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成年旅行》 1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已经更完,有框评论告诉我  “啊咧?要成年了吗,作为成年的礼物,送给我一个系统,让我自己调+教玩具么,还给了我一个假期,可以来个成年之旅么?那去哪里好呢?对了,自己用这个系统试试,瞅瞅会送我去哪里,就算再差也没什么,反正也不可能有比这里更好的了,只是娱乐而已,比这里更好的,是我还不能去的地方呢。只是要不要带几个奴过去呢?嗯……带一个吧,多了麻烦,带谁好呢?抓阄吧,就是她了,上次起了个什么名字呢?不管了,就叫伊吧。好了,我要走了。”自言自语的是一个俊秀的男子,他的相貌,是一种难以言语,难以形容,难以想象的美,如果说世上有神,恐怕神的相貌也比不上他的一丝一毫,如果说他的相貌是宇宙也不足以形容,那除他之外再美的容貌,也不过是连尘埃都不如的罢了。不过,他虽然长的很美,也让人一眼看出他是个男子,但却给人一种柔弱感,让人想要怜惜,想要亲吻,想要彻底拥有他。 不知男子做了什么,他忽然就消失了。再次出现时,他已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男子打开系统,审视了一下:“啊咧,一个有着扭曲法则的世界吗?而且这个法则还是这个世界的基石,这么说,这个世界是要被毁灭了吗?真是有意思呢,另一个空间的一个普通女子的精神波动,竟然扭曲了这个世界的法则,啊哈哈,真的是太有意思了。玩玩看吧,嗯~~让我瞅瞅,这个被扭曲了的世界,是按那个女子向的一本叫【梅花烙】的书发展的,就进入这个时间段吧,身份么,好了,就他吧。为了性格的合理,还是进入婴儿时期的身体吧,不过这样的话,食物就不好说了,幸好带了伊,就让她替代奶嬷嬷吧,可惜没有带专门的食物,但总比那些低劣的食物要强。”说罢,他再次消失了。 不久,京中一处大臣家里诞下了嫡长子,起名安良,伊尔根觉罗·安良,顾安良,镶黄旗。 ————————————-------------------------------------------------------- 乾隆十九年,安良十七岁,会试刚过,马上就要殿试了。这十七年来,安良过的无聊至极,虽然他本来就没想着能找到相貌让他满意的吧,但在内涵方面,居然也没有一个能让他稍稍看上眼的,早知道还不如去康熙年间,据说康熙的几个儿子质量还是不错的。至于女人,就更不要说了,质量比男子还差的多,一点特色都没有,还好快到扭曲期了,瞅个新鲜就可以走了。 殿试,乾隆看着殿内的莘莘学子的答卷,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诸位都是我大清的栋梁之才,顾安良何在?”安良出列,用了个幻术参拜乾隆。乾隆看直了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虽然这不是安良的本体,但这具身体在这些年也受到安良的影响,往他的本体方面发展,纵使根本无法与他的本体相比,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比得上的。 乾隆只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不应存于世间的仙子,不禁几步走了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安良轻巧地将手抽了出来的同时,乾隆也反应了过来,再次哈哈大笑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果不欺我,金屋可藏娇啊。啊哈哈哈,错了,爱卿请起,此文甚佳,美人,哦,君子如玉呀。卿之文采可为状元,但容比花娇,点为探花郎。” 乾隆的话说的是上言不接下语的,激动的语无伦次。众人怎不清楚他本来想说的话,颜如玉是想称赞顾安良的容貌的吧。黄金屋什么的,后来说的金屋藏娇才是你想的吧。还爱卿呢,顾安良现在还不是官员,怎能如此称呼,是爱上卿之容颜才对。君子如玉,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掩饰你说的那句美人吗?你想说的是美人如玉吧。容比花娇,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说漏嘴了吧。可作为臣子,众人还是齐齐下跪高声赞道:“皇上英明。” 安良暗暗不屑,但还是用幻术谢恩了,毕竟想要看到原汁原味的扭曲人物,还是要照顾一下这个世界的习惯的,而且这家伙也是个扭曲人物,连捉放白狐,还是在打猎时这样做,而且不是亲自抓住的的皓祯,都能被称赞,还说什么文武双全,扭曲的实在不轻,玩玩也可,不知那时的反应是否与常人相同。 贴榜后,安良果然是探花郎。游街时,相比另两个四五十的只能说是儒雅的还有了妻妾的状元和榜眼,年方十七,不曾订婚,仅有一妾(伊),长相俊秀,这世界的人无法与之相比,又被皇上亲口称为状元之才,仅因容貌才被点为探花,又有符合时代的文弱儒雅气质,还是镶黄旗满人,身为正二品大员江苏巡抚加兵部侍郎衔的最受宠爱的唯一子孙的安良受极了欢迎,掷花盈路,走的极慢。 安良回到家不久,皇上的旨意便到了,命安良入了翰林。因着他的身份,乾隆也无法直接对他下手,毕竟安良的这具身体的父亲是镶黄旗满人,又是正二品大员,主管一方省份,还是繁荣的省份,乾隆也只能常常唤他入宫,赏赐些东西,对他好点,让他放下心,好暗中下手,等吃到嘴里顾父(即安良这具身体的父亲)也没有办法,只能认了。 安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觉,让入宫就入,给了赏赐就接,对他好就受着,表现的十分放心。 这天,乾隆又召了安良入宫,一聊聊过了时间,便让安良在宫中吃饭并留宿,安良看着乾隆急色的表现,心中暗笑,在乾隆让他喝酒时故意请罪:“臣吃不得酒,酒品不好,恐冒犯了皇上,望皇上恕罪,允臣不用喝酒。” 乾隆闻言眼睛一亮,道:“没关系,朕允你无罪,喝吧,不管你做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你,也不会怪罪你的族亲。” 安良假意再次推辞,乾隆假装怒了,道:“喝,朕命令你喝。”安良故作无奈,就着乾隆伸过来的手上的酒杯抿了口酒,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眼睛亮亮的,可爱极了,让人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到肚里,吃干抹尽。 乾隆见状更加兴奋,连连劝酒,不过一小杯,安良便全身粉红,趴到了桌上。乾隆叫了几声,看他没有反应,兴奋的扶他到了一旁的塌上,细细地剥下了他的衣物,飞速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开始对安良上下齐手。 安良也不管他,静静的等他将自己的性致挑起,开始拿药准备给自己扩张之际,才装作发酒疯,扑倒了乾隆,直接插入进去,凶猛地抽+插起来。 乾隆痛得大叫出声,门外的太监立刻询问:“皇上,怎么了,奴婢进来吗?”乾隆脸色一变,自己这样怎能让人看见,怒吼道:“滚,都给朕滚的远远的。”门外的侍从们立刻走远了。 乾隆感觉自己身上的人如野兽一般肆虐着,夹紧了双腿,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离开。安良在乾隆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一笑,用力的掐了一把小小乾隆,动作更猛了些。 乾隆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不停的惨叫着,只觉身子仿佛被撕开了一样,下+体也萎了,可怜巴巴的耷拉着,被顾安良抓在手中。身上的其他地方也不轻松,顾安良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停的移动,揉搓掐捏拽,他夹得越紧,越是挣扎,顾安良的手就越重,动作的幅度也越大,他痛得也就越厉害。 乾隆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痛楚,他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不举,顾安良的力气太大了,他挣脱不得,怕更加痛苦,也只得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顾安良动作。渐渐的,乾隆感到一丝奇异的快感,不知不觉的迷失了,完全不再反抗,身子不由自主的配合起来…… 2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更完,有框框或错误评论告诉我  第二天一早,乾隆被太监叫醒,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完好,青一块紫一块的,血迹瘀痕到处都是,微微一动,全身上下便没有一处不疼的,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乾隆眉头紧锁,刚开口便吓了一跳,为了方便下手,昨天他在安良酒里下了春-药,结果害了自己,被生生折腾昏了好几遍,到后来根本只能不停呻-吟,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此时他的嗓子沙哑至极,是昨天晚上给叫哑了,开口便是极痛,又因着他的身子现在的情况,他决定今天还是称病不去上朝了。 乾隆看着安良,脸色变了又变,这么文弱安静,花一样的少年,谁能想到他折腾起人来那么狠,那么残虐,差点废了自己。乾隆本来心中怒极,想着一定要更狠的对他照做一遍,然后再治他的罪,大刑伺候一段时间再杀了他,可看着安良那仿佛不应存于世间的美貌,看着安良脸上柔弱安详中浸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乾隆又被蛊惑了,心中矛盾起来,最终还是暂时放过了安良,待他醒了便让他回府,决定等等再说,他要好好的考虑一段时间,现在还是先养伤吧,仔细洗个澡赶紧上药才是最重要的。 安良其实早已不在宫中,只是一个幻术罢了。虽然他不是本体,可也不是区区一个人一个晚上就能满足的。要不是因为乾隆是第一次,也为了以后的扭曲人物而不方便让身份破碎,他才不会草草的一次了事便放过了乾隆,去找伊发泄。至于这样对待乾隆,乾隆会不会找自己麻烦,安良才不担心呢,对于乾隆那个色鬼来说,精于算计的安良表示他简直是弱暴了,他的反映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还是自己的发泄更重要,而且他肯定不死心,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调+教,自己一定会让他乖乖叉开大腿求操的。 安良从伊身上饜足的起身,脸上却没有一丝情+欲,全然一片少年文弱的气质,仿佛不是刚刚经过了一场性+事,而是参加了一场文会似的,一派云淡风轻,道:“发展到哪一步了?”一旁的那个温婉的女子不顾自己一身的伤,勉力爬到地上跪好,恭顺地开口:“回禀主人,白吟霜已到了龙源楼,开始卖唱,富察皓祯也开始去听歌了。”安良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她下去,才开始了休息。 这天,安良在得知多隆和富察皓祯都到了龙源楼,便决定过去瞅瞅。到了龙源楼,安良开了个雅间,一边享受着伊的服侍,一边准备欣赏这场大戏。多隆眼尖的看到了他,作为一个三教九流都有所接触的人,他的交际能力还是不错的,对于安良,纵使表面看起来再文弱再诱人再好欺负,他也是不敢造次的,毕竟那次他一不小心调戏错人调戏到了安良,就是被安良暗中下手算计折腾了好久,直至安良满意,才让伊将他抓过来囚禁了几个月,好好调+教了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么的,彻底驯服了他,等对他不敢兴趣了才放他出去,可却没一人发现,出去了也没有办法反抗,连说都不能说出去,也不敢表现出来。所以多隆见了安良立刻乖乖找了过来请安。 见安良没有对他的请安有任何反映,多隆松了口气,若再给他次机会,他绝不会再调戏错人,不,是绝不会再调戏人。虽然安良对他一般没什么限制,可自从出来以后,多隆是彻底改掉了口花花的毛病,只是看安良看着白吟霜,便想请她上来给安良唱个小曲儿,见安良没有拒绝,他立刻就下去了。 不久,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少年男子的声音自楼下传来:“多隆,你想对吟霜姑娘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然后又传来女子娇娇柔柔的声音:“这位公子,吟霜十分十分的谢谢你,谢谢你的仗义直言。还有你,我是绝不会随你上去的。小女子虽然身份低微,可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接着,是另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清脆的声音中有些气急败坏:“欺人太甚?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我怎么着你了,不过让你上去雅间唱个曲儿,说的跟我想调戏你似的。还有你,富察皓祯,我做什么了我,你这样说我,啊?看你的样子还想对为动手是不是?再说,什么正经人家?正经人家有唱这的吗?谁家的正经人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唱这些淫词艳曲?愿化扬花,随郎黏住?怎么不直说愿意跟着情郎走啊?正经人家?我呸!” 多隆站在楼下,同二人争吵,发泄心中的郁闷,心里泪流满面,嘤嘤嘤嘤嘤,我招谁惹谁了我,调戏?我敢么?自从调戏错人调戏到顾安良后,我再也不敢调戏人了我,何况有他在,就算他说自己不介意我做什么,我也不敢找女人呐我。他不会误会吧,我真心不想再几天下不了床了我,呜呜呜呜呜,我冤枉啊…… 安良慢慢走出了雅间,悠悠开口:“多隆,怎么了?”被多隆啪啪啪啪一长段话说的晕头转向的富察皓祯闻言立刻找到了发泄口,咆哮道:“好啊,原来你和多隆是一伙的,是不是你也想对吟霜不利?我告诉你,我绝不允许……” 话未说完,富察皓祯便愣了,好美的男人,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了吗?我不喜欢男人呀,可为什么会有种心动的感觉?甚至比看见吟霜还要心动。是错觉吗?还是我在做梦?为什么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时会感到很难受?是怕再也见不到他吗? 愣住的不仅仅是富察皓祯一个人,只是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见过安良不止一次了,依然震撼,但比起富察皓祯还是好一点的,起码不会显得太过急色。若不是顾及安良的身份,恐怕早有人下手了。 安良看都不看他一眼,嗤笑一声:“对她下手?至于吗?她能有我的侍妾好看?”众人这才清醒过来。富察皓祯闻言看向安良身后,这才发现了他身后还跟着个女人。富察皓祯的第一反映便是妒忌,妒忌她能跟在安良身边,还是安良的侍妾,然后才反映过来安良的意思,打量起伊的容貌。 伊长得极美,温婉秀丽,身材也十分完美,玲珑有致,气质温柔如水,钟灵毓秀,自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是对她最好的形容。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子了,不管富察皓祯再怎么偏心白吟霜,也说不出白吟霜更美的话来,差距太大了。可这么美的女子,在安良身边,纵使一男一女,类型也不同,却也完全无法同安良相比,甚至在安良开口前,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多隆迎了上来:“顾兄,你下来了。这次是我招待不周,下次一定摆酒陪罪。”一旁的白吟霜呆呆的看着安良,这不是新科探花郎吗?自从那天他游街时自己看到了他,怦然心动便明白了自己寻寻觅觅了多年的梦中情人就是他了,自己的爱情降临了。可是,高高在上的他犹如天神一般,自己却是那么卑微,两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他能看得上自己吗?而且他的身旁已经有了那么美那么美的一个女子,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是池里的泥,地上的草。若是能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是做个小猫小狗也是愿意的呀。现在,自己可不可以认为他下来是为自己解围的呢,这么一想,心里面好高兴啊。可是,他说的话真的让自己好伤心好伤心。 安良饶有趣味的看着白吟霜,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可那都是后天调+教出来或者先天设计好的,像她这样的还真不多,在这个世界的时候玩玩也不错。他温和的一笑,晃花了众人的眼,人们再度痴迷起来:“白吟霜对吗?真是好听的名字,我是顾安良,我可以叫你吟霜吗?先前多隆真是失礼了,我没想到他会让你误会,真是不好意思。” 一旁的多隆因为见的多了,又对安良有了阴影,所以是最快反映过来的,听到后立刻明白安良对白吟霜是真感兴趣了,不知为何心里酸酸的,但还是松了口气,就算真的喜欢上了他,自己也是不能做什么的,早点明白了最好。多隆的娃娃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笑:“白姑娘,真是对不起,是我刚才太冒失了,后来又一时情急,口不择言了。” 白吟霜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样,自己的天神竟然像自己搭话了,他叫顾安良吗?安宁善良,人如其名。他竟然愿意叫自己吟霜,自己真是太幸福了,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呀。他还让多隆给自己道歉,这是真的吗?现在看看,多隆也不是什么坏人么,人以群分,和他在一块的又怎么会是坏人呢?看样子还是个不大的可爱少年呢,是自己误会了吧。不过,若不是那个叫富察皓祯的公子,自己也不会误会,他居然还无礼的直称自己吟霜,一点也不尊重人,又和顾公子作对,肯定不是好人,又是一个好色之徒,哪像顾公子,还会询问自己,又有那么美的女子伺候,才不会看上自己的容貌呢。想到这儿,白吟霜不禁有些难过,表面上却还是羞涩而甜美地笑笑:“嗯,没事的。顾公子,谢谢你,我可以叫你安良吗?” 3 因为几人先前争吵时误伤了白吟霜的父亲,所以事情结束后,安良将两人带回了府内,并请最好的大夫给白父看病,在得知多亏及时就医,还是神医出手,又用了极贵重的药物,否则白父也就有几天的寿命了。白吟霜感激的朝着安良跪了下来:“安良,太谢谢你了,一千一万个谢谢你,不管是解围之义,还是请医施银以救父命之恩,吟霜都无以为报,只求能留到你身边伺候你,像个小猫小狗一般,绝不会影响你的,请万万要答应我的请求。” 安良笑的十分诚恳:“不,吟霜,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会心疼的,我的心仿佛被劈成了很多瓣,其中有一瓣已经完全属于你了。如果把你当成小猫小狗,我又怎么会舍得呢?可这样的我又怎能向你吐露我的心声呢?我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还会将自己的心分给多少个人的时候,我甚至还会要求你们的一心一意,这样的我,又怎能说的出口呢?所以我也只能请你安心的住下,再也不会打扰你。” 安良说的跟唱的一样,假的不能再假,酸的不能再酸,语无伦次又无耻至极,可偏偏白吟霜就吃这套,脸上一派感动:“啊,安良,请千万不要这样说,吟霜实在受不起呀。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天,我的神,我的一切,卑微如我,怎担的起你蓬勃的爱意。不管是几分之一,对吟霜来说,都满足的不能再满足了,吟霜本来最大的奢求也不过是像个你养的小猫小狗一样,远远地看着你,只盼你偶尔想起看我一眼。如今这般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请不要在多想了,吟霜愿意,无论怎样,吟霜都愿意。” 多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戏台子上演的戏,一点都不现实好不好,太无耻,太厚脸皮了吧,真的不是在唱戏么?至于顾安良说的话,他只相信顾安良还会再有人,其他的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心疼?心里高兴还差不多。不舍得?不舍得就不会那么残虐了。说不出口?那刚才你说的是什么。听着像是不强求,可不强求的话,自己会至于这地步吗?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安良见如自己所料,当即吩咐下去,不两天便将白吟霜纳为了良妾,收入房中。至于世界被扭曲后原本的轨迹,假贝勒和真格格的偷龙转凤导致的旷世奇缘,安良表示那关他什么事,说起来他还救了吟霜一命,挽救了好多人的幸福生活。而且如果按世界被扭曲后的轨迹进行的话,他是没什么,不过少几个玩具,世界却是会毁灭的,这么说的话,他还是救世主呢。若不甘心旷世奇缘的消失,他完全可以把富察皓祯也收入房中,偷龙转凤导致的假贝勒和真格格同时承欢于一人,是更为罕见的缘分好吧,只是他现在对富察皓祯还不感兴趣而已。 时间一天天过去,乾隆养好伤之后,没了身体上的疼痛,立刻不矛盾了,觉得安良毕竟是无辜的么,什么也不知道,已经说过他酒品不好了,会那样对自己也是自己下的药的缘故,而且他醉了好几天才醒,心疼死自己了,这本来就不关安良的事,还是不要怪他了,要怪就怪天意如此吧,先前倒是自己想岔了。 不再疼痛后,乾隆完全沉迷于安良的美貌中,反而觉得是自己对不住他,大手一挥,一批批赏赐送了过去,以此表达自己的歉意。在得知安良又纳新妾后,乾隆连夜传他入宫议事,再次留饭留宿劝喝酒。这次,乾隆吸取了教学,不仅下了春+药,还下了让人无力的药物。为了劝安良喝酒,只说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用喝酒了,自己金口玉言准他如此。 安良对乾隆的想法心知肚明,在分清酒中药物后,假意推辞不过,还是饮酒了。很快,他再次“醉倒”了。乾隆这次有了点耐心,等到药效发作才开始动手,脱掉衣服扑了上去。 虽然药物对安良无用,但安良还是装作起效的样子,无力的搂着乾隆,双手仿佛无意识的乱摸,技巧性地挑逗起了乾隆的**,却不给乾隆满足。安良下了黑手,使得乾隆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如一团水一般瘫软在自己身上。 乾隆浑身酥软,情+欲的红晕布满全身,只觉内°穴瘙痒极了,渴望被进入,被贯穿,被充满,忆起了上次时适应后麻木前的快感。可两人都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互相磨蹭着,根本满足不了他。乾隆被**迷昏了脑子,开始后悔让安良没有力气了。 勉强移动自己的身子,将后°穴对准了安良的**,放了下去,虽然没有扩张,但安良的挑逗还是让它松弛并且流出水了。乾隆主动被插后,满足的叹了口气,有了些许理智,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准备离开,可刚一动,下+体传来的快感便使他无力的又坐下了,勉力试了几次后,快感使得乾隆半推半就的自己动了起来…… 使人无力的药的药效并不太久,不然会对身体有害。算着药效到了,安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对于药效的报复,这次他不准备让乾隆射了,只要硬了,便会掐软它。 因着有了前戏,对于安良大力的动作,乾隆适应良好,快感一**袭来,让他彻底空茫起来,只会不断呻+吟,扭曲着身子迎合。只是在不允许他射的时候不满的哼哼几声,扭扭身子表示抗议。 到了后来,乾隆已经麻木了,眼泪都流下来了,脑子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若不是太监询问时还早,他这些天才能称病不去上朝,否则晚些时间,他也只会哼唧,或者哼都哼不出来了。 足足过了三天三夜,安良才第二次射了出来,并松手让乾隆射了,然后施展了幻术回府找伊继续了。 又过了一天,乾隆才清醒了,一动都不能动的躺在床上,见安良还在睡,想起这次的经历,有点认命了,反正他现在一想到上安良,完全都硬不起来,只会后°穴瘙痒,而且这次的快感比以往上别人时要强的多,被上就被上吧,反正知道的不敢说,不知道的猜不出来,快感才是最重要的。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吧,回头再试一次看能否上的了他,不行的话再说。 乾隆想命人进来将安良抬到另一个屋子,可这次比上次的时间还长,他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也只得作罢,休息了好久才能出声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良还没醒,否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安良的幻术清醒后,便回到了家中。安良歉意的找到了白吟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白吟霜阻止了。白吟霜白嫩的小手轻轻捂住了安良的嘴,秀丽的小脸蛋上一片善解人意:“你不用多说,我知道的,是皇上传你入宫,逼你喝醉了,才导致你误了这么些天,我不怪你。你去看过伊姐姐了吗?” 安良笑笑:“没呢,我怕你多心,请了安回来便来看你了。”白吟霜柔柔一笑:“安良,你还是先去看看姐姐吧,她也很担心你呢。”安良深情地注视着她,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恩,我这就过去,很快会回来看你的。”说罢,安良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屋子,仿佛一去不回一般。白吟霜也深深凝视着他,像是要永远的离别一般。 安良离开白吟霜的视线,立刻变的正常了,毕竟他那般作态只是为了好玩,更符合白吟霜的审美,而并非他原本的样子。白吟霜却一直痴痴的望着外面,恍若望夫石一般。对白吟霜来说,相貌俊秀的不似凡人,文采飞扬的比同状元,武功高强的可以带她如飞翔般上树看风景,心思细腻的发现了父亲的不适请来大夫,身份高超,对她有救父命之恩,又同她极为合拍,心有灵犀一点通,仿若知己,符合了她对自己的爱人的所有期望,岂能让她不爱慕到心底里去? 待安良回来,他携着白吟霜的手进了屋子,白吟霜微笑地注视着他,找出了自己的琵琶,道:“让我给你弹首歌吧,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她弹起了【西江月】。安良深深地凝视着她,取出了自己的笛子,同她合奏起来。【西江月】完了,安良取出了自己的琴,深情地看着白吟霜,弹起了【凤求凰】。 两人你一首我一首的互诉衷情,直到天全黑了,嬷嬷在外面敲了敲门,才反应过来,相视一笑,把乐器放好开始宽衣。白吟霜羞红了脸,服侍安良脱下了衣物,自己也是一样。看着她身上的烙印,安良心疼的亲了亲她:“这是怎么回事?”白吟霜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告诉他自己的养父在见到自己时便有了。安良更心疼了:“是谁这么狠心,寒冬腊月的把刚出生的你抛弃到河中不说,竟然还对刚出生的你施以烙印之行,这分明是想你死。”白吟霜看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的,一切都过去了,我该感谢他,要不然我也不会认识你,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 帐子放下了,夜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更完,有框框或出错的评论告诉我。 因为作者是手机打的,现在360有无线连接不上电脑了,穿不上,usb又不能用,所以写好的两篇还没办法发,正在手打,大家可以先想想都要谁的简短番外,回头一起发上。另外,下个世界是死神,大家可以想想都让安良收下谁告诉我,我尽量写上,杯具还是喜剧也请附上 文中提到的【西江月】的歌词: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 还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4 很快到了兰馨公主招驸马的日子,安良也在驸马人选之列。御花园中,乾隆痴迷的看着安良,觉得他更美了,只是,他为什么要来参加呢?还一身玄色衣衫,显的他更突出,更好看了,文弱之中平添了一丝沉稳。乾隆心里的小人纠结的扯着手绢:朕都被你那样了两次了,你也已经有两个妾了,居然还不满足,还想着要这个女人,是想尚公主吗?可她不过一个外姓亲王的女儿,只是怜她失去了父母,才收养了她,一点也不高贵。就算是真正的公主又如何,我还是皇上呢,你就不能不来?乾隆全然忘记了是他命令符合条件的人都要来的,出色如安良,自然也是如此。而且,安良此世的身份总归是要有个出身高贵的妻子的,就算不是兰馨,不是乾隆的女儿,也会是其他人,乾隆身份再高高在上,也无法嫁给安良,更无法给安良生个身份贵重的嫡子。虽然安良不在乎,可此世的民情就是这样。 纵然乾隆掩饰的极好,可安良还是一眼看出了他的想法,可安良一点也不在乎,别说安良早就算好乾隆的想法了,就算有了意外,凭安良的实力也不会有事。算计什么的,对安良来说,不过是自己的一点小趣味。何况,以他的智慧,想有什么不在他计算中的意外也难。倒是兰馨,安良确实没什么兴趣,同常人一般无趣,还太过心软。若是不那么善妒,娶回来当个摆设也可以,自己自然会好好待她,可按世界原本扭曲后的轨迹,她还是会嫉妒的,手段还那么低劣,一点用也没有,所以这次安良纯粹是来走个过场,是乾隆自己想多了。不过这样一来,乾隆受到了刺激,应该很快就会有新的动作了。 虽然安良没有做什么,事情却仍未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多隆因着被安良上了,现在还在床上下不来,称病没有来。富察皓祯只顾着痴痴地看着安良,根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乾隆因着私心不想安良娶妻,所以为了不让他出风头,没有像原本想的那样出题考教众人,而是让众人比武展现自己。至于世界原本扭曲后的轨迹中的假刺驾,一心肖想安良的乾隆根本没有心思多想,何况他好了伤疤忘了疼,身子才好就招了安良入宫,结果又被吃了一次,稍好点便要处理身子受不了时累积下的政务,完全没有时间去安排,最终这事也只能浮云了。 后来,海兰察尚了公主。他时出身的民族是一夫一妻制的,为人心思憨直,大智若愚,福运很好,兰馨又天真活泼,娇憨可爱,出身武将之家,知道武将对妻子的要求,做的很好,加上她养于皇宫却又不是真正的皇室在人,所以落落大方,不失气度,被教养的很好的同时,也很善解人意,没有一身高高在上的娇纵,海兰察满意极了。至于安良,海兰察没有见过他,自然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而对于兰馨来说,海兰察是个和他父亲一样的武将,让她感到十分亲近,又很尊重她,从来不会欺负她,也没有找过任何女人,在这段婚姻中,两人先结婚后恋爱,相识相敬相知相爱,由相敬如宾到如胶似漆,夫唱妇随,妇唱夫随,最终恩爱到老。而曾经时常有人在她耳边提到的富察皓祯,和让她一见钟情的安良,对她来说只是少女时期的一个梦,寥落无痕,只有海兰察才是她真正爱的,真正相守一生的人。 御花园考教过后,乾隆赐婚于海兰察和兰馨,安良也挑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准备结婚了。那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大家闺秀,一个合格的主母,会敬爱着自己的丈夫,为他贤惠持家,纵使嫉妒也不会出手暗害,还会保护自己丈夫的妾侍,好好教养子女,尊敬长辈,友好妯娌。安良选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个合格且合适的人选,飞快的和她结婚了。早就了解如何才能孕育后代的安良稍稍注意了一下,在她嫁过来的一个月后,她便被发现有了近一个月的身孕,在陪了她几天后,她便开口让他去其他姐妹那里休息。 直到这时,乾隆才知道安良结婚了,还有了后代,立刻就召他入宫了。这次,乾隆直接迷倒了安良,矛盾的看着他,这么多天,乾隆想过不再见他,也想过不再和他上床,还试过找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可乾隆对其他人虽有反应,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忘了他,时常想起他,连身体都在渴望着他。 乾隆想着要上一次安良试试,可小乾隆一点也不给力,完全硬不起来,他早在上次想到却没有硬后,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取出了春*药,可还是不行。上次安良对乾隆用的手段极狠,虽看着没什么,但事实上,却让乾隆在面对他时根本失去了男人的能力,除非他想,否则乾隆别说射了,硬都硬不起来。 药物虽然没有达到乾隆想要的结果,却还是起作用了,乾隆难受的想要抚慰自己,可一点用处都没有,想去找其他人,可也完全迈不开脚步。乾隆不知不觉的一手解开了安良的衣服,一手探向自己的秘穴。在看到小安良的时候,一下子被吓的清醒了。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真的是它插的自己吗?足足有婴儿手臂一般粗细,还是未硬起来的,太夸张了吧。 可欲*望还是淹没了乾隆的脑子,在他矛盾之时,他的双手已经自发地摸上了小安良,生疏的抚慰起来……当它终于硬起来后,乾隆已经快软成泥了。乾隆见状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被填满的感觉使他舒爽的叹了口气。可一抬头,乾隆僵硬了,原来迷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安良清醒了,眼睁睁的看着他坐了下去,主动被插入了。乾隆生硬的笑了两声:“啊、哈、哈、哈,你醒了呀。朕没对你做什么,只是太爱你了,你看,朕都自愿在下面了。”乾隆越说越顺,觉得就是这样,嘟啦嘟啦说个不停。 安良怯怯的看着乾隆,仿佛被上的不是乾隆而是他自己一样。乾隆说不下去了,色心上涌的他觉得是自己玷污了心中的仙子,一句抱歉脱口而出,开口道:“不管你怎样对朕、对我,我都愿意,只要你能接受我。”安良像是镇定下来了:“皇上,请不要乱说,您迷糊了,臣已有妻妾子女,怎能对不起她们。”乾隆只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头,连春*药都忽略了:“我不介意,男人难道除了妻妾就不会和其他人上床了吗,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不行吗?我都这样了还不够吗?不要叫我皇上,叫我弘历,阿历就可以了。” 安良沉默了一会儿,像是碍于他的身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强硬的将乾隆按到身下,发泄似的凶猛的冲刺着。乾隆默默承受着,一**快感和身上的春*药也迷失不了他的理智,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他自知安良并不爱他,只是迫不得已的接受罢了。他本来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只是看上了安良的相貌,想要玩玩而已,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自己的心,最终事情成了这样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但这是他自找的,纵使痛苦,他也心甘情愿。 安良又怎么不知道乾隆的想法呢?这一切本来就是他所引导的嘛。作为这一切世界的主人,被自己的连奴隶都算不上的所有物窥视,还敢对自己下手,就算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安良表示那些家伙也必须得受到一些小小的教训。所以他调+教了多隆,玩弄了乾隆,这还是看在他们比较有趣的份上给的他们的恩典呢,否则才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呢。 终此一生,多隆也没有逃出安良的手心,就算后来娶妻生子了,也只能随着安良的每一次传唤而去服侍他,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高兴,在他死亡之际,他想,他还是爱着安良的,如果一切从头再来,他还是会接近安良,调戏安良,以求一生纠缠,不去追求,只因他明白,两人纵使相爱,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终此一生,乾隆也只能看着安良善待他的妻妾子女,对自己却没什么表情。而自己只能默默的看着,承受他粗暴的对待。若有来世,他一定要让安良爱上自己,两人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终此一生,白吟霜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她过的十分幸福。主母对她很好,没有任何苛待,像是妈妈一样。伊姐姐对她很好,从不曾欺负了她,处处照顾她,像姐姐一样。安良对她很好,两人心心相印,白头携老,从来没有任何争吵,还共同孕育了一对儿女。她的儿女也对她很好,十分孝顺她,还很有出息,分别有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一个爱她的丈夫,也都是一生幸福,儿女双全。她的养父最终度过了一个平安幸福的晚年,安详的死去了。她这一生,虽然前面充满了各种坎坷磨难,但她嫁对了人,从此永远幸福。若有来世,她愿意像自己的丈夫一样,为对自己这么好的这些人,撑起一片幸福的天空。至于自己的身世,正如当初自己对丈夫所说,一切都过去了,她并不在乎,也不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刚打了不到200字,母亲大人就回来了,只能让出电脑,现在借看病后偷溜到了网吧,将这章发了上来。另,本文已含乾隆、多隆、白吟霜结局,富察皓祯、安良在这个世界的妻子、硕亲王福晋雪如的结局已写好,想要其他人的再给我留言,再重复一次,下个世界死神,有想要安良收的角色及结局请留言,作者视情况决定。还是那句话,有框框影响阅读的告诉我,我会及时修改的,大概。 5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作者去网吧更文更得好羞涩,字母君害得作者只能见有人经过就放下来,n久才更上去,加上这两天作者得了急性肠胃炎,所以作者放弃了,直至usb插口修好才开始更新,影响阅读十分抱歉,文章是断断续续打的,可能不太通顺,但应该不影响阅读,有影响的话留评论,作者会修改的,如果没影响的话,就不改了。更新现在已经恢复了,可以继续看文了。  安良在那个世界呆了不过几十年,在众人开始衰老后,他心知以后不会再有这么有趣的玩具了,就算有,也不知是多久以后的事了,便点开系统,随机换了个世界进入。这次的世界是由人们的愿力凝聚的,原先只是一本叫做【死神】的漫画,后来喜欢的人太多了,愿力凝聚成为幻界,然后渐渐进化成了这个世界,世界的基石是含有灵力的的人口数量。因为世界的自我进化完善,所以这个世界的发展倒也和那本书也不尽相同。安良审视了这个世界的主要脉络,淡淡开口道:“啊列?真是个无趣的世界呢~一点意思也没有。糟糕,忽然不想去了呢c可都成人了,是不是不该这么任性了呢?还是试试吧★”略一沉吟,随机了个时间段和新的身份,便带着伊进入了。 这次,安良的身份是一个没落贵族的继承人,族内只剩他自己和照顾他的一个侍女伊了。这个时候,蓝染才刚刚入学,而安良这个身份今年正要入学真央,已经考过试了,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安良从世界的脉络中,便知道了蓝染的存在,可安良对蓝染并不怎么感兴趣,本来还以为蓝染会有趣一些,想要站在天空之上,想要推翻腐朽的世界,才对他有了些许兴趣,只要他的做法能取悦自己,也不是不能帮助他,甚至直接把这个世界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可他竟然是因为太过出色而求一败,简直是让安良像是在吃美食时发现其实不是美食而是苍蝇一样,对他立刻没什么兴趣了,所以安良既使知道能与他接触,也没什么感觉,就是这样他才不喜欢这个世界。连一条可爱狡猾残忍的小狐狸,都其实是因为爱情而潜伏,还能有什么有趣的扭曲存在呢?这可让他拿什么解闷好呢?他可是决心要在这里待上五十年的,虽然对他来说很少,可一直这么无趣下去也太难为他了,早知道多带几个有趣的玩具了,安良有些后悔了。 安良到了学校,才发现自己居然和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蓝染在一个宿舍,真是另他倒尽了胃口,所以安良足足几个月都故意错开了与蓝染相见的时间,没见过他一次,更没关注过任何和他有关的事。因为这个世界的存在要比之前那个世界高一些,安良的容貌也比之前的世界更强了,加上安良这次的身份并不高,若不是他的实力表现的够强,又会躲,早就被那些男人女人给吃了。当然,真那样的话,也是不可能的,起码安良是不愿意同自己看不上还没比自己强的人上床的,而在这个世界,还没有谁能够强迫他。 蓝染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室友,强大,有天赋,容貌更是无法形容的美丽,让他都有些心动,可偏偏躲着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是自己露出马脚了吗?可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连想想都掩饰的极好。所以蓝染想不通之下,终于故意拦住了安良,同他相见。 看着眼前散发着老好人气息的蓝染,安良感觉有些微妙,这可是他自找的,自己对本来的他是没兴趣的,怕倒胃口让自己在这个世界呆不下去才不想见他,谁知这个世界的蓝染竟因为众人对他的印象不是书中的本来面目,所以凝聚出来的是真正有野心,足够引起安良兴趣的蓝染,而安良当时因为太过厌烦却没有注意,还好现在蓝染主动找了过来,不然不知多久安良才会发现。但这样对蓝染也好,否则等安良发现了,他才不管是谁的问题呢,肯定会狠狠的折腾蓝染的。 因着层次的不同且差距过大,以蓝染身为未来大boss的敏锐直觉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笑得一脸纯良的同安良打招呼。安良同样笑得一脸无害,仿佛柔弱的少年,让人蠢蠢欲动,招呼了回去,却故意带出一丝蓝染能够勉强发现的破绽。这次安良可不打算同上次一样扮演个无害的角色,因为蓝染可不是上个世界那样的人,若是真的那般扮演,不管是被无视还是被利用,想玩弄起来就麻烦了。所以安良这次的设定是一个外表纯良内心极具心机计谋的富有野心的骄傲少年,有极大的价值,难以利用,可能合作,足够蓝染关注并交好。 蓝染本来只是想看看安良是为什么要躲着自己,但事实上他对安良本人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觉得有一定利用价值而已。可看到安良的表现后,蓝染觉得有些违和,不由投了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在与安良的交谈中。渐渐的,他的笑容也有些淡了,安良绝不简单,表现出来的只是他的伪装,而且伪装的极好,自己若非直觉,只怕也发现不了,恐怕他早已发现了自己的伪装,所以才故意躲着自己。 在和蓝染你来我往的试探了一段时间后,两人相视一笑,在言语的机峰中达成了一个互不干扰揭穿协议,便各做各的事去了,安良也不再躲着蓝染,倒是蓝染渐渐接近安良,试图与他交好,毕竟一个心机计谋不弱于自己,白打和剑道强于自己,瞬步和自己相比差不多,仅有鬼道比不上自己,这样的人的价值可是极高的。虽然自己没有出全力,可这个藤原安良也绝对有隐藏,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安良在对蓝染起了兴趣后,也没有再躲着他,对他的接近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表现出了一个有极大能力和野心,足以干扰他,也足以帮助他,却无法被他伤害暗算的少年应有的样子。若有若无的吸引着蓝染,展现一个多情却又重情的弱点,以方便被掌控。当然,为了蓝染不起疑,这个弱点可不是那么好发现的。 一直到了真央毕业,安良都没有对蓝染出手,他享受的是玩弄的乐趣而不是上床,所以他有的是耐心,他已经决定了要多待一段时间,所以也有的是时间,不用那么急。安良这次要进入的是护廷十三队中的第十二队,这些年除了故意在蓝染面前展现的实力,安良在其他人面前只显示出了对瞬步的擅长,其余表现只是平平,反而是对研究和学习表现出了极大的天赋,所以早早的收到了进入十二队的邀请。 时间飞速的流逝,安良和蓝染的关系似敌似友,像是知己又像是对手,在这么多年中,蓝染终于发现了安良的弱点,明明表现的那么无情,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事实上却只是伪装,为了振兴家族而强迫自己带上的伪装,只要撕破这层伪装,他其实是极其多情而且重情的。当然,如果没有进入他的视线,他还是无情到了极致的。所以蓝染渐渐改变了策略,开始交好安良,才有了现在的关系。这样下去的话,蓝染有信心让安良来帮助自己,毕竟安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有用了,尤其是在安良展现了他的研究天赋后,蓝染已经决定了要得到他了。 这天,安良正在研究,蓝染过来了,还带着个银发小孩,红色的眼睛仿佛宝石一般,可爱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妖媚,看着十分可口。蓝染介绍他是市丸银,是他新看中的孩子,带过来让安良看看,顺便教他些东西。安良立刻看出这是个奇怪的孩子,明明什么都不在乎,却偏偏看重着唯一一个存在,可惜他看重的存在已经出现了,否则也是个不错的玩具。这个孩子的眼中有着满满的恶意,应该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来到蓝染身边的,可这又关安良什么事呢?反正他的目的早已在世界原本的轨迹中显现了。 在这么些年的交往中,蓝染对安良本质上恶劣的性格有了些许了解,看着安良对市丸银的视线由感兴趣到无趣,也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市丸银可是个有用的工具,天赋极好,回头可以成为自己重要的属下,被安良恶劣之下玩坏了就不好了,自己现在可不想同安良闹翻,他的价值是要强于市丸银的,若闹翻了,自己纵使再不舍,也只能舍弃市丸银了,幸好不是如此。 市丸银看着眼前纯良无害的少年,察觉出蓝染平静的外表下隐隐的忌惮和渴望,知道能在知道蓝染的真正面目后还和蓝染交好而非被蓝染暗害还被蓝染忌惮渴望的绝不是如他外表那样纯良无害的人物,可明知如此,眼前这个少年身上也没有一丝违和。市丸银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对安良更加注意。 安良让伊带着市丸银去私下特意建造的训练场进行训练并给他授课,自己和蓝染交流起来:“惣右介,说吧,现在他们都下去了,你这次到底找我什么事。”蓝染微微一笑:”安良不是猜出来了吗?我们可是心有灵犀的,浦原喜助这回可是造出了一个不了得的东西呢,虽然你和我早就造出了更好的,可他的和我们的可不相同呢,说不定借鉴一下我们可以制造出完美体呢。”安良知道蓝染说的是什么,是那个被他称为崩玉的东西,那个东西能在这个空间出现可是难得的紧哩,对此自己也是有些意外的。不过,在自己的帮助下,在自己不出实力仅按这世的设定展现的情况下,能和蓝染研究到这种地步已是极限,要想更进一步,借助浦原喜助的那个崩玉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若是成功的话,可是能够成为这个空间的神的。 6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作者终于补上了h,现在本章已更完,下章就不会这么慢了,之前主要是卡h了。不过这次的肉炖的不好,下次会注意的。  蓝染惣右介在同安良商议完崩玉之事后,开始闲聊起来,言语渐渐暧昧,和安良的距离也渐渐接近,安良似是不觉,眼神却是暗了暗,蓝染这已不是第一次了,言语的尺度也越来越大,在慢慢的勾引他。安良很享受蓝染的做法,从来都是直接享用的他对于自己用来取乐的玩具能够带来乐趣的做法在自己尚未不耐烦时还是很有兴趣的。 当伊带着市丸银出来时,便看到安良和蓝染惣右介相邻而坐,样子十分亲密。伊立刻停下了脚步,对市丸银暗示了一下,就一声不出的恭敬的低头肃立在那里。市丸银状似好奇的看了看,笑容不变,却也聪明的没有出声,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良和蓝染都察觉到了两人的出现,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来。安良是不在乎,蓝染则是因为崩玉太重要了,他不放心安良,所以要在崩玉完美之前要安良将他看的更重要,以免安良到时私自扣下一些重要的部分,影响他成神。最重要的是,对崩玉来说,没有安良崩玉无法完美,蓝染除了让安良将他看的更重要外,别无选择,除非蓝染能够接受不能成神或者成神后并不是最强的,成神后有缺陷。显而易见的,蓝染是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的。 蓝染虽然心中有些急切,但也不至于一点时间的等不了,何况对于死神来说,时间是再充裕不过的了。