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的正選選拔賽落幕,接下來要做的,便是修整,準備參加周日開始的全國大賽。


    跡部大手一揮,宣布周六放假一天,眾人齊齊歡呼著,紛紛跑遠。


    忍足跟在跡部身後,見他讓樺地也走開之後便上前道,“晚上我請你吃飯?”


    跡部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怎麽?”


    “算是放鬆嘛。”


    “本大爺不需要放鬆,維持這種緊張的心情是必要的,啊恩?”


    忍足為他這種對全國大賽的認真勁無語了,一手環過他的肩,“那就當是給我放鬆放鬆,我要是太緊張了可是會發揮失常的。”


    跡部一臉‘你還會緊張’的表情。


    忍足打定主意非要和他出去吃晚餐,跡部沒了辦法隻得同意,看著忍足打發走了司機親自開車來到了他們平時總去的法國菜館,這家店裝潢很特別,每一個座位都被隔斷,形成非常私密的就餐環境。


    菜都上全了,忍足舉起手裏的酒杯,衝著對麵坐著的愛人笑的非常溫柔,昏暗的燈光下映襯著他英俊的五官更加惑人,深邃的眸子裏愛意洶湧,“景吾,好久沒有這樣吃一頓飯了,趁著全國大賽還未開始,我隻是想能夠向你傳達我的心意,我知道你對這場比賽的執著,為了能夠得到冠軍,你所做的一切努力我都看在眼裏,我希望你能夠知道,一切你想要的,就是我努力的目標,我會盡我所能,為你贏來冠軍。”


    跡部被他這一番直白的表白震撼了,忍足不是那種會將愛意直接宣之於口的人,他會用一種拐彎抹角但是又能夠讓你明白的麵紅耳赤的方法進行心意的傳達,但是他同樣也不是隻會默默付出的家夥,他為你做了什麽,即便他不說,也會讓你知道。


    就是這樣矛盾的性格,令跡部一開始時非常的不習慣,後來習慣了,也就被忍足寵的理所當然了起來。


    想了想,跡部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我並沒有忽視過你的付出。”


    忍足輕笑一聲,將手裏的酒喝了一口然後放下,“你當然沒有,我對你越好,你就會對我的親近采取默認的態度,但是景吾,以前我不說,是怕會驚到你,然而現在……”


    說著,他站起身,走到了跡部的身邊,一手放在跡部的肩上,彎下腰低聲說道,“我希望我的心意能夠被你知道,完完全全的,沒有一絲遺漏。”他抓起跡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這裏,是為你跳動的,感覺到了嗎?”


    跡部微微紅了臉,側頭便在忍足嘴上咬了一下,“你是在生氣嗎?”


    “你終於發現了?”忍足一挑眉,便扣住跡部的腦袋大力吻了過去,舌頭伸入跡部的嘴裏一頓翻攪。


    跡部被忍足的一番動作弄的頭腦都開始不清楚起來,但是還是努力去思考自己又哪裏惹到了這匹狼,使得他又開始沒有安全感醋意大發。


    被親了好一會,跡部喘著氣,瞪了忍足一眼,語氣非常無奈地道,“你連網球部那些家夥的醋都要吃?還可以更幼稚一點!”他拿過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一手將忍足蹭過來的臉推開。


    這一句話將忍足辛苦營造的浪漫情聖的形象碎的徹底,忍足哈哈一笑,揉了揉跡部的頭被拍開,他站直了身體一聳肩,無賴地說道,“那也沒辦法啊,我就是這麽占有欲強烈的人,習慣就好~”


    跡部看了看他,忍足正背對著自己走回座位上,拿起刀叉,“你是什麽樣的人,本大爺早就很清楚了。”說完,他便開始吃飯不再理會忍足了。


    忍足坐回座位上,聽見跡部的話動作一頓,隨即眼裏伸出的陰鬱徹底消散不見。


    周六是個好天,網球部放假,跡部自然沒了事情,但明天就是全國大賽了,所以也不能浪費,他將幾個都休息的愛人全部叫來,準備打幾場熱熱身。


    幸村的身體恢複的很快,此時和手塚對上也絲毫不落下風,雖然二人都沒出全力,但因為難得碰到這麽強的對手,一時間倒也打的熱火朝天。


    “精市恢複的很好。”跡部坐在場邊感歎道,對於幸村他是很佩服的,經過這麽大的挫折也不見他一蹶不振,反而將所有苦難都挺了過去,能夠這麽快回到賽場上,絕對與他本身的努力分不開。[]


    真田啊了一聲,點點頭,“他訓練的很辛苦。”


    他們對於冰帝的實力都有所了解,可以說立海大能否奪得三連冠,與幸村能夠打過跡部有著很大的關係,如此大的壓力壓在幸村身上,怎能不辛苦?


    “是嗎?”跡部若有所思,“看來讓他和國光打一場說不定會有好轉呢。”


    “想在手塚身上找自信,不是那麽容易的吧?”柳生輕咳一聲,對跡部的話很無奈。


    “怎麽會?他現在看上去就挺開心的。”跡部下巴揚了揚,示意他們去看場內的情況。


    柳生和真田向場內看了看,果然看到幸村滿是汗水的臉上露出了近日來很難看到的愉悅的笑容。


    三人沉默了一會,柳生突然說道,“該不會是手塚放水了吧?”


