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兩個特殊的,一個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高離芷,另一個是滿眼怨毒的盯著他的古實。[]


    最後還有一個讓他大為意外的人——蒼穹穀的羅敷。羅敷也已經築基,但是僅僅是築基初期的她,竟然也在這二十多人之中。


    要知道,這二十多人可不是普通築基期修士,而是各宗推選出來的實力最強的弟子。陳仁認識的人包括他自己,幾乎都是築基中期修為,而那些不認識的大都是後期頂峰的存在。羅敷竟然能以築基初期修為站在這裏,說明其實力是非同尋常的。


    這麽多熟人,陳仁自然有些話要找人說。不過自從來到前線大營,他就被直接帶到這裏,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觀察許久後,鬼鼓上人首先開口說道:“好了,今天召集你們這些人,是要挑選出我們戰盟最強的十名築基期修士。至於最終目的是什麽,隨後自然會和你們說明的。等會兒你們就要輪番上場比試一番,比試沒有順序,沒有規則,直接由我們五人指定比試人選。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你們全都要給老夫拿出全部實力。誰敢藏著掖著,莫怪老夫翻臉無情!”


    台下眾人一凜,紛紛連稱不敢。鬼鼓上人滿意的點點頭,就要從中挑出兩人上場比試。但是尹封卻突然笑著說道:“鬼鼓兄,尹某以為,敝門的陳仁師侄無需再比試,可以直接晉級十大修士的。”


    眾人聞言盡皆愕然,那名造靈門的斑白老者更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嘿嘿,這個小家夥,老夫還記得。當初在禁地裏,同時得罪了三大宗門,斬殺了不少人。當時的實力算是很強,築基後多半也是不弱。但是要說他的實力能穩壓這些人一頭,隻怕不見得吧。(.無彈窗廣告)別的不說,我的小徒古實,就很樂意和他比試一番呢。”


    這話一出,古實更是目露凶光,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陳仁則眉頭一皺,他也不知道這位尹師叔為什麽這麽說。


    尹封卻毫不示弱的冷冷說道:“你的弟子古實和我這位陳師侄的恩怨,我也聽柳師妹略微說過。不過我奉勸羊兄,還是化幹戈為玉帛吧。尹某其實也沒見過陳師侄出手,不過曾經一時興起,稍稍調查了一下。可以確認隕落在陳師侄手中的晉國築基期修士就有一百多名,包括八名築基後期修士,而這僅僅是短短幾年內發生的事。甚至在被太玄門最強築基期修士‘十三孤煞’中六人圍攻的情況下,不但自己毫發無損,還反殺了對方三人。不知這樣的戰績,夠不夠直接晉級十大修士?”


    話音一落,競技場上頓時靜得可怕,人人如同見鬼般的看著陳仁。古實更是神情古怪至極,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連宇文正、高士文這兩位相熟的朋友,也難掩心中的震撼,仿佛不認識般的看著他。羅敷則是欣喜又崇拜的看著他,可惜高離芷隻是眼睛略微睜大了一點,隨之又變得如同一根毫無生氣的木頭。


    而作為焦點的陳仁則腹誹不已,這個尹封也太好事了,竟然查得這麽詳細準確。這麽下去,他就不得不頂到戰爭的風口浪尖了。


    停頓了許久,那名蒼穹穀的中年婦人才悠悠說道:“這等戰績,若無虛言的話,堪稱驚世駭俗。說他是結丹以下第一人也毫無誇大了,自然應該直接晉級十大修士。”


    “好,好,好!這等戰績,就是當年的老夫也大大不如。有他加入,我們獲勝的希望就大增了。好了,廢話別多說。王璿,你和流雲宗這位姓李的小娃娃先上台比試。”鬼鼓上人陰笑著說道。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王璿和李湘湘不敢怠慢的雙雙走上競技台,並立刻開始鬥法。


    沒過多久,李湘湘就不敵落敗。隨後尹封也指定宇文正和蒼穹穀的一名中年男子上台比試……


    一對對的修士不停上台比試,陳仁算看明白了。這些結丹期修士的眼光都很毒辣,誰強誰弱,都能判斷出個大概。他們每次都是指定一名較強的人和一名較弱的人上台比試,這樣沒過多久,弱者就漸漸被淘汰掉。


    僅僅半天功夫,十名最強的築基期修士就被挑選了出來。陳仁、古實、宇文正、楊業、王璿、高士文、高離芷都赫然在列,剩下的三人分別是一名流雲宗的高大男子,一名造靈門的嬌媚女子,還有一名蒼穹穀的胖子。


    其他人都沒什麽可說的,但是高離芷和羅敷的表現很讓他吃驚。高離芷還算情有可原,明顯賈敏沒少給她強力的法器和功法秘術。但是羅敷竟然也實力非常,隻是堪堪落敗。


    其實也正常,羅敷隻是資質差,築基受阻而已,本身在鬥法上就不弱的。


    “你等十人近期不得離開大營,好好休息,靜候命令。聽明白了嗎?”鬼鼓上人滿意的看著眾人說道。


    陳仁等人自然不敢怠慢的連聲答應,隨後鬼鼓上人等人就徑直離開。


    五名結丹期修士一走遠,陳仁立刻走到高離芷身邊,有點激動的說道:“離芷,你記得我嗎?”


