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派處在四麵環山之中,占地極廣,隻於南邊有一道扶梯而上的出口,其他三麵皆是懸崖峭壁,加上風雪肆虐,可謂固若金湯,派中卻是人間仙境,常年溫暖如春,溫泉湖水比比皆是,又有小山林立,小山之上建著一處處的宮殿群,山水環繞,好一幅人間仙境。(.好看的小說)


    卻說張羽非重新來到昆侖,便圍繞著昆侖派,尋找可以攀登的絕壁,隻見寒冷的氣候,使得絕壁上冰渣亮晶晶的難以攀登。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處裂縫處,張羽非找到了可供攀登的機會,張羽非拿出得自地宮的兵器,一把一把的用力插進裂縫裏,雙腳踩在兵器上,一點一點的向上挪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張羽非爬到一處平台,平台地處高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大片如夢如幻的建築群,這就是昆侖派了,果然不愧大派之名。


    或者是沒有人會想到,會有人從這裏登上昆侖,這裏的崗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張羽非小心翼翼的潛行到一處偏僻的院子,這裏荒涼的像是不得意的弟子居住的地方,張羽非竄入陰暗的房中,翻箱倒櫃的找到一件舊的昆侖道袍。看也沒看便匆忙將其穿在身上,小心翼翼出門而去。


    行至一處偏殿旁邊的時候,張羽非聽到一聲嚴厲的怒喝:“你是誰的弟子,不做功課,在此做什麽!”


    隻見一個中年執事,一臉陰沉的看著張羽非。


    張羽非急忙道:“呃!師叔在上,弟**昶,奉師父之命前來請師叔一敘!”


    借此機會,略一探查,張羽非心中震驚,真是背到家了,沒想到一開始就遇見了一個宗師級高手。還是昆侖已經強大到如此地步了,隨便這麽一走,就碰到了一個如此高手,跑是不能跑的,要不然不就露餡了嗎?辛辛苦苦進來這裏,決不能空手而回。


    隻見那人道:“哦!是嗎?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有個師兄在昆侖,你到底是誰!”隻見那道人一臉嚴厲的欺身而來。


    果然是點背,出門沒看黃曆,剛編一個謊,立馬就被拆穿了。


    張羽非奪路而逃,張羽非有這個自信,雖然自己功力不及那道人,但憑借張家的光影九重,在這裏自己認第二,同等級別的人還真沒有人敢認第一,就算張家的子弟也不行。


    道人在後麵窮最不舍,顯然看出了張羽非不足宗師的實力。


    但大派不愧是大派,飛奔不足百米,一道信號在空中炸響,預示昆侖有人入侵。


    呼吸間,很快便有昆侖門徒迎麵而來。看到飛奔的張羽非道:“師兄,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我昆侖?”


    張羽非用力一指,道:“快,敵人太強大,我去通知掌門!”眾人紛紛向張羽非身後的那道人圍去。


    隻見那道人大怒,一聲大吼:“滾開!快將那人攔下,我乃執法堂執事路名,你們都不想活了!”


    眾人紛紛醒悟,大怒著對張羽非的身影進行呼喝,路執事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麵對昆侖門徒的快速反應,張羽非顧不得驚歎。


    此時前方攔截的昆侖弟子紛紛亮出了兵器,張羽非隻得雙掌急速連揮,瞬間便與前麵的人碰到一起,由於攔截的人功力不及張羽非,刹那間有數人吐血倒回,不知死活。


    忽的眼前一閃,又一枚信號彈,在天空炸響。隨後,整個門派回響起了三聲急促的鍾聲,張羽非心中一沉,看模樣,今日不能善了了。既然如此,何不試試自己的底牌,到底有多強悍。(.好看的小說)


    張羽非停了下來,頓時有數十人把張羽非圍了起來,兵器相對,隨後,一個長須中年道士匆匆趕來,帶來了更多的昆侖弟子。今日,插翅難逃,但張羽非怡然不懼,好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


    “閣下是何人,為何擅闖我昆侖,究竟所為何事?”長須道士開口說道。


    路名執事道:“玉機師兄,何必那麽多的廢話,直接拿下他就是,擅闖別派可是死罪,管他什麽原因!”