就算是崩玉的完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所以他在同安良又聊了一会儿后,便带着市丸银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蓝染每天都带着市丸银过来这里训练学习,自己和安良培养感情。不得不说,当蓝染全心全意想要讨好一个人,和一个人增进感情时,没有人能够拒绝,也就因为身份的原因一直受人讨好的安良没什么感觉吧。饶是如此,因为不知道安良的身份,少了顾忌和规矩的束缚,使得蓝染给安良的感觉十分特别,明知蓝染是为了什么,也对他有了好感,虽然本质没变,还是视作玩具,却也极其难得了,起码比伊重要了。 安良虽对蓝染有了好感,但心里十分清楚,若他真的将真相告诉蓝染,将蓝染带走,且不说他对蓝染的兴趣能维持多久,这并不是他在乎的,仅仅是事实本身,就足以蓝染被玩坏了,起码不会再让安良有此时的感觉。所以安良仅考虑了一下带走蓝染,便放弃了。不过,安良还是展现了一点真实,好让事情更有趣,也算作给蓝染的奖励。 几乎是安良刚有了改变,蓝染便察觉了,因为安良没有克制,蓝染的直觉立刻便尖利的开始报警,让他远离安良,离的越远越好。蓝染相信自己的直觉,差点就要起身走开。可心机智慧极深的他,瞬间就想明白了,既然他以前没有发觉,而现在却如此敏锐的就发觉了,那就说明安良完全有能力控制他的发觉与否。由此可知,安良并不在乎他的离开与否,不,不能说是不在乎,只能说一切都在安良的掌控中,也就是说,无论他做什么,都对安良要的结果没有影响,只对他本身起作用。想到这,蓝染当即立断的以极大的自制力制止了自己的动作,状似什么都没有发觉的继续与安良交谈。 安良表面上一切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察觉,其实却是玩味的看着蓝染所做的一切。在看到蓝染的察觉及察觉以后的动作,心中十分满意,自己的眼光果然够好,被自己看中的人也实在是聪明,这么快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不愧是能让自己感觉特别的存在。 安良和蓝染对彼此现在的情况心知肚明,只是都没有揭穿,依然一切如故。安良继续着自己的伪装,蓝染也仍在委婉的同安良交好。唯一改变的,是两人的心情和交流的话语。 随着安良的改变,蓝染时时刻刻都在警醒着。蓝染渐渐发觉安良绝非此世中人,他的实力,他的看法,他的作为,无一不再说明着这一切。虽不知安良为什么会向自己展现他的一部分真实,却也只能接受。蓝染并不后悔这一切,包括与安良的接近。这让蓝染接触了世界的真实并真正触摸到了神的领域,让他能够彻底变革这个腐朽的世界。何况,蓝染再明白不过,两个人的接近与否,取决于强者的想法,而非弱者的意愿。 安良肆意享受着这段时间的生活,直至浦原喜助被抓,然后四枫院夜一救出浦原喜助,一同叛逃到了现世,却也带走了崩玉。当天晚上,蓝染便找到了安良同他商议。安良仿佛才想到一样,惊讶的道:“啊,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吗?正好我有了新突破,可以先用我们现在的崩玉进化成半神,而且对以后用完美体的崩玉进化成神没有任何影响。” 蓝染立刻明白安良这是不想再装下去了,便开口问道:“灵王会不会发觉?”这下安良有些苦恼了,他不记得有灵王呀,世界轨迹里没有提到啊。忽然,安良恍然大悟:“哦,惣右介说的是那个在我进入这个世界后查看世界轨迹时胆敢质问我的渣滓吗?已经被伊给处理了。”丝毫不在意自己说出了多么恐怖的事实。 纵使蓝染早有察觉,也没想到安良的真实实力这么恐怖,连灵王都不是他的侍女的对手,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愣了。蓝染接受了安良的改造,用现有的崩玉进化成为了半神。刚结束时似有意似无意的控制不住了自己的力量,被安良轻易制服了。为了庆祝,安良和蓝染开始饮酒作乐,不知不觉间滚在了一起…… 安良将蓝染压在身下,一米七五的少年趴在一米八六的男人身上,像是弟弟在同哥哥撒娇。可安良的动作并不是撒娇,用这么多年培养玩具的他现在觉得玩具应该可以使用了。安良恰到好处的用灵压制住了蓝染,轻巧的褪去了两人的衣物,手指在蓝染略显白皙的蜜色皮肤上滑过,留下一道道清浅的痕迹,慢慢向下探索着。 蓝染和安良滚在一起是他主动的,但在被安良扑倒并用灵压制住后,他便知道自己所虑不错,安良确实对自己有想法,也确实是一个上位者。蓝染稍稍试探了一下,发现安良控制的很好,自己无法有任何动作,身体却没有紧绷的束缚感,还是可以动用的灵力。不过蓝染并没有反抗,仅从安良现在显露的灵压上看,他就不是安良的对手,何况不管安良所说处理了灵王是真是假,他既然能改造自己,就能改造他本人。所以略微尝试过后,蓝染对于安良伸往自己身后的手指所做的反应是尽可能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安良当即感觉到了蓝染的反应,手下的动作立刻就加快了,却也温柔了许多。略做了些前戏,安良便起来将蓝染换成趴着的姿势,俯身进入了他,由慢到快的开始冲刺。 蓝染虽然有些别扭,但早在安良露出一部分真实后他的直觉报警之际,他便有了心理准备。以往蓝染同其他人有过j□j,知道在上者若经验不足或者没有足够的耐心的话,在下者极易受伤,还会感到痛苦,所以对自己可能遭受的痛楚也有了预备。不过毕竟蓝染以前都是在上的,之前还是有些担心,但没想到安良的手法极好,尤其是他放松身体后,只感到一波又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哪怕极力克制,也不由得沉浸进去,渐渐忘了脑中的想法,只能随波逐流…… 安良因着蓝染的体质够好,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又同蓝染的身体的本质还是在同一层次上的,所以并没有太过克制。但两人体质不同,就算身体本质相同,安良的身体也是因着他而进化、向他的本体接近的,比蓝染的身体强了很多。哪怕蓝染已经是这个世界的半神之体,也依然承受不了,加上蓝染这又是第一次,安良最终还是仅释放了一次,便放过了蓝染,去找伊了。 蓝染醒来之后,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强了不少,灵力更深厚了,想要测试一下,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微微一动,只感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酥麻酸痛,仿佛针扎一般,尤其是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如刀割一般,像是要把他活活撕裂成两半似的。饶是以他的恢复力,在各种医治下,还是足足修养了一个星期。若非有镜花水月,恐怕早就露馅了。纵是如此,蓝染在好了后依然会来找安良。虽不频繁,但每次都要耗上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也不是每次蓝染去找安良都是为了那啥,虽然发现同安良那个都可以增长灵力,而且快感十分强烈,可蓝染并不热衷。蓝染去找安良更多的还是为了崩玉的完美,算计他人,或者研究。事实上,若不是为了浦原喜助那块不知在什么地方的崩玉,蓝染早已反叛了。 7 日子一天天过去,市丸银渐渐知道了蓝染惣右介和安良的关系,吃惊了许久。他试探的伸了伸爪子,想知道安良到底是凭借着什么同蓝染惣右介在一起的,看能不能找到蓝染惣右介的弱点,能不能找回松本乱菊以前被无意中抽走用来做实验的那部分灵魂。安良可不会向蓝染那样任他试探,虽然对他没兴趣,但也不介意尝尝。纵使市丸银见机跑的足够快,也还是被安良拆吃入腹了。 在知道安良和蓝染惣右介的真实实力后,市丸银干脆的将松本乱菊也拐了过来,彻底投诚了。市丸银讨回了松本乱菊以前被拿走做实验的灵魂后,除非必要,都离安良远远的。那种经历,一次将够了。安良也不管他,毕竟安良对这种除了唯一的在意的,其余什么也不在乎,还已经确认了那唯一在乎的的家伙,着实没什么兴趣。当初也不过是小惩大戒一番,警告一下罢了。 蓝染惣右介在不断的察探着浦原喜助将崩玉藏于哪里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布局,凭借自身的实力,彻底统治了虚圈,改造了自己手下的虚。虽然因为安良的缘故,这些虚改造后实力比世界应有的轨迹中它们的实力要强,样子也不太一样,可它们还是被蓝染称为破面,十刃和原来轨迹中的十刃也差不多,只是又多了几支新的部队,还有一些死神、巴温特、灭却师也加入进来,接受了改造,其中死神改造后被称为假面,巴温特改造后被称为改面,灭却师改造后被称为刺面。 由于安良的存在,原本世界轨迹中的众多死神队长没有被虚化,所以纵然有人怀疑蓝染惣右介也没有证据,对于浦原喜助的帮助也只是在暗中,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死神对蓝染的怀疑渐渐小了些,却仍未完全放下警惕。 蓝染惣右介在了解安良不在乎他和其他人的关系,只在乎自己是否被他重视,是不是他心中唯一的存在后,维持着老好人的伪装,终于得知了浦原喜助将会把崩玉藏在朽木露其亚体内。同安良商量后,不出意外的,两人达成了共识,等浦原喜助藏好后就动手,然后反叛准备统治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安良记得朽木露其亚是静灵庭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族族长朽木白哉的义妹,没什么出众的,但在这个世界原本的轨迹中,却是极其重要的一个结点,对这个世界很长一段时间内的气运的眷顾者,世界的主角有着重要的影响力。她的哥哥朽木白哉虽然对世界来说并不是主角,在这个由愿力凝聚进化的世界里,却是一个聚集愿力的重要的点。不过他对这两人可没什么兴趣,所以不会出手,倒是蓝染这次应该还是同世界原本轨迹中一般设局取出崩玉。 果不其然,事情一如安良所想,照着原有的轨迹进行了下去。 雙殛,蓝染惣右介将手插入了朽木露其亚的胸腔:“直接从魂魄体内取出埋入的异物的方法有三种。一是利用如雙殛一般藉由超强的热破坏力身为外壳的魂魄加以蒸发而取出;二是利用某种方法直接介入魂魄的组成而强制加以分离;三则是只有极少数人,不,现在已知的只有两人才能做到的方法,利用极强的实力直接剥夺。这块崩玉我已经找了它很久,还要多谢你为我带来它。所以我本来打算使用雙殛让你没有一丝痛苦的直接消逝的,可既然你拒绝了,我又不忍心使用会为你带来痛苦的第三种方法,就只能用第二种了。”蓝染惣右介抽出了手,手中拿着一块菱形中间带有一个黑色漩涡状球体的晶体,“它就是——崩玉。可惜的很,现在,你已经……没有用处了,就让我为你送上最后的礼物吧,杀了她,阿银。”一旁,被市丸银用灵压压迫的黑崎一护等人惊骇的抬起了头。 市丸银转过了身,状似无奈的道:“真是没办法啊。”从腰间抽出了斩魄刀,“射杀她吧,神枪。”市丸银的斩魄刀突然伸长,杀向朽木露其亚。一道身影闪过,朽木白哉搂着露其亚站在蓝染旁边,救下了她,市丸银的斩魄刀正插在他的身上,红色的鲜血浸染了他白色的衣衫。 朽木露其亚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紫色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不由得喃喃的道:“大……哥。”市丸银收回了斩魄刀,鲜血喷洒而出,朽木白哉的身体无力地软了下去。“大哥!”朽木露其亚惊呼一声,扶住了他,“大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大哥……大哥……大哥……!” 市丸银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心中猜想蓝染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凭他的实力,朽木白哉不可能能够从他手中救下朽木露其亚的。难道是不想杀了露其亚?那自己还要不要动手呢?还是动手吧,毕竟蓝染大人没有示意,自己实在不好自做主张啊。 还没等市丸银动作,蓝染惣右介已经转过身,准备抽刀杀人了。突然,两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身上,挟持了他:“不要动,只要你敢稍微动一下,马上让你人头落地。”蓝染惣右介微笑的看着她们:“又来一个……很令人怀念的面孔。……原来如此。不过……仅仅是这样……可是不够的。”蓝染惣右介不知做了什么,竟活活将两人逼离自己的身体,“我可是不太喜欢这样的情形呢。” 正在这时,志波空鹤蹲在兕丹坊肩上,领着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众人赶到了。市丸银笑眯眯地道:“哇!真是夸张……怎么办呢?”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大声喝到:“一切都到此为止了。你们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逃了。”浮竹十四郎,还有一些其他的对蓝染感觉较好的死神愣愣的看着他:“蓝染(蓝染队长)……”四枫院夜一也定定的看着他:“……都结束了,蓝染。” 蓝染轻轻的笑了出来,众人齐齐的看向他,四枫院夜一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蓝染。”“……啊啊,很抱歉,时间到了。”应着他的话,空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空洞,一群大虚从中穿了过来,一道光笼罩了蓝染惣右介。连着地下的土地,蓝染惣右介渐渐浮了起来。 射场铁左卫门举起了刀:“他们想逃走吗……”“住手!”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喝止了他,“那道光叫做反膜,是大虚要拯救同伴的时候所使用的。一旦被那道光所包裹,光的内与外将形成完全隔绝的世界。只要跟大虚交过手的人都知道,从那道光出现的瞬间起,就已经没有人……可以再碰到蓝染一根寒毛了。只是,藤原安良,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这才发现那个骄傲的纯良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蓝染的身边。不同于蓝染,从未有人想过那个那么单纯而善良的俊秀到不似人间应有的的少年会背叛,不少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急切的道:“快离开,那里危险。”不过,看到这一墓,还是有些聪明的人猜了出来。对安良感觉最好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看着他:“藤原,下来啊,藤原,为什么?难道你的善良已经能够让你和大虚在一起了吗?”不仅是她,很多人都想这样问他。 安良维持着自己的伪装,这可是他给自己的设定呢,在他无趣之前,会一直维持着的呢。所以安良纯洁的看着众人:“只有在惣右介身边才能贯彻我的想法。现在这种战斗已经持续了太久了,只有惣右介他才能让这种战斗真正的、永远的停止。我现在所走的路,才是真正的大善。你们怎么会不明白呢?这才是正确的呀。”看着他正直而善良的眼睛里面透露出的不容置疑的坚持,众人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连柏村左阵也忘记了去劝东仙要了,东仙要无神的双眼也激动的看着安良。 浮竹十四郎看着渐渐升高的蓝染惣右介,开口道:“居然到了跟大虚联手的地步了吗,这是为了什么?”蓝染惣右介淡淡的道:“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浮竹十四郎脸色有些变了:“你已经堕落了吗?蓝染……!”蓝染微微勾起唇角:“……你太傲慢了,浮竹。打从一开始,天上就没有任何人。不管是你,还是我,甚至连神也是。但是这天上王座令人难以忍受的空档即将结束。从此以后,”蓝染摘下了眼镜,一把捏碎了它,眼镜的碎片自高空这洒落,“上天将由我统治。再见了,众位死神,还有旅涡的少年。下次相见之时,我将站在天上。再见了。”天上的孔洞逐渐缩小,蓝染众人也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手机党,因为现在在家,摸电脑的时间不多,所以一直在用手机写,速度很慢,大家说是一日一更的两到四天发完一章,还是二到四日一更,一次更完一章的好,我听你们的。 另外这一章大量借用了原著的情节,因为作者实在太喜欢这一情节了。另外,文中市丸银疑问的蓝染的不动作,纯粹是因为安良前些天做的太厉害了,蓝染刚能起床没多久。不过本章偏正剧风,不好在文中直说,就写在了这里,不是什么伏笔,不要误会 8 到了虚夜宫,蓝染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看着下面伏跪在地的众人,道:”十日之后,开始全面进攻。吾等前方,绝无敌手。”众位死神轰然应是。蓝染让他们退下了,仅留了几个领头的十刃之类的队长在此商议关于进攻以统治世界的策略及相关事宜并分配任务。安良并不在此列,他在虚圈的地位是特殊而又超然的,对于统治世界这种无趣的小事,他是不会选择参与的。就连他原本对振兴家族的野心的伪装,也因为蓝染惣右介知道了他的真实而不必维持。所以安良径直去了自己的寝宫,进行例行的修行。 安良的身份决定了他的处事,作为一个不是由什么特殊方法产生,而是在意料之外出生的孩子,他的存在是极其特殊的。不然就算他是母亲的孩子,也是不算什么的。有母亲的血脉的孩子有很多,不管是哪一方面比他出色的也都有很多,但像他这样出生的,在母亲的长达18位数,以元会为单位的生涯中,除了他本身,根本没有第二个,就连和母亲同级的、比她的生命或长或短的存在,也不是个个都有像自己这样出生的孩子的,所以他才会有现在的地位。仅仅在他成年之前,归他所有的位面便不知有多少了。而蓝染所渴求的这个世界,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的一部分罢了,他又怎么会感兴趣呢?哪怕是安良不修行,他也是会有足够的实力的,只是他在成年之前尝试过太多种生活,对什么都没有多大兴趣了,也只有修行才能打发一下时间而已。正因为这样,在面对蓝染这种能引起安良兴趣的存在时,他才会玩玩。 一直到安良修行完毕,都没有谁来打扰他。蓝染惣右介是因为忙,也因为他刚能起床不久,不想再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成,更因为他的身子实在受不了安良的摧残了。市丸银是因为上次过界了,被安良拆吃入腹后彻底怕了安良,没有必要实在是不会来的,自然不会打扰安良。至于其他的破面、假面、改面、刺面,因着安良的地位,也因为安良对他们没兴趣,和安良不熟,根本不敢过来打扰他。所以安良在出来后,感到更无趣了,还不如不旅行呢,生活水平不比以前,娱乐却还是一样无趣,玩具水平更是下降了不少,以前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至少魅力评分得在一万以上,现在却连侍寝的经过改造后最高也不过89分,单从相貌上来说,还不如伊附体后自动改变的身体的相貌呢。若非这是母亲赐予的假期,不完成不好,他早就回去了。但既然现在不能回去,也只有慢慢发掘有趣的玩具了。 安良刚停止了修行,蓝染惣右介就过来了:“安良,你修行结束了吗,怎么样,是不是有了新的突破?没出什么意外吧,我很担心呢。你这次修行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我想你想的快要打扰你修行了。饿了吧,我已经让人送食物过来了,是你喜欢的中餐,饭后还有你爱吃的鱿鱼烧,都是伊做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安良的关心和体贴,仿佛将安良放在了心尖上,真心的深爱着,一点也不在乎安良的真实面目,依旧体贴着。 安良对他微笑,道:“恩,是太无聊了,没有什么突破,不必忧心。你不是在忙吗,不想打扰你。现在怎么样了,惣右介成功了吗?” 蓝染惣右介温柔的笑着:“哪会有那么快,还得一段时间呢。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忽略你了,让你觉得无聊了,以后不会了,能原谅我吗?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放松一段时间可好?” 安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不是不原谅,只是蓝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的无聊也不是蓝染能够解除的。如果蓝染真的能够解除安良的无聊,就算他不愿意,安良也有的是手段让他愿意。何况蓝染也不是真心的,纵使再像真的,事实上也不过是个姿态罢了。 一起吃了饭后,安良和蓝染惣右介聊着聊着,身体却在不断接近。蓝染惣右介主动吻上了安良的唇,轻轻撕咬着,舌尖划过口腔,纠缠着对方的舌。灵巧的手指在对方身体上绕着暧昧的弧线,不停的挑逗着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间褪下了彼此的衣物。安良同样热情的回应着他,娇小的身躯依偎在蓝染是身上,紧紧的缠着他,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似的摩擦着彼此的下+体。但安良的手却不像他的样子那般温顺,划揉捏搓,在蓝染略显白皙的蜜色皮肤上留下各色的痕迹。 不管经过了多少次,蓝染惣右介总有些接受不良。明明安良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应该是受才对,可他偏偏是攻,明明是纯良的外表,本质却是个鬼畜。蓝染努力隐忍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不想结束后又是无法言语,感受到安良的手指已经探向了自己的后+穴,勉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对于系住了下+体的带子,也没有任何反应。反正安良每次都不会轻易结束,为了好受一些,也只能尽量节省体力,系住了也总比脱阳好。 安良对蓝染的隐忍不以为意,他总能听到他想要听的声音的。凭着高超的技巧和对蓝染惣右介身体的熟悉,安良很快触摸到了蓝染体内那个敏感的突起,开扩甬道的同时也在不轻不重的刺激着它。在这些年已经渐渐习惯了用后面感受快感的蓝染惣右介眼神愈渐迷离,甬道也开始分泌肠液,变的潮湿,随着安良手指的增加,眼中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显得更加诱人。 安良不知何时已经变换了姿势,从后面搂着蓝染,像是撒娇的孩子一般,可下+体却强硬的嵌入了蓝染体内。虽然经过扩张,这些年渐渐适应了,也有了心理准备,但安良那大的有些恐怖、长的有些过分、硬的有些变态、与他的外表完全不搭的家伙还是让蓝染紧咬的齿间不受控制的逸出一丝痛苦的呻+吟,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一下。 因着对蓝染的一点好感,安良方才不介意给他做会儿扩张,现在也不会在意给他留点时间适应。等蓝染惣右介缓了过来,安良才慢慢的、小幅度的开始抽+插,逐渐的加快速度、力度和幅度。很快,蓝染就如他所愿的忍不住开始呻+吟,身子也开始迎合。 安良知道蓝染惣右介现在已经不甚清醒了,若是以前,他并不在意,反正除了他特意的,这些世界没有谁能在坚持清醒。可他现在对这个无趣的世界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所以决定了要离开,这是离别前最后一次缠绵了,蓝染惣右介怎么能够不清醒呢?安良在蓝染的身上划出一道血痕,让他清醒了过来,边做着边开口道:“惣右介,我对这个无趣的世界已经没有兴趣了,很快就要离开了。” 蓝染身上泛着情*欲的红晕,本来又开始渐渐迷离的眼神闻言变得锐利起来:“哈……你……你说什么,啊……慢……慢点,说……说清楚,唔……”安良耐心的重复了一遍,道:“我要去另一个世界了,一会儿结束了我给你进化了就走。” 蓝染惣右介立刻清楚了以往安良对他的在意也不过是层伪装,纵使早有所料,身子还是僵硬了一下。他能说什么呢?不要走?他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呢?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就算藤原安良他真的留下了,自己又会高兴吗?自己真的能够接受不是站在最高的天上吗?自己心中难道没有想过要藤原安良消失吗?吾等前方,绝无敌手,藤原安良他要是留下了,自己难道没有丝毫可能有一天可能与他为敌吗?何况,藤原安良,他真的在意自己吗? 蓝染惣右介的心绪繁杂起来,面上虽然一丝不显,可安良还是看了出来。但这又关安良什么事呢?要不是看蓝染惣右介让他有了一点好感,他还是会像上次那样直接离开的。至于蓝染的感觉,呵,不过一打发时间的玩具罢了,谁在乎呢?再说,蓝染看重的,还是他自己的野心。 安良说了自己的决定后,便不再开口,只是埋头苦干,将蓝染做的昏了醒,醒了昏,没有一丝心绪去考虑安良的决定。安良在蓝染身上足足发泄了三次,才放过了他。以蓝染惣右介现在的体质,还是到了濒死的地步。安良从蓝染身上起来,被伊服侍着穿上衣物后,取出了崩玉融入蓝染体内,助他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也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神后,为他设下一个只能出不能进的一次性结界,便召出了系统,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蓝染惣右介醒了过来,成神后的身体加上他调用了世界的力量,使得他恢复的特别快,起码比以往要快很多。不知为何,蓝染并没有真正恢复自身,只是让自己有了简单的行动能力后便停手了。蓝染惣右介看着周围的一切,沉默了一会儿,右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有些神经质的冷笑起来:“呵呵呵呵……走了么?走了也好。我该高兴你没有骗我?还是该生气你的离开?但是,没有关系,你走了,就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你果然是个可怕的存在呢,真的不想再见到你呀……” 蓝染惣右介坚定的走了出去,看着跪下的属下们:”一切都结束了,天空上的王座已经属于我了,现在,为了我的世界,让腐朽的一切都葬送了吧,世界将拥有新的开始。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没有人说,那我就还是写完一章再更吧。这个世界结束了,经过随机,下一个世界是苍天有泪,没有看过的不必担心,因为作者似乎也没怎么看过,反正是大纲文,剧情什么的不重要,看得开心就好,不过作者也不怎么喜欢这个世界,扭曲也扭曲的安良没有兴趣,所以如果有人在明天这个时间之前反对的话,那就换个世界了。 9 安良来到新的世界后,便开始查看这个世界的性质以及轨迹。“咦?”安良有些惊奇,这个世界的轨迹着实有些扭曲,不过不是像第一个世界那样被愿力扭曲的,而是创造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故意设定的,世界基石就是创+世神本身。既然这个世界是在送给自己的礼物中的,那这个世界的创+世神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安良一弹手指,决定叫他出来瞅瞅,毕竟会这样设定所创造的世界的家伙应该是比较有趣的。 伊闷哼一声,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跪着,神色之中极其痛苦,却不敢出声。原来这个世界是她所创造的,安良立刻没什么兴趣了,还以为会有个新玩具的,也没有管强制召唤给伊带来的痛楚,直接询问她这样设定的原因。 伊强自忍下痛苦,面上不显,一脸温顺的笑着恭声回答:“禀主人,奴见您对第一个世界里的那些人有些兴趣,便造了些类似的世界贡了上去。” 安良得知了原因后,没什么意外,随意选了个时间,进入了世间。 安良这次选中的目标是展云飞,一个善良天真软弱又不通世理到近乎脑残的理想主义者,在他来说,这样的人极少会被送到他身边,因为他以前未成年,怕他受到影响,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只送了极少数先天设定、后天调+教好的这类玩具,所以他对展云飞还是很感兴趣的。而且出来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很久没有玩过有趣一些的游戏了,这次正好有些机会。 安良这次的职业是展云翔所在的军校的教官,身份则是世家大族的少族长,本身在暗中统治了一方,与外国不少势力也有着紧密的联系,会来这个学校不过是休闲罢了。 军校要求的是对上级的绝对服从,和对强者的驯从。安良既是上级又是强者,在这个学校的地位超然而高高在上。展云翔不过刚刚入学没多久,只是初步适应了这里,足够他慢慢享受玩弄调戏的乐趣。 操场上,安良看着在太阳底下站着的众人,吩咐他们带着负重一直以最快的速度绕着操场跑步,稍微慢上一丝就会被他用石子狠狠打在身上,留下重重的淤痕,展云翔更是他所特别关照的。射枪时,安良更是从他的身后拥着他,暧昧的在他耳边说话,手把手的教他打枪。 展云翔不知安良的居心,对此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兴奋的学习着射击。倒是一旁的人中有些注意到了,毕竟安良这些年来还是挑了些这个世界上的极品货色来泄欲的,虽然他能忍着,或着只用伊一人,可没必要不是么?所以还是留下了男女不拘的好极品美色之名。因着他此世的身份,不少人都是冲击他才来这个学校的,就算不是,也对他可能的下手有了心里准备,否则是会去其他地方学习的。当然,也只有有地位的人才知道。以展云翔的身份,对此自是不清楚的。他刚来不久,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兄弟,又碍于安良的身份,也不会有谁来提醒他。 安良的声音温柔而独特,有着一种奇异的质感,在展云翔的耳边慢慢说明着注意事项。展云翔本来专心射击,对安良的动作和周围的情形没有一丝反映,可他很快感到一个炙热而庞大的坚硬顶着他的臀部。展云翔的脸色立即变了,他又不是不懂情+事的雏,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对男风还是听说过的,却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 展云翔试图挣脱出来,但安良拥着他的手臂强硬的将他锁在了安良的怀中。因为周围的人,展云翔不好有过激的反应,只能低声警告安良让他放开。安良的声音低沉了下来,鬼魅而妖异,显得十分危险:“你要真的不想被发现,就乖乖的呆着,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上了你。”说罢,还威胁似的顶了顶。 展云翔没有办法,感受着那个东西顶着自己的身子,只能僵硬着身体强忍恶心继续射击,却再也沉不下心来,一心盼着快点结束,好让安良早些离开,生怕被人发现了。待到结束,安良放开了他,更是迫不及待的远离了安良。 安良只是笑笑,温柔至极,又指点了几个人,便结束了今天的训练,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到了晚上,展云翔决定去找安良谈谈,让他不要再骚扰自己。不行的话,自己也只能陷害他,让他离开这个学校了。来到安良的办公室,展云翔敲了敲门,没有等待回应便径自进去了。见安良正倚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正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而安良身上的衣服则是整整齐齐的,仅仅露出了下+体那个庞然大物,悠闲的看着电视。 展云翔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紫,举步欲走,却又不好将这么离开,想要说话,也不知说什么是好。梗了半天,才逃跑似的快步离开了。跑出老远后,他才想起自己什么也没有说,不过刚才自己确实是不方便开口,毕竟还有其他人在。 安良看着展云翔快步离开的身影,轻轻的笑了笑,透着无尽的危险,又很快收敛了起来,显得温柔善良而纯真,仿佛在做什么正事似的看着电视,可爱极了。但他脚边那个男人,却让这一切有些格格不入。伊端着饭菜从外面走了进来,跪坐在安良身旁,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一般专心喂安良用餐。跪在安良脚边的男人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努力含弄着安良的巨龙,虽然含不进去,神色依然十分认真,小麦色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薄汗。整间屋子,都显得无比诡异。 展云翔虽然还是受到了骚扰,但安良并没有太过分,展云翔也就装作没有发现一般,对那次看见的事也选择性遗忘了,没有再去找过安良。直至校内测试之际,展云翔才发现了上次那个男人竟然是校内测试和比武大赛的双项冠军,也是比自己大上两届的学长。 展云翔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上次会那样出现在安良的办公室中,但那个男人既然没有找过他,那他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继续着自己的比试,没有丝毫动作。 等各届的比试都结束后,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的表演赛,可以和非本届的人交手,所以展云翔也参加了,想要看看自己的水平。可展云翔一直忙于学习和训练,并不知道表演赛的实质只不过是给大家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看能不能被那些势力看上。参加表演赛,也就意味着愿意为加入势力付出任何代价。而安良,正是这些势力中最强的一个,当之无愧的霸主。 展云翔只知道这次能和各届高手交手,也可能被势力选中,加入某个势力。心知自己只是个庶子的他,想要出息,也只能自己去拼搏,所以十分努力。在这次的表演赛中,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被一个势力选中了。进行了一番洽谈后,展云翔加入了进去,说好等离开学校后就过去。 表演赛结束了,众人被带到了礼堂中进行颁奖仪式。仪式结束后,几个与展云翔关系不错的人便拉着展云翔到食堂的包厢里面聚餐,欢声笑语中,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酒来。 安良这些天来一直在注意着展云翔,虽然没有直接对他下手,也不过是为了享受玩弄的乐趣。这次表演赛后,安良觉得他给展云翔的时间已经可以了,已经可以开始初步下手了。所以,当展云翔从宿醉中清醒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出来时,惊讶的看见了安良的存在。 展云翔板着脸,神色严肃,一本正经的道:“多谢教官收留,在下这就离开。”同时在心中暗骂自己那群狐朋狗友的不靠谱,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呸呸,说错了,自己才不是羊呢。并在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醉酒了,不然下次醒来时看见自己在别人床上也不奇怪。 安良看着他,用一种奇妙的语气开口,轻柔的笑道:“云翔,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现在,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要不要我帮你嗯?”他的神情,像是一个少年在看着自己的情人,展云翔只觉得诡异恶心而又让人无法拒绝。他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安良的身边,被几个少女带到了浴室。少女们柔顺的贴到他的身上,想要服侍他沐浴,被他强硬的推了出去。正好昨天比赛很是辛苦,又是在宿醉之后,他也想要洗个澡了。但少女服侍洗澡什么的,他还是适应不来的,不习惯。至于不在这洗澡什么的,且不说安良对他并没有实质性的出手,单看安良方才的表现,便知道他不洗澡,安良是不会放他离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前几天光顾得看书了,忘记了自己也在写书,所以一直没有更,以后不会了,还是写完就上传。不过还是那句话,因为使用手机写的原因,写的比较慢,2-4天一更,望大家谅解。等作者买笔记本就好了。 10 安良进入浴室后,便看到展云翔正在洗澡,微笑中露出了一丝鬼魅,也步入了浴池。他的衣物早已在进来之前褪去,在水汽的熏蒸下,白嫩的肌肤显得分外诱人,看起来可口极了。安良的步伐很是轻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以至于他到了展云翔身后,拥住了展云翔,才被展云翔察觉。 展云翔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也觉得安良应该不会对他下手,要不他之前也不会只是骚扰自己,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可在这种情况下,展云翔还是有些不安,毕竟现在环境太过暧昧,赤*裸的身体也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所以展云翔还是冷冷地道:“放开,我洗好了,要回去了。” 安良吻上了他的耳垂,轻轻舐咬着,用一种含糊不清的诡异声音开口:“阿翔,都已经现在了,你还要那么不解风情吗?我可是耐心的等了你很久了。” 几乎是安良吻上展云翔耳垂的同时,展云翔的身子就僵硬了,他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警戒值立即就爆表了,在刚刚反应过来之后,他就一个肘击打向安良,奋力想要挣脱出去。 渺渺的水汽中,只能看见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纠缠着,一具柔软而妖媚,一具强硬而阳刚,柔软的身体伏在阳刚的躯体之上,仿佛在诉说着无言的邀请,又像是一种艳情的诱惑。 安良轻揽着展云翔的身体,似乎没有用力,可不管是展云翔开始的肘击,还是之后的挣扎,都没能脱离他的拥抱,只能给他带来一丝愉悦的乐趣。无视展云翔的反抗,安良伏在他的身上,耐心、细致、缓慢而又十分坚决的开垦着展云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也让展云翔渐渐无力反抗,更容易扩张。 展云翔虽然感到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渐渐有了生理反应,可心理上仍然对此感到十分恶心,紧皱着眉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击向安良的胯+下,想要废了他,然后趁机逃出去。 饶是以安良的定力,面对这一击也是眼神一变,神色危险起来:他是不怕这种攻击,也接受过类似训练,可男性的本能还是让他面对这类攻击变得更加危险。 安良强硬的将展云翔压在池壁之上,不顾自己纤弱的外表与在做的事情丝毫不搭,没有任何前戏,狠狠的插入了进去,凶猛的抽*插起来,一点也不顾及交合处的鲜血淋漓和身下之人的感受,埋头苦干着。 展云翔只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自下*体传来,仿佛要将他活活劈开成两半似的,不由得惨嚎出声,神情扭曲到了极致,两眼紧闭,全身绷紧,用力的想要将安良推出去,挣扎的更厉害了。可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理上带给他的屈辱感,一滴男人泪自他紧闭的双眼悄悄滑落,滴入水中,再没有一丝痕迹。 以安良的身体强度,根本不在意展云翔的反抗与挣扎,绷紧的身子只是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顺着水波,安良一次次的冲击着那温暖潮湿的甬道,强硬的深入那违背人体正常性*交的地方,冲破一层层阻碍,进入到肠道之中,直至完全没入后才缓缓的抽出,再猛然的插入,不给展云翔丝毫的适应时间,只是肆意享用着这具强韧的身体。 展云翔惨烈的呻*吟渐渐低了下去,嗓子已经叫坏了,只能发出幼犬似的呜咽,再也无力反抗,痛苦的任由安良动作着。作为他敢于攻击安良的下*体的惩罚,安良特意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的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可能是人体自我保护的本能,渐渐的,展云翔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安良插入时放松,在安良抽出时夹紧,随着安良的动作摇摆移动着。 安良很快发现了这一点,轻轻的笑了,状似天真的道:“咦?阿翔,你的身体为什么在配合我呢?为什么它会一吸一吸的呢?是在眷恋我对你做的事吗?” 展云翔的脸立刻白了,身子也再次僵硬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了。可随着安良愈加粗暴凶狠的动作,难以忍受的痛楚还是使得他放弃了自尊,忽略安良的言语,勉力配合安良的强*暴,只求能够稍稍减轻痛苦。 安良见他渐渐乖巧了,仍然没有放过他,还是不让他能感到快*感,貌似天真的问他一些让他感到屈辱的问题,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继续折磨到他承认。安良高超的技巧使得展云翔多少次都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下次只会更痛,更屈辱,情不自禁的开始后悔之前的反抗,一步步堕落。一次次昏迷,让他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却又被一次次操醒,连生命也在这一次次玩弄中不断流逝,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梦噩一般…… 安良这次是真的有些不愉,活活操了他几天几夜,一点也不怜惜,没有让他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屈辱和痛楚不说,一直到展云翔濒危,才算放过了他,让人进来伺候。 展云翔醒来以后仿佛整个人都麻木了,对于安良的玩弄无比配合,就像是已经认命了。可是,当他被允许出去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却还是被抓到了校长室,然后被安良领走,被整整囚禁调+教了一年。 安良在对自己特意加大难度的驯服游戏失去兴趣后,正好展云翔家里来信叫他回去,就带着这个被自己驯服的小野豹回他家去了,也该去看看那个特殊的玩具了,看看为什么以前会不让自己直接接触到这种类型。 到了展家附近,展云翔想要回去,可他已经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在请示了安良后,他才回家了。在看见母亲品慧之际,一股泪意自胸中喷涌而出,差点落下泪来,只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可他还是忍下了,对于安良的势力,他虽然不是完全知晓,但仅他知道的,就不是有人能够抵御的,告诉母亲,也只是让她担心罢了。 品慧看出了展云翔的委屈,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能尽力去安慰他。展云翔僵硬的躲过了品慧想要碰触他的手,怕她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虽然他早已认命,却还是不想被母亲看见那一面。品慧没有察觉,只是告诉他,他喜欢的纪天虹将要嫁给他了,展云飞因为妻子的死离家出走了,所以家里的生意也将由他打理。 安良早在展云飞刚走,便得知了消息,可他又知道了纪天虹以一介管家之女的身份爱慕着大少爷,却要嫁给二少爷,还想为大少爷守身,实在是奇特的脑回路,他也想见识见识。毕竟以往这种人早就悲剧了,根本来不到他身边,就算有,也是调*教好的,没这么天然。而这个世界,不用他动用手段,伊直接就可以控制,他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麻烦,完全可以试试。 很快,展云翔过来请示安良关于这场婚事的事了。虽然安良说过不会管他的事,但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受过的教训太过深刻,所以还是来请示了。 安良看着展云翔克制不住的战栗,温柔的微笑着:“没关系的,我对她也很有兴趣的呢。”展云翔惊的猛一抬头,可已经深刻到骨子里的教训使得他不敢直视安良,只能看着安良的鞋,心中只能感觉到悲哀。那可是他的初恋呐,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为什么他会到了这种地步呢? 安良看着他有趣的表情,轻轻拉住了他的手,像是在安慰他。展云翔心中诡异的感到了温暖,但导致他这样的不正是眼前这人吗?可安良温柔了许多的触摸,还是让他暗暗欢喜。 安良看着展云翔,轻易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知道他早已经屈服了,对于自己粗暴的对待,他不会反抗;而略微的一点温柔,他就会沉迷,这是智慧生物特有的劣根性,不以其的意志而转移。安良没有特意的对展云翔好,只是在他难受时偶尔给了他几个吻,就足够了。 婚礼当晚,展云翔对纪天虹心有不忍,又不能反抗安良,心里正在矛盾,却被纪天虹告知她不爱他,他别想得到她,她嫁给他只是为了等展云飞回来。展云翔的眼睛立刻红了,又是展云飞,展云飞,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呀!展云翔气得想要打她,但还是没有动手,呼呼的喘着粗气,转身离开了,反正明天就要把她送给安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肉量充足,可怜的展二少,正好赶上作者心情好,稍稍荡漾了些,所以他杯具了。后来心情不好了,本来准备写的监-禁、调+教、逃跑、捕捉的内容就没有再写,以后会加到其它人身上吧。本章更完 11 安良看着被展云翔带来的纪天虹脸露不安,防备的看着展云翔,而对自己则是带着同情和怜悯,以为自己是被展云翔给欺骗了,丝毫没有顾及展云翔的状态,对展云翔几乎是写在脸上的对自己的恐惧和明显恭敬的姿态视若未见,只是相信自己外表给她的感觉,认为自己是柔弱、温柔而单纯的。果然是脑子奇特的存在,真让自己有着玩弄的欲*望。 安良如她所愿,露出温柔单纯的笑容,看向展云翔:“阿翔,她是谁呀?”展云翔身子一颤,又是这种声音,这种只在安良想要玩弄他人时才会出现的声音,对他来说,是噩梦的预告。听着安良的话,展云翔立刻明白了他想要自己怎么做:“她是我找来陪你的,不用管她是谁,你只要记得我就好。” 安良歪歪头,乖巧的应了一声:“嗯,阿翔,我听你的。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啊?”展云翔看着这样的安良,不自觉迷惑了一瞬,回过神来,却感到更深的惧意,连忙低下头:“这儿也没什么好玩的,我陪你出去逛逛吧!” 大街上,看着展云翔不断将自己推向安良,纪天虹很快明白了他是想用自己拉拢安良,完全不顾自己是他的妻子。想要生气,但看着安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她又怕吓到了柔弱、温柔又单纯的他。纪天虹也只能自我安慰他什么也不懂,不关他的事,都是展云翔的错。 渐渐的,纪天虹对接近安良并不抗拒了,反而在他的身上看见了展云飞的影子,一样的文弱、温柔,却比展云飞更加单纯,更加优秀,更有才华。所以在一次酒醉后,对于占有了她身子的安良,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羞涩。 纪天虹在清醒后,心想:或许,安良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吧,大少爷只是年轻时候的一个梦罢了。可是,展云翔该怎么办,他会不会伤害安良?安良,安良,他会不会接受自己呢?自己已经结婚了,他会不会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安良光看她的样子就猜出了她的想法,却并没有安慰她,那有什么关系呢?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反而更加有趣,回头让展云翔吓吓她,顺便让她以为展云翔威胁了自己不是更好玩吗?让她对自己有了愧疚,下一步才好让她的愤怒发泄到展云飞身上,不是吗? 纪天虹看着展云翔愤怒的样子,明面上靠着威胁安良很快发展了展家,暗地里却威逼自己继续勾引安良,以免他对安良的威胁失效。她虽然衣食住行无不豪奢舒适,脸上无时无刻不是带着温柔的笑的,但她的心里,却是在默默的流泪,是她对不起安良。 安良一边享受着展云翔似拒还迎的服侍,不时欺侮一下他,看他心中的挣扎;一边温柔的与纪天虹相处,让她对自己更加愧疚,看她心中的矛盾。 展云翔又怎么不明白安良的想法呢?在他面前,安良并未隐藏这一点。可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挣扎,为什么?为什么安良那般对他?他却还是沉迷了?还有天虹,自己不是爱她吗?为什么现在却在记恨安良给予她的温柔? 安良的手搂住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探去:“真是yin+荡的身体呢,刚碰到你,下面就已经湿了,还在一吸一吸的,不停的渴求被贯穿,被进入吗?不是已经赏给你了一个玉势了吗?也已经插在身上了呀,还是不够吗?” 对于安良的话,展云翔已经适应了。