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技能融合一樣，這一功能非常滴模湖。</p>
隻是說可指定類型，且不保證成功。</p>
方遊拉開抽卡界麵，瞅了眼右上角的命運點存額，又將目光移到十連抽卡的按鈕上，略作停頓。</p>
“抽卡的事情怎麽能叫剁手呢。”</p>
“隻是將命運點轉化為實際價值，更好陪伴在我自己身邊罷了。”</p>
那就開始！</p>
超級卡池界麵上，‘×10’的抽取開關驟然燃燒起來，巨額的命運點數灌入，‘×10’開關緩緩化作一張空白的‘×1’。</p>
一張空白的卡牌！</p>
直覺告訴他，必須迅速指定一個大類，再以這張卡牌抽取，不然，等時效過去，命運力量逸散，就隻剩下完全隨機的單抽了。</p>
“指定大類？”</p>
“多小的才是大類？”</p>
“我指定……赤紅級物品……好吧顯然不行，那就……”</p>
似有一枚指針在麵前滴答滴答轉動，傳出催促讓人忍不住緊張起來的倒計時之音。</p>
方遊仍然冷靜，對類型範圍的大小做了幾次試探，在倒計時即將歸零之時，他默念：</p>
“我指定，使徒類單抽！”</p>
超級卡池出紅很難，出金不難，那麽金色級物品中哪一類價值最高？將人物以價值類比，這不太合適，可若能抽出似‘希蒂娜’這樣的強大使徒，那帶來的喜悅自然遠超一件傳說詭器，或是其它。</p>
隻是，方遊隻能將範圍縮小至‘使徒類’，能不能抽出金色傳說級使徒，能不能抽出，似希蒂娜一樣的六覺使徒，他也不清楚。</p>
隻有有一定積累的六覺使徒，才能在短時間內晉升七覺。</p>
“往好處想，我現在已經是七覺神話，指不定，能直接抽出一位神話存在呢？這豈不是賺爆！”</p>
這大約隻能夢裏想想，方遊還是抱有一絲期待。</p>
麵前的空白卡牌飛速旋轉起來，好似一道貫穿天地的金色光柱，驅散了陰霾，帶來逆轉命運的救贖之光。</p>
當璀璨金光緩緩消散時，一道濃眉大眼的人影定格在畫麵中央。</p>
「叮！」</p>
「提示：獲得‘命運使徒·千秋（金）’」</p>
他稍微瞄了眼，是一名老牌六覺。</p>
不差！</p>
獻祭十連換取一名六覺即將七覺的使徒，完全是值得的。</p>
那就，再來一發。</p>
“我指定，使徒類單抽！”</p>
又是一張空白卡牌出現，飛速旋轉起來，金色的光柱衝霄而上。</p>
「叮！」</p>
「提示：獲得‘技能之種（金）’」</p>
方遊：“？？？”</p>
熱切的心彷佛被猛潑下一桶冰水，白霧蒸騰的同時迅速冷卻，帶著冷熱交替時差點憋出來的內傷。</p>
我.的.伐！</p>
冷靜，冷靜。</p>
方導師理智思考，方導師得出猜測。</p>
“之前都說了，指定單抽有失敗幾率，且這幾率可能並非固定，而是隨著實際操作而波動，就像我指定抽取命運使徒……”</p>
抽出命運使徒的概率，本來就是低中低，比出赤紅級寶物還低。</p>
連續兩次指定第二次失敗，也……稍微能夠理解。</p>
“過段時間再試一試吧，而且，命運使徒的抽取、契約，可能還跟時機有關……畢竟像希蒂娜這樣的使徒並非憑空冒出，是有跡可循，是命運選中之人。”</p>
“這把已經賺到了，那要不要再試試別的？”</p>
“通常十連能夠抽出三到四件金色物品，但大多是技能卡或者材料，論價值幾件合在一起也遠不如一件傳說詭器，既然這樣……”</p>
他糾結兩秒，還是忍不住再剁手……不，再嚐試一番。</p>
“我指定，詭器類單抽！”</p>
空白的卡牌出現，其上勾勒出道道紋路並飛速旋轉起來，金色的光華衝開陰霾降臨大地。</p>
這一次，沒有抽偏。</p>
「叮！」</p>
「提示：獲得傳說級詭器‘桑奇拉的傳言留聲機（金）’」</p>
——</p>
「桑奇拉的流言播音器（金）」</p>
「品類：特殊」</p>
「能力一·定向傳訊：可將某一則消息無視距離限製，定向傳遞給某一個、某幾個目標。」</p>
