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秦浩獨自在廢墟中朝著一個名叫‘香港基地市’的地方前進著,他在狐狸的背包裏發現了一本筆記本,通過裏麵的資料他知道世界並不如之前他所了解的那樣已經完全毀滅了。


    而是還有很多幸存者,他們不像秦浩他們這樣艱難的生存在廢墟中,而是建立了一個個大型的生存基地市。


    幸存的人們大部分都生存在基地市裏,而離秦浩所在最近的就是在六百多公裏外的一個叫做香港基地市的地方。


    香港基地市,人口兩千多萬,範圍包括了原香港的一部分跟原深圳市的一部分,麵積大約在六百平方公裏左右,依靠著強大的武器,抵擋住了野獸的襲擊,成為原中國南部唯一的一座生存基地市。


    秦浩得到消息後,便朝著這個香港基地市前進,他希望能在那裏找到關於田宏父女或者銀色三角戰機的線索。


    一輪明月當空照,空曠的野外不時傳來陣陣的野獸的嘶吼,在一棵高達三十多米的參天大樹的樹冠上,秦浩雙手枕在腦後躺在上麵。


    看著天空上的明月,他想起了曾經爺爺告訴他一個關於月亮的故事,還有一個叫做中秋節的節日。


    在末日前,每到一年月亮最圓的那一天,人們不管多麽的忙碌都會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飯,賞月,談論著開心歡快的事情,其樂融融。


    如今也是月圓之夜,可是並沒有團圓飯,也沒有其樂融融,隻有秦浩一個人孤單的躺在野外的樹冠上,靜靜的回憶著。


    還記得爺爺說過‘每逢佳節倍思親’,此時秦浩應該就是這樣的心情了吧,側過身去,秦浩閉上眼睛正欲睡去。


    按照地圖的指引,應該還有兩天左右就能趕到香港基地市了吧,希望在那裏能找到小柔跟田叔,這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還有可能活著的兩位親人了。


    秦浩在野外睡得並不是太熟,十分的警醒,忽然他覺得原處傳來一陣騷動,不像是野獸發出的。


    他警覺地坐起身來,豎起耳朵,仔細的感受著那遠處的動靜,他現在的五官異常的靈敏,聽力自然也非常的敏銳。(.)


    刻意的去聽,秦浩感覺到在大約兩三公裏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隻是距離太遠再加上說話的人也是壓低著聲音說的,秦浩聽得不是太清楚。


    ‘砰!砰!砰!’幾聲槍響打破了夜晚的寧靜,秦浩猛地隱藏起來,再次凝神看去。


    在秦浩大概兩公裏外的一片一人多高的草叢中,有幾道身影慌不擇路的朝著秦浩所在的位置趕過來。


    就在這幾道慌不擇路的身影後麵大概幾十米的地方,同樣有著兩道身影在尾隨著,隻不過尾隨的身影並非無頭蒼蠅般的亂轉,而是緊緊的跟著前麵的幾道身影。


    ‘砰!砰!’又是兩聲槍聲,身後追趕的其中一人手中槍口噴射出致命的煙火,前麵飛逃著的一人發出一聲慘叫後應聲倒地。


    看著前麵的人中槍倒地,追趕的兩人發出桀桀的笑聲,在夜幕中顯得格外的恐怖,讓前麵飛逃的眾人更是撒開了腿跑。


    “你們往那邊跑,我帶著小姐這邊跑,我們分散開來。”一個滿頭大汗,肩膀處已經受傷的中年男子對著其他人喊道。


    幾人一聽,立刻分散開來,而那中年男子則帶著一名年輕女子向右邊跑去,這正是秦浩所在的方向。


    後麵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打了個顏色,而後也同樣分開追去。


    慌亂中,那女孩被地上一截凸起的樹根絆倒在地,腳踝腫的跟饅頭似的,疼得她那精致的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倒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女孩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著受傷的男子說道:“傑克,我跑不動了,你先走吧,不要管我了。”


    “不,這怎麽行,我答應了文博士,一定要把你安全的送到香港基地市。”傑克說完後,竟直接將那女孩背在背上,飛奔而去。


    傑克背著女孩,速度明顯降低了很多,後麵尾隨而來的人卻沒有離開追上來,而是在後麵一槍一槍的故意射在旁邊,似乎在戲耍他們一般。[]


    不知道是太虛弱了,還是受傷太重了,傑克在一顆大樹下停了下來,麵色發白,將女孩藏在樹後,而後獨自坐在樹下大口的喘著氣。


    女孩剛剛藏好,後麵追來的一人就撥開雜草,走了出來。


    女孩藏身在大樹後麵的一片茂密的草叢中,大氣都不敢喘,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她心裏充滿了驚恐。


    女孩名叫文君,今年17歲,她父親在末日就是名滿全球的科學家,而在末日之後,更加受到重視。


    文君同樣出生在末日後,她是一個天才,以僅僅10歲的小小年紀就已經成為了父親實驗室的助理,幫助父親攻克一個又一個的科學難題。


    十七年來,她的生活很簡單,也很和諧,雖然都是枯燥無味的科學實驗,但是至少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在野外遭人追殺。