学会了顺从后,安良赐予了他快*感,他的身体,正是被安良亲手开发到这种地步的。自己在安良心中,应该是特别的吧。毕竟,他已经见过太多的服侍过安良的人被他赐予了他人,甚至被彻底玩坏。而自己,现在仍在他的身边。恩,自己一定是特别的,不这样想,恐怕自己早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吧…… 这天,展云翔见寄傲山庄仍然不肯还债,便让安良送给自己的队伍前去要债,不然就一直挡着周围,不允许他们出去。过了一段时间,家里就来了人,让展云翔回去,说是展云飞回来了。 展云翔回到家中,第一眼就看见安良也在,正在同展云飞说话,脸上挂着温柔而单纯的笑容,和展云飞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着诗歌。展云翔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很明显,安良对展云飞有了兴趣,发展到床上也只是时间的事,只是不知道安良会怎样对待他。 展云翔一方面嫉妒展云飞引起了安良的兴趣,从小就抢走了周围人的目光不说,现在又来抢安良;一方面对展云飞幸灾乐祸,安良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展云飞绝对逃不过,也绝对不会好受;还有就是纪天虹的问题,当初纪天虹为了等他嫁给了自己,现在却爱上了安良,还对安良充满了愧疚,而以前听安良说过,是想让她知道安良被其他人勾引了,以安良现在的样子看,估计就是展云飞了,回头不知会闹出多少事来……这方方面面的问题,让展云翔不知怎么是好。 以安良的敏锐,一眼就猜出了展云翔的想法,但他现在也没有决定好呢,要怎样玩才好呢?不同于展云翔干净温暖,强健柔韧的身体,展云飞的身体虽然也比较干净,但还是弱了些,玩起来估计支撑不住,有过女人,阳气也不是很充足,玩的时候也只能挑些强度较小的花样了。 安良并没有直接对展云飞下手,毕竟他好歹也算是自己期待了一定时间的善良天真软弱又不通事理到近乎脑残的理想主义者,一下子下手的话,容易玩坏了,需要小心使用。虽然伊随时可以让他复活或者时间倒退到他没死之前,但没什么必要,有那功夫不如换个世界,还是注意些,玩段时间离开就好。 安良好心情的决定了,就准备回家吃饭去了。这里的饭菜哪有伊亲手做的好吃,根本不值得他留下。可路上,两个少女带着几个小孩拦住了他。 原来,展云翔走了以后,一个下人不小心点着了寄傲山庄,着火后,萧家的一个小孩子为了自己的玩具没有及时出来,以至于萧父为了救他丧身火海。萧家大姐雨凤二姐雨娟认为是展家导致了这一切,就来找地位势力比展家更高更强的安良告状,想让安良给她们做主。 安良眨了眨眼,清澈的眼中带着一丝愧疚、歉意和难以置信以及对她们所说的话的怀疑:“你们不怀疑我吗?是我送给了阿翔卫兵,他才会围住你们家的。都是我不好。” 看着他单纯到能够让人一眼看出他想法的模样,原本对他还有着一丝怀疑,只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他的萧家姐妹立刻释怀了: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展家所做的事,是展家欺骗了他。就算他在怎么厉害,地位再更,势力再强,到底也只是个单纯的孩子啊。 萧雨凤露出温柔安抚的笑,轻声细语的告诉了他自己家的一切,并告诉他展家并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展云翔,更是有着“展夜枭”之名,坏到骨子里了。安良被他给欺骗了,送给他护身的卫兵成了他做坏事的爪牙。 安良震惊了,眼中神色变了又变,摇了摇头:“不,我不信,阿翔才不是这种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何况,阿翔刚刚还在展家,又怎么会去寄傲山庄纵火呢?我这就叫卫兵过来,一定要问清这其中的误会。” 很快,卫兵过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展云翔、展云飞和纪天虹三人。安良看见展云翔,难为情的道:“阿翔,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想要解开它。” 展云翔不知道安良想要做些什么,却也只能配合:“恩,我相信你,不管是什么误会,都一定会解开的。反正我问心无愧。” 一件件事情被说出,展云翔一件件解释,卫兵也在一旁作证,他确实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就算逼债,有没有真正伤害过人,只是困住借债的人,不还债不让他们离开罢了。 萧家姐妹没有想到展云翔做事那么周到,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反而显得是她们冤枉了他。看着安良看她们的眼神渐渐变冷,有些急了:“那我家呢?我家难道不是你强抢我家地和房子不成,叫人烧的?” 展云翔冷冷的瞥了她们一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借钱借了那么久,还是那么大一笔,却一直不肯还。在我前去要债时,还试图毁坏借据,昧下那笔钱,岂有这种道理?还有你家,又不是我逼你们借的钱,是你们自愿用房子和地做抵押,我要收回也是正常的。至于纵火一事,并不是我做的,我这就找人过来问问。”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及时发上了,还以为又要食言了呢,本章更完 12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补偿,本章很肥,肉很足,味道也比较重口,不过还是没有办法日更,电脑还没买好,也还没有报道,所以得再等一段时间。下一个世界是楚留香传奇,安良会第一次替代原著中出现的角色的身份,大家可以猜猜看他的身份会是什么,猜中了可以定个肉或者番外或者在文中为楚留香传奇中的某人指定结局,多选仅最后一次的最后一项有效,选中只能选择一个要求。 医生说作者的手腕需要住院做个手术,所以下次更新什么的,还得有的等,请诸位见谅  萧家姐妹闻言只是狠狠的瞪着他,萧雨娟更是张口就想大骂,却碍于安良在场,不好说出口,梗了一下,才开口道:“姓展的!你不要因为你财大势大,就在这儿作威作福!我们家不过是欠你们家几个臭钱,没有欠你们命!不像你们家……” 话没说完,就被萧雨凤拦下了:“好了,不要多说了,公道自在人心。对于他这种人,说了也没用。而且就算他说不知道,是下面人做的,我们又能如何呢?谁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是不是他所示意的呢?”她说的话看似在规劝妹妹,实际上却是在暗示展云翔确实做了坏事。可以安良的眼力来看,她确实是没有任何言外之意,只是本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实在是一个奇妙的本能。 不久,卫兵和萧家的下人过来了。一个下人承认了是自己不小心点着了房子,发现时火已经很大了。但对于萧家姐妹指控的害死萧父一事,却是不肯承认的。旁边的卫兵说出了实情,是萧家小五为了一个玩具小兔儿呆在屋里,萧父为了救她冲了进去才被火烧死了。 萧家姐妹看着脸色愈加冷淡的安良不知该说什么好。萧雨娟急切之下想起姐姐方才劝自己的话,急急开口道:“空口无凭,谁知道你说的不小心是真是假,谁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姓展的指使的。再说,你们若是不逼我们,我爹又怎会至于这种地步?” 安良脸色迷茫起来,只觉两人都很有理,不知该相信谁好。纪天虹心疼的看着他:“我看萧家姐妹说的也有道理……”话刚出口,便被展云翔一个瞪视给阻止了。展云翔知道安良并不在乎事实如何,只是想看戏,他不能阻止安良的兴趣,却也不想就这么被冤枉。 为了配合安良,展云翔专注的看着安良:“怎么?你也不相信我吗?”安良急忙开口:“阿翔,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话未说完,在一旁看了良久的展云飞开口了:“安公子,我想,萧家姐妹说的没错,你不了解云翔,他虽然是我的弟弟,但确实不是一个良善之人。而这两位善良又柔弱的姑娘,一看就不会说谎。” 展云翔怒了:展云飞,好一个展云飞,他还没有说什么,你就想来害我了是不是?要不是他绝对知道事实,光听你的话,就会以为事情是我做的了吧,而你展大少爷,就是大义灭亲的大善人! 安良奇异的看着展云飞,发现他并不是想陷害展云翔,而是真心以为展云翔不是好人,觉得展云翔真的做出了对不起萧家姐妹的事,他只是太过善良,想要你好我好大家好,再加上一点点怜香惜玉和对萧雨凤的好感,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安良本来对展云飞挺大的兴趣立刻消减了不少,不想玩下去了,准备结束这次的游戏,只完成最后一个想法就换个世界了。 安良做伤心状,又强忍着伤心安慰了萧家姐妹,给了她们一些补偿,然后扭头就走了,完全不准备理会展云翔,一幅被欺骗了,伤透了心的模样。 展云飞看看萧家姐妹,再看看伤心、脆弱、无助、独自一人默默离去的安良,怜惜弱小的他还是没有选择去安慰安良,毕竟让他心动萧雨凤还在这里,她们更弱,更需要他的帮助,他怕展云翔会报复她们。 展云翔对此感到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安良会伤心到那种地步?怎么可能!且不说安良本就知道实情,单说安良本身,就不是那么多愁善感、那么脆弱的性子。倒是纪天虹,早就不是以前的她了,看她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还一点眼色都没有,安良明显对她已经厌烦了,还想过去纠缠。展云翔强拉着纪天虹回家了。 安良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没有多做什么,只是让伊接近了萧家姐妹,暗暗引导她们恨极了展家人,让她们以为展云飞接近她们没安好心,为的是玩*弄她们。与此同时,安良安排了一些事情,让纪天虹看见,给她留下一个展云飞在勾引安良的印象。虽然纪天虹不相信,可到底还是有了一些怀疑。 展云飞发现自己心中的仙子萧雨凤对自己越来越抗拒,自己的小影子也不知为何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喝起了闷酒。 安良命人将展云飞带了过来,却发现他已经喝醉了,一身劣质酒的味道,还在不时的呕吐,实在是让他恶心的没有了兴趣。 安良叫来了伊,让她将展云飞处理一下。然后让人喊展云翔过来,准备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当展云飞清醒后,知道是安良把他接了过来,就想去找安良感谢他让人照顾酒醉的自己。推门一看,却是大吃一惊,展云翔正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被安良干的浪+叫不止,浑然不顾展云翔的到来。 展云飞大怒,走上前去,拉开了安良,指着展云翔骂道:“展云翔,你怎么能这样?我还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你竟然勾引一个男的,还是一个这么善良、单纯、不知世事的男孩!他平常对你那么好,那么相信你,就为了你自己的欲*望,你就这样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真是恶心!”说罢,他就扭头开始安慰安良。 展云翔根本没有心情注意展云飞说的话,被调*教好的身体觉得空虚无比,盼望安良狠狠的贯穿、进入。可是,当他清醒后,想起展云飞刚刚说的话,一时无语了:看情形就该知道自己才是受害者吧。何况,就算自己不是第一次被看见自己被这样的时候,也是会隔应的。展云飞看见了,不该是直接走开的吗?为什么还会进来? 安良是故意被展云飞拉开的,可这不代表他发泄完了。恰恰相反,他刚硬起来,正想着好好发泄一下。虽然就算是这种时候,他也可以伪装成自己想要伪装的样子,可他已经无趣了,想要看看展云飞知道自己真面目的样子。 安良略做示意,展云翔乖觉的撕下了展云飞所有的衣物,控制住了他,不让他动弹的同时,挑逗着他的身体。伊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瓶酒,听从安良的吩咐,将酒灌满了展云飞的后+穴。 灌肠的感觉本就难受至极,第一次的时候尤其如此,何况是用白酒灌肠。火辣辣的感觉如刀割一般,展云飞不由得流下了眼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安良看着展云飞的样子,轻轻笑了,抚摸着他的脸庞,用一种奇异的语调开口道:“你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喜欢喝酒,特意让人准备了。自己要夹紧了哟,不要浪费我的好意,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展云飞有些毛骨悚然,不由得夹紧了身体,可他到底没有经验,根本受不了,很快,酒液就混合着他体内的秽物流了出来。 安良皱了皱眉头,一旁的伊取出了一些特制的针,深深的扎到展云飞身上一些特别的地方。正在挑逗展云飞的展云翔见此身子不由得僵了僵,他曾经试过那种滋味…… 展云飞只觉一种难以言语的痛楚自身上传来,没有了一丝力气,什么也顾不得了,瘫软在展云翔的怀中,痛苦的哀嚎着,急切的向安良求饶。 安良耐心的等了一刻钟,才让伊放过了他,重新给他灌肠。这时,展云飞对展云翔的挑逗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是全力夹紧了身体,不让酒液流出去。 安良温柔的抚摸着展云飞:“乖,听话就好。下次再没有我的同意就流出来的话,就自己舔干净吧。”轻柔的话语像是在开玩笑,可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敢当他是在开玩笑。 安良将展云飞压跪在地上,按着他的头朝向自己胯*下,迫使他张开嘴,为自己口°交。展云飞看着眼前的狰狞,上面还有刚刚插入展云翔体内后带出的浊液,散发着一种怪异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吐。 展云飞想要挣扎,可又怕再被施以方才的痛楚。还没等他想好,安良已经拉着他的头发,将下*体插到了他的嘴边。本来安良的型号已经足够大了,加上现在硬了,根本不是展云飞能够含进去的。 展云飞正在矛盾,没想到嘴巴碰上了安良的那个地方,不由自主的反胃起来,一时间忘了刚刚的痛楚,张口咬了下去。 安良十分不愉,不愧是兄弟,展云飞展云翔两人居然都这样。可他这次已经没什么兴致了,准备走了。安良用了点特殊的手段,让展云飞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意识却是清醒的,让他主动的在自己身上动了起来。 正在这时,纪天虹来了,伊和展云翔躲在一边,没有被发现。纪天虹躲在门外,看着展云飞在安良身上起伏,嘴里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勾引单纯的安良,心都要碎了。可善良懦弱如她,也只能转身哭着跑开了。 展云飞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急了,不想纪天虹误会。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体已经又由他控制了。他猛一起身,想要出去,可下面如刀割一般的剧痛让他一时难以忍受,不由得又坐了下去。过分深入的硬物使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说不出的痛苦让他的脸毫无血色。 安良知道不会有人再来了,就将展云飞换了个角度和姿势,将他按在桌上,不管他能否承受的住,将他的双腿推到肩膀,狠狠的插入,如打桩机一般快速而猛烈的抽*插着,恶劣的插向更深、更敏感的地方。 安良发泄了一次后,招呼展云翔过来一起插入。展云翔根本不想这么做,他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可他不敢说出口,更不敢反抗。没有等到展云飞适应,他就感到又一个长长的炙热的东西插入了他的体内,他嘶哑的嗓子凄惨的嚎叫着,再也受不住了,仿佛被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脸上涕泪横流,整个人都没有再反抗过,像是麻木了。 当展云翔在展云飞体内泄了一次后,安良抽身出去了。他从背后拥住了展云翔,再次插入进去,开始了动作…… 展云翔本就不想对展云飞那样做,加上他又被安良操着,很快身子就软了,不能再对展云飞动作,只能被动的接受安良的操*弄。 但安良可不是善茬,现在又没什么耐心了,准备走了,所以没有像上次放过展云翔那样放过展云飞。知道安良的想法的伊将展云飞带了下去,将他赏给了下面的人玩*弄。安良抱着展云翔一步一步走到落地窗前,让他趴在窗户上,眼睁睁的看着下面展云飞被那群男人轮*暴。 展云翔身子僵硬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也是自身难保……安良在又发泄了两次后,唤来了伊,召出系统,离开了这个世界。 13 系统这次将安良送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世界,有趣到什么地步呢?有趣到这一个小小的世界,就有不少有趣的玩具的地步呢。安良眨了眨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露出了轻快的笑容。他在这次旅行中第一次选择了替代世界轨迹中的角色,还强制性的更改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替代了水母阴姬的存在,将女生男相的水母阴姬变成了真正的男性,也就是说安良成为了水母阴姬。 神水宫中,安良看着这宫中完全不能达到他的审美标准的女子们,只觉她们实在是无趣极了,相貌自然不必多说,这些世界根本不可能有达到他审美最低标准的,身材也总有瑕疵,论质量甚至不如那些垃圾,所以他更看重的是气质、性格、够不够有趣等方面,可这些女子根本就没有一点能让他看上的,他宁愿找伊解决,也不想委屈自己。 不过安良到底是掐准时间进入的,很快,消遣就来了。一个可爱的、不自量力的少年执剑想要挑战神水宫宫主,有着天下内力第一之名的水母阴姬,也就是安良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安良略微一算,便知道这个少年就是不过而立之年就有天下第一剑客之名的“血衣人”薛衣人之弟——薛笑人。此时的薛笑人方是二十五六的年纪,比之安良在这个世界的年纪也就大个十岁左右,剑术在这个世界上却已经算得上十分高强了,一路挑战过来,鲜有敌手。 神水宫的侍女将薛笑人迎了进来,他看着盘膝在白石中冲起的水柱之上的水母阴姬,远远看来,就仿佛白衣观音端坐于一座七宝琉璃莲台上,法相庄严,令人不敢仰视,一种柔和、庄严的飘渺之音在四周若隐若现。这本没有什么,就算是端坐水柱之上,又有梵音衬托,对薛笑人这种心志、意志鉴定无比的人来说,他也不会在乎,他所注意的,也只有那一手高超的轻功,和那一份强大的内力。 可是,当薛笑人注意到水母阴姬的身形之时,甚至还未看清“她”的脸,便已经被“她”所折服,和引他过来的侍女一般,伏跪在地,膜拜着那尊降临凡尘的神。安良一身白衣坐在水柱上,身上却没有沾上一滴水,清冷的脸上明明没有一丝表情,却给人一种出尘的悲悯。他水袖轻拂,无形的劲气将众人带起,淡淡的道:“汝所来所为何事?” 安良虽然收敛了自身的气质,但此次的身份还是引出了一丝使得这个世界的人为他的这份气质所倾倒。不过,这少少的,几近没有的一丝气质,对心志、意志极强的人,也只在第一次见面才有奇效,以后有了防备,又稍稍习惯了,就不会如初次见面那般伏跪膜拜了。薛笑人也不愧是在未来为了强过兄长薛衣人能够杀妻装疯的存在,心志、意志都是坚定无比,很快清醒了过来,脸色变了又变,持剑指向安良:“水母阴姬,你使得什么妖法?” 安良心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蝼蚁罢了。但蝼蚁既然敢于妨碍,他也不介意顺手捏死。不过现在他也没事可干,玩玩蝼蚁也是个消遣,淡淡开口道:“无知蝼蚁,不过如此,无事便退下吧。” 薛笑人闻言也不顾的方才的事了:“我来找你比试切磋武功。” 安良神色不变:“那你准备好失败的代价了吗?” 薛笑人闻言挑了挑眉:“什么代价?” 安良平静的道:“你的一切。” 薛笑人不屑的笑笑:“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怎么?你还想留下我不成?也是,看你的样子就知道,跟着个男人似的,还是个小倌。”他却是因为刚才失了面子,急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 安良没有动怒,神色之中也没有一丝波动,倒是四周的神女宫侍女脸上顿时浮现了怒容,恨不得立刻拔剑杀了薛笑人,只是没有安良的允许,不得出手罢了。安良也不管周围的侍女,甚至连身子都未动上一下,只是淡淡开口:“出手吧,只要你让我从水柱上离开,便算你赢。” 薛笑人顿时怒了,但想起刚来时自己诡异的表现,加上身处敌营,也只得忍下了,只是神色愤愤:“等我将你从水柱上逼开,你我再比试一次。”说罢,薛笑人也不管众人的反应,拔剑出鞘。剑出鞘的那一刻,薛笑人立刻就平静了下来,脸上再没有一丝表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没有一丝感情的眼中,除了自己的剑,有的只是敌人。 纵使是对他只有愤恨的神女宫众人,也不由得暗叹一声:“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血衣人’薛衣人之弟,虽比不得他哥哥,但不过这个年纪,就有了如此实力,难怪江湖中鲜有敌手,看来世上又多一高手矣。无我无众,唯剑唯敌。此等境界,放眼江湖多少年,才能出现一人?连弟弟都有此等程度,他的哥哥‘血衣人’薛衣人又该有多强?” 剑光一闪,这是极快又极慢的一剑,这不是一剑,却又是一剑。这道慢到极致,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剑的轨迹,却又快到极致,剑影还在原地,剑却早已刺到了水母阴姬的身上的剑光,是由一十九道同样力度、同样角度、同样轨迹的剑光组成的。所以它们既是一剑,又不是一剑,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挡得住这样的一剑?又有几人能刺出这样的一剑?薛笑人他才不过二十五六岁罢了。 神水宫众人神色凝重,她们虽然相信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天下无敌,却还是不由得为她担心了起来,越是高手,看得越清,便越是大汗淋漓。这样的一剑,这样的限制,宫主能赢吗? 安良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将手轻轻抬起,翘起了一根手指,明明十分缓慢、十分随意、十分轻巧的动作,明明十分白嫩、十分柔软、十分脆弱的纤手,明明十分修长、十分无力、十分轻柔的玉指,却偏偏挡在了那道剑光之前,没有任何动作,薛笑人就被击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不知何时出现的神女宫护法伊出现在薛笑人身边,将他带了下去。 安良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那是一间冰冷的石房,看起来十分简朴。但这间石房却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仅制造这间石房的石头,便是一种特殊的玉石,能够加快修炼的速度,防止心魔的产生,凝神静气,却又难以被任何方法损毁,就算是将五十年内力凝于神兵利器之刃,也只能刺入一寸,单原料便价值连城,更何况这份手艺了。石房内的每一样东西,虽看起来简朴,却件件都非凡物,价值比之石房更甚,这是一种内敛的奢华。 薛笑人此时正在房内,盘坐于石凳之上,正在修炼。他被伊送来此处时,虽想挣脱,但却不是伊的对手,还是被送了进来。到了这间石房,更是百般尝试,却仍然无法逃出,也只得静心修炼,等待水母阴姬处置。 安良刚走进屋内,薛笑人就睁开了眼睛,冷冷的道:“愿赌服输,说吧,你要我如何?”这不是薛笑人的本意,一个在未来能够杀妻装疯,成立杀手组织的人,又岂会拘泥于一份承诺?只是他现在没有办法,也不想静静等待自己的兄长来救自己,也就只能遵守这份承诺,希冀与水母阴姬看在自己还有用的份上,放自己出去。 安良清冷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却让人觉得他在微笑,一种悲悯而出尘的微笑。安良走上前去,轻易制住了他:“你猜对了,也猜错了。我确实是个男人,我确实会留下你的,但到底是谁上谁,你应该明白的。”明明他的话这般冷漠,还有着一丝淫+秽的意味,但他的气质却依然那般超绝出尘,淡然悲悯。 薛笑人脸色大变,心中难以置信:什么时候神水宫中有了男人了?还是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他不会来真的吧?难道他真的变+态到对男人有了**?薛笑人想要挣扎,可安良将他牢牢的控制住了,根本挣扎不得。他脸上浮现一抹强笑,再没有了刚刚那种桀骜不逊的样子,也没有了初入宫时的那一种卓尔不群的剑客风姿:“我开玩笑的。你也是开玩笑的吧!” 安良神色不变:“我从来不开玩笑。”手中未停,仍在轻巧的剥着薛笑人的衣物。 薛笑人露出了一丝苦笑:“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说吧,我全认了。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你要真对这有兴趣,不管男人女人,想要什么样的我都为你送来。” 安良神色未动:“我要你好好的、乖觉的服侍我,不然受苦的只会是你。至于男人、女人?我想要的,我会让他乖乖的自投罗网的。不要多说让我扫兴了,不然一会儿我不耐了。”话虽如此,他手上的动作仍没有一丝改变,没有慢也没有快,仍是先前的频率,身上的气息也没有一丝波动。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们,吾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好消息是吾右手手腕的手术已经完成,并且已经拆线了,学校的军训也已经免训了,可以恢复更新了。坏消息是因为做手术花的钱太多,笔记本暂时买不成了,答应你们的日更或者隔日更难了,只能如同以前一样用手机写好了,再传到网上,只是由以前的在家传改成了在网吧传而已,还是几天一更,具体几天看情况。大家再坚持一段时间,最晚等到过年,笔记本就买回来了,到时一定日更或者隔日更,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等不到过年官司就打下来了,就能买笔记本了,具体还是那句话,看情况吧。喜欢此书的将它收藏起来,一更新就知道了。 14 随着衣物的减少,薛笑人不断挣扎着。当安良掀开袍子,露出那巨大的夸张的狰狞时,薛笑人全力抗拒着,想要阻止安良的动作。可安良丝毫不在意,仿佛薛笑人的掌力只是清风拂面,对他没有一点影响。直至安良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薛笑人的身体,他的气息也没有任何变化,一如既往的超然出尘,不像在强*暴他人,反而像是在颂道念禅一般。 安良进入薛笑人身体之时,薛笑人身子僵硬了,整个人都崩溃了,疯狂的想要同安良拼命。可这对安良并无影响,安良依然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力量、幅度、频率依然如故,没有丝毫改变,缓慢而坚定,每一下,都插的极深,让薛笑人痛苦不已,直至麻木,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任由安良动作。 麻木了,也就不痛了。随着安良的动作,薛笑人竟渐渐感到了一丝快感,他猛然清醒了,再次开始了挣扎,他宁可痛,也不愿这样得到快感。可这种事,岂是能够抗拒的? 安良冷眼看着他的挣扎,这种时候,只能扭动腰部的挣扎,同配合也没什么区别了,只是带来更多的快感罢了。安良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变,他这次就是想这样玩玩,不用任何技术,看着这些各种各样的高傲的人,被玩坏、主动配合的样子。 当安良从薛笑人身上起身时,薛笑人早已不知晕过去又被活活做醒多少次了。此时安良身上丝毫不乱,气息也没有变化,仿佛一直在打坐一般,依然那般超然出尘。可被随意放在石床上的薛笑人的身上一丝不*挂,不着片*缕,虽然身体大概看上去干干净净的,下*体却是一片狼藉。 安良念在薛笑人毕竟是第一次,所以只是稍稍发泄了下,还是同以往一般唤来了伊,发泄完毕后开始了用来打发时间的修习。 石屋之中,不知岁月。薛笑人醒来之际,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感到身上的痛楚,看清周围后,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神色变了又变,想要自刎。可这时,脑中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千里传音:不要做多余的事,除非你愿意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有薛家庄所有人,当着江湖上那么多人的面被畜*生玩*弄,你应该知道,宫主的实力,没有谁能阻拦。 薛笑人神色巨变,生生吐出一口血来。可想起水母阴姬的实力,就算是自己当时打在他身上,也没有丝毫用处。自己的兄长薛衣人,还有江湖上其他高手,怕也是拦不住他的。而一个变*态,又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呢?薛笑人几近绝望,仿佛要崩溃了,可他也确实不敢自杀了。他已经完全不顾及自己现在的模样了,现在,他又能如何呢? 漫长的时间里,薛笑人身上都没有一片衣物,不管他在做什么,都有可能被随时推门进来的安良推倒玩*弄,能接触到的,也只有安良一人。他已经很久没有练功了,而人类强大的适应性,也让他心中再是不愿,身体包括本能,都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等待安良偶尔而漫长的临幸。 薛衣人本以为弟弟薛笑人是有事或者同以往一般不想联系自己,可在很久没有得到弟弟薛笑人的消息后,他还是担心了。虽然以薛笑人的实力,再加上自己的面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自己在江湖上也有一些仇人,并不能保证自己二弟的绝对安全。所以薛衣人还是命人私下查访,重点便是自己的那些仇人,可还是没有薛笑人的消息。 薛笑人是薛衣人一手带大的,连薛笑人的武功,也是薛衣人手把手交的,所以薛衣人十分担心。在得不到消息后,薛衣人换了身衣服,执剑走出山庄,剑挑仇敌,鲜血满衣,杀出了赫赫威名,可还是没有薛笑人的消息。 不过这个方法还是起了作用,终于有个仇敌在临死之前,哈哈大笑的承认了:“不错,是我做的。我只是让人在他耳边议论了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内力天下第一,无人能敌,他就傻傻的去了,我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薛衣人脸色肃然,他是知道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这个人的。天底下最神秘最恐怖的地方,就是神水宫;天底下最神秘最恐怖的人,就是水母阴姬。从来没有谁,在不被允许的进入后,还曾经出来过的。可是,那是自己一手养大、亲自教导、血脉相连的兄弟啊! 薛衣人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弟弟薛笑人已经死去了,所以他抱着那一丝微小的希望,还是递去了一张拜帖。帖中没有提到薛笑人,只是说自己将要前去,有事相商。薛衣人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剑擦了又擦,换上一件洁白如洗的衣服,步履沉重地走向了神水宫。 安良虽然故意没有告知外界薛笑人已被自己所擒,可也没有隐瞒。他知道,薛衣人一定会打听到这个消息,也一定会前来神水宫见自己,讨要他的弟弟薛笑人的。不必多做什么,这么个有趣的玩具,就会乖乖过来了。 很快,薛衣人被迎进神水宫中,带到了安良的面前。看着端坐于莲花石台之上的安良,薛衣人仅愣了一下,方伏跪下去,就反应了过来,迅速站起,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但还是压抑了下来,沉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安良用一种奇异的语气开口:“你确定要立刻见到你的弟弟吗?”薛衣人不知为何有些不安,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安良脸上第一次浮现了一丝清淡的笑容:“是我让人把他带来,还是将你带去看他呢?”薛衣人心中的不安达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强制自己忽略了这种不安,开口道:“那就多谢宫主了,请带我过去。” 安良脸色恢复了平静,微微颔首,起身将薛衣人带到了石屋前。推门进去,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正躺在床上,下*体一片狼*藉,却是已经昏迷了。薛衣人一愣,立刻认出了那人正是自己的弟弟——薛笑人。他疾步走上前去,心痛的看着薛笑人,发现那并不是误会,自己的二弟薛笑人确实是被上了。薛衣人拉过薛笑人的手腕,为他把脉,庆幸的发现自己的弟弟并没有受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武功也还在,反而更高明了一些。庆幸过后,一股由然而起的愤怒自他的心头升起,他拔剑指向水母阴姬,攻了过去。 不得不说,薛衣人的剑很快,比薛笑人的剑要快上很多,整体剑术上也比薛笑人要强上许多,这一剑,甚至让人看不出他已出剑,什么都没有察觉之时,那由九九八十一道剑光所形成的一剑,便已经到了水母阴姬的面前。这样的一剑,纵使薛衣人也是第一次使出,在急怒之下,他已突破了以往的桎梏,融情于剑,融心于剑,融道于剑,这样的一剑,从古至今,能使出者不超过一手之数,此代更是仅有薛衣人一人,纵观古今,薛衣人也是唯一一个在而立之年,便能做到之人。哪怕是现在薛衣人的内力还不如江湖中的一些前辈,单凭这一剑,他便已无敌手了。在这样的一剑面前,没有谁能阻挡他。 可是,薛衣人的脸色却依旧肃然,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一剑能否伤到水母阴姬。水母阴姬的武功如何,没有人知道,只知她的内力天下第一。如果能伤到水母阴姬,那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伤到,单凭这一剑,他也有了和水母阴姬谈判的资本,应该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是谁害了自己的弟弟薛笑人。毕竟,神水宫中没有男人。而神秘强大的神水宫,应该不会庇护一个男人。 但这样的一剑,却被一根纤细的、柔若无骨的手指毫发无伤的挡住了。也正在这时,薛笑人醒了过来,看见安良后,习惯性的强迫自己脸上挂起微笑,跪坐起来准备侍奉他。可他立刻看见了安良手指前的那一剑,熟悉的情形让他想起了自己是怎样落到了这种地步,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可他也很快反应了过来,那柄剑他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兄长薛衣人的剑。薛笑人看见了自己的兄长薛衣人,本能的就想躲起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因为上次他在有人为他清洗之时躲了一下,便被当着一些人的面以各种屈辱的姿势玩*弄,并在漫长的时间内,除了水母阴姬的精*液和那些人的尸体,吃不到任何东西。他也只能垂下眼,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般,静静的沉默着。他知道,自己的兄长薛衣人绝不是水母阴姬的对手,但他更明白,自己绝对无法反抗水母阴姬。此时此刻,他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沉默、不让自己亲眼看到这一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刚开学的缘故,学习比较辛苦,又是用的手机打字,所以更的慢了些,还请大家谅解。 15 事情的发展一如薛笑人所想,安良轻易止住了薛衣人。可是,当安良撕开薛衣人的衣服,准备强上薛衣人之时,一直觉得自己比不过自己的兄长,想要强过自己的兄长,在遭遇到这种时候甚至满怀恶意的想过要兄长薛衣人也遭受到这种事,可当这种情况发生之时,薛笑人还是忍不住了,主动拥住了水母阴姬,向他求欢,想让他放过自己的兄长薛衣人。 安良又岂会被旁人左右?薛笑人的做法,只会让他觉得更加有趣。他点了薛衣人的穴道,如薛笑人所愿,开始上他,却也是当着薛衣人的面开始的。薛笑人扭过头,不去看自己的兄长现在的样子,身体主动的迎合、不顾廉耻的勾引着安良的插入,缠着安良,努力使他满足,好让他放过自己的兄长,哪怕是暂时的也好。安良饶有兴趣地看着薛笑人主动迎合的模样,不时欣赏下薛衣人对眼前这一幕的表情。 安良的体质又岂是这个世界的人能比的?纵使只是附体,单单附体后改善的体质,也不是一个人能满足的。所以在玩*弄了薛笑人,看够了薛衣人的表情后,他抽身离开,开始对薛衣人下手,开始一场新的发泄。 因为有了新的玩具,薛笑人又被玩坏、调*教好了,安良就将薛笑人放了出去,只留下薛衣人供自己玩*弄。薛笑人离开神水宫回到薛家庄后,先是将胆敢趁自己和兄长不在时前来挑衅的人给杀了,然后就开始了苦修并创立了一个杀手组织。虽然他明白,不管是他的苦修,还是那个杀手组织,都不可能让他能够反抗水母阴姬,可他还是这样做了,因为他更明白,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哪怕可能性再小,也比不做要强。为了一丝有朝一日能够反抗、逃离水母阴姬的可能性,他也在全力的准备着。 安良在神水宫中玩的也比较开心。薛衣人不愧是在这种世界就有了那般境界和剑术的人,他的心志十分坚定,虽然刚开始被强之后有了死念,但因为安良的威胁不得不放弃后,他不再寻死,可足足三个月也没有屈服。这倒不是说薛笑人不如他,仅坚持了不到一个月。虽然薛笑人确实不如薛衣人,但也不会仅坚持不到一个月,只是两人的心性不同。薛笑人为了超过薛衣人,可以数年坚持装疯卖傻,心志也是坚定不移的,只是他的心思较薛衣人更为毒诡,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在明白无法反抗、逃离水母阴姬后,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选择了暂且屈服,暗中筹谋反抗、逃离。而薛衣人的心性较为光明正大,纵使明知无法反抗、逃离,也不会屈服。而且不同于薛笑人在乎旁人眼光,他并不在乎那么多,无法反抗、逃离,那他就受着,努力修炼,这样一来,也不像薛笑人那样受到惩罚,所以更容易坚持。 安良十分清楚薛衣人的不反抗、不迎合并不是认命了,薛笑人的迎合也不是真的屈服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不是更有趣吗?最重要的是,现在就调*教好他们,以后又用什么打发时间呢?所以安良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恍若不知,依然如故。修习之余,在薛衣人身上发泄一下,不时招来薛笑人临幸几次,偶尔来个混战或者掩饰身份后强个看得上眼的人来个一夜情,悠闲自在。 日子一天天过去,石观音随着天枫十四郎再次来到了中原,挑战江湖上的高手。因着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的神秘、强大和恐怖,他们决定最后再挑战他,先挑战其余的高手。此时,薛衣人在数年如一日的囚禁下,虽然武功越发高绝,可心中也越来越绝望,无论他有多强,都看不到反抗、逃离水母阴姬的希望,哪怕是暗算,也完全伤不到他,反而是失败后的惩罚,使得他逐渐屈服。不同于薛笑人的曲意逢迎,在不断的屈从迎合中失去了本意,从身体到灵魂上都已经形成了本能。薛衣人从一开始就坚定了信念,不在乎水母阴姬的所为,只强大自己,保持本心,可也正因为如此,薛衣人屈服后形成的烙印也铭记的无比深刻,比他的道更甚,到底还是如薛笑人一般将对水母阴姬的屈从迎合刻在了身体、灵魂之上,形成了本能。不仅如此,因为常年的囚禁,除非是受到惩罚,薛衣人根本看不到其他人,完全处于水母阴姬的掌控之下,使得他在斯德哥尔摩效应的作用下,几乎爱上了水母阴姬,若非他坚定的心志及信念,加上他在实在受不了时会故意犯错引来惩罚好见到其他人,恐怕就真的爱上水母阴姬了。安良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可相比爱上自己后的驯服,他更喜欢看着薛衣人的挣扎。 愉悦的生活在天枫十四郎的失败后达到了一个重要的节点,因着他的失败,可是会催生出一个新的玩具——“妙僧”无花的,而且不管是石观音还是南宫灵,都是不错的打发时间的一夜情的对象。虽然还没有尝过天枫十四郎的滋味,但他是倭人,身子肮脏的很,又不是特别有趣,所以安良并不感到遗憾。 为了保持较多的趣味,安良准备释放薛衣人,再囚禁下去,薛衣人爱上他后,就不够有趣了,现在这种程度正好。安良来到石屋,推门进去。看见安良的到来,薛衣人身子一颤,眼中透出深深的眷恋和微弱的挣扎。他勉强起身迎接,还未恢复好的身体上传来阵阵酸痛,他明白安良接下来会做什么,也清楚自己不管如何也无法阻止,只能迎合,哪怕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 安良一如既往的并未怜惜,但这次却没有直接开始,而是坐在床上,享受着薛衣人口舌的服侍,开口道:“一会儿会有人将衣物送过来,你可以离开了,以后在我传唤你时,再过来即可。”以薛衣人的心志,闻言也是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恍然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很快,薛衣人回过神来,不管事情如何,最坏也不过继续囚禁罢了,但现在要是让水母阴姬不满,却是会使得自己……所以他很快清醒了,继续自己的动作。 不一会儿,伊将一套衣物送了进来,静静的将衣物站在一边,就出去了,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薛衣人也是如此,对被看见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受到影响后,倒霉的只会是自己。安良并没有因为薛衣人就要出去了就格外怜惜、温柔或者粗暴,依然是那般不紧不慢的频率,各方面都没有什么不同。当薛衣人醒来后,第一眼看的就是石屋的门,发现门真的没有锁。这么多年来,薛衣人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了真实的笑容,终于可以离开了。他修养了一段时间,身体恢复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穿衣。这么多年没有穿过衣服,他几乎忘了怎样穿衣了。生疏的套上衣物后,薛衣人心潮澎湃,默默的看了一会儿石屋,坚定的走了出去。 方走到大厅,就看见水母阴姬端坐于石台之上修炼的身影。薛衣人本能的就跪了下去,膝行向前,准备服侍水母阴姬。这时,安良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明安良什么都没有做,可薛衣人还是清醒了过来,心绝望的冷了下去,他已经明白,自己就算出去,也再也回不去原本的模样,这么多年的囚禁,他已经习惯了…… 安良不用看,就知道眼前会是什么情形,也清楚薛衣人现在的情况及想法,觉得这样还算有趣,略一示意,让伊将薛衣人送了出去。他现在对薛衣人并无“性”趣,所以也不怎么在乎薛衣人准备的服侍。他刚收到消息,石观音正往这里赶来,要换取天一神水。天一神水,为水母阴姬自水中提出,无色无味,一滴神水等于三百桶水的重量,被神水宫中人称为重水,中毒后立刻全身爆裂而死。虽然安良并不在乎,可对江湖中人来说,却是天下间毒性最烈的毒药,无人可抵。 石观音递过拜贴,被引着进了神水宫。面对端坐于水柱之上,萦绕着飘渺的天籁之音,浑身散发着出尘的气息的水母阴姬,她不由得伏拜下去,虽然很快回过神来,但眼中还是有些恍惚。她是爱着自己的,那个镜中完美的、善良的、一心怜爱着她的、不存于这肮脏的世界的出尘的自己的。而此时此刻,水母阴姬给她的感觉正是如此。可当石观音看清水母阴姬的脸,她的眼中射出狠毒的目光:她并不是自己的爱人,却有着比自己更美的容貌,虽然像个小倌似的,但还是个女人,一定要毁了她,不能让她勾引自己的爱人。还有她旁边那个女人(即伊),也一定要毁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搬家了,断网中,继续网吧发 16 安良早已想到这一点,不过一个偏执而肮脏的下等种族罢了,要不是还算有趣,他根本不会对她起心思。在安良的注视下,石观音同伊商谈了一阵,最终还是不欢而散了。没有得到天一神水,又因为实力不足没能毁了水母阴姬及她旁边那个女人,石观音也只能悻悻离开了。 安良到底没有在神水宫对石观音下手,因为他的身份还有用,暂时不好暴露,暴露了就不那么有趣了。反正石观音也不可能逃离他的手心,晚一点也没什么。虽然他完全可以在上了她后消去她的记忆,但安良并不准备用超过这个世界的手段,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而用这个世界现有的手段,在安良不愿用心的情况下,以石观音的心机智慧,是极可能察觉的。 石观音虽然离开了神水宫,但她并没有放弃得到天一神水。若非她察觉到自己绝非水母阴姬的对手,又绝不可能在水母阴姬眼皮底下从神水宫中偷到天一神水,她一定会强取或者暗夺的。现在得不到,并不意味着以后也得不到,石观音深深的看了神水宫一眼,纵身离开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晃眼,便是十余年。无争山庄少庄主、蝙蝠岛蝙蝠公子原随云为了自己掌控武林的野心,第一次踏足神水宫。神水宫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与世隔绝了,但它的神秘与恐怖却是深入人心。纵使是蝙蝠岛,也没有任何神水宫的消息。无奈之下,原随云只得亲自出手。 原随云一向明白自己的魅力,俊秀的容貌,温文尔雅的气质,博学多才的知识,超凡脱俗的才艺,绝顶高超的武功还有天下第一庄——无争山庄少庄主的身份,加上他对人心敏锐的洞察力,只要他想,没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尤其是感性的女人,哪怕是武功高绝、冷酷无情、心志坚定、几乎从来不笑的华山派掌门“铁仙姑”枯梅师太,也因为在山花灿烂之中,他手持一支绽放的桃花,微微一笑之下,寥寥几语,便舍了自己的全部、包括她看的最重要的华山派,不顾一切的帮他。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再强,也不过是个女人,逃不出女人固有的局限。 递了拜贴,原随云被侍女引着进了神水宫。安良对原随云已经关注了很久,若非他对自己感兴趣的玩具较有耐性,想要他自己进入瞉中,早就对他下手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尝过他的味道。不过,安良轻轻一笑:他到底还是来了。 进了神水宫,到了水母阴姬面前,纵使看不见,但听着淡淡的天籁之音,感受着水母阴姬的气质,他还是如以往第一次来此的人一般跪了下去。只是因着原随云的眼睛早已瞎了,看不见水母阴姬,所以受到的影响还是小了些,几乎刚跪下之后,便站了起来。 原随云的心机之深,莫过于此,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笑的温柔,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缓声细语的同水母阴姬交谈,淡淡的关心,不着痕迹的关怀。穿梭了这些个世界,除了蓝染惣右介,他还是第一个能够让安良对他有了好感的人。虽然不如蓝染惣右介会讨他欢心,但想想两人的年龄差,再想想原随云现在尚认为安良是个女性,也就明白他有多难得了。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同蓝染惣右介一般,不知安良的身份,所以比起以往其他更会讨他欢心的家伙,多了一些特别。 安良轻轻的笑了,没有声音,所以看不见的原随云并不知道安良此刻究竟有多美。加上此刻周围除了原随云,只有看惯了安良原貌的伊,所以这个美景,竟无一人察觉。安良本就没有准备像之前那样囚禁原随云,因为他没有视力,囚禁中那些让他感到羞耻的因素就减淡了很多,趣味性也就小了很多,再加上现在原随云又讨好了安良,所以安良决定换一种温和些的有趣方式,只要他够识时务。 安良同原随云的交谈非常愉快,愉快的安良都暂时不想让原随云知道真相了,一旦明白了,就会少了现在这种交谈中的特殊的味道了。原随云也很明白分寸,并没有谈及自己的野心,只是以一个武林中人的身份,同安良谈古论今,在言语之中默默关怀,也没有急于进取,交浅言深,他的话语犹如涓涓流水般,渐渐渗入听者的心灵。原随云与安良谈了十日,十日中,安良已经允了他进入自己的石屋,虽只是安良表示对他的满意,认为他足以让自己多等一会儿,但也属难得了。 十日后,原随云出了神水宫,走时身上多了一块代表神水宫的牌子,可以让他调用一部分神水宫的资源,可以随意进出神水宫,并可以随时求见水母阴姬,虽求见了并不代表就能见到,但目前能有了这一块牌子的,也仅他一人,连薛衣人、薛笑人都无此殊荣。而且安良下了命令,凡神水宫所属皆不可伤他,包括薛衣人、薛笑人他们。这倒不是安良真的被他打动了,只是现在,能让安良觉得有趣的、感到愉悦的,实在不多,能让安良有那种特别的感觉的,更是仅他一个,所以才想要他多保存一段时间罢了。 