「能力二·流言之聲：可使某一則消息大範圍傳播，並能使位格較低者對該消息（不論真假）深信不疑。此能力可限定傳播範圍、傳播目標，傳播距離視使用者能力而定。」</p>
「注：能力二冷卻時間一個月。」</p>
方遊摸著下巴。</p>
這件傳說詭器顯然不能夠增長一毛線的戰力，但並非無用，功能相當滴特殊。</p>
就是，暫時還想不出要用到哪。</p>
他搖搖頭，又在高級卡池、中級卡池上試了試指定抽卡功能，結果就不那麽明媚了。</p>
指定了，但又沒完全指定，偏移概率相當大。</p>
“說是獻祭十連機會，實則，獻祭的仍是巨額命運點，低級卡池獻祭得少，效果不也就差了。”</p>
看了看命運點餘額，方某人躁動的心徹底冷卻，將目光重新投向剛剛抽出來的命運使徒上。</p>
打開了此人的信息欄。</p>
「千秋（第六重覺醒）」</p>
「年齡：29歲」</p>
「潛力：金色傳說」</p>
「二維：略」</p>
「神秘：1222W」</p>
「裝備：斬魂鐮刀（史詩詭器）、隱殺內甲（藍）、隱殺披風（藍）、明光之戒（藍）、天羅之手（史詩詭器）」</p>
「技能：基礎鐮法（白·登峰造極）、語言通曉（綠·專家）、隱殺步（綠·專家）、隱殺流飛刀（綠·精通）」</p>
「天賦：大夢千秋」</p>
「能力：超凡時間」</p>
「人生經曆：……（500字）」</p>
——</p>
「大夢千秋」</p>
「說明：在學習‘幻係’、‘時間係’、‘預知係’技能時，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同時，可以自己為中心構築‘預知夢境’，模擬即將發生的事情。」</p>
…</p>
…</p>
破碎之海地域，</p>
七星聯盟，星羅灣，星羅大酒店。</p>
這是一片占地麵積廣闊，有著宏偉高樓和精美庭院的區域，是星羅灣乃至整個七星聯盟內，頗受富商政要青睞的聚會之地，有許多大生意就是在這裏談成。</p>
自然，星羅大酒店戒備森嚴，守衛力量強大，也就比城主府和幾家大貴族宅邸差些。</p>
路過的巡邏隊就是三覺精英，坐在閣樓內待命的，不乏四覺非人。</p>
甚至，</p>
星羅大酒店常年有六覺供奉坐鎮，曾有兩方大綠洲勢力在酒店範圍內大打出手，但很快就被酒店強者鎮壓，這件事作為星羅大酒店的宣傳語，沿用至今。</p>
強大的守衛，覆蓋整個酒店區域的儀軌結界，給住在這兒的老板帶來極致安全感。</p>
“1，2，3……3，2，1，過！”</p>
打扮宛如普通巡邏守衛的青年，在走過兩棵古樹旁時略作停頓，繼而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若細看就能發現，青年的步伐快慢、一步跨出的距離都完全相同，彷佛是經過精準地丈量。</p>
這時，一道隱晦的波動蕩過。</p>
掃過周圍的巡邏守衛，掃過富豪貴婦人，掃過作了偽裝的青年，什麽意外都沒發生。</p>
“嘿嘿嘿，不枉我踩點踩了幾天，GG了十幾次才試探出來的漏洞。”</p>
青年繼續閑庭信步走著。</p>
星落大酒店內部布局錯綜複雜，又有儀軌結界分割出一個個區域，宛如是迷宮，即便是酒店內部的非人級小頭目，也最多熟悉自己的巡邏轄區，</p>
然而青年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前進、左轉、右轉……無比的熟練，彷佛是經過千百次的排練。</p>
他甚至有閑心思跟路過的巡邏守衛打招呼。</p>
“喲，羅迪。”</p>
“早啊，喬納爾。”</p>
“又要開始當苦逼的打工人了。”</p>
被叫到的兩名守衛略為困惑看去。</p>
人有點陌生，但又叫得出他們倆的名字，仔細一看好像是有點熟悉，是哪個跟他們統屬不同的巡邏隊員吧，大家肯定是一起在哪裏嗨皮過，可別人記得他們的名字，他們卻想不起來這是誰，這就有點尷尬。</p>
尷尬地摸了摸腦袋。</p>
