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鐵龍跟在maxima的後麵向著東城駛去,胡文霞好奇的看著申屠剛輕聲說道:“你的同伴被我打斷了兩條肋骨,時間長了會有危險的。”


    申屠剛全不在意的道:“沒事,我已經替他接上了。”說完瞟了一眼濮陽綠道:“現在他也就有點骨裂。”


    胡文霞不以為然的笑笑,接上骨頭不算希奇,把骨折接成骨裂,這就是妖‘精’也做不到,所以胡文霞隻以為申屠剛是在開玩笑。


    maxima駛進了東城使館區,在四島倭國大使館的‘門’前停下,隨後那個和服‘女’人從車上下來,向著秦文的臉頰來了一個香‘吻’,然後笑咪咪的向著大使館裏走去,秦文一臉幸福的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一直到她進了大使館之後,才開車離去。


    申屠剛皺著眉頭拿出自己的手機,退出手機卡重新再裝一個,然後撥通了濮陽卉的‘私’人電話。


    “喂!”濮陽卉平和的聲音響起,申屠剛沉聲道:“濮陽小姐,謝謝你幫方友和進京。”胡文霞有些奇怪的看向申屠剛,搞不懂他為什麽要換一種聲音說話,但並沒有多嘴。


    “是你!”濮陽卉聲音變得尖了一些:“你究竟是什麽人?不是說方友和進京你就把你的來曆告訴我嗎,現在可以說了吧?”


    “對不起,我現在隻能失信了,因為我看到秦文和一個倭國‘女’人走得很近,我想知道你們不怕這是間諜嗎?”


    濮陽卉冷笑一聲;“秦文和誰走得很近,和你有關係嗎?你不想說就算了,我想我能從方友和的身上把你挖出來的。”


    申屠剛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奉勸你一句,有盯著我的時間還是看著點秦文吧。”


    “莫名其妙!”濮陽卉不屑的說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申屠剛握著電話冷冷的看著使館區,半響回頭向著胡文霞道:“我放你一馬,你要怎麽感謝我?”


    胡文霞對申屠剛跳躍思維實在有點跟不上,苦笑一聲,道:“你想要什麽回報?”


    申屠剛指了指大使館道:“你出來之後,替我盯著剛才那個‘女’人。”


    胡文霞想了想道:“行,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但我有求於你,你必須幫我辦到。”


    申屠剛毫不猶豫的說道;“放心,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


    “狡賴!”胡文霞不滿的哼了一聲,申屠剛還沒等爭辯,濮陽綠的電話響起,申屠剛抓起來一看正是濮陽卉的,急忙向胡文霞擺擺手,示意她別說話,然後接通了電話。


    申屠剛還沒等說話,濮陽卉就大聲叫道:“小綠,方友和跟你在一起嗎?”


    申屠剛咳了一聲道:“我就是方友和,您是哪拉?”


    “你就是方友和!”濮陽卉聲音一凝,冷然的道:“你怎麽會拿著小綠的電話?”


    “我們隊長和我出去抓捕嫌犯,被打昏過去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正帶著嫌犯和我們隊長向醫院方院趕。”


    “什麽!小綠受傷了!”濮陽卉驚呼一聲:“你們在哪個醫院?”


    “正在向東城的人民醫院趕。”


    濮陽卉懷疑的道:“你們靈宇區在正北,你去東城幹什麽?”


    “對不起,這不怨我們,是嫌犯往東城跑,我們追嫌犯到的這……。”胡文霞眼看申屠剛又推到了自己的頭上,微微一笑,無聲的用口形說道:“這回是你欠我的了。”


    申屠剛瞪了一眼胡文霞,然後叫道:您要沒事我就掛了,我們隊長看著不太好。”


    說完申屠剛掛斷了電話,向著人民醫院急急趕去,五分鍾之後就趕到了人民醫院,不過他再快也沒有電話快,濮陽卉的電話早就到了,人民醫院的副院長親自出來把濮陽綠和梁雪琪給接了進去,申屠剛帶著胡文霞就坐在急診室外麵等著。


    過了一會幾輛警車趕到,一個長得和濮陽綠有幾分相像的中年男子在一群高級警官的簇擁下,匆匆進來,申屠剛急忙站起來敬了個不標準的禮,說道:“靈宇區刑警隊刑警方友和向各位首長報到!


    中年男子揮手示意免了,問道;“小綠怎麽樣?”申屠剛還是那樣大聲叫道:“正在搶救,具體情況我不知道。”


    一名警官指了指中年男子說道:“這位是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濮陽剛同誌,濮陽綠隊長的伯伯。”說完他隨意的看了一眼胡文霞,這會胡文霞的雙手籠在袖子裏,他並沒有看到手銬,於是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同誌是……?”


