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看著滑進大峽穀的巨大冰塊,雲聰不禁歡呼起來,淩天也很高興,他搓搓手,興奮地說道:“走,看看去。[.超多好看小說]”


    “好。”雲聰點點頭,跟在淩天身後,身影閃爍間就進到了大峽穀裏。


    淩天和雲聰兩人都圍著能量波動厲害,表麵流光溢彩的封印冰球轉了一圈,他們睜大眼睛,仔細的盯著內部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就這樣,在淩天和雲聰的注視下,冰塊內的風景一覽無餘,隻見鑲嵌在冰塊中的眾人依然保持著先前的表情、姿態,唯一不同的是,很多人的頭發都白了,特別是那些修為不高的年輕弟子,他們原本的烏絲黑發如今盡數變白,儼然成了小老頭。


    “還好,封印沒破,師祖、師傅他們的生機也隻是被抽離了少許,以他們的功力,隻要不再受到衝擊,至少還能堅持三年。”看著謝耀陽和血雲尊者,以及君莫笑等,雲聰發現他們的頭發隻是白了少許,說明生機被抽離得並不嚴重,以他們雄厚的內力,在自然情況下,至少應該能抗三年。


    這已經是很好的一個結果了,雲聰興奮的同時,神色不免有些黯然,他略顯憂傷的說道:“隻是可惜了那些師弟,他們年紀輕輕,如今卻嚴重耗損修為,生機流失厲害,就是以後被救出來,他們的武道也會止步於此,而且壽命將大大減少。”


    “是啊,都怪我們修為不高,隻能做到這一步了。”淩天也有點傷心,雖然沙鷹的情況還不錯,他即使受了傷,但是自身真氣充盈,內功深厚,磅礴的生機隻被竊取了少許,和謝耀陽他們一樣,不出意外,至少還能撐三年。[]可那些人數眾多的年輕弟子卻沒這麽好的運氣,就如雲聰所說,他們基本上已經廢了,生機流失嚴重意味著他們武道的終結,壽命的減少,這怎能不讓同為少年的淩天心傷?


    “好了,不說這個了,命由天定,我等凡俗隻能接受,不能改變什麽,他們保住性命已是萬幸,如今落得這個結果,我想是命中注定了,我們不必太憂傷。”雲聰身為劍宗大弟子,生死見得多了,他最為在意的師祖師尊沒事,其他人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何況他們隻是生機流失嚴重,並不是真死了,所以他隻是略微有些難過,真正並不多傷心。


    “恩。”淩天也一樣,在所有人中,他隻熟悉沙鷹,也隻在意沙鷹,他並無大礙,他也就放心了。除了沙鷹,或許饒胖子也算,可是他早就死了,再怎麽惦記他也活不過來,隻要心裏記得就好,沒必要一直掛念。


    而在沙鷹和饒胖子之外,淩天隻受過一個人的恩惠,那個人就是毒神醫雪無痕,他的功夫跟沙鷹不相上下,沙鷹受了傷都沒事,他自然好得很,淩天也不擔心他。如此,這裏再沒有讓淩天困心的了,他收回目光,對一樣如釋重負的雲聰說道:


    “既然大冰塊已經被推進來了,趁著現在天色還早,我們趕緊把木頭架上,上麵堆上亂石和沙土把它隱藏起來吧。”


    “好。”雲聰也不遲疑,這次不用淩天催促,他很自覺地就扛木頭,運劍刨削,認認真真的構建著大防護架,搬石頭,運砂土掩埋。


    這次,淩天和雲聰足足忙了差不多兩天,他們才把大冰塊掩埋好,看著地上還剩有一些亂石和幾十節圓木,淩天想了想,衝雲聰道:“這些也不能浪費了,我們去外麵布置些陷阱機關,讓人不容易找到這,即使找到這也不容易發現被掩藏的大冰塊。”


    “恩。”


    就這樣,兩人又忙碌了一天,淩天他們在大峽穀外,甚至十幾裏外都設了不同的機關和陷阱,這些機關和陷阱一是作為幻陣,誤導無意進入或有意進入這一片區域的生物去往他處;二是在幻陣失效的同時攻擊進入者,武功達到沙鷹他們那一級數或者特別聰慧機智或許受不了多大傷害,但比他們弱的,入陣者必死無疑,這也是淩天擔心僅僅用亂石沙土掩藏在大峽穀中不放心而特意布置的。


    做好這一切,淩天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他最後望了眼那埋藏有沙鷹的大峽穀,他認真地道:“叔叔,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救你的,你等著,我先走了。”


    “走!”衝雲聰說了句,淩天率先往原始森林外走去,雲聰也隻看了眼,然後就跟了上去。


    ……


    就在淩天和雲聰穿梭原始森林,往陝西趕的時候,在數千公裏之外的京城,青龍為熹宗奔完喪,也成功護衛著信王成功登基。此時,在太和殿,新皇崇禎看著眾位臣子,他大聲問道:“眾位愛卿,自先皇崩殂,朕登基以來也有些時日了,大家可有什麽想說的?”


