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申屠剛站在胡文霞的麵前驚怒的道:“王靜沒有到你這來!”


    胡文霞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申屠剛眉頭皺起,低聲咒罵一句,能把王靜從胡文霞眼皮子底下帶走的,隻有特局那些人了,不過特局方麵應該也不會把王靜怎麽樣,而申屠剛自認自己也沒有能力幫著王靜了,還不如就讓特局接接手,不過這樣被人算計,他還是有點不舒服。


    申屠剛想了想,道;“狐狸,你去華夏和外‘蒙’的邊界,給我找這個家夥,讓他馬上進京,就說我有能讓他化形的辦法。”說完手掌在一張白紙上滑動,過了一會便用‘精’神力畫出一幅雷霆鹿的畫像。


    胡文霞對申屠剛把她當成手下的做法暗恨不已,但是她知道,自己這會要是惹怒了申屠剛,就沒好日子過了,於是低著頭嗯了一聲。


    申屠剛的電話響起,他看了一眼上麵陌生的號,猶豫一會,接了起來:“我是濮陽蘭!”溫柔如水的聲音傳了出來,申屠剛微微一滯,隨後道:“什麽事?”


    濮陽蘭在電話那頭壓抑住‘激’動的心情,說道:“我現在也在特局,是你的聯絡員,王靜現在特局,你不用擔心。”


    申屠剛的心情好了幾分,笑道:“我已經猜出來了。”說完向著胡文霞一揮手,示意她快去辦,胡文霞氣得直咬牙,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離開了。


    濮陽蘭輕聲道:“秦文已經去找武間直子了,我們沒有辦法太過接近,不知道他們商量了什麽,但是秦文的態度卻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樂嗬嗬的離開了,你要小心。”


    申屠剛不以為然的一笑道:“沒事,對了,我手裏有點東西,想要‘交’給你們,怎麽見麵?”


    濮陽蘭猶豫一會,道:“我今天中午去京大接阿紫,你在大‘門’口等我吧,就說是米哈依讓你給我帶點東西。”申屠剛快樂的答應下來,然後掛斷了電話,轉身走到了電腦前麵,看著打開了的文檔。


    和濮陽卉見麵之後,申屠剛回到家才想起來,神罰和那個日本鬼子小野幸之助,雖然在東山發生的一切濮陽蘭已經上報了,但是還有許多事情是濮陽蘭不知道的,他把這些東西整理了一下,準備‘交’給特局。


    仔細檢查一下文檔沒有遺漏,申屠剛便把它拷到了u盤裏,然後離開胡文霞的家,開著胡文霞的一台自由艦向著京大駛去。


    這會還剛剛上午九點,申屠剛也不著緊,慢慢的向前走著,突然前麵一輛加長大貨從胡同裏拐了出來,司機的手法實在太差,開著車出來就拐彎,後麵的車箱一下撞在了胡同的牆上,也不知道從哪鑽出來一群人,堵著司機就罵,這司機也不示弱,坐在車裏對罵,車都停了,把路麵生生給堵住了。


    申屠剛想要把車子退回來,換個路再走,可是車子剛一動,在後麵又過來一輛油罐車,向前衝過來,‘逼’著他的車向前去。


    申屠剛握著方向盤,眼中流過一絲冷意,為了讓武間直子能找到他,他並沒有特意的隱匿行蹤,現在這奇怪的情形很顯然是武間直子找上‘門’來了。


    申屠剛用力踩下了刹車,在油罐車的‘逼’迫下,他的車離著前麵的大貨,隻有一寸左右的矩離。


    ‘交’警這會過來開始給大貨和那些罵人的居民調解,一個‘交’警走過來敲了一下申屠剛的車窗:“了解情況!”


    申屠剛嘴角漏出淡淡的笑意,把車窗玻璃搖了下來,向著‘交’警一笑;“警官,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啊。”


    ‘交’警笑笑,伸手去摘眼睛上的墨鏡,抬起來的手裏飄出一股香風,申屠剛的眼睛一下就直了,隨後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交’警的身體擋住了申屠剛的動作,他站在那就好像是在訊問什麽似的,一旁的人行道上走過一個黑衣人來,向著申屠剛一點頭,伸手把自由艦的車‘門’拉開,把申屠剛推到了副駕的位置上,自己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交’警這才轉身離開。


    ‘交’警一走,大貨的司機立刻道歉,並且給那幾位站出來罵人的居民陪了錢,調解的‘交’警也沒有再說什麽,就放大貨離開了。


    路被讓開了,黑衣人駕駛著自由艦緩緩的行駛在京市的車流之中,走過了兩個路口之後,看看後麵真的沒有人跟蹤,這才全速向著外城駛去。


    一會的工夫自由艦就駛出了三環,黑衣人開著車拐進了路邊的一家洗車店,店主等車子駛進之後,立刻拉上了卷簾‘門’。


    黑衣人停下了自由艦,店主走過來把申屠剛從車裏扯了出來,笑著倭語說道:“森島君……。”


