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城中,黑炮帶著一支小隊正在江戶灣的一個碼頭左近搜索著幸存者,現在的倭本島隻要是有人住過的地方就都有喪屍出現在的可能,但是這些地方也很有可能藏著幸存者,華夏出兵倭國,已經讓許多國家詬病了,為了能堵住各方的嘴,所以對幸存者的搜尋還是很‘精’心的。ШШШ.


    黑炮把臉上的玻璃麵罩掀起來,透了透氣,然後點燃了一根香煙,用力的吸了一口,臉上‘露’出舒適的神‘色’,他們身上都穿著緊急趕製的‘防屍服’,這種衣服用特殊材料製成,喪屍的指甲和牙齒根本不能破壞,就連臉上都帶著玻璃鋼麵罩,不過這種衣服臃腫不透氣,穿上之後離遠了一看和機器警察似的,一會的工夫就捂得一身臭汗,雖然為了防喪屍不得不穿著這東西,可是隻要一有機會,他們就會打開一點,透透氣。


    這處碼頭已經被直升飛機張犁過一遍了,基本看不到喪屍,一些倉庫裏的財物也都被搬光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在這片廢墟上,華夏還是狠賺了一筆的。


    黑炮猛吸了幾口,然後把煙屁股丟在地上,叫道:“中島荒二,你喊兩聲,要是沒有人回答,我們就奔下一個目標。”


    中島荒二是倭國的誌願者,華夏的軍人不會倭語,在解救的過程中,長長出現‘雞’同鴨講的麻煩,國內也一時之間組織不了那麽多的翻譯,就在被解救的幸存者裏找了一些會點華夏語的和搜尋小隊一齊行動,做個翻譯。


    中島荒二拿著一個電喇叭,打開百罩大聲喊叫,讓幸存者出來,黑炮看看周圍沒有什麽動靜,於是又點了一根香煙,剛‘抽’了一口,一隻手伸出來把把香煙搶去,猛吸起來。


    “艸,我說劉山你這個‘混’蛋,怎麽總是搶我的煙啊?”黑炮不滿的罵道,劉山嘻皮笑臉的說道:“誰讓您手裏的總是好煙呢。”說著話他湊到黑炮身邊,小聲道:“我指揮部的人說,美國人今天進入江戶,這會應該已經在主碼頭上岸了吧。”


    黑炮冷哼一聲,不屑的道:“那幫少爺兵,這是來撿便宜來了!”他看看手表,煩惱的說道:“行了,中島,沒人我們就走吧,還要趕到下一個目標區呢!”


    中島荒二知道,美國人以及俄國人、歐盟人都已經倭本島登陸,倭國的好東西實在不少,這些人眼紅‘色’的曆害,都在拚命的盤剝,反成倭國已經名存實亡,他們不拿白不拿了,而這些大兵忙著搜索有階值的區域,已經不願意為了和很少的幸存者而‘浪’費時間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收起喇叭剛要跟上,突然停住了,仔細的聽了起來。


    劉山不滿的叫道:“嘿;鬼子,快走吧!”


    中島荒二急忙叫道:“隊長,我好像聽到有人的哭聲了。”


    黑炮眉頭一皺,抓著玻璃麵罩的手停下了,仔細的聽了聽,說道:“在海邊那個位置,檢查武器,我們過去看看!”


    戰士一邊跑一邊又看了一邊完全處在擊發狀態的槍支,而劉山則落後幾步,貼著中島荒二,中島沒戰鬥力,所以他的任務就是保護中島。幾個人快速向著海邊跑去,散開的陣形,相護進行著保護,很快就跑到了海邊的位置,可是這裏一眼平沙,一個人影都沒有。


    黑炮擺擺手,戰士們離著海邊三十幾米的位置停下,各自尋找掩體藏好,這裏雖然沒有人,可是尖利的哭聲,卻一直響著,黑炮也是經曆過大場麵的人了,知道有許多事,不是他們這些人能處理得了的,於是抓起通訊器,小聲向總部匯報。


    其它的戰士卻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看著濤濤的大海,有些氣悶不已,一個小戰士輕聲啼咕道:“這聲是海風吹出來的吧?明明就沒有人嗎。”說話的工夫他掀開玻璃麵罩,抬頭打了個哈欠,黑炮一眼看見,怒斥道;“給我戴好!”


