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清夏公寓。


    秦殊從舒‘露’和雲紫茗的房間起‘床’的時候,早飯已經做好了。


    穿了衣服,洗刷吃飯。


    惠彩依坐在秦殊身邊,拿著秦殊的豆‘奶’,輕輕給吹著。


    蘇‘吟’看了一眼,笑道:“彩依小表嫂,怪不得表哥最疼你,昨晚送完曼秋嫣和慕容綺悅回來就進了你的房間,你這麽乖巧,真是讓人不能不疼呢!”


    聽了這話,惠彩依微微臉紅:“蘇‘吟’,你……你怎麽知道老公先……先來了我的房間?”


    蘇‘吟’歎了口氣:“很不巧呢,他回來的時候,我還沒洗刷完,自然就看到了!但他今天早上從舒‘露’小表嫂和紫茗小表嫂的房裏出來,看來昨天晚上他真的很忙呢!”


    這句話一出,不但惠彩依,連舒‘露’、雲紫茗都臉紅起來,不由白了蘇‘吟’一眼:“蘇‘吟’,你也是,咱們一起去洗刷,我們已經洗完半個小時了,你怎麽還沒洗完呢?”


    秦殊這個時候也笑眯眯地看著蘇‘吟’:“是啊,怎麽回事?”


    蘇‘吟’竟也臉紅起來,啐了秦殊一口:“臭表哥,你還一本正經地問呢,難道我為什麽洗刷那麽慢,你這個大壞蛋還不知道嗎?”


    秦殊笑了一下:“我為什麽會知道?難道……”


    蘇‘吟’忙拿起一片麵包塞進秦殊嘴裏:“不跟你說了!”


    這樣以來,舒‘露’、雲紫茗和惠彩依卻更加好奇起來,因為很明顯感覺到蘇‘吟’洗得那麽慢是有原因的,還是讓她臉紅的原因呢,忍不住都好奇問道:“蘇‘吟’,到底怎麽回事啊?”


    “哪有什麽事?”蘇‘吟’低下頭去,“你們小夫妻說情話吧,我再不‘插’嘴了!”


    “蘇‘吟’,到底怎麽回事啊?”


    那三個‘女’孩還是問個不停。


    蘇‘吟’隻是吃飯,卻不說話。


    秦殊笑了笑:“別問她了,她絕對不會說的!”


    舒‘露’斜睨著秦殊:“老公,你是不是也知道怎麽回事啊?”


    秦殊搖頭,嬉笑一下:“我可不知道!”


    “看來你們兩個之間好像有什麽秘密呢!”雲紫茗說。


    秦殊咳嗽一聲:“我們是表兄妹,難道不能有點自己的秘密啊?”


    舒‘露’笑了笑:“當然可以有了,就不知是哪方麵的秘密?”


    “這個無可奉告!”


    “好吧!”舒‘露’撇撇嘴,“老公,那你能告訴我,這個‘春’節你準備怎麽過嗎?馬上就要到‘春’節了,公司還有兩天就要放假,你會回家嗎?”


    秦殊沉‘吟’一下:“這個我還沒想好呢!”


    惠彩依忙在旁邊道:“老公,你答應年前陪我回家一趟的呢!”


    秦殊點頭:“是啊,我當然沒有忘記,放假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陪你回家,你已經好幾年沒回家,確實該回家看看了!”


    “老公,那咱們可說定了喔!”惠彩依把吹涼的豆‘奶’放到秦殊手裏。


    秦殊點頭一笑:“說定了,放心,我不會反悔的!”


    吃過飯,秦殊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裏,看看自己辦公室裏的飲水機,忽然想到,這都過了一夜了,飲水機裏的水應該被下毒了。


    想到這,就接了杯水,離開公司,拿到艾瑞卡那裏去化驗。


    化驗之後,完全證明了他的猜想,確實已經有毒,也就是說,昨晚不知什麽時候,下毒的人已經來下毒了。


    化驗完,又回到公司,秦殊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就開始思索怎麽用個正當的理由把這桶有毒的水處理掉,然後換上一桶新的,引‘誘’那人再來下毒,以便晚上把那人抓住


    想了半晌,嘴角一笑,想到個辦法來,不由咳嗽一聲,然後憤怒地大聲道:“秘書,給我進來一下!”


    外麵的秘書聽到聲音,慌忙跑了進來,見秦殊滿臉憤怒,不由小心道:“秦副經理,怎麽……怎麽了?”


    秦殊說道:“這個純淨水的桶怎麽這麽髒?我看了都沒喝水的心情了!”


    那秘書愣了一下,看了看,那水桶並不髒,不過確實有些舊了,忙說道:“秦副經理,您別生氣,我馬上通知後勤服務部的人來更換!”


    秦殊臉‘色’‘陰’沉,甩了甩手:“快去吧,本來想喝點水,現在都沒了心情!”


    “是,是,秦副經理,您稍等!”


