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勇者生活》 来到异世界一脸懵逼的我 这个世界是一场巨大的骗局,成分是一千万个谎言和一个真相。 而我只是个在寻找真相的人, 如果要探究一下穿越到底有多少种形式的话,那么我到底是出于怎么样的一种情况才会来到这里呢?是撞车了?是跳楼了?还是被水淹没?不知所措? 要聊一聊现在的处境的话,我也是一脸懵逼的,我既没有找到通往异世界的入口,也没有被美少女召唤,但直至睁开双眼之际,我就已经抵达了这个世界。 这个异世界! 一般来说的穿越题材有分为两种穿越的方式,一种是身心一起被带入了这个世界,带着原本次元里的身躯和意志来到了这个世界。 二者则是只有意识或者灵魂来到了这个世界,然后通过夺舍进入别人的身体,代入这个世界。 不错,我正是后者。不过我并没有做过夺舍之类的事情,如果可以做的话,我希望这辈子可以转生成为美少女,不过并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只是睁开双眼,就已经被迫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进入了陌生男魔的身体。 下面的群魔吵吵嚷嚷的讨论着什么,似乎我只要坐在这个王位上就可以了,能给我一个好好发呆理清楚到底在遭遇着什么鬼的机会, 是的,你并没有看错,我并不是转生成为了什么前半辈子基本上都是废柴设定的男人,甚至没有转生成为人。 而是转生成为了这个世界里。 唯一的魔王大人。 就像是在玩什么,一刀999级,点击就送屠龙宝刀的游戏一样。 从这个故事的开始,我就已经是这个异世界,这个大陆上的, 最强者了! 如果下面的群魔不是在撒谎的话,从我耳中听到的我自己就是这样的存在。 这个身体的主人,在我没有附身之前,就已经像是开挂一样的设定了。 从小就拥有万年一遇的资质,还是个刻苦练功的武痴,并且刚刚杀死他的宿敌,人族里最强的战士英雄王,成为这片大陆上公认的最强生物的人。 下面的群魔还在不停的吹捧着我,大概内容就是我怎么怎么强,人族已经怎么怎么要被打到挂机了之类的,根据我现在获得的信息,整个大陆的百分之六十五左右都已经归属于我的名下了,人族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 [不不不不不好了!人族!人族那边!] 一只慌慌张张的蜥蜴小兵跑了进来,看上去似乎是个探子。所有的魔都静了下来,仿佛人族那边要搞什么大新闻。 [慌什么,别卖关子,人族那边怎么了?] 群魔们都盯着他,不过他偏偏把手打在膝盖上,慢条斯理的调整着呼吸。 [人族那边开始招募培养新的勇士了,听说还要搞什么比赛选拨出来。] 卖足关子的蜥蜴精终于说完话了。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顿时整个城堡里的群魔们都哄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开什么玩笑?英雄王那家伙在我们魔王大人的手里都走不过三回合就被杀死了,现在再找个勇者有个屁用?] [呼哈哈哈哈,就算让人类在培养个一百年又有什么用呢,我们的魔王殿下是无敌的。]、 [人类事到如今还在垂死挣扎,这个世界难道还有能阻止我们魔族统治世界的存在吗?] 台下的群魔肆无忌惮的给我立着g,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下去把他们都殴打一遍。 [魔王大人!不如让我率领十万魔军,我帐下一万飞龙骑士团定撕裂人族,一举拿下恺罗瓦大陆!] 我的大元帅,魔族四天王之一恶龙德诺洛塞单膝下跪,向我请命。 [虽然我们已经在中央帝谷之战中拿下了这个大陆百分之六十五的版面和英雄王的人头,看上去后患已除,前途光明,但是人族与我魔族仍在在数量上有着极大的数量差,看似我们已经把他们赶到了这个大陆的一角。而实际上,他们的人口也在越拥挤的版面上越密集着,如果继续进军让我们的兵力部署更分散的话,只把会被反咬一口,穷寇莫追我的元首大人。] 我用刚刚看完的军略战报即兴的编了个借口给他。 不过底下的群魔似乎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似乎我之前好像并不应该是会说出这种台词的人吗? [咳咳咳,总之,我们才刚刚大胜一场,不如养兵蓄锐,巩固刚刚获得的中央大陆,好好部署一番再说。] 台下的群魔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亲爱的恶龙大元帅也张着嘴,嘴里一直冒着烟气。 [魔王殿下说的十分在理,我也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先稳一稳,耐心的观摩一下人类接下来的走向。] 魔族的智囊,军师大人堕天使路西法倒是赞同了我的意见,而且正在好奇的看着我。 真是失策,现在的我不应该做出太具备违和感的事情才对。 [那么,没有其他事我边先回去了。] 我离开了王座,走出城堡,所有的魔都弯腰对我表示着敬意。我朝着我的宫殿走去,因为今天早上一早醒来就已经在那里,所以我也能自己走回去。 背上的翅膀还真的不是装饰品,我在天上尽情的享受着飞翔的感觉,翅膀看起来怎么说呢,就像是蝙蝠的翅膀之类的,又或者说有些接近翼龙的感觉?黑色的翅膀前翼有突出来的尖骨,和我所生活的现世里所有的恶魔形象差不多,自然我头上也有类似牛一样的尖角,弯曲一圈向外挺拔的粗壮尖角,除了脸是苍白的以外,全是都被黑色的体毛覆盖,有种野兽的原始感,体形看起来高挑强壮,如果要算算身高的话至少有2.6米。 毕竟我是魔,顺带一提我的一对翅膀要是橫向展开大概是8米寛的感觉吧,翅膀上能感受到强有力的肌肉,扇动起来的速度快的让我觉得我是架米格-29战斗机。 在我的宫殿上空绕了许久以后,我落了下来,我的宫殿里有一座看上去堪比国家体育馆的竞技场一般的建筑。我落在了这里,终于开始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魔法到底要怎么释放? 我的脑子里没有一点有关于这个身体原主人的知识,所以释法对我来说简直是一无所知。 我把双手叠在了腰上,身姿半蹲。开始默念。 [哈咩~~~哈咩~~~哈rrraaaaaaaaaaaa!] 我将重叠的双手用力的推了出去,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月棱镜威力!魔法少女!变身!] 我左手插腰,右手指天,不过居然还是没什么反应。 [爆烈吧现充!粉碎吧神经!放逐这个世界!] 很有气势的念完以后好像眼睛也没有什么变化。 [不对劲啊?难道说要变成光才可以?] 完全没有头绪的我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那个。。。。请问一下,您在做什么?] 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个竞技场对面,有个女孩在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羞耻心一下子上线了的我不知所措的矗立着。 她飞了过来,背上跟我拥有相似的翅膀,不过跟我并不是一个种类的恶魔,和我亲爱的元帅德诺洛塞长的更近似一些的样子,屁股上挂着一个硕大的龙尾,尾巴的末端有着像是巨剑一样的尖锥硬骨,不过和元帅的尾骨比起来她的尾巴算是娇小可人了。 她的尾巴上和翅膀都更接近暗红色,身上有少许鳞片,耳朵看起来尖尖的,像是精灵的耳朵。看上去只有1.65米的身高在我眼里看起来真是娇小可人。 身上穿着还是和人类一样的服饰,她穿着的是一件哥特风格的蕾丝边叠加的较杂的连衣裙,看上去较为干练的大腿有着完美的曲线。身上的肤色较暗,应该说比较接近麦色吗?不过身上的肌肤还是暗淡的黑色的感觉。 酒红色的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比较俏皮一些,那有些不安的神情简直犹如小动物一样可爱。 不过重点还是在于,她的胸还真是绝对的g奶呢! 现世里我根本没有亲眼见过g奶是什么感觉,见过以后还真的是很想试试手感。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那个,魔王大人,你又在研究新的招式吗?] 她一脸懵逼的打探着我。 [咳咳,没错是这样的。] 看样子她应该是元帅大人的女儿之类的没跑了。 [你呢?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诶?不是因为我们在同居吗?] 我的内心慌乱了一下,对于这样的神展开我的免疫力似乎还不够,看样子她应该是我的未婚妻或者什么亲近的人之类的 [哦,是不是我打扰到你的修行了,真是抱歉,殿下所研究的招数已经深入到了我不能理解的地步,不由自主的就看呆了。] 她看上去是在认为打扰到我的修行,一脸歉意的低着头。 [啊啊啊并不会呢,你是出来接我的吧?我也才刚回来] 不忍心的我不由自主的像是哄着现世的女孩子一样哄着她,虽然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哄女孩子的经验。 她抬起头盯着我,神情似乎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是的,我刚刚看见殿下落在了竞技场,不过只是想像平时一样静静的看着殿下修炼,不过殿下今天的修炼实在是太过高深,所以情不自禁的就。。。。。] [没事没事!我并没有在怪你。] 她似乎对我的温柔感到很意外,我现在大概明白了,前世的我大概是一个性格冷淡,说话都尽量控制在个位数以内的直男癌之类的吧? [那么殿下,您如果觉得饿的话,我觉先去准备您的晚餐吧?] [好的,我的肚子的确挺饿的。] 借此机会还是先把她给支走较好。 [请您稍等] 她转身回到了城堡中。 [奇怪,今天早上我好像都没有发现我身边住着这么个妹子啊,难道说这家伙都已经同居了还没发展到同床的地步吗?]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顺带一提,今天早上在这个城堡起来的时候,似乎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一个放了很多书的房间里。然后直到我被人迷迷糊糊的带去参加会议,我才逐渐的意识到我来到了异世界。 看样子真的是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完成了夺舍,让我进入了这个人的身体里。 不过如果是这样,那么现世的我岂不是已经死了?但是现世里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我死亡的线索,也许我连死都没意识到就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但是换种想法,抛开前面提到的两种可能,也有可能其实是周庄梦蝶这样的模式吗?我已经做过很多让我清醒的测试了,如果这真的是场梦,那么现在的我也没有办法醒过来。 成为挂王的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关于魔法这一部分我是暂时是死心了,这个世界的魔法需要的咏唱和咒语我一点都不懂,先放弃这一部分。 来试试这个身体的素质如何?物理攻击的能力如果还能运用自如的话凭借着这个世界最强的身躯我还是有办法防身的。 飞行能力我已经亲自试验过了,全力加速的话最快应该能达到音速。 接下来我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脚上,尽力的一跳。 地面传来了陷落的声音,我直接飞到了200米的高空左右的样子,全力的跳跃可以达到两百米左右。 落地时又将竞技场砸出了一个凹印。不过看过去第一个起跳造成的凹印已经正在慢慢恢复了,看来这个竞技场的确是针对这个身体的主人的强度精心设计的。 竞技场周围有很多白色的粗壮的柱子,随机的排列悬浮着,看来也是为了修行而设计的,整个竞技场都是用乳白色的石头切成,到处都能见到精细的雕刻,竞技场里还关着许多的饲养魔兽,应该能放出来对打的样子。 我一拳使劲的砸在了白色的柱子上,柱子瞬间被砸成了粉碎。之后我遍开始在高深移动的情况下击碎这些柱子,这个身体的机动和反应能力也是高的没边。 终于,做过一系列试验的我得出一个结论。 我真是tm太几把强了。 这个身体的综合素质简直找不到缺点,这样一来没有魔法的我在这个大陆也能有全身而退的能力了吧。 不过我作为堂堂魔王,手上应该有神兵利器才对啊?铠甲倒是有好好的穿在身上,这个全身黑金的铠甲倒是的确狂酷炫,那么我的武器呢? 应该像是rpg游戏里一样收到背包里去了之类的吧,不过我根本没有打开的办法啊。 [出来吧,武器!] 我一伸手,识图召唤一下,说不定这是声控游戏?一把硕大的黑剑凭空出现了,落在我的跟前插在地面上。 [神tmd真的出现了啊!] 但很快的我就注意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伴随着黑剑出现,我的视角也发生了改版。 左下角和右下角出现了一红一篮的瓶状图标,道具释放快捷栏,个人等级,经验条,以及背包的图标界面,全部都映在我的眼前。 右眼好像在执行什么魔法式一般在眼前展开了一个魔法阵。 可以通过意识操控背包界面的具体开关,目前背包里就只放了一把武器的样子。 [这是?玩家视角?] 我现在是被关在一个游戏开发中心在被做着人体试验吗? 意识不断的游走在这个画面上,但是除了眼下的这些东西以外,便找不到更多可以操作的项目了, 并不能从这个界面上找到退出游戏之类的选项。 看这个界面上的信息来说,目前我的等级是【80lv】,经验条显示的是【3856187/3856187】应该是已经达到了这个游戏目前的等级上线。 的确,这一点我至今都没有考虑过,或许我是被什么催眠装置带入到了一个人工制作的虚拟世界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现在的人工智能有这么强吗?刚才的龙妹妹对于我做出的一系列突发事件都能够做出合理的回答,而且这个世界的人还会察言观色,只要我做出和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不一样的行为他们都会敏感的发现。如果是程序的话也是在太逼真了。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出现玩家视角了的话,毫无疑问。这个世界,绝对是以经典的rpg游戏为蓝图而设计出来的。剧情也是非常老套的勇者打败魔王系列,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我现在是担任反派魔王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坐等着勇者把我砍死来结束这个游戏? 垃圾游戏!毁我青春! 我将目光注视到了这把硕大的黑剑身上。 目光停留在黑剑身上时,脑中自动生成出了黑剑的详细信息。 这把黑剑剑刃长2米,剑柄大概0.6米的样子。 长的夸张,但是在我更夸张的身高之下反而显得趁手。 剑刃浑厚,并且中间被雕刻上了不知意义的文字,雕刻的槽缝里闪烁着红光,剑格倒是没有这么夸张的展开着,中间镶嵌着红色的宝石,剑柄也是非常夸张的长,有非常充足的位置双手握住。 而脑子里则有清楚的有关这把剑的信息,这把剑唤作【+20暴虐的凯撒巨剑】还好不是叫屠龙宝刀呢, 装备的评级也是用传统的rpg游戏体制,这是把sss级的橙装。 铠甲也是同理的,叫做【黑耀的凯撒战铠】同样的sss级橙装。 估计都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装备之类的了,还有密密麻麻的攻击特效和被动技能,砍一刀估计就能出来几十个buff的样子了。 这哪里是什么魔王?分明是挂王好吧!!!? 事不宜迟,我拿起【暴虐的凯撒巨剑】打算试试它的威力,腾空而起,跳跃到一个白柱面前,用尽全力的一斩。 白柱斩成两截,斩断它简直犹如剪纸一般,我仿佛像是对空气挥舞这把剑一般,白柱毫无悬念的被分成两截,随后燃起一震黑色的火焰,白柱被烧成了虚无。 [还是要找个活体作为试验才行。] 我用玩家视角扫视了竞技场周围被饲养的魔兽们,大多数都是80~70级别的,如果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用来练手的怪的话,应该个个都非常强大。不会魔法的我不敢肆意放出什么看上去很强的东西出来。 精挑细选之下,我决定放出一只65等级的叫做魔化的憎厄野猪王的东西。 既然才65级的话平a也能a死吧?毕竟我可是号称这个大陆最强的生物啊。 看上去关押他的牢笼被什么法术锁住了,一个红色的法阵一点都不会释法的我,到底要怎么打开它来呢? 玩家视角中也没有弹出什么可选的对话框,刚才我便想着是否能靠玩家视角找到施法的线索,不过快捷栏上空空如也。 [哼,看我的,指纹解锁] 将右手放置在红色的法阵上。 像是墙一样被阻隔开来,并没有什么反应。 [啊啊啊啊,真麻烦,砍了算了。] 自暴自弃的我索性将【暴虐的凯撒巨剑】直接刺入法阵中央,剑刃刺入了五分之一的样子,我继续用手推动,剑刃缓缓的向前深入,同时法阵也被黑色的焰火焚烧着, 不过多久,法阵似乎崩溃一般,式子在不断的变化改写,法阵范围不断的缩小,最后崩溃炸裂成了红色的碎片。 还来不及庆幸,法阵崩溃的一瞬间一团紫色的雾就朝我袭来,躲闪不及的被撞飞二十来米远。 虽然感觉上不痛不痒,不过这么猝不及防的一突我的内心受到了十足的惊吓。 懵逼的倒在地上,看着天空,余晖即将披上暮色,龙妹妹的晚餐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空中那身姿如云一般的紫色妖怪,响彻云霄的咆哮着,虽说看起来就像云一样,不过体态倒是清晰分明,和庞大的体型相比略显娇小的四肢,以及唯一能辨别其物种的凶恶的猪头,和我印象里的猪比起来它的头看上去更扁长一些,更近似野生豪猪的感觉。 该说是像云的猪,还是像猪的云呢,不过意外的很萌也说不定。 不过这说不定很萌的东西,并没有跟我什么喘息的机会。 它全身都旋转了起来,犹如一个尖刺一般,像是一个导弹一样。 朝我飞了过来。 我慌忙起身躲闪,这头猪猛烈的撞击在了我刚才躺着的地方。 一瞬间,整个竞技场都充满了紫色的迷雾。我的视觉只能延伸在团紫雾中的5米周遭。 迷雾奔来一只紫色的雾猪朝我袭来,我连忙挥舞【暴虐的凯撒巨剑】横砍过去,紫雾猪在接触到剑的一瞬间被黑色的焰火吞噬殆尽。 但是战斗却未因此结束,当我再观察周遭之时,仿佛有数十只紫色的雾猪隐隐约约在紫雾中盯着我,仿佛雾中有无数的敌人一般。 [这畜生,莫非还会分身?] 我警惕的盯着周遭。紫雾的猪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毫无畏惧的不断冲来,多亏这个身体的视能和敏捷。就算这些紫雾的猪如果频繁的向我突进,我也能滴水不漏的把他们一一斩断。 但是持续砍了已经几十来只了,也不见这些猪的数量有消退。看来继续待在这片雾里是极其不利的。 我跳跃到了空中,这团紫色的雾果然已经把整个竞技场都给覆盖了。 盘旋在空中,这团紫色的雾果然就按耐不住,开始聚成一团,变成了最初见到的样子。 它马上开始自转又变成了一团紫色的尖刺朝我刺来。 这次我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不再打算躲闪。 [来把!互相伤害吧!] 我将剑刃对准他,挥动翅膀迎了上去。 一瞬间,剑锋对麦芒。毫无悬念的紫猪被一刀两段。 它慌忙的将身体拼凑在一起,身上的黑色焰火却开始不断的吞噬它,他发出了悲惨的嚎叫,那声音倒是和我映象里的猪分毫无差。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我的一剑而死,果然65级别的妖怪就是有一定抗性吗?还是说因为这个妖猪没有实体所以说物理攻击对他并没有作用。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光是这把剑的攻击特效就够他好受了。 不过我的战意并没有消退,舞动的翅膀高速的冲向了那头妖猪。 那头猪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但是在空中的移动速度并不如我,被我毫无悬念的追上又是一剑。 但没想到这一剑下去,这头妖猪直接爆炸了,爆破成紫色的烟雾,比在竞技场上的更浓密,更庞大。 我再一次的受到了惊吓,落在竞技场的地面上,懵逼的看着空中这团庞大的烟雾。 不过这次它并没有再攻击我,甚至于它还在不在也是一个问题。 紫色的烟雾慢慢的消散,直到这团烟雾变成淡淡的一缕。 我才下定结论,如果这货不是被我杀死了,就是已经逃跑了。 周遭也没有什么掉落道具,或许逃跑了更可信一点。 作为试验素材,没有完整的从它身上收获情报这点还是挺可惜的。 意念一动,【暴虐的凯撒巨剑】回到了我的背包里,这一点倒是非常的便利。 游戏视角也可以随着我的意志关闭,眼前的蓝色法阵也随着游戏视角的结束消失了,这个世界也变的无比真实起来。 回去看看龙妹妹准备的怎么样了吧,这种有女朋友亲手准备晚餐的感觉,对我来说也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这种人生赢家的感觉。 缸中之脑如何重见天日? 美国的某哲学家,希拉里·普特南提出过一个让我非常感兴趣的勃论。 具体的来说我对这位哲学家的了解并不算多,不过我现在就犹如身陷他的勃论中一般。 一个人(可以假设是你自己)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输入代码,‘感觉’到他自己正在这里阅读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有关这个假想的最基本的问题是,你如何担保你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 我现在的遭遇,如果说要用穿越到另一个世界,或者是神明的恶作剧,更或者说是一场白日梦来理解的话。 都太过于乐观。 正如前言,我或许是被抓起来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被作为试验素材被人玩弄着,或许他们在进行什么游戏测试,更或者是人性测试。 不过至今为止更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我所生活的2020年,人工智能的进程依然是任重道远的。现在这个世界中的npc对我所做的任何突发事件的反应程度都过于真实,简直犹如和真正的人类互动一样,而且这个世界给我的五官都带来了十分真实的感觉,犹如置身与真正的世界一般。如果我真的是被参加着什么黑科技试验的话,这向黑科技简直就是跳跃一百年的超级革命,反而被外星人抓住了,被外星人研究着这种说法反而才能让我能接受 [那那那个,魔王殿下,晚餐我已经准备好了,让您久等真是抱歉。] 龙妹妹端着说不出品种的珍奇野兽的肉料理问候着我,把我从徒劳的妄想中打断。 不得不说穿着围裙的龙妹妹也是这么的可爱,我的心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的欣慰。 [哦哦哦,从今天起就叫你龙捏酱吧?真的是太能干了] [龙捏酱?那是什么啊,殿下不要用这么奇怪的名字称呼我啦,像平常一样叫我芙兰妮就可以了。] 她一脸羞涩的回答我,被称赞以后脸红又愉悦的表情。啊啊啊真的是太犯规了。 成功的套出了她的名字,这种天然系的少女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啊。 看着这满桌说不说名字的素材,魔族人的口味会不会和凡人的口味差距很大呢?要论卖相的话这些食材除了奇怪以外光从表面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种看上去非常贤惠的天然少女一般应该都会带着什么黑暗料理属性之类的吧? 不过,她好像正在一脸期待的看着我,那个期盼的表情,那个期盼的表情,那个期盼的表情! 我抱着一死的觉悟,拿起了筷子,夹其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里脊肉,送进了嘴巴里。 [唔!] 一瞬间,味蕾好像仿佛是被爆破了一般!这是怎么回事?这块肉的表面看上去并不油腻,一口咬下却涌出了大量的肉汁,浓郁的口感喷薄而出!一块小小的肉块,究竟锁住了多少肉汁? 嚼劲也很不错!柔滑的肉在嘴里被不停的咀嚼着,让人不禁想把这块肉所有的香醇榨干,而柔滑的肉仿佛在嘴里游泳一样,和舌头摩擦的感觉十分充实,最后咽入喉中那种饱满感,实在令人沉醉!我仿佛感觉到巴黎的春风在我嘴里涌动,好像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让风从脚趾吹到脸颊的那股脱离人生的全是上下的放松感,这一刻,我感觉我抵达了天国的伊甸! [殿殿殿殿下?您要是觉得难吃就不要勉强了!] 看着吃了一口就摆出一副死人一般的安详的我,芙兰妮惊慌失措的过来拍打着我的肩膀。 [吐出来就好了,吐出来就不难受了!] 她还在笨手笨脚的安慰着我。 我现在真想马上就tm跪在地上和她说,求求你嫁给我吧! [芙兰妮,够了够了,并不是料理难吃!我只是因为太好吃没反应过来!] [真的吗?殿下不必这样安慰我,我也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学习料理的,我自己的水平,我我我大概清楚。] 芙兰妮看上去还是有点失落,认为我只是在安慰她,不过说实话真的tm太好吃了,我这样的平民没到这个世界之前完全没有想过味蕾的竟然能有如此繁花似锦的体验感。你们魔族对食物的味觉要求到底是有多么苛刻啊? [是真的!不是安慰你,你真tm是个天才] 原本运动过一番以后,我的五脏六腑就感到非常寂寞,现在再给我吃一口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忍无可忍。 特别是烤肉这种东西,特别是烤肉这种东西,特别是烤肉这种东西!,在如此饥肠辘辘的时候吃下去的满足感,何似在人间? 这种时候!就是要大快朵颐吃起来才tm爽! 我已经忍不住了,大脑已经不受理性的支配,只是趋于本能,趋于一种更原始的兽性,忘记自我,忘记世界。 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股脑子只想把胃塞满。也许是这2.6米的熊虎之躯对对进食的需求更大,现在整个大脑都被食欲支配了。 芙兰妮看着我犹如几年没好好吃过饭一般的难民一样的狼狈吃相,眼角闪烁着一点泪光,极小声的,在这种状态下并没有让我听见的细声说。 [殿下,真是何等的温柔啊。] 终于,感觉胃被塞的满满的,在一股幸福的满足感中,我摊在椅子上,享受这心旷神怡的片刻。 [那个,魔王殿下?] 芙兰妮用一种养育多年的儿子终于懂事了的欣慰眼神看着我。 [咳咳,有什么事吗?] 我感到了一丝尴尬。 [殿下最近,好像变化很大啊,您能振作起来真是太好了。] 振作起来?如果按照我所认知的话这个身体的主人现在的状态的话,刚刚击败了宿敌拿到了这个大陆过半的版面,应该是春风得意的状态吧?难不成是和英雄王相爱相杀以后所感到的抑郁吗? [嗯嗯对,那什么,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我现在已经找到新的目标了,也应该成长一些了。] 说一些比较模糊的话糊弄过去应该可以吧? [新的目标?除了英雄王以外还有什么吗。。。。难道是!] 她好像自顾自的理解了什么东西。 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芙兰妮?]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些。 [哦抱歉殿下,没什么,您能振作起来真是太好了。] 看来百分之百是让她误解了什么东西。。。。 [那么我先去批阅一下今天的文件了。] [好的,请您保重身体。] 我一头扎进了我的房间里,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研究室里。 我继续开启了玩家视角,这个视角还有很多疑点等待考证。 将目光注意到了桌面上的一本记载着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摊开的书,意念一动,这本书被收进了我的背包里。 再一动意念,这本书又回到了桌子上,这次出现后书被规规矩矩的合上了。 这个犹如蓝胖子的四次元口袋一样的方便道具,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应该能为我日后的生活提供难以想象的便利。 我又尝试些更庞大的东西,比如书柜,也可以被收入背包。而固定的建筑比如大厅里的初代魔王的雕像,则不能被收入背包,庭院里的假山也不能被收入背包,池塘里的流水也不能被收入背包,但是如果是用罐子装起来的水源,则可以被收入。 我走到了芙兰妮的房间,敲了敲门。 [魔王殿下?请请进。] 屋里传来了芙兰妮的声音。 我进入了芙兰妮的房间,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女孩子的闺房,有点小兴奋。 房间很整洁,芙兰妮正在读着不知记载着什么的书籍,房间里的书籍很多,果然是贤惠的少女,就算是突击检查也不会看见有到处乱扔的内衣,衣物都非常整洁的被收纳在了柜子里,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有些失望。 房间里有股不知名的清香,床单枕头也被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芙兰妮已经换上了白色的蕾丝睡衣,衬着骇人的g奶,害羞的看着我。 我感觉不给自己一拳头已经不能压抑内心的****了。 可以的吧?可以把她推倒的吧?可以做一些不能描述的事情之类的吧? 不行,不行,我来她的房间的原本目的可不是做这些下流的事情啊! [殿下,可以。。。可以的哦?] 她脸红的转向一遍。 为什么要这样说啊! 我的内心在激烈的做着斗争,18年了,我当一个无所事事的咸鱼处男已经十八年,今天居然可以破处了?一股脑子都是兽性大发的冲动啊! [不是的。。。。我只是来做一个试验,你不必紧张!] 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兽性,又或者说是良知上线了。 [试验?什么试验?] 她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只是一个很琐碎的小实验,不必紧张,] 我将目光注意到了她的杯子上,一个有着小猫花纹的杯子,少女心满满啊! 我开启了玩家视角,蓝色的法阵在右眼展开,芙兰妮看见这一幕有些吃惊。 [殿下?这就是您新练就的法术吗?] 芙兰妮有些崇拜的看着我。 我意念一动,杯子并没有进入我的背包。 果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能被收入背包的。 不然的话,这个技能实在是太bug了。 从芙兰妮那看着我不明觉厉的期待表情来看,这个世界的npc并不具备这个技能,甚至于不了解这个技能。 这是只有我专属的技能,也是我与这些npc能找到的明确边界。 就算交流起来和人类一摸一样,终究我是玩家,而其他的全是npc。 [芙兰妮,你可以把你桌子上的杯子赠送给我吗?] [诶?殿下要我的杯子吗?可是。。。我。。。这。。。。] 她那犹豫而忸怩的表情简直太犯规了,让欺负她的我萌生出了一种罪恶感,这个少女是在是太可怕了,只要待在她身边就会有强烈的保护欲。 [好吧!既然是殿下想要的,我都应该义不容辞的献给殿下!更何况只是个杯子。] 她看样子真的是很喜欢那个杯子,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送给我的样子,啊啊啊啊啊我现在的内心中的罪恶感简直要爆炸了。 这次我意念一动,杯子果然就被收入了背包。 [诶?杯子凭空消失了?殿下这是?] 她有些不安的问着我。 [放心吧,芙兰妮。] 我意念一动,杯子又出现在了桌子上,看上去完好无损的样子。 [芙兰妮,我现在将这个杯子,赠还给你。] 意念再动,杯子也毫无反应了。 芙兰妮松了口气,拿去杯子端详了一下,看着小猫的花纹松了口气的样子。 萌的我现在想在地上打滚。 [殿下真是神通广大。] 她像是刚刚看完一场魔术表演一样憧憬的看着我。 我再仔细看了眼她的床上,有一个小猫抱枕。 [芙兰妮,你非常喜欢猫吗?] 我在这个少女的身上嗅到了强大的猫奴潜质。 芙兰妮点了点头。 [可惜猫只有在中部以南的大陆上才有,我们这北部之巅根本就找不到猫呢。]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两三只回来见你的。] [真的吗殿下?殿下真的太好了!最喜欢殿下了!] 啊,听到这句话我有种此生无憾的感觉。忍不住抚摸了一下龙妹妹的额头,她就像是猫一样闭着眼顺从着。我的内心感觉已经融化成一摊水到处四溢了。 关于原来的我的种种 之后的几天了我都在忙碌的收集着资料,这个世界的情报。以及我自身和周围的情报。 从房间里的文件和送来的要批阅的种种文件中,我把这个世界的体系理解了个大概。 我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魔族的第四世魔王,也是被成为自初代魔王以后最强的魔王,最具天赋的魔王。 而人族那边,一共出现了7位传说中的勇者。在初代魔王手里死了初代勇者和二代勇者,初代魔王被第三代勇者斩杀,之后魔王二世杀死了第三代勇者和第四代勇者,被第五代勇者杀死,魔王三世杀死第五代和第六代勇者,被第七代英雄王所杀死。 之后的大家都知道,英雄王被现任的魔王四世,也就是我杀死了。传说中勇者在最初都会继承四大名剑之一的战斗之剑,【希望的亚瑟之剑】,最后得到能与魔王一战的力量。而我的前三辈魔王们,都和那些漫画里的剧情一样,各种放水,各种立g,一开始不去把1级的勇者碾死,非要放任不管还让手下去给勇者送经验的经典套路。就这样,我的前三辈还能分别带走两代勇者。到底tm是有多放水。 顺带一提,其他三把名剑分别是,我手上的侵略之剑【暴虐的凯撒巨剑】人族那边教会老头的魔法之剑【神圣的查理之剑】以及失踪了数百年的华(zhuang)丽(bi)之剑【荣耀的亚历之剑】 诶?说起来都已经是第四章节了,写了四章,完全没有介绍我这个男主角除了称号叫做魔王殿下以外应该叫什么。 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全名唤作,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四世 如果你要问我前世的名字的话,我是一个叫做周宠的。 非常平凡的高二学生,非常咸鱼的家里蹲死宅。 老实说我现在十分的迷茫,如果要给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我定个目标的话。 正经的目标应该就是找到办法回到现世,但是现世对我来说有什么留恋的呢?一个对我充满鄙夷的妹妹,身处一个被孤立状态的班级,一些不小心就会来找茬的混混。现世的我可以说活的非常无聊。 如果我真的被绑架消失几天了,不知道平时对我不理不睬的妹妹会不会着急,那些孤立我的同学会怎么传播我消失的谣言。那些成天想办法找我麻烦的混混又会不会感到些许寂寞。我并不知道。 老实说我是个妹控,如果以我的妹妹非常需要我,我必须回去为目标的话,我一定会绞尽脑汁。 但是我的妹妹除了会把自己的衣服扔给我洗以外,还真是没什么事情会来依赖我了。 切,明明是个连胖次都要哥哥帮着洗的妹妹。 最近还说要谈什么男朋友,这种妹妹真的一点都不可爱。 我不见了她要是能学会自己洗衣服的话,我还是很欣慰的。 那么换个目标,为了心爱的女孩子怎么样? 想起那次中二的表白以后被塞了张好人卡的的往事。 我就更tm不想回去了。 现世的我,活的的确寂寞。 我十分喜欢玩即时策略游戏,也十分喜欢玩恋爱养成游戏。 因为后者被妹妹十分讨厌着,满房间都是各种本命和女神的海报和手办,我感觉我要为妹妹幼小的内心留下的心理阴影负责。 曾经很喜欢下棋,曾经获得过围棋的专业初段。不过和那些真正的怪物交手过以后,我就放弃围棋了。 因为性格怪癖,所以被班上的同学孤立着,没有人愿意接近我,也许诸君并不知道孤立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我一方面是处于自愿被孤立,我将这称为光荣孤立,另一方面,只要想和我有接触的人,其他人就会开始说三道四,特别是有几个非常讨厌的我人非常会带节奏。再加上我冷淡的个性,没有人会愿意接近我。我并不想抱怨谁,哪怕是那几个节奏大师我也并不怨恨,正如我所说的,这只是我的自愿。 事实上,在学校里被孤立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没人会帮你,没人想帮你,你也许什么都没做,就被流言摧毁了。 这时候,就会有人抱着各种名义来欺凌你,因为就算欺负你,也没有人会挺身而出。甚至所有人都觉得你该死,一群节奏大师,一群跟风党,你被子虚乌有的罪名扣上。被流言蜚语缠身,你也许什么都没做,但最后却变成什么都做了。 如果发生在女生的身上,这种事情就更可怕了,人们会把你包装成不能再恶心的恶魔,然后自己化身成为主观上来说更骇人恶心的恶魔,对你进行名正言顺的讨伐,他们还会觉得自己是对的,最后他们深信着自己所说的谣言,深信着自己在执行正义,一副自己根本没有错的样子。错的只有遍体鳞伤的你而已。 人如果自以为是起来,是最一发不可收拾的。 人如果愚蠢起来,是最不可自拔的。 所以我自称光荣孤立,虽然并非所有人都是恶人,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善人,人可以把对别人的善良变成对你的恶意,也可以把对你的恶意化作对别人的善良,用善恶来分辨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小孩子才会热衷的事情。 我之所以选择孤立的原因,是因为人太无聊了,真的太无聊了。 这个世界上有有趣的人,但我并没有遇到。 这个世界上有心地善良的少女,只是我遇到了人家也不想理我。 我所认识的人,都太无聊了,那些想要看我出丑算计我的同学,也太无聊了。那些试图和我建立平凡友谊,和我聊聊生活日常学习日常的人,也太无聊了。 网上认识的一起打游戏的那些人,倒是有几个有趣的。不过要是我们在现实里相见。估计也会很无聊。 读到这里你当然会觉得我是个矫情的神经病,平凡的友谊有什么不好的,平淡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是你不会去感悟,不懂去欣赏。 只要你去留意,世界上怎么会有无趣的人呢? 只是你这种只有聊聊二次元里的女孩才会兴奋的说个不停的人,对别人来说也太无聊了。 无聊的人何苦为难无聊的人? 我或多或少也知道,或许所有的借口都只是我在傲娇而已,或许我也会很喜欢很需要有一个朋友。 特别是女朋友! 但是这样理所当然的世界里,一切都在理所当然的运作。前世的我的人生,的确太无聊也太寂寞了。 现在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这是一个有趣的世界,这是一个我想要的世界,哪怕是我被绑架过来,我被神开了一个恶作剧,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理想的,很有趣的世界。 我敢说这么多废话也是太考验读者老爷们心够不够宽, 以上是一堆会产生很多分歧的话,会让你选择右上角叉叉点一下的话, 看了那么久诸君也该明白一件事情,我是个废话大王。 而且我并不打算改掉这个毛病。这是一个我希望建立起来的风格,我希望看见这风格的成功或者失败。 那么回到最初的话题,我来到这个世界究竟要以什么为目标? 我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强的魔王了,站在世界顶点这件很主流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然后呢?我该去征服世界?将这篇小说带向玛丽苏文的一去不复返的修罗之道? 都错了,我的心愿是。 世界和平。 在这个有趣的世界里我终于选出了最无聊的答案。 这个世界从诞生之际,就一直没完没了的在战争,人族和魔族没有不对立的一天,也没有一方寂静过的一天。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就是没玩没了的勇者和魔王不停战斗的故事,故事很有趣,但是没完没了了就很没意思。 这个世界除了魔王和勇者,还有天使的存在,据说最高位还有神。天使永远在维系这人族和魔族的平衡,不让这个平衡被打破,魔族更强了天使就帮助人族,人族更强了天使就帮助魔族。 帮助人类的天使在教皇那一边,而帮助恶魔的天使就是魔族著名的族群,堕天使一族,一个似魔非魔的族群。 天使并没非常明显的建立起这种平衡,因为魔族本来就很强大。天使只要扮演者一个偏心的领导者就行了,偏向人类。 而魔族方面,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类型。 虽然强势,但是总是会被人类算计,如果人类算计过头要威胁魔族存亡的时候,堕天使一族这魔族唯一以高智商称道的种族,就会力挽狂澜,这就形成了一个平衡点。 你会问那么堕天使一族既然有智商,为什么还存在平衡点啊? 根据这个世界的史料记载,堕天使一族只有在魔族陷入危机的时候才会智商上线,是魔族中出的一个叛徒,一个间谍,一个监视者。 被神打落人间记恨神而加入魔族只是一个用于欺骗人的外衣而已,实际上这一族也就是神在魔族放的卧底。 但是现在,这个平衡点被打破了,如果要把这个游戏当做是即时策略游戏来玩的话,我有自信带领魔族战胜人类,从而打破这平衡点。 不过问题并没有这么简单,堕天使一族没有神的庇护所以比较弱不说,天使一族好像随便一个下来现在都能吊着我一顿暴打。 所以说统治世界这条路,看似可行,但天使一定会给人类提供足够平衡的能力与我抗衡,实在烦了就直接把我杀了。换个魔王压压惊。 这也并不是可行之道,甚至可能会是条死路。 另一个破坏平衡的办法,便是我的死亡,如果这是一个传统的rpg游戏的风格,那么魔王被终结,特别是我这样已经叱咤风云站在世界顶点的魔王的死去,想必是理所当然的结局,但是我并不知道我的死去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这个游戏会结束?还是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我会死去?而且处于被绑架的角度来考虑,这个世界以如此常规的结局而结束,或许并不会有什么乐观的事情发生, 但从另一种想法来说,或许这是一个我自愿参加的游戏,而我的参加的记忆也由于游戏需要被抑制了,只要我死了,或许就会见到父母和妹妹在外面若无其事的迎接着我。 死反而变成了一种诱惑。 但我并没有觉悟采取这种手段,我觉得在选择这种不得已的手段之前我有很多选择,这个世界也非常有趣,我没有必要用如此偏激的手段来逃离这个世界。 那么还有什么办法能抵达破坏平衡点呢,看似没有,我的实力也已经被这个世界的上限所限制,我不可能成长到可以打败神。 但是神手上的天平虽然永远不倒向任何一边,但也永远不平衡,永远在摇晃着,这也许就是这个世界所谓的神明维持着这个世界永远都能在大战的天平的理由,他希望这个世界的天平永远都是摇晃但不倒向任何一边。 那么如果我让这个天平静止,变的一动不动。神会不会着急呢? 如果这个世界和平,人类和魔族达成共识,大家都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那么作为结局来说非常正能量。 并且如果我能和勇者达成共识一起讨伐天使,我能和全世界达成共识一起讨伐天使,那么就算我不敌天使不敌神明,我也已经拿出了我能拿出的最强战力最强筹码来与神搏斗,这也不是办法的话就已经无计可施。 所以我的目标是什么? 我的目标是!成为勇者,并且锻炼这个世界真正的勇者成为能与我匹敌的战士,并培养其一队能与我和勇者并肩对抗天使的队伍(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像是魔法师刺客一样的职业作为勇者的伙伴)恩,队员要全是美少女!然后杀死神明!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神,或是找出这个世界骗局中的真相冲出缸中之脑勃论。最后和美少女幸福的组建后宫生活的感人故事! 那要是世界就这么和平了,天使理都不理你呢? 那就直接和美少女组建后宫生活就行了,总而言之! 一切都是为了后宫大业! 出发!为了当勇者离家出走的魔王。 来到异世界还是要去当勇者才是主旋律。 不当勇者怎么开后宫?虽然魔族的各种兽娘也很可爱,特别是龙妹妹简直要融化我的内心。 但是后宫大业,想必要有各种各样的美少女才能满足。 不能把目光停留在这么短浅的地方,要有长远的战略性目光。 这时有人要问了,你把勇者的位置给抢了?真正的勇者怎么办?说好的好基友一辈子一起上天砍天使的呢? 就是要抢了他的位置,再骗他组队,进行全方面跨过整个小说篇幅的洗脑,最后才会听话。 如同蜥蜴精讲的一样,最近的人族的情报透露过来越来越多的在说,人族要开始招募新的勇者了,要在南大陆之巅的上举办一场比赛。 是一场传统的比赛,参赛者只能是1~5级青年少女,14~18岁。 据说只有这样才能选拔出真正的上天的使者,实际上就是游戏流程的需要而已,我是如此觉得的。 这几天,我做了很多研究,收集了很多东西,已经事不宜迟要出发了。 毕竟从北大陆之巅飞到南大陆之巅,基本上是跨越恺罗瓦大陆的最长路线,顺带一提恺罗瓦的形状的话就像是一个指南针,中央大陆倒是非常广大,而南部之巅是教皇的地盘,北部之巅也就是魔族的地盘了。中央大陆上魔族拿到了3分2的地图,其最关键位置帝谷,整个大陆的中心也在我们手里。而过去,中央大陆的版面一直都归人类所有。 正常人想从北部之巅出发到南部之巅,就算骑着人族最快的半鸟翼马(前身是马后身是鸟,拥有翅膀,最高速能做到平底滑行。)也要半年,但我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移动速度最快的不是什么飞禽走兽,而是我,我不仅是最强的生物,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快的生物,讲道理历代魔王如果能放下自尊心打不过就跑的话,人族的勇者们只能看着无可奈何。 但是就算是这样我十天之内也到不了,不过并没有什么关系。中央帝谷为什么会被称为兵家必争之地,人类失去了帝谷以后又为什么可以说是输到了绝望的地步呢? 因为帝谷是一个具有远古传送魔法阵的山谷,能够传送一整军队的人从南部大陆之巅瞬间抵达中央大陆。北部大陆之巅也拥有其魔法阵。但是人族无法使用魔族的特殊魔法开启通往北部大陆之巅的魔法,魔族也没有办法开启要人类的魔法才能去的南部大陆之巅,开启这个魔法阵至少需要一个魔法骑士团的阵容支持,历史中从未有一个整个魔法骑士团都背叛到敌国的先例,而且无论是人类还是魔族,都不会想背叛到对面的。因为人族和魔族之间有可怕的种族歧视。过去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说暂时没有出现过人族直接开启帝谷传送阵抵达北部之巅或者魔族开启传送阵直捣南部之巅的故事。 魔族会定期利用帝谷的传送阵从北部大陆之巅直接运输兵力过去,更何况我是魔王,直接部署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几天我一直在对外宣称一件事情,我将要闭关修炼很长一段时间,对魔族而言我就算修炼个100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并且军务上的事情所有要批阅的东西都会让芙兰妮送到炼狱塔,除了芙兰妮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炼狱塔见我。 魔族对此事的也并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历代魔王的闭关修炼是非常常见而且重要事情,更何况我是个天下闻名的武痴,我选择要去闭关是再正常不过事情。 炼狱塔是历代魔族魔王的闭关修炼之地,里面的条件十分严苛。可以说就像是身处地狱受刑别无二致,也有人称这里为人间地狱,真正的地狱。 不过我并不进去,换句话说我只是假装进去。实际上我要去南方大陆之巅,我要去当勇者! 这时候就有一个问题了,你一个2.6米身高,魔性十里以内就会被察觉的大魔王,要怎么才能伪装成人类还要去当人族的勇者? 事实上我在翻阅书籍中得知了一件事情,教会有一个能够抑制魔性的宝石,被称之为抗魔圣法石,本来是想开发出来降低魔王的属性,把魔王变成咸鱼的好东西。 而这个东西,正好在80年前讨伐魔王三世的战役中使用过,在魔族的宝库里能找到几个这样的东西 不过开发出来以后他们发现两点,第一点除非是魔王自己接受这股斥力,才会有显著的效果,第二点他们并没什么办法吧这个宝石挂在世界上最快的生物魔王身上。 换句话说就是个sb发明。 但是这对我来说是个好东西,因为魔性也只是暂时被压抑所以说并没什么副作用。而且如果诚心接受这股斥力的话,我会变成一个只有1.7米的少年,看上去于人类毫无差异, 带上宝石以后我多能发挥出80%的实力,如果能成功让魔王带上的话其实也不算是个失败品。不过最低能限制到30%,在这种不超过30%的自身实力发挥的情况下,我的身上是不会发出任何魔性的,而且就算我只有30%的实力,在人类中的身体素质也已经是上乘的了。 也无需担心被人类发现我的身份,抗魔圣宝石完全可以覆盖我作为魔的一切痕迹。只要取下来还是能发挥100%实力的魔王。 感谢教会为我贴身设计出这么方便的东西。 被发现了大不了就跑,没道理有人类能追的上我。 现在的我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正在帝谷的传送法阵上等待出发。而魔族都已经认为我已经进塔,我用出了40%的实力,魔性维持的正好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喽啰。 所有要批阅的文件都由芙兰妮接手后整理给我,我会和她用通讯魔法联络。 通讯魔法是这个大陆的一个产物,由一个像镜子一样的圆盘提供联络,运用恺罗瓦大地之力,只要是在恺罗瓦大陆境内不是在什么禁法区域(让魔法无法产生的结界)都可以即时通讯,镜子里会映射出人和声音,非常便利。 我说了很久才说服芙兰妮协助我,包括答应下次回来要带5只猫见她她才勉强答应。当然我没说要去当勇者之类的骚话,我只是和她说我要去游离各国寻找一些东西,她貌似心神领会了,还抱着我跟我说。 [您一定要回来,您下次回来的时候,我的厨艺。。。。一定会有进步的!] 太tm可爱了,就算给我立了个g我也一点都生气不起来。 远方传来了一个青蛙妖怪的指令声,告诉我法阵即将开启。 虽然不会颠簸,但我还是憋了一口气。 周围全是一些魔族士兵和魔族商人,对他们来说帝谷的传送魔法阵还是有些新鲜的。 法坛上的魔族魔法骑士团开始吟唱了,隔着各种人群并不能看的太清楚。 突然脚下红光一闪,一瞬间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魔群依然愣着,一会之后听到了广播的妖怪疏导的指令声。 不过这次变成鸟妖了,我才意识到传送已经完成了。 我已经从北部大陆之巅来到了中央帝谷。 传说中这里死过一个勇者,一个魔王。 魔王是初代魔王,被第三代勇者斩首于此,从此帝谷的统治权都归人类所有。 勇者则是英雄王了,就是提到过多次的这本书还没开始就便当了的那个英雄王。 这个环绕着的圆形巨型山谷。外圈由一圈黄色的巨石包围着。峰峦叠嶂,奇峰罗列,怪石嶙峋,连绵起伏。 南边和北边都被人为的开凿了一作整齐的缺口,像是门一样。 帝谷的外圈虽然跌宕起伏,但是里面却犹如飞机场一样非常平坦,中间是个大魔法阵,谷中有非常多的妖魔,就像是在现世里拥挤的广场一样,法阵分为来往两次发动,这里也有一个法坛,传过来的魔从南门出,而要去北部大陆之巅的魔从北部入,有专门的魔做疏导,只有拥有特殊任务的魔才会用到这个法阵,所以看似混乱,实则井然有序。 朕这趟微服私访算是没白来。 为什么叫这里为帝谷?因为有南门和北门之分的话,那么这座谷圆形的天然峭壁当然被分为了东壁和西壁,因为被两个缺口给分开了。 并且是非常均匀的分开,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和人为干涉下组成的鬼斧神工。 初代魔王在西墙内壁雕刻自己和自己得力的手下,可以说魔族仗着天生种族优势造就了很多艺术价值不可估量的雕刻,一个个栩栩如生,神形兼备,初代魔王的威严简直毫无保留的雕刻出来,以及初代魔王斩两个人族勇者的事迹都也被作为壁画刻在了上面。 有意思的是当三代勇者夺回帝谷以后,也许是人类对于艺术的欣赏是一种天性的原因,没有人舍得将魔族在西墙的雕刻销毁,即使上面雕刻的东西对人族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人族就较真的开始了一场艺术较量,他们在东墙雕刻各国的国王以及历代勇者,利用人类的智慧与魔族开始了一场艺术较量,也雕刻上了三代勇者如何杀死魔王之类的壁画。人类对于雕刻的理解以及他们的智慧毫不逊于魔族用他们便利的体型所留下的艺术。 现在帝谷交还给魔族,魔族也开始了对西墙的修缮工作和添刻雕像的工作,还打算给我刻一个特大号的雕像。 根据我的身体的原宿主的指示,我辈魔族也不去对东墙人类的作品动手脚,看样子这个艺术大战简直和人魔大战一样要刚到底了。 我从南门离开了帝谷,帝谷附近可以说都是寸草不生的黄土,但是通往这里交通道路都建设的极其完善,毕竟帝谷的魔法阵放在这里。我的计划中我将要经过两个国家,一个是已经被攻陷了的魔族领地斯坦卡图,另一个则是人族在中央大陆最后一个领地法莱西亚。 之后全速奔向南大陆之巅,大概经过两个国家各耽搁一天。抵达南大陆之巅全速花费6天,理想的情况还剩下一天多左右。 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停留,我马上奔向了被攻陷的帝国,斯坦卡图,在那里我必须埋下一笔伏兵,为我将来的棋盘打下基础。 亡国之境与古怪上将 斯坦卡图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是十分凄惨的,昔日里这个在于魔族战斗中位列前线的国家曾一度被赞美为骁勇善战的国家,战士之国。 不过现在这个普日的人类帝国现在在路上能看见的人类,就只剩下尸体了。 大部分国民还是依旧活着,活在地牢中,包括他们的公主也被幽禁着,现在在街上只能看见魔族的士兵,他们喝得烂醉,像是狂欢了十几天一般,魔族的这场大胜让他们十分高兴。 虽然我身为魔族的魔王,但是骨子里的记忆却还是人类的,看见这触目惊心的场景,人类的遗骸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弃。多数人都会感到心惊肉跳,惊慌失色。 我甚至忍不住想蹲下来作呕,内心的恐惧感无法停止下来,反而犹如在无尽的大海里下沉一般,感受着愈发黑暗和愈发死寂的绝望。对于人类来说,这是一副无比残忍的画面,在和平年代里活的无所顾忌的我,现在才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了战争的意义。 现在的我披着一个能用帽子遮住头的斗篷,因为魔化程度被我抑制到40%左右的缘故,头上的尖角现在也只有突出来一点的程度,如果压抑到30%的话身上就可以完全没有魔化的痕迹。 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40岁的大叔,因为魔化的原因脸上有起皱,不过如果看不见头上的尖角和翅膀的话,还是挺接近人类的样貌。所有魔族魔化程度还不够深的妖怪大多数都是这幅样子,而龙族是个例外,他们的原始形态是一条巨龙,通过自身的魔化抑制将自己弱化为接近人类的样子,以便于行动。而其他魔族则是魔化程度越深,越接近他们的种族姿态,比如2.6米状态的我就已经是完全没有人类痕迹的完全体了。 虽然普通的魔也可以通过抑制魔化来变成更接近人类的样子,但他们不可能失去特征,比如猫妖不可能失去耳朵和尾巴,鸟妖不可能失去翅膀和尖爪,而且他们的魔性也是不可能遮盖的。 而利用抗魔圣法石变成人类的我,既可以完全遮盖掉魔性,也可以完全消去特征。 教会本身并不知道这个失败的道具竟然能够发挥到这种程度,他们在100年前就放弃并遗忘这个道具了。而魔族本身也没有人知道,只有几件样品也并没有人愿意去尝试这个百害无一利的道具,而我是唯一一个拿去做了全面测试的例外。 所以说抗魔圣法石的功效,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除了身体素质依然能够在得到小部分保留以外,其他身体特征几乎和人类一摸一样,几乎就是人类。 说不定人与魔,本身就是同源。 我找了一间酒馆坐了下来,拼命的压抑自己冷静着,酒馆里可以说真的是群魔乱舞,魔族的士兵们无休无止的喝个烂醉,整个酒馆户限为穿,好不热闹,此起彼伏中我听得到对我的称赞已经对人类的嘲讽,对魔族大军的热忱。 和之前提到的一样,魔族实际上是非常单纯的种族,如果要比勾心斗角的话,人类在这方面的造诣魔族是望尘莫及的。 但正因如此,魔族之强大并不之因为种族的实力,人族的数量据现在的统计来说是魔族的7倍,再加上魔族的狂妄自大,人族实际上在历史中能将魔族完全将军的机会并不算少。 但是愚蠢的并不只有魔族,人族包括初代勇者在内,多半的败北都伴随这内讧,背叛,和分歧。 而魔族就则恰恰相反,他们的信仰只有魔王,目标只有征服世界。故而这是个世界上最团结,最互相信任的军队。 这才是魔族最可怕的地方,从军事策略上来说,一个无法进行挑拨,不会发生内乱,内外齐心的军旅是非常可怕的,这在我所生活的世界里是不可能有的,这样的军旅无论是在对命令的执行力以及作战时的心无旁骛都着实是十分可怕的。倒不如称赞一下人类居然能在不断的内杠的情况下抵御和击退这样强劲的军旅,到底是怎么样的神机妙算才能撑到现在呢? 作为君王,能够有如此忠诚的部下,我倒是觉得十分安心。 内心的恐惧渐渐压抑下来,就算我坐在边缘的角落,也会有热情的魔族过来向我邀酒,要是在这里还和现世一样矫情的冷落他们的话,我怕不过一会我就会被一群魔摁在地上殴打。 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好机会,趁机问了他们很多我在军报和资料中不能获得的情报盲点。毕竟这个身体的原宿主之前有着的人际关系到底怎么样,归根结底如果我以魔王的身份去调查的话是很尴尬的,如果再遇到像是芙兰妮一样亲密的人这样的情况,就会变得破绽百出,让人怀疑。 而实际上我这几天虽然除了实在拿芙兰妮没有办法以外,对其他人虽然尽力保持着高冷的态度,露馅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了,就比如我亲爱的军师路西法大人就已经非常好奇我的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出走反而更是明哲保身的一种手段。 无论种族如何,看来小道消息在人还是魔之间的流传程度都是络绎不绝的。我仅仅是想问问自己的感情生活怎么样,周围的群魔就开始滔滔不绝讲起来了,虽然这个身体的主人和我设想的一样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木头,应该不会有什么风流往事。 不过魔族的各个族落都非常想与我联姻,我在魔族女孩子心里就像是白马王子一类的东西,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有资格在一起的类型。 是最终极的现充大魔王啊! 这种现充中的现充的感觉,是我在现世完全无法体验到的,现世的女孩子看见我的反应多半是 [咦,死宅真恶心!] 就算她们没有当面说出来伤害我,我的妹妹也已经这么说过无数遍了。 哼,对我已经不能构成伤害了。 而芙兰妮则就是我的原宿主,被催婚以后随便找的未婚妻,和我预先的差不多,这也是一场政治意味浓烈的联姻,因为她是魔族最权势者德诺洛塞大元帅的女儿,可以说这个原宿主也只是把婚姻大事当做政治的一环而已罢了。这也是最理所当然的选择,也难怪芙兰妮这么好哄,之前原宿主对她有多么不理不睬我想想看也就知道了。 想想看有一群兽娘迷恋着我的感觉,真是何等的人生赢家啊。 虽然套出了很多情报,不过酒也是不间断的被他们灌着。也不知道是被灌了十几杯?等我离开酒馆以后,感觉身子像是天上懒洋洋的绵云,轻飘飘的。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想像一朵绵云一样,若无其事的飘着就行了。 啊,为什么我不是转生成一朵绵云啊? 感觉脑子里已经全是些骚想法了,但是接下来的时间偏偏却很紧张,没有什么时间给我调整状态。现在必须先去见一个人,我才能去旅馆休息片刻。 凭着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我坚持来到了斯坦卡图的魔族临时政府。原斯坦卡图皇宫。 普日威严的皇宫现在已经到处狼藉,雕像被砸毁,到处都能看见被焚烧过的痕迹,这便是魔族大军攻打进来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 许多豪华的建筑被炸的支离破碎,有一部分幸免于难,也已经没有了主人,或许被分配给了某些魔族高官作为居所。 而皇宫主殿虽然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但是大体上还维持着能够正常运转的程度,斯坦卡图王一世的雕像,被敲掉了脑袋,还剩下魁梧的身躯孤零零的矗立着,这里并没有引发帝谷的奇迹,很多历史建筑都遭到了无情的摧毁,但是在战争之中,无论这些东西的价值几何?也是无暇顾及的。 宫殿外有许多魔族驻守在,而入口有两个龙族的战士在把守着,在现在只有1.7米的我眼里看来,这两个约有2.4米的龙魔还真是高大威猛,一个眉毛很粗,一个身材有些臃肿 [麻烦你们通报一下杜兰克·雷·罗·特上将,我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他。] 我朝着这两个大家伙说道。 [哈?小哥你是不是酒喝高了?只有先预约过我们上将大人才可以出入此地!在这里开玩笑的话可以就地处决!] 被粗眉毛恶狠狠的给威胁了一顿。 看着这两个威风凛凛的家伙,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如果不是要观察敌人的状态的话,不用开启玩家视角模式我也可以直接启动四次元背包。 意念一动,一个做工精细,由黑耀石(魔族中非常上等的魔法素材)雕刻的通体黑色令牌遍出现在了我的手里,而令牌的中间凹陷的刻槽由纯金刻成,极为显眼的刻下了两个大字,王命。 将令牌展示给这两个守卫看见这个令牌以后他们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咽了咽喉咙,大概是新上任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他们两还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两位在发什么呆呢?需要试试看真伪吗?] 我将令牌递到他们面前,臃肿的那个守卫畏畏缩缩的将手指搭在了令牌上。 他微微用指尖传送法力,令牌瞬间展开一个黑色的魔法阵又在一瞬之内消失。 而他们两个像是脑袋突然像是受了刺激一样颤了一下,愣在原地。 片刻后,这些家伙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本职,一个守卫慌张的对我说。 [魔使大人请恕我等无礼,小的们也只是在执行本分,最近皇宫四周很乱,所以才不禁做出无礼之举,我等二人绝无下例!] 威风凛凛的二人转眼间就单膝下跪低头着向我认错,看样子不小心吧他们吓的不轻。 [无妨,你们二人恪守本分,是衬得上我魔族威严的好守卫,非常合格,我很欣慰。] 我拍着他们的肩膀安慰他们,一瞬间我觉得我有种像是现世里的地区领导的错觉感。 而事实上,魔使在这个大陆上可是比地区领导要高阶的多。 [我立即去通知杜兰克·雷·罗·特大人,请大人先移步大厅稍等。]粗眉毛立即跑进了皇宫里面,并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胖守卫。 [大人,请跟我走吧,我带您去大厅。] 胖守卫用手势引导着我,示意我和他一起走。 外面很快就又来了两个战士顶班,虽然刚刚经历战乱的皇宫有些混乱。但是工作还是分配的井然有序。 我随胖守卫来到了大厅,等待着杜兰克·雷·罗·特上将的出现。皇宫的内部保持的还是毕竟完善一些。 酒劲仍然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只庆幸到目前为止都还是坚持住了。不过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只是刚刚开始。 多亏我在出来之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现在就算我人不在北大陆之巅,我也有充分的手段管理魔族的一切。 这块黑色的令牌是魔王的使者,也就是所谓的魔使才能拥有的身份象征,持有这个令牌就犹如魔王本人在场一般。 令牌内部有着独特的魔法回路,只要对令牌注入法力,令牌就会发出魔王才能够发出的万魔之撼,令世间一切的生物感受到发自内心深处,最天然最原始的恐惧。 当然如果是由魔王亲自发出的话,心智不坚定者甚至会当场昏厥。这个令牌里,维系着魔王力量的一部分。 这块令牌本不是我的,而是我手下一名叫做弗克朗的魔使的令牌。 为了拿到这一块令牌提供便利,我便把他叫到了我的办公室,对他如此说道。 [我最信任而亲近的信使,你知道吗?神创造了恺罗瓦大陆,也创造了恺罗瓦大陆周围的七十二群岛,而除了部分离大陆近的岛屿有得到开发以外,其他的岛屿根本无人问津,现在!我命你去率领300人组成的一个海上探险队,去探究这七十二群岛,寻找神的遗迹,若你能够找到并将它带回来,你将成为魔族名留青史的英雄,你这次出动的计划为最绝密计划,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你的令牌也由我暂且保管!] 于是乎。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在汪洋大海上了。 要游离遍这七十二群岛,至少这个身份能让我用一百余年了吧? 可怜的弗克朗哟,去当你的航海王吧! 不久,从走廊出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老实说称呼他为人反而让我觉得我愚蠢。 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魔族的特征并不算很明显,从手上的尖爪和较为茂盛一些的体毛暗示着他应该是狼或者犬一类的,垂着一条暗蓝色的尾巴也的确像是狼或是犬的尾巴。 下半身穿着军裤而上半身却没有穿军服,1.8的身高在魔族的世界里并不算高大,身上的肌肉干练,壮实,加上旺盛的体毛。简直像是什么健美教练一样。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他只穿了下半身军裤没有穿上半身,你也不能指责他形象邋遢。 因为他有三个脑袋,名字取叫杜兰克·雷·罗·特也不是为了装哔,而是这家伙真的是三心一体的存在。 从名字上也很好分别,从左到右,左边是一个头发杂乱,胡子稀疏的男人,神情看上去有些懒惰,这位便是雷。 中间的第二位则是一头粗扩的脏辫,脸上有道疤,神情看上去很严厉的男人,就是罗了。 位于最右的第三位,留着一副莫西干的发型,耳朵上有金色的耳环,看起来是三个头当中最沉着的,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这就是特。 他们中间的罗是正脸面对我,而其他的头分别是用左侧脸和右侧脸盯着我,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脸基本上长得一致,除开每个头的分别各具特色的以外,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三个亲兄弟一样。 如果不是我有事先的调查,我估计会怀疑我是不是喝得太多已经醉了,眼前的这位便是,魔族的四大天王,地狱之三头犬,杜兰克·雷·罗·特上将大人。 [您好,尊贵的魔使大人。] 这位传说中的怪物,杜兰克·雷·罗·特正在伸出右手向我致意。 邂逅在月下,斯坦卡图的公主 特:[那么,需要魔使大人亲自来到阵前传达的是什么事呢?] 杜兰克·雷·罗·特将军的右侧脑,特向我问候着,并示意大厅中所有的侍卫离开,关上大厅的入口以后,整个大厅显得尤其安静。 这三个头似乎有兄长之分,罗是大哥,特是二哥,雷是三弟。 [咳咳,请问一下将军,你们对于斯坦卡图的俘虏目前采取什么样的处理手段?] 我坐了下来,双手搭在一起,尽力的调动着自己还理智的脑细胞。 罗:[目前还是把他们关在了斯坦卡图的地牢里,但是地牢的空间难以容纳这么大规模的人数,所以我们处死了一部分比较不配合的刁民,并且在扩充着地牢的规模,不然的话犯人和新进的俘虏将无处安置,要说同原来的人数相比的话,现在剩下八成左右。] [做的很好,解决空间不足的问题的同时还能杀鸡儆猴。] 特;[但是在食物的分配上来说过于繁杂,而且要管理的话这么庞大的人数也很难控制,目前虽然先稳定下来了,但是不是长久之计,这样持续下去,这些人不断的积死牢中,不仅难以清理,如果酿成瘟疫,我军连在斯坦卡图的驻留都会成为问题。] 魔类也会感染瘟疫,不过高阶的魔族,比如我和眼前这位地狱三头犬先生,倒是不必害怕,但是那些魔族士兵恐怕就要遭殃了。 [不错,我此行就是来传达如何处理这批人类的魔王的旨意,魔王大人也看过了有关于将军您坑杀的提议,关于这份提议魔王大人的回答是,不予批准,] 雷;[哦?也就是说魔王大人有除了坑杀以外的处理方案吗?] 这种和三个人聊天的感觉真是奇妙,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不错,与其白白浪费并且大动干戈的去处理这么庞大的人数,不如直接利用起来。] 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雷:[利用?怎么利用?听起来就好麻烦的样子啊。] 罗;[在魔使大人面前就如同魔王本人在场一样!你怎可用如此怠慢的语气回应魔使大人?] 特;[魔使大人,原谅我的弟弟愚昧无知,但是怎么样利用这么庞大的人数,又要怎么管理呢?请魔使大人详细说说。] 这种自己教训自己的场景,真是奇妙。。。。 [很简单,将人类派去开凿山路,开垦荒田,建设修补这个国家的建筑,总而言之让他们去做那些需要劳力的繁杂工作,但是一天之内只调动60%的人力,分工明细你们自己安排,总之让他们有喘息的时间并让人群流动起来,让这些人分成小组行动,该干嘛的去干嘛,但是小组成员定期要换,不能给他们合谋的机会,派专门的魔监视他们的行动,不能让他们聚集起来,魔王大人已经调拨了5个团的兵力过来协助你们。斯坦卡图的地牢也可以改建成半禁闭的用于人类居住的贫民窟,让他们在不劳作的时候可以被关起来,关起来的时候可以自给自足就行了。] 特:[原来如此,让人群流动起来管理这个的方法的确很妙,但是实际执行起来真的能这么顺利吗?] 雷:[并且对于人族来说,这种制裁未免也太仁慈,太麻烦了,虽然廉价的劳动力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但是要去维护这样的人数去劳动,我们所要做出的维护也非常麻烦,不如直接杀掉,该做的我们自己去做,人类的行动力而言这要做的效率不高,而且他们不听话的话就更麻烦了。] 罗:[恩,就我而言非常赞同三弟说的话,时隔五百余年我们魔族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中央大陆,想必就得拿这个人数的人类来血祭,才能壮我军威,震慑人族!] 这种一个人要应对三个人的感觉真是麻烦,更何况这三位都是饱经风霜,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不要小看人族的创造力,稍微对他们严厉一些也没有关系,把老弱病残的,不听话的,还有反抗意识的统统处理掉,最后大概只用留下四成的人就够了,12岁以下的儿童,全部分开来禁闭,不用安排工作给他们,只要提供食物就可以了。当做人质使用就行,如果有孕妇的话,可以停止她的工作,鼓励生育,那些老弱无力的妇孺也可以安排去照顾儿童和孕妇,至于这些剩下的人,几年以后,魔王大人自有妙用。] 雷:[总之就是要我们,像是圈养一样处理他们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 罗:[既然是魔王大人的旨意的话,我等自当竭尽全力执行。] 我拿起旁边侍奉的类似是蘑菇泡的茶润了润喉咙,和他们解释这么还要保持自己的逻辑性和理智,真的是非常麻烦。 这个墨绿色的蘑菇茶味道倒是独特,有着香浓的醇厚感,自从吃过了芙兰妮的料理以后,再奇怪的料理在我面前,只要说是魔族的料理,我反而都会觉得跃跃欲试。 意念一动,从背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了杜兰克·雷·罗·特将军。 [这是魔王大人所写的具体的明细,将军请过目。] 罗:[好的,请魔使大人务必在此处留宿,魔使大人现在看上去喝的不少,还能坚持给我辈解释如此条理清晰,真不愧是魔王大人亲选的使魔。] [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 我站了起来。 特:[还有什么事情吗?魔使大人已经如此疲敝,不如交待给我们处理即可。] [请问这斯坦卡图的公主你们关在何处,她现在状态如何?] 特:[公主的话,就幽禁在这宫殿之中的一个小房间里。现在看上去郁郁寡欢,曾经两次要轻生,不过作为用来要挟人族的筹码,我们还是把她救下来了,以便日后之用。] [做的很好,现在带我去见她。] 只要完成这最后一件事情,我就可以睡觉了。 斯坦卡图的公主,斯坦卡图·艾希是这个国家现在目前唯一活着的合法继承人。 罗;[可以是可以,但是魔王大人打算利用她做什么吗?让侍卫带她过来即可,不必劳烦魔使大人亲驾。] [魔王大人有极密之诏传达给她,我与其单独传达即可。] 杜兰克·雷·罗·特将军心神领会,带我来到了公主房间的门前,是一个幽长走廊尽头的房间,而他们并没有跟来,远远的在走廊的入口等候着我。 我打开了房门,柔和的月光如同细腻的流水,铺满了房间的地板。没有火烛的少女的闺房里,幽暗中的月光犹如清澈见底潭水,拥有着那种静谧的情趣。 而这月下窗前,却恰有一位绝美的佳人。 她双手卧在窗边,不知她所睹所思是何,滑腻柔软的秀发披着月光延展到到了腰间,洁白色的礼群直垂及地衬起曼妙消瘦的身姿,翩若惊鸿,犹如一股泓清泉般优雅自傲,令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移动门的咯吱声,打破了寂静,她像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蓦然转身,看见了我,看见了这个打破她独处时光的陌生男人。 裙摆轻快的的扬起,翻转着皱褶,恍若一朵盛开的花,她左手搭在胸间。不安的打探着我。肌白胜雪,拥有一副精致的脸庞,眼神里的有着不安,有着些许寂寞,有着令人怜惜的悲伤。 如果说只看了她的背影,就犹如在欣赏断臂的维纳斯,会意犹未尽的憧憬她的应有的姿态,云霓之望般想象着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完美。 那么这蓦然回眸,如同一阵惬意的暖风忽然拂过脸颊。一时间忘记了流年和万物,心头所有的想法都停滞了,只剩下被这幅绝美所惊艳而不知所措的内心。 如果要说此景绝美,也只是人间一绝,如果要说此人绝美,也只是人间一绝。 但要问我看过这月下佳人以后的感想。 我只能借鉴现世里学过的一句诗词。 这幅光景,只应天上有。 诶?我现在在人间吗? [你是谁?] 她不安的看着我。 这样单薄的身姿,寂寞的脸庞,以及不安的神情。 让人想要给予她安慰,想要给予她温暖,想要给予她保护。 一见钟情也不过如此。 快点报警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特别是醉酒后的这种朦胧感,实在是令人难以把持。 我努力抑制自己的醉意和理智,与其说在忍耐兽性,倒不如说只是因为她太过圣洁,连对她的非分之想让人觉得负罪感满满。 [咳咳,我是魔王的使者,到这里来是需要和你商议一件事情。] 我克制自己着说道。 [魔王的使者?让我和亡国之仇的使者有什么好说的?] 她小小的身影里仿佛蕴藏着巨大的意志,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在这样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底蕴十足。 [不如说,我就是魔王,我所要说的事情,对我们彼此都有利,就算与我有亡国之仇,也请你或多或少的听听。] [魔王?] 她看上去并不相信现在风光万丈的魔王会偷偷摸摸的来见她。 [不相信吗?那么就稍微向你证明一下吧] 我闭上了双眼,集中意志,意念稍稍一动。 她忽然仿佛是花容失色般惊倒在了地上,神情里全是恐惧。 罪魁祸首的我,只是稍微对她使用了万魔之撼而已。 就已经想去派出所自首了。 万魔之撼不同于魔法,这是魔王的一种本能,也是只有魔王才能过掌握的本能,我稍微经过练习遍学会了这个技能。 说实话我并不想对她动粗,甚至于时时刻刻都忍不住就想直接跪在地上和她说,跟我私奔吧,魔族什么的我不管了。 不管想想看还有后宫大业没有完成,我还是忍住了这口气。 遇到这么好的女孩还想着开后宫,我这种人是不是没救了。 善恶一念,公主的心声告白。 但是谈判中理所当然要取得心理优势才能够掌握主导权,而现在要论我的心理的话,被酒劲的眩晕包围连正常说话都有困难这点暂且不提,每一句话都是满满的负罪感,恨不得马上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搀扶起呆坐在地上的她,她的手有些冰凉而柔软,纤细,手臂上能感受到她的单薄和瘦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接触以后我更是想要把她搂入怀中。 虽然她站了起来,但是神情还是有些许恍惚,我已经十分轻微的小心翼翼的释放了,但对于一个没有经过任何锻炼的少女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一点。 不过看上去还是很快的缓了过来,神情渐渐平复。 [这样证明自己的身份更直接明了一些,失礼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上去已经缓过神来。 [我姑且相信你的所说吧,那么不可一世的魔王大人又还有什么能和我说的呢?我在您的面前难道已经不是任由宰割了吗?] [你冷静的听我说,我希望你迅速理解这番话的含义,我不喜欢说多余的东西。] [再糟糕的情况我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你要说便说吧。] 她看上去冷静了许多。 [关于斯坦卡图的原住民的处理,我们原本的打算是全数杀绝,血祭军威,但是这个提案被我压下来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的子民?] 她开始焦急了起来。 [现在,应该说刚才,总之此时此刻,你的子民,已经全部变成我的奴隶了。] 她扬起巴掌想往我的脸上袭来,但是单纯作为一个没有进过任何训练的人类来说,想要偷袭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生物。 结局理所当然是,她的小手还不曾触及到我的脸颊之前,就被我半空中拦了下来, 左手握住了她的腕部,她想挣脱却没有这股气力,小手被我牢牢的握在手里,一股柔软而光滑的触感在我的左手蔓延,那脆弱的无力感,实在是让我心猿意马。 [能够幸免一死就已经是我对你们的大赦了,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 [看着人民被奴役,我怎么可能会高兴?放开我。] 她的左手用力的拍打着我,感觉上来说不仅不痛不痒,反而让我感到很幸福,这样子欺负女孩子的画面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不得不说这种负罪而又侥幸的快意,实在是过瘾。 [先听我说完,愚蠢的人类。] 如果按照玛丽苏文的节奏来说,我应该说这样的台词吗? 我双手搭在她的双臂上,而她在不停的奋力挣脱,眼中的泪水也跟着身体的摇动溅在了我的身上,那是一种冰凉的感觉,当我再一次注意她的时候,她早已是泪如雨下。双臂被我抱住无法发力,她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晃动着。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让人心碎。 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不过我们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情侣在吵架一样。 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是醉了,也可能是内心已经抑制不住了。 我把她推倒了床上,将她的双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身子坐在了她的身上,她彻底的无法动弹了,但是却还是能明确的感受到她反抗的力量。 她似乎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虽然无力却依旧不停的想要挣脱,但是浑身上下若要说还有能动弹的补位,也就只剩下嘴了。 [不要!不要啊!] 她撕心裂肺的叫着,眼神里充斥着绝望和不甘。 而眼泪早已是一塌糊涂。 [人类,为什么要哭泣?因为亡国的屈辱?还是对子民的落难,无可奈何?] 我将头逼近她的脸,她只是侧向一遍,一言不发。 我舔了她左眼留下的眼泪,味道是咸的,理所当然是咸的。 她一脸茫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看上去不是这么害怕了。 我也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但总感觉想要温暖她,填补她那被现实的残酷所支离破碎的内心,想要拯救她的绝望。 明明我的目的,并不是这样的。 虽然是这么不堪的姿势,但是我仅是注视着她,她也仅是看着另一边,躲避着我的眼神。 她已经完全不反抗了,也不流泪了,只是落寞的神情,已久固执的看着一遍。 我转过身去,躺在了床的另一边,床上也有一股清淡的气味,是她的气味。 不过右手依然牵着她的左手,五指紧紧的相扣着。 [放开我。] 她平静的说道。 但我也没有放开。但她也没有反抗。 我们安静的躺着,房间又变的寂静了起来。月光柔和的照在彼此的身上。好像是小时候在祖母的老房子里透着天窗看着星空。我看着天花板,感觉心情很平静,她也看着天花板,但我不知道她的心情。 我开始说斯坦卡图的事情,接着说有关奴役的事情。 她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我说到过分的地方,她会攒紧和我相扣的手,不知道是心情使然的无意识动作,还是在向我提出小小的抗议。 现在她的手温暖了,但还是柔软的,纤细的,一只柔弱的小手,我说坏话的时候会用力的手,我没有看着她,但是从相扣的手中,我能得到她的想法。 我说一堆,跟杜兰克·雷·罗·特将军说过的话。我想她大概明白这已经是我能采取的最仁慈的手段了,或许也大概不明白。 因为她没有说活。 我接着说[但是除此以外这个计划还需要你,我答应你,这样的生活你们只要忍受5年左右,我保证还给你们自由。] 我接着说[你在这个计划里无论是这五年还是五年后,都很重要,你只要隐忍,度过了这段时期,斯坦卡图一族就可以在未来继续延续下去。] [那么我以这条性命作为赌注,能不能让我的子民过的更好一些呢?]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很平静。 我攒紧了她的手,她的小手和她一样单薄,让我想紧紧的攒住。 这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交流方式。 [这并非是一件你在威胁我的事情,而是一件我在威胁你的事情,你的死亡只不过会让我的计划发生变动,而斯坦卡图四十万人的性命和延续在我手上,斯坦卡图的一切都会在我一念之间被终结。] 她把我的手攒的很紧,但依旧平静的继续说。 [才不会呢,教皇国的盟军一定会撕裂你们,来到这片土地,拯救我的子民们。] 我也攒紧了她的手,回应着她。 [你说出的这番话,你真的相信吗?}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事到如今你和我说这些话,就算是我想死,也会被深深的罪恶感阻止,我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选择。} [你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就好,我喜欢下棋,但是讨厌下多余的棋,你的死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多余的几步而已罢了。} 她起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把空余的右手也扣在了我左手上,现在的她十指相扣着我,压在我的身上,注视着我。 而我也注视着她, [如果之前对你而言我只不过是这样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你,又会不会觉得我变得更重要了些呢?] 她较真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望眼欲穿。 [人类?莫非你对有着灭国之仇的我,有了感情?] [那么你呢?明明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明明对我这么温柔,却尽要说些无情的话,你们魔族,真的是铁石心肠吗?] 她质问着我,那玉惨花愁的样子真是令人怜惜。 [也许吧,人也一样,魔也一样,爱慕之心也一样,怜悯之心也一样。] 若不是双手被她紧紧扣着,我很想抚摸她的额头,像是小时候,我的妹妹摔倒了一样,温柔的去安抚她。 [那么为什么你不能用对我的怜悯之心去对待我的子民呢?如果你能去了解他们,你们魔族能够去细心了解他们,难道大家就不能一起和睦的相处吗!?] [你还不明白吗?这已经是我能够动用的最仁慈的手段了!我也是一国之君,我是你们人族最大的仇敌魔王!以此为基础我已经不能再仁慈了!} [我也明白!我也知道!但是我,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好不甘心!为什么我和你可以互相理解,而其他人不可以呢!} 她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落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脸上,落在了我的心里。这个眼泪是咸的,是苦涩的。就算不用尝,我也该知道。 而我们的十指,早已紧紧相扣。也许此时的心意,也如同这十指一般。 我转身将她抱住,将她单薄的身躯搂入怀着,抚摸着她的头发,紧紧的抱住她,拥抱她。她像是一个小动物一样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能听见她传出的泣涕声。 [你不像是魔王,也不像是魔,你根本就像是人类一样。] 她细声说道。 我心里一惊,虽然并不觉得她看穿了我的身份,不过她说的话确是属实。 [自从斯坦卡图被攻破以后,我就常常在想,或许我们今天会有这番遭遇,是天罚,是活该的。我也知道父亲并不是一个好国王,虽然如此,我还是不能原谅你们魔族杀死他的事实,至少,他是一个好父亲。] 她开始慢慢的说道。 [直到斯坦卡图被攻破以前,我们也做过抓住魔族当做奴隶这样的事情,小时候父亲曾经用一个魔族俘虏当做奴隶,他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像猩猩的魔族,平时会让他拉动本该由马来拉动的马车,而且他拉速度也比马快。小时候的我很调皮,经常用树枝戳戳他,用石头扔扔他,父亲和周围的人经常教导我说魔族是坏家伙,我理所当然的欺负着他,他也不还手,常常笑呵呵的看着我。] [后来我看见父亲时常会抽打他,他还经常饿肚子,但是总是会和我玩,我把小球丢在他的身上,猩猩总是会轻轻的还给我。我哭泣时候也总会扮鬼脸逗我笑,但他从来多不说话,那时的我心里觉得他是个坏人,但是我却并不讨厌他。明明是坏的却不能讨厌他,我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很奇怪。] [后来我会偷偷把家里的水果拿给他吃,他受伤了我会偷偷的帮他擦药,我开始觉得魔族或许都是坏人,但猩猩一定是魔族里少数的好人,因为坏人不可能会对我这么温柔,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哥哥。] [但是哥哥却并不认同,他还把我带到了关着魔族的地牢,就是现在关着我的子民们的地牢,说起来真是造化弄人,地牢里面的魔气势汹汹的咒骂着我们,虽然隔着隔离我却还是害怕的躲在哥哥的后面,逛了一圈以后,哥哥这么对我说。] [他对你好只是因为不能惹哭你,你上次在他面前哭被爸爸发现的时候,爸爸狠狠的毒打了他一顿,他当然只能哄着你。如果他没有了枷锁,他怕是恨不得杀了你。] [听了哥哥的话以后,我的心里感到非常难过和自责,几个月,我再也没有去找他,和他一起玩,偶尔远远的遇见他他会朝我招手,但是我没有勇气回应他。] [直到有一天,我在湖边玩耍的时候不慎掉进了湖里,当时载着父亲回来的猩猩也看见了我,护卫和侍女们都纷纷跳进湖里救我。但是他却也冲进了湖里,父亲慌忙之下跳了车,摔断了左腿。] [他的身体比人类更强壮,入水以后很快就找到了我,把我救了起来。他把我捞出水面回到陆地的的同时,人们也拿着武器去驱赶他,我哭着请求他们不要打了,但他们还是没有住手。] [父亲更是气急败坏,说要把猩猩处死,遍体鳞伤的他被关回了地牢,我苦苦央求父亲放了他,问父亲为什么猩猩救了我反而要杀了他?] [父亲却语重心长的说,他是只比畜生还要低级的东西,是万恶的魔族,死不足惜,你掉进水里大家已经都去救你了,他没有必要去,并且还要把我带进水里,我虽然跳车跳的快却因此摔断了腿,最可恶的是他居然用那双污浊恶臭的双手触碰你,你是如此纯粹而圣洁的存在,怎么可能被他这样低劣的东西触碰!父亲抚摸着我的脸颊如此说道] [只后我和父亲争执了很久,都不能说服父亲,父亲甚至罚我不能离开宫殿,最后我只能苦苦央求哥哥,让他带我去见了猩猩最后一面。] [虽然上次被哥哥带进地牢以后我就再也不像回到这里,这里令我害怕,但是为了见猩猩最后一面,我别无选择,躲在哥哥的身后来到了猩猩关着的地方。] [我看见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猩猩,这样下去就算不处死他他也已经活不久了,我哭着问猩猩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对待我,为什么要来救我,虽然我知道猩猩从来不会说话,] [但是猩猩这时候却第一次和我说话了,他说。] [人与魔之间,或许注定是不能相容的,我曾经也是魔族的战士,杀死过许多的人类,我会有今天,无怨无悔。但是没有和世故相接触,没有被这个世界的狼烟所波及的你,无论是魔族还是人类的孩子,都和这个世界的偏见没有关系,你也会使坏,就算只是孩童的嬉戏,人或魔本身也是拥有恶意的,我很庆幸自己能平和的对待你,你在我这个卑微的魔身上学会了给予善意,善意和恶意本就一念之间。没有真正的恶人,也没有永远的善人。如果要回首我的一生,我只希望自己能活的更善良一些,或许就能遇见更多像你一样的人。人与魔的偏见这个世界上是无法改变的。但是如果是你们这一代,如果是像你一样还稚嫩无知的时候,能够更多的被灌输正确的观念。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偏见会少许多。] [如果你长大以后,能够把我对你的友善,传达给我的同胞们,哪怕是你在今后的人生中能更善良一些,更善良一点。我条命,也就值得了。] 她没有再说下去,故事的结局就算不用说,也已经一目了然。 倒不如说要让她说完,实在是残忍了。 [虽然还是要死很多人,但是为了斯坦卡图的延续,我只能接受你的意见。说实话,目前你所采取的策略,的确已经够仁慈了,如果是父亲在世的时候对贫民的策略,比起你的手段来说几乎更加残忍。] 她很平静的在我的怀里说着, [这是依靠你的才能能够改变的事情,如果按照我吩咐给杜兰克·雷·罗·特将军去执行的话,实际上的存留量或许只有三成。但是如果你能够发挥才能的话,反而可能保住五成的人。] 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鼓励着她。 [将你的子民的存亡多少与否,全部交付给你,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一件事情,无论如何,你尽力就好。] [魔王,老实说我依旧觉得你是一个恶魔,是一个罪该万死的魔。] [但是,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你,你也有你的善良,你也并非是不可以用真情打动的人,我能与魔王达达成共识的话,能和魔王成为朋友的话,那么猩猩所期望的,人与魔互相理解的世界,会不会更近一步呢?] [朋友吗?公主陛下你如果愿意的话,就算人与魔的隔阂摆在面前,我也愿意成为你一生的挚友。] [那么,一言为定吧。] 我将小拇指伸到了她的手边,然后有个小小的,柔滑的手指变钩住了我的手指。 我们心照不宣的并没有在说话,或许她也累了,或许我也累了。 我会做这么过分的事情,说不定也是借着这股酒劲。 不久后我便睡着了,抱着她睡着了。 她或许,今夜可以安眠吗? 然后,我便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她与猩猩,能够携手言笑的世界。 公主陛下什么的真是可爱了 睁开惺忪的眼睛,感觉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看着这光泽而柔软的长发,以及肢体上的感觉,思考了一会。 哦,原来是女孩子啊。 等等,我不是一个十八岁了还成天宅在家里蹲的,好天真好不做作的,咸鱼处男吗? 难道说!我一觉醒来穿越到了哪个现充怪的身体里? 懵逼了一会,似乎脑子里面的记忆细胞终于开始运作了。 哦,原来是昨天晚上推倒的啊。 等等,昨天晚上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她看上去还睡的很熟,虽然我现在心里已经是十万个小鹿七上八下的乱跳了,不过身体还是没有动弹,怕把她惊醒。 趁她还睡着,我要整理一下我昨天晚上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我把一个,第一见面的女孩,推倒以后撩了一晚上,最后成功的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宿? 这个打开方式不对吧?这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套路是怎么回事啊? 我闭上眼,再睁开一遍。 怀里的果然是女孩子,而且还是我的游说目标公主陛下。 不得不说是酒壮人胆,昨晚的行为模式,光是想一下,我就tm羞耻的想在地上打滚。 我的左手搂着她的腰被她的右手牵着,而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气味,以及她均匀的呼吸。 现在的心情就像是狂欢一样,心花怒放而又面红耳赤。一种羞耻与愉悦并存的感觉,让我已经分不清哪边才是少女了。 虽然醒过来了,但是我并没有动弹,因为我的手正牵着她的手,五指相扣着,如果要起身的话,怕是一定会惊醒她。 而且,和少女一起睡觉这种现充中的现充才能够做到的事情,是我的第一次也说不定是最后一次。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有一个小时,阳光温和的照在我们身上。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我的心情却还是没有平复,心里的小鹿像是永动机一样蹦个不停。如果要说一下感想的话,我觉得现在的感觉应该就是。 死而无憾了吧? 右手在靠近她头部的位置,我抚起她的长发,昨天晚上看不清楚我认为她的头发应该是亚麻色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却是暗紫色。非常有光泽,有一些自然卷。抚摸起来很柔滑, [你?已经醒了吗?] 怀里的她突然发出了声音。 [恩,我醒着。]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所措。 [你已经醒过来,很久了吗。] 她柔声问道。 [有些时候了吧,你也醒了一段时间了吧?] [恩,我以为殿下还睡着,不忍惊醒你。] 虽然我们都已经知道彼此都醒了,但是彼此之间却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不过想到这边的事情已经料理完了应该马上前往南部大陆之巅,我还是起了身。 而感受到我的动静以后,她也跟着起了身。明媚的阳光下,看着她的秀发看了差不多一小时的我,终于见到了她的芳容。 精致的五官,白哲的皮肤,不过眼神里没有了寂寞与不安,恍若是精神有了依靠。 [你昨晚,睡的还好吧?] 我不禁的发问。 [说实话,一开始紧张的不能入睡,但是殿下拥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头,让我觉得很安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几天以来,应该算是睡的最安稳,最舒适的一天吧,殿下你呢?] [我嘛,昨天晚上喝了些酒,还算是睡的挺安稳的吧,] [殿下一身都是酒味,我昨天其实还是很担心殿下会对我做过分的事情呢。] 我挠了挠头道 [昨天的确是醉的有点过头,真是失礼了呢。] 她的脸红了一片,低下头说, [讨厌,都已经对我这么做了还说什么失礼,其实也不算是很过分啦,自从亡国以后我就一直无依无靠的,殿下不做什么太过的事情为前提的话,昨天晚上的事,我倒是,并并并不讨厌啦。] 听她这么说我反而也变的害羞起来,眼神不知道应该看向哪边。 [不过,后续的那种事情,也也也不是不可以,要那个,恩要我们深入了解以后,才可以。啊啊啊讨厌我在说什么啊,总之现在就是不可以啦!] 这种刚刚恋爱的男女氛围是怎么回事啊,单身18年除了妹妹以外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肢体接触的我,一下子体验了这么多该怎么办好啊? [即使我是魔王,也没有关系吗?] 在接触她之前,身份的事情一直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会非常尴尬。 [也是呢,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非常没有原则的女人吧?] 不过我愚蠢的问题好像一棍子把她打回了现实的深渊,她现在落寞的神情,和昨天相似。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觉得你是人类中少数的理智派,从古至今。人族和魔族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能够理智的分析其中,放下偏见。让我觉得非常难得。] 她听了我的安慰,似乎也并没有好转。 [我只是一个任性的笨女人而已罢了,猩猩也是,爸爸也是,你也是,只要对我温柔一些,我就会想要去依靠。我既偏袒行使****的父亲,又对有着亡国之仇,人族公敌的你有着好感,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无法对你们怀恨在心。] [你不必觉得内疚,虽然现在还不行,但是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你的眼光,你对我的偏爱,都是值得的。虽然我是魔王,但是我真正的心愿是世界和平,我向你保证,直到达成和你的约定之前,我魔族大军不会再进犯人族一分一寸,而我和你的约定达成之日,人族和魔族能够抛开偏见,携手共存的一天也就不远了。] [我相信你!] 她的双手握紧了我的右手,眼神里能感受到她传达给我的信任。 [起初听大家说起你,都说你是一个可怕的怪物,一心只有破坏的欲望,连英雄王都被你所打败,残酷无情。其实到现在我反应不过来你是魔王的事实,原来大家嘴里的魔王,也是一个通情达理,心怀大志,会害羞,拥有远见的仁君,虽然条件苛刻,但是我始终对你为斯坦卡图所做的一切由衷的感谢着。] [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敞开心扉的人。] 我现在忸怩的狼狈样子看来都被她看在眼里呢。 身为魔王的威严值看来是没有了。 原本还想仗着威严恐吓来逼她就范的呢。 反正,结果而言都差不多吧。 没办法,公主陛下什么的实在太可爱了。 [公主,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现在还叫我什么公主呢,我早已经不是公主了,现在要说身份的话应该是你的督查官才是,如果不介意的话,叫我艾希也行。] [啊啊对呢,艾希。] 我脸红着说了出来,挠着头有些尴尬。 而她笑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从房间里出来了,她跟在我的后面。 卫兵看见我以后,让我稍等。 不久后,杜兰克·雷·罗·特将军就出现了,用三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我, 要用复数来表达还是真是奇妙。 [早上好,将军阁下。] 雷:[早上好,魔使大人,昨天晚上睡的可安稳?] 这个三头狗怎么一上来就刁难我? 虽然说堂堂魔使居然和一个人类公主在一个房间里共度一晚良宵,怎么想都是我比较过分吗? 按照魔族的法律来说,我这种一来属于滥用职权,利用魔使的身份做逾越的多余的事情。二来触犯魔族禁忌,与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都在里面睡了一宿了,现在跟别人说我什么都没做还是个无辜的处男,根本没人信,不过我根本一点都慌不起来呢,将军大人得先写文件汇报给魔王我的不检点行为,由魔王批准才能制裁魔使这种存在,也就是说魔王偏心的话举报也毫无作用,更何况我就是魔王呢? [还行吧,你们这里幽禁的配置标准做的还是很合格的。] 杜兰克·雷·罗·特将军见我有恃无恐的嚣张态度看上去有点惊讶。 罗:[魔使大人,可否解释一下斯坦卡图·艾希在这个计划中有什么关联,如果不方便说的话,我等就不再追问了。] [没事,本来也是要告诉你们的,现在,斯坦卡图·艾希,被魔王大人任命为了督查官,负责监督与辅助你们的这项计划,解除她的幽禁,在对人族实行的计划中,可以圆滑的地方都尽量听从她的,并且斯坦卡图·艾希同时还被视为特别保护目标,你们将负责保护她。如果斯坦卡图·艾希在身心上受到任何的委屈,都可以直接向魔王进行投诉。] 杜兰克·雷·罗·特将军陷入了沉思,对他们来说,等于是多了一个小姑奶奶要惯着,身为魔军上将,魔族元老的他们,的确是有些憋屈的。 特:[能请教一下,督查官在这场计划中的作用吗?] [督查官相当于这个计划中的调和剂,也就是说和教育孩子一样,你们是棍子,而她是糖果,虽然说要抹除这批人的反抗意识,但是魔王大人最后想要得到并不是一堆没有思想和活力的人,而无论是这些人,还是斯坦卡图,艾希,五年之后,都会有着重要的作用。] 罗;[原来如此,既然是魔王大人的旨意,我等必当肝脑涂地。] 雷;[魔使大人来到这里的明细,我会保密处理的,但如果要是突然生出个魔人什么的,我可就没办法咯?] [魔人什么的!有什么不好的!?] 一旁一言不发的艾希现在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哎,不对,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 她总算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一旁自顾自的脸红起来,更可疑了好吗?你真的是友军吗? [咳咳,不必保密不保密的,你们若有什么不满或是质疑,直接向魔王大人汇报即可。] 特:[我的弟弟不会说话,请魔使理解。] 说完后杜兰克·雷·罗·特将军的左手抬了起来,敲了敲雷的脑袋。 [那么要传达的事情我都已经完成了,还有别的急事,我先行告退。] 我向杜兰克·雷·罗·特将军致意以后,准备离开。 [等等。] 艾希追了上来,拉住了我的手。 [恩?] 我回头看着她 [你这一去,难道要五年后,才能回来吗?] 我点了点头。 [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再拥抱我一次,魔使大人的拥抱很温暖,我想记住这种感觉,并时刻牵挂着您。]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她看上去已经做好了准备的样子。 我拥抱了她,她单薄瘦弱的身子,在我的怀里依旧显得单薄娇小,但是现在她看起来已经并不单薄,她的心里一定充满着意志。 我偷偷在她的耳边说 [放心吧,我偷偷回来看你的] 她会心一笑,我和她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谁也不舍的先放手。 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放开了拥抱她的双手。 而她却将头靠近我的脸颊。 亲吻了我的左脸。 一时间我面红耳赤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一时间被猝不及防的塞了一嘴狗粮的杜兰克·雷·罗·特将军也有些不知所措。 在我离开许久后,杜兰克·雷·罗·特将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开始了讨论?还是应该说自言自语? 雷:[没想到进攻斯坦卡图的时候我们都有惊无险,在这里却被一个区区魔使摆了一道呢。] 罗:[哼,一定是自以为有着魔王宠信就自以为是的家伙,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雷;[人族的那个小姑娘难不成是被下了迷药吗,刚刚抓到的时候我还有些欣赏她的气节,现在遇到一个魔使就把他骗的天花乱坠的,还真是不能小看呐。] 特;[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如果小姑娘被下了迷药的话,凭着我们的鼻子会闻不出来吗,倒是在魔族上将面前都能这般淡定自若,如果他不是无知的话那还真是有一番城府。] 雷;[魔王大人看上去也是个没趣的家伙啊,他的手里真的会有这么势利的魔使吗?] 特:[说到气味的话,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个魔使身上的气味,和魔王大人非常接近吗?] 罗;[你想说他是魔王大人?不可能,他身上的气味的确相似,不过其中还掺杂着一种难闻的味道,魔性的浓度也不如魔王大人,魔王大人的体质是不允许抑制自己的魔性来变成接近人族的姿态的。] 雷;[谁知道呢?听说这几天,魔王大人击败了英雄王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突然一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策划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特;[我也只是说可能而已罢了,只不过至今为止我们的鼻子,好像都没有做过什么误判。] 雷;[的确如果他是魔王大人的话,很多事情就解释的通了,魔王大人那家伙似乎天生就很受女孩子喜欢呢。] 于是,这一&三个魔&狗,陷入了沉思。 意外之喜?来自一个时代的穿越者! 这里是法莱西亚国境边缘的一个小镇、而法莱西亚是人族在中央大陆最后的一片领土。虽然魔族还没有对这里进行任何的攻势,但是如果这块领土再失守的话,人族的版权将彻底从中央大陆被驱逐出去。 和去斯坦卡图不同,我在这个国家被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现在的我彻底的将魔性抑制到了30%以内,从外观上来看只是一个年轻的人类而已。 从外表上来看化身成人的我皮肤略显白净,一头黑色头发随意的生长着显得有些邋遢,看上去应该算是挺清秀的一个青年俊才。 现在换上了人族的衣服,看上去比较像是冒险家一些的衣服,黑色的披风下穿着便于战斗的皮革结实的黑色长袍,左肩有肩甲,胸部也有银色的胸甲,看上去像是个乳臭未干的战士,很适合伪装勇者的身份。不过我还带了一个口罩,黑色的口罩,覆盖到我的脖子上,我并不想在成为勇者之前被太多人知道我的样貌,不然6天前还在法莱西亚的我六天后就抵达了南部之巅这件事,或许会在将来因为我的大意而暴露。 毕竟已经进入人类的管辖范围,我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身份。 只能从偏僻没有人烟的地方暂时化身为魔王,全速前进。 不过我有事先调查过,虽然有些刻意绕了远路,还是能在6天之内抵达的。 所以我并不想在这个国家多做停留,但是从斯坦卡图一路狂奔至此,我便决定停留至此喝口水喘喘气。 虽然化身人类的时候,身体会感到疲敝,也会感受到困觉,可以说基本上和人类一摸一样,但是化身成为魔王以后就可以消除这些感觉。包括受到的伤痛也会为之愈合,所以说我可以24小时日夜兼程。 魔王也需要睡眠,不过相对人类来说魔王的体质更特殊一些,半个月睡一次就够了。当然也不是不能天天都睡,只不过是魔王的精力比起人类旺盛很多的缘故。 但是饥饿感却无法弥补,倒不如说身为魔王所需要的进食量更是异于常人。 于是我便停留在了这个国境边缘的小镇上,不过这个小镇的凄凉可以说是不言而喻。 因为魔族的侵略,被领主借此名义施加了不少暴征收税。 实际上法莱西亚的确面临着兵临城下的处境,不过这些领主所征求的税不过为一及私利。 虽然这里并没有被战火波及,但我路经此沃野千里,多少贫民暴尸荒野,多少百姓叫苦连天。而这个国家的贵族们却奢靡成风,养尊处优,就如同现世所说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少人崇尚古人的快意情仇,希望自己睡个觉就能成为风流倜傥的公子爷或者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指点江山。 不过如果能穿越的话成为公子爷的机会可能不多,特别是非洲提督们别说穿越成为什么废柴了,成为这样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贫民的概率或许更高一些。 想到这里或许是我前世当了18年处男所积累的福气,今朝才能一发入魂直接成为异界魔王。 想想看真是非常后怕,此时此刻如果我不是成为了异界魔王,而是成为了一个在田里拿着锄头耕田每天挥汗如雨还要饥肠辘辘的农民,我又能凭依着什么手段在这个世界得到地位呢? 出身寒门可以说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十分残酷的,特别是在这种被贪官污吏压榨的小镇里,你每天的生活唯有不停的劳作,劳作以后就只剩下些许的休息时间,吃着难以下咽的食物,还要每天面对饥肠辘辘的威胁。如果染上重病的话基本上就已经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只能够靠自己的自愈力来和病魔抗衡,但是就算病好了,这个月的税收你补不上,好运的话地主殴打你一顿,没有断手断脚,还可以勉强度日,运气不好,则直接按照地主的趣味以各种惨绝人寰的方式弄死。又哪来的时间,哪来的机会读书破万卷,陶冶情操,成为一个智者呢? 就算能够活下来,也只是一个为活而活的愚者罢了,一辈子的可怜人。 但是每一个国家的贫民却还是层出不穷,这是以不足奉有余的政治策略下必然的结果。 不过贫民也有贫民的智慧,这数量庞大且同甘共苦的一群人,互相扶持成为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所以贫民之间倒是非常团结。 当然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这样,但是苛政猛于虎就是这样残酷的一件事情。 亲眼所见以后,我不禁对现世伟大的寒门子弟们至上崇高的敬意。 我眼前现在便有个少年,正在拿着镐头耕田。 不过怎么看都像是个门外汉,并且正在叫苦连天。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耕田呐?这是什么垃圾游戏啊放我出去啊?] [啊我要热成sb啦,要不我不去砍魔王,去发明空调好啦。] [可是空调要怎么做啊!根本不知道啊啊啊啊rrrrrrrrrrr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我摇了摇头,才刚刚称赞完寒门和贫民的韧性,就遇到了一个怨声载道的贫民。 等等,这货的台词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难道这家伙和我一样是穿越者?! 我好奇着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看上去瘦如柴骨,身上的肌肤都被常年的阳光暴晒下十分了黝黑的样子,衣衫褴褛,一头寸发,张的十分随意的脸正应为灼热和过量的劳动扭曲着。 这么简陋的画风,如果不是他的台词的话我都已经把他当做背景遗忘了,身上有很复杂的味道,具体要说是什么味道我也说不清,反正是不想再闻到第二次的味道。 并非我仗着一时侥幸能活的人模人样而歧视活的水生火热而狼狈不堪的他,只是在这样不堪的环境下人的各种姿态,言语也不能表达彻底,这样的残酷与狼狈。 不过往往会有很多这样的人,认为和这样的人比较下的自己是上等人,特别是这样的心态在娇身惯养的贵族中,他们当然会回避,会嫌弃,最后认为贫穷就是罪一般,毫无顾忌和同情的压榨他们。 因为他们处于一种接近非人而没有尊严的姿态,让他们成为这种姿态的原因就是这些贵族,贵族也因为他们这样非人而没有尊严的姿态而更任意的欺凌着。这是一种愚蠢而又持续的循环, 就如同你根本不会对碾死一只蚂蚁产生感想,你与蚂蚁不可能产生一种对等的心理。 人是这个星球上最上等的生物,你自幼就被灌输着这些观念,其他生物在你眼里根深蒂固的当然就是次品的存在,而贵族的概念也是如此,贫民在他们自幼就是次品,人族于魔族也是如此,他们互相把彼此当做着次品,根深蒂固着的。 [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他看见我走到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发问。 [咳咳,那什么,你认识威利斯·哈维兰·开利(空调的发明者)吗?] [不认识,您要是想问这个村里的人,还是去问问别人吧,我那什么,不太熟悉。] 他挠着头尴尬的说着。 见到可能同是穿越者的我太过兴奋了,问的问题也太偏门了些。 听他刚才说的言语中,他应该是和我同时代的人才对。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该问的问题。 [你是来自地球的穿越者吗?] 他听到这句话以后犹如一个雕像一样,掉线了一会。 不久后,他突然像是在自家楼脚下的草丛里看见了一只皮卡丘一样。 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进入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的,十分稀罕而又惊奇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珍奇异兽一样。 他用双手兴奋的摇着我。 [你你你也是穿越者吗?] 看来我是找到了和我一样的受害者了,虽然我也很兴奋,不过看见他比我还兴奋的样子我倒是淡定了一些。 然后我们就异口同声的发问了。 [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鬼吗?] 我摇了摇头,对方也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就穿越过来的人。而他也一副有些失望的样子。 我们开始叙述自己穿越情况。 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都是在前几天才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你也是x国的人呐?虽然我和你不一样是x市的人,不过都是同一个国家的话就好交流了。] [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农民了,尼玛非洲提督也不应该这么这么背啊,你看上去比我好多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热情的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的问着我问题。 [我嘛,也就比你好些,成为了一个很普通的探险家。] 我并没有说出成为魔王的事实,虽然是同样身为穿越者的伙伴,但是也不能太过信任一次性就吧底牌全部亮给他了。 其次成为魔王的我要和成为农民的他说出这种实话,太残酷了,为他着想我还是敷衍一下他吧。 [我以为穿越到这里,肯定是要给予我什么光荣的使命去打败魔王,可是现在只能一直耕田啊耕田,连这个小地方都离不开。兄弟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可不想一直在这里耕田啊。] 他现在一副哭丧脸抓着我的手恳求着我,看来这几天农民生活已经让他吃尽苦头。 他有可能是勇者吗?我的确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同样是穿越者的伙伴存在,更没有设想过会不会是勇者。但是他如果真的是勇者,在距离南部大陆之巅这么远的地方,他要如何参加选拔勇者的比赛。就连我都要六天才能赶到,我也没有带人的精力去管他,虽然同是穿越者不过我现在时间非常紧张,不能与他同行,最多或多或少的照顾一下他。 并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战斗的才能,又要怎么在勇者的大赛上取得优胜呢? 最重要的是,这人的画风根本就和勇者不搭边吧? 这个人现在的情况,从一开始就出局了啊! [这样吧,你起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酒馆或者饭店你推荐一下,我现在还算是有点小钱的,看你这几天这么受苦,我带你先去填饱一下肚子,具体的在饭桌上慢慢聊吧。] [你真是个好人呐!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这个小哥看上去是真的吃尽苦头,现在看见我就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 于是,我们就来到了一间略显寒酸的酒馆,虽然店里有些凄凉,不过还是能给客人提供能够果腹的菜肴。 他狼吞虎咽的吃着,时不时抬头看看我是否有在介意。 我倒是无所谓的哄着他,虽然点了很多东西不过在这种偏僻的小镇里的酒馆中,能花的钱就是几个零头而已,对我来说。 我还多给了比饭钱多几倍的小费给老板娘,老板娘看上去很感激的样子,努力的提供着能够供给的最像样的食物。 口罩并不影响我的进食,只是把菜夹进嘴里的话是没什么关系的,如果可以我尽量不想暴露长相。 我的食量也不少,几乎我们两就吃光了店里所有的供应。 毕竟酒馆在这个时期平时的客人也少的可怜。 期间我和他聊了很多。 比如问他知不知道勇者选拔大赛。 和能否使用玩家视角。 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 他都一脸懵逼的回答着我。 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100%是一个废柴。 论一个废柴穿越成为了另外一个废柴。 [我的本命啊,秋山澪呐!mio萌的一塌糊涂啊,蓝白胖次什么的最赛高了。] [啊,那个番有点老了,我的大本命非园神不可呢,虚渊玄的脚本再加上新房昭之的监导简直就是艺术品呢!] 他一脸陶醉的说着, [你小子蛮有眼光的嘛,我觉得新房昭之和西尾维新的合作也非常亮眼。] 遇到了口味相同的人,我不禁称赞道。 [啊,你说的是物语系列吧,我也非常喜欢看那个。] 聊尽了这个世界的话题以后,从他身上并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倒不如说他从我身上获得了大量的信息,最后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好聊了,就聊起了acg文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和我一样是一个资深的死宅。 然后我就在异世界和一个农民在酒店里热火朝天的聊着acg 真是人生中少有的体验。 他说他在现世是一个叫做林作凯高三党,比我大一岁的样子,我便叫他凯哥,不过他说让恩人这么称呼他太折煞他了,让我叫他阿凯就行了。 能在这个世界里遇到同病相怜的人,我对这个世界的真相就感到更加的扑朔迷离了,总之遇见他以后我能知道的事情就是,五天前一定在现世中发生了某种事件,导致不止我一个人来到了这个异世,而且是以身份代入的方式。 正当我们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骚动的声音,以及惨叫。 出去一看,一个臃肿的贵族,正在驱车鞭打着沿途的百姓,他手下的侍卫甚至用钢叉肆意捅杀着这些百姓。 [你们这些刁民!国家在存亡时刻,危机关头你们竟然说交不出军税?要你们有什么用?] 这头肥猪气势汹汹的叫嚷着。 [可是今年的税收未免太苛刻了吧!我们做牛做马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青年站出来说道,他挡在了贵族的车队前面,双手展开,神情里有些畏惧,但还是为了乡村父老站了出来。 [你给我闭嘴,你这种人没有说话的资格!] 臃肿的贵族看上去是这一带的地主,他一鞭子打在了青年的头上,青年应声倒地,捂住左脸,这是一种监狱里用于惩罚犯人的鞭子,被直接打在脸上想必非常的疼。 而护卫这个时候走到了青年的前面,拿着钢叉准备下手, 这些护卫没有什么专业的装备,身上有些许护甲。他们本来也是出自这些贫困村庄的难民,成为贵族的护卫以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刁难他们。 [不要!不要伤害哥哥!] 一个同样是亚麻色头发的小女孩站在了青年的前面,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但是这个护卫似乎并不准备停手,钢叉笔直的朝着女孩的头颅刺去。 [席克亚!快走开不要管我!] 青年似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看着妹妹的身影无助的嘶吼着。 所有的百姓都看着这一幕,有些人害怕的闭上了双眼,有些人攒紧了拳头,却没有任何人去阻止。 贵族的肥猪加上随行的八个护卫,就让这几百口人的镇子,敢怒不敢言。 所有人的是一副绝望的神情,看着这一出悲剧发生。 掀起革命吧!肥猪的悲惨命运。 不过随后,人们并没有看见女孩的头颅变成血花四溅。 因为她的身前,多了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披着黑色的披风,样子看上去十分清秀,像是个冒险家男人。 不错,正是忍无可忍的我。 钢叉被停留在在了女孩脑袋前面六七厘米的距离内,护卫大叔怎么用力也不能让这个距离变短,因为钢叉被我的手牢牢的抓住了。 全部人的吃了一惊,他们根本没看清楚我是怎么加入这场纠纷的。就连在我旁边的阿凯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大叔看上去是性子急了,舍弃钢叉一拳便像我打来。 一瞬间,传来了他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用三个手指拦下他的拳头,虽然说想稍稍放水不过好像有点太情绪化了,稍微用了点力气。他的腕部被我用三根手指狠狠的压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弯曲到变形了,虽然只是一瞬间。 我使用30%的实力的话,对付一个没有进过什么专业训练的护卫,根本就是一拳一个小朋友的概念。 他的脸因为痛苦到极点而扭曲着,蹲下了身体,用左手摇晃着已经变形的右手,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吵死了啊。] 我抬起脚一个高鞭腿击打在他头上,他变倒在地上安静了下来。 嘛,我还是放了水的,不知道他死了没有,运气好也就是个脑震荡而已。 旁边的两个护卫终于反应过来了,看上去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样子过来夹攻我,不过他们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机会,就被我分别以一只手,抓住下巴到鼻子的部位,身体弯曲着,要失去中心倒地的样子,但是因为被我的手抓住了下巴和鼻子,变成一个c字的样子,倒不下去。 我双手一甩,他们着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已经不用抢救了,这些人的脖子都被我扭断了。 那头臃肿的肥猪非常吃惊,鞭子一挥,又是朝着我的头袭来。 我用手掌切向鞭子。鞭子的作用力变降了下来,在我的手上绕了一圈,我一用力,鞭子被我夺了过来。 剩下五个护卫似乎打算采用人海战术,他们把载着肥猪的轿子放了下来,并抽出了身上的短剑。向我慢慢靠了过来。 其中靠前的两个人冲了过来,短剑朝我笔直的刺去,不过这些短剑还没动到我就落在了地上。 因为他们的主人都受到了鞭击痛苦的躺在地上。 从肥猪手里夺得的鞭子,攻击范围比一把短剑可长多了。 剩下的三个人慢慢的向后退着,最后居然逃跑了。 落荒而逃,跑的十分潇洒,只留下轿子中的肥猪一脸懵逼。 不得不说这三个人的决定非常明智,我也没有兴趣去追他们。 [你!你居然敢袭击贵族,连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你知道这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吗?] 现在只剩下这头和肥猪一样的贵族还坐在没人抬的轿子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着我。 [不知道。] 这头猪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吗。 [你会被我爸爸抓住,他会把你的手和脚都先统统砍断,然后戳瞎你的眼睛,弄聋你的耳朵,把你抛入荒山,让你慢慢理解你自己都做了什么!然后或者饿死,或者被野怪吃掉!] [哦。] 我兴致缺缺的看着这个肥猪张扬的样子。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后悔了?害怕了?就算你现在跪地求饶也没人救的了你了!区区下等人,能见到我这样上等的贵族就已经是万分庆幸了,我会让你明白你到底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还在满沫横飞的讲着,我觉得有点烦了。 [嗷哦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我一鞭子打在他臃肿的肚皮上,他马上发出了犹如杀猪般的惨叫,看来并不只是长的像猪而已。 [这位勇士,虽然我非常感谢您救了我和我的妹妹,但是我觉得您还是不应该这么做。] 青年站了起来,对我说。 [哦?为什么呢?你的意思是我不管比较好吗?] 我不解的看着他。 [不!我真的很感谢你救下我们兄妹,但是却让您惹了大祸,那跑掉的三个护卫,一定会把巴克赞老爷叫过来,只怕恩人双拳难敌四手。] [哦,这个你们尽管放心,我本来也不打算在这里久留,等老肥猪来找我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在别的国家了。] 我笑着说道。 [英雄!请留步啊,如果您走了,巴克赞老爷怪罪过来,怕是会迁怒到我们镇子,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枉死多少人呐!] 一个老者站出来说道。 人群也分分附和起来,似乎都希望我留下来。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这句话说出去,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想生气也不行,想强扣我也留不住我。 他们的心里只有无可奈何。 [那肥猪手里又有多少人?] 我继续发问着。 [他手下有地痞流氓六七十人,就算是恩人也难以抵挡,我觉得恩人该走,我们镇子已经不能承受他们的无理要求了,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情。] 亚麻色头发的青年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他的神情坚毅。身高比我稍微高一些,如果是在现世的话应该是一个形象非常阳光的现充吧。 [才六七十人,你们村子几百口人吧?都讨厌他的话就拿起武器去反抗啊?]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就算反抗成功了,我们村子也会被列为叛贼,被国家讨伐,到时候几千人,几万人,几十万人。这样一直下去根本没玩没了,不是办法啊!] 青年说到这一脸全是绝望,旁边的贫民们也是绝望的神情,仿佛他们已经陷入了命运的深渊。 [什么没玩没了,推翻法莱西亚的统治,建立自己想要的国家,不就行了?}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青年激动的说道,他的脸也越靠越近,我有点受不了。 我用右手动了一下他刚刚被鞭打的伤疤,脸被鞭子打到脱皮了,脸上的伤疤溢出了鲜血,看样子不好好处理终身破相也不无可能。 他果然马上疼的蹲在地上,不过他不敢触碰这个伤疤,只能半蹲着慢慢缓解。 我把他的头发抓住,提到了我的面前,他那因为痛苦而扭曲并不能理解的表情正盯着我,不过更多的情绪应该说是愤怒,愤怒却有不敢动手,因为他知道就凭他的实力是不可能打的过我的,只有任我欺凌,才是上策,虽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里所有的人,几百口的人,说不定都会对我一个人,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们就是活在这种只要忍忍就没事了的环境里。他们的爆发只会给他们和他们周边的人带来更惨烈的命运。 她的妹妹,也就是我所救下的萝莉,正在摇着我的腿。 [不要伤害哥哥!] 她依旧没有长进的说道。 [你一点都不觉得愤怒吗?] 我质问着青年 [你们不觉得,除了苟活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吗?] 我也质问着这里的所有人。 [你不觉得这样舍弃尊严一味忍耐的生活,比死亡更难受吗?] [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好呢?!] 青年的那痛苦到扭曲的表情,现在充满了不甘的眼泪。 [去造反吧!去革命吧!把这个世界所有不合理的的东西都改写,把控诉世界所有的不公,如果几百口人不能抵挡的话,那么就去联合其他村子,联合所有受到不公待遇的人们!一起发起革命吧,这个国家不只有你们感到绝望吧?只要是共同感受过这份绝望的人们,没有理由不联合在一起。] [届时,莫说数十万,甚至会有数百万的人,参与这场盛大的革命。必然的革命!如果你们能够达到十万的程度,就由我来领导你们吧,我答应你们,不只是法莱西亚而已,届时整个恺罗瓦大陆都会接受这场神圣的洗礼,我会让这个世界变得和平!让弱者能名正言顺的生存!] 我放下了青年,即兴的发表了这个演讲。 [请您率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 青年跪在了我的面前。 [请您率领我们吧。] 就像是受到带头羊效应一样,众人也纷纷跟着下跪,参差不齐的发出哀求。 我扶起了青年,对众人说道。 [我现在并没有闲暇去管理你们,但我答应你们会有一天我会回来统领你们,你们不必担心闹大以后会变得怎么样,能你们真正成为一支军队的时候,我将会率领你们,无论是法莱西亚还是教皇国,都不能阻拦我们的步伐!} 我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凡多尔·莱昂] 青年握紧了我的手,跟我说道。 [那么,莱昂,你应该从小就吃尽了这个昏庸体制的苦头,你应该比我更加懂得如何去煽动人民的怒火,让他们从麻木中清醒过来吧,求人不如求己,你们应该自己自立起来,什么巴克赞老爷这关都过不去的话,你们永远都只能是可怜人,等你们证明了你们自己的反抗的觉悟,我会来引导你们走向胜利,在此之前,我不想领导一群无助的羔羊。] 我对着所有人说道。 [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莱昂看上去已经下定决心了。 不过周围的众人却还在议论纷纷,似乎突然让他们抵抗法莱西亚这个大帝国这样的事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还太渺茫,不过还好我还抓住了一个最后的王牌。 [那么,请问你们现在,要怎么对待这只肥猪呢?] 我指着在一旁还没有从肚皮的痛苦中缓解过来的貌似是什么巴克赞大老爷的宝贝儿子。 [诶?] 他现在似乎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处境,渐渐的开始恐惧了起来。 [你们也听见了,这个小少爷说了,现在求饶也来不及了,你们是要把这个小少爷哄的高高兴的让他回去吗?如果你们觉得有用的话。想想看他平时对你们的所作所为吧?想想看你们为什么要每天艰辛的,没日没夜的劳作,就为了满足他这个肥猪肚子吗?] 果然,一旦提到这个肥猪,村民们的脸色就开始变了。 [我只提醒你们一遍,现在你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包括他刚才提出的提议,也不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一脸坏笑的看着这头肥猪。 而这头肥猪似乎还没理解过来即将发生的是什么。 平时他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的蝼蚁们,现在正在慢慢的逼近他。 我离开了人群之中,而肥猪现在总算学会了讨饶。 [别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爸爸他。。。我爸爸他真的会把你们全部杀光的!] [要不!你们不用收什么税了这次。哦不,下次也不用了,以后也不用了!] [刚才那个勇士,救救我!我给你十万金币!不,百万金币行了吧!] 肥猪的求饶方式倒是很丰富,不过一会以后就只能听见他无意义的惨叫了,人群中仿佛有一百种处死他的方式,打死他,把他绑起来,烧死他,淹死他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看样子只能让肥猪大人死一次并不够解气的样子。 人群的愤怒已经不能抑制了,等他们明白过来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就不得不去和什么巴克赞老爷作对,然后按着我所说的道路前进了。 不得不说在这个不起眼小镇里倒是给予了我不少的礼物,随后我从人群中离开,找到了阿凯。 阿凯满眼崇拜的看着我。 [一开始你上去的时候我还挺替你担心的呢,我还以你应该是刚从新手村出来的程度,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阿凯看着我只能羡慕的感慨道,这才就是他憧憬的勇者生活。 [大人,能否更多的跟我说说革命的事情!] 莱昂也并没有留在人群中,而是更关注着我,跟了上来。他的妹妹也跟着他。小萝莉看上去还是很怕我的样子,躲在哥哥的身后,不过当亲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却能分毫无畏的站出来。如果是我的妹妹,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也好,我正好找你们两个有事,你们随我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来。] 我示意他们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莱昂宠溺的摸了摸妹妹的头,示意她在外面等等。 于是乎,在四周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角落里,我摘下了口罩。 [你们牢牢记住我的长相,之后我会成为这个大陆标志性的一个人物,如果你们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 他们两个点了点头。 [阿凯,虽然我还想和你再多聊聊,不过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我给你一笔钱,你用它改善自己的生活吧,有了这笔钱,你就不必每天再耕田度日,成为战士打败魔王也好,找一个稳定的工作生活下来也好,去追求你自己的异界生活吧,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应该会再见的。] 我意念一动,手里多了一袋金币,还有一个宝珠。都递给了阿凯。 [这个宝珠,如果你遇到了危险的话,可以凭借意念发动他,它会唤出一个能够护你周全的守护兽,听凭你的意志。] 我现在身上的金币多的应该可是算是一个小富商了,出门以前我带了可以在人族里面卖掉的宝物,在法莱西亚的首都卖出去,获得不少的金币,这个宝石也是在那里买的,我想着或许会有作用。 [这?这么多金币?给我一两枚我就能过日子了,而且这个宝珠,是高级法器吧?] 阿凯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恩,你是这个世界唯一能和我聊聊acg的人,不必觉得受之不起,同样是地球人,这些都是应该的。] [宠哥!你帮我这么多!我一定不会忘记这些恩情的!] 阿凯看上去非常感激的样子,之前我把我现世的名字告诉了他,不过我没让他叫我宠哥。 [大人,能不能再和我多说说革命的事情!如果我能够带领起十万百姓造反,您真的会现身帮助我们吗?] 莱昂看上去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我便和他说了许多意见,以及方向,我把我心中想要形成的格局都告诉了他,说了很多很多。 [好的,大人,现在我明白了。] 莱昂现在看上去自信了许多,眼神里能够看见对未来的展望和雄心壮志。 我与他们叨唠了许多以后,便离开了镇子,至于那头肥猪,虽然有关他的处死方案很多,不过最后还是被众人在街头群殴暴打,活着的希望不大了。 留给我的时间并不算多了,我马上动身继续前往南部大陆之巅。 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抵达,圣剑大会与毒奶祭司 湛蓝的蓝天与澈绿的草原,天上懒洋洋的云与地上软绵绵的羊,一路稀稀疏疏的能见到温馨简易的老瓦房以及一路走来向我善意的问好的淳朴村民。地上的史莱姆们人畜无害的蠕动着。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我将手伸向了清澈见底的小溪,感受着冰凉轻快的水流,偶尔手上会有些许滑溜的感觉,是一些不知名的小鱼从我手边划过,捧起一滩冰凉的溪水拍在脸上,一时间整个人都被这大自然的恩惠给洗涤了, 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看着天空懒洋洋的云朵,感受着微风一阵阵的拂过。 终于在六天内穿越了四个国家的行程,我抵达了南部大陆之巅的教皇国【西繁维多利】周边的一个村庄,圣地【席翁迪多】 说白了,就是新手村。 因为这里是初代勇者的故乡,所以每当一代勇者陨落的时候。 人们都会带着他的圣剑【希望的亚瑟之剑】重回故地,接受神明的引导寻找新的勇者。 所以说这里是绝对不会出现像是法莱西亚的小镇上的那种情况的,村民们不用交任何的税收,甚至于因为人族的危机,充满责任心的村民还会自愿的捐款帮助国家。 邻里之间其乐融融,这里所有的百姓都可以自给自足,饭桌前有四菜一汤,所有人自幼就接受教会的教诲,村里人大多为人和善,与世无争。 教会还会拨下资金,来帮助那些在国内遇到困难的百姓。 这里可以说是乱世中的避风港,桃花源,理想的乌托邦。 教皇国为处于离战火最远的南部一角,人族六大国家,包括被魔族攻陷的两个国家,都视其为中心,因为教皇国的教皇一族是唯一能够向天使祈求力量的一族, 而教皇国也是诸国之间最小面积的国家,其无私奉献,只为团结人类共同面对魔族侵袭的理念,也是人族国家中最特殊的政治体系。 与其说这是一个国家,不如说是一个同盟组织。 所有国家都不敢冒犯它,只有阿谀谄媚,曲意逢迎。 自古以来也没有开罪教皇国的先例,因为教皇国象征着神明,与神作对的国家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教皇国反而运用着神所赐予的恩惠,操控着所有人族国家。 所有国家每年都要向教皇国进贡许多的资金贡品,暗地里更是不知道给了教皇国多少好处,只要称作是献给神的贡品就可以了,也并没有贪污之类的概念。 一个小国躺着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收到大量的资金,当然腰缠万贯,富得流油。 不过他们倒是很好的利用起了这庞大而源源不断的资金,开发最尖端的魔法奥义,大型法术,上阶魔法兵器,教皇国从古至今就掌握在魔法界的核心技术并且又拥有神的恩惠,他们将这些知识与概念以及魔法兵器分配给各国的份额,也就是根据他们的进贡程度来判断的。这就形成了一系列利益循环。 并且暗地里也建立起了耳目繁杂的情报网和控制线。在各国都拥有不为人知地下分线,就算被发现了,这些国家也不敢拿这些分线怎么样,他们只能接受着教皇国的各种摆布,成为教皇国的爪牙。 这暗地里的里组织,就被称为异端审判团,拥有人族最发达的情报网和最专业杀手组织,各国高官之中,不知混杂了多少他们的耳目,一旦他们发起异端审问,一切作对和阻挠者,都被视为叛神的罪人,就算是当着一个国家的面处死他们的国王,如果准备手段够充足的话,他们也无可奈何,无言以对。 当然教皇国在历史上也并没有做出过非常出格的事情,就算有也被不为人知隐秘处理了。 教皇国能有今天的如日中天,也多亏了魔族方面给予的压力。 其正面更是有圣堂骑士团,大陆最强魔法军团,甚至能够完全压制魔王,不过历代魔王都不会愚蠢到孤身与整个圣堂骑士团作对,魔王虽然强悍,但是如果没有魔族的支持孤身一人的话,人族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 而我就是那个例外,一开始计划成为勇者之前我并没有想这么多,甚至可以说是单纯的觉得好玩,从魔族的北大陆之巅离家出走到现在。一路跨幅了四个人族国家抵达这里,我所收集的情报开始都让我觉得愈发的不利起来。现在我才真正的意识到了,我是在进行着一向作死的赌命行为,原先我以为打不过大不了就跑,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不过现在恐怕要是被发现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跑就要被就地诛绝了吧? 终于有了一股提心吊胆的感觉呢。 虽然我对自己的伪装,还是非常自信的,魔性压制在5%左右以后,我和一个人畜无害的刚从新手村蹦跶出来的懵懂少年,别无二致。 我把抗魔圣法石做成了一个手链,绑在手臂上,平时就连洗浴都不会摘下,如果抗魔圣法石脱离了我的身体,我将会立即变成一个2米6的怪物。所以手链也做的非常结实,就算与大型的魔兽相搏斗也不会掉落。 现在还在圣地【席翁迪多】的外围,距离人族的勇者选拔大赛还有一天半左右的时间,报名应该没有截止。 选拔以前,预选的面试官大人会用寄托着命运的【先知宝杖】对选手进行一个魔法式,如果你是可能与这个大陆最终命运有所关联的人,法杖会发出许可的蓝光,如若不然,法杖则会毫无反应。 一般会让法杖发出共鸣的,只有1~5级别的人畜无害的新手。 不过每回法杖能够感知到的人,也不过三十余人,但是这个大会是以64位选手为规格展开的。 这时大会就会找一些名门之后的子弟们充数,也不会去找那些强的过分的,大概也就是些乳臭未干的公子爷们而已罢了,这些人比起一般的新手村选手,就要强一些了。 不过每界大会这些没有被法杖相中的人,都不会取得优胜,教会穿插这些人与其中,也是为了检测勇者的潜力,拥有神的恩惠的勇者,是注定会成为大赛的优胜者的。 那么勇者拥有什么样的恩惠呢,那自然就是你们所听说过的最可怕那个技能,那个让所有人的心诚悦服的神技,能够击败任何对手的神技! 全银河最可怕的因果律武器,主角光环术! 不管对手和自己的实力悬殊有多少,战胜他需要多少牵强,只要有这个技能,都只是过眼烟云而已。 并非是我在扯淡,这场大会真的像是受到因果律的驱使一样,每界的勇者都并非是这个大会上最强的人,而那些名门之后的子弟,接受着比起每天只能砍砍史莱姆升升级的勇者更专业的训练,最后却以各种立g,各种轻敌败北。 就算规避了这些,他们也会发现勇者这个东西,看上去体力值好像只有200多点人畜无害的样子,打起来尼玛这是无限的吧?吃了各种大招以后都能慢悠悠的站起来顺便拖一下篇幅,每次站起来又好像一拳就能打败的样子。最后就会被他以不知道哪里涌出来的信仰之力一拳打成弱智。我所听过的前六界勇者选拔大会的盛况,都是如此。 看上去我是浑身外挂的魔王去挑战着目前人畜无害的勇者,而实际上我在教皇族的各个老狐狸面前,根本不敢轻举妄动,还要去挑战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因果律武器,真的是任重道远啊。。。 比起如果去打败勇者,眼前更大的危机,应该是如何去获得【先知法杖】的认可。如果不能被法杖认可,我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关于这一点,我有一个侥幸的想法,法杖会感知与这个大陆最终命运所相关的人,然后发出蓝色的光芒,这便是通过了的意思,代表着你就是勇者的候选人。 而要是没有任何反应,则就被淘汰了。那么作为魔王的我,不可能和这个世界的最终宿命没有关联吧?只要有关联就会发亮的这个条件,我应该可以达到。 冒着可能成为历史上最短命的魔王的风险,我朝着圣地【席翁迪多】义无反顾的进发了。 到了圣地【席翁迪多】这个村庄里面以后,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世界第一村的气派,虽然从外围来看同普通村庄看上去别无二致。但是一旦走进这座村庄,这里的发达程度就算是和那些大国的城镇相比也毫不逊色。这里并没有经过任何特殊的开发,很好的保护并培养着周围的生态环境。而村中无论村民的房屋还是随处可见的艺术雕刻都做的十分别出心裁,但是并不像是现世里的一些开发商业地段一样,这里高低起伏绿草相间的田野小路没有可刻意的去铺平装潢,精美绝伦的建筑物之间保存着一种乡村的原始风貌,也并不会让人觉得拥挤,目不接暇。如果要说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的话,就像是大师笔下留白的艺术,方寸之地亦显天地之宽。 村庄中可以看见不少的雕像,多是各代的勇者及其伙伴,信仰的各种神明,已经历代的教皇一族。 这些淳朴的村民仿佛是活在艺术的殿堂之中。 而村庄现在算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像是在举办什么节日一样。 除了淳朴的村民以外,还有形形色色的冒险家,穿着白底黄纹的圣袍的教徒,都穿插其中, 冒险家们有的是来参加比赛的,有的是来观战的,或者有些是希望成为未来的勇者的伙伴的。人们各怀目的,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都是为了在这里即将诞生的勇者。 [老奶奶?你知道圣剑大会要在哪里报名么?] 这个选拔勇者的比赛对外的称呼也叫作圣剑大会,因为比赛的奖励品也就是战斗之剑【希望的亚瑟之剑】 我朝着一个已经没有牙齿,貌似已经年有过百的安详仁慈的老奶奶问路。她正坐在一个树桩上。 [啊,小伙子,你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吗,去那边的那个大房子里问问吧?我刚才看见祭司大人正在那呢。] 她安详而热情的为我指路。 祭司大人,也就是【先知之杖】的主人,辛西娅·可怜,她原本是第七代勇者英雄王队伍里的牧师,也就是奶妈,和初代勇者亚瑟王是近族。在英雄王的队伍中有着超凡的领导能力,队伍里的阵型安排都由她一人决定,也是七代勇者队伍里的智商担当。凭借着足智多谋与尊贵的身份,在英雄王死后不久就出任了教皇国的大祭司。 我来到了这个比较小型的宫殿里,房间里仿佛有许多神职人员正在工作,我轻轻的敲了敲门,问候道。 [那个请问一下,我是来报名参见圣剑大会的,请问现在还能报名么?] 所有神职人员都抬头看着我,然后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没有人理我,让我觉得很尴尬。 这时,一个金发女子朝我走了过来,一头美丽而飘扬,耀眼的金发随意的披散着,光泽鲜艳,洁净的脸庞下有一双知性的眼睛,带着单片眼睛更显得睿智无比,瞳孔是罕见的粉色。身处修长,保养得当。胸部也非常的有料,如果嘴角没有沾着的饭粒的话,绝对是非常知性成熟的大姐姐形象。 身上穿着的圣袍也与旁边的人不同,纹路更加细腻,款式更加复杂,再加上手上那有镶嵌着碧蓝宝珠的【先知法杖】。 这个人,无疑就是大祭司,辛西娅·可怜了。 [小兄弟啊,我都已经开始在写选手的对阵表了,而且报名也早就截止了,你不能来早一点吗。] 她抱怨的看着我,好像我打扰了她难得的午餐时间。 [那个抱歉,我的家乡离这里比较远,当我听说要举办圣剑大会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出发了,但是还是来迟了些。] 我敷衍的解释道。 [当你听说英雄王的死讯的时候,你就已经可以往席翁迪多开始出发了,像你这样的小笨蛋,还当什么勇者呢。] 她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非常尴尬。 她那优越的事业线也让我不知道目光该放在哪里,讲道理我懵逼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传人族要举办圣剑大会的事情了,等我弄清楚情况决定要来到这里已经够当机立断了,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难道我的勇者生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勇者什么的好像全部都是笨蛋呢?我为什么会对勇者的智商有所期盼呐?难道我也被笨蛋英雄王感染了?] 这个女人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了。 [嘛,自古英雄都是压轴出场的,反正小笨蛋君你就算测试过了也八成不是和这个大陆的宿命相关的人,今天姐姐我就格外开恩一次,做最后一次的测试吧。] 她突然就这么决定了。 [诶?这样可以吗?] 九死一生的我问了一个蠢问题。 [嘛,你别想太多了,就算我给你测试的机会,你也是过不了的] 她拿其法杖释起法法咒起来。 然后,【先知法杖】就冒出了耀眼的蓝光。 一闪一闪的,冒着蓝光。 此时此刻,这秒立g秒收的女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之前提到过,法杖冒出蓝光的话,就代表着通过。 [这么说?我是过关了吗?] 现在局势好像逆转了一样,她非常尴尬的看着我。 [恩嘛,算是吧,这个和这个大陆的宿命相关的人都应该优先纳入比赛中,小笨蛋君你走运了。] 她挠着头肯定道,也就是说圣剑大会的门票,已经被我抓住了。 【先知法杖】犹如我所设想的一样,对我发生了反应,身为魔王的我当然是这个世界最终宿命息息相关的人了。 目前为止的计划都和我预先算计的一样,我不禁心中暗爽。 [不过小笨蛋君你可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这届圣剑大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八成是我的妹妹会获胜] 她打探着我说道。 这个人真的是奶妈吗?现在又开始给自己的妹妹喂毒奶了? [但是历届候补参赛的那些名门之后,不都会被击败吗?] 我反驳她道。 [谁和你说我的妹妹是候补出场了?我做的一个测验者就是她,法杖也跟你刚才一样发出了蓝光。] [而且要在同龄人中找到能和她对抗的对手,我觉得大概没有这种人吧,至少不会是小笨蛋君的哟。] 很想吐槽这位姐姐你的毒奶能不能停? [这样啊,先把你脸上的饭粒擦了再妹控怎么样?] 我指着她的脸颊道。 她愣了一会,脸颊微红,拿其手帕开始擦嘴。 擦嘴的同时还不忘同我嘟囔。 [什么嘛,我才不是妹控呢。] 大祭司的威严和足智多谋的传说什么的, 我还真是一点都联想不到在这个大姐姐的身上。。。。 大祭司的妹妹吗? 亚瑟一族的后裔近亲,应该会传承初代勇者亚瑟·潘德拉贡的剑术。 正统的血脉再加上宿命的认可,她将会是这个世界命中注定的勇者吗? 魔王与勇者宿命的邂逅,就此展开。 拳头,才是男人的浪漫! 次日。 获得了大会的入场权以后,祭司大姐头叫我明天来赛场报道就可以了,所以我也就随便找了一个旅馆住下了,一觉睡到了现在。 我换上了一件蓝白相间的长袍,看上去精神一些,也由于比赛禁止穿戴防护类的衣甲。 除了在斯坦卡图停留时获得过很充足的睡眠以外,一路风雨兼程的我只是零零散散的睡过了,靠着魔王旺盛的精力倒是并无大碍。不过能舒服的睡个安稳觉的感觉不论是人还是魔都是非常惬意的。 经过了麻烦开幕式。 麻烦的教皇约翰·查理曼六世的陈词滥调的对英雄王的悼词,以及对魔族和身为魔王的我的各种批判,还有对未来的各种展望以后。 圣剑大会,角逐勇者的大会。终于开始了。 在最起初的角逐中,会场被分为两组,直到最后的8强对决,才会在席翁迪多的中心,初代勇者的雕像面前,以及众多人族各个名门权贵,各国代表,以及教皇和祭司面前进行。 这两个会场遥相对望,会场上有一个宽广的,由白石砌起的平台,若是四肢接触到平台以外的地方,就会被淘汰。或者在平台上被击打至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由裁判判定输赢。选手也可以选择自愿投降。 嘛,就和什么天下第一武道会差不多嘛。 我被分配到了东道场,仔细看过对阵表以后,的确是有一个叫做辛西娅·可艾的存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便是祭司大姐的妹妹。 不过她被分配到了西道场,如果祭司大姐那自信的判断没有错的话,我应该会在决赛和她相遇。 这个大会上的女性参赛选手不过5个,因为是决出勇者的大会,参赛者的职业或者说目标必然是成为一个剑士,就这个大陆上来说,很少会有女性选择剑士这种靠着近战厮杀,需要血性与魄力和临危不惧的胆识的职业。更别说女勇者这样的存在,在前7代中都未有先例。但是圣剑大会并没有性别限制,所以这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确从未有此设想,没有想过勇者会不会是女性之类的。对于祭司大姐的话也是半信半疑,这次前来的目的中,成为这个大陆的勇者的确是我的首要目标之一,但是如果因此找不到真正的勇者了的话,就非常的得不偿失了。 这次孤身前来也的确太过鲁莽,准备的对策太少了,像是如何进过【先知之杖】的测验和如何瞒过这些教皇国的老狐狸的办法,我都只能靠着运气进行下去了。而现在如何找到真正的勇者又成为了一个难题。 按照我之前提到过的因果律,勇者估计都不会太轻松的被我打败,所以说如果我能感受到明显的压力的对手,应该就是勇者。 对于报名的问题上,我即兴的编了一个名号给大姐头,因为总不能报出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四世的威名,如果报现世的名字周宠,也显得有些不入乡随俗。所以目前我在人族的伪装身份的名字就叫做,安格斯·艾伦。 现在的我已经站在了道场的上,道场一旁被砌起来的白墙隔离开来,白墙外满是形形色色的看客,他们有的是本地的百姓,有的是大陆上的冒险家,也好像有些不简单的家伙在默默的关注着。 裁判大人是一个穿着银色盔甲的老兵,或许是什么将军之类的也说不定,饱经风霜的脸庞写满了故事一般,应该对比赛中的情况有充足的经验判断。 比赛中需要使用武器,并且只有一种,那就是木剑, 尺寸是仿照【希望的亚索之剑】的,总长1.4米左右,粗糙的刻出了剑的雏形。 而我的第一战对手,也终于慢慢悠悠的走了上来,带着红色的头巾,披着非常自然卷的黑发,肤色较为黝黑的少年, [愿你能早点投降,不然我会把你打到跪地求饶的。] 这名少年自信的朝我挑衅道。 [他不就是那个托挪威利时的黑剑一族吗?] [这个少年可真不走运啊?黑剑一族可是这个大陆上剑法最蛮横的一族,我看这场比赛的悬念不大了。] [他应该就是那个霸手黑剑,巴拉德·诺克的儿子,巴拉德·诺伊了吧?这头标志性的红巾呢。] [黑剑一族的章法呢,今天还真是有眼福了。] 哇,这个大陆上的人都自带立g的技能吗? 看样子无论是现世还是异世界节奏大师都不会少啊。 [哦,这样啊。] 我兴致缺缺的看着这个造型像是什么艺人一样的家伙。 [哼,就让你这样的乡巴佬见识一下真正的武艺吧!] 裁判一示意比赛开始,他直接就冲了上来,木剑朝着我的要害直刺而来。 虽然我将力量抑制到了5%,但是这个身体的动态视能和反应力却还是高的惊人,躲避的意识仿佛早已经渗入我的脑髓一般,我完全看清了他的动作,躲避更是依靠着下意识就能完成,就算意志换了主人,身体的惯性却还是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他咄咄逼人的向我攻来。 他的剑式的确凶狠,一套接一套,行云流水的朝着我的要害刺来,并且自身虽然破绽百出,但是因为剑法过于激进,除非能够在防御中反制他一个破绽,或者出手比他更快,不然他身上的破绽就犹如诱饵一般,在你出手之前他就会以更快的手段将你击败。 不过他的剑式还是明显的不成熟的,毕竟是在新手阶段的水平层里,一般人被这样的剑式套路攻击的话,恐怕早已自乱手脚,导致败北了。 但我不同,虽然我对剑术一窍不通,但是我的身体能够做出反应,能躲的以身法躲开,不能躲就以木剑格挡。他虽一套接一套乱剑如麻,但却一招一式也未能伤我。 按照现世的兵法来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果然,短暂的爆发以后他明显上气不接下气,动作开始慢下来,他一个纵身横劈以后变开始往后退,企图暂时歇息以后再发动第二波。 不过,我不想给他这个机会,虽然玩久一点也没什么相干的。 我将木剑投掷而出,正中他的右手腕,他的剑便从手中脱落。 他一脸吃惊以及不解的看着我,哪有这样的人,被一套凶狠的剑技穷攻之下,能够全身而退也就算了,出手的第一招,就把剑给扔了。 裁判也没有异议,并没有规定不能掷剑的规则。 比套路,还是输给了我这个乡下人呢。 论剑技的话我的确一点都不懂,但是论体术的话就不一定了。 他的脸因为手被木剑击中而痛苦的扭曲着。出于人类的下意识他想要把受伤的手捂住缓解痛处。 不过掷剑以后我的身形就马上跟了上去,用右手擒住了他被我击中的右手,翻转他的右臂绕到了他的身后,再由左手交叉式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往他左腿上弯曲的膝盖居下一些的腿上一踩,他整个人便跪在了地上,右手被我扭转锁住,他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我继续刺激他右手被扭曲后的疼痛,裁判并没有示意停止,锁技在这个大会上是得到承认的。 过了一会,他似乎明白自己无法挣脱,开始讨饶了。 [我认输我认输!松手松手!] 他痛苦的脸是背对着我的,我并看不见,不过他那急切的声音,看来是吃不消了。 [我宣布,这场比赛由安格斯·艾伦获胜!。] 裁判高呼一声,同时示意我住手停止锁技。 我松开手,他马上倒在地上护着手臂呻吟着。 虽然说我有很多更体面的解决方法,不过既然他提到跪地求饶的话。 那么这种结局应该才是最合适的。 [台上那个小子不行呢,虽然划的挺凶的,不过看上去还是没有悟出黑剑一族的精髓。] [嘛,反正也就是些乳臭未干的小鬼之间的打斗,也就这种程度了。] 台下的人都议论纷纷了起来,的确这个卷毛小子的剑法在别人的眼里看来太过鲁莽了一些,而我掷剑取胜的套路也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这一局我就被当做是侥幸获胜了。 [切,可恶啊!] 他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就下台了,看样子他也对我的取胜手法并不服气,认为是中了我的小伎俩。 而我,只能做出一副我就是这么不小心就赢了怪我咯的嘲讽表情看着他。 之后,在休息室里看了许久菜鸡互啄的切磋以后,圣剑大会的初赛就结束了,紧接着的是32进16强的比赛。 这里有给选手休息用的休息室,也有专门回复状态的大陆顶尖的牧师,轻伤和过度劳累都能马上治愈,帮助选手回复状态以便全力参加下一场比赛,因为在裁判的监管下不可能发生过激的伤害事件和行为,在可以留手的情况下选手如果选择了对对手造成多余的伤害裁判是可以判断犯规的,这场比赛也不允许出现致死的行为,裁判即是要维护比赛的公平,也要保护选手的生命安全。 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也并不觉得疲惫,所以只要安静的在选手休息室的床上躺着等待就行了。 经过了一段比较漫长的等待后,我又被工作人员叫回了道场进行下一场比赛。 我又回到道场上,一名风度翩翩,看上去颇有大家风范的少年,也跟着我到了道场之上。 他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袍,看上去英姿飒爽,颇有一番江湖侠客的英姿,这种人应该无论在这里还是我处于的现世,都属于那种令人挑不出毛病的,会让一群少女花痴的,终极的现充。 果不其然,台下就已经有一群少女大妈们传来了惊叹声。虽然我对我现在人类的脸庞还是颇有一番自信,不过目前为止都一副疲于应对而兴致缺缺没有干劲的我,似乎并不怎么受欢迎呢。 切,我仿佛有一种回到现世,作为一条咸鱼在陪衬着这些无趣的现充的感觉。 虽然说他不像是那个卷毛怪一样,一开始就放嘲讽,还在用一股和善的眼神看着我,显得游刃有余。 不过我现在心中,就是觉得莫名的火大。 [你知道吗?那个白衣服的少年,就是四代勇者,维克多·罗亚一族的后裔诶。我记得他叫维克多·罗宾] [他之前的比赛我也看多了,不仅长的超帅实力也超凡脱俗。不愧是一代勇者的后裔啊,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他对阵的那个人是谁啊,看起来好阴沉呐,感觉好讨人厌啊。] [啊,那个人呐,我也看过他上局的比赛,一出手就把剑给扔了,虽然他上局赢了,但我感觉他就是个笨蛋呢。] 台下一见倾心的少女们七嘴八舌的兴奋的讨论着,而我还没有开始比赛,内心就已经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看起来好阴沉,感觉好讨厌,感觉就是一个笨蛋。。。。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这个公子爷一陪衬我的评价才这么一落千丈,明明要论长相的话,我也是挺自信的,直到刚才为止。 总而言之,现在我要把我所有的愤怒,都迁怒与他了。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啊,我问心自愧的感慨了一下。 [我乃维克多·罗宾。志向是成为一名勇者!报上名来,我的剑不伤无名之辈!] 明明是这么中二的开场白,为什么台下的少女们还是花痴的尖叫着啊?而第一轮不看好我的大叔们,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我投来热诚的眼神,仿佛期待着我去打败他, 作为众咸鱼代表,我一定不辱使命,我现在真想和他们敬个礼。 [哦,这样啊。] 对于这些逼格满满的人,我已经不想用更多的话语了。 经过中二的发言以后被我惨遭无视的他,脸颊上显得有些尴尬。 而众少女则已经开始在唾弃我了,比如说嫁人千万不能嫁给这种没干劲的男人之类的感言。 躺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成为了少女们衡量男友的负面教材。 什么嘛,搞的我像是反派一样。 像我这样又没干劲,又阴沉,又讨人厌,又是个笨蛋的男人,还想在异世界开后宫什么的真的是对不起了。 我现在就想回到公主陛下和龙妹妹的怀里躲起来,我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我深深的恶意。 我与他持剑相对,不像与卷毛怪相对一般,我们之间的战斗进行的很慢热,他看上去属于那种比较谨慎的对手,而我只是因为单纯的懒和毫无干劲。 他的剑式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我,像是一首优雅的进行曲,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时而剑意高涨,杀机四伏,又时而婉转柔和,令人松懈。比起卷毛怪那一上来就攻势如虹的进攻,这种剑式更为稳坦,也更为危险。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不过就对我而言,也只是勉强够玩的程度而言。 虽然不懂他的招试套路,但是凭借这敏捷的身体素质,躲避和格挡,看上去我处于下风,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而其实他延绵不断的剑式,未有一招能够伤我,我和他已经交战了数个回合,他仍然不能找出我的破绽,这个身体的主人之前所进行的是魔鬼式的锻炼,乃至于将这个身体托付给没有任何经验的我以后,仍然有着异常惊人的下意识判断和反应力。不是这等初出茅庐的小将们,能够攻破的。 台下的人也是看的着急,或是为我险象环生的躲避所捏把汗,又或者是在对他仅差分毫就能伤我的精妙剑式感到着急。现在台下的人都为这次比试所屏息凝神,仿佛每下一个瞬间都有可能决出胜负。 然后就在这万众瞩目,诸君都看的如痴如醉的氛围下。 我又把剑,掷了出去。 他应该已经看过了我上局的比赛,但没有料想到这一出,也因为我动作之迅捷,他只能挥剑上挑,挑开了直逼向他脑门的飞剑。 而与此同时的一瞬间,他也不得不漏出了一个破绽。 我扬手一个上劈,打在他毫无防备的手腕上,人体的弱点是没有办法克制的,他右手一松,他的剑也落在了地上。 不过他并没有再给我进一步的机会,迅速的弯腰打出了一记扫堂腿,我跳起来躲避,他又是迅猛的三拳攻向我的中路,我双手拍打落他的拳击,落在地上。看样子他对我的这招还是有所防备的,而且拳脚功夫也还不错。 台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怎么这个人又硬生生的把剑技大会变成了格斗比赛? 木剑就掉落在他的脚边,但我并没有给他机会拾起。 冲锋过去就是一组乱拳,他用双手进行格挡,但是无奈我动作太快。 一个防备不慎,就被我一拳砸在英俊的脸庞上,狼狈的倒在地上,脸刹着陆。 他的脑子里还全是星星,被打了一拳以后左眼多了一个黑印,鼻子里留着鼻血,勉强的站了起来。 [贫弱贫弱贫弱贫弱贫弱贫弱贫弱贫弱贫弱!] 像是什么热血漫画一样,无情的我又发起一阵充分,一组乱拳犹如天马流星轰炸在他的身上,拳拳到肉。他被我一拳砸在脸上就已经没有防备的余力了。现在在吃这么一组连招,不过一会,他牢牢的摊在地上不肯起来,举起一只手示意投降了。飘逸的长发凌乱不堪,衣衫不整,再无白马王子的形象。 [我宣布,这场比赛由安格斯·艾伦获胜!] 裁判高举起我的手,宣布着我的胜利。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样不犯规吗,裁判肯定是黑哨。] [咦,这男人果然很糟糕,就他这样怎么能当勇者。] [呜呜呜,罗宾大人好可怜啊,这么会被这样的人打败。] 台下的少女对我面面相觑,眼神终于犹如现世里那些少女一样,用一脸嫌弃的眼神伤害着我,看样子无论是现世还是异世界,无论魔王还是死宅,都改变不了我咸鱼的命运吗? [库呼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你们懂得什么?拳头,才是男人的浪漫啊!] 我已经迷上了这种反派的感觉,自暴自弃的对她们喊道。 [说的好!真男人就是要靠拳头!] [拳头才是自家兄弟!] 不过相反的,我现在在大叔们之中的人气变得很高。 在场所有的大叔都在为我欢呼,这是一场热血的胜利。 掺杂着少女们的嫌弃声和大叔的欢呼声中。 无论如何我也已经成为了16强之一,再战胜下一个对手。就要到主会场进行八强的角逐赛,到时候将遇见的会是这个人族的权贵们,以及可能是真正的勇者的,辛西娅·可艾。 如今我还没机会一睹她的芳容,不过按照这个节奏也快了。 迄今为止我都对所有的选手采用一种较为强硬的手段去面对,已检验他们之中谁才是真正的勇者,虽然刚才一直觉得维克多·罗宾这种正旋律满满的人或许会是勇者,不过他被我有留余力的攻击下不选择继续战斗,而是投降的话。那么就可怕排除掉他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台下一位金发灿灿的大姐正在笑着关注着我,正是辛西娅·可怜,祭司大姐头。 论剑的正确使用方法? [哟,小笨蛋君。] 她在台下向我打着招呼,我的比赛也已经结束了,所以便下去和大姐头聊聊天。 [祭司大人,妹妹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吗?] 我向她问候道。 [嘛,的确是她的比赛都已经结束了才过来看看你的,不过一过来就看见了有趣的东西呢,看来放小笨蛋君进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看上去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 [说不定你不小心就给妹妹放了一个劲敌出来哦。] 我像是开玩笑一样说道。 [真是的,笨蛋都容易得意忘形吗?不过比起这些,我还是给你一个忠告吧?] 她微笑着说道。 [请指教。] [嘛,虽然你的比赛挺有意思的,在规则之内如果能够取胜的话手段如何也并没有关系,但是你要记住一点,这可是世界上所有剑士们最期待而重视的比赛哦。因为条件限制有非常多的已经登峰造极的剑士们都会因为无法参加这个大会所感到终身抱憾。 [这场大会也会决出这个世界上被人族所公认的最具希望的战士,如果接下来的比赛你还是把作为剑士尊严的武器用来扔的话,不仅你会在以后遭到备受质疑的对待,而且如果你进入8强以后在教皇和各国权贵面前,也不能用这么不体面的手段吧?少年,如果你真的想成为勇者,还是用剑去结束敌人吧。] 她语重心长的说道。 [说的也是呢,好像是有些玩过头了。] 我挠挠头尴尬的敷衍道。 [诶?少年看上去还很有余力的样子嘛,看上去我或许真的给妹妹放了一个劲敌出来也说不定。] [还好吧,再遇到强一些的对手或许我就吃不削了。] [难不成是在谦虚吗?说实话虽然进攻的手法像个笨蛋一样,但是少年的你的身法真的是已经超出同龄人太多,这样的躲避意识仿佛是野兽天生的嗅觉一样。] [没有这么夸张啦,我只是单纯的讨厌疼而已。] [嘛,总之我还算挺看好少年你的,加油吧。] [哦,好的。]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又投身到不知何处忙活了。 真是一个看上去很忙,但是又像是很闲的大祭司呢。 不过确实如此,现在留意一下台下的剑士们的话,多半对我是投以不屑和蔑视、 剑,犹如剑士的尊严一般,不论现世还是前世,在剑者的决斗 剑应该是宁可一死也不能松手的存在,决斗中被丢了剑的剑士,就已经是死人了,剑不仅是剑者寄托性命的搭档,也是剑者的尊严和信仰,像我这种一言不和就把尊严和信仰扔出去的人,成为众矢之的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还是在争夺所有剑士的梦想【希望的亚瑟之剑】的舞台上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现在的我就像是什么热血漫画里面走歪门邪道的反派一样,台下的剑士们好像都很期待有人出来把我殴打一顿。 就算出身是魔王也就罢了。 被少女们讨厌也就罢了。 现在还变成了众剑士的眼中钉。 我这个反派的嘲讽光环会不会太强了一点啊? 完了,现在真的感觉被一股莫名的因果支配了。 啊,原本打算在异世界脱胎换骨成为惩恶扬善,受人敬仰,万众瞩目的人生赢家,然后过上左拥右抱没羞没臊的美好后宫生活的我,现在觉得这个梦想好像越来越遥远了? 要不换个梦想变成报复异世界社会的终极大反派就这样活下去算了吧、 说实话要说到梦想啊,信念啊,尊严啊,信仰啊,我在这个世界里却都不能有这样的代入感。 一来在现世和平年代的大背景下生存的我,只是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咸鱼而已,没有经历过这种命悬一线,一出生就被灌输一定要和什么东西作对的思想概念。 我的父母对我也是放养型的管理方法,特别是有了妹妹以后,甚至经常忘了还有我这种存在,在不打扰别人为前提下我的确活的非常随心所欲,也活的很迷茫,不知道让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神明是想要我怎样啦?没有什么目标,也没有什么梦想,没有女孩子喜欢我,也没有什么朋友。要说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的话,亲人是理所当然是很重要的,妹妹也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如果必要我可以为她献出生命。但是这些东西说多了又能如何呢?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沉迷在acg里无所事事的宅男而已,信仰什么的离我太遥远了。 二来,人生和游戏的差距在哪里?人生想要做到为所欲为很难,对我来说不可能。而游戏就是实现人生中不能做到的一些事情的途径,放下现世里所有的无奈,做错了大不了读档重来,没有只能玩一遍游戏吧?如果有这种游戏话是在太鬼畜了。 在这个世界里,如果我成为了一个平凡的勇者也好,成为了像是阿凯一样的农民也好,我或许或多或少会因为生活的压力而感受到这些感情,从一无所有开始打拼起来的这种兴奋感我也在游戏之中体验过。 但是,我就是这么不巧的成为了这个世界强到不能再强的魔王,能飞能打,权倾天下,还有被很多少女所喜欢。如果我不来这里当什么逗比勇者,我估计已经可以在兽娘们的怀抱里纸醉金迷,醉生梦死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现在还是一点都不会用魔法,如果能够获得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来的魔法知识量的话,绝对能发挥出十倍甚至更多的实力,虽然我的确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生物,但是会魔法的魔王和不会魔法的魔王,完全是两种生物。要打个比方的话,原来的魔王是穷凶极恶的狮子,而我现在只是一个小猫咪。 不过抛开这些不说,我在这个世界里获得的外挂和能力都太丰富了,就像是在玩gta一样,就像是游戏一样,但是这个游戏能不能续命存档却又是一个问题。 人觉得自己不会死的时候会猖狂很多,知道自己会死的时候也会收敛很多。我对于这个究竟是人生还是游戏的世界不能找出明显的区分,至少,我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和物,还不能报以现世里一样的感情,尽管这个世界里的npc和真正的人没什么区别,不过我又不敢太出格,因为这不是一个能够读档的游戏,这就是一个只能玩一遍的游戏,如果我做错一步这里的npc也大概不会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再让我重新来过。 我还是小心翼翼的沿着现世里学会的规则在这个世界里前行,但又不能像是活在现世里一样的心态去对待这里的人和物。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情吧。但是npc们却会介意我,会讨厌我,而且不会忘掉,这个好感度不等于游戏里可以慢慢培养,简直就和现世一样,你想讨好他们就得拼命的处理好每一个细节,做很多和自己想法相违背的事情。做对的事情,就算这样也不能取悦所有人,没有人能活出一种所有人都喜欢的姿态。你只能讨好对你有利的人,这才是最聪明的做法。或者活出自己的想法,你们喜欢还是讨厌随意吧。 我显然属于后者,我不善于取悦别人,曾经很努力的想取悦妹妹和初恋的女孩,都失败了。 没错,我就是那种把不善于取悦别人当做不去取悦别人的借口的人,像是遇到阿凯这样的人能聊的人。