    “啟奏陛下,臣有事稟奏。”崇禎話音才落,禮部尚書錢謙益就迫不及待的稟奏。


    “講。”崇禎坐在龍椅上,他發現者高高在上的感覺很好。


    “陛下可曾記得天啟五年,那時先皇在世,左幅都禦史楊漣曾狀告司禮監魏公公之事?”錢謙益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講出了重點。


    “記得,當時本皇雖不在朝中,但也聽聞了此事經過,最後楊禦使因為受賄一萬兩,而被先皇處死。”崇禎想了想,點了點頭。


    “是的,楊禦使是被先皇處死了,可是他並沒有受賄,他是被冤枉的,他當時列了魏公公二十四條罪證,魏公公害怕,便反誣陷他受賄一萬兩,並把他嚴刑拷打而死。”看著崇禎的反應,錢謙益知道有戲,他大膽的就說了出來。


    “胡說,他就是受賄了,否則先皇怎麽會把他處死?”錢謙益的話讓魏忠賢大驚,他一下子忘了自己的身份,跳出來就指著錢謙益嗬斥。


    “大膽奴才,放肆!”這魏忠賢也太不把崇禎放在眼裏了,崇禎才坐上皇位不久,他自然得保持自己的威信,見魏忠賢無視他喧嘩,他直接就大聲嗬斥。


    這時魏忠賢才意識到如今已是新皇當政,寵愛他的熹宗已經駕崩了,他暗道一聲不好,然後趕緊跪下磕頭謝罪:“陛下息怒,奴才該死,都是奴才一時心急,還望陛下明察。”


    “哼!”


    崇禎冷哼一聲,魏忠賢在他眼裏就是一條狗,他懶得理他,他把目光轉向錢謙益,衝他問道:“錢愛卿,可有證據?”


    “有。”錢謙益從袖子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奏折。


    “呈上來。”崇禎不動聲色,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是。”錢謙益把奏折恭恭敬敬的遞到太監手裏,太監轉而把奏折呈給了崇禎。看著奏折,崇禎心中大驚,他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魏忠賢,那貪汙的府庫銀兩,那侵占良田的數目,那迫害的忠臣之多,無不讓他內心震動,他想到如今的天下局勢,不由大怒道:“魏忠賢,你可知罪?”


    “奴才不知?”到了這時候,魏忠賢知道自己不能軟,隻有死撐到底,死不承認才有希望。


    “哼,不知?”崇禎冷笑,到了這時候,人證物證俱在,他可不怕魏忠賢抵賴,他一一列道:“天啟四年,楊禦使因奏你迫害妃嬪、蓄養內兵、羅織獄案等,你便將其排擠,天啟五年更是將其害死;天啟六年,你用自己的親信劉廷元代替袁可立;天啟七年……”


    隨著崇禎一道又一道的揭露,魏忠賢終於泄氣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滿是驚慌,頭不停的在地上磕,口中也呼道:“皇上饒命,奴才知錯,奴才該死!”


    崇禎可不心軟,見魏忠賢已經慌了神,他對下麵的內外命令道:“來人啊,把這狗奴才給我拖出去斬了。”


    “是。”內衛就要動手,一直站著不說話的袁崇煥則站出來求情道:“陛下息怒,魏公公雖然罪惡極大,可是他曾盡心盡力侍奉先皇,也算有功勞,如今先皇屍骨未寒,您就要斬他,難免會讓天下人說閑話,不如讓他回老家養老,這樣也能彰顯您的仁慈。”


    袁崇煥的話雖然說得委婉,崇禎還是聽得懂,他這些年的所見所聞,以及奏折上的內容都讓他明白,現在還不是徹底收拾魏忠賢的時候,他看著袁崇煥真摯的眼神,他一副大氣的道:“罷了,看在先帝的麵子上,就依愛卿所言,饒他狗命,滾回老家去吧!”


    “謝皇上開恩!”


    ps:大家估計也感覺到了,最近的章節起伏較大,小魚兒也改了書名了,如今叫《怒劍狂仙》,已經在慢慢從武俠向仙俠過度,所以寫的很慢,很吃力,希望大家理解,等這段過了,會是不一樣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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