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秦殊帶著惠彩依去了清夏公寓。惠彩依現在也住在清夏公寓。


    到清夏公寓的時候,舒‘露’和雲紫茗剛吃過飯,正穿著睡衣,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見秦殊來了,都高興地跳下來,迎了上去。


    秦殊見到她們也很高興,畢竟好幾天沒見了,實在想得慌,所以,到家之後,直接把惠彩依撇到一邊,和舒‘露’雲紫茗湊到了一起。


    惠彩依頓時有種特別的冷落感,雖然和秦殊在一個房裏,但發現彼此的距離依然如此遙遠。


    看到三人一起坐到沙發上看電視,惠彩依心中莫名地傷感,秦殊和她們才是真的親密無間呢,剛才和秦殊吃了個飯,還以為與秦殊的關係拉近了,現在看來,純粹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雲紫茗見惠彩依站在遠處發愣,不由笑了笑:“彩依,吃水果嗎?這裏有剛洗過的葡萄!”


    惠彩依正要回答。


    秦殊接過去說道:“她吃飯的時候吃了不少水果沙拉,肯定不想吃了,而且拍了一天戲,估計累得想睡覺了!”


    惠彩依咬了咬嘴‘唇’,怎會聽不出秦殊的意思,這是要趕她回房間呢,她很聰明,知道自己在這裏礙眼,不趕緊回房間,秦殊估計要不高興了,忙說道:“我不吃了,真的好累,先去睡覺了!你們……你們玩吧!”說完,有些委屈地回自己房裏去了。


    秦殊和舒‘露’、雲紫茗繼續看電視,一邊看著,一邊說了些劇組裏的事情。


    沒了惠彩依在,舒‘露’和雲紫茗也漸漸放開,一邊一個靠在秦殊身上,一個甜美,一個可愛,卻一樣的美麗嬌俏,漂亮可人。秦殊看著這兩個對自己那麽依戀的美麗‘女’孩,所有的疲憊真的是瞬間一掃而光了。


    “老公,吃個葡萄!”雲紫茗剝了個葡萄,乖巧地送到秦殊嘴邊。


    秦殊一笑,連葡萄帶她纖長的‘玉’指都吸到嘴中,輕輕‘吮’吸了一下,雲紫茗頓時臉上通紅,慌不迭地把手指縮回來,咬了咬嘴‘唇’,眼中浮起幾分嫵媚的羞澀。


    “嗯,葡萄的味道不錯,加上是紫茗剝的,味道就更妙了!”


    舒‘露’咯咯道:“我也剝了一個!”


    秦殊見她也剝了個葡萄送到嘴邊,也給吃下去,咂咂嘴:“味道也不錯啊!”


    “老公,你還想吃什麽?想吃獼猴桃嗎?我給你剝一個!”雲紫茗看著秦殊,柔聲說道。


    “行啊,不過,要用你的小嘴喂給我才行!”


    雲紫茗看了對麵的舒‘露’一眼,輕輕道:“我喂可以,不過要讓舒‘露’姐閉上眼睛!”


    舒‘露’嬌笑起來:“為什麽我要閉上眼睛啊?我偏偏就要看看獼猴桃是怎麽從你的小嘴裏送到老公嘴裏的!”


    “那你……”雲紫茗臉上紅紅的,“那你也要用嘴巴喂老公獼猴桃吃!”


    “為什麽?”舒‘露’撅撅嘴,“和我有什麽關係?”


    “因為……因為老公吃一個吃不夠啊,肯定想吃兩個,是不是,老公?”雲紫茗求救似的看著秦殊。


    秦殊知道,如果讓她單獨用嘴喂的話,她肯定不好意思,但如果能拉上舒‘露’一起,那就能放得開了,這也是人正常的心理,麵對害怕或者羞澀的事情,總喜歡找個作伴的。


    於是,他點點頭:“是啊,一個肯定吃不夠,必須兩個才行,或許兩個也不夠,需要四個!又或許四個也不夠,需要把你們兩個漂亮的小美‘女’吃下去才夠呢!”


    雲紫茗羞道:“舒‘露’姐,聽到了嗎?老公想吃兩個,我喂一個,你喂一個!”


    “好啊!有什麽不可以的!“舒‘露’比雲紫茗勇敢多了。


    兩個‘女’孩都開始剝獼猴桃,認真地剝幹淨。剝完之後,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秦殊笑了一聲:“看什麽?紫茗,你挑的頭,你先來!”


    雲紫茗臉上帶著羞澀和緊張,咬了一下嘴‘唇’,低聲道:“那……那好吧!”


    低頭咬了一口,嘟著小嘴,輕輕送到秦殊嘴邊,輕吐香舌,把果‘肉’送到秦殊嘴裏。[]


    香舌就要退回去,秦殊卻嘴角一笑,一下給她叼住,同時摟住她的纖腰,果‘肉’早就咽了下去,卻對雲紫茗的小香舌‘吮’個不停。


    好半天,雲紫茗才掙脫開,卻已經麵紅耳赤:“老公,你吃錯了,那是人家的舌頭呢!”


    秦殊嘻嘻一笑:“我小老婆的舌頭又香又甜,比獼猴桃好吃多了!”


    雲紫茗看著舒‘露’,吐了吐舌頭:“舒‘露’姐,你要當心哦,老公好壞呢!”


    “他好壞,你也不是到今天才知道,他每次和你做的時候,難道不吃你的舌頭啊?”


