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嘿嘿一笑,渾然不以為意。


    玩家們的浴血混戰終於有了短暫的間歇期,紛紛找玩家鐵匠修理自己的武器和裝備,去店鋪補充自己的彈藥,更多的玩家是在忙碌的修整著山腰上的防線,畢竟還要頂住兩次的攻擊才算防守成功。


    而距離個人比武大賽也隻有十幾分鍾的時間了。


    看到陳浩的出現,轉頭望望至今屹立不動沒有受絲毫攻擊的最後的東門,大家們的心裏更有了完成防守駐地任務的信心了。


    巔峰裏法師是所有魔法是都可以使用,20級的時候可以選擇一個主攻魔法,其有10(百分號)的攻擊加成,以後每次高轉的時候威力逐漸的增加,他們在以後對武器的最佳選擇就是能夠增加自己主攻魔法的法杖。


    “怎麽樣,辛苦嗎?”憂傷的落寞看著陳浩,嘿嘿發笑。


    陳浩這時有一種想掐死憂傷的衝動,自己現在身心疲憊,帶著這種狀態參加比武大賽,怎麽能夠全力應付敵人。


    就在陳浩幻想著怎麽將憂傷的落寞折磨的時候,大地突然傳來了一陣巨響,整個城牆搖晃起來。


    陳浩的臉色突變,急衝衝的往外望去。


    在城牆上的玩家則清楚的看到,平靜的河水上突然如同許多隕石墜入其中,又如同瞬間燒開的沸水一樣,沸沸騰騰的鼓著陣陣的巨大的水泡,一陣一陣的波浪湧向河的兩岸,巨大的水流不時的把在河邊的沒有任何防備的玩家卷入河水裏,慘叫在河的那邊岸邊傳出。


    河水裏湧出了許多一人粗的鱷魚來,它們的嘴裏突出水彈,攻擊著岸邊的玩家,受到攻擊和驚嚇的玩家們的慘叫聲響的更厲害了,中間夾雜著的妹妹的刺耳尖叫更是劃破天空,直入九重天。膽子小點的玩家直接雙眼一番,露出白白的眼白,直接昏了過去,這樣或許更好,少受了後麵的許多折磨。


    從山頂上看下去,原來井然有序的隨波逐流的玩家,就如同炸鍋的螞蟻轟的一下就散了,潰退逃跑的人群,沒有一點點的秩序,你擁著我,我擠著你,在廣闊的河岸那邊描繪著塗鴉一般的國畫。(.好看的小說)


    被撞倒的玩家更是發出淒慘的叫聲,讓人聽了心戚戚殷,彎腰去扶起他們的玩家大多也後麵一擁而上的人群擠倒,恐懼蔓延的更快了。


    有馬的戰士更是調出馬匹,翻身上馬,在散亂的人群中縱馬揚鞭,手裏的長劍猛揮,硬要殺出一條血路來,被撞倒的玩家紛紛拿出白板弩箭,對著不負責的戰士就開始了攻擊,沒有更改pk模式的玩家,誤傷在所難免,於是更多的玩家抽出了手裏的武器,對膽敢攻擊的自己的玩家進行著無情的回擊,亂,天下打亂!


    憂傷的落寞和陳浩張大了嘴巴,彼此看著對方,眼睛裏麵全是無奈和痛苦,為看熱鬧的隨波逐流的玩家而無奈,也為隨波逐流那些玩家的貪念歎息。為那些玩家的死亡而痛苦,為自己能否防守住駐地而痛苦。


    深山裏跳舞心裏不忍說道,“我們能否派人去支援他們一下,把那些怪引來一些呢?”


    憂傷的落寞看了他一眼,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沒有用的,沒有防禦工事的地方,根本抗不住他們的攻擊,讓自己兄弟們前去白白送死,我也要為他們的等級負責啊!”