安良待原随云出了神水宫,一时间更觉无趣,也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虽然他完全可以去找无花、楚留香等人,可现在他们还小,还没有到最美的时候,一旦玩坏了,就会丧失许多特殊的韵味。虽然安良不是没有办法在保留韵味的同时玩坏他们,可安良并不认为他们值得自己费那个心思,最起码在他想保留身份,不用特殊手段的情况下不值得,而伊的话,她最重要的使命,应该是服侍自己,尤其是饮食方面,虽然不是不能辟谷,可他更习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享受最好的饮食,这也算是他打发时间的一点办法。 时光流逝,,在原随云一次次的到来中,随着他野心的显露,安良渐渐给予了他更大的支持力度,神水宫的暗地里的力量,被他控制的人的力量,甚至连薛衣人、薛笑人,也只能在原随云需要时,隐藏了身份去给他做事,薛笑人手下的那个杀手组织就更不能例外了。可也正是这些支持,让原随云渐渐明白了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的恐怖,她手下的实力,足以颠覆整个江湖、整个天下,加之她的武功,统一江湖、统一天下也不在话下。而这样的一个人,又岂会是简单的? 可原随云也知道,现在就算是他想要抽身也晚了。但他知晓的这些事情,便决定了他的无法置身事外。对于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对他的好感,他也不怎么敢相信了,或许有,但绝不是她将这一切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理由。不过原随云并没有同水母阴姬摊牌,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再怎么做也无尽于事,反而是利用水母阴姬对他的好感将事情朝有利的方向发展才是最重要的。原随云不满足于以前同水母阴姬之间淡淡的暧昧,他需要更确定的关系以保证自己的利益,他不想最后被害,或者在水母阴姬失去耐心后被囚于神水宫成为她的禁+脔。 这天,原随云来到神水宫,凭着牌子进去求见水母阴姬,安良很快出来见他了。一阵嘘寒问暖后,原随云仿佛不经意的开口道:“宫主,你我知己之交,已然近十年,相识更是有十余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的脸色云淡风轻,手却微微握着,似乎有些紧张。安良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只是轻声答道:“我叫安良,平安的安,良好的良。”他面无表情,声音却如同害羞的少年, 原随云的脸上出现一抹清淡的红晕:“那,我能叫你安良吗?”安良轻轻颔首,又仿佛忽然想起他的眼盲,像是怕他误会自己的不愿意,急切的开口道:“好。那我能叫你随云吗?”他的脸色未变,声音却如他所想表现的一般,像是怀情的少年。 原随云脸上红晕更盛,眼神却是熠熠生辉,急迫地道:“君生我未生,幸甚我生早。识君十数年,知己九载聊。慕君不知时,惟愿与君好。安良,我……”他的手紧紧的扭在一起,语气忐忑不安,带着些微喘气,仿佛等待所爱之人的审判。 不待他说完,安良就打断了他,虽然安良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也知道他并不是真心的,可他还有一点没有演完,不说出来的话,就不符合他为自己设定的角色了:“这……我,我还有事瞒着你。” 原随云随着她的话语呼吸起伏,像是十分关注。他也确实很关注,虽然不是因为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表现出来的,却像是被爱情冲昏了脑子的少年,听到最后,他像是放松了下来:“没关系的,不论如何,我都不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各种各样的会,各种各样的课,各种各样的测试,还要选修课、加入社团、学生会、青协...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己经连续几天饮食不规律、时常吃不上饭了,等忙过这一段就好了。这一章更得很晚,这段时间更新也会比较慢,还望大家多多体谅。我一定不会坑的,一定会坚持更新的。 17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比较重口,含部分人兽(当然,不是无花、原随云这类安良有兴趣的玩具)、食人血肉的情节。另:吾辈不是不爱无花哦,只是太爱他了,所以才……那什么,不是我想卡在这种地方,我知道这样不道德,只是目前写的不多,想要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写,是吾辈有点卡了。本来想要写的清淡点的,但还是控制不住,习惯性鬼畜了......现在开始慢慢清闲下来了,虽然还是很忙,但比前一段时间好多了,所以赶快抽空写了这么多发上来了,先止止馋,如果实在忍不住,那吾也什么都不知道......  安良又岂不了解?他语气中带点不安:“可,可,可我是男的,只是江湖中人一直以为我是女的罢了。而为了神水宫的传统,我也不能反驳。” 原随云心中的思绪猛然停下,愣住了,可他良好的心理素质还是让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他也并不在乎这一切:“识君幕君恋君,只为君,而非他意。无论你是谁,我都不在乎,我所恋慕的,只是你罢了。”纵使是刚听到时,他也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反应过来后,言谈举止之中,更是充满了真诚的爱恋。 在安良同原随云“互诉衷肠”后,安良像是放下了戒心,同原随云相处更加随意,言语中多有体贴,对原随云提出的问题也是知无不言。当然,原随云也没有因为两人的关系的更进一步而心有依仗,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更没有放松同安良的相处,反而更加体贴入微。这次的“坦白”后,安良和原随云都没有操之过急,一起呆了几日后,在原随云临走之际,两人也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只是约定了下次的相见以及婚事。只是因着安良的身份不宜成婚,所以两人的婚礼也只能下次私下里再办。 在原随云走后,安良心知快到了采摘果实的时候了。有了野心,而且野心几近实现的他,已经到了极美的时候了。虽然让他在实现野心的一霎那堕入深渊可能会更美,但那实在不够长久,一瞬间的美丽后,自己将会有很长的时间都丧失那种特殊的趣味。还是等临走之际再食用这份瞬间的美丽吧。 送走了原随云,安良知道新的玩具就要来到了,石观音的大儿子——“妙僧”无花奉母命前来窃取天一神水。虽然借着前来神水宫讲禅布法的名义,但在安良看来,这等浅显的计谋实在是显而易见,但猎物要自投罗网,他又怎么会阻止呢? 无花盘坐于水中石台之上,已经讲了五日了,这次他只约定了在此讲禅布法七日,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今日的**时间到了,无花从石台之上起身,纵向岸边。仿佛不经意一般,不小心落入了水中。虽然很快就出来了,但迎着光芒,水珠自身上缓缓滑落,湿了的衣物紧贴他的身体,隐隐露出白皙的肌肤,衬的他流线性的躯体分外诱人,却又在光芒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出尘。这种矛盾的气质,甚至使得安良的趣味增强了一些,自然也使得一旁的一部分未接触过安良的神水宫侍女心动不已。 安良并不急于出手,虽然他完全可以用强,聪明如无花,在无望后,也绝对不会搏命,但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他更想剥开无花出尘的外表,看无花迎合、甚至主动的屈辱却不得不忍着的样子。 在安良的不干涉下,事情如世界轨迹一般发展,在无花勾引了一个神水宫侍女,利用她取得了天一神水后,安良就出现在了无花面前。几乎同时,聪慧如无花,便猜到自己的一切都在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的关注之下,只等着人赃俱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要对付自己,还不直接下手,但心知肚明自己不是其对手,根本逃不出去的无花,干脆的投降了。 那个被无花勾引的神水宫侍女,当然不是普通的侍女,否则也不会接触到天一神水。虽然安良对天一神水并不在乎,但其余人并不知道,所以还是很难得到的。那个神水宫侍女叫做司徒静的,是一个胆大包天采花釆到神水宫的采花贼雄娘子的女儿。因为雄娘子的容貌在世人看来如同绝世美女一般,男扮女装加入了神水宫,却被安良发现,采花不成反被釆,还被囚禁起来供安良偶尔发泄之用,为了逃离,他勾引了那个为他送饭的侍女,两人珠胎暗结,有了孩子。安良并不在乎他们,但未经允许,居然敢动自己的工具,还是要惩罚的,雄娘子或许还好,只是他不是喜欢勾引人吗?所以安良就将他废了武功,阉了下+体,挑了经脉,割了舌头,让人送入小倌院,就没再管他。而那个不清楚自己身份的神水宫侍女,则要惨的多,安良并没有亲自出手,只是将她交给了伊,作为一个合格的奴,伊在刑罚方面也是很好的,将她一直折磨至今都未放过。但神水宫中人并不知道实情,只知道有个貌若好女的男子曾同宫主发生过一段时间的关系,又以为宫主是女子,所以觉得司徒静是宫主的女儿,虽因为宫主的不在乎并没有特别尊敬她,可也不怎么敢管她,她才有了接触、窃取天一神水的机会。 安良没有处理这个两个工具偷情的产物纯粹是因为他并不在乎,留下她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工具的事,而他对神水宫并不在乎,自然也就不会关心她的情况。但现在她身为一个工具既然胆敢妄动自己的东西,那自然是要好好惩罚的。不过怎么处置她并不重要,所以安良准备用她好好给无花提个醒。 无花看见在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的一个示意之下,她旁边那个神水宫护法伊带着他和司徒静出了宫,但由于被制住了,无花还是逃脱不了。三人来到一个城市之中,伊趁夜蒙面将司徒静吊于高台之上,就和无花静静等待天明。 天色大亮,众人见高台之上吊着个人,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围了过去。等人多了,伊抿嘴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后不久,不知从何处跑出了一群肮脏的恶犬跳上高台,朝着司徒静扑了上去,边轮+暴她边撕咬着她的身体,似是直至她死也不肯罢休。 无花脸色苍白,知道这是对自己的警告,心立刻沉了下去,纵使明知如此,他也确实害怕了。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伊不知做了什么,人们都散开离去了,那些恶犬也离开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周围空无一人。伊解下了她,带着她和无花一同回了神水宫。 回到神水宫,无花依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伊一点点折磨着司徒静,竟使得她发出了比方才更为凄惨的声音,心中不由得更是渗然。但最终却不仅如此,司徒静被折磨的濒危后,伊居然为她治疗,以备以后继续折磨。可无花也被捏开了嘴,强迫性的被灌入咽下了司徒静的血液,生食了她身上残破不堪的肉,而做出这一切的却并不是神水宫护法伊,而是那个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淡然悲悯、超绝出尘的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 在被松开的一霎那,无花立刻就要吐了出来。可他耳边传来了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一句淡淡的话语:“如果你吐了出来,那就再舔干净好了。”她的语气很平和,像是在开玩笑一般,但无花并不敢真的相信这是一个玩笑,能下那样的命令、强迫他那样做的人,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无花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忍到这种地步,居然真的咽了下去。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可见过司徒静下场的他,竟是连寻死的勇气都没有了,那样肮脏的下场……他能做的,也只是静静的看着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等待她的处置。 安良知道无花现在是决计不敢反抗自己的,纵使不甘,可他一定明白他现在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他淡淡的吩咐道:“用你的身体服侍吾、取悦吾。”他的语气依然那么平和,气质依然那般超然出尘、淡然悲悯,仿佛说的,是世间的真理。 无花有些不甘,可他还是勉强温柔一笑,主动用水漱了漱口、洗净自己,温柔而虔诚的膜拜似的亲吻水母阴姬的每一寸肌肤,为她宽衣解带。在看到水母阴姬居然是一个男人后,他也只是愣了一下,就主动用手扶了上去。 但安良又岂会轻易放过他,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吾准汝用手了吗?用嘴。” 无花脸色更加难看了,变了又变,还是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笑的更加柔和,做足了心理准备,俯身跪下,柔软的红唇附上了安良下+体的狰狞,生疏的服侍起来。 安良静静地看着自己未勃+起状态下便有二三十厘米长、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狰狞在无花红嫩、柔润的嘴唇中进出,渐渐硬了、肿胀、膨大起来,撑的无花实在含不进去了,只能含住一点,慢慢挪动着服侍。 因着本朝男风盛行,便是无花这般不染俗尘的人物,也是依稀明白接下去该怎么做的。无花犹豫了一下,迟疑的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后+穴。 未等无花伸进去,安良就要开口了:“吾准汝碰触汝身了吗?” 无花愣了一下,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可都忍了那么多了,也不差在一点。 18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大家个好消息,以后更新基本上就固定下来了,每周至少一更,可能两更,收藏过三百、五百时加更。另外,大家多多留言评论啊,看着空荡荡的评论,更新的热情会大大减少的。  无花对准安良胯+下的狰狞,缓慢而坚定的坐了下去。从未被开发过、没有经过开扩和润滑的密+穴紧紧的闭合着,若非安良身体素质不同于此世之人,根本插不进去。但也恰恰因为安良的身体素质,又是那般庞大恐怖的狰狞,当他进入无花的密+穴之时,那里几乎听到了撕裂般的声音,血液涓涓流出,充满了一种残酷的血腥意味。 安良神色不动,任无花美丽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起伏,用他紧致而温暖的甬道取悦自己,像是看不见无花微笑的表情下强忍的痛楚与屈辱,下+体反而更加膨胀起来,让无花眼中难掩的痛苦更甚。 无花只觉自己的动作越来越艰辛,每一秒都格外的漫长,可他也只能坚持着。他几乎以为自己能承受的痛苦已经达到了极限的,开始麻木了。但在这时,无花感到一个人扶上了自己的身子,他抬头一看:是神水宫护法伊。 伊只是松松的扶住了他,但手却极稳,托着无花高高的起身,然后再狠狠的坐下,只是一次,就达到了之前从未达到过的深度,顶的无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翻转了过去,想吐也吐不出来,本来开始麻木的躯体体会到了更为深刻的痛苦,眼泪终于不自觉的留了出来…… 安良第一次对无花露出了微笑,慈悲而悯然:“为什么要哭呢?是在感激吾肯临幸汝不洁的身躯吗?” 在安良那种特殊的淡然悲悯、超绝出尘的气质的衬托下,他慈悲而悯然的微笑和他温和的话语,竟使无花感到一种诡异的温柔,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心中竟真如他所说,有了一丝淡淡的感激。略略开始迷茫:“神怜世人吗?” 可无花的心志也是坚定至极,很快反应了过来,还清醒了些许,从水母阴姬的话语中理解了安良是把自己看成超脱世人之上的,像是自认为神一般。本能的,为了让自己更好过一些,他像是真的被迷惑了一般,虔诚而膜拜的看着水母阴姬喃喃道:“是的,我感激着,我庆幸着,我为向您献祭自己而喜极而泣。” 安良感到更加有趣了,果然呢,无花是个聪明人。但安良并没有就此让他轻松一些,而是在极致的痛楚中略微让他有了一丝隐约的欢愉。不意外的,在无花这种心志最为脆弱痛苦之际,他又说出了那种话,自我暗示、引导了他自己的想法后,安良又赐予了他一丝欢愉,他就本能的开始相信他给自己的暗示,纵使抗拒,也强迫他自己相信。 无花几次由清醒被做到昏迷,然后被立刻做醒,漫长的一场性+事终于过去了,安良深深地射到了无花体内。一股热流立刻盈满了无花的甬道,他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呻+吟了一声,恳求的看着水母阴姬,期望他能够放过自己,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无花甚至不敢将这种恳求诉之于口,因为他已经不敢了。 看得出无花是真的受不了了,安良示意伊将他扶了下来,让他用嘴为自己将下+体处理干净。 看着那沾染着自己的鲜血、浊液、秽物还有水母阴姬的精+液的狰狞,无花昏胀难受的脑中不由得清醒了一丝,可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再反抗拒绝又有什么用呢?徒然惹怒水母阴姬罢了。无花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竟真的舔干净了水母阴姬的那个,还听从他的话,乖乖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咽了下去。 安良见他足够乖巧,终于放过了他,允许他下去休息了。在得到安良允许之后,无花立刻就彻底昏迷了过去。伊心知主子绝对没有尽兴,将无花草草放在一旁的床上,便褪去了全身衣物,主动坐了上去…… 无花醒来之后,甚至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下+体一片狼藉,没有丝毫清理,单单躺着不动,也感到痛苦无比。可这一切,丝毫比不上他心理的痛苦与耻辱,但这一切,却是他自己选择的。 安良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让无花适应了这一切,因为无花足够明智。但不同于薛衣人、薛笑人的悲哀,无花很好的讨好了安良,让安良对他有了虽然与原随云不同、但程度却差不多的好感,赐予他的欢愉也要深刻的多,安良甚至让他知道了自己的一点身份。而这一切,也不影响安良在原随云到来后与他举行个私下里的婚礼,抽空吃了他。 在知道安良的一点身份后,无花更是明白了自己的逃脱不得,对他自己的暗示渐渐加深,让他自己虔诚的膜拜着安良,所以纵使是痛苦他也渐渐有了感觉。 安良明白无花的选择,现在的无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而且不同于蓝染惣右介、原随云的易坏,即使得知了一点真相,无花也不会坏的,反而更加有趣,以后离开了也不影响自己想起来时玩+弄一下。 安良放赐了无花一些天一神水,便放他出去了。安良端坐于神水宫中,默默注视着江湖上的一切。在看到一点红出场之际,才想起自己只顾得新得的那两个玩具,忘了尝试薛笑人那个杀手组织里头牌的滋味了。 想到就做,不同于世界原本轨迹的薛笑人,比原本此时的他要强的多,所以组织也更加严密。只是后来见此实在无用,只是为水母阴姬偶尔提供一些床伴,有时甚至还有自己和兄长,所以已经绝望放弃了,才放松了下来。在得到安良的命令后,当天晚上,连一点红在内的几个安良尚未临幸过的杀手组织的头牌杀手就送到了安良的床上。 安良进了石屋,满意发现他们都乖乖的脱了衣服,等待安良进来。这些杀手虽然不知道安良是什么人,但却都明白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因为从一开始,他们的训练教导中就有如何取悦服侍这个男人,只是以前没有见过他,只是借助一些工具训练罢了。 可明白归明白,但既然成了高手,就有了自己的骄傲。他们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不同的,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被轻易抓到这里供这个男人玩+弄。他们立刻从那种高手的骄傲中清醒了,想起了组织的训练教导和刑罚,根本不敢反抗了。只除了一个人,他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在安良按司徒静的惯例当着他们的面处理了那个杀手和他心爱的女人后,所有人的心中就都冷了下来。一点红本来也是不愿的,只是他更加冷静,没有直接反抗。但看着那两人的下场,他也只能沉默了。不过被一个男人上了而已,而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安良这次比较尽兴,不过一些一次性用具罢了,良好的素质和技巧使得他们做得到很多动作,也不用顾惜他们的身体甚至生死,或是放浪、或是乖巧、或是迎合、或是隐忍,各种各样的感情,让安良感受到了一点愉快。当安良从石屋出去后,屋内已只有连一点红在内三个人还有一丝气息。 这次的经历,从表面上看来,并没有影响到一点红,但一点红心知,他已经要忍不下去了,他想离开组织,那种屈辱的死法,他绝不想接受。而寻死,且不提死后尸体的下场,单单他的心中也是不甘那种屈辱都受了,付出了那等代价却还是没有活下去。一点红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不能让人碰触了,否则只会让他记起那种屈辱,想要杀人。他甚至想要杀了除他之外活下来的那两个杀手,因为就算那件事是需要绝对保密的,那两人也不会想要说出口,但还是只有死人才能更好的守住秘密。可他还是不能,因为组织不允许自相残杀。 安良丝毫没有关心那几个杀手的想法,不过一些一次性用具罢了,生死都不必在乎,也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控制。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楚留香,“盗帅爱**,月夜暗留香”的楚留香,连带着对与他并称为“雁蝶为双翼,花香满人间”的姬冰雁、胡铁花也有了一丝兴趣。但安良还是克制了下来,还不到时候,现在下手的话,还不够美味。 安良关注着楚留香,看他一点点成长,变得更加美味。看着无花和南宫灵按石观音的吩咐设计他,却因为世界气运的关注和他本身的冷静机智敏锐而缕缕失败,反被他查出了一丝端倪。因着还没尝过南宫灵的滋味,在安良的吩咐下,无花并没有按原计划用天一神水将南宫灵毒死,而是用假死之药让他昏迷假死,将南宫灵送到了神水宫供安良享用。至于南宫灵的想法,无花并不怎么在乎,现在的他,心中最重视的,就是那个真正掌控着这个世界的主人——安良。因为安良,就是掌控着这个世界、掌控着一切的神。人,又怎么能忤逆神呢? 19 安良看着南宫灵被他自己的哥哥无花送到自己的床上,在得知了真相后几近崩溃,却又很快恢复了过来,天性崇拜强者的他,依旧固执的相信他的哥哥无花是为了他好,依旧天真,在同无花一起服侍了安良后,居然还更为坚信,实在是让安良更加满意了,虽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感,只是觉得有了一丝趣味,但着实宠了他一段时间。 无花是深恨着石观音的,虽然感激她让自己遇见、接近了掌控世界的神,被神临幸,对此也没有丝毫不甘愿,但那只是他让自己认为的,哪怕现在已经渐渐的影响了他,成了事实,但本能上还是迁怒了石观音,所以才要亲手设计她的毁灭与死亡,不亲自动手,也只是因为实力不足罢了。 在无花、南宫灵相继假死之后,楚留香渐渐查到了石观音的头上,在无花的暗中设计、引导之下,当着石观音的面打碎了那面有着她最爱的、完美的、善良的、一心怜爱着她的、不存于这个肮脏的世界的、出尘的自己的镜子,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的毁灭,所以石观音疯了,也死了。不过石观音还是揭露了无花仍然活着的事实,让楚留香再次盯上了无花。 无花自然是知道楚留香在注意他的行踪,但他念着那一点知己之情和楚留香对付了石观音的恩情,并不准备亲自出手,而是将计就计的设了个局,引得柳无眉同那些石观音旧部出头设计楚留香,一举两得的解决这个麻烦。 安良注意着这一切,在大沙漠时,虽然由于世界轨迹的惯性一点红还是跟了过去,还是对曲无容有了好感,但因为那段阴影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仍然叛逃了。安良只是看着,没有出手,反正他不可能逃出,看看他的挣扎也是一种消遣。 无花没有想到的是柳无眉居然找到了蝙蝠岛,付出了大量代价解了毒,并没有如他所愿和楚留香对上。虽然遗憾,但无花既然已经出过手,楚留香也躲过了这一次,所以在无花隐蔽下来后并没有再次出手,而是彻底隐藏了下来,回到了神水宫。 楚留香不知自己躲过了一次暗算,更不知如果他真的按原本的世界轨迹走,现在已经到了神水宫,放在这个世界就是到了安良手里,到时说不准安良就在一时兴起之下强纳了他了。所以他愉快的度过了一段时间后,想起了掷杯山庄庄主左轻侯那一手做鱼的手艺,高兴的过去了,却不料再次陷入了新的麻烦。 楚留香在被黑衣人追杀后,虽然勉强逃了过去,还是受了重伤,却意外遇见了一点红,他早已经同曲无容分开了。楚留香问了一下,见他脸色不好,就体贴的没有多问。一点红当时虽然同曲无容一起离开了,可也只是一起离开罢了,因为他明白,他没有爱人的权力,爱人,只是像那个杀手一般害人害己的事情。 在黑衣人再次追杀过来后,楚留香正要出手,一点红本要帮忙,可当他看见黑衣人之后,本能的跪了下去,脸色惨白的可怕,神色恐惧而绝望。楚留香见他一点也不像他了,十分担心,可也不敢分心,但也心知这次躲不过去了。 黑衣人并没有管一点红,纵使他已经不在乎那个杀手组织,可也不是一点红敢于背叛的理由,等等他有的是手段料理一点红。但未等他出手,“血衣人”薛衣人出现了,拦住了他:“何必呢?不过一点名声罢了。我们现在,还在乎那么多吗?”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冷冷的开口:“可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呢?” 楚留香有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他插口的好时机。再后来,只看到薛衣人嘴唇在动,像是在与黑衣人用传音入密争吵着什么,最后神色頽然,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忽然,楚留香发现两人好像停下了争吵,侧耳仔细倾听着什么,然后神色巨变,像是悲哀、像是愤怒、像是屈辱、像是不甘、像是迷茫、像是矛盾、像是挣扎,最后像是放下了什么,神色轻松了下来,什么也没说,一同自刎了。只是他们寻死前看了楚留香一眼,像是悲哀、像是怜悯、像是一种又有人同自己一般落入深渊的感同身受。 楚留香为那种复杂的眼神震住了一下,加上两人的剑实在太快,寻死的决心实在太坚定,没能阻止他们。 楚留香不明白两人为什么会这样做,一个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天下剑法第一的绝世高手,一个是江湖上顶顶恐怖的杀手组织首领的绝世高手,却一同自刎了,死前还露出了那般表情。但楚留香感到了一种阴影在慢慢逼近,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江湖上还有一个能够掌控这样的两个人的幕后黑手。他明白,那不是自己能够碰触的,可他还是想要查出事实,他不想让那个幕后黑手继续潜伏下去,控制这个江湖。 楚留香心情激荡之下,没有注意到一旁一点红奇怪的表情,一点红像是猜到了什么在他意料之外、却又在他认知的情理之中的事,从而失去了一个尽早明白他以后将要面对的事情的机会。 楚留香摘下了黑衣人的面巾,不出意外的看见面巾下正是那个装疯卖傻的薛笑人的脸。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仔细观察之下,才发现他脸上有易容的痕迹,不仅是他,还有薛衣人,脸上也有易容的迹象。 楚留香去除了两人脸上的易容,易容之下,是两张各具魅力的脸,一张三十多岁,一张二十多岁,与两人的年纪对不上,但又确确实实两人的相貌,只是年轻了太多。楚留香曾见过两人年青时的画像,确实如此。楚留香感觉这有些奇怪,且不说两人的心性会不会在乎容貌,单说这容貌纵使精心护理,也很难维持到这种地步,而且两人若是重视容貌,又为何要故意易容扮平凡扮老呢? 为此,楚留香特意检查了他们的身体,却发现他们的身体保养的更加好,年青健康的根本不像是那个年纪的人,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连一些广为人知的伤口也没有迹象,十分干净。他还特意检查了两人的手,发现那上面连一丝茧子也没有。若非他见识了两人的武功剑术,简直要以为是认错人了。不知为何,楚留香总觉得两人的身体有点不对。 专注于检查的楚留香没有发现一点红神色的奇异,楚留香不知道,但一点红又怎么不明白呢?虽然看上去没有痕迹,但曾接受过同样的对待的他,又怎么看不出来?那是被男人玩+弄过的迹象。那种异常的干净,就是为了随时被那个男人唤去玩+弄准备的。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那个男人了,可连他们都逃不过,看痕迹已经有数十年之久,自己还能如何呢? 一点红很快克制了自己的情绪,神色平静了下来,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对于楚留香关于他是否知道些什么的询问,平静的开口道:“组织里有一种特殊的药物,能够调养人的身体,去除一切痕迹,保持容貌,维持年青健康的身体,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要用,不论男女老少,身体必须保持这种状态。”他的声音没有一丝异常,只是语气有些奇特。 楚留香虽然注意到了他的语气,也只以为他是自由了有些激动,没有觉得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组织会这么要求,但还是记下了这个奇异的特征。他有种感觉,或许突破点就在这个上面。 一点红想起那两人临死之前的眼神,有些担心楚留香。可他不能直说,那只会害了两人。而且为了不牵连他人,他已经准备好回到组织接受处置了,他已经明白,他逃不过的。至于首领死了?那个男人没事,又怎么会有影响呢?便是首领的死,也只是那个男人无趣之下的一个命令罢了。一点红克制着自己,想要提示些什么,又怕害了自己唯一的朋友,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露出任何异常的同楚留香分开了。 楚留香同一点红分开后,不过轻松了一段时间,便出海游玩了。可没想到遇到了暴风雨,幸好被一艘船救了起来,是无争山庄少庄主原随云的船。 在船上,楚留香发现了一些疑点,他还注意到了原随云的身上,也有一种不和谐的地方,但他就是想不起来。在受到了一波暗算之后,楚留香猛然记起了薛衣人、薛笑人的样子,和一点红的那段话,这才想到身为无争山庄少庄主的原随云的手上,居然没有一丝茧子,干净的根本不像个武林人士。楚留香希望是自己想错了,但他明白,根本没有那么多凑巧的事。只是,原随云真的会是幕后黑手吗?如果不是,又有谁能控制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更了这一章,下一章应该就得等几天了,不会像这章这样更得这么快了。不过要是有空的话,吾会尽量多写、尽快更新的。 20 穿过漆黑的隧道,楚留香等人到了一处洞穴内。洞穴的出口是一处崖壁,下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唯一有光的地方,是在正中间的石台上,那里在拍卖着一样又一样的东西,有秘籍、情报、神兵利器……还有人。 楚留香到来时,刚刚卖出了华山派的秘籍,下一件拍卖品还未上台。只听见一个人年轻男子的声音开口道:“下一件拍卖品是一个人,江湖上的第一杀手——一点红。蝙蝠岛可以提供毒药以控制他,若买家有要求,也可以废了他的武功或者直接炼制成傀儡再交给买家。若还有其他要求,则需要另外加价。底价三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他的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便用链子扯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男子到了台上,那个赤着身子的男子正是一点红。 楚留香大吃一惊,不知一点红怎会至于此种地步,他不是应该自由了吗?楚留香以他绝佳的视力和对一点红的了解,轻易看出了一点红现在冷漠的外表下深沉的绝望与麻木,还有莫大的死志。楚留香仔细回忆起上次两人分别时的情况,想起一点红当时怪异的表现:难道一点红当时就猜到了他自己现在的下场了吗?又是什么让他不能告诉自己呢?一点红现在的结果又是怎么回事?楚留香看得出来,一点红并没有被禁制住,可他为什么不反抗呢? 石台上,那个黑衣人用一种如同石头划拉地面一般的沙哑的声音命令着一点红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一点红也诡异的没有反抗,一一照做。展示完后,那个年青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开始拍卖。” 楚留香虽然不知一点红为何如此,但猜出来这应该是那个幕后黑手的手笔。他明白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按这里的规则花钱拍卖。 一点红听到楚留香的声音,神色巨变,眼中死意更甚,身体也僵硬起来,几乎想要拔路而逃,但他根本不敢那样做。死亡,死亡,一点红简直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去了,可他现在却不能去死。因为死亡,并不是最恐怖的,若他敢寻死,那那样的结果,才是真正恐怖的结局。 楚留香拍下了一点红,却被告知要现场付钱。而只是出海旅游,不过因为出了意外才到了这里的楚留香,身上又怎么会有足够的银票呢?来收钱的黑衣人见钱不够,立刻转身离开了。那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年青男子忽然开口道:“因上场拍卖者付不出足够现钱,上场拍卖无效,假拍者楚留香、胡铁花……几人扣留抵做拍卖品,一会儿一并拍卖。” 楚留香不知道他们想要怎样控制自己等人,但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绝不能坐以待毙。刚才在路上,他已经察觉这里的所有在蝙蝠公子控制下的人都被缝上了双眼,这使得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能对自己过于自信了,觉得楚留香他们逃不掉,蝙蝠公子并没有让人过来抓楚留香他们。这就方便了楚留香他们做一些手脚。 拍卖仍在继续,突然,空中出现了一种浓烈的酒香。那个年青男子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玩花样!——来人呀!” 喝声中,突听“蓬”的一声。 火星一闪,再一闪! 突然闪出了一片耀眼的火光! 火! 火在燃烧! 第三层石壁的边缘,突然燃烧起一片耀眼的火光! 整个洞窟都已被照亮! 谁也不知道火是从哪里来的,每个人都似已被吓呆了。 只见无数条黑衣人影蝙蝠般自四面八方扑了过来,但一接近这片火光,就又惊呼着纷纷向后倒退。但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本能的后退后,他们再次扑了上去。有的衣服已被燃着,甚至身子上也开始着火了,却没有一个敢于退下的。 他们竟似完全看不到这片火光,就像是一群骤然扑上了烈火的蝙蝠,那种惊惶和恐惧简直无法形容。但他们又像是扑火的飞蛾,纵使知道了火焰就在前方也前赴后继的坚持扑了上去。这种情形,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火还在燃烧,映出了洞穴中的人们形形j□j的脸。这些人的衣着都很华丽,气派也都很大,但现在却像是一群呆子,只有坐在远处的一个人神情还很镇定,态度还很安详。 这人就是原随云。 楚留香的目光移动着,慢慢的从每个人脸上移过,忽然笑了笑,道:“各位果然都是名人,这里的名人倒真不少。” 胡铁花恨恨道:“但那蝙蝠公子却已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楚留香又笑了笑,道:“也许他并没有逃,只不过你看不到他而已。” 胡铁花怔了怔道:“若在这里,我怎会看不到?” 楚留香道:“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谁是蝙蝠公子……”他目光又在每个人脸上扫了一遍,缓缓接着道:“这里每个人都可能是蝙蝠公子。” 突见一个人站了起来,大声道:“不是我,我绝不是蝙蝠公子。” 这人又黑又壮,满脸麻子。 楚留香瞧了他一眼,只瞧了一眼,淡淡道:“阁下当然不是,阁下只不过是临城血案的凶手而已。” 麻子的脸立刻胀红了,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血口喷人?” 楚留香道:“阁下若不是那血案的凶手,方才蝙蝠公子保证为顾客守秘密时,阁下为何要大大的松口气?” 他悠然接着道:“阁下自然没有想到,那时我恰巧就站在阁下附近。” 麻子目中突然露出了惊惧之意,四下瞧了一眼,突然凌空跃起。 但他身子刚跃起,突又惨呼着跌了下来,再也爬不起来。 原随云挥出去的袍袖已收回。 楚留香笑道:“原公子出手果然非人所能及,多谢了。” 原随云也微笑着:“楚香帅过奖了!” 大家本来确都已有些猜出这人就是楚留香,但直到现在才能确定,眼睛不禁都瞪得更大。 楚留香指着伏在地上的麻子,道:“这人是谁,各位也许还不知道。” 一个面色苍白,身穿锦袍的中年人道:“我认得他,他就是‘遍地洒金钱’钱老三。” 楚留香道:“不错,蝙蝠公子这次将他请来,为的就是要他自己买下那秘密,再确定他就是凶手,因为只有凶手自己绝不会让这秘密被别人买去。” 一人叹道:“这就难怪他方才要拼命出价了。” 楚留香道:“他买下这秘密后,一定认为从此可高枕无忧,却不知以后的麻烦反而更多。” 一人道:“有什么麻烦?” 楚留香刚要开口,原随云就淡淡地道:“蝙蝠公子既已知道他就是凶手,以后若要他做什么事,他怎么敢反抗?”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无论谁在这里买下了一样货物,以后就永远有把柄被蝙蝠公子捏在手中,就永远要受他挟制,这道理难道想不通么?” 这句话说出,好几个人面上都变了颜色。 一个紫面大汉失声道:“但我们讲明了银货两讫,以后就永无麻烦的。” 原随云道:“如此说来,各位想必认为蝙蝠公子做这种事,为的只是钱了?” 紫面大汉道:“他难道不是?” 原随云笑了笑,道:“像他这样的人物,若只要钱,那还不容易,又何苦费这么多事?” 那面色苍白的中年人道:“若不是为了钱,他为的是什么?” 这次,楚留香开口了,他长长叹了口气,道:“野心! 他这么样做,只为了要自己的野心实现。” 紫面大汉道:“什么野心?” 楚留香道:“他先用尽各种手段,收买各种秘密,使江湖中的人心大乱,然后再要挟他的‘顾客’,做他的工具。” 他又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么做,用不着几年,他就会变成江湖中最有权力的人,到那时,各位只怕也要变成他的奴隶!” 没有人说话了。 每个人面上都露出了愤怒之色。 过了很久,那紫面大汉才恨恨道:“只可惜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否则,我无论如何也得给他个教训!” 楚留香道:“我若找到他,不知各位是否愿意答应我一件事?”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道:“无论什么事,香帅只管吩咐。” 楚留香一字字道:“我若找到他,就免不了要和他一战,到那时,我只望各位能让我安心与他一战。” 群豪纷纷道:“香帅只管放心,我们绝不许任何人来插手的,无论是谁,若想来帮他的忙,我们就先要那人的命!” 现在,楚留香终于已将局势完全控制了!已反客为主! 但蝙蝠公子究竟是谁呢?他的人在哪里?这秘密眼见就要被揭穿,大家的心情反而更紧张。 只有一个人的神情还很镇定,态度还很安详。 这人当然就是原随云。 楚留香目光忽然凝注在他脸上,道:“却不知原公子是否也要我将蝙蝠公子的名字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来的,昨天为了写文通宵了,结果后来迷迷糊糊的忘记发了,今天起来后很不想再来网吧,但想起说好的周更还是来了,本周只此一更,下一周几更到时再说吧。另外,还有三四章本世界就完了,下个世界随机出来的结果是新月格格,有感兴趣的可以说一声,到时吾会看情况决定是不是加进去的。 21 作者有话要说:  吾今日非常倒霉,四个小时的车程,又额外堵了一个多小时,刚刚才回到学校。不过幸好赶上了,这是本周的更新,本周仅此一更。但是发现收藏已经过三百了,所以下周加更。为了使加更更明显一些,下周会按计划更新两次,再按承诺的加更更新一次,一共有三更,大家可以在文下留言,选择加更是更正文还是更指定番外,在11月22号周五晚上20:00投票停止,按选择的最多的决定加更类型,大家不要着急。  原随云还是在微笑着,道:“香帅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胡铁花忍不住道:“你就快说吧,难道真想急死人不成?” 楚留香道:“这里终年不见天日,也不见灯火,永远都在黑暗中,只因为那位蝙蝠公子根本用不着光亮。” 他一字字接着道:“只因他本就是个见不到光明的瞎子!” 这句话说出,大家的眼睛忽然都一齐瞪在原随云脸上。 原随云却还是不动声色,淡淡笑道:“在下就是个瞎子。” 楚留香道:“阁下也就正是蝙蝠公子!” 原随云居然还是面不改色,道:“哦?我是么?” 楚留香显然早就在怀疑原随云:“在这里,只有你的眼睛才是这样。而且,如果你不是蝙蝠公子,那身为无争山庄少庄主的你,这里又有什么是值得你来的呢?” 原随云沉默了很久,终于长长叹了口气,道:“看来,我毕竟还是……了你。”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没有谁听清他隐去的那两个字。接着,他的声音恢复了正常:“香帅,你错了,我这里确实有值得我来的东西,那就是蝙蝠公子本人。他做出来的这一切,也不是为了成为江湖最有权力的人。他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引我过来。是我对不起他。而我这次,正是为他而来。” 楚留香凝注着他,缓缓地道:“哦?是吗?我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能证明你是蝙蝠公子,你既然这样说,那蝙蝠公子又是谁呢?” 原随云淡淡一笑,道:“我不能说,是我对不起他。” 他笑得虽淡漠,却带着种逼人的傲气和深深的歉疚。 人群中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枯梅师太排众而出,道:“你果然来了。” 原随云道:“是我错了,我对不住你。这次,我就是为你来的。” 枯梅师太冷笑数声:“为我?你还想骗我吗?你是为我放出的有能够治好你的眼睛的药物来的吧。我也不怕告诉你,那是假的,就是为了引你过来。” 原随云的脸色变得惨白:“你错了,你不应该不相信我,更不应该弄出这样一个地方。” 枯梅师太沉默了很久,缓缓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这一次,我要同你一起死去。” 原随云也沉默了很久,忽然道:“有很多人对别人虽很了解,对自己却一无所知,你我也是如此。只是,选择了,纵使后悔、不甘,也已无法放弃。” 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们在为弥漫在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而震惊着。 楚留香并不相信蝙蝠公子是枯梅师太,虽然这一切都对得上,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蝙蝠公子是原随云才对。可此时此刻,他不能开口,说什么都不对,只能沉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枯梅师太的脸色似悲非悲,似喜非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出手吧,这一次,不是我杀了你然后在自杀,就是你杀了我。” 原随云悲哀地注视着她:“你应该明白,我不愿对你出手。” 枯梅师太脸色变得更冷:“怎么?你是在怕杀我弄脏了你的手吗?” 原随云温柔地看着她:“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绝不忍心去伤害你。你应该记得我当年的武功。” 枯梅师太冷笑数声:“是啊,我怎么会忘记那些日子。当初你便已经将连同东瀛甲贺客的‘大拍手’、血影人的轻功、华山派的——清风十三式——、黄教密宗的——大手印——、失传已久的‘朱砂掌掌’、蜀中唐门的毒叶暗器巴山顾道人的‘七七四十九手回风舞柳剑’、少林的‘降龙伏虎罗汉’、武当的‘流云飞袖’、辰州言家的‘僵尸拳’、中原彭家的‘五虎断门刀’、北派正宗‘鸳鸯腿’……在内的三十三种高绝武功融会贯通,现在的实力只怕更加恐怖了。你已经不屑对我出手了。” 原随云的神色有些无奈,却更加温柔了:“不要说气话,你明知我绝不会对你出手,也无法对你出手的。” 枯梅师太的神色似喜似悲:“都到了现在,你还要扰乱我的思绪吗?出手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要再说了。”她的话语冷硬,她的声音冷硬,她的神色冷硬,但在场众人之中无论是谁都听得再明白不过,她的心仿佛在哀鸣一般,透露出了对自己的爱人的深深的恳求。 枯梅师太见原随云还是不肯出手,急怒之下扑了上去,可原随云还是没有还手,只是躲着…… 火,就要灭了。枯梅师太心知如果火灭了,自己就更无胜算,所以她朝着洞窟之外飞掠而出。群豪急忙跟上,生怕她逃跑了。原随云看样子本不欲追上去,但见大家都离开了山洞,所以还是跟了过去。 日已西斜。 但阳光还是灿烂,海浪拍打着礁石,激起一连串银白色的泡沫。 五七只海鸥在蔚蓝色的天空下,蔚蓝色的海洋上低回。 刚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骤然见到阳光,都不禁闭起眼睛,让眼帘先接受阳光温暖的轻抚,然后才能接受这令人心跳的光明! 每个人都忍不住要长长吸口气。 空气仿佛是甜的。 每个人心情都突然开朗了起来。 现在,他虽然还处于绝地,可是只要有光明,就有希望。 每个人脸上都有了神采! 众人沉默地看着枯梅师太同原随云斗了百余招,但却丝毫没有伤到原随云,原随云也没有还过一次手。 终于,枯梅师太停下了手:“你好,你好,你好,你连我这最后的一个愿望都狠心的不肯满足我,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结束这一切了。只是,师傅,徒儿不孝,没能对得住你的嘱托,只盼不要因我沾污了华山派的名声。”言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碎了自己的天灵,含笑带泪的死去了。 原随云冲了上去,接住了枯梅师太的尸体。这一切只是一个局,一个他所设计的,用来摆脱已经对他产生阻碍的蝙蝠公子的身份、枯梅师太的存在和他无争山庄少庄主原随云这个身份的局,因为他已经同安良成婚了,也得到了安良的支持,而这些,只会影响到他,所以他才要借楚留香之手除去这些阻碍。可是,看着枯梅师太为了这个局而心甘情愿的配合着他,付出了她的一切,原随云的心还是受到了一丝震动。他想着自己就要抛弃这个身份了,决定满足枯梅师太临死前的愿望。 原随云的神色像是悲痛到了极致,他勉力微笑地看着枯梅师太的尸体,然后冷冷的看向了众人:“她死了,我要去陪她了。可是,我在去之前,要为她实现她的愿望。”话音刚落,他就冲了过去,飞速开始杀人。 楚留香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上前试图阻止原随云。可是没用,原随云似乎在悲痛之下实力大增,竟然拼着受伤,真的杀死了除楚留香几人外的所有人。只是,当他对楚留香出手时,却被金灵芝偷袭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金灵芝,然后一掌杀死了她,抱着枯梅师太的尸体跳下了海:“我先去了,这里十分偏僻,没有食物饮水,也没有船。你们很快就会下来陪我的。” 楚留香等人怔怔的看着海面,他们绝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尤其是楚留香,他虽然有一种违和感,可还是忽略了这种感觉,这是为了这次的事情而感到默默的悲哀。忽然,楚留香想起了一点红,他快速进入了洞窟,却发现一点红已经消失了。如同他不知一点红怎么会那样出现在这里一般,他也不知道一点红是怎么消失的。 可是,楚留香明白,这其中一定有一片阴影已经覆盖了整个武林。他也明白自己的朋友,这次他是绝对会给自己留下些什么的。