又感同身受附和，“是啊，又要開始苦逼地巡邏了，我們星羅大酒店明明已經夠戒備森嚴了，上麵那些吸血鬼還抓得那麽緊，不說了不說了，要是被監測到我們在同一地方停留超過十分鍾，工資又要被扣了。”</p>
</p>
見這人和幾名巡邏隊員有說有笑，其他路過的守衛也再無懷疑。</p>
道別熱心腸的巡邏隊員，青年一路走到大酒店的深處，一處豪華庭院麵前。</p>
依照前麵的模式等了等，循著一處漏洞鑽入。</p>
須臾之間就出現在，一名拄著手杖頭戴假發的富商，以及富商的幾名私人護衛麵前。</p>
“什麽人！”</p>
護衛抽出刀劍，守在自家老板麵前，眼神慎重。</p>
青年攤開了手，掌心什麽武器都沒。</p>
“呀呀呀，別那麽緊張嘛。”</p>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攤牌，我似鴿殺手。”</p>
他身形鬼魅。</p>
伴隨著一記記手刀落下，幾名私人護衛噗通倒地。</p>
僅剩下逐漸驚恐，又強自鎮定的富商。</p>
“年輕人，你……你是「隱殺閣」的殺手？傳聞隱殺閣生意遍及破碎之海，隻要給得起價錢就沒有殺不了的……既然這樣，本會長出雙倍價錢！”</p>
“不夠？那、那就三倍！”</p>
“五倍！五倍最高了，年輕人不要獅子大開口！”</p>
青年伸出食指，輕輕地搖了搖，又兀自歎息。</p>
“五倍價格，我個人是願意的……”</p>
在富商眼睛裏出現希冀之光時，他又道，</p>
“可我們隱殺閣講究信譽啊，小生又隻是一個苦逼的打工人，雖然有心但是無力，對唔住了老板。”</p>
“哦還有一件事，拖延時間是沒有用滴，就是叫得再大聲，星羅大酒店的人也察覺不到的啦。”</p>
他自顧自說著。</p>
卻有無形的力量彌散開，將這一小小的庭院籠罩。</p>
此地彷佛陷入夢幻泡影，非真非假，這是領域的一種，領域之內，吼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一丁點動靜傳出去。</p>
他說了一陣，見富商都絕望得說不出話了，隻能歎息。</p>
鄭重地從天羅之手內取出一柄鐮刀型詭器，休地斬落。</p>
沒有血花飛濺。</p>
隻有富商直挺挺地倒下，雙眼睜得滾圓但沒有了一點兒生息。</p>
“哎~”</p>
“又是一次任務。”</p>
“其實我想做個好人來著。”</p>
鐮刀舞動，刻下‘千秋’兩個大字。</p>
他摸完了屍體正準備離開，依著之前模擬了無數次的路線。</p>
忽然，</p>
「叮！」</p>
「你被命運選中了，千秋！」</p>
似有天地之音於耳畔炸響，轟隆隆的餘韻不斷。</p>
執行任務數百次未曾失手的隱殺閣金牌殺手·千秋，這一刻麵色煞白。</p>
“模擬，我之前的模擬，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p>
“發生了什麽？！”</p>
他咬了咬牙，繼續沿著之前模擬的路線撤離，一路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直至回到自己準備的安全點，他才稍稍舒口氣。</p>
也隻是稍稍。</p>
自己腦海中，為何會出現一個莊嚴浩大的聲音。</p>
他使用自己的天賦進行模擬。</p>
遁入夢境，大夢千秋！</p>
然而夢境中一切如常，僅有在現實他才能聽見這一聲音。</p>
他很肯定這不是幻象。</p>
或許，是哪位尊貴的神話存在，同自己開的玩笑？</p>
他似乎可以在腦海中直接問。</p>
他問了。</p>
空空的話語不斷回蕩，半響，自九天之上傳來了溫和的聲音。</p>
“一個機會。”</p>
隻是說可指定類型，且不保證成功。</p>
方遊拉開抽卡界麵，瞅了眼右上角的命運點存額，又將目光移到十連抽卡的按鈕上，略作停頓。</p>
“抽卡的事情怎麽能叫剁手呢。”</p>
“隻是將命運點轉化為實際價值，更好陪伴在我自己身邊罷了。”</p>
