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妃怒》 001 奉旨成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蝤鴵裻伤因凤国三王爷燕王凌俊逸护国有功,特赐王府一座、良田百亩、商铺数十家;并与侯爷之女冷雅竹小姐三日后完婚。钦赐!”陈公公高声宣布完后,还为等说接旨,只听见爆出 “本王爷不会娶!” 陈公公在宫里数几十载,如今却遇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回想起刚刚的事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其他的本王爷接受,但就是不会承认这门婚事的。” 可是现在王爷居然拒绝接旨,这可怎么办好呢? 这王爷现在是凤国最红、最得人心的王爷。只要王爷说不,没有人敢拒绝的。 “王爷,皇上说了,这门婚事不需要王爷的同意,皇上已经下了诏书,今天只是让老奴来通报一声而已。既然已经传达完毕,那么老奴告辞了。”硬着头皮、心惊胆战的说完,用眼色偷偷地瞄了一眼王爷,看到王爷的脸上瞬间青筋暴起,虽未曾开口,但还是吓得陈公公冷汗直冒。就因为是陈公公看着王爷从小长大的,跟王爷有着不一般的感情,所以皇上每次下诏书,就会让陈公公来传达。 陈公公卷起圣旨,未听到王爷再次发出抗议之声,于是轻轻放置在王爷的书桌上,然后推门而出离去。 刚刚走到门外,只听见茶杯落地摔碎的声音。轻轻擦了擦额头,快步疾驰的离开,还要去候府宣旨呢。 “本小姐不会嫁!” 未曾想到,侯府的令千金冷小姐居然也敢公然拒旨抗婚。为何这般难办的事情都被他给遇到了。 “冷明轮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冷侯爷叩谢圣恩,伸手接过圣旨 “陈总管,小女胡言乱语的,回去请禀明皇上,侯府三日后会操办小姐的婚事。” “先恭喜侯爷了,杂家一定会禀明皇上的。” “有劳陈总管了,管家,送陈总管。” 管家领命付给了陈总管一些赏钱,而后恭送陈总管离开。 冷雅竹看着陈公公已经离开,又开口说:“爹,我不会嫁的。” “雅竹,说的什么胡话,圣旨已经下了,难道你还想要抗旨不成吗?” “抗旨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不嫁。”冷雅竹倔强的回答 “嫁给凌王爷怎么了,很多人想要嫁还都轮不到呢!你有这样的机会,你还拒绝。” “谁愿意嫁,谁就嫁,反正我是不嫁。”执着的抗拒这门婚事,她连凌王爷是谁都不知道,嫁给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人,她不要。 “雅竹,你知道抗旨的后果吗?那可是要灭九族的,你想要这个候府上上下下的命跟着你一起遭殃。” “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难道你也不在乎候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吗?”侯爷声音中透露着严厉,不容人拒绝。 “谁说我只在乎自己的性命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嫁!”冷雅竹没有考虑过后果,如果是自己不嫁会连累候府无辜的人,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可是真的要嫁吗?她不确定。 “嗯,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说什么,我是说我回去休息了。”撅着嘴的冷雅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冷明轮看着远去女儿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女儿啊,这也是为父如今能帮你最后的一步了,以后如何,就要看你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2 凌俊逸派了他们四个人去了新的府邸察看情况,独自一个人朝着鸿宾楼走去,因为他要去见一个人。蝤鴵裻伤 看着百姓们缓慢的脚步穿梭与各个小摊前,挑着各自所需要的东西。 心里默然的在感叹,为天下的苍生,皇上的确做的很好,懂得知人善用。但是他唯一亏待的是自己的母妃,导致让他一直都记恨着,不服于他的管教。 皇上对他的溺爱超过了其他的皇子,为了他不被人陷害,给了他王爷的名分,不是封地在别处,而是京城,这也让太子或多或少感到有些担忧。毕竟自己的父皇表面上对凌俊逸冷漠多过于关心,但是暗地里却是给了他这样的一个位置,让太子不得不起疑心。 凌俊逸对皇家的地位一直以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如果不是在帝王家,他倒是更会满意。 突然有一个小孩撞了他一下,跌倒在地上,手上的钱袋掉在了旁边。 凌俊逸原本看到小孩跌倒了,想要伸手去扶起时,看到地上的钱袋,停住了手。 一脸的暴怒,伸手抓起小孩子的胳膊,“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会了偷东西,走,跟我去官府。” 小孩子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不要带我去官府,我,我妹妹没有吃的了,所以,所以?????”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 “没有吃的也不能去偷东西,走,去官府。”凌俊逸冷漠的霸气让人不敢出声。 “住手。”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一个素衣女子走了过来,清秀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脸上却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身材消瘦,但是女子的曲线美还是玲珑有致的凸显出来。 凌俊逸看着来人是一个女子,手松开了那个小孩子的手臂,眼神里带着点点的凌厉直视着说话的女子。 小男孩看到手臂被松开了,有人为自己出头,里面跑到女子的身边。 “别怕,姐姐不会让坏人欺负你的啊!”柔声的对着小男孩说道。 “你,你怎么说话的?”一个男子脸上眉头深锁,发出质疑的声音。 “哼,怎么说话,就是这样说话的。怎么?不爱听?还是听不惯?也难怪,堂堂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还在质疑别人。”嘲讽的声音冷冷的从那个女子口中传出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冷漠傲慢之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莫天在鸿宾楼的二楼里面正等着凌俊逸,突然听见楼下出来了争吵之声,好奇的向外面看来。 一身素衣的女子,玲珑的身材,曲线优美,只不是背对着莫天的方向,清楚脸。但是说话确实让人不敢窥视啊!这么冷的声音,心里暗叹道。 而那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正是他约的人。不过莫天没有打招呼,而是在静静的观看着,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让那个一向是高傲自负的人,也能遇上这么尖酸刻薄的对手。 “那么,请小姐你先搞清楚状况,然后在发表你的高论。”严肃的看着那个女子。 “状况?我非常清楚,一个衣冠楚楚的人,还在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得失。还真是看不出来啊!”鄙视的话语高于前面的讽刺。 “如果现在不对他严厉的教诲,那么以后就可是天下的一个祸害。你个女人懂什么?只知道维护。”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3 “不就是偷了你区区的几两银子吗?也用不着就成为了天下的祸害。蝤鴵裻伤如果天下黎民百姓都是幸福的,那么何来有偷之说。况且一个小孩子,好好教导就可以了,至于要送到官府吗?那是什么地方?我想这位公子不是不清楚吧?” “青儿,把银子给这位公子,我们走!”凝视着他的眼睛,而说出的话却是冰冷无疑。 领着那个孩子欲离开,可是男子挡在了前面。 “不是几两银子的事情,而是一个孩子的将来问题,纵容不会有好结果的。”男子冰冷的眼眸不容人直视。 “怎么,难不成公子还一定要去报官府吗?” 青儿递过去的银子,男子并没有去接过,只是视线直直的看着这个女子,想要读出写什么,可是她的眼睛里出了一丝平静外,没有任何的情绪突显。 而在楼上一直注视的莫天,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不放过一个女子,好奇心使他不的不走下来。 女子粉嫩的脸上有着清秀的五官,肤色很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眼睛为之一震。 素颜的衣服并没有减少她的美丽,而是更加衬托出她的清秀,不过眼神中却是冷漠的。 “凌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莫天走到二人的跟前,开口询问着那个男子。 “噢,原来是莫兄啊!让你久等了,一点小事。”被叫做凌兄的人客气的回答了莫天的问话,带着歉意。 “没事,那么凌兄解决完了吗?需不需要莫某的帮忙?”莫天客气的开口意思说。 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出现在面前的莫天,来人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不过女子的眼里依旧是充满了敌意。 “怎么?还请了帮手来吗?看来本小姐想要离开还是有些麻烦是吗?” 口气中带着不善。眼里却是鄙视,手上依旧是牵着那个小男孩,小男孩害怕的眼神偷偷的打量着他们,而后躲在了她的后面,不敢在望着他们,只是手紧紧的握着女子,不敢松开,害怕一旦松开了,自己就会被人给送到府衙去。 “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莫天礼貌的开口 “哼,那么青儿我们走。”再次的叫道,眼神越过他们看向前方,牵着手中的人走了。 “你??????”刚要说什么的,凌俊逸被莫天用手示意给挡了下来。 “凌兄,算了,走吧,我们谈正事去,就让她走吧。”拉着凌俊逸回到了鸿宾楼的厢房,商量着事情去了。 而刚刚的女子带着丫鬟,牵着小男孩走了。 那个女子正是侯府的千金——冷雅竹,明日即将成婚的人,好不容易说通父亲,自己带着丫鬟出府走走,想要看看京城的繁华样子,还没有来的及仔细观赏,就看见一个大男人出手要教训小孩子,忍不住出声喝止。 询问了小男孩一点事情,然后给了他一点的银子,告诉他做人要有骨气,做事要敢作敢为,切不可偷鸡摸狗的。然后让他走了。 “青儿,我们回府吧!累了。”看着小男孩消失在街头的转角处,才把视线转回来对着青儿说道。 刚刚一闹,已经没有了心情。本来心情就很低落的她,在加上遇到这个自负而且又傲慢的男人。心情当然不能好了,无奈地带着丫鬟回府去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4 “王爷,新房已经整修的差不多,明日即可完婚。蝤鴵裻伤”从新府邸刚刚回来的花心郎抢先的对王爷说道。 见王爷,没有回答他,不死心的继续:“王爷,该不是明日不打算成婚了吧?那圣旨可是已经昭告天下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王爷明日要迎娶候府的千金小姐的。”一双小眼贼溜溜的盯着王爷,好奇的在等着答案。 “哼,娶,当然要娶,既然皇上已经下了诏书,为何不娶呢?不仅仅是迎娶,而且我还要让全京城的人都会记住这一天的。” “额。”除了花心郎发出一点惊讶声音外,其余三个也是面面相觑。 不知道王爷壶里买的什么药,为何现在这会改了主意呢。昨天还当着公公的面说不会娶,那表情就好像是既然让他去死也不会娶这位小姐。为何短短的一日不到,转变的这么快。 第二日,王爷一改常态,早早的穿好喜袍,通知了管家,坐在高头大马,带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往候府。 早就听说燕王要娶候府的千金小姐,滦江城的街道两旁早就堵满了前来观看的人群。 传说中的燕王是冷漠俊俏、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甚至还要比这夸张,众人都被这极美的容貌所镇住了,贪婪地想要多看几眼。 人比名字还有更加的俊逸非凡。 可是,人家骑的是马,不可能站在原地等候的。 迎亲的队伍已经走向候府的方向,可是人群却不成的散去,让想要再次的一饱眼福。 冷雅竹穿上了大红色的嫁妆,头发高高的挽了个发髻,上面插着一支金步摇。简单而不失高雅的头饰。更加衬托出冷雅竹的气质。 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无奈的笑意。 冷雅竹安静的坐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不,确切的说不是自己想要安静的坐在那儿,而是被侯爷绑在那儿的。 是的,侯爷为了防止她婚礼上逃跑,特意找了人来绑在住了小姐,外加派了两个人看守着,就连嘴巴都被贴上了胶布。 侯爷吩咐过,等到拜完堂,成完亲,之后才可以松绑。 青儿和婉儿看着小姐无奈的表情,也表示无能为力的帮助。 外面响起了唢呐声,媒婆推开门进入房间,冷雅竹的头巾已经蒙上了,看不到外面的一切,只能是做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了。 “快点吧,姑爷已经在外面等候了,走,你们两个扶着新娘,跟着后面走。”媒婆匆匆的交代之后,在前面带着路。 外面的唢呐声声震耳,擂鼓齐名。 街道的两旁亦是站满了人群。 冷雅竹在丫鬟的搀扶下,媒婆的带领下,缓步轻盈的走出府来。 拜别了候府,上了火红的花轿。 王爷双手抱拳,示意过后,又带着迎亲队伍赶回燕凌府去。 就在人们都在感叹之时,却不曾想到,以为发生了 “哎呦,快看,那是怎么回事啊?”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叹 循声望去,众人一时之间全部都呆若木鸡。接近着爆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而四个轿夫也面面相觑的望来望去,不知如何才好。 媒婆走在前头,突然回头看见此场景,也是一脸的惊讶,并伴随着着急的声音喊道。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5 “哎呦,我的天啊,这是怎么了,前面的人快停下来。蝤鴵裻伤” 两个丫鬟也一时之间全无了主意,这状况发生的也太突然了吧。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前面的队伍也都停了下来,王爷回头看看了,挥手示意唢呐、擂鼓都暂停。所有人都跟随着王爷的目光望去。 忍住笑声,害怕一个不小心,脑袋也就跟着搬家了。 众人都在极力的忍着,脸上扭曲隐忍痛苦的表情是淋漓尽致啊。 原来新娘是从轿子中暴露了出来,头上的盖巾幡然而落,发髻的金步摇也散落一旁,嘴上封着胶布,就这样华丽丽的呈现在人们的面前,难怪那些人的表情都那般的隐忍了。 而身做的轿子也已经四分五裂了,众人都不知道为何的这般。 “你们两个赶紧扶起小姐,看看有没有受伤啊!” 在媒婆的尖叫之下,两个丫鬟回过神来,赶紧去把自己的小姐扶起来,头巾赶紧给蒙上了,帮着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 轿子是不能坐了,哪有成亲发生这样的事情。 王爷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嘴角边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冲着队伍示意了一下手,表示继续的进行,然后骑着马超前走去。 不再回头理会,也不管他们是如何的解决。 媒婆看着王爷那边继续,然后只好告诉两个丫鬟扶着小姐走吧。这个时候也没有轿子给她坐了。 而轿夫也跟随了在队伍的后面。 “简直是笑死了,没有想到啊,这王爷娶妃,还有这样的一出。” “天啊,这简直都不敢想象啊!都说加入王府好命,看来这有待考证。” ?????? 众人一声比一声高的语浪传过来,两个丫鬟气的脸鼓鼓的也不好发作。 而冷雅竹更是无语了,心里有气发作不了,胸中有闷不能不声。 就连指甲深深的插入肉里了都不觉得疼。 现在也只能任人宰割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可是心里却好似有了千斤顶一样,每一步都是艰难的在迈着。 在媒婆的带动之下,先跨过火盆,拜过了天地,最后被送入了洞房。 而外面的喜宴却正是热闹非凡,王爷左一圈,右一圈的在敬酒、喝酒。 而冷雅竹被送到喜房中,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亦是不见王爷的身影。 而身上的绳子还未散去,只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青儿赶紧过来帮小姐把盖头先揭掉,胶布撕掉后,问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终于得到了自由的冷雅竹说“闷死我了。” 从早上被绑在上了花轿,然后又在路上跌出花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半口,饿的她是两眼发昏,四肢发麻,浑身无力的。 扑到桌子旁,伸出手抓起东西就往嘴里面塞去。 狼吞虎咽的风扫了半桌子的食物。 喝了一口茶水,咽下了最后一口食物。伸伸懒腰,满意的回头看了看两个丫鬟,发现丫鬟是目瞪口呆的直直的盯着她看。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你俩,去门口守着就好了。” “是的,小姐”青儿和婉儿,收回自己直直的目光,望了一眼狼藉的桌子,然后推门而出。 冷雅竹才不会傻傻地等着凌王会过来揭开喜帕,如果是那样的话,岂不要饿死了。再说了,本来就不愿意嫁给他。更不会用那双脏手来玷污了自己神圣的礼节。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6 冷雅竹头盖喜帕,双手交替的放在腿上,绳子已经被解除,口上的胶布也被撕掉,已经拜过堂的人了,没有必要在帮着捆着了,因为已经是凌王爷的人了。蝤鴵裻伤 即使冷雅竹心如滴血,但是也改变不了她已经嫁人,为人妇的事实。 雅竹在丫鬟的惊讶中,自己拿掉了喜帕,摘下了凤冠,她不知道凌俊逸是如何想的,但是她虽然嫁给了她,却不希望他来揭开喜帕。 “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冷雅竹轻声道,几个丫鬟识趣的退了出去。 “小姐,你??????”青儿讶异的开口。 “青儿,你也去门口等着吧!”冷雅竹转过身去,不在理会青儿眼中的错愕。青儿无声的也退到了门口处。 冷雅竹细细地打量着洞房,布置的极是喜庆,大红色纱幔挂在床的两旁,大红色的被褥触目惊心,让人有些眩晕,到处都是洋溢着红色的喜庆,像似在宣誓她已经成亲了。 屋内两边摆着紫檀木的架子,上面摆放着古董玉器,样式色泽都极其典雅精致。正厅的中央,铺着块红色地毯,摆着一张红木桌案,上面摆好了二人的喜酒,一些菜肴与点心。 顺手拿起一个玉器,把玩着,放下、在拿起,再放下,每拿一个东西都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王爷是为何娶她,可是看的出来,房间倒是极致的繁华与华贵。 就在她正感慨之时,门口传来了青儿的声音。 冷雅竹随着门被推开的声音,回头看向了来人,四目对视,“是你?”声音同时响起,带着疑问,而眼神里却透着疑惑。 青儿、以及凌俊逸的随从看着二人的眼神,互相打量了一下,难不成这两个人之前认识?嘴边略带着一抹笑意,有戏。 几人轻轻关上房门,并未离去,而是偷偷的把脸贴在门上,静听屋内的声音。 “真没有想到,原来集市上牙尖嘴利的女子竟然是侯爷的女儿,还真是让本王打开眼界。”他开口说道,声音醇厚却带着冷冷的嘲讽。 “呵呵,我也没有想到,原来集市上的傲慢无礼之人却是当今天下的三王爷,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轻笑之声,同意也是充满了讽刺之意。 “看来本王要好好的王妃来沟通沟通了。”凌厉的眼神扫过,咬牙切齿的说道。 “沟通?我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沟通的吧!”手抚摸着古董花瓶,眼睛瞟了一眼凌俊逸之后看向手中的花瓶。心里在思量他所谓的沟通是什么?不会是那日在集市上发生的事情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记仇呢! “可是本王却认为很有必要的沟通一下,否则,以后要是犯了什么事情,对你可是不好的。”意味深长的说着,嘴边一丝笑意,手一扬,一杯酒一下肚。 冷雅竹听着他的话语,心里却在计较着,感情这是给我来个下马威吗?想要告诉我以后还是老实一点吗?那样的话,凌俊逸,你真是小看了我冷雅竹。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7 啪,清脆的声音传来,冷雅竹手中的古董花瓶突然坠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碎了一地的瓷片。蝤鴵裻伤 下一秒钟,凌俊逸突然几个箭步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眉头深锁,怒意浓浓的眼神直视着冷雅竹,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脸颊,声音中却是透着狠狠的冷意。 “告诉你,不要以为有道圣旨,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也不要以为你是侯爷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地方是凌王府,记住了。” 被掐住的冷雅竹发出一声啊的尖叫,而后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 “那最好不过了。”松开手,狠狠的扫了一眼摔碎的花瓶,转身离去。 而门外的人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都面面相觑,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而后听到了一声尖叫声,个个面上都浮现出一丝狡猾的笑意。 不过,这笑意还没有完全的消失时,却差一点就跌进了屋里去。 凌俊逸突然开门,三个人同时哎呦一声,抬头看向王爷,发现怒火重生,都灰溜溜的低下头去。心里却都在感慨,这是欲求不满吗?刚刚不是挺好的吗? 觉得有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头皮都发麻了。 “王爷,我们先下去了。”花心郎等四人吓到赶紧溜之大吉。 凌俊逸也迈着大步离开了。青儿不明所以,吓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直头低低的,突然发现了没有声音,抬头,人已走远。 才跨进屋里,惊讶的看着小姐,然后看到地上的碎片。 “小姐,你怎么样了?”快步的跑向冷雅竹身边,查看着她身上是不是有伤口。 冷雅竹轻咳了几声,站稳之后,平静了一下心,刚刚确实有些吓到自己,告诉青儿自己没事,并嘱咐她扫了地上的碎片,走回到床边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的冷雅竹,辗转反侧,睡眠全无。 还在偷偷的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凌俊逸,哼,咱们以后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冷雅竹也不是吃素的人,心里默然的说道。 今夜又要无眠了吗?起身推开窗户,外面月影风高,天边的繁星点点闪烁。 望着窗前的桃树,随风浮动发出丝丝的声动。心却不知神游了何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总是能给人以舒暖的心情,微风轻轻吹动着杨柳,带着沙沙的声音,好似悦耳的歌声。 而房内的人依旧没有转醒的意思,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日头逐渐的升高,眼看着午时马上就要到了,可是新房内的人却还是呼呼大睡。 青儿静静的等候在屋外,却也不敢骚扰到房内的人。 冷雅竹轻轻转动眼眸,睁开双眼,慢慢的伸了个懒腰。很舒服,看到地上的狼藉,不禁莞尔一笑。 “青儿。”慵懒的声音响起。 “小姐,你起来了。用午餐吧!”青儿从屋外端着一盘午餐送入到小姐的房内。 “午餐,不是早餐吗?”好奇的等着大眼睛望着青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小姐,现在已经是午时了,你看,外面的日头都已经很高了。” “噢,是啊!”这一觉居然睡到都错过了早餐,不知道是昨晚的谈判才让她睡的这么安逸,还是自己真的是乏了。 用过午餐后的冷雅竹,带着青儿,在王府里面转悠了一下。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8 夏日的午后是愉悦而宁静的,小鸟安静的栖息在树梢上,好奇的打量着那树下的景色。蝤鴵裻伤 浓密的树阴下面掩映着的湖水呈现出深绿的颜色,一座静寂的亭子倒影在湖中心。 烈日当头,也只有那里是可以遮蔽阴凉之地。 走得近来,亭子上面苍劲有力的挥写着三个大字——翠荷亭。 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就像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伞似的,将湖面盖的严严实实的。 荷叶被太阳晒得有些无精打采,偶有几朵花苞从荷叶的缝隙间钻了出来,倒真是有几分荷花入暮犹愁热,低面深藏碧伞中的情景。 亭子起得倒是名副其实,冷雅竹入得亭中,丫鬟轻轻的拂了拂了石凳上面的灰尘,然后雅竹提起裙衣坐到石凳上,眼睛望着湖面平静的荷花。 这一年凤国滦江城的夏日,比往常来得都早。 没有想到王府这里还有一个如此安逸幽静的地方。 “小姐,喝点茶水,吃点心吧!” 冷雅竹回过头来,看到石桌上摆上了桂花糕点和茶水,轻轻的问道:“青儿,是你去拿来的吗?” “是的,小姐。” “噢,那青儿,去我房里把古筝拿过来吧!小姐我想弹琴。” “好的,小姐,青儿这就去。”青儿一蹦一跳的跑去了。 不多时,青儿抱着古筝从远处走来。 摆好琴,坐定,芊芊素手轻轻滑过琴弦,试了试琴弦的音质。 低眉沉思片刻,抬手抚琴,一曲婉转流畅的音质缓缓而出。 万籁寂静的后院此刻飘荡着阵阵悦耳的琴声,让人流连忘却。 花花四小生出现在王府的大门口时,就已经听到从院里飘出的声音,顿感惊讶。 循着声音来到后院,远远的望去,只见一素装女子,头发高高盘了个发髻,静静的坐在那儿,十指芊芊的拨动琴弦。 一静一动,起起伏伏,安静的犹如尘烟一样,让人看不清虚实。 曲终人未离,亦为散去。 “小姐,弹得越来越好听了。”青儿一脸的羡慕与崇拜。 忍住眼中即将要流出的泪水,冷雅竹轻轻的叹了口气,心中无不感叹道。 是有多久没有碰到过琴了,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但却是忘不掉最后一次的弹琴,那是弹给娘的最后一首。 娘亲静静的躺在树下的软榻之上,她静静的坐在不远处的地方,为娘弹了最后一首。 是她娘亲最喜欢的,也是她娘亲从小就交予给她的曲子。 今日再弹,却是物是人非了。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终于回过神来的花心郎满脸的笑意,朝着翠荷亭走来。 后面的三位亦是跟随着脚步渡来。 冷雅竹听到掌声,看向来人,脸上带着微微的浅笑。 四个俊美飘逸的男子,虽不知道来人与王爷是什么关系,但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在王府里面自由行走,那么与王府的关系一定是匪浅的。 “想必这位就是王妃了吧!”来人对着冷雅竹轻轻抱拳问道。 冷雅竹未开口只是默许的点了一下头。 “见过王妃,我等四人乃是王爷身边的随从。在下花无心见过王妃,不过他们都叫我花心郎而已。”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09 “噗,”冷雅竹忍不住笑出声,花心郎,这个人得名字起的倒还是名副其实的。蝤鴵裻伤 一身水墨蓝长衫,一脸的春风得意,外加上一双丹凤眼,色溜溜的乱转。 “看来你的名字总是能带个人欢笑啊!在下花无影见过王妃。别名花三郎。” 这个人一身墨紫色长衫,五官精致,神情淡漠,却也是个佼佼者。 “在下花无痕见过王妃。”身着青色长衫,神情冷漠,双眼凌厉,朝着冷雅竹说道。 “在下花无邪见过王妃。”他身穿灰色长衫,俊美的面容带着浅浅的笑意,邪魅的眼神总是让人有短暂的痴迷。 看来这四个人得名字倒是都很符合他们的性格。 “你们是王爷的随从?”冷雅竹不确信的问道,上下打量着他们四个人,王爷的随从都是人中的精品,更何况王爷自己本身呢!难怪昨日的相见会让她有些失神。 四人点点头,再次确认地告诉冷雅竹他们的身份。 “刚刚听到王妃弹得那首曲子不错,不知道王妃能否告知曲名?”花无痕冷漠的神情上突显一抹笑意。 其他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花无痕,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 这让冷雅竹很是纳闷,他们三个人为何会有奇怪的表情,不过她还是:“多谢赞美之意,不过刚刚那首曲子是随便弹得,并未取名。” “噢。”花无痕怅然所失的感叹。 “无痕,原来你也是有话可以说的,我还以为只有在王爷面前你会出声,没有想到你面对喜欢的事物,还是有话题的啊!”花心郎笑嘻嘻的看着花无痕,眼睛里却是充满了疑惑。 花无痕冷冷的别过头去转看湖中的荷叶,不予理会花心郎的话语。 就在几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的时候,府里的管家匆匆的跑过来。 “见过王妃,王爷请四位过去书房。”管家拜过了王妃,而后朝着四位开口。 “那么在下等人告辞了。”朝着王妃抱了抱手,然后跟着管家匆匆的往王爷的书房赶去。 “把这里的东西撤了吧!” “是。”青儿轻声应道。 冷雅竹随后从亭中缓缓步出,顺着湖边慢慢的走去。 赏过荷、望过亭、弹过琴的冷雅竹就这样的在府里慢慢悠悠的晃了一圈有一圈,最后倍感无聊的她决定还是回房休息吧。 当她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庭院外面,突然发现墙壁开满了许多不知名的白色小花。迎着落幕前的日光,静静的生长。 这些花不似牡丹那样鲜红艳丽、不似彼岸花那样炫彩夺人、不似蔷薇花那样惹人喜爱,但就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魅力。 深深的吸引着她的目光,诱惑着她的感情。不知不觉的就靠近了它们。 “小姐,你看什么呢?”青儿远远的就望着小姐蹲在墙远的外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走进一看,才发现原来小姐正对着那些小白色花。 “小姐,这些白色小花名字叫槿墙花,据说它只会生长在墙边,不受压迫,遇强则强。” “生长在墙边,生命力顽强。”轻启朱唇,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 心里确实深深的被这花顽强的精神所打动,看似柔弱的花朵,却有着不同的坚强,能够一直墙边生存。坚韧不拔,一般人都不可能会有的精神,而它却呈现着完美。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10 雅竹手轻轻的拂过它的花瓣,口中却不忘的念念有词,看似柔弱的花朵,却有着无人可比的坚强与毅力。蝤鴵裻伤 “青儿,记得照顾好它们,不要让人给除了去,后果你是知道的。”冷冷的语气、冷冷的脸色、冷冷的眼神,最后坚定不移的离去。 青儿伸手擦了擦额头刚刚冒出的细小汗水,无语的吞了口水,却不知道为何对小姐有种如此害怕的感觉。 看着白色的花朵,望着小姐转身离去的背影,唉声的叹了口气,从今以后又多了一样事情——那就是照顾好小姐的花。 花花四小生接到管家的通知之后,来到书房,只见王爷负手而立,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在他得手上却多了一封书函。 “无痕、无邪,你们二人即刻启程,带着这封书函先回去逍遥山庄,按照这上面交代的事情去做,山庄的事情先交给你们俩个人打理了。”悠悠转过身来的凌俊逸,脸上是少有的淡漠,眼神却还是一样的凌厉。 “是,王爷。”二人接过书函,面上闪过一丝不解,但也没有问出口。 “无心、无影,你们两个人去看看商铺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农家的良田收成如何?”随后又交代了无心、无影二人要做的事情之后,回身坐入书桌旁,朝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王爷突然调你们二人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来来打开书函看看。”花心郎一脸的好奇样,眼神充满着期待望着无痕、无邪二人。 碰,头上又来一闷记,再次回头,还是花三郎用扇子给了他一下。 “花三郎,人得忍耐度是有限制的,你再这样无缘无故打我,我就跟你拼命。”口气严厉不似玩笑,脸上青筋暴起,怒瞪着花三郎。两手紧紧握拳,好似你再动手,绝不客气的反击。 花三郎用手掏掏耳朵,无奈地说道:“那是告诉你,王爷没有交代给你看的,不要问那么多,好奇心怎么那种重。好奇太多会死地快。”悠悠闲闲的说完后不曾看着他,直接擦身而过。 “好吧,那我就不看了。”贼眉鼠眼的瞟了瞟,跟着后面离去。 无痕、无邪则是各自回到房间整理东西而后上路赶往逍遥山庄。去履行王爷交代的命令,虽说二人也有满腹疑问,但既然王爷没有明说,他们也不好问出口。到了自然也就会明白了。 夜幕都已经落下,繁星点点,王府内是一片灯光通明。 花心郎与花三郎从外面也回来多个时辰了,不曾想王爷已然是在书房内,还以为王爷离去不知何处。 而王府的书房里,烛火未点,一片漆黑,可是王爷已经在里面静静的坐了几个时辰了,不曾离去。 他还在想着今日陈公公特意来告诉他皇上龙体欠安的消息,皇上的身体一直就是带着病得。 御医看过多次,也不曾明白是何原因所致,药是开了很多副,终究是不见好转。 今日早朝之前,又咳嗽出点点红血,触目惊心。 原本听到这个消息会以为自己的内心有多少的高兴,可是为何内心却是莫名的抽痛感阵阵袭来。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11 原来如此 他,一个国家的皇上,一个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一个掌握别人生死命运与大权的人、一个后宫佳丽三千,却不曾雨露均沾的人。蝤鴵裻伤 对他,自己有的只是深深的恨意而已。 对他,自己有的只是想要忘却的亲情。 对他,自己从不承认与之有着血缘关系。 他,让母妃郁郁寡欢,忧劳成疾,最后不得而终。 一代君主,能够称霸天下,却对你的后宫不能够平均对待。 为何还要让那么的女子去牺牲自己一生的青春年华,在此终老呢。 母妃的话语,让他明白了帝王的冷漠与无情。 母妃的泪水,让他恨透了生在帝王之家。 母妃的离去,让他看透了帝王的薄情与寡义。 这也就是为何当陈公公宣布圣旨让他迎娶侯爷的女儿之时所做出来的反抗。 他不屑于他给的身份与地位,也不屑于他赐予他的王妃。 帝王家本就是没有真诚、真心可言的。 生在帝王之家是他不能够选择的,但是就连他自己想要选择自己的佳偶,都不曾给予。 原本恨意浓浓,如今得知他也是迫不得已的,让他多少有点同情与他,毕竟生活在帝王之家,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独立掌握的。 陈公公告诉他,其实皇上这么多年来,一直深爱的人是他的母妃,当年的原因皇上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那个时候太上皇为了保住皇家地位,才让他父皇娶了如今的皇后——纳兰氏。 皇后的位置本来是皇上许诺给予他母妃的,就因为当初要依靠纳兰氏才能保住皇家的地位,所以皇上不得不屈服与太上皇。 为了不让他母妃受到伤害,皇上尽量克制主自己不去宠爱他得母妃,后宫本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专宠一个人,只能给那人带来的是不幸与痛苦,而并非是幸福的过一生。 对于他母妃的去世,皇上也是伤心痛苦,可是他不能表现得过于强烈而已,那时候王爷还很小,皇上亦不敢对他疼爱有加,亦是担心会遭人嫉妒生狠。 从而对王爷不利,就连他生病了,皇上也只是默默的去祈祷,偷偷的看望。 却没有想到皇上的一番苦心换来的是王爷深深的误会与反抗。 皇上他也伤心,也难过,几次想要说出实话可是都忍住了,既然你现在过得很好,他也不会过多的去束缚你。 只是这门亲事,皇上也是斟酌了很久,认为对你有利而无害才同意的。 陈公公的话历历在目,可是这不过也只是他的片面之词而已。 静静的望着墙壁上的一幅画愣愣地出神,母妃,真的是这样吗?孩儿已经无法去辨别他的话语了。 十多年的痛苦,只是轻轻的告诉我一句,当初为了孩儿好,就可以置之不理吗? 在我快要被病魔折磨死的时候,他不出现;在我快要被别人痛下杀手时,他也不出现。 而如今,却来告诉我他当初的无奈与痛苦。 那么我呢? 谁来告诉我? 手轻轻地拂过画面,脸上轻轻的滑落一滴无声的泪水。 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儿,在迷惘中无法找到出路而痛苦落泪。 没有了冷漠与傲气,有的只是真情流露般的伤心和痛苦。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12 变故 就在书房坐了一夜的凌王爷,眼睛红红略带着点肿,憔悴的神情立刻浮现在脸上。蝤鴵裻伤 无力感添满心间,抬头再望一眼,思量片刻,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 喊来管家,告诉他府里要办喜事,让管家赶紧操办。 “办喜事?”管家口里带着疑问,脸上莫名其妙的表情。 “是,你没有听错,你负责去办就行了。” 然后找来花心郎与花三郎两人,告知他凌俊逸要纳妾,迎娶的是京城知府白兴福的女儿——白梦芯。 二人的表情可想而知,怎地一晚上没有看到王爷,一大早给了这样一个消息。还真是让他们二人感到无比的震惊。 “那个,王爷,这个,这个我们是不是听错了啊?”花心郎瞪大了眼睛,问的小心翼翼。心里却在泛着嘀咕,这刚刚娶了王妃没两日,怎么又要纳妾了。 “没有听错,限你们两个时辰把人给娶进府里,然后通知所有的人来参加王府的喜宴。”声音还是以往的冷漠,不带一丝感情,脸上却隐隐有着嘲讽,手中却是把玩这着一支毛笔。 不知王爷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二人擦擦额头的汗水。却也不敢在询问原因,只好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办事吧。 “王爷,昨日我们二人已去查看了商铺、良田,都很好,没有什么不妥。”花三郎随便告之了王爷昨日的吩咐事情。 凌王爷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给予回应。 就在二人转身跨出书房时,声音再次传来。 “记得,给我找八人抬的大轿迎娶。”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谁刺激了吗?”花心郎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 花三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也不明白王爷是要作甚。 花三郎负责通知参加喜宴人员、花心郎负责迎娶、管家负责整理王爷。 不多时,府里高高的挂起了大红灯笼,张灯结彩,门口放了一地的喜炮。 就等着迎亲队伍一道,即时开放。 花三郎带着一部分的家丁去通知人员。 而花心郎则带着迎亲队伍来到了京城衙门处,花轿停放在门口,唢呐、鼓手跟在一旁。 衙门里面的人听到吹吹打打的唢呐声,连忙从里面迎了出来。 管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前头带队的人,“你们是?” “叫你们知府老爷出来。”花心郎一脸的奸笑样 管家看着这阵势,有些发蒙,一摆手派了个下人赶紧去通知了老爷。 不多时,一个大肚便便的知府老爷从府衙里面走了出来,肥头大耳的晃晃悠悠来到花心郎面前。 知府老爷看了看花心郎身后的阵仗,笑笑的开口。“这位公子,这是……” “你就是知府白老爷。恭喜你啊,我们是燕王爷的人,今日燕王要纳知府的千金为妾室,还请知府老爷能……”不等花心郎说完。白老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好说,好说,请里面等候。管家,被上等的好茶。”一请的姿势把花心郎请入内堂等候。 白老爷快步的来到后院小姐的屋里,“芯儿,快,快点换衣服。”白老爷把手里的喜服放在白梦芯房间里的桌子上,白夫人和白梦芯愣愣的看着白知府,不明所以然,“爹怎么回事,为何让女儿穿这个。”白梦芯发出疑问的声音。 “就是啊,老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何府外吹吹打打的,难不成是有人要来娶咱家的芯儿。”白夫人一脸的惊讶。 “夫人,你这回是说对了,而且你知道娶咱们家丫头的是谁吗?那可是当今皇上最得意的儿子啊,燕王凌俊逸。”知府白老爷自豪的说。 “可是,即便是皇上最得意的儿子,也不能就这样娶了咱们女儿啊,起码还是要有嫁妆和说媒的程序啊。虽然我也很赞同。可是这……”白夫人心里虽有高兴,但是这个面子上的还是过不去啊。这让百姓的怎么说啊。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样的机会你求都未必求得来的,再说了人家现在是看上你了,即便是当个妾,更何况那也是个不一样的妾室。快点,女儿,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夫人你快点帮她换好出来。”白老爷交代了一番,又匆匆的赶回了前厅。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一身新娘打扮的白梦芯被白夫人给搀扶了出来。新娘在花三郎带领下,上了花轿,吹吹打打的被抬进了王府。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13 事态 白梦芯是既高兴又害怕,人人都说燕王爷是个阴狠狡诈、冷酷无情之人。蝤鴵裻伤但是又是凤城人人敬仰与爱慕之人,恐怕想要嫁给凌王爷的人会排满了整个京城。而且白梦芯心里肯定也是一百个一千个的愿意了,即使没有了那些繁文礼节,那又有何关系。 毕竟这样的荣华富贵不是说你要想就能够得来的,既然上天给了白知府这样攀龙附凤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弃掉这样让自己大好前途的光阴,人都是这样的趋炎附势,为了眼前的利益,即使牺牲了自己的女儿那么又能怎么样?更何况这样的牺牲也不算是不好。毕竟也让自己的女儿走入了帝王之家。 呵呵,以后看谁还敢不把本知府放在眼里,有了这样的一个关系,那么就是跟皇上有进了一层,看来以后自己的仕途,官运亨通也就指日可待了。 …… 冷雅竹原本想要睡个懒觉的,可是外面的鞭炮声震耳欲聋,让人气愤不已,她只好起床,想要看看哪家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还来扰人清梦的。 “小姐,你醒了。”青儿从外面焦急的冲到房里,看到小姐睡眼惺忪的样子,一脸的担忧与着急。 “青儿啊,什么事情啊,这般的焦急。还有,谁家大早的放炮?吵死了。”还是一脸困倦的样子 “小姐,火烧眉毛了,你还不着急,现在都是快晌午了。”青儿气急败坏的朝着自己的小姐吼了起来。 “恩,”冷雅竹第一次见青儿发这样的火,一时间有些怔住,到底是何事让青儿都发了脾气。 “唉,小姐,摆脱你能不能正常点啊!”青儿欲哭无泪啊。 “那个等等,我很正常,你说吧,什么事情。”冷雅竹一下子坐起来,坚定的眼神看着青儿,顺手捋了一下头发。 “是王爷,王爷纳妾了。” “纳妾?喔,谁家的千金啊?哎呦,怎地都没有通知我啊?”冷雅竹从床上下来,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擦拭,上妆。 “哼!”青儿冷哼一声,满脸的鄙夷。 “恩?”从鼻子里面轻轻的发出声音,带着疑问的声音。 “王爷是一大早上派人去了京城知府衙门迎娶知府老爷的千金白梦芯进府,不就一个知府的女儿吗!神奇什么嘛?还吹吹打打的,跟娶了皇后似的,比小姐你那个时候可好多了,最起码轿子没有坏,而且是八个人抬的呢!” “是吗?”冷雅竹轻轻问道,手上上妆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 “是啊,小姐,那是你没有看到,可热闹了,一点不亚于当初你嫁给王爷的热闹,不对,是胜过你当初呢!哼,也不知道那个臭王爷是怎么想的。没事干嘛又纳妾?不就是个知府的女儿嘛,身份比你差,长的也不好看。”青儿走上前来,一边帮小姐梳头发,一边高声抗议着自己的不满。 话虽然说的很多,可是手却也很麻利地给小姐盘了个流苏髻。一点也不失王妃的气质与身份。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出门 青儿帮小姐盘好了发髻,迟迟等不到小姐的回话,忍不住再次开口 “小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有什么好想的,纳妾是王爷的事情,想纳谁为妾,那也是王爷自个儿受着,本王妃还不屑去管他的破事。蝤鴵裻伤”望着镜中的脸,略施淡粉、眉清目秀,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不错,再换身淡色的衣服,就可以了。 “青儿,走,咱们今天去寒山寺。”转过身来,朝着青儿说,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小姐,你去寒山寺干嘛?不会打击太大,要出家吧”青儿口气不解,瞪大了眼睛,猜测道 “小姐我还没有到那样的地步呢!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去出家!当然是去拜佛啊!走!”顺手敲了一下青儿的脑袋,怎么竟是想些乱起八糟的东西。 青儿伸手揉了揉头,嘴巴撅的高高的,满脸的不情愿,人家王爷纳妾,王妃却要去寺庙,还真是不解。 呐呐的跟在后边,心里确实一直嘀咕着。 二人穿过回廊来到前面的庭院,吵杂的声音冲刺着耳膜,喜庆热闹的场面立刻呈现眼前。 就在两人要穿过庭院时,原本热闹喧嚣的场面立刻冷却下来。 眼前出现一位端庄高雅的女子,身着淡粉色华衣,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高高地挽了个流苏,髻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犹如精灵般出现在这个热闹的王府,众人不解的看着。 “管家见过王妃。”王府的管家看到冷雅竹的出现,立刻跑到近前来行礼。 众人屏住呼吸,这就是王妃吗?王爷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么漂亮的王妃,居然还纳妾! 心里都在感叹这王妃是不是有所行动和作为,毕竟才娶了自己没有过两天,就又纳妾了,别人看着眼里,心里都是一清二楚的,看来王爷不仅仅是不满意这门亲事,更多的是应该不喜欢这个王妃吧。要不然谁会在自己大婚不到的三日还依然想要纳妾,何况那个妾还是个青楼的女子。 家丁们在看到王妃出现时也是无奈地表情浮现,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这个王妃,但是王爷这样做还是有点过分。 冷雅竹看着那些等着看热闹好戏的人们,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冷冷的双眸中隐隐又透着不屑,高傲从容的走过,不予理会旁人的眼神。 可是青儿在后面确实百感交集的样子,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去说,默默的跟在小姐的后面出了王府的大门。 众人无比惊讶的看着,心里抱着看好戏,却不曾想到,人家王妃却是面不改色的走了。 心里佩服感顿时增加,看来王妃还是挺大度的吗? 冷雅竹带着青儿出了王府,坐上早就已备好的马子疾驰的向寒山寺奔去。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游山玩水 马车一路狂奔,终于在午时三刻抵达了寒山寺的脚下。蝤鴵裻伤 虽然是狂奔一路颠簸而来,但是丝毫没有减少冷雅竹的高兴心情。 “小姐,您还真是大度,有心情哼着曲?难道你都不难过吗?”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轻轻挑起门帘,跳下马车的冷雅竹依然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青儿静静跟随站在身后,看不懂小姐的眼里到底再想些什么,亦看不透。 午时,来寒山寺的上香祈福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下山的人,像她们这个时候来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她们是第一个吧。 寒山寺位于凤城十里之外的一处山顶上,是一座古老陈旧的寺庙,当地的百姓都会来这里上香祈福的。 传说这位师太是某个皇帝的妃子,因看透了世人红尘往事,对后宫的嫔妃争宠感到了厌倦,执意要落发出家终结一生。皇帝拗不过她的执念,原本想要给她修建一座辉煌的寺庙,被她拒绝了,断然地来到这里。 从此以后与青灯作伴,以青衣为友了。 修身养性、孤独一生。对世人的尘缘独有一番见解。 站在山脚下地冷雅竹,望着长长的阶梯,若有所思。 “小姐,我们走这边上去吧!这儿比较近。”青儿适时地开口 前往寒山寺的道路有两条,一条是长长的台阶直抵寒山寺的顶楼,另一条路是从寒山寺的最底层楼向上。 而要想要见到净慧师太的人必须要从这条长长的台阶,因师太在最顶楼里。如果只是一般的来上香祈福就会去最下面的那层就可以了。 普通的百姓都是会去最下面祈福,然后上香,卜卦。卜算一年的运势。 而冷雅竹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上香,卜卦,她要算的却是她的一生命运。 “不,走台阶去最顶层。”简单的几个字,提起裙子、抬步,坚定不移的向上走去。 这个阶梯一共是有九百九十九个台阶,想要从最下面走上去,还是要费些时辰的。 阶梯两边是浓浓的密林,林静鸟鸣山更幽。 缓步走在这石径的台阶上,看似容易,每一步迈的是异常的坚定不移。 当冷雅竹站在顶层回眸俯首时,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与傲骨。 走进庵内,烟雾萦绕,这寺庙独特的建筑和气氛令人为之望俗。 雅竹静心敛目,燃烛,点香,静静站在佛前。可是,她却什么愿也没许,只是静静地望着佛像。 即使有佛,真的会对世俗的事情都了然看开吗? 青儿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疑惑小姐为何这样的轻而易举就上来呢? 人的心中一旦有了坚定的信念,是任何的困难都阻挡不了的。 雅竹起身,脚步缓慢的向后面走去。 寒山寺顶层的阁楼并不大,前面供着神佛,后面只有一个房间,就是净慧师太的禅房。 轻轻叩响房门,推开,入座。 净慧师太都是闭目养神,未曾睁眼看过,亦未开口说话。 静坐片刻的雅竹,起身,走到师太的面前,轻启朱唇:“净慧大师,小女子有事相求。” “今生缘注定,莫哀怨,自相怜,终会成。施主请回吧!”净慧大师幽幽开口,依然是闭目对着雅竹说道。 “缘注定,莫哀怨,自相怜,终会成。”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大师的话语,“大师,可是我想知道我的一生。”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算命 “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无须抱怨,施主顺其自然,会有你想要的一生。蝤鴵裻伤”大师睁开紧闭的双眼,静静凝视着雅竹,声音不带一丝世俗的悲喜,空空静静地。 “施主,请回吧!”净慧师太朝着她点点头,多说无益,不再开口,继续静心的念佛。 雅竹默默地看了一眼大师,转回身带着青儿没有从原路返回,而是走的那条比较容易的路。 优雅的迈着步子,悠闲的逛着,每到一处,都回虔诚的拜佛、上香、添香油钱。 来到最下面的一层,拜完,抽身,准备离去。 “小姐,你看,那不是冷侯爷的女儿吗?”一个小丫鬟突然高声叫道。 她家的小姐在小丫鬟的惊叫之下,朝着冷雅竹这边望过来。 “还真是冷千金呢!环儿,好像听说凌王爷今天娶妾室啊!”被叫做小姐的人幽幽启口。 “是的,小姐,听说是娶了青楼的女子呢!这冷小姐过去也没有几天啊?” “对啊,难不成王爷不喜欢她,只是??????,该不会是冷小姐来这里是想要出家吧!”突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口,好像自己说出了一个无人知道的秘密,惊讶全部写在自己的脸上。 “也许是啊,小姐,你想想,大婚哪天轿子突然破裂,这还没过门几天,王爷又纳妾,怎么能想得开呢。”丫鬟依然配合着天衣无缝。 主仆二人一言一语的大声说着,在二人的配合下,在寺庙上香的百姓或是贵人都纷纷朝她们看过来,心里无不感慨到。 普通的百姓同情的看着这个女子,眉清目秀、出水芙蓉的姑娘怎么也有这一的悲惨命运,看来帝王家的生活还真的是高攀不起。 富贵之人,却无不在嘲笑着,侯爷的女儿也不过如此,有相貌、有才艺哪有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与青灯为伴的下场。 青儿在听到她们俩的谈话,已经是气的青筋暴起了。手中的东西一甩,朝着她们走过来。 “你们说谁呢?谁想不开了,谁想要出家了,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还有没事不要在哪里嚼舌根。”青儿噼里啪啦的朝着她们二人吼道。 “哎呦,姐姐,这不明摆的事实吗?怎么还不让人说了。”那个小丫鬟反击到 “事实?什么事实?你看到就是事实吗?哪家的丫鬟这么乱嚼舌根,看来你家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呵呵呵,是啊,看样子你家小姐是嫁不出了吧!所以才羡慕人家可以家,嫉妒呢?要不我跟我家小姐说说,也好心的让王爷纳你家小姐为妾吧,怎么样?”青儿围着那个小姐转了转了 “不过,以你家小姐的资质,我家王爷未必会看的上呢?要相貌没有相貌,要德品没有德品,唉,怎么活到这个岁数了都还没有嫁人,还真是可悲。” “你”小丫鬟气的两眼瞪得圆圆的,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 而围观的人群中忍不住都发出噗嗤的笑声,气的那个小姐回手打了那个小丫鬟一巴掌。 “都是你吧,惹了事,还让人家把我说成这样。”小姐提起一群,气冲冲的向寺庙外跑出。 丫鬟手捂住刚刚被打过的地方,眼里噙着泪水,喊叫了一声小姐,随后跟着走了。 青儿看着她们二人离去,拍了拍手掌,冷哼一声,心里暗道跟我斗,也不看看姐姐我是干什么的。以为不说话,我家小姐好欺负的。 “青儿,我们回去吧。”冷雅竹静心虔诚的拜完最后一座佛像,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是的,小姐。”听到小姐的声音,青儿走回到小姐这里,拿起东西,跟着小姐离开了寒山寺。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疑惑 冷雅竹从寒山寺回来就一直在回想净慧师太跟她说的话,缘注定??????终会成。蝤鴵裻伤冥冥之中的定数。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如果说这就是她的缘,她的定数,那么她情愿不要。 因为这缘,这定数不是她自己想要的啊! 望着被大红渲染的王府,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可自己终究像似个局外人,冷眼看着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还是一样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不予理会那些世俗的目光。 可是总有那么一部分人会在特定的时刻出来找点事情做。 当冷雅竹带着丫鬟企图直径穿过热闹的前厅时,却被人给挡住了。 “弟妹,怎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呢!今个可是皇弟的喜庆之日,本殿下也要恭喜弟妹呀?”来人挡住了她离去的步伐,雅竹抬头,笑意浅浅的看着来人,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光芒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身着浅紫色的锦袍,把他独有的特点与贵族气质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说话的人正是当朝的太子殿下——凌俊凡。 “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不过这杯美酒,恐怕小女子承受不起,还请太子殿下把这杯美酒敬给你新来的弟妹吧!”伸手推开挡在面前的酒杯,雅竹歉意的笑了一下,想要再次的从他身旁穿过。 “等等,怎么,弟妹不肯赏这个个脸给本殿下吗?”凌俊凡执意不肯让步,一定要让她喝了这杯美酒。 而凌俊逸原本在远处与他人对饮,突然发现这边传来声音,不禁抬头看过来,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开到了冷雅竹从外面回来了。但是他并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情绪变化。 现在太子依然是阻挡着不放她回去,而王爷并没有想要过来解围,只是远远地,冷冷的,望着,看着。 冷雅竹顺着目光扫过去,看到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凌俊逸,只是带着玩味的看着,笑着,而没有前来解围的意图,冷冷的笑了,眼神凌厉的扫了他一眼,转过头静静的望着太子,不再去看着王爷。 整个参加喜宴的人,看到这一幕,也都静下来,看着事态的发展。 原本热闹喧嚣的大厅,此刻是鸦雀无声,就连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的到。 “那么,太子殿下是何意呢?只要小女子喝下太子手中的这杯美酒,是否就会让小女子顺利的过去呢?”轻启朱唇,声音中透着一丝丝冷意。眼神坚定,脸色平淡的看着太子。 太子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默许的点了点头,意思就是只要你喝了这酒,你就可以走了。 冷雅竹轻轻结果酒杯一仰而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手突然松开,酒杯直线坠落在地上,碎了,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没有再去看太子是和表情,直直的从他身边走过。 太子看着冷雅竹离去的背影,眼里多了一抹笑意,心里暗道这个女人倒是很有魄力与胆量。 凌俊逸看着冷雅竹端起酒杯一仰而尽,眼里突然变得恨意起来。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下令禁止 一大早上,在冷雅竹还在享受着温馨的睡眠时光,就被青儿的声音给吵醒了。蝤鴵裻伤 “小姐,你快点起来吧!别睡了。”焦急的声音不断的在耳畔旁边吵闹。 “怎么了?”无奈地睁开双眼的雅竹看着神色焦急的青儿。 “小姐,你知道吗?女婢一早上去街上,你知道女婢听到了什么吗?” 冷雅竹翻了个白眼,一幅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的表情。 “街上的人都说小姐是因昨日王爷纳妾受到了刺激,在王爷的喜宴上小姐痛苦的跑去寒山寺落发出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寒山寺的主持没有让小姐出家,结果在寒山寺的寺庙门口处,小姐恼火了,打了京城财主的女儿出气。听说财主要来王府讨个说法呢!”一口气讲完刚刚在街上听来的故事,累得青儿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就这个事情,你也急成这样吗?”冷雅竹说完又再次的躺在床上,她知道昨日的事情肯定是传遍京城的,想要瞒也瞒不住的,不过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要隐瞒任何人。 流言止于智者,她无须多言,也不需要去辩解什么,可是爹爹知道了肯定又是一番伤心了。 看来今天注定是一个很难过的日子了啊! “青儿,去把琴拿来吧!” “小姐,你??????”青儿看着自家的小姐不急不慢的样子,心里很是担忧,王爷纳了妾,她跑出寒山寺问主持她的人生;市井的传言,她还有心情想要抚琴。 “小姐,如果你不高兴,可以哭出来,要不你打青儿骂青儿也行,但是你这个样子,青儿很是担心。” “青儿,谢谢你,这么一点小事,小姐根本不放在心上,你去拿琴吧。” 青儿满脸的不高兴把琴拿给小姐。 冷雅竹先用手试着按了几个琴弦,而后才开始弹起琴来。 下了早朝的凌俊逸,刚刚踏进府门,就听到阵阵琴声传来。 原本迈向书房的脚步此刻朝着王妃的屋子而来,当走到屋外时,一首曲子正好完结。 砰一声,用力的踹了屋门,走进来,脸上隐藏着怒意。 “王妃要雅兴啊!这个时候还能在坐在这里悠闲的谈着曲子。”话里有话的说着,带着不悦。 冷雅竹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一点,但是脸上强作镇定的样子看着王爷。 “不知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讽刺我吗?”压下心中的忐忑感,迎上他冰冷的神色。 “噢!听王妃的意思,本王还不能出现在这里了吗?” “这是王爷的府邸,王爷想要去哪里,谁敢阻拦,何况是我这个小小的地方呢?”不屑一顾。 “既然知道那就好,但是本王告诉你,即使本王纳一百个妾室,你也休想能够迈出这个王府一步。还有少打歪主意,出家不是人人都可以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尤其是你——本王的王妃,侯爷的女儿,仔细考虑考虑后果!不要让无辜的人跟着你受牵连,即使是皇上的指婚又怎样,本王告诉你,本王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不要企图挑战!哼。” 冷酷的表情,说出冰冷的话语,让人不敢违背。 “为了你娶个妾室,我冷雅竹还不至于落到去寺庙出家,至于你说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更不会是我的作风,至于做什么事情,我冷雅竹心里一清二楚,也不会连累无辜的人。”毫不示弱的回到,感情是因为她昨日去了一趟寺庙的事情。 “好,那么就请王妃你最好说道做到,否则本王绝不会手软的!管家,从今天起,没有本王爷的允许,王妃一步也不能离开王府,如果本王发现,唯你是问。” 凌俊逸目中充满警告之意,不再去看着她,只是愤怒的手一甩,转身离开。 管家唯唯诺诺的应下,不知又是谁得罪了王爷,心里在偷偷的感慨道。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示好 窗外,阳光宛如金色普照,浸润着大片的桃花树林。蝤鴵裻伤微风拂过,花枝摇曳,就连光芒也似乎荡漾起来。 冷雅竹知道昨日的事情必定会传入到王爷的耳朵中,但是她没有想到王爷会如此的气愤,还这样的兴师动众的跑来问罪,并且禁了她的足。 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样的地步呢?心里一直猜测不透是何原因。 难道是?心里豁然想起一个人来,但是又摇摇头的否定了,即使是自己的父亲大人跟王爷说了什么,但是以王爷的个性,断然不会跑来对自己强加一番严厉的警告。 那么到底是谁跟王爷说了什么?冷雅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不管是谁跟他说了什么,凌俊逸,你以为你的一句禁足,我就要遵守吗?那你也太小看我冷雅竹了。 凌俊逸怒气未消的从王妃的屋子里出来回到了书房。 这一路上都让他为之愤恨不已,原本是不满意皇上安排的婚姻,才把怒气强加给冷雅竹,而今天的早上,更是让他恨有所生。 昨日的婚宴闹得满城风雨,世人皆知。他的目的就是在于此,在于对皇上的不满而已。 没有想到的是,冷雅竹却是人去了寒山寺,要落发出家,结果未满还动手打了京城首富之女。 今天早朝,先是侯爷一纸诉状告他对待小女不公,娶亲之日,花轿断裂,让自己的女儿是一路走着嫁入王府去得,这本就是对女儿的不公,还是说王爷对本侯爷示威严。娶亲不过三日,后又纳了妾室,这又是何意?即使是皇家也不能这样去损坏一个侯爷的面子与尊严吧。同时京城百姓无不在传诵说侯爷之女因不满王爷的作为而一度要出家。这事又如何去说。侯爷一番慷慨解词,定要想皇家,想皇上讨个说法。这让皇帝压力很大,也很为难。毕竟这事错的是他的儿子在先,如果不给予适当的惩处,恐怕是对众爱卿不好交代,紧接着其他大臣齐奏明皇上,京城首富的女儿因此事收了点伤害,说定是要向王爷讨个说法,又言明此事有损皇家威严与身份。朝堂之上,一个九五之尊的帝王,本众大臣的一番激励下,不得不对王爷做出了惩罚。 皇上气的当场没差点晕过去,龙颜大怒,发了王爷一年的俸禄,然后让王爷务必去解决此事。 结果王爷朝堂之上与皇上言辞激烈的争吵,差点就决裂了。 回到府中的王爷自然是不会放过此事的罪魁祸首——冷雅竹。 所以才一踏进府邸,就直接去了王妃的屋内,给了禁足与警告。 熏香缭绕的书房内,凌俊逸背对着门口,给人一个孤立无援冷清的背影。 一个红衣女子手端着刚刚让厨房备好的冰糖燕窝,步子盈盈的朝着书房走来。 她肌肤白如雪,唇红似樱,柳眉弯弯,整张脸有如精雕细琢般精美到了极致,一袭火红衣,艳而不俗,来人正是昨日刚刚纳的妾——白梦芯。 此刻她却是朝着书房而来,情由可想而知。 “王爷可在书房。”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很是动听,语气中却充满了肯定之意,不似在问答案。 二人抬眼看了一眼白梦芯,她的一颦一笑间,还真的让人片刻的失神。 不过二人伸手拦住了白梦芯想要进书房的脚步。 “王爷一般这个时候是不会见任何人的,还是请夫人回吧。”花三郎在伸手拦住的同时,便开口说道。 “我只是给王爷端来一份冰糖燕窝,不会打扰到王爷的。” “那交给我们好了代为转达,还是请夫人回吧。”花心郎少有的正经道。 “可是,我还是想要自己端进去给王爷,要不你们问问王爷要不要见我,如果不行,在给你们转交。”不死心的继续缠着。 “这个,恐怕我们也很为难,还是请夫人回去吧。” “让她进来吧!”凌俊逸听到门外传来的争执声,冰冷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白梦芯得到王爷的同意,笑意浅浅的看着他们二人一眼,推开房门而入。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冰糖燕窝,来到王爷的身旁拉过他入座, “王爷,冰糖燕窝,刚刚做好的,清凉入肺,降火消炎的。” “王爷,王妃姐姐也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是自己才过门没有几天,而王爷就纳妾了,也许王妃姐姐心里不痛快而已,王爷千万不要跟王妃姐姐动火,要不然我??????”说道最后声音中带着哽咽,泪水在眼眶里好似就要落下。 “搁在那里,你下去吧!” “王爷,我,我??????” “下去吧!花心言,送夫人回去。”始终是背对着白梦芯,不曾看过她一眼,声音却依然是威严冰冷。 “夫人,请。” 白梦芯不舍的在望了一眼王爷,想要奢求他能够回过头来看一眼王爷,可是凌俊逸给她的只是他冰冷的背影。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示威 三日后,白梦芯一袭水蓝色的纱裙,长发在耳后盘了个端庄贤淑的发髻,头上插着美丽的发簪,出现在王妃的屋里。蝤鴵裻伤 美其名曰给王妃送来了冰糖燕窝,并且还带着满满的诚意,细细打量了屋内的摆设。 屋内两边摆着红木架子,上面摆放着古董花瓶,样式色泽虽是极其典雅精致。但对于自己房里的摆设还真是差远了,心里无不得意的,看来这个王妃还真是不得已王爷待见,要不也不会有那么一处,不过面色上还是积极地讨好说。 “姐姐,这个是妹妹亲自下厨房为姐姐做的,请姐姐尝尝。”仪态轻盈、步履缓慢的把手中端来的燕窝放在了冷雅竹面前。 冷雅竹看着她放在面前的燕窝荡起一片涟漪,心中却是在深感奇怪,不明她何以为。 “本来说呢!妹妹应该在大婚第二日应该过来给姐姐敬茶的,可是姐姐也知道,府里最近也发生了挺多的事情。所以没有来的及给姐姐敬茶,还希望姐姐能够见谅,今个妹妹亲自下厨弄了这个,也算是给姐姐赔罪来了。”一笑一颦间,毫不掩饰自己所装出来的诚意,眼神诚恳的勿让冷雅竹以为这就是她的真心,可是有些东西未必就是一眼可以看透的。 “呵呵,可气了,府中的规矩呢!本王妃没有那么多的要求,至于敬不敬茶的都无所谓的。”冷雅竹小酌了一口茶水,一句话既没有说的很生硬,也告诉了她身份。 “姐姐是大度之人,怎可能在乎这些小的礼节,可是妹妹不能这样逾矩了,忘了规矩可是不好的。”三分笑意,七分诚意,不论是否真心,话却说得无比动听。 “呵呵。”冷雅竹轻笑出声,不在往下接着话语,然而有的人目的未达到,始终是不甘心。 “对了,姐姐,妹妹怎么听说姐姐在前两天要去寒山寺出家呢?这个是误传还是确有其事呢?不会是姐姐因为王爷纳了妹妹,而心中生恨,恼羞成怒的想要遁入空门吧!如果是这样,那么妹妹还真是罪大恶极了。至于王爷为何会纳了妹妹,妹妹到现在也是不明所以,没有想到倒是给姐姐徒增了烦恼。这妹妹该如何是好呢?”话说中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很是亲密,而脸上的带着微微的哀愁,眼神里瞬间装满泪水,像似下一秒就可以夺眶而出。 冷雅竹手一摆,示意她不要往下说了,既然已经过去的事情,为何又要解开人家的伤疤呢。 但是白梦芯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诉说中,不知是真的没有看到还是假装看不见而已。 “可是,最近王爷也在烦恼这件事情,听说侯爷为姐姐的事情禀明了皇上,结果龙颜大怒,朝堂之上,百官面前,王爷可是受尽了指责与谩骂,王爷近两日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眠,像似都为了姐姐的事情。还听说姐姐动手打了京城首富的女儿,人家可是一定要王爷负责呢?” “什么,动手打了京城首富的女儿?”青儿在一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激动的开口说道 “青儿,不的无礼。”冷漠的训斥声响起,凌厉目光一闪而过。 “哎呦,妹妹跟姐姐说这些话呢?只是想让姐姐能够明白王爷的苦心,体谅一下王爷的难处,并不是想要给姐姐徒增烦恼。那么姐姐休息吧!妹妹先回去了。晚上还要伺候王爷呢!”假意的安慰着,脸上却是浮现着得意的神色。 雅竹手放下茶水,一摆手,示意青儿送她们离开。 朝着冷雅竹扭着身子轻轻作揖,转身出了王妃的清雅阁,带着丫鬟一路春风得意的走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偷跑 “青儿,走,逛街去。蝤鴵裻伤”冷雅竹看着外面的天气晴朗无云,心情很好,昨日的阴霾一扫而光。 “小姐你都被禁足了,还怎么去逛街啊?”青儿是一脸的无奈 “怎么没有办法去,偷偷溜出去。” “恩?溜出去,那要是被王爷发现了呢?” “走后门,不会的。” “可是,小姐,你还有心情去逛街吗?”丫鬟眼神中带着不解,脸上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为自己的小姐感到委屈,昨日被说成那个样子,也不还击,今日还想着有心思去逛街,都是被禁足的人了,还想着要出去逛街。 “为什么没有心情?哼,我现在的心情很好,逛街去。”雅竹神采飞扬,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或事情而不开心,人活着是为了自己,而不是看别人的脸色。 “不过,青儿,我们要换装出去。还是——男装。”拉着长音,眼神里带着一丝的狡诈,奸笑的说。 “男装?”青儿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错愕的看着小姐。 “是的,男装行动起来方便。你快去找两套适合我们的男装。”语气充满肯定,眼神直直的看着青儿。 “好吧,小姐,青儿这就去找。”无奈地叹了口气,虽不明白小姐要干嘛,但还是很快的找来了两套男装,颜色浅淡,料子却是蚕丝手工绣成的。 二人装扮之后,从后门偷偷的溜出王府,往最热闹的凤城中心街道走去。 热烈炎炎之下,城中街道的热闹嘈杂之声并没有因烈日而退色几分。 然而是依旧的繁华、热闹之极。 两边的小贩高声的叫喊声,街头曲艺的卖弄声,声声之混杂,却不失热闹。 冷雅竹带着青儿,悠悠闲闲的走在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东瞅瞅西望望的。 还不时的伸手抚摸过哪些让她眼花缭乱的物品。 在侯府,爹爹都是不允许她走出府门的,一直都让她做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的样子。 可是心里即使在怎么想要出去,都是行不通的。 没有想到如今虽然嫁了个王爷,却还是可以这样的溜出府去。 心情大好的她,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闲晃。 走到一个卖女红的面前,驻足停留,被外面的盒子吸引过去,那是一个古铜色的盒子,上面雕刻这小小的花朵。 她反复地捧在手心,爱不释手的看着。 小贩看到来了这样一位眉目俊俏的小生,皮肤白里透红,面带笑容,身着上等的蚕丝锦袍。 看的出来他很喜欢这个物品,不过这个是姑娘用的,也许是买给相好的人呢。 想到这里,小贩眉开眼笑的朝着他道:“公子,是买给心上人的吧!这个可是宫里头用的好东西呢!只有一件,看的出来,公子即是喜爱,看来那位姑娘好福气,买下吧!” 小贩的话语,让雅竹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现在的自己是女扮男装,这样的喜欢姑娘用的东西可是不好呢,还好小贩开口说了是买给相好的。 “恩,这个给本公子包起了吧!小青子,付钱。” 小贩给包好了物品,却不见给钱之人,迟迟不肯递东西过去。 “小青子,拿东西,走人。”雅竹一边对着后面的青儿说,一边还不忘记的还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可是青儿压根就没有回过神了是在喊她。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谈判 青儿还在后面纳闷小姐怎么会喜欢这个路边的东西呢! 啪,头上唉了一下,“小???,少爷,哎呦,干嘛打我啦!”本来想要喊小姐,在看到小姐严厉的眼神,立刻改口少爷,忘记了现在已经是女扮男装了。蝤鴵裻伤 雅竹用扇子指了指小贩手中的东西,给了她一个眼神,转身向前走去。 青儿立刻拿出一定银子递给小贩,接过东西。 快步的跟在小姐的身后,“小姐,刚刚你打的好痛啊!”青儿委屈的看着小姐 “青儿啊,我们现在是女扮男装,你叫小青子,懂不懂。记得叫我少爷,而非小姐。” “是的,小,哦,不,少爷,你前面走好。”青儿吐了吐舌头,还真是不习惯啊! 逛了一个上午,冷雅竹带着青儿来到街上最繁华的酒楼——鸿宾楼。 这里环境幽雅、风景怡人,难怪这里的人多也比较热闹。 他们二人选着了楼上靠近窗户的位置,这里的视线是最佳的观赏点。 冷雅竹落座,店小二已经端来了上等的茶水,沏好。她视线凝注在面前的茶盏上。 翠绿的茶叶在水中温柔地舒展着,盘旋着。她端起茶盏,轻轻饮了一口,好茶。 心里默默的感叹到,环境清雅,茶水怡口,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鸿宾楼。 吩咐青儿点了几样本店的特色小菜,想要静静的感受这一切,可是 “听说了吗,我听说啊,凌王爷又要纳妾了。”邻桌一个青衣人小声说道。 “王爷不是刚刚才娶过王妃吗?怎么又要纳妾?”另一个蓝衣人悄声说道。 “你不是吧!王爷都已经纳妾了,娶完王妃的第二日就纳妾了。”灰衣人神秘兮兮地说道。 “是吗,你从何处听来的。”蓝衣人有些不信。 “那是,我可是有名的包打听,这个是第三个了。”青衣人翘了翘自己的拇指,沾沾自喜地说道。 “不是吧?第三个,凌王爷还真是厉害啊!” “那是,你也不看看人家可是王爷啊!想要娶妾,只要一开口,那嫁给他的人还不的排满凤城街道吗?”青衣人压低了声音。 “你们胡说什么,王爷什么时候说又要娶妾了,不知道别瞎猜。”青儿听到了那两个人的议论,开口驳道。 雅竹素手抬起,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 “小青子,我们走!”冷雅竹一脸的波澜不惊,站起身来,翩然而去。仿佛方才那些谣言,和她一点关系也没。 回到府中的冷雅竹还未等待上三分钟,就被管家来通知王爷有请。 “小姐,王爷找您会不会是刚刚我们偷偷的溜出上街的事情啊?”担忧的神色立刻浮现在青儿的脸上。 冷雅竹静静的思索了一下,带着青儿来到王爷的书房。 “见过王妃。”花心郎和花三郎站在王爷的书房门口恭敬的问道。 “王爷可在书房。” “是的,王妃请。” 推开书房的房门,冷雅竹直接跨入进去,离书桌一尺远外站定,冷眼看着王爷。 凌俊逸一直低头在书桌上挥洒着毛笔在写着什么,从她在门口的声音直到入屋内,都是专注的在自己手中与笔下的纸上。 冷雅竹看着王爷挥洒有劲的在写着字,丝毫没有想要理自己的意思,转身坐入旁边的椅子上。 告诉青儿沏茶来,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环顾着王爷的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她的书房,而且还是在她有事通知她的情况下。 王爷的书房干净利落、简单优雅,是一个悠闲放松的好地方。 回眸,却被墙壁上的一幅画深深的吸引住了。 那是一幅人物的图像,一个有着美丽贤惠的女子低头抚琴的画面。 可是为何自己却有着淡淡地熟悉感呢! 虽然只能看到个侧面,可是依然觉得是哪里见过此人。 淡紫色的衣裳,十指芊芊的轻轻拨弄这琴弦,优雅的琴音缓缓流出。 那是怎样的一种境界,一种舒适生活。 凌俊逸写下最后一个字,抬头,看到冷雅竹静静的望着墙壁上得画出神,眼里蒙上一层不解的情愫。 可是开口讲出的话语永远都是那么的冰冷与傲慢。 “怎么,一向高傲的冷王妃也有被吸引的时刻吗?”冰冷、嘲讽的声音传来。 冷雅竹回过神来,轻轻一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对上凌俊逸冰冷的双眸,“不知王爷叫我是为何事?不会是想要单单的讽刺你的王妃吧?” “哼,本王还没有无聊到那种地步,没事给自己找麻烦的。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一声,本王三日后纳妾。” 心里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隐隐有一丝丝痛楚,可是面色还是依然的平静。 “我记得好像是有跟凌王爷谈过我们之间的条件吧!互不干涉对方的事情。至于你纳不纳妾、娶不娶亲,都与我无关,也不用来告知我。” 平静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情愫,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蔑视。 “是,我们之间确实有着这样的规定,可是本王爷要是不告诉你,到时候王妃再来一次出家的戏码。那么本王爷的颜面何存。” “凌俊逸,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也不要拿上次的事情来说事。”声音中透着点点的不悦。 “怎么,恼羞成怒了是吗?不过你的说辞恐怕有些人未必会那么相信吧!”眼神带着挑衅的说道。 “还有何事吩咐吗?”避而不谈王爷的问题。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了,那么臣妾告退了。”迟迟等不到王爷的回答,看到的只是王爷眼睛里中带着一些捉摸不透的神色。 抽身离去,不带着任何的情愫。 微风扫过,片片桃花随风飞舞,漫天的飘落,好似一场粉红色的蝶舞,寂寞的随风飘零。 娶妾,管她何事,虽然上次无意的做法,触动了王爷引发了暴怒,但是这次呢? 放心,我冷雅竹还不至于会那么无聊的去虐待自己,心里暗暗的叹道。 再次走过荷塘边,荷叶依旧是绿意连连,与荷花相互交映,衬托着无比绝美的艳丽。 可是人的心呢?是否还是那么依旧? 王府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晨光中,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这晨光地沐浴,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露珠在闪闪发光,清凉的威风在身边抚过,有时还带着一丝淡淡地花香,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 雅致的房间内,紫檀的雕木花床吊着白纱帐幔,冷雅竹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心情是一片的晴朗,正如外面的日光一样干净明亮,回扫了昨日的阴霾。 合上眼睛,再次整理了一下情绪方睁开眼睛,细长的凤眼中清冷一片,伸手,白腻滑嫩的手臂挑开纱幔。 “青儿”微带着欢快的声音朝着门外喊起。 “小姐,你醒啦。”青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在看到小姐挑起的纱幔,上前挂于两旁。 冷雅竹点点头,睡眼惺忪的看着窗户一眼,青儿走过去打开,一阵清爽的气息扑鼻而来。 “恩,真舒服。” 青儿从来没有看到小姐睡的这样舒适呢,昨日王爷的召见之后,回来情绪有着片刻的低落,可是今日却是晴空万里的,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呢! “小姐,今天要做什么呢?”青儿端来一盆水,给小姐洗漱。 “青儿,你昨日说月舞回来了是吗?”用手帕擦拭了脸,并递给了青儿 “是的,小姐,江小姐派人来通知了说过两天来看你的,让你做好迎接她的准备。” “哼,去静修了一个月,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每次都让她做好准备,可是?????唉,到时候再说吧。”心里却在偷偷的高兴,月舞终于回来了,要不然她真的以为憋死在这个王府里面了。 青儿看着小姐的脸上多变的表情,就知道每次都是被人放了鸽子,还依然的傻傻等着江小姐来。 唉,还真是头疼,小姐成亲,江小姐却是去江南静修去了。没有来的及参加小姐的婚宴,可是这次不知道。 冷雅竹在听到江月舞回来的消息后,一天都是高兴的,去看看了墙边安静生长的花,心里是一阵欣慰。 出了庭院,朝着后面的花园走去,可是不曾想 “姐姐,??????”白梦芯回身看到来人之后,声音中带着哽咽道 冷雅竹转过头来看向说话的人,心里却是有一种烦恼,算了,今日心情好,不予理会。 “姐姐,王爷,王爷,他”白梦芯看着冷雅竹心里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也许王妃是知道的,可是却看不到她脸上一点的担忧,难道真的是传言那样,王爷并不满意现在的王妃,自己以为有一天可以取而代之,没有想到,刚刚管家在准备王爷要纳妾的事宜,自己虽然是青楼出身,不过心里还是有着计较的。 “姐姐,听说了吧!王爷过两日还要纳妾。” 冷雅竹只是点点头,并不作声,默许自己是知道的,那有怎么样了呢?不明白白梦芯为何会开口,难道是想要看她如何反应,还是这测试她? “可是,姐姐都没有什么想法吗?”白梦芯试探着问出了口 “那么妹妹你是想要看到什么想法呢?”反击地把问题丢给了她 “姐姐,你难道心里真的就没有一点想法吗?即使王爷从来没有对你好过,可是你毕竟是她名正言顺的王妃!” “那么,王妃该有什么想法呢?是再上演一次出家戏码,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反对?亦或是对王爷施加压力?”冷雅竹冷笑的开口,声音亦是冰冷冷的传来。心里却无不在反感到。 白梦芯被呛得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是啊!王妃怎么还可能向上次一样呢?毕竟这次的人不是青楼的女子,是王爷为了安抚皇上、抚平群臣百官的众怒,答应了皇上娶首富的女儿,凤萱萱为妾,可是说来也奇怪,这凤萱萱明明知道王爷已有两位夫人,却还是执意想要嫁进来,看来她是对王爷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如果真的是那样,以后会是她的一个麻烦,以现在的状态来看,这个王妃是不会对王爷有好感的人。甚至连府里的事情都很少过问,只要自己稍微的努力,也许就会有想不到的收获,想到这里的白梦芯不仅莞尔一笑。 冷雅竹看着白梦芯独自在那里思考,嘴边还挂着淡淡地笑意,就已然了解,这个女人看来是有所心动了,女人一旦有了贪念,那么是变得很疯狂和不可理喻的。 只不过她冷雅竹是不会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应有的平静生活,再看了一眼白梦芯,转身离去。 而白梦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梦幻当中,没有发现王妃的离去,心里已然是偷偷的在高兴。 可是如果她一旦知道自己的这个念想在后来让她差点失去自己的生命时,也许她会隐忍的不去争那个所谓的高位与那个名称的。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看戏 当冷雅竹再次踏上鸿宾楼的二楼,心情却是有着不一样的计较。蝤鴵裻伤 上次坐在二楼的大厅,却听到了那样的一个传闻。表面上不在意,可是心里始终还是或多或少有些情绪的。 推开倒数第二个房间的门,格局还是没有改变,虽然一个月不曾过来,但还是有着当初淡淡地味道。 依旧是那个靠着窗户的位置,每次自己都喜欢临窗而望过去,可是自己的眼睛却从没有看过这里的风景,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探索着什么? “雅竹,还是你最早啊!”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还未跨入房门就已经响起。 来人此刻穿着一身玄黑色的袍服,他的五官深刻,如同雕刻却又不带一丝修饰,眉额间的墨发遮住了他长睫下的眼眸,高大颀长的身躯,薄唇微微有着一丝淡淡地笑意看向冷雅竹! “博然兄,你也不晚啊!”笑如春风拂过心里,暖暖的,神色里是淡淡地赞许。 广博然,还是那么的俊朗飘逸,让人的眼睛无法从他身上抽离。 他是京城瑞王爷之子,他文韬武略,他博学多才,他器宇轩昂,年方不过二十五六,却已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了。 倾慕他的人排满了凤城的街道,想要嫁给他的人站满了整个天下。 可是他的心却始终牢牢的牵挂一个人,一个让他心甘情愿,赴汤蹈火的人。 然而那个人却迟迟的不曾给予他的答案,这让他心里始终有着芥蒂。 冷眼看天下,她可知道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可是当事人却是左顾而言他! 凌俊逸带着花三郎和花心郎在鸿宾楼的窗下穿过,无意抬头,却看见冷雅竹坐在鸿宾楼的二楼雅间呢! 心里有着疑问,但是脚步却是迈向了二楼。 看到冷雅竹与那个男子微笑的交谈,浮现脸上的笑意浓浓,竟然让自己的心里却是有着一丝的恼怒。 不是禁了她的足吗?怎么还公然的在这里与别人相会? 莫名的火气添满了心间,充斥着每一个细胞。脸上的表情可想而知,两手紧握着,恨不得想要冲进去质问她。 花三郎看着王爷的脸上青筋暴起,偷偷的望了一眼厢房,适时的开口:“王爷,王老爷还在隔壁等着呢!” 凌俊逸压下心头的怒火,迈步朝着隔壁的厢房走去,一掌劈开门,震得两边的门框都发出阵阵的声响。 广博然与冷雅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有些不知所措,以为是发生了什么,静待了两分钟,却是没有任何的状况发生。 两个人有恢复了刚刚的那样笑容。 “雅竹,你帮帮我吧!”广博然抿了口茶水,视线转过头来望着雅竹。优雅的动作,俊美的表情。 看的冷雅竹有一丝的恍惚,回过神来的她,一口茶差点没有喷出来。 “博然兄,我没有听错吧!响彻京城的人,才情横溢,来去潇洒的人,也有求人的时候?如果传出去,岂不是天下人笑之。”冷雅竹轻笑道,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温柔。 广博然带着诚恳的眼神,脸上透着十足的心意,让冷雅竹不忍心调侃与拒绝。 朝着他点点头,应下了这门差事,不过“博然兄,虽然同意了帮你,至于能否成功,我可不敢打保证,以免到时候让你空欢喜一场,还是提前跟你说明。”端起茶水,送到嘴边,突然想起来,便开口说道。 “没事的,只要雅竹你答应帮忙,十有*是可以的。我相信你。”广博然以茶代酒敬了她一杯,相视一笑,心灵会神。 “管家。”凌俊逸突然暴喝出声,“去,马上把王府的人都召集起来!” 脚步刚刚迈进王府的大门,暴怒声音紧跟而来。 花心郎与花三郎从未见过王爷这么的动怒,知道王爷是为刚刚在看到王妃与别的男子相约而发飙,不过说来奇怪,王妃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还有人私自放了出去。 “是。”管家一见主子那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顿时吓得一哆嗦,立马就去召集下人。 不一会儿,王府里所有的下人们都在院子集合了,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 静静的等候王爷的发话,脸上各显异样的表情。 凌俊逸站在他们的面前,阴冷着脸,凌厉的目光一一从下人的脸上扫过,声音不带感情的问:“守卫前门的人何在?” 下人们视线转了转。有两个人站了出来,“是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俩个是吗?管家,本王说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怎么,本王没有好好地管理了是不是?”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众人吓到不敢出声,不知道王爷话是何意,眼神却偷偷的瞄着管家。 管家听到王爷的问话,但也是一头的雾水,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属下不敢。” “不敢?那么,本王是不是告诫过你,如果王妃出府了,唯你是问?” 管家吓得腿直哆嗦,额头的汗水直流,“是。”,王妃出府了吗?明明是告诉了守卫,不准!怎么回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两个人,那两人也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心里暗想,王妃没有出府啊!难不成是飞出去的。 而看守后门的家丁听到王爷的话,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小的不知,王妃是从后门出去的。” 其余人在看到王爷那张千年寒冰似的脸时,心里却在替他们担忧,暗暗庆幸还好不是自己当差。 凌俊逸脸色一变,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薄薄的嘴唇吐出几个冰冷的字:“来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让他涨涨记性,这王府,到底谁才是主人!” “作为王府的管家监督不周,难逃其责,一样五十大板!” “是!”花三郎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把那管家和家丁拖了下去。 “王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啊……”家丁的声音凄惨的响了起来。 管家自知理亏,不从话说。 一干下人眼见王爷突然发飙,众人无形中都感觉到了压力,全都吓坏了,都把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花心郎的视线落在王爷的身上,与花三郎对视了一眼,心里纳闷,这王爷,什么时候对王妃的事情也关心了呢?二人不是从不说话吗? 凌俊逸对家丁的惨叫视若无闻,绝美的脸上此刻罩上了一层寒霜,冷冷扫了一眼黑压压站着的人群,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都给本王记住了,以后谁若是再分不清这个王府的主人,下场比这更惨!” 说完狠狠的一甩袖,转身就走。 花心郎与花三郎快步跟上王爷的脚步离去。 冷雅竹笑意弄弄的踏进王府的后门,就连后门看守的人不在,都没有看见,是太高兴了,还是太过于心里的专注了。 绕过后院,直奔自己的阁楼走去。 “青儿,给我倒杯水来,有些口渴了。”推开房门,不忘记交代一声丫鬟要做的事情。 青儿赶紧把水端到了小姐的面前,“小姐,什么事情这样的开心?看到江小姐了?” 摇了摇头,否认了青儿的猜测,青儿心里有些茫然,每次去见江小姐都是失望而归的,今个儿怎么会不一样了呢? 看着小姐一脸陶醉的样子,不会是有什么艳遇吧?突然心里冒出这个念头,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呸呸呸。 冷雅竹看着青儿在哪里怪异的动作和表情,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青儿,怎么了?”放下茶水问道。 “小姐,你真的是从后门出去的吗?” “是啊,怎么了?”奇怪的表情看着青儿,问这个问题是做什么? “刚刚王爷大发雷霆,因为后门的人让小姐出去了,被王爷打了五十大板呢!还有管家,监督不力也被打了,现在他们都下不了床了。” “是吗?青儿!”冷雅竹眉头皱起,看来凌俊逸是真的火了。 “青儿,你去请大夫来!” “请大夫?小姐你哪里受伤了吗?”青儿惊讶的道。 “没有,你去请大夫给管家和下人看伤势。就说是本王妃请来的。去吧!”若有深思了一下,交给了给青儿。 青儿领命去请了大夫给管家他们看伤势,并嘱咐开了药。告诉他们是王妃的意思。 管家表面上让青儿转达对王妃的谢意,但是心里却在疑问,这王爷与王妃唱的又是哪一出戏码。 家丁感恩戴德的谢王妃,并从心底流露出对王妃的敬意,默默的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回报王妃对他的好。 “夫人,你醒了。要喝水吗?”春桃看见主子坐起来,讨好的上前问道。 “春桃,刚刚外面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睡个午觉也不消停呢?”白梦芯一脸的不爽。 “夫人,刚刚王爷发怒打了管家和后门的家丁各五十大板。” “还有这样的事情?什么原因?可知道?” “听说是王妃出府了,说是王爷已经警告过不让王妃出府,可是王妃还是从后门走了。王爷从外面回来之后盛怒之下就打了他们。并警告下人们要分的清楚谁才是王府的真正主人。”春桃一五一十的跟着梦夫人报告着刚刚得来的消息。 “哦。”白梦芯眉毛一挑,心里却是幸灾乐祸。 “那么,王妃回来了吗?” “回来了,听说还请了大夫去给管家和下人看伤势呢!” “是吗?”为何王妃要这样做呢?请大夫看伤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怎么可能仅仅凭着王妃出府了,就怒罚众人呢?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春桃,你去打听一下,王爷今日去了哪里?王妃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要给我查的一清二楚。” “是的,夫人。” 冷雅竹,看来王爷还真是的不怎么喜欢你啊!你的位置应该也做不了多久了。 一丝冷笑从她的嘴里发出,脸上得意的神情好似她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一样。 “来人。” “夫人,你有什么吩咐。”一个小丫鬟走进来诺诺的开口说道。 “通知厨房,做好清火去热的莲子汤,等一下本夫人会去拿。” “是的,夫人。”小丫鬟领命去了厨房。 白梦芯冷冷的笑了一下,这回她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了,不然等到王爷在娶进一房来,那么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王妃的位置可是只有一个,谁会不贪念呢? 虽然这里不似皇宫,但是想要在王妃立足一席之地,还是一定要有魄力的。 现在的冷雅竹并不入王爷的眼里,好好把握机会,终于有一天,这里是我白梦芯称王妃的一天。 眼睛里突然透露着*的眼神,贪念的欲火让她心情激荡不已。 每个人都想要去争夺正主的位置,可是毕竟有一个,总会有人受伤的。但是被*燃烧的白梦芯并没有觉得即使失败了也会是心甘情愿的。 但愿是真的她那般想法。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郁闷 白梦芯端着刚刚从厨房里拿来的莲子汤,送去王爷的书房。蝤鴵裻伤 步履轻盈,袅袅身影,带着满满的心机向王爷的书房走去。 今日书房外,没有了花心郎与花三郎站岗,这也给了白梦芯一个可以进入的机会。 轻轻叩响房门,不等里面的人同意,直径闯入。 看到王爷在书桌前闭目养神,轻轻的走过来,身上带着一股淡淡地花香。 她可是懂得如何去安抚一个男人受伤的心,并且在什么样的时候会有这什么样的表情。 “王爷,这个是芯儿特意交代厨房为王爷做的莲子汤,清热解毒的。”软软的声音透着她温柔的情怀。 凌王爷依旧是闭着眼睛,从她踏入进来,就不曾看过一眼。 