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岜蜷縮在沙發上,像一隻小貓那樣睡得香香的,濮陽鵬卻在床上坐了起來,點燃一根香煙靜靜的吸著,雖然他不後悔為了申屠剛出來博命,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給家裏會帶來什麽樣的衝擊,海參崴的變故已經讓濮陽家的利益受損了,克羅尼這個傭兵團如果是因為他的緣故被殲滅的,那他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從白天的襲擊來看,好像那些人並不是針對著濮陽鵬的,可是地獄火隻是一個普通的傭兵團,幹的雖然是刀頭舔血的活,但一般的情況下都不會和誰結下不可解的大仇,這樣直接突襲總部,一個活口不留的做法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申屠剛躺在床上壞笑的看了一眼濮陽鵬,這會他感受到了當狗的好處,他隻須躺在床上睡覺就行了,至於那些頭疼的事,就讓人去思考好了。


    濮陽鵬猛吸兩口把煙吸光,胸口憋著一股無法溢出的邪火,眉頭緊皺,直想把什麽抓過來扯個希爛,或者按個妹子在身下博個雲散,攪個玉碎……。


    濮陽鵬突然轉頭,向著一旁沙發上的柳岜看去,妹子沒有脫衣服,但是睡熟之後,她身上的薄外衣滾開了,露出裏麵的緊身小背心,畫著ak47的小背心隻是裹住了她的一對聖女峰,白皙嬌嫩的小腹就那樣暴露在黑暗中,在外麵射進來的路燈微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潤,下身的牛仔褲緊緊的包著渾圓的小屁股和兩條長長的細腿,一雙舊得泛黃的耐克運動鞋的上方,白色的棉襪筒露出了一截,上麵的岜比娃娃甜甜的向濮陽鵬笑著。


    濮陽鵬呼的一下站了起來,緩步走到了柳岜的身邊,輕輕的蹲下,看著那對上下起伏的聖女峰,ak47一會落下去,指向圓潤的肚臍,一會鼓起來,槍口居高臨下向著神秘的三角地帶指去。


    濃鬱的女孩兒香氣和一股似有還無的乳香,在緊身小背心下散了出來,濮陽鵬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這個小丫頭竟然沒帶文胸,兩顆小葡萄硬硬的站了起來,把背身背心頂出兩個小突起來。


    濮陽鵬再也忍不住了,他就是一個花花大少,平在國內的時候,願意讓他的睡的妹子能從京城一直排到林市,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換上一個女人,旺盛的欲望和內心的躁火,讓他一下變成了一頭惡狼。


    濮陽鵬低吼一聲,雙手抓著小背心一用力,把小背心撕成兩半,隨後撲上去把腦袋埋在了雙峰之間又咬又啃,幾近瘋狂的蹂躪著兩個碩大的完美。[]


    柳岜尖叫一聲,醒了過來,大聲罵著,雙手用力拍打著濮陽鵬的腦袋,濮陽鵬抓住她的雙手,粗喘著挺起身子,惡狼一般的看著柳岜,突然低頭向著那雙豔豔的紅唇吻去,柳岜一邊躲著一邊尖聲的罵著:“混蛋,你這個混蛋!”長而有力的腿猛的屈起向濮陽鵬下腹撞去。


    可是濮陽鵬這樣霸王硬上弓的行為也沒少幹,經驗十足,身子整個壓在了柳岜的身上,兩條腿把柳岜的腿給分開了,柳岜一條腿被擠在了沙發背上,另一條腿被擠得滑下沙婦,已經用不上力了,濮陽鵬屈起一條腿,向前輕撞著那神秘的三角,說不清是痛楚還是什麽的感覺,像一道電流,從三角地升起,竄進了脊椎,蜿蜒直到大腦,柳岜的反抗一下停住了,發出哭泣似的一聲呻吟。


    濮陽鵬知道柳岜已經情動,於是動作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柳岜,外麵的路燈射進來,就照在柳岜而洋娃娃似的小臉上,濮陽鵬的眼中泛出一絲迷醉,一點點的低頭,向著柳岜的唇上吻去。