能照顾的到我自然会去做好这样的事情。我也能和少数的那些朋友做好身为朋友的本分。所有人或许也是这样,只是我更极端,没有意思聊不来的人,我会尽量回避这类人。针对我排斥我的人,我也不会感到恼怒。因为我喜欢独处,独立光荣。我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特别的人,但我有一种自己是特别讨厌的那种人的自知之明。 这种又懒惰,又一事无成,还要挑剔别人,怪癖很多但优点又少的可怜的人,满脑子只有孤芳自赏的神经宅男,怎么可能成为一本畅销书的主角嘛? 但我还是为之骄傲,为之骄傲,为之骄傲! 摊在选手休息室里休息的我,在等着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赛。 16强进8强的比赛,如果获胜结束了的话,明天我将在教皇和诸多权贵之间,这个小镇上所有人的瞩目下,开始成为勇者的战斗。 也将见到那个令祭司大姐为之骄傲的妹妹,虽然见过这么多什么族什么族的后裔以后,我觉得她是勇者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了,不过姑且是一个让我期待了很久的人,而且是辛西娅·可怜的妹妹,按照大姐头的样貌来说年轻上个10来岁的话。 还真的是越来越期待了呢! [安格斯·艾伦在吗?请到会场就位。] 一个身着白袍黄纹的工作人员在房间里问候到,因为人少了很多的原因我等待的时间也缩短了。 我到了会场上,观众席传来一片嘘声。 不过奇怪的是,我的对手,一个人高马大,非常健壮的少年,身高稍微比我高一些,脸上有道疤痕,身穿着宽松的长袍看上去很洒脱的样子,然而观众对他也是投来一阵嘘声。 最可气的就是他们嘘他比嘘我还凶,讨人厌也就算了,现在就连讨人厌这个专长都被人超越了,这个是我不能忍的了。 [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一上来大家都嘘他呢?] [他是法莱西亚的将军,佛罗德·潘特的儿子,佛罗德·尤里。据说从小就被当成军人培养,还有学成佛罗得家族的拳法,前两场比赛里他的对手都被他打的不是骨折就是头破血流,而且剑法什么的估计他一窍不通,只是把木剑当成棍棒来用了,还喜欢大言不惭。这种没脑子的莽汉怎么能当上勇者?就连参赛都没有资格!] [那右遍那个呢?好像也很多人嘘他啊?] [右边那个也是根本就不懂剑道的家伙,只不过这个人更狡猾一些,只会一味的躲着别人的攻击,等别人出现破绽的时候,就把剑扔出去干扰别人,打落对方的剑,把这个剑技比赛变成格斗比赛,用拳脚上的野蛮功夫压制别人,这场大会是来决出剑士的骄傲勇者的,应该是比试剑道上天赋的大会,所有的选手都是自幼练剑只为这一天,这种投机取巧靠拳脚打败别人的人,就算规则认同他,我也不认同他。] [那么你希望谁获胜呢?] [说实话两人都淘汰掉才是最好的,如果要选一个的话还是右边那个阴沉的家伙吧?看上去就像是什么卑鄙小人,怎么能让这种人当上勇者呢?] 台下的两人如此议论道。 yes!终究还是我的胜利,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默默暗爽,我这个人是不是坏掉了啊?、 [啊啦?是笨蛋和笨蛋之间的对决呢,看来我这次又没错过一场好戏。] 在我并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辛西娅·可怜大姐正在关注着这场比赛。 [请你先做好受伤的准备吧?我这个人下手不知轻重,像你这种没有经历过战场上的残酷的杂鱼,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这个人果然就开始一言不和的立起了g,开场就非要先放个嘲讽,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反派立场。 [听说你对自己的体术很自信嘛?我会让你小子知道,被一秒7拳打中的感觉。] 他指着我得意的暴露了自己的必杀技。 看上去他已经看过了我之前的比赛,而我没有看过他的比赛,这点对我来说有些吃亏。 [哦,这样啊。] 对这一类型的人我早已司空见惯。 果然我的冷淡成功的激怒了他。 裁判一示意开始,他就冲了过来。 非常有破坏力的手臂直接挥舞着木剑朝我砍了过来,我用剑一抵,一股强大的震撼力传到了我的手臂里,得亏我先有预判的加强了控制剑的力度,不然我的木剑不仅要被打飞,人也要被他削到地上。 [哎哟?小子你的力气挺大的嘛?和那些个弱不禁风的家伙们不一样呢。] 他的力气的异于常人,可以说是一股怪力,我终于理解了之他之前的对手是如何败北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技术都显得毫无用武之地。 这种力度对我来说还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把抑制的魔性提升一些的话,我可以反手把他削到地上,不过为了演出我是一个刚刚从新手村里出来的勇者身份,我还是装作很吃力的样子吧。 然后他就发动了毫无章法的乱攻,凭借着强大的蛮力和高频度的乱砍对我发起了猛攻,看样子一秒7拳什么的并不是吓人的话,他似乎很擅长用这种高频度的攻击。 虽然像是一场暴雨梨花一般的攻击着我,我依旧用剑和身法全部格挡了下来,木剑互相拍打的声音非常响亮,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莽汉的确是毫无胜算,只用出5%左右魔性的我也非常吃力,是发自内心的吃力。 台下的人看全部都说不出话,虽然他们对我的取胜手法的确非常不满,但是我的身法却总是能让他们看呆,险象环生,钻天觅缝,如果他的蛮力异于常人,那么我这一身自保能力也是非同寻常的。 并非是我刻意的想要体现这一点,只是魔性被压制到5%以后的我也只是力量比寻常人强一些,这种情况下这个身体留下的躲避意识就变得非常显眼了,我也非常的依赖这个能力。 但是这样躲下去也没有办法,迟早体力会被他消耗完的,我找到机会一剑将他逼开,他后退到了离我有段距离的位置。 我们双眼的视线对到了一起,他冲着我会心的一笑,我仿佛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然后我也略显深意的笑了一笑。 不知为何,我和这个莽汉突然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后,几乎同时出手。 我和他,都把木剑掷了出去,两把木剑在空中会合,猛烈的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然后齐刷刷的掉在了地上。 我第三次,在这个崇尚剑道的,万众瞩目的大会上,把剑士的尊严和信仰,扔了出去。 虽然台下的人或多或少早已经猜到了我会这么做,不过他们还是被这震撼的一幕,吓的目瞪口呆。 [这个人的笨蛋,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台下的祭司大人辛西娅·可怜把手整个搭载了头上,一脸无奈的样子。 我身形一动,他也马上冲了过来,如同剑一般,我们两在道场的中间相会,用拳头一较高下! 他的拳头粗犷坚硬,看上去如果打到我的脸上并不会舒服的样子。 不过要是这么比的话这次比赛已经胜负已定。 我靠着更敏捷的身法,躲过他的拳头的轨迹,以更快的速度,把拳头砸进了他的脸上。 在作用力的加持下,这个人在空中华丽的翻转了一拳,摔倒了地上。 他的抗打击能力也非常强的样子,很快就从地上起来了,左眼上多了一个黑印,鼻子里留着鼻血,看上去非常恼怒,想要马上起身找我报仇,不过他马上就看见了一幅绝望的画面。 因为我还在会场中间的关系,我在我和他扔出去的木剑不远的位置上,理所当然的捡了起来,两把木剑一手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之前提到过,如果剑士在决斗中弄丢了剑,就和死人差不多了,那么实力悬殊并不算很大的他,要如何赤手空拳的对抗着双手都有武器的我呢? [库呜呼哈哈哈啊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我仰天发出了狂笑,而他看上去还有点不知所措。 [卑鄙!说好拳头才男人的浪漫的呢?有本事和我用体术一较高下啊!} 他像是一个无助的少女一样指责着我。 [我是一个这么没本事的男人真是对不起了。] 我一脸狞笑的回应着他。 之后,在座的所有诸君,就看见了这么一幕,一个一脸狰狞的男人,拿着两把木剑,追着一个手足无措的莽汉全场毒打,最后这个莽汉身上留下了不计其数的,一道一道的淤青,宣布了投降,委屈的抽泣着。 而我,终于成为了这场大会上,最鬼畜的男人。 嘛,反正结果上来说,是用剑结果对手了。 代理魔王?任性妹妹的无理取闹。 与此同时,场景转换一下,回到魔族的炼狱塔。 [哥哥?你在哪呢?] 萝莉呼唤着。 [哥哥,在和米莉雅玩捉迷藏吗?] 萝莉纤细的手指生成出了一个魔法阵。 [哥哥,再不出来的话米莉雅要生气了哦?] 萝莉开始咏唱法咒。 [隐藏在云端匿影藏形的雷兽哟,听从我的支配,用雷光带给万物带来均衡的死亡吧!] 魔法阵里倾泻出了巨量激烈的白光,瞬时昏暗的塔内犹如白昼一般,白光充斥在所有的空间里。激烈的发出爆破的声音,并掺杂着一群不知名的怪物的惨叫。 这里是炼狱塔的第五层,这座塔一共有七层。虽然名字被唤作塔,但是其实这座塔是一共由上往下的结构,从外面看这座塔只有一层入口而已罢了,不过越往下走,却是愈发接近万丈深渊的地狱。塔内的怪物全是穷凶极恶,非常危险的生物,每下一层,怪物的实力也会提升一个档次,少女已经身处到这里的第五层了,不过这里的魔怪们却还是被她当做垃圾一般蹂躏着。 [米莉雅大人,这样不可以的哦,真的会打扰到魔王殿下的修行的哦?] 她的身旁还有一个酒红色头发的龙女在身旁畏畏缩缩的跟随着,身材比其那萝莉一般的少女魔法师显得更像是姐姐一般,但是却只能躲在这个萝莉的身后依偎着,这里的怪物的实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她能处理的范围,只能够仰仗着这个萝莉才能在安然无恙。 不错,这个龙女正是芙兰妮,她现在正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跟着这位萝莉的身后,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 这是一个一头白发的萝莉,并不是那种苍老的白色,而是如同细雪般轻盈的白色长发,犹如是雪的精灵一般,耀眼的闪烁着光泽的白发,如果要说看完以后的感想的话,就恍若是天使的羽翼一般,圣洁无暇的白发。在这样的飘逸的长发中,若是认真看,还藏着两个耷拉的耳朵,像是猫的耳朵,又像是狐狸的耳朵,因为太过洁白所以藏在头发里不仔细看有些难以察觉,但是察觉到以后,又有一种遭到治愈的感觉。仿佛在森林中不经意找到了一朵害羞待放的花朵,那样被细节所温暖的治愈感。 肌肤也是欺霜赛雪般的白嫩,恍若吹弹可破。天真无邪的童颜让人不禁无限的期望着,期望着这样可爱的童颜能够成长成为怎么样羞花闭月的容颜,如果成长起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绝美。 水灵的眼睛是烂漫的碧色,天蓝的碧色,如果太白的雪会让人觉得寂寞的话,那么这晶莹剔透恍若是蓝宝石一般的碧瞳,就恍若是大师在空虚的画布中所留下的一抹绝笔,让所有的白都衬托在了这恍若宝石般的碧蓝上,让她的绝美不再让人觉得寂寞,而是一种活灵活现,刺激人心中的柔软,或是鸟,或是蝶,或是花也好,人的心中一定会有这种对娇小细腻事物产生的,毫无恶意的怜惜和爱意,这样的感情是所有人共有的情结,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形容词概括见到这个孩子的感想的话。 那么就是,真的好tm萌啊!萌的让人的想在地上打滚啊! 身上穿着十分复杂的,象征着高贵身份的红色礼群,不过也因为是萝莉款式的,贫乳也让这个设计反而没有什么威严感,反而这种反衬着娇小身材的感觉真的让人感觉太tm萌了,萌的心都要融化了,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萌的人呐? 你可以找到所有纯洁的话语来赞美她,水果摊的老板如果看见这样她,会送她一袋的苹果,花店的老板若看见这样的她,会送一束花朵,你无法对她产生任何恶意,如果萝莉就像是天使一样的存在的话,她就是天使中的天使,萝莉中的萝莉。你会想把你所有的善意都交给她,会由衷的希望她过上洁白无瑕的人生。 这样让人充斥着保护欲的萝莉,让人感受到治愈的萝莉,见之一面就犹如置身天国一般安宁的萝莉,却正是魔族四天王之一,魔族最伟大和最强的魔法师,也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强的魔法师。魔王的义妹,被四代魔王宣布为,如果其没有子嗣可以继承的情况下死亡的话,可以由她来继承魔王之位的萝莉,可以说是准魔王,也可以说是目前的第一魔王候选人。 米莉雅·爱因卿忒 便就是这样美丽而可怕的萝莉。 魔族最尊贵的公主陛下。也是魔族的魔法战术总指挥。 是三代魔王所收养的义女,传闻是传说中的妖怪,拥有无限魔法的妖怪。 魔族的魔法和人族的魔法最大的区别在于,魔族的魔法属于支配自然之力为己所用。 而人族的魔法是向自然祈祷,得到神或是自然的恩惠,从而使用魔法。 她的强大到目前为止已经到了让人不理解的程度,就算是传说中的妖怪也只是法力值深不见底而已罢了,为什么对魔法的支配力也会如此之强?在魔界始终是一个谜题,甚至这样成长下去或许会超越四代魔王,也让人族为之十分头疼,仅仅是一个绝世天才的魔王就已经够头疼了,为什么魔族还会有这么一个天资异禀的魔法师,如果不是因为身为魔法师的局限性,她的确可以成为一个和魔王比肩的人。 有一种说法对她那空前强大的支配力提供了解释,因为她是在太过于可爱了,所以连神明与自然,也愿意被为之驱使,她的魔法里既饱含着绝对的支配力,又拥有神或自然给予的恩惠。像是人族和魔族的魔法综合在了一起。原本人族的魔法师只有诚心祈祷才会拥有的神的恩惠,她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太过可爱,太过于萌了,即时不祈祷也能驱使这种恩惠,是彻底的支配力,从身到心,完全的支配了神明的,魔法师。 可爱即是正义,萌即是正义,萝莉即是正义。贫乳即是正义。 集万千正义于一身,是绝对正义的魔法少女! [魔王大人命令过啦,不准任何人打扰他修行哦。] 芙兰妮无助的说道,她也拿这个尊贵的公主陛下一点办法也没有。 [并没有什么关系哦?区区哥哥大人而已怎么能命令我呢?] 米莉亚却就是这么任性而又出格的人。 白光寂静以后,塔内又只剩下了岩浆发出的红光,将整个炼狱塔映红,的确像是地狱的光景,岩浆像是河流一样交错着,而红土大地上又净是妖魔,如果不是这个世界上顶尖的人物,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被白光洗礼后残存的怪物们躲在角落里,根本不敢解决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萝莉。 [看上去也不在这里呢,我们去下一层吧。] 米莉雅就这么自顾自的决定了。 [不好吧。就算是公主殿下,要是迁怒了炎阎魔大人,也不能全身而退吧?] 芙兰妮还在苦苦的劝着萝莉大人。 [你在胡说什么呢?要是哥哥大人在里面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吧?] 米莉雅看上去无所谓的样子。 [但是,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才刚刚收服了寒苏列尼山上的冰焰魔翼龙出差回来,半个月没见过哥哥了,不被哥哥抱抱的话晚上会睡不着觉的哦。] [米莉雅大人,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任性的理由打扰魔王大人修行啊?] [嘛,你也别太小看我,就算是炎阎魔,现在的我也是有办法从他眼皮底下逃脱的。] [就算是带着一个弱小芙兰妮嘛,或许会有办法吧?应该会有办法吧?] [诶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饶了我吧。。。。] [你在说什么呢?哥哥大人在里面的话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 米莉雅说完就走向了通向第六层的大门,一个布满密密麻麻的符文的法阵,开始咏唱传送魔法。 [魔王殿下,他不在炼狱塔里!] 芙兰妮看上去已经瞒不下去了,只能无奈的说了出来。 不过米莉亚听了以后似乎并不是很吃惊,反而有些平静了下来。 [哦?果然是这样子呢。] [区区哥哥大人也想瞒着米莉雅,哼。] 米莉雅看着芙兰妮略带深意的微笑着, [难道公主陛下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吗?] 芙兰妮看上去有些吃惊。 [嘛,算是吧,哥哥得到了中央大陆以后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呢,最近几天都对中央大陆的处理非常热衷,比起以前只知道不停的魔鬼训练的哥哥来说,现在好像变的对政事非常有兴趣的样子。] [但是却同时一头扎进炼狱塔里开始闭关修炼,这一点太异常了,哥哥最近所提出的所有方针无不是充满争议的,但是他人却又躲进了炼狱塔里,只让你传达和整理军务。这样的做的话命令的执行力不就没有了吗?如果不是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把哥哥处理了演出了一场自导自演的戏剧的话。。。。] 芙兰妮顿时惊慌失色。 [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想过这样的事情。] 她不知所措的解释着,看样子并没有想过或许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嘛,仔细想想芙兰妮姐姐,好像并不是有这样子心机的实力的人,哥哥大人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人玩弄的,不过芙兰妮姐姐你这么惊慌反而会让人觉得很可疑哦?] 芙兰妮现在无助的倒在地上,从一开始她就一直被米莉雅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她才意识到这个看上去天真烂漫的萝莉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应对敷衍的。 [如果不是这样子的话,那么哥哥大人现在一定是已经在人族的大陆上了。] 芙兰妮此时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一切都被这个萝莉给看穿了。 [呼可可,也不用这么惊讶,想必也是这样的,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哥哥大人的野心和愿望,绝对不会和统治世界有任何关系,他只是那种一昧的想要寻找强敌的人,再加上轻松击败了英雄王以后的失落,现在一定是在人族大陆寻找神的遗迹吧?如果不是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没必要用这种蹩脚手段瞒着大家。] [哥哥大人这样的笨蛋,现在一定是想要挑战神明了吧?] [公主殿下所说的,完全正确,全部都被您看穿了呢。] 芙兰妮看上去已经心悦诚服,她现在只能对米莉雅坦白了。 [不不不,正确与否都不一定呢,如果芙兰妮姐姐拿不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呢。] 米莉雅略带深意的威胁着。 [晚上8点左右,我和魔王殿下会有定期联络,我会向他汇报军务。] 到这个份上芙兰妮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 随后,她们两个便离开了炼狱塔、 到了魔王的宫殿里,现在宫殿里居住的,只剩下芙兰妮一个人,而米莉雅虽然并不住在这里,但是却一直是这里的常客,这里也有专门的米莉雅的房间,米莉雅喜欢隔三差五的住在哥哥的宫殿里。 [小紫呢?怎么哥哥的宠物少了一只?] 在回到宫殿途径的竞技场里,米莉雅看着原本关着魔化的憎厄野猪王现在变得空荡荡的,发问道。 [啊,好像是几天前惹魔王大人生气了还是怎么的,魔王大人把它放生了。] 芙兰妮也对这个事情不了解,猜想着提出了假设。 而米莉雅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过她并没有再追究什么,老实的和芙兰妮回到了宫殿。 时间很快的晚上的八点,通讯魔法镜果然发生了反应,经过一段模糊的杂音以后,镜子里投影出的却不是魔王,而是一堵墙。 [哟。芙兰妮,晚上好,今天过的还算愉快吗?] 但里面的确传出了魔王轻快的声音,看上去他今天的心情不错。 [哥哥大人,看上去你过还不错嘛,要说芙兰妮姐姐的今天的话,我觉得她应该过的也还行吧?] 原本应该接听的芙兰妮现在正躲在沙发后面看着,满脸都是把魔王大人给卖了以后的罪恶感。 [什么哥哥?你不是芙兰妮吗?] [我的哥哥大人哦,才几天不见就把妹妹给忘了话,我很伤心哦?] [米莉雅?是米莉雅吧?我怎么会忘了呢,只不过电话那头的会是米莉雅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哦,我亲爱的哥哥哦,那么面对许久不见的妹妹,不应该露个脸吗?还是说你不想看见可爱的米莉雅了吗?] [我。。。。现在有些不方便,不好意思了米莉雅。] [莫非现在的哥哥是人类的外形,所有才不好意思不愿意现身吗?] 镜子的另一端沉默了起来。 [不愧是我的妹妹呢。] 镜子里的画面转了过来,现在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看上去比较30岁左右的大叔,头上还保留着魔王的尖角,看上去背上也还有翅膀的样子。 [讨厌啦哥哥,就算是几日不见,也不用盯着人家看呆了吧?] 这位大叔恍若是第一次看见米莉雅一样,被萌呆了。 [啊哈哈,毕竟我的妹妹这么可爱呢。] 镜子前的大叔有些不知所措挠着头尴尬着。 [哥哥大人,现在是去人族的大陆寻找神的遗迹了吗?] [哥哥大人,现在是想要挑战神明了吧?] 米莉雅亲切的问候着。 [真是厉害呢,已经推算到这种程度了吗?] 镜子前的大叔若有所思的夸奖着。 [那么哥哥大人应该可以伪装的更接近人类一些吧?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瞒得过狡猾的人类呢?] [的确是可以做到这样子,只不过是在妹妹面前还是用尽量熟悉一点的面孔吧?] [嘛,我是无所谓啦,哥哥大人类人化以后也是这么的英俊呢。] 米莉雅十分憧憬的看着镜头的另一边的大叔。 [哥哥大人可不要怪罪芙兰妮姐姐哦,是我自己任性非要和哥哥大人对话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说到底还是哥哥大人瞒着米莉雅的不对哦。] [我只是,不想让米莉雅担心嘛。] 镜头前的大叔看上去也是一脸宠溺的样子。 [嘛,只要哥哥回来了以后好好的和我玩一天的话,米莉雅还是不会告状的哦,米莉雅是乖孩子对吧?] [当然啦,米莉雅一直都是乖孩子。] [讨厌啦哥哥,自从去了人族大陆以后变得会哄妹妹了呢。] [也不算是吧,最近的确是变化挺大的。] [哥哥大人,最近挺积极于政事了嘛,不像以前一样不顾正业了呢。] [嘛,最近有了些想法,想试试看。] [那么哥哥大人,让我先代替你成为代理魔王怎么样?] [代理魔王?] [您不觉得,继续由芙兰妮来传达您的命令有些太强人所难了吗?而且执行力的效果也太差了,如果是和哥哥两小无猜的我来实行这些命令的话,我绝对可以完美的执行哥哥的意志的。] [说的也是呢。] 镜子那头的大叔似乎犹豫了起来。 [真是的,哥哥大人?难道在犹豫吗?我可是你的妹妹米莉雅哦?从小一起长大的米莉雅哟?哥哥除了我以外还有能更信任的人吗?难不成有了芙兰妮姐姐以后米莉雅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吗?] [我当然是,相信米莉雅的,只不过。。。]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吧,从今天起我就是代理魔王了,当然一切都会听从哥哥的安排,我只是一个传达和监督者罢了。] 米莉雅说着说着就这么自顾自的决定了,而镜子一旁的大叔还在愣着,有些不知所措。 [呃,那么就这样了吧,我已经有些倦了。] [晚安,我亲爱的妹妹,代我向旁边害怕的躲起来的芙兰妮也道个晚安吧,顺便代个话吧,我一点也没有责怪芙兰妮的意思哦,倒不如说能让我和亲爱的妹妹聊聊天,我觉得非常开心。] [诶?] 躲在沙发后面偷偷的看着镜子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的芙兰妮愣了一下。 [就这样了,祝你们好梦。] 镜子中的大叔把手伸了过来,看上去是要关掉通讯魔法镜了。 [等等,你其实并不是哥哥大人吧?] 米莉雅似乎还没有聊够的样子,追问道。 而镜子的画面一晃,变成了米莉雅可爱的脸。 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真正的镜子。 对方或许是没有留意到,自顾自的挂掉了通讯魔法镜。 [切!让他逃掉了吗?] 米莉雅看上去有些生气的样子。 [魔王大人?不是本尊吗?难道刚才聊天的是替身?] 芙兰妮对米莉雅的这句话感到疑惑。 [不,虽然也不排除可能性,要论身体的话,的确是本尊无疑,就算隔着屏幕看见类人化的哥哥大人,保留的特征也依旧和本尊十分接近,如果是仿制一个替身的话,那么做到这种程度上我仅仅从镜子上是分别不了的。] [不过我觉得,魔王大人应该是在若干天以前,就被人夺走了身体,换了一个人格更加贴切一些,这几天他虽然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变化,不过是不可能瞒过在他身旁安插有探子的我的。] [诶?探子?] 芙兰妮不安的看着她起来,又好像是抗议的一种眼神。 [嘛,不小心说了出了不该说的呢,呼可可,这几天如果是心态上改变的话,的确不无可能,不过连生活上的习惯和细节都改变了,那么就肯定有猫腻了吧?] [生活上的细节?] [真是的,亏你还和哥哥大人同居在一起,难道他这么发生了大的变化你也毫无察觉吗?根据我的探子给出的回报来说,哥哥大人最近起床以后会突然开始做不明意义而且有一定规律的一些特定的动作,嘴里还会振振有词的跟着喊,扩展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之类的口号,又或者洗澡的时候会唱着意义不明的歌词,听说还变得喜欢用下流的眼神盯着芙兰妮呢。哼,下流的眼神呢!] 米莉雅恶狠狠的盯着芙兰妮。 [怎,怎么会,我和魔王大人目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啊!] 芙兰妮脸红了起来。 米莉雅安插的探子到底是来打探什么情报的真是耐人寻味。 [我也差距到魔王大人的变化很大了啦,只不过是我以为,他是找到了新的目标振作了起来。] 芙兰妮解释道。 [嘛,虽然这些就已经很可疑了,不过你既然天天都传达和受理着哥哥大人的命令的话,你从他最近的传达的命令里体会到了什么吗?] 米莉雅继续问道。 [我?我不清楚这些事情啦。] [如果要按路西法军师大人对魔王陛下最近的动作给予的评价的原话来说,魔王陛下最近都在想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呢,提交了很多有关于魔族的改革方针和有关中央大陆的发展处理提议,虽然说很多都很有争议的,不过这些谋略和概念简直就是天才的杰作,弥补了魔族从前很多的漏洞,减去优化了一些没有效率的多余的东西,把中央大陆的发展计划规划的非常有前景,和魔族的联动很丰富。很多想法绝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革新,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才能想到的计划,在这样厉害的魔王殿下手下工作的我,还真是非常的感受到自己的无能和压力呢。] [他是这么如此说道的。] 米莉雅平静的说着。 [魔王大人,竟然这么厉害吗?] 芙兰妮被这么一说也懵了。 [先不说哥哥大人在这方面有没有才能,我是和他从小就在一起的妹妹,在我的印象里哥哥大人对政事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兴趣,也不应该有这么丰富的知识量得出这么睿智的计划,对别人他可以用从来都没有展示过这方面的才华来掩盖,但对我是不行的,因为我对哥哥大人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若指掌,可不像是某些只要外貌不变换了个人都不知道的无能之辈一样。] 米莉雅得意的说道。 芙兰妮却无话可说,的确这个魔王大人的疑点太多了。 这时,一个侍从走进了房间里,对米莉雅道 [公主陛下,元帅大人德诺洛塞求见。] [哼,这个老头子,怪罪下来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诶?父亲大人过来了吗?] 芙兰妮开始整理起衣着。 [我们出去吧,让元帅大人等着可不好呢。] 米莉雅拉着芙兰妮的衣角道。 看上去就像是妹妹在向姐姐撒娇一样。 从外表上来看根本就和一个不经世事,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内心却是非常的危险和敏感着的,让人不得不随时紧绷着神经。 [米莉雅·爱因卿忒!你怎么能单闯禁地,要是一般的时候也就罢了!还是在魔王殿下严令不许入内的时候进去了,在魔王大人认真闭关的时候打扰他!你该当何罪?] 宫殿的门口,元帅大人德诺洛塞恶狠狠的怪罪道。 [哦,老头子啊,你来的正好呢,我刚刚成为了代理魔王,麻烦你传达和准备一下相关的仪式吧。] 米莉雅无视别人自顾自进行这话题的水平也是相当之高。 [什么?凭什么轮得到你当代理魔王,就算是任性也要适可而止吧?就算你是魔王的第一候选人太出格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哦!] 元帅大人并不能第一时间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放尊重点!我可是被哥哥大人亲自任命的代理魔王!虽然是代理的,但这样代表我现在比你位高一等!你以为现在的米莉雅还是可以给你随便教训的小女孩吗?至少对代理魔王的尊敬拿出来吧?如果不信的话不如问问你的女儿吧,我被任命的时候她也在身边,自己家的女儿不会都信不过吧?] [的确是这样的,爸爸,米莉雅大人现在的确是魔王大人被任命成为了代理魔王大人。] 芙兰妮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说道。 德诺洛塞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实际上他明白,如果是米莉雅的话,这种事情的确非常的合理,因为他们的魔王陛下真的是十分宠爱并纵容着这个家伙。 [如果有什么不满的话,不如你也进去炼狱塔找哥哥大人吧?如果你觉得你也可以进去以后若无其事的出来并且成为代理魔王的话。] 米莉雅依旧不依不饶的嘲讽着,她便是这样可以仗着魔王宠爱飞扬跋扈的人,可以随心所欲的任性的人。 [既然是魔王大人钦定的代理,我等自然心悦诚服。] 元帅大人德诺洛塞也算是十分识相的人,他单膝下跪,所有人也跟着单膝下跪,看上去他已经不能再有任何异议了。 [呼可可可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 米莉雅发出了那因为是萝莉音中气不足的长笑,不得不说也是非常的萌和可爱呢。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能够玩弄并且爱着哥哥大人的人,只有我一个就够了。 哼,就算现在那个笨龙女才是哥哥的未婚妻,最后能和哥哥结合的人想必只能是我的。 哥哥大人,再等等米莉雅吧,如果你还活着话。 此时的代理魔王大人米莉雅,心里如此想着。 与宿命的少女终究和最初的邂逅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嘟囔着。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我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嘟囔着。 虽然在刚才进行着通讯魔法之前我还是装作一副很镇定的样子。 但是现在彻底爆炸了,彻底完蛋了。 浑身上下不断的冒汗着,从身到心的不能平静着。 虽然我的确没有什么自信瞒过魔族的诸君,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我连半个月都瞒不过去。 刚才的我,与魔族尊贵的公主,魔族四天王之一,米莉雅·爱因卿忒进行了对话。 而她的最后一句话。 [等等,你其实并不是哥哥大人吧?] 其实,我听的清清楚楚。 得亏我当机立断的选择挂断了通话,有关于这个质问,我还是可以当做没听见的。 但是,身份已经遭到了质疑,在魔族的实权也相当于被剥夺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个萝莉成为代理魔王了。 看上去还有棋可下,但是再这样下去。 我将会被将军! 想在这个异世界所做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实际上我之所以要离开北大陆之巅的原因,就像是之前提到过的,如果再遇到像是芙兰妮这样亲近的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面对的人,我就会毫无疑问的露出马脚。 但是如果要详细的指出我害怕碰到的存在到底是什么的话,那就是米莉雅·爱因卿忒。 只有她非常不妙。 只有她最难对付。 据说这个萝莉是这个身体的原宿主最亲近的人,是从小一起成长到大的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并传闻四代魔王十分娇宠她,但是魔族所有人都不敢对此有不满之声。 因为在三代魔王驾崩之际,魔族所有人都期盼着有史以来最具天赋的魔王,将会成为史上最强的魔王,四代魔王的登基条件是。 [如果我死亡,就由米莉雅接任下一任魔王,并且米莉雅可以凌驾于所有法律之上,我的意志就是她的意志,她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 这个身体的主人之前做出了如此的宣言。 所有人的心急如焚的期待着四代魔王的登基,因此认可了这个条件,并且米莉雅在对人族的好几次的魔法交战当中都以堪称奇迹的手法和战术指挥让原本在魔法战中更具上风的人类节节败退。如果四代魔王击杀了勇者英雄王让人族的士气跌落谷底是摘取胜利果实的象征的话,米莉雅所做的一切就是支撑其魔王所有光辉的影子。 帝谷之战,魔族在初代魔王驾崩以后重新回到中央大陆的契机,以及魔族有史以来最大的战果,都和这个萝莉息息相关。 虽然许多人不肯承认,她的确是魔王手下四大天王中最功臣者。 魔族现在的能有此空前盛世,只能说是他们两兄妹和军师路西法的功劳。 所以说只有她。 我不可能敷衍的过去。 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明白。 可恶啊,冷静不下来,冷静不下来。 我现在就像是犯下了什么罪以后用蹩脚的手段掩盖事实差不多快被发现的犯罪者一样,被绝望和残存的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下巨大的压力所摧残着,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或许我的异世界之旅就要结束了。 在没接通这发通讯魔法之前,我的心情还是很愉快的,因为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没有接通这发通讯魔法的话,我现在还可以无忧无虑的睡觉做一个美妙的春梦。 但是现在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了,通讯中为了不彻底暴露自己的长相变成40%的魔化效果的过程也十分提心吊胆,在圣地席翁迪多做出这种行为简直与自杀无异,若是被敏感的圣法师给察觉了的话,我现在就要面临客死他乡的处境了。 真亏我刚才能够压抑住这些心情,勉强的没有暴露,但是明天我仍然要跟她进行通讯联络,如果失去了魔族那边的控制权又在人族不能成为勇者的话,我将从魔王的制高点上滚下来真正的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等等,我动不动就立了一个g干嘛啊! 如果发展成这样的话,对艾希所许下的诺言,也将成为泡影。 逃避无法解决问题这个道理,的确是名言智理。 我必须在明天,取得米莉雅·爱因卿忒的信任。 也必须在明天,击败所有人成为勇者! 我已经进入了8强之1,明天的比赛将在教皇那些老狐狸面前进行,不过现在比起这些,米莉雅所给我的压力反而更大一些。 我的异世界之旅,难道就要完蛋了吗? 不过只要把这些小事都完善了,就没什么大不了吧。。。。 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 这并非是不能解决的问题。 虽然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不过我还是睡着了。 做了一个一无所有的梦。 一个恶心的梦。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迷迷糊糊的我被侍卫叫到了最终的会场。 这是在圣地席翁迪多的中心,由三代勇者提议而搭建的,之后四代勇者到七代勇者这一辈,都由此地成王败寇,成为勇者。 有一些渊源。 二代勇者是一代勇者亚瑟王的儿子,亚瑟·潘德拉贡二世。 他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具天赋的勇者,但同时他也应该算是历史上唯一不算是勇者的勇者。 因为他并没有被先知之杖给选中,而是通过单纯的子承父业举起了【希望的亚瑟之剑】。 虽然他天资异禀,天赋无论是比起他的父亲还是号称史上最强的三代勇者,都可能有过而无不及。 但是他的宿命终究与【希望的亚瑟之剑】无缘,若像是他的父亲,又或者是接下来的每一任勇者,都会掌握身为勇者杀死魔王的杀手锏。 圣剑·诛邪波动奥义。 【希望的亚瑟之剑】剑身上的符文将会显现,通体圣光,焚毁一切不净之物,可以说【希望的亚瑟之剑】就是对魔王的终极宝具。 也可以说是一把为了消灭魔王而诞生的武器。 而无缘者,与勇者的宿命不想干者,都无法发动这个奥义。 如果不能发动这个奥义,那么圣剑与也只是一把锋利一些的宝剑而已罢了。 让二代勇者终身抱憾的也正是这一点,虽然他凭借着自身的天赋仍然历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但最后在与初代魔王的决战之中,也因为宿命的唾弃而惨败于其杀父凶手之手中,年仅26岁。 膝下也没有后裔,所以这时人族的传奇预言女巫,莫西亚·丽莎用她的宝器【先知之杖】选中了身为平民的三代勇者,范达尔·克劳。在三代勇者创下斩杀初代魔王的丰功伟业之后,经由他和女巫莫西亚·丽莎的共同提议,创建了这个大会。 如今也已经是第四届了,昨天遇见的那位公子爷,维克多·罗宾他的家族便是流传于这圣剑大会的第一届优胜者,四代勇者维克多·罗亚。 而这样的大会也没有定期,只有在现任勇者死了以后,才会展开。 比赛的道场看上去比昨天进行的道场要大一些,像是体育馆一样环形的观众席也比起初赛时的道场让观众看的更直观清晰一些。 虽然还没开始,但是观众席上已经是水泄不通,人满为患了。 有许多不知名的权贵们正在关注着。 而身为魔王的我,将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勇者。 亚瑟王的雕像在道场的正前方,如同他本人注视着一般。 而教皇,约翰·查理曼六世就坐在道场前的一个应该说是贵宾席的地方吗?在这个类似竞技场或者体育馆的建筑里正好有这么一个椭圆性的屋顶为他们遮阳,他们在这个建筑的二层,可以说是全场视角最佳的地方。 白色的胡须一直垂到胸前,苍苍白发也垂到了腰间,用简洁而不失大体的盘发处理着,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威严感。身上的圣袍也是教皇国最高等的圣袍,虽然都是白袍黄纹,但是从等级制度由上到下,无论是做工还是花纹的精细程度都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而这个老头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可以说是一件艺术品了,黄纹是由真正的纯金制成的金丝打造的,十分晃眼,而纹路上是各种各样看不懂的象征图案和字符。就算只穿着这件衣服不表明主人的身份,你也会认为这是一个尊贵至极之辈,这件衣服就是拥有这样的魅力。哪怕是随便给一个流浪汉穿上,你也会有他是不是上帝落难到了人间的错觉。 而布满皱纹的脸上像是写满了苍老的同时,也像是写满了老奸巨猾。写满了精明。 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难对付的老狐狸。 虽然看上去教皇国是一个祈求和平,为人类谋福的美好国家,不过拥有魔王的视角的我却是一清二楚,教皇国从约翰·查理曼二世开始,就走向了极端,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斗的主战派,他们那完美无瑕的繁荣全部建立在其他各国的卑躬屈膝,靠着像是之前提到的已经非常成熟的利益链条,而各国的繁荣除了取决与商人之间的交易以外,还有就是不断的榨干平民,让不堪重负的人成为国税的奴隶,变成贫民,如果在其他国家成为贫民的话,基本上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你的财富不会积累,只能被无限的榨干,最后为在座的这些人的幸福买单的,就是像法莱西亚里面的那些贫民一般的人,最后他们失去尊严,也失去自由。 而这一切利益链所构成的理由就是,我们要战争,我们要消灭魔族,只要有这里理由在,诸国就得不断都供养着这个贪得无厌的国家。 在教皇旁边就坐的,还有大祭司辛西娅·可怜,和据说是第七代勇者英雄王的伙伴,重装骑士巴菲特·弗奇。也就是队伍里的坦克担当。 是一个看起来身材肥硕的胖子,亚麻色的胡须垂的完全遮住了脖子,或者说是因为胖所以看不到脖子也说不定,并且有整齐的辩起来。是个光头,眼神看起来很憨厚,据说曾今一个人抵挡住了巨魔龙的攻击,巨魔龙是魔兽中的一个幻兽级别的生物,应该算是一个有几分权威的人物。 现在在会场中的8人只来了5个人,我算是比较早来的其中一个,而其余四个人全是男人,还没有看见辛西娅·可怜这号人物的存在。 不过有句老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 打探着四周不经意间的我,正好就看见了一个金发少女朝着这里走来。 在初晨的阳光下,她的金发简直犹如深海中的宝藏一样夺目,又或者说,怎么样的宝物在她那飘扬的金发之下都黯然失色。 因为那所打动我的,并不是那样会令人感到疲惫的光芒,而是耀眼之下的细腻,耀眼之下的层次分明, 她随意的,不做修饰的把齐腰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有着一种潇洒,又有着一种凛然。 具体的来说应该是,英姿飒爽。 即使她仅仅只是一个少女而已,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势却犹如身经百战英雄一般。 没错,如果我迄今为止所见过的所有少女,都可以说像是猫一样,像是兔子一样,那么要给她找一个象征性的动物。 她就像是狮子一样,随意飘扬的金发也像是狮子的鬃毛一样。 就算眼前的少女,看上去如果论容貌的话,也是离奇的美。 淡米色的皮肤充满着活力,这样接近白嫩的肤色让人觉得更清爽,更具备洒脱的特性,而五官也是出奇的精致,继承了姐姐粉色的瞳孔,身体的肌肉恰到好处的锻炼使得远处看来曲线也是十分的优美。 但她给我的感觉,也是非常的危险。 走路的姿态和神情也十分优美,但不是少女之流的那种婉转的优美,而是和狮子一样,像是万兽之王一样,骄傲自信,从容不迫的姿态。 不同与米莉雅那样外表恍若天使而接触起来却极其危险的危险。 她用她锐利的眼神仿佛告诉我,就像是虎斑蝶用翅膀警醒天敌一样。 不知道是宿命的原因,还是因为身为魔王对于这方面比较敏感的原因。 这个充其量不过新手村程度的少女,却让我着我这个拥有魔王之躯的世界最强生物。 感受到了恐惧。 是这已经身经百战,面对过各式各样凶恶强悍的生物,拥有着野兽中的野兽的嗅觉的身体 用本能告诉我,她非常危险, 仅仅是双眼睛里流淌的意志,就让我不明缘由的觉得 她非常危险。 虽然在旁人看来,她或许只是一个英姿飒爽的有些过头的女孩。 的确,特别是在现世当了若干年咸鱼的我,更能体会这种感觉。 如果要论外貌,她的确也拥有着不输于斯坦卡图·艾希的外貌,有过而无不及于我此生所见过的所有女人的外貌。 不过不同于艾希那激发起人的保护欲的柔弱姿态。 她的美,会激发人的自卑心理。 她这样的人,我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就明白,这种锐利的眼神里的寂寞,我也能明白。 仅仅见一面我就可以这么断言,她一定是在别人的嫉妒与被排挤之中成长的,不同于米莉雅的那种人见人爱,会让所有人都想争相宠爱的那种美。 而是,由于太过美丽,也太过优秀,男人见到她会无地自容,感到无法接近,女人见到她会心生嫉妒,变得讨厌她。所以她一定是被周围的人所嫉妒并排挤着的针对着,才会有这种对于敌意和恶意相当从容的眼神,冷冽的眼神,一个与孤独作伴的眼神,一个相当自傲的眼神。 如同现世所说的一样,太过优秀的女人会让人望而却步。 孤芳自赏也好,自许孤高也好,被大多数人所讨厌也好,她也一定是也是个很喜欢自己的人,因为她的自信能让她面对所有偏见。她拥有着在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却活的怡然自得的心态。 这种能深得独处的乐趣的人,让我感到了同病相怜。 抛开魔王的感想,单纯是我的感想,会有一种我一定配不上这种女人,犹如是癞蛤蟆见到了天鹅一般的,令人自惭形秽,就算你只是看见她,你也会陷入自卑的万丈深渊里。 啊,原来人的姿态还可以这么优雅,还可以这么美丽。 而你是与眼前这绝美的光景不相配的人,就算这些人没有这么清晰的自觉。 他们也会陷入到一种自我厌恶里,然后开始憎恨这副绝美。 嫉妒并厌恶着,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都完美无缺的人。 我能够理解她的处境,因为我也曾今被人嫉妒而因此被他们想办法针对过,因为我曾经喜欢的初恋,也是一个外貌和性格都让我觉得非常自卑的人,在现世里。 虽然这些,或许都和她所承受的不能相提并论。 她一出现,在座的所有人都为此美貌和姿态感到惊艳,但是人们却都不能对她做出更进一步的评价。 [那个少女是谁啊,一个女孩子竟然能进前八强吗?] [她很强哦,你昨天是在看东道场的比赛吧,这个女人在西道场的全部比赛都是轻松取胜的。] [据说她是亚瑟王的近族,也是大祭司的妹妹。] [啊,难怪呢,不过她应该成为不了勇者吧?] [哪有女孩子能当上勇者的啊,她应该不是宿命者而是教皇那边请来凑数的吧?] [就算她再优秀,八强也已经够勉强了。] 台下的人们果然议论纷纷了起来。 不过果然,有关于她的想法中,承认她的人极少,诸君都普遍的承认了她的优秀,但是没有多少,希望她能够获胜的人。 性别的歧视,加上对天才的嫉妒心理。 使得她在这场大会上注定不是什么讨喜的人物。 不过她的眼神里却毫无迷惘,她对于敌意与恶意实在是太过于从容也太过于习惯了。 这难道就是与我宿命息息相关的少女吗?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我与她的宿命,注定是会成千上万次的厮杀。 脑浆也为之飞溅,骨髓也为之碎裂,用尽想象力去发挥所有的残忍的这样的。 厮杀! 对手是!正义的小伙伴 不久后,获得决赛入场券的八位选手就都到齐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很有默契的站成了一列,被数以万计的人以及教皇等等的权贵们盯着,有点尴尬的感觉。 我总感觉接下来该不会放些什么进行曲之类的吧? 而会场中的气氛也越来越安静,一个棱角分明的大叔朝这里走来。穿着同以往见到的将军和侍卫们都不同的铠甲。是金色的,被雕琢的十分精细的看上去就像是非凡法器的铠甲,也象征着他的身份非比寻常,看上去三十多岁左右,不长不短的头发随意的生长着,有着身经百战的战士才有的眼神。一种会让人十分安心的军人形象,如果我的帐下也有这样子的男人的话也会让我觉得十分安心。一种给人以能够将性命相托的男人。 他就是圣堂骑士团的团长,布莱克·雷利。曾和我亲爱的元帅恶龙德诺洛塞在单挑中不落下风的男人。 就算是身为敌人,看见他也会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吧。 [能够站在这里的诸君哟,首先,我对你们献上崇高的敬意,你们都有可能成为这个大陆的救世主,我对你们充满着期望。] 他气宇轩昂的大声说道,对着我们说,也是在对着所有人说。 [很荣幸的,受到了教皇大人的这个任命,我将担任这最终会场上所有比赛的裁判,我期待着你们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取得胜利,但是如果有想凭借这一时侥幸投机取巧之徒,愿你们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的肯定是一个阅历非凡之辈,目前为止看来我依靠着抗魔圣法石维持的人类姿态都是无懈可击的,除了身体机能异于常人以外,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仍然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在人族的大本营,人族的众精锐的眼皮底下,身为魔王的我要成为勇者什么的。 应该是这个世界上能达到的为数不多的极限作死之一。 如果这是一个游戏的话,此时应该给我解锁一个成就。 【世界级花式作死冠军】 [那么!开始角逐吧,把你们的浑身解数都是使出来吧。] 布莱克·雷利高声的宣布着,也意味着今天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八人中的六人都离开了道场,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男人以及裁判布莱克·雷利还留在道场中。 因为今日的第一场比试,就是由我和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展开。 [我先说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认同你的战斗方式的。] [像你这样卑鄙的小人,不配染指圣剑!] 这个棕色头发的男子果然在比赛还没开始之际就要先嘲讽我一下。 看对阵表他的名字叫罗伯特·布伦 应该是某个村子里的普通探险家,这种草根出身的探险家似乎非常的具有人气呢。 而道场之上的人们都喧闹了起来,那些看过我昨天比赛的人则开始跟风着喊道。 [很好!打倒这个剑士中的耻辱!] [让他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剑道!] 起初只是一些人在声讨着,然后不曾看过我的比赛,对我的比赛并没有太多想法的人,也跟着声讨起来。 不过一会,就像是被什么病毒感染了一样,整个会场的大部分人对我的认知就开始朝着越来越恶劣的地方开始崩坏。 那个短发坚挺的竖立着,看上去比较像是一个平民探险家的少年,而且正在用一种不屑的,灼灼逼人的眼神看着我。 眼神中尽是稚嫩和正气凛然,犹如一种没有经历过世间百态戏谑的纯净天真的眼神,看上去真是标准的正义的伙伴。不知何时氛围中已经变成了他是什么正派要来败我这个恶人的样子了。 我才是这本书的主角吧?这个人这么正旋律的姿态是怎么回事啊? 要不委婉的去形容他的话,就是个幼稚无知之辈而已罢了。 被所谓信仰所谓对错所洗脑的人云亦云之辈,只是站在一个让大多数人觉得舒服的位置上扮演着英雄的家伙,毫无顾忌的就能批判起素不相识的人。 嘛,虽然要论过失的话,的确我的行为是足够让人所诟病的,不过这种只是想凭借着他人流语以及为了满足一己虚荣却没有一点自觉的,却麻痹着自己认为着自己在执行正义的人。 就像是现世里的那些根本不了解我却不明缘由的跟着流言风语诋毁我的人,以这些根本不知道是谁编的故事为理由来作为欺凌我的理由的人一样。毫无顾忌的向我释放着经过粉饰的恶意,就连他们自己的内心都没有自觉的觉得理所当然着。 让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现在,我倒是必须得自作自受的要去接受这些无脑的谩骂了,嘛,谁让我自己作呢? 没错,现在大会上的一群观众都在起兴的想尽各种台词谩骂着我,虽然也许多理智的观望者,不过要论有关于我这个人现在的风评的话,应该可以说是一路千丈了。 放大别人的缺点和错误,可以说是人与生俱来的才能呢。 比起昨天分散的人流,今天的围观者显得更多了起来,而被人讨厌着的我,如今也终于面对了人生中最声势浩大的一场声讨。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在一旁角落里看着我的辛西娅·可艾,她似乎在用一种同病相怜的表情同情着我。 如果要说我现在的处境像什么的话,就像是在国家级的体育馆里输了什么球赛的什么罪魁祸首一样,在接受着观众的不满。 布莱克·雷利也不禁打探着我,仿佛我已经进入了他的可疑对象名单里。 本来就已经在进行着够高难度作死的我,现在被这个小子这么一黑,变的更加备受瞩目起来,这不禁让我感到烦躁。 不过我还是很平静的回答着他。 [哦,这样啊。] 不过他现在倒是挺得意的样子。 [你的雕虫小技,对我可没有任何作用!] 他一副很官方很勇者的样子朝我叫嚣着。 随着裁判的示意,比赛也开始了。 他架子倒是摆的挺正的,朝着我无畏的冲了过来。 一招一式之间,并无任何亮眼之处。如果要评价他的水平的话。 也只是在这个大会的平均水准之上而已,如果遇到了我之前所有遇到的三个对手之中的其中一个,他都有可能被淘汰。 换句话说,这个人虽然嘴上厉害,不过能一路撑到这里也只是运气使然而已。 又或者说,我之前所遇到的对手都太过倒霉,他们或许都有进入这八强的机会。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人的剑法和昨天比起来,好像变了许多?] [他这一套基本的剑式,好像和那个维克多·罗宾的剑式差不多了?] [不过这套剑式在他手上仿佛增色不少,就好像是优雅的华尔兹一样。] [没错,他手上这套剑法的气势,好像才是真正的维克多·罗亚流传下来的剑式。] 台上的人议论纷纷的讨论着我现在使用的剑式。 虽然之见过他耍一套,不过大概规律我已经记住了。 而维克多·罗宾本人也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仅仅见过一次,却能学习到超越的我地步吗?] 他惊讶而又不甘的看着我。 台上又是一阵为之唏嘘。 而我的对手,这个正义的小伙伴,却已经因为破绽被我连续的用木剑抽打在身上许多遍了。 他用气势汹汹的眼神看着我,而我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兴致缺缺。 他退下来稍作休息,身上因为遭到木剑的打击应该可以说是隐隐作痛的,讲道理他应该学聪明点了或许会换换个思路什么的,可是他休息了一会以后还是大喝一声朝我冲了过来。 依旧用着相同的招式一成不变的冲了过来,这个人难道是输出靠吼的吗? 风格一变,我凶狠的朝他冲了过去,一套凛冽的剑法朝着他的要害袭去,而他对于这风格的转换并不能做出反应。我的身上虽然也全是破绽,不过措手不及之间他根本没有办法够及我的破绽,就被我以极其快速的剑法击倒了。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将下意识的手互助脸保护要害。 不过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宣判着我的胜利。 木剑犹如鞭子一样不留情面的之间殴打在了他的身上,发出响亮的鞭挞声。 啪嗒 我一个横扫打在他的胸口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而他整个人已经倒在了道场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着身体。 在刚才的那一套剑式中,我一共击中他五剑,多刺砍集中在了关节上,已经把他的身体机能削弱到极致了。 不错,这些看客们也在议论纷纷。这不是黑剑一族的手笔吗?而那个有些天然卷的黝黑小哥,巴拉德·诺伊也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一套剑式比起他的竟然更快,也更狠。 一个看一遍就能学会对手招式的男人,而且能够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融会贯通,他们无不为这样的资质所震惊着。 事实上,拥有魔王身体的我,可以非常清晰的看清他们的招式并理解其中的套路,而且这些招数虽然使用,不过也停留在出门的级别,学会这些东西也不算是难事,只不过我更极端,能够迅速的掌握而已罢了。 而裁判,布莱克·雷利,也觉得这场没有悬念的比赛将要结束了,将要宣布结果。 不过这个人却依旧有要爬起来的意思,嘴里嘟囔着。 [我还没输!我还没输!] 像是一只僵尸一样,朝我扑了过来,狼狈的姿态不言而喻。 我只能转身用剑柄击打在了他的腹部。 至此,我们正义的伙伴就倒在了地上,因为昏迷终于再也站不起来了。 [胜者是,安格斯·艾伦!] 虽然很担心他又会从不知道哪里获得的信仰之力站起来,不过裁判还是很识相的宣布了我的胜利,而他也并没有这么戏剧性的再一次站起来。 而整个竞技场也响起了耳熟能详的嘘声,抄袭别人的招式这种胜利手段,似乎也并不怎么受欢迎呢。 倒是正义的小伙伴君,输的很有气势,明明弱的可以却一副虽败犹荣的样子呢。 不受欢迎的我在这片不受欢迎的嘘声中倒是心满意足,潇洒离场了。 [这个人莫非是把只看过一次的对手的招式给学会了吗?] 约翰·查理曼六世,对着祭司辛西娅·可怜问道。 [嗯,的确是这样子的,我原以为他只是身体机能上来比常人强出了不少,没有想到学习能力也这么强。] 辛西娅·可怜大祭司也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这样的天赋和资质,要是杜尤克老兄还在世上,也会觉得望尘莫及,自愧不如吧。] 巴菲特·弗奇也不由加入了话题之中,而他说提到的杜尤克老兄,正是第七代勇者,英雄王【杜尤克·基潘】。 [何止是如此,如果这个人真的是背负勇者宿命的人的话,这等天资就算是三代勇者和二代勇者也只能自愧不如的存在。] 约翰·查理曼六世抚着胡子深思道。 [现在的情况你们也明白,我们所拥有的人才实在是弹尽粮绝了,只能期待新的一代能够出现一些能够维持平衡的怪物,魔族那边除了有史上最棘手的新一代魔王以外偏偏还有米莉雅·爱因卿忒的存在,再这样下去的确对我们很不利。] 约翰·查理曼六世似乎一想到这两个人就觉得十分头疼。 [但是如果这位少年能够成为勇者的话,日后成长起来势必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强的勇者,这个少年想必是天所赐的恩惠,他身上的潜能估计是连四代魔王也无法匹敌的。] 约翰·查理曼六世似乎对于这名满载嘘声的少年感到了十分的满意。 [可是要是和可怜。。。要是和祭祀大人的妹妹比起来的话,倒是非常的悬殊呢,我觉得要是对手是那个小姑娘的话,这个少年就十分危险了。] 巴菲特·弗奇看来还不适应辛西娅·可怜的身份,不自觉的想用还身为伙伴时的称呼去称呼她。 [就算是可艾她,遇到这个少年也会觉得棘手了吧,看样子我还真是不小心给妹妹放了已经劲敌进来呢。] 祭司大人也开始对这场胜负感到悬念。 [哈哈哈,看来新时代的橄榄是向着我们的呢,虽然我觉得目前为止的话还是你的妹妹看上去胜算更大一些,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次的大会的胜利者,会是这个少年呢,我倒是很乐于在他的身上赌一把。] 教皇大人现在的内心中仿佛对此二人的未来十分的期待着。期盼着次时代的怪物们将上演着怎么样的种种厮杀。 魔人来临!少女的无解的实力。 我的比赛倒是先告一段落了,来到了场边的选手休息室,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痛,可以说是进行了一场完全一边倒的比赛,不过牧师姐姐们还是很热心的过来对我使用了缓解疲劳的魔法,不得不说这些魔法让我感觉到了通体舒畅,骨软筋酥。好像是刚刚从充足的睡眠里自然醒的舒适的畅快感,再加上牧师姐姐们的细心问候。 啊,整个人都沉浸在了一种幸福的感觉里。 主会场负责治疗的牧师班比起之前的东西会场之流显得更加的体贴和专业,之前的会场里只会有一个牧师抽空出来帮你简单的治疗一下,而现在每场比赛一结束,就有大陆顶级的牧师班专门为你一个人治愈。为了让每一个选手都能在比赛中拥有最好的状态。这种正经的大保健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现世里过着宅男生活的我,并不知道在那些保健会所里会有怎么样的体验感,不过我觉得肯定没有这个的感觉更爽了。 咳咳,真的是在说正经的保健哦。 啊!如果我今天能够成为勇者,以后组建队伍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胸大奶足技术好的牧师。 我的内心此时下定了这个正经的决心。 如果说剑士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个男女比例比较不成正比的职业的话,那么牧师的男女比例的夸张程度,就相当于你一个男孩子去在现世去报了幼师专业之后的待遇。 就这样,在大姐姐们的关怀下,我欣赏着接下来几场惨烈的比赛。这种置身事外的感觉真是好呢,不过我马上就没有了这种想法。 进过几轮菜鸡互啄以后,那个让我期待已久的少女,辛西娅·可艾的比赛终于要开始了。 果然无论看几遍,都觉得这个少女实在是英姿飒爽的太过分了一些,她身穿着看起来活动很方便的简便辅助,不过材质上却能看的出这些服装的精细,露脐的短衣仿佛炫耀一般的展示着那进过训练后干练的腹肌,让人觉得十分性感,不过唯一遗憾的就是只能到b的胸围。只有胸完全没有接受到姐姐的遗传吗?她的神情里毫无惧意,也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有的是一种来自于强者的自信。 而她的对手看上去则挺普通的样子,头发犹如是流浪汉一般邋遢的随意披散着,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平民冒险家,一副其貌不扬的样子,身处看上去也比较消瘦。 但是他的眼神却十分骇人,面对着无论是谁初次见面都会觉得惊艳的辛西娅·可艾,他的反应并不大。 不如说从比赛还没开始的起初我所第一眼见到的他就是这种反应。 他至始至终,眼神里都是透露着一种不详,没有感情的眼神,又或者说是一个看待死人的眼神。 蔑视的,冷漠的,无情的,仇视的眼神。 任凭是谁若是被他一盯住的话,都会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感觉,这个人很不妙的感觉。 布莱克·雷利也不禁对他感到警觉。 但是辛西娅·可艾对这样的眼神却也没有更多的感想。 敌意的恶意的眼神,是她所最熟悉的眼神,她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威慑而心生惧意的女人。 [那个女人有这么厉害吗?竟然能够站在八强的擂台上。] [你可别笑看他只是个女人哦,我昨天看了她的比赛,这个人简直就和怪物一样。] [就算是这样,这个女人现在的胜算也不大了吧?] [她旁边那个男人的比赛我昨天也看过了,他所遇到的所有敌人,都被他一击就打败了。] [就是他的眼神是在是太可怕了,这个人绝对不简单的样子啊。] 观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看样子不同于正义的小伙伴,这个同样是平民探险家打扮的男人的实力并不简单,实力目前也深不见底。 我记得在对阵表上,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法尔特·柯克。 在布莱克·雷利的示意下,比赛开始了。 灰袍男一上来就直接朝着要害刺了过去,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动作迅捷而凶狠,确实让人有难以招架的感觉。 但是辛西娅·可艾,的反应却更快,不仅完美的躲开了他的攻击甚至于在他招式的后续还没有启动之际,居然一瞬间反制了他的攻击将剑击打在他的手腕上并马上展开了接连不断的攻势。 将先发制人的敌人的攻势瞬间停止并且创造了自己的攻势。 一般来说如果是遇到寻常对手,在被辛西娅·可艾击打到手腕部位的时候就已经输了,剑会因为人体的下意识惯性而脱手,而这个灰袍男却紧握住了木剑,但是在交手的第一回合就被辛西娅·可艾击中了六剑,若是寻常的剑士决斗,不死也已经是遍体鳞伤。他所承受的打击从木剑和身体膨胀而发出的响亮的声音来判断,辛西娅·可艾可以说对他进行了沉痛的打击,但是他却一个横砍硬是逼开了辛西娅·可艾,这个人的抗打击能力可谓相当不一般。 不过这场大会的取胜方式并不是击打得分的模式,虽然裁判会对优势已经很大的选手宣布直接获胜,换句话如果不能把对手击打至无意识或者投降,或者把对手逼出场外的话,那么在攻势上取得裁判的认可就成为了获取比赛胜利的关键。大多数比赛的结束方式也是有裁判决定而结束的,不然这场木剑大会真的会进行的没玩没了。 虽然灰袍男看上去毫发无损的样子,不过这一系列的打击让辛西娅·可艾在裁判心中的分数加了不少。 而且这个灰袍男的一击看上去也并不会简单,和他消瘦的身姿十分的违和的是,他挥动木剑时木剑与空气的摩擦声让人觉得非常的不妙,并且听说之前的敌人都是被他一击解决的,如果辛西娅·可艾被这样的攻击所波及的话,恐怕下场并不会好受。 所有人都不禁为她捏了把汗,被这样的攻击打中莫说是女孩子了,成年男子都会立刻当场昏迷。 要躲避开他的所有攻击并且打败这样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男人,实在是天方夜谭。 果不其然,在一段纠缠之中,灰袍男朝着辛西娅·可艾一击横砍呼啸而出,她用木剑相格挡,木剑竟被砍成了两半,上半剑身高高的飞向了空中,掉落在了场外。 只剩下剑柄和一半剑身的残缺木剑,也因为辛西娅·可艾手臂受到的震击而跌落在了地上,她马上的做了一个后翻滚,坐在地上,左手捂住了右手,似乎右手在这样的打击下受到了扭伤。 所有人都已经开始觉得比赛变得异常起来,他们在议论着裁判为什么不中止比赛,这个在同水平层之间进行的大会里,这个男子的表现已经太过于异常了。 而布莱克·雷利似乎并不着急,凭借着他丰富的经验应该已经明白这次比赛的异常性,不过他似乎还在对辛西娅·可艾的实力怀着期待的样子,故意的让比赛进行下去。 辛西娅·可艾现在已经被逼到了会场边缘的一角,右腕的扭伤使得她不能用力,而灰袍男也在渐渐靠近,她已经无路可退。 灰袍男并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手上的木剑犹如是斧头一样朝着地上看上去很无助的辛西娅·可艾砸去。如果被这一击打中,可不是躺一会就没事的结果了。 然而辛西娅·可艾却马上用脚绊住了灰袍男,灰袍男并没有因此失去平衡,而她只能在地上做一个侧翻滚,退到了灰袍男的左侧。 灰袍男的木剑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断成了几节。 而辛西娅·可艾趁机起身,用脚踩在了他膝盖后的关节上,跳跃在了半空中,一记漂亮的后侧翻来到了会场中央的安全位置。 而灰袍男再这么不动如山,膝盖后面的关节承受了一个少女起跳的压力,终究还是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等到灰袍男从地上起来转身之时,辛西娅·可艾已经不知何时找回了落在地上遗失的残缺的木剑,虽然现在在她的手上看上去短的可怜。不过她现在持剑的方法却很奇怪,她左手橫持着木剑的剑身,而不是剑柄,也就是寻常剑的剑刃部位,朝着灰袍男冲刺了过来。 而灰袍男则抡起了拳头迎接她,此时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少女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无畏了,已经亲身体验过了这个男人的破坏力以后居然还想要和这种人正面交锋,这个男人的异常已经使得与他的交战更像是赌命了。 辛西娅·可艾高高的跃到了半空中,从空中滑落逼近了灰袍男,灰袍男的拳头也毫不留情的朝着她的身影砸去,然而惊异的却是这个少女在半空之中居然一个侧转贴身的躲过了这一拳,并用左手将木剑的残骸的剑面狠狠的击打在了他的脸上,一般人而言,遭受到这种从空中落下的打击怕啥整个人都会飞出去。而灰袍男这消瘦的身姿却依旧能够坚挺在会场上,不过因为被这华丽的一击所击中也不能说是毫发无损,现在他的意识应该被击出了九霄云外,身体也被这沉重的一击所至扭曲的向左倾斜了。 而辛西娅·可艾却毫无停顿流畅的稳住了身姿的同时,抓住他的右臂将他引导着转了个身,此时她的身前是道场的边缘,而身后正是还没有从击打中恢复过来的灰袍男。 她将灰袍男的手臂一拉,弯腰让她的身体形成了杠杆的原理,以一记标准而华丽的背负投将灰袍男狠狠的砸出了场外,虽然灰袍男拥有着非常异常的定力,但是体重仍然是一个正常男子的体重,在意识尚且在疼痛中不能反应过来的同时被这个以巧取胜的招式所扔了出去,虽然开了挂一样的灰袍男似乎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更可怕的却是辛西娅·可艾那意识以及实力是连挂比都束手无策的存在。 无论是体术还是剑术十分之强,仿佛无论在什么角度什么位置都能够进行攻击,只要一旦开始攻势对于寻常人来说比赛就已经结束了。还有可怕的判断力,反应力,以及进攻意识。 就如同业余玩家与职业选手进行较量,就算属性上让给业余玩家一些优势,最终还是会因为操作跟意识以及经验的差距被职业选手吊打,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 并且如果我使出了和灰袍男一样,过于强大的力量,也会被全场的人所质疑。 我不禁感到前途一片黑暗,我既要用演技营造出一种我的获胜是历经艰难的成果的样子,又要去击倒这样几乎无解的少女。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我真的是要变成失去了魔王的身份,又失去成为勇者的资格,成为赔了夫人又折兵的sb了? 观众席上的所有人也是目瞪口呆,随后是雷动一般的欢呼声和惊叹声,所有人都被她的战斗所感到惊叹不已,此时此刻,他们在真正的理解了这个少女究竟有多么强大。 行云流水,让人目不暇接的反击,所有的动作和招式实在是太漂亮了。 [胜者是,辛西娅·可艾!] 布莱克·雷利也是十分认同的神情宣布了她的胜利,似乎对他来说,这场看似惊险的胜利只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摔到场外的灰袍男开始激动了起来,神情变得十分古怪而狰狞。不停的念叨着。 [我怎么能在这里输掉!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 [输掉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他进入了一种失控而又亢奋的状态,语无伦次的不肯接受着这样的事实。 [修斯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我不做人了!] 他朝着全场怒嚎道,一时之间身体开始变成了淡蓝色,肌肉在膨胀着,身形变的庞大了起来,变成了一副非人的形态。 [是魔人!] [魔人怎么混进来了!] [该死的魔人!] 观众席上的人们也开始变的不安了起来,纷纷躁动的看着这一幕。 他一跃而起,会场的地面陷出了一个坑,而他冲到了辛西娅·可艾的面前,这一次的力量真的实在是太过于悬殊,如果被他击中的话辛西娅·可艾有可能会当场毙命。 但是辛西娅·可艾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面对他那仇恨而扭曲的眼神,她依旧是一副凛然不惧的样子。甚至与身体也不进行任何的反应。 不过她也毫发无损的依旧站在了会场上,因为布莱克·雷利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而变异的灰袍男的拳头也被他牢牢的扣住了。 她一开始就知道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是布莱克·雷利的职责,所以镇定的有些过分的站在原地不动,倒不如说要是动起来的话,会给要保护她的布莱克·雷利添麻烦。 而眼神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算是袭到面前的敌意,她也能十分从容的去应对着。 布莱克·雷利将他的手臂一拧,变传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和他痛不欲生的嘶吼。 紧接着一脚踢在他的下颚上,他被夸张的踢到了半空之中。 布莱克·雷利高喊一句。 [制裁吧!] 四周不知埋伏在何处的弓箭手从四面八方射出了特制的箭。一只不落的射在了被踢向半空中的灰袍男,虽然现在他的灰袍已经被庞大的身躯所撑破,继续叫他灰袍男似乎不太合理,不过我并不想叫他裸露男。 一瞬间他整个人就被射成了马蜂窝。随后特质的箭引发了爆炸。圣光在空中喷薄而出,一瞬间照亮了全场,不过作用范围还是被局限在半径5米之内。不会造成任何的误伤,除了不小心被亮瞎了什么的。 光芒消失了以后,灰袍男就连身体的残渣都没有能留下,化作一缕蓝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应该可以说被就地处决了。 而整一系列的动作,从灰袍男被踢向空中再到被消灭,连三秒都没有就发生了,这还是一个突发事件。 虽然灰袍男之前的行为就已经很明显了,不过这样的配合程度要是想想我被抓到的下场的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有的人短时间内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有人问。 [魔人哪去了?] 这样的清理效率实在是让人汗颜。 而观众席上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一个黑袍男子对于这一幕却一点也不感到吃惊,仿佛是看见了理所当然意料中的一件事情。 在讥笑着。 决战,最初的邂逅与厮杀 过了一段时间,人们的反应弧终于都抵达了终点。 这个魔人在一瞬之间,就被消灭的。 连渣子都不剩的,化作了一缕青烟。 台上开始议论纷纷,对于这目不暇接的高能实在是让人反应不及。 但是最后人们的话题和议论的焦点都不约而合的集中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修斯是谁?为什么修斯会出现在这里?修斯的目的是什么? [修斯是指那个吧,那个s级别的号称世界上最危险的通缉犯?] [据说他现在是魔人一族的领导者呢,这么危险的人不会就在现场吧?] [真的假的啊,他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他想要在这个大会上刺杀将要成为勇者的人吗?] 观众们七嘴八舌的推测着,而一脸懵逼的我也因此得以搞清楚现状。 [请诸位不要惊慌,我们圣堂骑士团一定会保证诸君的安全,并且不会让任何人捣乱这次的大会,这一段闹剧就当作是小插曲请诸君见笑了。] 布莱克·雷利对所有人说道。 教皇那边似乎也有安排着什么,几个人来去匆匆的,看来后台的好戏也不少呢。 好奇心旺盛的我便开始向那些观众们打听其中一二。 然后整理了一下,大概我所调查到的就是这样了。 阿基拉·修斯,目前大陆上被人们所默认的魔人的首领,率领着一个叫做【孑】的组织,目前正在策划着什么不得了的阴谋的样子。据称他和他手下的【孑】组织,行事极为诡异,在人族与魔族的细缝间不断的游走着,魔族也视其为眼中钉,不断的被两族之间派出的部队追杀却能全身而退,在这个大陆上组织起了一场场蛮横而又奇迹的犯罪。可以说是一个被众矢之的的麻烦组织。 而魔人,是人与魔所结合而诞生的种类,要是既非人也非魔也可以,要是即是人又是魔也可以,两方面都是半吊子的存在。 魔人多半都会继承魔的一面,拥有一些特定的能力,比如鸟魔与人的结合会产生拥有翅膀能够飞行的魔人,蛇魔与人的结合会诞生能够全身都软化成蛇一样的姿态。但是无法化成真正的魔的姿态。只有半吊子的魔性而已。 而另一方面,非人也非魔的他们,被神明所彻底的抛弃,没有办法使用由祈祷来获得的人的魔法,也没有办法通过支配使用神的魔法。 但是他们却可以使用一种更可怕的能力,邪神麻苏鲁的禁术。 传闻邪神麻苏鲁是这个大陆上存在的远古传说之一,虽然被成为神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他是混沌的意识在这个世界上具现化的存在,传说中被来着地狱的冥神黑帝斯所饲养着,其混沌之力能够扭曲并否认一切的魔法结构,其本身的最终也只是作为一个概念存在着。 但是他的力量是不可否认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的。 要说最著名的使用者就是魔族的炼狱塔下最底层的boss,炎阎魔。他拥有着可以将魔法都扭曲并无效化的烈炎。 而其次的使用者们,就是魔人一族。因为遭到自然与神明的抛弃,所以反而能够运用这股禁忌之力,对于人或者魔来说,除非是使用特定的禁忌魔法,否者是没有办法使用混沌之力的。 混沌之力也并不能被称作为魔法,只能被形容为是一种异能,是一种区别于神与自然以外的,独立的力量。 但是其成分,完全能够扭曲神与自然的力量,虽然并不是可以做到绝对的抑制神与自然的力量,但是凭借着这一特点,人族和魔族派去解决他们的部队或者杀手,都只能是毫无头绪的无功而返。 身躯上拥有强于人类的能力遗传,而力量上又拥有能无视魔法的混沌之力。如果不是在被人族和魔族都针对着的话,其实也算是这个大陆上很强的一类种族了。 不过灰袍男在这个种族之中可以说应该是最底层的战五渣,据说魔人族掌握了可以让魔人彻底化成为人类而不被察觉的办法,所以说人族目前对于【孑】组织可以说有些束手无策了。 应该是想要混进决赛和勇者同归于尽,然而在半决赛就被人形外挂辛西娅·可艾给打败了,或者说是一气之下,又或者他已经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想要变身临死前拉辛西娅·可艾垫背,但最终被布莱克·雷利拦了下来,用不到3秒的时间解决了。 如果他能够进入决赛的话,以最后的对手一定是勇者这样的认知来判断,他可以选择很好的时机爆发,从而完成刺杀勇者的任务。 只可惜他太倒霉,在八强对决就遇到了可能是真正的勇者的,辛西娅·可艾。 就算他没有遇见辛西娅·可艾,也极有可能没有进入决赛就被布莱克·雷利所看穿。 总而言之,【孑】组织这一次并没有找对演员呢。 也算是给我做了一个优秀的反面教材。 论我现在如果被发现回事怎么样的下场的反面教材。 倒是让我更加的提心吊胆了。 虽然说发生了这么一场骚动,但是比赛还是仍然在正常的进行着,教皇国处理的很从容,并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 而辛西娅·可艾也回到了选手的休息室,牧师们正在尽力的回复着她的状态,她仅仅是右手有稍微的扭伤,完全可以被治愈。也并没有任何大碍。 成功晋级到四强的我,依然就以一边倒的优势击败了又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族的什么公子爷,晋级到了决赛。 而她也在接下来的比赛里,看上去右手完全的愈合了,没有任何悬念的打败了对手,她的对手连半分钟都没有撑过就被击打的木剑脱手,并且受到了木剑的一顿打击,讨饶着投降了。 果然要是一般人的话,好像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呢。 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她的姐姐为什么对她如此的自信,同层次水平段的人中的确没有人应该是她的对手。 嘛,就这样四强赛好像被我自说自话的一笔带过了,省了两个龙套的过场。 总而言之,接下来将会是,我和这个怪物一般的女孩的对决。 而全场的氛围也终于炒到了极限,接下来终于到了万众瞩目的时刻。 第五届圣剑大会的胜者将要产生。 第八代勇者将要产生。 人族的救世主将要产生。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一幕,谁才是这个大陆真正的宿命。 是用尽狡猾手段,投机取巧的来到决赛,但是不可否认的拥有着异于凡人的敏捷身手和超强的学习能力的天才。 外表看似咸鱼,但阴险却过于常人的男人? 还是拥有着绝高技艺和危险的意识的。 实力强的夸张,外貌美的夸张,英姿飒爽的更夸张的。 靠着让人无话可说的实力抵达这次大会的顶点的女人呢? 要从现场之中观众们的反应来说,如果这次比赛有下注的话 我应该会落得一个1\500壮观赔率什么的。 不过难得的观众席上的议论仍然分成两派。 一派认为勇者是女孩子什么的太乱来了,而且她那华丽的出身也让人质疑她应该不是这个大陆的宿命者。 而看上去我这样像是没有任何背景的平民冒险家的形象,反而让人觉得我会是勇者的可能性会比较高一些。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要嘘我。 另一派则是辛西娅·可艾的实力所征服的人们,或者是比起我这样讨人厌的存在更希望辛西娅·可艾能够获胜的人,其中绝大多数的剑士们已经对辛西娅·可艾十分的认可了。 一方面是看过别人的招式一遍就能学会的天才,而另一方面是靠着努力和资质获得的常人难以企及的技艺的少女。无论怎么比我都是更被讨厌的一方呢。 即使如此,我还是登上了道场,虽然有些冒险,我将我的魔性提升到了10%,即使如此,要击败她依旧是个艰辛的任务。 但是如果要实现我心中的蓝图,成为勇者是必须的。 观众席上依旧传来了一阵嘘声,我并不是他们所期待的那样的勇者呢。 而耀眼的夸张的辛西娅·可艾,也终究被偏见的风暴所波及,在这个女剑士都难以得到承认的大陆上,她更加剑走偏锋的要成为勇者。她的前方,注定是一场偏见与修罗作伴的道路。 最终,或许两个备受偏见的勇者候选人,终究还是出现在了这场大会的决赛之中。 不过,在比赛开始之前,祭司大人,辛西娅·可怜却先一步来到了我的面前。 [少年,并不是我不信任你,只不过是进过刚才的事件,所以还是必须进行一些必要的测试,我还是很相信少年你的。] 辛西娅·可怜对我这样说道。 [我接下来将对你释放一个无害的魔法,如果你是人类的话就不必慌张,只要放松就行了。] [这样啊,那么请便吧。]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应着她。 不过其实要说我现在的心理活动的话。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在与米莉雅·爱因卿忒的接触中。 我已经深刻的学习到了作为一个骗子最基本的是。 喜怒不动于形色之间。 也就是所谓的扑克脸,无论是怎么样危机。 如果身为骗子在形色上先败露了自己。 那么一切都从一开始就输了。 虽然现在我看上去已经完了,我已经在思考着逃跑的对策。 心里却还是有这么些侥幸的想法。 她的手中生成了一个蓝色的碗口大的魔法阵,在我的胸口感知着什么的样子。 [那什么,祭司大人,我可以抢走你的妹妹吗?] 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些尴尬气氛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张口就变成了这个…… [诶?少年难道说是一见钟情了吗?] 看上去刚才还有些全神贯注的祭祀大人还是被我分心了呢。 [嘛,差不多吧,所以现在应该改口称您为姐姐大人吗?] [真是的,你这个笨蛋真是容易得意忘形呢,想要取得我那个刁钻的妹妹的芳心可不容易哦?] [也就是说姐姐大人愿意当我的僚机吗?] [这些大话等你当上勇者再说吧,不过如果是少年成为我的弟弟的话,或许我并不讨厌呢。] 她一边释放着魔法还一边犹豫的思考着的样子。 喂,随便说说的不要这么当真啊! [说起来以前就想过如果有个可爱的弟弟的话会怎么样之类的,如果少年想要得到我的承认的话,就先成为勇者吧。] [哦!成为勇者还能获赠一个姐姐吗!我现在很有干劲呢!] [呜哈哈,少年你还真是有意思呢。] 刚才还略显严肃的姐姐大,咳咳。 祭司大人,现在看上去神情倒是亲近了许多。 虽然说如果能让辛西娅·可怜成为我的姐姐什么的话。 好像的确别有一番趣味的样子,不过我的现在心里想的更多的却是。 她的观测究竟会不会把我暴露了。 要不然的话她一会以后就会惊异的发现。 眼前声称要夺走她妹妹的男人,居然是魔王。 辛西娅·可艾倒是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着,因为场上的喧闹声并不小,所以她应该听不见并很好奇着这个男人在和她的姐姐谈笑风生着什么。 [好了少年,虽然说你的体质的确强的奇怪,不过你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呢,我对我们的多疑感到抱歉。] 不久后她结束了验证的魔法,对我说明道。 不明所以的我现在的内心正在欢呼雀跃,没有想到这样子都能够瞒过去,不过我还是装作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诶?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结束了呢。] 我装作一脸淡然的样子。 [嗯,其实刚刚我使用了检测灵魂的魔法,魔人或是其他生物的灵魂和人类是不一致的,魔人要是伪装成人类的话要识别他们很麻烦,我们也没有时间对你进行验血啊什么之类的行为,所以说检测灵魂倒是一个最方便也最直观的办法了。] 她这么跟我解释道。 也就是说,因为我的灵魂带入了这个身体,所以说她并不能感应到原宿主魔王的灵魂,无论她采用什么样的检测手法我都必败无疑。 然而要是要用这种办法的话,那就是我的胜利了。 [那么,加油吧少年,虽然我还觉得妹妹会获胜的概率比较大,不过如果你要追求我的妹妹的话,我还是支持的哦。] 和妹妹打了个招呼以后,她回到了会场二楼的观望台。 仔细想一想这个动不动就喂一口毒奶的姐姐,还算了吧…… [你,和姐姐看上去听熟的嘛。] 辛西娅·可艾像是已经盯紧了猎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我,摩拳擦掌着。 [还好吧,你看上去很高兴呢。] 我回应道。 [嗯,因为马上就能当上勇者了。] 她的确是非常的自信。 [只有勇者,我一直向当当看呢。] 这个人好像已经觉得自己赢了。 [啊,那么将要剥夺别人梦想的我,还真是意外的感觉到了罪恶感呢。] 我不禁放了个嘲讽。 [如果你是我最后的对手的话,我倒是挺满意的呢,实力还是像模像样的。] [不过我是不会败在这里的,因为我想成为勇者嘛。] 她也是摩拳擦掌的期待着说道。 [那么,来下一个赌注吧,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来成为我的第一个伙伴吧。] 趁着这个兴头,我趁机发出了这个挑战。 毕竟原本就是想要勇者成为我的伙伴,到这个份上她应该是勇者没跑了。 [哦?有意思,那么如果我赢了,你就来成为我的奴隶吧。] 她笑着说道。 [诶?这有点不太公平吧,我连人权都没有了啊!] 这个少女的性格或许也糟糕的过分也说不定。 [嗯!就这么样决定了吧。] 她就这么自说自话的认可了这个条件。 布莱克·雷利也已经就位。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这就是最初的,我与她戏谑的命运之中。 第一轮厮杀。 穿越到异世界帮少女洗胖次的我 虽然说,大话都已经说在前头了。 不过亲手交战以后我才深刻的理解到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怪物吧! 虽然说眼睛能够看清她的动作,但是却难以躲避。 那一环接一环,连绵起伏,荆榛满目的剑法。 换句话说虽然能看清她的动作,但却不能看懂。 或许是因为她的剑法套路是在太深,但是给我更多的感觉却是。如同在现世之中,所遇到的那些围棋界真正的怪物们一样的感觉。 将有型的招式融入无意之中,已经并不拘泥于招数之间有型的变化,而是一种大彻大悟的心境,和这类人的交战之中,或许你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但是他却能总是胜你一筹,这便是心境上的胜利。 所以的剑技对于她来说,或许都已经浃髓沦肌,她已经不再拘泥于套路之间,只是在我动作的一停一止之间,马上朝着我最危险最不想被攻击的地方,动作精炼而敏锐,明明要论速度和反应力我都要更胜她一筹,可是我现在却已经被她击中了7剑,只在交锋的第一分钟里,就被击中了7剑。 在她的面前,就连止息,都会变得十分困难。 若是真剑进行决斗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 虽然这场比赛给选手的容错率还是极高的,因为他们不希望能够成为勇者的人被这样容易的淘汰掉。 不过现在她在布莱克·雷利的心中,她的分数应该已经是压倒性的高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被直接判断为败北。 她的剑就如同是不经意的一场绵绵细雨,又像是虎尾春冰。 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是什么情况,就已经被击中了七道。 被剑击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着,弱化以后的身体感知和抗击打能力与凡人无异。 我只能以一个后侧翻拉开与她的距离,不过她看似还是十分的从容,并没有乘胜追击。 [你会做料理吧?] 她向我提问道。 [你会洗衣服吧?] 喋喋不休的提问道。 [嘛,勉勉强强吧,问这些做什么啊。] 我显得有些焦躁。 [嗯,因为这些我都不会,所以想想有个奴隶什么的还真不错呢。] 她似乎已经在思考我的用途了…… 完全被人看扁了呢…… [这样的造诣,难道是她已经步入了无心剑的意境了吗?] [不,不太可能吧……这等年纪就步入了无心剑的意境之中,而且还是个女孩子,太过夸张了吧。] [我说……如果单单是比拼纯粹的剑式,你有把握打败她吗?] [我……我没有把握。] 观众席上的剑士们也在议论纷纷,似乎之论纯粹的剑式的话,这个少女的境界已经是大陆顶尖了吗? 我终于深刻的明白了辛西娅·可怜对她那完全不动摇的自信。 无心剑,剑士们的一个梦寐以求绝高境界,首个进入这样境界的人,是二代勇者,亚瑟·潘德拉贡二世。他也是历代勇者之中唯一能进入这个境界的人,由于他不是勇者的身份。 能够进入无心剑的境界就成了剑士们除了成为勇者之外的最高梦想。 在这之上还有更高无用剑境界,这个境界只有亚瑟·潘德拉贡二世进入过,也许也是个传说。 传闻亚瑟·潘德拉贡二世在与初代魔王的最后决战中,剑技突飞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但却仍然败北于初代魔王强大的实力之下,他只能仰天长啸。 恨剑无用,恨剑无用。 怀着深沉的遗憾和不甘,死于初代魔王之手。 无用剑的意境便有此等得来,不过这可以说是传说中的传说,梦想中的梦想,除了亚瑟·潘德拉贡二世,没有人达到过。 而无心剑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追求了,这是只属于天才和大师的领域。有些人三四十岁可以达成,有些人六七十岁可以达成,而有些人,纵使痴迷一生,也难以达成。 这是凡夫俗子们追逐天命之子勇者的唯一途径。 因为二代勇者的特殊身份,可以说勇者一辈从来没有人能够达成这个境界。 但是,十六岁即可踏入无心剑的领域,还是一个女流之辈这样的夸张的人。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而且她现在还极有可能成为勇者。 这无疑让在座所有的剑士们都羡慕嫉妒恨。 现在他们才意识到,或许这个少女,才是真正的天才。 一个前所未有的天才。 这个世界虽然有着清晰的等级制度,不过这个世界的人却没有这样的认知。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多少级之类的。 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深刻的明白了,如果这个少女能够成为勇者成长起来,将融入魔法的剑技都学会的话, 四代魔王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之前提到过,使用魔法和不使用魔法的我,不是一个层次的生物,那么如果她把身为剑士的所有魔法技能都学会,并且领悟圣剑·诛邪波动奥义的话。绝对会是一个令我胆寒的存在。 果不其然,如果形式对于魔族来说太过于顺利的时候,人族这边就一定会诞生一位匹配我的强大的救世主。 这就是神平衡这个世界的模式。 但是他们现在对于力量的给予已经太过于大意了。 已经太依赖于盲目的给予人类强大的力量了。 对我来说真是太好了呢。 我现在深深的对自己没有选择在魔族过纸醉金迷等着勇者来砍我的生活而感到十足的庆幸,不然届时我肯定要给砍成sb。 不过眼下更悲惨的危机是,我可能不仅要同时失去魔王的位置,又丧失勇者的资格,同时又沦落成为帮少女洗胖次的咸鱼了啊!!!! [别太得意忘形了哦。] 虽然危险,我还是迫不得已的把魔性提升到了15% 虽然她招式的意境之间远远的异于常人,但是身体的敏捷程度和反应力还是和常人一样的。 果不其然,就像是面对灰袍男的时候一样,对于实力悬殊过大的对手,她还是显得有些无可奈何的。 我现在的身手变得比刚才更快,她的剑技都能在发起之际就被我拦截。虽然她看上去还是从容不迫的样子,竟然用着速度比我慢了少许的剑也能从容的接受我的所有进攻,不过现在看起来就已经是势均力敌的一个情况了。 [这个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能加速吗?] [这样的身体素质也太强了吧,而且学习能力也这么强,要是之前他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这个人如果能好好培养的话,估计能成为一个更可怕的怪物吧?] 不知道为什么,观众们对我的看法好像开始有点改观了,我从一个看上去只会耍卑鄙戏码的人,变成了一个拥有十分资质,但是却没能遇到伯乐,让人有些感到遗憾的人。 我并不觉得我做了什么能够洗白的事情,只不过就像是鲜美的食材被暴殄天物的对待一样,他们对我的才能上的荒废感到了叹息,所以开始理解我的处境了。 又或者因为她太过于耀眼的属性,现在开始同情起同样拥有天资却像是个咸鱼一样的我,同情弱势的一方是人的天性。 哈哈哈,要是被人知道我其实在开挂的话估计会被打死吧? 虽然说已经可以势均力敌了,不过我却忽略了一件事情。 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剑技夸张的强,体术也一点都不简单。 我仅仅才得意了一小会,就被她抓住了破绽。 一段剑锋相交以后,她犹如白马过隙一般突然突进到了我的身旁,用左手掐住我的喉咙,把我举了起来,右手扶着我的腰部,把我硬是举到了半空之中。 然后,就用出了我只在电视上看过的招式。 根本一点就不像是女孩子会做出的招式。 锁喉抛摔。 我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被摔到了地上,意识一瞬之间被送出了九霄云外。 因为腰部被扶住了,所以着地的时候,我的姿态被引导向了头朝下的一个姿态,狠狠的落在了地板上。 现在的我,看着天上的云朵,或许在思考着。 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去之类的哲学吧。 布莱克·雷利看着我,考虑着要不要宣判比赛结束。 因为是最终的决战,所以判断要比其他比赛的容错率更高一些。 虽然他的表情已经看上去十分犹豫着要不要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比赛了。 不过他似乎对于我的发挥还有抱着一丝期待,只是过来伸出两根手指,问我这是几? 我痴痴回应道。 [耶!] [我宣布,这场比赛……] 我捏了他一下,赶紧希望他打住。 [嗯,看上去你还有意识嘛,那比赛继续!] 他又打住了一般的宣布着。 这个人肯定是故意的吧! 不过我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我现在差不多就是一废人了。 颓废的躺着,忧伤的躺着,浑然一股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姿态。 所有人都懵逼的看着我,这个人是不是给摔傻了?到底想干什么啊? 辛西娅·可艾也是一副懵逼的样子,她试探性的朝我袭来。 [奥义!咸鱼突刺!] 我犹如鲤鱼打挺一般腾到了空中袭击了过去,木剑直袭向她的面前。 然后她很从容的朝左边一闪,一脚又是朝着我空虚的左侧踹了过来,我在半空中做了一股翻转,站了起来。 我现在十分明白,刚才布莱克·雷利所给我是最后的机会。 如果我还是不能想到一击必杀的办法的话, 这本书的名字也就可以改成 《穿越到异世界帮少女洗胖次的我》 所幸的是,我现在还真的想到了办法。 这也是决定我异世界生活的,最后一博。 但我还是犹如不知悔改一般的冲到了她的面前。 又是一阵刀剑相拼。 虽然我的攻势比她快,但是估计再不过一会就会被她抓住破绽又是一顿反制吧。 布莱克·雷利也摇了摇头,看上去已经觉得不知长进,底牌看上去也已经交完了的我,完全的没有兴趣了。 在所有观众的心里或许也觉得这次一边倒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直到现在,我都未有一招一式,可以伤她。 所有人都已经觉得这场比赛没有悬念了。 但是。 一段剑锋相交以后,我却犹如白马过隙一般突然突进到了她的身旁。 清晰的观察完了她的止息动作以后,我完全复制了她的这一招。 她看上去也十分惊讶,始料未及。 这种需要观察对手止息动作,需要杰出的判断力和反应力,自由的穿插在剑式之间的招数,竟然也被我复制了。 最重要的是,她完全没有意料到,会被自己的招式所打败。 而且这一招相对于身体速度和支配力更强,反应里更快的我,能够使用的更加迅捷而致命。 而我,又一次的在决赛中,把木剑扔掉了。 在格挡的时候我直接舍弃了木剑,突进到她的身旁。 右手的窜紧的拳头向她的脸颊砸去,只要这一拳所击中,她必然会昏迷过去。 但是这一拳,却落空了。 并非是我没有击中她,而是我自己击向了她的侧面。 而她的眼神看上去也不再从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异,难道自己会输的惊异。 并不是我击空了,也并不是她躲过了。 而是我直到此时才想起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要我用拳头砸在女孩子的脸上这种行为,太鬼畜了喂! 我竟然一时心软,放过了这次机会。 拳头挥向了头的侧面,激起了她飘逸的金发。 所有的时间,都在这一刻变得尤为缓慢,又或者说变的尤为的朝种暮获。 虽然说拳头落空了,但是我的意识清晰的提醒着我绝对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把这个拳头当做是佯攻,我应该还可以做出后续的招式! 我的身体拼命的想要做些什么挽救。 而她也正因为这一拳的始料未及意识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我急中生智想出来的招式。 就是用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 我的脑子肯定是坏掉了。 脑子坏掉了哪里能修啊,在线等,急。 所有的人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根本不知道是为什么。原本还是在激烈的比赛之中,为什么现在就变成像是打情骂俏的一个画面了? 但是公主抱意外的是一个不错的锁技呢,她的大腿和双臂的动能都被我牢牢的控制住了。 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却也无可奈何。 此时我这个作为男性更加健壮一些的体魄,终于派上用场了。 就这样把她扔下会场,让她出界犯规,就是我的胜利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一本武功秘籍里教怎么破解公主抱。 不过刚才还虎虎生威的她,现在只能像是一个少女一样,大腿无助的上下摆动着,用双手捶打我。 现在在别人眼里对她的感想,只能是她好可爱啊之类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爽。 她在我怀里的娇喘着,不情愿看上去根本就像是一个委屈无力的女孩子嘛。 嗯,果然还是要搂在怀里的时候才感觉像是真正的女孩子呢。 就这样,我走到了场边,打算把她扔出场外。 完成这鬼畜的反转。 她被我轻轻的抛到了空中,迎接她的将会是场外的地板。 看上去大局已定。 我也已经觉得自己赢了。 从而彻底忘了。 如果真的把她当做是个寻常少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的事实。 她在空中立即就发起了反击。 双脚瞬间夹住了我的头,一击漂亮的后旋,把我甩了出去。 更加始料未及的我,因为中心被她所牵制,所有被甩到了场外,而她,成功的把自己转回了场内。 我现在倒在场外的地板上。 慢慢的意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我,输了吗? 再反转!今天开始当勇者 我呆坐在场外的地板上,还不太能理解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 看上去我已经输了,可是辛西娅·可艾的表情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不然说她现在才像是一副已经输掉的样子。 竞技场二楼的瞭望台上,有一阵红光闪烁,仔细一看似乎是辛西娅·可怜的【先知之杖】正在闪烁。 难不成,一切都在此划上句点了吗? [你放心吧,就算是判定我赢了,我也会认输的。] 她用一张很不甘心的表情看着我,为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她觉得我完全我可以一拳把她击晕取胜,所以感觉胜之不武吗? [是什么情况?最后还是辛西娅·可艾赢了吗?] [看上去是这样的,我还有以为这个小哥已经赢了,没有想到会被她这样子反制了呢。] [可怕,就算到这种程度上还能够进行反击吗?这个女人?] 台上的观众们似乎也一致的认为,是我的败北。 但是总觉得,氛围有哪里不对。 布莱克·雷利并没有急着宣布比赛的结果,一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白袍黄纹的工作人员在他耳边细语。 之后,布莱克·雷利高声的宣布。 [我宣布,这场比赛的胜者是,安格斯·艾伦!] 顿时全场雷动,结局再一次的被反转了。 为什么?此时全场的观众和我都想要知道。 我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一切。 而辛西娅·可艾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尽管她的脸上全是不甘,但是却还是承认了的样子,并不做抗议。 布莱克·雷利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刚才的那最后的反击的确是非常精彩,但是,左手触碰的了会场外吧?我看的很清楚,负责监视死角的士兵也向我验证了这一点,而且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这动作是不可能成立的吧?] 布莱克·雷利像是在对全场解释一样,大声的提问道。 [没错,的确是这样的,我对于这场比赛的判决没有意见。] 辛西娅·可艾老实的承认了。 [就算没有被人看见,这场胜负也不能作数呢,因为先知之杖的感应也做出了排斥。] 教皇,约翰·查理曼也扶着胡子,下到了道场之中,如此说道。 [当比赛的结果偏离勇者的最终宿命的时候,我的神之见证魔法就会生效,发出警告。] 辛西娅·可怜也在旁边补充道。 传闻五代勇者,在进行决赛的时候,因为对手在指甲上抹了让人觉得疲惫的药,所以导致了五代勇者在决赛中败北。 当时的祭祀手中的【先知之杖】也做出了反应,最后人们才发现了这个猫腻,让五代勇者获得了应有的胜利。 看来他们觉得【先知之杖】之所以会做出排斥反应,是因为辛西娅·可艾的手其实比我先一步触碰到场外,人们可能会没有发现这一点,从而误判是辛西娅·可艾的胜利。 然而其实,就算【先知之杖】不做出反应。退一万步布莱克·雷利和观察死角的士兵也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辛西娅·可艾,也向了我承诺,会认识自己坦白。 所以【先知之杖】的反应到这里显得有些多余,并且它的发起条件应该是当勇者的宿命轨迹发生改变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我深知一件事情,这个【先知之杖】无论袒护谁也好,绝不该有可能袒护我这个其实是魔王的家伙。 所以【先知之杖】发出排斥的真意,是因为我这个身为魔王的人居然赢得了比赛,但是却让人们产生了误解。 如果我采用了一拳击晕她的手段来取胜的话,这个【先知之杖】或许也会闪耀红光,届时运气好也就是进行重赛,运气不好的话就会暴露我魔王的身份,并且我已经没有胜够她的手段了,重赛的结果如果又是我胜利的话,【先知之杖】仍会排斥这个结果,对我来说这一切其实从一开始。 就是一场死局。 但是机缘巧合之下,我竟然解开了这个死局。 实在是可以说,天时地利与人和,都拥护向了我的一边。 [库呜哇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这个结果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哭笑不得了,不禁愉悦的狂笑。 一股反派光环全开的样子。 我以为全场的观众都应该要嘘我了。 [加油啊!勇者!人族的未来全部靠你了!] [打败可恶的魔王吧!你是我们的救世主啊!] [勇者哥哥加油!我们会支持你的!] 全场都在为我欢呼,为我鼓舞。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形象好像一瞬间被洗白了啊? 也许是因为这一场比赛已经太过于精彩了,能够从比起我更强劲几许的辛西娅·可艾手下获胜,他们已经不能找到任何的毛病来挑剔了,因为他们已经一度认为我已经输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觉得我的天赋是达到人类顶点的天才,如果是像我这样的天才,四代魔王一定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比起辛西娅·可艾,他们觉得我的潜力应该才是更巨大的。 当初的人族,还在感慨着四代的魔族怎么出了一个举世级别的天才魔王,而人族这边从初代到第三代,产出的勇者质量就一直不太高。 而现在,这个道场上,潜力无比巨大的新人,居然会出现两个。 这样的好消息实在是让人们喜出望外,这两个人的天资,哪怕是三代勇者在世,也只能自叹不如。 剑道的鼻祖级别人物,二代亚瑟王,进入无心剑的境界,也是在25岁。而辛西娅·可艾所展示出来的资质,看来是要超越史上所有的人的。 可以说我的获胜让所有剑士们都松了口气,如果这样的女人还能登峰造极的登上勇者的宝座的话,将会是让他们一辈子只能仰望的绝望高山。 但是我却阻止了这一幕的发生,尽管他们嘴上或许在替辛西娅·可艾感到遗憾,尽管他们可能对自己这样的心态没有自觉,但他们现在一定都觉得送了口气,倒不如说功亏一篑差点当上勇者的辛西娅·可艾在他们心目中才是更加可爱一些的存在。 并且她那华丽的身份,同时也作为悲哀的亚索·潘德拉贡二世的后代,并且又是一个女孩子,让人觉得,她注定是这场大会上的陪衬品。注定是与勇者的宿命无缘的人。 只有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知道,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本应该才是真正能够当上勇者的人。 而也是我,否认了这一切。 如果要说有多人能绝对掌握着未知的真相的话,只有神明和施骗者本身。 教皇约翰·查理曼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对着全场说道。 [我宣布,从今天起,这个大陆的希望!这个大陆的救世主!这个大陆的勇者!就是这名天资异禀的少年,安格斯·艾伦!] 全场的欢声雷动也到了顶峰。 所有人都在为我欢呼。 我用眼角偷偷的扫过去,辛西娅·可艾正在落寞的退场中。 她的内心一定非常难受,原本她将要接受的是,期待依旧的梦想的实现,和人们承认的欢呼。 我现在所受到的一切,本应该是她应该接受的一切。 但是一切都功亏一篑,一切都只差一点,一点而已。 最让人沮丧的莫过于此,莫过于这一步之遥。 坚强从容的她,又会不会为此落泪? 我无从得知。 [没想到你真的办到了呢,少年,击败我家那个强的夸张的妹妹。] 辛西娅·可怜来到了我的面前,祝贺着我。 [不去安慰你的妹妹真的可以吗,她好像很伤心呢。] 我回应着这个明明看上去很担心妹妹却还在执行着祭司职责的姐姐。 [她不是那种,会因为这样子的事情消沉的啦,讨厌呢,初次见面就伤了心上人的心的笨蛋君,有什么资格说我啦?] 她这句话听上去像是自我安慰。 [什么嘛?还不是你这个姐姐说什么要击败她才能让我和她在一起,怪我咯。] 我倒是不依不饶的继续调戏着她的妹控之魂。 毕竟都是有妹妹的人她在想什么我最懂啦! [说的也是呢,如果当初没有破例放你进来的话,可艾她现在已经是勇者了吧,我这个姐姐当的还真是不合格呢。] 她看上去有些当真了的样子,自嘲着说道。 [并不是你的错哦,我会成为勇者,这可是命中注定的宿命哦。] 我中二的安抚着她。 [真是的,真的是得意忘形的小笨蛋呢。] 她倒是看上去并不介意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儿女情长之事,而是选出真正的勇者的角逐。 [哈哈哈!说的好,辛西娅你应该为这一次破格录取他而感到明智和自豪,这可是个好小子,以后一定不得了呢。] 约翰·查理曼六世看上去对我非常满意,在他的心目中还是要成为勇者的基础还是要男人才行吧。 倒不如说我帮他化解了这场危机,他显得十分的高兴。 [小子,这个大陆的命运,和我伙伴的遗物,就交给你了。] 在一旁存在感极低的,甚至连作者都老是忘记去描写他的。 巴菲特·弗奇,拍着我的肩膀打探着我。 眼神像是回到了过去,估计因为我有感而生想到了英雄王吧。 或者又在对比着,我与英雄王之间的区别。 满眼都是唏嘘和感慨的样子。 [那么小子!接受这属于你的荣耀吧,他可一直在等待着你这样的人啊。] 约翰·查理曼六世的长袖一挥,手下的侍卫将一把极其优美,和木剑一样都是总长1.4米左右规格。风格看上去比较精简一些,格局和雕刻是黄金和蓝色的格调,剑面看上去寒气逼人,霜刃起处。全场的剑士们都梦寐以求的看着这把剑,成为这把剑的主人们不知道是多少人自由的梦想。 剑格精细的展开,而剑刃的看上去像是一个六棱形,剑刃的总宽却只有4个叠加的硬币的大小,总体看起来也还算细长的样子。 剑柄比起一般的剑展开的更长一些,总而言之是一件十分顺手的好剑。而这个剑身上所蕴藏的奥义,才是它名列众剑之首的原因。 这就是战斗之剑【希望的亚瑟之剑】,从今天起,它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我高举着这把剑,人们在朝我欢呼雀跃。 恍若是狂欢一样。 就像是在过着什么节日。 所有人都在为这历史性的一刻而欢呼着。 总而言之,今天开始我就是勇者了。 请诸君,多多关照。 王座上的萝莉与王座下的变态 数日后—— 先让场景再暂时的回到北大陆之巅,【莱德克罗伐】的魔族的城堡之中。也就是这本书的第一幕场景里。 而坐在王座之上的,已经变成了米莉雅·爱因卿忒。 比起当初,王座之下的群魔们,显得更加毕恭毕敬的样子。 要论威慑力的话,米莉雅·爱因卿忒说不定比魔王更足一些。 说不定整个魔族现在,也只是为了满足米莉雅·爱因卿忒的任性所存在的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如今的米莉雅·爱因卿忒已经成为了代理魔王,可以说是朝野侧目,一手遮天的存在了。 尽管只是一个萝莉呢。 就算王座之下的群魔有再多不满,他们也不能有怨言。 而且他们的内心感受到了一股不能言说的支配力,对于米莉雅·爱因卿忒的命令完全不能有违背的感觉,倒不如说他们的内心驱使着他们必须侍奉好米莉雅·爱因卿忒的任性。 真的要给这个不知名的力量找一股原因的话。 那只能是因为。 米莉雅实在是太可爱了啊!根本就没有办法不顺从她的想法。 如果要找一个可以仗着可爱就为所欲为的人,那么这个人只能是米莉雅·爱因卿忒。 [杜兰克将军,千里迢迢的过来还真是辛苦了呢。] 米莉雅向着杜兰克·雷·罗·特将军问候道。 罗:[也不算是千里迢迢,代理魔王大人难道忘了吗,我军已经占领了中央帝谷,老夫从【斯坦卡图】回到至尊之地【莱德克罗伐】也只是一瞬之间的小事而已了,比起来能够参加代理魔王大人的召集,对于老夫来说还真是万幸呢。] 地狱的三头犬,四大天王之一的杜兰克·雷·罗·特将军对于这个萝莉也得是毕恭毕敬的。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说客套话而已啦!臭老头。] 不如说米莉雅好像根本就没把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放在眼里。 特:[那还真是臣自作多情了呢。] 卖乖不讨好的杜兰克·雷·罗·特只能尽量闭嘴了。 [代理魔王陛下,所有的臣子们都已经到齐了,在下毛遂自荐,愿为陛下主持会议。] 恶龙德诺洛塞或许心又不甘,不过还是单膝下跪向这个萝莉大人请命。 [嗯,你看着办吧,我任务只是来执行哥哥传达的命令而已。] 她在王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场由代理魔王所举行的第一场会议宴会便开始了。 不过,进行到中途,进来了一个奇怪的魔。 全是都刻满了不明意义的魔法符文,若要说姿态和脸色的话,就像是一只活脱脱的丧尸。 他的头部有一把贯穿头部的匕首。不过并不用为他担心,这是他自己刺进去的。 用他自己的话来解释的话,武器放在哪里都好,就算是插进自己的脑子中间,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如果是对他来说的话,的确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呢。 他朝着周遭打探着,不过好像这场会议并没有为他准备的位置。 然后他就随便的,找了一个柱子下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这位不速之客看上去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喂?那边的变态?我好像没请你来参加吧?] 米莉雅·爱因卿忒站了起来,不顺眼的质问道。 [哟,小不点大人,可是大家的都过来了,我好寂寞哦。] 虽然他这么解释着,不过所有的魔好像都对于他的出现十分的面面相觑,看上去他并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物。 [哼,如果你只是想在这躺着的话,倒也没什么相干。] 任性的米莉雅似乎也对这个魔没有办法的样子。 而他却似乎变本加厉了起来,轻描淡写用手将自己的右眼球挖了出来,像是弹珠一样熟练的弹了出去,眼珠滚到了米莉雅脚下。 米莉雅将这个眼珠用高跟踩烂,瞬间溅出了绿色的汁液。她似乎对这诧异的一幕并不吃惊。不过现在已经是一副忍耐到极限,恼羞成怒的样子了。 [呼哇咔咔咔咔咔咔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 这个人却突然笑翻在地上。 [明明是个区区幼女,穿一个这么情趣的胖次到底向干什么啊。呼哇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 他的右眼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生长了出来,似乎这个人的身上有着惊人的治愈力。 顺带一提,米莉雅今天穿的是酒红色的蕾丝胖次,这样在意细节的米莉雅也是格外的可爱呢。 不过这种行为对于别人来说,可真是作了个大写的死字。 [生者,勉行难世。死者,极乐无穷。支配死亡的黑帝斯哟,听从我的支配,将你无形的双手献上吧,只为了,赐予愚者极乐的死亡哟!] 米莉雅开始咏唱了起来。 瞬时之间,这个男人周围的空间发生了异变,仿佛一双无形的双手将要把这个男人碾碎。 [哼,小不点大人哟,动不动就生气了吗,这个样子可不行啊。] 危机临头,他到还是一副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样子,对这个大陆上最上阶的魔法似乎并不当回事的样子。 当然,这么耍帅的他,并不意味着他能够躲过这一击。 他周围的群魔都已经纷纷避开他的周围了,毕竟如果不是他这样怎么作都不会死的人的话,被这个魔法波及可不是开玩笑的。 瞬间,这像巨大的手一样异变的空间,堆积了起来,狠狠的挤在了一起,一瞬间或许造成了成千上万吨的压力。 这个男人身上的魔法符文仿佛是发动了起来,在身上形成了魔法盾,但是仍然无济于事,一瞬之间在激烈的空间压缩之下,他的身体被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如果是正常的生物一定已经死亡了。 因为他的脑颅骨、额骨、筛骨、蝶骨、枕骨顶骨、颞骨、面颅骨、鼻骨、泪骨、腭骨上颌骨、下鼻甲、颧骨、下颌骨、舌骨、犁骨、脊椎、胸骨、肋骨、尾骨、骶骨、肩胛骨、锁骨、肱骨、尺骨、桡骨、腕骨、掌骨、指骨、髋骨、股骨、髌骨、胫骨、腓骨、跗骨、跖骨、趾骨。 一瞬之间全部都碎裂了。 诶?这不是全部的骨头都碎裂了吗? 嗯,虽然我可以概括成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 不过果然还是要全部列举出来才比较酷呢。 按照现世的说法应该叫,浑身上下爆裂性骨折吗? 嘛,反正都已经变成一滩肉酱了,就算起了名字也已经没救了吧。 嗯,对于一般人来说应该是没救了。 这个人却不过一会就已经回复人形了,如果不是身上的魔法符文做了一些保护的话,或许他已经成为灰烬了。 不过成为灰烬,他也依旧能够回复过来。 [好过分啊,小不点大人,就算是我,被打成这样,也要好久才能回复的啊。] 他看上去终于知道困扰了,并且正在恶心的恢复着。 [是吗?你能老实的躺一会的话,那么米莉雅还真是非常的高兴呢。] 就算是任性的米莉雅也拿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他便是四大天王之中,最后一个登场的男人。 拥有真正的不死之身,不会随着时光荏苒,暮暮朝朝而老去死亡,拥有着无限的寿命,应该吧,反正暂时没人能活到看见他有死亡的征兆的那一天,也不知道他已经存活了多少个年头,只是从二代魔王时期开始就已经关于他各种作死的奇闻趣谈了。 也不会因为毁灭性的攻击而消亡,他的身体是由不知结构的魔法为框架存在的,并且没有人能看懂他体内的魔法式,只要这个魔法式不被解除,他就永远可以重组自己的身体。 而对他进行过各种研究的魔法师们,对于这个魔法式也束手无策,这个魔法式已经超越了世界上所有魔法的阶级。 只能解释为,这是神所写下的绝对公式,不是区区人类,也不是区区魔鬼能够解开的。 有关于他的能力,你可以称呼他为魔法师。 虽然他的对于正常的魔法可以说一窍不通。 他只精通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禁忌魔法,只研究这个世界上的禁忌魔法,也只开发被这个世界所忌讳的禁忌魔法。 他的脑子,就是一本禁忌魔法的大全,而由他本人开发的禁忌魔法,在这个大陆上也不算少数。 反正都是一些一用就会死亡,一用就要献上生命,以各种悲惨为代价发动的魔法,正常人绝对不想接触的魔法。 而他十分情有独钟这样的魔法,所有的这样的魔法,都没有一个能够夺走他的生命,甚至于对他来说,发动这些魔法的代价,等同于没有。他接受了一千份与鬼神的诅咒和契约,是个连鬼神都敲诈的恶劣男人,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可以作的死几乎都被他作遍了,所有以他的性命为目标的契约也好,诅咒也好,代价也好,他就像是拿出了一个无限的空头支票来驱使这些东西。 他接受了不计其数的人体试验,这浑身的魔法符文就是某场试验中留下的产物,也是难得成功的产物之一,这些符文能够产生围绕全身魔法盾,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层新的表皮,魔法构成的肌肤一样。能够直接抵抗许多中低阶的魔法,也让他的抗打击能力变成数一数二。可以说这个男人,就是变态中的变态。 头上的匕首,是一个曾经想要杀死他的男人留下的。 这是被成为【恶噬灭灵刃】的匕首,据说只要被刺中,灵魂就会被不断的吞噬,只要一刀,被这把刀所刺中的人绝对会死。 而那个男人却失败了,这把刀也被他天天的挂在头上。 横穿过脑袋的天天挂在头上,他好像还在梦想这这把刀或许能杀死他,然而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但是也由于只精通禁忌魔法,他的局限性比起魔法师显得更加的尴尬。只要遇到米莉雅这样子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就会被打成肉酱,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这个一心求死的人,没有点任何可以逃脱的技能。所有的攻击他都会用肉体一一全部承受,就算是他身上的魔法符文,也只是为了不被一些无聊的没有杀伤力的魔法所伤害。 可以说强的令人发指,也可以说强的一无是处。世界级的可怕抖m。 传闻他曾经是一个功德圆满的大师,不食人间烟火,目空一切,被神明赐予了永生的力量,反而在今天变成了一个变态,一个忠于自己愿望的纵欲者,总而言之,如果要聊一聊他的愿望,他估计是由衷的希望死去吧。 [请让我死去吧,请让我死去吧,我再也不想活一分钟了,我再也不想活一秒钟了。] 他曾经这样绝望的哀嚎着,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的恩赐,而是永恒成苦行。 他曾一度在人类和魔族中穿梭流浪,留下了各种有关于他如何自杀的趣谈。 而三代魔王非常赏识他,觉得他拥有强大的力量,于是就让他成为了四大天王之一,而他却是个不顾正业的人,只是继续着天天寻死的生活,在战场上寻死,在各种禁忌试验中寻死。 总而言之,或许他只是一个有趣的疯子而已罢了,但是如果要论这个大陆上最危险的人物,他可以是罗伯特·韦德。 没错,他的名字就叫做罗伯特·韦德,被誉为是恶鬼的男人。 从本质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是个人,不过现在这个大陆上已经没有人在乎他是不是人的人了,他现在是魔族的四大天王之中的一员,但是没有任何实权,说是用来凑数的名誉天王也行。 因为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所以可以长恶靡悛的人。 今天四大天王倒是终于难得的齐聚一堂了。 而此时魔王大人,却貌似在炼狱塔中修行。 [那么,代理魔王大人,有关于魔王大人最近有些奇怪的问题,您怎么看呢?听说您现在一直都能和魔王大人保持联络,那么请问这是要进行什么计划了吗?] 军师,堕天使路西法提问道。 [嗯,哥哥大人的状态的话你不用担心,虽然说哥哥大人之前看上去呆头呆脑的,不过现在得到帝谷以后他似乎打算不再蛰伏了,我和哥哥大人的感情是你们都没有办法比拟的,哥哥大人的确在下一步很大的棋,而他的想法只有我才能懂得,你们只要照做就行了。] 她似乎很敷衍的回答着。 [这样啊,是臣擅自逾越了,请大人赎罪。] 得知了米莉雅现在的立场以后,路西法似乎不打算再多问了。 这个人心里真正的想法,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总而言之今天让你们聚在一起的原因,就是为了告诉你们,在哥哥大人出关之前,我将代理魔王的一切,你们只要听我的就行了。] 米莉雅目空一切的宣布着这一切。 [不不不好啦!人族!人族那边……] 不过她这充满气魄的发言,还没能让人回味一会,就被一个急匆匆的进来蜥蜴精给打断了。 [又怎么了?人族又打过来了?] [你别慌啊,快点说又怎么了?] 魔族的诸君着急又是看着这个蜥蜴精喜欢大喘气的报告。 而它果然还是手搭在膝盖上,慢条斯理的调整着呼吸。就是不一次性把话给说完。 [人族那边,决出了一个新的勇者,好像叫什么安格斯·艾伦,据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吊足了诸君胃口的蜥蜴精总算是心满意足的报告完了。 而他现在看着一旁正在从四分五裂中恢复的恶鬼,罗伯特·韦德似乎有些懵逼。 [哦,这样啊。] 米莉雅似乎对这样消息并不放在心上。 [你叫什么名字?] 米莉雅只是淡淡的问道。 [小的……叫做麻太。] 蜥蜴精却是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这样吧麻太,你从今天起不要当通讯兵了,去战地前线做先锋军吧。] 也就是敢死队,之类的。 比起人族那边又出现了什么天才勇者,米莉雅更在意的是这个蜥蜴怎么胆敢在她发言的中途进来说这种无聊的事情。 [诶?诶?诶?] 麻太不知所措的站着。 [拖出去,带他去先锋营。] 米莉雅轻描淡写的把蜥蜴精给让人带走了。 等待麻太君的将会是光荣的使命与殊死搏斗生活。 就这样。 第一天上任就把魔族的情报通讯机制上的漏洞给修补了的米莉雅。 还真是能干呢。 成为爱的奴隶吧 在这个大陆,成为勇者,已经有数日了。 我现在位于教皇国的首都【西繁维多利】。 而安格斯·艾伦这个名字,虽然是我当初随便取的一个名字,不过现在已经名扬整个恺罗瓦大陆了。 一切都还要回到成为勇者的那天开始说起,用这么蹩脚的倒叙还真是对不起了。 我在决赛中胜出成为勇者以后,约翰·查理曼六世显得非常的高兴,将我迎接到了教皇国的首都【西繁维多利】做了非常多的事情。 比如说出街巡游欢庆啊,还有带我去和许多的各式各样的名门打了招呼。 托他的福我现在好像有些家喻户晓了的样子,就像是在玩什么辣鸡网游一样,我这几天一直辗转于各色人物之间打招呼,拉关系,直到今天才终于有空了下来。 勇者什么的也真是辛苦呢。 【西繁维多利】可以说是人族社会的中心地带,也可以说是这个大陆最发达和富裕的城市,虽然人族持续不断着与魔族的战争,不过这里却远避战火,环境气候也很好,风调雨顺,四季如春。 至于有关于米莉雅·爱因卿忒的后续,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体谅了我这个哥哥,没有再提出质疑我身份之类的问题,倒是的确非常尽责的在接受着和执行着我所下的命令 虽然说她突然乖的让我觉得十分的异常,这个萝莉绝对在暗地里策划着什么,不过直到目前为止,似乎我的魔族的身份还没有遭到暴露的迹象。 似乎她对我的目前的处理态度是不打算张扬的处理方法,并且正在暂时迎合着我,只要她并不打算在众人面前摊牌的话,我心里就有底了。总而言之,这个问题萝莉暂时对我来说还是构不成问题的。 恩,要说我们现在具体是个什么尴尬的关系的话,应该是双方都在心知肚明的扮演着兄妹的游戏仅此而已。 她绝对知道我不是她的哥哥,却好像因为在策划着什么,依旧扮演着妹妹的角色,而我为了魔王的身份,也只能顺着她,扮演着哥哥的角色,过一天算一天。 就是这么心照不宣的尴尬关系。 要是说她有哪里让我觉得困扰的话, 她明明应该知道我不是她的哥哥。 而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却得面对这样的对话。 [米莉雅要哥哥大人哄才肯睡觉呢。] [哥哥大人快说最喜欢米莉雅了,不然的话饶不了你哦。] [快称赞米莉雅吧哥哥大人,直到米莉雅开心为止哦。] 于是我每天都要在这样掺杂着愉悦与被戏弄的羞耻感之中度过,并提心吊胆想方设法的讨好这个萝莉。 总感觉我整人都要被这个萝莉玩坏了啊! 虽然知道这萝莉心里藏着的可是世界级的任性和心机。 不过米莉雅什么的真的好tm萌啊!好可爱啊!不知不觉就真的变成发自内心的在哄她或者称赞她了啊! 嗯,嘴上说她对我暂时不成问题,而实际上我已经被这个萝莉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呢。 玛德,我这个变态萝莉控,为什么一看见米莉雅整个人就想五体投地啊! 萝莉什么的,真的是太可怕了。 其次还有一件要说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有关于【希望的亚瑟之剑】 这把剑现在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我把它用布包大致的裹起来放在了背上,总觉得直接放在身上太过招摇了,形象上也做了一些掩饰,让人在旁人眼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冒险家而已。 这把剑的确十分古怪,用玩家视角检查过以后,这把剑显示为是sss级别的橙装,但是属性和白装并没有什么两样。 这就是传说中在勇者手上是外挂,在别人手里是废铁的武器。 剑的属性会随着剑的主人的属性成长而跟着成长,换句话说主人越强,这把剑的属性也就越高,算是一个全等级的成长武器。 但是剑的成长也有上线,这把剑有一个隐藏的系统。 圣剑·诛邪波动奥义 只有开启这个系统,这把剑的价值才能体现。 如果不开启的话,也只是趁手的废铁而已。 而如果开启了这个系统,马上就会上n个档次,变成所向披靡的神器,能够位列在四大名剑之首当之无愧的神剑。 然而很遗憾的是,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废铁一枚。 好看的废铁,趁手的废铁。 而要是交给辛西娅·可艾的话,估计马上就会变成专门用来殴打我的神器了吧。 还真是危险而又没用的废铁呢。 那么蹩脚的倒叙就到此为止了吧,我现在就正在前往辛西娅一族的宅邸。 受辛西娅·可怜的邀请,我要去辛西娅家族的宅邸做客了。 将真正的勇者,辛西娅·可艾成为伙伴,也是我的一个重要的任务,不过我前天就已经尝试过去找她,被她回绝了。 进过那一天的比试以后,似乎被她讨厌了,毕竟我是一个把少女的梦想横刀夺走的罪孽男人呢。 今天有机会受到祭司大姐的邀请的话,我还是打算抓住这次机会和她好好聊一聊的。 不过我一来到辛西娅一族的宅邸,门口来迎接我的却正是,辛西娅·可艾本人。 一个四层结构的豪宅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内庭式与围柱式院相结合构造的看上去很气派的样子,占地也十分宽广,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一定的年代了不过还是很整洁的样子。宽广的庭院有着各式各样的栽培的植株,而辛西娅·可艾正在这个建筑的门口。 [哟,你是来应聘当我的奴隶的吗?] 她也不知道是还在生我气还是已经消气了,像是开玩笑般的说道。 和在道场上见到的不同,她穿着的是一身婉约的白色及膝的连衣裙,显得十分的少女。再加上美貌的容颜,真是让我难以侧目。 [才不是来应聘做这些奇怪的东西的呢……我可是客人哦,受你姐姐的邀请。] 面对这样耀眼的少女,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当然知道,所以在这里等你。] [这样啊,那就不要说一些让人误解的话啦。] [并没有什么好误解的啊,你是受姐姐的邀请过来当奴隶的对吧?] [对个鬼嘞!你这是天大的误解啊!] 虽然看上去是非常美丽的少女,但是总感觉她对我有深深的恶意,难不成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该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我试探性的问道。 [嗯,之前是还有些生气呢。虽然说比赛的输赢我无话可说,不过你手下留情的傲慢还真是让我很讨厌呢。] 看来的确是找到病根了。 [不过既然是因为你对我一见钟情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呢。] 她继续平淡的说道。 [嗯,都是我的不好。] 根据现世里哄女孩子的办法,总之先认个错压压惊吧。 诶?等一下,她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台词? [一见钟情?诶?诶?诶?] 我还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展开。 [嗯?有哪里不对吗?你不是还对我的姐姐说什么要夺走我之类的吗?] [难不成你是那种到处留情的糟糕男人吗?] 她用一副好像看见很糟糕的人的眼神看着我。 [才,才不是呢。] 完了!忘了这个事情了,那些骚话只不过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太紧张所以脱口而出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话。 现在一语成谶了……好羞耻啊!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 怎么这个大姐随随便便就把我卖了啊,好尴尬啊。 我又想起了现世里当众和初恋表白被拒绝的画面,并且被那种羞耻感所支配的恐惧。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害羞吗?] 她看着我混乱的表情自顾自的理解了什么的样子。 [你能理解真的是太好了。] 被羞耻心吞噬的我只能不知所措的回答着。 [男孩子什么的还真是麻烦呢。] 然后我就像是少女一样被她嫌弃了。 她看上去总是一副非常麻木的样子,一副很从容的样子,喜怒不动于行色,用平淡的语气不断的戏弄着我。 [那什么,那关于你对我一见钟情的感想是什么呢。] 总感觉会被发卡之类的。 不过她却意外的回答道。 [嗯,以前从来没有被男孩子表白过呢,感觉有些新鲜之类的。] 还真当是,只谈了感想呢…… [呃……所以说,对我的感想之类的呢……] 总感觉现在自己更像是少女一些。 啊,这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对你吗?嗯,如果你想要单方面的迷恋我的话,我并不介意哦?] 这个女人好像说出比想象中还要过分的台词。 [我好介意啊!你不做点什么吗?] 好像微妙的又被别人拒绝了…… 咸鱼的一生,难道只是为了绝望吗? [说的也是呢,我会好好使唤你的。] 她看上去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好好使唤我了啊?] 一脸懵逼的我问道。 [啊,你这样可不行哦,如果不宠着我,惯着我,顺着我的话,好感度要怎么增加呢?] 她理所当然的回答着。 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呢。 [所以说,艾伦君哟,你并不是我的奴隶,而是爱的奴隶哦。] 她得出了很有冲击力的结论呢。 [有什么区别吗?] 完了,她看上去彻底把我当成免费劳力了。 [嗯,要说区别的话我不清楚,不过共同点就是都要爱着我,用心呵护我,用心宠爱我呢。] [所以说,你是来应聘成为我的奴隶的吗?] 就这样,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是的,我会好好努力的。] 然而我却已经完全屈服了。 看着调教完全的我,她心满意足的把我带进了宅邸里。 真是何等可悲的男人。 这个宅邸的里面也是十分的豪华,在【西繁维多利】这一类的建筑倒是随处可见的。 [哟,少年,欢迎。] 穿着象征着身份的繁华礼群的辛西娅·可怜在这个建筑的大厅里迎接着我。 比起那白袍黄纹的看上去比较威严大祭司穿着,这样的私服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哟,姐姐大……不对,祭司大人。] 情不自禁的喊错了。 [嘛,艾伦君要称我为姐姐大人的话,我也并不反感了啦。] 她笑着回答着我。 虽然她们是姐妹,但是性格却完全不同呢。 姐姐比起妹妹来说感情要丰富许多,而且比起妹妹也更孩子气一点的感觉吗? [那么少年,行李都带齐了吧?] [嗯,没什么问题。] 虽然看上去除了背上的剑也就没有什么行李了。 所有的行李我都可以放在四次元口袋一般的背包里,不过【希望的亚瑟之剑】还是要背负着才行,不然要是有人突然问罪起我的武器哪里去了,我就只能尴尬的凭空展现给他看,这很麻烦。 [直到少年整理好出发的准备前,都可以尽情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哦。] 不错,辛西娅·可怜正是邀请我去她的宅邸暂住,这个宅邸现在就只有她们两姐妹使用,据说父母在早年的战争中去世了。 一男两女居住在一个屋檐下还真是让人兴奋呢,当然也不是只有三个人,周围还有许多的女仆和侍从。 [你和可艾已经聊过了吧,要让可艾当你的伙伴吗?] [嗯,不过得看您的妹妹同不同意了。] 在一旁的辛西娅·可艾倒是无所谓的回答道。 [嗯,既然输给你的话那么也没有办法了呢,毕竟打了赌。] 而辛西娅·可怜却一脸疑问道 [就职业上而言可艾的职业可是跟你重复的哦?历代勇者的队伍里几乎没有什么重复的职业,这样的选择真的好吗?] [没有办法呢,姐姐大人,毕竟他对我一见钟情呢。] 我还在考虑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辛西娅·可艾倒是帮我抢答了。 [是啊……那还真是没有办法呢。] 无可奈何的我只能这么回答道。 [哈哈,还真像是小笨蛋君的做风呢。] 辛西娅·可怜对此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见。 [可艾她虽然实力很强,不过自理能力却是一团糟呢。] [如果要让可艾一起跟你冒险的话,希望你能照顾好她。] 她语重心长的把妹妹托付给了我。 等等,我记得这个人以前好像问过我。 你会料理吗?你会洗衣服吗? 之类的问题。 [诶?那么她的自理能力到底差到了什么地步呢?] 我试探性的提问道。 [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的哦。] 她本人倒是很自豪的声称了。 这么说起来,原来从一开始就盯上我了吗? 有一种被诈骗了的感觉呢,真的是非常放心的就把妹妹交给我了啊这个姐姐! 总而言之,虽然好像有哪里不对,不过辛西娅·可艾,成为了身为勇者的我的,第一个伙伴。 而一切也顺利的按照着我心目中的剧本运行着。 西繁维多利与四王争霸 [那么从今往后,你就我后宫的一员啦。] 我对这着我的第一个伙伴,辛西娅·可艾说道。 [后宫?那是什么?] 而辛西娅·可艾并听不懂的这个起源于东方极具魅力的字眼。 [嗯,这是我为我们将来出道想好的队伍名称之类的吧。] 于是乎后宫这个词的定义就被任人宰割的利用了。 [这样啊,还真是充满仪式感的男人呢。] 辛西娅·可艾虽然是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不过好像是默认了。 [还真是麻烦的男人呢。] 然后用极小声的声音说道。 [既然要小声说就不要让我听见了啊!] 我向她抗议道。 [既然如此,说一句我是你后宫的一员哦,这样的话来让我体验一下吧?] 体验一下这种名正言顺的开后宫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我是你后宫的一员哦?] 辛西娅·可艾用极其平淡的表情说出来了,虽然甚至这是个疑问句的样子。 不过她眼前的男人却瞬间红着脸蹲了下来,躲在角落里不知道兴奋的在嘀咕什么。 嘀咕着比如说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我好兴奋啊。之类的话 辛西娅·可艾现在莫名的感觉到了不爽。 [嘛,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能和我一起约会……咳不出门吗?] [我对这一带不算很熟,希望你能来做我的向导之类的。] 我想向她请求道。 [嗯,我接下来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 而她也很配合的表示了正在待机的状态。 于是我和她就来到了【西繁维多利】的街道上,因为要带我熟悉这里的缘故所以说没有动用马车,而且她似乎也没有出趟门就要坐马车的娇气习惯,虽然说生活上的自理能力却的确匹配娇气的大小姐呢。 这个城市相对于我所拜访过的所有城市,都显得更加车水马龙,更加的繁华。不愧是人族中心的存在。 【西繁维多利】这座城市氛围两个区域,也被人以里城和外城这样来区分,外城占据了这个城市的70%,所有的贸易交流都在这一带进行,这里也蕴藏着无限的商机,是商人们的天堂,你能在这里找到许多稀奇古怪的商品,也能在这里享受到宾至如归的招待,这里就是这个世界最发达,并且科技发展最前线的存在了。和魔族显得有些过于单调的首都【莱德克罗伐】比起来,这里充满着朝气蓬勃的活力。 而里城则不太一样,这座城市的地形是从中央凸起而外围地势显得比较低的存在,以外城的城墙为基础下,里城又立起了一圈厚实的围墙。如果我想要统治这个世界的话,那么来到这座城下一定让我十分头疼。 这座城的外围有天然的地势险障,只有一条大路能够通往,位居沿海,大陆末端。因为三代勇者夺得帝谷的统治权以后,中央大陆与这里的贸易来往就如同比邻而居。所以说这个风水宝地不仅没有因为地势偏远而变得落后,反而因为帝谷的传送阵成为了外贸顶尖的国家,相邻最远的中央大陆国家与它的交易可以像是闲庭信步,而临近它的国家也可以和它进行正常贸易往来,然而变成了贸易来往最方便的国家,所以说我军夺下帝谷的一战让他们多么咬牙切齿就不言而喻了,虽然说中央大陆的国家也只剩下一个法莱西亚。和中央大陆的贸易可以说变得可有可无,而且【西繁维多利】人族中心地位已经巩固了数百余年,不会因为帝谷的丧失而改变。 受到体制的影响也好,受到帝谷的传送阵的照顾也好,这座城市可以说是浑然天成,受尽恩泽。 不过他之所以有让各国绕着捧着的原因,就在于这个里城, 这个号称城中城的地方。 就战略的角度上来看,光光是攻下外城就已经非常辛苦要花费九牛二虎之力了,要是要攻下这个地势偏高而复杂里城,只能用围城封路,逼得他们弹尽粮绝的办法。 可以说这座城市简直易守难攻至极了,如果是从战略游戏的角度来看待这座城市,简直tm就是噩梦级别的难度。 就更别提这个里城是人族魔法开发和掌握最尖端的地方。地势极端也就算了,武器还是最tm先进和尖端的,如果我真的一开始是打算以攻略整个大陆为目标来在这个异世界生活的话,我看见这个城的构造以后,基本上可以说是绝望的。 里城具有着浓厚的神秘色彩,虽然非常宽广,但是闲杂人等是绝对禁止进入的,进入里城有一道大门和三道小门的渠道,但是每一道都有严格的盘查,不是拥有特别身份的人并不能任意出入。 而我算是拥有这种身份的人吧,勇者想要进出的话还是可以放行的,哪怕我进去的理由是想要参观一下。 里城的功能分为两用,一来是行政办公,所有人族历来的大事都在这里进行着激烈的讨论,也是象征着教皇的尊贵,让教皇国尊贵的一族生活的地方。 第二用就是开发和研究魔法及其魔法产物了,这里永远引领着魔法发展的最前线,是人类的领头羊。这里的成果也让许多的国家垂涎欲滴,其他的国家的法术研究和这里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他们所赋予各国的魔法概念,将决定各国之间军事能力的强弱。 【西繁维多利】注定是人族的核心。 说道这里,我不得不穿插一个回忆杀,不然以后没机会穿插了。 有关于这个大陆,最初的故事。 一代勇者的故事。 这个大陆的最起初人族的领袖级别人物,并不是亚瑟·潘德拉贡,也不是约翰·查理曼。 他们在那个时代,甚至于都还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人。 而这个大陆最起初的人族领袖,是被誉为征服王的男人。 【希维也多纳】的主人,亚历山大。 而四大名剑之一,最早出现的【荣耀的亚历之剑】也在他的手中,凭借着剑的力量,他横行这个大陆不曾遇到过敌手。 有关于【荣耀的亚历之剑】的能力描写非常模糊,大概就是一把能够给予众人加持buff光环的武器,并且效果十分可怕的样子。 【希维也多纳】是南部六大国之一的一个国家,日后我会造访这里。 但现在我要先提到。 这里曾是人族的中心,亚历山大大帝也曾经登峰造极一时。 他四处征战,几乎统治整个南部大陆,并把军队继续蔓延到中央大陆,也是第一发现帝谷的人。 中央大陆最起初并没有人居住,但是却有一种不详的生物。 魔族,一个以支配自然之力和神之力存在的种族。 与通过祈祷来获得神与自然的恩惠使用魔法的人类显得格格不入。 战无不胜的亚历山大大帝,自然是用着最习惯的强硬的军事手段野蛮的开荒着他的土地版面。 与世无争的魔族初次遭遇了在这个大陆上习惯战争骁勇善战的人类,虽然拥有着比起人类更强的个人能力,但是一度处于任人宰割的地步,此时的魔族没有明确的领导者,也没有大型战争的经验。他们仅仅像是现世的野人部落一样,和少数的群居在一起,分散的形式维持着。再加上数量上和人族有极大的差距,受到亚历山大这样的攻击,他们只能向北方大陆逃窜,几乎面临灭族的危机,也给魔族埋下了深刻的仇恨。 这时候,一个举世无敌的魔就站了出来,让所有的魔都为之崇拜,让所有的魔都为之疯狂。 他就是初代魔王,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 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生物,团结起了当时四分五裂的魔族。并且使用着这个大陆上最过分的力量,让亚历山大和他的手下们初次体验到了毫无反击之力的绝对力量的统治。初代魔王引领着魔族的战争,就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杀的人族抛戈弃甲,仓皇逃窜,完全束手无策。 从来都是以绝对的统治力示人的亚历山大,可以说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被压制的体无完肤的待遇。 而戏谑的一幕也就这样发生了,魔族越战越勇,反而将人类逼入了绝境,人族也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 仇恨在互相的扩散着。 而时势造英雄,这个时候就急需一位能够与魔王抗衡的男人站出来。 而这个人,正是亚索·潘德拉贡。 他拥有与着之前提到过多次的四大名剑之一【希望的亚瑟之剑】 之前提到过,【希望的亚瑟之剑】拥有隐藏的系统。 圣剑·诛邪波动奥义。 也曾提到过,这把剑,就是对魔王的终极宝具,是专门为了杀死魔王的才存在的剑。 所以作为初代勇者的亚索·潘德拉贡以孤身击退了几度让人类陷入绝望的初代魔王的形象,使他被神话成为了英雄中的英雄。 风头甚至一度盖过了亚历山大。他作为人类的救世主被无限的神话着。 而支撑这无限光辉的背后,是约翰·查理曼作为影子的支撑。 约翰·查理曼是亚索·潘德拉贡的挚友,他们都是来自【西繁维多利】战士,约翰·查理曼也是当时人族最天才的魔法师。 亚索·潘德拉贡的战斗之中,无不存在着他天衣无缝的辅助,这对光与影的组合,在这个大陆上所向披靡着。 愿意追随他们的人类也越来越多,此时的亚索·潘德拉贡的影响力已经超越了亚历山大,成为万众所归的存在了。 矛盾也由此展开。 一生都在自负中度过的亚历山大,眼里岂能容得下他。 这也就爆发了人族有史以来最大的内战,也是最热血沸腾的一章。 由亚索·潘德拉贡引领的新时代军团,与这个世界的老牌霸主,亚历山大的决战,不可避免的展开了。 在【托挪威利时】,他们展开了宿命的交战。 【托挪威利时】也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卷毛小哥黑剑一族的故乡。 这场战役,也被披上了十足的传奇色彩。 最后在约翰·查理曼的谋略下,自负的亚历山大功败垂成,遭遇了他人生的最后的滑铁卢。 亚历山大一手建立的政权,也因为这一战为之崩溃,只剩下一股军队带着他逃回了故乡。 最后消声灭迹,或许作为一个平凡的人类度过了一生。 也有人说他生前把他所有的财富都埋葬在了他的故乡之中的一一处角落里,而他把那里当做成了坟墓安葬在了那里。里面拥有着世界级的财宝和数之不尽的魔法宝具。让不少后人为之发疯的寻找着,但是并没有人找到过任何有关这个传奇人物的坟墓的任何信息。 然而这些,都是题外话。 获得新的世界霸主地位的亚瑟·潘德拉贡却并非是一帆风顺,因为霸主的更替,各国的领导人一开始怂恿着亚瑟·潘德拉贡做出一副拥护他成为王的样子,而到了如今这个田地,却开始摆起了架子。 人族开始拥有了分崩离析的前奏,很危险的前奏。 而就在此时,初代魔王却趁着人族的这次外交危机,卷土重来,君临帝谷。 面对这一次的危机,人族不再一致的团结着,许多人声称,若是这一次亚瑟·潘德拉贡也能凭借着一己之力击退魔王的话,他们就承认他的存在,并且以各种理由推脱战斗,导致亚瑟·潘德拉贡不得不面临独自对抗魔王的处境。 所有人也没有想到过,亚瑟·潘德拉贡会被初代魔王所杀死。 因为当时约翰·查理曼作为亚瑟王军队中唯一的支撑智囊,在平定着【希维也多纳】之间的叛乱和各国领导人的过分条件之间周转制衡着,而魔王的袭来也太过突然,他并没有办法帮助抽身亚瑟·潘德拉贡。而各国也摆着架子表示除非你求我,割让利益给我,否则不会帮助你对抗魔王的态度。压迫着亚瑟·潘德拉贡企图让他为势所迫的同意这些过分的要求。 而亚瑟·潘德拉贡哪里是受得了这等唾面自干的委屈的人,他以一副坚决的姿态独自率军面临着强大的魔王军。 最后遭遇惨败,在与初代魔王的决斗之中终究因为实力不济而身死帝谷,临死之前重伤了初代魔王。 这时人族的诸君就懵逼了,好像这样玩太作了啊?作过头了啊?谁也没想到他们为了一己之利所做出的愚蠢举动会导致亚索·潘德拉贡的死亡。 而魔族大军在没有了勇者的阻挠下,又变得如鱼得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虐着人族。 人族再一次陷入灭亡的慌乱之中,需要有人为这份愚蠢买单。 而这时候站出来的人,是怒不可遏的约翰·查理曼。 他接管了亚瑟王军队的所有权利,他为挚友死在一群为了利益在自杀的道路上跳舞还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的人而感到愤怒。 所有的人也都在为他们的愚蠢而觉得后悔莫及。 所幸的是,亚瑟王还是为他愚蠢的子民们留下了最后的保护。 因为初代魔王受到重伤的原因,所以说他只能回到北大陆休养。而这时候,只要有一个人站出来率领人类击退群龙无首的魔族大军,人族就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下去。 这个人只能是约翰·查理曼。 而此时意识到生死相关的人类,才终于能够空前的团结在了一起。 约翰·查理曼就在此时,理由神的恩惠,铸成了魔法之剑【神圣的查理之剑】展现出了作为第三代世界霸主的统治力,用惊人的魔法战术指挥和战略击退了魔族,暂时抱住了人族的基业。 而之后他就要开始发泄自己的愤怒了,如同亚历山大的统治方式一样,任何不能达成共识的人,他就会以大陆第一的军事力量给予这类人制裁,绝不留情的。 而那些对他的挚友陷入危机之中却只想浑水摸鱼的权贵们,也被他斩尽杀绝,比起亚瑟王时期他采用的和解谈判的温和派处理方式,愤怒的他现在展现的只有更多的铁腕手段。 而从自己的愚蠢中悔悟过来的人类,也对他的行为表示着强烈的支持,所有在帝谷之战采取刁难姿态的领导人,都被视为异端仇敌,被以约翰·查理曼为领导的军团所铲除着,就连他们的自己的子民都围城暴动着,要处死他们。 人族此时的思想,极度的团结在了约翰·查理曼的身上。 此时的影子已经不再是影子,而是在世界上呼风唤雨的光芒。 后来约翰·查理曼就在他和亚瑟·潘德拉贡共同的故乡,【西繁维多利】建立起了及思想和军事为一体的中心帝国。 让所有的人族帝国俯首称臣的帝国。 后来的事情诸君也大概都清楚了,这个帝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巩固着他的绝对统治,而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帝国失去统治力。 从而达到,世界和平。 这就是有关于初代勇者一辈的四王争霸的故事了。 魔法师的噩梦,左轮定制 [这附近,有什么铁匠铺之类的吗?] 我向辛西娅·可艾请教道。 现在我们若无其事的在大街上闲逛着,看上去和约会倒是差不多的样子。 [嗯,武器铺和铁匠铺之类的,这里倒是不少。] 她看上去很熟悉的样子,毕竟是天才剑士对这一带的武器铺理所当然很熟悉才对。 [那么,你有什么推荐吗?] 我很放心的让老司机来带路了。 [其他的店都太挤了,我讨厌等,所以我比较常去的是一个冷清的店铺,那个大叔的手艺也不错。] 她给出了心仪的推荐。 [这样啊,那就去那间店吧,我也讨厌等。] [那么,作为报酬请我吃布丁怎么样。]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闪闪发亮。 [布丁吗?好怀念呢,也拜托你推荐了吧。] [嗯嗯,很识趣嘛,我认识一间很好吃的甜品屋,就在那个铁匠铺的旁边不远呢。] [喂,你该不会一开始就想把我拐到甜品店去吧?] 我好像明白了这个人的真正意图。 [差不多吧,我们现在就在前往甜品屋的路上哦。] [那还真是劳您费心了……] 骗到一顿布丁以后,她的神情变得十分轻快的样子。 辛西娅·可艾好感度+10 果然投食是攻略少女的不二法门吗? [要先去铁匠铺哦……] 看着她灿烂的表情,我只能无奈的说道。 [嗯,没什么问题。] 于是她带着我绕过了大街小巷,来到了比较偏僻冷清的一带。 因为这座城市实在是太琳琅满目了,引人注目的地方多了,自然也就有不为人知的角落,这座城市有表世界,当然也有里世界。 这座城市的外城,拥有着拥挤而密集的建筑,虽然这些建筑设计的乱中有序,让外来者觉得目不暇接,但是这些密集的建筑下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空间,就是这座城市的里世界。 这里之所以是商人的天国和乐园,里世界也承担着重要的角色。 地下建筑也好,深宅小巷也好,这座城市隐藏着深层的黑暗面,可以说崎岖蜿蜒,盘根错节,波谲云诡,连教皇国本身也很难窥视这股阴暗的全貌,而且这些地下商人一般都后台,这样复杂的里世界并不是凡人能够插足涉及的。 教皇国可以说是默认了这样的存在,里世界为他们所带来的利益也是非同小可的,更别说教皇国本身与这个里世界到底着多少千丝万缕,这些实在是耐人寻味。 而我眼前的少女,却带着我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凶神恶煞,跷蹊作怪的人与店铺之间的,穿过一个一个的深宅老巷,看上去她对于里世界非常熟悉的样子。 路上也有不少的看上去饱经风霜的大叔们在和她打着招呼。 [你对于这一带,还真的是非常熟悉呢。] 我试着套话。 [嗯,因为师傅经常喜欢带我来这里开小差。] [说起来你的剑技的确非同凡响,看来你有一个好师傅呢。] [算是吧,至少我不讨厌他,师傅的剑技也是举世闻名的。]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失踪了,或者死了吧。] 辛西娅·可艾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那还真是抱歉呢。] 有时候人总是喜欢把在意的事情说的十分的不经意,她不坦诚的心思我仿佛能触摸到一样。 因为从某些角度上来看,我和她是同类人。 [不用道歉哦,虽然大家觉得他都死了,但是他就是这种或许某一天就会冒出来想吓我一跳的人,至少我觉得他应该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不会上他的当的哦。] 她的确完全没有把师傅的死当一回事,信任也好,自我安慰也好,她总是能站在一个坚强而从容的姿态上。 就算是面对夺走她梦想的我,她也依旧从容的面对着。 总是一副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样子,我行我素样子。 这样的人是我所熟悉的,拥有天赋却遭遇着偏见和嫉妒的旋涡,倒不如说,我只是她的消极版本而已罢了。 我对于这样的偏见和嫉妒选择的只是疲于应对所以任人宰割的态度而已罢了。 而她却用着自信和从容击垮所有质疑她的人,和差劲的我相比,她是英姿飒爽,一往无前的那种人。 哪怕内心在孤独的寂海里飘荡,也会贯彻自我信念的人。 所以真正去接触她的话,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内心柔软的人而已。 就像是她允许我喜欢她,也只是希望能够拥有一个敞开心扉的朋友而已,只不过她还不肯对我放下心中的警戒。 而她自己,或许也没有这种自觉。 穿过曲折婉转的各种巷口以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她所说的铁匠铺。 店铺外挂着各种制作精良的刀剑棍棒,从这些武器上来看,论手艺的话的确是一个让人值得信任的店铺。 [哟,小妹好久不见了啊,你要来挑选武器吗?] 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大叔从店里走了出来,吊着烟斗看上去很凶恶的样子,向着辛西娅·可艾问候道。 这个光头大叔叫做林纳斯·史密斯,因为常年打铁拥有着健壮的肌肉。干练的身躯。看上去30多岁的样子,身上还留着油垢,有些邋遢的感觉。 [不是我要买,是旁边的这个人。] 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对这位大叔解释道。 [哈?这个小哥是谁啊,小妹你的男朋友吗?] [大概是吧,他可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哦。] [不要随便见到一个人就对他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好不好啊!] 看着这个少女像炫耀一样的解释真是让我无奈。 而大叔却开始用着像是看待害虫的眼神看着我。 [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 然后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的提问了。 [没有办法嘛,我输给了他,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无理要求了。] 这个少女却一脸委屈的解释道,这种解释会产生天大的误解的啊! [小哥,莫非你敢欺负可艾小妹吗?] 大叔摩拳擦掌的盯着我,好像要找到了消灭害虫的理由一样看着我。 [哪里敢……哪里敢!我只是邀请她成为我的伙伴而已罢了。] 我连忙摆手,勉强的笑着解释道。 [伙伴?说起来可艾小妹你当上勇者了吗?] 这个大叔仿佛还不知道这几天惊天动地的大新闻,向着辛西娅·可艾问道。 [很遗憾,我败给了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现在成为了他的伙伴了。] [也就是说,这小子就是八代勇者?] 大叔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打探着我。 [你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击败卢尼茨老兄赞不绝口的宝贝徒弟?] 大叔看上去对于辛西娅·可艾的败北显得难以置信。 卢尼茨老兄?应该就是辛西娅·可艾所谓的师傅了吧?有机会我应该调查一下这个名字。 [辛西娅她其实一度都压制着我啦,只不过是侥幸找了一个机会碰巧赢了她而已。] [没错哦,要不是他对人家这样那样的,我怎么可能会输?] 而辛西娅去·可艾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让人误解的话,这个人是把我带到这里来报复我的吧! [小哥啊,要是你敢欺负可艾小妹的话,不管你是勇者还是什么东西我都不会让你好受的哦。] 这个大叔已经直接开始威胁我了。 [喂,不要老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啦!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哼哼,还真敢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描述的出来吗?] 被她这么一问,我反而语塞了。 [什么嘛,只不过只不过抱了一下嘛,有什么不能描述的啊。] 大叔看着这打情骂俏年轻人之间的画面,作为背景十分的尴尬着。 [玩笑先打住吧,小哥你是要来买些什么的吗?] 大叔只好向我提问道,不然他要尴尬成一盏白炽灯。 [对对,其实今天来这里有两件事。] 如果不是大叔言归正传的话我都已经快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很重要的两件事。 [首先我想买一件防守性能比较高的武器,大叔你这里什么推荐吗有吗?] [防守性能啊,像是大刀巨剑之类的吗?款式倒是有很多,你要一个一个挑吗?] 大叔思考后询问道。 [不用了,直接把品级最好的武器给我看看吧。] 现在在法莱西亚的小镇上获得的金币还很足,奢侈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哟,小哥原来是个有钱人吗?好吧,那么就把镇店之宝拿出来吧。] 大叔走进店铺之内翻箱倒柜一番以后,拿出来了以后很夸张的武器。 尺寸上来说和传统的西欧双手破甲剑一样,顾名思义就是用两只手才能够挥动的巨剑,剑刃拥有极高的破坏力,往往能够直接破坏敌人的护甲。 这把剑光剑刃就拥有一米长,剑柄长40厘米,有非常充足的位置由于是巨剑,剑柄的底端有一个骷髅头雕刻的配重球,直接砸上去的话效果不亚于锤子。 如果单单只是这样的话,它还称不上是过分。 只是一个稍微出格一点的双手剑而已。 它过分的地方在于他的剑宽和构造。 它和欧洲的指挥剑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 欧洲的指挥剑剑格的一端,会设计成联通剑柄的底端护手, 这样的护手可以保护使用者的手不会被敌人的武器波及,而这样的设计并不算优秀,护手反而让真正的剑士们觉得不灵活。这是一种仪仗的指挥剑,并不算是真正用来战斗的剑。 而它把这个护手的构造,设计成了盾架在剑上这样的形态。 这个加上去的盾从底端延展到剑刃的中间长60厘米左右。 盾宽30厘米。从正面看就像是筝形。 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拿了把鸢盾。 侧面看是呈现了一个三角形的构造,盾身成一个拱结构。空出了很宽阔的位置来让使用者握住剑柄。 盾面是一个狮头兽身的雕刻,给人一种网游武器的夸张感。 这种武器的确不是凡人能够使用的,放在现世这种武器就是华而不实的sb发明,或许用在仪仗上会不错。 但是我等异世界人神通广大,这个剑若是放在现世只有鲁智深或关羽这等动不动就提个60~80斤重的兵器还能用的灵活自如的人能够使用。 而且设计的局限性也大,不够灵活。 的确你能用它来进行堪比鸢盾的防守,也能用它来造成双手破甲剑的威力。但是要论灵活程度,都根本比不上鸢盾或者是常规的双手剑。 不过这里是异世界,如果你能把这么重的武器如振落叶一般的去使用它,那么他的实用价值就能够得以体现。 大叔有点吃力的把它摆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样?要说防守性的装备,这个家伙够极品了吧?这个怪东西因为太奇特了,我屯了很久都没卖出去。] 大叔似乎觉得我这样一米七左右瘦弱体型的男人应该无法驾驭这种兵器,有些挑衅的说道。 我展开了玩家视角,右眼展开了一个魔法阵。 大叔和辛西娅好奇的看着我,这种瞳术对他们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是一个a级别的紫级武器,也就是俗称的紫装,这样的等级评价概念在这个世界里的人也没有这种概念,这种最客观的审视技能只有我才具备。 属性方面的确很引人注目,难得一见的拥有钝器的攻击力又拥有着盾牌的防御力的装备,不过使用以后基本上不要想追求攻速了连击了,因为这把剑不仅重就算了,还极不灵活,这是一个追求在防守的空隙中一击反制的装备。 这个剑还有个特殊系统。 光盾展开·奥义 能够在盾的基础上再展开一个巨大的魔法光盾,展开的大小和强度以使用者的能力为基准。 算是一件为重装骑士量身打造的装备。 在紫装之中算是一件偏上等的装备。 虽然同时也很考验使用者的身体素质。 根本举不起来或是用没一会体力就见底了的话。 也只是一块废铁而已。 我把这把剑举了起来,提升25%的魔性。 然后挥舞起这把剑来。 十分轻松,在这样的力量下这把剑对我来说不重不轻。 而一旁的大叔就目瞪口呆了,这把剑对他来说拿起来都一点费劲,为什么一个看起来体格偏弱的人身子里居然会有这么一股怪力? [大叔,这把剑我要了,这些钱够吗?] 我放下这把剑,右手凭空生成出了一袋金币。大叔更是目瞪口呆了,生平从未见过有凭空取物的魔法。 [你怎么凭空变成钱来了?] [这是,魔术吗?] 大叔和辛西娅轮番对我从四次元背包里拿出钱袋的行为而提问着。 [因为我身上有这个大陆上还鲜为人知的一个宝具,可以把物品缩小存储到宝具之中,要使用的时候再还原。] 我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要和他们解释清楚的话那还真累。 [那还真是方便呢。] 大叔一边说着一遍打开钱袋,拿出了其中一个金币咬了一下,确定了这不是幻术。 [虽然说本来就是想讹你一把的,不过就算是讹着算这些钱也太多了,不用收这么多。] 大叔良心上线了的说道。 [没事,多出来的,就当做是我拜托你的第二件事情的费用吧。]我无所谓的说道。 [什么样的事呢?可不是给我钱就可以了的,我得考虑考虑。] 看见我拿出的好处这么多,大叔也不禁提防了起来。 [这件事情要保密,我们进里面说吧?] 大叔看我这么神秘的样子,更加起疑了起来。 不过还是带我来到了铁匠铺里面的一个木桌上。这个铁匠铺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凌乱,各种铁器随意的放置着。 辛西娅·可艾倒是很识相的在外面等着我,又或者说她或许并没有兴趣跟进来了解。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帮我打造一把武器,材料只要用寻常的精铁就行了。] 我对大叔说道,希望他放下警惕。 [什么武器?寻常的精铁就行了吗?] 大叔越听越懵,好像是一个轻松又能赚大钱的活。 我意念一动,手上出现了一张我之前画好的设计图。 这是一张左轮的设计图。 我对于枪械结构在前世从科普视频上了解过,而且自己很热衷于这些东西,也看过相关书籍。 现世的我除了玩游戏以外,还有许多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爱好,所以收获了非常丰富但是一知半解的半吊子的知识量。 小时候也做过利用撞针和火柴制作出来过自制火枪,能够打打鸟什么的。 所以说虽然可能和现世的左轮设计上有偏差,但是应该可以制造出至人伤亡的枪械这样的程度。 而大叔现在正在用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这个设计图。 [总而言之,就是利用这个叫做扳机的按钮,触发撞针,将底部有火药的子弹引爆,让子弹爆发出的气体随着顺枪管把子弹推出去。算是一种简便的暗器。这弹巢上的处理要利用6个角的单向齿轮,当扣动板机时,带动齿轮旋转60度再带动撞针击发才可以,这样才能实现连发。]我对大叔解释了大概的结构和要领,虽然说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不过我已经把设计图画的十分细致了。 顺带一提,我对我的作画能力还是非常自信的。 这个世界上存在火药,但是并没有枪这样的概念,就连类似火铳的武器都还没有被发明出来。 左轮在各种枪械之中算是结构非常简单的一种类型,利用转轮换弹的概念也能够做到连发,其他半自动步枪的概念我也记的不是很清楚,让大叔先做这个入门,如果能做出来的话那么我的计划就得逞了。 我曾经答应过法莱西亚的贫民和凡多尔·莱昂率领他们与帝国军作战,现在他们估计也已经走不了回头路了,或许已经被法莱西亚判定为暴动的起义军了。 但是说实话,要让没有训练经验也没有一点魔法技能的单纯是一腔热血的贫民们击败拥有各种大型魔法装备精良的帝国军队,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是如果能够研发出枪械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枪械这样的东西,不像是魔法上手不易,像是左轮这样简便的枪械任凭谁都可以轻松上手,并且让区区凡人也拥有了直接致死别人的能力,这就是枪械的可怕之处。 这个世界还没有见识过枪械的威力,科技的威力,因为太过于依赖魔法所以就算有丰富的资源但是科技的发展却也被埋没了一般。 所以没有人会想到对付枪械的办法,只要出其不意的话上阶魔法师也会瞬间被杀死。 对于身体抗性强的夸张的魔族可能就不太管用了,不过对付人类倒是绰绰有余。 魔法师释放魔法需要咏唱,咏唱时如果直接被子弹击中就算他的魔法威力再强也无济于事。中上阶的魔法师可能会学到即时魔法,而即时的防御魔法只有上阶魔法师才能掌握,一般的战士的护甲也无法抵抗子弹的穿透力,所以说如果能够把枪械设计出来的话,相当于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人类瞬间就提升到了一个能刺杀中阶魔法师的强度。更何况量产手枪可要比量产魔法师快上太多。 这是将会改变这个世界格局的力量。 而现在它还只是个图纸而已。 [我明白了,大概交给我应该可以做的出来,这样的暗器好像还真是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威力怎么样,不过比起你上面写到的硫磺、硝石与炭之类的材料混合成的火药,我推荐不如用吉格莉岛上的爆破粉来的效果更好一些。] 大叔好像是搞懂了的样子,对我说道。 [嗯?那种粉末如果能够即时的产生爆炸的爆发力又高的话,改良一下也不错,不过爆发力太强把枪膛都给炸了或者导致枪的后坐力太大的话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我理性的分析道。 [那没什么关系,我可以调整爆破粉的纯度,让它变得刚刚好就行了。] 大叔肯定道。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一定要保密,这个武器的构造我还不希望被别人知道。] 我再三叮嘱着。 [放心吧,大叔我好歹也是个商人,这些事情我还是有分寸的。] 他拍着胸脯对我保证道。 然后我就离开了店铺,和辛西娅前往她所钟爱的甜品屋去了。 大叔看着图纸,思考着,往烟斗里填了些烟草。又开始抽烟了。 他不禁感慨道。 [我说这个人怎么可以击败可艾小妹,不仅身体里寄托在一股不知名的怪力,而且脑袋好像还十分聪明,这种好像叫做左轮的暗器,只用精铁打造就可以拥有上阶法器的价值。虽然说要依靠这个叫子弹的东西,不过要是量产起来的话也很方便。] [而且他的背景一定不简单,不仅出手豁达,还有这个大陆上未知的宝具。] [卢尼茨老兄哟,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的宝贝徒弟可要被奇怪的人给盯上了啊。] 大叔吐了一个眼圈,唏嘘道。 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嗯!这里的布丁果然是最棒的。] 眼前的少女心满意足的品尝着。 而眼前的盘子也正在越叠越高。 有俗话说,甜品是装在另一个胃的。 不过就算是以两个胃来算,她的食量也是在太惊人了。 草莓布丁,焦糖布丁,面包布丁,鲜奶布丁,巧克力布丁,卡布奇诺布丁,桑葚西米布丁…… 各种各样的布丁,被摆上来又被她用勺子细细的品味着吃掉。 嘛,虽然少女心满意足的品味着甜食的一幕,也可以说别有一番趣味。 [请再给我一份玫瑰布丁。] 辛西娅·可艾朝着服务员招呼着,看上去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服务员也并不吃惊的样子,应了声好以后又再去准备了。 这里的确是坐落于铁匠铺附近的一间甜品屋,店名叫做亚莉克希亚,不过并不是处于凶恶的里世界之间的甜品店,要让一群凶神恶煞的大叔们坐在桌前细嚼慢咽的品尝着少女心十足的甜品蛋糕之类的画面,实在是违和到让我难以想象。 这里应该算是这个外城中里世界和表世界之间的夹缝,在各种包罗万象,琳琅满目,百家争鸣的商店和街道之中,显得有些黯然失色的一条街,因为地理上来说比较偏僻,而且附近的店也都是些花店,水果店,酒店,以及这个甜品屋之类的,所以客流量并不大,反而显得有些稀少。 不过这也是这条街独有的魅力之一,虽然客流量少,但是远离喧嚣之间,是在这个川流不息,门庭若市的城市里,难得安静的一个地方。 对于辛西娅·可艾,又或者是这里的常客们来说,他们喜欢的只是这里的幽静,安宁,与世无争。 对于他们来说,这块稍显冷清的角落,应该是他们心中的秘密基地。如果人多了,热闹了,那么这条街对他们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而她看来不仅仅是这里的常客,而且还是常常来这里吃到清仓为止的常客,看上去她如果不把这里的布丁都点一遍的话是不会甘心的了。 [你的胃口可真好呢。] 看着心满意足的她我不禁说道。 [嗯,不过我不仅胃口好,还很挑食哦。] 这个少女像是炫耀优点一样的声称着。 [那还真是不错呢……] 看上去日后要在和这个大小姐组队的日子里照顾好她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呢。 看着她这样肆无忌惮的进食但是却依旧曼妙的身材,她难道就是传说中那种怎么吃也不会胖的类型吗? 对我而言倒是无所谓,如果我乐意的话把这一整间甜品屋都买下来送给她也并不是什么问题。 没错,我的设定现在就是这样的高富帅。 委托大叔去做的左轮,临走前我曾和他约定过一星期以后会过来验收,至于那把带盾的怪剑。 它的名字叫做【狮面鸢盾剑】,现在被我放置在了背包之中。 而我目前成为勇者以后的新目标是寻找到至少三人的队伍。 那些新手村级别的任务讨伐虽然对于我和辛西娅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点了,辛西娅·可艾虽然剑技强的惊人,不过毕竟等级还是新手村的级别,如果遇到强大一些的魔兽,没有牧师给予治疗的话还是非常危险的。 不错,在rpg游戏中又或者是这个世界之中,冒险家的队伍里牧师永远都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面对一个又一个看上去强的很过分的boss,利用牧师的治愈能力进行消耗战总是屡试不爽的办法,反之在没有牧师和回复技能的阶段,会让人玩的很闹心。 牧师可真是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职业呢。 遵循着这个真理,我必须得先找一个牧师,然后让辛西娅·可艾承担队伍的输出担当,而我暂时当坦克提供保护就可以了。 为什么别的不做做坦克?如同之前提到的,我成为勇者的原因只是为了让真正的勇者成为我的伙伴,或者是在以后会遇到的伙伴也好。我和他们在一起的原因是为了打造一个能够和神抗衡的集团,这是前面解释过。 而我去输出的话,他们就得不到锻炼了,而且我的实力上限已经封顶了,让我去收拾那些小怪并没有什么意义,专心当坦克爸爸就可以了,不仅可以利用自身的能力保护伙伴让他们不轻易的领便当,而且当坦克爸爸去保护队友什么的,应该最能够刷好感度了。只要静静的守护着少女们的战斗,引导着她们的成长就行了,我硬是把这个世界玩成了少女养成游戏呢。 不过说道牧师的话,这间店里就有着两个牧师。 她们是在这里做客的客人,旁边放置着的两个法杖让我能够断定她们就是牧师。 牧师和魔法师看上去都差不多,不过在武器上的选择中还是有着些许差异。牧师们比如辛西娅·可怜用的就是魔法杖,那种1.4米~1.6米之间高的魔法杖,有些牧师甚至都还没有她们的魔法杖高。 而魔法师还是比较需要灵活性的,所以使用的是魔法棒,最多也就40~50厘米左右。 所以我敢断定,那两位一定是牧师。 就在辛西娅·可艾畅吃之余,我之所以不会感觉到无聊。 也是因为这两位牧师。 要说为什么,之前也提到过,少女心满意足的品味着甜食的一幕,也可以说别有一番趣味。 而这两位,真tm是太可爱了,光是看着她们交谈,就让我觉得十分赏心悦目了。 我之所以能坐这么久也没有怨言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在思考着怎么搭讪她们的对策而已。 换句话也可以说我这个没有搭讪经验的咸鱼居然坐了半天也没敢鼓起勇气上去向她们搭讪。 还真是没用呢。 要说这两位少女,可以说是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燕谁敢憎。 我并不是说她们胖瘦各异的意思。 