而白梦芯看到王爷没有理她,不气恼,也不难过,只是盈盈一笑,走到了王爷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摩着。 “王爷,近日来,肯定又是在为姐姐的事情担心了吗?”你不说话,那么我就让你说为止。 “唉,姐姐也真是的,想要出王府那就禀告一声不就行了吗?怎么还要从后门偷偷的走呢?” 停顿了一下,“不过,姐姐好像是去找了什么人?”白梦芯依旧是自言自语的把话往点上说。 “找什么人?”王爷冰冷的声音传来,突然下了白梦芯一跳,手上的动作一滞,总有有反应了吗?看来那是哪个人比较重要啊! “是的,芯儿近日带着丫鬟去街上走走,听到别人都在纷纷议论,说是,说是??????”假装做出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真的难为情一样不知是否改说。 “说什么?”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 “说是凌王妃,近日在鸿宾楼私会情郎,二人是春风得意,畅所欲言。说王妃姐姐之前上寒山寺出家是假,说不定也是去私会男人,又说王妃姐姐败坏了王府的家规,既然已经加入凌王府了,还不好好的安分守己,还竟然公然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去私会情郎??????,哎呀,说的太多了,芯儿都害羞的不知改如何说出口。”拿起手中的帕子害羞的捂着自己的嘴,让人以为下面的话更是难以启齿。 白梦芯把刚刚派春桃去打听的事情,知道了王妃去了鸿宾楼见了一个男人,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不过毕竟有王妃身份的人单独去私会一个男子,还是在大白天,但也总要避嫌之说,谁又让她私会别人,又被王爷给看见了呢!,难怪王爷会大发雷霆了打了管家他们五十大板,现在她又添油加醋的跟王爷这么一说,目的就是让王妃受受苦,让王爷趁早休了她,然后自己可以坐上这一家之主。 毕竟有权力的人才会活的更好,更耀眼不是吗? 凌俊逸听到她的话,突然起身,眼中怒火重生,冷雅竹,原来私自偷偷的跑出王府,就是为了私会情郎?看来本王的话是不够分量,还是你任意妄为。 如果你有相中的人,为何又让皇上下圣旨赐婚?冷雅竹,你玩的什么把戏?那么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了。手上紧握拳头,心里却是狠狠的暗道。 而白梦芯看到王爷的表情与动作,在后面偷偷的笑了一下,这回你该有麻烦了吧! 凌俊逸不加思索,迈开步子朝外屋外走去。 “王爷,你,你这是要去哪儿?”白梦芯看着王爷离去,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凌俊逸已经被气的是怒火重生,漠视了她的话。 白梦芯则是在后面高兴的要死,笑盈盈的回了屋。 并且通知春桃随时注意王妃房间的动静。 看来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 冷雅竹躺在软榻上,轻轻的闭着眼睛休息,青儿在一旁摇扇子,轻声细语的说着话,不时地引发出冷雅竹的一阵笑语。 凌俊逸来到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声笑,眉头深锁,脸上可是冷若冰霜,比千年的雪山还要寒冷。 踏进来,看见她悠闲自在的躺在那里小憩,心中莫名的火气上升。 “王爷。”青儿回过头来,看向来人,开口的说道。 “你先下去,本王有事情与王妃说。” “是。”青儿告退了下去,顺手把屋门轻轻一带。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曾开口说话。冷雅竹一直是闭着眼睛,来睁开都不愿意。 凌俊逸的视线直直落在冷雅竹的身上,打量了多时。 “王妃真是好悠闲啊!” 冷雅竹知道上午的事情,肯定会让凌俊逸找上她,但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只是单单因为自己去府而动怒打了下人,那么凌俊逸还真是够无聊的了。 冷雅竹只是睁开眼睛看了凌俊逸一眼,未曾说话。 “怎么?本王可有说错吗?”对于她的漠视无礼,凌俊逸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妃,不明白王爷何出此言?”冷雅竹起身朝着王爷扶了一下身子。 便道:“哦,雅竹见过王爷,刚刚若有怠慢之处,还请王爷见谅,但是不知王爷来找王妃所为何事?”像是突然间才明白自己刚刚对王爷的无礼,赶紧作福补上。 凌俊逸冷冷的扫了一眼,而后坐在了椅子上。 “本王曾记得在这里说过,有对王妃禁足一事吧!” “是的,王爷的确说过。” “可是,本王发现,有些人不曾把本王爷的话当做一回事呢?还是想要挑战王爷的耐性呢?”不带一丝感情言道。 冷雅竹看着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的情绪,摸不透他的心思,不过心里却在暗暗的思道,要如何恢复他的问话。 凌俊逸等不到她的回答,心里更加的恼火。 “怎么?王妃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默认什么?不说话不代表同意你的观点,而是对你的话不敢苟同。”心里才不会让自己自找麻烦呢。你不说,那么我也不会去承认,即使我就真的出了王府,那又怎么样?我是人,不是你王府的物品,想要怎么样随你摆布。凌俊逸,你做梦吧!我冷雅竹是不会让你给轻易就吓怕的。 她的脸上依旧是冷漠无情的神色,淡漠的声音里带着蔑视。 “你?????”凌俊逸看到她的那副淡然的表情,就气结了。 “那么本王不介意再次的告诉你,做了本王的王妃,即使你有千个万个不愿意,也不要做出有损王府的名誉。即使有皇上的圣旨在,即使你是侯爷的女儿,那么你胆敢做出不道德的事情来,本王一样不会手下留情。”凌俊逸的周身仿佛笼着一层寒冷剔骨的冰魄,他深黝的眸子凝定她,震怒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顶,让人心惊胆战。 她听着他的震怒,看他的表情,只不过是心底的疑问更加加深。损王府的名誉、做出不道德的事情,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自己深思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就连凌俊逸是何时离去的都不知道。 当青儿再次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小姐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不知思索什么。 本以为王爷来看小姐肯定是一件好事。可是看着王爷的表情,在看看自家小姐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二人之间又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冷雅竹起身往后院子走去,凌俊逸的咆哮丝毫没有破坏了她的心情,话说这四五月的天气真是让人琢磨不定,这日头强烈的照着人的头顶,长久呆下去肯定会把人给晒晕掉的。 冷雅竹快步的朝着凉亭迈过去,不料“姐姐,还真是心情好。”一道嘲讽的声音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气氛。 听到这声音,冷雅竹倍感厌烦,但还是缓缓的转过身去,“本王妃还当是哪家的阿猫阿狗呢,这么没有规矩,总是在背后咬人。” “原来是妹妹你啊,这倒显得本王妃的不是了吗?妹妹也有心情逛园子了吗?”打了人家一巴掌,再给人家一笑脸,冷雅竹这戏份做的可是十足的没有遗漏啊。 说的是白梦芯脸上一阵白一阵紫,心里暗骂她百遍千遍,可是脸上还是露出着淡淡的微笑:“姐姐费心了,妹妹那有什么心情啊,哪里像姐姐那么大度,王爷都要纳妾了,还有心情来这里吹风乘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白梦芯倒是懂得怎么样激怒别人。 “噢,是吗,原来本王妃……” “如果王妃不大度,你还能嫁入到这个王府吗?”冷雅竹一席话还未说完,就被来人给生生打断了。 “你是谁?这里有你什么事情。”白梦芯看着来人语气质问的说。 “我是谁不重要,这里也没有我什么事,不过看着你那有的讲话,就是看不惯,可以吧。”江月舞适当的出现在燕王府,她是来看冷雅竹的。 今日的她一袭炫紫彩衣,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刻画着眉清目秀、樱桃小口。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 看似温柔贤惠,实则也是个难缠的人。 “你,”白梦芯用手气的指着江月舞,但是无从去辩解。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月舞,三步两步地走了。 “月舞,让你见笑了。”冷雅竹看着江月舞,平静的开口。 “不会,雅竹,我还没有恭喜你呢?没有想到我们一个月没有见面,你就成家了。”江月舞眉开眼笑,一脸的羡慕色彩。 “呵呵呵呵,有什么好恭喜的。天随人愿吧,世事弄人啊。你呢?应该也有心上人了吧,一个月都不回来。”言下之意肯定也是有人牵绊了吧。 “哪有,我在江南的寺院住了很久,每日静心听佛禅,不让自己那么浮躁了,做事还是冷静沉着一点。” “呵呵呵呵,受过熏陶的人讲话就是不一样了啊,走吧,去我的屋里坐坐聊聊,很久没有见面了,怪想你的。” 冷雅竹挽着江月舞的手一路上兴高采烈的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穿过长长的回廊,欣赏了整个王府的风景,江月舞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很是气派的王府。 看来燕王凌俊逸还真的是皇上器重的儿子,这样一座气派辉煌的王府,虽然没有给了他太子的位置,但并不能说明皇上对他就没有爱,也许皇帝留下更是让人想不到的呢。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挑衅 “雅竹,怎么没有看到凌王爷呢?”江月舞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闲情逸致的说道。蝤鴵裻伤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他的。”冷雅竹轻轻斜视了一下月舞。语气突然变得很冷漠。 “恩,看来传言是真的了。当然是看你。嘻嘻。” “传言?你何时也关心传言了。” “那是关于你的,当然得关心了。” “月舞,你觉得博然怎么样?”冷雅竹突然转变话题。 江月舞在听到她叫博然时,神情恍惚了一下,暗叹你们已经都到了这样亲密称呼对方的吗?心里莫名有一股酸酸的味道涌上心头。 冷雅竹伸手在月舞的眼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 “没有。你说的是广博然。”缓过神来的月舞轻笑了一下,回应道。 雅竹默认的点了点头,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江月舞。 月舞的眼睛久久的凝视着她,想要从她的眼中读出更多的信息。并且在思索着改如何去回答她的问题。 “他不错啊!是个彬彬有礼的人。他身上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但亦不能忘却。能够跟他在一起,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她不想说的太明白了,如果雅竹想要放弃王妃的身份去跟了博然,也未尝不可。但是自己的心却是有着点点的疼而已,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了。 可是听在雅竹的心里却是另一番的意味。 “雅竹,这个是我送给你的香囊。是我在寺院为你求来的,一定要放在枕头下面,才能保平安。”月舞轻轻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香囊,递给了雅竹。 她接过香囊反复仔细看了看,上面精致的图案很漂亮,并且送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扉。 “谢谢你,月舞。”雅竹开心的笑着,然后把这个香囊递给了身后的丫鬟青儿,示意她放好。 江月舞看着青儿把东西放在了枕头下面,紧张的神情突然松懈了一样。 “我们之间何须言谢。” 江月舞看着雅竹,心有不舍,可是总觉得她冷雅竹凭什么可以得到一切,而她却什么都没有。 冷雅竹一直在高兴当中,并没有发现月舞的神情变化。心里还在偷偷的替广博然高兴。 “雅竹,我先回去了,改日在来看你。”江月舞起身告辞。 “在多待一会儿。我们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叙叙旧。”雅竹挽留她。 “不必了,咱们离的也不算远,有时间我再过来。”月舞依旧是淡淡地拒绝。 “好吧,以后要常来找我。青儿,替我送客。” 江月舞点点头,带着丫鬟轻轻的离开了。 “夫人,已经查实,刚刚那个女子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名唤江月舞,她和冷雅竹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关系很密切。”春桃把从外面打听来的事情赶紧向她家的主子报告。 “江月舞。”冷哼一声,得罪我的人,我也不会放过她的。既然你那么愿意为你朋友出头,不过那么就由冷雅竹你来承受吧。别怪我不客气。 第二日,王府依旧是洋溢着喜庆热闹,昨日的风波似乎已然过去了,无人再敢提起,也不敢去涉足了。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各个红色鲜艳的彩带随风舞动。 今日,是凌王爷迎娶第三位夫人之日,也就是京城首富的女儿——凤萱萱。 礼数、筹备、气氛都不亚于前两位的迎娶,这样让风萱萱很高兴。 不只是单单的排场,凌王爷是京城中人人都想要嫁给的人,高大帅气,为人博学多才,虽然真个人看上去有一种冰冷冷的感觉,骨子里透着冰冷的傲气,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说凌王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能够嫁给他,即便是个妾,那么又如何呢? 并且他的王妃有不得宠,难保自己有一天就会成了这个王府的女主人。风萱萱在心里是一阵窃喜。 每个人都对王府女主人的位置锤炼三尺,心里都惦记着如何能够成为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可是真正的女主人对她的位置确实漠视,冷眼看待这一切。 好像凡事都入不了她的眼,进不了她的心一样。花轿吹吹打打的进了王府,拜了堂,成了亲,她风萱萱就是凌王爷的夫人了。 冷雅竹现在已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拂琴弦音。低低拨弄着琴弦,音量不高,与前厅那热闹非凡的场面倒是形成了极具鲜明的对比了。 这里显得寂寞,冷清,好似一个幽怨的人,在轻轻低述着自己的不平。 可是真的是,冷雅竹谈的曲子音调细细听来才知道,并不是伤心寂寞的人为自己鸣不平,只是一种怜悯的音符。 不知道她是究竟在怜悯谁呢? 对于这个场面,她断然拒绝了出来露面。因为她根本就不屑,何必自增烦恼,留人话柄呢。 想对她的冷静,漠视,而白梦芯却是比不上的。 知道王爷今日纳妾,虽不是什么将军侯门的女儿,但毕竟人家也是地方的富商。 她心里有着一点点的酸楚与落寞,可是看着又嫁入进来的一个,却在担心王妃的位置恐怕还真不是那么就轻而易举的了。 如果只是一个冷雅竹,那么她倒还是比较认为自己可以胜任的,可是现在多了这样的一个人物,难免或多或少的有着计较与担忧。 “春桃,这个风萱萱的来历都打听清楚了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夫人,已经了解清楚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听说她娇生惯养的,恃宠而骄,重要的是这个女子就是前些天王妃去寺庙跟她产生了一点纠纷的人。” “是吗?”暗自高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多了一个同伴,而王妃就会增加一个敌人。 “是的,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就是这个女子。” “哦,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件事情呢!给本夫人好好的看着她们之间的动静,发生什么及时想我报告。” “是。”春桃应下。 白梦芯的眼里透着不是一般的狡诈,看来她要动手了吗? …… 风萱萱睁开双眸,看着躺在身边的王爷,莞尔一笑。这么近距离看着他,让她脸上不自觉地出现一圈红晕,下意识的拉过被子把脸蒙住。 轻微的动作让凌俊逸的眉毛紧蹙了一下,而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凤萱萱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掀开被子,起身换衣,准备上朝。 “王爷,萱萱伺候您更衣吧!”凤萱萱也跟着坐起来,准备下床伺候王爷更衣。 “不必了,你可以再休息一下。”凌王爷吩咐道。 “恩。”凤萱萱点点头,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为刚刚王爷的话,这是在关心她,当然是美得不行了。 海棠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一直在傻傻的笑着,左右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为何三夫人开起来一副傻傻呆呆的样子。 “奴婢海棠见过三夫人。”海棠适时的开口,她是凌俊逸吩咐过来伺候凤萱萱的丫鬟。 “啊?”凤萱萱回过神来,朝着丫鬟笑笑。 “恩,你叫海棠?” “是的,是王爷吩咐奴婢今后伺候三夫人的饮食起居。” “恩,好好跟着本夫人做事,会有你好处的。” “那么,三夫人现在是否要起来呢?”丫鬟轻声开口询问。 “恩。” “茶水已备好了,三夫人等一下是否要去给王妃、二夫人请安。” “给王妃、二夫人请安?为什么要去请安?”凤萱萱在想为什么要给她们请安。我才不会自讨苦吃呢。 丫鬟愣愣的看着三夫人,居然问她为什么要去,这个规矩难道她不知道吗?新人都要向长辈敬茶的。这个府里也就王妃最大,然后是二夫人。丫鬟一脸无辜的样子,也不知如何回答。 “本夫人不舒服,不去了。” “是。”海棠应下。 “海棠,你在这个王府里多久了。” “奴婢在这里三年多。” “我问你王爷平日的喜好你可知道?” “奴婢只是个下人。不清楚主子的喜好。”海棠只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不明白三夫人为何问她。 “在我没有加入进来时,王妃与二夫人之间可好?”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海棠低下头回答,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奴婢是当的可够忠诚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以后跟着我,必须要了解这个府里的一切动向,然后随时要向你的主子禀报。知道了吗?”凤萱萱白了她一眼,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丫鬟也给我。以后看来还要自己慢慢接触了。 “是。”海棠终于听明白了三夫人的意思。看来府里女人多了也不好。自己好好的待在绣楼里,偏偏被王爷给选中来这里当丫鬟。 王府的前厅里,冷雅竹坐在上位,白梦芯坐在下面,都再等着新夫人凤萱萱来请安敬茶呢。 可是这左等右等的,一直不见来人。 “哎呦,姐姐,你看,这个新来得妹妹是害羞的不敢出来见人了呢?还是不把姐姐放在眼里呢?”一开口就是没有好事情。 冷雅竹看了她一眼,不予理会。 “姐姐,不是我说,虽然当初我是后面给姐姐请的安,敬的茶,好歹我也会把姐姐放在眼里。可是你看,这个妹妹还真是大胆。这个规矩姐姐是不是也的管管啊?”你不说话我就不说了吗?我到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办。 “青儿,你去看看。” “是。小姐。” 白梦芯却是一脸的看好戏在那里悠闲自在的喝着茶水。 “奴婢海棠见过王妃,见过二夫人。” 青儿还未到出去,就见一个十五六的丫鬟进来朝着她们二人行礼。 “恩,你起来吧。” “我是三夫人的丫鬟,我家夫人身子不舒服,所以不能来给王妃,二夫人请安了。”丫鬟毕恭毕敬的说 “噢,这妹妹还真是会啊。才进门第一天就不舒服了。看来昨晚王爷太迫不及待了吧。”白梦芯顺着丫鬟的话继续说,娇羞的笑容写满了脸上。 “不舒服那么就不必了,回去告诉你家夫人好好休息。青儿,吩咐厨房炖一锅甲鱼汤给二夫人和三夫人送去,这个可是大补呢。别让她们伺候王爷落下了病根。” “是,青儿这就去。”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阴阳怪气 冷雅竹她们一行人在往回走的路上,碰到了凤萱萱正往后院去。蝤鴵裻伤 “哎呦,这妹妹还真是不一般,刚刚还是身体的不舒服,怎么转个身就可以逛园子了。看来她真的是不把这个家里的规矩放在眼里呢。”白梦芯阴阳怪气的,刚刚你不是没有怪罪吗?那现在呢,冷眼看着王妃,看你到底是怎么样去解决这个问题。 凤萱萱被她说的脸上既是尴尬,只好朝着二人作了作福,便道:“萱萱见过王妃,见过二夫人。” 冷雅竹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一阵惊讶,原来是她啊!就是那个寺庙的女子,那么王爷是何意?这就是他要给朝代的一个交代。 父亲曾经很恼火,想要来为她讨个公道,都被她给压下了,她冷雅竹不是需要依附男人才可以活得人,也不许为了她来做让父亲自己无颜面的事情。 “三夫人,身子可好点了吗?本王妃刚刚通知了厨房为你们二人做了补汤,等一下派下人去取就可以了。”冷雅竹无视白梦芯的话,笑笑的朝着凤萱萱开口。 “多谢王妃的挂记。刚刚找了大夫看过,说是多多出来走走,晒晒阳光,就可以了。”规矩的谢过王妃,并不提刚刚为何不去请安的事情。 “那就好。既然已经找了大夫看过,那就按照大夫的吩咐去做吧!不过呢!既然已经嫁到王府,那么一切事情都要按照王府的规矩来,不要让外人以为王府的主子都没有了规矩,教坏了下人。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做好自己的本分,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懂得分寸,不可没来规矩。你们可明白?”嫣然一副十足的霸气与主子的气魄,让人不可抗拒。 “是。谨记王妃教诲。”众人一起开口回应。 “你们都散了去吧。青儿,陪我去走走。” 众人一听王妃这样说,都散了去,白梦芯看到冷雅竹带着丫鬟走了,便叫丫鬟去叫住已走不远的凤萱萱。 “还是妹妹你厉害。”白梦芯笑盈盈的看着凤萱萱。 “萱萱不知二夫人是何意。”凤萱萱恭敬的答道。 “你我之间何必那么生疏呢。叫我姐姐就好了,我称你一声妹妹。都是一家人了。” “那么萱萱就看口称你一声姐姐了。” “恩,这多好。”说着上前拉起她的手,亲密的样子让人看了都嫉妒呢。 “妹妹啊,姐姐怎么听说你和王妃之间有些误会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凤萱萱微微一笑的说。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远处 “哦,过去就好了,要不然啊,哎,你也知道,咱们给人做妾的呢。蝤鴵裻伤可不是那么好当,不仅要看着王爷的脸色,还要看着王妃的表情呢。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王妃,那你以后可就麻烦了。姐姐我前两天就栽过呢。你可别学姐姐啊。”话里有话,却又不点破,意思是让你明白跟你说这些呢,就是说姐姐我比较心疼人,看不得别人受伤害。 “多谢谢姐姐的忠告。”凤萱萱依旧是客气的说,心里确实透亮的。至于你们二人之间的隔阂,我不会去参与,但是也别牵扯到我的身上。 微风拂过杨柳岸,发出沙沙的声音,不知何时外面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听着雨滴滴落的声音,这天气变化的真快,刚刚还是阳光暖暖呢,而下一秒却是雨水连连。 青儿推开小姐的房门,看到的只是她静静立于窗前,望着外面的雨水发呆。 偶尔雨水随着风向的改变滴落在屋内里,淋湿了地面。 “小姐——”青儿有些犹豫的是否要关上窗。 “青儿,你先下去吧!”雅竹轻轻道,凝目于窗外的那桃花树。 桃花? “青儿。” “小姐,有事吩咐吗?” “一年一度的桃竹盛会快到了吧。” “是的,还有十天。” 冷雅竹点点头,摆了摆手,示意青儿下去了。 还有十天就是桃竹盛会了吗?时间过得真快。 视线依旧是淡漠的看着窗外的那珠桃花。 原来,桃花也是脆弱的,经不起这风雨的考验,有几瓣桃花随风雨无声的飘落。 看着那飘落的花瓣,她的唇边,不自禁地浮现一抹苦涩。 而这抹苦涩再回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却是化为一丝无奈与嘲讽。 原来,只因碍于圣上的威严,碍于朝天上群臣百官的责备,碍于王爷自己的面子。 自己才会被警告,才会被禁足,才纳了她为妾。冷笑一声,也不过一个虚名摆了。 步履轻盈的穿过长长的回廊,沿着旁边的石径,踏上了王府的最高处——听雨阁。 收起手中的雨伞,抬眼望去,府内尽收眼底,这里确实是一个观望的好地方。 伸手去接外面的雨滴,落于掌心的雨水轻轻溅起一身的水花。 低头、凝视。 远处轻轻传来带着羞涩的笑意。 只见一抹红色的身影在远处的翠湖亭中翩翩起舞,而旁边坐着一位身穿绛紫色锦袍的男子。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迟到 那正是凌王爷和最近得宠的白梦芯。蝤鴵裻伤 二人在阴雨绵绵的天气中,还不忘记深情相拥着来这里起舞。 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娇羞的笑声阵阵传来,就连湖中的荷叶都失色三分。 像似感到背部一道目光传来,凌俊逸回头看过来,发现听雨阁中有一抹淡蓝色的身影。 冷雅竹没有想到王爷会在这个时刻突然转过头看过来,远远的对视上一眼,扭头、返身,撑开手中的雨伞,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她没有必要做那个旁观别人爱情与幸福的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王妃,毕竟他们之间还没有真的圆房。 “小姐。”青儿在回廊的尽头看到了出现的冷雅竹,快步的奔过来。 在看到小姐脸色时,她欲言又止,不明白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从白夫人走了之后,小姐就静静的一个人发呆,而后又出了房门,现在只身一个人撑着伞回来,脸上却是少有的哀愁与无奈。 “青儿,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把伞递给青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夜,渐渐的落下了帷幕,天,挂满了点点的繁星,月,偷偷地露出了脸。 而屋里却是一片的黑暗,仅仅透着微弱的月光。 四周,万籁寂静。 像是一个空无人烟的地方。 早上,凌俊逸派了管家来通知,让去前厅用善,说是王爷有事情宣布。 久不出现在前厅用餐的冷雅竹可没有忘记了自己的盛装出席。 在青儿的心灵手巧之下,冷雅竹盘了一个端庄贤淑的发髻,穿着一身紫红色的正装,头戴着珠花,彰显着着王府的女主人的身份地位。 毕竟这是再王爷娶亲之后,第一次与君共同用餐。 在怎么地也要给那两个妾室一点威严。 当冷雅竹慢慢悠悠的出现在前厅时,两位夫人也是极力的打扮了一番自己。 白梦芯今日选择的是一身白色的裙衣,上面绣着大多的牡丹花,娇艳,绚丽,多彩。倒是衬托这自己与众不同的特点。不过头上的金色装饰倒是显得格外的刺眼。 凤萱萱则是一身极具艳丽多彩的服装,脸上是一抹淡淡的神情,头发随意的挽了个发髻,却也不失美丽。 倒是冷雅竹的盛装让二人为之逊色了许多,脸上都带着点点的尴尬。 “看来是本王妃最迟了。”随着入座,声音同时飘来。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意外 “姐姐是女主人,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了。蝤鴵裻伤哪像我们这些做妾的人呢?要遵守王府的规矩。”白梦芯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 凤萱萱只是朝着王妃笑了笑,并未言语。 “那么二夫人是再有意说本王妃不遵守王府的规矩了吗?”视线从白梦芯的脸上扫过。 “那到不敢,妹妹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哦?”冷雅竹挑挑眉毛,带着疑问的口气。 “看来三位夫人都是很早啊,倒是让本王落了后呢。”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凌俊逸一身绛紫色锦袍,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俊美的脸上带着冷漠的神情,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微微上扬。 让人为之动心与深陷其中都不能自拔。 “萱萱见过王爷。” “芯儿见过王爷。” “王妃参见王爷。” 三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却用着不同的语调。 “三位夫人都坐下吧。在开饭前,本王有一事宣布。今天晚上是皇宫宴会,”王爷故意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三位夫人脸上的各异表情。 白梦芯听到之后喜形于色,暗自祈祷,自己会是那个幸运的人。 凤萱萱脸上也同样是祈祷的神色,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嫁入进来,就有机会可以去参加皇宫宴会,那是多么的荣幸之至啊。 而只有冷雅竹是一副慵懒闲散的神情,悠闲自在的端起茶碗,慢慢的喝着茶,等着王爷的话继续,不过她不会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希望去。 毕竟能够参加皇宫宴的人,那么她的身份地位也同样可想而知了,能够去这里也就说明了一切。 “王妃,你晚上陪本王出席宫廷宴会。”一句话,交代清楚,冷冷起身上朝去了,连早饭都没有用。 临走时还忘记交代了一句,“从明天开始,所有人都要到前厅一起用餐。” 他随意的一句话,却让三个人心里都同时发生了变化。 白梦芯瞬间相似掉入了冰窟窿一样,这意味着什么?是她的努力不够,还是她的身份配不上皇家的地位。 难道这些日子对她的好都是骗她的吗?是刻意的吗?她想不明白,蹭的一下站起身来,默默的朝着后院走去。 而凤萱萱心里也在疑惑,如果说二夫人没有机会去,难道她也没有机会吗?哀怨的看了一眼王妃,也是连饭菜都未曾用过,随后起很也离开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赴宴 唯独冷雅竹一个人摇摇了头,叹息了一声,一个极其不愿去的人,却还是被逼要去参加无聊的宴会,想要去的人反而倒是没有了机会。蝤鴵裻伤 独自一个人在享受着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倒也是不错的噢。 冷雅竹一想到晚上的宫廷宴会,头就有些隐隐的疼痛,抬手不停地在柔太阳穴。 “小姐,头疼了吗?”青儿看到小姐的动作,一个近身,开口问道。 冷雅竹默然的点了点头。 “那么青儿扶小姐先回去休息吧。” 冷雅竹点点头,起身在青儿的搀扶下离开了前厅。 “小姐,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一下。”青儿询问着 “不必了,我休息一下,青儿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躺在床上的冷雅竹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又想念母亲了,即使母亲走了那么多年,自己却还是在某个时间段里会想起她。 如果母亲没有离去,那么该是多好啊! 冷雅竹在心中默默的叹道,不知道父亲过的如何。看来明日的回去看看爹爹最近怎么样了? 黑夜在不知不觉中降临,月亮也悄悄的出来看望大家。 冷雅竹即使心底有着拒绝,有着不愿意,但还是跟凌俊逸来参加了此次的宫廷宴会。 “燕王,燕王妃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道,他们二人出现在了皇宫的祥和殿内。 说是宫廷宴会,也就是个简单的皇家宴,皇帝的自己儿女,以及一些嫔妃之间。 虽然没有朝臣以及家属的到来,但冷雅竹还是感受到了不寻常的眼光看过来,不过她依旧是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气不恼,不恨不怨。想要看她笑话与嘲讽她的人,她不会让她们如愿以偿的。 皇宫的祥和殿,一片金碧辉煌,殿内的夜明珠发出照耀的亮如白昼,殿内中间设有一席,那是皇上的座位,左右侧摆着两把紫檀椅,是太后和皇后的座位。下方的左右两边摆着一溜的紫檀木桌椅,椅上铺着锦绣团垫和各色靠垫。桌上设着杯盏,摆着雕漆攒盒,放着各人爱吃的甜点。 而皇帝后宫的三千佳丽,也是极力的打扮着自己,入目望去,彩绣锦煌,缤纷艳丽。 因是皇帝的家宴,冷雅竹也不能让自己很随意了,所以多少还是简单了收拾了一下自己。乌发上挽,梳成伴月髻,发间插了一支夕颜花簪,简约,清秀,亮丽。一身淡淡的蓝色宫装,未加任何的镶嵌佩饰,相比较之下,冷雅竹的服饰倒显得有些冷清,干净,也在众多的彩色艳丽中,倒是独具一格,别有一番风味。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鄙夷 而今日的凌俊逸,更加的俊朗无意。蝤鴵裻伤他身着一袭炫紫色云锦宫服,黑缎般的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攒住,俊美的脸上,眉如墨裁,眸若点漆,鼻挺秀峰,唇角挂着淡淡的怡人的笑。只是那双凤眸,看似在笑,眼底却隐含犀利和锋芒,令人不敢直视。走在他身侧的冷雅竹,感觉到他身上的光芒四射,让在场的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赞叹王爷的俊逸非凡。也让她们更加鄙夷的看向冷雅竹,难怪王爷要寻花败柳了,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够配的上燕王,不知皇帝当初是如何想的,冷雅竹眼底尽收她们的鄙夷之色,只是淡淡一笑置之。 入座不久,便听到殿门口有太监尖声道:“太后娘娘到,太子到。” 紧随着而来就是,“皇上,皇后驾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携着盛装的皇后缓步走入殿内。 冷雅竹随着众人跪拜见礼,再次起身,威仪的皇帝已经端坐在龙椅上,一双龙目正深深凝注在凌俊逸的身上。 也就只是那么淡淡的一瞥,转回视线看向整个殿内,便道:“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宴,大家不要拘谨。众位爱妃以及皇子、王爷们就坐吧!”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随着众人入座,晚宴开始,宫女们将美味佳肴和陈年古酿的酒流水般呈了上来。 欢快的丝竹声声响起,美丽娇艳的舞姬穿着轻罗舞裙,在大殿正中的红毯上,翩翩起舞。 整个殿内飘荡着欢快的声音,散发着酒菜的香气。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而冷雅竹没有理由不去享受这样的一切,毕竟他给了她这样的机会,不能浪费。 歌舞升平,轮番上演。 当第五个节目出现的时候,凌俊逸被皇帝身边的陈公公给叫走了,不知有何事情。 而太后也是小坐了一下,嫌着有些超人,不适应,也离去了。 太子倒是一个人静静的欣赏着,不时的还向这里看过来。 其他的皇子、王爷也倒是安静的样子,都携了家眷而来。 冷雅竹趁着舞姬在交换的时候,顺着人群偷偷了溜出了殿。 外面的冷风吹来,让人有些烦躁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也让她头脑清醒了一些。 这里是皇宫,不可随意走动。 但她还是偏偏往那边在月光的照射下微波动荡的湖水走去。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太子 清澈的湖水倒影着天上一轮明亮的月光。蝤鴵裻伤 漫步走在这里湖边上,也是一种愉悦的心情,毕竟是再这样的夜晚,还是这样的皇宫里,还能有如此幽静清凉的地方,妙哉。 独自欣赏这月色、湖色、夜色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响亮的声音。 “燕王妃好有闲情雅致啊!倒是让本太子又惊叹了一次。” 冷雅竹听到来人的声音,转过身去福礼朝拜“燕王妃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千岁。”来人是当朝太子——凌俊凡,今日的夜色下他一身的宫服,王者的风范彰显无遗。后面空无一人跟着?难道太子是? “平身免礼。”一副威严的声音响起,嫣然是一副太子的架势。 “怎么,弟妹不喜皇宫的宴会?” “不是,皇宫的宴会当然是人人都喜爱的,何况我一个凡人呢,美味、美酒,在配上美女如云,试想哪人不喜呢?臣妾只不过是想要出来走走而已。”平静的开口,一副坦然的姿态。 “恩,本殿下还真是不明白臣弟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么好的女子,竟然还要为何这般对待呢!要知道帝王是不可能专宠一个人,那样会造成朝野的不满,可是既然都已经是王爷,本就不受这个限制,为何却不懂得珍惜。” 一番话语说的是真心流露,可是听在冷雅竹的心里只不过是不以为然,淡淡的一笑。 太子见她未开口,又继续道:“不过,今晚的家宴,臣弟只带了你一个人,也足以说明了一切,外面的谣言也会不攻而破了。看来臣弟对你还是有着不同的感情的。” “凡是都有例外不是吗?凡是也不能只看表面不是吗?太子的一番话让雅竹心里有些欣慰。谢谢太子不同常人的开导,不过这么优美的夜晚,这样的如此美妙的地方,谈一些不入适宜的话,岂不是破坏了这美景吗?”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淡淡的才情。 “哈哈哈哈哈。确实确实,倒是本太子考虑的不周了。”太子一番大笑打破了原有的沉默与寂静。 “本太子欣赏你,如果你不是臣弟的妻子,也许本太子会考虑纳你为妃,封你为后。”笑过之后,严肃的开口,视线里确实坚定不移。 “又破坏了这里的美景了吧。不过,还是谢谢太子的太爱了,冷雅竹自知配不上。那太子你一个人欣赏吧,雅竹先行回去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落水 “恩。蝤鴵裻伤” 在冷雅竹转过湖水拐角处,迎面走来一个行色匆匆的人,无疑与他,还是慢走慢观看着湖水,可就是自己的大意,却给了别人有机可乘,来人直直的撞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力把她推下了湖水,连头都没有看,向着前面跑出。 “啊!”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声,引动了附近巡逻的官兵。冷雅竹根本没有来的及搞清楚状况,就被人给推下了湖水里。 凌俊逸的视线是直直的看着她被人推下水,来不及通知手下救人,自己跳下湖水,朝着冷雅竹落水的地方游去。 而岸上听到的人,都急忙的赶了过来,太监总管尖着嗓音便道:“快,快,快,下水救人,太子殿下在湖水里呢。” 就听见噗通噗通的声音响起,有几个人立刻跳入水里救人。 这一声惊动了更多的人,原本热闹的大殿上立刻都停下了,纷纷的向这里跑来,就连皇帝、皇后,及众位嫔妃都出来了,凌俊逸亦是随后,但视线却在这里人里面扫来扫去,没有发现那抹清凉的色彩。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一行人匆匆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太子抱着一个女子从湖水走上岸边来,浑身湿滴滴的,那女子相似晕了过去。 脸色煞白,无一点血色,而太子焦急的神情。 待太子把女子放在了一旁的草坪上,仔细一看原来是燕王妃。 众人倒抽一口气,燕王妃怎么会掉入湖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冷小姐,醒醒,醒醒。”太子凌俊凡轻轻摇晃了一下冷雅竹的身体。 白梦芯听到春桃回来报告说是冷雅竹是被王爷抱回来的,而且浑身还是湿漉漉的,人也昏迷不醒,心里乐开了花,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去,否则岂不是也要遭别人暗算了,不过不知道是谁啊!这么的大快人心。 “春桃,你可有打听清楚了。” “是的,夫人。” “没有遗漏的?” “看来宫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冷雅竹她会这样?那么王爷呢?王爷是什么表情?” “恩,王爷,王爷到是没有什么表情,还是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来王爷是如何想的。” “看来这回有戏看了。” “那么夫人是现在要过去吗?” “不去,明日再去。” 春桃奇怪为何今日这么好机会夫人不去给冷雅竹难看了呢。明日去?难不成还有什么吗? 其实白梦芯想的是现在去看,也会见不到的,毕竟刚刚出了丑事的人,谁会让人看见呢。还不是一样会被挡在了门外。要嘲笑也得是明日去,才会有意思。 太聪明的女人,有时候愚笨一点,也许会命活的长久一些,刻意的让自己锋芒毕露会死的更快的。看来白梦芯还算是懂得这个道理,并且做得还不差。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昏迷 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必要的时候还真的是要忍,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蝤鴵裻伤也要懂得以退为进,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三夫人,不好了。”丫鬟一踏进凤萱萱的房间里就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 凤萱萱眉头一皱,厉声到:“大呼小叫的喊什么吗?什么不好了。” “是,是王妃她昏迷不醒了。” “噢?”挑挑眉头,王妃不是去参加皇宫宴吗?怎么又会昏迷不醒了呢? “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丫鬟紧跟着把王爷刚刚抱着冷雅竹回来的场面又细说了一遍。 “有这等事情?” 丫鬟猛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怎么好端端的人去参见了一趟宫宴,回来就晕迷不醒了,还是王爷抱回来的,全身都湿漉漉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黯然的感到奇怪,这事有蹊跷, “那么王爷如何?” “王爷倒是没有什么?听说是找了大夫去给王妃看,现在还在王妃的房里,没有出来呢。” “喔,是这样的啊,那么二夫人那边呢?” “二夫人没有动静。屋子里是漆黑一片,可能是早已睡下了吧。” 凤萱萱冷笑,虽然自己才嫁入进来没有多久,但是从白梦芯的话里与平日里就与王妃不对付,这等好事发生了,怎么可能还睡的那么踏实,恐怕老早就回去嘲笑了吧,今日倒是奇怪,为何没有去呢?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再来禀报,切忌不可大声喧哗。” “是,”丫鬟领命退下了。 凤萱萱心想你二夫人都可以置身事外的不去凑热闹,那么我何必要自讨苦吃呢。 …… “小姐,怎么了。”青儿上前查问。 “没事,青儿,准备水来,我要沐浴。” “恩,青儿这就去。” 躺着床上的冷雅竹没有想到自己也有那么丢人的一天,居然还是在皇宫的大院里。 她不知道刚刚撞她的那个人为何? 其实在她被救起的那一刻,她并没有怎么样? 她知道肯定会惊动那些人,所以她不愿意睁开眼睛,不愿意让她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索性就装晕。 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也没有必要在继续装下去,所以她开口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抉择 也许即使后来她也没有明白是谁对她下得手。蝤鴵裻伤 她和太子二人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从太子看着她走出殿外,就被人一直跟踪了。 他们二人的谈话虽然没有落入那个人的耳朵中,看着他们二人的谈笑风生也让那个人嫉妒了。 所以她隐藏在黑暗之处,嫉妒她恨不得去掐死那个女子。 如果说她听到太子对冷雅竹说的那番话,那么今晚上冷雅竹也许就会命丧皇宫了。 那个女子一直都在暗处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谈话结束离去,才行色匆匆的直直的朝着冷雅竹走过去。 推了她入湖中之后,又快步的离开,在他们都想着救人的时候,是没有人来关心到底是何人推入的,等待想要找得时候,人也已经离去了。 可说这样女子的聪明却是很厉害,谁让冷雅竹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也给了自己被人陷害的地步,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青儿准备好了水,冷雅竹直到在沐浴中也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这个事情恐怕也会那么的不了了之,即使皇上发威说是要给一个交待,可是她自己都知道,那是有人蓄意而为,如何交待。但是不知那个人是喜欢太子?还是凌俊逸?如果是太子,她不介意,毕竟跟太子的交道也不会很多,她对太子也是无心。如果那个人看中的是凌俊逸,那么自己多少会处于危险的地带。毕竟窥探这个燕王妃位置的人大有人在。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不能为了一个虚名,让自己命丧黄泉。 第二日,冷雅竹向王爷告了假,说是要回侯府小住一些日子再回来。 带着青儿,准备了一点薄礼,回了候府。 白梦芯原本今日打算去看看冷雅竹,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早起得回了候府去。 看来冷雅竹倒是会啊,害怕别人去给自己难看,先到是躲了起来,哼,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终有一天还是回来的。 不对,应该是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既然回去了干嘛还要在回来呢。这下子冷雅竹是回去了,王府还不就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吗?暗自高兴。 “春桃,昨晚上王爷住哪儿?” “王爷回了书房。” “书房?没有留下陪王妃?”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嚣张 “没有,听说王爷把王妃抱回来放在床上的时候王妃就醒了,也没有叫大夫来看,也没有让任何留下来,都被赶了出来。蝤鴵裻伤” “那就是说王妃没有昏迷了,看来她也是蛮聪明的吗?知道会装,耍起了小聪明了呢。三夫人呢?” “三夫人昨晚也没有去看王妃,也是一直静静的。” 哼,她倒是更会学呢。 “春桃,今个儿晌午本夫人要吃一顿好的,吩咐厨房去做。” “是。” 既然不在这个机会还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另一方里,同样在听到了王妃已经会去候府,也是吃惊不小啊。 忘记了王妃还是有这样的退路,倒是打了别人的措手不及呢。 呵呵,轻笑一下,管她什么事情呢。 既然不在,那么就该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 “来人,你去吩咐厨房,说本王妃今日要改善一下伙食。让她们看着办。” “是。” 王府的厨子在听到两位夫人都要来顿好的,今日是什么日子,倒是有些为难了。 二夫人也要,三夫人也要,而且还同时吩咐了不能做一样的,这下子她们要怎么办。 怎么王妃一走,她们二夫人倒是来了哪门子的劲呢。 丫鬟看着厨子愣愣的出神,吩咐道:“哎,我说你是听见了没有啊,三夫人还等着回话呢。” 厨子擦擦额头的汗水,“这个,这个,倒是可以,恐怕要晚点。二夫人也吩咐了厨子中午给弄顿好的,可是人手毕竟有限,还请丫鬟回禀三夫人那边要稍稍的晚一点。” “凭什么我们夫人就要晚一点,饿坏了你担待的起吗?为何不让那边晚一点?” “这,……”厨子哑口无言,这个也是他能做主的事情啊。 正好路过的二夫人听见三夫人的丫鬟在跟厨子大呼小叫的吼道。 直接走了进去。 “哎呦,怎么这个家要反了不成,王妃才刚刚离开,就不懂规矩了吗?目无长幼尊卑之分了吗?” “见过二夫人。”众人听见俩人的声音,一看原来是二夫人,赶忙问候。 三夫人的丫鬟听见二夫人开口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她是先自己家的主子嫁入进来的,现在看似还得宠。 不要轻易得罪,但是对于二夫人的气焰她心里还是有着不服气。 “怎么,看来三妹妹还真是不会管教下人。” “回去告诉你家夫人,即使是王妃不在这府里,还是有人在的,遵守王府的规矩那可是王妃交待的事情呢,做事千万别逾越了规矩,要是让一些人揪住了理,那么对你家主子可是不好的。知道了吗?”这架势端得是一点也不必冷雅竹的差,宛如一副燕王府的王妃一样。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嫉妒 “是,谨记二夫人教诲,丫鬟告退了。蝤鴵裻伤” “去吧。”一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这王妃还真是过瘾,不过现在虽然自己不是真的王妃,那么也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丫鬟一溜烟的回去报告了三夫人,凤萱萱气的那是个咬牙切齿的。 白梦芯也太拿自己当做女主人了,这个王府最后谁才是真的女主人,现在还不好说,就把自己当做王妃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 等就等,我凤萱萱是可以等的起的。 冷雅竹回到候府,心情是活跃开朗。 她知道自己如果今日不回来,那么父亲肯定是要再次的发飙,昨晚的事情也不会隐瞒的住。 “爹。”冷雅竹远远的看见父亲下了早朝回来,立刻提起裙衫朝着父亲跑过去。 “竹儿,你回来了。”侯爷看到自己的女儿出现在府邸,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此次是挂着慈祥的笑容。 “恩,竹儿回来看看爹爹,陪陪爹爹,小住一段日子,爹可不要赶女儿喔。”冷雅竹一改往日的冷漠,带着喜悦朝着父亲撒娇道。 “好好好。女儿回来看爹当然好,爹怎么可能会赶女儿走,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倒是女儿让爹担心了。”侯爷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自己宠爱了一辈子的女儿。那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侯爷的眼眶红润了。 “女儿过得可好?”带着嘶哑的声音问道 “好,女儿过得很好。倒是爹呢?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上茅厕啊……”冷雅竹一副认真的表情掰着手指细细的数起来。 噗嗤一声,听到女儿问他的话,让侯爷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刚刚的心情一扫而光,他的女儿每次都是知道如何哄他开心。 “有有有,爹也很听好的,不要在问了,再问下去,爹都无地自容了。” 看着爹笑了,冷雅竹开心的也笑了,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路往回走,边走边不时的抖着他开心,二人相似都有躲避不谈昨晚的事情,也不去讨论之前的事情。 只要是女儿过得好,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侯爷心里默默的暗叹。 休息了片刻的,陪父亲一同用了午膳,还是自家的饭好吃。 冷雅竹一会给父亲夹个鸡肉,一会是鱼肉,恨不得把所有的好吃的菜都让父亲吞下。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好友来访 父亲看着女儿忙来忙去的,突感心酸,感觉自己的女儿大了,也懂事了。蝤鴵裻伤 雅竹则是笑笑的看着父亲面前的碗,堆的像个小山丘一样,满意的笑了,告诫自己的父亲一定要吃光光的。 侯爷点点头,即使是咽不下,也要全部吃完,这是女儿的一片心意。 老管家看着他们父女二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多久了府里没有这么的开心热闹温馨了。 自从小姐嫁了之后,侯爷每天都是叹气担心,尤其是听到外面那些传言,还有凌王爷做的一些糊涂事来,把王爷气的心脏差点停止。 现在看到大小姐过得很好,很开心,侯爷也会好好的。 老管家差点就潸然泪下了。对着下人们挥挥手,悄悄的都离开,留给他们父女二人一个寂静的空间,可以聊聊家常,谈谈他们自己心中的话。 冷雅竹望着多日不见的父亲,感觉父亲仿佛之间老了许多,岁月的时光都在父亲的头发上轻轻地留下了痕迹。 用过膳后的冷雅竹回到了未出阁前的房间,依旧是一尘不染,看来父亲每天都有派人打扫,看着东西依旧没有变,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从前的那个时候。 “小姐,江小姐来看你了。”青儿出声打破了一室原有的宁静。 冷雅竹回头看着青儿,“带月舞去后院的亭子吧,我等一下就来。” 本想回到府中,应该是没有人来打扰了,可是为何还是会找上门来呢! 昨夜发生的事情,想必现在都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吧。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朝着后花园走去。 远远地就望见月舞安静地坐在那里,望着亭子旁边的池塘静静的发呆。 她着一袭素粉衣衫,样式清新典雅,松松的衣袖上面绣了几朵浅蓝色的花,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清香幽淡。 乌黑的发挽了一个精美的发髻,其余的散披落下来,宛如黑墨。 “月舞。你来了。”轻启朱唇,笑笑的看着江月舞。 一张细腻的脸庞,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望着冷雅竹,脸颊的一对若隐若现的漩涡,让人有些眩晕。 “雅竹,我看看你,没事吧,今日一早听说你出了事情,我恨不得马上去看你,派人去了燕王府,他们说你回这里了,我等不及的就立马跑了过来,没有打扰到你吧。”听到雅竹的声音,立刻转过头来走到雅竹的身边,上下看了看,焦急的说道。 “没事,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吗?怎么会有事啊?” “没事就好,都要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去一趟皇宫回来就昏迷了呢?那个凌王爷也真是,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吗?” “好了,我们不说不高兴的事情了。你来看我,我很开心,还提那些作甚。” “是啊,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冷雅竹浅浅一笑,坐在她的旁边,伸手执起盘中的糕点递给江月舞,让她品尝。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烦恼 江月舞接过来轻轻的咬了一小口,“不错,很好吃得点心,这个是我们以前最爱的红豆糕,是不是?” “原来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怎么会?我记得那个时候每次来这里最爱的就是红豆糕,你告诉厨房的老妈子,让她多做一些,然后让我带回去慢慢吃。蝤鴵裻伤” “是啊,那个时候多好,无忧无虑,无烦恼。”冷雅竹感慨的叹道 “噢,又怎么了,发什么感慨?怎么突然烦恼了。” “没事,发发牢骚而已啊。”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看着景色,从小聊起,一直聊到各自分开。感觉又回到了儿时的时候。 “看来,雅竹心情不错,有人陪着很开心。”突然一道雄厚的磁性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遐想。 “博然兄,你来了。” “来看看你,怎么样?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情。你们该不会是互相越好的来看我吧,轮着上场。” “如果是约好的为何不一起出现。” “江小姐也在啊!”广博然朝着江月舞说道。 “是啊,你好。”江月舞站起身来朝着广博然打着招呼,暗自道,这么久才看见我,看来你的眼里也只有冷雅竹她自己。 “青儿,去备茶。” “做吧,我太开心了,你们二人都来看我。不过放心,我没有事情的。”笑笑的看着二人。 江月舞低头思索,视线一直是看着地面,手紧张的揉着手里的丝帕,害怕看到二人眼中的情愫,徒增自己的伤痕与烦恼。 广博然的眼睛却是直直的望着江月舞,看见她把头低下去,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入你的眼吗? 冷雅竹看着二人的表情,心里暗自思索,怎么才能让这个两个人走到一起呢。 对了,先就这样办。 江月舞觉得自己如坐针毡,浑身的不自在,起身告辞。 “那个博然兄,你替我送送江小姐。”冷雅竹适时的开口,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过了。 “不必了,广公子才来,你留人家好好的在待一下。” “我已经没有事情了,博然兄你们一起走吧。” “好。”广博然应承道。冷雅竹在侯爷府上平静的度过了几日,自从那日江月舞和广博然来过之后,再也不认来打扰,远离了纷扰,安静的也让有些不适应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桃园 偷偷的带着丫鬟溜出去几次,倒也没有了刚刚开始的激情与刺激了。蝤鴵裻伤 这样平静的日子虽然可以让自己的心放松许多,不必太累,但是感觉终日无所事事没有什么意思了。 躺在床上的冷雅竹望着床顶端,思绪飘来飘去,很是迷茫的样子。 虽然皇帝派人来通知了那晚发生的事情实属是一个小宫女的所作所为,而且也处置了,就算是对她的一个交代,冷雅竹只能一笑置之了,即使爹要着皇帝理论,定要讨个说法,被她拦下了,如果真心想要给个交代,就不会那个宫女出来顶罪了。帝王家本就是冷酷无情的人,又哪会真的那么为你弄的他们自己不和睦呢。反正那日的事情,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了,只能是自己太大意了给了别人有机可乘而已,以后自己多加小心就是了。 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离去,希望你们自己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相处,如果没有呢,也没有关系,后面不是还还有很多的机会吗?偷偷的笑了笑,一定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小姐,怎么没有起来呢?”青儿推开房门,感觉到很奇怪的样子,疑惑的开口。 “不想起,没事做。”慵懒的声音。 “今天是桃竹盛会,小姐不去吗?”青儿放下手中的盆,轻轻的说道。 “是吗?”冷雅竹蹭的一声从床上坐起,脸上疑惑,忘记了吗? 青儿点点头,愣愣的望着小姐,怎么回事。 吩咐青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轻便的服装,带着青儿又从后门偷偷的溜走了。 一年一度的桃竹盛会是在城南外的一片秀丽的竹林中,旁边盛开的杜鹃花格外的惹人注目,黎明的阳光透过竹叶稀稀疏疏地撒了下来,星光点点,让这里显得那么的幽静。 在竹林的那一段,有一清澈见底的湖水。湖边上是一片花林,桃花、杏花、李花,红的、粉的、白的,争奇斗艳,绽放得煞是热闹.一阵风来,花瓣满天飞舞着,一缕淡淡的花香也随风掠过,就似人间的仙境一样。 不知道是谁发现了这里的优美之处;不知道是谁建筑里了这里的独特之处;不知道是谁保留了这里的繁华之处。 从冷雅竹记事起,这里就是作为桃竹盛会的园地,小时候有几次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母亲带她来过这里,自从那以后她就爱上了这里,爱上这里的宁静,爱上这里的幽雅,爱上这里的舒适。 当她们二人到达之时,这里已经有不少的人了,还有一些陆陆续续的人在往这里赶来。 只见一袭黑衣的男子正坐在古筝旁,悠扬惟美的琴音从他修长如玉的手下缓缓泻出,让原本喧闹的地方此刻都安静的享受着美妙动听的声音,让人陶醉的不能自拔。 一曲终止,黑衣男子施展轻功轻轻的向竹林的深处飞去,当众人回过神来之后,却是人已去。 可惜了,都不曾看见过那男子的面容,就消失了,冷雅竹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怒意 视线轻轻从那边转了过来,却发现了江月舞。蝤鴵裻伤嘴角带着坏坏的笑,朝着她走过去。 “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刻意压着自己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浑厚的声音响起在江月舞的面前。 江月舞听到来人的声音,抬头仰望,此人五官精致,眉清目秀,一袭蓝色衣衫,长发束起。 温文尔雅,江月舞的头脑中浮现这个四个字。朝着这位公子点了点头。 “在下姓夜,单名一个冷字,小姐不要误惹,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发现这里有此盛会,所以才来瞧一瞧。” 江月舞害羞的点了点头,而冷雅竹心里都要笑了出来,她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这么的无聊来逗弄月舞,如果月舞知道了会怎么样? “敢问小姐芳名?” “江月舞。” “月是妖娆,舞动奇迹。不错,好名字!”夜冷微微一笑,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摇动了一下。 看的江月舞是如此如醉的,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子,笑的如此的妖娆,让人心微微的荡漾,泛起涟漪。 当广博然出现在这盛会的时候,只一眼,就远远的看见江月舞和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走在一起,虽然只是看到的侧面,可他的视线是紧紧的跟随着他们二人。 眼睛里却是带着微微的怒火,紧握拳头,想要冲过去,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 跟他在一起的江月舞从来都是那么的拘谨,永远都是那么的安静,可是现在的她,却是笑意连连,美丽动人。 为何与别人可以那么的谈笑风生,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是那么的宁静淡泊,难道是自己真的是不能够入她的眼吗? 夜冷一边陪着美女赏花,一边谈笑风生,倒是觉得有一道目光紧紧的跟随着自己,顺着方向他看过去,邪魅的一笑,来的真是时候啊。 而江月舞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不曾看到他坏笑的样子,这个公子谈吐不凡,又彬彬有礼,心中已经对他暗生情愫。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王府 青儿回来的时候发现江小姐一脸的红晕,在看看自己的小姐却是一脸的不怀好意。蝤鴵裻伤 “公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路。”青儿及时的出现打断了两个人。 冷雅竹满意看了一眼青儿,这次很乖噢。懂得了主子的心思,不错。 “江小姐如若不嫌弃,那么在下三日后与小姐相约断肠桥处见面,可好?” 江月舞默许的点了点头,同意了。 “那好,三日后见,告辞了,江小姐。” 冷雅竹自己很满意的带着青儿走了,她知道广博然下一步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江月舞的视线一直望到人影消失不见了,依旧还是冲着那个方向会心的一笑,不曾转移。 而另一端的男子感觉到了自己的压力,这样下去,自己是否还有机会。 他要赶快的跟她告白自己的心意才可,看着江月舞的视线,也许她已经开始动心了。 ——燕王府 自从王妃离开之后,两位夫人那天发生了一点矛盾之后,也都安静的享受这一切了。 两个人倒是很平静的接受这样的生活,而凌王爷呢,在冷雅竹离开之后,接到一封密保,离开王府也有一些日子了。这也就是这两位夫人都很安静的原因,王爷都不在,何必还要斗来斗去? 不过,这样的安静日子还没有过上两天,麻烦就接着而来啊,虽然不是你们去找得,但是麻烦还是回来找上你的。 “大小姐,您来了。”管家毕恭毕敬的对着一个女子行礼道。 “恩,我师哥呢?”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大厅,没有改变。 “王爷有事离开了一些日子,不过也快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听说我师哥娶亲了。人呢?” “王妃回了候府,其他二位夫人都在房里休息。”管家一五一十的报告着。 “派个人去通知,让她们来前厅。” 管家立刻派人去通知了二位夫人。 “大小姐?王府里哪来的大小姐?”白梦芯听到这个一脸的纳闷,什么时候跑来个大小姐,什么情况。 “来人没有说,就是说大小姐在前厅等着夫人,让夫人过去。”春桃把刚刚来人的意思传达了一下。 “走,去看看。”好奇心上来,不过这个大小姐还真是带着神秘感。 三夫人凤萱萱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一愣。心里在疑惑,不过还是一样的来了前厅。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美女 当她们二人一同来到前厅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略施粉黛、风华正茂的女子,坐在上位,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茶。蝤鴵裻伤一副当家人的派头。 此女子正是王爷年幼时拜师学艺的师妹——上官柔。因为与王爷是师兄妹的关系,所以她已王府的大小姐自居,只不过是前段时间回了趟师傅那里,刚刚回来就听说她的师哥居然娶了王妃,纳了妾室,还不止一位妾室,她不知道她的师哥要怎么样,但是这样的话,她对不起她的师姐,为了她的师姐,她要出手了。 “你就是大小姐?”白梦芯先发制人。 “正是本大小姐,你是?”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二位,思索了片刻,“二夫人,青楼的女子白梦芯。” “你是京城首富的女儿凤萱萱。”然后用手指着凤萱萱便道。 白梦芯听了她的话,脸上表情很难看,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就这样直接的说出来。 凤萱萱在一旁没忍住就笑出声音。 “怎么?很好笑吗?”一记厉色的目光扫过来。 凤萱萱意想不到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狠色,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本小姐看也看过了,问也问过了,我要去休息了。管家,本小姐的房间还在吗?” “在的,而且每天都有人专门打扫的,请大小姐放心。”管家点头哈腰的恭维道。 再次扫视了她们一眼,“那么本小姐要去休息了,至于你们二位呢?也可以下去了。”上官柔面部表情的从她们面前穿过去,朝着自己的房间迈去。 “管家,她是谁?”白梦芯咬牙切齿的道,叫她来就是单单为了听那么一句青楼的女子吗?气的她是无语至极了,怎么随随便便个人都能够骑到她头上来撒野了吗?就因为身份的不同,自己就得卑微、低贱的活吗?双手紧握的拳头久久不曾松开。 “大小姐叫上官柔,是王爷最疼爱的小师妹。以前也是常常住在府里的,并且让下人们都叫她大小姐。这个也是王爷默许的。”管家一五一十的禀告。特意强调了王爷最疼爱的,也是王爷默许了的,就是为了告诉两位夫人还是少惹为妙,否则,这个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人。 凤萱萱在听完管家的禀告之后,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这个人还是少惹为妙,就看刚刚的那记狠色,就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在加上又是王爷最疼爱的小师妹,那么倒是可以好好的联络感情,也许将来说不定……,心里的算盘那个叫打得精啊! 都想要拉拢上官柔,可是上官柔是那么就能够轻易拉拢的吗?她们还真是别小看了上官柔,否则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 ……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少主 ——逍遥山庄 啪,一位年轻的少年拍案而起,惊得下面几个人同时跪倒在地:“请少主责罚。蝤鴵裻伤属下均等甘愿受罚。”异口同声的道。 “责罚?甘愿受罚?罚了你们几个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吗?”少年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感情,冷冷的转过身来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几个人。 少主带着面具,看不到脸色,只是从眼睛里,就可以读出这次的事情让少主是多么的愤恨与震怒。 知道没有完成任务的他们一定逃脱不了责罚,感觉到头上有锐利的目光扫视过来,头都低低的不敢抬起。 …… “蝶儿小姐,少主吩咐过了,你不能够去前厅的。”外面的走廊传来丫鬟的声音,好似在拦着什么人不让过来。 …… “你们几个先下去,如果在办不好事情的话,那么就提头来见本少主。” “是,属下均等完成任务。”一闪身,人员都撤离了。 …… “不要拦着我,我知道少主回来了,我要去见他。”执拗的声音响起。 “请小姐不要为难奴婢,奴婢真的不能放你过去。”丫鬟誓死效忠,坚决不让步。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死丫鬟 “你,你……”狠狠的瞪了小丫鬟一眼,“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过去,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蝤鴵裻伤” “即使小姐要责罚奴婢,奴婢还是不能放你过去。” 未等小姐开口,里面已经传出了声音:“环儿,你先下去,让蝶儿进来吧。” “是,少主。”丫鬟轻轻让开挡住蝶儿去路的身子,让蝶儿过去了。 “哼。”小姐高傲的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少主哥哥,为何让人拦着蝶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是带着责备的声音,不满意的声音。 “蝶儿今日为何有空来看少主哥哥呢?”转移话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因为蝶儿已经很就都没有看到少主哥哥了啊!而且蝶儿也想少主哥哥了。”抱着少主的胳膊轻轻的撒娇道。 “是吗?少主哥哥也想蝶儿了,最近过的好吗?有没有回去看望你的爹娘。”少主询问着。 “恩,有啊,少主哥哥不在,蝶儿都很乖的。不过少主哥哥,这回你不会那么快得走了吧。”充满希望的看着少主,少女的情怀展露无意。 “恩,本少主会待一短时间的。好好陪陪我的蝶儿啊。”一脸温柔,宠溺的说道。 “就知道少主哥哥最好了。”蝶儿欢快的答道。 ……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遇鬼 ——燕王府 啊!当丫鬟推开上官柔的房间时,突然害怕的发出了一声尖叫,吓得手中的托盘掉落地上,摔碎了。蝤鴵裻伤 丫鬟惊慌失措的往回跑去,王府众人均被这一声尖叫给吸引了过来,管家带着下人们跑过来,后面紧跟着二夫人、三夫人一起过来凑热闹; 管家拦下了丫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丫鬟惊吓的说不出来话,害怕、颤抖的用手指了指上官柔的房间,众人好奇的来到上官柔的房门口,接着灯光与火把的照亮下,才看清了原来是房门的梁上挂了一个猪头,不知道的人推开房门,尤其是在这似墨如黑的夜晚上,当然会把人吓得半死了。管家吩咐了下人拿走了猪头。轻轻的朝着屋里喊道:“大小姐,你在吗?” 第一声没有回应; “大小姐,我是王府的管家,你在不在里面?” 第二声依然是没有回应; 管家叫来刚刚被惊吓过度的小丫鬟让她进去看看,丫鬟害怕的直往后退去,不敢上前来; 二夫人、三夫人也是一脸的害怕之色,步伐紧跟着往后退去。 管家只好让下人进入房间点亮烛火,带领大家走进去看看。 只见屋子的卧床两边的幔帐是直直的垂下,不见动静,也望不见里面是否有人存在。 因着身份的问题,管家只好派了另一丫鬟去查看,众人的心都在颤抖、害怕,有的人直接闭起眼睛不敢去看。有些人壮着胆子睁大了眼睛去看。 丫鬟也是畏畏缩缩的上前,害怕的眯起眼睛,一把挑起幔帐就赶快的挂在旁边,顺着幔帐被挑起,众人看到上官柔平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众人都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怎么样?管家也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要不然没有等到王爷回来,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么他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去跟王爷交代。望着上官柔一脸平静有束舒服的躺在那里睡觉,众人真是感到奇怪,但是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有吵醒她呢?况且还是一个习武之人。 管家示意丫鬟上前去叫醒她,丫鬟轻轻在的上官柔的耳边喊道:“大小姐,大小姐,醒醒。”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猪头 紧跟着用手推了推上官柔的身体,上官柔轻微的发生一点声音,缓缓的睁开眼睛,跟着坐起身来,好奇的望着众人,“怎么了,都在我房间里做什么?”一脸的鄙夷,心里莫名其妙的。蝤鴵裻伤 “大小姐,你没有怎么样吧?”管家开口询问。 “恩,就是头有点疼,晕晕的,怎么了。”用手一边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一边回答管家的问题,脸上还淡淡的浮现着痛苦的表情。 “这个,这个,刚刚在大小姐的房门上面发现一个猪头。”管家如实的回答。 “什么猪头?”上官柔大叫起来,看着二夫人、三夫人窃喜的表情,看着丫鬟默认的点点头,看着下人们愣愣的呆样,她疑惑了。腾地一下怒火直冒,视线在众人的脸上扫视了片刻,然后告诉他们说在大厅等着。 众人相继离去前往大厅,上官柔换好了服装来到大厅,平静的望了一下下面站着的管家以及下人,还有坐在两边等着看好戏的二位夫人。 “详细说来是怎么一回事?” 丫鬟前前后后地把自己刚刚是怎么想要去给大小姐送食物,又怎么看到那个猪头,被吓的然后跑开遇到管家等等一系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重复了一边。 “本小姐今天才刚刚来,就有人送了这么一个大礼给我,怎么是有人迫不及待了吗?”冷酷的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说道,而眼睛的视线扫了一下二夫人,又望着三夫人。一直在她们的身上来回的注视着,看着她们二人的表情,想要读出一些内容,但是二人除了一脸稍稍带着窃喜的表情没有了其他的因素,是伪装的太好了呢?还是说明两个人太狡猾了呢? “哎呦,大小姐你看着我们二人做什么?好像这个事情是我们做的一样。”二夫人在被她的眼神注视下,不得不开口说道; “就是说,我们才今天见过你,也没有理由要害你啊。”三夫人紧随其后; “呵呵呵,是吗?这个事情现在说还为之过早吧,这个王府里的人一概都逃脱不了干系。”上官柔轻轻的说出口,但是话语中对所有人都带着嫌疑与警告; “对,事情发生在王府,那可要问管家了,怎么当的管家,王爷不在就让王府出了这等事情。”矛头突然转向了管家。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三堂会审 管家俯首称臣的说道:“这个事情,一定会差个水落石出的,还给大小姐一个交代。蝤鴵裻伤” “呀,三堂会审吗?有意思,咱也来参加一下。”突然一道清丽的声音插入,让原本紧张的局势更加的紧张了,顺着声音,众人看过去,原来是王爷回来了,说话的人正是王爷身边的花心郎。 还未等众人行礼见过王爷,只见上官柔立马跑过去冲到王爷的怀里,抽噎的哭泣道:“师哥你回来了,太好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恩,怎么了,柔儿。”凌俊逸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上官柔的后背,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问道。 众人愣愣看着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大小姐,现在怎么这样的温柔乖顺,一脸的疑惑不解神情。 上官柔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挑衅的眼神望了一下白梦芯和凤萱萱。 “哎呦,我说大小姐,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好像这个是本夫人做的一样。本夫人还不屑用这种手段,再说了,本夫人跟你井水不犯河水的,又没有什么过节?干嘛要陷害你呢?”一番话,把自己置身度外了,明白告诉你,不是本夫人做的,即使本夫人要出手,也不会找这样的方法去做。 三夫人看着二夫人的表情也猜不透是否是她所为,不过自己也不能忘记澄清:“我凤萱萱虽说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但是这样的做法我也是做不出来的,何况下午本夫人根本不在府里。直到傍晚才回来,就听见丫鬟尖叫,然后赶了过去。”二人都以为自己澄清了,眼神带着恨意的又嫉妒的看着一直怕在王爷怀里的上官柔。 上官柔可是一脸的得意表情,一副你能拿我怎样。气的两位夫人是咬牙切齿的。 凌俊逸扫视了一眼大厅的人,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师妹。“都下去吧!今日的事情师哥会帮你讨回公道的好不好,柔儿。”一改往日的冷酷,高傲的样子,声音里充满了温柔。 怀中的人点了点头,离开了他的怀抱,带着丫鬟离开了。 白梦芯和凤萱萱也随后离开了。 凌俊逸找过管家问了一下最近发生得事情,而后又问了王妃有没有回来过,了解了一些情况,让管家下去了。 “主子,这下府里可热闹了啊!”花心郎是一脸的奸笑样,玩味地看了一眼花三郎。 “吩咐你们做好的事情一定要给我盯紧了,别想着看热闹。”凌俊逸开口的警告 “是。”花三郎用眼睛白了一下花心郎。 ……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断肠桥 断肠桥边,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立于桥上,身着白色锦袍,上面绣着大朵的紫色牡丹花,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啊! 当江月舞看到桥上站得人后,心里已经浮起了一片涟漪;脸上更加红晕了,真是少女的情怀显露无意。蝤鴵裻伤 “让夜公子久等了。月舞深感抱歉。”走上桥来站在他身后的江月舞轻轻开口,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夜冷缓缓的回过身来,看着江月舞,淡淡的一抹笑意。 “江小姐客气了。在下有幸能够等小姐,那是在下的福气。”夜冷彬彬有礼的回答。 江月舞温柔一笑,“夜公子是初次来凤城吗?” “是的,还请江小姐能够带夜某游玩一番,不知可否?” 江月舞轻轻的点了点头。 二人从断肠桥下得湖水开始,划船欣赏两岸的风光与景色;尝遍了大街小巷的美味佳肴与特色小吃;游玩了特有的风情景色; 这几日来,江月舞很快乐,很幸福,她觉得她找到了她想要的幸福;她不屑于广博然,即使之前还对他有着希望,有着眷恋,那么现在她的心已经全部都被夜冷所吸引了,想要跟夜冷双宿双飞。 女人心,海底针。 江月舞兴高采烈,满面春风得意的走向将军府,就在快要到达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她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人,原来当心放下的时候,面对是这么的容易,这么的轻而易举,自己一直都敢独自去面对他,因为心里有着计较,小小的担心与害羞,可是现在自己居然可以坦然的面对他,可以这样的心平气和的,可以这样毫无胆怯的注视他。原来自己也可以,只不过是当她放下了的时候,原以为她不能,她不会,她在他面前永远都要低头、害羞、怯懦,可如今看来,自己不需要了。 “广公子拦下月舞的去路是有何事吗?”江月舞平静的开口。 广博然看着江月舞,现在的她更有一种自信与美丽了。 以前的她从不会主动和自己说话,每次问她都是很害羞的回答,不曾这样的直视别人。 现在真的是不同了。 “月舞,我有心里话想要告诉你。可以陪我走走吗?”广博然期待的说道。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已经输了 静静的注视了他几秒钟的江月舞,心里暗自好笑,现在是要开口了吗?是等不及了吗?我已经都不曾参与你们中间了,为何还要来告诉我,一定是要非得亲口说出来,才能说明你是对她的好,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我苦等了多久,都不曾来说,是因为看到我也即将幸福了吗?所以觉得现在开口对我的伤害还不会太大。蝤鴵裻伤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是不想要去听。 即使现在来说,我找到了我的幸福,如果是我没有找到幸福,那么我也不想去听。 “我不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听。我害怕我会承受不了。虽然我的心已经麻木了,也麻痹了,可是如果你认为你一定要亲口告诉我,你才觉得对的起我是吗?难道你不怕你说了对我的伤害会更重吗?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比不上她,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她去比,因为我知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很好的姐妹,我不想要看到有一天,我们两个人会为了一个男人而痛苦,可是,我发现,这一天好像也已经来临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你们只要祝福我就够了,其他的我不想要了。”江月舞说完轻轻转过去,眼角一滴泪滑落。 广博然被她的一席话震惊的愣愣在那里,无法回过神来。月舞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怎么回事? 擦掉眼角的泪痕,江月舞回头朝着他笑笑:“博然,我从来不曾这样的叫过你,就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的叫你吧,今日我们都把话说清楚了,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告诉雅竹,我们就此诀别吧,我不想要将来我更加的痛苦。如果说你对她还有着感情,那么你就不要放手,即使她加入了王府,那么又如何,我确信的告诉你,她不喜欢王爷的。”语落地,突转身,静静的离去,悲痛欲绝吗?伤心难过吗?还是悲恸的连什么都没了。 不,她都没有,只不过是很平静的,很平静的,不带走一片的痕迹,不留下一点的希望。 广博然一直无法从她的话语中回过神来,惊呆的矗立着,直到人已去,楼一空。 他还是傻傻的。 原来月舞她误会了,没有想到她的误会那么深,那么重,他和雅竹只不过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广博然喜欢的是江月舞小姐,难道月舞她看不到他的心思吗? 她说她已经找了她想要的幸福?是那个男人吗?那个在盛会上牵动她心,让她开怀一笑的人。 广博然漫步目的的走到了鸿宾楼,跟店小二要了很多的酒,一个人在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左一杯又一杯的,想要把自己灌醉,还未曾开口就已被人拒绝了。 冷雅竹带着青儿走进鸿宾楼的一楼,就看见广博然一个人的在喝闷酒,还是大白天,而且在民众之下。他很少会有这样的表现的,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冷雅竹坐在了他的旁边,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伸手夺下了他的酒杯。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拒之门外 “博然兄,你怎么了?” 广博然看了一眼冷雅竹,冷笑道:“我怎么了?呵呵呵,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酒给我。蝤鴵裻伤”说着一把夺过酒瓶,直接对着酒瓶喝了起来。 雅竹看着跟平时不一样的广博然,不知道是何事打击了他,能让一向都高傲自负的人,如今变得这样的消沉与落寞。 她就这样,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把酒痛快的喝完了,再次伸手拦住了他拿起第二瓶的手。 眼神坚定,语气不容别人抗拒的问道:“我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不是你这样一直痛苦的在喝。告诉我,可以吗?博然兄。” “哈哈哈哈,我广博然也有今天,你知道吗?雅竹,她拒绝我了,还不等我开口,就已经输掉了。我广博然也是个世俗的人,也是一个凡人,也是一个与别人没有什么不同的人。”广博然自嘲的大笑道。 冷雅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很想要开口告诉他,其实那个人就是她所扮演的,但是以现在的样子来看。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冷雅竹最后夺下了他手中的酒,然后吩咐了店小二找了两个人来,把广博然送回了家里。 她则带着青儿去了一趟将军府,不了却被挡在了门外。 “我要你见家小姐。”冷雅竹站在将军府的门口看着守门人问道。 “对不起,我家小姐吩咐了,她今日不见客。”守门人一板一眼的回答。 “我是你家小姐的好朋友,好姐妹,你去跟她讲就说是冷雅竹来看她了。” “对不起,我家小姐说了,尤其是叫冷雅竹的人,她更不会见,请回吧。” 冷雅竹被守门的人回复的话惊讶住了,什么叫尤其是冷雅竹的人更不会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她连大门都不让自己踏入,还这样很绝的留着这一袭的话,到底何意是什么。 冷雅竹默默的转身离开,“小姐,这江小姐怎么了?”青儿不知道如何来安慰自家小姐,只好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请妃回府 冷雅竹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月舞闭门不见,思考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何博然兄是那一副的伤心欲绝,而月舞却是把她拒绝在门外。蝤鴵裻伤 很快,就走到了自己的候府门口,看到了燕王府派来的管家,正在跟守卫说着什么。 “管家,有什么事情吗?”冷雅竹从后面走了过来,叫住管家。 “见过王妃,王爷吩咐老奴来接王妃回府。还请王妃能够尽快收拾东西与老奴一同回府。”管家默然的说道。 “噢,管家进大厅等候吧,青儿回房收拾东西,然后会王府。”冷雅竹朝着管家点了点头,对着后面的青儿说道,然后快速的步入前厅,吩咐下人上了茶水,然后就匆匆的赶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交代了候府管家一声,冷雅竹带着青儿跟着王府的管家回了燕王府。 多日没有回来,看着一如既往的王府,心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 她以为自己会有多少的不同的想法,可是内容除了一片的平静,还是平静; 走入王府,后院隐隐传来了女子阵阵的笑声,眉头紧锁的冷雅竹,停下,仔细的听了一下,没有错,是女子的笑声,但是应该是多个,不止一个人,难不成这王府自己不再的两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管家看到王妃的异样之后,上前给予了解答:“回禀王妃,最近府里又添了几个人。”管家含糊的说了一下,并没有详细的说明,但是一语,冷雅竹依然明白了一切,就要从回廊走过去,不曾想对面依然走了过来一群的女子,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看你不顺眼 莺莺燕燕的,好热闹,个个脸上都充满了笑容,春风得意的,尤其是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子,耀武扬威,后面的女人讨好的跟着她搭讪,“桃姐姐,你的衣服是出自锦绣云阁的吧。蝤鴵裻伤” “是啊,这是王爷亲自吩咐锦绣云阁的人给我赶制出来的呢。”洋溢着得意的神情,炫耀着王爷对她的宠爱,彰显着王爷对她的独特之处。 冷雅竹低头笑笑,无奈的看了一眼正在兴高采烈的人,从容的走过去。 “等等。”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冷雅竹并没有理会还是一直的向前走去。 “说你呢,站住。”那个女子又高声的吼道。 然后冲到冷雅竹的面前,“你笑什么?叫你站住你没有听到吗?”那个女子嚣张跋扈的挡在了冷雅竹的面前。 冷雅竹只是抬眼的望了一下这个女子,浓妆淡抹的,一身娇艳似火的衣服,水蛇腰,声音嘛,拿捏得可真是让人骨头都会疏掉的感觉。 冷雅竹淡淡的一笑,绕开她,不予理会。 但是,“怎么,说你呢,还想要离开吗?” “这位女子,我只是笑笑而已,又没有笑你,为何一直要拦着我呢。”幽幽的轻启朱唇。 “哼,看你笑不舒服而已,不可以吗?再说了,你是谁啊,这个王府也是你这样的人随意闯入的吗?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穿得这一身的衣服,也不知道王府的看门是怎么办事的。”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直呼大名 “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跟……”青儿朝着女子发出疑问。蝤鴵裻伤 冷雅竹伸手打断了青儿的话,定睛的看了一眼女子。 “那么请问是什么样的身份人才可以进入王府?你这样的身份吗?”冷雅竹视线了一下她身旁的女子,然后又开口说:“也确实,看来还真是小看凌俊逸了,这么的莺莺燕燕,肥瘦不等的人都弄了回来,还真是难为他了。” “你居然直呼王爷的名号,看来你真是大胆了。”女子得意的抓住了她的话柄。 “对呀,这个人是谁啊,怎么可以直呼王爷的名讳呢。桃姐姐,不能放过她。” “就是就是,桃姐姐,王爷这样的喜欢你,不能让她污蔑王爷。” …… 其余的众人附合道,一副想要把冷雅竹给吃了的摸样。 “桃姐姐?呵呵呵呵,人如其名啊,花红柳绿的,怎么凌俊逸就那么饥不择食了吗?” “你说什么,不许你侮辱王爷。”挥起手想要打冷雅竹。 “住手。”一道凌厉的声音遏制了桃姑娘的手势动作。 “王爷,她,她侮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让我……”还未等说完,就接收到凌俊逸一抹狠色的目光,吓得她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表达她的话语。 凌俊逸转过视线直直的盯着冷雅竹,思索了片刻,“你们都下去吧,本王有事跟王妃谈。”一句话,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女子就是王妃,王爷的正室,可是刚刚她们……,众人有些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难怪她敢那么嚣张的直呼王爷的名讳,原来是这样。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不服 众人轻轻扶礼告退,冷雅竹看着王爷开口撵走了她们,虽然不知道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但是“不知王爷有什么事情要讲,本王妃还等着回去休息呢?” “王妃还真是好兴致啊,本王如果不派人去候府请王妃回来,看来王妃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现在还谈这个有必要吗?” “你,我告诉你,冷雅竹,不要得寸进尺,这个王府毕竟还是本王说了算。蝤鴵裻伤” “怎么?我有说错吗?凌俊逸,那么我也告诉你,我也是这个王府的王妃,也有权利的去处置、去辱骂任何一个人。如果你满意,你大可休了我,你不是找了那么多可以替补的吗?你怕什么?”冷雅竹毫无屈服的对视着,一番话,说的凌俊逸眉头紧锁,狠狠的紧握了自己的拳头。 “怎么,那话在激怒本王吗?休了你,不是不可能,也并不是做不出来,你最好好自为之,否则,痛苦的不是你一个人。” 冷雅竹看着凌俊逸已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透着狠厉的绝色,怎么,真以为本王妃是好欺负的是不是?看来也的给你们点厉害了。 冷雅竹眯起的眼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既然你们喜欢玩,那么就一起玩玩看。 刚刚回到房间休息不到半刻种的冷雅竹,被匆匆赶来的下人通知说,有人在鸿宾楼等着她,让她前去有要是相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谁对谁错 不过不管他是无聊也罢,无意义也罢,最好是不要招惹到自己,否则她决不会手软的。蝤鴵裻伤 这不冷雅竹刚回来不到三天时间,后院就又不得宁静了。 一大清早的,一行花枝招展的女子各带心思齐刷刷来到冷雅竹居住的院落,说是要请安,其实私底下就是要来让她给断个谁对谁错。 冷雅竹懒懒从内屋走出,于主座坐下,冷眼扫过厅中站着的一圈人,心生厌烦,冷声道: “怎么,今天这么齐的人来给本王妃请安吗?” “其实妹妹们也无意来扰姐姐清净,只是姐姐你看着王爷不在,府中就姐姐您最大,妹妹这才斗胆来扰姐姐求个公道的。” “噢,原来是寻求公道来了,本王妃就说嘛,怎么会这么好心的都来给本王妃请安呢。”一句话噎的她们无从辩解,这倒是,王府的规矩不就是每日都要给王妃请安吗,可是这王妃不是讨厌别人来打扰吗,曾经还下了命令说这个规矩可以忽视的,这今日为何又旧事重提呢。 “没给姐姐请安固然是妹妹的错,因想着姐姐喜静怕扰,所以这才没有给姐姐请安的,还请姐姐见谅。”凤萱萱还是会拿捏得不错,一番话既然给了王妃的面子,也给了自己的台阶下。 青儿在冷雅竹的耳边低语了一番,让她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曾经有个命令,最近的烦心事太多,倒是把这层给忘记了。 “哎呦,三夫人有心了,还记得王妃喜静,这倒是啊,以后给王妃请安的繁复礼节免了吧。王妃刚刚说笑了。”喝了口茶,就坡下驴。既然别人给了台阶,如果不顺着走,那么岂不是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心意了。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有理不在声高 “行了,说说来找本王妃给你们做什么主。蝤鴵裻伤”静静的望着众人,脑海里面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 桃玉儿听着她们之间所谓的谈话,看着她们之间的神情。 思索了良久才开口,“是她,指使她的丫鬟在厨房的饭菜里面下毒,被我给撞见了。”桃玉儿用手指着白梦芯。 “你胡说,诬陷好人,是不是你自己贼喊捉贼啊。” “就是你,不要不承认,我认识你的丫鬟。”桃玉儿一副抓住证据的样子,得意的看着白梦芯。