明知他說的是自己用玄鐵銬住他四肢的事情,卻不由被他曖昧的舉動,引導地想歪了。


    “你這人……”柳相嬌嗔著錘了白零一下。這動作本是女兒家的專屬,但由柳相做來卻絲毫不顯娘氣,反而有一股獨特的韻味。當然,這個是白零的看法,別人的,自是不可知。


    白零捉住了柳相的爪子,收緊了放在柳相腰間的手臂,“你說,該怎麽補償我呢?”聲音中透露出些許的曖昧。


    柳相的眼眸突然一凝,閃爍出猶豫的光芒,白零並沒有看到。“你想要怎樣的補償?”柳相的聲音明明很是平靜,白零卻從中察覺出了他有一絲的不悅。


    “比如今晚,我們一起來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白零本是想順勢提出自己的要求,但是察覺到柳相的不悅後,不知為何就改了主意。


    柳相的脖頸突然就泛起了羞紅,緊抿著唇沉默著。白零以為是自己太過孟浪,讓他惱了,剛想開口作罷此時,誰曾想柳相卻開了口,“此事,一起用過晚膳後再議吧。”聲音雖細弱蚊蠅,卻是同意了白零的提議。


    白零大喜,竟是抱著柳相轉了個圈,惹得他又是一陣責怪。


    兩人多年沒見,自是有很多的話要說。直到夜幕低垂,兩人才意猶未盡地收了話頭,柳相去吩咐下人準備膳食,也讓白零先去歇息。


    望著白零離去的背影,柳相咬緊了唇瓣,麵色上再也沒有先前的久別重逢的欣喜,反而透露著一股青白之色。他的右手心,握著一個青色的小瓷瓶,隻有拇指般大小,也不知放了什麽貴重的東西。柳相捏緊了瓶塞,麵上滿是猶豫之色。良久,他仿佛下定了決心,將瓷瓶藏入袖中,往廚房而去。


    白零在陰影中,看著柳相去往廚房,心中不由地一痛。


    “首領。”一個黑影來到白零的身後。


    “要你找的院子找好了嗎?”


    “已經找好了。絕對足夠隱蔽,除了我們的人,不會再有他人可以找到。”


    “去讓下人打掃一下。今晚你就留在這裏,我走後,把‘他’帶到院子裏。”


    “是。”


    白零沒有再說話,隻是他緊皺的雙眉,顯現出他心中的煩憂和苦痛。


    許久之後,月上柳梢頭。柳相和白零在後院中靜坐。他們的麵前是一桌清淡的酒菜,石桌上還放著兩壇女兒紅。


    “這兩壇酒,從義父義母去世後,我便埋在了這樹下。隻等有一日,大仇得報,你也回到我的身邊,再次啟封。”柳相拍開酒壇的泥封,遞給了地麵的白零,“我以為,這兩壇酒,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一天。沒想到,還會有今日。”柳相的表情略帶傷感,將另外一壇酒也除去泥封,一抬手便將酒液灌入了口中。


    “咳咳咳。”


    柳相本不是那豪邁慣飲酒的人,這女兒紅埋在地下多年,早就成了烈酒。他這猛地一灌,竟是被嗆得涕泗橫流,咳嗽不止。


    白零知他心中苦悶,需要些發泄,也不攔他,仰頭也將麵前的酒液灌入口中。


    柳相隱在酒壇後的眸子,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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