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的小心肝跳啊跳的,她剛剛是疑惑,現在是完全明白了,抓著她的這個男人這是打算把她弄死。展小憐護著自己的頭發,還得注意這家夥的動作,以前看著這小子的時候就覺得他有點陰暗,現在看著不但是陰暗,還陰險,抓著她頭發的動作和力度比燕回還狠,果然是變態帶出來的人,跟那丫一樣變態啊。


    展小憐不敢說話,她有種感覺,就是跟這會跟這人沒法溝通,有種秀才遇上兵有力不說清的感覺,展小憐死死的護著自己的頭發,看著卿犬拉著她走的方向心裏就更不踏實,一直往樓頂的邊緣拽,行走的速度和力量讓展小憐有種她可能會被這人直接扔到樓下的錯覺,展小憐的手慢慢的從護著自己的頭發上鬆開,眼角的餘光瞄準卿犬身上可以負重的東西,同時加快自己腳下的步伐,盡量讓自己跟上卿犬的速度,減輕頭皮的疼痛。


    卿犬手中有槍,其他人腳下兩個槍眼還在飄著灰塵,根本不敢動一下,展小憐被卿犬一路拖著,直接送到了樓邊緣,展小憐的身體剛靠到邊緣,卿犬突然鬆開抓著展小憐頭發的手,身體微曲,直接撈起展小憐的雙腿往上一舉,身體一轉往邊上一掀,直接把展小憐掀過樓頂的護欄柵欄。


    展小憐的身體一輕,在被卿犬掀過柵欄的時候,直接抓著卿犬的腰帶,於是,展小憐的身體瞬間懸空,讓她有種置身萬丈深淵的錯覺。二十層高樓之巔,牆麵上懸掛著一個小小是身影,展小憐死死抓著卿犬身上那條看起來產自名牌的腰帶,心裏祈禱他的腰帶最好足夠結實,足夠能拉的住她一個人的重量。


    卿犬本來是打算直接把她掀下去了事,手上動作完成之後整個人就放鬆,冷不丁從腰部有個沉重的物體猛然把他整個人往下一墜,拿著槍的手不偏不倚被柵欄卡了下,手裏的槍直接掉了離卿犬兩米遠的地方,而卿犬的身體立馬被拉的貼在柵欄的縫隙上,脖子卡在柵欄的最高的一欄,身體緊緊貼著牆麵動彈不得,脖子下剛好卡著的一根,讓卿犬差點喘不過氣。


    後麵的人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看到卿犬把展小姐掀下去以後,突然又趴在柵欄上往下看,趴上了就沒動,就連槍掉了都沒去撿,幾個人正奇怪,突然看到卿犬的手勢,覺得不對勁,趕緊一股腦衝過去,這才發現展小憐身體懸空,雙手死死抓著卿犬的腰帶,正仰著小臉往上看。


    展小憐覺得自己支撐不了多久,她沒有那麽多的力氣讓自己一直拉著卿犬的腰帶,本來緊緊抓著腰帶的手被腰帶的邊緣磨破,而且,她也感覺到手中抓著的那根腰帶在腰扣的地方逐漸鬆動。她仰著臉,看著自己能看到的幾張麵孔,頂樓呼呼的風吹的她睜不開眼,眼淚盈滿了眼眶,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風太大。


    圍過來的人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抓展小憐的手,卿犬在那邊艱難的吼了一聲:“快砍斷她的手!”


    展小憐仰著頭,實在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妹啊!剪了你腰帶也比砍我手快啊?!上輩子是豬腦子吧?!”