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丫鬟是我的人,不能是你派人伪装的吗?”白梦芯一副心安理得的回到。 冷雅竹看着二人吵来吵去,个个好像都是有理之人。 “就这事?”疑问的看着她们。 “还有她,也是不怀好意的派来丫鬟在厨房外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坏事。”这回矛头指向的是凤萱萱。 凤萱萱已不是弱的看着桃玉儿,“一个丫鬟去厨房,都能被你说成是个贼,你还会编什么,继续,我们都洗耳恭听。”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两位姐姐应该是懂得吧,别倒是让人抓了把柄,现在反而来个装傻充愣的,别以为没有人会看到。” 看来这出戏是才真正的开始。 “你有什么证据?仅凭自己一面说辞,你以为姐姐会相信你的吗?”一转风头,还真是把自己给扯进来了,看来自己不开口还真是不行了啊。 “恩,你们的意思大概听明白了,确实像二夫人说的,你们各自都有什么证据吗?” “怎么,本小姐是错过了什么吗?”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插入,让众人都望向门口。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上官柔 一袭水粉色的衣服,梳着流云苏发髻,上面为佩戴任何的装饰,一双丹凤眼,眉清目秀,精致的面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来人真是上官柔,号称王府的大小姐。蝤鴵裻伤 众人看着上官柔,疑惑万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也不见得是有什么好事情。望向她身后望了望,王爷没有来,某些人的神情突然放松了下来。 冷雅竹看着突入闯入的人,上下将其打量了一番。在场的人,只有她不认识此女子,因上官柔来的时候,她不在王府,当然对于能够随意出现在王府的里的人,那肯定是有着不同的身份,毕竟这里是燕王府,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闯入的地方。 “敢问这位自称小姐的人是哪家的千金呢?这样随意闯入别人的房间,不通报,岂不是逾越了规矩。”冷雅竹话里带针问道。 上官柔从一进来就对坐在朝着门口的这个女子,将其打了片刻,这个女子看上去似淡漠,冷清,不在意任何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人心里却是有着计谋,阴狠,狡诈。得罪了这样的人,下场肯定是不会好过的。 “上官柔见过燕王妃。燕王是本小姐的师兄,所以本小姐以王府的大小姐自居。”简单对其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噢,原来是凌王爷的师妹啊,青儿,看座。既然是师妹来了,那么就一起欣赏吧。”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做主 “继续吧,把那两个相关的丫鬟叫进来。蝤鴵裻伤本王妃要亲自问问,还有吩咐人下去,叫上厨房的一干人等。” 不多时,厨房里的厨子、老妈子、下人一干相关人多都已到齐了。 而被称为下毒的丫鬟和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丫鬟也都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低着头。 “你们二人抬起头来。” 丫鬟颤抖的抬起头来,但是眼神乱飘,不敢直视王妃的眼镜。 “你们俩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 “请王妃给我们做主,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二人突然一起的朝着冷雅竹磕头,不停的求她做主。 “好了,你们不用慌张,既然没有做,那么更不会怕了。说吧!本王妃要知道真相。”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二人坚定的说道。 “怎么,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吗?”桃玉儿气愤的在一旁喊道。 冷雅竹清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带着警告之意。 桃玉儿在接触到冷王妃的目光时,下意识的闭紧嘴巴,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会遭殃。 “我们只不过是去厨房看看而已,真的并没有做什么。” “如果没有做什么,那为何桃姑娘要冤枉两个人呢?是桃姑娘太过于无聊了,还是没事找事做呢?”冷雅竹带着疑问继续问道。 两个丫鬟神色紧张,身子颤抖,两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好,一旁的青儿看到紧跟着开口。 “两位丫鬟妹妹,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有王妃给你们做主,你们就大胆的说吧。”青儿朝着他们点点头,示意她们真的无需害怕。 “是……”两个丫鬟互相看了看对方,点点头,下了很大的决心。 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是二夫人 “是二夫人。蝤鴵裻伤” “你胡说。我什么见过你们两位,何时又认识过你们。”白梦芯着急的辩解道。 “二夫人,何必焦急,听她们把话说完。你再解释不迟。” “是,二夫人不认识我们,可是二夫人你总归认识你的母亲白老夫人吧,她让花钱买通了我们,让我们在王府里帮你坐上王妃的位置,如果事成之后的话,说是好处是不会少了我们的,我们看着银子的份上就答应了,不曾想今日下手时会被别人发现。王妃要处置我们,我们无话可说。但是我们也绝不会独独背了这黑锅,还请王妃做主。”绿衣的丫鬟回答道。 “那么你也是被白夫人买通了诬陷三夫人的是吗?”冷雅竹朝着另一个丫鬟说道。 丫鬟点了点头。 “噢,那么本王妃清楚了。” “姐姐,你不能听信谗言反而冤枉了好人啊。我娘亲怎么会那么做呢?肯定不会的。”白梦芯似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她嘴上虽说不可能,但是心里去也是没有多少的底气,毕竟她也跟自己的娘亲说过。所以心理并不能确定是否是娘亲所为。 “那么厨房的人都干嘛去了呢?大清早的话,应该都会在忙吧。怎么可能一个人都在。你们也说说都去了哪里?”冷雅竹并没有理会白梦芯的话,直接问了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的下人。 下人们却异口同声的说自己都刚刚才起来,就被王妃派人给叫来了这里,到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冷雅竹心思一转,有意思,看来这个是有人蓄意为之啊,怎么非要弄出点麻烦才会善罢甘休吗? 她端起茶水,借着喝茶的机会抬眼看了一下在场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如果是白夫人所为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所为。何况还能亲自买通府里的丫鬟,那为何不找个高明点得呢?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处罚 思量了片刻,冷雅竹放下手中的茶水,心虽说反感,但是表面上立刻堆起了笑容便道:“看来这个事情呢,有些棘手啊!居然都牵扯到了知府夫人。蝤鴵裻伤怎么也不能把知府的夫人给拉来过堂审问吧,如果是这个事情闹上了公堂呢,未必对大家也有好处。今个桃姑娘发现了也就是想要个说法而已。既然两个丫鬟都已经招供了,那么二夫人这罪名是很难洗脱了。打断了牙齿也得自己往肚子里咽了。说吧。二夫人想要怎么处置自己呢?是按照王府的家规来呢,还是说二夫人可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 “不,不可能,我娘亲绝对不可能这样做的,我不相信我娘亲会这样,我要去找我娘来,跟你们对质。”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冷雅竹没有开口拦下她,只是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来低语跟青儿说了什么。 “哎呦,二夫人,即使你回家请了你娘过来,你娘亲即使做了也不会承认的,谁做了坏事还会承认自己干了啊。你也别演戏了。我也就是想要告诉王妃,这个府里有些人看不得别人的好,最好还是小心为妙。”桃姑娘看着白梦芯就要跨出了门口,出声拦截到。说完了还看了看屋内的人。 “今日的事二夫人有理你也说不清楚了,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了是你派人为之。看在都是这个王府的人,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本王妃也喜欢看到有私刑出现在这个王府里,更加不会动用这个私刑。那就这样吧,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处置 罚了你三个月的开销,另外呢,你就被派到厨房负责这几个月的饮食吧。蝤鴵裻伤如果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可不是现在的处理结果了。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本王妃也累了。”说完不等各位的反应,慵懒的起身走向了里屋。 “还有你们两个丫鬟自动去结了这个月的工钱离开吧。”冷雅竹原本走进去的身体半路停下,背对着交代了她们一声。 众人一个看事情这样的结果虽然不是预期的目的,但至少王妃也知道了二夫人使坏的一面,也就散场了,不过上官柔看了看她们,看了一下冷雅竹离去的背影,她冷笑了一下,未必就会这样表面的过去吧。 “小姐,为何这样简单的处置了二夫人啊?这么好的机会倒是可以打压一下她。”青儿愤恨不平的说。 “青儿,你还没有看出来吗?事情觉得不会像表面的这样简单,她们的口供漏洞百出,自以为还很高明。不过这样也算是给她们一个警告了,看谁还敢再打下毒的意图,不过……,哎,算了。”冷雅竹叹了一口气,不在继续往下说。烦恼的事情最近为何那么多,江月舞的事情还为解决,博然的事情也未处理,这些人又在这个时候添乱。 “青儿。”冷雅竹把青儿叫了过来,在青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朝着她点点头。 “你放心,小姐,我一定会做到的。” 冷雅竹摆摆手让青儿离开了房间,一大早的原本晴朗的心情现在却是低谷了。 二夫人回到房间里,气的浑身发抖,告诉春桃收拾东西回知府,她倒是要去问问她的娘亲,为何帮倒忙,害的她差一点一命呜呼了。 桃玉儿是在一片的赞扬声中得意洋洋的逛园子去了,那两个丫鬟也被赶出了王府。 三夫人凤萱萱回了自己的院落休息去了。 ……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娘亲 “娘亲。蝤鴵裻伤”白梦芯一踏入衙门地界,就高声呼叫起来。 “哎呦,我的女儿回来了。”白夫人笑呵呵的迎出门来。 来不及嘘寒问暖,直接奔了主题:“娘亲,可曾去过王府买通两个丫鬟,而后又让她们在王府的饭菜里面下毒,可有这事?”白梦芯急忙的问道。 “说什么呢?女儿,这是哪跟哪啊?这丫头,怎么竟说胡话啊。”白夫人听了自己的女儿一番责备,看着知府白老爷,无所适从。 “女儿,这话可说不得,来来,进屋再说。你们先都下去吧。”白知府交代了一声,领着女儿回到了主屋。并让女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给说了一遍。 白夫人听过后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嫁入王府里,原本以为是会受到特别的待遇,没有想到被人诬陷,还差点牵连到他们。 “怎么会是这样,你要相信你的娘亲,怎么可能会去雇佣别人下毒呢!”白夫人恨不得立刻到燕王府说理去。 白梦芯呜呜的痛哭了起来,因为自己的不坚定,害的自己还要被罚,不仅要监督厨房,还要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俸。 白夫人看着女儿心痛的样子,对着自己相公喊道:“老爷,你就不能找找燕王爷吗?毕竟他还是咱们的女婿吧。”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原来如此 “夫人,你要知道,这个事情不是说找了王爷也就解决的,府里妾室多,不都一样的吗。蝤鴵裻伤能说找了一次,没有第二次吗。”白知府唉声叹气的说道。 原以为嫁过去自己可以官运亨通,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变,还是个任人宰割的知府而已。 “那到底要怎么才好?”白夫人感到心力交瘁,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棘手。 “没事,既然不是娘亲做的,那么我一定要讨回公道,等我查出来是谁陷害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白梦芯突然站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 她平静的在知府里度过了几日,闲来无事就逛逛院子,陪娘亲聊聊天,倒也算是自得其所,也解闷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总会有人掀起风波,挑起事端的。 春桃急急忙忙的奔回白梦芯的闺房,人未到,声先入:“夫人,不好了,夫人。”推开房门,转身赶紧的关上。 “春桃,告诉你几次了,遇事莫慌。怎么就是记不住呢。”白梦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开口。 “不是,夫人你看看这个。”说着递给白梦芯一个字条,神情有些慌张。 白梦芯接过字条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摸样。“是什么人给你的,看清了吗?”焦急的问道。 “没有,奴婢去街上想买东西,结果被人误撞了一下,然后就塞给奴婢这个,所以奴婢不敢马虎,急忙回来想夫人禀报。” “哈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天助我也,看来是老天要亡她,怪不得别人。”白梦芯得意的笑着,两眼放出五彩的光芒。 春桃看着夫人的样子,“夫人,我们真的要按上面的做吗?” “当然,既然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为何不好好利用一下。” “对了,明天咱们先去一趟寒山寺,然后在回王府。你先下去吧。”白梦芯兴奋的恨不得放个烟花庆祝一下。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被跟踪 夜色浓浓,乌云遮挡了半边天,就连月亮也悄悄的躲了起来。蝤鴵裻伤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燕王府的后门却在此时被推开,然后有双眼睛四处瞧了瞧,没有发现有异样,一个闪身,匆匆朝着另一边的暗巷跑去。 相隔了一会儿,又一个身影匆匆的跟了上去。 “这个你们俩个人的酬金,拿着它赶快消失,不要在京城出现了。还有记住也不好和别人提起那天的事情。”女子匆匆忙忙交代了对面的两个女子,天色很晚,离得太远,再加上那两个女子头压低了,青儿看不清楚那两女子的面容。 只看到那个女子朝着另外的两个女子挥挥手,示意她们赶快离开,等那两个女子走远了之后,那女子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四周的动静,然后朝着燕王府的后门走了过来,青儿连忙再次的隐蔽起来。 当女子从这里穿过去时,青儿借着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 心里在赞叹王妃真的没有猜错,原来真的是贼喊捉贼,但是怎么会是她呢?悄悄的继续跟踪那女子往回走,看看她还要去了哪里。 而当青儿继续跟踪那女子又从燕王府的后门回到了庭院中,让她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接下来的对话。 青儿看着她走入三夫人的院落,很是奇怪。 女子轻轻叩响了三夫人的房门。凤萱萱在听到有人敲门时,轻轻开启,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跟踪你吧。”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幕后指使 女子摇了摇头,快步闪入房内。蝤鴵裻伤青儿偷偷摸摸的跟到窗下。 “人都打发走了吗?”凤萱萱压低这声音,黑暗之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青儿听到这个问话之后,有些惊叫出来,原来是三夫人?平静下来之后,继续贴近窗下。 “恩,是的,我已经警告她们了。三夫人,这以后的事情更加好办了。”女子得意的炫耀。 “这只能说明成功了一小步,接下来才是更大的挑战呢,桃姑娘,你还米有什么更好的良策与妙计。咱们现在这个也只是让二夫人受了一点点小小的惩罚,想要扳倒二夫人还必须有更好的办法,才可以。”凤萱萱忧心忡忡的说道。 桃姑娘?事情有些棘手。 “这倒也是啊,先扳倒了二夫人,剩下的冷雅竹更不在话下了。不过我们以后可以这样这样……”桃玉儿在凤萱萱耳边私密了一会儿,只闻凤萱萱听了桃玉儿的诡计便道:“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就这么办,不过一定要千万小心谨慎,不能有任何的差池与马虎。” “恩,那是当然。”桃玉儿信心倍增,满满的回答道。 青儿在她们二人结束谈话前已经快速了撤离,回了燕王妃的院落,虽然她没有听清她们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不过也在忧心忡忡的,不知道下一个目标会是谁?会不会是他们家的小姐呢? 青儿把偷听来的事情悄悄地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冷雅竹,并且有些担心的说道:“小姐,她们太可怕了,竟然背后害人,还诬陷别人,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呢?” 而冷雅竹却是冷冷的笑了一下,“没事,静观其变,将来兵挡,水来土掩。总有办法对付她们的,不过要切忌,千万不可打草惊蛇。”这些人还真是不知好歹,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是的,青儿明白。” 第二日,白梦芯是一脸的笑意踏入王府,与前几日真的是判若两人。不过她没有急忙踏入自己的院落,而是朝着冷王妃的院落走去,不知要做什么?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装腔作势 白梦芯扭动着水蛇腰,慢慢悠悠的来到冷雅竹的院落。蝤鴵裻伤看到冷王妃躺着院中休息着,盈盈弱弱的走到跟前,笑呵呵朝着冷雅竹开口:“姐姐好雅兴啊,这么早就在望风景啊。今个儿这天确实不错,姐姐还真是会享受。妹妹我呀刚刚从知府回来,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姐姐你请安来了。” 冷雅竹安逸地躺在软榻之上,看着来人一副无事献殷勤的嘴脸,心生厌恶,不过这表面的功夫咱也得做做不是吗? “恩,二夫人有心了。”慵懒的声音透着点点无奈,漠视的申请更是游离思索。 “姐姐,这是怎么了吗?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妹妹也就一晚上没有在府里而已,这些下人是怎么当差的,你看姐姐都没有休息好。春桃,你去问问昨晚是谁当差的?” 白梦芯当做没有看到冷雅竹的漠视与冷漠,高声厉喝道。“姐姐,不能对下人太心慈了,该管的时候就得管,该严厉的就得严厉,你越是对他们好,他们也不会念着你的好的。” “嗯,不牢妹妹费心了,与下人无关。青儿,看座,请二夫人入座。”冷雅竹看着她一个人在表演独角戏,有些冷然。白梦芯依旧继续:“春桃,快点把我从知府带回来的糕点拿来给姐姐尝尝。姐姐,这个糕点很不错的。” “是。”随着丫鬟应声道,一盘五颜六色的,让人吞口水的糕点摆在了桌子上,还飘着淡淡的桂花香。 冷雅竹不自觉的被吸引了,这盘五彩桂花糕,小巧、精致,让人垂怜三尺。 “这是我家乡的特色美食,叫炫彩泥糕。它是用多种花香提炼,加入精美素材经过三天三夜的烘烤才会有这样的效果。”白梦芯看着冷雅竹两眼放光的望着那盘糕点,就知道已经是打动了她。 “多种花香提炼而成?那么为何只能闻到桂花香呢?”被眼前的美食给深深的吸引住了,不自觉的跟着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这个就是它的独特之处了。既然姐姐这么喜欢,那么这些都送给了姐姐。春桃,把那些都拿来送给王妃。”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五颜六色 “是。蝤鴵裻伤”随着丫鬟应声道,一盘五颜六色的,让人吞口水的糕点摆在了桌子上,还飘着淡淡的桂花香。 冷雅竹不自觉的被吸引了,这盘五彩桂花糕,小巧、精致,让人垂怜三尺。 “这是我家乡的特色美食,叫炫彩泥糕。它是用多种花香提炼,加入精美素材经过三天三夜的烘烤才会有这样的效果。”白梦芯看着冷雅竹两眼放光的望着那盘糕点,就知道已经是打动了她。 “多种花香提炼而成?那么为何只能闻到桂花香呢?”被眼前的美食给深深的吸引住了,不自觉的跟着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这个就是它的独特之处了。既然姐姐这么喜欢,那么这些都送给了姐姐。春桃,把那些都拿来送给王妃。” “对了,姐姐,这盘糕点最好要配上清馨独特的茶才更能突出它的美味。”一边对着冷雅竹说道,一边用眼神示意春桃。 一杯飘香沁人心扉的茶水顷刻间端到了冷雅竹的面前,冷雅竹素手一台,轻轻执起一枚糕点,轻轻放入口中咬了一小块,而后端起茶水配着一起吃下,顿时香气缭绕在口中,沁入心扉,久久回味着,确实是不错的糕点,配上这茶水,更让人有一种清爽可口,淡淡的安定人的心智。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打仗 冷雅竹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的糕点,没有想到二夫人家乡还有这么美味的东西。蝤鴵裻伤二夫人有心了。” “哪里的话,既然咱们都是生活在这个王府里,何来什么有心不有心,怎么都是一家人吗。姐姐你慢慢品尝。妹妹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冷雅竹看也没有看的摆了摆手,一副着急感人的样子,两眼一直都盯着眼前的糕点,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第二块送入口中。 走到门口的白梦芯回头看到冷雅竹的样子,脸上微笑了一下,转过身来,眼中突显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神色,一闪而过。 青儿踏入院落来,看到二夫人得意洋洋的离开,倍感纳闷,何时二夫人也能在小姐得到好处了,为何是一副得了便宜的样子。摇摇头,还是赶紧进去跟王妃说重要的事情。 “小姐,恩?什么味道这么香甜。”青儿在呼喊了一句,被屋内的香气转移了话题。 冷雅竹一直都沉浸在这美味的糕点上,当然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青儿走到她的面前晃动来一下手指,把小姐的魂魄给来回了现实中。 “噢,青儿啊,什么事情?” “小姐,听说边境要打仗了,皇帝今日朝堂之上与王爷、侯爷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说是让侯爷出兵抗敌。”青儿把从街上听来的传言赶紧报告给自己家的小姐。 “什么?让爹出兵?谁提议的,皇上同意了吗?”冷雅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大吃了一惊,怎么会又提到让父亲出兵对敌呢?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出兵 威严的两仪殿上,黄袍加身的凤国皇帝威严的坐在龙椅上,文武百官跪在了两旁,皇帝巡视了一遍,雄厚威严的声音响起“众爱卿平身。蝤鴵裻伤” “今日早朝接到八百里急报,我朝边境依然有敌国侵扰,众爱卿有何看法与良策吗?” 下面是一片窃窃私语,无一人敢上前说话。 “怎么,众爱卿都没有良策吗?” “我大凤国连一个小小的侵入者都解决不了了吗?朝廷养你们都没有用了吗?”龙颜大怒。 “启禀皇上,我国经济发达,实力雄厚,一定可以抵御外敌的入侵。我等一定会努力捍卫。”右丞相拍马屁的赶紧开口。 “右丞相所言极是,我等一定会努力捍卫。”文武百官齐声附和道。 “捍卫?现在问你们有没有退敌之策,还跟朕谈捍卫。那你们说说是如何捍卫的?右丞相。” “启禀皇上,现在边境已经派了护国将军去抵御了外敌。我们可以多加派兵力,一举歼灭。”右丞相在皇上的威严下说道。 “多派兵力,一举歼灭?这样的事情都发生多少回了,为何敌人可以多次来进犯我凤国,难道诸位就只有这样的思考能力吗?” “启禀皇上,老臣提议让燕王爷带兵,毕竟燕王爷曾经有与边境外敌入侵者打过交道。”侯爷一副坦然面对。 皇帝默然地点了点头,“恩,那就交给燕王了吧。” 一旁在静观其变的燕王爷凌俊逸,没有想过事情又推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启奏皇上,本王愿意接下这门差事,不过本王需要一个得力助手,希望皇上能够准奏。” “讲。” “本王希望侯爷能够随军出战做监督。”一开口,众人哗言,侯爷随军出站监督?这怎么可能,一个文官怎么可能去监督打仗战争。 “燕王言之差异,本侯爷是一介文官,只是今日外敌入侵,燕王曾有功退敌,老臣才不得已向皇上举荐。难不成燕王是公报私仇吗?”侯爷平静的说。 “侯爷真的是此言差矣啊。在公,你我都是朝中大臣,不分上下、等级;再私,你是我老丈人,如果说本王是公报私仇,未免是强加于此。” 众人闻听此言,无不点头赞同。 “侯爷,燕王说的很有道理,本丞相恳请皇上下旨让侯爷监督。”右丞相当机立断即刻向皇上进言,这样的事既然自己不能出良策,但是也是给良言的。害怕下一秒推到自己的身上,赶紧开口。 众人一听右丞相力捧于此,紧跟着都向皇上请求到。 侯爷心里一阵思索,燕王爷说的没有错,但是为何会让自己去监督,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别人都是向着自己的老丈人,可是自己的女婿却把自己推到前端。难不成有什么事? “侯爷愿意接受此差事。”朝堂之上,众人悠悠之口,如不答应还能如何? 顷刻,皇帝下旨,命燕王与侯爷三日后启程赶往边境退敌。 燕王凌俊逸下了早朝回了书房,叫来了花心郎与花三郎,交代了一些事情,飞鸽传书了逍遥山庄。 侯爷虽然想不通为何燕王要拉上自己,但是还是回候府准备三日后动身之事。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白。” “讲。” “王爷为何会让侯爷跟随队伍去边境,这个侯爷是个文官,他怎么懂得带兵打仗呢,去了不是给您添麻烦吗?”花三郎有些忧心忡忡的。 “侯爷,希望这一趟没有让王爷看错。”凌俊逸握着手中的酒杯叹道。 “王爷,这是……” “侯爷通判帝国?”花心郎惊讶的念了出来,这,这不太可能吧! 凌俊逸点点头,“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试出来,侯爷到底是什么居心?” “王爷,这个消息是不是搞错了。” “本王也希望是错的,可是……,你们二人记住,此事不得宣扬。”凌俊逸开口警告。 “是,属下遵命。” “既然有人通报他叛国,那么正好这次机会倒是可以铲除一些势力。还有派人给本王盯住右丞相,看他今日有何动作?” “是。”二人齐声答道。 站在屋外多时的冷雅竹,在听到“侯爷通判帝国时”,整个人犹如是失魂落魄,被深深地打击到了,父亲怎可能是通判帝国之人。 脑中一片眩晕,冷雅竹摇晃了一下,踉跄着踩到地上的枝条,发出了咯吱一声。 “谁?”屋里传来一声惊呼。 冷雅竹转身朝着拐角跑去,不能让王爷发现,否则……。 花心郎推开门看到一女子转入拐角后不见了,眼神发出一点邪恶的光芒。假意左右看了看,关上房门。 “走了?”凌俊逸背对着他们说道。 “是的,走了。”花心郎不明白王爷为何要让王妃知道,明明知道王妃在外面,却非要假意不知道,还要说出这样一个谎言。 “你们二人也去准备吧,三日后随军出发。”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阻拦 夜幕悄悄落下,月亮从树林边上升起来了,放出冷冷的光辉,使人感到寒冷。蝤鴵裻伤万点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颗颗夜明珠,闪烁着灿灿银辉。 王府不知何时已掌灯了,是她立于窗前太久了不知时间的快慢,还是说她心已经被痛的麻木了已经两眼不见窗外事了,亦或是她被惊吓的痛了已经忘了。 “侯爷通判帝国”这句话一直围绕在她的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不,不,不是的,我爹没有通判帝国。”冷雅竹悲恸的大喊出口。 “小姐,你怎么了。”青儿在听到屋里传出响声,急忙推开房门,点上了灯。 “小姐……”青儿一声惊呼,望着满脸泪水的冷雅竹,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伤心成这样。 轻轻摇晃着小姐的手臂,焦急的问道。 “青儿,我爹没有叛变,我爹真的没有叛变。”两眼无神空洞地,麻木的喊着。极力地告诉别人,她听到的不是事实。 “恩,不会的,老爷不会叛变的,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小姐,吃饭吧。”青儿轻轻地劝慰道。 冷雅竹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毕竟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打击是太大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就是爹怎么可能会卖国呢? “不行,我要去找王爷说清楚。”匆匆忙忙的跑向屋外。 “小姐,你慢点,等等。”青儿跟着后面一路追过去。 “王妃,对不起,王爷说了不见任何人。”花心郎身体挡在了书房门前,也挡住了冷雅竹的去路。 “王妃,您请回吧。”花三郎随后说道。 “你们让开,我要见凌俊逸。”冷雅竹冰冷的口吻毋庸置疑。 “对不起,请恕属下不能让开。” “我让你们让开,没有听到吗?” “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你们……”冷雅竹为之气结。 “凌俊逸,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冷雅竹站在书房前的庭院中朝着屋里大喊道。 “凌俊逸,你听着,我爹不是你讲的那样,也绝不会是叛敌通国之人。你不要含血喷人。”冷雅竹是一浪高过一浪,一声高过一声的朝着屋内大喊。既然她进不去,凌俊逸不出来见她,那么她也就只有高声的喊叫道。 声声的吵闹,声声的高喊,虽然没有把凌俊逸喊出来,但是也喊来了其他之人。 “哎呦,我说怎么回事啊?这王妃又是唱得哪一出呢?”桃玉儿以及其他几个人一边悠闲的站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二夫人白梦芯赶紧上前问道。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煽风点火 凤萱萱一副冷眼看着的场面,不予参言。蝤鴵裻伤 上官柔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里却是在琢磨着。 “二夫人你先让开,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一手推开白梦芯,继续走到书房门口。 “哎呦。”白梦芯没有想到冷雅竹会一下子推开自己,所以差点摔倒。踉跄的被丫鬟给扶住了站在一旁。 “呵呵呵呵呵呵,唉,还真是费力不讨好啊。”桃玉儿煽风点火。 “就是,以为攀上了人家,地位就显得比别人多三分吗?”另一个女子随声附和着。 “可不是吗?桃姐姐,你叫我们来就看人家是怎么拍马屁的吗?”彩衣女子紧跟着落井下石。 白梦芯回过头来,朝着她们几个人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 “哎!你这样看着我们做什么?”桃玉儿看着白梦芯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惊呼道。 “我只是好奇哪里来的几只乌鸦?叽叽喳喳的。”白梦芯轻蔑了一眼。 “你说谁是乌鸦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手指着白梦芯,话却一转。“哼,别把自己真当回事,还不就是个妾,你还以为你是知府的千金吗?什么都能为所欲为,真是痴心妄想。到头来还不是个卖主求荣的人。” “那怎么也比你强多了,怎么说我也是有名有份,不像某些人,无名无份的还真是自以为是的活着,那样的贱命也不知道羞耻。” “你说谁呢?白梦芯,你给我讲清楚,谁贱命了。”桃玉儿一副不让步的架势,来势凶猛。 “说你呢,桃玉儿。”白梦芯不甘屈服,顶嘴道。 “够了,你们都给本王妃滚一边去吵。”突如其来的一声暴怒,让旁人都为之一震。 冷雅竹回过头来,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们,眼里突来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的人都吓得呆若木鸡,动也不动的望着冷雅竹,不知接下来要干什么。 冷雅竹怒吼之后,突感气血上升,眼前一片眩晕袭来,身体晃动两下,不由自主的慢慢跌倒在地。 “小姐。”青儿一声惊呼,赶忙跑过来。 站在门口的花心郎和花三郎同时也是惊醒过来,搭把手把王妃扶进了屋里。通知管家找来大夫。 其余的人被眼前的状况吓得有些六神无主了,随着青儿的一声惊叫,匆忙缓过神来,随后都逃之夭夭。 …… “大夫,王妃她怎么样了。”青儿看到大夫号完脉搏,赶忙上前的问道。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晕倒 “王妃只是感染了风寒,再加上未进食,气血攻心,才昏厥的,老夫开几服药,按时给王妃服下,不出数日就会痊愈的。蝤鴵裻伤”大夫心平气和,稳重有缓的说道。 “大夫,请这边来。”青儿带着大夫来到一旁,看着大夫开了方子,付了银子给大夫后,她着急的要去抓药,可是这么晚了,房里就小姐一个人,她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就在这时,上官柔轻轻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青儿。 “你放心去抓药吧,我在这里陪一下王妃。”上官柔走进床边,坐在床榻上给冷雅竹盖了下被子。 青儿眼神中透着怀疑的光芒,人犹豫不决的在那里踌躇了一下。 上官柔看着青儿踌躇的样子,笑道:“怎么害怕我趁机陷害王妃不成?你也不想想,如果要陷害王妃,我不是自找苦吃吗?” 青儿思量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脚“多谢上官小姐了,我这就去给王妃抓药。”一转身还未等上官柔反应,一溜烟的已经跑得没影了。 上官柔此刻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心思百转万千。 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当冷雅竹倒下的时候,而师兄——凌俊逸并没有踏出书房一步,她感到很奇怪,跑去问了他的两个属下,可是他们却说王爷在书房里面,不想让任何人打扰。 师兄即使在怎么绝情也不至于看着她倒下而置之不理的,难道是他不在书房?可是看他们极力的守着书房的门口,不像啊,除非是……。 恩,一定是这样的,改天一定要进去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秘密。 “要说呢,我上官柔应该是不要帮你的,毕竟你抢走了我师姐的地位,本来你就不该属于这里,可是为何你会答应了这门婚事。我一直都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看着你为人处事,你的作风,又感觉你不像是那种不可理喻而又勾心斗角之人。但是看着你无缘无故的受了伤害,我又于心不忍,唉,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上官柔对着床上毫无知觉的人自言自语,不停的说着别人听不到的语言。 直到青儿气喘嘘嘘地踏入屋里,才结束了她喋喋不休的语言。 “多谢上官小姐了,王妃还没有醒过来吗?”青儿不等喘口气,焦急的问道。 上官柔朝着摇了摇头,“青儿,你要抓回来了是吗?那么我去帮忙煎药吧,你再这里看着王妃。” 青儿毫无戒备的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去守着小姐。 上官柔拿着青儿刚刚抓来的药赶到厨房去煎药了,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多少药放入多少水,然后在灶台上轻摇扇子,煎药。 “哎呦,我们的大小姐也干这种下人做的事情,还真是让本夫人刮目相看呢?”上官柔自顾自地煎药,对着冷嘲热讽的声音仿佛似没有听见一样,闻而不充。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幸灾乐祸 “怎么,被人发现了,不要意思了。蝤鴵裻伤还真没有看出来,以往自称的大小姐,处处得让人伺候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给别人煎药,说出去谁会相信呢。”不理我就不说了吗,可算是逮到一个机会,还不好好损损你。白梦芯是一副冷眼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凤夫人在喋喋不休的找着上官柔的麻烦。 上官柔揭开药罐的盖子,轻轻望了望里面,觉得差不多了,拿了一个麻布包围着手把,然后把药罐端了下来搁置在一旁等待凉透了,好给冷雅竹送去。 她轻轻地收拾了好一切,才正式的面对白梦芯和凤萱萱站好。 “呵呵呵呵,我说三夫人啊,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王妃都已经晕倒了,你不帮忙不说,还这里说着风凉话,怎么你是要找本小姐麻烦呢,还是跟王妃过不去呢?”上官柔一个近身,在凤萱萱耳边说道。 “你,你不要在那儿煽风点火,挑拨是非。我说的是你,跟王妃有什么关系。”凤萱萱一脸的惊恐,看了看左右没有人才回顶道。 “哈哈哈哈,我是再给王妃煎药,你却跑来这里捣乱,你说你按的什么心?”上官柔一针见血地戳到了凤萱萱的害处。 是啊,不管怎么说上官柔是在帮忙给王妃煎药,而自己却跑来这里冷嘲热讽一番不说,如果是让有心的人听去了,那还不得说成是她凤夫人跟王妃过不去了吗?顺着她大小姐的话,凤萱萱一转常态的说。 “你看,这大小姐说的什么话,我能按什么心啊,如果要按也是按的对王妃好的心。这不是想来看看青儿是否一个能照顾过来,想着说我们这些当妹妹的人,也应该是出点力不是吗?你说呢?二夫人。”凤萱萱用手肘碰了碰白梦芯,陪着笑脸解释着。 “啊!什么?”白梦芯相似刚刚游离回来的一样,完全就不在状态之中的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们二人。 “你们聊,我有事先走。”匆匆忙忙的丢下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二人愣愣地望着匆匆离去的二夫人,是一阵无语。尤其是凤萱萱胸闷的想要去撞墙,不知为何今日的二夫人有些反常的让人不适应。 上官柔端着一碗煎药的药,越过凤萱萱时,嘴里鄙夷的哼了一声,用眼神同时鄙视了一眼,朝着王妃的院落走去。 “你——”凤萱萱看着她离去的表情,为之气愤。也不知道自己是那根弦打错了,跑来自找难看来了。还是自己真的是发了神经病了,来找骂了。 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越觉得越不对劲,她上官柔为何今日会突发好心的想要去帮忙煎药,该不是?凤萱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应该不是这样的。 但是仔细一琢磨,如果她真的是这样做了,那倒也不错,省的自己还要动手处理,既然有人会自动送上门来帮忙,何乐而不为呢。 凤萱萱想明白了之后一副悠闲的样子吃着水果。就等着明日的太阳升起之后,自己可以成为那个手一挥,权利一把的女主人。 权利与*总是会让人变得永无止境,变得不择手段。掌权的人永远都不会满足自己的当前权利与利益,总是想要得到的更多,永远都不会满足自己的现状。而*同样也会让一个人变得贪婪,变得可怕。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喝药 上官柔端着煎好的汤药,叩响了冷雅竹的房门,青儿请进了上官柔,对她可是感恩戴德的。蝤鴵裻伤在自己家小姐有难时,这样来帮助她。 上官柔帮忙轻轻扶起冷雅竹,让她倚在自己的身上,青儿一勺一勺地喂着汤药。 不时地擦拭着流淌在嘴边的药渍,温柔、贤淑的动作让青儿感到的眼圈都红了。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人人羡慕的,实则黑暗重重的王府之中,还有这样的人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姐。真的是感动的要不行了。 “上官小姐,让奴婢来吧。”青儿一边对着上官柔说道,一边从她手里结果了手绢,轻轻地擦拭着,知道这碗汤药被小姐喝光了,才收回了手绢,然后端走了药碗。 “奴婢代替王妃谢过上官小姐,这里有奴婢守着就行了,请上官小姐回去休息吧。”青儿礼貌的谢过上官柔。 “恩,好的,有事可以再来找我,毕竟王爷是我师兄,王妃也算是我的嫂子了。”上官柔轻轻交代了之后离开了。 青儿一夜无眠,静静的守着了小姐的床前,只是快天亮的时候,在床头打了个盹。 鸡鸣天亮,初升的日头普照了大地,也照亮了整个王府,光芒万丈,也照醒了某个昏迷的人。 冷雅竹轻轻转动眼眸,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炫紫色幔帐。她脑海中记起昨日她是为了父亲的事情而去书房找了凌俊逸,没有想要的却是他避而不见,派了手下把自己挡住在了书房的外面,她不甘心的朝着书房里大喊大叫。只为了父亲不是通判敌国之人。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为什么 可是他凌俊逸依然是深深的躲在书房内,不曾见她,即便是后来她晕倒了,都没有出来再看她一眼,难道他真的是铁石心肠吗?还是他真的不满意这桩婚姻,开始要陷害了自己的父亲。蝤鴵裻伤 其实,对于这桩婚事,她亦是不明了。不知道这桩婚姻是否是自己的父亲求来的,否则皇帝为何会同意让他自己最看重最满意的儿子娶自己。 曾经听父亲讲起过,虽然皇帝表面上看似对燕王凌俊逸不好,实则心底最关心的却是他。曾经皇帝最宠爱的一位后宫妃子,就是凌俊逸的母妃。 后宫佳丽三千,他却只取一瓢饮。 但是对于后宫来说,这样的宠幸只会给人带来伤害而不是保护。人的嫉妒之于、人的羡慕之恨。往往都只能给爱的人带去更痛的伤害。就因为皇帝的专宠,他的母妃也未能幸免的遭人毒害。而与他阴阳永隔了。从此之后,他对他的父皇只有恨而无爱。 如果是为了皇帝的赐婚,那么没有必要牵连到自己的父亲。 那么究竟是什么? 才会让他如此的这样污蔑自己的父亲呢? 不行,我要去阻止。不能让我的父亲跟着他一起去边境抗敌,如果在边境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她将永远看不到自己的父亲。 思路了片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的任人摆布,让人为所欲为。 “青儿,你在吗?”干裂的嘴唇,嘶哑的嗓音,蠕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还未好 因着凉,自己的嗓音有些干燥,发出一点的声音,都会牵扯这痛楚。蝤鴵裻伤 “青儿,青儿,青儿……”一声比一声大,强烈的呼喊着丫鬟,虽然嗓子干燥冒火,但是对于父亲即将要去边境,这点痛楚算得什么?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冷雅竹依旧没有放弃,还是一声声的呼唤,直到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口干舌燥的她都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蠕动着嘴唇。 青儿一个激灵突然醒过来,发现原来自己坐在椅子上睡觉了。抬眼看看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日光,才晓得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还不知道小姐有没有醒过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掀开幔帐,看到小姐睁着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不知神游什么。 惊喜的喊道:“小姐,你醒了,怎么样?” “青儿,水。”冷雅竹用唇音告诉丫鬟她想要喝水。 “什么?”青儿没有听清小姐的话。 “水。”她再次努力发出微弱的声音。 “哦,小姐,你等着,青儿这就去拿来。”青儿欢天喜地的跑开去端了一杯茶水过来。 轻轻扶起小姐的身子,喂着她喝下茶水之后。 “青儿,伺候我更衣洗漱。” “小姐,你风寒还未好,大夫交待了你不能随意下床走动。”青儿把大夫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小姐。 “不行,青儿,我要回候府。快点。”冷雅竹执着地说道。 “可是,小姐,你的身体……”青儿心疼看着小姐。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拦路虎 青儿在小姐的眼色警告下,还是帮她换好了衣服,吩咐厨房做了清淡的粥,陪着糕点,让小姐多少进食一点。蝤鴵裻伤 匆匆忙忙吃完了早善之后,青儿扶着小姐往王府的大门走去。 可是,没有想到…… “对不起,王爷有令,在他未出征之前,任何人都不得离开王府。”家丁守着门口,看到王妃走过来。开口阻止了她出去。 “大胆奴才,你没有长眼睛吗?看清楚了,这是王妃,胆敢拦下王妃的去路,你们几个狗奴才长了几个脑袋。”青儿在一旁开口训斥着。 “抱歉,王爷有令,即使王妃也是不能放出去。”家丁依然不惧威色的说道。 “你……。”青儿气焰顿时被浇灭。 “青儿,我们回去。”冷雅竹冷眼看着这一切,更加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看来王爷的手里一定是有着父亲的把柄,否则怎么会限定自己的行动。不过?如果他手里握着证据,为何不在朝堂上呈现给皇帝,为什么还要来这样的一出戏?难不成是为了一网打尽,才让父亲一起去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不能这样的坐以待毙了。 想明白了的冷雅竹带着青儿回了庭院,小憩了一会儿。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安排 ——书房内。蝤鴵裻伤 凌俊逸看着手中截获来的情报,不由得冷笑出来。看来有些人真的是迫不及待了。 “花三郎、花心郎,你们二人派人一定要监视好了右相府,就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凌俊逸凌厉的目光中泛起寒意。 “是,属下一定不负重望。定会竭力完成此事。”他们二人开口到。 “王爷这次的出征,派谁跟随着前往?”花心郎传递了一下眼神,并开口说道。 “我已经飞鸽传书了给逍遥山庄的少庄主了,让他派人来监视着右相府,你们二人给本王出征。” “可是,王爷刚刚不是让属下派人监视了右相府吗?”花三郎问出心中的疑问。 “你们的人马在明面上监视着,等本王前往边境五日后,全部撤离,剩下的交给逍遥山庄的人。这次一定要拿下那老贼。” “王爷的这招以退为进真是高明啊!不过侯爷哪儿是不是提前打声招呼……” “不用,不过倒是辛苦侯爷了,希望他没有让本王看错。王妃怎么样了?” “管家来报,王妃已经醒过来了,不过刚刚是要出府,被守门的家丁拦下了。现在应该是回去庭院了。” “恩,府里的一切事情一样都要监视好,不能掉以轻心。如果有发现及时飞鸽传书。交待下去。”凌俊逸最后下了通牒,摆手示意他们离开了。灯火通亮地照明了整个皇宫,夜幕下璀璨的光芒四射,华丽的殿堂之上坐着当今天下的九五之尊。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皇上 黄袍加身的凤国轩逸皇帝,当前却是一副慈眉目善,举杯同庆明日他们出征。蝤鴵裻伤 “今夜,我们为燕王与侯爷践行,希望他们首次出征旗开得胜。一起举杯同庆。”凤国轩逸皇帝说着鼓舞士气的话,而地下的群臣百官无不雀跃欢呼,就像似已经打败了胜仗而凯旋归来了一样。 而燕王府的后院之中却也在为着明日王爷出征,个个都在努力准备着。 “,王爷今夜在府里吗?” “回三夫人,王爷进宫了,听说是皇上为了明日的出征,给王爷他们践行。” 凤萱萱眼眸一转,“那么王妃哪里有什么动静吗?” “王妃今早醒来之后要出府,被家丁拦下之后就一直没有走出院落,就连晚饭都是吩咐厨房送了房间里。” “恩,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丫鬟告退了,凤萱萱一个人站着窗前思量了半天,王妃这么快就好了?难不成是上官小姐没有下毒?不对,即使下毒也得是慢性的,不可能这么快就毒发身亡的,否则岂不是洗不清嫌疑了。 凤萱萱认为自己简直被昨晚的事情乐昏了头,才这样的心急想要王妃快点病故。 不过明日王爷即将远行了,一定要在此之前做一番努力才可以,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王爷呢。 心里暗暗嗔道,叫来了丫鬟:“你去门口守着,等王爷回来了,就说本夫人有重要的事情找王爷商谈。”丫鬟领了命令去了王府大门口。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请王爷 凤萱萱又通知了厨房备好夜宵,她要与王爷彻夜“长谈”。蝤鴵裻伤她一定要抓住在王爷离开前的机会,否则……。 算盘打得都很是如意啊,但是终究谁会成为今夜最大的赢家?那还是要看凌俊逸他到底是如何之人。 …… “春桃,王爷是不是还没有回来?”白梦芯站在庭院里,虽然是问着春桃,但是眼睛却是看向王府的大门口方向。 “是的,二夫人,王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春桃恭敬地站在一旁。 “你去大门口拦截王爷,就是本夫人今晚有秘密情况想要向王府禀报。”白梦芯偷偷地在春桃耳边低语了一番,然后转回身朝着屋里走去。白梦芯回到堂屋,找了一件淡粉色裹胸的衣衫换上,外搭一件薄纱披肩,略施粉黛,娇艳的嘴唇,露骨的香肩,在加上抹了淡淡的香料。看上去显得妖媚,娇嫩欲滴的样子。 静静地等候在深深庭院之中。 凤萱萱没有打扮的像白梦芯一样妖艳,但也是下足了功夫,让自己焕然一新。 夜宵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还倒满了两杯佳酿,就差男主入座了。她焦急的等待,等着王爷的到来。心里充满了期待。 夜深时分,王爷乘坐的马车终于出现在街口,缓缓地驶过来。 丫鬟赶忙跑出来,站立迎接。 凌俊逸下了马车发现凤萱萱的贴身奴婢一直站在那儿等候,想要开口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凌俊逸威严的声音传来。 “奴婢参见王爷,是三夫人说有重要的事情禀报王爷,派奴婢等候在此请王爷过去。” 不好意思,由于最近工作忙出差了,未及时发表文章,现已经恢复正常发表,感谢默默支持的朋友们。第二卷,十一章 082 “恩,你先下去吧,等一下本文会过去。蝤鴵裻伤” “是。” “王爷。”守门的家丁看见王爷进来便道。 “奴婢春桃见过王爷。”春桃站在王府大门的里面,一眼看见凌王爷走进王府立刻上前道。 “怎么?春桃是二夫人让你再守候在此请本王过去是吗?”不等春桃开口,凌俊逸已然明了。 “是的,二夫人请王爷过去,说是有要事相禀。”春桃如实说来。 “恩,行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本王等一下会过去。”凌俊逸交代一声朝前走去。 “可是,王爷,三夫人哪儿……?”丫鬟看见二夫人的奴婢春桃也来找王爷,害怕抢先一步把王爷请走了,所以只好开口。 春桃看了一眼小丫鬟,不屑的道:“王爷,还是请先去二夫人哪里吧。” “哎,你懂不懂得先来后到。”小丫鬟一着急直接对着春桃吼上了,完全忘记了王爷在一旁。 “那么请问你有懂不懂得尊卑之分呢?”春桃毫不含糊的反击道。 “你……。哼,王爷还是请您先去三夫人哪里吧。”小丫鬟转过头来一看王爷,顿时低声道。 “请王爷先去二夫人哪里。” 两个丫鬟完全无视王爷的存在,直接对上了,你一句她一句的开始争起了王爷。 凌俊逸冷眼漠视地望着她们二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无礼,如此的胡闹。 竟然没有开口。像似个局外人一样围观着。花心郎与花三郎也莫名其妙的看着不知要说什么。 “够了。”一声怒吼,吓坏了正在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也惊扰了旁边的人。 “都给本王妃住口,两个小小的奴婢在王爷面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冷雅竹一袭蓝色衣装,夜色下看起来更加的妩媚与精灵。 “见过王妃。”两个丫鬟适时地住口,朝着王妃行礼。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做好本分,别逾矩了,也别破坏了王府的规矩。否则,不会只是今天训斥你们的下场。”狠毒的话不留一点情面的告诫她们。 “妾身见过王爷,惊扰了王爷的休息了,这是妾身的过错,不打扰王爷休息了,妾身告退。”冷雅竹在训斥走了两个丫鬟之后,朝着凌俊逸频频施礼并在他面前自称妾身,温柔的像是一个乖顺的小猫在对主人示好。 这样的冷雅竹更加让凌俊逸有点迷惘,摸不着头脑了。 看着冷雅竹高傲的转身离去,凌俊逸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冷雅竹又是要做什么?这变化的有点太快,承受不了了。 前两天还是一副大吵大闹的来找自己,说她父亲的事情,怎么才过去没有多久,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不在跟自己吵闹了,这真的是让凌俊逸无法接受。 不过,在怎么变,也改变不了在他心中的地位。 吩咐了他们两个人做好明天的出发准备,自己也会去书房休息了。 …… “什么?”凤萱萱暴跳如雷般地在大吼。 丫鬟害怕颤抖的站在一旁,一个不小心就要引火上身了。 “养你们这些个没有用的奴才做什么?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哗地一声,凤萱萱把满桌的佳肴掀翻在地。 吓得丫鬟肩膀不停地抖动着,但还是未能躲开被喷了一身的酒水与菜肴。 却不敢吭声地一动不动的样子,没有想到三夫人发起飙了是这么的可怕。 “没用的奴才,还不如人家二夫人的丫鬟呢?都不知道本夫人给你们吃了什么?你们就这样报答本夫人的吗?”凤萱萱继续咆哮着。 “听说是凌王爷要求的,不知是否也是真的?” “呵呵呵呵,这个雅竹就不清楚了,不过家父确实是被皇帝委派了边境。今日博然兄前来就是为了此事吗?”冷雅竹轻笑一声,岔开话题,毕竟在王府里,说的太多有心人听了去毕竟不好。 “噢,不是,只是有点事情,不知……”广博然不忍心的继续往下道。 “说吧,博然兄。”冷雅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默然了七八分。 “是江月舞。”广博然肯定的说道。 冷雅竹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下去。 “自从上次你说帮我之后,可是她一直到现在的避而不见,不知什么原因。” “噢?避而不见?上次我是有约过她去鸿宾楼,可是她没有去,派了一个丫鬟去说她不在府里,远行去了。”冷雅竹也感到纳闷的说。上次以夜冷的身份想要见她,都没有见到,看来是真的出什么问题了吗? “恩,她的家丁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远游去了,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广博然说完这句话之后感到有些无力。 冷雅竹听了广博然的话之后,默然的点了点头,“那看来月舞应该是远行了,等她回来再找她吧。” “博然兄莫急的,月舞心里一定会有你的。放心等待。”冷雅竹肯定的说。 广博然视线望着外面,但愿吧。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广博然告辞了,冷雅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情真的是一个伤人的东西。 冷雅竹刚刚踏入庭院的门口,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白梦芯。 “姐姐,你回来了,刚刚还想说姐姐这是哪儿去了呢。”白梦芯看见冷雅竹立刻甜言蜜语的道。 “恩,二夫人有事?” “前两天姐姐不是病倒了吗?妹妹都没有来得及问候一下,这不今日妹妹吩咐厨房给姐姐顿了鸡汤、人参等一些大补的食物。想要姐姐好好补补身子,王爷去了边境,这个府里还是靠着姐姐才行得,如果姐姐病倒了,你说这么个庞大的王府没个人来支撑着,怎么行呢?”白梦芯张口闭口的关心。 冷雅竹微笑了一下。“二夫人有心了。” 083 冷雅竹点点头。蝤鴵裻伤 “青儿,备茶。” “对了,姐姐,还有这些糕点呢,是前些日子王爷赏赐的,妹妹想着怎么也得跟姐姐一同分享才对啊。”白梦芯脸上浮现起害羞的摸样。 看的一旁的青儿是直翻眼,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王妃,三夫人求见。”小丫鬟进来禀报,打断了白梦芯继续遐想的思路。 “噢,请吧。” “凤萱萱来给王妃请安了,闻听姐姐前几日受了风寒,派人给姐姐顿了一些滋补养身的汤,让姐姐调理调理。”一摆手,下人们如鱼贯而地呈上。 “原来二夫人也在啊!也是给姐姐来请安的吗?”凤萱萱这才跟白梦芯打着招呼。 “是啊,妹妹也不晚啊,而且还给姐姐送了这么多。”白梦芯酸溜溜的说道。 冷雅竹看了看针锋相对的二人,句句带刺,无奈的摇了摇头,顿感厌烦。 “恩,二位都有心了,还能把本王妃的病放在心上。” “你看,姐姐见外了不是,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不挂念着姐姐呢?”二夫人赶紧溜须地说道。 “哎呦,大家都好早啊,看来是本姑娘来晚了啊。”从门外走进来的正是在王府居住到现在的桃玉儿。 不知道她是谁派来的,却无缘无故的出现在王府,没事就爱挑起事端。 打从心底,冷雅竹就对这个人特别地反感,但是碍于人家又没有干了什么坏事,也不便于说什么,更何况对于她出现在王府的目的,冷雅竹也不清楚,为何凌俊逸会让她在这里。她也是不知道的,静观其变是目前最好的状态。 “见过王妃,见过两位夫人。”桃玉儿盈盈一拜,礼貌地打招呼。 “看座,上茶。”冷雅竹朝着丫鬟吩咐道。 冷雅竹讽刺的一笑,这些人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这么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她的院落,名义上是看望自己,那么实际上呢? “青儿去请管家和府里的其他下人过来,本王妃有事要宣布。” 看着下面差不多到齐的人,只有上官柔没有出现了。 “这么多人来看本王妃,王妃心里很是欣慰,既然人差不多都齐了呢,在这里就宣布一件事情。”冷雅竹正襟坐好道。 而下面的众人听说有事宣布,都把耳朵竖起来,仔仔细细的听着,宛如一幅有大事发生,生怕了漏听什么。 尤其是两位夫人和桃玉儿,一个个地赶紧倾近身子,担心什么没有听到那可就不好了。 “本王妃突然有事需要赶去江南一趟,少则一月,多则两三月,府里的事情呢,一切都交给二夫人督办。管家有事就过问二夫人,全权交给她处理。本王妃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望各位都能够尽责本分。”一副叮嘱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多谢姐姐让妹妹担当如此重任。请姐姐放心,妹妹一定会鼎力让王府和和气气的。一定把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请姐姐放心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府里的事情交给妹妹吧。”白梦芯做梦都没有想过,这一天这么早就来临,虽然只是暂时的,那么自己也一定要让这个事情继续下去。千万不能出了任何的差错。当然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 “公子,可以了,请坐。”青儿打扫之后朝着冷雅竹开口。 “恩,”冷雅竹慢慢入座,看了看这个客栈的摆色,而后微微点了点头。 “小二,你们店有什么好吃的吗?赶快上。”青儿在看到冷雅竹坐下之后也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吩咐道。 “好嘞,客观稍等,马上来。”小二得令,立刻跑向后厨去忙了。 “小姐,我们这次是真的要去江南吗?”小声地凑近冷雅竹身边问道,直到这一刻丫鬟青儿才问出心中的疑惑。 “记住了,叫公子,明白吗?”冷雅竹拿捏的声音低低训斥道。 “是,公子。”青儿立刻换了称呼。 “不,我们不去江南,而是去——”冷雅竹左右听了听了走廊处来往的脚步声,低低道:“边境。” “……”青儿刚要惊叫,就被冷雅竹给捂住了嘴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青儿猛地点点头,冷雅竹才把手收走。 片刻功夫,店小二端上了食物,小店的特色食品都摆上了桌子。 “客观,您慢用。”店小二下去了。 二人品尝了食物之后,稍稍休息了一下,就准备就寝了,明日还要起早赶路呢,耽误不得。 半夜时分,楼下传来的打斗声吵醒了冷雅竹,她赶紧叫醒了青儿,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冷雅竹起身来到窗前,捅破一小块窗户纸,看到外面站满了府衙的官兵,灯火通明的,心里暗道不好。 就在这时,青儿匆匆地跑回来说:“公子,是官府的人,听说是逃犯跑到了这个地方,他们是来抓逃犯的,还要一个个搜房间呢。” “逃犯?”冷雅竹惊叫一声,逃犯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突然一个身影闪进房间,一把剑搁在了冷雅竹的脖子上,警告道:“不准吵,否则我杀了你。” 青儿已经被这阵势完全的给吓傻了,呆若木鸡。 冷雅竹看着眼前出现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害怕,随即镇定下来了。心想不是遇上打劫的了吧。 “兄台,你要做什么?”平定了一下心情,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颤抖。 “放心,不是劫财的,只不过是借贵公子的地方躲一躲而已。”男子开口吩咐道。 “他们要抓得逃犯就是你?”冷雅竹回过身来仔细地看着眼前的人,身高魁梧,浓眉小眼,衣衫素朴,皮肤黝黑,但不知官府为何要缉拿此人。 “少废话,恩。”把刀往冷雅竹的脖子上靠了靠,男子近身道。 084 “白梦芯,本夫人跟你没完。蝤鴵裻伤”狠狠地发着誓言。 “不,不—是—的。”丫鬟结结巴巴的说道。 “不是?什么不是?别吞吞吐吐的。” “就是,那个,那个王爷是被王妃给叫走了。”丫鬟颤抖着终于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王妃叫走了?你刚刚不是说被二夫人的丫鬟叫走了吗?”凤萱萱一听不对,连忙坐下来,喘口气道。 “是,二夫人也派人去了,可是没有想到奴婢和二夫人的丫鬟春桃吵了起来,然后王妃来了,把我们俩个人骂走了……”丫鬟一五一十的把刚刚在王府门口发生的事情终于完完整整地讲给凤萱萱听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她也没有请到。”狂笑完的凤萱萱看了一眼小丫鬟。 “不错,这回做的挺好,等一下去领赏,先下去吧。” 丫鬟诺诺地退了出去。 凤萱萱眯起眼睛,王妃?王妃也去找了王爷?哼,冷笑了一声。上床休息去了。“什么?三夫人也去了?王妃也去了?呵呵呵,这下热闹了。看来不止本夫人有这样的想法啊!” “行了,你先下去吧。”白梦芯听完春桃的禀报之后,深邃的眼眸发出渗人的光芒。 第二日清晨,凌俊逸先行出发了,与侯爷在城外回合,带兵三万,浩浩荡荡地赶赴边境。“我姓广,想要拜见你家王妃。”来人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朝着守门的家丁谦逊的道。 “请稍等,容我们禀报。”一家丁匆匆离去。 不多时,管家在家丁的通报之下,快步赶来,“公子,请。” 广博然随着管家的带领下来到王府的大厅,入座。 “公子请稍等,王妃片刻就到。来人备茶。”管家吩咐了一声之后,离开了。 广博然细细打量的一番王府的内堂,简约、干净、有一种舒服安逸的感觉。 没有想到凌王爷的府邸可谓是这样的,没有奢华的气派,没有辉煌的建筑,有的只是简陋的装饰。 “博然兄等多时了吧。”婉约动听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正在神游的广博然。 顺着声音,他看向门口,冷雅竹轻莲步移的走来,今日的装束婉约动人。 “博然兄,请坐。怎么今日来找雅竹有事吗?”冷雅竹坐在首座上,询问道。心想他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否则他不会来王府找她的。 “我听说令堂被委派去监督边境的战事,可有此事?”广博然随心里已经明了,但还是问出了口。 而凤萱萱和桃玉儿相互对视了一眼,面上有些不悦,但是也不能违背了王妃的决定。 管家带领下人们齐声道:“谨记王妃吩咐。” “好了,没什么事了,都下去吧,各忙各的去吧。”冷雅竹放松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情,接下来她还是要为自己的事情着手准备了。 众人离开了之后,交代了青儿要准备的东西,冷雅竹来到内屋中,开始收拾自己一路上所需的物品以及一些装备。 第二日天刚蒙蒙翻亮,冷雅竹带着丫鬟坐在马车疾驰地赶回了候府,在叫开了大门之后,迅速地进去换好了衣服,带上了一些必需品,从后门偷偷地溜了出去,换了另外一辆马车,赶往城外去了。 一辆缓慢的马车出现在小镇的尽头,慢慢地朝着热闹的街边驶来。走到一家客栈的门前,突然停下,从车上留下来两个年轻俊美的公子,细皮嫩肉的,白白净净的,让人垂怜三尺,尤其是街上的妇孺看见,恨不得想要上前来掐一下。 古朴的小镇,带着浓浓的乡土人情味,朴素的人们满足与现状,欢乐的生活着,让刚刚走了下来为首的年轻公子为之感慨万分。 “客观,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跑堂的小二看见门外走进得客观,立刻上前招呼着。 “恩,我们即打尖也是住店。”跟着公子后面的小厮立刻开口对着小二吩咐道。 “好了,客观楼上请。”小二一听立马眉开眼笑的,尤其是看到这个二位的穿着更是不菲,当然要殷勤点了。 不错,这二人正是冷雅竹和她的丫鬟青儿,她们二人出来候府之后就是一身的男装,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车夫快赶慢赶还是在三日后才到达这个离京城最近的小镇。 青儿用衣袖弹了弹凳子上的灰尘才敢让冷雅竹坐下。 “兄台,手下留情,手下留情。行,行,借多少地方都可以。”冷雅竹看着他手中的刀,颤抖的说道。 “你,你可不可以先把刀放下,我保证不出声。”冷雅竹小心翼翼的 此时,“开门、开门。”外面官兵敲打着房门。 冷雅竹一个眼神,男子会意的躺在了床上。而冷雅竹迅速地半坐在床上,宽带衣解,头发垂直而下。 片刻,青儿在冷雅竹的吩咐下前去开门。 “这么慢,找死了。”门一打开,官兵立刻进入,嘴里骂骂咧咧的。 冷雅竹一把抓住被子放在胸前,颤抖的问道:“官爷,这,这是要做什么?” 官兵的人一看一个女子,此刻的样子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 带头的人抱歉的说:“打扰了,姑娘,我们奉命缉拿逃犯,要搜一下房间。还望姑娘谅解。” 冷雅竹害怕的点了点头,一声依旧是颤抖的说:“噢,原来这样,那么搜吧。” 官兵四处看了看,仔细检查了一个房间的各个角落,没有发现,又快速的撤离了。 青儿赶紧关上了房门,带官兵都撤离了这个客栈,男子才从冷雅竹的床上起来。 “多有得罪了,姑娘,在下实属情非得已。抱歉。”一闪身男子从窗户逃走了。 085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未等冷雅竹明白过来,人已经离去了。蝤鴵裻伤 吩咐青儿锁好门窗,赶紧休息明日还要赶路,这不能耽误了正事。 天刚破晓,冷雅竹她们二人出了客栈,坐上马车一路向西驶去——边境信城。 这一路上倒也是平静,看着外面疾驰而过的风景,心里有点怅然若失。 “车夫,到达吕梁需要多久?” “公子,四个时辰,不过中间有个断崖,非常难过去,必须在一个小的地方换马匹才行。”驾车的车夫一边高声驾着马车,一边朝后面的冷雅竹说道。 “好,那么我们就到下一个地方换马。” 冷雅竹说完之后,轻巧地靠着马车的座椅上闭目养神了,早上起得太早,人现在有些疲倦了,不知道如果等到了边境,人会变成什么样。 吩咐青儿一起跟她同时休息一下,这几日连续的赶路,人的神经紧绷,身子也没有适当的休息。在这样下去,没有等到了边境,她们二人还不得被累死了。 ——京城燕王府。 “噗,这茶水是人喝的吗?味道又淡又不香,给我换一杯!”白梦芯刚刚回到王府的大堂内,端起了一杯茶水就往嘴里送,结果…… “桌上怎会有灰尘?你们趁着王妃不在府里,有无法无天了吗?整天好吃懒做,连张桌子都抹不干净!” “怎么,本夫人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真的是太久没有收拾你们了,现在都嚣张的欺负到主子的头上了?”从进门开始,白梦芯一张嘴便没停过,王府的家丁奴仆都很惶恐,不知道是什么得罪了她,之前还好端端的样子,为何出去一下回来就找他们的麻烦,生怕被责打。他们哪知道白梦芯刚刚在街上发生了什么,回到自己的地盘,当然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她的贴身奴婢春桃明白这一点,私下劝王府的大叔大婶放宽心,忍一忍就过去了。 “春桃,这二夫人平时气焰收敛了许多,为何今日出了一趟府门,回来就这般的刁难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厨房的张大婶在收拾完摔在地上的茶杯后,拉着春桃到厨房后边问着。 “张大婶,有些事情你就别问了,二夫人也不是有意要朝着你们发火的,你们都各自忙去吧,没事的。”春桃劝慰了后厨的下人,然后急忙赶回了二夫人的房间里,生怕一个没在,到时候就要怪罪她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说我狗仗人势?欺软怕硬?我到要看看谁才是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白梦芯在自己的房间来回的踱步,嘴里狠狠的埋怨着。 “春桃,你给我进来。” 春桃从厨房回来后,就一直站在门口,听着二夫人在里面抱怨着,也不敢近前,生怕自己遭到牵连,突听二夫人大声地喊自己,吓得打了一个冷颤,该不会是…… 不敢多想的春桃,立刻进来。 “二夫人,吩咐奴婢做什么?”春桃头低下,不敢直视她的眼镜。 白梦芯招手让春桃走近前来,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明白了吗?” “这,……,明白了。”春桃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你先下去吧。” 等春天走远之后,她眼中射出很绝的光芒,跟我作对的人,不会让你们有好下场的。——城外。 “吁。”当车夫把马车停在一个茶棚前,叫醒来冷雅竹他们二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冷雅竹在被车夫叫醒之后,揉揉眼睛,掀开帘子,看着前面有个茶棚,周边是一个三叉路口,过往的行人,偶尔到这个茶棚出休息喝茶,不过现在不是喝茶的人不是很多。 观察了之后,带着青儿走下马车,吩咐车夫看好,走进茶棚。 “伙计,来壶茶。”二人选择一处角落坐下,看着周围人的打扮,朴素,简约。 她们二人的衣着更加显得华丽,堂皇。 “客官,您要的茶水。”跑堂的小二端来一壶茶水。 “伙计,麻烦问个事,本公子想要换马匹,请问这附近可有?”冷雅竹在伙计离开前赶紧问道。 “噢,客官这是要去哪里?” “向西行。” “顺着中间的这个路口,往前走两公里左右,便可到达一个小镇,小镇上有良驹,跑上个半月是没有问题的。”茶棚的伙计详细的告知。 “多谢了。” 冷雅竹看着天色尚早,不急这一刻,在天黑前赶到小镇上就可以了。便放心的和青儿慢慢地品尝着,并欣赏着周边的风景。 伙计看着他们二人悠闲的品尝,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老板的耳边低语了一声。休息了片刻,冷雅竹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叫来小二结账,刚要站起来,头突然眩晕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青儿看到冷雅竹晃悠了一下,想要站起身来上前扶到,刚刚起身开口,然后就直直的朝着地上倒去。 “这茶水有……”‘毒’字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冷雅竹就已经倒下了。 看着他们晕倒之后,从茶棚里面、旁边的桌子上站起来几个人,走过来了。 “看来药效发挥的太慢了,下次得弄个快点的。”一个小个子人用脚踢了踢他们二人说道,看看是否真的已经被迷倒了。 “大哥,看来我们这次是逮到大鱼了。”一个黑脸的男子朝着另一个说道。 “哈哈哈哈,来人,把他们绑了,搜搜看看有多少银子,还有那辆马车也不能放过。”带头大哥吩咐手下。 “大哥,你看,我们真的是要发家了。哈哈哈哈”黑脸的男人拿着从冷雅竹随身的包袱中搜出的几章银票得意的炫耀。 086 “大哥,英明,大哥,威武。蝤鴵裻伤”手底下的人高声呼着,这也许是有史以来打劫到最多的钱两吧。 “好了,好了,仔细检查一下有没有漏掉什么?”带头大哥摆摆手,让手下的动作快点,以免被后来的人看到。 “大哥,差不多了,这两个人要怎么办?”另一个手下跑来报告,用手指了指这两个人。 “细皮嫩肉的,可惜大哥我喜欢的是女人,丢了,丢了,找个地方松绑之后丢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药效也不会消失,快点,快点,手脚都麻利点。”带头大哥拍了拍冷雅竹的脸说道。 手下得了命令,赶紧把这二人往深山的林子抬去,“快点,快点,办完了事咱们还要回去庆祝呢。”小个子人被派来负责丢弃冷雅竹他们二人。 “我说,陈二,你可知道这俩人可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负责台人的说, “不知道,管他们干什么的,只要负责丢了就行了,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想的,直接灭口了不就行了嘛。”负责押送的人就是陈二。 “不过,陈二,你们他们二人光鲜亮丽的,会不会身上还有什么更值钱的东西。”手下丢下人之后,突发疑问。 陈二顺着他们的话,仔细看了一下冷雅竹他们,对啊,这二人衣着服饰,咋一看都不是普通人,会不会是皇亲国戚之类的人物,那么身上一定有着什么玉佩之类的重要物件。 “来来,你们几个搜搜他们的身体,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快点,快点。”陈二心里暗想,如果发现了东西,那么这下自己岂不是也要发了吗。 “是是是。”手下立刻动起手来。 他们先是把绳子解开之后,开始动手要扒了他们的衣服。 “哎呦,张三,你干嘛打我。”李四朝着旁边正要动手的张三喊道。 “我没有打你啊。”张三很冤枉的说道。 “不是你打我?” “你看我真的正忙着呢,那有空打你。” “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后面的陈二催处道。 二人继续埋头,手刚刚碰到冷雅竹的衣带。 “哎呦,张三你小子到底要怎么样。”李四气的大喊起来 “我没有怎么样啊!你一惊一乍的到底怎么了。”张三云里雾里的说着。 “你又打我了,还说没有,就素你打的,这里又没有别人,难不成是鬼打的。”李四跳脚的吼道。 “冤枉,绝对的冤枉我。陈二,你看见我打他了吗?”张三苦于无奈只好向旁边的陈二求救道。 陈二摇了摇头,“你看,陈二都说没有,你还冤枉我。”张三这回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不是你,难不成真的是有鬼了。”李四突然惊现,四处看了看。 啪,头上挨了一下,“大白天的,竟说胡话,快点干活,哪儿有鬼。”陈二看着两人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动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哎呦,谁打我。”三个人同时叫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大叫“有鬼啊。”,然后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就连他们带来的工具都忘记拿了,这几个人撒丫的就撩开了,一个比一个快。 此时,正躺在树上的人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没有想到几个松叶打在他们的身上,就让他们把自己给说成了鬼。 谁让他们吵的要死了,仍个人也不快点,磨叽那么半天,贼也没有个贼样子。 扰了她的清梦,本来自己在这个树上休息的好好的,多安静、多舒适的地方,居然来了这些煞风景的人。 施展轻功,她从树上跳了下来,仔细地看着地上躺的两个人,一个俊朗非凡,一个清新靓丽,伸手在他们二人的鼻子处探了探,原来还是气息,还没有死,只是被人给迷倒了。 她跑道不远的地方找来了点水,给她们二人轻轻喂了进去,过了片刻功夫,二人悠悠转醒。 冷雅竹揉着头,缓慢的睁开眼睛,望着面前一片陌生的深林,“这是哪儿?”。侧头看着躺在她旁边的青儿,用力地摇晃着。 “青儿,青儿,醒醒。”青儿在冷雅竹的努力摇晃下,睁开眼睛。 “小姐,这是怎么了?”青儿第一句话问道,当看到一片陌生的地方,惊叫了起来。 “哎呦,吓死人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冷雅竹在发现旁边不远的树底下,坐在一位俏皮的姑娘,大眼睛水汪汪的,古灵精怪的样子。 “可是姑娘救了我们二人吗?”冷雅竹在青儿的搀扶下,走上前来。 “恩,算是吧。” “不过,她为何叫你小姐?你……,”听这声音,噢“我知道了,你就是女扮男装,对不对?”她高兴的叫了起来。 冷雅竹朝她点了点头,看着她直爽,有单纯的样子,很是喜欢。 “多谢姑娘了。” “还好,还好。这回我可真的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了,否则,如果刚刚他们真的动手扒了你们的衣服,那不得穿帮了啊。” “扒,扒,扒什么,衣服。”青儿在听到她的回答断断续续的惊吓道。 “是啊,他们说你们二人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然后要扒了你们的衣服,后来就是被我给解救了。”古灵精怪的丫头掰着手指说道。 “再次感谢姑娘的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将来有需要本公子的地方,一定会效劳的。”冷雅竹文绉绉的发誓道。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噗”她在听到冷雅竹的发誓,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音。纠正道“不是本公主,应该是本小姐吧。姐姐。嘻嘻” “噢,对对对,是本小姐。我叫冷雅竹,妹妹你呢?”冷雅竹越发地喜欢这个丫头。 “姐姐的名字真好听。我叫夜无双,你就叫我双儿吧。”双儿翻了翻俏皮的眼睛看着冷雅竹。 “好的,双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你是要去哪里。” “我是来找人的,不过不知道人跑哪里去了,所以就到处晃悠,然后就来这里了啊。姐姐你们是要去哪里?为何会被人给绑架了呢?差一点还被灭口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她。 “我们是想要西行,不了在一个茶棚被人下了迷药给害了,银两也被抢光了,后面的你就知道了啊。”冷雅竹看着她活泼可爱的样子,不自觉的上前牵起了她的手一起往前走去。 “原来如此,那你们可要多加小心啊,这去西行的路肯定是一路的惊险,不过看你们二人既然都知道换男装,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过,就是你们不要穿的这么华丽衣裳了,否则还会遇上抢劫的,找两件朴素的衣服,换上就好了,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你们有钱了。” 冷雅竹看着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原来自己没有考虑太多,只是带了路上的必需品而已,没有仔细看过地图,研究路上是否会遇见土匪抢劫之类的,否则也不会穿成这样出门了。 想想双儿说的是啊,这一去路上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才可以到达边境呢,这丛山老林的地方,不知还要遇到多少个,即使没有土匪出没,那么也会有野兽之类的。她和青儿两个人都不会武功,只是假扮了男装,一旦被人发现之后,那么仅凭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该如何去面对强大的敌人。还好今日遇上了双儿,是他们二人命大,否则今日的后果真的是不敢…… 还好现在是白天,那么到了晚上是不是就会有饿狼猛虎下山了。不敢继续往下想的冷雅竹立刻抓住双儿的手便道“双儿妹妹,你可知道怎么走出去吗,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换掉这身衣服吗?” “有啊,当然有的,姐姐放心好了,既然遇上我双儿,那么肯定都会解决的,既然你们想要去西边,那么姐姐,我可不可以跟随啊。” “不行,我家小姐和我都快自身难保了,再加上你一个,那么我家小姐何时才能到达目的地。”青儿一直看着小姐对她很友好,又是牵手,又是姐姐妹妹的称呼,心里再纳闷,谁知道刚刚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人呢,那时我们都昏迷了,谁知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万一你是他们派了的卧底,那么岂不是引狼入室了。 所以,青儿不等小姐就立刻开口反对。 “青儿,休得无礼。” “可是双儿妹妹你不是要等人吗?如果说是跟我一起走了会不会耽误了你的事情。”冷雅竹要先问清楚情况,耽误了人家正事可是不好的,她心里也有着计较的,如果双儿跟他们一起前去,那么这一路上多了个帮手,看这样双儿应该是武功不会很低,对付几个坏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她并不反对双儿跟他们同行,当青儿反对的时候,她开口拦截了。 “没事的,反正我是出来玩的,顺便才找那个人,等不到也没有关系啊。不过,真的可以吗?不会打扰到你们吗?好像青儿姐姐不愿意我跟着。”双儿视线在她们二人身上来回的巡视着。 “当然可以了,你放心,姐姐说了算话的,青儿,不得对双儿无礼,我们结伴而行多好啊。” “哼,”青儿别过头去,气鼓鼓的先朝着前面走了。 “双儿别放在心上,青儿丫鬟就是那个样子,不用理她的,走吧。”冷雅竹拉着她快步的朝前赶过去,好撵上走在前面的青儿。 双儿吐了吐舌头,朝着冷雅竹点点头。 从此,去西行的路上,多了一个人,少了一份寂寞,多了一份热闹。 第二日,京城就传出了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在自己的闺房中发现被人强暴了,最后精神失常了…… 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着此事,昨日在街上与燕王府的妾室二夫人白梦芯公然在街上辱骂对方,结果今日就发生了这样的结果,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却又让人不得不怀疑是白梦芯所为。 可是,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半夜里,今日早晨起来就发现尚书府的千金衣冠不整的躺在自己的卧室里,等丫鬟进去发现了情况不对,然后找来老爷和夫人,最后就变得风言风语了,一夜之间,女儿失常,这让尚书大人很是恼火。然后又听到丫鬟禀告昨日与燕王爷的妾室在街上发生了口角,这不得不让尚书府怀疑,但是尚书府迫于没有证据,单凭一个猜测也不敢把燕王爷的人怎么样?只有启禀给皇上,让皇上给做主,皇上派了京城的大理寺督办此案,一定要全力地彻查此案,否则就要追问他们的失职之罪。 尚书在听到皇上派了大理寺督办,心里稍稍的平稳了一些,不过他要求一同督办此案,否则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皇帝准许了他的要求,不过无论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一定要上报给朕,他随时要了解情况,还有警告他们不准动用私刑。 白梦芯在第二日听到这个消息也惊吓了一跳,本夫人只不过是想要吓唬吓唬她而已,怎么可能被人强暴了呢?急急忙忙叫来了春桃。 问她昨日交代的事情是否是出了纰漏,“春桃,本夫人不是说让你找人只要往王府中仍一些蛇、蟑螂、莽虫之类的东西吓唬吓唬她而已吗?怎么会弄到她被强暴了呢?还变成精神失常了?如果这事要是查到本夫人的头上,那么本夫人岂不是要……”白梦芯没有说出口,但还是打个激灵。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夫人,放心,昨日我们派出的人根本没有去尚书府。”春桃看着二夫人被吓得那个样子,只好如实禀告。 “真的?”白梦芯听到这个立刻又活过来了。 “恩恩,昨日你交代奴婢去找一些这样的东西,然后让人偷偷地放在尚书府千金的房间里,可是,可是……”青儿抬眼看看她,不知该不该说下去,因为自己没有办成此事,如果说出了真话,担心自己被埋怨,被责罚。 但是如果不说看着二夫人自己担心受怕的样子,于心不忍,最后咬牙道。 “昨日找的那个人,根本没有找到蛇之类的东西,他本来是想要去找另外的办法吓唬那个千金去,可是,当他走到后门时,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人打晕了再尚书府的后门之处。今日凌晨才醒过来,然后他就走了。”“噢,原来如此,还好,还好。否则必然会牵连到本夫人身上的。虽然说燕王是个狠角色,可是这个事情毕竟……。不说了,那本夫人可以安下心来了,吩咐厨房给本夫人做点好吃的,本夫人要压压惊。”“是,奴婢这就去。”春桃得到命令转身就去了厨房。“听说了没有啊?” 087 厨房张大婶四下看了看,无人,然后又继续道 “你们没有听说吗?尚书府的千金疯了,好像是二夫人害的。蝤鴵裻伤”压低了声音跟着其他的厨房佣人说着。 “听说了,是真的吗?难怪二夫人昨日一回到府中,就是摔东西,然后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的,原来是这回事。”厨房李大妈跟着往下说。 “恩,不过啊,王爷现在不在家,还不知道咱们会不会受牵连呢。唉!”张大婶哀怨的叹了口气,心想千万别因为此事害了自己,毕竟一大家子要靠着她养活呢,她还要靠这份生计养家糊口呢。 “你们不好好干活,又在背后编排主子的是非。是不是不想要这份活干了。”春桃一走进来就听见他们在私底下偷偷地议论着,一肚子的火气。 “哎呦,春桃啊,你来了,你看我们不是想要编排主子的是非,只是……”张大婶一看来人,吓了一跳,如果此事传到了二夫人耳朵里,那还不扒了他们一层皮啊。所以担忧的看着春桃。 “好了,张大婶,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这些个规矩别人不懂,你还不清楚吗?还好是我听到了,这是让别人听了去,到二夫人面前告了你一状,你说你不是要卷铺盖走了人吗?还能在这么好的府里做活了吗?”春桃一板一眼的就像是办个大丫鬟一样,警告劝慰着他们。 “那是,那是,春桃姑娘你最好了,这以后还得靠你在二夫人面前美言几句呢,对了,春桃姑娘来是……”张大婶见风使舵的说道,毕竟是老人了,也见多了,也懂得了什么人面前说什么话。 “噢,差点忘了正事都。二夫人中午想要吃顿好的。你们厨房看着弄吧,就这事,我走了,记住了刚刚说的话,以后可千万别在犯同样的错误。”春桃临走前还不忘数落了他们一顿。 “是,是,是,我们都记住了,请春桃姑娘放心吧。”张大婶赶忙顺着溜须道。 看着春桃拐过转交的回廊之后,走进厨房来“呸,也不看看自己是哪个葱,真以为给他们两天权利,还真是拽上了。这就是王妃不在府里,要不然不得治他们服服帖帖的啊。”张大婶一脸的鄙夷。 “是啊,话说王妃走了也有很多日子了。”李大妈赶紧接口说道。 “好了,好了,咱们以后还是少说点吧,要不然真的那一天给撞见了,那可对咱们是不好的。快点,咱们赶紧准备吧。否则又要被骂了。” 其余人动作娴熟麻溜地都干活去了。 窗外一片阳光普照,暖意洋洋,可不像是八月份的天气,难道是今年的寒冷来的比较晚。 冷雅竹自从结识了夜无双之后,这一路上可谓是不在寂寞无聊孤独了,就听见双儿一路叽叽喳喳的说话,从她的小时候讲起,一直到现在,很多好玩有趣的事情层出不穷,也有很多惊险刺激的事情伴随着,冷雅竹听得是一脸的惬意,可是旁边的青儿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每次一听见她讲话,青儿都素一脸的鄙夷,一脸的怒意,恨不得想要把双儿吃了一般,而冷雅竹在劝慰了几次之后,也不在管了,就让青儿郁闷去吧。 否则,还真的不知道青儿是这样的吃味呢。冷雅竹心里偷偷的笑着,该不是这丫鬟以为她不喜欢她了,害怕抢走了再她心中的地位吗? 冷雅竹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心思竟是这样的缜密与敏感,看来下一个站点得找她好好聊聊了。 天黑之前,他们到了吕梁,一个商业繁华,经济发达的地区,街上的热闹正是说明了这一点。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很是热闹,而且华灯初上,为何还如此的热闹非凡,这是让他们想不明白的原因,难不成是这个地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亦或是有着什么不同样的? 找了个路人问了问,才知道原来今日是这里的一个节日,大家晚上都在庆祝着,等一下还会有不同的表演,就好似京城的正月十五上元夜一样,热闹、喧嚣、华丽等融为一体。 正好赶上了这里的节日,他们当然很是开心的,一定要参加这份来之不易的热闹。 想请不如偶遇,冷雅竹眼里带着点点的邪恶,笑笑的看着他们二人,双儿心灵会神的一笑,而青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不明所以,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好了,青儿姐姐,你为何总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双儿没有得罪你啊。”夜无双等着大眼睛无辜道。 “我和冷姐姐的意思是说,既然我们来到这个地方,碰上这样的活动,那么我们如果不痛痛快快地玩上一玩,岂不是浪费了吗?”双儿再次眨眼看着青儿。 噗嗤一声,冷雅竹忍不住笑了,“青儿,别生闷气了,一起吧。” “谁生闷气了,我只是,只是……”青儿支支吾吾的好似心思已被人看穿,找不到理由来辩解了。 “你只是,只是什么?”冷雅竹严肃的接着问他。 看着青儿一脸的吃瘪样,半天也支吾不上来,终于忍不住和双儿两个人捧腹大笑。 “好啊,你们原来戏弄我,不准跑。”青儿一边口中喊着,一边朝着两个人追赶过去。 三个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来到了中心城区,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 这里有花灯供人欣赏与玩乐,这里有灯谜供人猜测与论足,这里还有更精彩的杂艺表演供人观赏与开心。 而就在他们津津乐道之时,在他们精心观赏之时,在他们评头论足之时,一场不为人知的计谋正悄悄随之而来。 088 前方突然出现一条巨龙火舞,那栩栩如生的龙首,追着前面的火球,舞的煞是精彩绝伦,而道旁的两边涌满了围观的百姓。蝤鴵裻伤被这精彩美轮美奂的巨龙深深吸引,人群中不时发出高声的呼喊。 他们三人也被这样的精彩给深深吸引住了,冷雅竹不曾出府看过这么精彩绚丽的舞龙表演,从小就被束缚了再候府中,爹爹从小就三令五申的不让她单独去街上,街上的人混杂不堪,担心她一个女儿家会遇上不必要的麻烦,而她从小就乖乖的听话,从不违背爹爹的命令。 只是当她长大之后,在出嫁的那么一次,好不容易求的爹爹同意自己出门,可是不曾想遇到了同样出来会友的凌俊逸,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之后就是嫁人了,偷偷的溜出府去,但是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表演,让她不禁等大了眼睛好奇的盯着看,一刻都不愿离开自己的视线。 “姐姐,好美啊。”双儿在看到舞龙的火球不时地随着舞动的人变幻这不同的方式与形状,她开心的大喊一声。她第一次走出山门,看到外面的世界是绚丽多彩,而且不曾想还会遇到这么好的事情,当然开心的不得了。 人人都被这巨龙火球而深深的吸引,定住了。 在舞龙的旁边地上摆满了烟花爆竹,层层环绕,就在舞龙更加精彩时,绚丽多彩的烟花被点燃了,一声声响过之后,升空展开五颜六色的形状,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小姐,快看好美的烟花啊。”青儿看到升空的烟花,大叫着小姐一起看,夜色的黑暗,在这烟花的照耀下发出万丈的光芒,虽然只是短暂的过往,但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为何一个奴仆喊着身为男子的人为小姐。 “走吧,我们挤到前面去。”三个人因着身材娇小,玲珑,不多时,倒也让她们挤到了最前面,一层烟花被点燃后,是一环扣着一环的层层点燃,爆竹声声响起,人们跟着高声的呼喊。 “快看,快看,那个烟花最漂亮。”随着这一声的大喊,骤然间,天地巨变。 一声巨响,龙首追逐的火球在最后的烟花爆竹声中炸开,而最后的爆竹其实正是引开火球的爆炸,金色的火焰一下子蜿蜒溅落。 拥挤在这边上的人都被这炸开的铁片以及爆竹的纸屑给打伤,整个欢庆热闹的街道,顿时陷入一种恐慌之中。 疯狂的人们,不知所措的跑着,喊叫声不断于耳,冲刺着她们的耳膜。分不清四面八方的人混乱的跑着,有人被跌倒了,有人被踩伤了,这些都顾不上了,只为了自己的活命,疯狂而又疯狂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哭天抢地的叫声,不绝于耳的哭喊,孩童的,老人的,都是再寻找着亲人,想要共同的跑出去。冷雅竹与青儿、双儿也在那一刻被冲散了人群,跟着他们随波逐流,可是青儿呢?脑海中突然发现青儿他们并没有在自己的身旁一起向前跑去。 她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寻找他们的身影,却发现身后的舞龙之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正在厮杀着。 这一刻,原本热闹喜庆的节日却带了一场绝杀。 她不敢多想,拔起步子,继续随着人潮涌动的地方跑去,跟着他们一步一行,内心是恐惧的,害怕的,未到边境,命就要没有了。 这让冷雅竹真的是开始后怕了,后怕自己的这个决定还未救了自己的父亲,先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利刃刺破*的声音,划破喉咙的声音,声声入耳,刺痛着人的耳膜,直抵人的心中。空气中蔓延的浓重的血腥气,让人忍不住的反胃。冷雅竹一直拼命的向前跑去,为何这些声音还是离自己很近,想要拼了命的逃开,却永远都是躲不开的吗? 后面的人杀红了眼,不分百姓与敌人,一直开杀,后面的人不停的倒下,尖叫,呐喊声,一直都让冷雅竹的心里有着不可抹灭的可怕。她吓得不知道该如何迈着步子了,突然定格,有些茫然了,看不到青儿、双儿的她真的想要朝着夜色大喊道,可是后方的厮杀让她发不声音的喊叫被淹没了在这夜色中。 “啊!”一声大叫之后,她缓缓地到下了,而倒下的那一刻,意识中她真的绝望了,如果有来生,她绝不会这般的贸然行事,让自己在这世间还为过完的生活就这样的冲忙结束了。 终于明了为何父亲告诫自己不让她出府门,因为她涉足未深,不了这个世道,明明是绚丽璀璨的街道,霎间,转化为人间地狱。 原本想象中的美好世界,并非那么般的美好。 也许只有当她倒下的那一刻才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真的就为时已晚了吗?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被人群冲散的青儿拼命挣脱双儿的手,想要回去找——小姐。 “你不能在回去了,你没有看到那些手中的刀,都是不要命的在厮杀、拼搏吗?难不成你也不要命了吗?”