    深山裏跳舞心裏想到了那些明知道是死亡卻依舊義無反顧的革命先輩,軍人也就在這個時候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來,剛想說,我們上,不怕掛的話來,再想想自己的任務來,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唉,算你們倒黴吧,在遊戲裏掛了就掛了吧!


    亂,一切都是那麽的亂,眼看撤退無望的一些玩家紛紛自發的組織起進行抵抗,可惜沒有絲毫防禦工事的玩家對上40級以上的水陸兩棲動物-鱷魚,結果隻能是被片麵的屠殺,而逃離的人群越散越遠了。


    作為前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最牛x的職業戰士,這個時候是真的隻恨自己為什麽加那麽的力量和血量,自己引以為傲的攻擊對它們如同瘙癢,引以為豪的血量對他們來說就是多給自己一下,自己能在苟且殘生一小會兒,有心想逃跑可是看看自己的速度,唉,就算我倒黴好了。(.好看的小說)轉頭一看,唉,那裏還有難兄難弟――一個笨重的戰士,還是一個全副鎖甲的盾戰,這兄弟估計更鬱悶,好歹我也比他等級高多了,搞不好那個哥們這次就掉回29級,心裏終於稍微的平衡了一下。


    法師和牧師同屬於高智商一族,可任憑他們的腦瓜拚命的轉,怎麽也想不出一個絕佳的逃生辦法,心裏隻是後悔為什麽自己就沒有玩獵人,看著旁邊的那個大搖大擺、不慌不忙對自己咧嘴一笑,一閃就飛走了的玩家,心裏真是充滿了怨念,心裏正暗自菲薄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身邊憑空的多出一個人來,仔細一看,矣?他不就是對自己呲牙咧嘴笑的那個家夥嗎,怎麽他又飛了回來了呢?哦,原來如此,哈哈,你比我還倒黴啊,那個獵人的寵物竟然被鱷魚一口吐下。


    高敏捷的獵人、盜賊這次終於發揮了他們的優勢了,使出了全是本事,嘴裏不停的磕著增加耐力的藥,終於又超過了一個了,恩,估計能填飽鱷魚的肚子了吧,回頭看看鱷魚爬行的速度,還好比自己慢上一些,再看看那些慘叫連連的玩家,想想自己現在安全了,還是幫幫他們好了,順便得點經驗,紛紛抄出手裏的武器,對著後麵的怪物就開始了攻擊,不甚密集的箭支給後麵逃生的玩家以更大的信心,紛紛聚集起來自救,河岸那邊的戰鬥更加激烈了!


    一聲巨大的水響,鱷魚之王終於出場了,看著自己的小弟在河的那邊痛快淋漓的屠殺著玩家,心裏大爽,還是需要自己出馬才能搞定那些玩家啊,看看自己將要攻打的山頭,再看看那些逃跑的玩家,兵分兩路,一半繼續追殺那些玩家,一半跟摧營拔寨!


    看到半數的鱷魚開始進攻駐地了,憂傷的落寞和深山裏跳舞忙提起精神,全心的投入到駐地的防守當中。


    亂,還是亂,麵對狂野的防禦工事等於馬其諾防線,敵人根本不從那裏進攻,憂傷的落寞和深山裏跳舞手忙腳亂的下達著各種的任務,人員不斷的從前山掉去後山,玩家們跑的是滿頭大汗,終於上了山坡了,看看山下往上拱的鱷魚群,心裏還真是有點害怕。


    而陳浩卻已經帶著法師隊伍準備大規模的攻擊魔法。


    看著那些鱷魚的攻擊,陳浩心裏暗自算計,好在隨波逐流的那些玩家關鍵時刻幫了大忙,拖延了鱷魚的進攻速度,東門還是有可能能防守住啊!


    “法師全部火係攻擊”陳浩一聲令下,烈焰風暴從城牆上就往下丟了下去,鱷魚皮糙肉厚,但卻是畏懼火的,他們拚命的吐著水彈,想把大火給壓製下去,水火相克,就看到底是那家能占據上峰了!