只是因为一个是f的惊人乳量,而另一个是小巧的贫乳。 所以说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燕谁敢憎。 都太可爱了,如果让我从她们之间取舍一位的话,实在让我很困扰。 其实我现在可以找个借口,我或许是因为要从她们之间挑一个而犹豫着,所以才坐了半天都没有上去搭讪。 不过就算这么找了个借口,也还是安抚不了内心来自咸鱼的胆怯呢。 虽然说见过米莉雅·爱因卿忒这样已经可爱到世界都围绕着她旋转的萝莉以后,对于可爱的少女这样的设定或许已经有些迟钝了之类的。 不过她们和米莉雅·爱因卿忒不同,她们有着邻家少女一般的亲和力,就像是在路上遇见了一直可爱的猫,你会想狠狠的爱抚它一番一样。 遇见她们也是给我这样的一种感触,不同于遇见辛西娅·可艾以后那种会发自内心的产生自卑的,让人自愧不如的美丽。 也不同于遇见米莉雅·爱因卿忒以后的那种会由衷的,发自内心的觉得,只要远远的观望她能够获得幸福美满的人生就可以了的那种让人不忍染指的美丽。 也不同与斯坦卡图·艾希这样,让人想要保护她,激发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做她一生的骑士的美丽。 而是由衷的感觉内心遭到治愈一般的美丽,你会希望能和她在每一个朝夕之间问候早晚,期盼她灵巧的双手为你献上细腻的美食。你不再会怀有过分的自我牺牲,也不会再怀有抬不起头的自卑,你只是非常希望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或者让她成为你白头偕老的妻子,过着童话式的生活。 因为你想从她的身上获得这样被治愈的感觉,你就绝不会有这一类的想法,哪怕你对她的诉求,也只是朝夕间的早晚问候而已,你也会觉得心满意足。 这就是治愈系的少女身上蕴藏的魔力与魅力,一举一动之间都能萌的融化你的内心。 我眼前就有这么两位非常治愈系的少女,正在不知道讨论着什么优雅的闲聊着。 她们在相隔我较远的角落边。 其中一位拥有着浅蓝色的发色,梳成了马尾,肌肤看起来非常白哲,瞳色也是浅蓝色的,看起来给人非常清澈的感觉。 穿着蓝白相间的裙子,裙子上有很多细腻的修饰。 气质中透露着温文尔雅的感觉,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兔子,兔子的身上也被穿戴上了特质的裙子,看上去和主人的裙子很相似,都是蓝白相间的样子。 f级别的乳量让我看着心神荡漾,乳量足的奶妈才是好奶妈。 或许特别擅长缝纫也说不定,如果能找到人妻属性十足的牧师的话,照顾辛西娅·可艾这个挑剔的问题少女也应该能轻松很多。 而且我的日子也会舒服很多。 她的旁边有着一个披散着米色金发的少女,比起辛西娅·可艾那耀眼的金发,米色显得更加清爽宜人,也让她显得更加可爱一些。 穿着上却是来自教会中标准的黄纹白袍,应该是教会中的教徒之一,身材看上去单薄而瘦弱,和幼小的小动物一样楚楚可人。 比起蓝发少女的优雅,她显得更加令人怜爱,只因为她看上去实在是非常弱不禁风。 作为少女来说,她身上的饰品几乎没有,或许是因为害羞所以不怎么爱打扮之类的吗? 不过缺更显得她天然去雕饰,璞玉晶瑕的美丽。 贫乳反而让我觉得她更可爱呢了。 嗯,这真是一个让人难以取舍的问题。 人家都还没接受甚至认识我,我就已经开始在挑选呢了。 一个队伍里面有两个牧师不太好吧?和我原先的预想有些偏离了。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到底要怎么去搭讪她们? 旁边的辛西娅·可艾完全没有发现我在在意什么,或许她是根本不在意我在在意什么样的事情。 不过如果让她去帮我咨询她们要不要成为我的伙伴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其实收揽她们这件事情,我还是拥有自信的,因为在这个大陆上受到成为勇者的伙伴之类的邀请,的确是一件会让人十分心动的机遇。因为这相当于参加了一个必然会名留青史的团队,只要自己不要便当的太早的话。 事实上我之所以要修饰的让外形看上去让人辨认不出我是勇者的原因,也是因为这样上街会有一群人围着我,恳求让我收揽他们成为伙伴之类的。这样就很麻烦了。 想到这里,对于搭讪她们的这件事情,我有了自信和底气。 现世里也偷偷摸摸的学过要怎么搭讪女孩子之类的技巧。 要让她们放松,要建立起自信的形象,要成功建立话题取得她们的信任…… 之类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做起来一点卵用的没有的知识,现在在我脑内不断的循环着。 她们是在我们之后进入到这间店里的,现在她们点的蛋糕也已经差不多要吃完了,如果我再像条咸鱼一样继续观望下去,她们走了那就尴尬了。 虽然也可以委托辛西娅·可艾去帮我解决,不过这样做我也是在太咸鱼了吧! 今天,我要自己迈出这一步。 现世里,我从来不敢想过去搭讪陌生的女孩子这样的事情。 明明偷偷学了相关的知识却也不敢去搭讪呢。 所以说这一刻,可以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搭讪的日子。 感觉下一秒我就会成为烈士一样。 我还是迈出了步伐,向她们走去。 辛西娅·可艾呆呆的看着我,目睹着我壮烈的一刻。 脑中不断的强调着要放她们放松,要建立起自信的形象,要成功建立话题取得她们的信任……之类的技巧。 不断的构思着应该说怎么样的话比较合适。 已经走向了她们,这两个人也已经注意到我。 我这时候才感到后悔,为什么不再想清楚点自己该说什么再动手。 不过说再多也已经迟了,要不直接单刀直入的询问她们要不要成为我的伙伴之类的。 放下多余的感想,只要心平气和的说就行了。 [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马猴烧酒吧?] 于是乎,我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整个店里的人都不明所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或许下一秒他们的眼神就会变成关爱智障的眼神。 而眼前的两位少女,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结果我tm到底说了些什么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女孩子是什么?不如比比 [马猴烧酒?……是什么?] 蓝发少女不解的看着我。 而金发的少女已经躲在了椅子后面,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怕生。 而我也终于意识到了,我现在已经彻底无疑的,呈现在了她们面前。 盯了这对猎物许久的变态大人,现在终于动手初犯了呢。 然而我刚才说的,都是什么鬼? 好像说出了一句不得了的话,羞耻至极的话, 虽然不愿回想起来,虽然希望就此失忆,不过这句话实在是让人太过难忘了,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马猴烧酒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啊!我的人设又不是把猫耳和兔耳结合在一起了的外星生物,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不过她们并听不懂马猴烧酒是什么意思,正在期待着我有什么下文。 我这才意识到,这里又不是现世,如果是在现世我说出了这句话的话,估计会成为她们朋友圈的笑柄吧? 我今天出门,遇到了一个中二病的变态,问我要不要当魔法少女什么的,现在的死宅还真是可怕啊。 之类的这样的笑柄。 但是现在,我比过去以往任何时刻都感激着自己身处于异世界的事实,在她们觉得我是个sb之前,我应该还能说些什么挽救一下。 [我就是在最近的圣剑大会上,获得优胜的新一代勇者,安格斯·艾伦,现在我想邀请两位之中的一个人,成为我队伍中的牧师。] 说话的同时,我将【希望的亚瑟之剑】上遮掩用了布取了下来,展示在她们的面前,为了让她们相信,我就是毋庸置疑的勇者。 店内围观的客人也发出了一阵喧哗和惊讶,虽然这间甜品店里也没有很多客人。 [诶?不是要成为马猴烧酒什么的吗?] 不过浅蓝色头发的少女,却依旧把话题继续在马猴烧酒的身上,我转移话题的作战,好像失败了的样子。 [咳咳,你不用在意,那个只是我口胡的,我只是诚心的想要邀请两位成为我队伍中的牧师而已。] [那是要签订什么契约才可以吗?] [不必,请你务必忘掉我说的第一句话吧!] 看着浅蓝色头发的少女渐渐理解了现状的样子,我松了口气。 不过那个米色金发的少女,却还躲在椅子的后面,偷偷的窥视着我。 该说就好像是见到了陌生人一样的猫吗? [你要让这两个人中的其中之一,成为我们的伙伴吗?] 本来在一旁吃着布丁的辛西娅·可艾,也过来凑热闹了。 [诶?我记得你是那个谁吧?比伯·比特丘殿下?] 辛西娅·可艾看着躲在椅子后面的米色的金发少女,好像是她认识的人。 [你认识她们吗?] 我原来搭讪了她认识的人吗?…… [不算很熟吧,我只是认识这个小家伙,这位好像是西繁维多利王子的殿下。] 辛西娅·可艾指着我以为是应该是少女的王子说道。 [诶?女孩子也可以当王子吗?] 我并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说在固执的自我逃避之中。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这个人是男孩子呢。] 而绝情的辛西娅·可艾却不留情面的在戳穿我的侥幸。 [要笑话我就笑话吧,反正我已经就是这样了。] 米发的看似少女的少年,似乎很介意我把她当做女孩子,又似乎对于这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不过就算他这么说了,他的声线也像极了女孩子的细腻。 就算他都这么说了,我感觉我还是完全没有办法,把他当做是男孩子。 他躲到了蓝发少女的身后,一脸很委屈的样子。 原来如此,这就是传说中的完美形的伪娘属性吗? 这些人一定是在欺骗我吧? 因为无论怎么看都是在太可爱了,形象上幼小的恰到好处,米色的长发现在看起来也的确像是普通贵族留的盘发而已,但是在他的身上也实在太可爱了,面对陌生人那犹如小动物一样的却生和羞涩,也实在是让人觉得太可爱了。 如果说米莉雅·爱因卿忒在姿态上是萝莉中的萝莉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内在,也可以称作是萝莉中的萝莉。 如果米莉雅的内在,也能和他一样的话,那么米莉雅·爱因卿忒或许能够让银河都围绕着她旋转也说不定。 因为这样实在太tm萌了啊!萌的要犯规了啊! 就算是男孩子,就算是男孩子,就算是男孩子。 我也想把他给推倒,我的内心暗暗做出了这个决定。 [还真是失礼呢,那么这位小姐又怎么称呼呢?] 不过要说非常萌的少女的话,这里还有一位呢。 她正在安抚着米发的少女,咳咳不对少男。 充满着邻家少女的气质,又或者说外表具有天生的亲和力吗? 她给人的感觉像是和蔼可亲的姐姐,如果要给奶妈这一职业找一个最具有共鸣性的形象的话,至少我的心目中能给她打到满分。 以后受伤的日子里如果能够在她膝枕的陪伴下度过的话。 会有死而无憾的感想也说不定。 [哪里哪里,我的名字叫温莎尔·希美,初次见面请多多的关照,敬爱的勇者大人。] 礼数也十分周全,这样的女孩子应该算是许多男孩子心目中的梦中女神才有的形象吧? [嗯!还真是可爱呢。] 辛西娅·可艾弯着腰仔细的端详着她。 [诶?可艾大人这么说我也倒是很高兴啦,可艾大人,也非常美丽动人哦!] 被辛西娅近距离的观察称赞以后,温莎尔·希美有些不知所措的脸红着。 诶?这两个人一上来就是百合展开吗?我好兴奋呐! [你认识我吗?可是我好像没什么印象啊?] [辛西娅一族的天才剑士,随便找一个人打听一下也会知道的啦。] [哦,原来我有这么出名吗?] [不过虽然说你也算挺可爱的,不过我刚才是在称赞兔子哦?] 然后辛西娅·可艾这个人,果然就不出我所料的说出了伤人的话来。 [这样啊,这个孩纸叫妮米可哦,果然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呢。] 不过相比起称赞她本人,称赞她的宠物好像更讨她的欢心吗? [嗯,穿裙子的兔子,我感觉很新鲜呢。] 辛西娅·可艾现在或者说至始至终的注意力都在兔子的身上。 [要抱一下吗?] [诶?可以吗?] [没关系哦,妮米可对人还是很亲近的。] [呼哇,毛茸茸的,我喜欢这个触感,] [对吧?有时候我睡觉的时候也想抱着妮米可一起睡呢。] 辛西娅·可艾接过温莎尔·希美的宠物以后,心满意足的挑逗了起来,而兔子看上去虽然懒洋洋的,不过意外的很亲近辛西娅呢。 看着已经不知不觉畅聊起来的两人,我回想着之前提到的搭讪技巧。 要放她们放松,要建立起自信的形象,要成功建立话题取得她们的信任…… 这个女人,完美的做到了呢…… 我是不应该,甘拜下风? 原来如此,可以从宠物作为落点建立话题呢!辛西娅老师!在下受教了! 我在内心独自恍然大悟着想到。 不过那个叫做比伯·比特丘的王子殿下,却还在一本正经的躲在椅子的后面,偷偷看着。 嘛,对同为男孩子之间的问候,我应该还是做的好的吧。 虽然现在我的大脑还是不愿意接受,他是个男孩子的事实。 [那什么,王子殿下?我没有什么恶意,不用这么躲着吧……] 我低头看着这个比少女更少女的王子殿下问道。 王子什么的,不应该是那种霸道总裁一样的画风,俘获无数少女芳心的存在吗? 可是这个人本身的人设竟然比少女还要少女,那还真是有意思呢。 [可以交个朋友吗?] 我向着他问候道。 他小心翼翼的盯着我。 [和这样的我做朋友,也没有关系吗?] 小心翼翼的提问道。 [你在说什么呢?能和王子殿下成为朋友,不是我的荣幸吗?] [你不要以为我是王子,笼络我就会得到什么好处了哦?我只是父王不要的孩子而已,父王也没有承认我是他的儿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废柴而已,就算和我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哦。] 看上去他似乎是因为自幼就因为受到排挤所以才变得很怕生吗?身份上似乎应该是国王的私生子之类的,一般来说这种存在都很容易遭到忌讳,或许他也是在偏见和恶意之中成长过来的也说不定。 [所以说,不管你是王子殿下还是废柴也好,无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也好,我都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与这些无关。] 无论他怎样都好,我都想要推倒他,内心活动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看起来说的真是信誓旦旦。 [真的吗?] 而他看着我信誓旦旦的神情,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辞。 [那么……那什么……请多指教!] 他终于从椅子后面出来了,向我鞠了个躬。 虽然看起来很却生,不过还是很希望结交朋友的类型呢。 [哦,请多指教。] 我倒是心平气和的回应着他。 [艾伦君是第一个,愿意和我做朋友的男孩子呢……] 他脸红而害羞的说道。 完了!我感觉我的性取向要变的非常奇怪了…… 用这幅外表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我混乱啊! [我就说嘛,比比君肯定是非常讨人喜欢的孩子呢。] 温莎尔·希美看见这一幕,倒是一脸欣慰的样子。 因为叫比伯·比特丘所以简称为比比吗?还真是一个很萌的外号呢。 [不过比特丘君还真是少见的男牧师,也难怪我会分辨不清呢。] 虽然就算他不是牧师我也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少女。 [没办法……我生性胆怯,也不敢杀生,只能当牧师才合适我……] 他有些无奈的回应我,似乎有些害怕我会因为这一点对他有偏见。 [嘛,怎么样都好吧,我只是觉得男牧师有些新鲜而已,也没有别的意思,再说,善良可是优点呢,你完全没必要为此感到自责。] 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的对他使用了摸头杀。 一瞬间我又以为他是女孩子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我的行为产生反感。 不过他就像是一直猫一样似乎并不反感这样的爱抚,反而让他觉得很舒服的样子吗。 [艾伦君,谢谢你能够体谅我。] 对他来说能够被体谅应该是一件难得的事情吧,就算说他是男孩子我明明只要像是对女孩子一样照顾他就行了啊? 看着他小巧玲珑的身姿和天真可爱的容颜,再加上这握瑜怀瑾,蕙质兰心的内在性格。 再想想现世里那些外表看上去清纯可爱白莲花,而实际上背后毒舌泼辣。心机比天高的女人们。 女孩子有什么用啊?不如比比。 我的内心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这样一个危险的想法。 [那么进入正题吧,我现在希望找一位牧师。] 我对他们两个说道。 在这个大陆上被勇者邀请成为伙伴,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了吧,她们应该没有理由拒绝, [但是,我们两个的成绩都很一般的说,勇者大人应该明明可以找一些更厉害的人吧?] 温莎尔·希美提出了疑问。 而我总不能说是因为希望自己队伍里的牧师是美少女之类的吧? [并没有关系,我之所以选择你们,是因为宿命就是这么抉择的!] 不知道为什么急中生智的想用中二的话敷衍过去。 [并没有关系呢,他只是希望美少女牧师能够成为自己的伙伴而已。] 辛西娅·可艾却很无情的在拆我的台,我的心思有这么昭然若揭吗? [艾伦君,父皇只允许我在王城内活动。抱歉,还是让温莎尔陪你们去吧。] 比比低头致歉道,毕竟身为王子的身份,也情有可原。 [可是我有些笨手笨脚的,真的没问题吗?] 温莎尔·希美却似乎还在犹豫着。 [希美,这可是个好机会呢。] 比比相劝着说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一点,她们应该也心知肚明。 [放心吧,这个人如果敢对你做什么,我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辛西娅·可艾也自顾自的做出了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承诺, [可是……] [要不这样吧,我们明天早上去讨伐这附近不远的牛头怪,先体验一下是怎么样的感觉,你再考虑之类的?]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提议道。 有关于组队讨伐这样的事情,我自己也并没有体验过,姑且找一个简单的副本试试看以我为坦克,辛西娅为输出,温莎尔提供治疗的战斗队形是什么体验感也不错。 [那好吧,承蒙勇者大人关照了] 温莎尔只能暂时妥协了,并对我行了个礼。 之后商定了细节和会合的时间已经一番闲聊以后。 我们就离开了这个名为亚莉克希亚的甜品屋。 不过此时的我尚未注意到,表明了自己勇者的身份以后,就有一个女孩在背后一直关注着我们的对话。 我也从未设想过,这份大意或许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 之类的。 讨伐任务,少女的心结 一日以后。 这里是【西繁维多利】的某一处平原。 之所以要来到这里的原因,就和之前提到的一样。 因为终于要进行充满意义的,第一次与伙伴一起执行讨伐任务了。 今天也是个天公作美的好日子,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是个睡懒觉的好日子,虽然在现世的任何时候都热衷于睡懒觉的我,其实还是挺挑剔气候的。 此时此刻我也已经无聊的想要躺下来睡懒觉了,但是因为在进行讨伐任务所以并不能遂意。 虽然说在进行着讨伐任务,不过此时此刻的我,的确已经清闲到可以躺下来舒服的睡一觉了。 眼前有零零散散不多不少的地精们,个头很矮,我记得他们的学名应该叫做,哥布林之类的吧。 这些生物是地精一族之中最常见的,也是最下等的存在。 身上带着木制和皮革组合成的装备,手上拿着兽骨或者是木棍之类的武器,高级一些的会拾取人类遗弃的装备之类的作为护甲或者武器。所以说讨伐他们有时候可以得到一些评级参差不齐的装备,运气好可能会得到品级很高的装备也说不定。 地精的智商其实在魔兽之中比较优秀的种族,有不少阅历丰富的地精的睿智并不会亚于人类,不过绝大多数像是哥布林这种阶段和程度的地精,也只不过有三四岁孩童的智商而已罢了。 总而言之十分的人畜无害,身体的灵活性和爆发力要比一般人类要高就是了,他们要是突然跳起来给你一棍子,一般人可能没有反应过来就会被狠狠的敲倒。 但是对于辛西娅·可艾来说,这种失误是绝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的,路上出现的哥布林,全部被她十分轻松的处理掉了。 她的身后还有温莎尔·希美提供治疗和缓解疲惫。这个平原的探索目前的阶段对于我们来说还算是小菜一碟的。 那个叫做妮米可的兔子,很安稳的趴在她的肩膀上,她释放治愈魔法的动作也并不是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所以兔子的存在倒是不显得碍事。 不过此时的我就显得有点多余了,虽然我的任务是提供保护,不过她们却现在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所以我只要悠哉的在旁边散步就行了。 还真是有一种不劳而获的罪恶感呢。 虽然如果我也可以上去把这些哥布林都轻松的解决掉,这样做的话我们的探索速度或许也会快一些,不过这么做的意义并不大,我的经验上限已经封顶了,不如让她们两个多清理一些,成长的更快一点。 所以说理所当然的在偷懒呢。 讨伐任务的内容是搜索到这片平原上失控的一个牛头怪,据说这个牛头怪本来应该是在北边一点的森林里居住的,不过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失控跑到了这个平原上,破坏了这里的生态环境。 算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任务,报酬也比较一般,我在冒险家的工会里无意中瞄的了这个讨伐任务。 因为其他任务都太火热了一些,只有这个任务藏在小角落里无人问津。 比起其他任务来说,或许也没有这么麻烦。 【西繁维多利】作为教皇国的圣地而言,又或者说作为这个世界的新手村而言,附近的魔兽都可以说弱到人畜无害地步。 因为旁边就是比怪物更怪物云集的人族核心城市,没有哪个厉害的魔兽会这么不识相的在这里扎窝的。 剩下存在的魔兽,也只是为了不让附近的生态环境崩溃才保留下来的,不如说这里的牛头怪或者哥布林什么的,其实算是保护动物也说不定。 不过附近一带这些魔兽算是不少,他们的种族繁衍的能力以及韧性也是强的惊人,所以说适量的讨伐扫荡倒是能够形成一个生态链中的平衡点。不然放任不管的话哥布林什么的可能会多到占山为王什么的,那就很麻烦了。 魔兽区别于魔族,在这个大陆上的分布和种类比起魔族和人族都要更为复杂繁多。并且对于人族还或是魔族而言都是很头疼的存在。 魔兽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和魔族算的上很接近,不过这两者之中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魔兽无法化成人形,不能化成人形的话终究定义也只是兽而已,也不能拥有心智,也无法使用神之力。而魔族不同,虽然稍逊于人族,但是魔族的确拥有着作为生灵的睿智,人和魔之间的心智区别其实不大,只不过是魔从性格上来说天生更耿直一些,更单纯一些,没有办法孕育出拥有鬼才的智者。 所以说策略上一直逊于人族,但并不是平均智商低于人族,只不过是上限比较明显无法孕育出天才而已。 魔兽对于自然的支配能力其实有着更高上线,所以这个大陆上有不少强的过分的魔兽,这些过分支配着自然的魔兽,boss级别的魔兽,就被统称为幻兽级的存在。 不过就算是这么强的幻兽,没有心智的话其实也构不成威胁,它们一般都在自己的巢穴里乖乖的带着,只要用一些针对的诡计的话,想要打败这种强大的生物也并不算是难事。 有能够支配自然的生物,自然也就有能够获得自然的恩赐的生物,此一族则是精灵。 精灵在这个世界上是极其稀少的存在,同样也是不能化成人形的存在,但是它们却拥有着心智,被称作为是大陆和自然的意志的具象化,不同于魔兽带来灾祸,如果一生之中有幸能够见到精灵一面的话,这等荣幸就相当于你在现世遇到了活神仙一样。确切有关于精灵降临人世的事迹在这个世界上不超过十位数。 精灵对于人类来说信仰程度是仅仅低于神的存在,精灵相当于自然之力的实体化身,当然精灵这种生物的实力也是强的离谱,比幻兽级的魔兽还要更可怕,只不过是关于这一类生物的描述实在是太少了,并不能权衡出他们是否会比这个大陆最强的生物魔王是否更强的事实,但是如果要像关公战秦琼一样设想推论一下的话,支持精灵比魔王更强的人想必是占大多数的。 不过要说确切存在的精灵的话,也并不是没有。 米莉雅·爱因卿忒,这位传说中的妖怪,其真实身份就是半精灵,与其说是半精灵,不如说是她患上了与精灵同在的疾病,不如说她被迫成为了精灵的一部分,不过她本人对于这件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精灵是不可能化作人形的,这一点并没有例外。 但是想要成为人的一部分的精灵这样的存在,的确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吧? 虽然这些都是后话先提,如果后面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聊一聊有关于米莉雅·爱因卿忒还只是个8岁的时候货真价实的萝莉的故事。 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个精灵情愿化身为米莉雅·爱因卿忒的一部分,也只是因为。 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艾伦君,你还真是悠闲呢。悠闲到已经要当旁白补充设定了吗?] 辛西娅·可艾对于我这名副其实的偷懒总算是提出了抱怨。 虽然她内心其实对这些事情应该算是无所谓吧? [没有办法啊,目前还没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吧,以后面对那些凶狠的魔兽挡在前面受伤的人可会是我啊,现在先让我偷偷懒也没问题吧。] 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要偷懒的话的确无所谓,但是明明成为了勇者,为什么要做护卫的工作呢?难不成最后讨伐魔王,你也指望我来终结他,而你负责承受伤害吗?] 辛西娅·可艾一边流畅的击退着妖怪,一边向我提问道。 [嗯,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我倒是无所谓的回应着。 [我的确很乐意这么做,但是如果是这样艾伦君到底又为什么要成为勇者呢?] 她提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给我。 [如果让我获胜的话,我也会很乐意让你成为我的护卫的。] 她会这么问,我早就已经设想到了。 [嘛,但是如果我也像你一样成为成长为一个靠着高强度输出取胜的剑士的话,我们两个的位置不就有些相冲突了吗,这并不算是明智的做法,不如让我成为这个团队里的战术指挥,引导你们给我创造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我再一击制胜,也算是个办法吧?] [而充当一个团队的护卫,我就有足够的空间去思考策略,也有十分完美的环境去把握并抓住一个一击必胜的机会,也不失为一种战术吧?而且这样我们各司其职,就不会产生冲突了。]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谎言照本宣科的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一击制胜吗?还真是充满了艾伦君风格的战术呢。] 她似乎认可了我提供的战术。 毕竟她曾经尝到过被一击制胜的滋味,所以说对于我的这番话,就比较容易接受了。 [那个?以我现在的水平,真的可以跟得上你们的节奏吗?] 温莎尔·希美依旧有些芥蒂的说道。 其实这一路来,最卖力的人也就只有辛西娅·可艾了,对于辛西娅·可艾来说这些事情也太过于轻松,温莎尔·希美也只有放几个缓解疲劳的魔法的余地而已。 相对于实力太过于强大的辛西娅和击败这样的她的我而言,温莎尔·希美难免会感觉在这样的团队里自己有些掉队的样子。 生怕会拖累了我们,这样的感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当和与和自己相比有明显差距的人在一起的时候,难免会有这份自卑的心理,害怕自己的欠缺的实力会遭到别人的挑剔。 [放轻松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可以了,和你相比我现在不也就是一副不劳而获的样子吗,只要认真做好自己职责以内的事情即可,这就是团队。] [别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如果你们遭遇危险的话,我马上就会挺身而出的哦,哪怕再强的进攻我也会挺下来,这便是我目前的职责了。] 我试图去安慰温莎尔·希美。 [可是,你们两位都是天才级别的存在,而我的实力却很一般,我怕不能够完成我的职责,我会拖累你们的。] 她低下头说道,人在不得不面对自己与他人的差距时,总会有这样的深刻的自卑。 [希美,我可不是只因为你是个美少女什么的,就反裘负刍的邀请你成为伙伴的哦,我也不是因为可艾非常强,所以才想让她成为我的伙伴,我仅仅是想要的喜欢的人和我理想的伙伴一起组队,才邀请你们的。] [嘛,说来说去好像也还是因为有偏爱的成分才选择你们一样,的确是如此,在茫茫人海之中,我的确是偏爱着你们所以才选择你们的,如同信任着可艾的剑技一样,我也同样信任着你的治疗,因为你拥有着缜密的心思和细腻的性格,也因为你拥有着善解人意的善良,所以让我有你能够成为出色的牧师的感觉。] [没错,要论我的偏爱究竟是以什么为标准的话,我喜欢你们的外貌也是不可否认的的确,我喜欢你们的内在也是不可否认的的确。不过,一个每个人都很强的团队,对我来说不如一个每一个都乐在其中,每个人都能成为朋友融洽相处的团队。] [换句话总结的说,我需要你。] [所以虽然有些晚,不过在成为伙伴之前,希美你可以成为我和可艾的朋友吗?] 我伸出手邀请道。 [勇者大人!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她看上去有些动容道。 [谢谢您,勇者大人。] 或许她所疑虑的顾忌,此时此刻能够消退一些吧。 [我其实也挺喜欢你的,和你做伙伴的话我并不反感。] 辛西娅·可艾也回头说道。 [如果今后我在战斗中受伤的话,我也只会责怪旁边那个没用的男人没有保护好我而已,你只要竭尽全力就行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就开始夸我没用了呢, 这个时候她倒是显得十分善解人意。 果然这两个人的百合展开有戏吗? [现在我应该,没有顾忌了。] 她的心结现在也算是暂时解开了吧。 温莎尔·希美好感度+10、 有关于温莎尔·希美的不确定因素,到此也可以排除了。 不过此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一个危险的魔法式,正在我的背后咏唱生成着。 临死前的一秒能想到的事情。 人临死之前的一瞬间,能够想到多少事情呢? 这样的体验感,一生也应该仅有一次,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 因为下一个瞬间,我或许就要死了。 我将要被一个萝莉,杀死在新手村的平原上。 何等可笑而又咸鱼的死法啊。 上一幕还在和美少女们谈笑风生,下一幕就面临死亡了这样的展开方式,还真是对不起了呢。 因为我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死亡,也是感到了十分的意外。 这个双马尾的黑发萝莉,正在我的面前。 要说我和她的距离到底有多近的话,她的魔法棒现在已经抵着我的鼻尖了。 魔法棒上生成着魔法阵,咏唱也已经即将结束了。除非我能够一瞬间让她的意识产生混乱,否则的话我就已经面临了必死无疑的境地。 一拳砸在她的脸上把她击晕这种办法或许有效果,不过对方也是做好了会被攻击的准备才敢大胆到身为一个魔法师突进的我的面前展开魔法的吧。我现在的魔性只有5%左右,如果不能击溃她的意识的话,魔法阵仍然是不能解除的。 更何况要一拳把一个幼女狠狠的打倒在地这种鬼畜的行为,只有一瞬间我实在是下不了这样的决心啊。 哪怕下一瞬间我将会死亡,却还会在纠结这种本末倒置的事情呢, 而躲避也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是在我的面前完成这个魔法,在这个距离就已经被她将军了。 虽然说抗魔圣法石能够让我彻底成为人类,但是也实在是太彻底了,如果遭遇突然袭击的话,我只能以一个人类的抗性去接受这样的突袭,我有设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在想着如何弥补的手段,但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会发生在此时此地。 如果要问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话,我记得刚才是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情。 就在我还在和众人谈笑风生的时候。 我在背后听见了这样的声音,一个萝莉咏唱的声音。 [伟大无私的炽之天使撒拉弗哟!我虔诚的诉求着,以你的名义赐予我炽烈的焰翅吧,让伟大的红莲焚烬这个肮脏的世界!] 当我回头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我目睹到的一幕就已经是她的背上已经伸出了烈焰生成的翅膀,剧烈的舞动起来,两个翅膀化作火舌朝我突刺而来。 一个素不相识的萝莉,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偷袭了我。 但是这个魔法看上去只是想要击退我而已,我稍微的一个撤步就能躲过去,火焰只是落在了我的前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幕,马上就隔绝了我反击这个萝莉的路径。 燃烧在草原上的火幕拥有了燃烧的媒介,并且不会轻易的熄灭,如同一道火墙展开在了我的面前一般。 对手仅仅只是一个萝莉而已,我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所以看见这个火幕摆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竟还在大意的事不关己的观望着,毕竟听说魔法师这种职业在面对灵活的敌人根本就是束手无策,更何况对手只是个萝莉而已,我倒是显得不慌不忙。 辛西娅·可艾和温莎尔·希美在后面看着,对于突如其来的敌人她们两个倒是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但是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这个火幕不仅是用来阻碍我突进反击这个萝莉的路线而已的存在。因为这个火幕的存在,我现在也看不见那个萝莉的后续动作了,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果然那个萝莉似乎又释放了什么追加的魔法,类似风系的狂风魔法撞在到了这个火幕的后面,瞬间火幕就被狂风吹的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烟气,呛鼻的烟气,我们被彻底的掩盖在了烟雾之中。 利用元素之间的交换制造的障眼法吗?那么她的下一击就绝对是要交出底牌的杀手锏了吧?这一系列的魔法连招的确十分漂亮,对于一般人来说反应如果来不及的话完全就会在她的戏耍下不知所措的中招了吧,利用心理战的想法来说,一般人遭遇到这种处境一般会向后跑远离危险的来源,但是烟雾的方向正是随着狂风向后蔓延的,所以向后的话反而不能第一时间离开烟雾之中,这样她就又具备了充足的时间准备下一个魔法。 这就是魔法师面对天敌时的策略吗。 但是想要利用这些来对付我就不行了,只要我现在就直接冲出烟幕直接突进到她的面前的话,身为魔法师的她一定没有任何办法。 想到这里我果断的迅速向前冲出烟雾,向前突进。 但是这份自作聪明却把我逼入了死境。 我从来没有设想过,身为魔法师的她,竟然这么大胆的向前突进到刚才火幕的位置前面来,并且在咏唱着魔法,和她不期而遇的我瞬间沦落到了被她的法棒抵着鼻子的处境。而她的咏唱也即将在下一个瞬间完成,下一个瞬间,我应该就会被她的杀伤性魔法贯穿头部而死吧? 如果只是被她的魔法击中的话我或许不会死,但是被法棒抵着鼻尖释放的话,就彻底没救了呢。 下一秒,我就会成为无头的尸体。 释放魔法的魔法师的确可以移动,但是并不能大幅度的移动,她应该是释放了火幕以后趁着我不能观察她的动作继续前进着释放狂风,最后走到了我跟前这个位置释放最后的魔法。 但我心里却产生了一个魔法师应该都是站撸的不会移动的愚蠢错觉。我认为她应该还在我第一次看见她的位置上,如果是在那样的位置上的话,她的下一个魔法我也有自信躲过。 正是这份错觉,让我完全中了她摆好的陷阱。 现在她的法棒就抵着我的鼻尖,也已经做好了被我一拳击倒的准备,如果我不能让她的意识混乱的话就已经无法终止这个法阵了,而且我的位置也实在太尴尬了,要渗透到她的身边攻击她并且让她的意识混乱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苛刻的条件。 我完全中了她的陷阱之中,吾命休矣。 于是乎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我临死前最后一秒的尴尬一幕 这临死前的一瞬间对我来说还真是非常漫长,我思考起了很多的事情,仿佛这一瞬间大脑在光速的运转着一样。 虽然已经要死了,不过手头上还是没有停下来,下意识的想要做些挽救的措施。 就像是跳海自杀的人,最后还是会在恐惧中挣扎,如果要自杀的话,跳海自杀这种办法一定是体验感最差的一类。 不过人的本能就是如此,对于死亡还是从身心上感到恐惧的。 要论死前的体验感,现在这种已经意识到自己必死无疑的感觉也非常差劲,如果临死之前能拜托这个萝莉什么事情的话,我希望她能够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杀死我,这样我也就没有这么痛苦了。 不过这份苛求,已经来不及了。 现世的我,是不是没有还没有意识到就遭遇了死亡呢?我完全没有如何从现世中穿越过来的印象,会不会就是因为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就已经死去了呢? 只可惜现在在异世界里续命成功的我,却又要这样没出息的死去了,死在了新手村的草坪上,直到最后一刻我咸鱼的人生都还是这么憋屈呢。 好气啊,什么辣鸡游戏,什么辣鸡人生? 或许现在死去的话,一会就能见到父母和妹妹,得知自己在玩什么催眠游戏之类的,死对我而言压力反而并不是这么大。 遗言什么的,现在倒是已经来不及准备了,遗愿是什么倒是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 没有女朋友的人生也好,一事无成的人生也好,期盼的东西很多但是一件都没有实现这样的事实,让我对这些东西倒也没有这么多的不甘心。 这一瞬间,能想到的东西,还真是意外的很多。 一瞬间,我的眼前仿佛在播放着十八年里当咸鱼的人生走马灯。不过仔细看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得意或者可以回味的东西。 说起来要论遗愿的话,我很想捏一下妹妹的脸颊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她也已经是一个14岁的少女了,健康茁壮的发育良好着,脸颊看上去一直都是那么的吹弹可破,我并不是变态妹控对自己的妹妹有什么非分之想,只不过是想捏一下她一直高高在上的脸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怎么想我都会被她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呢。 不过已经下一瞬间就要成为死人了,这个的奢愿实在是无能为力呢。 那么我的一生之中,还有对什么东西拥有着好奇的程度到会在临死前还感到遗憾吗? 富坚老贼的坑什么时候填的完?漫威的巨坑什么时候挖的完?这些东西想想都是在太心累了,并不会让我觉得遗憾,而且穿越到异世界以后,这些东西应该就与我无缘了。 活着都不一定能看完的东西,一个将死之人奢求这些东西未免有些过分。 不过让我从小到大的一直为之好奇的东西,的确还是是有的。 硬要说的话,那就是。 女孩子的裙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从小我就被父母和老师教导着,不能看女孩子的裙底。女孩子们也从小就被教导着,裙底不能被男孩子看见。 渐渐长大以后我当然深刻的明白了,裙底下有什么东西。 说很有趣也很有趣,说很无聊也很无聊的东西,不可描述的东西。 但是很早以前的我,还是幼童的我,并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女孩子的裙底下一定藏着世界级的秘密,所以才被人们这么严密封锁着。 像是百慕大三角的真相?亚特兰蒂斯的实存与否?地球的空心里是否有着神秘的国度一样,我从小就对灵异的事件,充满着无限的好奇。 只不过到处都没有卖有关于女孩子的裙底下有什么的儿童科普书,如果有的话也实在是太鬼畜了。 所以女孩子的裙底下到底有什么,也是曾一度困扰着我让我好奇着的问题。 无论问父母还是老师,他们都只是笑而不语,说我长的了就明白了,女孩子的裙底下的奥秘,居然已经复杂到要我长大成人才能明白了吗?意外的还真是一个深奥的哲学呢。 虽然说直接掀开她们的裙摆或许就能够明白了,不过我对于这样的事情有着一种恐惧感,如果女孩子的裙底下存在的是 异次元的入口?怪物的血盆大嘴?那么一无所知的就掀开了的我会是怎么样的下场,这一点让我十分惶恐。 年幼的我,就这样一度在女孩子的裙底之中的神秘和恐惧支配着,我不理解女孩子这种生物为什么要宠着惯着,为什么身为男孩子就要让着她们?难道她们如果生气了的话,后果会非常严重吗? 她们的裙底下,一定藏着世界级的阴谋和可怕的力量。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确渐渐明白了她们的裙底下有着怎样有趣而又无聊的东西。 对于这样期盼着的我来说,这个答案实在是无聊的。 十分无聊,异常无聊。 原来我从小就被这么无聊的东西一直困扰着。 别人家的孩子都在好奇着外星有没有外星人,想着我从哪来,要到哪去的哲学。而我的童年却一度被这么无聊的东西所迷惑着。 就算这样,但只是区区的一块布而已,为什么放在裙底下会这么的令人兴奋呢? 说来说去,女孩子的裙底这样的字眼,无论怎么样都充满着神秘感和令人无限向往的魅力不是吗。 而把这样充满亦妙莫测的东西亲手掀开,更是一件充满着仪式感让人兴奋的一件事情。 像是抽奖一样。里面是蓝白的,纯白的,还是蕾丝的,情趣的,令人魂飞目断,心驰神往,神醉心往。 我的一生,比起没有女朋友更遗憾的应该是。 从来没有掀起过女孩子的裙底。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终于充满着不甘雌伏,死不瞑目! 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怎么能就这样消亡?不能体验或者经历过掀起过女孩子裙底的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而眼前就有这么一个裙摆。这么一个萝莉。 她穿着一身袭人的黑红相间装连衣裙,充满着哥特式的风格有着复杂而细腻的装饰,让她看起来像是贵族的大小姐一般,神情看起来和我那个目中无人的妹妹一样高高在上,裙摆一直延伸到了膝盖上,她的个头看起来很小,只有1.5米左右。但是双马尾却留的十分的长而飘逸,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俏皮一些的萝莉。 她的咏唱,在下一秒或许就即将结束。 而我的手却已经触及了她的裙底边缘,我这才发现,我下意识本能的动作的目的,也就是这个裙底。 就连身体的本能都已经预料到了我的行动吗?还是说因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发自内心,所以我现在只是终于从内心的欲望中挖掘出了这份梦想?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已经不甘于临渊之羡了,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挠了,自幼的梦想,所有的梦想,都将要付诸于实! 这片绝对的领域,世界的黑幕,将由我来打开! 无论他们用如何的事实来摧毁我的幻想,践踏我的设想,也无法让我彻底绝望,才不是这么简简单单的无聊的一块布呢! 女孩子的裙底下!是今我睹子之难穷也的真相!是侧目难穷的星辰大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我高高的掀起了她的裙子,这个哥特风十足的裙子被我彻底的夸张的翻了起来,裙摆的上扬的甚至已经完全遮住她的脸。而别说是裙底下了,已经上翻到了她白皙柔软的小腹都已经看的一清二楚的程度。 [咿呀呜!] 被裙摆打到脸的她传出了奇怪的叫声。 而世界的真相!童年的梦想! 切,只不过是一条小熊胖次。 现在一览无余的,她小腹之下和两腿之间的。 不是星辰大海,只是一条天真无邪的小熊胖次。 这果不其然的结果,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明知故犯的必然而已,只是我对这愚蠢的莫须有期盼自作自受以后的空虚而已。 没有异次元的通道,也没有怪物的血盆大口,更没有侧目难穷的星辰大海。 有的只是一条纯棉的印有小熊花纹的胖次而已, 有的只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终于果不其然的落下帷幕的落寞而已。 而终于,我做出了比起把幼女一拳打倒在地更加鬼畜的事情。 她或许是过于吃惊,又或许是过于害羞,意识在一瞬间混乱了起来,魔法阵也为之终止。 无论掀起了女孩子裙底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我现在却因为掀起了女孩子的裙底而抱住了性命。 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意义吧。 哦,还可以这样啊,保住一条命的我后知后觉的感慨道。 人的求生本能果然才是最可靠的呢。 更可怕的是,现在眼前的这个萝莉像是被袜子套住头的猫一样。裙摆并没有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复位,而是挂在了她的头上。 这条童趣的小熊胖次还在尽情的被展示着。 而她也正在晕头转向的手舞足蹈着,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且把裙子好好的调整穿好以后。 一旁默默看着发生的一切的辛西娅·可艾和温莎尔·希美眼里的我,也已经是变态中的终极变态了。 我刚才一本正经荡气回肠的都做了些什么啊!好羞耻啊!!!还是让我去死吧!!!! 魔法师参上,傲娇少女的种种 [讨讨讨讨讨讨讨……厌!] 萝莉面红耳赤的谴责着我。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她好像陷入了极度的羞耻和混乱之中? 不得不说这一招还真的是非常的有效呢。 而作为代价,我的脸上现在多了她那柔嫩的小手,留下的红印。 [艾伦君,还真是差劲呢。] 辛西娅·可艾用一种惨不忍睹的表情看着我,仿佛看见了什么变态一样。 而温莎尔·希美已经不能直视我了,目光闪烁中躲避着我。仿佛我就是个变态一样。 [你们听我说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啊!] 我还在做着垂死挣扎的解释,虽然对于刚才到底做了多么鬼畜的事情,连自己都已经觉得死无对证了。 [你刚才看到了对吧!] 满脸绯红的少女现在眼角闪烁着泪光,看上去还真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要说我有没有看到的话,这条纯绵而童趣的小熊胖次,在她不知所措手舞足蹈的时候,已经360度旋转着没有死角的彻底展示给我看了。 与其说有没有看到,简直已经完全没有遗憾了。 所以说,如果这样还和她说没看见的话,会不会太牵强了一点? [那什么,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失忆了。] 我只能挠着头装傻道,这样说或许更好一些吗?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不知道是因为她心情实在太混乱,还是因为她很热衷于这样喋喋不休的说话方式。总之她现在难为情而又委屈的样子,倒是非常的有意思。 [还想装失忆摆脱责任,真的是太差劲了!] 反而适得其反了呢。 [小熊什么的……还真是可爱呢。] 那么这么说,她会不会比较安慰一点呢? [我才不想被变态因为这一点夸可爱!] 果然还是不买账呢。 这一系列的反应,倒是不得不说和我妹妹一摸一样呢。 这种傲娇系属性的少女终于登场了吗? 要是现世里,我把妹妹的裙底掀起来的话会是什么下场呢? 被带到派出所做思想教育之类的? [什么嘛,如果不是你这样子登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啊。] [说起来你到底是谁啊?我刚才可是差点被你杀死了喂!] 从纯棉而童趣的小熊胖次中回味过来的我,现在才想起了重点。 [她是夏洛特·缇莉哦。] 一旁的辛西娅·可艾却若无其事的介绍了起来。 看上去这个少女又是她的熟人的样子。 [是那个号称顶尖魔法家族的夏洛特吗?] 温莎尔·希美看上去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名号。 [嗯,我记得好像是吧。] 不过辛西娅·可艾却还依旧是一副好像有映象的样子,她并不是那种对流言风语特别感兴趣的人。 [辛西娅·可艾,你就让这样的变态抢走了勇者的头衔吗?] 这个叫做夏洛特·缇莉的萝莉,用一种一生之敌的炽热眼神看着辛西娅·可艾,看上去还不是一般的熟人呢。 [嗯,我也拿这个变态,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辛西娅·可艾倒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接受了这个质问。 转眼这个萝莉就用一种不甘和厌恶的眼神审视着我,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是辛西娅·可艾的熟人,那又为什么要偷袭我们呢?] 我不解道。 [不是偷袭我们哦,只是单纯的偷袭你。] 辛西娅·可艾却在做出了无情的订正。 [就在和你闲聊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她在你背后释法了。] 她若无其事的继续补充道。 [诶?所以说我从一开始就被卖了吗?] 对于现状我倒是愈发的一头雾水了。 [反正到最后,她也只是想对你开个玩笑而已吧?] [玩笑?可是刚刚……] 对于刚才在她精妙的算计中命悬一线的感觉我还心有余悸。 [我的最后一个魔法,只是一个没有杀伤力的水系魔法而已。来偷袭你,也只是为了试探你的实力到底怎么样。] 夏洛特·缇莉解释道。 [但是你却……] 我却用出乎意料的方法击败了她 说到底原来是我的错吗…… [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们今天要在这附近进行讨伐任务呢?有人告诉你了吗?] 在这样的鸟无人烟的地方见到她,显然不会是什么巧合。 [我……] 她一时之间,竟也答不上来。 [缇莉小姐,昨天也在甜品屋吧?] 温莎尔·希美推测着提问道。 [缇莉小姐好像也是亚莉克希亚的常客呢,昨天我记得也看见她了。] [原来如此,所以说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吗?] 这个事件的谜团到这里就彻底解开了。 只留下一个败露以后不知所措的少女而已。 [是又怎么样,我只是想当着辛西娅的面打败你证明自己而已罢了!] 她也很干脆的承认了。 [哈?你和她的关系不好吗?辛西娅?] 这个萝莉和辛西娅看上去的确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嗯?我倒是不记得和她有这么复杂的关系,虽然说讨厌我的人的确很多。] [不过说起来,就是她讨厌我,我对她的好感却一直不错呢。] 辛西娅·可艾却若有所思道。 [你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夏洛特·缇莉听到以后的红晕却显得更深了,玩弄着衣服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与其说是死对头,她现在的样子倒更有一番被心上人告白的情窦初开的意味。 反而她其实很喜欢辛西娅·可艾吗?原来如此,还真是教科书一般的傲娇和不坦诚呢。 [个子看上去小小的,很可爱呢。] 对于她害羞的反应,辛西娅·可艾进一步的点头称善。 不过相对于她来说,她对夏洛特·缇莉的好感说不定就和对温莎尔·希美的兔子是差不多的类型。 [而且还是个笨蛋什么的,想想看还真是可爱呢。] 虽然好像有哪里不对,不过她还是继续赞不绝口的说道。 [什么啊!我才不是笨蛋呢!] 刚才还在忸怩之间的夏洛特·缇莉却介意了起来。 [真正的笨蛋都没有自觉啦。] 辛西娅·可艾笑着说道。 [这么说,那么你也是个笨蛋咯!?] 夏洛特·缇莉不依不饶的问道。 [嗯,我应该也是个笨蛋吧?] 辛西娅·可艾却是很自觉的承认了。 [你这么自觉干什么啊!] 先是说出了真正的笨蛋都没有自觉这样的前提,然后很自觉的说自己是笨蛋吗? 但是有自觉的人就不满足真正的笨蛋这个前提条件了,但是她又自称自己是笨蛋…… 好可怕!这难道是辛西娅·可艾的笨蛋勃论吗! 不过无论辛西娅到底是不是笨蛋,不过夏洛特·缇莉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笨蛋呢, 也许辛西娅·可艾这个人的属性,是天然黑也说不定…… [说起来,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的队伍呢?] 辛西娅·可艾提议道。 [反正,我们队伍里也没有魔法师,对吧?] 她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仔细打探起这个萝莉来,要论对魔法的应用和布置能力的话她的确是出类拔萃的,刚才那一系列的技能联动都无懈可击。 而且,不能收编比伯·比特丘对我来说是个遗憾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同样具备贫乳属性的少女,正好可以弥补这个遗憾呢 我看着她穷胸及恶的胸部若有所思。 [变态!盯着我看什么啊!] 她对我的目光强烈的抵触道。 嗯,要说美中不足的话,傲娇少女果然还是太麻烦了一些吗? 不对不对,这一副双马尾,贫乳还有傲娇的设定,总觉得非常的似曾相识。 [请您务必加入我们的队伍!] 灵光一闪,意识到什么的我,立即用标准的90度鞠躬恳求道。 [不要!本来是有这种打算的,不过认识到你是一个超级变态以后,我感觉我的身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她却一脸嫌弃的回应着我。 [那个缇莉小姐?虽然说艾伦大人可能的确有些变态也说不定,不过他还算是个好人哦,请您再考虑一下吧?] 温莎尔·希美也帮忙的相劝道。 但是为什么我是一个变态这个事实现在好像被公认了啊? [就算你这么说,可是……] 她看上去还算有些忸怩。 [有什么关系呢,如果艾伦君真的兽性大发了要对你做什么了的话,我把他大卸八块的。] 辛西娅·可艾这个女人居然理所当然的声称着要把勇者给大卸八块了什么的还真是令我一阵毛骨悚然。 [就算是这样……] 她依旧一脸嫌弃的审视着我,仿佛要和我一起生活需要莫大的勇气一样。 我还真是被彻底的嫌弃了呢。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辛西娅·可艾抱着她轻轻的摇晃着,看上去就像是撒娇一样。 就像是迫切的想要一个新玩具一样…… [好啦,我答应你们就是了。] 对于辛西娅·可艾的攻势,她看上去有一些无可奈何又有一些心满意足的接受了。 她还真是很喜欢辛西娅·可艾呢。 [我叫温莎尔·希美,是这个队伍里的牧师,以后的日子里请多多关照。] 对于又一个新成员的到来,温莎尔·希美很有礼节的向她先打招呼道。 [哪里,我才是请多指教呢。] 夏洛特·缇莉对于温莎尔·希美看上去应该颇有好感。也很有礼节的回应了她。 [我叫安格斯·艾伦,是这个队伍里的护卫,也请多多关照了。] [变态,以后尽量理我远点。] 而对我来说明明是同样的对话答复的差距却是这么的天差地别。 看上去要攻略这个傲娇系的少女还真是不简单的任务。 [不要对艾伦君这么排斥嘛。] 辛西娅·可艾倒是很难得的帮我求情道。 [至少在他面前的时候敷衍敷衍他吧。] 虽然我就知道她大概会这么说…… [啊,那么请多指教吧。] 夏洛特·缇莉还真是非常勉强的对我说了这句话。 不过这样一来,夏洛特·缇莉就正式的成为了我队伍中的一员。 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团队也就成立了。 有了魔法师以后这个队伍的中程输出就有了保障,比起当初而言这个队伍的结构算是基本完善了。 本来对我来说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寻找到一个魔法师作为伙伴,现在倒是非常即时的自动送上门来一个。 [说起来,你的魔法布置还真是大胆呢,完全没有想到会中你这样的算计,这一切布置都是从一开始就为了引诱我上钩的吗?] 我情不自禁的称赞道,也算是希望缓和一下和她的尴尬关系吧。 [那当然了!我可是日夜潜心研究着夏洛克·芙妮的法术布置,以追求成为大陆第一近战魔法师为目标的啊。] 果然夸一下她她就开始洋洋得意了。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近战?魔法师?]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我记得夏洛克·芙妮好像是四代勇者队伍里的魔法师,因为超高的魔法布置能力被魔法师们所崇拜着,属于传奇级别的魔法师。 而眼前这个叫夏洛克·缇莉的少女,应该就是她的后裔吗? [没错,当年曾曾祖母大人利用超绝的魔法布置能力,在近战中击败当时大陆上有名的刺客克罗博·利特的那场传说级的对决,实在是让我崇拜,我也要成为那样的魔法师,改写魔法师遇到近身战就坐以待毙的事实!] 她看上去双眼放光的说道。 [所以说?你刚才是故意想要在近战中击败我?] [没错!只有面面俱到的魔法师,才是完美的魔法师!] 她现在一脸憧憬的表情,让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起来你是护卫对吧?以后得好好保护我哦?] 现在她倒是用一副可爱的样子托付我照顾她。 而我这时候才认识到,虽然说她的确是我想要的那种师出名门的有经验和天赋的魔法师,可以说是很理想的伙伴类型。 但是这个人,满脑子都是些骚操作啊!!! 想到她今后说不定会再各种敌人面前花式作死的突到他们脸上,用魔法追求近距离终结他们。而我却要想尽办法救她于各种危难之中的未来。 这样的未来还真是任重道远呢。 讨伐完成,追加的隐藏任务? 在一阵闲聊以后,我们对这个平原的探索也终于到了最深处。 在平原的中央,躺着一个正在晒太阳的牛头怪。 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将这个不属于这个区域的牛头怪讨伐 算是一个非常轻松的任务。 我们在位于这个牛头怪有段距离的草丛观察着它。 [它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样子呢。] 温莎尔·希美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样吧,我们布置一下战术。] [讨伐它的确简单,不过要是惊动到它让它逃跑了就不好了。] 我对着她们说道。 [缇莉,你刚才释放的那个可以封锁路线的火墙就很适合打草惊蛇,一会我示意一会由你先释放魔法。] 刚刚才加入队伍的成员,夏洛特·缇莉点了点头。 [我和可艾绕到这个牛头怪的后面,被火墙惊动以后的牛头怪,只能朝我们在的位置跑,我先上去抵御住它的冲撞,然后可艾你就负责攻击他。] 辛西娅·可艾也朝我点了点头。 就这样,有关于我们这个队伍的第一次有计划的讨伐就开始了。 我和辛西娅猫着腰绕道了居于牛头怪身后一些的位置。 牛头怪的实力虽然比起哥布林更强一些,不过智商却更感人一些。 和经典的rpg游戏一样,这个牛头怪拥有着人一样的身躯,是站立起来的,但是头却是货真价实的牛。 眨眼一看或许有些像魔,但是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魔兽。 它浑身的毛色是棕色的,身躯看上去很健壮,有一对夸张的牛角。 不同于哥布林,被它用这个牛角直接命中的话,可不是一件儿戏的事情。 比哥布林算是更高级一些的货色吧,所以说他来到这个平原以后就犹如如入无人之境,会破坏这一带由教皇国维系起来的怪物生态链。 就连对魔兽的讨伐都已经提倡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教皇国,不得不说真是厉害呢。 看见我和辛西娅已经到了指定的位置,夏洛克·缇莉开始了咏唱。 [伟大无私的炽之天使撒拉弗哟!我虔诚的诉求着,以你的名义赐予我炽烈的焰翅吧,让伟大的红莲焚烬这个肮脏的世界!] 她的背上展开了火红色的由炽热的烈炎构成的翅膀,如今以不是受害者的身份仔细的看这个招式的话还真是十分的华丽,虽然说这只是一个低阶的魔法。 不过据说由这一招衍生的顶阶魔法【炽天使的仪式·六道圣炽翼】可以说是这个大陆最顶尖的火系魔法之一。 不过眼前这个萝莉,暂时还只能使用【炽天使的仪式·二道炎焰翼】这样入门级别的程度而已。 也已经足够绰绰有余了。 烈焰构成的翅膀,化作两道火舌,落在了牛头怪的跟前,展开了一个火幕。 高涨的火幕,一直蹿升到两米之高。 这个一直在怡然自得的享受着日光浴的牛头怪,果然瞬时之间就受到了惊吓。 它并没有看轻火幕后面的释放者是谁,而且火幕已经把通向夏洛克·缇莉和温莎尔·希美的路线和视线都阻断了,它只能出于本能的朝着我和辛西娅所在的地方逃跑。而我也因此省去了保护她们的任务。 [就是现在!] 一切都按照着我心中的剧本进行着,我率先的出现在了这个牛头怪的视线之中,走投无路的牛头怪只能用牛角对着我急速的冲撞过来。 我的手中从四次元的背包里生成出了【狮面鸢盾剑】正面冲向他,打算直接硬碰硬的拦下他的攻击。 将魔性提升到20%,我也朝着牛头怪冲刺的直线直迎过去,霎时间我和它激烈的碰撞在一起,他的牛角狠狠的撞到了我的盾面上,不过对我造成的冲击力比我想象中的好像还要更小一些,我完全没有压力的承受了他的攻击。 而它却发出了悲惨的嚎叫,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上,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着,看上去大脑因为承受的冲击力眩晕了。 而此时辛西娅·可艾的身影就犹如举步生风一般,瞬间把握了最好的时机,手起刀落,她手上看上去做工优良的铁剑,划过了一道华丽的剑光,牛头怪随后就直挺挺的倒下了,一击毙命。 对于这第一次的团队讨伐,协作十分完美,没有可以抱怨的地方。 我和辛西娅击了个掌,夏洛克·缇莉和温莎尔·希美也走了过来,查看这胜利的成果。 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也是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刻。 [对这么弱的怪物这么大动干戈,还真是有些大题小做。] 夏洛特·缇莉不以为然的说道,实际上心里也应该对我们的第一次配合的默契而感到高兴吧? 毕竟是个傲娇呢。 [好像大家都轻松的就完成了呢,有人需要治疗吗?] 因为太轻松而没用派上用场的温莎尔·希美有些过意不去询问着 。 [说起来你手上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一把奇怪的武器,好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 夏洛特·缇莉和温莎尔·希美都是第一次见到我使用四次元背包。难免的觉得奇怪了起来。 [啊,我有一个这个大陆上还鲜为人知的宝器,能把物品缩小保存起来,要使用的时候再还原。] 而目前对于四次元背包我的统一口径就是这么回答的了。 虽然说这个借口是灵机一动才想到的呢。 [好神奇呢,艾伦君还真是神通广大,面对牛头怪的冲撞也能直接抵挡下来。] 温莎尔·希美的称赞道。 [只可惜是个变态呢。] 不过夏洛特·缇莉似乎对于小熊胖次的事情还对我不依不饶。 目前看上去好像一切都平淡无奇的结束了。 讨伐任务也应该完成了,讨伐牛头怪【1\1】完成。 [虽然说不想扫你们的兴,不过看来敌人并不止一个哦?] 但是辛西娅·可艾却依旧没用放松,若有其事的说道。 此时,我瞭望四周,才发现一件事情。 虽然任务上说这个平原上只有一只牛头怪什么的。 全tm的是假话…… 因为沿着这个平原的地平线看去,有五只牛头怪隐约的朝着我们冲来, [开什么玩笑……?] 我只能举盾迎接这五头气势汹汹的怪物,而她们也马上进入了备战的状态。 难道这个牛头怪生前最后一声哀嚎,是呼唤同胞的求救吗? 我还真是大意了呢, 夏洛特·缇莉也马上开始了咏唱。 [寂冬中徘徊的悲伤女神赫西涅莎白哟,我将您从遗忘中呼唤,虔诚的诉求着您,为我降下一抹悲伤的冰霜吧!] 瞬间,在五只牛头怪前进的路线中,生成了一个直径五米的魔法阵,法阵中生成出了犹如刀刃一样的冰棱,像是从土地中破土而生的鲜花一样,绽放满布了整个魔法阵。 这五只牛头智商低劣,横冲直撞的冲进了魔法阵当中,瞬时间鲜血四溢,在法阵中倒下了两只牛头怪,剩下三只仍然遍体鳞伤的冲了过来。 [浪迹一生自得之鄙见其一,剑花逐月落。] 辛西娅·可艾英姿飒爽的说出了一个好像很强的招式的名字,身影就犹如闪电一般超乎常人的闪动起来,当我的眼神再次捕捉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跃到了半空之中倒立着的姿态,在空中留下一道犹如满月一般的剑花,霎时之间倾落之下,华丽的剑花犹如突然的绽放,又霎时消失的满月,让人还停留在对瞬间的美学的感叹之中,来不及意识到此时又倒下了两只牛头怪, 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剩下一只脚下已经血迹斑斑,背上也留下了道道刀痕的牛头怪,在苟延残喘的朝我冲过来,真是让人敬佩它的毅力。 向它致敬一秒钟,然后我就举起【狮面鸢盾剑】朝它冲撞而去,当盾面接触到它的时候它已经接近完全脱力了,冲击力远不如第一只牛头怪,在我的冲撞下整个牛都被撞飞了,随后便倒在地上一蹶不振,估计已经死了吧。 虽然说是突发事态,不过现在所有的牛都一只不剩的被剿灭了。 我向前走去,刚才还英姿飒爽帅的过分抢尽风头的辛西娅·可艾,现在却在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迎接着我, 如果说平地摔是每一个女主角都必备的技能的话,那么像她这样头朝地的完美的背摔以后撅着屁股的画面,又算得上什么呢…… 如果上一秒我的脑中还不断的想着,辛西娅·可艾还真是酷毙了之类的想法的话。 那么现在她这一副蠢毙了的样子我还真想装作没看见呢。 不过这么蠢的姿势实在让人太印象深刻了。 我把她扶了起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她看上去摔的不轻,不停的揉着后脑,靠在我的怀里坐着让我有些紧张。 一股女孩子才有的清香以及她均匀的呼吸我现在都能如此之近距的感受到,这些柔弱的属性都被她的骁勇所覆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让我有所体会,让我有些不禁的小鹿乱跳。 这种莫名的心中激起的朦胧而激烈的感觉,难不成我真的对她一见钟情了? [你还真是个笨蛋呢,真不愧是个笨蛋呢,刚才还做出这么帅气的招式怎么下一秒就是这个样子了?] [这一招,我还不是很熟练,在空中的时候执行完剑式以后,不能很好的着陆呢。] [奇怪了,家里做的时候明明没有问题,因为是草地的原因所以让我手滑了吗?] 她开始总结起为什么会失败了,看上去是因为经验不足的原因。不去适应各种环境的话,纸上谈兵的天才也就不过如此。 不过这个状态相比起她之前那个相当有格调的像是口头禅一样的话来说,还真是格格不入呢。 [什么浪迹一生自得之鄙见其一啊?明明就是个远门都没出过几趟的大小姐吧?] 我不禁调侃道。 [很酷对吧?这其实是我师傅很喜欢的口头禅哦,他每次讲完大道理都喜欢在后面说一句这只是我浪迹天涯自得的一些鄙见而已。] [我就擅自拿过来作为使用必杀之前的口头禅用了。] [现在的流行角色都是这样子的哦,像是艾伦君这样动起手来一言不发的人,是无法成为一本畅销书的主角的哦?] 她一本正经的教训道。 [什么嘛,那就根本算不上自得的鄙见了吧?这句话交给你还真是再不适合不过了。] [对吧?师傅他要是能听说我抢走了他心爱的口头禅,还用的这么蹩脚的话,说不定就会气得不打一处来来找我了呢。] 虽然说对师傅的死显得事不关己,其实是因为完全就没有相信她师傅的死讯吗?她还真是非常的喜欢她的师傅呢。 [怎么了,艾伦君对于潜在的情敌终于产生了紧张感吗?] 她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这个女人在自恋方面的造诣也是一个天才中的天才。 [没有办法呢,谁让我是爱的奴隶呢?] 我只能识相的配合着她苦笑道。 [阿嘞?出血了呢?] 她把揉过脑瓜的手展示给我看,手上有丝丝血迹。 [笨蛋!希美,快点过来一下。] 我呼唤着拥有治愈之力的相当于队伍里唯一的医生的牧师,温莎尔·希美,而她也正在朝这里跑来。 [没有关系,只是一些皮外伤。] 温莎尔·希美很快的就治愈了辛西娅·可艾,看上去并无大碍的样子,只是虚惊一场而已罢了。 她非常熟练的就照顾好了我们队伍中第一个意义上来说真正的伤员,虽然说也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罢了。 [你没事吧?] 夏洛特·缇莉也急匆匆的过来看着辛西娅·可艾,虽然说是个傲娇但是担心却还是能很坦诚的表现出来。 [没事哦,只要能搂着缇莉我就觉得非常的安心。] 不过辛西娅·可艾却把这个萝莉非常熟练的搂在了怀里,看上去非常心满意足的把玩着。 [诶?如果……如果你觉得开心的话,那就随便你好了,真拿你没办法呢。] 被突然搂入怀中的夏洛特·缇莉虽然是一副害羞的样子而抗拒的样子,不过还是非常顺从的依偎在辛西娅·可艾的怀里,对于辛西娅·可艾的爱抚简直像是一只猫一样的顺从着。 虽然这好像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百合展开,不过比起现在这幅光景我更想问的是。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不过不约而合的,我们现在都坐在了这片平原的草丛上。 看上去这个任务已经真的完成了,已经超额完成了。 没有再后续的牛头怪没玩没了的过来。 讨伐牛头怪【6\1】完成。 但是相比起这些的来说,如果这个平原上出现一只牛头怪就已经可以被视为异常,那么出现6只就绝对是有问题了。 [看地图,这些牛头怪都本应该是存在于更西一边的森林之中分布着的吧?] [如果只出现了一只能够被视为偶然的话,那么出现了六只就一定是异常了,一定是西部的森林发生了什么。] 我对着众人说道。 [没错,有可能是西部有怪物变异了之类的?导致森林里的牛头怪都受到了驱逐,所以说才有不少的牛头怪迁移过来,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这个平原上还会出现不少的牛头怪。] 夏洛特·缇莉也若有所思的分析其中种种。 [那么现在,我们要到西部森林里去追查起因吗?] 温莎尔·希美问道。 [嗯,也只能是这么做了,说到底这个任务的根本意图是让这个平原上不会出现牛头怪这种东西。] 我肯定道。 [可是能够让西部森林里的牛头怪们都要迁移避让的怪物,肯定是一个比这一带的怪物们层次更高一层的存在吧?只凭借我们现在的实力,真的没问题吗?] 她谨慎的思考着说道。 [哦,原来这里还有可以尽兴的怪物吗?] 辛西娅·可艾听了以后反而更感兴趣了。 [哼,本小姐的本事,现在也都只是展示了一些皮毛而已。] 夏洛特·缇莉也表示轻而易举。 [目前为止我好像都是偷懒的成分比较多一点,也该认真活动一下了。] 我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对于这种标准的异世界展开,其实我还是非常跃跃欲试的。 [真是的,那么比较弱的希美就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而温莎尔·希美无奈的笑了着,看上去其实也是乐在其中吧。 那么接下来就开启追加的隐藏任务,朝着更西一些的森林。 前进吧。 精灵的遗物?巨型史莱姆来袭 西部的森林非常繁茂,四处相望,都不能看清这个森林的深浅,存在着不少参天古树,传说这片森林的深处曾经栖息着自然之茂盛的象征,森之精灵,独角仙兽【艾罗蒂慕斯】 在初代教皇决定在【西繁维多利】建立帝国的时候,在初代教皇的虔诚下给予了他自然的恩惠,随后【艾罗蒂慕斯】就带领着它的眷属们离开了这片森林,不过依旧有留下不少的珍兽在这片森林之中。 所以人们也把西部森林称之为圣地之森,在这里森林的深处或许隐藏着独角仙兽【艾罗蒂慕斯】所留下的遗留物,也让不少冒险家为之向往,但是许多人都死在了这片森林的深处,也没有人能真正的寻觅到【艾罗蒂慕斯】的蛛丝马迹,总而言之这个森林的深处的探索,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还是实在太作死了。 前言虽然说教皇国附近没有什么厉害的魔兽存在,其实也只是不确定而已罢了,关于这一片森林里前往的人们为什么有去无回,有一种说法是他们抵达了永远找不到出口的仙境,所以永远的迷失在里面了,又有一种说法是他们遇到了【艾罗蒂慕斯】留下来保卫森林的眷属,所以被杀死了。还有一种说法是这个森林里其实有未知的幻兽级魔兽存在着,所以他们被杀死了。 总之如果想要探索这个森林的究竟的话,深入的人一般都不会有活着的结局。 教皇国也曾派人深入调查过,后来他们宣称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流言风语说,那是因为教皇国派去调查的骑士团也全军覆没了,但是他们为了面子却又已经没有胆量彻底彻查这个曾经居住过精灵的森林,所以宣称什么都没有。 但是教皇国也没有明令禁止接触这个森林,总而言之就是你要探险可以,后果自负。 不过这个森林的浅处,却都是一些的牛头怪而已罢了。 如果说牛头怪们之所以会跑到前面的平原逃难的原因,的确因为从这个森林的深处跑出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强大魔兽的话,我们现在的行为的确是非常作死的。 但是目前并没有见到什么太大的征兆,这些牛头怪看上去还是漫不经心的在这个森林里徘徊着,如果真的是什么幻兽级别的魔兽出山了的话,应该会引起更大规模的牛头怪迁移才对。 不过还是不禁的让人提心吊胆。 [这片森林,还真广阔呢,这样没头没脑的走下去,该不会迷路吧?] 温莎尔·希美有些害怕的说。 [没有关系,只要还能看见这一带的牛头怪的话就还是安全的,说明我们还留在这个森林的浅区。] [对于这个森林的浅区还是有人稍作开发的,这些被人工踩出或者刻意做成的的山路,可以引导我们出去。] 我一边说一边往树上刻下了箭头标记,以免真的迷失方向。 虽然对我来说,在这个森林里确认方位的办法还是有挺多的,至少我很有自信我的方向感不会在这个森林里迷路,就在此地立个g都无所谓的这么自信着。 按照规则只要不深入就不会出事,我就这么在作死的边缘自信的徘徊着,对自己的方向感就是这么的有恃无恐。 [不过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我还以为在这个森林中的探索会很麻烦,不过这些牛头怪好像根本不理我们啊?] 夏洛特·缇莉兴致缺缺的看着周围,这些牛头怪对我们根本就是不闻不问,其实是属于如果不招惹他们就不会主动攻击的魔兽吗? 但是如果招惹它们的其中一个的话,应该就会和之前一样,它们就会呼唤他们的同伴一起作战,一呼百应,马上让我们沦落到一个尴尬的地步。 我们想要做的只是寻找这个森林里破坏生态平衡的罪魁祸首而已,没有必要去捅这个篓子。 但是这个罪魁祸首却是能让牛头群们都束手无策只能迁移躲避的存在吗?看来的确不是简单的东西。 [可是我们都已经找了多久了啊,真累啊。] 夏洛特·缇莉的确有着匹配她萝莉身材的体力,对于这样的长途跋涉对她来说已经快接近极限了。 [伟大的孕育者,艾罗蒂慕斯哟,我在这里虔诚的向您祈祷,愿您能够赐予我免于劳累的生机之力,在这个苦行的世界里苟延残喘。] 温莎尔·希美闭上双眼虔诚的发动了祈祷魔法,她那木制的杖头奇特的弯曲成一个勾像是一个问号一样的法杖,发出了淡淡的绿光。顷刻只后这片绿光就降临在了夏洛特·缇莉的身上。 [真舒服呢,我又有干劲了。] 这个萝莉在沐浴过缓解疲劳的治疗魔法以后,就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在圣剑大会上体验过牧师姐姐们娴熟的手法以后的我,能够体会这种感觉,治愈魔法的确是很让人享受的一种魔法。 特别是由温莎尔·希美这样看上去就很治愈的少女细心释放的治愈魔法,是身心都能得到拯救的魔法。 我此时真替我的慧眼识珠感到骄傲。 [呀,虽然之前就听过独角仙兽【艾罗蒂慕斯】就曾经坐落在这个森林里,但是亲自踏进这个森林里向它祈祷魔法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呢,就像是【艾罗蒂慕斯】大人就在我的身边倾听着我的祈祷一样。] 释放完治愈魔法以后的温莎尔·希美不禁的感慨道。 对于牧师来说对精灵当然都是充满着各种敬畏之情的。 这个大陆上一共有7大掌管着各种自然象征的精灵,如果以后有机会也可以聊一聊。 [听说这个森林里有【艾罗蒂慕斯】的遗留物呢。] 辛西娅·可艾兴致勃勃的说道,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从刚才开始就在一直东张西望的吧。 真是的,【艾罗蒂慕斯】的遗留物好像是随地就能捡到的东西一样。 [如果真的随便就找到了的话,那些进森林里找了半天死于非命的人们,不得气的死去活来的?] 我不禁调侃她的天真。 [艾伦君,你这种思想死板的人还真是一点都不乐观呢,] 辛西娅·可艾对于我的调侃倒是充满孩子气的介意着。 [【艾罗蒂慕斯】大人的遗物吗?如果真的找到了的话那还真是让人不知所措呢。] 温莎尔·希美光是想想,就觉得十分敬畏呢, 总而言之这并不是我们现在能个奢求的东西。 这时,一个牛头怪,急匆匆的朝着我们冲了过来,毫无征兆的发动了攻击。 [真是的,我还以为这一路都能这么清闲呢。] 夏洛克·缇莉叹气道。 不过并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摆起架势迎接这个牛头怪。 如果这个牛头怪呼叫伙伴的话那就很麻烦了,要想办法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就死去,这也算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就算我们被牛头怪围攻了,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但是这很麻烦。 而我偏偏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不过我们架势都摆好以后,这个牛头怪就径直的逃跑了 毫不犹豫的朝着我们的侧面逃跑了? 倒不如说根本一开始这个生物就不想和我们作对,只是一登场就在逃跑了。 它在躲的不是我们,而是远处的别的东西。 接下来陆陆续续的又见到了两只慌慌张张就逃跑了的牛头怪,看上去是遇到什么会让他们的性命直接遭受威胁的东西。 [要去看看吗?] 对于这个来路不明看上去很危险的生物,温莎尔·希美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关系,如果这些牛头怪都能够脱逃的话,万一有什么不妙我们也应该跑的掉。] 我肯定着,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没什么道理要跑。 于是我带着队伍挺近了,见到了这么一幕。 这个带着神秘面纱的生物,并不是什么幻兽级别的大boss,不过它的登场也的确足以让人震惊。 这个让牛头怪们纷纷逃避着的生物,居然是。 这个大陆上理所当然最弱的生物族群。 史莱姆?????? 一只两米高,三米宽的巨型史莱姆,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更让人惊异的是,它不同与其他通体透明各种颜色的史莱姆一样,它的身体是透明的白色,但是通体充满着各种像是钻石一样闪闪发亮的宝石,它的身体就犹如一个艺术品一样,犹如满天繁星的宝石在这个史莱姆的身体里闪闪发亮着,折射着各种各样的光芒,让这个史莱姆看起来像是七彩斑斓。 而它的身体里,正在消化着一只刚刚捕食到的牛头怪,整个牛头怪都被它体内的酸液消化着,被像是利刃一样的宝石分解着,不过一会这个史莱姆的身体里就没有了牛头怪的痕迹。 它被强力的酸液溶解成了营养液,也就是这个怪物的腹中餐。 一般的史莱姆的捕食方式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它们都只是捕食一些虫子啊,老鼠啊之类的体型较小的东西,人畜无害的程度已经到了被人们不小心没看见一脚踩下去就会死的程度。 但是这个特大号的史莱姆,你要是不小心被它踩到就直接一命呜呼了呢…… 难怪这些牛头怪会迁移,遇到这种特大号的巨型史莱姆牛头怪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的,它们唯一的招式冲撞,只会让它们冲进这个史莱姆的身体里成为它的晚餐。这完全就是遇到了天敌。 我展开了游戏视角去观察这个史莱姆,它的等级并不高。虽然是变异生物但是只有26级别,我们现在的队伍的平均级别是15级,但是有辛西娅·可艾这样的天才级别选手和我这个外挂级别选手存在着,越级挑战并没有太大的压力。 这个史莱姆的名字很奇特,叫做【喜爱收藏闪光物的史莱姆】。 所以说肚子里才会有这么惊人的宝石量吗?它应该是在这个森林里寻找了十分之多的宝石,并在这个过程中变异了。 不是什么超强的魔兽还真是谢天谢地了,虽然牛头怪拿它没有办法,但是我们对付它却并很轻松。 [你这是?什么瞳术?] 夏洛特·缇莉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这是一个侦查用的瞳术,是这个大陆鲜为人知的秘术之一。] 我又用如出一辙的谎言敷衍着她们。 [你身上的还真是有不少这个大陆鲜为人知的东西呢。] 辛西娅·可艾对此也只能发出这种感慨。 不过此时这个史莱姆却正在向着我们移动,要说我们身上的闪光物,还真是不一般的少。 这让它很感兴趣。 [它好像盯上我们了,我顶上去,你们找机会。] 我举起【狮面鸢盾剑】迎了上去,这种个大陆这么久我虽然还是没有摸索出使用魔法的办法,不过我现在还是自学会了引导法力的方法。 用意念引导自己身上的流动的气息,我意念一动。一股法力注入到了【狮面鸢盾剑】 [光盾展开·奥义!解。] 一瞬间,剑面的周围又展开了一道宽阔的半透明的金色光盾。把这个盾的防御面积整整提升到了三米之宽,恰好能够完美防御这个史莱姆的宽度。 这个史莱姆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直接跳了过来,整个身体就像是果冻一样蠕动着,一跃直接砸到了我的盾面上。 这个冲击力和牛头怪根本不能不在一个档次上,我现在就好像是直接拦下了一个朝我急速冲了来的轿车一样,瞬间承受了十几吨的压力。 虽然早有准备的把魔性提升到了25%,但是还是被这个史莱姆撞的后退了5米之远,剑盾倒是没事,但是我的手臂被震的发疼。 [浪迹一生自得之鄙见之一,缭乱之花零。] 辛西娅·可艾又说出了这样听起来很浪漫的招式名称。 不过看起来也是十足的浪漫,缭乱的剑术之中犹如一道美轮美奂的剑舞,迅速转换着的剑花,的确让人就像是百花缭乱一样的剑术。 不过这个瞬间就在史莱姆的身体上开出了几十个口子的招式,对于史莱姆君来说会不会也是浪漫的体验,就不得而知了。 它受痛之后迅速的往旁边跳跃了起来,但是这些只伤到表皮的剑式,被它瞬间用自身的治愈力恢复了。虽然说并不是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不过它并没有因为这一招而倒下。 [那么这一招如何?] [隐藏在云端匿影藏形的雷兽哟,我向您致以崇高敬意,为我落下一道悲鸣的闪电吧,为可悲之物献上可悲的嚎叫吧!] 夏洛特·缇莉马上就接着咏唱了一个雷系魔法,一道惊雷闪光瞬间从她的法杖中喷薄而出,婉若游龙的直刺向了史莱姆的身体中。 瞬间史莱姆的身体之中产生了激烈的爆炸,从它的体内溢出了不少的体液和宝石。 但是它仍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看来还剩下苟延残喘的一口气。 我们也意识到了一点。 这种能震撼它整个身体的招数对它非常有效。 [浪迹一生自得之鄙见其一,风之止息的绞杀。] 辛西娅·可艾连续划出了三刀不同方向的剑气风刃,它们在空中像是回旋镖一样任意的飘散着,随后马上聚集到了一点,那就是史莱姆所在的位置。 交回的风刃瞬间在空中轰鸣交杂,形成了致命的绞杀。 瞬间这个史莱姆就被绞成了碎片,接受了这一招以后它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原型,体液和体内的宝石溅落的满地皆是,漫天飘散。 我用光盾抵达住了冲击到面前的宝石和带有强酸的体液,辛西娅·可艾和夏洛特·缇莉也很识相的马上躲到了的我盾后面,至于温莎尔·希美一开始就一直待在我的保护范围之中。 就算是越级挑战,我们也毫发无损的解决了这个史莱姆。 满地的宝石品级残次不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们这回可这是发了大财了。 就算不去工会要求要额外的奖励,这些宝石也已经足够让我们赚的盆满钵盈了,虽然对我来说只是小赚一笔而已罢了。现在的我缺什么也轮不到缺钱,这些宝石当成材料来用也是非常宝贵的,倒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只不过是掺着这个史莱姆的酸液,要收集还真是有些麻烦。 [呜哇,这下发大财了呢。] 夏洛特·缇莉看着这满地的宝石惊叹道。 不过其实仔细一看,掺着金子和钻石,玻璃以及各种会发光的矿物,有价值和没价值的东西都参差不齐的撒满了一地,而他们的共同点也就只有发光而已。 用游戏视角仔细的查探以后这些参差不齐的东西,也没有这么让人兴奋了。 随便的扫视着四周的我,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些东西都收集起来,掺着强酸的体液要去收集这些东西真的很麻烦。 不过我好像扫视到了一个不对劲的东西啊? 已经静静的躺在角落里,掺着强酸体液的散发着闪闪白光的宝石,看上去应该是一个魔法石的样子。 我看看,这个东西叫做【艾罗蒂慕斯的残角】是一个sss级别的橙色级魔法石。 光是拿在手上,它的治愈力就源源不断的在往我的手上传送着强烈而又温暖的力量。 嗯,这个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呢。 等等,橙色的sss级别的宝具,好像不就是最顶级的宝具了吗? 【艾罗蒂慕斯的残角】这个名字也不是一般的耳熟? [【艾罗蒂慕斯】的遗留物?真的被我随便找到了啊!!!?] 我颤着双手不可置信的说道。 越陷越深?森林的最深之地 眼前闪烁着柔和的白光的魔法石,竟然就是独角仙兽【艾罗蒂慕斯】的独角上掉落的残块?,这个石头的形状是一个不规则的圆锥形,的确像是独角兽的不小心磕碰掉落的尖角一样。 独角兽的尖角残缺了以后自然可以生长回来,更别提是已经成为精灵的【艾罗蒂慕斯】,但是它的残角却永远的保留了下来。这样的圣兽身上最象征性的部位,自然是随便掉落一块,都能成为最顶尖的魔法石。 这就是让人们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珍宝,让无数探险家们为之奉上性命的珍宝,【艾罗蒂慕斯的残角】。 光是来历,就已经其价值连城。 但就是这样的宝物,现在我竟然随便而轻易的捡到了? 具体的来说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 能够壮大变异成为这个体积,收藏到这么多的闪光物。 这个史莱姆起码生存了70年之久,这个【艾罗蒂慕斯的残角】如果真的要被一个人所找到的话,自然得是这个付之心血,费劲心力的几十余年投入最多精力的史莱姆君。 而这个殚智竭力的史莱姆君几十年来最终的成果,就这样被我们所抢掠了,终以这样戏剧性的形式轻而易举的到了我们的手里。 我的同伴们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成果,踏入这个森林开始我们都有说不定就能找到这个珍宝的侥幸想法,但是这份侥幸真的梦想成真以后还真是让人有些手足无措呢。 不过我还是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比起能从十几亿生物之中穿越成为魔王这种运气相比之下。 这也仅仅只不过是捡到的一个精灵留下的魔法石这等程度的事情而已罢了。 要比运气我也是没了谁了。 这本书的名字应该叫做, 今天开始做欧皇的异世界生活? [艾伦君哟,我就说做人还是要乐观一些的对吧?] 辛西娅·可艾现在闪闪发亮的眼神不亚于在品尝布丁的时候。 [这这这就是,【艾罗蒂慕斯】大人的遗留物?!!] 温莎尔·希美显得更加的诚惶诚恐了起来,毕竟作为牧师的信仰对象的遗物就在自己的面前。 [给我看看,快点快点。] 个子不够高的夏洛特·缇莉就像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子一般,想要仔细的看看这个宝器,努力的踮起脚尖以后终于从我的手上抢了过去。 [呜哇,手上好像有一股很温暖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递给我啊。]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夏洛特·缇莉兴奋的发表着自己的感想,只要握在手里就感觉时刻的接受着治愈魔法一样。 [我也想……试试看。] 对于【艾罗蒂慕斯的残角】最感兴趣的自然是温莎尔·希美,她现在的心情估计在敬畏和好奇之间打转的着,毕竟【艾罗蒂慕斯】可以说是牧师的信仰对象,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生物的实体的一部分,现在对她来说是触手可及的存在,这可是从古至今的无数牧师都无法实现的一个梦想呢。 [请【艾罗蒂慕斯】大人一定要保佑人族,我虔诚的向您祈祷。]从夏洛特·缇莉手上接过来以后,她就把这个魔法石双手合十的放在手心里开始祈祷了…… 真是何等的虔诚呢。 [可艾你要试试吗?放在手里很舒服哦。] 温莎尔·希美又把【艾罗蒂慕斯的残角】递到了辛西娅·可艾的面前。 辛西娅·可艾放在手中感受了一下,然后又仔细的打探了一下这个魔法石的形状。 [还真是神奇呢。] 她叹为观止的说道。 比起一般人对于到手的珍宝好像更冷淡一些。 对她来说真正的珍宝应该只有布丁吧? 经历了一轮传递,最后【艾罗蒂慕斯的残角】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我把它放进了四次元背包里。 到此为止我们进入这个森林所有的目的都已经达成了。 虽然已经不知道走到了这个森林具体的哪个位置上,不过看见走位还是有一些牛头怪的身影,至少此时此刻我们还在浅区。 [往回走吧,前面有我的留下的记号,应该能顺利的走回去。] 现在也已经是下午了,如果不快点离开的话天色变得昏暗起来就很麻烦了,这个森林不宜久留。 于是我们变沿着来时的路线返回,本应该是一个万无一失的事情。 [奇怪了,刚才好像就在这附近标记了一颗树的,怎么找不到了?] 我朝四周一只打探,却都不能找到那颗被我最后标记的树木。 倒不如说,明明是原路返回,却好像来到了一块陌生的地方,难不成是走错方向了? [蠢货!要是迷路了怎么办啊!?] 夏洛特·缇莉开始怪罪了起来。 [慌什么,不就是标记没了吗?只要知道方向无论如何也出的去的。] 我若无其事的走到了一个高地的参天古树的旁边。 观察了半天这个树的表皮和树冠以后。 我举起了左手直指远方,做出了断定的发言。 [这面是东面,只要朝着这个方向走绝对没问题。] 她们都用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看着我。 [你是怎么判断的?] 温莎尔·希美好奇的问道。 [如果是在森林里的话,其实还是很容易辨别方向的,比如这棵树,它的树皮是不是有很明显的两极分化?] 她们都凑前来观察这颗树,这个树的树皮,一面较为光滑,而另一面较为粗糙。 [朝南面的方向的树皮自然是比较光滑的,而北面就相对来说较为粗糙,大致上就可以分辨出南北的方向了。] 她们一言之有理的样子看着我。 [再看树头,植物都具有一定的向阳性,这棵树向南的方向枝叶较为茂盛,像是一个锥形一样向外展开,而向北的方向树枝生长的相对稀疏,可以看出很明显的差距。] [基于这两点这颗树所给我的大致方向都是吻合的朝着这边,所以基于此点来判断的话东面大致上就是这个方向了,只要朝着东南方走就一定可以离开这个森林,具体模糊一点没有关系。] 我总结性的说道。 [哼,这个时候你倒是很靠得住嘛。] 受到了来自傲娇的缇莉的赞赏,还真是来之不易呢。 [艾伦君还真是见多识广呢。] 温莎尔·希美也不由得的称赞道。 [哦,长见识了呢。] 辛西娅·可艾看着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么快点走吧,耽搁了不少时间呢。] 于是我们又匆匆的上路了。 但是就算辨别了方向,这个森林却还像是深不见底一般。 感觉走了要比来时更多的路, 是心理作用吗?或许是方向上和来的时候有些偏差。 所以走起来路途更长一些,只要朝着正确的方向走,就一定没有问题的, 一路上有说有笑,我也并没有留意太多。 但是忽然一瞬之间,我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终于意识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我惊恐的停下了脚步,不知所措的驻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突然傻愣了起来?] 夏洛特·缇莉看着我这幅模样,有些不安了起来。 [勇者大人?艾伦君?] 温莎尔·希美也不禁为我担心了起来。 [你们不觉得……] [明明我们是朝着背驰森林的方向走了这么久……] [可是为什么……现在。]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没有见到牛头怪了?] 我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个事实。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看见象征着我们还停留在这个森林浅区的牛头怪了。 [的确是这样!不会吧?难道我们真的在这个森林里迷失方向了吗?……] 温莎尔·希美听完以后,也开始变得不安了起来。 [大笨蛋!现在要怎么办啊!] 夏洛特·缇莉望着四周有些无助而不安的说道,看上去就像是对鬼故事当真了一样的孩子一般。 [可是按照艾伦君的判断,方向应该没有问题啊?] 辛西娅·可艾倒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没错,按照一般的常识来判断的话,方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这里是异世界,现世的常识未必有用。 [我们先不要走动,原地坐一会休息一下吧。] 我镇定了下来,作为魔王大不了如果真的迷失在了这个森林里我大不了直接变回原型飞到空中就可以了,我没有必要这么自乱阵脚啊?过家家玩久了真的有时候会忘记自己身为魔王的身份。 于是我找了一个光线看起来较为宽阔的平地,坐了下来。 她们也都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暂时的镇定了下来,很庆幸我找了一队比较冷静不会在恐惧中胡思乱想的队友。 往往一个队伍自取灭亡的前兆就是分歧出现的时候。 我找了一个笔直的树枝,把它梳理着埋进土里,并用石头放置在它影子的顶端。 十分钟以后,我又找了一个石子,放置了偏移变化后的影子的顶端,将两个石子的位置连成了一条直线。 这条直线所代表的方向就是东西方向,和这条直线垂直的方向就是南北方向,其中,直线向着太阳的一端指向南方,相反的方向则是北方。 借此判断,我重新的定位了东面的方向应该在哪里。 令人感到惊异的是,无论我们怎么样在原定了路线上走偏也好,也不应该离谱到这个程度上。 因为按着我们原本要走的方向来计算的话,这个答案是恰恰相反的。 也就是说……刚才我们自以为在朝着东方走,其实却在朝着相反的西方走,完全不知情的在朝着传说中没有人能够生还的森林深处走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是中了某种会迷失方向的魔法。] 我对她们说道。 [夏洛特,你有办法破解这个魔法吗?] [我试试看吧。] 夏洛特·缇莉手中生成着不明意义的魔法符文,并不断变动着。过了许久,她摇了摇头。 [这周围的魔法立场的确有异样,但是我没有任何能够破解的办法。] 她摇了摇头说道。 [嘛,虽然说现在问有点晚,你们谁带了指南针吗?] 归根结底,要说野外辨别方向的办法,最简单直观的当然是用指南针。 倒不如说去未知的地域里不带指南针的探险家,一定是个笨蛋。 很不幸的是,我就是这样笨蛋。 到异世界以后我的确准备了很多东西,不过因为自身能力太强的原因,这样的盲点我反而会注意不到。 嘛,就算用怎么样的理由开脱蠢还是怪我蠢。 虽然方向的认知现在已经根本没用了,但是如果能观察到方向是在什么时候变动的,说不定就有办法离开这个迷宫。 我只能寄托希望与她们了。 [温莎尔,你这么细心的人一定带了吧?] 我充满期望的问道。 [没有,我也没有想到……] 不过她立即打断了我这份侥幸。 毕竟如果有带的话,她也早就拿给我了。 [夏洛特呢?你这样的笨蛋出门不带指南针该怎么办呐?] 我只能期待夏洛特·缇莉这个萝莉说不定带了又忘了自己带了。 这种事情如果是在她的身上一定是合理而有可能的。 [什么啊!那么我这个笨蛋出门连指南针都不带还真是对不起了呢!] 想想看她这样的萝莉房间里有没有一个指南针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虽然作为一个宅男,我的房间里也没有这么和我的生活格格不入的东西。 我再看了眼辛西娅·可艾,无奈的摇了摇头。 [温莎尔,你带了缝纫工具吗?] 我向她提问道。 [嗯,这个我倒是带在身上了。] [那么给我一根缝纫用的铁针吧。] 我拿其了她给的铁针,然后意念一动。 一块不大不小的磁铁出现在了我的手上,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正好放在了四次元背包里面。 再找了一个小木块成片状,再拿出了我的水袋,道具就已经齐了。 如果要问我要做什么的话,没错,既然没有指南针的话那么我就现做一个。 将铁针在磁铁上摩擦二十几遍以后,我向夏洛特·缇莉问道。 [能不能用你的魔法生成一个火苗,不用太夸张的只要小小一缕就好。] 夏洛特·缇莉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然后用魔法棒一指,我身旁的落叶就突然的燃烧了起来。 对于她来说生成一个火苗是连咏唱都没有必要的事情呢。 我把铁针放在火里烤了一会,等到落叶上的火焰殆尽熄灭,又将这个铁针马上的放置到了水袋中取出来的水里冷却。 把往木片的中间划出一道细小的槽痕,将铁针卡进槽痕里。 然后在地上挖了一个原型的小坑,往里面注水,将卡着铁针的木片扔进了盛水的小土坑里。 一个简易的指南针就完成啦! 她们都围了过来看着这个在小水坑里打转的指南针,只要等这个指南针稳定下来的话标出南北极坐标就没有问题了。 只不过是要怎么带在身上是个问题,容器的问题等一下再解决,我想先知道这个自制的指南针到底准不准。 以刚才从太阳的方位上得到的南坐标,我在小水坑的一角做了记号,过来一段时间以后,木片上飘荡的铁针的一头,果然指到了我所标记的南坐标的一边。 只不过是,虽然大致相同,好像和我定的坐标有点偏呐? 难不成是我之前计算错误吗? [你这个东西,准不准呐?] 夏洛特·缇莉看着在小水坑里浮着的简易版指南针,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信?我再把它划到别的方向,它还会转回这个位置的。] 我用手指亲亲一划,把它偏离了原来静止的位置。 又过了若干分钟。 这个简易版的指南针又静止了下来,只不过是这回的位置……好像和之前的位置又不一样了。 不过和我标的南坐标,还是在比较接近的一个位置上。 [嗯……反正大概南边就是这个指针的附近吧。] [呼哈哈,什么鬼啊,我感觉差远了呢。] 辛西娅·可艾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指南针,放在了小水坑的旁边。 对比之下,我标的南坐标本身的确就差距了一些,然后和这个南坐标之间又差距了一些的自制指南针,就指到了一个错的离谱的位置了。 [奇怪呢,是火烤的时间不够还是冷却上出了问题?果然用温水去冷却是不行的吗?] 毕竟第一次做,虽然指到流程但是做起来却是一塌糊涂呢。 改良一下应该还有救。 ………… ……… 看着辛西娅·可艾丢在旁边的指南针,此时我想的更多的不应该是。 既然有个现成的我到底在琢磨什么啊? 为什么会一个现成的啊? 之类的吗? [雾草!有指南针你不会早拿出来啊!] 我几乎崩溃的对辛西娅·可艾说道。 这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指南针仿佛在嘲笑我是个sb。 [哼,谁让你啊,既问了希美又问了缇莉,结果轮到我描写就变成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令人不悦呢艾伦君。] 她反而是振振有词的怪罪着我。 [从准备离开的时候就拿出来不好吗?!] [要是我一开始就拿出来了,艾伦君的冷知识分享环节不就没有了吗?我可是为你找想啊艾伦君。] [那还真是有劳你费心了……] 我心里此时此刻真是充满了万般无奈…… [其实是姐姐大人在我临走之前交个我的,她说我们两个都是小笨蛋,出躺门说不定都会迷路,让我保险起见带上的,现在想想姐姐大人还真是料事如神呢。] 她钦佩的说道。 [等等,所以说你该不会是其实带在了身上但是又忘了自己有带着指南针吧?] [怎么……怎么可能?] 她仿佛用一种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对我说道。 我还真是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那个,既然有指南针的话我们不妨再试试离开这个森林吧?] 温莎尔·希美提议道,天色已经渐渐步入暮色,的确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缇莉,这个指南针由你拿着,一旦指针发生变动你就马上观察周围有没有异样。] [好的。] 夏洛特·缇莉拿着这个指南针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我们继续依照这指南针绝对精确的方向朝着东方走,如果这都没有办法破解这个魔法的话我们就束手无策了。 走了一段距离以后,夏洛特·缇莉突然停了下来,观察着四周。 但是周围仍然是一点异样也没有,而夏洛特·缇莉手里的指南针,指针却出现了巨大的变动。 [不行。我还是没有办法捕捉到这个魔法阵的结构和痕迹,这如果是个法阵的话实在太过高明了,以我现在的程度根本没有办法。] 虽然说夏洛特·缇莉是在同龄人之中已经是脱颖而出的魔法师,但是毕竟还只是一个初窥门庭级别的魔法师,对于这个让不少人为之丧命的魔法迷宫自然是束手无策,这一点我也早已料想到。 [怎么办?] 温莎尔·希美不安的问着我。 [尽人事,听天命,不如我们就直接一路走到这个森林迷宫的尽头吧?]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这算什么主意?难道你已经放弃了吗!?] 夏洛特·缇莉对我指责道。 [不,这个森林的浅区教皇国还是有在进行持续的人工维护的,也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说进入这个森林的浅区以后有去无回,很明显按照这个森林惯例的规则行动的我们会踏入这个陷阱迷宫是不合情理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么是为什么?难道说?] 夏洛特·缇莉听完以后好像明白了什么。 虽然说她是笨蛋,不过论反应能力其实算个聪明人。 [没错,如果要说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那当然是这个森林的主人在邀请着我们进入这个森林的深处,所以说我们才无可奈何的在这个迷宫里飘荡着。] [要说为什么的话,也有原因,理由就是这个石头被我们找到了。] 我的意念一动,【艾罗蒂慕斯的残角】出现在了我的手上,如果要说从今天我学习到了什么东西的话,得到了什么经验的话。 那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必然伴随着危及性命的灾祸,尤其是无缘无故的得到的东西。 [说的好。] 森林的深处仿佛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 树木在不断的变化着,消失着。 最后眼前一阵刺眼的光芒充斥了整个空间。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周围的风景都已经变化了。 我们仿佛来到了一个犹如人间仙境的地方。 周围到处都充满着枫树,要说枫树能想起的大概都是这么一句诗。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但是这个的枫叶,都是浅蓝色的。 犹如有魔力在叶脉之间,叶脉上闪烁着白光而叶片上散发着浅蓝色的光芒,有一种由明转淡的美感。 而方才还是暮色未完的白天,来到这里以后已经是漫天星辰的黑夜了。 森林的中央有一座小谭,谭水倒影着星空灿烂,也倒影着浅蓝色枫叶的树,曼妙的身影。 若要说此处美景胜似天堂,胜似伊甸,天堂与伊甸,都没有这份静谧,没有这份深至孤独的安宁。 我能想到的词汇,只能是与世隔绝的桃花源仅此来形容, 而比起这些,眼前有一位头上长着独角的少女。 骑着一头高大有2米之高的巨兽,拥有着暗紫色的毛发,像是一匹马一样的巨兽,但是它的头上也有独角。 少女正在拍着手迎接着我,刚才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她 而此处就是毋庸置疑的所有人都在寻找着的。 森林的最深处,【艾罗蒂慕斯】曾所生活着的圣地了。 独角少女的身份?神的种种 在这似梦似幻的空间里,骑着独角兽的独角少女,简直犹如是仙女一般。 独角兽这样的生物,给人最深的映象,当属这股超凡脱俗的仙气。 她一头胜雪的白发已经垂到了靠近膝盖的地方,整个人都好像要埋进白发苍苍之中了。 看上去像是一个16岁的花季少女,但是比起一般的少女而言,她却显得更加的深不可测,她多了一股仙风道骨,仙姿玉色的气质,光是从外貌上就让人觉得出尘脱俗,惊为天人。 而她的头上,瞩目的长出了一个像是结晶一样的独角,散发着犹如银河星光一般的光芒,浅蓝色的迷光柔和的映照在她的身上,更是给她的仙气衬托出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清澈的眸子里犹如有一股看透一切,悟空一切的神采,这是只有经历过人生之大起大落,看透因果的智者才有的眼神。 虽然外貌却是犹如16岁少女一般的细嫩呢,不过真正的仙人,不正是这等返老还童,童颜永驻的能力的代名词吗。 虽然是初次见面,不过有关于她的身份,我却是心里有底。 而她所骑的紫毛巨兽,母庸置疑是一个幻兽级别的魔兽。 体态犹如骏马一般矫健,不过紫色的鬃毛却已经有些长的过头了,体型也要比一般的骏马夸张太多,幻兽级别的魔兽就算是我的身体的前宿主,货真价实的魔王对抗起来都要废不少力气的存在。如果现在的我去对抗这种怪物的话,母庸置疑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艾罗蒂慕斯】大人!] 温莎尔·希美对于她们太过于夸张迷幻的登场方式唬住了,似乎认为眼前的少女说不定就是【艾罗蒂慕斯】本尊。 她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 [不对,我可不是什么【艾罗蒂慕斯】大人哦?] 白发少女见温莎尔·希美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笑着说道。 [是,【艾莉妮慕斯】大人,对吧?] 我对着眼前这个少女问道。 [大人什么的可不敢当呢。] 眼前的少女似乎是默认了我对她的称呼,然后身形一隐。 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对我耳语道。 [魔王大人要是对我这么说的话,真是折煞我了。] 我不禁心头一震惊措,明明身上佩戴着抗魔圣法石做成的手链。身上一点魔性都没有的我,终究还是瞒不过她吗? [你们在悄悄的说什么啊?【艾莉妮慕斯】?难不成你是……] 夏洛特·缇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昏了过去。 不仅仅是她,温莎尔·希美和辛西娅·可艾也在这一瞬间,全部昏了过去。 我只看见她额头上的独角微微闪耀,她们就都昏了过去。 [你把她们都弄昏了吗?] 处于担心,我明知故问的问道。 [没错我的魔王大人,要和凡人说话实在是太累了,而且魔王大人看上去是瞒着她们身份的,我这么做您应该不会生气吧?] 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嗯,的确是合情合理的做法呢。] 虽然她尊称着我魔王大人,不过我对她却是一点都不敢放松。 她估计是还把我当做是魔王,处于我的实力而不敢轻举妄动,若我是一般凡人她直接把我弄晕了吧【艾罗蒂慕斯的残角】抢过去就得了,还会跟我在这聊天吗? 而实际上我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她,只能先装装样子和她交涉了。 要说她是谁?之前提到过,精灵是绝不可能化作人形的,所以说她绝不可能是【艾罗蒂慕斯】。 而保留了兽的特征拥有人的心智和形态的生物,就是货真价实的魔了。 而她跟我也算有不小的渊源,【艾莉妮慕斯】这个名字,是一代魔王帐下的四大天王之一。 也是魔王一族的第一任四代天王之一。 【艾莉妮慕斯】从魔族遭受欺压,初代魔王首次出山之际,就跟着出场了,是魔王军中拥有着起死回生一般神力的祭司,如果要论医术,也是理所当然的史上最强之一。 拥有着数之不尽的赫赫战功,实力也是深不见底。 在辅佐了前期的二代魔王一段时间以后隐退,从此再也没有人听说过她的踪迹。在人族的传说中被她被打败并消亡了。 而原来她就躲在了教皇国隔壁的森林里,还真是叫人感叹造化弄人呢。 至于初代魔王手下的其他三大天王,都身死战场,拥有这样尊贵的身份还活着的也就这样她一个魔。 相当于我来说她是开朝元老和二代老臣这样的角色,可以说是不小的渊源。 而她和【艾罗蒂慕斯】的关系是什么呢?拥有着如此接近的名字必然让人联想到是亲属关系。 不错,她正是这个伟大的孕育者【艾罗蒂慕斯】的妹妹。 虽然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她的确就是那个所谓的至高无上的精灵【艾罗蒂慕斯】的妹妹无疑。 [这股气息还真是令人怀念,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伪装的办法看上去好像和凡人一样,不过想要骗过我这种程度还是不够的呢。] 她打探着我点头称善道,如果曾经在大陆上以起死回生的法术闻名天下的她,会看穿我的伪装也并不奇怪。 一代魔王最初的追随者活到现在,想必是已经成精的狐狸,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就是这样的老狐狸也不能一眼看透我并非是这个身体真正的宿主这样的事实。 [那么,您让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叙旧的吧?] 我单刀直入的说道。 [没错,感谢殿下替我找到了哥哥的遗物,看在我作为一代魔王的旧臣的份上,请问殿下能不能将它还给我呢?] [对了,我自从不跟魔王二世大人以后就一直过着不问世事的生活了,请问您已经是第几代魔王了呢?] 她若有所思的问道。 [自祖父以来到我,已经是第四代了。] 不自觉的吧自己代入到了魔王的身份中。 [这样啊,想想看现在的年月也该是四代了。] 紫色的独角巨兽很默契的趴了下来,她靠着在了这个巨兽柔软的鬃毛上坐了下来,摆动着小腿对我说道。 和四代魔王的其他部下不一样,她连前任四代魔王的性格都毫无所知,所以混弄过她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任务。 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女姿态,却理所当然的说的一副长辈一样居高临下的话,这样的违和感还真是让我对她不能产生实际的敬畏感呢。 [您一直在找这个小石头吗?] 我拿着这个像是小石头一样的【艾罗蒂慕斯的残角】问道。 [嗯,从二代魔王大人那里决定退隐以后,我就决定来这个森林里找二哥,不过二哥说它一直在找哥哥大人留下的残角,于是乎我就一起陪他找到现在了。] 她抚摸着这头紫色巨兽的鬃毛对我说道,看上去这个幻兽级别的独角巨兽就是它所谓的二哥了。 [二哥?我只听说您的哥哥是伟大的精灵之一【艾罗蒂慕斯】,原来您还有一个二哥吗?] 虽然对她的身份我从魔族的史料里稍有所知,但是对于她有一个二哥这样的事实,我却一无所知。 所以从一开始对于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魔兽我一直都一头雾水,虽然没有听说过有人能驯服幻兽级的魔兽当做宠物,不过如果是她的话,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现在听说这个魔兽是她的二哥,我反而更一头雾水了。 大哥是精灵,二哥是魔兽,而她是魔族,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啊? [嘛,你听起来会觉得奇怪也难怪,我们一家成为精灵或者魔兽又或者魔族的方式,并不是顺其自然的结果,而是货真价实的神亲自给予的恩赐。] [虽然自己说起来有些尴尬,不过我的岁数也远比你的想象中要老,大概从创世时代我就已经出生了,和哥哥算是同龄。] 如果是【艾罗蒂慕斯】的妹妹的话,和他同岁也理所当然。不过更多人所认为,他们的关系只是义兄妹而已。 【艾莉妮慕斯】是【艾罗蒂慕斯】收养的妹妹,更多的传说是这样描绘她们的关系的。 这样看来人族的传说还真是乱七八糟,一派胡言呢。 [二哥一开始是跟着哥哥生活的,而我比较叛逆,那个时候认识了你的祖父凯撒那家伙,于是乎一腔热血的想要在人世留下些作为,原本这个森林是在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哥哥和二哥在哪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约翰·查理曼那家伙非要在旁边建立首都,哥哥大人讨厌和人类接触,所以离开了森林,二哥却不愿意离开,留在了这里。] 紫毛的巨兽看上去凶恶,其实还是挺温顺的,虽然魔兽没有心智,却还是成为了【艾莉妮慕斯】哥哥呢。 [二哥说这个森林某处里有哥哥大人不小心掉落的残角,二哥他一直在寻找着哥哥的残角,他很想念哥哥,这个残角是现在能让他感受到哥哥大人的气息的唯一的东西了,] [所以我也一直在帮他找,找的时候有一只史莱姆,我叫它小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一直在看我们找闪光的东西,所以会把闪光的东西吞进肚子里来找我,真的是十分可爱呢。] [大概是这六七十年间,我放弃了找这个虚无缥缈的掉落在森林某个地方的残角,直到今天,在森林里感受到了老朋友的气息以后,才发现了你居然从小白的肚子里拿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东西,] [小白它也真是努力呢,过了这么多年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啊,估计是很早以前就找到了哥哥的残角,通过残角给的治愈力才维持了这个庞大的体型,活了这么久。] 她一脸造化弄人的感慨着。 [我们也只是无意中才找到的,没有想到这个史莱姆有这么深的渊源呢。] 我苦笑着说道。 [说起来你明明是四代魔王没错,怎么陪着三个人类女孩在这个森林里打情骂俏,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疑惑的看着我。 [有很多复杂的原由在里面,我不方便说。] 我只能用这样模糊的说法敷衍过去。 [说起来,您曾经见到过真正的神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无比好奇了起来,这个世界的神是最神秘的存在,有关于他的称谓就只有神两个字而已,虽然有很多人擅自给她起了名字。不过有关于神的的一切,人们所能知道的那就是她是一个女性的形象而已罢了,连外貌都不得而知。 [我的确是知道,以前我和哥哥们也只不过是森林里很寻常的三只独角兽而已,三胞胎的我们有一天偶然的遇到这个世界的神。] 她缓缓的开始说起了故事。 [这个世界上有不少关于哥哥是怎么成为精灵的传说,不过那些都只是人类美好的幻想而已,真正的情况,只不过神凭借着一时喜好就让哥哥成为了精灵。] [啊!这三只独角兽好可爱啊!好喜欢,就从他们之中挑一个做精灵吧?] [淡米色这只看起来好可爱,但是纯白色的也好可爱,嗯……人家要怎么办好呢?] [呀,这个的毛摸起来好舒服呀,就让它做精灵吧?] [嗯,白色的这只虽然也好可爱,不过让她换成人形变成魔族说不定也会变成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紫色的嘛?不是很喜欢……让它成为魔兽就可以了吧?] [然后我们三兄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 她绘声绘色的跟我描述了神和她见面时候的样子。 这样的台词在她少女的外表下还真是更加的绘声绘色了呢。 这个少女心满满的神,算什么啊!? 我在这个世界里想方设法的左右周旋,为的就是见这种听起来天真无邪的少女吗? [这个真的是神的语气不是您的语气吗?……] 虽然有设想过神的各种形态,不过听完她的描述我还是目瞪口呆,大跌眼镜的。 [真是失礼呢!我就知道说了也没人信,虽然的确可能和你们心目中想象的神差距太大,不过神在我眼里的确就是这样看起来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存在,不过实际上内心是怎么的我就不清楚了] 艾莉妮慕斯看上去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对了,罗伯特·韦德那个家伙它过的还好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现在应该还活的好好的吧?] 她突然想起好像有这么回事,像我问道。 [父皇倒是很喜欢他,让他做了四大天王之一,现在也还是我麾下的四大魔王之一。但是要说他过的好不好的话我也不知道,成天装疯卖傻,疯疯癫癫的如果算是过得好的话,那他应该过的还算不错吧?] 我想起了那个看起来像是丧尸一样的男人,还在魔族停留的时候我只见过他一面,但是给我的映象的确足够深刻。 一个把匕首横穿过脑袋还若无其事的站在我面前的人,想不印象深刻恐怕都很难。 [那个也是神一时起兴留下的杰作哦?我原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聊天的好对象,是一个功德圆满的大师,不过他有一天高兴的告诉我,他受到了神的恩惠永生不死了。] [在那之后他的个性就越来越奇怪了,我因为是受到神的亲自的恩惠,所以说寿命比较长,不过还是能自主的选择死亡的,不过对他而言,与其说是获得了永生,不如说是剥夺了死的权利,作为人类来说,几百年的时间也太久了,看着认识的亲人和朋友都各自死去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对于人来说而言太痛苦了,他现在还能装疯卖傻,应该还算的上精神的吧。] [但是这个世界的神就是可以这么任性而随便的给予一人永生,剥夺一个人的死亡。没有任何理由的,岂不是像是小孩子一样?] [对她来说这一切,只是处于好玩而已罢了。] 艾莉妮慕斯感叹着她所认为的神。 [但是也不能怪她,寿命太长的确是一件过于无聊的事情,我之所以离开二代魔王大人到这个森林里来,也是因为活的实在是太久了,对一切都已经太过麻木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所以借着二哥还在这个森林的借口,我逃了进来,这个森林可真是个好地方,能够让人忘记年月的平静的生活下去,对我来说,离开二代魔王大人这件事情好像是上个礼拜才发生的事情,但是实际上二代魔王大人的孙子都已经到我的面前了呢。] [或许也是因为太久没有接触到别人了吧,而且你又是我旧友的后裔,身上有凯撒他的味道,所以不禁的聊了很多呢,神也好,我的身世也好,以前我都把这些事情埋在心底,现在或许是太过寂寞了,所以才想和你聊聊吧。] 她像是沉入回忆一般的说道。 [实际上我觉得我和凯撒他的关系,并不是君臣这样的关系,更像是充满遗憾的老朋友吧,我之所以会追随他,只是一厢情愿的迷恋着他而已,不过最后那个笨蛋都只把我当做是一个辅佐他的臣子和老朋友而已,不然我可能会成为你的曾奶奶也说不定哦。] [呀嘞呀嘞,不小心还真的是自顾自的和你聊了许多。] 艾莉妮慕斯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您说的事都很有意思,我还真是觉得受益匪浅了呢。] 我也的确听的十分入神,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更让我好奇。 [您还记得,神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吗?] 从她的口述中,我能想象出神是个怎么样的人。 [嗯,几百年前的事情的确是记不清楚了,要说样子的话,印象里挺可爱的,有一种圣洁的感觉,让人觉得她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恶意在心中,天真无邪的少女。] [对了,要说特征的话,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就和那边躺着的小妹妹差不多,而且好像是一个盲人。] 她努力的回忆着说道。 [盲人?既然是万能的神难道会看不见吗?] 对于神是个盲人这个映象,让我很吃惊。 [我也不清楚,她接触我们三兄妹的时候,像是明显看得见我们一样,但是眼睛却是全程闭起来的。] 艾莉妮慕斯的回答看上去不假,毕竟神的行为模式不是我这个凡人目前能够理解的吗? [哦对,她的脖子后面有一个看上去像是五角星的痣哦。] 艾莉妮慕斯忽然想起来一般的说道。 [五角星一样的痣?正五角星还是倒五角星?]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倒五角星,长在偏左的位置。因为她回头的时候无意中露出来了,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我一时尽吃惊的无话可说……为什么不是别的形状偏偏是倒五角星? 倒五角星,在西方的寓意是,撒旦的象征。 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我的初恋的脖子上也曾经有着倒五角星的痣,因此有一次曾经叫她魔鬼,她不解的问我为什么? [因为你脖子上有倒五芒星的标记啊,倒五角星的寓意可是撒旦的象征哦。] 而她的回答却是。 [神经病……] ……会被这么回答也真是意料之中。 但是比起神的脖子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意味不详的标记,我更在意的是,她的脖子上为什么和我的初恋一样也有个倒五芒星?而且都是在脖子偏左侧的位置,难道这会是巧合吗? 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必然关联呢? 说起来金发少女,天真无邪的少女,脖子后面有倒五芒星的少女,可爱的少女,这些在我的心目中不都是最理想的形象吗? 说实话,最起初让我注意到初恋并喜欢上她的理由,要说的话就是因为她身上的倒五芒星实在是太让我注意了,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她。 虽然盲人这个特点并不在我的兴趣之内,但是这个神的形象,的确仿佛是把我大脑里面最喜欢的特征都组合起来了一样。 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女神大人啊! [嘛,虽然跑题跑的有些严重了,不过看在我跟你套了这么久近乎的份上,看在我们聊的这么投缘的份上,能不能把哥哥的遗物还给我呢?] 跑题了这么久,她总算是想起了正事。 [嗯,还给您的确是理所当然事情,只不过是您找了几百年的东西现在好歹也是被我们终于找到了……] 我故意的停顿着说道。 [还真是让人伤心呢,明明是凯撒的后裔怎么这么势利呢?好吧,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以内的一件事情,我想办法替你完成吧,只不过是让我再出山之类的事情就算了,不可以是太麻烦的事情哦。] 她摇摇头说道。 [嘛……其实我只是想让您把我们平安无事的送出森林而已罢了,不过既然能实现一个愿望的话,让我好好想想……] 虽然的确是想卖个关子让她帮忙,不过她说的实在太过果断了,我现在好像莫名其妙的赚了一个愿望。 [诶?送你们出去就已经算是一个愿望了吧?] 艾莉妮慕斯也对她的果断显得有些后悔。 [那可不行呢,怎么说主动权也在我身上,不仅要送我们平安无事的出去还要跟我一个愿望,好歹也是您先主动提出来的,现在我不想一个愿望出来都有点欲罢不能了。] 我把【艾罗蒂慕斯的残角】在她的面前晃悠着说道。 [可恶……反正都是举手之劳,你们的确也帮了我不小的忙。] 艾莉妮慕斯只能不甘心的说道。 [嗯……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说得上的愿望,这个愿望可以暂时先存着吗?] 我的确想不到什么能让她代劳的事情。 [你还真是麻烦呢……罢了,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再来找我吧。说不定忘了也就省了我一个麻烦。] 艾莉妮慕斯大方的答应了。 [嗯,那么麻烦您把我们送到这个森林外面的平原吧?] 我站在了辛西娅她们倒下的地方,她们仍然在昏迷着。 [那就这样吧,再见了,亲爱的魔王大人。] 只见她头上的独角一闪,我们的周围就被一阵白光给吞没了,等周围的景色再次清晰以后,我和她们已经置身于之前讨伐牛头怪的平原上了。 远远的能够望见西部的森林,而天色却已经昏暗接近傍晚了。 在森林深处的空间里,似乎永远都是黑夜,而真正的世界里的天空,也才刚刚要入夜而已。 她们仍然昏迷的倒在地上,我把用手推了推辛西娅·可艾的肩膀。 [呜,再睡十分钟,就十分钟。] 她却是好像还在说着梦话一般不愿意醒来。 晚风吹过我的脸颊,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我也躺了下来,在这个草原上躺下还真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现在开始装作我也被昏迷了的样子。 睡一觉等她们醒来吧。 敞开心扉,少女与奇遇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熟睡中的我,感觉到有人在推我的肩膀。 [艾伦君,艾伦君。] 听上去像是温莎尔·希美的声音,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浩瀚的星空呈现在我的面前。 看样子,这一觉是直接睡到了夜晚。 而在柔和的月光下,她们三人似乎都醒过来了。 都刚醒过来不久,坐在草原上用一种发生了什么的疑问眼神看着我。 [艾伦君,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们现在都躺在草原上了?] 温莎尔·希美疑惑的问着我。 我的大脑回路也终于开始运作了,把衣服上的口袋全部搜索了一遍,然后发了会呆。 [我们被艾莉妮慕斯的魔法所晕厥了,【艾罗蒂慕斯的残角】也被他们夺走了,然后被他们扔到了这个草原上。] 发了一段时间的呆以后,我做出了对回忆的总结。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演技,总不能说我用魔王的身份和艾莉妮慕斯谈笑风生了半天,然后把她们都送了出来。 [这样子啊……] 夏洛特·缇莉对于这个答案也感到理所当然,一时之间我们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毕竟【艾罗蒂慕斯的残角】这样的稀世珍宝就曾经在我们手中划过,大多数人都会感觉到惋惜和懊悔吧。 不过一时之间,对于这个好像很重要的宝物【艾罗蒂慕斯的残角】的被夺。我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才好,她们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但至少感受不是懊悔或是惋惜这样的感情。 因为本来就不应该是我们的东西,到手了也没有这么多的真实感,遗失了反而也就没有这么多感想了。 一定要说的话,西部森林的这一趟探险,就好像是南柯一梦一样,大起大落之间,全是一场戏谑的空欢喜。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像是南柯一梦。每一次从睡梦中醒来,我的会有一种自己还在那个到处都贴满了女神的海报,柜子里摆满了女神的手办,角落里堆积着不到一定程度不会清理的垃圾。这样一个宅男味道满满的房间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的感觉。 不过现在却无论如何都已经回不去那个世界了,我困在了我自己所向往的白日梦之中,听完了艾莉妮慕斯口中的神以后,我才自觉,不仅仅是神呈现出了我心目中想要的样子,就连这个世界,都是我所想要的样子。 比起无聊的现世里,这样的世界难道不才是我梦寐以求的吗?在一直找不到自我价值的现世里,在这里的每一天难道不都比在现世里更充实更有意义吗?难道不都是更开心的一件事情吗? 这个世界,或许只是一场自我欺骗而已罢了,我被困在了我自己幻想的理想的世界里,为了逃避现世的无聊。 这是我关于这个世界的形态,提出的第27个假设。 从形而上学到形而下学,我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假设,这就是我无聊的时候热衷于做的事情。 人思考的太多,就会开始觉得一切都缺乏意义。 形而上是寂寥和空虚的,形而下是琐碎和繁杂的。无论从哪种方向去思考,我都能得到让自己觉得无聊的答案。 我究竟为什么会身处这个世界?是被人所操作而成了提线木偶?还是自己困在了自己的狂欢般的妄想?一旦想起这一切的繁花锦月背后可能充斥的黑暗与悲凉,我可能只是一个躺在病床上做着极乐国度的梦实际上是在别人眼里着实的可怜虫之类的。 一股恐惧感和不安感就会随之而来,对于自我价值的否认感,犹如人间失格一般,各种各样的情绪会把我吞噬。最终我会否认世界上的一切,再这样下去。 我会疯掉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沉寂的氛围中,辛西娅·可艾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躺在了草原上。 夜里只有虫鸣的草原上,她的笑声改变了这死寂般的氛围,也打乱了我片刻的抑郁。 [有趣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真是杰作呢,真是奇遇啊。] 辛西娅·可艾对于这哭笑不得的而毫无意义结局是心满意足的敞怀大笑。 [什么嘛?有什么好笑的?] 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夏洛特·缇莉也因为辛西娅·可艾的笑放松了下来。 [呼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也对呢,真是奇遇呢。] 不禁的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在成百上千的妄想中毫无意义的追寻着这个世界的真意的我,仔细想想也真是自讨无趣呢。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与我的思绪息息相关,最终我从无聊的现世里逃脱出来,究竟想要的东西,也不就是一场这样有趣的奇遇而已吗? 遇到有趣的人,遭遇有趣的事,去邂逅各种各样的奇遇,无论这个世界的真意是什么,是怎么样的一个形态,都无所谓,只要有趣不就可以了吗? 复杂的想法会令人抑郁,而简单的想法往往能让人变得开朗。人不就是这样一念之间徘徊的生物吗。 如果能陪着这样三个有趣的女孩子在这个世界遭遇各种各样的奇遇的话,那么就这个世界只是我的颅内妄想而已,就算这个世界只是一场他人构造的舞台, 有少女与奇遇这个要素,我也该心满意足。 去艳遇吧!去邂逅吧!有意义的事情也好,无意义的事情也好,都去做一遍吧?我的脑内此时高歌道,不管最后迎接我的到底是合家欢乐般大结局,还是莎士比亚式的悲惨结局,都用脑子尽情的体验吧。 不管世界的真相是多么扑朔迷离, 只要远方还有少女与奇遇,一切都无所谓! 真是乱七八糟的结论呢。 [哈哈哈,两位还真是非常有趣呢,] 温莎尔·希美也的跟着莞尔一笑,,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变得轻快了起来。 [真是的到底,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啦。] 夏洛特·缇莉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也不自觉的在跟着笑呢。 在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宁静的夜里,沉默中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件事情的我们,现在都不禁的笑了起来。 这场像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奇遇,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的奇遇,最后好像没有带来任何价值的样子,相对于其他寻宝故事以一种更寒酸的方式结束了的样子。 但是没有懊悔也没有不甘,这场遭遇给我们所带来的感受就只有有趣而已。 十分有趣,非常有趣,让人不禁放声做笑。 就这样,从死寂的氛围中,我们又在不明缘由毫无意义的欢笑中,度过了一段时间。 [艾伦君,原本我只是想要成为勇者,打到魔王看看之后会是怎么样的光景,实际上我也不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但是我仍然以此为目标努力着,虽然这么说很过分,我对魔王既没有怨恨,也没有十分的反感,不过只要打败他的话,或许我就能够被这个世界所认可了,所以当你把我打败的那一刻,我真的十分迷茫,我现在又该为了什么而活着呢?人活着似乎都是为了些什么的吧?] 躺在草原上伸开五指仰望着星空的辛西娅·可艾,忽然的发言起来,想要敞开心扉的说些什么的样子。 [答应做你的伙伴,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打赌的原因,另一方面,我或许只是想要在一个接近自己原本愿望的环境里而已罢了,我究竟想要做些什么,我自己也不明白。] [不过今天和你们一起探险以后,真的是觉得十分的有趣呢,如果是为了邂逅这样的奇遇的话,做你的伙伴或许也不错呢,艾伦君。] 她像是说出心声一样的告白道,在我眼前太过耀眼而性格也太过于强大的她,实际上也会迷茫,实际上也会不明白自己的生活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过此时此刻,或许她之所以开怀大笑,也应该是跟我一样,在无聊的对自我意义探究的妄想中,得到了答案,所以才由衷的笑起来了吧? [那个……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勉勉强强的加入了勇者大人的队伍,但是却不明白自己进来的理由,只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而已。] 今天晚上是要来一场真心话大冒险吗?温莎尔·希美也开始吐露自己的心声。 [我和各位比起来并不是那种十分有天赋的人,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会过上很普通的生活。] [但是艾伦君却选择了我成为伙伴,能够成为勇者大人的伙伴,肯定是能够成为名流千古的很厉害的人,对我这种很普通的人而言,这就是一个颠覆命运的选择。] [所以虽然我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像我这么普通的人,如果拖了各位的后退怎么办?如果被各位嫌弃怎么办?我真的能担当好我的职责吗?这让我十分的动摇。] [但是在经历过和各位并肩作战的今天以后,我想明白了,我其实也想要成为和各位一样闪闪发亮的,特别的人。也想去遇见各种有趣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做好觉悟了,我一定不会拖大家的后腿,成为一个特别的人!] 说完,她站了起来,对着我鞠了个躬。决意的眼神里有闪烁的泪光。 [希美,其实在我眼里的你,就已经非常闪闪发亮,非常特别了,所以我才让你成为了我的伙伴啊。] 对于温莎尔·希美的心结,我其实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能够迎刃而解,还真是让我欣慰呢。 [感想您,勇者大人。] 她展露出了决意以后欣然的微笑。 随后,我有些不由自主的朝着夏洛特·缇莉看去。 按顺序好像该轮到她了。 [看什么嘛?好像现在我非得坦白什么一样。] 她倒是一如既往的傲娇着,脸色有些稍红。 [不说些什么吗?趁这个机会?不然以后想坦白就更尴尬咯?] 我挑逗着她说道。 [哼,才没有什么话想对变态说的呢。] 她转身扭过头,对我还真是成见颇深。 [其实只是想和喜欢的辛西娅在一起组队所以在跟踪过来的事情不说说之类的吗?] 我猜测性的随意说道。 [你你你!你会读心术吗?!] 而她的脸红成一片惊慌失措的说道,这个人的心思真是再好猜不过了…… [不是这样的啦!只是有一点好感而已,不对不对,只是很好奇而已。] 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的夏洛特·缇莉垂死挣扎的解释着。 [这样啊,原来小缇莉这么喜欢我呢。] 辛西娅·可艾娴熟的把夏洛特·缇莉抱入自己的怀中。 [不是啦,只不过……只不过……呜哇,怎么样都随便了啦!] 被辛西娅·可艾像是对待猫一样任意的把玩中,羞怯万分的夏洛特·缇莉也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这一夜,我们尽情的倾诉着,尽情的对彼此敞开心扉着。 只有我还瞒着身为魔王的种种,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安呢。 此时此刻要不要说出来,我也一度动摇着。 不过很快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如果我现在说出来的话,我所打的算盘也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虽然按照计划的确是总有一天要向她们坦白。 我也未曾想过,直到那一天,会因为这件事情演变成厮杀。 至少未来的我,的确是懊悔着不能在今天的夜晚里,敞开心扉 随后,我们便离开了这个平原。虽然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不过我们可并没有在这里露宿的打算。 回到辛西娅的宅邸以后,被辛西娅·可怜狠狠的训了一顿,这个妹控发起飙来还真不是闹着玩的呢。 既然已经确定了伙伴的人选,我决定明天将去教皇国的里城对约翰·查理曼六世传达出发的行程。 顺便解决一个里城里让我的内心一直蠢蠢欲动的谜题。 不过这个袒露心声的夜晚和这段森林中的奇遇也让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也要静止神的天平,再与那个以我心目中完美的女神形象所构成的神相遇。 毕竟她即是我想要的少女,也是我想要的奇遇。 另一个卑鄙的人 与此同时,暂时的将场景转换一下。 这里是【希维也多纳】的一处地下密室。 【希维也多纳】之前所提到过的,是人类初期征服世界的时代之中,扮演着人类政治中心的地域。 不可一世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将这里设立为人族的中心,世界的首都。 虽然这些光辉都已经是之前的事情了,现如今这份荣耀都属于【西繁维多利】,但是这个国家依然是除了教皇国以外的人族六大国之首,目前的人族六大国之中最顶尖的国家,影响力仅次于【西繁维多利】。 所以说,教皇国在这个城市安排的地下组织,异端审判团,也应该是除了远在【西繁维多利】的主会以外紧接其次的精英组织。 在异端审判团众多的分部之中,第一分部的存在。 异端审判团这样的存在,只要有需要,让他们覆灭一个国家也并非难事。 而在这个最不稳定的国家,部署着最精锐的下线,也当然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这个里组织里的杀手,多半是禁忌魔法的使用者或者被魔法试验改造后的改造人,都是一些非常乱来而过分的人,也都是这个大陆上顶级的杀手。这样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集团,很难想象竟然就在今天。 被一个毫无战斗力可言的小痞子一夜之间覆灭了。 虽然也算不上是全灭,因为今天晚上有一场暗杀任务的原因,大部分人都出去了,他们从未设想过以暗杀和偷袭别人而闻名天下的他们,有朝一日会被人直接捣了大本营。 更何况这个人,不仅只是一个战斗力只有五的地痞就算了,还是用他们所擅长的手段毒杀,将他们覆灭! 他在这个地下房间里的16处涂抹了8种各式各样的毒,涂抹到了根据他们个人习惯上难免会触及到的地方,有些毒都不致命,但是如果和其他的毒液复合起来的话,就会致命。 根据所有人的个人习惯,他不仅让他们都中了毒,并且把所有人都控制在了5分钟之内毒发,让他们相继死去。这哪里是什么寻常地痞?简直是职业杀手中的职业杀手。 诺斯汀·雷亚此时此刻的心情也在异常的诧异之中,作为这个分部的boss似乎他受到了特殊待遇现在只是全身麻痹而已,并没有死去。他很清楚这个人应该只是一个只会耍些小聪明而没有什么心机可言的小地痞而已,让他加入异端审判团也只是为了打探一些小道消息,这个地痞对于小道消息的收集能力可以说是他唯一的才能。 不过这反而让这个地痞成为了他视角中的盲点,让这个地痞出乎意料的容易的在背后捅了他们狠狠的一刀。 今天他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其下毒手法之高明和完美,足以让作为大陆顶尖杀手的他也只能望尘莫及。 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道斜穿而过的伤疤,穿过右眼,看上去是一个独眼龙。 虽然看上去已经苍老,但是桀贪骜诈的戾气却还是让人感到畏惧,他和约翰·查理曼六世已经算是老朋友了,实际上他比约翰·查理曼六世还要大上十来岁,背地里被称为教皇国里世界的国王。 这样的诺斯汀·雷亚绝非是等闲之辈,从他年轻时候起就替教皇国暗杀了不少高官要员,完成了数不清的刁钻任务,被称之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奇迹一般的暗杀大师。 而现在,他却必须面临着被人暗杀的尴尬处境。 还是一个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年轻人。 比起对死亡的恐惧,他现在更好奇这个人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他所伪装的人畜无害的外表不仅仅完全欺骗过了他,并且把八种毒药在他和其他成员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了毒,这样高明的手法,就算是死,诺斯汀·雷亚也只能服的五体投地。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被不知名的毒而全身麻痹的诺斯汀·雷亚朝着倒在地上装死的痞子说道。 作为职业级别的杀手,看着伙伴们相继死去,只有这个痞子是装死的,他还是能看的出来。 [诶?没想到我的装死居然被您给识破了呢。] 那痞子听罢就盘坐在地上,很老实的没有再装死了。 毕竟在座的都是一些哪怕是临死之前也说不定会打出什么不知名的招式把他杀死的高手,对他来说先装死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没想到,我自认为看透了你的为人,最后却被你摆了一道。]白发苍苍身经百战的诺斯汀·雷亚老谋深算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入了这等下场。 [不不不,其实也不能怪您,老是说我是好几天前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这原来看上去与市井之流别无二致的龙套小混混,此时再看却犹如充满着豺狐之心,奸同鬼蜮,行若狐鼠。 明明是同一个人,现在却觉得。 他简直是恶劣到了极点的男人。 [来到这个世界……?] [对的,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原本我应该在宾馆里和情人睡觉,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一个一事无成,浑浑噩噩的男人呢。] [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总之如今你已经不是黑道夫·曼森本人了是吗?] [没错,您如果理解不过来的话,总而言之我现在已经是另外一个人就对了。] 他笑着说道。 不错,他其实也是由于某种契机,从现世来到这个异世界的人。比起某个一无是处的主角。 现世的他,可是传奇级别的犯罪家。 掌握着国家级别的中介交易的人。 如果要列数世界上最狡猾的人,他一定榜上有名。 就像是言情小说里才有的风流人物,他过着豪车与美女作伴,动则干戈几十亿上下的交易,这样挥金如土的生活的男人。 是在现世不为人知的里世界之中的国王陛下,用着难以想象的凶恶与肮脏手段,在现世的世界里登顶的男人。 如果要列数他的罪名的话,他已经犯下了728个足已列入死罪的罪行,不过他却在现世里逍遥法外,纸醉金迷。 而现在他却不去当总裁睡无知少女过着言情小说该有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穿越到了这个异世界当起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喽啰。 和某个在形而上的世界里自以为看破了人情世故的主角不同,他是在形而下的世界中摸爬滚打,历经艰辛,才在人世间的纷争中成为佼佼者的人。 是成了精的人类,骗子中的骗子。 哪怕是来到了异世界,也能够把这个世界的顶尖杀手给玩弄与股掌之间。 人心中流动的感情和想法,他都能一清二楚的感知到。 就像是拥有读心术一样的异能。 [只是我不明白,这么多种类的毒,每一个的保存条件也很苛刻,看你的身上并没有可以能够容纳这么多毒药的隐秘之处吧?] 只有这一点诺斯汀·雷亚完全不能明白,想要来到这个地下室也需要通过简单的搜身,他究竟是怎样把这么多繁杂的毒,带在身上并隐藏起来的呢? [啊,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就拥有了一种能够从把物品保存到四次元空间里的能力。] 他一一边解释道,一边示范了一下,用意念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个是我准备的而没有派上用处的第九种毒药,真庆幸这个世界上也有木薯的存在。] 他将瓶子打开,里面有白色的粉末。 [貌似在这个依赖魔法的世界里,你们应该还不清楚******是怎么样的吧?] 虽然是粘上有点就能致死的毒药,但是******其实多由细菌和真菌制造,很多植物里都会有它的存在。比如在木薯之中就可以提取出足够致死还绰绰有余的******含量。 而在这个将魔法视为研究核心的世界里,这里的人们知道未经过处理的木薯有毒,却不知道有什么毒,为什么有毒。 这是因为魔法的存在,而导致的无知和盲点,就像是这个世界明明拥有火药,却连火统都未曾开发出来,都是因为人们太过依赖魔法,所以说因此科技的发展也变得十分缓慢。 [虽然不太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这样作弊一样的能力还真是叫人羡慕呢。] 作为一个一辈子都在靠着各种手段杀人的杀手,诺斯汀·雷亚当然很清楚这个能力的价值。 而这种能力在这个大陆上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存在,诺斯汀·雷亚看到这里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比起能够依赖魔法之类等等的作弊手段来达成目的的异世界的里世界国王陛下,在现世以常人之弱小绞尽脑汁使用卑鄙手段的现世界的里世界国王陛下看上去才更胜一筹呢。 这两个肮脏的里世界中脱颖而出的国王陛下之间的对决,出乎意料的由现世界穿越而来的国王陛下所获胜了。 强大的手段的背后,是有弱小的智慧而衍生的,人类因为打不过野兽所以创造了石头和木棍构成的兵器, 随后而来的铁质刀剑,枪械,炮弹,都是由自身的弱小而不断衍生的,没有獠牙也没有庞大而健壮的身躯,人类正是靠着这份狡猾和对自身弱小的自知之明而最终登顶成为顶尖的生物。 而他也正是对这份源自弱小的狡猾淋漓极致的理解者,相比起依赖着各种魔法来达成一切目的的异世界人来说,他十分清楚作为弱者他所具备的优势和强大,这样的强大才是前所未有的。而对这份强大一无所知的异世界人们,也注定会为此尝到苦头。 无论是因为这样人中之人他,还是因为某条咸鱼。 [怎么样,尝尝看吧老头子,尝尝看我们那个世界的毒药是怎么样的。] 他把全是瘫痪坐在椅子上的诺斯汀·雷亚的下巴用手拉了下来,让诺斯汀·雷亚的嘴巴张口。 仰着摊在椅子上诺斯汀·雷亚只能被他为所欲为的摆布着。 他把瓶子里装的白色粉末倒入了诺斯汀·雷亚的嘴里。 诺斯汀·雷亚痛苦的呻吟着,却也无可奈何。 仅仅是食入了一勺的******,马上这个从战场上身经百战,完成各种不可能人物的伟大人物,诺斯汀·雷亚。这样子默然的死去了。 死于急性中毒产生的呼吸终止。 他整个麻痹的身体都为之抽搐,全身痉挛,发出了痛苦的嚎叫,然后就停止了呼吸,死去了。 [祝您好梦。] 面对人的死去,作为杀人凶手的他,内心毫无波动。 他甚至觉得非常开心,来到整个世界已经好几天了,终于又久违的杀人了。 杀人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只是日常而已。 他之所以能够犯下728状死罪还能够逍遥法外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拥有着深不可测的后台,也不只是因为他是一个能够欺骗任何人的骗子。 也同时是因为他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传奇却也最不为人知的犯罪家。 他所进行并亲自策划的完全犯罪,给现世留下了不计其数的谜案和冤案。 而警方却完全没有证据能够指向作为真正的杀人凶手的他。 他就这样在现世的各种规则之间嬉戏,并在这些规则中建立起了任他游乐的王国。 但是现在,他从那个世界的顶峰掉了下,又成为了一个流落街头一无是处的小混混。 仿佛是命运对他开了一个玩笑。请大侠重新来过。 他从那个不可一世的身份中掉了下来,又成为了当年一无所有的自己。 从一个信仰魔法的异世界里,回到了起点。 他又怎么可能甘心呢? 用他的话来说,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不能为所欲为,简直比死更难受。 他就是这样为了为所欲为而活着的男人,极欲穷奢的男人。 他匆忙的收拾着这个地下施设里所有有价值的东西。 各种各样的宝具,各种各样的情报,都被他一股脑的装进四次元的背包里。 虽然没能成为魔王,也没能成为勇者,只是成为了一个普通的地痞而已,不过他也已经非常庆幸自己能够成为一个这样的地痞。 一个身处在资料情报十分发达的地方的地痞,他贪婪的把这里的所有能得到有价值的东西都给榨干。 无论是在现世还是在异世,情报永远是有人需要并且能够卖出好价钱的一个东西。 而知道这些情报的他,则是身处在最有利位置的人。 虽然有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就算是猫这样狡猾的生物,也会因为多余的好奇而招致死亡。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好处,反而要被多贴上一个该死的理由。 但是对于他来说,他不仅能够周旋其中,还可以借此瓢盆满赚。还可以借此做些什么。 一个中介商人就是需要灵敏的感触到怎么样的一件事能够架起人们的需要,从中怎么让自己获得利益。 而他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生意和爱好,情报中介却是他最热衷的主业, 比如说他知道a君的把柄,而b君急切的需要这样的情报,他就可以从中竞价,看是a君给的封口费多还是b君给的好处费多。对他来说,这样的生意就是毫无成本的空手套白狼。 而这些复杂的情报能够产生的效益和用法还更远远不止于这些,他正是深得其中造诣的人。 利用人和处理人,都是他所最拿手的。 所以才说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已经成精了的人类。 人与人之间组成的社会,必定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利用,而他是懂得如何站在这些利用之中的顶点的人。 以这里作为出生点,说不定反而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终于,一阵忙活以后,这个硕大而繁杂的房间里,除了死人,就只有空荡荡的杂物了。 [好像有看过一些电影或是书里说过,人死了会到穿越另外一个世界之类的设定。] 忙活完一切,在跑路的路上的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在这现世里忙碌奔波于各式各样的女人和几十亿的生意中度过的他,竟然也有时间来留意这些凡人们的妄想呢。 [也就是说我其实在原来的世界里已经死掉了吗?难不成是玛利亚那个臭****对我做了什么?还是说我在洛杉矶的事情那些德国佬发现了吗?哎,反正现在想这些也已经没用了。] 无论是处于怎么样的死因好像这个人都是因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才死的呢。 [那么这个世界所谓的勇者还在哪里谈情说爱呢?魔王又还在哪里高枕无忧呢?]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让我尽兴呢。] 比起那些往事,他更愉快的思考着这个世界的事情。 虽然说又成为了一个不能为所欲为的在底层摸爬滚打的小混混,但是现世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快要玩烂了的已经打通关了的辣鸡游戏而已罢了。 而这个以魔法为世界的主题的世界,反而能让他已经快要腐烂和发霉的神经再次活络起来。 虽然能够为所欲为,但是现世对他来说,也已经到了无聊透顶的程度。 虽然说再一次的身居底层。 [不过我所最擅长的。] 不过他所最擅长的。 [就是以下犯上了。] 看来他有朝一日与艾伦君的相会,注定是一场悲壮惨烈的厮杀了。 浮卢宫的探险,皇子们的明争暗斗 【西繁维多利】的里城,是一个被称为浮卢宫的地方,这座依山而建的城堡十分的气势恢宏,在巨大的城墙的隔离下仿佛是一座城中城一般,隔绝开了人山人海的喧闹,这里既是魔法研究的中心,也是政治的中心,比起外城的喧闹这里更加的庄严而肃穆,没有特殊的身份的话,是不能随意出入这里的,也就是说哪怕你是外城的居民,没有理由的话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就在隔壁的里城是怎么样的光景。 而我目前也只能在这里里城的周围闲逛,虽然说已经约见了约翰·查理曼六世,但是百忙之中的教皇大人也不是马上就能接见的了我,按照约定的安排,我得到下午三点才能够见到他。 而现在还是阳光灿烂的大早上…… 又被传送魔法弹到了不知道哪个位置上,我只能在这里浮卢宫里小心翼翼的到处乱逛,据说这个浮卢宫内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暗道,就连教皇国自己也未能察觉。我现在就找寻找着这样的暗道打发着时间。 事实上在上次来到这个里城的时候我就已经找到了这个暗道的入口,只不过是由于那个暗道实在太过玄学,进入以后如果不能走对的路线的话总是会不知不觉的触发传送魔法,被弹出到这个浮卢宫里的某处角落。 我现在就被弹到了一个像是花园的地方,希望不是被弹到了什么禁地要地里面,不然的话那可真是捅了个大篓子。 虽然现在很想再聊一聊有关于暗道的具体,不过现在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在这个花园的不远处,有一个拥有着米色金发的看上去幼小瘦弱而又美丽的背影。那背影的主人正在这片花海中思绪着什么,在这灿烂斑斓的花海里,她的忧愁,就好像是汪洋大海里的行舟,令人怜惜,令人不禁忘记汪洋的宏伟去捕捉她的身影。 沉思的她,完全没有发现我在她的身后。 花海虽美,但是孑然一身在花海之中的她,能让花海的繁美也不禁沦为陪衬,此等美中之美的绝美光景,人生又能有几回相见呢? 正如诗里所说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就是这样柔软而细腻的美,会让人的心中吹起不知方向的暖风,让人感到治愈。 是否是时间也为她的美所留步了呢?,目睹她的一秒,心中的思绪就好像经历过了春夏的变迁一样漫长。 完全沉浸在了这份美好之中,就像是在一秒内做了一场心满意足的美梦,让人流连忘返。 此时的我,又怎能不禁为之感动,但就是那样娇弱而幼小的背影,彷如下一秒就要沉没在汪洋涌动中的背影,会让人有一种迫切的想法,如果不好好去保护她怎么可以呢!这样脆弱而美丽的存在,仿佛如果不去保护她的话,就好像会稍纵即逝一般。 我朝着她冲了过去,犹如是赛场上百米冲刺的气势一般朝她冲了过去。 趁着她还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我抱住了她的后腰,瘦弱而柔软的她轻易的被我揽入了怀抱之中,随后在冲击力和惯性的作用下,我抱着她在花丛中滚了几个圈,直到停下来为止。 泥土的芳香,各种不知名的花的芬芳,以及她清新的体香,都在我的鼻尖四溢着, 我压在她的上面,虽然都已经这么做了,不过事后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易推倒的属性了吧? 而她的脸,已经从惊讶中转为羞涩的绯红,侧目小心翼翼的盯着我。 [吓我一条,原来是艾伦君啊。] 虽然还是很害羞样子,不过她似乎并没有介意我突然这么做。 真是善解人意呢,虽然现在我们之间的姿势还是非常尴尬而爱慕的,正坐在她身上的我,现在就算进行再怎么不可描述的行为都可以的样子呢。如果是一般男女在这么撩人的姿势展开下,估计无论从哪个方面去发展,都不会是轻松的一了了之。 但是我和她的定位并不是一般男女, 哦不,我的确是意义上来说十分健全的男孩子。 而这个被我称作为她的人,被我故意强调为她的人,其实也是男孩子。 别问我为什么要用她去定位描述眼前的这个人,我是不会死心的。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除了人设说明是男孩子以外,其他的一切,无论是外貌还是言行举止,甚至心理活动,都根本就是女孩子嘛!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 还超tm可爱!超tm萌! 设定成这样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不错,现在正在我身下以相当撩人的姿态面对着我的,正是传说中的王子殿下,比伯,比特丘。 但是换一种想法,说不定这是上天送个我的礼物也说不定。 虽然说我的队伍里的美少女们已经有三位了,可现在和她们的关系都还是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尴尬关系,对于她们的攻略进度都还完全是刚刚开始,但是让我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男每天和这些美少女们一起生活却什么都不能做的这样的日子。 真是何等的叫人欲求不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这个异世界既没有小黄书可以看,也没有小电影可以看,而我天天却又要和一群秀色可餐,国色天香的少女们一起生活,这算是什么变相的惩罚吗? 不过如果是对方男孩子的话,至少这样的行为还是没什么关系的吧…… [嘛,看见你在发呆,所以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会介意吧?] 我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想想看才第二次见面这样的举动的确好像有些太亲密了吧? [没关系,男孩子之间的玩闹都是这样子的吧?虽然我的确有些不太适应……] [但是我很高兴哦,艾伦君。] 她释然的笑着对我这么说道……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终于有朋友能对她这么做而感到高兴,还是因为终于有人把她当做男孩子而感到高兴。 不过其实她内心对于自己的定位……也不算是男孩子吧? [诶?这么说的话,那么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你了呢。] 我邪魅狂娟的一笑,她依旧穿着着教皇国标准的白袍黄纹的教袍,我的手开始向着她的小腹移动。 轻轻的揉捏起来,果然十分的柔软,宛若是婴儿的皮肤一样,有细腻的手感。 [不要这样子……好痒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蠕动的身体倒是没有做出过多的抵抗任我处置着。 我再将手缓缓的抚向大腿,指尖在这男色的宝藏中游离着。这样柔滑而细腻的触感实在叫人欲罢不能。 就这样,我们在草丛上。 经历了不可描述的十分钟 ………… ………… 直到把比比彻彻底底的玩弄一遍以后,突然感觉到堕落感的我,才起身一个人蹲着思考起人生。 我还真的是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呢…… 完了,因为欲求不满所以真的把她当成女孩子揉了个遍。 嗯,其实也只不过是把她揉了个遍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咳咳。 就算这样听起来还是很变态呢…… 虽然说我是把开后宫当做远大理想抱负的男人。 但是由于种种不能言说的原因,闲着能在这本书里担当情色卖肉成分的,也就只能是比比了,一点情色都没有的生活,并不是为了你们着想,为我自己着想也是很难受的。 所以我这可是按照基本法卖肉的啊! 但是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堕落感。 对不起,我还是把灵魂出卖给了路西法大人呢。 [真是的,艾伦君也实在是太贪玩了,这可不行哦。] 被我各种对待以后,比比似乎还觉得这只是男♂孩子之间的游戏而已罢了,啊,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呐! 她的白袍上沾着不少不知名的鲜花和一些泥土,仿佛在回放着刚才激烈的场景,又控诉我刚才到底有多么变态。 哼,男人变态有什么错啊? [嘛,一不小心就上头了,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我到她的跟前,把她身上的鲜花也好,泥土也好,都拍打干净,因为内心感到了十分的惭愧所以想赶紧把这些罪证给处理掉。 手指在她淡米色的金发上划过,取下了不知何时卡在她头发上的一朵不知名的花。 [谢……谢谢。] 她侧目着看着一遍,害羞的向我致谢。 呜哇!这么少女的一幕我感觉我的鼻血要喷薄而出了啊! 虽然说本来就是我把她弄的这么狼狈的…… 不过她还是向我致谢了,明明是这么善良的她,对于别人所投来善意却也是小心翼翼的接受着呢。 啊!这个时候她在我眼中圣洁的形象又仿佛高大了不少,让我更是跌落到了罪恶感的谷底去了。 就算是我这种等级的变态,居然也因为她感受到了亵渎的罪恶感,这究竟是何等的圣母形象啊! 但是……她的人设为什么是男孩子啊? ………… 如果见到神以后能向她许个愿的话,我现在想许的愿望是,希望能把比比变成女孩子。 我在我的内心,默默的许下了这个心愿。 [说起来,艾伦君怎么会在这里呢?] 终于回到正题上,比比向我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不知不觉就走到这了。] [其实今天是来见教皇大人的,不过教皇大人得下午才能接见我,所以在到处闲逛,不小心迷路了。] 我挠着头笑着解释道,总不能说我是被这个浮卢宫里的魔法传送陷阱弹过来的吧? [艾伦君到处乱跑可不行哦?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进过卫兵的把守的,不过这里可已经是皇族的生活区域了,随便进来说不定会捅大篓子的呢。] 的确,能够遇见比比的话那么就已经在皇族的生活区域了,这个魔法传送阵还真是把我传送到了不该来的地方呢。 [还真是没注意到呢,诶?这里就是比比住的地方吗?挺气派的嘛。] 光是花园就已经这么宏伟了,我不禁感慨道。 [没有啦,虽然和皇兄们的确是生活在同一个区域,但是我只是和仆人住在一起啦,毕竟我是父皇不要的孩子。] [我并不是在抱怨父皇大人,住在那里也没有让我干活,也没有条件的提供给了我生活的必需品,作为一个不被父亲大人期望出生的孩子,我已经很多人都要幸福了,实际上我还是很感激父亲大人的。] 看着比比有些忧郁的眼神,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呢 [但是虽然说不承认你,还是把你放在身边让你接受教育成人了呢,其实他还是有把你放在继承人的考虑之中的吧?] 在来这里之前好像有听说过,比伯·比特丘似乎是约翰·查理曼六世和另外一个平民的女仆在意外中所生的。所以才遭人忌讳。 毕竟是尊贵之躯的教皇,与一个身份低微的女仆在意外中生出的儿子,的确是很令人尴尬的存在。 不过约翰·查理曼六世有7个子女,但是如果要论继承皇位的话他能首先考虑的包括比比在内就只有4个儿子,就算他不承认,但是比伯·比特丘的确还是有资格在他的候选人之中的。 所以我试探性的想要问问比伯·比特丘的意见,说不定她在我的计划中起到重要的作用。 [怎么可能呢,我无论如何也比不过皇兄大人们的。] [身份也就算了,我这么儒弱的性格,怎么样也比不过两位才华横溢的皇兄的。] 她苦笑着说道。 说出了和我预想的差别不大的回答。 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是的确这样的。 但是对我来说,只要她有名正言顺的身份成为王就足够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不过这些都只是预想中的计划而已。 虽然还早得很呢,不过说不定比伯·比特丘会对我的计划起到很大的作用也说不定。 一边说一遍聊,不知是走了多久,忽然有两个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四弟,你怎么和勇者大人在一起?] 这两个人之中比较胖的一个提问了。 [不好意思,是我擅自让勇者大人进来参观的,真是对不起。] 比比却把这个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明明是我自己不小心闯进来的,给她添了麻烦还真是让我过意不去。 [无妨,勇者大人想要参观我们的居所的话当然是我们的荣幸,就算四弟不请勇者大人进来,我也会这么做的。] 胖子旁边的一位气质潇洒的少年,却善解人意的给了我们台阶下。 这位二皇子是约翰·查理曼·提克理顿。 在前几天我刚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见过,继承了约翰·查理曼家族一贯的风格,看上去的确是个玉树临风,风华正茂的英俊少年,璀璨的金发再加上高挑的身材,精致的容颜,真是少女们梦想中不能再理想的白马王子形象。 他穿着象征着皇子身份的尊贵的黄纹白袍,和其他人的不同皇子们的黄纹白袍要更加的精致和华贵,而在他的身穿起来还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而虽然同时皇子,比比的黄纹白袍就和普通的信徒一样了,毕竟比比比较特殊一点。 少女们看见了这样的人可能会着了魔一样的开始开始尖叫。 而对我来说只是万恶的纨绔子弟而已。 但是他的确并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人,不仅是外观上的完美,还是一个专攻心计,城府极深的男人,一个绝对不简单的人。 他和皇宫中的大臣们关系都很好,有些大臣私底下还会来征求他的意见,因为他同时也是个十分有政治远见的人,如果要论政治能力的话,他如果成为王,其潜力和他将来的作为绝对会超过他的父亲,作为魔王的视角来说这样的人如果让他成为王的话,我想必会很头疼。 不过这样的人也是有污点的,据说他太过风流而不检点的私生活,让他的父皇很是头疼。 毕竟是个出身豪门又英俊潇洒的人,如果这样的人不当渣男的话,还真是让人敬佩呢。 而他的身边的那个一个胖子,我也曾见过,是三皇子约翰·查理曼·鲁尼亚提。 虽然五官和二皇子看起来是蛮像的,但他的脸的臃肿,以及他身材的肥胖让他与帅之类的词汇可以说是绝缘了。 血脉基因以及生父生母明明是和二皇子一样的,不过因为胖了不少的原因看起来居然让这两个本来会和双胞胎一样像的人看起来判若两人。同样款式的皇子的黄纹白袍,在他的身上显得非常的邋遢。 不愧是一白遮百丑,一胖毁所有呢…… 而三皇子也是一个看上去胸无大志的人,他只是二皇子的跟班而已,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 对皇位也是有些不思进取,每天追求的就只有吃喝玩乐。 在旁人看来或许已经没救了。 所以一般人都觉得,下一任国王如果不是大皇子就是二皇子了,剩下一个一无是处的胖子和一个私生子是不可能有竞争力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胖子和蔼的脸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因为他随和的眼神里,有一种大智若愚的精锐,这样精锐到能够从眼神中感受到的气质,绝不会是一个心无大志的人该有的。 一般人或许察觉不到这股精锐的感觉,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感觉的到!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敏感的原因的话,过去在围棋界所遇到的那些怪物们的眼神,也是这样子的…… 这绝对是只有怪物才能有的眼神。 是一种看破人世间的变化,掌握流动的命运的人 才能够做到的随心顺意眼神。 硬要说的话,他们的心境已经能够高深到了并不是在对抗着变化,而是把自身融入到人世的变化之中,看上去在随波逐流,而实际上所有的变化,都已经在他们的掌中随心所欲了。 现实中不好说,但是如果在棋局之中遇到了这样的大师,还在各种变化之中挣扎的我,一定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我们两个也真闲着,正巧遇到了四弟和勇者大人,不如我们来一起下棋吧?] 刚刚提到棋,这个二皇子大人,就向我邀请道。 说起来,自从退出棋坛以后,我就好久没下棋了呢。 棋艺对决,二皇子的执念 于是,受到招待的我们来到了二皇子的宫殿。 毕竟要找个地方打发时间到下午的话,来这里下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宫殿设计的十分大气,门厅高挑,入口气派,更不提装潢之精美与挑剔,绝不失为帝皇之家的气势,并且还只是一个皇子的住所,就已经有这番雍容华贵 刚开始提到下棋,我觉得或许会是异世界特有的棋,或许会是我没有接触过的类型。 但是现在看着比比和二皇子切磋棋艺的现场,我的心里不禁暗喜。 这个被他们称为凯特棋的棋类游戏,和现世里的西洋棋根本没什么两样,这个世界和现世真是有不少异曲同工之妙呢。 自称对棋艺没有自信的我,现在在和三皇子,也就是这个胖子之间博弈着,虽然之前觉得他很危险,让我有遇到了以前棋坛老前辈们的感觉,但是如果是下西洋棋的话,哪怕是以前棋坛的老前辈,对上我也不会有任何胜算。 三皇子现在也是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我再走三步这个人就已经输了。 之前稍微的提到过,我的围棋水准曾达到过专业初段的级别,之后在见识过专业级别的棋手的真正水平以后,我就放弃了在围棋的行列里继续前进的意愿。 但其实,直到我退去棋坛以前,就算在专业段的比赛中我也有高达75%的胜率,甚至于被外人一度看好为未来棋坛的希望,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哪怕升上专业九段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没有进入专业级别的阶段时,我更是在各个区赛和省赛中拥有100%胜率的可怕选手,因为拥有被人颇为看好的资质所以专业初段的我其实也和很多棋坛顶尖的老前辈们有过切磋。 但是遇到这一类人以后,对战他们的战绩我迄今的胜率只有15%。 有人会说,这么夸张的越级挑战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我并不这么觉得,正如同前面所说的,我的棋艺还在变化中挣扎,而他们的棋艺已经驾驭了变化,与变化同在。 我是在心境上完全的败给了他们,而并不是因为其他。 那段日子里我一度开始觉得围棋很无聊了,因为本来一开始就是仗着没有人能够战胜我的狂妄心态才开始在围棋界发光发热的,但是一旦被体无完肤的打败过以后,这个游戏对我来说也就没有意义了。 我就是这样随便而又缺乏耐性与意志力的人,在迷上了某款即时策略游戏以后,我就淡出了棋坛,逐渐成为了一个死宅。 但是,这种状况,也仅限围棋而已。 如果说是别的棋,比如说象棋,又比如说西洋棋的话。 虽然我在这些棋方面的造诣,并不像是围棋一样拥有国家级别的承认,我甚至没有参加过这一类棋的任何专业比赛,获得过任何这方面的奖项和实力的肯定。 