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 请婚 “母妃,儿臣是真心的喜欢婉容的,就你成全儿臣吧,再说了,我要是能娶到秦宰相最宠爱的女儿,那对儿臣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呀。”在一个金碧辉煌、华丽富贵的宫殿中,一个长相俊美、气质高贵的男子趴在一个贵气十足、仪态端庄的贵妇腿上,轻轻的摇晃着贵妇的双手,撒着娇。 那贵妇也就是轩辕王朝受尽皇宠的贵妃娘娘,她有着一脸美丽的脸和保养得宜的身材,精致的装容、雍容华贵的装扮、吹弹可破的肌肤,怎么也无法这个有如妙龄少女一般的人儿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这贵妃娘娘虽然端庄正坐着,但此时那端庄的脸也出现了宠溺的笑容,是呀,哪个女子能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严肃、端庄的起来呢。 “你们先退下吧,本宫和皇儿有贴心话要谈。”挥挥衣袖,站在宫殿两旁的数十个宫装女子静静的退出,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好了,好了,起来吧,在宫女们面前,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呀。”贵妃轻轻的扶起那还趴在自己身上撒娇的男子——轩辕王朝的五皇子,也就是这美丽的女人唯一的儿子,轩辕曦,这个备受皇帝宠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遗传了贵妃的美和聪明,当然,还有那浑然天成的皇家气质。从小因着母亲的受宠,享尽了皇上宠爱的轩辕曦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如同现在这般,只需要轻轻说几声,就可以将自己那个不喜欢的未婚妻丢掉。 不要看到他对着贵妃撒娇的样子就以为这个男人是让母亲宠着长不大的孩子,如果你把他当成一个被宠坏的孩子那你就大错特错,能在这个吃人的皇宫生存下来的皇子,没有一个是简单的,简单的活不下来,活下来也不见得会受皇上宠爱,这个比皇后所生的皇子还要受宠的五皇子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要知道当今圣上有七个儿子,可长大成人的却只有二个,而另一个还是残废了的,唯一一个健康的活着,也只有他了,这样的皇子能简单吗?他在这对着母亲撒娇不过是因为那个女人还不值得他花时间和精力罢了,这种小事,只需要跟母妃说一声就行了,再加上,对着贵妃撒娇还可以让母子的感情更融洽罢了,毕竟,这个皇宫,人人都在算计着,母子之间,如果关系不好的,也一样会互相算计。 “母妃…”轩辕曦半跪着,脑袋轻轻的靠在贵妃的肩上。 女的美,男的帅,女的雍容,男的贵气,一身粉蓝宫装的女子,一身紫衣的男子,即使年龄上看过去有些不协调,但那画面还是极美极美的。 “好了,好了,等你父皇来了,母妃就说还不行吗。”贵妃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无奈和宠溺,这个儿子呀,平常那么聪明能干,这点小事,他自己完全可以处理好,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肯定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母妃…”轩辕曦的语气再次加重了几许。 “好了,好了,别摇了,再摇母妃这把老骨头就被你摇散了。”贵妃故作老态的晃了晃。 “哪老了,母妃哪老了,人家看到母妃和儿臣在一块,指不定就认为是儿臣的姐姐了,母妃还是一样的年轻漂亮。”轩辕曦故作正色的站在贵妃的面前说着。 “好好好,母妃不老,说吧,还有什么事?”贵妃打量了一下时辰,看这时辰,再过一伙皇上就要来了。 “母妃,儿臣想请旨,把秦宰相的大女儿秦知心旨给三皇兄。”轩辕曦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正色的说着。 “那样好吗?”听到轩辕曦的话,贵妃脸色一正,思考着轩辕曦的话。 要知道,这秦宰相的大女儿,原本是说给轩辕曦的,可这轩辕曦却看上了秦家的二女儿,那国色天香的秦婉如,原本贵妃也没多大意见,那秦宰相权势再大也再不大过皇室,这皇室中的皇子要娶你哪个女儿就娶你哪个女儿,堂堂一皇子愿意娶他的女儿那是他的荣幸,这轩辕曦要娶秦婉如那是很简单的事,但是,要把那秦知心指给三皇子轩辕晗就难为了些,再怎么这说,就算是皇恩浩大,这秦府也不能两个女儿同时嫁给两个皇子呀,再说了,这秦知心也算是轩辕曦不要的人,怎么能指给三皇子呢,要知道,这秦知心因着轩辕曦娶秦婉如一事,日后就不可能嫁的好,以她的身份还怎么能嫁皇子呢。 “母妃,有什么不好的呢,当初,我去秦府求婚,也没说娶哪个呀,只说了娶秦府的千金而已,并没有指名是娶哪位千金呀。”就算指名了又如何,我轩辕曦不想娶的就不想娶,谁能奈我何,轩辕曦的眼睛里隐隐透着狂妄与自傲。 “可,这一府两女嫁皇子,这事哪有呀。”虽然另娶之事可以解释,但,哪能一府出两位皇子妃呀,那可是天大的恩宠呀。 “母妃,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三皇兄也没什么用。”轩辕曦不屑的笑着,那个残废也能算皇子,哼,我就是让他轩辕晗明白,这轩辕王朝谁说了算,别以为自己是皇后所出的嫡子,现在最年长的皇子,一样要收他轩辕曦不要的女人。 “曦儿,怎么能如此说你三皇兄,要上你父皇知道了,还不知该有多生气呢。”贵妃的语气虽是责怪,但却隐隐透着笑意,是呀,那三皇子算什么,一个双腿残废的人,一个终年躺在**的人,能有什么作用,别以为自己是皇后所出就能当下任皇帝,要知道,他那个样子,是永远不可能当皇帝的,而轩辕王朝了除了他轩辕晗就只有自己的曦儿了,照这情况,即使他们不做什么,那曦儿的皇位也是跑不掉的。 “母妃,儿臣也就在您面前说说。” “母妃,您答不答应吗?”轩辕曦继续在贵妃面前说着。 “好好好,母妃一伙就跟皇上提这事,还不行。”皇上快来了,晚些时候就提吧,依了曦儿这一回,现说了让那三皇子娶秦宰相大女儿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挫挫他的气势,哼,他的母亲在宫内斗不过自己,他也一样,在宫外也别想斗过自己的儿了,要娶妻也只能娶自己儿子不要的女人。 “我就知道母妃最好了,那儿臣也退下了,不妨碍母妃和父皇相处了。”轩辕曦笑嘻嘻的行了个礼。 “你呀,去吧,去吧。”贵妃整了整刚刚被轩辕曦弄皱的衣服,挥了挥手,让轩辕曦退下。 赐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宰相秦琮,为官正直,育女有方,长千金端庄温良,朕今赐宰相长千金秦知心为我朝三皇子正妃,宰相二千金秦婉如知书达礼,赐二千金秦婉如为我朝五皇子正妃。同定于下月十八完婚,钦此。”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以宰相秦琮为首的秦府上上下下,全跪拜领旨谢恩。 “哦呵呵呵,恭喜了,秦相大人,一朝二女为妃,这可是多大荣宠呀。”颁指的林公公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秦相大人,以标准的太监笑声和嗓音说着。 “林公公客气了,来来了,请里面坐。”秦琮不管后面的夫人女儿收到圣旨的样子,竟直着招呼着宣旨的公公。 要知道,二女同为皇子妃,这是多大的恩宠呀,不管原来该是哪个嫁哪个,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两个女儿都嫁了,即使都嫁个同一个皇子那也是不得了的事呀,明日,明日那些个武大臣,谁不要再敬他秦相三分呢。 秦相招呼着林公公往前厅坐着,让仆人送上茶水点心后,便让仆人全部退下了,自己一个人在前厅招乎着这位皇上身边的宠臣。 站在秦相身后的大夫人,月心,也就是秦知心的亲娘,呆愣的站在那里,耳边还响着刚刚那林公公所说的话,怎么会这样呢,知儿不是嫁给五皇子吗?不是五皇子亲自来求的婚吗?圣旨上怎么会,怎么会说是嫁给三皇子呀,要知道,要知道那三皇子可是和一个废人没什么两样呀,知儿原本是要嫁给五皇子的,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嫁到三皇子府还能有幸福吗?而且那个那个一个双腿都废了的皇子能给知儿幸福吗。 “娘,你别这样的,知儿没事的。”站在秦夫人身后的女子,秦知心,清瘦的身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衫裙有几分秀之气,平凡五观,不怎么出色的脸孔,秦知心只能算是个中等偏下美女,但身上的那淡的气质,却让她平凡的面孔添了几分色,不,应该说,淡的气质,让人不在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脸色,而是被她的人所吸引。秦知心静静的站着,脸上平静如常,看到母亲的样子,才上前轻轻的安慰几句,对于她来说刚刚的圣旨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一般。 “知儿,我可怜的知儿。”秦夫人听到女儿的安慰更添几分伤心,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怎么会这样,这个可怜的女儿。 “娘,您应该高兴,知儿可就要成为皇子妃了哦。”淡的人儿,秀气的笑着,语气有着几分撒娇。 “可,可那三皇子,他…”秦夫人伤心的靠在自己女儿的身上,轻轻的摸着眼泪,那三皇子,那样的一个皇子,怎么能算皇子呀。 “娘,他是三皇子不是吗?”知心依就安慰着娘,的确,不论他怎么样,他依就是三皇子,这个是不会变的不是吗?只要他三皇子的身份不变,那么她三皇子妃的身份也不会变呀,以后,以后即使新皇登基,看到那样一个三皇子也不会动吧,那样一个没有丝毫威胁的三皇子。 “五皇子,五皇子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伤心过度的秦夫人似乎没有想到那么多,随口就说起来了五皇子。 “哟,我说姐姐呀,这五皇子是怎么了呀。”站在一旁的一身红色裙子,打扮艳丽的女子,秦府的二夫人,笑呵呵的上前,刻薄的挑着秦夫人的错。 呵呵,她怎么能不笑呢,哈哈哈哈,她的女儿多争气呀,凭着这张漂亮的脸旦,娇美的身子就轻易的从一个庶出的女儿变成了五皇子妃,五皇子妃耶,要知道,这五皇子可是太子、下一任皇帝的热门人选呀。原本,原本那五皇子来府上求亲,相爷把那无盐的大女儿许给了五皇子,她就郁气了很久,那秦知心除了占了个谪出的名头,她有哪点比得上自己那国色天香、娇美可人的女儿了。好在,好在老天有眼呀,一张圣旨让那秦氏月心和秦知心无话可说了吧,以后,以后在这府上,还有谁不给她面子,要知道她的女儿可是五皇子妃,而她的儿子也是这相府唯一的男子,以后,以后还有谁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以后,她才是这相府真正的女主人。 “二娘,我娘只是说这五皇子怎么可以这么痴情,对婉如妹妹如此好。”看到秦夫人发现了自己说错了话,正一脸为难的样子,秦知心接过了二夫人的话。 “呵呵,这知心就是会说话。”听到秦知心如此说,秦二夫人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要知道这事要是闹大了,诋毁皇子的罪名可不是她秦氏月心一个人能背的起的,到时候可是要连累她和婉如的,现在的婉如可不能被这种小事给缠着。 “婉如,还不快过来谢谢你姐姐。”秦二夫人伸手拉站在一旁巧笑俏兮的秦婉如上前。 秦婉如,相府的二小姐,一身湖绿色的裙装称的整个人娇羞美丽,那如花的笑靥更是让百花逊色,小巧的瓜子脸、水汪汪的眼睛无一不显示这主人的美,那美可真真是闭月羞花呀,这样的一个女子也难怪那轩辕曦去求贵妃请旨了。 “婉如,谢大娘和姐姐的美言。”纯真嗓音、纯真的眼神,无一不显示出主人的单纯美好。 “这都是五皇子对妹妹的一片痴情。”看着眼前向自己示威的母女二人,秦知心淡淡的道。 “姐姐,以后咱们就是妯娌了,姐姐可就成了婉如的三皇嫂了,姐姐以后可得多多照应着妹妹呀。”如同天使的嗓、纯洁的脸孔,却吐出如此尖酸的话。 秦知心扶着母亲,似习惯了一般,浅笑的回礼“哪里,五皇子如此疼宠妹妹,日后怕是姐姐需要妹妹都都照应了。”秦知心笑了笑,这母女二人从来不放过能踩低自己的机会,十年了,自从十年前二娘生下了秦府的长子秦然之后,这话还听少了吗?温柔的母亲没有生一个儿子,在这秦府的地位远不如这秦二夫人,母亲占着的不过就是一个大夫人的位置罢了,既然她们想听这些话,那自己说上几句有何妨呢,只希望自己出嫁后,母亲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秦知心的话对秦婉如母女二人的确很受用,只见二人拿着帕子,轻捂嘴辰的笑着。知心看到这情景,便先一步提出离开了,“二娘,我娘身子不适,我们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那母女二人反应,便在身边婢女的帮助下,扶着母亲往后院走去,图留下那两个还没有损够的母女在那里直跺脚。 宽心 “知儿,我的知儿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呀,五皇子不是向你求婚了吗?”回到房间的秦夫人还是一脸的悲伤,这样的事情让她怎么接受呀,原本是自己女儿的夫婿却变成了妹婿,而自己的女儿却要嫁给那个残废在床的皇子,秦夫人一脸悲伤的哭倒在秦知心的怀里。 “娘,别担心,三皇子他也是皇子呀,知儿嫁过去也是当皇妃的。”秦知心轻轻的抚着秦夫人的背,安慰着。 秦知心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秦夫人的背,眼神却飘的老远,唉,秦知心一直以来都对这个王朝没有归属感。话说十六年前秦知心年芳二十,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准医生,却因一次交通意外而逝去,却没想到睁开眼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婴儿。从自己睁开眼的那一刻起就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成天成天的在想着前世的生活,也想着现在这个世界,一直就这么不哭不闹也不笑的在母亲的保护下,毫无知觉的过到六岁。如果说十六年前是重生,那么六岁那一年又是另一个重生了,那一年秦府的二娘生下了秦府的长子,知心的弟弟秦然,这让原本就嚣张十足的二娘更加的嚣张,让原本就柔弱的母亲更受欺负。为了保护那柔弱的母亲知心不得从那漫无边际的瞎想中醒过来,保护这个一直以来不因为自己的异常而丢弃自己的母亲,知心欠这个母亲太多太多了,因为知心是个女儿,让秦相失望万分,因知心是个异常或者说有些呆傻的孩子而让秦相厌恶万分,因为秦夫人不肯丢弃知心而让秦夫人失了夫宠,秦夫人为了这个女儿,柔弱而坚强的活着,活在这个随着秦相的官位越大而越冰冷的大宅子里。 从六岁那年接受现实后,知心就努力的学着这个王朝女子该学的一切,并且每一样都做的极好极好,以便能讨了秦相的欢心,从而让母亲的日子在这个宅子里好过一些,毕竟这个宅子里除了有名份的二娘外,还有数不清的歌妓、舞女给秦相暖床,如果没有秦相的宠爱,她们母女,即使顶着正房夫人的名头也是很难活下去的。知心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前世学医的她,这世可是个标标准准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得了个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当初五皇子也就是为这了“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才能秦府求亲的,可没想到婚事刚说定不久,那五皇子就看上了秦府那有着沉鱼之姿的秦二千金。 “经皇上这么一赐婚,那三皇子怎么可能还待你好呀。”听到秦知心的话,秦夫人并没有放心下来,反正更是忧心。那可是三皇子呀,皇家子弟是那么的骄傲呀,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弟弟不要的女子为正妃呢,知儿还没嫁过去就已经让那三皇子丢了面子了,那三皇子还能怎么待知儿好呀。 “娘,您也说了,这是皇上赐婚,我们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那三皇子也是一样的,我是皇上亲赐的三皇子妃,那三皇子肯定会好好的待我的,不然,这可是丢了皇室的面子呀。”知心起身,拿着一块手帕打了打水,便回来细细的给秦府人把脸上的泪水擦干。 “那三皇子真的会因为圣旨而待你好。”秦夫人似抓到了救命草一般,抓住知心正在给她擦脸的手,激动的问着。 “娘,那是圣旨,即使是皇子也得遵照着办,我是圣上亲指的皇妃,谁敢怠慢我呀。”知心笑嘻嘻的安慰着秦夫人,看着秦夫人似相信了,语气更加的轻快的说着。 “那到是,那到是,即使是皇子也不能抗旨、违旨。”秦夫人低下头,细细想着,觉得应是如知心所说的一般,即使是皇子也不会违旨,不敢对皇上亲指的皇妃有所怠慢。 “可是,可是秦府二女为皇子妃,这样的恩宠,这样的恩宠?”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三皇子的事是解决了,可是这秦府二女为皇子妃的事呢?要知道荣极必衰呀,秦府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贡献,今日怎么会有有如此的恩宠呀? “娘,您多想了吧,那是父亲要考虑的事情呀。”看着母亲稳定的情绪,秦知心笑笑的拉着秦夫人做了下来,给秦夫人倒了杯水。 “娘是怕,娘是怕知儿你日后受苦呀。”秦夫人接过知心的递来的茶杯,并没有喝,而是放了下来,秦夫人她怕呀,她怕到时候遭罪的人会是知心呀,要知道婉如她有五皇子宠着,可是知心不一样呀,三皇子虽然不会怠慢知心但也绝对不会宠着她的。 “娘,都说了,您想多了,那三皇子虽是皇后所出,但他那个样子,今生注定与皇位无关的,知心嫁给他,反而能安安定定的过一辈子,怎么可能会受苦呢。”那卧床的三皇子,即使是最年长的皇子,即使是皇后的亲子,即使是有一个手握兵权的外公,但他却无缘于皇们,那样一个无缘于皇位的皇子,存在是对皇上或者新皇来说都是没有什么压力的。 “知儿,这话可不能乱说。”秦夫人嘴里责怪着女儿,可那舒展的眉头骗不了人,秦夫人是想明白了,是呀,知儿嫁给那样一个皇子也许能平平安安的活到老,虽然不能权势无双,但这一辈子衣食无缺是肯定的了。秦夫人拿起刚刚放下的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 “娘,知儿明白,知儿也就是跟娘说说。”看着眼前乖巧的女儿,秦夫人点了点头,的确,知儿一直都是乖巧的,六岁之前不哭不闹,自己一直以为生了个痴儿,觉得对这女儿万分抱歉,每日便希心照料着,即自己夫君因着这个女儿而冷落自己也不在乎,一心只想着将女儿好好的养大成人。好在,好大知儿在六岁那年懂事了,那样一个乖巧的孩子,从六岁起就辛苦的学着一切,努力的讨好夫君,努力的保护着自己这个懦弱的母亲。 “娘亲,你哭了这么久了,也累了吧,先休息一伙吧,晚些时候我让丫鬟传膳。”看着母亲略带倦意的神色,知心乖巧的扶着母亲到床边。 晗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轩辕晗温儒,秦府千金秦知心,知书达礼,二人堪为良配,今特赐秦府千金秦知心为三皇子妃,于下月十八完婚。钦此。” “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皇子府管家代三皇子领下圣旨,同时招来小斯给宣旨的公公打赏了一翻,收到赏银的公公也不多做逗留,笑眯眯的拿着银子就走了。这宫里头的人可都是人精,都知道来这三皇子府宣旨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虽然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宫里的可都明白,五皇子把自己不要的女子配给了三皇子,这三皇子可是面子里子都丢大了呀,这来三皇子府宣旨的活可是没一个人愿意接的,自己是没什么本事逃不掉不得不来呀,好在,好在是三皇子的管家接的旨,没被三皇子凶一顿,还拿到了赏银,真真是万分幸运呀。 “吴管家,进来吧,我都听到了。”吴管家站在三皇子房门前,半天也不敢进去,这份圣旨,实在是,实在是,唉,也太伤三皇子心了吧。听到里面传来的那个清朗的声音,吴管家顿了顿便推门进去了,这事是瞒不了的,这宣旨的公公因着三皇子受伤,而让三皇子卧在**听旨,即使三皇子现在没听到、没看到这圣旨,那也得立马让三皇子知晓呀,毕竟无论五皇子求亲的事与否,这圣旨以下,就得按这圣旨执行呀。 **,躺着一个身材消瘦、脸色苍白的男子,长久不见日光的脸在白色寝衣的托衬下更显苍白,炯炯有神的双眼因着长年的卧床已失去了光彩,眼神里只有着几许灰暗和不甘。 炯炯有神的眼神?那是属于三年前的轩辕晗的,三年前那个轩辕晗潇洒俊美,高大的身形更是让他显得更加的玉树临风,那时的轩辕晗是年少得宠的时候,皇上的谪子,最为年长的皇子,手握兵权的外公,韬武略的才华,无一不昭显着轩辕王朝三皇子的朗朗英姿,那时的他就像太阳一般,光芒万丈,让所人的人都臣服在他脚下,他毫无疑问是轩辕王朝下任的皇上。 可惜,一切,一切都在三年前被打破了,三年前的冬天,深得皇宠的他陪着自己的父亲去围场打猎,在那一次的围猎中,他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刺客攻击,为了保护自己的父皇,他带着不懂武艺的皇上躲逃至深山里,为了保护轩辕王朝的皇帝,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他的双退生生的在那雪里的冻僵了,三天,三天后,他的皇弟轩辕曦带着大批人马前来救驾,救下了命悬一线的父皇和自己,父皇在自己的保护下,只是受寒而已,而自己呢,却硬生生的毁了一双退。太医疹治寒毒入侵,将终生残疾,太医的话,对于轩辕晗来说,无疑是一种残忍致极的宣判,终生残疾,终生残疾,一个终生残疾的皇子有什么用,一个终生残疾的皇子无论他有多么优秀多有能干,都没有一丝用处了,他悲痛欲绝,几度想一死了之,可是看到母后那伤痛的眼睛,看到外公期许的眼睛,他忍住了,母后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不能再失去他了。虽然事后父皇对他大加封赏,可那些封赏又有什么有呢,再多的封赏也换不来那健康的双腿。从那以后,他退出朝政,只守着自己的皇子府过日子。从那以后,他失了皇宠,只看到自己的五皇弟在父皇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看到自己的母后在深宫中寂寥的过着。 可没想到他的退让却只换来了他人更进一步的欺凌,五皇弟,好一个五皇弟呀,你居然让父皇下这样的圣旨,你至我这个三皇兄于何地,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太子不成了吗?轩辕晗的眼神闪过几许狠绝,不过只有一刹那,一刹那后,他的眼神又变回忧伤与失望。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自嘲的一笑,的确,五皇弟的确可以当太子。 “爷,这圣旨。”吴管家拿着圣旨站在床前,看也不敢看**的人一眼,爷是温和,但并不表示爷没有脾气,爷的厉害和狠毒他可是见识过的,从那个皇宫里走出来的人,没哪个不狠的。 “收着吧,下去准备大婚的事宜吧,不是下个月十八就成婚吗?”轩辕晗冷冷的说着,下个月十八,五皇弟,你还真是急呀,真不知道你如此急不可奈是因为你想要那个小美人还是急着给我送个残花败柳。 “是,爷”吴管家摸了摸额前的冷汗,快步的退了下去,主子还是主子,虽然卧床三年,可那气势还是没变,虽然一副温的样子,但那只是主子的保护色而已,主子的手段可强着,要不是因着三年的意外,主子这伙即使不是太子也不可能让五皇子这样欺辱。 吴管家退出去后,室内又恢复了冷清,关上的房门也把刚刚那偷偷洒进来的阳光给关在了室外,轩辕晗的情绪再次陷入低谷,刚刚在吴管家面前的强势已消失无踪,此刻的他就像个忧伤的孩子一般,低低的躲在角落里,独自舔着自己的伤痛。 轩辕晗一直都是个坚强的人,这样的情绪并没有困扰他很久,一柱香时间后,轩辕晗已收起了低落的情绪,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影” 一个从头到脚都是黑衣的男子站在轩辕晗的床前,这个男子除了露在外面的眼睛,其他的部分全部被黑色包裹住,站在那里毫无声响的黑衣男子就如同地狱使者一般冷然,似乎不带一丝人气。 “查秦府千金秦知心的底”这个被五皇弟强塞给自己的女子,也不知有着怎样的底细,如果只是五皇弟单纯的用她来羞辱自己还好办,但如果是五皇弟安插来的卧底,那就让她有命来没命回,秦知心,你别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命薄被五皇弟选中,到时候进了这三皇子府,不论你是哪府的千金,下场都一样。 黑衣男子,站在那里,没有回一句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在轩辕晗说完这话之后,便如同来时一般,神秘的消失了,除了浮动的空气,再也找不到他曾来过的痕迹。 婚前 “知儿,你看,这是三皇子的聘礼单,这聘礼可隆重至极呀。”在秦知心的宽慰下,秦夫人这几天已经看开了、想明白了,皇上的指婚以下,不管以前如何,现在都得按照圣旨办,就如同知心所说的一样,圣旨下了,那三皇子即使不满也得娶知儿,也得好好待这圣上亲指的皇妃。这不,秦夫人看到礼部送来的聘礼单,便高高兴兴的拿来给知心看,那聘礼单可足足写了上百余页呀,上面奇珍异宝可是应有尽有呀,这三皇子可真是大手笔呀。 “娘,这皇室的礼单有什么好看的,不全都是礼部安排的吗?”知心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扶着一路急奔而业的秦夫人坐下,接过秦夫人手上的礼单轻轻的放在一旁,贴心的倒了一杯茶给秦夫人缓缓气,并细心的用手轻轻的给秦夫人拍着背。看着秦夫人气息平稳后,才转身坐了下来,拿起礼单随意的翻了翻。 “是娘糊涂了,这皇子大婚的礼仪是有祖制的,肯定是由礼部统一制办的。”听到知心的话,秦夫人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唉,这人老了呀,记性就差了,这皇子的大婚,皇子的聘礼哪是各个皇子制办的呢,这可都是由礼部按照规格统一制办的。自己原本是想拿这张聘礼单给知儿看看,让她高兴高兴,看看她未来的夫婿多好,聘礼下的如此之重,却没想到这皇子的聘礼都是一样的。 “娘,我知道您是担心知儿”秦知心撒娇的靠在秦夫人怀里,以不常见的小女儿姿态安慰着这个为她担心了十几年的母亲。 “娘希望娘的知儿能幸福”秦夫人满脸慈爱的轻轻的拍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儿,既满足又骄傲,这个女儿如此的聪颖、这个女儿如此地孝顺怎能让她不骄傲呀。 “娘放心,知儿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娘也一样,知儿会很孝顺很孝顺娘的,让娘也很幸福很幸福。”秦知心的眼神透着坚定,会的,一定会很幸福的,为了母亲也要很幸福很幸福才行呀,不能,不能让这么爱自己的母亲难过。 前世的自己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前世的母亲一直辛苦而坚强的抚养着自己长大,并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医生,本以为,本以为毕业后,可以好好赚钱孝顺母亲的,却不想一个意外,结束了她短暂的生命,对于前世的母亲自己是无法再承欢膝下了。好在,自己何其的幸运,上一辈子有一那个那么好那么爱自己的母亲,这一辈子又碰到了一个这么好这么爱自己的母亲,两个母亲弥补了秦知心生命中没有父爱的缺陷,秦知心在心底暗暗发誓,这一世,一定要好好的孝顺母亲,把对前世母亲的爱也全部都给现在的母亲奉上。 “我的知儿一定会幸福的”秦夫人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秦知心的背,语气肯定而坚决的说着,知儿,一定要幸福,一定要把娘没有过过的幸福生活过一个遍呀。 “夫人,小姐,宫里头来人了,说是皇子妃的礼服送来了,请小姐前去试穿。”一个身着翠绿色粗布衣的丫鬟冒冒然的走进来,打断了这一室的温馨。 “起来吧,知儿,去试试看大婚时的礼服”秦夫人好笑的看着懒在她身上不肯起身的女儿,笑笑的把秦知心拉了起来。 “娘,不用试了,一定合身的。”秦知心站了起来,但依就对着秦夫人撒娇道,这一次绝对不是为了撒娇而撒娇,这一次绝对是因为不愿意穿那皇子妃的礼服而撒娇的,要知道那皇子妃的里服可是里八层外八层的,据说全部穿上装扮好得足足花二个时辰才够呀,二个时辰,四个小时的时间就用在试那件新婚时穿那么一天的衣服,实在不值呀,这个时候试了,受了罪,大婚的那天还要是一样要穿的呀,还不如就这样,等大婚的那天再穿啦。 “知儿听话,这礼服你必须得去试,要不然等到大婚那天发现不合身就晚了。”似明白女儿的想偷懒不愿意去试那礼服,秦夫人正色的对知心说着。 “好么,好么,去就去吗?”秦知心嘟着嘴,跟在秦夫人身后慢吞吞的往外院走去。 看到秦夫人和秦知心走了好大一段路时,那丫鬟才发现主子们走远了,急急的小跑步的跟了上去,刚刚那一幕可是把这小丫鬟给吓倒了,要知道这秦府的大小姐秦知心平日里可是个冷淡的主呀,这丫鬟可从没见过自家的小姐如此娇柔的一面呀,今日一见怎么能不让这丫鬟吃惊至极呢。 “我的知儿要出嫁了”秦夫人拿着梳子,一下下的梳着知心的头发,满脸的激动,满脸的泪水。 秦知心摆动了一下折腾了一晚的身体,僵硬的回头看着母亲“娘,三皇子府离秦府很近呢,以后知儿会常回来的” 这身体怎么能不僵硬呀,当初试礼服时花了两个多时辰,人已经被折腾到快断气了,好在那礼服还算合身,一点点小问题也不想去改,不像婉如,对礼服的要求那么高,一点小小的不贴身也要重改,重试,听说婉如试了三次,才满意,也不知道婉如累不累。今天是正式大婚的日子,我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准备,如果说试礼服是一种酷刑的话,那么再加上梳妆就是酷刑中的酷刑了,昨晚睡不到一个时辰便被宫女挖了出来,熏香沐浴、梳妆穿礼服,直到今天早辰才全部弄妥,此时就等着母亲的婚前训话和母亲最后那“三梳”,梳完这三下后,从此,就得梳妇人的发型了。 “知儿,三皇子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今天晚上的洞房娘也不多说什么,娘给你备的嫁妆盒里有一本书,你晚些时间抽点时间看就行了。”秦夫人把喜房里的人都叫出去后,满脸担忧的对着秦知心说道,三皇子那个样子,应该不能洞房吧? “娘,知儿知道了。”洞房?娘真真是想太多了,三皇子那样子估计想洞房也困难吧,即使他能洞房也不愿意碰我吧。 “知儿,以后嫁人了,可得好好听夫君的话。”秦夫人知道以三皇子的情况,今晚的洞房一定不会有什么的,也就不在这问题上多做纠缠,便坐下来对着知心说一些婚前训话啦,内容无非是要知心从夫之类的。 自得—拼命更新谢支持 安抚好了母亲,知心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神情更是淡漠,接下来的午宴知心除了偶尔招应一下秦夫人之外,再也不多说其他,或者多看其他,对于秦二夫人的尖酸的话语当没有听见一般,对于婉如时不时以天真之名蹦出来的讽剌之语也当听不懂一般,更不要提秦相的漠视与曦王的打量,知心更是当做没看到,竟直吃自己的,彻底把自己当成隐形的。 看着雷打不动的知心,婉如漂亮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原本今日打算好好的酸酸知心这个正房谪女的,可不想知心却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娘都把话都得那般难听,她去当没有听到一般,就连大娘也是一样,之前还红着眼眶满脸担心的,可她们母女从房间出来后就变得笑脸满面了,脖子上还带了一串那样极品的珍珠项链,也不知道知心对大娘说了什么,也不知道那珍珠项链哪来的,竟比自己有的珍珠项链还要好上十分,婉如的懊恼的不止这些,当她发现自己的夫君五皇子曦王殿下也时不时的打量着知心,眼里满是兴趣,婉如更是郁闷,秦知心,这个该活在自己美貌阴影下的姐姐,什么时候成了受人瞩目的人物了,而那个瞩目她的人居然还是自己的夫君,这是婉如怎么也不能接受的,一张漂亮的小脸已气的不受控制,开始扭曲起来。 轩辕曦一边听着秦相那叨叨唠唠千篇一率的巴结的话,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状是无心的打量着秦知心,那眼神犀利而深沉,是要把人看穿似的,在看到秦知心听到婉如与秦二夫人的冷言冷语后的样子时,更是感兴趣的咪起了眼睛,粗黑的浓眉微微一皱,眼里有些懊悔之色,似乎在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认真的认识一下这个被称为有才无貌的木头才女呢,今日一见,这个女子可不是木头那么简单呢,由其是看到自己那个娇美无双的妻子那付虚伪、炫耀,而又屡屡受瘪致使扭曲的脸孔,更是觉得那秦知心不一般。 这一顿饭吃下来,除了秦夫人与知心外,其他人几乎都没吃好吧,曦王忙着打量知心,秦相忙着巴结曦王,虽然之前和曦王在书房有了一些意向,但此时还是要努力的巴结的,曦王妃婉如忙着和母亲连手打击知心母女二人,这桌上唯一吃的好的,竟是引起这一切的知心母女二人,叹一声,这世态呀。 “曦王,曦王妃,父亲,母亲,知心走了。”秦知心眼眶微红的看着站在秦相身后的秦夫人,唉,此一别,母女二人不知何日才能得见。 “皇嫂慢走”曦王温和道。 似感受到了轩辕曦的眼神,秦知心收回看着母亲的眼神,抬眼看了看轩辕曦。 “王妃”站在身后的小依,察觉出自家王妃的不适,在知心身后,轻轻的唤了一声。 秦知心收回目光,暗暗恼着自己,一个颔首,便在丫鬟的帮助下上了马车,期间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秦夫人。 “王妃”看着知心惊慌的样子,两个丫鬟满脸不解,王妃这是怎么了,之前不都还好好的吗? “我没事”知心勉强扯嘴对着两个丫鬟一笑,内心苦笑,怎么告诉她们呢,自己刚刚被轩辕曦的打量吓到了呢。 王妃一脸的惨白,绝对不像也说的那样没事,但看着秦知心不愿意多讲,两个丫鬟也不敢再多问,只是乖乖的闭嘴,更加小心的注意着知心。 马车就这样不急不缓的把知心送回了晗王府,送回了那个孤寂的落霞院。 “哦,是吗。”听到吴管家的报告,轩辕晗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讽刺的笑,这样的笑容在他那如玉而又苍白的脸上显得有几分邪恶的味道,大大破坏了他温润的样子,但却又该死的协调,好似这样他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天使的外表下有着恶魔的影子一般。 “爷”看着闭上眼睛轻靠在靠枕上的轩辕晗,吴管家小心的叫着,刚刚吴管家把今日秦知心在相府所遇到的一切都如实详细的向轩辕晗讲述了一遍,详细到轩辕曦什么时候打量了知心多久,知心离去时上马时的急促都细细说明了。 “很不简单”睁开眼睛的轩辕晗吐出了这四个字,虽然在影的调查下,轩辕晗就明了秦知心这个女人绝对不像她表面那么无害,但今日见识到了她处事的样子,更觉这女人不简单,对于秦相的冷待,她可以不在意的收下,对于秦婉如母女二人的冷讽可以不当做一回事的让她们二人自觉难堪,甚至一句话都没说就让那母女二人在轩辕曦的面前失了几分心,随便一串珍珠就可以安抚秦夫人的心,而最重要的事,她居然引起了轩辕曦的兴趣,秦知心,不仅不简单还很会惹祸呀。 “是的,爷。”吴管家也点头表示赞同,这个五皇子请旨赐来羞辱王爷的王妃的确不简单,面对王爷如此的冷遇她居然可以沉得重气,活的自在,面对秦相的漠视她可以当做没看到,悠然的坐着,面对曦王妃的挑衅,她可以像没听到一般,抬头浅笑,不用言语独占上风。这样的气度,这样的淡然实在不像一个女子所有,她不是什么都接受,她也会反击,只是很巧妙而已,这样的女子真让人觉得有种谈笑间将对手消灭于无形的感觉。 吴管家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一笑。 “怎么了?”看到吴管家的笑容,轩辕晗好心情的一问。 “回爷,奴才想到了秦知心嫁进王府第一天赐给奴才的饭菜。”那王妃的确不简单,派丫鬟来讲了那么短短几句话,就让下面的人不敢太过欺她。那个王妃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要什么都不在意,对于她在意的事遭到侵犯,她会迅速的反攻,比如那天的饭菜,比哪那欺她母亲的秦二夫人。 赏枫 “明日本王要去后山赏景,我和要她不期而遇”轩辕晗嘴角勾起一丝笑,这个笑不同于之前那有些嘲讽的笑,而是有些兴奋有些志在必得的笑脸,这样的笑容让轩辕晗怎么个人都亮了起来,仿佛间,那个傲视群雄的三皇子又回来了。 “老奴明白”看到轩辕晗的笑,吴管家的眼眶有些泛红,多久了,多久都没有看到爷这种自信的笑容了,自从爷的腿伤了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以前的爷待人接物温和傲气,无论发生什么事总是那样云淡风轻的谋篇布局、指点江山。可自从那件事发生后,爷身上的傲气收敛了,人越发的温和了,如果说爷以前的温和是为了树造了个温儒、知贤礼下万人敬仰的好皇子,那么爷现在的温和却是因为低沉或者是为了迷惑对手,以前的爷越是温和就越表示爷掌握住了全局,冷静清醒,随时等着给对手致命的一击,可现在爷的温和让自己有些看不透。 秦知心,本王可是为了你踏出了这三年都未出的房间,你可别让本王失望才是呀。 “王妃,我们明日去后山走走吧,我听说后山的景色很不错呢。”小依趁知心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在知心耳边不停的说着后山的景色如何如何的好话。 “这大秋天的有什么景可以赏的。”看着小依一脸的热络和小琳也时不时的点头赞成的样子,知心好笑的看着。这秋天有什么景好赏的呀,这两个丫鬟想干吗? “王妃去了,去了,就当是散散心吗?”见半天也说不动知心,小依撒娇着说着,经过这么几日小依也明白知心的个性,也有些没大没小起来。 “是呀,王妃,就去走走吧,反正我们在这院子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做。”听到小依的话,小琳也附合起来,小琳觉得知心昨天从相府回来后就一直愁眉不展的,也许去后院走走心情会好些呢。 “王妃就去看看吧,听说后山的枫叶此时可美了”看知心还是一副笑而不答的样子,小依暗自着急,生怕完不成上面交待下来的任务,但表面却不露声色,依就一副没什么心机的劝说着。 “枫叶,你说后山有一片枫林。”听到“枫叶”二字知心有些兴趣了,前世她就一直很想去北京的香山看那“香山枫叶红满天”的情景,可惜那时的她根本没那个闲钱,现在听到小依一说枫叶,知心很是心动。 看到知心那黑亮的眼睛,小依也是一振,太好了太好了,总算不辱使命,能把这天天坐在房间里的王妃给哄出去了。 “回王妃,后山可有一大片的枫林,听王府的人说可漂亮了,而且那后山离我们落霞院也近着呢。”此时那枫林即使不美在小依嘴里也是美的,反正到时候去了,王妃觉得那不美可以推说是王府的夸大了。 “真的有那么美?”知心没亲眼见过大片的枫林,无法想像那样的场景。 “好,我们明天去赏枫”知心决定了,为了那篇枫林,自己就小小的大胆一次吧,去后院,想必这王府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才是的。 “真的吗?那奴婢下去准备了。”小依一听高兴的说着,便急急的退了出去,为明日去后山做些打点。 “这丫头”此时的知心只以为这个小依只是为了能出去玩而高兴,却不知这单纯的小依竟是晗王爷安插在相府的人,阴差阳错之间被秦夫人挑来给知心当陪嫁丫鬟了。 第二日一天早,小依就兴奋异常,不停的在衣柜挑着她认为知心穿着好看的衣服,尽其所能的把知心打扮的漂漂亮亮,头上的朱钗左一件右一件的带着,耳环、链子也是左比右比的,才决定。 “小依,我们是去赏枫,不是去参加宴会,不用这般华丽。”看着小依手上的轻纱华服,知心摇了摇头,让小依去拿了另一件简单大方的白色丝绸外套。 “头上的朱钗也太多了,都取了吧,只留一根别住头发好了。”知心起身,才发现自己头上平起平日来不知重了多少,这小依当她去干吗?如些奢华的打扮她。 “可是,王妃这样更美呀。”小依眼带请求的看着知心,想让知心保持这种装扮,虽然小依是晗王的人,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也是真心希望知心能好,所以她才会极尽所能的把知心打扮漂亮,只可惜知心并不领情。 “太累了,我们是去后山,不是去皇宫”三个人去后山赏个枫,有必要这样吗?知心咪眼打量着小依,小依这么种有什么特殊目的? “可……” “换”不理会小依的苦苦哀求,知心强势的命令着,知心不愿意恶言恶语的对待下人,那是因为她曾接受的那十几年教育告诉她,人人平等,她只是不愿意用命令的语气而,并不表示她是一个软弱好欺,没有主子的架子。 “是”知心突然的强势与严肃让小依吓了一大跳,平日里习惯了知心的温和,突然见到知心这样,一时还难以接受,只是出于本能的颤颤的回了一句。 此时的小依才明白,这个王妃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温和,她有她的强势与尊贵,不论王妃待她们多么和气,那身为名门千金的气势只是收敛而不是没有。 一身轻衣淡妆的知心带着小依与小琳缓步往后山走去,沿路一边欣赏着这秋季的萧条一面随口聊着,没有多久就来到了枫林的入口。 “好美”站在知心的那个位置刚好能看到那不远处的片片枫叶,红红的枫叶堆积在一起,火红一片,甚是美丽。 小依、小琳也在一旁叫着“好美、好美呀” 知心加快了速度,快步往山上走去,她想站在最高的地方欣赏这全篇的美景。 “王妃,您等等奴婢呀。”小依、小琳看着越走越远的的知心,大声的叫了起来,知心才不理会这两个人的叫唤,提起裙子就跑了起来,这样的美景勾起了她那活泼的性子。 站在山顶上的知心看着眼前这秀美的的树林、火红的枫叶,忍不住一个深呼吸,感受这天地间的美好。 初见快更谢支持 看着如此美景的知心,不如如何,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那首藏头诗,忍不住胡乱改编了起来,大声的念着: 我画蓝江水悠悠, 爱晚亭上枫叶愁。 知是秋风轻拂面, 心中爱恨向谁诉。 “我爱知心”突然一个温柔而强劲的男声突然冒了出来。 “谁?”知心吓了一大跳,这里,这里怎么还有外人?这可是晗王府的私人山庄,是不许外人进入的,知心四周打量了一下也没有看到发声的人在哪,再看了看还在半山腰的丫鬟,更是觉得担心。 “秦知心”那温柔的男声,再次出声,声音似从知心的左边传来。 “你是谁,胆敢擅闯王府后山”知心边往左边走去,边大声的质问着。 走了大约五米的样子,发现眼前有一棵臣大的古树,从自己原来的站的位置因为有着参差不齐的树挡着而看不到,现在走过来,才发现这棵对很粗壮,十个知心估计都环住它。 “连本王是谁都不知道,胆敢说本王擅闯,本王的王妃果然不一般呀。” 轩辕晗?知心走到树后,看到了一个躺在长竹椅的俊美男子和一个身着军服的侍卫,刚刚那声音就是他轩辕晗发出来的吧。 “知心见过王爷,王爷千岁。”知心不敢细细打量,忽忽扫了一眼,便对着轩辕晗行礼,虽然自己没有见过轩辕晗,但知心明了那躺在长椅上的男子定是轩辕晗了,刚刚那忽忽一撇已让知心明了他肯定是久躺于床少见阳光的人,这样的人出现在晗王府的后山,除也晗王知心也敢做第二想。 “本王的王妃好闲情,好才情呀。”轩辕晗轻轻的说着,细细的打量秦知心,不错,没有让他失望,的确是个沉稳的主,短短时间已收起一慌张,值得自己费心。 “谢王爷夸奖”知心明知轩辕晗这话不是夸她的,但她却把这话当成夸奖了。 “本王有夸你吗?”温和的语气,带着些许笑意,也带着些许善意,晗王特意表现出来的善意知心感受到了,心微微放松了,抬起头来,对着晗王带笑的脸。 好一个丰神正秀好一个神骨秀奇的少年,好一个天生皇贵的皇家子弟。 “王爷说没就没”看到这样的晗王,知心胆子也大一些,他很好,没有一个卧床不起的人该有的颓废与阴沉,除了脸色苍白,其他的都很好,并没有一撅不振或萎靡怨天的样子,这个优秀的皇室子弟,虽然躺卧在床,但依就一脸阳光与和气。看到这样的晗王,知心心里对他有一丝好感,对晗王之前冷淡的待她也不介意,毕竟,他并没有虐待她,只是不见她而已。 “好一个善解人意的王妃”轩辕晗看着秦知心调笑的说着,满脸温和,眼里却有着一闪而过的精光,只可惜太快了,除了轩辕晗,再也没有别人知道。 “本王的王妃,今日怎么有闲情来这后山赏景。”轩辕晗状视无意的和知心闲话家常起来,一般闲聊一边不忘摆出更加温和有礼的样子。 “听闻晗王府后山枫叶极美,知心便忍不住前来一看”收起刚刚被晗王的俊美容颜而散发的心思,知心低头思考着起来,这晗王待自己很是古怪,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章,知心谨慎的回答。 “哦,王妃一路爬山而上,想必累了吧,来,坐下。”轩辕晗挪了挪,在那长椅上给知心让了一个位置。 看到温和却强势的轩辕晗,秦知心也不在多说什么,稍稍整了一下衣衫便坐在轩辕晗的的旁边。 “王妃不介意,本王可是愿意当王妃那“谁诉”之人哦。”轩辕晗潜笑的对着坐在身边的秦知心说着,这个女子,呵呵,真是没有一般大家闺秀的娇情呀,如果换在别的女子身上,那么他轩辕晗一定喜欢,可惜呀,可惜,她是秦相的女儿是轩辕曦塞给他,用来羞辱他的妻子,原本自己不想管这个女人的死活,但是你却如此不简单,把你放在那个落院冷藏那是多大的浪费呀,秦知心,你可别怪本王的无情了。 “多谢王爷,知心只是看到如此美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想诉说的。”后悔呀,要知道这尊大神在这里,自己一定不会心血**的去念那首藏头诗。 “是吗,既然如此,那王妃你就再随口说上一首,有本王名字的诗如何?”轩辕晗看着这个已从自己的影响中恢复过来的秦知心,笑着,看样子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如此费心居然只留下了她那么短的时是的呆愣。 “王爷见笑,知心哪有此等才华。”有也不说,虽然知心对轩辕晗有些好感,但仅仅是不讨厌而已,离心动差着远了呢。 “王妃何必过谦,“京城第一才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略有逼迫,但却不强势,张驰有度,轩辕晗很懂得把握这个份量的,如果让对方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愿去做,却又让对方感觉不到他的紧逼。 “那不过是大家给面子给知心的一个称号而已,实在当不得什么,以知心的才华担不起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知心知道,虽然自己的琴棋书画都学的不错,但那个“才女”的称号,绝对是自己骗来的,学了琴之后,谈了几首这个时代没有的曲子,学了诗词之后,背了几首这个时代没有诗词,围棋倒是下的不错,那是因为自己静的下心思,画吗?好像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画可能只有三流画师的水准吧,自己不过是靠前两样骗了个“才女”之名,好让自己和母亲的日子好过而已。 寒毒—多更一章 谢支持 “王妃就是不肯满足本王这小小的要求了。”轩辕晗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那端坐的秦知心。 “知心无才”在轩辕晗的注视下,知心略略低下了头。 “我画蓝江水悠悠,爱晚亭上枫叶愁。知是秋风轻拂面,心中爱恨向谁诉。王妃,听到了吗?”轩辕晗起身,轻轻的附在知心的耳边把知心刚刚念的那首诗再念了一遍,秦知心一听,脸腾得一红,有些不自在。 “啊”就在秦知心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到轩辕晗突然痛苦的大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疼的卷缩成一团了,那如玉的脸孔也痛的扭曲了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似痛苦不安,那极力压抑的痛苦叫声一声又一声的传了出来,似痛苦又似压抑。 站在一旁边的护卫赶紧上前,给轩辕晗嘴里喂了一口药丸,并紧紧的拖住那显些滚到地下的轩辕晗 “走,走开,不要看到我这样”稍稍减轻了一些痛苦致极的轩辕晗恢复了一些意思,急忙挥手赶走那坐在自己面前的秦知心,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无能痛苦的样子。 秦知心从最初的惊吓中回了神,看着那疼的打滚,面色发青的轩辕晗,心里有些不忍,那身为医者的心瞬间柔软,这个男人不管他是谁,待自己如何,他使终是个病人,而自己是个医生,是个经过专业学习的医生,前世的专业学生,这一世的悉心研读,让知心的医术进步很大,她只是缺少实践而已。 知心不在多说什么,抛开那盖在轩辕晗腿上的被子,看着轩辕寒痛到抽筋的双腿,秀眉一笼,不顾轩辕晗的挣扎,顺着他腿上的穴位,轻轻的按了起来。 “别动”看到那不停挣扎的双腿,知心厉声说着,那身为医者的气势让轩辕晗还真是乖乖不敢动了。 一柱香之后,轩辕晗的脸色已有所恢复,不如初时的惨白,身上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了,这是轩辕晗痛去的最快的一次,平时寒毒发作,即使有药丸抵抗也要痛上一个时辰才能慢慢缓下来,可今日知心轻轻那么一按,一柱香之后,已经恢复了,轩辕晗不惊大喜,眼里闪过几许算计。 “你懂医术?”看着那轻轻给他盖上被子的秦知心,轩辕晗的心忍心不住一暖,可随即又不停的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这个女人注定是颗棋子是自己闲着无聊的玩物,不能心软。 “略知一二”不懂得轩辕晗的心思的知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刚那一按可真是累死她了,轩辕晗浑身绷紧,要按到穴位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力气,轻晃了晃有些酸痛的手。 “这是本王承受的最轻松的一次寒毒”轩辕晗低头沉思,这个样子从知心的角度看过去,只当他是为自己的寒毒难过,却不知这个时候的轩辕晗正在低头想着现在要改变计划,对付五皇弟有的是办法,都行,这个秦知心是第一个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让自己寒毒平复下来的人,看样子她的医术不错,对自己的寒毒也许很有帮助,既然样那就好好的用感情把这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不能治愈,但至少能减轻痛苦。 “庸医”秦知心忍不住冷冷的说着,这轩辕晗碰到的大夫如果不是庸医就是故意为知,这样的寒毒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居然还能让轩辕晗疼成这样,医术实在不高,不过,秦知心了明白,这个时代的医术很一般,根本就和中国古代的医术没办法比,端看那些这几年来看过的医书就明白,古代的中国的中医比这个轩辕王朝强多了。 “你能治好本王的寒毒”听到秦知心的话,轩辕晗神色一震,那脸上的笑容和算计已找不到丝毫痕迹,只有满脸的惊喜。 “不能保证,但至少可以减轻痛苦”此时的秦知心只是以一个单纯的医者的身份所说,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女子、这个男人的妻子,对医学的爱好和对轩辕晗症状的好奇取代了一切。 “快点让你的侍卫送你回去,这里太寒,对你身体不好。”秦知心坐在那里低头想着轩辕晗的腿,那样的寒毒很有挑战性,如果他肯给自己治就好了。 “好,一起走吧”看秦知心低头冥想,一副不愿意再说的样子,轩辕晗也不勉强,来日方长,轩辕晗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秦知心心甘情愿的为他治疗,只要那秦知心有治好他的本事。 “王,王妃”两个丫鬟比这知心还要娇气,这么一段路走上来气喘吁吁的,一走上这山顶发现王妃不见了,吓了一跳,到处找着,总算在听到一声痛苦的大叫后,发现这里有人,才小心意意又急匆匆的跑来,当然,小依不是怕王妃有意外,小依是明白今日王爷会来的,但小琳不同,她担心死了,生怕王妃出事。 “王,王爷”还没有静下来的小依看到轩辕晗,又急急的跪了下去,一旁的小琳听到小依的称呼,也急忙跟着跪着行礼。 被两个丫鬟打断了思绪的秦知心站在一旁,听到小依毫不犹豫的跪下给轩辕晗行礼,漂亮的眼睛看了看小依一眼,很快的便收回了,这一切都没有瞒过那一直盯着秦知心看的轩辕晗。 轩辕晗的眉头一皱,这小依这么一叫,怕是泄了身份让知心起疑了。要知道这秦府的陪嫁丫鬟从没见轩辕晗怎么可能在第一时间就本能的向轩辕晗行礼呢?连秦知心都是听到他自报家门才明白,以秦知心的聪明,小依这一喊,必是明了了什么。 “你们怎么知道本王是晗王”轩辕晗冷声的说着,现在还需要秦知心的医术,她怀疑可以,但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场预谋。 “回王爷,奴婢三年前曾远远的见过王爷一次,因此能认出王爷来”那小依也算是个灵透的人,轩辕晗如此一说,她就明了她刚刚说错了话,赶紧的补救。 “是吗?”看着身旁秦知心诧异的眼神,轩辕晗满意的一笑,不错,不愧是他的人,还得机灵,没有坏事。 “回王爷,是的,那时奴婢还未卖入相府,有一次陪王府伊的千金,在茶楼里远远的见过王爷一次。” “走吧”见秦知心收起了怀疑,轩辕晗也就不多说,吩咐侍卫扶他下山。 温情 “清,你觉得那秦知心能医好本王的腿吗?”轩辕晗端坐在他房间的榻上,对着他的心腹谋臣之一 吴管家的儿子,吴清。 “回王爷,今日见王,嗯,秦知心姑娘那随意按了几个穴位便减轻了王爷的痛苦,属下认为王爷可以一试。”吴清那王妃二字差点就蹦出口了,好在自家老爹告诉了自己,王爷不许下人们在他面前称王妃为“王妃”,好在自己改的快呀。 “影的调查,她并没有学医术,只是爱看医书而已,单看医书就能做到比御医还好不成?”轩辕晗这话似在问吴清又似在问自己,秦知心,她太奇怪了,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怎么可能懂医术?而且医术还不差,那么轻轻一按,就让自己少痛了那么久?即使她不能治好他的双腿,但也一定能缓解那种钻心的痛吧。 “属下也不明白,不是说秦姑娘是“京城第一才女吗,也许秦姑娘聪明好学呢。”也有这个可能呢,毕竟,那才女之名可是随便就能混上的。 “聪明?哼,她可能是有几分学识吧,要说聪明她还差很多”看她一个谪女在秦府混成那样,就知道这秦知心没什么心计,就算聪明,那聪明也用在那些怡然的物上了,她要是皇室子女,估计还没长大就死了。 “先给她一个机会吧,如果能治好本王的腿,或者能替本王缓解寒毒之痛,那本王就留她一命,不把她当棋使了。”温和的语气吐着冰冷的话,似像给了秦知心天大的恩情是的。 “下去告诉吴管家,让下人对她好些。” 自己特意挑了个发病的日子与秦知心碰面,就是要用这种弱势打动她,秦知心不是一个无知的只需要男人疼宠的,完全的强势在她面前讨不好了,略有低态反而能引起她心的柔软,比如秦夫人,如果秦夫人强势如秦二夫人,估计秦知心不会太在意秦夫人了。 “情况如何?”轩辕晗绝对是个做大事的人,他很能也很善于忍,距离上次赏枫已过了一个多月,轩辕晗除了吩咐吴管家对秦知心好些,让她日常生活更便利下,另外还派人去了一趟秦府,告诉那秦相让他对秦夫人好些,同时也时不时以晗王爷的明意给秦夫人送些礼物,以视他这个外子对岳母的重视。 “回爷的话,听丫鬟说,秦知心除了初时有些不解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依就是看书抚琴散步,很是沉着,不过听那丫鬟说这段时间秦知心看医书的时间更长了,另外相府那边,秦夫人在相府的生活一切都好,秦相不敢怠慢,平日里那些个小东西也亲自交给了秦夫人。”吴管家深深的佩服自己的爷,太厉害了,居然想到以待秦夫人好来让王妃感动的棋。 “嗯,很好,明日让秦夫人主动过府来探望她。”不能在等了,经过一个多月的布局,就算自己没有出面,但也足够让秦知心明了他是一个多么优秀而孝顺的男子,最主要也让秦知心明了,他轩辕晗喜欢她,他轩辕晗在宠她。 而且明日又是寒毒发作之日,他要引秦知心出来,让她知道他的寒毒在发作,却没有去求她治,他要让秦知心明白,他轩辕晗不是一个只想着利用她的人。 “王妃,秦夫人来探望您了”吴管家有礼的给知心请着安,客气的说着,至少上次从枫林回来,这全府的人都对秦知心非常礼遇,小心讨好,连吴管家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知心激动的站了起来,什么,娘亲来了,娘亲怎么可能会来看自己呢?而王府的人怎么会让她见呢? 虽然,自从上次见过轩辕晗后,自己在府里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但还不至于好到这地步吧? “回王妃,秦夫人,您的母亲来探望您了,王爷正在前厅招待。”看到秦知心激动的样子,吴管家暗自赞到自家爷的高名,果然,那秦夫人就是王妃的软肋呀。 “王爷在招待?”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虽然上次见到轩辕晗,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但他一向不是对她漠视的吗?怎么突然待自己这么好?难道是为了她能医他的寒毒,想到这里苦笑,其实他不要这样的,即使他不做这些,她也会为他治的,因为这是一个医者的责任和一个医者对疑难杂症攻克的心。 “回王妃,是的,王爷听说夫人来访,不顾身体不适,前去招待。”吴管家努力为自家的王爷说着话,同时也不着痕迹的提醒,王爷已身体不适。 轩辕晗,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极少出房门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丫鬟的劝说下难得出个门赏个枫都能那么巧的碰到他,而且他还该好寒毒发作,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吧,而现在呢?几乎不踏出房门一步的他,居然不故自己身体跑出来招待我娘,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他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给他驱寒毒?对于轩辕晗自己也就只有这个用处了吧,呵呵,如果自己这点医术还能让他利用,那就让他利用吧,只要,只要能换得自己一片清静的生活,想到这里,秦知心便笑了一笑,也许自己可以利用这个小小的医术,为自己争取到了些自由呢。 “多谢吴管家亲自前来,请让知心换个衣服再去。”不论这晗王府的存着什么心,能让她娘来看她,知心都很高兴,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娘了,也不知道娘过的好不好,虽然上次安抚住了娘,可是看那二娘得意的劲,就怕娘在秦府又受欺了。 再发 知心在吴管家的引领下,第一次踏入了这晗王府的大厅,还未走到,远远就听到了秦夫人开心的笑声和轩辕晗爽朗的声音,看来两人相处和谐呀。 “王爷,娘”知心一进去,就先对轩辕晗点头一笑,随后才叫自己的母亲。 “爱妃可来了,娘正在等你呢?”娘?是的,轩辕晗就在刚刚那么短暂的几分钟成功的攻下了秦夫人的心,他也跟着知心叫秦夫人娘了。 “知心失礼了”爱妃?娘?这轩辕晗公关的手段真高呀,短短几日,我和他的关系就到了这地步?不过,既然他轩辕晗想表现我们相处很好的样子,自己也不介意配合了,反正,这只会让娘更放心。 “知儿,来来来,快快来坐,让娘亲看看我的知儿变美了没。”秦夫人的语调轻松而欢快,知心已很久没有看到如此开朗的母亲了,睁着眼睛盯着秦夫人看,娘这是怎么了? 对着轩辕晗一笑,知心便来到了秦夫人身边。 “娘,知儿很好”不论什么原因,只要娘亲开心,那知心也就开心了,看这个样子,娘这一个月在相府也过的不错吧,知心看了看轩辕晗,不知为什么,知心就认为,这一定和轩辕晗有关。 轩辕晗看到秦知心在看他,便调皮的对她眨了眨眼,那样子,甚是可爱,知心忍不住“扑哧”一笑。 “知儿怎么了?”看到突然笑的秦知心,秦夫人奇怪的问着,知儿这是在笑什么呢。 “没事,知儿是看到娘高兴。”狠狠的瞪了轩辕晗一眼,知心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轩辕晗用这么暧昧的举动,但一切好像很自然似的。 轩辕晗哈哈一笑“娘,爱妃,你们慢是聊,晗先去下去休息一伙了”在这个秋末时间,轩辕晗的额头竟有丝一丝薄薄的细汗,秦知心看到了,皱了皱眉,寒毒不会那巧,今天发作吧? 不顾秦知心打量的眼光,轩辕晗竟直在侍卫的帮助下,出了大厅。 “娘,您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吧。”看到轩辕晗走了,秦知心也不在多想,也许他只是轻微的发作呢。 “娘很好,知儿不用担心”秦夫人拉着秦知心的手,轻轻的拍着。 “娘怎么想到今日来看知儿呢?”虽然没有说不让母女见面,但嫁至皇室的女子要和家人见一面还真是不容易的,即使是王妃也一样。 “娘想知儿了呀。”秦夫人轻轻一笑,这个女儿呀,还不知道晗王为她做的一切吧,呵呵,秦夫人可是彻底放心了,这晗王爷待自己都这般好,那待知儿更是好的不得了呀。 “娘这段日子过的还好吧,二娘没找你麻烦吧。”看这个样子,娘这段日子应该过的不错的,可是那二娘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不欺娘? “知儿放心,现在你二娘可不敢找娘麻烦呢?”秦夫人神秘的说着,呵呵,这个女婿真是越看越满意。 “怎么了?”知心不解了,还有二娘不敢找娘麻烦的时候?现在婉如正得五皇子宠,父亲也在巴结着五皇子,二娘还能放过娘?二娘什么时候那么善心了? “知儿,晗王没告诉你?”听到知心的话,秦夫人就知道那些事都是晗王背着女儿做的,女儿还不知道呢。 “告诉我什么?”轩辕晗真的做了什么? “哼哼,知儿不知道呀,你回府的第二天,晗王府的管家就去相府拜访了,并且转告了晗王的话,说是晗王会待晗王妃的娘同自己的亲娘一般。”看到知心吃惊的样子,秦夫人呵呵笑了起来,这表情就如同当日自己听到时一般呢?这晗王真是有心呀。 “那二娘启不是气死了?”轩辕晗,不管你为什么,但你如此待我娘,我会记得你的好了。 “是呀,知儿没看到,你二娘那表情呀,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知心哈哈一笑,好没形象呀,想到那二娘的表情,那肯定是绝了,原本以为自己在这相府充大了,连相爷也让她几分了,可听到晗王这一说,她哪还敢动秦夫人一根汗毛呀,要知道,晗王虽然没什么权势了,但那皇子的身份在那,晗王说要待秦夫人如亲娘一般,这相府还有谁敢让秦夫人不开心呀。 “娘在府里过的好就好。”秦知心总算可以放心了,轩辕晗如是一说,相府日后怕是再也没人敢欺秦夫人一分了。 冲着轩辕晗做的这一点,秦知心对他的好感再加了一分,轩辕晗的确是个不错的人。 “是或,晗王爷只是个孝顺的孩子,沾着知儿你的光,娘亲这段时间可是收了晗王爷不少礼物呢。”想到前两天晗王府送上的那些珍珠首饰和养颜补品,秦夫人就高兴呀,这晗王真是有孝顺呀,这送到相府的礼除了自己,相爷和二夫人都有,只是没有自己的珍贵罢了。 “王爷给您送礼物了?”这轩辕晗讨好我娘吗? “是呀,虽然没有上次的南海珍珠珍贵,但都是价值连城呀。”王府出手的肯定都是极品。 “呀”一声痛苦的惨叫声,传进了大厅,知心心一震,轩辕晗寒毒发作了? “怎么了,知儿?”秦夫人吓了一跳,这声音?很痛苦,这发生了什么事呀。 “娘,没事的,是王爷的寒毒发作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痛过去就好了。”知心故作轻松的告诉秦夫人,现在秦夫人对轩辕晗的感觉很好,肯定会很担心的。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那很痛吧?”那个骄傲温润的男子如此大声而痛苦的叫着,那痛很难挨吧。 “吃了太医开的药,会好些的。”知心安慰着,不敢告诉秦夫人,即使吃了药,那痛还是钻心的,听到轩辕晗只喊了这一声,便没有在喊了,可见,他现在应该在忍吧。 “那知儿,你快去看看吧。”听到有药能抗秦夫人就放心了,便催促着知心去看看,在她眼里,晗王和知心的感情很是不错的。 将信 “那,知儿就不招待娘了,知儿先过去了。”知心不想去,也得去,娘可认为他们感情不错呢。 “快去,快去,不用管娘,娘先回去,下次再来看知儿。”秦夫人不停的催着,让知心快去,秦夫人认为知心肯定也很着急了。 “我先送娘”娘才来就走,知心很是郁闷轩辕晗那寒毒发作的真不是时间。 “不用了,知儿去吧,娘下次再来看你,现在娘要出门来你,很方便的”秦夫人看知心还没走,便轻轻推着知心。 “好吧,那娘,你路上小心,知心就先去看看王爷了。” “快去,快去”秦夫人对知心挥挥手。 知心走出大厅,在走到确定秦夫人听不到的地方才对身边的丫鬟说道 “带我去王爷的卧室” 除去秦夫人的叮嘱,秦知心自己也想去看看晗王爷,他的寒毒怎么这巧今天就发作了呢?而且知心也想着再看看晗王的腿,上次还没看仔细呢。 “是,王妃。”丫鬟恭敬的在前面带着路,现在这王府的人可没人敢对这新王妃不敬呢,吴管家发话了,要待王妃同王爷一般。 “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走到轩辕晗的院门前,两个守门的护卫晃了晃手中的长枪,挡住了知心的路。 “本王妃不是任何是,是晗王妃,你敢挡。”知心亮出身份,然后竟直往里闯,那两个门卫面相视,手中的长枪虽然对着知心举知,但却小心的握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这金贵的王妃娘娘,王爷可没说当王妃闯入时也不计后果的挡呀。 知心一路急忽忽的往院内走去,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极度压抑的痛苦声。知心快步跑了两步,推开门一看,吴管家焦急的站在一旁,那天在山上看到的那个侍卫紧紧的扶着轩辕晗,而轩辕晗面色已经铁青,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王妃留步”吴管家看到突然闯入的秦知心,快步上前挡住知心路。 “让开”秦知心狠狠一挥衣袖,厉声的对吴管家说道。 吴管家似吓了跳,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刚好可以让知心往轩辕晗躺的地方走去。 “出去,秦知心,你给我出去。”痛到扭曲的声音,气愤的叫着。那语气像是厌恨自己这个样子被被秦知心看到。 “逞强”秦知心一改平日的温柔与淡,强势的说着。 不故轩辕晗的不同意,竟直抛开被子,不故轩辕晗的挣扎,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发?”秦知心厉声的问着吴清,那语气严厉而强势,那气势和晗王有的一拼,吴清忍不住低头回应。 “回王妃的话,距离上次在枫林发作,这是第二次了。”很自然的,王妃二字从吴清的嘴里发出,说完后,才发现,王爷在呢。 “为什么不来找我?”秦知心皱眉,轩辕晗什么意思呀,他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自己能缓解,甚至可能治他的寒毒吗?为什么寒毒发作的时候不来找她呢。 “爷不让”听到秦知心责怪的话,吴清感觉自己好像对不起知心似的,低头认错。 看着渐渐缓过来了的轩辕晗,秦知心问: “为什么?” “不想麻烦你,不想让你以为我利用你,不想让你卷入这些,不想,不想……”经过刚刚的叫唤,轩辕晗的声音早已嘶哑,声音低低的,别有一凡吸引力。 “轩辕晗你……”秦知心的心一暖,轩辕晗,你什么意思,让我感动吗? “走吧,不用管我了,不要扯进这些,我的生活不适合你。”轩辕晗盯着秦知心,那深情的眼神似要把秦知心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被轩辕晗炽热的眼神盯的很不自在的秦知心,赶紧低下头。 “呀”轩辕晗突然又发出一场痛叫。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知心慌忙的站了起来了,糟糕了,刚刚一不小心按错了穴位了,还好,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不疼的,知心,你别紧张”看到慌乱不已的秦知心,轩辕晗不顾自己安慰道。 “是你自己跑过来的,我给过你机会的。”轩辕晗低低的在知心耳边说着。 知心的脸已红的快起火,虽然前世活了二十岁,这一世也活了十六岁,加起来三十六年了,可知心却从没有恋爱的经历,甚至连喜欢人的经历都没有,面对轩辕晗这样,她怎么能逃得脱,心不由自动的越跳越快,脸上也控制不住的越笑越甜蜜。 “不要,有人再看了。”知心挣扎的要起来。 “谁那么大胆敢看?”轩辕晗略略放松,知心抬头看了一看,发现吴管家和那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出去了,而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发觉。 “让我起来”即使没有人在看到,知心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这让知心她很不自在。 轩辕晗也不在多做勉强,松开了手,让知心起身。 从轩辕晗身上起来的知心,脑子稍稍能正常思考了。 “为什么?”这三个字包含很多,但也很简单的,只是问为什么而已。 “知心,本王告诉过你的,“我画蓝江水悠悠,爱晚亭上枫叶愁。知是秋风轻拂面,心中爱恨向谁诉。”我知道你不相信本王的话,所以本王也不去打乱你的生活。”轩辕晗的生意有着深情有着无奈更多是遗憾,遗憾他不能。 “轩辕晗,给我时间。”秦知心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乱跳着,秦知心说完这句话,便匆匆跑了出去,她需要时间理清自己的感情。 理清 这厢跑回落霞的秦知心不管两个丫鬟诧异的眼神,一溜烟的跑进房里,“嘭”的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整个人靠在门上,满脸通红,不停的喘着气,秦知心的右手用力的压在自己的心口,可怎么也压不住那“怦怦”的心跳声。 这就是恋爱的的感觉吗?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秦知心不懂,她只知道自己对轩辕晗的印象很好,轩辕晗给了她那些以前追求他的男子没有的感觉,那种怦然心动,那种不知所措,那种想要靠近又想逃离。 轩辕晗呢?是真心的喜欢自己的吗?自己身上除了医术可没有其他的利用价值呢,他连我的医术都不用,那么他一定一定也是真心喜欢我的吧。可是他喜欢自己什么呢?要长相比不上婉如,要身世,身为相府不受宠的长千金的价值能值几个,而且自己的父亲虽然官居高位,却没有什么家族势力,而且父亲已经把宝押在五皇子的身上了。 秦知心就如同一般的古代女子一般,一陷入爱情,便开始对那些乱七八糟的身外之物计较着。 这厢秦知心心乱如麻的想着,而那厢呢?轩辕晗和吴管家他们正在讨论今天这出戏演的是否成功,是否能收到效果。 “爷,奴才认为,秦姑娘就算没有爱上爷,但也一定对爷动了心,今天秦姑娘那急匆匆不顾一切闯进来的劲头,可把那两个护卫给吓坏了,那气势那魄力,和平日里淡然的样子可是截然不同呀,如果不是真的在意爷,秦姑娘定不会如此的。”吴管家低头边思考边说着自己的想法,今天王妃的架势可是把他都吓了一跳,那浑然天成的贵气,可不比那么些爷差呢,那气势,如果她不是秦知心,那么这个女人一定配得上爷。 “吴清呢?”听着吴管家的话,轩辕晗点了点头,今天的秦知心的确不一样。 “回爷的话,属下也认为是这样的,秦姑娘绝对是喜欢上了爷,至于有多深吗?就不清楚了,但一定不浅,不然的话,今天秦姑娘不会如此失礼”吴清恭敬的回答着轩辕的问题的,以爷的风彩,爷想要虏获的女人,能躲的过吗?王妃就算是再淡然、再不简单,也逃不出爷一环扣一环的局。 “秦知心,也不过如此。”似乎觉得没什么成就感,随便出手,才这么几招就让那个冷淡的人儿入网,他轩辕晗还没玩够呢。 “以爷的风华和手段,秦姑娘能坚持这么久已属难得了。”吴管家一边捧着自家的王爷,一边替秦知心说着话,的确,这要是一般的姑娘家,早在赏枫的第二天就来找爷了,或者在受到下人们热情对待时就着谢爷来献殷情了,秦知心怎么的说也花了爷近一个月的时间去布暑,还外加用上秦夫人这张牌才搞定,那秦知心也算是定力好的了。 “的确,如果是换作任何一家小姐,即使本王腿伤了,也只要一个示好就能万事如意了。”轩辕晗对自己的风彩还是很自信的,想他轩辕晗当年可是“轩辕王朝第一美男子”,他那有着俊美五观的五皇弟也只能排在他身后,只因为他轩辕晗身上那如春风的气质,能让人都被他吸引。虽然现在他因为腿伤,让那绝代的风华无法施展,但他这段时间对着秦知心特意表现出来的温润和善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接下来的日子,轩辕晗一直在等秦知心上门,可是近半个月的时间,秦知心都没有来过一次,听丫鬟讲秦知心找了个木匠,然后天天就和那木匠呆在院子敲敲打打的,两个丫鬟问,秦知也却什么都不说,近几日丫鬟才看出秦知窝在院子里半个月做的东西竟是一个奇怪的椅子,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那边的秦知心埋头苦做,不理外面的俗物,而那边轩辕晗三个人着急万分了,这秦知心到底是什么意思呀,那天看她的样子,那绝对是心动了呀,可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秦知心却和以前一般呢?难怪那秦知心知道了什么?可是,那不可能呀,这件事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是绝对不可能外泄的,难不成她想到了什么?可是他们自认为一切做的很谨慎,绝对不会让人看出什么不对劲的。 再过几天轩辕晗的寒毒将要再次发作了,轩辕晗在等,在等那天的到来,如果那天秦知心来了,那就表示他们的计划没有问题,如果没有来,那么,就得改变计划了,现在他们只能以静制动,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此时随便一个动作都将会引起秦知心的怀疑。 秦知心不知道轩辕晗的想法,只是一门心事的拼命做着,改着,以期能做出自己满意的轮椅,是的,秦知心这半个月来辛苦的劳作就是为了给轩辕晗做一个轮椅,同时也沉淀自己的心情。 半个月的时间,轮椅做好了,秦知心也明白自己的心事了,她秦知心喜欢上了轩辕晗,不,应该说爱,她秦知心爱上了那个温柔如春风的男子,那个善良儒的男子让她懂得了什么是爱。眼前这个轮椅倾注了秦知心满腔的爱意。 像秦知心这种从来就不懂爱是什么的女子,一旦爱上那便是绝对,绝对的爱,绝对的相信,绝对的付出。秦知心是聪明的,但她又是愚笨的,太过单纯的性子让她把一切都想得太过于美好,这样的人如果没有遇到一个良人,那么注定会被爱所伤,她的爱太纯粹。 “小依,找两个男仆过来”秦知心让小依去找了两个男仆把这个轮椅送到轩辕晗的院子。 “王妃”缘份呀,门口居然是上次拦着知心的那两个护卫,这次他们远远看到秦知心来,便立志行礼,上次这王妃的厉害她们可是见识过了的。 “我找王爷”秦知心对两个护卫一笑,说道。 “王妃请”两个护卫很是好奇那跟在秦知心身后的两个男仆搬着的椅子,但却不敢问,只是用眼睛看着。 秦知心没打算跟那两个护卫解释,不是看不起护卫不说,而是想让轩辕晗第一个知道。 游园阿彩周末大放送 “我要见王爷”知心看到吴清站在轩辕的门外,有礼的对吴清说道。 “是知心来了吗?快进来吧。”轩辕晗好听的声音从室内传来,那语气似带着一丝期待与高兴。 “王妃请”吴清快步给秦知心开门,同是也好奇的盯着那个大椅子,王妃让他们等了半个月就是为了这个? “你们放下吧”一进房门的秦知心还来不去看躺着的轩辕晗,而是先关心着那两个男仆的抬进来的椅子。 “知心居然把那死椅子看的比本王还严重是。”看到两个男仆出门后,轩辕晗酸酸的对秦知心说着。那语气,真是可爱又让人贴心,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和一把椅子吃醋。 轩辕晗郁闷那把椅子绝对是真的,为了这把破椅子,他和吴清三个人担心了半个月,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出了问题,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就为这把破椅子,而半个月不来找他。 看着轩辕晗的样子,秦知心忍不住“嗤嗤”一笑,这样的轩辕晗是她没有见过的,那样单纯那样的可爱。 “不许笑”轩辕晗听到秦知心,懊恼的大声说着。 “不笑,不笑,王爷,这把椅子是知心送给你的。”知道轩辕晗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所以秦知心有些别扭的说着,经过半个月的心理建设,她还是没有调适好。 “知儿,过来”轩辕晗看着娇羞的秦知心,伸出手,示意知心往前走几步。 一二三,秦知心迈了三步,人站在轩辕晗手抓不到的范围,便不在往前来。 轩辕晗气嘟嘟的把半个身子都挪向床外,可整个人都快掉下床了,知心吓的不顾害羞,快步走上前,好让轩辕晗能靠着床。 轩辕晗对着知心低低的说“听着,知儿,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王爷,叫我的名字,知道吗?” 看着动也不动的秦知心,轩辕晗有些气急的说着“秦知心,快叫。”那感觉似像要糖吃的孩子。 “晗”低低的声音传出来。 “再叫一句,知儿,再叫一句。”轩辕语气深情。 “晗”秦知心羞的满脸通红,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柔情的唤着。(惘为穿越女呀。) 看着那满脸通红,不停的喘着气的人儿,轩辕晗得意的笑着。 “我又不像你”经验丰富,这个四字没有说错了,知心不想这么小气的去翻以前和账。 “知儿吃醋了?”听到秦知心的话,轩辕晗更是高兴了,吃醋是好现象呀。 “啊,对了,这个轮椅是我特意找人给你做的。”秦知心不想在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不好意思。于是把将话题转移到她今天来的重点上。 “这个叫轮椅的有什么用?”轩辕晗有些气闷,这样一个椅子送他干吗?他躺着比坐在椅子上的时间多。但轩辕晗的语气却还是一样的温和,一点也听不出他生气了。 “你看,我在这个椅子上装了两个椅子,你坐在上面的话,可以推着走,这样,你就不用天天呆在房间里了,可以到处走走了。”知心走到轮椅的身边,轻轻的推了一下轮椅试范给轩辕晗看。 同时也坐了上去,试范了一下坐在上面自己如何用手移动这个椅子和调转方向。 “你看,如果你想让人陪着,就可以让人在后面给你推着,如果你想一个人静一静那就自己转转也行的。” 看着轩辕晗的眼睛里那跃跃欲试的神情,知心也很高兴,这个椅子算是有点用处了。 但轩辕晗随即暗下来的眼刘又让知心心疼,知心走到轩辕晗的前面,很温柔很温柔。 “晗,我会尽力治好你的腿,让你重新站起来,但在没有治好之前,你先将就一下好吗?” 知心很心疼,这样的一个男子,实在不适合终年躺着,那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也太折损他的骄傲与才华了,这样的男子合该风华绝代傲视群雄,合该站至高处指点江山。 “知儿,有你陪着,本王不介意永远躺着,只要知儿不介意,本王躺着又有什么,而且本王很庆幸本王的双腿不能行走,因为这样,本王才遇上了你,如果上天给我再选一次,我宁可受尽寒毒之苦也要和知儿你相遇,相爱。”轩辕晗双眼深情的看着知心,那样的深情,那样的无悔。 “晗”眼眶通红的秦知心,深情的回应着。 “晗,我们试试那个轮椅好吗?”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秦知心打破了这份静寂。 “知儿说好就好”宠溺的笑,宠溺的语气,似要把秦知心整个人都融化。 “吴清” “王爷”听到轩辕晗的召唤,吴清快步进门。 “扶本王坐到那轮椅上。” 看到在椅子上坐好的轩辕晗,知心贴心的给他挪了挪,让他能舒适一些,同时也把轩辕清身上的衣服整了整了。才缓缓的推着他出门,门遇到门栏,是吴清帮忙挪出去的。 相伴 知心推着轩辕晗在王府的院内慢慢的走着,路上仆人们看到王爷一脸和煦的坐在那个奇怪的椅子上,自家的王妃在身后推着,满是好奇与惊喜,好奇那没见过的椅子,惊喜王爷他总算出了那门,总算不需要别人扶住出门了,那样的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更不要提向来高高在上的王爷,他怎么允许自己像个孩子似的,所以,王爷他这三年来几乎是足不出房门的。 不知情的下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很是高兴,他们两位主子关系融洽,恩恩爱爱,真真是羡煞旁人呀。 知情的吴管家与吴清站在一旁,满脸忧愁,唉,这两位主子怎么看怎么配呀,男主子温煦女主子淡,男主子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推着轮椅的女主子,那样子像是怕女主子累着似的,女主子小心意意的看着地下的路,尽量挑平的地儿走,生怕男主子颠着了,两个人是那样的和谐那样的匹配。可吴管家和吴清都知道,这一切是假的,都是假的,他们的爷,没有心的,不,应该说他们的爷没有情爱之心,只有权势之心呀,这一刻的温情,就是下一刻的毒药,现在爷对王妃越好,日后王妃受的伤就会越重呀。那样的一个聪慧淡的女子怎么就碰到了爷呀,怎么就被爷知道了她的用处呀,遇上爷的女人注定受伤呀。 吴管家与吴清在没人看得到的情况下,眼带同情的看着那越走越远,越笑越甜蜜,眼里嘴角都带着爱意的秦知心,这样的女子真让人舍不得她就经毁去呀。 在没人看得到的情况下,还有一道目光眼带嘲讽的看着这一切,那个人就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影。 “知儿,很抱歉,现在本王只能委屈着知儿陪本王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走着。”知心推着轩辕晗停在一片梅花林下,不过那梅花林还未开就是了。 知心走到轩辕晗的面前,甜甜一笑“知心不介意。” “来人,去取一床小毯子来。”知心看了看轩辕晗腿上,关切的中着下人去给协辕晗取床毯子,轩辕晗的腿现在受不得寒,这个天气,快冬天了。 “知儿,本王遇上你,何其有幸” “知心能遇上晗,也是知心的幸运。”跨越千年与你相遇,那是多大的幸运,知心的心一暖,这就是命运吗?命运的轮盘让他们跨越千年与不知名的时空相遇,就是为了让她体会爱情的甜蜜与幸福吗。 “知儿,他日本王能站起来,一定陪着我的知儿踏遍这晗王府的每一个角落,让这晗王府的每一个落院每一个亭台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我们的印记。”知心这时也就半蹲着在轩辕晗的面前,听说他说着属于他们之间的美丽未来。 “王爷王妃”下人拿来了一条黄颜色的绒毯,恭敬的呈在手上,那黄颜色是皇室专用。 知心接过仆人手中的毯子,轻轻的盖在轩辕晗的腿上,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 “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知儿一定会治好你的腿的,一定会的。”秦知心半跪在轩轩晗的面前,坚定而自信的说着,一定会的,无论花费多少心血,一定要治好晗的腿。 “傻知心,别勉强自己,现在本王也能陪着知儿在晗王府的每一寸土地上留下记号。”说着也不等知心站起来,双手学着知心之前试范的样子轻轻的滑动着轮椅。 “啊”知心吓的没有形象的大叫。 “快,快停下,快停下” “你的腿会受不了的” “快停呀” 知心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甜蜜与一丝丝高兴,这个男人真的是。 轩辕晗停知心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往前滑着,直到面对了一面前,他不会转弯,滑不了了,才停下来。 “你呀,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腿,你的腿受不起寒与重物,这样对你的腿不好。”知心立马站了起来,严肃的对着轩辕晗说说,那是医生待不听话的病患的语气。 “知道了,秦大夫。”在知心看不到的地方,轩辕的晗的嘴角勾出一丝邪笑。 “既然你叫我大夫,那你听着,从现在起我就是大夫,而你是我的病人,我说的话你要记住,我不允许做的事,千万不能做,明白吗?”看着轩辕晗打趣的叫她大夫,秦知心也故作正经,一副我是大夫,我是专业人士,一本正经的说着。 “是是是,知儿说的话,本王都听着,什么都听。”轩辕晗用微笑掩饰自己的慌乱。 “知儿,本王累了,先回去好吗?”轩辕晗努力控制自己的慌乱。 “好的,我们先回去吧。”知心以为轩辕晗的腿疼了,便快步的走到轩辕晗的身后,推着轮椅往回走。 站在轩辕晗身后的秦知心,错过了轩辕晗低沉下的眼神与那越来越冷的面孔,这时候的轩辕晗已经将刚刚那萌动的心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我帮你看看。” “知儿,别担心,我的腿不痛,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你好好休息” 寻方 知心觉得轩辕晗今天有些奇怪,但却没有多想,只是认为他对自己的双腿不满而已,为此,知心回到落霞院后,除了吃饭的时间就天天泡在医书里,并不停的拿着自己专用的银针对着自己试,希望能快些找出一个好的办法。 知心现在的生活非常充实,每日吃了早饭便散步到轩辕晗的院子,陪他聊聊天,轩辕晗的腿保养的极好,即使三年没有下过地,但肌肉却没有萎缩,知心有一次无心的说着,还好你的腿上的肌肉没有萎缩,不然的话,那就永远没有站起来的希望了。这话原本不没奢望轩辕晗回答的,哪知轩辕晗却答了。 “双腿不能走已是遗憾与缺陷了,我又怎么能容忍我的腿枯瘦如柴呢,怎么能容忍心这样一双难看的腿陪着我呢。”轩辕晗的声音悠远和低沉,低低的让听着的人心痛,心痛他所受的一切。 “更何况本王还要留着这双腿,带着我的知儿游遍这晗王府每一个角落呢。” 替轩辕晗做完一些辅助治疗的穴位按摩后,便会陪同轩辕晗一起用完午膳,然后轩辕晗午休,而知心就再散步回落霞院,下午和晚上除了吃饭与睡觉就埋头在医书里,寻找一个最好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案。 日子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着,一眨眼过了三个月了,寒冷的冬天都快过去了,院子里碧绿的花草提示着春天的脚步就要来了,而轩辕晗的腿还没有什么进步,只不过这个冬天,寒毒最易发作的季节,在秦知心的控制在只发做了一次,而且很快很快,那痛就过去。 轩辕晗是个有耐心又极能隐忍心的人,这三个月来知心除了陪他,给他按摩穴位再也没有做其他的治疗,他也不担心,也不追问知心,只是一副很相信很信任知心,随她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样子,他这样的举动让知心感动不已,认为他轩辕晗是真心的爱她的,信任她,这让知心心里最后一丝疑惑也解开了。 轩辕晗才不像表面上那样的相信秦知心,他是相信秦知心爱上了他,相信秦知心会一心为他好,但他怕,他怕秦知心不想让他站起来,因为只要他不站起来,那么就可以天天陪着她,如果他站了起来,他的世界就不会仅仅只有她。轩辕晗太懂女人的心,皇宫里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如此,万一秦知心也存着这个心,不想那么快把他治好就该死了,所以轩辕晗一直安排了影在暗处看着秦知心,他要时刻了解,秦知心是否进力了。 影的消息显示,秦知心这三个月来非常的辛苦,每天都看着医书至半夜,还经常拿着一排长长的不明白是什么的针往自己身上和腿上扎,据说秦知心的腿上已满是针眼,有时候还会痛的打滚,轩辕晗不知道那些针有什么效果,但照秦知心如此用心的举动来看,那些肯定是对他的腿有益的,知道了秦知心如此用心,轩辕晗也放心了,三年都等了,怎么还等不了这几个月呢。 “晗”秦知心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显得特别响亮,要不是她一声大叫让隐在暗处的侍卫知道了秦知心,那么秦知心此时肯定没命了。半夜闯入轩辕晗院子里的人还能活着出去吗? “退下”在房间里的轩辕晗虽然很是奇怪,秦知心怎么会在这近半夜的时候找他,但他还是迅速的调整了,把向他汇报情况的影挥退了下去,自己也立马装作睡着的样子。 “晗”这一声离的很近,声音刚落下,秦知心人就进了轩辕晗的房间,轩辕晗故作睡意朦胧的样子,挣扎着起身。 “知心”好听的男声伴随着重重的睡意,好似在怨被吵醒,很烦一般。 “晗,我告诉你,我找到了,我找到了……”秦知心没有理会那睡意浓浓的轩辕晗,只是一个竟的高兴的说着。 “找到了?找到了什么?”表面装着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可此时的轩辕晗内心清醒的很,同时心里暗暗一喜,这秦知心这么晚,如此高兴的样子来找自己,不会是找到了治疗的方当了吧,自己的腿终于要站起来了,心里满是期待,可表面不露声色。 “晗,我告诉你,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治你腿上的寒毒的方法了。”秦知心激动的拉着轩辕晗的双方,高兴的说着,太高兴了,实在太高兴了,经过这么近四个月的悉心研究和无休止的试验,她总算找到了方法了,这样,这样,不用多久,轩辕晗就能站起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轩辕晗内心激动不已,但他尽力保持着平静,表面上装做一副很平常的样子。 “晗,你不高兴吗?你不想站起来吗?”看到轩辕晗平静的反应,秦知心很是不解,怎么了? “傻知儿,本王怎么会不高呢,本王相信知儿一定能治好本王的,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本王认为很正常呀,而且有知儿相伴,即使终生都站不起来又何妨呢。” 不知道该说轩辕晗戒心重,还是说他太无情,他不知道吗?他现在越对秦知心表现他的满腔爱意,日后秦知心所受的伤越重吗?而且他的腿快好了,那么秦知心离心碎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不,轩辕晗不是戒心重,也不是无情,只不过,他轩辕晗是个理智的人是个懂得把握局势的人是一个追权逐利的人,他把这份爱意压在心底最深处,因为无爱才能将自己的布的局发挥最大的能力。 心狠 “我还以为你不相信我能治好你的腿呢?”秦知心回了神,听到轩辕晗的话,心里一暖,很是高兴。 “傻知儿” “咳咳”一声假咳,转移自己心底的注意力。 “怎么了?着凉了吗?” “本王没事,知儿你冷不冷,怎么才穿这么一点,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呀,虽然现在已是春季,但天气还是很寒的。”看着冷的发白的秦知心,轩加晗心疼道。 “我不冷了。”秦知心很是不好意思,脸色倒红润一些了。 “来,知儿,上来暖暖,免得着凉了”要知道现在秦知心可不能生病呀,她一病可就影响了他的治疗了。 “我的知儿想到什么了,说给本王听听?”看着眼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秦知心,轩辕晗心情很好的说着,他现在当然心情好了,知道自己的腿能站起来,他看什么都觉得高兴。 而且要是外公和母后知道了他体内的寒毒能被逼了出去,他能够重新站起来,他们还不知道有多开心呢,而且,而且他们之前一直在计划的那件事,速度可以加快了,轩辕曦,我的五弟,皇兄真是高兴,你看到本王站起来时的样子,那一定很精彩,哈哈哈哈。 “那个,那个,我先出走了,你好好休息。”看着轩辕晗眼里的笑,秦知心更是不好意思呀,一个转身,也不管轩辕晗听没听清,丢下这句话,知心就往外跑了。 “影,跟着”看着飞快的跑出去的秦知心,轩辕晗唤出了影,现在的秦知心可不能出什么事呀,她现在可是晗王府的宝呀。 “吴清,叫吴管家来。”既然腿有治好的希望了,那么一切就加快吧,不用再慢慢来了,五弟,等着皇兄给你送的大礼吧。 “爷” “都知道了吧?”这话是问吴管家的,刚刚吴清隐在一旁,已听到了秦知心的话,吴清去请吴管家的路上,应该把这事告诉了吴管家的。 “恭喜爷,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经害了这么多的苦,爷的腿总算能治愈了”吴管家才泪纵横,三年了,这三年了爷受太多的苦了,也承受了太多的失望了,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名医都对爷的腿放弃了希望,没想到,没想到那五皇子塞来了的王妃既然给了爷希望。 “还没治好,一切都未成定局。”轩辕晗听到能治好的事也是很高兴,但他也明白,只要没有站起来,一切都会有变数,不能,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压在秦知心头上,如果万一失败那自己将彻底崩溃,当然自己绝不允许失败和其他的变数存在。 如果,如果那秦知心真的没有治好他的腿,那么就别怪他心狠了,秦知心,你要是没本事让本王的腿站起来,那么本王就让你用双腿来偿,今生本王要让你死不如此。 “爷”看着眼着满是阴沉与狠厉的轩辕晗,吴管家与吴清都吓了一大跳,这表情,这表情只有三年前爷知道自己的双腿废了时才有见过,那时是因为知道那刺客的幕后指使是五皇子时,三皇子发誓要报仇,这一次,这一次,爷的这种表情不会是针对王妃的吧,吴管家与吴清同时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老天保佑呀,让爷的腿好起不,不然到时候遭殃的可不少呀。 “本王没事,派人去大将军府与皇宫,告诉外公与母后,让他们加快速度,本王的腿有站起来的可能。” “是,爷” 这一夜轩辕晗一夜无眠,他不停的下达着各种的命令,不断的修改着自己之前布下来的局,一切,一切都要提前了。 这一夜秦知心也无法入眠,因为找到了法子太开心了。 “你说什么?晗王府今夜暗卫出去频繁”那一厢晗王爷向是突然注入了新血一般,活力十足,而这边,曦王爷却突然像受了什么沉重打击一般,气氛低迷沉重。 “回爷,是的。”跪在下面的人,很是肯定的回着。 “继续盯着,随时汇报动向。” “是” 三皇兄,你要干吗?才沉寂了三年,你就受不了吗?可是你再受不了又能如何,以你的身体,你以为你还有争的资本吗?你争到了又能如何?你以为轩辕王朝能接受你当皇帝吗? 而且你这个时间再做些什么有用吗?三年了,三年的时间足够我把你的势力清除,现在的你?还有什么本钱跟本王斗呢? “爷”刚刚被曦王派出的人又回来了,趁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中年男子,一点也不看他这样的人会像是轩辕曦的手下。 “如何?”轩辕曦停止再想那些乱七八糟。 “三皇子分别派人去了皇后的寝宫与司徒大将军府,具体情况赎属下无能,没有探听到。”皇后的寝宫是除了皇帝的寝宫外守卫最严格的地方,而且里面用的人全是皇后的心腹,他们很难安插人进去,安插进去的也接近不了皇后,只能在外宫活动。而司徒将军府呢?那是皇后的娘家,老司徒将军武功高强,一般人跟本就不敢接近,那司徒将军,皇后的弟弟,也丝毫不比老司徒将军差,要在他们两个身边偷的,那实在太难了。 “下去吧,给我仔细盯着。”对于那两个地方,轩辕曦是明了的,就如同自己的书房一般,绝对没有人能偷听得到。 三皇兄,不管你要做什么,皇弟我都奉陪。轩辕曦不在多想了,他现在还不明白轩辕晗到底要做什么,只能以静制动了。 太快 “晗,忍一忍,这个过程是最痛苦的。”知心准备了十几天,收集到了她所需要泡药澡的全部药材,今日是轩辕晗第一日泡药浴。 知心对轩辕晗的治疗方法是针灸与泡药澡相结合,上午她来帮轩辕晗针灸,知心的针灸手法现在非常熟练,毕竟在自己身上练了近三个月,把自己刺的全身都是针眼,这手法要是再不熟练那就丢人了。 想到轩辕晗今天早上看到知心手中的长针是吓了一跳,虽然他之前听说了知心经常用长长的针扎她自己的身上,但轩辕没想到原来这针是为自己备的,知心之前之所以往自己身上扎是为了试针。 看到知心能把这针往自己身上扎,轩辕晗也就不担心这针有问题了,当知心给他扎针是,他只是问了一下这是什么,再听到知心说这是针灸用的银针,并解释了一下它的功能是,轩辕晗只是大大的惊奇了一下,并很快的回神,抛开被子,放心的让秦知心下针,他这一举动就让秦知心的心再度沉轮。 “没关系,可以忍受”这药浴虽然痛,但知心说这个效果很好,再痛再痛他也要忍,更何况,这药浴的痛和寒毒的痛根本没法比,自己能每半月承受那一次能痛死人的寒毒,怎么不能忍受这能让自己日后再也不用承受寒毒之痛的药浴呢,即使它再痛一百倍,他轩辕晗也能受的住。 “晗”看着满头大汗的轩辕晗,知心很是心疼,但她不能为他减轻痛苦,甚至还要为他再加上几许痛苦。 “放轻松一些,我要在你背后施针,太绷紧了,无法施针”这针的效果和早上为给他驱寒毒的效果不一样,这只是配合药浴用的,此时的施针可以让药浴发挥更好的作用。 “好”轩辕晗闭上眼眼,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很快,他就进入了状况,浑身放松了起来。 秦知心一边佩服一边集中精神给轩辕晗施针,这几针下去,才能让药浴发挥最大的功效。 就这样,一个人努力放松让自己的身体感觉不到痛,一个人拿着长长的银针,认真的扎着,气氛怪异的温馨。 针灸与药浴的疗法坚持了十日,这十日收获颇大,轩辕晗的痛受的有所值。 “晗,感觉如何”秦知心拿着银针轻扎在轩辕晗的腿上,这一次可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为了检验疗效的。 “有点麻,还有一点疼”不解知心的动作,但还是非常配合的回答。 “真的吗?”听到轩辕晗的话,秦知心非常高兴,太好了,太好了,这针灸与药浴的效果远比自己所想像中的好。 “知儿,怎么了?”轩辕晗看到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秦知心,便明了肯定是达到了甚至超出了秦知心预想的效果,但他还故意一问。 “晗,你知道吗,这效果远比我预想中的好,我原本以为需要经过一个月的治疗才能达到这个效果的,但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只花了十天的时间就让闭塞血脉顺畅了,这真是太好了,这一步成功以了,接下我们就能立马驱毒了”(本人杜撰,请不要以专业的医者身份来看待。)秦知心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不停的笑着,不停的说着。 “真的吗?本王的知儿真是厉害。”轩辕晗忍住内心的狂喜,极力表现镇静。 “和晗的配合与努力分不开的。”听到轩辕晗的夸奖,秦知心很不好意思,这不是她第一次因自己的医术被人夸呢。 不过知心没有高兴多久,立马就低沉着眉头。 “知儿,怎么了?”轩辕晗紧的问着。 “你的病需要一味特定的药材,我之前像药铺预定了,但要到二十天后才能来,可,现在依你的情况,这几日就得用上,这叶药一用,你的腿不用十天就能复原了。”真是烦恼,这下如何是好呢,那味药可不好找,偏偏缺不得。 “那就再等二十天后吧,本王不急,知儿别忧心。”急,轩辕晗他怎么不急,但这么多年都等了,又启会在意那区区二十天呢。 “不行,不能等,必须要在你的腿血脉通畅初、中期使用,晚了药效就差了。”如果能等自己还担心什么,也就是相差这么二十天的事,知心暗暗懊恼,自己果然实践经验太少,怎么会算的相差如此之大呢。 “告诉本王什么药草,本王派人去找。”找不到也要找到,即使上天下海也在所不惜。 “寒虚草” “本王立刻安排人去找” “不用了,晗,这种草药认识的人极少,等你派人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不到,还不如我自己亲自去采,也许来的快一些。”秦知心所要用的这种药草并不好找,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专门去找药房的预订,而且还要等上一个月之久。 “知儿知道哪里有这种药草?” “之前听药房的人说过,好像离京城不远的那座断崖有。”知心低头深思,从这里到那断崖估计有个三天时间足够来回了,今天出发的话,应该可以的。 “不行,知儿,那断崖太危险了,本王不能让你去,让其他人去吧。”现在的秦知心可不能出一点差错,不然的话,前功尽弃了。 “没事的,晗你可以派侍卫跟我一起去,我怕不懂得的药材的人会采错或者破坏了药性。”还是自己去吧,最后一道了,不能出半点差错呀。 “那就让药房的人去?” “还是我自己去吧,最后一道了,我不想出什么问题,以免延误了诊治就不好了。”不是不相信别人,而是,这个时候自己去才是最好的,这是身为医者该负的责任。 “本王让吴清陪你去吧,知儿,你可要万分小心呀,一定要为本王保重呀,本王不希望知儿受到了一点伤害。”要为本王的腿保重,现在你秦知心连受伤的资格都没有。 “放心吧,晗,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娇弱,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千金。”虽然这十六年来没有外出过一次,但并不表示自己就和那些养在闺阁的千金一般娇弱,知心可是有很注意锻炼的,因为她自己是大夫,所以她知道生病的后那些药有多难喝了,为了不喝那种让人难以下咽的药,一定要注意不能生病。 采药 为了不担误时间,在交待了吴管家如何帮轩辕晗泡药浴,泡多久,要多少的温度之类的事情后,吃过午饭,秦知心便带着干粮在吴清的陪同下往断崖的方向走去,一路快马加鞭,快把知心的骨头都颠散架了,好在,好在知心不晕马车,要不然,到了日的地的知心可就是酸累能解决的事了。 马是王府最极品的宝马——轩辕晗的前坐骑,车是王府最小巧精致的一辆——轩辕晗腿伤后就坐它去皇宫的,车夫是王府武高最高之一——轩辕晗贴身护卫吴清,如此高规格的配置只为了车上——晗王府的王妃那将要采来给轩辕晗治病的药。 秦知心以为如此高的规格的配置,是因为轩辕担心她久坐马车不舒服,贴心的为她着想,甚至牺牲自己的爱马让一回拖车的马车,却不想,这一切的种种,轩辕晗不过是为了那颗草而已。 “王妃,天黑了,我们今晚就到这个小镇休息一晚,明天上午再赶,这样中午之前就能以达断崖了。”那高规格配置而来的吴清,把马车停在一家还算大的客栈门口。 “好”浑身酸痛不已的秦知心,尽力撑了起来,下了马车,咬牙坚持到了客户,为了明日能舒服一些,狠心把自己抛进那洗澡桶里,知心在那洗澡水里加了一些缓解肌肉酸痛的药材,她今天一泡,明日定会好一些,不然,她明日哪有力气去爬山找草药呀。 “王妃,到了”大概是巳时,也就是上午十来点钟的样子,秦知心和吴清,当然还有那超高规格的马车到了断崖底下。 知心今日很顺利的就下了马车,昨日的那加了料的热水澡真不错,今日不仅不怎么酸痛,还神清气爽,而今早上马车时,为了防止太过颠簸,知心硬是让吴清逼客栈卖了三床被子给她,把这三床被子一垫,那坐在马车是就舒服多了。 知心抬头看了看,还好,这断崖不高,正午时公应该能爬上去。 断崖其实是一座很矮,而且风景不错的小山,之所以命名为断崖是因为这山的背面是一处深崖,至于那崖有多深呢?没人知道,因为那崖下终于烟雾笼罩,从崖上根本看不清,那崖有多深,当然,还是有一部分的人知道这崖有多深的,不过,他们一起都在崖底做伴了,没法上来说了。 “走吧”趁着这天气还不错,上山吧,晗还在等着呢。 “是,王妃”吴清把套在马上的马车绳子解开了,拍了拍马屁骨,那马就乖乖的跑走了。 “咦,它走了耶……”其实秦知心是想问,等伙他们下时了,怎么回去呀,马走了耶,光靠那两个轮子,那车走不了吧。 “王妃放心,那是经过王爷特别训练的马,晚些时候,我们下山时,它自己会回来的。”虽然知道自家的主子对眼前这个王妃只有利用,但吴清还是很欣赏这个王妃的,聪明、有礼,气质高,为人和气,又满腹才华,如此妙人儿,还如此能吃的苦,吴清明白的,这近一日的赶路,她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姑娘家肯定是极难受的,但她却什么都没说,连抱怨一句都没有,下了马车就只想着上山为爷采药,把爷看的如此重的一个女子,却得不到爷的真心,真真是……唉。 “是吗”知心有些尴尬的笑着,为自己的少见多怪。 说完后,便提步往断崖上走去。 “王妃小心”眼前的山路越来越难走了,断崖看上去不高,但真正要往上爬,还要边仔细着周边的花花草草(只有草没有花)连往上爬还是极不容易的,吴清只能尽力给秦知心扫清障碍,并不时提醒那因看花花草草而忘了迈步或者迈错步子的秦知心。 “谢谢”听到吴清的提醒,秦知心总是憨憨的道谢,她知道是因为她没走好,吴清才会提醒她的。 午时了,两个人才只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吴清还好,秦知心已是又渴又累,看着初春就满是汗水,步伐开始零乱的秦知心,吴清提醒道: “王妃,午时了,我们先喝点水,吃点东西,体息一下,补充体力吧。” 秦知心看了看身边身轻气爽,连脸色都没变的吴清,再看看自己,发丝零乱,满脸汗水,脚步虚浮,一脸尘土的样子,知道吴清是为她好,便不多说,随地坐了下了,垂了垂自己酸痛的双腿,接过吴清递来的水和食物,便小口小口的吃着,水是知心午间让加了些盐的淡盐水,干粮就是普通的牛肉干,虽然没什么味道很难吃,但很能充饥与恢复体力。 “好了,我们继续吧”休息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秦知心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通知吴清继续。 吴清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必需得继续了,不然天黑之前没法下山了,初春的山上,夜晚还是很寒冷的。 接下来的路程,秦知心很小心,没有再分心的看着那些有药用价值的草了,只是一个劲的往上爬,崖底上才有寒虚草,他们时间不多了,得快点上去才行。一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爬上了断崖,知心找了个平地坐了下来,先喘伙气,才有力气找,吴清站在一旁也不多说什么,他知道王妃累了,需要回复体力,默默的将手中的水递给知心,那是王妃说能恢复体力的水。 接过水的知心,猛的喝了一大口,也不顾身后吴清诧异的眼神,立马起身,猫着腰,在这崖底上一寸寸的找了起来。 吴清站在一旁,也帮不了什么,在知心大至的形容了下那草药的长相后,也就帮着找了起来,东扯下一株,西扯下一株,却都不是,忙没帮上,反到给知心添了不少乱,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各自的找了起来。 “啊,找到了”秦知心高兴的大叫了起来,也不管那棵草长在崖边上,就那么猛撞往前,伸手就想摘。 “小……”站在远处的吴清那个“心”字还没有喊出来,就看到秦知心整个人往山崖下冲了去。 狼狈 “啊……”随着不停的往下掉的速度,秦知心慌了,不要,不要,晗还在等她呢,她不能死,不能不能。 频临时的这刻,秦知心的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居然是轩辕晗,而不是她的母亲,可见,轩辕晗在秦知心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了,比那呵护了她十六年的母亲还要重上几分。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吴清想要飞奔上前,站在崖上还能隐隐看到秦知心衣裳的时候,一道黑影,是的,就如同影子一般,飞速的往崖边蹿去,就在那么一刹那之间,解下了身上的腰带以内力灌注于腰带中,卷起了那拿着草药往下掉的秦知心。 咦,就在秦知心闭上眼睛向轩辕晗抱歉,向母亲抱歉的时候,她发现她被一股力量定住了,并缓缓上升。慢慢的睁开紧闭的双眼,抬头往下一看,呀,她,她居然悬在崖边上,悄悄收回往下看的眼神,慢慢抬头,崖边,一个全身都被黑衣包裹住的男人,用一根腰带把自己拉住了。 上天保佑,秦知心默默在心里说着,好在,好在没死,没死呀。 “嗖”的一个用力,秦知心被一股具大的力量拉了上来,狠狠的摔在了崖上面,痛,真的很痛。 “多谢大侠相救”此神,回神过来的吴清赶紧上前向那黑衣人道谢。 那黑衣人冷冷的看了秦知心一眼,理不理吴清的道谢,竟直往山下走去。 “大侠留步”秦知心不顾身上的疼痛,上前想拉住那黑衣人,哪知那黑衣人还是不理,只管走自己的。 “您救我一命,我还没谢您呢?”看着渐行渐远的黑衣人,秦知心大声的叫着。 “喂,我叫秦知心,我欠你一命,日后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全力去做。”看着越走越远的黑衣人,秦知心的嗓音更大了,显些把嗓子叫哑了。 黑衣人听到了秦知心的话,定了一定,很快,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即使一直盯着他看的吴清与秦知心也没有发现。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秦知心手拿着药草,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那黑衣人的声影慢慢的越变越小,直至不见了。 “王妃,该起身了”站在一旁的吴清不得不打断,王妃看太久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也没看到王妃有其他的反应,看看这天气,初春暗下来也很快,得赶紧下山。 “走吧”朝着黑衣人下山的方向,挥了挥手,慢慢的往山下走去,原本吴清是不敢碰知心的,但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山这么难上,那么下山就更不容易了,原本又累又痛的知心,更加上蹒跚挪步,走一步,摔一摔的那种,吴清看不下去,无奈只好伸出援手了。 当两人下山时,天已大黑,两人只能靠着吴清带的火摺子勉强看路,那微弱的火光,实在顶不了什么事,对秦知心来说,眼前依就是一片漆黑,如果没有吴清,秦知心估计只能从山上滚下来了。这样的火光对于秦知心来说几乎没有用,但对于吴清来说却不一样,他本身就是习武之人,并且武功高强,虽然和刚刚出现的黑衣人比不了,但也至少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黑夜识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此时再加上这点点火光,这行黑路对来说如同白日一般,即使带着娇弱的秦知心也一样。 不知多晚了,总之,一身狼狈的秦知心在吴清的帮助下,总算是下了山,看到了马车的影子了,而轩辕晗的马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早已自行吃饱,乖乖的立在一旁等着,看到吴清他们下山,还“哼哼”了两声。 “王妃请上马车”看着疲累至极的秦知心,吴清也不在计较那些世俗,伸手托了知心上马车。 坐上马车的秦知心,此时更是庆幸自己早上强买那几床被子铺马车实在是太英明了,这个时候正好让她睡觉呀。 “王妃下车了?”不知睡了多久,知心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吴清的声音,挣扎着起来,打开车门,看了看天色,微微泛白的天色,显示快天亮了呢。 “到了吗?”看了看,睡眼朦朦的秦知心一个是没清醒,二个是根本看不怎么清。 “王妃,我们暂时先到客栈休息、梳洗一下,再赶路。”以吴清的能力要日夜赶路是没有问题的,赶了一脸的马车,吴清依就是精神十足,而在看睡了那么久的秦知心,现在还是一脸苍白呢。 “好”虽然睡眠环境不好,但睡了这么久的秦知心已比刚下山时好多了,虽然还是一脸疲倦,但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休息、梳洗,话说这两个词都是吴清为秦知心所用的,看着现在依就精神十足、一身整齐的吴清,再看看那发丝凌乱的秦知心,明眼人都知道谁更需要梳洗。当然,秦知心也是明了吴清的贴心之举的,她现在的样子的确是太狼狈了,需要好好整理、整理。 知心坐在马车上,看着吴清大力的敲开那还未营业的客栈,知心有些好笑,怎么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落难一般呢?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呀。”小二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与气愤从客栈内传来,隐约还能听到他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和椅子的声音,一般不停的叫骂着,一边扶起来。 “碰碰碰”不顾小二的叫骂声,吴清继续用力的拍着,那力道越来越大,似要把那门敲碎一般。 “别催了,别催了,来了,来了”那店内的小二,似被这越来越大的门声吓着了,似小跑的过来,那撞桌子和椅子的声音发的更频繁了,此时的小二已不在咒骂,而是“哎哟”一声,扶桌子的声音也没有了,估计是直接跨了过来了。 “我说这一大早,谁叫魂呢?”小二终于打开了门,听到小二的话,吴清冷冷的把手中的剑往小二脖子上一放,冷冷的看他一眼。 “大爷,大爷,您这是?”小二颤抖的问着,那声音,极是害怕。 吴清左手从袖子中拿了一锭银子,放在剑上。 “拿着,给我们准备房间和热水。”冷冷的声音,此时极为有用,只见那小二飞快的拿了银子,就回店里点燃油灯。 “大爷里面请,小的马上就备好” 吴清的剑与银子极是好用,这么大清早,这小二就非快的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上房,准备好了热腾腾的包子和稀饭,吃完包子,热水也来了。 幸运? 秦知心吃了早餐,便快速的清洗了一下,略略整了自己的容颜,她没有太多时间梳洗,她很急,很急,她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去,轩辕晗一定等的很急了。秦知心很期待,很期待当轩辕晗看到她采到这棵对他的腿伤急有作的草药时,轩辕晗会有多开心,多高兴。当然,秦知心更是期待,当轩辕晗的腿站了起来,轩辕晗脸上的表情,一想一到这里,秦知心的脸上就荡起甜蜜的微笑。那不是医者征服了一个难症的微笑,那是让做了让爱人更幸福的事,而发自内心的微笑,这样的秦知心更是美了,从内到外,散发着恋爱的女人的幸福样。 “王妃”秦知心明明转告了小二,会立马就来,怎么还没出来,久等不到的吴清有些担心,怕秦知心出了什么事,便敲了敲秦知心的门,想问问。 “呀,我马上就好”秦知心怔了怔,收回自己的思绪,收起自己的甜笑,草草的把脏衣服包了一下,便去开门。 “对不起,等久了吧,我们走吧。”道歉是一种习惯,很自然养成的习惯,虽说在这个时空当了十六年的大小姐,但这个习惯却是没有变。 这个对秦知心来说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却让吴清愣在那里,“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他从来没有从主子嘴里听到过,别说现在秦知心在晗王府还是极有地位的,就是一个再怎么普通没有地位没有权势的主子,也不会和属下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让吴清对秦知心的好感又加了一层,也让他对秦知心的担心加了一层,这个如云如水的女子,注定会心伤。 “怎么了?”走了七八步,发现吴清没有跟上来,秦知心回头,看着一脸愁眉的吴清,秦知心关切的问着。 “没,没……”像是被抓到了做坏事是的,吴清脸色微红,后退一步,连连摆手。 “哦,走吧。”虽然秦知心知道吴清绝对不想他所说的那样没事,但秦知心却也没有再追问,淡然待人,一向是她的习惯,吴清如果说,她会愿意听,如果不听,她也不会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想告诉另一个人的,她不强求。 二天一夜不断的赶路,让秦知心的体力已到极限,早晨在客栈那稍作整休时,可能是因为睡了一伙,或者还处在采到草药的兴奋中让她还不觉得那么累,可是再次上马车,赶了一上午的路,到了晗王府时,她才觉得疲备万分。或许是到家了整个人放松了,使得那疲累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她不得不在小依和小琳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先回落霞院休息,同时也只得让在门口接他们的吴管家告诉轩辕晗,她休息后再去见他。 “见过爷”秦知心需要回落霞院休息,可吴清不需要,秦知心是晗王妃,她可以晚些来见爷,但吴清不行,在秦知心还在回落霞院的路上,吴清就过来见轩辕晗了。 “恩,顺利吗?”躺着的轩辕晗这个顺利不是问他们采药的过程顺不顺利,而是问药采到了吗? “回爷的话,药采到了,秦姑娘收着。” “恩,还好吗?” “一切都好,只是要采药时,秦姑娘显些掉下那断魂崖,属下失职未能保护好秦姑娘,好在,在紧要关头,出现一个黑衣人,救了秦姑娘,不过那黑衣人救了人便走了,没有多停留。”吴清跪了下来,向轩辕晗请罪,还好秦知心没有出事,要是秦知心出了事,那他万死也谢其罪,现在,现在爷的腿还需要秦知心的救治,如果秦知心出了事,那么爷的腿?吴清不敢想像,如果秦知心没被救上了,那么爷会如何处罚他。 “下去领三十军棍。”对于黑衣人的事,轩辕晗一句也没有问,只是说着对着吴清的处罚,这一次,吴清实在是失职,如果秦知心真的掉了下去,那么吴清用命抵都不够,三十军棍已是留情。 “谢爷”三十军棍,以吴清的体质,估计未来半个月都得躺着,不过,吴清也明白,这已是最轻的惩罚,因为最后秦知心没有出事,因为秦知心在爷心中除了能治好他的腿,并没有什么重要性,所以爷只是对他的处罚也就从轻了。 “老奴恭喜爷的腿就能恢复如初了。”看着下去领罚的吴清,吴管家只是看了一眼,并不担心,三十军棍,要不了命,这小子犯了这么大的错,才三十军棍,已是留情了。 “去看看秦知心”这应该是轩辕晗最后一次表现他的温柔与体贴吧,因为秦知心的作用已不大了,在他的腿能走动的那一天,秦知心就失去了能立足在这王爷的资本了。 “是,爷”吴管家退出了轩辕晗的院子,看了看这半晴半阴的天气,叹了一口气,唉,这秦知心,晗王妃,也是个苦命的女子呀,被五皇子悔婚,设计嫁给爷。本来爷就恨这秦知心,打算放她一个人在那落霞院自生自灭,可就不知怎的一回事,一趟回门之后,竟然让爷对她起来好奇心,为了她居然出了门,还制造偶遇的机会。随即又是一叹,这秦知心也算是幸运吧,好在她有那么一身极好的医术,能医好爷的腿,不然,不然,要是被爷当成棋子用来对付五皇子的话,那这秦知心的下场只怕会更惨吧,那时候这秦知心失的可不就是心,而是命了。现在秦知心医好了爷的腿,怎么说也说是对爷有恩了,这恩与恨相抵,这秦知心的命应该是能留下来的,只怕到时候这秦知心也是生不如死了。 吴管家摇摇头,不再想了,这些不是他一个人下人能说的事,吴管家快步往落霞院的方向走去,爷说了,现在可得一切小心,不能在这个时候让王妃知道什么了,这是紧张关头,可不得功亏一篑,爷的腿还未好之前,爷还是会继续让王妃以为爷是喜爱她的。 前奏(彩很努力更新) “王妃,您可醒了”一直守在床边的小依和小琳,一看到秦知心起身的样子,便高兴的围了上去。 “什么时辰了?”秦知心摇了摇还有些昏没的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很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回娘娘,戌时了”小琳,乖巧的答着。 戌时,也就是晚上九、十点钟的样子了,在初春,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王爷那边有说什么吗?”秦知心皱皱眉,有些所恼,怎么一觉睡了这么久,晗应该担心了吧? 小依和小琳,两个丫鬟扑哧一笑,看着知心的表情很严肃的样子,随即正色回答 “回王妃的话,吴管家都来了好几趟了,说是王爷很担心王妃您呢,看您一直再睡,王爷说让您好好休息,休养好自己的身子要紧,其他的不急,您自己最重要。” 两个丫鬟看到知心的脸慢慢的转红,一副娇羞致极的样子,两个丫鬟对看一眼,低着头嗤嗤的笑着。 “你们两个还笑”原本听到两个丫鬟的话,心里万分甜蜜的秦知心,听到两个丫鬟的笑声,很是不好意思,脸越发的红了,整个人整是娇美无比。 “是,王妃娘娘,奴婢不敢笑,嘻嘻,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奴婢给王妃娘娘您一直备着,用小炉子一直热着的鸡汤,王爷说了,这是让厨娘特别做的,滋补而不油腻,请王妃娘娘您一定要吃些。”两个笑闹的丫鬟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转身,拿来一盎鸡汤,隐隐还能看得出还冒着缕缕白烟。 看着小依手上捧的热鸡汤,秦知心的眼眶慢慢泛红,这是,这是除了母亲以外,第一个如此关心她,给她如此温暖的人,这碗鸡汤将秦知心的心狠狠的温柔了,让那颗原本就喜欢轩辕晗的心更加喜欢了,整个人,沦陷在轩辕晗的柔情里。 秦知心捧着鸡汤,几乎是和着泪水,喜悦与开心的泪水,将那满满的一碗鸡汤慢慢的喝下,喝到肚子有些胀了也不毫无感觉,只想将那满满的感动连同这碗鸡汤一同喝下。 “嘻嘻,王妃娘娘,王爷说了,让你喝完鸡汤,走走,消消食,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就别去王爷那了,免得累。”两个丫鬟端着碗筷,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秦知心一个人在房间内慢慢的感动,慢慢的回味,带着甜蜜与爱意,慢慢的在房内走动着…… 曦王爷府 “你说什么,秦知心懂医术,正在给三皇兄治腿,今日还在吴清的陪伴下在城外采药回来?”轩辕曦听到属下的回报,惊讶异常,这秦知心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她居然能解当年自己费尽千心,耗尽万金托高人用内力封进三皇兄双腿内的寒毒?这怎么可能呢? “秦知心什么时候开始替三皇兄治疗的?”轩辕曦坐在书桌前,右手指轻轻的在书桌上敲着,这秦知心,真是个不安定的人呀,前些日子婉如可是天天在嚷着,那晗王府天天派人去秦府看秦夫人,害的婉如的母亲在秦府一点地位都没有了,非逼得自己也天天派人去不可,虽然觉得这种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很没意思,但他想看看秦知心倒底想玩什么?所以,他也就只好奉陪了,原以为秦知心让他失望了,持续了近一个多月,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不想,秦知心的重点竟不在那秦府夫人争风上,而在三皇兄的腿上,秦知心越来越引起他的好奇了。 “回,回爷的话,大,大约,二,二十天前。”跪在下面的人,吞吞吐吐的说着,语气竟是担心与害怕。 “二十天前,二十天前,你们今天才告诉本王,你们一群饭桶。”轩辕曦听到后,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的将桌上的砚台砸向那跪在下方的人。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请爷饶命。”那砚台刚好砸在这人的额头上,鲜血不停的往下流,但这人却不赶去止血或擦拭,一边让它流着,一边拼命的磕头求饶。 “拖下去”轩辕曦看也不看眼前那快吓胆的人。 “爷,饶命呀,饶命呀……”进来的侍卫不顾这人的挣扎,强行将人拖了出去,那求饶的声音,似乎已在风中,听不真切了。 轩辕曦来回的在收房踱步,对于面前的那滩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那滩血对轩辕曦来说就如同脚下的泥土一样,是会脏了鞋的东西。 “来人,把曦一叫来,顺便把这里清理一下”轩辕曦高声吩咐着,当他看到地上的血与砚台时,眼里闪过一丝嫌恶,脏了他的地。 “是,爷”侍卫很迅速的,一人出去叫人,一个快速的擦拭和清洗地上的血迹,收拾那破碎的砚台。 “曦一到”半柱香功夫后,地上的血擦拭干净了,曦一人来到了。 “曦一见过爷”两个侍卫带上了书房门,继续守在外头,刚进来的这个黑衣人,恭敬的对着坐在书桌前的轩辕曦行礼,但他只是行了个武人礼,而不是跪拜礼,可见这人地位定是不低。 “带曦卫队去晗王府,务必要让晗王的腿无法治好。”轩辕曦厉声吩咐,轩辕晗的腿是他花了那么多年心血才造成的,他怎么能在这快要立太子的紧要关心而让他站起来呢?