那就開始！</p>
超級卡池界麵上，‘×10’的抽取開關驟然燃燒起來，巨額的命運點數灌入，‘×10’開關緩緩化作一張空白的‘×1’。</p>
一張空白的卡牌！</p>
直覺告訴他，必須迅速指定一個大類，再以這張卡牌抽取，不然，等時效過去，命運力量逸散，就隻剩下完全隨機的單抽了。</p>
“指定大類？”</p>
“多小的才是大類？”</p>
“我指定……赤紅級物品……好吧顯然不行，那就……”</p>
似有一枚指針在麵前滴答滴答轉動，傳出催促讓人忍不住緊張起來的倒計時之音。</p>
方遊仍然冷靜，對類型範圍的大小做了幾次試探，在倒計時即將歸零之時，他默念：</p>
“我指定，使徒類單抽！”</p>
超級卡池出紅很難，出金不難，那麽金色級物品中哪一類價值最高？將人物以價值類比，這不太合適，可若能抽出似‘希蒂娜’這樣的強大使徒，那帶來的喜悅自然遠超一件傳說詭器，或是其它。</p>
隻是，方遊隻能將範圍縮小至‘使徒類’，能不能抽出金色傳說級使徒，能不能抽出，似希蒂娜一樣的六覺使徒，他也不清楚。</p>
隻有有一定積累的六覺使徒，才能在短時間內晉升七覺。</p>
“往好處想，我現在已經是七覺神話，指不定，能直接抽出一位神話存在呢？這豈不是賺爆！”</p>
這大約隻能夢裏想想，方遊還是抱有一絲期待。</p>
麵前的空白卡牌飛速旋轉起來，好似一道貫穿天地的金色光柱，驅散了陰霾，帶來逆轉命運的救贖之光。</p>
當璀璨金光緩緩消散時，一道濃眉大眼的人影定格在畫麵中央。</p>
「叮！」</p>
「提示：獲得‘命運使徒·千秋（金）’」</p>
他稍微瞄了眼，是一名老牌六覺。</p>
不差！</p>
獻祭十連換取一名六覺即將七覺的使徒，完全是值得的。</p>
那就，再來一發。</p>
“我指定，使徒類單抽！”</p>
又是一張空白卡牌出現，飛速旋轉起來，金色的光柱衝霄而上。</p>
「叮！」</p>
「提示：獲得‘技能之種（金）’」</p>
方遊：“？？？”</p>
熱切的心彷佛被猛潑下一桶冰水，白霧蒸騰的同時迅速冷卻，帶著冷熱交替時差點憋出來的內傷。</p>
我.的.伐！</p>
冷靜，冷靜。</p>
方導師理智思考，方導師得出猜測。</p>
“之前都說了，指定單抽有失敗幾率，且這幾率可能並非固定，而是隨著實際操作而波動，就像我指定抽取命運使徒……”</p>
抽出命運使徒的概率，本來就是低中低，比出赤紅級寶物還低。</p>
連續兩次指定第二次失敗，也……稍微能夠理解。</p>
“過段時間再試一試吧，而且，命運使徒的抽取、契約，可能還跟時機有關……畢竟像希蒂娜這樣的使徒並非憑空冒出，是有跡可循，是命運選中之人。”</p>
“這把已經賺到了，那要不要再試試別的？”</p>
“通常十連能夠抽出三到四件金色物品，但大多是技能卡或者材料，論價值幾件合在一起也遠不如一件傳說詭器，既然這樣……”</p>
他糾結兩秒，還是忍不住再剁手……不，再嚐試一番。</p>
“我指定，詭器類單抽！”</p>
空白的卡牌出現，其上勾勒出道道紋路並飛速旋轉起來，金色的光華衝開陰霾降臨大地。</p>
這一次，沒有抽偏。</p>
「叮！」</p>
「提示：獲得傳說級詭器‘桑奇拉的傳言留聲機（金）’」</p>
——</p>
「桑奇拉的流言播音器（金）」</p>
「品類：特殊」</p>
「能力一·定向傳訊：可將某一則消息無視距離限製，定向傳遞給某一個、某幾個目標。」</p>
「能力二·流言之聲：可使某一則消息大範圍傳播，並能使位格較低者對該消息（不論真假）深信不疑。此能力可限定傳播範圍、傳播目標，傳播距離視使用者能力而定。」</p>
「注：能力二冷卻時間一個月。」</p>
方遊摸著下巴。</p>
這件傳說詭器顯然不能夠增長一毛線的戰力，但並非無用，功能相當滴特殊。</p>
就是，暫時還想不出要用到哪。</p>
他搖搖頭，又在高級卡池、中級卡池上試了試指定抽卡功能，結果就不那麽明媚了。</p>