但是如果是象棋或者西洋棋的话,我可以狂妄的自称,我是无敌的。 最多你可和我下到和棋,但绝不可能战胜我。 如果是象棋或者西洋棋的话,无论你的心境比我高出多少,在我面前都没有任何作用。 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象棋和西洋棋的变化实在都太少了,完全在我的计算范围之内了。 当然,要把全部变化都计算出来是不可能的,针对着计算出对对方有利的变化和对自己有利的变化,不去计算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就完全没问题了。 无论什么棋,都是一个互动的游戏,你举手投足的每一步都可能影响到对手的对于下一步的决策。扼杀掉对手所有可以获胜的途径,将结局引导成为我想要的结局,这就是我的下棋方式。 从有意义的方面出发,象棋和西洋棋的变化的确比围棋计算起来容易太多,如果你能过记住很多的棋谱套路的话,你在这一类棋里的水平自然就能够上去,若要全部都记住的话,或许只有电脑才办得到。 而我以前在棋坛别人给我的戏称就是,人机选手。 虽然我并没有刻意去背棋谱 但我可推算出你接下来能够走路线的可能性有多少,如果按照这种走向走下去接下来的十步里你又会怎么走,而且是在十秒以内。 换句话说,同样的十秒里,一般的高手能推算出你在一种路线中的十步可以怎么走,而我可以推算出你在五种以内的路线中的十步可以怎么走,其他人的极限是推算十步的话,我的极限能够推算出五十步。 而且很有可能在进入残局里你下的每一步,我早在10分钟之前就已经计算出来了。 去掉一些没有意义的路线,在你眼中只是以一种路线结束的棋局,其实在我的大脑里可能已经计算出了十几种结束的路线了。 再从这些可以达到的路线中选择最具优势的路线,这样以来越是到残局,我所要思考的东西就会变得越少,这种能力的可怕之处也就更得以体现了。 简直就像是对战一台电脑一样,比起机械化的计算我还有作为人的变通,就是凭借着这样近似开挂一样的能力,我在围棋的棋坛里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而之所以选择围棋的原因,也是因为围棋是让我最费心力,也最具备挑战性的一种棋。 象棋或者西洋棋的变化不大,至少从思路上来说,象棋和西洋棋在最起初的时候变化量是最大的,但下到最后棋子往往寥寥无几,可能性也就自然越来越小了,对我来说情况是越来越有利的。 而围棋,起初棋盘上什么都没有,随着时间棋子越来越多、可以落子的点位也就越来越多,这样的话要用推算这种死脑筋的办法来下就成问题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象棋和西洋棋的电脑软件可以把职业棋手虐的死去活来,而围棋的电脑软件对于职业选手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哪怕是美利坚的人工智能,最终也不能做到完全胜利,还是会被人所打败。 并不是在吹鼓围棋有多好,只不过是从推算方面上来说围棋对我实在是不友好太多了。 不过凭借着过分的推算能力还是让我占尽上分,只计算对自己有利和对对方有利的路线的话,做出有效的推论。这样的胜利方式也让很多人不屑一顾。 [把棋下成这个样子有意思吗?] [切,好好的博弈都被你下的变味了。] 越来越多人对我产生了这样的评价,而年轻气盛的我对此也不屑一顾。 甚至于为了这件事情,我在某省赛的决赛中。一面和手机里的围棋软件对弈,一面和决赛的对手对弈。我记得那个对手是一个女孩子,最后我赢她用了35分钟,赢手机软件用了42分钟。 之后那个女孩子哭着离场了,想想看我没有女朋友还真是活该呢。 与此同时,三皇子鲁尼亚提看着已经被我的皇后和车将死的无路可走的棋局,只能摇摇头的说道。 [勇者大人真是太谦虚了,这样的棋艺已经可以和二哥一较高下了。] 他挠挠头憨厚的说道,虽然之前对他眼中的寒芒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敬畏,不过要是说他和我对弈的所表现的水平的话,我觉得他只有一般人的水平而已,不论这是不是他的真实水平。 [哦?原来勇者大人有这么厉害吗?那么待会可一定要和我过过手。] 二皇子笑着说道,他和比比之间的较量也已经进入了残局,大概还有7~9步,比比就会被他将死吧。 在和胖子的对弈之中,我游刃有余的分心去关注了一下比比和他之间的对弈,要论水平的话,他估计比三皇子还要差不少。 果然之后不出第八步,比比就只能摇摇头认输了。 [二哥的棋艺实在是太高超了。] 比比心服口服的说道。 [没有,只不过是下的比较多而已,自然就比较熟练一点,谈不上都没厉害。] 二皇子从容的笑道,取胜以后还很谦逊,的确颇有城府。 水平上二皇子来说的确比一般人厉害很多,但相对于现世的标准,还只是业余级别而已。 [我们也切磋一下吧,勇者大人?] 二皇子收拾着棋盘,向我邀请道,看来其实是一个很好胜的人也说不定 [还请二皇子手下留情。] 我客套的说道,而实际上心里想着怎么赢他他会比较体面一点? 作为普通人来说二皇子的确已经很厉害了,但是对我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 久违的没有下棋了呢,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兴奋的。 看见了这个世界里居然有现世里才有的产物。 ………… ………… ………… 就这样,过了20分钟以后。 二皇子紧锁着眉头,看着已经被团团包围的白王思考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走,而在我心中这个棋早就早7步之前就结束了,对于他现在多余的思考感到很无奈,如果有规定必须五秒内出手的话,这盘棋或许连十分钟都不到就结束了呢。 为了照顾他,我还是选了一个比较缓慢的路线。 [没想到勇者大人对于凯特棋的造诣有这么厉害!?] 比比用崇敬的眼光看着我,让我很有满足感。 [这局,算我输了,我们再来下一局吧。] 二皇子摆摆手说道,的确是一个很不服输的人呢。 [二哥居然在今天遇到对手了,真是稀奇呢。] 三皇子用一种不明觉厉的表情看着这盘棋。 [只是一时侥幸,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淡然的笑道,虽然说很久没有下棋了,不过战胜这样的对手并不会让我有什么满足感。 但二皇子又收拾好了棋盘,看来不赢我一局是不会罢休的了。 就这样,本应该寻找这个城堡的暗道来打发时间的我,改为在皇子的家里下棋消遣时间了。 直到二皇子彻底死心为止,我和他一共进行了5场博弈。 毫无悬念的,在我5他0的悬殊战绩下,或许是因为我也是一个好胜的人,又或许出于对现充的厌恶,我把堂堂的二皇子大人,欺负的真是体无完肤呢。 毕竟我也没有要让他的理由。 [勇者大人的棋艺才真是绝伦呢,我甘拜下风。] 虽然说二皇子的确是一个好胜的人,但是他并没有因为我把他赢的体无完肤就置气,反而很从容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这份谦逊的确是十分难得的一种气质。 [勇者大人实在是太厉害了,没有想到您既然有这么高超的棋艺呢!] 虽然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赢的,但是还是对我投来了崇拜的目光的比比赞叹道。 [也没有这么厉害吧,只不过是侥幸而已,假以时日,二皇子殿下肯定会超越我的。] 现在不同于在当年的棋坛,虽然有些客套但我也只能这么委外的说道。 [哈哈哈,莫要再挖苦我了,改日勇者大人凯旋归来的时候,我再看看能不能欺负您手生?] 二皇子爽朗的笑道,就算是这么尴尬的局面他也能处理的很随和,同时让自己保持在一个从容的位置上。 [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了,不介意的话就在这里一起吃午饭吧?待到下午,我会吩咐人带您去见父皇的。四弟也一起,每天吃这么朴素的东西怎么行呢?] 面对二皇子大方的招待,我和比比也的确没有理由拒绝。 [二哥这的伙食可好呢,我今天又能大饱口福了。] 三皇子倒是一副已经垂涎欲滴的样子,看上去还真不是客套话。 [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也自然只能大方的接受这份宴请了。 下棋什么的,真是有趣呢。 此起彼伏,世界的种种不详 山珍海味不断的被送上桌面,光是看着就已经令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 受到二皇子的宴请,我和比比的午餐有幸在这里享用。 纵长的圆桌夸张的延伸着,对一个只有四个人的宴会来说有些大题小做。旁边的管家和侍女毕恭毕敬的服侍着,还是让我有些紧张。 这种看上去奢华而又庄重的生活,以往我还只能在电视上感受一二。 不过来到这个异世界以后,这样的宴会无论是在魔族还是在人族我都已经经历过多次了,也不算是多么稀奇的体验。 [感想神明赐予我们的恩惠。]x4 菜色都上的差不多了,二皇子将双手虔诚的握在一起,在用餐前进行着祷告。 我和比比乃至已经忍不住要大快朵颐的三皇子,也虔诚的跟着这么祷告了起来,似乎这个国家只要是自称神的教徒的人,用餐前都要这么做。 起初在刚刚成为勇者参加教皇的宴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当所有人都默契的开始祈祷的时候,那时一无所知的我只能慢半拍的装模作样的跟着一起祈祷,作为那场宴会的主角,还真是让人十分尴尬呢。 祷告完以后沉默了片刻,这场宴会就正式开始了。 看着三皇子毫不顾及的吃相,我也不由得的放松了下来。 能够在这么尴尬的地方成为这样乐在其中的人,还真是羡慕这个胖子呢。 比起魔族的料理,人族的料理显得比较普通一些,和现世里的食材并没有太多的差异。 比比看上去和应该跟我是同类人,小心翼翼的使用着刀叉的她紧张的神态,也真是可爱呢。 用生涩的手法轻轻的把眼前精致的牛排剥离出一小块送进了嘴里,五成熟细嫩的牛肉柔软的在我的嘴中释放着醇香,这种口感应该是牛里脊,牛身上最细嫩的肉,这个块牛肉的细嫩程度用舌头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一种与众不同,让人在味道和口感中产生一种回味无穷的畅快感,选材怕是也是十分刁钻呢,掺入红酒煎制而成的手法十分的适当,放在现世的高级餐厅里也不失为一道手艺精良的好菜。 只不过是吃过了芙兰妮料理过的各种不知名的野兽的肉以后,牛里脊这种在现世里算是上乘的食材对我来说,有点提不起劲。 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这个异世界所有的野兽都料理一遍!我在内心里默默的立下了这个理想。 酒过三巡,我们开始闲聊了起来。 [原本勇者大人不必如此久候,只不过今天有些特别,父皇较为忙碌,还请勇者大人见谅。] 在教皇国里,勇者的地位名义上可以和教皇平起平坐,所以虽然是二皇子但对我的态度也要更拘谨一些。 勇者在这个国家有着相当的权威,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天命之子和救世主而已,历史上五代勇者甚至已经一度摄政,权倾一时。 这也是初代教皇的遗训所带来的效果,历代教皇无论如何必须把当任的勇者当做兄弟情同手足的去对待,我会面教皇大人的时候不用行礼,甚至不准行礼,如果我像是普通平民一样对他五体投地的话对他来说会是天大的折煞。 在人族的这份权威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成为勇者的原因之一。 这么说来今天教皇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立刻接见我,看来的确是发生了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让他手忙脚乱了呢。 [哦?难不成是魔族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我明知故问的向着二皇子大人套话,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并不是,现在中央大陆的形式很稳定,请勇者大人放心。] 他偏偏很正面的回答了我的问题,不过话题明明是他先挑起来的,这个人难不成故意掉我胃口? [听说是在【希维也多纳】那边的异端审判团,那个被称作杀手的权威的那个老爷子,诺斯汀·雷亚被人暗杀了。] 一旁埋头吃喝的三皇子却是来了兴致,把谜底给轻易的揭晓了。 [诶!三弟不可乱说。] 二皇子对于猪队友的无情拆台看上去有些无可奈何。 [诺斯汀·雷利,那个被成为传说的大人?居然被暗杀了?] 比比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看上去也是大吃一惊的样子。 看来这个被称为诺斯汀·雷利的男人,还真是一个闻名遐迩的男人呢,从教皇国方面如临大敌的重视程度来说,这个人的死看来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 而且作为杀手中的权威,最后的命运居然是被暗杀致死,让我愈发的好奇起他们口中的事件了。 [有什么关系呢?再过几天说不定皇兄在街上随便找一个人打听都能够知道这件事,勇者大人又不是外人,说说也无妨。] 我就喜欢这种耿直的聊天方式,默默的在心中为三皇子竖起拇指。 [据说凶手可能是一个叫做黑道夫·曼森的男人,从资料上来说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罢了。] [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怎么可能撂倒那个叫诺斯汀·雷亚的男人,派去调查的那些人也真是群饭桶。] 三皇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过是那个杀手可真是一个高手,据说他在异端审判团潜伏的地下房间里,在16处角落里涂抹了8种毒,不只是诺斯汀大人,当时留守在这个房间里的8位大陆顶尖的杀手,也完全没有察觉的被他所毒杀,真是不简单啊。] 二皇子煞有其事的说道。 [而用来毒杀诺斯汀大人的第九种毒,更是在这个大陆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诺斯汀大人的死状极为不堪,尸斑肌肉和血液都呈鲜红色,他们的判定是死于窒息,听说诺斯汀大人的口腔中有一股苦杏仁的味道,也不知道凶手用的是怎么样的一种毒。] 言罢,二皇子充满着好奇的思考了起来,一副想要破案的侦探的样子。 [二哥!吃饭呢!说这些干什么啊!] 三皇子却马上开始抗议了,在他食指大动的时候提到这些字眼的确是致命呢。 而比比已经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这样的信息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哈哈哈,一说到这个份上我就情不自禁的,真是不好意思呢。] 情不自禁的二皇子不禁挠挠头笑道。 而我现在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 实际上听到这里,我的内心已经炸了。 什么情况?这些症状完全就是qing化物中毒了啊! 尸斑、肌肉及血液都呈鲜红色的原因,就是因为qing化物进入机体后分解出具有毒性的qing离子,能迅速与氧化型细胞色素氧化酶中的三价铁结合,阻止其还原成二价铁,让血中有qing化正铁血红素形成。再加上口腔中有苦杏仁气味这一点,这绝对是qing化物的杰作! 而qing化物在现世,可以说是各种侦探题材的作品里,多会涉及到的一种毒物,可以在很多的植物中提取出来,有毒性猛烈和容易入手的特点,误食或者不慎掺入伤口之中都能让中毒,可以说是现世的杀手才会惯用的手法。 难不成这个以这么夸张的手法将9个尖端杀手覆灭的男人,会来自现世吗? 如果是的话,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他又究竟是何方神圣? 虽然说也可能是异世界人所为,毕竟他们虽然不清楚qing化物的存在和提取方式,但是qing化物的确是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被用来下毒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但是他特意的让9个人之中名气最大的诺斯汀·雷亚服下这么特征明显的毒药,仿佛就像是故意在传播着一种信息。 我来自现世。 虽然不清楚这个人是不是和我一样来自现世,但是可以断定的是,如果他来自现世,绝对不会是像我一样平凡高中生这样的身份,下毒手法之高明,就算说他是来自现世的职业杀手我也信。 而且对尸体的处理方法也是出奇的高明,这种手段所传达的信息只有来自现世的人有敏感的察觉到,在异世界人的眼里是看不出端详的,并且一般的现世人也难以从这点推论出来,他在有目的性的告诉着和他一样同类而敏锐的现世人,我在这里。 如果真的和我的猜想一样的话,这个人绝对在策划着很危险的事情,说不定会成为我通向未来的障碍,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 本应该从遇到阿凯起我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 能在这个世界上运用现世的知识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的专利了。 这一点会对我的计划产生严重的影响,现在我已经不禁的开始焦躁了起来。 如果不加快计划的进度的话,我所有的想法都要付之一炬,我就得重新构思把这个世界的天平静止的办法。 真是让人焦躁呢。 [哎,说起来你知道吗二哥,约瑟夫伯爵的长子,约瑟夫·莱顿疯掉了。] [他和二哥你不是好朋友吗?] 三皇子好像突然想起来有这么回事的说道。 [嗯,其实我上个星期也去看过他,与其说是疯了,我感觉他完全已经变了一个人,说话也是恍惚其词,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真是让人惋惜呢。] [明明是一个一表人才,谈吐高雅,颇有志向的男人,怎么转眼沦落成了这样。] 二皇子惋惜着说道。 听起来这是个和我毫不相干的事情。 但是这种现象,不就是和我一样。 难不成这个叫做约瑟夫·莱顿的男人,也被来自现世的人所夺舍了吗? 对于这样的描述,我不得不敏感。 保险起见我还是找机会见一下这个所谓的疯子比较好。 我现在仅能够得知的是,在两个星期前,或许有着不少数目的现世人,来到了通过夺舍的办法来到了这个时间,扮演着各式各样的角色,而他们本身也就是各种形形色色的人。 有些人盲目的抗议着说着不为人所相信的话沦为疯子,阿凯和刚才所听说的约瑟夫·莱顿就是这种类型。 有些人,或许默不作声的扮演着自己抽中的角色,以自己的方式慢慢的理解着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些人,正在运用着这个世界没有的知识,来自现世的知识在进行着自己的策划。 没有特意去寻找,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星期的我,现在就已经发现了3个与现世有关的人,这样的比例算来,这个世界的现世人恐怕不会少。 现世人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恐怕很快就会被曝光,届时能够率先运用现世的知识对这个世界发起突袭的人,又会是谁呢? 总而言之,在这些不明有缘而来到这个世界的现世人中,我的起点母庸置疑是最高的,现在对我不仅是魔王,还是勇者。 这个大陆上宿命级别的最重要的角色,都被我霸占了。 如果这样的我在进度上还被别人所超越的话,那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此时此刻神经却不禁为之紧绷。 如果计划出了差错,法莱西亚那些因为我而发起叛变的村民们,或许也会因为我毫无意义的死去。 从来未曾有的一种沉重的责任感,现在出现在了我的心头。 过了一段时间,狼吞虎咽的三皇子也终于心满意足的吃饱了,这场宴会也就到此为止。 也差不多到时候了,我将要去浮卢宫的正殿会见教皇。 [我亲自送您去正殿吧?勇者大人。] 二皇子向我请示道。 [那么有劳了。] 我对这浮卢宫的构造也不清楚,只能接受二皇子的好意了。 [我会在宫殿外等你的,勇者大人。] 比比拉着我的衣角对我说道。 我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看着她有些难为情而又顺从的样子。 真是让人怦然心动呢。 于是,在二皇子的带领下,我也该去见约翰·查理曼六世一面了。 虽然对于未来的光景似乎不容乐观。 至少,现在的事态,至少还与我心中的蓝图。 没有差异。 惊现,深渊的主人 从皇宫里出来以后,我不由得的松了口气。 虽然说我对教皇并不用行什么五体投地的大礼,但是在这样礼数繁杂的地方,真是让人不得不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我并不擅长对付这样的场面,还真是生怕会在无意中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来,但是他们也明白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介武夫而已罢了,更何况在名义上我和教皇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就算我做的不够体面他们其实也不能指责我礼数不周。 不过在这样的气氛下待着还是让我很难受,进过了近半个小时,教皇约翰·查理曼六世和各式各样的大臣们说尽了你所能想象的到的所有客套话,才终于把我放了出来。 总而言之,教皇批准了我出国游历的请求,并且承诺了会照顾我在各国游历时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就是我今天所获得的成果。 引路的卫兵正在带我走向皇宫的大门,比比应该在那里等候着我,虽然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诸事具备了,不过我在教皇国目前还有两个目的没有达成。 一来是今天早上的探险还没有结束,一想到那个结构玄妙的暗室密道的出口到底会再哪里,我就不由得的十分兴奋和好奇。 二来有关于今天中午在杂谈中听到的有可能和我一样是现实人的约瑟夫,莱顿,我十分有必要去拜访一下他,因为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他出现的地方,对我来说都太过于危险了。 所以我现在还想找一个借口在这座里城中留宿一天,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呢。 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不知不觉已经被卫兵带到了这座宫殿的门口。 这座宫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直到现在都觉得这个宫殿还真是离奇的大呢。 比魔王城还要大上不少,而且设计的十分玄妙,整座城堡大概有6层高,占地面积比现世的国家级别的体育馆还要宽出不少。整座城堡就像是一个鸡蛋一样的椭圆形,城堡中的路线上下反复,起伏无常,有着数之不尽的通道和房间,一会上一会下的楼梯走廊,去正殿的路还算是一帆风顺,但如果要去什么比较偏僻的房间的话,你得在这个建筑内七上八下的绕上几圈或许才能到,就像是迷宫一样。 而在这么巨大而繁杂的空间里,每一处却又显得独具一格,精致无比,在这个建筑物里我所目睹到的稀奇珍宝可以说是数之不尽,如果要把这里当做是博物馆来开放的话,这里绝对是世界级的宝库。 而且即使这个里是人族中心的中心,被作为行政的魔法研究双向使用的城堡,实际上这个城堡里闲置的空间还不少,例如我所说的那个暗道密室,就在这个自诞生以来一直百卉千葩,门庭若市的城堡中一处不为人所知的角落里。 我离开了浮卢宫的内部,在城堡的外围,比比应该在这附近等着我。 果然就在不远的树荫下见到了她,不过她的身旁多了一个生面孔的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贵族的少爷。 一副风度翩翩,年少有成的样子,披散的金发已经到了脖间,被有序的梳理了起来,或许是一个十分井井有条的人也说不定。 身高挺拔,一股青年俊才的样子,总之又是一个顶级的现充王的样子。 他注意到我以后,朝我直径走了过来,看上去是冲我来的,不知道这样的现充王找我有何贵干,估计是慕名而来想要勾结我的贵族公子爷而已罢了。 [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吗?哼,看上去也不过如此嘛!] 言语之间,他还不忘摆出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用展开的五指遮挡着脸,看上去很有气势的样子。 但是一旁的我只能是目瞪口呆,用这样的姿势面对着我却依旧面不改色的他,实在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要跟这样的一个人进行对话,实在是太尴尬了。 用现世的想法来看,这个人只是纯纯的中二病而已罢了,但是这可是在异世界,能面不改色的做出这么羞耻的动作的人,说不定真的是十分的厉害的人。 [那个?请问你是?] 不管情况如何,面对这么尴尬的场面我只能这样无力的发问道。 [我吗?我只是这个世界的噩梦!伟大而无情的深渊,拥有着鬼神之眼的深渊的主人!我的名字是,威哲繁多利·艾利劳克兰亚·维多利亚多基斯·z·佩兰多弗朗……] [等等等等,我知道了,就叫你深渊之主吧,所以所以深渊之主大人找我有何贵干……] 如果我不打断他的话,真不知道他的名字能够报到什么时候,虽然心里一直在安慰着自己他或许是什么很厉害的人。 但是怎么看这个人好像都只是一个中二病而已罢了…… [哼,我只是来看看所谓的勇者是怎么样的蠢材而已罢了,顺便告诉你,会杀死魔王的,将会是我威哲繁多利·艾利劳克兰亚·维多利亚多基斯·z·佩兰多弗朗·安东尼高·特斯拉……] [好好好!请你务必饶了我……] 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是让我莫名的火大。 无论是这个长的让我不敢听完全称的名字,还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性格。 而且言语之间他又换了一个姿势,右手交替在左侧而左手交替在右侧,又是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 真是中二到令人十分之尴尬,尴尬的让我无地自容,哪怕他说着这么高高在上令人火大的话,我也生气不起来,因为太过于尴尬了。 让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啊! [哼!愚昧的凡人,莫非在质疑我的实力吗?也好,作为诚意就让你看看我这鬼神的邪眼的真正面目吧!也算是我对这个世界所谓的勇者,献上的一点小小的敬意。] 似乎是我那不以为然的敷衍表情伤害到他了,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开始急着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刚刚出门拐角就遇到了什么这个世界的噩梦,深渊的主人什么的这样听起来很厉害又乱七八糟设定的人,的确让我实在是反应不过来。 [呃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他捂着右眼开始痛苦的嘶吼了起来,仿佛从右眼之中要跑出什么东西一般, 霎时,一道魔法阵在他的右眼生成而出,仿佛在执行着什么魔法式一般,不明意义的符文围绕着七芒星构成了这个魔法阵。 而虽然是第一次看见别人对我用这样的魔法,但是这个魔法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从他的使用情况看来,或许这个魔法意外的十分羞耻也说不定。 没错,这就是我之前自称为玩家视角的一种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自带的魔法。 会用这个魔法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人。 或许是和我一样是现世人,并且百分之百是一个中二病。 之前因为视角的原因,我并不能注意到玩家视角展开后魔法阵的具体构造,但是现在我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了。 但是就算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我也不明白这个法阵的意义是什么,以后找机会请教一下别人吧。 [呜哇?!你的等级居然是???级别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用游戏视角审视过我以后惊异的对我说说道。 以我的视角来说我应该是85级的才对。 也就是说他的游戏视角并不能看穿我的等级吗?因为抗魔圣法石的原因我现在的实力的确是大幅缩水过的,因为这样的因素所干扰所以游戏视角并不能准确的判断出我的等级是多少吗? 但是……我从未想过,如果出门拐个角就遇到了一个人用游戏视角审视我并且发现我是一个85等级的大boss的话该怎么办? 在得知了现世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或许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这么稀少以后,我现在扮演的勇者角色或许出门随便拐个角就会被暴露了啊! 还好是???这样显示的呢。……不然看见已经满级的我不知道眼前的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我原以为这或许会是我的专属技能什么的,然而阿凯那个家伙之所以用不出这些技能的原因,纯粹只是因为他是一个笨蛋而已罢了。 我也没有让他尝试去开启这些技能,这反而造成了我认知上的缺陷呢。 [你就是那个,约瑟夫·莱顿阁下吗?] 我试探性的问道,要说如果是这样的绝世级笨蛋,被人称为是突然疯了也合乎情理呢。 [诶!不要称这个世界强行给我的名字,这样愚蠢的名字只是一个伪装而已。] ……他还意外的很嫌弃着这个世界的名字,话说那个又臭又长的名字原来是他自己取的吗?还真是有兴致呢。 [这样啊,正好我找约瑟夫·莱顿阁下有事,没想到你先亲自出来找我了呢,真是正好。] [喂,我刚刚才说过吧!不要称我这个世界的名字,要叫我威哲繁多利·艾利劳克兰亚·维多利亚多基斯·z·佩兰多弗朗·安东尼高·特斯拉奥顿……] [约瑟夫喲,在这里也不适合闲谈,我们找另一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吧。] [诶?为什么这么熟练的无视了我的话喂!] 他耿耿有怀的说道。 而我并不想记住这么没有意义的东西…… 我朝着远处正在一脸茫然的比比招手,在等待我的时间里她似乎是跟着这个中二病一起度过的、 比比看见我们的对话貌似已经结束了,朝我走了过来。 [勇者大人,你和威哲繁多利·艾利劳克兰亚·维多利亚多基斯·z·佩兰多弗朗·安东尼高·特斯拉奥顿·修斯卡迪特罗……] [等等等等!为什么你真的记住了这个鬼名字啊!] 看着比比仿佛已经能倒背如流的念出他的名字,看上去真是被这个中二病洗脑的不轻。 [啊?虽然深渊先生的名字很长,但是不记住别人的名字很失礼吧?] 这样善解人意的比比也是这么的可爱呢。 [先不说这个,比比我今天能够在你家留宿一天吗?] [诶?倒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我的住所比起二皇子大人可差远了,伙食也是,勇者大人不介意吗?] [说什么傻话,这些比起能和比比在一起留宿根本都算不了什么吧。] 比比听我这么说反而是脸稍绯红的侧向一面,这样少女的反应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真是温柔呢,勇者大人。明明我们是朋友我却老是在意这些细节,而勇者大人却总是这么照顾我,真是感谢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在麻烦他他却向我道谢了,明明只是对她做了无聊的******却要接受她的道谢的我,现在内心升起了冉冉的惭愧感。 对不起,我真是个禽兽。 我的内心此时已经在向她做出深刻的反省了。 [那么深渊君,有话要说的话,不如一起去比比的家言尽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对着这个中二病君邀请道。 [哈?该不会是想要设下什么陷阱暗算本大人吧?难不成你想要窥视深渊吗?] 说话间,他又换了一个羞耻的姿势,这个人还真是乐此不疲呢…… [哦?堂堂深渊的主人竟然害怕了吗?还真是意外呢?] 对付这种中二病只能迎合着他激将道。 [开什么玩笑,我会让你知道,任何的陷阱对我来说都是无用功的!] 嗯,很耿直的上钩了呢,果然这个人只是不折不扣的中二病呢…… [哼!真没有办法,那么就让本深渊之主,威哲繁多利·艾利劳克兰亚·维多利亚多基斯·z·佩兰多弗朗·安东尼高·特斯拉奥顿·修……] [诶?你们这些人怎么自顾自的就走了,不是说要带我去哪吗?等等我啊!] 虽然这么做很失礼。 但是,我并不想听完这个鬼东西的全称。 于是,我们三人就朝着比比的宅邸走去。 劝诱,向世界发起突袭 暮色渐深,我心不在焉的煎着鸡蛋。 在比比的宅邸里借用她的厨房做三份蛋包饭。 这座宅邸看起来的确是有相当年代了,外表看去是一个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但是内部因为比比的悉心照料看起来还算是温馨舒适。 这座宅邸应该是在早期建成的,比起皇子们的居所显得更贫寒一些,也没有任何仆人服侍,就坐落于我早上被法阵传送过来的花原不远的地方,也难怪这么巧能遇见她发呆。 藤蔓已经沿着这座宅邸爬到了二楼的窗口上,结出了不少的不知名的花,虽然看起来贫寒,但比起这座里城中的各种气派的建筑而言,这里也别有一番滋味。 虽然约翰·查理曼六世并没有承认比比的皇子地位,但是也将其抚养成人,给予了生活的基本条件了,如果换做是别的狠心一些的帝王,对于这么麻烦的存在或许从一开始就斩草除根了。 哎,帝王之家的家务事就是麻烦呢。 原本现在应该跟那个中二病晚期的深渊君交流一下情报才对,不过回到比比的宅邸的时候,随着渐深的暮色,深渊君似乎开始感觉到了些许的腹饥,于是开始说了一句。 [愚民们哟,为你们崇高的深渊献上祭品吧,我心中的黑暗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嗯,总而言之就是他饿了。 还真是莫名的令人火大呢。 然而善良的比比却毫不介意的要帮他准备晚饭。 于是,观察了一下食材以后我自告奋勇的下厨了。 虽然本心并不是想要满足那个中二病的深渊君,不过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蛋包饭了。 虽然说没有女朋友,但是因为有时常加班到很晚而且动不动就出差的父母,再加上一个骂我是废柴却把什么家务事都交给我的妹妹。 所以虽然是个死宅我的家政能力却意外的很不错,尤其是蛋包饭的话,的确是让我为之自豪的拿手菜了。 哪怕是那个傲娇至极的妹妹,也不得不夸我是一个除了蛋包饭做的一流以外毫无优点咸鱼…… 还真是让人高兴不到哪里去的称赞呢…… 其实也不能怪我的妹妹娇生惯养,如果让她做饭的话,不是端出什么谋杀亲哥的黑暗料理,就是直接打电话叫快餐应付过去。 家务也是一塌糊涂,让她帮忙,只会增加我的工作量而已。 说起来从前她还是一个兄控呢,从小总是喜欢粘着我,还说过要和我结婚什么的,不过自从她进入中学开始,那时候的我刚刚退出围棋界,整天宅在家里无所事事,她对我的态度就急转直下了,毕竟从前被别人誉为天才和围棋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的哥哥,突然变成了一个成天窝在家里只会对着废萌动漫兴奋的嚷嚷大叫的哥哥,任凭是是谁也难以接受吧? 在她还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承担家政了,总觉得她太弱不禁风,所以什么都不让她做。 但是到现在,她也已经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初中生了,尽管总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待我,可我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还是什么都没有让她做。 所以如果要说她真是娇生惯养的话,这么娇生惯养的妹妹还是我自己惯的,真是没了谁了呢。 但是现在…… 现世的我,或许已经失踪了,又或许已经死了。 她能不能做好家务呢……会不会天天只吃快餐呢…… 做菜还会不会把糖当做盐来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真的好令人担心啊! 但是再多的担忧,现在也只能是无济于事了。 叹口气的时间里,第三份蛋包饭也已经做好了。 这个屋子里的食材还是不少的,因为没有番茄酱的原因我将几个番茄煮烂作为酱料,没有番茄酱的蛋包饭可不算是真正的蛋包饭呢。 不过不能在蛋面上用番茄酱作画还是少了一番乐趣。 于是我就把这三个蛋包饭端给了他们。 [呜哇,勇者大人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呢。] 比比看着这卖相可口的蛋包饭称赞道。 [啊!真是何等的令人怀念啊!] 深渊君狼吞虎咽的开始吃了起来,看来他对现世的食物还真是无比的怀念呢。 [这个口感,和普通的蛋包饭有些不太一样呢?] 深渊君咀嚼着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被你注意到了呢,其实我在打散的鸡蛋里,不仅加入了淀粉水,还馋了些面包屑。] [以前做蛋包饭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的把蛋面弄破,所以设想着馋一些面包屑进去,蛋面会不会更厚实一些。] [没想到成果不仅比起以前更厚实了一些,蛋面的味道比起之前也更有层次感了。] 我自满的说道。 [真好吃,看来你这个勇者也不是徒有虚名的嘛!] [从蛋包饭的口感上得出了我不是徒有虚名的判断吗?……] 虽然说对他那莫名其妙的台词还是有些火大,不过看着比比心满意足的吃相我就毫无怨言了。 [非常可口呢,勇者大人的料理也是如此出色,真是无所不能呢!] 她向我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就这样,晚餐的时间愉快的度过了。 我和深渊君去这个宅邸的二楼开始了秉烛畅谈。 而比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去了,二楼里没有人住的房间供我使用。 这个房间应该是客房,除了有一张大床和一个柜子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从窗外瞭望,是一望无际的花海和漫天灿烂的星空。 真是美不胜收之景,如果是为了这片景色的话,住在这里也让人心甘情愿。 [那么?教皇的爪牙,勇者找我有何贵干呢?] 又摆了一个令人尴尬的姿势,他对我如此问道。 [好好好,中二病先打住吧,我可不想和你聊什么深渊之类的……] [什么中二病啊!所以说尔等凡人的肉眼是无法窥视深渊的!] [等等,中二病这个词真是有点耳熟呢。] 这个迟钝的人似乎终于也有所察觉了。 [没错,虽然不用先痛苦的嚎叫一番,不过鬼神之眼什么的,我也会哦。] 言语间,一道魔法阵在我的右眼生成而出,和他今天早上的手法可以说是如出一辙的。 [你莫非!也是从那个世界来的吗?] 虽然的确是一个绝世级的笨蛋,不过他还是很快的理解了现状。 [不错,看来深渊大人也跟我一样呢?] 这样一来,这个所谓的深渊大人,看来的的确确也是一个现世人了。 [没有想到,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过来了啊!] 得知了我的身份以后,他也不摆什么深渊大人的架子了,热泪满目,得知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是有同伴的事实以后的那种感觉,我也深有体会。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过来了啊,太好了……太好了。] 他激动的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似乎在这几天一直在装疯卖傻的他,现在也终于能稍微卸下包袱,和能够理解他的人交谈了。 [你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迫切的看着我,希望我告诉他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希望我告诉他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 [很遗憾,我也和你差不多,一无所知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听到了我的回答,他无可奈何的低下了头,刚才伪装出的那副深不见底的样子一去不返,只剩下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和无奈。 [但是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这世界里的现世人不止有你我,或许有几十人到几百人也说不定,虽然比例很少,但是目前我所接触到的现世人,加上你我和有可能性的,已经有四个了。] 他叹了口气,落寞的说。 [可是人再多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我们要在异世界生活一辈子了吗?] 这个不安的感情,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能够些许的理解,从床上起来以后思考着今天有什么新番更新吗?一会以后才想起来,哦我现在在异世界已经和这些东西无缘了。 这样的不适感和落寞感,确实是非常难受的。 [也不一定,如果能够登上这个世界的顶端的话,能够见到神的话,或多或少我们就能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了。] [太渺茫了吧?就算你是勇者,可是连和魔王的作战都很悬殊了,更何况去见神呢?神什么的,说不定和原来那个世界一样,只是一个概念而已罢了!] [这可不一定呢,至少我可以向你保证,神是一定存在的,无论你相信与否,至少对于这一点我心里有底,其次的确,身为勇者我连完成最终的宿命都很难,就算击败了魔王,这个世界也未必会结束,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并不是异世界的人,至少我们还有一张王牌。] 他怔怔的看着我。 [你想说我们拥有能够看穿敌人状态和能够把物品保存到四次元背包的能力吗?的确这些技能都很有用,但是仅仅凭借这一点……] [不,真正的王牌是,我们拥有着来自原来世界的知识。] 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知识?就算拥有知识又能怎么样呢?] 他不理解的问道。 [这个世界的设定比起我们的世界更古典一些,也就是说虽然比起原来的世界这里充斥着各种更夸张的魔法,但是要论发展程度的话,充其量是我们原来的世界十四世纪到十五世纪之间的水平。] [特别是由于魔法的存在,使得像是火药和枪械类的发展几乎没有任何进展,正是因为魔法的存在所以让他们忽视了这些东西的可怕和重要性,这个世界所有的学者只热衷于学习魔法,对于我们这些现世人来说,这是一个机会。] [用来自现世的知识和认知,在这个大陆上发起一场突袭吧?届时,我会建立起一个能够让所有异世界人一起生存的王国,然后制霸这个世界,再寻求与神见面的办法。] [或许你觉得这一切都只是太过遥远了吧。但是以我的视角来说,这一切都是可图之事。] 他用一种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我,看上去已经成功忽悠了一半呢。 [让我们来聊一聊,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天平吧……] 我笑着说道,能不能成功的引诱他相信我的话,为我日后的计划做出贡献就看这一环了。 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天平假设,我前面也提到过。就不再多提了。 我向他解析了其中利害,以及这个假设成立的可能性。 [原来如此,比起到现在还摸不着头脑的我,你已经计划的如此周全了呢,不愧是能够当上勇者的人……] 他的我的想法似乎已经认同了。 [相比起来……还在装疯卖傻的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呢。原本我只想找到这个世界所谓的勇者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吓唬吓唬他看看又会怎么样?] [最后却在你面前自以为是卖弄了一番呢,我看起来是是不是很蠢呢?] 他的眼中充满着落魄和无奈,早已没有了刚见面时的风光。 [不不不,比起其他人的做法来说,你简直就是楷模级别的存在,我希望你继续扮演着这样中二病的角色,深渊先生什么的。其实还真是不错的人设呢?] 我却是认可的称赞起他,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心的,虽然这样中二病的语调还是令我十分火大。 [哈?要嘲笑我就尽管嘲笑吧?在原来的世界里我也是这样的,什么嘛,结果你也是看不起我的吧?如果这是安慰的话可实在太蹩脚了哦。] 他有些恼羞成怒了,似乎认为我在嘲讽他呢。 [并不是这样的,无论你这么做的本意如何,但是对我已经对于整个来到这个世界的同胞们来说,这无疑才是最安全的做法,这个世界上已经侵入了一群来自别的世界的人这件事情,是迟早会被这个世界的人察觉的,如果我们真的想要在这里有立足之地,想要靠着原先世界的知识进行一场突袭的话。] [如果说在发动奇袭之前,教皇国就已经大概清楚了来自我们这个世界的常识的话,那么一切都会以失败告终,最后那些为了名誉也好,为了利益也好而将知识毫无保留的出卖给敌人的人,才是真正的无药可救之人,而相比之下,你的做法不仅不会向教皇国的人透露任何情报和知识,反而能给他们灌输错误的知识。] [我真的是由衷的感到,如果所以现世人都能像你一样的话,我的计划或许就能顺利很多。] [所以我希望你继续如此保持下去,并且如果有机会再遇到同样来自原来世界的人的话,希望你能将这个意识也传达给他们,让他们明白原先世界所带来的知识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宝贵而重要的东西。] 他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我的想法已经博得他的认同了。 实际上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很有可能让我第二天就被已叛国谋反罪被这个国家抓起来,这样向一个陌生人袒露自己的目的性简直就是愚蠢的自杀行为。 但是我必须这么做,我相信如果在这里能够拉拢他的话,一定会对我的计划起到重大的作用,而且照这个形式看来,这也可能是我最后一个笼络他的机会。 因为我脑海中的计划现在,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 棋子,来把致命的赌注 [你的话我多少理解了,如果我能够遇到和我们一样来自原来的世界的人的话,我会把你的意愿传达给他们的。]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还在想着,为什么成为勇者的人不是我呢?现在再想想,就算我能够成为勇者,也没有你这样的头脑能在这个世界上大展拳脚呢。] [毕竟不是什么热血漫画里一样……靠着主角光环就能在这个世界横行之类的。] 他现在总算是心诚悦服的认可了我。 [啊,不过只要把有关于来自于原来世界的知识的重要性这一点告诉他们就够了,有关于我的事情可就拜托你保密了哦。] 我说的非常轻描淡写,一副无条件的信任了他的样子。 [那当然,别的不说,我的口风可是很严的。] 他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道。 [只不过是……我有多少机会这么做,就不清楚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 [放心吧,你很快就会在一个所有人都不能到达的高度上,做出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在我的眼里想必会变成这样,你只需要静候佳音就就行了。] [只有我能达到的高度?做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 [没错,很快教皇国就会意识到这个世界已经被一群来自其他世界的人入侵的事实,而届时原身份是约瑟夫伯爵之子的你,一定会在这场风波中站在最高的位置上。] [也许在现世里,你的才能毫无用武之地,但是现在,你的这份才能将会拯救我们所有的现世人,用你一贯的中二和想象力,去欺骗吧!去忽悠吧!误导教皇国对于现世的认知,从而保护现世的知识,这件事情只有你才办得到!] [只有我?……我将拯救世界?] [没错,虽然说我们之前素未谋面,但是能够在这个世界遇到你,我真的觉得十分的高兴和安心,我的朋友!] 我紧紧的拥抱着他,此时的感情也许有半分掺假,但也的确怀着半分的真情,在这个异世界里能够遇到原来世界的人,虽然会让我敏感的神经感到紧张,但是每一次和他们成功的交流想法,也都让我觉得十分的亲切和安心。 给我的时间也并不多,我必须在今天晚上的交谈之中马上建立起他对我的好感和忠诚。 [诶?……我也一样,终于知道了这个世界上不止有我一个人原先世界的人以后,安心了许多,不然这样下去不知道我会不会疯掉。] 突然拥抱他似乎让他觉得有些突兀,但是他紧接着也坦诚的回应了我,看样子到目前为止,我想要做的都十分顺利。 [那么,向教皇国灌输错误的知识,保护来自我们原来世界的知识的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深渊的主人。] [哈哈哈,你在窥视着深渊的同时,深渊亦在窥视着你哟!] 他兴致高涨的又摆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不得不说这方面的才能他的确是很强呢。 [说起来聊了这么久,有关于原来世界的话题一点都没有聊呢,我原来的世界的名字叫做江凡尘,是p市p高的高一学生。] [p市吗?离我所住的a市倒是差的不远,我叫周宠,比你大一届,是高二生。] 不过等,之前遇到的凯哥是高三,加上我和深渊君,目前我所遇到的同样是来自现世的人,都在17至20周岁左右吧? 要说这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凑巧了一些。 这个世界仿佛是精挑细选了一帮年轻的人类来到了这个世界。 18至22岁之间,人的人的反应和判断和体能将会达到最巅峰的时期,这段时期也是电竞选手的黄金年龄,这是一件众所周知的时期。 但是这个异世界的参与者也遵循着这个规律的话,难不成这个异世界也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之前提到过有关于游戏的假设,但是我不认为我所身处的时代的科技发达程度能够达到做出这样逼真到让人从五感感受上找不到任何破绽的虚拟世界。 将人与人之间的精神世界进行互联,更是简直不可能,光是能够做到这些,这样的技术也是足够让世界发展进程加快一百余年的奇迹创造。更何况这个恺罗瓦大陆上应该有十亿的人口了左右了,每一个人乃至动物与他们的交流都恍若真人一般可以反应你的任何问题,并且根据他们的生活经验做出各种相应该有的反应,这简直就是完全的人工智能,已经与人无异了的人工智能。 因为他们的的确确会理解和感受,拥有各种情绪,并且与真人无异的让你完全找不到违和感。 实现了五官与虚拟世界完美无缺的互动体验,人与人之间的精神互联,建立了一个一切法则都和原来世界一样的虚拟世界。完成了与真人无异的人工智能。 在三个不同领域做出了四个推动世界百年的革命性创造?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除了神也只能是爱因斯坦了吧? 所以我更情愿相信,这个世界应该更像是神之类的更不讲道理的存在构成的。 [这样啊,说起来宠哥你的这么聪明又能干,你在原来的世界应该是……] [是一个现充吧?] 他微妙的问着我。 [现充?开什么玩……] 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人认为是现充,我有下意识的想要否认。 [好吧没错,我就是现充。]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虚荣心的问题,我承认了。 也许我就想气一下这个中二病吧。 [哼,想想看也是么,啊现充,吾一生之敌也!] 啊,忘了我现在是要讨好他来着。 [不要以为当上了勇者就可以洋洋得意了!今后我一定会追上你,向这个世界重新展示深渊的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用一种一生之敌的炽热眼神看着我,而且还又换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啊,加油吧,我挺期待的。]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尽管跟不上他的节奏,我还是在努力的讨好他。 [呜!你这个家伙真是,我一定会变强给你看的!这是男人之间的宣誓!] 恍若是什么热血漫画一样,他声泪俱下的向我承诺道。 啊,多么感人的一幕啊,虽然跟不上节奏的我实在不知道该干嘛的尴尬着。 就这样,亲切的和他聊了许多有关原来世界的话题和一些中二的话题以后,夜色渐深,他也该回到约瑟夫家的宅邸去了。 我向他挥手告别,这样一来,在约翰·查理曼六世身边安插的棋子用来妨碍他就完成了。 比起棋盘上的对决,现世的对决里情报战绝对才是占了重要角色的一点。 向对方误导不正确的情报,保护己方的情报,在战争中都至关重要。而围棋还是象棋之类的,敌我的阵型变动都完全在一个视野之中,这是我放弃了棋类游戏开始接触即时策略游戏以后才学习到的一点。 举例来说二战时期,德国拥有最强大而最优秀的军队,也曾一度不可一世,却最终一败涂地很大原因就在于情报战。 德国对情报战的处理能力可以说比起一战时期真是逊色了不少。 反之是以英国为代表的肉馅计划之类的军事诈骗将德国戏耍的团团转。 现世人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是迟早会暴露的,如果能够借由约瑟夫·莱顿对约翰·查理曼六世进行误导,并且从而减缓来自现世的知识的暴露速度的话,简直可以说是一石二鸟, 所以我不惜冒着明天就被以叛国罪处死的风险也要拉拢他,约翰·查理曼六世如果得知了枪械和炮弹的存在已经用途效果的话,以他敏锐的性格一定会严加防范,这样一来我在这个世界上得以称道的王牌已经以此为基点设下的计划就会变成无用功, 而约瑟夫·莱顿,一定会是站在这风口浪尖之中的重要角色。 当约翰·查理曼六世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群能够通过能力窥视别人的实力已经可以把东西储存到异次元背包的一类人。 这样无论是用于侦查还是用于运输都会大有所用的人,一定会引起他的重视,而这样的事情被他知道也是无法阻止的。他会向整个人族大规模的招扩这样的人。然后有关现世的知识的流露也就变得不可避免了。这也是我无法阻止也瞒不了的事实。 而身份是约瑟夫伯爵的儿子的深渊君,一定会在这这样的事件中,站在这群人的顶端,他现在的怪异行为已经引起了教皇国的察觉,会是最早参与并在参与的人之中身份较为尊贵的人。 不用担心他会被拿去做人体试验。 其次也是最可能误导教皇的人,这样身份的他也能向同伴们尽早的传达这种保护原来世界的知识的意识,从而在这个现实人结成的队伍里早日形成这股风气,不管作用性或多或少,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我也不相信他会背叛我,因为他不同于其他人。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中二病,至少是一个沉迷着虚幻的人,不会做出这个势利的行为,容易被所谓的信仰的旗帜所引导。 比起别的人,他反而会更有操守一些。 更何况我给了他远大的目标,他就会义无反顾的朝着目标前进。 并不是因为他有十分的道德操守,只是因为他自持甚高,背叛别人这样不忠不义的行为他会从心理上做出抗拒并维护着那种他所喜欢的人格形象。 做出背叛我的行为等于否认了他所认同的自己。 等于承认自己是低人一等的小人,这样自持甚高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而且他也不是这么有远见的人,以他的地位来说他想不到如何利用背叛我创造对于有利的价值。 所以他不会背叛我,这是我对中二病和死宅所给出的莫大的信任。 没错,如果他是一个现充我绝不敢这么做,但是如果他是死宅中二病的话。 我便是敢下这个一赌。 至少中二病,是没有向这个无趣乏味的世界屈服的人啊! 约翰·查理曼六世,就让我看看,我这份莫须有的自信是会把自己拉进水深火热的修罗里!还是这枚致命的棋子,会打穿这个世界的平衡吧!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我不禁的放声大笑了起来,这个样子的我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在中二病的谈论上置身事外呢。 而就在我笑了没一会,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那个……勇者大人,您能小声一点吗?] 比比在门后请求道。 ………… [嗯……不好意思呢。] 一不小心有些得意忘形了呢。 一股疲倦感也席卷了上来。 我便躺在了二楼这单薄的床上。 昏沉的睡了下去。 惊异,密道的尽头是什么? 早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我的脸上,刺眼而咄咄逼人的让我苏醒过来。 打了个哈欠,似乎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下楼以后进入眼帘的是,比比和一份已经切成片为我准备好的素面包,和还有一旁看上去色泽鲜红是果酱。 啊,这种不明缘由的幸福感到底是什么呢? [勇者大人早安。] 比伯·比特丘亲切的向我打着招呼,她正在往素面包上抹上果酱,扑鼻而来一股芳香的草莓味,看来应该是草莓酱的样子。 [早。] 我回应着她。 [抱歉呢,没有什么能招待的东西,我也没有勇者大人那样厉害的厨艺,只能让您吃素面包了。] 她怀着歉意说道。 [没关系,倒是这个草莓酱,闻起来很新鲜呢,让人很有食欲。] 我拧开果酱的盖子嗅了嗅,一个浓郁的草莓味让我心旷神怡。 [对吧?这是外城上的一个老奶奶送给我的,味道很不错呢,勇者大人也尝尝看吧?] 恭敬不如从命,我便开始在素面包上抹上果酱尝尝味道。 嗯,一股新鲜而充满层次的味道在我的味蕾蔓延。 随着素面包的松软的口感中草莓酱从甜到酸的变化。 果然新鲜的草莓酱和素面包是绝配呢。 情不自禁的又多吃了几片抹上草莓酱的素面包,活在了十分的满足感当中。 [多谢你的款待,那么我也该告辞了。]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行装,和她说道。 [勇者大人,愿您一路顺风。] 比比祈祷着说道。 [嘛,保重了。] 我摆摆手,离开了这个怡人的小木屋。 来到这个城市想要达成的目的也基本完成了,明天我将和辛西娅等人踏上前往这个大陆的探险。 想想看起初想要来到这里成为勇者的想法,还真是既冒失,又欠缺考虑呢,但是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给我谋划了,靠着临机应变和运气,还真的是有惊无险的当上了勇者。 不过还有两件事要在今天完成才行呢。 就比如说,我现在将要继续去完成的事。 探寻这座浮卢宫的密道。 前面提到过,这座浮卢宫有个不为人知的暗道。 不过在我上一次来到浮卢宫的时候找到了。 这座浮卢宫类似蛋一样椭圆形的构造,使得其表面其实有很多露天台暴露在外,而其中一个高挑的露天台上,在我的视角里闪烁着蓝光。 别人的眼中似乎都不能有所察觉,只有在我的视野里才能够看见这道蓝光。 最起初刚刚来到这个里城的时候,我曾在侍从的带领下参观这座城堡,当我问道那露天台上的蓝光是什么的时候,侍从却对我说他们并看不见上面有什么蓝光,所以似乎只有我或者来自现世的人才能看见。 于是怀着好奇的心情,我便在这个像是蛋一样的城堡上七上八下的游走着,终于穿过各个阴暗的角落以后,来到了这个位置高挑而又冷清的露天台。 虽然说这个城堡是一个十分热闹的地方,但是这个露天台却恍若已有百年无人问津一般,其一是因为地理位置狭长偏僻,二来又不显眼,是一个十分狭小的天台,周围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到这里你除了能够在高出吹吹凉风看看风景,并不能得到什么。 虽然这个城堡里有很多像是这样无人问津而被冷落的空间,但是只有这个露天台的位置实在是安排的太过刻意了,仿佛就像是刻意让人们遗落这个角落。 哪怕是在这个城堡里住了几十年的人,也未必来过这个地方。 不少野草野花在石板的夹缝中生长出来,这座城堡无时不刻不在修缮着,但是这个露天台上的石板却都好似饱经风霜一般,被时光肆意的侵腐着,可以看出这个角落的确是被人们彻底的遗忘了。 但是这个露天台上却有一个正方形的大石板,上面赫然显示着一个七芒星构成的魔法阵。 这个七芒星构成的法阵散发着耀眼的蓝光,这就是我在地面上看到的蓝光的源头。 七芒星这个图案到底意味着什么呢?遇到了约瑟夫·莱顿以后我才意识到我的眼中的这个瞳术所投射出来的法阵也是七芒星的图案,看样子之后得好好调查一番才行呢。 现在我也一口气的又来到了这个石像的面前,因为来过很多次所以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不过屡屡被弹出去真的是很麻烦呢,被弹到不知道什么角落里又要再走回来,没有什么比这再虐心不过的了。 但只要想着这个暗道所到底能带我通向的是怎样的地方,我就不由得的十分兴奋,想要知道答案。 将手放置在石像上,七芒星仿佛在确认着什么一般变化着魔法式,不过一会,一股吸力就从石板上传来,我被带进了石板内的空间里。 一阵蓝光闪烁,我来到了一个六棱形的空间里。 有六道门在我的面前,呈六棱形分别摆列开来,也就是意味着,有六道路线让我选择。 一眼望去顶上是一望无际的空间,有细碎的蓝光折射到这个空间里,像是夜晚的星空一般,让我能辨别周遭的情况。 而地上除了有华贵的花纹以外,还有一个近期内留下的标记。 一个4字的标记。 这是我自己记录下来的,不然在这个大厅里实在是太容易失去方向了。 4字的上方朝向着一扇门,也容易分辨左右,作为记号很合适。 我拿出了一张纸,这是记录着迄今为止走过的路线的纸。 这个空间里的迷宫可谓极其麻烦,一不小心走错了的话会回到起点的这个房间,再惨一些则会触发到魔法结界,被直接弹出去。 所以无论是在地面上做的4字标记也好,在纸上画好的路线也好,只要用排除法的办法来解决这个迷宫就行了,虽然算是最笨拙的办法不过了,不过这就是我解决这个迷宫的办法。 前面的四道门所通向的道路如何,我都已经一一试探过了,所以目前为止也就只剩下剩余的两道门了。 由六分之一的可能性到五分之一,再到现在的二分之一,不得不说我还真是意外的很倒霉呢…… 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又被弹出去呢?如果把我弹到了什么很麻烦的地方的话就不好了,实际上这样轻举妄动还真是很危险的。 我打开了第五道门,楼梯曲曲折折的向下延伸着。而门后的空间里是昏暗的,所以我从四次元背包里拿出了一块发光的用于照明的结晶,白色的光芒发散开来,这个空间里的样貌我都看了个大概,于是变安心的往下开始走了。 一边走还一遍在纸上画着标记,这些暗间都是存在于这个浮卢宫这个建筑之中的,但是他们的分部并不是像我所见的一样排列在一起的,入口的石板也好,这六道门也好,全部都是魔法的传送门,将我传送到这个浮卢宫的某处暗道之中,所以走起来也是七上八下的,如果想要通过建筑结构来找到一些规律分析出路线的话,可以说是无用功。 但是六道门的每一道传送的地点是固定的这一点我验证过,如果说被传送哪都是随机生成的话,那这个迷宫也实在是太鬼畜了。 七上八下的走来走去之后,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看见了远处出现的微微弥漫的蓝光。 沿着有光的地方走去,从门中走出,我所看见的是。 又一个六棱形的空间……又六道门。 该不会是……又走回来了吧? 不过地上并没有4字的标记,我应该是又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里。 也并非是第一次遇到职业的事情了,上次我进来以后也发现是这样刚在,然后一着急没有做记号就又选了一个门,然后就被弹出来了…… 这次先做一个记号再说吧。 眨眼一看这里和第一个空间完全是一摸一样的,如果我没有做记号的话我会以为自己一直在一个有着六分之一可能性的迷宫里,但实际上这个迷宫的走向到现在却已经有十二种可能性了…… 我做了一个4^2的记号,因为如果单写一个4字的话会和上一层混淆的。 那么接下来,我该往哪边走呢? 又变成了六分之一的可能性,这让我很苦恼。 接下来该不会还会出现同样六棱形的房间吧…… 走哪边才是最出乎意料的呢? 做出这个空间的设计者,不会这么乏味的想让我用排除法去解决这个迷宫吧? 要说在这六道门中现在最意想不到的路线的话。 好的,那么往回走吧。 一般人会认为来时的门是往回走的路,但是这个空间的传送门可不是这么符合常理的东西。 好的,那么我现在往回走吧。 一股脑的这么想着,我变往刚才进入这个空间的门走去。 而进去以后,原本应该向上延伸的楼梯,现在也变成向下延伸的了。 看来和我设想的一样,这个魔法传送门带我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空间。 和之前的空间相比不同,这里显然宽敞了许多。 原来都是在狭小的楼梯里七上八下的,现在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螺旋向下而宽敞的楼梯,并且墙壁上还有照明用的红色结晶。 难不成这次中奖了吗?一次找到了终点?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开始往下走,而这个楼梯也并不长,很快就到达了底端。 但是……这个底端,是一个死胡同。 之前无论是怎么走,都只有回到起点和被弹出去这两种结果,现在还多了死胡同这个选项吗? 不过这个底端的空间里,仔细一看,凹槽的轮廓构成了一个七芒星阵。 我开始有些头绪了,如果有七芒星阵的话估计和上面的石板的触发方式是一样的。 我把手放在了这个七芒星阵的中央,凹槽开始发出蓝光,很快充斥了整个魔法阵,一道和之前看见的别无二致的七芒星阵在我的脚下生成而出,紧接着,脚下的空间开始变得虚无,犹如跌入万丈深渊之中一般,我摔了下去。 [诶诶诶诶诶诶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发出惨叫的我在这个空间里漂浮下坠着,前往着不为所知的空间。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间,脚底突然有了实感。 我踏在了货真价实的大地上。 环绕四周,似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宫殿之中,周围有大理石切成的建筑。还有一群奇怪的生物。 血红色的,像是甲虫一样的怪物,它们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好像来到了什么不该来的地方。 我开启玩家视角,审视这些怪物。 ………… …… 都是一些85级别的魔兽…… 好像不小心进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副本了。 和以往的暗间不同,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宽敞了,没有人,只有一片红色的怪物生活在这里,远处似乎能看见像是小溪一样流动的血池。 之前的暗间虽然分部不一,但都是匿藏在浮卢宫设计空间的裂缝之中的。 而要从这个浮卢宫里找到这么大的一块空间并且藏起来。 这样的地方也只能是在地下了吧? 据我听说浮卢宫的确是有地下室的,并且那里是禁地中的禁地。 也就是说这个设计玄妙的暗道。实际上带我来到的就是这个传说中的禁地中的禁地吗? 这些血红色的甲虫,每一个都有直升飞机的大小了,它们的头上长着和独角仙一样修长的独角,现在它们已经把我团团围住了,看上去把我当做成了一顿美餐…… 完了……哪怕是我现在使用100%的魔性,也不可能撂倒这么一群魔兽啊……再进一步的探索怕是不可能的了。 我现在只想找个办法离开这里,如果再想不出逃跑或者制止它们的办法的话,我现在就是死路一条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试试看了。 我将抗魔圣法石完全解开,身体马上变成了一个2米6的庞然大物。头上长出了弯曲一圈向外挺拔的粗壮尖角,被黑色的体毛将浑身上下覆盖完全。 自从决定离开魔族以来,久违的以完全的魔王姿态现身了。 虽然比起之前还是没有学会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我变成这样可不是想和它们干架才变的,就算要打,现在对我也根本不可能面对一大片的85级别的生物。 我涌动全身的力量,尽力的嘶吼着,第一次的将万魔之撼,最大功率的发挥出来。 这种有生以来的机能,不用学习我也能够全力的发挥出来。 据说万魔之撼能够让幻兽级别的魔兽都感到害怕,不知道能不能威慑住这些甲虫们。 果然,我这么一吼之后,这些血红色的甲虫们停止了向我慢慢的靠拢,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的由于恐惧害怕的后退,暂时断绝了它们攻击我的念头,现在要得想办法赶紧出去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其实我脚下的有一个,同样是由凹槽构成的七芒星阵,这或许就是设计者用来让我离开这里而设计的吧。 我赶紧把手放在了七芒星的中央。 凹槽发出了蓝光,血色的甲虫因为被我所震撼所以并没有上来阻碍我的念头, 当蓝光充斥满了整个法阵,我的脚底又是一虚,开始下坠向不为所知的空间里。 不会又掉的什么危险的地方吧……我不知所措的思考着。 但当脚底感受到实感的时候,我又回到了那个螺旋向下的楼梯所抵达的底层空间,看来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重新带好抗魔圣法石,我的体格开始回到最初的样貌。 只不过是衣服都给撑爆了,现在样子有些尴尬。还好不是在什么有人的地方…… 意念一动,从四次元空间里召唤出了一个衣柜,我慢慢的挑选起衣服。 如果不是有这个能力的话,我现在就只能裸奔出去了。 我第一次这么庆幸我有这样的能力。 只不过是这个红色的甲虫和浮卢宫底下的血池又是怎么一回事的?教皇国难不成在谋划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新闻吗? 七芒星的含义又是什么?为什么由七芒星带我引领向了这个地方? 原本是想要解开一个疑点,现在问题反而更多了…… 只能在日后的异世界生活之中,慢慢寻觅真相了。 与此同时现世的种种 太阳,如同往常一样升起。 微风,犹如往常一样涌动。 世界,依旧照常运转。 可我却觉得, 太阳刺眼,微风萧瑟,世界骤然停止。 虽然看起来都是一切照旧的样子,但是今天的世界依旧稍微的不一样了。 因为那个看似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是浪费资源的哥哥,从这个世界上………… 人间蒸发了? 啊,一上来就是就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真是对不起呢。 让我们把故事的搬回与此同时的现实之中。 我的名字是周谧,是一个初三生,十六岁的少女。 就在一个星期以前,我的哥哥。 不见了…… 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 嗯?特征吗?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变态,遇到了可以小心一点哦? 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随意生长而又乱糟糟的头发,带着浓重黑眼圈的死鱼眼,看上去总是懒洋洋的样子。 概括起来的话长成这样的人一定是没有女朋友的。 嗯嗯,就是一副没有女朋友的长相吧? 是一个家里蹲,每天都对着二次元里的女孩兴奋的嘶吼,或者是一边嘲笑着对手的操作一边打着我看不懂的即时战略游戏。 完全不进行任何有意义的社会活动的死宅,真是恶心呢。 也没有这么刻意的把他贬的一文不值了啦, 但是哥哥的蛋包饭做的的确是很厉害呢,就连我也不得不称赞他为除了蛋包饭做的一流以外毫无优点咸鱼。 但这样的可口蛋包饭……我或许再也吃不到了。 嗯,正如之前提到的,我的哥哥人间蒸发了。 本应该在上学的时间里,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手里拿着印有哥哥的照片的传单,发给素不相识的人,询问着他们,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但是毫无收获,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平时让我不屑一顾的哥哥,此时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鸟无音讯了,我只能做出这样苍白无力的挣扎,希望能够找到有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虽然已经留心的多添了一件外套出来,但是秋季临冬的风吹过我还是觉得很冷。 到底是心寒还是受凉,或许我已经分不清了吧……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哥哥的,但是在我依稀的记忆里,我明明本该是很喜欢哥哥的才对。 原本的哥哥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人,两年前左右的哥哥,是我一直憧憬的对象。 才不兄控呢!只不过是身边这么近的地方有如此优秀的人,自然情不自禁的会去憧憬。 那时的哥哥,是一个总是被大家称作天才的人。 无论是在学业上的大放异彩,还是在围棋界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空前绝后的表现,无不在告诉着我,我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哥哥。 而且对我很温柔,总是自己一个人包揽家务,非常的宠溺我。 几乎是完美无缺的人,很难去挑剔这样的人。 也是一度让我感受到压力的人,作为这样的人的妹妹,如果反差太大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吧。 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没有哥哥的天资的我只能用比哥哥更多的付出来弥补。 在校内出类拔萃,在区内出类拔萃,在市内出类拔萃,在省内出类拔萃。 我把最好的少女时光,全部都献给了咖啡和枯燥的课程,为了妆点自己的能力,钢琴,舞蹈,美画之类也统统在我的行程上,无论自己喜欢也好,厌恶也好,我都想全力的去追逐那样的哥哥,成为完美的一类人。 但无论如果努力,收到的都只是,真不愧是天才的妹妹呢,这样的称赞,或多或少,很多漫画里也提到过这样的情节吧?我所做的全部都被哥哥的光芒所覆盖了,无论前面阻碍我的人是怎样的都好,我都在用我的刻苦超越他们,只有哥哥是无法超越的,只有哥哥总是高高在上。 因为我和哥哥的存在着最根本的区别是,我只是一个既有资质又刻苦的人而已,而哥哥,是真正超越寻常的天才。 我也明白这一点,哥哥即是我最憧憬的对象,也是来自我内心最大的压迫力。 只要那样的天才还在闪闪发光,我就一刻也不敢懈怠,哪怕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股巨大的压迫力也从来没有放过过我,就算已经被哥哥的光芒所覆盖,但是只要我一懈怠,一但变的普通,就连紧随其后的资格都没有了,就完全黯淡在哥哥的光辉之下了,所以我只能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努力。 直到有一天,这股压迫力突然就消失了。 哥哥突然声称退出围棋的行列不再参与,也拒绝了学校的推荐到了一所离家最近的普通高中,之前一直保持着各种全科第一的成绩也变成了总是比平均分多一两分的成绩。 突然消失在天才的行列里,开始碌碌无为。 我不明白哥哥经历了什么,他仿佛也没有遭受什么打击,比起从前一直都是挂着一副微笑,一沉不变的扑克脸,现在丰富的表情说不定更像是人类一些。 但是这样一来一直以来像是笨蛋一样努力的我,又算是什么呢? 自尊,优越,或是虚荣?或多或少这样的感情,哥哥轻易的自暴自弃,仿佛在嘲笑我一样,为什么要这么努力? 啊啊啊,怎么想都怪那种突然熄火当咸鱼的哥哥吧!? 当然,虽然父母保持着任由他选择想要生活的态度,期盼他的人也不是都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比如哥哥所去的那个普通高中的班主任,似乎把哥哥当做成了扬名立万的希望,自从哥哥去到那所高校以后,他可以说是十分勤奋的做足了家访等等的各种工作,希望能够让哥哥继续以往各种满分屠榜的成绩在这所高中里发光发热,到最后甚至大吵一架,说尽了我所认为难听自私的话来职责哥哥。 既然有能力为什么不去努力?没听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本来能够成为社会的栋梁偏要当一个碌碌无为的杂碎是为什么?你现在的生活就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任!老师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就想当个废物的话就当一辈子去吧! 那个年近50已经秃顶的班主任,嘶吼着指责道,似乎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或是想要用讥讽式的话来激将吗?还是只是束手无策以后的泄恨和抱怨呢?无论是出于怎么样的动机,我第一次对这样把自己的希望强加在别人的身上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恶心感。 虽然说不能明白这样突然消极起来的哥哥,但是哥哥的得分也总是能在年级的平均分以上,也不曾做错过什么,为什么没有回应别人的苛求就成为了错呢? 我开始理解哥哥消极的理由,就算他是名副其实的天才,但我从未见过哥哥和要好的朋友一起相处的样子,哥哥实际上的生活,或许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光鲜亮丽。 而能够理解他,却并不代表我能够接受他,我也曾经逼问过他。 [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这么期盼着你,你却要自甘堕落?难道是因为在围棋专段失利所以灰心丧气了吗?] 他却只是苦笑着回答我。 [啊,我并不是一个能够实现期望的人呢,我只是一个为所欲为的人而已罢了。] 到底是他的想法太自私,还是旁人给予的期待太过沉重而一厢情愿。 那时的我一时之间,只能沉默以对。 所以我选择了讨厌哥哥,来逃避这个现实。 虽然压迫感消失了,但是我已经养成了这种追求完美的生活状态。 这股压迫感消失以后,无论是学校还是配养的特长,我都比以前更得心应手了,心里的随时紧绷的压力感也没有了,更多的是一种随和的心态。 虽然形式还是差不多,但是现在他们的说法也已经变成了,兄长就这样堕落了,幸好还有这么能干的妹妹呢。 外貌被誉为校花,成绩一直在市内顶尖,兴趣广泛,拥有诸多特长,几乎一星期要被告白7~8次。 虽然这么自称似乎不太好,但是不知不觉我也站在了哥哥大人曾经的位置上,和哥哥大人冷漠的性格比起来,我还是很努力的在处理自己的人际关系,但是仍然遇到过不少嫉妒,针对,以及风言风语的干扰。 但我仍然想要继续这种追求完美的生活,我想要把哥哥放弃的东西证明给他看。 我的心里的确有这份侥幸,哥哥不再是完美无缺的人以后,我的生活节奏反而好了很多。 或许比起憧憬,从前我的内心还隐藏着一份对哥哥的排斥感。 但是现在,只有赤裸裸的排斥感了。 我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要在房间里贴满各种姿势百态而穿着不知廉耻的动漫少女形象的海报,成天对着电脑前样貌可爱的少女兴奋的大叫,就算要颓废,这样的画风转变也实在是太差异太过惊人了一些。 谁会给那种变态哥哥好脸色看?哼! 但是这个的哥哥消失了,我却心急如焚了起来,就算是那样的哥哥,消失了以后果然我还是会伤心的,并且比想象中的还要难过呢。无论是天才的哥哥也好,还是咸鱼的哥哥也好。 都不准给我玩消失啊!混蛋! 自言自语的想着,我到了哥哥的学校附近的路,这所普通学校坐落的地方比较偏僻一些,大路上的小巷挺多的,有不少混混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敢走在大路上,心里不禁紧张了起来。 哥哥的生活并不如意我的确多少有所体会,但是现在我才意识到,哥哥其实是一个死了也不奇怪的人。 一个健康的18岁成年男性突然毫无征兆的消失或者死亡当然是奇怪的,但是死亡发生在哥哥的身上,并不是一件毫无征兆的事情。 哥哥已经消失了一星期了,鸟无音讯,我们家在他消失了一天以后到处都找不到,决定报警,而现在他消失的事情,也已经过了一星期了。 由此为契机,我才知道了哥哥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经过警方的调查,哥哥的消失很快被怀疑在了几个常在校外混迹的社会人士。 也就是混混。 虽然最后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也找不到任何线索,混混们都平安无事的被放了。 但是由此我们才知道,原来被他们堵截围殴,是哥哥的日常…… 和哥哥一起进入这座高中的人里,有不少是初中时读一个学校的同学,在哥哥失去了被人瞩目的光辉以后,他们或是处于嫉妒又或是种种原因,开始找哥哥的麻烦。 但是哥哥的性格也尤其恶劣,所以事态很快就变成了了他们联合社会混混找哥哥麻烦的局面。 不过混混们说,虽然他们每天都有留意堵截哥哥,但是多半会被哥哥跑掉,威胁他他也毫不在意,偶尔拦住了痛殴他几顿,他也不气愤,也不害怕,找到机会就爬起来又跑了。 第二天若无其事的继续上学,完全不当一回事,简直就是一个怪人。 这些混混们耸耸肩说道,他们有下过几次决心要把哥哥搞进医院,但最后自己却稀里糊涂的被带进了派出所,久而久之他们已经对哥哥没有兴趣了,最多是见到的时候,逗他玩玩而已。 [那个怪人,估计是自己自杀了吧?和我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听说他在学校里就很遭人厌恶吧,早就觉得他的性格很奇怪了,就算他自杀了我也感觉不奇怪。] 混混们如此说道,班上针对他的同学也这么说道。有关于他的消失,既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太过在意,有的只是越来越离谱的风言风语而已。 的确过着这样生活的人,就算有一天自杀了,也并不奇怪…… 感慨间抬头,我被一个看上去背影寻常的女生吸引了注意。 从背影上来看,她梳着最近学校里很流行的马尾,看上去很文静的样子,身处还算苗条,个子也不高不矮,勉强算是平均的水平。 是一个很普通的背影,灰色的校服和哥哥的校服是同款的,看来是一个学校的同学。 这样寻常的女生背影并没有什么让人值得留意的,但是她在这份寻常之中却又一点特别让我十分留意。 她脖子偏左的位置上,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倒五芒星的痣。 看上去小小的一块痣,说不定是胎记,又说不定是故意纹上去的,让人感觉很特别。 风将她的头发扬起,她用手抚着头发回眸。 我看见了一个还算清秀可爱的脸,犹如站在风栅上被风掀起裙摆的玛丽莲梦露一样,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如果没有倒五芒星的痣,或许我不会留意到,看上去有些平凡的她实际上很有魅力。 又或许是因为有了这倒五芒星的痣,我才会有这种她很特别而美丽的感觉吧? 但是虽然普通,但是她的确是一个美人,如果我是男生说不定会对刚才的回眸一见钟情。 不由得的,面对她的回眸,我有些看呆了。 而她看见我对她的有所留意,也害羞的看向了一旁。 ………… …… 该做些什么好呢?(未完待续。) 才不会像是垃圾一样在那飘着呢!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有看见过这个人吗?] 一时间尴尬着的我,忽然想到了有这么一回事,于是走到了她的面前,把传单递给了她。 [这不是,周宠吗?] 虽然说只是想要缓解尴尬才这么做的,但是好像因为哥哥毕竟是一个不得了的名人,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认识我的哥哥吗?那个请问一下最近一星期里有没有见过他的踪影?] 我着急的问道,现在只要有哥哥这一星期里的一点蛛丝马迹也好,都能让人安心一些。 可是哥哥这一星期之内,却连一点踪影都找不到,如果是离家出走或者被绑架的话,至少会有人见过或者被摄像头稍微的拍下一些行踪,但是却一点也没有这样的迹象,最近一天所拍到他踪迹的摄像头,只能看见他一星期前若无其事的出去买东西的背影而已,这样下去能够联想到的结局,实在是不祥至极。 [最近一星期吗?很抱歉我也没有见过他了,其实呢,我是他的同班同学。] 她遗憾的说道。 我的心又不禁为止一沉,迄今为止已经问了几十个这样的人。 不,又或者说已经上百了吧? 平时这个时候我应该在教室里预习着没有学过的接下来的知识点,不停的机械式的背着先人留下的诗词。 那些诗词里的浪漫和豪迈,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写入课本就变的枯燥无味了呢。 再喝上几口咖啡,听着大卫·奥伊斯特拉赫的小提琴仿佛精神就被抹杀殆尽一般。 然后想着这很好,看起来很充实的继续我完美无缺的生活。 可是现在我都在干嘛啊?这都已经请假了第三天了,所做的一切却好像是无用功一样,哥哥什么的,明明听上去已经越来越陌生了,可是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哥哥以后,为什么我会这么恐惧,又这么难过? 三天可以记住多少知识点,可以在功课上走出多少进展,对于今年就要中考的我,参加完百日誓师的我,这样的三天用来在街上闲逛真的是太奢侈。 但是一想到一辈子都将见不到哥哥,我便是心急如焚,一切都顾不上了。 [你是周宠同学的妹妹吗?我叫沈丽,早就听说他有一个很厉害的妹妹了呢。] 她打探着我说道, [嗯,我叫周谧,哥哥平日里承蒙照顾了。] [我也不算是厉害了啦,光是做好眼下的事情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和以前的哥哥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低着头说道,或许她对哥哥没什么好感也说不定,哥哥在学校里的名声并不好。 [哪里……和哥哥恶劣的性格相比之下妹妹真的是能干多了呢。] 她微笑着说道。 恶劣的性格吗?倒是一个很贴切的评价。 [最近我在学校里也听说了,他失踪了?] [是啊,都已经失踪一星期了,什么消息也没有……] [这样啊,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呢……] 她看上去的确是有些在意的样子,不像场面话。 [嗯……] 一时之间,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和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又或者是哥哥的同学的接触,并不是第一次。 迄今为止所有的人,谈论到哥哥都是面面相觑,然后说些什么…… [如果是他怕是压力太大所有承受不住,就……] [那个人失踪了吗?呀啦讨厌,该不该是,就是那个,我经常看他和一些社会混混纠缠在一起之类的。] [也是呢,如果换做我是他副样子的话,早就……] 什么啊……好像哥哥一直活的很可怜的样子。 我的哥哥明明只是失踪了而已,为什么他们都是一副已经下定结论了的样子。 但是这个人不一样呢,并没有说些让人更不安的话。 比起外貌来说,说不定内在也更睿智一些。 [你和别人不一样呢……] 不好,终于遇到反应有些不一样的人,不知不觉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不一样?] 她疑惑的问道。 [迄今为止,我遇到的人,多半都会说一些哥哥估计已经不测了的话,明明哥哥只是消失而已,他们却都已经以哥哥遭遇了什么不测为前提开始说话了。] [反而是前辈的说法,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低着头说道,对素不相识的人说这些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也是呢,实际上我也偷偷的在往那方面想过,也行在别人眼里看来的周宠,的确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奇怪的人,但是在我眼里,他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 [诶?前辈……不要太安慰我了啦。] [不是,我真的觉得,周宠不是那样的人。] 她看上去亲切,而又坚定的说道,的确不是假话。 [或者只有我这么一厢情愿的觉得吧,我也不知道两年前的周宠是多么优秀的人,但我觉得即使是现在的他,也不错呢。] [无论是言行,还是做出来的举止,都像是漫画书里走出来的人一样,我私底下也很喜欢看漫画,所以看见他总是会有这种感觉。] [而且无论是怎么样的事情,如果是从他的手中发生,我觉得我都能接受,哪怕是上着课的途中突然他打报告要去上厕所,然后在教室的窗户外面看见他穿着超人的制服飞走,我也觉得可以接受。] [呀啦我都在说什么呢……上次做梦梦见了这个,让你见笑了,总之我觉得周宠他并不是一个对这个世界失望的人,或许他的确会觉得这个世界无聊死了,无聊透了,但是比起所有都已经麻木的在服从着这个世界的规则的人来说,至少他还是一个仍未死心的人。] [从某些意义上来说他的思想的确超乎常人让人觉得他很异常,但换种角度来看,脑中仿佛有一万个世界和思绪在跳动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忠于自己目的性的他,或许比起我们这些仅跟着世界所给的风向标不停盲目前进的人,更加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我确切的听着她的话,有些目瞪口呆。 我原以为这个世界上能够真正的或多或少了解哥哥的,想去了解哥哥的,或许就只有很不幸成为他的妹妹的我了。 但是这个人却把对哥哥有着这么独特的看法,难不成我家那个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有女孩子喜欢的哥哥…… [前辈?为什么对哥哥……这么了解,莫非前辈是哥哥的好朋友吗?] 我用比较婉转的话试探道。 [诶?这个,那个,不是那样的……我。] 而刚刚还津津乐道的她的反应却是脸红的躲闪着我的目光,不会吧?明明是那种哥哥竟然? [不小心说漏嘴了呢,实际上我……的确是或多或少,有些在意你的哥哥吧。] 她用手指摆弄着头发,绯红的脸直上耳根,害羞的说道。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想不到……其实哥哥还挺能干的之类的? [那,你和哥哥之间?] 我不禁好奇的追问下去。 [没有没有,我和他没有那种关系啦。] [哦,这样啊。] [你是不是擅自误会什么啦!也不是那样的!] 看着这个脸红而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学姐,好像意外的很萌也说不定。 完了,好想再多调戏她一下啊。 于是就这样。 过去了愉悦的十分钟。 [真是的,这样戏弄学姐可是不行的哦?] [好啦,只不过是居然有人会喜欢我家那个哥哥,实在是让我很好奇。] [也就是说前辈是被哥哥突然的表白吓了一跳,然后拒绝了他以后,就开始有些在意哥哥了吗?] [嗯……说不定也算不上喜欢吧,只是总会情不自禁的在意他。] [真是的哥哥那个笨蛋,哪有人会在午间的时候用表演一段诗朗诵来表白的,诗还是自己写的……这种笨蛋还是自己家的哥哥,真是服了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也是呢……实际上他能毫不害臊的很有气势的念完,我还是挺佩服他的,还有各种手势……看来预先排练过很久呢。] [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怎么会真的有这么蠢的人,还真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呢。] [对吧,不过能够做出这么天马行空的事情来的人,也就只有周宠同学了,我觉得这样的人也不差呢之类的,噗嗤。] 聊着聊着,前辈也不禁笑了起来。 意外的是一个好人呢,总有一种和她应该合得来的感觉。 这时,手机传来了一个短信,我扫了一眼,然后快速的打了回复。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呢。 [和前辈聊过以后我安心了许多,家里有些急事,容我先走一步了。] [嗯,如果周宠同学有消息了,记得告诉我哦?] [当然,对了……] 我在手机上操作了一阵,递给了学姐。 [方便的话留一个联系电话吧?一旦有消息我马上告诉前辈。] [而且前辈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继续来往的话感觉也不错。] [哪里,能认识这么他这么聪明伶俐的妹妹,才是我的荣幸呢。] 她接过了我的手机,操作了一阵以后还给了我,电话号码和备注都已经写好了,只剩下保存一个操作交给了我。 的确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学姐呢。 我按下了保存,和她好好的道别以后。朝着刚才短信上说的地点走了。 而刚才短信是警方发给我的,大概意思就是说。 找到了疑似是哥哥的…… 尸体。 怀松河,围绕着我所在市一带孕育一方,而我要去的地方,正是这一块的一个河提旁。 现场已经被黄色的条带封锁开来,一群警察加上一群围观的渔夫和路人,围城了一圈,我出示了身份以后,走到跟前,问道了一股腐臭味,是一个死人…… 我忍不住想要蹲下来呕吐,从生平到现在,我第一次见到死人,坠入河中被淹死的死人,传出了诡异的腐臭,身体也已经腐烂的难以辨认,让一股16岁的花季少女看见这样的东西,足以让萌生心理阴影了吧? 但是这个人,有可能就是我的哥哥。 旁边的女民警不停的抚慰着我,带我来到一旁,给我照片让我进行确认。 但即使是在照片上,也让我看的触目惊心。 父母都还在市外的郊区寻找着,不能第一时间赶回现场,只有我一个人,先过来做确认。 但我还是镇定下情绪开始观察这个照片,从长相上来看已经腐烂的分辨不出来了,能确认的只有差不多的体型而已。 头发的长度也差不多,我并没具体的印象,哥哥也不是一个体貌有非常特征的人。 说起来明明一直生活在一起,哥哥具体是长得什么样子,我却已经印象模糊了,这具尸体没有穿鞋子,但是身上穿了一件很常见的牛仔裤和一件t恤,t恤上写着 【今天的疼痛只为了磨炼出明天更完美的自己。】 一句很常见的心灵鸡汤。 但是穿着这么励志语言衣服的人却已经自杀了,真是何等的可笑而又讽刺。 哥哥像是会穿着这种t恤大摇大摆的走着的人吗? 一点都……不像吧? 可是哥哥的衣服多半也是自己买的,我不知道他的衣柜里到底有怎么样的衣服啊,这种类型的裤子倒是见过他穿好像,可是这种款式的裤子不是街上十个人八个都这么穿的类型。 但这种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摊上买的廉价t恤,也不是很符合他的风格吗? 不对吧,他总爱穿的那种上面印有各种姿色的二次元女孩子的衣服,好像也挺贵的呢。 就算处于省钱的原因,他看见这种t恤的表情会有多嫌弃,我能够想象的出来。 可是我也找不到更确切的能够否认这个尸体就是哥哥的理由,毕竟已经腐烂的看不清长相了,从这些特征又能够得出什么呢? [这位小姐,这个人和你的哥哥有什么明显的差异吗?如果没有的话这个事件就可以以自杀结案了,毕竟死者的死亡时间也很贴切,就在一个星期前左右。] 一个看上去40多岁的老警官过来向我问道。 [我……虽然我不能明确的说出来,但是我不觉得这个人是哥哥。] 我摇着头否定道。 [那是当然,这么长时间这具尸体已经腐烂的不能辨认了,但是尸体的身高体格,毛发长度,以及死亡时间不都非常吻合吗?没关系的,你要是觉得有哪里不对的话就说出来,哪怕一点也好。] [就是……我家哥哥是一个心态消极而懒惰的人,我不觉得他会穿着这样的衣服自杀。] 我低着头站起来说道,他说的也没错,但是我就是不想承认,也不想相信。 [照你这么说的确是很奇怪,不过换种方式理解其实也不奇怪,他或许就是那种很讨厌努力的人吧,周遭的人对他的态度你也是明白的,所以他的自杀动机也很明确,或许是临死前为了发泄某种情绪,就会做出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行为,我处理过的类似案件很多,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理解你这种不愿意接受的心情,毕竟失踪和死亡相比之下前者更让人感到轻松一些,但是事到如今你也不能总是早逃避这个现状了,不然趁早的处理好他的后事,这样对待死者也不好,我们这边也能快点结案,警署也是很忙的……] 他苦口婆心的劝着我,让我相信这个事实。 说的也的确很对,都已经这样了,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真是的,其实就是怕麻烦想早点结案对吧。 完了,这下子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哥哥死了?这下子不是所有人不相信哥哥还活着了吗? 我又要怎么告诉学姐这么残酷的现实,父母又是否会接受? 诶?诶咧?怎么不知不觉哭了,眼泪不停的往下坠,制止不下来,停不下来,为什么我现在非得要一副哭的悲痛欲绝的样子啊? 笨蛋老哥又到底在哪里,就这么忍心让妹妹在这里泫然泪落吗? 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就人间蒸发了啊? 是我昨天吼了他原因,还是我前天踢了他的原因? 还是我不爱吃青椒的原因?还是我又对他嫌这嫌那的? 明明是一个什么都不让我做的妹控,明明是一个被我嫌着骂着还要说什么营养均衡让我吃青椒的妹控。 还说着担心我的胸长不大,总是让我多喝牛奶。 什么嘛。明明是个变态妹控。 突然玩什么消失啊?我该怎么适应啊?我该用什么表情去接受这种现状啊? 那个女民警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着什么安慰的话,那个大叔样子的民警,也在那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什么催促的话。 心沉向越来越深的名为悲伤的深海,已经听不清周围的言语声了。 事已至此,为什么我还不愿接受? 正如同沈丽前辈说的一样,我也一直都没有相信过哥哥死的事实,就算知道了哥哥过着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也从未相信过哥哥是这么脆弱的一个人。 特别是穿着那样可笑的t恤悲惨的死去的样子,开什么玩笑? [我家的哥哥!才不会像是垃圾一样在哪飘着!] 我竭力撕声的吼道。 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我。 不好,不小心把心里话吼出来了。 我撇开女民警安抚着我的手,没有目的的跑了起来。 逃离了现场。 眼泪止不住的下落,这样的悲伤好像不会止不住一般。 我跑了起来,哭着跑了起来,鼻涕也流了出来,淑女形象什么的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觉得非常无助,非常无助。 不能接受没有哥哥的世界。 那个笨蛋哥哥,到底在哪里,快点滚出来啊!让人家这么担心。 快点出来啊……告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你才不是那样却懦的胆小鬼!你才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悲观无用。 好想,从来没有这么想再看到,他用轻蔑的表情嘲笑着一切的样子。 究竟在哪里?难不成是像漫画里一样掉进异世界当勇者去了吗? 无论多久,我也会等着你回来的,哥哥。(未完待续。) 精灵以及杂谈的种种 对于暗道的探寻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很快的就结束了。 虽然说没有得到想象中想要的宝藏之类的很厉害的东西,不过好像也见识到了很多不明觉厉并不该知道的事情。 或许会在日后对教皇国的行动中产生至关重要的作用也说不定。 正在前往辛西娅家的宅邸的我,想着以上所述的事情。 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以后,我决定离开里城,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而且待在这里也很危险,说不定突然我是魔王的事情就不知道怎么的就穿帮了,所以能不久留还是快点走为上策吧。 还是换了一套一身黑的衣服,两侧都有银白色的肩甲,披上了黑色的斗篷,自我感觉还算良好, 本来是打算拿出一天的时间来攻略这个暗道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早早的就完成了探险,导致了我现在很闲。 和辛西娅她们约定过明天会为准备出发而碰头,所以现在先去辛西娅的宅邸看看她准备的怎么样了也不错。 闲暇的午后就应该与少女度过呢。 换着如是的想法,我再一次的来到了这个大的夸张的宅邸面前。 这一次没有辛西娅·可艾在外面接我,我只能挥手请示旁边的仆人了。 他们都见过我,和我言语几番以后,便进去请示主人了,让我在庭院稍等。 第一次来到这个宅邸的时候其实还挺紧张的呢,不过和辛西娅·可艾闲聊了一阵子以后,就没有这种紧张感了。 从人格魅力的方面出发,那家伙也是天生的勇者呢,如果没有我的介入的话,她也能找到一群很棒的伙伴,造就一段让人津津乐道的历史吧。 可惜我要做的,可不是留下什么津津乐道的风流事迹和伟大功名,而是终结这个世界。 不久之后,一个身穿黄纹白袍的金发美人,从这个宅邸的大门中走了出来,迎接我。 是一个熟悉的面孔,辛西娅·可怜。 不得不说,现在看来她与她的妹妹真的是长的十分相似,但是气质上的分别却很明显。 [哟,艾伦君,是来找可艾的吧?] 她微笑着对我说道。 [是的,想要找她商量一下有关于历游的事情。] 我回应着她 [可艾她正在和朋友开茶会呢,那两个女孩子,是你们的伙伴吧?] [嗯,听上去像是呢。] 温莎尔·希美和夏洛特·缇莉似乎正好也在一起的样子。 正好,眼下有挺多事情想要找人请教一番的。 夏洛特·缇莉这样出身名门的魔法师,应该可以给我解答吧? [艾伦君干的不错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可艾和别的孩子这么聊的这么开心呢。] 看着她一脸欣慰的表情,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 妹控何苦为难妹控。 [请进吧,她们在后庭那边,我让佣人带你过去吧。] 她热情的招待着我。 再一次来到这个堂皇的宅邸,和二皇子的宅邸比起来也不算逊色。随着佣人的引领下,我来到了后庭,而少女们,的确在欢快的开着茶会。 各式各样的蛋糕,以及摆的有些过分多的布丁,少女们就在这里享受着午后的片刻。 [呀,你怎么来了?] 辛西娅·可艾朝我打着招呼。 [嘛,因为太闲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我摸着头说道。 [出口在那边哦。] 夏洛特·缇莉理所当然的说道。 [为什么要强调出口在哪啊!] 才刚来就要被赶走了呢…… [淑女们在谈论心事的时候你就不能有点自觉吗!] [别这么说嘛,来艾伦君。] 辛西娅·可艾用叉子夹起一块蛋糕送到了我的嘴边。 这就是传说中只有现充才能体验到的少女的喂食吗! 我张开了嘴,把送到嘴边的慕斯蛋糕吃了下去。 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呢。 不过慕斯蛋糕的口感挺不错的,柔滑的奶油和松软的蛋糕,以及夹层的慕斯组成了梦幻般富有层次感的味道。 [来,艾伦君,伸手。] 辛西娅继续伸出左手示意着我。 [伸个鬼咧!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手抬到一半的我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好危险,差点我就被调教了,这个天然黑还真是不可小觑呢。 [啊啦,就是刚才还在讨论着怎么把艾伦君管教的和狗一样服服帖帖的话题之类的,所以想试一试。] [喂!这是淑女们该谈论的心事吗?] 我瞅着夏洛特·缇莉那个家伙,怎么想这种话题都会是她发起的。 [哼。] 这个罪魁祸首态度恶劣的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也不是这样的啦,就是以后大家都要一起生活了,但是队伍里只有艾伦君一个男孩子,所以我们在想着要怎么和艾伦君相处,也不是害怕或介意艾伦君……什么的啦。] 温莎尔·希美看上去很亲切的说道,虽然已经是很体贴很委婉的说辞了。 不过这些人果然还是很介意队伍里只有我一个男性之类的吗。 该说些什么让她们安心呢? 对不起我只喜欢男bi孩bi子之类的? 对不起其实我是女孩子之类的? 无论说出哪一种话我都只有被当成变态的下场吧。 说起来我是个变态之类的设定好像早就被她们接受了呢,所以现在会担心其实是出于我是一个变态的原因吗? 不对不对!连自己都把自己当成是变态作为前提了该怎么办啊!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们出手的。] 思前想后,我如此说道。 [诶?]x3 她们对于我的回答目瞪口呆。 ……好像有哪里不对吧,不对她们出手是要那对谁出手了啦?说到底我还是要出手干些什么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也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基本法的事情!总之就是请你们安心吧……] 在她们彻底误会以前我赶紧解释道。 [啊,那当然,我没有在担心艾伦君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啦。] 辛西娅·可艾此时倒是很善解人意。 [毕竟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 并擦着餐刀上的奶油意味深长的说道…… 原来是出于对自己的实力的自信才这么说的啊……不过如果我做了奇怪的事情到底会遭遇什么下场啊喂…… [说起来,艾伦君既然这么游刃有余的样子,看来教皇国那边的事情已经交待完了吗?] 温莎尔·希美问道。 [嗯,教皇已经同意了我出去历游的请求,也承诺了去到别的国家会给我们尽可能的照顾。] 从闲聊中终于回到了正事上。 [那我们明天就可以动身了吧?] 一提到历游的事情,辛西娅·可艾就像是要出门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奋而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你们回去以后就可以开始准备了,大概明天下午之类的就能出发了,先到圣地【席翁迪多】休息一晚,然后朝着领国【凯兰彻理】先进发吧。] 众人点了点头,看上去是没有什么异议了。 [对了,说起来缇莉,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你。] 想起这么回事的我向夏洛特·缇莉问道。 [什么事?] 她回应着我。 [就是,你不是那个很厉害魔法名门之后吗。] [所以我想请教一下,你知不知道七芒星有什么含义之类的?] [七芒星呐……] 她像是听见了什么很陌生而又有印象的词。 [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呢,你对于芒星阵的了解有多少?] 她皱着眉头反问我。 [嗯……完全不了解。] 我摇头说道。 [哈?那要我从头全部解释一遍吗?] 对于她的质问,我点了点头。 [哎,真是服了你了,] 夏洛特·缇莉无奈叹了口气,然后开始缓缓的说了起来。 [芒星阵的含义,相当于一个魔法体系的整套法则,比如说这个大陆里最通用的五芒星阵,就能够代表世界所有魔法并将它们全部归纳为一个体系和法则之中的芒星阵,是神所为这个世界制定的法则,每个人都可以从这个法则中获得相应的力量。] [只是这个体系中的力量权限多半都被像是精灵或者神明所代理,所以我们只有通过祈祷或者用魄力支配他们来从这套法则中获取力量,人族和魔族获取力量的方式的区别以及精灵和神两种力量来源的区别,我就不多做解释了。] [但是这个世界也有例外的力量,不受五芒星阵这套魔法体系的法则所约束,比如说邪神麻苏鲁所代表的混沌之力,混沌乃是无序而混乱的力量,五芒星阵不能将这股力量包括在内,所以说这股力量就成为了这个世界另有的一套法则,六芒星阵。] [只有生下来就被神所抛弃,被五芒星阵拒绝在外的魔人,才能够运用其中一二,而且这股力量十分容易失控,这也是魔人之所以不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没有法则就是六芒星阵的法则。这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祥的力量。] [总的而言,这个世界上的力量,可以分为五芒星阵和六芒星阵,而七芒星阵,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听到这里我不禁的在意。 [不属于这个世界?] 只有现实人能够使用的力量,对于异世界人来说的确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个七芒星阵,现在在魔法学术界内,也只是一种很小众的概念而已。] [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我也记不清了,不过七芒星阵也被有说法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她摆摆手说道。 改变世界?作为七芒星阵力量的使用者我现在在做的不就是这样的事情吗? 她模糊的解释,反而让我越来越在意了。 [缇莉小姐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呢。] 温莎尔·希美不禁赞美道。 [哼,那当然咯] 夏洛特·缇莉倒是骄傲了起来。 [说到邪神麻苏鲁什么的,好像是和【孑】组织什么的有很大关系呢,这次圣剑大会上【孑】组织好像就想做些什么文章呢,还袭击了辛西娅·可艾。] 我像是打开了什么好奇的机关一样,联想到了这件事情。 【孑】组织什么的总觉得很帅的,而且是一个魔人组成的集团,魔人这种存在让我总感觉可有所图,所以很在意。 [【孑】组织这个集团的确是很不妙呢,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爸爸提起的,近年来,【孑】组织好像盯上了地之精灵,帝蝎蜥【弗卓德洛基】呢,想要拉拢最为人所忌惮的精灵这个组织也是丧心病狂到极点了。] 夏洛特·缇莉也是若有其事的说道。 [那个【弗卓德洛基】什么的,很厉害吗?] 好像又出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呢,我好奇道。 [哎,又要从头跟你解释吗?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进入骄傲状态的夏洛特·缇莉倒是非常的乐于助人起来了的。 她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道。 [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七种被神所给予力量的精灵,根据排序来介绍的话就是…… 雷之精灵,雷从龙【奥斯卡莱特】 森之精灵,独角兽【艾罗蒂慕斯】 火之精灵,炉火猪【克罗曼德拉】 梦之精灵,蝶梦猫【米兰爱西努】现在是与人类结合成为传说中的妖精的【米莉雅·爱因卿忒】 海之精灵,人皇鱼【安妮波塞冬】 风之精灵,众生鸟【爱丽丝汀缇】 地之精灵,帝蝎蜥【弗卓德洛基】] [而要说其中最强的精灵其中之一就是帝蝎蜥【弗卓德洛基】以及雷从龙【奥斯卡莱特】和蝶梦猫【米莉雅·爱因卿忒】] [雷从龙代表着天的威严和惩戒,掌控着自然元素中杀伤最高的雷电之力,也或许是世界上最快的生物。是七大精灵之首,是最为人所敬畏的精灵,自然有资格一争最强精灵的地位。] [蝶梦猫代表着梦境和精神,很多人擅自的把蝶梦猫誉为是第三类神,一类神是以神和炽天使为代表的世界之神,二类神是以黑帝斯为代表的死后世界之神,而蝶梦猫则是第三类神,梦境之神,幻想之神。在人族中有着特别而举足轻重的地位,魅力最高,崇拜者也最多的精灵,尤其是在【米莉雅·爱因卿忒】成为精灵以后,人气可以说是暴涨不止。是最受推崇的精灵。] [而帝蝎蜥,是最为人所忌惮的精灵,如果不讨好精灵的话,精灵会降下的责罚往往是严重的,而最可怕的灾难莫过于地震,帝蝎蜥就是这样可以随意制造地震的精灵,也是所有精灵中影响和破坏力最强的精灵,虽然对于最强精灵这样的话题一直都没有定论,但是普遍较多的人还是认为,帝蝎蜥才是最强的精灵。] [所以你明白了吧?【孑】组织想要讨好的是都多么可怕的一个精灵。] 她详细而又滔滔不绝的解释着。 [嗯?那么和魔王相比的话怎么样呢?人们不是都说魔王才是最强的生物吗?] 我感兴趣的提问道。 [精灵当然会比魔王更强吧?只不过他们都和神一样,是这个世界力量的代理和象征而已,不会参与到世界的争斗之中,所以说魔王是最强的生物这个观点也是没错的啦。]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魔王也没有所说的这么夸张这么为所欲为嘛。 [哦?原来正是世界上还有比魔王更强的存在啊。] 辛西娅·可艾听完以后却是摩拳擦掌,越来越兴奋了的样子。 [喂,你该不会想要去讨伐精灵吧?] 夏洛特·缇莉看着她的反应,有些不可置信道。 [有点想,就是想较量一下之类的。] 而辛西娅竟也不否认她有这种想法,真是危险的想法呢。 [诶?做那样的事情会遭天谴的啦。] 温莎尔·希美有些敬畏的说道,好像怕精灵们会听见这样的话似得。 [嘛,只是想想而已嘛,能见到这些稀奇古怪的精灵,我也挺开心的了。] 辛西娅·可艾这个人却是越想越幸福的样子,看来是非常的乐在其中呢。 而我们乐在其中的异世界生活,也正才要刚刚开始。(未完待续。) 复活,冰封的六代勇者? 与此同时,把场景暂时切换到在寒苏列尼的冰川之内。 前不久的一个月里,在这座冰川上,这个大陆上远近闻名的幻兽级别的魔兽,冰焰魔翼龙由于魔族的开采工作侵犯到了其领地,所以发生了暴动。 这件事由传说中的妖精,米莉雅·爱因卿忒解决了。 冰龙愤怒的出场,又被恶狠狠的揍了一顿,于是回到了寒苏列尼冰川中的至寒之渊。 这座冰川最深处的深渊,凡人进入这里的话会一瞬之间就被冻结成冰,哪怕是冰焰魔翼龙也不喜欢这里,只不过是为了避避风头所有躲了进来。 而其实冰焰魔翼龙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这个在大陆上流传了百年恶名的幻兽,实际上是精灵的宠物。 它的主人也就是传说中才存在的海之精灵,人皇鱼【安妮波塞冬】 现在,这个尊贵的人鱼就在这里寻找着她的爱宠。 而她还没有找到爱宠,只看见冰壁上有一个奇怪的人被封存在了这里。 冰壁中的人跌落冰渊的慌张眼神以及动作都如同静止一般的呈现在了冰壁中。 而这个有着与天空一般天蓝发色的人皇鱼,【安妮波塞冬】正在好奇的打探着他,全然忘了宠物的事情。 在这座连人一旦误入都会在瞬间被冻结的深渊里,她却也可以在这样的地方开辟一条水道,因为是人鱼的关系所以她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在陆地上漫游。 哪怕是至尊的精灵。 只看上半身的话,这是一个能够让任何男人都一见钟情的美少女,天蓝而充满光泽的头发长发及腰,并且梳着一头可爱的姬发式,头顶上带着小巧而又耀眼的王冠,身上穿着只有在维多利亚的秘密上才能看见的夸张而又迷人的泳衣,蓝色的绸带夸张的延展开来,但还是挡不住g等级的庞然春色。 而从下半身,是一条漂亮的鱼尾。 海蓝色的鳞片层层叠叠,光泽犹如微波粼粼,修长的鱼尾与她曼妙的身处构成一体,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这样的姿色绝对是世上少有的美丽生物,不过这样的尤物可不仅有着外貌的艳丽。 如果是在水里作战的话,莫说是其他六个精灵,哪怕是魔王也不是她的对手,她是母庸置疑的海中最强生物。 能够完全自由操控五千平方米内的所有海水,而波及范围更是广阔的不可计算,哪怕是操控着这些海水去淹没一个沿海城市,对她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样强大到令人发指的生物,却没有排进最强精灵之列,说起来的确令人不解, 但也情有可缘,因为没有人会傻到跑进深海之中和她决斗。 而她在陆地上的作战能力,也就仅仅比鲤鱼王什么的……强一些吧? 她的强度实在是太挑剔于环境了,如果身边五千米都是水,那么她当然是无敌的,但是如果只是在一个小溪小河里,相对的也就没有这么可怕了。 更别说在一滴水也没有的大陆上,连站立都办不到的一个精灵。 当然她也能在陆地上制造水,只不过作战条件实在太有限,所以哪怕是这么强的精灵,也从未被人真正放在过眼里。 这样的她正在打探着这个冰壁中的人,这个人看上去像是人族的战士。 年龄或许只有25~30左右,样貌堂堂的男子。 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和轻甲,光是从冰壁上冻住的样貌,就可以看出他作为战士时的锐气和干练,实力上应该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穿着上也应该是一个极具身份的人。 银白色的轻甲分部在肩上,腹部,膝盖,是由上乘的轻银构造而成,这是一种非常珍稀的材质,只有人族之中顶尖的战士有资格穿戴,而蓝白相间的战袍,也是教皇国中拥有崇高身份的人才有资格穿着, 但是安妮波塞冬并看不懂这些身份的象征,她只是觉得这个人很有趣而已罢了。 大概是掉进了前面的河川里然后河川发生了坍塌流入了这至寒深渊之中,才会有这种这种保存状态吧? 留着一小撮胡须,看上去并不是非常的英俊,又比普通人看上去更精神一些,有一股在寻常之中不太寻常的气质。 该去怎么评判呢?总而言之世界上厉害的人可以分为两种。 才与能。 才是天生而具备的,有些人生下来就很聪明,就连进行棋类游戏都能靠着惊人的计算能力推测出所有可能的走向从而胜利,就算这并非他所情愿,他也可以像是作弊一样办到这样的事情。 也有些人生下来运动神经就异于常人,在所有人都在努力抵达他们终身为之奋斗的目标之时,她仅仅是灵光一闪,12岁就领悟了大部分人努力一辈子都进入不了的无心剑的境界。 世界必然是不平等的,财富,天赋,等等的一切在出生的时刻就已经固定了。 但是有些事情是公平的,阅历,经验,这些东西如果不去经历的话是不会白白送给你的,才是先天的,而能是后天的。 无才者凭能也能纵横人世,比如也有些人,出生在最恶劣的环境,凭着自己的打拼成了世界级的欺诈师,靠着空手套白狼的手段,也成为了豪车与美女作伴的成功者。 而冰壁中的人,也是一个无才者,但他却是母庸置疑的能人。 他是第六代勇者,阿伯托·涅佐。 可以说是这个大陆上励志的代表,也可以说是这个大陆上难得的倒霉蛋。 他出身平民,但是由于刻苦性格所以被高人指点,在第三界圣剑大会中勉强胜出,成为了勇者。 他比任何人都勤勉,历代勇者之中除了二代以外或许是剑技最强的人,也艰难的打败了这个大陆上不少的怪物们。 但是,在与三代魔王的作战之中,就在这寒苏列尼山的冰川上,在闪过了魔王所有的攻击以后,被魔王不小心一个甩手,打下悬崖。 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所以也是所有勇者之中,知名度最低存在感最低的勇者。 即使刻苦,还是在展现实力之前,在和魔王的第一次交锋之中,就被打落悬崖了生死未卜了。 人们都以为他掉进了至寒之渊里,一般人掉进去都已经没救了,光是摔下去就应该血肉模糊了,被锋利的冰凌四分五裂。 但其实,他被打飞的更远一些,只是掉进了附近的河川里而已罢了。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在与魔王在随后的撤退作战中,人族的魔法师又不小心射偏了技能,射到了河川之中,导致了河川塌陷, 河水沿着塌陷造成方向的流进了至寒之渊之中。 原本在河面上挣扎打算游回去再和魔王作战的他,又出奇的倒霉的真的被送进了至寒之渊,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冰雕。 呈现在了人皇鱼,安妮波塞冬的面前。 这位倒霉的剑士,大起大落的人生,还真是令人感慨呢。 之后,在冰山附近也派出了搜查部队,但是找不到他的人,人们又难以进入至寒之渊,更何况如果他掉进了那里就绝无生还的可能了,万幸的是【希望的亚瑟之剑】就在河道的附近被找到了。 所以人们就依照往例再举办了一次圣剑大会。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30余年,勇者也已经到了第八代了。 而还是28岁的他,却永远的被定格在了这里。 但也不知道该说他倒霉好,还是该说的幸运好。 人皇鱼,安妮波塞冬,现在对他起了兴趣。 这已经被冰冻的犹如钢铁般的冰壁,被她用法力慢慢的溶解了。当气温低至-120c,以下的时候一切的化学进程都几乎会完全停滞。而被河水冲下来的同时瞬间被冷冻的他,无疑是极其幸运的符合了这个条件。 所以即使已经在冰壁里度过了30余年,他也仍然是活着的,也说不定死了。 无论是冻结人体还是解冻人体,0°至-60°都是绝对危险的领域,掉入至寒之渊的时候他几乎是被瞬间冻结的,所以或许直到之前,他还能算是活着。 但是被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的安妮波塞冬一厢情愿的解冻的话,他的好运可能就已经到头了。 果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妮波塞冬把冰壁中的他救了出来,并且把他的体温控制回到了正常人类的水平。 但是他还是一动不动,像是一个死人一样。 [真是令人头疼呢,总算是把他弄出来解冻了,可是他人却还是死了吗?] [嗯,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就再下些血本试试看吧。] 安妮波塞冬叹了口气,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指尖留下了鲜红的血液,流入了这个不幸的男人的嘴唇里。 人皇鱼的血液,虽然没有传说中得到就可以永生不死这么夸张,但是如果凡人能够得到一滴人皇鱼的血液,80岁的老人转眼可以回到18至22岁之间的身体巅峰时期。 而她也是第一给凡人血液。 但就算是人皇鱼的血液,也不能让死人死而复生。 在厄运与好运之间不断交加的他又能否逃过这一劫呢。 他脸上的皱纹开始平复,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18岁的小伙。 但是这只是血液给予以后的正常效应而已,能否活过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仍然一动不动。 [喂,醒醒啊,喂?] 安妮波塞冬推耸着他,他依旧毫无反应。 [哎,凡人真是脆弱呢,无聊。] 她叹了口气,转身游走,继续找她的宠物去了。 不过没走多远,她又很懊悔。 第一次对凡人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头来却是对一个献殷勤。 而且虽然说看起来和活人差不多,但是如果最后她是在对一具尸体忙活了这么多的话,她会感到很恐惧。 她只喜欢萌的事物。可爱的事物,美丽的事物,意义美好的事物,而绝对讨厌和否认有失美感的东西。 说不定晚上会做恶梦。 虽然是活了数百年的精灵,受无数人所敬仰的精灵。 但是心思却和少女一般的纤细呢。 于是,她回去一巴掌拍在了死人先生的脸上。 [别睡了快给我起来啊!] 对着死人先生大吼道。 虽然一般好像这种情况下都应该是吻一口什么的。 而却阿伯托·涅佐还是睁开了眼睛。 在人皇鱼,安妮波塞冬百年才得一遇的悉心照料下,睁开了双眼,确确实实的活了过来。 他做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周围,那副眼神仿佛在问。 我是谁?我从哪来?要到哪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一道刚刚被打上去的绯红手印。 [魔王?魔王呢?] 愣了半天的他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看着安妮波塞冬说道。 [人!……人鱼?] [嗯,没错,我是人鱼哦。] [你要找魔王吗?我想想……四代目魔王听说在至尊之地的炼狱塔修行,怕是找不到他人咯?] 百年来的无聊,以及同伴们纷纷在策划着什么,让这位人皇鱼大人或许是处于寂寞,或许是不甘落后,开始和这个人类套近乎了。 [你是谁?我记得我被魔王打下了悬崖,然后掉进了河川里,又被一道光束差点打中了,然后不知道被河水冲到哪里去了……] [是你救了我吗?] [四代目?不应该是三代目吗?] 阿伯托·涅佐懵逼的理解着现状。 [哎,真是可怜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安妮波塞冬摇了摇头,用关怀而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哈?说起来我的剑去哪了?你有没有看到。] 他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开始慌张起来了。 [在哪?!完了?该不会是掉了吧?] 他匆忙的跑了出去。 [诶!别跑啊!] 安妮波塞冬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跑出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当安妮波塞冬意识到要制止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五米之外。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至寒之渊的寒冷还是瞬间把他杀死了。 人的体温降到30c以下时,内脏器官功会能明显下降,失去意识体温降到22c以下时,维持生命中枢出现困难,体温降至14c~16c,就会使人冻死。 至寒之渊的寒冷虽然不足以把他瞬间凝结成冰,但是致死绰绰有余。 等等安妮波塞冬把他拖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死透了。 在短暂的狰狞中,他感受到了器官正在衰竭,而意识正在模糊,然后又一次的死去了。 虽然不能怪他,但是这个人的命运真是太过戏剧性了。 [哎,虽然说伤口可以瞬间愈合,但是我很怕疼的呢。] 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安妮波塞冬自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再一次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将血滴入了阿伯托·涅佐的嘴里。 然后这个命运坎坷的男人,又一次的活了过来。 他再一次半坐在地上,不过这次并没上次醒了这么睡意朦胧。 [我……?没死?] 他还在惊愕之中,没有反应过来。 [再死一次我真的不救你了哦?哪有你这样的人啊。] 安妮波塞冬叹了口气,自从成为精灵以后,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待人类, [这究竟是哪?难不成是至寒之渊吗?] 终于有些反应过来的他问道。 [对哦,这里是至寒之渊哦,你也不是彻头彻尾的笨蛋嘛。] [因为我给你回复体温的时候,用了改变气温的魔法,所以现在这个范围内,都是安全的。] [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哦?] 这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还真是何等的温柔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现在已经过去了多久了?] 阿伯托·涅佐虽然的确不够聪明,但绝不是一个笨人,当他意识到自己在至寒之渊被人解救以后,大概是一个怎么样的遭殃他大概明白了。 [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你在这里已经给冰冻了30多年了,至于你所说的那个【希望的亚瑟之剑】的话,貌似已经被人族成功收回了,毕竟听说前几天八代勇者被选出来了。] [诶?八代勇者……四代魔王?] 在他沉睡的时刻,魔王已经换了一届,而勇者也已经换了两届了。 [那么,你又是谁?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人鱼一族,但是你好像一点都不畏惧至寒之渊一样,据我所知人鱼一族对气候可是十分挑剔的。] [难不成你是!……?]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能在至寒之渊若无其事的游荡并且能够两度拯救他性命的人,如果真要说世界上有什么人鱼能办到这种事情。 [没错,我就是你们所谓的海之精灵·人皇鱼【安妮波塞冬】] 眼前犹如少女一般的人鱼得意的摇着尾巴,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她就是代表着大海的威严的【安妮波塞冬】 [安妮波塞冬大人?也是呢,在至寒之渊里两度救活我并且和我谈笑风生的人,也只有安妮波塞冬大人能做到了,可是按照传说,您不应该是居住在北海的亚特兰蒂斯吗?] [啊,一开始是住在那边的,只不过是久而久之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就打算出来旅行,最近是听说我几百年前收养的宠物被新任的蝶梦猫给揍了一顿,所以过来看看之类的。]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呢。] [都已经过去了30年了吗?] 他摊在地上沉默了起来,对他来说上一秒似乎都还在和魔王进行着生死对决,但是下一秒的自己,却已经是被人遗忘了30余年的多余之物, [啊啊啊啊啊!好不甘心啊。] 他寻思了半天,不甘的说道。 [真的很感谢您!一度救了我两次,但我还是想厚颜无耻的求您带我离开这里,虽然我已经被时代所遗忘,但是我仍然想要做一些事情挣扎一下,我才肯甘心。] 他郑重其事的向着这个人鱼磕头拜托道。 [不不不,救活你就算了,要带你离开这里的话对我来说也太麻烦了。] [我也没有义务带你离开吧?] 而似乎人皇鱼大人也不是这么烂好的脾气,突然的绝情了起来。 [拜托您了!只要达成我这个心愿,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恳求道。 [什么都行?] [是的,任何我能够办到的事情!] [笨蛋,莫非你以为本皇是那种救活你以后又把你留在这里自生自灭的恶趣味的人吗?] [哪里……所以说果然是要什么条件吗?] [嗯,带我出去旅行吧。] [旅行?……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 阿伯托·涅佐对于这个请求感到十分的茫然,堂堂七大精灵之对他的请求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吗? [你看,我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在陆地上活动吧,虽然说我也有办法在陆地上移动,但是要是被人看见的话就很麻烦了,但是我可以附身在你的身上,就像是米莉雅·爱因卿忒那个样子。] [和那个……传说中的妖精一样吗?] [也不完全一样吧,我没有蝶梦猫那个家伙的那种觉悟,我和你这是半契约的状态而已,不能让你成为像是米莉雅·爱因卿忒那样夸张的程度,但是附身以后,我的力量的4分之1仍然能够供你使用,我的能力只是由于我自己的体型的原因所以只有在水面上才运用的好。] [但如果是你的话,能够运用这股力量成为世界顶尖的剑士,我也不觉得奇怪。有了我的附身以后,虽然还是不能在这里久留,但是你要离开这里的话倒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不是无条件的哦,我想要去的陆地景点,你都要带我去,要是耍赖的话,我就不理你了哦。] 她提议着说道,一点威严也没有的样子。 [不,哪怕是不给我这个力量,我也会尽全力帮您完成这个梦想的,您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只要完成这件事情,哪怕是一生都陪您跋山涉水,我也在所不辞。] [能够成为世界一流的剑士吗,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嗯,看来契约是成立了呢。] [哎,本来是不可这么做的,不过蝶梦猫和众生鸟那两个家伙都已经破例了,而且帝蝎蜥也不知道在和人类做些什么勾搭,让我也有些不甘落后了呢。] 她笑着为自己开脱道。 [那么,开始签订契约吧。] 她伸出了邀请的手,面对着阿伯托·涅佐。 [是的,我的主人。] 而阿伯托·涅佐也毫无异议的接受了。 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强的剑士,也就在此刻诞生了。 虽然很不幸,但似乎这个时代的风口浪尖也已经推到了极点。 精灵们也好,魔王也好,教皇也好,勇者也好,现世来的人们也好。 最终在这个所有人都心怀鬼胎的时代里,将碰撞出…… 最激烈的,颠覆世界的火花!。(未完待续。) 左轮完成!最后的一个棋子。 畅聊了一个午后,无论是与这个大陆有关还是无关的话题。 总而言之,我与少女们,度过了一个受益匪浅的午后。 日将西落,一众人也决定回去收拾行装了,我当然也继续暂住在了辛西娅的宅邸中。 不过因为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所以现在我一个人在外城漫步着,就是之前提到的两件事,其中之一已经解决了。 但还有一件事,我该去向铁匠铺的老板验收我的左轮了。 毕竟明天就要启程了,不过我并没有让辛西娅·可艾陪我,也没有告诉她我要再一次去林纳斯·史密斯,毕竟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并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过即使没有她的带路,我也很快的找到了上次去到的铁匠铺的位置。 虽然说上次她带我七上八下的走了一遭,但我还是依稀记住了路线,很快的找到了这间没落在角落中的铁匠铺。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正在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抽烟,看上去真是毫无干劲的样子。 [嗨?大叔。] 我朝着打盹的大叔招式道。 [哦,勇者大人呐,是来验收的吧?] 晃神的大叔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回事的对我说道。 [嗯,毕竟明天就要走了,来的有点早,没关系吧?] [我也就昨天刚刚完成,按照你给的图纸还是很快就做出来了。] [那么,让我见识一下大叔的手艺吧。] [好的,来这边。] 大叔邀请着我进入铁匠铺里面的空间,里面的小房间是上次和辛西娅在一起也来过的地方。 不过似乎这个大叔并不打算在这里进行验收,他在墙壁旁默念着什么。 瞬时之间昏暗的墙壁上展开了一道五芒星阵,随后墙壁变开始往下沉没,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石门展开在了面前。 看来会在这下面,完成验收呢。 [嘿嘿,不要介意,毕竟是你说要保密的。] 他笑着说道。 [进来吧,里面还算宽敞。] 大叔的走进了门后的世界,并向我邀请道。 我跟了上去,下落的楼梯仿佛要将我带向这座城市的地下水库去的样子。 不出所料,我来到了一个位于地下很宽敞的空间里,四周的墙壁上挂着能让周围变得光亮的魔法火炬,本该昏暗的水库能够在这看的一清二楚。 这里是一座由红石构成的水库的一部分水道,虽然的确有水在下面涌动着,但也有很多裸露出来的地势较高的平面可以利用,还算挺宽敞的。 但是一旦遭遇暴雨之类的,这些平面大概就会被淹的一干二净吧,看上去周围还有一望无际的空间,简直就犹如一个地下宫殿一样, 平台以外的空间黑漆漆的,看不清大概,沿着这个水道,应该能够从地下抵达里城的水池内也说不定。 只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太冒险了,再这么昏暗的水库内探索,而且水库的通道也有铁栏阻隔,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侵入环境。 而大叔在这里摆放的也多是像稻草和一些铁料之类的不重要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也应该能在水位高涨上来之前搬回店里。 总之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空间,也很适合用于手枪的验收。 如果是在这里的话,的确研制到验收,都不会被人发现呢。 以至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大概不会被发现。 在一个木桌上,大叔把做好的左轮递给了我。 眼前的平台上有几个稻草人,其中的两三个已经都被打散了,看来他已经提前做过了测验。 眼前这把银色的左轮,配着棕色的皮革裹着的枪把,手感上来说还不错,让我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现世的产物,终于被我成功的复制到了这个世界上! [怎么样?要试试看吗?我觉得我做的还行。] [这一盒是子弹,我只做了大概20多个吧,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再多做一些。] 他递给我一个木匣子,打开来一看,里面的确有若干个银色的子弹,从外观上来看还真是与现世的子弹别无二致,按照我的要求设计成了6英寸。 左轮的造型设计的有点接近柯尔特转轮手枪的样子,虽然我给的图纸也是比较倾向于这种枪身。看起来的确是无可挑剔,不过一切的成果还是要试试才能知晓。 我所沿用左轮换弹结构的是比较传统的摆出式,也有折转式和固定式,但是三者之中我觉得最灵活的应该是摆出式的,弹巢会向左推出,进行填充,所以得名为左轮枪。 而实际上在国外更多的被称之为转轮手枪,左轮枪这个名称只是因为在现世这种由左摆出的换弹式手枪最为普遍,所以更多的被称为左轮枪了。 向左推出弹巢,里面有六个空空如也的弹丸位置,虽然说这把枪是由我构思出来的,但是实际上我并没有接触过真正的枪支,有些蹩脚的把子弹都装了上去,推回弹巢。 由于左轮枪比起一般的手枪后坐力较大,第一次开枪的我还是用比较稳定一些的推拉式握枪,屏气凝神,朝着稻草人开了一枪。 一瞬间,随着响亮的枪鸣声,子弹呼啸出膛,击中了稻草人的肩膀左侧,一瞬间稻草人的手臂直接被打断,填充的稻草激扬了起来到处飘洒,而子弹完全没有因为稻草人的阻碍而滞留,飞向了水库的深处,在不久后听到了响亮的碰撞声在水库内不断的激起回音。 与此同时的一瞬间, 威力比起一般的左轮还要大上不小的样子。 因为我时刻把身体强度的魔性定在15%左右,按理来说我的身体强度现在也比普通人强上许多。 但是这把枪的后坐力还是让我的手臂为之一震,看样子用了那什么吉格莉岛上的爆破粉以后,导致的效果。 他应该是按照我的实力对这个枪支进行配置的,对我来说这样的分配还算满意,但是如果要量产给一般人使用的话,后坐力实在太大了。 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接下来我用单手进行了五连发,将魔性提升到25%,很稳定的将五发子弹全部射向了稻草人,而那个稻草人也直接被我打散,成为了四处飘散的稻草,早已没有了人形。 由于采用的是撅开式的设计,直接再一次的推出弹巢,转轮里的退壳杆会自动向后运动退壳。不会像你们所看过的西部片一样,射一发拉一下退壳杆,用击鼓旋转。 西部片里的牛仔总是会通过切手快速的完成扣扳机拉退壳杆这样的循环来打完子弹,同时还能精确的瞄准,实际上这个样子开枪,精准度估计完全不能保障。 现如今左轮已经在军事武器上被淘汰了,因为先天的结构上来说,枪管和弹巢存在缝隙,会导致火药燃气从细缝中流失,威力不能达到最大化。子弹数量常规的规格也只有5~7发。随着自动手枪的出现很快就被替代。 但是由于其稳定性,左轮也并没有被完全淘汰,比起其他枪械,转轮的构造不会卡壳,所以现在在警用方面然而更流行一些。 说到稳定性的话,行刺当然也是最好的武器了。 除非你能一口气装上六个臭弹,否则左轮手枪是绝对不会哑火的。 除了后坐力太大,的确是已经完美的复制了现世的左轮。 不得不说能做到这个地步,我很满意。 [实际上,我还加入了一点自己的构想。] 大叔看到我满意的表情,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哦?] [我觉得,如果和魔法结合的话,这个武器的效果能够再上一个档次。] [比如给子弹释法之类的?] [嗯,对对,我也有这种想法,所以在你来之前,我做了一个激活火焰的魔法弹,才刚准备想试试看。] 大叔挠着头笑着说道,看来他对这样的武器也很感兴趣。 火焰弹吗?之前我的确有联想过将魔法与枪械结合会是什么效果之类的,但是原来这种事情真的能做的吗? 大叔从口袋中翻出了一个红色的子弹,递给了我。 [试试看吧?应该效果不错。] 将红色的子弹上膛。 我对着另一个稻草人的脚边射了出去。 瞬间,一团红色的火焰在这个稻草人的脚下升起,吞没了整个稻草人。 [呜哇,比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嘛,这要是用在战场上……] 大叔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欲言又止的说出了什么感想。 但是好像由于一些原由,他打住了想说的话。 我们彼此之间陷入了沉默中。 [大叔,你觉得如果把这个武器量产的话怎么样?] 沉默中,我先发话问道。 [量产?果然你是想要把它当做战争武器来推广吗?……] [是要,卖给教皇国吗?] 他答非所问的反而问起我来了,看样子他的确相当在意。 [你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想要把这把武器在战争中推广,但不是用于给教皇国扬威耀武。] [而是在这个世界上,建立起属于我的国度。] 我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这番狂妄至极的话。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大叔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说道。 [嗯,我所说的话足以让构成叛国罪之类的吧?而且有这把武器作为证据的话你去告发我的确不可能全身而退。] [但是以你的身份并不适合做这种事情吧?前革命军总司令大人的儿子?] [你敢调查我?!] 大叔听见这句话脸色骤变,拿其身边锻造用的铁锤警戒着我。 [嗯,那天走以后,找了这附近的地下酒馆拿点钱随便问问个酒鬼,就听到了这样的传闻呢,我还真是随随便便就找到了这个帝国的重要通缉犯呢。] [而且这个通缉犯,就在这个帝国的角落里逍遥自在的活着,真是令人惊讶呢。] 我笑着说道。 [利用拥有庞大地下收益的灰色组织所提供的保护网,所以教皇国对你不闻不问了吗?实际上这座城市里的里世界中的人,也多半是前革命军的人吧?毕竟就像是阴沟中的老鼠一样,难以调查除净,所以教皇国选择了这种互相利用的处理手段吗?还真是高明呢,] [我不允许你侮辱前辈们!] 他拿着铁锤想要气势汹汹的朝我冲过来。 我把左轮指向他的头,他顿时就愣住了。 [对的,你也很清楚这个武器的可怕之处吧?毕竟是自己做出来的东西。] [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些什么?对可艾小妹有什么企图?] 大叔看上去是冷静下来了,恶狠狠的盯着我。 [正如你所知道的啊,我是勇者,想要一个自己的国度。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把可艾当做是朋友,并且很看好她。] 我继续冷静的和他交涉道。 [看好她?想让她成为你得力的棋子吧!?] 他愤愤道。 [不,或许我或多或少一开始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辛西娅·可艾这个人,是不会受人摆布的,你也应该明白,她不是一个以打败魔王为夙愿的人,也不是一个喜好功名的人,更不是一个追求正义的人,她只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想要去挑战一切的人而已。] [的确我是在利用她,但是我也对她的确怀有友人的感情,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她做什么糟糕的事情。] [况且我要做的也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我想要的,是世界和平。] [哈?] 听完这番话,大叔看上去目瞪口呆,又觉得有些可笑。(未完待续。) 尘埃落定,一切阴谋就绪 [世界和平?这是哪门子的笑话?] 比起推翻教皇国这样前革命军的夙愿,又或者是建立自己的帝国这样遥不可及的梦想,似乎世界和平这样的愿望让这个大叔感到更可笑而遥不可及一些。 [比起嘴上说着推翻教皇国,实际上只是在背后搞些小动作的撒娇行为的前革命军,我可是可靠的多了呢。] [你这小子!别装作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了!] [的确,你所设计的武器如果量产起来的话会非常厉害,但是就凭这个就像建立自己的帝国?让世界和平?别白日做梦了啊!] 大叔朝我愤怒的吼道。 [况且嘴上说着要让世界和平,实际上你也不就是想要建立自己的王国统治世界的独裁者吗?少他娘的满嘴仁义的伪善了!] 看来他对我的想法十分的不满呢,这样以来谈判就到了最核心的环节了。 [你说的对,世界和平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幌子而已罢了,我并不是充满着正义感的想要让世界和平,想要人人都放下武器,笑着生活的那种人。] [但我的目的的确是要让这个世界进入一个平衡的状态,也可以称为是和平时代,而且只是单纯的因为某些目的所以要达到这个前提条件而已,我只是因为自身利益的驱使想要世界和平,人到底是哭着生活还是笑着生活我并不关心,到头来世界终究是不公的,可怜的人还是可怜,可悲的人还是可悲,不会因为世界的格局怎么样就受到改变。] [但是对你们来说不错吧?如果没有战争的话就不用再服兵役,不用在被以军需的理由强要各种税收,不用再在战场上生死未卜。如果战争停止的话,虽然可怜的人还是会可怜,但是这个世界的悲哀也就能少上许多,难道不好吗?] 我笑着说道。 [所以说这样的梦话就是说的再怎么振振有词也难以实现啊!] 而大叔依然一脸不屑的回应着我。 [不,在你眼里是这样,而我早已经把所有的棋子都在暗中布好。] [眼前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难道你看不见吗?] [机遇?] 大叔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中央大陆自初代魔王以来,就一直被人族所占据,如今终于出现了最大的波动,比起南北大陆,现在中央大陆是最不稳定的,也是最有机可图的,在这个寸土必争的时代里,只要把握机会,就能够占据这个世界的版权之一。] [而获得这些版权的力量,你也已经见识到,就凭我手上的这样的武器,对这个世界发起突袭的话,就能够办到。] [至于人手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在法莱西亚埋下了伏笔,将来应该会出现一支规模不小的反叛军。] [只要这些反叛军有了这些武器,就有资格对法莱西亚发起奇袭,现在法莱西亚还要应对边境虎视眈眈的魔族,绝对会被打的措手不及。] [更何况他们现在,根本不把由平民构成的反叛军放在眼里。] 我循循善诱的说道。 [所以?你想要我这样的人,去完成这个武器的量产吗?] [是的,果然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嘛。] [这把左轮还只是入门级的,我的脑海里还有更厉害的武器蓝本,再结合魔法的军事应用,你觉得这像是梦话吗?] 听完这这番话,林纳斯·史密斯冷静了下来,沉思着其中种种可能。 [但是做到了又怎么样?你有办法据守吗?之后又要怎么办?夹在人族势力和魔族势力中间的我们不就成了三明治了吗?] 他理性的问道。 [人族那边无法保证会做出怎么样的反扑,而且我也是为了在人族这把周旋获取情报才成为勇者的,苏梵高列那边听说还有人族的残存实力在做游击反抗,而斯坦卡图那边也还残存着大量的人类被奴役着,这两个地方都有机可图。] [以至于魔族那边,我有绝对的自信和他们达成同盟。] [之所以现在永远进行着无休止的人与魔的争斗,只是因为这个世界被这两股势力所支配着,但是一旦有第三者插足的话,那么就存在了制衡的一点,当我们在中央大陆取得权威和实力以后,就可以扮演一个制约者的身份。] [届时我将会通过一切办法,让这个世界从表面的争斗转化为里面的争斗,人们不再争斗的同时,只能各自养尊处优,将互相打倒对方的竞争方式,变成互相竞赛超越对方的竞争方式。] [再从中开启三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开创共赢模式,至少人于魔之间的仇恨和偏见就会削减,习惯于这种相处方式以后,所有从痛苦中经历过来的人民也会反对战争,而再一次挑起战争的人,也将要背负莫大的不义之名。以此作为制约] [我不敢说这样的模式能够让这个世界和平多久,但至少能够让这个从未和平过的世界进入第一次停滞的平衡中,也能让这个互相仇视的两个种族有互相理解的机会。] [而教皇国也将会失去一直以来的统治地位,当世界不再战争,各国也没有理由把教皇国当做中心来对待了,反之会更加积极的加入提升自己的水平的新竞争行列之中,人族牢不可破的统治模式将会被颠覆,世界将会焕然一新。] 我滔滔不绝的说道,能不能打动他就在此一举了。 如果这场谈判失败的话,我会杀了他。 不同于面对深渊君,我虽然也是要在他身上赌一把。 但是这场赌注只能是我赢,否者我就只能有这种手段了。 [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是你有什么自信能够和魔族联合?] [想要至信与人,就拿出相应的筹码吧?] 林纳斯·史密斯看上去的确为之所动,但是却在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让我实在是不想回答的问题。 [喂喂?知道的太多可对自己没有好处哦?] 我恐吓着他希望他就此打住。 [反正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多半是要死在这里了,不妨死的明白一点,如果你给的回答能够打动我的话,我这条命,随你驱使也无妨。] 林纳斯·史密斯这个人真是何等的棘手,根本没有看上去的这么蠢嘛。 [那么,稍微朝你展示一下,你应该就明白了。] 我将魔性提升到了55% 头上长出了黑色的尖角,背上也展开了翅膀,脸上也开始产生褶皱,身体膨胀了起来,比起原来看上去1米7的瘦弱身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1米9看起来十分健壮而又有显得有些老成。 展现了这样的姿态,毫无疑问的,我再告诉他,我是魔。 [你!!你!你居然是魔?] 林纳斯·史密斯大吃一惊,他想过若干种可能,却也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 [你要我把人族出卖给魔族吗?!那可真是恕难从命了!] [要让我死在这就让我死吧!比起教皇国的昏暗把人族出卖给恶魔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他的表情变得坚决,是已经准备好赴死的人才有的表情。 而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才不想这么做的。 [的确,如果说现在我的立场从一个人类变成了魔的话,一定让你难以信任,但是实际上,我并不是魔,也不是普通的人,我有能够让你信服我的确只是想要世界和平的第三身份,绝对的中立者的身份。] [中立者的身份?]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显然他希望我给他一个信任我的理由。 [我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对你来说我是来自异世界的人,只不过是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带入到了这个魔的身体了,成为了一个魔,而这个世界上不止有我一个这样的人,你迟早会了解到我们的存在。很快这个世界入侵了一群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事实就会流传开来,成为一件不争的事实。] [证据就是你所制作的左轮完成度之高,绝对不会是一次性的创造就得来的,子弹的构造,转轮的设计,撅开式的连发设计和退壳,如果你是一个工匠的话你就能感受到这把武器的体系是进过了多少千锤百炼才会有这么高的完成度,绝不是我一口气就能做出来的。这样的武器已经在我的世界里经历了数百年的洗礼才有这样的形态。] [更何况,我的脑海之中还有比这把左轮更加先进的武器构图,这只能用别的世界的知识来解释了吧?] [在我所生活的世界之中,也经历过你们这样的时代,并且早已经超越了你们,我的脑海里拥有更加成熟完善的政治体系,如果能在我们建立的国家沿用,绝对会对人族造成莫大的冲击,那是一个没有阶级制度、没有剥削、没有压迫,实现人类自我解放的世界,只要你相信我,绝对能够在这个偏见与残忍的世界中,建造一片乐土!] 我尽力的解释着,希望他能够相信我。 我相信这个男人的内心深处一定有这种理想,建功立业的理想,解救人民于水火的抱负,只要他有这样的想法,就一定会在意的我话。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是让我感到压力最大的一次谈判,哪怕是对深渊君那样循循善诱的险棋,我也不曾这么紧张过。 因为这个男人不同于其他人,他很棘手。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是却有些许的可信。] [说起来,你之前所展现的那个瞳术就让我有些在意。] [现在想想,那个应该是七芒星的法阵吧?] [你是改变世界的力量吗?……] 林纳斯·史密斯看着我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想不通到底要不要相信我,但我知道,他的内心深处,一定是想要相信我的。 据说过去的革命军,就是这么一个心怀着理想偷偷发起政变推翻王朝的组织,他们曾经一度想要推翻邻国的【凯兰彻理】从而组建对抗世界的力量,甚至在30年前趁着六代勇者失踪的空缺,教皇国正在举办圣剑大会的时候,发起了革命之夜,将【凯兰彻理】王宫占领,扶持新的候选人,把握军权,一度将要成功的样子。 如果是在现世的话,这场革命一定是成功的,但是他们所在的却是以国中国为体系构成的人族,教皇国一声下令,所有周围的国家迅速针对了新建立的【凯兰彻理】帝国展开了攻势,而革命军的总司令林纳斯·罗科林更是在抵抗的途中被刺客杀死,这个仅仅诞生了20天的新帝国迅速土崩瓦解,【凯兰彻理】再一次落入了王族的手中,而【新凯兰彻理】仅仅被当做一个笑话,不复存在。 由于革命军的构成多数是不满政治的平民,和一些游历在各国之间的棘手人物,而且幕后涉及到教皇国外城的黑帮实力,这些黑帮实力为教皇国提过了太多的好处,所以教皇国并不打算深究,他们甚至都不把这些不成气候的人放在眼里,革命之夜以后教皇国已经给了敢于举起反旗的人一个下场,没有人可以推翻国中国构造的人族社会。 但我现在对打破这个局面提供了可行的办法,比起革命军鲁莽的推翻行动,他应该明白我的计划所有的可行性。 他心中如果有不甘,有抱负的话,最后一定会听命与我,我这样自信的认为着。 [就算你不信任我也好,知晓真相并能够阻止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如果要是我的话我宁愿先假装答应,从中周旋在再做出选择。] 我几乎已经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真是狼狈不堪呢。 [哈哈?还真是器重我呢,为了让我答应已经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吗?] [说的这么胸有成竹,实际上你那边的计划也已经火烧眉毛了吧?所以才急着要我去为你量产武器。] 形式仿佛逆转了过来,现在反而是林纳斯·史密斯占据上分。 [没错,没有比你再适合不过的人了,既懂得军略又会制造武器,就能够做出针对性的方针,人才十分重要,我这边也的确十分匮乏你这样的人才,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你能够对我心诚悦服。] 我继续强调着说道,为了让他明白我的珍才之心。 故意把谈判的上分让给他,也是为了让他更加冷静的选择。 这样的人绝不是强逼利诱可以让其就范的,只有他心中的仁义以及想要的目的都满足的时候,他才有可能听从与我。 程序正义我满足了,立场我也已经满足了,抓住了他所想要的愿望,给了他投奔我的理由,给了他足够的空间从中盘旋。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他,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了。 [说的也对呢,现在当务之急我得先出去告状才行,至少先做完这个之前我不能死,就先依着你的意思办吧。] [告状?] [放松,不是要去告发你是魔王还是你有叛国的意向之类的,以我的身份这么做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我只是找卢尼茨老兄或者是佐佐修老兄告状,说可艾小妹要被奇怪的人拐跑了而已。] [话说在前头,就是我已经认可了你的计划,我也没有认可你和可艾小妹之间的关系。] [至少已经知晓了这么多的我,现在让我死去实在是太不负责了,也实在是太不尽兴了,就照你所说的先看看你所描绘的世界吧。] 林纳斯·史密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他给了自己一个妥协的理由。 也就是说他已经默许了要协助我,成为我的手下。 至少他暂时接受我了。 呼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这个世界还是在照着我的剧本在运行的嘛! [那么,你先收拾好行装赶到法莱西亚去吧,记录一下我们彼此的魔法通讯仪,我会对你传达指令。] 我松了口气的说道。 [魔族那边你就放心吧,我很不凑巧的成为了魔王的心腹,并且和他达成了共识才执行这个计划的,魔族方面是支持我们的。] [什么魔王的心腹?你就魔王吧?] [哎呀?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哼,也是呢,你的真面目就让我慢慢的去欣赏也不迟。] 虽然表面还保持着扑克脸的波澜不惊。 但是我的内心却已经快炸了,第二次感受到直觉明锐的人可真是难以对付呢。 但是不同与米莉雅·爱因卿忒,他还不能确信的我就是魔王的事实,充其量只是猜想而已,我也没有露出马脚。 在现世下棋的时候练成的扑克脸还真是帮了大忙呢。 就这样,我们交流完细节以后,终于和这个大叔达成了共识。 他也答应我明天就会启程赶往法莱西亚,多亏了他我计划又能够更近一步了。 走在回往辛西娅家的宅邸的路上,我欢快的都想跳着走了呢。 迄今为止,我都还只是把这个世界当做是游戏。 正义什么的,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碳基生物们无聊的妄想而已。 以正义之名,行恶劣之实的人多的去了。 而我,又不是什么畅销书的男主角,为什么非要这么有正义感呢? 我就是一个以恶劣自居并为之自豪的人。 只不过若是残忍有余我愿尽量行善。 比起那些就连行恶也要正名的人来说,我可真是可爱多了。 只不过政治上来说,还是需要程序正义的。 对,说到底我还是一个追求正义的人,只不过我追求正义也好,追求世界和平也好。都只是为了一己私利的想法出发而已,才不是为了看见什么人民的笑容之类的。 如今的我,只想知道世界的真相。 最后,向柯尔特致敬吧。 毕竟上帝创造人类,柯尔特让人类平等! 现在,就让我用柯尔特的智慧让这个世界变得平等吧。(未完待续。) 拉开序幕的异世界探险生活 次日,在席翁迪多附近的一处废弃的广场上。 这个广场原先其实是热闹非凡,而教皇国也没有彻底放弃这个广场,只是暂时把它给闲置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因为这座奥拉广场是原先的与帝谷互相对应的传送阵。和魔族那边的传送阵结构差不多。地上有着巨大的五芒星阵,一瞬间就能往来中央大陆,亲自体验过这种效果的我更是感慨深刻。 这也是为什么约翰·查理曼要把这里当做人族中心的原因,能够地处离战争最远的安详之地又可以享受到最便捷的贸易往来,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还在数月前,这里还因为各种贸易往来和军需运输而络绎不绝着,而随着帝谷被魔族统治,这座地处较为偏僻的广场,也没有了继续繁荣的理由,如果是数月前来到这里的话估计是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的。 但是现在只能看见小部分的人群互相来往,因为这里虽然已经不是贸易来往的中心了,但是仍然是通向【西繁维多利】和【凯兰彻理】的大道的必经之路,故而我们被送行的马车带到了这里。接下来我们将通过自己的努力前往【凯兰彻理】。 一同送行的,还有辛西娅·可怜和布莱克·雷利,因为他们正好也有任务要回到这里的原因,所以顺路载了我们一程。 而比伯·比特丘,也作为朋友在启程之前来送别了我们。 [希美,还有艾伦君,你们一定要平安的回来啊。] 离别前她看着那份有些寂寞而又不安的表情,让人何等的心碎。 虽然很想把她也一起带走,不过由于比伯·比特丘虽然不被承认皇子的身份,但仍然要活在教皇的视线之中才行,哎,这一别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回来玩比比了。 咳咳不对,是再和比比见面。 走下马车,正午的阳光有些灼热。因为有人带一程的原因,我们正午就已经到了圣地【席翁迪多】 [好久没来过这一带了呢,以前来的时候这里还十分热闹的说。] 夏洛特·缇莉看着现在稍许冷清的感慨道,虽然在教皇国过着的生活好像依旧和从前一样高枕无忧,但是这曾经热闹非凡现在却沦为无用之地的奥拉广场,仿佛在无时不刻不再警醒着人们,魔族的大军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迟早这里会恢复往常的繁荣的,至于是什么时候就看你们了。] 布莱克·雷利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虽然说我们面对的也是有史以来最强的魔王,但我相信你们的潜力远在魔王之上,等到下一场再见面的时候,成为真正让人钦佩的男人吧,安格斯·艾伦。] 一副已经把为了托付给我了的欣慰表情呢,布莱克·雷利伸出了拳头。 [那当然,下一场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成为这个世界的英雄。] 我也手握成拳状,和他对碰了一下。 立下了男人之间的约定。 [还有这个东西,和说好的一样交给了你了。] 布莱克·雷利交给我了一块布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令牌的东西。 [嗯,那么我就收下了。] 我把这个令牌收了下来,这是今后为了在其他国家寻求照顾的时候使用的,象征身份的令牌。 之前我和拜见教皇以后,得到的成果。 有了这个,以后的异世界生活就会方便很多。 [加油吧,国家的未来就托付给你了。] 他摸了一下我的头,期待的说道。 [啊啦,那么我们家的可艾,也托付给你照顾了哦?少年。] 而言语间,众人已经都从马车上下来了。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也当然就只能是辛西娅·可怜了。 身高和样貌的相仿的姐妹站在一起,看上去感情真是很好呢。姐姐正在摆弄着妹妹的头发,这个妹控此时说不定十分恋恋不舍也说不定呢。 [终于要开始了呢,艾伦君。] 辛西娅·可艾也很有精神的朝着我打招呼道,看来她对于出国游历是十分的期待着的。 [是啊,你该不会像是要去远足的小孩子一样兴奋的晚上都睡不着吧?] 虽然看起来很精神,但是看着还是留着两圈淡淡的黑眼圈的辛西娅·可艾,我仿佛能够想象到这样的画面。 [才……才不是呢,虽然说的确我是挺期待的。] 她却脸颊微红的转头说道,这么可爱的反应真是犯规。 [其实我晚上也有些兴奋睡不着,能够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什么的真是太好了呢。] 温莎尔·希美莞尔一笑的说道。 啊,要和这样的美少女们展开梦幻的探险生活什么的也真是太好了呢! [看你们兴奋的,只是出去游历一下啦,哪有这么夸张。] 夏洛特·缇莉用这样萝莉的身板装作成熟的样子,反而更让觉得孩子气了,毕竟是傲娇吗? [嘛,嘴上这么说,你的眼眶上的黑眼圈也不会淡呢。] 我不禁说道。 [哈?只不过是……是要整理的魔法符文之类的太多了所以睡晚了啦笨蛋!] 啊啊啊,就是这个,看着她害羞以后用镜子照了照自己以后狡辩的神态,我就是想看见这个呢,也不错呢,傲娇什么的。 [倒是艾伦君很平静呢,不愧是勇者大人,已经习惯了历游探险什么的吗。] 温莎尔·希美对我称赞道,看来我看起来是很可靠的样子。 [别被这个人的外表所欺骗了,实际上他才是因为要和美少女们同行而感到最兴奋的人吧。] 而辛西娅·可艾却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你……难道会读心术吗?] 被说中心声的我无可奈何的说道, [毕竟是处于思春期的小笨蛋君呢,不过发展可要循序渐进哦,也不能因为和别的小妹妹在一起就花心了什么的,不然姐姐大人可饶不了你哦。] 辛西娅·可怜用一种亲切的语气和我说道。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听的有些脊背发凉呢…… 毕竟是出自妹控之口。 [布莱克君,你也要循序渐进哦,] 而辛西娅·可艾却不甘示弱的对旁边布莱克·雷利说道。 [诶?怎么扯到我了。] [虽然循序渐进也很重要,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下一次回来能见到我的侄女呢。] 她仿佛已经在想象未来的侄女长什么样比较可爱了。 [你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了,嗯?] 听言后脸色微红的姐姐上一秒还在玩弄着妹妹的头发,下一刻就已经用关节技锁住了妹妹的头。 [呜呜,姐姐,很疼。] 看着这个画面的我只能感慨,这对姐妹的感情很是很好呢…… 我也是在圣剑大会以后才知道的,布莱克·雷利其实和辛西娅·可怜有婚约。 不过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工作狂的原因,进展几乎为零。 想到这里还真是为姐姐大人担心呢。 那么,我们走咯?你们好好保重吧。 进过一阵闲聊以后,辛西娅·可怜和布莱克·雷利的护送也就到此为止了,随着他们的马车渐渐走远,也意味着我成为勇者以后,真正的异世界探险生活,就此开始了。 只剩下我们四人和一地的行李,留在了奥拉广场。 [呐,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凯兰彻理】吧。] 辛西娅·可艾迫不及待的说道。 [别闹了,现在出发的话,可就得露宿郊野了哦?] 我看着像是小孩子一样兴奋的她无可奈何的说道。 [嗯,我就是想体验一些露宿郊野的感觉才这么说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你不饿吗?现在可是刚到中午,早上忙活着搬行李你们几乎没吃早餐吧?] 辛西娅·可艾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说道 [嗯,那还是先去吃东西吧。] 对她来说还是食物比较重要呢…… [大家带的行李都好多呢,拿起来会不会很麻烦?] 看着满地的行李,众人不禁皱起眉头,以后要背着这么多东西东奔西走的,确实很麻烦。 而我并没有这种忧虑,因为四次元空间存在的原因。 所以我几乎是空手而来的。 [艾伦君,那么淑女们的行李就交给你了。] 这个怕麻烦的萝莉小姐果然第一时间就把包袱丢给了我。 这个明明看起来就没有这么多体力的萝莉偏偏缺带了一堆东西出来…… 我明明就叮嘱过她们只用带生活必需品就行了的…… 可最后她们还是带了一堆不相干而又没用的东西…… [我不是只让你们带生活必须品吗?……] [没错啊,虽然还有好多东西想带,但还是删选过以后决定就带这么些东西呢。] [这么……些?] [这些东西是当然必须的吧?淑女装扮用的东西,淑女穿着用的东西,还有作为一个魔法师该具备的道具书籍之类的,你要我一个堂堂名门之后的大小姐穿的不成体统的出门吗?哼。] [好……这些我都理解,那边上那个小熊布偶是怎么回事?那也算到上生活必需品吗?] [没有它的话我会睡不着觉的,怎么不算生活必需品?] 不只是外貌乃至身心都是萝莉呢……最可怕的是面对这么萌的理由我竟然无言以对。 [真抱歉呢,我也是想着带些急救用的纱布之类的还有换洗的衣服和裁缝的道具,不知不觉就带了这么多,给你添麻烦了。] 这边也是……相比起萝莉的任性来说,用这么懂事的理由也实在是让我不能发脾气。 还有最后一句给我添麻烦了……也就是说说到底还是希望我帮她背吗。 这种艾伦同学拒绝不了的氛围是什么情况? [话说希美,你的行李,怎么好像还会动?] 她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行李。 的确有一个本该是装换洗衣物的包囊里,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跳动着一般。 [该不会是……] 她急忙解开包囊,只看见洁白的内衣里藏着洁白的兔子。 是之前见过的,一个叫做妮米可的兔子。 似乎混进了装内衣的包囊里,跟了过来。 不过我根本就没心情管兔子,我我的注意力全被各式各样的内衣吸引了。 唔,还有黑色蕾丝边这样款式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不过温莎尔·希美很快就把装内衣的包囊收起来了,我看着周围的风景假装什么的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妮米可?你怎么一起跟过来了?] 她一脸担忧的看着这个兔子,之前似乎是说好由比比代为照顾的,但是这个兔子不知道为什么钻进了装内衣的包囊里,一路跟了过来。 运气似乎不错,虽然它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的样子,不过还是在窒息之前被发现了。 而包囊也采用的是比较透气的款式。 这个大难不死的兔子,透过气来以后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真是的,你这个小家伙,怎么办好?要不我把它送回去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看着她恋恋不舍的表情就知道,她实际上很希望能够带上这个兔子一起旅行吧。 [没关系,就带着吧,说不定能够驯成灵宠什么的。] 看着这副表情的她,我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真的没关系吗?] 她那一副让我不能拒绝的耀眼表情看着我。 [嗯,挺好的。] 我投降了…… [我的行李,自己拿也可以哦。] 辛西娅提起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囊,轻松的说道。 诶?本应该会是三个人里面最任性麻烦的辛西娅,居然意外的做的很好呢。 [艾伦君,你刚才脑子里在想什么很过分的内心独白吧?] 她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表情介意的说道。 [没有……只不过是你的确做的很好呢,毕竟姐姐也是出门历游战斗过的七代勇者的伙伴,所以整理的很好吗?] [嗯,的确是姐姐帮我整理的行李,不过硬要说的话。] [你应该为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带一年份的布丁一起出门的办法而感到庆幸。] [……我还真是侥幸呢。] [算了,你的行李也和他们放在一起吧,反正数量多少也没什么关系。] 我叹了口气对她说道。 [嗯?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咯。] 她把行李放在了一起。 [嗯,那么你们的行李此刻就由我代为保管,没问题吧?] [嗯]x3 她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那么权限也已经得到了,应该可以发动。 我意念一动,所有的行李都被我收进了四次元背包里。 这个样子,毫不费劲的就能够解决了。 而她们也从行李的消失惊讶中突然反应了过来,好像我是有这么一个能把东西都装进四次元里的能力这么一个设定。 [有这么方便的能力你还吐这么多槽干什么啊!?] 夏洛特·缇莉反而怪罪起我来了,难道是介意小熊布偶被我吐槽了之类的吗? [帮大忙了呢艾伦君,这样子我们的旅途就轻松多了。] 温莎尔·希美也缓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兔子说道,这样子的话她也有腾出的空间去照顾兔子了。 [艾伦君,不对!艾伦大人!] 见状的辛西娅·可艾突然对我改用了敬语。 [怎么了?] [您有办法保存一年份的布丁吗?] [没有滚。] 然后她就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嘟着嘴。 [哎,先去镇上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吧,再找一个旅馆休息一下。] 我把话题拉回正轨。 而众人也已经饿了,就决定了先在圣地【席翁迪多】住上一天以后再出发。 和美少女们的探险生活,也终于拉开序幕了。(未完待续。) 