不行,一定不行,听母妃的口气,今年父皇定是会将他轩辕曦立为太子的,他不能在这人时候让轩辕晗站起来,轩辕晗站了起来,那一切都有变数。 今日他特意调动曦卫队去阻止秦知心的医治行动,要知道这曦卫队可是只属于他个人的秘密卫队,虽只有十个人,但却都是以一抵百的人,这曦卫队平日里都是用来保护他的安全的,一般不轻易调动,但今日,他必须让曦卫队去执行这个任务,现在,只有曦卫队的才有可以有阻止的了轩辕晗,轩辕晗的能耐,他是知道的,不然,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因为轩辕晗的腿,他怎么能占上风,今夜轩辕晗死不了,秦知心却是一定要死,这种不安定的因子,即使自己再有兴趣也留不得。 孰胜?吐血狂更 曦王府那调动了亲卫队曦卫队前来破坏斩辕晗的治疗,他们的目的不外是偷药或者直接杀了秦知心,不过这厢轩辕晗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他双腿已残终生将不能行走的事实,还能在这轩辕王朝博得一个与轩辕曦不相上下的地位,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皇后之子,外公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他的手段能耐与狠绝与轩辕曦相比只上不下,只不过前几年是因为双腿无法行走,而整个人有些低迷,才让轩辕曦占得了那大大的上风,现在他的腿就要好了,他怎么可能还继续冬眠着,任轩辕曦打呢。 “吴管家,吩咐整个王府的侍卫,务必要把好每一个关,现在是最后关头,我想五皇弟他这个时候该是会有所动静的。”轩辕晗认真思索着可能发生的一切,仔细布局,虽然一直有特别小心谨慎,不让秦知心为他医腿的事泄露丝毫,使得轩辕曦的人无法探听到他的腿医治的事,但轩辕晗也明白,即使他再小心谨慎,以轩辕曦的能力与势力,要知道是早晚的,他只能拖延些时日让轩辕曦不那么早知道,却防不到最后,现在已是最后关头,轩辕曦肯定知道了什么的,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轩辕曦怎么能容忍他站起来呢?就在他轩辕曦快要君临天下之时,他轩辕晗的站起来了可将会打破这一切既定的事实。 “是,爷”吴管家一直都很佩服自家的主子,温的表面有着一颗七巧的心,足不出户,却知天下事,抬手之间便可谋篇定局,这三年的时间爷只是低迷,却没有失了那骄傲与自信,现在的爷比三年前更甚,轩辕曦在爷手上讨不得一点好了。 “另外,去大将军府,就说本王的护卫想向大将军的得力干将讨教讨教,让大将军派十个人来府内。”轩辕曦的势力经过这三年的发展,不知壮大多少倍,以现在晗王府的力量,想要与轩辕曦抗衡,怕是胜算不大,他虽不知轩辕曦此刻的力量有多大,但他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现在晗王府不能冒一丝丝的风险。 “是,爷”爷一直都是这样,稳打稳扎,小心谨慎,这样的爷,无人能敌。 “大将军府的十个人全部安排在落霞院。”轩辕曦攻击的重点不是他就是秦知心,或者说秦知心手中的草药,他的院子的防卫是整个王府最好的,就算轩辕曦精锐全出也不一定能进得了他身,而落霞院,从秦知心开始为他治疗起,那一处的防卫便只仅次于他的院落而已,今日再加上大将府的十位高手,轩辕曦的人怕是连院门都进不去吧。 “下去吧。” 待吴管家出去后,轩辕晗静静的从窗个看着外面的星空,五皇弟,你以为我这三年什么都没做只能任你打压吗?我亲爱的五皇弟,等我能够行走的那一天,便是你付了代价的那一天。轩辕晗紧握双拳,残腿一仇不得不报。 “影”轩辕晗突然对着空气一喊。 黑衣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轩辕晗的面前,如同上次一般,静静的站在,没有声响,也没有一丝浮动。 “秦知心的安全交给你了,这段时间,我要她毫发无伤。” 黑衣人很明白轩辕晗所说的这段时间,抬头看了一眼轩辕晗,什么也没说,一丝表情也没有,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就只是看了轩辕晗一眼,整个人便消失了,就那样,在这个房间消失了,找不到来过的痕迹。 这一夜,轩辕晗与轩辕曦,以及这两个王府的所有护卫,整夜无眠,他们无声对视,他们血腥的撕杀,一个攻一个防,今晚一个要杀,一个要护,曦王府精锐全出,一同攻向秦知心的落霞院,按主子的意思,一杀秦知心,二毁药草,以命为代价,完成这任务。 轩辕晗的侍卫与曦卫队对上,一曦卫对不愧为是曦王府的精锐部队,闯过晗王府的护卫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当他们准备踏入落霞院,认为任务即将完成时,十位从大将府借来的高手,无声无息的落在他们面前,双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以十对十,孰胜孰败,端看谁更技高一筹了,撕杀,是今晚的主旋律,一一对上,两两之间竟是不分上下,互相纠缠,谁也进不得一分,也退不得一分,撕杀,持续着…… 唯一,唯一睡的香甜的竟是引起这撕杀的主人,睡到夜晚才醒的秦知心。秦知心也算是个能睡的祖宗呀,从白天回来睡到晚上,醒了之后吃了一碗鸡汤,用一些饭菜,但在小依和小琳的伺侯下,洗了个澡,两个丫鬟原本还打算留在房内陪主子说说话,她们贴心,知道知心今天睡了一天,定是睡不着,哪知,这秦知心却把这二个赶了出去,换上中衣准备就寝。原本秦知心只是打算一个人躺着,慢慢的回体和感受轩辕晗对她的好,以急,她今后要如何爱他之类的,可不想,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秦知心以为是自己还没休息够,却不想,那是因为轩辕晗给她的鸡汤里加了无色无味的带有安神功能的药,如果平时秦知心也许还能察觉出来,可是今日,一个是她太累了,二个是她太相信轩辕晗,当然,当时她太感动也是有的。因此,一夜好眠的秦知心,丝毫不知那一夜是如何的血雨腥风,她的世界因这一晚已变天了。 秦知心没有死,轩辕晗没有死,秦知心的药草没有丢,甚至秦知心与轩辕晗住的院子都没有被外力闯入,这一晚以轩辕晗大胜完结,轩辕王朝也要变天了。 第二天,秦知心照常起来了,她拿着药草,步伐轻快的往轩辕晗的落院走去,她没有发现今天少了几个侍卫,今天少了几上仆人,她的心思全放在这药草上,轩辕晗的腿上。 仆人侍卫依就如往日一般给知心行着礼,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治愈爆发就在最近 “晗”一进轩辕晗的房间,秦知心语气柔的掐得出水来。 “知儿,身体怎么样了。”轩辕晗也分清楚,自己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只觉得自己对秦知心的关心与体贴越来越自然,越来越发自内心了,一切,就如像应是这般一样。轩辕晗很是矛盾,他一边告诫自己要对秦知心残忍,一边又能要用温情去打动她,理智告诉自己,对秦知心的用心是为了能治好腿,以及后一步的报复。 “我很好,狠狠的睡了一天一夜,今天已感觉不到疲倦了”睡这么久,骨头也有些痛了到是。 “那就好。”轩辕晗温尔一笑,那笑容很是有亲和力呀。 昨晚整个王府睡的最好的想必就是落霞院了,用那么多生命堆积出来的平静。昨晚落霞院外斗争惨烈,轩辕曦的曦卫队折损了一半以上,而晗王府原来护卫落霞院的侍卫几乎全部覆没,大将军府借来的十大高手也折员三名,要不是最后影的出手,也许曦王府的人已闯入了落霞院。 轩辕晗看着什么都不知道,依就巧笑如惜,淡如惜的秦知心,心里叹道,也许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如果她知道昨晚的事,她昨晚能那么平静,她今天能如此无常吗?被欺骗时其实是幸福的,痛苦的不过是这个欺骗被拆穿的那刻而已,不知道自己对秦知心的欺骗被拆穿时,眼前的人会如何? “晗,你的腿,这两天有痛吗?”秦知心很是关心轩辕晗的腿,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她不允许出一点儿错,如果出了错,前面的工作全废了,晗一定会失望至极,自己给了晗希望,一定,一定不能让他再次失望。 “很好,不痛了。”轩辕晗挪了挪身子。 “我不坐了,我想看看他的腿,然后再决定要如何用药。”秦知心浅笑摇头,靠床边蹲了下来,开始替轩辕晗检查双腿,到不是真的有这么急,而是秦知心不知道除了腿的问题,她还要和轩辕晗说什么还是,还是挑腿的问题谈吧,这个,这个她会自然一些。 “复原的很不错,就差这味药了,用这味药外敷内服的话,不出五天,晗,你就可以下床走动了。”秦知心很高兴,身为医者,身为妻子,身为爱人,多重身份都让她欢喜不已,身为医者,自己医好了那么多御医都治不好的腿,很有成就感;身为妻子,自己丈夫不用躺着能站起来了,很是喜悦;身为爱人,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有了心收获,很是欢喜。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本王终于可以下床了。”听到这个消息,即使是内敛如轩辕晗也不可能表现的云淡风轻的,轩辕晗眼里嘴角都掩不住的高兴与喜悦,还有那一丝丝如同睡狮觉醒的气势在周边浮动。 “是的,是的,晗,你等我一下,我要去处理那棵药,叶子外敷根部熬成药内服,配以针灸,定让你五天之日下床。”秦知心急不可待的起身,要去处理那味药,她很想,很想尽快看到轩辕晗能够站起来,能够恢复惜日的风华。 轩辕晗也不多说什么,就看着秦知心去处理药材,他比秦知心还要急,还要急着站起来,秦知心的话,无疑让他高兴万分,他要站起来了,属于他轩辕晗的时代来临了。 “废物,废物,一群的废物”轩辕曦看着眼前狼狈回来的曦卫队几人,眼神狂乱,大声呵斥着,他气,他气,他怎能不气,精锐全出,却未能动晗王府丝毫,虽然轩辕晗也有损失,但他的损失算什么,几个小兵,而自己呢,折损了曦卫队五员大将,结果呢?结果别说毁药草杀秦知心了,结果他们居然连那秦知心住的落霞院都没有进去,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他轩辕曦有那么不如轩辕晗吗?他不甘心,不甘心苦心经营的一切,眼看就要到手了,半路却杀出个秦知心,那个她不要的未婚妻,毁了这一切,毁了这一切,轩辕晗要是站起来了,这轩辕王朝还能轮到他做主吗。 跪在下首的五个人,一身黑衣早已满是血迹,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但他们还是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这是身为曦卫队的骄傲与尊严,他们的确技不如人,他们即使败了,也是铁骨铮铮,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滚,滚,通通给我滚。”连续三个滚,让下首的五个人不得不出门,但并不表示主子没开口,他们就不用接受任务失败后的惩罚,出了这门,他们就得接受相应的惩罚,惩自己技不如人。 “为什么,为什么。”轩辕曦狂乱的摔着书房里的所有东西,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一刻,老天都不帮他,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眼看就能登上太子之位了,为什么就在这最后一刻出现了秦知心那样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那秦知心在这一刻医好了轩辕晗的腿,只要再晚再晚半年,他轩辕晗即使能站起来,也和他没得比了,可偏偏为什么不晚呢? 轩辕曦越想越恨,越想越怨,可是想到最后,他才发现,原来一切的一切要怨只不过是能怨自己,要恨只能恨自己。怨自己为拉拢秦相势力欲娶秦相之长女,却在见到美貌无双的次女而另动了心思;怨自己为了羞辱轩辕晗,为了让轩辕晗难看,把秦相长女,自己不要的弃妇嫁给轩辕晗;他怨他恨自己,为什么要和轩辕晗争那一口气,如果,如果他娶了秦知心,那么今天一切还会发生吗?即使他不娶秦知心,但不请旨把秦知心嫁给轩辕晗,今天的一切还会发生吗?一切,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谋划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轩辕曦关在书房里疯狂的砸着,那响声让一直留心轩辕曦秦婉如知晓了,秦婉如是什么人,她可是尽得秦二夫人的真传,对于府内的争宠夺爱可是很有一手的,在这府内她可是布了不少眼线,可时刻关查着轩辕曦的动向,时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现上殷情,平日里这书房守卫深严,她的人不可以接近的了,但今日轩辕曦在室内那样大的动作,而又是白日,她在房内就收到了下人的消息,王爷心情不好,在书房里砸东西,这可是她表现体贴与温情的大好时刻,她怎么可能放过呢,一听到下人的话,立马穿戴打扮一翻赶来。 “让开,我可是王妃,你们敢拦我。”秦婉如的边叫边欲推门进书房,却被守护在门口的侍卫拦住,秦婉如收起甜美的笑容,恶狠狠的看了左右两个侍卫,挺了挺身子就往前走,两个侍卫拿着长枪,也不敢碰这王妃,只得乖乖让开。 “哼”秦婉如看着两边的侍卫给他让路,得意的推门而入,她可是曦王府最受宠也是唯一的王妃,他们敢拦。 “呀,王爷,您,您这是怎么了?”看着眼前被轩辕曦毁的着不多的书房,秦婉如大叫了一声,随即又连忙摆出像是吓倒了,却又关心温柔的表情,以示她被吓倒了。 盛怒中的轩辕曦看到秦婉如的进来,更是火上三分,一切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这张脸,这个愚蠢的身体,自己怎么会面临今日这样的困境,都是她,都是她,轩辕曦恶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哎哟”秦婉如这声可不是装出来的,轩辕曦本就是有武功的人,他平日轻轻一推一个弱女子都受不住,更别说他今日如此盛怒,如此用力,秦婉如这一摔可不是一般的痛呀。 “王爷,您,您这是怎么了?”秦婉如眼含泪花,万分可怜的说着,那语气,那表情,无不让人心疼至极,别说是男人,就是同为女子看到如此动人的女子如委屈,如此可怜,却又强忍泪水,也会动容呀。秦婉如这次强忍泪水可不是装的,她的确是在强忍泪水,她这一跤摔的可重了,整个人跌坐在地,半天都动不了,要是平时早就嚎啕大哭了,可是不行,不能在轩辕曦面前哭,娘说了,女子哭的时候绝对不能嚎啕的哭,那样不会仅引不起男子的怜悯,反倒会让他们生厌,要哭就得哭的楚楚可怜,泪水一颗一颗的流,既不影响脸上的妆扮,又能让男人心疼。 看到眼前哭的好不可怜的秦婉如,轩辕曦的怒气慢慢消了,刚刚一气之下下手是重了些,娇弱的婉如应该受不了吧,可她还强忍泪水,而且她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怪她呢,而且,而且这个时候,他更要好好用秦相的势力呢,想到这里,轩辕曦觉得自己刚刚那一推太过份。 “婉如,怎么样了?还好吧,本王刚刚一时心急,你没摔着吧。”轩辕曦一边问着,一边小心查看着,地上没什么东西会泄露什么吧。 “谢王爷,婉如没事,王爷您没事就好了。”婉如脸上的眼泪还未干,却还不停的关心着轩辕曦怎么样了,如此娇美体贴的女子的确是男子的大爱吧。 “恩”轩辕曦的脸色有些黑,他怎么可能没事呀,他现在事情可大着呢,可他却什么都不能跟婉如说。 “爷,您还好吧。”婉如小心意意的问着,轩辕曦的脸色黑黑的,刚刚还跟自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呢? “爷,您一个人在这里生气也不是办法,要不,要不,我们回相府,散散心?”秦婉如绝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只是爱争宠,除此之外,她一点儿也不笨,她知道能轩辕曦发如此大的脾气的事定是与政事有关,而自己一介女子,也不懂,也许劝他回相府,让爹一起帮忙想想办法,爹要是能帮轩辕曦解决了事情,那她的日子就会更好过的。 轩辕曦看了看秦婉如,婉如说的也对,自己现在没有办法,那些个谋士也想不到办法,不如去相府看看,也许秦相能想个好方法,以秦相他一介平民短短二十年的时间成为相爷,手段定是不差的。 “好,本王就陪爱妃去相府。” “来人呀,备车” 相府书房内 “秦相,你的女儿会医术,你怎么不知道?”想到秦知心,轩辕曦就咬牙,这人还是自己双手奉上的。 “曦王爷,现在不是追究这事的时候,现要我们得把重点放在晗王爷身上呀,要是晗王爷的双腿能站起来,那事情就复杂了。”听到轩辕曦的话,秦相也是一脸愁眉,这知心会医术的事,他真的是不知道呀,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知心的医术会有如此之好呀,而且,现在再追究这事也已晚了呀。秦相现在可一点也不比轩辕曦好呀,他可都是把宝压在了轩辕曦的身上,现在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呀,要是,要是晗王爷翻身了,那事情可就…… “哼,如果不是你的好女儿,事情会变得这个样子吗?”你说不追究就不追究,轩辕曦气的火大,要不是秦知心,能弄出这么多事吗? “王爷,这个,这个,臣实在不知呀。”秦相猛擦汗,他对那个女儿的关心很少呀,只在她得了个“京城第一才女”的时候,才稍稍关注了一些,哪知,哪知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竟懂医术,这实在是…… “哼,不知,你一个养在闺中的女儿,会医术,你这个做父亲的竟不知。”轩辕曦气,他真的很生气,如果,如果他知道,这事情还会发展成这样吗。 “王爷,现在追究这些也晚了呀,我们得先想办法阻止晗王爷重反朝政呀。”秦相继续擦汗,秦知心这个女儿呀,真是,从没有用过,这时候还惹出这么大祸,实在是……唉,不提也罢。 杀心—阿彩今天报考了 “秦相有何高见。”轩辕曦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秦知心的事问秦相,秦相也是一问三不知,要问不如问秦夫人好了,以秦知心待秦夫人的态度,这秦夫人才是与秦知心最近的人,而且,秦相说的没有错,现在再逼我他关于秦知心的事也没有意思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如何在轩辕晗返政之前让一切尘埃落定,让那轩辕晗即使站起来了,也无力回天。 “现在去找知心,让她放缓治疗脚步那是不可能的了,照王爷您刚刚讲的话,应该这几个月内,晗王爷的腿就能行走了,我们一方面要抓紧时间在这几个月内想法办让皇上提前下旨立您为太子,另一方面,我们就尽量给晗王府制造一些混乱?”得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呀,这事要是晚了,自己未来的仕途可全玩完了呀。 “有什么办法?父皇要立太子一定得等到冬季祭天时才会宣布,这一点父皇是绝对不会改的。”祭天立太子,这是轩辕王朝像来的传统,皇帝会将下一任皇帝的名字在祭天那天公布,象征告诉上苍下一任皇帝的继位者,请求上天的保佑,父皇怎么可能会提早立太子呢? “这个,老臣一时糊涂没有想明白。”秦相今天流的汗,可比三伏天还多呀,一时焦急,居然连这个都给忘了。 “那只能找人阻止三皇兄下床了?”轩辕曦说此话时,眼神一直看着秦相,那语气和神态,很明显的告诉秦相,这个人选就是你了。 “老臣一定竭尽全力。”在轩辕曦的眼神下,秦相颤抖的回答着,这件事曦王爷想必在来之前就想好了让自己做吧,要拒绝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也是自己表现忠心的时候,做好了这件事,那在曦王爷心中的地位定是会不一样了。 “磕碰”一个撞到东西的声响传进了秦相书房,两从大吃一惊,周边居然有人偷听。轩辕曦示意秦相出去查看。 “谁在那?”秦相打开书门,看到自己的夫人,躲在拐角处。 “夫人,你?”秦相稍稍平复了一下刚刚因这声声响而忐忑的心,好在,是自己府内的人,这就好控制。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伤害晗王?那是知儿的夫婿,你让知儿怎么办呀。”秦夫人满脸惊吓,恐惧的问着秦相,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偷听的,她只是刚好走到这附近,听到他们说到知儿,说到晗王才停下脚步偷听的,可不想,不想她居然听到他们合谋要谋害晗王、伤害知心,她一惊,才发出了声响。 “你什么都听到了?”听到秦夫人的话,秦相脸色一沉。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秦相,秦夫人一边后退,一边机警的问着,眼神也时不时的关注着哪里有逃跑的机会。 “你以为你跑的掉”就在秦夫人瞅好了机会,退到了书房的另一面。 秦夫人死命的挣扎,她一定要逃开,她一定要去告诉晗王,不能让晗王受伤,知儿伤心,其实想想,她即使挣扎开了,她又怎么能逃得出这秦相府呢。 “别再挣扎了,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告诉晗王吗?”秦相冷冷的打破秦夫人最后的希望。 当年,当年两人也曾恩爱过,但所有的感情都随着时间以及秦相对权势的渴望慢慢消失尽怠,现在的秦夫人在秦相眼中就如同他府内的一般女人一样,要对她出手,哪会留情面。 “来人呀,夫人疯了,把她关住雨桂轩,好生把手,别让她出门。”手上的这个女人毕竟是宰相夫人,皇上封的一品诰命,秦相就是想再无情,也不能随便就把她杀了,不到最后,秦相不会走这步的。 “是”不远处的侍卫听到秦相的吩咐,立马出来,押着秦夫人就走了,秦夫人就因秦相一句话,变成一个疯妇,关在自己住的雨桂轩。 侍卫与秦夫人走远了之后,轩辕曦才缓缓从书房出来,抛下一句“本王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发生”便大步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秦知心忙着给轩辕晗做一些复健的准备,在最后一味药用下去三天后,轩辕晗的寒毒算是彻底的清了,日后再也不用受寒毒之苦,他也可以站起来行走了。 只不过太久没有落地的腿,虽然得到了很好的保护,但还是软弱无力的,能支撑人站起来,却不能久站,走?也只能在有人搀扶的情况下,走上个两三步,这种情况,一般需要三个月至半年的时间来慢慢做复健,让腿上的肌肉变得有力,秦知心给轩辕晗制定的是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复健计划,原定于每天按摩一个时辰,练习走路两个时辰,然后就是泡药浴,缓解肌肉酸痛,不知是轩辕晗的复原力太强,还是古人的身体素质太好,轩辕晗的进度远远超过秦知心的计划,轩辕晗每天除了睡觉,泡药浴缓解肌肉酸痛外,就是在练习走路,短短十天,他已能够在没有人搀扶的情况下,走上一柱香的时间而不觉得累。秦知心原阻止过轩辕晗这种过份的复健,但轩辕晗不听,他说,他的身体他自己明白,他能坚持的了,他不会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的,而且,他有一些武功底子,恢复起来,肯定比一般人强,看着这种过激的复健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秦知心也就不再劝说,只是尽量给轩辕晗调配最好的缓解酸痛的药浴。 这一边轩辕晗要争取在最短时间内站起来,那一边秦相也天天在谋算着,如果让轩辕晗的腿越治越久,只可惜,秦相总以为还有时间,在慢慢布局,却不知,那一厢的轩辕晗已能站起来行走了,时间,秦相和轩辕曦一样,错过了最好的时间,猛狮已苏醒,轩辕晗还能让他们在他身边挠痒吗? 噩耗爆发 又是一个十天之后,秦相已安排了足够的人手,确定于五天后去晗王府,预备一击将晗王击中,只不过,秦相,这个时候先机已尽失,十五天后轩辕晗他早已能正常行走了,只是不能远行,不能久行而已,现在的轩辕晗与正常人无异了,躺着的轩辕晗他们都对付不了,更不用提,已经能走的。现在要拼的就是,轩辕晗先在众人面前站起来,还是秦相先将轩辕晗击中,激烈的火花正无声的碰撞着,曦王府与晗王府的较量,就在这无声中进行着,胜者真正的能成王,而败者,将无再起之日,比生死还重要的竟争,在平静的京城下悄然展开…… 秦夫人被关在她自己的住处雨桂轩已经二十多天了,她很是焦急,秦相说她疯了,整个相府的也都认为她是疯了,二夫人更是不用提了,秦夫人疯了,属于她的日子真正到来了,虽然以前她早已掌管了府内的一切,但是有些东西还是非得要秦夫人出面,比如:皇宫宴会,她就不能出席,从官夫人聚守与不会邀请她,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秦夫人疯了,她日后再也不是秦夫人了,日后秦府夫人的名号就是她二夫人的了。 她不管秦夫人是真疯还是假疯,只要相爷说她疯了,那么她就是疯了,日后相爷想让好,那就得看她秦二夫人愿意不愿意了,她怎么可能把到手的一切拱手送人呢,她会将一切可能的危险都提早消灭。 “开门” “二夫人,这,这,相爷吩咐这门不让开” 秦二夫人等了二十多天了,一直想看相爷下一步的动作,可相爷却一直没有动,只是把秦夫人关在这里,不管不问,看相爷的意思,是要让她自生自灭了,既然这样,她秦二夫人就帮帮相爷吧。 “本夫人的话,你敢不听?”哼,秦二夫人摆架子可是高手,平常这些个下人的哪个敢反驳她的话,这几个侍卫敢挡他,活得不耐烦了吧。 “这,这……”侍卫一脸为难,相爷的命令不能不遵,可,二夫人他们也不敢得罪呀。 “还不快开门,有什么事本夫人担着了。”秦二夫人对着侍卫发毛,拿相爷压她,哼,到时候她去相爷身边随便哄两句,相爷还不是依着她,再说了,有婉如在,她还能有什么事,曦王爷可正宠着婉如呢。 侍卫不敢不从,乖乖的把门大开,请二夫人进去了,侍卫紧张的在一旁陪守,生怕这大夫人与二夫人闹起来,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就是他们倒霉。 “唉哟,我说大姐呀,您这是怎么了呀,怎么说疯就疯呀。”秦二夫人一进门,就被里面杂乱的肮脏的空气呛了一下,正拼命的把手帕在空中飞舞着,哼,要不是为了来蹊落或者说送她一程,她才懒得来这种地方呢? 秦夫人被关了二十天,吃喝拿撒全在这里头,可以想像这里面有多脏了,秦夫人又有多脏了,秦夫人被关了这么久,眼神已有一些狂乱了,脑子里只想着要快快逃出去告诉知心危险,别的她什么都想不了了,整个人或许真的疯了吧。 “哎呦,我说大姐呀,您这是怎么了?不欢迎我来看你吗?”咳咳,故作娇气的咳嗽两声。 “大姐,不是我说的,您这地方呀,真不是人住的,唉呀,也是哦,大姐都疯了,住哪又有什么关系呢?”呵呵呵呵,刺耳的笑声不停的从二夫人的嘴里发出,看到秦夫人这个样子,她真是太痛快了,太痛快了,这么多年当侧室的气可真真是出了个遍呀,哈哈哈,看看,惜日的秦夫人,一品诰命夫人,现在像条狗似的卷缩在那里,过着比狗还不如的生活,她怎么能不高兴呀。 “大姐呀,你这是真疯还是假疯呀?怎么一声也不出呀?”拿着手帕擦了擦旁边的一个稍干净些的凳子,二夫人娇气的坐了下来,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眼带恶毒的看着秦夫人。 “听说疯子都是什么都不知道,刚好我这有瓶极好的蜜露,呵呵,刚好是大姐你讨厌的玫瑰露,不知道给你喝,你会不会喝呢?”秦二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身边的侍卫。 “这是老爷今天特意送我的玫瑰露,还不快伺候夫人服下,你看看你们这些人是怎么照顾夫人的,真是。”一边假意的说着,一眼催促着侍卫把瓶子里的东西喂给秦夫人。这里面的东西可是好东西呀,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保证这秦夫人喝了后,痛痛快快的归西,还能查不到死因。 两个侍卫听到秦二夫人的吩咐,拿着玫瑰露,走向那缩在角落里,浑身又脏又乱的秦夫人。 眼神迷乱,神情不明,极度虚弱的秦夫人也不知是感觉到了危险还是她本就有一丝清醒,她瞅见这个机会,突然猛的一使力,撞开了前来抓她的侍卫,和拿着玫瑰露的侍卫,猛的往外冲了出去。 “啊”二个侍卫先一步反映过来,快步往外追去,秦二夫人却吓的大叫一声,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呀。 不知道秦夫人哪来的力气,一路上横冲直撞的,没几分钟时间,她去快要冲出大门口了。 后面的侍卫一边追,一边大喊“快拦住夫人,夫人疯了” 可惜等到秦夫人周边的人反映过来时,秦夫人早已冲了过去,眼看,眼看就要冲到门口了,眼看,眼看她就要出相府大门了。 “砰”的一声,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冲秦夫人打了回去。 “秦相,这就是你做的事?”定晴一看,才发现那个出手的人竟是和秦相一同进相府的轩辕曦,他刚刚在门外就听到里面的骚乱,快步走了进来,狠狠的一掌,将秦夫人打的从半空飞落。 秦夫人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只剩下迷离的眼神和微微移动的嘴唇,站的近些,也许能听清,她在说着“知儿危险,他们要杀晗王”。 紧跟在轩辕曦身后的秦相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狠狠的摸着冷汗,该死的,这群人怎么办事的,一个女人也看不住。 “拖下去”不管不顾秦夫人的死活,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在秦相眼中此时的秦夫人就是一个脏乱又坏了他事的女人。 躺在地上的秦夫人经过二十来天的禁闭加上轩辕曦的这一掌,早已撑不住了,唯一支持她的不过是想告诉秦知心,保护秦知心而已,在那句“知儿危险,他们要杀晗王”说完后,便咽了气,以如此凄惨的方式结束了自己不幸的一生。 母丧阿彩周未狂更 “回相爷,夫人,夫人她咽气了”侍卫悄悄的放下了刚刚一直高悬的心,好在,好在夫人没跑出去,不然,不然自己可就死定了,这下虽然秦夫人死了,但死秦夫人总比死他们的好吧。 “发丧,厚葬”冷冷的语调从秦相嘴里说出来,虽然听到秦夫人死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死了也好,危险消除了。 “是”侍卫拖着,真的是用拖的,把秦夫人的尸首拖了下去。 跟在身后一路追来的秦二夫人,看到轩辕曦将秦夫人打出的那一幕,便吓的躲在一旁,一点声音也不敢发,看到秦夫人就那样死在她面前,她此时倒没有了一点高兴,因为,秦相表情太冷酷了,自己的发妻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秦相居然一点表情也没有,秦二夫人混身一寒,会不会,会不会哪天自己也会像秦夫人一样,被秦相如此对待。刚想到这里,便冷冷的打了个寒颤,不会的,不会的,自己一向小心意意的,绝对不会触犯到秦相的,日后只要自己更加小心,就一定会不如此,秦二夫人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正好看到侍卫将秦夫人的尸首拖出去,自己也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王爷,这……”秦相讨好的对轩辕曦说着,一点也不像刚刚被人杀了老婆的样子,他现在只想让轩辕曦不对他看守不力,哪管怪轩辕曦杀了他夫人呀,要知道,要是秦夫人跑出去,会死的可不只轩辕曦一个人。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一个人也看不住,你该好好整顿你府内了。”轩辕曦火气直升,要不是自己刚好今天来秦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再晚一步,再晚一步,那秦夫人就跑了相府,只要秦夫人跑出了相府,大家都完了。 “是,是,是……”听着语气,因是不怪了,不怪就好,不怪就好呀,应该说,好在及时阻止了,不然就完了。 “把你夫人抱病而亡的消息发现去,本王要看看那秦知心与轩辕晗来不来吊信,本王就不信,他轩辕晗能不来,还能阻止秦知心不来,以秦知心的孝心,她一定能来,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威胁她,让轩辕晗的腿永远站不起来。”轩辕曦有些气闷,当时怎么没想到利用秦夫人把秦知心骗出来呢?虽然此时用秦夫人的死把秦知心骗出来有些晚,但好在,敢在了轩辕晗起来之前。 “王爷这招高呀。”以知心对她母亲的孝心,她是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就以她母亲的身后世威胁知心,知心一定会从。 轩辕曦笑得像个狐狸一样,嘴角那个得意呀。 轩辕晗已经站了起来,但他却不想让他能行走的消息传出去,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收到足够的证据能一击扳倒轩辕曦的,只有保持自己不能行走的样子,轩辕曦才会放心,空出空子让他钻,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小心的维护着秦知心与外界的联系,他尽量不让秦知心与外界接触太多,但同时又要尽量让秦知心不能起疑,现在,还不到敲开最后一层的时候。 所以,等到秦知心知道母亲已死的消息已是三天后。 “听说了吗?秦相夫人抱病而亡了耶,那秦相夫人可是我们王妃的娘呀,这娘死了,做女儿的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呀。”某个下午,秦知心刚从后山的枫林下来,信步走到晗王府很偏僻的下人房处,知心也不认得路,就在那随便的晃着。 “怎么没听说呀,早就听说了,都死了三天了,唉,这秦夫人真是可怜呀,听说就只有一个女儿呀”某仆人乙为了证明自己也不是消息灵通的,也附和着说着。 “就是,就是,都死了三天了,这做人家女儿都不去吊信,这真是……” “你们小声点,主管说了,这事可不能乱说” “是呀,是呀,你们可别乱说呀,要是总管知道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呀,这可是粗仆院子,总管大人还能到这里来。” “就是,就是” “唉,你们说呀,这总管不让咱们说,会不会是王妃也不知道这事呀。” “这个,有可能呀,不然,总管怎么会不让我们说呢?” “我总管也有这个可能,可是为什么要瞒王妃呢?那可是王妃的亲娘呀?” “主子们的事,我们哪知道呢,干活,都干活吧。”开始劝到的那个仆人再次劝到大家少说。 此时,站在角落的秦知心,在听到仆人们说她娘已去的消息时,早已呆愣,满脸泪水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脑海里只不停的回想着刚刚那群仆人的话:“她娘已去了三天了,可她却不知道,吴总管吩咐仆人不告诉她” 秦知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是怎么来到轩辕晗的院子的,等她发现自己到了轩辕晗的院子时,天已经黑了,而她的前襟也被泪水湿透了。一路上,大家看到秦知心这个样子,也不敢上前过问,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个一像和气淡然的王妃突然满是悲寂的,像一缕游魂似的走着,就那样,毫无生气的往王爷的院子走去。 轩辕晗院外的侍卫看到是秦知心,也没有阻拦,再看到秦知心这个样子,也是呆呆的,忘了通报,就这样,让秦知心一路往轩辕晗的书房移去。 “为什么?”嘭的一声,秦知心想都没有想过敲门的事,就那样推开了轩辕晗的书房,这是轩辕晗腿能行走后呆的最多的地方,秦知心刚从轩辕晗的房间走来,发现他不知房间,就猜他在书房,一路走来,她什么都管不了了,更不用提会担心轩辕晗在里面谈什么,这样进去会冒失了。 看到那满脸泪水满是悲凄的秦知心,在书房内商量事情的轩辕晗与吴管家吓了一大跳,这样的知心,她们从没见过。 轩辕晗的心猛得一紧,随即有些抽痛,这样的知心,很让人心疼,轩辕晗很想为她挡去所有的悲与痛。 承受阿彩今天四更哦 “知儿,发生什么事了?”轩辕晗的话一出品,他就知道自己完了,那场游戏最大的赢家不是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秦知心迷离的眼神慢慢的收笼,满是悲伤与痛心的看着轩辕晗,她痛,真的很痛很痛,她是如此的信任轩辕晗,为什么,为什么轩辕晗要隐瞒她关于她母亲的死讯,为什么不告诉好,为什么呀? “知儿,瞒着你什么了?”轩辕晗有些慌乱,虽然,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秦知心早晚会知道的,但他从没想过来的如此之快,他曾经只把她当成一棵棋子,只是利用她而已。轩辕晗内心苦笑,没有爱上秦知心以前,他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秦知心事后知道会如何的心碎与伤心,因为秦知心与他无关,甚至对于他来说是个耻辱,但现在呢?现在,他爱上了秦知心,一切的抗拒,在看到秦知心悲痛无助的时候全部打碎,就那样热烈而直接将内心一直努力控制住的所有爱恋都显现出来了,他会为秦知心担心,为会她着想。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母亲去世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呀?”秦知心大声哭喊着,在说到母亲去世的时候,几乎悲伤的站不住,母亲,是秦知心最最主要的人,比轩辕晗还要重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秦夫人的支逝,让秦知心的世界塌了一个角,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补起来的角,那曾经是秦知心生命中的全部爱与温暖。 “知儿,我……”轩辕晗绷紧的情绪有些放松,好在,好在知儿只知道这一件事情,没有知道其他的,那就好了,现在,现在自己明白了自己对知儿的心意,那么,以前的种种就要摸杀掉,让知儿再也不会发现,反正以知儿不问事世的态度,只要没有人向她透露,她是不会察觉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我的母亲,我唯一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让我如此不孝,怎么可以不让我知道。” 看着眼前有些担心与慌张的轩辕晗,秦知心的话有些放柔,轩辕晗看着承受不住悲伤,快要倒下去的秦知心,赶紧上前,并使了个眼色让吴管家退出去。 “知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发现岳母她的死很是奇怪,一是不想告诉你,让你伤心,二是我想查清楚岳母的死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暴病。”轩辕晗在她耳边轻轻的解释着,当轩辕晗发现自己的心思后,他在秦知心面前也自觉得用上了“我”,而不是拉开距离的“本王”。 “我娘,我娘她是怎么死的?”秦知心一听到秦夫人的死因,整个人都慌了,她什么都没有办法想了,只是不停的想着,母亲死了,再也见不到了,最疼爱她的母亲死了,这个世界曾经唯一的寄托死了,这个世界,支撑她活下来,会为她的幸福着想的人死了,无助悲伤,就感觉如同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天旋地转,她什么也看不到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直到刚刚,轩辕晗说母亲的死因不简单,她才想起来,母亲一直好好的,自己一直都有替她检查身体的,怎么可能好好的就死了呢,一个多月年,自己还见了母亲一面,那个时候还都是好好的呀。 想到这里,更是悲伤,一个月前,那匆匆一见,竟然是母女间最后一次见面,如果,如果早知道,她一定会努力留下母亲,或者多陪母亲一伙,可现在,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再也找不到,找不到那个满脸慈爱的满是骄傲的看着自己的人了,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知儿,听了不要伤心”轩辕晗的眼脸满是担心,他怕,他说的话,知心接受不了,此时的担心没有一丝丝做假的成份,他是真的真的很关心很关心知心。 “你说……”秦知心调整自己的状态,以着大无畏的表情看着轩辕晗,秦知心她只是单纯并不是愚蠢,她知道,轩辕晗这样说,她母亲的死,肯定很不一般,也很是不堪。 “知儿,你,好吧,我说……”看着秦知心一付我非知道不可的样子,轩辕晗也知道,他不能不说了,只是想着他要如何说,比较好而已。 “收到岳母死讯的当天,我就觉得奇怪,因为之前一直有派管家安排人隔段时间去看看岳母,送点小点心之类的,二十多天前一切都是正常的,二十多天后,就听说岳母感了风寒,正在调养,我的人也去看过几次,躺在榻上的岳母隔着厚重的帘子说着一切还好,让我不要告诉你,免得你担心。”轩辕晗,边说边小心的查看秦知心的脸色,当听到他说秦夫人生病时,秦知心的脸上有着责怪,好似怪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一般,吓得轩辕晗赶紧解释,小心意意的继续说着。 “三天前,突然传来岳母的死讯,我很是奇怪,于是便派人从二十三天前查起,发现当天五皇弟去了一趟秦府,五皇弟走后,秦府便传出岳母病重的消息,三天前五皇弟又去了一趟秦府,当天下午便又传出岳母去世的消息。”轩辕晗不是故意误导秦知心的,他知道定是因为秦夫知到了什么,秦夫人可能为了他们,想要出来报信,五皇弟他们怕自己做的事情泄露出去,才杀秦夫人灭口的,人绝对是五皇弟与秦相杀的,只不过,事情的起因起是因为他轩辕晗而已,轩辕晗不敢说,他怕说了,知心会无法原谅他,秦夫人在知心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他比谁都清楚,那是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 阻止—砖砖分分支持呀 “曦王爷,与父亲,不,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秦知心死拿咬着唇,拼命的摇头,她想过千万总可能,但却没有想过,秦夫人的死与曦王与父亲有关。 “知儿,你别这样,不要这样。”对于秦知心自虐的举动,轩辕晗很是难过,知心她没办法承受,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父亲与亲人的手上,轩辕曦再怎么说也是婉如的夫婿,而婉如,虽不是同母所生,但毕竟也是姐妹一场,五皇子与秦相,这样做,不仅仅只是杀了秦夫人,还把知心心底对家人的牵挂给全部杀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父亲与曦王爷,会想着杀害我娘?为什么?”娘,一直都是那样单纯的活着,娘的生活里,现在只有她而已,好好的,娘怎么会,怎么会呢,父亲也不会无原无顾的杀娘的。 “知儿……”轩辕晗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该说实话还是假话,说实话,秦知心能承爱吗?说假话,又要如何才能骗得了知心呢。 “说,我要知道真实的原因”看轩辕晗的样子,似像有所隐瞒,知心不得不加重语气,不要再骗她了,不要再给加多加一重伤害,她只是普通女子,她无法承受。 “知儿,你娘,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所以被灭口了。”现在自己告诉知儿,也许,也许比日后她出别的渠道知道要好些吧。 “因为你,因为你,对不对。”秦知心突然很用力的挣开轩辕晗的怀抱,情绪激动的看着轩辕晗,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曦王爷与父亲谋划的事,只有是针对晗的,才会让他们要杀母亲灭口,不然,别的事,娘是不会管的。 “知儿,知儿。”轩辕晗起身,用力的抱住这样狂乱的知心,不怎么该如何解释,是的,是的,秦夫人是因为他而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腿好了,五弟要杀他,秦夫人是不会死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你知不知道,娘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都是因为你,我唯一的亲人才会被害,都是因为你,我的娘亲才会死在我父亲的手里。”老天爷呀,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可是其中一个却因另一个而死,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呀。 “知儿,你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轩辕晗承认一切的起因都与他有关,可是他也不想的,他是有利用秦知心的心,也是有伤害秦知心的心,但是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呀。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被轩辕晗厉声斥的秦知心,眼神渐渐清明,看着很是伤痛的轩辕晗,秦知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一切虽然起因是晗,但真正杀害娘亲的却不是晗,自己该如何怪他,如何怪他呢? “知儿……”轩辕晗很怕很怕,知心刚刚是那样的决绝,他怕有一天,知心知道他曾利用与伤害她的事,知心决绝的舍弃他。 “我要去看我娘。”秦知心现在没办法去思考那些,娘的死因,肯定是要查的,但这些可以缓一步,她现在必需马上立刻去秦府,她必须要去。 “不行,不能去。”轩辕晗想也没想就拒绝,他不让知心知道就是怕知心去秦府,五弟与秦相肯定有着计谋在那里等着知心自投罗网。五弟与秦相还不知道他能走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已经将他能走的消息告诉了父皇,知心此次前去,他们一定会让知心对他不利的,虽然他不怕,但是现在他还不能让五弟他们知道他能行走了。 “不论什么原因,我都要去。”知心知道,以秦夫人的死因,秦府肯定有很多危险,但她不管,她必须要去。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知心去秦府一定会有危险的,即有可能有去无回,他不能让知心冒这个险,可惜现在还不到他能以正常的身份出去的时候,他这个时候不能打草惊蛇,他还没有找到能扳倒五弟的证据,他要等,他必须要等。 “即使死,我也要去。”秦知心不理会轩辕晗的阻止,那个是她的母亲,是她的亲生母亲,她知道危险,但是,别说只是知道危险而已,即使那里要她的命,她都要去。 “对不起,知心。”啪的一下,轩辕晗点住了秦知心(是的,是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某彩第一次用)。 轩辕晗也不想这样,但他不得不顾大局,现在,掌控全部局势的人并不是他一个人,他不能因为秦知心而让五弟他们有所警觉,也不能让五弟提前知道他的腿好了,五弟一但有些警觉了,一定知道了,那么他就很难能收集到不利于五弟的证据了,五弟的狡猾他也是见识过了的,只有面对残废的轩辕晗时,五弟才会放松,才能让他找到机会,现在,他不能,不能出任何一点意外。 “轩辕晗,我会恨,我会恨你的。”秦知心眼睛睁的大大的,她不敢不敢相信,轩辕晗居然如此待她,居然,居然点住她的穴道,制止她的行动。 “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永远不原谅你。”秦知心的语气从开始的悲伤大叫,到现在的语带请求,他求轩辕晗放了她,放了她,她不能,不去看娘的。 “晗,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知道危险,求你,我只去看一眼,看一眼好不好。”看着眼前不为所动的轩辕晗,知心哭泣的肯求着。 “啪”轩辕晗又是一步,这下,秦知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一双大眼无助又肯求的看着他,直到后来的绝望与无神。 “对不起,知心,真的不能让你去。”说完,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他不能不能让秦知心去,秦知心去了秦府,那么掌握权就换到了轩辕曦的手上了,他们有的是办法让秦知心对付他,或者从秦知心的嘴里套出什么来,他不能,即使面对这样的知心,让他心疼,让他想呵护,但他依就不能让秦知心去。在爱与权的面前,他选择的永远都只会是后者。 另娶爆发 十天,整整十天,秦知心被轩辕晗就以这种方法制止了十天,这十天来,除了偶尔的放开她一下,轩辕晗连吃饭都是用这种方式,让丫鬟给她喂一些流质的食物,至少其他的个人问题,更全部是让丫鬟就这样在**解决,那十天不论是身心,秦知心都受着绝大的焦熬,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秦知心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到平静,再到现的越来越暗淡,直到十天后的今天,秦知心已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她的世界碎了好大一块。 “王妃,求求你了,你就张张嘴吧。”小依和小琳一边拿着汤往知心嘴里喂,一边哭求着,前几天还好,王妃还会喝两口,或者强行还能灌下去,可今天,今天王妃连口都不开了,甚至强灌下去的也全部吐了出来,紧闭双眼,动也不动了。 “是呀,王妃,您就喝点吧,不喝哪有力气,您哪能去看夫人呀。” “王妃……” …… …… “小琳,这样不行,你,快去找王爷,去告诉王爷,王妃她动都不动一下,什么都不肯喝,怎么灌也灌不下去。” “好,好,我这句去。”小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飞快的跑去找轩辕晗,现在只有轩辕晗才能说服得了王妃。 “王爷,求求您,快去劝劝王妃吧,王妃她什么都不肯吃。”小琳在院外就被守卫拦住了,任她怎么样也进不了轩辕晗的院子,如果是平日里,落霞院的丫鬟来找王爷,守卫通报一声,就会让进的,但今天王爷特别吩咐了,谁来他都不见,任何人都挡在院外。 在书房里的轩辕晗听到小琳的哭叫声,心一动就想起身往外走。 “站住,不能去。”危严的声音,有着武人特有的霸气,这个人就是轩辕晗的外公,司徒大将军。 “可是……” “晗儿,现在不是儿女情常的时候,而且即使儿女情常也不应该是对那秦家的千金,你别忘了,当初他们是如何羞辱你的,你别了前几天他们又是如何想至于你死地的,更不要忘了,秦知心可是曦王爷要娶的人,结果却推给了你,你别忘了,秦知心这三个字曾经带给你的耻辱。”看着满脸焦急的轩辕晗,司徒大将军语重心长的说着,不是他讨厌秦知心那个女娃,反之,他很感激她,因为她,晗儿才能重新站起来。他们司徒家才有新的希望,但只可惜她是秦知心,秦府的女儿,轩辕曦曾不要的未婚妻,这样的女子,怎么能站在晗儿的身边,晗儿的身边只能站更有价值的女人,晗儿的腿好了,秦知心也就失去了价值了。 “晗儿,别忘记了,一个月后你就要去迎娶郑国公的孙女了,我们可是答应了郑国公,虽是侧妃,但却是已正妃之礼迎之的,那秦知心正妃的位置可是不会久坐的。”看着还有些摇动的轩辕晗,司徒大将军说出了重话,晗儿与秦知心早在最初就无可能的,晗儿的腿未好,她秦知心只是个挂着名的王妃,现在晗儿的腿好了,她秦知心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晗儿的身边呢。 “外公,她曾经救过我。”轩辕晗已隐隐被说动,但还在做着最好的挣扎,他的心还隐隐有着痛,他心里是有秦知心的,只是份量还没有重到能与权力抗衡而已。 “到时候,你放她一命,也就是了,秦府的人,一个不留,但你可以饶她一命。”司徒大将军虽然嘴里如是说着,但心里另有盘算,这个女子已隐隐动摇了晗儿那走向最高位的心,这个秦知心是无论如何不能留的,留了,她只会是晗儿的弱点。 “外公,我只说一句话就来,她现在,在寻死。”轩辕晗对于司徒大将军还是很尊重的,不然也不会叫他外公,他认同司徒大将军的话,但是内心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秦知心。 “你去吧,记住,秦知心,她是秦府的女儿。”司徒大将军也不好逼轩辕晗太紧,只是,只是在轩辕晗踏从房门的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一句话,让轩辕晗一怔,也让轩辕晗的心一痛,他与秦知心之间已不是他与秦知心两个人的事了,是晗王势力与秦府两家的事,晗王这派的势力是不可能容许曦王最得利的辅助者秦府的女儿成为晗王妃的,而且,那秦知心的存在,对于晗王府来说,是一种耻辱,是娶曦王不要的女人的耻辱,秦知心,在晗王府是呆不住的,他的腿不好还行,腿没好,他只是个废人,晗王的势力也就不存在了,可他的腿好了,他有争斗的资本了,晗王府的势力怎么会允许秦知心存在呢。 轩辕晗一进来,看着躺在**的秦知心脸色刹白,一动也不动,很是担心,加快步伐上前,给她解开穴位,这要刻意的点穴,控制这么久,对身体是一种很大的伤害,但他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将危险控制在最小。 “知儿,知儿……”解开穴位的秦知心身子只是稍稍动了动,依就毫无反映。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任轩辕晗如何叫唤也不理。 “知儿,只要你睁开眼睛,我就让你去秦府,去看你娘,好不好。”轩辕晗无奈,只能拿出这招了,轩辕晗很无奈,为什么他与秦知心总是这样,最初他没有爱上,后来爱上了却没有了明天,他们之间永远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你说真的?”如同蛀子般的声音从秦知心的嘴里传出,一直注意着他的轩辕晗却听的很清楚,此时秦知心的声音在他耳里就如同天赖一般。 “真的。” 如同承诺一般话让秦知心幽幽睁眼,看上了轩辕晗眼里没有一失虚假后,便挣扎着起身。久躺又没吃什么的秦知心此时哪有力气起来呀,轩辕晗怕她不小心伤害到了自己,便急忙上前。 “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吃饱了有力气,我就陪你去秦府。”说着,便接过小依手中的汤,小心意意的喂了起来。 秦知心也不拒绝,他是生轩辕晗的气,但她也知道,她必须要吃,不吃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秦府,不,经过了这么多天,她不需要去秦府了,她只需要去她母亲的墓前就可以了。 心结阿彩又来更了 身体极度的虚弱的秦知心不顾轩辕晗的劝解,执意要出门,轩辕晗奥不过她,只得吩咐管家用心备好软轿,去秦夫人的墓园。 “娘,娘……”秦知心一个挣扎,踉跄一下就扑倒在秦夫人的墓前,哭声哀嚎,声音悲绝,她痛,她真的好痛,从知道娘去世到今天,半个多月了,她才能亲自来能母亲上一柱香,她很不孝,很不乖。 “知儿,你别这样……”看着几尽痛哭过去的秦知心,轩辕晗上前劝解,他不后悔,不后悔之前对秦知心的阻止,那个时候的秦知心不能出现在秦府,他也不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都是你,都是你……”看着上前的轩辕晗,秦知心死命的垂打着,都是他,都是他,不是他,母亲怎么会有事,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只看到这冷冷的一坟墓。 “知儿,我……”轩辕晗没有办法解释,他不知道要如何说,才能让秦知心不怪他。 “小姐,你可来了,你可来了。”远处,是秦夫人身边一直带着的一个姑姑翠姨,她是从小看着知心长大的,是除了秦夫人以外,在秦府知心最亲近的人。 “翠姨。”听到翠姨的声音,秦知心就像遇到支柱一般,迈着极不稳的步子,向翠姨走去。 “小姐,你这是,这是怎么了?”看着步代零乱的秦知心,翠姨关切的小跑上前,一把抱住秦知心。怎么才多久没见,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这样了,身子单薄脸色苍白的。 “我没事,我没事。”满是泪水的脸,拼命的摇着,努力站正,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真的很好,可是,那半个月久躺在床,精神极差用餐不正造成的影响也是一天就能改变的。 “小姐……”翠姨的语气,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 “翠姨,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娘她……”秦知心拉着翠姨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夫人,夫人她,太可怜了,老爷老爷他真不是人呀。”提到秦夫人,翠姨不禁想起夫人的惨战,未语先泪呀。 “告诉我,告诉我怎么一回事。”秦知心不顾这是在哪,也不顾这里不适合聊天,只拼拿拉着翠姨问着,她不是不信轩辕晗,只是她需要更确切的知道,她没办法相信,娘死在父亲的手里呀,真的没有办法呀。 “真的,真的是父亲,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翠姨说的和轩辕晗说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父亲居然说娘亲疯了,关了娘那么天,那样对待娘,太,太可恶了,那是她的发妻呀,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呀。 “小姐,你别伤心,别伤心呀,夫人她,夫人她走的时候很好很好。”翠姨没有骗秦知心,秦夫人走的时候,的确是脸带笑意,因为她以为自己临死前,已告诉了秦知心,没有让知心受到伤害,她很安慰的走了。 “娘……”那样,等同于死在自己丈夫的手里,娘能好吗?能吗?翠姨只是在安慰她而已。 “小姐,夫人真的很好,真的,没有骗你的”翠姨看着眼前一点也不相信的秦知心,不得不加重语气说。 “小姐,你知道的,夫人心里最在乎的人只有你,只要你幸福了,夫人就好了,夫人死之前很真的很幸福,因为她知道你躲过了那场危险,知道你是安全的,那就好了。” “小姐,夫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嫁出去后,夫人在秦府一点也不快乐,夫人天天念着的就是你,你不在秦府,夫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也许,夫人走了,也是一种解脱,那个秦府,不适合夫人呆。”翠姨是最了解秦夫人的人,比知心还要了解,因为只有在翠姨面前,秦夫人才会显现自己脆弱的一面。 “小姐,夫人要我转告你,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笑着过每一天。”这不是夫人临死之前让翠姨转告,是秦夫人从知心出嫁后,一直挂在嘴边说的,秦夫人临死之前,一个熟识的人都没有见到过。 “真的吗?翠姨?”知心听到翠姨的话,心稍稍放宽了一些,是的,也许娘的离去是另一种幸福,那个秦府,真的不适合娘呆,也许娘会像她一样,在另一个世界过的更幸福。 “小姐,当然是真的了,夫人的心意你哪会不懂。”知心只是太悲伤了,无法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醒来,只要再晚些时候,她也定能想明白的,秦夫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知心幸福而已。 “翠姨……”知心抱着翠姨痛哭,她会做的娘的要求的,以后都会幸福的。 “小姐,夫人说,不要怨,不要恨,命中注定,与人无关。”这话是翠姨代替秦夫人说话,翠姨想,如果秦夫人能见到知心最后一面,也会说这句话的,翠姨原本没想说的,但是趴在她身上的知心,身上流露出来的怨与恨浓到无法掩饰,她不想让怨恨毁了这个如水般清透的人儿,只好假借夫人的名意,她想,夫人在天有灵也一定不会怪她的。 “翠姨,我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怨。”不恨,不怨,命中注定,认命的代价,就是失去娘的话,那她秦知心宁可不认。 “小姐,答应夫人吧,以慰夫人在天之灵。”翠姨知道再多的劝告也比不得一句拿夫人来压知心,只要说到夫人,那么小姐一定会答应的。 听到翠姨的话,秦知心转般,步伐坚定的走向秦夫人的墓前,嗵的一声跪了下去,狠狠的磕了三个头。 “娘,知儿发誓,日后一定会幸福快乐的过每一天,知儿永远都会把母亲放在心里,不会去怨,不会去恨,从今天起,知儿只是母亲的知儿,与秦家再无关系,秦府的人不在我是我亲人。” “翠姨,你有什么打算。”磕完头,跪拜完母亲,秦知心又是秦知心了,不在是那个哭哭啼啼,什么都做不了的女子了。 “小姐,放心,翠姨不是秦府的人,夫人生前给我留了些银两,翠姨可以照顾好自己”翠姨也想跟在知心的身边,但以她的身体,想想还是不要给知心添麻烦的好。 “那就好,翠姨,保重好自己。”知心点点头,翠姨有着落了就好。 “轩辕晗,给我时间。”像翠姨说完话,道完别后,秦知心就往软轿上走,她现在的体力支撑不了太久,在坐上软轿之前,秦知心对轩辕晗说了这样一句话。 距离 轩辕晗送知心回落霞院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呆在书房里,想着秦知心上软轿前的那句话,“轩辕晗,给我时间”,轩辕晗苦笑,他怎么就觉得他与知心两个人怎么就像两条线一般,交集一次后,便慢慢的拉开呢。 时间,现在他多想把这话告诉知心,“秦知心,给我时间”,他多希望秦知心给他时间,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状大自己的势力,不在受制于人,不在让自己的婚姻无法自主,不在让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秦知心,你可以给我时间吗?给我时间,让我去打造一个属于我们的世界,你能吗? 这话,他多想说出口,可他不能,他不能呀,一但知心知道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她的,只是他轩辕晗为了能治好腿而骗她的,她还能接受他吗?这次因为秦夫人的事,他与知心已拉开了一条看不到的距离,再不了几天,他就要娶郑国公的孙女,他与知心的距离越来越大了吧,再加上外公,肯定不会放任知心留在自己身边的,他与知心,轩辕晗不想再想了。现在的他还没有足够的权势能他的爱情,现在的他能做的只是尽量保住秦知心而已。秦知心,给我时间,等我,我一定会许你一个幸福的未来。 坐在椅子上的轩辕晗目光坚定,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等他手握大权的那一日,等他君临天下的那一天,他的皇后,只会是知心,想到这,随即又笑了笑,他都不知道自己一旦爱上,竟会如此热烈,不过,对象是秦知心,他可以接受。 一个月,一个月了,秦知心就这样呆在落霞院,偶尔去后山走走,她的日子很简单,她在想,在等,想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不怪轩辕晗,等一个机会,不在怨轩辕晗,可惜就在秦知心慢慢的将悲伤沉淀后,想着原谅轩辕晗的时候,她收到了一个让她更加伤心的理由。 “王妃,三日后,王爷将迎娶郑国公的孙女郑怜心小姐为侧妃,请王妃娘娘届时准时出席。”秦管家一边悄悄打量秦知心一边说着,这个活他也不想干的,可是,他不来谁来呀,让王爷亲自来吗?这一个月,王爷的脾气可大了不少,估计都和这主子有关。 秦知心沉淀的这一月,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去关心轩辕晗的举动,这一个月,轩辕晗高调上朝,替皇上分忧解劳,重获帝心,同时朝庭的势力小小的洗了一下牌,现在,在朝庭上他已从弱势变成与轩辕曦分庭抗衡了。沉寂三年,却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挽回了弱势,虽然身后有着司徒大将军与郑国公的支持,但轩辕晗的强,不能让人小视,这样一个人,重从朝政,必定是波澜大起呀。 “哐当”一声,桌子旁边的杯子被碰了下去,碎了一地,如同秦知心的心一般。 “你说什么?” “回王妃,三日后,五爷迎娶将郑国公的孙女为侧妃”郑国公三个字,吴管家特意重重的提了一下,他是好意想告诉秦知心,王爷娶的是郑国公的孙女,只是因郑国公,而与那个女子无关。 却不知,这话听在秦知心的耳里,更是难受,对方是郑国公的孙女,轩辕晗是要提醒她不能得罪吗?或者说,提醒她,她这个秦府不要的女儿,不配得罪吗? “我知道了” “王妃,您没有别的吩咐,那老奴下去。” “没有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至爱的母亲没有了,现在连他也没有了,秦知心呆坐在椅子上,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她很痛,才刚刚从母亲去逝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却又来了一场轩辕晗娶侧妃的事,她觉得她的世界变了,轩辕晗也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那次赏枫之后,还是更早,她嫁给轩辕晗之时?轩辕晗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从他的腿好之后,还是母亲去逝之时?越想头越疼,越疼越想去想。 “王妃,王妃,您没事吧。”秦知心被耳边哭喊的声音吵醒,幽幽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 “我这是怎么了”她记得,她记得自己当时听到吴管家说轩辕晗要娶侧妃,然后她很难过,后面……不记得了。 “王妃,你,你晕倒了。”小琳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我睡了很久吗?”看这天色,还是下午呢。 “不久,就刚刚一伙儿,还没来得急去请大夫人呢”当她和小依进来,发现躺在地上的王妃时,吓了一大跳,两个人赶紧着把王妃扶好,小依去打水给王妃清醒一下,王妃脸上满是泪水,而她在一旁守着。 “小依呢?”看了看,房间只有小琳一个人,小依不是去请大夫了吧。 “小依她去给王妃您打水了,您脸上……”小琳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知心的脸也和她一般满是泪水。 “哦”这落霞院离厨房有些距离,小依肯定没有这么快回来。 “王妃,太好了,您可醒了,可呆心死奴婢了”刚说着,小依就端了一盆水进来,走进看,还能发现她脚步有些着急,在这春末初夏之时,衣襟还湿透了,看这个样子,定是小跑而来的。 小琳上前接住了小依的水,拿起帕子,浸了浸,拧的半干,便转身拿来给知心。 小琳欲帮知心擦,知心去半起身,拿过帕子,自己细细擦了一翻。 “王妃,您还好吧?,我们去给您请大夫来瞧瞧。”看着知心擦完了脸,小依和小琳,乖巧的问着。 “我没事,不用去了。”请趟大夫也不容易,何必麻烦,更何况,她的病不是大夫能治的。 “可是,要不,奴婢去告诉王爷一声。”眼见知心不肯请大夫,小琳很不放心,便又问上一句。 “不许去。”听到小琳的话,秦知心语气突然变厉,不提还好,一提到轩辕晗,她就更难受。 “可是……”几欲挣扎。 “不用可是了,我没事,我睡一伙就好了,你们俩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不用你们守着了。” 一想起轩辕晗,秦知心的心就痛的不能自己,轩辕晗,为什么,为什么,之前的甜蜜与爱恋全都没有了,只剩下无尽的伤害呢?难道你从不曾爱过吗? 秦知心闭上眼睛,掩去所有的悲与痛。 侧妃 “为什么?”成婚前一夜,知心来到了轩辕晗的书房,苍白的唇色,艰难的吐出了三个字。 她知道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曾经想过要一份唯一的爱,但她知道以她的身份绝对不可能,她要嫁的人非富即贵,那些男人当中有太多太多原因,致使他们不可能终生只娶一个,只爱一个。可是,轩辕晗呢?给了她什么?她与他唯一的甜蜜唯一的两人生活,就是她为他治寒毒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没有权势没有外人。她知道,他早晚会另娶的人,他是皇子,也有可能是下任帝王,他不会只是她一个人的,但她却从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在她母亲去世不满百日,他就要另娶,在她的悲伤还未消退之前,他竟然要另娶,在她承受了至爱的母亲因他而死的悲伤后,又用另娶给她的心上的伤口加上一道。 为什么,这三个字承载了秦知心太多太多的疑问,为什么?他一旦能走后,就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一旦站起来后,母亲就死了,为叙,他一站起来后,就要另娶,为什么他一站起来后,能就如此待他。为什么,为什么? “她是郑国公的孙女,三年,我与五皇弟差距太大,我需要支持。”看到眼神有些迷离与空洞的秦知心,轩辕晗立马站了起来。 “一定要在这么快吗?”在我母亲去世不满百日,要这么急吗?一定要伤我如此之深吗? “我没有选择。”背过身,不想让秦知心看到他的脸色,他也不想,可是太多太多,不容他做选择了。 “你爱过我吗?” “爱”爱过,从来没就没过,他现在才爱上她而已。 “你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利用我?” “爱你”最初是利用你,后来才是爱你。 “如果,我不懂医术,你还会爱上我吗?” “不知道”不会吗?应该是不会吧,如果秦知心没有利用的价值,自己根本不会和她有任何接触,如何爱?如果不是秦知心懂医术,自己跟本不会花那么多时间与她相处,如何爱? “我知道了” 起身,以着几乎绝望的眼神看了轩辕晗一眼,一步一步,带着破灭与孤寂,走回了落霞院。 “王妃,吴管家来了,让您,让您去前院,参加王爷的大婚。”小依,小声的说着,生怕,生怕这话让王妃伤心,唉,王妃昨晚从王爷的书房回来后,就一直呆坐在床边,不靠也不睡,就那么一直坐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替我换衣梳洗。”听到小依的话,秦知心转了转眼珠,淡淡的说着,哈哈哈哈,夫君要成亲,自己还要参加去祝福,这是什么一个世界呀。 一整天,外面热闹不断,即使是最偏僻的落霞院也能听出前面前的欢闹,晗王娶侧妃,却全部按正妃的礼仪来办,每一场礼仪都没有少,每一场礼仪,轩辕晗都出席了,不像轩辕晗娶自己一般,整场婚礼只有自己,自己甚至连皇家宗室都没有进,比起这郑侧妃,她的婚礼只是一场闹剧,一场众人看她秦知心的闹剧。看着眼前这场大婚,这个完全按照王妃礼仪娶进来的侧妃,世人都明白,她秦知心什么也不是,除了那纸圣旨,她居于整个王府来说,只是一个多余的人,之前还是一个有用的人,一个能让轩辕晗站起来的人,但现在,她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不是。 一身白衣,是秦知心的要求,她还在母丧期间,她穿白衣是正常的,即使不是,今天她也只会穿白衣,因为今天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动心死去的日子。 一身白衣,衬的秦知心整个人更是单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哀伤与萧条,淡的气质越发的浓郁,只个人就快像风一样,随时会飘走一样。一路上,众人看着这样的秦知心,不自觉的让开,给她让出一条路了,当然,也没有人敢上去去打扰这样的秦知心,问她怎么穿一身不合礼仪的白衣。 满室的暄闹,满室的红色,满室的喜庆,秦知心的到来如同一股冷风一般,吹醒了所有人,气氛突然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看像站在门口,一般白衣,像是会随时乘风而去的秦知心,像是约定好的一般,所以有声音都在看像秦知心的那一刻停下。那正在拜堂的新人也感受到了这气氛,停了下来,轩辕晗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秦知心,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拉住那个似乎越来越遥远的人儿,可就在他准备迈步时,红绸的那一端的那个女子,却紧紧的拉了拉红绸,似在提醒他一般,他的步子,退了回来。 隔着红盖头的郑怜心看着这一切,眼心有着满满的忿恨与不平,这个女人,占了正妃的位置,甚至占了轩辕晗的心,现在,居然还来破坏她的婚礼。不许,她不许,她绝不允许这个女人抢走她的幸福,她的风头,今天她才是新娘子,她才是这个婚礼的主角,而不是那秦和心,明天,从明天起,她才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她秦知心什么都不是。 感觉到眼前似想要迈步的轩辕晗,郑怜心狠狠的拉了拉红绸,这个男人,居然在她的婚礼上走向另一个人女人,不许,不许。 秦知心冷冷的扫了一眼婚礼的大厅,随即眼里只有轩辕晗,她是第一镒看见轩辕晗穿红色的衣了,不是在自己与他的婚礼,而是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婚礼,这是秦知心第一次看见轩辕晗笑的那么灿烂,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另一个女人。 像是感觉到了郑怜心的怒气,秦知心移开看着轩辕晗的眼光,看着郑怜心,这个女子,郑国公的孙女,轩辕晗的妻子,冷冷一笑,扫视众人,把众人看热闹的眼神都逼退了回去。 “妾身祝王爷与王妃,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轻轻淡淡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显得那样的响亮与清脆。在众人还在想着秦知心的话,想着秦知心接下来的举动时,秦知心早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视。 婚礼还在继续,如同秦知心没有来过一般,但婚礼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不一样了,不一样了,参加婚礼的所有人都记住了,那个叫秦知心的女子,那个清冷与坚强的背影。 敬茶 “王妃,王爷请您去前厅,按理今日侧妃娘娘要给您敬茶。”吴管家的来到落霞院,每次都是这样,没什么好事。 “知道了”一夜无眠的秦知心冷冷的回答着,一宿没有合眼,除了脸上的苍白,与眼睛底下的黑色的眼圈,其他一切都尚好。 “小依小琳,替我梳妆”秦知心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就那样,不喜不怒,冷冷淡淡的如同刚来晗王府那样,冷淡疏离。 依就是一身白衣,依就是如同昨日一般的冷淡,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秦知心的眼底已没有光彩,昨日,至少还有那么一点期盼与一点点奢望,今日,眼底如同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来到前厅,那个说是要敬茶的人和要敬茶的人都不在,秦知心也不介意,竟直走到了右边的主位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点心,细细的吃了起来,来的太早,早膳还未用呢,肚子正饿着,吃这点心,刚好填填肚子,补补精神,等伙,那郑怜心定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点心吃完了一大半,茶也喝一壶,轩辕晗才来,知心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静静的捧着茶杯,坐着,等着,今日的主角还没有来呢,轩辕晗没有陪她一起出现,还真是给了她面子。 “知,知儿,你还好吗?”轩轩晗看着眼前回到了初时冷淡,不,比初时更冷淡的秦知心,有些呐呐的说着。 “多谢王爷关心,妾身很好。”相敬如宾就是这样的吧,秦知心以前从来不会在轩辕晗面前称“妾身”的,现在她如此自称,只为了拉开两人的关系吧。 “你的身子……”知心的苍白与虚弱那么就能看得出来,她这段时间很不好受吧。 “多谢王爷关心,妾身一切安好。”进退得宜的回答,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当家主母的风范吧。 “那,那个,你们去问问,侧妃怎么还没有来。”看着知心面前空了大半的点心盘,想必知心等了很久。换不到话题,又被秦知心的冷淡刺伤的轩辕晗不知接下来要和秦知心说什么,只能把怒气出在下人身上了。 “王爷,妾身这不是来了吗。”娇美柔弱,一身红衣的郑怜心娇娇媚媚的走了进来,身若无骨一般。 郑怜心真的很没有身为侧室的自觉,大红色的衣服正式才能穿的,这是最最基本的常识,今日,她却偏偏挑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来敬茶,想必她是很不满秦知心占了正室的位置,故意气秦知心的吧。 “怎么这么晚。”轩辕晗轻声问着。郑怜心,她是一个与知心完全不一样的女子,娇媚热情可爱体贴,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的女子。 “讨厌,还不都是王爷,昨晚让人家累到了。”满脸霞红,似很害羞的样子,但那声音却是怕别人听不到一般,说完还不忘得意看一眼秦知心,她就是故意气秦知心的,虽然是侧妃,却已正妃之礼娶之,所有的礼仪一应俱全,比她这个正室可是不知强了多少倍。 “怜儿辛苦了。”刚受到冷遇的轩辕晗在面对娇美可人的郑怜心时,语气柔的像掐的出水一般,当然,他才不会是因为爱上了郑怜心,郑怜心这个女子的确很容易让男人起保护与呵护的欲念,但却不是爱,这样的女子如果生在权贵之家那么就是最有用的棋子,如果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那么只能当成玩物或功具了。他对郑怜心的好一是因为,他现在还需要郑国公的支持,郑怜心的话在郑国公面前还是很有用的,当初要不是因为郑怜心执意要嫁他,甚至当侧妃都愿意,一向保持中立的郑国公怎么可能会支持他呢。还有就是他想让知心吃醋生气,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知心还是喜欢他的,还是爱着他的。 可是他失望了,郑怜心也失望了,看着眼前旁若无人的二人,秦知心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静静的喝着自己的茶,吃着盘中的点心。 “怜儿,先敬茶吧”轩辕晗敛起眼中的伤痛,秦知心的毫无反应,伤了他的自尊与骄傲,再做戏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放开了郑怜心的手,回到了坐位。 一旁的丫鬟机伶的将茶杯奉上,郑怜心看这样,也知道这茶是必须要敬了,原本她以为自己故意晚到,秦知心一定不会等的,她就不用给她敬茶了,可偏偏这个秦知心居然一动也不动,害她堂堂郑国公家的千金要给她一个小小宰相之女敬茶,她才不乐意呢。这个该死的秦知心,处处压在自己头上,想到那个什么“京城四美”婉如脸旦美知心才华美怜心柔弱美雨晴娇艳美,居然也让自己排在她后面,那就更生气。 “喝茶吧”一只手拿着杯子,举到秦知心的面前,另一只手却拿着手帕把玩,只个人的正面全部看向坐在和知心并排的左边位置上的轩辕晗,那个样子,唉,真没气质,虽然她的柔弱美没有被破坏。 知心看都不看一眼,站了起身,挥了挥衣袖,刚好撞翻了郑怜心手中的茶杯。 “王爷,您看她啦?”典型的恶人先告状,茶水是全部打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先做错的事的可不是知心吧。 “知儿……”看着迈步外面走的秦知心,轩辕晗大叫了一声,他知道郑怜心很过份,可是,现在郑怜心他不得得罪。 离去的脚步因轩辕晗的叫声而停下,回头,淡淡看了一看满脸委屈靠在轩辕晗身上哭诉的郑怜心,再看了看轩辕晗满脸无奈的样子。知心用着嘲讽的语气说着。 “郑国公的家教出不过如此,晗王的侧妃,也不过尔尔。”说完,人就走了,也不管身后气的跳脚的郑怜心。 问斩 回到房的郑怜心气的跳脚,今日她原本是要让秦知心受气在晗王面前失了面子的,可不想,秦知心冷冷一句话,却将她的面子里子全失了。该死的秦知心,不要以为自己占了个正式的位置就可以怎么样,她郑怜心有的是办法让她坐不住,别说晗王妃的位置,就是宰相千金的位置也要让她当不了。 爷爷不是一直在和晗王商量打击曦王爷那一伙的人吗,爷爷不是找到了证据吗,只是没办法直接打倒曦王爷,但要打倒一个秦相也不成问题,郑怜心狠狠的看了一眼身上的水渍,目光凶狠,好似那个水渍就是秦知心一般。 “来人呀。”郑怜心高声的喊着,这个是轩辕晗特决为她备的,全府最大最好的落院,并为她更名为怜心院,还声明在这怜心院,她就是主子,她可以安排任何她的人进来,因此,这偌大的怜心院,全是她郑怜心的心腹,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会传出去。 郑怜心不是一个愚笨的女人,她比秦婉如、秦知心聪明多了,从小在大家族里长大,又深得郑国公之宠,她的手婉与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大家千金能比的了的。轩辕晗待她,她是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郑国公孙女这个身份,轩辕晗定不会娶她,可她并不在意,她只要轩辕晗娶她,给她相应的权势和地位就行了,她不爱轩辕晗,也不介意轩辕晗不爱她,她与轩辕晗之间只有互相利用而已,轩辕晗当她是个愚笨的女人,她并不在意,她只要最后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就可以。她看中的人不会错,轩辕晗与轩辕曦当中,能当下一任皇帝的轩辕晗的胜算远比轩辕曦大,现在轩辕晗又有了郑国公府的支持,那么轩辕晗就是稳当皇帝的,而她呢?郑国公的孙女,即使现在是侧妃,但等到轩辕晗当皇帝的那一天,皇后之位必是她。 一个身着桃红色布衣的丫鬟走了进来,看这丫鬟的气质与神色,想必是郑怜心的贴身丫鬟兼心腹了,偌偌大方的样子,倒有几分小户人家姑娘的感觉,然怪人家说,大户人家的丫鬟可比一般小户人家的女儿强,那气质可有几分千金样呀。 “去告诉爷爷”小声在这桃红色布衣的丫鬟耳边说了一串话后,郑怜心便吩咐丫鬟去郑国公府。 这丫鬟此次一去,秦府应该算是走到了尽头了吧,郑怜心的一翻话,加快了轩辕晗一行人的行动,当然,也破怕了轩辕晗的行动。 郑怜心很聪明,她知道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如果等轩辕晗找到了能一击扳倒轩辕曦的证据,那么她郑国公在府轩辕晗眼中就不在是什么了,但如果,用这些证据先扳倒了秦府,轩辕曦最大的支持者,减了曦王爷一半的势力,但却没动曦王爷一毫,那么轩辕晗定还离不开她郑国公府的支持。只有保持轩辕晗与轩辕曦这种竞争的状态,她郑国公府才最有价值,而她,才能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轩辕晗妄想利用郑国公府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就将她推一边,她是在做梦,当她郑怜心和那个秦知心一个好欺负,好骗吗? 郑怜心,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眉笔,细细的描着,眼里笑意浓浓,京城四美?从今日起,京城就只有两美了,而她居首位,秦府想占两个?哼,现在,一个也别想了。 “你说什么?”听到小依的话,秦知心大叫一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怎么突然之间就发生这样的事呢。 “王妃,是真的,直的,皇上下了圣旨,说相府三年前买江湖杀手刺杀皇上与三皇子,证据确凿,十日后问斩。”小琳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只剩下小依清楚的说着。 “怎么可能呢?秦府好好的买什么杀手刺杀皇上呀,皇上死了,对秦府有什么好处呀。”天旋地转就是秦知心此时的感受,虽然知心说过自己与秦府在无关系,但是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很伤心,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呀,父亲说什么也没那个胆子敢刺杀皇上的呀,父亲最多就是与曦王爷勾结而已呀。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皇上说,证据确凿,秦相也说不清楚,然后就断罪了,皇上大量,在晗王与曦王的求情下,只斩秦府满门,不诛九族,九族改为流放。”小依小小声音说着。后面还有呢? 秦知心跌坐在地,斩秦府满门,秦府上下也有一百多人,满门,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罪名而问斩,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不,不,我一定要问清楚”秦知心从地上站了起来,飞快的往前跑去,她要去问清轩辕晗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秦府怎么会和刺杀皇上这事联在一起,怎么可能突然满门被轩,九族被诛呢。 “王妃”两个丫鬟飞快的追了出来,她们还没有告诉王妃,外面有很多御林军在看守,不然外出呢。 “哐”兵器相交的声音,让秦知心一怔,抬头看了看,这落霞院,怎么有这么多有把守。 “奉皇上口谕,落霞院任何人都不得外出。”冷冰冰的话,从侍卫的嘴里传出。 “为什么?”惊慌失措,已不足已形容秦知心此时的样子了,御林军把守,秦府已没有希望了。 “王妃,我们,我们先进去吧。”小依小琳,两个人赶了出来,半拉半拖的把秦知心带回了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了?”慌乱无助,感觉自己的世界似乎漆黑一片了,再也看不到光明与明天了。 “王妃,您,您也是秦府的人,虽然,虽然您现在是晗王妃,但是,在没有查清楚,您是否有参与之前,这些御林军都会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出。” 小依的话让秦知心的心再度冰凉,皇上是铁了心要灭秦府吧,竟连嫁出去的女儿,嫁入他们皇室的媳妇也不放过,秦府,满门被斩已成定局了。 眼前一黑,秦知心直接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王妃” “王妃” 两个丫鬟忙成一团,不停的叫着,喊着,她们出不去,院外的人进不来,只能自己干着急了。 心碎砖砖收藏分分 “王妃,王妃,太好了,你总算醒了”小依和小琳一直守在秦知心的床前,看到秦知心幽幽睁眼,高兴的大叫起来,现在她们被关在这个院子出不去,可担心死了,要是王妃有个万一,那该如何是好呀。 “我没事,小依,我睡了多久”老天,千万,千万不要睡了十几天,她没有时间,也不能睡那么久呀。 “王妃,二天,你晕迷了两天了”这两天可把她和小琳担心死了,两个从天天轮流换着照料王妃。 “那,小依,秦府的事呢?有什么新进展吗?”二天,还好还好,有时间,还来得急。 “王妃,我们被关在这里,根本出不去,她们除了给我们送一日三餐,也不许任可人进来,我们打听不到什么”小依不敢告诉王妃,秦府定是没救了,如果有救,外面那群御林军还会天天守在外面,不许人进出吗? “王爷呢,王爷在哪?”轩辕晗,轩辕晗此时在哪呀。 “王爷,王爷他也进不来”小依不敢告诉知心,王爷这三天一天都没来过,晗王府也一个人都没有来过。 “王爷也不让进?”皇上是真的要置秦府于死地,还是其他人呢?如果是皇上,需要这样做吗? 秦知心猜的没错,真正要置秦府于死地的人不是皇上,而是皇后郑国公与司徒大将军,他们不仅要置秦府于死地,还要置秦知心于死地,这是郑国公与皇后他们的交易,皇后他们除了秦府与秦知心,而郑国公助轩辕晗今年冬祭之时登上太子之位。 郑国公这个算盘,或者说郑怜心这个算盘打的可是极好呀,秦府整个被灭,轩辕曦少了最大的助力,郑怜心也少了登上正室这位的最大阻力,他们助轩辕晗轻轻松松的登上太子之位,却仍然让轩辕曦留有势力,这样,轩辕晗日后数年都要和轩辕曦明争暗斗,而不管他们之间是如何的明争暗斗,轩辕晗都不得借助他们郑国公府的力量,这样,他们郑国公府才能有底气在最后让郑怜心登上后位,毕竟,他们可是轩辕晗登上皇位最大的助力,而且到了那一天,郑国公府的权势将会越来越大,轩辕晗不答应也不行了。 “秦府就这样,没了。”面色沉重,眼神呆滞,毫无表情,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窗外。 这就是皇权吗?一句话父亲数十年的经营,秦府上百口人全部没了,秦氏九族,也全部沦为苦役,这就是皇权吗?这就是政治斗争吗?一句话,什么都可以摧毁,她的母亲,她有家,还有她,他们都是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吗。 “王妃,王妃,你还好吧。” “我没事了,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独自舔着自己的悲伤,轩辕晗,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你在哪?低头,把头埋在双腿间,哭,已没有了泪。 第二日,小依和小琳再来时,发现,知心还是保持那个半坐在府上,双手抱腿,头埋腿间的动作,一动也没有动。 “王妃”小依和小琳担心的问着。 “我没事”知心一晚都没有睡,听到两个丫鬟的叫声,便抬了抬有些僵硬的脖子。 “王妃……”小依和小琳的担心依就没有变,她们怎么能不担心,这事要放在哪一个身上都受不了,王妃她才刚经母丧和王爷另娶的伤害,现在…… “一切都是命,我无力改变,我没事的。”这话似像说给她们两个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或者说,这话说给自己听的成份大一些吧。 “王妃,您能这样想就好了。”太好了,王妃能想明白就好了,皇上的圣旨,秦府全府问斩已成了定局的,谁都无法改变。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这种怪异有平静的气氛中度过,接下来的几日知心都没有情绪外显的时候,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一整天一整天。 直以问斩的那日来临,前一晚,知心又是一夜无眠,其实,她这段时间几乎都没有怎么睡,但是这一晚,她却一身白衣站在落霞院,面向问斩的方向站了一整夜,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整个人被月光笼罩,那么虚无,那么飘渺,这一夜守在外面的御林军异常的安静,似能感受秦知心的悲伤一样,他们也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似在守护这个女子。 第二天,站了一晚的秦知心支撑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吓坏了两个小丫鬟,跪在一边不停的哭着。 “你们先把王妃扶进房吧,王妃昨晚受了一天凉了。”御林军的守卫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那个女子,一般白衣的倒在地上,让人心疼。 手忙脚乱的小依和小琳两个人开始动手,要把知心扶进去。 “我来吧”御林军守卫的头头,看不下去了,再这样,这个女子想活都活不成了,虽然,她也活不了多久。 “圣旨到”躺在着两眼无神看着床顶的知心,被太监的尖厉的叫声吓到了。 “秦知心接旨”似乎看到院内的人没有反应,很是奇怪,便又说了一句。 “等,等,我们王妃。”小依和小琳吓了一大跳,这个公公带了一群皇宫的侍卫来宣旨,这可怎么办呀。 “秦知心接旨”憔悴不堪的秦知心身着中衣就打开了房门,跪在地上,今日已今明了的,不是吗?秦府的人被问斩,又启会独放过她。 “奉天呈喻,皇帝召曰:秦氏之女秦知心,处心积虑嫁入晗王府,心怀不轨,心思险恶,意图谋害晗王,其行可恶,其罪可诛,本当处死,念其受其父之蒙蔽,现除去晗王妃之名,发配边疆。” “秦知心接旨吧”传旨的公公傲慢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知心,哼。 发配 “秦知心接旨,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双手捧着圣旨的秦知心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刚刚,就在刚刚,自己的家人全部被问斩,这个世界她连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了,她留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秦府全家都遭劫,皇上怎么可能放过她。 “我要见王爷” “这……” “不可以吗?” “呵呵,秦姑娘,王爷想必没有时间见你呢。”一声娇艳的郑怜心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落霞院,她的一身娇媚,满脸幸福,神采奕奕的样子让秦知心显得更是寂寥。 “我要见轩辕晗”秦知心坚持着,她要问,她只想问一句,为什么,什么叫处心积虑、谋害晗王,她只想明白,为什么?他对她可以冷情,可以无情至此? “你们都退下吧,本王妃有事和秦知心说。”傲慢的神情,就如同她是女王一般。的确,现在她就是女王了,秦知心现在已经不是晗王妃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连正室的位置都快到手,这个晗王府,当家作主的就是她了,她如何不得意,不傲慢呢?尤其是她彻底打跨了一向压在她头上的秦知心,她现在的心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呀。 “可是……”来宣旨的人,都是皇上身边得意的人儿,这个公公可也是个人精,他知道眼前这个侧妃可不简单,他得罪不起。 “可是什么呀,有什么事本王妃担着。”狂妄的语气,这就是名门大家养出来的千金气质吧。 “是,是。是”那个太监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没看到王妃娘娘有事吗?”跟在郑怜心身边的丫鬟很是狗腿的呵斥着。 “我们进去吧”郑怜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推开了知心的房门,率先走了进去,这里,好像她才是主人一般。 秦知心也不在意,不,应该说现在没有什么能让她在意的人,刚刚圣旨上的那些话,将她打入了冰冷的地狱,她现在已毫知觉了。 “坐呀。”主人换人了,郑怜心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还顺便招呼着秦知心坐。 秦知心看也不看她一眼,静静的坐着。 “你们都选出去吧。”伸手挥退了身边的丫鬟,当然,也顺道把知心的两个丫鬟也挥退了。 “王妃?”小依和小琳看了一眼,呐呐的,不想走,可又怕。 “啪”郑怜心的丫鬟一个耳光,打在两人脸上。 “死丫头,没听到圣旨上的吗,王妃,这里只有我们家小姐才是王妃。” “是,是,是。奴婢知错。”小依和小琳二人强忍着泪水,求饶。 “知道错了还不滚。” “小,小姐……” “你们先下去吧”看到小依和小琳挨打,秦知心不是不难过,只是她现在,管不了。 房内只剩下两个人,郑怜心打量着秦知心,越打量,她越生气,这个该死的秦知心,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哭不闹的,这样,叫她看什么热闹呀。 “你……”绝对的寂静,谁也不先开口,终于郑怜心沉不住气了。 秦知心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移开,继续眼神空洞着。 “哼,我就不知道你听到我接下来的话,你还能如此吗?”郑怜心得意的一笑,秦知心,都是你,我原本不想说的,可是你的样子实在让人讨厌。 秦知心这次可是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了,继续保持着自己的姿势,这一次郑怜心倒是不生气了,因为她相信,她接下来的话,一定会让秦知心崩溃,这些东西,可是花了她很久的时间才查清的呢。 “秦知心,你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吗?你以为晗王爷是真的喜欢你吗?”郑怜心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秦知心,她要看秦知心伤心欲绝,痛哭流涕的样子,她要打掉秦知心脸上的平静与淡然,只可惜秦知心如同没有听到一般,连眼神都没有给郑怜心一个,郑怜心也不气馁,继续说着。 “当初王爷在后山与你相遇是他故意制造的,我想你应该也察觉到了不对尽的是吗?不然哪会如此之巧,你们一相遇,他的寒毒就发作呢?要知道,这么多年了,王爷怎么不知道自己寒毒什么时候发作呢?还有呢,对你母亲好,刚好在你母亲来的那一天寒毒发作,这又代表什么呢?”郑怜心看着慢慢将目光调向她的秦知心得意的一笑,呵呵,秦知心,你也会在意不是吗? “王爷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你,才接近你的,后来发现你能治他的寒毒,就故意设下那一切,让你爱上他,让你尽力为他排毒,等到你替他治好了寒毒,你的作用也就如此了,你应该很清楚王爷治好腿之前与之后是如何待你的。”郑怜心只挑一下能让秦知心有想像空间,但又不直接点破的话,有些事情,自己想明白,和别人告诉是不一样的。 “当然了,你应该庆幸,你还能懂医术,治好了王爷的腿,不然,你就得像的妹妹一样咯,可怜的秦婉如呀,还以为嫁给了曦王爷会比较幸福呢,却不想呀,却踏上了黄泉路呀。”郑怜心故作婉惜的说着,她心里可得意了,京城,四美,哈哈,秦府二美就成历史了。 “为什么?”听到郑怜心的话,秦知心只能保持表面的镇定了,轩辕晗,原来她的一切,她所承受的这一切竟然全部是轩辕晗做的。 “唉,你真的很笨耶,为什么?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吗?我好心的告诉你,晗王要与曦王争太子之位,而你父亲呢,则是站在曦王一边的,你要知道呀,以前呢,晗王没那么能力和曦王他们斗,但是他的了腿好了就不一样了,晗王能站起来了,有了争夺太子的本钱了,他当然要争咯,而且又有我郑国公府在他身后,他要扳倒曦王就是轻而易举的了,而要扳倒曦王又有什么比扳倒曦王最大的支持者秦相来的快呢。”郑怜心一付你真是可怜又可悲的表情看着秦知心。 盘涅 “这一切,都是轩辕晗做的?”秦知心的声音有些崩溃,眼里有着深深的绝望,不是,不是皇上下旨,是轩辕晗,是轩辕晗将秦府推向了鬼门关。 “你该庆幸你曾治好了晗王的腿,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只是被发配边疆,而不是一起问斩呢?”郑怜心气闷致极,原本是要连秦知心一块斩的,可皇后与司徒大将军怎么也不肯,说是如果斩了秦知心,轩辕晗一定会有动作的,轩辕晗说过不能让秦知心死的。不过,没关系,不斩就不斩吧,发配边疆不是吗?那路远着呢,要是路上发生个什么,那轩辕晗怪不了谁了吧,轩辕晗这段时间都被皇后特意安排出京了,等他回到京一切都成了定局,管他轩辕晗想什么,都没用了。 “一切都只是算计与利用”秦知心喃喃自语,郑怜心的话打垮了她最后一丝平静。 “你觉得我骗你有意思吗,你现在还值得本王妃骗你吗?你要不信,问问你身边的那个小依的丫鬟就好了,她可是王爷的人,看看我没有有骗你。” “让她进来”原来,郑怜心的贴身丫鬟并没有把小依和小琳带远,只是在门外而已。 “小姐”小依的声音,低不可闻,刚刚在外面,她都听到了。 “是真的吗?”最后一丝可能,不过,秦知心的话里只是平静陈述,而不是带着希望的寻问。 “奴婢……” 看着小依犹豫的样子,秦知心看了她一眼“告诉我实话,我要知道事实。” “后山还有骗小姐治腿那些是真的,至于后位的,小依不知”看了一眼秦知心,小依依就坚定的摇头,“后面的事奴婢真的不知呀。”小依说完便惭愧的低下头,她不是有心的,不是有心的,她只是一个下人,一个主子养的奴才,主子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呀。 “下去吧”如木偶一般的秦知心静静的坐着,如同灵魂被抽空一般,只剩下一个空壳就那样坐在那里,脸上,不悲不伤。这样的秦知心让坐在她对面的郑怜心吓了一大跳,这样的秦知心太可怕了,身上,身上似乎没有了人气一般,整个人如空掉了一样,坐在那里,冷冷寒寒的。 “秦知心,你,你怎么了?”郑怜心可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这时候,她真的被秦知心吓倒了,这样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像死了一般,身上那悲伤的气氛那样的浓重,但整个人却一点表情也没有,坐在那里,就如同死人一样,让人又冷又寒。 “不是要发配边疆吗,走吧。”呆滞,起身,就像被下了药的人一样,呆呆的起身,呆呆的说话,转身一个人往外走去。 “秦知心,你……”郑怜心握了握拳头,她才不会可怜她呢。 “啊……轩辕晗……”如同临死的野兽一般,秦知心大声的咆哮着,那声音悲伤致极,像是倾注人这一辈子所有的悲与痛一般,听到的人,无不心痛,这要是什么样的伤,才能发现这样的喊叫声,凄惨致此。 “小姐……”小依,对秦知心有着深深的愧疚,小姐会有今天,也有她的一份。 吴管家,是的,一直呆在院外的的吴管家,摸了摸眼泪,王爷,你听到了吗?王妃她……,呜呜呜,王爷,奴才对不起你,没有护好王妃。原来,吴管家是要来救秦知心的,是轩辕晗安排着保护秦知心的,但是皇后或者说郑怜心棋高一着,一把锋利的刀,此时天架在吴管家的脖子上,只要他一动,别说救了人,他也没命了。 不理会身后人的叫唤,也不理会旁边那些以同情和怜悯的眼光看她的人,秦知心如同一缕游魂一般轻轻的往外走,她要逃离,逃离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她要逃,她的心,已经痛到不会痛了。娘,你看到了吗?知儿,真的好痛好痛,妈妈,你看到了吗?女儿好痛好痛呀。 “还不快去押送犯人”宣旨的太监看着呆愣的众从,大声呵斥,这群人都是怎么了,真是的。 “是,是,是”陪同他一同来的皇宫侍卫立马上前,给秦知心带上枷锁,这是给押送的犯人准备的。 “不用带了,就这样走吧。”看着这样的秦知心,郑怜心不承认,她心软了,她只是想让秦知心临死之前少受点罪而已,秦知心,一出城门,就必死无疑。 “是”六个侍卫就那样跟在秦知心的身后,看她一步一步走出晗王府,一步一步走出城外,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秦姑娘”走出来城外,看着那不知累的秦知心,这群侍卫当中的小头目开口了,唉,他也是很不忍的,但是没有办法,上头有命,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做就不用做的。 秦知心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走着,现在的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只沉浸在自己的痛中,她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了,她很冷,很冷,她很想娘,很想妈妈,这个世界太冰冷了。 看着不理会她们的秦知心,六个人面面相视,这都到了京城树林外了,而且现在又是晚上了,他们不得不动手。其中两个人抽出自己的配刀,举了起来,走向秦知心,走在前面的秦知心毫无所觉,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 侍卫的刀越来越近了,近到就只在秦知心的脖子边上了,在一下,一秒,那把刀要送秦知心上路了。 “刷”的一声,不知从哪发现的来声音,那个站在秦知心身后,手中的刀就在秦知心脖子边上的侍卫,突然睁大双眼,眼睛里满是恐惧,不甘与不解,就那样,还来及砍下去,人就直直的往一边倒下了,另一个人,另一个拿着刀的离知心的最近的侍卫吓了一大跳,立马就将好往秦知心身上砍去。可他还来不急,还不急将刀移向秦知心,整个人,整个人就痛苦的倒下了,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伤口,深深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不停的外面流着,有几滴在对方拨剑的时候溅在了秦知心的脸上,温温热热。 “哗啦”只挥了一剑,这个不知道突然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短短的时候解决了那两把要杀秦知心的刀,又用一招,就只一招,便将另外四个欲上前的侍卫也杀了,一剑,四条人命瞬间结束,风,突然吹了起来,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吹到秦知心的身上。 知心 温热而粘稠的血沾在了秦知心脸上,让她不得不伸手去摸,看着手指上鲜红的血,秦知心依就呆呆愣愣毫无反映,或者说她还没有反映过来,闻到周边那浓浓的血腥味,让一味逃离的秦知心慢慢的回到了现实,转身,借着月光,看着倒在地上的六个人,看着那隐隐站在自己对面,一身黑衣的人,秦知心的脑袋像是不知道如何运转一般,就那样看着,看着,直到,不知多久了,人那样直直的倒了下去。 待秦知心转醒,发现,自己在一个简陋的茅草屋里,自己正躺在那屋子里,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往屋外走去。 黑衣人,昨晚救了她的黑衣人双手抱剑那么直挺挺的站在屋外,看着外面。秦知心抬头顺着黑衣人站的方向看去,眼前除了山就是山,在这初夏之季,景色倒还是不错。 “你救了我?”声音有些哑,可能是昨晚那声叫声,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粗粗哑哑的声音有些难听。 “你还能说话?”黑衣人的声音更是难听,粗哑的像是常久不说话的一般,声音又低又粗。 “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自己”黑衣人没有回头,动作也没有变,只是说着,从他这破罗嗓子里,可以听出,这个人肯定极少讲话。 “我……”黑衣人一提,秦知心身上的悲伤又开始越来越深。 “秦知心昨天已死,你是知心。”黑衣人似乎不懂的安慰人,别扭的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在开口。 秦知心听到黑衣人的话,静静的站着,想着。 “谢谢”不知过了多久,秦知心身上的悲伤没有那么重了。 “记住你娘亲的希望” “我娘亲的希望……”黑衣人这句话,让秦知心像是活过来一般,娘,她说过,我要幸福的,我要快乐的,我答应了娘,要幸福的过每一在的。 “从今天起,你只叫知心,秦府的一切,秦知心的一切与你无关”放下吧,不要再把那浓的划不开的悲伤背在自己身上,秦府已没有了,而仇人?你也报不了,你的悲伤没有发泄的渠道,如果不放下,那么背着他们,太沉重了。后面的话,黑衣人没有说出口,他,其实并不善言语,今日的话话可比他以前所有的岁月说的还要多。 “可是我……”哪能说放就放得下呢?哪能说不想就不会去想呢。 “你的命是我的,记住你娘的希望。” 秦知心仔细的想着黑衣人的话,放下悲伤,放下怨恨,放下过往。抬头看了看天空,感觉天上的云彩真的很像娘的笑脸,娘在笑着安慰她是吗?娘也希望她这样悲伤是吗?娘也不希望她这样痛苦的活着是吗?对着天空轻轻一笑,这是秦知心从秦夫人死后,笑的最甜最轻松的一次,好似身上所有的包袱都没有了。 “我知道了,以后,每一天,我都会幸福的活的,只为我自己活,我的世界没有秦府没有晗王府,我不在是秦知心,我只是知心。”上一辈子,死了可以重生,那么,昨日她也死了,今日她可以重生了吧,重生,放下昨天,放下包袱,轻松迎接明天,娘,我可以做到的,做到你要的幸福活下去。 “记住你的话,知心”黑衣人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山下走去。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怎么找你报恩呀”这是,这个黑衣人第二次救自己吧,上一次,上一些次也是他吧,救了她什么也不说,就这样走了,背影孤独。 这么一点时间,黑衣人已经走的很远了,但是知心还是听到了黑衣人的话,从风中传来的话。 “幸福,就是对我报恩” 很轻很轻,在知心的耳边飘过,又在风中消散,这话,让知心会心的一笑,他,给她的感觉,好像母亲,一样的温暖,一样的希望她幸福。 “我会的,我会的,我一定会幸福的,娘,你听到了吗?我一定会幸福的,我一定可以的。”秦知心大声的喊着,似要告诉在天上的秦夫人,又像是在告诉那越走越远的黑衣人,还有就像在告诉自己。 看着黑衣人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知心才转身往茅屋走去,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摸了摸脸,很好,脸上没有了。原来知心是想到了昨天晚上,那溅在脸上的温热的血了,想到了这里,知心突然警觉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她不是怕有人来了,而是想到了当时死在自己面前的六个人,突然觉得寒,那时候自己一味的悲伤着,没有感觉,可现在,不行呀,她又恢复了,虽然心里还是痛,但至少,此时,她有了感觉与思维了,她不像开始那样什么都不会看不去想了,现在,她会胡思乱想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知心突然双手环抱住自己,飞快的跑进茅屋,用力的关上那有些破烂的门。“哐”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响亮。 “不怕的,不怕的,不要想,不要想”知心一边把自己缩到被子里去,一边悄悄的睁眼打量四周的一切,慢慢的睁开眼睛,小心意意的打量着四周。 咦,那是什么?眼神定格在桌上,一个蓝布包,放在桌上,很新,看样子是黑衣人给我留的子。 知心被眼前的蓝布包吸引了,忘了刚才的害怕,走下了床,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套换洗的衣服,是她喜欢的颜色,白色的,还有一些银票和碎银,碎银就几十两的样子,银票,知心数了数,乖乖,黑衣人好有钱哦,居然有二千两之多耶,这下以后的生活可以不用发愁了。 知心抱着布包笑了笑,黑衣人很体贴很细心,居然连衣了都帮她准备好了,为了他,为了母亲,自己一定要幸福,不然,对不起他们对自己的爱了。 吐血—存稿明日狂更 “你说什么?”轩辕晗的书房,轩辕晗听到吴管家的话,那一直都是温尔的脸突然变黑,厉声的问着。 “爷,秦姑娘,她,圣旨是那样说的,发配边疆。”吴管家战战兢兢的说着,他知道他没有保护好秦知心,是他的错,可是,可是皇命呀,他也不能也不敢违。 “郑国公,他居然,他居然……”轩辕晗气的狠狠垂着桌子,桌上的书与砚台被震的老高,手也红肿了。 “爷,您息怒……”吴管家一边滴着冷汗一边说着,爷,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爷,满身杀气,如果郑国公在此他面前,定要将他碎尸万断吧。 “息怒,郑国公他居然把刺杀皇帝一事全推给了秦府,致使秦府满门被灭,知心也被发配边疆,现在,我不仅没有了扳倒五弟的证据,还失去了知心,你叫本王怎么息怒。”息怒,现在轩辕晗怒火冲天,比他知道自己的腿不能走的时候很要气愤,郑国公,居然敢动他的女人,郑怜心,居然敢把花招耍到他头上。 “爷……”吴管家汗越滴越多,他,他还没把那天晚上郑侧妃与知心谈话的事告诉爷呢。 “什么事,说……”看吴管这样,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那个,那天晚上,秦,王妃,接了圣旨后,郑侧妃前来找王妃谈话,两人在房内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因为老奴被侍卫给架住了,里面的谈话,老奴也听不到,只知道王妃,她出来后,整个人就变了,很悲伤,很空洞,好像,好像和死人一般。”吴管家一边打量轩辕晗的脸色,一边小声的说着,在说到“秦”时,看到轩辕晗脸色不佳,立马改口称王妃了,唉,吴管家察颜观色的能力,对主子的了解可非同一般。 “郑怜心,她居然如此不安分。”知心,又受伤了吗?她知道了什么?郑怜心跟她说了什么? “去,把小依叫来……”小依是知心的贴身丫鬟,对于那天晚上她们的谈话,小依应该是听到了一些的。 “是是,奴才这就去……”看到轩辕晗低沉的脸,眼里满是凶狠,吴管家快步退了出去。 “王爷”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吴管家就把小依带了进来。 “起来吧” “说,那天晚上郑侧妃跟王妃说了什么?”轩辕晗没有问她知不知道,直接问说了什么,如果小依不知道的话,她也就活不过今晚了。 “回王爷,那天,那天,郑侧妃把王爷您最初用心接近王妃,利用王妃娘娘治寒毒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一番,说是王爷您根本就没有爱过王妃,只是利用。然后……”小依看着轩辕晗越来越黑的脸,声音也越来越小,后面都紧张的说不出来了。 “然后什么……”想杀人就是这样吧,轩辕晗此刻真的很想杀了郑怜心,那个女人。 “然后,然后郑侧妃还说,还说,秦府刺杀皇上之事,一切都是王爷布的局,发配王妃到边疆也是王爷看在王妃治了王爷的寒毒份上,饶了王妃一命,王爷只不过是想利用王妃,利用秦府,以达到打击,打击曦王爷而已。”小依紧张的快要哭出来了,原本这几天她就很是伤心,现在被王爷这样一瞪更是虚弱三分了。 “知心,知心她说了什么。”声音还算平静,那那紧握的拳头,几乎青经暴露,说明了轩辕晗此时的愤怒与伤心。 “王妃,王妃她……”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想到那天晚上的王妃,小依整个人悲伤不已,那一夜的王妃,太可怜了。 “说了什么……”紧咬着牙银,轩辕晗恨,郑怜心,居然伤他的知儿至此。 “王妃,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悲伤很痛苦很无助的叫着王爷的名字,然后,然后整个人就那样呆呆的,空空的一步一步往外走了。”说到后面,已泣不成声,王妃,她,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吧。 “知心……”悲伤,爱恋,痛心,很多很多,夹杂在轩辕晗的声音里,他恨自己一时疏忽,被骗到城外,让他们有机会伤知心至此。 “爷,不好了……”就在小依跪在下面不停的痛哭,轩辕晗悲伤无法抑住的时候,吴管家的匆匆推门而入,忙到连门都来不急敲。 “发生什么事?”轩辕晗抬头看着吴管家,语气已有些平静,但眼眶的血红,显示主人的痛苦。 “刚才,护卫王妃的侍卫来报,王妃一行七人,在城外树林,全部遇害。”吴管家说到最后,已闭上眼睛,咬牙说着,他不敢,不敢看王爷听到这话的样子。 “你说什么,全部遇害,知心她……”一个踉跄,轩辕晗跌坐在椅子上,喉咙猛的一个腥甜,一个抑制不住,一口鲜血就从轩辕晗的嘴里喷了出来。 “王爷,王爷,您没事吧,没事吧。”吴管家吓慌了,王爷吐血了,天呀,王爷的身子才刚调养好,怎么能,怎么…… “护卫呢?人呢?”轩辕晗红红的眼眶此时已掉出晶莹的泪花,一滴两滴,不管还在下人在,眼泪就那样流了出来,流下来的泪混和着嘴角的鲜血,“啪啪啪”一滴两滴,带着妖娆的鲜红滴在地上,溅起朵朵血花。 “护卫也全部被灭,护送的皇宫侍卫,王府派出的暗卫,一个不留。”吴管家已老泪纵横,王妃她,王爷他,这两个人怎么会这么苦呀。 “郑国公,郑怜心,本王不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记住,本王定要你们血债血偿。”坐在椅子上的轩辕晗摇晃的起身,努力压下那再欲出口的甜腥,看着窗外的月光,眼眼的说着,眼神时流出来的狠厉,破坏了他温尔的面貌,脸色苍白,嘴角带血,眼睛血红,神情落寞,站在那里,满脸的恨意与凶狠,就如同地狱使者一般。 “王爷……”吴管家担心的看着轩辕晗,王爷,他已用情如此之深了吗?深到王爷自己也控制不了吗?这难道就是皇后、郑国公他们非要除了王妃的原因吗 “滚,滚。滚出去,通通给本王滚出去。”似疯了一样,轩辕晗大声的叫着,语气凶狠。 (阿彩承诺:明日保证更一万以上,请亲亲们用力砸砖砖和红包鉴证一下吧。) 爱恋别样晗求红包 偌大的书房,满室零乱,桌上的,书架上的书与物品,全部散乱一步,横七竖八的书架椅子看出得主人的心情又多糟糕。冷清潇条的影子站在窗前满是孤寂,这是一个受伤了的人。 “影”站在窗前一动也不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力的语气,唤了一声,也不怕别人听不到。 别人也话听不到,但无处不在影了可以,一道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影子站在轩辕晗的身后,轩辕晗没有回头,但他知道影来了,浮动的空气或者是心里那莫名的感应,总之不管是什么,他知道影来了。 “她真的死了吗?”没有回头,没有移动,如果不是飘荡在空中的声音,谁也不会发觉轩辕晗他有说过话。 身后的影子如同没有听到一般,静静的站着,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 “盯住郑国公府与郑怜心”轩辕晗转身,看了一眼那黑色的影子。 无声,无息,如同来时一般,瞬间即逝。 看着满室的零乱,轩辕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影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知心,我一定地替你报仇的,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我自己。 如同誓言,又如同鞭笞,这话印在了轩辕晗的心里,融在了轩辕晗的行动里。 “吴管家,派人收拾一下”轩辕晗又恢复如初,语气已是温,只是眼里的寒意更重。 一个人,走出自己的院落了,就那样毫无目标,毫无概念的在府里乱走着,没有方向,没月目标,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他发现时,才发现自己站在了落霞院的门口,自嘲一笑,原来,自己对知心的爱竟然如此之深,深到自己都不没有察觉,为了知心他可以失去一惯的警觉,这还好是在自己府内,身边有影卫护着,这要是在府外,怕自己早已死了千百次了。 抬头,看着这落霞院三个字,轩辕晗发现在自己失去了思考的时候,自己的双腿竟然像是会认路一般,一个人也能走到了这里。 轩辕晗轻轻的推开了落霞院的院门,这里冷冷清清,黑暗萧条,和整个王爷格格不入,轩辕晗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叫人掌灯,就这样,在这黑夜里,借着灰暗的月光,慢慢的走进落霞院,一步一步是那样的沉重。 嘴角带着甜蜜的笑,慢慢的落霞院里走着,想着知心也经常是如此在这里散步吧,听说知心每次用完膳都在要这个院子里散步的,她说这叫消食呢,落霞院第一个角落都有知心走过的痕迹吧,似回忆又似向往,轩辕晗就这个,一步一步,走遍了这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院子就么点大,轩辕晗第一次如此后悔让秦知心住在这既偏又小的落霞院,短短一伙功夫,他已经走遍了这院子的每一个角落了。可是再后悔也于是无补了,无奈只好推开门,走进知心曾经住的房间,轻轻的点上了放在桌上的油灯。虽然知心进过他的房间无数次,但这却是轩辕晗第一次走进知心的房间,知心的房间和她的人一样,给人淡而的感觉,简单实用的摆设,外厅,一张饭桌,一摆书桌,占拒了这几乎所有的空间,轩辕晗走向饭桌,轻轻的坐了下来,感受当时知心坐在这里吃饭的样子,想着知心吃饭的时候一定是既满足又开心的,因为,知心这个人真的很容易满足的,现在,想想,自己似乎对她也怎么好过,她怎么就那么死心塌地的对自己好呢? 轻轻起身,轻轻将椅子摆回原地,那轻柔的动作,就像那椅子是个易碎的花瓶一般,四周打量也一下,发现,这屋子真的很寒碜呀,除了桌子就是椅子了,再多的摆设也没有了。走向书桌,桌上还摆放着几本医书和诗词,书桌上有些零乱,几部书都摊开在那里,似在说着主人正在看它们一般,码在书桌一旁的几本书里面有些有几根红色的绳子垂了下来,轩晗晗轻轻的抽出其中一本,打开那线放的位置,发现那线的另一头竟是一张干干的枫叶,再仔细翻了翻书,枫叶前面的都是看过了的,而后面的是斩新的,原来这枫叶竟是用来提醒自己书看到那一页用的,知心,只是个灵珑的女子呀。轩辕晗拿起枫叶放在鼻子前面轻轻一闻,上面有着淡淡的香味,像知心身上的香味一般。书放回了原,手上那系了红绳的枫叶,却被他轻轻的放在了怀里。 转身,慢慢的朝知心的内室走去,房间一张大大的床,上面整整齐齐叠放着被褥,干净整洁没有一丝零乱,梳妆台上简单的摆放着几枝珠花,胭脂水粉之类的几乎看不到,屏风后面,有一套白色的衣服,静静的垂在那里,似在哭诉主人的遗弃。 静悄悄的院子没有一丝声响,幽暗灯光让这静寂更添几份感伤,轩辕晗缓缓的坐在知心的**,抚着那床单,那被子,那枕套,这些东西比他跟知心还要亲密,上面都有着知心淡淡的香味,轻轻的躺下,脸轻轻在被子上蹭着,眼角一滴泪轻轻的划过,嘴里喃喃的说着: 晗欲晓看落霞院 爱院庭中叶葱葱 知是晨风清拂过 心中爱恋向晗诉 知心,晗爱知心,晗爱知心,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被子,沉沉的睡着。 清晨,轩辕晗醒来时,留恋的看了一眼知心的房间,出了落霞院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对不知什么时候在院外守着的吴管家说 “把落霞院封了,不许任何人进入,任何人,听到了吗?”转身离去,不再留恋。 看着越走越快的轩辕晗,吴管家轻轻的点了个头,爷,应该恢复了吧。 青州新生求红包 时光飞逝,弹指而去,这些都不适合用在知心现在的情况上,在山上的茅屋里,知心待了三个月了,不能说每日都度日如年,但时间难熬却是真的,一个人,待在这偌大的山上,从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习惯,从开始的新奇到现在的无聊,三个月,除了在这附近走一走之外,哪也不敢去,除了自言自语外,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不过,知心还是很感激黑衣人的,给她找了个这么秀美宁静的地方,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也有足够好的环境沉淀自己的心情,有些事情,不是说明白了就能做到,不是说想清了就能放下的,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三个月,独自呆在这偌大的地方,呆在如此大的空间里,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三个月了,衣服破旧不堪了,存粮再怎么省着吃,也没有了,野菜?认识的不多,而且现在正值夏天,要去找野菜也不容易,没得选择,而且山上,一个人也待腻了,知心决定换上那件还能穿的那件衣服,拿上黑衣人准备的包袱,下山吧。这山上,也不能呆到终老呀。 许是太久离群而居了,走了大半天山路下来的知心站在城门口,有些不赶踏入了,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遥远与陌生,看到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些亲切又有些恐惧,自己也不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 “姑娘,你是要进城吧?”看样子知心站在这里很久了,一个在城门路过茶棚喝完茶的大爷走上前了,问了问。 “是的,大爷。”看着是一位上了年纪又很是亲切的大爷,知心浅笑的回着。 