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樁買賣很簡單。(.無彈窗廣告)老弟同為散修,應該知道我等散修有多艱難。那些山川靈脈、靈石礦脈等等修仙資源無一不被大小宗門占據,我等卻隻能撿些殘羹剩飯。因此老夫和幾位至交好友有時候就會合夥跟那些宗門‘借’一些,老弟可有興趣入夥?”


    陳仁一聽詫異的問道:“就算是越國最小的宗門也有結丹期修士存在吧,就憑我們能搶?”


    “嗬嗬,自然是不可能上門搶啦。有些宗門占據的靈石礦區離得較遠,待他們將挖出來的大量靈石運回宗門的半路上,我們再下手。”花柳上人得意地捋著胡子說道。


    “那你們怎麽知道對方何時運走靈石,又如何知道他們的行進路線?”


    “這點如果老弟跟我們一起去做這樁買賣,到時自然知曉。”花柳上人眯著眼睛高深莫測的說道。


    陳仁想了想又問道:“那到時候我們大概麵對多少對手?得手後又是如何分配收獲的?大概每人可以獲得多少靈石?”


    “押運的有五名築基期修士,我們倆加上另外三位好友正好一對一。我們五人都不是一般的修士,足夠對付他們了。對方發現不敵後就會分散逃跑,每個人分別攜著十萬以上的靈石,能不能抓到他們就看各自的本事了。”花柳上人笑著說道。


    陳仁再仔細想了想,雖然來回往返楚越兩國僅得十萬靈石對他來說可能還不如在臧珂珺戰場來得快,但是風險要小太多了,畢竟這樁買賣隻需殺一人而已。


    因此他不再猶豫的答應了對方,兩人再閑聊了一會兒,花柳上人才起身告辭離開了。


    接下去陳仁依舊每天上戰場獵殺太玄門修士,僅僅兩個月後,他又接連殺了二十多人,包括三名築基中期修士。


    隨後朱茵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他這裏,用一粒淨靈丹換走了十塊築基初期修士的身份銘牌。


    修仙宗門並不在乎身份銘牌的來曆,他們隻需要確定敵方修士被殺就行了。所以朱茵突然拿出十塊身份銘牌上交,雖然令人懷疑,但並不會有人為難她。


    兩個月後,越國閬州境內一座光禿禿的山峰上,包括陳仁在內的一行五人各自盤膝打坐著。除了花柳上人外,還有兩男一女。


    其餘四人都漠不關心的各自打坐,隻有花柳上人時刻拿著塊“中品靈石”,並且雙眼緊盯著一動不動。


    突然花柳上人一躍而起,大聲叫道:“來了,各位道友隨我來。”說罷,徑直禦劍飛行到了半空中。


    其餘四人都一言不發的緊緊跟了上去,似乎早就知道花柳上人要做什麽。


    隻見花柳上人舉著那塊“中品靈石”在半空中飛轉了一圈,便高興的說道:“在這個方向,各位跟緊了。”說罷就向著一個方向快速飛去,其餘四人也依言跟了上去。


    “派人混入靈石挖掘苦工中,再將製成中品靈石形狀的跟蹤法器偷偷放在押運的靈石裏,真虧你們能想到這麽好的主意,陳某佩服。”陳仁一邊飛行,一邊讚歎的說道。


    “這主意倒不難想,關鍵是跟蹤法器。當時我們可是集中了幾個人的全部身家才打造了這麽一對和中品靈石一模一樣的跟蹤法器,幹了好久這種買賣才要回本錢的。”一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道士心有餘悸的說道。


    “嗯,能舍得花那樣的代價打造一對於鬥法上毫無用處的跟蹤法器,這份豪賭的勇氣也令人佩服。”陳仁依舊讚歎的說道。


    “真正令人佩服的是陳兄弟吧,按你那樣的戰績,兩三個月就足夠賺取十萬靈石了吧。有空要多指點指點姐姐幾招啊,姐姐也可以教你一些快活的事情。”一名算不上漂亮但是很耐看的豐滿少婦兩眼火熱的盯著陳仁說道。


    “我說四妹子,你就別發春了,也不想想你的年紀都夠當陳兄弟的奶奶了。”一名光頭大漢笑著說道。


    “夠了,都閉嘴,全都斂息隱身,馬上就要追上他們了。”花柳上人突然打斷眾人,冷冷說道。


    當即五人各自掐訣,頓時全都身形一隱的消失不見……


    此時一行五名身穿土黃色僧袍的和尚正在離陳仁他們數百裏外不緊不慢的飛行,絲毫不知道大難將至,數百裏對於全力飛行的築基期修士來說也就是一會兒功夫而已。


    直到陳仁一行人離他們隻有數十裏距離的時候,一名須發皆白的老僧才老眼圓睜,大喝一聲說道:“不好,有人衝我們來了,來者不善,諸位師弟小心。”