指定了，但又沒完全指定，偏移概率相當大。</p>
“說是獻祭十連機會，實則，獻祭的仍是巨額命運點，低級卡池獻祭得少，效果不也就差了。”</p>
看了看命運點餘額，方某人躁動的心徹底冷卻，將目光重新投向剛剛抽出來的命運使徒上。</p>
打開了此人的信息欄。</p>
「千秋（第六重覺醒）」</p>
「年齡：29歲」</p>
「潛力：金色傳說」</p>
「二維：略」</p>
「神秘：1222W」</p>
「裝備：斬魂鐮刀（史詩詭器）、隱殺內甲（藍）、隱殺披風（藍）、明光之戒（藍）、天羅之手（史詩詭器）」</p>
「技能：基礎鐮法（白·登峰造極）、語言通曉（綠·專家）、隱殺步（綠·專家）、隱殺流飛刀（綠·精通）」</p>
「天賦：大夢千秋」</p>
「能力：超凡時間」</p>
「人生經曆：……（500字）」</p>
——</p>
「大夢千秋」</p>
「說明：在學習‘幻係’、‘時間係’、‘預知係’技能時，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同時，可以自己為中心構築‘預知夢境’，模擬即將發生的事情。」</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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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之海地域，</p>
七星聯盟，星羅灣，星羅大酒店。</p>
這是一片占地麵積廣闊，有著宏偉高樓和精美庭院的區域，是星羅灣乃至整個七星聯盟內，頗受富商政要青睞的聚會之地，有許多大生意就是在這裏談成。</p>
自然，星羅大酒店戒備森嚴，守衛力量強大，也就比城主府和幾家大貴族宅邸差些。</p>
路過的巡邏隊就是三覺精英，坐在閣樓內待命的，不乏四覺非人。</p>
甚至，</p>
星羅大酒店常年有六覺供奉坐鎮，曾有兩方大綠洲勢力在酒店範圍內大打出手，但很快就被酒店強者鎮壓，這件事作為星羅大酒店的宣傳語，沿用至今。</p>
強大的守衛，覆蓋整個酒店區域的儀軌結界，給住在這兒的老板帶來極致安全感。</p>
“1，2，3……3，2，1，過！”</p>
打扮宛如普通巡邏守衛的青年，在走過兩棵古樹旁時略作停頓，繼而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若細看就能發現，青年的步伐快慢、一步跨出的距離都完全相同，彷佛是經過精準地丈量。</p>
這時，一道隱晦的波動蕩過。</p>
掃過周圍的巡邏守衛，掃過富豪貴婦人，掃過作了偽裝的青年，什麽意外都沒發生。</p>
“嘿嘿嘿，不枉我踩點踩了幾天，GG了十幾次才試探出來的漏洞。”</p>
青年繼續閑庭信步走著。</p>
星落大酒店內部布局錯綜複雜，又有儀軌結界分割出一個個區域，宛如是迷宮，即便是酒店內部的非人級小頭目，也最多熟悉自己的巡邏轄區，</p>
然而青年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前進、左轉、右轉……無比的熟練，彷佛是經過千百次的排練。</p>
他甚至有閑心思跟路過的巡邏守衛打招呼。</p>
“喲，羅迪。”</p>
“早啊，喬納爾。”</p>
“又要開始當苦逼的打工人了。”</p>
被叫到的兩名守衛略為困惑看去。</p>
人有點陌生，但又叫得出他們倆的名字，仔細一看好像是有點熟悉，是哪個跟他們統屬不同的巡邏隊員吧，大家肯定是一起在哪裏嗨皮過，可別人記得他們的名字，他們卻想不起來這是誰，這就有點尷尬。</p>
尷尬地摸了摸腦袋。</p>