那大爷突然那么一晃,像是被知心的笑给晃闪了眼一般,不能怪大爷的如此,要知道,知心原本就是个清透致的人儿,经过在那没有人烟的山上独居三个月,身上那空灵的气质更甚了,整个人似有几分不识人间烟火的味道了。 “姑娘,你?”看着如仙的人儿,大爷说话,也有些不知所以了,当然,那绝对是欣赏的眼光而不是带着萎缩的狼眼,这样一个灵透的人,谁会用那种眼神来看呀,那绝对是一种亵渎。 “大爷,我刚从乡下来,正想着进城谋生呢,可是对这里不熟”乡下,那个山,也算是乡下吧。 但知心不知道,她身上这气质,谁都不会想着她是个村女的,这样的女子,可是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还要强,虽然衣衫破旧,但一点也掩不了那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韵。 “姑娘说笑了,姑娘不介意,老朽给姑娘好好介绍这青州?”不知是为什么,这大爷看知心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亲切,自然而然的对想着对着姑娘好点。 “那麻烦大爷了”看得出这个大爷没有坏意,知心也就不客气了,她虽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六年了,但除了秦府与轩辕晗,她对这个世界并不熟悉,而现在,不是在京城,这个叫青州的城市,对知心来说,那更是陌生与遥远了,虽然这个城离她住了三个月的山最近。 在进城处,拿出来了黑衣人替她准备的身份证明的书以有进城的银子,知心就路在大爷的身后进来了青州城,一路上,大爷都在介绍这城里的事情,知心听不是那么详细,因为一进城她就被眼前这繁华的影像吓倒了,只听到大爷说这青州是除了京城以外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离京城也很近,马车只需三天,快码一天就能到,听到这里知心吓到了一笑,不过随后她又放心了,黑衣人这么细心,既然他把她放在这青州城附近,那么她选择在这青州安居也是没有问题的了。 青州的确很繁华,道路两旁到处是小摊小贩,两旁的商户也是一派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生气还真是不错,路上也是车水马龙的,一个个虽不是锦衣华服,但也是干净大方,脸上大多是一分满足轻松样子,马路边上的乞丐也是油光亮亮的,看样子生意不错的讲呀。 看着一进城就四处打量的知心,大爷似乎相信这女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了,但绝对不是乡村民女之流的,她应该是被养在闺阁的女子,这样的女子独自出门,可不要让人给骗了才是呀。 “不知道姑娘有何打算”关心是真实的,这样的一个女子独自出门,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真是可惜了。 “我,我想先在这里找个房子安顿下来”看这情景,这地方很是不错,再看看这大爷,为人也挺好的,这个城市又是自己接触过的第二个城市,知心对这里很有好感,就决定在这个地方住定居了。 “姑娘,有什么要求吗?” “嗯,一个简单的一小居室就行了,我就一个女子,环境能简单安全一些的”再多的知心也想不出来,她住的地方都是豪宅大屋的,即使是晗王府那又僻又小的落霞院,也比一般人家的房子大的多。 “姑娘如果不在意的话,老朽家附近有一座小小的院子正在寻人住,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不如跟老朽去看看如何。”自己家附近的那个院子是一户商户人家以前居住的,虽然小了些,但绝对是个精致的庭院,那户人家赚了大钱,已买了更大更好的宅子,那院子就空了下来,便又舍不得卖,所以,就寻思着,租给外地人。 “如此,真是麻烦大爷了” 看样子运气真的很不错呢,而且这里人也很友好呢,自己迷茫的站在城外,就被这好心的大爷关注着,不仅好心的给她介绍这地方,还好心的替她找房子,这样的话,她连第一天住客栈的钱都省了下来呢,原本她还打算在客栈住段时间,好熟悉环境,然后寻思着,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来呢,这下好了,下山进城的第一天,就有住的地方了,连住客栈的钱都省了下来。知心不是没有钱,只是,她不是那些不识人家烟花的千金,以为口袋里的钱能花一辈子的,知心明白,虽然黑衣人备的钱不少,但如果只靠着这笔钱过日子是不行的,如果只想靠这笔钱过日子,那也得合算着过,而不是没有计划的乱花。 定居 跟在那大爷身后,走了近半个时辰,总算到了大爷所说的他家附近,那环境不错的小院子了,知心边走边打最着四周的环境,位置还不错,虽然离城门有些远,但也不是很偏僻的地方,这个地方应算是老城区的位置,离繁华的大街有些距离。周边是一座座普通的落院,看样子这个地方居住的都是普通人家,所谓的有钱人家应该不住这个路段吧,不过,知心对这个很满意,这种地方呢,都是世世代代住着的,附近的人都很熟悉的,邻里关系应该都是不错的,而且这种老城居似的地方,大家都是比较单纯的,生活在这里,虽然会经常被别人问东问西,但安全是一定的。 “姑娘,您看?”跟着大爷,在这一排排的屋里和一条条长的差不多的巷子里转来转去,总于看了一座看小去有些老旧的院子。 “可以进去看看吗?”不是知心要以貌取屋,而是这个屋子,怎么说呢,外表,真的很旧呀,里面,要看看才能评论。 “姑娘,你等等” 说着,大爷就往隔壁一家房子走去,敲门,在门口看一个中年男人说了几句,那中年男人就和大爷一起走了过来。 “姑娘,这位是李爷,这房子就他在看管。” “李爷好” “姑娘好,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高大粗犷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却异常斯与有礼,让知心有些意外,刚刚还差点被这个男子吓倒了呢。 “我叫知心,大叔,李爷叫我知心就好了。”有礼的回答,知心,只是知心,没有姓,只有这个名。 “知心姑娘里面请”看知心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李爷也不再多说什么,打开了那院子的门,请知心进去看看。 果然,以外表看人不准,以外表看屋了也不准,这个看似旧的院子,里面还真是不错,一个大约有二十平左右大小的前院,后面一排有五间房,简单大方实用,虽然没有那些个精致阁楼,漂亮的假山走廊,但这简单小巧的房子却给人家的感觉。 “姑娘,如何?”一旁的李爷看着一直浅笑的知心,心想这姑娘应是看中了这房子了。 “房子很不错,不知价格如何?”知心原本想装一下不喜欢这房子的样子,好杀价的,但想想,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似乎装不来那样的。 “知心姑娘,这房子是我一亲戚的,他们现在赚了钱买了大房子,但又舍不得卖这房子,就寻思着找个合适的人租着,这房子一直都有人住着的,主人家也都是用心打理了的,我看姑娘住在一定也会精心的维护这房子,再加上姑娘也是葛大爷介绍来了”说着还不忘看了看一旁边的大爷,听到这李爷的话,知心才知道那位给她带路又带她来看房子的好心大爷姓葛,知心朝那葛大爷微微一笑,笑里有着十万的谢意,这一谢倒是把那葛大爷不好意思了,微微退了一步,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 “知心姑娘别客气”葛大爷也不明白,这姑娘明明就一句话都没说,站在那里那么一笑,自己就怎么明白了他的意思呢。 “哈哈,大家都是住这里的人,要是知心姑娘在这住下来,也都是邻里了,就算知心姑娘便宜些吧,一年的就给二十两吧,如何?”李爷豪爽的说着。 “这多不好意思呀,这个价钱不会让李爷您……?”看着眼前和善的葛大爷与李爷,知心笑的很甜,这里的人很纯朴呢,和以前的生活完全不一样,以前别说陌生人了,连父亲、妹妹、丈夫都不能信,现在呢?这两个人却给了知心相信人的力量,这世界不是每一个人都只会想着利用自己的。 “知心姑娘看中了这房子,只和这院子有缘,大家日后也都是邻居,而且知心姑娘又是葛大爷带来的人,说什么也不能多收了姑娘,姑娘别在意,这房子放着也是放着。”李爷看出来知心的不好意思,好心的宽慰着。 “就是,知心姑娘,别客气,住着就好了。”葛大爷也在一旁说着,心里想着,这个姑娘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呀,这年头哪会有人嫌对方给的价低了的,好心的孩子呀。 “谢谢葛大爷,谢谢李爷,那我们就去写契约吧。”知心摸了摸肚子,好饿哦,从山上下来,还什么都没吃呢。 “好的,知心姑娘,咱们这就去找人写契约吧。” “知心姑娘还没吃饭吧,要是不介意呀,去我家吃如何”看着摸着肚子的知心,葛大爷慈详的说着,这姑娘和自己同时进城的,肯定还没吃饭吧。 “多谢葛大爷了,我就不在麻烦你老了,我外面找个地方吃完饭就行,刚好我还要买些东西呢,你看我,什么都没有呢,另外,我还想找几个人,帮忙打扫一下,我今天就想住进来,我一个人,可以打扫不过来。”知心摇了摇头,不行呀,不好意思在麻烦人家了,一进城,葛大爷就陪着自己,肯定误了他不少事吧,而且还去人家家吃饭,那多不好意思呀。 “知心姑娘别客气了,去我家吃,然后让我儿媳妇带你去买你要的东西,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有她带着,你肯定省不事,至于收拾吗,让我那几个孙子孙女来帮你收拾,反正他们在家也是闲着的。”葛大爷乐呵呵说着,这姑娘怎么看怎么舒心,这要是自己的孙女那该多好呀。 “这太麻烦葛大爷了,不了,不了”把人家全家都使唤上了,知心哪会好意思呀。 “知心姑娘别在见外了,葛大爷也就和你投缘,他老人家可不是对谁都这样的呀,去吧,去吧”李爷看着这两个,一人盛情相邀,一人不好意思拼命拒绝,看着就好笑呀。 “那,那就麻烦葛大爷了”知心想了想,也就不在拒绝了,对于这个地方,自己不熟,他们肯帮忙,可以省自己很多事呢。 谋生—泪奔点击红包 有熟人帮忙,真的是很不一样呢,一个下午的时间,知心在葛大爷的大儿媳妇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的带领下,花了相对比较少的钱,却买到了很多东西,葛大爷的大媳妇砍价可真是厉害呢,经过了古代十六的宅居生活,知心的杀价能力只减不增呀,现在?估计知心不懂的如何杀价了,毕竟十六年没有用过了,呵呵,好在有高手陪着,这让知心省了不少钱。不过,知心不是个只进不出的人,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会对别了好二分,买完了知心自己要的东西后,知心请葛大爷的大儿媳妇给顾了辆马车,这么多东西,她们两个人可拿不回去。在等马车的同时,知心就去了布庄和点心店,买了几匹实用的棉布和一些特色的点心,不过,知心仔细看了看,这据说是青州最大的点心店里面的点心实在差到可以,品种也少到可以呀,不过,没办法,再怎么样也得买呀,她对这不熟。在到家的时候,知心特意去了趟葛大爷家,给葛大爷家送去了,刚开始,他们一直拒绝,知心却一直坚持,说是布是自己买多了的,点心也是买多了的,一个人根本用不了,也吃不完,听到知心如是的说,葛大爷一家才收的的。知心在葛大爷家吃饭的时候,发现葛大爷的几个孙子孙女还小,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旧了,就想着,买些东西,好好的答谢一下,知心知道如果给他们钱的话,他们一定不会收,而且还会伤心的,给这些东西就不一样了,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却是很实用的,那几匹部,够他们一家换上新衣还有多呢,点心也足够一大家子的人吃个够的。 等知心回到租住的地方,发现,房子全部收拾干净了,门上、桌子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了,今天买来的被子床单什么的,葛大爷的儿媳妇也帮她弄好了,衣服之类的也都放在房间的柜子里了,盆、碗筷之类的,也全部放到了厨房之类的地方。知心去厨房看的时候,发现,灶台那还放了几捆柴,大灶里,还有满满的一大锅热水,想必是给知心洗澡用的。虽是夏天,但洗冷水澡还是不行的,知心看着这一切,眼眶慢慢泛红,感动,真的很感动,他们,是那么的无私,那么的好,她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但他们却如此无私的给予了她这么多。 吃力的提着水,来到卧室,走向屏风的后面,发现,干净的浴桶和干净的毛巾早已备好,像是等她来就就可以的。温热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那颗冰冷的心,慢慢的暖了起来,这个世上,除了娘和黑衣人,还是有人愿意对自己好的,无求回报的对自己好的。 这一晚,虽是一个人,虽是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但知心却睡的份外香甜,嘴角的弧度一直挂着。 接下来的一个月,知心就这样的晃荡着,哦,忘了说了,知心请了葛大爷的儿媳妇来帮忙了,平日里帮知心收拾一下屋子和做三餐的饭就可以了,一个月六百钱,知心本想给一千的,但葛大爷说什么也不肯,说是六百这个价已是很高的了,知心肯请他媳妇帮忙,让他媳妇赚一份钱养家,已是很好了,不能再多给了,看着葛大爷的坚持,知心也不在多说了。 呵呵,话说,知心原本是想独立,自己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打理自己所有的生活所需的,可是,知心忘了,她不会,她前世是个现代人,懂的,也是现代的一些快节奏的生活方式,然后,她穿越到了古代,当了十六年的千金,虽然他父亲是不怎么喜欢她,但至少没有让她饿着冻着,自己动手做事,知心,她算是个家画白痴吧。第一天,除了穿衣、叠被子,简单的收拾房间,知心没有一件事是做成功了的。打水,把水桶掉到水井里了,好不容易,换了一个,打了一口口水,生火浇水,打了半天的打火石,好不容易冒出了点火星子,却显些把厨房烧了,扑灭了火,把柴一块块丢进灶膛里,却把好不容易给生起来的火,扑面了。好在,这是夏天,洗个冷水脸,喝个井水的也没什么事,可是呢?知心总得吃饭吧?把昨天买来的菜清洗了一翻,准备去做的,在知心把自己熏了个黑头黑脸,把菜也烧了个彻底黑后,宣告再次失败。一整天的活,把知心累了个半死,也让她挫败了个半死,最后,决定,还是请人帮忙吧,自己,不是这个料,做不然就是做不然的,好在,黑衣人给她准备了钱,要是没准备,怎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呀。 这一个月来,除了第一天的灰头土脸的,其他的日子倒还好,知心一改以前的那超宅生活,每天吃完饭就去街上走走,一是熟悉一下环境,二是找寻着,能不能做点什么小生意的,不能坐山吃空呀。 寻思了一个月,打算了一个月,也和葛大爷与李爷商量了一下,没办法,这里,就这两个人与知心熟点。知心终于打算好了,要在这里开一家药膳坊,当然了,知心是不会做的,但她会背,以前是学医的吗,而且还是中医,再加上自己对于食补这东西很感觉兴趣,所以那时候,是背了不少也学了不少药膳的,现在,她只要自己配好食材,再请个可靠点的厨子,就可以了。 由于知心只和那两个熟些,所以,找铺子的事就落在了李爷的身上,他呀,做是的掮客,也就是现在的中介人一样的工作,对于找铺子的事,没有人比他更好了,至于厨子吗?葛大爷说了,他会帮忙找,他在这青州生了五十多年了,还会不知道哪个的厨子好呀,一定给知心请个最好的厨子来。至于铺子里帮忙的人,基于肥水不落外人田的道理,就请这邻里邻居家的适龄孩子帮忙吧,葛大爷家有二个,年龄都只在十三四岁的样子,知心那个罪恶呀,这可是非法的童工呀,可是,在这古代,你想找年纪大的也没有呀。 (亲们,话说今日的审核实在太慢,彩更完这一章今天就不更了,没满一万字,明天彩会补上的,嘻嘻,彩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亲亲们,多用红包和砖砖提醒彩快快更新呀。) 开业 店铺的位置很不错,价格也很合理,位于东大街附近,东大街是青州最繁华的商业大街,那里的地方可真的是寸土寸金的,而李爷给知心找的这家店铺呢,离东大街很近,但价格却比东大街的店铺便宜一半以上,原本李爷给知心找了一家很大的店铺,但知心却负担不起那店铺的转让金,一千五百两,知心是有这笔钱,但是如果全付在了店铺上,她就没有办法很好的周转了,而这现在订下来的这家呢,原本是一家小的茶楼,上下两层,楼下可以摆十五张桌子的样子,楼上的六间室,六百两,价钱也不是很高,盘算了一下,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周边的客栈酒楼也不少,这个地方应该是吃饭的集中地,想着,就盘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知心都忙的脚不沾地的,一边要请人帮我重新装修一下,一边还要拼命的想着那些个药膳的菜谱,还要自己去采购一些药膳里面会用到的中药,当然了,稍稍培训一下那些请来的小二也是必须的,知心这里的小二,一楼是男的,二楼则是女的,想着是因为会用室的客人,都是有钱的,那些人应该不至于没品的胡闹这些长相纯朴的女子的,而且她们在楼上,相对来说抛头露面的机会也少些吧。对于培训小二,知心不是很懂,只能大至的想着自己前世在餐厅打工时的那些流程,大至就按那个走了。 厨子是葛大爷给请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呵呵,不知道是葛大爷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厨子是女的,这铺子里从了几个小二和几个干粗活的杂役,几乎清一色是女子,葛大爷,这是关心她吧,知心也给葛大爷安排了个差事,就是白天在铺子里帮她照看一下,其实,这个要不要也是无所谓的,毕竟白天店里人还是很多的,但知心想到的是葛大爷家里多笔收入,生活就更好了,刚开始葛大爷说什么也不肯,后来知心再三劝说下,说是有他在,她才可以偶尔走动一下,而且她一个女孩子,有很多事不方便的,葛大爷在可以帮她作很多呢,听到这,葛大爷才勉强同意的。 折腾了三个月,在深秋之际知心的药膳坊终于开张了,知心很省事,招牌就是三个字“药膳坊”,寒一个,开张的第一天,知心也没有特别的声张,她只想低调的过日子,这个铺子只要不亏钱,给她赚点生活用的钱就够了,她不想大富大贵。 不过,知心的药膳房第一天生意可是出奇的好呀,因为这一天,知心在门口贴了“前三天价钱随便给”,冲着这句话,来这店里的人都不少,这条街平日里人也不少的,看到这奇怪的字样,那来的人更是多了,出在又是秋末冬至的进修,吃上这热热的一盎一盎的热膳食那真是出奇的舒服呀,一群人在药膳坊热火朝天的吃着,也有一群人在外面排队等候着,毕竟知心店是小了店,容不下那多人呀。有些人吃完后,大大的称好吃,丢下个一两个铜板就走了,知心也不介意,一样的请小二收拾好给送出门,也会有人丢下一点碎银,知心也是一样,不会人殷情着,一样是请小收拾好送出门。 今天只有一楼是开通使用的,二楼的得到明天才能用,毕竟,二楼只有六间,而且在里面吃的话,还得让人专门在外面侯着,如果也是随便给的话,那成本太高了,而且,如果二楼能用,那大家都会往楼上挤呀。 “姑娘,你这样,我们这一天可是得亏不少呀呀”晚上,收铺的时候,知心坐在那算好了账,葛大爷上前说着。 “葛大爷,我在这里无权无势的,想要把这里做出点名趟来,就要用奇怪的办法吸引人来呀,今天这么多人来吃,那么明天一定会很多人知道我们这家药膳坊的。”知心浅笑,她并不绝得这是亏钱呀,看今天大家吃的满足的样子,她很高兴的。 “葛大爷,您放心,也就三天,三天过了就不会这样的,我刚刚算了算,今天也就亏了二十多两,有些人也给了不少钱的,大爷你放心吧。再说了,这三天这样做也可以让平日里不会下馆子吃饭或不会来药膳坊吃饭的人来偿偿味道呀。” 知心的药膳坊,墙的四周挂了各种菜名,每种菜都将主要配料写了出来,并把功效也写上了,进来看的人,看到上面的菜谱,也就可以根据自己想要的点餐了,而且,如果自己把握不准的话,也可以请老板推荐,毕竟知心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但是,即使你写的再好,如果没有人相信的话,也是没有用的,知心这样做,一是让更多的人进来吃,好宣传药膳坊,二是让那些吃了的人,能稍稍感受到一些药膳的效果,虽然这效果不是一两天就能有用的,但有些药膳吃下去的当时,还是会有些反映的,只要有五分之一的人反映好,那一传十,十传百,知心的药膳坊绝对可以在这青州立足。 “姑娘觉得好就好,呵呵,姑娘的心地真好呀。”葛大爷笑呵呵的,自己没有看错,这姑娘不仅长得像个仙女,连人也是和仙女一样善良,想着那些吃不起馆子的穷苦人呀。 “葛大爷您放心,大婶的手艺那样好,那些药膳连我都爱不释口,我们的生意一定会很好的。”知心笑着安慰葛大爷,她知道大爷是担心她,怕她亏不起,她的确亏不起太多啦,至于葛大爷的心地好,知心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并不是特意为之,只是顺道而已,实在谈不上好。 “葛大爷,天很晚了,我们收拾一下就回去吧”知心看了看,大家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家吧,走回家还有一段很长的路呢,不过,放心,知心备了一辆马车当做来回铺子用,葛大爷帮忙驾,这样,可以省不少事。 “好的,姑娘,老朽这就去准备” “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家吧,有些事,明天上午来收拾也是可以的。”知心转身对着在做最后的收拾活的少年姑娘们说着。 “走吧,葛大爷去备马车了,一起回去吧”大家都是住在那附近的人,这马车也是为大家准备的,毕竟,晚上走一个时辰太不安全了。 “谢谢知心姑娘”整齐而真挚的谢声,在这个寂静的秋日里显得格外响亮。 (亲们:阿彩一直有很努力的在码字,非常感谢亲们大力的支持,阿彩决定,以后每收满五个红包就加更一章,红包满五十个加更五千字,一百个加更一万字,请亲亲们努力用红包鞭笞阿彩努力码字吧。) 靖暄上另一可爱男主 知心的药膳坊除了前面三天的热火朝天外,也除了前面三在的赔本外,其他的日子都还好,每天也都有十几桌的客人,室好的时候也有二三间的客人,每天的扣去一切的成本,赚个六七两银子是没有问题的,当然了,这样比较清淡的生意请那么多人是有些过多了,但知心却不想辞退任何一个人,这里的人工本来就低,一个月一个人也就五百个铜钱,这点钱对于知心来说并不多,但对他们来说却可以为家里减轻很大的负担,即使人员的确过剩,知心也没有辞退任何一个人,这让铺子里人很是感动,一个个做事都很是卖力。 “姑娘,这店里的生意?”葛大爷几乎把这个店当成自己的店做着,很是用心。 “葛大爷,这店里的生意还挺好的呀,不用担心,我并不想赚很多钱。”知心只是需要一份寄托,一份忙碌,让自己的生活不在整天的无所事事,这样不忙不闲的生活,对她来说刚好。 “呵呵……” “那是?”在和葛大爷说话的时候,知心的眼睛无意扫过店外,看见一个身着华贵紫衣的男子正坐在地上哭,是的,一个大男人。 “唉,姑娘,您说他呀,他是我们这青州首富的儿子,也就是一个傻子。”葛大爷顺着知心的眼光看到,然后回答着知心的话。 “傻子?”其实知心看到那个男子坐在地上哭,也能猜到一些的,如果是个正常的大男人,定不会如此的。 “是呀,傻子,是青州首富闻人老爷的唯一的儿子,说到这闻人老爷呀,可是个大好人呀,平日里乐善好施的,损钱铺路的,可不想,唯一的儿子却成了这样,只是可惜了。”葛大爷的语气真诚,是真的在为那闻人老爷可惜吧。 “是吗?那他怎么没人跟着就出门了?”这个闻人少爷,唯一的独子,在家应是很受宠的吧,出门居然没人跟着。 “有呀,有一个小斯专门跟着他的,可能那小斯又偷懒跑来玩去了吧”葛大爷摇了摇头,这种事是经常的,这闻人爷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小斯是经常的借着机会自己一个人去玩,就让这闻人少爷在马路上乱走,平日里都还好,大家看在闻人老爷的面子对这小少爷也挺好的,再加上这小少爷为人也单纯,也不会与人计较,所以也很少发生什么事,今日,想必是被市井小混混给欺负了。 “是吗?”知心的眼光一直看着那坐在地上被一群小混沸围着的闻人少爷,慢慢的往那方向走去。 “姑娘?”葛大爷发现了知心的举动,不解的叫着,这姑娘人好归好,但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呀。 “我去看看” 这群小混混看到有人走进,发现是个女子,根本毫不害怕,一样围着这个闻人少爷,嘴里嚷着让他拿钱出来。 知心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少爷,脸上有些青紫,衣服也有些脏乱,想必是被这群人打的,眼里的泪水在眼眶打着转,似在努力不让它掉下来一般,知心觉得这闻人少爷还挺可爱的。掏出一把铜板,丢向那群小混混。 “滚”冷,知心的语调真的很冷,面对这群小混混,她没有好感。 “哦,走了……”这群小混混年纪都不大,估计也不敢怎么闹事,拿到了钱,也就一个个都闪开了。 “起来吧”知心蹲下来,拿着手帕细细的给他擦了起来,也打量着这闻人少年,干净清秀的脸,清纯不带一丝杂质的眼晴,有些迷茫的眼神,整个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傻呀。 “仙女姐姐”这是闻人靖暄的第一感觉,一身白衣的知心,偏然而来,解救他于危难当中,而且脸上不仅没有嘲笑与嫌恶还拿着手帕那么轻柔的给他擦脸。 “起来吧,我不是仙女姐姐” 呆呆的站起来的闻人靖暄就那样痴痴的盯着知心看,眼睛一眨也不眨。 “喂,你要不要走呀?”眼神平静而不热烈,那被这样的眼神盯久了,知心还是会不自在的,不得已,开口的提醒。 “仙女姐姐” “我不叫仙女姐姐,我叫知心?你要不要跟我走?”这个闻人少爷,挺可爱的,而且感觉也不傻呀,只是性子单纯吧,因为他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浑乱,而是一片清明,清明就如同镜子一般,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自己。 “知心,知心。”喃喃的念着,知心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嘴里念出来是如此的好听。 “是的,知心,走吧,姐姐是前面那家店的老板,姐姐带你过去请你吃饭好吗?”临进中午了,看这个样子,这个小傻蛋估计还没吃饭吧。 “真的吗?真的可以请我吃吗?”真的像个孩子呢,听到吃,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与惊喜。 “当然是真的啦,姐姐不会把你卖了的。”知心说完就率先的往药膳坊走了,她知道后面那个闻人少爷一定会跟上来的。 “呀,知心,知心,等等我呀。”一个人站在那里,独自美的冒泡,连知心走远了也没有发现。 知心没有回头,只是放缓着步子,慢慢等身后的人追上来,果然后面的小傻瓜急忙的跑了过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委屈至极的说着:“知心好坏,都不等靖暄” “你叫靖暄?”知心回头。 “是呀,是呀,知心,我叫靖暄,闻人靖暄哦,靖就是清靖寡欲,与物无竞的靖,暄就是暄和的暄哦。”闻人靖暄一本正经的说着。 “靖暄很好听的名字”知心点了点头,从名字时可以看出,他的父母对他的爱呢。 “知心喜欢我的名字吗?”像讨赏的小狗一般,很是可爱,看着知心扑哧一笑。 “喜欢”语气有着宠溺与无奈,知心自己也没有查觉,和这个闻人靖暄在一起讲话,她有多轻松与俏皮。 (亲们:阿彩一直有很努力的在码字,非常感谢亲们大力的支持,阿彩决定,以后每收满五个红包就加更一章,红包满五十个加更五千字,一百个加更一万字,请亲亲们努力用红包鞭笞阿彩努力码字吧。) (目前彩已到了四个红包了,感谢:1585529霓裳妮梵梵的支持,阿彩一定会努力写的。) (关于一万字的承诺:因为昨天的审核老是拖,阿彩有说了,今天一定会补上,今天四更,日常两更,补昨天二千字,还有亲们送上的红包一更。) 靖暄(下) “哇,好温暖哦” 知心一直把闻人靖暄带到了药膳坊的二楼室,一坐下来的闻人靖暄就夸张的叫着,刚刚从外面进来,肯定是会觉得室内温暖的。 “你想吃什么?”对着个清澈的不像人间的男孩,原谅,虽然他年纪不小,但他的举动看上去就像一个一可爱的男生一般。呵呵,面对这个长相秀气衣着华贵却单纯异常的闻人靖暄,知心有说不出来的好感。 “你真的请我吃吗?我没有钱呢?”前半句满是希望,后半句有些可怜,闻人靖暄是一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男子。 “真的,你想吃什么?”知心拿起放在桌上的菜单递给他,不知道为什么,知心就认为他一定识字呢? “当归黄芪鸳鸯贝汤党参淮山枸杞猪肘汤川芎茄子瘦肉汤党参枸杞丝瓜汤野鸡参杞汤芡实玉米汤灵芝鸡汤,哇好多哦,都好好吃的样子耶。”拿着菜单不停的念着,最后,一双漂亮的眼睛就直直的盯着知心,眼里诉说着,他的无法选择。 “小雪,去端一碗莲藕汤和玉米汤来” 听到知心的话,闻人靖暄满是委屈,为什么呀,上面有那么多好吃的,为什么就让自己吃莲藕和玉米呀,可在知心的眼神下,闻人靖暄把这话咽了下去,只用水汪汪的大眼看着。 “好了,那些都太补了,你不适合吃,这个也很好吃的。”眼前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可是做出委屈的样子却一点也不让人讨厌,反到是有那么几分的喜欢与心疼的感觉。 “好,知心说好吃就好吃”正危襟坐,这样的他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男子汉的味道。 “姑娘”身穿青衣,长相清秀也就是知心口中的小雪,打了个招呼便宜把知心说的两碗汤放在了桌上。 这两种汤品知心的药膳坊也有卖,虽然很普通,但是味道极好,价钱又不高,销量也是很好的。 汤放在桌上,闻人靖暄虽然一付很馋的样子,但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桌上的汤,一动也不动,看得出来,他极有教养。 “你吃哪个?”知心指了指桌上的两碗汤,有一碗是叫给自己的,她可没有兴趣看着人家吃。 “知心选挑?”闻人靖暄看着知心,笑的灿烂。 “那你吃莲藕汤,我吃玉米汤好了”说着便把那碗汤移到闻人靖暄的面前。 “开始吃吧”看着想吃又不动手的闻人靖暄,知心真的很想笑,她发现她今天的笑比这几个月还要多。 “知心,真的耶,好好吃,好好吃哦”闻人靖暄一边吃一边叫着,语气里全是满足。 “好吃就多吃点,等伙再吃吃其他的。”看到闻人靖暄满足的表情,知心很是有成就感,也为这个单纯的闻人靖暄感动高兴,一碗汤就能换到他的快乐与幸福,他真的是个简单而又知足的人。 “恩恩”一边吃,还一边抽空拼命的点头。 “知心,我还要?”空空的碗放在桌上,如小狗般祈求的眼神,让人很难拒绝他的要求。 “你想再吃什么?” “知心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闻人靖暄一份我相信知心,知心说好吃就好吃无赖样。 “那,喝碗莲子粥吧,已经喝了汤暖胃了,再喝碗粥比较容易饱。”不是寻问闻人靖暄的意见,而是自然而然的就替他做了决定。 闻人靖暄吃完了一碗汤两碗粥,知心才喝完那碗汤,半天,知心没等到他开口说还要吃,便以为他不好意思了,于是主动问他要不要吃,呵呵,听到他的答复,知心才明白,不好意思,这个词不能用在闻人靖暄身上。 “知心,我现在吃饱了,可不要以留到明天再吃呀。” 知心非常无语,这个人,真的是,单纯到不懂人情事故呢,不过,这样单纯的性子知心很喜欢,她已经怕了,像轩辕晗那样的,藏的那么深的人,她自己就是个简单的人,她看不透那种藏的太深的人。 “好,明天来吃,靖暄知道家怎么走吗?很晚了,知心送你回去吧。” 知心在进来时,有和葛大爷说一声,如果闻人家的人来找了,就领他们进来,可是,这么久了,闻人家的人都没找来,估计他们也不知道自家少爷丢了吧。 “可是,可是……”听到知心要送他回家的话,闻人靖暄低下头。 “可是什么?”知心不解 “可是,我很喜欢知心呢,我想和知心在一起,不想回家呢?”小小的声音,如果不是知心听的很用力,肯定没有听到。 “知心也很喜欢靖暄呢,但是靖暄还是要回家哦,不然的话,爹娘会担心的,靖暄要是想知心了,可以明天来找知心呀。” “我明天可以来找知心吗?”突然抬头,看着知心,满脸的高兴。 “当然可以了,我们是朋友呀,靖暄只要有空,就可以来找知心的。” “朋友哦,知心和靖暄是朋友哦,靖暄有朋友了耶。”闻人靖暄听到知心的话,高兴的站了起来。 “是啦,是啦,是朋友了,现在可以回家了吗?”看着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的闻人靖暄,知心的嘴角又拉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笑,渗入眼底。 “可不可以不回家呀?”一听到知心说到回家,闻人靖暄高兴的表情就收了下来,眼里闪着希望,看着知心,希望知心能把他留下来。 闻人靖暄,他是个很单纯可爱的的人,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喜欢和知心呆在一起,他就不想走,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或者说,他从来不会去想为什么,他只知道他喜欢和知心呆在一起,现在就是不想回家。 “都说了不行,你爹娘会担心的,先送你回去?你爹娘同意了,明天就可以来找知心了?”有些似哄小孩又有些像说理,知心也不知道如何跟这个看似大人实则小孩子心性的靖暄讲理。 “那好吧,知心,你要记得哦,明天还要请我喝好喝的汤哦,还有好吃的粥。”看着准备往外走的知心,瘪着嘴的闻人靖暄无奈,只好也跟着知心往外走了,边走还不忘边说一下明天还要吃的事。 “好,好,好,走吧。” (亲们:阿彩一直有很努力的在码字,非常感谢亲们大力的支持,阿彩决定,以后每收满五个红包就加更一章,红包满五十个加更五千字,一百个加更一万字,请亲亲们努力用红包鞭笞阿彩努力码字吧。) 首富更的多吧 闻人靖暄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一路上东走西走,明明他的家离知心的店铺不是很远的,可却被他兜了半天才带到,知心生气的问他为什么,他居然说是为了能多和知心在一起,他现在还不想和知心分开,不想回家,那可怜惜惜的样子让知心哭笑不得,只好算了,不追究他绕路的行为了。 “知心,到了。”在知心说他绕路后,闻人靖暄就一直乖乖的低着头,慢慢的和知心并排走着。 抬头,眼前这个真的是古代的豪宅吧,两个巨大的石狮立在门口,牌匾上的“闻人府”三个字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站在门口却看不出这闻人府到底有多大,知心左右看了看,都看不到这闻人府的围墙在哪?知心纳闷了,这闻人府真的只有一个儿子?那他们住这么大的房子干吗呀。 “少爷,少爷,你可回来了”门房看到了闻人靖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着,看样子闻人靖暄的小斯回来报告过了。 “知心,走,我带你去我家。”闻人靖暄像是看出来了知心把他送到就想走的打算,不理会一旁的门房的叫唤,竟直往里走。 “靖暄……”知心很无奈,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闻人靖暄而已,但她一点也不想和这青州首富扯上关系。 “知心,走了,走了,我家很漂亮的哦,走吗。” 一路进来,仆人都很有礼貌的对着闻人靖暄打招呼,看得出来府里的人都很是尊重闻人靖暄的,不会因为他的单纯而欺负他。还有就是闻人府的下人都被教育的非常好,这让知心对闻人府有多了一份好感,闻人府的当家也许是个和善治家有方的人,不然,偌大的一个闻人府,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和谐呢。 不知走了多久,总之,在知心的腿有些酸的了时候,闻人靖暄终于把知心带进了一间大厅,大厅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身子都有些圆润,但看上去却很是和气和慈善,知心猜想这肯定是闻人靖暄的父母了。 “爹娘,我跟你们说哦,这是我今天认识的朋友,朋友哦。”闻人靖暄像献宝似认真的介绍了起来。 “闻人老爷好夫人好。”大方得体的举止,不因闻人靖暄的推拉而有所不满,浅浅的笑,不会让人觉得生疏也不会让人觉得故意讨好。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也不招呼两人坐下,就让知心与闻人靖暄那样站着。 “知心”不卑不吭,不因对方轻视与不在意而恼怒,站在那里的知心就如同站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闲然,那淡的气质更让她显得份外抢眼。 闻人老爷与闻人夫人听了都满意的一笑,也不因为知心的只回答名字而生气,眼里反而透着淡淡的欣喜,这样的女子,很好,不因他们是富贵之家就谄媚奉成,也不因为他们的无礼对待而恼羞。 “知心姑娘请坐”闻人老爷的语气突然变得热情,邀请着知心坐下。 “多谢”想往椅子旁边走,才发现闻人靖暄轻轻的晃了一下,无奈知心只好坐过去了。 闻人老爷与闻人夫人看着他们两的举动,都偷偷笑着,那笑声让知心觉得怪怪的,虽然表面上努力保持平静,但那微红的脸还是显示出了知心的不好意思。 “来了呀,给知心姑娘上茶” “谢谢”丫鬟给知心奉上茶,知心习惯性的道谢。 知心不觉得有什么,但坐在上位的两位却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两个交换了一个眼神,似在说这姑娘不错,气质好个性也好,难得的是对自己的儿子没有嫌恶。 “多谢知心姑娘特意送我们家暄儿回来,我们暄儿没有给你添麻烦吧。”闻人夫人一脸和气的看着知心,那眼神和看到了自己满意的媳妇一样,这让知心寒寒的。 “夫人客气了,靖暄他很好,怎么会给我添麻烦。”这话,知心酝酿一伙才说,她要挑一个词来说靖暄的懂事知礼,但又不好直接他懂事,毕竟,孩子在父母眼中都是最好的。 “无论怎么样,都要多谢知心姑娘特意送暄儿回来。”很好,这个女子讲话进退得体,也没有看不起暄儿。 “夫人客气了,知心也是和靖暄投缘”不可否认,如果闻人靖暄没有一双干净到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知心也不会对他如此好,人与人就是这样,投缘了,就觉得他其他的举动都很可爱,很贴心。 “哈哈,知心姑娘这话说的好,我们也与知心姑娘投缘,甚是喜欢。”闻人老爷听到知心的话,大声的笑着。 “老爷夫人叫我知心就好了。”微笑,依就是那样有些距离的笑,不因闻人老爷与夫人释出善意而改变。 “好好好,知心,留在寒舍用个便饭在走吧。”天色,有些晚了,秋天的夜晚来的更早,本来知心与闻人靖暄出门的时候还早的,但因为闻人靖暄的绕路,所以,没说到几句话,就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多谢老爷夫人的盛情款待,知心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了。”说完,知心便起身欲告退。 不等闻人老爷与夫人发话,闻人靖暄就叫了起来了。 “知心,不要走不要走了。”闻人靖暄像是发现了自己的大眼很好用似的,每次有求于知心的时候就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知心。 “靖暄听话了,知心家里也有事情要处理呢,靖暄到了家,知心也要回家呀,要不然家人也会担心的?”有些像哄孩子一样,知心温柔的说着。 盘问 “不知知心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人世?”像是终于逮到了机会一般,闻人夫人在知心的话刚落下就问了起来。 “夫人,知心就是一个山野村姑,现在无父无母,初天青州。”不恼不怒,语气不急不缓,不因对方的唐突问题而失措。 山野村姑?闻人老爷低下头,敛起精明的眼神,这个叫知心的女子有所隐瞒吧,她的样子,可不一般的山野村姑呀,说她是皇室公主他都信,可偏偏山野村姑他不信。 “山野村姑,知心说笑了。” “回夫人,知心在山上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最近才下山。”知心知道他们不信,可她的身份是不能说的,而且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世人都知,秦府的知心死了吧,秦相府已经不存在了,秦知心也是个不存在的人了。 “哦,原来如此,不知知心来这青州有何打算。”闻人夫人点了点头,看像知心的眼神喝还是亲和但却有几分锐利了,她是想看这知心有没有撒谎吧。 “前段时日在邻里的帮助下,知心开了间药膳坊,凑和营生。”隐瞒,没有必要,以闻人府在青州的权势会不知道她的那家小小的药膳坊。 “原来前几日那用膳银两随便给就是知心的药膳坊。”闻人老爷抬眼,重新打最着知心,这个女子落落大方进退得宜还颇具经商头脑,她,不简单呀,真不知她是无心还是有意与暄儿结交。 “是的,小本营生。”知心看得出闻人老爷眼里突然多出来的那么谨慎,倒也不在意,大富之家会有如此防心是正常的,如果没有的话倒显得不正常了。 “不知知心如何与小儿认识。”闻人家家大业大,又只有闻人靖暄一个独子,之前别有用心接近靖暄的人也不算少,这个叫知心的女子,虽然看上去不像那样的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防着点总是好的,而且看样子,靖暄很是喜欢这个知心,如果她别有用心伤害到靖暄或者利用靖暄害靖暄伤心难过可不行。 “看到一群人在我的铺子门前欺负靖暄,我就上前查看了一下,然后靖暄说肚子饿,我就请全去我铺子里吃东西,再来,便送靖暄回家。”没有故意显好,也没有故意表现的与靖暄有多亲切,就那样就事论事,像个局外人一般。 “是呀,是呀,爹娘,你们都不知道那群人好坏哦,都打靖暄呢,你看这里都被打的好疼哦,不过后来知心来了,他们就没有打了呢,知心好像仙女姐姐哦,丢了好多钱给他们,然后他们就走了耶”站在一排的闻人靖暄非常热烈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指手画脚的,是要告诉他们,当时的知心有多像仙女姐姐。 “暄儿,快来,让娘看看,伤着哪了。”开始闻人夫人都只发现闻人靖暄衣服有些脏乱,都没有太在意,因为靖暄出门弄脏衣服是经常的,当然了,要是平日里,闻人夫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闻人靖暄身上的伤,可今日,因为知心的存在,让闻人夫人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知心身上了。 “娘,不痛,真的不痛哦,知心有帮靖暄擦擦哦。”看着闻人夫人一般看着靖暄脸上小小的伤口,一边惊呼着,闻人靖暄乖巧的安慰着。 其实闻人夫人是爱子心切,闻人靖暄的身上没有挨到打,只是被推倒在地而已,脸上也只有一些红痕而已,不近看,也看不出受了伤的,要是真的伤的很严重,知心怎么可能只是帮他擦擦而不是帮他上药呢?知心可是会医术呢。 “知心呀,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然我们靖暄不知要受多少苦了。”听到知心救了自己被打的儿子,闻人夫人是真心的感激,对知心的怀疑也大大降低了。 闻人老爷也是一样,听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对知心的戒心也小了一些,毕竟如果是为了借靖暄来樊闻人家,这段事情早就说出来以博好感了。 “夫人不必多礼,知心也是举手之劳,如果不是发生在我铺子前面,知心也看不到,也不会管这事。”知心摆明自己的立场,只是因为看到顺道而已,她不求闻人家的感谢,闻人老爷的打量她已看到了,她无意樊闻人家。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知心先告退了”再次行礼,天快暗了,得回去了,不然葛大爷他们该担心了。 “知心姑娘的药膳坊老夫也听闻过,既然知心姑娘没法留下来用饭,那就请管家安排马车送知心姑娘一程吧。”闻人老爷点点头,这个女子不错,虽然有所隐瞒,但为人却很真诚,不想说的就不说,也不欺骗。 “不用客气,很近,知心自己回去就好了。”举手之劳,何必要报。在知心说到很近的时候,靖暄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看样子他想起了今天带知心绕路的事了。 “那好吧,我们送送你吧。”闻人老爷也走了下来,准备送知心。 “不必多礼了,知心担不起,还请老爷夫人请下人送知心出门就好了。”这闻人府够大,也够能拐的,如果没人送,知心知道靠自己一定出不去呢。 “那我们就不留知心姑娘了” 招来下人,送知心出门,三个人都站在门口看着知心远走的背影,闻人靖暄眼里有着深深的不舍,闻人老爷眼里则是浓浓的赞赏,闻人夫人则是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老爷,您说这位知心姑娘?”在知心走到看不见后,闻人夫人小声的说着。 “很有胆识的一个女子,聪明能干却不外露,不过,看样子,身份很是复杂。”闻人老爷看着那远走的背景,若有所思的说着。 “暄儿好像很喜欢她。”这是暄儿第一次露出如此留恋的表情,那个样子,就像他是个成年男子一般,而不在是心智停留在孩童阶段的人。 “我们闻人家什么时候怕过麻烦,但也要看人家喜不喜欢呀”那知心姑娘眼里对靖暄没有嫌恶也没有同情,她只是用正常的眼光看待暄儿,但并不表示,她会接受暄儿呀,毕竟,她那样的女子,配得上更好的男子,虽不是说自己的儿子不好,但事实就是如此,她,值得更好好的男子拥有。 “唉”看着还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知心远走的背景的靖暄,闻人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不哭 从闻人家出来时,知心婉拒了管家安排马车送的好意,自己一个人走回了铺子,果然,一天铺子,葛大爷就关心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说陪闻人靖暄在街上逛了一下,才晚了点让他们不用担心,至于在闻人家发生的一切什么都没有说,一是不想让关心她的葛大爷担心,二是说了也于是无补,只会让葛大爷更担心而已。 知心以为那天闻人老爷与夫人的表现定不会让闻人靖暄再来找她的,毕竟,他们初时虽然客气,可是后来对她却有些戒心的,他们很怀疑她的目的不是吗?这样的情况下,或者在查不到她任何事情的情况下,他们出于对闻人靖暄的保护,应该是不会让闻人靖暄与好来往的。可不想,第二天,刚开铺子的门没多久就看到闻人靖暄在闻人府下人的陪同下来到她的药膳坊。 “知心,知心,我来看你了哦”还没踏进门,就嚷嚷的叫着,让路边的人都侧目标。 “怎么这么早。”面对路人疑惑的眼神,知心并不在意,只是笑笑的看着这个笑一脸灿烂的男子。 “我想知心呀,所以就来了。”不经任何思考的作答,天真而不做作。 “你爹娘知道吗?”对于闻人靖暄的到来,知心是很意外的,出于安全和避免麻烦考虑,知心要问明白。 “我有告诉爹和娘呀”闻人靖暄自然而然的拉着知心手就往里走。 “知心,我好饿哦,有没有好喝的汤呀。”像小狗乞食一般,拉着知心站在大厅里。 铺子外面与里面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对即奇怪又和谐的组和,男的俊美秀气、女的淡秀丽,男的纯真,女的柔和,出奇的诡异又出奇的养眼。 “知心姑娘,我们老爷让我带话,麻烦知心姑娘照顾我们家少爷了,给您添了麻烦还请你多多见量。” “没事的”知心淡淡的回着,这闻人老爷很是搞笑,昨日到后面明明是一副戒备的样子,怎么今日就放心把儿子丢这里了。 “那麻烦知心姑娘了,小的就告退了。”小斯行了个礼,转身就离开了,把这闻人少爷彻底放心的放在这里了。 知心呆愣的站在那里,就看着那小斯远走的背影,这一家子,怎么回事呀,昨天不还把她当成坏女人吗?今日怎么放心把闻人靖暄一个人丢在这里呢?就不怕她骗这闻人少爷吗? “知心,走了,走了,靖暄很饿耶。”看着知心看着那小斯的背影发呆,闻人靖暄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可是,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说。 “哦,好的,这就去。”回过神的知心,看着眼前眼眶泛红的闻人靖暄,有些气馁,这靖暄怎么动不动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知心……”像是感觉到知心的情绪,闻人靖暄更是可怜惜惜的,眼角的泪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了一般。 看着这样的闻人靖暄,知心摇了摇头,往二楼的室上走去。 “知心,你讨厌靖暄了吗?”红红的眼睛,显示着主人的委屈与难过,闻人靖暄小心意意的问着,他怕他怕知心像其他人那样,讨厌他,不在理他了,他只要一想到知心不在理他,他的心就堵堵的闷闷的,很是难受,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靖暄,想太多了,知心没有讨厌靖暄。”知心是真的不讨厌靖暄,她喜欢靖暄的单纯,但是她看到这样一个大男人,虽然是有着小孩子心性,但老是动不动就眼眶红红的要流泪,还是觉得有些不顺眼的。 “那知心刚刚为什么对靖暄那么冷淡”闻人靖暄那对人的情绪真的很**,他知道知心是真心的待他好的,他才也待知心好的,他知道知心不像那些人,心里很讨厌他,他知道知心心里也很喜欢他的,可知心也刚刚有流露对他的不喜欢呢,这让他很受伤。 知心惊讶于闻人靖暄的**,惊讶他感知他人情绪的能力,知心也不敢想着找什么理由哄他,只好实话实说。 “靖暄,我不喜欢你动不动就眼眶红红,流泪的样子” “可,可,靖暄是因为难过才想哭的。”闻人靖暄想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好在,好在知心不是讨厌他呢。 “靖暄,我知道你是因为难过才哭,可是,我们难过的时候除了哭还可以做很多别的事的,而且,眼泪只有真正伤心的时候才能用,眼泪只能在真心关心自己的人面前流,动不动就流眼泪,别人只会认为我们太软弱,而为一点小事就哭也显得我们太没有担当了。”知心的话,认真而严肃,害站在一旁的闻人靖暄也非常认真的听着。 “对不起,知心,我以后,以后,再也不哭了。”知心不喜欢他哭,那他以后再也不哭,再也不哭了,他一定要做一个让知心喜欢的人,今天爹娘不让他来找知心,他都好难过呢,后来,他生了好大气,爹娘才让他来的呢。 “不是的,靖暄,以后,我们只能为真正伤心的事哭,不是不可以哭,哭也是一种发泄。”哭,有时候是很好的疗伤方法,知心苦笑,这话,又勾起了她不想想起的那些东西。 “知心,你不要伤心,靖暄会做好的。”看到表情痛苦的知心,靖暄以为是因为自己知心才这样难过的,紧张的拉着知心,像许诺一般的说着。 “知道,知道靖暄很聪明很能干,知心不伤心了。”知心一边吩咐铺子里的人给他们准备吃的,一边拉着靖暄往室走去,这周围看着他们的人越来越多,那眼神,让知心很不舒服。 (谢谢妮 和小白妮妮,阿彩今天会多更一章的。) 冬衣—加更 天气越来越冷了,铺子里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靖暄也越跑越勤了,每天早上知心的铺子开门后进来的第一个人总是靖暄,关门后最晚走的一个也是靖暄,靖暄就这样每天在仆人的接送下,早来晚回的,风雨无阻,比知心这个老板还要勤快。刚开始知心还会觉得奇怪,这闻人老爷怎么就这么放心了,后来,知心已经习惯了,习惯了靖暄一大早的来,一大早的给他准备吃的,习惯了一回并没有就能看到靖暄那傻乎乎的脸。刚开始靖暄会乖乖的坐在室里,等知心有空的时候就去陪他聊聊天,后来,他一来就跟在知心身后,傻傻的看着知心说话、做事,到现在,他已经和铺子里的人都混的其熟了,铺子里的人看他一在到晚跟在知心身后也没什么事做,有时候忙的时候就会让他帮忙端点什么东西的,靖暄也不介意,听到有人叫他帮忙,总是热呵呵的跑过去。知心只是笑着,看着铺子里的人并不是特意指使他干活也就不甚在意。 “知心,知心,我也能帮你的忙对不对?”这是靖暄第一次在药膳坊帮忙给一桌客人送完了药膳粥后说的话。 “靖暄最能干了,当然可以给知心帮忙了。” “真的吗?知心真的觉得靖暄很能干吗?”靖暄那个小傻蛋听到知心的话后,笑的比什么都灿烂,至这以后,靖暄时不时的主动问铺子里的人,要不要帮忙了,铺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闻人少爷,虽然好说话,但却也不敢真的叫他做什么,只是在忙的时候,偶尔让他送点东西,但这些却足已让靖暄高兴好久了。 天越发的冷了,知心身上的衣服也显得单薄了一些,她的衣服还是上次在葛大爷儿媳陪同下去买的,那个时候才是秋天,而现在已时入了深冬季节,知心有打算去买一些冬季的衣服,可总找不到时间。 今天一大早,药膳坊开门好久了,可是却没有看到靖暄来,知心感觉怪怪,其他人也感觉怪怪的,知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带推失望的转身。 “知心,知心。”临近午时,闻人靖暄的声音在药膳坊的门口响了起来,知心扬起一抹比平日更亲切的微笑看着从怪车上跳下来往里跑的靖暄。 “今天怎么这么晚?” “知心,知心,你看……”走到马车边上,停了下来,像献宝似的打起帘子。 衣服?一堆纯白色的冬衣? “这是?”知心有些不解。 “这些衣服是我买的哦。”靖暄讨好的说着,他今天晚来就是为了去拿这些衣服哦,他发现了知心穿的不够多呢,就特意去给知心订了好几套衣服呢,今天总算拿到了,这样知心穿上好。 “谢谢你,靖暄。”知心看了看身边的靖暄,再看了看车上的衣服,笑的很温暖,很温暖,靖暄他很体贴呢。 “知心,快,快去换上。”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不,应该说他本来就像个孩子,这下更像了。靖暄急急忙忙的去拿马车上的衣服,一旁的车夫看到想帮忙,他还不让呢,这是知心的要穿的衣服,他才不想让别人碰呢。 “知心,走,快去换上,这样知心就可以暖暖的了。”捧着一堆,十几件的衣服,闻人靖暄没办法拉着知心的手了,只能用漂亮的眼睛看着知心。 “好,知心去换。” 看着有些得意有些高兴的靖暄,知心也很高兴,这样的靖暄真好,只需给他满意的微笑他就能高兴好久。 “哇,知心好漂亮哦,好像仙女姐姐哦。”知心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闻人靖暄呆呆的站了起来,呆呆的说着。 剪裁合身的白色的小棉袄紧紧的贴在身上,下身是质地极好的绸缎做的长裙,纯白色,裙摆处用粉色的线绣了几朵精致的梅花做装饰,简单大方,走起来的时候裙摆处的梅花像是在飘动一般,略带几分飘逸,厚实的冬装因制作和选料的精良,穿上去后一点也不会显得笨重与臃肿,反而让有些瘦弱的知心看上去厚实了几分。 “靖暄挑的衣服很好看,知心很喜欢。”想拒绝的话,在再看到这些衣服后而没有说出口,靖暄挑的这些衣服太符合她喜欢的样式了,知心有些爱不释手。 “哇,好高兴呀,知心喜欢靖暄挑的衣服耶。” “靖暄送了知心这么多漂亮的衣服,那知心要送靖暄什么呢?”知心随意的坐在靖暄的对面问着,看着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的靖暄笑着。 “啊,知心还要送靖暄吗?”听到知心的话,闻人靖暄紧皱眉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知心要送靖暄什么呢?靖暄好像什么都有耶。 “要呀,你送知心这么多漂亮衣服,那知心也要送东西给靖暄呀。”原本知心只是逗靖暄玩的,这下好了,那小呆瓜当真了,这下可真的要送了。 “可是,靖暄什么都有呀。”低头,思考,倒底要知心送什么呢?靖暄要什么呢? “你好好想想,想要什么,想到后告诉知心,知心一定送你。”看着靖暄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知心很是好笑。 “那等靖暄想好再告诉知心,靖暄现在想不到呢。”抓抓小脑袋,想好久都想不到要什么呢,衣服有了,笔墨纸砚也有了,喜欢的书也有了,喜欢的吃的也有了,真的想不到要知心送什么了。 “行” “知心,靖暄好饿哦。”刚刚还皱眉装沉思样的人,这伙又变成讨食的小狗了。 “你哦,小贪吃鬼,知心给你备好了。”这是知心对靖暄经常做的。 “哇,知心好好哦,靖暄好幸福哦。”一脸陶醉样的靖暄乖乖的坐着。 (亲们:阿彩一直有很努力的在码字,非常感谢亲们大力的支持,阿彩决定,以后每收满五个红包就加更一章,红包满五十个加更五千字,一百个加更一万字,请亲亲们努力用红包鞭笞阿彩努力码字吧。) 冬祭—晗出现了 “爷,您今天就早些睡吧,明天就是冬祭之日,皇上已经写下了立您为太子的诏书了。”吴管家看着冷着脸的轩辕晗小心的说着,唉,爷自从知心王妃走了以后,整个人就不一样了,外人看来还是一样的温,但吴管家知道,爷已经变了,只要没有外人的时候爷整个人就冷冰冰的,身上只有狠绝与霸气,再也没有往日的儒了,而且,现在整个人几乎没日没夜的在处理公,每天不到三更时分绝不入睡,清晨一大早就起来,不论刮风下雪都要在后山的枫林呆上一伙,吴管家轻叹,早知道当日,又何必当初呀,他忘不掉,怎么都忘不掉知心王妃走的那一在,那浓浓的伤痛与空洞的眼神。 “下去吧,本王自会处理。”冷,就如同这天气一般,轩辕晗冷冷的回着,看也不看一眼眼前的吴管家,只是低头仔细的看着手中的案件。他,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他一闭上眼就能看到知心满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他一下睡下,脑海里就布满了知心的影子,还有就是,他要为知心报仇,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壮大只属于他自己的势力,他要那些伤害过知心的付出惨痛的代价。 “爷……”吴管家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哀求,王爷最近实在太拼命了。 “出去。”比刚刚还冷上三分,宣告轩辕晗的耐心用尽。 “是,爷”吴管家屈了屈身,走了出去,轻轻的带上了房门,他知道爷苦,也知道爷的痛,也知道爷怨他当时没有保重知心王妃,可是,一切又能重来吗?如果知道爷失去了知心王妃,会变得如此,那么他当初拼了命也会救下知心王妃的,可是……吴管家颤颤巍巍的往院外走去,回头看了那挑灯看公的人。 吴管家走后,轩辕晗放下了手中的公,揉了揉眉心,最近有探子来报,在青州发现了一个女子极向知心,也不知是真是假,自己原本想第一时间前去查证的,可是,现在是最后关头,他走不开身,而且,他也担心那是轩辕曦设的圈套吸引他前去,思考再三,他只能放下,只能让吴清跑一趟,去确认那人到底是不是知心,如果是,那么,知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手,一定不会再伤害你,一定会护你一生,如果只是轩辕曦设的圈套,那他将要轩辕曦陪葬,因为他给了他希望,却又将那希望打碎。 轩辕晗一大早已从后山回来,换上了一身尊贵的皇子正装,潇洒的往晗王府外走去,神采奕奕的样子显示着轩辕晗的精神极好,不会因为过度的劳累而显得疲倦。 “王爷,王爷,您等等妾身呀。”盛装打扮的郑怜心穿着正妃出席重大典礼才会穿的宫装在丫鬟的搀扶下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摇的往轩辕晗走来。 今日是冬祭之日,也是皇上要立太子之日,按理,今日各皇子都会携正妃前往,郑怜心当初虽是已正妃之礼相迎,但在名份上她依就是侧室。而且秦知心的正妃之位被圣旨削去之后,轩辕晗并没有上旨将郑怜心立为正妃,虽然郑怜心与郑国公多次强烈要求轩辕晗立郑怜心为正妃,但都被轩辕晗挡去了,也就是说,秦知心走了这么大半年了,郑怜心还只是晗王府的侧妃而已,轩辕晗虽然宠她如天,但在这上面却一步也不让。今日冬祭,轩辕晗也没有让下人通知郑怜心去,而是准备独自前往,不过,郑怜心启是省油的灯,即使轩辕晗没有通知,她也早早的穿好了正妃的宫服,哼,只要她今日穿着正妃宫服陪轩辕晗出席了这冬祭,那她就是晗王府正妃,太子妃了。 看着一身正妃装扮的郑怜心,轩辕晗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与厌恶要,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在郑怜心快要走到轩辕晗面前时,轩辕晗已摆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满脸爱意的看着郑怜心。 “爱妃,小心,这么大冬天的,你怎么出门了,可别着凉了,要是冷着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轩辕晗一边朝郑怜心走去,一边暗暗的打了几上手势,周围的人都没有察觉到轩辕晗的手有动过,不过,那该察觉的人一定是察觉到了的。 突然一阵风吹过,路边几块小石头滚过,好巧不巧,其中一个就被郑怜心踩住了,脚一滑,踩住了长长的宫服裙摆。 “唉哟”一声,即使在丫鬟的搀扶下,郑怜心还是狠狠的往下栽,没有人看清楚,轩辕晗紧张的伸出双手,人却微微后移了一步,就那样让郑怜心以及她身边的丫鬟狠狠的摔倒在地,轩辕晗冷眼看着摔成一团的主仆三人,周边的仆人紧张的围了上来,轩辕晗也快步上前。 “爱妃,怎么了。”看着满眶含泪的郑怜心,轩辕晗的眼角闪过一丝讥讽。 “王爷,妾身,妾身的腿好疼。”泪终究是没有忍住,在轩辕晗紧张的关切下,郑怜心眨着大眼,几滴滚烫的泪珠就那样掉了下来,让郑怜心整个人更是楚楚可怜了,惹人疼惜了。 “来人来,还不快去请大夫”轩辕晗一面紧张的大叫着,往她的怜心院走去。 “王爷……”躺在**的郑怜心,整个人更是娇美柔弱,轻轻的抚着腿。 “爱妃,乖,不痛了不痛了,大夫马上就到了,本王在呢。” “王爷,祭天的时辰就要到了,再不出发就来不急了。”大夫没来,门外却响起了吴管家焦急的声音。 “别吵了,没看到本王的爱妃受伤了吗?来人呀,把那扫院子的仆人拖下去,给我狠狠的打,他们是怎么办差的,居然让爱妃受伤。”那震怒的表情,轩辕晗演的真是入木三分,让躺在**的郑怜心感动不已。 “王爷……”三分感动,三分假意,郑怜心楚楚可怜的拉着轩昂辕晗的衣摆。 “爱妃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轻声的安慰,一句也不提刚刚吴管家说的要迟的问题,只是关切的看着郑怜心的腿。 “王爷,您快去吧,再不去,祭天的时辰就要过了,妾身没事的。”郑怜心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劝着轩辕晗,她一半是因为轩辕晗为他担心而劝,但更多的一半则是因为,轩辕晗要是在祭天的时候晚了,那皇上该如何想他,还会在今日立他为太子,为了她的将来,他不能让轩辕晗迟了,即使她今天没有去成,但她日后总是有机会的。 “可是,爱妃”轩辕晗一脸为难的看着郑怜心,一步也没有迈开,那表情好像是为了去祭天而不管她,让他多么的难受。 “王爷,快去吧” “那本王走了,爱妃可要好好的休息呀。” (谢谢小白妮妮和、霓裳,阿彩会加油的,也请支持彩的亲亲们,多多给阿彩砸包包和砖砖吧。) 太子 一走出怜心院的轩辕晗一改刚刚的柔情,脸色一寒,随手就将身上外衫脱去,一旁的吴管家立马给丫鬟打了个手势,丫鬟立马上前给轩辕晗又换上了一件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衣服。 “王爷,快马已备好,一路都安排好了,绝对畅通。” “恩”头也不回的轩辕晗快步往外走去。 原来,轩辕晗早就防备了郑怜心的这一手,在郑怜心走向他的时候,他就给影打了个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手势,让影制造一个意外,让郑怜心出不了这晗王府,刚看了郑怜心的伤,影下手还真重,郑怜心估计三个月都下不了床了。哼,郑怜心,居然妄想用这种方式来扶正自己,以为他轩辕晗是能任她摆布的吗?凭她郑怜心的伎俩想跟他斗,还远着呢。 一路快马加鞭、畅通无阻的轩辕晗终于在祭天前赶到了,远远的看到轩辕曦也是一个人前来,没有带他那婉如王妃,想也知道,以轩辕曦的个性,那秦婉如再美,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轩辕曦又会当她是个什么呢?当初保了她秦婉如一条命就算不错了,要不是怕被言官指责,那秦婉如还能坐在那王妃之位吗?听说轩辕曦前段时间可娶了好几位家势背景还算显赫的侧妃,看样子那秦婉如的日子很不好过呀。 两个人目光交错,冷冷的看着对方,杀气四溢,点燃了无声的争斗,谁也不肯先移开眼,谁也不肯先示弱,周边的气氛因两人的对视而悄然改变,不到一会功夫,原本站在两人中间的人群突然散开。许是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收回了杀气,总之,一切就像好没有发生一般,轩辕晗浅笑的继续走着,轩辕曦也一如既往的和周边的人打着招呼,只不过两人都默契极好的,都像没有看到对方一般,各做各的事。 轩辕晗他现在已是不屑和轩辕曦打招呼了,一切都成了定局,他没必要再去向弱者示威,那只会显得他的没有强者的气度而已,而轩辕曦呢?眼看到手的太子之位被轩辕晗夺去,他怎么甘心,哼,他轩辕晗以为当上了太子一切就成定局了吗? 轩辕王朝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就在这表面的和谐中有序的进行着,轩辕晗与轩辕曦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跟在皇上与皇后的面前进行着一系列的祭天仪式。 这就是皇家,不论他们争斗的多么厉害,呈现给世人看的,总是一副温馨又友爱的画面。 祭天仪式的最后环节,也就是让众人最期待的环节,皇上当众宣布轩辕王朝的太子,没有任何疑问轩辕王朝的太子就是轩辕晗。听到这话,轩辕晗如往日一般,温尔一笑,让世人看到轩辕王朝的三皇子、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上那淡定、仁和的一面,世人都相信,他们未来的皇帝,三皇子担当的起。也让世人看到了轩辕王朝五皇子、曦王殿下那身为辅臣忠心的一面,因为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欢喜的笑,世人皆道,轩辕王朝两位皇子互敬互爱,是轩辕百姓之福。 随着祭天仪式的结束,太子之位的宣布,皇位之争是尘埃落定,还是就此再次拉开序幕呢?看着轩辕晗眼里的狠绝与轩辕曦眼里的不甘,可能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吧,那个位置,值得用生命去换取。 “爷”轩辕晗匆匆的赶着回皇宫,参加皇宫接下来举办的宴会,中途吴管家出现,拦住了他的路。 “什么事”轩辕晗停了下来,他知道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吴管家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的。 “吴清回来了。” “什么,在哪?”激动,听到吴管家的话,轩辕晃动了一步,知心她…… “正在外面。”吴清,风尘仆仆的赶来,看样子是没有停歇真奔这里找爷的,想必是有重要的消息。 “带本王去。”大步往外走去。 “清,辛苦了。”轩辕晗很着急,但看到吴清一脸疲惫的样子,想问的话改成了关心的话。 “回爷,吴清不辛苦。”吴清的神色既激动又高兴。 “清,有消息吗?”看到吴清的神色,轩辕晗期盼更重了,持吴清这样,也许,也许知心她真的…… 吴清用力的点点头,语气兴奋的说着: “爷,知心王妃,知心王妃,她真的在青州,属下远远的跟了她一天,可以确定那真的是知心王妃。” “清,你说真的,知心她真的在青州,她没有死。”轩辕晗上前一步拉住吴清的手,神色里满是惊喜。 “爷,是真的,知心王妃真的在青州。”吴清很有力的肯定着,他知道王爷最近因为知心王妃的死而痛苦不已,这时知道了知心王妃没有事,王爷一定很高兴,哦,不,刚听爹说了,现在应该叫太子殿下。 “太好了,吴管家,备马,本殿下要立马去青州”轩辕晗打算快马去皇宫向皇上告假,准备立马去青州。 “爷,三思呀。”吴管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放肆”轩辕晗冷冷的说着,吴管家胆子越来越大了,上次没保住知心的事,他都没找他算账呢。 “爷,现在,一切都不稳,您刚坐上太子之位,曦王爷那还蠢蠢欲动,郑国公府以及侧妃那,要是爷离京了……”吴管家语气重心的说着,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呀,现在,爷一离京,那么,多事情将会无法控制。 “该死”轩辕晗恨恨的说着,真是该死,为什么,为什么。 “爷,您这时候要是离京去见知心王妃,那反而会伤了知心王妃呀,要是侧妃和曦王爷知道了知心王妃还活着,他们会放过知心王妃吗?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事,皇上又会如何想爷呀。爷,您要三思呀。”看着轩辕晗有些被说动了,吴管家继续劝说着。 痛苦、懊恼,轩辕晗更是痛恨郑国公与轩辕曦了,都是他们,不是他们,知心怎么会离开,不是他们,他怎么会被困在这皇城,想去见知心一面都不行。 “派人暗中保护,本殿下不想知心出一点事。”说完,甩甩衣袖转身离开,眼里,有着炽热与坚决。 新年 “老爷,这靖暄天天往那药膳坊跑,你就不担心吗?那知心姑娘……”是夜,闻人夫人与闻人老爷两人正在房间里,准备就寝。 她真的很担心呀,今天查看的人来报,前段时间有个人在暗处盯了她很久,要不是自己府里的那些守护者武功高强,想必早就被那人发现了,那人走后没几天,突然出现一批高手隐在暗外保护那知心姑娘,据查探,那批人竟是太子府的人,也就是之前晗王府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加上之前收集到的那些资料,那么那个叫知心的姑娘不就是前宰相之女、晗王府前王妃,秦知心吗?那个秦知心可是皇上下旨削去王妃称号发配边疆的犯人呀,当时据报是死在路上,可现在,照这样看来,恐怕很多事都不简单呀。 “靖暄那孩子,认定了的事就是认定了,我们想劝也劝不了。”闻人老爷直坐在床边。他也忧呀,那个知心,太复杂了,他们闻人家不怕麻烦,但是知心那个麻烦太大了,惹上皇室,闻人家对皇室,这闻人家的胜算能有多大? “老爷,我们不能如此放任呀,要是让靖暄越陷越深,那靖暄他……”闻人夫人说着说着,眼眶就泛红了,虽说靖暄那孩子,可是,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儿子呀,唯一的孩子呀。 “恐怕已是深陷进去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暄儿他…… “老爷,你可要想想办法呀。”闻人夫人的眼泪已掉了下来,暄儿是陷了下去,可是那知心姑娘呢?这样暄儿启不是太可怜了。 “夫人,别担心,如果靖暄执意看中了那知心姑娘,只要那知心姑娘也愿意照顾靖暄,那我们闻人一家即使倾尽所有也会护住他们的。”闻人老爷轻轻的拍着闻人夫人,坚决的说着,闻人家族的势力并不只是青州首富而已,闻人家数百年经营下来,那势力盘根错节的,只不过,暄儿这个样子,让他们越来越低调了而已,但如果,暄儿爱上了那知心姑娘,只要那知心姑娘也爱上了暄儿,那么他可以倾尽闻人家所有,只为有一天,暄儿能……。 “如果暄儿真的执意要那知心姑娘,那暄儿他……”怎么护得了呀。闻人夫人还是担心,他们不能护暄儿一辈子呀,即使他们愿意倾尽所有,但也要暄儿自己能承担得起呀。 “夫人,别担心,我们的暄儿一定会长大的。”闻人老爷坚定的说着,他不是相信,而是知道闻人靖暄一定会长大的,只要暄儿与知心是真心的,那么暄儿就一定能长大,这是闻人府的诅咒,他知道靖暄如果有知心那就一定能破了这诅咒的。 “靖暄他……”听到闻人老爷的话,闻人夫人终于止住了泪,看着自己夫君。 “夫人,晚了,睡吧,一切都会好的。”语气有些沉重,也有些坚定。 “老爷……” “夫人,别担心,这一切,也许就是命数,放心,暄儿不会有事的。”闻人老爷拥着闻人夫人,轻轻的拍着,希望那知心真是暄儿的命定之人。 …… 轩辕晗的心急与思念,闻人老爷和夫人的担心与决定,这一切一切都没有影响到知心与靖暄的生活,他们依就如往日一般的相处着,靖暄乖乖的跟着,知心独自的忙着,即和谐又奇特。 “知心,知心。”就在知心准备收拾完东西,关门回家的时候,跟在知心身后的闻人靖暄不停的叫着。 “怎么了,靖暄”有些疲倦,便却没有不耐,知心依就是温柔的问着。 “知心,就要过年了,我想请你去我家过年,好不好呀,我有告诉爹和娘哦,他们答应了耶。”扭捏了半天,靖暄才慢慢吐了出来。 “过年呀?”过年,去年过年还是在秦府,那时候五皇子刚向秦府定了亲,爹因此待他们母女俩特别好,她记得,去年过年时,娘特别开心,特别高兴,因为,她要出嫁了,还是嫁给轩辕曦那个尊贵的男子,娘那一天,特意做了一套红色的衣服,说是今年是个喜庆的日子,要高高兴兴的,可不想,这一年竟是一个多事这年,她嫁了,嫁给了终日不了床的三皇子、娘死了,间接死在她嫁的人手里、秦府没了,也是间接毁在她嫁的人手里,三皇子,不仅仅改变了她的命运,还改变了秦府所有人的命运。 “知心,知心,你怎么?”靖暄满脸担忧的问着,这样的知心感觉好遥远呀。 “靖暄,我没事,谢谢人的邀请,今年过年我另有事情。”今年过年,她只想一个人过,一个人舔着自己的伤痛,新年,多大的讽刺,一个合家团圆、欢乐的日子里,她知心只有一个人,孤孤单单。别人是欢庆祥和,而她只能独自悲伤。 “可是,知心……”一脸的欺待看像知心,他真的很想和知心一起过年呢。 “对不起,靖暄,我真的没办法去。”别看眼,不看眼前的闻人靖暄带着乞求的眼神。 “那好吧……”一副闷闷不乐的靖暄低着头,转身离开,那身影在这冬季竟显得有些寂寥。 知心看到了,也却没像往常一般的去安慰他,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眼神看像不在名的前方,新年,勾起了,她藏起来的悲伤…… 她默默的在心底说着:娘、还有那救她的黑衣人,她会努力学着快乐、幸福的,但乞求他们允许每一年的新年,能让她将压抑了一年的悲伤流淌出来,她一个人,真的很辛苦很辛苦…… 周边的看着知心,想上前关问,可是在走上前,看到知心那一脸的迷茫与无神时,他们都止住了脚步,只站在远处静静的关望着,望着这个温柔、和煦的女子,散发出来的那种寂静与伤感…… 这个冬天、这个新年,因为知心让一些人过着一个别样的新年。 (阿彩没有走小白路线呀,这只是一个过程,亲亲们,总不至于永远不停的争斗吧与纠结吧,让知心一段幸福又平静的生活好吗?阿彩保证,再几章,晗与知心的纠缠就要开始了……期待吧) 诅咒 “爷,青州消息传来”青州与皇城虽然只有二两天路程,但消息却是天天传来,每一天,隐在暗处的人都会将知心王妃当日情况用飞鸽传信而来,而每一天的这个时候就是王爷最高兴的时候,每一天拿着那些只写了寥寥数语的纸条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匆忙起身,不等吴管家说什么,便竟直拿来那卷起来的纸条认真的看了起来。 “该死的闻人靖暄,居然又缠着知儿”轩辕晗气狠狠的拍了一下那厚实的红木大桌。 这个闻人靖暄,清回来时就报告了此人的情况——青州首富闻人府的唯一的少爷,但却是个傻子。可恨的是这个人一个傻子,却天天出现在知儿的药膳坊,一个傻子,却天天跟在知儿身后,缠着知儿不放,一个傻子,知儿却待他那样温柔,一个傻子,知儿居然还穿上了他买的衣服。他气,他恨,闻人府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个青州首富吗?要不是因为他怕做出什么动静让郑国公府与曦王府那边知道,那他早端了那闻人府人了,闻人靖暄一个傻子竟然敢打他的知儿的主意,当然,要不是闻人靖暄是个傻子,那怕后果再严重,轩辕晗也会将那闻人府给灭了,就因为是傻子,他知道知心对他不会有什么,才放任那闻人靖暄缠在知心的身后。 “爷?”吴管家小心的问着,爷每次看到知心王妃的消息都会失去往日的冷静与温,这不知是好是坏呀。 “本宫没事,退下吧。”轩辕晗挥挥衣袖,自己一个人拿着刚收到的纸条,细细的再看了一遍。 知儿,他们说你很悲伤的坐了一个晚上?是那个傻子说了什么话引起了你的伤痛吗?想必你的伤痛里一定有我吧?知儿,你是想起了我吗?想起了我,我想,只有你想起我时,你才会伤痛吧,毕竟,我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不,应该是你的伤害全是我带给你的。知儿,对不起,晗也有晗的无奈与无可选择,但晗保证,终有一天,晗将站在至高之位,给我的知儿,你一个世间所有女子都羡慕的位置,让我的知儿成为全下女子都羡慕的对象,让我的知儿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想到这里,轩辕晗又紧紧的握住了双手,他想起冬祭之日穿着正妃之服的郑怜心,想着那对正妃之位、现在的太子妃之位虎视眈眈的郑怜心,想着那害知儿更加伤痛的郑怜心,他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那个女人要为她做的付出代价…… 寒冷的冬夜,轩辕晗静静的坐在书房里,一夜无眠。 那一厢,闻人府也是一样,闻人老爷与夫人在听到守护者的报告后,也是一脸的担忧,这太子府的人居然每天都将知心姑娘发生的一切汇报给太了府,这太子应该是很重视那知心姑娘吧,这样的话,那太了定也知道了靖暄的存在了,也不知道太子会不会派人伤害靖暄呀。 “老爷,这怎么办呀,暄儿他会不会有危险呀。”闻人夫人听到后,着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夫人,另担心,我们一定会护好暄儿的,不会让暄儿有事的。”闻人老爷一边安慰着闻人夫人,一边也很是担忧,那太子如此在意那知心姑娘。 “回主子,目前没有看到他们有伤害少爷的举动,他们只在暗处保护,没有其他举动。”一个长相普通至极的,但看他的身形却又稳重至极的男人恭敬的说着。 “好好保护少爷,定不能让他出任何一点事。”闻人老爷厉声的说着,靖暄是闻人家的未来,他不可以有事,即使那知心是靖暄长大的关健,但却不能因此而让靖暄受到伤害。 “是,主子” “退下吧” “老爷,你怎么还放任暄儿和那知心在一起呀,这要是暄儿有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呀。”闻人夫人一脸伤心,很是不解的问着闻人老爷。 “夫人,你知道我们靖暄为什么会永远这样做不大吗?”闻人老爷一脸严肃的说着,眼神有些着狠厉。 “老爷,暄儿他……”不是一生就这样吗?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不,夫人,难道你不记得了,暄儿小时候聪明伶俐的样子吗?”闻人老爷在说这话时,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后悔,是他,如果不是他,暄儿又启会是这样。 “老爷……” “夫人,暄儿五岁那年,我不是从疆域的黑族回来吗?”闻人老爷陷入了回忆当中,说着,十五年来,一直藏在他心底的秘密。 “是的,老爷。” “那黑族,进去了,能出来的人少之又少,当年,我能出来也是九死一生,而且,当时要不是因为黑族一女子,我也出不来。”闻人老爷的眼神有着愧疚,当年,要不是他欺骗那女子的感情,让她叛族送他出来,暄儿也不会如此。 “老爷,当年……”闻人夫人吃惊的问着,当年,还有这么一段吗?老爷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夫人,当年,黑族有一个女子喜欢上我,为了送我出来而叛族,可我家里已有了夫人您与暄儿,我又怎么可能再娶那黑族女子,因此,我辜负了那黑族女子”闻人老爷眨了眨眼,把眼睛里的泪水逼了回去,他与夫人情投意合,两人之间哪能容下外人,当初是为了骗了那黑族女子送他出来,谎称没有妻室,因为那黑族女子嫁的夫君终生只能娶她一个,所以当他出来后,那黑族女子知道他有妻室之后,才会那样的报仇他。 “老爷”闻人夫人眼里有着不信与震惊,当年,自己的夫君竟有那么一段。 闻人老爷轻轻的拍着闻人夫人的手,继续道: “当时,那黑衣族女子伤心欲绝,在得知我的负心后,自杀,并用自己的血立下毒咒——我们的孩子,闻人靖暄,将终生痴傻,除非遇到自己命定却又得不到的爱人,才能苏醒。” 那个黑族女子的咒语有多狠,就能明白她当时伤的有多重,那是一个心碎的女人,用自己的灵魂做着最后的赌注。闻人靖暄,只有在爱上,并不得到那女子时,才能苏醒,这是对闻人老爷的报负,报负他的欺骗与伤害。 求亲 “老爷,就因为这样,你才同意靖暄与那知心姑娘接触的吗?”闻人夫人悲伤的问着,事情怎么会这样,原来自己的暄儿竟是因这样的原故才痴傻的吗? “夫人,暄儿,从没有对什么女子表现出喜爱,这个知心姑娘是第一个,第一个他如此喜爱的姑娘,也许,她就是暄儿解咒的关健呀,而且,知心姑娘,以太子现在的所作所为,暄儿,注定会伤心。”闻人老爷像一下子苍老了一般,他也不想,可是眼前有一个能让自己的孩子恢复正常,他怎么可以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老爷,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做?”闻人夫人现在是两难,一方面,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恢复正常,但一方面,暄儿那孩子一旦恢复了正常,又面临失去他喜爱的人,那他该如何是好呀,暄儿能放得下吗? “去求亲吧,暄儿,应该是爱上了知心的,现在,让暄儿去求亲吧,我想我们只要把求亲的举动做大,那太子一定会来,只要太子来了,那暄儿就是失去所爱,也许,这样暄儿身上的诅咒能破吧。”闻人老爷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心,现在的他,处在两难之中,到底是让靖暄继续维持这样的幸福呢?还是打破靖暄这易碎的幸福,让他清醒过来呢。 “老爷,那暄儿他启不是太苦了。”闻人夫人的眼泪拼命的掉着,暄儿怎么这么苦呀,要么不能清醒,要么就失去所爱。 “夫人,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闻人老爷听到闻人夫人的话也是悲从中来,都是他,要不是他年轻好胜去什么黑族,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们的暄儿也会长成了个让人羡慕的好男子。 “老爷,别自责,这一切,你也不想的。” “唉,夫人,去告诉暄儿吧,我们去给他向知心姑娘求亲的事,想必那孩子知道后,也是会同意的。”自责,现在自责也于是无补了,还不如快些进行吧,让暄儿快些历经失去所家的痛吧,这样,他们的暄儿也就能真正担起闻人一族的责任了。 有钱人办事的的效率真的很高,新年刚过,闻人府的媒人和送聘礼就来到了知心的药膳坊。 “唉哟,我说知心姑娘呀,你可真真是有福气呀,一个弱女子在这青州开了家这么大的药膳坊不说,这时候,还居然让闻人老爷家看上了,你看,这种,闻人老爷差我来给你说媒了,知心姑娘呀,您以后就好日子过了。”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五颜六色的中年妇妇摇着手帕,一边扭着肥腰,一边说着。 “这位大娘,有事吗?”知心满脸奇怪的看着,这大娘走错了地方吧。 “唉呀,知心姑娘,您呀,叫我花大娘就好了,我花大娘呀,可是这青州闻名的媒婆呀。”花大娘有些诧异,这青州城居然还有不认识她花大娘的人?她花大娘可是这青州顶顶有名的媒婆呀,走在大道小巷,哪个人不客客气气的叫声花大娘呢。 “花大娘,这是?”看着一箱一箱,不停的往自己店里搬的东西,知心不解,这闻人靖暄干什么呀?闻人府在干什么呀。 “唉哟,知心姑娘,你呀,就别在装了,这不,我不是来给闻人府送聘礼吗,闻人府的大少爷看中您了,要娶你做妻子呢,你可听清楚了哦,是妻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妾呢。”花大娘一副你该感恩带德的样子说着。 “求亲?出去。”知心冷冷的问着,整个人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 “姑娘,你这是?”花大娘被知心的样子吓了一跳,这姑娘,这身尊贵的气息,饶是见识多广的花大娘也吓倒了,更不用提那周边那些看热闹的人了,一时间场景有些冷了,花大娘也是讷讷的不敢言语了。 “我不答应闻人府的求亲,我叫你们出去,不要妨碍我做生意,听到没有。” “你,你别不识好歹呀你。”花大娘被知心的尊贵震住了,好半天才回了神,为了挽回面子,恨恨的说着狠话。 这个知心太不识好歹了,居然拒绝闻人府的求亲,也不想想闻人府就那么一个那样的傻儿子,她嫁过去,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以后整个闻人府还不是到她手中了,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拒绝,居然让她花大娘如此没面子。 “葛大爷,帮我送他们出门。”丝毫不理会花大娘的叫嚣,知心转身离去,把剩下的交给了站在一排的葛大爷。 “下去领赏吧”闻人府,闻人老爷听到了花大娘添油加醋的说着知心的拒绝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呀,那知心姑娘拒绝是应该当。 “爹、娘,为什么,为什么知心不肯当靖暄的娘子,为什么,知心讨厌靖暄吗?”一旁的靖暄听到了刚刚的话,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强忍住没有哭,因为知心说过,他讨厌靖暄哭的,他不能哭。 “暄儿” “不要,不要,靖暄要去问知心。”闻人靖暄甩开了闻人夫人的手,提步就往外跑。 “暄儿……” “夫人,让暄儿去吧,这些是他必须经历的,你放心,暄儿不会有事的。” 暄伤 “知心,知心,你为什么不当靖暄的新娘子,知心讨厌靖暄了吗?”不理会身后的小斯,靖暄一路跑向知心的药膳坊,人还没有停稳,就一边喘着气一边强忍泪水说着。 “靖暄,你这是怎么了?”看着眼前衣衫脏乱、发丝凌乱的闻人靖暄,知心关切的问着。 “知心,你为什么不当靖暄的新娘子?”闻人靖暄不理会知心的关切,只是固执的问着,他的心好痛好痛哦,在听到那个难看的大娘说知心不肯当他新娘子时,他觉得自己快要痛死了。 “靖暄,先进去坐下来再说吧。”知心看了一眼,周边那些好奇打量的人,往二楼的室走去。 “知心?”刚坐下来的靖暄依就固执的问着。 “靖暄,你知道什么叫新娘子吗?”知心好脾气的问着。 “知道,知道,娘有告诉靖暄,只要知心当了靖暄的新娘子,那靖暄就可以天天和知心在一起了。”靖暄老实的说着,当时娘跟他说了,如果他想和知心天天在一起,就要娶知心当新娘子,要不然,另人娶了知心,靖暄以后就不能和知心在一起了。 “靖暄,除了这个,还有呢?”知心无奈的摇摇头,闻人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娘说了,知心当了靖暄的新娘子这后,就可以和靖暄一起住,可以天天在一起呀。”靖暄思索了一下,认真的回答着,说完了,看着知心,似在告诉她就这么了,没有了。 “靖暄,不是这样的,当新娘子的人,要是自己喜欢的人才行的。”知心苦口婆心的说着。 “可是靖暄喜欢知心呀,很喜欢很喜欢呀。”怕知心不相信一般,靖暄连说了三个喜欢。 “靖暄,喜欢有很多种的,知心也喜欢靖暄,可是那种喜欢不是当靖暄新娘子的那种喜欢”知心不知道如何跟靖暄解释喜欢与爱的区别。 “可是靖暄想让知心当靖暄的新娘子呀,知心,你喜欢那种可以当靖暄新娘子的喜欢好不好呀”听到知心的话,靖暄认真思索着,然后认真的问着。 “对不起,靖暄,知心喜欢靖暄是因为靖暄就像弟弟一般,知心对靖暄的喜欢不是那种可以当靖暄新娘子的喜欢。”知心说到最后,自己都糊涂了,太绕口了。 “知心讨厌靖暄了吗?”靖暄止住了好久的眼泪掉了下来,那语气里只有控诉。 “不是的,靖暄,知心只把靖暄当弟弟,真的不能当靖暄的新娘子。”知心着急的解释,这个时候的靖暄很吓人,好像被人遗弃了一般。 “我讨厌知心,讨厌知心。”不理会知心焦急的样子,靖暄猛得推开知心,就往外跑,知心吓了一跳,也立马跟了出来,叫着靖暄的小斯赶紧跟上去。 闻人靖暄的心好痛好痛,他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只知道知心讨厌他,不肯当他的新娘子,不肯永远跟他在一起,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只觉得胸口有什么要跳出来,可却又出不来一般,心,似在滴血。 知心站在药膳坊,没有追出去,她不知道,她对靖暄的好,会让靖暄产生这样大的误会,也许,也许,她该离开了,似乎,她的存在总是给人带来痛苦。 轩辕晗紧抓着手里的小纸条,满脸狠厉,闻人府,好一个青州首富,胆子这么大,他们明明查到了知心的身份,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知心身上了来,居然想让知心嫁给他们那个傻儿子,闻人府,我轩辕晗不会放过你们。 “爷?”吴管家与吴清站在一旁,看着轩辕晗纠结的五观小心的问着,知心王妃不是没有答应吗?怎么还? “清,准备一下,本宫明日要去青州。”站起身,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着,这一次,有再大的理由,也不行。 “是,爷”吴清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去处理了。 而一旁的吴管家看到轩辕晗脸上的坚决后,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了,一个人静静的退了出去,给轩辕晗带上门,看爷这个样子,怕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吧,毕竟,再次与知心王妃相见,是爷既期待又害怕的事呀。 轩辕晗在吴管家走出了书房后,也跟着出了门,往落霞院的方向走去,他的心情很乱很乱,他一方面期待与知心的再见,可一方面呢?他又害怕,他怕,怕知心看他的眼神不在有爱,而是恨,不,他更怕知心甚至连恨都不恨他了,只剩下陌生。他怕,他怕知心怪他,可又怕知心连怪都不怪他。 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落霞院门口,院门早已被锁住,而轩辕晗也不想叫吴管家来开门,只是静静的站着。 知儿,明日我们就要再见了,虽然,现在的我,还没有办法完全的保护你不受会何伤害,但是,相信我,我一定倾尽所有,只为护住你。 想到这里,轩辕晗突然想起了什么“影” 无声无息,与黑夜融为了一体的影站在轩辕晗的身后,是的,身后,这个位置只有影与知心能站,除了他们之外,谁站谁死。 “我要曦王府的势力在下个月完全瓦解,郑国公那边给我好好盯着,不能出任可一点差错。” 对付轩辕曦的计划已布置的差不多,可他现在不能等了,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将轩辕曦的势力完全瓦解,只因为这样,知心的危险才能少一份,而轩辕曦跨了,那郑国公府存在的必要就小了,只要这两股势力消失了,知心,谁也伤不了。 微微一个点头,影便消失在这黑暗中,去做着他该做的事,留下轩辕晗一个人独自看着落霞院。 (阿彩的《下堂王妃》拿到了网站第六周的优秀作品奖,阿彩非常的高兴,在这里要感谢每一个一直支持阿彩看阿彩的亲亲们,是因为,阿彩才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当然,我们最最可爱的编辑雪未销大大是不能忘的,不是她一直以来不厌其烦的支持与指导,阿彩是没有办法越写越好的,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展示在大家面前,雪老大,谢谢了。) 另外,还有一些亲在问关于注册与赠送砖砖与红包的事,阿彩在这里简单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一下,不需要的亲亲们可以不用往下看了:金砖与送红包都是注册用户才有的哦,就是说必须要有gg号才可以,拥有绑定好的gg号,亲们就可以送金砖与红包了,也可以在论坛里发书评,留言,而且在评论里可以有自己的称呼了哦。 具体申请方法如下: 进入3g主页再进入书城按登录登录下面有个五秒钟注册,那里可以申请gg号 申请到gg号后,亲们再按绑定,那里有两个绑定,一个是关联绑定,一个手机绑定,两个都要绑定哦~~ ps:gg号的申请和扔金砖都是免费的哦,3g是很正规的网站,这点大家可以放心的哦~~送红包是会产生费用的2元/个,大家在送的时候也要注意哦,阿彩虽然希望收到红包,但是亲们也要考虑自己的话费呀,嘻嘻) 再见—爆发支持呀 第二天知心如往常一般来打开药膳坊的门,可今天没有如往常一般的看到闻人靖暄,知心微微有些失落,她已经习惯了生活里有有那个可爱的男子了,他的突然出现,让自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不过,知心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再去多想什么,她与闻人靖暄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她有她的生活,而那个单纯的男子也有着属于他的生活,如果因为她,而打乱了他原有的生活,那么现在,一切也回到原点了吧。 闻人靖暄不是生气了不来,也不是因为被知心拒绝了而不来,而是,他生病了,是的,昨天,他一跑到闻人府就晕倒了。急的闻人府上下乱成一团,唯一一个冷静的便是闻人老爷,他知道,这是征照,这是咒被引动的征照,果然不了他所料,那知心姑娘竟真是暄儿命定的解咒之人,只是,不知道她与暄儿有没有…… 闻人靖暄躺在**,一直晕迷不醒,只是嘴里喃喃的叫着“知心”“知心不要讨厌靖暄”‘知心当靖暄的新娘子好不好’ 脸上竟是痛苦的表情,看的闻人夫人心疼不已。 闻人老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书房里,他不敢不敢去看夫人痛哭的样了了,不敢去看靖暄连晕迷时都痛苦的表情,看到他们,就会让他想起,他当年犯的错。 “主子”上次那个向闻人老爷报告的高手又再次来到了闻人老爷的书房,恭敬的叫了一声,便立在一旁。 “什么事?”再伤心难过,但眼前的事还是要解决的,闻人老爷强打精神问着。 “太子已出发,像青州赶来,以他们的速度,明日午时将能赶到青州” “明日就能到,这一切,竟然来的这么快?”听到黑衣人的话,闻人老爷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太子,他来的真快呀,昨天才求亲,今日便出发,三在的路程,他竟然缩短到一半,明日就要到了吗?明日暄儿就能清醒了吗? “知道了,下去吧。”闻人老爷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疲倦,但他还是强打了精神,继续在书房里办着公。 太子来的太快了,有些事他还没有处理好,现在他必需加快速度了,不然,到时候闻人府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闻人老爷在知道知心的身份后就开始悄悄的收起闻人府的生意与势力了,把明面上的能转为暗全部转为暗的,不能的便舍弃,他不需要和皇家硬拼,他只需要在关健的时候,留下一些,把大部分力量与财富带着就可以了。 知心还是如往常一般的作息,虽然闻人靖暄两天都没有来了,可她并不是很担心,毕竟闻人府的势力在这青州势力不小,闻人靖暄肯定不会有事的,他的不来,应该是他父母的不允许或者他自己觉得伤心了,讨厌她了吧。 经过一日的思考,知心已没有昨日那么在意了,她本就是个淡然的人,与闻人靖暄交往也只是因为她喜欢他的那份单纯而已,喜欢与闻人靖暄相处的那么自然和舒心,可有一天,这份感情变质了,他们两人也回不到最初了吧。 就在知心如往常一般站在柜台上收着钱时,远远的看到外面一群人,骑着马快速的往她的药膳坊跑来,知心抬着看着,从最初的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到后面——轩辕晗,竟是轩辕晗,知心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里的铜板也一直拿着手上,一动也不动,她的时间好像定格了一般,就那样呆呆的看着陪同轩辕晗一同前来的四个护卫与轩辕晗一同下马,跟在轩辕晗的身后走进这药膳坊。 这药膳坊原本就是个小小的铺子,他们五个人的进来,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在用餐的人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虽风尘仆仆却依就气宇轩昂、尊贵不凡的男子在四个身材高大虽然满脸倦意却精神十足的侍卫的陪同下,走进来,往知心的方向走去。 轩辕晗一下马,看到站在那里看着他发呆的知心,便什么也不顾的,大步流里就往店里走去,在见到知心的这一刻,之前总总的担忧与故虑他都削尖失不见了,他的知儿,真好,终于又看到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只不过,他的知儿瘦了,真的瘦了。 两个人,隔着一个柜台,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眼里只有彼此,时间如同静止一般。 周边的人也被一幕影响了,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冷清的老板娘与这个突然出现的却尊贵不凡的男子。 轩辕晗的护卫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立马体贴的赶起人来了,药膳坊的客人在看到这高大威猛的侍卫站在自己面前扬着手上的刀,一个个都丢下饭碗,飞快的往外跑去,虽然想看热闹,但是,小命要紧呀,很快,药膳坊除了知心与轩辕晗一个人都没有了,包括药膳坊的工人也一个个被赶了出去,他们在一旁叫闹着,但是知心与轩辕晗两个眼里耳里什么都没有。很快药膳坊恢复了安静,四个侍卫如同门神一般,守在门口,把这个天地留给了他们二人。 解释—晗与知心爆发 “你……”不知过了多久,知心总算回了神,但千言万语,千恨万怨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眼含泪水,说了一个你。 “知儿,本,我很想你”轩辕晗满是怜惜满是爱恋的看着知心,他,从不知相思如此磨人,没有见到知心时,心里只是一心想着见她,而此时见到了,才发现,他比想像中的更想她。 “民女知心见过太子殿下。”在听到轩辕晗说到那个“本”字时,知心突然清醒了,从那迷雾中醒来了,走出柜台准备跪下。祭天立太子,这事全天下都知道了,虽然她刻意不去关注这件事,但并不表示她不知道。 “知儿”在知心欲行礼时,轩辕晗一把拖住了。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抓逃犯吗?”知心没有拒绝,只是挥挥衣袖后退了一步,她不是暴力的人,但她曾经有过想杀轩辕晗的心,现在她怎么愿意让轩辕晗碰。 “知儿,你一定要如此与我说话吗?”轩辕晗的眼里有着受伤,这样坚强的一个男子,即使当初被大夫定为终生不能行走也没有这么的受伤,可知心的一句话,却让他受伤了。 知心抬头看了轩辕晗一眼,那一眼有太多太多,爱恋、痛恨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通通在知心的眼里。 “我们上去谈吧”半天才发现了药膳坊的异常,知心便先行一步往二楼走去,轩辕晗也跟了上去。 这样的情景有些搞笑,轩辕晗什么时候也会跟在一个女人的身后走了,以前,永远都是知心跟在他身后的吧,不想,有一天,他居然会跟在知心的身后走。 到了二楼,挑了最近的一间室进去后,两个人都各自坐了下来,知心幽幽的看着外面不知道要说什么,而轩辕晗则痴痴的看着知心什么都不想说。 寂静的气氛就在两人之间蔓延着,知心不是一个忍受不了寂静的人,而轩辕晗,这世上没有什么他不能忍受的,成大事之人,怎会连这点定力都没有。 “轩辕晗,你欠我一个解释。”最终在这场名为定力的较量中,知心输了,不过,她不是输在受不了这寂静上,而是,受不了轩辕晗越来越炽热的眼神,那眼神让知心很是不自在。 “知儿,你肯听我的解释吗?”轩辕晗的语气有些激动,知儿,她肯听吗? “那是你欠我的。”当时知心的确悲痛万分,把郑怜心所说的话全部当真,但随即一想,这里面也有不少的破绽,比如,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医术,这个可是连父亲都不知道的,再比如,娘的死,娘死在了父亲的手上,这应该不是轩辕晗能计算得了的吧,还有就是轩辕晗怎么会跟秦府过不去,他堂堂一个皇子,怎么会只动一个秦府呢?很多很多的事,一直在知心的脑海里打着转,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轩辕晗引起来的,但是,背后还有没有黑手呢? “知儿,对不起,我只能说从圣旨下来的那一刻,我就有派人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我听,最初是因为你吸引了我,我才制造机会接近你的,后来,知道你懂医术,你能医好我的腿,所以,我告诉自己假装爱上你,让你也为我动情,这样,你就会尽心的治我的腿,我一直以为,我都是假装在爱你,假装对你好,每一次宠你时,我都告诉自己这是假装的,可舒不知,与你相处的越久,就越受你吸引,那些所谓的假装的话,只不过是我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罢了,知儿,我爱你,真的爱你。”轩辕晗满脸深情的看着知心。 “郑怜心呢?”听到轩辕晗的解释,知心还是很伤心,原来,原来轩辕晗对自己的感情是假装的,是建立在自己会医术上面的,是有条件的。 听到知心的话,轩辕晗满脸的后悔与自责,他就知道他娶郑怜心的举动伤了知儿,而郑怜心这个人更是伤知儿太重。 “知儿,我有我的不得已,郑怜心,她身后代表着郑国公的权势。” “秦府”知心说到这两个字,泪已止不住的往下掉,她与轩辕晗之间隔着太多太多了。虚情假爱、郑怜心、秦府还有娘的死。 “知儿,我知道你受苦了,可当时我并不知情,当时我被他们支开,远在翼州,等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赶回来,已来不及了。”说到这里,轩辕晗也是恨恨的,都是那郑国公、郑怜心,不是他们,知心怎么会一个人流落在外,甚至连自己的姓都不敢要了。 “他们?你在找借口吗?这世上还有谁能支开你。”知心冷笑,对我是从假意变成真,对郑怜心是无奈何,对秦府是不知情,对母亲是无能为力,轩辕晗,你真的很行。 “知儿,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当时,我也不想的,我从没想过伤你的。”轩辕晗急急的说着。 “从没想过吗?”知心嘲讽的笑着,他居然说从没想过,哈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轩辕晗最初接近她目的就不单纯,最初对她就是虚情与假意,难道那不是伤害吗?自己的母亲因他而死,秦府也是因他而灭,而自己更是因他而落到如处地步,难道这就不是伤害吗? “知儿,我”轩辕晗也察觉到了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有错,但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是用充满柔情的眼,看着知心。 “够啊,轩辕晗,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了。”解释,这些解释只会把自己搞得更混乱,轩辕晗怎么可以把一切都推的那样干净,说的自己好像是一个受害者一般。如果他不骗我,娘怎么会死呢,如果他不娶郑怜心,郑国公府又怎么会针对秦府呢?为什么,这一切在他眼里,全都与他无关呢? “知儿,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是,我不敢面对而已,我怕,我一旦面对就会失去你,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痛到无法呼吸”轩辕晗一想到当初听到知心死的消息时,自己所承受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一想到在以为知心死的那段时间自己所过的行尸走肉的生活,他就觉得心痛到不行。 “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就会不存在吗?你的欺骗与狠绝就会不存在吗?轩辕晗,你记住,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永不原谅”泪流满面,所有的痛,所能的恨,他们之间为什么还要有交集呢?为什么,不是他当他的太子,而她过她平静的生活呢,她与轩辕晗到底该如何做个了断呢? “知儿”悲痛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别再叫我知儿,我们只是仇人。”移开眼,不看眼前万分伤心的轩辕晗,这样的他,只会让自己心软。 “知儿,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是仇人的,不是的。”听到知心的话,轩辕晗拼拿摇着头。 (嘻嘻,最后打下广告,彩的好友,月见的新书《困情殿》在3g火热连载,在很虐很纠结,推荐有兴趣的朋友去看看。) 混乱—狂更 “说吧,你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而来,为什么不放过我?”知心闭上眼睛,掩去眼里的伤与痛,她与轩辕晗的纠缠已经够多了,对于已发生的事再怎么纠缠也改变不了了,秦府已经没了,而她与他,什么都不是了,现在她只想知道轩辕晗来的目的。 轩辕晗深情的注视着知心,他觉得他与知心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刚刚的那些解释的话全是真的,可是知心并不相信。他承认对于知心娘的死,他知情但却没有阻止,他承认他知道对于他娶郑怜心的事知心一定会伤心,他依就不是选择了娶,他也承认他知道日后知心会因他的欺骗而受伤,但他没有选择坦白。但对于秦府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情的,对于圣旨的事,他也是真的不知情的,如果,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阻止的,一定不会让知心承受这么多的伤与痛的。 “当初收到你死的消息,我悲痛不已,脑海里全是你惨死的画面,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心时刻都在滴血,我当时痛到根本不敢去认那尸体,可是,秦府已经没有人了,秦婉如根本也不会管,而我,根本舍不得你的尸体就那样被草草埋藏,所以,我去了,亲自去了。知儿,你不知道,当我去了看到那尸体后,我有多高兴,我真的很庆幸自己选择了去了,看到那尸体我就知道那不是你,虽然面目会非,虽然身形一致,但我就是知道那不是你。”轩辕晗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有伤痛有庆幸。 “我把那假的尸体隆重的埋藏了,那是为了告诉父皇与世人,秦知心真的死了。我一面让人以为你真的死了,一面派出探子开始到处查找你的消息,我派出的探子都往偏远的小山镇去查了,却不想,你居然呆在这么一个繁华的大城,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所以,当收到你在青州的消息时,我即使迫不急待的想要前来,但还是犹豫了,怕那是曦他们故意设的陷阱,所以,当时我只让吴清来青州查看了这消息,当吴清把你在青州的消息告诉我时,那时正是冬祭之日,也是父皇宣布立为我太子的时候,我当时不顾一切的想要来青州见你,可是,却被吴管家劝说住了,因为,新年将至,我这个新太子,根本无法出京,而且,我的到来反倒会给你带来危险,我的行踪,曦他们一直都有派人监视,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到来,而给你带来再次的危险,所以,我选择了一个人在京城,等着你的消息。” “现在,你又为什么要来?”对于轩辕晗,知心真的很迷茫,深情的他、狠绝的他、为权势而放弃她的他、为了她的安全而隐忍的他,多想到他一点,就让自己更混乱一些。 “哼,那闻人家的人居然敢打你的主意。”轩辕晗紧握双拳,恨恨的说,眼里满是醋意,是的,他吃醋了,当听到有人像知心提亲时,他恨不得把那人给拆了,虽然知道知心拒绝了,可他还是生气,还是吃醋,所以,他不顾一切,就赶来了。 “我已经拒绝了。”知心淡然的说着,好像提亲那件事根本不存在一般。 如此孩子气的又醋意十足的轩辕晗是知心从没有见过的,随即知心的心微微一痛,她想起,当初轩辕晗告诉她,他要娶侧妃时的情景,泪,无声的滑落。 “知儿,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才明白,我当初娶郑怜心伤你有多重。”看着眼前脆弱的知心,而知心只是呆呆的一动也不动。 “你现在来,不怕给我带来危险吗?” “知儿,对不起,我知道我的到来,会给你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但我不后悔我来,当我听到那个傻子居然想娶你时,我就恨不得立马出现在你面前。所以,即使会给你带来危险,我也不后悔,知儿,从今以后,不论前面是什么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危险,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轩辕晗在知心耳边坚定的说着。 “可,我不想和你一起面对,我们之间永远没有未来了。”从今以后,一起,他们还有以后吗? “知儿,你没有得选择,你忘了你娘的遗愿吗?她要你幸福的,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和我一起走,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保护你了。”被知心推开轩辕晗也不恼,只是噙着一抹事在必得的笑看着知心,他知道知心一定会答应的,因为知心对她娘的话,一定会听。 知心低头,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已死的或者该死的逃犯?轩辕晗说的没有错,现在,想她死的人应该不少吧,郑怜心是一个,皇家官府也是一个吧,只要她的身份被曝光,等待她的只有死吧。 “你故意的” “不,如果我是故意的,我早就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呢?”轩辕晗,儒的笑又回到了他的脸上,因为,他知道知心会这样问就是决定跟他走了,他与知心还是有未来,有交集的。 “你……”气,怎是一个气字能说清的,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生活才刚刚平静下来,为什么,你又要来破坏我好不容易换来的平静,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面前。 “知儿,别生气了,总有一天,晗会替你报仇的。曦王府与郑国公府一个也逃不掉了,至于晗,知儿,到时候,你想如何待晗,晗都无怨。”轩辕晗说的深情又痴心,让知心也迷茫了,他现在是真心的还是另一个欺骗,哄她的吗? “哼……”知心冷冷一哼,说没有一丝心动是骗人的,但是,无论如何她与轩辕晗之间的问题永远存在,郑怜心、秦府,一切一切,这些都让知心无法原谅。 知心的心现在很是复杂,理智上告诉自己,轩辕晗那个人不值得爱,他对自己只是欺骗与伤害,他不是真心的,可心里却又在默默的为轩辕晗辩解,他身为皇子,也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呢?一方面恨轩辕晗伤害自己,伤害自己的家人,可一方面呢,又希望这一切不是轩辕晗做的。今天听到轩辕晗的解释,知心的心更乱了,对于轩辕晗说的话,知心既想相信又害怕。现在的她,对于轩辕晗来说根本就没有价值,可是轩辕晗却为她而不顾危险亲自来青州,但轩辕晗曾伤了她一次,难保他不会再伤她第二次。乱,知心现在真的不知道如何去理清自己的心了,在山上住的那三个月好像只沉淀了一些东西,而现在那些沉淀起来的东西,全部在心底浮起。她与轩辕晗,为什么在她爱他的时候,他伤她,在她放弃的时候,他又追来呢?难道轩辕晗以为伤过的心,很容易就能补好吗? 威胁 “知儿,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但是,你现在必需跟我走,就算你不想要自己的命,也要想想这药膳坊的众人,曦王府的探子并不差劲,我这次来的匆忙,好多事情都没有顾虑到,现在我到了这里,他们肯定也发现了你的存在,知儿,跟我走,我替你护住他们不受牵连。”轩辕晗知心对他的恨,不想见他,更不会跟他走,可他绝对不会再对知心放手的,上天给了他们再次重逢的机会,他怎么可能就此放过。所以他卑鄙的用药膳坊的众人威胁知心,他知道以知心的善良,一定无法莫视的。轩辕晗只在心里默默的发誓,日后定不会再伤知儿一分。 “我还有选择吗?”对于轩辕晗,知心从来都是没有选择的,当初不能选择的嫁他,日后不能选择的爱上他,以及后来不可避免的被他伤害,现在,她又能选择吗?他的到来,已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打乱了她好不容易尘封起来的过往,她,将再次被卷入那腥风血雨中。 “知儿,我,”看着一脸疲惫的知心,轩辕晗很是心痛,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我可以收拾一下,交待一下吗?”知心无奈的说着,她恨轩辕晗,也爱轩辕晗,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她现在却要靠他才能保命,靠他保药膳坊的众人,明明这一切都是他引来的,而是他还要用这个来威胁她,这是多大的讽刺呀。 “当然可以。”轩辕晗笑着,越发的温柔,他就知道,知心一定会跟他走的。 虽然在青州生活的时间不长,但她对这个地方已有感情了,这个小小的药膳坊承载了她想要平静的心,还有那个小小的院落,寄托着她想要幸福的心,还有那初到青州帮她的葛大爷一家,温暖了她冰冷的心。 知心细细的看着这药膳坊的一切,她不知道经此一别何时她才能再来,她的命运从来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细细的交待着这一切,把药膳坊给了葛大爷,让他自己处理,看着是继续经营还是结束掉,把在那个落院里的一切,也给了葛大爷,那些银子什么的,她已用不上了,留在她身边一点价值都没有,给葛大爷他们,还能改善一下葛大爷的生活之类的。那一厢知心在依依不舍的告别,这一厢,晕迷了一天多的闻人靖暄醒了。 “知心,知心”这是闻人靖暄醒来的第一句话。 “暄儿,暄儿,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一直守候在一旁的闻人夫人在闻人靖暄醒来的第一刻便上前查看,通红的双眼再次流出喜悦的眼泪,虽然老爷一直说没事的,可暄儿是自己的儿子呀,一直晕迷,她怎么能不担心。 “娘,知心呢?知心呢?”睁开还有些迷朦的眼睛,轩辕晗不停的问着。 “暄儿,不要,不要去找她了。”闻人夫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她宁可儿子就这样一辈子,也不要他日后伤痛呀。 “知心,知心,靖暄好久没有看到知心了,知心一定会担心的,娘,你让让,我去要去找知心。”靖暄一边着急的说着一边准备起身,他想起来了,知心不肯当他的新娘子,他很伤心的跑掉了,知心一定很担心他了,他要去找知心,告诉知心,不当他的新娘子也没有关系,只要知心不讨厌靖暄就好了。 “暄儿……”闻人夫人怎么拦也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醒来就往外跑。 闻人靖暄什么都听不到,他只知道他要快点见到知心,快点去告诉知心,不当他的新娘子也没关系的,只要知心不要讨厌他。 “知儿……”看着知心依依不舍的摸着那些桌椅,轩辕晗上前拉住知心的手,想要给她几许安慰。 “放手”语气多了几份厌烦,是的,知心厌烦了,轩辕晗的出现,轩辕晗的势力。 “知儿,你怎么了?”刚刚还平静的知儿,怎么突然就烦燥起来了。 离别的感伤挑起了知心内心所有的愤恨,那些被她压抑的愤恨再也藏不住了,她一直努力,按照母亲的遗愿、黑衣人的宗告压抑着的一切,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她厌倦这一切,厌倦这波折的人生。 “可以走了”知心不在回答轩辕晗的话,只是率先走出药膳坊,在见到轩辕晗时,知心就明白,她的生活再次被改变了。 轩辕晗看着往外走的知心笑了,不论如何,只要知心愿意跟他走,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与知心又有了能修好的可能了。 知心走到外面傻了眼,这轩辕晗说是没有什么准备仓促而来,可这也太仓促了吧,外面,就只有五匹马,就这样,他居然还要自己跟他走,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以为她这个养在深闺的女子会骑马不成? “知儿,对不起,来的比较仓促,所以,没有准备马车,也没有准备你骑的马?对了,知儿,你会骑马吗?”轩辕晗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他远远就看到知心看着这五匹马呆愣的样子。 知心只回头看了轩辕晗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站在那里,发现此次来的五个侍卫中,居然有一个他认识。 “吴清,你带我。”竟直走到吴清的身边,不容拒绝的说着。 “王妃,属下……”吴清悄悄的看了轩辕晗一眼,看到轩辕晗突然变冷的脸,吓的连连后退。 “吴清,我不是什么王妃,你们家太子妃在家呢,别乱叫。”王妃?多嘲讽的称号呀,她可是轩辕王朝第一个被圣旨休掉的王妃吧。 “是,是,知心姑娘”这个王妃好可怕呀,一点也没有之前的温和了,吓的吴清连连改口,可他一改口,就察觉到了王爷那可以杀人的眼神。 “知儿,我带你可好。”轩辕晗走向知心,眼里有着希望。 “我可选择不走”跟他走,只因为不想死,不想这样辜负娘的希望而已,并不代表她的原谅。 “吴清,交给你了,用生命护住知儿的安全。”轩辕晗看着知心眼中的坚持,也不再多说,只对吴清命令到,他们回京,肯定会遇到不少危险,他要保证知心的安全。 “是”一行人匆匆而来,又准备匆匆而去。 破咒 “知心,知心”就在吴清准备拉知心上马之时,闻人靖暄的叫声响了起来,知心回头一看发现闻人靖暄竟然只着中衣,头发零乱的跑来了?怎么,他知道自己要走的消息,这不可能吧,轩辕晗的到来,她都不知道。 “靖暄,你怎么来了”当靖暄气喘吁吁的跑到知心面前时,知心怪异的问着,她以为上次的事让靖暄伤心了,他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 “知心,你要走吗?”靖暄打量着这一幕,不答反问。 “是的,靖暄,知心要走了,知心不能留下来了”语气里有着惆怅,轩辕晗执意要带她走,她能留下来吗? “知心,为什么,你讨厌靖暄了吗?”闻人靖暄紧张的问着。 “放手,知儿的手不是你能拉的”站在一旁,看着知心温暖的对那个傻子说话,轩辕晗原本就因知心不和他共乘一骑而产生的怒火更高了,这个傻子居然敢来,实在是不可饶恕。 “你,你是谁?”听到轩辕晗的话,闻人靖暄才发现知心身边还有其他的人。 “哼,你不需要知道。” “我讨厌你,靖暄很讨厌你”这个人,给闻人靖暄的感觉就是讨厌,很讨厌,但也让他害怕。 “哼,知儿,我们走。”轩辕晗懒得再和闻人靖暄多说什么,他从情报里知道,知心对这个傻子很好,他不想在知心面前表现的欲杀这个傻子的心,那只会让知心更讨厌他。 “靖暄,对不起,知心因为有事,必需要走了。”知心轻轻的拍着闻人靖暄,安慰他,在知心眼里,闻人靖暄只是因为有一个对他好的人要离开了而伤心,在知心眼里,始终认为靖暄只是个孩子,知心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靖暄会懂得喜欢与爱的问题。 “知心,你讨厌靖暄了吗?” “没有,知心不讨厌靖暄,知心只是因为必需要走了而已”无奈,她是秦知心,她有她逃不掉的命运。 “知心,不要走好不好,靖暄再也不哭了,靖暄会变聪明的,不要走好不好。”哀求是闻人靖暄现在唯一会做的,他很害怕,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知心要走了,知心不要他了。 “靖暄,知心有知心的生活,知心必需要走。”走是必然,留在这里,只会给葛大爷,药膳坊的人还有自己带来危险而已,她的身份,不容许她停留。 “知儿,走吧,很晚了,再不走,就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了”其实,再早一个时辰早也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了,轩辕晗只是受不了知心对闻人靖暄的好,而他又不愿意在知心面前与一个傻子计较。 “靖暄,知心要走了,以后要乖乖听爹、娘的话,不要乱跑哦。”知心说完后,便转身离开,青州,她不舍,可她无奈。 “不要,不要,知心不要走”闻人靖暄欲冲上前去拉住知心,轩辕晗发现后立马使了个眼色给站在一旁保持高度警戒的护卫,护卫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拉住了闻人靖暄。 “知心,不要走,不要走。”闻人靖暄拼命挣扎,可是他怎么能挣扎的过那经过训练的护卫呢。 知心转身看了一眼“靖暄,保重。”转身离去,停留,是不可能的,伸出手,给坐在马背上的吴清,准备上马。 “不要伤了他,他只是个孩子。”这是知心在青州跟轩辕晗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吴清就拉了拉僵绳,马,飞奔而去。 “知心……”看着远着的知心,闻人靖暄感觉自己的心似在被火烧一般,好痛好痛,“噗”一口浓浓的黑血从闻人靖暄的嘴里吐了出来,闻人靖暄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清明,那清明就像沉睡的人突然醒来一般。 “知……”后面的话,还来不急说出来,身旁拉住闻人靖暄的护卫就狠狠的一掌打在他后劲上,闻人靖暄立马像一摊软泥一般瘫倒在地。 两个护卫就那样任闻人靖暄瘫倒在地,竟直翻身上马,往轩辕晗他们走的方向追去。 在轩辕晗一行走远之后,人群中立马出现两个看似普通实则身手矫健的人,其中一个推开人群,另一个低头轻松的将闻人靖暄抬起,往闻人府方向走去。 等闻人靖量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了,再次醒来的闻人靖暄睁开眼睛,眼睛里再也没有以往的痴傻,眼里的清明让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闻人靖暄的改变。 “暄儿,你醒了”最先发现闻人靖暄的异样的是闻人老爷,他看到了,终于看到自己的儿子,清醒了。、 “爹,这是怎么一回事?”再次醒来的闻人靖暄脸上也没有了傻笑,只有一丝痛与冷,是的,在闻人靖暄那清秀的脸上,透着与那完全不相符的寒气。 “暄儿,我”闻人老爷再一次提起了十五年前的事,已经他已被解咒的事。 “遇到自己命定却又得不到的爱人,不,不会的,知心是我的”痛,闻人靖暄想起了知心走的那一幕,他不相信,不相信知心是自己命定却又得不到的爱人,如果是命定,那他闻人靖暄就要逆命而行。 “暄儿”闻人夫人一脸担心,暄儿他 “爹,帮我,我不能失去知心的,我爱她,真的爱她”闻人靖暄低着沉思着,半响拉住闻人老爷的手,请求着,他爱知心,就如同当时自己还是痴傻时,第一次见到知心,他就爱上了,只是那时候的他不懂什么叫爱,白白错过而已,现在的他,清醒了,也明白,他对知心的心,他想要知心的绝心。 “暄儿,带着那知心姑娘的是太子,是轩辕王朝未来的皇帝”闻人老爷苦口婆心的说着,为什么他感觉这个刚刚清醒的儿子又要失去了一般呢。 “这就是知心不得不跟他走的理由吗?”他记得,当时知心明明不愿意的,可是还是跟他走了,因为他是太子吗? “我不甘心,即使是太子,我也要得到知心,知心根本不想跟他走。”闻人靖暄紧握紧头,恨恨的看着前方,那个人,果然讨厌。 “暄儿,那个知心根本不爱你,她拒绝了你的求亲呀。” “知心她当然不会爱上那个傻瓜一样的我,但现在,我和以前不一样了,知心她一定会爱上我的。”闻人靖暄痛恨那个诅咒,如果不是那个诅咒,那么他遇到知心时怎么会是个傻子,如果他不是一个傻子,那么知心就一定会爱上他的。 “暄儿,你清醒一点好吗?”闻人老爷好像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想让暄儿清醒,怎么会引的太子那么快来青州呢?那知心姑娘又怎么这么快走呢?暄儿他怎么会又像着了魔一般呢。 “暄儿,我们拿什么与太子抢人”倾尽闻人府所有吗? “我会变强的,强大到可以保护知心”闻人靖暄暗暗发誓,知心等我,我一定可以保护的了你,不让任何人勉强你。 “暄儿……”闻人夫人快晕倒了,闻人老爷也快晕倒了,他们的儿子闻人靖暄刚从一人魔障里走出来,却又进了另一个魔障。 (阿彩特意上来解释一下,知心没有接受晗也没有原谅晗呀,她只是不得不走呀,亲亲们,想想知心的身份吧,逃犯耶,知心说过要放下,要幸福的活着,她不会轻易的去死的,55555彩彩没有写好,彩的错。) 遇刺 知心坐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下午了,整个人已经浑身酸痛了,她想往后面靠一点,可是她刚往后挪一点,吴清整个人就立马僵硬的坐在那里,弄的她更是没有办法坐的舒服了,她想稍稍移动一下坐的有些疼的屁骨,吴清也是那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害的知心到后面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僵在那里。 唉,知心一下午坐的很痛苦,吴清这一下午骑的也很痛苦呀,本来他们就是快马加鞭一路赶来,刚到青州,爷连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给他们,又连连往回赶,他知道爷这是为了安全考虑,而且爷离京这事也是隐瞒的,不快些赶回去,容易生事端,他一点也不怨。可是,为什么知心王妃,不,应该叫太子妃了,爷说过,他的太子妃只有知心王妃一人,太子妃为什么谁的马不好选,偏要选他的呢?这太子妃坐在马前,太子爷在旁边,而他呢?只能僵着身子拉着马绳,动也不敢多动一下的就往前赶。本来,他就已经够辛苦了,可偏偏这太子妃不会骑马也不会坐马,整个人老是移来移去的,她难道不知道吗?她移一次,他就要被太子爷的眼神杀上一次呀,现在,他都数不清他被太子爷瞪了多少眼呀。呜呜,爷,求求你不要再瞪了,我也不想带着你的太子妃赶路的,我也很辛苦的。 “先休息一下。”轩辕晗黑着一张脸,把目光从吴清的马上移开,看了看天色,想必大家都累了,饿了,赶了快两天的路了,也没怎么好好休息。 太好了,这是吴清的心声,他终于可以放松一下那紧绷的神经了,太痛苦了,这可比三天三夜不睡还要难过,他今天下午可比连续赶上五天五夜的路还要痛苦呀。 知心也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总算可以休息了,再坐下去她就要瘫痪了,一动也不能动了。 僵着身子的吴清很快的拉停了马,翻身下了马,看着马上的知心。 知心也犹豫不决,这么高的马,自己当时是怎么上的呀,天呀,她还敢翻身下去吗,而且现在她浑身都僵硬着,她,动不了呀。 其他三个护卫早早的就在特定的地方蹲好,准备吃干粮食了,而吴清与知心还在这纠结着,好在一旁的轩辕晗走了过来,挥手让吴清退了下去,吴清如获至宝一般,飞快的走人,哪有刚刚的僵硬呀。 “啊”知心吓了一跳,她感觉整个人像是被甩下来一般,等站稳时,脸上还有着惊魂未定的恐惧。 “你”看着眼前的轩辕晗,知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移动着僵硬万份的身子往吴清坐的方向走去,她虽然不得已必须跟着轩辕晗走,但并不表示,她原谅轩辕晗。 坐在那里,口含干粮的吴清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知心,不停的在心里痛苦的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一面小心意意的移动着身子,天呀,他还有老爹要养呀,这知心太子妃要是再缠着他,估计不用到京城他就要被爷的眼神给杀死了。 知心没有看到吴清那眼神里的请求,竟直走到了吴清的身边,蹲了下来,现在还是冬天,这草地可没法坐人呀。知心忽略掉吴清眼里的为难与轩辕晗那要杀人的眼神,竟直伸手“我饿了”。 吴清准备将怀里的干粮递给知心,却被轩辕晗的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吓的缩回了手。 “清”轩辕晗恶狠狠的叫着,那语气好像吴清是他的仇人一般。 吴清飞快的起身走人,把这个位置空了出来,小心意意的捧着干粮躲在角落啃着,呜呜呜,他好可怜呀,为什么爷把怒气都往他身上撒呀,明明对不起太子妃的是他,惹太子妃伤心的也是他,太子妃不想见的人也是他,可为什么,他就成了爷的出气桶了,这年头,属下真不是人当的,其他三个护卫看着缩在一角的吴清,也投上一个同情的眼神,今天下午,爷的眼神人,他们可都是见识到了的,一直在庆幸,那眼神不是射向自己。 “知……”轩辕晗正欲将自己手上的干粮递给知心。 “刺客,有刺客。”以吴清为首的四个护卫立马丢掉手中的干粮,拔出随身佩带刀出来,以半圆的形状护在轩辕晗与知心面前,严整以待的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十几个黑衣人,他们真是混回去了,刺客都到自己身边了,才发现。 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杀手,以及那浓到知心都能感觉到的杀气,知心的身子瑟瑟一抖,她,她没见过这场面呀,树林里的那次杀她不处,因为那次她在树林里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无神了,所以,那官差欲杀她时,她根本没有察觉,那黑衣人突然冒出来杀了那些官差救她时,她除了感受到了温热的血再也没有其他了。 “知心,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的。”站在知心最近的轩辕晗察觉到了知心的害怕与不安,悄悄安慰着。 这一次,知心呆呆的看着那四个护卫与黑衣人撕杀起来。 眼前的这场混战,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轩辕晗的护卫抵挡不了,虽然轩辕晗带来的护卫武功都很高强,可那些黑衣人武功也不弱,而且对方有十几人之多,轩辕晗的护卫每一个人都要对上三、四个黑衣人,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他们的体力相对也减弱了,他们越打越吃力了。 “爷,你快走。”划啦一下,吴清的左肩被划了一条长长的血口,他强忍住痛,对轩辕晗大喊,这群黑衣人太强了,他们抵挡不了多久。 轩辕晗看了一眼,短短时间内就已经挂了彩的几个护卫,心狠狠痛了一下,这些人都是自己的贴身护卫,每一个与他都有着无比的感情,他不能不能丢下他们一个人走。 “爷,快到夫人走。”一个护卫,背后挨了重重的一刀,在他倒下之前,反手给了最近的一个黑衣人一刀,自己也被旁边的另一个黑衣人一刀刺向腹部,在他倒下之前,对着轩辕晗说着,语气时有着请求。 “爷,走呀”吴清,反手就给自己左手的黑衣人一刀,抽这个空隙,对着轩辕晗叫着,他们挡不了多久了,爷不能有事呀。 (期待吧,后面才是知心冷血待晗的时候,因为他们回到了落霞院,回到了让知心伤痛的源泉……哦哦) 患难 轩辕晗看了一眼,那些与黑衣人殊死搏斗护卫们,咬咬牙,拉着知心就往一旁的树林里走。 “轩…”知心,看着一旁的轩辕晗脸上的伤痛,愣愣的说着。 “知心,走,不能让他们的牺牲白费。”轩辕晗拉着知心快步的走着,他也懂武功,可是他不能保证,他与黑衣人撕杀时,知心不会受伤,所以,他只能选择带知心往树林里走去。 “啊”知心突然大叫一声,血,脸上有着温温的血,眼睛也被血朦住了,眼前只有一片血红,知心慌了,不要,不要是轩辕晗的血,她虽然恨他,可是,可是没想过要他死呀,知心慌忙的用双手擦掉朦着眼睛的血,抬着看了一眼身边的轩辕晗,还好,还好他没有事。 定下神来的知心才发现,轩辕晗不知何时手上拿了一把长而细的软剑,而那把剑此刻正滴着血,身边,躺下了一个黑衣人。 “你”没事吧,关心?是吗,知心不知道,只是想说这句话而已,不过,后面的话,她忍住没有说。 “快走”要是平常,轩辕晗一定会安慰受到惊吓的知心,也能听出知心语气里的关系,但,现在,不是平常,他们在逃命,而追杀他们的人就在眼前了,他们必须快步的躲起来,或者,在天黑之前不被这些黑衣人找到,只要天黑了,在这树林里,他们就可以暂时安全了。 轩辕晗拉着知心飞快往树林深处走去,刚开始知心还能勉强跟上轩辕晗的步子,可,渐渐地就不行了,她今天才刚因见着轩辕晗而深受打击,随即又在马上僵坐了一下午,什么都来不急吃,就看到了哪此血腥而残酷的一面,知心她的体力与精力已经到了极限了。 “我,我不行了,你走吧。”知心扶着一棵树喘着粗气,好累,好累,天越来越暗了,路也越来越来走了,她走不到了。 “知儿,我不会丢下你的。”轩辕晗说完,立马背起在一旁喘着气的知心,飞快的跑着,他隐隐听到身后有人追了过来。 十步,百步,轩辕晗不知自己背着知心走了多远的路,他只感觉到身后的杀气越来越浓了,警觉的一个转身,细长的软剑挥了出去,正中身后黑衣人的面门,细长的伤口不停的往外泡着血,在这隐隐能视物的黑夜里,那画面诡异而恐怖,知心吓的赶紧闭上了眼,不敢睁开。 许是打斗声引起了周边其他黑衣人的注意,慢慢的轩辕晗已经在和三个黑衣人撕杀了,饶是轩辕晗的武高再高,也经不过这样的对打,由其是他身后还背了一个人,轩辕晗一边拼尽全力与黑衣人对打,一边仔细观察周围能逃跑的路线,轩辕晗一个用力,一剑挥向那欲接近知心的黑衣人喉咙,黑衣人应声倒地,而轩辕晗也因急着救知心而露出破绽,被另外两个人黑衣人划杀了胸口与腿部,血,拼命的涌出来,为躲避黑衣人迎面的一刀,轩辕晗一个不稳,踉跄一步,显些摔倒。 “轩辕晗,你怎么了?”知心紧张的睁眼,关切的问着。 “我没事,不用担心,乖,闭上眼睛不要看。”轩辕晗一边安慰着知心,一边提气继续与黑衣人搏斗,不知是黑衣人累了还是轩辕晗因知心的话而体力大增,总之,在被划了几个小口子后,轩辕晗终于杀了那与他纠缠半天的黑衣人,背着知心,尽量以稳定的步伐往树林深处走去。 在轩辕晗体力快要透支前,在天色已黑的无法视物时,轩辕晗用最后一丝力气,放下知心,自己坐在地上,尽力不要让知心知道自己受了伤。然后轻轻的对知心说:“知儿,我们今晚先到这里过夜,你好好睡,我会护着你的。”轩辕晗强忍着要晕倒的感觉,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轩辕晗,你没事吧?你受伤了?”知心抬头欲看轩辕晗的情况,却什么也看不清,但出于医者的直沉,他发现轩辕晗中气不足。 “傻知心,我没受伤,只不过,背着你跑了这段路有些累吧了,你快睡了。”又是狠狠一掐,轩辕晗勉强提起精神回答知心的话。 他们两个人现在只能勉强算是安全了,但危险就在不远处,他不知道还有多少黑衣人跟着追进了树林,还有没有黑衣人会追到他们,但他,现在已没有力气了,身上的伤再加上刚刚的奔跑已让他虚弱至极了,现在的他,只能努力保持清醒,守住知心这一刻了。 “你呢?”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知心就算没有野外生活的经验,但常识也知道呀,在这外面,又这么冷的天气,怎么的也得找个山洞之类的吧,就这样,挑了个草高树茂的地方,这么冷的天,就这样睡吗? “知儿,我们现在只能暂时这样过一晚了,这里的地形我不熟悉,乖,你好好的睡,养足体力,我们明天还要赶路。” 知心听到轩辕晗如是说也不在多想了,这种野外的生存她一点经验也没有的,听轩辕晗的应该没错,而且,她的确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明天她又是轩辕晗的累赘了。就这样闭上眼,累极了的知心很快的就入睡了。 一直极力支撑的轩辕晗终于在肯定知心睡着的那一刻撑不住了,整个人重重的往后倒,睡沉了的知心没有察觉到轩辕晗的不对,竟直挑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两个人就以这极怪的姿势躺在这草地上。 获救 清晨,微弱的太阳透过层层树叶照射进来,卷缩成一团紧靠着轩辕晗的知心不知是睡饱了还是冷醒了,总之,慢慢睁开眼的知心打量着四周,轩辕晗选的地方还是不错的,周边被几棵非常巨大的大树遮挡,在黑夜里要找寻他们的确不容易,难怪,一整晚可以睡的那样好的,在看看自己睡的地方,长长的草覆盖在上面,软软的,也遮挡了不少的风寒,想到风寒,知心突然发现,轩辕晗,他怎么躺在那,还没有醒来。 “轩辕晗,轩辕晗”知心连忙起身,跪在轩辕晗的身边,一边查看,一边叫着。 糟糕,轩辕晗身上全是血,也看不出哪里受了伤,但可以知道的是,他发烧了,全是滚烫的,原来,他竟然烧成这样,知心都不用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温度了,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就知道他高烧不止。 知心焦急的想看看他身上哪里受了伤,轩辕晗的衣服也被血浸透、凝固了,知心有些慌张了,一边祈祷,轩辕晗,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一边拼命的掉着泪,以医者的直觉告诉知心,轩辕晗一定受了很重的伤,并且严重的失血过多。 “不”知心惊呼,伸手抚住自己的嘴,不顾手上满上鲜血,狠狠的在自己手上咬了一口。轩辕晗,他怎么伤的这么重,长又深的刀伤从左胸口一直到腹部,那被刀划过的地方血已凝固,但隐隐还是能看到那翻出来的鲜红的肉。如果不是轩辕晗身上的热度,知心,以为轩和死无疑了。 胸口那道伤几乎致命,更不要提身上其他地方的那些伤口,看到个样子,想必好不到哪里去了。 滚烫的泪珠一颗一颗的从知心的脸下滑落,滴在轩辕晗的身上,融化着那已凝固的血块,细细的一道血迹从轩辕晗的身上流出,一滴一滴溅在知心的身上。 “消炎、止血。”慌张哭泣的知心看着那流下来的血痕,突然用力的擦干了眼上的眼泪,她不能哭,她要救轩辕晗,是的,不论她与轩辕晗之间有什么,但此刻她只想救轩辕晗。 三七,三七,可以止血消炎,可这个时候去哪找三七呀,蒲黄,蒲黄也可以的,知心一边起身低头找草药,嘴里一边不停的念叨着,她现在很慌,很害怕。 一身白衣,早已染满了鲜血,可知心却毫无所觉,只是一心一意的找着草药,可这个时候,这样的树林里,哪有草药呀。 补水,对了,他现在要补充水份,找不到止血的草药,但可以捣树叶汁水,这样总比呆等着好的。知心立马停止了这没有结果的打草约的行为,尽量挑那种能用的垂下的树叶,摘鲜润的,尽力捣碎,摘得差不多就跑回轩辕晗身边,把榨出来的树叶汁滴进轩辕晗的嘴里,知心一面庆幸轩辕晗还能咽下去,一面继续摘着叶子,用力的捣烂。 知心不知道自己捣了多少,总之,等她发现时,她的手已经酸到不行了,而轩辕晗却没有丝毫的好转,知心快绝望了,可就在她快绝望时,她以为她遇到了更绝望的事,因为,知心抬头一看,竟然发现一个黑衣人站在他们面前。 轩辕晗,没想到,我们两个人居然会死在一块,哈哈,这世界真是好笑,知心闭上眼,不做丝毫的挣扎,那样子,就是等死。 闭上眼等了半天,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知心很是奇怪的睁开眼。 “知心,不记得我了吗?”黑衣人站在那动也不动的说着 粗哑的声音,知心眼里立马闪过惊喜,是他,是救了她的黑衣人,不是那群人。 “你……”酸、痛,知心看着黑衣人满脸的高兴,可是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别发声”黑衣人看着知心的脸,就知道,他的下颚受伤了。 知心满脸感激的点了点头了,随即指了指轩辕晗,意思是请黑衣人救他。 “你确定,你要我救他?”黑衣人看着知心问着。 听到黑衣人的话,知心低下头看了看轩辕晗,这个人,让她多伤,让她多痛,她恨,她怨,可是,她真的不想她死,至少,不是这样的死去,这样为救她而死。 知心抬头看着黑衣人,坚定的点了点头,她与轩辕晗的纷乱,等他醒了再做了断吧。 黑衣人看了知心一眼,什么也没说,竟直弯腰一把抬起轩辕晗就往树林外走,知心也立马起身,不顾那麻木的双退,跟在黑衣人的身后向树林外走去。 救?不救? 昨夜因为匆忙与不熟悉,轩辕晗带着知心在树林里转了那么久,但其实他们并没有走到树林最深处,所以,今天黑衣人带着知心只花了半个时辰不到就走出了树林。 马车?刚走出树林的知心看着停在一旁的马车很是好奇的看着黑衣人,他怎么这么神,居然知道他们需要马车? 黑衣人没有回头看知心,当然也就不会回答知心的问题了,黑衣人抬着轩辕晗竟直往马车方向走去,极其轻的把轩辕晗放在马车上,然后才回头看一眼知心,但却什么也没说,只做了个手势,示意知心上马车。 看到黑衣人的举动,知心就算有再多的疑问也没有问出口,竟直爬上马车。 “吴清?”知心惊了一跳,这马车上居然还有人,吴清他居然没事。 “太子妃,见到你们真好。”吴清苦笑,身为护卫,居然轮落到需要别人来保护。吴清也受了不少伤,身体很虚弱,但比轩辕晗好,吴清的伤都不在致命的部位,所以他还能保持清醒。 “说了,别叫我太子妃,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不得已,必需跟他走而已。”知心指了指躺在一旁的轩辕晗。 “知心姑娘,恩,爷,他还好吧。”吴清立马改口,反正这伙爷听不到,太子妃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太好,伤口过重,失血过多,高烧不止,他需要治疗。”一想到轩辕晗为了护她而受的伤,知心脸色一柔。 “可是,我们现在……”要赶紧上路,不能在路上耽搁呀。 “你替他包扎一下伤口吧。”知心空出足够的位置给吴清,她看吴清虽然虚弱,但是替轩辕晗包扎还是可以的。 马车内寂静,只有吴清替轩辕晗包扎的声音,而马车外,黑衣人驾着马,朝京城方向飞奔,一路上连给他们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只是丢几份干粮,边走边吃着,知心他们坐在马车内还好,还可以休息一下,但在外面的黑衣人,却只能一直不停的驾着马,一路上担惊受怕,吴清小心的照料着轩辕晗,好在他的伤势没有恶化,就这样马不停蹄的,终于在第二天的夜晚赶到了晗王府的后院,是的,他们来到了晗王府而不是太子府。 停下马车,黑衣人立马跳了下来,身手矫健,不见丝毫疲惫,黑衣人什么话都没有说,竟直快速的将守卫击倒,熟门熟路的在晗王府里走着,吴清与知心下了马车后,也立马跟上,直到他们都安全的到达晗王府最偏的落院,也是知心最熟悉的落院——落霞院。 黑衣人似很了解这里的情况一般,一个用力,将落霞院门上的锁击碎,直往知心原来住的房间走去。踏入落霞院,知心的心理里是五味杂谈,这个地方,记录了太多太多过往,她的幸福,她的不幸都是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发生着,一切仿佛就像昨天一般。 如果不是事态严重,吴清也不会如此失理的,爷的伤很严重,可是在马车上太子妃却一直不肯为爷查看,在马车上,因为没有疗伤的环境,吴清也就不去求知心给轩辕晗疗伤了,可是现在,他们回到了落霞院了,他们有足够的条件给轩辕晗疗伤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求知心替轩辕晗的疗伤的,轩辕晗不能有事。 “知心姑娘,请您,请您救救爷好吗?”吴清拉着知心进门,看着躺在**昏迷不醒的轩辕晗请求着。 “对不起,我做不到。”回到这个地方,所有的伤与痛比之前更明显了,站在落霞院,她似乎又和当日一般的痛,在这里,对轩辕晗,知心做不到去救他。 知心很矛盾,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会回到这个地方来,是因为当时他的解释,自己想要了解所谓的真像?还是因为他似真还假的威胁?是对他的眷恋还是想要斩断一切的心? 看着轩辕晗,泪再次滑落,这间房间,就是这轩辕晗躺的这间房间,那一夜,郑怜心在这里打碎了她所有的梦,她所有的幸福。 “知心,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一直小心在照看轩辕晗的黑衣人感受到了知心身上的悲伤,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知心喃语,她做不到,做不到呀,在见到轩辕晗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办法放下过去了,她以为她可以承受住悲与痛,跟着轩辕晗回到这片伤心之地,她以为只有到了这里才能真正的放下过去,可是,不是的,一切都不是这样的,她来了,没有准备的来了,却发现,心更痛了。 “知心姑娘?”吴清的语气里满是焦急与恳求,爷的伤太重了,再不救就来不急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也许,不到这落霞院,不进这房间,她还可以骗自己,她放下了,可是一踏入落霞院,一踏入这房间,那一天所生的一切如同倒带般,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放映着。那个心碎的她、那个空洞的她、那个只想死的她。 “别勉强她,我去找人。”黑衣人体谅的说着,恶狠狠的瞪了吴清一眼,转身便飞奔出去,几个回落,已看不到人影了。 吴清很是不解很是愤怒的看着眼前的知心,她怎么会这么狠心,爷为了她做的还不够多吗?他承认爷是伤了她,可是那时候爷不爱她呀,爷有爷的无奈与责任呀。她怎么可以?怎么可这样待爷呢?在青州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一回到这里,就对爷如此的冷血呢。 “你,哼”吴清气的连“知心姑娘”都不在称呼知心了,她不配,不配爷天天念着,不配爷为她消瘦,不配爷为她连日奔波,不配爷为救她而受伤。 知心没有理会的吴清的怒气,只是看了一眼轩辕晗,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这间房间,她呆的越久,就痛的越狠。 去?或留? 那黑衣人不知从哪里抓了一个医术精湛的老大夫来为轩辕晗疗伤,老大夫一边战战兢兢的打量着黑衣人,一边小心意意的为轩辕晗清理伤口,别清理边摇头,唉,这年轻人呀,怎么伤的这么重呀。 吴清一边给自己治着伤,一边衣不解带的照料着轩辕晗,对知心,不闻不问,见到了也只是给个白眼,冷哼一声,知心,现在不值得她尊重了。 知心挑了一间离轩辕晗最远的房间,一个人坐在那里,除了偶尔吃黑衣人给她带来的食物便一动也不动。知心痛恨自己的草率,痛恨自己因轩辕晗而迷茫的心,痛恨自己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她现在在这里所想的一切与山上所想的一切完全想反,在山上她想的忘记与重生,而这里,她想的过往与伤痛。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呀,走?来了还走得了吗?留?留下来,继续心痛到死吗?为什么在青州时,她认为自己可以坚强的面对了呢? 三天了,轩辕晗越来越好了,他的体力及意制力相当的好,老大夫也啧啧称奇,那样重的伤,居然三天就平稳了下来。而知心呢?她是越来越混乱了,感觉那心里所有的魔障都跑了出来,越想越乱,脑海里闪过的一伙是娘、一伙是秦府、一伙是郑怜心、一伙是轩辕晗。娘的笑,娘的死,秦府人的嘴脸,秦府人的灭亡,郑怜心的嘲弄,郑怜心的狠,轩辕晗的虚情,轩辕晗满身是血的样子。 知心整个人既疲累又难过,整个人像抽干了一般,憔悴不堪,黑衣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进来点了知心的晕穴。 傻姑娘,明明自己没有准备好,为何还那样冲动的跟着他回来呢?我是让你放下过去,并不是让你把过去都当没有发生过呀,你娘是希望幸福,但你也不用急着来这里做着所谓的了断呀。 知心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没有准备盲目的来到京城,路上被人刺杀,一到京城就回到了这伤心之地,她的体力与心力都严重的透支了,知心,这一睡,足足睡了两天两夜才醒来。 轩辕晗在知心睡着的第二天终于醒来了,一醒来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发现身边没有知心的影子,便焦急的问守候在一旁的吴清。 爷终于醒了,吴清非常的高兴,心理的大石总算落下,但爷一醒来就问那女人的事,让吴清很不气愤,于是便愤愤的把当日在马车知心对轩辕晗如何不管不问,回到落霞院,不论他如何请求,知心都不肯给轩辕晗疗伤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那语气里有着咬牙切齿,那女了也不想想,要不是为了她,爷会受这么得的伤吗。 听到了吴清的话,轩辕晗的心再次沉落,那包扎好的伤口感觉越来越痛了,知心她? 唉,当初自己特意挑了知心不备的时候去青州,然后在知心还没有从见到自己的震惊中醒过来就马不停蹄的带着知心就往京城走,就是想在知心没有想清楚,没有理明白之前把知心带回京城,只要知心回了京城,那一切就好办了,可是却偏偏却上了刺杀,还阴差阳差的来了落霞院疗伤,知心,此时想必引起了心底的伤吧。 “清,你不明白,知心她伤的太重了,她当时在树林里没有丢下我,已是她的善良,当初她在落霞院救了我一次,她便伤的那样重,此时,在这落霞院,在这个伤她至深的地方,她要怎么救我。”轩辕晗闭上眼睛,缓慢而沉痛的说着,他能明白知心的心,也能理解知心的不救。 “爷,属下……”吴清愧疚的低下头,他当时是只是太担心了爷了,才会那样想,太子妃的恩,他当时的确欠考虑了,一心只记得爷的伤,却没想过知心太子妃到了这落霞院的反映。 “没事的,知心她不会生你的气的。”轩辕晗明白吴清语气里的愧疚,因为他对知心也是很愧疚与心疼。但是他和吴清不一样,知心不会在意吴清这种称不上伤害的话,但知心却会很在意他曾经所说所做的每一件伤害过她的事。 “爷,属下这就去找太子妃道歉。”吴清恭敬的站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是他自己欠考虑了,错怪了知心太子妃。 “清,知心,她还在?没有走?”轩辕晗睁开眼,太好了,知心没有走,他一睁开眼,发现在落霞院,发现在知心之前住的房间,发现房间里面没有知心还以为知心已经走了。 “爷,没呢,知心太子妃她一直在后院呆着,都好几天了,之前属下有去看过,就那样呆呆的坐着,也不动,后来好像睡着了,属下这就去看,太子妃她醒了没。”吴清说完,便立马朝知心所呆的房间走去,虽然吴清之前很气知心不肯替轩辕晗医治,但气归气,他还是抽空关注着知心的举动的,毕竟,那是太子妃,那是爷最在乎的人,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呆呆的坐着,知心,所以的伤口被再次撕裂,很痛吧,可是,不这样的话,怎么能彻底的好呢?知心,我也不知道我们阴差阳错的回京第一个到的地方就是这落霞院是好是坏,也许痛过这一次后,你才能从过去清醒,不会像在青州那样,只为活着而活;也许经此一痛,你一辈子也无法重新开始了,连青州那假装的平静都做不到了。 知心,不论如何,我都会把你从过去找回,那个吟诗浅笑,那个悠然自得的才是你,我真的不希望你像在青州那样噙着一抹自欺欺人的笑无欲无求的过着日子。 轩辕晗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决定…… 证明—红包呀红包 一路上,好不容易想好了词,鼓足了勇气准备去向知心道歉的吴清,在知心的门口来来回回转了不下十圈以后,终于整理好的心情决定敲门了。 “咚咚咚”吴清闭上眼,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 “咦”吴清睁开眼,奇怪了,怎么敲了这么久的门也不开门呀?推门,不行呀,那可是太子妃的房间呢?可,可是,要是太子妃不见了,爷不得杀他,咬咬牙,猛的一推门,耶,太子妃还在睡?她昨天不就在睡吗?今天还在睡,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紧张的上前,远远的伸出左手,食指放在知心的鼻子前探了探,太好了,吴清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没死,也没事,应该只睡了,那就好了。 吴清左右看了看,太好了,这里没人,飞快的站直,对着知心的方向鞠了个躬 “太子妃,对不起” 再鞠了个躬 “太子妃,你不说话就当原谅我了哦。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完,还真的转身离去,非快的关上门,就往轩辕晗呆的院子走去,边走还边想,太了妃,你可不能再生吴清的气了,吴清已经道歉了,而你也没说什么。 “爷”吴清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进来”虚弱的声音隐隐有些期待。 “知儿,她怎么样了?”轩辕晗问的急切 “回爷,太子妃还在睡,想必是累了吧。” “还在睡?在睡就好,在睡就好,知儿她神心俱疲了吧,睡一睡,也好。”轩辕晗似像在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吴清听。 “清,有和太子府联系上吗?”知儿在睡,那就好了,知儿的事,等她醒了再说吧。 “回爷,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三天前已和太子府联系上了,太子爷您失踪的消息瞒不住了,皇上已知,大怒。”吴清忧心的说着,之前,爹那边就一直在催爷回去,可是爷一直没有醒,要怎么回去呀。 “这么多天,想必也是瞒不住的,清,替本宫来纸笔来,本宫要拟折子。”轩辕晗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与坚决,知儿,晗说过要把你从过去找回来,那么,我们就从秦府的事开始吧,郑国公府,是晗赔给你的。 “爷,你的身体?”吴清知道事态严重,但是爷的身体,能写吗? “本宫没事,此事不宜久等”轩辕晗闭上眼,养足精神,他即将有一场硬仗要打。 “爷,您?”吴清站在一旁看着轩辕晗吃力的写着奏折,越看越吃惊。 爷,他居然说怀疑郑国公府,但因没有证据怕引起圣上不安,为了找证据不得不娶郑国公之女,同时为了找证据才外出离京,却遇上了郑国公府的杀手,爷,他居然还说郑国公府疑似有龙袍的存在?爷他想干什么,郑国公府,可是爷最大的支持者呀,可此时爷居然写奏折说郑国公谋反,可不是自断臂膀吗?爷,他到底要干什么呀,爷完全可以找千百个理由来让圣上对他不起疑的,为什么找了这个? “什么都不要说,照本宫说的去做,立马派人将奏折呈给父皇,本宫要保证父皇是第一看到的。”只有这个罪名,才能让父皇冲动的去动郑国公府。轩辕晗闭上眼不去看吴清眼里的不赞同,是的,他是在自断臂膀,可那又如何,早知,早知他与知心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么即使是皇位,他也不会娶郑怜心那个女人,对了,郑怜心那个女人,他定不会如此轻易的饶过的,他要在郑国公府倒台之前让郑怜心那个女人身败名裂。 听到轩辕晗的话,吴清整了整神色,立马就出去了,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吴清走后,轩辕晗对着空气叫着“影,带我和知心离开这,回太子府的蓝枫阁。”一说完,便昏了过去,他,太虚弱了,刚刚一直在逞强。 他必须让知心醒来时,人不在落霞院,不然,难保知心不会再一次的受伤,这个地方,已把知心心底最深最痛她最想掩盖的伤与痛挑了出来,这,已经没有呆的必要了,伤口已划开,剩下的就是止血疗伤了。 等知心醒来,她发现她已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宽敞高的房间,给人温馨舒适的感觉,这里不太像是男子的房间或者是女子的闺房,知心疑惑,难道又穿越了? “王妃,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在一旁守着的小丫鬟发现知心醒来,高兴的叫着。 “小琳?”知心怀疑的叫着,小琳,自己以前的丫鬟?她怎么在这?自己没有再次穿越? “王妃,太好了太好了,您还记得小琳。”泪,喜悦的眼泪从小琳的眼里不停的往外冒,呜呜呜,她一直以为王妃死了,原来,没有呢,真是太好了。 “小琳,这是哪?”知心看到小琳,便想起了那个叫小依的丫鬟。 “回王妃,呀,太子爷说了要叫太子妃。”小琳说到一半,忽然记起了轩辕晗的吩咐。 “小琳,我不是什么王妃更不是太子妃,叫我知心。”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王妃、太子妃,轩辕晗,他在想什么?难道他以为,她跟他回到了京城,就原谅他的所作所为,相信了他的解释,真是可笑。 “啊?”小琳为难,太子爷的话她不也违备,可是知心太子妃的话也不也违备呀。 “叫我知心,不然你出去。”威胁,知心竟然也学会了威胁。 “是,是,知心姑娘。”小琳吓的眼泪再次掉了出来了,太,太子妃变得好可怕,好凶呀。 “这是哪?”知心再次问到,其实,她很庆幸再次醒来不是熟悉的落霞院,那个地方,是她心里的魔障,在那个地方,她无法保持平静。 “回,太,知心姑娘的话,这,这是太子府太子爷的住处蓝枫阁。”小琳一边偷偷打量知心一边回答着。 太子住处,轩辕晗居然敢把她这个逃犯带回太子府,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吗?轩辕晗,对了,轩辕晗他?没死吧?当时,当时在落霞院,自己什么也做了,自己放弃了救他,他…… “轩辕晗他人呢?”不想了,不想了,轩辕晗他是活该,要不是他直意来青州找她,他怎么可能会受伤的,他的生死与她无关。 “太子爷,他正在房间休息,只吴护卫说,没什么大碍了。”小琳小心的回着,这个是吴护卫之前交待好了的。 没什么大碍,那就是没死了,知心总算放心了,知心闭上了眼,试着平静自己的心情。 决定 这一天,知心没有出门,轩辕晗也没有来找她,在小琳的陪伴下,知心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房间里,看着小琳不知从哪找来的医书,知心一边翻着医书一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那落霞院的那次情绪波动实在太大了,她显些承受不住,当时她太没有防备了,以至于让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那极度消极的情绪中,要不是后来睡着了,她想,她极有可能陷入迷障中永远走不出来。 知心放下医书,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苦笑,原来,只要自己不想轩辕晗心情就能平静,一想到他,还是会有很大波动。 两天,轩辕晗只能了知心两天这样平静而乏味的生活,在第三天一大早,轩辕晗就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了知心的房间。对于突然出现的轩辕晗,知心只是一震,随即便像没有看到了般,低着故作专心的看着自己的书。 “知儿,你可以放心了,晗已经没事了。”轩辕晗也不在意,竟直坐在知心的对面,温柔的对知心说着。 沉默,依就是当轩辕晗不存在的沉默,知心整个人动都没有动一下,像是没有听到轩辕晗的话一般。 “知儿,我知道落霞院,让你再次受伤了,但你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会让曾经伤过知儿的人付出代价,包括我自己。”虽然知心没有动,但轩辕晗知道知心是有在听他说话的,轩辕晗这话说的即坚决又庄重。 “代价?最伤我的人便是你,你还要谁付代价。”知心放下手中的书,把眼移向门外,就是不看轩辕晗。 “知儿,我知道,我伤心至深,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当初,是我不好,明明是真心待你却不知。”恨,如此深的恨,这才是知心待他该有的态度吧,在青州的知心把自己藏的太深了。 “不自知?”冰冷的眼神,看向轩辕晗,这话,要叫人如何相信? “知儿,你知道的,身为皇子,我们从小只知道博父皇的宠爱,至于爱不爱父皇都没有关系,只要得到他的宠爱就好了,身为皇子,我们从小懂得就是权力的重要性,在皇子的教育里,我们没有爱,只有权,只有无尚的权势,爱,对我们来说是奢侈的。”听到知心的话,轩辕晗情绪低落,语气里有着深深的自哀,皇子的身份决定了他与知心之前种种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和知心又怎么会绕这么多路呢。 “皇子,是呀,我都忘了你是皇子了,现在还是太子呢?”知心嘲讽的对轩辕晗说着。 “现在呢?皇子殿下、太子殿下,你的权势就不重要了?你的皇宠就不重要了?” “知儿,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但请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伤害秦府的人,我不会放过,伤害你娘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我更不会放过,郑国公府、曦王府,我自己。” “证明,你想怎么证明?秦府的人复活,我娘复活?”知心冷笑。 “知儿,不要这样,这样的你一点也像你了”轩辕晗的眼里有着苦痛。 “好吧,你说,你要怎么样证明。”知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起眼里的嘲讽,她也不想这个样子,但是看到轩辕晗,她就…… “知儿,给我时间,我会让你看到郑怜心的下场,郑国公的下场,曦王府的下场,最后,我,则由你定夺。”前面那一些都只是“止血”,最后那一个才是真真的痊愈,只有知心谅解了他,那么知心才能真正的放下过去。 “你们的下场与我何干,郑怜心,你的太子妃,郑国公,你的岳父大人,曦王爷,你的五弟,至于你,太子爷。” “知儿,我只想让你知道,秦府是郑国公一手策划的,你娘是曦王爷下的手,至于,伤你心的则是我。”罪魁祸首,就是这三大家。 “你都都把一切分配好了不是吗?”知心看着轩辕晗,看着轩辕晗的伤与痛。 “知儿,给我时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斩钉截铁的语气,好像明天就会做到一般。 “你的决心?” “是,我的决心,凌驾于所有权势之上的决心,凌驾于所有一切之上的爱”轩辕晗发誓,定要用自己的行动、自己的爱让知心再次重生,修复知心破碎的心。 “好,我等着,我等着你做到这一切的那一天。”知心笑,笑的忧愁,轩辕晗,她对他真的没有信心,这个从小在权势熏陶下长大的皇子,能将对她的爱凌驾于一切之上吗?他爱她有如此这深吗? “知儿,相信我,定不会让你等太久。” 轩辕晗能明白知心的不相信,因为在此这前他也不会相信自己能做到,能为了知心,为了一个女人,而牺牲自己的前途,但遇到知心后,爱上知心后,看到知心的伤与痛后,他明白他能做到,能将知心看的比自己还重要。 (1、关于更新问题:天天都更;2、关于错字问题:彩现在有努力看五遍以上,尽量消灭错字;3、关于砖砖和红包问题:亲亲们,狠狠砸吧,彩很需要呀。) 怜心 一切都按轩辕晗的计划疯狂的进行着,在皇上拿到轩辕晗的奏折怀疑的初其时,轩辕晗居然递上了郑国公与几位朝中大臣往来的书信后,皇上不得不证实这个问题了,也许,郑国公他真的有谋反的心呢?一封奏折、几封似真还假的信、几句贴心的话语,皇上当然是信自己的儿子多一些,毕竟轩辕晗要告的那个人可是他自己在朝庭里最有力的支持者,皇上不是傻子,这要换成轩辕曦或者谁说郑国公府谋反,皇上可能会不相信会认为这只是打击政敌的方法而已,但换成轩辕晗却不一样,他们都是从皇子走来的,如果不是真有其事,没有一个皇子会自断臂膀。 郑国公谋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眼红轩辕家江山的人太多了,难保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郑国公不会有这个心思。自古帝王总是多疑的,他们对自己屁骨下的位置看得比生命还重,你说,当有人告诉你,有人窥视你那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你即使不会相信,但也会起疑吧,再然,那个说的人还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的相信度又会提高一层吧。 皇上无法再镇定的坐着不动了,他想要直接端了郑国公府,对于窥视皇位的人,皇上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但郑国公谋反的证据还不够,而且郑国公不像秦府那样是从一介平民而位极人臣的,郑国公府经几代经营的权势盘根错节,在朝庭上的力量不容小视,如果貌然的动作,那只会打草惊蛇,反而让郑国公有机可趁了,皇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布局,在郑国公未发现什么之前,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斩断郑国公府的枝枝叶叶,而能做这个的人,就只有那忠心耿耿为自己为轩辕家的江山着想的轩辕晗了。 身复皇命,轩辕晗有了足够的理由开始布局打击郑国府,也有了足够的理由与郑国公府往来从密而不担心皇上的怀疑了。 这一天,神采奕奕的轩辕晗上了折子说是要立郑怜心为太子妃,皇上答应了让司天监挑个日子下旨立郑怜心为太子妃,郑国公在朝上听到了这事,那是万分高兴的,之前一直说让轩辕晗把郑怜心扶正,轩辕晗都没有答应,而这一次,轩辕晗居然如此爽快直接就上请皇上了。 下朝后轩辕晗约郑国公在京城第一大酒楼满情楼商谈一下事情,郑国公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席间二人相谈甚欢,对于如何打击曦王府,如何壮大自己的势力等等问题,郑国公是说个不停,许是因为自己的孙女总于成为太子妃了,或是离自己的目标更进了,郑国公今天是显得特别的高兴也特别的豪爽,许是轩辕晗今日的举动和轩辕晗的态度,让郑国公认为轩辕晗没他不行了,郑国公到后面居然真的摆起长辈的谱把轩辕晗真正当个晚辈在教导了,轩辕晗也不恼,对于郑国公的自大,他一直不温不火的再给他添上一点。一个时辰后,郑国公终于尽兴了,放过了轩辕晗,二人准备走了。 “啊”对面客栈突然传来了小二的大叫声,以及路人的尖叫声。轩辕晗与郑国公刚出来就被这叫声给吸引了过去,对面的客栈二楼有一间客房的墙面突然整个被掀开了,客房里的情景整个都被围观的人看着了。 “怎么回事?”轩辕晗故作好奇说着,率先迈着步子往围观的人群中走去,周边的护卫也跟着上前清场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看到轩辕晗往那客栈方向走去,郑国公也就跟在身后走过去了。 抬着往上看,这是一个什么场景,郑国公快要晕倒了,自己的孙女,自己最最宠爱的孙女最最得意的孙女此时竟然……这,天呀,他快要晕倒了,这,那之前呢?之前那些围观的人尖叫,小二的尖叫,那又是见到了什么场景呢? 郑国公来不急看轩辕晗的脸色,立马对着周边的护卫吩咐着。 “愣什么愣,还不快去扶小姐?”郑国公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众目睽睽之下,郑国公偷偷的看了一眼轩辕晗,发现轩辕晗脸都黑了,整个人站在那里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孙女。 “怜心,你在干什么?”郑国公气的不分场合的大叫。 他这一叫,他这一阵势立成让围观的都明白了,怜心,郑国公府的小姐,京城四大美人之一,太子的侧妃,天呀,他们看到了什么,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着,郑国公府的小姐、太子侧妃与人私通被发现了,这是多有价值的丑闻呀。 “爷爷,我……”郑怜心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看着这情景吓的大叫,赶紧扯着这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好好的在怜心院,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呢,周围那围观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旁边两个瑟瑟发抖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本宫与郑国公在楼下等着你们”沉着一张脸的轩辕晗厉声的说着,周身的怒气以及那句“本宫”让世人皆明白这个尊贵的男子是谁了。 太子爷,哈哈,你再尊贵又如何,太子的侧妃居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大的丑闻,皇家想遮都遮不住了,周围的窃窃私语着。 就在轩辕晗带着郑国公欲往客栈的一楼走去时,官府的人来了,一排官兵,看到太子,也不顾发生了什么事了,立马跪下来请安。 轩辕晗理都不理这群人,挥了挥袖就往客栈里走去,众士兵面面相视,待他们起身后,发现了情况才明白,一向温和气的太子爷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众士兵立马收起心神,赶急执行自己的公务,他们当然不是抓郑怜心他们三人了,而是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给挥开,这,皇室丑闻,虽然不可避免的让百姓知道了,但是,该做的事,他们还是要做的。 京城的百姓,轩辕王朝的百姓这下热闹了,这件丑闻,这件皇家遮不住的丑闻,够他们说上十年八年的了。 定夺 勉强穿戴好的郑怜心以及那两个只着中衣的男人,老老实实的跪在轩辕晗与郑国公的面前。 此时的郑怜心还没有从这打击中清醒过来,满脸呆滞,她不明白,这一切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像是睡了一觉,可一醒来却面对了这样的难堪?看着坐在上面的那两个人,黑着一张脸的太子,苦着一张脸的爷爷,郑怜心欲哭无泪,这样的事情,她要怎么解释呀,解释与她无关呢? “太子爷、爷爷……”郑怜心哭着,她怎么办,怎么办呀。 “住嘴,本宫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轩辕晗厉声的打断,语气中的气愤与怒气怎么也掩饰不了。 “说吧,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轩辕晗狠狠瞪了郑怜心一眼,看也不看她,转头看向那两个匍匐在地上发抖的男人。 一旁的郑国公一边喘着气,一边小心意意的看着轩辕晗的一举一动,对于郑怜心,他现在是看都不看一眼了,这个孙女,亏自己宠的跟个宝似的,本以为她是个聪明人,却被人设计成这个样子,不管今天这件事事实真像是什么,郑国公府都要受牵连了。 是的,郑国公明白这一切都是别人设计的,自己的孙女他怎么不了解,怜心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他相信有用吗?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怜心的罪怎么推也推不掉的,即使找到了证据证明怜心是被人陷害的,那也一样,因为这事几站全城的百姓都快要知道了,就算所有人都相信怜心是被人陷害的,皇家为了自己的颜面,都得把怜心处理了。做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实在太狠了,这件事就算破绽百出那又如何,只要让世人看到了怜心这一面,那么怜心就无法在世上立足了,而郑国公府也无法在坦然的面对世人了。 “太,太子爷,我们,我们……”两个男人颤抖着身子,然后就那么突然的在众人面前口吐鲜血而亡了。 “快”一旁小心看着一切的郑国公吓的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这两个人不能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旁的护卫立马上前制止与察看,可是都晚了,两个护卫双双摇头。 “咬舌自尽,没救了”两个护卫再次摇了摇头,这人咬的太狠了,舌根都咬掉了,救回来了也说不了话。 “你……”郑国公这下更气了,所有人都知道怜心是被人陷害的又如何。 “太子爷,怜心冤枉呀,怜心是被人陷害的,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郑怜心哭倒在地,那两个男人的死让她瞬间清醒了,他们也许就是她的下场了,不不不,也许她的下场会更惨。 轩辕晗看了一眼凌乱、无神的郑怜心,眼里闪过一丝嘲笑,郑怜心,活该,你也有今天,我就要让你有口难言,有理难说。 “冤枉,好,看在郑国公的面子上,本宫相信你是冤枉的,可是那又如何?”轩辕晗看了郑国公一眼,郑国公连连对着轩辕晗点头。 听到轩辕晗的话,郑怜心如同被判了死刑一般,整个人跌坐在地,轩辕晗相信又如何?她还是郑怜心吗?还是太子侧妃吗?不,她什么都不是了,皇家不能容忍心她,郑国公府?还能容她吗?想到这里,郑怜心抬头满是希望的看向郑国公,那个最宠爱她的爷爷。 哪知郑国公根本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把眼睛移的远远的,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郑怜心绝望了,爷爷这种动作她很明白,这说明她是一个没用的东西,郑国公府是不会要她的。 求助无门,郑怜心只能死死的看着地上,那样子像个疯子一般,她,她的人生毁了,彻底的毁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是了,不是郑国公府人人娇宠的小姐了,不是太子府深受宠爱的太子侧妃了,她是什么?她什么也不是了。 “太子爷,您看这事?”看着那像疯掉一般的郑怜心,郑国公有些不忍,这个孙女怎么说也是自己曾经最爱的,这个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唉…… “郑国公,本宫也想看在郑国公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是你认为这件事能大事化小吗?”轩辕晗的脸依就黑黑的,没了那温的样子,更显得霸气了。 “是,是,太子爷,那……”郑国公早已没了刚刚在满情楼的嚣张与得意了,小心意意的问着,虽然他是权臣,但是他也是皇上的臣子,轩辕晗虽是他的孙女婿,但摆在前面的是太子的身份呀,这个时候他纵是权势再大,也做不了什么,孙女嫁人了,就是人家的人了,自己的孙女出了这事,还不是轩辕晗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是也瞒不住的,交由父皇定夺吧。”轩辕晗冷冷的说着,看也不看郑国公一眼。 “本宫倒是想像父皇求情,但就怕这事不是本宫求情那解决的” “唉,这一切都是怜心这丫头不好,就请圣上定夺吧。”郑国公听到轩辕晗的话,立马不在多说,是呀,他糊涂了,这是,肯定是要请皇上定夺的。 “来人呀,带郑怜心回太府。”轩辕晗欲走人了,招来侍卫。 “太子爷,这……”郑国公欲阻拦,怜心不能被带回太子府,带回去了,那她…… “郑国公这是干吗,怜心她现在还是本宫的侧妃。”怒,轩辕晗刚降下的怒火再次上升,郑国公,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把郑怜心带回郑国公府,想问清怎么回事,你以为本宫会给你们这样的机会吗。 “是,是,是”郑国以无奈,他倒是想了解事实真像,倒不是为了还怜心一个公道,反正公不公道对怜心来说已经没差了,他只想从怜心的口问出什么来,好还郑国公府一个公道。 “不,不要,我不要回太子府,爷爷救我……”被护卫押住的郑怜心突然拼命的挣扎,她不要回太子府呀,她要回郑国公府,要回郑国公府呀。 “带走”郑国公闭上眼,轩辕晗一挥手,提步就走。 郑怜心,号称“柔弱美”的她怎么能挣扎的过那武孔有力的侍卫呢,她的命运在她对知心对手时已轩辕晗决定了。 (话说阿彩只是提砖和红包,亲们送不送,阿彩都没有说什么的,该更的,能多更的时候,阿彩一样努力多更了,砖砖和红包都是和作者的利益相挂钩的,我不敢清高的说,我只是在寻找写的乐趣,砖和红包也是一种受欢迎的证明,所以,阿彩提还是会提的,但是送与不送完全在个人,阿彩并不会强制,送,阿彩开心,不送,阿彩也不会生气,就不更了,反感的亲们,可以直接跳过不用看的。) 从军 “为什么?”这是知心回来后第一次主动来书房找轩辕晗,轩辕晗还来不急高兴,便被知心脸上的质问吓住了? “知儿,怎么了?”轩辕晗放下手中的笔,立马起身,走向知心。 “郑怜心”知心冷淡的说着,她刚刚听到小琳的话,吓了一大跳,郑怜心,她怎么会? “那是她的事,与我何干?”轩辕晗一笑,原来知儿是为了郑怜心的事而来,想必是听到了什么吧。 “是你设计的。”知心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她能肯定这一切定是轩辕晗设计的,但她没想到,轩辕晗的动作这么快,前几天才产的话,现在就在做。 殿前请旨立太子妃,让郑国公府得意,背后却来这么一手,置郑怜心于死地,轩辕晗出手果然够狠。 “知儿,这一切都是她就要咎由自取,与旁人无关。”轩辕晗叹气,知心不会是在为郑怜心感到可怜吧,那个女人可不会对知心可怜呀。 “这样,太狠了。”知心闭上眼,咎由自取,郑怜心的下场就是轩辕晗的表现吗?下一个呢?郑国公府还是曦王府,轩辕王朝因自己腥风血雨了吗?自己的双手是不是也沾满鲜血了。 “狠,知儿,是你善良,她当初是怎么样对你的,你想一想。”轩辕晗苦笑,知儿对别人总是那样的善良,可对他呢?为什么不能对他也善良一次呢,只要一次就好了。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知心看着轩辕晗,如果不是轩辕晗娶郑怜心,后面的这一切会发生吗? “我……知儿,你的善良,你的善解人意总是用在别人身上。”轩辕晗踉跄的退了一步,知心的话,让他心狠狠一痛。 “算了,我不想管这一切。”知心说完转身离去,她怎么了,因为郑怜心的事居然冲动的来找轩辕晗,为郑怜心求情吗?轩辕晗说过的证明就是这样吗?处置郑怜心,端了郑国公府,还秦府一个公道吗?公道,秦府真的很干净吗?不,最重要的是,这一切是自己想要的吗?用郑国公府上下几千条人命来抵秦府的几千条人命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看着转身离去的知心,轩辕晗没有叫住也没有追上去,他是人,他也会痛,刚刚,知心的话让他的心很痛很痛,他需要时间去疗伤。知儿,为了一个错误,我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你才能接受呢? 郑怜心的事就在知心的不闻不问与轩辕晗努力推波助澜中越演越烈,现在京城上上下下,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就在谈论当天的郑怜心的事了,有些人自称是亲眼目赌了的人绘声绘色的说着,当时的种种。 皇上的震怒可想而知了,这对皇室来说可是天大的丑闻呀,把轩辕晗叫来狠狠的骂上一顿,他到底是怎么治内的,把郑国公叫来,狠狠的骂上一顿,他到底是怎么养儿子养孙女的,皇上气得显些想杀了轩辕晗、杀了郑国公,这两个人,居然让皇室丢脸丢到了这个地步,当然,还有那罪魁祸首郑怜心,那个女人,皇上他自己当时也见过的,柔弱可人,她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情来了呢,皇室的面子、太子府的面子,全因为这个女人可丢尽了,皇上气的要将她千刀万剐,要她死一百次也不足已解恨。 死,死,死,这是皇上下的命令,郑怜心那女人必死不可,可,可让皇上生气的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得意的太子居然为那个女人求情,自己最得意的儿子说是他不好,太忙于公务所以才让郑怜心有机会作出这等苟且之事,而且现在全京城上下都知道这事了,求他饶郑怜心一命,劝他趁此机会树立仁君的形象,也让郑国公府感恩戴德。去他的仁君,去他的感恩,这样的女子皇上怎么能留呀,可是,轩辕晗苦苦哀求,甚至跪在殿前一天一夜的哀求,众大臣,甚至民间百姓都知道自己的儿了,轩辕晗是个多么有情义,多么仁和的好太子,一个这样的女子,他居然还求情。 皇上气的无奈,好,饶她一命,但死罪可逃活罪难免,自己的儿子,提议把郑怜心送往边疆,自己这个儿子在想什么呀,嫌皇家的脸丢的还不够吗? 可偏偏轩辕晗说,郑怜心不是皇家的媳妇,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侧室一个妾,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而已,让她慰问在边疆为国辛苦的士兵又有何妨。又有何妨?自己这个儿子在想什么,他实在不明白,他之前那么辛苦的求情就是为了让郑怜心去发配边疆,他是狠心还是多情呢? 这算不算给了郑国公面子,饶了了孙女儿一命,却狠狠的踩了他理子呢?受不住轩辕晗的苦苦哀求,受不住轩辕晗一套又一套的理由,皇上准了,下旨免郑怜心一死,但却被送到最苦疆,郑国公府则养儿教女问题被皇上处罚,连降七级,削去国公称号,从此,轩辕王朝再也没有郑国公了,只有一个小小的郑侍郎了。面对这样的结局,郑国公府,不,现在的郑侍郎府的人还要感谢皇恩浩大呀。 如此简单而又粗劣的一个手段,明眼人都看得出有猫腻,但没有证据谁也不敢说什么。就这么一个不算手段的手段轩辕晗顺利的削了郑国公也就是现在的郑侍郎的势力,至少从表面上看,郑府失了皇宠,失了高官,那边依附郑府的大臣,有一大半将会重选明主了。而皇上,有此借口眨了郑国公,也很是高兴,在没有十足的证据可十足的把握一举灭了郑国公府,皇上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借各种光明正大的理由慢慢的削弱郑府的势力,而郑怜心的事,刚好可以将郑府的势力狠狠的打击一下,让皇权进一步集中起来。 (关于送砖的问题:亲们,是这样的,gg号注册方法有两种,一是用手机直接注册后,要发送b+gg号+gg密码到一个号码上绑定,(至于哪个号码,彩不记得呢,因为彩是用下面的那种方法注册的),另一种方法就是:编辑gg发送到13829074257,然后会回一条信息给你,告诉你密码,到时候亲们可以用手机号加上面的密码直接登陆了。ps:建议亲亲们改下密码和昵称,很快很方便的,不然,你的留言显示永远是3g新人了。 关于送红包的问题:亲们,也是注册的用户才有的,建议亲们送的时候考虑一下自己的话费预算,千万不要盲目的乱送呀,超出自己的预算就不好了,嘻嘻。) 祭祀 郑怜心被轩辕晗派人送往边疆后,轩辕晗的重心就放在打压郑府与轩辕曦身上了,轩辕晗每日不停的的忙着布暑忙着与各府的势力周旋,以至于好几个月都没有到知心住的地方来了。 知心呢也不在意,她就呆在那间房间里,每日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理着自己该理清的思绪,知心虽也想出门,但是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出一次门就多一份危险,这太子府不得不说是个很好的保命之地,轩辕晗与知心同住一个屋檐下,三个月来却连一面都没有见到过,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知心是不介意轩辕晗是否出现在她面前的,毕竟,见轩辕晗一次,心也就会痛一次,轩辕晗就如同落霞院一般,都是她的伤心地。而轩辕晗除了公务就是睡觉,看样子也不想见知心一般,但从轩辕晗日益消瘦的身影上可以看出,他是想见知心的。 轩辕晗的书房就在知心房间的对面,轩辕晗每次处理公务时就会不小心的失神盯着门外发呆,吴管家每每看到这样,只能摇摇头。还有,吴清几次巡夜时,都不小心发现自家的爷悄悄的站在太子妃的门口,也不进去,就那么站着,一整晚一整晚的,在太子妃醒来之前离开,吴清很担心轩辕晗的身体,但却又不敢劝阻,只好在轩辕晗守着知心时,他躲在一旁守着轩辕晗。 时间就在无经意间流逝,这一天知心起了个大早去了对面轩辕晗的书房,这是回来后第二次主动找轩辕晗,一次是为了郑怜心,而这一次则是因为她要外出,是的,她要外出,她的娘,秦夫人的忌日到了,即使她现在的身份不宜外出,她也必需要去。 “我今日要出门。”站在书房门口的知心对着轩辕晗说着,她原本是不想来的,但是,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她还是来了。 轩辕晗抬着,看着自己朝思暮想、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见的人,眼里有着一丝丝亮光。 “今日是岳母大人的忌日,我陪你一起去可好。”知心要出门的原因,他当然知道,去年的今天,他瞒住了秦夫人的死讯。 “不用,我想我娘不会想见你。”不经思考,伤人的话就脱口而出,这段日子轩辕晗的所作所为她是看在了眼里,但是…… 受伤的神色从轩辕晗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很快隐藏起了伤痛,自讽的说着: “是呀,娘她应该不会想见我的。” 安慰的话说不出口,只是静静的低着头,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流逝。 “我让吴清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知心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只留下轩辕晗一个人看着知心的背影发呆,知儿,她又瘦了…… 知心把吴清、小琳以及轩辕晗派的其他护卫就留在离在视线能及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跪在秦夫人的墓前,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和秦夫人说,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郑怜心?知心讶然,她明明跪下在娘的墓前,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小房间里呢?眼前的女人,居然是郑怜心,虽然郑怜心整个人和之前有些不同,但知心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毕竟这个女人,在她的生命里可是留下了不小的痕迹。 “秦知心,怎么了,认不出我了吗?”看着秦知心睁开了眼,郑怜心恶声恶气的说着,一改知心印象中那柔弱的样子。 “郑怜心,你怎么在这?”知心挣扎了一下,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发现绑的太紧了,根本动不了,自己只能卷缩在这破陋的房间的小**。 “哈哈哈哈,我怎么会在这,是呀,我怎么会在这,我应该在边疆是吗?”郑怜心眼里闪着恶毒的眼光,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在知心的脸上划着。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话还没完,就被郑怜心手上的小刀顶住了下颚。 “秦知心,你给我闭嘴,少用这副清高又假腥腥的样子看着我,看到你这样,我就想毁了你。”郑怜心一个用力,血从知心的下颚一滴一滴,溅在那破旧的木板上。 “你不是应该恨轩辕晗吗?”被刀划出来的伤口很疼,但也让知心更清醒了一些。 “轩辕晗?恨他?不,我恨你更多一些。”听到轩辕晗这个名字,郑怜心收起了小刀,眼神有些迷茫。 “恨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不是吗?” “我自己?哈哈哈哈,是我自己做的,如果不是嫉妒你,如果不是恨你,我堂堂一个郑国公千金怎么可以委屈自己嫁给那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当侧室。”郑怜心彻底陷入了自己的情绪,脸上的怨恨与嫉妒是那样的深。 “你说什么?”知心不解了,这一切与她何干呀。 “你,都是你这个故做清高的秦知心,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嫁给那轩辕晗,怎么会委屈自己当个侧妃。”陷入疯狂的郑怜心拿着刀子指向知心。 “你真的……?”知心愕然,那不是轩辕晗设计她的吗? “是又如何?”许是知心的话伤到了她,郑怜心更是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刀子,有几次知心闪躲不及,身上和脸上都有被划到,好在,伤口不深。 知心像是被什么吓倒了一般,郑怜心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小美人居然真的……,不是轩辕晗陷害她的。 “为什么?”不经思考,脱口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嫁给那个没用的男人。”郑怜心突然眼泪直掉,似在感慨自己那不顺的命运。 没用?知心看着郑怜心,郑怜心说的那个没用,和她想的是一样的吗? “恩,他轩辕晗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有我爷爷的帮助,他能当太子吗?他是皇子有什么了不起,他是太子又有什么了不起,他连个男人都称不上,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哈哈哈哈” 不等知心疑惑,郑怜心对着知心大叫着,似要发泄她心中所有的不满,刀子也欲往知心的胸口刺去。 疯狂 “你疯了?”就在郑怜心的刀子欲刺上知心声,一个男声从郑怜心旁边响起,顺便一把夺过了郑怜心手中的刀。 像是从死里逃生一般的知心抬起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脸看着站在郑怜心身旁的男人,轩辕曦,他怎么会在这里? “很高兴见到你,秦知心。”轩辕曦优的对知心说着,那举动好似刚刚一切都不曾发生,而他们也不是在破陋的茅房里,而是在他家或她家一般。 “你和郑府合作,绑架我?”知心眯了眯眼,眼神锐利的看向轩辕曦。 “不,不,不,本王不是和郑府合作,我是救了郑府与郑怜心。”轩辕曦转身走到知心的身后,替知心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解掉了。然后优的坐在知心的面前,这举动是那样的自然,让知心感觉不到他的恶意。 “为什么绑架我?” “秦知心,本王真后悔当初娶了你那草包妹妹,瞧瞧你,身为该是死了的犯人,被皇子抓到了,还可以冷静的说我绑架你。”轩辕曦的眼神里有关着嘲弄与赞赏,两种极端的神色却巧妙的融合在他的眼里。 “哼,我真是庆幸当初没有嫁给你,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冷冷的嘲讽吐回给轩辕曦。 “是吗?本王可是很遗憾没有娶到你呢?要是本王娶了你,你说我们该是如何的琴瑟合鸣呀,本王为太子,你呢,则是本王最完美的太子妃。”轩辕曦的语气着有着一丝丝的后悔,但很快就消失了,后悔之前所做的事已晚了,现在要做的是如何初救。 “轩辕曦,我娘是你杀的还是我父亲?”知心不想再和轩辕曦纠缠关于她嫁给谁的问题,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说,又有何用。 “噢,看样子,你也不是如想像中那么相信本王的三哥吧。”轩辕曦伸手捏住知心的下巴,让知心整个人不得不看向轩辕曦。 “轩辕曦,你可以选择不说。”知心狠狠的用力移动着脸,可是轩辕曦太用力了,知心的移动只能伤了自己。 “是本王下的手又如何,要怪只能怪她知道太多,而她又是个太疼女儿的母亲。”轩辕曦恨恨的放开知心。 “轩辕曦,我恨你。” “恨?哈哈,本王会在意你的恨吗?” 知心默然不语,只是恨恨的看着轩辕曦。 “你抓我来有什么用,你以为轩辕晗那样待我,会为了我而冒险?” “秦知心,你搞错了,抓你来的不是本王,是她,郑怜心,而至于轩辕晗会不会来呢,那也是她的事,与本王无关。”轩辕曦站起身,指了指还跌倒在地没有起来的郑怜心。 “你?”知心恨恨的瞪着轩辕曦,这个男人真是狡猾,坏事做了,可罪名却给别人悲。 “郑怜心,你的一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与我何甘。”既然轩辕曦推责任,知心也就不想和轩辕曦多谈,与这个男人说话,问不出什么,反而会被他给套进去。 “咎由自取?就算是我咎由自取又如何?秦知心,现在你已经在我手上了,而且,你以为你比我强吗?你以为你还是秦府的千金,晗王妃吗?秦知心你记住,你现在可是诈死的逃犯,你以为没有太子计的庇护你会比我好吗?。”郑怜心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依就不卑不亢的秦知心,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就给了知心一个耳光。知心被她打的头一偏,脸立马肿了起来,而站在一旁的的轩辕曦却只是看着这一幕,笑了笑。 “那又如何,至少有人愿意庇护我不是吗?你的爷爷不是不管你了吗?”知心轻轻的吐了吐口里的血水,回头,依就是那样的傲然,现在的郑怜心已经频临失控的边缘,也许从她口里可以问出什么来。 “爷爷,爷爷他放弃了我,他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轩辕晗送到军营去,哈哈,最疼我的爷爷不要我了。”郑国公对郑怜心的宠爱是她最大的羡慕资本,而此时知心的一句话,将她心底最后一丝骄傲打破了,郑怜心彻底陷入了疯狂中,眼神散痪。 “所以,你抓我来又如何?就算我死了,也换不回你的郑国公小姐、你爷爷的宠爱不是吗?”知心继续诱导着她。 “我再也不是郑国公府的小姐了,我再也不是爷爷最宠爱的孙女了,可是,我要你秦知心死,我要轩辕晗死,哈哈,我要你们都死。”散乱的头发,憔悴的样子,疯狂的举止,郑怜心她已不是什么名门千金了,她也不复当日那扯高气昂的嘲笑知心的样子了。 “你要我死很容易,可是你要轩辕晗死可很难呀,他是太子,你怎么去刺杀他呢?” “刺杀?我要怎么杀轩辕晗?对了,我知道了,绑你来了,就可以把轩辕晗引来,然后,哈哈哈,推你们一起……” “郑怜心,你疯了。”轩辕曦走过来,一个马掌甩向郑怜心,把她打的再次趴倒在地。 “秦知心,你想问什么,会不会觉得问本王快一些呢?”轩辕曦看着眼前那个红肿半边脸,却依就不变神色的女子,有些气恼,原来把郑怜心找来也不能打破她的冷静。 “我不想知道什么了。”闭上眼,看也不看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轩辕曦。 想知道什么?她想知道郑怜心那天的事,她想知道郑怜心口中的轩辕晗没用是什么意思?可这些,能问他轩辕曦吗? “哦,秦知心,你就不想知道本王为你们两个准备了什么吗?”一提到这个,轩辕曦就有些兴奋,他今天,一定要让轩辕晗死,而秦知心?他可以考虑接收了,想必那死了的轩辕晗也不会反对吧。 “你就那么肯定轩辕晗一定会来吗?” “秦知心,要不要和本王赌上一赌,轩辕晗一定会准时来。”轩辕曦的心情显得特别好,这秦知心想必不知,她在轩辕晗心中的增位远比她自己想的更高。 “无聊”知心不语,以轩辕晗近来的表现,他会来,这很正常,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等着他们。 (砖砖砖,阿彩离三百块砖还好有距离哦。) 心急 等到了那一天,知心终于明白了轩辕曦脸上的得意与事在必得的表情了,轩辕曦居然把她绑在悬崖边上,而在她的周围还铺满了火药,是的,就是火药,她现在被绑在空空荡荡的崖边上,前面铺满了火药,要救她,就得进入这火药区,可要躲开这火药只能往崖下跳。 “轩辕曦,你”够狠,知心看着这架势,什么也不想说,轩辕曦今天一定要他们死在这里了。 “哈哈,秦知心,要不要考虑一下呢?做本王的侧妃如何?”看着终于露出惧怕情绪的秦知心,轩辕曦脸上的得意更甚,这两天不论他说什么,秦知心都不理他,现在,哼,终于知道怕了吧。 “下辈子都不可能。”收起担忧与害怕的情绪,秦知心冷冷的说着。 “哼,秦知心别忘了,你原本就应该是本王的王妃,只不过,本王不屑你而已。”自尊被伤到轩辕曦只想秦知心也受伤,可不想,秦知心更不在意。 “是吗,曦王爷殿下,您可以继续不屑。”知心淡淡的移开眼睛,只看着眼前那空荡的平地,轩辕曦在这里埋伏了不少人,轩辕晗他会来吗?一个人只身前来? “秦知心,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轩辕晗要是不来,那你就一个人死吧,轩辕晗来,那你就找他一起陪你吧。”站在一旁的郑怜心看到轩辕曦受了气,立马帮腔。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知心知道他们的胜算不大,可那又如何,何必让对手知道自己的不安呢。 “哼,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看着一脸笃定的秦知心,郑怜心的语气里也没有了之前的信心十足了。 “我可经继续得意下去,轩辕晗来了。”知心看着那越走越近的黑点,猜不都不猜就知道是轩辕晗,这个时候能上山会上山的也只有他了。 “秦知心,你的做用真是不小呀。”轩辕曦在听到属下的说轩辕晗就一个人骑马而来,身边没有带一个护卫,轩辕曦不禁笑的张狂,他轩辕晗居然有这么听他话的一天。 轩辕晗在太子府,看到一脸迟慌张的吴清,心顿时沉了下去,吴清这个时候这个表情,难道是知儿出了什么事吗? “咚”的一声,吴清狠狠的跪了下来,吴清的这一跪让轩辕晗的心都凉了半截,手不自觉的握紧。 “属下护卫不力,让太子妃失踪了。”哭丧着脸的吴清,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等着轩辕晗的责罚。 “你,发生了什么事。”心顿时凉到了底,知儿失踪了,在那么多护卫的保护下还会失踪,真该死,当初自己应该强烈要求一起去的,至少,知儿总不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失踪吧。 “回爷的话,当时太子妃一个人上山给秦夫人祭拜,要求属下等在半山腰处等着,属下等人之前有查看过,没有发现异处,再加上太子妃强烈要求,属下等人只好等在半山腰,太子妃一个独知上山,在秦夫人墓前站了一伙,便跪在墓前,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处,属下等人也一直小心察看着,可是,不知从哪冒出几个人来,把迷药之类的东西洒下太子妃,抱着太子妃就走了,属下等相追已赶不上了。”吴清低头,他身为护卫,却疏忽了不安定的因子,实在该死。 “有留下什么线索吗?”蓄意绑走知心,是谁会这要做,而又如此的了解知心今天一定会出门呢?轩辕晗想也不想,会绑走知心的人定是想用知心来对付他,而如此了解知心对他的重要性的只有轩辕曦与郑府了,想必定是他们了。 “没有” “派人去曦王府与郑府查看,看看他们有什么异常。” “爷?”吴清想问的是,轩辕晗如何责罚他们,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 “还不快去吧……” “是,是。”起身,来不急站稳的吴清,在出门时候险些跌了一摔,要是平时,轩辕晗可能会笑上一笑,可是今日,他笑不出来,知心,生死未卜。 果然不出轩辕晗所料,第二日上午,他就收到了轩辕曦的书信,约他今日下午城外斜夕崖见,并且声明只能他一个人去,否则,他最注重的就会不见。信被轩辕晗狠狠的握在手里,揉成一团。 不顾吴清与吴管家的劝解,轩辕晗一个人骑着自己的座骑就往约定的地方奔去,吴清拉过一匹马,二话不说的跟上去,可是轩辕晗的马远比吴清的马好,短短时间便把吴清甩的远远的。 营救 “三皇兄,太子殿下,皇弟我可是很高兴见到你呢。”看着满脸焦急,一身尘土已失了往日贵气的轩辕晗,轩辕曦得意的说着,眼神时不时看向知心,似在提醒轩辕晗,他现在的处境。 “郑怜心,你怎么在这?”轩辕晗没有理轩辕曦的挑衅,看着站在轩辕曦旁边的郑怜心,问着,郑怜心居然逃了出来。 “哼,轩辕晗,难道我该去一辈子军营吗?”看到轩辕晗,郑怜心的眼里闪过害怕与恨,轩辕晗的手段与狠绝她是见识过了,那在连续近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是真的怕了。 “郑怜心,本宫可没做什么陷害你的事,你的后果完全是咎由自取,而且你不应该谢本宫吗?要不是本宫求情,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轩辕晗看了一眼知心,发现她脸上的红肿与下颚的血痕,整个人立马变得凶狠起来,如同修罗一般,那气势似想把他们两个人碎尸万断一般。 “轩辕曦,本宫的五皇弟,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你想羞辱本宫,本宫又怎么娶到知儿,又怎么能站起来,又怎么能当上这太子呢?”轩辕晗左一个本宫,右一个本宫,像似故意要气轩辕曦一般。 “轩辕晗,你不是人,不是人,居然把我丢到那种地方。”郑怜心满脸恨意的看着轩辕晗,那军营的半年,是她这辈子永远走不出来的恶梦。 “不是人?郑怜心,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嫁给本宫,如果不是你执意要伤害知心,如果不是你执意要秦府灭门,本宫又如何会把你送到军营呢。”轩辕晗每说一句,脸色就下沉一分,也向知心的方向迈进一步。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是自己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吗?郑怜心越来越不肯定了,秦知心也说是她自己的错,轩辕晗也说是她自己的错,她真的错了吗? “郑怜心,别忘了,是谁让你这么痛苦的,别忘了是谁救你出来的。”轩辕曦看着又斯底里歇的郑怜心,开口提醒。 “三皇兄,你少逞口舌之快了,今日一切都将有新开始了。” 轩辕晗打击人的确很厉害,专挑人家最悔恨与最痛的地方说,但轩辕曦也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最初有些沮丧,他立马就恢复过来了。 “你想怎么样?”轩辕晗见计划没有成功,也就不在继续,短刀直入的说着重点,一边小心意意的往知心方向移去,他们之间还差到近二三十米的距离。 “三皇兄,别再走了,不然,我可就守不住了”轩辕曦看了看知心旁边的火药,以及一旁拿着火把的属下。轩辕晗愤愤的停了下来,身上的杀气更浓了。 “说,你想怎么样?”冷然,如同死神一般,轩辕晗的眼里只有杀气,往日的儒早不复存在。 “恩,我记得三皇兄的腰带是一把韧性及好的软剑是吗?”看着这样的轩辕晗,轩辕曦有人逗小狗玩的心情了,哈哈,他狠狠的轩辕晗踩在脚下了。 轩辕晗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轩辕曦,他要看他想玩什么。 “不知皇兄你这把软剑划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对于轩辕晗的不回答,轩辕曦一点也不恼,依就笑咪咪的说着。 轩辕晗想都没想就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赫然就是那天在树林里杀黑衣人用的那把,薄而细长的软剑,拿在手上隐隐泛着黑色的光芒,看不出是用什么材质打造的。 “果然是好剑呀,不如皇兄先试试这把剑的锋利如何,要是不让本王满意的话,那本王就在本王满意的地方给你划上一刀如何?”轩辕曦笑的邪恶,而一旁恢复过来的郑怜心更是看好戏一样。 “轩辕晗”听到轩辕曦的话,知心的担心的叫着,不要,不要呀,可是来不急了,唰的一声,软剑从轩辕晗胸口滑过,一条长长的血口出现在众人眼前,血,如同溃了堤的河水一般拼命的往外涌,瞬间染红了轩辕晗的衣服,如同小溪般流向泥土里。 看着染满血的轩辕晗,知心的眼泪立马掉了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而轩辕曦与郑怜心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想着,轩辕晗,他竟然可以为秦知心做如此多,那么,他们更可以好好折磨他了。 “哈哈哈哈,不错,本王很满意,皇兄,别停下来呀,本王还没有尽兴呢,你是想这伤口留在你身上呢?还是你的王妃身上呢?” “不要,轩辕晗不要,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泪迷了知心的眼,血迷了知心的心。 “啪”郑怜心一个上前,扬起右手,又在知心的脸上加上了五个手印,加上昨日的红肿未退,知心的脸更是肿的更大,血不用吐便从知心的口中溢了出来。 “贱人,闭嘴。” 看着轩辕曦的得意,郑怜心的嚣张,还有知心受的苦,轩辕晗咪起了眼睛,在轩辕曦嚣张的注视下,拿起软剑,举了起来,在自己的胸口前比划着,却不用划下去。 “皇兄,本王可不愿意一直等下去……”轩辕曦催促着。 就在轩辕曦催促的这一刹那,轩辕晗猛的举剑,一个快速的跳步,在轩辕曦还没有反映过来,猛的冲向知心的所在,而剑狠狠的划向那举着火把的护卫,火把掉在引线上,火药即将爆炸。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局势完全改变,轩辕曦的人马想追上来已来不及了,在爆炸声响起时,轩辕晗和知心就往崖下跳去,千均一发之际,用软剑缠住了突出来的岩石,两个人就这样掉在那里,轩辕晗一手紧紧的握住软剑,一手紧紧的抓住知心,轩辕晗胸口的血继续流着,一滴一滴,全部滴在了知心的身上。 “啊”还来急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知心就发现自己和轩辕晗两个人吊在崖边,吓的脸色惨白。 “知儿,别往下看,相信晗,晗会保护你的。”轩辕晗看着知心惨白的脸说着,崖,深不见底,但他必须这样做,这样,他们也许有一线生机,否则,他与知心都得死在轩辕曦的手上。 “你?”的伤不要紧吧,听到轩辕晗的话,知心稍稍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她还是害怕,命悬一线的感觉不好受呀。 “放心吧,知儿,晗没事的,自己划的,我掌握好了分寸的,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不深的。”轩辕晗安慰着,但他地越来越惨白的脸向告诉了知心,他的作不像他所说的那样轻,毕竟,轩辕曦可不好骗。 “我们”知心想问,我们这样吊在这里,要怎么办。 “知儿,别担心,再坚持一下,晚些时候就有人来救我们了。”轩辕晗忍住晕眩与手酸的感觉,努力扯出一个笑来安慰着知心,心里默默念着,吴清,影,你们可要快些来呀。 落崖—谢亲们红包支持 轩辕晗是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从踏上崖边的第一步起就打量着他们能活下来的路线,他发现,所有的路都被轩辕曦堵死了,他和知心要活下来就得往悬崖下跳,没有任何选择的轩辕晗,只能赌上一赌,在轩辕曦嚣张得意的时候,一个健步奔了过去,把火把砍向火药,趁火药未爆炸前,往崖下跳,同时甩出手中的软剑,他赌,赌与知心是同生还是共死,很幸运,他赌赢了。 而轩辕曦在反映过来后,还来不急感叹轩辕晗疯狂的举动,便在第一时间把旁边的郑怜心拉了过来,挡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利用这点时间全力往旁奔去,火药爆炸时,郑怜心因为轩辕曦的举动而被活活爆死,轩辕曦则因前面有郑怜心挡着,只受了伤而已,那一层一层的火药原本是用来炸轩辕晗的,却不想轩辕晗引爆了他们,用来炸他们自己子。 火药的火力终于过去后,轩辕曦忍着伤,对属下挥了挥手,要他们上前查看,查看轩辕晗与秦知心,他们两人虽是必死无疑,但他还是需要更进一步的确定。 一路急追而来的吴清和隐在一旁的影,在山下与轩辕曦的打斗了一场,在全胜后,两个急速往山上跑,可还是差了那么一步,他们到的时候就看到了火药爆炸了,只余尘土飞扬,吴清像疯了一般,拿起手中的长刀,疯狂的砍了起来,私毫不顾对方的招数,就那相使的厮杀着,轩辕曦的人马看到这样的吴清,越战越胆怯,再加上无敌的影,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轩辕曦的人马已不成气候了,轩辕曦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在剩余的护卫的保护下,边战边退,往山下跑去,吴清欲追,却被影一把拉住,往炎药堆里走去。 吴清明白了影了的意思,调头就往那一堆烟灰中走去,火药爆炸范围内,所有的草与土翻了起来,散发着阵阵的焦味,两人就在这灰堆里找着,除了发现郑怜心那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外,再也没有其他,两个人一阵高兴,更是继续的找着。 掉在半崖上的轩辕晗脸色越来越苍白了,两个人挂在这半空中,有点风雨飘摇的感觉。 “轩辕晗,你松手吧,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动到不计较一切的。”看着越来越支撑不住的轩辕晗,知心开口,如果轩辕晗松手,也许他还能活,但两个人,太难了,轩辕晗又受了伤。 “不松,死也不松。”轩辕晗这话说的是咬牙切齿,他现在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靠着一股不想让知心死的心在硬撑而已。 “何苦呢,我原本就是个该死之人不是吗?”知心苦笑,不死也是发配边疆的人,有必要这要救他吗?今日就算他们活下来了,轩辕曦又启会放过她。 “不是,我的知儿永远都是那个善良、淡的可人儿,你不是什么犯人,也不是什么该死之人。” “秦知心,你给我抓紧了,不许松手。” “你给我听着,无论你愿意与否,爱我与否,晗今生今世都不会放手,即使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轩辕晗,我们早晚会变成没有交集的路人。”知心闭上眼睛,就算所有的事情都不曾发生,但轩辕晗的生活和她所想要的生活完全是不一样的,轩辕晗是天生的王者,温的外表下有着问鼎天下的雄心,这样的轩辕晗,不是秦知心能配得上的。 “永远不会,我轩辕晗对天发誓,你秦知心注定是我的,如果我得不到,那我就亲手毁了。知儿,别妄想逃离,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心的,我决定要做的事,就一定能成功,在枫林的那次相遇,就注定了我们一生。” 哈哈哈,知心笑的痛苦也笑的伤心,注定,什么叫注定,那一场所谓的枫林相遇不过是他轩辕晗设计的不是吗?那样也能称之为注定。 “爷,太好了,你们真的没事。”在四周寻找的吴清,听到崖下传来的笑声,惊喜的趴在崖边,看着那调在崖边的轩辕晗与知心,显些感动的流泪了。 “吴清,看到你,真是太好了”轩辕晗看到了吴清的到来,便不在和知心继续刚才的话题了,他们有救了,他等到了,他知道吴清有跟在他身后来,他在等,等他先掉下去,还是吴清先到。 “爷,太子妃,你们在坚持一下,我们马上救你们上来。”吴清赶紧起身,扯下腰间的腰带与外套,把他们绑成长条。 “你们,还有谁?”他们只看到了吴清一个。 一身黑衣的影,像是为了告诉他们他的到来一般,在崖边站了一下,便走开,去解那些死的护卫的腰带与外套。 两人忙乎了半响,终于长度够了,吴清把那用腰带与外套系好的长绳一头绑在自己的身上,一头递给影。 “我下去把他们带上来,你在上面把我们拉起来。” “吴清,先带知心上去”放下悬着的心的轩辕晗,看到挂在自己旁边的吴清。 “是,爷”虽然吴清想先将轩辕晗带上去,因为轩辕晗在这里多吊一刻就多一份不确定,多一分危险,但吴清知道,如果太子妃不先上去,爷是不会放心,而且依他们的情况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知心带上去,减轻轩辕晗的负担。 吴清小心意意的接过轩辕晗手里的知心,提醒着知心抱紧自己,然后摇摇绳子,提醒影可以拿他们上去了。 不知是影的力气太大,还是吴清加知心很轻,总之他们二人是很轻易就上来了,知心被吴清放在一旁,刚刚从崖下上来的知心刚刚脚踏了实地,正在那里平复自己的心情,吴清再次下去,欲将轩辕晗带上来了,可在上来的时候发生了一点点小小的意外,影同时拉他们两个有些吃力了,两个人吊在一半,很难上来了。 “我帮你”坐在一旁的知心还来不急打量四周的情况,便挪着颤颤抖抖的步子走到影的身旁。 逃犯 死里逃生的两个人,终于放下了一直紧绷的情绪,刚刚踏上平地的轩辕晗抵抗不住疲惫与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而直直的晕倒在地。 “爷,小心”正在解着绳子的吴清来不及解开最后一个结,立马冲了过来,抱住了欲倒下的轩辕晗。 “太子妃?”看着轩辕晗满身是血,又晕厥,吴清很是紧张的叫着知心,眼带期待的看着知心,他想起知心上次的拒绝。 这一次的知心没让吴清失望,挪着步子,在影的帮助下走来。 “先放下来。”知心示意吴清让轩辕晗平躺在地,又看了看轩辕晗胸前那令他失血过多的伤口,伤口远不像轩辕晗之前所说的,知道分寸的,的确没有伤到要害,但是伤口却极深,知心自嘲,想也知道的,能流那么多血的伤口会很浅吗。 “我们要立马下山,他需要赶紧医治。”失血过多加精神紧绷,轩辕晗需要好好的修养。 “你?”知心起身,才想到黑衣人的存在。黑衣人却什么话都没有说,看了一眼三个人后,便转身走了。 “太,恩,知心姑娘,我们先下山吧。”吴清解开身上的绳子,看着盯着黑衣人发呆的知心说着。 “好”回神过来的知心,看了一眼轩辕晗,再看了一眼那横七竖八的几具尸体,也看到了那除了衣服,已看不出是郑怜心的尸体,默然不语。 “知心姑娘,走吧”抱起轩辕晗的吴清再次催促,他承认这里的情景很惨,郑怜心也很惨,可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如果不是他们对爷和太子妃动了杀心,又怎么会有如此下场呢。 两个人来到来到山脚,知心不得不再次感叹黑衣人的体贴,山脚下居然有一辆马车,看到马车,吴清吃惊,知心却只是笑了一笑,果然一回生二加熟,她,好像习惯了。 刚回到太子府的轩辕晗与知心才刚刚稍做修整,轩辕晗也才清醒过来,却听到吴管家说轩辕曦携皇上手喻,带着大批的侍卫在太子府门口,欲逮捕诈死的逃犯秦知心。 “混蛋”轩辕晗挣扎起身,他那天伤的太重了,以至于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而轩辕曦的动作太快了,再察觉他们没死之后,居然立马就去皇宫请旨,前后加起来也就两天的时间。 “爷,小心身体”吴管家上前扶住轩辕晗,在吴管家的帮助下,轩辕晗坐了下来。 “轩辕曦,把太子府的护卫全调向本宫的落院,本宫要看他敢硬闯。” “三皇兄,本王是不敢带着侍卫硬闯进来,但本王要拿着父皇的手喻,不至于连您这太子府都进不了吧。”就在轩辕晗气愤至极的时候,轩辕曦手拿圣喻,不顾侍卫的阻拦硬闯了进来,轩辕晗走进来后,后边的侍卫也跟了进来,一个个鼻青眼肿的,看样子,轩辕曦下手很重,把那天在山崖上的怒气都发泄到太子府的侍卫身上了。 “五皇弟,你什么意思?”轩辕晗挥挥手让侍卫们退了下去,轩辕晗此时已气得脸色发白,他是个内敛的人,但事实知心的安危,他要如何冷静。 “皇兄,五弟能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按父皇的命令办事罢了。”轩辕曦大大方方的坐着,眼带笔意的看着轩辕晗的变脸,看到轩辕晗这样他就高兴,想到自己在崖顶上的狼狈,他就气愤,听到轩辕晗与秦知心没死他更是气愤,不顾的自己的伤未好,连夜进宫把轩辕晗窝藏秦知心一事告诉了父皇,今天,他就是要来削削轩辕晗的锐气。 “五皇弟,你别太过分了。”咬碎银牙,虽然他一直就明白,知心的身份早晚拆穿的,但是,太快了,有些,他还来不急布置。 “过份?三皇兄,您这话的意思是说父皇很过份咯?要知道,这可是父皇下的旨意呢。”得意洋洋的轩辕曦如同看着败犬一样看着轩辕晗。 “五皇弟,小心你的说词,你如此不能理会别人的话,本宫真是不知父皇怎么会派你来执行手喻呢?”轩辕晗一边思考着出路,一边小心应答着,想着如何激怒轩辕曦。 “三皇兄,如何,别再耍着嘴皮子了,皇弟今日可是来办差的。”轩辕曦像是察觉了轩辕晗的意图,一点也不气,只是晃了晃手上的手喻。 “五皇弟,想必有什么事你没有搞明白吧,本宫这可里可没你手喻上要办的差呀。”轩辕晗一改刚刚的气愤,温尔的笑了一声,便靠在床头。 “三皇兄,你想抗旨不遵。”轩辕曦站了起来,看着轩辕晗,眼带不解。 “五皇弟,何必生气呢,本宫启会抗旨不遵,但是也要本宫遵的了呀。” 角色大对换,轩辕晗一改心急,慢悠悠的说着,而轩辕曦却怒气上来了,拿着圣旨的书有些铁青。 “三皇兄,你什么意思?” “很明显,五弟你的国学没有学好,本宫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三皇兄,你今日是不肯交出秦知心了。” “秦知心?五弟,你糊涂了吧,秦知心已死,世人皆知。” “皇兄,明有面前不说暗话,秦知心死没死,我们心知肚明。” “五弟,你心知什么本宫怎么会知道?” “三皇兄,我不想再和你继续做这种无意义的争执,把秦知心交出来。”轩辕曦整个人怒气冲冲的看着轩辕晗。 “交?交什么呢?五弟,本宫的府里可没有什么秦知心。”如果说不是轩辕晗现在身体很虚弱,那么此时的轩辕晗的德兴真的很像无赖。 “皇兄,你要五弟硬闯,你才交人吗?”轩辕曦有些气急败坏,本来是自己占上风的,可为什么一夕之间,自己却处于下风了。 “五弟,你确定你能付的起硬闯太子府的责任吗?”笑,越发的温和,靠在床头的轩辕晗脸上泛着几许红晕。 “太子府?如果五弟我抓到了逃犯,那还需要付什么责呢?”轩辕曦笑得意,包庇逃犯,轩辕晗的罪也不小呢。 “五弟,你确定你能在我的府上抓到所谓的逃犯,如果没有,你知道后果的,污蔑太子,擅闯太子府,我想,父皇给你的手喻肯定没有让你可以带兵进太子府吧。”轩辕晗脸上的红晕加深了,有些不正常起来,但他却竭力保持平静,笑的和气,一副你随便搜,我不怕的样子。 “吴管家,全力配合曦王爷搜本宫的太子府,免得曦王说本宫不遵圣意。”说完整个人便躺了下去,再也不理轩辕曦了。 (话说知心一直都在矛盾吗,难免性子有所波动,好了,下面又进入正规了。新的一个月,同志们,还是那句话,砖砖请一如既往的投给彩彩呀。) 靠近 站在那里的轩辕曦搜也不是,不搜也不是,搜,看轩辕晗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想必他肯定早已把秦知心藏了起来,这太子府绝对没有人,他搜不到;不搜,那今天自己不是白来了,轩辕曦气愤不已,总之,他慢了一步。 “王爷请,奴才一定竭尽全力配合王爷的搜查,不过,这太子府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不知王爷您要从哪个院子开始呢?”一旁的吴管家立即上前,一付讨好的样子对着轩辕曦说着,却说出让轩辕曦更加吐血的话。 “哼,皇兄,五弟先行告退,这件事,五弟定会如实禀报给父皇,希望皇兄到时候也能如此威风。”轩辕曦做了个恭敬的手势示意定会上报,之后甩甩衣袖就气愤的走了。 “老奴恭送王爷,王爷慢走。”吴管家立马跟在身后,送轩辕曦出门。 恩,该怎么说呢,人生是有太多的巧合还是太多的错过呢?轩辕曦前脚刚走,知心后脚就踏入了轩辕晗的房间,知心过来是来看轩辕晗的伤势的,不管怎么说,轩辕晗都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说不感动是骗人的,知心在房间想了很多,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想着郑怜心的疯言疯语,越想心越不能平静,只好出来走走,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轩辕晗的房门外,于是乎,决定进来看看他了。 “你的伤,还好吧。”知心走进来,吴清行了个礼后,立马聪明的出去了,并带上门,自己守在门外。 “知儿,这是在关心我吗?”轩辕晗的话说有气无力的,刚刚他和轩辕曦的对话,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了。 “伤还没好,少说话。”知心看到躺在被子里的轩辕晗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立马上前查看。 “怎么回事,脉搏这么不稳?”知心皱眉看着轩辕晗,休养了一天,怎么没一点好转呢。 “呵呵,好像,那个伤口裂开了。”此时的轩辕晗已没有了对轩辕曦的帅气与稳重了,反到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你”这么大的人,怎么不小心点,可在看到轩辕晗脸上那种认错的表情,害知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看着轩辕晗身上的绷带已被血浸透。 “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呀”知心身为医者,看到这样的病人真的很生气,这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了。 看到知心严肃而又认真的样子,轩辕晗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摆出一副委屈样,他那样子,害知心也不好继续骂下去,只好细细给他拆了绷带,清洗伤口,上好药,重新绑上绷带。 知心一直认真而专注的做着这些,此时的她只把自己当成医者,小心意意的处理着伤口。 “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知心一个不稳,显些跌倒,好在后面是桌子,只撞倒了一个茶杯,便站稳了。 “发生什么事了?”一直守在外面的吴清听到里面的声响立马走进来,看到滚下来的轩辕晗和撞倒了茶杯的知心。 “恩,那个,爷。我”吴清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室内,正欲迈步出去。 “吴清,照顾好你们家爷。”看着轩辕晗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知心立马对吴清说着,然后自己快速的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的知心,坐在桌前,双手撑着脑袋思考着,知心,你是怎么了,就算娘的死与他无关,就算秦府是郑府害的,但一切都与他有关呀,为什么你还会如此紧张他如此担心他呢?为什么还会为他心动,为他脸红呢? 知心,你娘的死与他无关的,秦府的事也不能怪他的,他也是受害者,虽然一切都与他有关,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主导这场指婚的人,如果不是有这场荒唐的姐妹嫁兄弟的戏码,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啊,知心痛苦的大叫,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太多东西了,脑着像分成两半一样,一半原谅一半怨恨。 “痛,清,你想谋杀本宫吗?” “对不起,爷。”吴清吓的立马放轻手脚,心里立马平静了下来,好在,好在爷很是正常的。 刚刚,他扶爷上床,帮爷换药,明明每一步都会让爷的伤口痛皱眉的,可爷呢,却一直挂着笑脸,一直笑着看着他清洗伤品,换药,他还以为爷傻了,于是洗伤口的时候稍稍用了下力,却发现爷还是那样,一脸的傻笑,他心里怕急了,爷可千万不要一下给摔傻了,好在他一个狠狠的用力,爷终于知道痛了,脸上也没有那傻瓜一样的笑了,太好了,他们家英明神武的爷没傻。 (下面是广告时间,没兴趣的亲亲就不用看了:阿彩的好友艾妍儿的新书《妹妹太嚣张》:小狐狸精倒霉的穿越了,钻进了傻子莫朵朵的身体里,更倒霉的是,有后妈,看五岁小娃大闹莫公馆,再闹翻天辰、冷罗两大组织!有兴趣的亲亲们可以去看看。) 面圣 “晗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半个月后,轩辕晗的伤好了,便被皇上叫进宫了。 斩辕哲,轩辕王朝的主宰,一张国字脸,平凡的五观,平凡的身材,如果不是身上那不怒自威身为高位者的霸气,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一国之君,更不会相信,那儒的轩辕晗、俊美的轩辕曦会是他的儿子。 “回父皇,儿臣府上的确有个一个女子,长相酷似秦知心。”跪在地上,没有皇上的允许不能起身的轩辕晗平静的答着。 五皇弟,他已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当初如果他执意搜府,那他定不能阻拦,也不一定能保住知心,但今天不同了,他有了半个月的时间布局,谁也伤不了他的知儿。 “酷似,只是酷似,那曦儿为什么要说你窝藏逃犯呢?”长期身居高位,轩辕哲的声音陡然的加大,让人不楚一寒。不过,轩辕晗可不是别人,久经皇宫与朝政的他可不是被吓大的。 “回父皇,那是今年春季,儿臣前去查探关于郑府谋反一事,途中遭刺,幸得这位久居山野的奇女子相救,儿臣见她长得有几分神似秦知心,被将她带了回来。”来历与说词都想好了,久居山野,想查知儿的底系可不容易吧。 “相救,一个弱女子如何救你?” “回父皇的话,那女子从小就与一高人居住在深山,那高人教了她几分医术,儿臣得幸遇见,才捡回一条命来。”平静沉稳的语气,轩辕晗说的肯定与真诚,就像事情真是这样一般。 “是吗?”皇上还是有几分怀疑,曦儿所说那个女子就是秦知心,但晗儿却说只是相似,这世上真有长像相似之人。 “回父皇,那女子空灵秀,又习得一身好医术,怎么可能会是秦府能教出来的女子呢?”的确,不仅仅是秦府,一般的官家也教不出那样的女子,会医术的女子,在轩辕王朝都不多见,更不用提官宦人家的女儿了。 “晗儿起来吧,你刚刚大病初愈,地上还寒着。”皇帝一改刚刚的严肃,摆出一付慈父的样子。 “谢父皇关心,儿臣身体无碍,小小伤风,还劳父皇挂心,儿臣实在有愧。”轩辕晗说的真诚诚恳,但身下的行动一步也没有缓,皇上刚说,他人就站了起来。 “那样的奇女子,朕到是要见上见,晗儿,你觉得呢?”皇上眯着着打量着轩辕晗,想看轩辕晗脸中是否有难与慌张。 “父皇,那个……”轩辕晗眼中却有几分为难,但却没有慌张。 “不可?”严肃的语调立马回来,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我说这皇帝更甚。 “回父皇,那女子只是个山野村女,儿臣怕她不懂皇宫的规矩,到时候冲撞了父皇可就不好了。”轩辕晗低头,眼里却闪过一丝笑意。 “无妨,朕恕她无罪。”皇上挥挥手,以施恩的口吻说着。 “儿臣待知心谢父皇隆恩。”轩辕晗立马跪下,顺便把知心的名字说了一遍,他已把皇上知道知心的未死的事告诉了知心,也把他的策略和知心大致的讲了一遍,他知道,知心定会照做的。 “知心?”这两个字让皇帝的语气再次升高。 “回父皇,是的。知心”落落大方的轩辕晗抬头,直视皇帝。 “秦知心?” “回父皇,那个女子的名字就叫知心,是那位高人所取。”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慌张,让皇帝也猜不透,轩辕晗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居然,叫知心。 “那朕到真是要见见那高人教出来的空灵女子了。” 一旁的太监会意,高声叫着“宣知心姑娘觐见” “宣知心姑娘觐见” 按着轩辕晗的计划,知心早已在宫外等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知心就来到了皇帝所处的议事殿。 一身白衣,清清淡淡,那毫不在意,不慌不忙的举止,更让知心添上三分的韵味,她的到来瞬间给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带来一丝不同的秀美,让那样大红大紫的装饰显得那样的庸俗。她的简单与皇宫的华丽,她的清与皇宫的富丽,是那样鲜明的对比,以至于皇上在见到知心的第一眼,竟有种恍惚的感觉,那样的女子,不像真实的存在。 “民女知心,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知心的声音打破了皇上的恍惚,皇上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只觉得她即使跪下竟也是那样的清高,好像,不是她在跪拜他人,而是受人跪拜一般。 (砖,砖,亲亲们,知心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别忘了给彩彩送砖夸呀。) 圣颜 “平身”皇上的声音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恍惚。 而一旁的轩辕晗看着这样的知心,只是笑着,笑的如浴春风,笑的百花齐羞,眼晴专注的看着知心的一举一动,今天的知心比往日更清,整个人多了几分飘渺之气,在这华丽的皇宫是那样的独特。 “你叫知心”皇上收回了自己的眼睛,一脸严肃的问着站在眼前的知心。 “是”知心抬头,眼神直视皇帝 “大胆民女,回皇上话时,要低头加“奴婢”二字,圣颜启是你等民女可随意观着。”一旁的太监看到知心的不合礼,高声的呵斥着。 知心转头,看像一旁的太监,那眼神里空灵的什么都没有,却让那太监神形一恍,这女子,她。随即太监吓的一哆嗦,原来,除了知心的眼神,还有轩辕晗那欲杀人的眼神。 “无妨”皇上挥挥手,他并不介意知心的无礼,像她那样坦然的眼神,他有多久没的看到了,他自己都不记得,在他的印象里,每一个人看他都是那样畏畏缩缩的,连自己的儿子、妻子亦然。 “姓什么?何方人事” “没有,山野村妇” “与秦府可有关系” “不知道” “不知道?何解?”知心的回答简短而不经思考,偏偏皇上很欣赏她这样,更觉得她的真诚,不像,那些个大臣,在回答他的问题时,总要思考再三再做答。 “不知道秦府,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眼神直视着皇帝,在皇帝那刻意为之的压迫的眼神下,依就那样坦然,丝毫不退缩。 知心笑,轩辕晗说今天才是她真正的重生,也许吧,在某种意义上讲,她和秦府从今天起真的没有关系了,连一国最高的掌权都都快要认可了。 “你”知心突然的笑,让皇帝迷了眼,这样的女子竟然会笑,他以为像这样的女子就该是清高的。 “皇上”一旁边的太监小声是提醒着,语气里的有着愕然,皇上他今天失神了好几次了。 “果真不是秦知心?”这句话像是在问知心也像是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子真不像一般的官家千金,因为,这女子身上没有一丝的世俗,完一不像似人间该有一般,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清高淡,眼中一片清明。 知心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着皇帝,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 “曦王爷携王妃求见”门口一太监高声报着。 轩辕晗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而知心却依就神色不变,好像没有听到太监的话一般,而这一切都被皇帝看在眼里,他打量着这两个,想着曦王爷与他的王妃到来,能发生什么? “宣” 皇帝笑,他想看看接下来的两个人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比如,让眼前这个神色不变的女子变色?但在他看到他说了宣后,眼前这个女子还是那样波澜不惊的站着,有些懊丧。 “儿臣、儿媳,见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轩辕曦与秦婉如双双跪下,在跪下的那一刻,轩辕曦悄悄的看了轩辕晗一眼,似要告诉轩辕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划。 “平身” “谢父皇。” 轩辕曦与婉如起身后,就静静的站在轩辕晗的身后,即使是兄弟也是君臣有别,他是太子。 “秦知心,你怎么在这?”轩辕曦一副我刚刚看到你,很是吃惊的样子,那语气还有几分惊恐。 “知心?”婉如非常配合的做出了害怕的样子。 知心抬头,打量着婉如,依就娇美如惜,但眼神却有几分苍桑,神色也有几分疲倦,想必,她的生活也不好过吗。 “哈哈哈,曦儿,婉如,你们看错了,晗儿说这个女子叫知心,不是秦知心,她只是一个山野村姑。”皇帝笑着说着,他刚刚一直坐在那里看着轩辕曦与秦婉如夸张的表情,和知心的不为所动,还有轩辕晗的老神在在,一句话,把矛盾踢给了轩辕晗与知心,那话里表明,只是他们说,而他还未信,给轩辕曦十足的信心,让他发挥。 “不是秦知心,怎么可能呢?明明一模一样呀,儿臣有见过秦知心。” 知心大方的站在那里,回视他的眼睛,她不怕,她从山上下来,就说了她只叫知心,而且说到底,轩辕曦说她是不是秦知心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皇上不说她是秦知心就好了。而且,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秦知心了,她的脑海里始终有着前世的影子,虽然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记不清了,但那些事毕竟发生过。 婉如 “是吗,那曦儿可要好好看看,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了。”皇帝的眼里有着如狐狸般的笑闪过,他现在感兴趣的不是这个女子是谁,就算她是秦知心,以她一个弱女子能翻天?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如何打破这个女子脸上的淡定,她的淡定让皇帝即欣赏又刺眼。 轩辕曦走到知心的面前,左右打量着,知心也不恼也不羞怯,就让那样大大方方的让轩辕曦看着,眼里没有一般女子的为难与气恼,只有平静。 “回父皇,儿臣实在看不出这女子与秦知心有什么不同,儿臣所见的那秦知心也是如这般的清高淡,但皇兄说不是,想必这个女子定不是秦知心了。”轩辕曦这话说的漂亮,让人可真是摸不着他这话里的真意了。 “曦儿是认为这女子就是秦知心咯。”皇上打量着轩辕曦。 “回父皇,儿臣不敢断定,毕竟儿臣只见过秦知心小姐一面,而且那时的她还是秦相之女,儿臣也不能冒然的盯着看。”轩辕曦将皮球再次踢回,同时也点名此时知心的落落大方是因为她不在是名门千金。 “是吗,那她就不是秦知心了。”皇上摸着手中扳指,眼神看向知心,缓缓的说着,曦儿,和父皇耍心机,你还嫩了点。 “回父皇,儿臣虽然不能确定,但儿臣想定有一个人能确定。”轩辕曦焦急的跪了下来,说着,自己做的过份了吗?惹父皇不满了? “哦,是吗?”皇上继续摸着扳指,光明正大的看着这四人,焦急的轩辕曦,紧张的秦婉如,淡定的知心,还有那老神在在的轩辕晗。皇帝在心里摇摇头,难怪曦儿斗不过晗儿的,看看晗儿的冷静,再看看曦儿的鲁莽,晗儿在局势丕变时,依然能够波澜不动,让对手找不到一丝破绽,再看持曦儿,摇了摇头,难怪当天,即使拿着自己的手喻也无法从太子府带出人来。 “回父皇,儿臣的王妃,秦婉如是秦知心的妹妹,她定能知道这个叫知心是女子是不是秦知心。”轩辕曦低头,小心的回答着,他今天就是为这样特意带婉如进来的。 “秦婉如?”皇上看着这个一进门就紧张不安的女子,眼里轻轻的闪过不屑,一个如此没有胆量没有涵养的女子竟然会有那样一个空灵、大气的女子,这秦相的两个女儿,差别也大了。 是的,皇上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就是秦知心,轩辕晗想瞒他,还早着,身为皇帝,如果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你以为他还能做得稳那皇位吗?只不过,他想看看轩辕晗会如何做,想看看轩辕晗的手段与能耐罢了。还有就是这个秦知心值不值得晗儿为他做的一切,如果晗儿所作所为能让他满意,他可以放这女子一条生路,如果不行,或者,这个女子不值得,那么,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杀气,晗儿是他最得意的接班人,不容许有意外存在。 “儿臣见过父皇。”婉如标准的行了个宫礼,跪在地上。 “都起来吧。”其实婉如并没有皇上所说的那样差,她不过和一般的女子一般,见到皇帝会尊敬与害怕而已,平日里女眷见皇帝大都是这个样子,只不过,今日皇帝见到一个不一般的秦知心,有了对比,他才有了不满。 “抬起头来”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他到要看看曦儿为了一个女子玩出这趟换婚的戏码。 婉如缓缓抬头,半是紧张半是羞怯,一张国色天香,娇美如花的脸映在了皇上的眼里,皇上摸着扳指的手缓了下来,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女子,美则美亦,但总感觉缺了三分灵性,为这样的女子,贵妃和自己磨了一夜,真是不划算呀。 “不错,果然是秀美无双呀” “婉如,你就看看,眼前这女子是不是你的姐姐,秦知心吧。”皇上的语气和蔼可亲,怎么听怎么感觉像是在哄骗。 知心抬着看着婉如,眼里没有一丝的害怕,她真的不担心,因为她看到婉如进来时就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死而已,死,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可怕的事,而且以皇帝现在的样子,似乎没有处死她的心。知心看着轩辕晗,似在无声的说着,轩辕晗,这件事情过后,我们也许能从新回到原点。 轩辕晗一直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的,他现在不能做一点点让皇帝起疑的动作,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站着,站着等父皇的宣判,所以,他错过了知心的眼神,错过了知心的原谅。 拒婚——求砖 在轩辕曦的示意下,婉如站在知心的面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前后左右的打量着,沉思着。 皇上有趣的看着这一幕,曦儿的得意,晗儿的不在意,知心的冷静,还有婉如那怪异的打量。 终于婉如打量够了,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皇上问话,轩辕曦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着轩辕晗,轩辕晗与知心则是表面不动声色,但心却提的老高。 “婉如,如何?”不急不缓的声音,更添一分威严。 “回父皇的话,此女的确长得和儿臣的姐姐秦知心一模一样。”婉如停顿,微微低下头。 轩辕曦脸上的笑止不住了,轩辕晗你不是死也要护住秦知心吗?今日我看你如何护,哈哈哈哈。 知心与轩辕晗依就不动如山,好似婉如什么都没有说一般。 “哦?”皇帝的语气透着几分危险。 “那此女就是欺瞒朕了?大胆秦知心,你可知罪。”皇帝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那怒气,怕是远在宫门口的侍卫都感受到了。 轩辕晗与轩辕曦还有婉如吓的立马跪在地上,而知心却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如水的双目定定的看着皇帝。 “不知?” “大胆秦知心,还不跪下,你胆敢欺瞒圣上还不知罪。”一旁的太监得意的说着,好似终于找到了机会抱开始的仇了。 知心跪了下来,双膝着地,背地挺的直直的,那一身的傲然之气,真是立所有人都折服。 “回,回父皇的话。”婉如的声音,弱弱的说着。 “婉如还有话要说?起来说话吧。晗儿、曦儿也起来吧。”皇上的声音,稍稍收敛了几分怒意。于是乎,局面一变,跪下的只有知心,而其他几个都站着。 “回父皇,虽然此女和儿臣的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但……” 一个“但”字,又将众人的心提了上来,轩辕曦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秦婉如,她到底在干什么? “但如何?” “但儿臣也不敢断定此女是不是家姐,她与家姐又有些不同,家姐不似此女如此不识人间烟火一般。”婉如说完后,又重重的跪了下来。 “请父皇恕罪,儿臣眼拙。” 秦婉如的话,让这局势一夕之间,风云变色,轩辕曦立马黑了一张眼,而轩辕晗与知心稍稍放下了提起的心,但却没露出半分放松的神色,在他们两眼里,刚刚的一切都像是轩辕曦自导自演的戏码。 看着这样的轩辕晗与秦知心,皇上有些气恼,这个样子,感觉自己就像个戏子一般,在台上表演着,而那两个主角却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既然婉如也这样说,那此女就不是秦知心了。”皇上的话,不是寻问,而是在陈述。 “父皇英明。”轩辕晗与轩辕曦同时跪下,即使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皇上已下定论了。 “都起来吧。” “既然此女不是诈死的逃犯秦知心,那此女就是无辜的了。” “晗儿,听闻此女曾对你有救命之因,而你也对她渐生情素,是否?”皇上看向轩辕晗,那眼神带着压迫,似在逼轩辕晗答是。 “是”轩辕晗再次跪下,他不懂皇上在想什么,但皇上眼里的意思他明白。 “既然如此,朕今日就做回媒人,给你们二人赐婚如何?”皇上笑的如同狐狸一般,语气里是寻问,但那眼神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不”轩辕晗欲谢的话还未出口,知心就跪了下来,一个“不”字响量的让所有人都惊醒了。 轩辕曦的眼里有着幸灾乐祸,秦知心,你竟敢反抗父皇的话,嘲笑的眼看像轩辕晗,三皇兄,我看你今日如何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秦知心。 秦婉如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知心她,她居然敢当场否定皇上的话,她,她不想活了吗? “多谢父皇厚爱,请父皇收回成命。”轩辕晗跪了下来,看也不看轩辕曦的那小人样,竟直跪在知心的旁边说着。 “大胆”皇上的怒气再次发出,这一次,不知是针对轩辕晗还是知心。 “父皇,儿臣不想知心因皇命嫁给儿臣。”轩辕晗丝毫不受皇上的怒气影响,依就沉稳的答着。 “哦,不想因为皇命?”有意思,那要因为什么呢? “回父皇的话,儿臣要的是心甘情愿。” “大但,朕的话就不是心甘情愿。”皇上这话说的自己都不是很自信,他的话,对别人来说怎么会是心甘情愿呢。 “父皇,儿臣身为轩辕王朝的皇子,有身为皇子的骄傲与自尊,儿臣要的女子定要臣服儿臣脚下,不是因为儿臣是皇子,不是因为圣旨,儿臣要那女子只因为儿臣而嫁。儿臣有自信,假以时日,她,定会心甘情愿嫁我,身为轩辕一族的后代,启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轩辕晗这话说的既自大又骄傲,偏偏对了皇帝的胃口。 “好好好,不愧是我轩辕朝的皇子”一改怒意,皇帝的脸上漾起得意的笑容,看着轩辕晗,眼里有着满满的满意。 “都起来吧,你们的事,朕就不过问了。”皇上大手一挥,让轩辕晗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而轩辕曦则气狠狠的看着这一切,明明,那秦知心必死无疑,轩辕晗也背上抗旨的罪,却因秦婉如一句话改变,明明秦知心拒婚,轩辕晗拒婚都是抗旨,却因轩辕晗一席话,让父皇放过,这太过份了。 “你们先退下吧,去旁厅侯着”皇上指了指知心与秦婉如,示意轩辕晗与轩辕曦留下来 心结 “我嫉妒你。”宫女将知心与婉如带至偏厅后,奉上茶水与点心,便离去了,留下她们二人坐着。 “为什么?”知心看着婉如,一句为什么包含太多了,嫉妒?该是谁嫉妒谁呢?秦婉如,秦府最受宠爱的二小姐,美貌无双艳冠京城的秦婉如嫉妒她。 “你有一个那么好的娘,处处为你着想,疼你如宝”婉如眼眶泛红,想起小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嫉妒知心。 “你娘待你也很好呀。”在知心的印象中,二娘待婉如比待弟弟还要好些吧。 “如果我和你一样之前是个傻子,我娘才不会管我死活。”泪已控制不住从婉如的眼角滑落,她想起当年一个人被丢在落院,被丫鬟欺负的情景。 “母爱都是伟大的不是吗?二娘怎么会不管你死活” “母爱,我娘才不会有这么东西,如果不是我争气,得父宠,能帮她争宠,她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婉如不屑的笑,在她娘眼里只有有用的孩子与无用的孩子。 “是呀,你还有父亲宠你呢?”对于父爱,在是知心心里永远缺少的,两世的生活,都没有父爱的经历。 “可后来,你还来跟我抢父亲的宠” 婉如的指责让知心不解,她从未得过父亲的宠爱不是吗?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希望娘和自己能在那秦府活的更容易一些。 “不过,还好你这冷冰冰的性子不得父亲的喜欢,不然我就可怜了。”自嘲一笑,那个府里,父亲的宠爱对婉如来说就是一切,如果没有父亲的宠爱,那么她什么都不是,但秦知心不一样,她呆傻时,有个身为正室的母亲护她、爱她,她正常时,也不刻意去挑好父亲,虽然父亲不喜欢她,但还是很看重她。 “知心,你知道吗?如果我像你那样,六岁之前都是个傻子,那么秦府就不会有二小姐这号人了,如果我像你这样冷冰冰的待父亲,我就不会成为名满京城的“京城第一美女”了。”婉如这话说的即失落又无奈,她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秦相手中,而知心却不同,她用“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换来了父亲的重视与她们母女在秦府的地位。 “婉如,你过的好吗?”听到婉如的话,知心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时代的女子的生活大多如婉如,自己不过是运气好碰到那样好的娘,如果自己是二娘的女儿,也许自己也早早的死了。 “好?什么叫好呢?在秦府小心意意的看父亲的脸色过日子,可到最后五皇子来求亲,父亲却将你嫁给他。”语气里的苦涩是那样的明显,当初她听闻五皇子来求亲还以一直高兴的以为是像自己求亲的,或者父亲会将自己嫁给英俊潇洒的五皇子,可事实呢?父亲却欲将知心嫁给他。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你不是吗?” “选择我?如果不是我处心积虑,他又怎么会选择我。” “你知道我有后悔吗?原本以为嫁给他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可不想嫁给他才是我不幸人生的开始。” “曦王爷待你不是挺好的吗?”知心想着,她们回门的那一日,她还记得曦王对婉如的细心与体贴呢。 “那只是最初,新鲜感一过,我就什么都不是了,秦府一倒,虽然我没事,但他的侧妃却一个一个娶进门,我现在在曦王府连个丫鬟都不如。”婉如苦涩的说着她现在的处境,要不是今天轩辕曦要带她进宫来拆穿知心,她可是能连出王府的机会都没有。 “你?”知心起身,轻轻的拍着哭的哽咽的婉如,她以为婉如一直都是幸福的。 “所以,我嫉妒你,你明明没我长的美,明明没我那么努力的讨好所有人,却能那么幸福,以前有你娘宠你,现在却有太子宠你,连皇上都欣赏仍然。”指责,婉如觉得她一直生活在秦知心的阴影下。 “对不起,婉如,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一直趾高气扬的婉如竟过的如此辛苦,有的只不过是表面的光鲜。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摸平这一切吗,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希望我是大娘的女儿,我有多希望我能是你。”婉如痛哭了起来,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委屈。 “婉如,以后,姐姐会护你宠你”抱着婉如,这是知心第一次有身为姐姐的感觉,以前婉如与小弟还有二娘爹他们不过是知心眼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秦府不过是她和娘生活的地方与依靠罢了。 “姐姐,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不论如何,谢谢你。”哭的险些岔气的婉如,抬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姐姐,你放心吧,太子已答应我,只要我这次帮你,他定会安排我接下来的生活。”婉如笑,笑的轻松,接下来的人生总算是她自己的了。 “轩辕晗?”什么时候轩辕晗与婉如有交易了,难怪今日婉如进宫,也没看到他害怕,原来他早已算好一切。 “婉如,无论如何,姐姐希望你幸福”知心看婉如,认真的说着,婉如算是她仅剩的亲人了。 “姐姐,你也一样,要幸福呀。”婉如露出了真心的笑,这是第一次,她们姐妹二个如此温馨的相处。 原点 婉如轻轻的抱着知心,在知心的耳边说着 “姐姐,秦府的事早已与你无关了,不要将他们背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任性的抢婚,那么你就是曦王妃,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任性与妒嫉造成你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别再自责了。