    那秘書慌忙出去了。


    不多久,昨天來換水那人匆匆忙忙趕到,拿了桶新水換上,問道:“秦副經理,這桶水應該……應該沒問題了吧?”


    秦殊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以後注意著點!”


    “是,以後一定注意!”那人連連點頭。


    秦殊在他麵前接了杯水喝了,說道:“行了,你走吧!”


    那人點頭,慌忙離開。


    等那人走了,秦殊憤怒的神‘色’才恢複過來,喃喃道:“但願那個下毒的人上當,今晚會再來下毒!”


    而此時,在魏霜雅的辦公室裏,魏霜雅也沒閑著,按了一下桌上的電話,叫自己的秘書進來。


    那秘書很快打開‘門’進來,不過臉‘色’很蒼白,眼眸深處似乎還有殘留的幾分恐懼。


    魏霜雅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卻故意問道:“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那秘書勉強笑了一下:“總監,確實……確實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為什麽不舒服?”


    那秘書笑了笑:“就是……就是昨天在同學聚會上鬧得太厲害了!”


    魏霜雅點頭:“哦,原來如此!那個,我找封逸賞有些事,你打電話讓他過來一下!”


    “但封……封經理今天沒來上班!”那秘書忙說道。


    “沒來上班?”魏霜雅皺了一下眉頭,“怎麽沒來上班呢?難道他昨天也去參加聚會,也鬧得太厲害了?”


    聽了這話,那秘書不由臉‘色’大變,慌忙道:“這怎麽會呢?我們……我們又不是同學,他怎麽會去參加我們的聚會?我們沒在一起的!”


    魏霜雅暗自冷笑,問道:“那他是怎麽了?”


    那秘書咳嗽一聲,說:“好像……好像是在家裏摔了一跤,住院了,所以近幾天是不能來上班了!”


    魏霜雅問道:“那摔得嚴不嚴重,怎麽這麽不小心呢?”


    “這個……應該……應該不太嚴重吧!”


    “這麽看來,‘春’節之前他是不能來上班了。真是可惜啊,本來還要‘交’給他一個重要任務呢!”


    聽了這話,那秘書忙問道:“總監,是什麽重要任務啊?”


    魏霜雅歎了口氣:“既然他住院,那就算了!”


    那秘書抿了抿嘴,問道:“總監,不能告訴我嗎?”


    魏霜雅不由微皺秀眉:“我是要‘交’給封逸賞任務,和你沒什麽關係吧,你怎麽這麽想知道呢?”


    那秘書臉‘色’又變:“我……我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她顯得很緊張,生怕魏霜雅看出什麽來,說完之後,慌忙又道,“總監,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出去了!”


    魏霜雅冷冷道:“誰說沒事了?”


    那秘書本來要走的,聽了這話,忙站住,問道:“總監,還……還有什麽事?”


    魏霜雅從桌上拿起一個文件夾,打開來,在裏麵的文件上簽了字,說道:“把這個文件夾送到人事部舒總監那裏!”


    那秘書愣了一下。


    “怎麽了?你不舒服得不能走路了嗎?”


    “不……不是!我這就送去!”那秘書忙拿了文件夾出去了。


    魏霜雅看著她的背影,神‘色’冷若寒霜,喃喃道:“相信你會把這個消息也告訴封逸賞的,那樣的話,不用我找封逸賞,封逸賞如果聰明的話,就會主動來要那個任務的!”


    半個小時後,公司裏的一個隱蔽角落,那秘書正在打著電話。


    “什麽事?”對麵傳來封逸賞不耐煩的聲音,“我在養傷呢,也不讓我安生一會!”


    那秘書忙道:“封經理,是有大事要告訴您,不然的話,怎麽敢打擾您呢!”


    “說吧,什麽事?”封逸賞的聲音裏依然帶著不爽。


    那秘書忙說道:“剛才魏霜雅找您呢!”


    “找我?找我做什麽?”封逸賞奇怪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要問的,但差點引起魏霜雅的懷疑。不過,她隨後又‘交’代給我一件事!”


    封逸賞有些要咆哮起來:“臭丫頭,有什麽事你不能一次‘性’說完嗎?這麽囉囉嗦嗦的!”


    “是,是!”那秘書嚇了一跳,慌忙道,“她是讓我送個文件夾給人事總監舒‘露’,那個文件夾裏就是關於柏餘襲的資料,她還簽了投資總監的意見,要把柏餘襲直接開除!”


    “她真的要開除柏餘襲了?”


    “是啊,隻要人事總監同意,這事基本就確定了。那個文件夾中的資料齊全,就柏餘襲做的那些事,按照公司規定,絕對可以開除了,我想柏餘襲肯定會被開除的。那個時候,地產投資分部就沒有經理了,暫時找不到經理的情況下,肯定會讓您這個投資部經理或者秦殊這個投資部副經理來代為管理,我估計魏霜雅今天找您,就是為了這個事,但您現在住院,我怕秦殊會趁虛而入,如果讓他控製地產投資分部,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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