    卿犬脖子被卡的難受,拚命咳了兩聲,兩隻手死死撐在柵欄上,不讓展小憐的重量拉著他卡在柵欄上。頂樓的風呼呼的吹,卿犬拚命吼:“咳咳……貓哥……用槍……把她打下去……快點!現在是個好機會……”


    貓哥跟另外兩個人的表情一直很猶豫,似乎在判斷事情的未來發展動向,站在貓哥對麵的人猶豫了一下,幾步過去彎腰撿槍,然後看看手裏的槍,又看看貓哥,表情說不出的驚恐,貓哥看了眼滿臉是汗的卿犬,又看了看滿眼淚水的展小憐,上前一步拿起奪過槍,手微微顫抖的對著展小憐舉起槍。


    卿犬在旁邊煽風點火:“貓哥,哥,開槍,快點開槍,她不能留,真的不能留的,她必須死,必須殺了她……快,快……你忘了你怎麽說的?紅顏禍水,她就是……快點開槍呀!”


    貓哥的手一直在抖,他知道自己這一槍下去可能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展小憐被風吹的直咳嗽,兩隻想懸空的腳在牆麵上蹬了幾下,額頭都是汗,她的體能已經到了極限,撐不下去了。展小憐的手鬆了鬆,然後抬頭看著覺察到她的異動正盯著她卿犬,突然出聲,聲音有點疲憊:“小狗兄,我是殺了你媽還是睡了你爸?幹啥恨我到這程度?”


    貓哥那邊舉著槍一直不動,卿犬屏住呼吸,手臂借助柵欄的力量慢慢往後退,看著展小憐陰冷的笑了笑,說:“你不配站在我們爺的身邊,爺絕對不能被你這種女人迷惑,爺現在就是一時興趣,隻要你死了,爺很快就會有下一個目標,爺怎麽可能為一個女人停留?他花在你身上的時間太多了……爺下不了手,我幫爺……”


    展小憐的身體因為卿犬往後的動作而往上升了一點,她看著卿犬,突然問:“小狗兄,你別跟我說你今天這一出是燕回默許的,你讓我怎麽相信昨晚上抱著我膩歪的要死的男人早上醒了就打算弄死我?我瞅著這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出吧?”


    卿犬冷笑:“爺對女人沒有真心,女人就是賤,你以為爺喜歡你愛你?爺不過是找個順眼的女人上床罷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麽玩意?你要是真想爺以後還能念著你,最聰明的辦法就是自己掉下去,爺還念著你的好……”


    展小憐鼻尖上都是汗,胳膊都麻木了,她努力的往下看了一眼,這高度是普通人眼裏的萬丈深淵,掉下去她肯定成肉餅,估計她爸媽都認不出是誰了。展小憐抬頭,扯著嘴角笑了笑,說:“誰要他念著我的好?那種渣,我這輩子都不樂意看第二眼,要是我有那能力,早一把刀把他紮個對穿了,還會有今天讓你來說教?守著你們的爺繼續活著,我這也算解脫了,謝你,再怎麽著我自己也沒那勇氣自殺,你倒是幫了我大忙了。”說著,展小憐抓著卿犬腰帶的手驀然一鬆。


    展小憐一鬆開手就閉上眼睛,睜著眼死她還是覺得有點怕,胳膊的力氣真到極限了,服不服都不行,她要是能像電視演的那樣飛簷走壁,她說什麽也要試試,現在這個她是真沒轍,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沒什麽神話可言。


    這真是一種不得不放棄的心態,誰想死?誰都不想,展小憐也不想,鬆手的時候她就閉上了眼,心裏還是有點惆悵,她爸她媽以後誰養他們老啊?


    風聲刺耳,帶著一種尖銳的呼嘯聲,整個世界幾乎都靜止,聽不到一點聲音。


    在展小憐空白茫然的腦中,似乎有一種聲音破壞了這份安靜,風聲驟起,天空被一片陰影籠罩,左腕處傳來拖拽力量疼讓展小憐猛的睜開眼睛,下墜的身體靜止在某一點,她抬頭,目光所及之處看到一張倒懸的麵孔,然後她忍著手腕處脫臼般的疼痛,看著那張臉,虛弱的笑了笑,說:“喲,爺,您老這算英雄救美不算?”


