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一臉認命表情的躺著,眼睛還是紅通通的,燕回的手從她毛衣下巴往裏伸的時候,她還伸手想把毛衣脫下來,燕回邪笑,捏著她的下巴問:“妞,就這麽想跟爺做?”


    展小憐脫毛衣的手頓了下,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問:“爺您老人家現在不是要破的?”


    燕回趴在她胸前笑,然後抬頭看著她,摸一把她的臉,“現在?”燕回坐起來,直接把受傷的腿抬到床上,指著他的腿問:“妞,你是不是覺得爺你砍的不夠重,爺傷成這樣還有能耐跟女人上床?”


    展小憐一聽,立刻把毛衣往下拉:“那最好了,我的腿也疼,都快疼死了,爺,能不能麻煩您老人家找個人給我倒杯水,我再吃幾顆止疼藥。”


    聽到“止疼藥”三個字,燕回本來打算下床的動作頓時縮了回來,伸手把展小憐拉的坐了起來,“肥妞,你的那瓶止疼藥看來早有準備嘛,怎麽?早就想好打算獻條腿給爺了?”


    展小憐吸了吸鼻子:“瞧爺說的話,哪能呢?我媽有偏頭痛,我給我媽買的止疼藥。”笑話,說什麽也不能說是專門買的止疼藥,誰知道這渣炸毛會是啥樣的。


    其實燕回走後,展小憐在被人包紮的時候有過短暫的清醒,那個喜歡穿紅衣的妖女紅蓮跟展小憐說過一句話:“展小姐,您呢是不了解我們爺,我要是您呐,我肯定不會廢自己的腿。不知道嗎?別說是腿,就算展小姐把命送了,我們爺要是不願意,您的床也隻能我們爺上,我們爺可是不介意死的活的……”


    展小憐瞬間就想明白了,她跟那些想方設法刺殺燕回的殺手不一樣,那些人在燕回眼中,就是個生物,他隨心所欲的用他喜歡的法子折磨他們,而她則是燕回正感興趣和好奇的女人,燕回就像個找到新玩具的孩子,就算把玩具劃破不能玩了,也不可能把屍骨留給別的孩子,他隻會想方設法的翻找毀壞玩具的周圍事物,企圖找出其他讓他同樣有興趣的玩具。


    簡單的溝通後,兩人似乎達成了不錯的和解,燕回心情愉悅的走出房間,展小憐表情凶狠的瞪著那混蛋的背影,在他走到門邊回頭的時候,展小憐送給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晚上十點的時候,展小憐給展爸打了個電話,她現在的樣子也不能回去,跟展爸說她在老姑家,老姑住的小區電話線整修,家裏電話不能用,老姑的手機也恰好出了點問題,正在維修,讓展爸有什麽事直接跟她聯係就行。


    展爸本來打了好幾次展英的電話都不通,展小憐的電話通了也沒人接,正急的半死,剛好展小憐電話回去,展爸這下總算知道了原因,跟展媽說了一聲說小憐沒事,又叮囑展小憐幾句就掛了電話。


    展小憐換了房間,這房子也不知道原來是什麽人的,反正結構跟之前的那個不一樣,之前的那房間聽說在換地毯,她就暫時住這房間,一跳一跳的蹦到外麵的沙發上,自己倒了點水,又蹦去找止疼藥,結果在她的背包裏找來找去都沒找到,展小憐奇怪的要死,她明明是記得放到包裏的。


    那腿太疼了,差點讓展小憐以為她的骨頭也是斷的,沒一會有人敲門,展小憐扯著喉嚨喊了聲:“進。”


    一個冷颼颼的黑色皮風衣美人走了進來,埃及豔後般黑色的長直發,精致的五官和冷漠的表情,身材苗條修長,走路的時候兩條長腿比模特走台步還要優雅,身後跟著還跟著一個穿著白大褂提著藥箱的醫生。


    展小憐腿上還放著包,抬頭看著他們:“那個有事?”


    黑衣美人啟唇,聲音和她的外觀一樣冷漠:“爺說你疼,我帶人過來看看。”


    展小憐立刻把包拿到一邊,把腳往前送了送:“姐,真的疼死了,給點止疼藥吧。再這麽疼下去,我就要直接斷氣了。”


    黑衣美人回頭示意醫生,那醫生點點頭,上前,在展小憐腿邊蹲下,看了看她包紮的傷口,“傷口包紮的很好,展小姐也不用太擔心,是皮外傷,頂多十天半個月就好了。止痛藥不能多吃,吃多了傷身。”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藥放到桌子上:“這個藥藥性大,一天隻能吃一片,展小姐記的別吃多了。”


    展小憐“哦哦”了兩聲,對著兩人道謝:“真是太感謝二位了,我這就吃一顆。”


