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o鴇走上了表演台,輕聲咳嗽了幾下,所有目光又都集中回到了她的身上。(.無彈窗廣告)


    王缺便假裝尿急要上廁所,其他公子哥會意,也找了各式各樣的理由一一走出了包間,這時包間裏最後就隻剩下了餘佩鈺了。


    餘佩鈺從小到大,哪裏來過這種地方呀,那裏欣賞過如此美的歌舞表演,作為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不管他有多麽的優秀,都會在此時此景和酒精雙重的催動下,也是會迷醉在當下的。


    一會兒工夫,包間走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裏o鴇。


    餘佩鈺疑惑的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姓漁的?”


    餘佩鈺暗忖:“在這裏誰會認識我?”非常困惑的道:“我在你這裏沒有認識的人呀!”


    餘佩鈺道:“哦!那他人呢?怎麽叫你來找我了呀?”


    餘佩鈺道:“那有勞你帶路了。”說完就跟o鴇向文雅晴閨房走去。


    餘佩鈺正準備往床上去找正在休息中的王缺時,眼睛一往床上看,床上帳簾就被輕盈優雅的拉開了,在帳簾裏麵款款的出來了一個人。


    餘佩鈺看到這個人第一眼時,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王缺,雖然現在的他帶有很大的酒意,但是男人和女人,而卻還是一個非常美,非常狐媚的女人,作為男人最基本的常識,在這點上他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餘佩鈺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是否是看錯了,情不自禁的再一次用手揉了揉眼睛,張開眼睛再一看,這個人橫看豎看都不可能是王缺,這個人比起王缺來要漂亮多了,嬌美嫵媚多了,讓人看了呼吸急促多了。


    站在餘佩鈺麵前的這人,正是剛才表演得完美無瑕而且帶有誘人原始衝動的文雅晴。


    今天晚上,月色朦朧,風舞清揚,屋內是高雅而濃鬱的花香與淡雅而妖媚的胭脂香相結合旋繞著,這種帶有迷惑性、撩動性的香味也在滲透在兩人的呼吸裏、心裏。


    朦朧的月光和暗淡的燭光下,文雅晴身穿著一件薄如絲的睡衣,這件薄如絲的蠶衣是那麽的晶瑩剔透,讓人一眼就很容易看穿了蠶衣,看到了蠶衣裏麵非常之貼身的粉紅色小nei衣。


    文雅晴那絕妙的身體曲線,則是一覽無遺呈現在餘佩鈺眼前,嬌美而無可挑剔的身材,如魔鬼一般的流水線,能讓無數的男人為之動情,為之衝動,一雙攝人魂魄的眼神,絕對是讓男人看了心思繚繞、臆想菲菲。


    就是這麽一雙攝人魂魄的雙眼,現在正在直勾勾的看著餘佩鈺。


    沒有男女經驗的餘佩鈺,隻是衝衝一瞥文雅晴的嬌美身段,就是本能的反應,急忙背過自己身體,道:“對不起,對不起!姑娘我走錯地方了,我這就出去。”


    餘佩鈺剛想邁開自己的腳步,文雅晴嬌柔動聽滲人心扉的聲線,這時開始在餘佩鈺耳畔輕柔的旋繞著,道:“公子你先別走嘛!奴家在這裏等你已經好久了,你怎麽能不看人家一眼就走了呢?”說完,文雅晴便開始裝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不斷的抽泣起來。


    餘佩鈺於心不忍,道:“在下與姑娘素未謀麵,我怎麽會是姑娘要等這人呢?我看姑娘你是認錯人了。”


    文雅晴一聽餘佩鈺這話,更是裝出傷心不已的矯情大哭起來,道:“既然公子你如此絕情,那奴家活著也沒有意思了,這不如死了算了。”


    文雅晴這樣一說,把餘佩鈺的酒意嚇醒了一大半,急忙轉過身來,道:“姑娘,姑娘,你先別尋短見,你先認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文雅晴還是不斷的抽泣著,道:“你站那麽遠,我是怎麽能看得清楚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呀!你走近些我看看。”


    如此婉婉抽泣的聲音,餘佩鈺如何是能好意思拒絕呢,帶著忐忑而且在不斷加速的心髒,又是向前走了兩步,有些靦腆迷亂的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這時文雅晴那嬌嫩爽滑的肌膚,那是更加近距離的顯露在餘佩鈺眼底。如此之尤物、如此之美豔、餘佩鈺還能把持得住嗎?


    餘佩鈺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浮躁的心又平複了許多,隻好是非常難為情的東張西望起來,眼睛始終就是不敢看文雅晴那嬌美的身體。


    文雅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在風花場上閱男人無數,她知道此人並非是**之徒,看過她如此嬌美的身軀,一點過激的舉動都沒有的,他實屬第一個。


    餘佩鈺的這種舉動,剛好被文雅晴誤解為,他對她不感興趣,這更是挑起了文雅晴想征服他的欲念,因為這種情況是她出道以來還沒有試過的,很有新鮮感和刺激欲。


    文雅晴知道,今天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容易對付,便開始尋思著該怎麽實施王缺布置給她的任務和怎樣讓此人俯首拜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場誘huo與意誌堅定的對決就這樣開始了,到底是誘huo戰勝了意誌,還是意誌戰勝了誘huo,隻能說是人非聖賢,孰能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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