    燕回以一個倒掛金鉤的姿勢懸掛在頂樓邊緣,雙腳倒卡在樓梯邊緣,單手抓著展小憐的手腕,倒懸的臉,讓展小憐看不清他臉上的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


    時間再次靜止,誰都不敢動,展小憐低頭往下看了看,還是那樣的高度,隻是她距離頂樓已有了一個人身的距離。


    展小憐看到無數個人在頂樓的邊緣死死的抱住燕回的腿,眼裏的淚水讓她有點看不清,然後,她聽到燕回清晰的聲音傳來:“不許閉眼!就算掉下去,你也必須睜著眼……看著爺!”


    展小憐動了動手腕:“爺,我覺得我這要是真被您老給拉上去了,您老都不知怎麽得瑟了……”


    燕回沒再開口,兩人身側不斷有人放下繩索,和軟梯,跟著有人下來,在展小憐和燕回身上係上安全繩,在旁邊人的協助下,燕回鬆手,身體在安全繩的幫助下從倒掛轉過來,展小憐哆哆嗦嗦站在軟梯上,燕回踩著軟梯下到跟她相平的位置,“還不走?”


    展小憐站在沒動,半響突然說:“爺,您老把我弄上去,確定不會後悔?爺,您老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頂多說是救援失敗,以後,可能就沒這麽好的機會了,我肯定也不會再給您老這麽好的機會了。”


    燕回抬眸看著她,半響嗤笑:“爺要真想弄死你,還要花這樣的心思?”說著,燕回伸手,在展小憐肩膀上輕輕一推,展小憐差點掉下軟梯,急忙死死抓著軟梯兩邊的東西,燕回一臉嫌棄的白了她一眼,“你值得爺費心思?在不上去,爺就真把你留這。”


    展小憐不敢說話,在身後兩名專業人員的幫助下,用腫成主題的手抓著軟梯,跟著燕回慢慢的爬了上去。爬到頂樓邊緣,先跳過的燕回伸手,一使勁直接把展小憐整個人提了過去,腳一落地,展小憐就直接癱坐在地上,腿軟的厲害,站都站不直。


    頂樓的場景有點詭異,有人過去解燕回身上的繩索,燕回穿上外套,慢吞吞的走過去,從紅蓮端著的托盤裏拿起那把黑色的消音槍,用另一手摸了一把,笑著說:“怎麽著?你們幾個這是打算幫爺換個女人?這麽說你們有更好的美人供爺消遣?沒發現爺對現在的這個很滿意?”燕回又拿起展小憐在房間裏發現的那張紙條,搖搖頭:“嘖嘖嘖,跟爺玩這一套?”


    展小憐坐在地上揉小腿肚,她一邊揉一邊聽他們說話,覺得自己可以走路了,貼著牆邊,就往天窗口走,得,她趕緊走了,這算是死裏逃生,就不參合他們這些人的事了,結果,展小憐剛走到天窗口,冷不丁燕回在後麵問了句:“妞,去哪?”


    展小憐在頭上摸了一把,把滿手的血糊糊伸給燕回看:“爺,我這頭發估計被扯破了,流血了,我得去看醫生,就不打擾您老人家生氣了。”


    燕回挑著眉,搖搖晃晃的走到展小憐麵前,垂眸掃著她手上的血跡,後退兩步,對紅蓮招招手:“把她給爺帶下去,讓雷震去找李晉揚,把那個叫和煦的給爺找來。”


    展小憐的頭皮真是疼的要死,肯定被那隻死狗給車破了一塊,幹啥都疼,再加上被風吹的頭疼鼻子疼,展小憐覺得自己特苦逼,她本來是出來享福的,怎麽盡遭罪呢?趕緊擺擺手說:“別別別,爺,您忙您的吧,我這趕緊回學校去,我這命啊……”她是怕了燕回了,跟她一塊她就沒好日子過。


    燕回直接走到她麵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咬著牙:“爺看你一點都不疼!”


    展小憐趕緊伸手擋在燕回跟自己之間,沒好氣說了聲:“要不我拽著您老的頭發拖著走您兩百米試試?”


