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新人,一男一女,亞洲人的麵孔。男人帶著一副平光眼鏡,瘦弱的身軀卻並不顯文弱,即使沉睡中眉宇間也透露出一種氣勢,他身邊的女人身著睡袍大敞,半透明的性感內衣下兩點若隱若現,在襯著知性美麗的臉龐,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哈哈哈,全是黃皮……全是肉豬,而且裏邊還有一個不錯的嬌娃呢,嘿嘿。老子先玩完再說。”奧拉夫想說黃皮豬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趙綴空的存在,立馬換了措辭,他不想做第二個亞拉德。


    “先等等,別著急。”


    阿爾塞斯說完,奧拉夫有些不忿,哼了一聲,但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原地。差不多過了一分鍾,眼鏡男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站起身靜靜的看著四周,右手食指中指抬了一下鏡框,鄭吒這才看清楚了這個青年的麵容,雙眼冷靜沉靜,迷離卻不失神采,普通的相貌看起來似乎別有一種智慧的氣息。筆直的站姿不乏機警,文氣的外表不乏冷峻,給他一種反差極大的錯覺。隨後美女也蘇醒過來,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沒睡醒,隻見她屈起白皙美腿,盡顯****,貓兒一樣伸起懶腰,曲線暴露無遺,眼光粼粼,神色傲嬌,波濤洶湧,實在是對得起尤物二字了。大部分男人都死死盯著眼前的亞洲女人,沃裏克甚至還留出了口水。


    “沃裏克,去吧。”


    沃裏克本是新人,哪裏想得到如此美餐自己卻能先資深者而得?脫離了現實世界又經曆了那般恐怖經曆,輕鬆下來早就饑渴難耐了,誰料想這裏會闖進這樣美麗的玩物,剛剛看到眼前的女人躺在那裏下體就已瞬硬,心想就算最後玩到也算值了,腦袋全是邪惡畫麵,勾起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液體。當他沉浸在幻想的時候突然聽到隊長的命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晃了晃腦袋,怯生生的回頭望向阿爾塞斯。阿爾塞斯微笑著點頭示意,沃裏克這才露出他的色狼本色,眼露凶光,牙齒呲咧,無比興奮的朝著二人奔去。


    阿爾塞斯的決定並沒有招致隊員們的反對,因為這是他們幾個資深者共同商議出的決定。主神總有可能複製天賦異稟的新人選入惡魔,惡魔隊眾人雖然放蕩殘忍,但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實力至上,一切都為了活著,當為了小小的欲望而失去了理智,也就不配在這個世界存活下去。


    之前的惡魔隊人人也和沃裏克無差,而這個道理,便是趙綴空來到惡魔隊用血教給他們的第一門課。


    沃裏克衝向了二人,原本神智遊離的美女終於清醒,神色慌張可卻沒有尖叫,光是這份淡定就讓眾人刮目相看,由於眼鏡青年身處女人身前,當看到有人惡意衝來便下意識的往後撤了半步,這細微的動作所有人都看在眼裏。沃裏克哪裏管得了這些,眼裏全是身後的美女,衝到麵前急著想把這個礙事的東西拋到一邊,他一隻手扒主了青年肩頭,沒料想還沒用力就被一隻手死死扣住,而後一陣劇痛傳來,沃裏克的手臂呈麻花狀被別在了腰間。他伸出另一隻手想要反擊卻被青年手肘擊飛,然後以相似的招式扣住手掌,360度旋轉別在脖處,膝蓋磕向沃裏克軟關節處,動作嫻熟流暢。


    看似文弱的外表卻有這樣的實力,這漂亮的鎖骨著實狠狠的震了鄭吒一把,若是自己隻解開一階基因鎖,恐怕也會被眼前的青年製服吧。他看向另一邊,阿爾塞斯他們好像沒有出手的意思。


    沃裏克現實生活中畢竟也是格鬥行家,深知若是這一肘擊若中肯定再沒機會反擊,他瞬間開啟狼化狀態,由於身體迅速膨脹起來無法鎖穩雙臂,青年露出了遲疑的表情,可還是緊緊不放,額頭冒出一道汗絲。沃裏克身體一震便震開了青年的手臂,轉身以極快的速度一巴掌將青年打出數米,眼鏡也被打落在地。


    青年臃腫的嘴角掛著數道血痕,表情卻沒有一絲痛苦,他看著這個突然身體、力量與速度膨脹,胸口背部長滿灰色長毛,鼻子牙齒尖化,眼神若狼的人,陷入深深迷惑……與不解。狼人看著地上的青年仰天長吼,看得出來他很是惱火,剛剛的情形讓他丟盡了臉麵。沃裏克怎麽也算是經曆了一次恐怖片,強化過的血統的人了,居然險些被這個始終鄙夷的黃皮猴子製服,那肯甘心,又衝上前去想要殺死青年以瀉心火。