又感同身受附和，“是啊，又要開始苦逼地巡邏了，我們星羅大酒店明明已經夠戒備森嚴了，上麵那些吸血鬼還抓得那麽緊，不說了不說了，要是被監測到我們在同一地方停留超過十分鍾，工資又要被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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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人和幾名巡邏隊員有說有笑，其他路過的守衛也再無懷疑。</p>
道別熱心腸的巡邏隊員，青年一路走到大酒店的深處，一處豪華庭院麵前。</p>
依照前麵的模式等了等，循著一處漏洞鑽入。</p>
須臾之間就出現在，一名拄著手杖頭戴假發的富商，以及富商的幾名私人護衛麵前。</p>
“什麽人！”</p>
護衛抽出刀劍，守在自家老板麵前，眼神慎重。</p>
青年攤開了手，掌心什麽武器都沒。</p>
“呀呀呀，別那麽緊張嘛。”</p>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攤牌，我似鴿殺手。”</p>
他身形鬼魅。</p>
伴隨著一記記手刀落下，幾名私人護衛噗通倒地。</p>
僅剩下逐漸驚恐，又強自鎮定的富商。</p>
“年輕人，你……你是「隱殺閣」的殺手？傳聞隱殺閣生意遍及破碎之海，隻要給得起價錢就沒有殺不了的……既然這樣，本會長出雙倍價錢！”</p>
“不夠？那、那就三倍！”</p>
“五倍！五倍最高了，年輕人不要獅子大開口！”</p>
青年伸出食指，輕輕地搖了搖，又兀自歎息。</p>
“五倍價格，我個人是願意的……”</p>
在富商眼睛裏出現希冀之光時，他又道，</p>
“可我們隱殺閣講究信譽啊，小生又隻是一個苦逼的打工人，雖然有心但是無力，對唔住了老板。”</p>
“哦還有一件事，拖延時間是沒有用滴，就是叫得再大聲，星羅大酒店的人也察覺不到的啦。”</p>
他自顧自說著。</p>
卻有無形的力量彌散開，將這一小小的庭院籠罩。</p>
此地彷佛陷入夢幻泡影，非真非假，這是領域的一種，領域之內，吼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一丁點動靜傳出去。</p>
他說了一陣，見富商都絕望得說不出話了，隻能歎息。</p>
鄭重地從天羅之手內取出一柄鐮刀型詭器，休地斬落。</p>
沒有血花飛濺。</p>
隻有富商直挺挺地倒下，雙眼睜得滾圓但沒有了一點兒生息。</p>
“哎~”</p>
“又是一次任務。”</p>
“其實我想做個好人來著。”</p>
鐮刀舞動，刻下‘千秋’兩個大字。</p>
他摸完了屍體正準備離開，依著之前模擬了無數次的路線。</p>
忽然，</p>
「叮！」</p>
「你被命運選中了，千秋！」</p>
似有天地之音於耳畔炸響，轟隆隆的餘韻不斷。</p>
執行任務數百次未曾失手的隱殺閣金牌殺手·千秋，這一刻麵色煞白。</p>
“模擬，我之前的模擬，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p>
“發生了什麽？！”</p>
他咬了咬牙，繼續沿著之前模擬的路線撤離，一路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直至回到自己準備的安全點，他才稍稍舒口氣。</p>
也隻是稍稍。</p>
自己腦海中，為何會出現一個莊嚴浩大的聲音。</p>
他使用自己的天賦進行模擬。</p>
遁入夢境，大夢千秋！</p>
然而夢境中一切如常，僅有在現實他才能聽見這一聲音。</p>
他很肯定這不是幻象。</p>
或許，是哪位尊貴的神話存在，同自己開的玩笑？</p>
他似乎可以在腦海中直接問。</p>
他問了。</p>
空空的話語不斷回蕩，半響，自九天之上傳來了溫和的聲音。</p>
“一個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