    “別忘了幹完了殺了我!”柳岜閉上了雙眼,全無反抗的說了一句,濮陽鵬的動作一下僵住了,他看著柳岜的臉蛋,雖然胸口還壓在那對跳動的聖女峰下,隨著柳岜的呼吸,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驚人的彈性和柔軟,而且自己的小腹下腫脹的開始發疼了,可是濮陰鵬就是沒有興趣了再弄下去了,他放開柳岜,緩緩的站起來,看著那對因為失去了壓迫而搖晃不休的聖女峰,突然伸手,不舍的用力狠抓了一把,疼得柳岜悶哼一聲,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他。


    濮陽鵬重新回到了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兩口,自嘲的笑道:“多虧你這裏沒有伏特加,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完了。”


    柳岜坐起來,就那樣挺著兩個白白大大,真誠的說道:“謝謝你。你……你要是難受,姐給你消消火,姐的嘴還是滿好使的。”


    濮陽鵬又狠狠的挖了一眼那白嫩嫩,上麵被他抓出來兩個烏青印子,手形完好,好像在誘他馬上再伸手似的,濮陽鵬的邪火又上來了,他急忙擰過頭去,道:“你要是不想讓我把你幹了,最好馬上穿衣服。(.好看的小說)


    柳岜嫵媚的一笑,把被濮陽鵬扯碎的小背心給拉下來丟在沙發下麵,隨後一顆一顆的係著外套扣子,濮陽鵬看得眼發直,趕緊找個話題轉移目標:“柳岜,你說你想離開克羅尼?”


    “正常人誰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你就算拿到我給你的所有房租,去了其它的城市也不可能安定下來啊。”


    柳岜把扣子係好,走到濮陽鵬身邊,拿下他的香煙吸了兩口說道:“過一天算一天吧,實在不行就去站街,反正我除了這個也不會什麽了。”


    濮陽鵬把煙拿回來又吸了一口說道:“你給我作一件事,我給你十萬歐元……。”他的話沒等說完柳岜重重的在他的身拍了一巴掌:“早說啊!”起來就解褲帶,同時還說著:“你今晚不用拿我當人,給我留口氣就行。”


    濮陽鵬哭笑不得的在柳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叫道:“行了,老子不是想要幹你,要是那樣剛才老子就動手了,還省點錢不是。”


    柳岜奇怪的道:“那你想要幹什麽?”


    濮陽鵬的眼中射出一道陰冷的光芒,沉聲道:“旁我查查,是誰動了地獄火,還有;找到暴熊。”


    柳岜咬著下唇站在那裏,漂亮的藍眼睛不停的轉著,濮陽鵬以為她害怕了,失望的一擺手道:“算了,我明天把錢給你,你離開就是了。”


    柳岜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怕什麽,我就是爛命一條,十萬塊,夠我掙一輩子的了,這個險值得一冒。”說完她拍了濮陽鵬一下,說道:“再睡一會,我帶你去找人。”說完回到沙發上,倒頭就睡。


    濮陽鵬摸了摸鼻子,回身上床,伸手去抱申屠鍘,誰想被申屠剛一腿給蹬得滾下床去。


    鬱悶的申屠剛向著濮陽鵬裂嘴發出威肋的低吼:“你這個衰人,老子狗鞭都立起來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現在還想和我玩背背,去你個瞄的吧!”


    濮陽鵬苦笑一聲,隻得從床上扯了一條單子,蓋在身上,就在地上睡了,申屠剛自己占據了大床打著滾一通好睡。


    硬硬的地板濮陽鵬實在睡不慣,東倒西歪,好容易要睡著,柳岜卻站起來,抬腿踢了他一腳,叫道:“好了,起來了。”


    濮陽鵬睡眼蓬鬆的挺起半個身子,吧塔吧嗒嘴問道:“幹麽?”


    柳岜笑嘻嘻的道:“去找人啊。”濮陽鵬的睡意全消,一下跳了起來:“我們走!”


    柳岜指了指申屠剛道:“帶上它。”濮陽鵬伸手抓住申屠剛的耳朵把他扯了起來,叫道:“死狗,走了!”申屠剛憤怒的低叫抗議,可是全無效果,硬被濮陽鵬拖出來了。


    兩人一狗走在克羅尼的黑夜裏,昏黃的路燈下,高壯的白人大漢,冷冷的看著他們,在俄羅斯,種族矛盾非常嚴重,這些人看著濮陽鵬明顯是黃色人種的臉龐,眼中盡是蔑視,濮陽鵬則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一幅上來就打你的惡漢形像,那些白人大漢好像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殺氣,雖然個個陰冷的看著,卻沒一個過來的。