双儿看着青儿这般的想要去找——小姐,终于明白了为何青儿对自己这般的生气,因她真的是很关心她家的小姐,就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了,这到底是如何的一番主仆感情,让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能为之倾命与她。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家小姐,如果小姐不在了,我也不活了。”顷刻,青儿的泪水挂满了脸上。小姐真的不要有事,否则青儿真的无法跟老爷交代。 “你现在这样去找,你也找不到呢?你看看身后的那些人,都无声地倒下了。难不成你希望你没有找到你家的小姐,你就先丧命了啊!”双儿毕竟是习武之人,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开,拖着她向前跑去,不忘记跟她分析利弊得失。 “不,不会的,我家小姐不会有事的,都是你,非要挤到前面去看,现在我家小姐丢了,生死不明,你是个坏人,松开我,我要去找我家小姐。”青儿已经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地朝着夜无双大吼大叫。 啪一下,青儿瞬间昏厥过去,夜无双嫌弃她太吵了,一手劈下把她给打昏了,扛起她,飞快地顺着人群响起跑去,不能在让她吵了,否则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安全抵达,否则自己也就无法去找冷姐姐了,希望冷姐姐也和他们一样会脱离那场厮杀,千万不要成了那替罪的羔羊。 突然意识到冷姐姐也不会武功,现在情况来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不过还是赶紧先带着青儿离开,等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好了青儿,她在去寻找冷姐姐,前面的人太多了,不便于施展轻功,她向两边的街道看看了,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巷子,一个闪身朝着那黑暗的巷子跑过去。 转入黑巷子后,夜无双回头看看并无来人,略施轻功,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身上扛着一个人,足尖轻点屋顶向着城外飞过去。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城外的破庙之处,夜无双轻轻地把青儿放下之后,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藏好之后,仔细看了看了破庙,发现没有异常,转身再次施展轻功返回了城中。 到达城中时,发现城中舞龙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火光冲天,这时官府的官兵才姗姗来迟,正朝着大火之处奋力扑灭。 刚刚还在浴血奋战的人,现在已经不知去了何处。现场是一片狼藉,死伤无数,真的是惨不忍睹。看着夜无双有片刻的眩晕感。虽然自己从小习武,但是长大之后却是连杀鸡都不敢的人,更何况看见这些尸体,血染成河的血水淌满了一地。尸首遍布横满了街头。 在这场战中意外获救的人哭天喊地在寻找自己的亲人,希望还可以有活口存在。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的涂炭生灵。 不假思索的夜无双也加入到了寻找亲人的行列之中,每个尸体都翻过来看看,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血肉模糊的脸,让人不自觉地颤抖着,心寒着。夜无双不知道自己翻了多少具尸体,只知道每每看一个,就是忍不住要呕吐。踏着这些尸体,心有余悸。 不知找了多久,天色已经渐渐的破晓,亮了起来,雾蒙蒙的,着火的地方已经被昨晚后面赶来的官兵奋力地扑灭了,随着清晨的光芒,散出尘烟,笼罩在吕梁的上空,似放雾一般。 不知疲倦的他们一刻也没有停歇,足足找了一个晚上,居然没有发现一具是活人的,基本上都已经成了昨日那场刀下亡魂了。 夜无双一晚上的努力,也没有让她换来片刻的心安,而当天放亮时,心中的沉痛越来越重。怕自己的担心所成事实。望了一眼被自己翻过、踏过的尸首,又看了一眼前方继续努力的百姓,她心里哀恸,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好返回了破庙处,看到青儿一直在昏迷之中,心稍感安慰,还好青儿还在,否则她真的会恨自己一生,埋怨自己一世的。如果不跟着起哄,不跟着添乱,不去凑热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都怪自己逞能,好奇心强,害了别人,如果被师傅知道了,少不了又要一顿责骂。 “青儿姐姐醒醒。青儿姐姐醒醒。”夜无双心思虽然在埋怨自己,但还是告诉自己一定要把青儿弄醒,然后一起想办法,看看接下来怎么办。 青儿悠悠转醒过来,手抱住头,隐隐的疼感传来,抬头看看身边的人,发现“小姐呢?我家小姐呢?”回想起昨日的一幕,发没有看到自己的小姐在一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一把抓过旁边的双儿,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这,没有看到。”夜无双不敢说出冷姐姐也许已经不再人世的消息。只好编了这么个谎话说出口。 “我家小姐没有逃出来吗?不行,我要去找我家小姐。”青儿立刻爬起来,朝着门外跑出。 “青儿姐姐,姐姐,等等我。”夜无双没有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立马跟了上去。 再次回到城中,眼前的一切让青儿险些跌倒在地。官兵一一具尸体台上车,准备拉倒郊外处理掉。如果小姐还活着同样一定会跑回来找青儿的。 “小姐,小姐,小姐。”只见乱城中一个发了疯的女人,满城地喊着她家小姐,久久得不到回应的青儿,一具具尸体检查,一具具尸体翻找。如果小姐真的不幸已故,那么她也要找到她的尸体,所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否则她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已故的老夫人,也同样对不起老爷,更会对不起王爷。是她没有把王妃看住,让王妃就这样地离开了人世。 面对着这些让人作呕生厌反感的尸首,她没有表现出懦弱的退让,有的只是坚强的毅力。夜无双慢慢地跟着她的身后。因自己已经翻找过了一片尸体,再次面对时,也没有了作呕感,沉重的气氛笼罩在这个城中。 街道两旁都是在这场灾难中剩余的人们,协助他们一起清理尸体,打扫街道上惨不忍睹的血水,每个人都忍住悲哀,忍住失去亲人的痛楚。 青儿从街道的一端寻到另一端,没有发现小姐的尸体,望着被官兵抬走了数具尸体,她脸上挂满了泪水,“小姐……”干燥的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声音。 小姐,真的走了吗? 夜晚,突降小雨,淅淅沥沥的小雨密密麻麻的下着,风声丝丝入耳。 死人堆中一双小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好冷啊。一个颤抖,睁开双眼,头上的枝叶挡住了视线,她伸手把铺满身上的枝叶扒开,接着月光的照射下,才看清楚了原来自己是躺在死人中。 “啊!”破天惊叫的她,吓得立刻爬起来疯狂的向前跑去,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自己在也跑不动,跌坐在地上位置。分不清楚的方向让她心感恐惧与慌乱。 不知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总之她还是想要逃离此处,回想起那晚的事情,她真的是心有余悸了。原以为是自己的身体也中了一刀,未曾想只是被人给压倒了,算是让自己躲过了一劫,不过青儿他们呢?为何没有看到他们?不会他们已经是不在了吗?她根本不敢多想,好想逃离,心里却在祈祷,娘亲,如果你还在该有多好,这样女儿就不会遇上这些麻烦事情了。 她——正是没有死掉的冷雅竹,只不过是被尸体给压倒了而已。 那晚她一直顺着人流向前跑,身后传来刀刺破身体插入*的声音让她发出一声尖叫之后就再次失去了声音,也就是这样让她逃过了一劫。她的尖叫声并不是刀刺入了她的身体,而是身后倒过来的人把她给压倒了,最后昏厥过去了。 就那样一直被压在别人的身下,这也让她躲过了那可怕的一劫,为何青儿和双儿一直翻遍了所有的尸体都找不到她的原因。因他们二人已经瞧不出那个是他们认识的冷雅竹了。每个人的身上脸上都挂满了血水,无法辨认。 而冷雅竹就这样随着这些尸体被人给仍在了郊外一个不远处的沟里,本来官府的人想要一把火烧了这些尸体,可是这里的人不忍心,即使人死了,也留个全身给他们吧,算是告慰这场意外事件中丧命的人。 官老爷同意了,就在这些的人的身体上铺满了一层的树叶作为遮挡,毕竟这个地方比较偏僻,无人会来。官兵、百姓、就连青儿和双儿都跟着来一起告慰了这些已故去的灵魂之后,全部都撤离了。当她被雨水浇醒时,发现自己正处于荒郊野外,而且空中下着绵绵细雨,风声阵阵,阴深深的天气,让她吓得顾不得一切的向前跑去。跌倒了,摔了满身的泥水,不去理会;划破了,伤口在淋着雨水,不去包扎了,一心一意的只是向前跑去。只想要逃开这个鬼地方。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累了、饿了、渴了;都顾不得了,四周依然是茫茫无际的荒无人烟。找不到出口的她,孤独、害怕、担忧多种的情绪浮上心头。 一天一宿的滴水未进,总有体力不支的倒在了泥泞的雨水中。 第二日,天放晴,被雨水洗涤过得吕梁城中,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似那日的厮杀已经远离了人们,空气中弥漫着清爽的味道。使人心情舒畅愉悦。 青儿和双儿站在吕梁城中发生厮杀的地方,久久不肯离去。小姐没有找到,青儿不愿意离开,她不相信小姐会就那么的离去了。所以她今日站在这里等着小姐的出现,无论日头有多么的烈焰,也不论自己是否能够坚持到最后的一刻,但就是那么的铁了心。双儿看着她对冷姐的感情,心里是羡慕又嫉妒,但她不会去恨的,她希望自己也能够帮助冷姐,所以她也不走,依然陪在青儿的身边。 足足等了一个七天,在烈日炎炎下,在风雨无阻中,却始终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等待的那个人身影出现。 心灰意冷了,难道真的是…… “青儿姐姐,我们走吧,看来冷姐姐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夜无双忍痛劝慰道。 青儿依然无动于衷。眼神崆峒无神,思绪飘渺不定。整个人就处于崩溃的边缘。 “青儿姐姐,如果冷姐真的不在人世了,你还是要通知她的家人不是吗?你难道希望她的魂魄得不到归宿吗?你愿意看到她做个孤魂野鬼吗?你不希望她早日投胎吗?”双儿说完这些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可是她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青儿恍然大悟,是啊,即使小姐不在了,可是她还是要通知王爷和侯爷不是吗?对,她要赶快赶到边境去,不能让小姐做了孤魂野鬼的。 对于这几日来说,青儿也已经不哭不吵不闹了,自从那日之后,她变得沉默寡言了,静下心来只为找到小姐,因她感觉小姐不会那么轻易离开的,小姐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不会那么早的逝去。 收拾行囊,他们二人上路了,最后望了一眼吕梁城,那日的情景再次浮现眼前,高高兴兴的来,却悲悲伤伤的离。果断的转身踏上了边境的路途,无论前面等待的是什么,她都要赶快的到达。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 感觉自己好久没有睡的那么香甜,那么的舒服了,懒懒地翻了个身子,想要继续睡。 突然睁开双眼,不对,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不是在雨中昏倒了吗?不会是去了阎王殿报道吧?惊恐在脑中浮现,腾地一声,做起身来,看着周围的环境,是一个简陋的农舍,自己躺在床上,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原来自己没有去阎王殿报道,自己还活着。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日,不过浑身上下没有了不舒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衣服已经被换了,虽然很普通,质朴,但是却很舒服。穿上鞋子,下了床,推开门,来到院子中。 这是一户普普通通的农舍,简陋的庭院中并无任何的物品,左右看了看,原来这是个小村庄。抬眼望去对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山,十几户农家错落有致的在这个山脚下分布着。 袅袅炊烟升起,你侬我侬的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这个小村庄的独特的美景。 咯吱一声,庭院的门被推开,冷雅竹视线紧紧盯着推开的院门,看着走进了的质朴的大叔大婶,刚刚从地里劳作回来的老夫妇看到冷雅竹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庭院中。 “姑娘,你醒了,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一会儿。”连忙关心的问道。 “多谢大叔大婶的救命之恩,雅竹无以为报,请大叔大婶接受雅竹的救命之恩,叩谢之礼。”说完冷雅竹盈盈拜倒,跪在他们夫妻二人面前。 “孩子,快起来,快起来,使不得,使不得。”夫妻二人看到冷雅竹跪下,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来扶起她。 进的屋来,冷雅竹前前后后描述了自己是如何昏倒的,如何被人给扔在郊外的。又听了大叔大婶说是如何遇见她,救了她的。 晚上吃着农家饭菜,让冷雅竹感受到了一直渴望的亲情与爱。其乐融融,温馨的笼罩在这个看似简陋的庭院中。 冷雅竹在这个简陋的农舍带了半个月,每日都随着大叔大婶早起晚归的去田间劳作,回来之后有忙前忙后的做着可口的饭菜,可是乐坏了他们夫妻二人。他们膝下无子,终老一生,不曾想到了晚年居然还有机会吃到孩子做的饭菜。就因为喜欢,冷雅竹认了二老为干亲,她自然也成了他们的干女儿。 老人现在每日无论是吃饭还是干活都是笑着合不拢嘴的,小小的村庄突降一位神仙似的女儿,当然传遍了这个人数不多,质朴的乡村。络绎不绝的乡里乡亲赶忙地过来看,人人都羡慕这老俩夫妻得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儿。 而冷雅竹从第一日被人当成是稀有动物一样那么的观看,害羞,胆怯,到如今大大方方的站在他们的面前给他们仔细看,不时地跟他们聊着家常,谈天谈地,听她讲外面他们从未走出的世界。 这日早上,冷雅竹不得不想他们辞别了,因为她的伤早已无大碍了,跟他们相处的太久了,都不愿离开了,这样的生活远离硝烟,远离战火,真的就堪称了世外桃源般。 早上全村的人聚集在了村路口,送行。每个人都恋恋不舍的挥挥手,老两口更是落下了热泪,老泪纵横的交代冷雅竹路上小心,有时间就回来看看他们二人。 寂寞孤独了一生的人,朴素简陋的村庄,带着质朴和善良的乡亲,让冷雅竹也潸然泪下。 简单地拥抱了他们老夫妻俩,猛然点头,安慰着他们,不,不是安慰,是承诺他们,终有一天,她冷雅竹还会回来了,在她心中永远都会有这样的一个美好的地方。 当多年后的她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乡亲们更加善良的面孔,更加欢呼的雀跃。 …… 大理寺自从接了皇帝分配下了的案件,就一直高度处于精神集中的状态之中,通过反复的查看,也把相关一干人等都抓来提问,也没有问出所以然来。尚书大人不断的催处,皇帝的施压,让监管大理寺的曹大人,最近都肝火旺盛,睡不好觉。 今日早上派了人再次去传了燕王爷的二夫人白梦芯前来问话。 而尚书大人一直以为都认为是白梦芯所为,每次看到她出现在大堂之上,都为之气愤不已,恨不得当场暴打她一顿,出出气,好为女儿报仇。不过,知道自己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对她施加压力,毕竟她也是燕王爷的妾室。断不可公然行事对抗,否则,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是自己。 “大人,本夫人说过了多次,本夫人当日只是与尚书千金发生了一点口角,但本夫人还不至于去派人毁坏了她的清白,这样做岂不是有损王爷的颜面,皇家的脸面吗?当时的老百姓都在场,况且受气的不一定是本夫人啊,本夫人的丫鬟和府中的人可以给本夫人作证,本夫人并没有对施加任何的暴力,更别说派人去了尚书府了。再说了尚书府门庭深院的,又有着重兵看守者,本夫人就是连大门朝着他们开都不知道,怎么派人去?更说了,本夫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可能认识江湖中人。” 白梦芯的一番话,看似自嘲,实则是不仅为了自己开脱,也暗地里骂了尚书府,重兵看守却还让人钻了空子,得了手,难不成尚书府就是一个草包吗?光养人吃饭了,都看不好自己的府衙。 尚书大人听着她的一番话里有话的样子,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的,却也无可奈何。而曹大人却频频点头,二夫人所言极是,不无道理。 最后曹大人说二夫人可以回去了,如果本案如果有进展,涉及到需要二夫人提供证据的时候还望二夫人能够及时来报案。 “是,多谢大人了,那么本夫人可以回去了。”简单的叩谢了两位大人,最后得以高傲的看了一眼尚书大人,高姿态的走了。 089 啪,尚书大人气的派了桌子一巴掌,起身离开了。残颚疈伤曹大人不解的看着愤怒离开的尚书大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案子真的有些棘手。 三日后,大理寺的府衙一阵擂鼓之声响起,曹大人立刻升堂传唤击鼓之人。 来人被带到堂上,说是有情况举报。 “堂下下跪时何人,你今日击鼓又是为何,如实招来。”曹大人啪的一声拍响惊案。 “是,小的名唤王五,是一个地痞流氓之辈,经常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前些日子,我正在城中闲逛越到了一个丫鬟,穿的是玲珑绸缎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她找到我说是让我提她办一件事成,事成之后就会给我一百两银子,有白花花的银子送上门,俺王五岂有拒之门外。所以俺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她让俺去找些蛇、莽之类的东西去吓唬吓唬别人,结果俺半夜的时候,趁着无人就偷偷地溜到了那人指定的地方。不料却被人给打晕了。醒了之后俺立刻逃离了此处,一直都不敢露面呢,这不才听大人在审理此案,所以赶紧来投案自首,不对,俺没有作案呢,就被人给打晕了,是来举报线索的。”王五一五一十地陈诉这那日的事情。 不过,曹大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那个人,什么指定地方,什么又是丫鬟的,这都哪里跟哪里啊。 “堂下之人,本官问你,你是来捣乱的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如果你只是一般的案件,报案也好,举报线索也罢请你去京城知府。这里不是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来人,退堂。”曹大人本来就是快满头包了,居然还来个分不清状况的人。 “等等,大人,我不是来捣乱的,你不是在审理那个,那个尚书的案件吗?”王五听到曹大人要退堂,情急之下终于说道正题上了。 曹大人听到尚书二字,原本离开的身体又坐了回来。 “你说尚书?”曹大人带着疑惑的说。 “是啊,你不正是审理此案的主审官吗?难道不是找你吗?” “对对对,是找我。”曹大人一听几日来的案件都没有新线索突破,突听他就是来讲那日的事情,精神头全上来了。 “那么本官再次问你,你刚刚说的那个丫鬟是谁?还有指定地方是哪里?要恐吓何人?一一从实招来,不得有误。”威武的声音传来。 跪倒的王五突然吓了一跳,这大人的声音还真是变得很快。 “是,是,小的,句句属实,如有欺骗,不得好死。”王五先发着誓言道。 “王五,那就一五一十的讲给本官听。” “是的,自从那日之后,俺就不敢露面在京城之中,最近手头上有些紧,所以俺就溜回来了,走到城门口时,看见悬赏通缉,举报之情人会有额外的银两,所以俺就来了,话说那日俺在街上遇到的人,正是燕王府的丫鬟,名叫春桃,就是她派我去恐吓尚书府的千金,说好了给我一百两的,事成之后就在鸿宾楼的后巷中等着领赏。可是没有想到俺居然失败了。”王五说完之后头低低的,不敢看着堂上的大人。 “王五,你说的可句句属实,毫无谎言。” “是的,王五敢对堂发誓,俺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谎言欺骗陷害。” “那么你为何确定那个丫鬟就是燕王府的丫鬟,春桃呢?” “那是俺害怕她食言,所以就偷偷地跟踪她进了燕王府,后来问了燕王府的家丁,才肯定她是燕王府的丫鬟。” “你确定真的没有欺骗嫌疑,也不是受人蛊惑陷害他人吗?”曹大人知道如果真的是燕王府所为,那么事情必不可小,所以才再三的问道。 “王五对天发誓。如果大人不相信王五说的话,那么可以派人去把她抓来,我敢和她推对薄公堂之上。”王五一副胸有成竹道。 “好,来人呐。”曹大人立刻喊道。 “属下在,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去燕王府把二夫人白梦芯以及她的丫鬟春桃带回府衙,本官要开堂审理此案。” “是。”衙役领了命令赶往燕王府。 “来人。”曹大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属下在。” “立刻去尚书府请尚书大人过来,就说本案出现了新的情况。” “是。” 曹大人分别派了两路人马赶往不同的地方。 燕王府门外。 “你们是何人,不得随意闯入。”门外的家丁想要拦下闯入府中的人。 而来人掏出令牌,家丁一看不得怠慢赶紧请进厅堂,管家得到命令匆忙赶来。 “不知几位差大哥来王府所为何事?”管家俺仔思量,王府中并非犯事,怎么会有官衙之人上门呢。 “敢问二夫人白梦芯可在?” “在。请几位官爷稍等,我家二夫人马上到。”管家一听原来是找现在当家的二夫人,因在下人禀报说是有官爷上门时,就已先派人同时去通知了二夫人,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到了。 “敢问是何人找本夫人?”未踏入厅堂来,白梦芯的声音就已响起。 当二夫人缓慢地出现在厅堂时,看到原来是官府的衙役。 “不知几位官爷,今日到王府何事?” “二夫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大理寺曹大人有请。” “恩,曹大人,事情不是已经都已然讲明白了吗?不知曹大人找本夫人何事?” “这个到了你自然会知道。跟我们走一趟吧,还有你的丫鬟春桃也一起请吧。” 站在旁边的春桃一听立刻脸色煞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何曹大人会连她一起请,不会是…… 而白梦芯则是一副坦然的面对,既然都已经跟曹大人说过了,还怕什么? 她们二人在官差的押解下被带回了大理寺,那边同时尚书大人一听案情有了新的进展,立刻马不停蹄地赶来。 曹大人一看人已经到齐,重新开始了审理此案。 “来人,带犯人王五。” “威武。”下面纵衙役喊过威武之后,王五被押上公堂。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曹大人此时一副威严的官员,不苟言笑。 “草民王五,叩见大人。” “王五,抬起头来,看着本官,本官问你,你状告何人。” “草民状告燕王府的二夫人以及奴婢春桃,收买小的,然后对其尚书府千金进行报复。” “你胡说,含血喷人。”白梦芯一看公堂之上跪着另外一个人,居然口口声声在说状告自己,暗想本夫人根本就不认识你,何来买你恐吓报复别人。 “二夫人,休得打断,本官在问话,还请二夫人听完后在辩解。”曹大人适时开口阻挠。 “草民并没有胡说,是二夫人的手下春桃找到手下收买我,让我去尚书府对其千金进行恐吓报复,然后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两作为酬谢。草民原不知道是二夫人所为,后因跟踪春桃,又听京城百姓再说二夫人与千金发生过口角,所以才敢断定是二夫人所为。”王五毫无惧色,分析的头头是道。 “春桃,你可之罪?”曹大人话锋一转,朝着旁边的丫鬟拍惊案问道。 “奴婢春桃叩见大人,对于他人之词,春桃不予苟同,并且春桃根本就不认识此人。还望大人明察,还给奴婢一个清白。”春桃跪倒在地,并没有任何的担忧惧色。 “恩。”曹大人没有想到春桃会如此之说。 双方现在各执一词,根本就无从判别谁是谁非。这下子可为难了曹大人,都不能仅凭一人之说定了对方的罪,可是此案牵连真的是甚广。 “来人,上刑拘。”曹大人只好出此下下之策。 “既然你们二人都各执一词,一个说是,一个说是不认识,那么本官只好请出刑拘了,如果二人还是坚持道,那么本官就要动手了。”曹大人威逼利诱,希望有人在用刑拘之前可以改口。 “王五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对于用刑拘,王五还是那句话,是春桃丫鬟受了二夫人之委托买通小的进行行凶的。”王五依旧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奴婢对天发誓,绝对不认识此人,定是此人受了别人的蛊惑,陷害我家夫人。”春桃一副打死不认账的念头。 “哦,看来双方的罪都很硬啊,那么本官只好动刑了。” “来人,用刑。”曹大人立刻吩咐一声,两旁立刻有人拖起二人放在刑拘上——夹手指。 多么可怕又残忍的刑拘,都说是十指连心,夹了手指,心就更加地疼痛了。 “慢着。”白梦芯高声打断要上刑拘之人。 “曹大人不觉得这样做有为草率之举吗?你这样做就是屈打成招了吗?如果本夫人状告皇上,曹大人,你还能够有以后吗?”白梦芯怎么也不能看着春桃受苦。 “这,这……”曹大人一寻思,确实如此,动刑了不就是屈打成招了吗,本来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他们二人的,没有想到真格的,毕竟皇上有交代,此事不准动用私刑的。 “曹大人,你怎么能让一个女子给吓唬住了,他们二人有人说了假话,动刑不是屈打成招,而是为了让人说真话。”尚书大人在一旁开口。 “来人,继续动刑。” 白梦芯看着他们二人官官相护,这不就是屈打成招了吗?她别过头去,不忍心看着这残忍的场面。 他们二人高声连连,王五一口一个,大人,小的没有欺骗你们,小的句句属实。 而春桃终于忍受不住,苦不堪言的样子,让她最后放弃了抵抗,承认了所有的事实。 “来人,把燕王爷二夫人白梦芯以及丫鬟春桃收监大牢,择日再审。至于王五,你收取他人钱财,预作违法之事,念在你主动投案,刚刚的责罚算是对你一个小小的惩罚,暂时先收监大牢,日后再议。退堂。”惊案拍起,众人被关入大牢之中。 尚书大人总算是可以吐了一口气,不过,他们还没有招供后面是如何对其女进行的凌辱。看来以后要加紧的审问了。 “大人,你无权关押本夫人,本夫人没有罪,……”被带下去得时候口中高声地呼喊自己冤枉,而青儿则是一副要昏厥的样子。 “牢头,我要见大人,我冤枉……”被关进大牢之中的她,依然是呼喊着。 “不要吵了,管你是什么夫人,什么王爷的,犯了事关进这个地方还梦想着能出去吗?不准吵,再吵就等着按鞭子吧。”牢头高声恐吓道。 边境。 “王爷,敌人又在辱骂挑衅了。”一个官兵立刻前来禀报。 “知道了,先下去吧。”凌俊逸大手一挥,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自从上次两军对战,李将军被打败下阵来之后,敌方的火焰是高涨不断,肆意挑衅我方耐性,可是如今看来跟对方硬碰硬是不可能的。 那么为今之计就是要找出敌人的弱点,然后一举歼灭。 侯爷在一旁听了之后。“不知王爷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以侯爷之见呢?”凌俊逸反过来把问题丢给侯爷,看他如何为策。 “对于带兵打仗呢,本侯只能说是纸上谈兵了,不过据本侯今日来观察,切忌不可和敌人单打独斗,我方将士的实力虽然不弱,甚至胜于敌方,可是敌人不知用什么招数能让人片刻见失神,最后导致败下阵来,既然我方不可跟敌人正面冲突,那么我们可否绕过敌人的防线,对此来个措手不及呢?” 冷侯爷今日来一直随军在城楼中观看两方战事,琢磨久了也就通了。 众将士在听到说不可单打独斗之时,欲以反驳冷侯爷,难道是冷侯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闻听到最后敌方的卑鄙手段时无不点头默认,确实如此,否则以李将军怎可打不过敌人而败下阵来。 凌俊逸深邃的眼眸发出赞赏的目光,他没有想到冷侯爷虽然不懂军事战争,但却能够把目前的形式分析的如此到位,如此透彻。心中暗自佩服,看来他不会是同党之人,那么右丞相就是栽赃陷害了。 从冷侯爷刚刚的一番中,如果他真的是奸细,间谍,那么就不会这样的分析,如果说此番的分析是为了打掩护,那么也没有必要出此下策。不过,事情虽然分析出来了,那么到底是要如何解决呢?怎么才能派人去摸清敌人真实的情况呢。 “侯爷说的甚是,已然把敌我双方利弊关系说了出来,那么怎么才能打入敌人的内部,去探听虚实呢?”紧跟着凌俊逸又抛出一个问题。 “这,……”侯爷卡主了,是啊,这才是当前极具要解决的问题,那么到底怎么才可以解决呢? “派个有经验的将领乔装打扮一番混入进去。不知可否?”侯爷寻思片刻立即发出声音。 “这个办法看似虽好,一旦被察觉,那么我方将损失的一名大将。”凌俊逸虽然有点赞同,但是考虑到后果,立即又否决了。 众人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凌俊逸吩咐各位都休息去了,立刻拿出地图再次研究了敌方现占据的位置。 “花心郎、花三郎,你们二人进来。”凌俊逸突然朝着门外喊道。 “属下在。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你们过来看这里。”凌俊逸手指着地图上的位置说道。 二人近的前来,顺着王爷的手势看着地图上的位置。 “……。”王爷跟他们二人小声低语了一番,之后“去吧,别失败了。” “是,属下定完成任务。” 凌俊逸吩咐侍卫,谁来也不许打扰到他,没有他的命令不可随便踏入进来。门口的守卫接到命令,严以待之。凌俊逸换好夜行衣,顺着后窗一个翻身,略施轻功,朝着城外飞去。 冷雅竹从小村庄出来之后,一路向西而行,这一路虽然颠沛,但是也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还算进行的顺利。虽然她不知道青儿她们怎么样了,但她还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赶往边境,也许到了那里说不上就会碰上了青儿。 不敢遐想,立刻加快脚步,朝着前面走去。 “哎呦。”冷雅竹突然大叫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睛的吗?”冷雅竹一边损着撞到她的人,一边用手轻柔被撞痛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姑娘你没事吧。”浑厚的雄性声音响彻耳畔。 抬眼对望片刻,愣住。 “原来是你。”二人均发出此声音,原来她们二人认识? 此男子正是那日冷雅竹她们在古坊小镇遇到的黑衣人。原来此人是这样的仪表堂堂啊。 冷雅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后方,“怎么有人追你不成?该不会是你又杀人了吧。” “没有,上次的事情也是误会,这次比较更麻烦。”刚刚说完后面就传来呼喊。 “师兄,你不要跑。”一个女子的声音。 冷雅竹笑道,原来是被人追赶,一把拉住他的手,立刻朝着旁边的灌木丛中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女子赶来,“咦,人呢?刚刚明明还看见人影了啊。师兄,你出来。”女子朝着四周大喊,本对着冷雅竹他们,当她慢慢转过身来的时候,冷雅竹一个没有压住自己的心跳,立刻惊叫了起来“双儿。”然后大步着跑出来。 男子不明所以,为何她会有如此反应,看着冷雅竹叫道师妹的名字,想必是他们认识,所以不管了,趁着他们激动的时候,偷偷地溜走了。 夜无双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找到源头,看见冷姐姐从灌木丛中跑了出来,热泪盈眶的跑上前,一把抱住她。 “姐姐,真的是你吗?你没有事吗?”她高兴的忘乎所以然了。 “恩,我没有事,你们也没事吧,青儿呢?”冷雅竹松开拥抱的双儿,问道。 “你看我一高兴了,忘记了这事,青儿,你快点,看看我遇见了谁。”双儿回头朝着后面喊道。 “来,来了,你,跑得太快了。”青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出现在不远处。 冷雅竹看到青儿气喘嘘嘘的缓慢走来,“青儿,你怎么样。” 青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看来是自己太思念自家的小姐了,否则怎么会出现此声音。缓慢的拖着步子往前走,不过刚刚双儿说看到一个人。 立刻抬头,不确信的擦了擦眼睛,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发现不是在做梦,立刻浑身来了力气,用尽全身力气冲到冷雅竹面前,泪水唰唰地往下掉,未开口,已泣不成声了。 “青儿,快,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冷雅竹擦掉青儿的眼泪。 青儿拼命的点了点头,以为她现在激动的无法用语言去表达自己的心声了。 当白梦芯以及丫鬟春桃被带走的那一刻,燕王府里全然乱了套。管家是一头的雾水也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只好休书一封,派个家丁快马加鞭的赶往边境报信。 凤萱萱一副看好戏得样子,悠闲的从自己的屋中踱步出来,“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府里乱成什么样子了。”明知故名。 “见过三夫人,二夫人被官差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官家如实禀告,并建言“老奴是否跟官府疏通疏通,好让二夫人回来?”管家询问道,毕竟这里还有一位当家的人。 “有什么好疏通的,关押了不是更好吗?省的惹是生非的。”凤萱萱一高兴就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恩?”管家没有听清的再次发生疑问。 “不是,本夫人是说当然是要疏通了,不过也要先打听打听,这个二夫人到底是发了何罪不是吗?”凤萱萱惊觉自己说漏嘴了,立刻打马虎眼改了过来。 “那是,还是三夫人想的周到。那老奴先派人去打听打听了。” “不急,咱们先等等,如果今日晚上二夫人还没有回来,那么明早你再派人去官衙问问情况。还有后厨的人都在恐慌什么?” “好的,老奴知道了,后厨的人没有什么,这个老奴回去处理的,请三夫人放心。”管家额头早已冒了一层虚汗。 “那好,交给管家办理了,有事就来找本夫人吧。”凤萱萱一扭头,迈着碎花小步回后院去了。 管家看着三夫人走了,赶紧来到后厨,“你们就不要在跟着添乱了。赶紧都去干活去。别在议论了,小心被主子听到了又要体罚了。” “管家,这个二夫人出事了,会不会连累到王府啊?” “就是,管家你给个实话。” “对对,俺们一家老小就指着俺的这份工钱养家呢?” “……” 后厨的下人七嘴八舌的朝着管家发问,管家高声叫道:“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燕王府,怎么可能会连累整个王府呢?即使是二夫人犯了错,也和王府无关的,毕竟王爷不在,没有人会欺负咱们的,快点都干活去吧。别耽误了晚膳。” 管家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后,众人都散之。 …… 冷雅竹看着青儿哭的像个花脸猫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相似一笑。 “对了,冷姐姐,你为何会躲在那里啊?”双儿顺着手一指道,正是刚刚冷雅竹藏身之处。 冷雅竹看到双儿指的方向,立刻跑了过去,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了。“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冷姐姐,你再找什么?” “小姐,你什么东西丢了吗?” 二人跟随着冷雅竹来到灌木丛中,看着她一个人东瞅瞅西望望的,不知在干什么。 “不是,刚刚有个人,就是在双儿来到之前,我碰到了一个人,青儿就是我们那日在古坊小镇遇到的那个黑衣人。他说他被人追赶,然后我就帮他一起藏在了这个地方,过了一会儿,双儿就到了,我就立刻跑了出来了,不过那个黑衣人也许是那个时候走了。”说道这里冷雅竹突然想到“该不会是双儿你追赶的就是那个人吧?”瞳孔放大惊讶道。 “那个人是不是仪表堂堂的,皮肤黝黑。”双儿开口询问。 冷雅竹猛地点头。 “唉,又让他跑了,我下山就是为了来找他的,他是我师兄,不过不要紧,找不到他我还可以偷偷的多玩一点时间,否则的话,我又要回山上了。”双儿无奈道。 “我不会是耽误了你的事情吧,双儿?”冷雅竹一脸的歉意。 “没有,没有,我就是顺带在找他的,找不到又没有关系的。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走吧,这里附近荒无人烟的,万一有个才狼虎豹的出没,恐怕我们都无力抵抗的。快走吧。”双儿大度的说道。 “恩,好的。” 一路上,冷雅竹跟她们讲了自己那日在吕梁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如何被人给压倒昏厥的,然后又被抛弃了再荒郊野外,最后又是好心的大叔大婶救了她的……,详详细细地跟她们讲了自己发生的一切,也问了她们自从那晚都发生了什么,互相交代了一番,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赶出了这片无人烟的地方。 到达了下一个小镇,花钱买了一辆马车,雇了一个车夫,快马加鞭的赶往边境,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傍晚时分就可以抵达边境了。 一路上,她们不知疲倦的聊着,尤其 090 当白梦芯以及丫鬟春桃被带走的那一刻,燕王府里全然乱了套。残颚疈伤管家是一头的雾水也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只好休书一封,派个家丁快马加鞭的赶往边境报信。 凤萱萱一副看好戏得样子,悠闲的从自己的屋中踱步出来,“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府里乱成什么样子了。”明知故名。 “见过三夫人,二夫人被官差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官家如实禀告,并建言“老奴是否跟官府疏通疏通,好让二夫人回来?”管家询问道,毕竟这里还有一位当家的人。 “有什么好疏通的,关押了不是更好吗?省的惹是生非的。”凤萱萱一高兴就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恩?”管家没有听清的再次发生疑问。 “不是,本夫人是说当然是要疏通了,不过也要先打听打听,这个二夫人到底是发了何罪不是吗?”凤萱萱惊觉自己说漏嘴了,立刻打马虎眼改了过来。 “那是,还是三夫人想的周到。那老奴先派人去打听打听了。” “不急,咱们先等等,如果今日晚上二夫人还没有回来,那么明早你再派人去官衙问问情况。还有后厨的人都在恐慌什么?” “好的,老奴知道了,后厨的人没有什么,这个老奴回去处理的,请三夫人放心。”管家额头早已冒了一层虚汗。 “那好,交给管家办理了,有事就来找本夫人吧。”凤萱萱一扭头,迈着碎花小步回后院去了。 管家看着三夫人走了,赶紧来到后厨,“你们就不要在跟着添乱了。赶紧都去干活去。别在议论了,小心被主子听到了又要体罚了。” “管家,这个二夫人出事了,会不会连累到王府啊?” “就是,管家你给个实话。” “对对,俺们一家老小就指着俺的这份工钱养家呢?” “……” 后厨的下人七嘴八舌的朝着管家发问,管家高声叫道:“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燕王府,怎么可能会连累整个王府呢?即使是二夫人犯了错,也和王府无关的,毕竟王爷不在,没有人会欺负咱们的,快点都干活去吧。别耽误了晚膳。” 管家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后,众人都散之。 …… 冷雅竹看着青儿哭的像个花脸猫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相似一笑。 “对了,冷姐姐,你为何会躲在那里啊?”双儿顺着手一指道,正是刚刚冷雅竹藏身之处。 冷雅竹看到双儿指的方向,立刻跑了过去,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了。“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冷姐姐,你再找什么?” “小姐,你什么东西丢了吗?” 二人跟随着冷雅竹来到灌木丛中,看着她一个人东瞅瞅西望望的,不知在干什么。 “不是,刚刚有个人,就是在双儿来到之前,我碰到了一个人,青儿就是我们那日在古坊小镇遇到的那个黑衣人。他说他被人追赶,然后我就帮他一起藏在了这个地方,过了一会儿,双儿就到了,我就立刻跑了出来了,不过那个黑衣人也许是那个时候走了。”说道这里冷雅竹突然想到“该不会是双儿你追赶的就是那个人吧?”瞳孔放大惊讶道。 “那个人是不是仪表堂堂的,皮肤黝黑。”双儿开口询问。 冷雅竹猛地点头。 “唉,又让他跑了,我下山就是为了来找他的,他是我师兄,不过不要紧,找不到他我还可以偷偷的多玩一点时间,否则的话,我又要回山上了。”双儿无奈道。 “我不会是耽误了你的事情吧,双儿?”冷雅竹一脸的歉意。 “没有,没有,我就是顺带在找他的,找不到又没有关系的。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走吧,这里附近荒无人烟的,万一有个才狼虎豹的出没,恐怕我们都无力抵抗的。快走吧。”双儿大度的说道。 “恩,好的。” 一路上,冷雅竹跟她们讲了自己那日在吕梁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如何被人给压倒昏厥的,然后又被抛弃了再荒郊野外,最后又是好心的大叔大婶救了她的……,详详细细地跟她们讲了自己发生的一切,也问了她们自从那晚都发生了什么,互相交代了一番,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赶出了这片无人烟的地方。 到达了下一个小镇,花钱买了一辆马车,雇了一个车夫,快马加鞭的赶往边境,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傍晚时分就可以抵达边境了。 一路上,她们不知疲倦的聊着,尤其是冷雅竹和青儿,她们历时一个月终于要到达了目的地,兴奋的有些忘呼所以然了。 …… 城外火光缭绕的不满了大大小大的军营,重兵把守着,每个队伍都相隔数秒的巡逻着,此刻安逸的夜晚,寂静的让人有些胆怯,而军营的四周装满了铁丝网包围着,交叉式的巡逻看来更加让这个军营变的难入,位于军营中最中心的帐篷中,正中央坐着楚国的 主帅桃天霸、副帅葛仁离、将军扎木德仁、副将巴特雷以及其他众将士,头领。相继围坐在两旁,共同商议着近日来的战事以及应敌之策。 “主帅,今日我方叫阵,凤国禁闭城门无人敢应战,看来他们也只是个熊包。哈哈哈哈。”副将巴雷特得意的狂笑着,黝黑的脸上发出渗人的笑声,笑的人全身汗毛竖起,直打冷颤。 “不错,虽然今日我方未战,但在气焰上却是更胜一筹了。不出数月,凤国也要向我大楚国俯首称臣了。”将军扎木德仁紧跟着说道。 “哈哈哈哈,这多亏了众将领,也是众将领的功劳,如果那一天凤国向我大楚国俯首称臣了,那么你们将来都是高官厚位了。”主帅桃天霸在众人的吹捧中更加的神奇起来了。 “来,众将士,举杯,同庆,共饮,让我们把握时机,乘胜追击。” “是,我等会尽力效忠大楚国,定要踏平凤国的成都。”众口一词的追随道。 就在官兵相交错开的时分,一个黑影闪入了军营中,躲在了军营中隐蔽的黑暗处,趁着稍有的疏忽,一个快闪越过此处,向另一边的军营藏去,黑暗的军营里不知藏着什么,轻轻用刀子划了个口子,接着周围的火光以及天上此时发出的亮光,原来这里是粮食,四下里看看无人,继续向前走去,一个一个军营看了过去,都是一些储备的食品、物品,看来大楚国这次是有备而来,势必要拿下边境的成都。 轻轻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帐篷外,躲在一个背阴的地方,从里面传出来说话声与不时发出的阵阵笑声,再次用刀子划了一个口子,原来这里是主营帐,里面坐满了大大小大的将领,不知在密谋着什么,黑衣人想要更加听清里面的说话声,身子向前倾去,脚下超前一迈,发生一声咯吱的响声。 “谁?”虽然这一声不时很大,但还是惊扰了帐篷中的人。 众人提着武器追了出来。“来人,有刺客。”一声高呼之后,士兵举着火把全部都围了过来,仔细检查,绕了一圈之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咦,奇怪了,难不成本将军听错了吗?”扎木德仁自言自语道。 “也许是只野猫呢。走走,不会有事的。”巴特雷猜测道。 “恩,或许吧。” “那攻城之事就交给各位去办了,早点休息,明日继续叫阵。”主帅桃天霸望着众人吩咐道,而后一摆手全部散去。 夜行人此刻躲在黑暗的树林中,两眼发光地看着主帅军营门口的将士已散去,才敢从树上跳下来。 “好险,否则要坏了大事。”趁着他们已经都离去了,夜行人一路朝北的飞去。 夜晚的边境,只见黑色的身影齐聚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悄无声音地潜入了城中。 “王爷,在里面吗?”行馆门外站着一个清秀的女子,朝着守卫问道。 “王爷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请回吧。” “噢,那就是说师兄在里面了。”上官柔语气轻柔的问道。 “在不在,王爷都不会见任何人的,还请这位小姐你快些离去。”守卫一直坚守着。 “让开,我要进去。”上官柔一手推开挡住她面前的剑,欲以强行进入。 守卫依然是坚守不撤离,不后退。 “找死。”上官柔说完这两个字,啪啪两掌,守卫立刻倒下。 “敢拦着本姑娘,你们还差点。”踢了两脚之后,推开房门。 “柔儿,你放肆了啊。”虽然严厉的口气,但却是宠溺的说出口。 凌俊逸从床上慢慢走下来。 “师兄你怎么了。”上官柔看到他刚刚是再床上打坐,担忧的问道。 “没事,只是胸口有点闷,以为是内功所导致的,休息了一下而已。” “是本王吩咐的不得任何人打扰的,你也不能就那样对待他们的。”凌俊逸训斥道。 “谁让他们不懂的了,对了,我来找你不是来听你说这个的,我是想要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看师姐,师姐自从知道你娶了王妃,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整日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要不就是去练功房练上一天,就连师父师母劝说都没有用。你说吧,师兄你要如何解决。”上官柔本来就是为了师姐的事情来找他的,结果没有想到在王府碰上了那么多事,还未等她开口跟师兄说明来意,师兄人就已经来了边境,这才不得已,在他师兄走的第二日她也随后跟来了。 她一个人快马加鞭,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马,赶来多久的路程才到达了这里,只为了一句师姐的终身幸福。 凌俊逸听了师妹的话,一个水灵贤惠的女子浮现在脑海之中,是的,很久,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他不曾回去,他的誓言也不曾对现。 “这个事情等以后再说吧。师兄目前首要的任务就是尽快的结束这场战争。然后才可以想别的。”凌俊逸感觉无奈的说道。 “师兄不是敷衍我吧,以后?那看来师姐还真的是有的等了,不知道等到头发花白了,是否会等来那么一天。”上官柔酸溜溜地说道,真心的替师不值。 “师妹,什么时候也变的这样的伤感了,这场战争结束了,师兄自会去给你师姐一个交代的,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也去休息了,明天还要逛逛这里,来了都没有去看过呢。”话音还未等落下,人就闪没有了。 还真是符合她的个性,做事永远都是那么风风火火的,凌俊逸摇了摇头,抬眼望去窗外的一轮明月不知何时已经躲入了云彩之中。 过了片刻,“出来吧。”凌俊逸朝着身后说道。 “王爷。”花心郎与花三郎站在他身后开口。 “恩,怎么样,可勘察清楚了。”凌俊逸转过身来。 “这里大部分放得粮食、衣物等物品,准备充足,看这样子是有所准备。还有这边几个不知道放得是什么,黑压压的看不清楚。”花心郎把他之前去军营探听的消息如实的禀告。 “按照王爷的吩咐,属下去了方圆一百里仔细察看了一下地形,这里(手指着地图上某个位置)是有座山当着了,不过这座山跟别的不一样,两个山中间有个很细小的夹缝,不过车辆通行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过了这个夹缝,后面真的是别有洞天,很空旷的地方,退可守,进可攻,还好他们并没有选择在那里作为军营,否则真的是无法下手。”花三郎被委派去察看周边的地形,以便以后进攻。 凌俊逸点点头,总算是刺探清楚了地方情况。吩咐他们二人下去好好休息,准备几日后要发动进攻。 望着窗外即将破晓的天,这一宿他又是没有休息。虽然精神上还算可以,但是总是这样,恐怕是铁打的身体也要熬夸的。 冷雅竹终于睡了个很长很长的足觉,精神上也得到了放松,不在紧绷了。昨日半夜才抵达边境,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赶来了。来不及打听,赶紧投宿。带着青儿和双儿在一家比较大的客栈入住,一切的事情明天再谈。 这不,都日上三竿了,人儿还没有起来呢。 终于也不用担心一路的惊险了,虽然这一路上经历的蛮多,但是也让她自己阅历很多。府外的世界虽然美好,让人向往,但是充满了荆棘,也充满了惊险,轻易还是不要涉足太多,毕竟她也算是经历了生死的人,人在死亡的面前真的好脆弱,尤其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样让她看透了这个世道的世态炎凉。 青儿轻轻叩响房门,里面无任何声音。青儿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姐,起床了。”青儿站在床边挽起纱帐。 冷雅竹翻了个身子,让原本朝里面的身体转向这边,睁开眼睛看了看青儿。 “小姐,今日我们是否要去驿站见老爷。”青儿整理好纱帐,转身去端了洗脸水过来。 “不,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冷雅竹坐起身来,刚刚来到边境,怎么就能够先去见爹呢,当然是要先察看一下目前的情势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等到她们几个人收拾妥当,已经是下半晌了,几个人沿着边境的街道东看看西瞅瞅的,街道上的人们一点恐慌也没有,无论外面是否在打仗,在战争都不足以影响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但是也有百姓关心此刻的危机。 “听说了没有,敌人三天两头的在前方叫阵。” 当冷雅竹几人来到一个茶楼坐下,就听见邻桌的一个灰衣男子说道。顺着声音看过去,一桌四个人,穿着都素普通的衣服,应该就是百姓来此饮茶谈论的。冷雅竹仔细听着她们的对话。 “是啊,可是听说燕王爷从不出战。”另一个人接着说。 “不过,敌人也成就不了大器的,肯定是燕王有更好的计谋,所以才没有轻易制敌呢。” “原来是张兄、李兄、王兄和赵兄啊,幸会幸会。”从外面走进一人来,朝着刚刚在讨论战事的人拱手说道。 “曹兄,是你啊。” “今日怎么得闲有空出来聊天了。” “唉,别提了。”来人一副无奈的样子,坐下。 “刚刚无意听到你们在说前方战事,你们那是不知道,前几日,燕王是没有出兵对敌,可是今日不仅出兵迎敌,还派了赫赫有名的李大将军出战,但是不知敌方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害的李将军被俘。燕王只好收兵。”曹某一说完,其他人立刻惊觉道。 “真有此事?” “曹某还能骗各位吗?” “不是听说燕王足智多谋吗?没有想过用什么计策?” “怎么没有,可是派出的人,不是半路被截杀了,就是意外离奇的失踪。就连军营中的人都在怀疑是否有奸细存在,否则怎么会对燕王的安排一清二楚呢?可是燕王的计谋策略都是跟几个亲信交代的,外人并不知情。查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奸细的存在。你说这事怪不怪了。所以现在燕王也是焦头烂额的。” 冷雅竹听着他们的讨论,心一直在跟着波动起伏,离奇失踪?截杀?这是否会更加让他怀疑自己的父亲,突然想起未出征前的那日,她听到的谈话,他原本就在怀疑自己的父亲是个叛敌之人,再加上如今的事情,是否就会把苗头对准父亲了。心中甚感不安,想要赶快地冲进驿站,去问个明白。 “可是,听说这次不是有个侯爷也来了吗?难道侯爷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冲动的身体在听到侯爷二字立刻融化,更加侧耳倾听。 “关键是侯爷不会带兵打仗啊,虽然是献计献策,但不知道他的计策可行不?来来,我跟你们说,他们今晚会有所行动的,一切成败就在今晚。”曹某突然压低声音跟他们几个人密语了一番。 冷雅竹后面的话没有听清楚,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有计策,不过此人是朝中什么人,为何会有这些消息,而这些的消息是否可靠呢。 不假思索的冷雅竹环视了一下在这个茶楼的人,突然看见离他们桌子旁边的一个桌子上,坐着两个人,身材衣着虽然是本国服饰,但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他们五人喝完茶,聊完了话题,结账起身离去,而旁边的那桌的两个人紧跟着离开。冷雅竹心底顿时有了想法。 在双儿耳边低语了一番,双儿起身离开了。 “小姐,双儿是要去干什么?”青儿不解地看着她们二人不知说了什么。 “没事,青儿,结账,我们还要去准备一些东西。” “是。”匆忙结完帐的青儿跟着小姐在街上逛了逛,看到小姐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敢多问。 091 当天夜里,敌营的帐篷起火了,火光冲天,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残颚疈伤敌营来来回回地跑动着,扑火救火,扎木将军亲自指挥着:“快点,快点,加快步伐。赶紧扑火,那可是粮食、衣物。”高声不断的叫喊着,忙中有序地指挥着。 面前突然出现一小队人马,带头首领是王虎,坐在马上两眼直视着前面的大火。扎木将军看见出现的人,骂道:“凌俊逸你个卑鄙小人,暗算老子,有本事就单打独斗。” “哈哈哈哈,想要辱骂王爷,那么你就等着被俘之后去骂吧,来人,杀。”王虎一声令下,犹如千军万马般之气势冲入敌人的军营中,顿时刀光剑影,杀声如雷,响彻了整个黑夜。 扎木将军挥起手中的刀,直直地朝着王虎坐骑的马腿砍过去,马腿挨了一刀,马一仰,王虎一个鲤鱼打挺跳下来,紧握着手中的剑,朝着扎木将军刺过去,二人拼杀在了一起,招招想要至于对方死地,他们二人不分伯仲,而后方的官兵全力都在捕杀之中,噗嗤噗嗤地刺入*的声音,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二人也厮杀的几十个回合,扎木的刀功夫不错,有些让王虎招架不住了,不过好在王虎不跟他硬碰硬,是以柔克刚,想要智取,就在眼看着要胜利的时刻。 “扎木,你行不行,如果不行,老子替你上。哈哈哈哈。”一声讽刺声响起,大笑道。 王虎惊觉来人,一个分神,手臂上被砍了一刀。 “葛老鬼,滚他妈的一边去,你家大爷我好不容易遇上个痛痛快的仗,岂能让给你了。”扎木一边挥着砍刀,一边不忘记回损几句。 王虎心惊,中计了,想要抽身撤离,虚幻一招,施展轻功向外围突去。 “小子,哪里逃。”一声大吼,扎木紧跟着追赶过去,而整个地方都已经被敌人团团围住了,想要逃,真的是插翅难飞,更何况王虎手臂受伤,后面还有一个扎木的紧跟不舍,无意他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了,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不过王虎,怎么也可以说是一员虎将,怎可轻易就能放弃。奋力拼杀,即使死要多杀他们几个。 当站在城墙的人,眺望着敌人军中发生的内乱,突然甚感不妙,一声喝令,派了得力的部下,快马加鞭地赶往城外的火光中。 凌俊逸一抹冷清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上,他今夜派了王虎副将去偷袭楚国的军营,本以为胜算在握的他,只派了一小部分人马跟随,并且告诉王虎切不可恋战,只是想要毁了他们的粮食、物品即可,当王虎带着人马偷偷的前往之后,他就站在了城墙上,一直观看着事情发展的动态。 当他发现王虎与对方厮杀在一起时,他就在感到怀疑,为何敌方的人数会那么少,而且就轻易的让他得了手,不料原来是中了埋伏,赶紧派人去支援,可是为时已晚。 王虎最终不敌对方的施压,败下阵来,被活捉了,而其他的人也被对方差不多就厮杀了。寥寥无几的个人被俘虏了。 敌营中传来胜利的呼喊声,让凌俊逸深邃的目光变得更加冷厉,看来明天他要上阵迎接挑战了,否则将士的士气都要被打压了。 愤怒不已的凌俊逸回到驿站中,铁青的脸色,让众人一看就知道坏事了,却都不敢出声劝慰,只是静静地,默默地看着凌俊逸,接下来的一步要如何处理。 沉默已久的凌俊逸,缓和了一下脸色,看着底下的众人,“明日本王会亲自上阵,你们做好后卫工作。” “王爷,这,要不属下去。”花心郎担心的说道。 “王爷,末将明日愿前往上阵杀敌。”文将军说道。 其他将士,闻听王爷要亲自出马,都争先恐后的想要代替王爷上场。 “不必了,这个是本王的命令,各位将军去休息吧,明日我们要整装待发,擂鼓喧天。”凌俊逸冰冷的眼眸中,透着隐隐的寒气。 屏退了众人,凌俊逸在为明日的战争做准备,一些必要的防护还是要有的。等着他忙完一切,都是深夜了。 第二日,凌俊逸一身战甲走上战场,震天响的擂鼓声鼓舞着士气,漫天飞扬的彩旗彰显着激情。个个精神抖擞的齐上阵,为的就是一举拿下敌人,不仅要杀伤他们的锐气,也要灭掉他们嚣张的气焰。 两军阵前对垒,漫天刮起的风沙也未能挡住这场厮杀,凌俊逸威武的身躯带领这众将士在敌方未呐喊叫阵时,已然来到阵前,望着对面的主帅桃天霸,眼中除了凌厉的恨意就是蔑视与不屑。 “呵呵呵呵,没有想到,凤国如此之大,精英辈出,文韬武略之人再有存在,我方连喊三日才敢应战,敢问燕王,难道你们凤国真的是人皆辈出?不是蛇鼠一窝吗?”桃天霸一番话里带针,先扬后抑的说的是凤国将士一阵的脸红,杀气顿时上升百倍。 哈哈哈哈哈,震天响的嘲笑声充满着鄙夷,楚国的将士无一不快哉,即使没有上战场,就凭这嘴上的功夫,也会让他们逞一时之快的。 凌俊逸微微一笑,冰冷的眸子透着寒冷,而说出口的话,更让人冰霜:“闻听楚国人人都是勇猛武士,尤其是嘴皮子功夫更是了得,果不其然,今日一见,真是甚感其真。就是不知今日是否还有嘴出去下面的话。”声音落马蹄起,尘土飞扬,冲杀过来,一刻缓冲的机会都不会给敌人留下。 他更加嚣张的话语刺痛了楚国的将士神经,从旁边一个闪出一个将领,“主帅,本将军先会会让人闻风丧胆的燕王爷,看看是不是犹如阎王一般,让人胆怯。”话未落,人已然冲杀上去。 此人是楚国近期名声大噪的萧统领,人称黑面罗刹,出手极其狠毒辛辣,在他刀下的亡魂不知有多少,可以说凌俊逸一出场碰到的就是一个劲敌,不过,战场上的凌俊逸名声可是比他大多了,人送外号玉手神煞,面对越是劲敌,越会让他发出征服的*,跟燕王玉手神煞对上的结果,就是死。 二人相遇在两军对垒的阵前,废话不多说,就直接拼杀在了一起,凌俊逸使用的是他专有的佩剑,珠光宝气的剑柄,剑上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刺痛了人的眼镜,他灵活的用剑,一招神龙摆尾朝着敌人的门面扫过去,萧将领一个伸缩巧然躲过去了,紧跟着后面一招劈龙斩凤,就对着萧将领的上半身刺过去,萧将领一个跳马走地,闪过。后面一招偷龙转凤,让萧将领不得不去拿起手中的剑去挡,一阵震感传遍身体,让他顿生疑惑。看来凌俊逸真的不是浪得虚名,此人真的是极狠。 身后各方的擂鼓是震天响,呐喊助威,各自鼓舞气势,战场上,不仅有着更高的武艺,还要不错的精神士气。 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萧将领从一开始只有招招躲避,而无力还之。终于不抵凌俊逸的招招狠毒之下,一剑被凌俊逸划破颈部,倒地死亡。 凤国的锣鼓更加的猛烈,宣告着第一场他们胜利,楚国看到萧将领倒下的时候,终于要重新审视一下了凌俊逸,此人真的不仅足智多谋,还英勇善战,不愧是凤国皇帝得意的儿子。 巴特雷看到萧将领倒下,废话不说,直接上场对阵。 凌俊逸对于任何一个前来的人都带着蔑视的眼神,他只有一个目的,那么就是要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的气焰熄灭。看着来人一副勇猛的样子,也只是一个匹夫。 凌俊逸是越战越勇,他虚晃一招,剑直指对方的要害刺去,而巴特雷一直以为凌俊逸还是刚刚的招式,来不及闪躲,被刺伤滚下马来,做了俘虏。 桃天霸眼看着损失了两员大将,心底开始有点怒意浮现,真的是玉手神煞,下手绝不留下任何的情面,招招致命。 “怎么,看来楚国的人还真就是嘴上功夫厉害。”凌俊逸连伤对方的两员大将,可谓是鼓舞了凤国的士气,也算是旗开得胜。 桃天霸之前不可一世的样子,顿时被灭了气焰,犹如是一团浓烈的火焰,被人给破了冷水一般,熄灭了。“哈哈哈哈,看来燕王果真名不虚传,犹如神煞一般,今日桃某佩服,撤。”一声令下,队伍开始往后撤退,而凤国的士兵欢呼起舞,高唱着胜利的旗帜回城。 一连三日的对抗,都是凌王爷出战,伤了对方无数的将领,也活捉了几个,刺杀了几个,可是如果一直都是王爷出战,即使铁打的身体也无法全部都将对方杀死,必须想要更好的办法让他们撤兵,向凤国俯首称臣才是王道。 连日来的事情无不在困扰着凌俊逸,想过诱敌深入,可是满城的百姓怎么办?不能只考虑用战争的方式来求的和平,那么置于天下的百姓在何处。他外围是已经做好了防线,可是要怎么才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他始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今日他又通知了众将士前来议事。 可是每个人都是战场上的英雄,对于打仗那是不在话下,可是让他们出谋划策,个个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凌俊逸来回的踱步,却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报,王爷,门外有人求见。”士兵前来上报。 “何人?”凌俊逸听到有人求见时,心里一阵纳闷。 “来人未说,只是说他有破敌之策。” “破敌之策?快请。” 众将士一听有人前来协助,虽然内心有点惊讶,什么人敢这么的大胆,逞一时之勇,但是脸上都是浮现警备之色,如果万一是敌人派来的呢? “在下夜冷,参见王爷、侯爷,以及众位将领。”来人浑厚的嗓音响起,打破了各位继续遐想的念头。 此人身材瘦弱娇小,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眉宇间透着秀气,怎么看怎么觉得此人不像是个智谋之人。一身绸缎袍子,更加把他显现的小巧。后面跟着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也是跟他差不多,女的倒是有一份灵气存在。 “来人,看座。”凌俊逸一贯的声音响起。 夜冷不客气的坐下,视线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各位,尤其当他的视线停留在侯爷的身上时,眼神停滞一下,闪动着泪花,想要冲破喉咙的话,在下一刻的目光注视下声声的咽了回去。 凌俊逸看着他的视线停留在侯爷身上,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他捕捉了不易察觉的神色。不假思绪的他:“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会想要出手帮助本王。” “在下是何人,容在下不方便透露,至于在下为何会出手,那是因为贵国也算是跟在下有过一点交情,至于这个人情还给谁都行,就当做在下看不惯天下黎民百姓受苦。”夜冷一番话说的王爷脸上有些尴尬,也让凌俊逸顿时杀气腾起,笼罩在屋中的上空,而夜冷相似一副不害怕的样子,直视着他。 “既然如此,那么请阁下出去你的退敌之策。还望不吝赐教。”凌俊逸看不出任何的诡异。 “退敌之策当然有,不过不是现在,三日后,在下定会让对方俯首称臣,不过这三日中,在下有一个要求。不知王爷可否答应。”夜冷毫无惧色坦然面对。 好大的口气,众人心里第一个浮现,觉得此人夸大其词,他们历经半个多月都没有拿下,他三日就可以?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不过都想要看看此人是如何出丑的。 凌俊逸心中顿生疑惑,三日?此人未免也太自负与狂妄了。难不成他会有更好的办法? 侯爷在听到此人的话后,无不惊叹,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夸下海口。看着身材小娇的人,弱不禁风的样子。摇摇头,不敢确信。 夜冷看着众人的不解眼神,并带着嘲讽与蔑视,更有甚者的嗤之以鼻,这些都是以貌取人的家伙,等到时候你们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本王如何信你?”凌俊逸不可能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这倒是,突然一个人在你面前夸下海口,说三日可有退敌之策,搁在谁身上谁也未必会相信,这样吧,本公子勉为其难的三日之内给你一个计策,可让敌人大伤元气,不过退敌之策可就要更加的往后推移了,如果本公子的这个计策成功了,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王爷允许了本公子的要求了呢?” “好。”凌俊逸立刻表态。 “三日之内,众将士且看你如何制敌。” “不过,这三日之内,本公子需要一批士兵,必须是忠心耿耿之人,并听于本公子的吩咐,还有必须有一个头领,否则本公子不会完成。” “行,本王暂且答应你,看你如何制胜,如未成功,那么你的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好,没有问题。” “来人,带夜公子一行人下去休息。” “王爷,这是不是有些冒险?”侯爷在人走之后,急切开口示意道。 “是啊,王爷,这样做会不会是有点草率。”众将士紧跟着发出质疑的声音。 凌俊逸一摆手,“没事,本王借他一个胆,也不敢欺骗本王。” 众人一听王爷都亲自下了命令,都抱着一丝丝担忧的神色,但愿如王爷所言,他真的不敢。 夜冷被人带到一处偏院休息。 “小姐,你刚刚好气派。” “那是,也看冷姐姐是谁?对了,冷姐为何要来帮助退敌呢?” 说话的正是冷雅竹的丫鬟青儿和双儿两个人,而夜冷正是冷雅竹化妆的。她不便于女装出现在此处,当然要乔装打扮了一番,不过为了妆扮成这个样子,还被青儿丫头和双儿笑了整整一天。 回到房间的夜冷环视了一下,“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好好休息,晚上还有事呢。” 月圆之后,夜冷先去找了凌俊逸,让他委派了精英百余人,乔装打扮了一番之后,在夜冷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赶到了城外。 实施他自己的机会去了,一连着三日,都是月圆之后出去,天亮之前回来,而那一个人都被夜冷单独地禁锢在一个地方,从不与外人接触,各位众将领也不知道夜冷葫芦里卖得是什么? 每日就看见夜冷天天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然后就是到街上晃荡,也没有见到他做任何的事情,好奇的人曾经还跟踪他,看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是每次派出的人不是跟丢了,就是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三日后的结果,看看到时候如果他没有办成,再收拾他也不迟,众将领都压着一口气,等到夜冷出丑那天再来找他算账。 今日就是报复的好日子,也是众人等着看戏的日子,这不,一大早就齐聚在凌王爷的院落中,等着夜冷前来受刑呢。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夜冷的身影出现在院外。 “王爷,这已经是第三日了,依然还没有动静?是不是?”旁边终于有个将领忍不住开口了。 “是啊,王爷,改不是那小子吹牛吹大了吧?” “看那小子一副柔弱的样子,就不想有大本事的人,那身材长的太他妈的像女人了,这世上哪有男人长成哪样的啊?” 爆笑声阵阵的传来,“我说张将军,如果人人都长的像你一样,五大三粗的,那女人还有好日子过吗?” 哈哈哈哈哈哈,更加嘲讽的大笑声,久久不能停息,这些人没事就爱开开玩笑。不过这些的话也传入了凌王爷的耳中,三日前,夜冷半夜跟他要人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的动静,而且人也不知哪里去了。每日手下来报,说夜冷都是晚出去早回来的,也不知在干什么? 众人是一团迷雾,等着燕王给解决,可是燕王现在也在纳闷,只好派人去请夜冷前来,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办。 夜冷盯着一双大熊猫眼,出现在众人面前,还哈气连天的打着,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望着众人。凌俊逸一看他的这副表情,顿时怀疑之前是否错信了他人,这样的人也能有什么好的计谋与退敌之法。即使心里有着悔过,但后悔可也是来不及了,虽然这三日内,对方并无任何的动静,可是他们也不能这样的坐以待毙。 “三日之约,夜公子可还有印象?”凌俊逸冰冷的声音飘来。 “恩,没错,怎么了。” “那么今日正式第三日期限,可夜公子并没有拿出什么退敌之策,而本王爷并无看见任何的……” “好了,今日还没有过完呢,怎可说是期限已到,找本公子来就是为了此事,那好吧,本公子先透露一点,晚上就见分晓了,本公主要回去睡觉了,别派人打扰本公子了。”不等凌俊逸说完,夜冷一摆手,打断他的话,幽幽启口给了众人一个这样的答案,而后竟然无视他们的存在一般,走了。 众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的看着人家在他们自己的眼前大大方方的消失,而且还吩咐不准打扰他,晚上自然见分晓。好,那咱们就等着晚上,如果晚上还是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过了凌晨咱们就那他谢罪。 众人都回去等着了,在傍晚时刻,分别接到夜冷的通知,让他们穿好战甲过一会儿等城墙,并告知凌俊逸城墙上不准点灯。 夜,终于落下帷幕,月,悄悄升空照亮了大地,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城墙上面,有一排明亮的眼睛在注视着前面,黑暗之中的人,都是半蹲在地上的人,“他nnd,到底要干什么,老子都快顶不住了。”一声低沉的怒骂声传来。凌俊逸渗人的目光只扫过去,说话的人离开闭嘴。 约莫过了有半个时辰,天更黑了,月亮偏移了方向,被遮挡住了,漆黑的夜空,看不出前方有何动静,突然出现点点的星光在朝前移动,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不过应该正是夜冷所要等来的。 慢慢地,慢慢地,越来越接近城墙了,也越来越看的清楚了,原来是对方的军营中人,带着梯子、火把,想要半夜偷袭此城。 “啊……,唔唔”刚刚张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因为大家都发现敌人偷袭了,还不赶快的还击,可是依旧是偷偷的关注着,“嘘,各位将领不许出声,好戏在后头。”夜冷适当的开口叮嘱,以免大家走漏了风声。 之见敌人在快到城墙的前一二百米之处,“啊,啊”不断的惊叫声传来,而后面的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依旧是跟着往前冲,为何冲在前面的人都没有了,怎么还没有到达城墙底下。楚国的将领在后方,看不透变化,派人举着火把火速赶往前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等到他照亮的时候,才发现中计了,城墙上此刻突然万丈光芒,凌俊逸等众将士才看清楚,原来在城墙的前面一二百米之处有一条深深的沟壑,里面放满了钉板一些东西,难怪敌人发出大叫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夜公子,不错,老子佩服你。”刚刚骂人的人在亮起灯的那一刻,很是佩服。 而夜冷却只是淡淡的一笑,一摆手,城墙边上立刻换上一排人,手握着弓箭,个个都照着火。 “放。”夜冷一声令下,只见嗖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想要偷袭的楚*,此刻被掉坑的掉坑,被射伤的射伤。 巴特将军一看,直冒火星:“给我杀。”一声令下后续的人都相继的掉到了坑里,根本就过不去。 “放下梯子踩着过去。” 士兵在提示下快速地把梯子横在沟壑上面,踏过,奔着城墙飞跑过去。 “哎呦,不好,他们过来了。”城墙上的人看到他们跳过了沟壑朝着这边杀过来,大喊不妙。 弓箭手继续射杀,而另一批士兵同时也准备好了,就在等着他们前来呢,躲避过射箭的人把梯子搭在城墙上,想要进攻,可是滚烫的一热水浇下,底下的人犹如杀猪般的声音响起,嗷嗷大叫着,而后一批人马有点胆怯的想要上又不敢的样子。 后方传来将军的声音,壮着胆子往上冲,不时地抬头看着上面会出现什么状况,如果是再泼水,他们宁可直接跳下去,也不要被开水烫。 夜冷站在强上看着底下的人,冷笑一声,还真是有不怕死的,看来这点计谋对于你们还没有过瘾是吗?那么就来点刺激的。城墙的人都知道了夜公子肯定是还会有所作为的,索性就都等着看,也不在言语了,不管是否是有官兵冲上来。 夜冷再次一挥手,这回被台上来的东西,确实让在场的人看到了他的阴狠毒辣,心底在想面前的人真的不能是跟他玩计谋,否则受伤的绝对是自己,如果是单打独斗,倒还是可以历练一下。 满框的蛇被倒了下去,城墙下的人都被缠绕住了,而底下的人除了大声喊叫外,有些人不怕的,甚至用手把蛇从身上拿走,扔掉。城墙的人只觉得这个招儿有点损,暗自在想。 可是,下一秒钟他们都全部是刮目相看,对夜冷,此人真的是狡诈阴毒。不知道他在蛇的身上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只见碰过蛇的人,立刻毙命,无论有没有被蛇咬到,只要是接触到身上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城墙下。 他到底是小人还是君子,每个人心里有着为毛的变化,夜冷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是如何看待他的,轻蔑的看了一眼之后,回到城墙上的住屋悠闲的喝茶去了。 一群人感到莫名其妙,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这些伎俩,虽然都是些雕虫小技,也可以说是成阴毒损招,但在目前的情况下,不失为一种更好的解决办法。 城墙下的人突然停止了进攻,没有想到凤国会有所防备,竟然让他们损伤无数,巴特将军一声令下撤退了。城墙上的凤国士兵奋力地呐喊着。 这算是第二次出气了,对于对方的嚣张跋扈,他们隐忍了很久,从来没有这样的刺激过,今日总算是让他们狠狠地扬眉吐气了一番。这样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庆祝,不欢腾呢。 凌俊逸看着敌人撤去,想必怎么也要过个几天才可以恢复元气的,所以他吩咐众将士休息,庆祝。 不多时,驿站里就歌舞响起,凌俊逸举杯:“今日多谢夜公子,看来夜公子真的是才智谋略之人,来,本王代替各位给夜公子赔不是了。先干为敬。”一仰头,一杯已下了肚。 “不必多礼,回敬。”夜冷从未喝过酒,今日这样的事情面前不得不破例干了这杯酒水。 众将士听到燕王开口都说了,其余人怎可落后,一个一个都跑过来跟他把酒言欢,对他都是刮目相看,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夜冷虽然有些飘飘然,可是酒,真的是让他郁闷的无所适从,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喝酒,只要东拉西扯的跟着他们口若悬河的瞎掰。总是有理由让自己躲过每个人的敬酒。 欢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夜冷总算是可以结束了,否则下一秒钟他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要露馅了。 “小姐,你还好吗?”青儿在看到她回到住的地方,轻声问道。 “恩,还行,喝了几杯酒,头有些难受,我休息一下好了,你们也都去休息吧。”冷雅竹感觉真的是越来越差劲了。 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青儿和双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也都下去休息了。 几日来他们都处在放松的阶段,楚国可以说是大伤元气了,暂时可以让他们缓解了一下紧张疲惫的神经。 从那之后,凌俊逸对他真的是刮目相看了,有事没事都爱找上他聊几句,有时是共同谈一下下步的作战计划,有时邀约他小酌一番,外加偶来还一起对弈几盘。 “夜公子,王爷有请。”门外的小厮朝着里面说到。 092 “知道了。残颚疈伤”夜冷轻声应道。 也不知王爷最近怎么了,有事没事的总是找他。唉,看来今日又要晚点才可以回来休息了。 “王爷,好雅兴。”夜冷今日一袭蓝色衣袍出现在后院中,朝着亭中的王爷微微一抱拳道。 “呵呵呵呵,夜公子,来,陪本王小酌一杯。”凌俊逸招呼着刚刚踏入亭中的夜冷。 夜冷看到桌子上早已准备好了美味佳肴,看来王爷又是要长谈了。 夜冷轻笑后随着王爷坐下之后才敢入座。 “前几日,对于夜公子,本王多有唐突了,还望夜公子不予计较。”凌俊逸执起桌上的酒壶在夜冷的面前款款倒入他的酒杯,不忘记对几日前的事情歉意道。 “王爷客气了,王爷对在下的疑问是人之常情,并无唐突。”夜冷回敬道。 “夜公子肯不计前嫌,本王为聊表歉意,特此敬夜公子一杯,来。请。” “客气了,客气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美味当前,却只是缺少了美人助兴而已。 “夜公子第一步的算是已经帮助本王了,不过本王一直有个疑惑困扰,不知夜公子能否告知。”凌俊逸看向面前的夜冷,手中的玉质玲珑簪。 “呵呵。”夜冷轻笑片刻,“望王爷见谅,这个恕在下不能透露。至于最后一步让敌人俯首称臣,王爷大可放心。”夜冷点到为止。 “那么,夜公子可否透露一下接下来的机会呢?”凌俊逸紧追不舍的问道。 “王爷,不如我们来厮杀一盘棋如何?”夜冷转移话题。 凌俊逸本来还想要是继续追问,突然听到夜冷说下棋,还很奇怪,抬眼望去,只见夜冷彬彬有礼的看着自己,突然明白了。 “好。” “来人,撤走,那棋盘来。” 奴才们立刻上前撤走了石桌上的美味佳肴,换上一副玉质棋盘,每个棋子都是用玉石雕刻,晶莹剔透,圆润饱满,颗颗都透着不菲的价值。 夜冷心里暗自惊呼,真的是有钱的王爷,居然拿出这么好的棋盘来下,两眼都快冒出光泽了,虽然听爹提起过,此棋盘是这个王朝人人都向往的东西,却自今无人见过,亦不知下落。 如今他有幸可以看到,是不是真的很是幸运,还是说凌王爷有着不可言明的秘密,否则,怎么会出此见面就拿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怎么,很吃惊?”凌俊逸略带自豪的声音响起,来回了夜冷游离的思绪。 “恩,确实很吃惊,闻听此玉器棋盘,天下仅此一副,却不料原来在王爷的手上,恭喜啊。”夜冷捧腹道。 “呵呵呵呵,多谢,多谢,只能说本王有此殊荣得之而已,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一边摆着棋子,还不忘记告知。 “请,”凌俊逸伸手做了个示意。 夜冷轻轻执起棋子,拿在手中的感觉更是细腻滑润,并带有冰凉的感觉,真的是上等的好玉,思绪片刻落入棋盘。 凌俊逸看着他先走的是一个‘象’,挡在了‘将’的前面,他执起一子落入对方的区域。 夜冷一看原来是一个炮,飞马挡之,他出车,上之,二人一子我一子,就开始厮杀了起来,周围顿时气温下降。杀气浓浓,夜冷面容沉重冷静,棋子却是游刃有余地闯着,凌俊逸神思漂游,他很久没有找到这种感觉,曾经的曾经会与父皇对弈几盘,可是自从母亲的离去,他就不在碰棋子了,心里总是有着淡淡的抵制,可是今时却不同往日了。 夜冷步步走的小心,沉稳,他心思缜密,步步带有玄机,纵观全局,他的计划同时也会跃然而上,每走一步都会为自己留有退路,并且还能攻退自如。他真的很聪明也很厉害。 凌俊逸深思熟虑,目光凌厉,当他落下最后一子时,他真的是遇到对手了,不知是否是自己真的太久没有下棋了,还是轻敌了。 夜冷的每一步都透着玄机,虽然并未吃掉对方的一子,但是总揽全局,实际上是夜冷设了一个套路,让他的凌乱布局真的成了一个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局面。 凌俊逸望着自己面前的棋子,车不能走马无法跳,象无处飞士不能支,他一子未失,将却不得救,输赢已成定局。眯起眼睛看着这一盘让他倍感心惊的局,佩服悠然心升。 然而夜冷的棋子虽然都离开的将的周围,在四周凌乱地插入着,但是当你进入之后,你却不得退出了。就像是给你来个空城计,最后关门打狗一样。 凌俊逸眼中带着点点的惊讶与佩服,伸出大而有力的双手为之鼓掌。“夜兄的心意,本王已然明了,请夜兄放手一搏,军中所有兵将都任之差遣。 夜冷看着凌俊逸的变化,从夜公子到现在的夜兄,他知道他真的是信任了自己,不会在猜疑了,这就是他要的目的,否则他下来的可以真的是很难插手了。 忽有风起,卷起柳梢枝头,带着冰冷的寒煞气息,拍打一树残红,落花似血。一股强烈的寒气顿时降临,瞬间充斥了整个园子。 凌俊逸抬头望了一眼夜的星空,嘱咐道:”天变了,回去休息吧。“ 夜冷告辞了,转身走出了黑夜中的后花园。 而凌俊逸虽然是信任了他,可是他一直都不知道他是何人,为何有着这么深厚的计谋,棋如人生,真的是这样,如果他是对方的人,那么看来他的胜算真的就是很难了,不过看着他的身材,瘦小、柔弱,真的让凌俊逸有种错觉。 此事过了十日之后,这期间,夜冷不在出现,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弄着什么准备,而凌俊逸自从那一晚上了解之后,对他更是听之任之了。 其他的将领因看到夜冷一来就打了一个漂亮的仗,对他也就刮目相看了,少了三分猜忌,多了七分敬仰。每个人看见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打着招呼。 ”王爷,夜公子求见。“门卫踏入书房通报。 ”请。“ ”王爷,本公子有事相商量。“ ”夜兄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夜冷借用他的毛笔在桌子的纸上写了一句话,凌俊逸看过之后,点头默许了。 夜冷朝他笑笑告辞了。 三日后,城中凌乱,人心晃动,各商铺关门收拾包袱都准备逃亡去了。百姓恐慌中,士兵镇压中,都让原本就处于压抑的边境顺时变得凌乱了。 不少的百姓无处可去,带着家人奔向了城外,投向别处。 ”老哥,问一下你这是怎么了。“一位衣着鲜丽的男子拉住一个正朝着前跑出的百姓问道。 ”我说公子,你这是要进城吗?还是别去了,听说凌王爷出事了,这个城池是守不住了,大家都趁着白天赶紧逃命呢,否则楚国的军队杀进来了,遭殃的是我们命苦的百姓啊。“这个大哥哀声叹气。 ”王爷出事?出什么事情?“ ”听说皇上下旨说了收兵不打了,让王爷班师回朝呢,这不等着别人攻进来吗?俺们都只是养家糊口的老百姓,皇上都要弃城投降了,你说我们还留恋干嘛?“说了一溜烟的跑了。 男子拦下了很多人问道,答案都是一样的,凤国撤兵?这不会是有诈吧! 男子赶紧回军营禀报半路借来的消息,此人是楚国的一个小兵,本来是派去进城刺探情报的,没有想到居然听到了这个让人心动的消息。 ”回禀主子,属下在城外截获的消息是……“ 楚国的主帅已经穿着整齐的盔甲坐在了主营中,听着众将士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心里却感到惊讶。不知道是否可信。 ”主帅,这个消息的真实我们最好去派人探听清楚。以免凤国人唱得是空城计?“副帅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恩,这样吧,其他人都见过凤国人,仁离你去一趟,毕竟两军对垒时,离得远,他们未必会认识你,你今夜去探听一番,如果属实,那么我们三日后进城,不费一卒一兵就可以拿下一座城池,怎可能放过。“ ”是,“得了命令的葛副帅回去准备了,等着夜晚的降临好一探虚实。 夜幕渐渐落下来,一黑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城中,安静的街道,诡异的气氛,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不会真的是有埋伏吧,在城中逛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却什么都发现,有少数的亮灯,前去偷听了一下,也是在准备着明日的逃亡。 看来是真的了,不敢多停留的他,即刻返回了军营中,把去探听的情况回来告知各位将领,但是有些人还是说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一旦失败了而后果不堪。 一连三日,他们收集到的情报和得来的消息,不得不让他们认为是真实的,众将领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了,看来凤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者不会弃城而逃的。 最后,他们决定了攻城,不过这里还是会留有一部分的人在看守,万一有不测,也可以做个支援,以信号为准。计划定于两日后,现在让每个将领都去休息,两日之后等着大部队人入城。 每个将士都是志气高昂,听说凤国的人弃城而逃了,更是火焰上涨,虽然没有浪费兵力,损失一兵一卒,但还是胜利了。留着力气对付以后更加的难题,那么是不是凤国也可以向他们投降了呢。 这个消息看来要赶紧报给楚国的帝王,让全楚国人都高兴,出战告赢。 两日后大军踏入城中,一举拿下,得银万两,珠宝首饰百箱,布匹数万,粮食万担,可以说他们的收获是非常之多,全军鼓舞了。这样来之不易的收获让他们一时高兴忘了行,也让他们疏忽了更为精细的一切。 整个夜晚,城中是欢乐一片,举杯痛饮,畅快淋漓,得意忘形的人们,喝的是酊宁大醉,走路都是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就在他们醉意浓情时,在城中各处的黑暗之中,一伙人悄悄的涌现过来,慢慢的包围了整个城中。 ”不好了,不好了,“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人,浑身带着血,打扰了一室的热闹气氛。 ”怎么回事?“副将巴特雷坐在靠近门边的位置,立刻站起身来。 ”是,是凤国的军队闯了进来。“士兵终于把话说完。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立刻拿起装备,冲了出来。 与此同时,城外的大门嘭的一声被推开,凤国的官兵立刻站满了城中的街道,巷子,角落之处。 而燕王凌俊逸带队也已经到达了驿馆,身边站满了凤国的将领,个个神清气爽。 ”来人,杀。“一声吼叫,立刻提刀朝着他们砍杀过来,未等到达跟前,却已经倒下了。 ”你们……“话未说完,众人都跟着倒下了。 ”哈哈哈哈,夜公子的这招投毒虽不是光明磊落,但是也不失一个好的计策,来人,把他们都关起来。“站在王爷的身边一个将领大笑道。 凌俊逸跨过这些人的身体,走进了内堂,凌乱不堪的内堂,飘着混淆的味道,辛辣的酒味冲刺着每个人的鼻子,夜冷抬手轻轻挡在了鼻子前,满脸的鄙夷。 手下的官兵在清理了俘虏之后,快速的打扫了一下内堂,众人分主次的坐下之后,都在静静地等着城外的捷报。 而城外的上空此时是火光冲天,渲染了大半个天边,像是初升的太阳照耀的光辉,像是日落的夕阳般的火烧云。厮杀声,阵阵入耳,比比皆是,兵荒马乱的,一阵拼杀之后,彻底地收复了他们。 不到半刻功夫,城外传来喜讯,城外的楚军已被拿下,先都在押回的途中。 众人雀跃欢舞,头号功臣夜冷功不可没,三日后的庆功宴,夜冷是不可缺少的人,王爷吩咐下去,让众将士抓紧整理善后事情,三日后全军全城百姓共舞欢乐。 直到现在楚国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踏入城中还不到一刻,就立刻成了阶下囚。连喜报都来不及送入楚国皇帝的手中,就全军覆没了,尤其是城外的人,更不明白为何凤国的军队突然来袭,不是说已经撤退了,怎么转瞬即逝间,就输的如此惨烈。 而第二日,燕王凌俊逸立刻休书两封,一封上报朝廷大获全胜,不日将班师回朝。另一封是派人送给了楚国的皇帝,告知楚国必须在五日内做出向凤国的保证,从今以后俯首称臣,不得踏入凤国的边境,两国允许互相往来,但是不准有干戈站在发生,否则在收到此函五日后,燕王凌俊逸率领百万大军挥师北下,直取楚国国都,泯灭楚国。并私密一封给了凤国皇帝他给楚国书函的事情。 且说凤国听说燕王大胜楚军,全城沸腾,这等喜讯更是助长了我大凤国的威严与地位,从以后恐怕无人在敢来犯,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三日后,驿站是一片欢乐祥和气派,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彩旗随风舞动,全城百姓张灯结彩,好似过年一般的喜庆,都在为立时三个月的战争结束了而喜上眉梢。虽然天气逐渐的转凉了,厚衣服着身,但是也不能抵挡住边境的寒冷之气,边境的气温下降很快,夜冷的脸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相似一朵盛开的蔷薇,惹人喜爱。 凌俊逸发现自己的思想有些偏离,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轻轻摇晃了一下头,站在寒风中,吹醒一下自己,夜冷虽然身型似女子,可是明显的是男儿身,千万不能有不该的想法,否则他这个燕王恐怕也无法立足了。 ”来,来,来,今日是我军战胜楚*队之庆功,也是为了感谢我们的功臣夜冷,为我们出此计谋,否则我军不知何日才可以完胜。“凌俊逸在站在两边将领的中间,举杯同邀共饮。 ”对,这杯酒要敬给我们的大功臣,夜公子。“ 底下将领跟着附合道。夜冷只好起身点头示意,一杯酒一口灌入肚中,火热了灼烧感在心底蔓延。而侯爷这几日心里却是在慢慢的改变着,总觉着此人有一种熟悉感,从她似有似无的关心与过问来看,此人一定是他所熟悉之人,为何却总是想不起来呢,既然此战已经大胜了,改日必须得问清楚才可以。 ”夜公子,是否跟我们讲讲是如何想到此妙计的?“一个将领开口。 ”对啊,当初听说让士兵扮成普通百姓,往城外逃跑,还有一部分士兵都被改变了装束,当时就在纳闷为何要如此。现在看来,此计策真的是万无一失。“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碰巧而已了,上演了一出空城计,主要是燕王已经设计好了,只不过正好是让夜某捡了个便宜而已。“夜冷自嘲自笑的说道。 ”夜公子谦虚了,虽然本王是有所准备,可是也多亏了夜公子的计谋好啊,来来来,再次敬夜某一杯。“凌俊逸再次举杯。 众人随之。 声声丝竹伴随着虞姬的舞蹈翩翩起舞,词曲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而夜冷此刻却是成了军中的英雄人物,正被所有人捧着干杯,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夜冷被逼着灌了多少酒水,脸色已经是红上加红了,人也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思绪也开始有些浑浊了,说出的话都结结巴巴的。 凌俊逸眼神一直随着他的身上在转悠,看见他如此的醉意,招呼了一下属下派人先送了夜公子回去,而他们则是继续。 ”唉,夜公子的酒量真的不行啊,才三杯下肚,就已经倒下了,真不像是大丈夫,到有点小女人了。哈哈哈哈哈。“其中的某个将领喝多了,说了一句玩笑话。其他人挺好哈哈哈哈大笑,并无人往深处猜去。 深夜,喧闹一晚上的宴会此时已经安静的,只听见风吹动着树在响动,凌俊逸实在是睡不着,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夜冷的房前,此时夜冷的屋里还亮着灯,难道他还没有休息吗? 凌俊逸耳朵贴在门边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无声,也许只是忘记了熄灯而已,转身准备离去。 ”别走。“此时从里面传出来一声大叫。 凌俊逸赶紧停住已经朝前迈克的步伐,”叫我吗?“回身,却什么都没有。他退回门边停留片刻,从里面传来了囔囔断断续续的痴梦语。 原来是在做梦,凌俊逸心底一笑,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继续往回走。 ”不要。“又是一声大喊,让他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实在是不知道夜冷是否已经是醒着,还是真的在说梦语,只好返身走入他的房间。 室内的温度让他感觉到了温暖,外面是真的很冷,轻轻走入他窗前,挑起纱帐,却突然惊讶的不知如何所错。 夜冷的睡相实在让他倍感惊讶,一个男人,为何睡姿都这么的撩人。他轻轻的拽过被子帮他往上盖了盖,可是下一秒,夜冷一个翻身把被子直接踢掉了,而一室的春光让燕王差点没有喷了鼻血。 他脸上的络腮胡子没有了,光洁细腻的皮肤,凌乱的头发遮盖住了她的眉眼,难怪都说她秀气,原来竟是一女子,而后伸手轻轻拂过挡在额头的发丝,那一刻才真正的是让他倍感讶异。 他,夜冷,居然,居然是他的王妃——冷雅竹。 没错,夜冷——正是凌俊逸的王妃,亦是侯爷的女儿,自从她听到了凌俊逸的一番话,之后,她就开始了准备,准备跟来,偷偷的,如今她已经明白了,侯爷不是叛国之人,每次在侯爷的谈话中若有若无的提及此事,侯爷也说明了凌俊逸让他此来的目的,看来凌俊逸还不错,所以她才如此的放心地帮着她,不过她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的酒量而暴漏的自己的身份。 凌俊逸此刻才站在冷雅竹的窗前,仔细地大量了起他的王妃了,思绪从第一次设计让她走路嫁入王府,再到故意让她进宫遭人陷害,但是让凌俊逸没有想到的是她都默默的去承受了,虽然她漠视着府中的一切,不去争宠,不去吵闹,只是轻松的在活出自己。即使他了不满意这桩被束缚的婚事,特意娶了妾室,还不止一房,不仅是抗议皇帝的威严,也是为了刺激她,让她自行的离去。可是她真的就是想没有看见一样,不予理睬,虽然自己被父皇做了处罚,但也没有让他给过她如此好的待遇,妾室的猜忌,妒怒,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去找了她的麻烦,她也都是平静的接受了,到底是什么力量可以让她忍受一切。 其实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子,灵秀,温柔,这两次的胜利就正式说明了她足智多谋,是一个不会显露自己的人。即使她是多么的完美,都会把自己藏的那么深,那么好。 如果不是自己无形中透露的她父亲是叛国之人,否则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而她一次次的欺骗让凌俊逸的怒火重生,想要上前狠狠地拍醒她,可是当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仿佛一阵电流划过身体,顿时熄灭了自己心头的怒火。 凌俊逸低低咒骂了自己一声,重新再次帮她噎好被子,吹灭了蜡烛,轻轻离去了。 而梦中的冷雅竹口中含糊不清的发着呓语。 夜夜如此,凌俊逸在深夜后进入冷雅竹的房间,直到清晨才会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再屋里做了什么,也没有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冷雅竹自从醉酒那日醒来后,总是感觉半夜有人来过她的房间,可是问了青儿,青儿又说不知道。可是门口的侍卫看她的眼神中却透着鄙夷之色,并且经常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让她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可是自己并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其实,她不知道燕王夜夜探访,让侍卫以为凌俊逸有断袖之癖,也让人对她误会之深。 上官柔无意间听到了此事情,心中恨意顿生,难怪看着夜冷的人有些怪怪的,原来他竟是这等人。 话说第五日,楚国派来使者何谈此事,表示愿意向凤国俯首称臣,条件比燕王开出的更加好,只是他们楚国的将帅是否安然无恙的回到楚国。 燕王凌俊逸在听到使者的话之后,突然想起,这几日心思都在夜冷的身上,早已忘记了俘虏的一回事,并坦言跟使者交代,那是必然,明日全部可放出。 今夜,留下使者,盛情款待,”并从牢中放出了被关押已久的将帅之人等。 深夜里,凌俊逸一个人在思索着近几日的事情,尤其是当他知道夜冷是他的王妃后,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仅告诉属下只要是夜冷的话,唯命是从,还有求必应,让属下一度怀疑王爷的喜好,难怪之前对府中的王妃不好,原来是……。 “侯爷,您不可以进去。” “放肆!再不放开我,出了事你全权负责!” “可是……” “没有可是!” 喧闹声过后,侯爷竟不请自来的冲入到了燕王的书房中,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忐忑不安的守卫。 “大胆!”凌俊逸抬起头冷冷斥责着远处的守卫,“你们守的什么卫?谁让你们放人进来了?” “王爷,……这……”守卫们面有难色地望着侯爷,半句话也不敢说。 “侯爷,为何深夜私闯本王书房?”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的侯爷,凌俊逸脑子的思绪被人打断,一脸的怒意,眉头紧锁。 一语不发地将所有侍卫斥走之后,侯爷左顾右盼的一会儿,才急急地走至凌俊逸的跟前低声说着,“燕王,本侯爷有事相商!” “有事明日在议,本王要休息了。请回吧。”凌俊逸深邃的目光变的冰冷,不容人抗拒。 “王爷,楚国使者与楚国的众将士全部暴毙……”侯爷脸色凝重地看着凌王爷,不得不说出口。 “什么?”听到侯爷的话,凌俊逸霍地一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心中暗想,上半夜不是在为他们盛情款待吗?这还不到几个时辰的功夫,怎么就会? “有一个时辰了……” “这……”听着侯爷的话,凌俊逸的眉头皱的死紧。 虽说此仗他们凤国赢了,也可以说是险胜,既然楚国都已经决定臣服了,却传出使者造访之日,楚国的俘虏居然深夜全部暴毙,这等大事若是处理不好,极有可能再次引起纷争。这让其他的小国如此看待,这又至天下的黎民百姓如何? 战争,受苦的永远都是最无辜的人,黎民百姓守着一份安居乐业不易,如此之来,岂不是又要毁灭了。 但这是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什么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在这时候犯下此等不可饶恕之罪? 而犯事者又是为了什么呢?是想要陷害凤国,抑或是再次挑起事端,还是纯粹的个人恩怨? “这人调查了吗?”思量的许久后,凌俊逸沉声问道。 “由于兹事体大,在未得到王爷的命令下,本侯爷已经吩咐了下去不得张扬,但是又怕让贼人逃脱,故已私下遣人查探过,只是……” “都这个时候了,侯爷不必吞吞吐吐了?有话直说无妨!”望着侯爷如此谨慎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凌俊逸不耐烦的说道:“侯爷既然是皇上派来监督的,此事侯爷但说无妨!” “这个……王爷……”虽然凌王爷说的不错,侯爷是皇帝钦点的监督的,可是这等事情还真的是不好说,毕竟牵涉到的人不同凡响,也是侯爷想不明白的原因。 脸上还是挂着一丝为难的侯爷,最终不得不开口了,半晌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恐怕要牵扯到了夜公子。” “夜冷?!”凌俊逸浑身一震,不可相信道,虽然侯爷不知道夜冷是何人,可是他是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是她?” “粗且查明,楚国众人皆是因中毒而亡,而毒药……正是夜冷所下的。”侯爷虽然一副不信的样子,可事实明摆着,让他不得生疑。 “毒药?夜冷怎么可能有毒药?”凌俊逸眉头一皱。 “晚饭过后,只有夜冷一个人去了楚国的众将士的房间后,大约片刻功夫就出来了,但在一个时辰前,夜公子不知为何匆匆忙忙带着属下连夜出了府,疾驰的朝着城外赶去了。有守卫看到了此情况,并未放在心里,直到丫鬟去房里送物品,才发现……”侯爷突然停住声音,后面的话不在继续了。 “胡说八道!”凌俊逸用力拍了桌子一下,大声怒吼道,“她怎么可能……” “如果真是夜冷,那为何还要帮助凤国来对抗楚国,何不在对阵之时灭之,何必还来这一幕?” “王爷,这也正是老夫所想不透的地方?如果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那么所有的不利都是朝着夜冷的。不得不说此人更加高明。”望着凌俊逸铁青的脸色,侯爷心里暗自生疑,难道王爷真的有龙阳之癖? 侯爷早知只要事情牵连到夜公子,凌俊逸绝对不会有好脸色的,更何况夜冷为人不错,更明白的是近几日来凌王爷对夜冷的改观,让所有人都汗颜。 可是不说,问题还是存在啊…… 毕竟这事始终关系到两国,兹事体大,虽然凤国侥幸而生,但不能因为刚刚胜了就如此的狠毒,这事要是传遍天下,那么天下人该如何看待凤国。 “王爷,这事关系甚广,牵连甚多,还请王爷从长计议?不可枉然断决!”侯爷心底其实也是对夜冷有着一种不同的感觉,虽然说不上来,但是他也想此事能够牵涉到他。 发现自己的情绪突然失控并且失态,凌俊逸深吸了几口气之后,缓缓说道:“此事现在是否有外人知晓?” “尚未。”侯爷连忙回答,“但恐怕此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所以还是要快些定夺。” “恩,侯爷此番话有理。”凌俊逸在书房中不断地来回走动着,半晌后,终于再度望向侯爷,“夜冷一干人等出了城没有?” “还未,老夫已经派人去追赶了,务必会带回来的。” “那好!派人把今晚看见此事的人全部找来这里,本王要亲自问话。” 侯爷派人去传今日晚上见过此事的一干人等,而他坐在了王爷的书房中。 心,是那样的凌乱,乱得几乎没有了方寸,刚刚才知道她是自己的王妃,刚刚在对她改变了原来的初衷,却未了居然横生出了这样一事。 让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侯爷说,但是他怎么也不相信冷雅竹会做出这些事,因为她没有任何理由要做些事!那么是谁想要置他于死地呢? 他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很无力,原以为这几日就可以结束启程回了京城,然后好好的爱她,重新的善待她,还未来的及,却被人给……。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不过在怎么样他也不会相信冷雅竹会是做出此事之人,一定要查出陷害她之人。 可是,在听了众人一干等的证词,并且探过所有的物证之后,凌俊逸的思绪已几近崩溃。 因为他知道那毒药确是冷雅竹身上所带的,因为前几日他去过她的房间,看到过,原因为是说冷雅竹来的路上可能会碰到不测,所有才会备有此药,却不料原来是用在此处,可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在他知道了毒药的时候,拿走了会不会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从她那种制敌之策,到她的为人机警聪明,都让凌俊逸刮目相看。 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帮助他打了胜仗之后的人,却又如此的阴毒,用这样的手段到底是为何,他知道她是为了父亲而来,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心底变化多端,却也在等着见到冷雅竹的那一刻。 寂静的黑夜,微风习习,凉意飕飕,一辆疾驰的马车快速地穿过城门朝着北边而行。 颠簸的道路,奔驰的马车,让睡梦中的人恍然睁开双眼。 这是哪里?为何在向前出发?挑起车帘,黑色的夜空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景物,头疼阵阵袭来,让她不停地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学位。放下手中的帘子。 低头看了一眼身边。 “青儿,醒醒。醒醒。”冷雅竹的声音焦急的唤着青儿,却发现不见了双儿姑娘。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该死的头疼啊!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儿头疼欲裂的她在被小姐弄醒之后,更是一脸的错愕表情。 “小,小,小姐,这是……”语无伦次的她更加害怕,看了黑压压的外面,也不知道马车跑向何处。 “青儿,我们被人设计了。”冷雅竹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否则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座上了马车。 “而且极有可能就是我们已经成了逃跑的罪犯。” “什么,罪犯?”青儿瞪大了眼睛,张大的口都何不拢了。 冷雅竹慎重的点了点头,坦然自如,如果真的是有心人让她置于死地,那么她又能做什么? 093 冷雅竹坐在马车上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多少个时辰,只是头疼感阵阵袭来,让她欲罢不能。残颚疈伤 马车突然缓慢下来,让她有点无所适从,随着马车缓慢的前进,接着月色的微光,她才发现她们进入的是一片树林,林中树枝交叉而乱,她们走的一条不宽不窄的小路,并非官道。 看来是有人故意的设计,走这条路更加是让人怀疑了她的所作所为吗?如果走的是官道,不就没有了假跑的这一幕了。 越来越明显的事情,越来越清晰的思路,都让冷雅竹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只是她真的是相通谁会这么做。毕竟来这里无人知晓,王府中的人更不会知道她去了何处,而是这里?她自认为她做的很好,一切都没有露出破绽?难道是她。 因为双儿的没有跟来,让她不得不怀疑她,毕竟这一路上只有她知道她的身份,至于为何会一起来,应该不是那么单纯的凑热闹,还有那个据说是她师兄的,都让冷雅竹不得不怀疑?那么除了夜无双,不会有别人了。 这双儿又为何要如此? 冷雅竹想不透,也猜不透。 但是她知道凌俊逸一定会派人追赶过来,可是如果自己逃跑了,那么就铁定是自己做的了,如果自己不走,那么更无法脱身了。 思定片刻,冷雅竹叫来了青儿,快点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否则等一下被追赶了过来就更加的麻烦了。 可是,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已经明显的证明了他们是无法逃跑的了。 凌俊逸背着手在书房中踱来踱去,不时的来回的搓着手,可想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焦急。 叩叩叩,传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虽然内心有点不安,但还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王爷,夜公子已被缉拿归案。并且从夜公子的包裹中找了这个。”属下把人带到书房后,把从夜冷包裹里面翻到的毒药放在了凌俊逸的面前。 凌俊逸悠悠转身过来,深邃的眼色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却不曾开口。 缉拿归案?冷雅竹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显然有些意外,当她看到那包东西时,心里却有了七八分的猜测,加上被凌俊逸看的她有些发毛,只好自己出声打破了僵局。 “凌王爷深夜还找本公子,是为何事?”强作镇定的问道。 “噢?”凌俊逸一挑眉毛,“夜公子不知?是真的不知呢?还是跟本王爷不说实话呢?” “那么请问燕王爷,在下该知道什么?” “你!” “来人。”凌俊逸朝着门外大喊一声。 “王爷,有何吩咐。” “去,把关押于牢中的人全部带出来。” “既然你想要知道是什么?那么好,本王来告诉你!” 不多时,之前被带下去得一干等人又被提审出来了。 “你们当着夜公子的面,说说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给本王描绘清楚些,免得有人疑问!” 地下的人看着凌俊逸铁青愤怒的脸色,个个害怕的低下头,重复着刚刚的事情。 而冷雅竹在听到楚国的被俘之人全部都中毒暴毙时,心突然明了。可是谁那么恨她,居然用这个方法来置他于死地。 “怎么了,夜公子可听的明白,可清楚?”凌俊逸一挥手,那些再次被关押了起来。 走到她身边的凌俊逸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恨不得捏碎她,冷雅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你也知道疼了?下毒的时候为何不知道疼?说!谁派你来的?”凌俊逸狠狠的松手,不去看她。 “呵呵呵,谁派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冷雅竹冷笑道,事实的矛头全部都指向她,让她如何辩解。 “怎么还在嘴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凌俊逸两眼发狠光的看着她。 “既然事实已经摆明了,何须还来问我?”冷雅竹平静的说。 “好,本王看你能磨到何时?本王有的是时间来审你。”最后吩咐人把冷雅竹也一起关押了起来,毫不留情。 这一夜,又是怎么的一个夜晚。 站在屋中的望着天上的明月,心思却百转千回;而牢中的人望着天上的明月,心思却感慨万千。 两万的士兵浩浩荡荡的涌入凤城的城门,而凤城的街道站满了欢迎的百姓,这一仗旗开得胜,让京城的百姓无不雀跃欢呼;可是终究却不见帝王的迎接,心中略带疑惑的凌俊逸冰冷的眸子,散发着寒气。 历时半个月,终于抵达了京城的他们,心中也是有着激动。 在关押了夜冷的第二日,凌俊逸接到了王府管家派人送来的密报,不得不提前班师回朝,就连夜冷的事情尚未解决,一并带回来处理。 “臣恭迎燕王、侯爷回朝。”王将军站在迎接的队伍前,朝着马上的燕王凌俊逸,冷侯爷拱手道。 “王将军再次恭候本王是有何事?”凌俊逸没有看到皇帝的亲自迎接,只派了一个将军,就依然明了。 “皇上宣旨,二位即刻进宫。” 凌俊逸摆手叫来花三郎,叮嘱了一番之后。 匆匆忙忙的赶往朝堂之上。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燕王凌俊逸,冷侯爷二人上殿立即拜见皇上。 “哼!” 两仪殿的帝王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不在有任何的声音,满朝文武静立两旁,脸上却是一片担忧之色。 二人久跪得不到平身的命令,心中却是一片的疑惑,凌俊逸只好打破了沉静。 “不知皇上即刻召见是为何事?” “何事?你们还有脸来问朕!”一声怒吼,啪的一声,一个个奏折落于二人面前。 凌俊逸打开快速的扫了一眼,奏折上写着白梦芯加害于瑞王女儿的罪行,另一个上面则是奏写着夜冷陷害楚国的罪行。两个奏折都让他感到为难,如果处理不妥,那么后果就是整个王府都要被牵连其中; “启禀皇上,至于臣的二夫人是否真的有加害于尚书的女儿,臣不予置评,这个事情必须容臣亲自过问,才可给予答案。”凌俊逸思绪片刻,立刻对皇上说道。 “怎么?还不相信?曹爱卿,你把事情原本说来让燕王好好听听!张爱卿做的监督,你们一并讲吧!” “是,燕王此事是因一时口角而引发的记恨,二夫人已经承认了是她派人去恐吓的尚书千金,人都关押在了大理寺。” “老臣也可以作证,是二夫人亲口承认的。”张尚书在旁边立刻开口。 “尚书大人,你爱女心切,女儿遭此不幸,本王也深感伤怀,可是审判的只有二位官员,难保尚书大人不对本王的夫人用刑,至于曹大人官职低于尚书大人,听命用刑不是不可能的。” “你……”曹大人,张尚书二人气的是牙痒痒的,无从辩解。 “启禀皇上,本案臣要主审重新审理,否则臣绝不认罪服输!” “好,朕给你时间,如果结果还是一样的,那么你这个燕王就不要当了。” “至于夜冷一事,必须从长计议。” “哼,不要以为朕答应了一件事,就会继续满足另一个事情。这个夜冷必须斩首。” “启禀皇上,此战我凤国胜利多亏了此人出谋划策才能轻而易举拿下楚国的军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侯爷此刻立即呈报皇上。 “噢,此人就是帮助凤国赢的此次胜利的?”皇帝心说怎么没有人跟他说起这个事情。 “是的,臣以为夜公子定是遭人陷害才会有此下场,如果夜公子想要陷凤国于不义,那么当初就不应该插手,何必自找麻烦。” 三日,三日怎么可能查出凶手,如果凶手是在边境,而他们已经到达了京城,怎么可能还回去抓住,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回到王府的凌俊逸,来不及休息,匆匆忙忙的又赶去了另一个地方。 半个月后,极其隐蔽的牢房中。 “快说。” “你还让我说什么?”望着一脸冷肃的凌俊逸,整个人瘦了一圈的冷雅竹撇过眼去淡淡一笑, “认证、物证俱在,连我都想要替你宣告破案了,你何必多次一举还来逼问我的口供?” “你……”凌俊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都半个月了,回到京城已经半个月了,她还是依然不肯说出实情;而他,何时变得这么伤怀与心疼了! 她为什么都到了这时候还如此倔强,如此不说实话,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对她不利吗? 难道她不明白,若不是他心中有疑虑,若不是他心中依然不相信她会做出这些事,怎会延宕如此之久也不把她交给朝廷宣判她的罪行,不宣告破案,甚至还让侯爷跟着求情如此地顶着压力,只是为得到她的一个明确答复? 难道这都给不了吗? “冷雅竹,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凌俊逸怒吼一声,看着她的样子,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你……”冷雅竹瞬间融化掉,她没有想到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突然间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像个被ba光了似的,毫无任何的隐瞒。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上去依然是平淡,波浪不惊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既然已经看破,何须在隐瞒,干脆挑明了。 “破城之日。”凌俊逸平淡的说道。 “这个已经不是重要的了,快点说到底是何人所为。” “如果我说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吗?”冷雅竹看着他。 凌俊逸冰冷的眼眸再次对上她的视线,坚定不移的眼神,让他有片刻的闪神。 “我相信。” “那好,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我完全是被陷害的,当我醒来之时,我已经在马车上了,至于想要去哪里,我也不清楚,就这样。” “那毒药怎么说。” “那毒药是我用来防身的。” “用来防身的?那你从哪里得来的毒药?本王不相信你会自制!” “确实是我用来防身的,至于是哪里得来的,你无须知道。”冷雅竹心想怎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如果你不说清楚毒药来至何处,对你可是无力的。”凌俊逸一心劝慰道,他相信她。 “呵呵呵呵,说了又能怎么样?说了我就逃脱嫌疑了吗?即使我说了,你们就能找到了凶手而放了我吗?如果不能我为何要说。” “你……,别在那么倔强与顽固了。你不为你自己想想,怎么也要为你的父亲而想吧。难道你想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转为亲情攻势。 “你……”冷雅竹突然想到自己的父亲,不知道父亲知道了真相之后会如何。 “说吧!本王可没有什么耐心,如果你执意不肯说的话,那么本王只好把你叫个朝廷了,皇上已经下旨了,三日如若未破此案,你就要被问斩了。”凌俊逸终不忍心还是说了出来。既然他不想要看着那样的结果,可是……。 冷雅竹沉思片刻,依然摇了摇头。 “即使我被问斩,我也无所谓,至于毒药你要是一定认为是我下的,那么你就把我交给朝廷吧!至于我父亲,希望你能善待他。”说完之后,冷雅竹转过头不再看着他。 即使这是命运的安排,那么她也就接受了。 至于毒药是谁给她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也逃脱不了干系,那么为何还要再牵连无辜的人进来。 凌俊逸看着她断然的别过头去,知道她狠心的自己去承担了一切,两手拳头紧握,狠狠的砸向墙壁,而后转身离去。 皇上的施加压力,文武百官的步步紧逼,敌人虎视眈眈的监控,让他压抑的神情越来越紧绷,为何他的王妃不能相信他,不肯告诉他实情,即使他愿意相信她是无辜的。 月色朦胧,微风拂动,满星的夜空,驱赶不掉他心头的烦恼。 连夜他派人去了大理寺的牢房中,重新问了一次关于尚书千金的事情,这个又是什么人蓄意而为。 一桩接一桩的离奇事情,让凌俊逸一夜之间憔悴了许多。 连续三日,他不停地去询问冷雅竹,希望她可以开口,可是她始终不说。这让他面对她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也许这真的是天意吗?当他走出地牢之中,仰天望去。 “启禀王爷,侯爷来了,在书房等你,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花三郎出现在凌俊逸的面前。 凌俊逸大步朝着书房走去,而书房中的冷侯爷来回的踱步,焦急万分。 “王爷,老夫有事说。”冷侯爷在看到凌俊逸踏进房门的那一刻,神色慌张,看了看他身后。 凌俊逸一挥手,花三郎立刻消失。 “燕王可知夜冷是何人?”冷侯爷在看到他的消失后,迫不及待的说道。 “噢?怎么侯爷知道他是何人?”凌俊逸深邃的目光变得精明起来。 “请饶恕老夫管教不严,如今此女犯下滔天大错,这都是老夫的责任,还望王爷开恩,不要禀报朝廷。” “侯爷此话怎讲,本王听的不似明白。” “既然如此,老夫就说了吧,夜冷,夜公子,正是老夫的小女——冷雅竹。不曾想老夫的小女会犯如此之错误。唉!都是老夫管教不严。” “侯爷已经知道了,可否告知本王,侯爷是如何得知的!” 侯爷并未深究燕王的话,只好道:“是小女的丫鬟,青儿终于忍不住对老夫坦白了,丫鬟正在本府上呢。”说完抬眼,细琢磨凌俊逸的话。 “王爷,你……” “是的,本王早已经知道了,这就是本王为何迟迟不肯把人交出去的原因。而她到现在还不肯开口说出毒药是从何来的。” “你是说楚国众将士所中的毒吗?” 凌俊逸默然的点点头,“也许只要找到毒药的来源就会知道了是何人下毒而嫁祸于她了。” “毒药是一个叫夜无双的姑娘给的,听说他们在吕梁的时候曾差点丧命,后来此女子给了小女他们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侯爷知道?” “是的,青儿丫鬟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老夫了。不过此女并不像是下毒之人,应该另有其人。” “侯爷何以见得?” “老夫听了青儿丫鬟的叙述,感觉双儿姑娘不会陷害她们的,如果想要陷害她们,早在她们被人绑架欲以杀害之时就不会出手而救了。”侯爷把从青儿丫鬟哪里得来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知了燕王爷。 听过之后的燕王爷,也确信如此,可是到底是何人所为。 “明日就是交人之期,如今即使我们知道她是被人陷害,被人冤枉的,可是终究没有抓到凶手,这如何是好。” “燕王,可否让老夫见见小女。” “可以。” 凌俊逸把侯爷带入地牢中,后离开了,留给了她们父女二人一些时间。 “雅竹。”冷侯爷在看到小女时,眼睛红润,声音哽咽地喊道。 “爹。”冷雅竹没有想到居然还可以见到自己的父亲。 二人一番哭诉之后,心情平复了不少。相互劝慰了一番后,冷侯爷不舍的离去。 因燕王凌俊逸没有审问出真正的凶手,夜冷被处以斩,正午时分,夜冷被押往刑场。 燕王是私自关押夜冷的,所以她的身上并未有任何的伤痕,衣着整洁,不凌乱。 而刑场上,早已聚集了赶来凑热闹的人群,黑压压的一片,相似好久的刑场都没有斩首人了,大家情绪高涨,激动万分。 夜冷被绑在了邢台上,侩子手站在她的旁边,手捧大刀,只等一声令下而行刑。 不多时,监斩官手捧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夜冷欲以挑起两国纷争,故投毒至楚国众将士一百多人而死亡,为避免战争给百姓带来生灵涂炭,特此处斩夜冷,……”以平息战争,给楚国一个交代等等; 而台上的夜冷冷眼看着这些,听着他们冠冕堂皇的词,心里一阵冷笑,挑起两国纷争?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还有此魅力,可以让两国纷争。 抬头仰望天空,看着头顶的烈日,心中一片宁静,而后视线扫过人群,想要寻找着什么,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可是,不远的人群中,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直直的,带着恨意。 监斩官抬头看看烈日偏过午时之后,下令处斩,一个斩字顺手中扔出。 侩子手在得到命令之后,拔掉了她身上插的犯人木板,手中的刀快速落下,一阵狂风刮过,吹的人眼睛迷离了,无法睁开,平静之后,侩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挥舞着砍下,人头落地,一腔热血溅起一地。 突然,雷声轰轰,闪电疾驰,雷雨倾盆而下。 顿时,人心慌乱四处逃窜,因雨势之大,很多人来不及躲闪,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霎时,地上的血腥味被渐渐淹没了,空旷的刑场上只有阵阵的雨声而落。 仿佛刚刚的一场处斩并没有出现而已,冷冷的空气中早已不在残留有血腥的味道,而是传来一阵阵的清凉。 凌俊逸坐于书房中,听着滚滚而来的雨势,走到窗前,望着秋叶片片而落,思绪飘散。 094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杨柳依依,转眼已经是第二年的春日了。残颚疈伤 王府中是一片桃花之色,娇嫩欲滴的桃花争相恐后的百花齐放,艳丽地绽放最美的一面。 啪的一声传来,打破了这一宁静的时刻,紧接着一声厉吼响起。 “狗奴才,你瞎眼了。本夫人的路你也敢拦着。” “二夫人,王爷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下人一手捂着脸,一边依然不怕死的说道,比起二夫人,王爷要更恨得多,毕竟谁都见过了。 此人正是燕王爷的妾室——二夫人白梦芯,不是关押在牢中吗?为何还会出现在王府中,因为后来凌俊逸查明了此事,也惩罚了别人,所以她才得以回府,而自从她回府之后,人是变的越来越恨,越来越霸道了。 只要是一个不顺心,那么受苦的依旧是这些奴才。 闪过下人的阻扰,白梦芯跨入后院中最北边的一个庭院里,这里无人居住,但是依然有人看守,因为凌俊逸不时地会过来待上片刻。 而白梦芯不知为何,这样的一个空屋子他有什么好看的,被拦了无数次的她,终于忍不住,趁着凌俊逸不在王府中,打了狗奴才,擅自闯入进来。 院落倒是干净利索,这是常年有人修葺整理的结果。 推开房门,还是一室的淡淡的清馨味道,左右看了看,和原来的布局也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屋中也是一尘不染的。 人都已经半年都未曾出现过了,不知道他为何来留恋这个屋子。 自从半年前,冷雅竹无缘无故的消失之后,就未曾出现在过燕王府中,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而凌俊逸也只字未提。 环视了一圈未发现什么的白梦芯退出房门来,走出庭院,瞪了一眼下人。 “狗奴才,分清楚,现在这个家里谁是女主人,以后在这么不分主次,那么下场就不只是这么简单。” 白梦芯再次训了一顿之后,朝着自己的庭院走出。 “哎呦,姐姐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到你了?”凤萱萱一身水粉色纱裙,风韵十足的朝着白梦芯走来,手抚摸着若隐若现的凸起的小腹,笑盈盈的看着白梦芯。还不时地朝着她的要害下手。 “唉,妹妹这身子是越来越沉重了,想要出来走走,没有想到居然姐姐怒气冲冲的,春桃,是不是你又惹你家主子生气了?” 春桃看了看白梦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退至一旁,低头。 “姐姐,下人也都是看脸色吃饭的奴才,你跟他们一般见识作甚,气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呢?”凤萱萱一脸的春风拂面。言不由衷的讥讽着。 “妹妹,既然身体不适,就不要多出来走动,万一不小心磕磕碰碰了,你说该如何办呢?”白梦芯突然眯起凤眼凑近凤萱萱耳边说道。还不忘记在她耳边轻吐了气息一下。 凤萱萱吓得立刻跳开,心中却是担心的要命,脸色成了猪肝色。恨意而生。 不过,“多谢姐姐关心了,确实,如果要是有人图谋不轨,这可如何是好,还真的是多谢姐姐的提醒了。海棠,扶着本夫人去后园走走。” 白梦芯气的是咬牙切齿的,冷冷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别得意猖狂太久了。 “哼,气死我了。”白梦芯回到房间把桌上的茶杯都摔倒了地上,怒火重生,恨不得想要掐死凤萱萱。 好不容易盼望着王妃走了,这么久没有回过王府,让她以为已经是不在了,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也能爬上她的头上来。还意外的怀了王爷的孩子。这怎能不让她气,不让她恼。 “春桃,你过来。”白梦芯平复了一下心中怒火,把春桃叫了过来,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这,二夫人,不太好吧。如果是被王爷知道了……”春桃在听了她的话犹豫不决。 “叫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是。” 哼!知道了?本夫人做事怎么会让人知道,王妃不也是没有发现吗?哈哈哈哈,也许还真的是毒药发作,她还不知道是死在哪里了呢。 潺潺不断的流水声顺着陡峭的崖壁顺势而流,两崖壁上的轻松参天,遮挡住了一时的日光,而悬崖壁下的一处平坦上,一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裙福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地倾泻于地,挽拖三尺有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夕颜花簪,一缕青丝垂于胸前,略施粉黛,只曾颜色,整个人好似随风拂动,惹人爱怜。 面前是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筝,琴的质感看上去都是上等的材料构造,轻轻扶了一下琴身,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划出。纤细的手指飞快的再次拨弄这琴弦,泉水般圆润的琴音飞泻而出,琴音婉转低沉,伴着后方的潺潺的流水,时而快如闪电,时而慢如溪水,琴音轻缓柔美入淙淙流水,流过倾听者的心田,所到之处,仿佛百花怒放,争奇斗艳,素白的手指渐渐转快,意境升至另一阶段,犹如白玉落珠盘,狂雁翱翔晴空,燕剪春风,鹰穿柳浪,快乐自由的气息充满空气中,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生成一阵阵绝妙的音符,心如春风过境华丽而不失清灵,贵气而不过优雅,琴音入落花般绚丽,久久回荡,垂于胸前的发丝飘落在琴上,幻化出一幅美妙的图。 身后的人听的如此如醉,久久地陷入在意境中而无法自拔。 “小姐,你的琴艺是越来越好了。就连净慧大师都给夸赞呢。”旁边的丫鬟在小姐弹完之后,立刻真心的恭维道,这恐怕是她见过最好的琴艺了。 “青儿,你的嘴巴是越来越甜了啊!” “哪有!明明就是小姐的琴艺越来越高超了。如果小姐弹给天下人听,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青儿一脸的崇拜与玄幻的样子,让小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能取笑你的丫鬟呢。”青儿立刻一脸的不高兴。 “没有了,只是你说的有点夸张了,小姐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冷雅竹站起身来,轻轻弗了一下衣服。 “青儿说的不错,不过本王是不会让天下人有机会看到的。”凌俊逸站在后方听了很久,他无法去形容她现在的琴艺。 “青儿见过王爷。” “臣妾见过王爷。” “勉力吧。青儿你先下去吧。”凌俊逸走进冷雅竹,自己看着她,虽然只有半个月没有见面,可是总决定是恍如一年之久。 “王爷来此处,找臣妾可有要事?”冷雅竹准寻礼仪道。 “本王是来看看爱妃的。”凌俊逸一双眼睛深深喊着浓浓的情谊。 “好像王爷的爱妃并不在此处,王爷可否走错了地方,也找错了人呢!”冷雅竹已经不再去看他。 “怎么?半年了,还没有习惯,难道本王的心意你不曾看到吗?”凌俊逸看着她平淡的样子,语气中的话,深深地刺痛着自己的心。 “臣妾实在是不知王爷为何出此言语,这里不过是一座荒凉的地方,王爷贵为皇族,经常出入再此,恐有闲言碎语,还请王爷尽早离去,也不要在出现了。”冷雅竹平静地,不带一丝的感情说道。 “你……”。凌俊逸看着半年来她越来越淡泊的样子,事事不关心,漠然的做着自己想要的一切,偶尔会回一趟候府,除此之外,从不离开这里。 这里,确实能够让人心得到平静,不再追逐利益,权利;过着朴素静养的日子,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一待长达半年之久。 “本王来这里看本王的王妃,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能有什么闲言碎语,倒是本王的王妃不好好的待在燕王府中,而是出现这里,恐怕被闲言碎语说的不是本王吧。” “你……” “随便你说了,臣妾想要的东西何时会给。”冷雅竹不在跟她纠缠那个问题,直接问重点。 “本王还没有考虑好,等本王相通了自然会给。”凌俊逸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在迈出几步之后,定住:“而本文要的是什么,想必爱妃也应该知道了吧!如果你没有安装本王的意图而做,那么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扔一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离开了。 怎么?又要威胁她了吗?为什么每次要威胁她才可以放过自己? “什么?小姐,你要回王府?”青儿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怎么?本王妃还不能会王府了吗?”冷雅竹阴冷的声音传来。 “不是,小姐,只是很突然,青儿这就去准备。” 突然?真的很突然吗?也许吧! 自从她被救下了那一刻起,她的心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也许她都不知道从那一刻起,自己的心起了为妙的变化。 半年前,她因为被诬陷而遭受了变故。被关押在漆黑的小屋三个多月,无人知晓。 皇帝听说了此事,一定要砍杀夜冷的头,算是对楚国的一个交代,而夜冷无疑也就是她冷雅竹所装扮的另一个身份而已。 如果,她的人被推出去,那么更加的会牵涉到了很多的人,所以,凌俊逸把她藏了起来,偷偷的审问,可是她怎么知道是谁来陷害她!毒药真的不是她下的,已远离了边城,很多的事情都无法查起,所以的迹象种种表明了是她做的,而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凌俊逸手中的证据对她都是不利的,即使他私心的想要放了她,可是,皇上的步步紧逼,官员们紧紧盯破,让他只好把她送上了断头台。 那天,她被推上了刑场上,冷雅竹不怒不喜不悲,只是冷漠的再次巡视了一下,这个让她成长带着许多故事的地方。 她以为她就可以去黄泉陪伴她的娘亲了,她不放心她自己的父亲,一切她都已经叮嘱了青儿,希望青儿可以代替她来照顾好父亲。她不会在留恋了…… 当她听到执行官的斩首命令时,侩子手举起了手中的砍刀,即将要落下之时,突然狂风乍起,黄沙漫天飞舞,吹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所有的人都赶紧的用衣袖遮挡住眼睛,以免被吹入黄沙。 这时,冷雅竹赶紧自己的身子突然下沉,瞬间另一个人被推了上去。就在她不明白的时候,那一个替换她的人已经被砍了,她幸运的逃过了一劫。 在下面等待她的是凌俊逸的手下,花三郎,他看见王妃被替换了下来,才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原来这一切都是凌俊逸使用的手段,找了个替罪之羊来。 而且,那狂风也是找高人弄虚作假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死而已。 花三郎转达了凌俊逸的交代,并且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会王府,也不要出现在侯府,最好找个地方避开两三个月。 冷雅竹明白他的用意,并且自从知道自己没死,她就不打算会王府了。 所以,她选择了找个地方,但是自从凌俊逸知道她来了这里之后,他就找各种的理由来这里,而且每次都让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大吵一顿。 因为她一避就是半年之久,所以,她这会真的是要回王府了。 当冷雅竹那副寒冷冰凉的脸出现在燕王府中,当下就引起了轩然大波,本以为永远不会出现的人,此刻正是大摇大摆,目空一切的走入自己的庭院,这让白梦芯的幻想即刻破灭。 自从冷雅竹回了王府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不仅王爷的态度改变了,就连两位妾室都发生了变化,没有了嚣张跋扈的样子,每日的问安乖巧,这一度让冷雅竹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不过,既然半年没有回来了,也许真的是改变了。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而安静的后院,随着日子在不断的推移,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正悄然而至,只不过太安逸的生活已经麻痹了人的心。 “姐姐,可有午睡了吗?”凤萱萱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进冷雅竹的屋中。 冷雅竹刚刚在踏上躺下,准备小憩而已,而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正好扰乱了她的休息。 “还没有,三夫人可有事找本王妃吗?”冷雅竹眯着眼,幽幽启口。 “恩,姐姐可不可以陪妹妹去后院走走,妹妹有话想要说。”凤萱萱温柔似水的眼眸望着冷雅竹。 “好吧。”冷雅竹不假思索的随着凤萱萱来到了后院的池塘边上。 “海棠,你去帮我拿一些点心来,等一下我与姐姐要细细品尝。”凤萱萱打发了丫鬟走了。 冷雅竹看了看身后的青儿,同样也只开了她。 “说吧,找本王妃什么事情。丫鬟已经只开了,有事不妨直说。” “姐姐,这半年来在外面过得可好?”凤萱萱一开口只是问了她半年外面的生活。 “很幽静。” “姐姐,你觉得王府如今可有什么改变吗?毕竟半年没有回来了。你看着桃花又一次的盛开了!” “恩,是啊!物是人非!”冷雅竹感慨的说了一句。 “那么,姐姐对于外面的生活可胜过喜欢在王府中?” “恩,外面安逸的生活宁静、淡雅,倾心舒适。”冷雅竹想到半年来的生活,却是很安逸,给她一种很难忘的时光。 “那为何姐姐还要执意回到王府中来?既然外面的生活很好,为何不在外面待下去?回到这里来是因为你的王妃位置吗?”凤萱萱依旧是轻轻开口,虽然话中有不满,但是依然问的很平静。 冷雅竹很好奇她为何如此之问,但是,她笑了。 “是啊!外面很好,本王妃也不知道为何会那么固执的想要回来。”如果不是凌俊逸威胁,她才不会在踏入这个地方。 “姐姐,你知道,初为人母的心情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凤萱萱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冷雅竹略地下眉眼看了看她凸起的小腹,不予置否。毕竟怀孕的人不是她,她也感受不了,也许等自己有那么一天,她才会体会到为人母的快乐吧! 但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恭维一个初为人母的人,因为她不想。可是,真的有点心乱如麻了。 她没有想过自己回到王府居然是会面对这样的情况!纵然,她应该是不会回来的吧! 看着凤萱萱楚楚可怜的劝慰自己,心思暗想到,这个王妃的位置,真的就那么好吗?突然发现自己头很疼,最近一直在看现代的小说,这个文突然觉得好卡,就连一千字都写不出来了,明天真的是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悲催…… “不过,姐姐可能感受不到?一个即将要当上母亲的人是多么的奇妙的感觉。可是这一切,在姐姐出现就要改变了。都说母凭子贵,可是姐姐还为何要回来这里?姐姐,算是妹妹求你了好吗?为了妹妹的以后,可否请姐姐高抬贵手的离去。”凤萱萱泪眼朦胧的乞求着。 这让冷雅竹当下傻眼了,让她高抬贵手的离去?母凭子贵?这都什么跟什么? “三夫人,你想多了,虽说这里不是皇宫,需要母凭子贵来上位。可是,别忘记了,即使你生了儿子,真的就能高贵了吗?你以为凌俊逸会在乎吗?你不觉得你有些痴心妄想了吗?”视线扫过湖面的荷叶,绿意昂扬。 “如果你没有回来,你怎么不知道我有次机会!可是你一出现,却又要打破了这原本是属于我的一切。” …… “王爷既然会让我为他生孩子,就是说我在他心里还是有着不一样的位置!可是如果姐姐没有出现,我一定是王爷心中最重要的人。” “这好像跟本王妃没有任何的关系!凌俊逸喜欢谁,本王妃不会去理。也不会去干涉!” “姐姐,难道你就不能离去吗?既然都走了,为何还要回来。”凤萱萱上前轻轻摇着冷雅竹的手臂。 “至于本王妃为何会回来,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任何的原因。毕竟我还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你当真不肯放弃?也不肯离去吗?”凤萱萱突然眼中带恨的说道。 冷雅竹轻笑一声,“如果有着时间,你何不用在凌俊逸的身上,对我来说这些,没有用的。” “是吗?那么就是你自找的。”说完冷笑一下,凤萱萱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臂,朝着湖中直直的跌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划破燕王府的上空。 冷雅竹静静看着转瞬间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她没有想到凤萱萱居然不惜孩子的代价来陷害她。 正好这时,海棠端着点心走了回来,目睹了一切。 “来人啊!快点来人!三夫人掉到湖里了。”海棠高声呼唤着,手中的托盘惊慌的扔在了地上,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管家听到后院的呼喊声,带着家丁赶过来救人,整个王府一下沸腾了。 而冷雅竹至始至终都是被人无视了再一旁。 看着这场闹剧,突然冷雅竹觉得她回来是否真的错了,如果她不会来,她的生活会一直的平静了下去。那么该有多好。 可是既然来了,那么就挡不住是吗? 嘴边一丝冷笑划过,想要耍花样,那么大家就走着瞧。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凤萱萱就上了岸,请大夫,请王爷,下人们已经忙成了一团。 谁让三夫人身怀有孕呢?比起王爷的怪罪下了,他们可是没有脑袋够砍的。 一时间,所以人都集聚在了凤萱萱的屋内,床上的凤萱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抖的躺在床上。 “王爷。”众人见到凌俊逸进门,连忙让开。 凤萱萱在听到声音之后,微微动了一下眼睛,艰难的咳嗽了几声。 “王…爷,王爷,请…不…要…怪…姐…姐,是…是我自己失足跌下去,不管姐姐的事情。”凤萱萱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 “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明明就是王妃把你推下去得。”海棠看见三夫人自己承担责任,于是在一旁情急之下把自己看的说了出来。 “海棠,不…胡…说。咳咳咳咳,王爷,真的是萱儿不小心的,不要怪姐姐。”说完之后凤萱萱陷入了昏迷状态。 “夫人……”海棠近的前身来,哭泣着…… 正在这时,管家带着大夫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 过了片刻,“启禀王爷,夫人脉搏微弱,腹中的胎儿已经……”大夫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知该如何说。 “胎儿怎么了!”凌俊逸浑厚的声音响起。 “胎儿已经……已经死于腹中了。”大夫不敢直视王爷的双眼,低低的启禀道。 凌俊逸铁青的脸色离开凤萱萱的床边,双眼冷厉的看着冷雅竹,走到冷雅竹的面前。 啪一声,有力的大掌摔在了冷雅竹的脸上,而这一掌王爷真的是动怒了。 下人惊呆了。 冷雅竹因这一掌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清晰的巴掌印立刻浮现在脸上。 而冷雅竹被这一掌已经打蒙了,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人,忘记了开口解释。 凤萱萱浑身一颤,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听着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而这啪的一声已经响彻了整个王府。 心里有一丝担忧,但随即被掩盖了,浮上心头的只有幸灾乐祸。 “来人,先把王妃带回她的院落,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 冷雅竹知道自己在凤萱萱跳入湖中的那一刻,就依然知道了自己是被陷害了,可是这一刻来的太快,太突然了,刚刚人才掉水中,下一秒钟她就被软禁了,而这次的软禁是彻彻底底的软禁。 嘴边划过凄惨的笑容,默哀大于心死。 原本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也随之被淹没了。 心有抽搐了一下,自从那日在刑场救了她之后,冷雅竹慢慢地改变自己对凌俊逸的态度,可是没有想过他居然会为了另一个人打了自己,不是不听,是根本没有机会给自己听。 父亲跟自己说了很多很多他的好,可是为何当自己的心想要转变的时候却没有来的及,就已经被扼杀了。 青儿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丝,一边找药物来给小姐来敷脸,泪水连连,青儿不敢直视着…… “小姐,是不是很疼,如果是,告诉青儿,青儿会慢点的?” “……” “小姐,……” “没事的,青儿,不痛。” 有什么比心里会更痛的。但是,痛归痛,可是她不能让别人得逞。 “青儿,去找王爷过来,本王妃有话要说。” “可是……” “没有可是。” 青儿看着冷雅竹两眼突然放光彩,很是渗人,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去请了王爷。 不多时,当凌俊逸出现在冷雅竹的院落中,望着她红而肿的脸,心中一丝疼痛划过,想要开口关心的询问,可是说出的话却是 “怎么?还需要向本王解释吗?” “是的,臣妾是要解释,刚刚王爷的一巴掌已经打醒了臣妾,如果臣妾一直这样的忍下去也许会成全了很多人,但是,臣妾不是懦弱的人,没有必要去承担不是臣妾的过错,至于王爷你是否需要听臣妾的解释,臣妾不需等王爷的同意,因为臣妾一定要说。 ”王爷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了臣妾,这一巴掌,既然王爷打了,那么臣妾承受了,就当做是臣妾为人不熟,识人不深的教训。不过,王爷连这点都看不出吗?“ 是的,虽然她承受了,但是她一定要说出口,因为她不是一年前的冷雅竹,不会逆来顺受,也不会受牵制于别人。 而一个小小的夫人,就企图用自己的孩子来惩罚别人,呵呵,这个看似有着阴谋而又笨拙的方法,细想的人都会知道……” 她,冷雅竹不在一个单纯只知道忍让的王妃而已,放手,不过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既然你们需要争夺,为何她不能好好的一起陪着玩玩呢。 既然大家都想要争夺,那么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那种本事而已了。 “噢,那本王的王妃是要跟本王说什么呢?难道说你没有做任何陷害三夫人的事?” “不错,臣妾要说的就是此事,臣妾并无陷害三夫人。王爷可以仔细的想一想,如果臣妾想要置人于死地何必找了那么个时间,而且刚刚好让丫鬟看见,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呢!如果想要陷害,那么首先就要万无一失,更何况她的丫鬟并不是臣妾屏退的。更可笑的是,刚刚掉入水中不到一刻,孩子就断气了……,王爷,如果认为是臣妾所为,臣妾说再多的都于事无补,但是臣妾必须把心里话说出来,否则臣妾不会心安的。” 凌俊逸沉思了片刻,也许刚刚是自己太心急了,才会怒发冲冠动手打了她,并没有给予她解释的机会。 现在想一想,确有一番道理,不过…… “那么王妃想要如何?” “既然三夫人说是臣妾所为,那么臣妾怎可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呢!王爷。” “记住适可而止。” “多谢王爷成全,臣妾恭送王爷。” “青儿,传本王妃的口谕,通知后厨做一碗安神养身的汤,送至三夫人处,就说是王爷吩咐的,记住一定要看着她喝完了才可以离去,这个拿去。”说着递给青儿一个小小的纸包。 青儿看着自家的小姐,终于不再那么的懦弱了,终于知道如何去反击了,心里很是欣慰。接过药包,朝着厨房而去。 深夜时分,凤萱萱的院落一片漆黑,无人看守,可是屋中的人确实疼痛的要死,在床上翻滚着,不停的,手捂着肚中,而口中想要喊出声音来,不知道为何,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汗水直流,但就是无人看见。 黑色的血液顺着腿不停的流出来,可是依旧无人存在。 凤萱萱也许知道这一刻,才明白自己想要使计对付别人,但是因为没有看清了形势而失去了自我。直到她的离去,她未必也会想明白。 然而,当天亮之后,发现凤萱萱死在了自己的寝室中,依旧是冰冷的心态,凡是伺候她的下人也从那日开始就已经脱离了府中,至今没有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即使有人觉得此事有蹊跷,可是,如果王爷都没有发话,那么势必是在王爷的默许下才能进行的。 而其他的下人又能够说些什么,少言少是非,更何况一个下人哪有那么的能力去编排主子的是非呢! 95 远行 傍晚时分,马车走到了一个小镇上,他们准备停下来休息。睍莼璩伤 夕阳西下,镇上的行人渐渐的变少了,这个小镇很奇特,坐落在一个山坳里面,周边被一层淡淡的白雾围绕着,好似仙境一般,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不是清晨,为何却又如此的景象,这让冷雅竹感到很奇怪,但看着眼前的美景,会心一笑。 不错,出现在此地方的人,正是冷雅竹和她的丫鬟青儿,她被三夫人陷害之事,她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并且她更加的狠毒,恐怕王府的人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发了什么,只是会明白了王妃冷雅竹和三夫人凤萱萱同时消失了不见了而已。 青儿望着这也惊呆了,不自主的说道:“小姐,这里是仙境吗?” 这个地方是一个让人身心都感到舒畅的地方,冷雅竹第一眼就爱上了这里,她不想在往前走下去了。可是…… 寻到了小镇上唯一个小镇,住了进去,“店小二,这里为何有这么多的白雾?” “噢,客观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成为烟镇。因为地势地下,常年被一层白雾包围着,看起来像烟雾一样而得名的。至于为何烟雾是怎么来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谢谢小二哥了。” “不客气。” “小姐,我们可不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啊!”青儿带着期待的眼神,望眼欲穿。 冷雅竹也很想要留在这里,可是这里离京城很近,心中有些担心。 只好:“青儿,其实江南也不错的,江南风景美如画。是人人都向往的地方!” “真的?” “当然了,你没有听过月舞说过吗?其实我也一直很想要去江南的,总是没有机会,这次我不会再错过了。希望爹爹可以没有事情。” “恩,小姐,放心,老爷会没有事情的。” “恩,休息吧!明日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长长叹息了一声,她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窗外却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绊倒了。 冷雅竹当时心下一惊,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回忆起之前的一切,心有些胆怯。 静静的侧耳细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不由的笑了,原来是自己吓自己,紧张过度而已了。 和衣服躺到了床上,拉过薄被子盖上,窗外的月光,如水一样的撒了进来。 睡意朦胧之际,忽地窗外又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声音,而后,却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她轻摇了青儿。 “青儿,快醒醒!” “嗯,小姐……”,还未等开口,嘴巴被立刻捂住了, “青儿,不要出声,外面有动静。”低声简单的说了一下大概。青儿点点头,冷雅竹送来了自己手。 两个人相携着走到了窗边,有仔细听了片刻,然后慢慢地轻轻地推开了窗户,因为她们住在的是一楼的客栈,所以心中有写害怕。 四下瞧了瞧,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就在冷雅竹刚刚要松一口气时,青儿的尖叫声,让她的神经再次的紧绷。 “啊——”青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怎么了?” 青儿净空高的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指了指窗户外下面的人,一脸的恐慌。 冷雅竹顺着青儿的手指,低头看了下去,一个蜷缩着浑身是血的人,好像已经昏过去了,倒在下面一动也不动,满头的长发搭在了脸上,看不清面部,不知是男是女。 “啊——”紧随着她也低低的叫了起来。 96 “小姐,这可怎么办?” 冷雅竹有点懵,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怎么大半夜的,突然会冒出这样的一个人?而且还是浑身都是血?这是怎么回事?她也颤抖着不知如何去办? 拉着青儿偷偷的出了房间,来的了窗台下面,青儿颤抖着慢慢的走向那个人,刻意地压低了声音,沉沉的问道:“你是谁?你没事吧!” 那人的身体稍稍动了一下,青儿松了一口气,立刻跳开了,来到冷雅竹的身边,“小姐,好像还是活的。睍莼璩伤” “恩,青儿我们把他扶进屋里吧!” “可是,小姐——” “没事的,来吧。” 说着,冷雅竹轻轻靠近过去,刚要伸手撩开那人脸上的头发,那人突然伸出手来,奇快无比的扣住了她的手腕,一下子令她动弹不得。 “痛!”她惊呼一声,把后面的青儿吓了一跳。 “喂,你要干嘛,快点放开我家小姐!否则,否则……”青儿一下子急忙道,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回头寻思着找找可以对自己有利的工具,但是转了一圈并无任何的发现。 “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你家小姐!” 青儿吓得停下脚步,紧张的浑身发抖。眼睛直直盯着他们。 冷雅竹也懵了,根本就不明所以了。 抬起眼眸,迎面对上了一双深若寒潭般的眸子,冷冽、萧杀,带着一股寒冷逼人的煞气。 她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浑身颤抖着,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带着十足杀气的男人,虽然此人五官清秀,生得邪魅俊美,可是依旧是带着浓烈的让人胆怯的气息。 透过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脸色异常的显得惨白无比。 “你受伤了!”她的手腕被他扣得生疼,可是开口却是一句你受伤了,关心的话语,让此人稍稍松了一下紧度。 “是的,帮我个忙,让我躲起来,有人追杀我!” 追杀! 听到这个词,冷雅竹和青儿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了,曾经的一次已经让她们都差点失去了生命。为何现在有碰到了一次追杀! 这人到底是救还是不救,犹豫不决的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 男子看出来她们的为难之处,毕竟让两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救自己,如果给她们带来灾难,就不好了,可是眼下,只能是相信她们了。因为自己根本无法逃出去回到目的地。 男子趁着还是清醒的状态下,从衣服里逃出一封绝密信,交予冷雅竹的手中。 “姑娘,恕在下冒昧了,麻烦姑娘把这个东西交给逍遥山庄的少庄主!” “我们是素不相识的人,为何要帮助你?”“姑娘,我知道我逃不掉了,可是,这个关系到整个皇城,还请姑娘要三思啊!” 此时,前院的客栈前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人高声喊道:“顺着地上的血迹找,他跑不 远的,给我仔细的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他们追来了,姑娘,请你一定要帮我!” 冷雅竹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即将要卷入了一场阴谋与 杀戮中,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无法去拒绝。 沉思了片刻,她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我帮你,现在快点我们躲起来,青儿,来帮忙。”冷雅竹吩咐站在一旁的青儿,一同要把此人藏起来。 “姑娘,不必了,这样可能会给你们带来麻烦,请你一定要把此信交给庄主,在下也就可以含笑九泉了。”男人把信交到了冷雅竹的手中,他挣扎的站了起来。 “你们快点躲起来,藏好,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我还可以去引开他们。”说完不等冷雅竹开口,忍着疼痛,快速的朝着前院奔去。 而冷雅竹左右看了看,带着青儿赶紧夺回了隔壁的房间里面,刚刚的那个房间已经不能在回去了,否则,被发现了,她们依然是逃不掉的。 只好趁着夜黑,偷偷的潜入了隔壁的房间,还好隔壁的房间并无其他人居住。 静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心中却是担心的要死。 而此时,前院已经传来了声音。 “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 “你做梦,东西我是死也不会给你们的,你们陷害忠良,还想要此东西,别梦想了。”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他受伤了,一起围攻。” 顿时,刀剑交错的声音凌乱一片传过来。 更加让冷雅竹和青儿紧张到不行。 随着一声刺破*的声音,这场战役结束了。 “妈的,老子就不信还搞不定你,来人,给我搜,看看东西在不在身上。” 紧接着,“老大,东西没有了。” “没有了?怎么可能?难道有同伙?来人,给我包了这个客栈,一定要给我继续找出来。” 立刻,客栈灯火通明,外面被包围了一群人马,就为了搜出一封至关重要的信,而此时的信已经在冷雅竹的身上,她们听着外面的声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够在这黑暗的屋子里面,静静的等待,祈祷着他们不要被找到,大约过了一刻钟,所有的人均被带走了,寂静的客栈回复了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可是,冷雅竹不允许自己多想,轻轻带着青儿又溜出来了,来到前院,看着男子躺在地上,静静的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某个方向,脸上依然带着那一抹摄人心神的笑容,月光下,益发的显得有些神秘诡异。 “小姐,他死了吗?” 冷雅竹此刻已经忘却了身在何处,来到他的身旁,伸手一探他的鼻息,叹息着摇摇头。“他已经死了。” 青儿还是有点害怕,就连声音中都透着颤抖,“小姐,那些人还会不会回来啊?” “不会的,人都死了,他们还回来做什么吗?”冷雅竹苦苦的笑道。 看着地上的男子,那死不瞑目的眼,惨白的脸,她知道他的心愿未了,所以才迟迟的不肯离去。 终于,她低低的道:“不管这里有什么阴谋,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那么你方向,我一定会把这个东西交给逍遥山庄的少庄主,请你放心!” 话音刚落,那双眼睛奇迹般的合上了,青儿骇得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吓得她就差点跌倒在地上了。 “恩,我们是来看病的。”掌柜一听是来看病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中透着一股轻视,朝着后面一个男子道:“神医,有人看病……” 冷雅竹顺着视线望过去,一个中年的男子,坐在后面打着瞌睡,根本就不像是神医,她眼中透着不解的疑惑。 掌柜的迎上她的眼神,轻笑道:“小姐,没错,他就是神医!” 冷雅竹点点头,可是心中还是有点不敢确信。 听到声音的神医,赶紧揉了揉眼睛,问道:“病人在哪里?” “病人就是我!”冷雅竹答道。 神医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姑娘看上去不像是有病之人,不过姑娘你要看什么病?”说完意犹未尽的打了一个呵欠,突然目光落在冷雅竹的脸上,突然怔了一怔,“姑娘好面熟啊!”他有些困惑的说道:“咱们见过面吗?” 冷雅竹皱了一下眉头,“抱歉,没有!” “你确定?”神医不确定的问道,总感觉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可是脑袋里又想不起来。 “恩。”冷雅竹看着他不知道为何这样的问,因为自己是第一次走出来,怎么可能见到过外人。尤其是这样的一个小镇的上的人,她怎么可能看见过。还是个神医!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姑娘你要看什么病?” “我最近头疼,眩晕的很厉害?” 神医把了把脉搏,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姑娘中毒了。” “中,中毒?”冷雅竹不可置信的大声问道,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情? “恩,这个毒已经有半年多了,是一种慢性的毒药,还好,侵入的不是很深,可以医治的。”神医看着她冷冷的说完。 冷雅竹压根就没有听到神医说了些什么,一直在沉思自己是如何中毒的,平时很小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中毒的迹象。 “最近是不是某些时段浑身无力,四肢发麻,头目眩晕。并且最近嗜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冷雅竹麻木的随着神医的问话点点头。 “那就对了,不过姑娘怎么可能会染上如此剧烈的毒药呢,还好这个毒药是每次一点点的下的,否则,恐怕姑娘是过不到今日的。”神医一边说着,一边在智商唰唰的写着,最后。 “按照上面的抓药就好了。” 青儿接过药方,按照上面的内容去抓药了。 临走之前,神医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姑娘放心之心不可无,以后当心啊!……” 冷雅竹怔了怔,“谢谢神医的提醒。” 出了药铺,青儿看着小姐不解的问道:“小姐,青儿怎么不知道你头晕呢?而且怎么会中毒呢?半年前,那个时候不是在王府吗?难道——”青儿一声惊呼,像是发现了秘密一样。 “好了,青儿,我们赶快找个地方去休息吧!否则,天黑了又该发生了什么?” 青儿木然的点点头,眼睛望了一下斜对面,对面有一家客栈,‘迎客来’三个字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光辉。 二人一路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早就饥肠辘辘了。 进了客栈,店小二殷勤的迎了上来,“小姐,是打尖还是住店?” “小二,我们住店,给我们一间干净的上房。” “好嘞。”店小二汗巾一搭肩上,“小姐,请随我来。” 跟着店小二来到了二楼,冷雅竹累的气喘吁吁,店小二推开了最里面的一间房子,“小姐,你看看这间,还满不满意?” 屋子里收拾的还算可以,干净整洁,冷雅竹点了点头,道:“可以,就这间吧。你可以出去了。”冷雅竹吩咐道。 “等等,小二,你送一些食物上来,只要是差不多的都可以,价钱不是问题。” “好嘞,小姐,稍等片刻。”店小二依言退了出去。冷雅竹有些疲倦的坐在了床上,“青儿,等一下店小二送来了食物,你再叫我吧!” “恩,好的,小姐,你先休息吧。” 不一会儿,店小二端着店里上等的饭菜进来了,阁下,然后退出了。 “小姐,可以了,起来先吃饭吧!” “恩,真香!”冷雅竹贪婪的闻了一下饭菜的香味,刚刚舀起一勺子的汤送入口中,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推开了,伴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冷雅竹一顿,手中的汤碗直直的掉了下去,瓷片碎了,鸡汤洒了一地。 “神,神医?”她有些结巴的望着来人,满脸的惊讶。 那身手矫健的人儿,哪里像前一刻还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人? 神医不看她,只一步跨到她跟前,低着头看那洒在了地上的鸡汤。 奇怪的是,那鸡汤竟把好好的木地板给烫了一个窟窿眼儿出来,冷雅竹惊住了。 神医松了口气,神色凝重又语气庆幸的道:“果然有毒!” “有毒?”这一下顿时把冷雅竹和青儿都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会有毒?”刚刚已经就中毒了,怎么现在又要被人下毒? “从你们一踏入药铺我就知道你们被跟踪了,”神医皱了皱眉头,“他们跟着你们进 的客栈,又趁你们不注意将药粉洒进了鸡汤里,存心就是要置你们于死地的……” 冷雅竹一身冷汗都出来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会是谁要这么害她呢?难道是追杀那个男子的那帮人发现她了? 肯定是带走的人没有搜出东西,猜想一定还有人躲在了客栈里面,然后又返回去了,才发现了她们吗?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冷汗涔涔。都说世道凶险,江湖险恶,她以前是在候府和王府呆得太舒服了,哪里能体会得到这些呢?而每次都被描述的很可怕的江湖,上次不也一样经历了吗?为何这次依然感觉是很可怕的,还是无法从中回过神来。 如今步步惊心,又被坏人上,更是得万般小心了。 所幸,能得遇神医这样的神人,否则,后果还真就不堪设想了。 心中后怕的感慨万千,可是眼下的情况好像是不容她们深思的。 当下深吸了一口气,道:“神医,谢谢你!若不是你,今日我恐怕就没命了……” 青儿更是惊得面如土色,噗通一声就朝她跪了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大意了!你责罚奴婢吧……” 那一回得事情就差点失去了小姐,如今,再次差一点,她要怎么跟老爷交代呢! 冷雅竹也是一惊,不过已经没有事情了。“青儿,快起来,不怪你!” 青儿哽咽着起来。 神医当机立断,“小姐,你们不能再住在这儿了,对方这次没得手,肯定还会来第二 次的,你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冷雅竹苦笑,“可是,我们能去哪儿呢?我们两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而且……” 神医沉吟了一会,道:“这样吧,我在外面有间房子,位置很隐秘,是我练功的地方 ,一般人不容易找到,小姐要是不嫌弃,就暂时先搬到那儿去吧,等把小姐把身体养好了,小姐再 走便是……” 冷雅竹犹豫的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再有就是此人是敌是友尚未搞清楚,这样冒昧的打扰了,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她的犹豫被看在了别人的眼中。洛神医唇边微微一笑,“怎么?小姐难道是不相信我吗?还是再担心我也是坏人中的一个?” 冷雅竹的脸顿时红了,好像心事被看穿了一样,却不得不自圆其说:“神医多虑了,只是怕打扰了别人反而不好,既然神医如此说来,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洛神医点点头:“小姐请跟我来。” 然后打开了房门,望了望外面没人,这才领着她们从另一边的楼梯轻轻的下去了,“小姐放心吧,我已经派人缠住了他们,如果等他们发现了,我们应该差不多逃走了……。” 冷雅竹紧随其后而行,对于刚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幸亏碰上了洛神医,否则后果真的是无法想象。 心中在对刚刚还在怀疑感到内疚,毕竟江湖的险恶,她是没有什么真正的体验,不过自从上次的事情,她多少会有些阴影留在心里,并且父亲也曾多次的告诫过她,可是眼下如果不相信洛行,那么她们也许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是相信了洛行,也许她们会有麻烦,不过,还是赌上了一场。 人生,就是在赌博中度过的。 客栈的后门,转过一条小巷,来到了药铺的后门。院子里,掌柜的套好了马车在等着,看到他们,道:“赶紧上车吧,晚了他们就会发现人不见了……” 冷雅竹和青儿急急的上车,还来不及和掌柜的道谢,神医已鞭子一扬,马车疾驰而去。 离开了小镇,马车在曲折的羊肠小道上颠簸着,两人被晃得头晕眼花。神医在外面道 :“抱歉,小姐,这条小道不好走,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冷雅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事的神医,劳烦你了!” “小姐叫我洛行就好。” 冷雅竹嗫嚅,“恩!” 马车里的空气有些闷,冷雅竹掀开了车帘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金黄色的油菜花,蜜蜂嗡嗡的在花间忙碌,微风拂过,此起彼伏, 像是婀娜多姿的少女,轻盈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田野里迎风招展,看上去有一种清新的,波澜壮阔的美。 97 “好漂亮的油菜花!”青儿在身后惊呼,眸子里带着一抹欣喜和艳羡,“真想去油菜花田里闻闻花香……” 冷雅竹抿唇一笑,不置可否,确实很美,让人心生喜爱。睍莼璩伤如果不是为了送信,她一定会留下来观看。 洛行大声的道:“小姐,过了这片油菜花田,再不远咱们就到了……” “恩!” 冷雅竹应了一声,抬头望去,此地是三面环山,四面围绕着树林,中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能进来,林中树木参天,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山坳却别有洞天的种了这一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如若是生人,恐怕很难能够进入这里吧! “吁!”洛行紧急勒住马缰,使原本随行的马车突然停止了。而车中的冷雅竹和青儿触不及防地磕了头。 “啊!”一声尖叫。 “对不起,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外面传来洛行关切的声音。 “没事,只是碰了一下头,洛行,发生了什么事吗?” “噢,前面路上躺着一个人,我下去看看,你们坐在车上就好了!” “恩!”冷雅竹应声答到。 “青儿,我们也下去看看。”冷雅竹说完轻挑车帘,从容的走了下来。 洛行来到前面,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衣衫有些破损,应该是打斗时剑气划伤的,轻轻搬过身体来,惊讶的发现此人正是他的同伴——叶魅。身上多处伤口,血已经开始渐渐的变凝固了,从外伤来看,应该是失血过度造成了昏厥。 他一个箭步上前,轻轻抬起他的上身,顺势摇晃着他的身体,口中念叨:“叶魅,醒醒,快醒醒,发生了什么事情?” 愣愣的看着叶魅也一时半刻醒不来,他抬眼望了望四周的变化,是否可有人闯入了进来。 冷雅竹吩咐青儿取来了水,轻轻走了上来,低头一看,“是他!”惊觉的喊了出来。 “小姐,难道认识这个人?” “恩,有过几面之缘,谈不上认识!”冷雅竹简单的说道,因为她不想让人误会她与此人有什么瓜葛,毕竟也真的没有什么。 “给,先喂他水吧,看看能否醒过来。”说着把手中的水递了过去。 洛行不在言语,一切都等叶魅醒了再说不迟,喂了一点水,之后,叶魅轻轻咳嗽了一下,嘴唇蠕动,低低的说了几个字:“山庄……”而后,再度的晕了过去。 “小姐,看来我们要把他抬到车上,要跟我们一同启程了,这样的话,可能会带来麻烦……” 洛行先跟冷雅竹打好招呼,毕竟多带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受了伤得人,恐怕这一路上多少会有点危险。 “不用说了,洛行,我明白的。青儿,过来搭把手!”冷雅竹打断了洛行继续说下去的语言。 青儿帮忙扶起叶魅,洛行把他扶上了马车,等大家都坐稳了之后,更加快马加鞭的朝着前方疾驰而过。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程,大约片刻的功夫穿过了油菜花田,洛行高声在外面喊道:“小姐,到了。” 冷雅竹和青儿下车,顿时就被眼前的景色给迷住了,只见一道陡峭的山壁下,座落着一间精致的小木屋,木屋前一条小溪蜿蜒绕去,潺潺流水,溪水清脆悦耳,煞是好听。木屋前的一畦菜地里,种着一些家常小菜,红的绿的种满了一地,看上去非常的赏心悦目。或有小鸡咯咯的在竹子围成的篱笆外扑腾,很有生活的味道。木屋旁的桃树,累累硕果挂上枝头,一个个饱满结实的桃子散发出诱人的光芒,引得人垂涎三尺。 冷雅竹由衷的叹道:“真是个好地方!” 这里堪称与她上次被救的村庄一样,让人安逸,洛行可真会挑地方,在这儿练功,恐怕根本就没有人来打扰吧? 而且这个地方用来练功真的是有些屈居了,这样的农田生活,更应该是让人遐想与向往的,原来了纷争,没有了世俗的困扰,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地方。 让她不得不由衷的感慨万千。 看她一脸向往的表情,洛行不由一笑,“小姐没来过乡下吧?” 冷雅竹微微一笑:“恩,恍惚之间已有半年了,是好久没到过乡下了!更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乡下了。” “如果有时间,那么小姐可以再这里多住一些日子,感受一下乡下的生活吧!”洛行随口说道。 “恩,如果有,我一定会!”冷雅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肯定的说道。 洛行微微一笑,“小姐,先进屋吧,我先把人扶进屋中,等一下我给你们弄吃的,这一路劳顿奔波,想必早就饿了……” 冷雅竹听着有些别扭的道:“洛行,您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雅竹吧,这样我习惯些……”被一个救命恩人口口声声地喊着小姐,多少有些为难,毕竟他不是自己的仆人也不是王府中的下人,还是称呼名字更为合理一点。 洛行笑笑,没说话,走进马车上,轻轻地扶着叶魅走了出来。 听到此话,回头看了看洛行,进入车中,对了,车上还有个受伤的人,光顾着自己在这里感慨了。 “青儿,快帮忙。”冷雅竹连忙开口叮嘱。 二人帮忙把叶魅抬到了屋里的一个小床上,叶魅苍白的脸色,浑身是伤痕累累的样子,看的冷雅竹有些反胃,干呕。 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自己稍稍忍着就可以了。 洛行随后为叶魅把脉,脉象凌乱,经脉中有一股力量四处乱窜,说不上来是什么,大约有一刻的功夫,洛行两眼萌生惊讶,惊呼道:“不好,他中毒了。” “恩,中毒?”冷雅竹在听到中毒之后,轻轻地不确信的附和着。 “是的,中毒了,恐怕这个毒还不好解,不过,没事的,我应该有办法的。”洛行把叶魅的手放入被褥中。 “我现在先要给他施针,暂时控制住毒性的发作,请二位先行屋外等候,等我忙完再给小姐弄吃的。” “恩,洛行,你先忙你的,救人要紧,我们不急的。”冷雅竹交代了一下,带着青儿退出了房间。 屋子里面的摆设很单一,也很干净,可能是由于是练功房的原因,没有太多奢华的物品摆色,辜负的风韵,简洁的环境,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推开木窗,习习凉风铺面而来,花木扶疏,令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冷雅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洛行把她们先安顿好了,然后在叮嘱了一些事宜,就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饿了一天,两个人早已是饥肠辘辘,还好有青儿在,手脚勤快的弄好了饭菜,又熬好了药,伺候着她吃了,这才躺到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从昨个儿开始,她们这一路上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紧张、惊魂、害怕、担忧,几乎所有的情绪都浮现了出来。两个人都困的不行,也累的不行了,支撑不住了,倒下立刻进入了梦乡中。 冷雅竹这一觉睡得很沉,许是由于近日来的赶路,在加上经历了一场逃亡,让她一沾枕头,立刻就进入了梦乡,梦中,她独自一个人漫步在一片荒芜的地方,四周的凄凉,孤寂,让她心口有些疼痛。一直向前走,突然开始跑了起来,转过一个山头,却是别有另一番风味,满山的油菜花,金黄金黄的,飘着香气,沁人心田。就像是白天路过的那片金色的油菜花,给人耳目一新,不知是否是心中所想,还是太在意了,紧接着就进入一片黑暗之中,后面冒出很多的人来追赶着她,让她大气都不敢歇一口,一直朝着前面飞奔而去,脚下,一个石头将她扳倒在地,凶神恶煞的人追上了她,用剑指着她,让她交出东西,否者就要杀他灭口。“不要……啊!”一声尖叫。 冷雅竹突然从床上直直的坐了起来,霍的一声睁开了眼睛,看到满脸焦虑的青儿,长长的 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是那个梦,却是那么的可怕,那么的逼真,她几乎就要窒息了!该死的!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又让她想起了半年前的那次杀戮,已经忘却的记忆,却再次被掀起来,让她有些恼怒了。 青儿担忧的看着她,“小姐,你做噩梦了?” 冷雅竹闭闭眼,“没事。”胸口憋得难受,她一把掀开了薄被,“我得出去走走,透透气!” 这些天,精神高度紧张,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如果长此以往,恐怕她早晚有一天,会被自己给害死了。 可是,她也不明白为何会轻易的答应了那个人,虽然是一份苦差事,心中却是不同的。 静静的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望着天边的红霞,夕阳已经西下,浓烈的红红的落日照着半边天,变幻莫测的云彩,层层都透着意境。 “小姐,我扶你。”青儿赶紧掺住她,害怕她突然间晕倒了,而自己却又不知道。 冷雅竹心里暗想,其实她自己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变幻莫测呢? 候府千金,燕王妃,夜冷,冷雅竹,如今,刚刚逃离凌俊逸,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这一路走来,惊心胆战,步步艰险,何时,才能真正的做回她自己,过平静安宁的生活? 夕阳里,她眉目如画,带着三分惶恐,七分惆怅,晚风徐徐,撩起了她的青丝长发,粉色的纱裙衣袂飘飘,看起来飘然若仙,不似人间所有,单薄的身躯仿佛一瞬间就要被风吹走一样。 何时看过这样的小姐,就似出尘的仙子一样,美得让人眩晕。青儿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已经忘记了要做了什么?如果就这样一直下去,那么该有多好。 突然,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噗通的声音,更加吓坏了冷雅竹,她打了个冷战,满了的惊恐之色。 “青儿,怎么回事?” 青儿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纳闷。 返身,冷雅竹朝着屋内的隔壁房间走去,那个房间住着的人是叶魅,也就是刚刚那个受了伤的人,难不成是……? 冷雅竹不敢往下继续想,连忙朝着房间赶了过去,推开门,发现屋内床上的人跌坐了再地上,疼得正在龇牙咧嘴的。 “你没有事吧?”冷雅竹近前来关心的问道。 叶魅在听到声音之时,突然一愣,抬起头,看向来人。 “是你!”他惊呼道。 “是我。”冷雅竹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再这里?” “先不要说这个,我先扶你起来吧!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去找洛行先过来给你看看?” “恩?你认识洛行?” 冷雅竹再次确认的点头。 “那麻烦你帮我找他过来吧,恐怕你一个人也扶不起我的。” “噢,是呀!”冷雅竹笑笑的开口。 转身走出房间,朝着后面的地方走去,可是,空无一人,奇怪,难道洛行还没有回来吗? 只好再次的返回来,问了青儿,也没有看到。 最后,她只好带着青儿走进来了。 “那个,洛行好像不在,看来只好还是我来扶着你了。” “那,这样,可能你要受累了。” “没事的。”说完走到了他身边,轻轻架起他的手臂,另一边青儿也走过来了帮忙。 叶魅闻着冷雅竹身上传来的香气,淡淡的,很舒心,如果就这样一直抱着改有多好。 突然被自己的脑海中的想法吓了一跳的他,啊的一声,推开了冷雅竹,冷雅竹触不及防,跟着两个人同时跌倒在了一起,青儿被摔在了另一边。 四目相对,眼中透着情愫,身体紧紧的挨着,青儿一回头,立刻朝着小姐喊道:“小姐,你没有是吧!” “没事!”冷雅竹听到青儿的回答之后,立刻脸红心跳不停,赶紧分开了身体,而后立刻站了起来。 “青儿,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没事。” 正在这时,洛行从外面走进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看着屋内神色各异的人,轻问道。 “没事,只是叶魅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我们要把他扶起来而已。”冷雅竹立刻开口朝着洛行解释道。 “噢,这样啊,那我来吧,小姐你们还是先去休息吧!” “恩。”冷雅竹朝着她们二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走出屋外,她一个人来到了寂静的山林中,轻轻的吹着晚风。 晚风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箫声,悠扬,婉转,动听,不知是何人夜半吹箫,吹奏着一曲不知名的曲子,音色婉转,干净,又似乎带着一抹安定人心的作用,一下子就把冷雅竹心中那一抹不安的思绪抚平了下来。 她静静的立在晚风中,静静的听着那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笛声,沉浸在了那神奇美妙的声音中。 林中寂静,晚风呜咽,笛声渐歇,未几,山林回复宁静。那吹箫的人儿,却始终没有踪影。 冷雅竹怅然若失,还未成享受过,却茫然的停住了,突然心中陡起警笛:洛神医不是说这儿很隐蔽,一般人找不到么?那为何自己刚刚出现就有人能够吹箫呢?而且叶魅受伤了,洛行不知道是否会武功? 这个人,是敌是友?有没有发现她们?如果是敌人,那么她们就存在了多一份的危险?是友?可是洛行并没有交代? 这么一想,浑身的毛孔都紧张起来了。冷雅竹感觉不好,快步的朝着屋内走去,她走进屋内,抬眼看了一下隔壁的房间,并未打扰告知,只是回了自己的居所,吩咐青儿关好门窗。 青儿看着小姐紧张的样子,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恩,刚刚在后方听到有人吹箫。但是不知是敌是友?” “那为何不去问问神医呢?” “算了,我们休息吧!” 一夜的辗转反侧,警惕无眠,而笛声也没再响起。 直至天明时分,敲门声突然想起,这才一跃而起,紧张的喝问:“谁?” “小姐,是我!”是洛行的声音。 冷雅竹和青儿不约而同都松了口气,看来真的紧张过度了。 青儿开了门,洛行顶着一头露水进来,一看她们一夜无眠床头还放着一把锄头的架势, 不由怔了一怔,“小姐,你们这是?” 冷雅竹尴尬的笑笑,“没事。防贼而已。” 青儿紧张的道:“洛神医,你可不知道,昨儿傍晚,小姐听到后方有人吹笛箫来着,我和小姐很害怕,又不知是……” “吹箫?”洛行愣了下,随即笑了,“呵呵,没事,他是一个多年的好朋友,最近也住在这里,忘记交代了。吓倒你们了,不好意思啊……” 主仆俩释然,青儿撅着嘴,“神医,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和小姐一夜都没睡,尽担心了,更何况还有个受伤的人在……” 洛行抱歉的笑笑。 冷雅竹心里却疑窦突生,为什么昨天他没有交代这里还住着别人呢?既然是他的朋友,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洛行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淡淡一笑道:“小姐,请放心,他不是坏人,并且他会保护你们 的!” 冷雅竹微微一笑,“那就劳烦神医替我向你那位朋友致谢了!” 洛行点头,“无妨。小姐,今日头疼感可曾好了些?身体还有哪些不适的?” 冷雅竹皱了皱眉,“恩,感觉上是好了一点,不过偶尔之间还是会有点头晕脑胀的感觉!” 洛行失笑,“小姐,你中的慢性毒药,想要彻底的清除,还要有些时日的……” 青儿插嘴,“可你不是神医么?神医治病当然要比别人要快啊……” “青儿,别胡说!”冷雅竹忙喝道。这丫头被她惯得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青儿吐了吐舌。 98 洛行笑笑,“无妨。睍莼璩伤神医医病当然要比一般人好得快,所以我从今天开始,暂时搬来这 里一段时间,亲自为小姐熬药解毒,希望能让小姐尽快恢复自如,顺便也给叶魅治疗伤痕……” “您要搬来这儿住?”冷雅竹有些吃惊,他要亲自照顾她?给她解毒? “医者父母心!”洛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小姐别担心,你的毒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小姐,那几个邪教的人已经离开小镇了……” “邪教?”冷雅竹顿时惊叫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邪教的人?” “他们身上特有的标志,在每个教中的人手腕处都刻着一个‘影’字,代表着他们是邪影教得人,这个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噢!原来如此!”冷雅竹木然的应道。 突然她抬头看了一眼洛行,心中暗生疑问,该不会他也是哪个邪教的人吧!否则,怎么会知道的这样清楚。 看到她疑惑的表情,洛行笑笑道:“小姐放心,我若是坏人,早就对小姐下手了,何苦还要这样大费周折?别担心,我不是哪个邪教的人,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是和叶魅是一个门下的,不过我们都是在为正派办事,请小姐不必担心!不过小姐的担心也在情理之中,换做谁,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一有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的……” 冷雅竹更加尴尬了,不好说什么,只好勉强笑笑,来掩饰自己。 “对了小姐,”洛行奇怪的道,“小姐怎么会得邪影教得人?更何况近几年来,邪教的人从不出现在江湖中,为何要对你一个弱女子下手?这有违他们的常理。” 冷雅竹苦笑,“此事就说来话长了。洛行,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我答应过别人不能 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所以,请原谅,我……” 洛行理解的点头,“小姐,若不方便,就不用说了。我明白的。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 山上采点草药……” 冷雅竹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尽管洛行的热心帮助可以归结为医者父母心,但是,他真的不怕邪教人吗?既然他知道他们是邪教的人,真的能对付得了他们吗?还只是……?为何那个男子会得罪邪教的人?那样一个带着邪魅的男人,为何会被邪教的人苦苦追杀,难不成是这封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原本想要去江南的,可是突然接了这样的一份苦差事,真的有点折煞她了,也许洛行知道逍遥山庄在哪里呢?江湖中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哦!对了,叶魅!也许叶魅也听过呢?毕竟他也会武功的人,改天找个机会问问他好了。还有他师妹的事情! 唉!为什么还要揽这麻烦上身呢?真的是有些自作自受了。 不过她可以感觉得到,洛行对她的态度有些转变,虽然转变不大,但已明显谦恭了很多,而且,他坚持叫她‘小姐’! 她真的不明白,他们素昧平生,何来的谦恭可言?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 这个洛行,看起来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呢!冷雅竹陷入了沉思。 不过自这以后,她的心里总算可以安定些,也可以松了一口气,有洛行在,至少是可以有个依靠算是,虽然不确定他是否会武功,但是一个人独自居住在这个隐蔽的地方,多少还是有些能力的。 而且自从叶魅的伤逐渐转好之后,两个人每天清晨都去小屋后院的地方练功,看起来,洛行的武功似乎在叶魅之上,原来洛行是世外高人呢!还是叶魅的伤未全好,不过,总算是有武功,不至于在像前几天的夜晚,她们二人要相伴睁眼到天明了。 可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为什么就一个是甘愿留在小小的药铺中,给人看病治病呢?而另一个虽然是行走江湖,可是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作为,真是想不通! 不过,在洛行和青儿的照顾下,她体内的毒逐渐转轻,逐渐转好,洛行说,再过几天她的身体的毒就能够彻底的清除,因为其中一味药,洛行需要上山采摘,所以要耽搁一些时日。 叶魅的外伤都已经愈合了,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是他体内的毒还需要一些时日,不过,他们二人之间好像有些争执。 昨日傍晚,冷雅竹不小心听到了他们二人的争吵声。一个说是要离开,另一个说是要在过一段日子。不知道发生了事情,让两个大男人如此的争吵。 自从那天之后,他们二人之间好像是有了隔阂一样,都沉默不语。 不过那天傍晚出现的箫声,此后的每天晚上都会响起,婉转,动听,源远流长,带着一种沁人心扉的感觉,直觉可以洗涤人的心灵。让人不知不觉中安定心来静静的聆听。前尘往事,迷离乱世,战事纷扰,都被忘却在脑后了。有的只是心中的那抹淡泊,似乎再浮躁的心情,都能在这箫声中沉淀下来,无端的就感到淡定,安稳。 是夜,每晚,冷雅竹都伴随着悠扬的箫声渐渐入睡,很香,很沉,白天的纷扰从不曾在梦中出现,就连噩梦都没有再次找上她,可是,那个吹箫之人,却始终未曾出现过。 更加给那个人添上了神秘的色彩,让人很想见一见庐山真面目。 夜里,晚风轻吹叩击窗栊之时,箫声再次出现,还是那一曲相同的调子,徜徉在连绵不断的山林间,余音缭绕,仿佛天宫的仙音,让人忍不住就沉醉其中。 冷雅竹轻轻的披衣起床,借着如水的月光,寻觅那箫声的来源。可是那箫声,却像是被赋予了灵魂一样,明明听着是从东面响起,寻觅着要走过去时,又谜一样从西方传了过来。让人迷乱不已! 清冷的月色里,冷雅竹的面容愈发的困惑和疑窦。 身后有脚步声轻巧的响起,并伴着洛行那低沉的声音:“小姐好兴致,一个人赏月!” 冷雅竹转身,看着身后站着洛行和叶魅二人,心思一顿,看来他们二人武功都不弱,她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但是不知道是他们其中谁的,不过,还好他们都是认识的,如果是坏人,那么现在她已经成了刀下亡魂了。而后朝着洛行微微一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而已。你们二人这又是何故?” 洛行点头,“是被这箫声吸引了吧?” 叶魅疑惑的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不解的问:“什么箫声?” 冷雅竹挑眉看了一下叶魅,“该不是你从来没有听到过箫声吧?”暗想,每晚的箫声都出现,为何叶魅却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今日两人同时出现在这里是为何意呢? 洛行看着冷雅竹的脸色,心知,她又在疑惑了,只好说道:“你每晚都是闭关修炼,而且说的又那么死沉,怎么可能听到箫声,况且,你对音律从来都不懂,即使有你也会当做是困扰了。” 像是在对叶魅说,又像是在对冷雅竹解释她心中的疑问。 叶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噢,你是说每天晚上那个噪音啊!听到了,不过,我都是把耳朵塞上棉花,也不知那个人是谁,每天晚上都吹箫,真是扰民啊!” 冷雅竹笑道,原来是听不出来音律,轻轻一笑。 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人听到如此美妙的音律时,却称之为噪音,如果被吹箫之人听到这样的评价,会是什么样的打击呢! 冷雅竹不动声色,“那么神医的这位朋友当真是位儒雅人士呢,在这如此良辰美景,有这样美妙的箫声陪伴,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洛行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诚如小姐所说,每个人都有不为他人所知的隐衷,我的这 位朋友也是一样,所以……” 冷雅竹淡淡一笑,“所以,每天晚上以箫声相和,却不以真面目示人?” “朋友?洛行你有朋友在这里?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不是少主……”叶魅突然出声插话道。 “我的朋友岂是你都知道的吗?你没有见过的。”洛行赶紧岔开话题。 叶魅了然的点点头,可是心中却是疑问连连,难道还有什么他不清楚的事情?看着洛行着急打断他的话语,他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 冷雅竹突然面色一沉,冷冷的看着此二人,心中却是百转千回了。 洛行有些尴尬。 沉默了片刻,他突然道:“小姐难道没觉得这箫声有何玄妙之处么?” 冷雅竹挑眉疑惑。 洛行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这曲子名叫《逍遥赞》,有让人心舒畅与安定的功效……” 冷雅竹恍然,原来是这样的,难怪自己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箫声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让人心安,不在心浮气躁了。夜夜每听此曲,睡的那么深沉,也不在做噩梦,敢情是这首曲子的缘故啊! 这曲子,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那么这吹箫之人,又该是何等的才华横溢呢? 一时间,想要见这此人的愿望就更加强烈了起来。 不由得就向洛行道:“神医,能不能让我见你这朋友一面?我想当面向他表示感谢之情……” “这个,”洛行有些沉吟,“抱歉,他不喜欢见生人。” 冷雅竹长长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直觉告诉他,洛行没说实话。心里隐隐的失望了起来。 不过,至少知道了这个曲子的名字——《逍遥赞》,会不会跟逍遥山庄有什么关系呢?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此曲子和逍遥山庄有什么关系吗?”