    “戰士,全部帶上體重輕的法師下山在山腳下用火燒,盡量把鱷魚給引走!”憂傷的落寞下命令道,現在也是該使出戰士的時候了。


    幾十個戰士瞬間出動帶上法師,隊伍沿著正麵的城牆就衝了下去,轉眼間到了沉下,沿著城牆他們就開始了放火的表演,唉,可憐的戰士,現在完全成了交通工具了。


    戰士前麵的矮小的法師狠狠的爽了一下,雖然坐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有點惡心,但是現在太拉風了,高速的奔跑中一道道火牆發了出去,帶著明顯的弧線,重重的落在鱷魚頭上,聽著鱷魚的慘叫聲,然後自己飛馳而去,敏法估計就是說現在的我吧,哈哈!


    有幸戴上女玩家的戰士更爽了,這次可是戴著上頭的命令載非老婆的女性,能不能在多搞定一個就看自己的本事了,也就是他們衝的最歡了!還好,不幸的人還是多數的!


    “牧師,準備給大家上血。”


    陳浩集中精神,手裏的魔法不停的攻擊,即使沒有boss,這裏也是陳浩升級的大好場所,閉著眼睛都能獵殺到怪物。這也是守城的另一個好處了,怪多,還不需要費力的去引。


    隨波逐流的玩家終於熬出了頭。一輪慘烈的戰鬥之後,鱷魚boss掉出了一地東西化做了山脈。失去頭領後的鱷魚潰敗了,看著身邊的幸存者,剛才一起吃菜、喝酒的同伴竟然一個都不見了,這看免費大片的代價也太大了吧,想想一會兒還有一輪的攻擊,身上寒戰直打,三十六計走為上!


    散,高敏捷的盜賊和獵人也散去了,鬼才知道下次河水的這邊能不能刷出什麽怪物來,即使沒有刷出,鱷魚沒準給他們來個水中搭橋,還是走的好,安全第一。


    無塵之灰和憂傷的落寞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心裏是百感交集!


    白楓城,隨波逐流幫城外駐地:“憂傷團長,你看我們就剩下最後一次的防守任務了,五分鍾的防守,您還有什麽好的建議嗎?”無塵之灰現在的臉色也保持不住一開始的沉靜了,張嘴詢問憂傷的落寞,看看他的團裏還有什麽殺手鐧沒有使用出來。


    這個時候,無塵之灰知道最後五分鍾才是最後勝敗的關鍵,之前的鱷魚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近千名玩家幾乎人人掛過,有些甚至掛了好幾次,直接掉了兩級之多,而嬌顏傭兵團隻掛了寥寥幾個人。


    憂傷的落寞站在幫派大廳低著頭沉思,聽到他的詢問,右手的食指不由不停的敲打桌麵,發出咚咚的輕響,在這肅靜的幫派大廳裏顯得很是響亮。剛看了一片狼藉的駐地,下次的攻擊是前有50級的傳奇boss,金甲神將,後有大片的水裏生活的怪物深海鱷魚怪,河邊基本沒有設置什麽防禦,我們如何防守呢?慢慢的抬起頭來,緩緩的說道:“我看隻有讓戰士載著盜賊現在就全部下山,向曠野的那頭跑,看看能不能脫離金甲士兵的刷出範圍來,然後就看我們能不能頂到像大上次的那樣了,讓他們完成最後擊殺金甲將軍和鱷魚頭的任務;至於河裏刷出的怪物怕火,10個銀幣收購木柴1捆,實在不行就縱火燒怪與敵俱焚好了!”


    旁邊的職業隊長都紛紛點頭,這個辦法可行,隻要防守住最後的幫派大廳不被怪物攻破一起掛就一起掛好了,行百裏路到九九,還差這最後的一步了,如果防守住的話,以後每次練級要少走多少路,能節省多少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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