    柳岜帶著濮陽鵬走到了一家酒吧的門前,伸手推開大門,立時煙氣,酒味還有廉價香水交織的氣味撲了出來,重金屬的音樂聲更好像要把人的耳膜給震碎一般的響起,濮陽鵬眉頭一皺,他在國內的時候,玩得都是高級會所,就是夜店也沒來過這麽差勁的地方。


    柳岜看出濮陽鵬的反感,促狹的笑道:“你要是想找人,那就隻能進去,濮陽鵬還在猶豫,申屠剛卻搶先跑了進去,開玩笑,哥以前就想上這裏來玩,可惜沒錢,現在來了,怎麽也不錯過,要是碰上個豪爽的跟哥來個‘人與獸’什麽的,哥特麽還用看你那半路萎的片子。


    濮陽鵬這才進來,柳岜在後麵把門關上,扭著小細腰走到了吧台前麵,在高凳一座,叫道“兩杯伏特加!”酒保色迷迷的看著她沒有任何束縛,就那樣在薄外套裏麵挺立的紅葡萄,滑過來兩杯酒,柳岜拿起一杯,一口喝盡,然後把另一杯遞給了濮陽鵬。


    濮陽鵬拿著酒杯小口的喝著,眼睛掃視著酒吧裏的人,這不是高級的酒吧,所以坐得客人都是一些粗魯的家夥,他們本來全神貫注看著台上一個小妞圍著銅管脫衣服,申屠剛進來之後,他們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申屠剛的身上。


    關注申屠剛,難免就會注意濮陽鵬,看到濮陽鵬小口小口的喝著酒,他們的眼睛裏,露出不屑的神色,有幾個站起來,向著這麵走了過來。


    柳岜敲著桌子說道:“通知雷賓,我要下十萬歐元的賭注,賭他的‘大魔王’。”酒保笑眯眯的道:“柳岜,你是窮瘋了嗎?如果你輸了,拿什麽來陪?你自己嗎?我想就是你在你的貨上鑲上了金子,雷賓也不會同意的。”


    柳岜一伸手抓住酒保的領子,把他拉過來,一字一句的說道:“少他媽廢話,今天我要讓雷賓完成他的諾言。”說完用力一甩,酒保看柳岜的樣子不是在開玩笑,神色一正,拿起一旁的電話,打了起來。


    這時候兩個腰圓膀大的白人大漢走了過來,淫笑著向柳岜說道:“小妞,有興趣玩玩嗎?”


    酒吧裏突然一片吹呼,口哨聲和鼓掌跺腳的聲音混成一片,眾人的目光向著台上看去,就見那個玩鋼管的,把小腹下最後一片巴掌大的布片扯了下來,在手上晃了兩下,然後甩了出去,一個青年接到,用力的聞著,然後捶著胸脯大聲叫哮,幾個男人衝上去把他按倒在地,把那塊小布片扯碎,各自抓著一條揮手舞動,身體隨著dj瘋狂的音樂舞動著。


    穿紫色t恤的大漢哈哈笑著,把手向柳岜的褲襠摸去:“小妞,你的是什麽顏色的……。”話間沒落,濮陽鵬一把將他的手給抓住,冷曆的道:“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大漢獰笑著道:“小雞崽,這不是你玩得地方,說著一巴掌向濮陽鵬的臉上扇去,濮陽鵬眼中戾色一動,手猛的一用力,嘎崩一聲,大漢被他抓著的胳膊竟然被他生生掰斷了。


    大漢慘叫一聲,拍出去的巴掌收回來抱住了自己的手大聲哭嚎,另一個大漢一拳向著濮陽鵬的臉上打去,濮陽鵬一腳踹出去,正中大漢的胸口,大漢騰雲駕霧的飛了出去,摔在了台上,那個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嚇得尖叫一聲,丟了鋼管跑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這麵看過來,濮陽鵬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冷冷的道:“我的女人,誰也別插手,否則後果自負。”


    “小子,柳岜什麽時候成你的女人了!”一個略有些低啞的聲音響起,跟著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叼著一根雪笳,在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饒有興至的看著濮陽鵬,同時說道:“柳岜,你是我給你開得苞吧,東方人對這個很在意,你不把他對你不滿嗎?”說著他又擠了擠眼睛說道:“而且那根小牙簽能讓你滿足嗎?”


    柳岜的眼睛裏寒光一動,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牲口!”說完一口痰唾在了大漢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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