特别章·来自未来的魔王 [那么,亲爱的妹妹,虽然很想再聊会,但是已经夜深了,还在发育的少女可要保证睡眠哦。] [呀啦真讨厌呢哥哥,米莉雅都已经活了有一百多年了,什么发育期的少女呀。] [说的也是呢,看着总是这么美丽动人的米莉雅,总是不自觉的把你当成是小孩子呢,只不过是一想到我的妹妹在我的眼里能够永远都这么可爱就觉得真是太好了,但是要晚睡对皮肤不好,这样可不行哦米莉雅。] [那么,那么,哥哥大人再说说看吧,喜欢米莉雅吗?有多喜欢?] [嗯,当然喜欢了,我喜欢米莉雅的心情,就像是……] [就像是碱金属之中最活泼的铯一样!一旦见到米莉雅,就会激起激烈而丰富的感情,哪怕只是在潮湿的空气中不经意想起你的而心中涌出的那股暖意,也会让我熔化并燃烧,迸发犹如炽烈的深紫红色火焰那样的感情。啊,就是如令人铯一般的深爱啊!米莉雅。] [如果要把那如铯一般的感情,化作离子作为宇宙火箭的推进剂的话,单位重量产生的推力要比使用的液体或固体燃料甚至要高出上百倍。这样以我的爱为能量火箭可以在宇宙太空遨游一二年甚至更久哦!] [哦……,虽然米莉雅听不太懂,不过我能够感受到哥哥果然很喜欢米莉雅呢!] [……对对对,当然喜欢咯。] [那么好吧,米莉雅也不打扰哥哥休息了。] [嗯,祝你晚安好梦,我亲爱米莉雅。] 魔法通讯仪的镜子从那边从米莉雅·爱因卿忒可爱迷人的脸颊,变成了我那副尴尬的微笑着的脸。 也代表着这每天都要进行一次的定时交流终于结束了。 什么如铯一般的感情啊……我情急之下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怕…… 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好肉麻,好难受,不知不觉又给那个萝莉牵着鼻子走了。 也不知道这种尔欺我诈的兄妹关系要维持到几时,不过魔族那边还是照常的听从着我的指令,只能等着看米莉雅·爱因卿忒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了。 和这个萝莉说活还真是很容易疲倦呢,哄完她去睡觉我自己差不多也要去睡了。 我在隔壁无人的小杂间里完成了这次通讯,在交流完魔族最近的情况和要做的事情以后还要哄这个麻烦的妹妹就是我的日常,但若以后要是出去历游遇到要露宿的情况就不知道要怎么再继续这必须的交流了呢,届时再想办法吧。 回到原来自己的客房,少女们都已经熟睡了,这是一间双人房的旅馆,有两张床,有点窄但还是可以容纳四人的。 而辛西娅·可艾抱着夏洛克·缇莉占据了左边的床,右边则只有温莎尔·希美一个人寂寞的睡着。 不对,那个名叫妮米可的兔子也睡在了她的旁边。一副莫名和谐的景象。 而我好像是多余的东西? 两个床的中间有为我打好的地铺…… 嘛,理所当然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因为决定在圣地【席翁迪多】休息一晚上的原因,所以我们现在住在了这附近的一家旅馆之中,明天再出发。 那么,晚安了世界,躺在地铺上的我如此想到。 随着一天服侍少女们和跟妹妹聊天所产生的疲劳,我很快就入睡了。 不久之后,包括艾伦君在内的这个房间里的四人都深深的入睡了,他们将无法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异样。 诶?艾伦君都已经睡着了,那么现在故事到底是以谁的视角在继续呢? 时间到了凌晨三更,房间里的四人也都已经熟睡。 世界已经陷入漆黑,而这个房间里,却突然闪烁起了一阵蓝光。 起初是一点蓝光,然后成为一线蓝光,最后蓝光所构成的形态,是一道门。 而门又被轻轻的推开,从门后走出了一个男人。 个头应该有一米八左右,身上有均匀而又干练的肌肉,这是已经极其适应了战斗的战士才能拥有的体格,如果在街上遇到这样体格的人,你绝对不会有想要与其为敌的想法。 乌黑而泛着光泽的黑发已经留的很长了,扎在了一起垂至腰间。样貌看上去十分俊朗,又有三分狂放,精锐的眼神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他身上所拥有的野性,是只有在最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凶恶狡猾的野兽,才能散发的野性。 穿着在一身袭人的黑色长袍,从虚空中凭空出现于此。 而此时我们的主角,安格斯·艾伦还毫无察觉,以及周围的三人,也因为熟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应该说一般都会察觉到,但是因为这个男人对于收放自己的气息这方面实在是颇有心得,所以才让他们无所察觉。 而仔细留意的话就会发现,虽然这名很显然在气势上就已经完虐艾伦君十条街的男子,实际上长相和艾伦君却几乎别无二致。 只是成长的身高和出色的体格以及气质上产生了悬殊,让他们看上去像是两个人。 但是母庸置疑,他们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因为如果要说这样的男人究竟是谁的话。 ……………… ………… …… 没错,我就是来自未来的,安格斯·艾伦。 因为处于某些需要的原因,我回到了过去,来到了这个时期。 现在的我,距离制衡这个世界,只剩下一步之遥。 却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我缺乏了某样道具。 这是一个被称为【世界之钥】的道具,而在我所身处那个时期,【世界之钥】早就被别人偷走了,就在我穿越到的现在的这个时期过后的几个小时里。 听到这里,或许诸君都不太明白,那么我这么说的话你们就会明白了。 我穿越回到这个时期的目的,就是为了盗窃【世界之钥】。 也就是说从这场轮回的一开始,【世界之钥】就将被我盗走。 我也只是回到这个时期,奉还这一切而已罢了,做该做的事情而已罢了。 而那边正在躺在地铺上无用的咸鱼,也会在几年后做我现在该做的事情。 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我们都是,安格斯·艾伦。 嘛,这还真是一场奇妙的体验呢。 回到过去看着咸鱼的自己在浑然不知的睡觉。 有一种不明缘由的羡慕感。 此时此刻的我们,还是这么的无忧无虑呢,我记得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因为要开始出门历游而感到兴奋吧? 而这个时期的我也还是那一副自认为已经做好所有觉悟和已经看穿一切自以为是的样子。 真是无可救药呢。 虽然几年以后的我并没有长进到哪里去。 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几年前的自己莫名的恼火。 很想揍他一顿之类的,不过要是这么轻举妄动而改变历史的话就实在是太愚蠢了,我只能叹了口气作罢。 右边的床躺着温莎尔·希美和她的兔子。 这个时候她的兔子还是货真价实的兔子呢。 噗,货真价实的兔子。 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禁笑出了声。 而左边,辛西娅·可艾正搂着夏洛克·缇莉熟睡着。 仔细一看,夏洛特·缇莉也搂着她的小熊布偶在睡觉。 呜哇,这个画面真是太tm萌了,受不了了啊。 如果有手头能有部相机的话我真想拍下来永久留念呢。 看着辛西娅·可艾惺忪的睡相,这个一旦动起来谁也无法阻挡的女人睡相倒的确是挺可爱的嘛,不对,这个时期的她还没有到这么夸张的程度呢。 但是在未来我所身处的时期里,她却已经成长到了让我毫无还手之力的程度,唯一能够把我揍的落花流水的人了。 女孩子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还是比比好。 说起来这个时期的比比还只是一个不被人承认的皇子,可以随便玩呢。 啊,想想看就好开心啊,但是现在我做这么多余的事情会扰乱时间线的。 切,又只能作罢了。 来到这个时代也不是为了怀旧的,感慨就到此为止吧,该去做正经事了,我离开了这件小旅馆,再滞留下去让他们发现了可就不得了了。 半小时以后,我从圣地【席翁迪多】来到了【西繁维多利】西部的森林。 深夜中的森林,漆黑而又阴郁,能够听到阵阵虫鸣,抬眼看,夏季大三角清晰的展现在我的面前。这透彻的夸张的星空,还真是美不胜收。 上一次来到这个森林,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不对,在这个时期的话应该是几天前的事情吧。 时隔几年,我终于想到了剩下的一个愿望要怎么使用。 来到这个时代以后顺便就想到了有这么一回事,并且正好在很关键的时刻要使用这个愿望。不过对于艾莉妮慕斯来说,这也只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而已,但对我来说,这可是老朋友时隔几年的感人再会呢。 现在我还停留在这个森林的浅区,因为放出了万魔之撼的立场的原因,周围诸如牛头怪之类的小怪,在我一百米的范围内就吓跑了。不会有什么不识相的小妖怪来打断我思考。 我的右眼放出了玩家视角,也就是那个从右眼瞳中放出七芒星法阵的瞳术,观察着周围的森林,但和你们认知中的功用已经不一样了。 我现在所释放的瞳术,是觉醒过后的【看破之眼】。 和从前一样,我可以用这个眼睛看见敌人的等级和装备的品质,以及由七芒星体系留下的记号之类的。 而其实随着开发,这个眼的能力还能够再上升一步。 现在正常人本该看不见的魔法构成的形态,也能够在我的眼中形成显现,比如一个魔法师在释放魔法的时候,他身上所产生的公式都会显现出来,被我看破并理解,立即明白这个魔法的构成原理和作用。 而这座森林中所立下的魔法迷宫立场,我现在也能清清楚楚的看见。 这应该是艾莉妮慕斯为了不被打扰而设下的小把戏。 她将这座森林中的空间都给打乱了,并利用怎么看都一摸一样的树林做视觉误导,一旦进入到这个森林的较深一些的空间里,人们就会在各个空间之间跳跃并浑然不知的继续行走着,永远无法抵达森林的深处,也再不能离开这个森林,直至体力不济成为野怪的食物为止。 偶尔有厉害的人进来的话,也会成为艾莉妮慕斯的二哥,那个魔兽的食物吧?这个世界上能在前任四大天王艾莉妮慕斯和一头幻兽级的魔兽联手之下还能全身而退的人并不多。 而教皇国也并非是没有看穿这个森林的迷宫立场,凭着教皇国对于五芒星魔法体系的开发程度,这点小伎俩根本就瞒不住教皇国,倒不如说是因为已经看穿了才采取放任的态度。 应该并不像是流言风语所说的,调查的骑士团全军覆没了,而教皇国碍于面子却又已经没有胆量彻底彻查这个森林,所以宣称什么都没有。 反而是教皇国利用了流言,尽管给了外界软弱的形象,但是也警告着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别进入这座森林。 因为如果人们知道真相是里面住着一个前魔族四大天王和一只魔兽的话,一定会声讨教皇国的放任行为。 但是如果教皇国讨伐艾莉妮慕斯的话,又要承担激怒森之精灵,【艾罗蒂慕斯】的风险。 向【艾罗蒂慕斯】所祈求的恩惠,已经是教皇国得以仰赖的主要力量之一了,光是【艾罗蒂慕斯】不再给予他们恩惠,就已经是一件非常亏本的买卖了。 更何况【艾罗蒂慕斯】如果降下惩罚的话,对他们来说更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这座森林的真相传出去,只会让教皇国陷入两难的境地。 并且艾莉妮慕斯已经是一个毫无战意只是一心想要隐居的时代遗产了,讨伐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倒不如说教皇国的这个决策真是高明呢。 但是,这个迷宫立场能够把这个时期的我耍的团团转,并不代表能够难住未来的我。 看穿了这个森林的构造以后,前往森林的最深处对我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 我还可以反向操作这个迷宫,就像是从前艾莉妮慕斯一瞬间带我来到森林深处一样。 站在这个森林较深的地段,我已经来到了空间跳跃的板块中。 用【看破之眼】盯着周遭,我观察着空间的跃动,并寻找着出手的时机。 手中的魔法阵不断形成,一瞬间,在发生空间跳跃的一刹那,我感受到了这个立场的缝隙,魔法阵也随着这个瞬间即时生效,一阵闪光以后再一次睁开眼。 我已经成功来到了一个犹如人间仙境的地方。 这里有着许多浅蓝色的枫树,浅蓝色的枫叶的叶脉上闪烁着白光而叶片上散发着浅蓝色的光芒,这样的枫树随风摇曳着,实在是令人沉醉。 里头仍然是漫天星空的夜色,倒映在小潭之中。让人分不清哪一头是天,哪一头是潭水。 而小潭之间,有一个坐在毛绒紫色的巨兽上,神情严肃的少女。 白发的少女,虽然姿态上是16岁的少女形象,但是却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如果是一般人看见,估计会误以为是仙女下凡了吧。头上瞩目的长出的一个像是结晶一样的独角,散发着犹如银河星光一般的光芒。 不必再多做介绍,眼前的两位,就是艾莉妮慕斯和她的二哥。 [哟,魔王大人,几天不见怎么好像是过了几年的样子,难不成我已经老糊涂到连时间都搞不清楚了吗。] 她看着外貌上已经改变了许多的我,疑问道。 对她来说人类的姿态也只是我伪装的假象而已,变成怎么样都应该不奇怪吧。 应该是我的所散发的立场,让她觉得有所不同了。 不愧是和精灵同岁已经活了数百年的艾莉妮慕斯,感知十分的敏锐呢。 [并不是您老糊涂了,而是我已经并不是你几天前见过的魔王了。] [而是从未来几年后来的魔王,您相信吗?] 我笑着向她说道。 [听起来真是荒谬的样子,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却也很有说服力。] [之前见到你的时候虽然的确天资不错,还是一副完全不行的样子,我还不禁的在为魔族的未来担心呢。] [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的话,看来已经成长的很棘手了呢,我是不是该替人族的未来感到担忧了呢?] 她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多谢您的夸奖。] 我回应着她。 [嘛,虽然和上次来的的确不像是一同一个魔了,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你的确是魔王殿下不错,退一百步你真的是从未来来的,那么魔王大人这么费神来到这里找我,不只是想听我夸奖你的吧?] [没错,虽然对我来说已经过了几年了,但是对您来说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吧,您还欠我一个愿望这件事情,没有忘记吧?] [哦?我就是指望着你几年后会忘掉呢,真是麻烦,能够利用的话就连活了几百年的老东西都不放过吗?那么说说看吧,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事情。] 她摇着头说道。 [哪有,艾莉妮慕斯大人看上去还很年轻,很美丽动人呢。] [喂喂喂,我起码还是你曾爷爷的伙伴,差点能够当你曾奶奶的人,这些客套话就免了吧?] [才不是客套话呢,最起码作为前四大天王的才能,引领奇迹之师的技艺,我看完全还宝刀未老吧?] [你?……我可是说过再让我出山之类的事情,我是不会照做的哦?] 艾莉妮慕斯对我的企图产生了警惕感。 [并不是那么麻烦的事情啦,只是需要稍微借助一下你的力量,你听了以后再决定要不要帮我,也不迟。] [稍微吗?嗯……那么你说说看吧。] 很好,看来行得通。 我意念一动,从四次元背包之中拿出了一个沙漏。 金色的沙漏,黄沙从上头不断的流露到下头,但是这不是普通的沙漏,通过魔法的操控可以准确到年月日为单位进行计时,就算你记录让它十年以后流尽也可以准确的做到。 [大概几年以后,也就是这个沙漏流完以后,我需要你完成一件事情。] 我把沙漏扔给了她,她接了过来,打探着沙漏一脸嫌麻烦的样子。 [还要等到几年以后才行啊,真麻烦呢。] [那么,要我做什么呢?] 她接着问道。(未完待续。) 特别章·意志的传承 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我的脸上,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早上。 和艾莉妮慕斯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至于究竟是一件怎么样的事情的话,就只能敬请期待了。 距离盗走【世界之钥】还有一段时间,而我也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回到了圣地【席翁迪多】的旅馆,这个时间段里他们应该已经醒来了。 我朝旅馆的位置走去,当然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真正的长相,虽然我和这个时代的自己的形象已经有些差异了,但我也并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倒不如说我是故意的要让他们记住我接下来的形象。 那是弥赛亚,该有的样子。 将黑色的帽兜戴起,意念一动,我从四次元背包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鸟嘴面具。 但并不是全闭合的鸟嘴面具,这个鸟嘴面具没有下颚,能够从这个面具上看见的,也就只有我的嘴和眼睛而已。 这样的鸟嘴面具,是在中世纪时,黑死病流行欧洲的时候开始出现的,在鸟嘴中空部位塞入药草用以过滤空气,人们深深的相信着这个面具可以隔离黑死病。 也有用恐怖的形象吓走病魔的寓意。 但这个面具能否隔绝黑死病已经能否吓退病魔,都一直是迷信而已,没有根据可言。 不过这种寓意着以恐惧威慑恐惧的面具。 与我心目中想成为的以暴制暴的弥赛亚,十分的贴切。 带上隔绝愚蠢于腐败的面具,净化这个世界。 这就是我要创造的弥赛亚形象。 是救世主的形象! 虽然说寓意之类都是空乏的意义,但是绝望之中的人们很喜欢。 特别是在这个已经压抑到极点的世界里,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带头出来破坏了他们心目中牢不可破的秩序,就一定能够掀起一场革命世界的狂欢。 这并不是空口之谈的推测,未来的我,未来的弥赛亚。 已经让这个世界沦为混沌,已经建立起了新的秩序。 也已经即将要达成了这个时期的我的愿望,至始至终的愿望。无论有多少是出乎本心,又有多少是出于形式的迫使而为。 未来的世界,将要由我之手变得和平。 我朝着旅馆走去,周围的人的好奇的看着我。 这个面具也足够让人过目难忘,十分特别,非常适合用来做象征性的东西。 不过这副样子其实我并不想让麻烦的人看到,麻烦的人就是指在旅馆旁的树下好奇的看着我的辛西娅·可艾。 本来还能够无视她,不过不小心和她四目相对以后,好像被她盯上了。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刚刚睡醒而没有整理的金发,松散的飘逸着。她看上去像是刚刚醒来,想要出来透透气,身上只穿那件被她当做是睡衣穿的婉约的白色及膝的连衣裙,只有可爱的花边和简单的缎带,是令我怀念而又熟悉的打扮,从前的她也总是穿着这件裙子,是在她都是战斗用的着装中,难得能够看见的少女装扮。 多么迷人的身姿,总是会让我觉得这个女人,会不会漂亮过头了呢?明明是这么美丽的少女,为何却要背负着这样残酷的命运。 我不敢面对她,可是她却还是一副亲切的样子走了上来。 [大叔,你看上去真是有趣呢。] 她对我奇怪的装束称赞道。 [是吗?我就是为了成为特别的人,才这样装束的。] 我回应着她。 [哦哦,那真不错呢,我也想做些特别的事情,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真是伤脑筋呢。] 她寻思着说道。 [特别的事?即使包含着悲伤和遗憾,你也会去想做特别的事情吗?] [那样的事情,我没有考虑过,但是如果能过活的很有趣的话,我也并不讨厌悲伤或者遗憾。] [是吗,就按着你的想法那么去追寻你的人生吧,少女。] 我帅气的转身离去,我记得这个时候的我应该去集市买东西了,就这样打发了她赶紧走吧。 [大叔,等等……] 但她还是拉住了我的斗篷,不放我走…… [你找我有事吗?] 我无奈的问道。 [其实,我在想。你的面具好酷啊,能不能借我稍微带一下之类的。] 她看上去很期待的说道。 [那可不行,我戴面具就是为了遮掩容貌,给了你的话我戴面具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却无情的回应道。 [其实我想要面具的原因,也只是想要看你的脸而已。] [为什么要在意我的脸呢?就算见到了我的脸,又能怎么样呢?] [因为你用一种一见如故的表情看着我,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我的内心暗暗的惊措了一下,的确刚刚见到她的时候,情不自禁的用了看到原来哪个时空的辛西娅·可艾的表情,在四目相对的时候被她留意到了吗。 [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微微一笑,这样温柔的表情,哪怕是朋友或者姐姐,也未必对我做过,这可不像是看见陌生人的表情啊。] 她在意的说道。 [一般人第一次看见我,都应该是,啊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美少女这样的表情才对。] [喂!这句话自己说出来真的可以吗?] [嗯,大叔这锐利而正中要害的吐槽也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呢。] 她愈发的怀疑起我来了…… [嘛……只不过是因为你实在很像是我的一个朋友,所以说不由得的就……]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们之间陷入了沉默。 [你很喜欢她吗?也对她用这么温柔的表情吗?] [喜欢哦,也想过如果就这样温柔的对待她一起生活下去会怎么样,但是我们之间似乎总是差了这么一点缘分呢,无论怎么努力,怎么相爱,怎么的默契,最后却还是差了一点,最后却还是回到起点,] 想起种种往事,我不禁流露出充满遗憾的表情, [但你们之间,还没有放弃彼此吧?] [说的也是呢,或许还能再努力看看吧。] [随便打听别人的心事可不好哦,少女。] 我不禁摸着她的头说道,她那璀璨的金发,柔软的触感真是让我十分怀念,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抚摸她的头发了。 [随便摸不认识的女孩子的头发也不好吧,大叔。] 她稍许有些抗拒,有些脸红的表情,也是如此的可爱。 [啊啦,情不自禁就……让你讨厌了吗?] [有些讨厌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大叔就是有一种让人觉得熟悉的亲切感和温柔的感觉,也没有那么讨厌吧。] [那么,被讨厌的大叔也要去做该做的事情了,有缘再见面吧,少女] 我再一次的转身,潇洒的离开,这一次倒是终于没有被抓住斗篷。 不过她还是在后面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你名字呢?] 我没有回头,只是回应着她说道。 [记住吧,我叫弥赛亚。] 随后,我的背影淡出了她的视野。 或许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知晓弥赛亚的人。 而这个名字在第二天,将会响彻这个大陆。 集市应该在这前面500米左右的地方,按照我以前的记忆我应该能在这里正好遇见他回来。 如果不能遇见的话再去找和他独处的机会就很难了。 只不过自己和自己聊天果然还是很奇怪呢,有一种紧张的心情。 而且要让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行呢,这么想的话,我倒是开始明白那时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呢。 那时的自己做了什么,是怎么样的人,只有在接下来的独处里,我才稍有体会。 那个自以为是而又狂妄的小鬼,真是令人不悦呢。 而在迎面而来的路上,我见到那个从前的自己。 随意生长的黑发,清秀的脸庞,此时看起来还稍显稚嫩而又阴沉,在行走的路上思考着什么的样子,看见了迎面而来的我之后,有意识的躲避着我的样子,似乎是因为看见了一个中二病觉得很麻烦所以想回避过去,而装作了一副不留意样子。实际上揣测和思考着这熟悉的鸟嘴面具的样子,觉得我会不会也是现世人之类的。 但我却注视着他,停在了他的面前。 这让他有些在意,也停在了我的面前, [那个?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困扰的看着我,像是因为被什么麻烦的人顶上了而困扰的样子。 不过倒是没错,我就是来找他麻烦的人。 [你知道,真正不会死去的英雄和意志是什么吗?] 他用一副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不能理解我在说些什么。 [将所有的罪都寄托给假面吧,将所有的意志都寄托给假面吧。] [成为一个令人恐惧而敬畏的存在吧,弥赛亚!] 我激昂的向他说道,而他却还是无动于衷而又不明所有的一副表情。 [弥赛亚?……那究竟是什……?] 他的提问还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因为我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虽然已经手下留情了,他还是措手不及的用脸接下了我的拳头。 在空中回旋翻转,以十分狼狈的姿态倒在了地上,捂着脸缓解着痛觉。 我取下面具,扔在了他的身上,潇洒的离去了。 只留下他在都是落叶的草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心愿达成了,还真是愉悦呢。 弥赛亚的面具我的四次元背包里还有许多,唯有这个要送给他。 应该说是继承给他,接下来就将要是我作为弥赛亚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场个人秀了。 而这个世界上今后的弥赛亚,就由他来完成了。 临近傍晚,我又回到了【西繁维多利】。 这里仿佛随时都是这么繁荣的景象,我看着这里的地形,想着未来的事情。 但是事实上我并没有什么正经手段进入里城。 里城外的盘查是绝对严密的,不会让我这种没有身份的人随便出入。 而现在的我也总不能以勇者的身份进去,以勇者进去然后盗走【世界之钥】,明天另外一个我就要莫名其妙的被逮捕了。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入侵到里面,虽然有些记不清路了。 不过七上八下的走了一遭,我还是来到了林纳斯·史密斯的铁匠铺。 他十分的遵守和我之间的约定,铁匠铺已经关门大吉了,而他也已经走人了,木门被铁链牢牢的栓好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办法能进去的样子。但是旁边还是有一个破窗户。 我砸破窗口,爬了进来。 以后这个世界的我还要来这里一趟,而且就这样进来以后就走了也未免太失礼了。也会让人怀疑这里面被盗窃然后对这里展开调查什么的。 进来以后我又用木板把外面的窗口给定死了,这个时候周围都很冷清没什么人注意到我,注意到了也没关系,我开启【看破之眼】,墙壁上的结界魔法一下子就被我看穿了结构。 于是我对着墙壁上的五芒星阵操作一番,石门开始往下沉,映入眼帘的是我熟悉的空间,进去以后成功的侵入到了教皇国的地下水库。这座由红石砌成的水库有着广阔的空间,而周围照明用的魔法火炬也已经被大叔收起来了,看起来黑漆漆的。 但我仍然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水里,喘急的水流带着我随波逐流,这一点的水域都是通过过滤以后涌向里城的,所以不用我去游动,水流都会带我来到里城,当然,中途会遇到隔离网什么的。 不过一会我就被拦下来了,一个铁栅栏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用手掰断了两根铁栅栏,又继续沿着水流前进了起来。 遇到狭隘的空间,需要不停的憋气才能度过,而且水流又喘急,正常人很难通过这个地方到达教皇国,而且又有不少的铁栅栏阻绝道路,教皇国似乎并不觉得有人可能从这里入侵。 但在遇到了七八个铁栅栏的阻隔以后,我终于被激进的水流推进了一个比较开阔的空间里。 水流的速度也终于慢了下来,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我已经确信自己进入教皇国的里城了,因为我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我跳上一个没有水的平台,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水。用四次元背包换出了一套看上去是贵族的衣服,然后使用了照明魔法,沿着这个空间的上层走去。 不久后,一个往上的楼梯,带我来到了一个洞穴里,从黑漆漆的洞穴里走出来,我看见了一片夜色里的花海。 那是来到教皇国以后第一次和比伯·比特丘相遇的地方。 象征着这里是皇族生活的区域,象征着我已经侵入到里城了。 【世界之钥】近在我的面前了。(未完待续。) 特别章·弥赛亚诞生日(上篇) 月色柔和的撒在每一朵花的花瓣上,静谧而又柔和,比起白天的景象,又是一番别样的盛美。 从洞穴中走出来以后我来到了位于这座花海的一小石山上,俯视这片风景。 虽然十分令人感慨万分,但是我并没有时间欣赏了,换上贵族的服饰以后,虽然说不会再给人异样的感觉,但是如果被拦下来盘查的话,还是会落得很棘手的处境。 这里是皇族的生活区,想要从正面的出口出去的话就要通过士兵的盘查了,但是这里并不像是外城进入里城一样,被高高的城墙阻绝而无从下手,比如从这座小石山上,就可以通过小径绕开士兵的盘查,进入浮卢宫内。 于是我从石山上的小径前行,不过这个小径可真不是给什么正常人走的路,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一不留意就会摔下山去跌个血肉模糊吧。 不过对我来说,只要有一点能够立足的地方就够了,轻轻的围绕这峭壁跳跃着,很轻易的就从石山上绕过来了,跳下了石山,离开了皇族的生活区,这样以来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够潜伏到浮卢宫内了。 但是浮卢宫的外围就有更多的人在把守了,从正面突破是不理想的选择。 所以我移步到了浮卢宫的背面,打算从这里突入进闪烁着蓝光的那个有着七芒星阵石板的露天台上。 夜晚这个蓝光显得更加的显眼了起来,只要凭着感觉就能跳进去吧? 用【瞬间之翼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进浮卢宫背面的露天台的话,就可以无声无息的绕过大门完成入侵,但是如果不经意的被谁看到了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思考了一阵子,我拾起一个石子朝空中抛了出去,大概三秒以后它就会落到草丛里发出声响,从而引开守卫的注意。 嗖嗖嗖。 三秒后,石子落入草丛中的声响引起了所有守卫的注意力,哪怕只有一瞬,他们的眼光全部注意在了那个草丛的声响之中,也已经足够了。 我以一记漂亮的后空翻越向了半空,在空中倒挂的姿态中,一对长达八米的翅膀瞬间闪烁了一下,激起了强烈的风。 这样的事情,只发生在短暂的0.25秒之内。 而我已经瞬间移动到了带有七芒星阵光辉的露天台上,将倒挂的身姿以完美的弧线转了回来,稳稳的落在了露天台上。 [诶?是什么声响啊?] [那边的草丛里有什么松鼠之类的吧?] [吓我一跳呢,站岗什么的好无聊啊。] [别抱怨啦,差不多就换班了。] 下面的护卫们若无其事的闲聊,完全没有发现刚才发生的异样,看样子我已经安全上垒了呢。 这是暂时将魔王的肢体展现使用出来的招式,这样一来人的肉体难以达成的极限我也能够做到,只不过只能在别人稍不注意的时候使用,像是遇到辛西娅·可艾这样的女人,就算只有0.25秒也会被她发现我所做的事情,在眼力很强的人面前使用这个招式的话,难免会被怀疑。 那么现在,眼前的这个石板闪耀着的七芒星阵,还真是让人怀念。 【世界之钥】在这个教皇国的底层, 但是通向最底层的道路比起进入浮卢宫内是更困难的事情,几乎是要穿过层层把守不被怀疑才行,不过好运的是这里却有一个恰似是为我准备好的暗道可以使用。 浮卢宫这座鬼斧神工的宫殿,是由一个叫做佩特克·凡达的号称是【真正的艺术家】的设计师建造的,也有人说他是【真正的疯子】十分擅长并且喜欢设计结构奇特的建筑,【希维也多纳】的旧皇宫也是出自他的手中,并且听说他还参与了亚历山大墓的建造,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亚历山大墓还只是一个渺茫的传说吧,但对于现在的我确实愈发在意起这个叫佩特克·凡达的人,他和那只行动叵测的黑山羊先生到底有什么关系实在是让人十分在意。 嘛,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把手搭载了七芒星的石板上,一阵白光闪耀以后,我来到了一个六棱形的空间里。 顶上是一望无际的空间,有细碎的蓝光折射到这个空间里,让人觉得十分的幽静。 有六道门,成六棱形的摆放在我的周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虽然说已经很久没来了让我有些怀念。 而地上也有一个4字标记,是我自己留下的。 说起来,要怎么走呢这个迷宫? 来到这里以后我才想起有这个困扰。 之前我只觉得自己应该依稀记得,但是看着这六道门,我才开始懵逼起来,依稀记得个屁咧。 完全不记得了………… 说起来当年可是碰了不少壁呢,要是再被弹出去就实在是太麻烦了。 也没有那么多机会,让我重复的往返这里。 怎么办好呢?…… 说起来,当时我解决这个迷宫的时候,用的是排除法对吧? 那么那个时候我记得走过的路线都是用纸记起来了的,至于那张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在…… 我意念一动,从四次元背包里凭着这点印象寻找着。 而一张围绕着六棱形展开的图纸,也出现在了我的手里。 好运,这下子就可以直达教皇国的底层了。 事不宜迟的,我开始沿着纸上的路线行动起来。 延着上上下下的楼梯,我到达了第二层。 进入第二层,在和上层几乎一摸一样的空间里,有着4^2标记的空间里,让我能有所区别,按着印象我选择了往回走的门。 果不其然,我来到了一个螺旋向下而宽敞的楼梯,墙壁上还有照明用的红色结晶。 走到楼梯的尽头,一个有着七芒星阵的石板在地面呈现,一切都和我印象中的别无二致,那么到此为止就开始换装吧。 意念一动,我换上了刚登场时穿着的黑袍,以及鸟嘴面具也已经被我带在了脸上,将黑色的帽兜戴上,这样一来的话,我就以弥赛亚的身份,正式登场了。 触碰了一下地上的七芒星阵,一阵坠落感从脚下传来,仿佛要把我带入无尽的深渊里,但我也不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了,就这样被传送了下来。 这次来到了一个广阔的宫殿里,都是由大理石砌成的宫殿。 而周围,果然还是有很多的血红色的甲虫在周围盯着我。 有着军用直升机一般大小的血红色的甲虫,要问名字的话它们是一种【卡克达姆血魔】的生物,这种生物一般情况下来说都应该是很小只的,它们会吸食血液中的不净物,这个大陆上也有一类人让这些虫子任意吸食,以精华自己的血液达到让自己更健康的目的。 不过那种小虫子还只能叫【卡克达姆血虫】。 能被称为血魔的它们,可就不是一般的虫子了。 要有多么充沛的血源环境,才能养出85级别接近幻兽级的【卡克达姆血魔】啊,实际上教皇国也真的已经丧心病狂了。 而这些大虫子的中间还有一只更巨大的在盯着我,似乎这个时期的我进入这里也才是最近的事情,所以说这个【卡克达姆血魔】中最健硕的类似于统领一样的虫子,就来到这里守候着我下一次的大驾光临了。 而且这个家伙好像已经迫不及待要对我发起挑战了呢,他们能够闻道我的身上有魔王的气息,但果然是给教皇国娇生惯养的太狂妄了,明明只是一个虫子居然连大自然最基本的法则都不知道。 它飞扑了过来,犹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冲到了我的面前,独角朝着我的身体穿刺而来,如果被这样的独角贯穿的话我身上所有的血都会被他一次性榨干,虽然说被【卡克达姆血虫】净化身体固然是有好处的,但是如果是【卡克达姆血魔】的话,一口气下去你就已经变成一具枯尸了。 它们的独角,就是用来进食的工具。 而我也已经准备好迎接它了,只可惜虽然对他们来说只是过去了几天。 但是站在面前的对手却已经不是一个性质的了。 我攒紧的拳头,朝着它飞来的独角,迎了上去。 一瞬之间,在独角与拳头接触的一瞬之间。 我的手臂,已经化作了一个庞大生物的肢体。 巨大而非人的拳头,黑色而接近野兽肢体的拳头。 是魔王的拳头。 这是暂时把魔王的肢体展现出来的技巧,但并不止是这么简单的拳头。 拳头周遭的空间开始扭曲收缩,异样的能量高度的凝练在我的拳头之上,仿佛会在下一次的接触之中震撼出巨大的能量一般。 咚!!! 空气的轰鸣声撕裂开来,强烈的气压沿着由我为中心的地方传开,化作一道强风吹向周遭看着我的【卡克达姆血魔】们。 而他们的老大,已经在这一次的碰撞之中,被打成了血肉模糊。 肢体碎裂成了各种各样的残片,已经没有更惨烈的死法了。 血和残肢四溅开来,但并没有溅到我的身上,而是随着气压溅向了四周。 而这样的恐惧,也随着风,传递给了围观的【卡克达姆血魔】们。毕竟这样的拳头,不仅是用魔王的肢体全力打出去的拳头。 还包裹着来自地之精灵,帝蝎蜥的【震烈之恩赐】的加持。 这一拳,有着地震的力量。 是【瞬发之魔动拳】 打入它的身体里就犹如是地震一样,会让它体内的每一寸都为之动荡,最后承受200%的威力,悲惨的死去。 同时也让空间为止震荡收缩,要论从力量上硬碰硬能够赢过的我人,在我所身处的那个世界,除了这座地宫里所埋藏着的怪物,以及精灵和天使之类的一开始就设定的强的不像话的东西,应该已经没有人了吧? 更何况是这些自不量力的虫子? 这一次周围红色的虫子们,开始四散逃走了,毕竟已经成为像模像样的魔兽了,刚刚那一拳的差距已经足够让他们明白实力之间的差距。 也不知道它们在这生活了有几百年了?但是还是借由这次机会教会它们一个道理吧。 最起码这个大陆上力量最强的生物,是魔王哦。 略过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我到了这个地宫的门口。 打开这道门,就到了教皇国底部的区域,外面应该有不少人把守的样子。 但是估计都不会是什么顶尖级别的高手,和教皇国作战那么多年彼此之间的底细我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若真正能够构成威胁的人,教皇国可没有游刃有余到让他在这傻站着守看似几百年也不会有人来偷或者能偷到的地下宝库。 毕竟要突破外城的城墙再一路突破浮卢宫到达这里,能够办到这样事情的人,就算推平教皇国对他来说也不难了。这可是让教皇国的防御体系都瘫痪的壮举啊。 层层把守之下的最内部,教皇国似乎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守备也最多是中阶级别的魔法师和战士,最多有几个上阶的领导在里面而已。 但我就是默默的办到了这一切的奇兵,接下来也将为教皇国送上一份惊喜才行呢。(未完待续。) 特别章·弥赛亚诞生日(下篇) 眼前的这座门,很高,大概有三米左右,也很厚实,没有特别的钥匙经过反复的工序小心翼翼的解锁,是不能打开的。 但做到这个地步如今我已经不用再在意这些细节了。 一阵剧烈的巨响以后,这座门,被我一拳拆掉了。 用【瞬发之魔动拳】加上【震烈之恩赐】。 复杂的机关都变成了碎片倾泻在地上。 比用钥匙磨磨唧唧的打开什么的还真是痛快多了呢,不过这么大的动机应该会吧守卫都给吸引过来才对。 我眼前,就有两个穿着白袍黄纹的守卫在施展着法术,打算对我进行攻击。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受到了来自内部的偷袭。 但还是十分的训练有素,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对我这个侵入者展开了攻击,连我都忍不住想要称赞他们。 做的很好。 看上去是两个像模像样的中阶魔法师,释法速度也挺快的。 我开启【看破之眼】一道魔法阵在我的右眼前开启,是两道雷系的中阶魔法,有很强的杀伤力。 他们也在迅速的咏唱着。 [万籁之巅上的雷从龙喲,为我们降下奇迹的光吧,惩戒一切,制裁一……] 但是他们念到一半,咏唱就停止了,魔法式也自动消失了。 [给我跪下!] 我一声下令,他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眼神变的松懈,整个身体都麻痹了,跪倒在地上。 就如同听从了我的命令一般,跪倒了。 我能够用【看破之眼】看到他们在运行的魔法式以及过程,在整个过程之中用【万魔之撼】进行刺激,使他们的脑袋陷入恐慌和空白之中,再借由这个机会对他们的大脑使用【蝶梦的恩赐】进行诱导的话,就能够达成这样的效果。 三个不同领域的力量互相交错形成的作用,依照情况甚至能够达成奇效,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我真是天才呢。 他们还在呆滞的跪着,在大脑处于一片空白丢失认知的情况下,我使用【蝶梦的恩赐】以后对他们进行诱导,我所说的话也就变得像是源自他身体里的指令一样了。 因为他们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想法都没有的空白感中,这个时候哪怕和他们说睡吧,他们也会接受。 这种类似催眠师神奇的手段,我用【万魔之撼】和【蝶梦的恩赐】引发了他们意识的替代状态,此时这样的人对他人的暗示具有极高的反应性。是一种高度受暗示性的状态。并在知觉、记忆和控制中做出相应的反应。 催眠师只要通过一定的手段让人们的注意力足够放松,潜意识足够开放的情况下,就能诱导他们的行为。 就类似于用一个绳子绑住一个球在你面前摇晃之类的,并不是为了让你犯困,而为了让你进入一种潜意识开放的状态下,只要这时候和你说一句睡吧,暗示无意识中的你进行行动,你的身体就会无意识的照做,导致你进入睡眠的状态之中。 理论上是这样讲的,而要付诸实践的话就要学习相当多的技巧了。但是比起催眠师的话,用【万魔之撼】就相对来的快得多了。 而再用【蝶梦的恩赐】展开共有的想象空间以后,给予他们暗示的画面的话,让他们睡觉对我来说也是很轻松的事情。 通过【蝶梦的恩赐】和一些后天的训练,我现在能够把【万魔之撼】单独的传入一个人脑中。 只不过是这样的【万魔之撼】要通过瞳孔进行传播,因为【蝶梦的恩赐】的发起条件也是通过瞳孔唤起的。 这个样子,不用动手,低中阶的人们就已经败到在我的手下了。 但是如果遇到意识坚强的人,拥有绝高意识的人,就无从下手了。 因为他们一般都从丰富的战斗中经历了各种高意识的战斗,懂得保持意识在战斗中的重要性。 也就是说遇到真正的高手,我就无从办到这一点。 还是趁麻烦人物来之前尽快的解决吧。 又有两个也穿着白袍黄纹战士朝着我冲了过来,手上拿着钢枪,看来是听见响声以后跑过来的。 他们的眼睛也正在死死的盯着我,很好。很优秀的负面教材。我不客气使用万魔之撼以后意念一动,他们就在奔跑中就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一蹶不振了。 我抓起其中一个人,趁着他正在昏厥的时候,用【蝶梦的恩赐】诱导着他问道。 [你知道【世界之钥】放在哪里吗?] 他无意识的看着我。 我摇着他继续问。 [喂?知不知道?] 他晃了晃神,反应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用坚决的眼光看着我说道。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把他的头往墙壁上一撞,他又昏厥了过去。 嗨呀我这么问真蠢,这个能力是无法让人做出需要一定思考的事情的。 跪下,坐下,睡觉吧,这些事情都是即时就可以完成的下意识指令,除此以外的话,很难诱导他们做到。 我只能向前接着走了,到这个份上走一步算一步吧。 到了一个岔口,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向南直走,一条向西不知道会拐到哪里去,没有这么多时间让我去碰壁了。 周围有两三个人穿着白袍黄纹的守卫已经盯上我打算动手了,其中一个人已经在咏唱魔法了。我盯着他们,当他们也盯着我的时候发动瞳术。 [跪下!] 将他们的大脑震撼至空白,我又一声下令,他们三个人就齐刷刷的跪下了,咏唱魔法的那位生成的魔法阵也同时结束了。 我又抓起那个刚刚释放魔法的魔法师,趁他处于潜意识开发的状态诱导他问道。 [通往有世界之钥的房间的地方是这里吗?] 我指着向西的拐角问道。 他愣了一会,摇了摇头,看来向西的拐角不是我想要的目的地呢。 [你是谁?!我刚才在干吗?……] 他惊愕的反应了过来,不知不觉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只要是这种能够简单的即时反应的问题,就能够被回答呢。 我又把他的脑袋往墙上一撞,他只能乖乖的昏厥过去了。 不是西面的话就是南面了,我朝着南面毫不犹豫的奔走着。 而路上遇到的守卫,没有一个能够抵挡的了【万魔之撼】之间传入脑内的轰炸,毫无压力的我又来到了一个宝库的大门前。 同样是一个三米高的门,之前的门因为是正面朝向我我看不清楚,现在仔细一看这个门前面的锁可以说麻烦至极了,有八个锁孔,只有对着顺序一个一个开一遍才能打开这个门,每做错一步都会导致锁的重置,要重新开始。 嘛,果然还是一拳来的痛快多了。 攒紧拳头一挥。 我一拳又把两个门板都给打飞,同样还是用【瞬发之魔动拳】加上【震烈之恩赐】打开的。 四周都是深不可及的空间,上面有结晶做成的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而中间有一个向上的楼梯,楼梯上的平台中央,有一个耀眼的金色立方体,不停的幻化着表面的立方。好像是一个自动转动的魔方一样。 这就是【世界之钥】。 我登上楼梯,将【世界之钥】确确实实的拿到了手里。 至此,回到过去的这里所想要达到的所有目的也就完成了。 现在就回去吧…… 而正在我发呆着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却在同时这个房间也涌进来了不少人,包括很多的守卫,以及三个大人物,也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以及闯进来了。 一位是一个看起来身材肥硕的胖子,身上蓝白相间的战袍在他的身上显得宽松,亚麻色的胡须垂的完全遮住了脖子,或者说是因为胖所以看不到脖子也说不定,并且有整齐的辩起来。是一个光头,之前介绍过,他是七代勇者的伙伴之一,巴菲特·弗奇。 还有一位,同样身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但是眼神看起来却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一般的冷漠,他那消瘦的脸上恍如是恶狼一样的杀意让人心寒,黑色的长发被随意的拘束起来,这个人我并不是不认识,今后还会和这个世界的我有很大的渊源。 漆影的无踪剑,爱尔尼·不绽 中间的老爷子就更不得了了,白色的胡须一直垂到胸前,苍苍白发也垂到了腰间,用简洁而不失大体的盘发处理着,身穿着最至尊的白袍黄纹,母庸置疑的教皇,约翰·查理曼六世。 似乎是得知了地下宫殿被入侵的事实,惊慌失措的就带人赶了过来,并正好看见了正在行窃的我。 但我更加庆幸的是,此时的布莱克·雷利和辛西娅·可怜都不在【西繁维多利】。 虽然他们在不在都结果都会是一样的,但是过程可能会变得更麻烦一些。 [哟,教皇呐,还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了呢?] 我朝着他打招呼道。 [你是谁?你以为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能全身而退吗?] 他们并不明白眼前这个身着黑袍,带着诡异的鸟嘴面具,眼前展开着奇怪的七芒星法阵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能够从内部入侵到这里。 而教皇老爷子也正恶狠狠的盯着我,似乎如果不杀死我的话誓不罢休的样子。 出口也已经被团团围住了,有数不清的侍卫正在往这边赶来,我现在就像是被瓮中捉鳖了一样,从理论上来说真是糟糕透透,彻底玩蛋了呢。 【世界之钥】已经到手了,在我的手里牢牢的握着,再逗他们玩玩也不错。 我对着约翰·查理曼的脑内一震,对他使用了【万魔之撼】。 而教皇本身也并不是什么高手,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万魔之撼】特别是加上【蝶梦的恩赐】的诱导以后,他的眼神变得呆滞,看上是完全已经进入了潜意识开发的情况。 [跪下!] 我一声下令,这个九五至尊的男人膝盖一软,跪在了我的面前,全部人的震惊的看着这个画面。 [殿下?您怎么了?] 胖子急忙想要把教皇扶起来,摇晃着他的身体说道。 [诶?怎么回事?] 约翰·查理曼这个老头子似乎也已经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了,从小到大,除了上一届的五世教皇,他没有向任何人下跪过,而今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朝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下跪了。 这对于他的心理来说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和屈辱,我将他的威严毫不留情的践踏过去了,也令他十分愤怒。 [牢记吧,凡人们,我还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如果要问我怎么称呼的话,我的名字是,弥赛亚哟!] [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我狂妄的笑声在整个大殿回向着。 [把他给我抓住!无论活的死的都给我拿下他!] 被胖子搀扶起来的约翰·查理曼六世愤怒的吼叫道。 我拿出了一张符纸,上面有蓝色的奇怪符文。 一个直线延伸过来的漆影从地面朝着我瞬间延伸了过来,紧接着爱尔尼·不绽瞬间就从漆影中出现在了我的跟前,手已经放在了腰间黑色的剑上,似乎马上就要对我做些什么不妙的事情了。 我将符纸一捏,纸上的符文开始显灵。 而他的刀也将要出鞘。 一阵黑影拂过,他的刀出鞘了,伴随着一个巨大黑色的影爪,仿佛要将眼前人无情的吞噬一般。 而那个身着这黑色长袍带着奇怪的鸟嘴面具的男人,却人间蒸发了。 一瞬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连人影都没有。 爱尔尼·不绽漂亮的突袭,打了个miss。 所有人都观望着四周,直到真的确认了,他并不是躲在了哪里,而好像是真真切切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样。 [给我找!快给我出去找!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到!] 在约翰·查理曼六世怒不可遏的吼声中,开始了对整个城堡的搜查。 然而别说是整个城堡,哪怕他们找遍整个世界也已经找不到这样的人了。 他的的确确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回到了未来。 [弥赛亚!?别让我再看见你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约翰·查理曼六世恶狠狠的说道,看来他已经牢记了这个名字了。 这也就是弥赛亚的诞生和由来。(未完待续。) 象征?与怪人相逢后的种种。 再将故事的时间线回到今天的早上。 从的的确确的这个时间线上的安格斯·艾伦君从集市回来以后眼眶上却留下了一个黑印开始讲起。 [啊啊啊啊!那个该死的中二病!别让我再碰到那家伙!] [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以后一拳把我打在地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我做错了什么要遭这种罪?] [还给我留下了一个奇怪的面具,有种不妙的预感呢。] [真是令人不悦啊。] 我揉着刚刚好像受到了相当于职业拳手800多磅的直拳打击以后发紫的脸,回想着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身穿着黑袍,脸上带着白色没有下颚的半遮面鸟嘴面具,身高有一米八有余,体格十分精健,那一拳,怕是还手下留情了吧。 而他留下的假面也已经被我收进了四次元背包里。 制作的的确很精细,是用白色的皮革和木条构成,不过也很容易被仿制,像是一件美轮美奂的艺术品,但又不是什么精琢细造的珍贵物品,随便拿给一个裁缝估计都能做出一摸一样的。 真正不亡的英雄,真正不灭的意志。 将所有的罪都寄托给假面,将所有的意志都寄托给假面。 然后是?成为弥赛亚吧? 这个中二病到底想干嘛?…… 并不是想要成为英雄,而是想要成为象征吗? 对哦,想想看的话,象征什么的,对于这个压抑至极的人族社会来说,的确是致命的呢。 但是成为弥赛亚吧这句话,显然是对我说的吧? 也将面具丢给了我,他是希望由我来完成这样的事情吗? 不可思议的是,我计划中所匮乏的一环,或许也能够通过这个假面来弥补了。 他究竟是谁?对我的身份到底已经知晓了多少了?他又究竟要做些什么,应该会是一件一去不返的壮举,才会想要把假面托付给我完成吧? 最让我所感到恐惧的是,我对他知之甚少,他却仿佛对我了若指掌。 但无论如何,如果还有下次见面的话,我会不客气的奉还给他一拳的。 心想着这些事情,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回了旅馆。 在路上,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魔性稍微提升回到50%,脸上的黑印被魔王本身的治愈力复原了,再将魔性压抑回到20%,看上去就是毫发无损的样子了。 毕竟我可不想在少女们的面前,展现出这么狼狈的一面呢。 而在旅馆门前迎面而来的,也正是辛西娅·可艾。 婉约的白色及膝的连衣裙,有着可爱的花边和简单的缎带,稍欠梳理的金发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着。这样美丽的少女就站在我的面前。 [哦,艾伦君哟,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大叔?好像他就是朝着你那个方向走的。] 并且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像我提问道。 [哈?……那个中二病还真敢在这一带大摇大摆的走着呢。] [看来现在把他找出来报复他一顿也为时不晚嘛。] 我摩拳擦掌的说道 [诶?艾伦君,不要这样做啦。] 但是却被她阻止道。 [为什么啊?难不成你也要帮着他吗?] [并不是哦艾伦君,虽然我不知道你遭遇了多么悲惨的事情,但是如果你现在再去找他的话悲剧会重演的哦?] [诶?!其实是在替我担心吗?] [嗯,那个大叔的实力,已经远远高出现在的我们太多了。]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她。 [这么识相的话,可真不像是辛西娅·可艾会说的话呢。] [讨厌呢,斗志和莽撞是另外一回事哦。] [况且,只是暂时的吧,只要努力的话,艾伦君能够报复他的日子也不会太远的。] 她微笑着向我说道。 [说起来,你遇到他了吗,和他聊了什么吗?] 想着和他遭遇到以后的自己,我不禁提问道。 [没有发生什么哦,觉得他很有趣我就上前搭话了。] [喂喂?见到这么奇怪的人一般来说要躲远点好吗?作为少女的自我保护意识呢?] [艾伦君,以这个前提来说你也已经出局了哦。] [真过分呢……那么具体聊了什么呢?] 如果他也有和别人对话的话,会不会也说些弥赛亚什么的?让我好奇。 [哦,他说我和他喜欢的人长的很像,具体就是聊了这些吧?] [哈?那是什么蹩脚的搭讪方法?] [我觉得……和比起一见面就说什么成为魔法少女吧的男人比起来,还是要好一些吧。] 她却毫不留情的提到了上一次的事情。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好羞耻啊好想死啊!] 想起那一次的搭讪,我羞耻的想要在地上打滚。 [但是你不觉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和我很像的人不就只有姐姐了吗?] [嗯,的确呢,会和可怜姐有什么关系吗?] [不清楚呢,姐姐大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七代勇者踏上历程了,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最近的事情了,在这之前我都是和师傅在一起生活的,其实不是很了解姐姐。] 明明这样落寞的话,她也能理所当然的说出来,有时这个少女的开朗和在对某些纤细的地方过度的麻木,实在是让我也只能为之默然。 是啊,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固然听起来可怜,但是她本身却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只是周遭的人擅自把这种印象和同情强加给她而已,这样的状况我也深有同感。 所以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她的麻木。 [不过他也说了诸如,无论怎么努力,怎么相爱,怎么的默契,最后却还是差了一点缘分之类的话,看样子姐姐还真是有不得了的情史呢!] [但布莱克·雷利叔叔这样以来就危险啦,虽然两者我都挺喜欢的,没有见到他的话我还以为姐姐还只是一个满脑子只有工作顾忌不上这些事情的工作狂呢。] [但其实原来这么却这么厉害呢,擅自以为了解她的我是不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说到这里,她流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谈到自己的时候像是毫不相干一般带过,但是一旦聊到姐姐身上却又意外的纤细起来了,为自己并没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姐姐,自以为了解了姐姐而感到了忧虑和愧疚。 真是个奇怪而又让人怜惜的家伙。 [有什么关系呢?误解也好,自以为是也好,想要互相了解的心情,本身是没有错的吧?] [如果真的发生了互相介意的话就大吵一架不就好了?反正你们是姐妹,互相体谅以后还是能够重归于好的吧,在另一个矮子的笔下,这种互相花式撕逼碰撞眼泪以后又重归于好互称姐妹的麻烦故事,可是可以拍出四部系列票房加起来二十几亿的电影的哦?] [再加上你的姐姐是一个可怕的妹控,她这么宠着你的话就肯定没问题的,人与人之间所谓真正的亲密关系,如果连这点丑恶都不能包容的话,那么那种脆弱的关系当做垃圾舍弃掉也无所谓吧?] 我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道。 [真是的,不要趁着在说感人的话就乘机摸我的头啦……那么艾伦君呢?即使我又任性,又挑剔,又缺乏常识,也能够包容我吗?] [嘛,谁让我是爱的奴隶呢?] [哈哈,说的也是呢。] 少女对我欣然一笑,没有了顾虑。 辛西娅·可艾好感度+10 [差不多就进来收拾行装了,我们可准备要走了哦?] 我对她说道。 [嗯,我再在外面待会,你先进去吧。] 她回应着我说道。 似乎夏洛特·缇莉也还在睡懒觉,进去催促她们一下也好。 于是我先进了旅馆。 微风浮动,这座在乡土与艺术建筑互相呼应的圣地,从旅馆所在较高的地势上来看,的确是迷人的风景。 就要离开的片刻里,她反而觉得平静了下来,自己也终于要像父母一样,要像姐姐一样,离开这片故土,然后为了所谓的宿命而战斗了。 终究自己也没有成为勇者,和父母一样,和姐姐一样,却要背负着所谓的宿命吗? [说起来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男生摸头了呢。] 她抚摸着自己的金发感慨道。 [真是的,都在自说自话之间就摸了上来,我该怎么反应好都不知道了。] [嘛,也不是这么的,令人讨厌吧。] 看着远处的风景,她如此说道。 而于此同时在旅馆之内。 [夏洛特·缇莉?差不多出发了哦?] 我看着赖在床上抱着小熊睡相安详的她,还真是不忍搅扰呢。 但是的确到了该出发的时候了。 [麻麻?不要了啦,我想吃香煎牛排。] 这个萝莉……似乎以为自己还在家里把我当做她的母亲了吗? [大早上的怎么能吃牛排呢?快起来吧?] [呜ww!有什么关系嘛,人家就想吃啦!] [哦?那么亲我一口的话,就考虑一下吧?] [嗯,好的。] 原本只是处于开玩笑随口说说的,不过睡意梦里的她真的迷迷糊糊的半坐起来要亲吻我的脸颊的样子。 喂喂……这个样子也是她们家的日常吗? 看着她的脸颊越来越近,我却开始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 那五官精致的萝莉脸庞,以及淡粉色看上去很柔软的嘴唇,和我的脸颊的距离愈发的逼近着。 呜哇,接下来要被女孩子亲吻了?呜哇,接下来要被女孩子亲吻了?呜哇,接下来要被女孩子亲吻了?我的满脑子,只剩下这些欢呼雀跃的想法了。 原本只是想要戏弄一下她的我,现在却只能侧脸矗立着不动了,闭上眼享受这天堂般的时刻。 内心在狂欢,从来没有被少女亲吻过的我,今天终于…… 然而我紧接着却听见了空间的呼啸声,一个仿佛有着800磅的职业拳手级别的直拳又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在空中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熟练的回旋翻转着,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变态!趁我熟睡的时候想干什么啊!] 看样子是在关键时刻反应过来的夏洛特·缇莉,倾尽她幼小的身体,对我打出了会心一击,效果拔群。 [恶作剧可不好哦,艾伦君。] 在一旁给那个名为妮米可的兔子喂食的温莎尔·希美也温和的说道,看着这个毛茸茸的兔子像是松鼠一样咀嚼着胡萝卜的样子,她一脸欣慰的向我教训着。 [哎……才刚刚对艾伦君另眼相待的我,果然还是要多一些少女的自我保护意识才行呢。] 听到动静以后进来在门口看着被打翻在地板上的我,辛西娅·可艾做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我是谁?我从哪来?要到哪去?] 揉着右眼框上被打的伤口,我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你以为装作失忆我就会放过你吗!] 但床上的萝莉依旧不依不饶的声讨着。 [艾伦君?眼眶发紫了哦?没问题吧?让我帮你上药什么的吧,噗嗤。] 温莎尔·希美看着我被打的发紫的脸,笑了起来。 那个总是以温婉可人照顾别人的温莎尔·希美,看着我的脸还是忍不住失礼的笑了起来。 [噗嗤,的确很好笑呢,艾伦君。] 辛西娅·可艾那个家伙也毫无顾忌的捧腹了起来,可恶才刚刚觉得她有些可爱的说。 [噗噗噗,为什么别的不当当变态呢?哼,活该!] 罪魁祸首的萝莉,夏洛特也不禁捧腹了起来。 我就这么可笑吗! 说起来,之前为了防止被她们看见这一幕的我做的恢复,还真是徒劳呢。 机缘巧合下最后还是被少女们看见了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子。 [呼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我也不禁笑了起来。 还真是造化弄人的异世界生活呢。(未完待续。) 森林探险,手握宿命之剑。 圣地【席翁迪多】以北的方向,是一个叫做【佩瑟森林】的地方,比起曾是精灵居所的圣地之森而言,这座森林已经完全被探索过了,也没有什么强的离谱的怪物,是很适合刚刚成为探险家的新人们探索锻炼的森林。 相对于大道来说,也是通往【凯兰彻理】的一条近道,只是这个森林比起圣地之森来说就要大很多了,如果要穿过这里的话需要两天左右的行程。 也正是因为辛西娅·可艾兴奋的说着要露宿要露宿,所以就当做试炼,以穿越这个森林到达【凯兰彻理】为目的,进发着的我们,开始了齐心协力的探险。 不过现实总是要比想象中来的遗憾。 与问题少女们的相处,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疲惫的多。 [啊啊啊啊夏洛特你这个家伙!不要冲的这么前面好吗!阵型啊混蛋!] 看着自家的萝莉法师又擅自的深入敌阵,我只能冲她的后侧掩护上去,将旁边虎视眈眈的两个【猎镰螳螂】格挡开来。 虽然说没有像是圣地之森里有很厉害的魔兽之类的坐镇,但是比起圣地之森的话,这里魔兽的整体水平却要比圣地之森更高一些,比如说【猎镰螳螂】就是这里特有的魔兽之一,有着成人般身高的螳螂,通体深绿色,身上有着犹如铠甲一般外壳,防御力不亚于一套士兵所装备的轻甲,而真正危险的是他们上肢上天然生长出来的一对不亚于刀锋的利刃。如果被他们发达的上肢所挥动的利刃砍中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正由于上肢延伸出来的利刃像是镰刀一样弯曲着,所以他们也被称为【猎镰螳螂】。 而现在,我们似乎因为擅自闯入了它们的地盘,所以说不得不和一群【猎镰螳螂】交手了。 展开【游戏视角】仔细观察过以后,这些螳螂的等级都在23~25级之间。而我们队伍的平均等级是24级别,这场战斗算是轻松的。 用【狮面鸢盾剑】展开光盾以后,抵挡这些螳螂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就已现在作为凡人的体力来说,拿着这个盾四处跑动果然还是会让我感觉体力不支。 用盾面冲倒了这些螳螂以后,我用【狮面鸢盾剑】的尖端无情的刺在他们身上,这是我对这个奇怪的武器熟练以后使用的心得。 而这两只螳螂,毫无压力的被我解决了。 但夏洛特·缇莉那边就要惊心动魄的多了。 那【猎镰螳螂】挥舞着上肢,眼看那镰刀一样的利刃就要划向夏洛特·缇莉那萝莉般瘦弱的身躯,而夏洛特·缇莉的咏唱却更快一步的结束。 [隐藏在云端匿影藏形的雷兽哟,我向您致以崇高敬意,为我落下一道悲鸣的闪电吧,为可悲之物献上可悲的嚎叫吧!] 一道惊雷从她的法杖中喷薄而出,霎时之间将这个螳螂打的支离破碎。 真是令人捏把汗呢…… 如果再慢一步的话,这个萝莉可就要被一刀两断了。 [喂喂喂,真是千钧一发呢……] 我汗颜的看着她。 [哼,你以为本小姐会失败吗?] 她得意的向我问道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偷袭我就被看见了小熊*******我小声的嘀咕着。 但话音刚落,一道细碎的闪电就从我左侧的头发穿过。 传来了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 [啊啦?不小心射偏了,不好意思。] 而罪魁祸首的萝莉却轻描淡写的看着我,明明只是小声的说她坏话还是会被听见吗…… [什么啊!绝对是故意的吧!] [哼,射偏了还真是可惜呢。] 她擦着法杖遗憾的说道。 [诶?你掩饰一下不好吗!] [因为你和那些虫子的太像了,所以情不自禁。] [越说越过分了喂……明明只是个小熊*******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脑的作死的说出了这句话…… [喂!我可看见了啊。你刚才又拿法杖朝我放电了吧!] [又来?……已经连掩饰都懒得开始光明正大的攻击我了吗!] [嗷呜ww!我错了,小熊**大人!] [不对不对!嗷呜w!缇莉大人我真的错了……] 不知为什么,从讨伐【猎镰螳螂】群变成了我被萝莉追着电疗的展开了。 她的法杖内不断的传来细碎的电流朝我射来,要是被电到的话那种酸麻的疼痛感可真是让人不好受呢。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讨伐【猎镰螳螂】的同时还有兴致内讧的我们还真是绰绰有余…… [嗨!艾伦君,正好肩膀借我用一下!] 而刚才还在远处孤入敌阵的辛西娅·可艾杀了回来。 不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所说的话,她就已经腾空而起了。 [浪迹一生自得之鄙见其一,剑花逐月落。] 话语间,她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把我当做踏板跳跃到了半空之中,身影就犹如闪电一般超乎常人的闪动起来,迎向了空中飞舞着的一只【猎镰螳螂】,看上去这只一直在空中盘旋着寻找机会的【猎镰螳螂】应该是这群螳螂的领头之类的。 不得不说看着同伴们上去血肉捐躯而自己却在空中怡然自得的等待机会的它,的确是有一股领导的气质呢。 但它却绝对没有想到,辛西娅·可艾那怪物一样的跳跃力能够直接飞到它的面前。 它也绝对想不到,接下来它要被一招必杀。 她在半空中倒挂着,留下一道犹如满月一般的剑花,霎时之间倾落之下,华丽的剑花犹如突然的绽放,又霎时消失的满月,而这位【猎镰螳螂】的领头大人,或许还停留在对这瞬间的美学的赞叹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终结的就被剑花斩成了四分五裂的惨状。 她在空中继续优雅的转了一圈,将身姿空翻过来,稳稳的双脚着地了。 【猎镰螳螂】的领头大人也落了下来,可惜的是落下时已经变成了四分五裂的残骸了。 [嗯,这个高度刚刚好呢。] 她满意的说道。 [好个鬼咧!一言不合就踩了我一脚喂!] 我站起来抗议道。 [我不是说了吗?借用一下肩膀什么的,艾伦君还真是没有默契呢。] [怪我咯?] 被一脚踏倒在草丛上的我不禁的怀疑起人生起来。 为什么?一场讨伐下来对我造成了最多伤害的是友军…… 周遭的【猎镰螳螂】看见领头被杀了以后,似乎都没有了战意,四散逃离了。 结束了吗? 我朝着温莎尔·希美走去,想要寻求最后的一点安慰。 [希美qaq,我被欺负的好惨呐!] 哭丧脸的我对温莎尔·希美说道。 [勇者大人真是辛苦了呢,让我来治愈你吧。] 她温柔的微笑着对我说道。 啊,真是全身心都得到了治愈呢。 而那只叫做妮米可的兔子倒是十分乖巧的趴在她的肩膀上, 但还没等我喘口气,身后就传来了巨大的动静。 一只长达两米的,一看就和其他猎魔螳螂有明显区别的紫蓝色螳螂,从树林的一边杀了出来,朝着我们凶悍的叫嚣着。 原来不是因为领头被杀了所以才四散逃窜呐,而是这个地域的领主要出来了。 在圣地【席翁迪多】获得的情报里也了解过,这个森林前半段的领主,就是这个被称为【武士螳螂】的家伙。 比起【猎镰螳螂】螳螂来说,【武士螳螂】相当于是成虫的状态,身上的壳甲比起其他的【猎镰螳螂】来说要更加的棱角分明,更像是一个武士的铠甲,而上肢延展出来的利刃,也比【猎镰螳螂】要长的多,细长的像是一把武士刀一样,所以也被尊称为【武士螳螂】。 与此同时,也要比一般的螳螂危险上许多。他上肢延伸出来的镰刃,犹如武士出鞘的宝剑一般,充满着逼人的寒光。可谓是这个阶段的魔兽中体术里数一数二的好手,命丧在它手中剑术不过关的剑士们数不胜数,也可以说是这个阶段的剑士们考验自己剑术最好的炼金石, 对于辛西娅·可艾来说,应该是一个好对手,可现在让她和这个螳螂交手的话未免有些太勉强,因为这个螳螂的等级已经高达35级别了。 [哦?终于来了一个厉害些的家伙吗?] 但是她果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要上去大干一架才能罢休的样子。 [哎……你知道吗?其实螳螂也被称为祷告虫哦。] 我无心插柳的说着。 [嗯,为什么呢?] 辛西娅·可艾好奇的向我问道。 [因为在我老家一个叫古希腊的地方,有风俗说是螳螂的样子像是在祷告的少女,所以说又当做是先知的存在。] [但是现在看见这个家伙凶恶的样子,果然还是和少女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吧?] 我感慨着说道。 [这样说的话也的确挺像的呢,你的老家还真有趣呢,这趟旅程有机会拜访吗?] 她期待的对我问道。 [没有哦,不过你不觉得。] [你也和它有相似的地方吗?拥有少女的一面,却意外的很危险之类的。] 我轻轻的一笑,和她说道。 [真是失礼呢,我明明也是内在纤细的美少女好不好?] [不过有关于危险的那方面,我就当做是赞扬收下了。] 她自信的回应给了我一个微笑,冲向前去,朝着凶恶的【武士螳螂】发起了挑战。手上的长剑与武士螳螂的利刃互相碰撞,竟能不占下风。 [我来帮你。] 夏洛特·缇莉宅也站在了辛西娅·可艾不远的身后掩护。 而在正当我发愣之际,身后传来了咏唱的声音。 [伟大的孕育者,艾罗蒂慕斯哟,我在这里虔诚的向您祈祷,愿您能够赐予我免于劳苦的生机之力,在这个苦行的世界里苟延残喘。] 一阵咏唱以后,我的身旁充满着绿光,紧接着感受到了一股清凉的畅快感,犹如是山间的一泓清泉倾泻在了我的身上。所有的疲劳感消失了。 是温莎尔·希美的牧术,我重新恢复了体力。 [去吧艾伦君,她们需要你的保护哦。] 她温柔的对我说道。 啊,这样的感觉真是双倍的治愈呢。 [哦!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的。] 问题少女们的种种,虽然蛮横而又任性,又容易让我疲惫,但我并不讨厌呢,和她们并肩作战。 [浪迹一生自得之鄙见其一,半之斜弧月。] [登!] 言语间,辛西娅·可艾后退一步用反手刀打出了一击斜挑。通过撤步,使得斜挑空间和发力点最大化,虽然发起的突然,但是这个螳螂却还是用上肢的利刃挡住了,而随着挑刺所带来的压迫,原本靠着两个肢体上的利刃作为防护的【武士螳螂】出现了一瞬间的破绽。 中间空留出了一片可乘之机。 将反手剑上扬到高出的辛西娅·可艾会心一笑。 将后撤步瞬时化作发力的突进,在空中将反手剑翻回正手。 [落!] 沿着这个螳螂所暴露出来的间隙,辛西娅的又一击正手斩落了下来,斩向了这个螳螂的肩膀。 利用步伐的转换,创造对手的破绽再毫不留情的击倒对手,如果要论剑技的话这位【武士螳螂】已经是甘拜下风了,先打出一个撤步的反手斜挑,再突进打出正手剑的斜斩,从侧面来看剑的轨迹就像是一弧半月一般,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中了这招估计已经毙命了。 但是等级的差距很快就展现出来了,虽然的确是确确实实落在了【武士螳螂】身上的剑刃,缺无法渗透进去,半镶在了【武士螳螂】肩膀上像是铠甲一样的外壳上。 就算在剑技上碾压对手,只凭借着辛西娅·可艾现在的攻击力,并不足以击败【武士螳螂】这样拥有着高护甲的生物。 但也不是毫无效果,吃痛的螳螂怒吼一声,想要用右爪将突进到面前的辛西娅一分两半,辛西娅朝着右侧一个翻滚,拔出长剑,硬是躲了出来。 【武士螳螂】也不依不饶,翅膀一震,想要追击立足未稳的辛西娅·可艾。 [孕育着地面的盖亚之母啊!聆听我的诉求吧,在你宽阔的胸怀之中,立起阻隔祸害的石柱,守护弱小的我们吧!] 夏洛特·缇莉并不给它这个机会,一阵咏唱以后正好赶上,在【武士螳螂】的前面释放出了一个魔法阵,法阵瞬时突出一块石柱,振翅冲锋的【武士螳螂】正好撞了上去,无法再完成追击。 辛西娅·可艾也乘机回到了我的身边,【武士螳螂】也恶狠狠的盯着我们,第一回合的交手结束了。 [它身上的铠甲比我想象中的要硬呢,只要击中虫甲间的缝隙他也就没有办法了吧?] 千钧一发逃回来的辛西娅不但没有长教训,还饶有兴致的想着下一波的进攻。 [但是这对精度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哦,更何况你也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刺到他这么要害的地方吧?先退回来等我招架住它你再寻找机会吧?] 我看着战意十足的她劝道。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艾伦君你还有和我手上差不多的长剑吗,借我一把,我想到了新的招式了。] 但她却已经十分兴致的要从正面击破这个螳螂和它杠上了,并向我问道。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屯有这样的长剑了啦,算了吧?][对了,这把怎么样?] 我从四次元背包里抽出了一把精致的剑面为六棱形的宝剑。 正是【希望的亚瑟之剑】。 [诶?可以吗?] 她惊讶的问道。 [没关系哦,拿去打倒它吧。] 我将【希望的亚瑟之剑】递给了她。 [谢了!] 这样以来她就更备受鼓舞了,一手握紧了【希望的亚瑟之剑】,另一只手依旧拿着一直在用的长剑。 原来她要用双手剑打败对手吗? 而毫不知情的真正的勇者此时握紧了属于她的宿命之剑。 又会发生什么呢?我好奇的看着。(未完待续。) 不明的力量?捕捉到一只野生萝莉! 撞在石柱上的【武士螳螂】显得更加的气愤了,朝着我们竭尽声力的嘶吼着,而辛西娅·可艾毫无畏惧又一次迎了上去。 第二回合开始了。 但不同的是,比起第一回合,她现在左手握着长剑,右手握着【希望的亚瑟之剑】。 并且两把剑的握法,都是反手剑。 莫非她拿两把剑的原因,只是想要模仿它吗? 我不禁有这个想法。 又一阵刀剑相拼,使用双手反手剑的辛西娅·可艾在与【武士螳螂】的又一阵交锋中却并未占据下风。 无论正手剑还是反手剑的使用都是这么的无可挑剔,这家伙还真可怕呢。 比起【武士螳螂】天然的双刃,辛西娅·可艾的两把武器明显要更短一些,对于辛西娅·可艾来说,应该稍劣于它才对,但是她却借助激进的打法,压制在【武士螳螂】的面前,一波又一波朝着要害袭去的,竟然让【武士螳螂】暂时处于被动。 但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体力间的对拼了,要说对辛西娅·可艾的能力上来评价的话什么我都对她有自信,唯独体力她并不见得很好。 尤其是知道如何高效的进行进攻的她,意识之间的转化以及一招一式之间的细节,都比常人要多出太多。也更容易变得疲惫。 果然,一阵对拼以后,她的速度逐渐的变的越来越慢,体力也快要见底了。 要让温莎尔·希美对她释放【森之洗礼的仪式】范围也已经太远了,这样的局面她或许也早已料到,她究竟想打什么算盘呢? 我只能拭目以待。 经过一阵激烈的对拼,【武士螳螂】振翅一撞,利用蛮力撞退了辛西娅·可艾,强大的压迫力将她直接撞的险些摔倒,而她与【武士螳螂】的距离也二度被拉开了。 我仿佛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的会心一笑。 张舞着双臂的【武士螳螂】的中间又展露出了破绽。 但是被拉开这么远的距离她又能做什么呢? 只见她将左手的长剑抛向了【武士螳螂】 但如果想要飞剑刺杀它的话,这个想法无疑是愚蠢的,拥有长而锋利的利刃代表着的不仅是【武士螳螂】拥有足够的进攻范围,也同时代表着他拥有足够的守备范围,尤其是两刃之间的中间,更是显得无懈可击,就是因为正面突破它是在太过棘手所以他才让人为之头疼。 如果想要趁它的中间出现破绽偷袭得手的话,就实在是太小看这个有着不亚于武士的意识的螳螂了。 并且辛西娅·可艾所抛出去的长剑,并不是直刺飞去的,而是剑面朝着这只螳螂轻轻的抛了出去,竖在了空中,就连能不能抛到【武士螳螂】的面前都成问题,难道是她失手了吗? 不对,于此同时的一瞬间,【武士螳螂】的视线被竖在空中的剑面所遮挡了,它的所有注意力也放在了在天空中不急不慢的抛向他的剑。手上的双刃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交错的放在一起成x状防备着。 尽管这样的飞剑并不会对他造成威胁,但是他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卫,正在做出后续动作的辛西娅·可艾所设下的欺瞒,也大功告成了。 [浪迹一生自得之鄙见其一,飞花一登!] 她瞬时之间犹如闪电一般灵动起来,一跃而起跳向了被她缓慢抛出的宝剑上,并用脚踏住,飞踢到了【武士螳螂】的面前。 而【武士螳螂】早已做好准备,交叉的利刃挡住了被飞脚踢来的剑面,辛西娅·可艾却仍然踏在剑面上,而她的右手,还紧握着【希望的亚瑟之剑】利用长剑作为盾用脚在空中架住了【武士螳螂】危险的利刃,再以此作为平面,辛西娅·可艾一跃而起,在空中倒挂着姿态跳到了它的身后。 【武士螳螂】虽然全身都覆盖着坚硬的铠甲,但是后颈却是柔软的没有任何保护的软肋,应该是在刚才的对拼当中注意到了所以打定了后颈的注意吗? [落月再堕!] 毫不客气的在空中回转着,辛西娅将【希望的亚瑟之剑】刺入了它的后颈,并踩在了【武士螳螂】的肩膀上。 【武士螳螂】霎时传出了嘶吼的叫声,看样子这一击非常致命,但是它仍然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挥舞的翅膀将辛西娅·可艾带向了半空之中。 辛西娅·可艾也没有想到这个螳螂的生命是如此的有韧性,身体承受着剧烈的摇摆一以后,她决心给它最后一击。 用力的再将【希望的亚瑟之剑】更一步的刺入它的身体里。瞬时之间【希望的亚瑟之剑】发出了一阵耀眼的浅蓝迷光,猝不及防的刺激到了所有人的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她的时候,【武士螳螂】已经被这道迷光击碎的四分五裂,成为残骸的尸体。 而辛西娅·可艾也从它的身上落了下来,【希望的亚瑟之剑】半刺在地面上。 诶?发生了什么? 我有想过她拿到这把剑以后发生的种种可能,比如说第一次拿到这把剑就打开了它的隐藏系统,【圣剑·诛邪波动奥义】。 如果是辛西娅·可艾的话,做到这种事情我也不觉得奇怪。 但是据说【圣剑·诛邪波动奥义】这个系统开启的时刻,【希望的亚瑟之剑】是散发着金黄色迷光的,但刚才我所看见的是浅蓝色的迷光? 她本人也是一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看着手上的剑发愣。 [发生了什么?] 一旁看着的夏洛特·缇莉仿佛也不能理解。 伴随着迷光的出现,可怕的攻击力一瞬之间就把【武士螳螂】击成了四分五裂。虽然说已经直刺进入了他的体内。但是地上的虫甲的残骸,有被切裂的迹象。 这个浅蓝色的迷光一瞬之间所带来的效果,是宣泄出了大量的剑气,如果是【圣剑·诛邪波动奥义的】话,周围的虫甲应该呈现出被圣炽焚烧的迹象。 也就是说,这绝对是有别于【圣剑·诛邪波动奥义】的隐藏在这把剑中的另一个系统? 如果能够掌握这个系统的话,说不定会超越【圣剑·诛邪波动奥义】也说不定。 她再一次的向我证明了,她将会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勇者。 没有在圣剑大会上获胜的她,不仅没有遭到命运的唾弃,反而开启了这个大陆上前所未有的新命运。 我越来越庆幸没有单纯的当一个魔王与她为敌了。 [你做了什么?]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向她问道。 [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她拔起半刺入土中的【希望的亚瑟之剑】,也有些觉得出乎意料。 夏洛特·缇莉和温莎尔·希美也围了上来,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们很好奇。 [喝!] 她开始再次挥舞起这把剑,想要重新展现这个系统。 但是忙活了很久,也再不能重现。 [好像需要一瞬间十足的魄力,才能打开那个系统。] 尝试无果,她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么【希望的亚瑟之剑】就先放在你的身上吧,我也很好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提议着说道。 [诶?这样可以吗?] 对着这把剑爱不释手的她,有些惊喜的向我问道。 [你用那一副爱不释手的表情看着我我也很没办法啦,我暂时也还用不上,暂时借给你让你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吧。] 我挠着头说道。本来也是想要找个契机让她使用这把剑的,现在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罢了。 [可是,不是只有圣剑大会上获胜的宿命者才能够驱使这把剑吗?] 夏洛特·缇莉疑问道。 [开启了另一个隐藏的系统,并不能代表她就是勇者,而还没有开启【圣剑·诛邪波动奥义的】的我,也并不代表这以后不能开启。][但你也已经以另一种方式,打破了所谓命运的枷锁了吧,] 我微笑着对她说道。 [算是吧,那么艾伦君呢?即使被我抢走了勇者的位置也不会介意吗?] 她向我提问道。 [哼,如果你能抢走的话,能够成为一个被我所认可的勇者的话,我当然不会介意。] 我用自信敷衍过了她。 [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哦?] 她用较真的眼神看着我,不像是玩笑的样子。 [嗯,我会期待着的。] 我用从容的自信回应着她。 [但无论勇者是谁,我也会把你当做是伙伴的。] 她也用同样的自信回应着我。 就这样放任下去她会成长到什么地步呢?届时又能否和我理想中的一样成为助我讨伐天使的伙伴呢? 只能够拭目以待了。 吱! 就在我们沉默之间,身后的角落传来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难不成是那些【猎魔螳螂】还不愿罢休吗? 我急忙转身一看,却只看见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站在树的后面,打探着我们。 这里已经是这个森林里比较危险的一个地段了,为什么会有一个小女孩出现在这里,令人不能理解。 看上去是一个只有6~7岁左右的萝莉,黑色的马尾十分讲究的进过梳理,螺旋状的盘卷着。浅蓝色的蝴蝶发夹,犹如好像真的有一个栩栩如生的蝴蝶停在她的头上一样。身穿着贵族的黑色礼裙,有着花式丰富的绸带。五官精致,肌白****,一眼就能断定她的身份一定不俗。 而且看上去真的好萌啊!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个森林里? [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附近?和家人走散了吗?] 温莎尔·希美走向前去,问候着她。 而这个萝莉似乎有些却生,只是躲在树的后面点了点头。 [姐姐不是坏人哦,告诉姐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好不好?] 而温莎尔·希美似乎对于和小孩的交流颇有一番心得的样子。 [被……那些螳螂抓过来了,我……] 这个萝莉指着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猎魔螳螂】说道。 看来是被这些【猎魔螳螂】当做是贡品想要献给这里的领主【武士螳螂】所以被抓过来了吗? [辛西娅,你认识这个女孩吗?说不定是西繁维多利的哪个贵族的子女也说不定。] 我向她问道。 [不,如果是这么可爱的孩子的话如果见过我一定会有印象的。] 看着辛西娅·可艾已经忍不住想要上去把玩哪个萝莉的表情,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也想玩的说…… [咳咳,那或许是【凯兰彻理】那边的贵族也说不定,反正顺路我们把她带到【凯兰彻理】去找找看她的亲人吧,我用布莱克·雷利给的令牌试试看能不能让那边通融一下帮我们找找看,届时找不到再让他们送回【西繁维多利】也好,反正如果是贵族的话,他们的父母也会很着急的在找吧?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对她们提议道。 夏洛特·缇莉和辛西娅·可艾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而温莎尔·希美还在询问着她。 [我叫温莎尔·希美,可以叫我希美姐姐,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即使是面对小孩也先保持着自报家门的礼节的温莎尔·希美,还真不愧是商人的女儿呢。 [雅莉蜜……] 她小声的嘀咕道。 光凭借着雅莉蜜这个名字也不能断定出她是哪家的孩子啊……她还对我们有警觉吗? 但也不再躲在树的后面了,她走到了温莎尔·希美的面前,指着她的肩膀问道。 [那是?……] [哦,它叫妮米可哦,很可爱对吧?] 温莎尔·希美把兔子从肩膀上抱了下来,拿到了雅莉蜜的面前。 雅莉蜜接过了兔子,小心翼翼的抚摸了起来。 [好柔软呢。] [对吧?我也很喜欢摸妮米可的毛哦,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呢。] 温莎尔·希美用兔子很成功的和这个萝莉套近乎了呢。 我们也走到了她的跟前,她的警觉心似乎没有一开始的这么强烈了。 这个萝莉又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只能先把她带到【凯兰彻理】才能知晓了、(未完待续。) 残疾与天才?来自别的世界的我 暮色渐深,今天的路程也就先到此为止了,在夜晚的森林里举行进程是很危险,而且在森林里经历了好几场讨伐和徒步跋涉,我们也已经很疲倦了。 今天最激烈的战斗,莫过于是和这个地区的领主【武士螳螂】的冲突了,击倒了它以后,我们的一行人中也多了一个成员。 似乎是被【猎魔螳螂】抓到作为贡品的一名叫雅莉蜜的萝莉。 现在她正被我背在背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能够感受到背后她均匀的气息。 让一个贵族出身的萝莉走这么远的路,当然是不行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就变成了这样。 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似乎也有这样子背过妹妹的回忆。 那个时候天真而又缠人的妹妹,在现在看来还真是遥不可及记忆了呢。 真是令人感慨。 [就在这扎营吧?还挺宽敞的。] 我对她们说道。 大概已经走到这个森林的中央部分了吧,这里树木比较分散一些,空间比较开阔,附近有小溪,靠近水源,也不像是什么魔兽的领地。 还算是不错的歇息之地。 [就在这里露宿吗?要是有虫子怎么办?] 夏洛特·缇莉有些介意的看着周围。 [没关系,把附近的杂草清理一下就可以了,] 我打量着周遭的地形说道。 [雅莉蜜?我们到扎营的地方了哦?] 对着背后的萝莉轻声说着。 [嗯?……要休息了吗?] 她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睛,向我问道。 [嗯,你先下来吧,一会就吃晚餐了,饿了吗?] [嗯……有点。] 我把她从背上放了下来。 她还算是一个比较安静而内向的萝莉吧,一路上并没有怎么闹腾,很安静,谢天谢地,我并不太会对付小孩子。 [哦哦,不错呢,这个地方。] 反而是兴奋的有些过头的辛西娅·可艾,更像是小孩子一些。 她的腰间,也多了一把剑,是我答应暂时托付给她的【希望的亚瑟之剑】 [你带着雅莉蜜和夏洛特·缇莉一起去找些干柴回来吧,我和温莎尔·希美整理一下营地。] 以前曾经参加过学校的露营活动,对于这些事情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也就理所当然的指挥起这些从未野外露营过的大小姐们了。 [哦!雅莉蜜,和姐姐一起走吧。] 十分有干劲的辛西娅·可艾也是意外的很好打发。 [嗯,我会加油的。] 而这个萝莉的懂事也是意外的让人感到成熟。 [在我回来之前弄好哦,没有虫子会爬上来的睡觉的地方。] 夏洛特·缇莉念念不忘叮嘱道。 [啊,放心吧。] 我向她保证道。 于是这三人,就朝着森林的周围进发,去找一些可以用的木柴了。 我和温莎尔·希美留了下来,整理营地。 我随意的找了一个木棒,在周围画上了一圈的排水沟,范围足够够五个人睡的样子。 [这样大概就行了吧,温莎尔,帮我把这一带的杂草都清理掉吧?】我向她说道。 [好的,勇者大人还真是什么都很拿手呢。] [之前的事情也是,总是能够想的很周到而又稳重,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 她把兔子放在了草地上,开始帮助我一起除草。 [也不算是吧,只是很多事情,稍微留心记住了以后,就忘不掉了。] [谈不上过目不忘,但至少如果我集中注意力的话,记忆力的确比常人要高效很多。] [但并非是像过目不忘一样的超能力,给我做iq检测的教授好像说过,我的短期记忆比起常人异常太多,能够在短时间能处理大量的信息。实际上算是一种疾病或者说人体缺陷吧,因为生理上来说正是因为这样的超负荷计算所带来的消耗实在太大,所以说才会在生理上有所限制。] [而因为生理缺陷没有这种限制本应该劣人一等的我,却以这样残疾的姿态,成为了优人一等的天才,真是可笑呢。] 不知不觉,想起这些,我苦笑着说道。 [那么……拥有这种能力以后的副作用是?] 温莎尔·希美还真是很敏锐,问出了我想一笔带过的东西。 [嗯,大概就是寿命,会比一般人短很多吧。] [……那可真是……令人惋惜呢。] 她那有些同情的眼光实在是让我不舒服。 [但是已经没事了哦,因为种种原由,现在我的寿命,可是要比你们还要长久许多。]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我已经不再是现世里那个瘦弱的咸鱼了,我替换过身体成为魔王了。 说起来现在才注意到,虽然替换了身体,但是为什么现在这个身体还跟得上我从前的思维模式,而好像效率还要更甚了,我还以为是各种形式威逼导致潜力被挖掘出来了呢。 想想看魔王的身体本来比普通人更上乘许多嘛,能够适应我的思维模式也是正常的,不知道这个身体的极限能够达到什么地步。 [你也真是经历过了丰富的人生呢。] [答应我,就算这样也不要勉强自己哦。] 她担忧的对我说道, [放心吧,我可是一个巴不得能偷懒看着蓝天白云发发呆的人呢。] 我笑着对她说道,希望能够些许的打消一些她的顾虑 [那可真是恶劣呢,] 她也释然的回应着我。 杂草在闲聊间清理的很快,而我们之间也再度陷入沉默。 [所以,我觉得辛西娅·可艾,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和我很相似。] [但区别在于,我只是一个特殊的残疾人,而她,或许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 无心插柳之间,我又继续说道。 [比起我这样的人而言,她才是更适合的勇者人选吧?] 也不知道这样的勇者生活还能过多久,先立个g压压惊吧。 这个世界远比一开始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如果接下来我还要去赴任法莱西亚的革命军的统领的话,同时经营三个角色实在是让我分身乏术了,总有一天会面临不得不把勇者的身份禅让给她的一天吧。 这样还算愉悦的与美少女们一起探险的生活,又还能维持多久呢? 想到这些我竟开始有些难过,的确和她们交流和很多感情。 在现世之中,我从未和别人这样谈心过。 [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不要这样任意的贬低自己。] 但温莎尔·希美对于我的这番话,提出了异议。 [不要再想着我这样的人之类的想法了,那会很痛苦。] [这样一来,勇者大人不就和刚开始见到的我一样了吗?] 她较真的贴近我的脸说道。 距离有些太近了,感觉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她的脸,让我有些紧张。她的脸庞,她的吐息,我都能感受的到。 或许他认为是辛西娅·可艾今天与【希望的亚瑟之剑】发生的共鸣刺激到了我,所以我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像我这种人】这样悲哀的自称,的确像是刚见到那个没自信的温莎尔·希美会说的话,她也一定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解决这个心结的吧。 尽管不太优秀,也要在我们这样一群人里做到不卑不亢。 而作为领头备受瞩目的我,对着本不太优秀的她说出这样的话,难免会让她介意。 [好啦……知道了,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有那样的想法了,对不起呢。] 面对她较真的贴近我的脸,我只能有些羞涩的转过一头说道。 [啊……我才是,不好意思呢,不知不觉的就对您说三道四的。] 看着我有些别扭的反应她才意识到男女之间的一些授受不亲。 连忙收起身姿端坐了起来,脸也有些稍红的低着头。 和温莎尔·希美的梦寐以求的独处,意外的展开的有些尴尬。 不知不觉得,杂草也已经除的差不多了,这样以来睡觉的区域也算是处理好了。 [嘿!队长,我们回来了。] 辛西娅·可艾以及夏洛特·缇莉还有那个名为雅莉蜜的萝莉,抱着从森林里自然掉落的树干,能够当做是柴火用的干柴,回来了。 [哦,那么用你那利索的剑术把这些木头都给分成四节吧,竖着砍成四节哦。] 我对她发下了进一步的指令。 [好的队长,正好能试试这把剑呢。] 这样兴致勃勃的她也真是十分的好打发。 [雅莉蜜真能干呢,找了挺多的,真是帮大忙了。] 温莎尔·希美摸着她的头说道。 [都是辛西娅姐姐找到的……我只是稍微的帮了一下而已。] 这个萝莉所表现出来的成熟实在是太令人感慨了,再看看一旁同样是萝莉身材但是年龄起码和我们算是同龄的夏洛特·缇莉。 她喊着[累死了,累死了。] 然后就摊坐在了清理好的草地上,口头念念不忘的淑女形象已经被她抛之脑后了吧? [这样就不会有虫子来了吗?] 她看着周围画出来的一圈问道。 [哦,正好还有最后一道工序要请你帮忙。] [你稍微放个火系魔法,把那堆草给烧了吧。] 我指着由细碎的树枝和杂草堆成的杂草堆说道。 刚才与温莎尔在处理杂草的时候堆出来的,正好能派上用场。 她将法棒轻轻一指,草堆就出现了一道小小的火苗。 在易燃的草堆里火苗一下子雄壮了起来。 燃烧了好一阵子,这堆草也快要烧尽了。 [辛西娅,把几根砍好的柴木扔过来吧。] 我对着还在用各种眼花缭乱的招式大题小做的劈着柴木的辛西娅·可艾说道。 [哦,队长,要搭篝火了吗?] 她期待的看着我。 接过柴木放在火堆里,我把火堆里烧烬的草木灰弄了出来,沿着刚才用木棍划出的排水沟放了一圈。 这样以来一般的虫蚁就不会靠近了,大功告成, [你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倒是知道的挺多嘛。] 夏洛特·缇莉看着周围的布置称赞道。 [什么啊,没有我这样无关紧要的知识话你们这些大小姐可有的狼狈了哦。] [既然这些知识都知道,那为什么魔法体系什么的却一窍不通呢,你这个人真奇怪呢。] [嘛,现在知道也不算迟吧?缇莉老师?] [哼,真是的,说起来你的家乡到底在哪呢?是猎户之类的吗?但是你又有很多奇怪的法术和力量,你的那个瞳术也是七芒星阵的吧?是那样的瞳术的使用者本身却连七芒星阵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的底细你却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真不公平呢,说说看吧,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突然敏锐的向我抛出了这个问题。 或许这样的疑问已经在她的脑海里产生了很久了吧? 所有人也都好奇的将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 她们也同样很好奇这样的问题,我究竟是谁,对我的信任也仅仅只是基于我是教皇国公认的勇者而已,我也有想到,迟早要面对她们这样的疑问。 最初只是因为我以为异世界人应该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所以才干脆隐瞒了这件事情,而现在,异世界人被这个世界所承认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迟早有一天,她们会意识到拥有种种能力的我,就是异世界人。 被她们知道,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她们不要知道,我同时还是魔王就可以了。 [其中的原由很难解释,我也知道你们迟早会有此一问,但首先我想请你们相信,我绝不是什么可疑的人,我也是由衷的希望并以让世界和平而平定下来为目标而奋斗着,以我的人格担保。] 至少从目的上来说,这的确是我的想法,也不算是做了对不起我人格的事情吧。 我的心里如此想到。 [艾伦君,你不是说过吗,如果人与人之间连一点丑恶都不能包容的话,那么这种脆弱的关系当做垃圾扔掉也无所谓。] [说出来吧,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羁绊,不会不过如此的。] 辛西娅·可艾一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说道。 [艾伦君,无论你怀着怎样的身份,就算抛开你是宿命者,我也相信,这几天下来的相处,我们是真心相待的。] 温莎尔·希美也说出了这样做足觉悟的话。 [哼,反正你的形象也已经在我心中不能再糟糕了,说说看也没什么关系。] 不坦诚的夏洛特缇莉也这么说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我是来自别的世界的人。] 一字一句,的的确确的如此说道。(未完待续。) 萝莉的真面目?魔王梦蝶 夜色弥漫,所有人都已经入睡,只有我还看着篝火激出的细碎火花,森林的周围此起彼伏的虫鸣从不消停,因为需要一个人守夜,所以我还醒着。 按照约定,下半夜由辛西娅守着,她也答应着早早入睡了。 就在刚才,我对她们说道了,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这样的事实。 解释了很久,比如说我原先所生活的世界里没有魔法,君主立宪的制度也已经淘汰了许久之类的。而像是枪械或者火炮之类有关于力量的敏感话题,我则保留了下来。 但对于她们来说,很荒谬吧?如果有一个来自魔法世界的人穿越到现世对我说我们那个世界人人都使用魔法,而且还在和魔族进行着激烈的抗争什么的,我一定会把他当做是中二病的。 但是这样超现实的事情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也落到了必须要对别人解释这份超现实的地步。 [嗯?那样的世界,真是有趣呢,以后再当做故事和我说说看吧?] 但是辛西娅·可艾却这样说了。 就像是会相信ufo造访过地球,相信圣诞老人会骑着驯鹿拉动的雪橇行空烂漫一样。相信幽灵会徘徊在世上注目他思念的人一样。 辛西娅·可艾的确毫无犹豫的相信了我的所说。 这样草率的相信别人,也的确像她的做分吗? 不对,比起把所有想法都隐藏在内心中生怕被别人察觉到真心的我,只是在此刻发现了我对她的那份怯意。 不是因为魔王与勇者那绝对的宿命让我生怯,抛开所有被设定的一切,她仍然是与我对立的存在。 思想的国度是绝对的自由之土,但是总是会有两个标志性的国王成为人们内心中的风向标, 代表着节欲者的上帝。 代表着纵欲者的撒旦。 尽管你可能并不信仰他们的名号。 但你也总是在他们之间摇摆着的,人们也是。 想这样做却因为什么而不能这样做,尽管不应该这样做却还是这样做了。这一类的事情都是一个完整的人该会经历到的。 我们就是活在节制和放纵之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上帝与撒旦同在。 而被困在他们之间的,就是你的真意。 我们都是困兽。 所有的人都希望我登上棋坛的顶峰,学业顶峰,成为大家心目中所认为的天才的时刻。 我逃脱了,我原以为只要这样做的话,就能够迎接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生活,然后我也能理所当然的置身于其中。 但是直到有一天,一直想要了解我大脑结构的那个教授这么对我说了。 [你拥有的其实不是什么才能,而是生理上的缺陷而已,再这样过度用脑的话,你将会比常人短命许多,虽然现在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你,放弃围棋比赛,活的轻松一些吧?] 被无情的这样告知了。 身为天才的骄傲,营造着完美的自己的我,原来只是一个如此不堪一击的残疾人。 我心中想要成为的自己,破碎了。 只剩下对所剩无几的人生的恐惧感。 这件事情我的父母知情,但是妹妹并不知道,周围的所有人也并不知道。 想想看我的人生也是这么索然无味,机械式的进行着的围棋比赛,毫无兴趣的学习着的课程,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我,就要这样无趣的死去了? 我开始寻求常人认为有乐趣的东西。 看各式各样的日番,买各式各样的手办,玩各式各样的游戏。 的确是很有趣,但是这些事情并不是我的真意。 在所剩无几的日子里能够留下什么,成为怎么样的人。 我不明白,并被困在其中,成为是毫无疑问的困兽。 她亦是如此。 据说幼年的她,经历着地狱式高压的训练,直到她的父亲,上一代辛西娅家的当家,帝国伟大的剑士辛西娅·卓悟,和她的母亲一起身死战场之后。她才得以从这种高压中走出选择自己的生活。 但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剑术,因为除了剑以外她就已经空无一物了吧?正如她自己所说,为了回应周围的人的期待,为了被他们所承认,所以就算不怨恨着魔王,不反感着魔王,也理所当然的想去打败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我很相似,都曾过着为了迎合别人而努力的生活。 但是相似之下,我与她却成为了两种人。 我成为了善于隐藏本心的伪物。 而她成为率真而而锐利的真物。 我只是一个沉醉在营造的自己中自欺欺人的伪物而已,曾经那谦逊而优雅,面面俱到的天才形象,也只是我曾想成为的人而已,是周围的人所理想的我而已,都是伪物。 而抛开这些,我也只是思想极端,只会对二次元的女孩兴奋的嗷嗷大叫的死宅而已。 为了塑造自己而节欲的伪物,最后不堪一击的倒下了。 她却是天然砌成锐利真物,用着率性的本心直刺着所有人的面具,为何她如此耀眼而特别,因为她就是那样的人。 是货真价实的真物,而不是伪物。 现在的她,也在用真心,直视着我的面具。 所以我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的这股怯意,和总有一天会被她撕碎面具掐住真心的预感。 因为明明想要欺瞒她的我,却希望能够被她理解,能够让她认同,不知不觉,我已经被她吸引了。 或许真的在相见的一刹那,我真的一见钟情了吧。 内心在悸动,感到害怕,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不同于其他人,宿命让我必须正视她。 如果真的有一天沦落到要和她争锋相对的话会怎么样呢? 令我害怕。 夜色弥漫,思考着这些空想了许久的我,才发现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少女们已经全部入睡了。 辛西娅·可艾和她们一起躺在露营用的地毯上,惺忪的睡脸毫无防备,在做着和怎样的怪物战斗的梦,才会有这样皱褶眉头而又充实的睡脸。夏洛特·缇莉依偎着她的小熊抱枕,而温莎尔·希美也搂着那个名为妮米可的兔子在睡着。 那个名叫雅莉蜜的孩子,也在她们之中睡着。 我说出身世以后,和预想的一样,她们并没有排斥我,辛西娅·可艾甚至觉得这很有趣,我的勇者生活依旧还在继续。 毕竟就算是这样,我也是教皇国钦定的勇者,尽管她们并没有完全相信我所说的话。 不过我和她们说道,再过一两个月,或者半年,现世人也就会成为一个被这个世界公认的群体。 让她们拭目以待了。 这样一来,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要做了。 主动守夜的我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机会。 [我的妹妹哟?你还要当睡美人到什么时候。] 我对着夜空说道。 [这样不请自来,哥哥我可是很头疼哦。] 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原本在地毯上装睡的雅莉蜜半坐了起来,看着我说道。 [哦?原来我早就已经被哥哥大人看穿了吗?] 她原本乌黑的黑发霎时之间也变成了如雪一般的白发。 头的两侧,好像有两个白色而毛绒的猫耳撘聋着,藏在了雪色的白发之中。 亲眼所见以后才更令人感慨的觉得,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的仿佛能够治愈一切。 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的子女呢,她的真实身份是更加尊贵的一个人。 如果把雅莉蜜这个名字倒过来念的话也该发现。 会和某个人的名字十分相似。 那就是米莉雅·爱因卿忒。 七大精灵之一,现任代理魔王的米莉雅·爱因卿忒。 大驾光临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以为单纯只是一个胆大妄为的笨蛋呢,没想到竟然能够把我看穿,看样子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蠢嘛。] [因为在名字上稍微提示了一下你就有了这个判断吗?还是说你能看穿我的幻术?] 她好奇的向我问道。 [一般的小孩子不会这么成熟的吧?不哭不闹也不会做出任性的举动,所以说单纯的试探一下哦,想着你也该出来找我了。] [没想到我的妹妹就真的出现在了面前呢,真是惊喜呢。] 我感慨的说道。 [哼,相比之下,好久不见,身为堂堂魔王的哥哥您既然成为了勇者,对我来说才真是莫大的惊喜呢,而且还说自己是来自异世界的人。] [姑且相信你的说辞,那么你又到底把我的哥哥给怎么样了呢?如你所说的由于被你的带入,所以哥哥大人已经不存在了吗?] 她站了起来,向我问道。 [没错,虽然不是我想这么做的,但是你的哥哥已经死了。请允悲。但是我还能作为魔王活着,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聊一聊。] 说出了之前已经准备过无数次的说辞。 我早已准备好了面对她的一天,我可没有天真到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维系下去。 与魔族的谈判,与她的谈判,是我迟早要面对的。 手心开始出汗,与以往的所有谈判都不同。 这场谈判可能直接关系到了我的性命。 反之如果这个谈判成功了,我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 就算在人族勇者的身份被暴露了,我也有归宿之地可以继续在这个大陆寻找机会。 既然原任魔王已经死了,就算是为了下一届的魔王的延续,也该让我活下去。 我如此盘算到。 [哦?那可不一定哦?]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遂我心意的,这个萝莉并没有因为我的片面之词而死心。 [嗯?不愿意接受现实吗?]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她的意图。 [和我猜的差不多,你应该不能够完全使用这个肉体的力量吧?虽然抢走了哥哥的身体,但是却没有哥哥的知识和记忆。] 她很敏锐的说出了我的要害。 [那可不一定哦,] 我虚张声势的说道。 [是吗?那就让米莉雅来试一下吧。] [所以说,和我打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吧?到最后你也不能杀死我,最起码为了魔王一族能够繁衍下去。] [说的对,这就是你的王牌吗?] [啊,所以说不如……] 一瞬间,我话音未落,只看见她的瞳孔闪烁过一道粉色的光芒。 我就来到了一片盛放的花海之中,到处都是斑斓的花朵,无边无际,直到地平线的尽头,都是各色各样的鲜花,庞大的鲜花,能够让我在上面立足, 方才还是黑夜,现在却是一片碧空。一望无际的延伸到了地平线。 不对,并不是鲜花变的巨大了,而是我变的微小了。 我在空中振翅飞舞着,就像是。 一只蝴蝶? 诶?原来我是一只蝴蝶吗? 我刚才?在干什么? 我不是一直都是一只蝴蝶吗?这种违和感从何而来? 好像是做了一个上辈子不是蝴蝶而是别的什么更厉害一些的东西的梦? 为什么我会想这些奇怪的事情? 到处都是盛放鲜花,传出了让我神往的芳香。 我是一只蝶,浅蓝色的蝴蝶。 一只海伦娜闪蝶。 诶?闪蝶不是应该在热带森林里吸食腐烂的果实的汁液之类的吗? 我飞到花海里干嘛?闪蝶又不吸花粉。 嘛,随便吧,只是欣赏的话,来到这里也不错。 这种只用看着天上的云慢悠悠的飘过的日子好像意外的很不错呢。 从前的我一直很期盼这种生活吗? 但我不应该每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不管了,飞舞吧,因为我是一只蝶。 所以只要飞舞就行了吧?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的我如此想到。(未完待续。) 生死一线,复活的魔王恺撒四世 ——————旁白视角—————— 黑色的空间里,被九个书柜围起来的暗黑色空间里。 有细碎的光芒,是浮动的魔法符文传出的光芒。 各式各样的符文,各式各样的公式,各式各样的法阵在这个空间里漂浮着,是米莉雅·爱因卿忒的能力【具象化·思想之庭】所造成的效果。 这个空间并不是幻想的世界,也并不是真实的世界,是介于两者之间开启的细缝, 这个空间除了能够不被人打扰以外,米莉雅·爱因卿忒能够把她的所有知识都高效率的展现出来使用。 当米莉雅需要进入高深的魔法研究的时候,就会创造这个空间。 围在周围的九个书架,就是米莉雅·爱因卿忒所有的魔法知识。漫长的岁月里孜孜不倦的学习,已经让她成为了可能是魔族史上最博学的魔法师。 再加上幻术的运用,对教皇国可以说是再棘手不过的敌人了。 哪怕是她的宿敌,那个教皇帝国的持剑人,那个被誉为完美人类的男人,如果再一次针锋相对的交手的话,也仍然不会有什么胜算。 目前在魔法战中,她所带领的魔族还未有一败。 所以说在战术运用上,她的确已经是恺罗瓦大陆当之不愧的第一了。 而暗黑色空间的中央,一个2.6的巨兽被绑在了魔法构成的立柱上。失去了意识。 那正是不堪一击的魔王大人,安格斯·艾伦君。 正在被米莉雅用各式各样的魔法式做着魔体试验。 真是任人宰割的狼狈样子呢。 不久之后,他眉头一皱,醒了过来。 ——————安格斯·艾伦视角—————— 意识开始恢复,我感受到了浑身上下奇怪的感觉。 从惊吓中醒来,但发现我却不是在床上,也不是在森林露营的地毯上。 而是来到了一个暗黑色的空间里,空中飘荡着魔法符文,周围有九个书柜围成一圈,而还有一个萝莉,正在集结着魔法式,似乎要对我做些什么。 诶?这个萝莉有些可爱过头了吧,怎么会这么萌? 这么萌的人,也就只有米莉雅·爱因卿忒了。 对了,最后的记忆里,好像是我在和的她谈话。 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不不,怎么想都是中了她的幻术被绑过来了才比较合理吧? 逐渐清醒过来,我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诶?没想到你居然能够从【蝶梦踪境】里自觉的醒过来,小看你了呢?能从【蝶梦踪境】里自觉醒过来的人可不多呢。] [只有拥有深刻执念的人才能从【蝶梦踪境】醒来,你对这个世界也充满着执念吗?] 她赞赏着向我发问道。 [是吗?……我只是梦到我明明是一个海伦娜闪蝶,飞了半天周围却只有无边无际的花海,所有感到惊恐而醒来了。] 我回想着说道。 [哦?这样吗?那么因为性格扭曲才醒过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呢。] [才不是我性格扭曲呢!明明是你自己的技能有bug好吗!] 米莉雅在和我闲聊之际,手头的法阵依旧没有停下来。 说起来比起明明是一只闪蝶周围却只有花这种噩梦来说。 被一个萝莉关在不明构造的空间里做着魔体试验哪一个更糟糕呢? 我或许会比较想选择前者吧,但是我现在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手腕上的【抗魔圣法石】已经被摘掉了,我现在是完全的魔王状态。 但是浑身上下却使不上劲,感觉像是被麻痹了一样,而且手脚也被魔法立柱上的镣铐给锁住了,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了呢。 [你在干什么?我说了吧,就是你怎么找,你的哥哥也活不过来了的。] 我无奈的对她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 米莉雅却仍然专心在她的魔法式研究之中,对我所说的话似乎毫无动摇。 不会吧?她真的有着什么让魔王复活并且取代我的手段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之前所有的算计,就白费了。 现在的我竟然已经轮落到了只剩下听天由命的赌博了吗? 身为七大精灵之一还有可能是其中最棘手的之一的米莉雅·爱因卿忒,的确从一开始就是让我无可奈何的存在。 原本以为还有机会从中周旋的我,现在也终于落到了这个地步了。 无可奈何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米莉雅似乎大功告成了,开始了最后的咏唱。 [世间之愚昧形同混沌,世间之吐息充斥污秽。然超脱此间世界之一切之智天使【嘉百列】哟。聆听我的苦诉吧。 何等的徒劳啊,何等的疲惫啊,何等的绝望啊。 在愚蠢中挣扎的滋味。 你的智慧在星空不熄的闪耀,你的贤能犹如高涨的烈阳。 所以将您的翅膀借给我吧。 听从我的愿望吧。 精神体创造!赐愚物予崇高之智慧!] 随着咏唱的结束,我的身体上也有许多的魔法符文跟着发动了起来,大脑开始变得空白。 [联动法式!全开!] 她一声下令,从我的身体里不断的抽出了知识和记忆。但不是我的知识和记忆…… 而是原任魔王的知识和记忆。所有的知识和记忆都融入了以后白色的光球里。 光球也正在显现扩充它的形态。 而我的大脑和思考都已经随之停滞了,只能看着眼前的光景却什么都不能理解。 逐渐,光球的中间分裂出了一个眼睛,有着黄金色的瞳。嘴巴像是碎裂的裂缝一样,从两侧衍生出了细线般的触手。 我也逐渐摆脱了魔法的牵制,大脑开始运转起来。 要说看起来怎么样的话,也不算是恐怖吧,小小的细碎的身姿仿佛是一触碰就要破碎的雪花一样。 但也算不上萌,可爱之类的……因为那只有一个的眼睛和裂缝一样的嘴巴,看上去让我觉得很恶心…… 如果我估算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使用了恺罗瓦大陆的顶阶魔法,这个大陆上以最上乘的天使的名义发动的魔法,都是极其珍稀的无上魔法。 天使的阶级分为九个阶级,九个阶级里又分出了三个阶梯。 每上升一个阶梯,就会多出一对翅膀。 下三级的是圣灵的阶级,位置低高从左到右排序分别是: 天使,天使长,权天使。 善良的人死后能够成为天使,也就是最下等的平民阶级。能够幸福的居住在天国,而天国也是被誉为没有任何丑恶的乌托邦。大概就是过着无忧无虑的退休老爷爷的生活吧?天天看看花草,散散步,祈祷世界和平就行了的生活。 永远的这样活下去。 这也只是传说是这样罢了,我并不知道是否他们真的过上了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这种生活真是再蠢不过了。 再之上的天使长,就和士兵长之类的差不多吧, 然后是权天使,负责其领域下的宗教信仰。 然后是中间的子的阶级: 能天使,德天使,主天使。 和最下阶的天使比起来拥有四翼的天使, 以现在四代魔王的全力,或许勉强能与他们为敌吧。 之前不了解天使的力量和分布,现在要具体来说的话,我现在所绝对不能战胜的存在,就是之后的这最高位的天使。 神圣的阶级: 座天使,智天使,炽天使。 她所用的魔法,就是以智天使的名义发动的创造拥有智慧的生命的顶级魔法,【智天使的仪式·生命锻造】 除了造物主以外,众神也无法和他们的力量匹敌,七大精灵也没有办法和他们的力量匹敌,尤其是首位的炽天使【撒拉弗】更是拥有绝对的力量被称为似神主的存在。 但还是有一个人凌驾在他们之上,而又在神主之下。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那就是冥神黑帝斯。 听上去都是些遥不可及的人呢。 但我就是以将他们全部打到为目标的人。 这样自不量力的我只是遇到了七大精灵之一,就已经被虐的束手无策了呢。 我叹了口气,愈发的感觉到了未来的遥远。 白色的像是雪球一样的怪物,被锻造出来的生命, 它张开裂缝一样的嘴,说出了第一句话。 [发生何事,吾为何是如此姿态?] 他的第一句,就是这样奇怪的疑问句。 [哟,哥哥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只可惜再一次见面的时候,米莉雅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你的妹妹,还是母亲了?] 使用完魔法以后显得有些疲倦的米莉雅,如此对这个白球说道。 [吾的身躯为何在吾眼前?而吾为何又是如此姿态?] 白球显得不能理解现状,难道米莉雅将原任的四代魔王降临到了这个白球的身上吗? [我的哥哥大人哟,听他从头解释吧。] 米莉雅示意着沉默着的我,向这个白球解释现状。 哎,真是麻烦。 我像是一个罪人一样,阐述了自己的经历和所作所为。 …………………… ……………… [所以说,我也只是受害者,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魔王,并不是我心怀不轨。] 说了一大堆话 这对兄妹好像很勉强的接受了我的陈词。 [也就是说,吾已经遭人暗算身死,而吾的躯体也已经为他人所用了吗?] 这个白球看上去完全没有把我的辩解听进去。 [不仅如此,真正的你早已完全死去,我用过招魂的办法找回你的灵魂,也没有任何反应,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我所创造的一个新的生命体拥有从你的躯体里抽出的记忆所创造的你而已。] [和原来的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四世完全不是一个人。] 米莉雅·爱因卿忒无情的补充到。 [不曾料想,吾之生命,竟然会如此终结。] 白球发出了感慨,似乎对于自己的死亡并没过多的介意。 [所以你们应该接受现状,至少为了下一任魔王的继承,让我活下去不是吗?] 我向他们建议道。 [当然,不过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洗脑成为一个傀儡,这样也就能够和以前差不多了。] 这个可爱的萝莉却说出了让我毛骨悚然的台词。 [但是……如果我比以前的魔王更具有价值呢?你还会这样做吗?] 但越是如此我越是要保持理性,据理力争道。 [嗯?的确你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到不行,说说看吧?明明成为了魔王却小孩子气的想扮演大英雄吗?所以才又想方设法的成为了勇者吗?] [如果要说我对你有任何敬佩的地方的话,你有对这份对于天马行空的想法付诸实践追求的勇气,并且让它成功,的确是非常令人敬佩呢,不过奇迹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么做我不觉得有任何意义。] [就像是现在一样,如果能你肯乖乖做一个高枕无忧的魔王的话,或许我们还有的聊。] [但是英雄和魔鬼你都想染指的话,这样自作聪明的你实在是太危险了,令我不能信任。] [要怪的话就怪你聪明也是半吊子的聪明,蠢也是半吊子的蠢吧?] 她将手抬了起来,打算执行什么魔法式。 而我意识到了,如果再不说一血什么的话,我的异世界生活就结束了。 [这样自顾自的得出结论未免太独断了吧?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就不想听听看理由吗?] 我急忙的说道。 [而且!我可是曾经看过了教皇国底下的秘密啊!你不想知道吗?] 最后的筹码也拿了出来, 已经到了最情急的时刻,如果再不能阻止她的话就完了。 可她的手上的魔法式依旧没有停下来。 完了,完了,完了。 我的大脑只剩下这些词汇在回荡。(未完待续。) 世界的终焉还是我的终焉? 她毫无动摇,手中的魔法式绽放出了白色的荧光散落到了我的身上。 万事休矣。 我却感觉很平静,并非是没有设想过有今天。 直到最近,成为勇者以后,我才渐渐意识到了危机感。 之前我都一直把这个世界当做是一场游戏而已,但游戏也大多是生死攸关的。 会不会像是其他经典的rpg一样,在别的存档点复活呢?不不不,我现在可是要被别人洗脑变成傀儡了,并不是意义上真正的死亡吧? 也是呢,秘密什么的,只要把我洗脑了以后我就会一股脑的全部乖乖的说出来,魔王的身体什么的,说到底也不是需要我的意志,拿这种东西当底牌的我真是愚蠢。 此后我一生都将作为这个萝莉的无脑的忠犬而活下去吗?或许这样也不错呢。 以前,我一直都在满足着别人的期望而活着,但未曾有真正为了一个人找想而想做些什么的想法。 除了家人这种生来与生具有的亲密羁绊,我从未想过和任何人亲密的互动,为她做些什么,为了她活下去,之类的东西。 哪怕是我的初恋,实际上对她也没有进一步的想法,或许我只是想要和她成为朋友而已,没有类似要为她做什么,为她活下去之类的想法。 所以如果能为了这个萌的过分的萝莉竭尽全力的活下去的话,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或许也是不错的结局呢。 哎呀,才刚刚和温莎而·希美约定过就又说出了【我这样的人】这种话了呢。 但现在让我死去的话,却又有些让我留恋了。 而白色的荧光降临到我的身上以后,激起了身体上各个魔法公式的执行,而我并没有像是想象中的一样昏过去之类的。 反而魔法立柱对我的束缚消失了,我倒在了地上,手脚也变得可以活动,但是仍然感觉自己很虚弱。 [哼,米莉雅只是想先解开你身上的引导式和束缚式而已,你在激动个什么劲呢?] 她却这么说了。 [一副死而无憾的样子呢,我还以为你会拼命的讨饶什么的,真是没意思。] 嘲笑着我说道。 真是狼狈呢,连想法都暴露在了脸上。 我到底在干什么? [真是不可思议呢,汝竟然侵占了我的身体成为了勇者。] 白球打量着狼狈的我,感慨的说道。 [吾甚是好奇,汝究竟意欲何为?] 看来他还是感兴趣的嘛……对我说的话。 不过原来他以前说话一直都是,吾怎样汝如何这样复古的风格吗?真亏我还能瞒住其他人。 听说以前的四代魔王几乎不和别人交流,我还真是侥幸呢。 [哼,反正决定权在我手上,不如说说看吧?你想做的事情?] 米莉雅·爱因卿忒似乎也回心转意了。 吃了一次亏以后,我已经明白了。 我该做的不是以我知道什么为根本,也不是以我拥有魔王的身体我根本。 而是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告诉他们,我的意志有多么重要,为什么非我不可的理由。 [我想要做的是……挑战神。] 为了吊足他们的胃口,我如此说道。 [挑战神?呼哈哈哈哈哈,最后你的想法还是这么天真吗?] 米莉雅·爱因卿忒对我说的话觉得可笑, [有趣,不如说说看,如何挑战神?] 白球倒是很感兴趣的接着问我。 支撑起身体,盘坐在地上。 成败在此一举了。 我开始对他们陈述。 将我想做的,我所做的,都坦诚的,毫无遗漏的说了出来。 包括建立第三个势力帝国,制衡这个世界的想法。 制衡神的天平,有序的分配这个世界, 以及联合这个世界所有的力量,接近并讨伐神的想法。 都详细的讲解给了他们,让他们理解了。 但米莉雅·爱因卿忒的表情却依旧很微妙。 [听起来挺有趣的嘛,但是,这对于我们魔族有什么好处吗?] [按照你的计划,我们要将所有中央大陆让出3分之2给你,仅仅只是为了建立一个让这个大陆变的和平的国家,这只是一个对你很有利的计划不是吗?] [更何况,我们为什么要以让世界和平为目的行动,本身也就是一个问题,仅仅是以这样子就可能会见到神了这种理由,太牵强了也太可笑了。] [什么啊,到最后你也就只会一些小聪明吗?] [我快没有耐心了哦?] 她的神情已经越来越糟糕的说道。 [吾亦觉知无趣,汝好自为之吧。] 白球也否认了我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利害之间的来往权衡呢?我正要解释这对于魔族有什么利益可取。] 我接着说道。 [首先纠正你们的一个理解,这个世界分为三股势力不过是欺骗人族的噱头而已,而实际上这第三股实力,只是魔族的傀儡政权而已。只要首脑是我,这两股实力当然是一心同体的。] [再来,我的做法对比起直接侵略讨灭人族到底有什么好处?之前我在聊我所生活的时代的时候说过,我生活的时代政治体系已经比你们发到许多了,这些政治体系也是由君主立宪制改变进化而来的。] [但在我的时代里,没有魔只有人,所以战争并不会像是人与魔之间一样完全的水火不容,政治体系本身就算以人为本的。所以当我们攻下了一个国家以后,还是会安顿俘虏的平民和军队,为己所用,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人族与魔族之间就不会这么做了,这也导致你们的战争进度缓慢,不能很快的稳定下一个地区,而且互相的抵抗意识也被放大到了极点,让互相之间都有一旦被对方抓住了就完了固有观念。] [就是这样的压力也是让教皇国一直以来得以凝聚统治力的原因,只会让国中国的体系更加的牢固,也让接下来的进程更加困难。] [我之前说过吧?我们越是激进讨伐,他们的人口也在越拥挤的版面上越密集着。而且所谓的神也会降下相应的力量来制衡这种局面,这样的事情对你们来说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继续用原来的策略只会重演一代魔王和二代魔王的悲剧。]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下来,让他们自己思考理解。 而米莉雅·爱因卿忒也点了点头,看来是赞同我的想法的。 原任四代魔王的白球君则是一副你在说什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以无视他。 眼下只要得到米莉雅·爱因卿忒的认同就可以了。 [所以说,我的计策,才是可以终结世界的计策。] 看着他们没有异议,我接着往下说。 [再纠正你们的一个观点吧,我所要达成的表面上说是和平,实际上只是把正面竞争转化为良性竞争,从不停的征战中停止下来,进入互相提升彼此军力以威慑力和地位竞争利益的环境之中。] [再靠着我所建立的伪人族政权所使用的更合理的政治体系,腐蚀人族。没有了战争,各国之间就再也没有理由把教皇国当做主心骨。更合理而正义的政治体系必然会感染着人族其他大国。] [这将使得人族进入混乱的混沌时期,没有了外忧以后人族就会开始自相残杀的戏码,平民们会为了更合理的政治发起各式各样的政变,或者是慕名逃亡我所建立的合理的国家,这样以来,无论如何,利益和贸易上我们的发展都会比人族好过的多。] [更别说我所建立的政权和魔族本就是一家的,达成三国制衡的条件以后,通过互相联手发展贸易军事的我们,和内战都得打个不停的人族大国之间,到底谁的日子好过了。] [等到世界的重心都已经倾向我们魔族,而人族却正在因为政变而进进入混沌时期的时候,拥有伪人族政权的我,就可以执行和原来的世界一样的收割程序,那时人们对于被统治的抵触心理不会像现在这么激烈了,只要采取怀柔政策的话他们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拥有更加正确而正义的我所建立的国家的统治,] [届时失去了正名又失去了统治力的教皇国,如果神明还去帮助这样的教皇国而不帮助以民为本的我的话,那么就连神的光辉!我也会把它一并拉下地狱!] [而如果神放任教皇国灭亡的话,我们就可以掌握并合理的支配这个世界,甚至向神开战。就算直到最后神也没有降临。] [我们,也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于神无异了。] [怎么样!是要继续在神所制定的世界里在永恒的天平里无意义的打转?还是接受我的计谋,终结这个世界!] [这就是我要做的!三分天下而制衡世界!] 虽然全是无力,但我还是激情洋溢的发表了这个战略。 已经说的这个地步了,如果还是不能博得她的认同的话,我也已经无计可施了。 但是她的神态却开始犹豫了起来,看来是把我的话听进去理解了。 而白球君还是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 [我承认,你的做法的确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很多,如果是在政治上的话,拥有异世界知识的你或许比人族和魔族任何一个政治家都要厉害。] [但是真的会如你所说的那么顺利吗?你真的能控制的了越来越庞大的你所谓的伪人族政权?] [按照你的计划我们只要等你的革命军攻略下法莱西亚一个国家,然后伪装的将中央大陆让出去三分之二给你的新政权。] [从势力上来说我们只多了一个法莱西亚,却能给教皇国一个1+1=2的效果吗?] 米莉雅·爱因卿忒有些难以相信的问到。 [没问题,人族那看似牢不可破的国中国的政治体系,实际上却脆弱的不堪一击,连我都感到好运,抽到的是魔族这张签,如果让我去人族的话,哪怕让我成为教皇,我也无从下手。] [只要按我所说的做,就能够剥夺教皇国的权威和核心位置,再剥夺他们的正义立场,最后在贸易和经济发展,以及军力上都养尊处优的我们,将会理所当然的成为世界的核心,也会理所当然的统治这个世界。] [而伪政权的统治方面你放心,只要首脑是我,我就有绝对的自信和手段使用这股力量,而同时魔族的首脑也是我的话,这两股政权当然就能够齐心协力。] [只要是我的话!] 我强调着说道。 [也就是说,你的目的就是想要我承认并侍奉你为王吗?] 米莉雅锐利的盯着我,而我也毫不退让。 [只有足够的地位和身份才能够完全引导这样的局势,不然的话,我的命令的执行力,根本就是天差地别的。] [而且就算我已经把三分天下的战略说给你听了,你也应该明白,能够做到这些战略的人也只能是我,只有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建立一个以别的世界更先进的政治体系为噱头的伪人族政权,也只有我能够把握今后加入现世的知识以后的战役所要的细节。] [更何况我已经成为魔王了!我现在还有伪装的勇者身份,利用这个身份我还可以打探人族各国的底细,所谓知己知彼则百战不殆,如果今后真的演变成了我所说的局势,情报战上能够有绝对优势难道不好吗?] [承认吧!承认我是王吧!如果你想要这个世界走向终焉的话!] [你也已经厌倦了吧!一成不变的世界!] [只有我!可以终结这个世界!] [你不想看看吗!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这个世界是否是一场骗局!而高高在上的你,又会不会是不是只是一个可怜的受骗者!只是一个缸中的脑子!] [只有我!能揭晓这一切啊!] 用激昂的语气诉说着,我希望可以调动她的情绪。 [呼呼,有意思,吾倒是也想和神较量一下。] 显然,这对傻乎乎的原四代魔王的白球大人,很有效果。 [让我想想。] 而米莉雅却仍然在犹豫, 我的生死,又或是这个世界的生死。 都在她的一念之间了。 都在这个萝莉的一念之间。(未完待续。) 蝶梦的恩赐?获得公主的认可。 [好吧,我允许你暂时先这么活下去吧。] 权衡思考了一段时间,米莉雅似乎选择了暂时妥协。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还得在这个异世界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呢。 [但这并不代表米莉雅认同了你的计划哦?我只是把你留下来暂时观察而已罢了。] [不过你可以继续和你的人类伙伴一起玩过家家的勇者游戏了,魔族那边我也会按照你的指示继续行动。] [但你的行动都必须在米莉雅的掌控之中,如果你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米莉雅会毫不客气的让你遗恨终身的哦?] 大发慈悲的萝莉大人如此对我说道。 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后顾之忧了。 [明智……] 我支撑起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 [不要会错意了,只是留着你还有别的价值。] [不过你所说的我不否认我的确有兴趣,魔族现在针对你所谓的更先进的政治改革也的确收益不小,] [所以就让你做做看吧?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呢?] [我也不否认,我对这个一成不变的世界,感到无趣。] [如果这样的世界能够迎来终结的话,倒也的确是一件能够取悦我的事情。] 虽然这么说,米莉雅·爱因卿忒应该算是勉强认同我了。 她伸出手指,对着我的大脑一点。 一瞬间,虚弱感全部都消失了,应该是出于信任解除了最后一道限制我的魔法。 [那么吾何去何从呢?按米莉雅的说法,吾早已不复存在,此间意志只是虚伪的残骸吗?] 作为原任四代魔王的白球君,看见自己的身躯被夺走而自己的存在被抹除的现实,还能这样淡定自若,真是可怕呢。 虽然说它只是仿制,但是意志和感情应该和原任的四代魔王没有什么区别吧。 [说的对哦,米莉雅也没有必要叫你为哥哥大人了吧?虽然你的确是哥哥的意志,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哥哥,感恩戴德吧,米莉雅已经为你做了最大限度的努力了哦?] 这个恺罗瓦大陆上,能够将顶阶魔法中最珍贵之一的魔法,将【智天使的仪式·生命锻造】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的人,说不定也就只有这个萝莉了。 不可否认,这个白球还能够以原任四代魔王的意志完美的复活,都是多亏了米莉雅·爱因卿忒神技一般的手笔。 这个大陆上,能够一个人就完成这样等级的魔法仪式的人,也就只有她能做到。 因为她对于魔法的支配力是超乎寻常的,这股支配力并不是【蝶梦猫】所赐予给她的,而是她与生俱来就拥有的。 所以就算一百年前她没有碰到【蝶梦猫】也说不定能够成为一名卓越的魔法师。 [的确如此,但无论吾之躯体如何,吾之意志又是否虚实,为米莉雅而存亡的心情,却都不曾改变。] [即使再不能为米莉雅的兄长,我也愿以此卑微之姿态,尽所可能的守护你。] [吾爱米莉雅的心情!亦不曾灭绝过!] 尽管米莉雅的说辞如此无情,白球君却还是慷慨激昂的示爱了。 有关于原四代魔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确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但有关于他肯定是一个死妹控的事情,我却猜的一点没错呢。 [啊,哥哥大人,米莉雅真是非常的感动呢。] [所以,你暂时跟着这个伪魔王君一起行动就行了,我会给你施加一个肉体转移的魔法,能够让你侵占那些普通的小动物的身体,只要哥哥大人的智慧,就算成从一个小动物重新开始,也应该可以成为很厉害的魔吧?] 米莉雅是否真的感动与否我不知道,不过能有这样仿佛宇宙围绕着我旋转的任性的她,想必也只有这样的兄长能惯的出来了。 对外界十分冷淡,只关心能否与强敌交手,以及对米莉雅几乎病态的忠诚。 据说四代魔王和米莉雅·爱因卿忒的确是已经认识了有一百多年交情。 ……与此同时,这位四代魔王也被洗脑了一百多年吗? 或许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变成这样吧,拜到在米莉雅·爱因卿忒绝世的可爱之下,一厢情愿的痴情着。 [对了,每天和你定时联络也很麻烦,而且装作勇者的你总是跟不明身份的人进行魔法通讯也会很容易让她们起疑心的吧?] 米莉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说道。 [没错是没错,我也在为这件事烦恼着。] 她的确说道了一件让我烦心的事情。 [那么,破格的给你一些优惠吧,每天都要定时和你联络我也觉得很麻烦。] 话语间,她的指尖闪烁出蓝色的法阵。 [诶?什么优惠……?] 我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她。 [虽无能却拥有独特意志的凡人呐,以我蝶梦精灵,米莉雅·爱因卿忒之名!赐予你【蝶梦的恩赐】吧。将我的力量,展现给这个世界吧!] 她却自顾自的已经开始咏唱起来。 一阵蓝光发散到了我的身上,一瞬间,仿佛得到了什么力量一般。 我的脑内,觉醒了一股知识。 为了确认这股力量,我迫不及待的使用了起来。 一瞬间,身子一沉, 再睁开眼时,我又来到了那片花海之中。 和之前所去的花海别无二致。 但是我没有变的微小,花变的微小了。 不,花的大小是正常的,我的大小也是正常的。 再一次的回到这片花海,我以自己本身的形态进入了这片花海。 这片放眼望去,蓝天也是蔓延到地平线,花海也是蔓延到地平线,无边无际的空间里。 眼前却还有一个蝴蝶?和一只猫。 但要仔细说的话,那并不算是一直蝶吧,只是一个cosy蝴蝶的少女,背上长出了海伦娜闪蝶那绚丽而金属般光泽的翅膀。 闪蝶之所以被称为闪蝶,正是因为那双有着金属般光泽的翅膀,能够闪闪发亮,引人瞩目,所以被称为闪蝶。 也是因为它们翅膀上的鳞片在结构上更为复杂,其细微结构是由多层立体的栅栏构成,类似于百叶窗,只是其结构远比百叶窗复杂。当光线照射到翅上时,会产生折射、反射和绕射等物理现象。于是闪蝶翅上的复杂结构在光学作用下产生了彩虹般的绚丽色彩。 但是如果把这双闪光的翅膀给予一个少女的话,会是怎样绝美的光景呢? 配合海伦娜闪蝶的色泽,她身穿着蓝白之中有着精细的绸带构成礼群,裙摆在大腿之间,延伸下来是有着稀疏白色小点的蓝色丝袜。 头上还有如同蝴蝶一般的一对锤状触角,但是显得很细小,在米莉雅雪白色的头发中生长出来,尤是可爱。 取而代之,她的猫耳则不见了。 多了一直雪白色的绒毛很多的猫,看上去像是布偶猫的猫。 依偎在她的脚边。 完了……如果刚才进入花海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少女在我身旁的话。 我怕是一辈子也不想出去了。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威严的话。 我现在好想跪下来拜倒在地上大喊一句。 [米莉雅大人万岁!] 之类的。 虽然猫状的她也是可爱的过分,但是眼前蝶状的她让我怀疑。 难道这是天女下凡吗?原来人是可以可爱到这种地步的生物吗? 这个萝莉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和她相处一百多年的话。 我有成为不亚于白球君的终极妹控的自信。 [一直盯着我发什么呆呢?] 米莉雅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呃……你从猫?变成蝶了吗?] 我对于再一次的来到这片花海以后看见这幅光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算是吧?毕竟我是【蝶梦猫】现实里是猫,梦境里是蝶,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着。 [现实里cosy猫,梦境里cosy蝴蝶吗?] 这种设定还真是奇怪呢…… [嗯,如果是在以前的话,你见到这位原【蝶梦猫】大人,的确是现实里是猫,梦境里是蝶的形态。] [但是它将【蝶梦猫】的身份移交给我以后,这两者都被赋予象征的装饰在我的人形上。] 她如此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脚下的那只猫,就是原【蝶梦猫】的【米兰爱西努】大人吗?] 我逐渐理解着。 [没错哦,小子,虽然我只是残骸而已罢了。] 而她脚下的猫却说话了。 [呜哇,我才刚刚想它是不是也会说话来着。] 虽然有预想到,但是这个猫一开口,还是吓了我一跳。 [哼,真是失礼的人呢,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和除了米莉雅以外的人说话了。] [说起来你也只是取代了那个魔王小子的人而已,说到底也算不上是人吧?] 雪白色的猫,看上去也很清楚我的事情。 [那你给我的那什么恩赐……就是让我有能够自由出入这里的能力吗?] 我估算着问道。 [还算聪明嘛,没错,现在你只要意识一沉来到这个梦境当中,就可以随时和米莉雅进行交流了,不必再用魔法通讯仪天天交流了。] [你也可以用这个能力让别人进入梦境之中,只不过是除了我和拥有这个恩赐的你以外,没有人能够自由的出入这里,你想让别人进入梦境交流的话,只能够眼对眼的向他的瞳孔传递,而且任何人如果不愿意进入的话都可以抗拒你的这个能力。] [但这个恩赐的用途当然就不止于此了,剩下的自己想办法开发吧,我没有义务教你这么多。] 理解了这一切的我点了点头,同时好奇的继续问道。 [那别的精灵也可以给我恩赐吗?恩赐的类型不止一种吧?] 这件事令我十分的感兴趣。 [诶,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精灵和神明或者天使之类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可以给予凡人一些力量的权限。] [主要就看人类的品质能否博得我们的欢心了,举个例子比如十分英勇的人,就很有可能获得【雷从龙】那家伙的肯定,获得有关于他力量的一些权限。] [人能够在哪些地方极端到博得我们欢心,我们就会给予他相应的力量权限,比如我所给你的【蝶梦的恩赐】,是只有能够让我想与其一直交流的人,才会给出的权限。] [之前的话我之给过哥哥大人,不过哥哥大人已经死了,剩下的有哥哥大人记忆的我所创造的复制品,是无法使用的,你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使用这个恩赐的人。] [但是一个精灵能给予的恩赐也是十分多种多样的,这个世界上拥有恩赐的人并不会少,而且都是在某些方面达到极端的人。] [所以如果你有遇到个性很极端的那种人,说不定他的身上就有精灵的恩赐,小心一点比较好哦。] 米莉雅详细的给我解释到。 [当然,不要想太多,我想与你交流只是因为形势所迫,我也只是吧这个恩赐当做是便利的工具而已。] [这个恩赐我可是从来都不想给任何人的,只要给出去一个,我的世界就够叽叽喳喳的吵闹了。] [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安静一点,拜托了。] 她很困扰的补充道。 [啊,那还真是很便利的能力呢。] [像是【米兰爱西努】大人一样,把身份移交出去,也可以吗?] 然而我的好奇心却源源不绝了起来。 [不可以,一般的精灵和一般的人这么做的话,两者都会遭遇天谴,死无葬身之地吧?] [但是神为我破例了,她就是那么随心所欲的人呢。] 雪白色的猫,犹如陷入回忆一般,如此说道。 [又是神的……随心所欲吗?] 对于活着这么随心所欲的神的世界里的我,还真是感慨呢。 [这个话题到此打住吧,你只要知道这么多就够了。] 而米莉雅·爱因卿忒却露出了些许寂寞的神情,即时只有一瞬间,也被我看到了。 [那么回去吧,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时间给你做梦哦?] 她一个转身,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之中。 我也跟着意识一动。 回到了现实的世界。(未完待续。) 两个通缉犯?成为兔子的魔王大人。 回到营地,篝火依旧燃烧着,只是没有继续添柴火已经显得有些微弱了。 她们也依旧安然无恙的睡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松了一口气,离开她们这么久,还真怕会发生一些什么。 在森林里没有选择这样开阔的地方睡觉而没有人守夜是很危险的事情。 米莉雅·爱因卿忒已经回去了,留下我和白球君返回了这这个营地之中。 天也快要亮了。 [啊,原任魔王君?趁这个机会不如快点帮你完成转生吧?] [如果我的伙伴起来看见这里有一颗可疑的白球的话,我也不好解释。] 我对它说道。 [也好,此躯不宜于修行之道。] 而白球君也没有过多的犹豫,很果断的就答应了。 用玩家视角观察这个白球,它的等级是0级别的。 不能成长,而且寿命只有三天。 因为这只是暂时塑造的意志载体而已。 [那个?变成什么都没有关系吗?] [无妨,体格庞大而具有意识的野兽,反而更难以侵占。] [那么,我的伙伴正好有带一个宠物,处理起来也挺麻烦的。] [也好,就依你吧。] 这样态度随便的白球君还真是非常的配合呢。 我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白球君的身体,他瞬间化作了一个五芒星的白色法阵,停在了我的指尖。 不过五芒星阵的中间还有他那魔法符文构成的眼睛,这个魔法阵像是会蠕动一般,让我感到有些恶心。 这是一个有生命和意志的魔法式呢…… 我走到了温莎尔·希美的面前,她的兔子正在她的旁边睡着。 那个名为妮可米的兔子。 不过真正做到这一步,我才觉得我真是残忍呢。 自作主张的把朋友的宠物进行精神改造生命的。 比起我的意识入侵,这个魔法式只是把魔王所有的记忆都转移给这个兔子而已,比起灵魂上的绝对带入,我只是让这个兔子增加了一百多年份的记忆和知识而已…… 但这终究是自我安慰,这个兔子当然会变得更像是魔王一些。 但是兔子本身的记忆和性格也不会被抹除,她只会成为一个拥有魔王所有记忆的兔子而已。 总的来说,她将成为恺罗瓦大陆最强的兔子是肯定的呢。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这是眼下最妥当的做法。 我将这个法式,沿着指尖化成一道白色的光线。 引导向了兔子的身上。 一瞬之间,兔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抽搐了起来。 一旁熟睡的温莎尔也受到了刺激,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嗯?怎么了,妮米可你饿了吗?] 不过她还在睡意朦胧当中,而这个兔子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万幸,还没让她感到异样。 [你……让吾变成了兔子?] 突然,一阵声音在我的脑内响起。 [厉害,才刚刚变成兔子就可以用传音入耳了吗。] 我不禁的赞叹道。 当然也是在脑内回应着他。 [这并不难,因为兔子本身就是灵力较高的一类生物。] [哦?那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呃……吾感觉这个兔子似有什么糟糕的回忆。] [嗯?那是什么,温莎尔不像是会虐待小动物的人呐?] [不是……那一类型的,对吾来是糟糕的记忆。] [最糟糕的是,吾好像并不反感这份记忆。] [哦?就是要觉醒什么属性了是吗?] [吾不明白你的意思?……] [嘛,总之先伪装好一个兔子吧,尽量不要让她们觉得奇怪。] 看着温莎尔快从困觉中缓过来的样子,我连忙安抚道。 [早上好,勇者大人,您一夜没睡吗?] 温莎尔·希美向我问候到,刚睡醒的她披散着松散的蓝发的样子,真是让我心动不已呢。 [也不算是吧,中途打了好几个盹,现在感觉还算精神。] 实际上被折磨了一晚上呢,但是之前提到过魔王的体力比一般人要充沛许多,一天不睡对我来说并不会有多大影响。 [昨天晚上还真是够呛呢,不过雅莉蜜被失散的家人找到真是太好了。] 她欣慰的说道。 [嗯?哦!对对对,要是找不到的话还真担心她该怎么办呢。] 我差点有些反应不过来。 很明显雅莉蜜被家人带回去之类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只是我在米莉雅走之前请求过她。 让她编造一段记忆使得她的离去变得合理。 所以说实际上温莎尔所经历的,只是梦而已,并不是真正的现实。 不这么做的话早上起来以后发现雅莉蜜不见了,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借口解释这个麻烦。 [你们两个也快醒醒吧,现在出发的话傍晚应该就能到【凯兰彻理】还能找的到旅馆住下来。] 我对着还在懒洋洋的挣扎的辛西娅·可艾和夏洛特·缇莉说道。 [呜呜呜,淑女要睡到自然醒才对皮肤比较好。] 然而夏洛特·缇莉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没有淑女会懒到睡到自然醒的吧!] [才不是懒惰呢!是保养!] [好好好,你再睡一会,待会走不到旅馆你就真的可能要和虫子作伴咯?] [呜呜呜,为了明天能睡到自然醒,就先听你的吧。] 这个家伙不仅外貌像是萝莉,哄起来也不比萝莉更轻松呢。 [艾伦君?不是说下半夜让我来守吗?] 从睡意朦胧中挣扎起来的辛西娅·可艾向我问道。 [打着盹就忘了,没关系,我现在也还算是挺精神的。] [嗯?爱的奴隶还真是勤勉呢。] [毕竟是为了爱。] 我打趣着说道。 [这个孩子……感觉今天有点奇怪呢。] 温莎尔·像是以往一样爱抚着她。 不过今天的兔子却显得有些抗拒呢。 毕竟……现在这个兔子的内在,已经是曾经站在世界顶端的最强生物了。 而现在,要让这位最强大人要接受成为少女的玩物还是要一段时间才行呢。 [好啦,妮可米,给你胡萝卜。] 温莎尔·希美无可奈何之下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哼,太天真了,今时不同往日。 就凭一根胡萝卜就想驯服昔日的最强魔王吗?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 它真的美滋滋的啃起来了啊! ……果然内在还是兔子吧?趁着原魔王大人还在美滋滋的啃胡萝卜的时候。 温莎尔·希美心满意足的爱抚着它。 曾经的最强生物,叱咤魔族顶端的男人。 沦落到这个光景,还真是令人唏嘘呢。 [收拾一下行装就出发吧。] 我对她们说道。 在这个森林的一晚,对我来说还真是一场噩梦呢。 米莉雅现在应该在回到魔族的路上。 前几天和她的联络里,镜子里的背景感觉都是在魔族的宫殿里,而那些其实都是幻术吗? 营造出她还在按兵不动的假象,最后根据着我的气息找到了这里。并伪装成了所谓的雅莉蜜试探我。 真是十分的危险,这个萝莉。 没有什么值得逗留的了,收拾了一段时间的行装以后。 我们离开了这里。 等到再一次看到城镇的时候,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已经到凌晨了。 比起前段的森林之中,后段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太凶恶的东西。 毕竟这个森林里最出名的武士螳螂,我们都已经遭遇过了。 没有什么压力,再加上有意识的加快行程,很快我们就到了【凯兰彻理】的一座小城镇之中,比起教皇国,【凯兰彻理】的占地比起教皇国大出许多,但在同等的人族大国之间,就要显得小一些了。 也算是除了教皇国以外现存人族六大国中,最薄弱的一环。 以南临近着教皇国的约束,以北又是人族六大国中最强盛的【希维也多纳】。从地理上来说,【凯兰彻理】显得有些可怜。 原皇室在30年前的【革命之夜】被革命军剿灭的已经差不多了,所以现在上位的是教皇国扶持的新皇室。 有说法是30年前的革命之夜,是教皇国故意放任所造成的,因为革命军实在是顺利的太离谱了,而教皇国也有理由称自己因为六代勇者的陨落在举行【圣剑大会】。所以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支援。 而当革命军成功以后,教皇国却仿佛早就已经预料好了一般,神速的解决了这个事件。 革命者们的鲜血并没有带来任何他们所希望的改变,反而是教皇国利用了这个机会扶持了他们更有利于他们的新皇室。 也可以说【凯兰彻理】已经完全的沦为了教皇国的傀儡附属国。 而扶持的新皇室比起原皇室更加的暴戾而蛮横。 反而是原皇室虽然平庸却仍然心怀仁慈。 所以要论【凯兰彻理】的民众们对于革命军的看法的话。 他们是十分反感的,即使【革命之夜】之时民众却是十分的拥戴他们。可这场革命却只让他们知道了,他们所抨击的原皇室,其实是多么仁慈。 所以当然会反感革命军吧,人本就是这样的生物,兔死狗烹。 不过不同于在法莱西亚的小镇。 这个镇子起码是【凯兰彻理】和教皇国来往的贸易中心。 不至于沦落到法莱西亚的小镇那么悲惨。 但其他地方的话,就说不定了。 不过毕竟比起教皇国还是要逊色不少。 教皇国实在是华丽过头了,这里反而让我觉得像是游戏里冒险家会来到的小镇。 很平凡,但是想要的东西都一应俱全。 镇子上的人不多不少,也算是生机勃勃。但人们的脸上还是有些疲劳。走在镇上总是能够听到些许的抱怨声。 对政府不满的抱怨声。 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少,毕竟在我所生存的现世里,动不动就抓着国家骂一顿都是吃干饭的这样的人,走在街上是十个人里能碰到两三个都是这样的吧? 但那多半是被宠坏以后的撒娇而已。 这里的人们所有的是饱受劳苦以后的哀怨。 [如果粮税能够少一点就好了,我的女儿天天都吃不饱饭要怎么办呐。] [如果还是原皇室统治这里就好了,我现在感觉我已经快不行了,连税都交不上去了。] [哎呀,最近税收又要涨?这些只会吃的贵族,真是可恶!] 即使是在这样较为繁荣的镇子里,这些平民们却仍然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而就隔了一个森林的教皇国的公民却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 人们的比起三十年前依旧有着叛逆的种子,愤恨的种子。对政治体系不满而想要倾覆的种子,甚至更甚了起来。 但三十年前的革命之夜已经让他们绝望了。 他们知道了自己是在这个国中国坚固体系下的最底层。 只能无能为力着的现状。 30年前的革命军,真是笨蛋呢,他们究竟为什么会有在教皇国的面前革命的自信呢? 综合教皇国从中获取的利益。 或许所谓充满希望的【革命之夜】本身的幕后策划,就是教皇国呢。 而所谓的革命军,只是一腔热血下被教皇国玩弄的晕头转向的提线木偶而已罢了。 最终自己也只是敌人的棋子而已。 [呐,艾伦君,你说这里有没有甜品屋什么的?] 辛西娅·可艾东张西望的打探着,真是念念不忘呢,这个女人对布丁的热情。 [没有的话去【凯兰彻理】的首都【多兰亚】应该会有的。] [给我专心找旅馆啦!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布丁的。] 我无奈的对她说道。 [但勇者大人呐,我也想带妮米可看看兽医,这孩子今天真的很奇怪呢。] 温莎尔·希美有些担心的说道。 [哦,可能是离开故土以后有些水土不服吧……] [或者是兴奋过头了之类的,毕竟以前一直把它带在身边之类的事情,它也没有经历过吧?] 作为罪魁祸首的我装作什么多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说的也是呢,果然还是怪我太粗心把它带了出来。] 温莎尔·希美叹了口气说道。 [呐,那里不是有个旅馆吗?] 夏洛特·缇莉指着远处说道。 的确是有个不仔细看显得有些不起眼的旅馆。 我带着她们走了进去,里面看起来还算可以。 一楼类似酒馆一样经营着,而楼上还有挺多的房间。 我们很顺利的就订下了一件宽敞的客房。 不过一楼好像突然变的有点吵,而且大家都在对刚刚贴过来的一个新告示很感兴趣。 我也不禁好奇的凑了前去,想知道人们到底对什么如此有兴趣。 [这个是早上新贴过来的通缉令吗?] [没错,之前没听过这号人物呢,叫做弥赛亚?竟然第一次发布是sss级别的危险罪犯吗?] [带着鸟一样奇怪的面具啊?这个悬赏金额仅次于阿基拉·修斯了吧?上面写着盗窃了教皇国重要的宝物呢。] [最近世道真乱呀,前几天才刚刚发了一个好像叫****夫·曼森新sss级别的通缉犯吧?那个是因为刺杀了教皇国的重要官员。] [短时间之内连续出现两个sss级别的犯罪者呢,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你们没听说吗,据说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群人来到我们的世界中,我表舅的朋友是在教皇国当高层警卫的,他的消息肯定准。] [诶?有意思?这怎么说?] [其实我也不太懂,总而言之他们有着我们常人没有的很奇怪的力量,而且多半是带入到了我们这些人的身上,你们身边要是有人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你们就要小心了。] [听说教皇国啊,正准备要抓这些人呢。] [哎呀讨厌,我就说我最近邻居家的最近小孩变的很奇怪呢,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众人议论纷纷了起来,对这个两个瞬间崛起的sss级别犯罪者感到了高涨的兴趣。 [艾伦君,你说的的确没错呢,不过不是一两个月后也不是半年后,第二天你们的存在好像就要被承认了?] 辛西娅·可艾小声的对我说道。 然而我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勇者大人?怎么了?] 她们对我有些过于惊讶的表现显得有些担心。 而我现在的心里早已经乱成一团麻了。 怎么回事?比我预想的实在是要快太多了吧?这个暴露的进度? 刚刚才平定了米莉雅·爱因卿忒这个隐患。 瞬间冒出来的这两个人所带来的问题。 又带我进入了绝境的深渊当中。 尤其是这个自称弥赛亚的家伙!果然是一个现世人。 他偷了什么?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都无所谓,但是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出了异世界人的特征引起教皇国的重视。 真是可憎啊!真是可憎啊! 那个白痴究竟是谁啊!如果给我找到他一定要把他神气的脸打到地上去! 还好,我还埋下了深渊君这个伏笔,但是能起到多大作用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吗? 此时的我尚不知道,这份绝望,才刚刚开始。(未完待续。) 公主的情书?落入蛛网的卑鄙者 于此同时,让我们再一次的将场景回到【希维也多纳】 在【希维也多纳】边缘的小镇子里。 暗杀了教皇国的异端审判团最高首长,诺斯汀·雷亚的男人。 一夜之间成为sss级别的通缉犯,在这个世界里威名远扬的****夫·曼森,躲避开了政府的追捕,悠然自得的在这个小镇里闲逛着。 他将【希维也多纳】派来的追兵耍的可谓是团团转,更何况在原来的世界里,他就是犯罪大师。 超强的反侦察能力和情报利用能力,让他在这个世界里如鱼得水。 他现在身穿着黄纹白袍的衣束,看见他的人都大概会以为他是来自【西繁维多利】的使者,这是他从那个异端审判团的窝点里找到的,因为那天正好有【西繁维多利】的使者来到那个窝点里被他一起毒死了。左眼带着黄金框成的单片眼镜,原来让人看起来凶恶的脸,带上单片眼镜以后,显得更加狡黠,也是一个不错的伪装,让人不会联想到这样的他是之前莽汉形象的****夫·曼森。 但这还不够,他还把左手缩了起来,装作是断臂的残疾人。 宽厚的黄纹白袍让人看不透他的体型,而装作断臂更是让人不会去怀疑他。 这是他最拿手的把戏,在现世被警察追捕的时候。 车站里总会有留意盯梢的警察,其中也有几个是便衣的。当罪犯下意识的躲避穿着制服的警察刻意绕到他们视角薄弱的地方想要混过去的时候,便衣警察就会观察他们,上去盘问,抓其中可疑的人。 这些老警员都是历经职场十余年的老手,对犯人的心理活动的把握肯定是有相当造诣的人,一般的犯人都会产生一定程度的动摇,而被他们细腻的拿捏到。 他却喜欢反其道而行之,装作是一个断手的残疾人,上去向穿制服的警察问路,还故意提着许多的行李。 小时候他看过那些乞丐们是如何装成残疾的样子,用了一定的技巧以后看上去就真是栩栩如生的断臂了。 而结果警察非但没有发现他,还出于同情的帮这个传奇级别的罪犯把行李拿进了车厢,心细问候着他一路顺风的把他送走了。 如果说作为骗子最基本的功夫是要有一个扑克脸的话。他所拥有的肯定是骗子里最高级的千面脸。 哪怕是同一张脸通过微妙的脸部表情的转换,他也能让你觉得是两个人,如果说扑克脸是让你在什么情况下也察觉不到对方的想法的话。 那么他的脸则会误导你去让你按照他想要的效果去理解他。 去擅自的误解他是怎么样的人?他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骗子去欺骗别人的时候,可怕的并不是用夸夸其谈让你去相信他,用逻辑错位和情报误导去欺骗别人,充其量只是初级的手段,能够欺骗的了部分愚蠢的人,不够聪明的人。 但是能够让你轻视的骗子,才是最可怕的。 [你可真聪明啊,我怎么想不到呢?] [你这聪明,我骗的了你吗?] [我喜欢和聪明的人合作,就仰仗你的智慧了。] 在现世的时候,这一类的话都是他的口头禅。 逐渐的让你觉得你很聪明,你优于他,你高人一等的时候。 你也就完美的掉入了他的陷阱中了,就像是被响尾蛇麻痹了神经一样,不知不觉之间。 你就会被他吃掉。 可惜的是这样的手段对他来说也是屡试不爽,因为认为自己很特别,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人。这样的傻瓜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不会少的。 尤是那些心胸狭义的人,只关心着自己周遭的人,只看着自己的眼前的人。只会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说辞的人,逃避着却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并不是说这样的这类的人有什么不对,又或者说有什么不好。 反之他最喜欢这样的人了,因为一眼就能看穿他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怎样利用他,怎样欺骗他。 这样的这类的人,没有几个人狭义的心胸,大的过他的一眼之内。 像是某艾伦君这样心怀鬼胎而装模作样的人,也不过在他的一眼之内。 像是某可艾小姐这样直面人心的锐利率性,有着超强第六感能察觉到真心的人才是他最不会对付的。 他本身又是否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吗?又是否是一个稀世珍宝那样的天才? 显然不是的。他也曾一度是心胸狭义的,只关心着自己周遭的,只看着自己的眼前的。只会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说辞的,逃避着却没有自知之明的。 那样的存在,愚不可及的存在。 而正是因为在所有的愚蠢和丑恶中挣扎并经历悔悟过来了,所有他比谁都深知这些性格的人要怎么对付。 或许比正常人更聪明一点吧,称不上是天才,但是一个具备小聪明的人。 论世界上谁最聪明,他的名次应该会排在几亿人之后。 论世界上谁最卑鄙,他却是当之无愧应该是第一名。 毕竟在现世里,各个大国之间的政府还是黑帮都给他耍的团团转,即时他不是最卑鄙的男人,也是能够发起最大规模的卑鄙的男人。 要用恶劣来形容他的话,远远不够表达他极端的程度。 但也绝非是卑劣之词可以形容的。 应该为极端到这种程度的人创造一个新的形容词来赞颂。 盛劣?卓劣?伟劣? 极端恶劣到这个地步的人的确是该已经值得赞扬了。 现在【希维也多纳】当局都以为他已经跑出了城外的森林,要逃亡【凯兰彻理】。 杀死了诺斯汀·雷亚以后,趁着人们都还没来得及发现他的罪行,他明目张胆的租了最快的马车把自己运出城去,留下了许多的讯号告诉【希维也多纳】的政府,自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逃亡出去了。 而实际上,这只是假象。 马车上现在只有一具穿上了他原来穿着的尸体而已,车夫还毫不知情的拉着这具尸体赶往【凯兰彻理】。 这也是他当晚杀死的其中一个人,利用四次元背包搬运了出去。 车夫大概不久之后就会被【希维也多纳】抓到,而真正的他早已跳车又走了回来,金蝉脱壳了。 装束成了教皇国的教徒,他身上穿的黄纹白袍本身就是高层教徒才能穿着的,再加上左眼带着黄金框边的单片眼镜,一眼就让人觉得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而在路上,他又套了一个富商的近乎,与他聊起了当地的气候和农作,回到【希维也多纳】的城门的时候。卫兵们看见他的身份不简单,而且又在和富商聊的正在兴头,所以干脆放弃了对他的盘查。 就这样,他很顺利的又混回了【希维也多纳】。 没有人会想到他还敢大摇大摆的回来,他也正是利用了这个心理。 他更希望能逃到【法莱西亚】去,那里作为现在这个世界最不稳定的地域,十分的合乎他的胃口。 可以说迄今为止的发展,都在他的把握之中,直到今天早上他却收到了一封情书。 旅馆的老板把这个信转交给了他,说是一个女孩子托付给他的。精巧可爱的信封下,拆出来一看,这个寄信的这个所谓的女孩子,却是【希维也多纳】的公主陛下,奥兰威尔·安娜。 据说是【希维也多纳】的统治者奥兰威尔·鲁夫最小的女儿,容貌出众,端庄典雅,是男人们心目中最理想的淑女,【希维也多纳】也是每一个少年向往的对象。 如果是一般人收到这样的信的话,估计要欢呼雀跃到谢天谢地,彻夜难眠了吧? 但他却表情凝重了起来。 信上书写着。 致****夫·曼森先生 我十分的欣赏您的智慧与才华,我知道您就躲在这个旅馆里面,但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我希望与您单独见面,有些事情希望当面告诉您,今天的午后,我会在柏托广场等侯您,您会来的吗?我很期待和您的见面。 ——奥兰威尔·安娜 虽然已经是尽量委婉的用词。 但这可是威胁,确确实实直击要害的威胁。 字里行间没有半点胁迫的意思,但是却清楚的写明白了另外一层意思,表明了时限和地点,如果他不去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没有署名而直接大胆的表明的自己的身份,更是在告诉他,她有马上将死他的能力。 所以就算没有字里行间没有半点胁迫,他也只能去赴约。 估计旅馆里也只留下了监视他的人,他用眼角的余光锁定了几个可疑的身影,转身慢慢的出门而去了。 果然,那几个人也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了出来,穿着黄纹白袍的他现在反而显得在人群之中特别显眼, 但他突然一个左转钻进人群以后,仅仅是一瞬间,探子们的肉眼松懈的一瞬间,他就消失了。 明明视线上来说没有跟丢才对,但他就是一转眼,就人间蒸发了一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探子们慌忙的看着四周寻找了起来,视线开始分散到四周,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他们用了特殊的气息锁定的魔法,在旅馆的时候装作不小心撞到他的样子,把追踪魔法锁定到了他身上。 而这个追踪魔法的气息,现在也消失了。 视线扩散到四周,也没有能找到他在哪里,只能说是跟丢了。只能说是他已经人间蒸发了。只能联想到他用了什么瞬移的魔法逃离了这里,这个追踪魔法可是十公里以内都有感应的,现在怎么可能一点气息也感觉不到了呢。 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上的确有类似瞬移或者传送的魔法,但是不用咏唱即时瞬移到二十公里以外的魔法?根本不可能有吧?难道会是什么宝具在作祟吗? 他们只能这样猜想着,最后没有办法的离开了。 觉得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放弃了继续寻找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二十公里以外,意味着他早就已经瞬移出城外甚至更远了。他们只能回去这样告诉他们的雇主了吧? 而实际上,除了突然的左拐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移动过了,他一直就在原地。 只是趁着钻进人群中人的视角有一瞬间被误导出去的时候,他又瞬间把身上披着的黄纹白袍用四次元背包的能力收了回去,黄纹白袍之下是非常平民的装扮,他所走向的人群当中。人们正在抢购着一种东西,【托挪威利时】运来的奇芬花糕。 拥有着让人食欲大振的奇异芬芳,吃起来又拥有细腻的口感,在各国之间都很受欢迎。 这里的人们也挤在一起想要争买这样的人间美味,没有人注意到他瞬间把白袍收起来的异样。 就算稍微察觉到了这样违和感的人,也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如果是在正常的人群中走动的时候这么做,肯定会引起周围人的反应从而暴露自己。 但眼下这里的人们的注意力全在奇芬花糕的身上,所以他很顺利的就全身而退了。 被施加了追踪魔法的白袍被放在了另一个次元里,探子们自然再也察觉不到气息。 然后他就装作是同样是想抢购奇芬花糕的人,加入了争抢的人群,如果探子们仔细看的话是应该发现的。 但没有人会想到他还在原地,等他买到了一份奇芬花糕开始优哉游哉的品尝滋味的时候,探子们早就已经离开了。 但他并不趁机往城外跑,走向了信里所介绍的柏托广场。 入城还好,现在出城危险无比,哪怕是通往外界的路径,都有用着各种各样的侦查魔法的人在蹲守他。而时限一过,公主大人就会告诉政府他确实还在城里的消息,届时再严查旅馆,剥夺他的归所,届时即使是他,也分身乏术了。 只能够去交涉,从一开始就只能去交涉,但甩掉探子以后他至少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夫·曼森想去寻找怎样让自己占据主动权的办法。 可其实不远处的房顶上在他视线的盲点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窥视他,他所耍的小把戏并不能瞒过在高空视角中监视他的女人。 他也浑然不觉自己其实还在别人的掌心中。 [有趣,就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挣扎的吧?] 穿着一身袭人的黑色的女人,看着仍在蛛网中浑然不觉的他,展露出了捕猎的野兽乐在其中的微笑。(未完待续。) 狐狸落网,卑鄙者悲惨的命运。 午后,****夫·曼森如约来到了柏托广场的附近。 准确的来说午后32未至,只是他刻意的早一步到了这里。 小心翼翼的确认了没有被发现以后,他爬上了一个荒废的小木屋,二层的墙壁几乎都支离破碎了,很适合他隐蔽在这里观察将要去的那个所谓柏托广场。 先在观望一下敌人,很合理而又聪明的做法。 广场上人非常多,有一个高耸的雕像。 那是这个城市曾经的国王,【亚历山大】的雕像。 现在的皇室【奥兰威尔】,也是【亚历山大】的近族亲戚。 是约翰·查理曼扶持起来的傀儡贵族。 看来教皇一族都很热衷于这种把戏呢。 但是【奥兰威尔】一族还是不一样,约翰·查理曼扶持他们只是权宜之计,他们执政的空间还是很大的,而且那也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现在的【奥兰威尔】皇室,是唯一能够和教皇国叫板的政权,尽管他们现在依旧对教皇国保持基本的顺从。 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保守派,尽管【希维也多纳】的国力已经渐渐要崛起甚至有着回到过去霸主地位的机会。 特别是在当下教皇国失去了中央帝谷以后,【希维也多纳】现在已经又成为地理上贸易往来最吃香的国家。 但他们还是保持着很保守很保守的态度,尽量的妥协着教皇国。 教皇国也十分满意于他们的恭敬,对他们的技术支持依旧给出了最大的照顾。 实际上教皇国已经开始担心【奥兰威尔】会不满于现状了。 尽管是这样保守的一个国家,也还是一个十分恋旧的国家。 这片土地的每一个人都向往和崇拜着当年他们那个站在世界顶端的王,【亚历山大】。 十分的怀念着过去【希维也多纳】还是世界的核心的日子。 所以到处都会有这样的雕像纪念他,【奥兰威尔】皇室也将【亚历山大】视为他们的荣光,以身为他的近族而骄傲着。 也有些对【亚历山大的财宝】相信着并念念不忘的人们,可能存在的这份财宝,几乎是所有冒险家们的梦想之一。 成为勇者,击杀魔王。寻得【亚历山大的财宝】。 冒险家们的梦想不过如此。 他们能够被承认并得到的最高荣誉,也就不过这三件事。 而历史上,成为勇者的人已经有八个了,击杀魔王的人,也已经有三个了,【亚历山大的财宝】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这是梦想中的梦想也说不定呢。 哦对了,最近还流行第四种梦想,那就是能够邂逅【米莉雅·爱因卿忒】 这位幻想的女神就算身为魔族的四大天王之一,也依旧具有超高的人气。虽然她本身的确也是美丽的离谱。 但是在人与人之间的流传之中她更是被圣洁化了不少,人们毫不吝惜的吧心中的所以美好形象都强加在了她的身上。 优雅,端庄,善良,纯真,天然,可爱,无私,友善…… 她几乎成为了男人们各式各样梦想中的女性的集合体,她被以各种各样的完美赞扬着,不愧是幻想的女神呢。 rpg游戏中也不是有着这不可缺乏的元素吗?要说除了成为勇者,打败魔王,得到财宝以外,拯救公主也是人们乐此不疲的一个愿望。 【米莉雅·爱因卿忒】就是人们心目中这样的公主,就算她已经成为四大天王之一,人们也仍旧自顾自的偏执的认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被魔王俘虏了的小姑娘而已,一切都肯定是被强迫的,但是她这么可爱,美丽而又动人,魔王肯定也不忍心伤害她,只是用像是想养一只漂亮的小鸟一样的心情把她关了起来而已,永远也不会伤害她,染指她。 这时再有人杀进城堡拯救她的话,一定会取悦她的芳心,成为人生赢家,剧本都是这么写的。 据不完全统计米莉雅·爱因卿忒被三代魔王带走以后,恺罗瓦大陆上想成为想成为勇者的少男们的数量上涨了32%,并且这个数据还在稳定的举行上升。 不如成为偶像吧,这样的米莉雅大人。 咳咳,不谈题外话了,看着威武耸立的【亚历山大】大帝的雕像。****夫·曼森寻找着少女的身影。 他寻找着看上去会像是公主的人,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在比较标志性的建筑下让对方比较容易找到自己吧? 不过他打探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类似的身影。 