    “八嘎!”黑衣人抬手給了店主一個耳光:“不許說倭語,你忘了嗎。”


    店主噤若寒蟬,剛要說話,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他忘了,你也沒有記住啊。”


    黑衣人和店主兩個同時一哆嗦,回頭看去,就見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目光輕柔的看了他們一眼,兩個人竟然被那一眼看得心膽俱裂,一齊低下頭去。


    ‘女’人並沒有過度追究,笑眯眯的抿了一下頭發,說道:“其實你們也沒有做錯什麽,就算你們不說倭語,他醒了之後,看到我的衣服也會明白我們是哪一路的人的。”說著看了一眼申屠剛,擺擺手道:“‘弄’醒他吧。”


    黑衣人走過去拿著一個手帕在申屠剛的鼻子上一溜,可是申屠剛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黑衣人怔愕不己,看了看手帕,剛要再去溜一下,那個‘女’人突然大聲叫道:“躲開!”


    黑衣人是兩屆倭國九州島空手道冠軍,反應奇快,急向後退,可是地上的申屠剛更快,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猛的一輪把他摔在地上,這一摔用力之足,震得大地都一陣顫抖,就在一旁的汽車搖晃不休。


    店主大吼一聲,提著一個大板手向著申屠剛的頭上砸去,還趴在地上的申屠剛一腳飛起踢在店主的‘胸’腹之際,店主悶哼一聲,連續後退,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黃水,臥在地上吐個不休。


    申屠剛慢慢的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女’人:“武間直子小姐,你這是給秦教授解恨來了嗎?”


    武間直子雙手擋在小腹上,目光炯炯的看著申屠剛微微一笑:“先生,你知道我是誰,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申屠剛冷哼一聲:“叫我剛子吧,其它的你也不用知道了。”


    武間直子仍然微笑著道:“剛子先生,我是秦文教授的‘女’朋友,您向他敲詐一百三十五萬……。”


    “不是敲詐!”申屠剛伸出一隻手,豎起手指在她的眼前搖晃著:“不是敲詐,是收賬,我手裏有秦教授親筆寫的借條,就是把官司打到法院,也是我贏。”


    武間直子笑容收起,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剛子先生,那張借條是怎麽來的,你心裏清楚,秦先生不和你計較,可是我不行!”


    “你為什麽不行?你是他馬子”申屠剛輕佻的說道,武間直子竟然毫不猶豫的說道:“對,我就是他馬子。”


    申屠剛讓自己的口水嗆得直咳嗽,白了一眼武間直子,道:“你還真坦白!”說完向車子上一倚,說道:“好了,說說條講吧,你既然是給秦文出頭,那你就應該知道我隻要了三十萬美元,你隻要給他出了,這事就完了。”


    “沒有!”武間直子強硬的道:“一分錢都沒有,你把那張欠條給我,我放你離開!”


    申屠剛看笑話似的看著武間直子:“你沒睡醒吧?你的兩個手下都躺下了,你怎麽留住我?脫光了讓我上你?對不起,我對鬼子娘們兒沒興趣。”


    申屠剛一邊說一邊伸手拉車‘門’,武間直子眼中寒光一動,左腳向前一步,用力一跺,身體淩空翻起,左腳旋了一圈,向著申屠剛的頭頂劈砸下來。


    申屠剛身子向後仰去,一腳踢起,皮鞋和武間直子的木屐正好來了一個腳掌對腳掌,轟的一聲,武間直子被震得向後倒飛回去,申屠剛跟著前進一步,一拳向著武間直子的‘胸’口打去,武間直子雙手一封,剛好封住了申屠剛的拳頭,可是巨大的衝力,讓武間直子渾身‘亂’顫,雙‘腿’一軟坐倒在地。


    申屠剛第二腳踢去,點向武間直子的額頭,武間直子清唳一聲雙手翻回,用力一拉,一柄長刀斜拉而出,向著申屠剛劈去,雪亮的刀光一閃,好像一道驚鴻一般飛閃而過,申屠剛急忙收‘腿’,‘褲’子‘腿’被劃了個希巴爛,好像乞丐服似的,‘露’出一條長而有勁的‘腿’來。


    武間直子一躍而起,長刀在手向著申屠剛指去,眼中寒芒閃動,殺氣飛揚,申屠剛看看自己的‘褲’子一伸手把破爛的‘褲’子條給撕了下來,在手上纏了兩圈,就當成短軟鞭低低的垂著,冷眼看著武間直子。


    兩個人誰也不出手,就那樣站在那裏,氣忿越來越凝重,黑衣人和洗車店老板這會都站起來了,卻都被懾得向退去,驚懼滿麵的看著申屠剛和武間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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