    申屠剛嘻嘻一笑:“報告首長,這是打傷濮陽隊長的嫌疑人,三年前的八?二五殺人碎屍案、半個月前的華辰大廈殺人案,她應該就是凶手。”


    話一出口眾人皆驚,那位警官更是直斥道:“胡鬧,這麽重要的嫌疑人怎麽能就這麽隨意的放在這裏呢,還不送回去!”


    申屠剛早就站膩了,急忙答應了一聲拉了胡文霞就要走,這個時候急診室的大‘門’打開,大夫走了出來,濮陽剛急忙過去關切的問道:“大夫,人怎麽樣?”


    大夫笑眯眯的道:“沒有什麽大礙,他們都中了‘迷’‘藥’,一會就能醒過來了,那位‘女’同誌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事,那位男同誌也就是有點骨裂。”


    胡文霞猛的抬頭向著申屠剛看去,眼中盡是驚異,申屠剛怕她叫出來,扯著她出來,兩個人走到樓下,胡文霞才笑眯眯的道:“沒看出來,你本事不錯啊,我要求你的事你一定能辦到了。”


    申屠剛哼了一聲:“先給我辦事,然後看你表現在我在決定幫不幫你。”


    “你放心,我的表現一向很好,從‘床’上到‘床’下,我就沒有不好的。”


    申屠剛哼了一聲,拉著胡文霞剛要出醫院的旋轉‘門’,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你打算幫一個罪犯幹什麽啊?”申屠剛聞聲回頭,一隻穿著紫‘色’皮靴的腳猛的揚起向著他的下體踢去,申屠剛猶豫了一下,最終站在那裏受了這一腳,但是挨上之後他才知道有名的‘撩‘陰’‘腿’’有多狠,捂著下體跪在地上,臉皮疼得不停的‘抽’‘抽’。


    濮陽卉的臉上‘露’出一分失望,她離開克羅尼的時候,傭兵團裏除了她帶去的人,沒有幾個好手了,而不管是奧列格還是維克托,都不會被這麽緩慢的一腳給踢上,看來這個方友和真的不是打電話的人。


    申屠剛好一會才緩過來,看著濮陽卉恨恨的叫道:“請問這位首長,您這是什麽意思?”


    濮陽卉毫不以為意的道:“沒什麽,就是腳滑了一下,小綠跟著你怎麽受得傷?”


    “這話說得,碰到硬點子了,這個‘女’人看到了吧,她是兩大凶案的嫌疑犯,見麵就動手,直接就把我們隊長給放倒了,我想攔,我攔得住嗎。”


    濮陽卉眼中閃過一線光華,突然笑眯眯的說道:“這麽說你抓住她費了不勁吧。”


    申屠剛得意的道:“那是當然,我們兩個打了半天,要不是……。”說到這他突然一捂嘴,濮陽卉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剛才那一腳,小綠也躲得開。”


    “意外,隊長受傷就是個意外。”濮陽卉冷笑一聲,向著胡文霞看去,胡文霞這會笑眯眯的看著申屠剛,申屠剛不由得頭痛萬分,喪氣的點了點頭,胡文霞這才道:“我是偷襲,才打傷濮陽隊長的。”


    濮陽卉冷哼一聲,看著申屠剛突然拿出手機撥響了電話,本來她的意思就是想證明申屠剛站在這裏,那個神秘人就不可能接電話,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電話鈴聲竟然在申屠剛的身上響起來了。


    申屠剛恨不得錘死自己,他竟然忘了把卡換回來了,濮陽卉得意的晃了晃手機,說道:“我真的沒有見過你,能不能和我說句實話呢?”


    申屠剛無奈的道:“今天晚上八點,我在靈宇分局‘門’外的‘欣欣咖啡館’等著你。”


    濮陽卉點了點頭,道:“好,我等著你,希望你不要爽約。”說完轉身就走,申屠剛看著她的背影,越看越窩囊,突然向前一步,一伸手在濮陽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濮陽卉猝不及防,差點叫出來,猛的回過頭去,眼中噴火的看著申屠剛,申屠剛卻全不當回事的說道:“對不起,我手滑了。”


    濮陽卉氣極而笑,道:“好,好,這一下我記住了!”說完大步離去,高跟鞋踩得醫院大廳的地麵喀喀直響,身上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息,申屠剛也覺得一陣心謊,不由得大為後悔,胡文霞笑意滿麵的說道:“‘女’人是記仇的,你要有苦頭吃了。”


    申屠剛沒好氣瞪了胡文霞一眼,扯著她的手銬叫道:“走!一點罪犯的樣子都沒有,給我跟上!”拉著出了人民醫院。


    濮陽卉坐在自己的國產赤旗轎車裏麵,拿著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小鵬,你們傭兵團有沒有一個叫方友和的人?”


    “沒有?那你們團最近誰回國了?”


    “米哈依洛娃!還有……剛子!”濮陽卉臉‘色’大變,驚愕看著那輛駛出醫院停車場的雪鐵龍,猛的記起當初她向濮陽鵬示愛不成,出去借酒消愁的時候,就隻有那條狗跟在了自己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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