楚留香仔细回忆起以前同一点红的相处,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很快,他找到了一点红留给他的东西。那是一封信。信中告诉楚留香他现在很好,没有事,只是有点事需要离开一下。信中一点红还告诉楚留香不要再查下去了,他并不会被组织处死,很快就会出现在江湖上,如果他再查下去,反而会对他和他身边的人不利。还有就是一点红在岛上的一处地方藏了食物饮水和船,让楚留香用它们离开这里。 楚留香看得出来,这封信是一点红自愿写的,信中一点红并没有说假话,虽然有点避重就轻,但说的都是事实。他虽然为一点红担心,但想着他还会出现,也就决定暂时先不查下去了,因为他得顾虑到苏蓉蓉、宋甜甜、李红袖她们。但是,他也不会忘记这次的事,如果一点红没有出现,纵使再危险,为了朋友,他也会继续查下去的。 楚留香几人按信中所写找到了一点红藏下的食物饮水和船,然后循着船上的海图出海开始返航…… 22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没有更新,只是被警告了,需要修改。还有一章这个世界就结束了,下个世界是新月格格,因为实在无爱了,所以很短,估计两三章就结束了,再下个世界是射雕。另外,大家真的不投票吗?不投票的话300收藏的加更吾就更正文了。  神水宫中,安良深情地注视着原随云,原随云也定定地对着安良,像是在宣泄对彼此的思念一般。 原随云这次抛弃了自己的身份,为的就是洗白自己,然后引楚留香查到这里,借楚留香的大气运除掉安良。因为他虽然已经完全接手了安良手里的势力,但只要安良还存在一天,那些势力就不可能真正被他所控。 这些年间,原随云仔细在江湖中寻觅着能够除去安良的机会,却没有人是安良的对手,只有楚留香,只有楚留香虽然实力不足,但却有大气运在身,遇难成祥,还聪敏机智,蝙蝠岛一事虽是他的设计,但也出乎了他的意料,被楚留香发现了真正的端倪连金灵芝也被楚留香他们所惑,居然背叛了自己,若非他早有算计,怕是真的会丧身于那里。 这一次,原随云虽然怕被安良察觉不能直接留下提示,但他还是用最细微的表现来提醒了楚留香,引起楚留香的注意。 安良又岂会不知道原随云的这些动作,连原随云的想法他也一清二楚,但他又为什么要拒绝呢?他已经开始厌倦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玩坏原随云看看,让他在最高的时刻坠落。 但安良和原随云两人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表现得更加爱恋对方。 安良知道虽然原随云对被他上极其反感,但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反抗他,只是表现的不怎么积极,不过这样玩起来也更有意思一些。 原随云也知道安良虽然喜欢他,但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不知有多少人上过安良的床了,他宁愿安良去找其他人做那种事,但安良却不容他忤逆。 两人交谈了一阵,安良渐渐依偎到了原随云的肩上,手主动探向原随云的身体。原随云纵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身子也还是僵硬起来,道:“我最近心情不怎么好,算了吧。” 安良清美的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哀怨:“怎么,你还在想枯梅和金灵芝吗?” 原随云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我只是……嗯~” 安良柔软滑腻的小手轻易的挑起了原随云的情+欲,原随云美丽的凤眼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波光潋艳之间,显得尤为动人。在安良触碰到他的敏+感区后,更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打断了他就要出口的婉拒。 安良心知楚留香已经潜入了神水宫,而且就在旁边藏着,但他并不介意有人观看,反正楚留香很快也要经历了。而原随云的拒绝也不是因为察觉了楚留香的存在,只是不想被上罢了。 安良白嫩的手轻巧的褪去了原随云身上的衣物,露出他白皙的身体,在他身上滑动着,划出一道道渗着血丝的红痕。轻微的痛感刺激的快感更加明显,原随云不由得轻吟出声。 安良的手移到了原随云的红+樱,绕着圈的轻挑着,然后忽然猛的一拧,委屈的开口:“你不理我。” 安良高超的技巧使得原随云早已迷乱,自然不会再有话说。只是那里被拧之下,所传出的痛楚让原随云清醒了过来,闻言露出一抹微笑,急忙回道:“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只想好好看着你。” 安良像是相信了他的话,脸上浮出清浅的笑意,手伸向了原随云的胯+下,那里已经立了起来。安良毫不怜惜的捏了一把,那东西立刻有些萎+靡了,然后安良解下原随云的发带系了上去。 原随云心中暗暗苦笑: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但原随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已经习惯了。原随云为安良脱下了他身上的衣物,毫不意外的看见安良的那东西还未勃+起。 原随云也不是第一次了,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俯身下去,含住了安良的那里。尤记得,第一次时,因为他不肯这样做,结果居然是同那个神水宫护法伊一起服侍了安良。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接受不了,不想再次经历。 随着原随云的努力,安良渐渐硬了,他并没有继续勉强原随云,因为原随云并不怎么能接受这种事,强迫的话容易坏了他最后的享受。 安良主动拉起了原随云,将他推倒到床上,一手挑+逗着他,一手温柔的为他扩+张。在扩+张到能伸进去一个拳头后,虽然还是很勉强,但安良也没有再继续扩+张下去了,而是强硬的刺了进去。庞大到了恐怖的地步的狰+狞长驱直入,冲破层层阻碍,愈加的深入进去。 原随云不自觉弓+紧了身子,脚趾蜷+缩起来,头深深地向后仰去,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吟。 安良静静的等原随云适应了一下,才慢慢地动了起来。 毕竟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忍过了最初的痛苦后,原随云开始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自身后弥漫开来,自己的家伙也颤颤微微的站了起来。随着安良愈加大力的动作,原随云被一**快+感弄得眼神迷离起来,扭动着腰肢渴望着更多。 安良扶着原随云的身体,一个用力,更深的刺了下去,直顶的原随云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翻转过来了:“嗯……啊……太……太深了……”情不自禁的求饶、想要逃离。 安良面上扶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更大了,缓缓地抽+出,深深地刺+入,快速的抽+插,高超的技巧+干+得原随云呻+吟不止,两眼翻白,喃喃地向安良求饶:“慢……啊……慢点……太……太……嗯……太深了……啊……太……太快了……哈……啊……嗯……让……让我射……嗯……让……啊……让我射……” 安良并没有理会原随云的恳求,只是不停动作着,到了后来,原随云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活活做昏,然后再被生生艹醒了不知多少次,完全用后面达到了数次高+潮。 楚留香在一旁躲着,看着这淫+秽的一幕。他没想到水母阴姬居然是个男子,还和原随云是这种关系,更没料到自己竟然遇见了这种状况。楚留香虽然对男子之间的这种事毫无兴趣,此时却也不禁面红耳赤,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但幸好水母阴姬和原随云处于那种状态下,没有察觉他的存在。当安良停下来时,他已克制住了自己。 安良在射了出来后,就放过了原随云,拍了拍手。伊走了进来,见状将原随云抱了出去。然后,一点红赤+着身体走了进来。 楚留香几乎要冲出去了,他清晰的看见了一点红眼中的抗拒和不甘。但他还是没有出去,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朋友绝对不愿意被人看见他现在的情况。何况…… 一点红进来后,神色麻木而冷漠。他跪了下去,膝行向前,等待水母阴姬的吩咐。 安良对一点红没有像对原随云那样注意,不过一个泄+欲工具罢了,根本不值得他注意。若非看他还算耐+操,玩着也算可以,不然早已把他赏了下去了。 一点红又怎么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呢?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和他一样的拍卖品被拉下去供那群黑衣人玩+弄,其中不少更是在玩+弄后被送到了妓馆。若非他被水母阴姬留下,也只能是那样的结局了,甚至连自杀也不能,只会更惨。 安良随意亵+玩着一点红古铜色的强健躯体,将他的双腿撕开,强硬的推了上去,丝毫不顾忌一点红是否承受得住,直接推得超过了180度,撕裂了一点红的韧带。 一点红咬牙忍了下去,却还是被安良没有征兆的插+入之下闷哼一声。过来之前,他已经被迫灌+肠了好几次并做了润+滑,但还是承受不了水母阴姬的插+入。 安良像是没有看到一点红的反应一般,径自抽+插着。每一次都刺的极深,拔出时带出的柔嫩的肠+壁上渗出了缕缕血丝。 安良当然能够做到让身下的人感到快+感,甚至为此改变性向。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用一种掠夺式的方式,只顾及自己的享受,毫不怜惜身下之人。 掠夺式的操+弄对下面的人来说没有丝毫的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一点红脸色苍白,无力的承受着,强忍着不敢出声,怕影响水母阴姬的性+致以至于落到那种不堪的下场。 楚留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手紧紧的握着,恨不得立刻阻止水母阴姬。但他不能,到了这种地步,他出去也只是让自己的朋友一点红更加无脸见人。看着这样的情形,他早已不再感到面红耳赤,而是有些作呕。 可这一切没有结束,安良在奄奄一息的一点红身上泄了后,便没有在管他,而是径直走到楚留香藏身的地方,将他抓了出来,撕碎了他的衣物,开始了新一轮的泄+欲…… 不仅仅是楚留香,还有姬冰雁和胡铁花。他们因为已经不干净了,所以只能被囚禁在神水宫中的石室里,如同以往的薛笑人一般,不着一物的等待安良随时推门进来的临+幸。他们的眸中死气沉沉,充满着绝望,整个人都麻木了,再无以往的意气风发。 23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第二更,还有一更是300收藏的加更,因为没有人投票选择类型,加更的会是正文,预计在明后两天内会发出,是下一个世界——新月格格。因为对新月格格无爱,下个世界会很短,两三章结束,再下个世界是射雕,有想看的人物或不想看的人物可以在评论中提出,吾会看情形决定满足与否。  这一次,楚留香他们在江湖上失踪了很久。为了寻找他们,苏蓉蓉化身兰花先生,在江湖上挑起了惊涛骇浪,意图使得楚留香他们出现。 苏蓉蓉几人是安良在这几个世界见到的最有趣的女子了,所以安良对她们起了兴趣。加上原随云想要借此良机,将江湖上的高手一网打尽,方便他控制整个江湖,所以安良出手了。 江湖上一下子失踪了那么多高手,造成了极大恐慌,人们惊骇至极。不仅是普通的江湖人,还有很多特殊的势力也出现了极大的恐慌,譬如麻衣神教、朝廷等势力。因为这时的安良已经对这个世界厌倦了,他准备离开了。 离开之前,安良准备尝尝这些有趣的人的味道,其中像苏蓉蓉那样极为有趣的,他准备用最短时间攻克他们,将她们培育到最美的程度食用。尤其是原随云,他就要走了,所以也到了尝尝最极致的美味的时候了。 在原随云君临天下之际,安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了神水宫,到了朝廷之上。原随云让众位大臣下去了,微笑地看向安良。正在这时,一群黑衣人向安良冲了过去,意图杀死他。不仅是他们,还有许多弓弩手朝着安良攻击起来。除此之外,安良周围显现出了众多机关毒药,意图暗算于他。 安良神色不动,只是用一种有些哀怨的眼神看着原随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非要杀死我不可吗?我是那样爱你,将一切都给了你。” 原随云笑得温柔:“阿良说笑了,这怎么会是我做的呢?我是那样爱着你。这些刺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他们不敢刺杀皇帝吧。阿良你快过来,我保护你。” 安良像是真的相信了他,一步一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路上的机关不少,但比之其他方向的机关也没有多,仿佛一切正常。直到安良快走到之际,一系列机关剧毒配合那些刺客、弓弩手朝安良袭来,成绝杀之势。进,进不得。退,退不得。停,停不得。行,行不得。 这是原随云布下的绝杀之局,较之十面埋伏更甚,他相信不会有任何人能够逃得过。也是到了现在这个地位,他才有了布下此局的资本,却还是仅此一次的机会。 可是,安良平平淡淡地走了过来,不管是机关毒药,还是刺客弓弩手,都没有使他没有受到一丝伤害,连身上也是一丝不乱,没有沾上一点痕迹。原随云身体微微一绷,笑容有些僵硬,但很快什么也看不出来了,笑的更是温和:“阿良,用我叫人进来吗?” 安良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清绝出尘:“不必了,我要走了。” 原随云心下一紧,不知安良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不敢轻忽:“你要走了?为什么要走?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走?我陪你一起去吧!” 安良神色未变:“我要离开这个世界,马上就走。” 也正在这时,伊已经杀死了所有的刺客、弓弩手,破坏了所有的机关毒药,并解决了不远处待命的军士们。 原随云神色微变,心中发寒,有些难以置信,并以为安良的话中必有深意,似是要警告自己,也似是要同自己撕破脸了,但自己决计不是他的对手,连伊的实力也出乎了自己的意料,该怎么办?他一时有些愣了。 安良眼中的哀怨消失,脸上带出一抹淡然悲悯的笑容:“阿云,在这个世界,你是我花费心思最多的一个玩具,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玩+弄你。你可知道,我本可治好你的眼睛的,只是觉得那样玩起来太没有意思了,让你失去了一丝韵味,所以才没有治。还有哟,这次我离开之前,要和你好好处一段时间呢。”他的声音温暖而柔和,但吐出的言语却分外残酷。 原随云真的怔了,无神的双眼中闪烁着寒光,第一次不镇定起来。他虽知道,安良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爱着他,但这些年来看着安良倾尽一切的帮着他,他以为安良对他的爱纵使有虚假,但真心也还是有的,却没想到事实竟然如此。听着安良残酷绝情的话语,想起自己的眼睛,记起以往同安良在一起时的情形,原随云再也无法淡定下去,心中充满了对安良极致而绝望的恨意与屈辱。 安良自然没有在乎原随云对自己的恨意,反而觉得这样充满了绝望、愤恨、屈辱的模样分外可口。他就这样走了过去,撕开了原随云的衣服,准备享用这道已经达到他所能达到的最美味的程度的美食。但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的勉强接受,原随云坚定的拒绝了。他已经得知了真相,又岂肯委屈自己屈从于这个男人身下呢? 安良又岂会在乎原随云的推拒?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安良也尽着自己的心意来了。他捏开原随云的嘴,让原随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然后插入了自己的狰狞。原随云无力地推拒着,漂亮的脸上满是悲哀和屈辱,他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反抗,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毫无办法。 带着男人气味的狰狞在原随云的嘴里进进出出,纵使抗拒,但原随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安良的进入,不自觉的吞吐起来。几次深喉,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原随云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仿佛要死去一般,想要咳嗽、呕吐,却什么也无法做到,反而不自觉的吮吸着嘴里的那个物件。当安良抽出来后,从那种窒息般的感觉中清醒了过来的原随云想起方才的一切,更是感到恶心与绝望。 没有任何扩张的,安良进入了原随云的身体,径直的插入,原随云仿佛听见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剧烈的痛楚使得原随云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却又立刻忍了下来。但原随云的身体毕竟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在鲜血的润滑下很快适应了过来,在安良抽出时本能的收缩排挤,在安良进入时本能的扩张放松,身体不由自主的顺势摇晃,很快的,原随云从那极致而绝望的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丝细细密密、酥麻绵延的快+感。原随云想要控制自己,但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图,本能的随着安良的动作动弹着。 安良轻笑着:“真是淫+荡的身体呢。明明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却还是能这么快的适应过来。我可没想到你会下+贱到这种地步,下面的小嘴热情的欢迎着我的进入,又在离开时不舍的挽留,被残暴的对待还能得到快感,” 原随云猛然清醒,想要挣扎,想要抗拒,想要离开。但他的身体仿佛脱离了他的控制,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安良。在这一片尸山血海之中,当着他那些死去的属下的尸体,原随云就那样不着一物地倚在安良身上被安+良操弄着, 随着安良大力的抽+查,原随云的神色迷乱起来,本来一直咬着唇隐忍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嗯~啊~嗯~太~太快了~嗯~轻点~嗯~啊~要坏了~啊~停~停下来呀~不~不要~啊~嗯~啊~啊~要死了~太~太深了……”此时此刻,在安良的动作下,原随云忘记了一切,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进来了大殿。 就这样拥着原随云,安良一步一顿的走到了龙椅旁,每一步,都仿佛使得自己的狰狞插入到了原随云体内更深的地方,操的原随云呻+吟不止。安良将原随云放到龙椅前的地上,使他跪在龙椅前,撑着龙椅,然后猛的插了进去,继续开始享用。看着这淫+乱的一幕,下面那些大臣们除了一些早已被水母阴姬控制的,其余人都被杀死了。而那些被控制的,像是早已习惯了这一幕,只是跪在那里,不敢看过去。 这荒唐的一幕持续了很久,直到原随云射无可射,被+干+得连求饶声也发不出来,后仍未停止。直至原随云死去,安良才又挑了几个大臣,尽兴了,才放过了他们,允许这些人死亡。 安良离开了这里后,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着同苏蓉蓉那几个他感兴趣的女子谈情说爱,品尝着她们的温柔与风情。享受够她们后,安良终于准备暂时放过这个世界,离开这里,用系统随机选择自己的下一个世界。当然,离开之前,安良将这些他gan过兴趣的人吃了个过瘾,然后赐予无花管理此世之职和一些无花能够知道的情况,才点开了系统,带着伊离开了。 安良离开后,无花心中充满了一种难言的感觉,不知怎么形容是好。但他明白,不管他怎么想,他还是逃不开安良的控制,也不想逃开了。无花看着那些自己能够知道的情报,扫了一眼身下的世界,微微一笑:不管以后如何,但在这个世界上,陪到安良最后的是他,而且以后他还会接触到一个新的世界,这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24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第三更,也是本周的最后一更,300收藏的加更送上,还有一两章新月格格结束,下个世界射雕英雄传,有介意的或想看到的可以留评,吾会看情况决定的。  新的世界,安良略略扫了一下世界轨迹,发现又是一个奇葩的世界。这个世界完全是由信念愿力凝聚的,其中主角的奇葩程度在自己这次的旅游中不低于第一个、第三个世界中的某些人。这三个世界都与一个女人有关,均是受到了那个女人写的书的影响,他开始对那个女人有点兴趣了,虽然没想着碰她,但还是随意吩咐伊让人将她送到她书中的世界去了。 在上个世界,安良扰乱了世界轨迹,玩坏了那个世界,若非他念在当时还没有玩尽兴的缘故直接让伊修改了世界轨迹,保下了世界,没有让世界崩溃。否则他和伊倒没什么,世界可就毁灭了。而这次这个世界是由信念愿力凝聚的,自我修复功能比较强大,他只要不故意玩坏这个世界,那这个世界至少也能撑到安良他们离开后才毁灭。 这一次,安良选择的身份是的端亲王的儿女中仅大于新月、克善的一个儿子,名字自然是没有变的。端亲王一家对柔弱的安良、新月、克善几人极其宠溺,要星星不给月亮,尤其是对美得超脱世间又柔弱善良善解人意的安良,更是恨不得把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奉给他,让一切俗务都不来玷污他。 在这样的生活中,安良所做的一切也显得格外单纯,哪怕是上了他们,他们也觉得安良不是故意的,安良什么都不知道不懂得,是自己引诱了天真单纯的安良,错的是自己这些人。 安良虽然对他们奇葩的脑袋有些无语,但很快了解这些奇葩的想法后的他还是设计了这一切,用他们舒缓了自己的欲+望,还乐得不用多做些什么。至于他们为了讨好自己引起的民怨沸腾什么的,安良表示完全不关他的事,他根本看不上这些世界里的东西,是他们自己太蠢,不过看他们犯蠢还是有点趣味的。 在端亲王一家为了讨好安良,蠢得逼得治下人民造反后,他们看着安良嘴边淡淡的微笑和眼中微微的担忧【?完全是他们的错觉,虽然是安良故意的】,心猛的疼了一下,他们知道,这次纵使朝廷派人来救他们,也来不及了,而且他们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无法再给予安良以往的生活。所以很快的,他们下定了决心,让怪力女新月保护着安良离去,并怕安良无聊,让克善陪着他解闷,而他们,要用自己的性命为安良换取以后的幸福生活。 对于他们的这些行为,安良自是毫不意外的,这本来就是他所设计的,这样才方便他进行下一步计划。 逃出城外,安良他们被一伙强盗拦住,安良还未出手,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柔弱善良的他,新月一扫柔弱的外表和气质给人的感觉,变身怪力女,解决了这些强盗。 赶来救人的努达海部队立刻变成了>(o=o)<,目瞪口呆的看着新月一秒钟变身柔弱女体贴的对安良嘘寒问暖。 安良轻轻抬起了头,虚弱地笑笑,晃花了众人的眼,一瞬间不知多少人因为他弯了:“我是端亲王四子安良,这是我的妹妹新月和弟弟克善,这是我们的信物。我父王他们为了保卫国土,已经以死殉城,你们是朝廷哪个将军的部队?请尽快平定叛乱,救出他们的尸身。” 努达海顿时忽略了那个看着柔弱的怪力女,看着柔弱善良、美貌绝伦的安良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亲人,勉强自己坚强着,心中更是心疼:“安良贝勒,请不要担心,我是人称‘马鹞子’的努达海,这事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此时此刻,努达海的心在怒吼:哦,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在这种时刻才发觉我并不爱雁姬,对她的爱只是错觉,对她只有亲情,我的爱,却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贝勒,一个比我小了那么多的人。难道要我放弃吗?可若是能够轻易放弃,那又怎么能称得上真爱呢?我该怎么办?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出,努达海眼中对安良炽热的爱恋,那种浓浓的爱意简直要喷涌而出了。众人有些目不忍视了,虽然他们也很心动,但爱新觉罗家的贝勒又岂是他们可以窥视的?所以他们都忍下了,不敢再看安良,可这人居然敢如此无礼的直视他!他们又怎能不怒?可想到他这样做的结果,他们也不由得为即将悲剧的他点蜡。 新月看着努达海望向安良色眯眯的眼神和他口中大言不惭的话语,知道他是对安良有了妄想,心中便是一怒:不要脸的老东西,也不看看他自己寒碜的样子,居然敢妄想那么单纯善良、柔弱美丽的安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么一个和安良接近的机会,那些同样对安良有想法的人也死去了,居然又有了个他,她才不会让他接近安良! 新月清丽的脸上带着薄怒的红晕,看着努达海咬牙切齿地道:“这位将军,我们累了,要休息了,请让人把我们带到营帐里休息吧!将军不是说要去救出我们亲人的尸身吗?那就赶快去吧,万一……” 安良看着他们为了自己勾心斗角,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好了,新月,不要再说了。抱歉了,努达海将军,家妹年幼,还请多多见谅。” 努达海本来正为新月毫不客气的言辞生气,但看到自己心悦之人为她讲情,她又是自己心悦之人的亲妹妹,也只得忍下了。见自己心悦之人同自己说话,忙高兴的回答道:“没关系的,你永远不用向我道歉,我不会介意的。倒是我疏忽了,你一定累了吧,我这就带你去营帐。你的家人我已经派人去了,不必担心。”我会心疼的。 最后那句话努达海并没有说出口,他还是知道两人的身份不是他所能逾越的。可努达海的脸上,已经明明白白的显露了出来,让一旁的人对他的没有自知之明不屑极了。 最后,端亲王一家还是没有被救出来,尸骨无存。安良几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昏了过去,看的人们不由得为他们担心起来。尤其是看到安良明明伤心至极,却还是强撑着自己柔弱的身躯照顾弟弟妹妹,更是让人为他揪紧了心。 回京路上,为了让安良放下心事,开心起来,不再那么伤心,人们细心照料着安良,努达海更是让人为他吹笛、表演节目,并亲自默默陪伴着他。 终于,安良像是对努达海卸下了心防,第一次同他肆意的喝起了酒,一杯接着一杯,脆弱地开始哭泣,倾诉自己的心事。 努达海轻轻坐到安良身边,默默陪伴着他,不时劝上几句,和他一起饮酒,同他一起醉,只想安慰他。 酒醒以后,努达海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浑身酸痛无力,下+体犹如刀割一般,身上没有一处不痛的,丝毫动弹不得。他慢慢回想这是怎么回事,想起自己昨晚陪安良喝酒,酒醉乱性,因为安良同新月差不多的怪力,加上自己不忍心让柔弱的安良受到伤害,所以主动当了承受的一方,却没想到两人酒醉以后玩的太疯,才导致…… 努达海依稀记起昨晚自己主动在安良胯+下承+欢,淫+荡的缠着安良不让他停,后来却因承受不了被弄的不断求饶……渐渐的,努达海黝黑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 努达海勉强扭头看向一旁躺着的安良,看着他比之落下凡尘的仙子更美、没有一丝缺陷、楚楚动人的脸庞,看着他轻蹙着秀眉的淡淡忧愁,心中又喜又悲,还很是担心:自己同心悦之人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真是太好了。可是两人之间的身份天差地别,又都是男子,根本不可能有未来。而且,安良会不会觉得自己趁人之危?会不会认为这只是一个错误?会不会从此再也不理会自己?会不会…… 努达海在忧心忡忡中睡了【昏了?】过去,毕竟他太累了,一下子被玩的太狠,身子承受不了,能醒来那么一会儿也是因为他习武多年身体强健了,现在看到安良无恙,在他身边躺着,自是很快又睡了【昏了?】过去。 安良此时早已离开,去找伊发泄了剩下的欲+望,放在努达海身边的只是幻象。纵使只是这个幻象,在努达海醒来又昏迷后,也起身离开了,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当新月过来看见安良的样子后,立刻明白他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咬紧了贝齿,却又不忍心质问单纯的安良,认定了是旁人勾引陷害的他,所以只是默默离开了。在暗中查到之前安良是从努达海的营帐离开的,而且努达海一直没有出现后,她神色扭曲,恨不得立刻冲进去辱骂他,但又顾忌到影响安良的声誉,还是勉强忍下了,准备私下里再说。 新月照顾安良愈加仔细了,不肯离开一步,并用自己的身体洗去了安良身上那个肮脏的男人的气味。 25 至于**,新月才不在乎呢。面对真爱,她只是情不自禁罢了,何况又不是只她一人如此。她爱的,是安良这个人,他和她是什么血缘,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让安良开心,是不让其他人勾引陷害安良。 努达海能下床后,发现自己再也接近不了安良,被新月防贼一样防着不说,新月还私下找到他,辱骂他。他又怎么不明白新月的想法呢?他看的很清楚,新月防他,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也爱上了安良。可他们是兄妹,这是**,这怎么可以呢?新月怎么样他不管,但她这样引诱陷害安良却不可以! 有了这个理由,努达海不再顾忌自己和安良的身份之差,也不再顾忌自己和安良没有未来,一心一意只想着拯救柔弱单纯的安良离开新月的魔爪,更加热情的关心照顾安良。 一路荒唐,其余人已经为这些奇葩的争风吃醋囧的不行。看着那个无辜的、单纯的、柔弱的、善良的、美貌绝伦的端亲王世子安良被他们争夺,却什么都不知道,人们恨不得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安良,让他远离那些奇葩,只是想到各自的身份,也只能默默看着。 回到京城,顺治皇帝很快召见了他们。一番奏对之后,顺治皇帝允了努达海将端亲王遗孤接回府里照顾的请求,乐得省下一笔开支。军队事务交接处理完后,顺治皇帝让端亲王遗孤上朝,准备安慰一下他们。 安良带着克善走了上来,用幻术代替自己行礼。 顺治皇帝看着庭下那道柔弱美丽的身影,仿佛天地间只有那一人而已,眼中再也容不下旁的人。他本来是愤怒的,端亲王一家在荆州倒行逆施,肆意妄为,惹得民怨沸腾,最终忍无可忍叛乱了。但端亲王一家却借着死亡使得自己无法再惩罚他们,还要安抚慰问、好好对待照料他的遗孤。作为一个想要成为好皇帝的皇帝,他又怎能不怒?可他却只能忍着,还要好好照顾那些端亲王遗孤。 但是,此时此刻,顺治痴迷的看着那道柔弱美丽的身影,仿佛忘掉了一切:为了他,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这么单纯善良、柔弱美丽的一个人,却要因为那些刁民失去了亲人,他该有多么伤心啊。 此时此刻,顺治皇帝觉得自己明白了端亲王一家的做法,纵使倒行逆施、肆意妄为,也要给他最好的一切。他觉得自己理解了历史上那么多的君王为什么爱江山更爱美人,为了美人宁愿失了江山。为了安良那道柔弱美丽的身影,他就算付出生命也不在乎,何况是江山呢? 顺治皇帝忽然想起努达海刚刚的请求,和自己刚才居然答应了他的请求,后悔的要吐血了。顺治皇帝恶狠狠地看着努达海,毫不意外的看见他正用一种炙热痴迷的眼神看着安良。 顺治皇帝恶狠狠地盯着努达海看,努达海恍若不觉,一心一意只看着安良。朝臣们自安良的美貌中清醒后,看到朝上的情形,一个个都缩着头不敢出声。 这时,努达海好像忽然清醒了,猛然回头看向顺治皇帝,急切地道:“陛下,请让世子赶快起身吧!他是那么的柔弱,这样对他身子不好的!”他像是豁出了一切,没有在意皇帝的威严,一心只关心安良的身体。 听到努达海的话,顺治皇帝自自己千头万绪的心思中回过神来,顾不得惩治努达海对他的冒犯,他连声说道:“赐座,快赐座。人呢?都傻了吗?还不赶快把座椅给安良搬过去,多铺些垫子,就用朕用的那种,快!快!” 一阵人慌马乱后,安良坐到了离顺治皇帝极近的地方 。紫檀精制的座椅上铺着的一层又一层纯白色的毛皮,映的安良分外诱人。一旁的克善却没有这种待遇,只是孤零零的坐在一个小椅子上,被所有人忽略了,那个椅子还是安良特意“求”的。 克善眼巴巴的看着安良,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对安良的信任仰慕:他最喜欢哥哥了,那是他一个人的哥哥,只有哥哥才对他最好了。 在幻术的掩饰下,安良坐在从自己的来处带来的特制椅子上,享受着伊的服侍,撑着下巴看这群奇葩的表演。 这根本就是一场闹剧! 事情结束后,顺治皇帝本想后悔留下安良,但又不好在安良面前毁约,怕他觉得自己不值得信任,所以只得委屈安良到那个老男人的府上待一段时间。可这样的话,顺治皇帝又怕安良住的不好,还担心那个老男人窥视他,所以又专门赐了一堆东西过去,还特意调拨了一些侍卫保护安良。 纵使再不想朝议结束,可想到安良是那么的柔弱,顺治皇帝担心饿坏了他,也只得宣布退朝,眼巴巴的看着安良离开。下朝后,回到寝宫,一双芊芊玉手扶上了他的手臂,顺治皇帝本能的甩开了她,扭头一看,是董鄂妃。他这才头疼的想起自己还有一堆后宫妃嫔,尤其是董鄂妃,他曾为了她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安良会不会因此看不上他啊?但一时半会儿的,顺治皇帝也无法处理这些后宫妃嫔,谁让她们有的联系前朝,有的联系蒙古,还有不少是满族大姓之家,他还需要她们平衡势力。 想到这里,顺治只觉得头更痛了,厌恶地看了董鄂妃一眼,让人将她拉了出去,坐下沉思起来。 出了殿门没多久,便有几个宫女引着新月过来了。众人一同回了努达海的府中,受到了连老太太、雁姬、骥远、珞琳等人的热烈欢迎。努达海腾出了府中最好的房子、挨着自己住的地方,并命名为“若素轩”,取“安之若素”之意,请安良住下,又在较远处挨着女眷的地方腾了两座房子,供新月、克善居住,说是方便由女眷进行照顾,其实只为了让他们远离安良。 在见过安良后,老太太和雁姬虽然心动,但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和情况,很快掐灭了自己的心思,只是远远地敬着。而骥远和珞琳却不满足,他们一个虽然知道自己和安良同为男性,身份也有差别,但还是心动于安良的单纯善良、柔弱美丽,也不想着克制自己,只想着他和安良只要在一起了,坚持彼此的真爱,最后总有办法的;另一个觉得安良和自己的年龄并没有太大差距,男未婚女未嫁,说不定父亲自请抚养端亲王遗孤就是为了让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同安良成婚呢!而且安良是那么的单纯善良、文质彬彬、文武双全,相貌又是那么的让她心许…… 安良经过前两个和这个类似的世界,又在这个世界待了一段时间,观察了这些奇葩,所以对他们十分了解。略施小计,骥远便偷偷牵着马约安良出去跑马散心了。 跑着跑着,骥远便担心安良体弱,让他与自己同骑。骥远正当年少气壮之时,又被自己心仪之人拥着,渐渐就血冲上头,骑马到了一处树林,拉着安良下马,撕扯着彼此的衣服,想要亲吻安良、同他风花雪月一番。 安良虽然不介意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来一发,但洁癖的他并不怎么愿意去除自己的衣物,更别提相吻了。面对色急的骥远,他只是轻巧的挑动了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的欲+望,剥光骥远的衣物,慢丝条理的享用起来…… 一场漫长的情+事尚未结束,天便已经快到回去的时候了。安良抽身离开,说怕府里的人担心。被+操+弄了那么久的骥远几乎要哭出来了,忍过了漫长的痛楚,刚迎来快+感不久,还不被允许射出来,现在又停在这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他……在骥远哭泣着的哀求下,安良为他罩上衣服,拥着他上马,在袍子的遮挡下继续着这场情+事。 随着身下马匹的奔跑带来的起伏,骥远被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操+弄干的几乎失去了意识,只知呻+吟…… 这次的事虽然没有被看到,可几人还是发现了彼此对安良的心思,不停的勾引斗角,想要独占安良。却没想到顺治皇帝频繁召安良入宫,从诗词歌赋谈到琴棋书画,一心勾搭安良。安良又怎么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呢?可他并没有多做什么,只是顺着心意,对谁有兴趣了就去谁那里,肆意享用着他们,设计着他们不让他们彼此伤害到影响自己取乐的地步。 当安良失去兴趣后,他抽身离开了这个世界,用系统随机到了下一个世界。而这一次,虽然同上一个世界一样被扰乱了世界轨迹,安良在世界里也支撑了一段时间,但上个世界有无花被安良看中,管理那个世界,所以那个世界保存了下来,但这个世界却没有被安良赐予一个管理者,在安良离开后便毁灭了。在世界毁灭的同时,又有新的世界诞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本周仅此一更,不必等了。下个世界是射雕英雄传,主打五绝,大家有什么介意的或者想看的可以留评。 26 新的世界又是一个信念愿力凝聚而成的世界。安良扫了一眼世界轨迹,发现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一个憨厚实诚的少年,并不怎么合他的口味。不过还好,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比较合他胃口的。 略一沉吟,安良选定了这次自己的角色——宋朝最受宠爱信任的一个王爷。 王府内,一群人跪成一圈,围着一个柔弱美丽的少年苦苦哀求着:“王爷,请三思,江湖真的没什么好的,您要是对谁有兴趣,召他过来就是了,不必亲自过去的,皇上会担心你的。” 那个柔弱美丽的少年正是此世的安良,他弱弱的开口:“可我想看华山论剑,不去华山怎么可以?而且有伊陪着我,皇兄也知道伊的实力,不会担心的。” 一个身材修长的严肃男子推门走了进来,听到了这些话,神色一变,焦急地开口道:“谁说的?谁说朕不会担心?就算有伊陪着,她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你。在外面的生活很苦,你身子会受不了的。安良,你要想看华山论剑朕召那些人过来就是了。” 这个男子正是宋朝此时的皇帝,他和上代皇帝对安良都极其照顾、心疼的。安良虽然美貌绝伦,智慧深远,但太过单纯善良,性格又过于柔弱,让人无法不担心他。所以上代皇帝临死之前特意将特意培养的暗卫交给了他。 虽然后来皇帝因为担心安良的智慧和上代皇帝对安良的偏爱怕安良篡位曾警惕过一段时间,可安良太聪明了,居然发现了他的心思,喝了无法挽救的绝育之药,还故意开始了荒唐,甚至开始好男风。皇帝放心之余,总觉得愧对了他,想起安良当时强忍着心碎做出那一切的情形,他就恨不得时光倒流。 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帝看着隐藏了智慧,一直荒唐下去的安良心疼极了。这么久以来,他才发现他所看重的皇位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重要,比起安良的快乐,根本不算什么。如果安良想要的话,他宁愿送给安良,只要安良幸福快乐。他这才发现,他是爱着安良的。 可安良仿佛被皇帝伤透了心,一直沉沦荒唐,纵使微笑,也带着淡淡而深沉的悲伤。所以皇帝在得知安良有想要的东西时,恨不得立刻送到安良面前,哪怕心里再不甘,如果安良对谁有兴趣,他也会将那人送到安良床上。 皇帝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安良的心情,劝着他,委屈他多等一会儿,在无法劝好他后,还是妥协了,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会让他看到华山论剑。 没几天,皇帝再次来到安良府上,引着安良出来。 府外是一顶轿子,一个像是由庞大的马车改造的轿子。这顶轿子通身由两层金丝紫檀夹着一层玄铁精制而成,上面装饰的布匹是天蚕丝配合乌金丝以特殊织法织就 。整个轿子虽然十分精致,却也典雅大方,素淡之中蕴含着一丝贵气和威严,从外面看并无太多装饰,除了比较庞大,乍看之下还是比较低调的。 皇帝引着安良上轿。轿内被天蚕丝配合乌金丝以特殊织法织就的布匹层层包裹,底面铺着纯白色的毛皮,上面有着几个精巧的木制桌椅柜子和一张温玉制成的大床,床上的用品无一不是比皇帝的用度还好的多,整个轿子连照明的都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安良上轿后,皇帝依依不舍地看着他,挥了挥手,一群锦衣高手走至轿前,抬起了轿子,用轻功毫不停歇的朝华山飞去。 一路上,看着那么一群锦衣高手用轻功抬轿,累了、慢了便再换一群,没有谁会不长眼的劫道。所以速度十分快,安良及时到了华山顶端论剑之处。 此时正是第一次华山论剑,五道身影快速闪现着,内力激发的气流彼此交错,不时还有几声调侃传来。 在轿子上来的一霎那,无人便已察觉到了,打斗的力度立刻减轻了不少,彼此戒备着看向来人,却发现是一群锦衣高手抬着一顶轿子上来了。 五人各自估摸着,感觉一对一可以轻易取胜,一对二可能要受点伤,一对三时取胜便比较困难,一对四的话纵使胜利也至少会受重伤,一对五以上的话便只能逃跑了。不过此时他们有五人,合力之下,就算彼此戒备,解决十五六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些锦衣高手除了抬轿的八人外,还有十六人随侍左右,他们五人合力受些不轻不重的伤也就解决了。只是不知道这些锦衣高手是否同五人中的某些人是一伙的,也不知道那顶轿子上是何人,所以才要特别小心。 伊掀起帘子,安良走了下来。 五人反射性的看向那个从轿子中走下的人:恍惚间,他们仿佛看到了仙子坠落凡间,不,那个人比仙子更美!他的皮肤就像天上的白雪那样晶莹剔透,他的眸就像海水那样悠远宁静,他的唇就像冬日里最美的红梅,他就是一朵盛开的雪莲花,神圣而又高贵,却又不仅仅是这样,因为没有什么足以形容他的美。他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穷的吸引力,精致的琼鼻,秀气的眉毛,柔弱的身体在雪白的衣衫的掩盖下更显娇弱。 他的整个人都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一般!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上的仙子,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看着他,一时间,段智兴忘记了后宫佳丽,王重阳忘记了林朝英,欧阳锋忘记了被大哥娶走的自己心爱的女人,黄药师忘记了新婚的妻子冯蘅,从未动过心得洪七公第一次心动了。此时此刻,他们第一次发现了,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心动,心脏仿佛在随着他跳动一般,不停的喧嚣着:“剥光他!压倒他!吃了他!贯穿他!锁住他!让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可又情不自禁地想要怜惜他。 可五人能达到这个地步,俱是心志极其坚定之人,而且安良并非本体,又刻意收敛了魅力没有激发,所以他们很快定下了心神,恢复了清明,警惕地看了安良他们一眼,不约而同的飞速离开了。 安良眼神黯了黯,像是有些失落的样子,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回了轿子。 收到手下的报告,皇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国事,专心察看安良的情况,看他有没有什么么需要的、想要的。他轻轻地微笑着,看着纸上所写的事情,在脑中想象着自己心仪之人的情况,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安良屈尊到了华山居然没有看成华山论剑,甚至为此心情失落黯然了!皇帝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些人大卸八块,不,安良还没有看到他想看的,还是捉回来让他们专门为安良举行一次华山论剑好了。 不!皇帝恶意的笑笑,有些矛盾,有些苦涩,有些不甘,但想到安良仿佛对他们很有兴趣,还是决定了:虽然很不想将其他人送到自己心仪之人的床上,但想想自己的情况,又不忍心不满足自己心仪之人的愿望,哪怕只是微微有兴趣,他也要全部奉上,这样他的愧疚还少一些。只是略一想起安良同其他人在一起的样子,他的心就开始痛苦…… 眼中流光一现,皇帝开始考虑起怎样让他们乖乖的被送到安良床上。虽然他再明白不过这些人的骄傲,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想打碎这些居然敢让安良失望的人的骄傲,让他们低贱到尘埃里。人总会有弱点,有所重视的东西的。而他身为一国之主,堂堂大宋足以使他的任意想法被满足【因为这个世界是信念愿力凝聚的,而提供信念愿力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盼望着国家强盛的,只是为了世界轨迹被压制了,而安良到来后世界轨迹自然要为他让步,所以压制取消了,加上皇帝手里暗卫的实力,尤其是伊的实力,根本不惧任何,只是以前世界轨迹压制的影响才使得皇帝直到现在还没想着统一世界,但也没有什么是皇帝做不到的了,旁的国家或者势力根本不敢惹朝廷。】。 皇帝不自觉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细细思量着:生命?武功能达到那种地步的人,就算不能说是不畏生死吧,但也都是有胆量直面死亡的。名誉?他们或许会重视,但总有不重视的,不那么保险。感情?这个倒可以考虑,但总有一些能够抛下感情的人,所以还是不能让他放心。算了,到时这些手段都用着吧,再让伊看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依然一更。作者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明天就要考英语了,还差七八十个单词没有背肿么破?吾等泱泱大国,何必要学洋夷之言?宁学古语啊...... 27 有了决策,皇帝便开始考虑到底是先让一部分人来还是直接让他们全部被困。稍一思考,皇帝决定还是将他们一起捉来,毕竟还是需要调+教他们一段时间,以免无法使得安良感到快乐,甚至被伤害心灵。 皇帝苦涩地笑笑,就这样吧。皇帝唤出暗卫,下令让他们将除了大理皇帝段智兴之外的四绝捉来监+禁,而段智兴虽因着身份不好直接捉来,但他却是最易妥协的,因为自己不介意为了捉他来服侍安良灭了大理,他却绝对不会为了那无谓的自尊宁愿亡国,这是皇室固有的责任与骄傲。 安良悠闲地躺在一个沉香木的榻上,身下垫着用雪貂身上最柔软的皮毛制成的毯子,享受着伊的喂食。自然的,这些东西只是外人所能够看到的幻象。事实上,除了安良确实在躺着,其余的一切皆是虚幻。 安良所用的一切,无一不是从来处特意带来的,纵使在他的来处也是极好的,伊的喂食也是如此。 安良在幻术的掩盖下,看着水镜中皇帝的矛盾与挣扎,心中不喜不悲,并没有什么感觉。情绪,向来是最无用的东西。自小到大,他除非不得已,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情绪了。而皇帝的矛盾与挣扎,虽然是能取悦他的有趣,可也不是能够引起他情绪的事情。 伊垂下眼帘,全心全意地服侍安良用食,注意着安良每一丝细微的动作,听从他的示意。这自是他的有意为之,不然是绝不会被伊察觉的,因为这是他所经过的训练,虽然不是标准的,但也够了。 皇帝派人捉来了那四绝后,便准备过去看看他们到底长成何种模样,居然让安良对他们有了兴趣。 为了更好的调+教,四绝并没有被囚禁在一处,而是被困在不同的地方。 皇帝先到了第一个囚牢,这里面的是五绝之首“中神通”——王重阳。 那是一个身材甚高的男子,风姿飒爽,英气勃勃,飘逸绝伦,一袭玄白的道袍衬托的他更是自有一股出尘之意,恍若仙人。 皇帝看着他,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天下五绝之首的“中神通”王重阳,果然风姿超群,卓然不凡。但是,他冷冷一笑:“王重阳?你知道朕为什么找你过来吗?” 王重阳这才肯定了心中所想,果然是皇室下的手,也只有皇室才有这等势力对付他。只是他不知道,为何皇室会对他出手。 王重阳起身淡然稽首:“贫道见过今上,不知今上召贫道前来有何要事?” 皇帝敛了冷笑,冷冷开口道:“朕要你好好伺候安乐王,取悦他。你应该明白朕的意思。” 王重阳自是明白,可正因为明白了,才想要反抗。他并无龙阳之好,他虽只是一介道士,可也是天下五绝之首,全真教创派祖师,他有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林朝英,纵使她偶尔有些刁钻,可也是一个聪慧美好的女子,他怎肯抛下这一切,去做一个男人的娈宠?哪怕是皇室又如何?不过一死而已。 王重阳神色冷清:“贫道并无此意,望陛下见谅。” 皇帝冷峻的脸上忽然露初一抹邪肆的笑意:“你要忤逆朕?或者你更想要林朝英和周伯通代替你?还是想要他们还有那些全真教的道士们陪你一同谋逆、充为娈宠、凌迟分尸?” 王重阳闻言猛然抬头看向皇帝,神色不复平静。