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點,濮陽家大院裏,濮陽家所有的核心人物都到了,天已經這麽晚了,誰也不清楚華秀塵發什麽瘋,把他們都給喊來了,一個個忐忑不安,就連剛剛吃了安眠‘藥’睡下卻又被硬給喊醒的濮陽勇都惶惶然的,不停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哪作得出格了,把老娘又給惹怒了。


    華秀塵遲遲不到,眾人就更擔心了,突然廳‘門’被撞開了,一個老者帶著幾個手下押著在天津的濮陽剛、沈兵夫‘婦’走了進來,濮陽猛驚愕的叫道;“老三,你們這是……。不會是你們又惹他們禍了吧?”


    沈兵氣急敗壞的叫道:“二哥,我們都被趕出京了,還能惹什麽禍,我看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們才是。”


    濮陽勇的目光卻停在了那個老者身上,有些驚愕的道:“濮陽貴,是你!”老者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道:“大少爺,您好。”


    濮陽猛有些驚異的道:“大哥,他也是我們濮陽家的人嗎?我怎麽沒有見過啊!”


    濮陽勇臉‘色’極其難看的擺了擺手,這些人都是濮陽家的暗衛,每個人都是高級修者,這麽多年了,他們隻聽從家主的安排,當年他被華秀塵立為家主候選,差一點就成為下任家主,這才和這些人有了一些接觸,隻是這些人很少走向前台,今天……,濮陽勇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房‘門’再次被推開,濮陽富押著濮晃進來,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大聲斥道;“跪下!”


    沈兵尖叫一聲:“你們要幹什麽!”說完衝過來就要把兒子給扶起來,濮陽勇大聲喝道:“老三,別讓你媳‘婦’胡鬧!”濮陽剛急忙把沈兵扯了回去,沈兵還要叫,濮陽剛怒吼一聲:“你給我閉嘴!”


    沈兵剛要罵,就見濮陽剛臉若死灰,了無生趣,一下被嚇住了,急忙閉嘴。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眾人嚇了一跳,一齊向著電話看去,誰也沒敢過去接,濮陽勇訊問的看了一眼濮陽富,濮陽富麵無表情,濮陽勇就沒敢動。


    房‘門’推開,濮陽橙快步進來,抓起電話,叫道:“我是濮陽橙請講話。”裏麵的聲音好像是濮陽卉的,眾人都沒有聽見是什麽,但是濮陽橙卻按下了擴音健,然後對著電話說道:“卉姐,請你再說一遍。”


    濮陽卉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阿橙,告訴老祖宗,我信任你還有小遲、小綠,你們繼續工作,在我沒有回來之前,負全責!”


    濮陽橙眼中流過一絲感‘激’,道;“老祖宗說你肯定會這麽安排的,所以讓我調度全局,小綠已經帶人去天津追捕了,老祖宗還派了暗衛裏的濮陽榮叔叔隨行,另外暗衛已經控製了小遲,老祖宗說了,我們兩個就是有事,最多不過放跑幾個人,可是小遲,是軍人,就是沒事也要控製起來。”


    濮陽卉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我們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明天早上就會趕回京城。”


    電話掛斷,濮陽橙深吸一口氣,隻覺疲憊不已,回身向濮陽勇道:“大伯,請您馬上招見四島倭國大使,對他們盜竊我們科研產品一事提出嚴正抗議,並讓他們盡快‘交’回,否則一切後果由他們自負。”說完拉開自己的公文包,把裏麵的文件遞給了濮陽勇。


    濮陽勇長歎一聲,拿了文件快步走了出去,把他打發出來,這裏的一切就和他沒有關係了,這既說明了華秀塵對他的信任,也說明了華秀塵對他的失望,他連接下來的會議都滑資格參加了,再想想上一次整頓家族也是在自己出國的時候,他就一陣無奈。


    濮陽橙目送濮陽勇離開,這才回頭又恨又悲的看了一眼濮陽晃,曆聲道:“小晃,你……你作到死了!”


    濮陽晃臉‘色’慘白,跪在那裏一語不發,眼中盡是絕望。


    沈兵越發看出不對,急忙叫道;“小橙,你弟弟怎麽了?你要護著他啊!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濮陽橙眼中閃過一絲悲痛,卻一語不發,濮陽青站在濮陽猛身後,小聲嘀咕道:“憑什麽啊?我犯了錯,就要被發去出勞役,他就要被護著。”


    “你給我閉嘴!”濮陽橙目光‘陰’冷的‘射’在濮陽青的身上,濮陽青嚇得一哆嗦,急忙閉嘴。


    濮陽猛有些不瞞的動了動,把濮陽青擋在身後,濮陽青這才壯起膽子嘀咕道:“二叔,這都卉姐的風彩了,怎麽咱家全是母老虎啊!”濮陽猛哭笑不得,當初他們哥倆為了打破家族由老娘為家主的局麵,拚了命的努力,相互幫著對方當家主,可是……什麽都沒有改變,老太太要去了,又換了小老太太了。


    房‘門’再次打開,鄭迪秋攙著華秀塵進來,在她們身後,宋嫂竟然抱著濮陽鵬的兩個孩子,走了進來,走進最後的是郭宥嘉,她進來之後,順手把‘門’帶上了。


    華秀塵由鄭迪秋扶著坐下,冷聲道:“今天的事,是我們濮陽家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大事,所以;我們濮陽家裏的每個人,都要參加!”