    陳仁他們已經瞬息便至,現在再逃已無意義。因此老僧幹脆打算留下來會會這群人,不敵再逃不遲。


    很快陳仁他們便在五名僧人麵前現出身形,雙方都是目光一凝,各自打量起對方,評估著雙方的實力。


    那名老僧隻是一望便大感不妙,因為花柳上人一方五人除了陳仁都是築基中期修為,而五名僧人有三個都是築基初期。像陳仁這樣實力越階的存在並不多,大多數築基中期修士都是能穩穩戰勝初期修士的。


    老僧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地雙手合十,高宣一聲佛號,誠懇的說道:“諸位施主,老衲幾人乃是雲蓋寺的僧人,向來不問世事,還望諸位莫起歹念。”


    嘴上說不問世事,卻占據著靈石礦脈,生死關頭也沒想過交出靈石保命。


    花柳上人卻是不答,隻是盯著老僧,冷冷的說道:“陳老弟,這老和尚交給我,另一名中期修士交給你,二弟、三弟、四妹各選一名對手,上。”說罷,就單手一拍儲物袋,一柄吳鉤狀法器一飛而出,直取老僧。


    “各位師弟散開,趕緊回寺裏報信。”老僧大驚失色之下還是冷靜的做出了決定,隨即一馬當先的溜之大吉,跑得毫無高僧的形象。


    陳仁本來還對殺和尚有點心理排斥,見了老僧的言行,頓時覺得沒那麽大心理負擔了,徑直朝一名滿臉橫肉的胖和尚追去。


    其餘人等也各自追逐而開,漸漸拉開了距離,沒過多久陳仁就追著胖和尚飛出了上千裏遠。


    胖和尚畢竟是築基中期修士,陳仁踩著風火輪也不過就是堪堪能緊緊追著他而已,不禁暗暗焦急。


    且不說能不能追得上,如果追得太遠,也容易發生變故。萬一恰巧一名雲蓋寺的結丹期修士路過,那陳仁的小命可就要交待在這裏了。


    不過很快陳仁就不必煩惱了,因為胖和尚已經停下來冷冷的望著他。


    “貧僧很好奇,施主到底有什麽倚仗,敢以初期修為追殺中期修士!”胖和尚被追得惱怒,滿臉橫肉擠成一團惡狠狠的說道。


    說罷,胖和尚當先降落地麵,取出了一杆金剛伏魔杵和一個拳頭大的缽盂,挑釁的瞄了陳仁一眼。


    想來也是,以高一階的修為,不戰而逃,如若傳出去,胖和尚可就沒臉見人了。


    “陳某也不想和出家人動手的,隻是奈何囊中羞澀。大師慈悲為懷,不如將手裏的靈石布施,成就一番功德如何?”陳仁一邊降落地麵,一邊戲謔的說道。


    “放屁,從來隻有別人布施於老子,什麽時候輪到老子布施別人了。”胖和尚聞言更怒,氣都不打一處來,連高僧的形象都懶得裝,直接一口一個老子。


    陳仁笑著一拍儲物袋,一把金色飛劍一抖而出,直取胖和尚麵門,這才悠悠說道:“那就請大師將性命一並布施吧。”


    胖和尚見金色飛劍襲來,冷哼一聲,大手狠狠一甩,金剛伏魔杵就狂閃著金光在空中截住金劍,叮叮當當的交相撞擊起來。


    見金色長劍一時半會兒突破不了伏魔杵,胖和尚信心大定,胖乎乎的大手將缽盂輕輕一拋。隻見缽盂一邊朝著陳仁飛來,一邊狂閃變大,最終倒扣在陳仁頭頂上方。


    胖和尚再朝缽盂一點指,缽盂口頓時七彩霞光大放,一把將陳仁籠罩其中。


    陳仁頓時覺得似有一股無形巨力要將他壓縮並吸入缽盂之中,他卻不驚反笑,傳說中白娘子被法海收取的感覺原來就是如此。


    陳仁猛地大喝一聲,全身上下嘎嘣直響,雙拳用力向頭上虛空一擊,隨之兩隻剛勁無比的巨大拳影狠狠擊在缽盂上。


    缽盂被拳影擊得一陣顛簸,雖然還倒扣在陳仁頭頂高處,七彩霞光卻一斂的消失不見。


    陳仁竟是靠著一身蠻力硬生生擺脫了缽盂的壓製,把胖和尚驚得如同見鬼。


    不過陳仁可不管他怎麽想,趁此時機,單手一拍儲物袋,取出銀槍法器在手,再向前一踏步,胳膊狠狠一掄。


    他竟是將銀槍法器當成投槍那樣狠狠投向胖和尚!


    隻見銀槍法器帶著破空聲,風馳電掣般紮向胖和尚。胖和尚已來不及召回缽盂,伏魔杵又被金色長劍死死纏住,躲閃也來不及了。不得已之下他隻能渾身靈光大放,全力往元氣罩裏注入法力。


    但是這又如何可能擋住陳仁的攻擊,銀槍法器瞬間擊穿元氣罩,隨後又閃電般的穿過胖和尚的胸膛,隻留下一個拳頭大的血洞。


    失去了主人的法力和神識支撐,伏魔杵和缽盂頓時摔落在地,陳仁自然是不客氣的全都收起,隨後高興的開始對胖和尚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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