他想要劝说自己相信这只是一个玩笑,可是君无戏言,皇帝既然能这样说出来,还这样将他擒来,就绝不会在乎将自己所说的话实现。只是一个门派而已,对至高无上的帝王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重阳俊朗的脸上神色变幻,终于垂下了头,低声开口道:“求陛下再给贫道一点时间,让贫道考虑一下。”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只是原本他声音中那种方外之人特有的飘逸悠然、矜傲出尘的感觉已再无影踪,有的只是一种淡淡而恳切的哀求。 皇帝同意了,并没有再逼他。因为皇帝明白,王重阳已经答应了,只是心里无法接受,需要一定时间接受这个事实。如果逼得太急反而可能坏事,让王重阳抛下一切,放弃所有,自顾自的死亡。 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四周再无一人,王重阳终于瘫坐在地,神色颓然,眼中带着一丝绝望,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希冀能有一丝逃脱之机。 皇帝很快来到了第二个牢笼,这里面囚禁着的是“北丐”洪七公。 洪七公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剑眉星目,悬胆鼻,朱红色的薄唇勾着一抹自在的笑意,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种坚毅正直的神情。 皇帝看着他,一时间有些不忍,这是一个正义的豪侠,他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成为一个男人的娈宠。可是想想安良,皇帝心中的那丝涟漪很快消散了。身为一个皇帝,他是冷酷无情的,除了安良,又有谁能让他推翻自己的决定?他有些无趣,淡淡的开口,用丐帮上下十数万的人命威胁,让洪七公抉择。 洪七公神色第一次冷漠下来,他有些难以置信:为了这样的目的,皇帝居然能以十数万人的性命作威胁?可他不敢不信,他被捉来之前,便已听说皇帝已经开始攻打大理了,却因为“南帝”段智兴的妥协,自愿成为质子而停下了大战。那里消失的人命岂不更多?何况不要说是十数万人了,哪怕只是杀死丐帮的高层,他也是不能接受,只能妥协的。洪七公答应了,只是求皇帝再给他一点时间。 第三间囚室里,是一个身材高大,一袭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的男子。他是欧阳锋。 在得知皇帝意图让他服侍一个男人时,欧阳锋眼中射出一种残酷狠毒的光,意欲唤来毒物杀死他,纵使是皇帝又如何?可在皇帝的威胁下,念着那个被大哥娶走的自己心爱的女人,念着那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生下的孩子,念着白驼山庄上上下下数百口人命,他敛了眼中的狠毒,答应了。既然皇帝要为了那个男人威胁自己,那自己就用那个男人来威胁皇帝吧。他倒要看看,是谁居然胆敢对自己起这种肮脏的心思。 欧阳锋向来是一个心狠手辣,又足够机敏隐忍之人。他的神色上并无一丝破绽,种种变幻,显露着他内心的矛盾与挣扎。最终又求皇帝多给他些时间。哪怕以皇帝的眼力,也没有看出一丝不妥,只当他答应了,去找下一个人。 最后一间囚室里,是一个一身青衣直裰,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的男子。他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恍恍惚若神仙中人。除了安良,皇帝在没见过比他更美的男子。这个男子正是“东邪”黄药师。 从情报中,皇帝便已得知他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有门,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无有不成,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皆在胸中,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无所不能。只是个性离经叛道、狂傲不羁、厌恶俗世、重情重义、离群索世、乖张孤僻、恃才傲物、潇洒写意,才不为世人所知。 黄药师这样的人,是皇帝他所羡慕,却永远也做不到的。身为一个大好男儿,皇帝也曾有过一个仗剑江湖、随心所欲的梦。只是他不能,他有着一个身为这个泱泱大国的皇帝的责任感,所以也就只能在夜深梦醒之际,才暗暗想象这样的生活。何况黄药师这般博学多才,让他不由得起了爱才之心。 但皇帝心中,看的最重要的还是安良,所以他只是打量了一阵黄药师,便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黄药师又岂会同意这样荒唐的事情?骄傲如他,纵使是为了阿蘅,也不会委屈自己去服侍一个男人,成为一个男人的娈宠。他只是闭目打坐,对皇帝的话语恍若未闻。 可皇帝早从情报上得知了他的性格,这种情形完全是他所意料之中。皇帝拍拍手,黄药师被禁制了起来,带到一间密室内,通过一个隐蔽的口子,看着外面的情形。 呈现在黄药师面前的,是被压进来的他的几个弟子。一群男人对他们上下其手,黄药师有些不忍去看了,可这却由不得他,只能被迫看着这一切。黄药师想要救他的弟子,可他的骄傲却不容许他屈服:成为一个男人的娈宠,这岂是他所能接受的? 黄药师眼睁睁看着随着皇帝的示意,他的一个弟子被拉到了中间,被一群男人肆意玩弄着,直至濒死,才被拉下去救助,然后是下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更完。好想开新文,好想弃坑,好想……可快考试了,什么都不能做。不过承诺了不坑的,所以纵使不知道怎么写下去,怎么结尾,也绝不会坑,再次以渣品保证!!! 28 作者有话要说:  想好了,此文不会弃的,也不会很快结尾,不过因为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所以忙过这段时间后可能会开新文,到时可能会主更一篇,另一篇更得慢些。不过再快也得等到寒假买了笔记本后了,大家不必担心,到时也不会比现在慢多少,说不定会更快些。下个世界是一帘幽梦,其实第一次抽的是叶开和傅红雪,但不怎么熟悉,也不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所以放弃了重新抽到了一帘幽梦。这个世界快要结束了,还有一两章的样子。  黄药师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那是他手把手养大教授的弟子啊!现在还只是少年!在看到那些男人将手伸向第二个弟子之际,他的心中更是挣扎,用眼神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被放开后,黄药师开口道:“放了他们吧,你的目标只是我,不要牵连他人。除了那一条,我什么都答应你。” 皇帝轻笑着看他:“你以为你除了那种用处还能干什么?不过既然你不想看了,那朕就不让你看这些了,私下里再继续吧。反正朕看你好像是不会为了他们屈服的了,只是不知道你那个心爱的怀着你孩子的女人会不会让你屈服呢?” 黄药师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却又被禁制住了。 那些男人带着黄药师的几个徒弟下去了,被拉上来的是一个秀丽脱俗、风华绝代、温柔孱弱的女人和数条庞大的公狗。黄药师的脸色立刻惨白,冯蘅还怀着他的孩子啊!难道他连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妻子腹中的孩子都不能保护吗?如果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这种侮辱,他宁愿屈服。他看着那些公狗像是要拉不住了一样拼命朝冯蘅扑,连忙再次示意想要开口。 皇帝允了他:“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在不答应,那就不必抉择了。” 黄药师苍白着脸,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答应了皇帝的要求。在看到冯蘅被送下去后,他没有开口求皇帝放走他们,因为他明白皇帝还要借他们控制自己,只是求皇帝放过自己的徒弟们,不要让那些男人对他们下手。 皇帝拒绝了他的恳求:“君无戏言。既然你刚才放弃了,现在后悔也晚了。你要记住,他们是因为你才遭到了这种下场。不过朕会让人好好照料他们的。朕给你三天时间让你接受这个事实,但你要明白你的身份。” 皇帝转身离开后,黄药师被送回了自己的囚室,倚在墙上,神色茫然。 安良看着皇帝明明不乐意其他人接近自己,还是一一警告了四绝,让他们安心上自己的床,然后又去找被送来的质子,大理皇帝,哦,现在是前皇帝,“南帝”段智兴。依然是一番警告,以大理国的安危及皇族所有人的性命为筹码,逼迫他妥协。 而段智兴既然来此,便已有了自觉。因为国书表面上虽说送的是质子,但皇帝派去的使者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皇帝要的就是他,要的就是他去服侍一个男人。 毫不犹豫地,段智兴答应了皇帝的要求。看他答应的这么痛快,皇帝反而更加不愉了:安良是他所爱着的人,虽然因为自己对不起安良,使得安良一直伤心,所以他才会为了安良的一点点兴趣就不顾自己的感受将这些人送给安良,可当他眼睁睁的看到这些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还是感到不甘和愤怒,但安良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皇帝还是忍了下来,扭头走了,只是吩咐下人将段智兴收拾干净,给安良送过去。 事实上,安良对这些所谓的五绝并没有什么兴趣。容貌跟自己的来处毫无可比性就不说了,自己会碰他们都足够委屈自己了;性格气质虽然还可以,但比起自己来处的,还是有着极大差距的,只能算是勉强;身份方面,若不是自己屈尊来此世界,又不方便准备侍奴,他们根本就没可能被自己临幸。 不过,现在安良身处这个世界,又没什么有趣的玩具,所以还是留下了他们,只是玩法有些不同罢了。 安良考虑着他们的可玩性: 段智兴很显然没什么乐趣,不会反抗,也不够有趣,只是泄+欲工具罢了。王重阳也是如此,他们都是重视家国门派之人,又比较迂腐,虽然无趣,却会为了责任尽量挣扎着配合,尽力活下去。 而洪七公虽也极为重视家国门派,但生性豁达,不会放弃抛开责任,却也不会挣扎着勉强自己活下去。在无法反抗忤逆,甚至不能寻死后,他反而比较能看开,不再在意,也不会上心,会是个合适的床伴,却不会更近一步。 欧阳锋就比较有趣了,他最看重的是武功,在这个世界上也称得上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善于隐忍了。但他也有着一股傲气,绝不甘于接受,会不断反抗。虽都在自己预料之中,却还是能带来一定乐趣的。 至于黄药师,他在这个世界上,可称为极为多才多艺之人了,极为聪明,生性不羁,离经叛道,所以也是最傲的一个。虽然打破他的傲骨更为有趣,但自己玩过太多了,他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傲气如他,很容易受不了放弃一切寻死的。虽然自己能救活,但他不值得。还是先交好着,临走前或无趣了再出手比较合算。 安良略一思索,决定了他们的结局。对于被送过来的段智兴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净后,便去找皇帝交【虐】流【他】感【的】情【心】了。 安良并没有直接去找皇帝,而是去了府里的花园,走入林中,席地而坐,背倚大树,仰望天空。微风轻拂着他的衣衫,显得他的身子更是单薄,盈盈袅袅间,透着一股忧郁而迷茫的韵味。 皇帝很快接到了暗卫的汇报,得知安良现在的样子立刻担心起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急急前往安良的府邸去看望他。 悄悄来到安良的府邸,皇帝没有大张旗鼓的让人通报,而是让人不要打扰安良,自己亲自前去寻他。 看着安良孤寂而忧伤、 仿佛要随风而逝的身影,皇帝的心都揪了起来:曾经那么天真善良、美好单纯、幸福快乐的他,却因为自己的猜忌变得现在这般寂寞忧愁,都是自己的错。可是,自己绝不会一错再错,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快乐起来。 安良仿佛感觉到有人过来了,扭头看向来人。看到是皇帝后,他急忙起身:“见过皇兄。”他的眼神变幻,带着一丝欣喜、一丝忧伤、一丝疑惑、一丝恐惧和浅浅的疏远抗拒。 看着安良的眼神,皇帝的心更痛了,他着实不愿在安良眼中看见这样的神情,可这是他自作自受,已无法改变。 安良同皇帝亲【狠】密【虐】的【他】交【的】谈【心】了一会儿,便借口不适告退了。 皇帝知道安良这是对自己有心结,不愿同自己交谈,可也不忍勉强安良,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安良走远,然后更加关心安良的生活,并将任务吩咐了下去,命众人想尽一切办法讨安良开心。 黄药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的。他虽生性离经叛道,狂傲不羁,性情比较孤僻,但重视感情,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和她腹中的孩子,他答应了皇帝的要求,可是,能不到那种地步,还是不到那种地步为好。所以他略敛了自己的孤傲邪异,同安良交谈起来,藉此拖延时间。 安良知道他的目的,可略微收敛了孤傲邪异的黄药师还是很有趣的。谈笑风生之间,自有一股气概。那是一种夹杂了文士的风流、武者的肆意、侠士的正直和隐逸者的潇洒的特殊气派,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虽局限于这个世界,语笑言谈之间那股子的意气,已经超然于世,让安良不禁有一份心动。 安良不是没有见过黄药师这般的人,只是以往他见过的,都是调+教好的或者经过特殊培育的,前者不免失了一番意味,后者又少了一丝自然。他知道那是因为那些人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逾矩,纵使比黄药师优秀得多,也不像黄药师这般自然,而且黄药师如果知晓了,也难免会如此,一如以往的,也会失了这般美味。何况,如果黄药师真的知晓了仍然如此,那他也会让人好好调+教的,所以思索了一会儿后,安良决定最后再享用这道美味。 黄药师本来只是为了避免到达那种地步才同安良交谈的,虽表面上略微收敛了自己的孤傲邪异,但心里还是不怎么在意这个安乐王【大家没忘吧?上一章中提到了的,安良的封号是安乐王】的。 黄药师这一生从来都是在别人的惊叹和夸赞中度过的,他从来没有不如人的时候,自小开始他就比同龄人优秀太多,即使后来和其他四个人并列五绝他也没觉得那四人就是比他强的,毕竟武功,不过是他所学无数中的一项罢了,他的邪,来自他的自信。 可是,同安良交流的这一段时间,黄药师发现不管是琴棋书画、射御书数、茶艺烹饪、鉴赏修复、医毒刑讯,还是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种种种种所展现出来的博学与精妙,均是他所不及。唯一比安良优秀的,便是他的武功。可黄药师明白,这是因为安良怕皇帝多心,自愿不练武,还用药无可挽回的废了他自己练武的可能性。 第29章 射雕英雄传(完) 黄药师看着安良,心中暗暗叹息:若非两人相遇时间、地点、情形的原因,他定视安良为自己的知己。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冯蘅,那个冰雪聪明,记忆力极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温柔雅驯,秀美绝伦的女子。纵使只是女子,却也比之诸男子强得太多。而且在遇见安良之前,她才是自己唯一看得上眼、所衷爱的人,她比其余四绝、自己的那些徒弟更贴近自己的心灵。但哪怕是她,也是远远不及安良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黄药师愣了一下,心中有些慌乱,不敢深思自己为什么会将安良同阿蘅相比较,也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是强自按下自己心中纷杂的思绪,简简同安良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安良看着黄药师快步离开、有些像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唇边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他自然是知道黄药师为什么会如此。虽然因为是旅行的原因,他不至于特意算计黄药师爱上自己自愿献身,但在天时地利人和之际,形势大好之下,他也不介意因利乘便、趁势而为、顺水推舟一下,让黄药师对自己有了好感,开始心动,渐渐爱上自己自愿献身。 所以在同黄药师交谈之际,安良的神态表情、言谈语气、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特殊的暗示,暗暗引诱着黄药师的心动,又因为黄药师原先的来意便是在皇帝的强迫下同安良行那**之事,本就有了心理准备和心理暗示,加上两人交流愉快带来的知己之情,黄药师会想偏从而开始对安良有那种感觉也是理所应当之事。何况,当初的初见,摄于安良的容貌,众人均是心动,只是这种心动很快被压下了,但仍在众人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现在又有了以上因素的催化,黄药师已经入局,真正开始爱上安良了,虽然浅淡的可以被黄药师暂时强压下,但感情这回事,纵使可以被强行抑制,也是需要外部环境配合的,安良又岂会给他逃离的机会?结果也只会是因为强行抑制反而使得黄药师心中的感情感觉强烈,最终催化得再也抑制不住。 黄药师虽然走了,而且为了以后的美味,安良现在还不想对他下手,但这并不意味着安良需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不说那些无趣的,还有一个西毒欧阳锋等着他去玩弄呢,只是因着他想对身份的掩饰不方便直接出面,需要稍稍掩饰一下罢了。不过现在不急,他还没什么兴趣,等等再去。 晚上,安良在床上看见了被清洗干净的欧阳锋。 安良看着床上那个有着天下五绝之西毒之称的人,为了使安良能有尽可能愉快的感受,欧阳锋被清洗的十分干净,连下+体处也做好了润滑。欧阳锋纵然城府极深,又有心算计,但在被迫灌肠之际,也几度意欲反抗,若非摄于当时监视他的那些高手,又担心自己的那些亲人爱人,他早就出手了。但此时此刻,那些灌肠和润滑的药物均是有着催情作用的,其奇特之处,连欧阳锋也无从抵抗。虽已察觉,神智仍清,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了。 欧阳锋躺在床上,赤+裸着的古铜色肌肤上泛起了情+欲的红晕,高鼻深目、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坚毅脸庞上神色隐忍之中带着一丝+诱人的渴望,原本如刀似剑、甚是锋锐的眼神中也浮起了一抹淡淡的水雾。一种想要被碰触、被抚摸、被贯穿、被狠狠对待的渴望自他的心底弥漫开来,他不自觉地轻轻拧了拧身子,摩擦着身下冰凉而柔软的毯子,想要缓解身上心里那种炽热而瘙痒的欲+望。 欧阳锋猜出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神智也依然清醒,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渴望地看着安良,期盼着…… 安良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变化,毕竟层次不同,他看着这个世界上的人也着实不算好看。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在这种不需要压抑的地方,被诱惑了想要泻火也是正常的。 安良俯下身,将欧阳锋那被药物弄得瘫软无力的身子摆成了伏卧的姿势,双腿拉开推到上面,直接刺了进去。 炽热的身子被猛然插入,虽然事先做了充分的润滑,但安良夸张的不像话的下+体还是使得欧阳锋感到了一阵剧痛。但这种剧烈的痛苦掩不住那种被插入、被充满、被贯穿所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因为痛苦反而更加清晰而深刻。欧阳锋压抑不住的叫了出来,原本铿铿似金属之音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反而有了一种诱人的磁性魅惑,让安良的下+体再次膨胀。 安良感受着身下强壮而富有韧性的躯体,紧致而温暖的甬道经过润滑后略有些潮湿,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完全不像他的身体给人的那种强硬的感觉,甬道深处的屏障被他捅破后,长驱直入之下,虽然欧阳锋的臀部肌肉在拼命抗拒着,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排斥出去,但安良只感觉更爽了。 安良在欧阳锋的体内进进出出,在他的体内摩擦搅拌着。 欧阳锋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忽略了痛苦,痛苦衬得他的快感更加强烈了,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脚趾蜷缩着,感觉安良的肉+棒在他的体内翻来覆去,畅通无阻,身体的温度上升起来,浑身毛孔开始张开,脑中一片空白,明明还清醒着,却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安良地抽+插,猛烈地撞击和体内深处的摩擦感让他夹紧了身体想要挽留,整个人沉沦之中,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被+操的感觉上,想要更深、更用力、更狠的对待,连阴+茎都开始颤颤巍巍的抖动起来,像是要射+精,又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安良并没打算轻松放过他,不必他示意,一旁监视着欧阳锋,负责着安良的安全的伊便上前用一个特制的丝带系住了欧阳锋的下+体。 欧阳锋只觉一阵难受,那种想要射而不能射的痛苦让他不由得扭了扭身体,想要缓解些什么:“不……让我射……放开……嗯……啊~~~~不要~~~~太……太深了~~~~啊~~~~~哦~~~~不行了……放……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哦……太用力了……唔……要坏了……我要死了……放开……”欧阳锋的身体在安良体下颤抖着,被碾压着操+弄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能射出来,只能无助的哭喊着。 安良享用着这具味道不错的身体,直至满足才肯离开。 当欧阳锋醒来之后,他想起自己在那个男人身下淫+荡的表现,脸都黑了。他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何况他当时还是清醒着的,只是后来被+操得爽的迷乱了。可他又不得不信,不管是记忆里,还是麻木而痛苦的身体,都昭显了这个事实。欧阳锋心中暗恨,却也无可奈何。不止这一次,随后几次都是这般。直至后来,那些仆婢仿佛才受到了皇帝的命令,放下心来,不再对他用药。 被放开后的第一次,欧阳锋便驭使了毒蛇准备暗算安良以要挟皇帝。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被那个侍女伊给发觉了,带到了暗室里。 暗室内,欧阳锋赤+裸着身体被吊在空中,一群蛇在伊的指挥下蜿蜒而上,在他的身体上游荡着。感受着肌肤上冰冷滑腻的感觉,欧阳锋神色微变:白驼山庄一向是擅长驭蛇的,不过是蛇在身上游行罢了,对驭蛇者来说却是常事,只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极度不安,对此有些膈应。 很快,欧阳锋便知道了自己不安的来源。那些蛇在伊的指挥下在他的敏感点上噬咬,虽然这些蛇的毒很轻,但还是有些痛楚的,配合毒素在他的敏感点上肆虐,加上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玩弄,他的下+体居然就此勃+起肿硬了。 在感受到那些蛇顺着他的后+穴往他的体内深入时,欧阳锋瞪大了双眼,拼命摇晃着身体抗拒着: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被蛇进入! 可是无用的,那些蛇一条又一条的顺着他的后+穴往内挤入,慢慢又走到更深的地方,触摸、碾压、噬咬、环绕,习惯了被进入贯穿的后+穴瘙痒着,明明已经充实的不能再充实,却还是渴望更狠更硬更粗大的东西的进入。 随着这些蛇深入到以往不曾深入的地方,欧阳锋狂乱的呻+吟着,恳求着,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欧阳锋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安良随意想到的。在他无趣之前,欧阳锋自是要配合着他的感觉;当他觉得无趣了,欧阳锋就不必被下药了,才有了后来暗室里的惩罚。安良之所以放过了欧阳锋这个玩具,正是因为黄药师那里可以收网了。 黄药师是不羁的,他的爱意炽热而长久,挣脱了世俗的束缚,给安良带来了自旅行以来少见的美味享受。这份美味只有原随云最终最美的那一刻可以比拟,却比那一刻来的长久。安良在对黄药师无趣后,便离开了这个世界。享用了美食,再吃劣质的总不是个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qaq评论好少,收藏也掉了tat 第30章 一帘幽梦(一) 来到了新的世界,又是一个被扭曲了的世界。不过这个世界被扭曲的只是一小部分,对大体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安良看了下世界轨迹,发觉这只是个普通的正常世界,立刻就觉得无趣了。又看了看被扭曲了的轨迹,还是没什么兴趣。 原本便因为最后享用了黄药师这般少见的美味而有些挑剔,现在又来到了这么一个世界,安良实在有些提不起性+致。不过再无趣,安良一时半会儿也不想换个世界了,毕竟再怎么换,在这些低等世界里能美味到黄药师那种地步的也难以找到,还不够费事的呢。若他真有性+致,就算是这个世界也能找到还可以的,或者直接唤来几个侍奴岂不更好? 虽然如此,安良还是降临到了临近扭曲点的地方,闲来无事时用这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 安良这次的身份是一个世家的唯一传人。不过,不愧是扭曲点附近的地方,也受到了扭曲了的法则的影响,这个世家的亲人居然爱上了安良。 虽然安良的容貌确实会让人失去理智爱上他,但现在这本来就不是原貌,而且安良也收敛了魅力,根本不至于让人失去理智爱上他。只是他们在扭曲了的法则的影响下心智减弱才会如此。 不仅如此,还有什么其他世家或者作为各行各业的成功者的男人、女人爱上安良,简直像疯了一样扑向他,整个一三流yy小说。 安良挑了挑眉,觉得有些不对,纵使是扭曲了的法则的区域,在他用现在这具躯体又收敛了魅力后,也不至于让人们都这样。尤其他们好歹在这个世界上还算的上成功,意志力绝不会差到这种地步。 察觉到不对后,安良犹豫了一下,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玩玩呢~~~~还是直接找出原因玩玩呢~~~~稍稍矛盾了一下,安良决定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玩玩吧,如果不好玩再找出原因好好玩玩它。 可是没多久安良就厌倦了,这些安排太弱智无趣了,连行为模式都一样,就连普通人都能看出来假,根本没劲儿透了。安良有些倦怠的让伊解决这个问题并将原因呈给自己。 安良打量着被强迫跪在下面,面上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谄媚和极力隐藏却仍然很是明显的不满的年轻男子。 男子的容貌对安良来说依然是不怎么样,不过在这个世界来说还算是不错,算的上英俊,只是脸上的表情影响了人的观感。但对安良来说,美貌什么的,他根本不觉得能在这个世界上看到,反而是那些丰富的表情更为有趣。 男子见没人理他,便悄悄地抬头看上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看见安良后,一时呆了,眼中闪过惊艳、痴迷、欲+望、惊吓、恶心、厌恶、抗拒。 看着他的眼神,安良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种人他还是极少接触到的,毕竟这么废还能接触自己的实在不多。所以安良对他到有了些许兴致,玩玩也好。 男子从思绪中清醒后,见安良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心中本能的一惊,连忙垂下头来看着地面,不敢再抬头看过去。 男子心中暗暗愤恨:虽然自己原来只是个普通的宅男,可自从穿越之后,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的一部分掌控者的他,在这个世界肆意妄为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无论是权力、力量、金钱等,还是爱情、友情、亲情等,只要他想,他就能得到。但这个人出现后,一切都变了,轨迹为这个人更改,法则为这个人变化,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他见这个人仿佛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便设计了小说中常见的情节满足这个穿越者应有的愿望,却没想到自己会被轻易抓到这里。 安良轻笑着看着这个男子:虽然这个玩具只是个普通人,不过是穿越了又掌控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罢了,可恰恰是他的普通,让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特别的人的自己有了一丝兴趣。何况这个世界身为自己旅行的世界之一,本不该有这种情况出现,以免打扰了自己的兴致,可它偏偏出现了,这就意味着这个人的出现一定是有特殊原因的或者被更高的存在特意送过来的。如果是有什么特殊原因还好说,说不定会带来一些好处,得知一些情报;但若是被更高的存在送过来的,像现在这样没特别吩咐的情况,玩玩倒没什么,却不能轻易损坏他,以免…… 安良略有些兴奋,怎么玩好呢?自己还没有这样身份特殊的玩具呢。何况这种普通的家伙,虽然很好找,但他还真是没有碰过,毕竟太差了一点,但现在既然他已经有了兴趣,而且这个玩具还有着特殊的身份,那勉强也可下手了。只是不能玩坏的话,还是有些不尽兴呢。 安良起身扶起了男子,神色淡淡,带着一丝安抚和歉意,仿佛刚才脸上饶有趣味的表情是错觉一样,轻轻开口:“抱歉了,我听伊说有人要算计我,就让伊找出原因,没想到伊她会直接将你绑过来,实在很对不起。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要算计我呢?”安良仰着头看向男子,单纯的脸上浮现一丝好奇,单薄的身子在男子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娇小而柔弱。 男子看着安良精致美丽的脸蛋,眼中不禁闪现了一丝痴迷:太美了!即使是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的一部分掌控者的自己,也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人,既让人感到怜惜,又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他,看他楚楚可怜的哭泣的样子。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呻+吟起来不知道该有多诱人。可惜是个男的,不过这么美的人,就算是男的也让人忍不住想染指他,何况玩玩男人也是自古有之的一项风雅之事。不,不对,自己可是正常的,对男人完全没兴趣,喜欢的是软萌、御姐、人妻等各种各样的美女才对。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实在是太恶心了,变态才会那样【注意:此处只是采用了部分起点男的想法,绝对不关作者的事,作者觉得男女都一样可口,各有各的好】。 男子被自己的想法惊吓了一下,从思绪中清醒,反应过来刚刚眼前这个少年对自己提问了,忙想想该怎么回答。男子整理了一下思绪,掩饰地道:“我叫文洋,是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的一部分掌控者,自从你进入到这个世界后,我发觉世界的轨迹变了,害怕你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破坏世界的运行伤害到这个世界甚至毁灭这个世界,所以才安排了一些人围着你,却也不是想要伤害你,只是想让你尽可能的避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破坏这个世界的运行罢了,也是想让你在这个世界过得愉快一些。”文洋笑得温柔,脸上带着谅解和对安排人围着安良的歉意。 安良像是相信了文洋的话,释然的笑了:“啊,是这样啊,我误会你了呢,真对不起。” 安良同文洋在“和解”后一起住了段时间,用文洋的话说是亲自看着安良以防他破坏世界运行。事实上,文洋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选择,他当时脑子一热就这样说出来了,而且也不想反悔。同安良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文洋很开心,感觉很幸福,不知不觉间,他对于自己对安良的动心和欲+望已不再反感,反而有一种真正想要实施的感觉。 文洋知道,自己这是对安良动心了,最起码在身体上是有了感觉。毕竟这样一个绝美、善良、单纯、聪慧……根本无法形容的凝聚了世上最美好的一切的人仅安良一个,纵使是男人,也不能让他再抗拒下去。看着安良对自己依赖信任的样子,文洋真的心动了,比以往他想要的任何女人都更让他心动,若不是实力不足的原因,他早就对安良下手了。 文洋觉得安良是不会反抗自己的,毕竟他太过天真单纯,虽然直接上了他会让自己有一些罪恶感,但身为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的一部分掌控者,他早已不复以往的道德观,生米煮成熟饭后,安良一定会同意的,一起的。只是想要这样做的话,就需要先想办法将那个时时刻刻在安良身边保护他的伊给支出去了。 此时此刻,文洋已色+欲熏心,全然不去想如果失败了他会怎么样,也没想就算成功了如果安良还是不同意怎么办,更没有去考虑就算成功了,安良也同意了,但伊却不放过他又如何?安良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女子,会委曲求全的可能性实在是小,就算不声张也不一定不报复,更别说会同意和强+暴自己的人在一起了。虽然对象是安良的话,这些都不可能。 在安良看来,文洋这样正常又过于自大的想法着实有趣,还从未有像他这样的人敢这样对自己,全然忘记了将他捉来时的情形。看着文洋打着那个荒唐的注意,安良也不阻止,猎物自投罗网也不错,还省下自己的力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嘤,点击好少,大家是在养肥吗?不要啊,那样渣渣会感觉不到支持的。下周和下下周都要考试,渣渣会努力坚持更新的,大家也要多多支持祝福啊,保佑渣渣不要挂科。今天满脑子都是考试的事情,写的可能不怎么好,还请大家谅解,下章会加油的。最后一点看出来了吧,下章会上重点的。 (~ o ~)y (?﹃?) 第31章 一帘幽梦(二) 作者有话要说:  承诺的三更不变,只是这周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事,只来得及写出一更,今夜不眠,最后一更多写一千字以示歉意,三更发完后再睡,望大家见谅。  文洋轻笑着,温柔地注视着安良,脑中却在不停地思考着怎样支开伊将安良吞吃入腹。他考虑良久,终于想好了一个办法,用自己身为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的一部分掌控者的力量,设下了一处陷阱。他告诉安良世界有个地方被损坏,与伊当时的出现有关,是伊当时擒拿他所造成的对世界的损伤,他无能为力,只有伊才能解决。单纯善良如安良自然如他所想的那般在得知此事后让伊赶了过去弥补。 为了避免伊发现事情不对,这件事自然是真的。不过不是伊造成的,而是他亲手制造的。虽然伤害了这个世界,还导致了部分生灵的灭亡,但它们为了它们的主人【也就是他自己】奉献岂不是应该的嘛?就算造成永久性伤害,他也还有其他部分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再说,受到伤害的,本就不是他所掌控的部分,如果被伊弥补了,他也可以趁机掌控那部分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 伊走后,文洋意料之中的,发现了安良对伊当时对这个世界造成的损害而闷闷不乐,便打着安慰他的借口,骗安良饮酒。果不其然,安良接受了他的好意,也不出他所料的很快就醉了,巴掌大的红彤彤的小脸儿分外的精致可爱。 文洋痴迷的看着安良,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他的脸蛋儿,温柔的道:“阿良,我爱你,我想要你。” 安良呆呆地看着他,眼神迷离而诱惑,还带着些微蓬勃的血色。 文洋只觉下+腹一紧,一股血气自下+体蔓延而上,鼻血都要留出来了,眼神露骨的仿佛要将安良整个吞下去,一时间也顾不上想其他的,飞快的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扑了上去。只是想到在自己身下的是自己心爱的人儿,文洋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生怕他受伤。 文洋轻轻地抚摸着安良,温柔地用唇舌服侍他的耳垂,脖颈,红缨,一路向下,极尽温柔挑逗。安良的身体是那么的完美而诱惑,白嫩细腻的身躯在他的身下微微颤抖着,文洋的眼神更加痴迷了。 在安良看来,文洋的技术实在称不上好,心也不够诚,不过一会儿的反转,会使得他更为有趣。稍稍忍耐,猎人变猎物的惊慌,也能微微取悦他。 安良呆呆地看着文洋,眼神炽热而狂乱,仿佛被文洋的动作勾起了身体的本能,不知所措的迎合着。 渐渐地,随着安良仿佛本能的动作的迎合,文洋的心神也完全沉迷了进去,眼中只剩下安良迷乱诱惑的脸,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完全忽略了安良下+体那个恐怖而狰狞的不合常理、不符安良外表的庞然大物,本能的含了上去,用唇舌齿喉取悦着安良,体验着窒息造成的快+感,脑中一片空白。 当文洋因为自己嘴部的麻木和痛苦而清醒时,发现事情好像脱离了他的预计,他完全被安良娇小的身体控制住了,那个庞然大物自他的嘴旁离开,他被翻转了身体,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一个恐怖而炙热的庞然大物刺入了自己的身体。骨骼硬生生的被断裂,肠道活生生的被撕开,没有扩张、又庞大的可怕的那物不顾褶皱的阻碍,直直的插了进去—— 文洋痛的嘶喊出声:“错,错,错,错,错了啊……出……出去,痛……啊……啊啊啊……不……不……不要……”他看着安良血红的眸子,脑中被剧烈的、一波强过一波的疼痛冲击的一片空白,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释放出了一头野兽。 文洋确实没有感觉错。他的身体不知被送来的人做了什么手脚,安良在进入之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进入之后,安良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快+感,这是他在很久以前才感受过的。自从接受了训练之后,早以适应了,他再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那被紧致包裹的感觉是如此快活,分明和其他人并无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自己大部分的玩具,给予自己的快+感却强烈到了这般地步。 安良到底只是刚刚成年,又因为身份原因一直被娇宠,纵使接受了训练,却也不像那些必须训练的存在那么努力,程度更是堪堪达到底线,在忽然受到如此猛烈的快+感的冲击下,一时间忘了一切,为了更大程度的享受这般快+感,安良本能的用出了掠夺式的手段动作着,丝毫不顾惜自己的设定,更别提身下的文洋了。 被安良以掠夺式的手法粗暴对待操+弄所带来的一波又一波越发剧烈的痛楚,使得文洋浑身是伤,早就晕了过去,却又一次次痛的醒过来,毫无嘶喊的力气,更别提反抗了,为了减轻痛苦的迎合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承受安良的动作…… 当安良自快+感中清醒时,已是不知多久了,伊早已回来侍立在旁。文洋若非身为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法则的一部分掌控者,有源源不断的世界力量不断修复着他的身体、维持着他的生命,恐怕早已死去了。纵使如此,此刻的他也已奄奄一息,浑身一片狼藉,血液、浊液、伤痕到处都是。安良激动之下的动作,使得文洋的下+体完全被废了。恢复了一点生机的文洋的身体,在安良的碰触下,本能的颤抖着。 安良在看向文洋时,眼神一暗。虽然他并不符合安良的审美标准,但他所带来的快+感,足以使习惯了纵情享受的安良念念不忘。但安良很快反应了过来,察觉了一丝不对:送文洋过来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文洋的身体会给自己这般感觉?这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自己尚未察觉的影响?…… 安良思索之下,知道凭自己还得不出答案,但假期未结束,他也不好中断成年旅行,不然被误会自己不满意母上的赏赐就不好了。纵使母上不在意,也会有影响的。安良稍加思索,还是决定自己先回去,只是留下了一个说是分+身,但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东西代替自己继续旅行,等自己回来再吸收这次的经历。之所以不留下自己的分+身,还是怕分+身后影响母上对自己的检查。 安良并未给这个类似于分+身的东西留下自己的全部记忆,只是挑了些这个世界的正常记忆,然后让它附了具新的和自己现在附身的这具身体一样的身体,便带着自己附身的这具身体和文洋、伊回去了。 安良【下指那具类似于分+身的东西所附身体,但真正的安良已经回家了】睁开眼,起身下楼,开始用餐。在管家的提醒下,他得知今晚有次晚会请他过去。安良无趣的笑笑,又是一个想要攀附他的家伙,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有这份资格。 忽然,安良敏锐的听力听到临近自己所在的地方,自己住初中的一处林子中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清澈空灵,纵使在哭泣,也仿若天籁。安良虽然有些心动,但身为华夏第一世家的掌控者,他的理智还是让他命管家查清这个少女的来历。 很快,资料送到了安良的手上。这是个天真的女孩儿,她重视亲情、关爱家人、是个思想单纯却又有多重个性的女孩。她动静皆宜,有调皮活泼的一面,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她有任性无理的一面,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她有缺乏自信时候,也有骄傲反叛的时候。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紫菱。 紫菱充满幻想和创意,喜欢上网、写作和作梦,常常把文章发表在自己创建的“一帘幽梦”部落格中。然而,她的才华不被母亲欣赏,也不是读书的材料,却为了不辜负母亲的期望,而不断努力考大学,可惜屡遭挫败,因此对自己的人生非常灰心悲观。而且这个天真的女孩儿却从小暗恋那个和她姐姐是大家公认的一对的青梅竹马,只是因为姐姐的存在,将这份心思深深的埋藏在了心里。 这么天真可爱的一个女孩儿,让安良不禁对她有了兴趣,也对那个比她更为耀眼的姐姐有了一丝兴趣。很快,在他的示意下,管家将她姐姐的资料也送了过来。紫菱的姐姐绿萍,善良,美丽,自信,热情,高贵,骄傲,对家人、对朋友都十分好。她对芭蕾爱得如痴如狂,芭蕾也没有辜负她对它的爱。 看过姐妹两个的资料,安良又看起管家送来的两人的表现。紫菱的那首小诗: 我有一帘幽梦 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 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 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帘幽梦 这首诗并不算得上很好,但诗中的梦幻与灵气,让安良心动不已。绿萍的舞蹈,同样技术也比不过一些知名的大师,但那种充满了生命力的、仿佛是灵魂在律动的舞蹈,也让安良心心念念。 第32章 一帘幽梦(三)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口味与前文相比略微特别,有些琼瑶风?作者也分不太清。不过,纵使是只有这个世界的记忆的安良,性格也没有变,只是审美标准下降到了这个世界应有的水平。所以……  安良瞬间理解了那个姐妹两个的青梅竹马为何会对两人都予示好,这再正常不过了,面对这么好的一对姐妹花,想要兼收是正常男人的通病。不过他也对这个能引得姐妹两个都心动的男子有了兴趣,不知是何种男子,才有如此魅力。 在看过管家送来的资料后,安良有些意兴阑珊,不过是个普通的、有些虚荣、有些大男人主义的少年罢了,只是有些天真的过了。长得不错,算得上英俊潇洒,充满阳光活力,天真过头的性子玩起来也应该有趣,不过也只能玩玩而已。 而紫菱之前之所以会跑到他的这处住所的林子哭,则是因为之前被母亲责骂,伤心之下不知怎么的跑了过来。也是那处林子的警戒本就不严,是被安良戏称为“情人林”的地方,知道这个称呼的人都明白那是安良偶尔来了兴致邂逅一下的地方,愿意进去的都是想要同安良搭上关系的美人儿,不知道的丑的自然是进不去的,而紫菱好歹也算个清秀佳人,保镖自是不会阻拦。安良之所以让管家调查一下,也是对她有了兴趣,才会使人查查她的背景。 安良对紫菱起了兴趣,也就没有使下人请她进来,而是饶有兴致的亲自过去来了趟邂逅。循着哭声,安良在林中找到了那个好似深谷中的幽兰一般的女孩儿,在听到来人后,紫菱快速擦干了眼泪,露出一抹微笑:清秀美丽的脸庞,灿烂柔美的笑容,清纯中略带忧郁的气质,微微红肿的眼睛衬得这个乖巧中不失叛逆的失意精灵我见犹怜。 安良见过的、玩过的美人儿实在太多,紫菱实在是排不上号,不管是容貌,气质,还是才艺或者其他的,比她强的都数不胜数。但以前他毕竟年少,玩的比较过分,忘了保留这类美人儿的气质,现在又遇到了个新鲜的,天然去雕饰的,让他有些心动的紫菱,安良决定将她好好保存下来,让她做自己森林中的精灵、城堡中的公主。 安良扬起一抹优雅而诚挚的笑意,眼中透漏出诚恳的关怀:“我森林中美丽的小精灵,你为何失意的躲在这里呢?” 紫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颊微红,既吃惊于这个让人分不清他年龄的男子的容貌气质、诚恳关怀,也害羞于他对自己的称呼和被他发现自己在哭泣。她有些恼羞成怒:“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管我干什么?” 安良更加关心的看着她,真诚地道: “我有一帘幽梦 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 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 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帘幽梦 在我神伤的时候,有个梦幻的精灵,用她的一帘幽梦为我带来了光明。为了那个精灵,我带着心中的奢望来到了这里。老天听到了我的愿望,将那个梦幻的精灵送到了我的家中。但听到精灵失意的哭声,我宁愿回到过去,不再奢望,只愿那个精灵永远幸福快乐。现在,我森林中失意的美丽精灵,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为你带来幸福和快乐?” 安良的话语真诚而恳切,带着一份对紫菱的关怀如优雅的红酒一般缓缓叙来,眼睛深情的看着紫菱,透漏着他深深的爱意。 紫菱沉醉在安良深情关怀的眼波里,不自觉点了点头。 安良高兴之下,兴奋的抱起紫菱,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她快速冲回了自己的宫殿,到了他让下人在这短短时间内专门按紫菱的梦想与喜好设定的房间内。 “啊——”紫菱被安良的动作吓了一跳,来不及反抗,便被安良放了下来。紫菱娇嗔的捶打着安良:“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安良毫不反抗的任她捶打,脸上带着羞涩而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一时间忘乎所以。你看这里,这是我专门为我梦幻的精灵公主设计的房间。” 紫菱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看向房间,一下子惊呆了:这房间铺满了红色的天鹅绒的地毯,一张圆形的沉香木大床,上面罩着纯白色的顶级丝质床单,白玉制的化妆桌,白玉制的化妆凳,白玉制的床头柜上有两盏如同烟雾一般的白色纱罗笼罩着的子胆灯。