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麽liu——cac什麽意思?是個品牌嗎?”我問道。


    聞言,那人先是頓了頓,旋即道:“不是,liu——cac是國內一家大型考古公司的簡稱。”


    “哦?竟然還有考古公司?是專門挖墓的嗎?”我問道。


    那人繼續道:“當然有考古公司啊!liu——cac的全稱是liu——chinaarchaeologicalpany。我們公司挖掘古墓隻是一方麵,更多是搜購國內外的珍惜古董和販賣古董。”


    “哦。”我點了點頭。


    突然我想到了什麽:“你不奇怪我為什麽會在這嗎?”


    聞言那人抬頭看了看我,帽子下我也看不清那人的臉部,突然那人指著我的褲子道:“你褲子全濕了,難道不難受嗎?”


    我這才注意到,我整個下半身已經全濕了。估計是那蟲子嘴裏的口水,我湊近了聞了聞,一股惡臭味。


    “我靠!怎麽這麽臭!”說著我便把鞋子脫了,隨即站了起來,解開了皮帶,一把將褲子脫了下來。


    那人道:“我有多餘的褲子你要不要?”


    聞言,我已經從背包裏掏出了一條褲子和一雙鞋子:“算了,我有潔癖的,穿自己的就好了。”


    “給。”突然那人遞給我一條濕毛巾,接著道:“毛巾是新的,你自己把腿擦幹淨吧。”


    我微微一怔,然後接過毛巾,衝那人笑了笑道:“謝謝啦!對了你叫什麽?”


    “文……”那人半天方才憋出一個字,我奇怪道:“怎麽了?名字不方便說嗎?”


    那人搖了搖頭道:“……文友,對,我叫文友。”


    “文友?好奇怪的名字啊!”我道。


    那人仰頭看著我,問道:“你叫什麽?”


    此時,我已經穿好了褲子和鞋子,坐在文友旁邊,笑道:“婓瞳。”


    “婓瞳?名字也很奇怪呢,是“飛翔”的“飛”嗎?”文友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不是,是一個“非常”的“非”下麵加一個“女人”的“女”,瞳就是眼瞳的瞳,我知道我這個姓氏很少見的。”


    “嗬嗬,的確很少見。”那人笑道。


    我道:“我該走了。我要去找我的朋友。”


    “要走了嗎?前麵可能有很多危險的,你一個人去就是去送死,我知道一條安全的通道,不如我帶你出去吧。”那人看著我勸阻道。


    此時我已經站了起來,搖了搖頭:“不行!文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是自己回去吧,這地方邪門的很,看你人還不錯,我實話和你說吧,我來這裏是有別的目的的,我希望你趕快離開這,不要在這裏停留。(.無彈窗廣告)”


    “……救人就這麽重要嗎?!”此刻拿穩有竟有些怒道。


    我一臉堅定的看著麵前的文友點了點頭:“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


    “我看你是想救那女的吧!”此刻文友的話中竟帶有少許酸味。


    我一臉錯愕的看著麵前文友:“如果你要這麽理解的話,我也不否認。”


    聞言,那文友低下頭低估了一句:“那你當初為什麽不來救我……”


    “你說什麽?”此刻文友的話語極低,我沒聽清楚,隨即問道。


    那文友急忙抬起頭道:“沒什麽,我是說你一個人去肯定是送死,既然你堅持,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你一塊去。”


    “啊?不管!肯定不管!”我堅決拒絕道。


    那文友道:“哎呀什麽不管!走了走了!”


    說著那文友竟一下挎住了我的胳膊,見狀我一臉驚訝的看著麵前文友。


    那文友好像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不對,立馬撒手道:“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麽了!”


    我立馬轉身,皺了皺眉頭,一臉凝重道:“沒事,沒事!你想跟來就跟來吧,正好我一個人也幹不了多少事。”


    說罷,我便一個人踏進了青銅門內。


    隨即那文友便也跟了上來。


    我手中拿著手電筒,照著前方。


    在我倆麵前的是一個石通道。


    通道是被石頭砌成的一個拱形,一直延伸到前方。


    “等下!”我說道。


    文友不解道:“怎麽了?”


    說著,我便從背包裏拿出了最後一把小刀,我拿著小刀在右邊的牆壁上刻了個記號:“我來刻個記號。”


    “哦哦。”文友道。


    我在牆上先是刻了個小圈,然後在那小圈的周圍刻了很多個三角形。這個記號就是我兩年前在宿州尤集那小樹林裏迷路時用的那個記號。


    “你怎麽刻了個國民黨的徽標啊?”見狀那文友問道。


    聞言,我頓了頓,旋即又仔細看了看我刻的記號,旋即道:“哎?還真是!真像那國民黨的徽標啊!怪不知道我看著怎麽這麽眼熟呢!”


    文友笑道:“你見過這個徽標很多次嗎?。”


    “這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電視裏見過吧。”我笑道。


    說罷我已經收起小刀繼續向前走著。


    那文友走在我身後,不過這樣正好,我能自己思考一些東西。


    “那文友挎著我胳膊的動作好像一個人,但他是男的,怎麽可能天天挎別人的胳膊呢?但是他的動作熟練的有些太不正常了吧?我得看看他帽子下的真正的麵孔!”我心想道。


    突然,我們麵前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密室的地方,隻不過這個密室的門已經被開打了而已。


    我心裏想道:“應該是高稀毛和玉舒文打開的,看來他們已經來過這裏了。”


    “走,我們進去。”我衝著身後的文友道。


    聞言,那文友急忙拽住我的肩膀道:“哎哎哎!別急!”


    “怎麽了?”我問道。


    那文友從身後的小包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道:“萬一裏麵有像外麵的僵屍埋伏在裏麵怎麽辦?我這瓶子裏裝了大蒜汁和少量的氫氣,我馬上在上麵綁上一個打火機,再給這瓶子摔碎了,裏麵的大蒜汁就會彌漫在空氣中,隻要密室裏有僵屍,就會被我的大蒜汁逼出來,到時候我們再給解決掉。”


    “等下!氫氣是一種極易燃的氣體這個我知道,話說,火是不是能燒掉空氣中的氧氣?”我問道。


    聞言,那文友點了點頭。


    我罵道:“我靠!這裏氧氣本來就少,你再給燒點一點,你讓我們怎麽辦?”


    那文友笑道:“放心吧,不會燒起來的。”


    說著那文友便將手中綁上開著火的打火機的小瓶子用力的拋向了那密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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