    雲紫茗羞不自勝,輕輕打了舒‘露’一下:“舒‘露’姐,沒想到你也這麽壞呢!”


    舒‘露’一笑,也咬下一塊果‘肉’,送到秦殊嘴邊。


    櫻‘唇’半張,把果‘肉’‘露’出一半在外麵,紅紅水潤的嘴‘唇’襯著青‘色’晶瑩的果‘肉’,說不出地‘誘’人,加上她清純可愛蘿莉似的臉龐,把秦殊看得心‘花’怒放,伸嘴就要去叼住。


    沒想到,舒‘露’卻耍了秦殊一下,輕輕撤開,秦殊就咬了個空,舒‘露’咯咯嬌笑。


    “好啊,小丫頭,連老公都敢耍,看我怎麽教訓你!”秦殊一下把舒‘露’撲倒在沙發上,把她壓在身下。


    舒‘露’臉‘色’紅紅的:“老公,人家再也不敢了,放人家起來嘛,這就好好喂你!”


    “說不敢就行了?敢耍我,是要受懲罰的!”他俯下身,就親到舒‘露’的嘴‘唇’上,舌頭撬開貝齒,野蠻地鑽了進去,一陣糾纏不休。舒‘露’氣喘微微,有些動情,鼻子裏甚至發出一聲柔媚的聲音。


    好半晌,秦殊才抬起頭來,問道:“還敢不敢了?”


    舒‘露’好像癱軟了似的,咬著小嘴:“老公,你好可怕,人家再也不敢了!”


    三人鬧騰了許久,雲紫茗有些困了,舒‘露’也是,兩人都要回去睡覺。


    秦殊本想留下一個的,但如果這麽明說,另一個肯定就知道是做什麽的,難免會不好意思,想了想,也就沒說。


    她們兩個回去了,秦殊無聊,關了電視,就去了卓紅蘇的房間。


    卓紅蘇今天給他發了個短信,說是動身去霧晴山小學了,估計至少兩三天才能回來,所以這個房間是空的。


    在秦殊的隔壁,中間的房裏,惠彩依雖然早早上了‘床’,但是聽著外麵隱隱約約的笑聲,卻怎麽都睡不著,盡管拍了一天戲,身體很累,腦子裏卻‘亂’糟糟的,了無困意,想到秦殊回家後對自己的冷漠,心裏更難受地好像要窒息一樣。


    對比舒‘露’和雲紫茗,她感覺自己在秦殊心中幾乎沒有什麽分量,更沒有那種無拘無束的親密感。她也知道,舒‘露’和雲紫茗都是秦殊的老婆,關係不一樣,百般地這麽說服自己,但心裏還是難受,委屈地都要落下淚來。她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心甘情願,秦殊卻還是不接受自己,難道自己真的那麽差嗎?


    胡思‘亂’想著,時間悄悄過去,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時候,聽到右邊的‘門’響了,好像舒‘露’和雲紫茗回房了,然後左邊的‘門’響,應該秦殊也回房了,外麵徹底安靜下來,她卻還是睡不著,似乎今晚注定是要失眠了。


    不但她睡不著,隔壁的秦殊也有些睡不著,一晚上和兩個‘女’孩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早就醞釀了濃濃的興致,本以為回來睡覺就好了,沒想到躺到‘床’上,聞著被褥間卓紅蘇的香氣,那股渴望越發燃燒起來,燒得厲害,甚至有些口幹舌燥的。


    翻來覆去半小時,都十二點多了,還是怎麽都睡不著。


    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來了條短信,竟是雲紫茗的,上麵寫著:“舒‘露’姐已經睡著了!”


    秦殊一愣,沒明白什麽意思,半夜三更的,雲紫茗發這麽條短信做什麽。


    馬上,又一條短信很快發過來:“老公,我想!”


    秦殊看到這四個字,一直還在壓抑的渴望徹底爆發開來,他終於明白了雲紫茗的意思,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回了條短信:“出來,去洗刷間!”


    如果在自己房裏做的話,隔壁就是惠彩依,實在不想讓她聽到。而如果在客廳的話,無論惠彩依或者舒‘露’,出來就能看到。在洗刷間的話,至少還有一扇‘門’,能夠及時應變,就算被舒‘露’或惠彩依碰到,還可以說是上廁所的,碰巧遇到了一起。當然,這種借口有些荒唐,甚至沒什麽必要,她們都會知道怎麽回事,但有個借口,彼此也就沒那麽尷尬了。


    中間的房裏,惠彩依滿心愁緒,還在難受呢,想要睡覺,但就是停不下‘亂’想紛紜的腦子,一直想著秦殊,想著他在西餐廳時對自己的笑,想著他在片場為自己‘挺’身而出的樣子,當然還有今天晚上的冷漠,腦袋好像裝了高速馬達,就是想個不停,幾乎要瘋了似的。


    而且,越想心裏越難受,實在透不過氣來,決定出去,到陽台上透透氣。因為是夏天,隻穿了個輕薄短裙式的睡衣,下了‘床’,穿上拖鞋出去。


    出了‘門’,就要往陽台走去,兩邊的‘門’卻忽然響了,惠彩依不由嚇了一跳,知道肯定有人出來,如果看到自己半夜不睡覺出來溜達的話,實在不好解釋,正好旁邊就是洗刷間,慌忙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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