还有,大娘是轩辕曦杀的,与太子无关。” “婉如” “姐姐,与太子无关,太子没有跟我说什么,这是我自己想说的,我的真心话。”在知心还未开口之前,婉如就提前解释着,她笑,笑的温柔,她就知道这个姐姐在想什么,有时候呀,觉得她挺聪明挺灵透的一个人,可有时候觉得她真是笨的可以呢,真想把那脑子敲开看看,秦府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呀,那一切不过是爹的咎由自取,如果不是爹野心勃勃,又怎么会招此灾祸呢。 “姐姐,别想太多,事与非,都是前尘往事了”无论如何,无论多后悔,都不能重来了。 “姐姐,珍惜自己身边的幸福,这是大娘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 “给太子殿下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就在知心欲再说什么的时候,宫女请安声,打断了她们的话题。 “免礼” “知心,婉如,你们都在。”轩辕晗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他此时的笑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知心的危险终于解除了,另外还有一件事也解决好了。 “太子殿下” “恩,起来吧。” “婉如,刚刚本宫已向父皇告了一状,父皇免了你一死,但从今天起,你不在是曦王妃了。”轩辕晗看着知心,优的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谢太子殿下。”婉如的脸上荡出了如花的笑靥,眉角亦带笑,太好了,终于不用回那如狼似虎的曦王府了。 “恩,你现在可以先回去了,本宫已告知了五弟,你就不用再回曦王妃了,直接走吧。”轩辕晗笑,笑刚刚轩辕曦听到他状告婉如,让父皇下旨革了婉如王妃头衔时,轩辕曦诧异的表情。 “婉如告退”抬着看了一眼知心,那眼里依着,姐姐,再见。 “婉如,要幸福。”知心上前一步,但被轩辕晗拉住了,只是眼含泪水的对婉如说着。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单薄的背景在这空荡的皇宫更显得落寞。 婉如,再见,再见,泪迷了知心的眼睛。 “我不喜欢你哭的样子。”轩辕晗眼里满是心疼。 “知儿,你以后只能笑,永远的笑,因为,你哭起来真是难看死了。”一边擦眼泪的轩辕晗一边认真的说着,那语气,好像是在面对他父皇一般。 看着这样的轩辕晗,知心从与婉如离别的悲伤中醒了过来,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太好了,我的知儿笑了。”轩辕晗笑,笑的好像得到了全天下一般。 知心接过轩辕晗手中的帕子,自己擦着脸上的泪,然后抬头,看着轩辕晗。 “轩辕晗,我们也许可以回到原点。”知心说完这话,转身就外宫殿外走去,只留下轩辕晗一个人呆呆站在那里,想着知心刚刚这话的意思。 “回到原点,回到原点”知儿,知儿她肯愿意他了,太好了,太好的,高兴的不知所措的轩辕晗站在殿内团团打转,一旁宫女与太监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的,太子爷,他这是? “啊,知儿,知儿,你等我呀。”转够了,高兴够的轩辕晗,抬头,却发现知心已走至宫殿外,一边追赶出去一边叫着,除了皇上,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太子爷今日的失常了。 出府 “知儿,你说什么,你要搬出去住?”原本得意致极的轩辕晗突然把笑冻洁在脸上了,知儿她说什么,她要搬离太子府,不,绝对不行。 “是的”知心点点头,搬出去是势在必形的,她住在这太子府算什么呢? “不准,不准,我不准,知儿,好好的,为什么要搬了去呢?是哪个下人说了什么,还是下人没做好?”轩辕晗急的团团转,今天知儿不是说要和他回到原点吗,为什么一从皇宫回来就变了个样呢,知儿,她变得太快了吧。 “没有,下人待我都很好,是我自己想要搬出去的,毕竟住在太子府也不是长久之策。”她现在与轩辕晗什么都不是,住在这太子府,的确不方便。 “什么叫不是长久之策,知儿,这太子府你可以一直住下去呀。”知儿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我不是你的什么,我不想一直住在这太子府。”这是知心想了很久的结果,她与轩辕晗现在还什么都不是,而她也不想住在这偌大的太子府。 “知儿,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不是我的什么,你今天不是说了我们可以回到原点的吗?”轩辕晗害怕,知儿她又怎么了?这次没有去落霞院也没有去哪里呀。 “回到原点,就是回到最初,不是回到我是你王妃的时候。”好吧,知心承认,她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当初轩辕晗欺骗她的感情,那么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与轩辕晗和好呢? “知儿,那是什么?”轩辕晗不解,现在知儿肯定不是他的王妃呀,知儿又没答应再嫁给他,而且嫁了就是太子妃了不是王妃了。 “我们回到我们认识的最初,至于你能不能让我再爱上你,那则是你的事了。”知心说完,转身离去,嘴角的弧度怎么用力下降不去的,她就故意要让轩辕晗紧张的,哼。 “秦知心,你给我站住”轩辕晗气的大叫,什么叫“能不能让我再爱上你,那则是你的事”,知心毫不理会轩辕晗的叫声,继续走着,她要回房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住,她才不要像当初那样,傻傻的就把自己卖给了轩辕晗。 “秦知心,我一定会让你再爱上我的,我轩辕晗发誓。”看着越走越远的知心,轩辕晗气竭,大叫的嚷着,恩,再一次,整个太子府都知道太子爷吃瘪了。 因为知心的一句话,轩辕晗气得一个下午都坐在书房里,他上午在皇宫里的好心情现在全没了,他生气,他很生气,原本以为他和知心可以甜甜蜜蜜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可知心却给他搞这么一出。 “清,过来。” “爷” “去看看,太子妃怎么样了。”哼,你不诚认又如何,整个太子府的人都知道人是太子妃了。 “恩,那个,那个,爷……”吴清吱吱唔唔,不敢看轩辕晗一眼。 “那个什么,说”轩辕晗气的大声叫着,他现在没耐心好不好。 “属下是想说,那个,知,啊,不是,不是,是太子妃,太子妃她下午,已经离府了。”吴清摇晃着脑袋看着天,就是不敢看轩辕晗,吴清心里真苦着,身为爷的贴身侍卫他咱就这么倒霉呀,爷总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第一个想到他。 “离府,该死的,谁准你们让她离府的。”火冒三丈已不足已形容轩辕晗的怒火了,轩辕晗现在是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知心,她居然就走了。 “太子府出府,属下等不敢阻拦,属下等有来请示爷,爷您说的“滚,通通都滚””吴清摸了摸了冷汗,想着下午爷那声“滚”可真是响透太子府,他还在一边庆幸,还好爷那不是对他吼,他真幸福呀。 下午,吴清的话提醒了轩辕晗,下午是有一个侍卫进来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火气正盛,就随口说了一个“滚”,该死的,那侍卫为什么不说清楚。 “滚,给本宫滚出去。”气,吴清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知心居然是他自己放走的,轩辕晗的气无处可出。 吴清不敢停留,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看到其他的护卫给他投以同情的眼神,他摸了摸鼻子,悄悄站在一旁,哀怨着。爷吼他,好,那他就不告诉爷,太子妃去哪了,急死爷。 其实,知心也就算搬出了太子府,不算了开了轩辕晗的势力范围,因为知心就是从太子府搬去了轩辕晗的别院,离太子府不过是一柱香的路程,知心之所以要搬出去不过是整整轩辕晗罢了。 探花 “姑娘,这里可真热闹呀。” 人群中一对主仆像是没见世面一般,看什么都惊奇的叫着,引来旁人的侧目,当然侧目的理由不仅仅是她们没有见过世面了。 是的,不用怀疑,这对主仆就知心和小琳,两个人搬进了太子府别院的第二天,知心就在小琳的唆使下,带着两个便衣护卫出门逛大街了。 小琳不用提了,身为大户人家的丫鬟平日里哪有什么机会出门,一出门那整个就像被放出笼子小鸟一般,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的。知心呢,比小琳更甚,她虽然在这轩辕王朝生活了现在快十七年了,可是这京城的大街她是一次都没有逛过的,这琳琅满目的店铺与来来往往的人群可真是让知心应接不暇呀。 “姑娘小心。”身后两个侍卫紧张的跟着,这人群里太拥挤,这位主子又是第一次出门,一不小那就会被挤散,要是这位主子出了点什么意外,他们估计会被太子爷给灭了。 “我没事的。”知心回头歉意的一笑,自己好像给人家添太多麻烦了。 两个侍卫尴尬的搔搔脑袋,好在这位主子脾气好,不然的话,以他们这种干涉的语气,定会被主子狠狠的批一顿。 “我们往那边走吧。”明了侍卫的为难,知心指了指一旁人群最少的地方。 “是姑娘”两个侍卫感激,这位主子真真是好讲话又体恤主子。 “皇榜,皇榜”四个人站在一条巷子的口,便听到一官差敲锣打鼓的叫着。 “皇榜?”知心不解的问着旁边的两个侍卫,这个时候,皇榜出什么呀,没听说有什么事呀。 “回姑娘的话,此时的皇榜列的应该是科考的情况。”侍卫恭敬的回答着。 “科考?多信一次,前三甲吗?叫什么?”知心疑惑的问着,她还真不知道轩辕王朝也有科考制呢。 “回姑娘,科考一年一次,前三甲份别是状元、榜眼和探花。” “是吗?”知心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第一次出门就碰到皇城一年一度的大事,有趣。 “姑娘,我们也去瞧瞧吧。”一旁的小琳可没有知心的定力好,听到侍卫的话,轻轻扯着知心的衣服,讨好的问着。 “行,我们也去瞧瞧吧,看看这轩辕朝的好男儿。”金榜提名,几家欢喜风家愁呀,这科考也算是龙门了,一越龙门可就是天之骄子了。 “姑娘小心”两个侍卫一听,立马上前,给知心挤开人群,以够碰撞了。 “啊,第二名,我家公子第二名呀。太好了,太好了。”一个小厮打扮的少爷,看着榜单,高兴的大叫着。 “没有,没有” “又没有” “我呢,我在哪?” 榜单上有名次的都高兴的大叫着,也有人嫌自己的名次太低,而摇头晃脑,甚是不满的,更甚者有人大叫的说着官府黑暗,有人花钱买名次,不过这人一出口便被守在皇榜旁边的官差押着了。 知心笑着,看到这一幕真是太有熟悉感了,当年高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看到了自己分数高的笑,分数低的苦恼,当然叫骂的也不少了,嫌改卷老师扣分太狠了。 第一名,第二名,什么,第三名,青州闻人靖暄,知心突然没形象的大叫了一声,引的围观的人群侧目,这姑娘咱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叫着探花爷的名字呀。 围观的群众不在盯着榜单看了,而是盯着知心看了,这么一高贵的小姐,应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会是好好的疯了吧?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知心的突然变化把小琳和两个侍卫吓了一大跳,一个个紧张的问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我,我没事,只不过看到一个熟人,为他高兴而已。看了看四周打量的眼神,知心吓的赶紧收回了神色,她只是太吃惊了,靖暄他居然在三甲之中,靖暄他不是? 知心低头,慢慢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还在心里想着,青州闻人靖暄,是她认识的那个靖暄吗?不行,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见这个闻人靖暄。 我们回去吧,知心已失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了。 小琳扁着嘴,她还没有逛够呢,可是小姐说了什么就是什么吧,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跟在知心身后,时不时用哀怨的眼神看向前面的知心,希望小姐大发慈悲,继续逛下去就好了,小琳的破灭了,因为到了别院门口,知心都没有看到小琳的哀怨。 到访 秋天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刚到别院的知心难免有些不适,再加上今日看到闻人靖暄的名字又勾起了她对青州那段日子的怀念,躺在**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索性披着外衣,一个人站在院子闲走着,抬着看着头顶的月亮。 轩辕晗在知道知心搬出去后,立马就出去追了,可惜时间上来不急了,轩辕晗就这样盲目的跑了大半个城,人疲马累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的返回太子府了。吴清看到这样的轩辕晗,悄悄的缩了起了,他记起自己好像真的没告诉爷,太子妃去哪了。轩辕晗跑了大半天,也没找到知心,火气正盛,侍卫们也不敢上前,一个个都能站多就站多远,有哪个不碰死的敢上前去跟轩辕晗讲话呀。所以,第二天,轩辕晗就一改平日的形象,一脸怒气的进皇宫上朝了,大臣们看着这样的轩辕晗一个个胆战心惊的,想着谁惹怒了这位太子爷,下朝后皇上还特地留下轩轩晗寻问他怎么了?看到皇帝眼里的笑意,轩辕晗更是生气了,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便匆匆回了太子府。 去,通通出去给本宫找,找不到太子妃,一个都别回来。一回到太子府,轩辕晗就对着侍卫们叫着,那样子和他平日里的温实在是相差甚远呀,一干护卫被骂的垂着脑袋飞快的出去,什么话也不敢说。唯独吴清一个人磨磨蹭蹭的走在最后。 吴清,站住?轩辕晗是火大到显些失去理智,但吴清这样实在太反常了,他不想发现也不行呀。 爷,正欲踏出门栏的吴清在听到了轩辕晗的话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身恭敬的回答。 “说吧?” “回爷的话,属下真的不是有意隐瞒,太子妃,太子妃她人在别院。” 适音刚落,吴清便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轩辕晗的表情,完蛋了,这个时候说,不知道爷怎么惩罚他。 可半天了都没感受到轩辕晗的怒气,吴清有些奇怪,悄悄的睁开眼打量着坐在那里,又恢复了往日神情的轩辕晗,眼里闪过不解,爷这是唱的哪出呢?吴清还是不敢掉已轻心,小心意意的注意着轩辕晗的一举一动,轩辕晗是个赏罚分明,他除了在对知心的问题上会崩出不一样的性子外,对其他人都是一样,包括跟了他多年的吴清。 听到吴清的话,轩辕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太好了,知心没有向上次那样离的他远远的了,没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了,高悬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 转头打量吴清,从上到下细细的看了一遍,直把吴清看的毛毛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为止。 清,本宫昨日见马厩有些脏乱,本宫希望明日本宫去马厩时能看到一个干净的马厩,说完不理会吴清一脸苦瓜相,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向书房,知道知心没有走就好了,知心既然想出住,那就让她住段时间也好,这段时间自己也很忙,知心在府里自己可能也照应不到那么多。 这个夜晚,知心看着这样的月色,直至天明;轩辕晗放松心情处理着积压的公务,直至拂晓;闻人靖暄准备着与知心明日的见面;吴清一脸痛苦的清先着马厩。 姑娘,门外有个叫闻人靖暄的男子递上拜贴求见。这侍卫原本是不想帮闻人靖暄转交拜贴的,但实在抵挡不住闻人靖暄的金钱攻势,再加上闻人靖暄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坏人,所以半推半就的就给他递了上来。 闻人靖暄,真的是他,知心打开拜贴看了看了。请闻人公子去大厅稍坐,我即刻前往。 靖暄他真是变聪明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不知道变聪明的靖暄是什么样的,还会是那样纯真可爱,还会有那样清澈不带杂质的眼神? 太晚 知心一进来,就看到一身华贵的闻人靖暄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品着茶,那举止那动作无疑就是一个翩翩贵公子的样子,知心的眼里闪过一丝陌生,这样的靖暄和她认识的靖暄差太远了,不过知心很快就回神了,她为靖暄高兴,此时的靖暄才是真真的闻人靖暄,俊美无涛、举手投足之间竟显大家风度。 被下人引进来,坐在大厅的闻人靖暄很是紧张,他从一进来,不应该是他从一清醒过来就在想着和知心再次见面的情景,知心会不会喜欢他这个样了,知心会不会不认识他人,慌慌不安的心再踏入了大厅后更甚,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闻人靖暄努力说服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墙面的字画与桌上的茶水上,就在闻人靖暄发现时间越来越来外,知心怎么还没来,转身往门外打量去:知心。 一回头,就看到心中的仙女站在门外,和第一次相见那般,笑着看着他,闻人靖暄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了,太好了,知心还是和以前那样。 她印象中的闻人靖暄见到她都是如此,可随即在看知闻人靖暄的脸以及那清明的神色之后,知心才觉得似有些不该,靖暄已不在是之前的靖暄了,但看到靖暄脸上的笑意,知心也就不在意了。 靖暄,恭喜你。 恭喜?知心要恭喜靖暄什么呢。两个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靖暄也不得不放下知心的手。 当然是恭喜你越来越聪明了,还有,恭喜高中。 听到知心的话,闻人靖暄一阵高兴,知心,你这是在为我高兴吗。? 当然是为你高兴了。 知心敛下眼睛,以前的靖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单纯无知,这个时候的靖暄已是一个英俊少年,知书达理,以前的靖暄就像一张白纸,但现在的靖暄也是个单纯的好人。 太好了。 傻靖暄,靖暄永远都是知心的好朋友。 撒娇的靖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好朋友,在知心眼里只是好朋友吗? 这话,靖暄没有说出口,他希望他用行动来向知心表明自己的爱意,让知心感受,希望有一天,知心能够接受他。 知儿,轩辕晗站在门口便看到闻人靖暄对着知心撒娇的一幕,醋意横生,但在看到知心脸上无其他之后,轩辕晗迅速收回了那欲散发的醋意,一切不过是那小子一厢情愿,看这个样子,知心应该不知道他的心意,那么他轩辕晗更没必要让知心去了解那小子的心意。 晗,脱口而出,让轩辕晗甜蜜不已,得意的眼神看像知心身边的闻人靖暄,闻人靖暄也不甘势弱,成功的让轩辕晗的脸色一沉。 闻人靖暄,新任的探花郎,好久不见了,你终于不一样了。 闻人靖暄见过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轩辕晗的话提醒了闻人靖暄,他们之间身份上的差距,闻人靖暄不得不跪下来向轩辕晗行礼,低下头,闭上眼睛,掩去所有的不满,他与轩辕晗永远有着一道不论他多努力都跨不过去的身份差距。 轩辕晗不理会跪在地上的闻人靖暄,竟直从他身边走过,往坐位上走去。 起来吧,你是知心的朋友,也就是本宫的朋友,无需多礼,坐吧。 轩辕晗看也不看闻人靖暄一眼,只对着知心诉说一日不见的相思。 闻人靖暄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眼神暗淡,他们什么时候和好了,知心原谅他了?他晚了一步? 看着坐在一旁被冷落的闻人靖暄,知心白了轩辕晗一眼。你不是还有公务要处理吗?先去忙吧,我陪靖暄叙叙旧。 没事,本宫不忙,你们聊吧,本宫在这陪着。走?他怎么可能放心让知心与闻人靖暄两个人坐在这里聊天呢,呼呼,喘口气,刚刚在太子府听到侍卫的话,他一路快马而来,生怕自己晚了一步。 气氛在没有开始的轻松了,知心与靖暄聊到正起尽的时候,轩辕晗就来插上一脚,让靖暄失神。最后,天色晚了,轩辕晗又快知心一步,留靖暄下来吃饭。看到轩辕晗眼神里的挑衅,靖暄着着摇了摇头,不了,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挑战正式向轩辕晗发出,他闻人靖暄将是他轩辕晗的敌人。 放马过来,让本宫看看你这傻子的能力。 争锋 微臣有不同的意见。轩辕晗与闻人靖暄的斗争已进入了白热化状态,无论是私底下,还是朝政上,两人总是持不同意见,以至于朝庭上下人人皆知轩辕晗与探花郎现任的户部侍郎不合之事。 皇上挑眉,太子此项举措可为利国利民,难不成这闻人爱卿还有高见? 爱卿有何高见? 闻人靖暄看也不看轩辕晗一眼,秀气的脸上满是稳重完全是一副为民着想的样子。 在全国上下开办医馆免费为穷人看病的确是一件好事,但这项开支太大,而且每年都必须支出,这将会给户部带来极大的压力,时日一久,难免会损伤国库。 爱卿所言不无道理。不知众民可有何高见? 微臣以为在全国上下开办医馆不是不可行,但不应该全全由户部出资,可由户部与当地商户共同出资请名医坐诊打出医馆的名声,对于真正的穷苦人,完全可以给予免费的医治,但对于一般人前来就诊,则完全可以收费,一来可以救济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二来商家也会愿意出这笔钱,以打响自己的口啤与名声。说完后,乖乖的退在一旁等皇上的回话,眼里丝毫没有骄纵与得意之气,那样子上众大臣佩服不已。 轩辕晗微笑的看着这一切,丝毫不在意,他闻人靖暄再嚣张得意又如何,太子之位是他的,知心也是他的,就算父皇、朝臣再欣赏,也改变不了什么。 父皇,儿臣也认为闻人侍郎所提非常不错,完善了儿臣的建议。 父皇,儿臣倒觉得是闻人侍郎补足了太子的不足之处,太子之前的提议实在有些儿戏。 如果说闻人靖暄与轩辕晗的争锋是两个人是暗暗较劲,那轩辕曦与轩辕晗的争锋该是台面上与暗中里外如一的水火不容了,皇上看着这样的局面,难免有些不满,他欣赏的臣子与他最期待的接班人,他的两个儿子,揉揉眉,先把这些都放下吧,也许这就是每个皇朝都会面临的问题。 闻人侍郎。远远就听到轩辕曦的声间,闻人靖暄停了下来,优的回身。微臣参见曦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身吧,闻人侍郎何必与本王如此客气呢,本王可是相当欣赏闻人侍郎的才华,你如此人才若能为本所用,那该多好,本王定能让你大放溢彩。 闻人靖暄抬头看着轩辕曦,莫非这就是曦王爷斗不过轩辕晗的地方,如此沉不住气,自己不过才刚刚在朝政上与轩辕晗对立而已,他就忙着来拉笼,还如此明显的就在这皇宫进行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闻人靖暄被他看中了吗?虽然心理很是不屑这样的轩辕曦,但闻人靖暄还是装出一付慌恐的样子,满是惊喜的看着轩辕曦。 多谢曦王赏识,若能为曦王所用,闻人定粉身碎骨以报曦王知遇之恩。 哈哈哈,闻人侍郎放心,本王怎么舍得让侍郎你粉身碎骨呢。 轩辕曦扬长而去,像闻人靖暄这种能力的人轩辕王朝多的是,但并不是每一个出身都那么字富贵,依自己当年的调查,闻人可是青州的首富,不过,他估计闻人家估计离全国首富也不远,如果能得到闻人靖暄的支持,那么,钱财方面,他就不需再顾虑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轩辕曦,闻人靖暄站在那里一动也动,眼里闪过一些什么,却无法捕捉。 闻人侍郎果真是好才华呀,本宫也甚为欣赏,可惜,被曦王先行一步了,闻人侍郎可要好好为曦王效力呀。轻轻拍拍闻人靖暄的肩,轩辕晗随即在一干大臣的拥簇下,扬长而去。 敌视—求砖要砖 知心,这里不是太子别院吗?你怎么住在这里,而不是住太子府呢。闻人靖暄跑知心住的地方很勤,几乎每隔一天就来,那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忙碌的户部大臣,反倒和当初无所事事的闻人靖暄一样。最近闻人靖暄也越来越郁闷了,每次见知心都要通过层层通报,而且等侯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他要等上半个时辰以上才能见到知心,而往往没多久,轩辕晗就随即出现,打断他与知心的聊天。 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闻人靖暄,似在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又或者其他。“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平静的叙述,没有无奈也没有惆怅,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她一个弱女子依附男人而活很正常,她可以独立,但太过独立与坚强不会被人当成女强人,只会被当成怪胎。 知心,我在京城也有座不错的院子,你要不要考虑住过去呢?这样也方便一些呀。方便他去见知心,方便他阻止轩辕晗见知心,就如同他要见知心不容易一般。 方便?我住在这里也很方便呀,没有人限制我什么。 闻人侍郎放心,知儿在这里绝对是这院子的主人,虽说这院子是本宫的,但可以支配这里一切的都是知儿,这院子,本宫不过问,只不过担心知儿的安危,安排了一些人保护而已。轩辕晗想杀了闻人靖暄的心都有了,该死的闻人靖暄,他大方的让他进来见知心,他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唆使知心搬出去。 闻人靖暄有些挫败的耷拉下肩,还是不够快吗?总是这样,每次他与知心说不到几句话,轩辕晗就会出现,想必这就是他越等越久的原因吧,不让他有单独与知心相处的机会。 太子殿下,要保护知心不是光靠几个护卫就行的,如果护卫能行的话,那当初知心也就不会在太子您的保护下而被人绑架,显些丧命。战斗力从回闻人靖暄的身上,回视轩辕晗危险的眼神,他闻人靖暄早已做好准备,即使是太子,他也不怕。 那是本宫与知儿的事,与你无关,闻人侍郎未免管的太多了。闻人靖暄踩到了轩辕晗的痛处,对于知心被绑架显些丧命一事一真是轩辕晗心中的痛,那一次将他的无助彻底显现,他再厉害也有护不住知心的时候。 关系到知心的安全怎么可能是你的事,你太不把知心的安全当一回事了,难怪知心会被绑架。紧握双拳,如果是自己,那么一定不会让知心受到一丝伤害,即使倾尽他的生命也无妨。 察觉到了轩辕晗的怒气,知心似在给他安慰,当初那件事,不怪他。靖暄,没事的,我不是安好如初吗。 可是,靖暄欲再说什么,却打住了,知心看轩辕晗的眼神是那样的信任,那眼神让他刺目。 靖暄,别担心我了,我相信晗,他定会护住我,不会再让我受伤的。 这样很好,这样很好,知心,只要你幸福就好了。心在滴血,可嘴里却说着祝福的话,看着站在面前的一对壁人,闻人靖暄不承认他们是如此的相配。 靖暄是有些不太正常,他这是怎么了?知心关心的问道“靖暄,你怎么了?” 关心,知心还是会对自己关心的呢,真好,知心眼里不是只有那个叫轩辕晗的混蛋,扬起一摸笑。 知心,我没事的,只是最近公务上有些繁忙罢了。以责备的眼神看向轩辕晗,不就是这个男人搞得鬼吗,他现在的公务比以前或者说同聊们多了五倍不止,好在他身后有一个智囊团,不然,以那些公务的份量别说让他来看知心了,就是睡觉的时间也没有了。 轩辕晗笑着回视过去,是本宫动的手脚又如何,给你那么多公务你还有时间来骚扰知儿,想必还不够吧,你要是嫌少,本宫不介意给你多加点。 加就加,别以为你是太子我就怕你,再多,我也能来见知心,我与知心的事,你管不着。 管不着,知儿的是有本宫管不着的地方,好,咱们走着瞧,闻人靖暄,你以后想见知儿,先过本王这一关吧。 哼,太子了不起,如果知心知道你不让我来见她,你猜她会如何想,别以为知心住在这里,有些事我就不能传给她知道。 闻人靖暄,威胁我,算你行? 威胁?是太子爷您在威胁我吧,我不过是跟你学的罢了。 你们两个够了吧。看着眼前两个以眼神做着较量的男人,知心生气了,他们有完没完,多大的人,还玩这个,两个人,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她在意的朋友,她不希望他们的相处不和谐。 听到知心的话,两个人立马一副和俩好的样子,互相吹捧着。 知儿,你看错了,我不过是在欣赏闻人侍郎为国为民忧劳的精神而已。 是呀,知心,我很感激太子对我的照顾呢,如果不是他,我哪能进步的如此之快。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商量国事了。 看着知心远走的身影,两个男人紧张的叫了起来。 知儿…… 知心…… 随即互相嫌恶的打量了一眼,一人一边,走了出去。 你笨—求砖 “去,把那些兵器分别放在曦王与郑府府上,至于曦王与郑府有书信往来合作的物证准备好了吗?”宽大的书房里,闻人靖暄沉着一张脸,坐在大大的书桌前,看着桌上的书,不停的下着各种命令。凡是伤害过知心的人他都不放过,轩辕晗做不到的并不表示他闻人靖暄做不到,哼,想他轩辕晗也不过如此,给了郑府一个谋反的罪名,却不将他们一击致命,还想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吗? 站在下首的几个幕僚样子打扮的人迅速领命而去,分别快速的去执行各自的任务。 轩辕王朝的势力因着闻人靖暄的强势进入而面临再次洗牌的可能,风,呜呜的响着,似在为即将发生的人生悲剧哭泣。 是夜,闻人靖暄连夜进宫,以密告的方式告诉皇上,曦王爷与郑府合作,屯兵欲行谋反之事,闻人靖暄递上种种证据,包括一些藏匿兵器的库房地址及后器种类,皇上大怒,在铁证面前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要谋反一事,收起伤痛,立即命闻人靖暄调集十万御林军分别前往曦王府与郑府,以谋反之罪押入天牢,违抗者杀无赫。 这一夜注定是不安分的夜,十万御林军一出,步声震天,那边绵的火把,把京城照的比白天还要通亮。京城百姓人人惊醒,京城百官个个自危,这一夜,不知又是谁将倒霉,不知哪一族的血将要血洗京城。 整齐有序的声音停在了曦王府与郑府,两府之间隔着一条大街,十万御林军将整条大待团团围住,静,诧异的静,两府大门紧锁,连一丝声音都没有,众御林军拿着火把,看着那站在最显著位置的闻人靖暄,这个新的探花郎平步青云,一进朝政就进入了人人皆想入的户部,并高居侍郎之位,深得皇上宠爱。而此时,这个闻人侍郎领者皇命,以官之身率着十万御林军来到轩辕王朝最有势力的两府前,这两府人的生与死全掌握在这位少年手中。 轻笑,扬眉,挥了挥手,示意众士兵破门而入,今日曦王与郑府一个也逃不掉,满门满族入狱被斩就在眼前。 嚎叫声、求救声、哭泣声、恐惧声,响彻了整个京城上空,闻人靖暄下令“违抗着杀无赫”。厮杀声,不,应该是屠杀声、哀叫声,再次从两府传来,种种声音交织成一场生命的悲剧,这一夜,听到这声音的人,他们永生那忘,那一晚,那个翩翩公子,在这里所做的血腥杀戮。 被御林军押出来的轩辕曦一身狼狈,满脸戾气,不停的挣扎着,他不信,不信父皇会如此待他,他没有,没有谋反,可再看到闻人靖暄站在面前时,他明白了。“闻人靖暄,你居然背地里咬本王一口,你够狠,别忘了你可是本王一手提携的,本王出了事,你也逃不掉。” 是吗?曦王殿下,你确定微臣也会出事吗?闻人靖暄示意把轩辕曦押至存放兵器的库房处。 曦王殿下,啧啧啧,这么多的兵器,不知皇上看到后,是信你,还是信我。 轩辕曦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府后的荒山里,居然堆满了兵器,而且被草遮住,平日里不仔细瞧,根本不会察觉。“闻人靖暄,你陷害本王”一定是他,闻人靖暄,最近进出王府最频繁的就是他了。 闻人靖暄摇了摇头“王爷,您可别血口喷人呀,要知道,这满山谷的兵器,可不是小小的一个侍郎能打造的出来的,这,可非得向王爷您这样尊贵的人才能做得到。”说完,哈哈大笑,不理那一脸死寂的轩辕曦,扬长而去,轩辕曦,有口难言的感觉如何。 闻人靖暄你站住,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陷害本王,你受谁指使。 停下脚步的闻人靖暄,头也不回,背对着轩辕曦“曦王殿下,微臣不受任何人指使,微臣领的是皇命,一切都是皇上的定夺。” 闻人靖暄走后,押住轩辕曦的侍卫却没有押着他回去,轩辕曦心一凉,他们想干什么。 侍卫,不,应该说是闻人靖暄的护卫,抽出长刀,一剑往轩辕曦身上刺去,再一刀……。轩辕曦的眼长睁的如铜铃般大,为什么?父皇的旨意还是闻人靖暄要赶尽杀绝,为什么?可是,无人回答他的话,他只能带着这个疑问下地狱。 尘埃落定,郑府九族皆被灭,曦王爷畏罪潜逃,被家臣或者说党羽所救走了,下落不明,皇上大怒,下令斩曦王府上下所有人,与曦王有关连的人,人人遭罪,不是被罢免,便是被流放,朝野上下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判与曦王有关之人,人人无不努力巴结这朝庭新贵,不然,他一句话,自己全家可得遭劫。 三个月过去,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追捕轩辕曦的公告贴满了轩辕王朝每一个县城,与轩辕曦有关联的人无一有好下场,唯独那早早被轩辕晗安置的秦婉如,这个女子也是闻人靖暄不会动的人。 闻人靖暄以不到一年的时间在这轩辕王朝上站稳了一个位置,一个能与轩辕晗抗衡的位置,以少年之姿名列宰相之位,他的成功无人能匹敌,他的成就将记载史册。 言琪—求砖 如此大的事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即使是足不出户,在轩辕晗与闻人靖暄的刻意保护下的知心还是知道了朝庭上的变化。 “靖暄,是你做的对吗。”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知心不敢说自己很了解靖暄,但看这局势,唯一从中得到了好处的是就只有靖暄。 闻人靖暄坦然的看着知心,这事他早已想好了说词,他定不会让知心认为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或者让知心知道他是为她做的这一切,让她背负这些血腥。“知心,你太看得起靖暄了,以靖暄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得到呢?这一切不过是皇上受令,而我领命办差罢了。” 领皇命?以为这三个字能说动知心吗?知心她只是不关系那些政事,不了解局势。并不表示她好胡弄,如果不是有什么事,皇上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下令去杀自己的儿子呢? “靖暄,你还要瞒我吗?曦王府那些兵器是怎么一回事?” 打死不承认是靖暄的做法,她知道知心不会他说什么就信什么。“那些兵器,我也不知道呀,当我看到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那些兵器可不比兵部的少呀。” “靖暄,这个朝庭上,能有这个财力做这一切的就只有你。” “知心,我有这个财力做这一切,但并不表示我就能做到,我会去做。为什么,你不说这一切是轩辕晗所做的呢?他也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财力或者说有这个动机?” 我也想过是他,但这场政变中唯一得到好处的就只有你。 知心,你这样说太不公平了,是的,表面上我是得到了好久,可背地里呢?他对大的竟争对手没了,他的皇位可以稳坐了,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知心看着闻人靖暄,揉了揉眉心“你们之间的事与非我不想去干涉也干涉不了,我只希望我认识的靖暄还有在青州时的善良。” “知心,靖暄永远是知心的靖暄,不会改变。”青州时的善良?他没办法继续像个傻子一样承受众人给予的不平,但他可以将这一面永远的展现给知心看。 “知心?你就是知心,也不过尔尔。”太子别院,轩辕晗说是守卫很完备的地方,此时竟有一个妙龄少女坐在墙头,双脚晃动着,大大眼睛打量着知心,眼里闪过不屑。 听到这声音两人不约同看向墙头的少女,知心眼里闪过不解,这个女子她并不认识,为什么她看她的眼神是会是讨厌与不屑呢? 黑言琪,你怎么在这里? 知心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闻人靖暄“靖暄,你认识的人。” 此时,别院的护卫也全部赶到,拿着刀与那叫黑言琪的少女对势着,该死,要是让太子爷知道有人躲过了他们的守卫闯了进来,危及到了太子妃的安危,太子定不会饶他们的。 轩辕晗踏入别院,就发现今日的守护有些不正常,快步往后院走来,就看到一群护卫与一个身着红衣的美丽少女对阵着,自己的护卫严阵以待,而那少女却不当一回一般,站在墙头,得意的笑着,银铃的笑声显视少女的不在乎。 “大胆,竟敢善闯太子别院。”一边走到知心的身旁,一边示意护卫拿弓箭。 等一下,那个女子,好像是靖暄认识的人。 “黑言琪,你给我下来。” 女子轻盈的跳了下来,又是一阵银铃的笑声,轻脆悦耳,笑声传入人心。 看着那少女是乎没有恶意,而且还是闻人靖暄认识的人,轩辕晗对众侍卫挥了挥手,“退下吧。” 轩辕晗打量黑言琪的时候,那黑言琪却围着知心左看右看,一伙点点头,一伙摇摇头,直把知心看的毛毛的,而那两个男人更是一脸怒气的看着这个怪异的女子,她这是干吗? 知心,闻人天天叫着的知心也不过如此吗?瘦瘦弱弱,冷冷清清的,哪里好了。 “闻……”知心快一步挡在了轩辕晗的面前,挡住了他欲出的招数。 “姑娘既然是靖暄的朋友也就算是我的朋友了,不如可否称呼姑娘一声言琪?” 傲慢的神色在言琪的脸孔上浮现,得意的看向闻人靖暄,好似在说,刚刚的较量她赢了一般。“我没兴趣当你的朋友,不过你也可以叫我言琪了,姑娘姑娘的叫,我不习惯。” 真是一个单纯又直爽的女子,知心笑着,“好吧,言琪,我暂时是这别院的主人,要不要进去再聊” 不用假腥腥的了,我是来找闻人的。转着看向闻人靖暄“我那么辛苦的来找你,你不招待我吗?” 你?看到黑言琪,闻人比谁都吃惊,黑族的女子不是不准善自出门的吗?她怎么找来京城来了。 “靖暄,既然是你的朋友,你就先去招呼人家姑娘,人家来一趟想必也不容易吧。”这个时代,哪个女子出门能容易呢?这个姑娘眼里对靖暄的爱意是那样的明显,想必是极爱靖暄,才会不顾世熟与礼教前来找靖暄。 不是的,知心,是那个…… 闻人宰相何必解释呢,这姑娘爽朗大方,不失为一个好女子,你可要用心待人家呀。 “真的吗?你觉得我很好吗?”黑言琪听到轩辕晗的话,高兴的问着,那样子就像是把轩辕晗当知己一般。 当然,姑娘很好,不过,姑娘,本宫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如何进入这别院的?虽然不计较这姑娘的善闯,但不表示他不想知道她进来的方式,这样,他日后才好完备防御。 啊,进来,我就是跳进来的,从那跳一下就进来了呀。黑言琪不解,这院子很难进吗?她不过在外面跳一下就进来了呀,很容易呀。 满头黑线,此刻的知心与轩辕晗的心情相必都是如此了,跳?那么高的墙头,而且那外边离这墙头也有很大的距离,这是能跳进来的吗?但看黑言琪的神色,她也不像是在撒谎,她的眼神太真了。 知心,太子,言琪她涉世未深,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现在就带她走。 闻人靖暄拉着黑言琪的手,不待知心与轩辕晗的回应就快步走了。这黑言琪真是来捣乱的,再不带她走,不知会蹦出些什么疯言疯语来。 黑族—求砖 102黑族 闻人靖暄是如何与黑族的人有瓜葛的呢?这事还得从闻人一醒过来的时候说起,当时他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清事情的始末,他对那句“命定的爱人,却又注定失去”非常感冒,为了更一步的了解那所谓的诅咒,他不顾父母的反对带着几个护卫凭着闻人老爷所说的大至方位,就那样闯入了黑族的领域。 不知是父子天性还是历史重演,黑族的女人对闻人家的男人似乎没有免疫力,在他初潜入黑族正想办法打入这里的生活时,他们发现黑族不是一般的排外,这个富饶强悍的黑族居然从来没有所谓的外族人能在这里生活,外人要进入这里除非是黑族女子的丈夫。没得选择的闻人一行只得躲躲藏藏的,一个不巧就躲进了黑言琪的家里,这黑言琪可是大有来头的,她的哥哥是黑族的族长,而她,也算是黑族的天之娇女,闻人一不小心就进到了她的房间,而这黑言琪也实在算是个胆大之人,见到陌生人闯入居然不叫也不怕,只是直愣愣的看着闻人。 “外族人,你当我的夫婿吧”这是黑言琪看到闻人时的第一句话。 用嘴巴里能塞得下一颗鸡蛋来形容此时的闻人一点也不为过,求爱?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直白的表白,而且对方还是个女子。“对不起,我有喜欢的女子了。” “那女子不喜欢你吧。” “你,你怎么知道。” 黑言琪一脸得意的看像闻人“看你那呆样就知道了,你在说你有心爱的女子时,眼里没有甜蜜只有沉重的无奈,相必对方定不喜欢你”优的坐了下来,打趣的看着闻人,那样子让闻人尴尬不已。 “你,你,知心不喜欢我又怎么样,我那个时候那个样子,知心不喜欢我也是正常的,现在,知心看到我一定会喜欢我的,是的,一定会的。”那语气不知是在说服对方还是在安慰自己,总之,还没有力道。 “知心?你喜欢的女子名字呀?很普通呀,没我的名字好听,外族人,你听着,我叫黑言琪,这个名字将伴你一生。”骄傲的对着闻人说着,她,黑言琪有着骄傲的本钱,黑族族长之妹,黑族最美的女子,爱慕者无数。 哼。这个女子真不知羞,居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闻人气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愤愤的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自己站她坐,总感觉气势上有差。 “喂,外族人,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闻人靖暄头也不抬一个,像是没有听到黑言琪的话,不过她也不恼。“不说,你确定你不说吗?”笑着,突然拉开门“啊”。 “你要干什么?” “你的名字” “该死”闻人靖暄低骂了一声,形势没人强“闻人靖暄。” “闻人靖暄,恩,名字不错。” 那还不把门关上。 哦。 两人又继续坐回了房间,闻人的脸越来越黑了,而黑言琪则越来越得意了,闻人靖暄、黑言琪,恩恩,不错很配很配哦。 “对了,闻人,你到黑族来干吗呀?” “闻人是我的姓?” “可是我喜欢叫你闻人呀。” “你,随便” “呵呵,闻人,你到黑族来干吗,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我们黑族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吗?” 闻人靖暄看着黑言琪,再打量了一下这房间的摆设,看得出来这黑言琪家里不错,想必她的人脉也不错了。“我是来打探一起事情的?” “打探事情?打探什么呀,我是你未来娘子哦?我可以帮你哦?” “我不会去娶你?” “没关系呀,我嫁你就行了吗?” “你?” “我很好吧,还主动帮你哦?” 磨过不黑言琪的闻人靖暄再来就是找不到方向的他,为了能暂时在黑族安稳的活下来,在黑言琪的要求下不得不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她,为了让她尽心帮他打听,在她的要求下把知心的事也跟她讲了一遍。 “那样没主见,没个性,没样貌,没家世的知心有什么好的吗,值得你为了她千里迢迢冒着生命危险来黑族吗。”这是黑言琪听完闻人靖暄的话对知心的评价。 “不许说知心不好,她是个心地善良、温柔又美丽的仙女。” “仙女?仙女会理你?” “你不知道,当时我那个痴傻的样子,没有人真心的喜欢我,只有知心她不会看不起我,真心的待我好。” “是我,我也会待你好呀,只要待你好,你就会喜欢哦。” “我与知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她,就是喜欢她而已。” 命定【求砖】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和你那个什么知心的事了,说你来的目的吧” “你真是阴情不定耶,是你自己想听我才说的,不然,我才不愿意告诉你。” 黑言琪看着闻人靖暄,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自己瞒着哥哥和族人,不顾闺誉把他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不感恩就算了,还气她,不知道她想知道他以前与知心的事是因为她想要了解他吗?不知道她现在不想听是因为嫉妒吗?她讨厌闻人说到知心总是一副她什么都好的样子,偏偏自己和他口中的知心完全不一样,那种似水般的恰静与温柔是她永远都做不到的啦。 “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想听,要不,要不,我说我小时候的事给你听好不好。”快说好呀,黑言琪满脸期待的看着闻人靖暄。 原本想拒绝的闻人靖暄,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也许从她的话里,她可以更加了解黑族。 接下来的三天,黑言琪絮絮叨叨的不停的说着她小时候发生的每一件事,小时候尿床、爬树、采野果、和人打架、在自己父母的**放鞭炮,在哥哥的鞋子里放蚂蚁,举凡种种闻人靖暄不可以思议的事,她都做过了,而且还一脸得意。 终于在第三天,闻人靖暄实在是受不了,她讲了一大堆,可却没有一件是他想要知道的“停,好了,你想要表现你有多调皮,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可以不用再说了。” “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真正成为少女的呀,阿妈说了,那是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经过之后,就可以嫁人了呀。”她讲了那么多,就是想告诉他这件事情呀,她成年了呀,她可以嫁人了吗。 闻人靖暄上下打量了一下黑言琪,灵珑有致的身才,艳美的五观,长眼睛了就能看得出她成年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成年了,你不用说了。”一个女孩子说这个也不脸红,他一个大男人也脸红呢。 “真的吗?那我的身材好不好?” “嗯”细不可闻 “那和那个知心比呢,我比她好吧。” “你?”咬牙切齿。 “好嘛好嘛,不说了不行吗。” 黑言琪不说话,这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看着坐在那里不吭一声的闻人靖暄,黑言琪却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连日里来小心谨慎的帮着掩护他的紧张也消失不见了。 “对了,我想问件很重要的事。”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呀,害的黑言琪不得不收起打量的眼神,认真的听着“什么事,你问” 打算问黑言琪是经过他想了很久才决定的,他和他的属下们走散了,前两天找到他们后,让他们先去外面等了,留在黑族太不安全了,他自己会去打听关于血咒的事,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一无所获,不得已,只能问眼前这个少女。“你知道血咒的事吗?” “血咒?你想问什么?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血咒的事?”戒备,高度的戒备,血咒是黑族最阴暗的咒语,一般是不会轻易施咒的,施咒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 看黑言琪这个样子,闻人似乎有些明白这些日子一无所获的原因了,看样子血咒在黑族是个禁忌。 “我只是中个血咒,所以,我想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 “中过血咒?什么人会给你施血咒,你的血咒又是怎么解的” “什么人施的咒我不知道,那是上一辈的恩怨,至于怎么解的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也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命定的爱人,却又注定失去”,我想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命定的爱人,却又注定失去”黑言琪细细的品味着这两句话,那个施咒的女子一定是爱极、恨极才会如此吧?黑族的女子,上一代的恩怨,不会是?算了,不去管了,上一辈的恩怨,她管不了。而且黑族的女子有权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但却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知道?” “血咒,是黑族的女子倾尽自己的生命所下,下咒时割断自己的血脉,配合咒语,在血流尽时,血咒开始发挥功效,直到下咒之人所说的解咒之原被中咒之人遇上,你该庆幸你遇上了。” “下咒之人所说的解咒之原,就一定不会再改变的吗?那命定的爱人,却又注定失去,启不是注定我要永远失去呢?”那他启不是注定要失所爱。 黑言琪很想告诉闻人,是的,下咒之人所说的不会改变的,你注定得不到的,可是,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去骗闻人靖暄,这就是黑族女子的悲哀,她们爱上,绝对是专一与痴心的。“不一定,只是说在碰到这样的原之下,你就可以解咒,至于你以后的事情,下咒之人干涉不了。” 黑言琪的话加速了闻人靖暄离去的脚步,在这黑族也打听不到什么,再呆下去也无用,既然黑言琪说了下咒之人干涉了不了他以后生活,那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知心才不是他注定知去的爱人。 黑言琪也知道她的话,会让这个男人更快的离开她,但她没有得选择,他不可能一辈子这样躲在她的房间,而且他还有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完结。闻人靖暄,你记住,我会给你时间,但我不会放弃你,我看上的男人就注定是我的。 第二在深夜,闻人靖暄没有打招呼,只留下一张字条“我走了”。黑言琪拿着闻人靖暄的字条,呆呆的看着门外。闻人靖暄,我们不久之后就会再见的。 族长【求砖】 “你怎么出了黑族?” “嘻嘻,看到我开心吗?我和哥哥一起来的哦,他出门办事,我偷偷跟在他们身后,我厉害吧?” 偷偷跟出门?这个黑言琪她在干什么呢?不怕她哥哥发现吗?“你居然偷偷出门?” 你在担心我吗?放心吧,没事的,就算哥哥知道了,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少女得意的神色,显示着她无与伦比的自信。 “该死,你来找我干吗?” 黑言琪委屈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气急败坏的男子,他怎么了?他不高兴见到她吗?她们都好久没有见了呀。“我,我想你吗?” “黑言琪,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跟我去黑族,当我的夫君呀?” 闻人靖暄看着眼前这个痴缠的少女,她怎么讲不通呢?他说过不会娶,不会娶的呀。“不可能。” “那要不,我嫁你好不好?”黑族的女子嫁出来就会被黑族除名,日后生与死,黑族的人都不会管,为了他,值得。 “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闻人靖暄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独留下黑言琪一个人留在这房间里,有些冷清。 黑言琪看着头也不回的闻人靖暄,刚刚的高兴与得意全部消失不见,整个人落寞的站在那里,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小妹,那个男人就是你喜欢的男人。”不知何时,房间里走出了另一个男人,身才高大魁梧,给人一份粗犷的美,如刀刻的五观让人印象深刻,身上那彪悍的气息给人予压迫感,这个人就是黑族的族长,黑言琪的哥哥——黑言舒。 听到这声音,黑言琪吓了一大跳,立马用手摸了摸脸上的泪,一脸惊恐的看着回头。“大哥,你你,你怎么在这?” 看着眼角泛红的黑言琪,黑言舒皱了皱眉,这个妹妹是黑族的开心果,她脸上的笑意能让月光失色,而她的脸上也只有笑意,什么时候小妹的脸上竟会有悲伤与无助的情绪,“小妹,你以为,你能瞒的过我?”锐利的眼神射向黑言琪,如果不是他的放纵,真以为凭她的本事能跟着出黑族,他只不过想知道小妹出来的原因,以及最近那相思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大,大哥,你不要,不要伤害他,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黑言琪害怕了,以大哥保护她的姿态,知道了闻人的事,定不会放过闻人的。 黑言舒的眼神立刻变得凌厉,小妹她这样护着那个男人。“你自己的事?如果不是他招惹你,你会遇上他。” “不是的,大哥,不是这样的,他告诉过我,他不会喜欢我的,他有了喜欢的人,是我自己,都是我自己的事。”黑言琪急的眼泪又再次掉下,看大哥的眼神,他想干什么?不可以,一定不可以伤害闻人。 “有喜欢的人”黑言舒细细的思索着这句话,坚毅的眼神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小妹,跟我走,大哥会替你处理好一切” 他的妹妹,黑族的公主不容许被人欺负。 大哥,你想干什么?不可以伤害他,不然,我,我……,黑言琪的脸上竟是护卫之色,让黑方舒看的极度不爽,他的妹妹在他面前如此维护另一个男人。 明日我们就要回黑族,跟我走吧。黑言舒不顾黑言琪的反抗,直接将她拉走,他有他的打算,不需要让小妹知道。 黑氏两兄妹如同来时一般那样突然的消失在闻人府,闻人靖暄没有在意,他以为只有黑言琪一个,而黑言琪受不了他的冷待而离去,却不知,这一个不在意,显些让他后悔终生。 【求砖】 你说什么?太子书房,轩辕晗听到属下的汇报后,震怒的一掌拍向桌子,厚实的红木大桌立马出现了一个深厚掌印,昭告世人,拍下这掌的主人有多么的生气。 此时的轩辕晗即是生气又是悔恨,知儿,知儿她竟再一次被人虏走了,该死的,在他的守护下,知儿居然屡次被人劫走,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 一旁的吴清看着轩辕晗的样子,知道他现在没有足够的冷静来分析这件事情,便代他向来来汇报的侍卫问清当时的情况。 午膳过后,太子妃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书很久都没有出来,待到他们发觉有异常时推门而入,发现书房里已没有了太子妃的影子,而书房里微微有挣扎的痕迹,看这个情景,想必太子妃定是被人虏走了,书房内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只有一张写着“黑”字的字条。 冷静下来的轩辕晗听到了吴清的转述,“黑”知心说昨天那个奇怪出现的女子好像就是姓黑,而那个女子是闻人靖暄认识的人,这个“黑”是不是指那个女子。“去,请闻人宰相过府” 闻人靖暄应该不会去虏走知儿,但想必他定知道那个“黑”的意思。 被马车颠簸的显些晕菜的知心醒了,这情景有那么一瞬让她失了神,她被人绑了吗?她还得罪了谁?轩辕曦的党羽?不会那么惨吧。 “你醒了?”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知心正在思索着现在的处境,却突然看到那天出现在她的院子的那个少女——黑言琪。 黑言琪,她不是靖暄的朋友吗?怎么会绑架她?“黑言琪,为什么?” 被知心坦然与相信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的黑言琪,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这个,她也是看到了知心才知道自己的哥哥居然绑了她的,她虽然不喜欢知心,但是,也不讨厌啦,也从没想过要伤害她之类的啦。 “绑你的人是我”黑言舒一把挥开马车的帘子,双眼如同野兽一般敏锐的盯着知心,看着依就镇静自如的知心,眼里闪过欣赏,很少有人在他的注目下不慌张的,更不用提女人。 野兽,这是知心对黑言舒的第一感觉,这个男人有着野兽一般的敏锐与眼神,还有那高大的身材,也给人予野兽的压迫感。“阁下是?” “不愧是我妹妹看上的男人喜欢的女人,果然有几份胆量呀。”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却让知心明白了原因。 看那天的样子,黑言琪喜欢靖暄,而靖暄对她没感觉。但她不理解的是,靖暄喜欢她?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你虏我的目的” “当然而让那个男人自投罗网。”黑言舒示意黑言琪出去,而他自己坐上了马车。狭小的马车因黑言舒的加入而显得拥挤异常。 知心略略挪动了身子,往车厢里靠了靠了,好感自己足够的空间,离这个男人最远,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了。“我与靖暄只是朋友” 黑言舒毫不在意知心脸上的防备,一双眼紧盯着知心不放“朋友是吗?没关系,如果他不来救你,你就当我的族子夫人吧。” “我可是当朝太子未过门的妻子” “那又如何,我黑言舒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别人说是太子的未过门的妻子,就是皇帝的妻子,我黑族也不惧。”黑言舒嚣张致极的说着,知心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夸大,那样子就好像,他真的可以做到一般,这要的认识让知心心一冷,黑族?这个种族她不了解,但看这个样子,似乎势力不小,此行,前去黑族,轩辕晗与靖暄如果来救她,慢也是凶多吉少吧。 知心没有理会,闭上眼睛窝在马车的角落里,她现在要好好理理一些事情,此时轩辕晗想必已知道她被虏走的消息,不知道他们追来没有,如果能在到他们黑族的地盘之前追上,胜算应该会大些,还有,如果他们不能追来,她要如何自行逃离。 “女人,你不怕我杀了你?”她居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闭目养神。 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不会杀我” “哈哈哈,我对你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你现在就好好祈祷那个男人来救你吧,不然,你就等着当本族长的夫人吧。” “疯子” 接下来的几天,知心一直着摸着想逃走的事,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这个男人放着自己带来的十几个护卫不用,一直亲自盯着她,吃喝拉撒都不放松,连她想和黑言琪说几句话,套点消息都没办法。 [求砖] “前面就是黑族了,你没有逃走的可能了。”知心一直在闭目养神,听到黑言舒的话,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他之后,便趴在窗口看着他所说的快到黑族。 知心叹息,难怪这个黑言舒有那个自信说他不怕轩辕晗的话,这进入黑族的路居然是一条天险,靠着无知有多高的崖壁上有一条极窄又弯曲的道路,右手边是崖壁,左手边就是深不见底的深谷,小路勉强能走了辆马车,而且还是弯弯折折的,如果不熟悉这路或者驾车技术不好的话,立马连车带人的就掉进那崖下去了,如果是行走的话,也只能勉强走两个人,胆子小的,一个不稳,死的可能性也很大。知心终于明白,这一族之长坐的马车为什么如此之小了,原来是为了这条路而特做的。 “这是进黑族唯一的路,你说说看你的男人要如何带人来救你?他们能带多少人进我黑族。”自信得意的声音让知心觉得刺耳之极,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嚣张。 “天无绝人之路”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如何绝你的路。 马车继续在这危险的小道上平稳的行驶着,那车夫的驾车技术实在是让知心万分佩服,这样的路,她居然不会觉得很慢。 马车停了下来,黑言舒率先走了下来“下来吧,看看,我如何绝你的路。” 这?不得不说,黑族真是个得天独厚的地方,走过了那危极小道,居然还要过这么宽的一条河,这河的宽度,知心站在这边看不到那边。这样的天险之路别说军队了,就是一小队人马也很难过去,知心终于明白这个黑言舒身为族长,出门怎么整带了十几个人,这人多,确实不方便呀。 “你们真想我把我留在黑族?” 看着只有初时惊讶的知心,黑言舒赞赏的笑了笑,这女子果然值得那两个优秀的男人喜欢,面对这样的情景,她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哈哈,你可以放心,他们能进来,只不过能不能带走你,我就不能确定了。” 他们?靖暄应该是到过这里的吧,不然怎么会惹上这深谷里的姑娘呢。 一群人在岸边等了一伙,知心与黑言舒站在最前方,身后站了几个护卫,黑言琪则站在最后面,她身后同样有几个护卫看着。这个样子,感觉知心不像是俘虏,黑言琪比较像。 “回族长,船来了。”远远河中飘来了一个小黑点,那在前方观察的护卫立马上前来报。 “准备回族。”一个挥手,刚劲有力,展现了他身为一族之长的威严。 黑言舒带着知心走在前面,登船时,黑言舒以免她掉入河中,一群人井然有序的登上这简单朴素却实用的小船,刚刚坐稳,黑言舒便下令开船。 破浪而行,小船在河面上不急不缓的走着,知心也从船舱走向船头,自从上了船,黑言舒便没有再限制她的行动,也没有时刻盯着她,给了她一定的自由,想必是知道她走不了的。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的景色缓缓从眼边掠过,知心摇头,这个地方,再带她走个三五遍她都不一定认得路,每一处,都是那么相像,她现在只能期盼有人来救她了,不然,她可要老死黑族了。 “进船舱吧,这里风大。”不知何时,黑言舒走到了知心身后,语气温柔的说着。 黑言舒一出上船头,便看到知心临风而站,许许轻风吹过,让她的长发与长裙随风飘起,那样子,真有几份乘风归去的感觉,这让黑言舒的心的漏跳一拍,赶紧上前,想要拉住这个欲高飞的女子。 “这里景色很美。”半真半假,知心头也不回的说着。 “你喜欢?” “不错。” “黑族的景色比这更美,你喜欢,到了那里,我可以带你去看。”黑言舒也不明白为自己听到这个女子说喜欢这里的景色会那样的高兴。 转头,看向那个突然如此友好的男子。“我不是俘虏吗?” 意思就是你们待俘虏都是这般的好? 被知心的堵的有些无言了,半天黑言舒才开口“你是我们的客人” 客人?原来你们都是如此邀请客人的,很特别的方式,不过,我真的不喜欢。话说完,转身就往船舱走去,风吹久了,头有些疼。 看着那慢悠悠的走向船舱的知心,黑言舒讶然,这个女子,牙好利呀,不过,比起那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他反到喜欢她这样,比较有人气吧。 黑族—[求砖] “闻人靖暄,黑族是怎么一回事?”黑族,轩辕王朝的土地上竟然没有这个地方,该死的,他们绑知心的目的是什么。 “黑族?你怎么知道?” 听到闻人靖暄的话,轩辕晗火气更甚,该死,他怎么知道,要不是他们动了知心,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么个鬼方。“知心被他们虏走了。” “你说什么?知心被黑族人绑走?”不可能的,黑言琪她怎么可能绑走知心呢? 看到一脸震惊的闻人靖暄,轩辕晗稍稍平息了一处自己的焦急,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冷静,急是没有用的。“吴清,告诉他事情始末” 于是吴清再次将护卫发现了知心被绑以及现场留下的痕迹详细的说了一遍。 “他们要诱我们去黑族,这不仅仅是那个叫黑言琪的女子动的手。” 听到轩辕晗的话,闻人靖暄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以黑言琪的个性,绝对不会去绑知心,就算绑了也不会把她带到黑族去。 “你到底和那个什么的黑族有什么麻烦,居然会扯上知心?” 再瞒下去也没有意思,闻人靖暄便把那个诅咒之事告诉了轩辕晗,同时也把他去黑族,如何与黑言琪认识的事也说了一遍。 “命定的爱人,却注定失去?该死,知心怎么会是你命定的爱人,要也应该是我的,不过好在有后面一句,哼,闻人靖暄,你没有和我争的资本。”听到那个什么命定的爱人,轩辕晗想杀闻人靖暄的心都有了,什么叫知心是她“命定的爱人”,好在,好在后面还有一句“注定失去”,不然今天闻人靖暄就别想活着离开太子府。 看到轩辕晗从欲杀他,到渐渐平息,闻人靖暄苦笑,他到希望轩辕晗有杀他的心,这至少表示他的存在让他是有压力的。“既然他们要我们去黑族,为了知心,我们就去吧。” 先给我们说说那里的具体情况,再决定如何安排。这就是轩辕晗,知已知彼,他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彻夜长谈,彻夜布暑,这一晚命令如同雪片一般从太子府纷飞到轩辕王朝各处,两个人在轩辕王朝都是抵得了半边天的人物,他们要出京可不是想走就能走得了的。 船靠岸,黑言舒率先一步走上岸。 上了岸,知心看到眼前茂盛的树林,不得不敢叹,黑族那是个什么鬼地方呀,层层天险就算了,居然还有一个如此恐怖的树林在此里,纯心不让人进去的吧。 黑言舒道“跟紧点,在这里走丢了,野兽定会比我们更早找到你。” 威胁呀,明摆的就是威胁,可是知心却无奈,这地方,走丢了,她哭死也出不去。 走了近一个时辰,在知心觉得自己的腿快不是自己的了,他们终于走出了树林,看到了人烟了。“这里就是黑族的部落”一走进这里,黑言舒就不停的给知心介绍这里的情况,以及哪些地方景色很美,哪种小吃很有特色之类的。在知心眼里黑族其实就只是一个稍大的城而已,它所依凭的也不过就是进入这黑族的那些天险而已,除去那些,黑族,并不强大。 “大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吧。”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抱着一个面色灰白的小孩跌坐在一家医馆门前。 医馆的大夫摇了摇头“林婶呀,不是我不愿意救呀,而是老夫实在救不了呀,你还是早早把孩子抱回去吧。” 那个叫林婶的妇女旁边还坐了个中午汉子,看这情景他们是夫妻吧。“大夫,求求人,再试试吧,这孩子还这么小呀。”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了,大家都在可惜了,林家那小子,虎头虎脑的可乖巧了,可却生了这大夫都没法医治的病呀,唉,老天爷呀,林家那小子才多大点呀。 知心看到这情景,立马上前,边推开周围的人群,边挤了过去,“麻烦让一让,让一让好吗?” 以知心那小身板想要挤过这人群还真不容易,站在一旁的黑言舒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却主动替她挤开了人群。 知心蹲了下去,看了看那被妇人抱关怀里的孩子“大婶,你让我看看行吗?我略懂一点医术?” 林婶听到知心的话,如遇到了救命草一般“姑娘,姑娘,您能医好我们家小子?” “大婶,您先放手,我不能确定能不能医好,但请让我先看看再说吧。” 孩子被平放在地,知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的气色,面色灰白,口周青紫,肢端发冷,指趾甲苍白,心率和呼吸增快,痢疾,这孩子居然得的是痢疾。 神医 看着围观的人群,知心皱眉,痢疾可是会传染的,这个季节天气还算燥热,而黑族又靠山靠林的,时不时就有蚊虫飞过。“散开,通能都散开。” 看着一动也不动的人群,知心抬头看向黑言舒“让他们都散开,孩子患的是痢疾,会传染的。” 黑言舒虽然不懂什么叫痢疾,但知心眼里的担忧他明白,立马出声呵斥众人让开,听到这声音,众人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的族子居然在人群中,刚刚都忙着看那漂亮姑娘去了,都没有发现族长的存在。 “是族长?” “族长” “族长” 听着一波又一波打招呼的人群,看着这些人热情的笑脸,不容怀疑这黑言舒在黑族人地位是很高的。 “言琪小姐” “是言琪小姐呢” “言琪小姐也在” …… 听着这群爽朗的少年的声音,不容怀疑,黑言琪在黑族有多少爱慕者。 “大家静一静,别妨碍这位姑娘治病。”看着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挤越多的人群,黑言舒不得不大声吼着。 “啊”人群哄的一下停住,慢慢散开,族长刚刚好凶呀。 “去拿一两苦瓜藤煎酒,我要用。”知心对着医馆内大喊,孩子是白痢,好在不算严重,苦瓜藤煎酒就可以了。 苦瓜藤?那东西有什么用呀,医馆的老大夫摸了摸脑袋,甚是不解。 “还不快去。” “是,是,是,老朽这就去。”被黑言舒一呵斥,老大夫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 “黑言舒,告诉这些人,回去后去艾草烧水控擦身、屋子里也最好撒点艾草灰,这病有传染。”痢疾虽是小孩子易感染,但不排除大人也会被传染的可能,而且这些人家中也不会没有小孩子吧,早做好防护比较好。 知心一边告诉黑言舒一些简单的防护,一边让黑言舒找人帮忙把孩子抱进医馆,躺在地上实在不像一回事。 听到黑言舒的话,一部分人赶紧的离去,但还是留下了不少人围在医馆外面,他们想看看这个突然随族长进来的白衣少女是否真的会医术,或者说她真的能救好大夫都说没救的病。 “大婶,把孩子抱起来,把这药喂他喝下。”接过大夫递来的药,知心闻了闻确认没有问题,才递给一直守着孩子的大婶,安慰的说着。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看这姑娘的表情,自己的孩子定是有救了,林婶拿着药,在林大叔的帮助下,飞快的给孩子喂了下去。 药喂下去后,众人翘首以待,立即失望致极“骗子,一点反映都没有呀。” 但众人不敢高声大喊,只敢在下面小声嘀咕着,这白衣少女毕竟是族长带来的,而且这少女身上的气质也是那样的高贵,让他们不自觉得就放小了声调。 听到众人嘀咕声,知心是毫不在意,当她是仙女还是给这孩子喂了什么神丹妙药呀,一喝下去就能起效,那太不可能了。但林婶与林大叔听到了却很是担心,孩子不会真的没救吧。“姑娘,小宝他?”林大叔小声的问着,语气里有着恭敬。 “大叔,这药才喝下去,不到一刻中是没有效的,晚些时候他就能清醒了,回去以后,这药继续给小宝喝上三天,这三天,要注意多给他喂些清水,清水里可以适当的加些盐,另外,这一段时间都要给他吃轻淡一些,最好以菜粥为主,他的身体需要调养一段时间。”知心一边观察着小宝的情况,一边温柔的对着林大叔一家说着。他们的焦急,她能懂。 一刻钟后,小宝幽幽醒来“娘,娘。”虽然声音极低,但一直关注着孩子的林婶还是注意到了。 众人听到这声音一改刚刚的嘀咕声,大声叫着,神医呀,这姑娘真是神医呀,居然一碗苦瓜藤水就把这老大夫都不知道的病给治好了,不是神医是什么呀。尤其这姑娘还是他们族长带来的,定不是凡人呀。 “姑娘,太谢谢你了,你救了我们家小宝,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呀。”林婶泪流满面的拉着知心,不停的感谢着。 “大婶,没事的,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您要谢的应该是你们族长大人,如果不是你们族长大人把我绑来,我也没有机会能救你们家小宝。”淡然,的确是极度淡然的语气,但却在她受重人欣赏时轻轻道出了她现在的处境,而且从知心的语气里,众人听不出她有什么不满,她不过是随意的说出这个事实。 众人的眼神立马转身黑言舒,无声的质问着“族长,这个像仙女一般的神医姑娘,你也舍得绑,为什么呀?” 黑言舒无奈的看了看知心一眼,这个姑娘,真是不吃亏耶,刚做了这么点事,展示了一下她的医术就开始以这种极度无辜的表情编排他的不事,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她这样一说,总感觉…… “这位知心姑娘是本族长特意出族请来的神医,她是我们族的贵宾。”知心的一句话,迫使黑言舒不得不当着众人的面,给知心从新定位一个身份,从俘虏变成了客人再来便升级到贵客级别的,那么知心在黑族的这段日子,估计能混的风声水起了。 “我就说吗,我们族长怎么会是那种人,随意就绑人呢。” “就是,族长定是为了我们才去请来这神医姑娘的” “不对呀,你听神医姑娘的口气,好像不是我们族长请来的呀。” “是呀,是呀,神医姑娘似乎不怎么情愿呢?” …… “原来贵族邀请贵客上门就是把客人迷晕在马车上三四天,直接带进来的呀。”声音不大不小,确刚好让围在身边的几个人听见,人群立马又哄动了起来。 知心便不在理会,细细的对林婶交待一遍回家后要做的事情,便往外走去,围观的人群立马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黑言舒摇头,这姑娘真把自己当贵宾了,哦,不,她现在也的确是贵宾了。 黑言琪站在人群看,看着一前一后走出去的两个人,呆愣,这就是闻人靖暄喜欢她的原因吗?初到黑族不仅没有一丝慌张,还能借助机会,扳回劣势,让他聪明的哥哥都吃瘪。 预言【求砖】 那一厢知心在黑族算是平稳下来了,除了偶尔施施妙手,保持一下她神医的架子,就没有别的事情了,而且在黑族,黑言舒非常自信知心逃不了,对她也就不在看管与监视了,知心在黑族有绝对的自由。 这一边轩辕晗带着吴清以及五百精兵和闻人靖暄踏上了去黑族的路。走到那崖边的小路,即使是面不改色的轩辕晗在初看到这情景时也不得狠骂一声“那黑族是个什么地方呀”,进他那哪就那么难哩。 “这是时黑族唯一的路,前面很有更麻烦的,这就是黑族为什么能脱离轩辕王朝掌管的原因” “本宫定要那将那黑族纳入轩辕王朝的版图,小小一个天险算什么”看着崖壁上的小路,轩辕晗的眼里有着事在必得。 一干士兵听的是士气大增,小小的崖壁上的路算什么,他们一定能过的去,小小的黑族算什么,他们一定拿得下。一行人继续上路,一个个小心意意,眼里却没有了开始的畏惧,只有征服的**。 黑族族长书房,知心坐在那里,一边尝着黑言舒特意让人备上来的茶点,一边看像黑言舒。“说吧,你虏我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为了黑言琪,为了引闻人靖暄来?当她是傻子吗?如果真是这个的话,有必要大费周张的把她带进黑族吗?而且从她最近的观察来看,黑言舒也不全全赞同黑言琪喜欢靖暄吧。 “你……”这人会不会太聪明了点,骗不了吗?他哪里露出马脚了? “你做的很完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你真正的意图,但再完善的计划再无美的理由它总有漏洞,而且理由并不是事实。”知心笑,她怎么发现的,她只是觉得奇怪,明明抓她来,不仅会引来靖暄还会引来轩辕晗,这事他们事先应该知道的,如果他们的目的只是靖暄的话,抓靖暄的家人也比她省事,她,可是带表麻烦呀。 还有就是进入了这黑族,黑言舒真的待她如上宾,这很不合理,就算她会医术,医术比一般大夫好,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至少明面上待之以贵宾就好了,如果他真把自己当成他妹妹的情敌,不苛待她就好了。 再来,最后一个,黑言舒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总带着几分打量与几分迷惑,好像透过她在看什么是的。 看到知心一副了然的样子,黑言舒反到放松的一笑,瞒,能瞒多久呢。“你说的不错,我请你,还有别的原因。” “我想我有权知道。”自己有那么会惹祸吗?黑族,她的印象中,她们家好像没人与黑族有关的。 “因为一个预言。”黑言舒立马一副严肃的表情,那个预言关系到这个地方的安宁。 “预言?”这世上真有这种东西? “是,因为一个预言,一个关系到黑族生存下来的预言。” “说吧。”关乎种族生存?事情好像很大。 “白衣神女死而重生百年之结遇心才解。”十六个字,代表着不仅仅是黑族的事。 “白衣神女,我爱穿白色,并不表示我就是白衣神女,死而重生,这个算吧,至于后面两句,我不解?”死而重生,这话是说她没错,但对于“白衣神女”,她也能称神女? “我有调查过你的事情,“白衣神女”我不知道你当不得起,但白衣神医却可以,轩辕王朝太子的腿就是你治的不是吗?”凌厉的扫过知心,不容知心闪躲。 “是” “死而重生,原本你就是已死之人,或者说在轩辕王朝秦知心已经死了,而你却以一个陌名的不用查就知道不可信的荒唐理由重生。这就是“死而重生”了,至于“百年之结”是我黑族与赤族之事,稍后我会详细的告诉你。“遇心而解”,我想应该是你的名字,遇到你而解,而你就是预言里的那个女子。”黑言舒的眼里是坚定的相信,眼前这个女子,定是那预言中的神女。 “遇心而解?就是指知心可以解,这样解释也行?”知心也越来越觉得那预言说的就是她了,她是异世界的人,不当妖女改当神女也不错,后面三句中,她有两句符合了。 “这就是我虏你来的真正理由,我不能看着黑族在我手中灭亡”他是族长,他身负族人安危重责,即可错杀,也不放过。而且这知心情他查探多年,发现的最符合预言之人。 “那所谓的百年之结呢?”身为预言中的人,承担了责任,那她有权了解事情始末了。 炎族 黑言舒闭上眼睁,缓缓睁开“所谓的百年之结就是指黑族与炎族百年前因为一个女子而结下的不解之劫。” “百年前,因一女子,具体的呢?” “一百年前,黑族与炎族统称黑炎族,两族人混居在一起,和乐融融,但百年之前,两族当权人物却因一意外闯入黑炎族的女子而大打出手,那女子被炎族族长所救,但两族族长同时喜欢上了那个女子,为了争夺那个女子,两族族长反目成仇,最后那女子选择了嫁给黑族的族长,而炎族族长一气之下,就带着族人搬离了黑炎族居住的地方,转入了更深的山林里,我们也找不到他们的痕迹,但我知道,他们近期就会出现,因为一百年之约到了,百年后,他们将夺回这块地方。” 再详细的他也不知道了,毕竟当年的事他并没有参与,他也只是听上一辈转述而知,他所能知道的就是这些,还有那十六句的预言。 “百年之约?炎族?”因为一个不一定真实的预言,她就被绑到这里来了,化解两族百年之劫,知心好笑,也许因为她的到来,给两族带来劫难也说不定呢,轩辕晗可不是个好惹的人。 “是的,百年之劫,这就是真正的理由,而二日前,我收到了炎族的信函,相约半月后黑炎河商谈。”黑言舒的手指轻轻敲在桌上,他不知道百年后,炎族的族长现今会如何去想,但他必需要尽量大的努力,最完备的保证自己的族人能安定的生活。 “我又能做什么?”这是知心想不明白了,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那是两族的纠纷,不是她能做什么的吧。 “不知道”回答的甚是干脆,摇头,摊手,好像把一切都推掉了。 气,为那个不知道她有什么用处的预言,把她抓来,上天看不得她过平静的日子是吧。 “如果,找我的人来,我希望你们不要为难她。”知心无意与黑言舒多说什么了,再问也问不到。 “他们三天前已经进入了黑族的地盘,三个人,不过,一直在树林迷着路。” 是的,那三个人,轩辕晗、闻人靖暄和吴清,到了那条黑炎河后,便就他们三人渡河而来,五百精军在河的另一边侯命,在闻人靖暄的带领下,一群人朝树林走来,上次,闻人靖暄可以说是侥幸进入了黑族,而这次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三个人在树林里转悠了三天了,却连黑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自己了被转的晕头,找不到方向了。 “闻人靖暄,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不认识”回答的极度干脆。 “那你带的是个什么路” “你可以不跟来” 你…… 三个继续在树林里走着,他们始终坚信,定能在干粮与水用完之前到达黑族,不然别说救人了,自救都成问题了。 “救他们出来,这是我为你们两族和解索求的代价。” “好,我会救他们出树林,你要记住自己的话。”黑言舒不是信那16个字的预言,也不是信知心,他是信轩辕晗与闻人靖暄,这两个男的手段与心机,他在外那段时间可是调查的一清二楚,以他们二人,一个从小在权势中长大的太子,一个出手其狠,从经商世家短短半年身居轩辕王朝高位的宰相,他们二人来了黑族,相信,这些问题他们定能解决。 这才是黑言舒真正的目的,绑知心来不过是为了引那二人前来。 带路—会多更了 这才是黑言舒真正的目的,绑知心来不过是为了引那二人前来。 风尘仆仆,又在树林里转了两日后,他们三人终于碰到了黑言舒派出来的人马,虽然三人都很是疑心,但考虑到自己实在出不去,出于明智之选,不管前面是什么,他们都必需选择跟着黑言舒的人马出去。 “不跟他们走,难道凭你带路,我们出的去?不仅不能救知儿,还会把我们搭在这里。”这是轩辕晗的话。 一路上,轩辕晗他们更觉得怪异,这黑族族长绑了知心引他们前来本是敌对,可居然还派人前来接走不出树林的他们,不仅如此,还一路礼遇,如此?为哪般? 再不解,他们现在也问不到答案,一切,只能等他们进入黑族之后才有可能,三人紧握拳头,不论前面是什么危险,他们都要去闯。 “知儿”一进入黑族,他们遇到不是黑族的阴谋也不是黑族族长,而是坐在医馆前,为众人医治的知心。 “晗,靖暄”知心听到黑言舒的话,一度还对他们的安危担心,因为黑言舒的人出去两天了,也没找到,在那种森林里,呆的时间越久,危险越大。 轩辕晗一个健步上前,这一次的分离比上一次更甚,上一次以为知心死了,伤心欲绝,而这一次却整日担心知心的安危,恍恍不可以终日,像是耗尽全身力气一般,闻人靖暄站一旁,落寞的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这画面,实在刺眼致极。 “知儿,你还好吧。”终于,轩辕晗一改之前的疲备,精神十足的打量着知心。还好还好,没有瘦,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还好,还好,看知心面色红润,想必这黑族的生活不错。 知心这才打量着轩辕晗与闻人靖暄、吴清三人,看三人除了神色有些倦之外,其他的倒还好,没有受伤。“看到你们平安,就好了” “傻知儿,呆心死我了” “是呀,知心,我们真的担心死你了。” “闭嘴,你有什么说话的权利,要不是你,知儿怎么会被人绑走。”边说还不忘别看看四周的黑族人。 “好了,晗,与靖暄无关”拉了拉轩辕晗的衣服,随即看看围观的人群“晗、靖暄,我们进去再说。” 到了族长的家,知心让下人去请黑言舒过来,这事,他来解释更为洽当。 黑言舒一进来,轩辕晗非常温的走上前,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看着黑言舒倒地,优的说着。“这是你让我知心受苦该承受。” 黑言舒刚起身,又一拳打过去“这是你让我们担心更受的” 再一拳,已被知心制止了“晗,算了。” “好,既然知儿为你求情,那就算了。”拥着知心就往回走,那样子一点也不像在人家地盘打了人家一般。 在听到黑言舒的解释之后,轩辕晗低声说着。“预言?那种东西也太不可信了” “轩辕晗,你不知,并不代表那些事物不存在地,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你看到了吗?”终于摆脱了知心是因他才被绑的阴影,闻人靖暄整个人声音都大了起来。 “黑言舒,你混蛋。”话音刚落,闻人靖暄一个拳头就欲挥过去,却被黑言舒及时的躲了过去。 “闻人靖暄,你给我住手,要知道这是我的地盘,让你们打了两拳已经是给你们面子,别老动手动脚的。” 黑言舒这话惹怒的不仅仅是闻人靖暄,轩辕晗也怒了,不过他依就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了说着“黑族族长?我还不放在眼里,你的地盘又如何?你当我们就敢吗?” “你们当然敢,但现在去做不到,不是吗?我黑族,也不是那么好欺的。” “是吗?天险、血咒,黑族的确值得思索?”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你黑族的屏障吗?” “威胁?” “不,现在是你在威胁我们。” 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说着,知心气节“够了,晗,别与他们做无谓的争执,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走。” “知儿” “既然来了,把这事处理完了再走吧,黑族,怎么说也是轩辕王朝的地方。” “知儿,你决定帮他们。”轩辕晗含笑的看着知心,他的知儿,一句话,就得逼着黑言舒将黑族纳入轩辕王朝。 “不,黑族是独立的,不是你轩辕王朝的的领土。”黑言舒不顾族长的颜面大叫了起来,看看他招来一群什么人,黑族什么时候成了轩辕王朝的领土,他不同意。 轩辕晗与知心相视一笑,“是吗?与轩辕王朝无关,那我们有必要留下来吗?” “你们……” “好了,族长大人,我们累了,先给我们安排休息吧,至于后面的事,到时再说说吧。”轩辕晗淡淡的说着,此刻显然已是反宾为主。 更显然的是他明白,如果不是事情真的很严重,黑言舒这人怎么会惹来他与闻人靖暄,他提的条件,黑言舒到时定会答应,现在没有必要逼他做答。 (这段时间网站在做调整,送不了砖,没事,没事。阿彩会一样更的,今天会多更几章,前几天太忙了,写的少了点,呵呵,请大多继续支持阿彩呀。) 进入 风尘仆仆,又在树林里转了两日后,他们三人终于碰到了黑言舒派出来的人马,虽然三人都很是疑心,但考虑到自己实在出不去,出于明智之选,不管前面是什么,他们都必需选择跟着黑言舒的人马出去。 “不跟他们走,难道凭你带路,我们出的去?不仅不能救知儿,还会把我们搭在这里。”这是轩辕晗的话。 一路上,轩辕晗他们更觉得怪异,这黑族族长绑了知心引他们前来本是敌对,可居然还派人前来接走不出树林的他们,不仅如此,还一路礼遇,如此?为哪般? 再不解,他们现在也问不到答案,一切,只能等他们进入黑族之后才有可能,三人紧握拳头,不论前面是什么危险,他们都要去闯。 “知儿”一进入黑族,他们遇到不是黑族的阴谋也不是黑族族长,而是坐在医馆前,为众人医治的知心。 “晗,靖暄”知心听到黑言舒的话,一度还对他们的安危担心,因为黑言舒的人出去两天了,也没找到,在那种森林里,呆的时间越久,危险越大。 轩辕晗一个健步上前,这一次的分离比上一次更甚,上一次以为知心死了,伤心欲绝,而这一次却整日担心知心的安危,恍恍不可以终日,像是耗尽全身力气一般,闻人靖暄站一旁,落寞的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这画面,实在刺眼致极。 “知儿,你还好吧。”终于,轩辕晗一改之前的疲备,精神十足的打量着知心。还好还好,没有瘦,有没有受伤之类的,还好,还好,看知心面色红润,想必这黑族的生活不错。 知心这才打量着轩辕晗与闻人靖暄、吴清三人,看三人除了神色有些倦之外,其他的倒还好,没有受伤。“看到你们平安,就好了” “傻知儿,呆心死我了” “是呀,知心,我们真的担心死你了。” “闭嘴,你有什么说话的权利,要不是你,知儿怎么会被人绑走。”边说还不忘别看看四周的黑族人。 “好了,晗,与靖暄无关”拉了拉轩辕晗的衣服,随即看看围观的人群“晗、靖暄,我们进去再说。” 到了族长的家,知心让下人去请黑言舒过来,这事,他来解释更为洽当。 黑言舒一进来,轩辕晗非常温的走上前,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看着黑言舒倒地,优的说着。“这是你让我知心受苦该承受。” 黑言舒刚起身,又一拳打过去“这是你让我们担心更受的” 再一拳,已被知心制止了“晗,算了。” “好,既然知儿为你求情,那就算了。”拥着知心就往回走,那样子一点也不像在人家地盘打了人家一般。 在听到黑言舒的解释之后,轩辕晗低声说着。“预言?那种东西也太不可信了” “轩辕晗,你不知,并不代表那些事物不存在地,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你看到了吗?”终于摆脱了知心是因他才被绑的阴影,闻人靖暄整个人声音都大了起来。 “黑言舒,你混蛋。”话音刚落,闻人靖暄一个拳头就欲挥过去,却被黑言舒及时的躲了过去。 “闻人靖暄,你给我住手,要知道这是我的地盘,让你们打了两拳已经是给你们面子,别老动手动脚的。” 黑言舒这话惹怒的不仅仅是闻人靖暄,轩辕晗也怒了,不过他依就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了说着“黑族族长?我还不放在眼里,你的地盘又如何?你当我们就敢吗?” “你们当然敢,但现在去做不到,不是吗?我黑族,也不是那么好欺的。” “是吗?天险、血咒,黑族的确值得思索?”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你黑族的屏障吗?” “威胁?” “不,现在是你在威胁我们。” 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说着,知心气节“够了,晗,别与他们做无谓的争执,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走。” “知儿” “既然来了,把这事处理完了再走吧,黑族,怎么说也是轩辕王朝的地方。” “知儿,你决定帮他们。”轩辕晗含笑的看着知心,他的知儿,一句话,就得逼着黑言舒将黑族纳入轩辕王朝。 “不,黑族是独立的,不是你轩辕王朝的的领土。”黑言舒不顾族长的颜面大叫了起来,看看他招来一群什么人,黑族什么时候成了轩辕王朝的领土,他不同意。 轩辕晗与知心相视一笑,“是吗?与轩辕王朝无关,那我们有必要留下来吗?” “你们……” “好了,族长大人,我们累了,先给我们安排休息吧,至于后面的事,到时再说说吧。”轩辕晗淡淡的说着,此刻显然已是反宾为主。 更显然的是他明白,如果不是事情真的很严重,黑言舒这人怎么会惹来他与闻人靖暄,他提的条件,黑言舒到时定会答应,现在没有必要逼他做答。 (这段时间网站在做调整,送不了砖,没事,没事。阿彩会一样更的,今天会多更几章,前几天太忙了,写的少了点,呵呵,请大多继续支持阿彩呀。) 后盾—还有一章 更显然的是他明白,如果不是事情真的很严重,黑言舒这人怎么会惹来他与闻人靖暄,他提的条件,黑言舒到时定会答应,现在没有必要逼他做答。 四人接下来在黑族的日子很是自由,黑言舒有求于他们,在他能接受的范围,他也不好过多的干涉他们的行为。而黑言琪呢,则因为一直认为是她的哥哥为了她才绑来知心,而害他们一群人不得不留在黑族出不去,一则心有愧疚,天天躲在房间里也不敢来骚扰闻人靖暄,甚至见他都不敢。 “知儿,这黑族的确是个好地方,得天独厚的,如果从这里从兵,或者在这里屯兵是不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一群人在黑言舒安排的人带领下,慢悠悠的在黑族的树林里逛着。 “我不懂。” 轩辕晗摇头笑了笑,带着知心径直往前走,不顾跟在身后的闻人靖暄与吴清“是知儿提醒了晗,知儿还要谦虚。” “我只知道这个地方,要在别人手里,对你来说,很不安全,仅此而已。”知心当然明白这个地方的好处,但有些事,彼此知道就好了,说的太明,反而失了那味道。 听到知心的话,轩辕晗的心一动,知心待他,虽嘴里未说什么,但却处处为他想着。 “回去后,当晗的太子妃,好不好?他日晗登基为王,当晗的皇后。” 知心推开了轩辕晗“不好,不嫁” 轩辕晗着急,急步追上知心“为什么呀。” 知心不理会,径直的欣赏着黑族的风景,这个地方真的不错。 追了上来的闻人靖暄与吴清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当然也听到了知心的拒绝,吴清递给了轩辕晗一个“爷,你真辛苦”的眼神,而闻人靖暄则毫不客气的大笑“哈哈哈哈。” “闻人靖暄,你给我闭嘴”生气,求婚被拒还被情敌笑,这是多么耻辱的事情呀。 “你确定要我闭嘴吗?你可要明白,我可知道知心为什么不嫁你。”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眼神却透着带着笑意的同情,他真的很同情呀,身为轩辕王朝唯一的皇子,未来的皇帝,他与知心,还有的是阻碍。 “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别忘了,我们是情敌”情敌吗?自从来到黑族后,知心待他再也没有从前的亲密了,知心明了了他的心,也明白的拒绝了吗?落寞的神色在闻人靖暄眼里一闪而过。 轩辕晗一个眼神“吴清。” 一把刀立马架在闻人靖暄的脖子上。 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刀,闻人靖暄一点也在意,反而嘲笑的说着,“你以为知心会让你伤害我?” 这点自信闻人靖暄还是有的,知心现在只是不知如何待他罢了,并不是讨厌他或者不想再见他不是吗? “本宫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扳倒轩辕曦的,你真的不是一般的笨。” “哼,我再笨,也扳倒了你轩辕家族的人不是吗?” “也只有曦那个笨蛋会上你的当?闻人家族,几乎是天下首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闻人家族涉及各行各业,能人异士可不少?”这也就是来这黑族,轩辕晗不让闻人靖暄去找闻人府的力量来的原因,一是为了让闻人府保存力量,这股力量日后会是知心强大的后盾,二是他的人来,那他轩辕晗在这就没有优势了。 轩辕晗虽然恨不得杀了这个老和抢知心的闻人靖宣,但他也明白,杀不得,一个知心不会原谅,二个他如此爱知心,那么日后知心登上后位定要有一股不弱的势力支持,这样,她才能稳坐东宫,而闻人靖暄就是最好的选择,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闻人靖暄斗跨曦时,他隔岸观火,顺势添油,让闻人靖暄的势必力越来越大的原因。 听到轩辕晗的话,闻人靖暄有些得意,但也有些害怕,这个男人看事情太透了,难怪他对上他,没有胜算,难怪知心会选上他。 但他才不要势弱“哼”的一声,脸别了过去,不看轩辕晗。 “说,知心不嫁的原因” “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吴清,喂他一颗药,送他到黑言琪的房间。”身后两人都明白那“药”指什么了。 说完这句话,轩辕晗转身就走,不理会身后那哇哇大叫闻人靖暄与吴清打成一团的闻人靖暄。 “轩辕晗,你卑鄙,你给我站住” 知心听到了他们的打闹,但知道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不管他们了,让自己放松心情,沉醉在这山水之间,她有多久,没有如此轻松自在的欣赏这如画的美景了。 看越走越远的轩辕晗,闻人靖暄不得不大声叫着。“我告诉你行不行。” (没什么意外的话,阿彩今天还会理更一章的,以答谢亲亲们的支持,之前,更的是不多。) 商谈 看越走越远的轩辕晗,闻人靖暄不得不大声叫着。“我告诉你行不行。” 轩辕晗笑着转身,闻人靖暄,想跟他斗?哼。 “说吧” 和吴清的纠缠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闻人靖暄跌坐在地上,拂了拂身上的草屑。“真不明白知心看上了你哪点,表里不一的家伙” “本宫表里不一,也比你这个傻子强,聪明人都知道选谁?” 轩辕晗专挑闻人靖暄的痛处说,当初如果他和现在一般,他有自信定能虏获知心的芳心,给知心想要的生活,但,一切都回不去。 “傻子又如何,知心也不喜欢我吗?”话里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知心待他的此喜欢非彼喜欢。 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衣衫脏乱的闻人靖暄,轩辕晗笑了笑。“本宫不屑与一个失败者计较” “你?” 轩辕晗看了看已越走越远的知心。“好了,本宫没有太多时间与你废话,说吧。为什么?” 看闻人靖暄端着架子,半天不说,轩辕晗送上一个威胁的眼神“吴清那颗药还没喂下去。” “说就说。”闻人靖暄口里嘟嚷着,但还是乖乖的说了,他还真怕轩辕晗给他一颗药,毁了他的清白之身呢。 “知心不想嫁给你,还不就是因为你是皇子吗?现在是太子,未来还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你以后一定会娶无数的妃子的,知心她是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心爱的人娶一堆的,真心不想嫁你,是不想你日后为难。” 惹人讨厌的轩辕晗,知心为你着想,你自己不明白还要我说,这不存心给我伤口上傻盐巴吗。 听到闻人靖暄的话,“吴清,扶他起来。” 随即思索着闻人靖暄的话,知心真的是那要想的吗?独爱?他可以独爱知心一人,但他不能拒绝娶别人,就算他是太子,轩辕王朝仅有的皇子,但为了拉笼权势还是要娶,如果他日他登基为王,为了平衡权势,他的后宫可以没有别人吗? 刚起身的闻人靖暄看到轩辕晗的样子,得意的笑着“你这辈子都妄想知心嫁给你。” 轩辕晗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思索着,他要如何做才能做到后宫无妃,独宠一人,而不乱轩辕王朝的根基呢?闻人靖暄这股势力要留着,这黑族,这块如此好的地方也得收于掌中,还有呢?光这些还不够,这些只够给知心上位的资本,他还要做些什么才行呢? “我会帮你。”闻人靖暄看着轩辕晗说了这句话,便从他身边走过。 该死,他不想帮,可是,不帮行吗?他倒是可以给知心全心全意,一生一世一人的爱,可知心不要他给的。 一群人回到黑族后,气氛和刚刚完全不一样了,只因轩辕晗脸上的凝重,知心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看闻人靖暄,什么都没有说,她有她的选择,而轩辕晗有轩辕晗的选择,靖暄也一样,她无权管别人。 “你们总算回来了”黑言舒看到眼前这四人,立马上前。 “怎么了?”轩辕晗故作不知的问着,心里其实明白,黑、炎两族的事总算开始了。 黑言舒白了他一眼,大家都不蠢,别装了。“炎族,递上拜帖,明日在黑炎河黑族入口处商谈百年之约一事。” “商谈?”轩辕晗不解,这也是黑言舒不解的地方,炎族,要商谈,难道这事很好解决,他们白紧张了。 “我也不明白他们此举的意途,按理,当年他们是非常之愤怒的。” “当年的事,你并没有说清楚吧?”非常的愤怒,那事情远不像他说的那样,二男争一女那样简单吧。 黑言舒有些吱吱唔唔了,那表情就是不想说“当年的事,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但他们的表情,众人都明白,他知道的更多,只不过,那些事情,有损黑族先辈,不能对外人道而已。 “晗,问再多也得不到答案,不如自己去找寻答案,我想,明日黑炎河之谈,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知心制止了轩辕晗的继续逼问,她当然知道黑言舒有隐瞒,当初他说的那样简单以及含糊,但知心知道他不想说的,定是损及黑族颜面之事,逼问也无用。 “那我们就期待明日黑炎河之谈”眼神锐利的射向黑言舒,浓浓的禁告:你最好不要太过份,我们不是好惹的。 拯救 “那我们就期待明日黑炎河之谈”眼神锐利的射向黑言舒,浓浓的禁告:你最好不要太过份,我们不是好惹的。 “知儿,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是夜,轩辕晗来到知心的房间。 他们进入黑族后,都单独住在各自的房间。 “晗,你的目的只是将这块领域纳入自己掌中,至于他们的事,你真的很在意吗?” “知儿的意思是?” 知心转头,看向窗外“经我这段时间的观察,这块地方并再适合人居住,虽然他们现在依就富饶,但他们依就是靠山靠水的生活,这片如此大的树林里,居然连个小动物都没有,可见他们捕的有多干净,晗,你发现了吗?我们在树林里,连鸟雀遇到的都不多。” “的确如此,难到说?”轩辕晗皱眉,这就是所谓的百年之劫吗? “是的,晗,我想那个什么百年之劫,不是指黑、炎两族的百年之劫而是当初他们的先人预言,这个地方的物资只够他们再生活百年而已。” 这是知心这段时间不停的观察所得,这个地方的物资估计只够这里人生活一两年了,一个自给自足,如此封闭的地方,如果自身资源不够,他们要如何生活?她想,黑言舒可能还没有明白,不,应该说一直生活在黑族里的人都不会明白,他们习惯了,要什么就去向自然索取,从未想过回抱给自然也未想过有一天自然已付不出来了。 “会这么严重吗?”不是不相信知心的话,而是这种事太不可能吧,这么大的地方也有掏空的一天。 自然被破坏了,能不严重吗?“晗,你明日仔细看看,黑族人赖以生存的黑炎河里的水是不是很浑浊,而那水位是不是不高。” 那是明显的环境破坏后产生的直接效果,还好他们这里的树够多,不然,黑炎河决堤也不是不可能的。 “真的有那么严重。”轩辕晗知道知心不会骗他,但还是为知心的话而惊了一跳,这么大个地方,如果真没了生存的条件,要的干活用呢? 知心点了点头,她该如何说环保与平衡的问题呢?在古代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考虑的。“绝对有” “那这个地方,启不是无用了?”如果真的没办法生存,那他抢来干吗? “怎么会没用,这个地方,只要建设起来,一样可以用,只不过时间会很长,还有就是,如果发生了战争,如果你的军队从这里去到边境,是不是悄无声息。” 虽然这里暂时不适合大队人马路过,但只限于那条河,如果建好足够的船只,他们还是可以渡过这片区域的,如果军队从这天险出,可以直接到达对方的后方,那该会让对方多震撼,悄无声息,出奇志胜。 看轩辕晗还有些犹豫,知心怕他会不想出手帮这里的人,于是接着道“天险之地,像来是兵家必争之切,不适合人居,并不表示不适合军队” 是的,知心是在为这里的人担心,如果轩辕晗不肯帮他们,那他们能做的就是等死而已,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知心发觉这里的人都很纯朴,虽排外,但他们族长认定了外族人的身份后,就会立即热忱以待,人与人相处是那样的自然与真心。 “知儿想救这里的人吧。”他的知儿,善良的本性就是不变的。 “想,但这里也的确有用。”善良,她也有,可她并不能单纯如水,在能救的情况下就救吧,而且这地方对他也有用,为何不救。 “知儿有什么想法吗?”轩辕晗也是个明白人,知儿说了这么多,定是想到了如何去做。 知心笑了笑,这是晗对她的信任吗?“如果直接把事情的真像告诉他们,他们一定是不会相信的,这远远超过了他们的认知。” “的确,他们是不会相信,还会以为我们是在妖言惑众,但如果要等一两年之后,未免太长了。” 一两年他不是不能等,而且等到那个时候,他更有主动权,但他怕这一两年这问题不解决,他们就出不了黑族,他身上的责任不允许他在这里停留太久,而且据皇城的传来的消息了解,父皇的身体大不如前,他的时间有限。 “所以我们得让这一切提早发生”人为的破坏,加速这一切的演变,是该还是不该呢? 看知心一副早有打算的样子,轩辕晗笑的轻松,看样子他的知儿一切都替他想好了。“知儿有什么好的打算。” “黑炎河” “知儿,你想,截住黑炎河。”轩辕晗看着知心,眼里倒没有太多的震惊,他也想过动黑炎河的手脚,可是,却不知如何才好。 “不,截?太不现实了”知心摇了摇头。“那么大一条河,如果我们去截不仅要巨大的人力而且目标太大了。” “知儿是想?”他了曾想过打那条河的主意,可是,如果一旦引起黑族人怀疑,事情就不妙了。 “引,截水不如引渠。”这是知心结合现代一些治水的方法后的决定,水,堵与截远没有引来的好用。 “引水?从上流把水引到另一个地方?” 这个办法实在太好了,黑炎河很长,从源头引水,估计不会被住在这中游的人发现。 “晗,你的人,应该能和你联系对不对?”即使隔着一条河一片林,她想,轩辕晗的人马依就可以和他联系得到的,轩辕晗怎么可能这能能耐都无。 “当然可以,知儿想做什么?”事情能顺利的解决,轩辕晗整个人欲发的柔和了。 “让你的人去准备一些半圆弧形的东西,用来引水。” “好的,晗这就去办,至于材质,我想,闻人宰相那里定能做到。”连大堆的兵器都能造的闻人家不至于这点东西都做不出来。 “知儿,你想把水引到哪里去?”轩辕晗的问题,问到了重点,黑族这个地方,如果要把水引到外面去,那可也是一两年才能办到的。 “淹了一座山或一片林吧。”知心闭上眼,她这是救还是在毁,她也分不清了。 轩辕晗上前,轻轻拥住知心,“知儿,他们日后定会明白你的好的。” 炎烈 轩辕晗上前,轻轻拥住知心,“知儿,他们日后定会明白你的好的。” 轩辕晗与闻人靖暄已商量好,并各自将任务下达给自己的属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处理好这一切,黑族,这块地方,他们要定了。 “轩辕晗,你记住,我不是帮你,我是为了知心,我们敌对的局面依就没有变。”这是商讨结果出来之后,闻人靖暄对轩辕晗说的话,其实,不过那语气真什么力度。 “本宫不稀罕。” 两人眼神对视,火药味在二人之间蔓延,两个都是狂妄致极的男子,如果不是因为爱上同一个女子,他们之间早已厮杀开了。 这一日,风和日丽,按约,黑言舒带着一干护卫,来到了炎族族长所说的黑炎河谈判之地。 当然,知心他们一行,也跟着一起来了,黑言舒极度不同意,但在轩辕晗威胁下,只好黑着一张脸答应了,黑言舒的态度,让四人更是明白,这两族之间的事情原不是黑言舒所说的那么轻巧,不然也不会引他们这群不好惹的主进来。 一群人来到黑炎河后,炎族的一个都没到,众人也不在意,毕竟这群人当中,个个都是涵养极好的,他们不能允许自己的迟到,但对于别人的迟到是可以原谅的,只要不太久。 等侯,不知过了多久,知心一行人,依就和之前一样,和风如煦,可黑言舒及他带来的几位长者就不行了,炎族约定的商谈之日,他们自己竟然迟到,自己凭什么在这里傻等,这不是白白让炎族高他们黑族一头吗。 “族长,这人要再不然,我们可就要走了” “是呀,族长,这炎族人也太过份” “族长,他们炎族凭什么让我们等呀。” …… 等等之类的话,把黑言舒吵得头大,他也恼对方的迟到,可是能怎么办,当年是黑族犯了错,现在,炎族不来讨债,愿意给个商谈的机会,摆架子不是正常的吗。 “够了,不要再吵了。”黑言舒大吼一声,人还没来,自己就吵了起来。 “哈哈哈,黑族的人,好大的脾气呀。”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众人一惊。 这个男人?速度好快呀,在轩辕晗与吴清还未发现他发声的方位之前,人就已经来到了众人面前,坐到了黑族给他们炎族备好的位置上。 野兽,这是他给众人的感觉,一身豹皮制成的衣服,紧紧的裹在他的身上,那贴身与野性,昭显着他的力量与野性美。而他的眼神,也如同野兽一般,被他的眼睛盯住,就感觉像是被豹子或者老虎盯住一般。当然,他的速度,是众人更惊奇的。 而此刻这个男人的眼睛,正盯着知心身上,因为这里就知心一个女的,那眼神,让轩辕晗有些担心,不着痕迹的挡在知心的面前。“你就是炎烈?” “你?不是黑言舒?你是谁?” “好眼力,我的确不是黑言舒。” 听到轩辕晗的夸奖,炎烈并不高兴,反而笑的如狐狸一般,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主位上的黑言舒,轻蔑的说着“黑族,养不出你这样的人” 随即指了指黑言舒一群“黑族能养出来的不过就是一群鼠辈。” 他说这话,不会让人觉得他的猖狂,反到会为他觉得心疼,好似,黑族中人,伤他很深。 “大胆” “放肆” “无知小辈” 黑族的人,看到炎烈一个人前来,再看了看自己人多势众,便一个一个的大着胆子,大声呵斥着。 炎烈也不在意,对那些人的话,理都不理,只是看着黑言舒“黑族族长,很荣幸今日见识到你们黑族的人的品性。” 这话说的知心一群人,哭笑不得,这个炎烈,说话真损呀。 黑言舒黑着一张脸,就算他们有不是,但被人如此说,还是很郁闷的一件事情“炎烈,今日我们是来商谈百年之前的事,我们是很有意来解决这件事情的。” “解决?黑言舒,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百年前的事,有那么好解决吗?” “炎烈,你耍我?”黑言舒气极,炎烈这什么意思,不是来解决的,约他们来这干吗? “不,我是约你来商讨,可你用解决这个词,让我生气,原来在你们眼里,还不认为百年前的事有错?” 炎族族长,当时一气之下,放下百言后要来争讨的誓言,带着族人离开,但离开后,他们并没有一味为报负做准备,而是一直为族人的生活而努力,百年后的炎族,只希望二族能和平共处,为族人找到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 “我?”炎烈的话,让黑言舒有刹那的不自在,那样子,显得他们过于愚蠢一般。 坐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现的轩辕晗四个,无声的交流着,这个炎烈不简单呢,三言两语,说的黑言舒无言以对,看样子百年前,黑族估的事,不太光明呢。 恩怨 坐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现的轩辕晗四个,无声的交流着,这个炎烈不简单呢,三言两语,说的黑言舒无言以对,看样子百年前,黑族估的事,不太光明呢。 “你们黑族不需要为百年前的事,像我们炎族道歉吗?”炎烈的话,虽说是请求,但却有些咄咄逼人,好似不道歉,这事就没完一般。 黑言舒在左右为难,道歉?那代表着他说他们的先辈有错了,可,真的不需要道歉吗? “族长,不可以呀。” “是呀,族长,不论当年发生什么事,那都是老族长做的决定” “族长,事关黑族颜面呀。” …… 现在有些佩服炎烈一个人独自前来了,看看,炎族就他一个人,他想做什么都行,不需理会他人的意见,而黑言舒呢?为表慎重请了那么多所谓德高望重之人前来,却把自己逼入两难。 “我承认,当年的事,我们黑族在某些地方,做得不对。” 知心眼里闪过赞赏,不错,黑言舒是人敢作敢当之人,做错了,就承认。 “用卑鄙的手段夺人的妻子,还赶进杀绝,只是某些地方,做得不对吗?” 炎烈的话,让众人再度审势起来,知心他们一齐看向黑言舒,当年炎族不是自己想走的,而是被逼? “炎烈,你别咄咄逼人,我爷爷才没有赶进杀绝。”黑言舒大叫反驳炎烈的话,但只反驳后半句,对于前半句,是默认? “没有吗?”炎烈身上的火气散开了,随意的坐着,腿驾到了另一张椅子上,这样的举动却不会让人觉得粗俗与轻浮,反倒有几份率性的感觉。 炎烈的眼睛扫过知心一行人“今日你们请了一群外族人来,我们就让他们来评理,当年是谁对谁错好了。” 眼神挑衅的看向黑言舒,你敢不敢。 你?别欺人太甚。那是家丑,启可外扬。 哈哈,我欺人太甚,为什么不说你们黑族仗势欺人呢?当年,你的爷爷不顾那女子与我爷爷已订下婚约,下药,让她委身于你爷爷,可惜,你爷爷算错了,即使发生那样的事,我爷爷依就愿意娶那女子,可你们当时你那英勇的爷爷,为了逼那女子下嫁,用我炎族全族人的性命威胁,是,我炎族没有你黑族强大,为了族了,那女子不得不答应,而我们为了能够安定的活下去,不得不离开自己生存百年的家,全族搬迁。 说到这里,炎烈怒火更甚,在众人还未反映时,人已来到了黑言舒的面前“你以为,我炎族,为何整族搬至那寸草难生的深谷,从这富饶之地搬至那贫瘠之地。” 炎族人,这一百年来,过的有多苦,他比谁都明白,这个地方,越来越难生存了,他们打不到动物,找不到食物,啃着树干过了数十年。 “当年,当年……”看到站在眼前的炎烈,黑言舒的话,也说得不那么自信了,他一直就觉得父亲所说的很片面,炎族怎么会为了那样一个理由,而整族搬走,在这个地方,要重新找个生存的环境不容易。 轩辕晗与知心相对看了一眼,他们更相信炎烈的话,黑言舒的话,有太多的装饰,眼前这个男子,他的样子,告诉众人,他不屑撒谎。 黑言舒闭上眼睛,他无法说服自己,眼前这个狂野的男人说的话是假的,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父亲告诉他的理由。 “炎烈,我黑言舒代表黑族为当年的事,向你道歉。”深深的低下头,黑言舒,一族之长,多么骄傲的男子,可,此刻却在众人面前,低了下来。 “族长,你怎么可以……” “族长,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族长,你怎么对得起老族长” …… 黑言舒抬头,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我们,又何偿对得起炎族人。” 这句话,不仅让黑族人面面相视,也让炎烈一震,这么多年,炎族人苦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平稳了。 “你们两族的恩怨解决了吧。”两族人还未回神,轩辕晗走了出来。 “外族人?”炎烈的神情已恢复,整个人又敏锐如惜。 “炎族人?”轩辕晗满不在乎的回视着。 对视半响之后,二人之间谁也不肯先示弱。“我欣赏你,外族人。” “你也不错,炎族人。” 这个男人,如果能为已用,定是一位人才,常年在林中生活让他各方面的本能都比正常人更加敏锐,意志也极度坚强。 炎烈打量着这个男人,儒的气质只是他的表相吧,他应该是个霸者,他身上有上位者的气势,即使他极力收敛,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贵气。“你的身份” 他在衡量,衡量这个男人,是不是可以给炎族人想要的一切。 “条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轻松,一眼,就一眼,轩辕晗就明白炎烈的打算,这个男人,很厉害,为了全族人的生活,可以放下百年前的恩怨,更懂得为族人寻找更好的生活。 想必这个男人也明白,这个地方,他们的族人将会越来越难生活下去,继续呆在这里,只会面临灭族。 “炎族”赌,炎烈再赌,赌这个男人,给不给得起他想要的。 轩辕晗摇了摇头,黑族与炎族早晚是他的,他不需要用自己的东西来和自己交换。轩辕晗的眼神看像炎烈,他在赌,赌炎族人真的无法生存下去,赌炎烈能为族人牺牲多少。 “如若,你能给我想要的,我,是你的。”炎烈,当年他的爷爷把族人带到这种境地,族人都未放弃他们一家,而现在,他可以为了族人做任何事情。 “炎烈,你在干什么?我保证,黑、炎两族,永远和平相处。”黑言舒看着炎烈,满是不解,炎烈刚刚不是接受了他的道歉吗。他们两族可以回到从前。 炎烈看向黑言舒,在看了看黑言舒身后不服的众人“那是你的想法,不是你们族人的想法。”炎烈的想法是对的,黑族这一代人记得炎族的还有多少,他们会欢迎一个不熟悉的种族来分享他们原本可以独占的一切吗? 黑言舒看着身后的众人,陌然不语,黑炎两族的恩怨,永远难解。 …… 择主 黑言舒看着身后的众人,陌然不语,黑炎两族的恩怨,永远难解。 …… 知心笑了笑,这个男人,或者说炎族的人和黑族人完全不一样,炎族的人一直生活艰苦,他们比黑族的人更懂得这块地方,更了解他们将来要面临的一切,炎烈有豹子的敏捷,一个照面,他就知道什么是他最好的选择。 “炎烈,我欣赏你。”这是知心对他的认可,也是在告诉轩辕晗,别对这个男人太过勉强,这个国人身上应是背负着太多,不然,他不会放下骄傲来与黑族合谈。 想到这里,知心看了一眼黑言舒,身在明处的他,只知道炎族要对他们不利,以他们的能力对抗不了炎族,但却不知道炎族真正的状况,如果他了解炎族真正的状况定不会招惹他们前来。 “预言?”之前炎烈只扫了这一群人一眼,并没有仔细看知心,但现在,他看到知心,就想起了那个所谓的预言。 预言,可能吧,她能的到来给黑、炎两族另一种生活。“信,则是。” 轩辕晗更加欣赏炎烈了,毫不为难的说出自己的身份“轩辕晗,轩辕王朝太子。” 身份上一出,身上那收敛的尊贵之气也随之而出,让众人都明白这男人的不凡。 黑族人一听,均吓了一大跳,他们的族长居然招来轩辕王朝的太子,这未免太不智了,虽然凭借天险,他们黑族谁都不怕,可是鸡蛋与石头的力量还是在那里的呀。 这些人不明白,当初的黑言舒也是思前想后才做此决定的,他至今还记得当初父亲临死之前,那样甚重的告诉他的,要小心炎族的报负,这百年来黑族人一直生活平静,个个安逸,根本毫无战斗力,而炎族则不同,他们隐居深山,为报仇做了百年准备,定是强大,可不知,炎族竟然如此容易与他们修好。 炎烈只是一晃,立马收敛心神,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凡,但不想竟然不凡到这个地步,随即看了一眼黑言舒,他怕炎族的报负,居然连轩辕王朝的太子都请来,炎族真有这般可怕? 一个单膝跪下“我炎烈代表整个炎族,归顺太子殿下。” 这是一种臣服,一个骄傲的男子,为了他的族人,放下的尊严。 轩辕晗伸手将他扶起。“从今日起,炎族就是我轩辕王朝的人,谁欺,本宫定不饶。” “炎烈,你怎么可以?”在黑言舒眼中,这太不可思议了,黑族与他们炎族一样,过惯了独自为王的生活,他们怎么可以为富贵而抛下骄傲。 炎烈理也不理的看了黑言舒一眼,眼神里有着轻视,黑族族长一生平顺的他,又如何能体会他们炎族人的苦,不,再过几年,他们一样能体到。 “我们去炎族。”知心看着炎烈,他知道,定是炎族的生活实在难以维持下去,不然,这个男子定不会与黑言舒相约商谈一事。 “黑言舒,遗你的人回去。”看着黑族人对炎烈投以鄙视的目光,轩辕晗淡淡的说着,他很想知道,当黑族人在这里生活不下去了,会不会去求他,不用想了,他们一定会。 在炎烈的带领下,轩辕晗、知心、闻人靖暄、吴清以及黑言舒一行往深山里走去,来到了炎族居住的地方。 来到这里,众人才明白,炎族的情况比他们想像中的还要恶劣,放眼过去,全是用木头搭成的小屋,虽整齐,但难掩简陋与破败,炎族人,身上大都围着兽皮,但早已破旧,可以看得出来,近年来,他们捕获的猎物有多少。走近,发现这里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像是长期的营养不良,而且这里的老人极少,大部分都是中青年人和小孩子,这样的环境,老人少活下去不易。但他们一个个眼神清明,身上的破衣,碗里的野菜叶,这些人津津有味的吃着,看到炎烈,一个个都热情的打着招呼,这些人,不因自己身处如此恶劣的环境而萎靡也不怨恨,对炎烈打从心底的尊重,虽然看到他们一行外族人,但看到炎烈的态度,也对他们投以和气的笑,知心更能明白炎烈为族人争取幸福的决心了。 “炎族,怎么会?”黑言舒看到这情景,他震惊了,炎族,父亲所说的那个骁勇彪悍要小心应对的炎族,怎么会如此落败。 黑言舒不提还好,一提这个,炎烈整个人就变脸了。“还不是你们黑族造的孽,不是你们,我的族人又何以至此”从数万的人大族,变成现在才千人,他们炎族,这百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们早晚也会如此。”他们炎族就是离开了原本居住的地方后比黑族更靠这座山,才会落到如此地步,他们恨,恨黑族,可是后来他们发现他们没有心力去恨,他们面临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活下去。 “炎烈,你们炎族人,很让人尊敬。”知心真心的说着,炎族的族人,在这种情况下,依就没有失去生存的信念,依就对炎烈如此尊重,没有背弃炎烈,炎族人的忍耐与团结让人震撼,有这样的族人,是身为族长的骄傲与幸运。 “是的,他们是我的骄傲。”炎烈的表情就如同他们是珍宝一般。 炎烈会这么说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正因为族人对他们一家的从来不责怪,他才会更加愧疚,当初要不是他爷爷,族人也不会如此,所以,为了族人能更好的生活,他炎烈什么都可以做。 看完一圈后,轩辕晗很是满意,炎族的人虽不多,但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勇士的强悍,如果这一群人不是面临这样的困境,黑族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吴清,留下来善后,一个月内,将炎族人的移出。” “吴清领命。” 轩辕晗的话,认同了炎烈,也认同了炎族,从此,炎族再也不生活在这深山里了。而炎烈,也不在是炎族族长,他将是轩辕晗的心腹。 “炎烈,三天后,你就再也不是炎族族长。” 三天,是给炎烈处理后续事情的,他轩辕晗保他炎族生存,而炎烈,效忠他。 返京 三天,是给炎烈处理后续事情的,他轩辕晗保他炎族生存,而炎烈,效忠他。 “你们什么时候走。” 一个月了,炎族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可轩辕晗却没有想走的意图,一天到晚在黑族作危作福的,那些人明了了他的身份后,一个个对他尊敬的不得了,害他们在黑族更是畅行无阻,这样的情景也让黑言舒明白,轩辕晗的可怕,这样的地方,他都能带进自己的势力,他真真后悔当初自己的自大,以为凭借那些个天险,黑族在这山中就能称王了。 黑言舒现在希望他们快快走人,他知道自己惹错人了,可他不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要他们走?要付的代价可不小呀。 跟在轩辕晗身后的炎烈嘲讽一笑,不出一个月,他们黑族就要求这个男人,现在还赶他走? “黑族族长,我们到是想走,可惜,我怕你们到时候求助无门。”轩辕晗这话说的可是让黑言舒一头的雾水呀。 “百年之劫已解,虽然我当初虏知心姑娘前来不对,但我已赔礼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不是也不追究了不是吗?”黑言舒为这事后悔不已,什么百年之劫呀,什么预言呀,都是骗人的,害他那样的紧张,可不知两族恩怨竟然如此容易就解了。 “晗,我们走吧,京城的事,你们也不好离开太久。”知心看像闻人靖暄与轩辕晗,这两个人在这里停留两个月之久,够长了,这里的事,现在也布局好了,只等时间一到,就能收入手中了。 “也好,黑族长,我们明日就走。”轩辕晗向黑言舒提出辞行,随即又看向炎烈“炎烈,这里交给你,我想你知道要如何做。” 炎烈一震,这个男人,值得他效忠,他知道他心中对黑族的怨,此时,给了他一个如此好的机会。 “定不辱命。” 知心与闻人靖暄相视一笑,黑族,在炎烈手中估计没好日过了,虽然知道他们活该,唉,还希望炎烈手下留情,别让他们太惨才是呀。 黑言舒只听到他们这群瘟神终于要走了,哪还去管轩辕晗后面对炎烈说的那句话。 临走的前一晚,知心与轩辕晗坐在屋顶上,借着月光,看着这黑族的夜色,如此美的一个地方,却因人类无止境的索取而变成这样,唉…… 两个人轻轻靠在一起,享受这宁静,他们都知道,回到皇城后,他们的生活将是另一个样子,再也不会有在黑族这样的平静了。当初知心搬出太子府,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离开那些争斗,可此次回去,她想离开却不容易了。 “闻人,对不起,我不知道哥哥会这样的。”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夜,黑言琪终于鼓足勇气来向闻人靖暄道歉,这段时间她根本不敢出门,她怕,怕看到闻人靖暄厌烦的眼神。 “算了,事情都发生了,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你就烦。”闻人靖暄头也不抬,虽然此次来黑族颇有收获,但他还是很气知心被绑的事。 听到闻人靖暄的话,黑言琪急的眼泪都出来了。“闻人,我……” 她也很委屈,她也不想这样的,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闻人靖暄而已,她不知道哥哥会那样做的。 “好了,我要走了,我想我们日后定不会再有交际。”闻人这话说的不那么自信了,以他们的计划,他们日后能碰面的机会只多不少,唉。 “你回房吧,很晚了,我要睡了。”不顾黑言琪的反对,把她推出了房门,闻人靖暄想着日后跟她还有交际,就烦。 他们来的时候那样狼狈,在树林里把自己弄的快臭了,才被这黑族的救出来,可走的时候,场面完全不一样了,黑言舒急着送他们走,一路上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风风光光的。 黑言舒以为送走了这群人,就没事了,黑族就恢复了平静,可他不知道,轩辕晗可不是个好惹的人,他黑言舒绑知心、困他在树林的仇,他轩辕晗可是都记住了的,怎么可能会不报呢? 此次将炎烈留下来,一个是为了给炎烈一个机会报报当年之仇,另一个,也是为了让黑言舒多受一些苦,记住,他轩辕晗,不是一个小小黑族可以惹得起的。 