    玉機道人心中不悅,橫了路名一眼,嚇得路名不敢再接話,噤若寒蟬,但低下頭的一瞬間,一絲寒意在眼裏飄過。


    玉機道人見張羽非久久不語,於是揮手道:“擺劍陣。”隻見昆侖弟子自行以十二人為第一小陣,又二十四人為外圍一大陣,赫然是兩儀天罡陣,此陣將張羽非牢牢圍在中間,隨著劍陣開始,一股冷冽,頓時使張羽非遍體生寒。


    秉著先下手為情,後下手遭殃的原則,張羽非瞬間發動了攻擊,兩儀天罡陣也隨之啟動。


    隻見數十道士人隨劍走,圍著張羽非迅速轉動。張羽非抽出匕首,嚴陣以待。隨著第一個道士的攻擊,便見場中劍光縈繞,張羽非急忙運起光影身法左支右撐,險險躲過一一輪攻擊。


    張羽非不由心頭拔涼,沒想到此陣竟然如此厲害,以自己無限接近宗師級的手段,竟然抵擋不住,普遍隻有先天初期的,昆侖弟子的聯手一擊,這便是陣法的威力嗎?自己不要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奇門遁甲,天下一絕。


    片刻,隨著小劍陣的人一聲長嘯,第二輪攻擊頃刻便來,張羽非狂運光影身法,路名趁此時張羽非無暇他顧,從一個刁鑽的角度,迅速投出手裏的劍,隻聽‘噗嗤’一聲,一把長劍從張羽非胸口一穿而過。


    張羽非身形一晃,又是兩把長劍穿身而過,張羽非迅速在戒指裏拿出一把大刀,外人看來,卻是憑空出現一樣,一招橫掃千軍,昆侖弟子躲避不及,瞬間便被劈翻了四五人,劍陣頓時被破。


    張羽非運轉光影身法,搖搖晃晃縱身遠去。玉機道人卻是又驚又怒,憤然一掌出手打向路名,卻被路名提前遠去躲過,玉機道人隻得對著路名怒喊一聲:“豎子!”雙手一揮,其餘人等立即向張羽非追逐而去。


    這時又一道信號衝天而起,玉機道人轉身對身後的道人說道:“玉鋒師弟,速速稟報掌門師兄,請掌門師兄定奪是捕是殺!”說完玉機道人急追而去。玉鋒道人也反向而去。


    隨著時間推移,張羽非開始有暈眩的感覺,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但張羽非不能停下來,有時候被捕要比被殺還可怕。


    張羽非頭一回感到,門派太大的好處,比如此刻的自己,怎麽也找不到昆侖的邊緣。


    張羽非點了周身的幾道大穴,封鎖了止住了血液的流逝,然後揮指點向了自己的麻穴,這樣就不再感到疼痛,但同時自己肌膚的敏感度也幾近消失。


    一道強大的氣息攔在路中央,隻見玉鋒道人帶領更強悍的昆侖弟子站在旁邊,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正中為首一人更是仙風道骨,沒有一絲高手氣勢,但那股氣息卻實實在在地從這個道人身上傳來。


    玉鋒道人開口道:“小賊,還是素手就擒吧,還能少吃些苦,我昆侖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今日你注定插翅難飛。”


    張羽非一臉蒼白的不屑道:“哼,老雜毛,要戰便戰,那麽多廢話!刷這麽多虛的幹嘛!小爺我就站在這裏!”


    玉鋒道人聞言大怒:“找死。”便欲抬手來攻。卻聞那正中的昆侖掌門,玉虛道人阻止道:“玉鋒師弟,且慢動手!”


    “掌門師兄,他!是!”玉鋒道人不甘退下。


    隻見玉虛道人麵無表情的對著張羽非說道:“我就是昆侖掌門玉虛子,請問小友,有何要事相商,看你動手的招式,難道你是海外張家的人?”


    張羽非傲然道:“不錯,張嶽山正是家父。小,本公子來此正是想問一下貴派,三年前家父家母之事的結果。”


    玉虛道人輕聲一歎:“張嶽山有子如此,足以含笑。你之父母也許並沒有死,不過這隻是推論,至少三年前他們還活著。三年前,你父親最後爆出仙墓的**,並拋出進入仙墓的鑰匙,引各大勢力爭奪欲趁機逃走。不過,因救你母親而被西方教廷打傷,接著又被趕來的米國異能組將其重傷並帶走,你母親亦被黑暗議會擄去。玉鋒師弟當時在場,可以為你詳說一下當年的情況。”


    玉鋒道人冷聲道:“沒什麽好講的,一切正如師兄所講。後來我們停留了半年之久,就離開了!”


    張羽非似喜還憂,父母都沒有死,卻被黑暗議會和米國異能組帶走。不過這兩個組織具體在哪卻不知道。


    張羽非隻得拱手問道:“敢問玉虛掌門,還請告知小子這兩個勢力的所在,晚輩定當感激不盡!”


    玉虛道人感張羽非的超強天賦,不忍其夭折於是慌道:“老道卻是不知,不過欲得虎子,還需上得虎山,不如小友,在此休養些時日,再作打算。“


    張羽非一呆,昆侖都不知道,難道真要趕到西方世界尋找?這和大海撈針又有何異。強忍著悲傷,張羽非拱手道:“多謝前輩!有勞了!”


    在玉鋒道人的帶領下,張羽非便向昆侖客房而去,打算暫借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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