    小戰士還沒有等有動作,大海裏猛的翻起一道疾‘浪’,向著岸上拍來,跟著前端刺出,如同尖利的長針一般,刺進了小戰士的嘴裏,然後從後腦穿了出去,炸開了包著腦袋的頭盔,小戰士的臉是完好的,可是腦漿‘混’著鮮血從後麵一股腦的噴了出來。


    “打!”黑炮感應到了巨大的危機,雖然沒有看到敵人,但仍然下了開槍的命令,六隻97式突擊步槍同時打響,子彈一都轟進了海‘浪’之中,跟著海‘浪’炸碎,一具藍‘色’的身體從海水裏滾了出來,痛苦的在地上翻騰著。


    黑炮看到看藍‘色’身體的巨大的魚尾,不由得一怔,中島荒二驚叫道:“是海坊主!”黑炮心突的一跑,急聲叫道;“撤退!走!”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大海好像翻開來似的,巨大的海‘波’翻起,好像扇麵一般向著岸上潑來,三名戰士被海‘浪’給裹住了等海水退下去的時候,三名戰士都變成骷髏架子了。


    黑炮大聲叫道:“走,快走!”在腰上抓下兩顆手雷丟了出去,海‘浪’被手雷炸起了巨大的‘波’濤,四、五條藍‘色’的身體被炸得從海水裏飛了出來。


    這個時候,遠處的大海裏,一個巨大的漩渦飛速的流動著,越轉速度越快,一會的工夫化成了一個倒懸的水渦,在水渦裏一股巨大的臭氣湧起,藍‘色’的光影在太陽光下,不停閃動,隨後猛的衝了起來,一個高近三米的巨大的身體從漩渦裏衝了出來,和前麵那些海坊主不一樣的是,這個巨大身體的頭上,生著兩隻半彎的長角,一拳大的鼻子上,一個珊瑚海環掛在上麵,不停的顫動著。


    三米高的巨型海坊主巨吼一聲,一拳砸在了海麵上,大海向著四麵炸開長長的劍形‘波’‘浪’,這片海灘在病毒發作之前,是一個大的旅遊景點,在海麵上一有十個假的風光船,此時被劍形‘波’‘浪’衝上,眨眼工夫十個風光船全都被炸碎了。


    巨型海坊主衝上了天空,身上的水好像瀑布一般的落下,手裏提著一條七米長的珊瑚海叉,猛的向前一戳,海灘都被翻過來了,地上的沙土都像炸彈一般飛起,一個戰士被沙土裹起來,炸了個粉碎。


    黑炮頭上冷汗如雨,看著那個巨大的海坊主,知道自己的槍根本就不可能起到作用,而指揮部裏救援人員,也不可能這麽快趕到,一向以拳自傲的黑炮,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海窩裏又衝出一個身著和服的男子,他就站在海坊主的身邊,叫道:“平兵冕下那個人就是和殺平兵永衛郎的凶手在一起的人,隻要問他,一定就能找到殺平兵永衛郎的凶手!”


    平兵巨大的魚尾一晃,到了海灘之下,寒風吹過,他的魚尾分成兩條纖細的大‘腿’,向前走動,左搖右擺,好像掌控不住平衡一般,大手向下一抓,把平兵提了起來,‘陰’冷的叫道:“我問你,殺我兒子的凶手在什麽地方!”


    黑炮目光向下溜了溜,見中島荒二被平兵踩成‘肉’餅,但卻找不到劉山,他知道劉山一向機警,這會肯定是躲起來了,於是冷笑一聲,費力的道:“你要想知道,就和我來好了!”