知心回了回头,看一眼这个与世隔离的地方,看着那些纯朴的民众,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多二个月后,他们就要背井离乡了,他们和炎族人不一样,炎族人这百年过的太辛苦,对于轩辕晗给予的平稳的生活他们会欣然接受,但黑族人不一样,他们这百年都生活的和乐富足,突然的变化,只会让他们惊慌失措,接受不了。 “知儿,走吧,他们也要为他们所做的付出代价。”轻轻的走到知心身边,知儿的担心他明白,可这一切都是黑族人自己造成的,与旁人无关,虽然他们加速了事情的发展。 娶妻 “知儿,走吧,他们也要为他们所做的付出代价。”轻轻的走到知心身边,知儿的担心他明白,可这一切都是黑族人自己造成的,与旁人无关,虽然他们加速了事情的发展。 十天,一群人总算是从黑族回到了皇城,黑族的摊子交给了炎烈,以炎烈的能力一定可以处理的很漂亮。 进入城门后,站在去太子府与别院的分叉口,轩辕晗紧张的拉着知心。 “知儿,你可不能再住别院了。” 在别院被绑这事已给轩辕晗留下阴影了,两次呀,知心在他的保护下,居然被人绑走了两次。 “知心,住我家好不好?”在回来的路上知心已经想明白了,也和靖暄说明白了,她和靖暄依就做回原来好朋友的状态。在她心中靖暄就像弟弟一般。 而靖暄即使再不想,也无法,知心爱的那个人不是他,他能做的就是在她身后,默默的守护。 轩辕晗上前:“闻人宰相,居然敢和本宫抢人?” 知心但笑不语,她知道这两个人,不会真的闹出什么让她伤心的事的。 “太子了不起呀,以权压力,我怕你呀。”胸膛一挺,对上了。 “太子是没什么了不起,刚好压你而已” “你……”闻人靖暄气的无知可说。 “本宫怎么了?不服气,去告呀,哼。”转身温柔的对知心说着“知儿,我们先回去吧。”知心理也不理闻人靖暄就往太子府方向走去。 “靖暄,我先回去了。” 是的,决定了,回到京城后,有些事情就两个人一起面对吧,既然决定了爱上这个人,至少为自己的幸福努力吧。 “知心,靖暄,永远是你心中那个靖暄。”看着轩辕晗带着知心越走越远,闻人靖暄追了上去。 知心挣开轩辕晗的怀抱,看着靖暄。“在知心心里,靖暄永远是靖暄。” 两个人,彼此看着,仿佛又回到了在青州的日子。 “知心,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靖暄永远支持你。”这是承诺,也是誓言,闻人靖暄终其一生,都会保护着知心。 “靖暄,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知心,遇到你也是靖暄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知心,如果我比那个人早些遇到你,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呢?这话,闻人靖暄放在心里没有说出口,他不想给知心添负担。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轩辕晗带着知心远走。 虽然轩辕晗与闻人靖暄在离开皇城之前做了很多布暑,但等到他们回来时还是有很多的公务要处理,毕竟有些事情非得他们亲自做决定不可,身为宰相的闻人靖暄很忙,忙到一个多月了也没有时间来看知心;身为太子的轩辕晗更忙,一个多月了,两人同住一个院里,可有时候三五天才能碰一次面,碰了面也说不上两三句话,轩辕晗又得匆匆外出。 今日轩辕晗的公务总算是告一段落,准备早早的回府去陪陪知心的,可在他欲踏出宫门时,一太监追上了他。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留步。” 看来人是母后身边的大公公,轩辕晗便停下了脚步。“祥公公,找本宫何事。”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请。”祥公公行了个礼,便直接说道,皇后娘娘可等了太子殿下不少时日呀。 “母后?” “是呀,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思念殿下呢。” “走吧……” 轩辕晗也不为难这太监,提步就往皇后住的凤和殿走去,他的母后,找他定有事,思念?这个词不会出现在他的母后身上。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千岁。” “晗儿,起来吧。”高贵的宫服、精致的妆容,但难掩岁月的痕迹,轩辕王朝的皇后、轩辕晗的母亲高贵端庄,雍容华贵,隐约能看出年轻时是人极美的人儿,现在,稍稍有些发福,但却更添几丝贵气。 轩辕晗起身,一双含笑的眼与皇后的对视,母后,今日找他来,应该不是什么省心的事吧。 “晗儿,你今年二十有六了吧。”闲话家长不是皇后的专项,这话不是关心轩辕晗的,不过是一引言罢了。皇后一边轻轻的抚着长长的指甲,一边状视不在意的问着轩辕晗。 “回母后,是的。”母后她还是不死心吗? “晗儿除了之前死了的秦妃与郑妃就再也没有别的女子了吧。” “是” “晗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身为轩辕王朝的太子,你怎么可以如此不重视自己的子嗣呢。”这话说的像是关心,可那眼神却凌厉的看着轩辕晗,给他施加之压力。 轩辕晗含笑,像是没有看到皇后的眼神一般,温和的说着。“母后教训的是。”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个儿子还是听话的。“晗儿心中有适合的人选吗?我轩辕王朝的太子妃可马虎不得。” 警告,皇后这话是十足的警告呀,她虽居深宫之处,但并不表示她不知道轩辕晗身边的事,那个秦知心,皇上不追究了,并不表示皇上认同她。就算皇上认同了,她也不认同,晗儿的太子妃可是将来的国母,怎么可以让那个女人来当。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定会挑一个德才兼备如同母后这般的女子为妃。”微闭眼,敛去眼里的神色,母后在警告他不能娶知心吗?轩辕晗笑,要是母后知道知心不肯嫁给他,不知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晗儿你明白就好,这早早呀,定下太子妃人选,也好让母后放下心来,早早抱上皇孙。”皇后很满意轩辕晗的态度,收起那皇后的高贵,笑的温和,倒有几分慈母的样子。 “儿臣遵命。” 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的儿子是个聪明人,定知道什么对他才是好的,与那个秦知心的事当不得真。皇后见目的达成,也就不在多说了,挥了挥手“晗儿退下吧,母后累了。” “儿臣告退” 母后已经在对他发出警告了,这次去黑族的事,想必惊动了她,而父皇那边定也知道了,自己也要尽早打算了,母后这边还好应对,可父皇那边,他的样子像是欣赏知心,放过了知心,并不代表他同意自己娶知心为太子妃,而且知心要的是做他唯一的妻子,这,难度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水吟 母后已经在对他发出警告了,这次去黑族的事,想必惊动了她,而父皇那边定也知道了,自己也要尽早打算了,母后这边还好应对,可父皇那边,他的样子像是欣赏知心,放过了知心,并不代表他同意自己娶知心为太子妃,而且知心要的是做他唯一的妻子,这,难度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司徒小姐,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太子府呀。”吴管家一路跟着个清秀少女从太子府门口走进这轩辕晗的落院,唉,他想拦着她不让进,可人家不甩他呀。 那身着湖绿色裙装的少女,长相清秀,但胜在甜美,气质柔和,给人一副邻家妹妹的感觉,只见那少女听到吴管有的话,停了下来,语气有礼的说着。“吴管家,水吟是特意来找太子表哥的,太子表哥最近都很少去司徒府,想必太子表哥很忙吧,水吟特意炖了一盎补膳,想给太子表哥送来。” 说完还不忘看了看丫鬟手中的食篮,证明确有其事,然后再来个娇羞的低头。 吴管家摸了摸因这司徒小姐进来而流下来的冷汗,来找太子爷的就好了,还以为是来找知心姑娘的麻烦的呢。不对,不对,这司徒姑娘也算是来找麻烦的。“司徒小姐,这,太子爷他不在府上。” “啊,太子表哥他不在府上呀,这怎么办呀。”小小的惊呼一声,再看看丫鬟手中的食篮,一脸委屈。 楚楚可怜的样子,再配上几滴眼泪,让吴管家不得不心暖起来。“要不,那个……”你进去等等,这话原本是吴管家想说的,但一想到爷的吩咐,他不在府上,不许闲杂人等进太子府,尤其是各府的小姐,虽然司徒小姐不一样,和太子爷是表兄妹,但太子爷也没说她可以特殊,吴管家只好闭上眼睛不看司徒水吟的可怜样。“司徒小姐,你明儿个再来。” 说完,把头稍稍移开一下,不敢看司徒水吟的样子。 “既然这样,吴管家,我能不能先进去等等太子表哥,如果等一伙还没回来,水吟再回去吧。”司徒水吟已收回委屈的样子,有礼的和吴管家商量着,可那停下来的步子,却继续了,貌似这大小姐刚刚不是商量,而是告知呢。 “司徒小姐,司徒小姐”吴管家想上前劝阻,可那司徒水吟却像没有听到一般,带着丫鬟熟门熟路的走着。而吴管家他也不敢过份阻拦,那司徒水吟再怎么说也是太子舅舅的女儿呀,司徒府得宠的三小姐呀,他可不敢惹呀。 吴管家只好上前跟着,吩咐丫鬟小心的伺候着,一边在心理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让这司徒小姐碰上知心姑娘呀。 “吴管家,你先去忙吧,水吟在这等着就好了,放心吧,太子表哥不会说什么的。” 看着守在一旁的吴管家水吟暗暗着急,她今天是照皇后姑妈的吩咐来这太子府给那知心姑娘一点禁示的,这吴管家老跟着她,她怎么去找那知心呀。 吴管家连连摇头,现在的局势他可明白着,皇上皇后要爷赶紧的立太子妃,现在爷的太子妃人选各方面都在盯着呀。“没事,没事,老奴不忙,司徒小姐难得来府上,老奴说什么也不能怠慢了” “吴管家,晗他在吗?” 看着远远走来的知心,吴管家头痛至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直小心意意的防止司徒小姐与知心姑娘碰面,却不想知心姑娘她什么时候不好来找爷,偏偏碰上这司徒小姐来府上。 “吴管家,您这是怎么了?”知心看着面部情绪严重超过的吴管家,很是奇怪的问着,吴管家面部瘫痪了。 在吴管家还没来得极说为什么时,知心就明白了,一秀美少女从轩辕晗院子的大厅里走了出来。 “啊,想必这位姐姐就是太子表哥天天说的知心姑娘吧?” 知心点了点头,再看了看这姑娘,明白了刚刚吴管家的表情,这姑娘虽然一副邻家妹妹的样子,但想必来者不善吧。“是的,我是知心。” 随即转身看向吴管家“吴管家,太子他不在,我先回去了。” 知心原本是想来找轩辕晗问问黑族的事情的,可不想,这么巧,轩辕晗没碰上,确碰上了这个来打碴的小姐。 司徒水吟一听知心要走,立马走了出来,一把拉住知心的胳膊“知心姐姐,你别走吗,陪陪水吟啦,水吟今天来找太子表哥,可太子表哥都不在家呢?” 太子表哥?这位小姐是司徒将军府的,今天来找她的? “司徒小姐,知心不过是府上一门客,陪小姐,于礼不合。” “知心姐姐,你就别推辞了,水吟知道知心姐姐在太子表哥心中是不一样的,皇后姑妈都有跟我提起你呢,说是以后一定要好好尊敬知心姐姐,因为呀,没有知心姐姐,太子表哥说不定……” 一翻话,明着是说知心的好,可实际却是在提醒知心,她的身份,不过就是救了太子而已,这救是真是假还不一定,还有就是,不论你在太子心中有多特别,上面还有皇后在。 知心但笑不语,这位司徒小姐,小小年纪真是不简单呀。 看知心什么话都不说,司徒水吟继续道“知心姐姐,你放心了,皇后姑妈说了,太子表哥的太子妃一定要是名门之后、大家闺秀,因为呀,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太子表哥,日后才能母仪天下,所以呢,知心姐姐可以放心了,太子表哥的太子妃一定会是娴良淑德之辈,日后也定会对知心姐姐很好的。” 听到这话,知心更是明了,看样子皇后要提醒她,要她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她知心或者秦知心根本配不上轩辕晗,如果实像的话,就乖乖的要个妾室的名份,轩辕晗的太子妃,她早有人选了。 “司徒姑娘说的是,母仪天下之人,必是要好好挑选,不可大意。”像这样的肯定不行了,小家子气,估计不适合了。后面的话,知心没有说出来。 “知心姐姐,也是这样想吗?可是皇后姑妈说了,太子表哥的人选最后还是要太子表哥定呢?”说完眼带请求的看着知心。“知心姐姐,你和太子表哥关系那么好,你帮我在太子表哥面前说说好话,好不好。” 知心慢慢的抽出被司徒水吟抓住的手,“司徒小姐说笑了,司徒小姐是太子的表妹,你们之间感情定是很好的,哪有知心能说话的余地。” 说完转身就欲走了,她不是生气,而是懒得和这人多说。 坚定 说完转身就欲走了,她不是生气,而是懒得和这人多说。 “知心姐姐,你不再陪水吟一伙吗?”司徒水吟没什么诚意的说着,她的目的已达到了。 “不了,司徒小姐,知心该回去了” 知心这一举动,把司徒小吟给乐得,也把吴管家给寒的,这样子,在吴管家眼里就是知心姑娘她知道太子要了娶妃,那人还不是她,她生气了,知心姑娘会不会一气之下走人呀。 不行不行,得好好看着知心姑娘,不然爷回来,非杀了他不可“你,你,你们,给我好好守着知心姑娘的房门,不能让知心姑娘给出去了。” 至于自己,得去大门口守着,爷一回来就得把这事给报告了,让爷去哄哄知心姑娘。 “咦,司徒小姐,您不再等伙?”吴管家刚到大子府门口,就看到司徒水吟带着丫鬟慢慢走来。 “不了,吴管家,太子表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水吟还是先回去好了。”亲切有礼,这就是司徒府的大家闺秀。 吴管家小心意意的收起不屑“司徒小姐慢走,老奴就不送了。” 从司徒水吟走后,吴管家就一直守在门口,防止知心出府,也期盼着轩辕晗快快来. 临近傍晚,吴管家总算看到轩辕晗的马出现了,顾不得年老,也顾不得那还有那么一段的距离,立马跑了上前。 老泪纵横的说着“爷,您总算回来了。” 轩辕晗一脸不解的下了马,看着这一向稳重的吴管家。“吴管家,发生什么事了?”现在这轩辕王朝还有什么事能让吴管家如此大惊失色的? “爷,老奴,老奴对不起爷呀。”说着,身子就跪了下去。 轩辕晗伸出扶起吴管家“吴管家,到底怎么了?” “爷,今天司徒府的水吟小姐执意要进太子府,老奴拦不住,只得小心意意的陪着,生怕她见着知心姑娘乱说一通,哪知,哪知,知心姑娘今儿个就特意出来找爷,刚巧就与那水吟姑娘对上了。” “司徒水吟说了什么?”轩辕晗的话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眼神却有几分紧张。 “司徒小姐说爷您要立太子妃,还说什么,这太子妃人选皇后有定好了给爷挑,这里面定不会有知心姑娘之类的。”吴管家没敢罗罗嗦嗦的说一通,只把司徒水吟话中的意思直接说了出来。 扶着吴管家的手已越发的紧了,吴管家吃痛但也不敢说什么。“知心呢?” “回。回爷的话,知心姑娘听到后,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呆在房间一直没有出来,奴才担心会出什么事,所以,一直派人守着。”痛,痛,痛,爷再不放手,他这把老骨头就散架了。 轩辕晗听到后,什么都没说,一把放下吴管家,就往太子府走去,那步伐虽还能称之为走,但却比常人快了不知多少倍。 知儿,千万不要对晗失望,晗答应过你的,无论多难,都会做到的,千万不要。 “知儿,你……”在用膳。后面的话,轩辕晗卡住了,因为,他一路焦急走来,推开门却发现知心悠然的在吃着晚膳,脸上并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样子。 看到轩辕晗站在门口中,知心立马起身,上前问着。“晗,你回来了,用了晚膳吗?” 轩辕晗木木的摇了摇头,是吴管家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怎么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 “小琳,去拿一副碗筷给太子爷。” “是”小琳转身出去。 看轩辕晗一副焦急的样子,知心关切的寻问着。“晗,怎么了?” “没事,太久没有见到知儿,很想知儿了。”原本想说的话,突然改口,看知心的样子,她应该是明白的。 “你是为今天司徒小姐的事而这么急的吧。”知心笑着说破轩辕晗的谎言。 轩辕晗猛道“知儿,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毫不在意的坐在这里,我有多高兴,谢谢,谢谢你的相信。” “既然我选择了你,选择了回来。我心里就明白将面对的什么,只要你没有娶妻的那一天,我都相信你” 知心的相信是有限度的,对于轩辕晗的爱她不怀疑,但爱她有多深,她并不能确定,如果他能为了她而对抗一切,那么她会一直陪着他,如若不能,她也会转身离去。 “知儿,你放心,晗定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无论有多难,我都会做到。” 放弃了她一次,他真的没有办法再放下知心第二次,而且他也明白,如果这一次放手,那么他与知心将永远也不会再有可能了。 “好了,碗筷都准备好了,先吃饭吧,急急赶回来,也不累。”煽情的话就不用再多说了,两个人经历过了这么多事,彼此之间已有着一份了解。 “知儿,此生有你,晗终生无憾” “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幸,也是最大的幸福。” 知心笑,如果明知道遇到轩辕晗会经历这么多事,她还会不会选择与他有交集,会不会选择爱上他。 咳咳,知心的话,说的轩辕晗面色一红“知儿,你放心,日后晗带给知儿必定只有幸福。”说到这随即又想起,虽然知心信他,但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那个关于太子妃一事,你先放心,那只是母后提出来的,我没有同意过,我不会听从母后的安排,立她认定的女子为妃的,这段时间我和闻人也在布置,母后想要逼我,没那么容易的。” 知心点了点头,她相信轩辕晗的话,虽然难,但他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尽力去做,再加上有靖暄的帮助,想必他也会轻松一些。 “别让自己太累。” 轩辕晗点了点头,捧起饭碗吃了起来,时不时的给知心添点菜,此时,因一些事情被摊开了,淡淡的温馨,包围着轩辕晗。 争执 轩辕晗点了点头,捧起饭碗吃了起来,时不时的给知心添点菜,此时,因一些事情被摊开了,淡淡的温馨,包围着轩辕晗。 “母后,儿臣的太子妃,儿臣自有主张。” 皇后的宫殿里,两人再度谈起之前的话题,但气氛却完全不一样了,这一次是轩辕晗主动来找皇后,而且他也没有上次的好脾气与忍让了。司徒水吟的到访,虽然知心没有在意,但他在意,这是他的母亲向他再次发出禁告。 “晗儿,你” 皇后气的说不出话来,今天这个儿子就是来指责她,指责她动了秦知心。 “你的太子妃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那是我轩辕王朝的事,不是你想就可以的。” 听到皇后的话,轩辕晗冷笑“母后,你说的没错,儿臣的太子妃的确不是儿臣是一个人的是,是轩辕王朝的事,但母后你别忘了,这轩辕王朝,当权的人是轩辕一族,不是“司徒”,儿臣才是轩辕王朝的皇子,轩辕王朝的太子,儿臣才姓轩辕,这轩辕王朝的事,儿臣有什么不可以做主。” 听到轩辕晗的话,皇后气的把指甲都折断了,晗儿翅膀硬了,为了那个女人居然说她是外人。 “晗儿,别以为你是轩辕王朝唯一的皇子就可以在母后面前放肆,你要知道你有今天可是母后给你的” “母后所言甚是,儿臣今日一切的确都是母后给的,没有母后当日的决定,又怎么会有儿臣的今日。”轩辕晗的平静与皇后的怒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晗儿,你真以为母后拿你没办法了?”后悔,当初怎么选了他。 看着皇后的眼神,轩辕晗笑着说:“母后是在后悔当选择了我吗?” “晗儿你?”这个儿子是生来气她的吗,专挑她痛处说。 “母后,别生气,儿臣不过是说说而已,对于母后的话,儿臣像来都是会听着的。”会听,并不表示会按你说的做,这是轩辕晗话里的意思。 对于轩辕晗打马虎眼的态度,皇后真真是气极,“晗儿,你听着,母后是不姓轩辕,但就算是你太子,就算你是皇帝,你也是母后的儿子,母后绝不允许你娶那秦知心。” 皇后真想把轩辕晗的脑袋敲开来看看,这个儿子,他到底是怎么了,他像来都明白什么才是对自己好的,为什么现在他就不明白,秦知心那个女人只会带给他麻烦,而不会带给他任何一丝助力。 “母后,她是儿臣此时中唯一想要的女子。”轩辕晗的语气里透着坚定。 “晗儿,你难道不明白,那个女子,就算你父皇不追究,但你要娶她也是不可能的,母后是为了你好呀。”看着轩辕晗的坚决,皇后开始走温情路线,这个儿子,越逼越反。 “母后,那是儿臣的事,不劳母后费心,儿臣定能说服父皇,而且,所有的一切,儿臣自会承担。” “说服?你以为你父皇能放过她一次,还能放过她两次吗?你的说服只会加速她的死。” “你真以为父皇与母后不知道那个女子就是秦知心。” “母后,儿臣不奢求母后您助儿臣,但儿臣希望母后您不要再擅自替儿臣做主。”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那又如何,父皇放过了知心一次,就已表示既往不咎了,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凭本事,掌握足够的权势,为知心做到她想要的一切。 “母后,如果没有别的事,儿臣选行退下了。” 说完,不等皇后的反映,转身就走出大殿,看的皇后气的真咬牙。 背对着皇后,轩辕晗的声音再次在大殿里响起。“对了,母后,儿臣忘了告诉你,儿臣已不是十年前的儿臣了。” “晗儿,你……”咔嚓,五指指甲全部折断,但那引起这断甲的主角人却已离开了大殿,只余皇后一个人。 半晌之后,皇后的恢复平静。“大哥,出来吧。” 一武将打扮的中年,从侧门走了出来,恭敬的行了个礼,这人就是轩辕晗的舅舅,现在的司徒大将军。 “大哥,你看到了吧,晗儿他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居然说本宫不姓轩辕,无权管这轩辕王朝的事。” “可他,毕竟是您的儿子呀。”司徒大将军为难的说,那个人也是他的侄子,再怎么样,他也不能…… “大哥,本宫并不只的他一个儿子,他这一切都是本宫给的,现在他既然如此不反本宫放在眼里,那本宫为什么不能收回。”脸上的凶狠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儿子,而是在说一个仇人一般。 司徒大将军摇了摇头,这个皇宫,把自己温柔的妹妹变成什么样了,当初父亲送她进宫到底是对是错,权势已将她完全腐蚀了。 “那个计划?” 那个计划能成功吗?皇上有那么好骗吗? “放心吧,大哥,这轩辕王朝除了他,再也没有别的皇子,皇上就算知道他也无法,难到他能眼睁睁的看着轩辕家的江山,拱手送人?”这就是皇后认为她极有胜算的原因,轩辕王朝子嗣岌岌可危,如果认定那人是皇子,皇上还能说什么? “可是,皇后娘娘,那太子他……”必死不可吗? “大哥,是他逼本宫的,如若他肯听本宫的话,本宫又怎么会置他于死地。” 看了看还在犹豫的司徒大将军,皇后接着说到:“大哥,你也听到了他的话,我姓司徒,所以不能管轩辕家的事,哼,大哥,下一任的皇后,必须要是我们司徒家的人,我绝不允许其他的女子坐上那后位。” 人的野心是无法满足的,司徒府出了一任皇后,当了国丈半生,但随着新皇的登基他们司徒一族的权势就会受到打压,即使这新皇是司徒府的外孙、侄子,还是一样,所以他们必须要再出一任皇后,保证司徒府的地痊,并且还要再让轩辕王朝下任皇上为司徒家女子所生。 “微臣明白了。”亲情,在权势面前能算得了什么,而且另一个也是他的侄子,他这样做并没有错,与司徒家的将来想比,轩辕晗的命并不算什么。 “大哥,尽早安排吧,皇上他的身体最近不太好,我怕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了。”轻描淡写,皇后已认为一切将成定局。 这就是皇宫,这就是权势,这就是轩辕晗所说的,他活了大半生,却不懂情的原因。 平乱 这就是皇宫,这就是权势,这就是轩辕晗所说的,他活了大半生,却不懂情的原因。 “此次益州叛乱实在太过蹊跷,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 太子书房,闻人靖暄与轩辕晗正在讨论今早后直下旨让轩辕晗去益州平乱一事。 轩辕晗整个人往背后一靠“我也知道此次叛乱实在太过奇怪,轩辕王朝统治百年以来,不能说是国泰民安,但百姓都是安居乐业的,叛乱?这种事只是建国初期才发生,而且这次的叛乱又来的如此之巧。” 不用想也明白,定是与太子妃之事有关,这幕后定有人策划。 “你知道,你还打算去?这明明就是个陷阱。” 闻人靖暄一副你疯了的样子,你找死吗? “怎么了,闻人宰相与本宫可是一向不和的,你不会是在担心我吧。” “我倒希望你早死,要不是怕知心伤心,我就顺道补上一刀行不。” 闻人靖暄实在是没好气,这个轩辕晗,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世人皆知闻人宰相与太子不和,皇上也乐的看这两骨势力的斗争以达到互相牵制的平衡状态。 “本宫要死了,闻人大人可是会伤心了,为了闻人大人,本宫一定会小心这条命的。” 看轩辕晗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把闻人靖暄气的没好脸色。“我现在跟你说正经的,关于你去靖城平乱的事,我怕知心这里会出什么意外,你要不要告诉她一声。” 知心不是那种随时要人呵护的小草,她有时候比他们想像的坚强。 “这件事想瞒也不瞒不了,闻人,我很担心知心的安全,我去了靖城之后,知心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再多的话,也就不说了,轩辕晗很明白,知心在闻人靖暄心中的地位,不会比他少,虽然把知心交给闻人地,让他不安心,但如果说,这个世上除了他,会不顾一切保知心安全的只有闻人靖暄了。 “你放心吧,看好你自己才是,免得到时候知心伤心。”闻人不过是无意的说着,并不是很担心轩辕晗的安危,毕竟那幕后之人,动的是太子妃的念头,不是为了伤了轩辕晗。 可他却不知,他竟一语成真,这次幕后之人动的原来就是轩辕晗,这轩辕王朝唯一皇子的念头。 “放心,你没死之前,本宫是不会死的。”对于自己的安危轩辕晗并不是很担心,他身边有护卫及暗卫的保护,再加上他自己本身也是武艺高强之辈,没有什么人伤得了他。 “快去和知心告别吧,这段时间能陪知心的只有我了。”是的,闻人靖暄就是故意酸轩辕晗的。 “京城的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二人都是聪明人,再多说也无必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知心就行了。 “平乱?”听到轩辕晗的话,知心很是奇怪,现在,轩辕王朝现在可是太平盛世,哪来的乱可以平呀。 轩辕晗笑了笑,很少看到知心如夸张的样子,但轩辕晗心里很甜,知心是担心他才会这样的。 “前段时间益州出现一批山贼,刚开始太守以为是普通的山贼,便没有上报,径直派兵缴灭,可不想,这些山贼似要有组织有纪律一般,他们专抢官舱、官粮、官库,势力发展越来越快,当地太守几次发兵出剿,都未果,前段时间上报朝庭,父皇知此事大怒,限令必须立马处置。” “剿匪?叛乱?这些是兵部要处理的事情,与你这太子何干?”这事情也太奇怪了,一群山贼就能轻易的制造叛乱?哪有那以容易呀。 “父皇是想让我厉练一下,另外就是益州与燕国相近,过了益州就到了轩辕王朝与燕国的边界,益州的存在无比重要,父皇是担心燕国在闹事,所以才派我去看看的,如果真是燕国的阴谋,也可以早做防范。” 这就是皇上派轩辕晗去处理益州一事的原因,这件事情暂时不能公布出去,以免以起百姓的不安,而且事情也只是猜测,所以才会让轩辕晗亲自前往,好查清事情原由。 “燕国?两国和平相处百年了,他们有动兵的打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轩辕晗此次前往不是更危险了。 抱着知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知儿,别担心,我带了护卫前往,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也只是猜测而已,不一定的。” 虽然明面上看上去很像是燕国在挑衅滋事,但他与闻人靖暄把益州报上来的每一次抢杀案卷都查阅了一遍,发现他们只是抢杀官兵,对于百姓并没有下手,还有一点就是,他们一直盘距在益州没有其他的活动,没有制造不安,也没有散发什么消息什么。 他与闻人靖暄认为,要么就是燕国想引条大鱼前去,但他们随即否定了,因为燕国花这么多心思好引的朝庭在意,不如在那制造混乱,引起民慌,而且最主要的是,最近并没有燕国的人入城。如果不是燕国,那么这就是有人故意布这个局,让人以为是燕国在动手,好引起朝庭的重视,引他前去? 如果没有猜错,定有人给父皇建言,让他前去,不然父皇不会不告知他一声就在今日的早朝时宣布,派他前去益州,事出突然必有因。 “可我总觉得事情太蹊巧了,这种做法,如果是燕国的话,未免太不明智了,这摆明着就是引起别人关注,这,越看越像是个陷阱,好像在引谁前去一般。” 轩辕晗的解释并没有安住知心的心,知心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晗此次益州之行像是会出事一般,但她又不明白为什么? “知儿,你放心,晗定会平安回来的,他们并不知道朝庭会让我前去呀,所以,这事不是针对晗的,应该是针对朝庭。” “不能不去吗?”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莫名的准确,知心说不出个所以然啦,但还是希望能劝说轩辕晗。 轩辕晗摇了摇头,这是他立威的一个机会,想必父皇的想法也是在为他铺路,登上皇位之前,做一两件有价值的事,让百官万民臣服。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心唯能说的只有这一句了。 轩辕晗点点头,心里默念,知儿,你也一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死城 轩辕晗点点头,心里默念,知儿,你也一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轩辕晗已出发了近一个月了,前两天传来消息,已经平安到达益州了,知心收到他平安到达的消息后,心放下了大半,她原本就担心路上出问题,现在无波无浪的到了,那就好了,安全了一大半了,到了益州有官兵和护卫,那会更安全。自己应该是多想了,不会有太多的事情发生的。 那边轩辕晗也收到了闻人靖暄的消息,他出走这一个月,知心那里都很好,皇后没有找她的麻烦,虽然心里稍稍安了一点,但轩辕晗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母后,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弃。这其间,他收到了一个更好的消息,那就是黑族一事总算处理好了,炎烈虽然给了黑言舒不少排头吃,但在黑言舒有求于人的情况下,黑言舒也只能认栽了。从此,黑、炎两族,那块天险之地就是轩辕晗的了。 轩辕晗发消息给炎烈,让他直接去京城找吴管家安顿黑族族人,另外,他直接去太子府,他接下来的任务是保护知心。 轩辕晗会做这个打算也是有原因的,影被他带走了,虽然有闻人靖暄的人在,但轩辕晗还是觉得多一重保护更好,而且,轩辕晗原本就打算就炎烈做知心的护卫,此次就当是他提前进入状况而已。 轩辕晗一行总算正式进入了益州,刚近城时,轩辕晗只觉得这益州实在是冷清,大街上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林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益州居然毫无人气,大街上冷冷清清,连个走路的人都没有,两边的商铺也全部闭门歇业,这是益州吗?临近边境最大的城市吗?即使当政者在无能,也不至于将好好一个城池弄成这样,而且还让他这个太子看到。 林大人,胖胖蹲蹲,年约五十的样子,一边小心的跟着轩辕晗的身后,一边紧张的说着。“回,回太子的话,这,个,最近那群盗匪倒是没扰民,但,但,城里却莫名其妙的死了不少了,大家,大家都不敢出门了。” 林大人闪闪缩缩的解释着,那样子,像是有很重要的隐情,可又不能说一般,莫名其妙死人?全城的百姓就不出门,这也未免太过了。 轩辕晗与吴清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吴清找机会去查清,这益州太过诡异了,看样子他们都想错了,这益州之行是为他轩辕晗设计的,而不是为了知心。 “先去行馆吧。”看这益州太守的样子,这种情况居然不上报,看样子,这益州后面有人撑腰,再多,也不需要问了,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是,是,殿下这边请。” 一行人,走在益州空荡荡的马路上,显得有那么几分萧条。 是夜,益州行宫,轩辕晗一边看着当地官员呈递上来的宗卷,一边思索着益州的情景。 “爷” 吴清回来了,也将他今天探听的情况带来了。 “如何?”从那些宗卷中,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这益州的官员,连他这个太子都敢糊弄,背后…… 吴清紧皱眉头“爷,这益州,像是坐死城。” “死城?”这里不是叛乱那么简单。 “是的,爷这里好像发生了瘟疫,城外死尸便地。”当吴清看到哪堆死尸时,忍不住吐了出来,那死状实在称不上好。 “瘟疫不太可能,这里这些士兵和当地官员并没有出什么状况,这瘟疫还能只针对百姓不成?” “事情的确发的很蹊跷,属下在城里寻问,这些人就是这几天死的,也就是说,在爷您未来之前,这益州和往常一样,但在爷进入益州前几天,这里发生大面积的死人事件。” 好似一个超大陷阱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一脚已接近真像,可去始终不能把最后一层拆开。 “也许,明日,这益州发瘟疫的消息就能传到京城,传到父皇耳中了。”幕后之人,居然要他死?这人的胃口真是大。 “爷,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居然是爷,爷刚进益州,益州就传出发瘟疫的消息,那如果爷在这里染上瘟疫,这也…… “可是,爷,他们怎么能算到这瘟疫什么时候来呢?” “清,他们不需要算瘟疫什么时候来,只需要算本宫什么时候来就行了,你以为那真是瘟疫吗?” 瘟疫,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所谓的天灾,看当地官员的态度,一个个向是没事的人,那这就绝对不是瘟疫。 “爷,您是说,毒?这可是一城的人呀。”吴清咋舌,这怎么说也有几万人,这可都是人命呀。 “清,用几万条人命,换一个光明正大杀本宫的机会,换一个让轩辕一族绝后的机会,你说值不值。” 轩辕晗要是死在益州,死于瘟疫,那么轩辕王朝的人能说什么?只能说轩辕一族气数到了,皇子接二连三的死去,现在轩辕朝唯一的皇子太子殿下也死了,死于天命。 “难道真的是燕国?” 轩辕晗摇了摇头,当初就是确定了不是燕国,他才大意了。“不,据探子来报,燕国正在内乱,他们根本顾不上我们。” 而且,这举动如此大规模的动手,如果是燕国的话,那轩辕也太没用了,被敌人如此轻易的击溃如此重要的防守城。 “可是,爷要真有事,轩辕朝能光明正大坐上那个位置的会是谁呢?” 吴清的话,像到道闪电,把轩辕晗混乱的思路给击清了,要他轩辕晗光明正大的死,那么,能光明正大的做上那个位置的只有“他”了。 是“他”?不,他应该不会,二十几年,不能说对“他”很了解,但这一点,轩辕晗却可以肯定,因为“他”要他死完全不用这么麻烦。 “清,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爷”吴清虽不解,但还是乖乖退了下去,他明白爷定是想到了什么,而这个想到,让爷伤心了。 是的,轩辕晗想到了,吴清的一句光明正大,让他明白,原来,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竟是他最亲的,只因为他的坚持,他们就要置他于死地,他死了,父皇为了轩辕王朝的将来,为了轩辕王朝的血统,也只能默认,不是吗? 瘟疫 是的,轩辕晗想到了,吴清的一句光明正大,让他明白,原来,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竟是他最亲的,只因为他的坚持,他们就要置他于死地,他死了,父皇为了轩辕王朝的将来,为了轩辕王朝的血统,也只能默认,不是吗? “混帐,好好的益州怎么会发瘟疫。” 大殿上,皇上狠狠的丢掉手中的奏折,益州,居然是益州,在他的太子刚到益州的第三天居然传来益州发瘟疫的消息。 “回皇上的话,这天灾,老臣也不敢定它什么时候来呀。”殿下一大年迈的大臣颤抖的说着,话虽说的小心有理,但那意思却让皇上更生气了。 “你是说,朕的儿子,一去就遇上了天灾。”恶狠狠,只要那大臣点头,那大臣的头可能立马就保不住。 皇上的眼神与语气,吓得那大臣赶紧跪下,不停的磕头,嘴里不停的念着,“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朕,谅你也不敢”哼,敢说他的儿子,一气就遇到天灾,什么意思,他儿子运气差还是他运气差,这不就是变相说轩辕王朝时运不好吗。 “皇上,此时再多说天灾的事亦无议,当务之急是立即请太医前往呀。”司徒老将军,皇后的父亲走了出来,语带恳求。 众大臣都明白,太子是司徒老将军的外孙,司徒大将军肯定是很关心他的安危的,此时,太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恳请皇上立即派太医前往。”众大臣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给皇上好感的机会。 “准,太医院,以薛太医为首的十位院士前往”皇上大手一挥,轩辕王朝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十位太医,被派往益州了。 一下朝,不顾众大臣的眼神,闻人靖暄立马往太子府走去,他现在要马上见到知心,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他们都想错了,益州的叛乱竟然是针对轩辕晗的,轩辕晗在那也许有危险了。 “瘟疫,益州怎么会好好的有瘟疫,而且还在这个时候传来。”听到闻人靖暄的话,知心六神无主,显些跌倒,怎么可能,瘟疫? “知心,你别担心,轩辕晗他在那里一切安好,在行馆,有那么多护卫保护,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闻人靖暄都觉得这话没有力度,瘟疫还会看你有没有人保护吗?可一时,他也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知心。 惨白着一张脸的知心坐了下来“疫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闻人靖暄想了想“应该是轩辕晗一到的时候,从这个时间来算,他到的第二天,益州就传出来瘟疫。” 一说到这个,他更郁闷了,当时明明就觉得了不对了,为什么没有再阻止一下呢,只要晚一天,晚一天,他们不进城就没事了。 知心低头思索着闻人靖暄带来的消息,半响之后,抬头看向闻人,“靖暄,我要去益州。” “知心,益州在发瘟疫呀。”闻人靖暄睁大着眼睛看着知心,那个地方,那些个被皇上点名的太医一个个苦着一张脸,在那里交待后事,一个个都不想去,知心她既然,就算,轩辕晗在那又如何,只要轩辕晗没出事就行了呀。 “靖暄,你不觉得奇怪吗?益州真的是发瘟疫了吗?”眼神,直直的看向闻人靖暄,不容他躲避。 被知心的眼神看得边边闪躲,“知心,我……” 好吧,他承认他有私心,他是担心轩辕晗的安危,但比起轩辕晗他更担心知心,而且如果轩辕晗死在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靖暄,这个季节,不是发瘟疫的季节,而且,益州那个地方,这段时间我也做了些了解,以他那的地理环境要发瘟疫,而且还是这个季节发,太不可思议了。” 瘟疫,传染性的疾病,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而已,按照中医五运六气的理论,在五运六气特殊之年份,或因某运不及刚好与司天之气相矛盾时,会爆发瘟疫。益州那个地方,空旷如野,四周也没有什么污染源,甚至连茂盛的树林都离它很远,那个地方实在称不上自然灾害或者环境卫生不好,古代的环境卫生虽差,但好在地大人少,而且破坏力远不如现代人。 最主要,秋季,益州怎么可能会在秋季发生瘟疫,然后会是某运不好与什么司天之气相矛盾。不,对于后者,知心不相信,比起这个,知心更相信那是人为的。 “无论如何,那个地方,我都不能让你去。”闻人靖暄摇了摇头,说他胆小,说他自私,什么都好,他就是不能让知心去冒险,他宁可自己去。 “靖暄,我懂医术,我去那也许有用。”不论是不是瘟疫,去了才会知道。 “知心,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都去了,你放心吧,轩辕晗他不会有事的。”他是太子,众人都要保他的命,但知心不同,如果知心在那里发病了,那些太医不一定会尽心救治的。 知心摇头,太医,谁知那群太医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皇宫的人,有几个可信。 “靖暄,我必需要去,晗在那里,他在那里有危险。” 轩辕晗他不仅仅是轩辕国的太子,他还是轩辕国现在唯一的皇子,他的命,可比皇帝的命还值钱,他是要出了什么事,那么轩辕族的气数也尽了。 “知心,太医会去,你先让太医去看看,也许,等太医到了那里,益州就没事也说不定的,你何必要跑上一趟呢。” “靖暄,我说了,益州不是瘟疫那么简单,我总觉得那里很有问题。” 听到知心这样说,闻人靖暄咬咬牙,益州太危险了,说什么也不能让知心去,。“那里太危险了,知心,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我知道你不放心,那这样好了,我去,我去益州,我保证,轩辕晗一定不会有事。” “你去就不危险了吗?”靖暄,总是什么事情都把她放在第一,她的安危比他的性命还重要,明知道有危险,明明就很讨厌轩辕晗,为了她却可以保证轩辕晗一定不会有事。 “反正我不能让知心你去涉险”让知心涉险,还不如杀了他好了。 知心轻轻拉了拉靖暄的衣袖。“靖暄,你离开了,京城怎么办?晗他离京了,这京城的事没有一个人看着不行,你不能离开。” “靖暄,益州,我是去定了的。” 跟随 “靖暄,益州,我是去定了的。” 夜凉如水,知心四人从大厅转战到轩辕晗的书房商量明日前往益州一事,闻人靖暄正在思索着刚刚大家所说的提议“跟着太医们一道出发也不是不妥,只是目标太大了,既然益州那个地方,是人为的,那么那幕后之人怎么可能让太医平安到达,就算到了,那些太医估计用处也不大。” 闻人靖暄的话,让四人再度陷入沉默,单独前往,也怕路上不可知的危险,跟着太医院的人一同前往,也一样,危险有增无减。 “我们还是别行他道。” “黑言舒,花脑子想想,你以为那幕后之人会认为去益州的只有太医一行吗?去益州的每一条道都是一样的危险,也许,别的道更危险。” 炎烈的话,让黑言舒气闷的看了他一眼,但随即也明白,他说的有道理。 闻人靖暄与知心点了点头,炎烈的话说的没有错,是他们,也会认为,太医院的人前往不过是光明正大的走,反到没什么,而要注意的是皇上另外派去,隐在暗处的人。 “我们还是选择太医院人马走的那条路。” “也好,那天路的危险总是知道的,比起那些不明的,还不如选择这条明的。” “是,我们跟在太医院人马后面就好了,如果遇到了问题,在暗处能帮他们解决的,就解决,如果不能,我们自保,太医院的人到了那,估计也没什么用处。”说完这话,知心闭上了眼,心里有着一丝丝的愧疚,不是她狠,而是,当危险来临时,她宁可死别人也不要自己身边的人出事。 闻人靖暄拍案“就按知心说的做吧。” 他们不能带着大量的护卫前往,为了不惹人注目,只能侨装前去,炎烈与黑言舒虽然身手不错,但使终只有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保险点还是好的。 “早些做好准备,明日,我们先去途中等太医院的人马。” 直接跟在他们身后,目标过于明显,但如果他们提前在半路上等太医院的人马,然后混在身后,就不一样了。 炎烈与黑言舒二人交换一个眼神,点了点头,这二人表面虽不和,但骨子里还是有一份互相敬佩的,而且他们二人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个人恩怨可以稍侯解决。 “那就这样吧。”知心起身,她现在急不可耐,但还是要耐心的等待,等明天的到来。 “知心,一定要平安回来。”闻人靖暄,眼角已有些湿润,他担心,真的很担心,从益州瘟疫传来的那一刻,他就担心知心的安危。 炎烈与黑言舒走了上前,拍了拍闻人靖暄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会拼死护住她的安全。” 闻人靖暄点了点头“知心的安危,我就交给你们了。” 三个男人,无声的交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语言。 “放心,我会平安的回来的。” 为了晗,为了那些关心她的人,她一定会平安回来。 “炎烈,这里真的没有问题吗?我怎么觉得这里过份的安静” 清晨,三人便赶路,在太医院的太医们还未出发前,感到了他们要路过的小林子里。 炎烈集中精神打量了四周,他生活在林中,天生对危险就很**,虽然这个林子安静的诡异,但他真的没有感觉到危险。 摇了摇头“没有感觉到危险。” “你会不会感觉错了呀,这个林子真的怪怪的”生活在林中的并不只有炎烈一个,黑言舒也是,只不过他不像炎烈那般**。 炎烈也觉得很奇怪,但他真感觉不到这个林子中有杀气之类的。“不会。” “也许,危险在下一个地方,动物比人更**,放心吧,现在我们应该是安全的,你们听……” 太医院的人马到了,远处有马车与马慢跑的声音。 “以他们这种速度,等他们救命的人,早死了。”黑言舒不屑的说着,这群人是去救人,还是救太子耶,居然走的跟破车似的,慢吞吞。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益州发的是瘟疫,这些个养尊处优的国手们,怎么愿意去,要不是太子在那,皇命亲自点名发下圣旨,去的绝不是这些人,而是一群初入太医院,没有背景的人。”无论身处哪个时空,都是这样的,送死的活,谁愿意干,在他们眼里,那里发的是瘟疫,瘟疫还会挑你是不是太医,你是太医就不找你吗? 知心的话让二人无言,原来这才是为什么那么多地方发病,皇上派了太医前往却得不到最快救治或者最快找出办法来的原因,去发病区的原来都是新人,这些个医术精良的太医们,早已没了救死扶伤的心了。 锦衣玉食,皇宫争斗,早已毁了他们当初那颗一心专研医术,以救天下病人为已任的心,现在的他们,和那些在朝前争权的大臣们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小声点,他们来了”炎烈高度集中着注意力,透过层层树木,关注着外面的行动。 踢踏踢踏,远处传来,一群人慢跑的声音,那声音整齐有序,一听就是经过训练的军队。 炎烈一个示意,往前走去,黑言舒立马带着知心跟了上去,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躲在暗处,慢慢跟上去。 就这样,太医院的人马在外面的官路上跑着,而他们一群人则在小林中一路跟着,七天过后,三人都是一脸的狼狈。 “混蛋,这群人也太慢了吧,他们以为他们在出游玩吗?”摸了摸那随便一碰就是黑色的脸,黑言舒气愤的抱怨着。 就算他们在林中很适应,可他们如此没有规划的行路,对他们来说还是很不方便的,这两天,经常碰到没有水或者没有合适休息的地方。 “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的路程危险性更大。”知心一边做着,啃着干粮,一边说着,心理想着,当初他们在林中的那诡异的感觉,为什么七天了,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呢? “以他们这速度,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达益州,我们要不要先走。” 炎烈这段时间一直保持高度警戒,但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对于官道上那些人行路的速度实在厌烦,他们二人,带着一个姑娘,走在林中都能赶上他们,可见他们有多慢。 “等,再等等……”等到他们遇到第一波刺杀后,或者等他们全军覆没后。 后面的话,知心没有说出口,只闭目休息,这样的赶路对他们二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她来说,很累了。 凶险 后面的话,知心没有说出口,只闭目休息,这样的赶路对他们二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她来说,很累了。 从京城到益州只需要半个月的路程,可知心跟在太医院的人身后,半个月才走了一半的路,知心等人是心急如焚,时间拖的越久,轩辕晗在益州的危险就越大。 而那厢轩辕晗与吴清等人在益州的情况也不太乐观,他们到益州第三日,整个益州就传遍,因为太子来了,才引来益州百年不遇的瘟疫,对于面对死亡的老百姓来说,这个说法很容易让他们接受,轩辕晗只要一走出行馆,被人认出是太子,就会遭到那四处蹿出来的百姓的恶狠狠的瞪视,他们不敢对他怎么样,但却可以怀恨的看着这个贵气的太子,恨他给他们带来的灾难,甚至有些暴名直接就冲上前去,嚷着要与太子同归于尽,面对这样的民愤,面对当地官府的不合作,轩辕晗真是有些束手无策了。 “爷,再这样下去,这益州就会真的暴乱了。” 吴清焦急万分,他们来这是平乱的,可自从爷到了这益州,这益州一次战乱都没有,发到同莫名的发起瘟疫,传出那些流言来。 轩辕晗站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这次的事件,安排的实在是太完善了,完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益州瘟疫,整座城被封,他的人手进不来,而当地官员又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在这里,完全把他的权力架空了。 “清,我们暂时停下所有的动作,以静制动,我要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爷,这太危险了”看这情形,那些人完全是想用益州给太子陪葬。 “清,你以为,他们会让我们活着出去?”轩辕晗苦笑,如果让他出去了,那群人就没法活了。 “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不,这不是轩辕晗的风格,也不是吴清的风格。 “当然不是,我们要等,等一个契机”他相信那个契机就快到了。 吴清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轩辕晗,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在多说,他相信爷定有腹案。 林中,三人在这里已待了半个月了,途经一个小村落时,稍稍收拾了一下,看上去,总算不在像个野人一般。 “杀气,很重的杀气?”炎烈的话,让一直在赶路的三人停了下来。 “总算来了。”听到炎烈的话,黑言舒的反倒有些期待,再这样下去,外面那群人不累,他们也累。 “要帮忙吗?” 炎烈问的不是很确定,外面那群人怎么说也是去益州救人的,他们能到那里对当地百姓来说定是件好事。 知心摇了摇头。“看情形” 他们二人带着她一个不会武的,本就麻烦,上去帮忙,可不能折损了自己的战斗力。 外面厮杀声一片,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太医院那边的人马伤亡惨重,因为,从一开始就听到那群人大喊大叫的,一个个哭爹喊娘。 炎烈与黑言舒相视一看,再看看闭着眼睛,假装沉思的知心,心里同时道,这群人救去了,估计也没什么用处,碰到点场面就只会叫,一点定力都没有。 知心的心在愧疚,她只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她不是不想救他们,而是救不了,她不能为了他们而让炎烈与黑言舒冒险,而且,益州还有晗在等着他们。 “停止了”不知过了多久,炎烈打断了假装冥思的知心。 “终于结算了,我们出去吧。” 这个林子,快走到境头了,那群埋伏的杀手再不出现,他们也要现身了。 三个人走出树林,心里都明白,此时外面定是一片血水,尸横遍野。 “怎么会这样?”看到外面的情景,黑言舒吓得第一个大叫了起来。 知心也立马睁开眼,看了看,这里,怎么会? 三人对看一眼,决定立马往前走,他们要赶紧赶到益州,这太诡异了,那幕后之人定有什么阴谋? “去一下镇上买马,我们必须赶紧赶到。”一说完,三人便全速往前走去。 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他们走出树林,在刚刚厮杀的地方,居然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尸横遍、没有血流成河,甚至连马与马车走过的痕迹都没有,就好像,他们刚刚在林中听到的那一片全是幻觉一般,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风过无痕。 面对这样的情景,三人并不觉得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反倒更为担心,那幕后之日居然偷龙换凤,皇上下令遣来的太医院的人定被他们调了包,这次打着皇上的旗号进到益州的想必定是那幕后之人,轩辕晗危亦。 汇合 面对这样的情景,三人并不觉得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反倒更为担心,那幕后之日居然偷龙换凤,皇上下令遣来的太医院的人定被他们调了包,这次打着皇上的旗号进到益州的想必定是那幕后之人,轩辕晗危亦。 炎烈与黑言舒轮流带着知心骑着马,日夜赶路,终于在三天三夜后,到达了益州,但却发现,这益州早已封城,进出皆不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经他们打听,益州正在准备迎接太医院的人马到,两天后,太医院的人将会来到益州他们比那群人早到,要是他们已进入了益州,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群人假冒皇上的名义进到这益州,在这益州添乱,那轩辕晗定会更加的危险。 “我们今晚要进城。” “不等两天后,和太医院的人马一同进吗?” “不能,那时候已经晚了,先机尽失,进益州,宜早不宜晚。”站在城门前,知心与炎烈他们商量着,早一刻进城,早一刻看到轩辕晗是安全的,她才能放心。而且,早一刻进城,他们才能多一刻钟准备。 看着城墙上的守卫,黑言舒为难的道“这层层守卫,要进去,谈何容易。” 益州,可不仅仅是不让人出,还严禁人进,这完全是把轩辕晗困在那里了,一个人,孤军奋战,再强,也有个限度了。 知心一边往益州城四周走去,一边对为炎烈交待着“立马想办法联系太子在这里的人马,我想他们应该也未进城,他们不能大规模的时,助我们进定无问题。” 炎烈点了点头,对于联系轩辕晗的人马,他应该有这个把握,之前轩辕晗与他联系的方式,可以照搬来试试。“什么时候进?” “今天晚上一定要进。” “这恐怕有难度?” 今晚,他们连个计划都没有,如何进。 “我们先走。” 在这城墙转了一圈后,知心回头对黑言舒与炎烈说着,两人看这知心这样耶,定是有方法了,也不多呆,怕引起守城的护卫的怀疑。 渐行渐远,三人快走到离城墙百米处,黑言舒总算忍不住开问“知心姑娘,你有什么打算?” “黑言舒,你去准备三套守城士兵穿的衣服,大小我们三人合适就可以了。”接着又对炎烈说着。 “炎烈。联系太子的人马,让他们准备好火油,今晚丑时,给我在城门起把大火” 之所以选择用火攻是因为秋季干燥,火易起,再来就是这城墙有不少地主是用木头制的,淋上火油,那火势定不小,而选择丑时,则是因为那是天亮前,在快天亮时,人是最疲倦的,那个时候突袭,对自己有利。 “是”没有怀疑,接到知心的命令,炎烈转身就往旁边的小路上走去,他认知心为主,对她的决定,他无异议。 “我前去前边那个茅屋等。”刚刚来时,黑言舒发现,那小道旁边有几户人间,零零散散,但因益州的事,那几户人家全搬走了,只余空空的房子,他们刚好借用一下。 两个时辰,炎烈走了进来。“联系好了,丑时他们会助我们行动” 知心点了点头。 “那你们先等着,我去弄三套衣服。”黑言舒从这农户人家找了一件粗布麻衣穿上,整个人看上去平凡至极。 “养好精神,晚上行动。” 丑时未到,三人便穿好黑言舒备来的守城士兵的衣服,在城墙外等着,漆黑的夜慕是他们最好的遮掩,依就是离城墙百米外的树旁,三人毫无睡意,一脸精张盯着那看在灰暗的油灯下显得更加阴森的城墙。 “咻”的一声,一道亮光从三人眼前闪过,让三人心神一震,开始了,接着接二连三的火箭划破黑夜,射向城墙,在众守城士兵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桶一桶的火油不知如何出现在城墙下。火加上油,益州城墙边顿时火光满天,众士兵慌作一团。 知心在黑言舒与炎烈的带领下,火速的朝城墙方向走去,在众士兵最慌乱的时候,三人,一个借力,跃至城墙上,在士兵刚反映过来时,便被一同飞奔而上的轩辕晗的人马给解决了,趁乱,三人混进护卫队中,与轩辕晗的人马点头示意后,迅速往城墙下走去,而轩辕晗的人马也迅速散去,只留那熊熊燃烧的大火。 在众士卫忙着救火,无暇他顾时,三人找了个角落,脱下士后的衣服,融入小巷中,待第二日,当地守城的人发现那三套衣服时,才知道有人混进了城中,而那时已晚,炎烈他们已和轩辕晗汇面。 “走,不能停留,立马去行馆。” 他们趁乱混进来,也就这么一下,再多一刻就会被发现,他们进了行馆有轩辕晗护着,反倒会安全一些。 一路狂奔,总算看到了“行馆”二字,三人一喜,那动作更是快了。 “慢着”在离行馆百米处,炎烈一把拉住了知心与黑言舒。 二人停下,看着炎烈。 “这周围有埋伏。”而且人手颇多,他们这样闯过去,必死无疑。 “该死”一切太过顺利,他们正在口味着胜利的喜悦,却不想,立马被打断了。 “先找地方休息,明日再来。”晚上不行白天来,暗的不行,明的来。 “闯一闯也许……” “走吧,明日我们光明正大的进就好了。”今晚的事,定会引起轩辕晗注意,以他的性子,他定会让人查清,到时候让吴清联系他们就好了。 知心猜的没有错,今晚的大火的确引起了轩辕晗的注意,不过,不是等到第二天,而是当天他就知道了,这段时间他被困在这行馆,根本就无法深睡,今夜的火来的如此蹊跷,他怎么能不怀疑。 “清,去查查看,今晚有没有人潜入溢州。”烧城池,这种不伤根不伤本,但却会添乱的事,绝对是为了趁乱而入才做的。 等到吴清回来,天已破晓,而轩辕晗却一直站在那里等着。 “如何?” “爷,知心姑娘在炎烈与黑言舒的陪同下,来到了益州,目前住在离我们不远的一处无人的宅子中。” 抬头,微微打量轩辕晗的表情,咦,爷不奇怪吗?不担心吗?知心姑娘这个时候来,可不是什么好时机呀。想当时,他看到知心姑娘时,还吓了一大跳,这来益州的路可不太平呀,进城更是难。 “明日随本宫出门。” 她来了,他应该也来了吧。 契机 “明日随本宫出门。” 她来了,他应该也来了吧。 走在大街上,异常冷清,轩辕晗的出门决定的苍促,当地官员根本不知,所以,那些谩骂的暴民一时半伙也没有出现。一大早就来到这行馆附近,隐在暗处的知心三人,看到轩辕晗走出了行馆,知道他昨晚定查到了,于是便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大胆,哪来的刁民敢挡太子的驾。”还未走进轩辕晗,六把刀就齐刷刷的架在三人的脖子上,三人毫不在意,有轩辕晗在,他们定不会有事。 知心,两个月,他们快两个月没有见了,昨晚听到吴清说知心来了,便一直期盼着相见,今日这一见,他才知道他的相思有多重,此时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官兵、没有炎烈也没有那架在知心脖子上的刀,他的眼里只有她,消瘦的她、憔悴的她、忧心的她。 而知心亦然,她的眼里也只有他,笑,轩辕晗就是轩辕晗,即使情势如此恶劣,他依就笑靥如初,丝毫不减温。 “爷”看着呆呆愣愣的轩辕晗,吴清不得不出声提醒,再不提醒,那三人就要出事了,爷以后一辈子都只能发呆了。 回过神来的轩辕晗,才发现,他的知心被大刀架着,至于其他二人的情况,抱歉他关注不到。“住手” 不怒而威的声音让众护卫立马收起架势,顺便把架在三人脖子上的刀也收回。 “他们是本宫的朋友,休得无论礼。”一句话,让众护卫面面相视,太子的朋友?上面交待了,不能让太子的人进太子的身,这下,他们怎么做?当着太子的面杀了他们? 轩辕晗看了一眼,那领头的护卫眼里闪过的杀气,示意吴清上前,把三人带至自己面前,他就不信,当着他的面,他们就敢逆他了,如果他们敢的话,就不会留他到现在了。 “你还是来了。”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当知心来到轩辕晗面前时。 “你在这里,所以,我来了。” 知心的眼里只有轩辕晗,看着他,眼角滑下一滴泪,看到他安好,真好。 看着二人含情脉脉的样子,黑言舒忍不住的一寒,再看看四周那睁着大眼睁的官兵。“你们不要进去再叙旧吗?” 这场合真的不对呀,行馆门口,被众带有敌意的官兵围着,他们还能谈情。 知心听罢尴尬的后退一步,脸通红的站在那里,而轩辕晗却毫不受影响,又恢复到他那温尔太子的样子,往行馆方向走去。“回馆” 于是,三人大摇大摆,在轩辕晗的带领下,在众官兵的注视下,走进了行馆。 “吴清,先带他们下去休息。”一进入行馆,轩辕晗便吩咐道,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很辛苦,再来就是他现在只想和知心单独呆一伙,对她。他有太多太多的想念。 看着三个碍眼的家伙走了。“见到你,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也很想你。”知心闷闷的说着。 轩辕晗突然一把推开了知心,大叫“笨蛋,你知不知道益州有多危险呀,你居然还给我跑来。” 就算知心不知道这里的实际情况,但一听到瘟疫就该明白了。 “知道,但是你在。”与轩辕晗的暴躁相反,知心平静一笑,那笑里包含着太多太多。 “你知道吗?我本来想让吴清传信息给闻人靖暄,让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你前来,但后来我又放弃了,因为我明白,把你一个人留在京城,你该会有多担心,换做是我,如果是你在这里,那么即使这里是刀山火海,我都会闯进来。” 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他与知心,心心相印,知心对他的爱,他从不怀疑,那样淡的一个人儿,根本不懂情,一旦动情便是一生一事,而他?初识情滋味便被伤情,他今后只会更加用心的护着爱着,这个让他懂得世间最美的爱情的人儿。 “所以,你在,我也要来。”她的爱,只有纯粹,一旦爱上,便是一生一世,所以才会在遇到靖暄那样好的一个男子时,依就不会动心,她一生只会动一次心。 “遇上你,是生在皇家唯一的幸福。” 知心知道轩辕晗会发出如此的感慨,定是与他被困益州有关,这一切的不过都是因为那个位置而已。 因为那个位置,秦家毁了,她的母亲死了,婉如的人生也算是毁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如果没有那个位置,也许我们会更幸福,那个位置带来了太多的阻碍。 “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如你所愿。”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这是他在黑族才知道的,也在那时,他发誓,即使失去那个位置,也要达到。 “走了,一路过来,奔波劳累的,先去休息一伙,有事,我们晚上再谈。” 看到知心那通红的双眼,即使舍不得也得让她去休息,她这段时间身心劳累。 点了点头,不在拒绝,她真的累了,一路奔波的劳累不提,那一直高提的心却伤神致极。 在陪着知心睡着后,轩辕晗便轻轻的退出了房间,来到了书房,让吴清在外院守着,自己一个人呆在里面。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对着空气,缓缓的喊着。 全通被黑色包住的影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轩辕晗的面前。 “这一路上,谢谢你了。” 这句谢,只有二人明白,当轩辕晗看到知心一行三人除了疲惫之外,并没有受到一丝伤,便知道,这路上有人替他们清扫了一切,而这个,必是眼前人无疑。 不动如山的身影总算微微移动,抬头看了一眼轩辕晗,无声的说着:不用你的谢,不是因为你而做。 他做的只为那个女子,与眼前这人无关。 替身 他做的只为那个女子,与眼前这人无关。 “无论如何,看到她平安到达,我依就谢谢你。”没有他,他们三人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到达,他的人马都困在外边进不来,即使炎烈真的很强,但带上知心,要平安前来,也不容易。 眼着透几许不耐烦,那意思很明显的传达给了轩辕晗,如果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立马走人。 轩辕晗笑了笑,这个无情无欲的人也会有如此人类的情绪,真是让他觉得惊奇,不过,他不敢表现这种惊奇,以免惹毛眼这个,他要杀他,估计眼也不会眨一下。 “是他们,对吗?”眼,直视着影,那受伤的表情,没有任何遮掩的露在影的面前。 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眼里平静无波,不与轩辕晗受伤的表情而动容。 “为了那个位置还有我的不听话?”在影的面前,轩辕晗完全显示了他因这件事而受到的伤害,他不在是那个风度翩翩、卓尔不群的太子,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被人遗弃、受伤的孩子。 影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应该自觉,二十二年前是我,现在是你,在她眼中,有什么不一样呢。” 都只是一个工具,只不过他们这个工具是活的,不好控制的。 轩辕晗抬头看着眼神空无的影,有着深深的愧疚,当初他只顾着自己活在阳光下,从未替他想过,活在黑夜里的他有多怕。“你恨吗?她或者是我。” 微微摇了摇头,但语气里却有着一丝丝的愤恨“我只恨生在皇家。” 如果不是生在皇家,他的世界又怎么会只有黑夜与冰冷,那抹温暖,他只能躲在暗处感受。 “对不起,这句话迟了二十二年,原来只有在被遗弃的时候,才能体会你的痛。”站了起身,面对着影深深的鞠躬。 “与你无关。”影有一丝丝的动容,是因为这个人的道歉,还是这个人和他一样的命运。 轩辕晗抬头,直视影的双眼,显示他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伤害我的只有他们,而伤你的,却要加上我一个。” 一直以来,他都把他当成一个好用的属下,一件好用的工具,从未替他考虑过,他的生活、他的命运,他不曾关心,如果他曾为他做过什么,也许他与他都会不一样。 温情的戏码不适合影,面对这样的轩辕晗,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相处,只站在那里不发一言,他不是没有感动,但感动的话,他说不出来,而且说出来又有何意义,他与他,终究是同人不同命。 “你想怎么做?” 影的话是在告诉轩辕晗,他会帮他,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般。 “给我们一个解脱。”被至亲的人伤害,他才明白影的痛,所以,为了他们每一个人,他绝不心软。 “她是你的母亲。”像提醒又像是说明,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他对那个人,还留有一丝期盼吗? “她也是你的母亲不是吗?可她把我们当成了儿子吗?既然她可以做到,我也可以。” 帝王家的教育便是如此,无情才能坐上那张位置,他轩辕晗,轩辕王朝最优秀的皇子,这个世界上除了知心,他对谁都可以无情,包抱他自己。 “我是影”这是影的骄傲也是影的痛,他不承认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他是影,他不姓轩辕,为她或者说为他卖命是他未遇到她时的职责,自从遇到那个能让他感觉到温暖的人后,他的职责就是护她,一生一世。他是影,却不在是轩辕晗的“影子”,而是她的。 “血缘,不是我们能改变的。”如果能选择,他也不希望有那样的一个母亲,他也希望有一个像知心的娘那般疼他的娘,那般为他付出一切的娘,这也是当初他肯叫知心的娘亲为“娘”时的想法。 影冷酷的一撇,不在看轩辕晗,他说的他不懂,他从未体会过什么血缘,他的世界从小被灌输的就是保护轩辕晗,做他的影子。 “说这些已有意义了,她先抛下我们,那就便顾我不义。”狠绝,出现在轩辕晗温的面孔,带着几丝邪魅。 “既然他要我死在益州,那我偏要让他看到我好好的出现在京城。”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像是在宰杀敌人前时流露出的那丝假意的怜悯一般。 抬头看像影,已没有了刚刚的受伤与温情,轩辕晗,冷血无情才是他的真面目。 “影,从明日起,你就是我,我会带着知心躲在益州,而你以我的身份带着吴清他们突破这重围,赶回京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要达到京城易如反掌。” 影与他不同,影是从小就被训练的杀手、武者,这益州小小的包围,他要突破,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你想干什么?”轩辕晗的话引起影的不安,他已好久没有出现过不安的情绪了,唯一的一次就是当初知心在树林显些被杀的那一刹那。 “角色掉换,你在明,我在暗,你是轩辕晗,而我是影。”他很抱歉把最危险的事丢给了影,但他做不到,突破益州防守以及沿路的布置,只有影能做到。 “目的。” “我到不了京城。” 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找了,他不需要骗影,而且也骗不了。 “你呢?留在这里?” “待你到了京城,我就会离开,你在京城,与闻人靖暄联手,设法夺了他的兵权,而我,要收集他们谋后太子的证据,合力,一击将其击毙。”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不留后路,这就是王者的作风。 让影去京城做那些也是有他的原因的,他能做到无情,但他还是担心他在面对母后与外公的求情时,会有手软的迹象,为了扼杀那种可能,只好把这事推给影了,他知道,影对他们绝不会手软。他们待他曾经还有一丝情份,但影不同,他们待影从未有过情,而影对他们的求情,只会无动于衷。 “你有把握做到?”去京城夺兵权与收集谋害太子的证据,虽然都很危险,但后者更难,在京城,天子角下,他的安危定能得到保障,而他不同,在益州死了都没人知道。 “没有。我们只能赌。”现在这情景,容不得他多想,如果不借此机会除去他们,那日后后祸无穷。 兄弟二人,眼神对视,彼此眼中都有着坚决,为了他们共同想保护的人,他们一定要做到。 双生 兄弟二人,眼神对视,彼此眼中都有着坚决,为了他们共同想保护的人,他们一定要做到。 “我怎么会在这?”四处打量,居然是一座普通的民宅,她昨天不是在益州行馆吗?怎么今天醒来会在这里。 知心四处打量了一翻,简陋至极,掀开身上的背子,下床,往门外看去。 “有人在吗?”这怎么一回事呀,好好的,自己再次那个啥了?可是,她好好的睡觉,没有出什么意外吧。 “知儿,你醒了。” 看着一身粗衣走进来的的轩辕晗,知心打破了她的淡,嘴马眼睛齐张大,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轩辕晗,那是他吗?“你是?” 啊,轩辕晗吓了一大跳,知心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上前,摸了摸知心的额头,奇怪耶,很正常呀。“知儿,我是晗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问的小心意意,紧张万分,轩辕晗纳闷至极,不至于吧,不就是打晕了知心吗,怎么一醒来就忘了他是谁,这后遗症有这么严重。 “晗,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害她一时不敢认,还以为她又出什么问题了,吓了她好大一跳。 看到知心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轩辕晗也放下了心,随即找了个床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昨晚累了一晚了。“我们离开了行馆。” 知心了然,所以他们才到了这个地方,轩辕晗才打扮成这个样子。 “吴清他们呢?”这么久,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知心奇怪,炎烈和黑言舒可能不会跟在晗的身边,但吴清一定会的。 “他们留在行馆。” 说到这个问题,也让轩辕晗想起昨天影问的话。“她问起来呢?” 他记得他当时告诉影是说“实话实说。”,影听到他的答案明显的一震,想必影是既期待又害怕知心知道他的存在,他的身份吧。 有些事情,为了知心好,他可以隐瞒,但对于影的存在,他却不能对知心有任何隐瞒,上天对影已是不公,他不能抹杀他的存在,以及他对知心的付出,他对知心的心,比与他与闻人靖暄只多不少。 “他们在那不会危险?”知心相信轩辕晗肯定是有计划才会带她来这里,但还是忍不住为他们担心起来。 轩辕晗对知心招了招手“知心,过来。” “乖乖坐着,别乱动。”轩辕晗说的一本正经。 “知儿,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故事?这声音听在知心耳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伤感,抬着看着轩辕晗脸上的默然与眼神里的悠远,知心点了点头。 知儿,你知道吗?二十二前年,这个国家,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一个如同此时一般的季节里生下了一对健康俊秀的双胞胎,那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无论生在谁的家里,那都是万分高兴的,可是,生在那个美丽的女人家里却不行,因为呀,她们家的东西只有唯一,如果有两个同时存在的话,那不确定因素就会很多,而且如果他们两个同时存在的话,他日也会引起他们另一个人的恐慌,因为他们不能容许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存在。 于是,那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将来,或者可以理解是为了她的孩子的将来,她把其中一个交给了她的哥哥扶养,对外公布,只生了一个。 两个孩子一人在美丽的女人的身边长大,从小锦衣玉食、受万人宠爱;另一个则养成一个杀手、一个工具、一个影子,从小厮杀拼命,活在黑夜里。 这一切,对那个从在小锦衣玉食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来说再正常不过了,他是天之骄之,就应该让所有人为他卖命,即使是那个称之为弟弟的人也一样。对他的利用,对他的差遣,他从不有愧疚,这天下都是他的,还有什么是他不可以做的。 可一切就在那个生活在阳光里的孩子也被那个女人抛弃时改变了,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被放下的那个所受的伤是那样的重。 那一刻他体会到什么叫比死亡更让人绝望,比死亡更让人窒息。那时的他几欲崩溃,好在,他的生命里还有一道阳光,那道阳光让他不再绝望不再痛苦,那道阳光给了他勇气,让他明白,这个世上,也有人会无条件的爱他。 后来,他与那个生活在黑夜里的男子,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角色对换的计划,一个给他们彼此一个解脱的计划。 轩辕 后来,他与那个生活在黑夜里的男子,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角色对换的计划,一个给他们彼此一个解脱的计划。 给彼此一个解脱的计划?知心连忙抬起头来。“晗,你们要做什么。” 轩辕晗依就看着远处,手紧紧的抱着知心。“知儿,当那个女人为了权势放弃我们时,她就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要做的不过是让自己跳出这个枷锁。” 要做什么,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端看谁更棋高一着罢了。 “知儿,我是不是很无情。”语气里有着不易查觉的受伤与担心,知儿与她母亲的感情是那样的好,知儿会不会以为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我不是个世俗的人,不会拿那套所谓的世俗礼教,仁义孝道来衡量你,否则当初我也不会看着秦府的败落而无动于衷,人与人的感情不是单单靠血缘就能联系的,她先对你们不仁,你们的反击也是在情理之中。” 是安慰也是在告知,她不会因此而认为他是个不仁不义之人,仁义是用来要求自己做的更好,而不是束缚自己,她舍弃了“秦”姓,他没有说她是个不孝不仁之人,而她又怎么会呢。 “知儿,我比他,真的幸福很多,很多,我还有你,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有你。” 温如轩辕晗,此时也忍不住,眼眶泛红,眼解湿润。 那个“他”,他与知心都明白,那个生活在黑夜里的男子。 “晗,“他”就是那个几次救我们的黑衣人吗?”不知道为什么,知心就认为是那个男子,在她危难的时刻总算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知心有权知道影的一切,影为知心做了那么多。 知心闭上眼,想起那个每次如同天神一般出现在她面前,为她解除危险的男子“他,很寂寞,很冰冷,很孤独。” “他说,你是他心里唯一的温暖。” 心里唯一的温暖,她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一直以来全是他在为她做着,那个男人居然把她看的如此之重。“我不值得。” “傻知儿,这么没自信,你要知道我们是双生子,你身上的温暖是我们都渴望的,即使只是这样和你静静的坐着,我都会觉得万分幸福。” 知心身上的平静、温暖以及她的真诚都是他们生活的环境里没有的,所以,他们分外渴望,一旦拥有就放不下手。 她身上的温暖,如果当初不是有那个男子,她早就死了,即使活下来,也是行尸走肉一般,是那个男子给了她活下来的勇气与希望。 “他,叫什么名字?”她曾问过那个男子,可却没有得到答案。 “影,姓轩辕。” 轩辕,这个姓对影来说有多沉重,只有他自己知道,比起皇宫里那些早死没有存活下来的皇子,影比他们更不幸。 每一次出任务,影总是那样拼尽全力,视死如归,也许,在影心里,死是他最好的解脱。 “轩辕,影”知心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影,轩辕晗的影子?不,对她来说,他不是轩辕晗的影子,他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他在那里不会有危险吗?”即使是双生也是有差别的,而且,他们两人的个性并不完全一样,虽然同样的冷漠无情,但比起影,晗还是多了份温,而影却多了份杀气。 轻轻拍着知心的背安抚她或说安抚自己。“知儿,你放心,吴清与闻人靖暄会助他,而且影的武功比我高很多,他要自保是不会有问题的。” 他已交待了吴清,并且修书两封分别给吴管理与闻人靖暄,在信中把一切都写清了,要他们二人全力配合影的行动。 至于影会不会像他的问题,他也不担心,影与他长得完全一模一样,而且影一直处在暗处跟着他,对他日常习惯比任何人都了解,除了那无法收敛的阴暗之气,没有人能察觉到他们的不同。 即使有些差别也不会有人敢提出来,更不会往那上面去想,这天下除了她及她身后的势力,还有谁知道当今太子有一个双生兄弟呢?等他们知道了,影已到了京城,而他的行动也差不多了,一切都晚了。 “那就好。” 两人再度陷入无声,静静的抱成一团,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混账东西,你们那么多人守着,怎么太子出了行馆你们都会没有发现呢?” 胖胖的益州太守看着跪在地下,垂头丧气的属下,暴怒的骂着。他们只等那群所谓的太医来就可以不着痕迹的弄死太子,可偏偏在最后关头收到太子在行馆消失的消息,这怎么能交他不气不怒。不,不仅仅是气与怒,还有害怕,是,他害怕,太子这一走,那他幕后的人还能保他吗?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跪在地上的人头越垂越低,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太子就那样消失在行馆,他们也无法呀。 “搜城,给我全城搜索,这益州全被封了,我就不信他们能插翅飞出去。” “是”那跪下的士兵立马起身,往外跑去,刚好与快步跑进来的别一个士兵撞成一团,那士兵顾不得那么多,在地上滚了一滚,也不管那人比他官大,大声的叫着。“报……” “发生什么事了。”胖胖的太守刚刚提高的心,再度提高两分,这个,这个是守城的士兵,不会是…… “太子闯过我们的拦截,出城了……”后面声音已是万分颤抖,他们已经毫不留情的正面与太子对上,可却让他闯过了,那后果…… 听到这话,那太守两眼一翻,胖实的身体跌坐在椅子上,害那椅脚抗不住的移动了几分。 完了,一切都完了,太子闯出去了,他们的计划…… 想到这,那胖太守立马又弹了起来,对了,他们还有后着,不管跪在地上的两个士兵,飞快的往书房跑去,那速度绝对超出他的身体负荷,如同一个陀螺一般,快速的转着。 影以轩辕晗的身份带着吴清、炎烈和黑言舒冲出益州的包围前往京城,这消息立马发了出去,他们回京的路,定不太平。 途中 影以轩辕晗的身份带着吴清、炎烈和黑言舒冲出益州的包围前往京城,这消息立马发了出去,他们回京的路,定不太平。 “该死的,这群人到底追到时候才算完。” 黑言舒一边用碎布裹着自己手臂上那长长的伤口,一边痛的叫骂,这日子真不是人活的,他们冲出了益州后,就选择了原路回去,除了第一天顺利行路之外,其他,每一天,不,应该是每一个时辰,他们都能遇到阻杀。 三天,这三天他们边打边走,一个个都弄得伤痕累累,才勉强走了三分之一的路。 炎烈一边清洗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着“到我们全部死了,或者我们进了京城” 吴清默默的给火堆添着柴薪,一边给影递上些水与食物,他的表情很是凝重,充满自责。 看着眼前这个和爷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吴清羞愧的低下了头,这是爷交待他用生命保护的人,可每到危机关头,却总是他来救他,身为护卫,却被自己的主子救,这是多大的耻辱。 “晚上,你们休息,我留守。”影,他是一个不爱说话,或者他没有说话的习惯的人,但这几日来和他们相处久了,他也会不自觉得会说上这么几句。 吴清第一个站了起来“不行,主子,我们是来保护你的,怎么能让你留守。” 炎烈与黑言舒也是一脸的不赞同,虽然他不是轩辕晗,可他也是他们要护着的人,被他护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还让他们休息,他们不干。 “你们,行吗?” 平静的陈述,不带轻视,让人只能认同,无法生气,三人默默的低下头,这三天,他们体力用到了极点。 “可你……”也抗不住呀。 不待吴清说完,影便打断:“我行,后面的路还长,必需保足精力,明晚你们留守” 说完,便抱着剑倚在一棵树上,三人相看一眼,只得一个个摸着鼻子去休息,影说的很对,后面还有那么多路要走,他们没有足够的精力根本抵抗不了。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高贵的女人脸上满是焦急,在精致的地毯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怎么会让他逃出益州呢?”就一天,再等一天,他们的人马就借皇上的名义进了益州,只要那群所谓的“太医”进了益州,他就必死在益州无疑。 司徒将军看着这一脸质问的女人,身上冷汗直掉,他们意图谋害太子,现在计划没有成功,他们所面临的灾难可想而知。“他身边有二位高手相护,太过意外。” “高手,是‘他’吗?” 司徒将军摇了摇头,“不是,那两个人,我的人马不认识。” “那‘他’呢,联系‘他’,让‘他’出手一定成。”想到‘他’,女人如果想到救命稻草一般,‘他’的能力他们都知道,一出手,必成功。 “联系不上。”沮丧,司徒大将军似看到了司徒府的毁灭,这一棋没有下好,满盘皆输,当初他们不应该想着什么让他“光明正大”的死,虽然麻烦缠身,但至少比现在的处境好一些。 女人疯狂的推开眼前的烛台“怎么可能,之前不都一直在吗?为什么,突然会联系不上,他去哪了,去哪了。” 那是他们计划的关健,也是他们认为最好掌控的人,到底哪里出了错,让一切脱离了轨道。 司徒将军看着眼前这个几近疯狂的女子,摇了摇头,他对这个计划一直都很担心,他不像皇后那样,认为那个孩子很好掌控,连那个被他们万般宠爱长大的孩子都掌控不了,怎么能掌控的了一个从小被教成一件武器的人呢?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掌控的东西。 “大哥,不能,不能让他们回到京城,路上,把所有的人马都调过去,一定不能让他们活着回来。”皇后紧紧的抓住司徒将军的手,那语气里的狠毒与凶狠,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那个不能让他活着回来的人是她的儿子,亲身的儿子。 儿子?现在在皇后的眼中,那个人不是她的儿子,而是阻碍司徒家族得到更大的权势与荣耀的绊脚石。 “早已调过去了,只不知能不能成功截杀他们。”司徒将军愁眉,七日,他们突破了沿路的关卡,走了近一半的路,离京城越来越近。 “拼尽所有,也要成功。”不成功就是他们死。 司徒大将军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出皇宫,他现在,有太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小心谨慎,那么毁的就是整个司徒族。 知心一个人坐在那天她醒来的小屋子里,焦急的等着,这几天晚上,轩辕晗每日都要出去打探消息以及收集资料,她坐在这里,真的很担心,虽然知道影以轩辕晗的名义出了这益州,益州的防守会减弱很多,但轩辕晗要做的事还是很危险。 嗵的一声,门被撞开,知心连忙起身,只看到一身血的轩辕晗踉跄走了进来。“晗,你受伤了” 知心扶着一身是血的轩辕晗一边往里走,一边紧张的打量着,晗全身是血,伤口在哪呀。 “知儿,我没事,我只被划伤了腿,身上的血不是我的。”看着眼泪都快滴下来的知心,轩辕晗笑着安慰,他身上只是血多,伤口不重。 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还说没事,你看你自己一脸惨白的,怎么会没事呢。” “一路跑来有些喘。”轩辕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书信,告诉知心,他是为了抢这个跑太快而已啦。 “拿到了吗?” “恩,他们密谋的书信,我拿到了,所以触动了他们的防卫,和那群人打了一架,他们人多,所以才受了点伤。” 用这条小伤口换来这么重要的信函值了,有了这些东西,足够份量了。 知心仔细的看着伤口,希望不要伤得太重,他们没有很多时间疗伤了,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知儿,替我包扎一下伤口,我们即刻离开。”轩辕晗挣扎起身,他身上的东西太重要了,一旦得手了,就得撤,不然,他们走不了。 “连夜出城?”看着轩辕晗的腿上那极深极长的伤口,知心担忧的问着,这个样子,他根本不能多走,、 看了一眼伤口,轩辕晗也明白,他的伤不重,但却很影响走路,但他们没有时间,如果追兵来了,他护不了两个人。“我们没有时间” 出城了,城门还有接应的人马,比这安全多了。 秦府 出城了,城门还有接应的人马,比这安全多了。 知心扶着轩辕晗一路小心意意的避开着沿路探查的官兵,慢慢的往城门口走去,一路行来,虽然有轩辕晗在一旁提点如何躲避盘查,但知心还是紧张的混身是汗。 “出不去了”二人躲在城门一处小巷中,知心看着这来来往往的士兵无奈的摇头。 “傻知儿,别说是今晚了,就是平日里,我们两人也出不去。”轩辕晗一边靠在墙上为休息一下,一边往怀里摸着什么。 知心不再多言,她当然明白轩辕晗定是有了办法才会连夜到城门口,晗他怎么会做如此没有把握的事,刚刚她这一声感慨不过是这说,这个地方,越来越严了而已。 轩辕晗慎重的把刚刚从怀里摸出来的一个长条型的东西递给知儿“知儿,拉下面那根引线,把这信号烟发到空中去,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这是他紧急联络下属用的,这个信号烟一发出去,他安排在这里的属下将会全力将他们带出益州,不到万不得已,轩辕晗是不想用这招的,这个信号烟一发出,他能出城,但他的属下们几乎要全埋藏在此,这是一次正面相对的恶战。 “晗……”看着轩辕晗脸上的沉重与无奈,知心紧张的问着。 苦笑,扯着嘴角,安慰着知心“放心吧,我们一定能平安出城。” 几乎要耗尽他所有的精锐,还不能出这益州吗? 知心用力一拉,一缕蓝色的火光,悄悄的出现在漆黑的夜空,一闪而过,那巡城的士兵根本没有察觉到那抹致命的蓝。 两人静静的靠在墙边,现他他们能做的就是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黑夜里不寻常的平静就被打破,众士兵哀叫与厮杀的声音从城墙处传来。 “快,有人闯城……” “快,快上前……” 那些隐在暗处一直不停的寻找轩辕晗等人的护卫也立马出现,涌至城墙处,东西一丢失,他们就隐在这附近,那偷东西的人,一定急着出城。 从知心与轩辕晗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城墙上满是士兵与那黑色劲装人的对打,黑色劲装的人虽然武艺比士兵高强,但士兵们胜在人多,战况惨烈。 知心也明白了轩辕晗脸上的沉重,他让他的部下为引,吸引众士兵的眼球,借机出城,但那些部下,要能全身而退,实在不易。 就在知心专心观战时,一名黑衣人突然现身跪在二人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责罚。” 挥挥手,示意黑衣人起身“我们要出城。” 不能让自己的属下白白牺牲。 一个响指,黑衣人又召来另外四个黑衣人,轩辕晗与知心在五人的护卫下,在轩辕晗一干属下的掩护下,在这一片血海厮杀下,冲出了益州的城门。 一出城门,轩辕晗对着黑衣人吩咐“去边境。” 去边境?那启不是离京城越来越远了,不过没有敢问出声,只拼命的护着二人,往边境走去。 轩辕晗腿受了伤走不快,而知心一个弱女子也不能走得多快,好在,他们在城外安排了马匹,五个黑衣人,各一匹,轩辕晗带着知心骑一匹,轩辕晗这个人只要不是重伤到晕迷,否则他一定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无力,更不会让外人当着他的面,带着知心骑马。 一路快马加鞭,在牺牲三个护卫,另外两个护卫去引开追踪人后,他们二人终于甩脱了那群官兵的追踪,连夜赶路,在凌晨时分,轩辕晗带着知心来到了边境一处极大的宅子里。 知心抬头,不解的看着轩辕晗“秦府”,她怎么感觉这个地方怪怪的。 轩辕晗下了马,再一把抱着知心下来“进去吧,里面住的是我们认识的人。” “婉如,她住在这里?”听到轩辕晗的话,这是知心唯一想到的,可是,婉如不是说轩辕晗对她有了很好的安排吗?就在这边境之地。 “是,也不是。” 轩辕晗故做神秘,“咚咚咚”响着朱漆大门。 “谁呀,一大清早的谁来敲门呀?”半晌过后,门房迷糊的声音、响起。 吱呀,门半开着,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年没好气的看着门外二人。 “你们是谁呀,一大清早的。” 轩辕晗带着知心,不顾门房的阻拦,走了进去。“告诉你们夫人,秦知心来访。” 之所以不说他的名字,是因为“轩辕”这个姓在这里,谁便一说,就有人能猜到他的身份。 “什么秦知心呀?”门房一边嘟嚷着,一边小心意意的又走上前。 “还不快去。”天生的威严,让那门房吓的屁股尿流。 “是,是,是,我这就去。” 一边快步跑着,一边嘀咕着,唉呀,妈呀,我这是碰到了什么人呀。 轩辕晗与知心旁若无人的走进大厅,知心看着轩辕晗脚上那渗透的血水,立马扶着他坐下,蹲下来,小心的拆着脚上的绷带。 “伤口又裂开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未伤到筋骨,不碍事的。”面色平常,对那满是血的腿,看也不看一样,在他眼里,那伤口似乎就像一个小针口那样。 “都满头是汗了,还说没什么。”知心抬着,看着脸色苍白的轩辕晗满是心痛,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落到如此处境,他依就是那个在皇城呼风唤雨的太子爷。 “姐姐……”人未到,身先到,一听这声音,知心就知道是婉如。 “婉如” 知心起身,看到婉如,愣了一眼,这是婉如?挺着一个大肚子?胖乎乎的,难道轩辕曦也住这里,想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轩辕晗,寻问。 轩辕晗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问。 “姐姐,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能够再看到你,真好。”婉如拉着知心,顾不得还有众人在场,眼泪刷刷流了下来。 “婉如,你……”指了指婉如的肚子,随即又想到她的大肚子,肯定会很辛苦。“先坐下再说吧。” “你们要叙旧是不是先照顾一下我这个受伤的人。” 轩辕晗好笑的看着这对久别重逢,眼里只有对方的姐妹,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呀? “婉如,快帮我们准备一间房间,备好热水与伤药。” 知心这才记起,轩辕晗腿上的伤还未处理。 后着 知心这才记起,轩辕晗腿上的伤还未处理。 在替轩辕晗清洗完伤口,包扎安顿好,知心才有时间与婉如说话。“婉如,能看到你如此平静而幸福,真好。” 至少她们当中有一个人得到了幸福,那就够了,对于婉如,她原本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姐妹情谊,但经过了这么多事,她总觉得她与婉如之间有着无法剪断的情谊。 “谢谢你,姐姐,如果不是你,太子也不会帮我。” 也许是怀着身孕的原因,也许是因为经过了这么多事,婉如总算是懂事了的原因,现在的婉如少了在京城那种张扬的美,多了一缕温和。 知心摇了摇头“这都是你自己争取的,与他们无关。” 如果不是婉如还有价值,轩辕晗有用她的地方,轩辕晗怎么可能会帮婉如呢?轩辕晗那时连她都可以无情的伤害,又怎么会帮她的妹妹呢? “不管怎么样,也是因为你。”感恩的心,抛下了对知心的嫉妒与怨恨,才发觉知心她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冷淡无情的人,也不像表面那样让人无法靠近。 知心只是婉尔一笑,事情都过去了,再纠缠也无意义,而且,现在的婉如,能如此知足幸福就好了,看着婉如那圆滚滚的肚子,伸了摸了摸。“你快生了吧” 时间过的真的很快,才多久没见婉如,她的肚子居然都这么大了,而她?依就处在未来一片模糊的状态,对于轩辕晗,她是爱,在轩辕晗做了这么多之后,她也知道轩辕晗是爱她的,她也决定了二人一起面对未来的不确定,也有和他一起努力的决心。可是内心深处却总有那么一点的不自信,帝王?面对太多太多的**,现在的轩辕晗可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以后呢? 也许轩辕晗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吧,所以才会把她带着他身边,即使危险,也要一起面对。 “没这么快呢,要待到冬末春初之时呢。”一说到肚子,婉如脸上的笑越发的柔美,原来当母亲后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恭喜你,婉如。对了,孩子的爹呢?” 知心一直就想问,只是轩辕晗的伤,让她一时忘了,来接待他们的一直只有婉如一个人,而且刚刚轩辕晗说找秦夫人呢?然不成? “姐姐,他外出了,他是经商的,经常要往外跑。”婉如没有察觉到知心的不对劲,笑着解释。 “他明天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介绍他给你们认识。” 知心点了点头,提起来的心,也就放了下来,那就好,她还以为婉如未婚生子呢,虽然她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在这个时代,没有父亲的孩子可是会受很多欺凌的。 “夫人,小姐,那位公子醒了?”一仆人走了进来,微喘着气,恭敬的说着。 “婉如,你先去休息吧,挺个大肚子很辛苦的,我过去看看就行了。” 知心起身,先扶着婉如,她不是很着急,轩辕晗的伤势她明白,失血过多,好好调养就好了,他此次的伤可比上次轻多了。 “我让丫鬟扶着就行了,你快去吧。” 一旁的丫鬟立马乖巧的上前,看样子,婉如在持家方面确实很有一套,整个府上井井有条,下人恭敬守礼。 笑着,也不在多推辞,迈步就往轩辕晗的房里走去。 “醒了?” “醒啦” 轩辕晗拍了拍床边,示意知心坐过来。 “我们后天出发。” 看了看轩辕晗的腿,知心点了点头,他们没有时间休养,时间拖的越久,轩辕影他们在京城就越危险。 看着知心脸上的担忧,轩辕晗笑着安慰。“放心,我们一定可以平安到达京城的。” “婉如的丈夫是我原来的手下,我特意让他们住在这里,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深谋远虑,说的就是轩辕晗吧,知心真的很吃惊,这个人,想事情未免太过周全了,边境地区,他居然也安排了一个人进来,他是想到了会有今日,还是以防万一呀。 “知儿,这就是皇家,我们要为所有未发生却可能发生的事情做万全的准备,要想到所有可能发生的,提前布好所有需要布置的,等到事情发生的那天才来考虑,那么一切都晚了。” 这就是轩辕晗,心细如发,温尔的表面下,有着问鼎天下的决心,他一步步谋划着,盘算着,那个位置,他志在必得。 皇后太不了解自己的儿子,轩辕晗经过当年那段久躺不起的日子已经变得更加懂得皇室的生存之道,在那个地方,彼此有的永远都只是互相利用的价值,情,在那里,只有毁灭,轩辕晗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当时没有站起来,那么他早晚会失消,自有另一个“他”来取代。 “除了皇家,你的生命中还有其他的。”比如影,比如她。 “我的生命,有你,真好。” 让他灰色的世界,添了一抹亮,让他无情的世界多了一抹暖。 侨装 让他灰色的世界,添了一抹亮,让他无情的世界多了一抹暖。 第二天,婉如的丈夫出现在众人面前,知心看着这个男子,高高壮壮的身材,方方正正的脸,说不上什么好看之类的,只能说很普通的一个人,看上去甚至有些粗鲁与野蛮,怎么看,知心都觉得这个人不像个好人,知心不是以貌取人,纯粹是觉得这个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实在不佳。 对于婉如会嫁给这个人,让知心有些意外,不过在看到他小心意意的扶着婉如走进来,那有些凶恶的脸甚至露出了一抹不相称笑意与小心,这举动让知心明白,这个男人,不像那外表那样粗鲁与野蛮。而接下来的举动,更让知心了解,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细心与体贴,他扶婉如进来后,把婉如小心的交给一旁的下人扶好,才来给轩辕晗面前。 婉如坐好后,立马遣退了仆人,等偌大的厅堂里,只余他们四人时,那男子才在轩辕晗的面前跪了下来:“属下秦刚见过爷、见过夫人。” “起来吧” “本宫明日要起程回京。” 简洁明了,直奔主是,没有过多的语言。 “是,属下即刻去安排,明日将会有货品运往京城,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爷与夫人侨装成押货的进京。” 秦刚立马就说出他的法子,虽然有些委屈了轩辕晗,但却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秦刚在这里经营多年,从这到京城的路上一路都有打点,即使现在查的严些,只要选择另一条路,别往益州那走就行了,即使往益州那走,他也有办法过去。 轩辕晗点了点头,对他的属下,他都很清楚他们的能力,秦刚这样说,那他定是有把握的。 知心看着轩辕晗,这个男人,此时和平日的温尔又有些不一样,此时的他带着一丝冷与傲,让知心觉得陌生,他对吴清,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再看看秦刚,连他的属下都如此不简单,知心越来越发觉,对于轩辕晗,她是不是了解的少了些。 “先下去准备吧。” 斩辕晗看了知心一眼,发觉她的不对劲,便让秦刚与婉如先下去。 “知儿,怎么了?” 抬头,看着一眼关切的轩辕晗,温柔的他、冷情的他、多情的他、残酷的他,他总是有这么多面。 “晗,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你?” 听到这话,轩辕晗叹息,知心说不了解他,他又何偿了解自己,他的世界根本容不下真实的他。 “傻知儿,我就是我,那个永远爱知心的轩辕晗,在你面前我的,是最真实的,无论如何,你只要记住,我爱你就够了。” 永远爱知心的轩辕晗,晗说这话是因为他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与不信任吧,她,表现的是那样的明显,晗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日后,我们有一辈子的时候可以了解。” 一辈子,好长呀。知心叹息,他们两人的一辈子,会永远只有他们二人吗? 秦府大门口,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拉着一个粗布衣裙的女子,上演一出别离的戏码。 “姐姐,我真的舍不得你走。” 孕女似乎很**,婉如从来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此时知心的离去,却让她哭的像泪人儿,她的丈夫秦刚站在一旁看着猛流泪的娇妻,急的团团转,不停的哄着,可依就止不住泪水,只好眼带请求的看着知心。 “好了,婉如,别像个孩子一样,让你夫君笑话了,以后,我还可以来看你呀。” 以后,如果轩辕晗赢了才有以后。 “姐姐……” “不哭,哭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知心也有些手忙脚乱了,安慰人,这活,她实在不善长,由其对像是婉如,她更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你们才呆了一天就要走了吗?不能多留一下吗?”婉如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知心这么依赖,总之,就是舍不得她走。 收到轩辕晗示意的眼神,秦刚只得上前,用力抱住那拉着知心不放的婉如,温柔的劝说:“婉如,别孩子气了,爷和夫人他们还有要事要办。” 依依不舍,这个地方,她好不容易遇到了个亲人,就要分别了。 “姐姐,记得,一定要来看我呀。” 一身粗衣丫鬟打扮的知心点了点头,便被同样是一身粗衣的轩辕晗拉着走了。 她们姐妹俩已在门口站了近一刻钟了,他是不介意久等,他是怕再等下去,秦刚要抓狂了,秦刚可舍不得他那宝贝娇妻久站,他们两人还是早早出发的好。 轩辕晗的腿伤加上骑马过于招摇,二人只能坐在秦刚准备的运送货物的马车里,很是简陋,小小的马车,什么都没有,坐人的地方只用稻草简单的铺着,但仔细看会发现下面用软锦垫着,使得这马车看上去粗陋,但真正坐着,却不会很难受。 “我的知儿,即使一身粗衣也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小小的马车,甚至是温馨。 难得调皮的知心故意上下打量着一身粗衣的轩辕晗,边看边摇了摇头,“只可惜,你一身粗衣掩了绝代风华,不配,不配。” 轩辕晗轻轻的把头凑了过去,在知心的耳边说着“不配?一身粗衣,我也是那个迷倒知心的轩辕晗。” 就在知心欲再说什么时,门外响起了同样打扮成送货长工的护卫的声音“爷,快到城门。” 那话是提醒他们二人,不能再坐在马车里了,那太招摇。 “你先下车吧。” 秦刚的送货队伍很是庞大,为了知心,还特意多挑了几个长相不俗的丫鬟一同前往,一行人,男男女女加起来,近四十来人,当然,大部分都是护卫。 轩辕晗与知心分别混入这队伍中,慢慢的走着。 出城 轩辕晗与知心分别混入这队伍中,慢慢的走着。 “官爷”领头的人,一脸讨好的叫着,顺手塞了个不小的红包给那守门的头领。 官差一见是熟人,大方的收下那红包,顺便拿出来掂了掂那银子的份量,随即很是满意的放了进去,热情的招呼起来:“哟,林管家,你又来送货了呀,最近来的比较勤呀。” “这不,京城又缺货吗?老爷吩咐着,要尽快给送过去。”被官差称之为林管家的人,指了指后面的货。 官差用力的拍了拍林管家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了。“你们秦老爷呀,真是厉害呀,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了呀。” 林管家是个明白人,听到这话,立马明白这差爷心大着,嫌刚刚那包银子给的不够了,要是平常他定是不会给的,但今日,只好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唉哟,我差点给忘了,我们家夫人呀给嫂子备了份礼,几个小玩意儿,嫂子可别嫌弃呀。”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布包,里面可全是精致的银饰,虽然数量不多,但却贵在全祥福楼的东西,那里随便一件可就是十几两银子呀。 官差一见,眉笑眼开“林管家真是客气了,你们家夫人呀真是个细心的人呢,回去记得替我向你们夫人道谢呀。” 把那首饰一抓,立马塞怀里。 “那个,差爷?我们?”指了指后面的人马,示意能不能进城。 “唉呀,林管家,你们秦家的货物我那是肯定的放心的,但是,你知道的,最近上面查的严,让我们仔细着进出城的人,这个……”一脸为难,收了东西,能让你进,但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 “那是,那是,差爷您办的差,我们哪能不配合呀,你查,你尽管的查。” 以眼神示意众人推着东西往前走,秦刚安排的那几个护卫立马慢慢的往轩辕晗与知心的方向靠拢,刚好把二人包在中间。 一边翻翻货物,一边看着推着货物往前走的人“咦,有几个新面孔呢?” 不过都是些平常人,不像是上面交待的那面如冠玉贵气十足的男女。 “新来的,我们家老爷让我们给带带,出去见见世面。” 恩,点了点头,一边示意往前走。 “咦?这个是?”指了指轩辕晗,这人感觉有点怪怪的,身为守城官差,那眼力还是不错的。 “哎呀,您说他呀,不瞒差爷您说,这个小子呀是我们家夫人的远房亲戚,不知道怎么的,从小不会说话,夫人可怜他,便让他一起跟着跑跑货,好讨好饭吃。” “是吗?”不是那么相信,这个人,有问题。 “差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夫人呀,不仅长得好,那心肠也是跟菩萨似的。”林管家悄悄站在轩辕晗的面前,特意提了提婉如的长相。 官差点了点头,那秦夫人他有见过,那真是长得那叫一个好,那身段,那贵气,不过看她嫁给了秦老爷那人,应该是个败落的家族,有这样一个亲戚,也是正常。“走,走,走吧。” “怎么的,你们这出门,还带着姑娘?”这官差讲这话时,那站在一旁的轩辕晗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即使这人那话不是针对知心说的,但依就让他产生了杀人的**。 倒不是知心引起了他的注意,而是秦刚挑的几个丫鬟一个个都是长相极标志的,知心站在那群中,如果不仔细的瞧是很难发现的,只不过,这一大堆男人送货的队伍中出现一群女子,这组合还真是怪怪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这不,我们家夫人呀,想生下小少爷后,看能不能去京城住一段时间,所以呀,就先派几个丫鬟去京城的宅子打理打理,您知道的,我们家夫人那人做事就是讲规矩,去之前定要叫仆人把那宅子整理好了,万事备全着。” “你们家夫人长的那叫一个漂亮,连用的丫鬟也是这么漂亮,你们家老爷真是好福气呀。” 林管家感受到那身后杀气越来越重,忍不住挪了挪位置,干笑一声“差爷,我们先走了” “走吧,走吧”死盯着那些个丫鬟不放,还不忘擦擦那快滴到地上的口水。 “爷,忍一忍” 这差爷一点也不知道他今日的举止为他埋下了死亡的伏笔。 秦刚在这条线上的确混的很熟,所经城门处,花银子大大的打典了一翻,那官差都会放行,时不时碰到几个有眼力的,也只会盯着轩辕晗瞧,好在,林管家是八面灵珑的人,这些个事情,都给妥善的处置好了,只不过一路上轩辕晗没少受气就是。 看着轩辕晗一路上被官差盯着,知心不得不提醒着。“晗,你的装扮还不够好,越往京城方向走,就会越严,你这个样子,林管家能摆平几次?” 几乎每进一个城,都会被守城的官差给拦住,这人,太出色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知儿想让我毁容?”那气质天生的,他能改得了吗? “要是毁了,那得伤了京城多少闺秀的心呀。” “知儿就不会伤心吗?”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轩辕晗”没有矫情的说些什么,知心用最纯朴的语言说出自己心里的意思。 轩辕晗满是感动,而知心却有些汗颜,她自己都说了无论轩辕晗变成什么样,她都能接受,但在那“秦府”却想着婉如怎么会嫁给秦刚那样的人,爱情,怎么会是由那长相来定的呢。 “明天,再脸上涂一些泥灰吧,衣服也弄脏一些” 同样是特别,这个特别却让人看也不想多看一眼。 “脏” “孩子气” “不要” “晚上,我帮你洗干净” …… 接下来,官差也会打量那脏脏的小子,不过却是一脸嫌恶,挥的轩辕晗远远的。 风云 接下来,官差也会打量那脏脏的小子,不过却是一脸嫌恶,挥的轩辕晗远远的。 “爷,属下等只能送您到这了。” 进入了京城,林管家便恭敬的对轩辕晗说着,他的任务完成了,一路上有惊无险的进了城,总算是完成了爷的交待。 知道了,你们去做你们的事吧。扶着知心下了马车,京城,既熟悉又陌生呀,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看得出这脏兮兮的小子是那名满京城的太子殿下。 “知儿,我们去哪?” 似迷茫又不是,轩辕晗这话让知心觉得他问的不是他们现在要去哪,而是未来在哪的感觉。 “心在哪,我们就去哪,哪里最值得我们去,我们就去哪。”知心的回答也是半未来半现代。 “我的知儿。” 知心是如此的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了解更多,这样的人,怎么叫他不爱,这样的人,怎么叫他放的下。 知心也不问,只跟着轩辕晗走。 一个脏小子牵着一个粗布少女,这画面没有多突出,但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他们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这两个明明没什么,可却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不知何时,待轩辕晗与知心注意到时,两人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了。 “小心”知心一个回头,看到轩辕晗身后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刺过来,来不及推开轩辕晗,一个着急,知心只得一个转身,整个人复在轩辕晗的背后,刀没入知心的身体里。 “不”轩辕晗回头,只看到,血不停的从知心的身体里冒出来,而那个拿着刀的汉子,一看杀错了,立马抽了出来,欲给轩辕晗补一刀,轩辕晗一个月力,狠狠的将那人踢翻,抱着知心,大喊。 旁边的人一看事迹败露,立马将轩辕晗与知心围了起来,由于围的人实在太多,外面的人跟本不清楚那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轩辕晗与知心一进京城,就被站在城门上的司徒将军发现了,一路上都没有听到轩辕晗被抓住的消息,他想,以轩辕晗的作风定会近快进城,所以,他这段时间天天守在城门上,轩辕晗一进城,他就发现了,他不是那群守城门的,不论轩辕晗如何装扮,他都能认出来。 既然他装成个脏小子进城,那他就把他堂堂一个太子当成混混杀了,街着斗殴而死这个说法,没人追究吧。虽然有些辱没了轩辕王朝堂堂太子之威名,但相信,定不会有人知道的,因为太子还好好的活在太子府。 轩辕晗一边抱着受伤的知心,一边回击围攻他们的人,小心意意,束手束脚,生怕再伤了手上的知心,看着知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轩辕晗的怒力暴发啦。抢过一把刀,用力挥出一刀,瞬间有两个人倒了下去,可这两个人倒了下去,立马又有更多的人围上来,一人抗众,武高再高,也力不从心。 “晗,加油。”快要陷入晕迷的知心,开口,鼓励也是安慰,告诉轩辕晗,她没事。 听以知心的话,轩辕晗眼前一亮,太好了,知儿至少还清醒着。“知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他,轩辕晗,堂堂轩辕王朝有太子,死在街头,不,这个脸,他丢不起。 对着面前的再次挥下一刀,抬头,看了一眼城墙最高处,那个人果然站在那里,是他大意了,以为,一路都顺利,进京也不会有问题,以为他装扮成这个样子,他们定猜不出来的,却不知,这京城,他竟然亲自镇守。 死在这里,太不甘心了,他可以死在沙场、死在敌对的阴谋下,独独不能死在这里,无名无份。 “晗,你大叫,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力” 知心感觉自己越来越冷了,冷到她快要颤抖了,如果,他们再逃不出支,她也撑不下去了。 “知心,坚持下去。” “晗,叫救命。” “不……” 知心知道以轩辕晗的骄傲,他怎么可能会当街喊“救命”呢,要他喊,他宁可选择战死,可是他们死在这里,真的很窝囊。 “晗,我坚持不了,我很想睡,很想睡。”声音已越来越弱了,不是知心装的,而是她实在坚持不了多久,不仅仅是她,轩辕晗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寡不敌众呀。 “知儿,不要呀……” 血红,轩辕晗已经杀红了眼了,围在周边的人一圈圈倒下,又一圈圈扑上来,就像杀不完一般,而他,反击也越来越慢了,身上的伤口也越划越多了。 “救命,救命呀……”加上了内力,轩辕晗的声音可以说是整条街都能听到,立马就有人看向这边。 “那里当街斗殴” “快去报官” “快去看看” …… 轩辕晗换了一只手,左手拿刀与那群人博斗,一边大喊“救命” 眼里满是焦急,一滴泪也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知心,他的知心,这么久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不,他要快快突出重围,不然,知儿就…… 抱着知心,努力朝一个方向杀过去,一边在心里祈祷,知儿,一定要,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 刚从太子府回来的闻人靖暄走在大街上,正为最近那几件一直得不到进展的事而烦,突然听到那呼救声,轩辕晗。 再看着那围起来的那一圈人,心里大呼糟糕,轩辕晗与知心被围攻了,最主要的是,轩辕晗,骄傲如他,喊起了“救命”,那一定是知心出了事。 立马对空中挥手,这里,隐藏着他闻人府的护卫,五六个很似很普通的人,立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在闻人靖暄的示意下,提步往战圈中走去,闻人靖暄也跟着跑了过去,知心,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就让轩辕王朝整个姓司徒的人陪葬。 司徒将军站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幕,心里大喊完蛋了,这群人拖的太久了,而他失算了,闻人靖暄这个时候跑了出来,他虽然一直和轩辕晗不和,但他知道。闻人靖暄喜欢秦知心,如果这次只有轩辕晗一个,闻人靖暄不会救,加上秦知心,也许倾尽闻人府的财势,他都会救。 站在城墙上的司徒大将军只能希望,在闻人靖暄的人赶到之前,轩辕晗与秦知心先死了。 变色 站在城墙上的司徒大将军只能希望,在闻人靖暄的人赶到之前,轩辕晗与秦知心先死了。 “快”闻人靖暄看着这三四十个人围成的圈,急的大喊,知心在里面,这么密集,虽然一不可能全部都去围攻他们,但却很容易让不懂武功的知心受伤,如果知心有个闪失,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那五个人看似普通,但一动起手来,就很明显的看得出是高手,气息平稳,徒手与这群人博斗,一柱香的功夫,就看到外面躺下了几十具尸体,而也让闻人靖暄看到满身是血的知心。 闻人靖暄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会的,知心,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会…… 不顾前面那群围攻的人,闻人靖暄什么都看不到了,知心,她就那样,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 看着拼命往里冲的主子,闻人靖暄的护卫不得不拼命给他开道,这一拼命也加速了轩辕晗与知心冲出重围。 司徒大将军站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切,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岁以上,,还是败了,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个,还让他逃出来了,他的武功什么时候进步了这么多,他竟然不知道。 悄然转身,走吧,该去做别的准备了,太子没死,并不代表司徒府就倒了,他还有一个妹妹是太子的母亲,他还有一个手握重兵的父亲,太子?只要他未登上皇位,他都动不起他们。 轩辕晗来不及再去看城墙上司徒将军的表情,只顾得抱着手中的知心,拼命的往外冲。 终于,闻人靖暄冲到了轩辕晗面前,一把抢过了知心“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保护知心的,你该死。” 一拳打在轩辕晗的脸上,原本就体力严重透支的轩辕晗更本受不住,狠狠跌倒。 “快救知心”跌倒在地的轩辕晗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嘴角有一丝丝的笑意,太好了,他撑住了,闻人靖暄来了,知儿定不会有事了。 看着晕过去的轩辕晗,闻人靖暄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他尽力了,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还能活下来,不易。 为了知心,他可以抛下原则,大喊救命,不易。 这样的情景下,他没有放下知心,不易。 对这个男人,闻人靖暄,第一次认同了,他配得上知心。 “把他抬回去” 抬着知心,闻人靖暄往自己的府邸走去,转身时,不忘再看一眼城墙处,刚刚,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司徒将军站在那里,司徒家,他记住了。 匆忙进府,闻人靖暄一边吩咐去请大夫,一边让下人去太子府“快去太子府,把留在太子府上的御医给我找来。” 太子府上的御医是给炎烈、黑言舒与吴清备的,他们三人和影从益州回来,一个个都身受重伤,尤其是吴清,伤势更重,听说是为了全力护着影才会如此,只可惜到最后,这三个拼命的人还得靠他们保护的影相救,如果不是影,他们估计一个个都死在路上了。 他们一回来,影便利用太子特权从太医院抓了一个据说是治外伤最好的御医过来,那御医确实不错,半个月的时候,已好了大半,当然,吴清除外,他现在依就躺在**,无法起身。 “快去准备热水,干净的纱布”轻轻的放下知心,闻人靖暄不停的吩咐着,双眼通红,此时的他,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握着知心的手不放。 闻人靖暄的管家,拉着大夫匆匆赶来,大夫想上前,可去被闻人靖暄给挡住,管家不得不提醒。“大人,你快松手呀,大夫来了。” 可惜闻人靖暄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定定的半蹲在那里,“知心,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不要丢下靖暄” 回答他的,只有知心苍白的脸色,与无血色尽失的双唇。 管家不得不动手推开闻人靖暄,再这样下去,这姑娘就没法救了,主子不杀了他。 “少爷,先让大夫看吧” 被推开的闻人靖暄这才反映过来,连忙让开“大夫,快,快救她。” 老大夫坐在管家备的椅子上,拼命的点头,开始检查知心腹部上的伤口“伤口太深,流血过多,要赶紧给这位姑娘清洗伤口,上药止血,气息太弱,府上有没有千年人参,切一片给这姑娘含着” 老大夫也是京城有名的治外伤的,立马进入状况。“把热水和纱布拿来。” “管家,快去,让人送热水上来,还有,去拿我房里的那支千年雪参过来。” “是,是,”飞快外出。 千年雪参呀,无价之宝,老大夫不是说千年人参就行吗?少爷居然把雪参都用上,那可是闻人府百年来最有价值的宝贝呀,可是,管家不敢说什么,只得乖乖照办,少爷现在这个样子,别说雪参了,就是要他的心头肉估计也不会皱眉的。 唉,闻人家尽出痴情种,老爷也是这样,终生只娶了夫人一个,当年少爷痴呆,夫人又不能再生时,也不肯再娶一房,现在,少爷,比老爷更甚。 “爷,雪……”参,管家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刮过。 还未回神的管家,只听到一个精哑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她怎么了?” 闻人靖暄抬头“你这以快就到了?” 影没有理他,也顾不得调整自己混乱的气息“她怎么样子” 焦急,知心的脸上血色全无,那样苍白那样没有生气的躺在那里,让他害怕。 他在太子府,听到闻人靖暄派人传来的话,不等来人把话说完,便提起内力,将轻功发挥之极致,不顾路上行人的惊讶,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闻人府。 “大夫说很危险,伤很重,我正准备拿千年雪参给她含着。” 看到站在一旁还处在发呆状态的管家,闻人靖暄急着喊“还站在那发什么呆,快把雪参给大夫。” 捂着干吗,当宝吗? “是,是,是”赶紧把雪参递上,管家何其无辜,他不过是被影吓倒了而已。 大夫接过雪参,手有些颤抖,雪参呀,千年雪参,居然让他给见到了,此生无憾呀。 “大夫,你快动手,抱着它干吗?”闻人急的快跳脚了,知心等着救命,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呀。 “是,是,是……”呜呜,大夫的心在滴血,千年雪参呀,这姑娘用个千年人参就好了,雪参,好浪费呀。 众怒 “是,是,是……”呜呜,大夫的心在滴血,千年雪参呀,这姑娘用个千年人参就好了,雪参,好浪费呀。 在影与闻人靖暄的注视下,大夫颤抖的将小心切好的雪参放进知心的嘴里。 “怎么没反映呀?”看了半天,知心还是和刚刚一样,这雪参怎么没起作用呀。 “这雪参没用?” 听到闻人靖暄的话,影布满杀气的眼看向大夫,让那大夫立马一暴出一头冷汗,好可怕呀,脚不受控制的哆嗦着,他可不可以走呀。 “回,回,回大大人的话,雪雪……” 结结巴巴的语气,让闻人靖暄与影都失去了耐心“请清楚点……” 影的眼神更是透露,说不清楚,你就不用活着出去了。 闭上眼,大夫一口气,毫不停顿的确说着“雪参是用来吊命的,不是药,无法立刻让这姑娘好起来,只能保她不死。” 