    燕回捏著她的臉,左右看了看,“這眼紅的,你以為你是兔子?”


    展小憐懶的說話,手指輕輕按了按頭皮,倒吸一口涼氣:“爺,我真得回了,我得趕緊找醫生去。”


    燕回對著紅蓮揮揮手,說:“爺給你半小時!”


    紅蓮什麽話沒說,立刻轉身離開。


    展小憐無限惆悵,關鍵的她的手腕疼,手指也疼,燕回還不讓她走,“爺,您老還有什麽事來著?”


    燕回摟著她往前走,伸手把槍遞到展小憐麵前,邪笑著說:“別說爺不護著你,爺給你個解氣的機會,想怎麽玩都行。”


    展小憐的視線從燕回臉上轉到槍上,歪著腦袋看了看,抬頭:“爺,您老是說真的?不反悔?”展小憐伸手拿過槍,有點沉,她沒用過,不知道怎麽用,放在手裏研究了一下,燕回走到她伸手,從身後托著她的手臂,說:“這樣,拿穩了,對準目標,按下來。”然後燕回抬頭:“把那幾個小子給爺帶過來。”


    展小憐一看到卿犬,立馬小人得誌的搖頭,“嘖嘖嘖,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說的就是我們倆。”展小憐頓時覺得頭皮也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她樂滋滋的在卿犬麵前蹲下來,說:“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你們爺可是我的大英雄,危急關頭救我於危難之中,蓋世英雄也不過如此,你說是不是?”


    展小憐用槍碰碰卿犬的臉,繼續說:“喂,小狗兄,你怎麽想的?你們爺想弄死我還不簡單?需要你幫忙動手啊?你們爺說了,他動動手指我都活不了,用得著這麽大費功夫嘛。”


    卿犬憤怒的瞪著展小憐,因為展小憐用槍碰他臉,卿犬滿臉的屈辱,燕回在展小憐身後伸腳踹了他一下:“要爺挖了你的眼?”


    卿犬立馬把腦袋低下,任展小憐在旁邊怎麽說話他都不抬頭,展小憐拿著手裏的槍,對著卿犬的太陽穴,嘴裏發出聲:“啪!啪!啪!倒在血泊中,真解恨。”


    卿犬:“……”


    燕回在展小憐後麵邪笑:“那你就給他一槍,活了是他幸,死了是他命。”


    卿犬還是低著頭沒吭聲,展小憐一臉興趣的回頭看著燕回:“爺,您老跟我說實話,您老說的這個可以實現?萬一怎麽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人命。”


    燕回嗤笑,蹲在展小憐旁邊捏捏她的臉:“你剛剛沒命的時候怎麽沒人記著你的是人命?”


    展小憐揉揉自己的臉,說:“爺您老人家不是記著了嗎?”頓了頓,她說:“爺,您老剛剛說話要算話,這隻小狗欠我一槍,那我要開槍了。”


    燕回點頭,退到一邊,說:“打吧。”


    展小憐清了清嗓子,對周圍的說了聲:“那個,大家最好都站我後頭,免得誤傷,我不會打槍來著。”


    呼啦一聲,除了卿犬,所有人都繞到了跟展小憐一麵的那個位置,展小憐舉著手裏的槍對準卿犬的腦袋,周圍的人看著都覺得展小姐像鬧著玩的,瞄準來瞄準去就是沒開槍,半響,展小憐放下槍,回頭對燕回說:“爺,您老能不能找個會打槍苗頭準的教教我?我怕把他打死了。”


    燕回攤手:“那就打死。”


    展小憐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委委屈屈的看著燕回,蹙著眉頭說:“可是,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呀。”


    卿犬:“……”


    燕回走到展小憐身邊,伸手摟住她,說:“爺教你。”


    展小憐對著卿犬的比劃了一下,說:“那爺,您老教我打他那隻手吧,就是他拿槍的那隻手。”


    話音剛落,卿犬猛的竄了起來,嘴裏喊了一聲:“不!”