    穿著和服的男子正是島田龍行,他沉聲道:“平兵冕下,這個人眼神不正,可能在騙您啊。”


    平兵全不在意的道:“我會害怕嗎!”說完大步向著江戶方向走去,在他的身後數千粗壯的海坊主緊跟其後,向前飛奔,島田龍行冷笑一聲,回身向一隻黑鷗拱手道:“請鷗公送我回西海道。”


    黑鷗長啼一聲做為回答人,平兵飛身落在了他的上麵,向著西海道的方向飛去。


    平兵抓著黑炮向前走著,他的身體不但高大,而是沉雄,一路上的破倉庫什麽的隻要被他撞上,立時倒塌,根本攔不住他。


    平兵跑了幾步,突在站住,曆聲道:“告訴我,那個殺我兒子的凶手在哪!”


    黑炮暗罵:“你姥姥的,我知道是誰殺了你兒子啊!”隻是他知道,一但罵出來這條命就沒了,思索片刻,說道:“往東走!”平兵四下看看,叫道;“哪邊是東?”黑炮的手無力的指了一下,平兵邁開大步向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平兵跑了一會,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港口,一麵美國國旗迎風飄揚,美國海軍陸戰隊的戰士正在忙著登陸,黑炮‘露’出一分得意的笑,輕聲道:“殺你兒子的凶手,就是在那裏!”


    “你去死吧!”平兵冷喝一聲,一把捏爆了黑炮,然後飛身向著那些海軍陸戰隊的戰士衝了過去,美國海軍陸戰隊是天下聞名的強軍,幾乎就在平兵發起攻擊的一刻,他的槍、炮、榴彈一齊打響,巨大的爆炸聲和滾滾的氣‘浪’,把平兵給裹在了裏麵,跟在後麵的海坊主們,兩條細‘腿’活動不靈,被‘亂’槍打死一片。


    一名陸戰隊員,一邊打還一邊叫著:“這些是新型的喪屍嗎!,我們好好讓他們接受一下美國的槍火洗衣禮,讓那些黃皮猴子們知道,我們美國人出手,可以讓他們很快的被消滅掉!”


    吹牛的聲音還沒有散去,轟的一聲,巨大的海‘浪’猛的從煙塵的中心衝了出來,所有的煙氣都被衝散了。


    煙氣一去,那些美國兵看到在他們的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水柱,深藍‘色’的海水穿透了地麵衝了出來,把平兵圍在其中,隨著平兵身體的樣子改變的水柱,就像一個大肚子的玻璃瓶子,所有的子彈都被這個瓶子給裹住了,就在瓶子的表麵,形成一個個的‘花’樣,而平兵獰惡的透過瓶子看著他們,發出森冷的笑聲。


    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都呆住了,手裏的槍同時停止了叫喚,那個吹牛的士兵最先崩潰,大叫一聲,丟了手裏的槍就跑,而他的逃兵行為馬上提醒了後麵的戰士,也都一齊叫喚著開跑,整個港口都被尖叫聲攏住了。


    平兵狂笑一聲,用力吸氣,水‘波’也都跟著向回來,隨後平兵又用力向前一鼓,巨大的水‘浪’衝了出去,暴舞的‘浪’頭猛烈的狂擊,把所有的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和搬下來的軍用物資都給裹起向著大海奔去,到了港口碼頭的邊緣,海‘浪’就地揚起,好像在海中生‘波’一般凶猛的向前拍了下去,砸進了遠處大海之中。


    停靠在港口的美軍艦隊長官看到這一幕驚怒‘交’加,大聲叫道;“給我開炮,大口徑主炮!導彈還有導彈都給我打出去!”


    可是這些安排已經來不及了,大海是平兵的主場,在裹著陸戰隊員的海‘波’翻出去的一刻,平靜的海麵就變‘激’‘蕩’起來,跟著本來溫和的海水發出嗚嗚的叫聲,海‘波’揚起,好像上古的魔刀,猛的劈了下來。


    每一艘艦艇都被銳不可當的海‘浪’給劈開了,大船發出痛的呻‘吟’聲,然後分裂成了兩半,緩慢的向下沉去,而最大的航空母艦上,甚至被劈了六半,上麵的飛機來起飛的機會都沒有找到,就被狂上來的海水給吞沒了。


    而拚命跳進大海裏的那些士兵也都被海‘波’給攪碎了,這會的大海不再是平靜的水而是鋒利的刀了。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港口外的海麵上,隻有幾塊破碎的船體,表明這裏曾經停靠過大船,除些以外,什麽痕跡都沒有留下。