呼呼,喘气,喘气,他就搞不明白了,这姑娘,一身粗布,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吧,再看这长相也不是什么绝顶的美女,这两个一看就是大人物的人怎么那么上心呀。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死,不会死就好了,二个稍稍放下了提起来的心,知心,没事就好了。 大夫一脸为难,头越垂越低“小人也无法确定” 这伤,实在很重,正在腹部,血又流太多,人能不死已是万幸,如果不是有这雪参吊着,估计今晚都熬不过呀。 “不能确定?”咬牙切齿的四个字不是从闻人的嘴里崩出来,而是从影的嘴里说出来的。 看到如罗刹般的影,大夫快要吓得尿裤子了,谁,谁来救救他呀,庆幸,老天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在影快走到他面前时,门外传来了仆人的声音“少爷,太医来了。” 天籁,这句话成功的解救了那快抖的不成人形的大夫。 “快请太医进来。”太医来了就好了,一定不会像这个医术极差的大夫一样,说知心不知何时能醒,想到这里,闻人靖暄还不忘再狠狠瞪大夫一眼。 “你,去看看大厅里那个受伤的人。”突然想到那还丢在大厅像摊烂泥一样的轩辕晗,闻人靖暄没好气的说着。 把他抬回来,丢到了大厅,他就该笑了,要不是为了知心,依他的做法,他会再补上一刀,确定他死的够透。 “是,是”大夫非快的收拾自己的药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别说救丢在大厅的那人了,就是让他去救阿猫阿狗也比被这二位爷瞪着强,出门的时候,和刚进来的太医擦肩而过,要是平时,他一定会激动,太医呀,不多见呀,可现在,他只想着快快离开。 “太医,怎么样?”闻人靖暄焦急的问着,影也是一脸的急不可耐,死死的盯着太医,刚刚那大夫的话,让二人心凉了半截,现在希望都寄托在太医身上。 太医收回把脉的手,看了看知心那已包扎好的伤口,摸了摸胡子,起身,对着影回答着:“回太子殿下与闻人宰相,这位姑娘的伤口很伤,处理不够及时,已致流血过多,大伤元气,好在有千年雪参,可保一命。” 堂皇了一点,但那意思却和刚被赶出去的大夫说的差不多。 “那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不好说?” 看太医一脸为难的样子,影不得不摆出太子的架子。“本宫要听到确切的时间,她什么时候能醒。” 咚,影的话,让太医吓了一跳,有些受惊。“回,回太子的话,这,这姑娘的伤太重,至于何时能醒,实在说不准。” 悄悄打量脸色越来越黑的影与闻人宰相,太医接着道“快着三天,慢着三个月。” 看到二人渐渐转好的脸色,太医松了口气,闭口不再言,刚刚那惊慌出门的大夫他可是看到了的,要是他把后面那句:要是三个月不醒,就永远醒不来的话,说出来,估计会比那大夫更惨。 “那就好。”二人这下是真的放心了,知心没事,也许三天后就能醒,如果三天后醒不来,三个月内一定能醒。 “带回太子府。”不是请求,而是告知,影的话简洁有力,而人也准备动手了。 “不行”太医与闻人靖暄同时开口。 抬着看向闻人靖暄,闻人移开眼睛,他没有立场说什么,再看向太医,那眼神,要是太医没说出什么来,休息下场能看得见。 太医吓的一个闪神,但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得不说。“回太子的话,这姑娘身上的伤太重了,如果移动,很容易造成再次伤害,还请太子三思。”这姑娘要是一到太子府就那个啥了,他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月亮呀。 太医的话,成功的阻止了影的动作。“太医说的,肯定有道理,而且千年雪参也在我府上,让知心在这养伤,把太医留下就好了。” 一乐一怨就是这样的吧,影狠狠的瞪了太医一眼,直到看得太医快晕倒才收回眼神,再深深的看了知心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出去了,伤了知心的人,他会记住。 闻人靖暄也没有追上去,他对这个人不是很了解,也不敢去了解,那是帝王家的事,他知道的太多,反而死的更快,如果可以,他宁可不要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即使不了解,也知道,这个男人,沉默寡言,但为了知心却方寸大乱,他此时,想必是准备去做什么了吧,而他,也要加紧布置了。 “太医,好好照顾这位姑娘,出了闪失,你应该知道,不仅仅是太子不会放过你。”看了知心一眼,交待了太医,便也出去了,他想陪知心,可他更要加速为知心报仇。 “是,是。”太医可怜兮兮的说着,他真的是不走运呀,因着医术太好被那突然变得吓人的太子抓到太子府给那三个重伤快半死的人治伤就算了,现在,还要为这个只剩一口气的姑娘治伤,唉,医术太好也是一种错? 闻人靖暄一了门,守在门口的管家立马跟上“少爷,那们躺在大厅的人要如何处理?” 不能让他一直在那躺着哪,人来人往的。 “把他搬到厢房,派人照顾,让那大夫给他医治,用最好的药材,醒了通知我一声。”大步流星的走着,轩辕晗不能死。 “是” “另外,给我把闻人府的各大管事给我找来,我事要交待他们办。” “是” 闻人府的管事,可不单单只是管事那么简单,一个个可都是不简单的人物,有人要倒霉了。 苏醒 闻人府的管事,可不单单只是管事那么简单,一个个可都是不简单的人物,有人要倒霉了。 闻人靖暄看着坐在下首的四大管事,分别是掌握闻人家族衣饰用品类、粮品类、客栈类以及负责押送的管理。 “从今日起,闻人家所有的东西都不在对兵部供应。” 四人大惊失色,少爷他在说什么?兵部的生意可是他们五年前花大价钱争取到,那花出去的银两至今还未赚回本。“少爷?” “你们没有听错,就如我所说的那样,闻人家立马停掉所有与兵部有关的生意。”说到家立马看向粮品类的管事“由其是粮草,给我大量收购,但停止供应。” 我要看,你手握轩辕王朝七成大军的司徒一族,拿什么来供应那三十万大军的用度,有钱?也买不到粮草。 “少爷,您?”这下,四人不仅仅是大惊失色了,而是浑身颤抖了,这四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听到自家少爷如是说,还是吓了一大跳,少他他要造反吗?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一切都是太子授权的。”轩辕晗此时不知,但他先做了,给他夺权,想必他是不会在意的。 四人恍然大悟,明白了,原来自家少爷平时与太子作对是假的,原来他一直是太子必腹,此次是为太子登皇位做准备的呢。 “可是?”四人依就担心?太子现在还是太子,皇上还在呢? 闻人靖暄起身,看向窗外,夏天好像又要到了,那个他和知心相识的季节。“皇上如果不同意,太子又怎么会动手,这江山早晚都是太子的。” “属下定当为少爷效命,一定做好少爷交待的事情,只是,那宇家族呢?”四管事有些为难,他们这样做行的通吗?他们闻人族只是青州首富,虽远远不止个青州首富那样简单,但和那轩辕首富宇家族还是有差距的,如果宇家族趁机插了进来,那他们闻人家可是会损失惨重呀。 “放心,宇家的继承人都快死了,他们没心思趟这混水。”宇家,那神秘的轩辕首富,他可是有下功夫打听的。 “属下等定不负少爷所托,从今日起大肆收购粮草,囤积粮草。”这是一场赌博,如果赢了,他们闻人家会走的更高,既然少爷选择了赌,那他们一定奉陪,此一战后,闻人家族将会成为除了轩辕这个姓之外最尊贵的姓氏。 “不要大肆张扬,私底下进行就好了,我,等的起。”敌有我暗,这样的优势不可轻易丢弃。 “是” “下去吧” 司徒将军,真想看看国库的粮草还够你的大军吃几天,哈哈。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闻人靖暄与影这几天几乎忙的脚不沾地,他们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夺取司徒府的兵权上,发泄在对司徒府的打击上,与司徒府息息相关的一些官职稍低的武将,在众人还未察觉到什么时,一个个犯出不大不小的罪被人揭发,轩辕王朝的武将从低到上开始慢慢的洗牌。 一晃七天过去了,黑言舒与炎烈的伤已好了,而吴清也能下床了,这一天,轩辕晗也醒了。 “少爷,厢房里那位公子醒了。” “一起过去看看吧。” 影酷酷的点了个头,率先提步走了出去,终于醒了。 二人经过管家身边时,管家吓了一大跳,刚刚出去的是太子吧?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告知他呀?而且,这太子怎么和厢房那位公子长得有点像呢?管家一个人站在那里深思,有谁能给他解答一下吗?唉 “都退下吧。”在丫鬟准备行礼时,闻人靖暄先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是” 闻人靖暄站在轩辕晗面前,轩辕晗也在二人进来时睁开了眼睛,二人眼睛对视,轩辕晗眼里有着焦急,他想知道知心如何了,而他的眼神也像闻人靖暄透露了这个信息。而闻人靖暄则有丝郁闷,这个男人,真是命大,这都死不了,想知道的知心的情况?就不告诉你,最好急死你。 得不到答案的轩辕晗把眼睛移开,看向和闻人靖暄一同进来的影“你来了” 酷酷的点了点头。 “她,还好吗?” 再次点头,这个点头,让轩辕晗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闻人靖暄看着两兄弟的交流,郁闷的紧,为了不让轩辕晗好过,原本不想说话的他,开口了。“知心还未醒,大夫说伤的太重。” 生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没用,知心怎么会那么重的伤,躺在**七八天了,一点反映都没有,只能靠喂点参汤、鸡汤之类的养着。 重击 生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没用,知心怎么会那么重的伤,躺在**七八天了,一点反映都没有,只能靠喂点参汤、鸡汤之类的养着。 听到这话,轩辕晗并没有太过担心,知儿的伤比他的重,他都晕迷了这么多天,知儿此时未醒也算正常,只要知儿没有性命之忧就好了,但一想到,晕迷太久对身体不好,又很不放心的问上了一句。 “大夫说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闻人靖暄扭着头不看轩辕晗,三天没醒来,他和影二人都担心死了,而那死太医说知心第三天没醒,那么三个月内定会醒,可到底哪天才会醒呀,知心一天未醒,他们心就得多悬着一天,睡也不踏实。 “什么意思?”挣扎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难道知儿有可能醒不来?不,他不接受这个答案。 刚醒过的轩辕晗根本没有太多的体力,只靠着一股气在硬撑而已,伤口再次裂开,新换的寝衣渗出丝丝血痕,可影与闻人靖暄像是没看见一般,任轩辕晗一人在那里挣扎着,任他伤口全裂,任他痛的咬牙。 没好气,闻人靖暄极度没好气的说着 “还不是因为你,知心差点死了,要不是我用千年雪参给知心吊命,你以为你醒来能看到什么?”他说的是事实,虽然特意提了他的功营,但却没有丝毫的夸张,要是他轩辕晗有能力,知儿怎么会受这个罪呢,要不是他有千年雪参那好东西,知心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司徒府”重重的一拳垂在木板上,还如此虚弱的他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整个拳头全是血,温的脸也些扭曲。 半晌之后,轩辕晗看着他们二人,看他们的表情,他知道知儿肯定不会有事了,如果有事,这二人怎么可能会站在他面前而不对他动手,他不过是太过担心知儿,才会失了平日的警觉,收回了愤怒与担忧,轩辕晗又恢复如初。 “你们做了什么?” 闻人靖暄小心意意的收起赞赏的眼睛,这个男人精的可怕,知儿的事也只能让他短暂的失去理智,而其他的事,想必他定不会失了理智,这样的他,身为一代帝王不知是好是坏呀。 “粮草” “你动了兵部的粮草?”闻人靖暄,一个可怕的敌人,而他们终生都只能处在半敌半友的状态下,不过,这样就够了,有知儿在的一天,闻人靖暄对他就永远不具备杀伤力。 摇了摇头,“我动了整个轩辕的粮草。”要玩就玩大的,反正,闻人家有钱。 “你……”疯子,理智如轩辕晗也吃惊了,这个男人,真的疯狂,对轩辕曦是这样,对司徒府亦如此,似乎只要扯上知儿,就无法正常。 “这是他们要付的代价。”任何人,都不能伤害知心,否则,他闻人靖暄定要讨回千百倍的代价。 轩辕晗点了点头,不在说这个问题了,如果换作是他,他也会如闻人靖暄一般,扯上知儿,他也不正常。 “兵权现在如何?” 闻人靖暄不屑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没救了,刚还欣赏他在意知心,这伙,立马就转向了与他利益相关的事。 其实,闻人靖暄想错了,轩辕晗会关心这些故然与他日后登基统一掌权有关,但他如此焦急,却真正是因为知心,只有掌握了兵权,他才有保护知心的能力,才能做到知心想要的。 影摇了摇头,吐出几个字来“不是很顺利。” 他不是政客,他只懂得杀人,让他去杀了他们,比让他夺他们权来得快。 “只动得了几尾小鱼。”大虾,他们一直找不到方法,不得不说,玩争取斗势,轩辕晗比他们在行。 轩辕晗再次挣扎半坐在**,躺在**会让他觉得懦弱,血已染的被子通红,可那二人依就当没看到一般。“几尾小鱼?你不是要动他的粮草吗?那就去军营散布司徒府私吞粮草,要饿死我轩辕数十万大军的消息呀。” 如此好的机会居然不用,虽然兵板掌握在大将军手中,但打仗还是靠下面,上面动不了,那就直接让下面人重新选择上面的。 闻人靖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流言一出,而兵部又拿不出粮草,兵部的人几乎全在司徒府的掌控中,司徒府想解释也难了。 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气息越来越混乱的轩辕晗,闻人靖暄没有丝毫的同情,他活该。“我们先走了” 接下来,他们要忙了,轩辕晗的一句话,可得让他们忙上十天半个月的。 走出院门,看到一旁守侯的仆人“去,找大夫给里面那们包扎伤口。” 说完,他就后悔,唉,让他失血而死多好呀。 密谋 走出院门,看到一旁守侯的仆人“去,找大夫给里面那们包扎伤口。” 说完,他就后悔,唉,让他失血而死多好呀。 接下来的时间,轩辕晗一直住在闻人靖暄的府上养伤,期间每日必做的事就是不顾大夫的阻拦,走近半个时辰的路去主厢房那边看知心。 忘了说了,即使轩辕晗醒了,他依就只能让大夫医治,倒不是闻人靖暄不让太医给他医,而是怕太医医了,影与他的身份会被拆穿。所以,每天轩辕晗要去看知心是闻人靖暄最最头痛的事,他得先把太医安顿好,不能让这两人碰上面了。 闻人靖暄说了无数次让轩辕晗少去看知心或者隔一天去,好好养伤,可轩辕晗偏不听,每日必去,虽然每日停留的时间不长。 闻人靖暄不懂,他没有经历过以为知心死了的日子,那种行尸走肉的日子过一次他就怕了。而躺在那里,只余丝丝气息的知心让轩辕晗想起当日,他必须每天去看,确定知心还活着,不然,他根本无法平静。 “别说本宫只是受伤走的慢,即使本宫走不动,每日爬也要爬过去。” 这是轩辕晗在听到闻人靖暄多次阻止后,某日大发善心告诉闻人靖暄,那话说的很明白,无论他如何阻止都无用,他轩辕晗要做的事,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当初用人命威胁带回知心,使苦肉计重新获得知心的心,费尽心机君临天下,独排众议专宠知心,一样样,一件件,他都会做到。 一个月后,轩辕晗的伤势几大好,他每日去看知心来回只要一柱香了,平日里除了去看知心,就是坐在闻人靖暄的书房里与他们一起讨论目前的局势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一切。 有了轩辕晗的计谋,闻人靖暄与影二人夺取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现在轩辕王朝军营人心散涣,司徒府手中的兵正在慢慢的变得没有价值了。 唯一不顺利的就是,一个月了,一个月又七天了,知心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这件事,让三个男人心焦不已。 某一天夜晚,影来到了轩辕晗的房间,一身黑身,恢复了他惯有的打扮。 “还给你” 留下三个字,人就消失了,还给你,太子的头衔,阳光下的生活,一切一切。影用的是“还”这个词,唉,影从未把自己看成是轩辕王朝的皇子。 看着影远去的背景,轩辕晗的眼里有着心疼,他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影,这一个多月,类似影子见不得人的生活,让他明白,影,他受的苦远比他想得多。 没有告知任何人,轩辕晗的身影没入黑夜,来到了知心的房间,抬起伤口早已结痂的知心,往外走去,他不担心这附近有暗杀,因为他知道,影就在他身边。 同一个黑夜,皇宫里皇后的宫殿,正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大哥,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好好的兵部怎么会没有粮,好好的,那些个士兵怎么会造反。”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让皇后简直无法面对,司徒府掌管了三代的兵权,眼看就要瓦解了,没有了兵权的司徒府还是司徒府吗? 司徒将军沉默不语,如果可以,他也想像皇后一样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父亲那咄咄逼问的语气,也快让他疯了。 他就知道,当初在街口那一次没有成功杀死轩辕晗,司徒府定不会有好下场,这个太子,有一半是自己教的,无情与冷酷则是他这个妹妹教的,他出手,定不会手下留情。 “大哥,你到是说话呀。” “司徒府,气数已尽。”低头,不是他不说,而是他已无法说了,对付司徒府的远远不只是轩辕晗的力量,还有一股更隐诲的力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股力量应该属于皇上,皇上的身体不行了,他是利用这个机会在为轩辕晗的登基,为轩辕族的权力集中扫清障碍。 掌权三代,历经四代帝王的司徒府早已成了皇上的眼中刺,而他们也的确如此,皇后的想法是让司徒府出下任皇后,甚至下下任皇后,让司徒一族的血更加深的融入到轩辕一族中。但只有他明白,如果此举成功了,他们扶轩辕影坐了那个位置,不多久,这个国家就会很顺利的改朝换代,控制一个没有实权只懂杀人的杀手远比控制一个在皇宫里长大的皇子容易。 “娘娘,做最坏的打算吧。”眼里有着鱼死网破的决心,不到最后,他们尽量不用这一招。 “大哥……”泪从皇后的眼里滑落,她以为她的情早已被这皇宫给埋藏了,可此刻才发现,原本,她还有。 “娘娘,这是最后也是最坏的打算,趁混乱,趁兵权未全失之前,博一博,我们也许有翻身的机会。”皇后不愿意,他更不愿意,但兵行险招才能出非奇志胜,此时,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只能出此险招。赢了,他们就会是这个王朝最尊贵的人,输了,满门皆遭罪。 “他是的本宫的夫婿呀。” 司徒将军有种想掐死这个妹妹的感觉,夫婿,她的脑子在想什么,进宫这么多年了,还会有这样的幻想,连亲生儿子都可以舍弃,都可以害死的人,居然会在意那个所谓的夫婿。“他也是后宫所有女人的夫婿,他不是你一个人的。” 这话打的皇后一呆,所有女人的夫婿,是呀,他从来就不是一她一个人的。皇后的脑海里,忆起初进宫时,她貌美无双、娇俏可人,天真活泼,一时受尽万般宠爱,当初,她与他也是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的,只不过,这些都在后面那些比她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进宫后改变了,在她登上后位后,彻底变了,她,只是这深宫中一个寂寥的女人,一个不受重视的女人,一个被他小心意意防着的女人。 收起了回忆,皇后整个人顿时变得冰冷而绝情,“大哥,你做好准备,等本宫的消息。” 司徒将军点了点头,很好,她还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没有被那无用的感情套住。 “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话传递给皇后的信息便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皇后严肃的点了点头,她明白如果失败后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父子 这话传递给皇后的信息便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皇后严肃的点了点头,她明白如果失败后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如此大手笔的行动,以及军营里的混乱,司徒府却没有传出一点消息,不觉得怪吗?” 地点转换至轩辕晗的书房里,原因很简单,因为轩辕晗在闻人靖暄不知道的情况下把知心带了回来,而闻人靖暄又没办法从太子府把人带走,只好来太子府看望知心,顺道谈谈公事。 靠在椅子上,轩辕晗的眉头紧锁“越是平静,越是危险” 闻靖靖暄点了点头,司徒府此时的不动,定是为后面更大的动作做准备,头痛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司徒府要做什么。 “以你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会做什么?” 轩辕晗一脸你很笨的样子看着闻人靖暄。“以他们对我的了解,他们要做的事,我定猜不到。” 看到轩辕晗的眼神,闻人靖暄挑衅的道。“真没用,你的狐狸样做的也太不精了,居然能让人看穿。” “一个是我母后,一个是我舅舅,你到是说说,我们谁不了解谁。” 收起挑衅,闻人靖暄看轩辕晗的眼神有着几许同情,这个男人的世界真是悲哀,之前和兄弟斗,现在和母亲斗,他活的还有什么意思,想想自己,该是幸福的了,自己是个傻子的时候,爹娘都没有放弃过他,对他的爱从来不少,而闻人家只有他一个,也不存在什么争权夺利的事情了。 “收起你的同情,我不需要,我有知心。” 眼神立马变得凶恶,轩辕晗这话挑起了闻人靖暄的怒气,这个男人,他难得可以摆出一付我占优势的样子,干吗不让他得意久点,是,他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兄弟情、没有母子情,但却偏偏有了知心的爱情,让他生气,他有的正是他所没有的。 “我讨厌你,很讨厌你,当初真不该救你。” “我也从没喜欢过你,也没让你救,让你救是我的耻辱。” 不说还好,一说闻人靖暄火气上来了。“你当我想救你呀,我要不是怕你死了知心会伤心,我当时立马就补你一刀了。” 看了闻人靖暄一眼,轩辕晗懒得理他,这人估计脑子还没好,依就那副白痴样。 你这什么眼神? 白痴 你才白痴呢。 有计较的必要? 是你先挑起来的。 谈正事吧,这些日后有的是时间谈。 听到轩辕晗说谈正事,闻人靖暄才罢休,要给知心报仇的。“你说皇后与司徒府在想什么呢?兵权已经失去一半已上了,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手挽回,他们不想要兵权了?” 虽然挽回也晚了,但至少能救回一部分不是吗?司徒府任他们夺权的举动让他们心里太没有底了,司徒府启会不反击,他们到底在盘算什么? “不可能的,兵权是他们唯一的支柱,司徒府丢不起兵权。” 那他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呀?丢不起,怎么不去争呢?要是他即使知道争取也没用但也不会放弃的。 轩辕晗闭上眼,想着,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斗晌后,睁开眼睛:皇宫?我知道了,他们定是打皇宫的主意。 看着不同与往激动不已的轩辕晗,闻人靖暄连忙起身,“慢着慢着,先别急,你先说清楚,什么皇宫,他们要打皇宫的主意?” “母后她们一定是要从父皇那里下手,吴清”来不急和闻人靖暄说太多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母后他们一定动手了,他必须尽力抢救。 “属下在” “立马调动皇宫所有能调动的力量,竭力保住皇上的安危,尤其注意皇后与司徒将军的人。”希望还来得急才是呀。 “是”人立马消失在黑夜里。 闻人靖暄睁着超大的眼睛看着轩辕晗,他没有听错吧:你说,他们居然要对皇上对手? 除了皇宫,我想不到哪里了,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吗?不会做垂死的挣扎。 这可是不成功便毁灭的呀。 你现在才明白什么叫皇权吗?为了那个位置,什么都可以拿去赌,赌赢了就是天下至尊。 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 不知道,也许已经动手了。看着窗外的月光,轩辕晗苦笑,为什么知道自己的母后要害死自己的父皇都不会觉得伤心呢?难道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一直到到第二天下午,皇都都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或者好的消息来,今日早朝父皇也很正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这样的情况让轩辕晗有些不解,难道他想错了? 就在轩辕晗呆在书房冥思苦笑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时,收到皇宫的消息“皇上有请太子殿下入宫”。 看了看时辰晡时(15:00-17:00)了,此时父皇找他,太奇怪了,即使奇怪也不能多想什么,换了衣服,便随着宣口喻的太监进宫了。 太监一路把轩辕晗带了皇上的寝宫,轩辕晗很是奇怪,父皇怎么会召他来寝宫相见。 一进殿门,轩辕晗来不急下跪请安,便吃惊的走了上前“父皇人,你怎么了?” 比起担心,多的是吃惊,早朝时还好好的父皇,这伙怎么和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眼睛深陷,脸色暗青。 咳咳,皇儿,父皇没事,一时半伙死不了。话虽如此,可却立马咳出一口血来。 一旁的太监立马递上雪白的布巾,轩辕晗接了过来,小心的替皇上擦着,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和父皇靠的如此之近。“父皇,你中毒了?” 闭上眼,掩起心痛,想与亲眼看到还是有区别的,昨晚想到时并不觉得伤心难过,可今日亲眼所见,才让他明白,他的生活有多可悲。 皇上的眼里,闪过一丝阴沉:皇儿想必知道是谁吧,昨晚皇儿调了那么多人进来,可惜还是让她得成了。 儿臣无用,护驾无功,肯定父皇恕罪。跪了下来,语气里是请罪的惶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担心,父皇如果真要治他的罪,启会让他进宫见到他这个样子,而且,依父皇的样子,定是没法救了,如果能有救,父皇定不会如此示弱,当年遭刺,被埋雪山时,他就知道,他的父皇,能活下来,定不在意牺牲一切。 去刺 儿臣无用,护驾无功,肯定父皇恕罪。跪了下来,语气里是请罪的惶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担心,父皇如果真要治他的罪,启会让他进宫见到他这个样子,而且,依父皇的样子,定是没法救了,如果能有救,父皇定不会如此示弱,当年遭刺,被埋雪山时,他就知道,他的父皇,能活下来,定不在意牺牲一切。 “起来吧,皇儿,这一切与你无关,是朕失了防备。”皇上的眼里有着后悔,那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太监居然是皇后的人,他的皇后真是好呀,二十年前就在他身边埋了一颗棋子,就为今朝。虽然他不甘心,但看着眼前这个儿子,他是优秀的继承人,无情、果绝、聪慧,堪登大宝,把皇位交给他,对得起轩辕族列祖列宗。 “父皇”一滴泪从轩辕晗的眼角滑落,他悲哀的发现,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真心的,还是流给父皇看的。 皇上伸出颤抖的手,摸着轩辕晗的脸:皇儿,你听着,你是轩辕王朝的太子,是下任皇帝,你没有流泪的资格,这一滴泪,父皇替你收着,从今以后,你的世界不可以有泪。 “是,父皇”跪在龙床边的轩辕晗抬起头,眼神与皇上正视,眼里除了伤痛,再也没有其他。 “皇儿,司徒府与你的母后,父皇死前会替你收拾干净,他们不值得脏了你的手,父皇会把这个轩辕王朝的阻碍势力给你清的干干净净。”闭上眼,皇上慢慢的说着。 “父皇……” “皇儿,关于你母后与司徒府的事,你做的很好,朕很欣慰,你没有被母子情困扰,表现出一代帝王应有的风范。但是,对于那个秦知心,你让父皇失望了,你居然被儿女私情给阻扰,这对一个皇帝来说,是大忌。” 轩辕晗的心里有些不安,父皇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但不敢表现出什么来,依就只是平静的看着皇帝。 “皇儿,你听着,身为一代帝王,对女子,你可以有情,但一定不能专情,专情是帝王最致命的弱点。” “父皇当初特意把秦知心的命留下,就是想让你明白,身为一代帝王你要做的绝不是把时间与精力放在儿女之情上,父皇想通过秦知心的事让你明白,你要做的事不是判断对与错,可是判断对这个国家是否有利,秦知心这个女人的存在对你对轩辕王朝只有害而无利,你要做的应该是清除她,而不是倾尽全力去护,你为了她损兵折将,你的行为,太让父皇失望了。” “父皇”声音里有着不确定,父皇他要做什么了吗? “父皇能明白不懂情滋味的你一旦动情,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父皇也曾年轻过,也曾动情过,所以父皇不怪你。皇儿,你要明白,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座皇宫里,容不下情。” “父皇,你?”做了什么或者你对知心做了什么?这是轩辕晗想问的,但却又没有问出来的。 “皇儿,你就安心登位吧,所有的一切,朕都会替你扫除,一如当年,朕的父皇一样,为朕的登基之路清除了所有的障碍。” 皇上的眼神越发的涣散,似快不行了又似陷入了回忆中。当年,他曾如他的儿子一般,跪在自己父皇的面前。那时的他心里既高兴自己马上能登上皇位,又为自己这种高兴感到不安,此时的晗儿也应该像自己当初那般,忍住心里的煎熬,力做平静的样子跪在这里,一如他当年听父皇的告诫一般。 当父皇告诉他,为了给他扫清登基的障碍杀了他心爱的女人时,他眼里的不可置信以及父皇的不理解与怨恨,他丢下病重的父皇,匆忙赶去,只看到心爱的女人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今日他的儿子也将要重蹈他的覆辙。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当年父皇这样做的良苦用心,身为帝王的他,如果要专宠一个女人,那是多么的不现实,为了保证轩辕王朝的平稳与安定,他的父皇,他,要做的就是把这种会影响大局的因素清除。 “父皇,你做了什么?”知儿他有危险?温的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与惊恐。 闭上眼。“皇儿,别怪父皇,要怪只怪你生在帝王家,偏偏去爱上尘世间的女子。” “不”轩辕晗一改平日的优,拔足狂奔,知儿不能有事。 皇上的眼里此时有着些许笑意,他的儿子,和他当年一般,可惜晚了,在他进宫之时,他的一道圣旨已将他能用的人全部召进了皇宫。 轩辕晗顾不得皇宫以及路人的诧异,他心里只想着快快赶回太子府,父皇他太残忍了,当初放了知心一次,他以为父皇已经认同了,却不想,知心不过是父皇的一颗棋子,一颗用来试验他的棋子。那个位置他一定要坐上去,但代价永远都不会是知心,知心与江山,他轩辕晗要一手掌握。 不知走了多久,轩辕晗感觉不到累,心里只拼命想着快点,再快点,终于,太子府就在面前,但看到眼前的情景,轩辕晗的心漏跳了一拍,吴管家以及太子府的日常护卫居然全部在太子府门外,而太子府已被皇宫的禁军守住,扫视了一圈人群,没有炎烈与黑言舒,还好,至少有他们在里在,知心一时半伙不会有事。 远远看到轩辕晗走来,吴管家快速走上去“太子爷,您可回来了,皇上下旨召了炎烈与黑言舒进宫,并让我们全部离府,只余知心姑娘一人在府内。” 老泪纵横,第二次了,这是他第二次没有护好知心姑娘,他实在没有脸再见太子爷。 心凉至底就是这样的感觉吧,轩辕晗推开了吴管家,一步一步往太子府走去,府内只有知心,父皇他是一定要置知心于死地。 就在轩辕晗欲踏入太子府时,门口的禁军一把大刀架在轩辕晗面前“太子殿下,皇上有旨,今日任何人不得入内。” 冷冷扫视一眼“拦本宫者,杀无赦。”最后三个字,一字字,吐的有力。 众禁军在轩辕晗的压力下,一个个收下手中的武器,太子殿下,下任的皇帝,而且马上就要登位了,他们,得罪不起。 轩辕晗已不懂此刻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踏入太子府,每走一步,他都在问自己,他该恨谁?恨父皇、恨母后、恨他生在皇家,还是恨他爱上知心。 影逝 轩辕晗已不懂此刻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踏入太子府,每走一步,他都在问自己,他该恨谁?恨父皇、恨母后、恨他生在皇家,还是恨他爱上知心。 带着深深的悲伤,轩辕晗踏入了知心养伤的院落,他已做好准备,接下来他将看到什么,他将如何心碎,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进去,不要去看,那里面的景像会让他无法承受,但不受脚步却不受控制的踏了进去。 他脑海里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但却不会想着是这一种,眼开眼,只看到一院落的血,尸横遍野,小小的院落到处都是禁卫军的尸体。 再看向知心所待的房间,一身是伤的影守护在知心的面前,他的心吓得停止了跳动,只见一把刀正朝知心砍了下去,而知心的房间里,只有满身是血动作迟缓的影,眼看那刀就要伤到知心了,即使明知赶不过去,轩辕晗便依就拼命的往前跑着,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步进来。三十步、二十步,刀已到了知心的面前,轩辕晗无能为力,只见此时身受重伤而无力回击的影突然挡在了知心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去为知心化解这危险,刀无情的从影的肩膀上砍了下去,血溅了知心一脸,影欲反身给那禁卫军一刀,却有些无能为力。 “影”轩辕晗撕心裂肺的喊着。 同时再加快往前奔去的速度,拣起一旁的刀往那拿刀砍向影的禁卫军射去,在那禁卫军欲朝知心砍下第二刀时,被轩辕晗射过来的刀击毙,影与那禁卫军同时倒地。 轩辕晗顾不得去看那人死没死透,匆匆看了一眼没有受伤的知心,立马扶起倒在地的影,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叫着“影,你醒醒呀。” 他没有办法接受,影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那样无所不能的,影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为他解决最麻烦的问题,影是强大的,他从未想过哪一天,影会如此脆弱,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咳,咳,眼神散涣的影吐出口中的血,整个人微微移动着,直至脸朝知心躺的方向才停止,用着微弱的声音说着:我护住了她,但日后,我再也不能护她了,她那样一个人,日后能护她的只有你了,记得把我那份一起算上。 混着泪水,轩辕晗的声音哽咽,他已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点头,今日,他经历了太多太多。 除了当初已为知心死时流下一滴泪,除了刚刚在皇宫流过一滴泪,再也没有流泪的轩辕晗此刻已是泪流满面,父皇马上要死、母后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可他都不伤心也不难过,但此刻抱着影,他的心里却很是伤痛,影,在他的心里已是他的亲人,仅次于知心的存在。 得到了轩辕晗的肯定,影那千年不变的眉头有着舒展,眼里有着放心。 “哥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只请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哥哥,这两个字对影来说意义重大,对轩辕晗来说又何尝不是,纵使他在冷静,听到影这两个字,也无法继续保持平静。 在皇室里,他听得最多的只有“皇兄”二字,从来没有人如此纯粹的叫过他一声“哥哥”。 “影,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任何事情,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答应你。” 从来都是他无情的吩咐影做这做那,无论危险与阻拦,只要吩咐一声,影定会做好。今日影请求他,别说一件事,就是千百件事,他也会答应,只因为这个是,他是影,他是为守护知心而死的影。 “那就好”影的眼神再次往知心望去。 “告诉她,我去寻找我自己的幸福了,叫她不要担心,我会很幸福的。”说完这话,影的眼里全是笑意,真好,他解脱了,真正的解脱了,死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种寻找幸福的方式。 “不,不可以,影,你为知心做了这么多,知心有权力知道。”影怎么可以这样,可以这样的伟大。 “别告诉她,她那个人,一定她知道我为了救她而死,她一定内疚外分,我只希望她能永远的幸福,不要让悲伤袭上她的眉头。” 他已经死了,知心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知心不会爱上他,对他,知心只会觉得内疚与亏欠,他是个骄傲的人,他不屑用这种手段在知心的心底留下痕迹。 更何况,他真的不想让知心未来的生活永远记得为救她而死的他,心里永远有着这么一个放不下的结。 “影”抱着影,轩辕晗痛哭出声,他的弟弟,这么傻这么笨,为什么,什么事都为别人想好,却从来不替自己想一想呢。 影闭上眼,带着满足的笑,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我终于解脱了” 抱着影的手越来越紧,为什么,为什么登上那个位置付出的代价是如此的大,不是知心的生命就是影的生命,这两个人是他心里唯一的温暖,为什么全部要夺走,父皇,我恨你,我恨你,我真的很恨你,你给了我们生命,却有残忍的夺去了我们那么多,还有母后,对我们永远都只是算计,他恨,恨他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为什么…… 抱着影,轩辕晗看向躺在**毫无所知的知心,他的心再一次的一痛,影的死,知心的晕迷,这一切一切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知心,你醒一醒,看一看为你而死的影,你醒来呀,看影最后一眼呀。”向来温尔的轩辕晗也忍不住大声叫着。 闻人靖暄与吴管家不知何时进来,看着满地的尸体,个个大惊失色,这里发生了什么? 闻人靖宣与吴管家的声音同时响起:“知心”“太子爷” 轩辕晗头也不抬,抱着影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外走。“吴管家,清理干净。” 他要把影带到枫林里去,那个地方,离知心曾经住过的落霞院最近,那个地方,也能看到皇宫,影在那里,就可以天天看到知心以前曾住过的地方,看到待在皇宫里的知心了,那个地方,影应该会喜欢。 他答应了影,不能让知心知道影为了救他而死,所以,他不能给影立碑,但他保证,他以后,每一年的今天都会去看他,去陪他。 天下 他答应了影,不能让知心知道影为了救他而死,所以,他不能给影立碑,但他保证,他以后,每一年的今天都会去看他,去陪他。 一整个下午,轩辕晗都呆在枫林里,亲手将影埋葬,然后静静的靠在在树干上看着影长眠的地方,喃喃自语,直到傍晚,才走回太子府。 回到太子府的轩辕晗已恢复平静,除了眼里的冷意更多些以外,再也看不出他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了。 吴管家的效率极高,这么点时间,太子府已恢复如常了,除了空气中隐隐能闻到的淡淡血腥味,再也没有痕迹了。 轩辕晗回府后没有再提今天发生的事,只是问了管家,宫里有传什么消息出来吗? 想到这里轩辕晗突然扯了一丝笑意,他想为影报仇,可是他却什么也不用做了,只需要等就行了,仇人,是他们的父母,而马上都要去陪影了。 吴管家如实汇报,今天下午满府血腥的并不只有太子府,司徒府以及皇后的宫殿也是一样,今日似乎是一个适宜屠杀的日子,事隔一年,当日曦王府与郑国公府的血腥再次上演。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血腥,只不过一个是在夜晚进行,而一个是在白日里进行,只因皇上他等不了了。 三万禁军,封了城,被夺去大部分兵权的司徒府虽有准备但皇上更是棋高一着,司徒府调来的兵队在京城百里处,便被皇上的人拦截了下来,求救无门,司徒府满门及九族不经审判直接就地正罚。 轩辕晗站在院内,往皇宫的方向望去,那个地方庄严却阴森。 就在样一言不发的,看着皇宫的主向站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皇宫传来了那数十年才响一次的钟声,像征着一代帝王的丧钟声响起。“咚咚……” 听到这钟声的轩辕晗笑上的笑意更甚也更冷了,不过他依就着着无动于衷,就在轩辕晗毫不为这钟声所影响时,禁军已将高效率的执行他们的任务去了,封锁宫门除了太子,任何人不得入内。接下来,他们要在皇宫里执行皇上,此时该算是先皇了,执行先皇交待下来的最后一道任命“后宫所有宫妃皆殉葬,包括皇后。” “太子爷,您该进宫了。”看着站在院内一动也不动的轩辕晗,吴管家不得不提醒,虽一切都布置好了,但还是怕会有意外发生,太子爷还是早日进宫,登上那位置才是好呀。 进宫,是呀,牺牲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为什么此时他的心里却没了欣喜,迈着步子往府外走去,旁人看不出什么来,但只有他知道,他的步子,有多么的沉重,回头,看了一眼依就晕迷不醒的知心,知儿,你要错过我登上那个位置的时刻吗? “太子爷”吴管家再次催促,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日后有的是时间,虽然先皇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但爷也不能掉已轻心。 “让吴清与炎烈在府里守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出府一步。”怕了吗?也许吧,他一向自负,但今日的事,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看到那满地的尸体,看到影身上的伤,不然想像,当时的场面有多残酷。 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影在自己的面前倒下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无助。 登基,轩辕王朝只有这一个皇子了,没有任何悬念,先皇把外戚的势力全部扫荡干净,除了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臣,闻人靖暄已把朝堂上的势力悄悄洗牌了。 今晚,轩辕晗进了皇宫后就再也未出去,守孝,为他的父皇与母后守孝。 是的,在轩辕晗还未进宫时,皇后就已经逝了,他进来时,除了看到一具具尸体,再也没有其他,他的父皇,一代帝王,不得不说,他做的很成功,冷血无情,后宫那些女人,曾经或多或少都被他宠爱过,有些甚至宠极一时,可最后呢?一纸圣旨,那些在后宫挣扎半生的女人,除了冰冷的墓穴,什么都没有。 轩辕晗站在皇后的灵柩面前,静静的站着,他的母后,终其一生,最后的下场也不过是如此。 接下来的时间,轩辕晗很忙很忙,忙着先皇与先皇后以及那结个后宫妃子们的丧葬,虽然墓地早已修好,但先皇的死来的太突然了而且陪葬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多,一时之间礼部也是手忙脚乱的。 先皇的葬礼可以紧凑或者相对简陋一些,便新皇的登基仪式却不可以,一定要华丽一定要大气,因此,礼部忙,轩辕晗也忙。 轩辕晗已经连续五天都在议事房与众大臣们协商关于先皇丧葬与新皇登基仪式,同时正式接手皇帝所有的责权。他忙到五天没有去看知心,忙到吴清、炎烈、黑言舒三人来向他请罪也没时间处理。 第六日,在头七之前,轩辕晗总算抽出了时间回到了太子府,虽然他现在实实在在是皇帝了,但未完成登基仪式,这太子府还是叫太子府,还是他的。 吴清三人听到轩辕晗来的消息,立马出门迎接,跪在地上请罪,今夕不如往日了,轩辕晗是皇帝,即使不是请罪,他们跪拜之礼还是必须要行。 “请皇上降罪” 事隔六天,三人还在为当日之事自责,虽然是因着皇上的圣旨不得不入宫,但他们身为轩辕晗指派给知心的护卫没有尽到护卫之职却是事实,那一天,他们来时,只看到了闻人靖暄抱着知心转向另一个院落,看到吴管家指挥着仆人清洗着地上的血迹,那数百桶清水才冲洗得干净的血,让他们知道当时这里发生了什么,也让他们知道那个人经历了怎样的地狱才救下了那个该是他们要保护的人。 轩辕晗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三人,竟直往知心所在的落院走去,在转角处,轩辕晗的声音响了起来。“起来,给朕好好守着。” 当日之事并不能全怪他们,要怪,也只能怪他的父皇,是他的父皇做下的一切,他有什么权利去怪罪他们。而且,现在责罚他们有用吗?影永远都回不来了。 “是,皇上”声音份外的响亮,这一次皇上没有责怪,但并不表示他们就可以不放在心上,同样的错误他们定不会再犯一次,而且现在掌握这个国家实权的是轩辕晗,他们会犯这种错的可能性更小了。 轩辕晗轻轻的走进知心的房间,看着知心那苍白的脸,听着知心微弱的呼吸,眼里满是心疼,慢慢的走到知心的身旁坐下,轩辕晗收起了在人前那种贵气,儒的脸满是疲倦,累,这段时间他真的是太累了,知心的晕迷,影的死,初登大位的忙碌……一件件都让他神心俱疲。 知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醒过来,你在怪我吗?你用这种方式在责怪我的无用吗? 知儿,我现在已明白自己的无用了,身为太子,却保护不了你,保护不了影,你为了救我而晕迷不醒,醒为了救你而死。 身为皇帝,登基仪式还没有举行,就有数不清的老臣仗着功勋在打我那后宫的主意,皇后、贵妃,人选他们居然给我备好了。 知儿,快醒来吧,我一个人很累很累。 知儿,你醒来之后,我一定立马昭告天下,你是我的皇后,是我后宫唯一的女主人。 知儿,快醒来吧,你想怎么怪我都可以,就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再过十天,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我很想有你陪着,那一天,以我的妻子,轩辕王朝皇后身份陪着我。 知儿,不要让我失望。 …… …… 后宫 日子就这样飞快的过着,轩辕晗一如既往的忙碌,偶尔抽空去太子府看看依就晕迷的知心,陪知心说说话。 现在他已正式住进了皇宫,但他却知心却一直住在太子府,除了吴管家外,其他人全部留在了太子府,轩辕晗似乎不想这个时候把知心安顿在皇宫。 皇宫?知心以什么身份进去呢?皇后?他想,但是他能封一个晕迷不醒的女子为后吗?他愿意,逼得百官也愿意,便天下百姓能愿意吗,坐到这个位置,才明白为了这个位置,他要放弃些什么。 “皇上,闻人宰相求见。”太监的话,让轩辕晗回了神。 闻人靖暄这个时候找他干什么?他的登基仪式今天已经全部确定好了,难道为了那件事?虽疑惑,但还是让太监放他进来了。“宣” 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君与臣便是如此,无论闻人靖暄有多恼轩辕晗,都必须行礼,当太子时,他可以装聋作哑的不跪拜,但皇上却不行。 “闻人宰相起来吧,深夜找朕,所谓何事”脸色平和,但那语气却有些不耐,看到闻人靖暄的脸色,就不然猜出他此时来所谓何事了。 闻人靖暄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但语气里依就满是火药味,没事,要是没事的话,他不会去太子府看知心吗,跑进宫来干吗。“臣听闻皇上接了几位世家女子进宫,特来恭贺。” 恭贺二字咬的特别重,这两个字也完全显示了闻人靖暄的气愤,为了给他巩固皇权,他在外面拼死拼活,散尽闻人府的家产为他拉笼人心,陪着他一起设计收服炎烈与黑言舒,这一切为的什么?他才不是为了他轩辕家的江山更不是为了他轩辕晗,他的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知心,为了让知心日后有个靠山,有个倚仗,让知心日后有本钱成为轩辕王朝唯一不用和别的女人共用丈夫的人。 可不想,这个男人,他真是看错了,知心也看错了,原本以为他可以为了知心什么都做的出来,却不想,知心不过是陷入晕迷,他还未完成登基仪式,就开始往后宫塞女人了,太过份了,知心又不是永远不醒,太医说了知心三个月内定会醒来,轩辕晗这样做,置知心于何地。 轩辕晗笑了笑,果然是因为这件事,闻人靖暄的消息真不是一般的灵通呀,他今晚才将人接进皇宫,他随后就赶来,看样子,他对他太放心了。 “闻人宰相恭喜的太早了,朕还未赐封那些个美人呢。”漫不经心的语调隐含危险,闻人靖暄,管的太宽了,给他权力并不是让他干涉自己的举动。 听到这话,闻人靖暄气的脸红脖子粗了,轩辕晗,太让他失望了,那个位置有那么恐怖吗?轩辕晗才登上,就变成了这样吗?没有思考太多,闻人靖暄的话脱口而出。 “你对得起知心吗?你对得起为救知心而死的影吗?” 轩辕晗脸上的笑意顿时立马撤去,冰冷的眼神看向闻人靖暄。 “闻人宰相,以你刚刚的话,朕可以摘了你的脑袋,但念在知心的份上,朕就不与闻人宰相计较,闻人宰相退下吧。” 后宫那些女人?你以为他愿意吗?父皇的葬礼一结束,那些个数年未见的所谓皇室宗族一个个跑了出来,居然有几个还拿着父皇的遗诏,内容无外乎,哪几个宗族女子要进宫,甚至连封号都给他想好了,先皇遗诏,身为人家的儿子,他能如何做? 闻人靖暄踉跄后退,轩辕晗,为什么他登上皇位后会变得如此陌生。 虽然气极,但闻人靖暄还是礼道周全的行礼退了下去,他是个商人,懂得什么对自己最有利,硬碰硬,死的只有他:“微臣告退” 看着越走越远的闻人靖暄,轩辕晗转身,坐回了书房的龙椅上,他要想着,如何在知心醒来之前把这些女人处理好,知心能接受,他的后宫里这些女人存在吗? 闻人靖暄,有时候轩辕晗是很羡慕他的,那个人做什么事都可以按自己的心意而来,有时候他也想着任性一次,可是他有任性的资格吗?爱上知心是他唯一的一次任性。 唉,每一个都是手拿先皇遗诏的,他要怎么样才能两全呢? 太子府,第二天早朝一结束后,闻人靖暄就再次光临,轩辕晗吩咐过,白天,允许他呆半个时辰。 坐在椅子上,对着躺在那里没有动静的知心不停的说着什么。 知心,你快醒来呀,你再不醒不,轩辕晗那家伙就不得了了,他说过,要独宠你一个的,他说过,要后宫无妃的,这样,我才倾尽全力帮他的,可现在呢?他登上了皇位后却变了,他还未完成登基仪式,可是就先收了几个美人进后宫,我去问他,他居然要治我的罪,我实在不明白。 知心,我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伪君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喜欢吗? 只有在知心晕迷时,闻人靖暄才敢问出这句话来?轩辕晗那个人倒底哪一点值得知心喜欢呀,他自认,他不比轩辕晗差,而且他能为知心做到的,轩辕晗未必,而轩辕晗能做到的,他也可以。 就在闻人靖宣欲在说什么时,吴清敲了敲门,恭敬的说着:闻人大人,时辰到了。 闻人靖暄皱眉,他真不明白,轩辕晗那人有什么好,这么多人对他死心踏地。时辰到了?当他是犯人吗?问斩吗? 看闻人靖暄一动也不动,吴清再次催促:请闻人大人别为难我们做属下的。 这话明显是禁告,为难?意思就是你再不乖乖的出去的话,他就动手了。 愤愤起身,忘了再看知心一眼,便往外走去,他现在火气很大,虽然想在太子府撒撒气,可是太子府不是他能撒气的好地方。 如果闻人靖暄再看知心一眼就会发现,知心的眼皮与手指有动了动,陷入深度晕迷的知心听到了,听到了闻人靖暄的话,知道轩辕晗登上了皇位,知道了轩辕晗新纳了美人,心一痛,才有些反映。 正文完结 如果闻人靖暄再看知心一眼就会发现,知心的眼皮与手指有动了动,陷入深度晕迷的知心听到了,听到了闻人靖暄的话,知道轩辕晗登上了皇位,知道了轩辕晗新纳了美人,心一痛,才有些反映。 处在深度晕迷中的知心某些方面已开始慢慢醒来,至少现在的她虽然无法睁开双眼却能感受到外界的一些情况。 她知道吴清三人一直守在她的门外,她知道今天是轩辕晗举行登基仪式的日子,她还知道过了今天,轩辕晗就会册封那些名门之女。 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闻人靖暄嘴里说出来的,因为这两天轩辕晗一次也没有来过。 她不知道,她该不该全信靖暄的话,如果靖暄说的全是真的,她能再次舍下吗? 一滴泪从知心的眼角滑了出来,冰冷的泪落到脸颊,让知心再次动了动,她还能得到幸福吗? 身着五爪龙袍,头带帝王玉冠的轩辕晗站在高高的祭台上,稳稳的背着那长长的祭,温尔的笑收了起来,此时的轩辕晗就如同任何一位帝王一般,冰冷与严肃。 在礼官的安排下,轩辕晗完成了一项又一项仪式,直至傍晚才回到皇宫,预备去准备晚上宴请群臣的宴会。 “皇上,吴大人求见”吴大人就是指吴清。 轩辕晗加转身,吴清,此时来找他定和知心有关,顾不得身上的龙袍半褪。“宣” “属下……” 吴清行至一半,轩辕晗就挥手,让他直接说正题。“免礼” “谢皇上” “府里有事?” “回皇上的话,知心姑娘她醒了。”欲言又止,吴清一脸为难的站在那里。 轩辕晗听到了这里,甚是开心,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那越发的黑亮的眼神昭显了他的高兴。知儿,她终于醒了,虽然错过了他的登基仪式,但今日总是还没结束的。 “传朕口喻,摆驾太子府,今晚的宴会取消。”仪式的最后一程被取消,整个登基仪式就不甚完美,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即使明天被言官的口水淹没,他今天也要去。 “皇上……”吴清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在皇上如上高兴的时候说出来。 轩辕晗听到知心醒来,心情大好。“说” “知心姑娘她醒来后,就一直呆呆的坐着,不言不语。” 看到知心姑娘醒来,他们三人正高兴着上前,可却被她脸上的呆滞与眼神中的无助给吓住了,无论他们怎么叫,说谁什么,知心姑娘都不言不语的坐着。 他赶紧跑来皇宫见皇上,可却被告知,皇上在祭祖,还未回来,一直等到现在。 不言不语,难道是晕迷后的后遗症“带上太医,摆驾太子府” 飞快的往外走着,身后的太监侍卫都快跟不上了。 知心醒来后,说不清楚心里倒底有什么感觉,手脚有些僵硬,动一动便会痛,只好坐着不动。 然后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去做点什么,就只一直呆呆的坐着,想着,等着,直至黄昏,轩辕晗人还未来,心,有些凉意,随着等的时间越来越长,心里对靖暄的话,也越来越相信了。 门外的炎烈与黑言舒焦急万分,看着这样的知心,他们想上前,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陷入自己思绪中的知心在他们眼里,就像是自闭的人一般。 “知儿”踏入房间的轩辕晗一进来就看到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神情安然的知心,这样的知心让他害怕,感觉离他好远。 听到轩辕晗的声音,知心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轩辕晗,眼里有着笑意,穿龙袍的他,很好看,五爪黄色龙袍很适合他。 “恭喜你,如愿以偿。”平静的语气,就如同对陌生人说话一般。 知心原本对于他与轩辕晗的未来就有几许的不安,轩辕晗此期间所做的一切将她所有的不安都引发了出来。 听到知心的话,轩辕晗的心咯噔一跳,知儿,她怎么了?今日才醒,闻人靖暄应该是没有机会来说什么的。 “知儿,你怎么了?” 皇上,民女恭喜你如愿以偿。加上称呼,竟比刚刚更冷,这话,也让轩辕晗的心更痛,知儿,她怎么了?为什么比当初在青州时的样子还让他害怕,当时的知心,气他,恨他,而现的呢?似把他当路人一般。 “知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陌生,为什么知心给他的感觉像是客意与他拉开距离一般,吴清说知心一醒来就如此,为什么? 荣登大宝,美女相伴,民女有误会吗?皇上。 听到这里,轩辕晗反到笑了出来,果真是为这事,知心心底果然是不安的,他一直知道知心的担心,但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做,或者说如何让知心把她的不安展现出来,而此次选美入宫是一个契机,一个把知心心底所有的不安引出来的契机。 看到轩辕晗的笑,知心的心更痛了,得到了他想要的了,连哄哄她也不愿意了。 轩辕晗收起了笑意,满含深情的看着知心:知儿,你的不安,我能明白,但你如此的不懂我,让我伤心。 知心的不安他知道,但知心的表现却让他很是伤心,问也不问,听也不听他的说法,就定了他的罪,知心是如此的不信他呀。 知心抬头,看到一脸受伤的轩辕晗,眼眸里闪过一丝明亮,她还是错怪他了吗? 知儿,我一直知道你的不安,便却不知道要如何清除,此次那些个宗室老臣们拿着父皇的遗旨逼我让他们的女儿们进宫,如是平常我是会设法阻扯,但一想到你的不安,我就决定收下她们,利用这次机会,让你明白,我的为人,我值得你的倾心相爱,值得你信任。 他原本以为,知心即使不相信他,但至少会来质问他,可是,知心什么都没做,就认了他的罪,这让他很受伤。 “你是太子,你是帝王,你的选择太多,你面前的**太大。”这就是知心全部的不安,面对**,面对巨大的**,就算优秀如轩辕晗,能拒绝几次。 身份,他一直就知道知心在意他的身份,但不想,竟是如此的在意,所有的不安,全是从他的身份上引起的。 知儿,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身份给你带来如此大的不安,我应该早早告诉你,在世人面前,也许我是太子,我是帝王,但知儿,记住,在你面前,我永远都只是轩辕晗,不是什么帝王不是什么太子,只是一个爱你的普通人。 是我自己不好,事情一发生,就往最坏处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你。 知儿,我不能保证我的后宫永远没有其他的女人,站在那个位置上有很多是我不能选择的,但我可以保证,我的皇后只有你,我的妻子只有你,后宫那些女子只是轩辕王朝的后宫,我不会碰她们。 他曾想过,为知心废了后宫,可是,有那么简单吗?坐在这个位置上并不能随心所欲。 废除后宫,知心曾经希望过,但一步一步陪着轩辕晗走来,才发现,一切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后宫和前庭一样,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废了后宫,就如同前庭废了百官一样。正因为更清楚的认识到了,那个后宫将会永远的存在,她才越来越不安。 这一次,轩辕晗此举是牵动了所有,知心的不安全都暴露了出来。 “后宫里的妃子,一定会是有的,但是,我会妥善安置好她们,如执行留下的,就呆在后宫一辈子别出来,我会给她们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好不愿意留下的,我也会替她们安排出路,总之,知儿,你放心,我定不会让她们扰乱你与我的生活。” 折中,这是轩辕晗唯一想到的折中之法,以他现在的势力要做到这一步不难。 知心点了点头,她很自私,后宫那些女子这一生算是无望了,但在心爱的人面前谁不自私。 “知儿,既然你醒了,那么我们就定于三日后举行立后大典好吗?” 一来就忙着解释与安抚知心,都忘了正事了,他的知儿,睡了这么久,总算是醒来了,那他,就要光明正大的给她这世上女人都羡慕的一切。 立后大典,他下令和他的登基仪式一同筹备的,他原想在他登基这一天立知心为后,可惜知心等到仪式快结束时才醒。原本明不想继续立马大典,但考虑到知心体弱,才勉强推到三天后。 “好”答应的甚是爽快。 “太好了,知心,你答应了。”他还以为知心要为他没有废除后宫之事而气一段时间,在她的不安没有完全清除之前不会答应的。 完全的清除不安,这是不可能的,但想到轩辕晗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对他的信任更多了罢了,而且立她为后,轩辕晗想必也是做了很多的。 “不过,本宫身子不适,那一天,就劳烦皇上您自己出席好了。”说完这话,就径直的睡了下去,闭上眼,不去看轩辕晗。 报复,是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她的心底还是有些在意的,女人一生一次的大婚,他让她一个人面对。现在有机会了,她当然要报复一下了,这一次,角色对换好了。 “秦知心,你给我起来,你说什么?” 立后大典,他一个人参加,这算什么呀?知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哦,忘了说了,知心记仇的并不只有上次大婚之事,还有呢?轩辕晗竟然利用这个机会来试验她对他的信任,让她太生气了,感情能如此试练吗?要不是她身体不好的话,她一气之下又走了怎么办。 “秦知心……” 无论轩辕晗如何叫,知心就是闭眼装睡不理,轩辕晗倒是想上前把她摇醒,但想到知心的身体虚弱,就狠狠的忍住了。 “吴清,你们退下。” 装睡是吧,好,那他就陪她一起好了,三日后才是立后大典,但他不介意先过新婚之夜,知心身体弱,没关系,他会小心的。 一眨眼的功夫,轩辕晗已龙袍退去,只着中衣,掀开知心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突然的意外,显些吓的知心大叫。“轩辕晗,你干什么” 正经而严肃的吐出几个字:新婚之礼 新婚之礼,他欠她,或者,她欠他,很久了…… 月,悄悄隐去,红罗帐内,一片温馨…… (正部分,就是这样了,可能会有亲亲们觉得这样的结局不算结局,但对阿彩来说,晗登上了皇位了,立知心为后了,并表示终生只要知心一个后,这就是结局了。王子与公主,皇上与皇后的幸福生活会是怎么样的,那应该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知心与晗历经种种,依就守护在一起就是完美了,感情的世界里不可能没有杂质,但只要无伤幸福,在两人都能接受的情况下,那就好了。接下来,阿彩会以番外的形式,写上影的故事,是的,阿彩最爱的影死了,但阿彩真的很舍不得,阿彩一直觉得影一定要得到幸福,写影的番外,会写上一些知心婚后的生活,不会很多。) 番外 1 婚后 五年后轩辕王朝皇宫 “太子殿下,您慢点呀。”一十一二岁的小宫女正追着一个粉雕玉琢大约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在皇宫的长廊里跑着。 小男孩年纪虽小,但步伐非快,步子也迈的非常稳,看这架势貌似会武高的样子。 “太子殿下,你等等奴婢呀。”小宫女跑的气喘吁吁,可还是超不上。 眼见小男孩快跑进御书房了,宫女急的不得了,这个时辰皇上正在里面议事。“太子殿下,你不能进去呀。” 这话还未说完,人已跑到御书房门口,由于他的速度太快,身份又娇贵,两旁的护卫不仅不敢硬拦,还得立马把兵器收起来,免得伤了这小主子。“太子,不能进去,皇上正与闻人宰相议事。” “让开”奶声奶气的声音,一点也不受跑了这么久的路影响。 小男孩子名轩辕泽影,原本是欲取轩辕泽的,但轩辕晗执意要在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影字,他是为了纪念影的,如果不是影,这个孩子,怎么可能出生呢? 为了加这个“影”字,知心还特意问了他为什么?影为什么一直都不出现,轩辕晗忍住悲伤,把影交待的话转告了给了知心,知心虽不是很相信,但却没有多问,在知心心里,影是厉害的,强大的,他定不会有事,他离开这里,对他反倒是好事,毕竟,轩辕晗能容他,影没有夺位的心,却怕有心人利用这事,一旦影的长相公布于众,众百姓该如何去想,一个和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们还能相信自己看日后所看到的皇上是真的皇上吗?身为皇上的,又能容忍到几时? “父皇,闻人叔叔。”人未到,声先到。 轩辕晗与闻人靖暄同时起身,眼里均有着宠溺的笑,这个小子,又犯了什么错,被他母后打了,跑来这里。 轩辕泽影小小的身子一蹿进来,便立马溺到了轩辕晗的身边,他擅闯御书房,父皇要是生气就不好了。“父皇” 无奈又好气,这个儿子,似乎从来就不怕自己,人家说严父慈母,帝王家的孩子更是没有父爱,可他这皇帝不一样,他家这个小子也不一样,他为了弥补自己没得到过的父爱,再加上,他与知心五年来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对这小子宠爱有加,反到是知心,说什么,慈母多败儿,没必要去宠孩子,而对这小子严厉万分,他们家可以算是典型的严母慈父了。 看到父皇的脸色如常,依就是满含笑意的,轩辕泽影才抬头,看像一旁的闻人靖暄:“闻人叔叔,怎么没有带言琪婶婶来呀。” 咳咳,听到这里,闻人靖暄有些不自然了。“言琪婶婶肚子里的小妹妹不乖,在家休息呢?” 肚子里的小妹妹?他不是很能理解,但还是装做懂事的点了点头。“哦,那言琪婶婶好好休息吧。” “泽影,找父皇什么事?”泽影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不会为了玩闹什么的闯到御书房来。 “哦,父皇,儿臣是来告诉你的,母后,她说她要去落霞院住一段时间。” 落霞院,知儿好好的又去落霞院干吗?他最近没有做什么呀,也没有哪个女人从后宫跑出来搔扰他。 落霞院,恩,去的好,闻人靖暄偷偷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小黑的轩辕晗,暗自得意。 “父皇,想知道原因吗?”轩辕泽影,小小年纪,却鬼机伶,如果说轩辕晗的聪明是内敛不外露的,闻人靖暄的聪明是外显的,那么轩辕泽影就处于两者之间,他总是明白何时外显何时内敛对自己最有利。 看着眼前这个小子,轩辕晗无力的摇头,这个小子到底像谁呀?奸诈的就不像个小孩子。“你的条件。” 一双圆滚滚的小眼睛,看像闻人靖暄,直把闻人靖暄看的毛毛的,这小子,要算计他吗? “我要去闻人叔叔家住两天”当然,不是住两天这么简单了,他的计划是先出宫,出了宫,哇哈哈哈,凭闻人叔叔对他的宠爱,他想干吗不行呢,宫外,江湖,他来了。 死别人不死自己,轩辕晗答应的非常爽快,反正他知道,闻人靖暄比他还宝贝这个知心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儿子,丢到闻人府,刚好让他和知心过两天二人的生活。“好。” 不要呀,但这三个字在轩辕泽影水汪汪的眼睛下,给吞了回去。“臣恭迎” 他,唉,算了,反正苦的也是那些护卫,好在只两天,两天过了就没事了。 收到满意的答复,轩辕泽影才慢条斯理的说了起来:“父皇,前几天不是有个什么小国的进贡了个什么异国美人吗?您不是把她给收进了后宫了吗?估计是您一直没去看人家,害人家想做的事没做完,只好去从母后那下手了,今天一大早,那美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母后那里去吵闹个半天,哭哭啼啼的,母后烦了,就说要去落霞院住两天。” 唉,可怜的父皇呀,身为皇帝,有着一群漂亮的女人连看看都不行,只能守着母后,还时不时的得承受母后去落霞院小住两天的惩罚。 又是女人,轩辕晗头痛,那些个后宫的女人怎么就不能安分些,总共也就那么十几个人,还能闹成这样,他对她们还不够好吗? “闻人靖暄,这两日,你暂代辅政大臣一职,辅佐太子处理国事。”丢下这话,人就往外走了。 正好,把国事一丢,陪知心过两天清静的日子。 算算日子离影的忌日也近了。 什么,太子监国?闻人泽影听到这话,快晕倒了,父皇他不是疯了吧?他多大,才四岁多一点点耶,就算他再聪明也只是个小孩子呀,他拿什么去处理国事呀? 哦,忘了,是让闻人叔叔辅佐呢,太好了,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闻人靖暄,可怜的闻人叔叔,一辈子就被父皇压榨了。 闻人叔叔不可怜,可怜的某个人原本有两日好日子过的,这下,全没了。 唉,小狐狸就是小狐狸,要和轩辕晗那老狐狸斗,还是差距的。 闻人泽影这才想起,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小的拳头紧握,父皇太可恨了,居然耍他。 闻人靖暄笑了笑,照顾这小祖宗,比处理国事痛苦多了。 “太子殿下,微臣告退了,您慢慢熟悉奏折呀。” 御书房,真正谈事的两位主角都走了,只留下他这个小不点,窝在这里,还真正有些滑稽。 番外 2思念 “母后,怎么又来落霞院呀?”轩辕泽影依偎在知心的身上,半睡半醒的问着,恩,母后的身子又香又软,睡的好舒服哦,难怪父皇每次抱着母后都不肯放手,这次趁父皇处理公务走不开,他终于有机会陪母后来落霞院,单独霸占母后了,不用在皇宫里和父皇抢母后了。 知心轻轻的拍着窝在她怀里像着小猫一般的轩辕泽影“因为呀,在这个地方,母后经历了太多太多,世间的悲与喜、痛与乐、生与死,在这里,母后都一一品尝了。” 微闭的眼勉强睁开,母后的语气好伤感呢?闻人叔叔果然没有骗他,母后不开心就会来这里呢。“母后,以后泽儿会保护母后的,不许父皇抢母后。” 听到轩辕泽影的话,知心笑了笑,这个孩子真是贴心,不枉她当初鬼门关前走一趟。“好,以后就让泽儿来保护母后。” 此时窝在知心怀里的泽影睡意已消,换了个姿势继续窝着,不过把那小脸从知心的怀里挪了出来。“母后,为什么你每次都喜欢坐在这里呢?现在没有枫叶可以看呢?” 太傅说了,枫叶应该是秋天赏的呢?现在是夏天哦,不是赏枫的日子呢?可母后坐的这个位置刚刚好只能看到那满山的枫叶呢?虽然现在也很漂亮,可是没有秋天的时候漂亮呀?还有就是这个位置好晒呢,虽然那些丫鬟们在旁边放了冰块,可还是热死了,不过再热他也不愿意从母后的怀里出来,要趁父皇不在的时候,多多抱着母后,父皇要是来了,不会让他抱的,只会把他丢的远远的,丢给太傅或者丢给闻人叔叔。 父皇平时什么事都依着他,可是一扯到母后的事,就不讲理了,太讨厌了,父皇为什么不缠自己的母后要和他抢母后呢? 知心的笑有些悠远“因为呀,那个地方,是母后一切幸福与不幸的开始,母后就是在那里遇到你的父皇的。” 最主要的就是那个地方埋葬了一位她的故人,所以,她要经常来这里,看看他也为了让他看看,她很好呢。 是的,她知道,在轩辕晗执意要给泽儿的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影”时,她就怀疑了,之后找来炎烈问了问,她就明白了。 晶莹的泪,一滴一滴从知心的眼里滑落。每每想到那个人,她的心就很痛,他对她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亚于轩辕晗,没有他就不会有知心了。 滚烫的泪滴在轩辕泽影的脸上,轩辕泽影吓了一跳,既紧张又小心意意的问着:“母后,泽儿惹您生气了吗?” 在他的印象里,母后从来都不哭的,母后告诉他,眼泪可以流,但只能流给自己看,眼泪是因为心痛才流,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如果流给别人看那就是软弱了,那样的眼泪是用来博取对方的同情用的,身为太子,他不可以用眼泪再博取同情,因为没有人会因为他的眼泪而同情他。 看到自己的眼泪吓坏了泽儿,知心连忙擦掉了脸上的泪,给轩辕泽影一个安慰的笑。“我的泽儿这么乖,怎么可能惹母后生气呢,母后呀,是想到了一人故人,思念他才留下的。” 再次挪动姿势,用手支撑着小脑袋“母后,思念也会让人流泪的吗?” 思念是什么呢?是太傅说的帝王不能碰的“爱情”吗?太傅说爱情会让帝王软弱,所以不能碰,思念也让母后软弱了,他们是一样的吗? “傻瓜,思念不会让人流泪,但那个让你思念的人会让你流泪。”听到晗转述给她听的那番话,让她真的为那个人心疼,所以,她只要有可能就会尽量到这里小住,陪一陪他,他一个人在这里太寂寞。她想,晗应该也是知晓了,只是不说而已,否则不会纵然她隔三差王就在这里小住的事。 “思念的人?那是什么人呀?”思念的人?他思念父皇,思念母后呢? “思念的人,就是你想见却又见不到的人。” 终其一生,她也见不到他了,知心闭上眼睛,默默的在心里祈祷,上天,希望你保佑那个人,让他下辈子能够幸福而又单纯的活着。 “想见又见不到的人,母后,泽儿怎么没有呢?”他想见的人天天都可以见到呀,父皇、母后、闻人叔叔、吴清叔叔、炎烈叔叔、言舒叔叔、言琪婶婶,再从头数一遍,没有了。 “我的泽儿最幸福了,想见的人都能见到呀。”你还小呀,这么小的你。 娘,看到了吗?当年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的,现在,轮到我这样抱着我的孩子了。 “就知道你们在这里。”轩辕晗的声音在知心的身后响起,知心转头一看,只见身着龙袍的轩辕晗一个人一脸宠溺的站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 “怎么没让人通报一声?”她在落霞院,不喜欢让丫鬟贴身侍候,但院外一定有护卫的。 轩辕晗径直走到知心的面前,看到知心怀里的轩辕泽影,伸出手把他从知心怀里拎了起来,然后自己在知心的旁边坐了下来。“太傅没教你,见到父皇要行礼吗?” 臭小子,不是让他跟着闻人学着处理政事的吗?怎么他才被缠住一伙,他就先跑来了,还窝在知心怀里。 漂亮的眼睛在轩辕晗与知心的之间转了转了,哦,他明白了,定是父皇看到了母后眼眶红红,不敢说母后,就说他了,想到这里,轩辕泽影立马蹿到轩辕晗的怀里。“父皇,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呀,母后等你可久了,差点就急哭了。” 此话一出,守在院外的吴清的额头立马出现三条黑线,太子爷,你说话也小声点呀,全院的护卫都听到了,还有呀,不是属下说你的,你这话也说的太假了,皇后会因等皇上等到哭?下辈子都没可能,这么多年了,他吴清见皇后哭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清。 “清,把这小子拎回皇宫,送到闻人宰相那去。”他是慈父,但前提是这小子实时务。 “属下遵命。”神了鬼没,在轩辕泽影还未反映过来时,吴清已复了命,并将他抱了起来就往外走,被吴清抱着的轩辕泽影拼命挣扎,解释 “父皇,我没有骗你啦,母后说了是因为思念的人才哭的,不是我了……”发现越走越远,父皇还没有松口,轩辕泽影不得不改变策略了。 “母后,救我啦,我不要回宫呀……”他不要回去看奏折呀,他还小,他不要看那些讨厌的东西啦。 “晗……”知心只是嘴巴微张,便被轩辕晗打断。 “不许求情,你自己说的,慈母多败儿,他是太子,他要懂事。”最主要的是,他可容易丢下了公务,才不要那小子在旁边凑热闹。 “母后,救我呀……”轩辕泽影的声音继续从院外传来,不过越小声而已了。 虽说知道不能宠,但真看到儿子求救而又不是什么过份的事时,知心还是心软的,轩辕晗也明白,所以在知心未开口前便说道:“放心吧,我让吴清把他送去给闻人,有闻人在,没事的。” 知心点了点头,只要不是把他一个人丢在皇宫就好了,有靖暄照顾那泽儿就没事了。 “走吧”轩辕晗起身,伸出手给知心,示意知心也起身。 两人手牵手的站在院里,轩辕晗看着不远处的枫林。“走吧,知儿,陪晗去走走。” 点了点头,跟着轩辕晗的步子往枫林的方向走去,两个人,有些事情彼此明白就可以了,不需要说了来,放在心里,那样更好…… 番外 黑言琪1 “闻人,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看着趴在酒桌上,拿着酒壶一边不停的灌,一边喊着知心的闻人靖暄,黑言琪一边流泪一边劝说着,为什么,她怎么做,他的眼里都没有她。 “知心,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嫁给他,为什么不嫁给我,我到底哪里没他好。”用力的挥着手中的酒壶。 他的心,好痛好痛呀,为什么,要给他,为什么,你知道不知道,看到你今天凤冠嫁衣在身,看到你一脸甜笑,我有多痛,那样痛的我还要脸带微笑看着你走向他。 “闻人,走吧,我送你回家”听到闻人靖暄发酒疯的话,黑言琪更是鼻头发酸。 闻人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样,我又有多心痛,你一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可有没有想过回头看一眼站在你身后的我。 “走开,不要你管,都是你,都是你缠着我,才让知心不要我的。”喝醉了的闻人靖暄力大如牛,毫无防备的言琪被他这么一推,重重的摔倒在地,额头也撞在门柱上,顿时红肿起来。 看也不看一眼地上的黑言琪,只是步筏零乱的朝室的门口走去,拉开门“小二,死哪去了,还不快给我拿酒来。” 他要醉,他要醉到不醒人世,才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为什么他越喝就越清醒,清醒的知道今日是她封后的日子,清醒的看到今日一身嫁衣,满脸羞怯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那个人,清醒的看到她与他站在那高高祭台上,接受祝福,清醒的知道,今晚是他们洞房之夜。 啊…一想到这些,他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他。 小二一脸小心的走了进来,同时在桌上摆上两壶酒,然后目不斜视,像是没看到地上的言琪一般,飞快的出门,顺便把门带上,这事,他在酒楼看到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关起门来,管他们怎么样呢,反正不出人命就没事了。 看着又拿起酒壶来喝的闻人靖暄,言琪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打掉了他手中的酒壶。 “你不要再喝了,你再喝也改变不了事实,秦知心他她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知不知道呀,她今天嫁的人是皇上,不是你,就算她今天嫁的人不是皇上,也不会嫁给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喜欢你。” 被抢掉酒壶又被黑言琪指责一通的闻人靖暄,像是一瘫烂泥一般,倒在椅子上。 “不喜欢我,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闻人靖暄此刻已是满脸的泪水,眼神散涣,只一个尽的念着。 “知心不喜欢靖暄,知心不喜欢靖暄。” “可是靖暄好喜欢知心,真的好喜欢,只要知心高兴,靖暄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语气像是回到了在青州时他还痴痴傻傻的样子,也许那段时间是靖暄最高兴的日子吧,在那个记忆里,他与知心是最近的。 看着这样的靖暄,言琪不知是该为自己心痛,还是该为他痛。 “你知不知道,我也很喜欢你,很喜欢,在见你的第一面时就喜欢你了。” “秦知心是你的劫,而你则是我的劫。”只不过,你的劫已成为过去,她,你今后都无法再奢想了,而你?对我来说,还在继续,你要折磨自己到几时,折磨我到几时。 “知心,知心……”不知何时,闻人靖暄晕睡了过去,只不过,嘴里依就喊着知心的名字。 黑言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唤来小二,付了酒钱,同时也另付了几钱,让他帮着一起把闻人靖暄扶到闻人府。 “暄儿,他这是怎么了?”一进闻人府,就看到闻人老爷与夫人一同在大厅侯着,看他们衣衫整齐,想必还未曾睡去。 把闻人靖暄交给一旁的下人后,言琪走向大厅与闻人老爷二人打着招呼,刚刚在路上,她做了一个决定,不计后果。 “闻人伯伯,闻人伯母,我是黑言琪,闻人的朋友,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来。”那个“黑”字吐的分外清晰,她可没忘她与闻人是如何才会见面的。 “黑?”果然,一听到这姓氏,闻人老爷与夫人惊了一跳,这个姓氏,对他们来说是种禁忌,能不提就不提。 厌恶与惧怕,原来“黑”这个姓在闻人家竟是如此让人讨厌,这也是闻人靖暄不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吗? “是的,黑氏一族的女子。”挺直背,即使闻人家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她也不退缩。 黑氏一族,闻人夫人听到这话,已是吓的瘫倒在椅子上,暄儿他去了一趟黑族,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女子吗?怎么会这样,暄儿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吗? 闻人老爷也惊,但他毕境与闻人夫人不同,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不过脸色微微变了。 “你要做什么?”虽然问着这话,但闻人老爷心里已是大至明白了,从刚刚这个自称是黑言琪的女子送暄儿就来,他就知道这女子对暄有心,否则一个女子又怎么会在这半夜时分送一个酒醉的男子回家,他原本也看好此事,毕竟暄儿陷在那个叫知心的女子身上太深太深了,如果有个女子能如此守着他,也未尝不是见了事,但前提是,这个女子不应该姓“黑” “我要闻人靖暄娶我。”单刀直入,黑言琪毫不退缩的看着闻人老爷。 “你该明白黑氏一族的女子。”威胁,是,如果能嫁给他,她不介意用威胁的手段。 闻人夫人一听,立马哭叫一声“老爷……” 黑氏一族的女子,为何独断他们闻人家的男子,靖暄这辈子就栽在黑氏一族的女子手中吗。 “你,何苦呢?”这是闻人老爷不解的,为何黑氏一族的女子都如此的痴心呢。 “这才是黑氏的女子。”认定了,便是一生一世,一定要得到。 “我们没有说不的权利吗?”看像靖暄,闻人老爷满是自责,他的儿子,一生都因误入黑氏一族而改变了。 “我非嫁不可。” 这话亦是说,不嫁的的后果,便是…… “好,父母之命,三个月后,大婚”闭上眼,娶吧,唯一只能希望暄儿也能爱上这个女子才好呀。 番外 黑言琪2 番外黑言琪2 “黑言琪,为什么?” 酒醉一场,三天后才醒来,他还得感谢轩辕晗大婚三日不上朝的规定,不然,他还得去解释为何他这几日不上朝。 本来还庆幸自己能在第三日醒来,但一醒来却听到了爹娘已为他定了婚事,三个月后完婚,而另一半竟然是黑言琪,这太让人不可置信了,爹娘对“黑”这个姓氏有多排斥他怎么会不知晓,想必黑言琪定是以血咒或者其他威胁了爹娘。 “真的那么不愿意娶我吗?”被心上人如此的质问,真的很难堪。 “很厌烦。”娶,不,他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子只有那个,他不能娶的。 闭上眼,不去看闻人靖暄眼中的厌恶,那厌恶让她心痛。 “你和她今生定是无望,何不给我一个希望。” 嫁给他,私心有之,但更多的则是希望他能够忘了或者尘封那段对秦知心的爱,他对秦知心的爱,比她对闻人的爱更无望,那种无望的爱太痛苦了,她一个人受就好了。 “不嫁给我的条件。”闻人靖暄不想再与她过多的纠缠,直接说出他的目的,他不娶,一点也不愿意娶。 微微抬头,把那欲滑出来的泪水收了回去,笑,笑的苦涩,笑的悲伤。“一个孩子,一个你与我的孩子,那我就不嫁。”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征征的看着这个有些疯狂的女子,她的脑子在想什么呀。 “如何?”她有自信,闻人靖暄会选择娶她,真是可悲,她有的竟是这种自信。 “你不会幸福的。”看着眼前一脸笃定的黑言琪,闻人靖暄气呼呼的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不会幸福?也好,两个不都不会有幸福的困在一起,可以互相自哀。 婚礼,很是冷清,虽然到场祝贺的不少,但是,再看到一脸铁青的新郎后,众人只敢送上贺礼,埋头吃菜喝酒,不敢调侃一句。 “小妹,你真的觉得值得吗?”这是婚前黑言舒对言琪说的。 “大哥,你不了解我吗?”或者,你不了解黑族的女子吗? “大哥,希望你幸福。” “放心吧,大哥,我有信心,终有一天,他会爱上我的,我一定能幸福。” 坐在亭子里的黑言琪苦笑,尤记得那日自己信誓旦旦的在大哥面前说着大话,当日自己心里也存着这想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话,越来越像是个笑话。 闻人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边做着,她不会幸福。 成婚后,两人例搬出了在京城的闻人府,而搬进了这皇上亲赐的宰相府,进了宰相府,闻人靖暄拨了个最大的院子给她,独住。在这偌大的宰相府,两个经常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面,见到一面,也是匆匆别过,她与他,成婚近一年,却连话都未说到十句。反到是这一年,她跑闻人府跑的勤,与闻人老爷与夫人,现在该叫公公与婆婆了,现在她与那二人的关系反倒是越来越好了,从最初的嫌恶、惧怕到接纳与喜爱。 “琪儿呀,都是暄儿他不好,你,就多忍让。” “琪儿,你得多多努力,让我们早日抱上孙子才是呀。” “琪儿,我会和靖暄谈谈的。” …… 面对这些,言琪只能苦笑。 突然前院传来一片骚乱,言琪不解,这宰相府像来安静,今日整会?遣了丫环前去查看。 “回夫人的话,听说是皇后娘娘要生的了,大人正在让人准备前些时日收来的天下名药,往宫里送去。” 还是为她吗?为了她,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大人呢?” 白问一句话,想必早已在宫里侯着,这种情况,他又怎么可能不会守着。 “大人在宫里头。”夫人虽不受宠,但脾气很好,丫环也就客气的说着,再说了,这府里除了大人也就这么一位夫人。 “听说,生的不是很顺利呢。”小丫环又加上了一句,恩,是她多嘴,但她也是好奇才问的,看到夫人闷闷不乐,才会提上这一句的。 “不顺利?”那他该很是焦急吧,难怪让人把这些药材通通往宫里送的。 言琪起身往房里走去,你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我也一样,为了你,我也什么都可以做,如果能帮你,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小玲,备马车,我要进宫。” 宰相夫人,再加上她的哥哥也在宫里当差,她要进宫并不是难事,只不过,她平日里很少进宫而已,进了宫,能见的只有她,见她,只会让她更通过。 “言琪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对于黑言琪的突然到来,轩辕晗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心思问为什么,他现在一心只关注着那产房里人。 知心她都痛了一整天了,怎么还生呀,而且现在的叫声已越来越微弱了,太医都说很不乐观。 “你怎么来了?”闻人靖暄也急,看到了言琪,所以更没好气。 “我想,可能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他的眼里只有她。 “你……” 还欲说什么的闻人靖暄,被从产房出来的医女打断了。 “皇上,不好了,娘娘她难产,血崩,止不住,怕是,怕是…”后面的话,医女已不敢吱声,因为轩辕晗正厉声大斥。 “混账,还不给朕救了,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通通给我陪葬。”边说边欲往产房里去。 “皇上,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呀。” 轩辕晗才顾不得这么多,一心往里冲,闻人靖暄也想,但他知道,他不能,所以,他拉住了轩辕晗。 “你进去,想害死知心吗?你进去只会分散知心的注意力,你没有发现声音越来越弱了吗?你还要进去,分散她的力气吗?”不管合不合理,总之,止住了轩辕晗的脚步。 “知心在里面有危险,你听到没,听到没有……”心焦不已,轩辕晗早已暴跳如雷。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你进去又能如何,你只会防碍医女的救治。” 轩辕晗站住了,只是心急的往里看着。 番外 黑言琪3 “没事的,没事的,知心一定不会有事的。”闻人靖暄一边在房外打着转,一边说着,不在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别人。 “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昏过去了。”医女的声音,让两个原本就精神紧崩的男人快崩溃了。 “怎么回事?”想杀人的心都有了,知心生个孩子,怎么就这么麻烦。 “回皇上的话,娘娘她,她失血过多,昏了过去,怕是,怕是……”没救了。 她们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就准备着让皇后娘娘存好力气生了,可是,可是,娘娘去因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这下,这下,她们花了好多心力也弄不醒,娘娘气息已是越来越弱了。 “该死,娘娘要是有个万一,我要你们九族陪葬。”轩辕晗眼眶通红,没有理智的大喊,再也顾不得旁人的劝,直接冲了进去。 门外的闻人靖暄也欲跟了进去,但去被黑言琪死拿拉住了。 “你疯了吗?他是皇上,你是什么?”你进去,必死无疑,别说皇上不能容,就算他能容,那些个言官也容不得,今日这里这么多人,能防得住吗。 “该死”重重的一拳打在门柱上,挫败,无比的挫败。 而房内,轩辕晗进去看到脸色苍白,毫无生气,一身是血的知心,再度崩溃。 “太医,太医在哪里呀。”他们经过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知心怀孩子的。 医女们跪了一地,她们自知今日必死疑了,皇后娘娘她们救不了。 黑言琪看着一脸死灰的闻人靖暄,不在理会,而是转身对着门内大叫:“皇上,言琪手中有一灵药,也许可以保娘娘一命。” “灵药?”闻人靖暄第一个反应过来,拉着黑言琪的手问着。 虽痛,但却没有挣扎,这是,他成婚后,第一次主动靠近她。 “何在?”轩辕晗跑来出来,丝毫没有帝王的威仪。 扬了扬手中的锦盒“黑族百年一颗的灵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天下仅此一颗。” “你的恩,朕记住了。”接过黑言琪递来的灵药,轩辕晗转身入内,他不怪她此时才拿出来,毕竟这种东西,她也说了,天下只此一颗,如此真贵,她珍重亦是理所当然,但好在,好最后还是拿了出来。 黑族的百年一颗的灵药实在了得,在这药的帮助下,知心总算是死里逃生的平安产下了一皇子,取名——轩辕泽影。 经过如此生死之难,轩辕晗发誓,再也不要知心受这生育之苦,然世事无绝对,在轩辕晗辛苦防了六年后,知心还是不小心中招了,怀了身孕,虽然轩辕晗几次将这孩子打去,但在知心的坚持下,这孩子还是生了下来,事隔六年,轩辕泽影有了个妹妹,一个像他母后那样淡的妹妹——轩辕意。 “为什么?”知道知心平安产下皇子下,闻人靖暄便回到了宰相府,一进府,就问了黑言琪这句话。 那样的灵药,她怎么舍得来出来,要是她不拿出来,世人也不知。 “你能为她做到的,我都能为你做到。”没有丝毫的邀功之意,原本就不是为了功利而去。 “你,这又是何苦。”他这样的人,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她值得更好的男子。 “你不也一样,我们是夫妻,我不过夫唱妇随罢了。”后面那话,没什么实际意义,不过是调侃罢了。 “黑言琪,我忘不了她,终我一生也忘不了,对她的爱深入骨髓。”闭上眼,闻人靖暄的话里满是痛苦,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爱上她,注定只有痛,可是,他忘不掉,爱她,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我亦然。”他们二个真是有缘,难怪这辈子能成为夫妻。 “如果你不在意,我们试着找寻另一种相处之法,如何?”闻人暄第一次愿意去面对他们是夫妻这个关系的事实,既然成亲了,没有爱呢,也许可以有别一种相处之法,毕竟,他们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等你这话,很久很久了。”让她等到了。 “我从未想过你能忘了她,或者不爱她,如果那样,你就不是闻人靖暄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像是朋友又像是知已,虽然这进步缓慢,但对于黑言琪来说,这已足够,她相信,总有一天,闻人靖暄的心里会有一块地方是属于她的,虽然很小,但好满足了。 番外 轩辕曦(插播) 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原来,死亡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可怕,至少他现在除了觉得身后那地过于冰冷外,就只感觉到轻松,从未有过的轻松,闭上眼,想着自己这一生,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她,那个洒脱、淡然的女子,那个被他亲手推开的女子。 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回门那日,我陪着婉如,她一个人独自前来,冷冷清清,与婉如的张扬得意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是那一次,让他对她刮目相看。之后,面对相爷的冷待,面对婉如的冷嘲热讽,她不怒不喜,眼里只是看着她的母亲,那个名存实亡的相府夫人,看她们母女二人巧笑俏兮的样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微微的后悔,如果他娶了这个女子,是不是也能得到她那冷然外的笑意与温柔呢? 只可惜,他是个贪恋美色的凡夫俗子,他与她,在他选择将她推向皇兄时,就注定了是敌对。 后悔,从未有过的后悔,他居然看不见蒙尘的明珠,就那样与明珠错失,并且将明珠亲手送给了他的皇兄,当他知道是那个女子让皇兄重新站起来时,他恨,他从未如此憎恨自己的愚蠢,这就是他与皇兄的差距吗?他看不清那人的重要性,所以,他注定惨败吗? 接下来的日子,皇兄他以极其高调的姿态重入朝政,并迎娶名门之女,紧接着秦府被冠上谋逆的罪名被灭,她被杀而他的王妃却安然无恙,他不懂父皇在想什么,但他明白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全部象征着他失势了,他失了父皇的宠爱了,太子之位毫无悬念是他亲爱的皇兄的了,他汲汲营营这么多年,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放弃,也不甘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努力这么久,眼看皇位就在眼前了,这要他如何舍得下。他们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他自认不比他差,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没有一个手握兵权的外公,他没有一个当皇后的母亲,但除此之外,他轩辕曦比轩辕晗优秀一百倍。 他耐心等待,总算让他等到了一个机会,她没有死,也是,那样的一个女子如果轻易死去,那太让人婉惜了,虽然对她有那么一丝丝的欣赏与在意,但在皇权下,这一切都不重要,皇兄喜欢她是吗?那他就要置她于死地,看皇兄到时候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他计划那么久,可结果呢?他被众叛亲离了吗?他的王妃,居然临阵叛变,他的父皇,失了往日的英明,他的皇兄,江山美人全部拥在怀里。 面对父皇的偏坦,面对婉如的叛变,面对母后的失宠,他累了,他想放弃了,可现实已逼的他不得不去做些什么,只可惜结果竟是死在这阴暗的树林里,背负一生的骂名。 软软的倒在地上,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可闻人靖暄临走时的那句话让他死心了。 闻人靖暄告诉他,是父皇,父皇下令杀的他的,哈哈哈,如果可以他真想仰天长笑,父皇呀,他的亲生父亲,要杀他。 他该明白的,没有父皇的命令,小小一个闻人靖暄怎么有胆敢杀他呢,他是皇子,是皇子呀,可惜却死在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他该明白的,在父皇的心中他就是一颗棋子,一颗用来为轩辕晗铺路的棋子,他早该明白,早该明白的,如果父皇真的宠他,那么在太医宣布皇兄终生不能起时就会立他为太子,而不是一拖再拖,直到皇兄重新起来止。 他该明白的,他与母妃对于父皇来说只是一个玩具、一个皇权下的牺牲品,母妃是用来牵制皇后用的,而他则是用来激励皇兄更加出色的棋子,当父皇有能力去消除皇后的势力时,当他的皇兄能够独当一面时,他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背负着如此的罪名死去,他的母妃还能活着吗? 他该明白的,他与皇兄的不同之外就注定了他的死亡,没有了父皇的宠爱,他就什么都不是,而皇兄不同,即使没有父皇的宠爱,依旧没有人敢动他分毫。 他该明白的,父皇一直都是喜欢皇兄多一些的,父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特别宠爱他的呢?对了,他知道了,是从那场刺杀过后,从那过后,父皇就暗示他将来一定能继承大统,他将来一定能当皇上,所以他才会得意忘形。 哈哈,他明白了,明白了,当年那场刺杀,父皇早就知道他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人,所以才会在皇兄一站起来时,就开始布局杀他,他真蠢,自以为天衣无缝,却忘了那人是皇帝,原来早在那时他就埋下了死亡的种子。 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身体越发的冷了,这冷让他有一丝的清醒与迷茫。如果,如果当初他娶的人是那秦知心,一切该会是如何呢?如果他当初没有得意忘形到将秦知心推给皇兄,一切又该是如何呢?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继承大统的情况下,父皇还会杀他吗?只可惜,他再也没有如果了…… (下面会有一个影的番外,算是个小故事吧,影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人物,所以,我万分想写一个关于他幸福的故事,呵呵,亲亲们如果有喜欢的人物可以单独q我,我可以考虑看看能不能写出来哦。) 番外 影1 闭上眼睛,感觉整个人如同柳絮一般,随风飘浮,再看一眼,躺在**的那个她,她平安就好了,自己无憾了,二十五年黑色的生命里,有这一抹彩色,足已。 “敏之,敏之……”嘈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敏之?什么意思。 睁开眼,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死了吗? 面前在哭泣的妇人又是谁,她口中的敏之又是谁? 惊喜,妇人的眼里满是惊喜“敏之,太好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娘就知道你不会丢下娘的。”语里尽是哽咽。 拥抱,带着特有的温暖,让他的心一颤,这种温暖是他渴望却从未得到过的,不语,脑子里慢慢的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妇人,陌生的感觉,陌生的身体。 敏之?影疑惑亦不解,发生了什么? 过了许久,妇人似觉得不太对劲,放开了他问道:“敏之,你怎么了?” 若有所失,本不想言语,但看到妇人眼中的关切,心里某个角落是乎柔暖了,欲开口,却发现有些力不从心,微微用力,吃惊亦感慨,自己这是怎么了,这身体怎么这么弱,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咳,我,咳,没,事。”断断续续,边咳边说,但总算吐出了句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妇人拿着帕子擦着眼角的泪,欢喜与担忧并存,醒了就好,可敏之这身体。 半晌,见他不语,那妇人再次关切的问着“敏之,饿了吧?” 正躺着,不知现状的影,微微点了点头,身体太弱,也许需要吃些东西,好恢复体力,然后才能了解他现在的状况。 是的,他就是为救知心而死的影,明明,他已感觉到自己已死了,可不想,一睁眼居然是眼前这种状况,这让他百思不解,借尸还魂?这世间真有此事?如若不是,可又是什么状况呢?有人救了他?可是,叫他敏之又是什么意思? “快,少爷饿了,还不快去把那鹿茸熬的小米粥给少爷端来。”听到影或者说敏之要吃东西,妇人的眼里再次流出泪水,敏之,他好久都没说想吃东西了。 鹿茸熬的小米粥?影听到后,思索着,看样子,他处的环境非富即贵,眼前自称为“娘”的女人一身锦衣华服十分富贵,而房间的摆设,虽简单却贵气十足,上天待他是好是坏,上一世他是不能见光的皇子,这一世,他成了病弱的富贵少爷。 清秀的丫鬟端来了小米粥,妇人接了过来,影正欲起身,却再次发现,这个身体不是一般的弱,挣扎半天,一身是汗,却怎么也起不来,不得不放弃。 “敏之”妇人放下手中的碗,心疼个半死,赶紧帮着,把他扶了起来。 不言不语,起身后的影,静静的吃着妇人手中的小米粥,第一次觉得,这填饱肚子的东西味道真是好。 一室寂静,原本就不善说话的影,此是更是不言语,而妇人则专心的喂着手中的米粥,边喂边欣慰,这是敏之生病后第一次吃这么多,能吃的下东西就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养病中度过,影暗叹,这身体不是一般的破,养了半个月了,才勉强有力气下来走走。能走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不顾下人的诧异,找了把铜镜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诚如他所想,他成了另一个人,以前他是别人的影子,现在他成了抢夺他人身体的恶灵,他似乎永远都不可能真实的存在。 巡视了一下房间各个角落,发现原本这个主人很爱看书,房间里,到处放着各试各样的书籍,有诗词、有兵法、有游记也有一些经商的书,皱眉,看样子这家该是商人吧,不然怎会有经商类的书,还有账册呢? 身子稍稍一好,影便开始看着这房间里的书,学着去看那些账册,杀手天生的敏锐让他明白,他要做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又过了一个月,影一直过着不与外人见面的养病日子,他慢慢的熟悉也了解了他现在的一切。宇敏之,宇家族第二十八代掌权人。宇一族乃是轩辕王朝的首富,平日行事低调,除了在商界中,平常人当中知道的不多。 轩辕王朝,这是影唯一高兴的地方,至少,这个地方他还熟悉,至少,他知道他当上的皇帝,知道他力排众异,在闻人靖暄的支持下立毫无背景的她为后。 经过一个半月的调养,宇敏之,是的,影他现在渐渐适应了这个身份,重前他只是一个影子,现在有个真实的身份,虽然一时半伙接受不了,但经过这一个半月的适应已让他完全了解了这个角色,虽无法与他相融合,但却可以用这个身份生活下去,直至他找到另一种生活为止。 某夜,趁众人不知时,暗暗调息,气恼,这个身体如同这人的长相一般,只识书香气,丝毫不懂武功,而且身体还很弱,听大夫的话,好像是久病积身,身体还有毒素。 毒素?微闭着眼,身上散发出与那秀气柔和的脸完全不相符的杀气。 他的世界,似乎永远都是如此,不会有平静,以前身处皇室,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此次,身处一个如此大的家族,还是家族的掌权者,他再次失去选择的权利。 紧握双手,既然让他重生,那么在他找到另一种生活之前,他会选择付起宇敏之的责任,阴谋陷害,他从来都不怕。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下去,影没有主动提出出院门,宇夫人更不会主动提出,她希望影能好好的调养好身体。 无人打扰的日子最是清闲,影白天便看书学习看账册,夜晚刚慢慢的修练自己的武功,虽然进步不大,但比起最初还是好一些的,某一夜,影如同平时一般,静坐练功,而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不同寻常的风声,灵魂深处的敏锐让影发现了这不寻常,门外,有人,但却没有杀气。 番外 影2 平躺在**,假装睡熟,静候门外那人的进来,此人虽不知是敌是友,但他能感觉得到,无杀他之心。 轻轻的推开房门,迈着轻盈的步子向他走来,尽量保持呼息的平稳,他想看看,这人来此为何。 “俊秀、漂亮,不错,看在你长相不俗的份上,那本姑娘就勉强代嫁吧。”银铃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女子?来人尽是个女子,而且听她话中的语气,好像还是欲嫁他的女子? 女子端详了半刻。“脸色苍白,听说身子极弱,不过这样也好,你要早早死了,本姑娘刚好可以当个俏寡妇。”说这里,也许自己也感觉到了好笑。 就在影感觉到那女子的手欲伸到他面前时,门外传来了护院的脚步声,女子一惊,缩回了手,娇笑的说了声“我短命的未来相公,半个月后见了。”人便飞出了门外。 “短命相公?”就在那女子刚飞身出门时,躺着装睡的影突然睁开眼睛,看样子,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个迷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宇敏之的娘,也就是影一醒来便见过的那夫人,在次日清晨就来到影的房间。 “敏之,娘已经给你找了个一户好人家的姑娘,长老们也同意了,即使你不同意,娘也要你娶。”措词有些小心,这段时间妇人发现儿子似有些不同了,但看到儿子醒来,让她对那些小小的改变不在多说,儿子也就只是变得不太爱说话而已。 见影不回话,妇人再次说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担心“敏之,你,你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样,再犯病了呀。” 原来,上次也就是影醒来的那一次,正是这妇人要为一直缠绵病榻的宇敏之成亲,好冲冲喜,奈何一向好脾气的敏之听了却反应极大,说什么也不肯娶。 “娘,孩儿这个样子,如何能娶妻,孩儿也许活不过明日了,娶了妻子亦是误了人家姑娘一生,孩子绝不能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埋藏在这宅子里了。” 温厚、善良、病弱,这就是原来的宇敏之,空有聪慧的头脑,却无狠厉的心肠,注定他在这大家族里生存不下去。 那一夜,母子二人争执半晌,在宇敏之的晕迷中结束,再次醒来后,正如宇敏之所说,活不过明天,醒来时便不在是宇敏之,而是影了。 “不需要。”如果娶,应是昨日那女子,他,不娶。对妇人所说的不需要,则是说明,现在的他,不需要靠娶妻冲喜续命,他不是那男子,他有保命与强身的能力。 泪,毫无征兆的从妇人眼里滑落,“敏之,娘求你了,就算是让娘安心,行不行。” 她只有这一个儿子了,说她自私也罢,说她无情也罢,说她愚昧也罢,总之为了能让这个儿子活着,她什么都可以去做,什么荒唐事都可以去试,她只想让她的儿子活着。 泪滴在影的手上,那样的火热,虽明知这泪不是为他而流,这忧心不是为他而担,但他却没办法拒绝眼前这妇人的请求,只因她给了他曾梦想的温暖。 “日子。”简短的二字,说明了他的同意,娶那个女子或者娶谁都无妨。 破涕为笑。“敏之,你答应了”语气里有着着不敢相信,敏之,居然真的同意了。 点了点头,娶,如果能这妇人高兴,他可以娶。 “敏之,婚期定在了下月初二,对方是平溪林家的女儿叫林依雪,娘见过,是个温柔端庄的好姑娘。”不管影原不愿意听,妇人高兴的说着。 温柔端庄?那姑娘找错人了吗?昨晚那姑娘怎么也称不上温柔端庄,难道是她平日里太会装了。 平溪林家,影不知道是什么人家,但那妇人知晓,以宇敏之的身体,没有哪户大户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宇家虽有钱,但一嫁过来可就有当寡妇的可能,要是能有个孩子还好,要是没有的话,可就只比下人强一点点,稍稍富足些的人家也不会让女儿嫁过来,万一这女婿死了,还得怪他女儿,到时可没什么好处可拿的。不过这平溪林家倒也是户大户人家,不过这几年衰败了,刚好,林家图钱,宇家图人,两家一合计,天价聘礼,那林依雪与宇敏之的婚事便就说定了。 效外小竹屋内,一老一少两人正在里面争执着,老人严肃的说着。 “孙女儿,你真的要嫁?” 红衣似火娇美无双的女子似柔弱无骨般的斜坐在椅子上,好不暇意的吃着盘里精美的桂花糕。 “爷爷,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嫁人吗,我这要嫁了,你还担心什么呀。” 不耐烦,女子吐出嘴里的籽,看着眼前精神抖擞的老人,漂亮的眼睛睁的圆圆的。 “你可知道那宇家的情况,你可知道那宇少爷的情况”语重心长也不过如此,儿子媳妇早死,他只这么一个孙女,一直小心呵护着,他不求孙女儿如何如何,只求能有个好男人替他继续呵护他的宝贝。 “爷爷,身为燕子楼楼主的孙女儿,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吗。” 燕子楼,江湖最大的消息贩卖组织,进了燕子楼,只要你出的钱,就没有什么你买不到的,不过燕子楼有个规矩,那就是不卖朝庭的消息,他们只卖与江湖有关的消息,在燕子楼,你可以买到昨天武林盟方见了什么人,哪个门派被灭了,也可以买到昨天武林盟主进了哪个小妾的房,哪家的小姐与夫人与人偷情,等等,凡是你能问的出的,燕子楼都有的卖。 老者便是燕子楼楼主,五十年前以偷盗成名的风流神偷——幽冥手,后恋上一官家女子,为那女子退隐江湖,二十年后,携燕子楼重入江湖,江湖人尊称其为幽老。红衣娇美女子,江湖十大美人之一,燕子楼少主,楼主幽冥手的孙女——幽琦韵。 “宇定远,字敏之,今年二十有一,宇家族第二十八代掌权人,天姿聪颖,善经商,身体极弱,随时又丧命的可能。”当然啦,还有宇家那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叔伯堂兄争权夺利的事没提了,可是大家族,这些不都是难免的吗。 “那你还往那浑水里搅。”老人一双厉眼满是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们是江湖中人,没事趟那浑水干吗,身为燕子楼楼主的孙女,要嫁什么人不可以,武林盟主,当朝权贵,只要他们点个头,立马有人将聘礼送上门,可这孙女偏偏要替人代嫁给那病鬼。 “爷爷……”幽韵琦一个闪身,便来到老人的面前,撒着娇。 “那个林依雪,你不也是知道的吗,人家有心上人了,怎么能忍心让人家有情人劳燕分飞呢?”当然啦,要不是爷爷的逼她嫁人,她也不会去代嫁了,与其嫁给那些个所谓的江湖少侠们,她宁可嫁给那个短命鬼。 孙女一撒娇,老人就没则。“你就忍心让那些爱慕你的少侠们伤心。” “爷爷,韵琦也不是糊乱嫁的啦,要不是见过那宇敏之,韵琦才不会替那林依雪嫁人呢。” 话里有无限的想象空间,这话的意思似乎在说见过宇敏之后,看上了人家才愿意嫁的。至少幽老是这样认为的。 “你自己选的就好”幽老绝对是个开明的人,既然是韵琦自己看上的,那就无妨了,有他幽冥手在,天下灵药全往那病鬼嘴里塞,想死也死不了。 如小猫般般巧的点了点头,如果幽韵琪知道了幽老的想法,估计乖巧不起来了,因为只有幽韵琦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是,见过那宇敏之,却是一脸病弱,活不长久,所以她决定代嫁了。 (最后,推荐一下阿彩的新书《和亲王妃》有兴趣的亲亲们可以去看看。) 番外 影3 “少爷,你的药来了。”一粗衣小厮小心意意的捧着一盎还在冒烟的精致瓷碗来到他面前。 坐在书桌前,拿着账本查看的影头也不抬,只吐出两个字“放着” “可是,大夫说,药冷了就没药效了。”小厮已有些害怕,但想到那人的提醒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唉,少爷自从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淡淡的,距人与千里之外,一点也没有以前的亲切了。 “放着”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眼神犀利看向面前的小厮,吓的小厮手一抖,显些把碗打了,好在反应快,只是洒了几滴,在影的注视下只得慌乱的放好药,“是,是。”不等影再多说什么,便匆匆退了出去的,把那人的告诫忘之脑后,没办法,他没那个胆子在这样的注视下着。 待小厮走后,影才端起桌上的药,眼角扫了一眼窗外那晃动的影子,微侧着身子,算好角度,站在这个位置,从窗外看过来,只看得到他喝药的影子,拿起药碗,放至嘴边,慢慢的往嘴口倒下去,那药,一滴未进嘴里,全部倒在那事先准备好的皮瓤里,这药?不喝也罢。 放下碗,拿着锦帕状视擦着嘴角的药汁,实则观察那窗外的人影是否有动作。 果然,他的药碗一放下,看那窗外人影便消失,影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真是幼稚的手段,以为给他下慢性毒药就能至他于死地而不易被察觉吗? 影庆幸,之前那身为杀手的锻炼,身为杀手不一定会解毒但怎么可能连识毒都不会,那可是保命的手段,更何况,他不是一般的杀手。 影不是一醒来就发现了药中有问题,因为这药中的毒实在称不上毒,幕后之人手段非常之高,知悉了他的药单,只不过在那里面加了几味药,便让一碗治病的药变成了至命的毒。 话说,半个月前,自影的身体稍好一些后,影每晚便会趁无人时打一套拳法或者用笛代剑挥一套剑法,一则希望能多少拣回些武功,二则希望能强身。按道理,他没有什么先天性的缺陷,如此做,只会让身体越来越好才是,可却恰恰相反,之后的日子他越来越感觉身体虚弱,一日弱过一日。几经思索,才想到也许是那药有问题,因为除了药他能进食的东西都是很淡的,那里面要是加了别的东西他定能察觉,唯独那药不同,本就极苦,偌是加了什么,他一时半也发现不了,为了证实这个猜想,他特意细心观察,发现每日他喝药时,他的附近便有人监视,之前没注意是因为他这里院子里护院也不少,如果没有明显的杀气之类的,以他现在的能力发现不了。自那以后,他便不再喝下人送来的药,每日只以这障眼之法将药倒了,又让害他的人误以为他喝了。 平时吃的东西也万分小心,尽量单独用食,以银针试毒,对外也努力表现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每日看一个来时辰的账本与书后,便装做无力的样子躺着,半个月下来,也无人怀疑,身子倒是慢慢的好了起来。 只可惜这身体已无法再练轻功,只可惜对自己身边的人还不熟悉,否则,他便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好好的摸清这宇家族的纠葛。 “敏之,明日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了,你这身体。”宇夫人,也就是那锦衣妇人半是愁容半是高兴。愁的是敏之这身体时好时坏,前些时日眼见好多了,可不想又缠绵病榻了,高兴的是敏之明日就可娶妻了,这成家、立业,敏之可算是都做好了,她日后就等着抱孙子了。 “代娶”在还未做好准备前,他暂时不想出这院子,外面的人,敌友难分。 “可是……”宇夫人有些为难,这娶妻怎么说也是人生一大事,代娶,这实在…… “咳咳。”故意制造的剧烈的咳嗽让影的脸色潮红,趁着宇夫人正忧心时,影道:孩儿身体不适,无法出席婚礼。 听到影自从醒来后第一次自称“孩儿”,宇夫人惊喜的点着头,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孩子自从醒来后就感觉与她生疏了,这一声“孩儿”才让她又感觉到了亲近。 影微闭着眼,他当然知道他与宇敏之不一样,他无法像宇敏之一样待人亲善友好,他虽也想与宇夫人亲近些,以减弱宇夫人的不安,但做不到,因为他是影,他的骨子里就是冷。 “劳娘忧心了。”五个字,从影的嘴里说出来已是不易。 宇夫人感动万分,她的儿子,还是那样的为人着想,轻轻的拍着影的手,影虽有些不自然,但却未动,只是看着宇夫人,静静的听她说着: “傻孩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娘就开心了,什么忧心不忧心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是影第一次明白此话的深意,心里暗暗发誓,为了眼前这个和善带给他亲情的妇人,他不能死也不能一走了之,他会用宇敏之的身份好好活着,让眼前这妇人眼中不再有忧愁。即使出现另一种生活,为了眼前这人,他也会放弃,宇敏之,那么从今日起,他就不在是影了,他会忘了影,只是宇敏之。 影,他是个寂寞的人,一旦有人真心待他好,他接受了,便会把别人待他的好计以数倍回报,如同他待知心一般,只因知心的一个微笑,身上那如亲人的气息就能让他为之付出生命。眼前宇夫人对他的好虽然不是因为他是影而那宇敏之的身份,但感受这份好的人却是他,得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这就是影,就如轩辕晗所说的,只会傻傻的付出的影。明明能却不跳出皇后与轩辕晗对他的利用,明明能够趁知心伤心欲绝时夺得她的心,明明可以直接杀了轩辕晗以代替,明明,有很多可以做的,却记着亲情而放下。 宇夫人不明白,因她近二个月来的关怀以及这几句话,让躺在她面前的男子下了一个什么决定,但她却很高兴,她的儿子终于不在向之前那样冷漠了。 番外 影4 大红的灯笼、喜庆的布置、高高燃烧的红烛,不论是真是假但却都满是笑脸的众人,娇俏端庄的新娘,一切是那样的完美,如果新郎那个位置不是用一只公鸡代替的话,那一这切就是一场极其完美的婚礼。 众人只看到那被喜帕遮了娇颜的新娘在喜婆的牵领下端庄大方的行着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那紧握着的、悄悄缩进嫁衣里的双手却昭示主人的愤怒,太过份了,居然让她堂堂燕子楼少主与一只大公鸡拜堂,要不是她顶着林依雪的身份,她就把这破烂的喜堂给拆了,把这宇府所有人的秘密公布于众。 “宇夫人恭喜呀” “大嫂,恭喜呀。” “婶婶恭喜呀” …… …… 婚礼结束,把新娘送进了洞房,宇家的近亲开始不怀好意的围着宇夫人,今日宇敏之连自己的婚礼都未成出来,想必命不久矣,他们掌权的日子到了。 “舅老爷们、叔公们,以及众位子侄们,大家都同喜同喜,喜宴开始了,大家一起去吧。”宇夫人可不向在面对宇敏之那样,满是温暖,宇敏之的身体根本就适合出面应酬,大都数的这类活计都落到了宇夫人身上,经过这么多年的洗礼,即使再柔弱的女子也会变得坚强,再单纯的女子也会懂得算计。 “哈哈哈,婶婶如是说,那我们还不过去,今晚这才是主题。”说话的人是宇敏之的堂兄宇定非,也是宇家族较优秀的后辈之一。 众人一听这话,哄堂一笑,大家似都知道这话的意思今晚他们只有这喜宴能用,而喜宴后的节目——洞房是不可能的,一时之间众人也不多为难宇夫人,齐齐朝宴会之处走去。 宇夫人有所思量的打量着站在人群中傲然挺立的宇定非,他此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明着是嘲讽,可却那些针对她的人转移了目标,他做要做是有心还是无意? 被喜娘、丫鬟搀扶着进来的幽韵琦乖乖的坐着,心里却在琢磨着等伙如何让那宇敏之难看,害她今天如此丢脸,要是让江湖朋友知道了,还不知如何笑她呢。 “你们都出去吧。”影,宇敏之一身大红,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虚弱,颇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感觉。 “是”听到自家主子的话,丫鬟、婆子们一个个鱼贯而出。 宇敏之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端坐在**一动也不动的“林依雪”,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坚持多久。 果不其然,在确定新房只余他们二人时,端坐的新娘子终于坐不住了,毫无形象的扯掉了盖在头上的鸳鸯盖头,途中还不小心和凤冠缠上了,结果那凤冠也无法幸免,被她一同扯了下来。 “你是谁?”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呼息与动作都告诉他,他不是一个普通的闺秀,那就是说她不是林府的小姐林依雪。 看着眼前那个柔弱的男子露出了与他形象完全不相符的狠厉与精明,幽韵琦眼波流转,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意:宇敏之,不想我想像中的那样傻吗? 不能怪她呀,在她眼里,像宇敏之那样善良、单纯的人就是傻,她一直觉得像宇敏之那样的人在这宇家居然能活二十多年,还真是个奇迹,今日一见,她明了,这个男人,有意思。 看着眼前这一身红衣,娇美无比的女子,影的眼神越发的深沉。 “你呢?又是什么人,代嫁进宇府又有什么目的。” 银铃的笑声从女子嘴里逸出,慵懒的靠在床边,丝毫不在意这举止是否得体:“你觉得什么样的女子会愿意嫁给你这短命鬼呢?” “无聊”别过眼,影懒得再看这女子,那双眼睛过于邪又过于清明,让人深陷却又不知。 幽韵琦起身,来到影的身旁“你怎么知道我无聊呢?”一双风眼盯着影不放:“怎么办,我突然发现我有点喜欢了你耶。” “是吗?可惜我不喜欢你。”这个女子像个妖,张扬,有着蛊惑人心的本领,与知心是完全相反的一种人,让他觉得讨厌。 一双纤细的素手袭上了影的颈脖,影早有发现,却因着要维护自己虚弱的身体以及没感觉到这女子的坏意,而一动也不动,任这双如凝脂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毫无所动。 “我幽韵琦喜欢上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张狂,自信,就如同这抹红色一般。 幽?脑里闪过一丝印象,莫非? “燕楼少主” 素手的主人一愣,也就是这一愣让影明白他猜对了,以前做杀手时,虽未曾接触过,但却听说过,幽冥手的燕子楼,江湖最特别的存在。 那掐,应该说放在影脖子上的手收了回来。“看不出来,你这个书呆子也挺有眼光的。” 光凭一个名字就能猜出她是谁,眼前这男人真是那快死的宇敏之,她太小看他了吗? “你这个矮女人身手也不错。”刚刚那翩然而至的身影让他明白的看轻了。神偷的孙女儿,轻功怎么可能差呢? 你?一双手再次袭上影的颈脖,带着三分杀气,七分怒气,这个男人该死,说到她的痛处了。 影这次可没向之前那样,一动不动,任她下手,而是微的一个侧身,让她偏了。 没想到影会动的幽韵琦没有碰到目标,反而因气急,一个不稳而偏了,本来可以摔到影的身上的,哪知影竟然一脸嫌恶的挪开身子,咚,轻功天下第二,武高也算是个侠女的幽韵琦居然摔倒在地。 痛,让幽韵琦明白眼前的处境,眼里竟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她堂堂燕子楼少主居然会在这个病鬼身上受瘪,这叫她不能忍受。 一个旋身,幽韵琦起身往影的方面走去,此次,一双手如同索命阎罗一般,狠狠的掐着影,影虽察觉,奈何身子太弱,对方动作又太快,只能看着她的杀气朝自己扑来。 番外 影5 看着眼前这个被闷的脸色通红,却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的男人,幽韵琦非常不解的问道:“你不怕。” 她客意释放出来的杀气,连小孩都能感觉到,她不相信以这个男人的敏锐会不知道。 “你的目的。”怕?这等杀气对他来说,能算什么? 如同恶做剧被拆穿一般,幽韵琦没好气的放下手,是,她的确是没想过杀了他,燕子楼虽然很有名气,但要是杀了宇家族的掌权人,那麻烦她还是不敢惹的。 “太聪明了的男人,一点也不好玩。” “是吗?”太笨的男人,想必会被你玩死。