    展小憐攤手,回頭看著燕回,嘟嘴,說:“爺,您看您看!”


    燕回似笑非笑的看著卿犬,“爺沒直接要你的命你該慶幸,你有什麽資格跟爺說不?爺的女人,你算什麽東西也配碰她?爺要什麽樣的女人,還需要你來跟爺指手畫腳?”


    卿犬剛竄起來就被人衝過來按住,他掙紮的看著燕回,說:“爺,您老知不知道你對她是什麽樣子?您對她跟對其他女人不一樣,她根本不是您以為的那種有意思的玩具,您知道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麽樣子?您問問他們,您現在的樣子和那些戀愛中的男人有什麽兩樣?!想著法子哄女人高興,為了見她一麵深更半夜的往外趕……爺,這些事,您以為什麽時候做過?”


    展小憐睜大眼睛,指著自己扭頭看燕回:“哈?!”


    燕回臉色陰霾眼神凶險,猛的上前一步,對著卿犬一腳踹了過去:“閉嘴!”


    卿犬被他踹的當場吐了一口血,他吐出一口血,慢慢回頭看著燕回,“爺,您究竟是不願承認還是不想承認?又或者……您什麽都知道,隻是不想任何人說出來?爺,您這是自欺欺人,總有一天,這個女人會毀了你的,她會成為您的弱點會成為被人要挾您的把柄……爺,您老是青城的乃至三生七十二市的霸主,您怎麽能有弱點……”


    卿犬的話沒說完,“嘭”一聲槍響,他的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他因疼痛而發不出聲的吸氣聲,展小憐蹲在卿犬的右手邊,手裏的槍還在冒著煙,展小憐看著卿犬被打了一個洞的手,回頭看著燕回,說:“爺,我解氣了。沒什麽事我先回去了,我還得看傷呢。”


    燕回站在原地,陰測測的看了眼卿犬,繼而邪笑:“都給爺聽好了,這最好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爺發現有人打算幫爺做絕對,可不是一隻手這麽簡單。今天的事,爺小懲警示,寫紙條的人給爺剁了手,爺讓他這輩子都寫不出字,送紙條的砍了腿,盡往不該去的地方走,所有參與人員,給爺一個詳細名單,爺要親自收拾,爺倒想看看,還有誰要替爺做主。”


    回到酒店房間,展小憐身上哪都開始疼了,她抱著腦袋一動不動,頭皮和手腕上的傷口緩過勁了,疼的要死,展小憐要回學校,燕回還不讓,展小憐哭的心都有了。


    燕回讓人在門口看著展小憐,自己直接出去。


    到酒店沒一會功夫就來了個年輕的醫生,說是什麽和醫生讓過來的,展小憐趴在床上,那個醫生給她檢查,最後跟燕回說沒什麽大事,頭皮受了點罪,有破損流血的地方也不是外傷,是傷到頭發根了,給展小憐抹了點消炎藥,手腕處的傷完全是被拽的厲害了,醫生在展小憐的手腕上貼了膏藥,讓兩天換一次,然後就走了。


    展小憐坐在床邊,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臂,發呆。門外有響聲,燕回進來,展小憐抬頭看著他,什麽話沒說,突然光著腳踩在地毯徑直朝著燕回走去,什麽話沒說,踮著腳尖伸出胳膊摟住燕回的脖子,嘴裏說:“爺,我今天以為我死定了,我差點就那樣摔死了。我爸我媽我差點都見不到,我甚至連遺言都沒機會留,我現在很後怕。我鬆手的時候我特別恨你,覺得都是你害的。爺,我現在很感謝你,我睜開眼就看到爺了。”頓了頓,展小憐說:“爺,你那樣很危險,我隻能當成是你不顧危險來救我了。”


    燕回邪笑,看著她的小臉:“所以呢?”


    展小憐眨了下眼睛,說:“所以……”她想了想,然後親在了燕回的嘴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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