    黑衣美人一直站在後麵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冰冷的落在展小憐身上,展小憐吃了藥,那兩人才一起離開。


    展小憐這腿在青城一養三天,第三天的時候她的腳還是不敢落地走路,偏偏燕回還有事沒事的往她麵前跑,對比著兩人的腿誰會先走路。展小憐不說話,就算說話了也是敷衍,她現在看到燕回就眼黑,可是不理又不行,就這樣煎熬著了。


    第五天的時候展爸急了,打電話催展小憐回去,說再過幾天就過年了。展小憐總不能在青城過年,展小憐看看自己的腿,隻好硬著頭皮回家。


    展小憐背著包要往車站,燕回就跟著後麵幸災樂禍:“肥妞,你說你就這樣走的車站,腿要是廢了算誰的?先說好,爺可不喜歡有缺陷的女人,爺跟你上床已經降低檔次了,可別讓爺再降。”


    展小憐站住腳,想了想,回頭看著燕回問:“爺,您老人家的車那麽多,人也那麽多,您老能不能找個空置的車和空閑的人送我一程?我這個可也是為了爺的品味和檔次著想是不是?”


    燕回捏捏展小憐的臉蛋:“真乖,爺最近胃口可真是多變啊,看來看去還是覺得乖巧的比較對爺味口。”


    展小憐摸摸臉蛋,等著燕回回複,燕禽獸想了想,點頭:“爺心善,就依了你。”


    展小憐幹巴巴的道謝:“那就多謝爺鴻恩了。”


    “對了,”展小憐剛走兩句,身後燕回突然又開口,展小憐回頭看他,“什麽事啊爺?”


    燕回嗤笑一聲,轉身,對著展小憐擺擺手,直接走了,展小憐撇嘴看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神經病。”


    展小憐本來是打算讓燕回找個人送她去車站的,結果開車的司機可實誠了,直接把展小憐送回南塘鎮了,展小憐在家門口下車,那司機什麽話沒說,開了車就走了,展小憐揉了揉腿,腿上的藥剛換過的,現在已經沒有前三天疼,隻是還不能走路。


    展小憐單腳著地站著,然後慢騰騰的單腿跳到牆邊,正準備進屋,安裏木突然從他家大門裏衝了出來,其實速度也不快,隻是相對他受傷的腿,速度確實是挺快的,他站在展小憐麵前,展小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木頭哥哥……”


    安裏木看著她的眼睛,目光慢慢的落大她微微抬起懸空的右腳,問:“小憐,你的腳怎麽了?”


    安裏木知道這幾天展小憐不在家,聽說是去青城她老姑家,安裏木就知道展小憐有個小姨,還第一次聽說她有老姑,這幾天一直坐在門口等她回來。他的心裏一直就不踏實,確切說是從展小憐跟問是不是她的腿跟他一樣他要不要她的算起,安裏木太了解展小憐了,她真是想什麽就做什麽的主,安裏木想了很多種可能,其中最讓他覺得可能發生的就是展小憐會不會故意去找個車禍,讓她的腿也被撞一下。結果就在剛才,安裏木眼睜睜的看著她從車上下來後,走路的姿勢是一瘸一拐,隻走了兩步,她就蹦到了牆邊。


    安裏木的心瞬間就涼了,還用說嗎?小憐的腿傷了。


    就算意外,對安裏木來說也是太巧了,就在她問過他那些話以後,她的腿就傷了。


    安裏木哆嗦著手腳,指著展小憐腿問:“小憐,你說話,你的腿到底怎麽了?”


    展小憐一抬眸,嘟著嘴,一臉不耐煩的說:“你不是看到了嗎?就這樣了,怎麽,你有問題啊?關你什麽事啊?”說著,展小憐一扭身就往家門裏走。


    安裏木伸手拉住她:“小憐,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往人家車上故意撞了,所以才傷了腿?是不是?你別急著走,說了實話才能走。”


    展小憐的小臉鼓著,一掙就推開了安裏木,“我又沒那麽傻,怎麽可能玩人家車上撞啊?我這比較倒黴,摔傷的。木頭哥哥你別拉我,我要回家了。”


    安裏木都快瘋了,她肯定是做傻事了,不用說就是,正要跟展小憐再說話,展爸展媽聽到動靜從裏麵走了出來,一看兩人架勢,展爸就開始護犢子了:“木頭你在我們家門口拉著我們小憐幹什麽呢?”


    安裏木指著展小憐的腿跟展爸說了句:“叔你看小憐的腿,你問問她到底是怎麽傷的。”


    展爸一看,才發現閨女的腳腕地方確實是傷了,就跟天塌下來似的:“小憐?!你跟爸爸說,你的腿到底是怎麽回事?”


    展小憐抿了抿唇,說:“爸,你別大驚小怪的,我就是被狗咬了一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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