    三天前,她父親給她傳了最後一條信息,就徹底失去了聯絡,她按照父親的指示,將所有的研究成果帶走,毀掉了所有的原始數據,跟著這個傑克逃了出來。


    這個傑克是他父親聘請的一個傭兵小隊的隊長,他和他的小隊負責將文君安全的護送到香港基地市,而他們的飛機在昨天被追上,迫降在這裏附近,他們已經被追殺了一天了。


    文君就算智商再高,也被這一連串的事情嚇得魂不附體了,她就像個受驚的鵪鶉一樣,蜷縮在草叢中瑟瑟發抖。


    “文小姐,乖乖出來吧,不然我就殺了他。”一道嘶啞低沉的聲音傳到文君的耳朵裏,那聲音就像是從破裂的風箱發出來的一樣,讓人聽了很難受。


    傑克被那黑衣人緊緊的勒住脖子,黝黑的槍口正抵在他的太陽穴上,傑克掙紮了一下,大聲喊道:“小姐,不要出來,他會殺了你的。”


    砰!的一聲槍響,伴隨這傑克的慘叫,還有那黑衣人桀桀的怪笑,這一切宛如一把刀子一般刺在文君善良的心靈上。


    她不願意這個用生命保護了自己三天的人因為自己而死,但是她內心卻又充滿了恐懼,正在掙紮著,最後文君一咬牙,毅然站了出來。


    “住手,你不要傷害他。”文君拋開了內心的恐懼,鼓起勇氣喊道。


    傑克看到文君站出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接著露出沮喪的神情,喪氣的對著文君說道:“小姐,你不應該出來的。”


    “文小姐,把東西交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他。”那黑衣人用力勒了一下傑克說道。


    看到傑克吃痛,文君心裏焦急,連忙道:“是不是我交出你要的東西,你就能放過我們?”


    那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這麽容易就能讓文君妥協,愣了一秒之後點了點:“當然,我跟你們無冤無仇,拿到我要的東西自然會放過你們。”


    “不要,不要給他們,小姐。”傑克被勒著有些窒息,卻焦急的對著文君大喊道。


    那黑衣人用槍托狠狠的砸在傑克的頭上,惡狠狠的說道:“再多嘴就馬上殺了你。”


    看到傑克被一槍托砸破了腦袋,鮮血順著流下染紅了他的半張臉,不聲不響的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


    文君害怕那黑衣人再傷害傑克,急忙將脖子上的項鏈接下來,用哀求的語氣喊道:“拜托你不要再傷害他,東西我給你。”


    接過文君拋過來的項鏈,黑衣人拿在手上仔細的看了一下,疑惑的問道:“這是……?”


    “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我父親所有的研究數據都在裏麵了,現在放了我們。”文君憤憤的說道,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保存住父親的心血。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會後悔的。”那黑衣人惡狠狠的說道。


    他也沒法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真的,這些得由專門的技術人員來確定。


    文君不再說話,隻是怔怔的盯著那黑衣人,眼神中有著恐懼也有著一絲決然,但是卻挺起胸膛,毫不示弱。


    那黑衣人看著文君高聳的胸脯,還有因為逃命而被勾破的衣服,露出裏麵潔白的皮膚,他發出一陣****的笑聲,大聲說道:“哈哈!我不怎麽相信你,我要搜搜看。”


    就算文君再怎麽不懂世故,也從眼前這黑衣人的語氣中聽出來他要幹什麽了,下意識的雙手抱在胸前,慢慢向後退著,最後依靠在大樹上,聲音都因為驚恐而顫抖的喊道:“你不要過來,我已經把東西給你了,你答應放過我們的。”


    “哈哈哈!我是答應過你,放了你們,但是我現在也隻是例行公事,搜一下身而已,不用感到害怕。”黑衣人邊朝著文君走來,邊發出得意的怪笑。


    怎麽辦,怎麽辦!文君心裏越來越恐懼,從小到大她什麽時候經曆過這些呀,跑?可是這荒郊野外的,自己能跑得過眼前這凶狠的殺手嗎?


    看著黑衣人越來越靠近,文君害怕的癱坐在地上,她甚至都能聞到那黑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血腥味跟惡臭。


    “不要,不要過來呀。”文君已經快被嚇得奔潰了,不顧一切的大聲喊叫出來,她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原野上。


    文君絕望的嘶吼並沒有讓黑衣人停止對她的肆虐,反而更激發出了黑衣人內心的欲望,他此時興奮不已,沒曉得這個破任務還能遇上這個水靈的姑娘,說不定還是個雛呢,他心裏美美的想到。


    黑衣人猛的一把將文君撲到,將她壓在身下,而雙手則瘋狂的撕扯著文君本就被勾的破破爛爛的衣衫,文君越是掙紮,他就越是興奮。


    嘩的一聲,文君的上衣被黑衣人一把撕下,露出性感而勻稱的身材,還有那吹彈可破雪白的肌膚,看著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人,黑衣人迫不及待的在腰帶的暗扣上一按,一身黑衣如潮水般迅速散開,露出他那滿是疤痕卻極為壯碩的身材。


    “哈哈!你叫呀,叫破喉嚨也沒用。”將文君壓在身下,渾身赤裸的男子得意的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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