此话问过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 99 千变万化 当洛行和叶魅听到逍遥山庄时,神色突然变了一变,闪顺即逝。睍莼璩伤 “小姐为何如此之问?”洛行有些紧张的说道。 冷雅竹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看着他们变化不定的神色,就知道他们与逍遥山庄肯定是有关系,但是不知道是敌是友而已了。 轻轻一笑,“逍遥山庄,天下人无人不知,一个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地方,听说逍遥山庄的人都很逍遥自在,无忧无虑,仿佛过的是另一个天堂生活,江湖中的人更加崇拜庄主,想要一决高下,可是无人见过逍遥庄主,因为,见过此容貌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么就是必死无疑!总之,逍遥山庄有着太多了秘密,而现在的江湖人无不虎视眈眈!又岂有不知道之理。我方才不过是听你说词曲名为《逍遥赞》,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联系到了而已,并无其他的。我只是好奇一问,有关系也罢,无关系也罢,纯粹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好了,太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洛行看着离去的冷雅竹,若有所思起来。 “她为什么会问逍遥山庄?”叶魅眯起眼睛,开口说道。 洛行摇摇头,不清楚,心中却也是百般疑问,但是不知如何去问。 “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难不成也要带着她吗?” 洛行低沉了片刻,“这个,恐怕要问庄主了!” …… 这一晚冷雅竹意外的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前尘往事不断的浮现在脑海中,她不知道她的离去会不会给侯府带来危险,也不知道父亲如何了,更不知道凌俊逸发现她的离去是否会迁怒于她的父亲,这些事情就像一个大石头,压在她的胸口,扰的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即使事情发生了,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可是自己的心中怎能不去想呢!凌俊逸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慈善,他狠毒的让人看不见。纵然是知道他肯定会有行动的,可是……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闭着眼睛假寐。 深夜时分,正在迷糊之间,耳畔传来有人跳进篱笆墙的声音,随即,洛行的喝声响了起来:“什么人?” 冷雅竹一惊,顿时睁开眼睛,慌忙地来到青儿的身边,推醒了青儿:“青儿,有人来了,快醒醒……” 青儿顿时也睡意全消,主仆俩扑至木窗边,悄悄的掀起帘子向外看去,只见十几个个黑衣人矗 立在深沉的月色里,一个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冷雅竹吃了一惊,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邪教的人?但是他们怎么连这儿都找到了呢? 正惊疑间,只见洛行怒斥一声,迎了上去,和那帮邪教的人斗在了一起。一时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森冷的罡风剑气刮得树上的叶子纷纷而落,几十条人影激战在了一起,打得难分难解。 洛行以一敌十,终究也不是敌人的对手,看着洛行渐渐打的有些吃力,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进攻之势,冷雅竹心中顿时感觉发冷,颤抖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好了。 正在这时,一条人影闪入战争中,把敌人分开一部分,冷雅竹突然恍悟道,是啊,还有个叶魅呢,现在看来二人每个对付五六人,还是比较有些胜算的,起码比起洛行一个人对付十几个好多了。 不过邪教的人武功来数诡异,招招致命,式式狠毒,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尽快解决掉洛行 ,然后只取屋中的冷雅竹。 但是自从叶魅加入之后,这场厮杀有点困难了,邪教的人想要得手,看来还要下一番功夫才可以。 被分走了一半的敌人,洛行对付这几个人来说,更加的容易多了,他的掌法自成一派,更擅长于近身搏斗,身形像条灵蛇一样,游刃有余在五个邪教人之间穿梭,掌风霍霍,一时逼得对手手忙脚乱。 而另一边的叶魅对付五六个人,也是搓搓有余了。他的剑式快而狠,招招带着致命的绝杀,逼得那几个邪教中的人不敢近的身前来,连连后退。 突然“砰”的一声,一个邪教的人中了洛行的一掌,口中顿时狂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狼狈的退了几步。他的同伴见状,更加怒不可遏,齐齐出招,刀光剑影逼得洛行一时眼花缭乱,忙乱不堪。 拼杀的太久,洛行的体力也消耗了一部分,现在这个几个人的招式更加猛狠的袭来,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内力再厚,也难挡这五六个人的进攻,更何况对方的身手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洛行开始是以一对十呢! 相对洛行来说,叶魅的那边情况也差不多,虽然他使用的是长剑逼得敌人不得近期来,可是敌人众多,总会是有破绽的漏洞出现。 冷雅竹正看得心惊胆战,心里暗自为他们二人担心焦虑,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邪教的人闯了进来,长剑冷冷的指着她,狠狠的道:“说,东西在哪里?” 冷雅竹惊住了,没想邪教来了这么多人,他们都是分开行动的,一部分对付洛行,一部分对付叶魅,现在这一个来对付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反抗能力的她。 一时间她惊呆住了,也懵了,傻傻的看着对方的长剑指着自己的胸口,什么都说不出口。  倒是青儿惊恐的发出一声骇叫,被屋外的洛行一听,他顿时乱了心神,一个大意,就被紧紧盯着他的邪教人钻了空子,右手臂被剑风扫过,哧的一声衣袖被划破,一道血痕赫然在目。 疼痛袭来,他不由得闷哼一声,倒退了一步。想到冷雅竹在屋里有可能遇险时,顿时心急如焚,掌风更加凛冽,恨不得一掌劈死面前这几个人,好抢过去把冷雅竹救出来。 叶魅看着洛行受了伤,知是因为急着救屋中的人所致,他更加把剑挥舞的活灵活现,招式更加狠毒,也变幻多端。忙中不乱的朝着洛行开口道:“你先去救人,我来对付他们。” 洛行看着他也有吃力,但是知道是可以撑过一时的,毕竟屋中的人更加不会武功。他应了一声,准备抽身去救屋中的人。 邪教的人在听道他们二人的对话之后,看出了洛行的意图,手上功夫逼得更紧,剑网密不透风,朵朵剑花阻挡住了他的脚步,一时竟将他困在了原地,半步也挪动不得,唯有暗自心焦。 洛行只好朝着叶魅说道:“不行,抽不开身,叶魅你先去救人。” 叶魅二话不说,剑锋一偏,朝着其中一个邪教人的心脏位置刺杀过去,后方的同伴在叶魅的剑还未到达之后,冲上来用剑挡开了,而后的人也同样紧紧的被困住了,二人同时不得抽身。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斯了! 毕竟,想要突破重围还是要费一点时间的,可是屋中的人却是等不及的。 屋内,冷雅竹终于冷静了下来,故作镇定的看着对面一脸凶相的邪教人,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 “少废话!”邪教人暴喝一声,剑尖往前递进了一步,直直的指着她心脏的地方,只要稍一用力,那剑便可刺进她的胸膛。冷雅竹顿时吓得脸色变得发白。 “说,副堂主交给你的东西在哪里?”邪教人眸中精光暴涨,恐怖血腥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冷雅竹心想副堂主?我什么时候认识你们的副堂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我不认识你们的副堂主!再说了你们副堂主长的是什么样子,我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邪教人怒喝道,“少废话,赶紧将东西叫出来,否则我要你的命……” “可是,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的是什么?再说你们副堂主我真的不认识,你们会不会找错人了?”冷雅竹强作镇定的面对着邪教的人,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不是很恐慌。 “废话少说,赶紧叫出东西来,否则你的命就没有了……” 青儿突然从屋外冲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把锄头,“滚开,该死的邪教人,放开我家小姐……” 邪教人斜视了一眼,不足畏惧,腾出手一掌扫过,青儿顿时被那强力的掌风给扫了出去,狠狠的撞上了门框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青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昏死了过去。 “青儿……”冷雅竹一声惊叫,看着地上躺着不动的青儿,她心纠的生疼,想要扑过去一探究竟,可是该死的邪教人一声暴喝:“别动!”剑光一寒,剑风扫过她的耳际,只见一缕青丝轻飘飘的被削落在了地上,吓得她慌忙止住了脚步。 邪教人的耐心快被磨尽,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交—东—西!” 冷雅竹突然心一横,眼一闭,狠狠的说道:“你杀了我吧……” 话音刚落,只听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随即听到邪教人一声痛苦的shenyin,她慌忙睁开了眼睛,只见邪教人先前握剑的手虎口被什么东西打得鲜血淋漓,而长剑已不知何故掉在了地上。 冷雅竹愕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哗啦一声,一条蓝色的身影破窗而入,一扬手朝邪教人挥去一掌,然后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奇快无比的又从那个破了的窗口跃了出去。 身影落入院中,站定,放开她,惊魂未定的冷雅竹这才发觉救了她的是一个戴着白色狰狞面具的蓝衣男子,还没等他们喘口气,那边和洛行、叶魅激战的邪教人一见这情形,马上兵分三路,腾出三四个人直扑过来。 蓝衣男子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冷雅竹,迅速的抽出腰间的软剑,挽起几招凌厉的剑式,迎面扑向那两个先扑过来的邪教人。 只见他身形如行云流水一般,剑招更是流水一般快速闪过,剑光所指,惨叫声一片。两个邪教的人还未来及出招,就已各自中了一剑,血流如注。 后面刚刚跟上的三四个人看着两个同伴受伤了,齐齐上阵,朝着蓝衣人使出更加绝狠的招式。 冷雅竹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神秘的带着面具的蓝衣男子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而洛行一见这人,明显的松了口气,掌风更甚,一时将那四人逼退了好几步。 叶魅的剑也更加指向了邪教人的胸口处,使得那些邪教人情况急转下降。 趁着邪教人被他们纠缠住,冷雅竹赶紧朝着昏死过去的青儿奔了过去,一迭连声的道:“青儿,你醒醒?快点醒醒?你到底是怎么了?” 喊叫了半天,青儿也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双眼始终并没用睁开看着她,而惨白的脸色更加让冷雅竹心疼,不直觉的眼泪直流下来。她害怕了,为何自己要逞能,答应别人的事情,现在的青儿不知道是死是活? 戴面具的蓝衣男子看了冷雅竹一眼,泪水直流的冷雅竹有些刺痛了他的眼和心,他声音沙哑的对洛行、叶魅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赶紧带她们走,这儿我来收拾!”而后接着用隔音的方式传递了一个口令。“送她们回山庄!不得延误。” 洛行和叶魅朝着蓝衣人点点头,齐齐飞落在冷雅竹她们身边,说了一声:“小姐,我们的马上离开这里了。” 然后也不待她说话,一人抱起冷雅竹,一人抱起青儿,施展轻功迅速的飞向了院外的马车。 邪教的人一看他们要走,马上飞扑过来。 戴面具的蓝衣衣男子见势冷哼一声,长剑一扫,挽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剑网,一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邪教人又急又气又怒,齐齐暴喝一声,欺身向他攻了过来。 两方人很快拼杀在了一起。 戴面具的蓝衣男子长剑不断变换,剑气凌厉,狠绝,朝着邪教人挥扫过去。 冷雅竹和青儿被他们二人卷进车里,冷雅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叶魅一扬马鞭,‘驾’的一声,马儿撒开四个蹄子,迅速的奔驰而去。 而洛行坐在车里正在为青儿把脉。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 可是,冷雅竹并没有看到,只是在奇怪那个人的身份问题中,还不曾回过神来。 “洛行,我们去哪里?”冷雅竹急急的问。 洛行低低的说道:“暂时先离开这里,否者等一下那帮人要追了上来!” “那他呢?”她指的是那个戴面具的蓝衣男子。 “放心吧,他会脱身的!”洛行笃定的道,“天下还没有能缠得住他的人呢……” 听他这么一说,冷雅竹这才稍稍放了一下心,低下头看了一眼怀中的青儿,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血迹,脸色一片苍白,到现在都不曾醒过来,应该是伤的很重,但不知道是否有生命的危险。 “洛行,青儿她怎么样……”她心疼的给她擦着唇边的血迹,黛眉紧紧的蹙了起来。 那些邪教的人,下手竟然如此毒辣,连一个丫头都不放过,看来真是要赶尽杀绝啊。 洛行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吩咐道:“小姐,先把这个给她服下,一切等我们到了山庄再说吧。” 冷雅竹欣喜的接过,赶紧给青儿服下,“洛行,谢谢你!” “小姐客气了!”坐在对面的洛行看着她微微一笑。却没有听到洛行口中说出的山庄。她的心都再青儿的身上,可怜了这个丫头,每次都跟着自己,却总是让自己受伤,为了保护她,不惜自己的生命。 想到这里的冷雅竹,泪水再次落下来了。 心疼、难过不断涌上心头。心中是一阵阵的抽搐,她茫然了。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再次开口:“洛行,那个戴面具的人,应该就是你的那位吹箫的朋友吧? 洛行没有说话,只是冲她笑笑而已。 冷雅竹微微一笑,算是明白了,果然是他的那位神秘朋友,真的是不见生人,不过那个面具还真的让人有些发憷,狰狞的面孔,唉! 马车疾驰在乡间的小路狂奔,颠簸得厉害,撞得冷雅竹有些头晕眼花。但怀中的青儿却始终是安静的,就算是刚刚服了洛行给的药,依然也不见好转。她把青儿更加往自己的怀中靠了靠,害怕一路的颠簸会给她造成更大的伤痛。 望着窗外的月色,让她想起了那一次的逃亡,不过那次是再大雨滂沱中,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狂奔在月色中,浑身被雨水吹打着,伤口流淌着。 相比那次,而这次比较好的就是不在是自己一个人,没有那种恐惧与无奈,也没有受伤的地方,可是青儿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这一生,两次的大逃亡,都是在出府之后。 看来外面的世道真的是很可怕的,又再一次的体会到了父亲的警告。 上次是没有追杀的结果,可是这次,可以想见,如果一直这样的被追杀下去,她到底该要如何去承受,还好是碰上了洛行,否则她真的是要明上黄泉了。 她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好运,更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走到江南,看一看那被江月舞形容的那么美丽的地方。 一念至此,不由得惆怅万分,感慨万千。 ”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吧。到了,我再叫你!“洛行看着她的脸色一会一变,叮嘱道。 ”恩,可是我们要去哪里?“ ”放心吧!小姐,一定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洛行朝着她确信的点了点头。 冷雅竹靠在马车上,轻轻闭上了双眼,很快进入了梦乡中。 深夜的天空中突然升起了一朵绚丽的烟花,砰的爆炸开来,煞是好看。但美丽转瞬即逝,可是车厢中的人已经深沉的睡过去了。并没有看到它的美丽。 看到那朵烟花,外面的叶魅轻轻朝着车厢中启口:”没事了,已经解决了。“ ”恩!看来庄主应该会回到山庄的。“洛行紧接着说道。 ”不明白,少庄主为何要带她们会山庄,山庄历年来都不曾有外人进入的。搞不懂?“叶魅一面驾着马车,一面开口说道。 ”这个也许只有庄主自己清楚了。叶魅,快点!那个小丫鬟的情况很不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还是没有武功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我们必须要再天亮之前赶到下一个地方。“洛行吩咐着外面驾车的叶魅。 ”好嘞,坐稳了。“叶魅交代一声,手中的鞭子更有力的抽在了马匹的身上,马一路狂奔了起来,朝着前面一直狂奔,争取在天亮以前可以到达目的的。 车中的洛行不在说话,同时也开始了闭目养神了。 马车赶了一个时辰后,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村落,叶魅停下了马车,轻轻的敲 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安静的夜里,敲门声格外的刺耳,所幸这村子里没有养狗,否则犬吠声响成 一片,恐怕整个村子都要被吵醒了。 敲了半响的门,才有不快的声音睡意朦胧的问:”谁啊?“ 怕人家大半夜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产生抵触和恐惧,冷雅竹上前一步,轻轻 的道:”路过的,赶路错过了宿头,能否借用贵宝地借宿一宿?“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探出了一张浓眉大眼粗犷的脸,警惕的看着门外站的三 个人,其中一个男的怀中抱着一个似乎是受了伤的女子,并再次的望着敲门的女 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冷雅竹微微一笑,有些伤感的说道:”打扰了!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因 老家有事急着赶回去,所以错过了宿头,能不能借住一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 锭银子递了过去。 主家一看银子,顿时喜笑颜开,一叠连声的道:”可以可以,请进请进!“ 总算有个地方可以休息了,冷雅竹顿时松了一口气。 青儿被洛行抱着一路上,当走进屋内之后,轻轻的把青儿放下,开了一些良 药,并及时的给青儿吃了下去,暂时的伤已被控制了,这些天也是惊吓过度,又 跟着她东奔西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冷雅竹的心一丝丝的纠痛。” 100 洛行在吩咐了冷雅竹一些要注意的事情之后,走了门外,与叶魅共同守在门 外,以防万一。睍莼璩伤冷雅竹体恤他们,同时也让他们先去休息,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 事情了。而叶魅和洛行同时摇了摇头,“小姐,没事的,你们先休息吧!我们习 武之人,倒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主要是小姐的安危,属下们可不敢大意……” 冷雅竹望了他们二人一眼,知道他们已经决定的事情,也不好勉强,只好由 着他们了。 一个晚上的惊心动魄,她也已经困了,倦倦的爬到简朴但还干净的床上,头 一沾枕,立即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漆黑的夜晚,一道身影急速的跃进了院中,落地悄然无声,步履轻盈得如 同一根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不沾一丝尘埃。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愈发的狰狞可怕 。 他们二人一见来人,立即屈身迎礼:“主人!” 身影背对着他们点点头,轻声道:“她们都睡了吗?” 叶魅道:“都睡下了。” “不过,丫鬟受得伤有些重,恐怕需要休养一段时日……”洛行在叶魅之后 紧接着陈述事实。 “恩,你们好生守着!不论她的要求是什么,一律执行。路上你们要多担待 一些。”银色面具人道,“那帮邪教的这次没得手,肯定还会再派人来的,要加 强警戒,多多注意异常情况!” “是,属下们遵命!” “我会派暗影监视,有事情联系他。对了,她有没有说是如何得罪了邪教的 人?” “这个没有。目前小姐还未谈及邪教的事情,不过……”洛行望了一眼叶魅 ,在看了一眼主人,不知是否该不该说下去。 “什么时候山庄的剑侠也有为难的不知开口的事情了。说吧!” “小姐,在竹屋时隐隐约约的提到了一下逍遥山庄。不知道是不是会和山庄 有什么关系?”洛行把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确有此事?”银色面具人不确定的问道。 “是。” “恩,你们继续保护她的一路平安,不管她要去哪里,都要安全护送到。其 他的事情我会安排别人的。你们多加小心!”声音轻轻落入他们的耳中,可是人 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月华似水,从微微敞开的木窗外斜斜的照了进来,照在冷雅竹熟睡的容颜上 ,愈发显得如婴儿般纯净无暇,又如仙子般温婉恬静。 这几日,她劳顿奔波,不辞辛苦,现在已经是睡得深沉了,对于窗外的一切 事情都已经是浑然不知的。  当曙光悄悄的将窗纸染白的时候,洛行和叶魅相互望了对方一眼。 “你先去看看马车,我去叫他们起来,准备上路了。” “恩。”叶魅朝着洛行点点头。 冷雅竹休息了一个晚上,精神感到还不错,洛行进来依旧是抱着青儿上了马 车,冷雅竹再次的感谢了一下农户家,坐上了马车。 天明时分,他们离开了村落,上了马车,朝前面继续出发。 “小姐,对了,你要去何方?我们也要有个路线行走。”洛行坐在车内一边 检查青儿的脉络,一边不忘记询问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何处。 “这个,等我们到下一个小镇的地方再说吧!”冷雅竹静静的靠着马车上, 闭着眼沉思着。 洛行不在继续。 过了一刻,冷雅竹睁开双眼静静的望着洛行,“你就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 你不好奇吗?” “小姐如果要说的话,自然会说的。属下是无权干涉的,当然了,如果小姐 一直不说目的地,那么我们也就只好随便走了。”洛行一副自然的神情。 “恩,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寻着箫声在竹屋的后林中吗?我问你们那首曲子和 逍遥山庄有什么关系吗?”冷雅竹似是无心的提起。 洛行点点头。 “我正是要去逍遥山庄。” “逍遥山庄?”洛行再次的问道。 “恩,你们那天应该有感觉到的,否则我不会无缘无故的问的,而且你们应 该会和逍遥山庄有什么关系吧。否则那晚的你们也不会有那么紧张的神色。” 洛行警惕的眼色望着冷雅竹。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至于是什么东西,我现在无法言明,只是我 要见到逍遥山庄的庄主才可以。”冷雅竹看着他一瞬间的变化,开口解释道。 洛行默默的点了点头,心中暗说,原来是这样的啊!可是,他现在要怎么通 知庄主呢? “恩,不满小姐说,我们确实是跟逍遥山庄有一点的关系,但是别担心,我 们不是坏人,只是曾经受过于庄主的恩惠,所以才……”洛行都为自己感到无奈 ,这个是什么借口,什么理由啊。 “你们为何要一路保护我呢?毕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冷雅竹终究是问 出了口,心中的疑问也越来越大。 “恩,这个……”洛行有些冷汗直流,确实啊,这个要如何启口呢。 “我们是受了命令,让我们一路保护王妃的安全,直到你要去的地方。”洛行如 实相告,但是至于是谁,他没有言明。 冷雅竹默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也没有继续的问下去。 如果继续想下去,越想脑子里越乱,干脆不去想了,甩了甩头,探出头去看 车窗外的风景。 日已高起,太阳洒下万丈光芒,照耀着大地。虽是六月的天气,但马车越往 北,气候就越来越凉爽,举目所至,平原上辽阔得一望无际,风一吹,青纱帐像 翻浪一样,看上去颇为壮观,跟江南的温柔水乡是完全不同的一番光景。 马车走了一天,丝毫也没有邪教人的影子。几个人都有些奇怪,难道他们放 弃了追杀么?他们不想要留下的东西了? 尽管意外,但几个人丝毫也不敢大意,冷雅竹能不下车就尽量不下车,以免 招人眼球,并且青儿还受着重伤至今人在昏迷之中呢!而陈毅,虽然是跟冷雅竹 同坐在马车中,但更是竖起了耳朵,精神高度集中,所到之处,总是小心万分, 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叶魅驾车更加的低调,眼色不断的四处擦看。 那个戴面具的人自从那次救了他们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冷雅竹虽然有些奇 怪,但也没往心里去。唯一有点惋惜的是,此后再也没听到那首安心定神的《逍 遥赞》了。 这日,马车来到了一个小镇上,马车到达的时候,正是小镇每月一日的赶集 日,镇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喧嚣嘈杂的气氛。 随处可见的前来赶集的镇民,提着物品,穿插在不同的小贩前停留。 冷雅竹坐在马车上,目光确随着她们一样,在各式的摊贩面前东瞅瞅西望望 的。被这些小东西吸引了目光,好奇的看着这一切。 神思正恍惚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和一个女子的哭泣声:“各位大爷 大妈大叔大婶大哥大姐,行行好吧,谁能帮我安葬了我爹爹,小女子愿卖身为奴 ,一辈子做牛做马任劳任怨……” 卖身葬父?冷雅竹不由得掀开了车帘,探出头向外望去。 只见一大堆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不时的窃窃私语。有人在说,“好可怜 哦,女孩子这么小就没了亲人……” 也有人不以为然,“现在虽然生活没有打仗,可是依然有受苦的穷人啊!… …” “也是啊,如今这世道,倒霉的还是咱老百姓……” “是啊是啊,姑娘,我们是有心也帮不上忙啊,我们自己家都顾不上了,实 在是没钱帮你葬父啊……” “大叔大哥们,求求你们了,你们就发发善心帮帮我吧,给我爹爹买副薄棺 材,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吧,求求你们了……” 冷雅竹实在听不下去了,“叶魅,停一下……” 叶魅警惕的看了地上一眼的女子,无奈道:“小姐,我们还要赶路呢……” 她该不会是又要管闲事了吧? “是的,小姐,如今我们还是不要……”洛行言下之意并没有说出来。这世道, 卖身葬父这种事太寻常不过了,能管得过来吗? “我说停车就停车!” 叶魅没办法,只好望了一眼洛行,洛行也无奈的点了点头,停下了马车“小 姐,你……” 冷雅竹不理他们,径直下车,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年约十三四岁面目清秀的小姑娘衣着褴褛,双目红肿的跪在地上, 苦苦的哀求着众人,单薄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的瘦弱而惹人心怜。 她的身边,一个骨瘦如柴双目紧闭的中年男人静静的躺在地上,同样也是衣 不蔽体,身子已然冰凉,看样子是死去有一段时间了。 小姑娘看到冷雅竹,红肿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希冀和渴望,可怜巴巴的望着 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一下子就触动了冷雅竹内心深处的柔软,她不由自主的蹲 下身子,温柔的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脸色苍白的看着她,怯怯的道,“我叫白玲,边宁人士,从小家穷, 娘和弟弟染上病已经去死了,剩下我跟着爹爹从边宁城逃难到了这里,爹爹不幸 染上了重病,因无钱医治,抛下我,去了……”说着说着,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 。 102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你在找什么?” 蒙面人猛地转身,霍然见洛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门口,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 表情,可眼神却冷得足可以结冰。睍莼璩伤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迅速的回转身,直觉的像 要抓住床上的人做挡箭牌。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床上原本应该被迷香迷倒的人儿此刻却突然被人抱起,随手一掌朝向她迎面甩来。她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慌忙弹跳到一边避开,而叶魅也趁她手忙脚乱的空当,带着冷雅竹敏捷得如同脱兔一般,奔到了洛行的身侧。 蒙面人万没料到他们竟然早有防备,不由得又急又气,低低的呵斥一声,岔 开五指,直奔陈毅而来。 “小姐,你退到一边去,我来对付她。”洛行低低的道,冷雅竹点头,迅速的退后。 蒙面人的掌风带着一股难闻的腥味,洛行冷冷一笑,不屑的道:“跟我玩毒 ?别忘了我洛某人可是神医,自古医毒不分家,这等雕虫小技还敢在你洛大叔面 前卖弄?” 说着身形一动,奇快无比的欺身上前,手腕一翻,一股白色的粉末迎面朝蒙 面人洒去,那股腥味迅速消散,蒙面人一惊,掌风一收,改劈为扫,直取洛行下 盘。 洛行晒然一笑,十指一张,身形一晃,冷雅竹直觉眼前一花,两条身影已纠缠在了一起,打得难分难舍,一时竟分不出胜负。 倏的,蒙面人闷哼一声,胸口结结实实的中了洛行一掌,蹬蹬蹬的一连退后 了好几步,一把捂住了胸口。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洛行沉喝一声,正要欺身上前逼问,蒙面人突然 甩出一把暗器,迎面朝他洒来,速度奇快无比,洛行一时被逼得手忙脚乱。 冷雅竹惊呼一声,“小心!” 洛行头一偏,蒙面人已弹跳而起,从窗户里扑了出去。 “糟了,她要逃!”冷雅竹一跺脚,洛行闪躲开那些暗器,胸有成竹的道: 放心吧小姐,她跑不了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窗外传来了蒙面人的一声惨呼。 洛行又惊又疑,突然大叫一声,”不好,青儿!“然后她快速的朝着青儿的房间奔了过去,果然房间里只是剩下了一个青儿躺着了床上,她上去摸了摸青儿的脉搏,看了一眼青儿,心中暗道还好她并没有对她下手。否则,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冷雅竹冷哼一声,看着洛行说道:”果然是她!“ 月光下,白玲面上那张黑巾已被挑开,露出了那张看似楚楚可怜的脸,此刻 痛苦的捂着胸口,唇边一抹血迹,脸色苍白,神情惊惧交加。 她的身前,叶魅站在月色里,手里的长剑斜斜的指着她,剑身一股煞气,在溶溶的月色里散发出森冷夺目的光芒。 冷雅竹喃喃的道:”叶魅?“ 难怪洛行说蒙面人跑不了,原来是叶魅就守在窗户外。不对啊,刚刚叶魅还把自己从床上救了起来,这才一点的功夫,他何时来的窗外,难道是刚刚自己太投入了他们的对决当中,竟然没有发现叶魅的离开。 心里顿时存了感激,不觉朝叶魅点点头,微微一笑。 眼看自己已再无逃出升天的可能,白玲绝望的闭了闭眼,”你们早就设好了 这个局,等着我往下跳了?“ 冷雅竹冷笑,”真难为你想了这么一出卖身葬父的戏码来接近我们,本来,我 也差一点就要相信了,可惜,你的手出卖了你……“ 白玲霍地睁开了眼睛,”我的手怎么了?“她突然想起冷雅竹是在状似无意之下看了自己抱住她大腿的手才答应收留她的!难道,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在怀疑自己了?可是,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留在身边? 她的身体不由得抖了起来。 冷雅竹叹息,”你说你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是,你的手指修长,白皙,细皮嫩肉,哪里像做过粗活的样子?还有,你的身上和脸上尽管抹了不少泥灰,可是你的指甲缝里,却干干净净,一点污垢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一个受苦受难的孩子?“ 白玲呆了一呆,道:”所以你就假意收留了我,然后,等着我自曝身份?“ 冷雅竹静静的看着她,”我其实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白玲突然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有人告诉我,燕王妃是虽然是冷漠无比的人,但也是天底下心最软最有同情心的女人,曾经为了救一个孩子,不惜与王爷对坑,所以我才随便找了具尸体演了这么一出戏来接近你,我本来以为我会成功,可是那人却没有告诉我,燕王妃不但心软,而且,心也细,细得连指甲缝这么一点小小的破绽都能注意到……“ 在场所有人顿时勃然变色。叶魅剑锋一指,”你怎么知道她是燕王妃?那 个告诉你的人到底是谁?“ 白玲诡异的看着他,”想知道吗?“她妖艳的一笑,”可惜,我偏不告诉你 ……“ ”说!“叶魅突然爆喝一声,剑尖噗的一声没入了她胸口的肌肉里,鲜血顿时顺着剑身缓缓的流了下来。 冷雅竹惊疑的看着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她竟然知道她是燕定王妃?她到底是谁? 而且叶魅、洛行也是知道她的身份,难怪他们一路上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这么挺力的保护自己,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有人在操控,她感觉她自己好像是一个被人玩弄的木偶一样。那么洛行他们背后的人是谁?凌俊逸?不可能,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好的。父亲?更不会是了?那么到底是谁?还是他们也是要来抢东西之人?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来保护她的人,目前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难道手中的东西真的就是什么武林重要物品,以至于多方人马都出动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出动人马的人还并未到场,而这些都只是一个小小的部分。 而且,今晚的叶魅也让她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同,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总是觉得某些地方不对。 白玲格格的笑了起来,那笑,竟是异常的妖媚诡异,她一字一句的道:“你 们,谁也无法逃脱……”话音刚落,她突然猛力向前一倾,只听嗤的一声,叶魅手里的长剑已生生的贯穿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射而出。 “啊!”冷雅竹发出一声尖叫。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白玲竟然会自杀。叶魅长剑一抽,白玲的身躯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嘴角,依然是那抹诡异的笑容。 冷雅竹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丝寒意从背脊悄悄的爬了上来。白玲失败了,接下来,他们还要怎样处心积虑的对付她? 正怔忡间,只听轰的一声,客栈突然起了大火,而且,呈包围的形式将他们 团团围在了中间。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很明显,客栈里早就埋伏了白玲的人,此时眼见白玲行动失败,干脆就想将 他们烧死在这里,东西也不要了。 天干物燥,火势借着夜风呼啦啦的蔓延,劈剥劈剥的迅速烧了起来,一时间 浓烟滚滚,火焰照亮了上空。 火势太大,来不及再牵马车了。洛行当机立断:“叶魅,带上小姐,赶紧 离开这里……” “等等,青儿,青儿还在房间里面呢……”冷雅竹一时间转过来,朝着洛行喊道。 “你们先走,我去救青儿。”说着一个闪身,人已经消失在了大火中,叶魅一把挟住冷雅竹的纤腰,说了声:“小姐,得罪了!”然后深吸一口气,足尖一点,施展轻功飞身上了屋顶,从火海中穿梭了出去。 洛行奔回到青儿的房间,顾不得是否会加重青儿的伤势,一把抓过青儿的身体,就势,拦腰抱起青儿,低喝一声,飞身冲了出去。 冷雅竹还来不及反应,就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然后身子凌空而起,耳边有呼啸的风吹过。还来不及细想,就见叶魅带着自己从火海里穿梭而过,东西烧糊的味道冲入鼻中,她不由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们的身形刚刚飞出火海,只听身后轰的一声,他们刚才站过的屋子终于不堪火烧,轰然倒塌,顿时火光冲天。 好险!众人暗叹,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安全地带,叶魅刚把冷雅竹放下来,就见迎面飞来三条白练,带着呼啸的罡风,凌厉无比的直取两人的咽喉。 白影绰绰,五个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像天女散花一样从天而降,目标明确, 三人对付叶魅,另两人直奔冷雅竹而来。 来着不善,就连没有武功的蓝夕冷雅竹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浓烈的杀气,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叶魅分身无术,看着他们想要对付冷雅竹,只好一手抱紧冷雅竹的纤腰,一手奇快无比的抓住那三条白练,暗注内力于掌上,用力一扯,三个女子身形顿时趔趄了一下,呼啦一声白练收了回去。但瞬间又从四面八方的席卷了过来,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流,仿佛要将他们卷进去一样。 103 叶魅因为要兼顾怀中的冷雅竹,所以应付起这诡异的水袖功来有些吃力,稍 一不慎,一条白练击中了他的胸口,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后退了一大步。睍莼璩伤 冷雅竹看得胆战心惊,不由脱口而出:“小心!” 而洛行抱着受伤的青儿,更加无法分身来加入他们的战斗当中,洛行也是着 急的帮不上忙,转了一圈,之后,他先是找了个地方,把青儿的身体放下。 才朝着这边赶过来,如果他再不过来,恐怕叶魅是无法同时对付他们五个人,又 要照顾好冷雅竹的。 “叶魅,你照顾好小姐,我来对付她们!”说着立刻隔断了他们之间的纠缠,洛行以一对三就开始打了起来。 三个女子的功夫不弱,而且甚至还比较难对付,尤其是她们使用的水袖功夫。不过洛行手腕一翻,软剑已抄在手中,挽起几朵凌厉的剑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势纠缠上了白练,只听刷刷刷的几声,白练已应声而断。 三个蒙面女子大骇,身形被逼退了几步,相顾看了一眼,忽然散开队形,中 间的那个女子瞬间飞身而起,身姿曼妙得如同一只蝴蝶,衣袂飘飘,面纱隐隐, 长袖一挥,那宽大的衣袖仿佛一下子长了三尺,带着一股凌厉的罡风,如排山倒 海的气浪奇快无比的向洛行压迫而来。 一时间飞沙走石,落叶簌簌,天地无光,连月亮都暗淡的躲进了云层,只露 出了半边脸来。 “流云飞袖?”洛行暗自一凛。这门绝世的水袖功不是早已失传了么?怎 么又会突然重现江湖?这个蒙面的女子,到底是谁? 虽然洛行的武功不错,可是这等的气势,有种让他难以招架,而叶魅在旁边看着洛行越来越吃力。立刻放下冷雅竹,嘱咐她要再一旁躲好,他一个闪身加入到了对战当中,叶魅刚刚进入就感觉被这股漩涡一样的气流所席卷,他的剑已经无法招架,可是他依然在奋战,而另一边的洛行,看到目前的状况更加的紧迫之后,他青筋隐隐暴动,眸子里散发出阴冷骇人的光芒。长剑挥动,身子穿梭在她们之间,二人合力而为,共同对付三个女子。 冷雅竹站在一旁,已经是眼花缭乱了,她分不出来目前的状况到底是如何了,转头想要看看青儿,却突然感觉一股气流逼近,来不及回头看,“啊!”的一声,她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走了,一下子就脱离了地面。她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洛行和叶魅光顾着对付面前的敌人,一时间忘记了冷雅竹还单独的站在了后方,这下他们一时慌了神。 洛行吃了一惊,怒喝一声,身体顺着长剑,于气流之中人剑合一,势如破 竹的逼近那半空中的女子,电光火石间,长剑已刺向女子的咽喉。同时,叶魅一边舞动着剑,一边伸出手去,想要一把抓向女子飞袖卷住的冷雅竹。 女子冷冷一笑,偏头堪堪躲过,飞袖突然一甩,冷雅竹的身体呈直线型向下跌去,瞬间,便被地上的两名女子用白练接住,缠成了结结实实的粽子。 “你们,救我!” 冷雅竹花容失色,张口惊呼。 那边的洛行眼见小姐被抓,心里又急又怒。但苦于被另两名女子纠缠,还要时不时的顾忌一下后面的青儿,一时分身无术,急得像一头发狂的猛狮,连连逼退了对方好几大步。 卷住冷雅竹的两名女子眼见人已到手,便不再恋战,只迅速的将冷雅竹扛在了肩上,然后足尖一点,身形如流星丸一样的朝西面飞逝而去。 叶魅看着洛行再次被人缠住,他虚晃一招,想要隔断,那会使用流云飞袖的蒙面女子却飞袖一甩,阻止了他的脚步。 叶魅也被缠住了,无法脱身,洛行是急的直冒冷汗,却仍然无法得手,他向前挥动一下长剑,似要朝着女子的咽喉刺杀,女子看着眼前的剑逼近来,手中的衣袖挥动去阻挡,而洛行只是为了虚晃一下,给自己一点时间,他得空的手,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信号弹放入天空,瞬间,天空中有着五彩斑斓的烟花飘落。蒙面女子看着她甩出的衣袖并没有起到阻挡的效果,而对方的剑也只是朝着自己晃动了一下,并没有真的刺过来,才发现已是上当了。 看到洛行的信号发出之后,她们却不在恋战了。 “撤!”一个蒙面女子发出号令,甩手扔出一样东西,然后逃离。 洛行正待追将过去,突见那东西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散出一股浓密的烟雾 ,瞬间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待烟雾散尽,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洛行气得差点吐血,他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从他们手中把燕王妃给抢走了,如果是被庄主知道了,少不了的责骂了,更别说其他的惩罚了,他们还是顶尖的高手呢,却依然打不过几个女子。 “我先跟过去,你在这里等庄主,我会沿途留下记号的。”说完,叶魅身形一动,流星般的朝着蒙面女子带走冷雅竹的方向飞身而去。 洛行找到了刚刚隐藏的青儿,焦急的等着少主的出现。 不过一刻钟,少主立刻出现。 “属下参见少主!”洛行屈膝叩拜。 “说吧!出了什么事情?”少主一袭天蓝色衣袍,脸上还带着那枚看似狰狞的面具。 “属下办事不利,请少主责罚,小姐被人带走了。”洛行不敢抬头,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 “叶魅已经跟踪过去了,沿途他已经留下了信号。”紧接着他补充了一句。 洛行一直等不到少主的回答,偷偷的抬起眼睛瞄了一下少主,却发现少主浑身仿佛充斥着来自地狱般的可怖气息,在他的印象中,少主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可怕的一面,虽然看到面目的表情,不过周身的气息里,依然让人感到了不一样的冷酷,无情。 洛行心中暗自肺腑,少主不过是受别人之托而已,可是为何却有如此让人骇人的气息。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更加让人不解的事情吗? “朝着哪个方向离去?”突然冰冷的声音传入洛行的耳中,打断了洛行继续的猜测。 洛行手指着前面的一条路。 “照顾好青儿。”留下一句叮嘱,顺着刚刚的方向飞身离去。 洛行只好找个地方赶紧的先看看青儿的伤势,并且依然喂了几粒药丸给青儿吃下,之后就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而冷雅竹,自被那两个女子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时就开始了剧烈的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可惜完全无济于事,到最后,颈间被不耐烦的女子一掌劈下,顿时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的时候,冷雅竹发现自己瘫软在一张皮椅中,置身的地方是一处山洞,山洞很大很宽阔,布置得也很华丽,摆设精致,到处都是奇珍异宝,洞顶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熠熠的光芒,照得洞中犹如白昼一般。 这哪里像一个山洞?分明就像一个皇宫啊。 “醒了?”一个淡淡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听起来有几分熟悉,但搜肠刮肚,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偏过头,才发现那个会使流云飞袖的蒙面女子正斜斜的倚靠在一张美人榻上 ,右手单支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她。面纱遮住了她的容貌,看不清她此刻脸上的 表情。 “你是谁?”冷雅竹疑惑的问,为什么她总觉得似曾相识呢? 女子悠悠的起身,袅娜的走到她的跟前,“我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但你却必 须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冷雅竹冷笑,“凭什么?” “凭你现在落到了我们的手中!”女子好整以暇,“你没得选择!”她一字 一句的拉长了声音,“燕—王—妃!” 连白玲都知道她是燕王妃,这个明显地位和武功都要高于白玲的女子知道她 真实的身份也就更加不足为奇了。只是,她的口气也未免太猖狂和笃定了吧? 冷雅竹不由反驳:“谁说我没得选择?我的人很快就会追到这里来……” 女子微笑,“追来又如何?你以为他们就能把你救出去吗?一个叶魅,一个 洛行,不足为惧!况且即使凌俊逸来了,也未必能从我们的手里讨得了好处,再说了,燕王应该是不知道他的王妃已经卷入了什么里面了吧……” 是啊,她们人多势众,这儿又是他们的地盘,要想全身而退,谈何容易?单凭叶魅和洛行,怎么可能呢?凌俊逸?怎么感觉很久没有听到了名字,突然从另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呢!不过冷雅竹好似有些泄气了,她蹙了蹙眉头,肩头一耸,双手一摊:“你们抓了我也没用,东西不在我手里……” 女子一点也不吃惊,“我当然知道东西不在你手里……”那么重要的东西, 谁会放在自己身上?目标太大,太容易让人得手了! 冷雅竹吃惊,“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抓我?”既然已知道东西不在她的身上,为何还要如此的抓她来大做文章呢?寓意为何? 104 女子格格的笑了起来,声音有说不出来的魅惑,“聪明如燕王妃,怎会想不出我们的意图呢?以人换物,岂不比到处找东西要方便许多?” 冷雅竹突然就明白了。睍莼璩伤她们抓了她来,完全可以迫使她的人拿东西来换,毕竟,她还是这皇城中的燕王妃,有了她这张王牌,协助她的人还不乖乖就范? 她心中平静了一下,冷笑一声,“如果说,你们的算盘打错了呢?岂不是白费了力气,虽然东西不在我的身上,但是凭什么他们会交出东西来换我呢?更何况,你好像还没有弄清状况?保护我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再说了,怎么可能会呢?” 女子仿佛相似没有听到她说的一样,“呵呵呵,燕王妃居然不认识所保护你的人?看来你的东西还并未交到那个人的手中吗?原来燕王妃也是如此的不相信别人啊!” 冷雅竹不明白她所的含义,“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既然燕王妃不知道,那么我何必自找麻烦的说出来呢!呵呵呵,那么就请我们的燕王妃好好等着吧,等着你的保护之人来交换东西,哈哈哈哈哈哈……” 她气极反笑,银牙暗咬,“你们好阴险!” 女子止住大笑,而后又冷笑道,“不阴险,如何能做大事?王妃娘娘,我说过,你没得选择,尤其你居然还是在不明白状况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你的人拿东西来换吧,我想他们既然敢选择了保护你,那么他们也都是明事理之人,毕竟他们敢这么大费周章的保护你,肯定是比较在乎你的安危了……” 冷雅竹哈哈笑了两声,“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的确是精,可惜,你太不了解实情了。没错,叶魅和洛行,我的确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来保护我,受雇于何人!可是,他们并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亦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所以,你拿我威胁了他们也没有用,因为东西既不在我的手中也不在他们的身上,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早点放我出去,抓了我,对你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看那女子的反应,她本以为对方听了自己的这番话起码会感到有所惊奇,毕竟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如此之能力,从她口中的含义来说,保护她的人应该是大有来头的,可是,她凭什么有这样的殊荣呢! 女子却镇定自若,丝毫也不为所动:“燕王妃是否真的有如自己所说的那般不堪,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穿,所以还请娘娘不要白费了心机,既然我敢拿你来做赌注,那么我一定是有我自己的筹码……” 她突然凑近她,诡异的笑:“娘娘,你就不用再我面前耍什么花招了,娘娘的手段,我可是清楚得很,娘娘的底,我也是了若指掌!所以,无须再多费口舌了,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等着你的人来吧!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任谁,也逃脱不了……” 说罢,她一拂袖,冷冷离去,玲珑曼妙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石柱的后面。 看来,这个山洞,也是别有洞天颇具玄机啊! 虽然看不清女子面纱下的容颜,但冷雅竹还是能感觉得到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煞气,那是一种志在必得不惜一切的煞气,阴冷,决绝,残忍,嗜血,让人莫名的发冷,打颤! 她的背脊升起了一抹凉意,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个女子,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她总觉得似曾相识呢? 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所认识,所接触过的人,仍然没有丝毫头绪,始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她有某种的感觉,就是这个人曾经一定在她的身边出现过,算了,还是不要在想了,否则……。冷雅竹暗自思量了一番,决定先观察一下,在做打算。所幸掳了她来的人并没有对她怎样,也没有绑住她的手脚,她还是可以在这个石洞里行走自如的。 但是她知道,她们不会完全不限制她的自由,果然,当她奔向洞口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闪出来两个蒙着白纱的女子,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冷冷的道:“王妃娘娘,你想去哪里?” 冷雅竹气恼的跺跺脚,转身就回。山洞里有很多的小石门,但每扇门都是紧紧的闭着,不知道后面都通往何处。 她尝试着蹑手蹑脚的从那个蒙面女子消失的石柱后面走过去,但刚到石柱边,又一个蒙着白纱的女子闪了出来,不言不语的挡在她身前,冷若冰霜,明显很有敌意。 冷雅竹耸耸肩,“好吧,我放弃!” 悻悻的坐回到椅子里,浑身却像针扎了一样难受。 此刻,她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心里面忐忐忑忑的,既盼望他们来救她,又担心他们不会来救她,毕竟真的是非亲非故的人,而且为何他们一直那么重要的保护她呢,到现在她也不明白。 如果他们若要来救她的话,势必要带着东西才能交换的,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东西的下落是在哪里的?还有,就仅凭他们二人怎么可能够如此的闯入这个地方,这里确实有着神秘,让人不易发现。 她内心的矛盾,不言而喻的。 难道是他们背后还有神秘人吗?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女子所说的话,“燕王妃居然不认识所保护你的人?看来你的东西还并未交到那个人的手中吗?原来燕王妃也是如此的不相信别人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认识保护她的人?还未交到那个人的手中?不信任?这期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保护?那个人?不信任?冷雅竹反复思量了一下,突然好似明白了过来的似的大叫:“难道是……”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四下瞅了瞅。 她知道这个屋子背后肯定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呢,不,说不定是好几双的眼睛在盯着她呢? 难道真的是?他们真的是逍遥山庄的人?在联想自己之前问的洛行,从他们之前的表现来看,应该是毋庸置疑的。 唉,都怪自己太笨了,居然都不知道去思考吗?如果早知道了,或许也省了这么多得麻烦,何必还让自己去陷入了僵局当中,被人当成了铁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虽然她不知道信中藏着什么秘密与玄机,但是邪教的人触动了,势必会引起一场风云变幻的,而且江湖中的人都是狠毒之人,根本没有血性而言的。他们的残忍,她不是没有见过,他们的可怕,她不是没有忘记。 如果东西被他们夺了去,势必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的。 还有逍遥山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为何那么多得人都想要去抢夺?难不成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不过,确实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从洛行的简单说来看,就连朝廷都要忌惮几分的。 冷雅竹现在后悔了,如果她信任他们,早点说了的话,一定可以早解决了,不至于弄到这如今的地方,害了自己不说。也连累了无辜的人。 靠在椅子上的她,渐渐的进入了梦想,思虑太多了,让她有些疲倦了。不知不觉的就有些困倦了、乏了。 隐约中却听到更加熟悉的声音:“白玲死了,是她自己握着剑自杀的。”一个有着浑厚的男人声音。 女子从容的道:“知道,我们一直在暗处呢!东西真的不再她手上吗?” “没有,收过了,没有找到。” “看来只有他们过来以物换人了。”女子继续说道。 “不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虽然沿途中我刻意留下了记号,引他们来此处,不过……” “你是在担心吗?放心!他们会来的。”女子很笃定的说着。 男子没有说话。 接下来她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咻地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依然还是在这个山洞中,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存在过,那么刚刚的声音好似一场梦幻般。 但是为何会那么清晰的呢! 现在想到青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她的心也有些苦涩。 记得那时,是她刚刚嫁入王府中, 成亲的第二日,青儿喋喋不休的地再哪儿一直讲,却没有看到冷雅竹走到旁边的一块空地上,久久站立而不动。 确实如青儿所讲,这里毫无生机而言,不要说杨柳树了,就连花花草草都没有,不知道这是凌俊逸的有意之为还是这里不适合种养植物。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独立的院落,独立的空间,独立的生活。 不知道这能不能就一直这样的安静下去。 “啊” 青儿发出一声尖叫,打断了小姐的思绪 “青儿,告诉你多少回了,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要一惊一乍的啊!忘记了吗?” 青儿吐了吐舌头,“不是了,小姐,我忘记提醒了你了,明天是三月十五啊!” “是啊,三月十五,又一年的三月十五了。”冷雅竹静静的说道 “青儿,去准备东西吧!明天我们依然回去。” “是,小姐,可是我们是否还需要回侯府呢?” “不用了,你告诉管家,让他派个人去一下侯府,告诉我爹爹,就说王爷出门办要紧事去了。暂时不能回门了,等王爷回来,再一同回去。” “好的,小姐” 青儿说完转身离开,穿过月牙门,走向回廊去了 冷雅竹又站在院落中央看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回屋了。 第二日,清晨,冷雅竹依然又化回了浓妆,穿上了色彩艳丽的服装,变成了人人口中那个“妖女”了。青儿依然是跟着身后, 府里的其他并没有看到昨日冷雅竹素面的样子,虽然对这个王妃恭敬,但还是有些厌恶,毕竟王爷把王妃放在了那样的一个院落。可是表面还是要恭恭敬敬的。 陈德是唯一看过昨日王妃真正素面的样子,可是眼前这个王妃让他又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下人是无法猜出主子的心思。 “陈管家,本王妃有要事要去办理,晚上不会回来。告诉王爷一声。” “是,王妃,奴才会告诉王爷的。” 领着青儿走出前厅,迈出王府门口,上了早就停在门口的马车疾驰离开 陈德恭送王妃到门口,看着马车飞快的跑远 用手摸了摸额头,还真是纳闷呢。 马车穿过皇城的街道,向东门口过去,顺利地出了城门一路向北行驶而去 冷雅竹伸手接过青儿递过来的衣服,轻轻地换上了,又擦掉了脸上的浓妆艳抹 露出了清丽的面孔,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小姐,昨晚我已经通知了婉儿。” 冷雅竹点点头,不再说话,靠在马车的垫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青儿掀开帘子,看了一下两边的灌木丛林,这条路虽然走了几年了,但是每一次来都会有不同的心情。 年复一年,不变的是小姐依然忘记不了夫人。 而每次来这里看着小姐伤心依旧,但却不知如何安慰 风景依旧在,故人不复返 路越走越难走,那就是越接近地方了,矮矮的灌木丛林错综复杂的排列 马车在行驶了二个时辰之后终于停下了,因为没有路可以走了 “小姐,到了。”赶车的车夫朝车厢里面喊道 青儿掀开车帘,下走了下来,冷雅竹搭手扶着小姐走下来 “谢谢你,你先回去吧!” “小姐,不要待太久了。” 冷雅竹默然地点了点头 等到马车走远之后,主仆二人才顺着树林的浓密向深处的屋子飞去。 不多时,出现在了一个湖面旁边的小路上 “婉儿姐姐,我们来了。你快出来” 青儿一边在欢快的跑着,一边喊道 冷雅竹看到青儿每次来到这里就恢复调皮的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步履缓慢地走过来 “就知道你每次来都会大喊大叫。懒得你啦。小姐你还好吧?” “恩,没什么”,冷雅竹轻轻回答了婉儿话,并缓缓地朝着竹屋走来。 这里四面环山,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湖,碧绿的湖水倒影这两岸葱绿的树木。湖中间有一个小桥连同对面的竹屋。两岸郁郁葱葱的竹林相互交叉,外面有一层 矮矮的错中复杂的灌木,紧挨着的就是高出一些的紫色丛木空气新鲜,大自然总是会给人一种心宁静,来到这里外面的世界一切纷扰都不会知道,也不会又 任何的纷争。这里过着只是属于宁静的生活。更主要的是外面的人也不会贸然闯进来,毕竟外面看似无淡的植物,确实有着不同的作用。 绕过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是一座飘着袅袅炊烟的竹屋。屋前,盛开着灿烂的蒲公英的白色花海。沿着一条小小的鹅卵石道,经过一张放着棋盘的竹桌,缓 步进入清凉的屋内。屋内布置极为简洁,简洁中不乏大方,屋体都由竹子搭成,一进去就呼吸到竹子的香气。墙上,挂着一副女子清水芙蓉的画,一张古红 色八仙桌在屋子的中央,桌上还有一个鱼篓。还有几把竹椅,一一乖巧地绕在桌子旁。 丛林山中的竹屋别有一番风味。主仆三人进得屋内围绕在桌旁,讲述着一年来所发生的故事。凌俊逸赶回到府中,被告知王妃带着青儿丫鬟出去了啊!但不知是去了哪里,而且有可能今晚不会回来。轩王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两眼冒火,皇上与皇后让他带着王妃进宫面圣,但是王妃却不在府里,这个让他如何回禀。新婚晚上“大闹”洞房,而今天居然连人都失踪了。到底有没有把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不要以为仰仗是侯爷之女,就没有人敢动她。东方夜看着凌俊逸阴晴不定的脸,知道这家伙是恼了。 开口说道:“既然王妃不在,那咱们也好去乐和乐和吧!也许人家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说不定吗?” “听说新开了一家醉仙楼,话说那里的姑娘可是美的让人垂帘三尺啊!”东方夜意味深长的说 “管家,如果王妃回来了,告诉她不要乱跑,否则家法伺候!我们走”凌俊逸说完疾驰的往外走。 东方夜紧随其后 管家看着王爷离去,这吓得直冒冷汗,真是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自己的主子,要不?哎呀,还真是不敢往下在想去,只好吩咐看门的人员,如果看见王妃回来了立即通报。从来没有看见王爷这么生气过。 凌俊逸和东方夜刚刚踏入醉仙楼的门口,就听见楼里的老鸨笑呵呵的迎出来。一看二位爷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富人家的公子哥,就是官家老爷。这可都是有钱的主呢,得好生伺候着,要不钱怎么会来呢! “哎呦,二位爷,你们二人是初次来咱这醉仙楼吧!快快快,请进!” “咱这醉仙楼啊,不说是最好的,那也算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咱家的姑娘那可都是个顶个的让你们满意。” “不知道二位爷,是想要什么样的姑娘伺候啊!” “不要说大话,如果本王发现你们这里的姑娘并不是像你所言,小心砸了你的招牌。”凌俊逸到现在脸色还是一直沉沉的。 “看这爷说的,咱们这是打开店做生意的,怎么会不实话实说呢?” “那不知你们这里区别于其他家的特色是什么?”东方夜幽幽的开口“当然是咱这醉仙楼的花魁了啊!——桃玉儿,不过她是卖艺不卖身的。” “这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不,咱这花魁可是国色天香的人物,想要见得庐山真面目,还得回答上她的问题才可以,要不即使是皇上来了,她也未必会看。” “恩,这个有点意思,什么样的女子,敢这样的要求。不错,大爷我有兴趣了,到要会会。”东方夜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有意思。 “老鸨,敢这样的口出狂言,对你们可是不好。如果本王爷发现你们是弄虚作假,小心立马封了这里。”凌俊逸严厉的开口 “这话说的,王爷,即使给俺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里兴风作浪啊!” “还请王爷稍等一下,桃姑娘马上就出来。” “红缨、蓝鸟,快来招呼二位爷先坐下。” “哎,来了。二位爷,来这边坐嘛!”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拉着他们二人赶紧坐在一楼大厅靠近楼台旁的位置。 进的醉仙楼里面,才发现这里真是繁华尽显,与外面就是两个世界。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楼梯直通二楼,正中间是一个两米高的朱漆方台,背后是雕花围屏,方台两旁有两根高大的柱子,亦是雕刻的花纹;红色地毯铺满台上。乐器一一摆放在后面,这个给那些卖艺人所搭建的舞台。大厅里坐满的了慕名而来的年轻公子哥。不乏亦有王孙贵族。都是想要目睹倾城佳人的绝色容颜。 凌俊逸和东方夜随着红缨、蓝鸟二人的攀附下来到最前面的位置。桌上摆满了水果点心,这是方便听曲之人专用的。看来这里的老鸨还真是费劲不少心思呢? 乱糟糟的场面,人声鼎沸、嘈杂,让本来心情不好的凌俊逸,再度发飙,还好被东方夜给制止了。 只见台上走上了几个轻装打扮的小丫鬟,其中一个轻轻开口:“我家小姐,即将登台,请各位稍作等待。”顿时喧闹的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丫鬟都有着精致的面容,何况是花魁呢?小丫鬟走到旁边的台柱边,轻轻地放下了白色透明的纱帐。 丫鬟就位,一曲淡淡的调子,源远流长而出,只见后面上来一位清瘦佳人,朦胧的纱帐给人一种朦胧的美,粉黛无颜色,缓缓地行至台前,轻轻地作了一下揖。 “小女子,桃玉儿,看破了红尘世间烦扰事。只为卖艺而非卖身。”声音带着极致的穿透力,就是是泉水流入心间,舒服之极。 桃玉儿转回身缓缓走到古筝旁边,浅浅地拨了几个音符,启口到:“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真是因为看透了人世间的纷纷扰扰,才会有这样的体会吧!凌俊逸没有想到青楼的女子也能有这样的心态。都说青楼女子是烟花败柳,可谁又想到他们“昨日下泪而送旧,今日红妆而迎新。” 紧接着一曲沁人心扉的曲子,曲调峰回路转,优美动听的旋律缓缓流淌。在最后一个急回转的音符下终止。 静静的大厅,无人缓回神来,跟随着曲子像是进入了仙境一般,美丽的女子蝶舞翩翩,只身置在其中,随舞而动、随歌而唱。 此刻却是曲终而人未尽。 桃玉儿轻轻的离席,深深的行李之后从后面走下去。 这时,人席中才有反应过来。“好!”此时掌声如雷贯耳轰动。 久久不息的掌声此起彼伏地,像是要用这声来表达他们刚刚迟缓的态度。 丫鬟拉开了纱帐,但却是人已离去,“因今儿个是头一天,我家小姐的只出一个问题是:刚刚的曲子不知各位有什么看法。” “曲子好、很动听、又美妙” “曲子让人有种心入奇景的感觉” “此曲只应天上有” ?????? 人群中百种答案层出不穷,可是丫鬟依然是浅浅而笑。 笑而不语。依然是在等待着有缘人讲出更为适合的答案。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欢寝方浓,恨鸡声之断爱;思怜未洽,叹马足以无情。” “与君咫尺长离别,遣妾容华为谁悦。夕望层城眼欲穿,晓临明镜肠堪绝。” “好一个夕望层城眼欲穿,晓临明镜肠堪绝。兄台好诗好诗啊!”一个蓝色紫袍花纹的年轻公子拱手对着凌俊逸道。眼里流露出一片赞许之色。 “兄台过奖了,兄台的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也是羡煞旁人啊!”东方夜回讲道。 而凌俊逸并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说话之人点点头,许是赞同。 而台上的丫鬟就在这时,“请三位公子移步楼上,我家小姐请。” 又是一片掌声,终于有人能够先睹为快了。岂有不鼓掌之礼。 随着三人踏上楼梯,去往小姐的闺房——听芯阁。 楼下的台上又上了几人,轻轻拂袖音乐风生水起。底下亦是喧闹之声紧随而来。 三人跟着丫鬟来到听芯阁。轻轻敲响房门,待到里面允诺之后,才推门而入,虽不是皇宫贵族、将相之女,名门闺秀之人,但这些礼数一样都不少。看似不是名门之女,但是礼仪胜似皇朝贵族之人。 进的听芯阁,花鸟鱼从的屏风立于床前,右边一紫檀木雕刻的古筝,古文的花瓶插满了垂杨柳。虽不似繁华,但却另有一番风味。 琉璃木的圆桌上摆放了各式的菜肴与酒水,三人相继落座而入。丫鬟告知小姐正在更换衣物,请三位先慢慢用餐。说话轻轻带上房门而出。 互报家门之后,三人侃侃而谈,正说话间,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脱俗丽人,身着淡粉色衣装,发丝竖起。插着碧簪,娇小玲珑,浅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美丽,遥看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粉玉要带,蛮腰纤细,楚楚动人。不愧是醉仙楼的花魁,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出自没落的家庭或是被迫无奈吧!才会走上这样的道路,一颦一笑间都透露着大家闺秀的礼仪。语音柔柔的传来: “听说三位才子都是才华横溢之人。小女子刚刚献丑了啊!小女名为桃玉儿,出落贵地,如有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一句话说的滴水不漏,重新介绍自己,说明三位之人,在小女子心中的分量,亦是让三位公子也在此记住小女子而已。 三人随即起身拱手作揖道:“在下凌俊逸。” “东方夜” “林梦溪” “三位公子请坐。让小女再弹一首为何?” 三人默默点头,一曲江山如画悠然而上。 万里河山今何在 铁马奔腾欲收复 战场硝烟滚滚来 我等岂非女儿身 为今却是天下平 可却知道无人苦 生死别离两茫茫 我欲还故人不在 如今踏入红楼中 不知何时何月出 江山虽好亦如画 为何还有家破亡 ?????? 低低的旋律,凄凄惨惨悲伤的情怀,发挥的是淋漓尽致。一曲终落,泪水无声地滑过。看似繁华却是苍凉。 “小女子有些伤感了。这么好的时光不应该谈悲伤的事情。”一语话落,随起的一首轻快低转回味的调子。挥扫了刚刚的阴霾,一片欢乐之声随来。 曲终人落,说着仅是无边无际的话语。花魁不愧是花魁,忧伤与欢乐转瞬间即逝。再次面对三位却是一颦一笑惹人怜。 “话说轩王爷是才华横溢、才情高深。今日小女子有幸得以见面,还望王爷赐教几首小诗,好让玉儿拜读。” 凌俊逸微微一笑不语,桃玉儿依然派人准备好了笔墨! “恭敬不如从命,在下那就略显丑了啊!” 提笔挥洒如流写下:虽身在红楼,却胜势强人。欲以出淤泥,还在自怜间。 “王爷好词、好笔法。”桃玉儿幽幽启唇语 东方夜和林梦溪点点头,默然的赞许,不愧是王爷,提笔而来,挥洒而就。 对于王爷的才情,实在是让桃玉儿深深的敬佩,为什么我当初不能早点认识呢?那样是不是至少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就是命运的捉弄,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既然有幸认识,这样未尝不是间好事情。 “这酒是用梨花、桃花、梅花酿制而成,在地下埋藏了三年。今日有幸与三位公子相见,即是一种缘分。”轻轻端起酒杯幽幽开口道 “既然是这么好的佳酿,那不如我们就以三花为字,各赋诗一首,不知意下如何?”林梦溪拿起酒杯轻轻打量道 “不错,好提议。” 凌俊逸点点头,亦是算回答 “那小女子再配上一首曲子。”说完转身来到古筝旁边,随手拨动几个琴弦,调好了音调,就等着三位才子佳人赋诗。 “那就请白姑娘先弹曲子,而后我们跟随曲子,再配着这酒来赋诗。请”林公子再次开口 芊芊手指轻轻滑动琴弦,一首清晰婉转的曲子赫然流出。 三人对酒当歌赋诗几首佳作。当冷雅竹带着青儿出现在谨轩府的大门外时,就见管家匆匆走来,行礼道:“陈管家,见过王妃。王妃一路劳顿辛苦了,还请去歇息。” 冷雅竹点点头,“劳烦管家了,王爷有回府吗?” “启禀王妃,王爷早上回府了。不过王爷交待了,让王妃等候在府里,说是皇上皇后召见。” “喔。”简单的一个字,随后领着青儿走进府内回到自己的寝居室。 “青儿,帮我找一套浅色衣裳来,等一下进宫换上。” “小姐,你要不休息一下。这两个时辰你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不用,去吧!” 青儿领命退下 冷雅竹坐在化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这一张脸除了艳妆以为,不带一丝的感*彩。 自从目睹了母亲的离去,她就不想再那样的安逸的活着。嚣张跋扈、浓妆艳抹、恃宠而骄、刁蛮任性,那都是刻意做出来迷惑人的。只有自己保护自己才不会受伤害。人活着虽然不想与别人争夺,可是别人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你想要好好的生活,与世无争,悠闲自得,可是往往有些人不会给你这样安逸的生活。为了母亲,更为了替母亲找出真凶,亦是为了母亲临终的那一句:“紫儿,为娘要先离而去了。好好活着,一定要嫁个好人家。为娘九泉之下也可以放心了。”“老爷,一定要为紫儿找个好人家。” 母亲的话语犹若停留耳边。可是紫儿算是嫁个好人家了吗?是爹爹真心的吗?从那以后,她知道不能再像原来生活了。她曾经怀疑过她的大娘和三娘,可是又发现以那个人不像是那么般的聪明? 被人误解不可怕、被人谩骂不可悲。 可怕、可悲的是,这十年来紫儿亦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总觉的母亲的离去不是那么简单,可是现在有事如何呢?虽然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可是母亲的仇恨何时才能报呢?带着面具生活的人,真的是很压抑。 青儿推门走进来,手上多了一套浅黄色的衣裳,看着小姐眉毛深锁,就知道小姐又在思绪夫人的事情了。 “小姐,衣服拿来了。” “搁置在那儿吧!” “小姐,你是不是有在想老夫人了啊?” “青儿,十年了,可我还是一无所获。十年了??????”冷雅竹惆怅地说着 “小姐,青儿相信终有一天会到来的。老天不会让那些人藏匿的太久。” “谢谢青儿,十年来,都是你在陪着我。” “小姐说的什么话,如果没有当初小姐的相救,哪有现在的青儿呢。” “青儿,王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听说早上王爷不见王妃在,好似很生气的样子,最后被东方公子给拉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冷雅竹点点头,站起身来,轻轻的换了一身装束。 105 …… 晌午十分,王爷和东方夜踏进府中。睍莼璩伤陈管家赶紧来告知王妃已回府中的信息。 冷冷的哼了一声,“还知道回王府来。” “去通知王妃,换好衣服在前厅等着。” 陈管家吩咐下人赶紧去通报王妃。 然后随着主人一起来到书房。 “陈管家,凌云凌俊逸有什么动静吗?” “回王爷,暂时没有,派了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呢。” “那就好,如有事情随时来报。你先下去吧!” ?????? “怎么?还在监视你他?” “恩,最近可能要有事情发生?” “凭他一个人能撑的起来吗?” “那如果是联手呢?凡是都不要掉以轻心。什么事情都要做好未雨绸缪。” “今天早朝时,你没有听到皇帝说的话吗?有人篡改书函,把原本是救济边区的皇粮给私自卖了。” 东方夜,点点头,确实啊,谁又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兴风作浪呢? “那要不要派无尘他们去查一下。” “不,只要盯着就行,还不是调动无尘他们的时候。” 王妃接到下人的通知,轻装地来到了前厅,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轻轻的微微一笑,坐在椅子上,让丫鬟端来一杯上好的冻顶茶,幽幽的品尝着。 既然王爷都不急于一时,她干嘛要着急呢? “小姐,要不要叫王爷过来。” “不用了,青儿,我们慢慢等!” 约莫过了一刻的功夫,王爷换了一身丝绸亮料的白袍,上面绣了梅花枝,让人一眼就能感觉到贵气十足,而且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走进前厅的王爷,看见一位淡妆的女子低头轻轻饮茶,这样安静,有修养的人怎么出现在这里。以为是那家的小姐,刚要开口夸到,可是看到那张脸,话到嘴边有咽下去。 冷雅竹听见脚步声传来,轻轻抬头看向来人,原来是自家的王爷。冷冷地哼了一声,甩手把茶水摔到地上,丫鬟听见声音,赶紧跑进来了。 “王爷、王妃” “一个小小的丫鬟,会不会沏茶,这么难喝的茶也陪拿给本王妃喝?”王妃严厉的批评道 青儿站在旁边都被吓了一跳,这小姐什么发脾气不能先给个暗示吗? 扑通一声,丫鬟跪在了地上 “是,小姐。”“请王妃饶命,奴婢不知。奴婢这就去重新换过再给王妃端来。” 丫鬟不停的说着饶命啊,开恩啊之类的话。就连捡起碎瓷片划破了手指出血了都依然没有停止。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吗?怎么伺候主子的啊?青儿,拉下去叫人打她二十大板,看她还知道不知道?”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还敢不敢了。” “你先下去吧,包扎一下伤口。” “是,谢谢王爷。”丫鬟连磕头带谢的起身下去了 “陈管家!” “老奴在,王爷有什么吩咐?” “找个下人把地板收拾干净了。小心割了王妃的脚。”看着那样脸就觉得厌恶的要命。冷冷地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个王妃还真能找事。 “王妃见过王爷。”冷雅竹装作才看见王爷的,一脸高兴的样子 凌俊逸无视她的笑靥与话语,直接开口 “哼,你还知道你是王妃吗?” “我为什么不知道我是王妃呢?这王府里,难道还有别的王妃不成吗?” “好像只听说你娶的是侯爷家的女儿——冷雅竹,不就是我吗?难不成王爷还另有婚约不成,如是那样的话,这可是??????”用手比了个杀头的动作,得意的看着王爷 “你到是挺聪明的吗?也很会做啊?怎么本王还没有先发飙呢?你倒是做的很好啊?杀一儆百吗?” “不敢,这王府是你的王府,不过我就是要让那些下人都给我记住了。我——冷雅竹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哼” 连话都懒得说出口,直接吩咐陈管家另外备一定轿子给王妃。 自己甩手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王妃轻轻地冷笑一声。 “青儿,你不必跟着了啊!” 上了轿子的冷雅竹跟随在轿子的后面。不多时,来到了皇宫的城墙外。轿子停落,冷雅竹跟随着下轿,抬头深深的仰视,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这庄严的皇宫,是多少人梦寐而求的,可是这里又会有多少人正在的能够在坦然之下而存活呢。不可置信的轻轻的摇了摇头。回眸亦对上柔软的目光,精神恍惚了一下,这么冷峻的王爷也会有这样温柔而祥和的目光。 “怎么,侯爷的女儿不是还等着想要皇上亲自出来迎接不成吗?” “呵呵,臣妾怎敢妄想。” “那还不快走,等什么呢?”冷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凌俊逸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啊,为什么会用那种目光来看她,冷雅竹的眼睛清澈无尘,好似没有任何的杂质,如果仅仅是看向她的眼睛,真的是很明亮,可是当配上那种脸,就觉得很是无法接受。 冷雅竹静静听着王爷的冷言冷语,慢慢的跟上步伐,刚刚还想说王爷也还是有好的一面,结果还不是冷言冷语的啊! 跟随着的后面,穿过桃花满香飘过的长廊,来到一处巍峨的宫落,宫门上书写三个金光光闪闪的大字:慈宁宫。 门口的侍卫通报了一声,转身对凌俊逸说:燕王爷、燕王妃,太后请你们进去。 走进殿里的冷雅竹,闻到一种清新的香味,觉得很好闻,淡淡的, 跟着王爷参见了太后、皇上、皇后等人。 虽然不屑一顾这个皇宫,但是还是要规矩,毕竟这是天子脚下。更何况这么近的接触。 太后看着两人,虽然不解,可是并无说什么。 嘱咐这冷雅竹要学会做好帝王家的儿媳妇,恪守妇道、三从四德、要有王妃的样子,不能像以前在自己的娘家一样。虽然说的很婉转,但是冷雅竹明白,她的“名声”早已传遍了京城,更何况是皇宫,也许天下都为之。 礼貌上的应承着,毕竟是太后对自己的嘱托,毕竟这也是父亲给自己安排的婚姻。 就在太后还没有告诫完毕时,太监匆匆的进来禀告,说是右侯爷之女慕容然求见太后。 之间太后眉笑颜开的说道:快请! 而并不是像对着冷雅竹的假笑假意的说。 一身浅粉色打扮的女子,眉清目秀,白净瘦瘦的脸,柔柔的声音“然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参见皇后娘娘。”轻轻的转身对着他们二人“慕容然见过燕王爷、燕王妃。” “然儿,快让哀家瞧瞧,很久都没有来看哀家了!” 慕容然走到太后身边,太后轻轻执起慕容然得手,嘘寒问暖,而慕容然的目光是随着流逝。 冷雅竹看着他们之间的一切,不用语言说明,已然了解了。 也许他们才是真正的相爱之人,只因自己的出现打破了这原有的一切,心里轻轻的冷笑了一下,父亲还真是给她找个了很‘好’的人家。 太后抬头看了一眼殿外,旁边的宫女近身道:“太后,是想要出去走走吗?今个儿天气不错,还有后花园的桃花开了。” 宫女是何等聪明,太后一个眼神就明白了什么,难怪说宫里当差的都是火眼金睛。 慕容然和皇后陪着太后走在前面,边走边不时的低语,欢快的笑声阵阵地传来 皇上和王爷紧随其后, 走在最后面的是冷雅竹,她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人,多么美好和谐的一幕,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吧。 恍惚之间看到慕容然的目光紧随着而动。 她无声的笑了。 一行人来到了桃花盛开的地方,亭子里早已有人摆好的点心与水果。 远远望去,几个人坐在里面品尝点心,谈论着是是非非。 而唯有冷雅竹没有离开这个桃花盛开的地方,依然静静的望着开满枝头的桃花,淡淡的粉色,清香的味道 思绪却是飘向了远方 那一年的桃花林观赏,她偷偷的瞒着家人,独自前往去桃花林赏桃花,一身水蓝色的纱裙,衬得她的肌肤水嫩而白净。 她随风而舞,随花而跳,随歌而起,像是一个精灵一样,在这漫天飞舞的桃花下翩翩起舞 吹笛之人是一个白衣少年,跳舞之人是一个蓝衣少女 驻足观赏这一男一女的绝配,是桃花林的一大亮点 曲终人散,可是他们却是两两相望 眼神之中留露出浅浅的爱慕之情 那年的桃花树下,她为他起舞,他为她赋歌 虽然相见时短暂的,可是画面却依旧是心底最美的回忆 “王妃,王妃” “王妃,王妃”丫鬟提高了声音,冷雅竹从回忆中轻轻地缓过神来,歉意的看着一直叫她的丫鬟 “王妃,太后请你过去入座。” 点了点头,缓缓地向亭中走去,回头再望一眼漫天飞舞的桃花,很想再跳一支舞蹈,不是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当看向桃花时,发现冷雅竹静静的立在那里,仿佛这个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样 他有一时的冷冷出神,那年的她也是这样安静的看着桃花 慕容然随着凌俊逸的眼神望去,这样安逸的女子,是凌俊逸想要的吧,宁静、淡雅,不似外人说的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可是她的妆扮却是让人觉得看着不舒服。 太后抬眼看了看着几个人的表情,心里虽然有些不解,可是看到冷雅竹已走进来,轻轻开口:“冷雅竹啊,桃花漂亮,看的入神了是不?” “回太后,是臣妾无礼了,还请太后谅之。” “不碍事的,就是看着天气好,所以才让你们陪哀家出来观赏观赏这桃花。”太后望了一眼远处的桃花轻轻地说 “然儿,可喜欢哀家着桃花吗?” “太后,种的桃花当然是喜爱的,可是然儿虽然喜欢可也不敢奢求了。” “原来然儿还是喜欢哀家的桃花的,哀家还以为然儿不喜爱呢。” “既然慕容小姐喜欢,可从母后这里挑选几株漂亮带回去不就行了吗?”皇后轻轻的开口道 慕容然轻轻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又不喜欢了吗?” “不是太后,然儿喜欢,可是然儿喜欢的也已经没有了。” “怎么会呢?慕容小姐,这么一大片的桃花,怎么可能你喜欢的就没有了呢?” 慕容然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神稍稍地看向了。 虽然动作很小,还是被别人看尽了眼里 “好,好,然儿喜欢的没有了,那以后哀家让然儿早点过来选,这样就不怕没有了。” “然儿谢谢太后,不过刚刚看见王妃好像也喜欢这桃花,不知王妃是否也已选到喜欢的?”一番话又转回到冷雅竹身上 所有人随着这句话视线全部转移到冷雅竹的身上。 冷雅竹轻轻的笑了一笑,“桃花虽美,但开过绚烂的美丽之后一样是凋谢的。我谈不上喜欢,只是欣赏摆了。只不过是认为桃花有种淡淡的味道,给人一种平静的感觉。” 一句话避重就轻,巧妙的回答了慕容然的问题,也解决了那些人刚刚的好奇 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她,真的是这样吗?怎么总是有一种感觉,觉得冷雅竹不是一个表面简单的人。 看着冷雅竹从容不迫的回答,一句话说的无懈可击 他们都有些讶异,这个还是那个市井传出之人吗 太后抬头看看微微的变了的天空,摆了摆手:“哀家要回去休息了,然儿记得有时间就来看看哀家。你们也都各自散了吧!” “母后慢走” “是,恭送太后” 众人在太后离去之后,也都各自散了回去。 冷雅竹先于王爷离开,她知道也许慕容然是有话对她王爷说,毕竟两人之前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吧。 是自己的出现打破了两人的关系,如果不是父亲向皇上提出婚姻,那么自己就不会介入进来。 慕容然看着王妃现行离开,知道也许是刻意的吧。是不是自己的表现太过于了亲密,让人看出来了。可是, 毕竟自己也是爱的。如果没有冷雅竹,也许自己就是现在的王妃,凭什么她就能抢在了她的前面。现在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默默的两个人一起走出了皇城,二人都没有乘坐轿子,也支开了随行的人员,也许有些话还是要提起的。 “逸,你过得好吗?”眼神望着前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慕容然心酸的问道 “恩,这个没有什么好与坏而言,只不过都是一样的生活。”声音里多了无奈,也多了点温柔的 “那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呵呵,这个我不心甘情愿又怎么样呢?” “我有说不得权利吗?毕竟那个是我的父皇,虽然我有着诸多的不满,但是我违抗了命令,天下人如何看待他,又让他置于何处?这也就是生长帝王家的无奈吧。” “那凌俊逸为什么不先提出来呢?你明明知道?????”慕容然有些哽咽的,但却又无从把话说完 “然儿,你知道的,你明白我的心,就算我现在娶的是她,可是我的心也不会给她的,你要明白,我身处何处。” “逸,我明白的,我都明白,可是你又让我该怎么办呢?你知道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没有了你,我还能怎么办?”慕容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正视的看着,眼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直流。 看着面前的然儿,心疼地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 “好了,然儿,不要再哭了,你知道的我会心疼,今天的局面我亦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有好的人家,你不要错过了。”松开了怀抱的然儿,虽然这里没有人,毕竟王爷已经娶妻了,如果不小心让人看见了,难免还是要被说闲话的。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也不能坏了然儿的名声。 然儿看着他,欲言又止,也许今天的局面是回不去了,可是让自己别错过了,可是自己又怎么能去真心的爱别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把那颗心给了他,可是还要说出那样的话。这又置她与何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我?如果当初我没有遇见你?是不是就不会又今天的局面?” “我恨,我好恨,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是我先遇见你的,也是你先遇见我的,为什么到最后却是让我一个人承受这样的局面?”慕容然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人一旦被逼上了决出,总是会爆发的。 “然儿,不要怨天,也不要怨地,是我们有缘无份。你这样我会更心疼的。然儿”凌俊逸很无奈又痛苦的看着她。 “不,我恨,我好恨,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懂得把握,恨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转过身然儿向远方跑去,泪水湿了衣衫,可是也无法换回了曾经的爱。 “然儿”看着她哭泣的远去,凌俊逸没有想到然儿也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当初遇见她的时候,是那么活泼的一个小女孩。 可是谁又能告诉自己,自己遇见的她又是在哪里?苦苦的等待换来的是什么? 还是那片的桃花,还是那样的场景,可是人却已是不复返了。 十八岁的那年,偷偷的溜出皇宫,随着人群来着这里欣赏着一年一度的桃花节,漫天飞舞的桃花,淡淡的飘香,不自主的拿出随身的玉笛,轻轻的陪着这样美丽的场景,缓缓地吹出了一首曲子。抬眼间发现有一蓝衣少女随着曲子翩翩起舞,他吹的亦欢,她跳的亦美。 曲终人散了,他不曾问过她的名字,她亦没有说。不过两个人都记住了这美好的一刻。 从那以后,他爱上了这里,每天都跑出来这个地方,就想再见一面,告诉那个女子,他的名字,将来有一天他是会来娶她的。 可是从此之后,她没有出现,等了三年,亦是没有来过。他的心渐渐地有些灰冷。也许她早已忘记了吧。 也是再这里,遇见了他的然儿,虽然没有等到那个女子,可是也让他遇上了认为自己可以付出的女子。 “思雨竹,更惆怅,请君莫忘添衣裳 桂树茂,桃花香,邀君对酒明月朗” 这是当初慕容然他说的话,他记得,记得那个时候雨飘零,桃花落,可是自己依然固执的再等待 没有想到换来的却是一场空寂寞。 如果没有如果,那自己终究会是怎么的? 在自己最低沉的时候,遇见了然儿,她是那么的美好,带着他一起去玩, 他看着她跳舞,而不再吹任何的曲子。 然儿没有她跳的那么精灵,没有那么的动人,可是却别有一番的风味。 再次回眸看向了那片桃花林,毅然决绝的离去,也许不会再有那么的一天了。 ??????当王爷走回府中的时候亦是傍晚时分。 管家看着王爷脸色不好的回来,静静的推至一旁,不再开口。 本来还是想要问王爷的,刚刚王妃的丫鬟来说王妃明天要回娘家。看王爷是否有时间陪着回去,现在看来,哎,管家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去惹王爷的好。 凌俊逸走进自己的书房,心情稍稍的平静了一下。望着墙上的画,愣愣的出神。 “来人” “王爷,有什么吩咐?”管家听到王爷的声音,立马进来。连让家丁通报都没有 眯着眼睛看着管家 “管家有什么事情要回报的吗?” “回王爷,是王妃说明天要回娘家。” “恩,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管家退去了之后,淡淡的笑了,回娘家,好啊!既然你想回,那本文不妨就做那成全之人。 青儿穿过庭院的回廊,看到管家从王爷的书房里走过来,问道:“陈管家,王爷回来是吗?” 陈管家闻声抬头看见是青儿,点点头,本来心里还在想王爷是怎么回事呢?结果碰到青儿了 “那陈管家有没有跟王爷提起王妃明日想要回侯府呢?” “有,老奴已经告诉王爷了。” “王爷怎么说呢?” “王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就奴才先下去。” 青儿疑惑了,王爷到底是答应去呢还是不答应呢?怎么也没有个回话啊! 算了,“那有劳管家了,青儿这就去回禀小姐去。” 青儿推开小姐的房门,看见小姐还是坐在窗前发呆 从小姐去皇宫回来之后就一直是这样的呆呆的坐在,只是说了一句明天要回府。 “小姐,已经通知王爷,不过??????王爷没有说是否一同陪小姐回去。” 青儿原本不想说的,可是还是说了吧。毕竟小姐也应该可以猜到王爷的态度。 “恩,我知道了。” “小姐晚上想要吃什么,青儿吩咐厨房去做。”看着小姐老是这样发呆也不是办法,她还是喜欢那个开朗活泼的小姐。 从几何时小姐变的这样的安静,这样的淡然 她还是真的不适应,小姐的性格到底是怎么样的。 老夫人在时,小姐是快乐,是活泼的,之后变得很让人难以接近。到现在这样安静的小姐,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 “青儿,你先下去吧!我想要静一静。” “是,小姐”青儿回头再次看了一眼小姐,带上房门回去休息了。 冷雅竹依然还是没有动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了多久,知道感觉腿部传来麻麻的,才想要起身,差一点摔倒,也许是太久了吧。 垂了垂腿,等稍稍缓解之后,擦去脸上的装束,换了另外一身的淡色衣服。轻轻走出房门,穿过回廊,走向后门,想要从这里出去,但是,她停下了脚步,静静的停了一下,感受了夜晚空气中带来的淡淡香气。不自觉地跟随着香气走向旁边的庭院,庭院的门紧闭着,并未上锁,香气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推开庭院的门,映入眼前的却是一大片的桃花,淡淡的味道,花瓣随风慢慢地飘零 冷雅竹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眼看着美丽的桃花,让她稍稍的有一丝的恍惚 恍惚之间,回到了那个时候 月色如水下,万籁寂静,她,一身雪色的纱裙,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桃花 而后她的心,突地一沉,随后唇边绽开一抹苍白的笑意,无声的笑了,很轻、很轻的笑了 泪水随之滚滚而来 仰望星空,可是月黑风高的晚上,就连星星都躲了起来 从没有离开过视线,仿佛墙上画中的人物永远也看不够,想要一辈子藏起来了的人。可是人却是真的消失了。 睡不着的他漫步来到了后院的庭院,那里是他亲手为那年的女子种下的桃树,花已开、香已散,唯有人却不在 每次当心情低落消沉的时候,都会躲在这里静静的吹上一曲,亦是为了怀念那个少女,寻找曾经的失落感。 106 而今天当他走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门已推开 心里有些急急的不悦,是谁呢?王府中的人知道这个地方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谁还敢这么大的胆子 当他一袭纯白色的长衫站在门口,发现里面桃花树下隐隐约约似有个人在那儿 “谁” 严厉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冷雅竹突然害了一下。