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在影的眼神逼视下,幽韵琦没好气的坐在他对面。 “我爷爷逼我嫁人,林依雪又不愿意嫁,我来发现你病的快死了,我本来不想嫁的,所以,就顺便嫁了。”乱七八糟,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她是有意含糊其词的。 不过,这话足够让影明白,那就是她幽韵琦看到他这病鬼,认定他活不长久,所以放心的代嫁过来,好躲过她爷爷的逼婚。 看着幽韵琦坦然的眸子,影不欲再多说什么,燕子楼少主,想必没人能请的动她,那她的目的应是如她所说的那般。 但影打量的眼神去让幽韵琦愤怒了,原本就在影的手上吃了瘪,她火气正大着呢?“喂,你那什么眼神呀,少看不起人好不好,我幽韵琦不屑撒谎,你宇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她又不缺钱,宇家除了钱还有什么呀,要钱,她燕子楼虽然没有宇家多,但也不少呀。 影不再言语,收回视线,往那大红的喜床走去,他累了,刚刚与那幽韵琦一番争斗下来,不论是身心都累。 看着不再理会她的影往径直躺下准备睡觉,幽韵琦突然飞到了影的面前“宇病鬼,你睡这里,我睡哪呀。” 一副你还不快快把床让给本小姐的样子。 眼角看了一眼幽韵琦,影闭上眼睛,径直休息,懒得和这疯女人说话。 “喂,你不可以这个样子的。”说着,便欲动手把影拖起来。 不耐的打断那扯着自己衣服的手,以极义冰冷的声音说着“睡” 好冷,这是幽韵琦看到影的眼神,听到影的话的第一感觉,不知怎么回事,天不怕地不怕的幽韵琦居然乖乖的放下拉着影的手。嘟嚷着,睡就睡吗,以为我怕你呀,小心本少主一生气,一个手指就把你给拍飞。 睡就睡,反正这床大的很,你睡了,本少主就不能睡了吗,说完便脱下嫁衣,欲往被子里钻去。 哪知刚欲躺下,却一个不注意,被躺在身后的男人一挡,抬头,看到那男人眼里满是嫌恶,是的,又是嫌恶,不等影说什么,幽韵琦就气得发飙,混蛋,当她幽韵琦好欺负吗?居然一个晚上,露出两次嫌恶的表情。 “宇敏之,你给本姑娘搞清楚,我可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这床有我的一半,还有,你要明白,有本姑娘这种武林高手在,你的命能长一倍以上。” 说完,一脸自信,她可是燕子楼少主呢,这宇家的事,她知道怎么可能会少,此话一出,就让那该死的宇敏之端详着。 “快点考虑清楚,本姑娘耐心有限。”得瑟,她就得瑟。 收回阻挡幽韵琦入睡的手,影往里挪了挪,空出足够的位置给幽韵琦,虽未说什么,但这举动却明显的表示,他的退让。 是,幽韵琦说的没错,如果这个幽韵琦不是被什么人收买进来害他的,那她的存在对他将很有益处,至少她是他目前为止唯一能放心用的人,在他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心腹前可以保他安全。 再说,妻子?这个词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但听着却让他有些心动,因着这词,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过了一种正常人的生活了。 看着空好的半张床,幽韵琦得意道:宇敏之,咱们做个交易,你在我爷爷面前好好的给我做好本姑娘的夫婿,最好把我爷爷哄的安安心心的,本姑娘呢,则在这期间保你平安。 看着半晌都反应,幽韵琦推了推躺着的影,“你什么意思,行不行不会回答一下吗?” “睡觉”吐出两个字,即无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让幽韵琦一头雾水。 影闭上眼睛,想了想,也许眼前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女子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让人讨厌,至少她很在意她爷爷。 一张大床,两人分睡一边,二人却如同商量好的一般,都无睡意,本来很是疲倦的影却因自己的身边多出一个人而极度不适应。而幽韵琦也同样,虽然她想过嫁人那回事,但却没想过宇敏之竟是这样的一个人,浓浓的书倦气却掩不住那骄傲与自信,羸弱的身体挡不住他的沉稳与内敛,苍白的脸色,微闭的双眼,却昭示着他的聪明与细致,明明没有武功,但她却觉得他比她遇到的任何一个男子都强,让她失了往日灵敏。 番外 影6 “你不是林依雪,你是谁?”这是第二日一大早长,宇夫人看到幽韵琦吃惊大叫。 早就知道会有今日这一举的,林依雪曾说过,宇夫人见过她,幽韵琦也不在隐瞒。“儿媳幽韵琦见过婆婆。” “这怎么回事?”却是转向影的方向去问,因为宇夫人有注意,这个女子自称是幽韵琦时,影的神色未变,这就说明他是知晓了的。 “无区别。”惜字如今,也真亏宇夫人听的明白呀。 “可是?”这女子来路不明呀,后面的话宇夫人停了下来,毕竟在这女子就在自己面前,如是说,似乎不太好。 微闭着眼,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妨” 幽韵琦一听,眉角一挑,看样子,他是承认她的存在了。宇夫人一听,好吧,儿子说了无妨那定是无妨的,说不定这还是儿子喜欢的人。“那就好” 说完一改刚刚的冷淡与戒心,热情的拉着幽韵琦的手,一份我是好婆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样子。 “韵琦,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对于宇夫人突来的热情,让幽韵琦一呆,随即便放松了来。“婆婆,韵琦不介意,敏之,他……”说完,脸一红,头一低,一副无比娇羞的样子。她这样子更是让宇夫人认定他们之间有什么了,一双眼在二人之间转来转去,满是喜意,太好了,如果到时候敏之的身体好些了,以他们二人的相处,她抱上孙子的时日不远了。 影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两个女人之间的互动,不言不语,任幽韵琦误导宇夫人。 好不容易送走了热情的宇夫人,幽韵琦看着坐在椅子上拿着账册看的影,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昨晚二人同床之事,脸这次真的红了起来。 “宇敏之,我要出去一趟。” 头也不头,只是点了点头,似意听到了,让人猜不透这男人倒底在想什么。 “你……”想了想,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指着的影的手徒劳的放了下来,对于这个男人,她真的太有挫败感了。 幽韵琦飞身离去,影就似没看到一般,继续看着手中的账册,现在对于他来说,账册远比幽韵琦重要,账册是他必须要会看的,对于幽韵琦的行踪,抱歉,与他无关,更甚者她的死活也与他无关,留下她不过是他需要一个妻子,而刚巧幽韵琦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同时又有些能耐而已。 对于影的冷漠,让幽韵琦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只能把自己生着闷气。为了发泄在影身上所受的气,她拼命的提升内力,加快自己轻功的速度入小竹屋飞去。 咚的推开竹门,那吱吱呀呀的竹门显示刚刚那动手的主人花了多大的力气。 “孙女儿……”你怎么了,后面的话还未来得急出口,就被幽韵琦给打断了。 “爷爷,我要药王的大还丹。”虽然气极了影待她的态度,但是却没忘她来这里的意途。 是,她幽韵琦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放着一大堆爱慕她的英俊侠士不要,对那个死人脸心动了。 唉,事情要从她夜探宇家那次说起,自从那次见过那死人脸以后,不知怎么地,她经常就去宇府转悠,没事看看他,替他护卫护卫,然后,想嫁他的原因变了,似乎不希望他早死了。想到这就有气,要不是她对那个死人脸心动,她昨晚怎么可能会栽的那样凶呢。 一听幽韵琦的话,幽老跳了起来,才不管幽韵琦是不是在气头上。 “你个死丫头,喜欢上人家就连爷爷也搭上,一回来就开口要药王的大还丹,你当药王的大还丹是东街烧饼店的烧饼呀。” 莫怪乎幽老会生气,大还丹,药王最得意之做,曾称,只要还有一颗气在,他的大还丹就能救,只可惜此药炼治不易,到现在天下总共只余三颗,药王非常宝贝,谁要都不给,而且药王居住的药王谷那地方可不是想进就进的,到处是毒物,就算命大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又没让你去偷,你不会想别的办法吗。”没好气,她心情正不爽呢。 “你,你,你……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有了相公忘了爷爷呀。”幽老气的手直抖,呜呜呜,亏他还好心了为了那小子去皇宫偷了几颗灵药。 幽韵琦不理会幽老夸张的表情,继续道:“爷爷,再去各门各派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他练的内功心法。” 恩,这个是重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那个男子要是没武功会是一大缺憾,他就应该玉树临风,武功高强,虽然以她的能力要保护他是没问题,但那样一个男子不该禁于阁楼之内。 “孙女儿,你不会是疯了吧。”江湖少侠爱慕他孙女儿的不知凡几,有必要为了那个男人花这么大的心思吗? 疯了,娇媚的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她的确是疯了,放着好好的少主不当,跑去蹚宇家的浑水,不是疯了是什么。 “爷爷,你要不去,我就自己去了。”生气的一跺脚,以她的本领要去药王谷只有死路一条,但去各门派偷东西还是有把握的,毕竟,逃命功夫,她可是尽得爷爷真传。 “我去,我去还不成吗。”苦着一张老脸,唉,真是命苦呀,一大把年纪,本该是享清福的日子,可苦命的他却得为了这个孙女和那还未谋面的孙女婿到处奔波,那小子他是见过,要不是看那小子不俗,他说什么都不会让琦儿嫁的。 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影那里受的气几本上都消了:“爷爷,我走了,有事让人传一声,我不太方便出门。” 要不是这事急,她也不会特意跑一趟,宇家也算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也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高手在,万一她不小栽了可就丢大了,栽在宇敏这手上,她甘愿,要栽在别人手上,哼,燕子楼可不是好欺负的。 “走走走……”幽老有些叹息,眼眶泛红,孙女儿大了,就是别人的了。 “爷爷……” “去吧,爷爷没事,爷爷会尽快给把你要的东西找来。”总有这么一天的,他早就想开了,反正燕子楼与宇家也近,祖孙俩要见个面也容易。 番外 影7 “我可以和你谈谈吗?”挣扎了几天,幽韵琦还是决定主动开口,不然等那个死人脸开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这段时间与这个死人脸两看相对无言的日子已让她有些烦闷了,她越看这个死人脸越觉得他好,可偏偏这人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这让她非常挫败,再怎么说有她这样一个美人对他献殷情,他就算是不喜欢她,也至少会回应一二吧。 终于她的话换来了眼前这男人的一个眼神,只见他放下手中的书,缓缓抬着,冰冷的眸子看着她,示意,快说。 耷拉下脑袋,好吧,她不奢望这个除了在他娘面前会有点人气的家伙会出声应和她。 “你很讨厌我吗?”她也不想这样问,可是,这几天的相处,她唯一的感觉就这男人真的很讨厌她,除了晚上会分半个床位给她,就把她当不存在了。 影摇了摇头,他根本就当这个女人不存在,哪里谈的上讨厌这个问题。 挫败再加深,幽韵琦真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就是这样的,连个讨厌也不给她,直接无视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她不是什么娇弱的等人施舍的小姐,她要的自己会去争取。 “宇敏之,你听着,我——幽韵琦喜欢你,听到没有,我喜欢你。”说完后,像松了一大口气一般,也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紧闭双眼,扶着桌角,静等那男人的反映。 心像是被什么拧住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仿佛越吊越高,扶着桌角的手,已改为抓了,隐约能听到指甲划桌子的声音,可半天过去,那男人依就一点反映也没有,实在受不了这气氛了,只得慢慢的睁开眼睛,都有勇气表白了,还没勇气接受他的嘲弄吗? 其实幽韵琦误会了,影不是不回应,而是被吓住了,这种状况,他从未想过,居然会有女子喜欢他?而且还直接告诉他?他不知如何处理。 “你,什么意思?”不明白,这男人话虽少,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大至能明白他的想法了,可这种状况是什么?看着她?眼神迷茫?代表什么? 摇了摇头,他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诧异,事后,就没了,眼前这个女子对于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眼眶已红,泪无声的从眼角滴落了下来,可去倔强的咬着唇不出声。 幽韵琦突如其来的柔弱让影有些慌忙,他不知道如何处理,他唯一见过就只有知心的泪,知心的泪让他有种想保护她的念头,而这个女子的泪,似乎让他微微有些心疼。“你……” 伸出去的手,在碰到那滚弱的泪时缩了回来,她似乎不像她平日所表现出来的那要从容那样自信,平日里?他什么时候知道她平日里的样子了? “宇敏之,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影眼里的心疼让幽韵琦重燃希望,也许这个男人只是不懂,而不是不喜欢她呢?她是幽韵琦,敢爱敢恨的女子,爱了就争取到底。 喜欢的女子?她算吗?摇了摇头,不算吧,那是前尘往事了。 被泪水洗礼的过的双眼更加的明亮,影的话,让她更有信心了。“很好,我也从未喜欢过人,你是第一个,宇敏之,试一试吧,我们已是夫妻,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也请你试着喜欢我。”不是请求,而是告知,她幽韵琦终于找回了她的本色,不再患得患失。 既然他的心从未有别人,那么她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二人之中总有一个要主动,既然她先爱上,爱上的人又是个木头,那她不介意继续主动下去。 机械的点了点头,幽韵琦的话让影有些心动,爱上她?似乎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影的话让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幽韵琦漾起一抹绝美微笑,那笑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炫目,让影的眼前一闪,心,似乎有什么划过,只可惜太快了,也太陌生了,让他抓不住。 “宇敏之,记住了,我是幽韵琦,你的妻子,也是你将来唯一能爱的人,你可以叫我韵琦,也可以叫我琦儿,我们的关系要从名字改始改变,还有,以后,我就叫你敏之了。”说完这番话,任是大脸如幽韵琦,脸也通红了,再怎么说,还是女子。 “影” “呀,什么?” “叫我,影。”没有理由,等他察觉时,这番话已说了出来,他不后悔。 “影”甜甜的唤了一声,她觉得影比敏之更亲密,因为“影”这个称呼只属于她幽韵琦的,别人都不可以。 影没有表情的脸突然嘴角一动,这是他醒来后,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竟有些想念,如果能爱上一个女子也许是真的很不错。 番外 影8 接下来的生活对于影来说既陌生又暖心,他不知道自从他点头愿意试着去爱这个女子后,这个女子会变得如此可人,如此体贴,如此以他为中心,明明就是衣来伸手的逍遥少主,却可以为他停留脚步。 “影,你看,这是我在爷爷的库房里找出来的宝贝哦,金丝软甲,听说刀枪不入,我有试过,真的很好用,你穿上。”然后不容他拒绝,以武力逼他换上,好吧,他承认,他也没有过去拒绝,好似他真不懂得如何拒绝她的好,再说了穿上这个,对他来说只有好处,他现的身体,一个普通的护卫都可以杀他。 过几天,捧着个精致玉盒来到他面前。 “影,这个是千年雪莲,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快吃吧。”不由分说,便从玉盒里取了出来,整朵塞给他,千年万年才这么一株的雪莲花,居然被她当成豆腐一样,塞给他吃了。 “影,据说这把就是用世上唯一一块千年玄铁打造的长剑,墨。”说完,便从那破旧的鞘里面抽出了影眼前这把,漆黑如墨,却隐闪寒光的宝剑,隐隐还能听到它嗡嗡的声响,玄铁宝剑墨,果然名不虚传。 “我用不上。”他心动,曾经是一名武功高手的他,看到如此神器怎么能不心动,可惜,他用不上。 幽韵琦硬是把这剑塞到影的怀里,神神秘秘的道:“现在用不上,并不代表将来用不上,你先收着,总有一天能用上的,放心。” 爷爷传来消息了,饵已放出,就等药王上钩了,大还丹,指日可待了。 原来药王年轻时曾有一个心上人,不过那女子官宦人家,即命名两情相悦,奈何身份摆在那里。女子的父母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个江湖浪人,那女子也是个烈性之人,父母不同意,她为了不勉强自己嫁给他人,也为了做个孝女,居然找个寺庙出家了,可不想,二年后,那地方突发大水,寺庙整个被冲垮了,那女子也不知所踪,药王找了她近三十年了,一直未果,为了那女子,药王终身未娶,燕子楼本没有找人这活,但为了要那药王的大还丹,只得遣天下的燕子们,找那药王的心上人了,好在,燕子的楼的实力不小,一个月,终于让他们找到了,现在,就等药王上门了。 “是吗”影的眼里有些失落,如此神器,在他手上又有何用。 “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千年雪莲,万年紫参,都吃了下去,这身子早已没有当初的虚弱了,虽然还未治本,但她相信,那大还丹吃了下去,影定能和常人一样,不,是比常人更强数倍。 闭上眼睛,轻轻的摸着手中的剑,眼前这女子的用心他并不是不知,她待他的好,他也是知晓的,如果不是她去警告了宇家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他哪能呆在这里好好养病,如此之久呢?宇夫人,他的娘,哪能轻闲到日日来看望他呢?他不说,并不表示他不记。 “七日后的年夜饭,我们出去吃。”在幽韵琦的帮助下,他的身体已大好,而且他也接受了新的身份,再这样下去不是他的风格,是出去面对的时候了。 “年夜饭,好呀。”幽韵琦点头,漂亮的凤眼一转,七天,得叫爷爷加快速度了,另外还得把那些宇家别有用心的人的情报给影看看了。 影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剑,对于其他的,他从未担心过,虽然宇家族斗争激烈,但远比不上皇家的斗争,他虽未涉足过,但一直待在轩辕晗的身边看到的并不少。 幽韵琦也不说话,影看着剑,她看着影,如同每日一样,原本静不下来的她,却可以看着这个男人一整天而不动一下,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她很多。 左盼右等,终于在年夜饭的前一天,幽韵琦盼到了她爷爷传来的消息,东西到手了。 “影,我要出去一趟。”虽然她完全可以在影毫无所知的情况下出去,但幽韵琦还是选择告诉他一声,她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点了点头,影不再像之前那样无视她,抬头,发现人半天还未走,似在等他什么似的。 “早去早回”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 这四个字,或者说影的回应,让幽韵琦脸上一喜。“好,等我回来。” 明知这人不会等她,但她还是说了。 虽不解为什么要他等,但还是点了点头,她从未要求过他做什么,这种小事,不过份,他可以做到。 幽韵琦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沿路那冬未春初的景色在她眼里竟比百花争艳之季更美。 “爷爷,爷爷。”人未到声先到,那轻快悦耳的声音也在传递主人的快乐。 “死丫头,爷爷不传消息给你,你就不知道来看爷爷了。”看着孙女儿心情好,幽老也高兴,这个孙女可是他的宝贝呀,她能幸福比什么都好。 飞奔过去,揉着幽老的脖子,撒着娇“爷爷……” “好了,好了,这么高兴,看样子那小子对你不错。”他倒是想暗暗去看,可是宝贝孙女说了,他要是去看了,她就和他翻脸 “爷爷,东西呢?” 女生外向呀,心情再好也没时间陪爷爷扯,开门见山就是要东西,唉。 “呶,拿去吧。”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幽韵琦,眼里满是不舍呀,心疼呀,那里面可都是万金难求的宝贝呀。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个小的檀木盒,那应该就是大还丹了,再翻翻那几本小的秘籍,不错,都是极品。“爷爷,我走了” 扬了扬的手中的盒子就欲出门,她赶着拿回去献宝的。 “去吧,快去吧,免得那小子担心你。”幽老的话有着几许迟暮老人的伤感,看着幽韵琦,似乎想到了以前的那个她。 “爷爷”爷爷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了吗?幽韵琦的满是担心,影很重要,爷爷对她来说也很重要。 “去吧,爷爷没事。”自己的孙女自己清楚,他不过是说说而已。 番外 影9 “这是?”看着眼前的东西,饶是脸部表情再僵硬的影也忍不住露出不可以思议的表情来了。 抬着看着眼前一脸娇笑,献宝似的看着自己的幽韵琦,他不得不说这个女子既疯狂,却又极了解他。 这个普通的小木盒里居然装着各门各派最顶级的武功秘籍,而且翻开一看,几乎全是为他而用的,不是最强的,但却是最适合他的。 “在看看那个小盒子”看着吃惊的景,幽韵琦得意的笑,哈哈,那张脸总算有别的表情了,不枉费她的一片苦心呀。 木盒的最角落里有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檀木小盒子,被那些秘籍给压住了,不仔细还真没看到。 “这是?”打开一看,一颗赤色的药丸静静的躺在那里,极是耀眼,不消一伙便觉清香扑鼻,那味道让人精神一振,想必又是什么灵丹妙药吧,这段时间这类的药,他可是吃了不少,但这颗却特别奇怪,还未吃,便已有了感觉。 得意,甚是得意。“药王的大还丹,天下总共三颗,强身固本,能治百病。” 这可是不人人能拿到的东西,药王的东西除非他心甘情愿的给,否则,你有命拿不一定有命用,他叫药王而不叫神医就表示他很会用药,不仅会药治病还会药杀人,这也就是幽老不去偷的原因,偷来了也不知上面有没有毒。 “稀世珍宝,受之有愧。”把药盒盖上,递还给幽韵琦,太明贵的东西,得来不易,更何况的他的身体会已是大好,他不需要。 幽韵琦的肯里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不要,这可是求之不得到的宝贝呀,她为了这个药丸,花子多少心思。 “可,这就是给你用的,如果你不要,它就什么都不是了。”如果影不要,那么她要这颗大还丹就一无所值了。 “用不上。”如此稀世之药还是给她自己用吧。 “你”气不只一点点,这个男人才刚刚好转一点,怎么又开始冷冰冰的,还不领她的情了,她又做错了什么? 其实不是影不领她的情,而是在影眼里,如此珍贵的东西,就这么轻易的给他吃了,没必要,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那么多名贵灵药的调养下,还能差到哪里去?再加上自己以内力调息,早已和常人无异,他也开始慢慢的练起之前的武功来了,只不过这一切都是瞒着幽韵琦做的,她不知晓而已。 不再理会幽韵琦,拿出小木盒里的秘籍走向书桌开始看了起来,不错,这些比他之前练的更适合这身体。 幽韵琦看着被塞回自己手的大还丹,在看看那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男人,有些气馁,随即眼珠一转,拿着大还丹走到影的面前。 “影”轻轻的唤了一声。 闷头看书的影头也未抬,只是“恩”了一声,他看到了正精彩的地方,正专心着,没心思理她。 看到专心看书,无暇他故的影,幽韵琦扬起一抹狐狸似的微笑,把大还丹往嘴里自己嘴放,然后再拍了拍影的肩膀,还沉浸在书中的影习惯性的往幽韵琦所呆的方向回头,幽韵琦等的就是这一个回头,一个俯身,大还丹从幽韵琦的嘴里到了影的嘴里,在影还在为自己眼前这影像吓到时,大还丹已顺势滑落喉咙里了。 “你?”满脸胀红,这红不是影的害羞,可是气恼,他,他,他居然被一个女子强吻了,就算是喂他东西,但对被强吻了的事实依然存在。 幽韵琦亦是满脸通红,不过,她是害羞,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可事后,面对另一个主角,不好意思是正常的。 “不许生气,我是为了你好,更何况这个东西留在我这也是祸害。”大还丹在药王手上没人敢动,但在她手上,可就不好说了,燕子楼虽然有些名气,但却没有大到让人不敢动的地步。 这男人的心思虽然不能全猜中,但七七八八她还是知晓的,看那快拧成一条的眉,就知道这男人生气了,再看他一脸胀红,估计气得不轻了,唉,估计她的主动伤了他的自尊了,可是她不主动,她站在原地等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但那因被一女子强了的事情还是让影很受挫折,起身,以同样的手法,在幽韵琦还未反映过来时,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将其压倒,不能说吻,只能说,唇唇相碰,也就那么一刹那,在幽韵琦反应过来时,影已经离开了,只余她一个人呆呆的摸着唇,似吃惊似回味。 番外 影10 “今年的年夜晚,我们会出去吃。”年前宇夫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她能来看影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今日好不容易碰到宇夫人过来,影就顺便把他准备正式露面的事跟宇夫人提了起来。 “真的吗?敏之,你的身体不会有问题吧。”听到影说要出去和大家一同吃年夜饭时,宇夫人高兴万分,眼泪都流了出来,太好了,这算是敏之生病后第一次正式的出面,也是敏之掌权后第一次参加如此大的家族聚会,这也表示,他要接收家族的事务了。 点了点头,同时示意幽韵琦处理宇夫人的眼泪,不知为什么,她们的眼泪,让他看着很不喜欢。“没问题。” 本来就已大好的身体,在大还丹吃下去后,稍做调息,发现这身体似乎比常人更强了些,药王的大还丹果然名不虚传。 “那就好,那就好。”拍了拍幽韵琦的手,示意她没事,她只是太过于激动了,这眼泪是喜悦的。 影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原本需要他保护的女子,却一直在保护着他,她们的举动,让他冰冷的心多了些暖意。 “婆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敏之的,不会让他再有事的。”虽然这话有说影无用的嫌疑,但却是最能安宇夫人心的话,她要忙着处理那些原本跟是敏之对外处理的事情,即使有心,她也照顾不来这么周全。再说了,幽韵琦是他的妻子,照顾他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再聊了一伙,大都是影在听,她们两个在说,宇夫人怕累着他了,便借口走了。 当晚,幽韵琦便把一本小小的本子递到影的面前,别看这本子很小,可都是精华,燕子楼的收集的关于宇家有争权心思的人名与最近的一些动作,及过幽韵琦精心删选后,才递到影的面前的。“这上面的人,你看看吧,他们的举动不单纯。” 没有拒绝,接了过来,这个他的确很需要,宇家的人,他熟悉的实在不多,能知晓的也不过是宇夫人在他面前提的那几个人而已。 宇定非,掌管宇家族水运之事,宇敏之大伯的儿子,比宇敏之年长,却和他的父亲一样,都被比自己小的弟弟辈的抢了掌权人的位置,当年宇老太爷把掌权人之位跳过宇定非的父亲传给了宇敏之的父亲,同样,这一次,长老位的决定也是把宇家交给病弱的宇敏之,而不是他,他是最有野心的一个,也是最有希望一个。 宇定北,掌管宇家族漠北之地的产业,如同他掌管的地区一样,为人强悍,同样也是宇敏之的堂兄,至于他,不好说,过于强势,给人的感觉总是比较喜欢掌权。 宇定南,掌管江南丝绸产业,人也如同江南才子一般,尔,那张脸永远摆着让人如浴春风的笑,此人极度虚伪,总是挂着一副无害的笑,害人吃亏而不自知,心思,摸不透。 其他还有几位,但大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目前最有希望的也就是这三位了,如果宇敏之死了或者怎么了,那么下一任掌权人就一定会从这三人中挑出来。 继续翻着手中的名册,越翻越觉得他在宇家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除了这三位,其他掌权的宇家的公子都各自有支持的人,也就是说,目前为止宇家派系明确,加上他,刚好是四派,而他除了宇夫人和那些长老,再无人支持了。 “你放心,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的,他们几个名里暗里都不和,以你的能力再加上宇家的长老支持,要掌握宇家的实权,只是早晚的事。”当初她看到宇家的这些资料时,也是很头痛,影他空有着掌权人的名号,却几首没有什么实权,几大主要的产业都被那三位公子给掌控了。 抬头看向幽韵琦,他有担心吗?他有认为事态很严重吗?对于他来说,掌管宇家的权势并没有什么,他根本不在乎宇家的权势,只不过,他处在这个位置而已,如果他不是宇家的掌权公子,他根本不会去渗和这些事,这一生,他平淡的过着就行了。 “我不担心。” 摇了摇头,男人,就是爱面子,这情形,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我错了。” 看着一副娇俏可爱低头认错的幽韵琦,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女子有那么几分的可人,她的影子在他心中似乎越来越深了。 番外 影11 “还有谁要来?”看着那空出来的两个位置,那个被推出来当出头鸟的宇家某公子问道。 除了几位已知的长老外,其他几位都期待着宇夫人的答案,当然表现各异罢了,宇定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浅笑着与旁边的人聊天,但眼神却关注着宇夫人那块,宇定北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也不动,目不斜视,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但余光也同样是扫向宇夫人那块,宇定南算是最最看不出来的一个吧,温和的笑一直挂在脸上,时不时的与众人说上两句,语气一惯的温和,而那一直含笑的眼神,似柔的掐得了水来,也不知道他在看着谁。 “敏之他身为掌权人,当是要和大家一同用膳的。”不硬不软的一句话,让那出头鸟的宇某公子一呆愣,什么意思?不是听说一直卧床吗?他的身体,能出门? “敏之堂弟的身体还好吗?”不撞南墙不回头,不问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也不能回头。 宇夫人的眼神扫向众人,除了那三人,其余的人都是引颈长盼,留成她说个所以然来。“很是感激各位子侄对敏之的关爱,一伙敏之就会出来了,到时候,就能知晓了。” 听宇夫人如此一说,众人再急也不敢说什么,只耐心的等着,等那自从掌权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面的宇敏之。 “多谢则安堂兄的关心,敏之无碍”清朗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里,众人回头,只见一身青衣的宇敏之在一个红衣似火的娇美女子的搀扶下,慢悠悠的像众人走来。 影叫的这个就是宇则安,虽也是他的堂兄,但地位却远远不一样,在宇家这一辈“定”字辈份的在家族才有一方地位或掌握一方权势,而“则”字辈份的则可有可无,他们的存在就是协助“定”字辈,目前在宇家共有四位“定”字辈的,当然这个“定”字不是一生下来就有的,而是随个人的表现,得到了家族掌权者的认同或者长老的认同才有资格在名字中叫“定”。 “敏之,看到你无碍我们就放心了。”那个叫则安的呆愣在一旁,不知是看到突然出现的宇敏之呆了,还是看到身了身旁的幽韵琦呆了。 “定非堂兄有心了”这可真得感激幽韵琦,要不是她找来的资料,要不是他让她找了些他们的画像来,今日估计会很难过关了。 “这位是?”林家的小姐,他有见过,和这女子比起来,可差远了。 “我的妻子,韵琦”特意不提姓,倒不是认为女子嫁了就随了夫家的姓没来原来的姓氏了,而是“幽”这个姓太特别了,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出来,知道了她的来历,多了防备可不好。 “韵琦,还不过来见过长老们和几位堂兄、堂弟。”今日能出席这宇家族的家宴的可不是一般的,除了几位长老,就是定字辈与则字辈的了,那些个没辈份的可是连出现席的资格都没有的,女子当中,也只有宇夫人一人出席,现在加上韵琦一人。 “韵琦见过几位长老、叔伯们。”盈盈一拜,尽显女子端庄与得体。 韵琦?这唱的哪出,除了几位知情的长老与宇夫人,其他人均面面相视,一个个满是不解,就连最会装的定南也惊了一下,才回神,这敏之的新娘换了,怎么也没听到一声,这院子里的人都是怎么混的呀。 “林依雪呢?”不知谁问了出声,但现在众人关注的不是谁问的了,而是关注宇敏之的回答了,这宇敏之自从成为家族掌权人来,就一直窝在那院子不曾出门,这一出让他们有些慌了,什么时候他的妻子换了人,而他们却一无所知。 影的眼神看像幽韵琦,示意她来解释,他今天说的话够多了,他懒得再继续纠缠,他的目的达到了,出了场,与众人有了交集,顺便将众人的反应看到了眼底。 “我与敏之一见,那个,钟情,所以……”万分娇羞,说到最后已是满脸霞红,低头不在言语了。 影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她的解释该说很假还是很没破绽,真亏她说的出口,不过,影也没有拆穿,而是趁众人还在回味幽韵琦的话时,带着幽韵琦与众老人见礼后,入座了。 “开席”二人一入座,宇夫人就不在给众人问影他们话的机会,直接吩咐管家开席,精美的佳肴一道一道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影这辈的人中,除了这四个定定辈了,无人把心思放在菜色上,可却一个个又不得不吃,食不言,寝不语,现在他们想问多,想讨论什么也是不行的。 其他三个“定”字辈的人的心思,说实在的,影也看不很透,这三个人都是厉害的很的人物,把心思藏的只有自己知道,三个人加起来估计和轩辕晗有的一拼,他跟在轩辕晗身边那么久都猜不透他的心思,这三个人的心思,他顶多只能猜个三四分。 突然影把手中的碗筷放了下去,一旁的幽韵琦看到了,连忙看像他。 影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但幽韵琦却从他注意宇夫人的眼神中发现了不动劲,好似筷子有问题?可是,她一点也看不出来。 “敏之,怎么不吃了。”宇夫人关切的问着。 “饱了。”拿起一旁的茶杯,状视喝茶,实则是在观察桌上人的想法。 宇夫人这才放心下来,随即想了想,敏之的身体才刚好,确实不适合吃这些油腻的东西,难怪敏之不吃了,回头得让厨房给送点小粥过去,可不能饿着了。 “敏之堂弟的身体真是娇弱。”宇定北的话,没有什么讽刺的意味,像是在陈述个事实一般。 “定北堂兄说的是。”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打量着。 叹息,拿起一旁的茶继续喝了起来,看不出来,那人或者那些人藏的真深呀。 是的,有人在影的餐具上动了手脚,不是筷子,而是这杯茶,他的杯沿处被人涂抹了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要不是喝了,隐隐觉得肚子不太对劲,他还未发现,这个毒真不简单,他吃了大还丹后,居然还能受影响。所以,他就故意放下筷子,而端起茶杯不停的喝,就是想那让那幕后之人露出得意的神色来,可惜,毒是喝下去了不少,却一无所获,看样子,那人要么是藏的太深,要么就是不在这桌上。 番外 影12 晚膳不是重点,晚膳前的那番话也不过是小菜,膳后的大家聚谈才是今日的主菜,一般那些个长老们会和年轻一辈的人分开,宇夫人也要去陪那些长老们闲谈,所以,这个时候是众人围攻宇敏之的最佳时机。 “敏之,大半年未见,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好了。”某个叫不出名号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派系的,率先开问。 “多亏几位兄长的照顾,替敏之分担了原本该是敏之的杂务,才让敏之有足够的时间休养。”影只是不喜欢说话,并不表示他不会说,此话的意思可是让这些人一寒呀。 宇定非眼一挑,似笑非笑的问着“敏之不必介怀,你的身体要是能好,我们多担代些,又有什么呢?” “短时间内当然没问题了,时日久了,敏之也会很生愧疚,毕竟敏之是家族掌权人,如果长时间不处理家务,未免太过。”优的坐着,轻轻的托着手中的杯子把玩,他不是宇敏之,不会有他的善良与待兄族之间的友好,更何况和这群人相处,退让就是退缩。 幽韵琦静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谈笑间就让对手坐不住的男人,眼里的欣赏越来越浓,她就知道她没有看错人,这个男人才不像他的长相那样无害,他的厉害不在于武功或者手段,而在于他本身,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那谈笑间让对方的阴谋挥飞烟灭的自信。 影的眼神转向了那坐在还算靠前的宇则安,刚刚是他开的头,那就拿他开刷吧。 “听说前段时日则安堂兄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妾,甚是宠爱?”眼神看像那坐在人群中的宇则安,透着一丝丝的危险与了然,让宇则安一寒。 众人不解,宇敏之何出此言,纷纷看他,只见他的眼神一直在宇则安的身上,顺着他的眼神,看到那慌张不安的宇则安,众人明了,看样子,他前段时日娶的小妾有问题,不然,不会一提就如此的。 宇则安被影越看看慌,他,他知道了多少?他是为了讨好那小妾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可是,他自认做的很隐蔽的,不然,宇定非怎么也会没有发现呢? “不知敏之此言何意?”在事情不明朗前,还是装蒜的好。 再看了宇则安一眼,便移开眼神,手指向那站在人群未端的一个斯男子。“你,从今日起就是“则”字辈的了,宇则渊,接手则安堂兄手上所有事务。” “我?真的吗?真的升了“则”字辈了吗?”那被影指到的男子虽然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端正的走了出来。 影点了点头,示意这一切是真的。 那新升任的宇则渊显些万分感激对敏之谢了又谢,显然从没有辈份到“则”字辈对他来说是个跨越式的跳跃。 而一旁宇则安听到影的话,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不敢反驳,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不然,不然不会这样做的,他完了,他从“则”字辈的除名了,今后在宇家再也不会有明天了。 虽知定是则安做了什么事,落了把柄在他手里,但宇定非还是质问了出来。“敏之,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的较量,开始了吗?宇敏之,好样的,能以如此虚弱的身体掌管宇家族的确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一来就拿他的人开刀,削他面子。 影没有看向宇定非,也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宇则安,“则安堂兄,你对敏之的处理有意见吗?”眼里则透着禁告,你该知道,一旦那些事情暴发出来,会如何? 宇则安在听到影提那个小妾,人就慌张了,此时哪敢说什么,只是连连摇头,不停的说着“没有,没有”。 他,他动用了宇家进贡的物品讨好那小妾,一旦查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罪,即有可能是杀头这罪,以宇家的势力定不会诛连全族,但诛他全家却是可以的。 “则安,怎么回事?”这下,真是让宇定非下不了台了,他出为则安出头,可宇则安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让他更加的难堪了。 影收回眼神,不在理会他们的内乱了,看向站在一旁边的幽韵琦,扯出了一抹笑,虽然这笑有些冰冷,但却让幽韵琦高兴的愣在那里。 “对于敏之的决策,则安没有异议,敏之是家族的掌权人,他的决定,我只会尊从。”回过神的宇则安明了他日后要在宇家混还是得靠宇敏之的才有用,于是乎,这话一出,让宇定非气的显些吐血。 气氛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众人或低头不语,或惴惴不安,或翘首以盼,众人都等着影的话,可影却闭目标养神不在言语。 “敏之,弟妹是哪里人,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宇定南做着老好人,把话题一转。 其他人一听话题转了,立马当做什么都未发生一样,神情上开始慢慢放松了几许。 “定南堂兄呢?听说婶婶可是在催着你早早结婚呢?”今晚找一个人开刀就够了,拿一个人出来祭旗便行,让那些人心里记着,敲个警钟就好了。 宇定南一脸不好意思,他今年已二十有五了,可依旧未娶,在宇家也算是个异类。“这个,那,对了,不是人人都能如敏之堂弟一般娶得如花美眷的。” 宇定北大老粗的个性展现出来了“就你这酸儒样,确实比不上敏之,你还想如花美眷,真是的。” 宇定北像来不喜欢宇定南,说是,看他那虚伪的样子,让人恶心,也不知道他心里想啥,随时都算计人,和这人相处累。 接下来的,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话题总是若有似无的围着宇定南打转,宇定非正在生气,他没心情掺和,影,则像个局外人一般,坐在那里看着众人侃侃而谈。 等到快到半半,众从该回去时才恍然,宇敏之实在是,原本今日众人的目标是他的,可结果呢? 番外 影13 宇定北走之前拍了拍影的肩膀,让影有一瞬间的呆愣,不过很快恢复过来了,随即一想,即使被幽韵琦缠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有习惯让人近身。 “敏之,你算是我真正佩服的一个人,我宇定北日后定誓死效忠,绝不会有二心。” 影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坦然真挚的宇定北,这个男人比他想像中的聪明,也比他想像中的识实务。 “定北堂兄言重了,今日定北堂兄的话敏之记住了,敏之定不会忘了定北堂兄今日的相助。”是的,今日的话题如果不是宇定北的掺和,又怎么会全往宇定南身上兜呢,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像他外表那样粗犷,他很细腻,也很懂得审时度势。 宇定北走之前看了看幽韵琦,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原本想让你保重的,但现在,觉得应该是让他们保重了。”眼神扫向那门外的欲出去的人群,笑了笑。 敏之不像他想像中的那样简单,他那个媳妇更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婉呀,宇家,有好戏看了。 影明白了宇定北的意思,看着他真心的一笑,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得的眼神。 “你好像很欣赏宇定北?”一回到他们自己的院子,幽韵琦就忍不住开口了,刚刚在外面,她为了保持那所谓淑女形象,可是一声都没有吱呀。 一边退下衣衫准备就寝一边回答着幽韵琦的话,没办法,他这段时间把自己养懒了,已习惯早睡早醒。 “他是个聪明人,最主要,他没有野心。”这个才是重点,宇定北,他绝不是想他死的那个。 由于二人不喜身边有仆人伺候,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动手的,幽韵琦也不是什么娇贵的大小姐,此时她正铺着床单,一边和影闲聊。 “他没有野心吗?可我觉得他那人怪怪的,一脸凶恶,又手握大权的,怎么会没呢?如果他没有,那谁有呀?”宇北定北,那人就长了一副坏人相,人家不是说相由心生吗?她对那人没什么好感,可是影说他没有,好吧,她就信他没吧。 只剩寝衣在身的影看了一眼幽韵琦,在她被子整理后,便准备休息,玩心理战一点也不比打一场架轻松,他现在的身体虽无碍但却没有当初当凶手时的好。 “人人都有。”人已躺了下去,摆明就是不想再继续。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如此积极的想掌权吗?你不是这样的人。”这话,她问的小心,可又不得不问,她埋在心中很久了,她不敢说很了解他,但是,她却是明白,他这样的男子根本就在意权势,可他如此积极的想要掌权,拉笼宇定北,是为何? 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幽韵琦,很久,很久,幽韵琦一直等着,可影半天后开口只说了一句:睡觉。 闭上眼,却了无睡意了,幽韵琦的话,让他想起了他不去面对的事实,为什么?为什么如此积极的去争宇家的权势呢? 三个月前,他听闻她的后位坐的并不稳当,虽然在轩辕晗的运作下,后宫那些女子干涉了不了她的生活,但却有几个仗着家族势力不故轩辕晗的警告而去找她麻烦。另外,朝堂前,也有很多老臣提出议异,说是皇后现在怀有身孕,皇上不应再专宠,皇室子嗣单薄,应雨露均沾,让后宫更多妃子产下皇子,隐隐还有几位大人联合上书,有废后的意途。 光有一个新秀闻人靖暄的支持,她在后宫有多辛苦,而前庭的他们又有多辛苦,他不用想也是知道的,后位之争,后宫之争,他看得太多太多了。 宇家虽是商人,但却与不少朝庭官员有着很深厚的交情,另外,以宇家族的财势,宇家虽无人入朝为官,但却隐隐可以影响一些事物,不至于影响立、废的问题,但却可以影响一些大臣的选择。 即使重生,他亦忘不了前世,为了他们,或者为了她,他势必要早早掌握了宇家的势力,让她多一份保障。 我这些,可以说吗?可以告诉这个女子吗?虽然事后她定能明白他真正的意途,会有所猜测,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无法解释他为何会去帮她。 夜,正浓。但今夜睡不着的远远不只有他一个,他身旁的她亦了无睡意。 还有那远在皇宫的他,看着眼前那些大臣们一个个要求他雨露均沾的折子,愁眉,他们的理由真的很充分,皇后有孕无法再服侍皇上,如果再霸着他就是失了妇德,按律当废。 “皇上何必忧心,这样的事从未断过,你就当没看到罢了。”不是闻人靖暄不在乎,而是,自从轩辕晗登基以来,那些人从未放下过这一点,立后时,他费了多大劲,堵了多少人的嘴,才勉强平定了风波,皇上专宠时,他们又费了多大劲,加封了多少人,才维持了表面的平静,这次,不过是从演那不算历史的历史罢了。 “此次不一样,知儿她有身孕,她经不起这些折腾。”轩辕晗的脸上有着担忧,如果此次事情没有处理好,影响到了知儿可就不好了。 谁让你,让知心这么早就怀孕的,可这话他不敢说,唉,人家现在是皇帝了,身价不一样,他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就是他不治他的罪,那些个言官也不会放过他的。 “皇上,反正您的专宠,言官们早有记录,你难道在意那史书上的一笔?”眼里透着狠厉与危险,朝政上不就是如此,赏不了,就杀,当然不能杀尽,拿几个有份量的开刀就好,人在官场的,要抓个小辫子定个罪名还不容易吗? 轩辕晗再次开口,语气里已透着笑意,很好,身为帝王有很多他不能明做的,做有人愿意做那把刀就另当别论了。 “闻人宰相是希望朕成为一个暴君吗?” “皇上英明,怎么会是暴君呢。”故做慌恐的一跪,他认了,他就是个奸臣,他不怕背一世骂名,反正他身后有皇上挡着,一时半伙死不了。 “既然宇宰相如是说,想必定是有腹案了,那此事,就交有宰相你亲办吧,朕还有事,如无其他,退下吧。” 用完就丢,哦,不是,是还没用完就丢,有这样的人吗? 闻人靖暄恨恨的退了下来…… 番外 影14 “这个给你。”幽韵琦递了个巴掌大小的玉制的燕子到影的面前。 这几日影忙着接手宇夫人手上的工作,根本没有时间顾虑到幽韵琦在做什么,今日看到她递的东西,才发觉似乎这几日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不要”再看清幽韵琦手上的东西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不需要。 不顾影的拒绝,径直把手中的玉牌丢在影的面前“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这个你留着总能用得上的,你放心,我绝不会去查也不会干涉你的举动,燕子楼的人你可以任意调遣。”她想知道,她万分的想知道,但是,她说到就做到,说了不去问不去查就一定不会,爱上这个男人,她已经没有原则可讲,只想为这个男人做任何她能做的事了。 “不需要”这是他身为男子的骄傲,虽然有燕子楼的帮助,他会事半功倍。 “你”深呼一口气,这个男人,真是的。 “我知道要你用我的势利对你来说是一种污辱,我也相信,以你的能力定可以做到,但是,有现成的不用,浪费时间干吗?而且,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事情总是能越快处理越好。” “还有,燕子楼是我的,不是我爷爷的了,我现在不是燕子楼的少主,而是它的主人,爷爷把它当成嫁妆给了我,现在燕子楼是我的嫁妆,你是我的丈夫,你有权用它。”也是变相的要影从心底的认同她是他的妻子,他们是一体的。 影拿起桌上的玉牌把玩,品味着幽韵琦的话。“你确定我就会收下来?” 侠女,好吧,她现在没有什么侠女风范了,就只是小女人,把自己的心血给了人家还生怕人家不要,表面故作平静,但心里紧张的要死。 “不要也得要,我是你的了。”死咬着唇就只说出了这句话,原本是想说“你是我的”,但是一想到这男人的个性,此话一出定是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所以,她改,反正她是小女子,能屈能伸的。 握着玉牌的手一松,要不是影反映快,这玉牌就掉地上了,抬头看着眼前故作平静的幽韵琦,影实在不明白这个女子,但实在的,他不反感她,甚至想她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我收下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句“我是你的”很受用,让影的心一暖,这话,说进了他的心里,说这话的人,也进了他的心里。 呀,眼睛睁的老大,嘴巴张的老开,幽韵琦没想到影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还有就是影的那勾起的嘴角,虽然不算笑,但却让她惊艳,一时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之前准备的劝说的话全部派不上用场了。 “那,那个,呀,对了,你忙,我不打扰你忙了,我先出去,出去了。”边说人就边往外跑,出门时,还显些被门槛绊住了。 “扑哧”的笑声从影的嘴里嘣了出来,不仅影呆了,幽韵琦也呆了,站在门口不动了。 “你笑了?”是真正的笑,不是那种嘴角扯扯的笑。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低头年账册,影有些小小的尴尬,对于他的笑,他自己都有些迷糊,他居然能笑如此开心,如此没有负担。 “哦,好……”还处在呆愣中的幽韵琦忘了追究,只是一脸傻笑的往外走,影,他笑了子,真的笑了耶,因为她而笑,好幸福呀…… 疯了?这是院子里众下人对这位新夫人的看法,这夫人好像疯了?然到是终于受不了少爷的冷淡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呆呆傻傻的幽韵琦根本就无心管周围人的那怪异的眼神,只一个劲的沉浸在自己的甜蜜当中,飘呀飘的,飘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继续傻笑。 “韵琦?韵琦?”一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在众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出现在影的房间里,看到呆呆傻傻的韵琦进来后,便现身走到韵琦的面前,本来想吓韵琦一下的,可此时?被吓到的是他了,韵琦她怎么了? “欧阳长祺,你干吗?”混蛋,她正想着乐的时候,他居然来打断她,幽韵琦想也不想,狠狠的一拳打在那白衣男子的身上。 那被称之为欧阳长祺的男子闷哼了一声,这韵琦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控制力道,打这么重,绝对青了一块。 “不对,应该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回过神的幽韵琦一改刚刚的散慢,机警的问着,这里可是宇家,不是她家那个破竹屋。 揉了揉被韵琦打的地方,欧阳长祺熟门熟路的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上一口才说“韵琦,你真的嫁给了那个病弱书生?” 没好气,幽韵琦对这个缠了她几年的长天派首席大弟子真没好脸色:“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还有,这里是宇府,没事,麻烦你出去?” 像是没有注意到韵琦的语气似的,欧阳长祺一脸深情的说着:“韵琦,你在怨我吗?怨我离开半年没跟你联系吗?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师傅派我出去,有秘密的事情要办,我不能说的。” 看到没,这就是幽韵琦最讨厌这个男人的地方,明明一副武夫的虎背熊腻腰却爱学人家穿白衣,明明就是讨厌,他却可以听成怪,她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欧阳长祺,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去哪,去多久都与我无关,拜托你听明白点,我是讨厌你,不是怪你。”就这脑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上首席大弟子的,真亏长天派的人受得了他。 “韵琦,我知道你嫁给这个男人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能理解你的,现在我来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了,你跟我走吧。”说完还真起身拉着韵琦的手。 被欧阳长祺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就在韵琦反应过来准备把这男人的手甩开时,巧合的事情发生了,影,他推门而入。 “你们在干什么?”火气,不知名的火气从影的心底冒出,本来稍好的心情却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打破了,他的妻子居然让另一个男生牵着手,这让他无法容忍。 番外 影 15 韵琦飞快的甩开了欧阳长祺的手,跑到影的身边,敢紧的解释着:“影,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看到得那样。” 呜呜,她好命苦呀,好不容易敲开了冰山一角,这下,又冰封了,她怎么这么命苦呀,爱上这么一冰冷又闷骚的家伙,好不容易有进展却又碰到这事,这下,他要是误会了,怎么办呀。 哪知欧阳长祺那家伙白目的紧:“韵琦,不用怕他,有我在,我看他敢动你吗?” 他要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影火气更大了。 “哦,是吗?”影关上房门,关上那些欲往这里面瞧的眼睛。径直走到桌子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韵琦当然是跟了过来,那白目的欧阳长祺也转了个方向看向影: “宇敏之,别以为你们宇家财大势大就可以作威作福,别人怕你,我长天派可不怕你。”一脸的正气凛然,好似他面前的那人是个十恶不赦,仗势欺人的恶霸一般,哦,不对,在他的认知里,对方就是个恶霸。 影连眼神都懒得给这人,一脸正气自以为是大侠,想除暴安良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长天派是吗?我宇家就是仗势欺人,你又如何?”门派虽不小,可那又如何,他会怕吗? “你,你,你……”似乎没有想到影会如此说,欧阳长祺气得一张脸都紫了。 “长天派的弟子不过如此”就一武夫,这样的人江湖上多的事,唯一庆幸,他跟了个不错的门派。 “你竟敢污辱我们长天派,你找死。”说完,拔出手中的长剑挥向影,一旁随时关注着影的韵琦一看,快速出手,扫了他的剑。 “欧阳长祺,你再疯下去,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韵琦这一举动让欧阳长祺更是生气了“堂堂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有本事我们单挑。” 影实在懒得理这个人,蛮不讲理,他真后悔自己刚刚居然会吃这种人的醋,真是丢脸,是的,他承认,刚刚看到这个男人拉着韵琦的手时,他生气了,吃醋了,不然也不会没有理智的不顾门外那些盯梢的人,大声呵斥。 “你也可以找个女人来挡在你面前。”挑衅,绝对是挑衅,绝对是污辱。 “你无耻,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你还是不是男人?” “与你何干,这是宇府。”意思就是,你管太子,这是宇家不是长天派,你凭什么。 “你,你……”看说也说不赢这男人,打也不让打,他只好把话题扯向韵琦。 “韵琦,你看看这个男人?这样的一个男人,你怎么可能会嫁。”恩,大哥,你终于明白,人家韵琦是自愿嫁的了。 “欧阳长祺,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说了,你给我滚回你的长天派,别出在我面前。” “韵琦,你还执迷不悟,你看这个男人哪里好了,脸色苍白,一脸病态,瘦瘦弱弱,手无缚鸡之力,遇到了危险只会要你保护。” 这纯粹是污蔑,现在的影才没有脸色苍白,一脸病态,不过倒真是瘦瘦弱弱了,那是宇敏之的身体就是那种修长瘦弱型。 “是吗?”话音刚落,影就抓起桌上一个杯盖,对着欧阳长祺射了过去,咚的一声,打在欧阳长祺的胸口。 啪,随着杯盖摔碎声,也传了来站在那里不能动的欧阳长祺的骂声:“你,趁人之危,卑鄙无耻。” “影,你会点穴?”只可惜两人都没时间理那根柱子,韵琦看到影这手,高兴的叫了起来,她的影真厉害,短短时间就有如此能耐。 点了点头,没有高兴没有得意,好似一件很普通的事,也是,对于影来说,这么近的距离却实不算什么。 “韵琦,这个人阴险狡诈,你可别被他骗了。” “闭嘴”韵琦现在可没空理他,她现在要关心影的情况,影的进步太大了,让她惊喜不已。 “内力呢?影,内功有在修练吗?”奇长,练武奇长呀,要是爷爷知道了,一定会乐死的,他的武功后继有人了,哈哈,爷爷再也不用逼她练了。 点了点头,对幽韵琦无需隐瞒,那些内功心法不就是她找给他的,而且,他已试着去接受自己的心了,他会在保护那人的同时,学着和这个女子分享。 “影,你实在太棒了,我一定要告诉爷爷,爷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我也想见见爷爷。”娶了人家孙女儿大半年了,却连长辈一次都没见过,他可能会被当成无礼之人吧。 “宇敏之,你这个阴险的小人,还不快放了我……”不甘寂寞的柱子在那里自个儿冲了半天也冲不开那穴道,气急败坏。 丢了个“你处理”的眼神给幽韵琦,影就起身走向内间书桌前,他刚刚进来就是来拿账册的。 幽韵琦走到欧阳长祺的面前:“欧阳长祺,你听着,我幽韵琦从来就没有喜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缠着我不放,我嫁给宇敏之是因为我喜欢他,你别在那里想那些有的没的,我的事从来都与你无关。还有,出了这门后,你就给我记住,这里你永远都不能再进,否则的话?你该明白,燕子楼是干吗用的?”威胁,那又如何,这样的麻烦早处理早好,处理的越干净越好。 欧阳长祺点了点头,不甘心那又如何,话说形势没人强,他一个不小心失手了,站在这里,只能任人宰割了。 看到乖乖合作的欧阳长祺,幽韵琦也不在为难他了,他的到来也不全是坏事,影刚刚不就紧张她了吗,想到这里,那欲给欧阳长祺解穴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对了,不能让影误会了。 “你干吗?”看到那欲解穴的手不仅放了下来,还转身往桌子的方向走去,吓的欧阳长祺大叫,不会是反悔了吧。 幽韵琦毫不理会那杀猪似的声音,学着影拿着桌上的杯盖,“啪”的一声,随着杯盖落地的声音,可怜的欧阳长祺再次闷哼一声。“你们?” “这叫夫唱妇随,没事,你可以滚了。”走到门边,打开门,做出个请的样子。 “幽韵琦,你会后悔的。”临行前不忘放一句狠话,他今天在这里丢的脸可大了。 “欧阳长祺,记住两件事,一是本姑娘不会后悔,二是你穿白衣真的糟蹋了这白衣,很难看……” 番外 影16 关上门,不管外面的人如何想,也不管那在半路上显些滑了一跤的欧阳长祺,来到影的面前,一改刚刚在欧阳长祺面前嚣张的样子,小媳妇似的站在那里扭捏着。 影早已发现站在他面前的韵琦,可他却认真的看着账册,一副我没发现的要样子。 韵琦恼急,可却也无奈,毕竟刚刚是她做错事了,这要在外人眼里就是她与人在这里幽会了。 “那个,我,我,我和那个叫欧阳长祺的家伙真的没有什么,是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没有反应过来,才让他牵了我的手的,真的,没有骗你的。” 偷偷的用眼角看了一眼还在那看着账册的影,不知这样说,他会不会不生气了?恩,还好,脸没黑。 “我要一套青花瓷的茶具。”影没有抬头,眼睛依就盯着手中的账本看着,语气平静,听不出是喜是怒,不过,要是低头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闪着笑意与暖意。 “啊?”什么意思呀,天外一笔?幽韵琦朦了,影这是说什么?他们是在谈茶具吗? 抬头,语气再次平静,眼睛的笑意也收了起来“还不去买?” 真是的,又摔了一个杯盖,那套茶具还要怎么用呀,不需要补过一套新的吗? 影不会承认,他非常的欣赏韵琦的活学活用,夫唱妇随,用那杯盖给那欧阳长祺解穴。 “哦,好,我这就去。”还是不明白,但影说了去买,那就去吧,去买套漂亮的,也许影的心情会好的。 边说边往外走,还在想着,影要青花瓷的哦,是祥云斋的好些呢?还是和瑞斋的好呢?要不两家都去看看台,虽然是一东一西,但用轻功应该会快点的。 …… “少爷,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重掌大权,削弱我们的权力吗?” 在一个类似账房的地方,一个长相普通,身体瘦弱的中年男子在一青衣男子身后说着,由于那男子背对着坐着,所以,看不清他的长相,从背后看过去,隐隐有着几份书卷气。 声音刻意压低:“你先给我把手头上的东西处理好,其他的我会派人去阻拦,最近给我收敛些,别让他抓到了什么。” “是的,少爷。”那男子谦卑说着。 青衣男子的手指轻轻的扣在红木桌上。“给下面的人都说说,让他们明白,现在是谁在当这个家。” “是,少爷”语气里已明显有着兴奋,太好了,他就知道没跟错了,少爷定会让那小子好看。 只见那男子不在言语,只是拿着桌上的账本随意的翻着,他悠闲的举动,像是一点也不为眼前的状况担忧一般。 他的确是不担心,以那人的能耐想和他斗还远着呢。 “影,那个,我和爷爷联系了,爷爷说,要你去燕子楼见他。”低着头,幽韵琦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影是个不喜见人的人,他肯见爷爷已是万好,她原本是打算请爷爷来宇府的,可是爷爷却说什么也不肯,就要影去燕子楼。 “好”幽韵琦没有猜错,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不会去见,但那个是是她爷爷,是他认可了的长辈,他前去拜访是应该的,另外,人家的孙女儿嫁给了他,一生的基业也给了他,他没道理还拿乔。 “你同意了?”影的干脆让她万分高兴,她发现了影最近待她越来越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睡相不好,有时候手脚会乱放到影的身上,也有时候会往影的怀里钻,以前影都是直接把她推开的,现在,她半夜醒的时候会发现影总是会抱着她睡,而她整个人就那样软软的窝在他的怀里,每当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幸福的要死了,然后小心翼翼的动也不动,闭上眼睛却了无睡意,心里一个劲的甜蜜的要死。 “影,这就是燕子楼了,爷爷就在里面。”韵琦指了指二人面前的那小竹屋。 “爷爷是个聪明人。”这小竹屋,是人也不会相信这会是江湖鼎鼎大名的情报楼,这,就像是个猎户屋。 “爷爷听到一定会高兴死的。”边说边推天竹门。 “死丫头,爷爷才不会高兴死。”楼子楼楼主,幽冥手,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神出鬼没的突然站到了二人面前。 影连身形都未动一下,似乎他就一直站在那里,而不是突然冒出来一般。“宇敏之见过爷爷。” 绉绉的不符合他的风格,但却符合宇敏之的风格。 看没有收到意想的效果,幽冥手气乎乎的转身走向主位坐了下来。“谁是你爷爷,别乱攀亲,你爷爷可是早死了。” “韵琦的爷爷好。”影毫不在乎,应对自如,眼前这个老人,他的眼中没有恶意,有的只是伤感与欣赏,是的,这个老人似乎欣赏他。 幽冥手抬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落落大方的男子,眼里满是笑意,好好好,这个男人,他喜欢,配得上韵琦。 冷静、自持,还不缺少幽默感,最主要,他注意到了,这个男人一直站在韵琦的右前方,那个位置是最好的护卫位置,他的举动很是自然不像客意为之,看样子,这个男人,对韵琦也是上心的。 “哈哈哈,好一个宇敏之,韵琦的眼光不错,来来,别站着了,坐吧。”一改刚刚的别扭,幽冥手笑的可乐了。 “爷爷……”幽冥手的话,让韵琦不好意思了,快快的离开影的身边走到幽冥手身旁,哦,爷爷认同了影,是件好事。 影依就如顾,没有因为对方的满意与欣赏而表面出得意与高兴的神色,那不惊不喜的样子更是让幽冥手欣赏了,这个年轻人真不错,小小年纪气场却强大的很,在他这个老江湖面前一点怯意都没有。 “宇敏之,你要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儿。”满意归满意,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我不能建一个燕子楼,但一定可以护好燕子楼。”话里的含义似乎只有影与幽冥手明白,因为韵琦正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个人,影回答了爷爷的话吗? 番外 影17 “年轻人,确实不错,心思细腻,大胆敢想呀。”影此话一出,幽冥手就明白,这个年轻人猜出了些什么。 的确,影是猜的,但他却有七分把握,因为燕子楼、燕形玉牌还有这建竹屋的竹子上刻满的燕子,种种与燕有关的,这燕肯定是个特别的存在,所以他大胆想着,这一切定是为了某个人而建的。 幽冥手的妻子,无人知晓其人是谁,见过她的人只说是个绝色美人,当然更不会有人知道她闺名叫:玉燕,喜爱燕型的物品,当年幽冥手为了她而退隐江湖,在她死后,就亲手建了这竹屋,在每片竹子上刻上栩栩如生的燕子,而那燕子楼就是就是用了玉燕最爱的燕子为名,这一切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幽冥手的妻子是谁的人都死了,今日影如此说,他就知道这年轻人定是猜测的。 “爷爷是个有心人。”打蛇随棍上,他虽不知道这燕子楼与竹子上的燕子有着怎样的故事,但他知道此时他再叫眼前这老人爷爷时,定不会被拒绝的。 果然幽冥手只是哈哈一笑。“燕子楼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语气里有着伤感,燕子楼和这竹屋一样,对他来说,是有意义的,可是自己的孙女没有继承的心,他又能如何。 一直不太能理解二人话中的韵琦,这句却明白了“爷爷,你知道了?” 有着小小的后怕,她不是故意要隐瞒爷爷的啦,燕子楼对爷爷来说有多重要她不明白,但她知道那个时候爷爷没有见过影,也不了解影,如果爷爷知道她接下燕子楼是为了给影,定是不会给的,所以…… “你无缘无故接下燕子楼,爷爷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呢?”不忍吧,不忍见她小心翼翼又紧张害怕的样子,所以影开口说着。 “咚”一个响指敲在韵琦的头上“死丫头,也不想想,你什么时候过问过燕子楼的事了,突然要接下燕子楼,爷爷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真当爷爷老了吗。” “燕子楼的楼主依就是韵琦,我不过是暂代,我与韵琦的第二个孩子,无论男女皆姓“幽”,为下一任燕子楼楼主。”这是他对眼前这老人的承诺,燕子楼对他来说只是个情报楼,但对这个老来来说却不仅仅只是个情报楼这么简单,这是他的爱恋,他的寄托,只有幽姓的子孙才可以继承。 影的话换来祖孙二人截然不同的两种表现,幽冥手满意的点了点头,眼里含着泪光“好,好,好” 这个年轻人,他居然懂他的心意,连韵琦都不明白,他居然就明白了。 而韵琦在听到影说孩子时,就一脸的蒙了,孩子耶?影说他们会有孩子,而且还只一个,那是不是,他们要洞房了吗?洞房……,想到这里,脸刷的通红。 交换了承诺之后,两个男人开始聊着现实的问题,燕子楼的交接,宇家的争权…… 遇到能聊的来的人,就觉得那时间过的飞快的,明明感觉没聊多久,却已到了夜暮时分,二人不得不走了。 “爷爷,忙完这段时间后,就去宇府长住吧,我会让人重新收拾个给院子给爷爷。”影是真心的邀请,韵琦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同样也可以为她做很多,眼前这个老人,是她的爷爷,他同样会尊敬、孝顺,只不过他不会用言语去表达而已。还有就是,这个老人,无论他有多强大,他有多厉害,他毕竟年纪大了,一个人呆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怎能不寂寞。 “哈哈哈,我就不去了,不去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是江湖浪人,宇家家大业大的,规矩想必也是多的,他散慢惯了自由惯了,他受不得管,也没必要去给他们添事。 “爷爷住在独立的院子,不会与他人有什么交集的,再说了,你住在宇府也可以我帮我们分担一些。更何况,宇家由我掌控,爷爷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的担忧,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躲在暗处的人最厉害就是观察一个人的内心。 动作可以骗人,眼神可以骗人,但一个人的心是骗不了人的。 “好,好,爷爷一定去。”如此孝心,他不领,未免矫情了,最主要,韵琦走了,他一个人在这里,确实寂寞。 “爷爷,你保重好自己,我们先走了。”韵琦鼻子酸酸,她觉得自己好笨,可用觉得自己好幸福。她笨是因为这么多年,她居然不知道爷爷是那样的爱着奶奶,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爷爷一个人多寂寞,她觉得幸福是因为,影今日的举动,让她好感动,他那样的了解爷爷,那样的为爷爷着想,虽然影从未对她说什么,但她知道了他的心里是有她的,而且不轻,真的不轻。 “去吧。”挥挥手,幽冥手的语气里满是笑意,丝毫没有离别的伤感,他高兴,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如此高兴。不仅仅是韵琦找到了一个好相公,更重要的这个孙女婿对他的味,经过今日一谈,他已把这个年轻人视为忘年之交了。 借着昏暗的月光,二人不急不缓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影的大手紧紧的握着韵琦的小手,而韵琦在影牵住她的手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傻笑,一直到现在还未回过神来。 影牵了我的手,主动牵的耶,太高兴,实在太让人高兴了,一笑傻笑,显些留出哈喇子,一代侠女的形象荡然无存,说错了,自从幽韵琦遇到影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侠女的样子。 “影” “恩” “谢谢你” “恩” “我喜欢你” “恩” “我说我喜欢你呀?”恩什么恩呀,不会回她一句吗,生气,她生气了。 “恩” 生气,小宇宙暴发了,想甩开影的手,可刚一抬起来,又发觉舍不得,影的手,很温暖。 只好从傻笑变成气鼓鼓,继续跟在影的身后走着。 影的嘴角则挂起一抹狐狸似的微笑。 路很短,却也很长…… 番外 影18 “敏之,会不会太快了,这样做,把他们逼太紧了,你可就危险了。”宇定北一脸担忧的说着,他很为敏之的安全担心。 是的,现在这情景是宇定北与影在书房里商讨着如何让宇府的权力全部集中到影的手中,自从宇定北向影投忠后,影也像他抛去橄榄枝,二人一个内敛一个火暴,却意外的合拍,影欣赏宇定北的说一是一,毫不掩饰的个性,而宇定北则欣赏影的真,是的,就是“真”,宇府是容不得真的,兄弟之间也是明争暗斗的,影的真,让他觉得亲切,因为,他就是一个“真”的人。 当然,这也是他讨厌宇定南的原因,那个男人,让人看不明白,他的内敛与影的内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前者让人害怕与反感,而后者则让人敬佩。 “趁此机会,一亡打尽。”够了,朝堂上关于废后的话题越叫越兴起了,他没有太多时间陪这群人玩了,还是早早掌握宇府的势力,去助知心一臂之力吧。 “可是,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刺杀你怎么办?”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的,敏之的身体虽然一直不好,但却不会向上次那样,在成为家族掌权人不到半个月便久卧病床不起,直到近期才有好转。 敏之的“病”他当然知道原因,只是他认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得掌握宇家,也根本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忠诚。 他冷眼旁观那群人害宇敏之而不出手不是他的冷血,而是,这对宇敏之来说是个考验,如果这一关他过不了,他就永远只能躲在人后。 “你认为我会怕吗?”嘴角扬起一抹噬血的笑,冰冷的让宇定南一寒,好吧,他信了,惹上这个男人,倒霉一定是对方,他庆幸他的英明,选择和他站在一起,而不是敌对。 “我这就去布置”争权夺势,他不是很喜欢,但为了保全自己他还是会去做的,借此机会壮大自己的势利也不是什么坏事啦了。 “小心”两个字,包含着所有的关怀,宇定北,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于影来说已不是一个下属那样简单,他们之间有着类似于兄弟的情感,宇定北的对他的关心以及对他的重视,他不是不知的。 他无比庆幸自己的重生,宇敏之,是个多么幸福的人,身边有这么多爱他的人,他窃了宇敏之的身体,也窃了他该得到的幸福。 往外走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宇定北只是洒脱的背对着影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的。 影不明白,只因为是他,这些人才会如此待他的,如果是宇敏之,幽韵琦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如果是宇敏之,幽冥手又怎么会欣赏他,如果是宇敏之,以他的善良不一定能得到宇定北的赞同,太过善良,在这个地方,活不下去的。 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就是此刻宇家上上下下人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掌权人突然出手,整治宇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管事,一旦犯了错,丝毫不留情面,全部革职,掌权人说:宇家可以养不事生产的米虫,但却不养害宇家的蛀虫。 那些因犯了各种大小不同的错被清出来的人非常不满,他们也是宇家的一员,他们有权利用宇家的财产,凭什么掌权人说他们私自动用家族财产就是大罪了,他们不过是提前拿自己的东西。 可是,不知为什么宇家的长老全部支持掌权人这一举动,让掌权人排除异已的行动更加迅速快捷,众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宇家一个个稍有些权势的人都被换掉,全换上外人了。 “长老,你看看,这宇家都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全是外人当道,这还是宇家吗?”某个宇家的大叔赖在长老们的住处怎么也不肯走,拼命的诉苦。 坐在首位的几个长老,老神在在,捧着茶,眼观鼻,鼻观心,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那几个一起来的,稍稍有些地位的宇家的大叔们看了一眼,某个人继续开口: “长老,你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宇家七零八落的,现在我们好多铺子都没办法经营下去了,江南那几批丝绸都没有人手去调运,再这样下去,宇家早晚能垮在这一任的掌权人手中呀。” “是呀,长老,宇家也不是没有出过掌权人为掌权而替换人手的事,便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位这样呀,如此大刀阔斧,凡是异已,全部排除,如此无疑是杀鸡取卵,宇家早晚要败在他手上。” …… 众人唠叨了一大堆,可几位老人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个眼神也没有给,那样子让几位联名来告状的人郁闷万分,长老们这是怎么了呀? 长老们也是极端的无奈呀,他们也是不满这宇敏之如此的做法,太过伤根伤本了,而且也大大的削瘦了他们的势力,可是又能如何呢?宇敏之手上掌有他们很多违法的证据,还有一些他们不能公布于众的**,有这些东西在宇敏之的手上,他们只得摆出一副全力支持掌权人行动的样子出来咯。 就在众人无言的看着长老等待长老的答复的时时,影与宇定北从外面走了进来。 “众位叔伯齐聚长老们的住处为何呢?难道是和掌权人一样来和长老们商量削减下一年度众位叔伯的月银一事吗?” 平地一声惊雷,宇定北此话一出,众人像是炸开了锅一般,不是吧,刚撤了他们的职还要减他们的月银,掌权人未免太过份了。 “长老,你们可要为我们作主呀,掌权人这样做不是要逼死我们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宇家的子孙呀。”月银,没了在宇家铺子里干事的收入,他们就只能靠月银而活。 顿时局势发生了搞笑的变化,众人不再讨伐影的做法,而是关心自己的利益了,悠关他们的钱财,可不能退让半步呀。 番外 影19 影与宇定北不管众人的表情,径直入坐:“众位叔伯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要知道敏之可从未因莫须有的事情而革了各位的职位,扪心自问,你们哪个不是犯了大错,犯了不可挽回的错,敏之才让你们在家静坐的。” 影此言一出,众人低头,不敢在言语,在长老们面前随便他们如何说都行,可在宇敏之面前,他们不敢说,他们确实犯了错,而且还真是不小的错。 因此,一场告状大聚会,因影与宇定北的突然闯入而宣告流产。 看不在言语的众人,影继续开口:“既然众位叔伯对于敏之的处理没有意见的话,那这事就这样定了,众位叔伯日后应当不会再来此事来烦长老们吧,要知道长老们可不像叔伯们现在这样,如此轻闲。” 警告,绝对的警告,告状,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钱。 就在众人不敢吱声,一个个垂头丧脸时,宇定北适的说了一句让众人觉得还有希望的话。 “众位叔伯想必没有明白掌权人的意思,虽然众位叔伯犯错,被辞退了,但是只要日后众位叔伯一心只为宇家还是可以重新回来的,掌权人是不会埋没了人才的,当然,众位叔伯的子侄们也不会因此而受到牵连,掌权人是对事不对人,只要众位党兄弟能力出众,一样是能受到家族重用的。” 给点希望,但又不会给不切实际的承诺,宇定北这话说的漂亮至极,让众人也不敢在多说什么,说多了,一不小心影响了自家儿子的前途就完了,他说对事不对人,这明白就是警告之音,弦外之意,他们这群人又怎么会不懂。今日他们要是在长老们面前吵的太凶,让掌权人没了面子,他们的儿子还要不要混呢?为了将来,好,他们忍了,谁叫现在形势没人强呢。 “不知众位叔伯还有其他的要和长老们说的吗?”眼睛在从人中扫视了一圈,原本是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看看这些人的表情而已,但在他们眼中,这却是一个严重的禁告。 众人面面相视,虽有不甘,但也只得无奈摇头,他们有想说的,可是,能说吗?或者说,说了能通吗? “既然没有,那么,定北……”看向宇定北,示意宇定北,继续开始的话题。 “咳咳”宇定北假意的咳嗽两声,不过是让众人的看向他而已。 “既然众位叔伯没什么可说的,那么我就告知各位叔伯,当家人的决定了。”开始还是商量,但现在却变成了告知,可见,影现在有多们的有势无恐。 “当家人知道众位叔伯都是有家室要养的,也知道少了铺子的收入,众位的用度定是有困难的,因此当家人决定从下个月起,众位叔伯的月银调整至500两每月。”五百两,够普通的人家用三四十年都有余了,可他们却只是一个月的用度,可见,影有多大方,不过也是,打一巴掌,当然得给点糖了,外人可以不管,但这些人毕境都是宇家的,做的太过份了,实在不妥。 众人听宇定北的话时都是把心提到嗓子口了,在听到宇定北的话后,都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提了银两,不像刚刚所说的消减,要是再削减一下,他们就不用活了。 于是乎,众人的脸色都稍稍舒展了,五百两,他们原来一个月是两百两,加上铺子里的工钱也不超过三百两,五百两足够了他们用的了。 但这也只是部分人的想法,这部分的人是没有在铺子里的额外收入的,对于那些在铺子有灰色收入的人来说,五百两,还不够他们塞牙缝,这点怎么够,既然他们名的不敢对掌权人如何,那就看吧,背地里,谁更胜一筹。 影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对于那些人的想法,他了然于胸,也想到了会面临这些情况。 “不知长老与众位叔伯对影的决定有何意见。”看向长老,但众人明白,这语气决定不是在寻问那样简单。 “敏之决定就好。”坐在主位上的长老代众人回答,唉,他们现在有决策的权力吗,他们现在就希望敏之能有个度,别把宇家给弄垮了,不然,他们可就没脸见宇家的先辈们了。 不过,看敏之的能力,宇家只会更好,不会垮台,就如同敏之所说的那般,宇家需要适时的改革了,不然,宇家早晚有一天会被那些不孝子孙弄垮,他们这群人所做的事,敏之都有给他们看,的确是太过份了,居然拿自家的铺子当游戏。 “既然对于此事,大家都没有意见的话,那么月银一事就这么定了。敏之还有其他的事要与众位长老相商,就不留众位叔伯了。” 如此摆明的赶人,他们又怎么会不知呢,这些人可能没什么能耐,但在管事的位置上混了那么多年,见好就收这点还是明白的,既然当家人如此说了,他们也没什么能再说的,只得先走了。 这厢是宇家稍有权势的众位叔伯们在长老们面前告状,而那一厢是影辞退的一些普通的工人以及小管事们堵在宇家铺子门口。 “定非少爷,定南少爷,你们可得为我们作主呀。” “是呀,两位少爷,当家人这样做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就是呀,我们辛辛苦苦为宇家做了大半辈子,可不能这样待我们呀。” …… 一群人围着宇定南与宇定非拼命的说着,无非就是说影的无故辞退,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二人的心腹。 “众位不必忧心,掌权人如此做定有掌权人的想法,定南定会努力为大家争取最大的权益,不会让众位吃亏。” “大家放心,我宇定非定会为大家讨回公道,不能让掌权人如此儿戏行事。” 影与宇定北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位少爷如是的安慰着众围堵的人员。 “不上前看看吗?”宇定北寻问。 看了宇定南与宇定非的方向一眼:“他们处理的很好。” 笑了笑“你看人看准,那人的确不简单” 给读者的话: 推荐某彩正在连载的《凤凰错:替嫁弃妃》…… 番外 影20 皇宫御书房内,轩辕晗拿着一本奏折,一脸轻松的坐在龙位上看着下方的闻人靖暄。 “闻人宰相对此事有何看法。” “很好呀。”闻人靖暄抬着看向上位的那个男人,他想怎么样,众位提议废后时,他忙的焦头烂额,现在,那群提议废后的人开始写折子歌咏知心了,那不好吗。 不过,看了看手中的折子,闻人靖暄摇了摇头,唉,也不知道那些个什么士大夫的什么时候和知心那么熟了,居然可以把知心写的如此神?神到他都怀疑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什么天降神女,佑我轩辕,这不个是当初黑言舒说的那个什么预言吗?他们怎么知道的,居然还把这一段神话到不像话的地步。 “宇敏之,对此人了解多少。”不在拐弯陌角的了,闻有靖暄这个人越来越狡猾了。 “轩辕王朝神秘首富家族的掌权人,聪慧伶敏,体弱多病,过于善良,优柔寡断,但近期表现出非凡的强势,以绝对的优势将宇家族的权势集中于手中,并有插足朝堂之势。”闻人靖暄,边说边暗叹,轩辕晗这人真不是一般的精明,深居宫中,却对外了如指掌,这两件表面上没啥关联的事,他也能看出其中玄机。 “如此人才,朕倒是想见上一见。”拿着奏折,但心却不在奏折之上了,有宇府突然的插足,那些老臣们所提的废后之事恐怕又要不了了之了。 “没有交情。”四个字,就是说他闻人靖暄安不了,要的话,皇上您宣诏吧。 而且,以他对轩辕晗的了解,他轩辕晗是对宇敏之感兴趣呢?还是对他身后的势力感兴趣呢? “以爱卿的能耐要与他制造交情,又有何难?”眼里透着不容拒绝,他要是想以皇上的身份与他见面,早见了,何必和他闻人靖暄商量,而且闻人靖暄对此人该是早有了解了,他最近的动作虽然谨慎,可却并不表示他们不知晓,他的突然出现,然后一部分大臣居然改了立场,他不相信巧合,只知这两者必有联系。 叹息,闻人靖暄认命了,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是吃定了他。“臣定当全力以复。” 是夜,影回以房间,欲备休息,韵琦正站在他的身后,替他宽衣,不知何时,这些活,全部由韵琦接手了,影不知道,但除了第一次有排斥感外,之后都慢慢的接受了。 “为了那人,值得吗?”闭上眼,眼里有着受伤,影做这么多,定是为了某个人吧,可这一切,真的值得吗?把自己放在自己不喜欢的位置上,让自己陷入如此危险中。 对于韵琦的话,影没有很惊讶,她的观察入微他是知晓的,而且她再怎么说也是燕子楼的少主,她就是不刻意,但也会知道。“值得。” “你永远没有可能的。”她不是个妄自菲薄的人,但和那人相比,她知道自己只会是输。 “不是你想的那样。”解释,是吧,他不希望她误会,即使那也不能算是误会。 “那是如何?”与那人怎么会有交集呢?如果不是她想的,会是如何呢。 转身看向幽韵琦,如何?他也不知,但他知道,他与她是永无可能,也未成想过他们的可能。 “没有可能,没有奢望。”眼神与幽韵琦平视,语气是平稳的陈述,没有遗憾,没有可惜,亦无情感。 “如果是我,你能为我做这些吗?”说出后,她才惊觉后悔,她还是想和她比不是吗? 看着眼前的女子,影皱眉,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算了,不能回答就不回答了。”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身欲往床边走去,她的问题让他为难了,他给不了答案。 伸手拉住那欲走的人,用力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这边,没有悬念,此刻韵琦的脸上已满是泪水。 “我能。”就算刚刚还不能确定,但在看到她落没的背景以及脸上的泪水时,他能确定。 破涕为笑。“算你有眼光,懂得欣赏本侠女,要是你回答不是,我今晚就准备宰了你。” 恶狠狠的说着,但人已轻轻的依偎在影的怀里,一脸娇笑,她不在意他心中还有一个她,只要有她的位置就好了,谁让,她没有最早与他相遇呢。 僵硬一伙之后,便伸出手回抱,对于这个女子,影是喜欢的,对于她的理解,他更是欣赏,她没有不可理喻的要求他的心里只能有她,如果那样的话,彼此都会痛苦,对于那个人,他是忘不掉的,那是一种特别的存在,无关风月。 番外 影 21 “我们提前把爷爷接来好不好?”这些刺杀已经让他们头痛了,接二连三,虽然都是小角色,但也是够让人烦的,把爷爷找来,那样的话,那些小的杀手团伙就会看在爷爷的面子而收手。 “你做主。”宇府内的事务娘已经交给了韵琦打理了,娘现在总算是能享清福了,忙了一辈子。 “那我们明天把爷爷接来吧。” “少爷,我们就这么放过他吗?现在可是越来越过份了。” “怎么不说你们请的是些什么人,我花了这么钱,可事情呢?你给我办的是什么事。”重重的拍在桌上,杯子里的茶水溅了一桌,可见主人多用力。 “少爷,我们……”他们有请,有花大钱请,可是,都有去无回的感觉。 “你们请的到底是些什么,花了那么多钱,数百万两,你们就不能给我请些有能耐的人吗?”怒气冲冲,现在不比以前,他可以无度的拿银两出来,现在他也被人管的死死的,手中空有权,却不能用。 “少爷,不知为什么,那些人,好像他们有人暗中保护一样。”他们是不会相信那个人会武功的,之前安排在他们身边的人可都没有说过这个问题。 “有人保护,那你就再找更厉害的呀。”这群人是猪吗,找高手呀,他不是没有花钱。 “可是,那个,银两?”找高手的价钱是不一样的,少爷给的钱是不少,但要请动那些人也不容易的。 “一千万两,晚些时候去我那拿。”咬咬牙,不付出哪有回报,一百万两,等他掌权了,自然可以收回来。 “是,少爷”这次,他们一定要一举成功,不然,下场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起。 “爷爷,你收到的消息没有错吧,他们怎么会突然请来暗组织呢?”那个组织的价之高,之难请是人人皆知的,他们接这笔至少也要千两银子。 “死丫头,居然敢怀疑你爷爷,是不是看有你相公挺你呀。”幽冥手看着小夫妻俩似乎越来越合拍了,心里真是心喜呀。 “爷爷呀,我不是担心吗?暗组织接了任务,不达目标不会罢休的。”暗组织的势力不容小势,最重要的是他们缠人,没有杀死目标人,那杀手就像蚂蚁一般的踊来。 说到这里,众人也一片忧心,宇定北更是担忧的看向影“敏之,缓缓步调吧。” 也许让他们松一口气,他们会好些,至少不会临这样的危险。 “不行,好不容易做到这步,我就要看看他们还有多少的银两。”杀手,他会怕吗?他是干什么出身的。 “好小子,我欣赏你,暗组织,有什么可怕,我就不信我幽冥手在,谁能动你分毫” 影笑了笑,看了看满是忧心的韵琦与宇定北不得不开口。“放心,暗处,似乎有人在帮助我们。” 如果没有猜错,该是他们吧,毕竟以他们的能耐,他做了这么多,他们早该注意到他了吧,正在疑惑他的目的吧,也许,他该想想,他的目的是什么,才能让他们不起疑。 “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发现?”韵琦非常不解,影不是在安慰问她的吧,凭她的身手都没有发出,他怎么会知道呢? 宇定北也是一脸不解的看向影,敏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交友那么广阔了。 “不信,问爷爷”影无奈,在他们眼中,他很弱。 “敏之说的没错,的确有组人马在替我们挡着。”幽冥手惊讶的说着,宇敏之这个人人真是不简单呀,以他的修为,要知道是不可能,而且,他也并没有怎么用燕子楼的人马。 “既然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那我们就按原计划进行吧,请君入瓮好了。”以自身为饵,他要把那真正的幕后之人给找出来。 “十天后,举办家族聚会,如此好的机会,我想他们定是不会放过的。”十天后,就全部结束吧,他们等他够久了。 一切都在影的掌握中,家族聚会,多么好的一个平台,利用这个机会,把一切该结束的都结束吧。 “为什么,为什么?”他辛苦准备了这么久,才等到今日,为什么一切全部没有了。 看着那些被绑住的杀手,看着那些指控自己的属下,宇定南几尽疯狂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定南,这是为什么?”说话的人是宇定非,他不明白,不明白,明明是家族聚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定南他?居然勾结匪徒侵蚀宇家的财产。 失败已让宇定南陷入了疯狂,早已失了往日的优“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同是宇家的子孙,他”指向宇影。 “什么都不用做,一生下来就得到爷爷的宠爱,我比他强数十倍数百倍,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而我呢?那么努力,那么用心,为什么到最后掌权人居然还是他。” 不甘心,他怎么能甘心,宇家的财富是他的,宇家的权势也是他的。 “定南,即使如此,也不能勾结匪类吞空宇家呀。”宇定非悲痛的说着,定南的痛,他又何尝不是。宇敏之,他是宇家的异类,他即使拥有了宇家人人想要的“定”字辈,却依就叫“敏之”,他根本主不稀罕宇家的一切,而偏偏他全都拥有。 “定南,你太让我们失望了。”长老们也是一脸悲伤,他不知道,原来表面乖巧的宇定南背地里竟然做了这么多陷宇家于不义的事。 “失望?你们这群老东西,什么时候认为我是希望了”怨念,全部暴发了,平日里的温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此时才是真正的宇定南,极端。 宇定北摇了摇头,要不是敏之拿他与强匪们勾结以及侵吞家族财产的证据,还有这些被捉住的刺客的口供,他真不敢相信,斯谦和的定南会做这些。“定南,虽然我不喜欢,但却从未想过你会做这些事情?”他做的件件桩桩一个不好,可就会把宇家给拖进去的。 “做这些?你以为我愿意吗?是他,都是他逼我的。”再次指向影,零乱的衣衫,松散的长发,宇定南再也不是宇家的公子了…… 番外 影22 “这,唉。”众人摇头叹息,好好一个人,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多了为了权势疯狂的人,宇定南这不算什么,他们不过是堂兄弟,连亲兄弟、儿子、母亲都能杀的大有人在。 “敏之,定南的事,由你定断吧。”看着这混乱的局面,长老们摇了摇头,不管了,不管了。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匆忙跑了进来,一脸的惊慌,让众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有什么比这更坏的事发生了吗? 宇定北,第一个拦住管家“发生了什么事” 吩咐了众人,不得进来,没有重要的事,管家定是不会来的。 “少爷,外面,外面有一大群的官兵来了,说是,说我们宇家勾结土匪,打家劫舍。”这种罪名,想来好笑,宇家还需要这样做吗?但是那领兵的人不一般呀。 众人一听,慌了,难道定南的事,已被官府查觉了,宇定北也迅速看了影一眼,在得到影的指示后,看向管家。“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何须担心。” “是是是,奴才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可是带兵来搜查的是当朝宰相,闻人大人。” 闻人靖暄,他,来了吗?居然这种举动。影看向定北,示意他将这里的全安置好,后面的他会处理。 “来人来,定南公子生病了,把定南公子送到长老们的住处静养,另外,众人都散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剩下的当家人定会处理。” 众人忧心重重,但看到丝毫不曾变脸的宇敏之,再多的话也吞了下,乖乖的听着安排。 “宇敏之,我恨你,但,我不希望宇家有事。”宇定非走之前在影面前所说的话,他恨敏之坐了掌权人的位置,但他和定南不一样,他要的,他会凭本事去争取,不会损宇家的利益。 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但眼里有些欣赏,至少,这个是懂得大局之人,不会被个人利益蒙蔽了双眼。 “韵琦,好好照顾敏之,他的身体……”宇夫人担忧的说着,唉,闻人宰相,宇家好像惹了大麻烦了,也不知…… “娘,您放心吧,韵琦会照顾好敏之的,还有,敏之这么能干,没有什么处理不了的,娘您就放心的休息去吧,今天,您也累了。”说着,便扶着宇夫人下去了,她知道,接下来的事,影不需要她在身旁。 “没事吧。”宇定北的话里,有着不安,今天闻人宰相来,也不知是为何,如果真是什么宇家与勾结土匪的话,需要堂堂宰相大人亲自前来吗?这个闻人宰相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呀。 “请闻人宰相到大厅。”从容自信,影对闻人靖暄的了解并不少,今日如此大招旗鼓,不过是给他个下马威罢了。 坐在大厅里品着茶的闻人靖暄,再看到宇敏之进来的那刻有刹那的呆愣,这个男人,怎么会。 “闻人大人。”影走进来,丝毫没有行礼的意思,只是平静的打着招呼,眼神平视,没有丝毫商人见到当权者该有的阿谀。 “大胆,见到宰相大人还不跪下。”一旁估计是当地的官府官员,大声呵斥。 影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直到那人乖乖退下,跪? “退下,我与宇公子是朋友。”笑了笑,闻人靖暄呵退了所有人出去,这个宇敏之,给了他兴趣,给了他熟悉感。 就在大厅只余二人时,闻人靖暄才收回打量影的目光。 “宇敏之,久仰。” “闻人大人,所来为何?”他没兴趣与他攀交呢,闻人靖暄的到来,定是身后那人授意,该是宇家的权力过于集中让他害怕了。 “哈哈哈哈,宇公子甚是爽快,闻人今日前来,不过是想见见宇公子罢了。”这话,真不是一般的假的。 “如此排场,很符合大人的身份。”数千官兵包围着宇家,好大的手笔呀。 “要见宇公子一面不容易,闻人也是没办法。”眼神犀利的扫向影,闻人靖暄的眼里透着危险,这个男人,他看不懂,太深沉了。 “敏之不过一介商人,闻人大人要见不过是说一声的事。”身份差异,商人,再有钱也无地位。仕农工商,商人是最底层的。 “宇公子可是我轩辕最有名的商人。” “家族庇荫而已,敏之不过拾先人之牙慧。”影毫不受闻人靖暄所散发的高压所影响,闻人靖暄虽有进步,但对上他,还是差了那么几许吧。 “宇公子近期动作频繁,好手段,好谋略。”这话真正要问的应该是,你这么做,图谋什么? “家族之争,敏之也是迫于无奈。”轻描淡写,不温不火。 闻人靖暄笑了笑,宇敏之,能将如此大的一个家族权利集中于手中,怎么会没点本事,看他无论他是拿身份压还是拿他抓到的把柄压他,他都不惊不吓,就知道,这人,有多厉害。 “好,宇公子,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近日宇公子频频对朝庭官员出手,为何?” “故人之托”恩,是的,这就是他想到的理由,如果是说宇家想往仕途发展,那太假了,宇家百年来都不曾涉足仕途。 故人之托?推脱之词又或者是什么?闻人靖暄从影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但他不解,有哪个故人做此之托。 “谁?” 眼神看向门外,带着迷蒙带点空洞。“死了” 最可悲的莫过于此,明明活着,却不能承认,明明活着,但在众人眼中,却是死了。 “你”闻人靖暄大惊,不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吧。 愰神只是刹那。“闻人大人,宇府的人,胆子都很小,如果没有别的事,敏之就不送大人了。” “宇敏之,你到底是谁?”这个男人,身上全是秘密。 转头,看向闻人靖暄。“闻人大人,刚刚不是说了吗?宇家的当家人,宇敏之。” 人已起身“闻人大人,不送了” 今日,本就是冲着他来的,闻人靖暄不过摆个阵势镇镇他而已。 番外 影23 “敏之,没事吧”一看到影回到后院,宇定北就上前寻问,他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但刚刚那闻宰相,他仅是见过一面,就能觉得此人来者不善,尤其带着那么大队士兵,将整个宇府给团团围住。 “无碍,闻人大人不过是来叙旧而已。”也只有影会如此想。 “那就好,这闻人宰相来者不善,怕是我们近期的动作让某些人忧心了。”宇家没有所谓的官场权势,但掌握轩辕王朝近半的商铺,皇上怎么能不忧心,所以宇府向来低调行事,外面有许多人都不知道那些铺子是宇家的,此事影的此翻动作,可将宇家所有的家底亮了出来,皇上,怕是…… “宇家早已成为皇家的眼中盯,再一味的隐瞒只会让皇家更忌惮,还不如亮出家底与皇家谈判,好谋个活路。”早在还是那个男人当皇帝时就开始关注着宇家的一切,宇家自以为稳当,却不知早已落放他人的算计中。 “树大招风,宇家这个样子正是骑虎难下之姿,如果散了,定是不可能,如果依就和一前一样了,也怕是皇室更容不下了。”宇定北不是糊涂他,他当然知道,宇有很多问题存在,但众人都不去面对。 “博一博,总比死守着家业等死来的强。”赞赏的眼光看向宇定北,的确是个人才,宇家能看得如此通透,能舍得下这家业的可没有几个。 宇定南,那个温的男子为了权势可以化身为兽,宇定非,虽有大局为重,但依就放不下自己的权势,这段时间他的动作也是频繁,不过他较有分寸,所以,他也就不去对他下手了。 “我站在你这边。”选择在一开始就确定好了,他选择效忠这个男子,现在,不过更加确定他的眼光没有错。 “去看看定南吧。”他不想去,但定北得去,宇定南心机之深,他的疯狂不过是暂时的,等他冷静后,也许会别有算计。 “我这就去。” “不用去了”闻人靖暄的话突然冒了出来,身后没有大队的官兵,有的只是一个黑色的人影手中抓着一个人,那人,像是宇定南。 宇定北欲上前,却被影挡住了:“闻人大人,去而复返,为何?” “本官想看看,这宇府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聪明。”如入无人之地,径直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同时示意身后的男子将手中的人放下来。 从黑暗中走过来的男子正是吴清,如他们所猜测,手中所抓这人就是定南,此时的定南一脸死灰,眼睛无神。 “多谢闻人大人,定北,还不快快收下大人的礼。”宇定南要是落在闻人靖暄手上,对宇府可不是什么好事。 “慢着,本官有说是给你送礼来的吗?”似笑非笑的眼神扫向影,这个人物的重要性,大家都知道,他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落到了官府手上,那么他什么都可以做了,而背后之人就是整个宇府。 “定北,先扶定南下去,这个样子像什么样,其他的,我会和闻人宰相谈的。”不给?你进宇府不就是打算了把他送进来的吗? “是”宇定北立马去扶那像烂泥一样的宇定南,吴清没有阻拦,只是赞赏的看着影,这个男人,看似柔弱,却聪明异常,难怪能将宇家掌握于手。 扶着宇定南的定北,看了影一眼后,便退了下去。 “宇当家的要和本官谈什么呢?”他的确没想过直接把宇府弄垮了,要知道弄垮一个宇府可得瘫了轩辕王朝一半的经济,到时候还得扶持别一个宇府出来。 “敏之有说过要谈什么吗?”哼,闻人靖暄,居然敢威胁他。 “你……”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嚣张,人到手了就翻脸。 “闻人大人何必动怒。你要谈什么,敏之又启能拒绝。”喝着下人倒来的茶,影冷漠悠闲的说着。 这话,说的可又颇让人思量了,到底是谈的内容不拒绝,还是他谈的东西他不拒绝。 站在闻人靖暄身后的吴清低头,掩去嘴角的笑意,这是他看到闻人靖暄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吃瘪,除了在皇上,居然还有人能让他受气。 影看了吴清一眼,把吴清一惊,这男人发现了他私底下的动作?不是吧,他不像是有武功修为的人。 “宇府。”说完后,静待宇敏之变脸。 对,他就是故意的,这个宇敏之居然耍他。 影根本毫不在意,脸色未变,好似他说的不是宇府,而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之类的。 “好,明白就搬。” 对,他也是故意的,宇府是吗?这宇会虽奢华,但也值不了多少钱,以宇家的财力,再建十个百个亦无妨。 “你……”闻人靖暄重重的拍着桌子。 “宇敏之,不要太过份。” 影毫不受闻人靖暄的怒气。“大人不是要宇府吗?敏之双手奉上,哦,原来大人今日就要呀,那也行,我们今日就走。” 说完,还真的大声叫着管家。 “够了”看着这个打蛇随棍上的男人,闻人靖暄只得拼命压制自己的怒气。 “先下去吧,等闻人大人有了吩咐在进来。”挥退了管家的影,继续悠闲的看着有些暴怒的闻人靖暄。 而一旁边的吴清则眼观鼻,鼻观心,他有些怕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本分些的好,他不想成为第二个闻人靖暄,被这个气的吐血。 话说,要是闻人靖暄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是影的会如何?估计会气的很伤吧,那个不怎么说话的男子,居然这么厉害。 “宇敏之,你要保宇家,你要守故人之托,这些都没问题,而我要,你当明白。” “敏之说了,宇家双手奉上” “不是你宇府,而是宇家的一切。”他怕了,不得不再继续道。 “大人想必误会了,敏之所说的宇府本就是指宇府的一切。”说的云淡风轻,好似在谈白菜的买卖一般…… 给读者的话: …… 番外 影24 “为什么?”如此爽快的宇敏之也让闻人靖暄害怕了,宇家的财富可比轩辕王朝国库的财富还要多,他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答应,有什么阴谋吗? “要找个理由吗?” “宇敏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的举动太奇怪了,他最想问的该是,他是如何认识他的,又怎么会受他之托,这个太假了,他一点也不相信,就认定了他是在朦的,什么故人之托。 “不过为了保全宇家而已,所做的不过是向你们示好而已。”看样了这男人不相信他的那套故人之托,明明那是真的,虽然不是所谓的托付,而这个理由明明是假的,但可信度却很高。 “真是只是如此吗?”宇敏之,已把他弄乱了,他说的话,也不知该信几分。 “闻人大人,别忘了,我姓宇,另外,我是商人,我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更不会做损及自己利益的事。”依就如此,毫不在意,让人摸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告退了。”日后打交道的地方多着,今日摸不透又有何关系,最主要,今日他受气了,够了,再说下去,会气的吐血,除了轩辕晗,他很少遇到这情景。 “不送” 两个字气的闻人靖暄显些在门槛处绊倒,他,闻人靖暄,自从踏入官场从未受过这气,当上宰相后,更是人人巴结,今天,居然…… 这个人,好,他忍了…… 吴清在出让前,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椅子上捧着茶却不喝的男子,带着些许疑问离去了。 闻人黑着一张脸回到皇宫,让轩辕晗莫名:“闻人大人这是怎么了?” 闻人靖暄甩也不甩,他正在气头上,吴清则悄悄走至轩辕晗身旁,把刚刚在宇府发生的一切简略说了一遍,当然,闻人靖暄吃瘪的那段是没省的。 “咳咳,闻人大人辛苦了。”看样子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该死的宇敏之,那可恶的个性也不知像谁。”气死别人,而自己却一脸不知,这样子真欠扁,就像,就像那个……,脑子里灵光一闪,怎么感觉回到了影代替轩辕晗那段日子了。 “朕到是想见上一见,那宇敏之真有那样厉害。” 听到轩辕晗的话,闻人靖暄立马跪下“臣定会早日安排。” “宇一府的势力看样子是到手了?”看样子?是的,如吴清所说,那个人的话,也不知如何断定的好。 “应是没有问题,毕竟以宇府现在这情况,不归朝庭也没有得选择。”最主要,现在的当权人是个精明的人,宇府能以如此不见血的方式保住实属不易,当然宇定南那个人不算。 “如此人才,如若为敌……”后面的话,轩辕晗没有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是呀,如若他要玉石俱焚,不肯归顺他们一时半火也不能奈他何,用武力,那么只会两败俱伤。 “影”语气里满是担忧,陪着宇夫人的韵琦不能在她面前表现了担忧的样子,那样只会让宇夫人更加的忧心,她虽然嘴里安慰着宇夫人,但心里却是忧心万分,当朝宰相如此举动,影那关怕是不好过吧。 “没事。”闻人靖暄来而已,即使是那人来,他亦不忧,他们要的不过是宇府,而如若能帮得到她,他不在意。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有事。”轻轻的偎入影的怀里,为了他,她折了羽翼,他比她更重要。 月光将相拥的二人的影子拉的更长更近,夜正深,而情亦浓。 第二日,影便将晚上与闻人靖暄达成的协议告知了宇家的长老以及宇定非与定北,这件事悠关宇家未来的发展,他当然不会把宇家的经营权交出去,所有权则是留不住的,留了,会成为宇家灭门的灾难。 “唉,定南这件事实在是胡闹了,但皇上用这个为原因想掌控我们宇家也未免太过了。”并不是所有人的人都认同的,他们宁可将宇定南交出去,也不愿意看到宇家变成皇家的。 “真以为,交出定南就能打消皇上这个念头吗?宇家早已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这不过是个开头而已。”宇定北嘲弄的看着那些长老,一个个昏头了,以为皇室永远不会忌惮宇府吗?就算宇家没那个念头,皇上也不会相信。 宇定非满脸愁眉,昨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混乱不堪,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他至今都没有理出头绪,今天又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如果可能,当家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昨日闻人宰相走后,又抓住了逃跑的宇定南回到后院,你们知道当时的情况吗?”眼神扫向众向位长老,人是在他们手上跑掉了,他们得负责。 众位长老低头,的确是他们的错。 “如果定南落在他们手上,皇上要给我们宇府安什么罪名不可以呢?” 众长老不敢言语,确实,诚如定北所言,如果定南被官府带回去后,那么宇家族的伤亡会更惨重。如此的归顺了皇室,兵不血刃,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看众长老有认同的趋势,宇定北继续道:掌权人此举虽是无奈,但却也是当下最好的方法,宇家的财富越来越大,早已是富可敌国,皇上迟早容不下我们的,如果我们以此为契机归顺皇室,用财富换我们的平安又何尝不可,财富,我们宇家根本不缺,累积那么多,又能有什么用呢? 财富,是呀,定北的话没有说错,宇家的财富有多少,他们不是不知,几代之孙无度挥霍都用不完,他们守着那么多钱财干吗?如果能用这些换来他们的生命,换他们的荣华,有何不可。 “敏之,你决定就好了。”宇家,经定南一事,早已让众人心寒,宇家家大业大,但子孙却如此不上进,实在是让人心酸呀。 “既然如此,那敏之会尽量保全宇家最大利益。” 告知就到这里结束了,宇家近百年的财富,尽入轩辕晗之手,秦知心那个后位,有影的支持,越来越稳了。 给读者的话: 推荐阿彩自己的新《下一站天后》保证不收费。 番外 影25 在后院听到这些的韵琦很不可思议,敏之在想什么?以他的能力根本不怕朝庭的不是吗?为什么如此轻易的将宇家拱手送人? 越想越不明白的韵琦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她不像外面那群长老们那么好哄,她比他们更加了解现在的敏之有多大的能力。 影一回到房间就看到一脸不解的韵琦,不过影可没有打算主动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他的人生没有主动解释这种方式。 看回到房间半天都没有什么表示的影,韵琦按捺不住了,只得主动寻问。 “敏之,为什么?这可是宇家数代人打下来的财富呀。”她倒不是心疼那些,可是有这么轻易都把它送人的吗?怎么的也得谈谈条件,让自己有更大的权利才是呀,敏之这个举动太让人起疑了,总觉得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的才是。 已脱下外衣,准备就寝的影抬头看着眼前的韵琦,在思索着需不需要说的问题,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用想,直接无视她的问题,但现在,他似乎有些在意,思索半天,还是决定说些什么吧,毕竟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决定携手终生的。 “为了一个人,一个在皇宫里的人,宇家的财富也的确危险了些。” 很长的一句话,几乎没有什么很强的逻辑性,但韵琦却明白,为了一个人,敏之舍下了宇家的财富。 不知道怎么的,韵琦听到这样的话忽然觉得酸酸的,不经大脑便问了一句“是个女的吗?” 影看韵琦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然后点了点头。 酸,排山倒海的酸像韵琦袭来,敏之他为了一个女人,为什么,明明就猜到了的,为什么还会觉得这么难过。 “如果哪一天,为了我,你可不可以舍弃宇家的财富。”她知道问这个问题好傻,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问,如果为了她,他能做到什么? “没有了” “啊?” “宇家的财富已经没有了。” “我是说如果,如果呢?” 影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这短暂的思索却让韵琦的心思走数十道,不愿意吧,敏之应该是不愿意的吧。 “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宇家的财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从未想过得,又何必思索舍弃的问题。 “你……”韵琦的脸瞬间灿烂了起来,敏之的意思是说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吗?他的意思是说他会保护她吗? “我会保护你。”这是承诺,即使与爱情无关,但却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最真挚的承诺。 韵琦冲了上前,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影。“我很庆幸,庆幸我当初选择的代嫁。” 面对面前突然多出来的人,影的第一反映是动手把她推出去,但却在碰到韵琦的那一刹那给强制的停了下来,手就那样呆呆的平举着,看上去,有那么点的傻。 柔和的月光照进卧室,那坐在枝头上的人满意的笑了笑,随即随风而去,丝毫没有惊动一人一鸟。 番外终结 落霞院一改往日的清冷,今日这小小的偏院挤满了人,而且一个个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当今皇上,轩辕晗,他的皇后,知心。 当今宰相,闻人靖暄、当今大将军炎烈及天下首富宇家族的掌权公子宇敏之 …… 当然还有两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忘了提了,那就是我们轩辕王朝未来的主人,当今的太子殿下轩辕泽影和轩辕王朝唯一公主轩辕意。 今日他们如此的齐聚一堂可不是有人邀请的,而是巧合,真正的巧合呀。 话说,知心带着女儿、儿子来落霞院小住,然后轩辕晗跟着在身后出宫,刚出宫时就碰到前来觐见他的闻人靖暄和宇敏之,于是乎,在闻人靖暄的提议下,一群人就住这里落霞院来了。 至于大将军炎烈和他们无关了,他是保护知心母子三人前来的。 哦,有件事忘了提了,那就是经过这么数十年的交往,这三个人已经产生了一种革命友情,轩辕晗和闻人靖暄虽然不知道宇敏之就是影的事实,但是他那类似影的性子却让他们爱乌及乌,因着这个原因,轩辕晗对宇敏之越来越重用,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 在有心的故意下,知心和敏之已不自不觉的脱离了人群,来到了后山,两人正站在影的墓前。 站在知心身后的影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多久了,自从他再次醒过来他已经十五年没有见到她了,今日一见她还是如当初那般,岁月待她竟是那般的好,现在她身上有着越来越让人着迷的沉淀后的温气质。 “宇公子” 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影一怔,随即立马恭敬的回道。“皇后娘娘” “我经常听到晗与靖暄在我耳边说你,泽影与意儿那两个孩子很是喜欢你。”知心只一直盯着影的墓碑,看也看身后的宇敏之。 影抬着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身便服在他面前自称“我”的知心,一时没有深究她的目的是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答着。 “那是草民的荣幸。” “宇公子是轩辕王朝的白衣卿相,何需在我在前自称草民。”知心动手轻轻的拂去那墓碑上的灰尘。 这样简单的举动让影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狂跳,这么多年,她还没有忘了他,真好,真好。 “是皇上抬爱了。” 知心依旧不回头,继续在那里整理着周围的杂草。“宇公子,我想你一定不奇怪我今日的举动。自从晗与靖暄在我耳边提过你时,我就一直关注着你的事情,正如他们所说,你与他,真让人难以分辩。” 影站在那里,动了一动,看着突然面对自己的知心,不知如何回答,骗她,不,可是不骗她,又要如何让她相信呢。 知心似乎明白眼前这个男子的为难,转身再次看向影的墓碑。 “这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是当朝皇帝的同胞弟弟,他长得和皇上一模一样,可却又那么一不一样。最后,皇上高高在上,而他却永远的躺在了这里。” 声音无限的感伤,感伤影的身世,感伤影的人生,感伤那个为了她而死去的男子。 泪,一滴一滴的从知心的眼里滴到尘土里,而知心却毫不在意。 “你知道吗?”指了指那墓碑。 “我能有今天或者说,我能在这个时空活下来,全是因为他,如果没有他,我已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他在我的心里,很深很深,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知道是他,他总算那样,护着我,却不让我知道。”泪眼连连看向宇敏之。 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告诉知心,告诉她,他就是影,他就是她念着的影,他没有死,没有,可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因为在他欲说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想到那个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的女子,想到了那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那个女人给了他全部,他不可以。 知心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她在等,等他说什么,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挣扎,看到了他眼中的欲说还忍,终于,知心放弃了,罢了罢了,知道就好了,何需逼他。 擦掉脸上的泪水。“宇公子的女儿今年是十岁了吧,泽影他今年十四了,还未娶妻,今日我就以这皇室的龙凤配为信物给泽影订下你的女儿了。”说完便拿出那龙凤配,将刻着凤的那一块给了影,影欲拒绝,而知心却不容许他拒绝。 “宇公子,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行了,不需要说出来的,虽然泽影是未来的皇帝,但相信他会和他的父亲一般是个好丈夫的。” 其实知心不想以这样的方法给泽影定下妻子的,必境这对泽影和那个女孩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但察觉到了什么的泽影却执意如此,他说,他会替娘亲回报前世的恩情。 面对如此乖巧贴心的儿子,她还能说什么呢。 影郑重的接过玉配。“谢皇后娘娘。” 一句皇后娘娘,说明了一切,拿过玉配,转身便离去,凌乱的步子,紧握的双拳,无不告诉世人,他如何的挣扎过。 就在知心再也看不到那背影时,轩辕晗不知从哪走了出来,来到知心的面前,轻轻的拥着她。 “是他吧……”轻轻淡淡,但却有着肯定。 宇敏之,经过几次的接触,让他起疑,然后在他和闻人靖暄多方调查后,把时间与他前后的性格对比一下就明白了,随后花了近十年的时间,他终于肯定了,不然,今天也不会让他与知心单独在一起。 “他有他的家人与责任。”一句话,说明了影不说明的原因,说明了,他的身体份只会尴尬不是吗? 轩辕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知心的手更加的紧了,“这下,你可以放下心中的牵绊了吧。” 语气有着几分的酸意,他对于知心对影的感情一直都很介意,可却又不敢介意,他明白影对知心的重要性,由其是影在保护她时牺牲了,他就更加明白,影在知心心中的地位是不能动摇的,即使是他,亦无法比拟。 “如果我永远放不下怎么办。”不得不说对于这个男子这种吃醋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那我还能怎么办,只好一直等一直等,这辈子不行就下辈子吧,下辈子不行,就下下辈子,总有一天让你心中只有我一个人。” 轻轻的往后靠,头轻轻的放在那温暖的胸膛上。“他幸福就好。” 突然,知心站直,对着山下大叫一句:“影,要永远幸福……” 站在山脚下的影,微微一笑,紧握的双拳放开了,凌乱的步子也回复了优,嘴唇轻轻的动着。 “我会的,你也要一样,永远的幸福,知心。”(完) 给读者的话: 《下堂王妃》《假面王妃》《替身王妃》《和亲王妃》《冷王宠妃》完本了,〈凤凰错:替嫁弃妃〉火热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