想想看也是,公主殿下怎么会亲自见他这样的贱民呢? 应该自己一抵达广场就会被七八个凶恶的大汉围起来抓住之类的吧? 不过要抓自己的话何必让他到这里再动手呢,在旅馆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把自己抓起来不就好了? 所以推测这位公主殿下的人手并不多也说不定,至少对方的目的一定不是想抓住他把他处死,而是想利用他得到什么东西。 比如说从那个【异端审判团】分部里带出来的情报之类的。但他还是感到有些疑惑。 他打听了这个国家的人们对这个公主的印象。 听见的普遍都是很乖巧,很看起来很伶俐,聪明而且是一个美人之类的印象。 和现世中那些富有人家看起来很乖巧的女儿差不多的样子。 而这一类外表看起来很乖巧的人,内心的想法却是极其复杂的。 这个表面乖巧的公主或许暗地里经营着什么灰色组织,只要找到她的把柄并同时利用的话,就可以和她建立一个平衡的关系。 他不喜欢不平等的关系,对自己不平等的关系。 要么高高在上,底线也得最起码是平起平坐。 并不是表面上的那种虚假的关系,而是手段和利益碰撞完了以后他所身处的位置在哪里,他所在意就是这个。 但他现在也有些无从下手,至少只要没被抓到的话就还有棋可以走吧? 乐观的他这样想到。 但他才刚刚用天真的想法安慰着自己的时候,危机就很快的随之而来了。 身后传来了木板咯吱作响的声音,一个大块头跳了上来,看来是过来找他的麻烦的。 ****夫·曼森一时之间有一些惊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还有人在跟踪自己什么的。 但是突然跳上来的这样一个大汉还是让他有些吃惊,果然还是没有完全摆脱对手吗? 眼前的大汉健壮的简直不像是人类,更像是绿巨人什么之类的,或许是什么魔法试验留下的产物吧? 被这样的大汉挥中一拳的话估计就没命了,大汉****着上半身,对着曼森君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过来。 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他的脸凶狠的砸去,但****夫·曼森在现世里也是受过相当训练的格斗家,很灵巧的就躲过了这一拳。 不过这场格斗可就是相当不平等的了。 他所穿越到的这个人身高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但是身体并不是很健壮,和普通人差不多,如果在格斗比赛中最多算是一个轻量到次中量之间的选手。 而现在他所面对的对手,可比现世里他所见过的所有重量级选手块头都要大太多。 壮汉也并非徒有其表,也是有做过相当的拳击训练的人,每一拳都又快又狠,他只能与他拉开距离来躲避,但是这样的权宜之计已经把他逼到了边缘。 这样下去,曼森君被一拳打飞当场毙命的未来就仿佛被预定了一般。 但是****夫·曼森仍然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迅速的做出了一个上划的动作。 状汉也并非只会一昧进攻,他反应很快的躲了过去,但是这把小刀却没有完全的上扬。 途中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手一个转折往下一抛。 小刀刺进了他的脚背上。 那壮汉还来不及感到疼痛的一刹那,****夫·曼森迅速的一个转身一脚又跺在了刺进他脚背的刀上。 结果很显然,这把刀被完全的穿过了壮汉的脚,又直刺穿了木制的地板上,完全的把壮汉的脚钉在了地上。 壮汉发出了痛苦的嚎叫,下意识的用力一推,把他给推了出去。 随后他就被这股怪力狠狠的从二楼被推倒了地板上。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狼狈的站起来, 虽然很疼,左手甚至好像给摔断了,但是比起被一拳打飞的下场,这已经算是好的多了。 他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很快的调整和自己的状态,逃走了。 而壮汉只能痛苦的抱住自己那被钉住的左脚,完全没有办法去追击他了。 这是在现世里一个十分臭名昭著的职业杀手大叔教会他的招式,那个令他怀念的大叔能够使出几百种格斗技,但却十分钟爱踩别人的脚趾头。 不会有人在打架的时候在意怎么保护自己的脚趾头,也不会有人想到职业级别的杀手大师会喜欢耍这样的小聪明。 那个大叔的拳脚功夫本身就已经给别人很大的压力了,这时如果再被他这样暗算的话,完全就是措不及防的。 被这样的大叔踩到一脚的代价就是,脚掌开放性骨折。这个人是故意练过的,他一脚用力跺在地板上会让你感觉和地震一样。 这一点曼森君切身体会过的,所以印象深刻。 如果你打架打不过一个人的时候,就想想办法怎么踩到他的脚趾头吧? 是这个大叔的名言。 亲身体会过这招的厉害以后,曼森君现在由衷的体会到。 踩别人的脚趾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怀念了,他得赶紧逃跑。 让这么危险的一个大块头袭击他,是为了要他的命呢?还是为了试探他呢? 自己是一个犯下了死不足惜的大错的人,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没跑多远,又被一个人登场拦了下来。 是一个穿着一身袭人的黑色打扮的女人,看上去像是一个专业的刺客。 黑色的斗篷衬托着她迷人的身段,身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备用的刀刃和匕首在装备着。 美丽而又十分的危险呢。 但他毫无犹豫,挥刀刺向了那个女人。 凭借着上个世界里留下的意识,他的身法同样还是这个世界里一流的。 手上的刀刃白光一闪,刹那间朝着女人的喉咙割去。而女人却也就没有分毫反应,或许是他的出手速度实在太快,刀锋的的确确的划过了她脆弱的咽喉。 但是没有溅出他想要的鲜血,甚至感觉完全就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 明明的确应该划到了,但是****夫·曼森感觉,他像是只对空气划了一刀一般。 随后,他眼前的人也化作了一道残影,模糊消散了,而真正女人,已经退后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就是魔法吗?真是作弊呢。 他的心里此时如此感叹道。 虚影后的女人,手刃上闪烁着电光。 这回他的确已经无处可逃了,就算俗话说狡兔三窟,但他也已经的确束手无策了。 缠绕着电光的手刃,直刺向他的胸口。 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疼痛,短暂的疼痛。 因为接下来就只剩下麻痹的感觉了,意识在渐渐飘向远方。 ****夫·曼森深沉的,昏了过去。 世界上最狡猾卑鄙的狐狸,也会有这么一天。 像是一条死鱼一样,摊倒在了地上。 [这个就是传说中成功刺杀了诺斯汀·雷亚的男人?] [比想象中的要更不堪一击一些呢?] 而街道的另一边,走来一个身穿华服的女人。 两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跟在她的身后,像是保镖什么之类的。 华丽而复杂的礼服在她的身上,衬托着的那每一丝,一寸白皙如玉的肌肤。 在红与黑相间的礼群下,如雪一般的肌肤。 红色的长发,精细的盘在了一起。转着充满花边的遮阳伞。 有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精明的眼睛,仿佛一个眨眼,一个转动,就能够表达她微妙的情绪。 非常像是大小姐们会有的眼睛。 一止一动的微妙之间,愉悦或是不悦,满足或是介意,都那些得察言观色努力活下去的下人们一惊一乍。 总而言之,真是一位很精神的大小姐呢。 而白色的肌肤下,还有奇怪的纹身在流动。 黑色的纹身,像是什么术式一样,在她的肌肤上变化着。 [真的要对这个男人使用吗?大小姐。] 女刺客也对她毕恭毕敬,见到她到来以后很快的就单膝下跪行礼。没错,她便就是大名鼎鼎的那位公主殿下,奥兰威尔·安娜。 [无妨哦,不得不说,我喜欢这个男人。] 公主大人微笑着说道。 [不过不要误会,是见到了中意的小猫小狗的那种喜欢,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 [我喜欢狡猾的生物,像是猫,像是狐狸,像是兔子之类的。] [狗的话就太讨厌了,不过这样狡猾的狗养一只的话也倒是不错呢。] 她走到了跟前打探着这个男人,败倒在了这位公主殿下的裙摆下的男人。 他会不会之前才觉得异世界人真好耍,魔法使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呢? 现在却已经成为了任人摆布的猎物了呢,一只喜欢躲在暗处偷袭别人的恶狼。要是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变成了被人拴上狗链的忠犬以后,又会作何感想? 飘落在这个大陆上各个角落的棋子们开始渐渐靠拢,最后组成的势力又会组成怎样的一盘棋?执棋者又会是谁? 这场混沌物语的序幕才刚刚结束,魑魅魍魉们的互相残杀也才刚刚开始。(未完待续。) 名义与立场?先进国的建立。 【凯兰彻理】的小镇上,我在旅馆里独自安静的待着。 少女们说33着要去这个小镇上探险,所以徒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虽然是我自己说有些困,所以在留下来的。 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消化眼下发生着的事情呢。 一个人在旅馆租的房间里烦恼的时间呢。 才刚刚处理完了米莉雅的事情,急转直下的,一个自称是弥赛亚的男人,又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不得不承认,我太天真了,来到这个世界里,想要扬名立万,让这个世界承认自己的人,当然不止有我一个。 从现世里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们,都想要表现自己,都想要成为一些什么? 所以会付诸实践做出很过分的事情来的人,也是理所当然存在的。 每个人所成为的角色不一样,俯缆光景也不一样。 要如何集结他们的力量?让所有人的光景都面向一致,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执棋者。 我未曾认真的思考过这些问题,我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成为魔王以后的我实在是太麻痹大意了,自以为居高临下就可以让一切东西变得顺利。 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名义吗? 不是以魔王凯撒的名义,也不是以勇者艾伦的名义。 而是一个拥有足够立场的身份去引导他们,以一个确确实实的现世人的身份去发起政治革命,建立更合理的世界之类的。 以这些作为噱头的话,对政治体系不满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却不知所措的人,就会被我吸引。 可要抛开魔王凯撒和勇者艾伦的身份,我该以怎样的面目去吸引他们呢?显然我需要一个假面。 意念一动,那个白色的鸟嘴面具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一个令人印象深刻,充满神秘感,以及魅力的面具。 或许让我感到气愤的,不仅是那个自称弥赛亚的男人,向教皇国理所当然的展示了现世人的力量。 他还以最快的速度,向异世界展示了自己,成为了现世人的代表,留下了令人深刻的印象。 现在教皇国重视并开始着手调查的进度显然因为他快了许多。 但是他所对我说的话,就像是在诱导我利用这个他所创造的面具和身份一样。 他知道我所欠缺这样的东西,并且送给了我吗? 他究竟已经知道了我多少底细呢?如果不是以这些为前提我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这么做。 这显然是不能用巧合解释的事情。 真正不会死去的英雄和意志………… 就是赋予意义而可以被继承的假面吗? 对于已经用尽面目示人的我,靠着假面建立第三个身份,果然才是最妥当的呢。 空想着这些事情也无济于事,眼下面对教皇国加快的步伐,我也只能开始加速应对。 打开魔法通讯仪,趁着少女们都出门了,开始办公吧。 不过这场镜子那头出现的不是米莉雅·爱因卿忒。 而是斯坦卡图·艾希,斯坦卡图的公主陛下。 为了咨询有关于斯坦卡图的重建计划,而特意预约了她,而她似乎也有想说的一些事。 [魔王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她微笑着朝我打着招呼,比起当初相间的时候,脸上少了些许落寞,看起来更表情更充实了,但也更憔悴了。 [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样?] 我回应着她的问候。 [还算不错吧,托您的福。] 比起一开始身着着洁白的礼裙,看上去柔弱而转瞬即逝的她。 现在的她只是身着着简约而又体面的礼服。 这个国家已经死亡了,而她蜕变了。 她重获新生了,为了自己的国家而努力着。 不再随波逐流,也不再逃避着无可奈何的事情。 现在的她看起来依旧很美丽,但已经不是因悲由哀而让人怜惜的美丽,而是专注于目标或是梦想的女性所有的那种独特的魅力。 要从我那寻章摘句的贫薄辞藻里硬要找几句赞美之词的话。 曾经犹如哀伤之月光一样柔美的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却犹如一道炽热的暖阳,如果要引领迷途的羔羊的话,这样温暖的光芒是必要的吧。 所以哀伤的月光也很美,炽热的暖阳也很美。 从一个执棋者的角度来说,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暖阳呢。 不过要让迷途的羔羊追随光芒的话,冰凉的现实也是必要的。 [计划的进度怎么样了?目前为止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具有规模的抵抗吧?] 残酷的我,仍旧将重逢的欢喜打回了现实。 [嗯……还是有很多人不满,不过把你所说的话发布下去了以后,大家大体上还是决定要同心协力的。] [只要这座城市按照你的要求重建完成了的话,就还给我们自由,尊严,以及权利吗?] 她仍然带着不安的语气问道。 [没错,这个城市完成以后,你们就可以成为一个完善的,具有完全权益的人了。] 我肯定的说道 [有人因为这个问题感到很不满吧?比如贵族们?] 按照预想中的感觉我推测的问道。 [是的,现在保持反对意见的多半是贵族,有很多宁死不从的人被关起来了,还有一些人虽然表面上配合,但暗地里还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所以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安抚他们……不过不是希望给他们差别待遇,只是希望他们能振作一些之类的……] 而她的回应,也和我的预想没有太大差距。 [但我觉得你未必讨好的了他们吧?按照贵族大人们的脾气现在估计已经把对你的不满构成各种妄想的流言风语了吧?] [我对于这样的遭遇可是十分的有经验的哦。] 回想起曾经的世界里也有这么一群人,我觉得他们之间的差距应该不会太大。 [也没有……他们只是因为不满而已,我也没有在意。] 但她还是委婉的这么说了。 果然都是傲慢而虚有其表的东西呢。 人可以傲慢,但不可以虚有其表。 换句话说人可以傲慢,但不可以自负。 可以看不起别人,但同时如果觉得自己也高人一等的话。 那么为了维持这份虚有其表,行为就会开始变得恶心。 比如说当自己在对峙之中不能从道理中占据优势的时候,有些人就会用恶言和咒骂来武装自己,从无意义的妄想消耗中建立起一种我比你高高在上的气势。 互相问候别人的亲戚,互相争当彼此的亲爹的场面,我想诸君应该都是见多不怪的了。 这些贵族也是一样的,失去了天生具有的欺凌弱小的手段以后,剩下的也应该就只剩下流言诋毁了吧? 去诋毁一个人,往往是无能者们仅有也非常值得依靠的一个手段之一。 [你也不必这么在意他们。] [接受更先进的政治体系管理,接受更先进的世界,这也意味着再也没有贵族,也再也没有贫民,人与人之间的高低位置将被重置。] [这样一来,比例占多数的中低层劳动者们,也会更加的支持这个革新运动吧?没有必要去讨好那些少数的还以为自己是贵族留着昂贵的血液的人们。] [反对党也多半是原贵族吧?干不了繁重的工作,吃不惯简易的食物,抛下了贵族的名义以后,毫无作用的存在而已。] [让他们被淘汰掉就好了,我的计划里,所不需要的,想要淘汰掉的,就是这一类人哟。] 毫无同情心的我的补充道。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完全否认了他们吧?] 宅心仁厚的她还真是谁都想要拯救呢。 [我并没有完全不给他们机会,只是就算给出一条生路,也不想好好活下去的人,那么就如他们所愿的去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也不必太过自责,自取灭亡的人是他们,如果怀着一颗想要拯救所有人的心的而没有舍弃一部分东西的觉悟的话,你是做不好这份工作的哦我的公主大人。] [应该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置身于残酷之境苟且求生的人才行。] 事不关己的我还真是说的轻松自在呢。 [可魔王大人给我的工作就是调和吧?在残酷的现实之中尽量争取出他们的生活空间。] [如果我变的麻木了的话,那可要怎么办呢魔王大人。] 她却微笑的回应着我。 一副打算坚强的面对一切的表情,真是的。 [嘛,所以我才说嘛,残忍有余,才能尽量善良。] [看到现在的你,我其实也挺放心的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好的吧?] 最后我还是只能松了口气的如此说道呢。 [嗯,其实今天还有特地想和您说的一些事情。] 闲聊了一阵子,终于聊的了重点上。 [其实有关于之前挖通运河的问题上,有一个平民站出来说这样做不行,说是这一带的河水流向、来源、排蓄等各段不一致,如果擅自挖掘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前面的河道淤塞。] [不过大家没有把他的意见当一回事,后来我独自找他单独聊天的时候他说他是来着别的世界的人,是一名水利工程师,让我应该采纳他的建议之类的。] [所以想咨询一下您的意见,] 她所说的话让我感到了十分的意外。 虽然原本只想过要把这个城市革新后的模范,展示给这个世界的,但是要怎样革新我的确处理的一塌糊涂。 我对我的知识量一直都还算满意,但这并不代表我无所不知。 比如水利工程什么的,我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单纯的从地理的角度上来看,这里有水源会方便很多之类的。 如果有个专家能够帮我,那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是吗,那样的人可真是一个人才呢,你现在能够让他和我聊聊吗?] 这让我十分的有兴趣。 [好的,您稍等一会,我让他过来。] 而她也似乎早已做好准备了。 不过十分钟,一个男人映射在了我的魔法通讯仪面前。 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很平凡的样子的人。 [您……您好,初次见面,魔王大人。] 惶恐的在朝着我打招呼道。 [你就是那个,水利工程师?] [看来你对于运河的开发计划很有想法,不然谈谈看你的看法吧?] 我摆手说道。 [那个……不仅是运河,有关于这一带的水利工程开发的想法,我也想和您聊一下。] [可能会占用您,一些时间。] 他看上去还真是小心翼翼呢。 但是处于对工作的热忱却十分想要和我交流的样子,也并不让我讨厌。 一聊起工作上的事情的话,他却开始滔滔不绝了。 就这样,我和他聊了将近半个小时。 [也就是说,按照你的计划,最后能够做到每家每户都能够通水的地步吗?] 我有些感到惊讶,而更多的感觉是兴奋。 如果能够将现世的知识一一还原到这个城市里。 那么它将可以成为和【西繁维多利】分庭抗礼的先进国而引人注目吧? 不仅是政治体系,就连生活理念都已经革新之类的。 不得不说真是让人兴奋的想法呢。 [没错,如果能够让我实施这个计划的话。] 他看见我满意的表情,乘胜追击的说道。 [那么好,我任命你成为这个城市规划里的水利工程顾问,从现在起凡是有关于水利工程的事情都由你来规划,怎么样?] 我对他说道。 [承蒙您的信任,我一定会把这个工程做好的!] 他充满感激的回应我,看来是可以放心了。 [哦对了,有关于和你一样来自异世界的人你也请留意一下,要如果有这一类的人的话就告诉艾希吧,我会让她专门把你们调到一个分属的团队里的。] [如果他们有类似你一样有趣的想法,我也会留意的。] 想到这里,我不忘补充道。 [好的,如果我遇到了的话一定留意。] [那么让艾希再和我说两句吧,你的事情我还会再照顾的。] 到此为止,少女们也快回来了,我打发着说道。 [好的,承蒙您的照顾了。] 他也很识趣的离开了,斯坦卡图·艾希再一次的坐到了我的面前。 [以后如果还有这一类别的世界的人,麻烦把他们调到一个分属的团队里去,他们们的知识很重要。] [至于刚才那个人,我任命他为负责这个城市规划的水利顾问了,以后有关于水利的问题都让他去解决规划,相关的文件我之后会发过去。] [你做的很好,差点我们就遗漏了这样一个宝贵的人才呢。] 我发自内心的赞美着她说道。 [哪有,我也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所以想让您听听他的意见,能派上用场真是太好了呢。] 她欣慰的回应道。 [嗯,那么今天的通讯就到此为止吧,我今后也会定期联络你们的。] [好的,魔王大人请您保重。] [彼此彼此,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哦。] 互相问候一番以后,我关掉了魔法通讯仪。 今天的通讯也就结束了,意外的很有收获呢。(未完待续。) 遭人暗算,原革命军的蠢蠢欲动。 [哟,艾伦君,一个人在旅馆里寂寞的时光还好吗?] [莫非,在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和别的美女聊天搭讪之类的?] 以冒险之名出去逛街的少女们,现在回来了。 [我倒也希望出去大吼有谁希望成为魔法少女吗之类的就能搭讪到妙龄少女这样的好事,但可惜的就是我只是趁着这个时间稍微睡了会觉而已。] 辛西娅·可艾打趣着我说道。 的确直到刚才都还在和某公主殿下聊天,只不过碍于形式不能说出来炫耀一番呢。 [总是在睡觉的话,会变成猪的哦。] 夏洛特·缇莉却这样对我说道了。 [什么啊,这可真不像是提倡睡觉要睡到自然醒的缇莉小姐该说的话哦?] [那是因为,我是淑女嘛,充足的睡眠有益于美颜的,] [诶?淑女总是睡觉利益美颜,而我总是睡觉就会变成猪吗?这个世界真是残酷呢。] [嗯,能够这么早认清这个世界的残酷,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认清这个世界的恶意吗?说的对说的对,睡到自然醒以后还想来一份香煎牛排的淑女反而会愈发的美丽了呢,这就是你保持童颜的秘方吗?] [哼!别太得意忘形了哦!] 蛮横的萝莉恶狠狠的往我的膝盖上来了一脚。 [啊!好疼啊,我可不记得哪个国家里踢别人的膝盖的女孩算的上淑女的啊。] [或许没有那样的国家吧,但这正表明了我不当淑女也要教训你的决心啊艾伦君。] [让淑女破例的人你可真是糟糕透顶了,哼!] [是啊,这么大意被你踢到膝盖还真是对不起了啊淑女大人!] 面对这样蛮横的淑女大人也真是无可奈何呢。 不过这样的对白对我来也十分的熟悉,倒不如说即视感比较合适吧。 以前也总是和妹妹这样吵架之类的。 [噗呼呼,两位还真是要好呢。] 温莎尔·希美也不禁开起了我的玩笑。 [真是的,希美也开起我的玩笑了,说起来你们出去一圈有什么成果吗?] 我向她们问道。 [要说收获的话这个镇子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吧,我们找了很久的兽医店都没有找到呢。] [今天这个小家伙真的是有一些不安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哎。] 她抚摸着搂在怀里的妮米可,但是妮米可却有些不情愿的蠕动着。 让四代魔王安心当一只兔子果然还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呢。 [问了当地的人,他们还说了些什么,救人的地方都不够,哪还有什么闲暇管你的兔子之类的话。] [初来乍到的来到别的国家,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嘛……] 温莎尔·希美感叹道。 [这个镇子还算好的吧,最起码还维持着表面的温和,更惨的例子还还有不少呢,] [没错,这就是真实哦,倒不如说只有你们所生活的教皇国到处都是国安民乐,欣欣向荣的景象那才是异常的。] [说说看感想吧,你们的衣食无忧的生活就是建立在他们的落魄之下的感想。] 坏心眼的我如此问道了。 […………] 而大小姐们只能沉默着。 或许感到些侥幸,又或许感到些同情。 但这对于她们来说,本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并不是她们一手造成的,只是事实就是如此。 [世界本就是不平等的哦,艾伦君,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天生高人一等之类的,但这也并不代表着这是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 [倒不如说人人平等的世界实在是十分无趣,说出要包容丑恶这样的话的你,难道现在却开始对这个世界吹毛求疵了吗?] 辛西娅·可艾却毫不忌讳的这样会回答着我。 [可艾,这样说不好吧?总感觉很狡猾之类的……] 温莎尔·希美感到有些不舒服的说道。 [我并不为自己生在名门之后感到幸运,要说唯一的幸运的话,可能只有可以随心所欲的吃布丁这一点让我感到比较幸运一些,也许你会想说即使如此,我也已经比别人要幸福的多了。没错,这个世界上悲惨的人总是不会少的,比较悲惨才是愚蠢的事情,不得不说我还是很幸运吧。]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面对的悲惨,对生活感到乐在其中的人总是少数的,所以我才决心去寻找这样的乐在其中。] [我不会对我至今为止的生活产生一分一毫的愧意,也并非不对他们心怀同情,但除此以外呢?我应该可怜他们吗?] [我不会去可怜任何人,我对于任何人的态度都是对立而正视的,虽然还是会讨厌一些人,但即使是我厌恶的人,我也不会心生歧视。] 不愧是辛西娅·可艾呢。 直面的回答了这样对她的立场上来说棘手的问题。 [嘛,我明白,感到侥幸也好,感到同情也好,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就像是抽签的时候总有上上签的人,也会总有下下签的人,倒不如说诸君都能做到心怀仁慈,甚至觉得他们和自己的对等的关系的话,在贵族之中也是难能可贵的了。] [但是也总有对体制不满的人,比如这个城市里,三十年前所发生过的革命之夜你们知道吧?] [听说原革命军还没有完全解散,所以来到这个城市以后说不出会对我们做些什么,你们自己多留意。] [要是被他们抨击了之类的,像辛西娅·可艾一样昂首挺胸的应对就可以了,毕竟虽然我们是出来历游,但立场上还是在教皇国一边的,可以的话还是尽量回避一些不必要的争端吧,刚才去打探了一下有关于这个国家的事情,似乎最近有些不妙呢。] 我对她们解释道。 [刚才上街也觉得气氛怪怪的,最近要发生一些什么事情了吗?] 夏洛特·缇莉也有些心有不安的问道。 [嗯,具体的来说,似乎原革命党在暗地里想要做些什么,而且后面还有一股不明的力量在撑腰。] [而与其对立的拥戴原皇室的复辟党最近反而没有什么动静了,近期之内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 [这个紧张的时间段里我们代表着教皇国来到这个地方,难免会有人想要图谋不轨。] [所以,你们多小心一些就是了。] 她们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辛西娅·可艾却露出了一些不安的神色。 [放心吧,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和林纳斯·史密斯大叔不会产生生命纠葛的。] 我对她耳语道 [嗯……是我太敏感了。] 她点了点头说道。 [总之,明天就启程去【凯兰彻理】的首都,【里奥约德城】。那边的环境应该比这里好很多,你们稍微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我安抚着她们说道,夜色已深,接下来的事情只能明天再打算。 而不变的是,明明有两张床的房间里,我却依旧要睡地毯的事实…… 虽然资金上来说我再开一间房子也没问题,光是教皇国给我历游用的资金就已经十分足够了。 不过就算是地毯,也算是与少女们共寝一室吧?想到这里,我还是幸福的睡下了。 虽然已经料到了会被当做眼中钉,不过此时的我还是没有想到,从进入这个旅馆开始,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夜深人静,所有的人都已经入睡,而旅店之外,却有一个少女,透过镂空的窗户,窥视着房间内的四人。 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小心翼翼的窥视着里面。 似乎因为想要做些什么而犹豫着。 而她的头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白色的兔子。 [诶?哪里来的兔子?] 感到奇怪的她把兔子从头上捧了下来。 [兔子君,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头上?] 看着这个毛茸茸白兔,她感到疑惑。 [兔子君,兔子君,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用可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一动不动的兔子。 她感到有些尴尬。 与其说是可疑的目光,不如说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 蔑视的目光…… [兔子君,兔子君,为什么总感觉你怪怪的呢……] 面对着这样的兔子,她尴尬的说道。 [笨蛋兔子!] [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呜呜呜呜呜呜!疼!] 戏弄着这样的兔子君的她,拇指理所当然的被咬了一口。 原本在进行着监视的任务,痛的出声的她已经引起了屋子里的人的注意。 [艾伦君?你又干了什么?] 伴随着少女惊措的尖叫,从睡眠中醒来的辛西娅·可艾问道。 [才没干什么呢!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我的身上啊!] 同样被这一声惨叫惊醒的我抗议道。 [诶咧?妮米可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看着从门缝里钻回来的白兔,同样刚刚醒过来的温莎尔·希美担忧的上去抚摸着它。 [我明白了,说不定是半夜有一个少女在走廊上遇到了妮米可,然后怀着想要调戏它的心情玩弄了一下她,结果就被咬了。] 辛西娅·可艾做出了名侦探一般的推理。 [诶?但是妮米可一般不会咬人的啊,你遇到了什么坏心眼的姐姐吗妮米可?] 温莎尔·希美抚摸着这个兔子,比起当初来说似乎没有这么抗拒了。 原任四代魔王大人就这样轻易被驯服了吗…… 我暗自感叹道。 [说起来夏洛特·缇莉这个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会受到干扰呢。] 对于这场半夜的骚乱,只有夏洛特·缇莉还安稳的熟睡着,似乎完全没有被影响的样子。 [呜呜呼,小熊,我想去彩虹的另一端。] 还在迷糊的说着梦话。 说起来她到底在做什么童趣的梦啊! 周围的房间里也有被惊醒的人,出来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少女,这场风波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倒是半夜三更这个旅馆会传出少女的冤叫的灵异传说,就这样传开了。真是笨蛋少女的杰作呢。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一如既往的四人,坐在了旅馆的一楼吃着早晨。 [淑女大人今天的心情还真是不错呢,看来昨天是做了一场美梦呢。] 看着今天朝气勃勃的夏洛特·缇莉,我不禁打趣道。 [哼,的确是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梦见你变成狗在可怜的汪汪汪之类的。] [还梦见了一只小熊要带你去彩虹的另一端是吧?] [没错哦,的确是有梦见……]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看着惊慌失措的淑女大人还真是令我满足呢。 [那么艾伦君呢,是否做了和魔法少女们翩翩起舞的梦呢?] [诶?……你怎么知道。] [真是的,不能这样欺负小缇莉的哟。] 辛西娅·可艾言语之间,一如既往的把夏洛特·缇莉搂在了怀里把玩着。 看着这亲密的二人,我还真是无言以对。 说起来……一开始我还想着伟大的后宫梦想,和少女们的荡漾青春什么的。 现在这幅光景算什么……眼睁睁的看着辛西娅·可艾当着我的面开启了百合逆后宫吗? 哎,我到底在干嘛? 而温莎尔·希美也在喂着她的宝贝兔子,这位原魔王大人只有在啃萝卜的时候才会展露出妮米可的一面吗? 将平淡的面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看着这幅日常的光景,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素面包吃起来还是平淡而没有味道,令人没有胃口。 这时就尤其的想念起比比的家的草莓酱了呢。 啊,还有和比比那草莓一般的美好时光,让我心生荡漾。 绊着这份回忆下咽,就连这样平淡的素面包就好像有着99%的草莓味+1%苦涩。 嗯?为什么会有1%的苦涩感呢?因为爱总是在美好中蕴藏着一丝忧伤的吗? 因为世间的美好总是伴随着遗憾的吗? 噢,想到这里,就算有那么1%的苦涩,却更让我觉得风味迷人了呢。 殊不知,这99%的妄想也掩盖不了的1%的苦涩,是已经被人所下的剧毒的滋味啊。 我浑然不知吃完了这份素面包早餐。 而角落里有两三个地痞在笑着,因为阴谋得逞而笑着。 还有一个拇指上绑着绷带的女孩,担忧的看着我。 浑然不觉的我,美滋滋的服下了这份剧毒。(未完待续。) 最愚者和狡智者的相遇 [你说什么?!我被下毒了?] 马蹄的后面风尘滚滚,现在的我们正坐在马车上赶往【凯兰彻理】的首都,【里奥约德城】。 穿过郁郁葱葱的小道,那个名为妮米可而实质上是四代魔王的兔子大人,用传音入耳对我说道。 三位少女们都在车厢里歇息着,而兔子君却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出了这样听上去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消息。 就在刚刚的早餐面包里,我被人下了剧毒? [诶?!在我要吃下去的时候告诉我不好吗?!] 我用内心回应着它。 [汝那一脸幸福的傻样,吾当时实在是不想理睬。] [明明是在美滋滋的啃着胡萝卜所以才不理睬我吧!] [嗯,正是因为吾在品尝着萝卜的滋味之时汝又是一脸傻态,所以吾不想勉强自己。] [这可是下毒啊喂!为了我们的合作关系做一些最基本的努力不好吗!] 感受着体内的状况,除了吃下去的时候有点苦以外好像没有什么异样。 像是从前看过的武侠小说里一样要在几天之内服用解药不然就会被毒死的剧本吗? [汝慌甚么,如今汝所在的是吾之躯体之中,已然是莫予毒也的状态,至少此恺罗瓦大陆中可毒伤吾的毒物,吾至今未有所闻。] [嗯?……也就是说他们下的毒根本就没什么用吗?] [不错,吾等不灭不败之躯,只有圣炽之力能够绝对克制,就凭这点旁门左道,难能伤汝分毫。] [嗯……这个能力不错呢,其他地方我都有自信,如果要下毒毒死我的话我这种对于日常生活邋遢嫌麻烦而又粗心大意的人,毒杀应该能杀死我一百遍了吧?但现在我最害怕的弱点也没有了。] [真棒,成为魔王什么的真是太棒了。] 我的内心不禁欢呼雀跃道。 [但是,汝的同伴就不一样了吧,会被下毒代表吾等已经被人盯上了,汝最好还是小心一些周遭的异常比较好。] 而兔子大人却不忘警告着我。 [怎么,你是害怕吃到有毒的胡萝卜吗?] [哼,吾才不会吃闻起来很异常的东西。] [还真是挑剔呢,我的兔子大人。] 马蹄的后面风尘滚滚,我坐在车厢的边缘,看着少女们打盹昏昏欲睡的可爱睡脸,说的没错,还好被下毒的是我而不是她们呢。 最终以勇者的身份干涉到这片地域,还是不可避免的会和当地的势力发生摩擦吗? 30年前的【革命之夜】,革命军们也是趁着六代勇者的死,发起了【革命之夜】,而三十年后,身为勇者的我再次来到这个地区,又让他们打起了我的主意吗? 如果是牵连到我还好,但是如果牵连到她们这是不能允许的,毕竟这些少女们,可是我刚刚找到的想要一起度过异世界生活的伙伴呐。 所以说虽然很想躲过这个城市的麻烦,不过既然对手都主动上门来打招呼了,那就不得不给他们一点回敬了呢。 原来的世界里礼尚往来的道理,还真是尤其重要呢。 马蹄的后面风尘滚滚,心想着这些的我与少女们正在前往【里奥约德城】的路上。 与此同时,由于弥赛亚入侵事件,现在的教皇国已经开始郑重其事的处理了。 由于涉及到七芒星之力,再加上原异端审判团的首领诺斯汀·雷亚的被杀害,教皇国只能召开一次紧急的重大会议来解决最近发生的一系列问题。 所以一些在外执行任务的人,以及一些危险的野兽,再一次的被聚集到了【西繁维多利】的浮卢宫里。 其中最瞩目的男人,当然是教皇国的【执剑者】,被誉为完美人类的男人。 辛西娅·卓觉。 辛西娅一族是一代勇者亚瑟一族的近亲,自从教皇国建立以来就一直与约翰·查理曼皇族保持着十分要好的关系。 辛西娅一族也一直在输出着高质量的人才,同时在魔法的领域以及剑术的领域都达到极端的这一家族,十分受到约翰·查理曼皇族的青睐。 包括到现代,前任的帝国伟大的剑士,前圣堂骑士团的团长,辛西娅卓悟。 以及七代勇者的伙伴,在对第三代魔王讨伐计划中起到关键作用的辛西娅·可怜。 都为教皇国立下了不可磨灭的伟大功绩。 但要说其中最耀眼的男人。 还是辛西娅·卓悟的弟弟,辛西娅·卓觉。 也回到了这里。 在最初的时代里,教皇国崇高的宝器,【神圣的查理之剑】当然是由约翰·查理曼亲自佩戴使用的。 但是他的每一个后裔,都并不能像他一样继承他伟大的魔法才学。 教皇的作用也从魔法开发和引导逐渐倾斜向政治的方面。 从约翰·查理曼三世开始,要同时从政治和魔法两方面周旋又要处理好一切的情况下,他已经失去了使用【神圣的查理之剑】的资格。 不是魔导大师,是不可能驾驭并运用的好这把剑的。 所以一个新的职务从那个时代开始就运用而生了。 那便是【执剑者】。 代替教皇行使【神圣的查理之剑】的权威,并引领魔法界的权威,代替教皇聆听上天的旨意。 这便是【执剑者】所要做的事情,也可以说【执剑者】就是教皇的一部分,拥有着仅次于教皇的权威。 而这一代的执剑者,更是被誉为有史以来最强的【执剑者】。 就连开国教皇,约翰·查理曼也未必比他更优秀。 辛西娅·卓觉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金身的犹如是深海当中闪闪发亮的金发蔓延到了脖子以后的地方披散着,个头有一米八左右,肌肉均匀,五官精致。 是所有少女们只有在梦里才会相遇的白马王子殿下。 脸上总是挂着温柔而善意的微笑,尽管身份已经权倾朝野,但却依旧保持着十分谦卑的态度。 遇到相识老人会亲切的问候,遇到跌倒的孩童会温柔的照顾。 明明是一个权倾朝野的人,却有着一个领家小伙的亲切感。 同时不失威严,他所亲手提拔的军队总是忠诚度最高,也最具备执行力,士气最旺盛的。 这样的人一般都会被人们质疑他的能力,而遗憾的是。 在目前他所参加指挥的战役之中,57战56胜。 唯一的一次败北是在帝谷之战中高估了七代勇者的实力,又或者说低估了四代魔王的实力,所以当七代勇者的首级被四代魔王瞬间斩获的瞬间,魔族发动的闪电战让他第一次尝到了败北的滋味。 尽管他还是巧妙的让人族的大军得以从中央帝谷全身而退。 但也不得不说在面对米莉雅·爱因卿忒发动的闪电战之中他所不能在第一时间完美的应对,也是这一仗重要的败笔之一。 这也太强人所难,所以并没有人追究他这第一次败北的责任,而他自己仍然很在意。 敌方那犹如噩梦一般的魔法战,也让他记忆难忘,就算是上一次的败北是因为对七代勇者的误判造成的。 面对这样漂亮的魔法战指挥,再一次交手他也未必能够取胜对手。 尽管如此他的军政能力依旧是人族屈指可数的。 而个人能力的话,运用加上【子御之剑】系统的【神圣的查理之剑】的他,已经达到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最强殿堂。 至少是目前教皇国最强的人之一。 虽然已经36岁,但看起来却永远像是一个17岁的少年。 无论容颜,人望,还是权位还是能力,都已经达到了人中之最。 的确是可谓的最完美的人类,你能找到的反感他的理由也就只有他实在是太完美了。 因为就连他的谦卑都是不带任何虚伪的,他的善良和他的温柔都是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就算质疑这份完美的人总是会有,也改变不了他谦卑的性格就是出自本心的事实。 与其说他是最完美的人类,不如说他是【最愚者】。 并不是最愚蠢的人的意思,而是愚者们心中最理想的形象的象征。 所以是【最愚者】。 人有可能完美到讨好任何人的欢心,得到任何人的好感吗? 答案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让所有的人当中进行投票统计的话,必然会诞生出这么一位最受欢迎的人。 尽管那样的人也不是能博得所有人的欢心的人,但是那样的人还是成为象征了大众审美的代表。 他就是最接近这样大众审美的一个男人。 从愚者们心中的条框里所脱颖而出的人。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愚者,社会繁荣也依赖着人们的愚昧,也许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自作聪明了一些,但愚的确是人之常态。 不能正视这种愚并且对之麻木着,正是愚昧的人的一种表现。 多数人只困在自己狭义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里,并且用自己的观念评判着别人,甚至要求着别人。 他们对自己的耳闻之事深信不疑。接受着社会主流价值观并盲目的相信着。 多数的人都是这样的,这并不是什么不对的事情,我也并没有在批判这样的事情。 世界因为这样的愚而维持着一种平衡,而人们也在愚中各施所智,使得世界变的更加美好。 我所认为的愚并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一个人之常态。 反之背离了这一切的【狡智者】多半不会被人喜欢。 所以说,从愚者们的条框中脱颖而出的他,从人们狭义的苛求中脱颖而出的他,也就是那么了不起的一个人。 当得上【最愚者】的荣耀。 这样的他,在浮卢宫的门口。 遇到了许久不见的故友。 凶恶的野兽。 从最险恶的人体试验中活下来的男人。 迪勒特·必邪 曾经活跃在战场上以屠杀为乐而著名的男人。 有说法,杀一是罪,屠百成雄。 他即是这样乐于屠百的人,这样的做法也让他从一介杂兵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将军。 没有家室的他,甚至在混乱中成长早已不记得自己的生父生母的他,凭着这份才能才终于有了万人之上的机会。 所以,他尽所有狡猾之能处世,非正义的事情,非人道的事情。 他无所顾忌,也从不在意。 终于在某一次的非法交易中被发现,沦为了教皇国的人体试验品。 就算这样,这个男人还是活了下来。 参加了魔王的细胞植入试验,在千分之一的生存率下,活了下来。 拥有了魔王体质下的某项特性。 单纯的从体质上来说,成为了最强的人类。 而将抓住那次所谓的非法交易让他沦为牺牲品的男人。 也正是现在在他眼前的辛西娅·卓觉。 一方面是有史以来天然形成的最完美人类,另一方却是人体试验中所改造出来的最强人类。 两位性格上截然相反的人,在宿命的安排下,还是不可避免的相遇了。(未完待续。) 恩怨情仇!完美人类对战最强改造人 [啊啦啊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卓觉大人呐。] [托您的福我可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没想到吧,我还是从地狱回来见您了。] [所以说,我能够把你那张可憎的脸上的门牙给打碎吗?或者在你的脸上划几道丑陋的伤疤之类的,看看那些小姑娘们还会不会喜欢你?] 尽管许久不见,迪勒特·必邪还是热情的向这位伟大的【执剑者】打了个招呼。 本来罪不可赦的他,竟然又一次的穿上了蓝白相间的战袍,正大光明的走到了辛西娅·卓觉的面前,实在是世风日下。 辛西娅·卓觉左手边提着一个奇怪的剑匣子,看起来已经像是一个行李箱一样的剑匣,而右手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只有5~6岁的幼女,看见了这样仿佛已经把变态两个字写在脸上的怪叔叔以后,害怕的躲在了父亲的黄纹白袍身后。 不错,这个幼女正是辛西娅·卓觉的女儿,辛西娅·星奈 继承了父亲耀眼的金发,精致的五官,娇小的像是一个小动物一样。 也可以说是幼女版的辛西娅·可艾吧,继承了辛西娅家族的基因有着相当姿色的她,一举一动都让人心动不已的萌呢。 不过对于在场的人们来说,她的可爱就像是幼狮一样,因为还没有成为凶恶的猛兽,所以让人觉得可爱。 辛西娅一族,尤其是在最近的一代里,真是盛产怪物的家族,谁也不能理解他们到底是如何培养和对待自己的子女的。 这其中的不可想象的真相,全被她可爱的容颜给遮掩了。 尽管如此,毕竟她还尚是年幼,又或者是因为辛西娅·卓觉的宠溺,现在的她还像是一个小动物一样有着正常幼女该有的表现。 这也让在场的一些有资历的老人们松了口气,比起5~6岁的辛西娅·可艾,这位幼女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们回忆起当年辛西娅·卓悟还活着的时候,带着同样5~6岁辛西娅·可艾。她那毫无生气的眼神仿佛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毫无意义一般,亲切的问候她,也只会受到犹如机械一般又不失礼节的回应。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倒不如说是机械,是无物。 5~6岁的小孩子应该是对世界充满着未知的好奇的,没心没肺的乐在其中的,就算是贫苦和灾难下成长过来的孩子,也最起码会有作为孩童柔软的地方,最起码还会哭泣。 而她只有一成不变的冷漠,仿佛一切对她来说都和路边的石子一样毫无意义,她的世界是静止的,没有意义的。 所以作为辛西娅家的孩子,5~6岁还能有这么天真的举动,实在让他们觉得太可爱了。 辛西娅·卓觉温柔的抚摸着躲在他身后的女儿,安抚着她的情绪。果然是作为父亲的他比较宠溺着女儿吧。 [迪勒特·必邪君,虽然教皇国对你网开一面,让你又一次的站在了我的面前,不过如今的你充其量是【异端审判团】的一员,应该好好学习一下处理上下级关系的基本礼仪。] [在这个国度,出言不逊也是罪呢。] 尽管被这样恶劣的好事之徒盯上了,辛西娅·卓觉也依旧保持着他的风度,微笑着告诫着。 [哈?你不就是想说我是哈莫锍特大人的走狗吗?没错,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好好拴上狗链的恶狗哦。] [而你却长着一副让恶狗都想要撕碎你的脸呢。礼仪吗?事到如今作为你们骄傲的成功的试验品,要杀掉吗?舍得杀掉吗?] [尽管我出言不逊,你们舍得杀掉我吗?] 迪勒特·必邪却依旧毫不收敛的叫嚣着。 但突然之间,他身上所有的黑色纹身冒起了黑气,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抽搐翻滚着,仿佛陷入了莫大的痛苦之中。 [谁说狗链没有栓上的呢?真是失礼了呢,卓觉大人,这是在下的疏忽,请您见谅。] 不远处浮卢宫的正殿入口处,走出来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少女。 说话的,正是新任命的【异端审判团】的最高审判长,原任的【异端审判团】副审判长,哈莫锍特·康吉。 同样身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但是显然规格更尊贵一些,这也是人族最至高无上的战士才能享受的待遇。 但是他看起来却是一副文质彬彬的中年人模样。 带着单片的眼睛,金发留成了莫西干的样子,鬓发和胡子连在了一起,稀疏的胡子看起来也十分知性的样子,手里捧着一本教义。这样看上去知性的中年人,却站在了人族最黑暗的组织的顶端。 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而他的身旁,是约翰·查理曼六世。 陪着尊贵的教皇大人一起登场的,还有左侧的一位很奇怪的少女。红色长发的少女,头顶上还有两对尖角,与龙一样弯曲挺拔的尖角。 她的名字叫路易莎·卡茜 穿着银色的铠甲本应该更收敛身姿一些,但是却还是掩饰不了她那十分夸张的g奶呢,身材的曲线也是玲珑有致, 外表的体态特征比起真正的龙魔只有这对尖角而已,但是这样一个货真价实的魔,却站在了尊贵的教皇身旁,却没有人觉得奇怪。 因为她是人造龙魔,原本是人,被施加了化成龙的人体试验,成为了一个近似魔的人。 和迪勒特·必邪差不多,但他们既不是魔,也不是魔人,他们还算是人。 这样通过后天试验改造成为的魔,是可以以魔之躯,行人之理的。也就是说明明是魔的躯体,他们却可以使用人族的魔法。 也同样不能使用魔族的魔法。 尽管这样,在场的各位却已经没有人把他们当做是人了。 只是试验品,消耗品。 仅此而已。 [没有关系,但是既然犯错了,就算他是教皇国千锤百炼才寻得的珍宝,也该在众人面前接受惩罚。] [王前都可以无法的话,那又何以让万千黎民伏法,就让你的玩具和我过过手吧?] [让我见识一下,到底是多么不得了的怪物,觉得自己能蛮横无理了。] 辛西娅·卓觉把手都已经搭在了剑匣上裸露出来的【神圣的查理之剑】的剑柄上。 看上去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陛下,您觉得呢?尽管我觉得让这样的劣犬和【执剑者】大人动手实在是不合适。] 哈莫锍特·康吉向教皇请示道。 [无妨,就让我看看吧,无论是你们所改造出来的新玩具,还是魔研会所开发出来的新玩具,我都很好奇。] [也让在座的小伙子们看看吧,若是因为前几天的失态就觉得我们的国家不行了,那可真是伤脑筋呢。] 约翰·查理曼六世也同意了,这场恶斗看来是在所难了。 [可爱的小妹妹,接下来要发生很危险的事情哦,跟着姐姐快点逃吧?] 路易莎·卡茜伸手邀请着幼女,带她远离即将成为战场的这片空地。 [呼哈哈哈哈,这下你的脸被我撕碎也不会有怨言了吧?长官大人?] 迪勒特·必邪倒是十分愉悦的样子,他心目中想要的机会终于来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撕碎仇人的脸的机会。 他手上的臂爪也开始蠢蠢欲动,这件臂爪可是一件sss级别的橙装。 教皇国在一百多年前在一片古迹之中找到了这个臂爪,一件被称为【虚空之握】的臂爪。 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这个利爪甚至可以把握虚空。能够将空间都拿握在手中,产生扭曲。 但是尽管经历了一百余年,这个利爪才找到了它的第一个主人。 迪勒特·必邪也是第一个能够使用它的人类。 因为之前都没有人的身体强度,强大到足够使用这个装备过。 一般人使用过这个武器的特效一次,双臂就会碎裂,再不走运的话只能够截肢处理。 所以迪勒特·必邪好运的成为了它的第一任主人。 现在他的皮肤也正在变成暗紫色,这就是魔王的细胞发作后的效果,虽然他不可能变成真正的2.6米的最强巨兽。 他的肌肉体肤也已经是魔王的成分了,拥有了魔王的某些特性。 另一边,辛西娅·卓觉也已经把【神圣的查理之剑】拔出,宽大的剑面上镶着六颗宝珠。 分别代表着六种元素。 圣光,雷电,火焰,冰结,治愈,吹熄。 所有纯净的自然元素,都在其中。 剑格呈圆弧状,剑刃在外弧的一方,剑柄在内弧的一方。 而这个剑格,是教皇国特意改过的。 自古以来剑者都和魔法师是截然相反的两个职业。 但是【神圣的查理之剑】却是一个例外。 这也衍生出了恺罗瓦大陆上极少数人才能够成为的职业,魔导剑咏者。 这个大陆上的一部分仪杖剑,是可以用来进行魔法引导,成为施法道具的,但是这样的仪杖剑是极少数的珍宝,普遍都已经是s级别的橙装,才能够完全代替法杖的功效。 而不用多说【神圣的查理之剑】当然是珍宝中的珍宝。 成为魔导剑咏者需要高超的魔法技艺,因为用剑来引导魔法是一件更加苦难的事情,也需要一定的剑技,因为魔导剑咏者的优势就在于能够释法的同时还不惧怕近身战的威胁。 最后再将魔法和剑技结合在一起,就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魔导剑咏者。 门槛过高而局限性又太大,和其他职业比起来反而更弱一筹。 这个大陆上或许有别的魔导剑咏者,但要论知名度的话。 这个时代,就只有辛西娅·卓觉能在这个职业上,站在世界的顶端。 魔导剑咏者这个职业本身,就是为了【神圣的查理之剑】而诞生的。 这把剑不用经过咏唱,就可以使用太多强力的即时魔法了。甚至和同级别的法杖比起来都更胜一筹。 这也让缺点反而成为了优点,所以【执剑者】这个权位,基本上和勇者差不多了,成为【执剑者】代表着的不仅是权位上的至高,更在实力上,成为了这个大陆遥不可及的存在。 而自【执剑者】这个权位诞生以来,在这个位置上最成功的人而最伟大的人也莫过于辛西娅·卓觉。 因为【执剑者】本来和勇者差不多,只是一个荣耀的象征,实权上来说并不是什么能够干涉政治的军权。 但辛西娅·卓觉这个人是在是太完美了,尽管剑术上和魔法造诣上他就已经都登峰造极了,就算是天才来说做到这两点也需要两辈子的时间。 但他偏偏还能够在军政上也展现自己那超凡脱俗的天赋,导致教皇国也不得不依赖他的智慧,他在【执剑者】这样的身份上,同时又还是教皇国的总参谋,天才在他的面前也不过如此了吧? 而除了【神圣的查理之剑】,剑匣中还飞出了六把浅蓝色的飞剑,说是飞剑,它和【神圣的查理之剑】一样,剑格都是半圆弧状的,但是无论内弧还是外弧,都只有剑刃,没有剑柄。 所以说是飞刃或许更贴切一些。 半圆弧的剑格,像是一个双链螺旋的结构。外弧的剑刃偏大,和剑刃差不多,内弧的剑刃就细小很多了,也和剑柄的长度差不多。 这样的六把飞剑从剑匣中飞窜而出,飞剑的半圆弧剑格沿着【神圣的查理之剑】的半圆弧剑格,并排在一起,组成了一道圆环。 这就是【子御之剑】系统,也是教皇国为【神圣的查理之剑】所打造出来的辅助系统。 这6把剑,都是人造的ss级别的橙装,并且无限的接近sss级别。 除了【神圣的查理之剑】,其他的飞剑剑格都可以自由延长成为一个圈,也可以缩短成为一个半圆弧。 [子御之·轮转无穷剑!] 辛西娅·卓觉指尖一点,六道飞剑脱离出了【神圣的查理之剑】四散在空中旋转了起来。 又在半空之中组成了一道剑轮,半圆弧装的剑格再一次的将他们组装到了一起。 朝着迪勒特·必邪飞了过去。 [大人物的招式还真是花俏呢,了不起了不起。] 他的双爪却早已做好了应对,用左手直接砸在直飞过来的剑轮之上,霎时剑气四溅而出,剑轮瞬间分裂成了六把飞剑,却依旧在空中围绕着迪勒特·必邪旋转着。 原本的一道大剑轮化成了六道小剑轮,分散的攻击着他。 而迪勒特·必邪依旧用双爪对应自如,双爪挥动之间,空间也为之扭曲,从而将横面飞来的飞剑引导向另外一边。 但空中不断迎来而旋转着的剑轮,凑在一起的时候却又会再一次的组合,一时两把组合在一起,一时四把组合在一起,又被打散,剑轮越多的被组合在一起,攻击力就会越强。 辛西娅·卓觉只是一声下令的看着,就让迪勒特必邪陷入了苦战之中。 [诶!真是烦人!] 迪勒特·必邪似乎也已经不耐烦了。看准机会一跃而起。 手中的利爪将空间的聚集在一起,也把飞剑都给吸引到了手上。 名副其实的把握虚空了呢。 转眼之间,两把飞剑都被他抓在了手里。 [可别把卓觉大人的武器玩坏了哦,这一把剑是六大国人们多少年的税收你知道吗?这可是人们的心血啊。] 哈莫锍特·康吉见状,在旁边叮嘱着说道。 [我知道了,长官们还真是喜欢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呢,六大国人们最后就为了这样的东西在辛勤劳作吗?] [还真是可怜呢。] 他看着手中的剑刃感叹道。 使用【虚空之握】之间擒在了这两把飞剑的剑刃上。 看上去这样材质通透的剑刃还真是脆弱的样子。 而辛西娅·卓觉面对被缴械的现状却感到满不在乎。 他甚至想笑,对于眼前的野兽无知而自满的样子。 意念一动,迪勒特·必邪手上的飞剑的剑刃,碎裂成了碎片。 化作魔法能量消散了开来,只剩下剑格依然完好无损。 迪勒特·必邪愣住了。 他明明没有用力,为什么剑刃自己碎了?而且碎裂成为了魔法能量?莫非自己闯祸了吗? 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 飘散开来的剑格就又生长出了新的剑刃,看上去完好无损的样子又复活了。 并且剩下的四把剑也围了过来,这一次这六把剑并不是再以平面衔接在一起了,而是竖着围在了他的周围,剑格弯曲的再一次构成了一道圆状。 这一次由六把剑构成的监牢,将他围了起来,并且开始旋转起来,飞剑上所具有的剑气四溢着。 上一秒还在嘲笑着这些【子御之剑】中看不中用的迪勒特·必邪这才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如果再不做些什么,他将会在下一招被辛西娅·卓觉杀死。(未完待续。) 姐妹的种种,深渊的主人瞩目登场! 看着回转的剑阵宣告着必杀。 迪勒特·必邪却依旧显得很平静。 [剑刃会再生,也就是代表本体其实是那个圆弧状的剑格吧?] [那么我动些真格也没问题吧?真是麻烦的玩具呢。] 看来他完全没有因为身陷绝境而感到困扰呢。 右手的利爪逐渐压缩着空间,将高度压缩的虚空,凝结在了右手上握成拳状。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虚空百裂!] 迪勒特·必邪的手上因为凝聚着的虚空而凝聚着黑色的能量的拳头,狠狠的砸向在了旋转的剑阵上。 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扭曲力与剑阵回转的剑气互相抵消着,在这股扭曲力的干涉下,剑阵旋转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破!] 迪勒特·必邪一声震吼,将束缚着虚空的拳头松成爪状,霎时被压缩的虚空失去了约束,强大的扭曲力犹如裂成了成百的碎片一般。 是击碎虚空的一式! 剑阵在这样强大的力量的驱使下,也不得不四散开来的破裂了。 三把飞剑在这一式的压迫下,剑刃碎成了魔法能量消散开来。 而还有三把在剑阵被击破的瞬间,又化作了剑轮。 瞬息万变之时,眼花缭乱之间。 三把剑轮在迪勒特必邪的背上留下了三道交错纵横的剑痕,无限接近着sss级别的这样的橙级宝器的剑轮,哪怕是金石也在它的面前不堪一击,但三道剑轮并没有像理想的一样穿透过迪勒特·必邪的身体。而像是打击到了什么硬度极高的物体上一样,被反弹了回来。 就算如此,这样锐利无比的三道剑击,还是确确实实的打在了迪勒特·必邪的身上。 剩下的三把剑轮也恢复了剑刃,六把飞剑又一次的飞回了辛西娅·卓觉的身边。 [哼,你这家伙!是想杀了我吗?] 迪勒特·必邪受到这样的打击,却还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般,站在原地看着辛西娅·卓觉。 他的背上,也的确留校了三道交错纵横的剑痕,但并不是三道血淋淋的伤口,剑刃好似根本就没有刺穿他的体肤,但却留下了三道犹如是炼制金属时高温下打击才会留下的三道蔓延着金色流光的伤痕。 就好像他的身体是有钢铁打造的一样,应该说拥有着比钢铁还要更加坚硬的成分。才能以这样的形式承受下这样的伤害。 这就是魔王的体质,也是魔王在这个世界上战无不胜的凭靠之一。除了圣炽以外没有别的属性能够真正伤害他的身体。 [如果连这种程度的接不下来的话,你这样的恶人也就没有活在这个世界的价值了。] 辛西娅·卓觉却依旧微笑着说着这样话语,仿佛刚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心不在焉的小小试探而已罢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只是一声下令的让【子御之剑】飞出去而已,刚才的战斗只是【子御之剑】作为宝器上性能的展示而已,他仿佛根本就没有用一丝一毫的实力。 [我也只是因为怕碰坏了你的玩具,所以才有所收敛。] [可别以为伤到我就算是占到便宜了,你明白魔王的体质是怎么样的吧?] 迪勒特·必邪狰狞的笑着说道。 [在使用圣炽之力的大师面前谈魔王的体质?别狺狺狂吠了迪勒特,到此为止吧。] 哈莫锍特·康吉在一旁呵斥到。 [在这样的神圣之地上打动干戈成何体统?你不明白卓觉大人只是在用对周遭影响最轻微的手段对付着你吗?] 在他的出面调停下,这场争斗也就告一段落了。 [啧,最好不要给我找到报复你的机会,辛西娅·卓觉!] 小声留下了这样的话,迪勒特·必邪还是识相的走开了,回到了哈莫锍特的身边。 [真是有趣呢,不过眼下希望你们不要再把精力用到对抗自己人身上,因为接下来在这个大陆,也许会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教皇,约翰·查理曼六世,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叔叔大人,可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另一个入口,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金发的女人朝着辛西娅·卓觉打招呼道。 这两人,正是辛西娅·可怜和布莱克·雷利。 原本在【席翁迪多】忙着诸多事宜的他们,也被紧急召回。 [卓觉大人,真是幸会。] 布莱克·雷利也向他打了个招呼。 辛西娅·卓觉也点头回应着他,请示完了以后布莱克·雷利知趣的就向教皇报告去了。 剩下叔叔和侄女二人感人的重逢时间。 [可怜,好久不见,现在的你也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呢。] 辛西娅·卓觉微笑着回应她 [和叔叔大人比起来,我还太年轻了,最近才刚刚上任,诸多事宜还要劳烦叔叔照顾。] [比起我年轻的时候已经厉害很多了,苏梵高战役你的表现可真是至关重要呢,比起在帝谷之战惨败的叔叔我,你才是充满了未来的新一代呢。] [那是……多克伦他自己狂妄自大的原因,我一直都没能让他改正自大的性格,不是叔叔的错。] 想起昔日的伙伴,也就是七代勇者英雄王,辛西娅·可怜的心里稍有一丝难过。 [不好意思……叔叔自顾自的垂头丧气,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了。] 说到英雄王,辛西娅·卓觉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当初决定信任他的人也是自己,毕竟杀死过三代魔王的他十分的有自信,面对名不见经传的四代魔王所有人也都觉得让他上没有问题。 最初他们只是希望英雄王多克伦·里斯可以支撑几个会合,让山背一端的魔法咏唱团能够悄无声息的做好奇袭的准备。 但结果是,三回合内,这名自信的英雄王就被当场击杀。 他们这才明白,比起在魔王的历史中较弱一些的三代魔王。 这位有可能是世上最强的四代魔王却是在正值巅峰的时期。 而魔族这边也有自己的算计。 他们早就猜想道了四代魔王会在几回合内就将对手碾杀。 他们相信着自己的君主,当七代勇者的身体在空中成为四散的碎片的时候,鲜血的味道,就犹如是攻陷敌阵的号角一般,闻到了鲜血滋味的他们,看见了普日不可小觑的英雄王三回合内就被打成了支离的尸体的他们,这样的士气鼓舞可想而知。 而对方战术指挥,米莉雅·爱因卿忒一声下令,一鼓作气,士气高涨的魔族大军和早已准备好的突袭魔法,全部倾泻而出。 人族这边反而是士气大挫,丢盔卸甲,狼狈逃散,就算辛西娅·卓觉再怎么重振指挥,也无法稳定这样的情况。 那站在顶端的四代魔王的身姿,就好像是索命的死神一般,这命运的三回合交手,不仅是英雄王,多伦克·里斯荣耀的一生破碎的瞬间,三回合之内,人们重新想起了一度支配他们的死神,世界上最强的生物,原本的凶恶面貌。 那绝对的统治力,仿佛他本身,就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如果不想死,就远离他,这样在生物的内心中最原始的恐惧驱使着人们赶紧逃跑。 就像是在野外见到了熊或是狮子,你只会想马上远离他们一样。 人们脑中激起起了这份作为生物躲避天敌时最原始的恐惧。 所以倒不如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运用指挥全身而退的辛西娅·卓觉实在是太高明了。 不过并不是没有人阻止过这计划,辛西娅·可怜阻止过英雄王单挑魔王的想法。 虽然只是给出了警告,但是她从未想过会一语成谶。 事到如今,他们也都仍旧介意着。 [真是可爱呢,这个孩子,是叫星奈吗?和可艾小时候长的真像呢。] 转移开沉闷的话题,辛西娅·可怜走到从路易莎·卡茜的身旁,对金发却生的萝莉着打招呼。 [你好……可怜表姐。] 虽然却生,但是辛西娅·星奈还是十分礼貌的回应着她的表姐。 [又多了一个妹妹呢,虽然看起来一样比起可艾小时候来说真是可爱读欧拉。] 她抚摸着萝莉说道。 [和哥哥还有家族里的期待不一样,我还是不希望她接受太过沉重的教育,毕竟我也是亲身经历过来的……] 辛西娅·卓觉挠着头说道。 [这样就好,我也不希望可艾身上发生的事情再发生在别人身上了,也许就是作为姐姐的我太过叛逆,所以父亲大人才会对她更加的苛刻吧,小孩子什么的只要没心没肺的开心的活着就可以了,对吧叔叔大人。] 看着眼前乖巧的萝莉,她触景生情的说道。 [不过可艾她现在,比起过去的确已经要好多了,现在的她,也已经能够展露出更像是人类的表情了。] [而且也超越过了你我,超越过了你的父亲。] [15岁就能过达到【无心剑】的境界的她,或许正是哥哥发现了她的这份天赋,才会变成那样的苛刻起来吧,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辛西娅·卓觉安慰道。 [那孩子的确有超乎常人的天赋,但我觉得她能有今天不是父亲的功劳,父亲只是让她变成了一朵过早成熟的花蕾,再那样下去哪怕十年还是二十年,可艾都不可能真正的绽放。] [直到遇到卢尼茨那个家伙的时候,可艾被父亲夺取的时间才开始又运转了起来,我很庆幸能够把可艾交给他照顾。] [但是……就算这样的她还是没能成为勇者呢,这莫非就是命运吗?] 她叹息着说道。 [成为勇者的,听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吧,说起来我都还没有见过他呢。] [可艾现在成为了他的伙伴出去历游了吗?]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位少年,真是让我好奇呢,同龄人中能够击败她的人,那可真是不简单呢。] [虽然听别人说似乎是侥幸取胜的,不过我不觉得是这样的。] [这世界上已经成为结果的必然,并不是觉得侥幸就可以否定的。] 谈到勇者,他好奇的问道。 [那个孩子,的确也是一个不得了的怪物,和可艾千锤百炼的剑技比起来,他是更天然的怪物。] [的确如果不是圣剑大会过于包容的话,可艾应该是必胜的,也是更强的一方。] [但被那个少年抓到了一丝机会而败北的结果,也的确是已经成为了事实。那个少年的话,我觉得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人吧。] [虽然他对待我的态度还算真诚,却让我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不过可艾好像还是挺喜欢他的,他也是除了卢尼茨以外可艾第一个想接近了解的外人,说起来原本他来报名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圣剑大会的报名期限,是我一时起了好奇心,对他进行了破例选拔,他才能够成为勇者的呢。] [我是不是一个坏姐姐呢?总是不留意间,就夺走了妹妹的幸福。] 谈到这里,她无比的感慨道。 [看来过度自责,说不定是我们家的通病呢,至少可艾她现在过的也还算不错,你不要太在意了。] 他只能安慰着自己的侄女,这对都还不太熟悉彼此的姐妹让他也想起了和哥哥的在一起的日子。 他们兄弟曾经也和这对姐妹一样,有着些许的隔阂。 都背负着辛西娅家沉重的命运,他能够理解她的心情。 而就在,众人闲聊之际,又一个带着镣铐的少年,为卫兵带了过来。 [今天的主角也到了呢,诸君都进来吧,有关于一些事,我必须和你们说说。] 教皇,约翰·查理曼,看见这位少年也已经带到了,招呼着诸君说道。 [那就是有七芒星之力的异界人?] [他不就是约瑟夫伯爵的儿子吗?他的身上竟然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听说不止他一个,这个世界上有不少人都被异世界人给附身了。] [前几天那个侵入到教皇国偷走了【世界之钥】的人,难道就是他? [七芒星的力量也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了,这个大陆接下来究竟还会发生什么呢?] 他的到来,让所有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也许安格斯·艾伦君早就已经想到有今天了吧,所以才和他事先就接触了,如今看来,他所有的猜想都成为了现实。 果然,一旦异世界人存在于这个世界这样的事情被教皇国发现并重视起来以后,首当其冲的人,也就会是他。 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明白了,被带上镣铐在此刻万众瞩目的人,正是我们的深渊的主人!。 威哲繁多利·艾利劳克兰亚·维多利亚多基斯·z·佩兰多弗朗·安东尼高·特斯拉奥顿·修斯卡迪特罗·布多鲁基斯·柯尔特泽法·埃尔尼…………(未完待续。) 胡言乱语,关于深渊伟大的妄想。 浮卢宫的议事厅内,自从上一次帝谷之战败北以来,这个议事厅自上一次在帝谷之战惨败以来,就没有再使用过了。 今天也是久违的再一次开放这个议事厅。 来到这个议事厅也就意味着,教皇族将要进行的会议是十分重要,并且势必会影响整个人族的一场会议。 所有能够影响人族的大人物们也已经其聚于此了。 而在会议大厅的中央,靠着镣铐的,却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贵族少爷。 约瑟夫·莱顿。 其实教皇国并非是最近才注意到这个大陆上好像多了一群能够使用七芒星之力的人们,只是直到被自称是【弥赛亚】的男人入侵以后,约翰·查理曼六世才开始重视这样的情况。 教皇国的精英们也为此又一次的齐聚一堂,看来约翰·查理曼六世还真是对那个自称是【弥赛亚】的男人咬牙切齿呢。 毕竟他是一个十分注重礼仪并且有着十分自尊的男人,曾经作为大皇子的他,一生当中只对他的父王进行过跪拜之礼,除此以外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低头过。 而那个自称是【弥赛亚】的小毛贼,初次见面居然让就他在众人面前屈尊到这种程度,他的心中到底有多少不悦,可想而知。 不过毕竟他还是掌管着人族最高权利的老谋深算的男人,他并没有一昧的沉浸在仇恨当中,仍然很理智的在处理着突变的现状,没有做出迁怒于人之类的愚蠢举动,这或许也是作为一个领导者,难得的品质。 [那么,深渊先生,请你再陈述一遍吧,有关于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似乎在之前的审问中达成了什么共识,约翰·查理曼六世现在对他的态度还算客气。 [哼……真是没有办法呢。] 在一群大陆尖端的魔法使用者和权势者面前,深渊君还真是找到了有生以来中二病发作的时候最好的听众了呢。 [我是这个世界深渊的具象化!也可以说是真理!也可以说是恶魔!随便你们怎么称呼吧!] [但要说我的名字的话,我叫做威哲繁多利·艾利劳克兰亚·维多利亚多基斯·z·佩兰多弗朗·安东尼高·特斯拉奥顿·修斯卡迪特罗·布多鲁基斯·柯尔特泽法·埃尔尼…………] [咳咳!请您快点说重点。] 然而没等深渊君还没有满足他的兴致,就被约翰·查理曼六世打断了。 似乎约翰·查理曼六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并不想再听他说一遍。 [……总之,我也不知道为何作为深渊意识的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大概就是你们口中的【弥赛亚】搞的鬼,他乃是我一生之宿敌!我估计是被他算计了,真是可恶啊!] 侥幸的是,作为中二病的深渊君此时此刻沉浸在自己心目中的妄想,却反而会让这些大人物信以为真呢。 [也就是说……别的世界的神干预到我们的世界来了吗?] [但是……眼前的这个自称是恶魔的男人,好像没有了原来的力量了吧?] [果然还是我们的神明大人比较厉害呢,不过他们入侵到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意图呢?] 现在整个会议,都不可思议的以相信他的说辞为前提在进行了。 看到这一幕的深渊君,内心是何其的感动呢。 自己那自娱自乐,孤芳自赏的妄想,有朝一日也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呢。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下,他或许早就想着怎么坦白了吧,毕竟中二病归中二病,自知之明他多少还是有的。 但是在这之前受到了某个勇者的挑拨,让他的内心燃其了所谓的梦想和对自己妄想意义的追求。 因此他决心要欺骗所有的人了,就如同勇者拜托他所做的,他决心用自己的妄想误导这里的所有人,让他们对异世界人的认知,产生偏移。 而至于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自称【弥赛亚】的男人,实际上他也不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做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好像做了一些让教皇国恼羞成怒的事情而大出风头了。 他也察觉到了,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自己现在才站在了这个至关重要的位置上,在这样的位置上要做什么,之前却已经有一个人提示过他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把【弥赛亚】和艾伦君联系到了一起,觉得他们应该是一伙的,甚至觉得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作为自身的中二病他也当然知道【弥赛亚】在现世的意义是什么。 是受膏者,是上帝所选中的人,具有特殊的权力。 在一部分人的心目中,【弥赛亚】也代表了耶稣。 所以作为自称是深渊的人,信仰着堕落的真理的他,马上就wu明jie白了。那个男人自称是弥赛亚,一定是为了暗示自己。 与深渊截然相反是上天选择的弥赛亚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在暗示着自己,他所选择化身为的是与自己的妄想是对等且对立的存在。 这一定是他对自己的回应。 虽然那个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该死的现充一样,却在此时此刻回应了他的妄想,正视了他的中二,并参与其中,告诉他自己是他的伙伴。啊,多么让人感动的男人啊!虽然嘴上对自己薄情,但果然,他也是一个中二病!也是一个对幻想的世界从未死心男人。 所以他们才一起穿越到了这个梦想中的世界吧,一定是上天所给予他们实现梦想的机会啊!这份机缘巧合一定是命中注定的羁绊呐。 而做到了一切他所做不到的事情,建立起这个舞台的那个男人。现在正在期待着他的回应吧? 现在他将这个舞台让给了自己,如果不能欺骗过这里的所有人的话!那么自己也实在是太对不起这样郑重委托他的男人了吧! 这是男子汉和男子汉之间!心有灵犀的羁绊呐! 现在就向在座的现充们证明吧!就算被旁人以异样的眼神鄙夷,就算因为这样做导致在现世里一个朋友都没有,让每个女孩看见他都会在心里默默的想死宅真恶心之类的想法。 他所妄想的世界!也不是毫无意义的啊! 一切的剧本,都在他的脑中显现成型,接下来要做的,也就只有放手去欺骗他们了。 此时的深渊君,内心产生了前所未见的坚定信念。 [对……!我们之所以会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因为【弥赛亚】那个家伙哟,比起身为深渊与堕落共存的我,他是该死的上帝最喜欢的人。真正的神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但要说这个世界上唯一可能知道的人,就只有他了。] [我对于你们的世界的存在,也感到很吃惊,或许他就是来到这个世界寻找真正的神明,也说不定呢。]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弥赛亚】这个名字在我们那个世界的意义,就是最至高无上的上帝,也就是你们心目中最无上的神,所选中的最喜爱的人的名字。] [或说是神的眷属,也不过分哦。] 这样说道的深渊君,也是第一次如此佩服自己张嘴就来胡说八道的能力呢。 而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了这样震撼的发言以后,瞬间炸开了锅。 [神的眷属?……不可能吧!虽然传说中所指示而存在的神,的确是母性的存在。] [那不是要比教皇大人还要……。] [也难怪能够这样运用七芒星之力了,果然他才是这个事件的主谋哦。] 众人都纷纷的议论了起来,这也让本就盖着一层神秘面纱的【弥赛亚】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起来。 [但是,这只是你的臆测吧?我不希望你用不准确的东西侮辱我们的神明,也许他是你们的世界中神的眷属也说不定,但硬要把这和我们的世界关联起来的话,实在是太愚蠢了。] 约翰·查理曼六世自然不希望这个臆测会误导这个会议的方向,作为教皇他也不允许这个世界存在比他更权威更接近神的存在。 [那么?如果我们世界的神和你们世界的神两个相对的存在,把世界分为毫不相关的两个部分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要认为有两个至高的神同时存在,那么你又如何证明除此以外没有第三个世界的第三的神,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之类的?] [到头来如果神和世界都和我们一样,都是繁多而复杂的个体,那么这些神之中,居于最高位的又是谁,会不会有这么一位众神之神作为最高的权限管理着整个世界呢?] [神也不就从繁多之中变得平凡了吗。] [你希望统治你们的神也和你们一样平凡吗?] 深渊君却据理力争的说道。 约翰·查理曼六世却语塞了,的确如果要承认这个世界上有两个神的话,那么他们的神相对的来说至高无上的地位,也就被他自己所动摇了。但承认两个世界的神都是同一个人的话,又不得不接受他那所谓【弥赛亚】的说法,他的地位,也就遭到了动摇。 就像是遇到了情敌一样,但他们对于异世界掌握的情报又实在是知之甚少,导致现在必须依靠他那似真似假的话。 [但我也问过其他和你一样的异世界人,他们嘴里所说的神都是形象不一的,具体问他们却说,神在你们的世界里有着诸多的概念。也有着诸多的不同的信仰,因为你们的世界里并没有魔法的体系,所以究竟谁所信仰的神才是真实存在的,谁才是真物,在你们的世界之中,根本没有一个定论不是吗?] 约翰·查理曼六世对他所说的话的真实性提出了质疑。 [我不是说了吗,我在那个世界里并不是凡人,而是深渊!是深渊的部分意识的具象化,凡人们怎么说都好,怎么理解都好,始终我们的世界里所谓的神话系统,也就是围绕着作为深渊的我和作为上天的我的敌人。] [凡人们并不知道我们的真实存在,他们只是以自己偶尔的所见所闻自行理解我们的形象而已,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理解,所以我所在的世界里,人们对于神的观念才会分裂成如此多的派别。] [而真正的真理和现实,也就只有我们而已罢了。] [凡人们怎么理解也好,他们知道的那些琐事也好,都是没有意义的。] [你们想要的,无非是这两种能力,以及它们形成的原因。] 话语间,深渊君的右眼中,投影出了七芒星,而手中出现凭空出现了一把银制的长剑,又在手中让它凭空的消失了。 在场的有些人已经见识过这些能力了,也有人没有见识过,但也多半听说过了。 这就是异世界人的独有的能力,能够看穿人的实力和宝器的等级的瞳术,以及能够将物品放入虚无的次元中的存储取用的能力。 而其中那个自称是【弥赛亚】的男人,他的瞳术更是可以做到看穿别人的内心和魔法结构,控制别人的行为。 这也让人们有理由相信,那个叫做【弥赛亚】的男人一定是这群异世界人中特殊的存在,而且他还有这能够破坏【至精之金】做成的大门的力量。【至精之金】可是这个大陆以坚硬著名的金属之一,能够砸坏这样的大门,哪怕是当世蛮力最强的魔王,也要费一番功夫。 他却在短时间内一口气就做到了,不可置信。 还能够凭空的消失在浮卢宫的最底层,哪怕是传送魔法也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因为浮卢宫拥有特别的魔法屏障,没有人能够用传送魔法进出这个地方,但如果是特别的异世界的力量的话,就说不定了。 这个自称【弥赛亚】的男人,逃离出去的时候似乎还有着游刃有余且深不见底的实力,这一切的种种都让人们觉得,他肯定是这些人中特别的存在。 而且偏偏偷走的【世界之钥】还是一件象征着能够开启【世界之门】的宝具,是教皇国在几百年前在上古遗迹中所找到的。但是一直他们都不能找到【世界之门】的所在位置。 【世界之门】通向哪里,谁也不知道,似乎与帝谷的传送阵有着息息相关的关系,说不定打开【世界之门】以后,就能够见到真正的神明了也说不定。 如今又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告知,那个自称是【弥赛亚】的男人是神的眷属了的话,他偷走【世界之钥】的契机更让人觉得有十分蹊跷了。 [你们知道了我们有这么两种能力可以使用,但你们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两种能力吗?又知道为什么我们只有这两种能力可以使用,而不能使用更多或是更少的吗?] 就如同人为什么会有四肢,不是三肢也不是五肢一样,深渊君提出了一个所有人所麻木的问题。 因为理所当然生来就是这样,所会被人们麻木的问题。 1+1为什么会是2,不是其他?因为从出生开始这个概念就被人理所当然的灌输着,数字的加减乘除也是以这个概念为基础进行的。 没有什么好质疑的,因为本来就是这样,质疑也没有意义。 但依旧有钻牛角尖的人,会对于1+1的结果写出一大叠的论证。会因为1+1而提出世界近代三大数学难题之一的哥德巴赫猜想。 深渊君这样无聊的问题,让在场的所有人又一次陷入沉默。(未完待续。) 异世界小队建成,吸血鬼少女的突袭。 [看破不详不明之物的眼睛,如果能够被成为是启示之眼的话。] [那么能够隐藏凶器,隐藏恶意,将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隐藏在虚无之中,在想要的时候随时的使用的能力。] [就可以比作是深渊之力了吧?] [前者是窥视真相的能力,后者却是隐藏真相的能力。] [这不就和我与他一样,成为了对立而共存的一体吗?] 会议开始变得寂静了起来,人们正在努力的听着理解着深渊君所说的话。 或许是有生以来,对于他沉醉于的中二妄想自导自演的小剧场中,听众最多的一次呢。 他即有些紧张,却又有些乐在其中。 骗人,妄想,胡说八道,第一次觉得做这些事情是这么的让人开心呢。 [没错,就犹如你可以选择成为善人,也可以选择成为恶人一样,抛开道德伦理的约束,你的选择都是基于你可以做到什么为前提的。只要是能够做到的事情,会去做那样的事情的人自然会存在。] [来到这个异世界的人也一样,上天的启示之力,还是深渊的堕落之力,都一并赐予他们了。] [这就足以正面我们存在在这里,我们在以自己的方式引导着属于我们的世界的人,我们将选择给了他们。] [是升天,还是堕落的选择!] [同时,有他也就有我,有【弥赛亚】也就有【深渊】。] [既然神的眷属都来到这个世界上了,那么作为神的宿敌的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在荒谬的现状中编造荒谬的解释,却以外的让人感到有信服力。 有时候,比起所谓的真相,悦耳的谎言会更让人想要去相信。 只要能对未知的事情提供一个解释,哪怕胡说八道只要具有逻辑性就会让人信服。 至少面对着他们所完全不知道异世界人,对比起至今只收集到的含糊其词的口供,深渊君的所说,让他们想要去相信。 用谎言代替真相,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中,或许有不少狡猾的狐狸。但此时此刻,深渊君完成了一个只有他才能做到的壮举。 欺诈整个教皇国,整个人族,为艾伦君争取喘息的机会。和奇袭的惊喜这样的任务。 由他之手在此时此刻完成了。 教皇国的各位精英们,此时此刻就算是半信半疑,也只能暂时以相信他为前提,继续处理有关异世界人的事情。 不仅成功的误导了教皇国,还建立起了对自己有利的身份。 的确是一个可以称得上不得了的壮举呢。 [那么,姑且先相信你所说的,但不管你在原来的世界是如何的至尊,到了这个世界可就已经不是你说的算。] [你是深渊也好,恶魔也好,现在的你也不过是性命由我国所有的一个人而已。] [所有要不要为我所用,成为【西繁维多利】的一员,或是成为一具尸体,你觉得怎么样好呢?] 姑且听信了这些话的约翰·查理曼六世,也只能以暂时相信他为前提的,发起了威胁。 [你要拿性命威胁我吗?我有说过吧,我只是深渊的意识具象化的一部分,我究竟是死还是活根本就不重要。] [就算我死了,深渊也依旧存在那里,不会改变,] [反而是能从我的身上得到多少情报,能够怎么样最大程度的利用我,才是你们所迫切的吧?] [不过,和【弥赛亚】作对,的确是我喜欢做的事情,尽情的利用我把人类们,我会帮助你们摧毁【弥赛亚】的。] 利用夸大对手,夸大【弥赛亚】为手段,将自己的地位也无形中提升到了和【弥赛亚】对等的存在。 深渊君真是掌握了撒谎的精髓呢。 [嗯……那么姑且算是我们达成了共识吧,最近几天抓到的和你一样都是异世界人的存在,也有好几个,今后,我允许你作为这些异世界人的首领,所有为我国所用的异世界人中,你的身份将会是最高位的。][当然你也还要接受我们教皇国的管束,我会派下人手,建立一个异世界人组成的小队伍,让你们去周游目前仅剩的人族六大国,将所有与你们一样的人,召集成为一个队伍,就是你的任务。] [对于你的片面之词,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理所当然的信任你,目前你要做的任务,就只有这些了。] 终于进入正题,约翰·查理曼交待道。 [这就够了,打败【弥赛亚】的办法我会自己想,至于你交待的事情,我会尽量做好的。] 虽然心里已经对行骗成功感到欣喜了,但是还是装作很很勉强的接受了条件的深渊君,还真是很努力呢。 [贾鲁斯·尼亚,由你来领导这一支异世界军队吧,目前在【西繁维多利】暂时找出的异世界人,加上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共有五个人,我们的国土在人族六大国之间已经算是最小的了,暂时都可以找到这么多的人的话,那么其他的国家里一定还有更多的异世界人。] [我不关心他们所生活的世界怎么样,但是他们身上的能力很有价值,看破宝器和人的本质的能力是一方面的,另一方面,他们能够吧道具保持在虚无中使用的能力也非常的有价值,根据他们的实力的强度,能够收留的东西也会变的更多。每一个人都可以放入一个小仓库这么多的东西,这样的能力十分的有价值。] [在其他的国家重视起来之前,一定要把这些有着特别的难能可贵的能力的人,都给我收集起来。] 约翰·查理曼郑重的说道。 [是的,我明白了,陛下。] 一个个头看起来只有1.4米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回应着教皇陛下。 他就是教皇所点名的,贾鲁斯·尼亚。 【西繁维多利】优秀的魔导大师。 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如果没有胡子的话,矮小的个头真是让人怀疑是不是一个童男呢。 但他的确是这个国家里数一数二的魔导大师,由于过于正直的性格,不能忍受参与魔研部灭绝人性的工作,所以目前的工作是退居二线培养人才的导师,也在曾在战争中取得过相当的战绩。 棕色的头发留出的长度,却要赶上他的身高了,明明是很传统而威严的打扮,但是由于他过于矮小的身高,却显得没什么威严。 但实力是母庸置疑的。 [辅助的人手你可以自己安排,一会报告给我就好了,还有就是接着这个机会,我希望你把比伯·比特丘也一起带上吧。] [也该给他一个见识外面世界的机会了。] 似乎是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回事,约翰·查理曼六世,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的,陛下。] 对于这个背负着一个时代和人族威严的男人,偶尔的温柔。 贾鲁斯·尼亚心神领会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把他带下去吧,还在关押审问的剩余四个人也一起放出来,带他们去静候的地方,顺便把比伯·比特丘也叫过来。] 交待完了诸多事宜以后,这个会议的第一阶段也就结束了。 [那么各位,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大家也大体上能够猜到我请各位过来,是想要交待些什么了。] [最近孑组织也越来越嚣张了,而且似乎他们已经成功的勾结了【帝蝎蜥】正在策划着什么巨大的阴谋。] [魔族方面倒是出奇的安静,没有对【法莱西亚】进行进一步的动作,但是却一反常态的在【斯坦卡图】利用奴役当地的百姓俘虏,在建造着奇怪的宫殿和城市。] [再加上最近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异世界人,拥有特别能力的人,以及在刚才的审问中得知的【弥赛亚】,在我们失去帝谷以后有太多的变故开始发生了,这个时代要开始变化了,我们也得做些什么应对突然变化的世界。] [把诸君召集过来,正是为了这些事情,所要做的布置。] 约翰·查理曼六世,对着周围的所有人说道。 时代的风在变化着,作为这个巨大的帝国的掌舵船长,约翰·查理曼六世也感受到了风暴的前兆呢。 帝国的种种,也就先到此为止了。 再把场景移交回来,回到【凯兰彻理】的山道上。 本来正在从边缘的小镇上,赶往【凯兰彻理】的首都【里奥约德城】的我。本来想在车上打个顿,看看蓝天白云,度过这样什么都不用思考的快乐时光。 但是,马车不知道为什么,失控了。 似乎是遭受了什么攻击,车厢翻覆了起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我,摔出了车外。 温莎尔·希美也因为这场事故被甩了出来,但是不用担心,她并没有受伤。 因为她很幸运的,整个人都砸在了不幸的我的身上。 f级别欧派,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魔王的话,大概我就被这对f级别欧派当场砸死了吧? 但不幸中的万幸的是,我就是可以承受这致命一击的男人。 除了后脑勺碎裂的痛楚以外,现在还可以感受到脸上柔软的触感,似乎是我梦寐以求的某种东西。 上一秒我还在看着蓝天白云,下一秒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展开了呢? 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我蹭了蹭感受着这令人死而无憾的柔软,就把它当做就是幸运的事情吧,至少在此时的片刻里。 [呜哇!艾伦君……那那那个,真是抱歉,你没事吧?] 压在我身上的温莎尔·希美,从事故中反应了过来,从我的身上坐了起来,担心的看着我。 而她的兔子,毕竟是被魔王所附身的兔子,也安然无恙的跳在她的头上。并没有受伤的样子。 [那个,艾伦君……你还活着吗……] 但她起身以后,看见的却是后脑勺上爆出了四溅的血液,鼻孔上也流出了不止的鼻血的我,死而无憾的表情。 [放心吧希美,他的一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与我狼狈的遭遇不同,遇到了这样突发的事件,辛西娅·可艾却是以一记漂亮的翻转,从颠覆的车厢中一跃而起,完美的落在了地上。 怀里还抱着夏洛特·缇莉,看来她们两个都安然无恙呢。 被公主抱搂在怀里的夏洛特·缇莉,此时用着仿佛就像是看见了王子大人一样眼神崇拜的看着辛西娅。 冷静一点啊!她也是女孩子喂! [呜呜呜,好可怕啊。] 依偎在辛西娅·可艾的怀里,夏洛特·缇莉开始撒娇了起来。 [乖,不怕不怕。] 而辛西娅也温柔的安抚着她,这股莫名治愈的画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虽然这份令人终身难忘的柔软经历也不错,但一般的剧情展开,做出那样帅气的动作以后安慰着受惊的少女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为什么我现在却是一副舍身赴义的狼狈样子呢。 如果不是欧派的话,我的心里还真是不平衡呢。 [一口气救下两个人可真不容易呢,艾伦君你就不能像样一点吗,保护女人可是男人的指责哦。] 辛西娅·可艾,对着我叹息道。 [不是救下一个了吗,别自说自话的把抢我的功劳啊。] [希美可是我推过去的哦。] [所以说……我只是单纯的受害者吗?] [我原以为艾伦君会接住希美然后高高跃起,在空中做出一个华丽的后空翻以后,稳稳的落在地上什么的。] [鬼才做得到咧!] [艾伦君,难道我也是鬼吗?] […………] [对不起!是我技不如人。] [哪有,最后艾伦君还是以艾伦君的方式保护了希美。尽管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呢。] [诶?我才是鬼吗?] 受了重伤还不忘吐槽的我,还真是尽心尽力的吐槽役呢。 [艾伦君,我现在就帮你治疗。] 温莎尔·希美把我服了起来,对我开始使用治愈魔法。 马车滚下了山崖,车夫也已经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而此时,一名红发的少女从树上跳了下来,直面着我们。 看来这场偷袭,就是由她发起的。 她的发色,是鲜血的颜色,深红的血红色。 穿着着破败的礼服,看上去像是落难的贵族一样。 眼神中毫无感情,手上凝聚着鲜红色的能量球。 [为了主人,把你们的鲜血交给我吧。] 鲜红的发色下,她的肤色却太过苍白了,并不是如雪一般柔和的白色,而是惨白的肤色,两个修长纤细的牙齿,长到了已经暴露在体外。 [是吸血鬼呢。] 我的脑中回响起一阵声音。 是妮米可对我使用的传音入耳。 我急忙起身,想要对付这个吸血鬼的少女。 但是却被辛西娅·可艾用手拦了下来。 [你还是先好好疗伤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伙伴就是要互相照顾,不是吗。] 她抽出了【希望的亚瑟之剑】,对我说道。 看来她是战意满满呢,我放弃了帮忙的打算。 知趣的我,只好先在一旁疗伤了。 提着剑的她,朝着这个吸血鬼少女,迎了上去。(未完待续。) 争锋相对,摘取青涩的果实~ 剑锋和手刃,在互相碰撞着。 互不相让,激烈的互相残杀着,胶着在了一起。 让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场打斗了。 该说是谁比较占上风呢,从气势上来看,辛西娅·可艾还是凭依着剑技,压制着对手。 但她的对手,那个吸血鬼的少女。 正在用手刃,对砍她的剑刃………… 用手背拍打在辛西娅·可艾的剑面上,反复的弹开她的进攻,但又显得有些吃力,这样的压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低估了对手呢。 [你觉得……哪边会赢?] 这样实在是超越我所认知的常识的战斗,让我不禁的想要去依靠作为战斗专家的前四代魔王,现在是兔子的妮米可的意见,利用传音而耳,从内心里对他问道。 [目前的状态,应是名为辛西娅的小姑娘比较占上风吧,她的对手,现在很虚弱。] [很虚弱?] [没错,用汝那个瞳术也能够明白吧,那个吸血鬼少女,原本之实力,强过那个名为辛西娅的小姑娘许多。] [的确……辛西娅目前的等级也就只有31级别,而那个少女已经达到了65级别了,基本上是翻了一倍的等级的越级挑战呢,如果不是她十分虚弱的话,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吧。] [级别吗?吾不是很清楚汝所说的级别究竟是如何概念,不过要比意识的话,还是叫辛西娅的小姑娘更胜一筹。] [汝注意到了吗,尽管那个吸血鬼十分的虚弱,但是她的进攻速度仍然要比小姑娘快太多,以至于可以用手背打断她剑刃的进攻。] [吸血鬼这个种族,虽然在魔族之中并不算是太强的一个种族,甚至于存在太过暧昧,实际上并不被承认为魔。但是他们的一族的速度,的确是在魔族里算上等的。] [但是面对如此之快的速度,那个小姑娘虽然身体素质跟不上,眼力却仍然跟得上,甚至能够基此为判断,用剑刃作出威胁的行动控制对手的进攻规律,并借此占据上分。] [那个小姑娘,说不定才是真正的怪物呢。] [啊,死的真可惜啊,人族居然诞生了如此强大的勇者。] [吾真想与之交手试试呢,但如今却被汝杀死变成了这般状态。] [真是可惜。] [……所以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嗯,都是世界的错。] [只不过,那个吸血鬼少女,攻击汝等的原因,也只是饿了而已吧,原本吸血鬼饥饿的时候,最起码需要一个人的血量才能够回复过来,不过如果是汝的话,只需要一点血量就可以让她精神饱满了吧。] [我?被咬了不会变成吸血鬼什么的吗?] [何等愚问,汝之体魄可是万魔之王的存在,而吸血鬼这种让人变成接近魔的暧昧状态的技能,怎么可能对汝有作用呢?] [对哦,不知不觉又以为自己是人了,也就是说只要给她投食她就会变乖了吗?啊好兴奋啊,被少女吸血鬼咬之类的。] […………吾不能明白汝为何会对这种事情感到喜悦。] [哈?明明是个萝莉控此时你却和我不能产生共鸣吗!] 正在我与妮米可交流之际,温莎尔已经对我的脑袋施加完了治愈魔法,并且缠上了绷带。 而辛西娅·可艾,与这个吸血鬼少女的交手的第一回合也结束了。 双方退下阵来拉开一定的距离观察着对方。 [……你的确挺厉害的,竟然被人用手背就抵挡下了我所有的剑技,的确挺厉害的呢。] [不过,我可不是孤身一人,单挑的乐趣也已经享受够了。] [如果让缇莉也一起作战的话,你还有胜算吗?] 辛西娅·可艾难得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对着吸血鬼的少女说道。 [我可是时刻都已经准备好了的哦,包括咏唱。] 一旁的夏洛特·缇莉虽然没有插手,但是也已经做足了插手的准备,她的手中已经结成了一个咏唱完毕的魔法阵,时刻的等待着使用的时机。 但是吸血鬼的少女似乎并不打算放弃,手中开始凝聚起血红色的能量球,似乎就是用这个招数把我们的马车给炸翻的。 [看来,是不死心了呢。] 摆好架势的辛西娅·可艾,看上去已经准备好了第二个回合的进攻,一场死斗一触即发。 [嘛……她只是饿了而已吧,这个时候就要发扬人道救济的精神,献一些血给她,何必互相伤害呢。] 看着事态要变得麻烦,我走到了她们的中间,提议道。 [艾伦君,你疯了吗?竟然想要给吸血鬼献血?] 夏洛特·缇莉质问道。 [咳咳,用科学的办法献血的话,实际上也没有这么可怕啦……就比如说,用导管把血导入她的身体里的话,就可以避免变成吸血鬼之类的也说不定不是吗,不一定要用争斗解决问题,我们要提倡人与自然和谐相……………] [呜哇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你这个家伙!怎么直接冲上来就咬啊!] [还咬的是手臂上的动脉……一般来说不是从后颈咬的嘛!这样的展开一点都不浪漫啊!和我期待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不过还没等我提倡完科学卫生的献血方法,这个少女吸血鬼就迫不及待的往我的手臂上咬了上来。 [松嘴啊混蛋!这么心急做什么啊!不要像一个狗一样牢牢的咬住我好吗,幻想都破灭了啊幻想!] 我只能像是在擂台上中了关节技一样,拍着她的头求饶,但是这里又不是摔跤擂台,这种行为一点用处也没有。 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让她晕过去的话,应该有作用吧。 但是对少女做出一拳打在小腹上把少女打晕这样鬼畜的事情,就算时隔了这么久我还是做不出类似这样的事情来。 ……好像以前也遇到过这种状况? 啊,那么迫不得已就这能这么做了吧,毕竟是她逼我的。 我发出了作为强者的无奈,最后的一声叹息 [奥义!采取青涩的果实!] 说出了仿佛很不得了的必杀技的名称以后。 我把手,抓在了她,青涩的欧派上…… 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绝不是对温莎尔·希美的欧派有着留恋的感觉所以想要再体验一下。 用少女的羞耻心来制止她们过分的行为,比起一拳打晕她们应该才是更加健全的办法! 嗯!这绝不是******。 而她也真的松嘴了,不但松嘴了,还昏迷了过去。 …………………… ……………… ………… 因为被我抓着欧派,所以说面前没有向后倒下。 青涩的果实,在之中坚撑着! 嗯,看上去隐喻是a的感觉,但抓起来其实是b吗? 这就是青涩的果实的坚韧之处吗?!如果是夏洛特·缇莉那种完全没有地方落手的****的话,此时此刻我就不能够抓稳她了吧。 虽然坚守了自己的道义,但是感觉自己的鬼畜程度,从今天开始又上了一个台阶呢。 [呃……太恶劣了。] [这个男人真是太差劲了。] [艾伦君真是最差劲不过了。] 我感受到了身后,仿佛有三个无比现世,而又充满着谴责,或者是感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差劲的男人的目光。 在看着我,但比起第一次,我却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为了自己的道义,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理解我,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我都已经体验过温莎尔·希美天国般的柔软,死而无憾了。 不对……咳咳,反正就算背负着恶名,我也要坚守自己的道义,毕竟!青涩的果实其实手感也挺不错的啊! 咳咳,好像怎么说都感觉自己是一个变态呢。 [那个吸血鬼少女,被艾伦君玷污以后,伤心欲绝到都昏迷了过去吗?没看出来了原来她还是一个贞烈的女人呢。] 刚刚还充满着战意的辛西娅·可艾,现在只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那个吸血鬼的少女。 [才不是呢!怎么看都像是她吸了我的血以后,昏迷了过去吧?] 我气急败坏的反驳道。 按照妮米可的说法,似乎她只用吸食一小部分我的鲜血,就可以回复到精神满满的状态了。 但像她这样,饥饿的状态下一口气上来就想要榨干我的血这么吸食的话,会产生副作用也是情理之中。 [这样子啊,但是明明是一只吸血鬼,只吸了一口就昏迷了过去?] [艾伦君,莫非她……] [晕血吗?] 辛西娅·可艾深思熟虑以后还真是做出了想到惊人的推理呢…… [……那对吸血鬼来说,还真是绝症呢。] [说的也是,那么问题在于她,而在于艾伦君本身吗?] [莫非,艾伦君,你……] 她好像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这让我有些紧张。 [在你的血液里下了毒?] [下个鬼咧!你的推理才有毒吧?] 我为什么会对她的想法感到一丝的认真…… [总而言之,艾伦君,你能够向松开你恋恋不舍的手了吗?] 说起来,的确一直抓住bu忘she了de松开呢。 鉴于她现在暂时的昏迷了,我只能把她抱了起来。 [明明是一个变态,桃花运貌似却还不错呢,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艾伦君,又在路上捡了个女孩子。] 辛西娅·可艾对我问道。 [伤脑筋呢,放着她不管也不太好,就这样把她带进城里也不合适。看来她的血也已经吸够了,把她放在一旁放生我们就走吧。] 看着她血红色头发下还算可爱而精致的美人的面孔,我还真联想不到这样的尤物会是凶恶的吸血鬼呢,说起来吸血鬼也是介于人和魔之间,只不过不同于魔人,这是一个让人成为魔的种族呢。 我记得吸血鬼的确是分部在【希维也多纳】的部分鲜为人知的深山里,因为要吸食人类的血液才能活下来,所以他们并不能生活在魔族,一般的来说也不会吸食魔和魔人的血,只是我的血液有些特别,不禁不会对他们产生排斥感,甚至比起人类的血,魔王的血似乎更受到他们的青睐。 一般会在【希维也多纳】寻找并吸食边缘村庄的农民,在约翰·查理曼二世的统治时期,他们的规模曾经达到过最大化,差点堪比一支军队的数量,也就理所当然的遭到了人族的讨伐。 进过了几百年的时光,现在的吸血鬼族群已经弱小到了濒临灭绝的状况,【希维也多纳】放任他们生存下去,也只是因为不想为了一些贫民难民,而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彻底进山讨伐他们。 而现在这个少女居然出现在了远隔近乎两百多公里外的【凯兰彻理】?这样的事情并不寻常。 因为【希维也多纳】下来觉心要剿灭他们?所以逃亡到了这个地方?还是处于某些目的,被人绑架了过来? [带请我……进城,我要阻止……该隐。] 正在我思考的期间,她却拉扯着我的衣服对我说道。 短暂的昏迷过去以后,她比想象中的要更快的,意外的醒过来了。 该隐?她所说的名字却让我有些在意。 根据现世的传说,该隐是亚当还有夏娃所生出的子嗣之一,因为憎恶弟弟亚伯的行为,将他的弟弟杀死了。 他即成为了世界上第三个人类,也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弑亲者。有说法是上帝对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成为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吸血鬼。 所以从吸血鬼的口中得知这个名字,让我尤其的在意。 莫非吸血鬼的真祖,就在【里奥约德城】内?(未完待续。) 是福是祸?吸血鬼一族的谜团。 结果,我们仍然要在前往【里奥约德城】之前,绕了一些歪路。 由于乘坐的马车已经被炸毁,我们只好用步行继续前行。 吸过我的血以后,明白了凭借自己的实力无法面对我们以后,这名吸血鬼的少女,向我发起了求助。 或许又是因为她明白了,我是一个看见女孩子就会心软的那种非常容易利用的蠢男人,所以放下了吸血鬼的尊严,向我求助了。 有关于我这样乐于助人的优点,倒是难得的和畅销书里的那些主角们,有些相似。 所以,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不必要的麻烦,要说是因为我天真也好,又或许是触碰了青涩的果实以后产生的罪恶感使然也好。又或者是为了报答她让我体验到了天国的柔软。 我还是决定对她伸出援手。 这个少女的名字,叫做艾丽采·华茵。 艾丽采·华茵吸食过了我的鲜血以后,比起刚见面的时候的杀气凛冽,灼灼逼人的样子,现在的她更虚弱,全身乏力的她,只能被我用公主抱搂在怀里来移动,虽然我也是乐在其中。 [希望你,能够救救伊丽莎白大人。] [如果是你的血液的话,一定能够拯救伊丽莎白大人的。] 虚弱的她,在我的怀里,对我这样请求道。 似乎,那个被称为是伊丽莎白女人,也随着她来到了这一带。 而【里奥约德城】内,也有一个称作该隐的吸血鬼,正在活动。原本一直在【希维也多纳】的边境活动而濒临灭绝的吸血鬼一族,为什么会出现在【凯兰彻理】看上去只有找到那个叫做伊丽莎白的女人,才能够明白了。 所以现在的我们,沿着艾丽采·华茵的指示,以寻找那个名为伊丽莎白的女人为目的,漫行在【凯兰彻理】境内的小树林里。 [不过一出门就能见到吸血鬼什么的,还真是幸运呢,果然外面的世界就是比较有意思。] 辛西娅·可艾好奇的打探着艾丽采·华茵,眼神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闪闪发亮。 而艾丽采·华茵却躲避着她的眼神,真是却生呢,不过被辛西娅·可艾那样的盯上,会产生戒备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虚弱的她小手紧紧的抓住了我,仿佛十分信赖我一般,仿佛把我当做了依靠一般。 也没有对我的公主抱产生过于抗拒的心理,吸食过我的血液以后,对我产生了好感吗? [真的要帮助一个吸血鬼吗?你们明白现在在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 而夏洛特·缇莉却提出了质问。 [艾丽采她……其实也挺可怜的,总不能放下她不管吧?] 温莎尔·希美意外的站在了艾丽采的一边呢。 [现在看上去,她的确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一样,但是如果她回复过来的话又要怎么办呢?我们是否打得过状态全盛的她不谈,就这样放任她,如果她再像是刚才一样袭击别人怎么办?] [可别忘了我们可被她给袭击了啊,可别忘了艾伦君,她可是想要吸干你的血啊,为什么她身子一虚晕过去,然后撒撒娇你们就都围着她转了呢?] 夏洛特·缇莉很不理解的抗议着。 [虽然……事实的确是这样,但是她也不想这样吧,或许她也是被迫才成为吸血鬼的,为什么明明她已经落入了这样的悲剧当中,我们不想着拯救她的办法,却要更进一步的把她推入悲剧的深渊呢……] [任何人……都有得到救赎的权利不是吗!] 或许是医者的本性使然,温莎尔开始偏袒起艾丽采来。 [可艾?你又怎么看呢?这件事情?] 话锋一转,夏洛特·缇莉对着辛西娅·可艾问道。 这个问题又抛给了她。 [嗯?我嘛,只要有趣不就好了吗?] 不过辛西娅·可艾的回答却意外的简单,也意外的不负责任呢。 [诶?……]x2。 她们对于辛西娅的回答,也感到很意外。 [再加上这个队伍的队长,也不是我吧,虽然平时并没有什么威严可言,但是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是艾伦君的任务吧。]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无聊或者让我觉得反感的事情也就算了,只是这次我真的对吸血鬼什么的非常的有兴趣呢。] [像是艾伦君这样,怀着艾丽采好可爱啊,好像拯救她啊的心情也不错。] [不过我觉得,艾伦君应该不会这么天真的行动吧?] 就像是拍皮球一样,这个话题的焦点又移交到了我的身上。 理所当然的吧,作为这个队伍的队长,只有这一类的麻烦事,我是绝对跑不掉的呢。 [嘛,你说的的确没错,虽然一开始我对你们说,经历绕过这个城市的纷争就好,不过现在事态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们都应该知道吧,吸血鬼这个族群一直被人族讨伐,目前应该只有在【希维也多纳】的边境那一带的深山里,才有出没才对。 [这个孩子会出现在这里,想必是一反常态的。] [而她之前也提到了,她希望和我们进城,阻止一个叫该隐的人做些什么。] [如果那个叫做该隐的人,也是吸血鬼的话,在【凯兰彻理】的政治这样躁动的环境下,再加上吸血鬼这样的要素,那就变得非同小可了。我希望你们低调行事,避免祸端的原因,就是希望以勇者的身份进城的我们,不会变成城内纷争的导火索。] [但现在,有吸血鬼似乎也在这个城里想要做些什么的话,那么说不定这样的不稳定要素又会变成导火索以某种形式把我们卷入其中。] [所以不如在进入【里奥约德城】之前,去见一见她所说的伊丽莎白小姐,说不定就能知道那个叫做该隐的吸血鬼的目的了,也能够知道原本该在【希维也多纳】的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了解了这一切以后,我们再选择要不要干涉也不迟,至少就算不选择干涉她们,了解未知的危机也有助于我们避祸的目的。] [对,我不否认我的心里的确有辛西娅所说的,艾丽采好可爱啊,好想拯救她的想法,也的确因为她的撒娇心软了,但于此同时,夏洛特的顾虑也在我的考虑之中。] [总之,有关于你们之间的争论,在没有见过那个伊丽莎白小姐之前,我是不能得出结论的。] 面对着意见不一的少女们,我微笑着对她们解释道。 [伊丽莎白大人……不是坏人!] [我的性命,随便你们怎么处置都好,只要伊丽莎白大人能够得救的话。] 而只言片语间与我们始终缺乏交流的艾丽采·华茵,此时也再也不能忍耐的做出了声明和哀求。 紧接着她又陷入了沉默,只有左手依旧紧紧的抓着我的我的臂膀。应该说是抓的更紧了一些,这样的感觉似乎似曾相识。 说起来,斯坦卡图·艾希也是这个样子的呢,不安的时候。 想到这里,与其说她是对我产生了依赖和好感,与其说她偷袭失败以后就厚颜无耻的对我撒娇。 这些都是事实,但都也是无奈之举吧? 就像是斯坦卡图·艾希一样。 因为本身无可奈何,所以有时候,无论是尊贵的公主,还是高傲的吸血鬼,都会放下尊严。为了自己所喜欢的人或事物能够得救或者不受到伤害。 那个叫做伊丽莎白的女人,一定对她很重要吧? 虽然说被我这样公主抱在怀里并不是她的本意,不过她所希望我能够理解,能够同情,能够拯救她的那份情感,却通过她的紧紧抓住我的手,让我感受到了。 未下定论之前,少女们又一度的沉默了起来,很罕见的,这一次她们第一次产生了分歧,从前都为了抵制我,十分团结的说。 不像是之前遇到的森林,这一代的小树林在人族的城市之间,几乎没有魔兽会在这一带出没,是十分安全的地方。 除了我怀里抱着的不知原由出现在这里的吸血鬼,理应来说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而且马车也已经带我们走过了大半的路途了,所以步行到【里奥约德城】也没有关系。 而我们要找的人,似乎也就在不远的地方,毕竟艾丽采应该不会离开她所要保护的那个大人太远。 不出所料,稍微绕过一些曲折的山道,在一处地势较高而有些平坦的一处树下。 根据艾丽采·华茵的指点,我们最后到达了这样的地方。 盛放的樱花树下,看上去有些憔悴的她,就坐在那里。 那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名为伊丽莎白的另一个吸血鬼吗? 漫山遍野间不经意的角落里,这样的樱花树高傲的孤放着。 漫山遍野间不经意的角落里,这样的她超群拔萃的高贵着。 这样的画面,究竟是怎样的笔精墨妙的画卷呢? 盛放在绿林中的樱花树无与伦比,而在这樱花树下的她,却是要比樱花还要更加盛放的唯美高贵。 要说至今为止,我所见过体肤肌发的美拥有极致的少女,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的,但这样让人想要拜服的高贵,由内而外的气质,我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也第一次理解了,人原来是可以通过气质,昳丽到这样的程度的。 和迄今见过的各式各样的贵族大小姐不同,所谓雍容典雅,遗世独立这样的词,应该就是用来形容这样的人吧。 与艾丽采一样,这位名为伊丽莎白的女人,拥有着一头鲜红如血一般的头发,但与艾丽采那样的野性的感觉不同,将鲜红的头发精细的梳理盘叠在一起的她,正端详的坐在树下,亲切的看着我们。 [您就是……伊丽莎白小姐吗?] 对着眼前如此画卷般的画面,从有些看呆的状态中反应过来的我,明知故问道。 [嗯,看来艾丽采,受到你们的照顾了呢。] [谢谢各位了。] 说道这里,她朝我们微微低头,行了个礼。 面对这样情礼兼到的她,我也不禁的有些紧张起来。 [我们是从【西繁维多利】来的探险家,在路上遇到了艾丽采,并因为她的请求,所以来到这里。] [她们都是我的伙伴,不用担心。] 说话间,我把艾丽采·华茵给放了下来,交给了伊丽莎白小姐。 回到了熟悉的人的身边的艾丽采,脸上的不安才稍许的缓解了,依偎在伊丽莎白小姐的怀里,这样的二人看起来真像是是姐妹呢。 [承蒙你们照顾了,这个孩子突然就跑了出去,或许对你们做了一些不怎么友好的事情吧。] [人类应该是很反感并害怕着我们吸血鬼的,但是各位能够不伤害并正视我们,真是一支不错的队伍呢。] [艾丽采,她也是半年之前,才成为了吸血鬼,实际上她对于要向无辜的人下手来维持生命这样残酷的事实,也感到十分抗拒。但吸血鬼的天性就是这样子的,一旦血性发作,就算她再怎么反感和抵制,也会不能控制自我的冲动。] [但说再多的辩解,对你们造成了困扰却是事实的,我只能代替她向你们道歉了。真的很抱歉。] [你们的慈悲之心,真是令我感激不尽。] 又一次的,她微微的低头向我们行礼。 [对不起…………] 在她的怀抱中,虚弱着的艾丽采,也跟着一起道歉了。 不卑不亢,却又礼数周到。 身后的三位少女就算都还没有完全的信任她们,面对这样的人却也只能够点头暂时的选择妥协。 不过,交涉的任务好像就又理所当然的交给我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我继续对她们说道。 [但是,我们现在还有些琢磨不清楚状况。] [据我所知,你们应该是在【希维也多纳】的深山那一块生活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能够和我们解释一下吗?] 艾丽采对她以大人尊称的话,她应该是身份地位比较高一些的吸血鬼,拥有这样的气质,就算她自称是始祖级别的吸血鬼,也能令人信服。 [说起来有些话长,如果不介意的话不然我们坐下来谈谈吧。] 她对我们建议道。 [当然,你慢慢的说就好,我们也希望明白事故的原委。] 我坐了下来,少女们也只好做了下来,听她缓缓道来。 [的确,我们应该一直生活在【希维也多纳】的【宝蓝森林】里,那里有一座古堡似乎是人类因为某些原因而遗弃,我就住在那个地方。度过了几百余年。] [但是就在半年前,人类最后还是不打算给我们留下最后的归宿之地,他们找到了我们栖息的古堡,用火焚烧了我们的家园。] [最终,原本就快要绝迹的我们,吸血鬼的一族,三十几人的弱小族群,最后只剩下两人,] [逃亡到了这里……](未完待续。) 惊人的内幕,吸血鬼的残酷宿命 [两人……?] [如果说是两人的话,但我还听艾丽采说过要组织一个叫该隐的男人做些什么。] [也就是说,该隐其实不是吸血鬼吗?] 我疑问着说道。 [啊,您已经知道该隐先生的事情了啊。] [只不过,您的猜测是错的,该隐先生也的确跟我一样是吸血鬼,他和我一样,都是从【希维也多纳】的古堡中逃到了这里。] [当时,大家都被杀害了……只有身为我所最直系血缘关系的该隐先生,凭借着力量,保护着我逃了出来。] 她的回答倒是有些超乎我的预想。 [也就是说……伊丽莎白小姐才是……就是吸血鬼的始祖,而该隐先生,是您身边所最强大的真祖吗?] [嗯,的确是这样的。] [……冒昧一下,能告诉我您的岁数吗。] [372岁。] 她用满脸和煦的笑容,毫不介意的告诉了我…… 起初我也并非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实,只不过是觉得不大可能而已。 因为作为吸血鬼的始祖,她的实力以目前看来的话,比艾丽采还要弱上许多,而且根据她自己的说法的话,也是依靠着作为真祖的那个叫做该隐的男人,才成功逃离了人族的追杀。 这和我所认知的吸血鬼不太一样,作为始祖的她竟然是那么弱不禁风,稍纵即逝的存在。 [艾伦君,莫非觉得吸血鬼的始祖,应该是很厉害的那种,而不是像我这样弱不禁风的类型吗?] 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依旧用和煦的表情向我闻到。 [呃……嘛,不好意思了。] [不必介意,一般的人应该都会像你一样认为,在站在吸血鬼顶端的始祖理所当然是最强的。] [但实际上,我只是一个被照顾的对象而已,作为始祖,我并不用通过吸血来维持生命,也没有所谓的吸血冲动,甚至于,正常人的血液对我来说是有毒的,是毒物,是致命的。] 作为吸血鬼的她,做出这样的发言,又一次的让我们感到了震撼? [诶?]x4? 以至于让我们难得一致的默契的发出了惊叹声。 [嗯,我也不是能够解释的很清楚,总之,我的亲族,在吸食人血的过程中会给我一种特殊的能量,我就是依靠着这样的能量维持生存的。] [也可以说是血的精华这样的东西。] [原来如此。] 这倒是一件比较像是吸血鬼的始祖会做的事情。 不劳而获,以量求质。 总算是有类似与吸血鬼的始祖的成分了。 [而且如果我死亡的话,我的所有亲族,也会失去力量,失去身份,失去存在,他们也会死亡。] [所有,姑且靠着他们,我活过了372个年头。] 由她如此清晰的解释,我们的大概能够明白和理解吸血鬼究竟是怎么样运营一个种族了。 [虽然如此,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是都是在依靠着该隐先生的精明能干得以生活下去,该隐先生也是我唯一的直系眷属,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真祖。] [然后正如前言,这样的生活,在半年前被终结了,所有的吸血鬼中,只剩下我和该隐先生,逃出了古堡。] [逃出来以后,该隐先生说,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于是,他来到了这座城市。] [而我,姑且能够在朋友,也可以说是邻居的领地里面勉强的暂留,该隐先生也叮嘱我留在哪里,但是我还是决定找了过来。] [艾丽采,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小姑娘,但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很虚弱了,似乎是当地的贵族,路过山道的时候遭到了强盗的袭击。她在慌乱中掉落山崖逃过一劫。也因此奄奄一息了,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救治她,只能把她变成吸血鬼,靠着吸血鬼的自愈力,让她活了过来。] [如您所见,我一个人也什么都做不了,让艾丽采成为我的第二个直系眷属以后,依靠着她的力量,我才来到了这里。] 事情的原委,似乎到此为止,终于有了明确的面貌。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我却还不得而知,也是我想要知道的,最重要的事情。 [那么,留下了再也不想过这样生活的宣言的该隐先生,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城市里呢?] [因为这个国家处于疲软的状态,也没有准备和精力去对付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的吸血鬼,所以打算再一次的引起几百年前你们所做的好像是大规模的传染病一样方法,重新壮大吸血鬼这个种族吗?] [那可真是再笨不过了,再愚蠢不过了,且不谈三百年前的你们,在这个世界完全没有对抗吸血鬼的知识的前提下,还是败在了人类的剿灭下的往事,就算在今非昔比的当下你们还想再一度的挑战人族,也应该从法莱西亚下手,那个地方才在战乱的动荡之中最混乱的地段,最不稳定的地段,所有打着这个世界歪脑筋的人,心怀鬼胎的人,所向往的混沌地带。] [虽然就算这样,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吧。] 我擅自推测着那个名为该隐的男人的目的说道。 不过他没有这么做我也应该感谢他才对,如果在我想要在法莱西亚搞一下大动作的同时,还有别的心怀不轨的人做出例如这样的事情来的话,对我来说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嗯,好像不知不觉立了一个flga。 [您说的没错,他来到这里,似乎是为了一些别的事情。] 她承认了我的话,并继续说道 [因为300多年前的我们,就是在这里诞生的。] [人们所谓的吸血鬼,其实并不是天然诞生的产物,而是人类为了某项试验而创造出来的生物。] [由二代教皇,约翰·查理曼二世亲自发起。] 她依旧像是以理所当然为前提的说出了这样惊人的内幕,而少女们的内心却还没来得及接受。 但她还在继续说道。 [而该隐先生,曾就是这个试验的参与者。] [处于种种的原因,实验被中断,而该隐先生为了让我活下去,就毁掉了当时实验用的宫殿,带着我和所有的吸血鬼,离开了那里,] [后来的历史你们也知道,我们靠着特性壮大队伍只后遭到了人族围剿只好躲到了【希维也多纳】残存的故事。] [我也不太清楚,在我的印象里,这里的实验用的宫殿在我和他逃离的时候,应该被摧毁了才对。] [但是在没有毁灭之前,这个试验用宫殿的真相,是一个地底血池,进过人为处理的人的鲜血构成的血池。] [通过魔法处理以后,这些血液不会腐坏,就像是湖水一样,就像还活在人的身体里一样,永驻与血池之中。] [我是这场试验最初的试验品,也就成了这些吸血鬼类似于核心的存在,而该隐先生也为了把控这个试验的进程,成为了我的第一个直系眷属,当然该隐先生也只是这场试验的工作人员之一,他也只是受命与人而**控,被命令的。] [但这样的该隐先生,却也因此得知这场试验的种种。所以就算带我离开了这里以后,他依旧念念不忘着位于【凯兰彻理】的血池。] [吸血鬼以人的鲜血为能量,将人的鲜血转化为能量的能力,是有限制的,如果吸入的过多的话,就会像是艾丽采现在一样马上疲软下来不能消化,更严重的话,可能会直接引起能量失控最后自爆。] [所以该隐先生一直在研究打破这个上限的办法,自从隐居在【希维也多纳】以后,他就一直在研究着这件事情。] [至于成果的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研究出了可行的办法没有,总之如果他来到了这里的话,应该就是为了利用血池做些什么。] 来龙去脉,总而言之,总算是梳理清楚了呢。 虽然我并没有怎么在意,不过少女们却显然陷入了混乱之中。 [吸血鬼是?……] [人为制造出来的……怪物?] [是人类的试验,创造出来的……] 这样脱离她们认知让她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事实,就摆在她们的眼前的带着戏谑和残酷意味的事实,对于刚出门的少女们是震撼和动摇的。她们究竟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国家,怎么样的族群里。 第一次在此时此刻产生了深刻的质疑。 紧接着而来的问题是,面对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所犯下的丑恶的罪过,和正在犯下的恶劣的事实。 以她们的立场来说该怎么办? 遵循着自己善恶观念,去纠正黑暗而不合理的事物。 还是对这深不见底的无尽的黑暗,感到麻木,视而不见。 在这样的问题上有过鲜明对比的温莎尔·希美,和夏洛特·缇莉,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过当然,理所当然我上面所说的话,对于辛西娅·可艾是不适用的。 她就算是听完了这样曲折的原由,也依旧是那副闪闪发亮的好像是在说“那是什么,好像很有趣的样子的”的眼神,在看着眼前的两位吸血鬼,仅此而已罢了。 [也就是说,你们是为了阻止该隐先生,因此来到了这附近的这一带吗?] 姑且不论少女们的心情怎么样,我做出了结论性的问道。 [没错,实际上,如果没有大量的血源的话,我将难以维持存在,虽然说不至于马上就会死亡,但也已经过去半年了,如您所见,我现在的脸色,也并不算很好,因为一直在使用的都是精华的血液,所以如果没有足够新鲜的精华之血降临给我的话,我很容易就会枯死。] [现在的寿命也已经是勉强在维持着了,我还能够活到现在,或许是因为他在城内又已经组建起相当数量的吸血鬼在勉强维持着吧。] [就算这样,也已经过去了372年了,我对这个世界没有迷恋,也觉得自己该寿终正寝了,我不希望他为了我再去创造更多的亲族,也不希望他为了我使用不确切的魔法伤害自己。最起初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急忙想要阻止他的。] [抱有这样想法的我,却又自顾自的救下了艾丽采这个孩子……] [如果是您的话……又会怎么样对待和理解这样的处境呢。] [为了背负的生命,而去伤害更多而无关的生命。] [说到底,我们本不是这个世界所期待的产物,又为什么要被创造出来呢……为什么又要背负上生存的艰难呢?] 谈到这里,她用凄凉的表情问着我,问着我们,我却感到了无话可说。 反而为刚才认为她不劳而获之类的想法感到了愧疚感呢。 就算是她背负着这样不劳而获的命运,也不是她的本意吧。 反而她可能更是为了身上所肩负的性命,活到了现在,总是在为了背负的生命,而去伤害更多而无关的生命这样的天平中,面临抉择。煎熬苟且。 在她怀里的艾丽采,轻轻的拉扯着她的衣角。 [请不要这样说……能再度活过来,帮助父母和妹妹报仇……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如果要和伊丽莎白大人一起赴死的话……我不会感到遗憾的,反而会感到高兴。] 神情低落的她仿佛已经快要哭泣了,却装作坚强的这样说着呢。 [说什么呢傻瓜……你的人生才度过了14个年月呢,就这样陪我一起死去,怎么会没有遗憾呢,如果没有遭遇不幸的话你应该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过着体验这个世界的生活啊。] [不会变的像我这样…………] 抚摸着虚弱的艾丽采,伊丽莎白小姐慈祥的模样,在这里反而让人觉得她们像是母女了呢。 [但是,现在您大可以不必赴死了,该隐先生如果是为了你才想要使用血池的话,他也可以不用这么做了。] [只要有那个人的话。] 说道这里,艾丽采指着我说道。(未完待续。) 共识达成,被吸血真是一种奇怪的体验 [艾伦君吗?为什么是艾伦君呢?] 对于被吸血鬼钦定为救星的我,少女们提出了疑惑。 而因为我是魔王这样的事实,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但现在需要作答的却不是我,而是伊丽莎白小姐。 要是这样的真相被说出来我就完了呢,但是我并不感到惊慌。 [因为艾伦先生的体质……是千万个人类中难得一见的一种体质,我所要摄取的那种精华的能量,一般人的身体里也只含有千分之一而已,而艾伦君身上所流的血,全是这样精华的血液。] [所以说,如果是艾伦先生的话,就算是一等一的为我提供血液,也没有关系。] [我还因为,这样的人类的存在,只是一个传说,真的有艾伦先生这样的人呢……] 伊丽莎白小姐,眼神飘忽着,帮我撒谎应付道…… 以这样大小姐设定出场的她,该说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的不擅长撒谎呢…… 而少女们却好像欣然接受了。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艾伦君的身体素质作为常人来说会不会夸张的太离谱了一些,果然,你的体内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呢。] 辛西娅·可艾,拍着我的肩膀认可道。 [切,明明只是一个艾伦君。] [那是怎么样的血液啊?好想采样研究一下啊。] 夏洛特·缇莉和温莎尔·希美也就这样相信了。 真是侥幸呢……该说可喜可贺吗? 嘛……虽然也算是糊弄过去了,而且连同我开挂的的设定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总的来说应该算是好事吧。 不过就算这种关键时刻能够靠着意志力爆发力量打败敌人的小宇宙就像是民工漫画一样的设定光环加在我的头上,好像也没什么用的样子吧? 如果我遇到了被某个身高一米六的宇宙帝王之类的人用碾压我的实力把我打在地上思考人生的时刻。 我大概会看着蓝天白云安安静的受死吧?我才懒得挣扎呢。 体内会吧唧一下冒出超越自我满血复活的能量?那算什么?对反派来说太不公平了吧?反派有多努力你知道吗?凭什么毫无逻辑的你就吧唧一下的复活把那么努力的人家给打倒了啊?太没有诚意了吧? 这种除非上天都是我的后台才能做到的剧本,我是不相信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的。 嘛,感想说道这里,之所以伊丽莎白小姐会与我这样心照不宣而默契的隐瞒她们,不用多说,大家也应该猜到了。 妮米可已经利用传音入耳,和她们达成了共识。 所以无论是艾丽采,还是伊丽莎白小姐,都没有对我的身份做出揭露的行为,甚至于帮助我欺瞒她们。 至于这一点,也在之前和我沟通过了,能够建立起这样在堂而皇之的表面下的进行的沟通。果然把四代魔王的意志塞进那个叫妮米可的兔子里的决定是英明的呢。 [那么艾伦君,原委你也已经了解了,我们该怎么做呢?] 故事到此为止,现在是抉择的时刻。 辛西娅·可艾对我问道,少女们的目光也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到这一步的话目前的展开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 [嘛,有关于你们的说辞,我们也不能盲目的相信。] [但是,有吸血鬼想要在【里奥约德城】做些什么的话,的确是很严重的事情,涉及到我们的立场,直接的帮助你们当然是不太好。] [现在为了【凯兰彻理】的安全,暂时达成同盟也不错,我们帮助你们处理你们伙伴的麻烦事,你们也协助我们排除发生在【凯兰彻理】的危机。] [这样样子,作为勇者我也不算是失职了吧,我们出来的目的就是需要历练,今后你们也会遇到很多像这样在立场上和意志互相矛盾的事情,就把这件事当成历练去成长,收获经验也不错吧。] [当然,我们是一个队伍,这件事本身也是超出我们本分不应该去涉及的事情,如果有人十分反感而不想参与的话,只要提出来,我就马上拒绝她们,继续原来安守本份,不打草惊蛇的策略。] [你们觉得呢?] 我又将选择权抛给了她们,为了达成共识。 [什么都不作灰溜溜的进过这里就好了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有趣呢,我当然是支持干涉这件事情的。] 辛西娅·可艾率先的做出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对于这次的事件,她可是十分的感兴趣呢。 [我……我也觉得应该帮助伊丽莎白小姐她们,应该对她们伸出援手!] 温莎尔·希美也坚持着同意了,以她那容易被打动的个性来说,也是意料之中的选择。 接下来,就剩下傲娇的萝莉了吗? [什么嘛,最后只剩下我不同意的话,就好像只有我是恶人一样了嘛……] 萝莉大人却做出了一副并不买账的样子呢。 [先说好了,虽然平时我都挺随便的,也不喜欢和别人争执,但是如果是我讨厌的东西,就是要成为恶人,我也会毫不介意的否认给你看的。] 夏洛特·缇莉狠狠的盯着我,似乎是在对把这样的包袱随意丢给别人的我,尖锐的指责一般。 我也只好挠挠头装傻,此时此刻的她倒是绝非萝莉一般的容易糊弄过去呢。 [所以,我绝不是因为你们都这么做了,才顺从你们的做出了这个选择,只是此时此刻,我愿意相信伊丽莎白小姐所说的话,也觉得,比起什么都不做,介入进来了解事实的真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这并不代表我是在偏袒你们的那一边的,我只是想要了解历史的真相。] [所以,我也选择协助你们,伊丽莎白小姐。] 尽管如此,萝莉大人还是做出了如此的宣言了呢。 说的也是,作为帝国的魔法世家的后代,最让她在意的,应该是历史的真相,她所学的,她们的家族所做的,她最喜欢的魔法。 究竟被这个帝国用以怎么样的途径。 至此之前,她都是没有经历过这个世家的黑暗面的,天真无邪的大小姐而已罢了。 现在,面对一直所不曾直视的,所不曾发觉的事实,她那份勇于面对的气魄,却的确比许多不经世故的大小姐们坚强。 [那么,姑且我们算是达成了共识了吧。] 确认过少女们都没有异议之后,我总结道。 [真的十分感想你们,愿意对这样的我们伸出援手。] 再一次的微微低头,她向着我们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不要说【这样的我们】之类的话了,伊丽莎白小姐,您没有必要为您的命运感到可悲。] 温莎尔·希美注视着她说道。 [您还真是温柔呢。] 被这样的回应让伊丽莎白感到有些意外,实际上她对于在这里会被受到人类的帮助本身就感到很意外。 如果是眼前这个魔王会帮助她的话,倒也能够理解,目前看现状,这位魔王大人似乎是隐瞒着他的人族伙伴在这附近进行活动的。 而他身边的三位少女,居然也能够正视自己。 自从她变成吸血鬼被当做是异类以来,与人类这样的平等的交流,还是第一次,至少遇到她的人类,都会保持着像是夏洛特·缇莉一样最基本的敌意。 而为什么北大陆之巅的堂堂魔王,会出现在这里,和伪装成人类的确是一件让人十分好奇的事情。 吸血鬼一族的确对血源有着独特的嗅觉,世界上也根本没有什么人类能够一比一的为她提供血液。全身都是血的精华之类的。 只有魔王才做得到,这件事情之后会进行解释。 一般的人要是看见并理解这副光景的话,或许大脑回路早就已经转不过来了吧,不过和千奇百怪的邻居都一起携手过百年时光的她。 已经活了三百余年的她,还是可以很镇定的处理这一切的。 这一点也真是谢天谢地了呢。 [那么现在,先救助你们吧?你们之前也提到了匮乏血源之类的,艾丽采也吸了我不少的血,她那个样子没事吧?] 我接着问道。 [没关系,虽然这个孩子好像不小心吸食了太多了,不过过量的吸**华的血液和大量的吸食血液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她只要休息一两天,就应该能够恢复过来了吧。] 伊丽莎白温柔的抚摸着她说道。 [不过,之前就想问了,虽然艾伦君的血很特别,但是艾伦君被你们吸食过血液以后,不会变成吸血鬼吗?] 辛西娅·可艾好奇的问道。 [只是汲取血液的话,并不会让人变成吸血鬼的,变成吸血鬼首先需要将人体内的所有血液吸干,然后再将自己的血液注入回到人的身体里。人才会成为吸血鬼。] [而我也一样,只需要一部分的血之精华,就足够了,摄取太多艾伦君的血液的话,我也会受不了的。] 伊丽莎白小姐微笑的解释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想过会不会变成与艾伦君忍痛割爱的生死离别大对决的展开呢。] 辛西娅·可艾松了口气的说道。 [哈?……如果变成那个样子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对于她的猜想,我好奇的追问道。 [我会留下对一直以来的友人的感情以及怀恋的泪水,击败你,继承你的遗志成为真正的勇者的!] 她却如此看似热血沸腾的说道了。 说是看似的原因是,虽然迄今为止她的确是一个神态丰富的角色,但这些为了表达出来的神态,却有些让人感觉毫无感情。 [这样堂而皇之的想要取代我的台词也真亏你说的出来呢……]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艾伦君你才需要努力不是吗。] [说的也是呢,我会好好加油的,] 虽然她的脸上,总是缺乏着发乎本心的表情,但是她的意志和想法,缺总是能够坦诚的传递给我。 这个样子也不错吧,这样的她。 [那么,伊丽莎白小姐现在你也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吧?如果没关系的话就先吸食我的血吧,之后再想办法对你们进行伪装,让你们跟我们一起进城吧。] 我坐在了她的面前,对她说道。 她将虚弱的艾丽采扶起,一旁的温莎尔·希美也帮忙接过了虚弱的艾丽采。 [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 没有过多的忸怩,她抱住了我,伸向我的后颈,咬了下去。 感受到了一丝的痛觉,随后鲜血被一丝丝的流向别人的身体里的感觉,我也能感受的到,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感呢。 这倒是和之前的想象中,一摸一样的展开。 被这样的抱住,我的鼻息之间,能感受到她那犹如玫瑰一般的体香。以及她软弱的身体,轻微的颤抖。 似乎是因为我的血液的原因,她感到了兴奋。 也许她说自己并没有吸血冲动这件事情,是错的吧。 因为并没有人可以让她一等一的这样子吸食,所以她才觉得自己不会对吸食血液,而感到兴奋。 但现在,372年以来,她第一次吸食了魔王的鲜血。 这种机会一般来说不可能有的吧,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吧。 所以,虽然一开始还很镇定。 但吸食不久以后,我感受到了她逐渐变的兴奋的那种冲动。 用力的抓紧了我,身体开始发抖。 尽管她对于自己风烛残存的现状,描述的轻描淡写,但是她的身体的确在需求着血液。 她的身体也开始变的热了起来,脸色变得红润。 从一开始有些小心翼翼,和些许抗拒的表情。 现状要形容的话,她应该是变得欲罢不能了吧…… 我能够听见她从我的后颈些许传来的支吾声。 嗯~~呜~~啊, 似乎对于她来说直接的吸食是这么一件有些激烈而意外的很愉悦的事情…… 她或许也没有想到吧……因为直接吸食魔王的血液这种事情,在她的人生之中是不该有的。 双手不断的抓紧着我的后背,变得燥热起来的身体也不禁的贴近我。我能够清晰的意识到,她的胸部柔软的触感再不断的贴近我的感觉。 越是兴奋,她就越是想要抓紧我,感受着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紊乱,也越来越激烈。 脖子上也能感受到鲜血,被一丝丝抽动的感觉,此时此刻我的心中所想的是,我的鲜血正在成为她的一部分。 完了,这样一想我整个人,也要变得奇怪了。 …………原来吸血是这么工口的一件事情吗?(未完待续。) 里奥约德城的种种,与少女们的杂谈。 [真是,失礼了呢……] 大概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吧。 但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一般的时光呢。 鼻尖还能隐约的闻到空气中,她身上残存的体香。 和之前判若两人的是,之前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的她,现在气色却已经变得很红润,对于我的血液似乎感到出乎意料的有些难以消耗。整个身体还在兴奋的发抖。 咳咳。如果没有看上文的话,这样看来我好像还真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呢。 尽管如此,我身后的少女们还是又在用充满着谴责,或者是感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差劲的男人的目光,盯着我了…… [为什么啊!我这次什么都没有做啊!] 我愤愤不平的对她们的偏见发表抗议。 [呃……太恶劣了。] [这个男人真是太差劲了。] [艾伦君真是最差劲不过了。] 她们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叹息着说着。 [哼,你们以为同样的话再说第二遍我还会介意吗?] 但我已经是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做出不知羞耻的宣言的男人了。 啊,这样的转变还真是残念呢…… [那个……您还好吗。] 出于担心,温莎尔·希美上去搀扶着伊丽莎白小姐。 [没关系,只是第一次尝试这样汲取血源,一会我就能够缓过来了。] 她向我们解释道。 [那么,如果那个叫做该隐的男人能够隐藏自己的面貌躲进城里的话,你们也应该做得到吧?要是在【西繁维多利】这样的大国的话,想要隐瞒的确很艰难的事情,但如果是【凯兰彻理】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 我向她们问道。 [嗯,只要用抑制魔性的法术就可以了。如果没有受到特别的检验魔法的干扰,应该没有问题,] 她对我肯定道。 [事不宜迟,前面也就快到【里奥约德城】了。那么我们出发吧。] [不过你们的装束也实在是太不普通了,尤其是艾丽采哟,但是也得进城了才能给你们买合适的一副,我正好带着几件黑斗篷,你们先凑合用来挡一下遮人耳目吧。] 说话间,我从四次元的背包中唤出了衣橱,从衣橱里拿出了两件黑色的斗篷。 [不介意的话先披上吧,这两件我也都还没有穿过的。] 我把斗篷递到了她们面前,而少女们似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嗯……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然显得有些吃惊,伊丽莎白小姐还是接过了我的斗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帮艾丽采,披到了她的身上。 [嘛,不要那么吃惊啦,这是我的能力啦能力。] [辛西娅你们干嘛也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我啊,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我挠着头问道。 [不是……一般来说这一幕你不应该从虚空里抽出两件黑斗篷就可以了吗。] [变出一个硕大的衣橱然后抽出了两件一摸一样的黑袍,虽然结果上来说都差不多,不过你这多余出来的一个步骤总觉得是在逼我吐槽些什么的感觉呢。]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呢。] [而且……虽然只是隐喻的看见了,但是你的衣橱里,好像都一直就有一摸一样的几件衣服吧?而且都是黑色的?] [不不不,除了斗篷以外,其他的衣服还是有微妙的不同的。} [但是,艾伦君,就算你觉得有微妙的不同,对我们来说,也都是一身黑而已吧,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只穿着一件衣服呢。] [嘛……我只是比较喜欢黑色的穿着而已,又或者说是习惯吧。] [以前在现世的时候,也习惯穿着一身黑,然后把头发随意的留长,让别人有一种一看就觉得【死宅真恶心】之类的不想接近我的立场。] [之类的……。] [而且黑色也不会太显眼,虽然我不想让别人有我很容易接近的想法,但是又不想变的太显眼,这样想想的话不是挺好的吗。] 我如此解释道。 实际上为什么对这么热衷黑色的穿着,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大概我就是为了这个吧。 [……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总感觉透露着一种悲哀的意味呢。] 辛西娅听完以后发表了这样的感想。 [请你不要说的那么直白……。] [原来自嘲的时候遭到别人同情真的是一件让人难受的一件事呢。] 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的我如此说道。 [不对,艾伦君,我对你的感想并不是同情。] [嗯,要说这样的感觉的确是有点微妙,我现在对你的感觉大概和你所说的那个【死宅真恶心】类似吧?] 辛西娅·可艾却依旧这么直言不讳呢。 [所以说……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啊。] [咦~死宅真恶心。] [请不要这么活学活用好吗?] [嗯,感觉不应该用嘲笑的语气来用这个词呢。] [应该用更遗憾一些的语气?更嫌弃一些的语气?] [请不要推敲这个词的用法……] 但辛西娅·可艾却依旧不肯罢休。 厌恶的眼神轻微的将视角移向右侧,仿佛故意避开我一样。深刻的锁眉,嘴角向右微微咧开。 然后用轻微的,细声的,但有能让我听的到的,就算听不到看她的嘴形也知道她想说的。 遗憾而又嫌弃,十分鄙夷的口吻轻声的说。 [切,死宅真恶心。] ……啊对,就是这样的感觉呢。 虽然表情微妙,但却更意味十足的蔑视。 是我在现世里所体验过许多回的那样的微妙表情。 这样的表情却被辛西娅完美的重现了呢。 心里这股莫名的空虚感和挫败感是怎么回事呢? [进城以后……我们去吃布丁吧,请你务必绕了我……] 我低头对她说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此时此刻,她又展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啊,这个女人真是…… 就这样,原本的四人队伍,现在变成了六人。 因为艾丽采还太过虚弱,所以又只好由我来背着她。 徒步走了大概15公里,我们抵达了【里奥约德城】。 由于城里的气氛的确不对,城卫对入城者的盘查还是很仔细的。 而艾丽采和伊丽莎白小姐现在的确看起来也很可疑的样子。 不过不用担心,我稍微亮出了布莱克·雷利在临走之前给我的【特使金牌】门卫们就非常识相的让我们进城了。 比起一开始那个边缘的小镇的话,【里奥约德城】的光景的确要好的多。周围坐落着许多的建筑之中,有一座特别显眼的大型宫殿。 如果【浮卢宫】就像是一座巨蛋一样的话,那么这个城堡的形状,远远的望去的话,更像是一座耸立的石碑吧,因为【里奥约德城】的地形是一个沿山的斜坡,城市由上至下建立而成,而这座被成为【直瑟宫】的宫殿,在山的顶端,一半埋在山底,一半高耸入云。十分的气派。 和【西繁维多利】一样而又有些不同的,这个国家的入口处直到山顶的宫殿,沿途的建筑都还算华丽,前半段用于贸易来往,可以看到许多千奇百怪的店铺,后半段是贵族以及皇室出没的地方。这中间的一带可以成为繁华区。 从前的【凯兰彻理】并没有这么繁荣,虽然很较为贫困,但是这里的法律比起其他地方也较为宽松,原皇族以及他们所分派的地主,都比较温和,也算是一块其乐融融的地方。 直到新皇族上任以后,才使用剥削的政策,将【里奥约德城】的中央地段,建立成了繁华区。过去的【里奥约德】城,并不是这样的。 被割裂开来的左右两边,分别是东区和西区。 都是贫民窟。 于繁华区的建筑比起来,东区和西区的建筑都残次不齐,但普遍都是破败的贫民住所,也代表了两股势力。 一股是以一位叫西拉多特·丹勒为首的当地黑帮势力,西拉多特·丹勒本人,是原皇族的大将军,在30年前的革命和皇室替换中,带着残余的死忠部下进行最后的顽抗,并由逃到了在了东区作为根据地,普日的大将军成为了地痞老大。 之后于新皇族进行调解以后,新皇族答应将东区的管辖权交给他,而西拉多特·丹勒则为新皇族提供灰色利益。 但传闻,原皇族在革命之夜中尚未完全被消灭,三皇子逃了出来并投靠了西拉多特·丹勒。 所以西拉多特·丹勒实际上或许在策划着复辟,而一直在寻找机会。 迷恋原皇族的统治的平民难民们,也多半住在东区,他们在东区保持着三十年前【凯兰彻理】的风俗。东区的风貌大体上比起30年前也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比起30年前更加的破败不堪了,东区的时间仿佛在三十年前就停止了一样。 所以东区也被称作是【旧国区】,是代表着【原皇室】的【复辟党】,于此相对的西区则完全不同。 西区比东区更险恶,占地也比较小,但是名副其实的【无法地带】。 西区人更恶劣,更像是流氓地痞的聚集地一样,里面充满着利用非法武装自立的人。 并且建立起了参差不齐的矮墙,用以隔离。 东区虽然也是自立,但于繁华区还是有所来往。 西区则完全于繁华区没有正面来往,西区的人会偷偷跑到繁华区去,但如果被街上的护卫抓到的话基本上就完了。 同样,整个【里奥约德城】除了西区的人,大概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西区。 西区的领导人是原革命军的残余人员。布隆乌鲁·海罗曼。 也是原革命军中比较偏激的一个人物,同样遭到教皇国的剿灭以后,带着死忠的余党藏匿于西区,并建立起了黑帮势力。西区比起东区有很多翻新的建筑,像是一座小军事要塞一样,很多叛逆的年轻人会加入到西区去,比起腐败无能的新皇族,守旧狭义的复辟党,他们当然更喜欢西区的革命党。 新皇族并不是对他们置之不理,实际上也发动过好几次的剿灭行动,但总是不能将他们处理掉,而且西区也没有开发的价值。 所以西区也只敢搞一些小动作,他们无法对抗新皇族,甚至畏惧新皇族会认真的想要剿灭他们 但西区也依旧建立在这里。 西区可以称为【无法区】,西区的人当然也就是【革命党】了。 东区的人仇视西区的人,如果不是革命军的话,这个国家本该属于他们。 西区的人也讨厌东区的人,像是之前提到过的,里面多半是叛逆的年轻人。和讨厌因为守旧,止步不前的人们。 东区依赖新皇族,西区畏惧新皇族。 新皇族的立场却是十分真实而又腐败的享乐主义。 尽管两遍都有心腹大患,而【凯兰彻理】比起三十年前经济更加的落后并弱小。 但他们才管不着,只要还能在这里压榨国民的财力以用来享乐的话,国家怎么样,百姓怎么样,他们都事不关己。 他们的身后,可是有教皇国罩着的,教皇国在后面为他们当保护伞的话,就凭东区和西区那两个乌合之众,是不可能推翻他们的。 这就是【凯兰彻理】这个国家的现状。 这是我在来到这里以后,在酒馆所找到的当地人,所热情洋溢的告诉我的。 [艾伦君你这个骗子,说好我们先去吃布丁的呢?] 由于我和当地人聊了半天的缘故,辛西娅·可艾开始不满的抱怨起我来了。 [嘛……现在不就在找吗,甜品屋之类的。] 我无奈的说道。 [我也希望能在这里找一些药草和布料之类的。] [吃完甜品再去吧。] 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贸易比较繁华的地方,温莎尔·希美也说出了她的计划。 嗯,有这样副职业丰富的伙伴还真是让人安心呢。 比起只顾着吃和玩乐的其他两个人来说的话。 [我倒是想先舒服的洗个澡之类的,最近都没有好好的泡过澡,这样对待淑女可真是太糟糕了。] 夏洛特·缇莉对我抱怨道。 [……好好好,等会到【直瑟城】里,你们就好好享受吧,说起来自出出城以后我就一直在睡地板吧?好想念床的感觉啊……] 我不由得的感叹道。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类了呢。] 同样发出感叹的,还有伊丽莎白小姐。 [现在我正大光明的走在人类的城市里,还真是像做梦一样。] [也好久没有回到过这里了。] [这里可真是完全变化了啊,和我印象里已经完全不同了。] 对她来说,上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类和在故乡漫步,还是在300年前吧?的确是会让人十分的感慨。 [这里就是……伊丽莎白大人的故乡吗。] 在我的背上原本睡着了的艾丽采·华茵,也不知道什么醒了过来。 [嗯,虽然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了。] 伊丽莎白小姐回应着她。 [嗯?你醒过来了啊,喜欢吃甜品吗?] 我向艾丽采询问道。 [嗯……草莓蛋糕的话还挺喜欢的,也好久没吃过了。] 她诚实的说道。 [那么久违的吃一次吧,虽然你已经变成吸血鬼了,但是唱一些甜品的话还是没关系的吧?] 我向她问道 [嗯……我也还不能像是伊丽莎白大人和那个该隐先生一样,依靠血源就能转化出生存必要的能量。] [而且就算成为吸血鬼……味觉还是没有被影响的。] 她对我肯定道。 草莓蛋糕吗?说起来我的妹妹也挺喜欢的呢。 总是会吃完整个蛋糕以后,再心满意足的品尝着草莓。 从小就是这样,如果和她抢的话,后果可真是不得了呢。 我也尝一尝好了,久违的草莓蛋糕。(未完待续。) 陷入纷争,弱小与善良的争辩。 但是,正在路上的我们,却遇到了一场骚乱。 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群地痞,围住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商人的大叔。 地中海那样稀疏的头发,小心翼翼的脸仿佛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所养成的,是一张努力的想要讨好别人卑微的活下去的脸。 但却并不是这么讨喜的一张脸,仿佛 进行勒索,无论发生在什么时代都很正常的事情吧? [喂喂喂?最近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是不是在躲着我们啊?] [借点钱给我们花花吧?你的小摊生意也好像不错的样子嘛大叔。][你不会是有意见吧?啊!?] 一群小混混围在了这个大叔的身旁,带头的小混混带着头巾,居高临下的踩着商人大叔的脸,非常标准的说出了那种活不过两集的小喽啰该说的话。 嗯,真是像教科书一样的标准呢。 一旁的人们也只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想去伸张正义,远处的屋檐下,貌似还有治安的警卫,但是他们也无动于衷,甚至正在谈笑风生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一顿踢打以后,这些喽啰从商人大叔的衣服里摸出了一个包囊。 包囊里装着散碎的铜币,看来小喽啰们对于这项业务很是熟练呢。 [留点钱给我吧……我的女儿刚出生,还没断奶呢……] 商人大叔无奈的在地上恳求着说道。 [啊?就你这样的人也敢生女儿?你之前还在地下赌馆欠了老柏泰好多钱吧?你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能够把她抚养成人吗?真是笑死我了。] [难道你女儿没有奶水喝是我的错吗?都是你的错啊,为什么要她生下来呢?你只会让她变得和你一样不幸。] [哼,还有个女儿啊,那你就更别想着得罪我们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痞子们又对着这个大叔一顿踢打,受到这样的委屈又听到这样的嘲讽,这个大叔也只能留着委屈的泪水,任人宰割。 你们觉得我会上去救他吗?当然不会。法莱西亚那一次我已经吸取教训了,只不过是实在是忍不了了我才上去的。 可不要指望我是一个行侠仗义的人,而且我也不想去救一个就连反抗都不敢,只能任人宰割的家伙。 估计辛西娅她们也不会想去………… 啊,刚刚这样想着辛西娅那个家伙就直径走过去了。 [呐?你们能不能把那个大叔的钱还给他。] 她波澜不惊毫无表情的要求着。 肯定是生气了呢。。。 [哈?小姐,你再说什么啊?挺有正义感的嘛?] [呃……姿色,对,姿色不错啊小姐,要不这样吧,陪哥哥们玩两下,他的钱就当做是消费了。] 嗯,他们真是说出了和我预想中一摸一样的台词呢,真的是教科书级别的小混混。 我都想开始做笔记了。 [啊啦,但是我可是连碰都不想被你们这些人渣碰到呢。] [哪怕是一根手指头碰到我分寸,都要比被艾伦君摸胸还要难受。] 她却这样对着他们说出了这样的话。 [为什么要以被我摸胸为基础来计算你所厌恶的事情啊!?] 我无奈的在一旁说道。 [哈?哪算什么?他是你男朋友吗?] [你以为现在的情况还由得你说的算吗?看你是外地人吧?大小姐,外地来的冒险家队伍吗?哼,搞清楚一点这里是哪里,我们可是布隆乌鲁·海罗曼的手下,是【革命党】啊,看在你还有点姿色的份上,只要陪陪我,就放过你和你的男朋友吧?] [哟,小哥,还带着一群女孩子出来探险呐?还真是公子爷呢,想在这个城里待过去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跑了,只要把你的妞留下就行。] [你们干嘛要跟着那个小白脸呐,一看就像是阴沉的家伙,不然和哥哥们来快活吧?] 喽啰们叫嚣着这样那样的台词。 [哈?好好好,我真的害怕,随你们便好咯,如果你们搞得定她的话。] 我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很识相嘛,这方面你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比玩女人还…………] 说着说着想要去搭辛西娅·可艾的肩膀的痞子嚣张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道什么时候,辛西娅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银剑,用剑柄击打在他的小腹上。 他甚至连分毫都没用触碰到辛西娅,就只能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我说过吧?一分一毫都不想被你们碰,不要像是虫子一样亲热过来可以吗?没有自己是很恶心的东西的自觉吗?] 这家伙……意外的非常有毒舌属性呢。 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看来她其实对我的好感度还是不错的吗? 但是这个家伙可不只有嘴巴厉害啊,作为一名花季少女,不会插花也不会做饭,没有人照顾她的话,说不定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但只有过分强悍的身手,还有吐槽和装傻的时候。 让我感觉是无敌的呢。 啊,现在感觉她的毒舌也很厉害,很难得的又知道了她的一个优点。 [你这个女人!不要太嚣张了喂?没对你动粗你真的以为我们不会对你下毒手吗?] 喽啰们显然被激怒了,掏出了棍棒和刀子。 [你对你自己的武艺很自信?你的伙伴可都在看戏呢,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打的过我们吗?更何况我们还是布隆乌鲁·海罗曼的人,你以为西区会放过你吗?] 仿佛在做着最后的警告一样,带头巾的痞子领头,对着辛西娅做出了这样的威胁。 [啊,是啊,平时这种脏活累活都应该是艾伦君做的,现在却要我一个人来对付,真是过分呢。] [但那也没关系,因为是我自己任性,所以也没有牵连他们的理由。] 辛西娅·可艾却这样说道了。 [那就怪你自己不知好歹吧!] 说着别人不知好歹其实不知好歹的应该是自己却没有不知好歹的自觉的不知好歹的地痞们,除去已经昏迷的那个以外,大概六个人。不知好歹的冲了上去。 后果可想而知。 真的就连分毫都没有能够碰到辛西娅·可艾。 套着剑鞘的银剑,直接强力的击打在他们的头上,关节,腹部,一瞬间能够打击至失去行动力的位置。 连她是怎么出剑的,对手也看清,连防御的动作都不能做出来。 就被打倒在地,理所当然的结局。 还真是不知好歹呢。 [大叔,这个是你的钱袋吧。] 辛西娅用剑挑起了痞子手里的钱袋,抛了过去。 坐在地上沉默的大叔,却一言不发,看着我们的眼神,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然后,从钱袋里拿出了几枚铜币,又把钱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带着头巾的痞子身上。 仿佛生怕他醒过来发现。 然后灰溜溜逃之夭夭了,真是让人心酸的背影呢。 辛西娅·可艾看着他的背影又会作何感想呢?我不得而知。 [那个人怎么这样啊,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温莎尔·希美感到有些不舒服。 [真是个怪人。] 夏洛特·缇莉也摇了摇头说道。 正在少女们感叹之余,之前在看戏的警卫们却已经找了过来。 嘛,果然是这个样子呢,在这样混乱的城市里。 往往政府才是最大的流氓。 [你们,是在街上制造动乱吗?我可要以扰乱治安把你们整治了啊?] [现在这个城市正值动荡,我要以可疑分子的名义把你们逮捕。] [和地痞作对的确是你们胆子肥,但是和我们作对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我们是威伦戴尔皇室的人,和我们作对可就不是和什么西区老大作对了,别说是整个【凯兰彻理】。我们的后面可是有【西繁维多利】撑腰的,你们这种刚出门的冒险家队伍,也不想摊上大麻烦吧?] [看你们也不太像什么可疑人物,穿的装备这么好,十枚金币总是有的吧?] [就当做买个教训,怎么样?] 警卫大叔还真是十分的亲切呢,这个敲诈手法,比那些每天就抢几十枚铜币的喽啰可厉害的多呢。 [诶?怎么这样?] [光天化日之下行抢你不制止他们,我们帮你做该做的事情反而还要罚款吗?] 少女们做出了激烈的抗议。 [小姐你们这样说就错了,我们并不是不去制止他们呐,要等他们彻底的犯罪完了,我们才能彻底的制裁他们不是吗?] [既然你们不是和这个城市有关的人,也不是执法的人,为什么要动用私刑呢?] [世界上可怜人多的去了,你们难道能全部去帮助他们脱离困境吗?事不关己的事情还是不要去管了吧。] 不过警卫大叔们倒是用一副看破尘世的姿态教训起我们来了。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辛西娅倒是一脸事不关己一般的一言不发。 [就因为世界上的可怜人多,就应该对他们感到麻木吗?难道就不应该做一些举手之劳吗?] 温莎尔·希美却并不认同呢。 [对的,如果你喜欢这样没玩没了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去追求,但是和制度硬碰硬是不现实的,也不要让大叔难做。] [小伙子,看上去你才是他们的领头呢,你觉得怎么样?] 最终,这个问题果然还是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艾伦君,你觉得呢?] 看着温莎尔注视着我严肃的脸,我还真是有些尴尬呢。 [怎么说呢,大叔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有哪里不对。] 但是为了讨好别人而说违心的话,除了建立在欺骗和利益上以外,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哪怕这样能够提升温莎尔·希美对我的好感度也一样。 [艾伦君?你也认为应该对弱小的一方采取麻木的态度吗?] [不,我并不是觉得这方面是对的或是错的。做善良的事情当然是一难得的事,而不是可笑或是徒劳更或是愚蠢的。] [但是有关于不能和制度硬碰硬的说法的话,我倒是挺认同的,为弱智而战是光荣的事情,但为形式上的正义钻牛角尖的话,我觉得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我做出了这样好像模棱两可的解释。 温莎尔虽然对我的解释并不能认同,但却暂时选择了妥协。 [啊啦,小哥还是挺懂事故的嘛,这么早就能看的这么透挺好的,说不定将来能成为不得了的人物呢。] [八枚金币就够了,看你挺识相的。] 这个警卫还真是大方呢,估计是那种和谁都能处得来的十分世故圆滑的人吧。 [但是金币我没有,金牌倒是有一个,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拿到了他的面前。 [啊,这个可比8枚金币值钱多了吧。] [特使金牌……三道橫的最高级别金牌。] [我,小的有眼无珠!怎么敢收大人的金牌!请大人恕罪。] 看见了这个金牌,这个守卫就像是在玩变脸一样大惊失色,马上诚恳的跪了下来,旁边的警卫听到以后,也连忙跪了下来。 [这样啊,我倒是无所谓了,你带我们去威伦戴尔皇室的直瑟宫吧,我们也是初来乍到,不太明白这里带。] [好的,我马上带诸位去见威伦戴尔·亚克兰大人。] 现在倒是十分配合的为我们带路了,真是世故圆滑呢。 那么让就让我看看,这个世界的享乐者们,是怎么样子的吧。(未完待续。) 争辩的后续,萝莉即正义。 [为什么要帮助他呢?辛西娅?] 走在前往王宫的路上,我向辛西娅问道。 [艾伦君?你也和他们的观念一样吗?想要麻木的对待他们?] 却被温莎尔·希美给先反问。 [但是温莎尔,你觉得他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表现,像是希望被我们帮助,希望我们伸出援手的样子吗?] [就算被打到在地,遭受那样的屈辱,他也只是这样说了,请他们留下一些维持生计的钱给他,且不谈他本身是否抗拒这样的情况,但至少面对这种欺凌,他的选择不是反抗,而是忍耐。] [既然他选择忍耐,我们又为什么要凭着一己私愿去帮助他呢?就算我们帮助了他,我们的旅程还是要继续的,而这些混混们也不会因此吸取教训,反而会因为这场的事情更加的迁怒于他,进行更加过分的报复。] [看他只拿了一些维持生计的钱就把钱袋扔回去的表现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战胜他们,只希望他们不要变本加厉的欺凌他而已,我们走了以后,谁又能阻止这样的事态继续发生呢?] [至少,虽然要我帮助别人,的确需要许多的条件,但至少,他们自己得做出反抗,做出求救,哪怕是眼神里传递出一点点谁来帮帮我这样的意志,我也才会伸出援手。] [对谁都伸出援手的人不算是英雄,也不算是善者,只是愚者而已罢了,人可以把恶意转化为善意,也可以把善意转化为恶意。盲目的对人行善,实际上有可能从结果上却是对人行害。] 不知不觉,我感慨着说了这么多。 温莎尔·希美却沉默了起来,看样子还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她虽然有时候喜欢钻牛角尖,但姑且还算是一个通情达理,对我的话听的进去的人。 [什么啊,突然就摆起大人的架子教训起我们来了?看样子你真是十分的深有体会吗?] 夏洛特·缇莉对我说道。 [嘛,以前在现世也被人像是这样的欺凌过,不过无论我怎么反抗,逃跑的时候引诱他们出了车祸,还是诱骗他们追我让他们进了看守所,那些虫子一样的人还是会无休无止的找我麻烦,最后好像是谁……] 诶?……最后是谁帮我摆平了吗? 说起来是怎么回事?好像最后很自然的他们就放弃了我一样? 这样子的事情?算是自然吗?我总觉得好像脑子里有什么记忆遗失了一样,有这样的违和感? 算了,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我就用这种八成是忘了什么大事的g把这件事情先带过了。 反正不搞清楚这个世界的真正性质的话,想的再多也是没有作用的。 [艾伦大人的人生还真是丰富呢,那么正是因为我们想要向你求救,你才会帮助我们吗?还是说是为了你所说的勇者的义务呢?] [又或者说,两者都有呢?] 伊丽莎白小姐,微笑着向我提问道。 [嘛,你说的对,两者都有吧,做对别人有利也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当然是最开心的,说的现实一点,帮助别人能够获得一些什么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哦?那么您能够获得一些什么呢?我们可是身无分文的吸血鬼而已啊,] [我并不想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而是从帮助你们的行动中得到些东西,比如这个国家埋藏百年的真相,之类的。] [说白了我们出来也是为了历练,为了探险,对于一个优秀的探险家来说,只要是有秘密的地方,肯定就有财宝,有有价值的东西。] 我如此的说道。 [放心吧,艾伦君就是那种只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的笑容就够了的廉价劳力,尽管驱使他吧。] 这时辛西娅·可艾却这样吐槽道了,我还以为她情绪应该很低落呢。 [你真的不会读心术吗??] 的确不得不说,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我变成了一个看见女孩子有困扰就会想上去刷好感度………… 就会想出手相助的人呢。 以前在现世的话,就算女孩子有困扰,比如拿着一叠书走在路上不小心撒掉了这样的困扰的女孩子的场景,很是眼熟吧?说不定你们还亲眼见过。 但是我去帮助她的话只会让她更加的困扰。 因为我就是那种风评低到去帮助别人都会拉低别人的风评的程度的人,即使我只是一个喜欢看美少女的人畜无害的死宅而已。 而在他人嘴中的流言蜚语里的我,却好像是更厉害一些的存在。 想想看也是,一个好好的天才不当,每天都在尽情的划水。 还能考到比班级和全市平均分稍微高一点的成绩的我,确实是十分拉仇恨的存在,而且为什么我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当然会有人做对此大做文章。 我并不知道别人印象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不过估计他们都在觉得,我应该是得了什么绝症,或者是精神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嘛,差点给你转移话题了,说起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辛西娅?] 终于想起了有哪里不对的我,向辛西娅说道。 [啊,真是麻烦呢艾伦君,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实际上我也不想去帮助那个窝囊的大叔,只不过是他提到他的女儿,让我有些心软了吧。] 辛西娅对刚才的事情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的确可能他们会因为我的行为变本加厉的去欺负大叔,盲目的对人行善,实际上有可能从结果上却是对人行害。说的挺有道理的嘛,艾伦君。] 并像是在反省着一样说着。 [哦,就是那个吧,在我的世界里也有一个类似的法则,萝莉即正义,之类的。] [只要动机是因为萝莉,所做的一切都具有一定的正义性。] 我理解着说道。 [那算什么?你的说法怎么听都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辛西娅却一脸嫌弃的对我说。 [啊,那我纠正一下,是为了萝莉做些什么的时候。] [人做些什么事情,如果是为了自己,应该都不容易让别人产生好感以及理解或者认同。] [但如果说是为了别人做些什么的话,相对的别人就会更容易的感到好感和理解以及认同了。] [为什么人做些什么,效果就为之更甚了,比如特定的人,国王或者公主什么的,那就相当于是为了国家级别的壮举了,但是那也要取决于特定的人本身是否能够博得对方的认同。] [所以,如果说为了一个萝莉做些什么的话,是最完美的,因为萝莉是最容易博得大众的三观所认可的存在,尽管还是会有不喜欢萝莉的人,但同时保护一个萝莉远比其他什么人都更能激发人的保护欲以及接近欲。] [在我的世界中,有些人统治世界也仅仅是因为和萝莉约定了要为她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也有人为了萝莉的怀表不会坏掉穿越了几十遍的时空。] [对,为了萝莉,世界都可以被否认,那么萝莉岂不是绝对的正义吗?] 我慷慨陈词的说道。 [嗯,你这样一说的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呢?艾萝莉控伦君。] [请不要把我的名字改的和在法律边缘游走的人一样。] [其实艾伦君是那种喜欢幼女的男人吗?觉得自己变得安全起来以后我又有了一种要监管住世界级的变态的责任心了呢。] [虽然我不否认变态这一点但是世界级还是有点太高估我了。] [啊啦,最近的变态都这么谦虚的吗?] [没错没错,我就是那种只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展露笑容就开心的不得了的变态,只要请你吃布丁你就会展露笑容的放过我了对吧?] [如果加上上次说好的的话。] [……你这个人呐。] [真不愧是爱的奴隶呢,艾伦君。] 看着她满脸灿烂的微笑,我竟无言以对。 [啊啦,感到满足了吗?] [不要说的好像是我的特殊癖好一样。] [缇莉,艾伦君好像很喜欢你这样体格的女孩子呢。] [变态,恶心,离我远点。] [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可艾,呜哇不要突然抱住我啦。] [亲亲呜呜么么……] 好像在跟我炫耀什么似得,她又将夏洛特·缇莉抱着把玩了起来。只留下无辜的被伤害的我无奈的看着她们, 嘛……见完威伦戴尔的皇室以后请她吃布丁的话,她也应该能稍微消停些了吧。看来是在对我不停的延迟她品尝布丁的时间而坏恨在心呢所以捉弄我呢。 没有因为刚才的事件而感到消极倒是太好了,看着这样的她,刚才的事情仿佛烟消云散,一笔带过了。 但她真的没有在意吗?实际上她是一个意外的纤细的人呢。 看似直率而坦诚,感情犹如是透明却有锐利的她。 内心又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的情感看是常人,又比寻常的人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麻木之处。 这样的她也的确在发乎本心的为之着想,正常的喜欢着别人。 比起我这样的人,她当然更热爱生活的一方。 想要去体验,想要去接触未知的事物,想法也比我积极的多。 但却又让我有一种奇妙的违和感。 [对了,伊丽莎白小姐,说起来血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如果你还记得这个城内大概的构造的话。该隐先生也大概能知道吧?现在进来会不会有些为时已晚呢?] 我悄悄的对她提问到。 [现在地形的变化挺大的,我也不能轻易的判别出来,只不过是该隐先生现在还没有找到是肯定的,如果他找到了的话一定会引起不小的动静,我也不至于要依靠艾伦君来回复体力了,如果他使用了血池,那么我是一定会知道的。] [但是大概位置的话,就是在我们所要去的直瑟宫附近,这个宫殿比起以前实在是大了许多,有些不好辨别,如果能在这个宫殿里找到地下通道的话,或许就能够到达血池的所在地。] 她推测着这么说道。 