    “夠了。”


    一貫邪魅磁性的嗓音突然在沃裏克耳邊響起,猶如聽到警報立刻就停止了動作,他轉身看向阿爾塞斯,阿爾塞斯瞥向身邊微微點了下頭示意,青年抹去了嘴角的血痕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阿爾塞斯,阿爾塞斯也同樣回望著他。巨大狼人馬上乖乖站回到阿爾塞斯示意的地方,像極了一條忠於主人的狗。一切如初,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隻是睡衣美女的眼光不斷抖動,顯然是被著一些嚇到,硬撐著沒有癱倒罷了。


    就這麽靜靜的過了數秒,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阿爾塞斯又拾起以往麵對剛來到這裏的鄭吒時“誠意”又帶有歉意的微笑。鄭吒看到這一幕便回想起當時初入這裏的自己,報仇的欲望充斥整個腦海,眼神裏隱藏著凶光。


    “真是漂亮的鎖骨……這麽好的身手,想必來自軍隊吧?”


    眼鏡青年沒有作聲,眼神依舊冷靜。阿爾塞斯臉上的肌肉突然繃了一下,但瞬間又恢複如初,那紳士般的風度。


    “嗬嗬,剛來的朋友也許有點緊張。我知道,你們心裏都有同樣的疑問,這裏是哪,我們又是誰……”


    “還記得沉睡之前的事情嗎,麵對電腦,突然出現的對話框,yes和no,接著,沉睡。沒錯!你可以理解為是被電腦卷入了未知的世界,也可以理解為這是一個無法醒來的夢境,但你們要明白的是,這已經不是原先的現實世界了!一部部的恐怖片,生與死的輪回,沒有道德,沒有法律,實力就是法則!很不幸呢,你們來到了這裏,和我們。”


    突然,阿爾塞斯消失在了青年視線,下一刻便抓住了他的衣領將青年重重的頂在了牆麵。頓時,血水從青年的胸膛激蕩,噴湧而出。阿爾塞斯扒光了他所有的衣物,掏出一把匕首,刺透了青年的鎖骨,高掛在牆上。


    “恥辱麽?嗬嗬,黃皮豬,你以為你在這裏會是什麽?你就是奴隸,就是個豬玀,就是我們腳下的一條狗而已。隻要你們聽話,我不殺你們,想活下去,就要拿出誠意。活過一場恐怖片都會有固定獎勵,當然,那獎勵就是你們贖命的籌碼。如果敢偷偷用掉,我會讓明白什麽叫求生不得!”


    阿爾塞斯話音剛落又掏出一把匕首,刺入了青年另一邊的鎖骨,將他的身體釘在牆上。青年臉上還是無痛無癢,麵無表情,眼神一如既往。隻不過身體有些戰栗,可能在純粹的強大麵前,恐懼作為生理本能,是無法掩飾的吧。


    這時,阿爾塞斯又回頭看向了睡衣美女,美女被這眼神吸引無法動彈,雙腿不斷打擺,雙臂環在胸前使之顯得越發堅挺,其餘惡魔隊眾人已經快按耐不住了,阿爾塞斯使了個眼色,除了鄭吒湯姆和趙綴空,那些白人無一例外都朝著那個美麗的亞洲女人走去……


    在這兩個多小時裏,鄭吒的麻木,湯姆的揪心,牆上青年的冷漠,隻有趙綴空,饒有興致……鄭吒實在猜不透這個人,每次的新人“教育”仿佛他都十分熱衷觀賞,俊美的麵龐不摻雜一點血腥殘忍,可事實與猜想往往天壤之別,出人意料。


    這些白種人把這個女人玩了又玩,一輪下來這個女人已經精疲力竭,衣服早被撕碎,她沒有流淚更沒有反抗,下體不斷留著血液,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休克過去。基本上這些惡魔都有些滿足了,奧拉夫卻花了一點點的獎勵點數給她修複全身,抱著女人又開始xx起來,她在巨大的身軀下顯得更加嬌小,而其他白種人則在身旁不斷撫摸,無盡的羞辱和嘲笑。她抬起頭,望了一眼主神空間上空巨大的圓形光球,絕望無助的眼神看不出一絲眷戀,鄭吒捕捉到了她這眼神,長長的舒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女人咬舌自盡,鮮血像是玫瑰一般從她嘴處綻放,慢慢化作了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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