轻纱,烟罗,白玉,沉香……除此之外,还有一朵朵白色的、红色的花朵:兰花、玫瑰、百合…… 但最使紫菱眩惑和吃惊的,并不是这些豪华的布置,而是那扇落地的紫檀木的古典长窗,上面竟垂满了一串串的珠帘!那些珠子,有琉璃的,水晶的,玉的,宝石的,钻石的……大的,小的,长的,,短的……椭圆的,圆的,菱形的,水滴的……挂着,垂着,一串串的。 紫菱奔过去,用手拥住那些珠帘,珠子彼此碰击,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声响,紫菱所熟悉的,熟悉的声音!紫菱把头倚在那些珠帘上,转头看着安良,那孩子气的、不争气的泪水,又涌进了她的眼眶里,她用激动的、带泪的声音喊:“你……你……你怎么弄的?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良走上前去,牵住她的手,深情的看着她:“我记得你在一帘幽梦中提到的每一言每一语,记得你的喜好,记得你的梦想,你是我心爱的梦幻的精灵公主,我愿为你织就这一帘幽梦,让你永远幸福快乐。” 紫菱知道,安良所说的,是她在自己创建的“一帘幽梦”部落格中留下的文章中所提到的点点滴滴。如他所言,他又是用怎样的一份诚心,才从那零碎的点点滴滴中拼凑出了自己现在所看到了这一帘幽梦? 紫菱哭着,笑着,带着点点泪水,哽咽地说出自己文章中的话语,安良都毫不犹豫的接了下去。紫菱心中充满了满满的幸福:他没有骗自己,他是真的记下了自己的每一言每一语。她何德何能?让这么优秀的一个男子倾心至此? 安良并没有用这份爱逼她,只是拉着紫菱,让人为她换了服装,精心打扮后让她乘坐没有一丝杂色的纯粹至极的白色骏马拉的水晶制成的精致马车,自己坐在车外守着她,共览自己的这处庄园。一步一景,雕栏画栋,这个庄园的每一处,都有着一种梦幻的美感【注:这种梦幻的美感的营造只是改变了原先庄园的一些小细节,而且改变的人都是高手,又早就习惯了,所以变动的很快】,让紫菱恍若梦中。 一路上,安良为紫菱介绍着这里,也同紫菱交谈着。他的温柔,她的善良,他的关怀,他的体贴,他的博学,他的风趣,他的……安良的一切,让紫菱逐渐了解了他,也让紫菱开心起来。有着安良的陪伴,紫菱忘记了一切,只是幸福的在这个如同梦境一般的地方沉迷着…… 当天色晚了,安良准备送紫菱回家。紫菱仿佛忽然从梦中清醒,苦笑着看向安良:“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灰姑娘变公主,丑小鸭变天鹅的美梦。但魔法的时间到了,我该回到现实了,就让我这样消失在你的生活中吧,为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安良急切而诚恳地看着她:“不,请不要这样说,你的到来才是让我真心感谢的事情。你就是我的精灵,我的公主,我心爱的白天鹅。我该如何才能让你相信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要逼我将心挖出来给你看吗?我不会逼你爱上我,但请给我一缕光明,不要拒绝我,让我能看着你,守候着你,好吗?” 紫菱笑着流下了眼泪:“谢谢,谢谢,谢谢你。我会的,我不会再拒绝了。不过,我还不想回家,不请我吃顿饭吗?” 安良优雅的欠了欠身,行了个礼:“遵命,我的精灵公主。” 紫菱最后还是拒绝了安良送她回去,她笑着说:“安良,我亲爱的王子,你的精灵公主要回去了,身为王子,你只要在宫殿里等待着你的精灵公主的下一次到来就行了,不然你的精灵公主会担心你的,因为她有一个严厉的母后。” 安良用紫菱能看出来的,带着些真心,带着些刻意的动作捧着心,皱着眉头,用莎士比亚的咏叹调道:“哦,我亲爱的精灵公主,你的王子也是你的骑士,他愿意护送你的回去,愿意迎接你的归来。不管前方是否拥有荆棘,他都勇往直前。” 紫菱开心地笑了起来,好玩的也用莎士比亚的咏叹调回复:“哦,我亲爱的骑士王子,你的精灵公主非常高兴你的心意,但不要送我,这是你的精灵公主的恳求,她想要将你变成她自己的秘密。” 安良继续用紫菱能看出来的,带着些真心,带着些刻意的动作捧着心,皱着眉头,只是真心的成分更大了些,用莎士比亚的咏叹调道:“遵命,我的精灵公主。” 第33章 一帘幽梦(四) 作者有话要说:  承诺的三更的最后一更,还有推迟的补偿的一千字已送上,求原谅~因为已是另一周了,所以本周过完之前至少还有一更,具体看情况,下章继续上重点,本章带些微s+m  紫菱乘着一辆她分不清牌子的白色的加长车回了家中。看着她这么晚才回来,又乘了那么陌生的一辆车子,家中聚集的父亲、母亲、绿萍、楚濂都在质问她。紫菱冲上楼梯,转身面向众人大声说道:“你们总是吵我,管我,不相信我,但我找到了我的知己。你们绝对想不到,也绝对不会相信,我过了多么奇异的一个下午!我认识了一个童话里的人物!他可以幻化成各种骑士,各种王子,与我共度那一帘幽梦,你们信吗?” 说罢,紫菱一阵风似的冲回了屋,反锁住门,将头埋进被子里,畅快淋漓的大笑起来: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想起他们惊滞的样子,紫菱不禁笑得更为快意。 听着楚濂关心的敲门,紫菱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没有半分触动:果然,她对楚濂的爱意只是青梅竹马了太久,大部分时间只接触他一个男生,还有楚濂所说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所造成的错觉吗?她并不爱楚濂。也就是说,她不用再为爱上了自己姐姐的男朋友而矛盾纠结了,这真是太好了!只是,楚濂以前为什么会说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呢? 时间过得飞快。在紫菱因为安良的存在看清了自己对楚濂的感情后,她跟安良走得更近了,对楚濂也注意保持距离。紫菱还认识了一个小费叔叔,他叫费云帆,一个充满自信的男人,做事明快干脆,有丰富的人生经验和独特的市场敏锐度,在商场上的决策更是英明果断。他不拘小节,我行我素,任何怪事发生在他身上都有可能发生,因为他完全是个传奇人物。如果说安良来自于童话,那费云帆一定来自于天方夜谭。 紫菱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有了自己的知己,自己的骑士王子——安良,还认识了一个新的知己,传奇式的人物——费云帆。而且,因为和安良的交谈,她居然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很多知识,考上了京大文学系,这个国内最好的大学的最好的、最适合自己的系别。不过,纵使如此,父母还是没有放过她,总是唠叨。但她依然开心快乐,因为她的骑士王子向她告白了,她答应了,他们在一起了,只是她没有告诉其他人罢了。 可是,紫菱很快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楚濂带着绿萍出了车祸,绿萍的腿断了!她的姐姐,善良,美丽,自信,热情,高贵,骄傲,对家人、对朋友都十分好。她对芭蕾爱得如痴如狂,芭蕾也没有辜负她对它的爱。因为与安良幸福的爱情,紫菱早已不像以前那样自怨自艾,记起了姐姐绿萍对自己的关心照顾,想起了姐姐绿萍对自己的爱。紫菱至今难以忘记,姐姐为了舞蹈是那么的努力,每天都要练习好久,脚都起泡了、磨肿了仍在继续,还要努力学习,照顾自己…… 紫菱第一次开始恨一个人——楚濂。都是他,才使得姐姐失去了一条腿。舞蹈就是姐姐的生命,姐姐的灵魂,姐姐的一切呀!失去了这条腿,姐姐再也不能肆意跳舞了,她该有多伤心! 紫菱本来正同安良在一起玩乐,得知这个消息后,顾不得隐藏安良的存在【她本来一直隐藏,除了是想安良心中只存在自己外,也是怕安良看见自己在家中的处境,怕安良被父母责骂,怕安良爱上自己的姐姐。后来虽然放下了心,也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家里人,便一直没提】,拉着他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姐姐的病房前,紫菱一时间有些不敢进去,怕看到姐姐绿萍的悲凉、寂寞、惨切、生不如死。可是,她听到了什么?楚濂和姐姐绿萍之所以会出车祸,居然是因为楚濂为了同绿萍提出分手,心情激荡之下造成的?天,她就知道,一定是楚濂的错,她可怜的姐姐,居然要因为这种人渣一样的男人受到了这种痛苦,这种折磨,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她恨不得杀了他! 可是,楚濂的话还没完,他疯了一样的说他爱的是自己?他之所以想绿萍提出分手是为了挽回和他逐渐生疏的自己?紫菱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杀了他。可她迟疑着不敢进去,怕让姐姐感到尴尬。听着姐姐崩溃之下的话语,紫菱的心更痛了,她那么善良、美丽、自信、热情、高贵、骄傲的姐姐,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对自己口出恶言。虽然言语中有些不善,但这种时候,这不是正常的吗?身为她的家人,自己应该体谅她才是。 在紫菱迟疑之时,她听到了费云帆居然对姐姐绿萍怒吼,说什么“你失去的只是一条腿,紫菱却失去了他的整个爱情”。紫菱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开什么玩笑,她从未想过小费叔叔会说这样的话好吗?她又何时说过自己同楚濂有爱情的?就算是楚濂也只是说了要向自己告白,而没说什么和自己有爱情的好吗? 紫菱立刻再也不迟疑了,生怕听到什么更恐怖的话语,拉着安良推门走了进去,大声说道:“你们不要吵了,我都听到了。楚濂,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你以前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毕竟你也同姐姐那样说过,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还导致了姐姐这样的结果,我恨不得杀了你。还有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绝不是我的小费叔叔费云帆,他是我的知己,我从未对他说过我同楚濂有爱情。我真正爱着的是我身边这位男士,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因为高考所以一直没有对你们说。也是因为他,我才考上了京大文学系的。”说罢,她怕众人不信,主动吻上了安良。 正在这时,又一个男人进来了,和刚才那个费云帆长得一摸一样!他一开口,众人更是吃惊,两人连声音都完全相同。 紫菱顾不上管这些,急切地对安良道:“阿良,我不想再看到刚才那个居然对姐姐说那种话的那个男人,也不想他再来打扰我们。对了,还有楚濂。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帮帮我姐姐呀。” 安良微微俯身:“遵命,我的精灵公主。” 立刻,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将那个对绿萍说出了“你失去的只是一条腿,紫菱却失去了他的整个爱情”的费云帆拉了出去。然后几个众人从未见过的,有老人、有成年人的医生走了进来,而那些院长什么的恭恭敬敬的跟了过来,除了医术最高的和院长进来了,其余人都在门外呆着。 安良对紫菱笑笑:“这几人是我家里的医生,后面的是这个医院里医术最高的几人和院长,门外面的就不用管了。我亲爱的精灵公主,你就放一千个,一万个心吧,绿萍绝对不会有事的,我会让他们还绿萍一双腿,让绿萍重回舞台,不然他们就不要做了。” 安良的话语轻描淡写,带着一种轻松的自信,再加上那些医生和院长都恭敬的应着,众人不自觉的都开始放心下来,连绿萍也有了一丝信心,不再崩溃。 安良虽然只说了如果那些人做不到,就不要做了。在众人看来,可能只是要解雇他们。可是不管是安良家里的,还是那些刚刚得知安良的身份的,都不敢那样妄想。尤其是安良所说的家里的医生,更是明白安良这样轻描淡写的话语下的含义的恐怖。不要做了?能让他们痛快的死去,不牵连家人都已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些安良从家里带来的医生也确实能做到安良所说的还绿萍一双腿,让绿萍重回舞台。毕竟他们都是伊曾经调+教过的,这种事再简单不过了。就算绿萍的断腿没见了,他们也能砍下别人的腿接上,培育新的腿接上,或者克隆一条腿接上,何况绿萍的断腿刚刚截下没多久,手术难度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因为紫菱的坚持,安良陪着她一直等到手术结束,然后又命令那些医生让绿萍用最短的时间、最彻底的方式恢复正常。事实上,在断腿接上后,绿萍又成了那个善良、美丽、自信、热情、高贵、骄傲的姐姐,没有残疾的她,还有机会跳舞的她,大悲大喜后的她,彻底想清了自己对楚濂的感情。 对绿萍来说,只有舞蹈才是最重要的,以往她也没有将楚濂看得最重要过,何况现在她的腿刚失而复得,她根本就不在乎楚濂了。就算是以往,楚濂对她来说,也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只是楚濂在普通人里还算优秀,对自己也可以,又是多年的青梅竹马,在大家眼里他们是公认的一对,她又不怎么在乎爱情,一心只想这舞蹈,才在父母的意愿下同楚濂在一起。现在,楚濂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花心,没有承担的渣男而已。 和紫菱向紫菱的家里人解释了两人的关系后,安良便同紫菱分开了,兴致勃勃的去了自己的一处秘密居所,那是他玩弄一些特殊玩具时的地方,刚才的那个费云帆和楚濂就是被送到了那里,供他玩乐。 安良先去找了楚濂,因为他很快要将他送回去,以免楚家人找不到他找到汪家【之所以不把楚家直接解决,主要是怕汪家,尤其是汪紫菱察觉到不对】。 楚濂是一个外型英俊潇洒、充满阳光活力、普通的、有些虚荣、有些大男人主义、天真的过了的少年。安良对他有兴致的,正是他那天真的过了头的性子。 安良很快剥光了楚濂,将他吊了起来,从墙上取下特制的鞭子,鞭稍一甩,楚濂的身上便浮现了一抹红痕。这种特制的鞭子所带来的猛烈的刺激性痛楚也使得楚濂一下子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情形,楚濂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安良因为他对紫菱的告白,或者安良因为他使得紫菱为绿萍而伤心所想要报复,或者安良的嫉妒心太过强烈才会这样。但楚濂并没有打算生生受着,他是不该造成绿萍的车祸,可这并不意味着他至于被这样对待。 楚濂冷冷地看着安良:“放我回去,我就不告诉别人你对我滥用私刑,私自伤害我。不然等警察找来了,你还会多一项私自囚禁他人的罪名。而且就算警察找不过来,你身为我失踪前所接触的人的主子,也会成为嫌疑人,受到调查,甚至……嗯!” 不等他说完,安良又是一鞭子抽到了他的身上。安良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鞭打着,神色却诡异的十分温柔,充满了对楚濂的关切,衬得他精致美丽的脸蛋儿更是诱人。 颈部、胸部、腹部、大腿、小腿、背部、臀部、大腿内侧……红色的鞭痕渐渐布满了楚濂年轻的身体,带着丝丝+诱惑。强烈的,一下又一下的,猛烈的刺激性痛楚使得楚濂由一开始的警告,变成了痛骂与诅咒,接着是哀求,最后连哀求都说不出来了,从没有经受过这种疼痛的他,意志很快崩溃了。只是不断的哭泣地呢喃着恳求安良放过他:“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 安良其实对这并不算特别感兴趣,只是他觉得楚濂适合被这样对待,就这样做了而已。安良用鞭杆轻轻抬起楚濂的下巴,柔声问道:“如果我说,我要你为我口+交,还要上你呢?” 在鞭杆碰到楚濂的下巴的一霎那,楚濂身子本能的一颤。楚濂脑中因太过剧烈的疼痛所造成的空白渐渐散去,他清醒过来,脸色煞的变得惨白,颤颤巍巍地道:“你开玩笑的吧,你不是爱着紫菱吗?我再也不见她了,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第34章 一帘幽梦(完)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已达到500,准备加更,下周三更,其中两更已确定为正常更新,更新的是正文,加更的那章大家可以留评论选择是正文还是指定的番外,截止至周五晚上24:00,按选择多的更新。 渣渣等到买来笔记本,就会开新坑了,到时更新会多起来,大家看看那个坑最感兴趣,就收藏起来,到时选被收藏的最多的开新坑 下一个世界随机选出的是家庭教师reborn,大家可以留评告诉渣渣你们感兴趣的角色和不想安良收的角色,渣渣会视情况决定的…… 本世界还有一点,在下一章,同下一世界连着的  安良轻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鞭打起来,任楚濂如何痛哭哀求也不停止。足足又是二三十下,安良才再次停下手,楚濂甚至等不及安良询问,立刻开口道:“我做,我什么都做,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安良将他降下些,身子半拖在地,头部对着自己的下+体。楚濂的手因为被吊着,纵使痛苦,也难以动弹。此时此刻,他甚至不敢求安良放开他的手,只低着头含住了安良那个庞大的不正常的恐怖狰狞,生疏的侍弄着。 良久,楚濂的嘴都麻了,早已含不住那个越发肿胀的恐怖狰狞,安良终于示意他停止了。当安良走到他身后,楚濂猛然反应过来那个可怕的狰狞就要插入自己的身体了,那能插得进去吗?又该有多疼啊!他剧烈挣扎起来,不顾吊着他手臂的锁链导致的他手腕的痛苦,甚至一时间忘记了鞭打,只一心想着不想被上。 可安良并没有再次鞭打他,而是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刺了进去。楚濂只觉得臀部的骨头都发出了“咯吱”的声响碎裂了,体内环状的括约肌“啪“的一声也裂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他疯狂的疼痛,他惨嚎出声,用尽力气收紧身体,试图阻止:“不!不!不!别动!出去!” 可没用,安良冷漠的没有回答,动作也没有丝毫迟缓,径自插了进去,捅开他的身体,没有什么能阻挡他的刺入,阳+具深深没入,卵袋击打在楚濂的臀部上。继而是全部抽出,再猛然刺了进去,依然是全部没入…… 安良在享用过楚濂后,让自己家里的一些专业人员用药物配合着催眠让楚濂远离汪家人并不得以任何方法泄露有关这里的一切,然后便去找了那个能说出“你失去的只是一条腿,紫菱却失去了他的整个爱情”的费云帆。 安良令人专门调查过他,发现以自己的势力,居然也查不出这个费云帆忽然出现在紫菱面前之前的经历。讲过专业人员的检查,发现这个费云帆的身体并无特别之处不说,还与另一个费云帆完全相同,不管是虹膜,指纹,还是dna……简直就像是一个克隆人。经过检查,他也确实是一个克隆人,但他的意志,却不是一个克隆人会有的,行为更是十分不正常。 经过专业人员配合药物的检查,安良得知这个费云帆脑中居然有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记忆,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结合现实情况发展的对比研究,这段据他说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很明显是真实的,而不是他妄想出来的。就算是幻想、推理,也绝对达不到这种地步。 在得知有另一个世界后,安良的兴趣完全被激发出来了,也不准备尝尝他的滋味了,只是让那些专业人员和研究人员一起研究他,看能否找到穿越世界的方法,并尽可能地榨出这个费云帆脑中记忆里的信息,以取得更大的利益。 一时间,忙于这个事的安良完全忽略了紫菱,等到安良想起时,满意地发现紫菱的一颗心还是完全挂在他身上,也没有同旁人走得太近,一切还是如原来他所满意的那样。 安良在准备去找紫菱的时候,忽然碰到了楚濂。楚濂刚看到他,脸色便苍白起来,直接逃了。本来对他还没起念头的安良见状笑笑,让下人将他抓来,送到了自己乘坐的车上。 楚濂到了安良车上,脸色更是苍白,可忆起上次的折磨,还有自己竟无论如何也无法泄露上次自己经历的事情这种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的真实存在,根本就不敢反抗,刚才的逃离也只是本能。 楚濂上了车子,蜷曲着腿跪在安良座位的前方,英俊的脸上原本常见的阳光笑容变成了恐惧之色,对安良伸出的摸向他的手根本不敢躲闪,只是在安良的手触到他的肌肤时,身子本能的一颤,原本高大挺拔、此刻却蜷缩着跪在这里的身子在娇小的安良的衬托下显得分外可怜可笑。 安良也不扶他,轻轻的依靠在他身上。楚濂身子一颤,本能的一躲,脸色变得煞白。果然,安良本来带着些许歉意的柔弱脸庞上的依恋的微笑立刻消失了,脸色苍白,眼中带着几丝受伤。 看见安良这幅模样,生性怜爱弱小的楚濂在安良柔弱精致到无法言喻的地步的容貌的蛊惑下,看着他那一瞬间苍白,显得更是楚楚可怜的样子,立刻忘记了之前自己遭受的那些事情,忘记了自己的恐惧,也忘记了安良的可怕,对安良怜惜起来。 对着楚濂怜惜的眼神,安良的脸色马上好了很多,再次温柔的笑了起来,依恋地看着楚濂。楚濂在这绝美的微笑,和安良眼中满满的情意的蛊惑下,直起了身子向前探去意图吻上去。可正是这个直起身子的动作,让楚濂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同安良间几乎就要吻上去的样子,本能的就是一推,自己的身子也退了回去。 安良的身子柔弱的晃了晃,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眼中的伤心和绝望让楚濂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不等楚濂反应过来,安良的脸就面无表情了起来,但那平静之下压抑着的绝望和疯狂,让楚濂极度不安。 安良强硬地扳过了楚濂的身体,将他按在自己旁边的车座上,撕开他的衣服,狠狠的插了进去。 痛!很痛! 因为上次的经历,因为自己竟无论如何也无法泄露上次自己经历的事情这种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的真实存在,楚濂曾经查阅过一些相关资料,虽然没有查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但还是了解了在这种时刻如何尽可能的配合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楚濂努力的放松自己,拼命地想些其他的事来分散注意力。楚濂想到了自己以前曾经听过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他苦涩的笑笑,讽刺一般的唾弃着自己:瞧,自己从没有感觉过生活的困难,却真实的遭到了…… 忽然,楚濂想到了安良的神色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又说不上来。这时,他想起安良在仿佛感到了自己的配合后,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带着些克制的疯狂与绝望,在自己身上索取着。 楚濂有些恍然,尝试的更加配合,全面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果不其然,安良也更加温柔。渐渐地,楚濂在疼痛之中,感到了一种快感,这种快感缠绵入骨,比痛感要微弱,却也比痛感要更加深刻。 安良知道楚濂已经察觉到了自己想要他感觉到的东西,为了自己的乐趣,也开始了技巧的挑逗和肆意的享受。深深浅浅,冲撞缠绵,加上安良手上的动作,楚濂的身子很快软了下去,完全沉浸在安良的动作中,淫+乱地呻+吟着:“太……太爽了……啊……用力……不……快……快……嗯~~~~~难受……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噢……再深些……不……不……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尽兴后,安良让下人送自己到一处秘密居所,让人抬昏睡过去的楚濂在此处休息,自己沐浴更衣后换了辆车,接着去找了紫菱。 紫菱见安良过来后十分兴奋,一小子扑到了安良的怀里,叽叽喳喳地向安良诉说她对他的思念和最近自己的生活。安良搂着自己这个清秀乖巧、单纯柔弱中又带着一丝活力、一丝叛逆、一丝忧郁的精灵,温柔地笑着注视着她,眼中带着真挚的爱意、关怀和些许歉意。 汪家父母将安良迎了进去,同绿萍一起感谢安良对绿萍的援手。看着经过大起大落,又涅槃重生的绿萍现在的样子,安良在心里真实的叹了口气:绿萍经过大彻大悟后,不管是人还是舞姿都变得更美了,可也失去了他所感兴趣的那丝魅力,变得如同他的一些玩具那般毫无趣味,他也因此少了一个新鲜的玩具,幸好还有紫菱,不过也要将她快速隔离起来了,隔离在自己控制的为她所营造的世界里,保存那丝自己有兴趣的魅力。 安良利用楚濂为紫菱带来的那丝与家人的隔阂,让她很快同意了同自己结婚。自然,这个所谓的结婚是真的,但对他来说并没有用,他同很多玩具都结婚了,不少到现在还没有离,何况他的身份太多了,这只是其中一个。不过有了婚姻,汪家才放心让她同安良离开。 紫菱同安良离开后,生活了一段时间,便对在家呆着不感兴趣了,开始了全球旅行,并在网上发表自己的心得、游记和灵感之下的文章,不少还实体出版了,而安良也借口工作的原因不陪着她,想起时便到她身边陪她一阵。紫菱也不介意,她感觉这样的生活很好,彼此给对方留下空间,不妨碍对方的工作。何况安良给她的热情与关怀,还有细微之处的体贴,时常的联系让她并不感到担心与孤独。 第35章 番外 黄药师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笑口常开,家庭美满,一帆风顺,步步高升,学业有成,事业进步,人到马年行大运,平安吉祥每一天,感情事业双丰收,福禄寿喜皆俱全。 本周第一更+千字新年福利 作者一直从前台看数据,发觉只有8个点击,以为大家不喜欢,都要没有信心写下去了,忽然从后台一看,发现事实上点击不是只有8个,有几百个呢,这才松了口气,这次可真是吓到我了,大家可一定要多多支持留评啊,这次会发现事情也是看评论不少才发觉不太对劲儿的 渣渣等到买来笔记本,就会开新坑了,到时更新会多起来,大家看看那个坑最感兴趣,就收藏起来,到时选被收藏的最多的开新坑  黄药师走到屋里,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美丽的人儿,那正是他为之心动的那个人——安良,他这次来,是因为皇帝已经对他下了最后通牒若再不同安乐王【即安良】进行到最后一步,服侍安乐王安良愉悦的话,阿蘅她就……虽然他早已在同安乐王安良的相处中为安乐王安良心动,视他为自己的知己,并爱上了他,对阿蘅,不,现在应该说是冯蘅了,他现在早已对冯蘅没有爱意了,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又怎能让她沦落到那种地步呢? 何况,黄药师并不在乎世俗的眼光,纵使同安良做到最后一步,也不是甚么他完全接受不了的事,但也仅仅是因为那个人是安良,他所爱的人儿。只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的骄傲,都让他难以接受成为下方的人。可是,无论是皇帝,还是那个叫伊的暗卫,都决定了他只能作为承受的一方。 不过,黄药师在现在这种地步下,也不再在乎这一点了。他所在意的,是书中所说的那种承受方的痛苦,和彼此身体的洁净。黄药师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洗净,而安良也从来都会保持身体的干净,所以第二点在此时并不重要。至于第一点,为了减少痛苦,避免受伤,在来之前黄药师便为自己做好了润滑。 黄药师温柔的唤醒了安良,在安良水蒙蒙的懵懂迷茫的眼神下,为彼此褪下了衣物。在看到安良胯+下的那个东西时,黄药师心中一惊:他想象过安良的那个是什么模样的,是柔嫩的青芽?还是漂亮的玉+茎?但他从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恐怖的狰狞。想到要将这样一个东西放到自己的体内,黄药师不禁有些迟疑。纵使已经做了扩张润滑,可也没到这种程度啊。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黄药师所能决定的了。他所能做的,只有继续。 黄药师修长的玉指移到了安良的胯+下,轻轻拨弄安良的两个球球,划过柱体,摩擦顶端,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挑逗着安良的欲+望。良久,见安良虽然硬了,可显然还没到能够进入自己体内的地步,黄药师知道自己也只能继续下去了。他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含住了安良的那里。 灵活的舌尖顺着安良的根部细细舔着,时不时拨弄两下包+皮,不自觉的发出啧啧的吸水声。安良虽然早知道黄药师会这样做,可享受着他生疏的服务,下+体还是很快肿胀了起来。 当感觉到口中的那物膨大起来后,黄药师立刻将它吐了出来,扶着它,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坐了下去。可当那个滚烫发硬的男+根顶住了他的臀缝时,黄药师再次迟疑了,他还是……“嗯~~~~” 黄药师还没反应过来时,安良就仿佛已经不满他的动作,提胯顶了上去,在黄药师那窄小的、做足了润滑的肠道中开始活动起来,好奇的探索着。 粗大的男+根几乎要将黄药师的身体撕裂,他的感觉直肠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充分打开,小腹的肌肤紧绷绷的仿佛要炸裂似的,他的身体就在崩溃的边缘,然而安良却毫不动摇地任由他崩溃。 安良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狰狞的男+根捅进了黄药师体内的更深处,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黄药师肠道内柔嫩的肉质,进进出出,直到顶到黄药师体内那个敏感的g点。 直到这时,黄药师才从刚才那种仿佛要让他崩溃的痛苦中清醒,发出一声惨烈至极又愉悦无比的长吟。立刻地,安良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不断攻向那个地方,冲撞、研磨、挑逗…… 黄药师因为痛苦而疲软的下+体立刻硬了起来,一边承受着无以伦比的痛楚,一面接受着至高无上的愉悦,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混合在一起,如潮水一般连绵不断的快+感,百感交陈的持续不断的刺激,这种仿佛要炸开一般的时而在仙境时而在地狱的感觉,让黄药师的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难受还是因为太舒爽。 当安良停下的时候,黄药师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此时的安良尚没有射,但黄药师却已经射了多次了。黄药师的身子瘫软在安良身上,安良的身体一如他看起来那样柔弱单薄,软的仿佛一团云,让人难以想象这么一具柔弱绵软的身体居然会有那么强硬的姿态,那么猛烈的动作。 黄药师刚刚反应过来,有些难以置信安良方才的动作,可很快便明白了。毕竟从皇帝当时提出的要求来看,安良应该早就懂的这种事情了,这是无法避免的。一时间,黄药师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可这时,他看到安良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隐忍,眼睛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小心翼翼和一丝强自忍耐下欲+望的委屈。 黄药师其实早该想到这一点,只是之前他不愿去想罢了。现在看着安良对自己的珍惜,想想之前两人的情投意合,也就认了。看到安良辛苦的忍耐着,自己也没了力气主动,加上安良连一次还没释放过,不由的有些心软不忍,低低的说了声:“继续吧,我没事的。” 安良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欣喜至极的柔弱笑意,清浅而美丽。得到允许后,安良开始了动作…… 当黄药师醒来时,只感到浑身不适,下半身更是已经麻木了,仿佛不存在一般。可安良确实不是故意的,对他已经十分克制了,只释放了一次。而且黄药师一抬头,就看到安良此时正坐在他身旁,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儿上满是担忧和愧疚,神色十分憔悴,显得他更是柔弱了几分。 见黄药师醒来,安良眼中露出惊喜万分的神色,迫不及待地让人把医生唤来,还细心的落下了帐子,不让人看到黄药师的长相,只露出一只手让医生把脉,为的只是怕黄药师心里接受不了被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情形。 黄药师也确实想要阻止安良将医生唤来,一是因为他本身就会医术,而且医术十分了得,九花玉露丸就是他独创的得意之作;二也是最重要的,虽然他不在乎世间礼法规矩和自己的声名,但身为一个男人,他的骄傲和自尊都不允许他被别人看见他现在的这幅样子。纵使男风并不罕见,可承受的这一方总会被认为是下贱的娈宠。此时此刻,黄药师实在不想接受,可怕安良担心,加上心中实在是纠结,便眼睛一闭,装作又昏过去睡了。 这是黄药师的一个心结。虽然他和安良相知相许,情投意合,会进行到这一步他也并非不愿,而且他也不在乎这是被世人所不接受的男风之恋。可是,黄药师至今仍记得他是为什么会和安良开始接触的,也记得他会同意和安良进行到这一步的直接推手是什么。 黄药师并不特别在乎自己是在下承受的一方,毕竟他也不一定忍心让那么柔弱的安良承受这种痛苦。可他再明白不过,他之所以会做到这一步,原因中确实是有些被强迫的成分,而且他的身份,也确实不过是皇帝为了讨好安良,让安良高兴而特意捉来送给安良玩乐的娈宠罢了。 纵使黄药师现在同安良的感情再好,也忘记不了这一点,更忘记不了皇帝当时为了强迫自己让阿蘅所受到的惊吓,和当时自己的徒弟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何况,哪怕安良身为安乐王,也不能反抗皇帝,更不会因为自己而报复皇帝,面对皇帝赐下的娈宠也依然只能受用。再说,黄药师还记得当时皇帝看自己的眼神,那里面透漏的对安良深沉而疯狂的爱意,和对自己那种不甘、憎恨与恶意。 黄药师再明白不过,若不是安良因为自己很是高兴,而且经常同自己共饮共食,加上黄药师他自己懂的实在太多,处处小心,说不定皇上早就暗害了他。之所以不光明正大的处理了黄药师,也不过是因为皇帝怕安良不开心罢了。 有时候,黄药师想想,真的很不开心,十分想念江湖,和自己之前的生活。可他也只能随遇而安,并庆幸安良确实是他心之所爱,而且安良也确实十分爱他,对他很好,两人既是知己,又是爱侣,不然黄药师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做,现在会如何,能不能坚持下去。 忽然,黄药师听到安良那独有的清澈空灵中带着一丝柔弱忧愁的声音在耳旁絮絮低语:“药师,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求了皇兄,他同意我同你出去游览江湖了,这样你会不会开心一些?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总是不开心,皇兄也不会总想要让人使我开心起来,才会导致现在的结果。曾经我虽然愧疚,却不后悔,甚至感谢皇兄。若不是皇兄,我绝不会知道这世上还会有药师你这样的存在,更不会与你相见相识相知相许。可现在,我却后悔了,是不是我们不这样相见会更好,如果我们是在江湖上相识,药师你会不会就不这么不快乐?药师,药师……” 黄药师没有听下去,他再清楚不过,这其实并不是安良的错,是他自己太不小心了。若不是他过于自傲,名声传得太广,皇帝也不会注意到他,将他捉来。何况,他虽忌恨皇帝,可对安良,却也是真心地、不顾一切地爱着的。对于同安良的相见相识相知相许,他也是不悔的。虽然如果两人是在江湖上相识可能现在会更好,可他却不一定能见到安良,就算见到了,也不一定能相识相知,纵使相识相知,有着阿蘅和自己孩子的存在,他也难以同安良相许终生。 这样一想,再想想安良为了使他开心,不顾及自己在江湖上可能会遭到危险,不顾及自己柔弱的身体同他在跋山涉水,不顾及涉足江湖可能会引起的皇帝的猜忌,黄药师的心软的如同一滩水一般,解开了部分心结。他早该知道的,安良不在乎他的身份,心中想的念的只有他。所谓娈宠,不过是世俗之人的偏见所给予的定位,在相爱的人之间并不算得了什么。黄老邪啊黄老邪,原来你也有在乎这些的时候。 黄药师虽然还对自己的徒弟及阿蘅的经历有所心结,但最重要的心结却已经解开,加上很快就能回到江湖的期盼,和安良小心翼翼、丝毫不假于人手、细致到极点的照顾【注:此处事实上不过是个真是到了极点的幻象。】,在黄药师的积极配合同太医高超至极的医术下,黄药师很快恢复了,同安良一起乘着安良那个由庞大的马车改造的、通身由两层金丝紫檀夹着一层玄铁精制而成的、连上面装饰的布匹都是天蚕丝配合乌金丝以特殊织法织就的、十分精致典雅大方素淡之中蕴含着一丝贵气和威严但从外面看并无太多装饰,除了比较庞大,乍看之下还是比较低调的轿子,在那些锦衣高手的服侍下开始了江湖之旅。 可刚到江湖没多久,黄药师便从安良得到的消息中得知了桃花岛的那些事,他的那些徒弟为了得到更强的武功,在阿蘅刚刚生产后打伤了阿蘅将桃花岛搜罗一空逃走了【他们因为当初经历的那些事变了,虽然被抹除了相关记忆,但还是对导致他们经历那种事却没有救他们的黄药师有了恶感,加上黄药师太久不在,才做出了如此之事】,阿蘅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只记得当初黄药师突然消失了,生产后又受了重伤之际最绝望时黄药师也不在,却是被另一个人救了,在那人细心的照顾下,她爱上了那个人,从此也消失了。而那个被她生下的女儿,因为对黄药师抛弃她、不管她的恨意,她也抛下了那个女孩儿,若非被一只丧子的母豹救了,加上皇帝当初安排过去监视的人照料着,恐怕早就死了。 虽然黄药师知道无论是他的那些徒弟还是冯蘅都有皇帝当初派遣的人在监视,可愧疚之下,他还是没有去管他们,只是找到了自己的女儿,同安良一起将她养大。将所有的感情投到了安良身上…… 第36章 家庭教师Reborn(一)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笑口常开,家庭美满,一帆风顺,步步高升,学业有成,事业进步,人到马年行大运,平安吉祥每一天,感情事业双丰收,福禄寿喜皆俱全。 本周第二更,还有一更,码字中…… 渣渣等到买来笔记本,就会开新坑了,到时更新会多起来,大家看看那个坑最感兴趣,就收藏起来,到时选被收藏的最多的开新坑  紫菱的生活一直处于安良的掌控之下,这很好的帮紫菱保持了她的特质,让安良很是愉快。至于楚濂,在体会到安良让他感到的感觉后,觉得安良是因为爱而不得的绝望才会这样做,渐渐爱上了安良。他那天真的热情,让安良很是感兴趣了一段时间。 几年后,关于由那个脑子离奇的费云帆引发的穿越时空的研究还在进行时,真正的安良回来了。事情已经上达给了母上,早已不受安良控制,安良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用做,只能回来继续成年旅行。怕影响到自己,安良直接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次的世界比较复杂,世界里的部分人们确定了平行时空的存在,并且能穿越平行时空。虽然他们得知的平行时空只是很少的一点,但还是比前几个世界复杂了些。不过,这样的世界孕育出稍稍有趣的玩具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虽然如此,但安良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安良在上个世界品尝了那个特殊的身体后,就对这些玩具感觉不到什么滋味了。虽然安良只那一次就将那个男子送了上去,但心里还是有些念念不忘的。可成年旅行还是要继续的,为了不这么无聊无趣,安良决定这次要沉眠,用一个分出去的更改了记忆的意识体来经历这个世界。 为了让事情更有趣一些,安良这次没有挑选角色,而是让自己随机投胎后便沉眠了。安良这次的身份是个孤儿,有个叫做兰恰的哥哥。因为兰恰的潜质,他们被被意大利的一家黑手党给收养了。 为了报恩,也为了保护还在襁褓里的弟弟,兰恰训练的十分拼命。仅仅几年,便成了一流的杀手。为了保护安良,兰恰不得不好好训练他,因为黑手党的世界里没有天真,保护的再好也有疏漏的时候,何况他根本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着安良,而且安良也是要报恩的,不然这个黑手党的人怎么可能收留他们。幸好安良的资质很好,比兰恰的资质更好,很快就强大了起来,轻易打败了兰恰。只是安良的性子依然柔弱,而且打败兰恰也只是在非生死战的情况下。 因为害怕安良被人所骗,也为了更好地保护安良,兰恰不让安良出去见人,常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更是除了戴了面具、面纱外还一直戴着头盔。也因为安良的声音,兰恰禁止安良发出声音,就连写字也要带上特制的十分丑陋手套,不露出一寸肌肤。 这倒不是兰恰太过小心,而是他对安良的美丽太过清楚明白,纵使是看着安良长大的他,在安良稍稍大些、容貌刚刚长开时,也差点忍不住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所以兰恰才让安良如此隐藏自己。为了保护安良,他杀了那些本来负责照顾安良,却因为安良的容貌而想要猥亵他,甚至偷走他的人。 本来只是掩盖安良的容貌的,可随着安良年龄的增长,他的声音也越来越魅人,虽然是澄澈空灵毫无一丝魅惑之意的声音,却偏偏勾到了人的心灵深处。为了保护弟弟安良,对安良的照顾丝毫不假于人手的他,在一次照顾病重的安良,听到安良一声因为难受发出的呻+吟时,居然硬了,甚至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要抚摸他。若非兰恰内心坚定,及时想起这是他的弟弟,还只是个幼儿,恐怕就真的忍不住了。从此,为了保护安良,兰恰不得不禁止安良发出声音,甚至没有办法教安良说话。 当安良开始走路时,安良已经瘦下来了。可当安良摇摇晃晃的走路玩耍时,兰恰无奈的发现,除非将安良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显身材,不漏肌肤,否则没有任何办法隐藏安良的魅力。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指尖,也诱人的让人忍不住亲吻吮吸。所以安良平时永远是穿着特制的连体厚甲藏在大大的特制斗篷里,这甲衣甚至包含了头和手脚的部分,紧紧的连着,连眼睛处也有着不透明的眼镜,从里往外看一切正常,从外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 安良被这样藏得严严实实当然引起了众多人的好奇和怀疑,让人想要得知他伪装下的容貌。兰恰也知道这一点,明白这会引起人们探索心理。可他也是没办法,两害相较取其轻,这样隐藏着安良的一切在他的实力和潜质的威慑下,还能保护住安良。若安良暴露,哪怕只是一点,都有极大可能引来他所对付不了的人,若真的全部暴露了,兰恰也不必努力了,他绝对保护不了安良的。 兰恰并不天真,他清楚地知道,当初被收养只是为了利用他的潜质,让他拼命来报答。兰恰并不在意这一点,被利用也只能说明他还有被利用的价值,若不是当初被收养,他可能早就饿死了,就算不饿死,也难以像现在这样护住自己的弟弟安良。所以兰恰如此拼命的努力,小小年纪就成了北意大利最强杀手,不仅是为了护住自己和自己的弟弟,也为了报答当初的收养之恩。可若是安良被暴露了,就算失去他这个所谓的北意大利最强杀手,那些人也不会在乎,甚至连这个家族都可能被灭。虽然安良现在仅仅是个幼儿,可这些黑手党根本不会在乎这,就算有一些有底线的,也会选择养成。堕落在黑暗中的他们,只会放纵自己心中的欲+望,强取豪夺。 为了增加安良的价值让人们不在乎他的隐藏【那样彻底的隐藏在弱小时只会招来好奇,而强大后,则会被视为强者的怪癖】,为了让人们认识到安良的强大不敢试图揭开安良的隐藏,也为了报恩,在安良拥有了实力并达到一定的年龄时【达到一定年龄再出手是怕安良出手的太早表现得太过天才引起人们探究的欲+望】,兰恰让安良也开始了黑手党的工作。 在兰恰的教导保护下,安良的真实情况没有一个人知道。因为怕自己忍耐不住,连兰恰自己都不清楚安良的具体情况。但在北意大利,“北意大利最强杀手”、“暴蛇烈霸”——兰恰和“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安良的可怕声名已经传遍了黑手党。当初收养了兰恰和安良兄弟两人的那个黑手党家族族长,更是为此感到万分得意。 兰恰虽然被称为是北意大利最强杀手,拥有暴蛇烈霸之称,可性格却是沉稳忠诚,恪尽职守,对族长的命令绝对遵从【这也是因为族长没有触碰他的逆鳞他的弟弟安良】。而安良虽然神秘,连族长他也不知道安良的真实情况,可这并不是只针对他,就连对兰恰也是如此,实力恐怖到了无解的地步【起码在这些人看来如此】,仍然忠诚地执行着族长的每一个命令。在族长看来,这个所谓的有着无解死神之称的最恐怖的毁灭者,甚至比兰恰还好用,犹如机器一般。 这天,族长又捡回来了一个新的孩子,是一个和安良差不多大的少年。这个叫做六道骸的少年有着闪电分叉及凤梨般的发型,蓝色的头发下是一张精致而美丽的脸,眼睛一只蓝色一只红色,红色的眼中有着数字六的图样,总喜欢“kufufufufufu……”的笑。据族长说他的潜质十分好,特意交给了兰恰来照料教导,因为兰恰教出了他的弟弟——那个被称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强者。 与六道骸同时被收养的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叫柿本千种,一个叫做城岛犬。柿本千种是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少年,性格沉默内敛,总是驼着背,戴着眼镜和白色针织帽,脸上有着条码图样。而城岛犬的性格同柿本千种恰恰相反,个性暴躁易怒且相当喋喋不休,拥有数个刻有不同动物齿模的卡匣,随着更换卡匣即可发挥各种动物特质或专长,获得的动物能力会在的脸颊上显示此动物的形象。 这三人很明显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会做这种人体试验的还会被实验品逃出来的,只有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因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一直被追杀,前些时间更是已经毁灭了,也因为此,族长才会收下他们。当然,族长对他们、尤其是六道骸的潜质十分看好也是原因之一。若非族长因为兰恰和安良这两个人的例子在前,想将六道骸也培养成这样,早就将他们送到实验室了。 毕竟,不是只有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才有实验室,才会做人体试验的。只是大部分家族没有条件,或者更加机密不为人知罢了。要知道,掌握着特殊弹的制作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可是十分惹人垂涎的,说不定便能从这些实验体上得知一部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当然,纵使是培养着六道骸,族长也没有放弃得知有关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可没有六道骸那种妖孽到极点的资质,虽然优秀也不足以比拟那些技术的价值,为了平安而托庇于家族被家族收养,偶尔贡献出一些材料以供研究不是理所当然吗? 第37章 家庭教师Reborn(二)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笑口常开,家庭美满,一帆风顺,步步高升,学业有成,事业进步,人到马年行大运,平安吉祥每一天,感情事业双丰收,福禄寿喜皆俱全。 第三更,又迟了,照旧多加了千字补偿。渣渣都要困死了,可答应了没做到只能坚持,现在三更完成要去睡了,( ^_^ )/~~拜拜。这章是承诺三更中的最后一章。本周还有一更。 作者君真的要疯了,用爪机拼字真的好麻烦,家里有两个弟弟妹妹抢电脑真的神烦,这都4点了才去睡,我只想说:你们都出去玩了一天了,不累不困吗? 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一条:渣渣等到买来笔记本,就会开新坑了,到时更新会多起来,大家看看那个坑最感兴趣,就收藏起来,到时选被收藏的最多的开新坑 另:我心爱的笔记本,你何时才能来到我的身边?明明当初说好9月份就买的,后来推迟到过年,现在都过年了还没见到,只能期待寒假结束前就能到来了,没有本本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哎! 六道骸被这个黑手党家族族长收养后,虽然仍旧憎恨黑手党,但毕竟这个族长是在他们最困难之际帮助、收养的他们,而且还让有着“北意大利最强杀手”之称的“暴蛇烈霸”教导他,所以心里对这个族长还是十分感激的。 因为当初在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和逃离后流浪的经历,六道骸对实力的重要性再明白不过。在六道骸被族长交给兰恰训练教导后,六道骸如同海绵一般努力汲取着一切对他实力的增长有益的知识、经验、技巧,加上兰恰对族长交给他的这个任务十分上心,使得六道骸除了轮回眼以外,其他方面的战斗力、哪怕是幻术师最弱的近战方面,都飞速增长着。只有六道骸的轮回眼因为太过神秘罕见,并没有太大起色,但也增加了许多经验。 