理所当然也是小声的回复着我,走在前面的警卫大叔所不能察觉的声音。毕竟要带吸血鬼进入皇宫,可真是一件相当瞒天过海的事情呢。那个叫做该隐的人说不定也在这个宫殿里隐藏了起来,毕竟他也在想方设法的接近血池呢,如果这座城市再发生一次犹如三十年前革命之夜一般的状况,他就有机可乘了。 这样说的话,在东区或者是西区也说不定,真是令人头疼啊,这个国家怎么这么麻烦。 挠头之间,我无聊的东张西望,打探着四周。 繁华区的人们倒是和西繁维多利没什么两样,贫苦的人们一般都不会来到繁华区,所以看起来也就金玉其外的像模像样了吧。 也有不少和我们一样的探险家队伍。 比如那边那个棕色短发坚挺的竖立着,看上去比较像是一个平民探险家的少年剑士,还带着一个蓝发中长,身材修长的公子爷魔法师,还有一个黄发的牧师妹子,一个黑直长的弓箭手妹子,和一个银色短发的眼神十分锐利的剑士妹子。 虽然描写的很模糊,那也只是因为我只在远处看着他们,能够辨别出来的细节也就只有这些了。 比起我们而言,那边更像是一个传统的冒险故事会有的主流的主角队伍呢。 让我在意的是,这样的人我好像之前是不是见过呢。 就是那边像是领队的棕色短发的少年。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在【圣剑大会】上吗? 我却想不起来了,总感觉不愿意想起来的样子……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直瑟宫】的门前。 直到门前再来看这个宫殿,的确是恢弘高大的惊人,比起【浮卢宫】的话,或许稍逊一筹,但是也的确是为人所惊叹的建筑了。 警卫上去对他们说明了一番,一个全身穿着白银色的铠甲的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向我请求道。 [能否将你的特使令牌,再由我过目一下。] 我将令牌拿到了他的面前。 [的确是最高级的三道橫令牌……您就是【圣剑大会】所选举出来的最新的八代勇者大人吗?] [嗯,我的名字叫做安格斯,艾伦。] [这边请,我带您去见威伦戴尔·尤狄大人。] 威伦戴尔·尤狄,是这个国家的国王的名字。 [有劳了。] 跟着他的指引,我们走向了这个王宫的深处。(未完待续。) 进入直瑟宫,威伦戴尔皇室的试探。 在卫兵的带领下,我们正在前往直瑟宫的王前。 之前由我来背着的艾丽采·华茵也先让她们带到宾用的房间里去休息了,这个状态的艾丽采并不适合去见威伦戴尔·尤狄,有伊丽莎白小姐在的话,还是可以判断出该隐先生在不在这里的吧。 比起像是迷宫一样的浮卢宫,直瑟宫则正如其名,内部设计十分的直来直往,就算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宫殿的人,也可以快速的适应环境,据说是根据某个著名的设计师的遗稿,所改造而成的。 浮卢宫也是那个设计师的手笔,好像是叫做佩特克·凡达。 被人誉为【真正的天才】也有人说他是【真正的疯子】。 在阵地魔法和建筑史上都留下了伟大的功绩。 魔法方面的造诣甚至可以说是推进了历史的进程的标志性人物 浮卢宫的设计的确是十分巧妙,但是他仿佛特意为我安排的暗道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只怕他是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知道我们异世界人会造访这里了吧? 不,能够用这样的法阵提醒我,只怕他才是第一个异世界人。 但是这个人其实在暗道机关上,喜欢耍一些小聪明。 他所设计的地库之类的,肯定不是为了不会被人盗窃而前提设计的,而是为了被人攻破而设计的。 如果和浮卢宫一样有着什么只有我能看见的标记之类的就很好办,不然有什么蹊跷就只能去问问旧皇室一族知不知道了,姑且还有一个三皇子活着,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思考着这些这些事情,我们却已经到了王前。 这里的皇室,都穿着橙袍黄纹,是【凯兰彻理】的皇室,一贯的穿着。宫殿设计十分的威严,威伦戴尔·尤狄就坐在被台阶高高叠起的王位上,长相有一些尖酸的感觉。头上顶着巨大的金色皇冠,至高无上的样子倒是不输给约翰·查理曼六世。 左右两遍有着各式各样的人物,同样穿着橙袍黄纹的还有四个人,是这个国家的四个顶尖级别的魔法骑士,随时贴身保护着威伦戴尔·尤狄四个人就已经有一个魔法骑士团的级别了,威伦戴尔·尤狄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培养他们,一来如果没有可靠的保镖的话,他在这个城市是活不下的,二来他也是一个喜欢耀武扬威的人,国力虽然维持不起来,有教皇国盯着他也不敢搞什么屯兵政策,他很明白自己傀儡的立场。 所以至少搞四个很强的保镖,是必须的。 还有一些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人,是教皇国的异端审判团。 这样的下线组织已经直接安插在皇宫之内监视他们了,可见教皇国对这个国家控制是根深蒂固的。 座旁还有一个剑客,穿着黑红相间的长袍,腰间挂着修长的太刀。头发扎成了马尾状,但还是很长,及过腰间,面容清晰,眼睛有些小,所以微眯着,但是和辛西娅一样,是有着锐利的眼神的剑客。 这样看来的话,这个国家虽然军力的确弱小,但是国王的护卫团队却是不可小觑的,也难怪能够镇压住东区和西区这两条地头蛇了。 [区区特使,见到父王还不跪下?!] 一个严厉的少女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但不慌不忙的我,反而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 我的伙伴们见到我无动于衷,当然也就没有妄动。 [我又不是普通的特使,我可是勇者,按照同盟的条约,勇者在各国不是应该可以免礼的吗?更何况我手上有着最高权限的特使金牌,三道橫的特使金牌可是就如同教皇本人在场一样的令牌。] [你难道要教皇跪在你的面前吗?我倒是无所谓。] 我轻描淡写,而又理直气壮的说道。 [啧……] 说出这样的话的女子,对于我的辩解做出了不屑的认同。 仔细一看的话,也是一个穿着橙袍黄纹的女子,继承着父亲有些那有些尖酸的脸,看起来又不是那么的尖酸,只能说是小巧精致的五官吧。半边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一眼就能够判断的出,这是一个很难对方的女人。 [……嘛,勇者大人说的也算是对吧,我不是很计较这些事情的。] 威伦戴尔·尤狄打了个马虎眼说道,做出了一副心胸宽怀的长辈的模样呢。 看来是有意对我的试探,这些享乐者们还真有意思呢。 明明只是一具傀儡,却喜欢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耍威风,找存在感? [真是勉强的说辞呢,盟约还是没有入乡随俗重要呢。] [那么我还是给您跪下吧,我这个人可不喜欢不知好歹啊。] 说完以后,我就装作一副要跪下的样子。 [诶!别别别,是我的小女儿不懂事,认为您只是一个普通的特使,才这样出口冒犯您,这些繁杂礼数还是免了吧,这些不重要。] 威伦戴尔·尤狄这才连忙说道。 如果刚才我在那样的试探里,我跪下了的话,他估计也能说是因为小女儿的不懂事,我的确拿他没有办法。对于该拿怎样的礼数对待我,威伦戴尔·尤狄当然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如果我说明了,我的身份已经该于教皇同等的地位再明知故犯的跪给他看的话,他当然会开始紧张了,这样子事态就从本来可以说是小女儿的不懂事同时也是勇者太过幼稚的理由开脱。 变成了他硬要让该与教皇享受同等礼遇的人跪下了。 这当然是会刺激到【西繁维多利】的过激举动。 一旁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那群人,附和着议论着什么,不过看我的表情应该是相当满意的。 对于这场试探,我不仅没有在威伦戴尔的皇室面前吃亏,反而还占据了上分的状况,他们感到相当的满意。 [你们的事情我也听教皇大人说了,年轻人出来历游挺好的,我会为各位提供舒服的住处以及吃穿,直到你们满意想要离开为止的,这是当然的。] [但你们也应该或多或少听说了,现在我们【里奥约德城】内,并不是那么的太平,这里并不是适合久留的地方,希望各位在这里的生活能够尽量低调,西区的那些革命党肯定是对你们抱有想法的。] [但我手上的人也就只能提供最低限度的保护了,可能并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各位,还希望各位能够在城内更低调一些。] [不要让心怀不轨的人有可乘之机。] 绕了一个圈子,威伦戴尔·尤狄总算说了些该说的事情。 [我们当然尽量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只不过是我们也已经有些疲惫了,也不能马上就走,诸多事宜,就麻烦你们安排了。] 不卑不亢的的,我回应着他。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毕竟您要是在我的手上出了事情,我也很难和查理曼大人交待,我们一定会尽心的照顾好你们的,只要你们不要和城外的事情纠葛上的话。] [曼特,带他们去宾用的寝宫好生招待,不许有半点怠慢。] 威伦戴尔·尤狄一声下令,一个穿着管家服侍的老头子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半跪下来。 看起来有些太过消瘦,背也显得很驼,应该是类似总管家之类的人吧。 [是的,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勇者大人们在这里的生活。] 他承诺着说道, [各位,这边请。] 老头子用手势引导着我们,就这样,一切都谈妥了,我们又离开了直瑟宫的王殿。 来到了一处可以休息的硕大的房间内,房间里一共有八张床。对于一行只有6人的我们,算是绰绰有余了。 总算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睡在地板上了呢。 看着这些柔软的可以让人埋进去的床,我欣慰的想着。 艾丽采·华茵也已经早就在这个客房的床上躺下了,因为我们之前所拜托的,也拜托过她们不要吵醒她,把她安安静静的放在客房的床上就好,看来她们的确有好好的照做呢。 施加过特殊的魔法以后的艾丽采,看起来并不会像是吸血鬼一样,更有人的神采在里面,又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就是才刚刚当时半年的吸血鬼,身上还有人类的感觉。总而言之,她并没有引起什么异样可真可喜可贺呢。 一路上有很多女仆,对我们也是彬彬有礼的。 比起在浮卢宫的话,舒适度倒是都差不多。 进过一番收拾,我们很顺利的在这里暂时入住的留下来。 老头子和女仆们也表示随时听候差遣以后,就出去忙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现在这个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们六个人。 [刚才真是吓了我一条,艾伦君还真是镇定呢。] 温莎尔·希美对我说道。 [我也稍微被有些吃惊,没有想到会被这样试探呢,] [所幸还好,我临机应变的反应还是不错的。要是让教皇国对脸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呢。] 我也感叹着说道。 [布丁……布丁……布丁……布丁……布丁……布丁……] 辛西娅·可艾在我的耳边不停低估道。 [好啦!我知道了啊,这就带你去行了吧。] 拿她实在是没办法,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伊丽莎白小姐,刚才的那些人里,你有感受到该隐先生的气息吗?] 眼看四下应该没人,我向她提问道。 [没有,该隐先生应该没有在他们之中。我从这些人身上的气味里,闻不到吸血鬼的感觉。] 伊丽莎白小姐,给予了否认。 [那就没有办法了,要和我们一起去吗?甜品屋之类的?] 我向她邀请道。 [承蒙您的好意了,但我现在更想先留下来照顾艾丽采这个孩子,如果我稍微调解一下她的血流,应该她会好一些的。] 说着,伊丽莎白小姐就已经坐在了艾丽采·华茵所在的床头上。[艾丽采,我会带你想要的草莓蛋糕回来的。] 我向着她说道,但她已经熟睡过去了,应该听不见我所说的话。 [伊丽莎白小姐,你有什么想吃的甜品吗?我帮你带回来吧?] 我向她问道。 [我也和这个孩子一样就好了,明明是我们在拜托您帮忙,却又受到您的关照了呢,真是不好意思。] 她无奈的笑着说道。 [诶,没有关系的,这点小事而已。] 我安抚着回应她。 [那么你们呢?要去吗?] 我又对温莎尔·希美和夏洛特·缇莉问道。 辛西娅·可艾这个人必定是非要到柜台前亲自挑选口味的,问问她们就好了。 [我想要在这里做些针线活,毕竟难得终于有机会能够闲下来了,妮米可也已经睡着了,你们去吧艾伦君。] [帮我待回一些慕斯蛋糕就好。] 温莎尔·希美也婉拒了。 说起来的确妮米可在这一路上都很安静呢,原来是在温莎尔的肩膀上睡着了吗? 多亏了它在幕后提示,我和伊丽莎白小姐才能这么心照不宣呢。 也为了他买些胡萝卜吧?难得的怀着感恩的想法的我如此决定道。 [啊,那我也不去了,本淑女今天有些疲倦了,而且我想看希美的缝纫是怎么做的?我很好奇。] 夏洛特·缇莉凑到了温莎尔·希美的面前,看起来还真是惺惺相惜的伙伴的样子呢。 [怎么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女子力有些不足了吗,我的淑女大人?] 我打趣着她说道。 [的确希美和我比起来是要更淑女一些,所以萝莉控能不能理我远一点,恶心,害怕,我要瑟瑟发抖了。] 她一脸嫌弃的说着我。 [哪里,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算不上淑女什么的啦,] 而温莎尔·希美倒是一贯的非常谦虚呢。 [好好好,我这就走可以了吧。] 我无奈的说道。 [啊,我的话想要甜甜圈,你们看着买就好了,最好多买一些巧克力味的。] 有关于甜品的事情,她倒是一点都不嫌弃我是一个萝莉控了呢…… [哦,艾伦君,看来你只能和我约会了呢。] [开心吗?] 辛西娅·可艾却突然这么的说道了。 [哼,还凑合吧,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我摇着头对她说道。 [诶?难道不是萝莉艾伦君都不感兴趣吗?] [萝莉这个梗玩够了没啊喂!](未完待续。) 骑着脚踏车的奇怪吟游诗人 于是,只有二人。 我与辛西娅·可艾。 再一次的决定离开直瑟宫,为了甜品。 如果再不满足这个女人想要布丁的食欲的话,她可就真的要闹变扭了。 [草莓布丁~~巧克力布丁~~牛奶布丁~~面包布丁~~酸奶布丁~~…………] 她高兴的嘀咕着各种各样的布丁的名字。 [这么让你高兴吗?你这家伙。] 我看着兴高采烈的她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艾伦君,我可以已经有5天12小时三十六分钟二十八秒没有吃过布丁了啊,这怎么可以呢?] [诶?居然能够准确到秒吗?你这个生物钟有点厉害啊。] [是艾伦君对布丁的爱不够深刻。] [一般人的爱也不会深刻到把多久没吃过布丁的时间准确到秒的……] [那么我对布丁的爱果然是超凡脱俗的吧。] 看着她满分的笑容,我也真是无奈呢。 [两位。] 不过正在我们闲聊之际,后面出现了一个男人,叫住了我们。 是刚才在王座旁边的剑客。 [嗯?有什么事情吗?] 我回应着他。 [可以让我和您旁边的小姐稍微聊一聊吗?] 他对我问道。 [嗯,辛西娅,是你的熟人吗?]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辛西娅感兴趣,我还以为是来找我的。 [这个大叔,我好像不认识呢。] 但辛西娅却是一脸疑惑的说道。 看上去这样一丝不苟的剑客,也不像是来搭讪的吧。 [小时候我们还是见过的吧?你是叫做辛西娅·可艾对吧?] 剑客却的确的认得她,之前我们都没有对他们透露过辛西娅·可艾的名字,但他却可以说的出来。 [大叔,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没有太多的印象了。] 辛西娅仍然是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 [嗯,你没印象也很正常,我们也就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我和你的师傅卢尼茨,以及佐佐修都是朋友,这样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他强调着说道。 [哦?你居然认识他们吗?说起来的确几年前有见过大叔的样子。] [不熄燃剑的法兰克?] 她推测着说道。 [啊,还是记得我的嘛,好久不见了小姑娘。] 他承认着说道。 [您是?恺罗瓦大陆的四大散人剑客中的,不熄燃剑的法兰克?] 这样一说的话,我听过这个男人的名号呢。 世界上的剑客之中,强者数不胜数。但多数都会有所效忠的人。 而世界上也会有那么一些剑客,拥有超强的实力,但是并不为政府所用,而是选择成为浪迹天涯的散人,只为了金钱而出卖劳力。 其中最负盛名的四个人就是。 繁多花月的卢尼茨。 暴雷之瞬的佐佐修。 不熄燃剑的法兰克。 枯木逢春的莱缪尔。 如果是这四个人的其中之一的话,见过辛西娅也不是奇怪的事情。说起来林纳斯·史密斯也和我说过,要去找佐佐修告状之类的,和卢尼茨也是熟人的样子,难不这四个人和30年前的革命之夜也有什么关联吗? [啊,您知道啊,真是幸会呢勇者大人] 他好奇的打探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肯定在想,能够打败辛西娅成为勇者的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之类的。 [这样的您怎么为威伦戴尔的皇室效力了?厌倦了散人的生活了吗?] 我向他好奇的问道。 [不不,我只是暂时的受雇保护他们而已,并不会也不打算做很长的事情,只是眼下也闲着,这样打发时间也不错。] [勇者大人还真是见多识广呢,也算不上什么吧,现在所谓的四大散人,也已经要换了人了。] 他倒是无所谓的说道。 [嗯?换人?这件事我倒是没听过。] 我好奇的问道。 [也是前两天才发生的事情吧,我也是被朋友刚刚告知的。] [据说有一个男人,一击就猎杀了苏梵高的布特山谷中的幻兽级的巨翅飞鸟,如果是真的还真是十分的可怕呢。] [而且还是飞跃而上,用剑正面的接下了巨翅飞鸟的俯冲,并且把它的心脏整个都冻结了。] [拥有冰结能力的剑客吗?如果被我遇上的话还真想较量一下呢。] [现在他们都在传呢,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这么强的话,估计很快就能取代卢尼茨老兄的位置了。] [说起来,卢尼茨老兄他……]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下来,看着辛西娅,似乎在顾忌她的感受。 [嘛,不用在意,我完全就没有相信,师傅死了的事情。] 辛西娅倒是一脸无谓的对他这么说了。 [这样啊,比起之前见到的时候,也的确是成长了不少呢,辛西娅。] [之前见到你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个子,在那之后,据说你已经突破了到无心剑的境界了吗?] 他感叹的说道。 [嗯,不知不觉就。] [真是厉害呢,你15岁左右就已经突破了吧,完全已经是怪物级别的了,卢尼茨老兄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吧。] 他肯定着说道。 [姑且先来和你打个招呼吧,现在你们好像也要出去做些什么,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你有没有兴趣呢?之后和我切磋一下之类的,只用剑技的切磋,我也想试试看你成长到什么的地步了。] 接着,向辛西娅邀请道。 [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我很乐意奉陪。] 辛西娅也很感兴趣的回应着他。 [那么,晚上我再来找你吧,就先这样定了,我先告辞了。] 说完这些,他十分知趣的先告辞了。 不然的话辛西娅品尝布丁的美好时光可就又要推迟了呢。 [说起来你也真是认识一群有趣的人呢,这个大叔看起来真是很强的样子,其他的三个人也是这样吗?] 见过他以后,我开始好奇了起来。 [嗯,除了师傅看起来一副很弱的样子以外,其他三个人都是非常不得了的可怕呢。] [这样黑自己的师傅不好吧……] [的确是这样的,你如果见过那四个人,也会这样想的。] 她倒的确是在说真心话的样子。 [嗯这样说起来的话我也的确想起来了。] [要说他们四个人当中最可怕的,也许就是那个枯木逢春的莱缪尔。] [诶?只是从看起来判断出来的吗?] [嗯,虽然只是从看起来判断出来的。] [但是那个人,其他人怎么样都好,只有那个人长相实在是太不祥了,仿佛看一眼都会被诅咒一样,是一个实在不想让人靠近的家伙。] [你是单纯的因为讨厌他才这么说吗?] [才不是呢,我为什么要去特别讨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如果艾伦君也见过他的话一定也会深有体会的。] [啊,如果你见到他了的话,一定不要和他扯上关系,他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呢。] [师傅就是这样告诫我的。] 她认真的说道。 [如果真的有只因为长相要被说道这个分上的人,我反而更好奇了呢。] 我怎么都想象不出那会是怎么的长相? [别管这些,快带我去吃布丁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倒是开始催促了起来。 [你还真是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布丁呢……] 没有办法,最后我们还是走出了直瑟城。 开始在繁华区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找着哪里有甜品屋之类的。 仔细一看这个繁华区,才感受到了这条街真是五花八门,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容易找到一家甜品屋呢。 辛西娅正在十分认真的聚精会神的寻找着,甚至还在用鼻子嗅着。恨不得五感都用于寻找布丁了吗? [好好看着找啊!用嗅能找到就有鬼了啊!] 我忍无可忍的对她说道。 [艾伦君,你是在低估我对于布丁的爱吗?] 她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着。 [不不不,在这里如果能闻得到的话,你这这个鼻子估计比狗和大象都要灵敏了,可以算是超能力者了吧?] [我可不想被说道这个份上。] [那就给我用眼睛好好找啊!]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吗……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帮着她找,东张西望着,寻找着甜品屋的踪迹。 但是甜品屋没找到,却看见一个奇怪的人。 在拥挤的人群之中,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一个大叔,正在踩着脚踏车,穿行在拥堵的人群中,有些引人注目。 要说奇怪的话,其实也没那么奇怪吧,如果在现世看来的话,这绝对是再正常不过的画面了。 只是一个大叔,在踩着脚踏车,穿搜在人群当中而已罢了。 但这里不是现世啊。 为什么会有一个大叔,踩着脚踏车?穿搜在人群当中啊!!! 一时之间才反应过来的我,有些瞠目结舌。 [啊啦,艾伦君你看那个人在乘坐的东西,真是奇怪呢,是什么厉害的宝具吗?] 辛西娅也看见了那样奇怪的大叔的背影,并对我问道。 看来脚踏车果然并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该出现的能被当做是常识的物品呢。 [我去,问问看那个大叔吧。] 这样的话就可以肯定了,这大叔肯定是现世人。 用现世的知识,打造出了这辆脚踏车。 看起来像是八十年代的脚踏车,欢快的在人群里穿梭着。 [大叔,等一下。] 正好起到我们的面前,我向他打招呼到。 [嗯?少年怎么了?想要上车吗?] 被叫停的大叔疑惑的看着我,还拍着脚踏车的后座对我邀请道。 穿着着黑色的西服,带着高礼帽的他,的确很符合文质彬彬这样的表述,看上去有着一些懒惰,而又的确英俊的脸庞,年轻的时候很讨人喜欢也说不定,身高和我差不多。有些瘦弱。 [市区和城镇道路上骑脚踏车不准带人的吧?] [说的也是呢,真是可惜了。] [不过在这个世界里说这些常识也没用吧……这个国家又没有规定市区和城镇道路上骑脚踏车不准带人。] [但是,这样做不是很危险吗?制定这个规矩的人肯定是希望我们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吧?这怎么能行呢?少年。] [明明是你先对我邀请的吧大叔!?] 不知不觉的,和他偏题的交流了起来。 不过这样看来,他的确就是现世人没错了。 [嗯,这样说来的确是我的不对了。不过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情呢?少年?] 他对我问道。 [……踩着这样的脚踏车的话,也就是说你也是最近才穿越到这里的现世人吗?] 我对他问道。 [嗯,算是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来到了这里,这里是地球的哪一边呢?南半球还是北半球?没有听说过【凯兰彻理】这样的国家啊。] 他似乎还觉得自己在原来的世界里吗? 搞不好虽然看起来很聪明意外的是一个笨蛋呢…… [……准确的说我们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这里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之类的,只是和原来的世界差距很多就是了。] 我试图向他解释到。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国家呢,什么都没有,科技水平太低下了,我还以为我回到了古代呢。] [……那可恭喜你差一点就答对了。] [这个脚踏车是你自己做的吗?你在现世是做脚踏车的工人?] 我好奇的对他问道。 [的确是我自己做的,不过我可不是什么脚踏车工人。] [对了,我算是什么呢?世界上最让人发指的人?] [哈?哪算什么?你是什么国家的总统吗?] [也不是,对,我就是类似科学家的人吧。] [原来如此,如果是科学家的话有这样的动手能力也就不奇怪了呢。] [嗯,但是现在的我,好像变成吟游诗人了。] 他一脸疑惑的说道。 看来又是一个对现状一点都不明白的笨蛋呢、 [真是头疼呢,你要听一下我今天早上刚做的诗吗?] 他向我建议道。 [这个世界也有吟游诗人这样的职业呢,真是有趣。] 之前我没有留意,但在这样的世界里出现吟游诗人,的确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未完待续。) 世界系统?名为赫尼的吟游诗人。 [睁开眼睛,还是不情愿的看见了早晨。 早晨?还要再过16个小时,我才可以再去睡觉啊? 鸟飞在了我的窗沿上,翅膀和我的梦里。 空中倒悬着的小木筏一样。都是翠绿色的。 木筏上还有一位女神,在对我招手,仿佛伸手可以能触碰到她。 她是多么的美丽,璀璨的金发像是树柳一样倒悬着,随着微风轻轻的浮动。洁白纤细的手,超越过了这些金发,在向我邀请着。 但我却没有伸手,因为我在想,人怎么可以开着木筏倒挂在天上呢?开玩笑的吧?难不成我在做梦吗? 结果试着睁开眼睛,真的是在做梦呢,只有讨厌的早晨。 坐在椅子上看着乏味的面包,我想着女神的手。 果然还是触碰她比较好吧?为什么我选择了睁眼呢? 早晨,或许就是因为我是一个无聊的人,才会醒在早晨。 啊,黄油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早餐就吃素面包吧。 ——————赫尼先生。] 以上就是,赫尼先生早上即兴做的诗词。 他还是绘声绘色的,为我描述了他今天早上所写的诗。 [……怎么说呢,还真是意外的残念而又意外的很厉害呢。] [写的随意但却很有意思,搞不好你是个写诗的天才也说不定?这就是意识流的诗篇吗?说不定有点厉害呢……] 虽然真的写的很残念,但意外的的确是一首有趣的诗歌吗? [不过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早晨呐!?一股废宅的气息扑鼻而来啊!] [而且就算加了黄油,也还是素面包吧你的早餐……] 但是槽点还是太多了,简直就像是在逼我说些什么一样。 [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吧,面包这一部分这可是点金之笔,遗憾中的遗憾呢,用这种小的漫不经心的遗憾再将没有触碰到女神这样大的遗憾,更加微妙的放大出这种残念的感觉,漫不经心的让读者更有代入感。] [我可觉得这是绝笔呢,我真是个天才。] [……而且还是真人真事吗?] [嗯,真聪明,诗歌其实就是用来反应现实的。] [那你的现实……也真是残念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人也真是很厉害呢…… [大叔!我……我……我很喜欢你的诗啊!] 但是辛西娅却是已经一副被感动了的样子。 [为什么会被这么残念的诗给感动啊!振作一点啊辛西娅。]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试图挽救些什么的说道。 [大叔,也为布丁作一首诗吧?] 她却一脸期待的说道。 [啊,做诗这个事情,要有灵光一闪的时候,才能写的出好诗。] [等到下次,我对布丁灵光一闪的时候,做一首写个你吧。] 他倒是推脱了过去。 然后摘下了高礼帽,倒置着拿到了我的面前。 [嗯?怎么了?] 我有些不解的说道。 [啊,小哥你不知道吗,一般吟游诗人在别人的面前咏唱完诗词,如果听众满意的话,是应该给我赏一些钱的。] [也会有人特意来找我让我咏唱一些地方的诗词,不过我可不知道这一代的诗词是什么,如果你觉得诗不错的话,就打赏些钱给我吧?] 他这样的解释道。 [说的也对呢,那么姑且给你一些吧,辛西娅那家伙好像也挺喜欢你的诗的。]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从四次元的背包里随意的拿出了五个金币,扔进了他的高礼帽里。 [哇,出手真是大方呢。多谢惠顾。] 他惊叹着说道。 然后把帽子转了过来想要把金币收起来,不过高礼帽是在是有点太高了,还是有两枚金币掉在了地上。 [用帽子收钱这个步奏完全是多余的吧……] 看着他捡起金币的样子我不禁的说道。 [不不不,吟游诗人姑且是一个很有仪式感的职业吧。最起码的仪式还是要有点。] 他不慌不忙的捡起来,对我说道。 [还真是敬业呢。] 我不由得的称赞道。 [嘛,小姑娘,说起布丁的话,前面不远的一处就有一件甜品屋,在当地的名气还不错的样子,或许你已经品尝过了也说不定。] [不过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去那里喝一杯下午茶聊聊天也不错呢,你看,我刚刚挣到了钱。] 仿佛十分自然的,他对我们邀请道。 [哦?大叔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甜品屋啊,我们也正在找着呢,] [在当地很有名吗?那就不得不从吃吃看了!【西繁维多利】的布丁也很赞,不过果然还是要出门把所有国家的布丁都比较一下,才能够知道世界上最好吃的布丁在哪里呢!] 她还真是一本正经的说出了伟大的理想呢。 [正如她所说的,我们也正好想要找一间甜品屋,就劳烦你带路了,是叫赫尼先生是吧?] 他刚才念诗的时候,姑且还是自报姓名了的。 [是的,我叫做赫尼,你们叫我赫尼先生就好了,那么出发吧,为了下午茶。] 赫尼先生再一次的进行了自我介绍,然后就轮着脚踏车带领我们走了起来,前往我们一直想要找到的甜品屋。 之后,的确走了不远的一小段距离,我们就看见了一件甜品屋。 坐落在角落里有一些不显眼,但是客人还是蛮多的。幸运的还有一间空位为我们留着,就像是事先说好的一样实在是幸运。 因为这个甜品屋的生意的确是太好了。而且还是一个比较僻静的靠着窗户的位置。 于是,我和辛西娅坐在了一起,而大叔则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本身就是设计成了四人做的,所以位置还算是宽裕。 三个人都点了一份红茶,然后辛西娅就开始和上一次的时候一样,把所有种类的布丁都点了一遍,然后开始细细的品尝比较了起来。 我则是点了一份奶油甜馅的煎饼卷,因为一直很好奇会是什么味道的。赫尼先生则点了很多的奶油泡芙,或许他很喜欢吃吧。 [嗯!这种浓郁绵细,入口即化的十分柔软的口感的确是值得称道的呢,就是比起亚莉克希亚的布丁来说,味道还是不够细腻,没有那种意犹未尽的在味蕾延展的感觉。果然亚莉克希亚的布丁才是无敌的吗?] 品尝完了以后,她还真是感受深刻的发表了感想呢。 或许她的评价能媲美布丁界的权威也说不定。 这里的甜品也的确做的很精致,我点的奶油甜馅的煎饼卷,吃起来的口感的确也是十分精致的,只不过是吃完了以后我才发现。 我并不是这么的喜欢吃甜的食物呢…… 至于赫尼先生,虽然看上去彬彬有礼,但是却还是把泡芙整个塞进嘴里然后吃下去的呢。果然这才是奶油泡芙的正确食用方法吗? [说起来赫尼先生既然是科学家话,具体是在做什么方面的科学研究呢?] 我好奇的对他问道。 [这个嘛,要保密,我不能说。] 他却拒绝了回答我,这反而让我更加的好奇。 [诶?难道是国家机密级别的研究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是遇到了相当不得了的人呢。 [嘛,具体的要说的话,就是类似生态的系统性的研究。] [哦,那一类的啊,我有听过,就比如追踪一个地区的牛蛙十年的生态变化之类的吗?的确是有很多人在从事生态系统的追踪和研究呢。] 他这样一说的话,我倒是有些明白了。 [嗯,对,就近似那个样子的吧,不过我研究的要更复杂一点。] [艾伦君,你听过一种说法吗。人虽然总的来说是一个具有个体意识的动物,但也是由一堆的细菌的生物构成的,构成我们的细菌和生物又是由原子构成的,总的来看,我们既是一个个体,也只是一堆集合体。] [既可以说我们是活着的,也可以说我们是死物吧?] [嗯……但是不管形式怎么样,我思故我在,终究,我们体内的细胞的千万意志,都是为了我们的个体而存在的吧。] [你说的很对,虽然我们是一堆集合体,体内的细胞们也只有简单的意志在为了一个系统做出该做的轻微的事情,但最终这千万份意志构成的,却是人类这样的高智慧动物,我们的智慧可以说是个体的智慧,也可以说是千万细胞的简单意识所共同铸成的伟大智慧。] [这样看来的话,实际上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很奇妙并且很了不起的一个东西吗?] 他感慨着说道。 [嗯,这也的确算是一个系统呢,所以原来大叔你是研究人体的生态系统的吗?] 我推测着问道。 [不对,是更广泛一些的研究。] [说起来,人虽然已经非常智慧了,但终究一个人一生,所经历过并思考出来的东西,却还是可能毫无意义的。我们的祖辈,也是绞尽智慧,努力的活了下来,才开始有闲暇去思考别的东西的意义。] [一个人是愚昧的,但是人如果也像是细胞一样集体的行动着是为了把所有的智慧共同的铸成一样东西的话,那就是我们的社会了吧。] [就是因为有很多很多的人,不断的出生,不断的死去,不断的去经历,不断的去得出经验,再不断的去积累起来。我们才会有这样超智慧的世界。] [那么最后,我们的整体意识最终的倾向,会不会又和细胞一样,反应出什么更高级的存在?我们的形成这样的系统的意义,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人超越了生存之上的追求,最终是为了出怎样的结局?] [这就是我要研究的东西。] 他一气呵成的,说出了这些事情。 [那还真是深奥呢……] 就算是我,也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 [真是厉害的研究呢大叔,众人之上的更高级的存在,难道是神之类的吗?] 辛西娅·可艾也意外的很感兴趣的跟着问道。 [神吗?神的确可以作为这个系统的最高权限的存在,但这并不能解释这个系统的意义呢。神如果真的存在,创造出我们难道是为了自己开心吗?也是为了某种意义吧?我们把一切问题交给神的同时。] [如果神也是一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存在的家伙,那又要怎么办呢?]这样的问题,追根结底起来,却也感觉没玩没了。 一山还有一山高,得知了最高位的存在以后,总是会开始探寻会不会有更高位的存在。 [那不就没玩没了了吗?按照你所说的,即使在现世,我们也未必接近到所谓系统的极限呐。] 我对他的研究产生了质疑。 [嗯,我就是一直在研究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的人,但是只要有问题的话,就总有解决问题的人,我期待着我们的系统到达极限的那一天。] [所以说推动人类进城,在思考自身意义,实现自身价值的人,我都很喜欢,反之那些浑浑噩噩,活的不知所谓的人,对于世界的系统的推进一点帮助都没有的人,我还真是非常讨厌呢。] [虽然才刚认识两位,不过两位我都还是挺喜欢的,非常乐意和你们做朋友。] 他拿着红茶笑容可掬的对我们说着这样的话。 [那还真是荣幸呢……] 得到一个专家这样的评价,的确是荣幸的。 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分类到浑浑噩噩的一类才对吧?为什么会被他认为是可以推进人类历程的人呢? 因为我在这个世界里看上去比较像是这样的人吗? 但是辛西娅也一起被称赞了呢?她看起来的话是怎么样的人呢对于陌生人来说? 很漂亮?也至少是很厉害的人?优秀的人? 但也未免有些太武断了吧? [你这样说的话,感觉好像你就是神一样了呢?] 辛西娅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神吗?如果我是的话那可真无聊呢。] 他这样说道。 [什么啊,说的那么暧昧,好像你真的是一样。] 这个世界的神应该是女孩子才对,我差点信了。 [哈哈哈,说不准呢,至少你可是我的试金石呢。] [……总觉得你好像说了什么超出剧情外的事情。] 渐渐的,夜色也逐渐攀了上来。 [天色也不早了,把温莎尔他们想要的甜品打包了,我们走了吧,辛西娅。] [嗯,我也吃饱,那么下次,记得带布丁的诗给我哦,大叔。] 辛西娅·可艾念念不忘的说道。 [好的,如果我灵光一闪的话。] 赫尼先生也这样做出了承诺。 [那么我们先走了,保重吧,赫尼先生。] 我也向他告辞道。 [诶,愿能再会。] 他还是笑容可掬的回应着我们,十分亲切。 黄昏的城市里,他骑着他的脚踏车,拐向了不为人知的角落。(未完待续。) 再入花海,米莉雅揭露惊人的真相。 眺望着直瑟宫的城堡,玻璃外的景色。 这栋一共高有7层的城堡,我们住在第五层。 从窗外,可以看见【里奥约德城】的全貌,之前说过,直瑟宫就竖立在这个地区地势最高的地方,所以我现在也算是在一共制高点上仰望着这座城市吧? [今天的事情真是多谢你了,没有你在后面调解的话,我的身份可能就有点危险了呢。] 看着窗外,我静静的说道。 这番话,当然是对变成兔子的四代魔王君,妮米可说的。 [没什么,都是小事,吾的职责本就是协助你。] 它很大方的回应着我,如果不是正在兴高采烈的啃着胡萝卜的话,看上去的确像是那么一回事的。 [所以你现在又变成了女装兔子了吗?] 看着它身上穿着的特别纺织出来的浅蓝色的少女心十足的迷你裙装,我也大概能够想的出来它今天下午的遭遇。 [……是那些小鬼们趁着吾睡着的时候,强行给吾穿上的。] [吾已经只是残骸般的存了,性别,着装,形态,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只要能够帮的上米莉雅的忙,怎样都好吧。] 尽管他已经这么说了,不过却还是很难掩饰这样羞耻的现状呢。 能够这样坦诚相待的交谈,显然,少女们都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只有我,伊丽莎白小姐,艾丽采·华茵,还有妮米可还待在这里。 少女们都已经出去了。 白天的时候,辛西娅·可艾和那名不熄燃剑的法兰克,相约过切磋技艺。 所以辛西娅·可艾现在已经去赴约了,而其他的两位少女,夏洛特·缇莉和温莎尔·希美,也出于好奇的陪着辛西娅·可艾一起。 而我选择了留下来,现在也就难得的拥有了和伊丽莎白小姐独处的时间了。 虽然我也很好奇那边的技艺切磋,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起来可真是吓我一跳呢,没有妮米可先生叮嘱我的话,我还真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魔王大人竟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伊丽莎白小姐感叹道。 艾丽采·华茵还在熟睡着,处于睡眠的状态更有利于她调解自己的身体状态。 [我也吓了一跳呢,没有想到竟然会偶遇吸血鬼的始祖。] 我也不禁的跟着感叹道。 [但是我们之间,还有很多的问题要解决,好不容易少女们都不在,可介意和我在精神的空间里私下谈谈呢?] 我对她邀请着说道。 [诶,当然,毕竟有求于人的是我们,事到如今我也已经走投无路了。] 她肯定道。 [嗯,我记得,应该要这样做吧……] 聚精会神,我努力的看着伊丽莎白小姐的眼睛,正视着她的瞳孔。她也正式着我,将意识传达到她的瞳孔里,建立联系。 一瞬间,建立达成。 我的眼前闪烁过一片白光,之后周遭的一切,都变成了无尽的花海,刚才还是黑夜的天空,也变成了无尽的碧蓝。 不止我一个人,花海的另一边,伊丽莎白小姐也被我带到了这里。 看样子是成功了呢,没错,我所使用的,就是米莉雅·爱因卿忒所赐予给我的能力,【蝶梦的恩赐】。 [这里是?幻术中的空间吗?] 伊丽莎白小姐有些惊讶,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样子。 现在的我们已经在用意识进行交流了,外面世界里真正的我们的话,估计已经昏迷了过去了吧。 [没错哦,这里是米莉雅的地盘。] [美丽而纯粹的象征,大家的梦想米莉雅,登场了哦。] 一旁,还有仿佛是用瞬间移动悄然登场的米莉雅·爱因卿忒,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帘。 她的背上,带着黑色轮廓外,浅蓝透明的梦幻一般的蝶翅。 身上的衣着也是这样的,黑色的外轮廓衬托在裙摆和袖口之间,而轻飘飘又结构复杂的连衣裙,透明的浅蓝色,能够依稀的看见少女的洁白的纤体。由浅渐变到深,但还是能十分依稀的看见内衣的轮廓。头上的发箍依然带着两个如同蝴蝶一般的一对锤状触角,但是显得很细小,在米莉雅雪白色的头发中生长出来,尤是可爱。 如同在仙境中遇到仙女了一样,米莉雅还真是闪亮登场了呢。 [这一次cosy的是澳大利亚的国蝶,琉璃凤蝶吗?] 看着她的着装,我不禁的推断道。 [没错,不愧是哥哥大人呢,真是见多识广呢。] 受到了米莉雅的称赞,看来是猜对了。 [米莉雅大人?那位传说中的大人,米莉雅·爱因卿忒大人吗?] [没有想到居然能够遇到您,真是荣幸呢。] [您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可爱!不对……美丽呢。] 无需多加解释,伊丽莎白小姐也认出了她,看来米莉雅的可爱,果然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常识了吗? [嗯,不用多加修正,我就是可爱的,如此可爱的。如果要说的话,我更喜欢哥哥大人所用的修辞,我就是这样萌的存在。] 她却对可爱之类的稍显幼稚的词毫不反感着,但要说米莉雅·爱因卿忒算不算的上是萌的话。 那是当然的,真是太萌了,实在是太萌了,萌的我要受不了了,萌的仿佛世界都要为止黯淡了。 [我是艾罗蒂慕斯大人的朋友,有曾经听过大人提起过您呢。] 伊丽莎白小姐就像是见到了倾慕已久的偶像一样,说出了好像有一些不得了的话。 [哦?那个家伙是怎么评论我的呢?] 米莉雅·爱因卿忒好奇的问道。 [艾罗蒂慕斯大人,有时和我提起您,都会说您是非常美丽的存在。] 伊丽莎白小姐如实的说道。 [不对吧?它应该不会这样说的。] [您不相信也情有可原,艾罗蒂慕斯大人虽然看起来是很威严的一个人,但内心还是很坦诚的。] [不,我知道,但是如果是艾罗蒂慕斯的话,] [他应该会说的是,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所见过最美丽的存在吧?] [……您说的没错,具体的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的确无论任何人说自己是最美丽的,多半都有些自负。] [但米莉雅已经习惯被别人当做是最美丽的存在了,并不是我自己的自负,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你说是不是呢,哥哥大人?] 突然之间,话题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没错,米莉雅才是最萌的!] 情不自禁的,我竟然斩钉截铁的这样说道了。 不小心把自己的真心话给说出来了……我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拿米莉雅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说起来先等等,伊丽莎白小姐……您认识艾罗蒂慕斯吗?] 我惊讶的问道。 艾罗蒂慕斯这个名字,我并不是第一次听说。 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在【西繁维多利】西部的圣地之森里,我就曾与艾罗蒂慕斯的妹妹艾莉妮慕斯有过一段交流。 从而也因此得知,圣地之森原来是艾罗蒂慕斯的居所,后来因为人族在附近建立城市的原因,才废弃了逐渐变得喧哗的森林。 没想到不久之后的今天,我就又得知了这位精灵大人的消息。 [嗯,实际上我所生活的城堡向北的方向,有一片广阔的名叫汀因森林的地方,艾罗蒂慕斯大人就隐居在那里,我们姑且算是邻居和朋友的关系。] [最起初,当我和该隐先生逃出来的时候,也是暂时寄住在了那位大人的森林里,有空的时候,以前我和那位大人会在森林里开茶会。] 她解释道。 原来艾罗蒂慕斯是搬到了那一块地方去了啊。 [这样啊,实际上,之前我也有和它的妹妹,稍微的聊过一会,它有和你提起过吗,一个叫做艾莉妮慕斯的妹妹,魔族最初的四大天王之一。] 我不禁的追问道。 [嗯,他也时常会提起他的妹妹呢,总会说那种任性的妹妹就随意她怎样都好吧,但实际上我觉得他应该很希望再和妹妹见一次面吧?] [如果艾罗蒂慕斯大人,能够有这个机会就好了。] 她像是由衷的替老友感叹道。 想要见到妹妹的心情吗? 对自己任性而又不理不睬的妹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的心情。 我也是一样的吧,我能够理解这种心情。 虽然见不见到她都好,见到她没有什么可以为她能做的。 但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有一个月了,说起来我从未和妹妹有过近一个月没有见过面的时刻,而且今后的一年,十年,甚至终身,我都可能再也见不到她。 这样的话,哪怕一次都好,哪怕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到,我也想要回去再看她一眼,看看她还是否是幸福的,还是不是老样子,是否安好,只要得知这些,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甚至可以说是同病相怜。 [艾莉妮慕斯……她也是一样的哦,她也是想念哥哥的,尽管她没有说。] 但她还是在努力的找着,有着哥哥气息的,哥哥的残角。 [我想也是呢,看着该隐先生的时候,我有时候也会在想,有哥哥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之类的。] [他们要是可以见面的话就好了。] 伊丽莎白小姐也认同着说道。 [对哦,有哥哥可是幸福的体验哦,尽管米莉雅的哥哥并不是那么能干呢。] 米莉雅叹息着说道。 [……你只说想说我没用吧。] 对于她微妙的委婉我也只能无可奈何。 [那么叙旧就到此为止吧,你带她来到我的空间里不只是为了聊聊天而已的吧?] 尽管还是这么微妙的说法,不过我能感受到米莉雅的有些不耐烦。 [嗯,是的,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一些问题,如果请教一下米莉雅的话,或许会好一些,也能够更接近事实的真貌。] 偏题了半天的我,也终于想起来要做正经的事情。 [吸血鬼一族吗?事情的原由你就不用再和我说明了,我已经大概从调查过你脑子里的信息了。] 米莉雅·爱因卿忒还真是很快的就上手了这场的事件。 [诶?你对我用了读心之类的技能吗!!!] [那……人家心里想着的好喜欢好喜欢米莉雅之类的想法不就被你知道了吗,呀呀呀呀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好害羞,好害羞!] 犹如少女一般的我表演起了不知所措的样子。 企图掩盖一些别的事情。 [明明就在努力的通过轮廓来识别我的**究竟是小熊还是小兔的,真是恶趣味呢我的哥哥大人。] 而果然……我的想法完全被暴露给了她。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真正让米莉生气的是,我把她当做成了会老实穿着童女**的人。 同样遗憾的我永远所不会知道的,她穿着的其实是纯白蕾丝的,带着蝴蝶结的意外的十分成熟款式的*********那么我也就单刀直入的先问了,在这之前,伊丽莎白小姐所提到过的,我的血液是一种特殊的,是千万个人类中难得一见的一种体质,她所要摄取的那种精华的能量,一般人的身体里也只含有千分之一,而我身上所流的血,全是这样精华的血液。] [这样的描述虽然是谎言,但也有一半是真实的吧?反过来说,魔王的血液,其实是普通人的身体里只含有千分之一的精华构成的吗?]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也只是听该隐先生以前曾经提起过我可以直接食用魔王的血,但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由是什么,现在看来的话这一点的确是很奇怪的呢。] 伊丽莎白小姐也好奇的问道。 看来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事情。 [很聪明嘛,很敏锐嘛,我的哥哥大人,没错,你的血液,乃至原本你的真貌,都是人类的精华构成的。] [魔王虽然被当做是魔,但其原本的真貌并不是这样的,你和伊丽莎白小姐也存在着一个共同点,所以可以共享血液。] 她向我们这样的解释着,但问题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破朔迷离了。 [共同点?]x2 我和伊丽莎白小姐异口同声的问道。 吸血鬼和魔王能有什么共同点,这让人很难想象。 [没错,你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天使……](未完待续。) 被忽略的事实,米莉雅的锐利指责。 [天使?……你在说一个魔王和一个吸血鬼的始祖,其实是天使吗?] 这显然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 [嗯,就是这个意思哦。] [你的事情一会再谈,我先解释一下,她是怎么回事吧。] 米莉雅·爱因卿忒循序渐进的说道。 [你也已经知道了,这个大陆的吸血鬼,实际上是人类进行试验后才为之诞生的产物。] [那么你觉得,人类是为了什么样的试验,试验的目的是什么,才会诞生出她这样的产物呢?你又觉得他们的试验是否成功吗?] 她给我了这样的提示。 [什么样的试验吗?像电影里为了培养出超强的战士之类的?] [……还是说,人造天使吗!!?] 我结合所有的可能性,推测出了这一点。 [没错,你并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笨还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呢。] 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她这样带着些许贬义的褒奖我还是很高兴。 [说起来要追溯到创世的那个时代,那个时候是一个天上只有天使的神明,地面只有野兽的世界,人并没有诞生在这片广阔的世界里。] [地面上也没有以人的姿态出现的任何生物,人的姿态是只有神明以及她的天使们才能够拥有的高等姿态,拥有这种姿态意味着的是拥有知性和智慧,能够真正作为个体思考世界的心智。] [或许是神明觉得这个世界太过无趣,又或是处于某些契机,不久之后,神明为地面直接创造了第一个纯粹而又心智的生物,人类。] [人类的力量虽然不及野兽强大,但很快还是成为了统治地面的生物,并且逐渐的拥有文明,掌握魔法,甚至壮大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人类可以说是除了神和天使以外,第三种拥有人形的生物,而且还是被神钦点而诞生的,从以上所说的事情当中,你明白了什么吗?] 米莉雅·爱因卿忒向我提问道。 [……也就是说,所谓的人的血液中,千万分之一的精华,实际上就是天使的成分吗?] 结合着现在所有的情况,我只能推测出这一点。 如果伊丽莎白小姐是为了成为天使而被试验的话,那么必然关键的一点就在于这所谓的血之精华。 [很聪明嘛,对,其实每个人都有天使的成分,尽管只有千万分之一,那也是货真价实的真物,如果能把这些成分组合起来,供给给一个人的话,或许她就可以成为天使了。] [很简单纯粹而又傻瓜的想法,于是乎,她就出现了。] [对吧,伊丽莎白小姐,其实你只是,失败的天使试验品,没有成为天使也没有成为人类,只是成为了以天使的成分作为养料才能活下去的怪物而已罢了。] [他们的试验只是让你和天使变得类似了而已,只要给予你天使的血液的话,让你以天使的血液为生的话,你就会变得像天使,成为天使了吗?] [最后你的身体的确是变化了,成了依赖天使的血液才能活下去的怪物,自身却没有办法创造同样的血液,只能够通过你手下粗劣的手段来获取,真是脆弱的存在呢。] [呼哈哈哈哈,会做出这样的试验的人也是笨蛋呢,以前我就有想过,如果真的有机会遇到作为试验品的你的话,真想好好的嘲笑你一番,之类的。] 米莉雅却这样无情的说道。 [喂,这样说的话也有点太过分了吧,伊丽莎白小姐,只是单纯的受害者而已吧?] 我不禁的为伊丽莎白小姐说道。 虽然伊丽莎白小姐并没有太过在意的样子。 [所以说,哥哥大人呐,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实在是太不上不下了,实在是令我不悦啊。] [难道不都是因为你那么温柔,才至于现在米莉雅非要在这里扮演一个丑角吗?你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吧?] [比起血池的位置在哪里,比起那个叫该隐的吸血鬼怎样都好,300年前发生在她身上的试验是为了什么,300年前她究竟是什么身份这样的问题,你却一个都没有问出来呢,想着或许这样的回忆对她太过沉重?想着从前的她无论如何都好?还是只要自己推测出来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让她亲自说出口?] [就是这样顾忌着别人的心情让你没有问出口的吧?实际上你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 [这个城市的旧贵族,30年前强迫下台如今只剩下三皇子苟存的贵族,是一个叫做帕特里克的皇族,这一点你也应该是调查清楚了的。] [帕特里克皇室统治这一带也已经有400余年了,虽然近200年来的【凯兰彻理】都一贯的以弱国的形象示人,但是如果要追溯到370多年以前的话,当时的【凯兰彻理】却是母庸置疑的强国,只是后来因为某项计划的崩溃导致城内出现了如同瘟疫一般无限蔓延出来的吸血鬼以及教皇国多年的打压才逐渐落寞到了现在这个田地。] [再说一说伊丽莎白这个名字,这样的名字在这个大陆里并不多,算是一个比较稀奇的名字,但普遍自称这个名字的人,都是身份高贵的贵族,没错,这是一个只有贵族才能够取的名字。] [这样联系起来的话,370年前的她,370年前的伊丽莎白小姐,一定不是什么身份简单的人物。] [这样的事情,你肯定不是并没有联想过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这样是说道了。 ……没错,我并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件事情,甚至做出了一系列的推论,但明明只要问一下眼前的伊丽莎白小姐就可以知道的事情,我却打算暗自慢慢的调查就可以了。 可能就是因为,顾忌她的心情之类的而已罢了。 面对米莉雅的指责,我竟然无话可说。 [哼,顺带一提的,虽然你稍微调查一下也能知道,我就先把谜底给公布了吧。] [没错,虽然一直统治着的是帕特里克皇族,但是400年以前,帕特里克皇族就有在与伊丽莎白的一族联姻,所以说,大概370年前的伊丽莎白小姐,是一位公主殿下对吧?] 米莉雅·爱因卿忒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您说的没错。] 伊丽莎白小姐安静的回应着。 推测得到了伊丽莎白小姐的认可。 [然后当时的统治者,帕特里克·亨利,大概是对只有5~6岁的你说了,要让你成为天使,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无暇的人,就开始用自己心爱的宝贝孙女作为试验品了吧?] [啊啦,恶心的画面好像都已经浮现在眼前了呢。] 米莉雅继续着她的推测。 [就是这样的,您说的分毫不差,没有提起这些事情,企图隐瞒,是我的错,明明自己都没有坦诚相待却希望你们伸出援手,真是卑鄙呢。] 伊丽莎白小姐对于米莉雅所说的事情,没有提出分毫的异议。 [然后数年以来,数十年以来,数百年以来,你都像是一个笼中之鸟一样,优雅着,美丽着,不骄不躁着,存在着,却也并不是毫无感情的,没错,不得不承认,你是善良的,你并不是没有想要去体验外面的世界,想要体验自己的人生欲求,只不过是只要肩上背负着其他人的性命,你就永远都可以继续过着这样笼中之鸟的生活。这样坚持着几年也好,几十年也好,如果坚持了几百年的话。] [你简直就已经是怪物了,超越怪物的存在了,已经不是善良不善良可以解释的了,就像是折磨自己的苦行僧一样,你只是理所当然的为了正确而正确着,放弃了实现自己欲望的任何机会,哪怕为了这份正确,连死都可以放弃,这已经是病态了,彻头彻尾的病态了。] [只为了保持这个完全的完美的受害者的立场吗?五岁的你会成为吸血鬼,都是被爷爷所欺骗的,都是为了爷爷脆弱的理想,之后之所以还活到现在,也是为了让和自己性命相关的一众人,也能够活下去,乖乖的站在他们的身边就可以了,然后继续乖乖的过着你被人侍奉,理所当然的公主生活。] [哪怕是沦落到了这个田地,你也没有想过去恳求艾罗蒂慕斯的力量,你知道的吧,艾罗蒂慕斯那个家伙,只是一个比较口是心非的人,只要你恳求的话,他总会来帮你忙的,但你没有这么做。] [反而,只是路过的哥哥大人,主动提出要帮助你的话,你就可以欣然接受了,又可以继续自己一直在维持着的,什么都没有做错,只要让别人来做就好了的,完美的公主陛下的身份。] [虽然说起来,这样完全不任性的你,是个好孩子的样子,但是到这个田地上还能维持着这份病态的话,你已经完全被宠坏了吧?打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为了自己做些什么之类的吧?不用自己动手就有吃穿,有居所,总会有这样的人出来照顾你。还真是幸运呢。] [所以其实和哥哥大人在一起的生活,为了该隐先生出来的生活,对你来说很开心不是吗,终于能够体验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终于不是一成不变的日常了,你的时间终于开始转动了。] [看起来你像是因为又一次的成为受害者而困扰着,实际上你开心的不得了吧?比起一成不变的生活,甚至是灾变都已经能够让你变得开心了,你的心里其实在高歌狂欢,载歌载舞吧?伊丽莎白小姐?] 米莉雅却不肯放过她的继续说道。 伊丽莎白小姐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低着头埋着表情什么都不说,沉默的应对着一切。 但是嘴角却好像……微微的在笑? 其实她,对于生平第一次被人指责,第一次有人这样透彻的看穿她,而感到高兴吗?…… [啊啦?遭到了我这样的评价却在笑吗?米莉雅都开始觉得害怕了呢,开始觉得毛骨悚然了呢。] 米莉雅也察觉到了,她不寻常的反应。 [诶?……我在笑吗?]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些惊愕的说道。 [就算因为我没有问清楚……也没有必要说道这个份上吧?] 尽管有在反省,但我还是不禁的说道。 [哥哥大人,不正是以为你无知而有愚蠢,要来请教我,才导致伊丽莎白小姐被我欺负吗?] [呃……虽然说是这样。] [如果不趁现在坦诚相待的话,你想等到什么时候呢?] [夹杂着暧昧继续下去的话,问题是迟早会出现的,你不觉得这样扮演着丑角帮你解决问题的米莉雅很可爱,反而还要指责我吗?] [说的也没错……] 这样说的话,米莉雅已经不是可爱了吧? 是……伟大?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面对这个萝莉的时候,我永远是无可奈何的。 [哥哥大人哟,虽然我说你是温柔的,但是你可千万别觉得我是在称赞你哦?为了你的面子姑且我说是温柔,但实际上,只是自私而已罢了。] [这次的事情,的确是应该由伊丽莎白小姐担负起责任,以你现在的立场的确没有错,但你可别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做的,把丑角推给从会自投罗网的人来做,算是什么温柔的事情哦。] [就像是厌倦了自己的情人以后,就用冷落她的做法,让她自己受不了你,从而达到你想要离开她的目的,最后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丑角就由你的情人来扮演了。] [你就可以以一副受害者的身份接受自己是被背叛的事实了,这样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事情,的确算是聪明的做法,但是如果你本人却像是刚才一样一点自觉都没有的话,那就太恶心了呢,哥哥大人?] [真是无比现实又简单易懂的例子呢……我已经深刻的知道自己的错了,米莉雅大人。] 已经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找了,我只能虚心的承认错误。 萝莉什么的……再也不敢小看了。(未完待续。) 撒殚的传说,魔王的惊人身世。 [那么,接下来就说一说你的事情吧。] 米莉雅继续说道。 [你已经没必要再在这里待着了,出去吧。] 还没来得及等伊丽莎白小姐有所反应,米莉雅用手指轻轻的一弹,伊丽莎白小姐就脱离出了梦境的领域。 大概是回到现实之中了吧,只有我和米莉雅还留在这个梦境里。 [那么我们继续聊一聊吧,哥哥大人。] 米莉雅对我说道。 [嗯,看来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呢。] 先把伊丽莎白小姐弹出去的话,看来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肯定是极其机密的。 [对于普遍的认知来说,魔王这样的生物,好像是天然诞生于天地之间,毫无征兆的就出现了的生物一样。] [也有人说,是因为魔族遭受迫害危在旦夕的时候,为了众魔的愿望而诞生的天命之王。] [但是这样暧昧不明的说法,你也相信吗?] 米莉雅对我质问道。 [……其实我也觉得这背后大概是有什么猫腻吧,但我没想到过,原来这是一个张口一问就能知道的秘密啊。] 我从想过能够这么轻松的解开魔王的身世。 [也并不是这么大不了的事情吧,实际上魔族每代的魔王都会亲口相传这样的秘密,我也是凑巧听过三代那个家伙讲过。] 米莉雅回想着说道。 [堕天使一族的传说,你还是知道的吧?] 随后向我提问道。 [啊,就是那个,神创造的第一个天使,原本是最至高无上的第一任天使的路西法,堕落凡间成为撒殚的故事吧?] 我想起有这么一回事的说道。 [没错,原来的天使路西法,虽然既不是炽天使,也不是座天使,或者智天使,但是却是超越他们存在的,拥有着次于神以外最强大的力量。这也是使得他变的傲慢和具有野心了起来,选择堕落到了冥土,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魔神。] [也是他,赐予了地面的野兽,追求人形的能力,使得野兽们也纷纷变成了具有心智的魔物。] [而且还开拓了冥土,使得众生万物,死后并不会都得到解脱,而会被地狱吸引,成为他的子民。他也可以说是第一任的冥土之王,同时还教会了本该纯洁的人类罪恶。] [这也使得他,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对抗神的存在。] [名号也随之一变,从路西法改名成为了撒殚。] [后来,神无法容忍他的行为,对他进行了讨伐。] [起初的战役里,神派出了,座天使,智天使,炽天使这三位最至高的天使对他进行了讨伐。] [但是这个三位天使听信了他的挑拨,并不联手却一个一个的对他发起挑战,随后遭到了他理所当然的逐一击破,撒殚获得了第一回合的胜利。] [随后,神只好亲自对撒殚发起了讨伐。] [虽然撒殚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诡计,但最终,神却还是压倒性的摧毁了他,最终,神展示了压倒性的实力,再也没有胆敢质疑她的人。] [但是撒殚并没有就此消亡,他的身体被神击打的将要溃散,他子嗣被神永远的流放,失去了天使的神力。] [眼看他伟大的力量,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他还是想到了保存力量的办法。] [他将它所有的力量,都用来创造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强大而怪异的生物,即使在创造的过程中,力量本身就已经流逝了许多,但它还是成为了地面上最强的生物,这个生物,就是魔王。] [就是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与其说是创造出来的,不如说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是由各种生物拼凑出来,最后再被给予了世界上最强的天使的力量,从而诞生出来的。] [虽然和伊丽莎白小姐一样,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最后算不上是一个天使,但是至少,天使的血脉和部分的力量,都能够被他当做是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使用,并且能够完美的遗传下来。] [就造物能力来说,撒殚还真是高明太多了呢,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技术连我都不想象出分毫的可能性,就在那样溃败的情况下还能做出魔王这种杰作出来,真是可怕的人物呢。] [综上所述,所谓的魔王,也可以说是撒殚顶梁换柱的杰作吧,他将自己的力量以这样的方式保存了下来,说起来的话,现在的堕天使的路西法一族,和你也算是兄弟呢。] 魔王的身世还真是悠远呢。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所以我的血液才可以够给给伊丽莎白小姐啊。] [这样说来的话,我利用抗魔圣法石还原成了人类,或许就是因为……] [魔王本身……其实原来是人吗?] 我接着推测着说道。 [嗯,看见你的时候我其实也有这样的猜想,但400年前会和撒殚接触的人的话,我实在是想不到这样的存在,一代也没有提起过他这方面的身世。] 米莉雅承认了我的推测。 但解谜的同时,却又产生了下一个问题。 [我觉得,还是稍微有些线索的吧,至少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魔王为什么自称是这个名字,或许从中,还是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的。] 我推想着继续说道。 [关于魔王的名字的话,魔族没有任何的来源的记载,只是从一代出现开始,他就一直这么自称了,但可以知道的是,一代如果原来是人类却要决定帮助魔族反抗人类的话,他肯定是对当时的统治者,亚历山大怀着相当的仇恨的。] [等你历游到了【希维也多纳】稍微调查一下的话,或许会有线索。]米莉雅这样的建议到了。 [哦,我会留意的。] 我向她承诺道。 [啊,这样一说的话,我上次和你提到的,巨大的吸血虫子在浮卢宫的下面的事情,是不是和在【凯兰彻理】的血池的事情,是一个性质的?] 联想到什么的我好奇接着问道。 [没错,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都很蠢,但感知还是很敏锐的嘛哥哥大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以怎样的手段正在结成天使,但是既然都把卡【克达姆血虫】养育成了【卡克达姆血魔】的话,教皇国的那群老头子显然是疯了,太疯狂了。] [一条【卡克达姆血虫】成为【卡克达姆血魔】需要吸取多人的鲜血,简直就是难以计算的一件事情,但如果【卡克达姆血魔】都有一大群了的话,为此牺牲的人命,至少有几百多万了吧。] 米莉雅推测道。 [以前他们就经常打一些奇怪的战役,故意输给我们逃跑,然后自称死伤惨重,估计这些军队里的人,都是被拿去当做血源作为消耗品来使用了吧?] [哼……相比之下哪边才比较有人性呢?真是耐人寻味呢。] 米莉雅·爱因卿忒感叹道。 [但这种做法的确是高明的,【卡克达姆血魔】对于人体中纯粹的天使成分的提纯能力比起所谓的吸血鬼实在是要好多了,应该可以提取出毫无杂质的天使成分吧?] [之所以伊丽莎白小姐吸了你的血还是会产生不适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之前所吸收的血之精华,都太过粗糙了,所以吸收到了精纯度极高的你的血液以后,就会产生不适应。] [如果我有这样的条件的话,我想想……我应该会用来编织天使的身体和器官吧?] 她思考这说道, [诶?可以做到这种事情吗?] 我惊讶的问道。 [如果是他们的话肯定做不到,但是如果是我的话就可以。] [所以我才不知道他们那边会是什么做法。] 她充满自信的说道。 [……好自信的样子。] 我有些不可至信的说道。 [嗯?不相信吗?先稍微的和你解释一下吧。] [现在所有的天使飞升计划,都是根据一件事情为根据来进行的。] [神圣阶级的天使的位置都是至高无上的位置,不可能有第二个炽天使,也不可能有第二个智天使之类的,只有位置出现空缺才有可以替补的情况。] [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成为天使就可了,而是要称为能够代替撒殚飞升到亚天使的位置才可以。] [人们认为,撒殚的离开正是为他们创造了一个空缺的位置,而且还是仅次于神的最高位置。这个位置,就被人称为是亚天使。] [仅次于神的天使,很容易理解,只要创造出一个相当的容体,进行飞升仪式的话就可以做到了。] [但同时也是很渺茫的事情,先不说神体的打造难度何其之高,天使的体内所有的魔法回路是怎么样的,他们都不得而知,当热我也不清楚人族的手上都有些什么底牌,也不好评价。] [但是我们魔族的话,可是完全具有能力制造容体的。] [路西法一族的身体虽然都被诅咒了,用他们的血肉也只能做出同样被诅咒的天使,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解剖路西法一族,知道他们的魔法回路,与原来的撒殚一摸一样的魔法回路,可以说再完美不过了。] [再把你给肢解了,用你的血肉却编织天使的躯体,一个完美的容器就做好了。] [我原来的哥哥大人你也不是没见过,如果我想要这么做的话,他是绝对会听从我的。路西法更是认我摆布了吧?] [你觉得呢?] 她向我问道。 [诶?这么一说好像没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那么……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我好奇的问道。 [哈?为什么要这样做?米莉雅已经在每一个方面都站在世界的顶端了,没有必要去更顶端的事情,而且也已经够受欢迎了。] [而且肢体和器官的编造,这么恶心的事情为什么我非得去做啊?还不一定成功,你以为我像是人族的那些愚蠢的老头子一样,会为了渺茫的事情不择手段吗?] [哪怕是你说的统治计划,我实际上也没有多大兴趣,只是为了三代的遗愿,我才勉强的为了魔族帮助你的。] [用你所说的办法统治世界,也挺有趣的样子,我没有理由反感。] [倒是你,不会想要指望这种无趣而又恶心的办法吧?] 她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如果手上能够多一张王牌当然是好事,但前提是把我给肢解了这件事情的话就算了,而且我也不会去强迫米莉雅做不想做的事情的。] 得承认的是,我确实有考虑过,如果这么做的话会怎么样。 [不,你既没有任何能力邀请米莉雅这么做,反而你还要感谢米莉雅并不打算把你肢解了做视野的仁慈。] [谢谢您没有打算把我给肢解了……] 我只能对她感谢道。 [对了,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小心。] 米莉雅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说道。 [似乎撒殚还并没有死去,它还有在用残留的意识在人间徘徊的样子,三代大人有曾到过他。] [但是他已经彻底沦为一个脆弱而无力的存在了,外貌看起来像是一个瘦小的黑山羊。] [曾经对三代大人说过程度还不够之类的抱怨的话,就离开了,他或许还在暗地里策划着什么的样子,虽然我觉得如果是他的话,真的有着什么计划的话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但至少,如果他接近你的话,一定不要理会他,不要给他可乘之机,至少现在看来,他都至少一缕残骸而已罢了。] 米莉雅对我提醒道。 [嗯,我会留意的。] 我答应她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你刚才所说的有关于我原本应该是天使的事情,实际上人族也有人知道吧?不然的话那个叫做该隐的人怎么知道我的血液可以直接供给给伊丽莎白小姐呢?] 联想起来这一点好像也不太对劲的我问道。 [嗯,的确是这样的,历代魔王在和勇者的交手中受伤也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大概是一代魔王受伤的时候血液被他们拿去采样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 米莉雅承认了这样的推测。 [那他们岂不是会很想要得到活着的魔王或者是魔王完整的尸体之类的,有这样的东西的话他们的试验进度会快很多吧?] 我继续猜想着说道。 [嗯,他们的确会很想要这样的东西,但是历代魔王战死的时候,尸体都完好的被回收了,只有三代……] [三代大人被暗算了,死之前就被他们用陷阱剥离掉了左手,尸体最后还是被我们回收了的,但是左手的确是被他们夺走了。] [魔王的残肢的话对于他们的进展并不会有什么大的作用,因为已经失去了活性,除非保存条件很好,但是那次左手几乎是被炸掉的,碎裂成了几个残块,我不觉得保存的好能够挽救回些什么。] [但他们要是用来做一些别的试验能够得到一些什么的话……我就不得而知了。] 米莉雅想着说道。 [诶?那么其实我在人族的活动是很危险的吗?] 直到现在,我才开始有这个自觉。 原来我被找抓到了不仅仅是魔族会匮乏首领这么简单的事情。 人族的天使飞升计划还会大幅度的提升进度。 [没错,所以刚开始用定位魔法知道你在哪里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呢,现在的话也无所谓了,首先你已经离开最危险的【西繁维多利】了。] [然后三代大人也死了,你身上也已经没有哥哥的意志了,对我来说只是其他人而已,被抓到了就被抓到了吧。] 她很不负责任的说道……(未完待续。) 对决的结果,获得获得魔王的知识。 [最后,来做一个总结吧,米莉雅可不想再因为区区的没落小城里的一些琐事小事而浪费时间了呢。] 米莉雅好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似得说道。 [说的也是呢,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我会在他找到血池之前把他给抓到的。] 我向她承诺道。 [嘛,实际上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稍微偷点懒也可以,] 她却这样说了。 [嗯?怎么说?] 有关于偷懒的事情我倒是最感兴趣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做该隐的人,到底开发了什么魔法。] [300年前血池里的鲜血,就算通过魔法的方式保存了,活性也已经损失的差不多了,单纯的当做能量源来最大限度的发挥的话。] [他也不会成为多么了不起的东西。] [就连你今天遇到的那个浪人剑士,都有能力可以战胜他。] [所以其实任由他去找的话也没有关系。] 米莉雅轻描淡写的说道。 [但真正让人在意的是,这个血池真的在300年前的变故之中,成为了一个谁都不不为所知而被遗忘的存在了吗?似乎变故以后之前【里奥约德城】的皇宫是被毁灭了的,然后在原来皇宫的基础上建造出了直瑟宫,这样的话八成都已经被原来的帕特里克皇室给接手了,这样算来的话,或许血池还在使用,还有人维护也说不定。] [假设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叫做该隐的男人,可以做的事情也就变多了,能够最大限度的利用血池的办法如果是我会怎么做呢。] [哼,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趣了呢。] 米莉雅好像自顾自的明白了什么似得。 [哈?怎么回事?] 但我还是一脸不解。 [总而言之,再强也不过就是这种程度而已罢了,要提前阻止他的话也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你大可等到城里作乱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时候,再像是英雄一样登场,这样的话你在人族就可以名声大躁了呢。] 米莉雅这样提议道。 [什么嘛,明明好像想到了什么又不告诉我。] 我懵逼的看着她。 [如果什么事情都过度依赖我的话,你只会变成一头慵懒的猪而已,我的职责只是对你说明清楚现在的情况,具体的你自己去推论吧,我最后能给你的提示就是。] [这次的事件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她似乎觉得这场的事件十分简单。 [别这样说嘛……米啦a梦。] 虽然她说的轻描淡写,在在我看来事情好像又变得更加麻烦了。 [哥哥大人,可不要觉得摆出一副窝囊废的样子米莉雅就会回心转意了,你再这样下去米莉雅可能觉得自己更需要的是一条狗了。] 遭到了萝莉微妙的恐吓呢…… [我错了,米莉雅大人,请不要把我变成一条狗。] 一个已经18岁的青少年被萝莉恐吓以后郑重其事的对她道歉的身影,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呢。 [放心吧,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目前就以你现在的实力来说,他的确可能是一个棘手的对手,我先跟你预支一些必要的知识吧。] 米莉雅大发慈悲的说道。 [知识?] 我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她朝着我的额头一点。 瞬间,大量的知识用进了我的脑袋,被我不断的理解着。 [嗯……好像的确轻松了不少呢。] 悉数理解了以后,我好像掌握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今非昔比的,现在的我的确终有了魔王的那种不可战胜的感觉了。 [哼,虽然现在还不是很信任你,不过至少你也是我们的魔王,还是得像样一点才行的。] 米莉雅肯定的说道。 [那么就这样了吧,军政方面还有什么要调整的吗?都按照你之前说的在做了,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最后,是日常的政治上的交流。 [嗯,暂时这个样子就行了,人族方面也疲于应对我们,我们该做的不是进行战役,而是充分的利用好不容易夺回的帝谷传送阵迅速的建立起新的贸易模式,稳固好刚刚得手的地盘。拖到已帝谷为中心的新沿南防卫线布置完毕以后,中央大陆才算是真正的捏在手里了。] [我和你之前说的,有关于异世界人口的征集和对他们进行身份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关切的问道。 [已经征集到了不少的人了,身份调查距离完全的话还要一段时间,调查玩了我会把文件回馈给你的。] 似乎已经在有条不紊的处理了呢。 [那么我也先回去了,辛西娅她们也快回到房间里来了。] [诶?还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不放我出去。] 我想要将意识切换回到现实中,但是并办不到。 一般出现这种状况,就是因为被米莉雅强行扣留下来了。 [哥哥大人,你是想死吗?] 米莉雅微妙的笑着,真是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对对对,对了,还没有进行,每天的仪式之类的吧!我现在就做。] 想要趁机混出去的企图被还是没有得逞。 [可是,每天都做这样的事情……没什么意义吧,就算不这么做,我对米莉雅的忠诚也是由衷的,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啊。] 我恳请着说道。 [这样吗?米莉雅真是好感动呢,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哥哥大人,有一个可以像米莉雅展示自己忠诚的机会,难道你不高兴吗?] 理所当然的,萝莉大人完全没有理会我说的话。 [……呃,高兴吗?] [嗯?不高兴吗?] [……啊啊啊!当然高兴了!我爱米莉雅,爱米莉雅使我快乐!] [哼,说的好听,但我叫你说的不是这些吧?]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等我酝酿一下情绪。] ……………… …………………… ………………………… [我发自内心的……深爱着,米莉雅·爱因卿忒。] 当着她的面,看着她的眼睛,说出这样的话。 就是我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情…… [不够真挚,没有感情,没有发自内心。] [我说了很多遍了吧,我是可以读到你的脑意识,我完全可以知道你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的。] 她却不满的说道。 [诶?开什么玩笑!我这种变态萝莉控说喜欢你怎么可能会是假的事情?] 这样犹如公开处刑的事情,的确是十分让人感到羞耻的。 但这个要论我对米莉雅实际的好感度又有多少的话。 哼,为了她去死对我来说都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即使我们只是因为利益关系才暂时的搭档在了一起,也才互相认识没有多久, 但是!和世界第一可爱的萝莉有着羁绊的感觉,确实是妙不可言的一件事情呐! 之前也提到过,萝莉是最让人激发出保护欲和接近欲的人种,而米莉雅这样萝莉中的萝莉,终极可爱的萝莉,每天都要求着我做这样的事情,羞耻感和和破坏力是可想而知的。 嗯,准确的表达出这种暧昧而狂热的感情的话,我现在就处于差点迷恋上米莉雅的状态了吧。 因为深刻的自卑感才使得我能从这份狂热中冷静下来,才还能像这样保持着平常心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发自内心的深爱着,米莉雅·爱因卿忒。] 我重新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 [怎么说呢?要更庄重一点,更情切一点。] 但是米莉雅大人并没有这么容易被打动呢。 [我……发自内心的深爱着!米莉雅·爱因卿忒。] 一时之间,已经当成是真心话说出来了。 [嗯,勉勉强强可以了,你回去吧。] 终于,我的表白被她认可了呢。 被迫被萝莉每天公开处刑的进行羞耻y,对,这就是我可悲的日常。 [完了,好像真的有些感觉爱上你了呢,这果然是什么洗脑吗?] 我感受着悸动的内心说道。 [是吗?倒不如说没有到现在还没有像一只狗一样被米莉雅乖乖的驯服还真是了不起呢,哥哥大人。] 反而遭到了米莉雅微妙的赞赏呢。 [啊,总算可以离开了,说起来米兰爱西努大人,今天真是安静呢,虽然之前也一直很安静。] [还是姑且和你打个招呼吧,不然的话您可真就像是一个背景板一样尴尬的角色了呢。] 我坐了下来抚摸着一直沉默着的米兰爱西努,原任的精灵蝶梦猫说道。 [嗯?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米兰爱西努慵懒的说道。 [那怎么行呢,虽然说就像是背景板一样,但是看见你还是很想摸一下之类的。]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我已经在乱摸了。 [呜,虽然可以当做我不存在但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亲近我啊人类。] 他一边对我的抚摸撇开腿尽情享受的样子一边对我这么说可真是毫无说服力呢。 [说起来以前挺喜欢猫的,但是又怕随便摸它们会被爪。]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意外的不错呢。] 越摸越上瘾的我说道。 [你不想出去了吗?] 米莉雅的表情倒是越来越不耐烦了呢。 [啊……,不好意思送了口气就,我该回去了。] 我转头离去,意念开始放松,离开这片花海。 [等等,回来。] 米莉雅轻声的说道了。 轻的程度以至于我应该听不见才对,但我还是听见了,因为这个花海实在是很寂静。 天蓝的碧色的瞳孔,闪烁过法印的光痕。 我愣住了。 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的回头了。 毫无意识的盯着和她。 [诶?我怎么了?] 一瞬间好像意识丢失了一样。 [不知道,你概不会以为发呆就能回去吧?] 米莉雅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呃……或许是我想回去结果恍神了吧。] [那么这次,真的回去了。] 再耍宝的话米莉雅可能真的要生气了。 意念一动,我消失在了花海之中。 [催眠还有点不稳定吗?] 米兰爱西努目睹了全程以后懒洋洋的说道。 [嗯,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情了,距离完全催眠。] 米莉雅倒是不在意的说道。 接着她也消失了。 只剩下一只猫,还有一片花海。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变的热闹起来了。 我靠着窗睡着了的样子,少女们也在火热朝天的讨论她们那边发生的事情。 [啊啦,艾伦君,把你吵醒了吗?] 站在正好能看见我的视角的辛西娅·可艾,发觉了醒过来的我。 [嗯……打个小盹,你们回来了啊。] 说起来她们那边是在和不熄燃剑的法兰克切磋技艺去了,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你们那边怎么样了呢?] 我好奇的问到。 实际上我也很想看那边的切磋的。 辛西娅和那个浪人的对决,绝对是十分精彩的切磋。 [嘛,真不想告诉艾伦君呢。] 她却这样说了。 [哈?那肯定就是输了吧,笨蛋。] 真是不言而喻呢。 [也算是完败吧,1比3,对方是老手了,我觉得可艾已经很厉害了。] 温莎尔打了个圆场。 [输了就是输了哦,不要说的和什么光彩的事情一样。] [虽败犹荣这种说法,对我来说是很蠢的自我安慰。] 这个时候辛西娅却很坦诚的接受了自己败北的事实。 好像也不是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倒不如说很平常,但还是不甘心的吧? [不过可艾一开始还是一直压制他然后取胜的,后来被他看穿了吗?] 夏洛特·缇莉对于刚才的胜负评价道。 [嗯,其实一开始他打的比较保守,似乎是有些小看我了,我找到战胜他的机会的。] [可后来,好像被他看穿了什么东西,每次想要压制他的时候,就会被他识破然后破解我的攻势反击我。] [才几个回合,应该不至于被他完全把握住我的节奏才对。] 辛西娅·可艾也分析着说道, [他有对你说什么吗?既然是长辈与后辈之间的切磋,应该会指点你一些什么吧?] 我推想着问道。 [他说……我在追求的剑技是在是太过完美了,完美到轻而易举的就会破碎,太过于模棱两可,没有真正锐利的一面。] 辛西娅·可艾反思着他的话说道。(未完待续。) 辛西娅的败因,再遇任性公主。 第二天的早晨。 我在直瑟宫的走廊里,安静的游荡着。 趁着少女们都还在睡懒觉的时候。 一个人先擅自的出来了,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调查。 自从被米莉雅说穿了心情以后,伊丽莎白小姐似乎就变得十分的安静下来了,虽然说原本也是一直都很安静的。 但现在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总是能看见她默默的发呆。 艾丽采从昨天一直睡到了现在,估计我回来的时候,她或许会精神一些吧。 如今,勇者的画像,也就是我的容貌,已经在整个恺罗瓦大陆上流传开来了,但是随意的走在街上的话,还是没有人能够认出我的。因为画像上的我实在是被美化的太正面了,看起来的话只是一个有些清秀而又阳关的人。 就连我自己看我自己的画像都想问,这个人是谁啊? 而我真正的样貌的话,实际上也算不上差,虽然这样自我评价的话多半有些自恋的嫌疑,但是这终究也不是我的身体,而是魔王的身体。所以我的确是以很客观的遵循着正常人的基本三观来判断出。 我的确是一个很帅的人。 只不过是,同时看起来太过阴暗了,也不是邪魅之类的感觉。 嗯,就是单纯的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废柴死宅而已。 看来人的确是从一定的程度上能决定自己的长相的,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散发着废柴死宅的气息的人,所以附身在别的应该是清秀阳光的人身上,还是透露着一股废柴死宅的气息。 但对于这种结果我当然是挺满意的,就像是天然的保护色一样,有种不会让人想接近的气息呢,也不会让人认出来我是勇者。 死宅什么的,真是万岁呢。 端详着窗户的玻璃上反射出的我的样貌,我思考着这些上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但是,这样悠哉的闲暇的时光,却被人打破了。 一个穿着橙袍黄纹的少女,站在我的身后,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她的房间附近,她刚刚打开房门出来,就看见了站在窗前自我陶醉的我。 啊啊啊,这种时刻被人抓到还真是格外的尴尬呢。 仔细一看,棕色长发,半边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五官小巧,让人有一种凛冽的感觉,充满着攻击性的少女,似乎十分的眼熟。 对了,她是威伦戴尔·尤狄的女儿,威伦戴尔皇室的公主,名字好像叫做,威伦戴尔·姬妮。 [啊……早上好,不好意思,看着窗外有些恍神,原来这是你的房间附近吗?] 我当然不能说出,自己是在看着窗户上自己的倒影自我陶醉着的事实。 但是她却凑了近来,让我感到有些紧张。 空气中渐渐的能够闻到一股熏香,那是她的体香。 她才刚刚睡醒的样子,发丝还没有进过调理。 就这样,站到了我的身边。 [嗯?就外人来说的确是挺有趣的景象吧,除了矗立的直瑟宫的倒影下都是华灯璀璨,蓬勃生辉的以外,其他地方都像是垃圾一样被舍弃了呢,但对我来说,这只是习以为常的风景而已罢了。] 原来……她是对我在看的风景感到在意啊。 当日暮西落的时刻,大概下午5~6点左右吧。 这里就会发生只有【里奥约德城】才有的壮观。 因为直瑟宫高高的矗立着山头的原因,沿着繁华区直线而下的地方,都会没有阳光。因为被直瑟宫的倒影挡住了,所以从下午四点开始,繁华区的人们就开始使用照明魔法了。 有种说法是,永不受到迟暮之光的地方,才是【凯兰彻理】。 其他的地方,就如同被抛弃了一样。 其实也就只有一刹那是这样的,毕竟太阳可不会停下来给你们时间感叹。 应该是地球不会停下来吧?但这样一刹那的时刻,也就成为了【凯兰彻理】的写照。 现在从窗外看去的话,直瑟宫的倒影现在还在山的后头。 但是贫富差异依然就是一眼分明的。 [啊,的确是有趣呢。] [但对于你的侥幸,还是不要感到习以为常比较好。] [我们都只是比较幸运而已,没有资格去嘲笑不幸的人。] 说着这一点大道理的我实际上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在自我陶醉的事实而已。 [喂喂喂?可不要一找到机会就来对我说教哦?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而已,我只会觉得我就是这么侥幸,又不是我想这样,而是事实就是这样。我就是高人一等的。] 她理所当然的用攻击回应了我。 [那么如果事实颠倒了呢?] 我向她问道。 [如果事实颠倒了,我就会成为一个可怜的丑角吧,而且会被所有人高呼着活该,那么就等事实颠倒了再说吧。] [还能飞扬跋扈的每一天,其实我都很珍惜哦。] 虽然看上去是一个非常任性的大小姐,但是意外的却很有自知之明吗? [嗯?真是让人惊叹的觉悟呢,应该回答的是那就努力的不让事实被颠倒之类的乐观一些的话吧?] [难不成,其实你对于这样的自己,其实是自我厌恶的吗?] 我不禁的说道。 [啧……你想笑就尽管笑吧?反正在你的眼里,我充其量不就是一个狂妄任性,自欺欺人而又无可救药的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吗?] [是的是的,我不喜欢自己,我已经被惯别人说话不迎合我都会生气,别人不帮我把该做好的事情做好我都会生气,别人不顾忌着我纤细的神经小心翼翼我都会生气。] [不知不觉我就已经成长成为了这样的人了,又怎么样呢?有本事就让我毁灭吧,讨厌我的话!] 似乎被我说道了触痛的地方,她开始有一些歇斯底里了。 [不,说实话,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你。] [坦诚直率,还有自知之明,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人。] [包括你的攻击性和任性在内,说起来的话,我都不算讨厌。] [倒是这样冒昧的评价你,的确是我的无礼了。] 在这里激怒这个公主殿下引起骚乱的话,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姑且,先安定她的情绪吧。 [啧……哪算什么?你在对我告白吗?] 她却无比敏感的这样说道了。 [说是告白的话有些太牵强了吧……只不过要说起来的话,我并不是讨厌你的,算得上有些好感之类的吗?] [或许我们能够成为朋友,之类的。] 我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哼……和你做朋友又能怎么样呢?但是我可是很讨厌你呢,能让我显得低微的人我都很讨厌,还是算了吧?勇者大人?] 被她无情的拒绝了呢。 [这样啊,想必也是呢,但出于我对你有好感也好,出于我喜欢你也好,有一些事情,我还是想和你说。] [你觉得,除去勇者身份的我,像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向她问道。 [啊?怎么样的人呢?很阴沉,很恶心,让人不想靠近,特别是总是一副好像怎么样都好,什么在你眼里都是过眼烟云,自以为是的样子,除去勇者的身份你还真是一无所有呢!其实你是一个水蚤吗?] ……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说的还有过分?真是不能这个女人的攻击力呢。 [真是过分呢,但是没错,我也觉得我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并不完美,并不是会让别人产生好感的人,] [思想阴沉,用挑剔的价值观挑剔着别人,但又不会为了自己的价值观做出任何努力,反而觉得怎么样都好,比如就像是这样的你,我也觉得都不错,自相矛盾,而又装作坦然,实际上只是一个气量狭义的小气鬼而已的我。] [我也就只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但我以这样的自己为荣,我深爱着这样的自己。] [至少我是一个孤芳自赏的人,孤高自许的人,我不想去成为一个为了迎合别人而好看的人。] [我只想成为自己所喜欢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许你不会相信,曾经的我就是为了努力迎合别人的目光,而选择着生活的人。] [不得不说的是,我放弃这样的生活以后,每天的感到很平静,算不上快乐,有些空虚,但我开始寻找自我价值了。] [你也有想过改变自己之类的,成为更讨人喜欢的存在的想法吧?但还是有我这样的人喜欢你的坦率和真挚,哪怕是具有攻击性的人呐,更喜欢自己一些吧,如果你坚信自己是高贵的,就不要再摆出一副自卑又自相矛盾的态度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很美丽,以及我爱自己的丑陋。] 不禁的,似乎因为联想到自己的过去,我说出了这些话。 [啧……] [啧啧……]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s!] [莫名其妙!] 但好像让她更加生气了,她回到了后面的属于她的房间。 咚!!! 用力的把门关上了。 再看着窗前的自己,阴沉,不想让人靠近,自己以为是,除去勇者的称号以外就是一个水蚤的自己。 [我刚才在干嘛,我为什么要说这些。] 我也不禁的陷入了自我厌恶之中…… [嗨,看样子,你们是已经聊完了呢。] 但还没等我有所喘息,就被又一个麻烦的人找上了。 穿着黑红相间的长袍的剑客,腰间挂着修长的太刀。头发扎成了马尾状,但还是很长,及过腰间,面容清晰,眯着眼睛却还是让人感到有着很锐利的气息的。 不熄燃剑的法兰克。 昨天辛西娅已经提醒过我了。 她的确是这样对我说过。 [法兰克大叔说你没有一起过来真是太可惜了呢,他还想和你切磋一下剑技的,还说了有机会的话会去找你,他让我先给你打个招呼。]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要被指点的地方就太多了,噗噗噗。] ……她的确是幸灾乐祸的和我这样说过了。 [啊,只是稍微的聊了一下,早上好,法兰克大叔。] 姑且还是先回应了他。 果然这个人,对我是怎么击败辛西娅的,充满了兴趣呢。 [昨天我和辛西娅切磋过了,她们应该跟你说了吧,我嘱托她们帮我打个招呼之类的。] 十分单刀直入的,提及了我想要绕过去的事情。 [嗯,就是切磋之类的吧?我当然没意见,但是我之所以能够击败辛西娅成为勇者,只是因为一时侥幸而已,如果不是圣剑大会的规则保护我的话,我早就输给她一百遍了。] [所以我完全只是一个外行人而已,和您切磋的话,就只能单方面的受教而已罢了。] [毕竟,就连无心剑的境界,对我来说都还是很遥远的存在。] 我试图这样推辞道。 [也无妨,那么你是怎么击败辛西娅的呢?] 他好奇的问道。 [就是圣剑大会的规则您知道的吧,我侥幸找到了一个机会,把她推倒了台下,才得以取胜的。] 我如实的解释道。 [哦?这样啊,是在她进行攻势的时候,抓住了她的一丝破绽反制成功所以得胜的吗?] 他推测着问道。 [诶?您怎么知道?]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果然呢,昨天我和她交手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一开始真的吓了我一条,她的剑技完美的揉合了卢尼茨老兄险象环生的花式,也有佐佐修老兄止息之间的杀意。] [我的攻击都会被她完美的破解,招架方面又抵挡不住她致命的进攻。一开始完全被她夸张的剑技下败的一塌涂地呢。] [但这样追求着完美,总是希望之间处于一种游刃有余的境地,又急切的想要击破对手的剑技,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如此的易碎。] [她太执着于以一种有余的姿态击败对手了,不能把自己的姿态降低在一种你死我活的气概当中,凑巧我的剑技又是对她来说最不妙的存在。] [我所追求的,正是瓦解对手的进攻,一击反制来打到对手的剑技。] [这样的她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脆弱了。] 他对昨天的切磋,做出了这样的评价。(未完待续。) 浪人们的种种,还是躲不过的剑技切磋。 [也就是说?风格不够突出,所以两方面都是半吊子吗?] 对于他的说法我这样的理解到。 [不,实际上,无论是佐佐修的那一面还是卢尼茨老兄的那一面,她都已经十分的接近原版,甚至于就算她能够完全复制出他们的剑技,我也丝毫不感到惊讶。] [而对于这两者的糅合,她也算是做到面面俱到了,或许只是因为对手是我所以太过棘手了,但是她的剑技就算存在着这样不可否认的弊端。] 他否认了我的说法。 [不知道你是否见过他们二人,但卢尼茨老兄和佐佐修老兄的剑技,完全是两种类型的。] [卢尼茨老兄的剑技主要以自卫为主,也就是为了立于不败之地而使用的剑技。] [无论是多么凛冽的剑术,无论把他逼到如何的境地,他都能险象环生的继续立于不败之地,进攻虽然不急不慢甚至显得有些温和,但是却总是出其不意,与他对战的对手,往往进攻总是能被他无效化,而他出其不意的反击又让人防不胜防,耐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好。] [所以他对阵的对手,迟早会被他打败。] [但卢尼茨老兄说过,他的剑技是为了保护别人和保护自己而练就的,所以他的剑术更倾向于不战而胜,让对手无可奈何自己放弃和他纠缠的念头。] 他回忆着友人评价道。 [但是,这样的剑技并不适合辛西娅吧?我也听说了,有一段时间里,辛西娅都是一直跟着那位繁多花月的卢尼茨修行的。] [不过她又掌握了那位瞬一暴雷的佐佐修的剑技,其实她有两个师傅吗?] 我好奇的问道。 [嗯,也算是吧,因为佐佐修老兄,总是会很喜欢去找卢尼茨老兄切磋的原因,似乎佐佐修老兄也稍微指点过辛西娅。所以从旁的观察再加上被本人的亲自指点的话,以她的天资能够学会也合情合理的。] [再加上那位瞬一暴雷的佐佐修老兄的风格,实际上和繁多花月的卢尼茨是截然相反的,他追求着简单而又最实用的,最快的杀人招式。] [观察对手的止息动作,一息一止之间他都不会放过,瞬间拔刀出手的时刻犹如暴雷坠地一般,一瞬之间对手只感到了惊愕和恐惧,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临死前所能看到的只是,他拔剑时刻暴涨而出的光辉,和为了瞬步到敌人的面前,用力踩地板所发出的巨响。] [比起卢尼茨老兄,佐佐修老兄更倾向和追求的是一击得手,如果一击失败的话,他也会继续不顾一切的进行快击,让敌人措不及防。] [就是因为这样截然不同的风格,佐佐修老兄其实起初并不喜欢卢尼茨老兄,但卢尼茨老兄这样的存在,无疑就是对他的剑法最好的试金石。所以他们之间总是会进行互相的切磋。] 原来如此,所以辛西娅之所以会这么强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自身的天赋极高,而且出生剑家名门,身边还有这么多的高手指点她。 最后就成为了现在这样近似怪物的存在吗? [所以你也应该明白了吧,尽管她努力的在糅合她所学习到的,而且也已经做到了十分完美的地步,但致命的缺陷却是,同时侧重这两种剑术的风格的话,一旦遇到突发的状况,她就会出现破绽。] [比如说出现被敌人反击的机会的时候,她会犹豫,究竟是相信佐佐修老兄的剑技会更快的击败对手,让对手无法招架,还是暂时利用卢尼茨老兄的剑技先回避一下。] [就算她能已经用很快的意识去做正确的判断了,这样的矛盾点却会不断的出现在她的每一次挥剑当中。反过来被人针对止息间的动作的话,她就会在两者之间周转不足,以至于被对手找到机会。] 他的评价的确不无道理,我就是利用这一点才击败了辛西娅,成为了勇者。 [也就是说,放弃或者侧重另一个风格,对她来说会比较好吗?] 我对他问道。 [或许吧,但是她的剑技该何去何从,却不是我可以指手画脚,妄下定义的了,因为她实在是拥有太多的可能性,具有太多的未来了。] [也许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败的一塌涂地的人,就会是我了。] [她还可以包容更多的东西,包括我的剑技,或许也在这场切磋里被她消化了,实际上我想要和她切磋,一开始只是想知道卢尼茨老兄的宝贝徒弟到底已经有多少斤两了。] [但如今,我的剑技也可能要成为可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剑士的一份子,心情真是复杂呢。] 他感叹着说道。 如果是那些只是看了辛西娅惊艳的表现以后,就妄下结论擅自吹鼓的那些人的话,说出这样的话,也并不让人至信。 但在就连剑坛里大名鼎鼎的前辈都这么评价的话,看来辛西娅真的是有着无限可能性的怪物呢。 [对了,说起来,四大浪人之中的其他三个我都大概了解了,枯木逢春的莱缪尔又是怎么样的人呢?] 我好奇的问到,毕竟辛西娅之前也对他如此郑重其事,真是让我十分的在意。 [那个人,虽然说我们都有所交集,但是他与我们也只是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联系而已,我也没有和他切磋过。] [只不过是,我们三个人,凡是和他的任务有所冲突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能够从他身上赚到一点便宜过。] [比起我们来说的话,他更倾向于只要能够达成目的怎样都好的那种人吧。剑技也的确是如此的,并不是以自己的强处来击败对手,而是对手拥有怎样的缺点,他就从中针对去击败对手,只要能够打败对手就好,他的剑技是不拘泥于形式上的,只是你讨厌怎么样的人,他就会成为怎么样的人。] 讨厌怎么样的人,就会成为怎么样的人…… 没有自己的风格,只是能够有能够展示对手的手段,怎么样都好。 这样的剑技……不就和我的棋艺一样吗? 过去在棋坛,我也是因为这样的棋法,铸就了恶名的。 [实际上,他出生在的是炼金术师的世家,比起剑技,炼金术才是他主要研究的,剑技对他来说,只是自保学的副业而已。] [但就算这样,和其他的剑士们不同,他只是抱着随便练习一种武技自保的心态,心不在焉的,还是在27岁就迈入了无心剑的境界。] [似乎在炼金术士的界内,也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他或许和辛西娅是一个类型的怪物吧,如果他认真的研究剑技的话,到底会强到什么地步实在是不可方物d。] 他也做出了相当高的评价呢。 这让我对于枯木逢春的莱缪尔却是越来越好奇了。 [但是,就是现在的他,也已经足够强到深不见底的程度了,加上炼金术方面的造诣他本身也早就说一个强到不像样的怪物了。] [或许,已经可以和那个被称为完美人类的辛西娅·卓觉相对抗也说不定了。] [虽然名号被世人排在一起,许多的人也对于枯木逢春的莱缪尔本身的实力并不了解。但是我们三个人,和那个怪物,的确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物。] [他虽然也是一个浪人的身份,但一直都在做着的是一种类似中间人的调解工作,他的背后有着多么深的黑暗,没有人知道。] 高的有些夸张的评价呢…… 就连辛西娅·卓觉这个名字,都被他拿来相提并论了。 我并不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的主人已经夸张到了像是神话里的人物一眼了,但我并没有这个运气见到这样的他本人。 我只知道,他是辛西娅·可艾的叔叔。 虽然这个名字的主人这样的夸张,我却始终都还没有相信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太完美了,太面面俱到了。 应该只是一个凭借着有着超强的武器又有着不错的容貌比较聪明的缘故,被过度放大了的人而已。 应该只是这种程度的人而已才对,如果这样万般光芒具在己身的人真的存在的话,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明明就连从前的自己,都没能做到这个地步上。 总是成功面面俱到的天才,也往往应该是总会遭到嫉妒的。 但他的存在就像是超级偶像一样,所有的人对他都只有狂热和信服,就算嫉妒他也难以挑剔出毛病。 就算传播他负面的流言风语,也不会有什么人相信,因为他的存在,就好像是教皇国最后的良心一样,永远在着手动用着自己所有的力所能及,为弱小谋取权益,制止不公的事情,就像是包青天之类的,在民间的口碑实在是太好了,流言风语根本不能动摇他分毫。 所以我情愿去觉得,他只是一个被过度放大了的人而已罢了。 不然的话,连我都会忍不住嫉妒他吧? 与他相比之下,我所见过的所有现充都黯然失色。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可真是究极的无敌的地表第一的现充大魔王的存在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还维护个什么的世界和平? 这种人不处理到的话! 世界就完了!人类努力生活塑造自己的成果,都要被这个人否认了! 虽然只是开玩笑,但不得不说。 我很讨厌,这样的人。 [现在还早,勇者大人有什么预定的事情吗?] 他贴心的先对我问道。 [没有,我也只是因为很闲,所以才在这里随意的逛逛的。] 我却没有借由这个机会推辞。 [那么,不如现在我们就交流一下剑技吧?] 他果然还是对我提出了邀请。 [往二楼走有一个闲置的道场,我和辛西娅昨天也是在那里进行切磋的,不介意的话就由我带路吧。] 这样说着的他,已经开始慢慢的走起来了。 [有劳了。] 我也只能跟着他,一起走了。 没有什么好回避的,如果我不露两手的话。 他都不会知道,我就是这么菜的。 毕竟我是剑士们长久以来的梦想,勇者。 他也当然会想要知道,完成了他也曾经梦寐以求的事情的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吧,究竟是凭借着什么击败辛西娅的。 不让他好好失望一下,他是不会罢休的。 但是姑且,对方也是一个用剑的高手,如果我随意的敷衍他的话。 他也会发现并且生气的。 好歹我还是击败了辛西娅,为了她的面子上,我还是稍微的努力一下吧。 虽然自从圣剑大会开始,战斗什么的事情,好像就和我无缘了。 耍帅的事情都交给辛西娅了,但认为这些日子下来我毫无成长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偶尔的,也回想出一把风头呢,虽然感觉并不战胜他。 但是,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轻松的。 我暗暗的下了决心。 经由他的带路,下了三层楼以后,我们到了所谓的道场。 空旷的木制地板一望无际,周围摆着许多练习用的木剑。 以前,帕特里克的皇族,都很重视皇子的剑术的培养,他们认为练剑能够修身,所以皇宫里也特意的做了一个为了练习剑术而存在的道场。 但是,被威伦戴尔的皇室接管了以后,这个道场自然就荒废了,威伦戴尔皇室可是彻头彻尾的享乐者呢,练剑修身什么的,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里的道场却依旧很干净,或许是因为法兰克大叔有在用的原因所以打扫干净了,又或者是因为这个城堡的管理真的非常好,所以就算很久没有用过的道场,也十分的干净。 毕竟那个叫做曼特的老爷子管家,也的确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管理者。(未完待续。) 惨败的收场,魔族墓园的怪事。 各自挑选好了使用的木剑。 我们对立着站在了一起,他也已经摆好了架势。 [随时都可以上哦?] 并向我这样说道了。 事到如今也已经骑虎难下了呢。 [哦,那么请多指教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一次性把魔性提高到了28%。 虽然说提升到30%外表看起来也依旧像是人类,但是毕竟还是有暴露的风险。对方可不是这么好忽悠的人。 28%的魔性程度下的身体素质,已经超出常人太多了,和超级英雄差不多的程度了,即时是对阵辛西娅,我也只把魔性提升到15%而已。 如果他的剑技和辛西娅的差距并不是很大的话,我使用28%的魔性就算战胜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聚精会神,再利用【蝶梦的恩赐】,读取他的潜意识,来预判他的进攻路线。 这是一种叫做【杀意感知】的技能,也是通过【蝶梦的恩赐】来做到的,一旦他的情绪激化的时候,就会被我所捕捉到,从而我就可以在他剑技尚未展开之前做出判断。 剑士们之间纯粹的切磋,是不使用强化buff和缠绕魔法以后的剑技的。就和现世里,普通人和普通人的切磋是一样的。 现在的我,或许已经算是不惜犯规也要让他吃点苦头了吧。 我可没有什么剑士之间的荣耀和自觉呢。 更何况,我只是提升自己原本被压抑的力量而已,【蝶梦的恩赐】也是意识到就可以使用的技能。 至少他是绝对不会发现我作弊的。 最好,出其不意的,一开始就能让他感到措手不及的先下一城吧。 全身放松,他时刻留意着我身体上的动作,但是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毕竟据说我比辛西娅更弱,所以他现在应该还是比较大意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游离,寻找着他的架势中可以击破的地方。 他将剑正握向我,左右两遍进攻的话,都可能会被他化解。 不必犹豫,直接从从正面突破他。 一瞬之间,我的身体直接爆发出惊人的速度,突进到了他的面前。 连我自己都觉得冲过头了,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木剑直接戳了上去,戳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已经很快的反应闪避了,但还是被我戳中了肩膀。 但是,就算这样,我却也已经输了。 因为我直接冲到了他的木剑面前。 他只是轻轻一动,就把剑敲到了我的脑门上。 对,并不是他做了什么,也不是他用了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是我自己的迎着他的木剑就冲了上去。 自杀式的结束了第一回合…… 如果是真实的刀剑相拼的话,我仅仅只是刺伤了他的肩膀而已。 他却已经让我人头落地了吧。 拉开距离,看着他有些惊愕和不可置信又有一些哭笑不得的脸。 我感到了十分的尴尬…… 啊,好丢脸呐,好想去死啊。 [……不好意思,有些冲过头了。] 我只能这样尴尬的套头解释道。 [嗯……虽然说的确上的太鲁莽了,但是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的确很厉害呢。] 看上去不是挖苦,而是真心的感到了我身体的爆发力的夸张,而说出来的感想。 事实上,不熄燃剑的法兰克的内心,也的确犹如他表面一眼的震惊。 [再来一次吧……我冷静下来了。] 我对他说道。 [嗯……现在的话,我能够理解,辛西娅为什么会败给你了。] 他感慨着说道。 又一次摆好了架势。 这一次,他的眉头紧锁着,似乎要用尽全部的眼力,仔细看清楚我的动作,分毫的不敢大意了。 我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全力以赴的话,难免会让人起疑。 28%的魔性,我也是第一次提升到这种地步,一不留意,就会做过头的样子,暂时降低到20%吧。 这一次,他依旧是将剑正握向我。 一开始出其不意的结果就是自己自杀了。 没有占到便宜,他还认真起来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我选择了很柔和的挥剑横斩向他,他也很轻松的就架住了我的进攻,很自然的进入了互相对峙的阶段。 但我所能用的,也就是从圣剑大会上维克多·罗宾的剑技,作为周旋用的剑技,很适合现在的情况。 不过姑且自己私底下还思考过有关于剑技的问题,在对方这样的剑术大师面前也多半不管用吧。 只能凭借着身体的素质,走一步算一步了。 通过【杀意感知】在他想要做出进攻性的动作之前,我都能感受,借此目前还能胶着着跟上他的节奏。 他也还在试探中,刚才我的突然爆发实在是让他心有余悸。 那么,就由我来开始试图攻破他的防御,打开局面吧。 观察着对手的止息动作,先放松身体。 将节奏暂且放慢,假装想要策划下一波的速攻。 误导他的动作向右防御我 随后趁着对手息止之间,换手撤步一个急转,用左手剑成匕状向急转躲过对手突发的状况下的匆忙的进攻以后,斜挑得手。 这是看辛西娅的战斗中学会的技巧。 如果是我的身体素质的话,能够把这一招用的更加迅速, 一切都做的很到位,条件也已经就绪。 趁着他的重心向右倾斜的时候,我急转直下,向左斜挑出手。 比起辛西娅,这一套动作我要做的更快。 这样的话,就算进攻他得手也不是什么奇………… [嗷呜…………] 他却没有被我引诱,直接在我回转到左侧的时候,一剑击打在我的关节上,受痛的我只能松手,半跪在地上,随后他的木剑就架在了我的头上。 第二回合,又是我输了。 [很漂亮的误导呢,只可惜,这一招是和辛西娅学的吗?] 他好像早就知道这一招的原理了。 [卢尼茨老兄和我交手的时候第一次用这招,也是被我这样子破解了,虽然你的速度的确是快的离谱,但是还是瞒不过我的。] 看来……辛西娅昨天也应该吃过这个亏了吗? 毕竟是他的师傅第一次用就被破解了的招式呢。 之后,不甘心的我还是和他继续交手了几个回合,结果都是惨败的。 ……果然像我这种只学了一些皮毛的人,想要取胜进入无心剑的高手,是天方夜谭的。 哪怕我的身体速度已经比他快了许多,缺乏系统性只会支招片式的我,根本无法战胜他。 一回合也没能取胜,回去会被辛西娅嘲笑的吧。 [比起一开始,你后来的速度,似乎的刻意放慢了。] 而他却反思着对我这样说道。 [呃……因为我实在是控制不好这样的速度,所以的确有些压抑着,不过速度再快,毕竟实力上还是有差距的。] [心服口服,和您交手真是受益匪浅呢。] 我只能这样敷衍着说道。 [原来如此,你的身体素质,的确是太过异于常人了。] [这样的速度,如果抓到辛西娅破绽的时机取胜她,也的确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搞不好,你的潜力甚至在她之上呢。] 虽然把我赢的一塌糊涂,他却开始认真的审视起我来了。 [你对我使用的剑术,是维克多家族的剑术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只是和维克多家的公子较量过,就学会了他们的剑术的一些基本的运用。] [辛西娅的招式也被你吸收了不少,天资上来说,你和她都是不相上下的怪物。] [但是你的身体素质的潜力,却远大于她之上,这样的身体素质已经在这个大陆上算是数一数二了,如果能够掌握和她同等的技艺的话,的确就算是魔王也要发愁了。] 他感叹着说道。 虽然我就算是魔王本人。 但我觉得辛西娅的天赋还应该是在我之上的。 这个大叔所使用的剑技,就算交手了几个回合,我也难以吸收其中一二,或许是因为对剑术的系统性的认知匮乏的原因。 但我能够吸收复制的,也就只有原理比较简单的招式而已。 像辛西娅那样学会以后还能糅合在一起,融会贯通的天才。 我只能自愧不如。 至于身体素质,只是我作弊的结果而已罢了,没有什么指的自豪的……反而觉得有些受之有愧。 一个是技艺上的天才,一个是体能上的天才。 再加上对手也是被誉为史上最强的天才魔王。 不熄燃剑的法兰克,现在只能够感叹,新时代的人们,全都是些怪物呢。 早晨的切磋,也就到此为止。 以我的全战全败,作为结局落下序幕了。 现在,我们再暂时的,把场景移交到与此同时的誉为【至尊之地】的【莱德克罗伐】 也就是魔族的首都。 现在由米莉雅成为代理魔王的首都。 到处都是一副忙碌而欣欣向荣的样子。 米莉雅此时却随着仆人,离开了皇宫。 昨天的谈话,是她久违的想起了自己的恩人,三代魔王大人。 凯撒三世。 凯撒三世相对于四代的魔王之中,无论是政绩还是实力上,都不是那么显眼的人物,甚至于有一些鲁莽,以至于中了七代勇者团队的埋伏,丢掉性命。 但他仍然是历届魔王中,人缘最好的一个,也说不定是脾气最好的,不得不说也是理想的君主中的一种类型。 这样的君主,天生就有吸引别人的魄力。 现如今四大天王中的两个人,米莉雅·爱因卿忒和罗伯特·韦德,都是他所收留并提拔的。 其他的两个人,【地狱三头犬】杜兰克·雷·罗·特和【恶龙】德诺洛塞,也是受到他的栽培,才有了今天。 还有许多数不胜数的例子,以后可能会提到。 但这足以说明他为魔族所留下的财富,绝不比其他的魔王来要差。 米莉雅·爱因卿忒,也是十分怀念他的。 他收留自己的时候,自己的确只是一个刚刚从人变成精灵的6岁小女孩而已,所以她对于三代的感情,就算说犹如生父也不过分。 所以米莉雅·爱因卿忒,今天偶尔的怀念感伤起来以后,就决定要去看望这位伟大的魔王,凯撒三世了。 魔族的墓园,也就在理皇城不远的地方。 里面的独尊殿,只供奉着魔王的尸体。 一代魔王,二代魔王,三代魔王。 都长眠于此。 将来的四代也是如此。 但魔王的葬处,依旧是十分朴素的, 只是埋在地面,立起墓碑,仅此而已罢了。 魔族并不拘泥于人族的形式。 他们认为,身体随着泥土回归大地,才是最尊重死者的做法。 把尸体放进棺材和墓穴里,对于死者来说实在是太可怜了。 所以这里虽然是魔族的圣地,但却也很朴素。 米莉雅还带着两个猫魔,这两个猫魔是她最贴身的心腹。 如果艾伦君见到的话,一定会兴奋的在地上打滚的可爱猫妖。 两只猫妖稍微比米莉雅高一些,也就只有1米6的样子。 粉红色头发,粉红色猫耳的叫做,心·菲多蜜尔。 穿着女仆的穿着,在米莉雅的左边。 金黄色头发,金黄色猫耳的叫做,爱·菲多蜜尔。 同样是女仆的穿着,在米莉雅的右侧。 都十分的可爱,让人难舍难分呢。 但是就算左右两边有着这么可爱的猫魔。 米莉雅的可爱,却还是分毫不为之动摇的。 完全不为之逊色,反而更加的夺目,让旁边的猫魔,都黯然失色。 这样的她,今天穿着却十分的朴素,是庄重的黑色。 看来的确是很尊重作为养父的三代魔王呢。 她安静的跪在三代魔王的墓碑前。 旁边有些许的魔族守卫守护着这个墓园。 这里可是魔族的最深处,至尊之地。 这些守卫们都觉得,自己的工作像是多余的。 没有人可能回来,没有人可能敢来,偷走魔王的尸体。 米莉雅静静的跪在墓碑的前面。 双手合实,轻轻的祈祷着。 猫魔们此时也安静了下来,此时此刻,打扰米莉雅的心情的话,显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不久后,米莉雅睁开了眼睛。 所有人都觉得平安无事的一天里。 随后米莉雅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们,是想死吗?](未完待续。) 被盗的墓园与更深的黑暗,寻找艾伦君的踪迹。 [诶?姐姐大人?为什么生气了?] 粉红色双马尾的心·菲多蜜尔对于米莉雅的动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姐姐大人,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浅蓝色三股马尾辩的爱·菲多蜜尔倒是很镇定的询问着米莉雅生气的原因。 [不关你们的事情,我呵斥的,是那些墓园的守卫。] 她冷漠的眼光扫到了这些还浑然不觉自己做出了什么的守卫们身上。[米莉雅大人?……我们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吗。] 一个看上去像是守卫长的狼魔,出面了。 [你把这些墓都给我挖开了,仔细看看!] 米莉雅命令道。 [诶?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历代魔王们的墓啊。] 狼魔首领显得很难办的样子。 [这是我的命令,你如果想违抗看看的话,那么待会你也可以进坟墓躺好了。] 米莉雅却执意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让大伙拿铲子挖。] 狼魔首领只好低着头摇着尾巴,按照米莉雅说的去做了。 他认为,眼前的萝莉只是在自讨苦吃而已。 虽然他们的守卫的确怠慢,但是墓园里最近都一如既往,根本没什么动静才对。 但他还是有一些害怕,如果三座墓挖开来都是空的的话…… 毕竟能够让米莉雅这样煞有其事的动怒,一定是有原因的。 带着几个手下,用铲子开始小心翼翼的挖了起来。 毕竟魔王的遗体还是可能在里面的,还是不能太粗鲁。 从三代魔王的墓开始挖掘。 挖了许久,他们小心翼翼的挖了许久,都只有土而已。 魔王下葬的时候,会先用特别的红土包裹起来,不然的话魔王的魔力直接渗透到土地里,附近的生态系统都要崩溃。 但是红土也已经和普通的泥土混淆在一起了。 紧接着,他们开始变得急躁起来,动作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了。 但二代魔王的墓,也是这个样子。 一代魔王的墓,也是这个样子。 所有魔王的尸体都消失了,都被盗走了。 魔王的尸体,的确消失在土地里了。 但是外表根本没有被挖掘过的痕迹,更像是从泥土里被搬运着偷走了。 这个大陆上的确有这样的能力,如果你拥有地之精灵,帝蝎蜥【弗卓德洛基】所给予的恩赐【地流操作】的话。 就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但盗墓之类的行为,一般只会发生在人族。 所以从未有魔能够想到,会有谁会利用这样的能力盗走魔王的尸体。 [我罪该万死,难辞其咎。] 狼人首领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犯下这样的大错,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是米莉雅呢。 [现在这座墓园,也不用你们守了,毕竟什么东西也没有了。] [你们去先锋营报道吧,带着你的所有手下。] 但米莉雅却出奇的网开一面了。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但是先锋营却还是一个残酷的地方,去到那样的地方,已经和死没有两样了,虽然现在还是休战期间。 人族是不可能干看着魔族肆意妄为的在中央大陆布置防卫线的。 一定还有一场恶战在不久一触即发。 所以眼下,米莉雅正在尽力的布置前方防卫线的部署,他们也得以逃过一死,进行战争的话,或许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 但是也可能比死亡本身更残酷。 [历代魔王大人的尸体,竟然都被偷走了?] [会是谁做出这样的事情?不会是食尸鬼一族吧?如果是魔王的尸体落入他们的手中的确会让他们垂涎欲滴。] 两只猫魔揣测着凶手的身份。 [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做这种事情的。] 米莉雅却否认了这种可能性。 魔族方面的魔法学者,都在她的眼线和控制下,她也想不出会是谁瞒着她会想要研究魔王的尸体。 所以应该不是内鬼。 到不如从掌握【地流操作】这一点来推断。 地之精灵,帝蝎蜥【弗卓德洛基】应该极少会赐予别人这样的恩赐,人族出现过的几个著名的盗墓者,倒是拥有这种恩赐的,但魔族的话,从来没有魔获得过。 虽然也不排除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学会了【地流操作】的魔。 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地之精灵,帝蝎蜥【弗卓德洛基】现在和魔人的【孑组织】有着暧昧的关系。 如果赐予给一个魔人这样的恩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然后这个魔人再伪装成为魔进来盗窃的话…… 就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了。 [最近,有抓住什么内渗进来的魔人吗?] 米莉雅询问道。 [是的,有两魔人个被我们抓住了,但是不肯交代自己为什么渗入魔族,似乎还有伙伴的样子。] [但是我们还尚未彻查清楚。] [上次在书面里,向您汇报过了。] 姐姐爱·菲多蜜尔确认道。 [嗯,我也有些印象,那个时候只是让你们加强把控,毕竟魔人渗入进来当探子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通过特殊的魔法伪装过以后,实在是太难辨别他们了,没想到这次却被他们这样算计了。] [但是地流操作这样的技术,最起码得进入墓园到这独尊殿才有机会。] [不过看这些守卫懒散的工作态度我也就明白了,想做到的话的确是轻而易举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加强对货流的把控,留意想要离开魔族大陆的那些魔。] 米莉雅吩咐道。 [是,属下马上去安排。] 爱·菲多蜜尔轻轻的低头允诺道,然后马上小步离开,去部署相关的事宜了。 [阿基拉·修斯,你还真做的出来呢,呼可可可可,如果有机会抓到你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米莉雅默默的,意味深长的说道。 但是,她的心有不安。 区区的【孑组织】没有道理能够发展到这个地步。 背后还有更深的黑暗在支撑这他们。 这也可能和她的哥哥这次遇到的事件不无关系。 除了教皇国的表面势力以外,人族其他六大国包括已经被亡国的中央两大国,在背地里,还纠集成了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不见底。不能看清全貌的组织。 【孑组织】只是他们用来引人耳目的工具而已。 米莉雅也不是没有在调查,这股黑暗的真貌。 但是就是从攻占下来的两个国家里也只能够找到他们的下线而已,无法继续追踪到更深的上线的情报。 如果教皇国的强大是无奈而又权威的正面的力量的话。 那么他们就是利用强大的光所栖身的黑暗,他们利用着所有人的不满,纠结起他们的黑暗,虽然没有国土,甚至连名号都隐藏在黑暗之中。但他们的的确确是确实存在的阴影,少部分人,称他们为黑羊。 因为他们唯一的通行证,就是一个黑山羊的小雕塑。 有着特别而无法复制的魔法回路在里面,如果不是主人经由自己的意愿换手的话,雕塑就会碎裂。 教皇国并不把他们当回事,但也有人信奉它为恺罗瓦大陆的第十国家。其存在也已经有百年的历史。 30年前的革命军,也是由他们资助的。 米莉雅却也不敢轻视这个组织。 因为黑羊的存在,会让她联想到的是,可能残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撒殚。 但已知的黑羊的高管嫌疑人,她心里却也有数,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不会放过抓住那个男人的机会。 阿基拉·修斯,当然也肯定是与其有十分关系的人。 但米莉雅心里此时所想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却叫做。 枯木逢春的莱缪尔。 ……………… ………… …… 再把故事回到【里奥约德城】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辛西娅·可艾久违的睡了一次懒觉。 但是起床以后,发现房间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仔细想了想后。 哦,原来是艾伦君呐,他又不动声色的消失了呢。 该不会一会见面以后,又捡到一个女孩子回来吧? 她担心着想到。 姑且还是起床了,起床的第一眼所看到的是。 夏洛特·缇莉正在笨拙的和温莎尔·希美学习着缝纫。 她们正在缝纫的正是,给妮米可穿的裙子。 妮米可则躲到了艾伦君的床上,似乎对于她们正在热衷的事情,很讨厌的样子呢…… 还有就是,已经醒过来的艾丽采·华茵,正在伊丽莎白小姐的帮助下,喝着红茶 大家都似乎很精神的样子。 [呀,可艾,你醒来了吗?] 夏洛特·缇莉发现了苏醒的她。 放下了缝纫到一半的迷你裙子。 扑了过来。 投入到了她的怀里。 之前在【西繁维多利】的时候,偶尔独处的时候看见她一个人,她也只是扭头就跑了,好像很讨厌她的样子。 但自从和艾伦君出去历险真正结实她以后,才发现夏洛特·缇莉其实意外的对她很有好感呢。 现在都已经有些亲近过头了。 [呜呜,缇莉,爱的抱抱。] 虽然她自己也是一样就是了…… [艾伦君呢?他出去了吗?] 把玩过瘾了可爱的夏洛特以后,辛西娅才想起来这回事。 [他啊,一大早就不见了,真是不懂事的人呢,也不知道和我们保持联络。] 夏洛特·缇莉虽然这样说道,不过艾伦君存不存在什么的,此时此刻对她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 [艾丽采醒过来了呢,感觉好多了吗?] 懒洋洋的下了床以后,对着终于醒过来的吸血鬼少女打招呼道。 [嗯,好多了,已经可以战斗了呢。] 虽然她的话语里还是缺乏感情,但只是有些却生而已罢了。 辛西娅能够理解。 [多亏了你们的照顾呢,在皇宫里修养的条件很好,华茵也能回复的快一些。] [如果那个时候你们放下她不管的话,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多亏你们照顾了。] 伊丽莎白小姐对她表示了谢意。 [不用谢我啦,你们能在这里是艾伦君的功劳呢,我倒是觉得都无所谓,仅此而已。] 但辛西娅却是一个不会对付感谢的人,她有些讨厌别人放低身段来对待自己,她不擅长居高临下。 但她的剑技又是截然相反的,要么居高临下,要么一败涂地。 辛西娅还在反思着昨天的问题。 [哦对了,昨天因为你睡的太香了,所以没有叫你起来,你想吃草莓蛋糕的对吧?] [艾伦君帮你买回来了,如果你想吃的话,就放在窗台上。] 辛西娅指着艾丽采的床边靠着窗户说道。 有一个精心包裹好的纸盒子,里面有着草莓蛋糕。 [嗯,谢谢你们,我很……高兴。] 艾丽采腼腆的表达着她的谢意。 身为大小姐的她,也并不这么擅长这样的事情。 [那么我也出去一趟吧,待着这里有些无所事事。] 辛西娅·可艾决定道。 [嗯?可艾也要出去吗?] 温莎尔看着她说道。 [嗯,我出去找找看艾伦君在哪里。] [然后再好好的欺负他。] 辛西娅想着坏点子说道。 [你们关系可真好呢。] 温莎尔微笑着的感叹道。 [什么啊,只是欺负人和被欺负的关系哦,希美不会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辛西娅抱怨道。 [可不要太欺负可怜的艾伦君哟。] 温莎尔这样的回应着。 ……相比之下,妮米可才比较可怜吧。 辛西娅看着已经在艾伦君的床上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幕的妮米可。 想这样说道。 但又没有说出口。 [如果艾伦君是出去闲逛的话,应该是被法兰克大叔抓到去切磋了吧?] 她推测着说道。 [很有可能呢,又或许在搭讪别的女孩子?] 温莎尔·希美也跟着推测道。 艾伦君的行程,意外的很单纯吗? 总之,辛西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离开了寝居的房间。 她是一个容易迷路的人,但直瑟宫的构造也的确太显而易见。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先去寻找昨天比试的道馆了。 直下到三层的时候,没有遇到艾伦君,也没有遇到法兰克大叔,她却遇到了另一个人。 想着也不是很熟,不打招呼先绕过去也没问题吧, 那位少女却把她叫住了。 回避的作战失败了。 而叫住她的少女也就是,威伦戴尔·姬妮。(未完待续。) 艾伦君不在和留下麻烦事的种种。 [你是那个勇者的伙伴吧?] [为什么会跟那种人出来?被他花言巧语哄的天花乱坠,所以就成为了他的伙伴吗?] [难不成或许你喜欢他吗?那种阴沉而又自以为是的男人,去掉勇者的头衔就是个水蚤的家伙。] [呐?你是怎么想的?] 威伦戴尔·姬妮,居高临下而又刻薄的,向她这样打招呼道。 她不怀好意而又趾高气扬的微笑,仿佛在同情的眼神令人有些感到不舒服。 [我讨厌你。] 对于这样的她,辛西娅·可艾毫不犹豫的说了。 [……喂,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吧?难不成因为我嘲笑了你最心爱的艾伦君,所以对我生气了?] [他今天早上可是想用对你说过的一样的花言巧语来糊弄我呢,真是可怕的男人呢,以为自己可以打动任何人的心吗?] [啊啦,不会吃醋吧?你们都是相当厉害的人呢,一个能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第一句话就说出我讨厌你。] [另一个却能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说出一堆的花言巧语。] [我可是出于好心,才来确认,你是不是也被他欺骗了的人哦。] 就算被这么说了,她依旧不怀好意的笑着。 [嗯?艾伦君对你说了什么花言巧语呢?要做你终身的奴隶还是要让你成为魔法少女?] 辛西娅的表情却依旧不以为然。 [啧……那算什么。] [总之就是说我很美丽,希望能够成为朋友,有一些好感之类的吧?] [不得不说奉承的本事那个男人倒是一流呢。] 她也开始显得有些烦躁了。 毕竟连口头禅【啧】都开始出现了。 [哦,然后你就像是这样飘飘然的沾沾自喜着来向我炫耀了吗?] [被那种像是水蚤一样的男人搭讪了,说着客套话称赞了,你就已经高兴的不得了了吗?] [我们之中,可没有人把艾伦君当做是心上人这样来看待啊,如果你和他两情相悦的话,想要怎样都没关系。] [不用顾忌我。] 辛西娅毫不客气的说道了。 [啧!你这个人呐!别擅自自以为是了。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水蚤身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愚蠢的笨蛋跟着他而已。] [哼,所以你们就只是因为他是勇者所以想要成为勇者的伙伴才跟着他的吗?平凡的人都是这样的呢……只要能够稍微的出人头地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呢。] [真是可怜。] 烦躁到极点的她已经开始有些歇斯底里了。 [你想怎么觉得都好吧,一直自以为是妄自觉得别人是怎么样的人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吗?] [你这样说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让我动摇?还是为了欺骗自己?欺骗自己让自己觉得所有人都是丑陋的,只有你是特别的,这样你才能活的下去?] [所以我才讨厌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无趣了,太无聊了,为了自己的表里不一而撒娇无理取闹着。] [只希望得到别人的包容,实际上又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居高临下,只是为了掩饰自卑而扮演的伪物而已。] [相比之下,没错,不管你再怎么贬低他,你觉得他是水蚤也好,我也不会因此讨厌他,对他产生动摇,因为艾伦君并不是一个无趣的人。] [和他在一起很有趣,和他一起出来旅行是为了寻找奇遇,对我来说以这些作为动机就足够了。] [我才不在乎你这种连本心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怎么觉得呢。] [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看着辛西娅·可艾离开的背影,她竟然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啧.啧.啧.啧.啧.啧!] 只能不听的发出烦躁的声音,咬着自己拇指甲。 也许对于艾伦君来说,威伦戴尔·姬妮的坦率的攻击性的确是难得的。但对于辛西娅·可艾来说。 这一类的人她实在是见过太多了。 这一类的人也从来没有能够战胜过她。 多半只是希望居高临下的人而已,为了自己不自觉的自卑。 为了一厢情愿的自我满足。将他人沦为牺牲品。 无趣而又丑陋。 比威伦戴尔·姬妮还要恶劣的多的存在,她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最起码,威伦戴尔·姬妮,是对自己的自卑有所自觉的人。 稍微有些被宠坏的人而已。 没有自觉的人通常都是无药可救的。 辛西娅·可艾还是乘机逃离开了她的身边。 趁她的歇斯底里发作之前。 不过艾伦君这个家伙,真是乐忠于搭讪呢。 要是找到他的话,一定要向他 一直下到二楼,打算往道馆走的辛西娅,提前遇到了她想要找的人。 不熄燃剑的法兰克,正在走廊里看着风景思考着什么。 [法兰克大叔。] 辛西娅对他打了一个招呼。 [哟,辛西娅啊,昨天睡的还好吗。] 不熄燃剑的法兰克回应着她。 [嗯,这里的寝宫挺舒适的,说起来。] [您见到艾伦君了吗?他和您切磋了?] 辛西娅问道。 [嗯,果然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 他看上去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诶?艾伦君吗?嗯,要说厉害的话也的确是很厉害吧。] 艾伦君体内那股不知名的超乎常人的力量,的确是十分厉害的。 不过至于让法兰克大叔这么发自肺腑的感叹吗? [那您知道艾伦君现在在哪里吗?] 辛西娅接着问道。 [艾伦君他说,要出城自己游历一下【里奥约德城】,现在应该在街上吧。] 搭讪完了别人家的公主以后,就和法兰克大叔切磋。 然后出城了吗? 艾伦君的早晨还真是充实呢。 [等你的剑技有进展的时候,要再来找我切磋哦。] [我可是很期待,卢尼茨老兄的徒弟,会成为怎么样的剑士。] 法兰克大叔和善的邀请着。 [嗯,我也很期待和法兰克大叔再交手的机会。] 自己的师傅,已经失踪了有些年月了,而和师傅的差距,却还一直存在在那里。 如果能够战胜法兰克大叔的话,那么自己,在剑技上也就能够追上师傅了吧? 此时此刻的辛西娅·可艾,的确很想击败眼前的男人。 [那么,我也去街上找他好了。要找他好好的算账才行。] 竟然因为他的搭讪,自己要被那个刁蛮的公主给盯上。 不好好的欺负一下艾伦君,辛西娅已经不能解气了。 [嗯,去吧,这个城市好像也快要发生什么了,你们自己主要安全。] 法兰克大叔亲切的叮嘱道。 [好的。] 辛西娅留下一句回应,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辛西娅离去的背影。 法兰克大叔由衷的感慨道。 [新时代的人都是些怪物呢。] 就这样,辛西娅又到了一楼的出口。 但是出口好像有些热闹。 有冒险家在门口闹事的样子。 守卫们正在把一个棕色短发坚挺的竖立着的男子拒之门外。 他的身后,还有一群伙伴。 加上他本人,两男三女,好像因为某些缘故想要进城堡找人。 [艾伦君!安格斯·艾伦!在里面对吧!他是我的宿敌,请让我见见他!] 棕色头发的少年恳求着。 [你当这是哪里?你想进来就进来的地方?] 守卫当然不会答应。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你想见的话我会帮你问候勇者大人,但直瑟宫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请你识相一点。] 守卫警告道。 [好的,我会安安静静的在这等的。] 棕发男子有所自觉的说道。 [罗伯特·布伦?] 正好出来的辛西娅,却正好认识他。 [你是辛西娅吗?正好,你和艾伦君组成队伍了对吧?] 罗伯特·布伦也认出了她。 这位少年,并不是第一次登场的新角色了。 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 在圣剑大会上艾伦君八强赛上遇到的对手。 正是他,也就是正义的小伙伴。 罗伯特·布伦。 实际上,罗伯特·布伦虽然出生草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少年,就是有这独特的魅力,在【西繁维多利】也有一点名气的冒险家了。 [您和他们认识吗?他们原来真的是你们的朋友啊。] [恕我冒昧了,但我也只是在履行职责。] 守卫见他们互相认识,总算网开一面。 [你也到这里来了呢,怎么?你在找艾伦君吗?] 辛西娅问道。 看来艾伦君之前是和他们接触了的。 [是的,我和我的伙伴们刚才遇见了他,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跑了,有些话我一定得对他说。] 正义的小伙伴一脸热血的说道。 辛西娅·可艾无奈的看着他们 艾伦君八成就是看见了他们才吓得落荒而逃这样的事情。 她也没能说出口。 虽然自己对于罗伯特·布伦没有什么更多的感想。 但是艾伦君好像挺不会对付这个人的。 [哦,对了,向你介绍一下我的伙伴吧。] 罗伯特·布伦看着后面有些尴尬的四人,才想到这件事情的说道。 [这位是辛西娅·可艾小姐,你们在圣剑大会上也应该见过了,她和艾伦君的那一场对决可真是可以载入史诗的精彩呢。] 回想着那一天的决斗,罗伯特·布伦的眼睛还在闪闪发亮的说道。 [诶……那种被那样的男人用公主抱扔出场外的战斗,拜托请不要载入史诗,放过我吧。] 辛西娅·可艾回想起那一天的比赛,却是十分尴尬的。 但罗伯特·布伦并没有在意,继续的介绍道。 [这位蓝色头发的公子爷是奥尼尔·兹劳,是【西繁维多利】很出名的魔法家族的三公子,是我们队伍里的魔法师,法术十分的高超可靠,就是人有一点毛病。]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介绍还真是十分的仔细。 [这位小姐,啊!我的心要被你的美丽所融化了。] [这朵饱含深情的玫瑰,请您一定要收下。] 身穿着深蓝色的长袍的他,从手里忽然就变出了一朵玫瑰。 半跪着交给了辛西娅。 辛西娅勉为其难的接了过来,想着扔到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这个人,何止是一点有毛病…… [这位是少女是我们队伍里的牧师,芙兰娜·安琪,也是我的青梅竹马。] 黄色头发不长不短,正好超过了脖子,的看上去很柔弱也很可爱的少女,向她微微低头行礼。 [请多指教了。] 十分乖巧的样子,眼睛有点小,有些弱气。 对于辛西娅来说,很好欺负。 但是是别人家的牧师,辛西娅忍住了自己想要抱住她把玩一番的冲动。 而且乳量只有c,还是温莎尔比较好玩。 咳咳咳咳。 [这位银色短发的少女,可是剑家名门劳德尔出生的剑术天才,目前也是教我用剑的师傅哦!叫做劳德尔·爱丽。] 银色短发的少女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盯着辛西娅。 让辛西娅有些不寒而栗。 自己和她有恩怨吗?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她不喜欢自己吗? 辛西娅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但姑且还是努力的无视她吧。 辛西娅讨厌麻烦的存在。 [最后,是我们的弓箭手,爱德华·镜儿,现在的弓箭虽然射的还不是很准,有些笨手笨脚的,但是我相信她的天赋。] 黑直长的姬发少女,压轴登场了。 [布伦君……笨手笨脚是多余的吧!] 爱德华·镜儿抱怨道。 [哈哈,不知不觉就这么说了。] 罗伯特·布伦挠着头说道。 [哼,下次再这样不理你了哦。] 这样撒娇着说道的爱德华·镜儿,竟然还有傲娇的元素。 而且五官精致,看起来正经也意外的很有魅力。 连辛西娅都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看看是什么感觉。 [顺带一提!镜儿是因为喜欢勇者大人,才和我们一起旅行的哦。] 蓝发少年马上就把这种可以暧昧五六集的事情,马上的说了出来。 何等的不知情呢。 [兹劳君!你在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人家只是有在意而已。] 镜儿马上脸红的反驳道。 少女力高的让辛西娅睁不开眼的耀眼呢。(未完待续。) 关于**的杂谈,笨蛋少女和大姐姐的抉择。 [啊啦啊啦,真是一团糟呢。] 现在,我正在前往东区的路上。 因为东区的首领,西拉多特·丹勒,似乎想要见我一面。 而我的旁边,还有一位少女。 爱尔尼·歌敏。 黑色的头发有着向右倾斜的马尾,有一些孩子气,但不得不说是十分可爱的。 个头稍稍比我矮一些。 身上是轻便的穿着,黑白相间而轻便的裙装。 腰间挂着两把匕首。 她是一个刺客。 同时,也是一个笨蛋。 [为什么……要突然跑起来啊。] 她气喘吁吁的说道。 [啊,我也不清楚,看见他热情的冲过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情不自禁就……] [呜呜呜……] [嗯?怎么了,脸有点红呢?] [那个……手。] [哦,对了,跑起来的时候没想太多,不好意思了。] 我松开了牵着少女的手。 她的额头虽然被刘海盖过了,但是还是可以看见有红肿的迹象。 我额头上的伤倒是因为魔王的自愈力,很快的就恢复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这个少女,在我早上出城的时候,是打算绑架我的。 她从房顶上一跃而起,打算偷袭我。 但是看着她从空中高高跃下的我,在思考的却是。 天上怎么掉下了一个女孩子? 随后发生的是,不管她到底从高空中一跃而下到底是打算用什么技巧使我昏迷。 毫无疑问都是失败的。 她从空中落下用额头撞到了抬头仰望她的我的额头上。 从那个时刻开始,第一次见面开始。 她就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她是一个笨蛋了。 之后,又因为种种的原因,我和她跑到了这个地方。 啊……要是能再和镜儿小姐多聊聊就好了。 为什么她偏偏是和那个罗伯特·布伦一个队伍。 我无奈的回忆着一去不返的没打断的美好时光。 [说起来,你说西拉多特·丹勒想要见我还有革命党也对我心怀不轨之类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想到了之前没有聊完的话题。 [因为艾伦君,很容易就可以战争的导火线,实际上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明白,但是革命党真的已经对你动过手了。] [在之前的小镇里,你们吃早餐的时候,他们对艾伦君的茶水做了手脚,你应该已经被下毒了,] [那你在我被毒之前就和我说啊!] 为什么都是事后才和我说的啊…… [那个,其实我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制止你的,但是在想着怎么登场阻止比较恰当的时候。] [艾伦君就已经抢先一步的服毒了。] ………… 还真是相当笨蛋的理由呢。 [嘛,反正那件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诶?] [因为我们的牧师已经帮我解毒了,没什么关系。]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想着勇者大人会不会危在旦夕了,急忙的想着把你打晕了带回东区看看能不能抢救呢。] [那个……歌敏小姐,你就没有想过和我稍微的交涉一下这样和平的手段吗?] [呃……就是感觉,唰啦的一下登场,然后砰的一下把你抓住,最后再把你带回东区的话,比较帅之类的。] [你还真是满脑子都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呢……] [什么啊!谁知道勇者大人是一个这么掉以轻心的人,一般人不会鲁莽到真的单枪匹马的走进东区的吧。] [呀……]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就呈捂嘴状。 似乎好像担心因为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意识到什么一样。 [哦,这样啊,说的很有道理,我还是回去吧。] 对于被这样的笨蛋产生了这样的误解让我有一些哭笑不得的生气。 [诶……?艾伦君,不对,艾伦大人!都到这一步了,怎么能这样你的。] 回头走了两步,对的,就是想要这种反应。 我的确一开始本来也就打算见一见西拉多特·丹勒的。 逗逗她就算了,我正打算回头。 [都到这一步了,你竟然还退缩,男人的气概呢?] 情急之下的她,却连这样拙劣的激将法都用出来了。 我看着她,杵在原地,狠狠的盯着她。 盯盯盯盯盯盯。 [艾伦君……怎么了。] [该不会……该不会是看上我的美貌了吧!] 自我意识过剩的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坦白的说,没有见到你之前,我就想去见一面,西拉多特·丹勒的。] [但现在我却产生了空前的犹豫。] [嗯?怎么了?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安全的话,我肯定会保护好你,让你安全的离开东区的。] 少女试图为我排忧解难道。 [不是这个方面的事情,只不过我在犹豫,自己到底为什么不惜中这样拙劣到足以视为一生之耻的激将法都要去见西拉多特·丹勒,在为这件事情想着足够的动机而已。] 我介意的说道。 [诶?一生之耻?没有那么严重啦……] [对不起啦,艾伦君,不对艾伦大人。] [请您务必去见西拉多特·丹勒阁下一面吧。] 她怀着歉意说道。 [哼,没有关系,动机已经足够了。] [没错,看在你的美貌的份上,假装中一个天真的少女,天真的激将法,这样的事情,真是善良呢。] 我这样的为自己开脱着,还是决定继续进行东区之旅。 盯盯盯盯盯盯盯盯。 [……请不要说的像是我出卖了自己的贞洁一样!] [你刚才……是在视奸吗!] 少女的左右手交错着打在互相的手臂上。 用仿佛要被什么痴汉迫害了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没错哦,其实我会特异的能力,会透视哦。] [诶?!……] [就连你的小熊**都已经看的一清二楚了。] [骗人!明明是小猫的……] [咕呜!……] 自说自话着自己暴露了小猫**的她。 这场呈现的却是害羞的捂脸状了。 [嫁不出去了……] 带着些许的哭腔,这样的说道。 啊嘞?我把妙龄少女个惹哭了吗? 看着她蹲着把头埋进手臂里发出呜呜呜呜的身影。 我还是不禁的,在内心里产生了罪恶感。 啊,真是的,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天真的小女孩这么较真呢,作为成年人(刚满18)的宽容到哪里去了? 这样以来孩子气的人不就像是我了吗?这个时候我应该做出一些作为长辈该做的事情,该有的气量啊。 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放心吧,我不会介意我的新娘,在庄严的婚礼上,洁白神圣的婚纱里面,还穿着童趣的小猫**的。] [为什么你已经是一副要为此负责的样子了啊!] 这样体贴的我,反而还要被她抱怨呢。 [放心吧,其实我也挺喜欢小猫**的。] [我才不希望在这一点博得你的认同呢!] [啊!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难哄啊。] [才没有人会这样哄女孩子的吧!] [那要怎么哄?要不我哪天也穿着小猫**的时候也告诉你好咯?][请不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不,请不要做完这么变态的事情还告诉我!] [呃,为什么是以我真的会这么做为前提吐槽的啊,这里不应该吐槽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吗?] [因为如果是艾伦君的话,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哈?我才没变态到这种程度呢!] [诶?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吗?] 说起来,不知不觉。 我已经习惯以自己是变态为前提展开的对话了。 [没有关系,你不知道吗?男孩子是可以把少女的**带在头上的。] [才没有这种说法吧!?] [哼,在我的家乡里,少女的**的第二用途!就是戴在男孩子的头上啊。] [诶?!!……] [妹妹的**我都有戴过呢!] [你的妹妹不介意吗!] [嗯……有一次洗内衣不小心被她发现了,她就把我的头摁进水盆里面半个小时,很过分吧?] [怎么想过分的都是你吧!?] [切,不就是一块布吗?] 我发出了不屑的感想。 [作为加害者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切,不就是穿着小猫**吗。] [我才没有因为穿着小猫**觉得了不起呢!] [不要再提**了好吗?我不想和男孩子一直讨论**了啊!] 嗯,回想起来,还真是不得了的对话呢。 终于,我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那么说点别的吧。] [后面跟踪我们的人,也真是乐此不疲呢。] 闲聊到此为止,我用生怕他们听不见的声音,如此说道。 [有人跟踪我们吗?] 但是这个笨蛋少女,并没有反应到这样的事实。 实际上一般情况下我也反应不到,对手的跟踪手法实在是太好了。 但是我拥有着【蝶梦的恩赐】。 虽然跟踪手法好,但是他们没有用隐蔽气息的法术,还是会被我察觉的。 依靠着和【杀意感知】差不多的技能,【恶意感知】。 如果说【杀意感知】可以知道近距离作战的对手的杀意波动。 【恶意感知】就是一个可以知道一定范围内,对自己有恶意的人的感知技能。 缺点就是,人太多的话根本没卵用。触发有人对我的憎念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我可以感知到。 所以说,那天早上在旅馆里,也是因为人是在太多了,而且我又刚刚起床,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在意的原因,才不知不觉的被人下了毒。 但像是现在这样一点人都没有的地方里,东区与繁华区中间的荒原上,就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后面有三个人在跟着我。 [挺能干的嘛小哥?我们本来还觉得我们这边的跟踪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竟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不应该啊。] 从另一边的小树林里,果然跳出了三个人。 同样是一副刺客打扮,漆黑的长发直束起来,差不多要拖到地板上的超级长发的大姐姐。 旁边还有两个懒得描述了,你们自己想想就知道大概会是长得什么样子的再大众不过的两个喽啰男。 [哼,还真是辛苦了呢,在那里跟着了我们这么久。] 嘴上说着这样耍酷的话,实际上我的心里却在想。 哦,原来这些人是在那里啊。 这个能力还有一个缺陷就是,无法知道恶意的来源在哪里。 [喂喂喂,不要再挖苦我们了,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吧?还让我们在后面努力的不让你发现的跟着你,真是丢脸呢我。] 大姐姐从容的说道。 [索卡丽·瓦蓝!] 而爱尼尔·歌敏好像认识她的样子。 [怎么?原来是你的熟人吗?] 我向她问道,都是东区的人的话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我和她才不熟呢!她是革命党!] [革命党里的第一刺客,乱影迷光的索卡丽·瓦蓝。] 看来这个大姐姐还真是鼎鼎大名呢。 [哟,歌敏小妹妹,真是好久不见呐。] 但大姐姐的确认识她呢。 或许关系还不错也说不定? [革命军也找我有事情吗?不过先来后到,等我忙完这边的事情再去你们那里吧。] 我对她们说道。 [这可由不得你啊,小哥,今天刮得风,是向东的哦?] [嗯,的确是呢,这是类似今天天气正好之类的无话可说的话题吗?] [啊,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呢。] 我不明所以的说道。 [所以说,你是笨蛋吗?你闻闻看空气里有什么味道。] 她提醒着说道。 嗅嗅嗅嗅嗅嗅。 [怎么说呢,有点苦的味道呢。] 我感觉着说道。 [笨蛋!如果是毒的话怎么办呐!不要去闻啦。] 爱尼尔·歌敏制止道。 [哈?如果是毒的话我们刚才就已经被将军了吧?他们不是也在闻着吗?莫非你们吃了解药之类的?] 我好奇的问道。 [没有哦,这阵毒雾说起来也不是毒,对于我们四个人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索卡丽·瓦蓝解释道。 [哈?那有什么用?] 我疑惑道。 [你自己看看嘛,我说的四个人里是包括了自己的,也包括了自己的两个小弟,和歌敏小姐。] [嗯,的确是这样呢。] [但是没有包括你啊?] [指定下毒吗?有点厉害啊。] [那么你要不要先过来我们这边,没有解药的话,太阳下山的时候,你就死定了。] 她微笑着威胁道。 到底是选择笨蛋少女还是大姐姐吗? 我陷入了犹豫。(未完待续。) 与西区的交涉,虚张声势的空城计。 [不好意思,你们回去吧,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 最后,义正言辞的,我拒绝了她们的要求。 并不是因为比较喜欢笨蛋少女,也并不是因为不喜欢大姐姐。 只不过是,都已经到东区门口了,再让我掉头去西区这种事情。 实在是太麻烦了,怎么想都没有理由这么做。 [喂?小哥,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呐?如果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太阳下山以后,你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喽啰们贴心的提醒道。 [想死的话你就尽管走走看吧?可不要觉得到了东区就有解药可以救你了,大姐的毒没有那么简单哦。] 虽然他们这样要挟着,但是根据妮米可所说的,魔王的身体是具有绝对的抗毒性的,所以被下毒了对我现在也只能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 [哦,那我走咯?] [诶?!]x3 喽啰们和笨蛋少女都对我出奇的无动于衷而感到惊异。 [艾伦君,你还是跟他们走吧……没有必要为了我的美貌把命搭上的啊。] 就连笨蛋少女都开始帮他们说话了,虽然是出于对我的担心。 不过脸红着说出这番话的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让我恼火呢。 但我还是无所谓的在往后走。 [等等小哥,你该不会觉得我给你下的毒,不是致命性的,甚至于下毒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谎言吧?] 索卡丽·瓦蓝这样叫住了我。 [嘛,或许吧,至少制定下毒这种事情为什么能在我的身上做到,得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才行吧。] 回头这样说道的我,其实在想,诶?原来是假的吗? [你们的牧师……还真是相当厉害呢。] 索卡丽·瓦蓝突然发出了这样的赞许。 …………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温莎尔·希美吗?虽然我觉得她的确有成为很厉害的牧师的潜能。 但是最近才知道的有关于希美真的很厉害的事实之类的。 果然是欧派真厉害吗? 虽然表面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扑克脸,实际上对于她所说的话,我已经一点都摸不着头脑了。 [原本,我们是打算对你们所有人的下毒的。] [但我的原则是不做多余的事情,凡事刚刚好就可以了。] [如果将延时麻痹粉放入菜色中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中毒的话,可能你们的牧师在品尝的时候,反而会暴露了我们下毒的事实了。] [而且下毒的机会也只有一瞬间而已,所以我选择了对你下毒。] [但结果还是被你们的牧师看穿了吧?] 就算她这么说,表面坚持着不为所动的我,也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如果对我们全部人都下毒的话,那除了我以外的笨蛋们全部都玩蛋了。虽然如果做到那种程度的话,妮米可会马上警醒我的。 [但是,毕竟延时麻痹粉还是一个会出现表征的药,即使不是致命性的,只不过是达到一定时间以后,使用者就会进入全身麻痹抽搐的状况。] [还是会出现前兆,头脑会开始轻微的发热,腹部也会感到一小阵的灼热感。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都是那种稍微忍耐一下就没有关系了的事情,一般人都对这种前兆无动于衷。] [但你们的牧师还是发现了,并且根据延时麻痹粉的作用,你们马上就下了马车,并且把提前被我们买通的马车师傅给推入山崖,换了一条远路去往【里奥约德城】吧?] [所以在那边埋伏了你们半天的我们,什么都没有等到,过去勘察的时候,才发现马车师傅已经被人为的力量连人带车的推下山崖,摔死了。] [做的真是漂亮呢,一开始我居然还觉得你们只是初出茅庐的菜鸟探险家队伍而已,真是失礼了。] [但是我还是留了一手的,虽然我的信条是不作多余的事情。] [但为自己留好后手的保险永远都是多余的事情。] [我承认你们的牧师初出茅庐就有这样的本事,的确十分厉害,但是终究是一个缺乏实战经验只知道书上的知识的小姑娘而已。] [她绝对没有发现,除了延时麻痹粉,我还外加了一点东西进去。] 进过她详细的解释,我总算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只不过是,马车师傅会掉下山崖,怎么想都是艾丽采的错。 原来如此,如果艾丽采没有来袭击我们的话,这个大姐姐也会来袭击我吗? 根据她心里的剧本,我正好麻痹发作的情况下被她们偷袭得手的话,的确我们可能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呢。 [你还加了什么吗?] 虽然她所说的体感,我完全都没有感受到。 但是随便放一些让别人身体不舒服的东西真是讨厌呢。 [是一种叫做难芳草磨出来的草粉,本身并没有什么危害。] [服用以后,人的血液会在三天以内会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 [但同样服用以后也是会出现表征的,腹部会感到轻微的灼痛,但是和麻痹粉一起用的话,表征就被重叠了,就连资深的牧师都不会想到。] [然后你刚才闻到的是,难芳花的花粉的味道。] [同样也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无毒的。] [但是加起来的话,就是剧毒了。] [所以说,我们都不会中毒,只有你,已经身患剧毒了。] [这样子和你解释过了以后,你还能继续悠然自得吗?] 大姐姐用着微妙而讥笑的表情看着我。 [嗯,这样一解释的话还真是厉害呢,让我不得不给感叹人还真是容易死之类的。] 我发表了我的感想。 [没错哦,人是十分容易死的,但想要活下去也十分容易。] [跟着大姐姐走吧?] 然后,再一次的被邀请道了。 [不,如果西区就在眼前的话还可以接受,要我大老远跑过去实在是太难受了,比死还难受,算了吧。] 而我,又一次的拒绝道。 [你这个人……是不相信大姐头的话还是真的不知死活啊!听不懂吗?太阳下山你就死了!死了就什么都完了。] 喽啰们对于我的无动于衷怒吼道。 [啊,干嘛啊?我的性命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关心啊?想死也是我的意志吧?想死也不想走那么远再到西区去也是我的意志吧?想死也想小猫**待在一起也是我的意志吧?] [一边对我下毒一边还要教导我活下去的念头,未免太搞笑了吧?你们?] 我反而嘲讽着他们说道。 [请你不要用把人家的**当做代号来用!也别对我的**有至死的觉悟好吗!] 不过却先遭到了爱尼尔·歌敏的抗议。 [什么啊刚才还艾伦大人艾伦大人的,现在又帮着他们说话,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抗议道。 [绝对是艾伦君太奇怪了!] [哼,不理你了。] [别任性了你是少女吗!?] 对于事关生死的威胁。 还毫不放在眼里在自顾自的玩闹着的我们。 显然让他们有些愤怒。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到这个情况下还由得你选择吗?就算你不去,我们也会把你绑过去的!] 喽啰们怒吼着说道。 [大姐头我们动手吧!不要再和他们废话了。] 喽啰们抄出刀刃道。 [等等!不要妄动!] 但是,索卡丽·瓦蓝却冷静下来制止道。 [怎么了大姐头?就那两个小鬼,凭借着大姐头的武技,三两下也就会被打倒了的。] 喽啰们疑惑道。 [他们是在太镇定的,绝不像是在虚张声势的样子。] [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勇者,如果真的不是不知死活的话,为什么能这么镇定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其实就连难芳草粉的事情,其实也被你们的牧师看穿了吧?]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看穿的,但是从刚才开始我就有一件事情一直想不通。] [为什么我们的跟踪会被你发现呢?明明已经天衣无缝了。] [但只要这样一想的话,也就说得通了。] [并不是我们的踪迹被你发现了,而是只要你闻到难芳花粉的味道,就可以断定出我们在附近了吧?] [进城以后你也马上就和形形色色的不明身份的人接触过了。] [现在又毫不犹豫的把我们引诱到了东区的大本营。] [也就是说,你们的牧师不仅早就已经看穿了我所下的毒,而且还利用这些因素想要反套我们对吧?] [所以你才一个人出门到这种偏僻的地方,像是故意要给我们下手的机会一样。] 她理解着说道。 诶?为什么会被理解成那个样子? 我也只能随机应变的配合她,嗯,就当做是那样好了。 装作一副被看穿了无可奈何的样子好了。 [啊啦,就差一点了,真是可惜呢。] 装作叹息的心服口服的这样说着。 [哼哼哼,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连我也差点上当了,明明都是一些年轻人,为什么想法都这么可怕呢?] [但毕竟,我也和那个辛西娅·可怜交手过,你们的牧师和她比起来的话,还是要差一些的。] [如果是她的话,现在的我估计已经死定了。] [她的妹妹也在你们的队伍里吧?为什么我会这么掉以轻心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虽然你们的牧师计策不错,但是你的表现还是太生硬了,如果你能够装作的更懦弱,更动摇一点的话,那么我八成就中了你的计了。] [可惜了少年,奉劝你一句吧,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装作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就可以了的。] 留下这句话以后。 索卡丽·瓦蓝自说自话的带着手下们。 落荒而逃了。 仿佛生怕被伏兵算计一样。 赶紧的,飞快的,毫无迟疑的。 逃走了。 留下莫名其妙的我。 和正在一脸崇拜的看着我的笨蛋少女。 [艾伦君,艾伦君,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呢。] [那个索卡丽·瓦蓝,就这样逃走了呢。] 爱尼尔·歌敏崇拜的称赞道。 [哼,小菜一碟。] 我也竟然很自然的就接受了这些赞美。 [但是,我们并没有说好要埋伏她们呐?要是她们真的对我们动手的话,你要怎么办呢艾伦君?] 她疑惑的问道。 [笨蛋,这本身就是一出空城计啊。] 我摇摇头说道。 [一开始,在和爱德华·镜儿聊天的时候。] [我就察觉到了。] [所以我才带着你赶紧跑了,距皇城也不小的距离,如果我们往安全的地方跑,可能会导致他们急躁下强行出手。] [不如就往偏僻而又靠近东区的地方走,再加上希美之前提到的事情,果然他们就不战自退了。] [和我算计好的一样。] 我竟然毫不害臊的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哇,这就是有经验的探险家队伍的魅力吗?] [真羡慕呢,你的伙伴都很厉害吧?] 她看上去的确是发自内心的羡慕着说道。 [嗯,尤其是辛西娅那个家伙,真的是怪物中的怪物呢。] 我感叹着说道。 [那你们的牧师前辈呢,那个叫做希美的前辈!] 似乎因为对手的高度评价,使她认为希美是很厉害的前辈了呢。 [嗯。也挺厉害的吧,怎么?其实你很向往探险家生活吗?] 我问道。 [也可以说是吧,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12年了,很想出去看看。] [冒险的话,或许不错。] 她承认了自己的愿望。 [刺客的话,我们的队伍倒是还空缺呢。] [嗯?我这么笨手笨脚也可以加入吗?] [有什么关系?] [不……这么随便不好吧?] [本来,是不太好。] 我无奈的说道。 [但毕竟小猫月半次都……] [小猫月半次才没有干嘛呢!] [真是的,小猫月半次这个话题能不能结束了啊。] [要是艾伦君不是一个变态的话我还能好好的考虑一下呢。] [嘛。尽管我是一个变态,还是和队伍里的少女们相安无事的相处着的。说明我的变态也就是这种程度的了。] [不,变态本身就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 [诶?有什么关系嘛?不就是小猫月半次吗?] [所以说不要再提了好吗!] [不过,你的好意我还是谢谢了。] 她对我感激着说道。 [嗯?已经有心仪的队伍了吗?] [不是,这边的事情如果没有解决的话,我是不会离开的。] 爱尼尔·歌敏坚定的看着远方的东区说道。(未完待续。) 东区与【冬图妲唐】的种种,与首领的交涉。 再往前走,已经可以看见不少的旧城区的建筑了。 比起繁华区形形色色的人来说,这里的时间像是停止了一眼。 人们的脸上都失去了神采,只是为了生存在做着最低限度的努力。可以说是死气沉沉的。 这让我想起了赫尼先生的话,人做出超出生存以外的事情,一定是为了什么的。 并不是自我满足,而是为了名为人类的系统,增添砖瓦。 直到这个系统,也达到极限的一天。 我们所付出的超出生存以外的努力,就一定可以反应出什么更上一阶的存在。 就如同我们的细胞一样。 [很快就到了,放心吧,首领大人是想和你合作,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爱尼尔·歌敏走在我的前面,引领着我对我说道。 [虽然他也是反对皇室的复辟党,但是从手段方法上来说,你们的首领西拉多特·丹勒只是一个希望国家回到30年前的人而已,还是希望【凯兰彻理】成为一个被教皇国承认的国家,这样的他又怎么敢加害我呢?] 我无所谓的说道。 倒是西区那边的确可能会动歪脑筋。 [说的也是呢,也难怪艾伦君敢一个人赴约,考虑的真是面面俱到呢。] 她称赞着说道。 周围的人好像都和她挺熟的,姑且都有在和她打招呼。 而看待我的眼神,则是异样而麻木的。 不认识我,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看上去比较光鲜的冒险家。 跟在爱尼尔·歌敏的身后,应该是西拉多特·丹勒的客人。 不久以后,我们到了一个小型的宫殿门口。 仿佛是最后的尊严一样,这个宫殿还是有着不错的装潢。 爱尼尔·歌敏和门口的侍卫交涉以后,我很顺利的来到了宫殿的里面,宫殿里可以看见很多红木的构成的装潢,更倾向于东式的建筑。 里面有许多有着纹身的武士,还有许多的僧侣。 因为是【冬图妲唐】那边传教过来而建成的。 【冬图妲唐】与【凯兰彻理】是邻国。 国家文化上更接近现世里传统的东方国家。 可惜的是,我们的行程并不经过那个国家,如果有机会的话,去那里游历的确是不错的事情。 西拉多特·丹勒的父亲,也是一个出身于【冬图妲唐】的人。 所以在他落难之际,这里的僧侣都愿意住他一臂之力。 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复辟党最后的圣地。 复辟党的背后,也有着【冬图妲唐】的支持。 如果让一个拥有自己国家一半血液的人执政【凯兰彻理】的话,【冬图妲唐】当然很乐于看见这种局面。 