    平兵脫力的坐在地上,身下的兩條‘腿’又變成了魚尾,幾個人低級的海坊費力的跑著,用他們撿來的水桶在海裏打了水向平兵的身上潑著,他們不像海‘女’房可以在陸地上生活,所有的海坊主,不管級別多高,都沒有長時間離水生活的能力,一但離水的時間太長,身體就會發幹裂,而平兵瘋狂的攻擊,也讓他的力量暫時散盡,對水的渴望就更大了。


    平兵感受著清涼海水潑在身上的舒爽,然後曆聲道:“給我向人類傳信,讓他們‘交’出殺我兒子的凶手,告訴他們,我隻給他們十天的時間,十天一過,我要海麵上不能跑船!”


    平兵的親信西右玄‘門’不解的說道:“那個人不是說殺公子的凶手就在這些人之中嗎?您沒有殺到?讓他跑了嗎?”


    平兵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個‘陰’險的人類,他騙了我!雖然我沒有辦法一個一個人去認,可是這些人都死了,沒有一個活下來,但是平兵永衛郎留下的恨意還在我的心中,無法消散,所以那個肯定還活著!”


    西右玄‘門’也同樣恨恨的道:“這些狡猾的人類!包括那個島田龍行,都不什麽好東西,這麽久了他沒有說給我打開空間‘門’,讓我們過來報仇,現在他們的國家要不行了才來找我們,我呸!他還真以為我們會幫他複國嗎!”


    平兵看了一眼大海,說道:“你看到了,那些人類的武器有多可怕,如果要打起來,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我們報完仇就走,不過我們要回去,還要驚動島田龍行,這會還不能和他翻臉,明白嗎?”


    西右玄‘門’急忙一禮道:“屬下明白了!”


    平兵滿意的點點頭,道:“去傳信吧!”西右玄‘門’離開了,平兵疲憊的躺在地上,他剛才耗費了太多的力量,已經沒有能力再戰了,這才不得不給定同十天的期限,這會要全力恢複自己的法力,應付人類的反擊。


    背帶河的一處國家賓館被特局的好手層層警戒起來,華夏一號首長坐在被宴會廳裏,意氣風發的看著各國領導,沉聲道:“我再重申一遍,每個國家都會得到一定數量的腦蟲血液,進行病毒血清研發,而腦蟲隻能留在我們的手裏,但是不管誰想參與對腦蟲的實驗,都可以加入我們的實驗,隻是有一條……。”


    一號首長向前傾了傾身體,說道:“一切成果,必須和我們共享!”


    “如果你們同意,那就可以簽字了。”


    各國首腦都坐在那裏,思考著,他們都清楚,華夏是不可能把腦蟲‘交’出來的,而為了腦蟲開戰,也不苻合他們的利益,現在華夏的辦法是最好的,但是這樣同意,就代表著他們將被告華夏控製住這項研究,這是他們都不能接受的。


    會議室裏一片寂靜,突然美國總統特使凱爾?拉‘蒙’特?貝斯勒開口道:“我剛剛接到一個消息,倭國皇道會的名譽會長,島田龍行打開了空間‘門’,把海妖放了出來,他們也剛剛毀掉了我們美國的一個‘混’編艦隊,這些海妖指定要我們‘交’出殺他兒子的凶手,而這個凶手,就在華夏。”


    一號首長點點頭,道:“這個我也清楚了,海妖的頭領口氣不小,隻給我們十天的時間,不然就要讓我們海上不能走船,哼!我們華夏已經派出人手,去擒殺這些海妖了!”


    凱爾笑道:“如果我們美國人願意幫助你們一起鏟除海妖,我們能得到特殊的待遇嗎?”


    一號首長淡淡的一笑,在其他各國的政要身上溜了一眼,說道:“對於貴國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我們……不需要!”


    凱爾無奈的長歎一聲,拉過眼前的合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其他幾國的政要看到凱爾簽字之後,也都一一簽字,一號首長‘激’動看著那些生效的合約,隻覺‘胸’中悶氣,猛的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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