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音沒在看他一眼,急匆匆走出去,在門口看見了歐虛子,並沒有他想象裏的身高八尺,貌似凶神惡煞,眼前的那個人國字臉濃眉毛,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輕蔑地看著自己,一臉的正氣,不是武將,更像一個書生。(.好看的小說)


    巴音定了定神,雙手抱拳問道:“來著何人,請報上名來。”


    巴音是在虛張聲勢,這個土財主從裏麵急急忙忙跑出來,走起路來內八字,手不停擺動,歐虛子已經看出他心虛膽怯了,和**一樣肥頭大耳的巴音比他兒子長的要好看一點,不是粗人,還懂得以勢壓人,歐虛子冷笑一聲回答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混蛋兒子色膽包天,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巴音老爺,這件事你準備如何處理呢?”


    巴音一時塞言,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回答。(.好看的小說)


    歐虛子說:“你處理不了,哪我來處理,把那混蛋下麵惹事的東西割了,讓他當一個太監,也省得他總給你找麻煩了,你看如何?”


    巴音手哆哆嗦嗦地指著歐虛子說:“歐先生,我知道你現在是巴拉土司身邊的紅人,但你也隻不過是他腳下的一條狗,自以為了不起,我要去找土司大人控告你對草原上最高貴的人的不忠和汙蔑。”


    歐虛子臉慢慢變得猙獰起來,刷抽出腰裏的鋼刀說:“我是一條狗,你是什麽,不如一頭豬,一頭蠢豬,我先割了你兒子的腦袋拿給土司看看,讓他評評理。”


    巴音暴跳如雷,對手下的家丁喊著:“殺了他,殺了他。”


    五六個家丁手裏拿著刀誰也不敢上前,因為歐虛子的一句話震懾了他們:“你們比雪原上的狼群怎麽樣,不怕死的就上來。[]”


    沒人敢回答,歐虛子的勇敢事跡早就傳遍了整個黑馬河鎮,能夠嚇退白狼的人,除非他是天神下凡。白狼,狼群的領頭者,草原人互相打賭都說,我要是說了不算,出門讓我遇上白狼。遇上白狼意味著你的生命從此阻止了,血肉之軀成為狼嘴裏的美食不說,你的靈魂會被白狼吸進去,成為它的幫凶,要不雪原上怎麽會出現如此聰明的動物呢。


    白狼傷人襲擊牲畜,它的足跡遍布黑馬河縣,牧民們談之色變,縣令很苦惱,向上麵匯報,結果遭來一頓臭罵,不就一條狼嗎,它長了三頭六臂,是天狼嗎,上麵派來一隊官兵,手持精銳武器,長槍鋼刀,繩索鐵弓,在白狼出沒處設下誘餌引它上當,結果數百官兵反而被白狼誘入它的包圍圈,人狼展開大戰,數百條狼與數百個官兵一場混戰,慘叫聲不絕於耳,真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殺的天昏地暗,神鬼驚魂,直到天色黃昏,狼群逐漸退卻,草原一片狼藉,元兵慘敗,铩羽耳歸,十剩六七,個個帶傷,白狼卻頑強地活了下來。


    從此以後白狼專門和官兵為敵,對草原的牧民到網開一麵,絕不趕盡殺絕,牧民們說,隻要你沒做虧心事,白狼會放過你的小命,當然它也決不會空手而歸,你總得拿出東西來賄賂它。


    仁次和土司府的番兵遇上了白狼,它自然不會放過這些給它的狼群帶來過巨大損失的兵士,不是歐虛子關鍵時刻解圍,仁次他們恐怕早已經屍骨無存了。


    能夠怒退白狼的人,誰敢與他為敵呢。


    巴音明白了,他是在和一個什麽樣的人打交道,自己全家人的性命都賭上去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巴音第一次在一個鄉民麵前軟下來,他垂頭喪氣地說:“歐先生,我兒子是混蛋,我保證你要是放過他從今以後**不會再踏進你們的院子一步,否則的話要殺要剮任憑你處置。”


    歐虛子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目的達到了就時刻而止,他看著巴音說:“巴音老爺,在黑馬河鄉你是主人,我們是平民,河水不犯井水,不要逼人太甚。今天我歐虛子暫時相信你的話,留下**這顆人頭,我歐虛子說話從來是一言九鼎,不好意思,打擾了。”


    巴音連連點頭。


    歐虛子騎著馬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留下巴音傻呆呆地看著他原遠去的身影,恨的直咬牙。


    歐虛子還是低估了巴音的能量,兒子得不到的東西,他回想方設法從中搗亂,以後巴拉土司得知歐虛子的夫人長的天姿國色,惹下禍根,就是這個**偷偷向巴拉土司透露的,以報他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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