现在为复辟党提供兵力武装的,很大一部分都有【冬图妲唐】的支持,而西区那边的支持的力量,则是一股不明的地下势力。具体是什么的话,我也不太清楚了。 【冬图妲唐】同时也是人族诸国之中最叛逆的国家,尽管表面上还听从着教皇国的安排,但实际上和教皇国的关系已经几乎要翻脸了。 所有的国家,都期盼着教皇国能够与他们分享技术。 只有【冬图妲唐】是傲慢的,除了在讨伐魔族的事情上同心协力以外,几乎不和其他国家有来往,唯一传教过的国家,就只有【凯兰彻理】而已。 同时因为国内的消息被封锁的十分的严紧,【冬图妲唐】的国力究竟有着怎么的实力,谁也不得而知。 这也是我们之所以并不打算进过那个国家的原因,因为他们对我们的态度未必是友好的。 但是这样傲慢的国家,教皇国为什么会一直对他们无动于衷呢。 之前提到过,一代勇者亚瑟·潘德拉贡,击败亚历山大以后,正在收拾人族的势力之际,因为魔王的来袭,之前支持他们的国家都纷纷摆出架子,导致亚瑟·潘德拉贡不得不孤军奋战面对魔王,直至战死。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对亚瑟·潘德拉贡见死不救。 【冬图妲唐】派出了增援,但是毕竟距离太远,又没有其他国家的帮助,【冬图妲唐】的后援到达的时候,亚瑟·潘德拉贡已经战死沙场了。 他们只能投入到后面对魔族的抵抗当中罢了。 更令人觉得嘲讽的是,在之前的亚瑟·潘德拉贡与亚历山大的战争中,只有【冬图妲唐】并没有表示支持亚瑟·潘德拉贡。 但也没有表示支持亚历山大。 它从来都是一个傲慢的国家,也从来没有被攻破过。 没有随波逐流,只是守卫自己的寸土不让而已。 所以,约翰·查理曼当然没有理由对这个国家出手。 还与他们签订了永不相犯的条约。 因此这些出生于【冬图妲唐】的武者和僧侣,也都有着相当的自尊的。 他们打探着我的眼神,让我有些紧张。 爱尼尔·歌敏却可以很自然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像是第一次去女朋友家里见家长那样如坐针毡吗? 说起来爱尼尔这个姓氏,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最后,我和她,还是来到了大殿之中。 [爱尼尔,你跑到哪里去了?] [啊,说了你不要在外面乱逛了,现在外面可是非常危险的。] 一个银发苍苍的老人,急忙的找了过来,对爱尼尔说道。 [达姆爷爷,都说了我不是出去乱逛了,我已经……可以帮你们的忙了。] 尽管她这么说,不过听起来还是很孩子气呢。 [你身后这位少年是?] 沉浸在孙女重逢的喜悦里,好一阵子,他们才发现了尴尬的我。 [莫非?] 老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在街上遇到了迷路着哭鼻子的歌敏把她给送了回来吗。] 完了,不行了。 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笑出来了。 [爷爷!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了啊!] [他是勇者大人!最近首领大人不是吩咐手下如果见到勇者的话,就向他转述自己想见他一面之类的吗!] [歌敏这一次明明是立功了啊。] 此时此刻,周围的众人才开始正视起我来。 [你是,安格斯·艾伦?] 原本在高殿之上无心插柳的看着这一幕的西拉多特·丹勒,也开始重视起来了。 [嗯,我就是八代勇者,安格斯·艾伦,听说,首领大人有事情,想要和我聊聊,于是就不请自来了。] 我承认着说道。 [很好,我喜欢有胆魄的年轻人。] 西拉多特·丹勒对于我孤身前来的举动表示了赞许。 高坐在王位的他,还穿着当年在【凯兰彻理】出任将军的着装。橙色的袍装再加上盔甲,脸上可以看见十字的伤疤。 周遭的人的着装也分成两类,一类是来着【冬图妲唐】穿着着极具东方风格的打扮 为首的一位少年,让我觉得十分的特别。 他穿着深红色的锦袍,黑色的头发向后披散,露出额头。 两遍的鬓发流的很长,用红绳束起来了。 额头上有竖着的像是眼睛一眼的椭圆法印。 就像是什么法眼一样。 剑悬挂在腰间,眼神锋利。 让我有一种与其为敌一定会很麻烦的感觉。 应该是【冬图妲唐】方面派过来的什么厉害角色。 另一群人,则和他们的首领一样,穿着以往在【凯兰彻理】的贵族才穿着的衣服,都是以橙色为主欧式礼服。 这些人,就是纯粹的复辟党无疑。 其中有一个男人的穿着十分明显。 是橙袍黄纹的,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的穿着。 他或许就是传闻中,大难不死的帕特里克的三皇子吧? 三十年流亡的时光已经让他看起来没有王族的锐气了。 更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倒是站在他旁边的像是他儿子的少年,还有一番血气方刚的样子。 正在傲慢的盯着我,希望在气势上不输给我之类的。 又或者说是带着羡慕或者不服气的感觉吗? 只能在这样的小宫殿里名存实亡的当着所谓的前皇室的王子。 但又怀着复国的野心。 不过我也是在很不会应对这样的目光。 [眼下【凯兰彻理】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紧张事态,我们只希望平安无事的度过这里,并不打算过度干涉你们之间的矛盾。] 我说明着自己的立场。 [哼,不要和我装蒜了,如果你们只想在这里过相安无事的生活的话,就应该好好的在威伦戴尔皇室的保护下赶紧灰溜溜的逃走。] [又怎么会主动的来找我交涉呢?] 老谋深算的西拉多特·丹勒回应着我,看来对手还真是没有这么好糊弄的呢。 [没错,本着不打算干涉你们的前提下,我们却还是想要调查一些事情,所以我觉得先来和首领大人了解一下情况,达成一些共识的话,对于我们彼此,都有好处。] 我坦白着说道。 [只要不是对这个国家觊觎着什么的话,都可以聊一聊的。] 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放心吧,我并不打算从中谋取什么利益。] [我们方面得到了一个消息,除了你们和西区以及威伦戴尔的皇室以外,也有别有所图的人,想要挑起你们的矛盾从中得到利益。] [他所觊觎的,却是很有可能是在三百年前直瑟宫还没有建立的时候,所遗留下来的遗迹。] [我们只是受朋友的委托,想要解决这一次的事件阻止他而已。] [首领大人以前也是在【凯兰彻理】的皇室,有相当权威的人,不知道对这段过往的遗迹,了解一些什么吗?] 我坦白了自己的目的,并向他提问道。 [……300年前的遗迹,你们究竟已经对这个国家了解到什么地步了。] 他果然是知情的呢。 [各方面来说,了解的不多也不少吧,所以还要像首领请教呢。] 我采取了暧昧的说法。 [之前也听说过消息了,【希维也多纳】把吸血鬼最后的归宿,也给铲平了,你们所说的朋友,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他敏锐的说道。 [没错,我们就是受吸血鬼所托,但至少也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危而做着努力。] 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我坦白道。 [哼,好小子,那么伊丽莎白小姐的身世,你看来也已经清楚了吗?] 果然,介于伊丽莎白小姐的身世,他并不会反感我帮助吸血鬼的事实。 [嗯,所以,她的眷属,那个叫做该隐的吸血鬼,正潜伏在城里,并且很有可能成为这一次事件的导火线呢。] 我向他们提醒道。 [的确,这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他点头说道。 [但我觉得,他应该不在东区,我周围的人都是需要相当的信赖才能够站在这里的,最近也没有加入什么可疑的人。] [倒是西区,那种只要说一声我想加入就可以混进去的地方,对他来说八成是乐园了。] [如果你想要去阻止那个叫做该隐的人的话,还是多去西区看一看吧。] 看来,他还真是十分信赖自己的伙伴呢。 [但有关于遗迹的位置,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呢?] [从以防万一的角度出发的话。] 我努力的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其实我也不知道,遗迹具体要怎么样去抵达。] [只知道,的确是存在于直瑟宫的地下就是了。] [你知道吗?柯卡。] 西拉多特·丹勒对王座下的三皇子问道。 [父王在世的时候,并没有和我说过。] 三皇子也表示不知情。 …… 意外的没用呢这些人。 但如果该隐希望的情况是威伦戴尔皇室因为战乱而无暇顾及他的时候,才能够动手进入的遗迹的话,我还是有些头绪的。 [那么,现在聊一聊我们这边的事情吧?] 西拉多特·丹勒对我说道。 [最近西区的那些革命党,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有一股地下势力在帮助他们。] 他看上去很头疼的说道。 [这也导致一直以来的问题变得敏感起来了,特别又在这个时刻里,你们进城来的话,他们一定会想要绑架你,借此要挟威伦戴尔的皇室做些什么。] [所以呢?只是这种程度的事情的话,警告一下我也就可以了,你也不至于要把我叫到你的面前好好聊聊吧?] [想要我,做些什么?] 我直白的说道。(未完待续。) 交涉的结果,失败的打草惊蛇。 [事实上,虽然的确是有事情希望你帮忙,但是我们还不能绝对的信任你。] [我希望知道,你对这个国家的看法。] [我也只是吩咐手下,如果见到勇者大人的话,尽量帮我传达想见面的意思而已,我的确没有想到勇者大人竟然真的主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点,歌敏小姐的确立了大功。] 受到首领大人的称赞,歌敏也挺高兴的样子。 [我的立场吗?说实话,接近你们的目的也和之前说的一样,只是想要确认该隐先生的存在和有关直瑟宫的遗迹的事情而已。] 我强调道。 [不过,你也注意到了吧,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是昏庸无能的。] [作为勇者来到这个国家,应该会怀有两种不同的心情。] [一者以自己的身份为着想,为教皇国的立场着想,对于眼前的是非不闻不问,但是你都已经选择介入了,自然不该会是这种人。] [二者,则会对目前【凯兰彻理】黑暗的局面,想要做些什么,就连对吸血鬼都可以伸出援手的你,或许会是这种人吧?] 西拉多特·丹勒,期待的试探道。 [不,还有第三类人吧?只要对自己有利的话,怎样都可以的人。] 我更正道。 [的确,对于勇者大人来说,漂亮的摆平城里的危机,帮助威伦戴尔皇室巩固政权,明显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你不会想说自己是这样的人吧?] 西拉多特·丹勒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 [虽然,很接近是那样的,但是总的说起来,我是一个只要有趣怎么样都好的人,帮助吸血鬼亦是如此。] [寻求别人的帮助,自己本身就应该拿出相对的筹码,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首领大人?] 我挑明了说道。 [如您所见,我们的东区已经是穷困潦倒的状态了,你又想要从我们身上谋取一些什么呢?钱财吗?还是权势吗?] [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您尽管提。] 西拉多特·丹勒也很干脆的答应了我。 [我不需要钱财,我也不需要权势,我说过吧?我所追求的,只是有趣的事情而已。] [如果帮助您能够让我们获得去【冬图妲唐】历游的机会的话,这场交易就可以达成了。] [当然,您也应该考虑到我的立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会使得教皇国怀疑我。] [所以不如您先说说,我究竟要做些什么吧?] 我提问道。 [有趣,有趣,竟然想要在【冬图妲唐】的游历机会?哈哈哈,不愧是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呢。] [我可以和【冬图妲唐】商量,待你们以贵宾之礼,至于我让您做的事情当然对我们也是一举两得的。] [你只要和我们的人走一趟,与西区的人进行一场交涉就可以了。届时如果你想接触西区的话,了解西区的情况的话,你也可以亲自问西区的代表,一举两得。] [只要你表面,你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就可以了。] 西拉多特·丹勒表示。 [嗯,那没有问题。] 我也表示愿意。只是声明的话,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明天,我让我的手下去找你,请您在明天正午,移步到中央公园来。] [我会和西区约好,见面的交涉的。] 他说明道。 [好的,那么明天,我到中央公园就可以了吧。]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我请求着说道。 即使现在其实还早,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完成。 所以告辞了。 [嗯,你先回去吧,太迟的话,威伦戴尔皇室未免会起疑。] [那么,先走一步。] 得到了对方的肯定以后,我毫不犹豫的打算离开这里。 离开大殿,走廊上,爱尼尔·歌敏的爷爷叫住了我。 [稍等一下。] 我转身看去,爱尼尔·歌敏也在他的身边。 [艾伦君,你打算插手我们这边的事情吗?] 她不安的向我问道。 [嗯,毕竟你们的首领也拜托了。] 我点头道。 [但你是怎么看待的呢?虽然你说有趣就可以了。] [对于我们的做法,你又是怎么看的呢?] 她询问着我的感受。 [我的感觉吗,我觉得这样东区虽然看起来匮乏生机,但是怀恋过去的执念,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人各自为战,都拥有着各自的正义,你们为了你们的执念,西区为了西区的正确,威伦戴尔为了他们的程序正义。所以才会有纷争。] [但是一昧的想要回到过去,的确是愚蠢的,过去的【凯兰彻理】早就在三十年前就结束了,回不去的永远也回不去,你们的首领是一个精明的人,虽然想要复政,他的手段肯定不会是死板的。] [在我看来的话,你们没有绝对正确的一方,只会随着时间,产生绝对惨败的一方而已。] 我客观的表述着我的想法,也得益于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不然那些自持极高的武人,一定会和我争辩起来。 爱尼尔·歌敏,沉思了起来。 [少年,你应该在【西繁维多利】待过好一段时间吧?] 老爷子对我发问道。 [嗯。] [你有没有见过,爱尼尔·不绽。] [说起来,的确是一直觉得爱尼尔这个名号很耳熟。] [就是那个,有着东原的影奥义的剑士吗?] [的确有过一面之缘。] 在刚刚成为勇者的时候,我的确见过他,他一言不发的站在哈莫锍特·康德的身旁。 并不是这么让人在意。 但是眼神毫无感情,仿佛是一个傀儡一般。 所以让我很在意。 就记住了这一号人。 [您和他,是血缘关系吗?] 本着好奇,我冒昧的问道。 [嗯,其实他是我的孙子。] [也是歌敏的哥哥。] 歌敏的眼神也向下低沉了起来,似乎对于这样的哥哥有过什么并不美好的回忆。 【冬图妲唐】和【西繁维多利】并没有要好到互相推荐人才的地步,再加上那位爱尼尔·不绽,也是剑客中鼎鼎大名的存在。 这样的他为什么会为教皇国效劳,的确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他……还精神吗,看上去怎么样?] 爷爷看上去担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算是好还是坏吧?只是一言不发,眼神冰冷,像是傀儡一样。] 我如是的说出了我的想法。 [那还算好,他最起码,还能沉浸在他的剑道里。] [那样的孙子,也罢了,哎……] 老头子叹了口气道。 [哥哥……] 爱尼尔·歌敏也轻声的称呼着。 [那么,我先走了。] 看着沉寂在悲伤里的二人,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如索性离开吧。 [勇者大人,一路小心。] 爱尼尔·歌敏向我道别道。 我摆了摆手,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走廊里。 西拉多特·丹勒也在和他的军师,进行着耐人寻味的交谈。 [明天,你和那个唐德尔·约吉一起去中央公园找他吧。] [真是没想到呢,勇者牌居然不请自来的来帮助我了。] 西拉多特·丹勒感叹道。 穿着橙色的穿着,带着眼镜的却同样把头发往后披散的他的心腹,弗兰斯·杰克点头道。 [好的,属下一定尽心尽力的完成对西区的交涉。] [只是首领,这样顺从一个小鬼的意思真的好吗?] 弗兰斯·杰克显然对安格斯·艾伦刚才过于的嚣张而感到不悦,他也同样是出身【冬图妲唐】的人,有着甚高的自持。 [你说什么呢,可千万不能小看他,他敢只身来到这里,肯定是拥有逃离的手段和一定的实力的,如果大意的话,我们都说不定会被反咬一口。] [诶?但我觉得,他只是年少轻狂而不知好歹而已。] 他不解的问道。 [不管怎么样,他有相当的实力是肯定的,你觉得他在极有可能就有那个叫做该隐的吸血鬼的地方面前,正大光明的说明自己正在寻找他,这样打草惊蛇是出于什么原因?] 西拉多特·丹勒反问道。 [……属下不知。] [他这样打草惊蛇,一来是警醒我们之中可能有吸血鬼,让我们重视起来,破坏那个叫做该隐的吸血鬼的生存空间。] [二来,他这样故意打草惊蛇,一定是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击败那个叫该隐的吸血鬼,他这样一说的话,如果我们之中有人是吸血鬼,在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马上就会出去找他,把他杀死。] [他肯定是想要逼出这个吸血鬼,并让他现身对自己下手,所以才敢这么做。] [你也多让人留意近半年来才刚刚加入的那些人的底细,如果真的有吸血鬼潜伏在我们之中的话,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极其棘手的事情。] [是的,属下马上去查!] 弗兰斯·杰克承诺道。 ………… ……………… 黄昏时刻,我在东区的荒原里。 等了许久,也没有人出来,看来打草惊蛇的计策是失败了呢。 要不然就是他沉住了一口气,要不然就是他根本没有在这里。 但是这样的话,西拉多特·丹勒也会开始排查身边半年以内的加入自己的可疑人物。 他在东区的话,这也能对他形成压迫。 如果在东区有眼线的话,意识到我的存在的他。 或许也迟早会找上门来。 今天就算了,放他一马吧。 虚弱的他,凭借着我现在获得的知识,不用变成魔王的形态,也有办法杀死他。 或许是因为我表现的实在太游刃有余了,让他产生了警惕感也说不定。 还真验证了索卡丽·瓦蓝所说的话。 不是什么时候都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就可以了的。 那一次和米莉雅·爱因卿忒在森林里的谈判也是。 我还真是应该,吸取教训了呢。 ………… …… 以下,为我的新书,做一个宣传。 也可以选择跳过 《神存在于你我之间》 章节试读 没有云的,碧蓝的天空上,一朵云也看不到 并不是没有下雨,阳光高涨的天气,就算得上是晴天。 晴天的真意,应该是云很少,甚至没有云的白天。 所以没有云的晴天,真不愧是晴天中的晴天,不是吗? 看着这片万里无云的难得的晴天,我所思考的是。 今天真是一个自杀的好日子呢。 犹豫着要不要结束自己生命的人,就连天气都可以成为他想要自杀的动机。 最近的我,就已经成为这样的人了。 昨天不小心把番茄酱滴落到了毛毯上懒得清理,一直没有洗的衣服堆集越来越多也不想洗,上个月心血来潮买的蓝曼龙鱼因为懒得打理的原因已经浮在水面上死去了…… 都让我想要去自杀,都催促着我快点去自杀。 嗯?问我为什么乱成一团糟都不处理反而想着自杀吗? 也不是最近才想着自杀,有这样的想法快半年了吧。 不过最近才总是会有一种,我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为什么要做这些麻烦的事情的想法,没有想到,不清理而积累起来的麻烦事,会间接的催促我完成自杀。 虽然外面是晴天,但是房间里已经是乱糟糟,臭烘烘的一片了。 我不想待下去了,再去自杀吧。 姑且,我还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 从衣柜里最后翻出一件仅有的裤子,是一件棕色的休闲裤。 买回来试穿的时候就不小心撑破了裤裆,稍微留意的话可以看见一条小的细缝,很尴尬。 但这也是最近买回来的,懒得退回去,也懒得补了。 就算做一具裤裆上裂出了一条缝的尴尬尸体,我也觉得无所谓了。 再从洗衣机里,翻出了一件衬衣。 放了水,洗好了,但就是懒得晒,所以现在衬衣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味道。 用吹风机稍微烘了一下,面前的穿上去了,难以消除的味道还是让我有些不舒服。 或许已经发霉了吧?不过无所谓,很快我也会发霉的。 虽然我还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但是现在的处境却让我不得不这样敷衍了事算了。 我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真是不能再糟糕了。 半年来就开始随意生长的头发,已经要把视线给完全盖住了,后边也已经长过了脖子,停在一个很不舒服的地方。 只有胡子已经留的像模像样了。 这并不是我想期盼的,但是不得不说,络腮胡的确挺适合我的。 仔细看的话,果然还是能够看见裤裆上尴尬的裂缝。 被人看见的话,那么他们对我的感想应该是不只是邋遢而已了,而是这个人已经没救了之类的。 对,我也觉得我已经没救了。 所以现在就去自杀吧。 在留言板里,留下了【我去死了】。 这样简洁轻快的遗言以后,我出门了。 留言板是定时发送的,如果今天又没死成的话,还可以来得及撤销以至于不会太丢人。 两亲在很久以前就逝世了,也没有亲戚朋友会关心我,更没有还有联系的朋友和同学之类的。 我只是,怕没有死成的话,所认识的那些网友又会取笑我了。 网友的事情嘛,如果我没死成的话,再聊聊吧,总而言之再一次的为了死,我踏出了家门。 可不要觉得我是什么阴沉的死宅哦? 虽然的确我是一个尽量的回避着和人在虚拟的网络以外,交流的人,也不否认自己是acg文化的忠实拥护者。 但我还是一个很喜欢到户外散心的人。 外面的空气,果然比起家里要清新的多。 我所生活的小镇,并没有什么工业区,反而是作为旅游景点,在旅游业比较用工的那种类型,但小镇里的人也不是很多,是一个安静而又美丽的小镇。 对于活在这里,我没有半点的不满。 贪婪的呼吸着,看着女子高中生轻快而生机勃勃的背影。 看着女子高中生发现被我盯着以后害怕的小步离开的背影。 真是快乐啊,反正都要去死了,不如去把她们的裙底掀开来然后撒腿就跑吧? 这样做可真的不去死都不行了呢。 只是掀一下裙底而已,不至于会报警之类的吧? 嗯……被掀开了裙底本身就是很严重的事态了。 那就比如对她们说。 [我待会就要去死了,可不可以让我掀一下裙底,满足人生的遗憾呢?] 用这样博取女子高中生同情的手段请她们让我看她们的********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话说,被我这种浑身上下充满着死宅气息的人,掀开裙底看见了**的话,对于一般的女子高中生是会留下终身心理阴影的吧? 我还真是善良呢, 这样的时刻里还在顾忌着别人的感受。 无所谓了,一个遗憾的人在为自己遗憾的人生寻求终结,在这样的时刻里又在想着满足自己的话,是为了什么呢? 没有遗憾就可以圆满赴死了吗? 活不下去的人才会追求遗憾。 对于想死的人来说,遗憾什么的,怎样都好吧。 只能成为我的死因,而不能成为任何的东西。 比如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自己的梦想得以实现之类的。 那是活人才该想的事情,将死之人,应该抱着不能实现的遗憾感,迈入终结。才对得起由衷的想死的心情。 掀开女孩子裙底也是一样的。 期盼着死亡的人,不该有想实现的东西。 还有想实现的梦想的话,还有留恋的话,你的寻死,只是不知所以没有自觉的闹变扭而已,只是希望被人拯救,引起别人的重视而已。 我不希望被人拯救,我也不希望得到救赎。 我只想要死亡。 期待着被毁灭,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 至今以来,所做的所有的努力和挣扎,也是为了光荣的赴死吧。 在这样的世界里,尽管我已经努力了,但是什么也没有做到,什么也都没有实现,只有满心彻骨的绝望,能让我抬起头来赴死。 为了有这样能有覆巢倾卵,五内俱崩心情来赴死。 我或许才努力到了至今。(未完待续。) 再遇公主,竞技场的玄机。 第二天。 一如既往,醒在了所有人都没有醒过来的早晨6点。 少女都还熟睡着。我安静的起了身。 昨天晚上可真是被她们好好教训了呢。 [艾伦君,怎么什么都不说就瞒着我们走了呢?] [让人很担心哦,直到傍晚才回来,可艾出去找到了傍晚。] 温莎尔担心的对我说道。 虽然辛西娅·可艾的确是和罗伯特·布伦他们玩的了傍晚才找到我是不争的事实。 我也没有想到,出一趟门会一直忙活到傍晚才能回来。 原本,我只是打算随便的逛一下【里奥约德城】的地形而已。 但之后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今天也毫不例外的,又要悄悄的出门了。 因为昨天已经约好了,要和西拉多特·丹勒的手下在中央公园碰头。 [艾伦君,又打算偷溜吗?] 不过正在我打算整理行装的时候,辛西娅却已经醒了过来。 [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忙完。] 我轻声的解释道。 [真是狡猾呢,自己一个人偷偷做有趣的事情。] 辛西娅抱怨道。 [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哦,脏活累活就交给我吧,谁让我是爱的奴隶呢?] [诶?也包括和女孩子约会吗?] [那个是……嘛,昨天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那个样子。] [昨天的确是报着闲逛的心态出去的。] [但今天……] [今天终于就可以下手了,才不会让你们打扰我的美梦时刻,呜呼呼。] [……不要擅自突然说一些像是我内心独白的话好不好。] 我向她抗议道。 [可是艾伦君呐,昨天希美才刚刚教训过你,你就又不辞而别,真是相当的不知好歹呢。] [这次我打算留纸条的。] 我解释道。 [不过要我帮你转告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她大发慈悲的说道。 [也是呢,那么有劳了。] [嗯,我会转告她们艾伦君是出去和别的女孩子约会了所以才不理我们的。] [请不要误导她们,拜托了。] [开玩笑的,但是艾伦君,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行动呢?] [因为我们会碍事吗?] 她提问道。 [啊,这次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够了,昨天是我的不对。] 我无情的承认道。 [哼,真是自负的男人呢。] [但是,之后的事情,我一定会向你们伸出援手的。] [今天就先放过我吧。] 我承诺道。 [如果不是有趣的事情的话,我会生气的哦。] 辛西娅·可艾强调道。 [当然,出风头的事情,都交给你们了。] 我承诺道。 [那么,路上小心。] 难得的,她很体贴的向我道别道。 [啊,我会早点回来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中午和西区的谈判进行完毕,我就可以回来了。 不过她突如其来的宽容,实在是让我有些不放心。 我偷偷的到了二楼的旁侧的平台上,打探着直瑟宫的门口。 果然……罗伯特·布伦已经在门口不远的地方蹲着我了。 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对我有这么深的执念。 直瑟宫后门的庭院,也可以溜出去。 我果断的决定从后门避开他。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见到他会变得很麻烦的预感。 说起来直瑟宫还有一个让我在意的地方。 正好一起调查一番。 之前,我们只提到了直瑟宫的正面。 而直瑟宫的背面,是成环形延展开来的, 一二层沉入地下,这个背面的建筑的高度则在三四层,环绕着山顶,连接着直瑟宫建成了一个像是竞技场的地方。 王殿的背面平时都是拉上窗帘的,但国王只要掀开窗帘,就可以欣赏一场角斗或者死刑犯的执行。 背后的这个环形建筑,也就是这座山原来的山头,是我没有去过的地方。 或许那里,会有解密的关键。 但是,卫兵也是严格把守在那里的。 不会让别人轻易的靠近。 偷偷的不暴露踪迹的进去,或者以勇者的身份任性的表示想要进去参观之类的,行得通吗? 穿过后庭,我站在这个竞技场的门口思考着。 后庭有许多的植栽,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被抓到的犯人,通常都会从直瑟宫的后侧门,带入这里。 就连地牢都是一体的,这个宫殿的容量可谓是十分之大。 我坐在庭院里,观望着这个竞技场的门口,有些无可奈何。 还是看看侧面有没有什么可以溜进去的地方吧。 刚刚这么想着。 [真是扫兴呢,又遇到你了。] 后面就听见了十分耳熟的声音。 威伦戴尔·姬妮? 我回头一看,她果然在我的身后,旁边还有那个叫曼特的管家老爷子,以及两三个女仆。 [啊,公主大人呐,看来你每天都起的很早呢。] 昨天也是,在看着窗户发呆的时候,遇到了刚刚醒过来的她。 [嘛,习惯了,那么为什么我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还是会见到你呢?] [搭讪狂魔?莫非你在跟踪我吗?] 她不满的说道。 [我可是先到这里的……跟踪什么的也太牵强了吧。] 自从昨天不小心和她说了相当羞耻的话以后,见到她都会让我感到有些尴尬。 [那么,你看着那个竞技场在发什么呆?莫非是想进去参观吗?] 她说出了我的确在想的事情。 [嘛,怎么说呢,的确是看见了以后,就会有好奇心之类的。] 我不否认道。 [哼,那么我就大发慈悲一次吧,如果你想进去的话。] [我可以带你进去的哦?] 还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呢,她这么说的话。 [诶,可以吗?] 但我还是先受宠若惊的这么说道了。 [让你进去以后,你就一辈子都成为我的忠犬怎么样?] 她得意的问道。 [不不不……我还不至于为了好奇心做到这个地步。] 果然,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啊啦,那么作我一辈子的伴侣又怎么样呢?] [诶?!……突突突然说什么啊,这个那个……] 这一回,我倒是真的受宠若惊到该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算是……告白? [真是恶心呢?你在当真些什么?这不是显然在开玩笑吗?] [果然你就是那种是女人就会想去讨好,然后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会很受女孩子欢迎的人吗?] [啧,明明是个水蚤!] 却被她摆了一道呢。 [啊……多亏你这么一说我又冷静下来了呢。] 我无奈的说道。 [嗯?难不成你真的有在动摇吗?] 她讥笑着看着我。 [要说起来的话,的确是有一点呢。] 我挠着头坦白的说道。 [诶?你的脸有点红哦?] 虽然还是在用带着锁眉的厌恶我的眼神看着我,但她的脸颊的确是有一些微红。 [啧,你在产生什么恶心的错觉吗?] 然后遭遇到了她强烈的反驳。 也是呢,随便一厢情愿的臆测别人对自己有没有感觉。我是什么青春期的处男吗? ……好像还真是。 [然后呢?] [嗯?什么然后呢?] [有点动摇以后呢??] 她却还在逼问着。 呃,难不成她是傲娇吗? [但是,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我这样的回应着她。 并不是谎话,并不是敷衍她才这么说的。 我是发自内心的。 想要舔……不对? 想要舔……不对。 想要舔……不对! 差点迷恋着米莉雅·爱因卿忒的。 并不是普通的恋爱的倾慕,也不是那种想要和她白头偕老之类的心情。 而是想要舔………… 想要静静的守护她的心情。 对,我开始理解妮米可,也就是四代魔王的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了。 与这样的可爱的萝莉,以兄妹互称一起生活了近半年,自然会变成那个样子。 米莉雅·爱因卿忒就是拥有着这样的魅力。 内心里,还有一丝对神的向往。 我想知道神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也是我出来历游所最期待的事情。 仿佛是为了成为我所最喜欢的人而诞生的神,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少女。 啊?你问我辛西娅·可艾怎么样吗? 她虽然也是绝美的存在,但是身上所散发着的绝对的优秀和孤高,如果你亲眼所见过这样的人,你也会觉得自己高攀不起,而因为自卑感不会对她心生妄想的。 总而言之,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对米莉雅·爱因卿忒的好感度总是居高不下的。 或许,我真的已经给她下咒洗脑了吧。 [啧,说的一副我好像被甩了的样子呢。] [啧,真是令人不悦呢,明明是一个水蚤!] 正在我的思考要跳跃出天际的时候,威伦戴尔·姬妮十分不满的抱怨,将我拉回了现实的世界。 [对不起呢,情不自禁就这么说了。] [我错了,明明真是一个水蚤还口出狂言。] 我只能认错着哄公主殿下开心。 不然不知不觉,又要对她说出羞耻的话来了。 刚才说的话,也究竟够羞耻了…… 不愧是贞洁和年龄的年月一摸一样的我呢。 [算了,走吧。] 她这样说道,但是却朝着背离直瑟宫的方向走着。 走了几步以后却又回头问我。 [怎么?不跟我来吗?] [诶?去哪,原来你还是打算带我去竞技场吗?] [要不然呢?你不想来吗?] [不……那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即使我不当你一辈子的忠犬也可以进去吗?] [怎么了?其实比起进去你更想当我一辈子的忠犬吗?] [才不是呢,只是我觉得你应该挺讨厌我的,但是各方面来说其实有挺照顾我的。] [我喜欢看比我蠢的人在我面前出洋相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啊。] 既然公主殿下都ao说jiao到这个地步了,我自然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的和她一起进去了。 [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她对管家曼特老爷子和两位女票说道。 [是的。]x3 他们回应着她。 我跟在她的后面。 卫兵看见了威伦戴尔·姬妮想要进入这里。 就连阻拦和询问都没有的。 敬礼,然后退到一旁。 我也跟着她,得以进来了。 竞技场的里面。 被一圈的环形包围了, 但是确切的说也不是环形的。 因为延伸到最后面的悬崖,并没有闭合在一起。 前面的环壁最高,大概有三层,环壁上设置有像是体育馆里的公认观赏的座位,再向后的环壁逐渐变矮,只有两层,最后面的环壁则已经不能容纳任何人了,只是座位保护的延伸而已。 环壁上,容纳观众的座位,放置在二层和三层。 一层,是关押犯人和野兽用的。 这里,即是公开的执行的死刑场,又是斗兽的场地。 至于监狱建在别的地方,理直瑟宫不远的地方。 不是什么犯下大错或者大名鼎鼎的死刑犯,是不会享受到公开处刑的。但是【凯兰彻理】被抓住的犯人,和一些缴不起税的平民,有时会优先安排到这里处死。 仿佛就像是,每个月都要杀够一定数量的人才可以,这个建筑的意义就是这样的。 现在靠近环壁的一层,还可以看见关押的犯人和斗兽用的魔兽,比起我家的那个竞技场,自然是要寒酸许多。 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米莉雅告诉我的。 我的宫殿后面的竞技场里所关押的那些魔兽,并不是用来斗兽用的,也不是给我练习提升自我用的。 那些都是四代魔王心仪的宠物,像是小猫或者小狗一样对待着的宠物而已。 被放跑的那个魔化的憎厄野猪王,也是魔兽中珍品中的珍品。 我所做的蠢事,就相当于把口袋妖怪里辛辛苦苦抓到的稀有的变异宠物,给放生了一样。 不过没有什么惋惜感呢。 无论是斗兽的场地,还是执行死刑的场地。 都集中在中央的平台上,结束以后,清理的人会把死者的遗骸都给清理到围绕着平台的血槽上,血槽有特殊的魔法溶解,溶解以后的血肉都被管道运输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人说是成为了前面的庭院,栽培的养分,只是效果并不是很好而已。 但这却让想到了米莉雅所说的。 有关于他们究竟怎么维持血池的活性的话题了。 这样的话,血池还是活性的也不奇怪。 [我其实还是挺喜欢这里的哦?] [我喜欢看人,就像是垃圾一样的死去。] [呼呼呼。] 她这样说道,肆意的笑着。 但却让我感受到了,她自我厌恶的感情。(未完待续。) 西区与东区,堂堂勇者沦为诱拐犯。 正午,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 我已经抵达了,位于繁华区的中央广场。 和威伦戴尔·姬妮参观过了竞技场以后,我从后庭绕出了直瑟宫。如果被罗伯特·布伦看见我的存在的话。 总感觉会变的很麻烦。 只要再和西区接触的话,那个叫做该隐的吸血鬼的生存空间,就将被我完全扰乱了。 就算他还能稳住阵脚,也差不多要对我表态了。 虽然说这样的打草惊蛇,可能会让我自己,陷入不利的处境。 比起慢慢的去调查人员寻找线索,这样摊牌显然是要快的多的做法,我可讨厌一直处于未知的敌人呐,当下棋进入僵局的时候,我也是那种喜欢自己露出一手破绽引诱敌人上钩的做法。 比起昨天,我稍微的变了装。 披上了黑色的兜帽,带着黑色的口罩。 尽管已经绕开罗伯特·布伦那家伙了,我也不能掉以轻心呐。 不过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周围也没有他的伙伴的样子。 我放心的把兜帽和口罩都取下来了,不然的话,西拉多特·丹勒的人可找不到我了。 在站一个比较显眼的喷泉旁边慢慢的等待他们吧。 中央公园此时的人也不多,他们应该能很轻松的找到我。 就在此时。 我却感到了脚下有摇晃的感觉。 仔细看着周围,也在轻微的摇晃。 地震了? 但是并不是多么大的一场地震,虽然感觉有些明显,可以看见周围的建筑都在摇晃着。 这里本身就是容易地震,靠近地震带的地方。 周围的路人们,也没有太过在意,对于这种等级的地震,他们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奇怪的是,我的视线扫向四周,只有直瑟宫还是岿然不动的。 就连丝毫的动静都没有,这个建筑还真是奇特呢。 不久以后,地震停了下来。 [艾伦君,我们在这里。] 后方,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少女的声音。 爱尼尔·歌敏也在他们之中呢。 她朝我走了过来,身后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之前见到过的。 穿着深红色的锦袍,黑色的头发向后披散,露出额头。 两遍的鬓发流的很长,用红绳束起来了。 额头上有竖着的像是眼睛一眼的椭圆法印。 来着【冬图妲唐】的少年。 另一个我也稍有印象,一直站在西拉多特·丹勒的旁边,像是心腹一样的人。穿着橙色的穿着,带着眼镜的却同样把头发往后披散。 西拉多特·丹勒派来的人,就只有他们三个而已。 他们认出了我以后,我就把口罩和兜帽又带上了。 [大呼小叫的,我给别人认出来怎么办?] 我轻轻的敲着她的头说道。 [啊,所的也是呢,但只是叫了一声艾伦君,没人会联想到你是勇者吧?] 爱尼尔·歌敏环绕着四周,并没有注意我们的视线的样子。 [罢了,走吧?和西区接头的地方不在这里吧?] 我询问道。 [嗯,接头的地方在前面不远的巷子里。] 带着眼镜像是心腹的人回应着我。 [啊,这位是弗兰斯·杰克先生。] [还有这位,是来自【冬图妲唐】暂时协助我们的唐德尔·约吉君。] 她向我介绍道。 [嗯……幸会。] 我姑且的回应着他们。 但总觉得他们都不太想和我有过多的交集。 他们看起来都是【冬图妲唐】出身的人,昨天我对他们说想要造访他们的国家,他们估计不会对我有什么好感吧? 不过姑且他们还是对我点了个头。 然后继续带路自顾自的走了。 爱尼尔·歌敏的作用……就是为了不让我太尴尬吗? 走了不远的路程,我们拐入了一个巷角。 果然,对方也有一众人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包括我上次遇见过的,索卡丽·瓦蓝也在他们之中。 [哟?小哥,又见面了呢。] 她向我问候道。 [嗯,上次在荒郊真是受你的照顾了。] 我回应着她。 [受照顾的人可是我呢,看来你果然站在了他们的那一边了。] [好了,题外话就到此为止吧。] 而她旁边的一个老者,制止了我们之间的叙旧。 [我是布隆乌鲁·海罗曼。也就是西区的领导。] [很遗憾没有把你抓到我们这边来呢,不过既然我们已经在台面上进行谈判寻求平衡了,就让我们摒弃前嫌吧?] 灰色的布袍下,是一张白发苍苍,充满皱痕的脸。 苍老,而又十分的威严的样子。 不过传闻他只有五十多岁而已,为什么会苍老的这么快呢? 岁月不饶人吗? [嗯……说起来,海罗曼大人,最近半年以来,你的革命军里,有没有混入什么可疑的人之类的。] 我提问到。 [要说可疑的人的话,那可真是太多了。] [只要愿意,谁都可以加入到西区来。] [不过我可不在乎这一点,他们想利用我也好,想做什么手脚也好,最后都反而被利用的,都会是他们自己。] 布隆乌鲁·海罗曼不屑的表示道。 [但如果是吸血鬼呢?] 我接着问道。 [吸血鬼?] [对,就是会通过吸血增加自己的伙伴,曾一度如同瘟疫一般席卷这个大陆的灾难,吸血鬼。] [如果他们混入你们之中的话,简直就是乐园了吧?] 我这样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但吸血鬼这个种族,不应该早就灭亡了吗?] 布隆乌鲁·海罗曼似乎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并没有完全灭绝,在【希维也多纳】他们还拥有残存的种族。] [但半年前,【希维也多纳】对他们进行了最后的讨伐。] [结果,吸血鬼们失去了最后的居所,当然就会回到他们最初的故乡,也就是【凯兰彻理】。] [如果他们选择混入你的西区的话,你觉得自己连他们都可以利用吗?] 由我这样说明以后,布隆乌鲁·海罗曼也开始深思起来。 [但是,你有明确的证据吗?吸血鬼就在这座城里。] 他质问道。 [吸血鬼的确混进了这座城里,这个消息是可靠的,我们的首领可已经认可了这个消息,你们不相信也好,掉以轻心而自取灭亡的话,可就怪不得别人了哦?] 弗兰斯·杰克或许是出于不耐烦,站出来替我作证道。 [既然西拉多特·丹勒老兄也觉得这是可靠的消息的话,我会留意的。] 布隆乌鲁·海罗曼表示。 [接下来的谈判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勇者大人,只用站在一旁表明自己的立场就行了。] 事情也谈妥了,弗兰斯·杰克也该开始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把我和爱尼尔·歌敏留在了一遍,他们开始进行他们之间的谈判了。出于不信任我,或者是想迫害我。 接下来的谈判,当然是不能让我听见的。 实际上谈判的内容怎么样都好,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他们。 只是对于自己绝对的自信,所以完全不害怕被他们暗算而已。 我拥有绝对的毒物免疫,目前能够施展的实力也足够应对他们了。 没有害怕他们的理由。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我再次把兜帽和口罩带上了。 真的很害怕罗伯特·布伦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就蹦出来了。 [感觉勇者大人像是多余的呢。] [……你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嘛,其实今天本来他们来就够了,是我硬要要求一起的。] [我和艾伦君也比较熟一些嘛,想着或许有能够帮的上的。] [或许是我太任性了吧?] 她烦恼道。 [如果不是你在的话,我也挺尴尬的。] 我安慰道。 [那么我也回去好了,不然的话少女们又要饶不了我们了。] 我打算着。 [说起来艾伦君的队伍里全是女孩子呢。] [嗯,偶然的吧。] [我才不信呢,是故意的吧?] [能够号召这么多的女孩子和我在一个队伍里,也是我的一种魅力。] [呃……真是可疑呢。] [所以要不要来呢?趁我们离开之前都有机会的哦。] [来吧!成为校园偶像吧!少女。] [那算什么……你又说就越让我觉得可疑了呢。] 正当我们畅聊之际。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毫无防备的,正是我最害怕的情况发生了。 [终于找到你了!] 罗伯特·布伦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不可能啊?我带着兜帽和口罩,他是怎么认出我的。 [终于找到你了……] 气喘吁吁之间,他又重述了一遍。 我无可奈何的盯着他,眼下也没有理由不辞而别了。 算了,人家这样辛苦的找自己,说不定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比如说我出门之前,掉了一个斧头。 然后他千辛万苦的追上我,就是为了问我。 你掉的是这把金斧头呢?还是银斧头呢?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 我还是好好的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吧。 [终于找到你了!诱拐犯!] 诶? 诶诶? 诶诶诶? 诶诶诶诶诶?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因为情绪实在太激动,所以把艾伦君念成了诱拐犯吗? 这这究竟是什么等级的口误啊?发音都完全没有对上的地方啊! [你在说什么?]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本来,昨天听了可艾小姐的作战,我打算在直瑟宫蹲勇者大人一上午的。] [放了她的鸽子,真是愧疚呢。] 辛西娅这个家伙……! 不过这样说来的话,他没有认出我就是艾伦君吗? 即使我和他说话了,也没有认出来。 对了……我和这个家伙之间,根本就没有过对话,他不知道我的声线是怎么样的。 所以现在还算安全吗? 但是诱拐犯什么的也太跳跃了吧? [那……为什么不惜放盆友的鸽子,也要过来呢?] 我提问道。 [你旁边的少女,就是布朗婆婆的孙女吧?] [诶?]x2 [就是因为布朗婆婆出来找她的孙女了,她说自己的16岁大概一米六高的,黑发的孙女,被一个穿着黑斗篷,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给拐走了。] [所以!为了少女的安危!只好先缓一缓和勇者大人的见面了。]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们看了一下彼此。 这样的描述,嗯…… 的确和我们一摸一样呢。 [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是什么孙女呢。] [这个人是艾……] [呜呜呜呜!] 我抱住了爱尼尔·歌敏,并且捂住了她的嘴巴。 [哼!没错,小鬼头。没想到被你识破了呢。] [我就是,诱拐犯。] 为了获得这场躲猫猫的胜利。又为了莫名其妙的赌气。 我承认了我是诱拐犯。 [呜呜呜呜呜?] 爱尼尔·对于我的举动感到了十分的诧异。 [果然是这个样子呢,布朗婆婆的孙女,是因为青春期的叛逆,才被你诱拐的吧?] [虽然她刚才想说的话,被你给阻止了。] [但她其实是想说,这个人是爱我的吧?] [你就是用这样的花言巧语进行诱拐的吗!?] 他做出了惊人而又大胆的推测。 连我都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哼,那又怎么样呢?] 但我竟然还是承认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而爱尼尔·歌敏,也被突如其来的现状感到了十分的激动。 她的嘴唇在我的手掌上拼命挣扎的感觉,真是十分的奇妙呢。 呃……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对了,如果不把这个麻烦的正义的小伙伴给带离这个巷角的话,他们之间的谈判就会变得很危险了吧? 我得把他给带到别的地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你想要回这个小姐的话,就跟我来吧?] 我威胁道。 [哼,哪里都一样。] 他也认可了。 于是,我们便走到了别的巷角里,进行交涉。 尽管,我并不是诱拐犯。 ………………(未完待续。) 萝莉即正义的论证,胜利的躲猫猫 [这里就可以了。] 我走到了另一边的巷角。 和他们离的也已经够远了,我回头说道。 他下意识的把手靠近自己的佩剑。 [不要妄动!不然我就杀了她。] 我用在我怀里的爱尼尔·歌敏要挟他。 他只好把双手抬起,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而爱尼尔·歌敏似乎也冷静多了,对于我所说的话,完全没有相信的样子。 [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他似乎,打算和我理论? [哼,当然是为了钱呐?那么你呢?有人雇佣你来追我吗?还是只是为了自我满足呢?] 我意外的很适合当反派,也说不定。 [才不是呢!] [我是为了,心中的正义!]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和自我满足,有什么区别吗?] [对落难的人伸出援手,才不是自我满足呢!] [那是为了维持世界的公理正义!所投身的无私的行为。] [你也蒙受过不幸吧?那个时候的你也有想过,如果那样的时刻你有人能够帮助你的话就好了吧?] [那么比起总是期待那样的人出现,成为那样的人不是更好吗?!] 反而遭到了他激烈的质问呢。 [就算你这么说,世界上蒙受不幸的人多的去了,难道你能够将他们全数拯救吗?] [无论再怎么拯救下去,再怎么拯救下去,也没有尽头,也源源不绝,最后你也会对这样的事态麻木了吧?而且也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拯救他人,也会有无法拯救的人出现,不是所有人得到了你的拯救就会变得幸运起来,你帮助他们逃避了一次悲惨的命运,他们更加悲惨的现世却又接踵而至的时刻,又该怎么办呢?] [你又能保护几个人?一生的命运呢?] [最后你也只会变得麻木而已,不为了自己活着也好,为了指定的一个人或几个人活着也好,但你如果想为了所有人奉献自己的话,等待你的只有残酷的现实和逐渐变得麻木的自己而已。] [到最后,你也只是自我满足不是吗?什么都不会因为你的善举而改变。] 我反驳道。 理想的正确面对现实的正确的时刻,总是不堪一击的。 [但就算如此!我们就应该对命运低头!对罪恶熟视无睹了吗?] [算这个世界充斥着错误,也总要有这么几个人反抗这样的错误!不能让这样的错误顺理成章的存在,如果所有人都对此麻木了!这个世界就真的完了!] [我会变得麻木也好,在残酷的事实下低头也好……] [至少此时此刻,我还想着,贯彻我的正义!]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否认,你们的存在!] 他依旧面不改色呢…… 所以说,和理想主义者吵架的时候,总是会变得很麻烦。 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只要善待别人别人就一定会善待自己。 把这些想法当做信条,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些事情的确是对的。 而只是对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多的去了,又有多数人用理想驾驭了现实呢? 不过继续抨击他的正确性只会变得没玩没了。 换一种办法吧? [咳咳……] [但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拯救别人的不幸啊。]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往下编道。 [诶?]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这个时刻,遇到说着满嘴正义这种歪理的人的时刻。 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正义去打败正义。 那么,用花言巧语劫持花季少女的我,怎么看也和正义无缘吧?放在别的作品里连半集都活不下去呢。 这个时候,就有机会论证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歪理。 萝莉即正义了。 [其实,就在几年前,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家的小女儿。] [实际上也算不上朋友吧,只是有过稍微的合作。] [但是处于某些原因,我的朋友……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4岁半的小女儿就撒手人寰了。] [那个小女儿,对,就叫她小眯吧?] 仿佛是给路边随便捡到的小猫起的名字。 完了,说的我自己都不会信了。 不过他居然还点点头,沉入到故事里面去了…… 意外的很好骗呢。 [朋友还没死的时候,小眯刚出生的那年,我还抱过她……] [她看着漫山乱绽的樱花,炯炯有神的眼睛,还在我的脑中烙印着,啊!那是她对未知的世界,期盼的眼神呐!] [她水灵的眼睛,就像是镜子一样,我能从她明亮的瞳孔里,看见我疲惫的脸的倒影。] [那个时刻我还在想,这个孩子眼里所见到的自己,就是这样不堪而狼狈的一个人吧?但是,她对我展露了微笑,就好像是天使一眼的原谅了我一样。] [从那个时刻开始,我就觉得我对小眯,有特别的感情了。] 我绘声绘色的开始讲起刚刚想到的瞎编的故事。 [这样啊……然后呢!那个小眯怎么了?] 他看上去一副已经被带入到故事的样子了呢…… 被名字像是在路边随便捡到的小猫一样的小眯的故事给感动了…… 我装作沉思,继续想了想要怎么往下编。 [但是就在他4岁半的那年,小眯的父亲,在战争中死去了,小眯的母亲也伤心过度,随之离世了,虽然好像不关自己的事情,但我姑且想念着好像有这么一个小姑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感情促使我,去寻找她。] [但是收养她的亲戚,对她并不友善,只觉得她是一个包袱,随时都在想着抛弃她的借口,为了不让小眯继续受罪,我只好收养了她。] [不知不觉,也和小眯度过了两三个年月了,但是最近,她突然生病了。] [得了一场重病,需要少女的精气才能活下来。] [她现在才6岁,就连这个世界,都还没有好好的体验过,就要死了……] [想起当年,她炯炯有神,期盼着未来的水灵的双眼。] [我又怎么忍心!让这样的双眼闭合?] [但是,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在我们蒙受不幸的时刻里,无论怎样求救,也有人会回应。如你所说的一样,或许我的确期盼过,有人来拯救我们。] [但这样天真的想法!如今的我已经割舍了!] [如果你识趣的话,就不要来妨碍我拯救小眯!] 这一回,居然轮到我义正言辞了。 只要编造一个故事的话,就连穿着一身黑还用口罩隐蔽自己的可疑男子,劫持花季少女的事实。 都具有正义性了。 太可怕了,无论我说为了什么,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但是说是为了萝莉的话,就具有一定的正义性了。 正义这种歪理,实在是太可怕了。 [需要……少女的精气吗?那么对于少女本身而言,又会有什么副作用呢?] 他认真的思考着回应着我。 [据说……会减少她们一年的寿命,但是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出来会变成这样子。] [呐?如果你愿意的话,就稍微点点头吧?为了陌生的幼女所剩无几的生命交出自己一年的寿命。] 我对爱尼尔·歌敏说道。 希望她暂时的配合我。 不过这里不管她答应还是不答应都无所谓。 不答应的话,我就用果然不自己动手谁都不会得到拯救为理由继续理论了。 但是,她点头了。 虽然劫持着她的我,看不见她的脸。 不过她好像也被我瞎编的小眯所动容了…… ……两边都是笨蛋吗? [看吧?这里根本就没有你插手的余地了!她愿意帮助我,而我也只是为了拯救别人所以才稍微的利用了一下她。] [英雄游戏也该到此为止了吧?如果你真的想对这次的事件做出什么善举的话,就不要来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赶紧走人吧。] 从意义上取得了认可,就连受害者都已经站在我这一边了的话。 那么这场辩论我就已经取得了绝对的胜利了。 我剥夺了他继续站在这里的理由。 做到这种程度上来说,一般人也只能放手了吧? [啊,原来有这样的原由啊。] 他叹了口气说道。 [我理解了。] 他也不得不这么说道了吧。 [但是,在此之前,请你先带她,向布朗婆婆道歉。] [然后再有我,保护她,和你一起去拯救那个叫做小眯的女孩。] [并不是不信任你,但是,小眯也不希望自己的性命,是靠你劫掠来的少女,维持上的吧?] [布朗婆婆也很担心你哦,再任性,再怎么反抗期,让一个老人家这么担惊受怕,也是不好的事情吧?] [你们说呢?] 他伸出手说道。 诶?为什么说道这个地步上这个人还能插手啊。 但是……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让我们,一起去拯救小眯吧。] 伸出手的他,邀请着说道。 可是小眯什么的……是我瞎编的啊! 也没有什么可以推辞的理由了,没有想到,我竟然被自己理论推入了绝境。 萝莉即正义这种歪理,实在是太可怕了。 [哼,算我输了。] [但是这场躲猫猫的胜利,我就收下了。] [后会无期吧!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我将爱尼尔·歌敏推向他,趁着他接手的时刻。 我瞬间逃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呃?怎么了?小眯怎么办呐?] 他看着我消失的背影,疑惑着。 [算了,既然他能够这样释然的离开,一定是想到办法了吧?] 罗伯特·布伦乐观的想到。 [说起来,你没事吧?] 看着刚刚摆脱威胁作为人质的爱尼尔·歌敏,他贴心的问道。 [你看那里,那个家伙跑到那里去了!] 爱尼尔·歌敏用笨拙的谎言欺骗道。 [嗯?在哪里?] 罗伯特·布伦却真的往后望了过去。 并且两边都是笨蛋呢。 爱尼尔·歌敏的影子开始向另一边移动,像是直线一眼的延伸到了一个墙壁的角落里。 [我没有看见有人啊?] 等到罗伯特·布伦看了半天没有找到可疑的踪迹回头的时刻,爱尼尔·歌敏也不见了。 顺着黑影抵达的位置,爱尼尔·歌敏移动到了墙角的后面,成功的逃脱了。 [诶?他们人都去哪里了?]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罗伯特·布伦打探着空无一物的四周。 另一边,我跑了半天,终于确认自己安全以后。 停了下来。 [差点要被当做诱拐犯给逮捕了呢。] [卖了爱尼尔·歌敏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自言自语的愧疚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是这么的抗拒罗伯特·布伦。] [就是不想看见辛西娅·可艾那张得意的脸而已。] 所以就赌气这么做了。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呢。 [还捂住了她的嘴,下次见到她再赔礼道歉吧?] 看着捂住她的右手,忍不住问了问。 [嗯,怎么说呢,没想象中的那么香呢。] 我嗅了嗅发表了感想。 [诶?真是变态呢。] 但是后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诶……!爱尼尔,你也跑出来了啊。] 我吓了一跳。 [你在做什么呢?勇者大人?] 她用一种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变态的眼神看着我。 [就是……那个,好奇而已嘛。] [真是对不住了,刚才……] 我道歉着说道。 [真是的,你为什么要躲着他啊?昨天也是?] 她疑惑的问道。 [因为不想让那个叫做辛西娅的人得意吗?] [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我后面的啊……] [算是吧,就是不擅长对付他,所以不由得的……] 我解释道。 [这样可不行哦,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却被她教训了。 [也是呢,不过这样一来,他就觉得事件解决了吧?] [绑架少女之类的?] [这可不行呢,不然我们去救她吧?] 我提议道。(未完待续。) 小眯的后续,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艾伦君。 [说的也是呢,但是要怎么救呢?] 她疑惑道。 [再像那个人一样去找我们看上去差不多的人,已经来不及了吧?] 这样看来的确无从下手。 [像笨蛋一样毫无效率的满城找,可不是我的做风呐。] [给出的条件已经足够了,一个和我差不多黑衣男掠走了一个和你一样的花季少女,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救小眯之类的吧。] 我说明道。 [说起来,小眯什么的我还信以为真了呢。] [真是恶劣呢,艾伦君,就连这样的谎话眨眼之间就可以编的出来。] 她用谴责的目光注视着我。 [嘛……其实是因为我的家乡的确有像是小眯这样的人。] [这样啊,那真正的小眯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和刚才说的差不多,两亲因为战争接连逝世,没有人愿意帮助她。] [我经常看见她在她们家已经没有人的荒废的木屋里玩耍。] [以及时而眺望着樱花林,安静而沉醉的目光。] 我回忆着说道。 [这样啊……但是,她还能一个人活在荒废的木屋里的话,就代表还是有好心人在照顾她的吧?] 爱尼尔·歌敏提问道。 [不……。]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好奇的问了朋友。] [但朋友说……那个木屋里什么都没有啊,小眯早就在一年前就死去了,从领养她的亲戚家里偷偷的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第二天……只穿着单薄的小眯,在突然转冷的天气下,被冻死了。] [卷在屋子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冻死了。] 我惊恐的说道。 [那……你所看到的是??] 爱尼尔·歌敏开始感到了有些害怕。 [没错……] [我所看到的是,一年前,还活着的小眯在木屋里的残留的灵魂!][就好像……一切的悲剧都还没有发生一样……一年多以前的还没有死去的小眯的所作所为,都在我的眼前犹如真实存在一样的,回放着。] [她总是眺望着樱花林……也只是希望见到,参加战争的父亲,从樱花林里回来的身影……] 我绘声绘色的说道。 [……] 相对同情来说,现在爱尼尔·歌敏的情绪更多的已经是害怕了。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只有我能够看见小眯好像还活生生的存在着的映象?为什么是我呢?] 我却继续讲述着。 [而下一次见到她,又是一个快要转冬的日子里,在乡间参加朋友的宴席直到晚上才匆忙的回家的我,不小心又路过了她的家。] [她依旧从窗外眺望着樱花林。] [但对比起之前欢快的她,此时,她水灵的眼睛,却是悲伤的,泫然欲泣的。] [哦,去年,她也是在今天死去的吧?] [忍受不了亲戚家刻薄的对待,独自跑回家的她,所看着的窗外的步入深秋的已经变的光秃秃的樱花林,期待的父亲,也永远不会从这样的樱花林你出现了。] [这样绝望的她,就在我的眼前。] [天气变冷了,我也不禁感到有些受不了,她单薄的穿着,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突然变冷的天气。只能在角落里卷成一团瑟瑟发抖着。] [不要死啊?!快回去啊!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我绝望的呼喊着,但她只是倒映的残魂,又怎么听得到我的声音呢?] [我把自己的大衣取了下来,想要盖到她的身上。] [但是,衣服只会穿过她虚构的身体,因为那里原本,什么都没有。] [我绝望的跪在她的面前,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能看的到你?为什么去年的今天,我却不在你的身边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还在牵挂我的人,就只有你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她,她的眼神似乎也在回应着我。] [明明只是倒映着的灵魂,此时此刻,回应了我……] [她只是微笑的看着我。] [她炯炯有神的眼睛,还对未知的世界充满着渴求的眼睛。] [就如同三年前我抱着她的时候一样,倒映出了,我疲惫的脸,像是原谅我了似得,对我微笑着。] [第二天,人们又在那个破旧的木屋里,找到了一个冻死的男人的尸体。] [他把自己唯一能够御寒的大衣,取了下来,盖在了角落里。] [就好像,想要盖给一年前卷在角落里冻死的小眯一样。] [……] […………] [………………] [呐?你能从我的眼睛里,看见小眯吗?] 我狰狞着双眼瞪着她。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爱尼尔·歌敏被吓的摊坐在了地上。 眼角闪烁着泪光。 [当然,以上也是我瞎编的。] 我简直就是编故事的天才。 [至于被吓到这个样子吗,真是的。] 我对摊坐在地上的她伸出了手。 [呜!呜!呜!] 她生气的盯着我。 看样子很介意呢。 [坏蛋!] 站了起来,一拳锤在了我的胸口。 [坏蛋!坏蛋!坏蛋!] 连续的,捶打着我的胸口。 但是不痛不痒。 反而有点萌? [呀,真是抱歉了,没想到你这么怕鬼故事呢。] 我挠头说道。 [艾伦君真是最差劲了!] 然后一脚踢到了我的膝盖上。 效果拔群。 [嗷……好疼啊,怎么能对膝盖下手呢。] 我捂着膝盖,这还真是相当的痛呢。 [谁让你要对我使坏?刚才也是,艾伦君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女孩子的人吗?] [不,我只是一个变态而已。] [真是太差劲了!] 她生气的扭头道。 [好啦……不扯了,我们还是来说一下有关于怎么营救布朗婆婆的孙女的事情吧?] 我转移话题的说道。 [说的也是呢,时间也不多了。] 转移话题的效果也是拔群的, [刚才你提到了有别的主意吧?] 她回想着问道。 [嗯,只要知道他的目的性的话,找到他简直易如反掌。] [之前我听说过了,西区虽然表面上是革命党,实际上只是什么都做的黑社会而已。] [贩卖人口这种事情,也在他们的业务之内。] [如同那个人诱拐少女的理由是想要进行人口贩卖的话,西区自然是少不了瓜葛的。] 我这样的分析道。 [但是,我们又和西区不熟,有什么办法吗?] 她提问道。 [西区是一个只要说我想加入就可以加入的地方。] [想混进去的话,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而且我们和他们的条件也十分相似,同样的16岁黑发少女,说不定也会被卖到同样的地方。] [大不了再从人贩子口中打听一些消息,大概就知道了。] [一般都是一些富商才会去买,打听起来应该也不难。] 我分析道。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呢。] 她似懂非懂的回应着我。 [把手伸出来一下。] 我对她说道。 [嗯?] 尽管不知道我要干嘛。 她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从四次元的背包里,拿出了绳索。 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诶??……] 这个笨蛋,似乎才知道了,我想做什么。 [不行的,绝对不行的啊!] [你在想什么啊!艾伦君。] 她慌忙的制止道。 [没关系,这个是活结。] [你的拇指一钩,就可以解开。] 我对她解释道。 [就算是这样,我也实在做不到啊!] 她不愿意的说道。 [只是先去看看情况而已,如果不妙的话,我们就溜。] [不然的话,实在是没有办法接触他们。] 我安慰着说道。 [可我感觉艾伦君不值得信任……] [你应该能跑吧?手上的活结解开以后,用忍术影遁之类的。] [虽然不知道忍术影遁是什么东西,但我的确可以利用影子逃走。] [你怎么知道呢?艾伦君?刚才其实发现我了吗?] [刚才的话的确没发现,不过一开始你来袭击我的时候,我感觉你就像是利用影子移动到了房顶再跃下来的。] [原来如此,我的确是做的到。] [但是这也是需要施法的时间的,可不是想使用就使用的招式,如果我被打断的话就不能做到了。] [足够了,相信我吧,你难道忍心眼睁睁的看着素不相识的婆婆的素不相识的孙女被素不相识的人卖给素不相识变态吗?] [但我觉得,她被我所认识的变态救下来也未必是好事……] [刚才你还对那个人长篇大论去救素不相识的人是自我满足之类的吧?现在却又有去救素不相识的人的心情了?] 她疑问道。 [啊,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相矛盾的人。] [但也不是见到不认识的人有困难就会想去帮助他们。] [只有英雄救美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得是我来啊。] [就算是自我满足也好吧,不过不能对少女悲惨的命运坐视不管的心情,我和他是一样的。] [她或许现在也期盼着被拯救吧?为了不让她成为下一个小眯。] [我得好好努力才行了呢。] 我感慨着说道。 [如果不提小眯的话,倒是说的不错。] [请你放过小眯吧。] 尽管遭到了她的吐槽,不过姑且她也认同了我的作战了。 拯救不知名的少女,英雄救美的作战。 就这样敲定了。 进过一番路途。 我和她来到了西区。 之前我也有想过混入西区稍微拜访一下。 这次正好有机会了呢。 爱尼尔·歌敏被我抱在怀里,努力的装睡着。 穿着黑色的兜帽,带着黑色的口罩的我,显然是很可疑的。 但在这群人之中,就显得一点都不可疑了。 因为这里,全是可疑的人。 周围有很多翻新的建筑,多半简陋。而且杂乱无章的坐落着。 有挺多和我一样,打扮的一副谁都看不出来的样子的人。 也有一些穿的生怕你们不知道他们是地痞流氓的人。 真是混沌呢。 装睡的爱尼尔·歌敏,都不舒服的在冒汗了。 我进入了酒店,点了瓶子酒。 随便扫视着周围,看见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面相狡猾的男人,一般这种人,都是这一代的老油条。 找这一类的人打听事情,一般都可以知道很多杂七杂八的消息。 把爱尼尔·歌敏放到一边的长凳上,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倒满了一杯酒给他。 然后问道。 [老兄,你知道这里的人贩子在哪吗?] 他看了眼酒,再看看我。 似乎觉得我很上道,满意的把酒杯里的酒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大吼道。 [多罗穆!有你的生意。] 另一头正在打牌赌博的人,马上就凑了过来。 是一个看起来很油滑的人,尖眉鼠眼,穿着灰袍,很适合当人贩子的人。 看来他就是多罗穆了。 [哟,小哥,新来的吗?] [这个小姐看上去不错啊,细皮嫩肉的。] [只可惜达克林大人刚刚才跟我手上点了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女孩,你这个货今天卖不卖的出去有点玄。] 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说道。 [那位达克林大人,刚刚就从你手下买下一个小女孩吗?] [诶,我现在让人问问他还需不需要。] [他应该还在城里面。] 多罗穆思考着说道。 [你这个货,收多少钱。] 但此时,一个十分健硕的大汉,黑色的头发很长,四散开来,看起并不是一般人,站了出来,加入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同样也是灰袍的穿着,灰袍在这里是十分高级的吗? [阿尔托大人,哟?您也会对我的生意感兴趣了啊。] [我还以为您这么正直的人……] [说吧,多罗穆,你收多少钱。] 他却执意的问道。 [这么好的货色,我就收个3金币吧,之前那个姑娘我可只收了1金币呢,] [刚才也输的快没钱了,手头就只有三金币。] 他这样的说道。 ……我好像上次捐赠给赫尼先生的金币,都有五六枚呢。 [我出8枚金币,希望你卖给我。] 大汉却把八枚金币拍到了我的面前,别说一般人,就是有钱的小富商,八枚金币也不是小数目,难不成爱尼尔·歌敏的美貌,这样的让他一见钟情吗? 可从他的眼神中我能明白,他绝对不是在觊觎爱尼尔·歌敏的姿色。 而是,为了拯救她。 看来西区,也是有好人的。(未完待续。) 交易的结果,英雄救美的计划通。 多罗穆看着拍在桌子上的八枚金币。 有些急躁的捋着他的山羊胡子。 [怎么样,卖给我吧?] 大汉直勾勾的看这我,似乎急切的想要我答应下来。 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卖主可能是一个叫达克林的贵族,这样的信息,现在正在犹豫着是否要撤退。 多罗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钱袋,把里面的金币都倒了出来。 一共,十枚。 [怎么样?阿尔托大人?像您这样正直的人,应该不会再有钱了吧?直接用八枚金币跟我抬杠,真是可惜了呢。] 他下定决心以后笑着说道。 [啊,多罗穆,你这家伙原来有钱啊!竟然不还给我们。] 看着这一幕的赌徒们也凑过来不甘心的说道。 [嘿嘿嘿,现在不就没有钱了吗,我在谈生意呢。] 他得意的抚摸着山羊胡子说道。 但是那位叫做阿尔托的男子似乎并没有死心。 [尤基尔,借我些钱好吗?] 他对着好像是他朋友的人说道。 [真是的,才刚刚做完任务想要轻松一下呢。] [不过既然是阿尔托老兄的请求的话,就没有办法了,] 另一边头发及到脖间束起,看起来一股四十多岁的颓废大叔的模样的男人,把自己的金币都交给了他。 一共七枚,加上原来的八枚,十五枚金币的摆在了我的眼前。 没有特别的和他们讲价还价,不知不觉的就从原来的三金币开始炒到了十五金币。 但是我现在,只想走人而已。 落到多罗穆手里也太危险了,落到这两位大叔的手里也未必是安全的。 只要知道了情报就够了。 我想着推脱的理由。 [小哥,虽然你是新来的,但如果想继续在我这里做生意的话,今天就把这个小姑娘让给我吧?] [多出来的五金币算我欠你的,以后有生意我会照顾回馈给你的。] 那个名为多罗穆的人贩子财力不济,只好转为威胁我了。 [刚刚还说收到三金币的人现在不惜十五金币欠着你的人情都要从你手上买过去的人。] [值得相信吗?为他工作他只会把你的血都给吸干而已。] [小哥,如果你实在缺钱的话我可以介绍工作给你,你也不想做什么人贩子这样的职业吧?] 阿尔托大叔却很照顾我的说道呢。 不过到此为止吧,我可以不是真的想要把爱尼尔·歌敏给卖了的呢。 [那个,我……] [哟?在争什么呢,真热闹呢。] 但我还没说出口,后面又出现了一个60多岁的老头子。 打断了我的话。 [哦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这个货还真不错呢。] 他打探着在长凳上努力装睡的爱尼尔·歌敏。 他的身后还有几个女仆,看待爱尼尔的眼神,就像是看到过去的自己一样。 卖给他的人最后都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吗? [达克林大人?!] 多罗穆有些意外的说道。 [呀,多罗穆大人,今天的生意真不错呢。] [听说你又有在谈的不错的货,我赶紧就过来了。] [这样的时机还真是刚刚好呢。] 这个穿着西服带着高礼帽白发苍苍看上彬彬有礼的贵族老爷子。 意外的实际上很热衷与买女孩子呢。 [你们出到多少钱了,我看看。] [一……二……三……四……五……六。] [哦,虽然不知你们出了多少,但加起来是二十五金币是吧?] [这位小哥,我出三十金币,你觉得怎么样?] 他把一个钱袋交到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来清点了一下,的确是三十金币。 [我的名字叫做,富林顿乐·达克林,在这一带要问最有钱的商人是谁,大家肯定就说是我了。] [以后你要说有这样的好货,直接送到我的宅邸里就好了。] [我就住在中央公园旁边的莱特大道那边,可以看见一个门口有着天使女神像的宅邸,看起来也比周围的穷鬼气派的多的地方。] [你可以直接上那里去找我。] 他笑盈盈的说道。 [嗯,我明白了。] 没想到的是,我想要找的老爷子,自投罗网的吧自己的住所暴露了出来呢。 [虽然今天已经摘过一朵野花了,不过也没关系,好东西就是要马上买下来才行,这可是做商人的基本呐。] [看来今晚的有的忙了,呼呼呼呼呼。] 他猥琐的笑容,就像是从本子里走出来的一样呢。 而多罗穆和阿尔托都只能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我。 他的出价,是多罗穆的三倍,是阿尔托的两倍,是原价的十倍。比布朗婆婆的孙女贵了三十倍。 都已经可以出一个数学题了呢。 但既然目标都亲自送到手上了,我就没有退让的理由了。 [你们先坐马车回去,把她带回我的寝室里去。] [等我再去找谈一笔生意,我就回去。] [是……] 女仆们熟练的照做了。 而我,也收下了这笔金币,按照他所提供的地址马上开始进行行动。看来,是给我赶上了。 [多罗穆,你的生意没谈成吧?现在是不是谈谈还钱的问题了?] [你这家伙上次和我讲了半天价,我就从你手上收了两金币,还说自己亏了,今天十金币都不惜去把别人买下来,你可以啊。] 生意没能做成,还要被催债,自己的市场定价也被破坏了。 多罗穆被气的只能一直转着他的山羊胡子。 他当然不敢怪罪他的东家达克林,就算是他也没有胆大妄为到让我当着达克林的面把活卖给他,所以他当然也不能迁怒我。 只能憎恶的用眼角盯着阿尔托,不是他出来捣乱的话,这笔生意又怎么会拖到达克林老爷子亲自出来呢。 而阿尔托大叔只能吧自己的钱都收回来,还给他的酒友,并继续默默的喝酒了。 [别郁闷了,老兄,你也不是尽力了吗。] 尤基尔一边把自己失而复得的七枚金币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安慰着自己的朋友。 [尽力却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真是令人惆怅呢。] 他深叹了一口气说着。 不知这样的叹息,是只是对这一次的事件发出的,还是对于【凯兰彻理】的种种,所发出的叹息。 [不过说不定,是我们多管闲事。] [要不要跟我打赌,达克林老爷子今天晚上会出事。] 他小声的阿尔托自信满满的说道 [怎么说?如果那个女孩会平安无事的话,我请你喝酒也没问题。] 阿尔托大叔好奇的问道。 [你没有注意到吗,那个女孩,其实是醒着的,不过在装睡哦。] 他提醒道。 [没有注意,你怎么知道她是装睡呢?] [一般人睡着的时候如果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话,都应该是很放松,很自然的表情。] [而那个小姑娘的睡了脸,却是紧锁着眉头,好像在刻意闭眼一样的,而且身体动作也实在是太僵硬了,不像是昏迷过去了,而是为了装作自己昏迷过去了,而紧缩眉头一动不动的样子。] 他解释道。 [哦,这样说来的话,她就不可能是不情愿而被绑过来的了,是刻意配合着那个带着黑色兜帽,黑口罩的男人,想要混入达尔林老爷子的家里吗?] 阿尔托马上反应道。 [没错,而且那个少年的反应也实在太过镇定了,虽然带着口罩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眼睛里我还是可以推测的出来他的情绪波动的。] [一开始,多罗穆说只收他3金币,一般人都会觉得少吧?但是他却眼色却波澜不惊,这里或许还能用他初来乍到不懂得行情来解释。] [后来,由于你们的介入,他的收益被逐渐炒到了30金币,整整翻了十倍,全程他却还是毫无感情的波动。] [只能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些钱而已。] [而他的眼色唯一有波动变得感兴趣的时候,就是一开始多罗穆提到之前已经叫了一个货给达克林老爷子的时候,他还特意反问确认了一下,说不定之前的小女孩,才是他的目标。] 尤基尔大叔这样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那么我们还真说不定是多管闲事了。]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观察的很仔细呢,尤基尔。] 阿尔托大叔佩服的说道。 [只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而已,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尤基尔酌了杯酒说道。 [以前的时候,你还很粗心大意呢,总是会让林纳斯大哥,十分的担心。] [那个时候就别提了吧,总是希望耍一些小聪明,最后绊倒自己,哈哈哈,我也有那种时期呢。] 他笑着回想道。 [直到现在,我也总是会想着,如果林纳斯大哥还活着的话,我们就可以不用听海罗曼那个家伙的话了。] 阿尔托怀念的说道。 [死了也好吧,活着可是有一堆烂摊子要处理的呢。] 他把阿尔托的酒杯给满上,洒脱的说道。 [也是呢,现在的革命军又算得上什么呢,] 酒杯碰撞之间,只剩下二人寂寞的时光而已。 ……… ………… ……………… 黄昏的时刻,达克林老爷子也谈完了他最后的生意。 回到了他的宅邸。 [吩咐你们的都办好了吗?] 他轻快而又装作威严的,询问着那些女仆们。 [是的大人,两个小姑娘,都已经放到您的房间里去了。] 女仆们小心翼翼的回应着他。 [哼,你们退下吧,不要来打扰我。] 他轻快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打开的窗户,吹进来丝丝的凉风,抚在他充满皱痕的老脸上。 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是心旷神怡呢,就是对于他来说,好像少了不止一点东西。 原本应该有两个昏迷在他的床榻上的少女,不见了。 只留下了原本捆绑她们的绳索。 绳索像是被利刃割烂了一样。 随意的扔在房间的地板上。 除了多出来的绳索,碎裂的黑色雕像的残块,还有打开的窗户。 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所期待的,今天花了30金币才买回来的少女们,似乎已经逃走了。 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他不知所措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这一幕。 [真理之证?] [也被她们碰碎了?] 他看着黑山羊的雕像碎成一地的残块,颤着说道。 [她们都走了?] 仿佛在做梦一样,还不太相信这些事情是真的。 [不,还有我在呢。] 后面传来衣柜打开的声音。 但是,并不是少女。 而是衣柜少年的声音。 达克林缓缓的转过头来。 却被自己衣柜里的皮衣,蒙住了头。 这应该是……他的个人兴趣。 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呼哈哈哈哈哈,愚蠢的家伙,竟然想在作为正义的化身,我这样的布伦大人的眼下,侵犯妙龄少女?] 被衣服套住了头,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他根本看不清楚。 只能听见他嚣张的声音。 啪! 不知道为什么,衣柜里面还有皮鞭。 这……也应该是他的个人兴趣。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被皮鞭打到头果然还是一件很痛的事情。 [哎呀……,你这个家伙。] 原本打算揭开皮衣看看究竟是谁干的好事。 但被皮鞭打击之下,他只能捂住被皮鞭抽打过的皮衣包裹的脑门。 [记住吧!我就是正义的小伙伴,布伦大爷!] 啪!啪! 皮鞭抽在地板上响了两声,达克林只能害怕的蜷缩成一团。 [以后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休怪我饶不了你了。] [今天,我先放你一马。] [呼哈哈哈哈哈哈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尽管眼前的人都说的这么嚣张了,但是他还是只能一动不动,希望这一次的事情快点结束。 但是只听到几声脚步,房间里似乎就安静下来了、 [老爷,您怎么了?] 他把皮衣取下来在看着四周的时候,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 [噗……老爷对不起,噗。] 只留下看着他的地中海脑门上有一道鞭痕以后,忍不住笑意的女仆而已。 [可恶!那个叫布伦的小鬼!给我等着!](未完待续。) 与笨蛋少女的承诺,林纳斯和海罗曼之孰生孰死。 逃离了达克林老爷子的房间,少女们正在巷角等着我。 [艾伦君,搞定了吗?] 看见我一跃而下的身影。 爱尼尔问道。 [嗯,好好惩罚过他了。] 我拍拍手说道。 [那个……真的十分感谢你们。] 我们之中,还多了一个小姑娘。 她就是罗伯特·布伦在寻找的,小姑娘。 布朗婆婆的孙女。 梅尔兰·特莉 的确看上去和爱尼尔有些相像。 但比起歌敏来说,并没有那么精致的五官。 只能说是,很普通的女孩吧。 [好啦,都过去了,我们带你去找布朗婆婆吧。] 爱尼尔安慰着说道。 [嗯……呜呜。] 她泪水涟涟,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被陌生人绑走还差点被卖给不知名的老头。 的确对于少女来说,是难得而又足以留下一生的心理阴影的体验。 在她的带路下,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所谓的布朗婆婆。 [婆婆!] 梅尔兰·特莉激动的抱了上去,体会着这难得的重逢。 孙婆二人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真是难得呢。 [那个,真的很感谢你们。] 她又回头,对我们道谢道。 [很感谢你们帮我找回特莉。] [早上的时候,我也拜托过一个小伙子。]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婆婆思索着想到。 [啊,那个人是我朋友。] [他要是来找你的话,和他说一声你的孙女已经回来了就可以了。] 我说明道。 就这样,不打扰她们婆孙相逢的时刻,我们离开了。 [真的和计划预想的一样呢,我还真担心艾伦君会真的把我卖了。] 爱尼尔·歌敏回想起来有惊无险的说道。 [啊,对了。] [这袋钱我留着也没用,给你吧?] 我想起了达克林老爷子给我的30枚金币的袋子。 [诶?为什么突然要塞给我钱?] 她打开布袋目瞪口呆的说道。 [因为这些金币是那个,卖掉你以后,达克林老爷子给我的。] [总觉得自己留着不太好之类的。] 事实上,多出三十枚金币还是少了三十枚金币对我来说根本都无关紧要。 [呃……但总感觉自己手下这笔钱以后,自己的操守会受到质疑。] 她看着三十枚金币挣扎着犹豫道。 换算到现世的话,好比是3万人民币呢。 [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呀,一开始他说只出价三金币的时候我还在想,会不会有点少之类的。] [后来彻底涨了十倍呢,真厉害呢,爱尼尔。] [不,请不要因为这样的事情称赞我。] [哼,这可是我们凭实力骗来的,放心的收下吧。] [不,你这样一说的话,我的罪恶感就更重了。] 她盯着散发着满满铜臭味的装着三十枚金币的布袋,默默的思考着。 [三十枚金币可以买很多甜品呢,三十枚金币可以买很多衣服呢。三十枚金币可以买很多保养品呢。] [不要诱惑我!艾伦君。] [那么,就当做我用三十枚金币买下了你的小猫**怎么样?!] [请你去死!] [真是的,明明是因为我的美貌赚来的。] [什么嘛,还不是承认自己出卖了色相。] [只是迫不得已啦!迫不得已!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只是为了救布朗婆婆的孙女吗?] [切,真是棘手,那么再加三十金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你真的很想买吗?] [你刚才犹豫了一下吧?] [才没有犹豫呢!你的变态爱好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嗯,我比较喜欢灰白相间的布拉多尔猫,你喜欢吗?] [诶?怎么聊到猫了,虽然不知你说的那种是什么样的猫,灰白相间的吗?好像挺可爱的呢。] [嗯,而且还是天蓝色瞳色的那种。] [如果能遇到这样的猫的话,的确可爱的让人受不了呢。] [嗯,而且印在**上的话。] [去死!请你去死一百遍。] [诶,去死一百遍的话,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真是的,艾伦君为什么总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呢,这样可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哦。] [嘛,总之我也懒得还给达克林老爷子了,这笔钱你先保管着吧。] [如果实在过意不去,就想想看怎么用这笔钱给我买一份礼物什么的。] [不,给艾伦君买礼物也不会让我的罪恶感有分毫的平抚。] [我还是想想,怎么用这笔钱帮助可怜的人吧。] 她思考着说道。 [嗯?要捐出去吗?那可以注意方法了哦。] [把一袋金币随便扔给一个穷人,他可不一定会感谢你的。] [嗯?为什么?如果我在困难的时候,有人愿意帮助我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她不解的说道。 [嗯,那当然会开心了,像是爱尼尔一样知恩图报的人的话,或许没有问题。] [我的家乡里,流行一句话,叫做升米养恩,斗米养仇。] [故事好像是说,以前有一个富人,和几个穷人是邻居,结果发生了旱灾,穷人的家里颗粒无收,没有收成,眼看就只能饿死。富人于心不忍,念在都是邻居,送了一升米给穷人的家里,穷人对他十分的感激。] [之后富人大概就觉得帮助别人让别人对他充满感激之心,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了吧,之后穷人谈到自己家里明年的种子还没有着落,他又送了一斗米给他。] [结果穷人的兄弟反而说,送一斗米能做什么?米已经够吃了,他如果出的起一斗米,就应该可以换成粮食和钱,只送我们这么些米,真是坏人。] [这件事情传到了富人的耳朵里,富人当然气急败坏,从此两家不相往来,如同仇人一般。] 我回想着说道。 [诶?这样的想法还真是过分呢,明明富人只是想要无私的行善而已吧?] 爱尼尔听完以后发表了感想。 [所以说,可不要像是一个笨蛋一样随便扔给别人就可以了哦,] [不用艾伦君担心了啦,我会好好想办法处理的。] 她笑着回应我。 虽然是一个很容易就能够被转移话题的笨蛋。 也不能说是不拘小节,应该说不会去计较别人,总是能够这样友善的包容着别人的她,实际上也很善良,很美丽吧。 不得不说,的确是令人喜欢的那种理想的女朋友呢。 [真是越来越想让你加入我们了呢。] [诶?虽然我现在也开始理解,艾伦君身边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放心的跟着你了,但是……] [不用多说了,你想见证这个城市的结局吧。] [嗯……这边的事情结束了的话,我或许会想出去自己旅行一下之类的。] [然后用这笔钱当做资金,帮助一下其他地方的可怜人,也是不错的体验呢。] [诶?你那么笨,真的可以吗?]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可是,我很担心。] [我才不至于要沦落到被艾伦君担心呢!] [什么啊!一个人出去历游可是很危险的哦!] [如果遇到要露宿的情况,你知道怎么搭篝火才能彻夜不熄吗?迷路了又要怎么辨别方向呢?] 以她肯定答不上来为前提的着想这我得意的问道。 [……不知道。] [哼,还真是让人担心呢,爱尼尔。] [那有怎么样!反正又不是现在要出去。] 她只能得出了这样自暴自弃的结论。 [这座城市纷争的结局的时刻,也快要到了不是吗。] 我遥望着远处的风景说道。 [但是结局是好是坏却不一定呢,无论如何,我都想守望到最后。] 她感慨着回应我。 [我来做出预言吧,不久以后,这里将会被革新。] [人们也会为了他们所向往的新生活,而开始着手努力着。] [笨手笨脚的爱尼尔,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卸下包袱,和我们一起游山历水。] [未来应该会是这样的。] 我对着她预言到。 [什么啊,虽然被你这么说却生不起气来呢。] [听上去很美好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艾伦君这么说的话,好像有几分的让我愿意相信呢。] [因为艾伦君很聪明,一定是已经看见了这样的未来,才会对我预言的吧?] 她欣慰的对我笑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笑容,我的大脑有这么一瞬间,一片空白。 [哼,但那可不一定准呢,可不要对我抱有期望哦。] [所以,我们才需要努力吧。] 看着笑着这样对我说着的爱尼尔。 我真是无话可说了呢。 [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很开心呢,那么有缘再会吧,艾伦君。] 她朝我挥手慢慢离开的身影直到在地平线消失为止。 我都在发呆。 完了,真的有点喜欢小猫月半次了。 对这样纯洁的少女轻易的许下诺言。 特别是她这样的笨蛋的话。 还真是让我开始有了些许的责任感了呢。 我能过做出这样的预想,也是因为这座城市将会何去何从,我已经推算的足够清晰了。 实际上,在和爱尼尔在西区的交涉之际,我还打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 林纳斯大叔,已经死了。 实际上并不是我打听到的,只是在酒馆的时候,我并没有急着离开,想先酌两杯小酒,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之后,那个叫做阿尔托的大叔,和另一个叫尤基尔的大叔的谈话,却无意中在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被我听到了。 魔王耳力也是超乎寻常的,再加上蝶梦的恩赐的话,我可以过滤掉不想听见的声音,从而得出他们已经故意的说的比较小声的谈话。 他们或许知道我还在酒馆里,但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想到,坐在隔了他们有段距离的桌子上喝着闷酒的我,居然能够听的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我们这边的行为,完全被尤基尔大叔给看穿了,但是并不影响我的计划,所以并无大碍。 但是他之后提到的,林纳斯大叔已经死了的事情,让我格外的在意。他们认识林纳斯大叔本身的确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但更令人意外的是,大叔在这里居然已经被谣传为死了吗? 这让我无论如何都很在意。 于是,我又特意的找另一个情报贩子询问了一下。 得到的消息是,林纳斯大叔已经在30年前被因为战乱被大火给烧死了,布隆乌鲁·海罗曼只带回了他烧焦的尸体。 而原本的布隆乌鲁·海罗曼虽然也是比较偏激和冲动的类型,但总归还是在原革命军的管制下守规守矩的,后来失去了管制,就变了现在无法无天,无恶不作的样子了。 但我总觉得之中有些蹊跷。 林纳斯大叔还活着是肯定的事实。 难道布隆乌鲁·海罗曼误以为烧死的尸体是林纳斯大叔?然后抱了回来吗?还是知道林纳斯大叔是不会再回到凯兰彻理了的,所以故意抱回来一个烧的血肉模糊的尸体来掩盖这件事情。 不过万幸的是,虽然不能去问布隆乌鲁·海罗曼本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另外一个当事人,林纳斯·史密斯大叔的联系方式。 我却还是有的。 之前和他有过些许的定时联络。 现在的话,他应该已经快要到【希维也多纳】了吧? 据他自己描述,他并没有回到凯兰彻理,从【凯兰彻理】到【冬图妲唐】中间的中立森林里,绕了过去。 他已经不想再和【凯兰彻理】的原革命军有什么瓜葛了,对他来说,现在的革命军充其量不过是一些流氓组织而已,和当年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 而且他在那里逗留的话,万一发生了什么和后来居上的我们碰到了的话,就会很麻烦了。 [哟,艾伦老弟,怎么有心情和我联络了。] [最近,才刚刚联络过吧?太心急也没用的哦,法莱西亚这么原,我可以不能一下子就赶过去。] 通讯魔法镜的镜面上,闪烁出了熟悉的大叔的身影。 看背景上来说,他在旅馆你的样子。 而我,只是在一个没人的巷角里。 [嘛,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对了,【希维也多纳】最近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我想到伊丽莎白小姐的事情,好奇的问道。 [嗯,要说大事的话,就只有那个了吧。] [那个sss级别的通缉犯,好像叫黑祷夫·曼森的男人,就是那个刺杀了诺斯汀·雷亚的人,已经完全的消失在了【希维也多纳】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同样是sss级别的通缉犯的那个叫做【弥赛亚】的男人最近也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这座城里的大家都在推测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是不是一伙的之类的呢。] [不过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刚刚刺杀完诺斯汀·雷亚,不过三天,就又对浮卢宫进行了行窃,这个人实在是太乱来了吧。] [还有人说他们是来着别的世界的,真是有趣呢,哈哈哈。] 不过他回答的都是些我不关心的事情呢。 [嘛,我想问的也不是这个,布隆乌鲁·海罗曼你认识吗?] 我直接的问道。 [认识啊。] 很快的得到了他的肯定。 [他已经死了。] 然后林纳斯大叔,不急不慢,没有过多的感情,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可奈何的事实一样的。 说出了这样的话。(未完待续。) 黑羊的真貌,有朋友的自觉。 [死了?……] [嗯,以前为了保护我离开【凯兰彻理】,他被烧死了。] 他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你确定,他确实死了吗?] [如果被烧成一具焦尸还能活下来的话,那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呢。] 看来他应该是亲眼所见,才会这样断定。 [关于现在的【凯兰彻理】的西区,也就是现在的革命军你了解多少?] 我接着问道。 [不太了解,自从三十年前父辈革命失败,我就再也没有涉及过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他们也应该连我还活着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现在的西区统领是一个自称布隆乌鲁·海罗曼的人吗?][……以前,稍稍有听说过。] [三十年前的革命失败以后,革命军也已经不再是革命军了,由谁来统领,对我来说也一样。] [即使你的伙伴,那两个叫阿尔托和尤基尔的大叔,还在为这样的革命军卖命也一样吗?] [你……] [你遇到过他们了吗,已经了解了这么多了。] 提到这两个名字,林纳斯大叔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虽然没有正式的打过招呼,他们也还不知道你还活着,放心吧。] [不过,不管布隆乌鲁·海罗曼是真是假,如果你回到【凯兰彻理】的话,对他的统治会造成影响的吧?] [的确,不过你想要我回到这里吗?] 这样的想法得到了他的承认。 [这倒是不必,只是我有一个疑问。如果这个布隆乌鲁·海罗曼知道你还活着的话,无论他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都没有担心过你会突然回来这样的情况吗?] 我疑问道。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认识的一个照顾我的叔叔的缘故吧。] [嗯?] [他曾经和我说过,他会照顾我,但是条件是,我永远不能再踏入【凯兰彻理】的国土。] [所以我这一次也是尽量的遵守着约定,从【凯兰彻理】和【冬图妲唐】的中立森林绕过到了【希维也多纳】。] [诶?那你离开【西繁维多利】的话,照顾你的那个叔叔不介意吗?] [他已经死了。]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你的那个叔叔,也是为了联动布隆乌鲁·海罗曼的计划,才禁止你进入【凯兰彻理】吗?] [嗯,那个叔叔生前也很关注【凯兰彻理】那边的事情。] [说起来,西拉多特·丹勒也提到过,西区底下,有一股不明的地下势力在支持。] 我回想着说道。 [所谓的不明地下势力,就是【西繁维多利】的那些人吗?]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多少事情了呢,你连黑羊都不知道吗?] [黑羊?] [西繁维多利的暗街里的灰色交易,虽然说的确是鱼龙混杂,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在教皇国的管制之内的,也可以说是教皇国的场子。] [所有的商人们,也并非是同一个组织的,只是各个组织的代表,或者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利益的的人也有,比如说像是卢尼茨老兄这样的浪人,就会常来这里寻找雇主。] [而那个照顾我的叔叔,也是隶属于黑羊的人。] 他向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说起来,今天我在达克林老爷子的房间里也见过一个黑羊的小雕塑。] [然后拿了一会以后,好像发动了什么警戒的魔法,马上就碎了,] 我回想着说道。 因为那个小雕塑被放在一个很精细的锁柜里,让我实在好奇里面有什么宝贝? 锁柜虽然非常精巧,但是,我直接把柜子的顶部用拳头打破的话,在精巧的锁也没有卵用。 嗯,冒险家翻抽屉有什么不对? [那你可能是找到真理之证了。] 林纳斯大叔思考着说道。 [那是什么?接头用的证明身份的道具吗?] 我疑惑道。 [嗯,没错。] 他肯定道。 [黑羊是我所了解过的地下组织中,最庞大也最神秘的。] [但并不是拥有了真理之证就代表你是黑羊的一员了,黑羊真正的高层管理,都是不为人知的存在。] [他们并不是那种抛头露面,耀武扬威的一般的地下组织。] [他们拥有强大而又可靠的力量,深不可测的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情报网。他们无条件的支援别的地下组织,反抗组织,引导他们的行动,帮助他们壮大自己,从而发展出了无数的下线。] [而且这个组织的历史也有似乎十分的悠久了,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诞生的,但就这样不停的发展着自己的下线,又摒弃着。似乎在维持着一种平衡。] [不过渴求力量的人总是有的,所以哪怕知道被他们利用,也总是会有去寻找他们的人。] 嗯……听上去很不得了的样子呢。 不过由此我想到的却是十分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 要说到黑羊,其实就是现世的撒旦的化身。 之所以,倒五芒星会代表撒旦。 就是因为,倒五芒星,看起来很像是山羊的头。 在现世的世界里,这样的标志更多的被称为「曼德斯的五芒星」。 就像是宙斯喜欢附身橄榄树、阿波罗喜欢附身在鹰身上。 现世的传说里,魔王撒旦更喜欢附身在山羊的身上, 而和现世的神话里极其接近的堕天使撒殚。 称为魔神的撒殚。 如果真的还存在的话,称为所谓的黑羊,也变的理所当然了。 看来,这个叫做黑羊的组织,的确远不止那么简单呢。 [所以,原革命军也一样吗?] 我试探性的问道。 [哼,可别蹬鼻子上脸了。] [虽然说,我们的覆灭和黑羊也不无关系,不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当时的具体。] [我们的确在三十年前的革命之夜,遭到了欺骗和背叛。] [但并不是因为黑羊,具体的情形,你只能去问当时参与了的原革命军核心成员了,那个时候我也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他对于自己父辈到底经历了什么的记忆,也十分模糊。 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就了解到这里吧,知道这么做就足够了。] 留下这句话以后,我切断了联络。 结果今天处理的比昨天还要晚呢。 回去的话,多半又要被少女们指责了。 再不回去的话,这里的【异端审判团】也要坐不住了吧。 太阳已经完全的西落。 我赶紧的回到了【直瑟宫】。 …… ………… ……………… [艾伦君,回来的真早呢。] 一踏入房间,果然就遭到了辛西娅的质问…… 少女们依旧进行着她们无所事事的日常。 房间里多了很多各式各样的东西。 像是甜品,又像是衣服之类的。 看来她们今天也出去稍微逛了一下街之类的吗? [……,我也没想到呢,不知不觉的。] 我挠头道歉道。 [真是的艾伦君,虽然今天已经让辛西娅转告我们了。] [但是这么晚回来让人担心还是不行的哦。] 好像被当做是小孩子一样,被温莎尔温柔的教训了。 [毕竟是有了别的女孩子就狂热到忘我的变态呢。] 夏洛特·缇莉倒是依旧毫不留情的说道。 [啊,都说了不是陪别的女孩从出去啦!] 看来辛西娅肯定是说我又出去和别的女孩子亲热了。 [诶?如果不是为了女孩子的话,艾伦君为什么会这么卖力每天早出晚归呢。] 作为罪魁祸首的辛西娅却捂嘴装作吃惊的说道。 [艾伦君,你可不要想着一个人出风头哦。] 夏洛特·缇莉也对我教训了起来。 看来……我要被集体讨伐了呢。 [嘛,抱歉了,不过希望你们不要误会。] [我并不是打算一个人独自解决这一次的事情。] [只是,之前的事情,让我一个人去做的话,会比较合适,而且也还没到主菜上桌的时刻,这些繁杂的小事交给我就行了,] 我向她们解释道。 [所以说艾伦君呐,正是因为这样,才有哪里不对啊。] 辛西娅却这样说道。 [既然你打算自己去处理的话,我当然不会想去帮助你这样不知好歹的男人,但是我们至少是一个团队的吧。如果不是瞒着我们去和别的女孩子约会的话,那么你做了些什么,要去做些什么,了解了一些什么,总该告诉我们吧?] [你不是自己也说过吗,人与人之间如果不能互相包容丑恶的话,这样的关系就如同垃圾一样微不足道之类的话。] [你以为我们都只希望出风头吗?就算因为你奴性大发所以打算背着我们把所有不干净的事情都处理好,只是也得编一个让我们足以接受的理由吧?] [什么都不说,又暗自背负着一切的话。] [会让我们……很不安。] [这样的道理都不知道吗?安格斯·水蚤君?] 她指责着我说道。 其他的少女们,也是神色凝重的看着我。 这已经相当于是,对我的信任危机了。 我还真是笨蛋呢,擅自以为她们不会在意, [对不起,我还真是连这样的小事都没有注意到呢。] 我低头对她们道歉道。 [虽然口出过那样的狂言,但是直到最近为止,我都没有过关系好到需要互相包容的朋友呢。] [所以说……我才会这么迟钝吧。] 的确是这个样子的,或许也是因为这样。 妹妹才会变得讨厌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的确的说出这样的话以后。 我的大脑又开始产生了即视感。 一种记忆空白,但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曾经我也对这样的一群朋友做过这样的道歉? 怎么回事?难道说我自以为自己拥有在现世的完整记忆来到了这个世界,实际上的记忆,又被封闭了一部分吗? 有关于……我的朋友的记忆。 被封印了? 我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好到这种程度的朋友? 这个推想,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为什么被特别封印的又只有这一段记忆呢? 这和我会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吗? ………… 但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安抚少女们的情绪。 她们对于我的回答,却感到有些无话可说。 的确是让人听着都会觉得可怜的话呢。 [我也一样哦,艾伦君。] 辛西娅回答了我。 [直到遇到你们之前,能让我有想要去包容的关系好到这样程度的人,只有师傅和姐姐。] [但现在,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你们都是有趣的人,让我……想要和你们,也成为这样关系的朋友。] [所以艾伦君,请你也该有这样的自觉了。] [你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你已经是有朋友的人了。] 虽然辛西娅说出这样的话的眼睛,依然就没有过多的感情。 但我能够感受到,她的话,的确是饱含着真挚的。 [我的朋友也不是很多,特别像是艾伦君和可艾还有缇莉这样十分厉害的人的话,更是根本没有。] [如果是从前的我的话,大概会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不可能和你们成为朋友吧,因为这样的自己根本不够优秀。] [但正是因为这样的你们还能以平等的姿态对待我,我才想要也变的优秀,变成能够成为和你们对等存在的朋友。] [艾伦君,我也是你的朋友吧?] 温莎尔·希美也对我这样的说道了。 诶?为什么突然变成大家一起安慰我了。 因为我一不小心又说了羞耻的话吗? [呃……为什么又变成了轮到我非说些什么不可的氛围了。] 这样的事情,夏洛特·缇莉已经是第二次经历了呢。 [嘛……虽然我在魔法学园的朋友很多。] [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可艾和希美了。] [至于艾伦君嘛,虽然有些勉强。] [不过要和你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哦。] 她把头扭向一边的说道 [嘛……这样的勉强的傲娇也真是委屈你了。] 我不由得的吐槽道。 [哈?才不是傲娇呢,稍微的对你好一些你可别得意忘形了哦艾伦君?] 扭过头,一如既往的如同教科书一般的傲娇着。 [嘛,有三个女朋友的话,还真是幸福呢。] 我挠着头说道。 被三个人轮流的安慰,反而感觉更尴尬了呢。 不对,说不定感到有些幸福呢。(未完待续。) 碟中谍?异端审判接踵而至. [不过就算你们这么说,这两天好像我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和别的女孩子约会的样子。] 我回想着说道。 [艾伦君,真是太差劲了。] [请你去死一下好吗?] [艾伦君,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急转直下,又像是一如既往的日常一样。 还是这样的反应,比较让我适应呢。 [各位的感情,还真是很好呢。] 坐在一旁的伊丽莎白小姐,也不禁微笑着的对我们说道。 艾丽采比起前两天神色也已经完全恢复了。 看来状态很好的样子。 有些羡慕的,看着我们。 [一直都是这样的呢。]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只能回头再和你们说了。] [因为现在,还有别人想知道的样子。] 因为我是站在房间的门口和她们聊的。 所以如果有人在走廊上偷听的话,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呢。 虽然因为已经入夜,还没有点起蜡烛,所以眼前的走廊是一片漆黑的。不过正因为没有点起蜡烛,才让人觉得可疑。 平时的话,这里的蜡烛早应该准备好点起来了。 而且拥有恶意感知的我,在这种人少的情况下,也可以感知到身边不远的人的气息。 [哼,还真是敏锐呢。] 一个身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男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旁边还有管家曼特老爷子。 曼特老爷子见已经不用躲躲藏藏了,把走廊的灯给点上了。 而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人,无疑是异端审判团的人。 想通过偷听我们之间的谈话知道些什么吗? 前几天他们倒是还没有起疑,如果有可疑的人接近这个房间的话,妮米可会给我提供警告。 现在却已经开始监控我们的行为了。 [这样做可真让人困扰呢,尴尬的一幕都正好让你看到了。] 我摇摇头说道。 [原本我们也没有打算做到这样的地步的。] [但是勇者大人,正如你的伙伴所担心的一样,你最近在做些什么,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吧?] 走前来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留着清爽的短发,脸色有些凶恶。 盯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仿佛在告诉着我。 千万别露出什么把柄给他。 [关于这件事情,我正好,想见见你们的分部团长,和他聊一聊的。]我却无所谓的说道。 至少还对我们这么客气的话,应该还不知道伊丽莎白和艾丽采是吸血鬼的事情。 只是因为我这几天频繁的接触东西区的原因,让他们有所忌惮了吧? [哦?那么走吧?我们的团长,也希望能和你聊一聊呢。] 他表示正合我意的的样子。 [就是这样,虽然今天的事情很抱歉,但是我们也只能回头见了。] 我摇摇头无奈的对少女说道。 [大叔,请放心逮捕他吧,这个人已经没救了。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的话。] [下一场见面就会是在监狱里了吗?艾伦君,真是遗憾呢。] 少女们却薄情的说道。 [才不会变成那样呢,好好的等我回来吧。] 我摆摆手说道,走远着。 随着监视我的大叔,一起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不过艾伦君……真的没事吗?] 只有温莎尔,还在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担心着呢。 [艾伦君的话,越是危急的时候,他可就越是能装模作样呢。] [不过刚才那个情况的话,他应该是游刃有余,也是意料之中的。] 辛西娅推测着说道。 [说的对,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真是让人不爽呢。] 夏洛特·缇莉也赞同道。 [正是因为这样,他在自以为是些什么,才让人觉得很有趣呢。] 辛西娅却这样笑着说道了。 [那么,等他回来再好好欺负他吧。] 将房间的门关上以后。 热闹的走廊也随着夜色,再一次的陷入沉寂。 只留下曼特老爷子在这样的走廊上,会心一笑着。 他或许也正在乐在其中吧。 直瑟宫的城堡的另一边。 我随着大叔的带领,来到了异端审判团。 在这里的大本营。 虽然说一开始来到直瑟宫面见威伦戴尔·尤狄的时候,已经稍微和他们见过面了。 直接的接触的话,这还是第一次。 周围有形形色色的人都在看着我。 似乎对于我的直接造访感到十分的意外。 [勇者大人?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呢。] 一个带着军帽,带着眼罩的独眼大叔,对我打招呼道。 他的穿着,比起普通的蓝白相间的战袍,纹路要更复杂一些。 毫无疑问,他就是团长。 凯兰彻理】的异端审判团分支的首脑。 根据我所听说,他的名字应该是叫巴木鲁·罗生。 他可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被人称为,【枯竭之灾】的巴木鲁。 原本是在战争的前线十分著名的一位悍将。 在与我亲爱的将军大人,【三头的地狱犬】杜兰克·雷·罗·特将军的交手中。 被夺去了右眼,所以现在才带上了眼罩成为了独眼。 据说那一次的战役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退出一线,成为了现在的支线团长, 但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毕竟团长大人都已经这么关注我了。] [那么,你最近的所作所为,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你也应该清楚了吧。] [我的确擅自背着你们,去和东区以及西区接触了。] [要由此,来治我的罪吗?] 我疑问道。 [不不不,也没有到这么夸张的地步。] [我们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勇者的权利,只是如果你做出严重的叛国行为的话,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目前这个阶段,我们没有闹到这么僵的必要,你也不必那么紧张。][你之前的前辈们,也多半都有过犯错的经历。] [教育勇者,走向他们应该走的正规,也是我们的职责。] [我也理解你的心情,看见这样的【凯兰彻理】一心热血的想要做些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同时你也是勇者,该好好明白一下,自己的立场了吧?] 看上去还真的是非常亲切而又苦口婆心的教训着我呢。 但我摇摇头说道。 [擅自行动或许的确是我的不对,但也正因为我是勇者啊。] [你不觉得很不妙吗。] [西区因为得到了地下势力的帮助,而开始变得飞扬跋扈起来。] [东区也以此为借口,向【冬图妲唐】借来足以与其对抗的兵力,威伦戴尔皇室也默认了这样的做法。] [看似这样做达到了平衡。] [实际上,你们也太过相信东区和西区之间所谓的矛盾了。] [如果东区此时和西区联手的话,这里的形式就将会彻底的倾覆。] [而以目前威伦戴尔的部署,根本难以应对这样的情形吧?] [现在可不同于三十年前,如果被【冬图妲唐】和那个所谓的地下组织找到插手【凯兰彻理】的机会,可就不能像是三十年前一样,不急不慢的解决了吧?] 我反问道。 [你说的的确不无道理,但是眼下,最容易成为这场事态的导火线的人,不正是你吗?] [只要在我们的保护下……] [别开玩笑了!] 我打断着他的话说道。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我。 [反过来想想的话!只要利用我,不就可以找到将他们全部击溃的办法了吗?] [乖乖的在你们的保护下得过且过就可以了?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勇者!如果不趁此机会一举成名的话!来到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对于我的反应有些始料未及。 [哼,你的想法还真是很有趣呢。] 他赞许的说道。 [我已经向威伦戴尔的皇室反应过了这样的可能性。] [但是他们却熟视无睹,事态的确很有可能会变成你所说的那个样子。] [那么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他提问道。 [我已经找到了,这件事情的突破点。] [但是还不确定的因素还有许多。] [我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让他们想先达成联盟,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让他们产生内杠。] [这样,就可以一举击破他们,从而把一直困扰【凯兰彻理】的外患一并排除。] [所以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有理由继续行动下去。] 我声明道。 [你的确是不简单呢。] [但是你的计划一旦失败的话,不谈我们会受到牵连,你自己也是在劫难逃的。] [你对你的计划,有着这样能堵上性命的自信吗?] 他深思以后,对我问道。 [对于计划的话,我的确没有什么自信,毕竟不确定的因素还太多。][但我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的确的自信,我有着就算被他们抓住也能够逃脱出来的自信,不然我也不会胆敢这样轻易的去接触他们。] [说到头来,为了相对的野望,至少得堵上的也该是性命不是吗?] [我相信,我是不会死在这里的男人,反而这个国家,将会成为我一举成名的第一块脚踏石。] 我自信的说道。 [好家伙,那么我就信任你一次吧。] 巴木鲁·罗生似乎也下定决心了。 [嗯?这么轻易就决定信任我这样的半途杀出来的勇者了吗?] 我试探着问道。 [与其看着这个国家眼睁睁的要被笨蛋国王弄丢,倒不如在你身上赌一把,至少你比起他来说虽然都疯狂,但是你应该不会是一个傻瓜。] 他伸出手说道。 我握住了他的手。 这双手,曾经枯竭过无数人的生命。 但现在这双手是毫无敌意的。 相反充满着合作的诚意。 之后,我和他彻底的谈论了。 有关于这个国家的形式,已经我想要做的事情。 当然,吸血鬼的事情,我先瞒下来了。 他也询问了我,有关于我的三个伙伴之中。 之前在情报里没有过的中途加入的两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也就是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华茵。 我假称是半路遇到的被她们委托帮忙护送她们去【希维也多纳】的委托人而已,他也没有深究。 很愉快的是,我最终得到了他的认可,也和他达成了共识。 他会继续放任我与东西区的接触,我要调查的东西他也会着手帮助我。 因为这个国家失守了的话,他也会很头疼。 相比会被教皇国谴责下来。 他暗自里对教皇国提出过增援的建议。 但是都被威伦戴尔·尤狄拒绝了。 威伦戴尔·尤狄对于东区和西区的仇恨深信不疑。 他觉得他们会联手是不可能的事情。 相反,威伦戴尔·尤狄只觉得巴木鲁只是想再引一大波兵进入【凯兰彻理】让教皇国对他们的控制更深入而已。 明明是教皇国的傀儡,这个皇帝却总是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想找回面子的做法,却会把自己推入死的境地呢。 谈话结束以后。 我又一个人徘徊在了走廊上。 现在只剩下三个最关键的要素没有解开。 布隆乌鲁·海罗曼究竟是谁假冒的。 以及那个叫做该隐的男人,又究竟在这三个势力的哪一边,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呢? 还有,直瑟宫究竟埋藏着怎样的机关奥义?开启通往血池的条件又是什么。 只要这些要素都解开了的话,那么棋局就已经摆布好在我的眼前了 不过,看到这里,或许会有人要问。 作为勇者的我,干涉到这样的事件里来,又图谋着什么呢? 我究竟是站在伊丽莎白小姐的那一边,还是东区的那一边,西区的那一边?或是威伦戴尔的那一边呢。 昨天还声明着,会站在西拉多特·丹勒的这一边的我,马上在今天又变卦说要帮助威伦戴尔的皇室,扫除隐患了。 这样一来的话,对于爱尼尔·歌敏的承诺不就是谎言了吗? 但我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会帮东区光复大业吧? 东区对我的态度,实际上也是心怀不轨的。 虽然从那个【冬图妲唐】的少年唐德尔·约吉的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感情。 但是他旁边的弗兰斯·杰克,却对我十分的不怀好意。 这是通过恶意感知得到的。 布隆乌鲁·海罗曼那一方面的人,对我也是充满恶意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最终的谈判是打算对我怎么样。 但傻乎乎的跟着他们走的话,我只怕是凶多吉少。 所以我要做的并不是站在谁的那一边。 而是让【凯兰彻理】彻底的迎来一次洗牌的机会。(未完待续。) 再遇大叔,灾难开始前的浮动。 [事情就是大概就是这样子,这就是我这两天所经历的大概了。] 回来以后,我把答应少女们坦白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包括已经擅自分别接触过东西区,以及东西区都在分别膨胀的事态,都告诉了她们。 还有和爱尼尔·歌敏的一些琐碎事情也粗鲁的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艾伦君这两天还真不是完全在闲逛呢。] 辛西娅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很惭愧,只是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 我回应着她。 [但是该隐先生,还是没有消息吗?] 温莎尔·希美担心的问道。 [只是稍微的打草惊蛇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沉住气没有露出分毫的马脚给我呢。] [不过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我无所谓的说道。 [那么艾伦君打算怎么办呢?对于这场城市之间的纷争?] 夏洛特·缇莉对我问道。 [我们最初的目的,也就是阻止该隐而已吧?] [城里的纠纷我们并没有办法,只能先继续观察而已。] [但是如果让该隐得逞的话,可能会重现的是如同几百年前的爆发性吸血鬼的灾异。] [所以我们还是以手头上的事情为主吧。] 我理性的说道。 [啊啦,我还以为如果是艾伦君的话,会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大出风头呢。] 辛西娅对我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 [真是的,你对我到底抱有多高的期盼呐,我们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和新手别无两样的冒险家团队而已,还没有能力这么过分的插手这里的事情呢。] [想那样大出风头的话,还是赶紧提升你们自己的实力吧。] 我摇摇头说道。 [什么啊,明明只是个区区艾伦君,居然这么狂妄。] 不过少女们可并不领情呢。 [我也觉得这样就好,如果我们过度的插手的话,总觉得……会有些不安的感觉。] 温莎尔却赞同了我的做法。 [嘛,总而言之,我们以找到该隐先生为目标就可以了。]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我的心里却在打着另一套算盘。 [先和你们打个招呼吧,明天我还是要出去一趟。] [调查一下西区的事宜,不会太晚回来的。] [大概……] 我说明道。 [哼,也不是非要你陪着我们,只是不过是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们你都在做什么而已。] [艾伦君如果还有想做的事情,不用顾忌我们的哦。] [只是不要在让我们感到不安就可以了。] 辛西娅却嫌弃的表示道呢。 [啊,我吸取教训了。] 我挠挠头说道。 少女们不安的风波,也就告一段落了。 但这里仍然有着或许感到不安的人。 自从在梦境里见过米莉雅·爱因卿忒以后,伊丽莎白小姐就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虽然还是会时不时的参加到我们的对话之中,更多的时候,她都在一个人发着呆。 她应该是希望寻找到该隐先生的才对。 但是我却不能从她的身上感到丝毫的积极性。 康复以后的艾丽采也显得非常的安静,明明之前这样的恳请着我让带她进城寻找该隐先生。 现在却显得十分平静,和伊丽莎白小姐一起听天由命,坐以待毙。 安静的陪伴着时而发呆的伊丽莎白小姐的时候,偶尔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注视着我们。 米莉雅的话虽然刺耳,但是至于让她如此的动摇吗? 但听完米莉雅的话以后,我也逐渐有了这样的感觉。 之前或许也有着这样的感觉,但是不能说出具体是怎么样的感觉。 现在的话。 我觉得…… 安详的端坐在一旁,总是能对我展露出和煦的微笑的她。 美丽的,就像是一个人偶一样。 完美的,听话的,随波逐流的人偶。 作为吸血鬼的始祖,她传奇的一生,从未有过自己的选择。 她只是一昧的依照着情况,做出了对的事情。 所以才能够永远的以被害者的姿态,被动的在这个世界上随波逐流的辗转吧? 一昧的依照着情况,做出了对的事情。 曾经的我,也是这样的傀儡,这样的人偶。 充其量,那也只是我生命中的几年而已。 但是她,自从三百年前以来出生到了现在。 都扮演着这样让人无话可说的人偶吗? 我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的人生。 现在的伊丽莎白小姐。 又开始,望着窗外,久久的发呆了。 她究竟又在想些什么呢?我不得而知,也没有询问她的勇气。 她的回答,也许会是超乎寻常的怪物的。 [那么,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艾伦君?] 辛西娅注视着我问道。 [嗯,你们就去调查有关于吸血鬼的事宜吧。] [毕竟,按照伊丽莎白小姐的话来分析,这个城里也应该有不少的人成为吸血鬼了。] [你们去调查一下城里最近失踪的和形迹可疑的人,吸血鬼始终是要进食的,他们在这个城市里肯定有留下的马脚。] 我思考着说道。 [啊,那就交给我们吧。] 她微笑着回应我。 毕竟……是一个团队吗。 虽然说和她们组成了团队,但是至今为止,我都只想着独来独往的解决事件,因为一直以来,我也都是独来独往的。 可以互相依靠的伙伴吗?对我来说,还真新鲜的体验呢。 [不过,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尽量留在城堡里就可以了。] [你们跟着辛西娅在一起的话,会打草惊蛇。] [不介意吧?] 我明知故问道。 [嗯,都让你们操办了,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呢。] 伊丽莎白小姐,点点头表态道。 而艾丽采也依旧一言不发,她只会因为伊丽莎白小姐的意识而行动而已。 又一夜 过去了 ………… ……………… 围绕着直瑟宫的一层都探寻了一遍,我依旧没有找到通往类似地下密室的方法。 我和少女们,开始兵分两路的举行探索着这个城市。 虽然我还是在她们还在睡懒觉的时候,就早早的出来了。 因为实在有让我在意的事情,我不得不前往西区。 ………… [艾伦君,还真是和说好的一样又不见了呢。] 早晨,少女们都醒来的时刻里,艾伦君一如既往的消失了。 他总是早早的就率先逃离了现场。 少女们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那么,我们也只能开始我们该做的事情了吧。] 温莎尔·希美说道。 [嗯,总是让那个笨蛋自以为是的出风头的话,可真是令人不悦呢。] 夏洛特·缇莉肯定道。 [伊丽莎白小姐,正如昨天所说的,你们要留在这里吗?] 辛西娅看着她问道。 [嗯,我不想给艾伦君还有大家再添麻烦了。] 伊丽莎白小姐肯定的回应着。 [不用太在意艾伦君的话,如果伊丽莎白小姐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和我们说的。] [最近,总感觉伊丽莎白小姐,有些沉默了呢。] 辛西娅敏锐的试探道。 [不用在意,只是漂泊了很久终于回到这里以后,的确会想着一些事情,让我有些走神。] [让你们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但伊丽莎白小姐总是这样心怀歉意的回答,让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如同艾伦君不会对付布伦君的热情一样。 她也不擅长对付与自己并不对等的人。 具体的来说,她不会对付把自己的姿态放低的人。 那些自以为是,居高临下的说话的人,她倒也不介意。 但那些从一开始就对她自居卑微的人,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虽然她也是一个大小姐,但是也是直到最近,才有机会真正的过上娇生惯养的生活。 [嗯……] 她也只能无奈的这样回应着。 这样的伊丽莎白小姐。 少女们,也去开始她们的调查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 还有一个藏在被窝里安静的睡觉的妮米可。 这个房间也开始变的寂静了起来。 …………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 轻微的敲门声,让原本看着窗外发呆的伊丽莎白小姐,回过神来。 她对着门外的人允许道。 门又一次的被打开了。 但再一次进来的,不是艾伦君。 也不是少女们。 而是,管家的老爷子,曼特。 与此同时,将场景往西区的一个隐僻的角落里移去。 我正在这样的角落里,四处都没有人。 很适合作为暗地里接头的一个角落。 依旧穿着着黑色的兜帽加上黑色的口罩的组合。 抛头露面的出现在西区,毕竟还是太危险了。 而我要约见的两个人,终于也在不久以后过来了。 阿尔托和尤基尔两位大叔,沿着纸上所给的提示,找到了我。 给了一个路过的喽啰一些铜币以后,让他把这两位叫了过来。 看见我熟悉的面孔以后,他们感到有些疑惑。 为什么会被我找上呢?他们在脑海里联想着种种可能。 [两位,还记得吗,我们昨天,稍微见过面的。] 我对他们说道。 [嗯,这样的穿着也的确是让人过目难忘呢。] [昨天听说达克林老爷子的宅邸被盗了的事情,也就是你干的吗?] 尤基尔大叔推测着对我说道。 [的确是我做的,不过我并不是为了盗窃什么东西,只是为了营救另一个同样被绑架的女孩,才出此下策。] [两位还真是善良,我知道,你们的确是不吝钱财的想要拯救我的伙伴的。] [放心吧,她和另一个被我救下的女孩都没有事。] 我抱有谢意的说道。 [我们也只是多管闲事而已罢了,昨天要不是达克林老爷子自己自投罗网的话,小哥你的计划也就被我们穿帮了。] [所以,你约我们出来也不是想说这些吧。] 阿尔托大叔敏锐的问道。 [嗯,因为昨天的事情有缘分认识了二位。] [但眼下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想如果是二位的话,应该能回答我的疑问。] 我微妙的说道。 [什么疑问?如果是我们知道的,都会尽量告诉你。] 阿尔托倒是很耿直的回应道。 [我想知道,30年前的革命之夜的具体细节,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拐弯抹角,我直接他们问道。 [30年前的事情?你为什么想了解?因为好奇心吗?] 尤基尔和阿尔托对我的这个问题警惕了起来。 [嗯,说是好奇心也算是吧,因为昨天我才刚刚从别人的口中知道,林纳斯·史密斯大叔已经死了。] 我摇摇头说道。 [林纳斯大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像你这样的后辈应该不会直接的认识过他才对吧?] 尤基尔疑问道。 [不,我确确实实的直接和他有过接触。] [嗯?那你起码可得有三十岁以上了吧?声音听起来真年轻呢。] [我今年,才刚刚十八。] [别开玩笑了,你想说什么?] 被陌生人提起他们曾经的大哥的事情,他们变得越来越急躁了。 [我的意思当然是,林纳斯·史密斯大叔还活着。] [虽然你们都已经认为他死了,但我却还在不久前还接触过确确实实活着的林纳斯·史密斯大叔。] 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二人对我说的话感到了十分的震惊。 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嗯,我在【西繁维多利】的时候,见过林纳斯·史密斯大叔,他现在的话,正在前往法莱西亚的路上。] [的的确确是三十年前革命军首领的儿子,林纳斯·史密斯的大叔。] 我母庸置疑的说道。 [就算你这么说……一时之间又怎么让我们相信呢?] 尤基尔大叔并没有马上因为对大哥的感情而相信我,他的确有着匹配他外表的睿智。 [的确,这样突然的和你们说,是让人难以相信的。] [但要证明的话,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拥有和林纳斯·史密斯大叔现在就通讯的手段。] 话语间,我拿出了通讯魔镜。 这样以来的话就不言而喻了。 [那么,就请你证明给我们看吧。] 他们咽了咽喉咙,半信半疑的注视着我。(未完待续。) 逐渐显现的真相,而我好像犯下了什么大错。 [又怎么了?感觉最近你联络我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 [你们是谁?……] [你算计我?!] 镜头前的林纳斯·史密斯大叔,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两人,迅速的理解了现状,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是……林纳斯大哥?] 阿尔托和尤基尔大叔望着眼前素未蒙面的老友睁大了眼睛。 如果他们的大哥还活着会是什么模样呢? 会是这幅模样吗? 他们思考着种种的可能…… [好久不见了……] 林纳斯·史密斯倒是显得更尴尬一些,不说些什么的话,又似乎不合适。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的约定吗?!] 看上去一直都很冷静的尤基尔,也显得有些激动起来。 [创造一个,可以让大家都笑着生活的国家……对吧。] 而林纳斯大叔却不曾忘记呢,倒不如说记的十分的清楚。 十分果断的,速答了。 [真的是!史密斯大哥!] 阿尔托的眼里,似乎已经要流出泪水了。 [混蛋,还活着啊。] 尤基尔大叔倒是显得很平静,但是可以感受到他触动的情绪。 [看样子是没问题呢,我认识的并不是冒牌货的史密斯大叔呢。] 虽然是他们三人的久别重逢的感人时刻,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在此时此刻稍微的打断他们。 [你这家伙,竟然算计我呢。]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这也才想起来找我算账。 [是大叔让我去找应该知道内幕的人了解情况的吧?而且你也没有说要瞒着他们,我就心想着做一回好事也不错。] 我狡猾的打着马虎眼说道。 [史密斯大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络呢?] [您已经对革命,心灰意冷了吗?] 阿尔托大叔低着头说着,而尤基尔也变得沉默了起来。 看着史密斯大叔难办的样子。 我倒是没什么过多的感想。 [或许吧,三十年前我逃到【西繁维多利】的时候,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还被通缉着,要提防着被别人抓到。] [只幸亏一个朋友照应我,但是他照应我的条件是,不再踏入凯兰彻理,不再和凯兰彻理有瓜葛。] [所以说……那个时候我也已经对革命心灰意冷了,你们怎么觉得,也都没错吧。] [我就是这样,抛弃了梦想和伙伴的窝囊废而已。} 史密斯大叔,只能自嘲着说道。 [你还活着就好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们现在也像是傀儡一样,比你好不了多少。] 尤基尔叹息着说道。 [梦想吗……对于我们来说,都已经是遥远的存在了呢。] 阿尔托也不得不惭愧的说道。 [所以,现在能够吧三十年前的始末都告诉我了吗?] 虽然三个大叔感叹他们遗憾的人生有余。 我还是无情的打断着他们说道。 [你和史密斯大叔又是什么关系呢?了解三十年前的事情是要做什么?] 尤基尔警惕的问道。 [因为,奇怪的地方,不只是史密斯大叔还活着而已。] [布隆乌鲁·海罗曼,似乎也应该在三十年前,就死去了。] 我回应道。 [布隆乌鲁·海罗曼已经死了?] [说起来如果史密斯还活着的话,那么布隆乌鲁·海罗曼30年前的所说就是撒谎了。] [但布隆乌鲁·海罗曼死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尤基尔疑问道。 [三十年前,布隆乌鲁·海罗曼先生,应该为了救我,被大火烧死了才对。] [也是他让我逃到【西繁维多利】先避风头。]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替我先解释道。 [这是真的吗?] 阿尔托大叔吃惊的问道 [嗯,我亲眼所见他应该已经在熊熊烈火里倒下了,他能够平安无事的活下去应该是不可能的。] 林纳斯·史密斯坚持着眼见为实的观点。 [布隆乌鲁·海罗曼在三十年前的变故之后,是否有一段时间内了无音讯呢?如果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而让别人有能够伪装他的机会的话。也应该需要准备的时间才对,毕竟那个冒牌货的变装能够欺瞒你们到现在,应该有相当高的完成度才对。] [不会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完成的。] 我询问道。 [的确,最起初,原革命军所有的核心成员都要么被抓,要么已经死了,要么下落不明,一时之间,革命军虽然还没有完全溃散。] [但是却也已经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内重新令人信服的领导了。] [两三天以后,眼看革命军就要完全溃散,布隆乌鲁·海罗曼才冒了出来主持大局。] 尤基尔回忆着说道。 [他回来以后,个性上变得和以前更有些不同了吗?] 我追问着。 [原来的布隆乌鲁·海罗曼也是一个十分冲动的性情中人,大家都觉得没有首领,也就是史密斯老兄的父亲,林纳斯·怀来恩的控制的话,是一个不怎么安分的人。] [但就我个人的印象的话,他只是有些冲动和莽勇,只要顺着他的脾气的话,也并不是那么不好相处的人。] [重新接管革命军以后的他的确像是变了一个人,变的更加残暴和狡猾了,只要是能够利用的东西,他都会不择手段。] [但毕竟之前是有原首领大人一直压抑着他,也没有人知道,如果他大权在握的话,会变成什么样。] [更何况经历了三十年前那样的变故的话,他变的这样心狠手辣,也是情有可原的。] 尤基尔解释道。 [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他本人,他现在的年纪也就五六十岁左右吧?但是衰老的却尤其的快。] [看起来已经像是七八十的老爷子了,但身体的状况又还不错。] [我听说过,这个大陆上有一种绘脸的技术,可以把人的脸重新改造成任何他想要的样子,只是衰老的速度也比常人要快很多。] [这样说起来的话,他倒是很有可能用了这样的技术呢。] 尤基尔推测道。 [但那样的话现在的布隆乌鲁·海罗曼的真实身份又会是谁呢?] 阿尔托担心的疑问道。 [和你所认识的那个照顾你的人不无关系吧?史密斯大叔。] [那个关照你的大叔,就是黑羊的人。] [也就是说现在的布隆乌鲁·海罗曼早就在30年前,就受到黑羊的关照了吧?] 我推测着回应道。 [嗯,从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的革命军,或许早就成为黑羊的傀儡了。]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肯定道。 [可既然早就有联系,为什么直到30年后的今天才蠢蠢欲动呢?] 阿尔托还是不理解的问道。 [哼,这一点还不简单吗?因为直到30年后的最近,才发生了一个对人族产生了巨大影响的事件呐。] 我提示着说道。 [最近才发生的大事?] [难道是……魔族攻陷中央大陆吗?!] 这样一说,他们才恍然大悟道。 [没错,因为魔族占据了中央大陆,所以黑羊最近的行动才变得更加的激进,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吧?] [那个所谓的【孑组织】现在也在拉拢着精灵不知道在策划着什么,不过我大概能够知道他们这一次的企图了。] [显然的,再一次发起革命的话,凯兰彻理的统治权也不会落在西区或是东区的一边,在接近人族心脏地带发起革命三十年前就已经证明是愚蠢的了。] [三十年前进行洗牌以后,得势的不是革命军,也不是原皇室,而是与革命毫无相关但却成为了统治者的威伦戴尔皇室。] [再重演一次也是一样的,而今时今刻,站在和威伦戴尔皇室一样的位置上的人又是谁呢?] 我向他们提问到。 [要说现在城里除了威伦戴尔皇室意外最得势的贵族的话,那就是达克林一族了。] [昨天那个老爷子你也见过了,他和教皇国的交情也非常好,如果威伦戴尔覆灭了的话,最佳候补也许就是他了。] 尤基尔回应道。 [而就在昨天,我进入那个老爷子的房间里,发现了黑羊的信物,【真理之证】。] [这个老爷子,怕也是黑羊的扶持对象。] 我如此说道。 [真的吗?……] [也就是说,这是?] [没错,这只是一出偷梁换柱而已。] 我回应着他们说道。 [教皇国方面恐怕也没有想到吧,黑羊从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在了达克林老爷子的身上。] [西区成功与否,对他们来说从一开始就完全无所谓。] [只要能够击溃威伦戴尔政权的话,他们的计划就已经得逞了。] 理清思路以后,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布伦君就有点危险了…… 看到这里,有一些人可能会对我之前为什么要嫁祸给布伦这件事情产生疑问,直接和少女们溜之大吉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做这么看似多余的事情来报复布伦君呢? 单纯是因为我调皮或者气量小想要报复或者捉弄他吧。 我不否认,我有这一类的情绪。 但更主要的是因为,我犯下了一个让自己都有些后悔的举动。 我把达克林老爷子精心藏好的【真理之证】给破坏了。 原先,我也不知道【真理之证】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但从达克林老爷子保管的阵势上来看,傻瓜也知道是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我肯定没有打算着把它破坏掉,倒是有要不要带走的想法。 谁知道的是,一碰,这个雕刻就碎了…… 这就是所谓的好奇害死猫吧? 做错事以后,最首先想到也是最本能的想法,当然就是栽赃嫁祸了。 为什么有做到这个地步的必要呢,如果我没有做出这多余的行为的话,达克林老爷子虽然也会很生气,但是他估计不会去追究布朗婆婆的孙女的下落,要追究的话,也只是去找爱尼尔·歌敏而已。 而就算找到爱尼尔·歌敏,知道她是东区的千金大小姐以后也该知难而退,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但如果我还破坏了他非常宝贝的东西的话,他就有足够的动机去追查布朗婆婆的孙女了,而且追查的途径也十分简单。 再去问那个叫做多罗穆的人贩子,是谁把布朗婆婆的孙女绑给他的,然后在从他口中问出布朗婆婆孙女的身份。 这样的话就完了。 如果布朗婆婆的孙女再进一步的把我出卖了的话,就连我本身也要被牵连进去,先不谈要完全拯救少女的责任心,处于自身的处境,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栽赃给布伦君的话,就没问题了。 但没有想到的是,达克林老爷子的身份和【真理之证】的存在,远没有那么简单。 原本我只以为,达克林老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商而已,再怎么动用报复的手段,充其量也就是请几个花钱就能买到的打手,布伦君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他的本事了之类的,我想着。 但达克林老爷子却是暗地里被黑羊扶持的,而且这件事情的证据,他还觉得被布伦君给看见了,无论布伦君能不能理解雕塑的含义。他都必须杀布伦君灭口了。 而且布朗婆婆的孙女和爱尼尔也极有可能看见了。 同样处于预防万一都要杀人灭口了才行。 有黑羊那边派出的杀手帮忙的话,他们三个人的确就很危险了。 切,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但是现在最让达克林老爷子恼怒的矛头,应该是指向布伦君的。 只要他先找到并开始针对布伦君的话。 那其他的两个人就暂时没有问题。 至于布伦君?我只能替他默哀了。 一点侥幸的期盼都不敢报以呢。 为此,也只有早点完成计划才可以了。 想到这里,我却更加的着急了起来。 关键的主角,吸血鬼该隐的消息,现在却还一点消息也没有。 [题外话聊了这么久,我们也该说说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催促着说道。 [的确是呢,一开始,我们所聊的是这件事情吧。] [但还有一件事情我还要先请教一下。] [虽然你是史密斯老兄的朋友的样子,但是能不能请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呢?] [一直带着兜帽和口罩,不表露自己的身份,让人很难相信吧?] 尤基尔要求到。(未完待续。) 三十年前的种种,该隐先生或将现身? 将口罩和兜帽取下来。 [想必你们都听说了,勇者已经造访了这个城市。] [我就是那位勇者,安格斯·艾伦。] 我如此的自我介绍道。 [勇者?] [勇者为什么要插手这一次的事情?] 他们疑惑的看着我。 [嗯,作为勇者,自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片土地落入黑羊的手里,你们也不愿意看到革命军落入身份不详的人手里吧?] [威伦戴尔·尤狄似乎觉得西拉多特·丹勒和布隆乌鲁·海罗曼有着极深的仇恨,所以自信他们绝不会联手。] [但是如果布隆乌鲁·海罗曼冲一开始就不是本人,而是一个别有所图的局外人的话,你觉得他们的联手还会是不可能的事情吗?] 我反问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革命军的确十分危险。] 尤基尔沉思道。 [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完全没有理由在听命于海罗曼那家伙了!] [反而,应该铲除他。] 阿尔托气愤的说道。 [但是,只凭外人三言两语,我们就贸然行动吗?] 尤基尔还是警惕的说道。 [你们没有必要完全相信我。] [我只想要得到三十年前的细节而已。] [真相到底是什么,你们可以自己去查。] [但就当做是情报交流的话,我告诉了你们失散已久的大哥还活着而且你们的首领很有可能是一个冒牌货,以及黑羊的种种。] [诚意已经足够了吧?我只想知道三十年前的细节而已。] 我说明道。 [的确,光凭你让我们和史密斯老兄久别重逢的联络,我们也就应该把这些情报给你了。] 尤基尔认同道。 [三十年前的事情吗?] [实际上,三十年前的事情,和黑羊也不无关系。] [那时候,我们在凯兰彻理,还只是一股小势力。] [首领和他的伙伴们,也只是在做一些劫富济贫的小活动。] [但也算是有声有色,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抱怨着帕特里克皇室庸软的政治,所以说,那样的氛围下,非常有利于我们的成长。] [但终究,我们也没有做到推翻帕特里克皇室的政权这样的地步。] [直到有一天,伙伴中的一个人,自称获得了传说中的地下组织,黑羊的帮助。] [我们也通过他提供的渠道,的确的获得了货真价实的援助,包括精良的武器,已经借来的各式各样优秀的杀手,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的加入我们。] [逐渐的,我们真正成为了一个具有推翻一个国家的力量的组织。] [当初只是说说看但从未想过要实现的梦想也就摆在了眼前。] [改变凯兰彻理的梦想……] 阿尔托缓缓的回忆道。 [但是改变的话,也有很多种办法吧?到最后你们却选择了推翻这个国家吗?] 我提问道。 [嗯,最初为我们也想过很多种的方案,但是计划的方向却只朝着一个方向一边倒的失控了。] [所有的人都疯了,即使首领大人自己也明白,推翻了凯兰彻理以后,我们的政权,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但是所有的人都气焰高涨着,对于凯兰彻理的曾经的辉煌和现在的庸软所产生的愤怒也借由着这个契机达到了极点。] [从接受黑羊组织的援助以后,我们大概就已经走向了万劫不复的道路了吧。] [所以直到最后,首领大人也只能疯了。] [不能同化的话就会被排斥,尤其是面对着自己一手建立的组织,却把自己排斥出去的话,任何人不会觉得心甘情愿吧?] [也可以说从那一瞬间开始,连首领的沦为疯子的那一瞬间开始,我们的革命军,也就沦为他人的手中的棋子,被暗地里的线所牵动,被其他心怀不轨的人所操控了吧。] 尤基尔叹息道。 [这就是黑羊的手段吗?] 不得不说还真是高明呢。 [不,虽然黑羊的手段也估计和他们相差无几。] [接下来我要说的也只是自己的推测,我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只是我对自己的这个推测,深信不疑而已。] 尤基尔说明道。 [之后的事情你也应该多多少少的听说过,趁着六代勇者殒命的机会,我们十分成功的推翻了帕特里克的政权,然后面对教皇国的围剿又马上的覆灭了。] [这才让国家落入了似乎完全与这场纷争并不想干的威伦戴尔皇室的手里。] [但实际上,我们面对接下来的围剿,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就像是说好的一样,在教皇国的大军进来之前,我们就发生了内乱。] [三十年前的革命,就像是一场笑话一样结束了。] 尤基尔缓缓的说道。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作为这一次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当然这些事情也就教皇国暗地里的所作所为吗?] 我理解着问道。 [不仅如此,最初那个,自称得到了黑羊的势力的照顾的人,让我们接触到这股不明的力量的帮助的人,也就是最先背叛我们的人,内乱的发起者。] [之后他就成功的在教皇国获得高官厚禄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把那个伪善的男人的脸给撕烂呢。] 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人不舒服的家伙,尤基尔介意的说道。 [原来如此,三十年前的事件,实际上也就是教皇国借着冒充黑羊使的一出偷梁换柱吗?] [然后时隔三十年以后,黑羊又再一次如出一辙的再一次想要报复一般的再一次进行偷梁换柱的计划。] [这样的话的确一切就都说的通了呢。] 我理解道。 [但三十年前,实际上黑羊也不是完全没有插手进来,对于自己的身份被人擅自利用而熟视无睹的吧?] [他们或许从你们还在壮大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渗入进来,着手后续的回收工作了。] [也正是如此,他们也才能马上见缝插针的利用布隆乌鲁·海罗曼的死插手进来。] [然后终于等来了此时此刻的机会。] [你觉得,当时的组织里如果有真正的黑羊的成员也混入了话,感觉会是谁呢?] 我向他们提问道。 阿尔托大叔和尤基尔,以及林纳斯大叔,都陷入了沉默。 [就算你这样问,我们也很难联想到这样的人呐。] [当时组织里的人可不少呢,要说可疑的话每个家伙都多多少少有点。] 尤基尔摇摇头对我说道。 [给出的条件以及足够了吧。] [虽然说应该是由不止一个人构成了这样的结果。] [但是要说起来的话,想要冒充布隆乌鲁·海罗曼,就必须得是和他的身材差不多的人,而且有过不少从旁观察他的经验。] [并且,是在教皇国冒充黑羊给出援助以后一段时间以后才才出现的,革命之夜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这样一个人。] [把条件缩小到这个地步的话,这样的人也就比较容易能够找到了吧?] [满足这样的条件的人也不多吧?] 我循循善诱道。 [齐卜路·博伊……]x3 这样一说的话,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博伊的话和现在的海罗曼差距也是在太大了吧,我无法想象那样的老实人居然会变成这样……] 阿尔托不可置信的说道。 [但是齐卜路·博伊在加入我们的那段时间里,的确有在有意的接近布隆乌鲁·海罗曼和其他的高层也是事实呢。] [事实上,因为在革命军最躁动的时候,齐卜路·博伊总会是最冷静的那一个,所以首领他们对齐卜路·博伊都是当做心腹对待的。] [只有这样的他才能够快速的接手将要分崩离析的革命军,的确说得通了。] 尤基尔却很快的接受道。 [发生内乱我逃跑的时候,的确有见过齐卜路·博伊那个家伙,被他目睹到真正的布隆乌鲁·海罗曼的死,也的确不是奇怪的事情。]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也承认道。 [但齐卜路·博伊竟然就是冒充者的话,我实在是有些不能接受,他以前还非常照顾过我呢……] 阿尔托得知了事实以后倒是显得有些打击。 [但眼下抛开人情世故,我们该思考的不是谁会这么做,而是谁能这么做吧?] [说的,也是呢……] 阿尔托承认了我的说法。 在我的眼里,为什么谁会怎么做,都是愚蠢的问题。 答案当然是因为他办得到。 只要有办得到的事情,就有会去做的人,听起来或许就像是废话一样吧? 但还是总会有人有这样的疑问,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人都做得出来。 毫无疑问这只是愚蠢的感叹。 只要满足一定的前提,怎样的人做出怎样的事情,都不奇怪。 只要以拯救别人为前提,就连去黑市拐卖少女的勇者都是存在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办得到的事实,没有不能做的事实。 用精神论的说法就可以美化为,一切皆有可能吧。 抛开对错,寻求事物的原本面貌的态度,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就是这种,会时刻让自己保持在这种客观上的人。 但看清事物的本貌是一回事,做出怎样任性的行动,就是另一回事了。 此时此刻,与此同时。 脑袋里感受到了刺激的信号。 会感受到这样的信号,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妮米可给我发生回馈的信号了,一旦收到这样的信号也就代表着,刻意放任着的大鱼,终于上钩了。 指的当然是伊丽莎白小姐。 和刚才说的一样,什么样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的话。 那么以此为前提,根据事实的可行性。 什么样的人在做什么样的事情,就是我现在该思考,也该面对和正视的。 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来到凯兰彻理以后,就对该隐先生的行踪变得不再那么关心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其实早就在暗地里和该隐先生接触过了所以才变得这样不是吗? 有伊丽莎白小姐充当眼线的话,我的打草惊蛇会失败也就不奇怪了,因为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所掌握了。 所以如果在我和辛西娅她们都不在而留下了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独自待着的片刻的话。 她们肯定会想要抓住这良好的一次机会进行情报交换吧? 虽然这几天伊丽莎白小姐应该都是24小时在我们的人的眼皮底下的,她到底是从哪里找到机会和该隐先生交流的确是一个谜。 所以干脆给她们创造松懈的条件,再由妮米可出其不意的盯着她们的话,就很有可能找到她们的破绽了。 [情报交流也就到此为止了,想怎么做就看各位的了,不过我的建议是不要轻举妄动。] [我现在有急事,要先走了,之后要是还有需要你们帮助的事情,会来劳烦你们的。] [先走一步了,] 虽然魔法通讯镜面上的林纳斯大叔还是一脸懵逼。 但我还是迅速的把魔法通讯镜给关掉了。 带上兜帽,还有口罩,迅速的准备返回直瑟宫。 [诶?那请多保重吧?] 尤基尔对于我突然的要求离开也只能表示接受。 [嗯,你们也多保重了。] 说完,我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那个……史密斯的联络方式。] 尤基尔虽然还想问道。 但急匆匆的消失的我,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还真是来去匆匆的一个人呢。] 阿尔托感叹道。 [是啊,了解了这么多,我们也只能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了。] 尤基尔摇摇头道。 …… …………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这种地方……不会有人来的吧?] 温莎尔·希美看着一无所有的荒原上无奈的说道。 [啊啦,所以说,一般不为人知的故事不都是发生在这种不为人知的地方吗?] 辛西娅却还难得的并不感到乏味的说道。 [不知不觉就到了这种地方,要找正在做偷偷摸摸的事情的人的话,的确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呢。] 夏洛特·缇莉反思道。 由艾伦君托付着寻找吸血鬼任务的她们。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东区前面的荒郊。 然后望着这片真的什么都没有的荒野,少女们沉寂看片刻。 …… ………… ……………… [回去吧,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呢。] 刚才还有些兴趣的辛西娅很快的乏味了。 并且马上否定了自己之前所谓的,一般不为人知的故事不都是发生在这种不为人知的地方说法呢。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吧……] 夏洛特·缇莉摇摇头说道。 [我也觉得还是回去好了,这里……好热呢。] 温莎尔·希美感受着四周说道。 想着有什么可以回去的理由吗,最后只得出了。 好热啊,这样理由。 因为这个地方贫薄的就连想要找嫌弃的借口,都只能怪到天气的头上了呢。 就这样,刚刚登场的少女们,就决定离开刚刚才登场的地方了。 但是,就在刚刚登场的少女们,决定离开刚刚才登场的地方的时刻,又有一群刚刚登场的人,冲到了这个将要才登场就准备离开的地方将要登场了,所以刚刚登场的少女们,又不能好好的退场了。因为他们想着知道接下来将要登上他们刚刚才登场的地方将要登场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总之就是,有人要来了……(未完待续。) 被追杀的布伦君,一触即发的大乱斗。 [啊,是布伦君啊。] 辛西娅认出了正在朝着他们走来的人说道。 但是来者并不只有布伦君。 包括他的伙伴之前介绍过的 魔法师奥尼尔·兹劳。 牧师芙兰娜·安琪。 剑士劳德尔·爱丽。 还有弓箭手爱德华·镜儿。 也似乎在逃跑着,跑向了她们。 除了这些半生不熟的面孔以外。 还有一个黑色的头发有着向右倾斜的马尾,有一些孩子气,但不得不说是十分可爱的女孩。 辛西娅并没有见过,不过她也和他们一起逃跑着。 但的确是一个已经登场过了的少女,爱尼尔·歌敏。 又以不知道怎样的形式牵连了进来呢。 后面跟着的,还有一群穿着统一的黑袍杀手。 隐约有七八人的样子。 看上去就是这样一帮人在追杀他们。 随后,就在此时此刻就与辛西娅她们,不期而遇了。 [辛西娅小姐……快和我们一起……跑吧。] 罗伯特·布伦十分疲惫的说道。 [嗯?跑什么,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辛西娅却显得一脸好奇。 [如果不快点跑……的话。] 正当布伦君想要解释的片刻。 一个黑衣人趁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飞跃而上。阴冷的刺刀就要往他的脖子上刺。 动作十分娴熟,绝不是一般的刺客。 也不得不说,出手的十分果断,是一场十分成功的刺杀。 但他只做错了一件事情。 就是在辛西娅的眼前这么做。 刺刀并没能落在布伦君的脖子上。 反而,辛西娅的脚,就如同利刃一样,与他的刀锋擦身而过,穿透了过去。 将他冲半空中,狠狠的踢了下来。 所有人都为这一幕而惊呆了。 如果这样的攻击稍有差错,被切断的可就是辛西娅的脚了。 这个女人却自信无比的出手了。 不,应该说完全就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了,已经并是不自不自信这样的事情了,就像是用手举起水杯,拉开房门一样。 对她来说,只是理所当然能做的的事情而已。 她也不会对此有丝毫的感到骄傲。 因为这只是最基本的事情而已。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显然是震惊的一幕。 逃跑的人们停下了脚步,追杀的刺客们也停下了脚步。 对于这突如其来乱入的一幕,而情不自禁的发愣了。 被这一脚踢中的刺客,直接昏迷了过去。 这一击是致命的。 [啊啦,在别人说话的说话突然出手怎么行呢,情不自禁的就把你踢下来了呢。] 作为当事人的辛西娅,像是想要推卸什么责任一样敷衍道。 但刺客们并没有回应她,而是很快的将阵型围绕开来。 八个刺客里,倒下了一个,还剩下七个人。 而加上辛西娅一行人,临时而突然组成的冒险家联盟,却有九个人。 之前,只有六个人的布伦君一行人,被八个刺客追杀的不利情形,似乎马上逆转了过来。 可刺客们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场激烈的苦战唐突之间就要上演了呢。 [现在来不及解释了,辛西娅小姐,能不能帮助我们一起击退他们?] 罗伯特·布伦也有了底气,向辛西娅请求道。 [嗯,好像我也不小心卷进来跑不掉了的样子。] [而且挺有趣的呢,最近都没有什么动手的机会。] 辛西娅倒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奥尼尔·兹劳?你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夏洛特·缇莉看上去认识同为魔法师的奥尼尔·兹劳的样子。 也并不奇怪,都同样出生与身世显赫的魔法家族。当然会互相认识。 [呀,美丽的缇莉小姐,真是幸会呢。] 即使在突然的遭遇下,奥尼尔·兹劳也依旧保持着不急不慢而多余的绅士风格呢。 [哼,真是倒霉呢,遇到你这样的家伙带着这样的麻烦。] 夏洛特·缇莉对奥尼尔·兹劳却似乎没有什么好感的样子。 [的确对女士造成困扰是我的失职呢,作为补偿就让我来保护你如何?] 他如此说道。 [那可不行呢,出风头的事情,我可以不会轻易的交给你的。] 夏洛特·缇莉回应道。 虽然,是突然遭遇在一起的。 但是冒险家之间不言而喻的默契,却还是有的,根据职业之间的搭配,马上他们也组成了游历的阵型。 [这下就不用一昧的跑了。] [也该轮到我们反击了。] 人手多起来,罗伯特·布伦也有了底气。 训练有素的黑衣杀手们,依然一言不发。 摆开阵势的用匕首相对着他们。 [这些人,应该是西区的赏金杀手吧?] [只要给钱,谁都可以杀的亡命之徒。] [为什么会盯上你啊。] 爱尼尔·歌敏看着黑衣人辨别道。 这些黑衣人似乎是盯上了罗伯特·布伦而追杀着他们。 不过此时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追杀他们的仅仅只是赏金杀手而已,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是情况依然很棘手,面对着七个这样的亡命之徒,只要稍有不慎的话,队伍里就会有人身亡。 要怎么顾全所有人的安全呢? 布伦君陷入了焦急的苦恼中。 如果是艾伦君的话,一定会完美的解决的妥妥当当吧? 说起来,艾伦君今天也没有在队伍之中,虽然总算和艾伦君到了同一座城市,但是却总是遇不到他,前两天和辛西娅小姐交流的时候。 也得知了艾伦君正在独自承担着不得了的事件的样子。 虽然他和艾伦君的差距,在【席翁迪多】的圣剑大会上,或许就已经开始变得天差地别了。 现在的艾伦君,更让他觉得越来越遥远,无法追逐,无法接近。 至少在艾伦君不在的此时此刻,照顾好他的伙伴的安全也好吧,稍微的证明一下自己也好吧。 虽然毕竟也是自己把她们牵扯进来的。 [我们这边需要保护的太多了,先想办法抵御住他们的进攻吧。] 罗伯特·布伦指挥道。 但是,他话音刚落才发现。 辛西娅早已冲了出去。 并不是不听他指挥,而是在他指挥之前就已经上了。 并且,对手拿她一时间竟然也毫无办法。 除了研究格斗技的格斗家以外,应该没有比刺客更依赖体术的职业了。比起法术之类的技能,刺客反而更需要的是体术的技艺。 比起剑士而言,身法体术自然是刺客们应该更拿手的课题。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身法却已经高超到了孤身突入人群之中,以一敌三不仅毫无惧意,甚至不占下风。 对辛西娅来说,如果是同等的三个剑士,或许还要更棘手一些。 但对手仅仅是赏金杀手的话,对拼技艺她自然更加无惧。 真是出风头的举动呢,对她来说,这却也同样是一场考验。 只要她出现分毫的破绽,这个四个刺客都无疑不会放过。 那样的话,就很有可能出现被艾伦君,以及法兰克大叔击败时所出现的那一幕破绽了。 辛西娅自己也没有把握。 该说是不畏死呢,还是富有挑战精神呢。 对于布伦君来说,这却极大的减轻了他们的压力。 辛西娅牵制了三个对手的话,他们只用面对四个对手就可以了。 只要快点击败他们,支援辛西娅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那么……我们只要先对付四个对手就可以了。] [尽快的击败他们吧。] 布伦君再度的指挥道。 [你和那个白头发的剑客还有那个掩护他们就可以了。] [我不需要掩护。] 夏洛特·缇莉却轻描淡写的说道。 [诶?不太好吧……] 然而,问题少女却不止一个呢。 面对无比自信的夏洛特·缇莉,布伦君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由她去吧。] 奥尼尔·兹劳对于夏洛特·缇莉倒是十分自信。 她想做什么?她难道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和刺客作战吗,作为一个魔法师。 艾伦君的伙伴怎么都这么乱来呢…… 不由得的,他再看了一眼温莎尔·希美。 温莎尔·希美倒是十分配合的和芙兰娜·安琪一起站在了牧师该在的位置上。 还好呢,这样下去真担心温莎尔·希美也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看来,至少艾伦君的牧师还是正常的。 这样一来,由布伦君的团队加上爱尼尔·歌敏,阻止三个刺客,辛西娅独自挑战三个刺客,夏洛特独自挑战一个刺客。 华丽的乱斗就开始了。 对于突变的现状,黑衣刺客们实际上感到的是一些有心无力。 原本他们八个人,只用处理五个小鬼就可以了。 可以说是绰绰有余的配置。 但是现状,对手却从五个人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九个人。 而且其中还有几个强的不像话的小鬼。 刺客们已经开始在打退堂鼓了。 但是只要辛西娅和那个看上去自信无比的魔法师小鬼,出现差错被干掉的话,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真是乐观的想法呢。 剩余的三个忍者,现在只摆出了想要拖延的架势。 [布伦君,还有白色头发的小姐,请你们做好眼前马上会有敌人的准备。] 爱尼尔·歌敏对他们说道。 [啊,说的也是呢,毕竟对手是刺客,一定要格外小心呢。] 不过布伦君似乎只把这句话当做是警告而已。 [我的意思是,你们随时做好被别人换到敌人面前的准备……] 爱尼尔·歌敏想要这样补充道,但是布伦君好像完全就没有听见。而劳德尔·爱丽回眸的看了她一眼,应该是注意到了。 爱尼尔·歌敏对她的回眸心领神会。 [哦,师傅,干劲很足啊。] 布伦君对劳德尔·爱丽身先士卒的背影称赞道。 而劳德尔·爱丽依旧延续她一言不发的风格。 实际上,是不想输个同为剑士的辛西娅的表现,而显得干劲十足。爱尼尔·歌敏也朝着另一个刺客迎了上去。 暂时的,以三对三的形式招架住了剩下的三个刺客。 罗伯特·布伦和爱尼尔·歌敏虽然抵御的有些勉强,但是劳德尔·爱丽却有一番越战越勇的姿态,面对赏金杀手占据了上分。 她也的确不愧是布伦君团队里的最高战力了。 而剩下的人也没有闲着, 牧师们不停的为队友释放着解除疲劳的魔法。 奥尼尔·兹劳也已经咏唱好了魔法,蓄势待发着。 只有爱德华·镜儿还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搭着弓箭不知道对哪一方出手。 但战况依旧在瞬息万变的上演着。 爱尼尔·歌敏此时却显得有些疲于应对。 与其说是疲于应对,不如说好像故意的打的有一些消极。 不知道在打着怎样的算盘。 她的对手却毫不客气的疯狂进攻着,似乎打算把她当做是突破口来对待了。 黑衣的刺客带着寒芒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朝着她划过。 仿佛每一个瞬间,都有可能让这样的一个少女,鲜血绽放。 此时此刻这个黑衣人在想着。 真是好运呢,捡到这样一个好捏的软柿子。 白光一闪,掺杂着法力的白刃一绽,但很可惜的落空了。 应该划过了爱尼尔·歌敏才对,但是只感觉击中了一道黑影。 不知道用了怎样的身法,爱尼尔·歌敏还是躲过了这一招。 现在这个黑衣的刺客,释放完这样技能,浑身都是破绽,如果被对手抓住反击的机会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呢。 但是爱尼尔·歌敏躲闪以后的身形,也并不能跟上这样的机会。 所以他觉得大概可以放心。 然而,大错特错的是。 当他再定神一看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白发的少女。 而之前他对阵的爱尼尔·歌敏,也瞬间被交换到了白发少女该在的地方。 这是?移形换影的法术? 出现这样高端的法术,显然让眼前的黑衣人有些措手不及 蓄势待发的劳德尔·爱丽,也对发生的事情感到有些诧异,但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她,却并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 银色的短剑,凛冽的向对手刺去。 [一星·锋芒刺。] 又是一阵白光一闪,她的剑端闪烁着犹如白星一般耀眼的光芒。 直刺向敌人的胸膛。 剑只刺入了敌人的胸膛一寸。 但是剑端的白光之间穿透了敌人的身体。 毫无疑问的一击毙命。 眼前的赏金刺客,只能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什么都做不到的,倒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