睍莼璩伤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谁在哪里,出来!”王爷更加严厉的喊出,脚步慢慢的向前走去 冷雅竹的视线避过繁华的桃花向外看去,她知道是王爷,可是她不想在这样的时候面对她 擦拭掉眼角的泪痕,提起裙摆快步的向庭院的后方跑去。 王爷看着人没有出来而是转身向后跑去,快步的跟上,到底是谁呢?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他跑到后院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仔细的找了找还是没有人,奇怪了,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吗? 不会啊,明明是有人得。 哼,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把你揪出来。王爷快步的离开回到前厅,叫来了管家,召集所有人员在庭院中等候,他有事请讲,管家看着王爷的表情,有些骇人,这大晚上的,谁又得罪他了。 庭院灯火通明,所有的下人都站立不安,静静地等着王爷训话,不知道谁又犯了什么错误。都在祈祷千万别找到自己身上。虽然王爷表面看上去温文尔雅,可是实际上也是狠角色。 王爷冷冷的视线扫过一遍,有些人立马把头低下去,不敢出触碰那样凌厉的眼神。 “所有人都到齐了吗?管家”冷冷的话语传来 “是,都到齐了。”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 “那王妃和她的丫鬟呢?不是人吗?” “这,这,老奴马上去请。”管家吓的差点摔倒,赶紧的去请王妃 话说刚刚王妃好不容易的躲开了王爷的追赶,刚刚回到屋内,这心还有余悸呢? 原来王府还有这么一大片的桃花林,嫁入进来这么几天,还都没有自己看过王府的样子呢。 这么晚了王爷去干什么呢?拍着依旧快速跳动的心,慢慢的让自己平复下来。 碰、碰、碰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吓了冷雅竹一跳 “谁呀?” “王妃,您休息了吗?我是管家” “有事吗?” “王爷说请王妃去一下前厅。” “我已经休息了,告诉王爷一声,有事明天再说吧!” “可是,这,这,王妃还是请您亲自去一趟吧!” “恩?”冷雅竹听着管家的话里有话似地,难不成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吗? 这么快就要抓“贼”了吗? “好吧,你回去告诉王爷一声,我这就去。” “是,那老奴先退下了。” “青儿,你进来一下。” 冷雅竹对着门口喊到 没有人应声,不对,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青儿,这丫头去哪里了。 不在房外候着,难不成是被??????,想到这里,冷雅竹快速的换上衣服,来不及化妆,就直接奔前厅而去。 当她来到庭院时,看见所有的下人都静静的站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轻轻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青儿的身影。这丫头去哪里了呢? 只见王爷孤傲冷意的背对着众人,看不清他现在的面目表情,不过一定也是冰冷的。 王妃轻轻走到王爷的身后一米远处站立,“不知道王爷这么兴师动众是为何事?” “王妃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糊涂呢?” “王爷这话说的,本王妃至始至终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又怎么会装糊涂呢?” “呵呵,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那本王就让你知道知道是所谓何事!”转过身来的凌俊逸有一时的愣神,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妃,为何她不化妆竟是这样的美丽倾城。身着淡粉色衣,发丝竖起。插着碧簪,娇小玲珑,浅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可爱,遥看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粉玉要带,蛮腰纤细,楚楚动人。 看的一时之间忘记了想要说出的话。 众人不知为何王爷在刚刚的发怒之后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声音,好奇心的驱使下抬头看去,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他们的王妃是这么的出落大方,竟似仙女下凡,那些人真是可耻,居然敢传出他们的王妃不好的话。看的他们都垂帘三尺了。 冷雅竹也在等着王爷继续的话,到底自己是怎么的得罪了她,可是怎么都没有了声音呢? 突然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王爷的目光带着浓烈而又专注的神情。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又摸了摸脸颊 心里突然明白了,自己忘记了化妆,这回倒好,真面目暴露了。都怪青儿不在,对了,青儿人呢,怎么没有看到她去了哪里。 视线突然变的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下人赶紧的把头再次低下。 随之而来的却是“王爷,看够了吗?” 凌厉的眼神让王爷终于回过神了,自己是怎么了,没有见过美女吗?怎么还会被吸引呢? “呵呵,原来这才是王妃的真面目啊!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呢?” “不过,比起醉仙楼的花魁还是少了那么几分颜色。”王爷讽刺说 冷雅竹静静的听着她的话,心说居然敢拿我跟青楼的人比 “喔,是吗?看来王爷也不过如此吗?” “但本王妃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提王爷感到庆幸呢?本王妃高兴的是还好您的王妃不是在醉仙楼里。可是对于王爷来说自己的王妃不如醉仙楼楼的花魁,这话要是传去出,你说皇上是该和想呢?而且天下之人又如何看待呢?”一句话不带任何的感情而言,反正自己已是天下人的笑话了,不怕在多一条,可是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讲出这样的话,难免会让人生疑吧! “你,好,算本王看错你了。”王爷甩袖的气到 “不知王爷今晚如此劳师动众的是所谓何事?如果只是为了说本王妃不如你所中意的花魁,本王妃就不奉陪了。冷雅竹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毕竟我的名声也早已传遍了京城,本来就不是在花魁之上,我有何必在意这些浮夸的东西。” 冷雅竹,原来她的名字叫冷雅竹,人如其名,一个王爷竟然连自己娶的王妃名字都不知道,还叫什么王爷呢。 “当然有事,难不成以为本王都像你似的吗?闲得做一些无聊之事。” “那还劳烦王爷尽快告之。”无视他语气中的讥讽,冷雅竹轻蔑的说道 “跟随了本王这么多年,王府的规矩,想必你们都一清二楚了,不用本王在重复了吧。” “是,小的们明白。”众人齐声回答 “不过,好像有人把本王爷的话不放在心里。” 管家额头的汗水直流, “王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管家你是怎么当的?本王还没有治你的罪呢,你倒是先问本王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扑通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王爷,请饶恕老奴失察之罪。” “哼,失察之罪,你倒是知道你失察了。今天晚上值班的人是谁?” “前院值班的是家丁甲乙两人,后门的是丙丁两人。” “恩?没有了吗?” “回王爷,没有了。一直都是这样安排的。”管家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安排不是一直都存在的吗?王爷今天有些奇怪 直视着跪在地上的管家,开口:“管家你是忘记了,还需要本王提醒呢?怎么本王很久都没有管理了,就放松了是不是?” 冷雅竹看着这一幕,不知道王爷到底要上演什么样的剧目,依旧是冷冷的看着,不插任何的一句话。 其他下人也不明白王爷到底是要说什么,一时间忘记了那个庭院的规定。 “看来本王明天要好好的整顿一下家规了。要不这个王府是谁当家的都还不知道是吗?” “王爷,老奴想起来了。” “说,” “是不是有人传入桃醉阁了?” “你说呢?你安排的人在哪里。” “这个桃醉阁是有人看守的,王四” 叫王四的赶紧从人群里出来扑通跪倒在地,“王爷,是小的王四看守桃醉阁的。” “你看守桃醉阁的,那么你可知罪吗?” “小的知罪,请王爷责罚。小的无话可说。”倒霉的王四只因为去个茅厕,结果就被人误闯入进去了。 “好,知道自己犯得错误的,来人,三十大板。” 立马有两人拉着王四拖到一旁,开始杖刑伺候 “兄弟,对不住了。” “没事,动手吧。” 冷雅竹听到桃醉阁的时候,愣愣的呆了一下,桃醉阁,难不成是自己无意进去的那片桃林吗? 怎么不能有人闯入吗?听王爷的意思,这个应该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可是就是因为自己无意的进入,下人就要被罚吗? 冷雅竹虽不是愿意管闲事之人,知道今日之事是因自己而起,但是她也不能纵容。 107 她也知道王爷也许猜到了去了桃醉阁之人一定是她,因为丫鬟不会到处乱跑的,也只有她才可以随意在王府走动,这是杀鸡给猴看吗? 冷雅竹不屑一顾的冷着脸看着王爷,她也不会让人因为自己而受到无辜的牵连。睍莼璩伤 就在她刚刚开口之时,却看见一个人影快速的跑到王爷面前跪倒 “王爷,是青儿忘记了规矩,青儿一时好奇之心才误闯桃醉阁的。请王爷责罚青儿,饶了王四吧。” “哼,你来的倒是时候。作为一个下人,连府里的规矩都不懂了吗?” “下人都不知道做好自己的本分,主子的颜面何在,这就是你们下人该当的责任吗?”说的那个义愤填膺。 冷雅竹无视王爷的愤怒,走到青儿身边,伸出手扶起青儿, “小姐,你” “青儿,你先起来。”青儿被小姐轻轻扶起。 走到管家身边:“管家你也先起来吧。” “这,这,王妃,老奴还是跪着吧。”管家看了一下自家的王爷 冷雅竹对着那准备打王四的那两人说:“住手,你们把王四放开。” 众人不解的看着王妃,难不成王妃要??????“王爷,有什么事情冲着本王妃来,不用折磨下人。桃醉阁是我进去的。怎么了?” “王爷大晚上的兴师动众,无非也就是想要知道是谁违反了规定,去了桃醉阁吗?如果你要治罪的话,治本王妃的罪吧!跟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想要进去的,所以特意支开了王四,如果你觉得我闯入您的圣地,那么就请治本王妃的罪过,不要牵连其他人。” “小姐,是青儿的错,是青儿没有告诉小姐,是青儿的不对,王爷你责罚青儿吧。” “好,既然王妃敢承认,那就好,来人呢?本王不管你知道不知道家规,但是嫁进王府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二十大板。这是对你的开恩,如果下次再犯那不是这么容易的挨板子。” “也千万别以为是皇上亲自下旨的婚约,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来人还不动手。”王爷厉声的喝道, 刚刚那两个人松开王四,走到王妃身边 “王妃,得罪了。” 冷雅竹静静的趴在木凳上,笑着说:“没有关系的。” “王爷,还是请你治罪王四吧,不管王妃的关系。”王四再次跪倒王爷面前。祈求到 “王爷,让青儿代替王妃受罚吧。”青儿哭泣的跪倒在地 “王爷,是老奴的失察治罪,请责罚老奴吧,不管王妃的责任。” “很好,这么多的人为你求情,看来你到是跟本王府的下人关系不错吗?如果再有人求情,再加罚二十。”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王爷到底是怎么了,一定要治罪于王妃,不就是无意间闯入了桃醉阁吗? 王四、管家、青儿都不敢再吭声,青儿泪水涟涟的看着自己的小姐,只因为刚刚接到婉儿的通知说是有人无意闯入了 境地,她去通知了无影回去处理此事,才离开了王府一下,回来就看见王爷要罚众人,听着他们的谈话知道肯定是对小姐不利,所以刚刚才一溜烟的跑过去,想要代替小姐受罚,可是这王爷怎么这么不开情面。 “小姐,青儿对不起你??????”看着小姐要被挨打,青儿无力的哭道 “青儿,不要哭,小姐没有事情的。” “你们动手吧。” “王妃,对不起了,忍着点,二十下一会就过去。” 两个打手也不知道王爷怎么了,虽然不想打王妃,不管外人传的怎么样,就冲刚刚的事情,就知道王妃一定是个好人。不忍心,但是也不能违背了王爷的命令。 “一、二、三、四、五??????”两个人提起仗棍执行家法,一下一下的数着,眼睛不敢正视王妃是否能够承受的了。只想快快的结束,让王妃少受点疼痛。 冷雅竹身上挨着板子,硬是没有吭一声,忍着疼痛。 旁边的人都不敢看着,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都在为王妃叫不平,可是谁让他们家是王爷做主呢? 看着王妃忍着痛,一声都没有叫喊出来 他们的心底满是钦佩,就连管家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二十大板,一个女子怎么能承受的住。可是王妃愣是没有叫一声疼。 “??????十八、十九、二十。”终于停止了,两个打板之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如果再继续打下去,他们都不敢看了,背部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虽然二人并没有真的用尽全力,但还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敢看。 “小姐,???????”青儿看到小姐背部的血迹,再也忍不住,扑在小姐的身上,大声的痛哭着。 “青儿,没事的。扶我起来” 轻轻扶起自家的小姐,冷雅竹忍着背部传来的丝丝疼痛感,看着王爷说:“打完了,没事本王妃要回去休息了。” “青儿我们走。”转过身,不等王爷回答,在青儿的搀扶下,缓慢的往回走,只留下一个孤单、寂寞、冷傲的背影。 其实王爷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动怒,要打她。可是自己说出的话,怎么可能反悔呢。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还有带着丝丝的血迹,心里莫名的抽搐了一下。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要问一下而已,没有想过要真的去打她。可是她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求情呢。 心里以对她产生了丝微的变化。 望着她走远,视线久久不能离开。 转过身来,“以后记得本王府的规定,再有下次,绝不是今天这么轻易的责罚。” 丢了句话之后疾步的离开 走过来两个家丁把管家扶起,跪的太久,有些麻木的双腿不听使唤了。 管家摆了摆手,都散了吧,回去休息 王四看着王妃,王爷都离开了 “管家,咱府里还有什么金创药吧,给王妃送去吧。”王四有些感激的开口对管家说 没有想到他王四也有这样的一天,被王妃这么护着,明知道是自己的疏忽,却让王妃承受,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暗的下决定一定要对肝脑涂地,要不怎么对的起王妃今天带他这样。 “王四,这个不用你操心了,管家自有分寸的。” 管家也没有想过王妃会这么的大义凌然,虽然自己是第一个见过王妃的真面目,但从没有想过王妃是这样维护他们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话说青儿扶着王妃回到屋内,轻轻褪去王妃的衣服,看着背部伤寒累累,青儿的泪水不自主涌出,心不忍再看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跟王爷说句软话,不就没有事了吗?干嘛要这样的为难自己呢?” “青儿,小姐没事的。这点伤我还是可以承受的,毕竟是我误闯了人家的地方。是该受罚的。” “小姐,你,??????”青儿无法在开口,小姐一直都是这么的好。小姐又回来了吗? “小姐,青儿帮你拿金创药来上,你等一下。”青儿快速的跑去小姐的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面,她知道小姐把金创药放进去了。 拿到药的青儿,慢慢的给小姐上药,背部的伤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才能好。王爷还真是能下去手。 “可是,小姐,你这样,明天还怎么要回去呢?老爷看了肯定会伤心的。” “不碍事的,明天我们依旧是要回去,如果不回去,父亲可能会有疑虑,自己是不是过的不好了。” “青儿上完药你也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还要陪小姐回去的。” “恩,知道了小姐,”青儿哽咽的说 “对了,青儿,刚刚没有看到你,你去哪里了。” “青儿接到婉儿姐姐的飞鸽传书,说是有人误闯了境地,可是咱们也回不去,所以青儿刚刚去通知了无影回去看看。才离开小姐的,早知道,就算打死青儿,青儿也不会离开的。小姐,青儿真的不是有意要离开的。”说着说着泪水又留下来了。 看着这个丫头,冷雅竹心里无奈到,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样爱哭呢。 “没事的,青儿,小姐不怨你,也不怨任何人的。只是刚刚没有看到你,以为王爷把你怎么样了,只要你没事就好,青儿你知道,小姐我只剩下你们这些人可以依靠了。如果你们再出事,小姐我是真的孤立无援了,在没有替母亲找到凶手之前,我不会让你们任何出事的,亦不会让我自己出事的。放心吧,青儿。”冷雅竹回身拍着青儿的手平静的说道。 “恩,青儿明白了。”青儿不住的点头说 “可是小姐你的伤,怎么说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吧。” “没事的,怎么说小姐也是习武之人,这点小伤不碍事,况且他们二人并没有真的用力,打的不是很重。” “还不重呢,都出血了,青儿知道小姐是习武之人,可是这,怎么说也是二十大板,王爷还真的下去手。” “没事,就当我们长了一个教训,以后不会这么莽撞了。” “小姐,药上好了,你爬着睡吧,青儿不走了,就在陪着小姐。” “青儿回去休息吧,小姐没有事,你去好好休息,” “不去,小姐让青儿在这里吧,要不青儿就跪着门口不走。”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 “好,好,好,不赶你走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青儿破涕为笑的跑回来 帮小姐整理好了床铺,垫得厚厚的棉被,怕小姐睡的不舒服。 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小姐闭眼睡下之后,轻轻的退灭了烛光,静静的坐在旁边陪着 回到书房的,久久地立在画前,无语 回想起刚刚的那幕情景,冷雅竹不屈服、不妥协、不软弱的眼神深深的触动了他。 他以为她刁蛮任性,但是一定会害怕挨打,没有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然儿说的那些话吗? 触动了自己的脆弱的神经了吗?让自己怎么的失去了理智,亲手打了她,为何自己的心却是微微的有疼痛感传来呢。 她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少女,那个蓝色的精灵,那个自己一心想要找到的人。 可是她不会是的,她是侯爷的女儿,侯爷的掌上明珠。 但是自己为何却是心痛感不时的传来呢。 看着画中翩翩起舞的少女,心里竟然有些酸涩 手轻轻的拂过少女的脸庞,最后落在唇边 静静的、静静地 画中的人物有着娇好的面容,清瘦的身材,一袭水蓝色纱裙,衬得皮肤白里透红,就像一朵盛开娇艳的花朵,让人不可亵玩焉。 “何时才能找到你,如今我亦娶了妻子,而你是不是也亦嫁做他人了呢?”对着画中的人轻起唇口说道。 转回身从抽屉中找出了金创药,走到门边,犹豫着是否自己要亲自拿过去,还是叫别人送去 最后迈步走出书房,穿过回廊来到了冷雅竹的门前,屋里一片黑暗,难不成是睡下了吗?可是背部不是有伤痕吗?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不再想了,直接敲了敲门。 青儿听到声音,立马跑来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王爷,一时愣住了。 王爷没有想到这么快有人来开门,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话。 只是“那个,我,我,恩,是来看看,她怎么样了。”尴尬的开口说 “王爷,小姐,小姐”说着说着青儿又忍不住要流泪了。 最后哽咽到“小姐睡下了,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吗?” “喔,睡下了,这个给她上吧!这是独门的金创药,数日内伤就会好”说完递给丫鬟一瓶金创药,随后离开了 青儿看着王爷,不解的眼神送着王爷离开,打了人家一顿,现在是来慰问的吗? 低头看着手中的药,不管了,独门的金创药,会有我们小姐的那个好么? 关上房门的青儿,转身回到屋内,把要药放在了桌子上,轻轻的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冷雅竹动了动身子,这一晚上,趴着睡还真累的够呛,等她睡醒时都午时三晌了。 轻轻坐起来,看着青儿不在房内,丫头晚上肯定也是累坏了吧。 这一大早的人跑哪里去了。 108 “青儿,青儿”叫喊了两声无人应答,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动手穿上衣服,可是药还没有上呢,也不知道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不过疼痛感确实减少了挺多。睍莼璩伤 青儿端着午餐走进来,看到小姐已经做起来了,快速的把午餐放在桌子上 “小姐,你别动,青儿来就好了。” “恩,伤痕淡了,明天也就差不多好了,看来王爷还是没有骗人的。”青儿带着喜悦的心情说 “恩,青儿你说什么?王爷没有骗人?” “是啊,昨个晚上小姐你睡下之后,王爷有来送您这个啊,还说是独门的呢,两天就会好,青儿之前不信,半夜看小姐的药几乎都没有了,就想说试试这个也不错,所以又帮你重新上的药,不过是王爷给的这个。”说着把王爷昨个拿给他的金创药给小姐看。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吗?也许是自己真的触动了他内心的伤痕吧。要不怎么会不让人去呢?肯定那个桃醉阁是有着不一样的。 没有想到王爷还这么的专情,难道是慕容然吗?她隐隐约约猜出他们之前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没有想到的是却也是这样的深情,不惜为了她建立了桃醉阁。桃花自然让人心醉,忘乎所以。 看来自己这辈子是没有机会了,虽然王爷的人品、长相都不错,可是不是自己的终究也不会是自己的,何必勉强这份感情的继续呢。看来今日回娘家可以好好的问一下父亲了。为什么要这样的安排,到现在她都不懂自己的父亲,这样做真的是对自己好吗? “青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把早餐端过来了吧,吃好了还要回去呢?” “早餐?小姐,现在都是午时三晌了。现在这个午餐了。还早餐呢?” “喔,是吗,看来小姐睡的太久了。” “那你帮小姐上完药,再去吃饭,然后咱们打道回府去。” “恩,小姐,王爷早上来说了,叫您明个再回去,他已经派了人去了侯府,告诉老爷了。” “恩?他怎么又替本王妃做主了呢?” “王爷是看小姐早上还没有醒,本来是要一起回去的,但是为了某个人着想呢,就决定明天回去了。” “青儿,怎么这么快就被收买了啊!看来这个王爷是真的不错啊?要不以咱侯府的丫鬟,可是从不轻易的去评价一个人的啊!看来青儿也是该找个婆家的时候了。” “小姐,你怎么了。” “小姐,你,不跟你说了,每次和你说,你就是拿这个话题来气我。” “好了,好了,不说了,话说你家小姐我还是挺饿的呢?快把吃的端给我。” “知道了啦,小姐,你现在心情很好喔,我还是喜欢开朗的小姐。”青儿把东西端到了小姐的面前 冷雅竹迫不及待的用手直接抓起吃的就送入口中,吃的那个狼吞虎咽的,一旁的青儿不可自信的摇了摇头,帮小姐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旁边,说“小姐,您慢点,别噎着,这东西有的是,可是你也不能用手吧。” “恩,恩,知道了。咳、咳、咳”一边往口中塞食物,还一边不忘记的说道,结果呢? 可想而知啊!青儿递过去水,让她喝了之后,感觉好多了 “青儿,这个东西怎么这样的好吃呢?不错,不错。” 青儿怪怪的看着自家的小姐,怎么自从被打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呢?伸手摸了摸小姐的额头,没有任何反应啊,不行,得请个大夫来看看,说时迟那时快,匆匆放下手中的茶杯,“小姐,青儿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啊。您先慢慢吃,不够再让厨房帮你做啊” 冷雅竹看着青儿莫名其妙的跑出去后,“青儿,青儿,你去哪里。”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呢? 不管了,先填饱自己的读者再说吧! 吃跑喝足的冷雅竹,不时的有些困意袭来,“哎呦,痛死我了。”冷雅竹突然间大声的喊叫,原来是自己忘记了身上后背有伤未好,直接就扑倒在床上,结果自找苦吃了吧。 话说这个王爷还真是不能得罪的,要不下次指不定是哪里了啊。 青儿带着大夫走进来时,就见自己小姐很没有形象的趴在哪里,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 “啊,是青儿啊,没事,没事。你干什么去了。”回头看见青儿回来了,连忙打住自己的碎念,当看到青儿的身后跟着一个大夫,连忙爬起来问到“青儿你生病了吗,怎么了?要不要紧啊?快让我看看。” “小姐诶,不是我啦,是你啊,青儿去找大夫,是来给小姐看看,检查的啊!” “我,”冷雅竹用手轻轻的指了指自己,不确信的 “大夫,你给王妃看看,这倒是怎么一回事。”青儿无视小姐的问话,直接对着大夫说 大夫走进身前,号了号小姐的脉络,然后又仔细的看看了小姐,“王妃并无任何大碍,身体一切正常。” “大夫你没有说错吧,我家王妃当真没有任何事情吗?” 大夫再次的点了点头,“那有劳大夫去前面找管家支付银两了,多谢大夫。”青儿送走大夫回到房内 冷雅竹看着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在关注别人一样,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一脸的疑惑看着青儿,似乎是在等着青儿给个明确的答复,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情。 青儿望着小姐那一脸的迷惘,知道自己再不说,等一下就要惹事情了。 “青儿是觉得小姐自从昨晚被打之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感觉上又回到了十六岁之前,可是小姐的性格怎么会是这样的多变呢?青儿害怕小姐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青儿才去让大夫过来看看,证明小姐没有任何大碍,青儿就放心了。” 冷雅竹看着处处为她着想的青儿,心里填满了感动的喜悦。有这样一个的帖子奴婢,是自己一辈子的福分。 “青儿,小姐没有任何的不适,也没有受什么刺激,只是突然间觉得,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活了。我要做回我自己,不要再带着面具了,我已经压抑了自己三四年了。我要为我自己而活。” “恩,小姐,你是该这样了,青儿看着原来的你,青儿心里也难受。” “好了,别说伤感的话了,陪我去逛逛王府吧。嫁进来这么就都没有好好看看这王府。不过咱们今天不要再去禁地了。只要随意在王府走走,转转就行。” 青儿点了点头,帮小姐拿来一件披风,给小姐轻轻地披在身上,不能让小姐受风,要不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主仆二人走出屋内,来到庭院,冷雅竹想起了刚刚进来之时就觉得这个庭院少了一些什么,尤其是再昨晚上误入那个桃醉阁之后,那里才是天堂,这里犹如地狱一样,无花、无草的,跟废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住进了两个人而已。 “青儿,等一下跟管家说咱们去集市上买点花种来载,这个庭院有些单调,看上去有点寂落。” “恩,小姐,青儿其实那进来的第二天就发现了,整个王府好像就是这个庭院里无花无草的,一点生机都没有呢。” 说着两个人穿过回廊朝后院的方向走去,虽然陈管家在第二天的时候介绍过这个王府的简单构造还有一些规定,可是王妃都给望到脑后了,要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承受那顿惩罚。 刚刚穿过从外面回来的看见冷雅竹和丫鬟朝着后院走去,很想上前去慰问一下,昨个的伤口是否已经好了,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而跟着后面的东方夜,没有看到凌俊逸停下脚步驻留着那个方向,直直的就撞了上去。 “哎呦,王爷,您怎么不走了。”东方夜揉着被撞疼的鼻子说 “你走路都是不看路的吗?”王爷冷冷的回答,看着他们二人转个弯之后消失了身影,才回头看着东方夜 东方夜不明白的顺着王爷的视线看过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啊 “我是一直看着,不想某个人为什么突然的停下来了。怎么?看到不该看到的啦?”东方夜一脸的好奇 “没有,快走。” “哼,你等着。”东方夜嘀嘀咕咕的说 二人推开书房进去之后,东方夜说“王爷,不要告诉本公子,您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啊?怎么洞房还没有入吗?” “这个干你何事,管好你自己。”东方夜碰了一脸的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呢 “不过,王爷,本公子倒是听说了另一件事情,想必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吧。” “什么事快点说,不要掉本王的胃口,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王爷今个还真是火大呢,难不成是真的?看样子是挺像的,恩,对一定是真的。” “你嘀咕什么呢,快说,本王没有你那么闲的时间在这里无聊。” “哎,难道王爷真的没有听说吗?不可能啊?应该知道了啊,对了皇上今个找你所为何事,” 东方夜一直不说正题上,就是在哪里闲扯,寒冷的眼神扫过来 “好好,我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就是市井之民,在口传一个故事,说呢”他停顿了一下,偷偷的用眼睛瞟了一下凌俊逸,看到凌俊逸并没有盯着他看,就继续“说王爷因不满王妃的长相,比不上醉仙楼的花魁而痛下打手,狠狠的揍了王妃一顿,说是至今都下不了床,生命危在旦夕。”咽了咽口水的东方夜没有理会凌俊逸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表情,仍然继续“另一就是王爷因王妃触动了王爷心爱的东西,不满王妃的做法因此才会被打。” “还有就是说王妃长得倾国倾城,怎么会比不上醉仙楼的花魁呢,说王妃人仗义、大气,体谅下人,是王爷气不过才要打的王妃。反正是好多个版本呢,什么样的都有就是了。”东方夜喝了口茶水,喋喋不休的说 “这茶都凉了,也不说换个新的,管家,管家。”东方夜自己开口喊了管家 “不知王爷,有什么吩咐。”管家匆匆的赶来 “不是你家王爷找你,是我,给我换一壶上好的茶水。”东方夜幽幽的开口,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主人一般,又不去管那个王爷现在是否有时间来管他。 管家领命的下去了。 王爷依旧是在回味刚刚东方夜讲的话,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一下,比不上花魁,这是哪门子的说法,只不过是口误而已。看来这个王府还是真的要好好管理了,要不这么点的事情,都被皇上知道了,早上就是因为这事被皇帝叫了过去,好好的训了他一顿。再怎么说也是侯爷之女,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不用这样治理你的王府,虽然说这事是家事,但好歹人家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呢。不能让人家侯爷面上过不去。 就在他的思绪还未飘回来之时,屋外响起了 “竹儿,竹儿,为父来看你了。”一个中气十足的男音在外面响亮的喊起来 “那个,我是这里的管家,陈德,请问你找谁?” “哼,你是管家,你家王爷,叫他出来,还用不着跟你说。” 管家看来人气势汹汹,挡都挡不住,只好奔回书房 “王爷,有人请您出去。” “恩,外面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这个王府也太随便了,岂是他人想耍的地方吗?”东方夜抢在凌俊逸前开口 “这个不是,他直直的往里冲,口气很大,不敢轻易得罪。还有,他口口喊着竹儿,竹儿,为父来看你了,这个听上去应该是?”管家脸上三条黑线,这不就是说我们不做事,管理不好。可是这也不能怨我们呢,那个人火气那么大,还打伤了门卫,不知是王爷的什么朋友,不敢轻易的得罪。 “人在哪里。” “回王爷,来人在前厅等候。” 还未入得前厅,就听见 “你家王爷,不会是躲着不敢见人了吧。哼,老夫今天必要一个说法。还有把你家王妃也找来。” 旁边的丫鬟,下人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不过听口气的样子,应该是认识王妃的。 “原来是侯爷大人啊,有失远迎,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侯爷来了也不知道通报一声。相爷,都怪本王教导不力,还望侯爷海涵。”瞪了一眼下人,转身朝着侯爷恭敬的说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的相爷,并没有接话 “还不快去请王妃过来,给侯爷换上等的茶水。” “不知相爷今日到府所为何事”始终不曾开口叫岳父的王爷,本身对这门亲事就有着怨言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喊他岳父大人。 “所为何事,王爷不要说您不清楚?” “恩,可是本王还真的不明白侯爷所指是何事。” “好,好,既然王爷不明白,那老夫就提醒王爷一下,不知老夫爱女犯了什么错,以至于王爷要大动干戈,痛打了爱女二十大板。老夫今日倒是想要听听王爷的解释。” “侯爷的消息倒是挺快的,虽然侯爷爱女心切,但这毕竟是本王的家事,本王还不需要想你汇报。” “你,不要太过分。老夫既然敢求的皇上的赐婚,亦敢禀明皇上定夺。” “侯爷大人,请不拿皇上来压本王,同意这门亲事不过是给皇上的面子,否则本王宁可逆旨休妻。”毫无示弱的回到。 “你??????”侯爷手指着王爷,但是气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女儿被打了,一大早跑了兴师问罪,结果呢,人家王爷不但不知悔改,居然要宁可逆旨也要休妻。明明是为了女儿打抱不平,结果到让自己的女儿陷入这一个尴尬的境地。如果这样下去,女儿以后的人生可怎么办。虽然婚约是自己卖着老脸去跟皇上要来的。可知道说动皇上同意,是费了多大的劲啊!观察了王爷很久,就是觉得他能够给女儿幸福,才会这样做,到时候也可以去见竹儿的母亲了。 可是,如今却传去王爷昨晚兴师动众的,而且是在全王府的上下面前,打了女儿二十大板,这女儿怎么可能受的住啊!女儿是为父错了,为父看似为你找了一门好亲事,可是为父亲手却害了你,想到这里的侯爷心里是五味俱全呢! “爹,您来了。”就在二人争吵不止的时候,突然一个话语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两人同时看向了来人,一瞬间,他们的脸上出现了不同的表情 侯爷闻听女儿的声音,“竹儿,你还好吗?让为父看看,”声音中透着慈祥,少了刚刚的霸气,多了一些慈爱 “爹,竹儿很好,竹儿都没有回去看你,却让爹爹跑来看竹儿了。” “傻孩子,说的什么话,你是爹的女儿,爹来看你有什么错,再说了你不应该是前两天就要回门吗?听说你有事情耽搁了,还是说因为什么人阻拦了你?”说完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王爷 王爷一直沉浸在寒冷雅竹的脸上,突然感觉到一目凌厉的眼神扫过来,突地冷笑一下,轻轻地移开目光,走向椅子,悠闲的坐在那里喝着口茶,听着他们父女二人聊着家常。 “没有,爹,女儿很好,这不想着说明天就回去,可是爹今个突然就来了啊!” “听说你受了伤,为父今日是要接你回去的,等一下随父亲回去,好让大夫给仔细瞧瞧,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转过头对着青儿说“青儿,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如果小姐有什么不好,我为你是问。” 青儿听后,立马扑通跪倒在地“老爷,是青儿的过失,没有照顾好小姐,还请老爷责罚。” “爹,不要怪青儿,是女儿不好,是女儿自己犯了错,不要埋怨任何人。” “青儿,你先起来吧!” 青儿起来后静静的立在一旁,“爹,竹儿真的没有事,明天竹儿就回去看你,” “竹儿,真的没有事吗,有事一定要告诉爹,爹宁可拼了老命也要保护好你——竹儿。” “竹儿知道了,爹,请回吧,竹儿明天就会回去的。放心吧,爹。” “青儿,送我爹回去。” 冷雅竹笑看着侯爷,报以没事的笑容。 侯爷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望着女儿的坚持,不在说什么了,既然女儿说了没有事,那就放心了。 不在去看王爷的脸色,冷冷的甩了一下衣袖,说:“不用了,青儿,照顾好小姐” “是” “管家,恭送相爷出府”王爷慢慢的起身,冷冷的开口 “是,王爷,相爷,这边请。” 冷雅竹望着爹已离去的背影,心有些阴霾。 转回身,冷雅竹看了一眼王爷,扭头带着丫鬟离开了。 王爷看着冷雅竹静静的离去,走向书房。 “怎么,侯爷大人这么轻易的饶了你?”东方夜依然坐在书房内悠闲的品着茶幽幽的启口说 “你真的是很闲啊!还没有走吗?那边的事情跟踪好了吗?嗯!”瞪着眼扫了一眼东方夜 “没有,我很忙,马上就走。” 走到门口的东方夜对着说道“他昨日刚刚去了左相府,应该是快有所动作了。已经安排各路人马做好准备了,如果他们有什么图谋不轨,那些人决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走了,你慢慢看文件吧!” “喔,对了,要不要跟本少去醉仙楼逛逛?”走出房门口的东方夜伸进头来说 “不去了,本王还有正事要忙。” “王爷,真的不去吗?”东方夜不死心的继续 “不去,要走就快走。”王爷严厉的声音传来 “真的不去?” “滚!”伴着咆哮声音传来的还有一盏茶杯掠过东方夜的头顶 东方夜摸了摸头顶,好险,一溜烟的赶快闪人,否则性命担忧。 冷雅竹带着丫鬟一路走回房间,进的庭院之后,对着青儿说道:“青儿,明个回府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恩,是的,小姐,已经准备妥当。” 冷雅竹站在这个庭院的中间,望向四周冷冷的墙壁,看来自己是真的该做点什么了,虽然知道是不情愿娶的自己,可是也不应该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且不说看着父亲的面子,即使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也不能就这样处置了吧。 嘴角上扬,一抹冷笑而过。 “小姐东西我拿来了”说着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小姐 “告诉管家,找人拉来一些碎石头,不用太大,但也不能太小,用来铺花旁边的小路” 109 第二日,冷雅竹带着青儿,收拾好了东西,坐上王爷准备好的马车打道回侯府。睍莼璩伤 不过的是,王爷却没有陪同前往。 “小姐,为何王爷不跟着一起去呢?”青儿一路上都在自顾的生着闷气,原因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难不成王爷还在对小姐记恨着,可是、可是王爷不是都给小姐送药了吗?”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王爷为何让人捉摸不透呢?” ?????? 青儿自顾自己说了一大堆的话,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才发现她家的小姐静静的只看着车厢外面一闪即逝的景物,不知神游到了那里。 “小姐,”青儿伸出手臂在冷雅竹的面前晃了晃了, 冷雅竹转回头不解的看着青儿,眼神中带着询问 “小姐,青儿和你说了很多话,可是你一句都没有回答。” “噢,青儿,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路边的景色了,忽略了你的话,你刚刚说了什么?” “算了,小姐,就当青儿没有说吧。” “小姐??????”青儿突然看见小姐的表情极其严肃,不知发生而来什么事情,就要出声询问,但是只见小姐用手比了个嘘的动作,后面的话语噎了回去。 就在冷雅竹要伸手挑开布帘看看窗外的动静之时,却听见 “车厢里面做的可是侯爷之女、三王爷的王妃吗?” “你们是干什么的,车厢里坐的是何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问你是还不是?关我们是干什么的!” “哼,既然阁下不报上名来,那也就没有必要知道轿中是何许人也。”车夫不跟他们废话,直接驱车闯之。 “看来里面坐的果然是侯爷之女,今天你们是逃不过此劫难了,爷有命令,一个都不能放过。”带头的黑衣人,话音未落,手中的剑已然挥了过来。 车夫一个翻身躲过了他的进攻,可是他带着是十来个人呢,躲过了一个,后面紧跟着就遭到了其他人的袭击,车夫只好用手中的鞭子去抵挡。 而刚刚刺向车夫的剑紧跟着朝车厢里杀进来,不待冷雅竹和青儿有所准备,就那么直直的挥舞过来,冷雅竹拉着青儿轻轻的躲过了此剑的袭击,却假意的装扮成是侥幸的躲开,而黑衣人挥手一剑劈开了车厢,冷雅竹和青儿随之都滚落了下来,后面传来了青儿的尖叫声音:“啊,小姐,你有没有受伤。”青儿大叫起来。车夫听到青儿的叫唤,急忙有赶回来抵挡,可是一人即使武功再高,也难抵挡的住对面的十个人进攻,并且他们的武功并非在车夫之下,青儿着急的想要出手,却被冷雅竹拦住,因为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她是不会轻易的出手,以免暴漏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青儿带着着急的眼色,如果不出手,那个车夫必死无疑。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后方一闪即逝的飞过四支飞镖,飞镖正中的位置全是黑衣人的死穴。 只见来人一身青灰色长衫,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剩下的黑衣人没有想到会有人突来的帮助,突然见到此人却是有着不一般的威风。 黑衣人头领朝着冷雅竹说道:“算你走运,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走,我们撤。” 说完之后,人已经消失。 “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收伤,快让我看看。”青儿跑过去扶起冷雅竹,然后焦急的问道。 冷雅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来,“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姑娘何足挂齿呢!” “但还是多谢公子出手及时,否则,小女子也许就命不保已。青儿,去看看车夫怎么样了。” “是的,小姐。” 青儿走过去轻轻搀扶起车夫,看到车夫的身上被剑痕划破多处,但都不是致命的伤害。 “小姐,车夫受了伤,而且车子已经破损了,恐怕我们要徒步了。” 然后青儿跑到尸体的身上检查了一下,神色凝重一闪而逝。快步的走过来,重新扶起车夫,朝着小姐走来。 “车夫要紧不?赶紧找个地方为车夫上药,”抬头看了看天色,“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换个车子,要不然恐怕天黑也到不了地方。” “不知小姐要去哪里呢,要不和在下通行吧,不然等一下再遇见麻烦,你们也不好解决。”青灰色长衫男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也罢,那有劳公子了。” “不碍事的。” “但是不知小姐是要去哪里,为何是选择走的这条人员稀少的道路呢。”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呢,虽然你救了我们,但是也不能什么都问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刚刚那伙人一伙的呢?” “青儿,怎么说话呢,公子不要介意,我家的丫鬟不懂规矩,还望公子多多包涵与见谅。” “没有关系的,是在下冒犯了。还请小姐勿要介意才对。” “我们是想要去寒清寺还愿的,所以才会选择此道路,本想要今个晚上之前返回城中,不曾想却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刚刚多谢公子出手搭救,否则,后果真的不敢设想。” “既然小姐是去寒清寺,那么正好,本公子也是要去寒清寺的,看来我们正好顺路通道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特意跟着我们的,在危机时候刚好出现,一看就是别有用心。”青儿小声的嘀咕着 冷雅竹回头给了一计厉害的眼色,青儿怪怪的闭上嘴巴扶着车夫跟着他们二人之后。 冷雅竹和青灰色长衫男子走在前面,“敢问小姐芳名,还不曾问过小姐的名号,有些失礼了。” “问人家名字就有礼了,这分明是有企图吗?”青儿再次的发出不满之声。 “青儿,不要插嘴。”冷雅竹回头告诫了一下丫鬟,“不好意思,丫鬟心直口开,还望见谅,小女子名叫冷雅竹。宫城人士,家住宫城后巷街口处。今天只是为了去寒清寺还个心愿而已。” “寒小姐好,鄙人姓林,名梦溪,是外地人士,初到贵地,听说寒清寺有着不可言喻的神秘,所以好奇想要去看看。” “噢,林公子,看来我们二人还真是同路呢!” “那我们就一道同行吧,这也好做个伴儿。” 冷雅竹默认的点点头,两人向前走去,青儿跟着后面扶着车夫艰难的步行。 过了一刻钟,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庄,四人来到村庄外面的一户人家,叩响房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位妇人的声音 推开房门,看到门外的四人,“你们找谁?” “这位姐姐,我们四个人刚刚遭遇了打劫,我的管家受了伤,想要借此地休息一晚。可以吗?”说完,回头示意了一下青儿。 青儿从怀中掏出一些银子,给了这个妇人。 妇人看到银子,眉开眼笑的说:“当然可以,进来吧,不过地方小,几位不要嫌弃。” “没有关系。多谢大姐了。” 妇人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干净的屋子里说,只有这个空闲的屋子,几位将就一下吧。 然后就走了。青儿扶着车夫坐下,然后去借用了盆,端来清水为车夫清洗了一下,然后上了药,安排车夫休息了。 确认车夫已经熟睡了,青儿看看小姐,又看看林公子,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月亮已经悄悄的躲进云彩里去了,微微的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知是要变天呢?还是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呢? 四人休息了一个晚上,让这位妇人帮忙买了一辆马车,然后赶往寒清寺。 寒清寺位于城郊的十里之外的一座山上,修建于三年之前,而且寒清寺雾气缭绕,说是有缘之人在清晨的第一刻时间里会发现意想不到的景观,而且寺庙的方丈从不轻易见人,只是有缘人才能见此一面,见过的人不仅能躲避灾难,而且还能考取功名,成就家业。是传言很多学子、达官贵人都想要上山以求得此缘分,可是真正能得到方丈恩惠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所以,林公子被那个传言而打动,冷雅竹,亦是来为许愿求福的。 等到他们到了寒清寺的山脚下,迎接他们的却是一排排的官兵。 外面人员乱哄哄的,他们的马车也不能够近前。 青儿只好下车向把守的官兵走去。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官兵大哥,我想要进寺庙上香为我家小姐祈福的。” “寺庙被封了,今天都不能去上香了,请回吧。” “寺庙被封,请问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不是你该了解的,快走,要不等一下把你当做刺客抓起来。”官兵好心的提醒她赶快离去 听了他的话语,青儿有些茫然所错,刺客?该不会寺庙也出现了刺客? “姑娘,你还是躲远点吧!这里昨天发生了劫杀。” “死老头,走远点,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官兵走过来把老头赶走了很远,又立马回来驻守这里,阻挡任何人进入寺庙。 110 “小姐,青儿知道该怎么做”。睍莼璩伤青儿满心欢喜的去找管家,心想这回有的玩了,婉儿不在真可惜 醉仙楼里,桃玉儿依然准备好了一桌的饭菜,好似已经知道他们会来一样,不过当东方夜一个人出现在门口时,梦芯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东方公子,您来了,请坐。”梦芯起身应承到。 “桃姑娘可好。”东方夜饮口茶说道 “多谢东方公子挂念,玉儿很好,翠儿你先下去吧。” …… 第二日,冷雅竹带着青儿,收拾好了东西,坐上王爷准备好的马车打道回侯府。 不过的是,王爷却没有陪同前往。 “小姐,为何王爷不跟着一起去呢?”青儿一路上都在自顾的生着闷气,原因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难不成王爷还在对小姐记恨着,可是、可是王爷不是都给小姐送药了吗?”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王爷为何让人捉摸不透呢?” ?????? 青儿自顾自己说了一大堆的话,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才发现她家的小姐静静的只看着车厢外面一闪即逝的景物,不知神游到了那里。 “小姐,”青儿伸出手臂在冷雅竹的面前晃了晃了, 冷雅竹转回头不解的看着青儿,眼神中带着询问 “小姐,青儿和你说了很多话,可是你一句都没有回答。” “噢,青儿,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路边的景色了,忽略了你的话,你刚刚说了什么?” “算了,小姐,就当青儿没有说吧。” “小姐??????”青儿突然看见小姐的表情极其严肃,不知发生而来什么事情,就要出声询问,但是只见小姐用手比了个嘘的动作,后面的话语噎了回去。 就在冷雅竹要伸手挑开布帘看看窗外的动静之时,却听见 “车厢里面做的可是侯爷之女、三王爷的王妃吗?” “你们是干什么的,车厢里坐的是何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问你是还不是?关我们是干什么的!” “哼,既然阁下不报上名来,那也就没有必要知道轿中是何许人也。”车夫不跟他们废话,直接驱车闯之。 “看来里面坐的果然是侯爷之女,今天你们是逃不过此劫难了,爷有命令,一个都不能放过。”带头的黑衣人,话音未落,手中的剑已然挥了过来。 车夫一个翻身躲过了他的进攻,可是他带着是十来个人呢,躲过了一个,后面紧跟着就遭到了其他人的袭击,车夫只好用手中的鞭子去抵挡。 而刚刚刺向车夫的剑紧跟着朝车厢里杀进来,不待冷雅竹和青儿有所准备,就那么直直的挥舞过来,冷雅竹拉着青儿轻轻的躲过了此剑的袭击,却假意的装扮成是侥幸的躲开,而黑衣人挥手一剑劈开了车厢,冷雅竹和青儿随之都滚落了下来,后面传来了青儿的尖叫声音:“啊,小姐,你有没有受伤。”青儿大叫起来。车夫听到青儿的叫唤,急忙有赶回来抵挡,可是一人即使武功再高,也难抵挡的住对面的十个人进攻,并且他们的武功并非在车夫之下,青儿着急的想要出手,却被冷雅竹拦住,因为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她是不会轻易的出手,以免暴漏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青儿带着着急的眼色,如果不出手,那个车夫必死无疑。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后方一闪即逝的飞过四支飞镖,飞镖正中的位置全是黑衣人的死穴。 只见来人一身青灰色长衫,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剩下的黑衣人没有想到会有人突来的帮助,突然见到此人却是有着不一般的威风。 黑衣人头领朝着冷雅竹说道:“算你走运,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走,我们撤。” 说完之后,人已经消失。 “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收伤,快让我看看。”青儿跑过去扶起冷雅竹,然后焦急的问道。 冷雅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来,“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姑娘何足挂齿呢!” “但还是多谢公子出手及时,否则,小女子也许就命不保已。青儿,去看看车夫怎么样了。” “是的,小姐。” 青儿走过去轻轻搀扶起车夫,看到车夫的身上被剑痕划破多处,但都不是致命的伤害。 “小姐,车夫受了伤,而且车子已经破损了,恐怕我们要徒步了。” 然后青儿跑到尸体的身上检查了一下,神色凝重一闪而逝。快步的走过来,重新扶起车夫,朝着小姐走来。 “车夫要紧不?赶紧找个地方为车夫上药,”抬头看了看天色,“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换个车子,要不然恐怕天黑也到不了地方。” “不知小姐要去哪里呢,要不和在下通行吧,不然等一下再遇见麻烦,你们也不好解决。”青灰色长衫男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也罢,那有劳公子了。” “不碍事的。” “但是不知小姐是要去哪里,为何是选择走的这条人员稀少的道路呢。”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呢,虽然你救了我们,但是也不能什么都问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刚刚那伙人一伙的呢?” “青儿,怎么说话呢,公子不要介意,我家的丫鬟不懂规矩,还望公子多多包涵与见谅。” “没有关系的,是在下冒犯了。还请小姐勿要介意才对。” “我们是想要去寒清寺还愿的,所以才会选择此道路,本想要今个晚上之前返回城中,不曾想却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刚刚多谢公子出手搭救,否则,后果真的不敢设想。” “既然小姐是去寒清寺,那么正好,本公子也是要去寒清寺的,看来我们正好顺路通道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特意跟着我们的,在危机时候刚好出现,一看就是别有用心。”青儿小声的嘀咕着 冷雅竹回头给了一计厉害的眼色,青儿怪怪的闭上嘴巴扶着车夫跟着他们二人之后。 冷雅竹和青灰色长衫男子走在前面,“敢问小姐芳名,还不曾问过小姐的名号,有些失礼了。” “问人家名字就有礼了,这分明是有企图吗?”青儿再次的发出不满之声。 “青儿,不要插嘴。”冷雅竹回头告诫了一下丫鬟,“不好意思,丫鬟心直口开,还望见谅,小女子名叫冷雅竹。宫城人士,家住宫城后巷街口处。今天只是为了去寒清寺还个心愿而已。” “寒小姐好,鄙人姓林,名梦溪,是外地人士,初到贵地,听说寒清寺有着不可言喻的神秘,所以好奇想要去看看。” “噢,林公子,看来我们二人还真是同路呢!” “那我们就一道同行吧,这也好做个伴儿。” 冷雅竹默认的点点头,两人向前走去,青儿跟着后面扶着车夫艰难的步行。 过了一刻钟,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庄,四人来到村庄外面的一户人家,叩响房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位妇人的声音 推开房门,看到门外的四人,“你们找谁?” “这位姐姐,我们四个人刚刚遭遇了打劫,我的管家受了伤,想要借此地休息一晚。可以吗?”说完,回头示意了一下青儿。 青儿从怀中掏出一些银子,给了这个妇人。 妇人看到银子,眉开眼笑的说:“当然可以,进来吧,不过地方小,几位不要嫌弃。” “没有关系。多谢大姐了。” 妇人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干净的屋子里说,只有这个空闲的屋子,几位将就一下吧。 然后就走了。青儿扶着车夫坐下,然后去借用了盆,端来清水为车夫清洗了一下,然后上了药,安排车夫休息了。 确认车夫已经熟睡了,青儿看看小姐,又看看林公子,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月亮已经悄悄的躲进云彩里去了,微微的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知是要变天呢?还是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呢? 四人休息了一个晚上,让这位妇人帮忙买了一辆马车,然后赶往寒清寺。 寒清寺位于城郊的十里之外的一座山上,修建于三年之前,而且寒清寺雾气缭绕,说是有缘之人在清晨的第一刻时间里会发现意想不到的景观,而且寺庙的方丈从不轻易见人,只是有缘人才能见此一面,见过的人不仅能躲避灾难,而且还能考取功名,成就家业。是传言很多学子、达官贵人都想要上山以求得此缘分,可是真正能得到方丈恩惠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所以,林公子被那个传言而打动,冷雅竹,亦是来为许愿求福的。 等到他们到了寒清寺的山脚下,迎接他们的却是一排排的官兵。 外面人员乱哄哄的,他们的马车也不能够近前。 青儿只好下车向把守的官兵走去。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官兵大哥,我想要进寺庙上香为我家小姐祈福的。” “寺庙被封了,今天都不能去上香了,请回吧。” “寺庙被封,请问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111 “什么情况不是你该了解的,快走,要不等一下把你当做刺客抓起来。睍莼璩伤”官兵好心的提醒她赶快离去 听了他的话语,青儿有些茫然所错,刺客?该不会寺庙也出现了刺客? “姑娘,你还是躲远点吧!这里昨天发生了劫杀。” “死老头,走远点,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官兵走过来把老头赶走了很远,又立马回来驻守这里,阻挡任何人进入寺庙。 青儿跟随着老头来到边上,问道:“大爷,你说这里遇到劫杀是怎么回事?” “姑娘是这样的,据说昨个儿,燕王爷陪夫人来这里上香、许愿。刚刚到了寺庙门口,却突然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不知为何,直接就朝着王爷他们杀了过去。” “是啊,听说王爷只带了两个随从,为了保护花魁,受了伤呢!” “可不是吗?那个花魁好像也受了伤,后来二人被王府来的人给接回去疗伤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呢?” “不知道王爷得罪了什么人,下手可真狠呢!” “昨个你看到没有,我亲眼看见的,可吓人了。现在还有些后怕呢?” “恩,这不,兵官都封锁了,说是皇上下了命令要彻查此事呢!所以今个一早这里就被封锁了,姑娘还是快回去吧!” “就是,现在是求福、许愿都不让了,听说要封锁很久呢,没有皇上的命令不准开。” “还有,那个方丈也被押回官府去审查了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告诉了青儿的事情经过,青儿谢过众人之后朝着马车走去 “小姐,这里昨天出了事情,听说王爷在这里遭到暗杀,好像受了伤??????”青儿把刚刚听来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讲给冷雅竹听。 冷雅竹眉头紧锁,昨天?昨天在来的路上遇刺,王爷却在这里遭到暗杀?难不成是同一伙人所谓吗?看来此事不简单。并非表面看到的。 到底是什么人会同时对我们不利呢?是王爷的仇家,还是侯府的仇家? 冷雅竹低眉思索了一会儿,告诉青儿通知车夫,回侯府。 “林公子,看来咱们都不能如愿了,冷雅竹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此别过了。” “恩,多谢寒姑娘的款待。林某就此别过了。” “客气了,林公子。” 林梦溪跳下马车,回头望了一眼冷雅竹,轻轻微笑的点头示意了一下,看来一眼去往寒清寺的山路,迈着大步离去。 冷雅竹告诉车夫回去侯府。 侯爷接到通知说是女儿要回来,早早的就等候了在门府之外。眼看着中午时刻就要到了,怎么还不见女儿的身影出现。 就在侯爷急的团团转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去告诉那个车夫,这里不是随便停的,让他赶快走。” “是的,老爷。” 家丁接到通知,然后赶紧跑向马车,可是到了马车跟前,从上面走下来的却是门府的小姐。 “老爷,是小姐回来了。”家丁回头向门口的相爷通报了一下。 相爷转回身看到是自己的女儿风冷雅竹,不顾形象的跑过来,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女儿,说:“闺女,你没有受伤吧!快让爹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了?” 冷雅竹心说,消息传的也太快了吧。不过昨日的那场劫杀并没有看见旁人在啊!怎么还会有消息外漏呢? “爹,我没有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冷雅竹为了让爹放心,特地在他的面前转了个圈。 冷雅竹回到侯府住了数日,当她再次回到王府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桃玉儿的存在了! …… 这几日以来,她都是处于彷徨之中,他们还没有追赶过来,除了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这个地方的限制太多了。 越想越觉得憋屈,越想越觉得窝心,越想越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女子是谁,气一不顺,就大声的叫唤起来:“来人,快来人……”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无声无息的闪了出来,“娘娘有什么吩咐?”口里喊着娘娘,但言语却听不到一丝尊敬,甚至还有些许的傲慢和不耐烦。 也是,尽管她贵为王妃,但此刻已成为了对方的阶下囚,她们不怠慢她折磨她就是好了,哪里还谈得上以礼相待? 若不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只怕早就对她不客气了吧? 冷雅竹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没好气的道:“我饿了,去给我找点吃的来。” 侍女又悄无声息的闪开,不一会儿,已端上了一盘糕点,然后,又一句话都没有就闪身不见了。 冷雅竹就是想发泄也找不到一个人来下手,只好对着那盘糕点干瞪眼,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半晌,才恨恨的拿过糕点,一股脑儿的塞进肚子里。就是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到任何时候,都不能亏待自己。 吃饱了,嘴巴一擦,往美人榻上一躺,睡觉。 于是,就这么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就想想之前的一切,一晃五天就过去了。 山洞里常年见不到阳光,唯有夜明珠在发出如白昼一样的光芒。真搞不懂那帮人在这么暗无天日的环境中怎么生存的! 没人来救她,她也不着急,内心里反而盼望他们不来救她!反正这儿有吃有喝的,她就不相信他们比她还沉得住气! 果然,这日,那个总给她似曾相识感觉的蒙面女子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她看起来像是这帮人的首领,因为其他的女子看到她,态度都很恭敬,而且她一来,那些人就都退下了。 “王妃娘娘看起来过得很好啊!”她静静的看着她,淡淡的道。 冷雅竹头也不抬,只伸出兰花指,捻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一脸的气定神闲,“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呢?” 女子笑笑,袅袅娜娜的走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的人正在往这儿赶来……” 顿了顿,又道,“比我预想中要快,我以为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至少要十天的时间呢……” “咳咳”,一口糕点卡在了冷雅竹的喉头,憋得她满脸通红,捂着喉咙,狼狈的不停咳嗽起来。 女子笑着给她递过一杯水,“来,喝口水,顺顺!” 冷雅竹也不客气,接过水就一饮而尽,然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瞅了瞅女子,似笑非笑的道:“他们来了,你高兴了吧?” 女子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在没有拿到东西之前,说高兴还为之过早……” 冷雅竹好奇的道:“你们那么千方百计的想到得到那东西,要说你是邪教的人?可是怎么看你也不像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东西对你们来说就那么重要吗?我只知道邪教的人对这个东西很是在乎,没有想到一个女子也会如此的在意?” 女子悠悠的道:“至于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东西我势必会拿到!至于你……” 冷雅竹冷哼,“我怎样?” 女子似笑非笑,“王妃娘娘,千万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早就说过了,你的底,我一清二楚。所以对付你,也是举手之劳,如果我把你遭陷害的消息发布,你说凌俊逸会怎么样?侯爷会怎么样……” “你……”冷雅竹怒瞪着她说不出口,凌俊逸即使知道了也会当做没有听到的,可是如果父亲知道了,恐怕会上火的。她不能让自己的父亲受了伤害的。 女子静静的道:“所以王妃娘娘,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只要你能配合一点让他们交出东西,我也就遵守诺言放你一马……” 冷雅竹嘲讽的看着她,“放我一马?你能做得了主吗?只是怕你背后的人可未必是这么想得吧? 女子咬咬牙,”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说到做到,只要东西一到手,我马上会送你下山……“ 冷雅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就不怕你的主人不会放过你?“ 女子冷笑道:”这个就不牢王妃你担心了。“ 冷雅竹安静的看着她,”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没理由她说两句她就信了吧? 女子轻轻的道:”王妃娘娘,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你还能够相信别人吗?如果没有必要,你以为我会愿意跟你再面对?冷雅竹悚然一惊,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你到底是谁?” 女子再次叹息,“真想知道我是谁?” 冷雅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知道我是谁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的!还是乖乖的做好你的本分吧,等着他们来吧。不过,应该快到了……”女子依然不打算告诉冷雅竹。 “你……”冷雅竹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这样的为别人卖命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到头来还不是功亏一篑的。即便拿到了这个东西,你以为你的老大就会放过你了吗?”冷雅竹打算劝降她,好从她口中知道她是谁?背后的人又是谁?如果自己可以说服她,何必还要其他的人来牺牲性命来救她呢?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可不是那么好打的。 “呵呵呵呵,娘娘是想要挑拨离间吗?想要从我口中得要什么?别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乖乖做你的王妃吧!等一下他们就会来了……”女子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受骗的。 冷雅竹正要说什么,洞口突然穿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白纱蒙面的女子飞奔了进来,恭敬的朝着为首的女子道:“姑娘,他们来了!” 冷雅竹闻言全身一僵,来了?洛行他们来了?还是另外有什么人吗? 女子精神一振,“终于来了!”神情已与刚才判若两人。她若有所思的看了冷雅竹一眼,对那另一个人道:“来了多少人?到哪儿了?” “十人左右,已到了洞外,为首的是带着银色面具的蓝衣人!” “银色面具蓝衣人?”为首的女子有些意外。这个人是谁? 冷雅竹也纳闷起来了,他又出现了!那么洛行他们没有来吗?果然,洛行应该是通知了他们的主人,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逍遥山庄的主人呢? 冷雅竹不禁暗暗的思量起来,表面上却是一样的波澜不惊。 看到她失望的神情,冷雅竹忍不住讥讽的道:“看来你是想要引诱逍遥山庄的主人,恐怕是打错了注意吧!看来我还不至于让一个无所认识的来救的。你真的是太高估我了,这次你们的机会恐怕是要落空了……” 为首女子心里一沉,她竟然看出了自己的意图?脸色一变,她冷哼道:“不管怎样,你不还在我手里呢吗?再说他们能来,说明我这个宝还是押对了……” 冷雅竹耸耸肩,“那好啊,你就看看他们会不会把东西交给你吧!” 话虽如此,但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希望他们把东西交付给他们! 为首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咱们就赌一把吧,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低低的说了一声,“娘娘,得罪了!”然后将她的身子硬生生的从美人榻上扯起来,押着她就往洞口走。 洞口,赫然是道天堑,云深缭绕处,一条竹板搭成的铁索天梯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对岸的峭壁上,十余人影影绰绰的站立,为首的,正是那戴着银色面具的蓝衣人。 山风拂过,白衣飘飘,愈发得显得清俊出尘,风采不凡。 看到被反剪着双手押出来的冷雅竹,银色面具的蓝衣人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他沙哑着声音,冷冷的对蒙着面纱的为首的女子道:“东西我已经带来了,人你可以放了吧?” 为首女子的声音又变得不正常了,“我要先看东西再放人!” 蓝衣人强压着隐隐的怒气,“阁下不觉得太过得寸进尺了吗?” 女子冷笑,“筹码在我这边,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蓝衣人额际的青筋暴动,左手不禁紧紧的捏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心里。该死的,他何曾被人如此嚣张的威胁要挟过? 还未待她说话,冷雅竹已尖声叫了起来,“不能把东西给她!你们就算是把东西给了她,她们也不会放了我的……” 话音未落,脸上已啪的挨了一掌,顿时像火烧云一般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女子惊怒的瞪着那个打了冷雅竹一巴掌的侍女,斥道:“谁让你动手的?” 侍女低着头,“姑娘,奴婢看她胡说八道,所以……” 女子冷冷的道:“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侍女的头更低了,“自然是奴婢们听姑娘的吩咐!” “知道就好!”女子冷哼一声,“东西还没拿回来,你就敢擅自动手?”顿了顿,道:“自己掌嘴!” “是。”侍女应了一声,左右开弓,啪啪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退下。 冷雅竹心里怒意横生,想要演戏吗?然后把东西拿到手,做梦!哼! 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得,可是对岸的人已经…… 果然,蓝衣人一看到她们居然敢动手打蓝夕,气得七窍都要冒出烟来了。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任何的动作,人在她们的手里,他只能忍。否则,受伤害的还是冷雅竹!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对着女子扬了扬,道:“你们想要的可是这个?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目的为何?不过,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没有用!想要的话,拿去! 但若你们敢耍什么花招,或者对我们的王妃不利,就休怪我们毁了密函,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们付出所有……” 女子所有所思的看着他手里扬着的密函,沉吟不语。 而冷雅竹一听蓝衣人的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她没有想到蓝衣人,也许就是逍遥庄主宁可出卖了自己的逍遥山庄也要换她回去。她的心不平静了。甚至说,她真的很想要知道面具后的他,到底是谁?为何会为了她而放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可是他们终究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女子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将她交还回去?她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你赢了!” 闻言,女子诡异的一笑,“现在说赢,还为之过早!”她突然扬声朝着对岸道:“好,我同意交换!” 蓝衣人松了口气。 女子沉声道:“以铁索中心点为界,你带东西,我带人,数到三,咱们一手交东西,一手交人……” 蓝衣人毫不犹豫,“好!” 冷雅竹急了,又不顾一起的叫了起来,“不要,不能相信她,她是……” 她刚想说“她是有备而来,而且她是熟悉的人”时,突觉嗓子一哑,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女子一叹,“娘娘,这个时候难道你不觉得你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吗?还是点了你的哑穴比较好啊,省得你乱说话,也省得一会儿我的侍女再打你耳光!” 冷雅竹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面对她吃人似的表情,女子不以为然的一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推着她就往铁索桥走去。 白雾翻滚,云深袅绕,那条铺着窄窄的一层木板的铁索在半空中荡啊荡,像荡秋千一样,看得人心惊胆寒,哪里敢走上去? 冷雅竹脸都白了。这一不小心掉下去,可就尸骨无存了。那个女子她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存心要让他们死?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女子别有用心的一笑,“怎么,怕死吗?” 冷雅竹突然灿烂一笑,那一笑,如百花绽放,绚丽得让人眼前一亮。女子呆了一呆。那笑,仿佛在道:“我死了,会有很多人伤心!你死了呢?” 女子那张面纱覆盖下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是啊,她死了,还有其他很多很多的人会伤心,可自己呢?又有谁会来为她落泪?为她断肠? 那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在她的心里爆炸开来,疼得她失去了知觉,鲜血狠狠的流了出来。 努力的调整了一下心态,竭力的平复心中翻滚的波浪,她一手紧紧的抓住冷雅竹的手臂,一抬脚,走上了那条木板铺成的铁索。 蓝冷雅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脚底下还踩着白云,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真是又紧张又刺激,还夹带着一丝丝的恐惧。 她的心里顿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正惶然之际,女子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了起来:“不要怕,你只管抓住铁索栏杆就是了。” 关切的语气让蓝夕几冷雅竹有点忘乎所以了,她不由的转过眸子去看她,后者面纱罩脸,丝毫看不出异样,让人疑惑好像刚才那一句充满关切和安慰的话并不是出自于她口一样! 她到底是谁?冷雅竹头都要裂开了,为何每个人都要把自己的身份给隐藏,隐秘如此,让她如此的去猜测,去遐想! 就这样扶着铁索栏杆,一步一步的被女子拽着挪到了铁索中间,迎面看到白衣飘飞的蓝衣人几个起落,身子稳稳的落在铁索道上,忽然之间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莫名的就安稳了下来。 蓝衣人敢让他们来,自然就有让他们来的打算,他们不可能没考虑到后果。所以,目前她要做的,就是配合他们,安静的配合他们,静候事态的发展,看女子还能使出什么花招来。 蓝衣人深深的看了蓝夕一眼,扬起手里的镜子,对女子道:“可以放人了吧?” 女子淡淡的道:“我怎么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是真是假?” 蓝衣人冷哼,“东西在这里,你自己不会看吗?” 女子看了看他手里的那封密函,封口没有被拆开过的痕迹,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吧,咱们一手交人,一手交东西!”说着开始数数,“一、二……” ‘三’字还没有出口,突然一道黑影自上空奇快无比的俯冲下来,劈手就去夺蓝衣人手中的密函。那身手,快得如流星闪电般,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只一眨眼的功夫,蓝衣人手中的密函就被他夺了去。 与此同时,女子好像事先跟那人约好了似的,不进反退,抓住冷雅竹的身子猛吸一口气,身形腾空而起,就要往山洞那边飞身掠过去。 但,蓝衣人的身影比她更快,还未等她掠到对岸,便只觉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同时一股掌风迎面劈来,逼得她不得不偏过头去,硬生生的接了他这一掌,身形陡然下降,无奈的落在了铁索道上。 几乎在同时,蓝衣人的人已迅速的兵分两路,一路直扑那抢了密函的黑袍人,阻止他去给为首的女子帮忙,另一路,飞身挡住了那几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双方很快就混战在了一块儿,打得难分难舍。 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都是各有各的绝招,铁索道上,悬崖上,山洞口,一片喝斥声,一片兵器相碰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回荡在这白雾袅绕的云深处。 单打独斗,为首的蒙面女子明显不是蓝衣人的对手,又加上手里抓着一个人,明显感到吃力,很快便落于下风。几个回合,已是支撑不住。 而冷雅竹,也在他们的拉扯打斗中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像要吐出来似的,再看看脚底下白花花翻滚的云海,顿时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正感觉难受到极点的时候,突然听到女子闷哼一声,然后,抓住她的手一松,她的身体顿时呈坠物状直直的往云海里掉了下去。 “我命休矣!”就在她绝望的等着粉身碎骨之时,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揽住了她的纤腰,然后,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迎面扑来,瞬间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那张狰狞的面具。那一刻,她欣喜若狂,几乎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抱紧我!”他低低的在她耳边低语,“我带你上去!” 声音带着几分熟悉,但是,她已经来不及去回忆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她可不想就死在这里,这么尸骨无存的。于是放心的环抱住他的腰,任由他带着自己飞身上去,一手攀住铁索,然后几个起落,稳稳的落在山洞对岸的悬崖上。 落定,睁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才微笑着对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儿道:“谢谢!” 蓝衣人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了一抹温情的笑意,刚要说话,就听她一声惊呼,“糟了,你把东西给他们了?” 蓝衣人一愣,随即道:“东西是假的!” “啊?”冷雅竹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刚才给他们的是假的密函?” 蓝衣人上官尘微笑不语。 冷雅竹大呼,“原来如此,我还在担心呢!难怪东西被拿走了,你们也不着急的抢回来……” 这时,两边的人员也都回归到了各自主子的身边,伤亡都不大,此刻遥遥相对,那边显然也发现了密函是假的,黑袍人啪的一个耳光就扇在了女人的脸上:“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为首的蒙面女子被打得头一偏,“奴婢办事不力,请主子惩罚!” 黑袍人冷哼一声,“以后再收拾你!” 他阴冷的目光遥遥的向蓝衣人这边望来,嘎嘎的笑了起来,“敢问阁下是哪一位?” 冷雅竹眯着眼睛看他,“你又是谁?” 黑袍人阴沉沉的道:“哼,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本人是谁……” 冷雅竹冷笑,“狂妄自大的人,那么你更没有必要知道他是哪一位!因为你更没有资格知道,威胁女人来夺取东西,这么卑鄙的手段……” 黑袍人丝毫也没被她激怒,森森的道:“兵不厌诈,并就无可厚非!娘娘的人不也是桃代李僵,企图瞒天过海么?” 冷雅竹知他说的是假密函一事,不由脸一红,扬声道:“那也是尔等不仁不义在先,既然答应了以物换人,怎可以又强抢豪夺?如此不守信用,行径卑劣如此,可见你们邪教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大事!我劝你们趁早死了这份心,东西我是决计不会给你们的……” “是吗?”黑袍人阴沉沉的笑了起来,“邪教的人本来就不会有信用存在!这个江湖的道理恐怕娘娘还不是很了解!跟邪教打交道的人,有几个会跟邪教谈信用的。” “信用又什么用?娘娘,还是劝你们别白费了力气,否则,我们四大邪教联手绝不会留下任何的活口。识相一点,还是赶紧交出来。”黑袍人依旧是在威胁着冷雅竹。 四大邪教?嗯?什么时候又多了啊?不就是一个邪教吗?怎么变成四个了啊?洛行为何没有告诉我全部的事情?那么逍遥山庄为何又跟四大邪教有着怎么样的联系?这、这、这都是什么啊? 冷雅竹发现自己迷惑了。自己到底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阴谋里。 “东西我是不会给你们的,既然我答应了别人,那么我一定要把东西交到人家的手上,至于你们,还是别痴心妄想了,用卑劣的手段得到的东西,你们不觉得很没有骨气吗?……”冷雅竹滔滔不绝的说着,当看到有个人跑向黑袍人之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黑袍人眼睛突然放出光芒,随即,哈哈哈哈哈哈哈,爆笑如雷。 冷雅竹适时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娘娘,现在你手中的东西即便你给了我,我也不会要了。因为,我们想要的东西马上就要到手了。刚刚戴面具的朋友,麻烦给你们庄主带个话,四大邪教想要的只是你们山庄的一个物件,不过现在恐怕山庄也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烬了吧!哈哈哈哈!”说着一甩黑袍,“我们走!” 一干蒙着面纱的女人全跟在他的身后往洞口退去,继而进了山洞,消失不见。 而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他们所说的话,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蓝衣人身上。 突然,天空中,升起信号弹的声音。 蓝衣人脸色铁青,大叫一声:“不好。”说着急忙施展轻功朝着信号升空的方向飞去,临走前,吩咐了叶魅一句:“带她回去找洛行,而后会山庄。” 叶魅点点头,算是接下了这个任务。 冷雅竹看着蓝衣人远去的背影,朝着叶魅开口问道:“他就是逍遥山庄的庄主!”冷雅竹肯定的问道,不带着任何的疑问。 叶魅并没有言语,于是,一行人下了山,直奔洛行安置青儿的地方。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颇有点与世无争的样子。他们租了一套房子,不张扬也不寒酸的那种,从门面上来看,根本不会引起人的怀疑。而且他们这几天也一直深居简出,所以也没有西域人来找他们的麻烦,否则就一个洛行,恐怕很难保青儿和密函安全。 见到冷雅竹,青儿顿时就像见了亲娘一样的扑了过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小姐,你可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奴婢还怕,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奴婢怎么向老爷交代哇……” 冷雅竹顿时泪如雨下,“青儿,你好了吗?你没有事情了吗?你真的完全好了对吗?”她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看着青儿生龙活虎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开心的已经语无伦次了。 毕竟青儿受伤了快有一个月,也昏迷了一个月,这算是老天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份最美好的礼物了。 冷雅竹轻轻拂拭了一下眼泪,“好了别哭了,我这不回来了吗?” 青儿朝着她点点头,告诉冷雅竹,她已经好了。 随后青儿围着她打了一转,看到她全身完好无损,这才放了心,抹了把眼泪,抽抽噎噎的道,“小姐,他们没为难你吧?” 冷雅竹笑笑,道:“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洛行总算有机会过来见礼了,“属下见过娘娘!” 冷雅竹蹙起了眉头,“我不是说过了吗?在外面不要叫我娘娘,叫我小姐就可以了……” 洛行张了张嘴,看了看叶魅,而后说道:“是的,小姐。” 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少主呢?少主不是带着人按照你留下的线索去找了你们吗?怎么?你们没有碰到吗?”洛行急忙的叫出了口。 “恩,见到了,山庄出事了!少主现行一步离开了,让我带着小姐先来跟你会和!”叶魅看着他说道。 “那么,我们赶紧回去吧!”洛行焦急的开口。 “对了,刚刚的那个人是逍遥山庄的庄主!”冷雅竹再次确信的问了一遍。 “是的,小姐,先上马车,等一下我会跟你说明白的。”洛行赶紧的收拾了一番,而后带着她们坐上了马车,依旧是叶魅在驾车,马车疾驰的飞奔而去。 青儿推托不过,只是依着自己的主子躺在了软榻上,她靠近了里面的位置,还留有大半部分给冷雅竹。 112 冷雅竹一心都在事情上,根本就没有留言到青儿的做法。睍莼璩伤 冷雅竹坐直了身体,“洛行,你说教主是沿着沿途记号才找到了那里的是吗?那么记号是谁留下的!” “江湖中的四大邪教,是指东陵、西奇、南中、北斗。四大邪教位居在京城的四个方向,在江湖中虽然谈不上是有多邪恶的人,但是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出现四大邪教联手围攻的事情。 无人敢造次的东陵在京城的东部,地势险恶,丛山峻岭的较多,一般是接受私人雇主处理个人的恩怨。东陵算是四大邪教中比较有号召力的,四大邪教之前互不干涉,互不往来,互不越界。这就是江湖中近几年来的平静。东陵的教主——叶东,是一个外表柔弱,而内心狠毒之人,擅长剑法。东陵乃是叶东创建于五年前,如今能够称为武林中响当当的名号,还是有点一定的实力的,东陵的人行事低调,世人多难以了解其本来面目的。而东陵中的弟子容貌皆俊美绝伦,行动迅速,擅长隐匿自己的行踪,趁人不备之时突袭,于无相无形中取人性命。其中最为厉害的两人就是叶东和花影。据说在与叶东交过手的人,至今无人敢取胜。其实看上去他们是邪教的人,让很多人误以为他们是邪恶之人,歹毒之人。其实,则不然,他们之所以被称为邪教,是因为他们每个教中的某一项最厉害,东陵以暗邪著称。 神州浩土,看似安宁祥和,实则陷入一片风雨飘摇之中。而南中作为四大邪教之一,它的创建可谓是有一段的历史了,门下的弟子擅长用高深莫测的道法,多使用八卦五行之类的法术。他们的祖师爷更是威力绝伦。南中地势平缓,灌木丛林较多,可以利用巧设机关;现任的教主林南中,他是当上了教主而后改成教中的名字,此人是一个笑里藏刀之人;擅长用五行于无形中让人灭亡。以行邪著称。 西奇作为四大邪教唯一的,也是真正的邪教之称,由上一代鬼王发扬光大,在邪教之中实力雄厚。西奇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使他们被天下人称为魔教。鬼王弟子威猛绝伦, 经常挑衅江湖一些小的门派,让那些人为之屈服于他的门下。而鬼王拥有极为强大的攻击力,擅长以强悍多变的各色攻击招式有力地打击敌人。西奇因之前太过盛气凌人,依仗是邪教,天不怕地不怕的挑衅,据说有一次是惹恼了一个笑面书生,被书生一招制胜,而鬼王也就是那个时候才看清形势,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从此之后不敢在去肆意挑战别人。打败鬼王的人也就是东凌的叶东。至此,西奇也算是归顺了东陵的建议下。西奇以邪著称。 最后一个北斗,乃南疆诸族之起源,自远古之时便已存在,至今仍守护着南疆各族百姓。北斗弟子体魄强健,融于自然,善与百兽 交流,同时参习南疆武技与神秘巫术,不但能够以特殊武技进行大范围杀伤,还能够以自然秘术控制对手令其难以行动。北斗更加是一个带有神秘的组织,至于北斗是如何加入这个四大邪教的,无人得知。江湖中有人纷纷猜测,但是还是无头绪。就连他们的教主都不曾见过其人。出现时只是一袭黑衣罩面。从来无人看过真面目,就连教中的人都不曾见过。 而如见,四个不相干涉的邪教居然联手来对付逍遥山庄,就不知道寓意为何而来了。如果是单个对付逍遥山庄,恐怕他们还够厉害。但是,至今是何人为?为何要挑起这个事端?而且为何要找上逍遥山庄?这就……”洛行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他心里也是有着计较的。毕竟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胜算的把握并不是很大。 冷雅竹听到后面,也有点惊心!那么这个四大邪教既然敢联手对付,那么就不会轻易的退去了。 更何况现在居然还不想要密函了,如果有密函的话,是不是就是轻而易举的退兵了。看来现在,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冷雅竹越想身上冷汗直流。她到底是……。 无奈之下,她摇了摇头。 “多嘴问一句,逍遥山庄是有什么可以令武林想要窥探的吗?还有他们说要逍遥山庄的某个东西?什么东西可以让邪教这么赴汤蹈火。”冷雅竹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 洛行思量片刻,“难道是逍遥令……?”他突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也是吓了一跳。 逍遥令已经很久没有在江湖中出现了,而这些人为何又来窥探这个。曾经一些门派,想要得到逍遥令,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什么暗度陈仓,什么鸿门宴请……,凡是能够被他们用到的,他们都已经尝试过了。 江湖人畏惧逍遥庄主的威力,都不敢造次,可是这次,居然依然有人敢大胆而为之。 逍遥令?冷雅竹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又是什么?就是这个东西才能够让这些人疯狂吗?她眼中带着疑惑地看着洛行。 洛行讪讪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却不知如何回答。这毕竟算是山庄的一个秘密。能不让外人知道,那么是最好的。 “小姐,听他们的意思,你就是为了要给逍遥山庄报信,才会被追杀的吗?”洛行转移了话题。 冷雅竹点点头,并没有开口,算是承认了,但她不知道洛行需要问什么。 “那,那我能否看一下……”洛行有些为难的看着冷雅竹。 “对不起,洛行,不是我不给你看,其实……其实,那封信函我根本没有带在身上。那个东西其实还在当初的客栈而已了……”冷雅竹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去。 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开口继续,“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当我想到了这一点的时候,我就没有把信带着身上。另一个就是担心,如果我被人抓走了,那么东西岂不是也落入了别人的手中。这样倒是成全了别人不是吗?所以……”冷雅竹突然止住了声音。 洛行一副了然的表情,“恩,小姐想得也对。哎,以当初那样的情景,也只有那样的话,才是最好的办法吧。还是小姐想得周到,我只是有点心急而已,并无其他的,还望小姐海涵……。” “恩,其实没事的,都怪小女子入世为深,所以才不懂得那些规矩而言。对了,那个带银色面具的人应该是你们口中逍遥山庄的庄主是不是?”冷雅竹神情有一瞬的惊闪而动。 “恩,是的,其实不瞒小姐,那个人正是我们的逍遥庄主。我们也是受了他的命令来保护你的。” “那么,你们其实都知道我是燕王妃了,对吗?你们跟燕王有什么关系?”冷雅竹咄咄逼人,一声比一声的冷酷无情。 洛行看着燕王妃突然变样,心下一惊,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而变成这样了。 “其实少主和燕王爷是好友,当初燕王妃离开后,燕王爷派人给我们庄主,让我们留意一下,是否会能够遇到你,好暗中保护你。毕竟,一个女子出没在江湖中,无人保护还是不行的……。” “噢,原来如此。”冷雅竹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下,不是燕王爷就好。