    作為眾人的焦點,他的一舉一動自然是飽受關注,因此這一幕都被人瞧在眼裏。多數人是莫名其妙,宇文正和高士文更是一百個不理解。當初兩人之間的風流韻事那麽多,怎麽可能隻是分開幾年就忘得一幹二淨。


    然而讓他們倆大跌眼鏡的是,高離芷竟然漠然瞧了陳仁一眼,說道:“你是天一門的陳道友,我知道。”


    “賈敏!”陳仁惡狠狠的說道,隨即竟不多說,轉身離開。但是在轉身的瞬間,他又喃喃說道:“忘了不要緊,重頭來一次!”


    接著他就在眾人神色各異的目光中緩緩離開,宇文正和高士文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追了上去。


    當晚,陳仁拿出那壇數年前就從花柳上人手中搶到的百靈酒,和兩位好兄弟暢飲了一番。他的酒量一直不佳,如今又刻意不用法力醒酒,自然是醉得不省人事。宇文正和高士文都是海量之人,隻能將陳仁安置好,搖搖頭離開了。


    半夜裏,陳仁夢到了高離芷,雖然依舊是一個鋸嘴葫蘆麵癱女,但是至少沒有忘了他。一個衝動之下,他一把抱住高離芷,壓在身下。


    “呃……不對,怎麽有溫度?我不是在做夢!”陳仁發覺有異,酒瞬間醒了大半,這才從夢中醒來。


    但是當他一看清眼前的情況,就不由得發苦。原來他身下正有一名近乎全裸的絕色女子,臉色潮紅的嬌喘著。自己也是近乎全裸,兩隻手還緊緊抓著那兩團彈性極佳的豐膩。


    陳仁連忙匆匆扯過幾件衣物蓋在她身上,才窘迫的說道:“羅姑娘,你怎麽會……”


    這名女子竟然是羅敷!


    “陳兄,小妹看你傷心,特地來看你。你突然就把我……陳兄你不用在意,小妹說過,侍妾之言永遠有效的……”羅敷話還沒說完,就毅然決然抱住陳仁,誘人的櫻唇再次貼了上來。


    陳仁可不是柳下惠,這種情況下還能把持住的話,那絕不是男人。於是他天人交戰了一番,就猛的將羅敷按倒在床,大嘴一張,咬住了一顆誘人的“櫻桃”。


    但是就在這激情澎湃的一刻,突然“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黃小妙帶著虞妡走進了房間。


    看見這一幕,黃小妙先是氣憤,隨後傷心的走出房間,帶上了門。陳仁很感激她這麽善解人意,但是在幾次一驚一乍之下,他下麵的小兄弟已經嚇出了心髒病,再也不能堅挺了……


    沒過多久,站在房門外輕聲抽泣的黃小妙就驚愕不已,因為滿麵羞紅的羅敷也走了出來。羅敷惱恨的剜了黃小妙一眼,就氣呼呼的走了。


    虞妡則毫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拿出一顆碧綠屍晶塞進嘴裏,寧靜的夜色中隻留下一連串的“哢嚓哢嚓”聲……


    第二天陳仁一臉的沮喪,黃小妙則心虛不敢看他,但是又一邊偷著樂。


    陳仁恨恨的剜了她一眼,就沒好氣的出門了,說是要去散心,還堅持不讓黃小妙跟著。


    但是他發現也散不了心的樣子,無論他走到哪裏,都要被指指點點。走到的地方,人群都會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那是對於強者的敬畏。


    顯然他的事跡已經被傳得到處都是了,隱約他還能聽到別人小聲議論他。


    “‘百人斬’?新的外號出來了嗎?無聊。”陳仁沒好氣的喃喃道。


    “陳哥哥,還記得奴家嗎?”正當陳仁出神的時候,一道嬌滴滴的女聲突然從背後傳來。


    陳仁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樣甜得發膩的聲音,必然是那位陰陽殿的王璿了。回頭一看,果然是她。而她丈夫楊業,也跟在她身邊。


    多年不見,這個王璿越發顯得風情萬種,嫵媚非常。而她的丈夫楊業,則依舊如故僵屍一般,枯瘦黝黑,從來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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