    跡部和真田立刻看向他。


    柳生一聳肩,“開玩笑的,恐怕手塚那家夥字典裏沒有‘放水’這個詞也說不定。”


    跡部和真田對視一眼,“這個,我同意。”真田說道。


    跡部揉了揉額頭,“他們兩個誰都沒用全力吧?那就是都在放水!”


    “……”


    幸村和手塚走下場,手塚看了看身邊的人,“恭喜。”


    幸村笑著點了點頭,“多謝,”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抓著球拍的手,“我也很慶幸的。”


    手塚抿了抿唇,不再多言,在他人麵前他的話一直都少的可憐,走到跡部麵前接過毛巾,然後極其自然地彎下腰在跡部揚起的臉上親了一下。


    眾人早就習慣了手塚在私下裏對跡部的動手動腳,此時自然也不奇怪。


    忍足從裁判椅上爬下來,“不錯嘛,大家的狀態,看來這次全國大賽會很精彩。”他說著,邊在一旁坐了下來,大熱的天當裁判也是很辛苦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看向跡部,“要去打一場嗎?”


    跡部想了想,點點頭,“弦一郎,來打一場吧。”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命令口吻,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因此而有不滿,倒是對真田的嫉妒更多一些。


    幾人在網球場上消磨了一天,相處的久了,似乎也找到了怎樣和諧的相處,誰也不會對跡部做出太過親密的舉動,就連親吻也止於臉頰,不受刺激,就不會有矛盾。


    天漸漸黑了下去,真田和柳生告辭離開,跡部與幸村、手塚和忍足一同吃過晚飯,手塚與忍足便也告辭了。


    跡部和幸村送過二人,回到房間,“心情不錯?”幸村笑看著跡部輕快走路的樣子,忍不住那手摸了摸跡部溫熱的臉頰,經過一天的運動,對方臉上的紅暈一直不退,顯得他活力四射耀眼非常。


    “啊恩~是不錯。”跡部點頭,指尖從幸村的手腕一路蹦跳著點向他的肩膀,“看到你在賽場的樣子,我對即將到來的比賽更加期待了。”他勾著唇角,笑的歡快,眸光中也帶了星星點點的華彩。


    被這樣一雙眸子注視,幸村覺得心裏酥麻極了,他雙手輕輕托起跡部的臉,溫柔地將細碎的吻落在他的額頭上、臉頰上,最後繾綣地來到了那張雖然薄卻濕潤柔軟的唇。


    兩人吻著吻著,這充滿愛意的吻就變了味道,呼吸粗重,津液陡生,跡部雙手攀著幸村的肩頭,將他慢慢推向了牆邊。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纏,那種濃鬱的如同巧克力般粘稠的情感纏繞在二人周圍。


    幸村紅著臉,雙手環過跡部的腰,將他拉向自己,直到二人毫無縫隙地相貼。


    “感覺到了嗎?”


    跡部輕喘一聲,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摸了摸幸村發燙的臉,向下調笑般摸了摸對方的喉結。


    這動作立刻令腰間的手緊了緊,幸村吞了吞口水,“景吾,明天?”


    跡部眯起眼,拿開手,卻更過分地用舌頭舔了舔那上下滾動的喉結,嘟囔道,“除了你們,本大爺還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話一落,眼前一轉,後背撞在硬硬的牆上,下巴被手抓住,那滾燙的唇便又貼了上來。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在邀請。


    幸村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雙手胡亂在跡部身上來回揉動,嘴唇也從臉頰一路向下,在對方白皙的脖子上流連起來,弄出一道道水漬。


    幸村將雙手伸入跡部的運動衫裏,順著那柔韌的腰線撫過後背,右手又向下直接伸進了運動褲裏,握住了那渾圓的臀部。


    跡部在幸村懷裏顫了顫,“你……”顯然是被幸村這麽大膽的舉動嚇到了。


    “怎麽?”幸村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將眼前紅紅的耳垂含入口中廝磨,右手用力揉了揉,突然,右手的食指便從懷裏人尾椎的地方一路向下劃過那緊致的縫隙,直接停留在了秘境的入口。


    “哈……”跡部被嚇的一個機靈,仰著頭僵著身體,“精市……別……”


    幸村絲毫不為所動,手指下的地方雖然幹澀,入口緊閉,但對於他來說卻有著無窮的吸引力,粗喘著,幸村越來越亢奮。


    他生病時躺在床上,早就已經在幻想裏將跡部這樣那樣了,說來很失禮,甚至是卑鄙,但是對於幸村來說,每一天都無所事事,與其在壓抑的氣氛中胡思亂想,還不如將注意力放到愛人身上。


    “不喜歡?”幸村問,左手移到前方,大拇指在跡部的j□j上狠狠擦過。


    跡部一抖,咬著唇不語,隻用力搖了搖頭。


    “嗬……”幸村將右手抽了出來。


    跡部輕輕鬆了口氣,但是下一秒,他就感到更加震驚與不知所措了。


    因為幸村直接將手從前麵伸了進去,握住了他身下早已堅硬起來的那處,拇指擦過頂端,上下滑動了一下。


    “啊……”被突然襲擊,跡部的呻一吟衝口而出。


    完全沒料到,平時總是溫柔的幸村,在這種事情上,完全的直接粗暴,直奔重點的行事風格倒是與他往日裏直白的對待跡部相符了。


    “景吾,我等這個時候已經很久了……”幸村慢慢滑動著自己的手,一邊揉動左手裏的突起,“我已經落後了,不是嗎?放心吧,我會趕上來的。”


    這、這種事……誰要放心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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