否则,她真的不知道改怎么面对他呢!她想要的一纸休书没有到手,突然间她就此离去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心中难免有些担心。 而洛行也暗自擦了擦额头出现的汗珠,如果在继续下去,他也担心会露馅的。如果不是庄主的口令,恐怕他也要把实情说了出来吧。 马车依然在快速的前进,而赶车的叶魅静静的聆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虽然有些地方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是大概他还是可以猜出个一二三来。 几个人的心思各自在偷偷的思量。殊不知每个人对对方都有着另一个心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路程一点点得在缩短。 冷雅竹一心都在忐忑中度过的。 青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冷雅竹满心的心事,根本就无法入睡。 “小姐,你也休息吧,等到了我在叫你,话说也快了。”洛行看着冷雅竹身体轻轻往后靠了靠,以为她很累了,连忙开口让她休息。 “没事,洛行,我不累,如果你累的话,可以先休息了。这一路上打扰了你很久了。”冷雅竹歉意的笑笑。 “小姐,客气了,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如果在下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冷雅竹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她是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的,可是又不知道改从何问起。对这个逍遥山庄她充满了好奇之心,对庄主也充满了好奇之心,对他们的神秘地方更是充满了好奇之心,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改如何去问下去。 担心问到了别人不愿意回答之处,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么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虽然,他们是来保护她的,可是不一定要回答她所有的问题啊! 即便她很想要了解那个什么的庄主? 洛行看着她隐忍的样子,知道她充满了好奇之心。 “没事的,你问吧!”再次的给了她一次肯定。 “那,你可否告诉我你们的庄主是什么样的人吗?”冷雅竹一双眼睛中透着浓烈的好奇。 113 对于冷雅竹来说,不仅逍遥庄主,就连一切她都充满了好奇之心。睍莼璩伤 洛行看了看她,不置可否的一笑。 “没有想到小姐提出的居然是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是想要问关于逍遥令的呢……” 冷雅竹一副我本来是要问的啊!可是你会说吗?心中暗自匪腹道,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说吧。所以她才调了一个洛行不算难回答的问题。 “逍遥山庄是庄主一手建立起来的,名下有各个不同的分落,遍布大江南北。各个分舵之间的联系只是单一的靠在信号弹。其实,对于其他的分舵我也并没有见过。虽然我们统一都受命于庄主,但是对于庄主我们十分的敬佩的。有些东西还是等小姐见过了可能会更好的理解。毕竟,我个人对于庄主的评价还是次要的……”洛行简单的说了一点。其实对于冷雅竹来说,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看来是套不来任何的话题了。 那么,就算了吧。 冷雅竹静静的向后靠着,闭上了双眼。休息起来。洛行看到冷雅竹休息了,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回答并不是让她很满意,但是他亦没有在说下去。 同样的休息了。 她们一行人一路向北行了半日,穿过浓密的丛林,趟过湍急的河水,在行程了五日之后,到了一座山脉脚下。 连绵不绝的山纵横交错,高可及云,地可接壤。此山被人奉承为不老的山,而且很少有人到山中砍柴狩猎。在山脚下仰望,只觉得群山巍峨,草木葱笼,云蒸霞蔚。整座山脉连绵不绝,让人叹为观止。 叶魅派人将马匹马车寄存到山脚下的一处客栈中,便带领他们直接上山。 冷雅竹已经被这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惊讶的问道:“此处便是逍遥山庄的所在地?” 洛行毫不介怀地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 原来世人口中的神秘而又让人向往的地方居然隐于此处,看来庄主果真不是一般人物!冷雅竹在心中暗自佩服。冷雅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只是静静瞧着他,唇角勾着一丝笑意。“那么,你们让我到逍遥山庄来,难道不怕我将春水楼的地址泄漏出去吗?”冷雅竹问道。 逍遥山庄在江湖上,可是极其隐秘的,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难道,这么大一个秘密,让她这样一个外人知晓,他们不怕她泄漏出去吗? 洛行眨眼道:“既然是我们庄主吩咐的,我们为何要担心!” 洛行带着他们一行人,向山中深处进发。一进山,冷雅竹马上便知晓,纵然是知道了逍遥山庄位于这群山峻岭中,要想找到却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因为这实在是太高太辽阔了。 一行人缓慢的前进着,冷雅竹走在中间,不自觉抬眼望去,但见得群山绵延起伏,一眼望不到边际。穿过一道深涧,来到一条窄小羊肠山道上,小道两侧,有时是绝壁耸立,怪石嶙峋。有时两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偶尔低头,只见的脚底下有云雾在盘旋,山风呼呼的,好像鬼哭狼嚎。 越往上走,山势越险峻,几乎无路可走。但是转过一个怪石之后,前方居然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个望不到头的台阶,他们拾阶而上。两边的树木交错而立,耸立于高空中,快要与天接壤。 继续往前走,而脚下有一股幽幽的冷风袭来,寒意很重,让冷雅竹有些不是很适应。突然,洛行一个摆手,示意大家停下脚步,冷雅竹紧跟着视线望过去,前面的台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些尸体,血流如河,顺着台阶缓缓的流下。 洛行、叶魅面色沉重的上去查看了一下,伸手探了探尸体的气息,还有余热,那么,就是刚刚死了不就,看着守卫在外围的手下,倒在了血泊中,洛行的眼中突显一层水雾,凌厉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叶魅朝着洛行交代了一下,略施展轻功朝着更深处飞掠过去。 洛行沉重的脚步走了下了,“小姐,恐怕是山中出了事情,我们必须要加快脚步了。不知……” “恩,没事!”冷雅竹同样郑重的点了点头。 洛行带着她们快速地朝着前方赶了过去,在临近入口时,悄悄地带着她们踏入旁边的一片山林中。 来到一个石壁前,轻轻转动石壁后一个并不显眼的凸起的一角,石壁缓缓开启,一道台阶立于眼前,冷雅竹、青儿随着洛行的脚步,跟着迈了下去。 “原来这里有这么多让人不为知道的。”冷雅竹感慨了一下。 “里面应该是出了事情,否则,在下也不会带你们走如此的地道进入的。”洛行轻轻交代。 穿过九曲回肠的密道,洛行带着她们来到一处石墙面前,伸手在上面一摸,墙面开启,眼前顿时一亮,原来是一个书房中。 书房里书香缭绕,壁画挂于满墙。而冷雅竹她们根本来不及思量。就紧跟着迈出房间,眼前真正的是被震撼了,什么是惨绝人寰,什么是生死一瞬间,她心中突然作呕一般,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吐出东西来,可是只有苦水而已。 她再次的想到了两年前,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一下,做了自我调整之后,才睁开双眼,但也只是麻木的不再去看脚下的尸体,院中的血水。 青儿更是一脸的惨白色,同样也在担心着会不会遇到那次的事情,那次的事情已经让她历历在目,很久都没有恢复过来。而如今再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也是有些心惊肉跳的。 洛行,虽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这样惨绝人寰的场面是有多久没见过了,他已经忘记了。 来不及细细查看他们的伤处,四下在寻找着有生命迹象的人。每跨过一个尸体,都让他有丝丝的触动。 那些人下手是有多么的残忍,多么的狠毒。 他们无暇顾及此处,以更快的速度顺着尸体纵横的方向朝着后面走去。 当他们感到时,蓝衣人冷冽的身躯后带着不多数人,前面正是四大邪教的教主带领着众百余人,双方对峙。 “水庄主,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了。还是把东西交出来吧!”左边为首的人朝着蓝衣人道。 冷雅竹顺着声音望过去,惊叹不已,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而最重要的他有一张极为妖孽的脸,让人为之倾倒。这样的人迷惑了多少的女子,却已然淡入风清的目空着这一切。 疑惑间,洛行在她耳边轻轻低声述说,“此人正是东陵邪教的教主——叶东。” 冷雅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在望向他只是目光清澈,冰冷无疑,刚刚的神色已经全然消失不见。 水庄主淡然一笑。“叶教主,四大邪教多年来从不曾踏入中原,更不会来参与中原任何的事情,而如今,大动干戈来我逍遥山庄只为了一个小小的逍遥令。水某还真的是不敢妄想的要知道,逍遥令对于各位有何用处?” “不要废话那么多,如今神秘的逍遥山庄已经被我们给找到了,那么,今日交出东西,可放你们离去,否则血洗你逍遥山庄!”此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洛行依旧耳语给她,“此人正是唯一的邪教西奇教主——西逐宸。” “那么就看看你们是否真的有本事从本庄主手中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水庄主并未受胁迫的回答。 “跟他废话作甚,一句话交东西不杀,否则,杀无赦!”此人一身灰色袍子,身材较瘦小,目中带狠,口气不善。面露狠色。让人有所畏惧。此人是南中的教主,林南中。 而水庄主在听过之后,只是嗤之以鼻。 唯一没有开口说话的,就是整个人全身披着黑衣服的男子,而这个人正是之前与蒙面女子劫持她的人,一双冷冽的眼色扫过之后,并无任何的话语。 “水清逸,叶某敬佩你,对于此事也是实属无奈,如今你我形势相差悬殊,你还是顺从了,以免伤害了那些无辜的人。”叶东不死心的继续劝慰道。 水清逸?原来这个才是他的名字,真正的名字。冷雅竹心中一滞,还以为逍遥会是他的名号,没有想到有这样的一个看似风清的名字。 114 而水清逸却并未理会他,“想要得到逍遥令,那么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命来拿。睍莼璩伤”说完,不等他出招,那边的林南中首当其冲的杀过来了,看似狠毒辛辣的招数,实则在水清逸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水清逸一个闪身躲过林南中的刺杀,二人紧接着就激战在一起,论武功、论气势,水清逸都略胜林南中一筹。林南中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用剑靠近水清逸的身体一步。林南中急的有些冒汗,没有想到水清逸真的如外界所言,他飘逸的躲过,水清逸并没有反击,而是招招避让。留其面子给了林南中,这更让林南中的脸色挂不住了。 冷雅竹在旁边看的是有些心惊肉跳的。 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你们还等着作甚?主人吩咐了,东西重要,现在不是讲情义的时候。” 冷雅竹顺着声音寻过去,原来正是先前的那名蒙面女子。不知何时,她居然也出现在这里。 冷雅竹看她的目光有些恨意,却也无可奈何。 蒙面女子近身在其余教主身边,低语了几句,三位教主一个凌空翻身,一眨眼,全部加入战斗当中,林南中看到他们的加入,脸色有所缓解,毕竟以他一人之力想要完胜水清逸有些难度。可是如果他们四人联手对付水清逸,可谓是绰绰有余。不在话下。 而身后的众人同样也在蒙面女子的挑唆下,冲刺过了。 洛行暗道不好,敌众寡少,这是战场上最忌讳的事情,可是,现在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边护着冷雅竹和青儿,一边往后退,朝着站在一旁的叶魅喊道:“叶魅,先带小姐离开。 我来断后。” 不等叶魅回答,冷雅竹先开口,“不,洛行,要走一起走!”坚决的否决了跟随叶魅离开。 “小姐,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请王妃慎重!”洛行焦急的抬出她的名号来劝慰她。 叶魅冷冷一笑,抽出身上的剑指着他们说:“谁也别想要离开。谁也走不了。” 洛行惊讶的看着叶魅,“叶魅,你疯了吗?……” 冷雅竹嘴角一抹冷笑扬起,“果然是你……” 洛行再次的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发现自己何时变得那么不聪明了。 “怎么?难道王妃一开始就知道是吗?……”叶魅也有些讶异,为何她会这样说。 “追赶蒙面女子的沿途的记号是你留下的对吗?你本来就是和他们一伙的。并且在我们到达小镇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叫白玲的人也是你的同伙吧!你的目的就是隐藏在他们的身边,以便到时候就是为了能够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对还是不对?”冷雅竹冷冷的陈述着事实。面上一点也不惊讶。 “不错,看来冷王妃果然是心思缜密。那你是怎么发现我同白玲是一伙的呢?”叶魅想不明白,他们做的挺好的,怎么可能被人看出来。 冷雅竹冷笑一下,“那天晚上,虽然是夜晚,但是你不觉得你出现的太快了吗,以至于我那么快就被你给救起了,而后你又快速的离开,在窗外截住了正要逃跑的白玲,最后杀了她。而我们看到的好似白玲自己上前去自刎而亡的,其实是你暗自用功杀了她的,因为她被发现了,不可能留有活口,否则你担心你同样也会被供出来,所以,为了确保你只好杀了她……” “其实,在山洞的时候,你们以为我是昏迷的,可是我早已经醒来,只是假寐而已,不小心听到了你和那个蒙面女子的谈话,然后我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连在一起,细细的回想了一遍。才可以确认确实你们都是一伙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和东陵的教主叶东也有关系吧!”冷雅竹好像是在陈述一件完全不同的事情。仿佛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危险而言。 “不错,正如王妃所言即是,我们是同一伙的,算你说对了,我是东陵教主叶东的弟弟,为了生活我们不得不分开了,而又拜了不同的师傅,但是,最近因为此事,所以我不得不帮助我的哥哥……”叶魅一脸处境不变的说。 “那么,你就要对付庄主?庄主带你可不薄啊!叶魅,你还算是有良心吗?”洛行阴沉的说道。 “亲情与友情我只能够选择一个,虽然不是我内心想要的,但我也是实属无奈的。你以为我愿意背叛教主吗?你以为我想要吗?那个人是我哥哥,我能够不帮助他吗?”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正在激战当中的人。 而五个身影根本分辨不出是非来了。混乱的场面、刀剑相拼的声音。已经冲刺这个上空。 叶魅剑锋一指,“别怪我无情。”说着就朝他们杀过来。洛行只好抽出剑起身迎战。二人顿时也杀的不分你我了。 冷雅竹终于又被拉回现实了,青儿已近害怕的躲在了她的身后。 冷雅竹牵着青儿想要找个地方暂时的躲避一下,还未等走远呢。蒙面女子突然飘落在他们面前。 “又见面了王妃!想要跑哪里去呢?”蒙面女子出声问道。 “是啊!又见面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都不要见到你。没有想要躲到哪里,毕竟现在你们之间的事情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也跟我没有关系的……”冷雅竹沉重冷静的说道。 “呵呵呵,是跟你没有关系,但是冲着逍遥庄主亲自保护你的份上,恐怕找个关系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来人,把他们带走……”蒙面女子吩咐后面的手下道。 冷雅竹她们二人不敌对方的强势,加上他们是有武功的,而她俩只是一个弱女子,所以用不了两三下就被抓到了。 “喂,你们放开我们,抓了我们也没用!……”冷雅竹大声的朝着蒙面女子喊道。 蒙面女子根本不理的大吵大嚷,直径带着他们来到前面。朝着激战中的那些人一喊。 “住手,否则我杀了她……”一声暴喝,顿时混乱的场面安静下来。 水清逸虽然伸手不凡,但是以一抵四,而且对方的出手也不差,多多少少双方都有些受伤,不过都是一点的皮外伤而已。 洛行那边俩人的功夫不相上下,均为受伤。 水清逸看着蒙面女子抓住冷雅竹,冰冷的眼眸中一道冷冽的目光直射过来,蒙面女子在接触到时,身体微微一颤。 随即,面上依旧是很平静的看着水清逸。 “水庄主,东西交出来吧!否则,这个人的人头就不保了,你应该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如果她的人是在你逍遥山庄被杀害的,想必你也逃脱不了干系吧,而我相信即使燕王爷在怎么不看好她的王妃,但也是不能够随意让你取了性命的……到时候朝廷应该……怎么做,你更清楚不是吗?”蒙面女子话锋一转,句句带着威胁之意。 水清逸两手紧握剑柄,恨不得立刻杀了那女子。 “你想要怎么样?”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 “不怎么样?只是想要你的逍遥令而已,应该在你身上吧?早知道就不会那么费力的两次来抓他了,上一次在石壁哪里,要知道你就是逍遥庄主,呵呵呵,我干嘛没事找事做。”蒙面女子轻笑道。 挑衅的看着水清逸,意图很明显,如果你不答应,那么冷雅竹就是陪葬的,到时候,朝廷会容忍吗?即使燕王爷容忍,那么侯爷应该不会容忍的吧!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的。 水清逸不假思索的道,“好,成交。” 蒙面女子上过一次当,所以这次她变得很聪明,让水清逸先交出逍遥令来。否则,她绝不会放人。 水清逸看着她手中的剑在冷雅竹的脖子的边上,一点点靠近肉里,依然划出一条血丝,青筋暴起。却也无可奈何。 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大小的物品,随手扔在了她的面前。“拿去!” 蒙面女子顺手接过东西,仔细看了一下,但是她也无法确认真假,只好仍给了黑衣人查看。 黑衣人朝着她点点头确认东西是真的时,她并没有在伤害冷雅竹,而是轻轻的一摆手,松开了他们二人。 “算你识相!撤……”瞬间,四大邪教与蒙面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清逸过来查看了冷雅竹的伤势。 “对不起,看来我还是来晚了。青儿……”说着,冷雅竹歉意的把密函还是交给了水清逸。 水清逸伸手接过之后,并未拆开来看,而是通知身后的洛行带着他们赶紧离开这里。 冷雅竹不解的看着他以及手中那封不曾被拆开的密函。 水清逸笑了笑说道:“现在赶快离开,至于其他的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转身现行离开。 冷雅竹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很听话的在洛行的带领下,他们依然是穿过密道而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密道中灯光通亮,各个交错路口,而每一个洞口连着不同的出口。 这会他们又将从里走出来呢? 当冷雅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而且还是住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中,屋中简单秀气,还带着点点的香气。这让她惊诧不已,自己怎么会跑到床上来休息了呢?记得自己明明是随着洛行在密道中行走,怎么才一觉自己就已经被换了个地方?等等,思绪稍稍整理了一下,她记得她和青儿一直随着洛行的后面,就在感觉快要到出口时,她意识模糊了,倒下前只听到青儿的喊叫声。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对了,青儿呢?突然想到青儿,还不知道怎么样?她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大约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清纯、秀气,冷雅竹看着她端着洗脸水走入旁边,轻手轻脚的放下脸盆,而后朝着床的这边走过来了,想要看看她是否已经醒了。 冷雅竹盯着她走过来的脚步,嘴角轻轻一笑。 纱帐被揭开。 ‘啊!’小姑娘惊叫了一声,应该是被吓到了,没有想过冷雅竹会再这时睁开眼。 “别怕,我又不会吃人。张那么大的嘴巴做什么?”冷雅竹看着她单纯的摸样,突然闪过一丝邪念。好像要调戏一番她,可是怎么不见了青儿呢,她一个翻身立刻从床上下来了,刚刚就是听见门响了之后,她又假装躺回了床上,可是现在真的不行了。 “对了,你知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再哪个房间里吗?她现在怎么样了啊?”冷雅竹焦急的问道。 “小姐,你是问青儿吗?她出去了,说是出门买点用品,让我告诉你一声……”小姑娘没有心机的实话对着冷雅竹说道。小丫鬟交代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冷雅竹点点头,离开又坐在了房间里。四下打量了一番。 简约、大方、整洁。给她的感觉很舒服。 冷雅竹一个人走出来,四处逛逛,这才发现这里的景色真的是别有洞天,盛开的花团似锦,千娇百媚。乱石堆砌的假山上面潺潺的清水而泻。花虫鸟语,争相斗艳。 而这里的每个屋子都是独具特色,结合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耳目一新,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气派,又是谁有如此大的雅兴,可以建立的这么好。 真的犹如在画中生存的人物一样,感觉是那么的美好和向往。 可是,接下来,她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她找不到来时的路了,绕着假山转了转,却再也无法找到她刚刚来的路。 只因为她一时的贪恋,所以她现在时迷路了吗? 唉!静静的坐在池边上,望着波澜不惊的池水,看着水中自由自在的鱼儿。 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做了多久,思考了多久,夕阳渐渐西下,落下了帷幕。而她一直都没有寻找到回去的路。 紧接着,听着后方传来一阵嬉笑声。 不多时,两个清秀的小丫鬟出现在她的面前。 “见过小姐。”丫鬟打过招呼,准备离去。 “那个—那个……”冷雅竹支支吾吾的想要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情吗?” “恩,就是我迷路了,不知道怎么走回自己的房间。”冷雅竹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噢,这样的,没有关系的,你跟着我们后面走吧!其实第一次来这里的人经常都回迷路的,就连我们有些时候也会迷路的。”小丫鬟一脸的真诚看着冷雅竹。 冷雅竹点点头,跟着丫鬟的脚步,当她已经饿的两眼发昏,四肢无力的时候,终于迈回了她暂住的房间,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冷掉了,可是她顾不得了,终究还是要填饱肚子的,也不知道青儿回来了没有!匆匆忙忙的吃了点饭菜,稍稍地休息了一下,然后爬上床睡觉去了。 这一次的经历,又让她成长了不少。 第二日,冷雅竹直到日上三竿了,才睡醒。这些天来,一直都处于精神压力极大的状态,睡眠一点都不好,总算是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很久没有睡的这样踏实了。 叩叩叩,门外传来了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冷雅竹一直静坐下去。 她慢慢的走向门边,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望着站在她面前的女子,眉清目秀,白净的脸,嘴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袭水粉色的纱衣,玲珑有致的身材。身后跟着两个丫鬟。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冷雅竹朝着她微微启口。 “你就是逍遥哥哥带回来的人。”女子用了肯定的语气,意思是说不需要回答。 “姐姐,很漂亮啊!”下一秒钟,面前的女子立刻变得有些俏皮起来。 这一转换的瞬间,到让冷雅竹显得有些拘谨,不自在了。 “谢谢妹妹夸奖,妹妹你是来找我的是吗?有什么事情吗?”冷雅竹看着她没有恶意的,所以自然也就亲近了起来。 “恩,没有什么,就是想要过来看看逍遥哥哥带回来的人啊!”女子一脸的清纯笑容看着她。 “逍遥哥哥?可是逍遥山庄的庄主?”冷雅竹不确信的问道。 “恩,是啊,我不喜欢叫他的名字,既然山庄是他的就叫他逍遥哥哥了。”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冷雅竹感觉在这个房间一直待下去她会闷坏的。 “好啊!” 女子答应着,然后立刻上前拉起冷雅竹的手臂,兴高采烈的朝着前面跑去。冷雅竹还来不及关门,就已经被拖出了很远的地方。 看着女子有些小孩子的样子,冷雅竹嘴角的弧度上扬了一下。这份天真的快乐,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是什么时候也会曾会有这样的画面出现了。 随着被牵起的手,一直走到了后花园,这里简直就是另一个地方。 花团锦簇、鸟语花香、彩蝶飞芒,这真的是一个很让人心情愉悦的地方。 “怎么样,姐姐,这里漂亮吗?这里是逍遥哥哥最喜欢的地方。他说,人活着一定要给自己留一个可以放松心情,摘下虚伪面具的地方。”女子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被对着冷雅竹说道。 115 “是啊!这里却是可以让人放松心情,摘下虚妄面具的地方。睍莼璩伤”冷雅竹感同身受一般。 “呵呵呵,姐姐,好闻吧。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是想念逍遥哥哥的时候,我都会独自一个人来这里,感受一下。” “恩,那么,妹妹你为何又带我来这里呢?”不自在的问出口,既然是她喜欢的人常常出现在的地方,为何又会让一个外人来进入呢。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毕竟她才来这里没有多久,对他们来说,她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不应该是有防备之心吗? “姐姐,叫我蝶儿就好了,因为我也喜欢姐姐啊,看到姐姐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姐姐你也喜欢蝶儿的吧!” “那么蝶儿怎么知道姐姐也喜欢你呢?” “因为逍遥哥哥说过,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啊,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你也是喜欢我的啊。对不对?” “对,蝶儿妹妹真聪明,姐姐当然也喜欢你了啊。”冷雅竹宠爱的笑笑说道。 看着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单纯的孩子,好像是被保护过度了。 “那蝶儿可不可告诉姐姐,你口中的逍遥哥哥是什么人呢?”冷雅竹假装无意的提起。 “噢,姐姐难道也喜欢逍遥哥哥吗?不过,也是啦,逍遥哥哥那么的优秀,当然有很多的人会喜欢他了。不过,姐姐要是喜欢逍遥哥哥的话,可不能当面表现出来,因为逍遥哥哥不喜欢别人喜欢他。”蝶儿一脸真诚的跟着她说着逍遥的事情,并且告诫她。 这让冷雅竹更加的充满的好奇心,什么样的人可以让这个蝶儿一说起来就崇拜的五体投地,而且脸上的笑容灿烂。 她越来越想要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虽然她只是见过几面,但并不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为人。冷雅竹陪着蝶儿在后花园聊了一个下午,从蝶儿小时候到长大,再到她喜欢的人,冷雅竹看着小女孩天真纯真的摸样,心中感慨万千。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月,冷雅竹她们在这里安逸的生活很舒适,偶尔出了在府中散散步,然后有时间就是陪着水清逸下棋,她已经记不起那天开始,水清逸隔上三五日就来找她,聊天下棋,谈天下。 这样的生活确实是冷雅竹想要的,很安逸。而她不知道,始终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紧紧的盯着她。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久了也会让人很不自在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府中。 “姐姐,你要去哪里啊?”蝶儿看着前方不远的冷雅竹,立刻高兴的上前去攀谈。 冷雅竹漫无目的的四下转悠,听到声音,侧身过来看到是蝶儿,嘴角一抹微笑立刻浮现。 “没有要去哪里?只是想要转转而已。” “姐姐,晚上,我们去逛街好不好?晚上去别有一番热闹呢,而且今天还是灯节。”蝶儿闪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冷雅竹。 “灯节?一般不是只有上元夜的时候才会有吗?难道……”冷雅竹疑惑的问道。 “不是啦,这个地方今天是灯节,跟上元夜的不一样了。”蝶儿解释道。 “噢,那可以啊!大约是什么时辰呢?”冷雅竹呆着也是太无聊了,如果有机会当然可以出去了。 “卯时,我去找你。”说完之后,蝶儿又离开了。 夜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落下了帷幕,蝶儿一袭淡紫色的纱衣,缓步走来。夜晚下得她有着几分灵动,几分秀气。 冷雅竹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裳,随着蝶儿的步伐一起来到了街上。 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大街上,此刻是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尾。蝶儿轻轻挽着冷雅竹的手臂随着人流慢慢涌动。 一边观赏欣赏着花灯,一边评头论足,不时还猜猜看上面出现的灯谜。蝶儿就像是一个快乐的孩子,无拘无束。 而一些小商贩们,也懂得时机的摆出了商品,有冰糖葫芦、小面人、烤地瓜、混沌等等各种的小吃应有尽有。 蝶儿吩咐下人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和冷雅竹吃着,跑累了,就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随后,蝶儿带着冷雅竹来到一个卖糖浆的地方,两个人各自点了一碗,冷雅竹闻着淡淡的飘香,口随都快要流出来了。 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忍不住夸赞起来。 “不错,很好喝。”一边品尝一边回味。 “那等一下姐姐你还要不要再逛一下呢!” “恩,不了,我还是先回去休息了,怎么?你还想要继续?”冷雅竹看着她恋恋不舍的表情。就了然了,找个丫头也是太久没有出来玩了。 蝶儿点点头。 “那你可以吗?”冷雅竹询问道。 “恩,可以的,小夏,你先送姐姐回去,等一下再出来寻我就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蝶儿吩咐道。 “不用了,你陪你家小姐吧,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冷雅竹回复她。 “没事的,小夏你快去快回,姐姐,你们先走吧!我没事的。”蝶儿信誓旦旦的说着,冷雅竹没有多想,起身在小夏的带领下朝着府中走去。 冷雅竹低头随着小夏的脚步向前走,边在思考着,当一抬头,却发现小夏不见了,人头攒动,却依旧看不见她的身影。 冷雅竹四下张望,回眸,寻找,依然没有见到那摸熟悉的身影。 随即,她顺着人流再次回到刚刚喝糖浆的地方,却也没有发现蝶儿的身影,询问了一下老板娘,被告知,那个女孩子坐不住,就起身又跑到另一边看热闹去了。 冷雅竹顺着老板娘手指的地方寻望过去,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很多人,却还是不见她想要找的人。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冷雅竹决定不再寻找了,说不定她们已经先行会了府中,只好一个人步履缓慢的朝着府中走去。 转过街角,眼看着前面就是府中的大门了,只是这时,怎么会感觉头昏无力。甩甩头,继续往前走,头越来越迷糊了,光影游离间,她听不见周遭的声音,或者说,头疼加上此时满满萦绕在她心里的那种哀伤,让她努力地想吸进一口气来镇静此时的心神,却随着这一吸气,她的脚踩到一处软软的地方。 旋即。她整个人便坠了下去。 没有疼痛,只有黑暗。 黑暗里,有依稀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很浓郁,更为灼烈。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四周,垂挂着红色的帐慢,那种颜色,真的很好看,很浓艳,很温暖的红,不似浓烈使人眩晕的红,冷雅竹只是觉得很美,很好看,没有风的吹动声音,但这些帐慢却翮然地舞着。 玫红,旖香。 她的身下,是触手可得到的柔软。 冷雅竹想起身,却发现,只有眼晴能够可以看到头顶的那一片绯色的帐幔之外,整个身子,却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浑身动弹不得。 心中骇惊。 而空气的香味越来越浓,她好象置身在这香源的中心,可,她看不到更多的东西,那顶端的帐幔,除了绯色,还是绯色,那些绯红铺天盖地地向她席来,让她莫名地,心底猛然生出从未有过的恐惧。 是的。恐惧。 与之前的几次一样,恐惧,甚至说是更胜一筹的恐惧。 她可以听到,胸内,心跳声,一点都不平静。 这里,是什么地方?焦急的心情是无法平静的,告诉自己不要担心,也许只是一场梦幻而已。 但是在她的记忆里,她只记得她在快要到达府中门口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旋即,身子同样也坠入一片黑暗,然后,再次睁开眼睛,她就躺在了这里。 是谁! 她猜不透,也想不明白。 倘若她没有记错,她只是在找不到蝶儿的途中,被人袭击的? 可是,蝶儿为何要这么做? 没有任何的理由,当自己再次回去找她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在啊! 今夜是无意还是有意,而且接下了到底要发生什么,冷雅竹心中是一阵颤抖。 不! 心里一叠声地喊出这个字,可,再怎么喊,哪怕喊出声,有用吗? 周身仿佛浸进冰水里一样的?冷冽。 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何,但,她相信,此事一定是有人蓄意而为。 至于目的是为何?她不清楚,她没有在王府,应该没有要害她的人,在这山庄中,她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低调,不出头,是在是猜不透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得罪什么人? 她想要拼住最后的一点力气,伸手抓住床栏,借力,让自己可以坐起来,似乎,手触碰到了一件物,轻轻一抓,物件轻盈的飘落在她的脸上。 原来是一道绯色的轻纱从天而降,徐徐落于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双眸,能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绯色。 身体残留的最后一分力气,就这么被她消耗怠尽。 可,即便不能喊,不能动,她还能听。 这对于她来说,更是不幸中的悲哀。 因为接下了她听到,一个脚步声越走越近,终于,近到,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粒子,倘若她能动,哪怕能动一下,该有多好! 可是喊不出,动不了,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形同一具尸体。 不过比尸体更多的,还剩有一口气。除了这口气之外,她全身的温度也不会比尸体高多少。 无奈地发现,她连嘴唇都无法张开了,只能够紧紧地抿着。 脚步声走到她的跟前,确切地说,她觉到柔软榻的那端一沉时,眼前的那一片红中,有清晰的黑色阴影映现在,因着这层阴影,红若血,更为浓艳。 男子的身子,重重地压到她的身上。很重。很重。 她的鼻端,满满是磬香萦绕,再无其他的气息,连那呼吸都觉察不到。 男子身体的*正抵触在她的下体。 冰冷的肌肤,触到这种灼热的坚挺时,她听到绫罗被撕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响起,心底的某一处,也骤然随着这些声音,一并地破裂。 肌肤上的凉意是刻骨的。 源于,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只是,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能! 做为男子,可以三妻四妄,凭什么,做为女子,只能三从四德呢? 可,即便之前她再怎样不屑,今日,她只意识到,做为女子,真可悲,一如她。也开始视这贞洁为最重要的东西。 她想想要坑距这男子身体的炽热,想要把并紧自己的双腿,然而,她仅能这么想,下身猛地一凉,她知道,连最后一层防线,都已失去。 红得鲜艳,黑的压抑。 幻化成她眼前唯一的景象。 幸好,压在她身上男子的身体,是着了衫袍的,这让她稍稍安心,但,这份安心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就觉到那身体稍欠身起来,随后,那身体更为灼热地逼压了上来。 那身体,已褪去身上的衫袍,同样地,一丝不挂。 空气里的香气愈来愈浓,让她的心口发酸,沽沽涌上的,还有涩意,最涩的苦。这一刻,她突然开始期望,有人可以救她! 这一次,她不逞强,她只希望,有人真的可以来救她。 内心的期盼有人能够出现在这里。 来制止这场羞辱的发生。 救救我吧…… 她在心底,反复默吟着这句话, 可,这没有希望的希望,不过在默吟了三声后,旋即就转成了绝望。 她身上的男子一手钳住她的腰,把她拉向他,随后,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紧接着双手圈住她的腰,一个沉身,猛然挺入她的体内。 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刹那,她身体一切反映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接着,一阵锐疼攫住她所有的思维! 那种锐疼,让她眸底涩苦的液体就要流下。但,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无法咬紧牙齿,如果能,她想,或许她会咬舌。 也无法把脸更为仰起,如果能,她想,她或许会选择去撞一切可撞的东西。 被他侵入之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来势汹汹地席卷她每一处神经,四肢百骸也随之一并痛了起来。 116 她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想张嘴,然,发不出声音,不能抗拒。睍莼璩伤 痛楚在身体里激荡,她的手贴在那柔软的榻褥上,却抓不住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上沁出了冷汗,她的身子开始痉挛,这种痉挛从手开始,逐渐蔓延到她的全身各处,即便这样一来,她身上的人,并未停止他的侵占,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只凶猛野兽咬到她最柔弱之处,而他的越来越猛烈的冲劲让她看不到尽头,或者说,哪怕能看到的,也惟有绝望。 在她身上肆意的人,似乎仅是单纯发泄着*,没有触及她身上任何一处,他们的交 合处。不过是人类最愿意的那种本能。 所以,她是否更有理由相信,这一切,是一个局!眼前,有些迷离,她的身子承受不住这种肆虐,想躬缩,却被那男子紧紧扣着,躲闪不得。 其实,他若不扣着她,她也动不了。 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仅能眼睁睁地看着蒙在她脸上的绯红,喉口涌起一阵的腥甜。 嫁入王府,她想过,她会有那么一天,毕竟这样的事情是你无法去拒绝的。 可是,意外的是让她想不到的,就是他们二人之间的隔阂给了她一个逃脱的机会。 而如今,在这样的并不清楚的情况下,她宁愿当初她不在计较,也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吗? 纵然,这在最初,对她而言的,不过是一种义务,但,她也会想象着,当女子最美好的一切,都让她唯一的夫君拥有时,那种感觉,会是甜蜜的吧。 哪怕会痛,至少,有一点点的甜蜜,来抵消这份疼痛。 哪怕不关乎爱,应该也是甜蜜的。 只是,现在,一切,都幻灭了! 如果,曾经,她不那么坚持她要的爱,是否,她就会给了她的一切? 那样,会不会,他们就不会有今天的隔阂,以至于她的远离? 是不是,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样的事情发,让人有机可趁,设下这个局? 她其实很清楚。 只是,如今,她这朵纯洁的白花,注定在明日第一道曙光到来之前,阒然零落。 她闭起眼睛,眸底,那些液体,早就不知所踪,似乎蒸发在空气里,也或许,早就失去流的必要。 她不需要用眼泪去凭吊失去的贞洁。 因为,没有必要。 哪怕流了,对已经发生的事,起不到任何作用,仅是,让她身上掠夺她贞操的男子更加激起*吧? 娘亲说过,女子的眼泪很珍贵,除了对自己心爱的人,可以流之外,任何时候都要好好的保存。 好。保存。 哪怕没有了一切,她还有眼泪。 属于心底的眼泪,可以容自己保存的。 但是,为什么啊?! 她不懂世人的权衡利益。 但是却因此赔上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只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吗? 那么,最好,在这一切之后,那个设局的人杀了她。 否则,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人。 她可以死,但在为贞洁死之前,她要还自己一个公道。 她更加的不会让自己的贞洁随意的这样的被人掠去而不付出代价的。 她身上的人依旧在释放他的狂野。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只是单纯重复着侵占和掠占。 她任他予取予夺。 而,那种撕裂的感觉渐渐将她麻木,最后,随着心底,嘣地一声,什么东西断裂了。 她犹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再没有任何的知觉。 所有的疼痛都一并的消失。 她就躺在最柔软的榻上,一切感觉,渐渐远离的同时,思绪,也恍惚地再没有了。 什么。 都没有了…… 意识消失前,眼前的那份血红,是最后的映象…… 再次醒来,她眼前仍覆着那红色的轻纱。 浑身,是酸软的疼痛,还有,下体撕裂的疼痛,依旧明显。 如果,没有这些疼痛,她可以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个噩梦。 梦,做过,再可怕,都能随时间的流逝,忘记。 只是一个噩梦,多好。 可不可以,彼时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然,身体的疼痛,再再提醒她一个事实,不容她逃避的事实。 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那场掠夺,是真的! 无法抑制的悲凉,突然涌上,呛得她轻轻咳了一下,咳喘间,似乎,都带着血腥味。 她将那份血腥气努力地抑制下去,她的指尖,轻微地动了一下,身体,终于,可以动了。 不过。晚了。 手,缓缓抬起,掀开脸上的轻纱,这层轻纱真薄啊,假若不是这么薄,她怕是早窒息而死了吧。 虽然,现在,比起死,好不了多少。 可,她不会就这样一头撞死,或者咬舌自尽。 既然已经发生了,死,要死个明白! 死,也要让谋算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不是心狠的女子,但,她却是坚持完美的女子。 如今,她的完美,就毁在这一场谋算中,她虽不会就这么轻生,可,也做不到淡然。 她用力拽住轻纱,将它掀至一旁,随后,稍稍坐起,忍着腿间的不适,看到,这确是一张极大,极艳丽的床榻。 床榻的顶端,垂挂下血色的轻纱帐幔。 四周,空无一人。 惟有,床榻的周围,摆放着一种很妖艳的花,鲜艳似血的红,每一瓣都冶着黑色的斑点,这些黑色的斑点,使得那些血红的花瓣,再不纯粹。 世上本没有纯粹的事,不是吗? 昨晚那馥郁的味道就是来自于这些花,这份味道,如今却是一种让人心生厌烦的。 她不知道谋算人寓意是什么,不过这看起来更像是一场美好的一夜。如果,是两情相遇,两个相爱的人最美的*,那么这些花无疑起到的作用就是锦上添花,会更让人的*得到满足。 但是,对于被设计、被陷害的冷雅竹来说,这看上去就是一场滑稽的丑事。 不,还有,床榻和鲜花的中央,有四枝古旧的烛台,上面的鲛烛是燃尽的。 但,此时,窗外的日光照射了进来,使屋中有一丝丝的温暖。 可,她的心,丝毫温暖不起来。 天亮了,一切,结束了。 她看到,她裸露的身体,仍是莹自如玉,只是,她的双腿问,是一滩早就干涸的血。那,是她的处子之血。血液的芬芳早就没有,空气里流淌的,是蘼蘼的味道。那些味道,该是来自于那个男子的。是陌生的气息。 那留下味道的男子早已不见。她只能猜测他是谁,他究竟是谁,她却是没有看到的。唯一的能肯定的,就是他和她,都被算计了。如果不是被算计到,不会有那样疯狂的掠夺,完全不节制的侵占索取。那样的感觉,让她觉得,那男子的本性,仿是迷失的。只是,设局的那人,似乎预计错了,现在,那个男子不在了,这里,惟有她一个奸妇,不是吗? 配合她这局戏的男子,该是清醒得比她早,所以,不在了!这出被谋算的戏,因此,或许,并没有得到圆满的演绎。哈哈,只有她一个人!她突然,仰起脸,笑了起来。 是笑这个出错的步骤,还是笑,自己本就是个最可笑的人呢? 可是笑过之后,痛过之后,还是一样要面对接下了的事情。墙上的窗口射入的光照,使得有些黑暗的房子有些许的明亮。这些许明亮,让她身上的污垢都无处藏匿。真脏啊。 其实,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腿问的红肿之外,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只是,她仍觉得脏!她顺手拉过那曾经盖住脸的纱幔,不算很大,但,遮体也是足够了。她低徊的眸光,瞥到,昨晚她的衣着,那袭淡浅色的裙袍,早成了一地撕烂的破布,绚丽灿烂,不过一晚,再看不得,顾不得。 堆累在榻侧,让她生起一阵厌恶,她用力将那裙袍挥拂至地,心底,却清楚,能挥走的,也不过是这死物罢了。 纱慢,很薄,只是,棱角,很咯人,咯得她,一阵的疼,那处疼,只有一处来自她胸部的左上方。 拥着血红纱慢的手,碰上去,那里,除了,缓慢的跳动外,每一跳的起落都带着绝对的疼痛。 她知道。彼处。是心的位置。 原来。心。还在。 这颗心,在即将停止跳动之前,还会有疼痛。 然而,这份疼痛,随着她出现在逍遥别院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 只是这样的装束根本不足以让她走回去,可是,零碎的衣物静静的躺在地上,想要拾起依然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这个简陋的屋中,除了那床、花、烛台,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物什,现在比找出陷害她的人更加疼痛的是她要如何走出去。 仅凭身上的这个薄纱,她是无法迈不出去的。 而这样的凌辱,简直是比死还要难过。 随即,踏下床来,想要再次看看是否有让她可以走出去的衣服,毕竟,既然有心人连花都准备好了,那么也不会差她那一件不算值钱的衣物了。 不是吗? 117 当一个女人被逼到想要使出狠毒的招数时,那么代表着她应该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睍莼璩伤 冷雅竹细细的想了一下,接下来她该要如何去对付那些轻看她的人。 可是,事情…… “小姐,小姐……”急切的呼喊声从门外传来。人未到声先入。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冷雅竹严厉的声音从青儿头顶上飘过。 青儿顿了一下,随即立刻说道:“小姐,出大事了,老爷……老爷……”青儿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开口,担心小姐是否真的承受这样的打击。 “说。”不容人质疑与抗拒的口吻。 “刚刚我去街上听到皇上要处斩老爷……”青儿的声音略低了下去,眼睛直视的仅仅是地面,因为她不敢去看小姐的。 冷雅竹身体恍惚了一下,木讷的开口。 “你说什么?” “皇上明日在午门处斩冷侯爷……”青儿抬头看着小姐,再次的给予了答案。 “处斩?为什么?”冷雅竹说完身体直直跌坐了在地上。 “小姐……”青儿一声惊呼。 “我要回去,青儿,你立刻找马车……”冷雅竹在青儿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来。 “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走。”不等说完,一个人踉踉跄跄的朝着大门口跑去。 青儿一路跟着小跑过去。 扶着小姐做好了马车,吩咐车夫立刻赶快会京城。 逍遥别院离京城相差甚远,快马加鞭也要数日后才会赶到。 而冷雅竹她们今日才得到消息赶回去,恐怕是来不及,起码最快也要三天。 冷雅竹坐在马车中两眼无神、空洞,安静的坐在那里。 青儿看着小姐的表情,不敢言语。每当有事发生的时候,小姐都特别的平静。 实际上是,她说不出任何的话。心里已经是五味杂全。 马车跑得再快,也无法立刻的感到父亲的身边,那种归心似箭的感觉。那种强烈的渴望填满了她的心头。 在她强烈的要求下,不眠不休的赶路中,终于在第二日午时赶到了城外。 望去前面就是城门口的她,这一刻的心情更加是激动不已。 累死了不知道多少的马匹,换了不知道多少的车辆。 这一刻,同样也不能够休息,依旧是马不停蹄的赶赴刑场。 一身囚衣的冷侯爷,被关押在马车里,一路上赶往刑场。街道上拥挤着人山人海的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 “听说了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路人朝着身旁的问道。 “没有,不清楚。”另一个人摇摇头。 “今个儿是怎么回事?一般不都是贴榜吗?” “是啊,但是今个儿这个没有!” “咦,你们都没有听说吗?这个人是凤国的冷侯爷呢!”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开口。 一片唏嘘声响起,更加让旁边的人好奇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唉,看来你们都不知道,我跟你们说啊。听说这个侯爷在朝廷上大放厥词,辱骂皇帝,谩骂文武百官。听说可威风了。皇帝是什么人啊?哪能让人随便辱骂!这不,龙颜大怒,要砍了他的头呢!” “可是,为何要骂皇帝呢?总的有个理由吧!”另一个疑问响起。 “这,这,就不清楚了……” “切……,原来你也不是很了解吗?”众人一致抵制他。 “听说是冷侯爷一时贪念出卖了凤国,把凤国的机密泄露给邻国,被人抓住了把柄,皇帝以他卖国罪要杀他。”身后一个人望着眼前过去的囚车,幽幽的说道。 “噢,这样啊!那看来是要该杀。走跟着去看看。” 说完,一涌而上,尾随着囚车离去。 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无论是老少妇孺,还是公子小姐;均已赶往刑场,这毕竟不是一次普通的处决。 冷侯爷虽身穿白色囚衣,手脚锁着铁链,但是他一身傲骨昂然挺立,目视这一切,对于诬陷的罪名,对于皇上的处决,他依然是不服。所以他一身正气凌然,从容的走过。 刑场上,围着人山人海的民众,他们情绪激昂、争先恐后的呼喊不能留下此人,而是一定要杀无赦,叛国贼、卖国贼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甚至有愤怒的村民拿起栏中的白菜、鸡蛋、咸鱼之类的东西,使劲的砸向 刑场。 维护秩序的官兵有不少未能幸免于难,身上,脸上都被这些东西击中。 喧嚣的民众、混乱的刑场、镇压的官兵,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负责这次执行的执行官是当朝右丞相。 他一身官服,迈着缓慢的步伐走上监斩席。看着地下愤怒的民众,他嘴角一抹冷笑划过。在看着断头台上跪着冷侯爷,这让他笑的更加狂妄了。 “冷侯爷,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吧!”右丞相一脸的得意。 “哼,你不要得意太久。终有一天,你也会有跟我同样的下场。”冷侯爷嗤之以鼻。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的目光注视着右丞相。 右丞相得意的神情不言于表,伸手指指现场:“看到没有了,冷侯爷,这就是你的下场,你看看周边的百姓是多么的痛快,多么的气氛啊!哈哈哈哈哈”冷笑声肆意的响起。 冷侯爷巡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并不知道他的女儿现在身处何处,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知了消息,是不是在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再看自己的女儿一面。 搜寻了站在外围的民众,没有看到想念的人。 冷侯爷始终是放不下自己的女儿,自己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从女儿出嫁到燕王府,本以为是一个会让女儿幸福的决定,可是,凌俊逸迎娶的当天,让自己的女儿在半路上走着嫁到王府,作为父亲,他那个气呀!但是,也不好发作。接着凌俊逸娶二房,纳小妾,害的自己的女儿居然萌生出家的念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的坐以待毙了,女儿不争不强,可是,天下哪有哪个父母不是为自己的女儿考虑的。 所以他上朝廷,启奏折,为的就是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皇帝罚了他的俸禄,治了他的罪,可是,可是没有想到这样还不能让凌俊逸收敛。 宫廷宴的失足落水,那一刻,冷侯爷心都要跳出来了。好在雅竹没有是什么事情,否则他如何去面对她死去的娘亲。 而如今,他被人陷害,通奸叛国?冷侯爷心里冷冷的一笑,没有想到我一生为官正直,廉洁奉公,却不料到头被人安插了这样的一个罪名。 苍天,这就是为官清廉的结果吗?这就是对一个功臣的待遇吗? 现在,他不祈求老天会对他有多么的照顾,只愿以后的女儿,可以好好地活下去。 不要因为他而失去了幸福的结果,就可以了。 冷侯爷抬头仰望天空,万里无云的空气飘着一种舒心的味道。 阳光一点一点的移动,右丞相抬头看着太阳的偏离,高喊一声:“午时三刻已到,侩子手准备行刑。” 侩子手举起手中的刀,只待监斩官的一声令下。 监斩官右丞相从面前的案桌上拿起已到斩的令牌,看着侩子手依然准备好,望了望四周观看的百姓。 “斩!”令牌随着声音同时落地,侩子手的大刀即将落下。 “爹……”场外的一声惊天地的喊叫,让冷侯爷在最后一刻回头看了一下,嘴唇划出一道慈爱的笑。 这一声过后,侩子手举起的大刀随着落下,血花四溅,喷了一身旁边的侩子手。也喷了周围的满地。 冷雅竹赶到的时候,就是看到了爹的回眸一笑,很慈爱的笑容,可是,下一秒随着侩子手的刀落下,她也倒下了。 不过,倒下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了爹最后的那抹慈爱的笑容。 众人望着昏倒的冷雅竹,静静的……,只是静静的望着…… 悠悠转醒,睁开双眼,头上是自己熟悉的幔帐,闻到的是久违的香气。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恍然间,起身。 踉踉跄跄的步出屋内,院中一片萧条的白色,白色的绸布随风舞动着,整个侯府处在一片萧然冷清的气氛当中。 凄凉、悲伤的气氛笼罩在院内的上空。 直到这一刻,冷雅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久久不能滑落,她在隐忍,她不敢让自己脆弱的滴下眼泪。 可是,这次的泪水不能够像上次那样,你忍得住了,它就不会落下,而脸颊两道泪痕,已经明显的出现了。 因为父亲的罪名是通奸叛国,没有任何一个人前来吊丧,害怕出现在这里会当做同谋的。 这人情的冷暖,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父亲一生廉洁奉公,与人和善。 如今,他的离去,却弄到这样凄惨的地步。 文武百官,没有一个到场吊丧的。 就连看似平常与父亲走的近的官员,如今都害怕的躲了起来。恨不得是关起自家的大门,从此形同陌路般。 通奸叛国?这是何等的罪名啊!为何没有株连九族?为何她依然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她的心在滴血,眼在流泪,疼痛的让她想要死去……。 这一生,追求的是什么?她得到了又是什么? 风萧萧,雨潇潇。 断肠人却望不到断肠崖。 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艰难的步伐,冷雅竹来到了大厅中……。 大厅里一副上好的棺材摆在中间,她一身素白跪在棺木的旁边,棺木的两边摆满了很多的座位,显然是为了一些重要的宾客准备的,可是……,空无一人的座位,更加显得有多么的箫凌了。 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面前的火盆中,一张一张的冥纸随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动作,落入,燃烧。 灵堂上,她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堂屋外,绵绵细雨下了三天三夜,丝毫未停; 她灵动的身形摇晃着站起来,走出灵堂,走进雨中,随着细雨而翩翩起舞,足尖点地,踩着雨水,一圈圈地舞动她的身体,舞的悲伤,舞的悲恸,舞的绝望。不知多少圈了,顺着她旋转的身体慢慢朝着地面倒去。“竹儿……”一声嘶哑的喊声,人影一晃冲进雨中,拖起她即将要落地的身体,她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冷漠孤傲的神情,代替的只是苍白无血丝的脸。让人心疼的碎掉。 凌俊逸望着床上的人儿,苍白的脸色,消瘦的脸庞,凹凸的眼眶,平静的躺在床上。一丝没有动静。 他深邃的眼睛看不透真是的想法,他冰冷了脸庞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只是,就那么静静的,一直一直的望着床上躺着的人儿。 一个多月了,仍在昏迷的冷雅竹,不醒人事。 这一个多月来,他不休不眠,吃的少,做的多,亲自照顾了冷雅竹一个多月了。 可是,仍然不见她醒过来。 他知道她的伤痛,他知道她的心情,他知道她的感情。 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可是,当他知道的时候是否已经晚了。 为何床上的人还不能够醒来。 那么,他要到底怎么做。 找了大夫来看,是说她不愿意醒过来。 她在害怕什么? 她在担心什么? 为何就不能够好好的继续下去,生活下去呢? 唉!凌俊逸叹了一口,无奈的坐在了床边,眼看着她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一天比一天的消瘦。 所以半个月前的凌俊逸,强行喂了冷雅竹一些事物,让她可以支撑着到她想过来。青儿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心疼,虽然她也担心小姐的身体状况,可是如果王爷不这样的话,恐怕小姐…… 这一刻,她才感觉到,看到王爷并不是对小姐全然的无情,虽然是王爷强行喂的食物,可是王爷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一边轻柔的擦去她嘴边溢出的残渣,一边温柔的哄着她,就好似母亲哄着小孩儿吃药一样。 眼中充满了柔情,动作温柔。 青儿很希望小姐现在可以醒过来,看看他们,现在的王爷是多么的有情,又是那么的照顾你。 青儿一直在心底祈祷着,希望小姐可以早点醒过来。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要改怎么办。 这些日子多亏了王爷,才有能够撑到今天。 看着王爷把碗中的最后一点粥喂入小姐的口中,她接过碗,端着东西离去了,她知道,这个时候,王爷肯定会有很多的话,要跟小姐说。 所以,她要离去,留给他们可以好好的温存的聊聊。 青儿也在祈祷着能够让小姐早日的康复起来。 可是,有些人就不会那么的期待了。 118 “哼,要死不死得,还在哪里挺着?还不如赶紧的死了算了呢?”白梦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从花园走过来,边走边对着丫鬟说道。睍莼璩伤 “谁说不是呢?夫人,你看,王爷这半个月来一直都在她的屋里。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一个快要死得人了,还那么在乎。也不看看身边活的人。您说是不是?”丫鬟讨好的说着。 “啪!”响亮的把掌声扫过丫鬟的脸蛋。丫鬟看着火冒三丈的白夫人,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手抚摸着被打的脸,火辣的疼,眼里噙着泪水。 “死奴才,那本夫人跟一个死人比,找打了。是不是?那是即将要死的人,跟夫人比,找晦气呢!记住,以后说话给本夫人注意点言行举止。否则,不会是今天的这样。”白梦芯听到丫鬟居然把她跟快要死掉的冷雅竹相提并论,那个火气就立刻飙升了。 之前,活的时候,就处处被压在,得不到翻身,现在都快死了,还霸占着王爷呢。狗死得奴才居然还敢拿她来跟自己比,能不火吗? 气的把手中的瓜子一扔,甩袖着朝着自己的庭院走去,本来打算出来透透气,散散心,不曾想让一个小丫鬟给破坏了。 走到回廊拐角的地方,恰好看到青儿端着空碗走向厨房。 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叫住了青儿。 “青儿啊!你先站住一下。”白梦芯突然换了一个口气,客客气气的说道。 青儿闻听有人叫自己,立刻停下脚步,原本在思考的事情也被打断了。 “青儿见过二夫人。不知二夫人叫奴婢可是有事吗?”青儿恭恭敬敬的答道。 “恩,青儿啊,王妃今日如何啊?有没有感觉好点。”白梦芯看口就是温暖的关怀。 青儿摇了摇头,“多谢二夫人的关心,我家小姐还是昏迷着,不过青儿相信,小姐她会醒来的。” “恩,本夫人也相信王妃姐姐能够苏醒的,毕竟姐姐人好,上天不会让她早走的,一定会眷顾她的,你可以要好好照顾王妃姐姐啊,告诉厨房,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就说是本夫人吩咐的。”白梦芯轻轻的交代着。 说道这里,青儿忍不住眼中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着,忍着不要让她掉下来。 “对了,王爷近来可好?还是一直守在姐姐的身边吗?”话锋一转,既然关心起了王爷。 “恩,王爷辛苦了,他一直陪着小姐的身边,不眠不休的。”青儿如实的说着。 “哦,你先下去吧,记得吩咐厨房多做一些姐姐爱吃的东西。” “恩。” “去忙吧。”白梦芯交待了青儿离去之后,心里思量了一下。 依旧是朝着自己的庭院走去。 回到庭院的白梦芯,思前想后了一遍,觉得不妥,匆匆忙忙的赶去了厨房。 凌俊逸擦拭了冷雅竹嘴边残留的汤汁,然后有轻柔的替她赶上了薄被。 轻轻的坐在了她的床边,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还有日渐消瘦的脸庞。 “竹儿……,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资格叫你,可是,允许我叫你竹儿。我知道你内心的痛苦,侯爷的离去,我也很痛心,皇帝的决定务必是听信了谗言,才会导致侯爷被杀头。都怪我,我不在京城,没有好好保护侯爷,让小人得逞了。让你父亲遇难了。 侯爷的死,你难过,你悲伤,你痛心,甚至你要拿自己的生命来做赌注吗?对于你侯爷的通奸卖国,你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是吧?那么,你既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是通奸叛国之人,你就应该站起来,替你父亲找出凶手报仇,而不是你有心灰意冷的想法,想要追随着你父亲的离去,你也要离去吗?如果你那样做了,你想想,侯爷泉下有知会原谅你吗?悲痛只是一时的,你要坚强的挺过去。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呢……”(有我陪着你,你不要放弃好吗)凌俊逸在心底的最深处,留了一句话。 停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就算是为了你的父亲,你也不能够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要坚强起来。找出陷害你父亲的凶手,还给你父亲一个公道不是吗?如果你狠心的离去了,那么陷害你父亲的凶手岂不是活的很自在了。谁来替你父亲报仇。你要知道,你父亲唯一的亲人就只是剩下你了,如果连你都要放弃了,那么更加没有人会来管理你父亲的事情了。你要明白的,你知不知道?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沉冤不能够昭雪吗?你狠心吗?你忍心吗?”凌俊逸越说越激动,他是在太担心了她不能够醒来,尤其是大夫说了,她的潜意识里在抗拒着醒来,就是因为打击太大了。 如果可以把她骂醒,他不怕自己就是那个坏人的。可是,他真的不想去当那个坏人,即使要骂醒她,他希望的是他可以感动她。 记得,她这一路来的逃亡,一路的辛苦,他都知道,他都看在眼里的。 “为了替人送信,你不怕千辛万苦;被人追杀,你不怕生命危在旦夕;被人绑架,你不怕断送性命,你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勇敢,可是为何这一次你却选择了懦弱。你完成了对别人信誉的承诺,可是,你难道要放弃对你父亲的承诺吗?那么的坎坷你都跨过来了,你还担心这个你不能完成吗?如果,你醒过来了,我帮你完成你心中所有的想要的一切,甚至可以不惜一切的代价。竹儿……,你听到我说的了吗?回应我一下好不好?”凌俊逸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慢慢的摩擦着,希望那个一直未苏醒的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意。听见他的呼唤。 而正端着深汤走到门口的人,抖动了一下,差一点就掉落在了地上,白梦芯没有想过原来王爷不是没有情,而是真的动了情,才会说的那一番那么感人肺腑的话,她多么希望凌俊逸的那一番话是对着自己说的。 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梦幻总有破灭的一天不是吗?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有一天爬上那个高位,却不知道原来站在高位上等人的人已经留给了别人。 纵然自己使劲了一切手段,那个位置不是自己的终究也不会是自己的。 留恋了一切,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原以为,王爷未动情,未入心,自己还能够拥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可是,如今的这一番话,说的那么真真切切,说的那么深得人心,说的那么感人肺腑……。 这一刻,她知道她要怎么做了。 依旧是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而里面的人一直处于在自己的沉溺当中,根本没有听到屋外的人在敲门。 白梦芯站在门外久等未响起让自己进入的声音,她试着轻轻推开了房门,端着托盘走入。 屋内弥漫着中草药以及食物混合的淡淡的飘香,却不似那么让人生厌的。 阁下手中的补汤,踏进内屋来,眼前的一幕再次让她的神经触动了一下,晃动了的神情。 凌俊逸坐在床边,轻轻的抱起冷雅竹,让她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中,耳语中细细的说着,亲密的样子,让白梦芯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水。 而冷雅竹的面容,更是让她目惊口呆。 依旧是白色的素衣,苍白的脸上无一丝的血色,深陷的眼睛,早已失去了红润的双唇,这与往日的冷雅竹有着鲜明的对比。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神情与光彩,有的只是让人心疼的,揪心的难过。 白梦芯这一刻,终于看不下去了,转身跑了出去。 上天怎么会如此的对待一个人。 虽然她们之间有着隔阂,可是,白梦芯直到现在才看清楚,原来爱一个人是那么的困难,又是那么的容易。 真心付出的,一定会有真心的回报。 她不去奢求自己是否还能够当上这个王府的王妃,因为她看透了世人所追求的美好爱情是什么? 人活在世上,不仅仅只有权力与地位的。 何不试着放手,也许那样你会得到更多的东西不是吗? 想明白这一点的白梦芯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 原来想要变得开心,也是那么的简单,只要你忍痛放弃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你也会快乐的,不是吗? 看透了一切,想透了一切,她决定放手了。 也许,曾经的她真的是错了,可是,如今不是还有改过的机会吗? 痛定思痛,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选择了离去。 窗外的阳光温暖的照射到内屋,枝头柳绿洋溢着生机。 树上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人说屋外闻听喜鹊叫,好事要来到。 果不其然,喜鹊的叫声就是代表着好事发生。 床上的人轻轻动了一下,眉头紧皱,好似浑身疼痛般。 眼眸一直在转动,想要睁开却无力,原以为要睁开双眼的人,下一刻却又停止了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还是幻想。 大约过了一刻钟,床上的人再次动了起来,而且这次的幅度动作比较大,不会让人看错的。 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刺目的亮光让她再次闭上了。轻轻抬起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凹凸的颧骨,手一接触就立刻感受到了消瘦的双颊。 稍稍停了一下,慢慢的张开眼睛,一下下适应光线的照应,当她看到屋顶的幔帐。知道自己又躺在了床上,但不是侯府自己未出嫁前的闺房,而是燕王府的卧房。 她记得自己从城外赶回来了,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当她出现在刑场的时候,看到的是侩子手举起大刀砍向父亲的头颅,她一声尖叫,父亲慈爱的笑容看了她一眼,仿佛在告诉她他要离去了,她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而后,她昏倒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侯府整个院子的白色,萧条的白色,惨淡的白色,透着悲伤的白色。她在灵堂跪了三天三夜,不休不眠,不吃不喝。 第四天,她走出了灵堂,却是在雨中翩翩起舞。 泪水混杂着雨水顺着脸颊而落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跳了多久,只是知道自己一圈圈的在转,最后不堪身体的承受,缓缓的向地面倾斜而去。 但是,她在倒下之前,有一个声音喊了出来,而后她身体接触到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她不记得那是谁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全。 …… 她一点一滴回想起之前的一切,泪水早已经沾湿了枕巾。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可是,她恍惚印象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如果不想要自己的父亲白白牺牲,那么就要努力的活下去。 是的,她是要坚强的活下去,一定要帮父亲沉冤得雪才可以,否者,她这一生都不会原谅她自己的。 想要起来,可是发现身体没有一丝的力气支撑自己坐起。 “青儿……”喉咙中发出一个嘶哑的声音。 喊叫了半天,也未曾看到青儿的身影过来。 冷雅竹知道自己在一直喊下去,也是徒劳无力的。索性,就躺在床上等着吧! 青儿小心翼翼的推开屋门,伸头进去看了看,唉,一声叹气,走了进来,以为会有奇迹发生,幻想着当自己推开房门的时候,可以看见小姐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没有了。 难道就只是自己骗自己吗? 轻轻放下手中的托盘,没有看到王爷的身影,难道今天王爷不来帮小姐喂饭了吗?每天都是靠着王爷用嘴把食物过渡到小姐的口中,才不至于小姐更加的消瘦。 可是,今天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王爷的身影,青儿又推开门朝着门外望了望。疑惑间,一个微弱的生气响起。 “青儿,是你吗?……”冷雅竹听到屋门的响动,以为人会进来,可是等了半天没有身影,只好开口问了一句。 “青儿……” “青儿……” 最后一声,青儿听得真真切切,眼中的泪水涟涟,飞快的朝着内堂跑去。 挑起门帘,看到的正是在床上昏迷了一个多月的人,醒了。 她喜儿泣极的热泪盈眶,无法张开嘴巴说话,只是就那样的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冷雅竹看。 好似下一秒,人会立刻消失般。 “青儿,你怎么了?……”冷雅竹被她看的浑身更加的不自在了。 “小姐……”青儿已经哭泣的话说不出来,奔到她的床边,一直哭一直流泪。 “对不起,青儿,让你担心了,我没有事情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醒了吗?不哭不哭。”冷雅竹一边劝慰道,一边摸摸她的头。 青儿抽噎着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突然想要什么似的,立刻起身要跑。 一把被冷雅竹拽住了衣袖。 “青儿,你要去哪里?” “哦,小姐,我要去通知王爷啊,告诉王爷说你醒了。” “青儿,等一下再去,我问你一些事情。” 青儿点点头,转身站在床前等着冷雅竹的问话。 “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月零十五天。”青儿立刻答道。 “那么久……”冷雅竹自己都被吓到了,她竟然昏迷了一个多月。这让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可是自己为何感觉身体出了有些疼痛别无其他的呢? “那这一个多月都是你再照顾我了,辛苦了。青儿。”冷雅竹想到自己昏迷了那么久,一定累坏了青儿。 “呵呵呵呵,不辛苦,因为不是我照顾的小姐你啊!”青儿一脸的笑容。 “不是你?那是谁?”冷雅竹再次震撼了,居然不是青儿照顾的,那么为何会在燕王府中,那又是为何会让别人照顾了呢? 接下来青儿的回答,好比是惊天霹雳般轰炸了她的大脑。 “凌俊逸?你说的是燕王凌俊逸?”冷雅竹傻傻呆呆的问道。 “是啊!小姐你怎么了,难道凤国还有第二个燕王爷吗?在我的记忆中,小姐嫁给的人就这一个啊!”青儿被小姐的反应也给吓到了,愣愣的问道。 119 “恩?没有,我只是,只是……不敢相信而已。睍莼璩伤”冷雅竹为难的说。 “这到是,刚刚开始的时候,青儿也是给吓到了,不敢相信,可是,这一个多月下来,确实都是王爷在一点一滴的照顾你,就连小姐喝得药,都是王爷一口一口喂的呢。”青儿继续说道。 “什么?”冷雅竹突然惊叫道。 而青儿被这一生喊叫给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冷雅竹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放低了声音说:“那个你刚刚是说王爷一口一口亲自喂的是吗?” 青儿吓到只能够像小鸡啄米时,不停的点头。 冷雅竹有些惊讶,又有着一些遗憾。 何时,他变得那么好了。 “青儿,伺候我梳洗吧!”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朝着青儿静静的说道。 青儿看着一瞬间转变的冷雅竹,心中却是百遍疑惑。 在青儿心灵手巧下,不到片刻功夫,冷雅竹已经焕然一新了。 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一袭白色的曳地长裙,白衣如雪,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目光中寒意逼人。清丽秀雅,莫可透视,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真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更重要的是,完全看不出此人是刚刚苏醒的,并且还是昏迷了一个月的人,因昏迷而导致的消瘦,更加让她突出脸部的瘦小,更加相比之前有女人的味道。 青儿看着小姐,竟也有些失神了。 冷雅竹换好了衣物,就在自己的庭院中随便的走走。 青儿立刻去回禀了王爷,说王妃已经醒了,可是,王爷的反应,让青儿怀疑王爷又怎么了?为何当听到王妃醒了的时候,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恩。”就没有下文了。 …… 冷雅竹在青儿的照顾下,身体渐渐的好了起来,又浮现出了往日的神采。 但是,自从凌俊逸知道冷雅竹醒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她,即使那天知道了她的醒来,依然是不露面。 可是,关怀却是有增无减。 今天不是吩咐厨房吨参汤,明天就是吩咐厨房做山珍海味。 虽然没有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关怀,可是都用在了行动上。 冷雅竹对于凌俊逸的这种默默关怀的方式,并没有排斥,也没有任何的抗议。 只是平静的接受了。 在她醒来快一个月的时候,某天的晚上,凌俊逸出现在了她的院中。 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一下她,叮嘱她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之后,毫无留恋的就离开了。 冷雅竹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处于一片迷茫当中,等到她醒悟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 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日,清晨,冷雅竹一身华服,庄重的坐在大厅之中。 “管家。”冷雅竹轻轻抿了一口茶之后,放在桌子上开口。 “在。”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可知桃姑娘有没有回来?” “回王妃的话,桃姑娘昨日刚刚回府。” “噢,那么你通知一下她,就说本王妃有事找她,让她来大厅。”冷雅竹毫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管家立刻朝着桃姑娘的院落走去。 冷雅竹依旧是端起茶水,悠闲的喝着,静静的等着桃姑娘的到来。 等桃玉儿进来的时候,她的神情恍惚了一下,人人都说冷王妃昏迷了一个多月,可是如今看起来,冷雅竹比一个多月前还要更加的迷人,根本就不像是曾经昏迷的人。 不过,眼前的人倒是是否如自己所想呢,未等她继续自己的思路时…… “青儿,看茶。”冷冷的声音响起。 桃玉儿一愣,随即笑了。 “多谢王妃。” “听说桃姑娘昨日才回的王府,可是?”冷雅竹不动声色。 “恩,是的,王妃。”桃玉儿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立刻回答。 “那能说说你去了哪里吗?” “这个……,抱歉,王妃,恕不奉告。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不是吗?”桃玉儿一脸不变的处惊回答她。 “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冷雅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可是,你现在生活在燕王府。没名没分的一直住在这里,虽然王爷没有给你任何的名分,但是在外人看来,你相当于王府中的一份子了。而你呢?进王府不过半年多,不仅挑事生非,还不遵守王府的规矩。是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还是你恃宠而骄呢?”冷雅竹定定的看着她。 “呵呵呵呵,这话王妃是怎么说呢?是,我虽然没有要任何名分的跟着王爷,但是我并没有不尊重你,也没有不遵守王府的规矩啊!”桃玉儿心下顿时明白了,这是要拿我开刀治罪呢。 不过怎么不见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呢?难道也是被她给赶走了。 “是吗?这是王府,不是你逛的店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的。消失了两三个月,如今又出现在王府中,不跟任何报备自己去了哪里?虽然,我知道你跟我说了一些秘密,出卖了你之前的主子,想要在王府寻求一点的保护,可是,你这样的做法,也实在太让本王妃心寒了。既然你都可以出卖你之前的主子,如果,本王妃不负众望的收留了你,那么,你的仇家同样也不会放过本王妃的,现在,本王妃也只能自保了而已。还请桃姑娘不要为难本王妃。”冷雅竹端起桌上的茶水,平静的喝了一口。 桃玉儿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白冷雅竹话中的意识,什么主子,什么庇护,又是什么秘密?她已经被绕的有些头昏脑胀的了。 “等一下,我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桃玉儿迷惑了。 “本王妃知道,让你出卖你之前的主子你很为难,可是,你为了替本王妃找出陷害侯爷的凶手,你付出了很多,虽然目前只知道其中的两个人,燕王爷已经禀明朝廷,让皇帝派人缉拿了。但是,本王妃思前想后了一下,对于你的要求本王妃现在是无法做到了。你还是离开王府吧!” “哼,你就是为了想要让我离开王府,才编了一个这样的理由是不是?” “是,本王妃是为了让你离开王府,但本王妃说的并不是编的,本王妃知道你害怕你的主人知道你出卖了她,好杀人灭口。可是,如今本王妃也没用办法了。还是请桃姑娘能够体谅王府的难处而自行离去吧。” 冷雅竹依旧是心平气和的说着。“冷雅竹,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当初是王爷接我进来的,如果要让我离开,那么也是王爷开口,而不是你!”气焰高涨的桃玉儿朝着冷雅竹大声吼道,完全不把这个王妃放在眼里。“怎么?难道我不够资格吗?别忘了我才是这个王府的王妃,女主人,而你——什么都不是。即便是王爷请你来的又怎么样?”悠闲的冷雅竹端起茶碗,轻轻吹动着茶水上漂浮的茶叶,轻启朱唇道。“来人,还不拖出去,等什么!”冷雅竹突然高声严厉呵斥道。“你……”顿时,桃玉儿为之气结。 看着桃玉儿被下人赶走的时候,冷雅竹嘴边一抹冷笑划过,瞬间即逝。 从燕王府出来的桃玉儿气的是火冒三丈的,但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是闷气的往前走,可是刚刚王妃的一番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已经根本无暇顾及了。只想要现在赶紧去找一个人。 就在她想着如何才能找到那个人的时候,突然被人来入一个偏僻的巷口中。 嘘,来人比量了一个动作,之后朝着巷口的外面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跟随的人,这才松开了他紧捂着她嘴巴的手。 “什么事?”桃玉儿一看来人,问道。 “主人要见你。” “什么时候?地点在哪里?” “今夜申时,老地方。” 桃玉儿点点头。 来人交待完毕之后,一闪身消失在这大白天的日光下。 桃玉儿接收到了吩咐之后,先去了茶楼喝喝茶听听曲,而后又去街上逛了逛,最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找了一个客栈,慢慢地等着申时的到来。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抬头看看窗外的月色,桃玉儿换了一身黑衣服,推开客栈的窗户,一个凌空翻越,朝着夜幕中更加黑暗的地方飞去。 桃玉儿闪过无数的侍卫,逃过无数的眼睛,来到了这个地方。 她与主人交接的地方,空旷的大殿上冷冷清清,扑哧一笑,没有想到主人居然能够找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来做接头。 难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看来果不其然啊,否则,到了今天还无人知道。不是吗?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桃玉儿收起脸上的笑容,回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来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大殿的门口。 片刻,来人已经到达了大殿的中央。 “玉儿见过主人。”桃玉儿单膝跪倒叩拜。 “恩,起来吧!”来人一副威严的声音响起。 “不知主人找玉儿所谓何事?” “听说你被王妃赶出来了是吗?” “是的,主人。不过王妃今日怪怪的,一直在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恩。”来人一摆手,一个人从后面端出一箱银子放在了桃玉儿面前。 “主人,这是……”桃玉儿心想主人不会是真的要……。 “恩,你放心,这是你应得的报酬,你从王府出来了,不是没有地方住吗?拿上这些银两,你可以置办一套房屋,然后安心的住下。不够,在跟本阁主说。”自称阁主的人浑厚的声音嘱咐到。 “是,多谢主人。”桃玉儿没有想到主人是为了奖赏她,一心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恩,没有了。不过……”阁主一个眼神,手下立刻送出两杯茶水来了。 “坐。”阁主吩咐道。 桃玉儿依照命令坐了下来,结果手下递过来的茶水,慢慢的饮着,等着阁主继续吩咐道。 不过,阁主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吹动这茶杯里的水,偶尔抬眼瞟了一下桃玉儿,看到桃玉儿把手中的茶水喝完放下,嘴角一抹弯弯的弧度上扬,最终放下了手中的茶水。 “阁主,不是有事情要说吗?那么,请……”桃玉儿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捂着胸口道。 “你,你再茶水里放了什么?……”痛苦的桃玉儿感觉身体原来越难受。 “哈哈哈哈哈哈,放了什么?对于一个出卖本阁主的人,你说放了什么?”阁主狂笑了起来。 “你,你要杀我灭口?”桃玉儿不置信的说道。 “是,不错,本阁主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可以出卖本阁主的人,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可是,我并没有出卖你。” “哼,现在没有出卖我,但不能保证那一天你会出卖我吧!本阁主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不要怪本阁主心狠手辣,怪只能够怪自己的命运不好,怪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阁主近身来说道。 “你,你,你太卑鄙了。为了帮你,我不惜挑起四大邪教与逍遥山庄的对抗,就是为了帮你拿到那逍遥令,让你能够登上天下的龙位,坐拥天下江山。可是你,非但不领情,还说我办事不利。为了铲除朝中与你敌对的党派,你让我不惜一切去诬陷冷侯爷。害他背上了不忠不义的罪名,通奸卖国的罪名,最后,被皇帝退出午门斩首示众。你谗害了多少的忠良,你杀了多少的无辜冤魂。现在,你居然为了你以后更加的可以为所欲为,居然想要杀我灭口。害怕我会说出对你的把柄是吗?右丞相大人!”桃玉儿咬牙切齿的喊道。 一句右丞相大人,揭出了阁主的身份,原来是右丞相在背后主使着这一切。 “呵呵呵呵,对,但是,现在你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了不是吗?想要威胁我的人,挡住我前行的人,统统都会没有好下场的,你以为你是什么吗?你以为你有什么能力可以让本阁主一直对你刮目相看,只不过是本阁主想要利用你罢了而已。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你舍命挑起事端,拿回来的令牌根本就没有用,你说?你是不是藏匿一样东西?”右丞相突然想到了,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咳咳咳咳……”桃玉儿被捏住的下巴,只能够不停的咳嗽着。 “什么东西?” “一个与逍遥令同样重要的东西,只有与逍遥令同时拿出才可以调动逍遥山庄在各个地方的势力。如今,只有一个逍遥令根本不足以为道。难怪你那么轻易的就拿到了东西。说!”右丞相越想越觉得是桃玉儿出卖了她,并且私藏了东西。 “哈哈哈哈哈,原来水清逸才是最会玩阴的那个人,难怪当初那么痛快的就可以拿到了逍遥令,原来……,哈哈哈哈,这是老天长眼睛,让你这个恶人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多行不义必自毙,果然,是这样的。今日,我有如此的下场,我自认我瞎了狗眼,居然帮你做事,不过,右丞相,你不要得意太久,将来的某一天你也与我一样的下场。哈哈哈哈哈哈”狂妄不羁的笑声充满着整个宫殿的上空。桃玉儿紧接一口血吐出,身体缓缓的倒下,而亡。 “哼,本丞相一定会拿到自己的一切。尸体扔出去喂狗。走。”一声令下,手下立刻上了抬起桃玉儿的尸体,在右丞相的身后跟着朝殿外走去。 可是,当右丞相推开殿外的大门时,他傻掉了…… “右丞相要去哪里呢?”威严的声音响起在殿外。 原来殿外站的正是当今的皇上,燕王爷、燕王妃以及群臣百官们。 而这一刻,右丞相的双腿根本就不停使唤了,颤抖的跪倒在地,“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哼,朕还能万岁吗?有人蓄意篡位,朕还会等到万岁吗?”皇帝一副威严的趋势。 “右丞相,你可知罪?” “皇上,饶命,臣都是受了她的指使才做出的这样的事情,与臣无关啊!”右丞相用手一指失去的桃玉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她。 想要来个死无对证。 可是,他的算盘打错了。 “怎么,右丞相,你是想要告诉朕,刚刚的一番话,朕没有听到吗?还是朕已经听错了?准备给朕来个死无对证吗?来人,把右丞相打入天牢,不得探视,交给大理石办理此案,一定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而右丞相秋后处决。”皇帝刚刚讲完,御林军上前一把抓起右丞相及其手下,全部被带走了。 “燕王妃,朕会还给侯爷一个公道,会昭告天下,让他沉冤得雪的。”皇帝朝着站在他身后的冷雅竹说道,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经揭晓了,那么势必要还给人家的一个清白的。 “谢皇上。”冷雅竹朝着皇帝盈盈一拜。 皇帝微微一笑,随后离开了,燕王爷以及群臣百官跟着一起走了。 冷雅竹在谢过皇上之后,也回到了燕王府。 吩咐了青儿准备了明天去祭祀的东西之后,就早早的休息去了。 清晨,冷雅竹带着青儿以及昨晚准备好的东西,来到了冷侯爷的墓碑前,冷雅竹轻轻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尘,轻轻扫了一下落在旁边的树叶。拿出父亲生前最爱的食物,一一摆上,泪水就那样的无声滑落下来。 “爹,你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慰了,女儿已经帮你沉冤得雪了。皇上已经答应了会给你平反的,还你清白的,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整个事情的发展其实都是右丞相一手操纵的。现在皇上已经处置了他的罪名,而且他也将要在秋后就会被问斩了。爹,女儿很好,女儿会很坚强的生活下去。不会让爹担忧的。爹你放心吧……”冷雅竹一直跪在墓碑前,不停的说着,泪水也不停的留着,青儿在一旁同样感受到了小姐的痛苦。 不知道冷雅竹跪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的泪水流了多少,当她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双脚麻木的已经站不起来了。 青儿立刻上前扶起冷雅竹,“青儿,我们走吧。”冷雅竹最后回头看了看,在青儿的搀扶下离去了。 回到王府的她,询问了一下家丁,王爷是否回来了。 家丁告诉她,王爷自从昨晚进宫一直到现在还未归。 冷雅竹愣了一下,难道是有了什么变数吗?不过,皇上既然在百官面前答应了会还给爹一个清白,那么,就不会食言的,因为,君无戏言! “青儿,去收拾东西!”冷雅竹对着身后的青儿吩咐道。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吗?” “记不记得,当初我们说是要去江南的,可是我们却被耽误了,这次一定要去江南,无论再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去江南。一定。”冷雅竹同时在心底也默默的下着决心道。 青儿点点头,欢快的去收拾了一些衣物以及路上所需的物品。 等到她们收拾妥当之后,冷雅竹仔细的看了看这样曾经有着回忆的地方。 最后,依旧是踏上了远去的马车……。 凌俊逸拖着疲惫的身躯出现在王府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这个时候距离冷雅竹的离开已经超过了四个时辰了。 昨夜,揭发了右丞相,皇帝龙颜大怒,晚上,在群臣百官面前发了很大的一通脾气。后来,他又被拉着去了书房,跟皇上一直在讨论接下里的事情。以及还侯爷清白的事宜。 直到现在,他才忙完。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王府来。 他去了冷雅竹的屋子,却没有见到人。 只是摆放整齐的物品,空无一人的房子,难道出去了吗? 凌俊逸找遍了整个王府也未曾看到冷雅竹。 最后,他选择了回到书房,休息一下,也许是回了侯府也说不定的。 可是,当他踏入书房,看到桌子上的那封信是,他愣住了。 拆开信纸,他真的是愣住了……。 “王爷,对不起,我已经*了,没有资格在做这个王妃了,请在休书上签下你的名字。谢谢,当做是成全了我……”手中的信纸无声的飘落在地上。 他无法回神……。 就连洛行何时进来的他都不知道。 洛行捡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而后说了一句让凌俊逸一生都认为最幸福的话。 “王爷,能够有资格做王妃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她——冷雅竹!因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王爷……”未等洛行说完。 凌俊逸犹如一匹快马立刻冲了出去,去追赶他逃走的王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