    餘小霞聽了這話,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的郭宥嘉,心道;“這‘女’人總算修成正果了,這是被老祖宗承認是濮陽鵬的小妾了。”雖然這個時代早就沒有小妾了,可是餘小霞知道,在華秀塵這得承認,卻注定不能成為濮陽家媳‘婦’的,那就隻能是小妾,就連他自己也是這樣的。


    華秀塵的眼中寒芒閃動沉聲道;“我們濮陽一‘門’,發家就是打倭寇,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家竟然出了一個漢‘奸’,這真是掘了老祖的墳了!”


    這一句話,直天雷轟頂,眾人驚震的看華秀塵,隨後目光又向著濮陽晃望去,濮陽橙傷痛的閉上了眼睛,兩滴淚水流了下來。


    濮陽猛最暴,怒吼一聲:“娘,是不是小晃……。”


    “二哥!”沈兵的聲音好像母豹子,竟然把濮陽猛的吼聲給壓回去了,尖曆叫道:“你胡說什麽,怎麽會是小晃的!”


    華秀塵厭惡的看了一眼濮陽晃,一揮手道;“阿橙,你問他!”


    濮陽橙走到了濮陽晃的身前,聲音冷得懾人,道;“今天,你利用工作之便,讓秦文出任巡檢員,然後進入第五實驗室,並調動數個濮陽家的部下,以濮陽家的名義讓他們幫助秦文,把重要的實驗資料偷出來,這;是不是真的?”


    濮陽晃冷哼一聲,並不說話,濮陽橙又道:“你也不用否認,……卉姐在美國已經查實了,你是美國天罰……的內應!”


    “小橙,你不能聽濮陽卉胡說八道,你弟弟怎麽可能幹這種事啊!”沈兵一邊喊一邊要衝過去,濮陽剛剛死死的把她抱住,不讓她動一下。


    濮陽晃苦笑一聲,道:“我說這麽隱密的事情,為什麽會一下就‘露’了,原來……是她在美國把事情查出來了。”


    濮陽晃的話一出口,證明了濮陽橙說得是真的,沈兵當既就崩潰了,哀叫一聲,昏死過去。


    濮陽橙強抑怒火,回頭看了一眼華秀塵,見她點頭,於是湊到了濮陽晃的耳邊,輕聲道:“弟妹的死,是不是你搞的鬼!”


    濮陽遲、濮陽橙、濮陽晃、濮陽綠四個都已經成親了,濮陽遲和濮陽橙連孩子都有了,隻是他們的家人沒有資格入住濮陽大院,都住在外麵。


    濮陽晃的妻子修碧雲在年前突然暴病而亡,本來這件事一直沒有人當回事,但是這次搜查濮陽晃的房間,濮陽卉突然發現了一個日記本,卻是修碧雲的,裏麵有她發現濮陽晃偷戀濮陽卉的事情,也此時修碧雲還懷疑他給自己下紅,所以濮陽卉向華秀塵征求了意見,訊問濮陽晃。


    濮陽晃看了看濮陽橙,點點頭道:“是我幹的,姐,給我留下全屍吧。”


    濮陽橙突然站直,輪圓了給濮陽晃一個大嘴巴,曆聲道;“她肚子裏還有你孩子呢!”


    濮陽晃痛苦的低下頭,悲聲道:“姐,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就像‘迷’了心智似的,不過我真的不知道碧雲肚子裏有孩子啊,不然我怎麽也不可能向她下手啊!姐,你殺我吧,我早就被良心折磨的比死還難受了!”說到這放聲大嚎。


    濮陽剛臉‘色’慘白,搖頭不語,沈兵剛剛醒來,聽到這話之後,又昏過去了,華秀塵看了一眼,道:“江雪,帶你嫂子下去歇著吧。”


    江雪答應一聲,扶了沈兵退了出去,華秀塵看著濮陽剛道:“老三,你有什麽想法,說吧。”


    濮陽剛長出一口氣道:“老祖宗,孽子有罪,請您處責。”


    華秀塵看了看濮陽剛,見他二目深陷,老態盡顯,已然心哀若死了,便道:“你回老家吧,那的市委書記出缺,你擔當一任,然後轉人大,就留在那裏吧。”


    “全憑老祖宗安排。”濮陽剛才進京城時的雄心,這會全都沒了,隻想到回老家去過幾天安穩日子了,所以聽到這個安排,是由衷的甘願,華秀塵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道:“老四,你去天津吧。”


    濮陽強伏身一禮道;“是。”和濮陽剛被貶到天津不同,濮陽強這一回卻是升職了,隻是看著親如手足的三哥,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華秀塵又看了一眼濮陽晃,厭惡的道;“阿貴,把他……處理掉!”濮陽貴答應一聲,把濮陽晃給提了出去,濮陽剛閉上雙眼,淚流如注,濮陽橙的眼中卻全無淚水,暗自忖道:“我一定要出頭,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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