六道骸清楚地知道,纵使哪怕是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实力都算是强者,他更是比那两人要强很多,可他们三人毕竟年龄太小,虽然实力足够使他们独立生存,可还是不方便,很是困难,尤其是那些窥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人们,更是使他们难以在外独自生存。所以六道骸并没有将希望全部寄托在族长的善心和对自己的潜质的重视下,而是早早的开始出任务,拼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看着六道骸虽然总是被那个有着“北意大利最强杀手”之称的“暴蛇烈霸”的训练教导给折腾得精疲力尽,早早出去,到了很晚才会躺着回来,有时去出任务更是弄得浑身是伤或者精神力消耗殆尽,可他总是能够安心的沉眠,脸上挂着满足而欣喜的笑容,柿本千种和城岛犬都沉默了。 对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来说,一直都是骸大人在帮助他们,很多时候,他们都是骸大人的拖累,虽然这是因为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太强、不是他们这个年龄这个实力应该对付的,可在他们看来,还是他们太弱了。不过是提供一些自己身体上的材料而已,比起以往在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所被做的人体实验,这并不算什么。为了给骸大人少一些麻烦,为了骸大人能够安心的沉眠,为了骸大人脸上满足而欣喜的笑容,柿本千种和城岛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只是更加努力的开始训练…… 兰恰和安良对他们的情况都看得很是清楚。可对兰恰来说,他虽然同情六道骸他们的经历,可他更忠诚与那个收养了他和他的弟弟、使得他和她的弟弟没有饿死、避免了他的弟弟安良的容貌暴露的族长。而且,天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接受了族长的收养,就该付出一定的代价,何况家族除了取了柿本千种和城岛犬身体上的一些材料用来做实验、培养他们让他们为家族做任务外,并没有多做什么,连他们的身份都是保密的。 在兰恰看来,虽然家族这样做有怕六道骸他们身份暴漏引来强敌、甚至被外界发现他们窥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做人体试验的原因,可也是为了保护他们。如果是被其他家族抓了,那些人可不一定会为了六道骸的资质潜力而放过他们,只会拿六道骸他们直接做实验,甚至有很大可能为了怕出意外废了他们。 只是,兰恰也明白,这只是以客观的角度来说,可对于六道骸他们来说,他们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逃出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魔爪,对有关人体的实验憎恶至极,有很大可能接受不了。 不仅如此,在对六道骸的训练教导中,兰恰也了解了六道骸的性格,虽然他的性格有些古怪,但本质上还是骄傲的,对其余两人十分重视,加上兰恰暗地里调查处当初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摧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六道骸他们从中出力,还有六道骸执行任务时的表现,都让兰恰清楚地知道了六道骸对不在乎的人的冷酷无情。 兰恰由此综合来看,心中清楚的明白了六道骸会做出的选择。对六道骸来说,家族的所作所为是对他们的设计利用,当初族长的收养也只是一个陷阱,这一切都是对他们信任的背叛,他一定会脱离家族,而且有极大可能为此报复。 何况,就算六道骸他们仅仅是脱离家族而不选择报复,家族也绝对不会放手,甚至会囚禁他们,直接拿他们做实验。哪怕是当初看重六道骸的资质潜力的族长,也会认为他们这种脱离家族的行为是狼心狗肺的背叛,不会再有怜才之意,只会因为对六道骸的资质潜力可能发展的恐惧而废了他们。 对于这一点,兰恰也感到十分无奈。兰恰不是没想过开解六道骸他们,可是,兰恰的外表虽然粗旷而冷酷,但因为从小照顾安良的原因,他的内心还是十分体贴而细致的。兰恰设身处地的一想,如果将自己换成六道骸所在的处境,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换成自己的弟弟安良,只这么一想,兰恰的眼睛就红了,神色冷酷至极,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憎恶和毁灭一切的怒意,整个房间都被他给毁灭了。 被房子毁灭而惊醒的兰恰立刻放弃了代入六道骸的处境,如果是他,他是绝对接受不了的,谁敢伤害他的弟弟安良,他就算是豁出命来,也要让那一切灰飞烟灭。兰恰立刻理解了六道骸,因为他知道,虽然他和安良的关系与六道骸和柿本千种、城岛犬的关系并不相同,可那份相依为命、视彼此为最深的牵绊的感情并无太大区别,那是他们心中唯一的净土。 既然不能直接开解六道骸他们,兰恰又考虑了用间接一点的方法,毕竟六道骸是他的第一个学生【安良不算,那是他的弟弟,他的半身,他唯一的牵绊】,而家族又是他发誓要忠诚的【当然,如果伤害了安良肯定不行】,能让两者共存还是最好的,不然他也只能抛弃自己的学生选择那份恩情了。 可仔细一想,兰恰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方法。首先他用他本人都接受不了的事去劝别人,少了那份真心实意、感同身受后,不善言辞的他肯定说服不了别人;其次,六道骸的心志坚定至极,当初在艾斯托拉涅欧家族那个魔窟里承受那么多的痛苦都没有崩溃,还带着伙伴逃离出来进行了报复,就算别人再能言巧语、舌绽金莲,说的再真心实意、感同身受,也难以使得六道骸改变心意;最后,兰恰毕竟只是个杀手,擅长的只是武力,对计谋、游说无能为力,根本想不出如何在不暴漏目的情报的情况下说服别人,而六道骸恰恰相反,本身就极为聪明不说,又身为一个擅长玩弄别人的幻术师,对事物十分敏锐,兰恰如果想委婉地进行开解,根本不可能成功不说,还会暴漏事情的真实情况,引得六道骸他们提前叛离。 苦思冥想之下,兰恰还是不能想到一个开解六道骸的办法,于是就考虑能否说服家族放弃对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可仔细思量后,兰恰很快放弃了。 马克思曾经说过,“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挺而走险;如果有2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藐视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润,那么资本家们便会践踏世间的一切!”对黑手党来说,他们的资本上充满了血腥,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就是一个足以使他们的家族更加强大的绝大利益,别说是六道骸了,就算是加上兰恰和安良,面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诱惑,也只会把他们放弃。 兰恰稍一考虑,便知道如果他真的对家族进行了劝说,家族不但不会听从,还会从此疏远他们,甚至直接囚禁他们以防万一也不是不可能的。对族长来说,这不仅仅是背叛,更是对他的挑衅,只会更加残酷的对待他们。兰恰不畏惧痛苦,不畏惧死亡,不畏惧可能遭到的一切对待,如果是为了他的弟弟安良,他心甘情愿遭受一切折磨,不,他只会直接背叛,根本不会让家族有这么做的机会。 可这并不是为了安良。还是那句话,对兰恰来说,纵使六道骸是他的第一个学生【安良不算,那是他的弟弟,他的半身,他唯一的牵绊】,可家族却是他发誓要忠诚的【当然,如果伤害了安良肯定不行】,六道骸他们在家族面前并不算什么,兰恰不会为了六道骸他们这么做,若二者必选其一,他选择的只会是家族。 再说,就算家族全都是好人【想到这,兰恰心中不屑至极,暗暗嗤笑】,同意了放弃对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可家族毕竟已经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身体上提取过材料了,单这一点,六道骸也不会同意和解的。 不过,兰洽仍然心存侥幸,能让两者共存才是最好的。他无法开解六道骸他们,也不能说服家族,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帮助柿本千种、城岛犬和家族隐瞒六道骸关于家族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这件事。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隐瞒六道骸关于家族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这件事,是为了给六道骸少一些麻烦,为了六道骸能够安心的沉眠,为了六道骸脸上满足而欣喜的笑容。 而对家族来说,他们也知道这会使六道骸他们有所不满,可面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这个足以使他们的家族更加强大的绝大利益,这些不满并不会被他们看在眼中。何况,在他们看来,不说家族成员本就该为家族奉献一切,单说为了平安而托庇于家族被家族收养,偶尔贡献出一些材料以供研究这件事,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六道骸他们纵使有不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但既然不管是柿本千种,还是城岛犬,都没有向六道骸提及此事,六道骸附近的其他人也在隐瞒,所以家族也不会主动提起,甚至为了六道骸的资质潜力和可能的发展,为了是六道骸更加忠诚,当初若不是考虑到六道骸同柿本千种、城岛犬太过亲近了解根本隐瞒不了,早就选择隐瞒不让六道骸知道了。 于是,在发觉所有人都在隐瞒这件事,连被从身体上取出材料以供家族研究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柿本千种、城岛犬都没有说,尽可能地隐瞒此事后,家族也下达了禁口令,不让那些极少数的知情人谈论有关此事的一切,隐瞒关于家族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这件事,以使得六道骸不会不满,更加忠诚。 安良虽然只有这一世的记忆,个性看起来也是柔弱而善良,但只有他明白,他永远独立于世外的看着这个世界的一切,纵使神色表情再怎么变化,心中也波澜不惊。从很小开始,安良便清楚自己是不同的,他从生下来便有了记忆,对一切事情都能轻易的看明白,从旁人最细微的动作中便能解析那个人的一切,他所想要伪装的样子永远不会被别人发觉他是在伪装,任何技能他只要接触的便懂得了有关这个技能的一切并且没有谁能比得上他,他永远知道怎么做会有怎么样的结果造成怎么样影响怎样对他最好怎样达到他的目的,他能做到他想做的一切……只是,安良除了偶尔尝试过几次,并没有完全利用这些本领,因为那只会让他感到无趣。 对于兰恰的纠结,安良再清楚不过。从年幼时兰恰对他的痴迷、为了保护他所做的一切,到现在兰恰关于兰恰的第一个学生和发誓效忠的家族之间难以共存的纠结,安良全都清楚。 第38章 家庭教师Reborn(三) 可是,安良掩藏在特制的连体厚甲藏在大大的特制斗篷里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这又关他什么事呢?对安良来说,他永远只会是独立于世界之外的一个。不管是兰恰抑或是其他的什么人,都与他无关。 虽然安良没有插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本身就极为聪明不说,又身为一个擅长玩弄别人的幻术师,对事物十分敏锐的六道骸还是察觉了家族在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以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 在得知这件事情的一霎那,六道骸仿佛感到自己心中有些地方已经坏掉了,有一只阴郁而狂乱的野兽挣脱了牢笼咆哮而出,吞噬掉人类的血肉,解放禁锢的灵魂。黑暗中,六道骸“kufufufu……”的冷笑着,又像是在嗤笑着他自己之前的天真与迷茫:“果然,这个世界毫无价值。全部都毁灭吧。” 六道骸被这个黑手党家族族长收养后,虽然仍旧憎恨黑手党,但毕竟这个族长是在他们最困难之际帮助、收养的他们,而且还让有着“北意大利最强杀手”之称的“暴蛇烈霸”教导他,所以心里对这个族长还是十分感激的。可在得知了家族在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以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后。以往的感激和信任便成了伤他彻骨的毒药,又像是一把把尖刀在他的心中一次次刺入然后翻搅。 痛,痛,痛,仿佛要将他的心剜出来然后一遍遍碾碎一般,但有比这要痛得多。无尽的黑暗、阴郁、暴躁、狂乱、毁灭……仿佛集结了人类最大的恶意的气息从六道骸的血色右眼开始弥漫开来,眼睛,大脑,心脏……这种气息让六道骸再次感到了那只有轮回之眼与他融合之时才感到的痛苦与阴暗。 六道骸咬着牙愣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不再信任这些黑手党,不管是收养了他和柿本千种及城岛犬的族长,还是费劲心力教导他的兰恰,更不要说那些家族中的其余人了,他都已不再信任。对六道骸来说,这是背叛,也是对他之前的天真的嘲讽,黑手党是世间最为罪恶的存在,他之前又怎会奢望他们会真心呢?果然还是他太天真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个陷阱,再多的温情教导也只是为了设计利用他们。 六道骸知道,可能,不,应该说那些人本来就以为他们为了平安而托庇于家族被家族收养,偶尔贡献出一些材料以供研究是理所当然的;他也知道天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接受了族长的收养,就该付出一定的代价,何况家族除了取了柿本千种和城岛犬身体上的一些材料用来做实验、培养他们让他们为家族做任务外,并没有多做什么,连他们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他更知道家族这样做有怕他们身份暴漏引来强敌、甚至被外界发现他们窥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做人体试验的原因,可也是为了保护他们。如果是被其他家族抓了,那些人可不会放过他们,只会拿他们直接做实验,甚至有很大可能为了怕出意外废了他们。 可是,知道这些又如何呢?六道骸永远忘不了他们年幼时的那些经历。那些年,他们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逃出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魔爪,从此憎恶一切有关人体的实验,更是一度想过要将这些罪恶的黑手党全部毁灭。被这个黑手党家族族长收养后的那些经历的确让六道骸很是感激,他也明白被利用是正常的,那只能说明他有被利用的价值,而且以他的敏锐他也曾清楚地发觉到那些接触的人里面并不是没有真心真意。 但六道骸还是不能接受。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对六道骸来说,早已不仅仅是相依为命的同伴,他们视彼此为最深的牵绊、心中唯一的净土,他们的存在就是他本身。六道骸明白为什么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因为就像他想要让他们生活的好一般,他们也希望他能过得更好一些,所以他并不怨他们的隐瞒,只恨自己不够强大,不够细心,对他们不够关注。 不过,对于这个黑手党家族那些和他有所接触的人,尤其是那些对他有所真心却在家族与他之间选择了家族的人,六道骸能够理解,可以不怨,但也绝不会没有表示。六道骸认为他没注意到柿本千种和城岛犬之前的经历是他的错,他会好好补偿他们,但这些伤害了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欺骗背叛了他们的人更要受到惩罚,何况这些人还是再罪恶不过的黑手党。 六道骸想要报复,也很快想好了报复的方法。族长虽然收养过他们,可也只是为了利用他们,他们也已经在之前的那些时间里报答过了,剩下的只有报复。而对于兰恰,他的教导虽然只是受了族长的命令,但他并没有随意教导,而是十足的认真,对他的照顾也是真心的,可也正因如此才分外令他憎恨。 六道骸准备毁灭了这个家族,杀掉这个家族的所有人,只除了兰恰和他的弟弟。但这并不意味着六道骸放弃了对兰恰的报复,他虽准备留兰恰一命,可他会用他的报复让兰恰从此生活在愧疚之中生不如死。 六道骸脸上浮现一丝恶意的笑容:兰恰不是沉稳忠诚,恪尽职守,对族长的命令绝对遵从吗?而且身为一个黑手党,居然心中还有着不该存在的和善。那他偏偏就要操控着兰恰不断杀人,更要操控着兰恰亲手杀死这个家族中的每一个人。 至于兰恰的弟弟,六道骸留他一命倒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因为那个神秘的少年确实如他的称号“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一般,实力恐怖到了无解的地步不说,还犹如机器一般,六道骸怎么想也杀不死他,也就只能放过他了。而且这个少年还常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上永远是穿着特制的连体厚甲藏在大大的特制斗篷里,这甲衣甚至包含了头和手脚的部分,紧紧的连着,连眼睛处也有着不透明的眼镜,不露出一寸肌肤,也因为此根本没有谁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就算是想像报复兰恰那样报复他六道骸也无能为力。 不过,为了报复,六道骸也并没有真的将兰恰的弟弟那个神秘的少年放着不管。既然那个少年在实力恐怖到了无解的地步后仍然忠诚地执行着族长的每一个命令,那就说明族长对他来说也是重要的,如果他最爱的哥哥杀了他最感激的族长他又会怎么样呢?想到这儿,六道骸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此处纯属六道骸的自以为是,对安良来说,他其实完全不在乎这些人】 而且,六道骸的计划不仅仅如此。敏锐如六道骸,他早已察觉出了兰恰的心中的最深处其实一直在压抑着什么不敢暴露,如果做了便会后悔万分。可是对于想要用最残酷的办法报复【敢于玩弄他感情还背叛了他的?】兰恰的六道骸来说,越是如此他才越要去做。不过六道骸也知道幻术的局限性,玩弄人心之中最不可触摸之处是很容易让j□j控的人挣扎着清醒过来反抗以不再j□j控的。 为了防止毁灭这个黑手党家族、杀死这个黑手党家族除了兰恰和他的弟弟外的每一个人的计划被破坏,六道骸也没有准备直接触碰到兰恰一直压抑着的这一点,而是准备等毁灭这个黑手党家族、杀死这个黑手党家族除了兰恰和他的弟弟外的每一个人后再开始诱导兰恰暴露。 因为兰恰身为“北意大利最强杀手”、“暴蛇烈霸”,是一个罕见的强者,其意志之坚定从平时的表现中都可以看出来,而且他还有一个被称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弟弟,一旦被察觉六道骸绝对逃不过。所以六道骸虽决意要控制兰恰然后进行报复却也没有直接去做,而是开始对兰恰进行不断的暗示以及诱导,渐渐地操控他。从试探地控制他进行一些不起眼的细微改变,到在他情绪鼎盛之际控制他让他做出一些他本意没想这样做但情绪激愤之下可能进行的动作,逐步加深着对他的控制…… 六道骸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和将要做的一切告诉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因为他们现在毕竟处于这个黑手党家族的控制之下,他们不能露出一丝痕迹,他清楚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支持,他们本心的愿望也绝对和他所想的一样。 不过,虽然怕露出痕迹,但六道骸还是在家族准备从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以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时用幻术骗过了那些人并一直维持着。为此,柿本千种和城岛犬还是知道了六道骸准备做些什么。他们心中泛起一抹暖意,知道这作为或许不够明智,可正是这样的骸大人才是那个能让他们一直不顾一切的追随的骸大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了不拖延会死病的作者这次总算赶上了,没有迟发,写的时候总是分心想写六道骸和兰恰的奸情,越写越觉得奸情满满啊 渣渣等到买来笔记本,就会开新坑了,到时更新会多起来,大家看看那个坑最感兴趣,就收藏起来,到时选被收藏的最多的开新坑 第39章 家庭教师Reborn(四) 与此同时,虽然不怎么注意事情的发展,但安良还是得知了这一切。不过,为了保有一丝趣味性,安良并没有打算花上那么一丝时间推论出接下来的情况,而是满怀期待的准备迎接事情的发展。 兰恰对六道骸暗地里的动作没有丝毫感觉,也没有发觉有何不对的地方。 终于,在六道骸几乎要忍不下去的时候,他完全控制了兰恰。六道骸操+控着兰恰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大开杀戒验证了自己对兰恰的绝对控制后,便开始对家族出手。因为幻术的局限性,玩弄人心之中最不可触摸之处很容易让被操控的人挣扎着清醒过来反抗以不再被操控,加上为了更加保险的灭了这个家族,杀死这个家族中的每一个人,所以他的这次的行动十分小心。 六道骸控制着兰恰从外围开始一个个的暗杀。当然,因为害怕被人发觉,六道骸也在用幻术掩饰着这一切。悄无声息之间,家族的那些成员们在一个个死去,有了幻术的掩饰,加上六道骸控制着的兰恰的特别注意,没有一个人发觉【自然,安良并不在此列】,甚至连鼻子最为灵敏的城岛犬都没有闻到一丝血腥味。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并没有沉眠,他们也不在六道骸的幻术的欺骗范围内,所以很快他们就发觉了骸大人的不对劲,看到了六道骸的行动。城岛犬立刻就兴奋起来了:“呵~喧哗上等~”他所兴奋的,不是这杀戮与鲜血,而是骸大人所表现出的对他们的重视。骸大人,骸大人,骸大人,这是城岛犬现在脑中充盈着的唯一存在,他几乎要立刻冲出去帮助骸大人所控制的兰恰进行杀戮了。 不过城岛犬被柿本千种拦下了。此时,柿本千种的脸上并不像城岛犬那样充盈着溢于言表的激动与崇拜,而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沉默而内敛。只有他眼中那隐隐闪现的崇拜与感动,才能让对他十分了解的城岛犬发现他的不平静。柿本千种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溜溜球,头低低的看向地面:“真是太麻烦了,不要出去给骸大人添麻烦啊。” 柿本千种又何尝不是想要立刻冲出去?不是为了这个黑手党家族从他和城岛犬的身体上提取材料以进行对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技术的研究,虽然因为那些年他们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逃出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魔爪的经历,他从此憎恶一切有关人体的实验,更是一度想过要跟随着骸大人将这些罪恶的黑手党全部毁灭;而是因为他也想要帮助骸大人,体现自己的价值。 可是,不同于城岛犬的大大咧咧、暴躁易怒而喋喋不休的性格,柿本千种却是一个虽然沉默内敛、讨厌麻烦但十分聪明的人,他同城岛犬一样崇拜着骸大人,为骸大人誓死效忠,但他绝不会像城岛犬那样因为自作主张而给骸大人添麻烦,他的忠诚,体现在他对骸大人意图的了解和绝对遵从上。现在这种时刻,他又怎会同城岛犬那个单细胞动物一样出去杀戮为骸大人添麻烦呢? 一向聪明的柿本千种再明白不过骸大人操+控着兰恰的身体偷偷地暗杀并用幻术掩盖的意思了,骸大人是为了不让他们彻底暴漏,以免受到众多黑手党的追杀,尤其是怕被那个被黑手党们称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少年发觉。 六道骸见城岛犬就要冲出去的样子,虽然早已料到,但不免还是扶额。不过六道骸并不担心,他知道柿本千种绝对能看出来他的意图并拦下城岛犬不让他出来。而且,六道骸的脸上浮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就算城岛犬没有被拦住冲了出来,他也会用幻术遮掩他们的行踪的,只是不够保险罢了。 操+控着兰恰不断的进行暗杀,六道骸很快杀光了除了这个黑手党家族的族长和那个被黑手党们称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兰恰的弟弟之外的所有人【当然,柿本千种他们不算】。六道骸在操+控着兰恰进行的这一次次杀戮中,对兰恰的控制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利用兰恰手刃了这个家族那些人时对他心灵的本能触动,一次次的更加加深了对于兰恰的控制。 在剩这个家族除了兰恰之外的最后两个人【六道骸此时早已不认为自己和柿本千种、城岛犬是这个家族的人】时,六道骸已自信兰恰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控制了。果不其然,在控制着兰恰去杀这个黑手党家族的族长时,六道骸没有感到兰恰的一丝抵抗,轻易操+控着兰恰杀死了这个在人们看来兰恰绝对忠诚的对象——这个黑手党家族的族长。 虽然六道骸自信兰恰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控制,但在看到兰恰确实如他所想的一般轻易杀死了兰恰绝对忠诚的对象这个黑手党家族的族长后,六道骸的心里虽然十分满意,却也有着隐隐的不被他所察觉的歉疚。毕竟,六道骸对于兰恰当初认真的教导和真心的照顾是真的感激并且挂念的,只是也正因如此才更加令他憎恨,认定这是兰恰的背叛。 在借着让兰恰亲手杀死这个黑手党家族的族长而造成的对兰恰心灵的本能触动更加加深了对于兰恰的控制后,六道骸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意要对兰恰进行最为残酷的报复——让兰恰的心中的最深处其实一直在压抑着不敢暴露、做了便会后悔万分的事情实现。 可是,在六道骸意料之外的,虽然六道骸也知道幻术的局限性,玩弄人心之中最不可触摸之处是很容易让被操控的人挣扎着清醒过来反抗以不再被操控,可兰恰居然在这种比绝对控制更深的控制之下都能开始挣扎着想要反抗,这让六道骸实在想不到。不过,越是如此他才越要去做,敢于背叛就要承担代价,六道骸想到这里,不顾一切的开始加强对兰恰的控制,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心中最深处对兰恰的行为的不甘。 兰恰潜意识的挣扎被六道骸镇压了,毕竟六道骸为了控制它所下的功夫实在太大了。兰恰凭着本能,顺着自己心中最为隐秘、最为深刻、一直在压抑着不敢暴露的渴望朝自己的家中走去。六道骸的意识依然印在兰恰体内,冷笑着要看看兰恰心中最为隐秘、最为深刻、一直在压抑着不敢暴露的渴望到底是什么。 兰恰回到家,走入安良的屋内。此时,安良已经等待多时了,他一直注视着这发生的一切,在永远独立于世界之外的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场有趣的戏剧。虽然他能轻易猜出接下来的发展,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没有去猜:谁又能伤害他呢? 兰恰循着本能,伸手去解开安良身上那一层层束缚。不知为何,明明是在被控制的状态下,兰恰的手却还是在本能的颤抖着。安良似乎有些不解的样子,却没有抗拒兰恰的动作。随着一层层包裹着安良的衣物的离开,安良的真实样子渐渐开始展现,六道骸丝毫没有察觉兰恰已渐渐脱开他的控制,只是痴痴的望着安良,兰恰虽然渐渐脱开了控制,却也没有丝毫额外的动作,只是痴痴地继续着解离安良衣物的动作。 当安良真容显现的一霎那,虽然六道骸几乎是本能的用最大力度去控制兰恰,但兰恰还是立刻脱离了六道骸的控制。可兰恰此时早已失了神智,只是痴痴的看着安良,眼中透漏着对安良的祈求,祈求他不要拒绝自己。见安良没有动作,只是迷茫的看着自己,兰恰恍惚间想起了自己以往本能的没有教过安良这方面的事情。 兰恰知道安良是自己的弟弟,也知道这是不对的,更知道安良的不拒绝不是自愿而是不懂,可看着安良此刻的样子,他忘记了一切,只想好好疼爱他。 兰恰近乎虔诚的吻上了安良的身躯,膜拜是的吻遍安良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含住了安良身上那个同安良的身体仿若两个极端的庞大,细细的天使,温柔的亲吻,轻轻地噬咬,深深的吮吸……兰恰看着安良,放弃了一切自尊般的讨好着他,眼中带着深刻的痴恋。 当安良的那个硬起后,虽然很想推倒安良,进入他,贯穿他,彻底的拥有他,可兰恰还是忍住了,他不忍伤害安良。虽然兰恰明白,他现在的作为,对安良已经是一种伤害。兰恰并没有扩张自己,而是直接对准安良的下+肢坐了下去,他知道安良的体质不惧这种动作。 痛,深彻入骨、仿佛将整个身子活活劈开般的痛。可兰恰笑得很是开心,他终于同安良合为一体了:他所深爱的弟弟啊!也只有这种痛苦,才能让兰恰清醒的知道这一切是真的,所以他笑得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有读者反映打不开文案无法收藏,作者已经各上传了一节空章,现在已经能收藏了 渣渣等到买来笔记本,就会开新坑了,到时更新会多起来,大家看看那个坑最感兴趣,就收藏起来,到时选被收藏的最多的开新坑 第40章 家庭教师Reborn(五) 省略近两千字,没时间改了,这些省略的在群里 六道骸早已不再观察兰恰和安良的情况,只是在兰恰体内留了一道后手,在两人 结束时他便会察觉。因为以六道骸的冷静理智,在发觉他无法忍耐的一霎那,便 决意不再继续观察下去,以免忍耐不住冲了过去。 在两人的j□j结束的时候,六道骸便知道了。六道骸清楚他们在这种时刻的警惕 性必然是极小的,尤其是初次体验的安良,绝对不会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所以也 不再顾忌安良,六道骸直接用以往在兰恰体内所遗留的后手再次控制了兰洽,而 兰恰也因为此时的状况根本无从察觉反映。 安良自是轻易地感知到了六道骸的动作,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本就不打官场生存手册:权力征途 算有何动作,他现在只想看看六道骸他们又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至于自己的安 全,安良并不担心,因为他的本能便让他知道没有什么能够难得住他。 六道骸不知是何心理,他并没有直接将兰洽和安良的情况暴露,也没有撤掉掩盖 这个黑手党家族情况的幻术直接走人,反而艰难的继续维持着这个幻术,然后在 兰恰的身体刚刚恢复一点时便控制着兰恰让安良恢复以往的装扮,并让安良一切 如以往一模一样,依旧戴了面具、面纱穿着特制的甚至包含了头和手脚的部分, 紧紧的连着,连眼睛处也有着不透明的、从里往外看一切正常、从外往里看什么 都看不到的眼镜的连体厚甲藏在大大的特制斗篷里并禁止安良发出声音,连写字娇妻太风流 也要带上特制的十分丑陋手套,不露出一寸肌肤。 对于安良关于之前是何事的询问,六道骸不知为何虽心中泛起了一阵阵对兰洽的 嫉妒,却仍没有告诉安良真相,只说那是一种成人间的表示好感的举动,只能在 有了兰洽的允许后才能进行。不仅如此,就像兰恰以往所做的一般,六道骸禁止 了一切有关这方面的事让安良接触。 在兰洽稍稍好点、交代了安良后,六道骸便领着众人偷偷离开了,并在暗中进行 着净化黑手党【即毁灭黑手党】的行动。虽然安良的实力比六道骸他们还有兰洽 都要强很多,可六道骸仍然没有让安良出手,只是用兰洽的身份让安良守护着自妾谋 己【此处的自己指的是六道骸的真身】,并让安良同自己【此处的自己亦指的是 六道骸的真身】交好。 在净化黑手党【即毁灭黑手党】的行动中,六道骸接触到了更多的这个世界黑暗 的一面,多次产生了毁灭这个肮脏的世界的念头。可看着仿佛独立于这个世界的 、永远干净纯洁的安良,六道骸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着 干净的美好存在。 可是,对于这个肮脏的世界,六道骸坚持想要净化它。六道骸用自己的方法净化 着这个世界,尤其是对这个世界上最为肮脏黑暗的黑手党,六道骸毫不手软。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家庭教师Reborn(六)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说的补考是渣渣听错时间了,其实是这周周末,-_-,所以还在准备补考。而且笔记本说是前几天就到,结果一天推一天,昨天才到,还害得渣渣一直定不下心,昨晚才连上网,紧赶慢赶才赶出一章。因为补考的原因,渣渣也不确定本周会不会三更,会的话照常,如果赶不及那就下周三更了,看情况吧,还请大家见谅  在净化这个肮脏的黑手党世界的期间,六道骸并没有真身出动,因为他毕竟是个幻术师,常规状态下对体术并不太擅长,所以他将真身隐匿了起来,操控着兰恰同城岛犬、柿本千种、安良一同行动。 可是,六道骸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心底深处的想法,他也不想察觉,刻意地忽视了。六道骸的作为虽有这样对行动更为方便的因素的存在,但也是为了躲开安良对自己的影响力和诱惑力,可他偏偏又不想真正同安良分开、还怕安良察觉到兰恰的不对劲儿,所以才操控着兰恰同安良相处,还用兰恰的身份告诉安良他之所以自称为六道骸是为了隐瞒六道骸的存在,这样更加安全,好让六道骸从暗处帮助他们。 不仅如此,在看着安良行动过几次后,六道骸对让安良清楚地看到、意识到黑手到世界的肮脏与黑暗心下不忍,而且在几次被敌人意外发觉他的存在摸过去对他下手以至于影响了他对兰恰、城岛犬、柿本千种、安良的行动的掩盖后,他决定让安良同自己躲在暗处,贴身保护自己。 安良虽然并没有刻意去想六道骸的用意,但对六道骸的大概用意还是明白的,只不过对安良来说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安良并不在乎。 随着作案的增多,复仇者监狱注意到了六道骸等人的存在,他们出手擒下了城岛犬、柿本千种和作为六道骸存在的兰恰。六道骸同安良本想出手救下城岛犬等三人,可复仇者们出手太快,六道骸并没有来得及阻止他们,他们便消失回去了。 虽然复仇者监狱被称为黑手党领域里的规矩守护者,无法用法律制裁的人就由他们出面,难以反抗和逃离的存在,可六道骸并没有放弃。他精心设计了一个越狱计划,通过精神力联系上了城岛犬他们,并告知他们这个计划,让他们配合。 越狱计划开始之后,六道骸便带着安良将柿本千种几人救了出来,并操控着兰恰领着m.m、巴兹、双生子他们这些同样被囚禁在复仇者监狱中又被他趁机招揽的人逃了出来,虽然死伤了一些炮灰,但也因此让其余人安全逃出。 众人在甩脱了复仇者监狱的追捕后汇集到了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开始商议以后的生活。途中,六道骸得知了一则消息:意大利黑手党联盟核心组织——彭格列因一个又一个的继承人死亡导致有些后继乏力,又因为只有拥有彭格列历代首领传下的大空火焰的才能成为继承人,所以无法再选拔新的继承人,以至于只有现任彭格列暗杀部队——巴利安的首领xanxus和一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这两个继承人存在,而且居然还准备让那个中学生继承彭格列家族。 在得知了这则消息后,六道骸很快有了一个新想法:为了更快且更加方便歼灭黑手党,他计划夺取那个有很大可能成为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领的中学生的身体,操控着那个中学生的身体以那个中学生的身份存在,成为彭格列家族的继承人,统治彭格列家族,然后利用彭格列家族的存在暗下黑手,毁灭整个黑手党世界。 众人集合后,六道骸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查出那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现在正在日本并盛后便带着众人前往日本并盛准备伺机开始自己的计划。 到了日本并盛,六道骸寻了黑曜中学作为众人落脚的地方,并用黑曜乐园作为自己等人的大本营。因为不清楚那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到底是谁,在发现了被称为“星星王子”、“排名小鬼”并拥有全宇宙最全的排名书的风太·德·伊斯特勒也到达了这个位于日本的并盛小镇后,六道骸控制了他。 六道骸曾留意过这个叫做风太·德·伊斯特勒的小鬼的消息。这个小鬼被俗称为“星星王子”、“排名小鬼”,持有一本很大的排名书,据说和排名星通讯后会记录下来,而且一定要当下记下来,不然会忘掉,在排名时身边的事物会成无重力状态。有很准确的排位能力,但是一到下雨天就会影响排名的准确性,据这个小鬼说是会扰乱他与排名之星之间的通讯。而这个小鬼也因为这个能力被黑手党视为目标。 在控制了这个小鬼后,六道骸为众人的实力做了个测试。毫不意外的,安良在榜上高居第一。六道骸并不为此吃惊,不过他对操控了排名风太也很是满意,这样他就能通过并胜利的中学生们的实力排名一个一个地打上去,从而找到那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毕竟那个中学生身为意大利黑手党联盟核心组织彭格列的继承人而且是有很大可能继承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实力总不会差了。 在风太排名后,六道骸为众人分配了对手,从低到高一个一个地打上去以排查到底谁是那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 不过,六道骸虽然按实力为众人排了对手,却不料柿本千种接二连三的遇见了对手,不得不撤退不说还暴漏了行迹。还好此时六道骸的初步目的已基本达到,而且柿本千种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暴漏了形迹后,身为并盛的统治者的云雀恭弥找了上来。云雀恭弥的实力十分强劲,六道骸同其一番打斗,最终还是在使用地狱道时发觉他患有晕樱症才借机打败了他。虽然六道骸也明白,如果让安良出手很轻易地就能打败云雀恭弥,安良也并不是柔弱天真到了见不得打斗的地步,恰恰相反,对身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安良来说,解决云雀恭弥再简单不过了,但六道骸不知为何还是没有让安良出手,只告诉自己这是为了隐藏下一道后手。 安良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六道骸没有吩咐他就没有动手,至于六道骸这样做的真意安良虽是知道却也并不在乎。 在云雀恭弥因为“晕樱症”败在六道骸手下失手被擒后,六道骸得知他并不是那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而且他的意志力又实在坚强,一时半会儿无法操控,不过潜质十分不错,所以便将云雀恭弥关在了一处暗室里,预备等到夺取了那个有很大可能成为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领的中学生的身体,操控着那个中学生的身体以那个中学生的身份存在后再寻机慢慢操控他。 很快,为了拯救被抓到六道骸他们那里的守护者们,也为了解决并盛人们的被打伤事件,在彭格列家族第九代首领的命令和朋友的鼓励下,那个有很大可能成为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领的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带着他剩下的守护者们来到了黑曜中学的大本营黑曜乐园,准备营救被抓的守护者,缉捕复仇者监狱逃犯六道骸众。 六道骸让那些跟随着他们一起越狱的越狱同伙们前往阻止那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彭格列的手下,也是称量称量那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彭格列的水准,看看能否敌的住他。 当然,对六道骸来说,他从未怀疑过自己会失败,只是他担心彭格列家族会派人来守候着这个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中学生。若是来的人少还好说,他们的实力都不弱,实在不行,还有身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安良存在,六道骸不相信会有谁能是安良的对手。可如果来的人多了,纵使他们再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寡不敌众之下可能死伤惨重甚至被擒。 虽然六道骸有信心就算彭格列家族来了很多人,在他们的合力之下也能够逃出去。可这样一来,那些跟随着他们越狱的家伙们六道骸是不在乎的,但柿本千种、城岛犬、自己还有安良、兰恰几人也难免会受到伤害,甚至不一定能保证全员无死逃出。所以六道骸才派出了那些跟随着他们从复仇者监狱逃出的家伙前去试探,如果可以顺手除去一些人也是不错的。 组织与那些跟随着他们从复仇者监狱逃出的家伙,六道骸根本不在乎。身为黑手党,又是被复仇者监狱抓捕的人,那个手上不是沾满鲜血、恶贯满盈?就连他们自己的手上也并不是干净的。就算是仿佛独立于这个世界的、永远干净纯洁的安良,他手上的鲜血甚至比大家更多,只因他太强,所以被那个黑手党家族的族长当做最好用的工具用,若不是他的哥哥兰恰帮他分担,手上鲜血只怕更多,六道骸认为他干净纯洁,也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心灵。而这些被复仇者监狱抓进去的家伙,心却是肮脏的黑暗,但能跟着他们逃出来,实力也还算不错,当做炮灰正好。 第42章 家庭教师Reborn(七) 作者有话要说:  补考已经结束,本周此文会有三篇更新。另:要开的新文已经选择好了,是《综 攻苏种马之路》有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目前在做人物设定,等设定完开头部分就会开文,大家现在可以留言告诉渣渣是想要日更,每天更一千字,三天更完一章;还是想要三日一更,一更三千字。下面是文案: 【为了放松一下,他封印了自己的过往,开始了一场愉悦之旅。 食用注意:这是一篇无节操、无三观、无下限的文,主角金手指开的极大,极度好享受,所有的一切都围着他转,不管是男是女,是配角是炮灰,是正牌是反派,是重生是穿越,是主动是被迫,都不影响他爽一爽。全文总攻无受,有部分言情。】  一开始,完全如六道骸所料,能从复仇者监狱随他们一起逃出的没一个是简单人物,何况他之前从安良处学到的训练方法也用了一些速成高效、只是会有较大的后遗症的办法对这些随他们一起越狱的家伙进行了训练,至于那些后遗症,六道骸连他们这些家伙的生命都不在乎,尤其会在乎这区区的后遗症呢?而且如果想弥补后遗症也不是没有法子。 不过很快,六道骸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那个年轻的彭格列和他身边的人。虽然他们的年龄都不大,实力也不算很强,但潜质都十分不错,居然能在绝境中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真是让他意想不到。 六道骸虽然同他们差不多大,但却是从小受到了训练以提升实力方便被用来做实验,而且那些被作用于他身上的试验也提升了他的实力,更不用说被安装在他身上的轮回眼了,里面有着他数世的记忆,其本身便极其强大。 柿本千种、城岛犬也是如同六道骸差不多,那些被作用于他们身上的试验和惨无人性的训练才是他们现在会强大的原因,以往的黑暗经历才使得他们至今有了众多经验。像兰恰、安良他们这样,虽然没有经受那么多的惨痛实验,可他们的训练强度也是极大的,在一次次生死搏杀中,他们才有了如今的实力,这还是多亏了他们的潜质。 而那个年轻的彭格列和他身边的追随者们,他们脸上浮现的是还未被最深沉的黑暗与肮脏沾染的笑容,就像一个个普通的中学生一般,天真而充满活力,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黑暗与肮脏的事物,连身体都没接受过太多训练,明明潜质并没有逆天到安良的那种地步,却能在不过是失败的情况下接连突破,实在让六道骸难以相信。 不过,六道骸纵使在意,却也没有过分重视。他们都只是弱者,连那些跟随着自己等人越狱的家伙也是一样,只不过是稍强一些的弱者,根本不会是自己等人的对手。但六道骸对他们倒是起了接触的兴趣,想要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借助一个刻意制造的契机,六道骸出现在那个年轻的彭格列面前,装作一个普通的黑曜中学学生的样子:“您是来救我的吗?哎呀,总算得救了,我还以为一辈子都没法从这里走出去了呢!” 年少的彭格列瞪大了眼睛,一副天真的惊疑模样,似是相信了六道骸随口编出的谎话,以为他是被抓来的黑曜中学的人质,黑曜中学也是被六道骸强行征服的,像是对他的感激有些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其实……我们正打算去救人。” 六道骸虽然早已猜出了他们的天真,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天真到了这这种地步,明明他都没有刻意伪装,连谎言都是随口说的,可他们居然就这么相信了,真是无趣。但六道骸还是继续了这个游戏,像是有点尴尬又带点感激地看着彭格列他们:“不好意思,我一个人先跑出来了。但是,您能过来救我们,我真的非常感激,谢谢您!” 年轻的彭格列更加尴尬了:“不不……不用客气。” 一阵交谈,年少的彭格列狼狈逃窜了,真是敏锐的直觉呢,六道骸勾起一抹微笑:不过,果然有人跟着吗?那个大头婴儿应该就是被诅咒的了彩虹之子吧。虽然从彭格列的话中得知那个彩虹之子可能不会直接参战,只会间接地提供帮助,但没有能明白之前,他还是不要直接出手了,以免引来较大的关注。 六道骸唇边的笑意变成了嘲讽的弧度:真是没想到呢,被誉为断事识人如神的彭格列第九代所选择的继承人竟然是这么一个胆小、天真、怯弱如斯的家伙,这个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的血脉的家伙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呢?不过这样也好,很快应该就能够看到那个彩虹之子的本事了,因为只凭那几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六道骸”。 六道骸操控着兰恰很快到了想要追上年少的彭格列的那几个追随者面前,连接着锁链的巨大钢球轰然砸开了墙壁,堵住了追随者们的去路。 就在这时,追随者们身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让他们有些无可奈何,可这些少年们还是强打起精神:“还等什么,快出招吧,我可没时间陪你玩。”“你终于现身了。”“你对风太做了什么?” 兰恰虽然因为六道骸的暗示与操控来到了这里阻止他们,并且因为上次对自己的弟弟安良所做出的事而感到罪恶想要逃避并没有拼尽一切的反抗,可此时六道骸并没有完全操控他,毕竟六道骸并不擅长体术,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实力更为强大,所以兰恰此时仍是有部分清醒的。 看着少年激动的表现,兰恰心下有些不忍,可他毕竟早已习惯了,所以仍然将连接着手中铁链的钢球挥舞的呼呼作响,准备开始动手。 忽然,那个白头发的少年弯下了腰,佝偻蜷曲着身体,双手撑地,仿佛身体十分不适。另一个黑发的少年走了上来,大拇指指着自己面对兰恰开口:“你的对手是我,出招吧。” 兰恰闭上了眼,连接着手中铁链的钢球骤然轰出:“千蛇烈霸!” 黑发少年想要躲开,可还是太慢了,钢球随着他的动作快速移动着追来,猛然击到了他的身上,一下子将他打倒。旁边的几人发出惊呼:“山本!”倒在地上的被称为山本的黑发少年没有任何反应,身体微微抽搐着。 兰恰看着那几人围了上去,关心的询问着被称为山本的黑发少年,也就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连接着手中铁链的钢球依然停在地上,只是冷冷的开口:“你们现在明白了吧!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放弃希望,彻底投降吧。” 被称为山本的黑发少年单手支地,勉力坐了起来,“咳咳”的咳嗽了两声,唇边溢出一丝鲜血,但脸上仍然开朗地笑着,另一手扶着被黑色的布条裹起来的柱形体:“喂喂,别急啊,我还没输呢。呼——要不使用它挡了一下,就糟糕了……” 兰恰虽然念在他们并不像是黑手党的人、又只是些少年的份上留了手,可也确实没料到那个像是并没有受过什么训练的叫做山本的黑发少年居然能在千钧一发之际用东西挡了一下,不然此时早该躺在地上动不了了。但兰恰自己明白自己用的力量有多大,纵使被东西挡了一下,也绝对不轻,普通人现在光是痛就痛得起不来了。 兰恰心中对山本武的坚强暗暗赞叹,可他的身体并不受他自己控制,就连意识也是如此,所以也只能继续出手:“选择继续抵抗吗?真是愚蠢啊。无谓的挣扎只会让你们一败涂地!千蛇烈霸!”手中铁链牵动钢球瞬间出手。 山本武揭开了手中的被黑色的布条裹起来的柱形体,将东西抽了出来——是一个棒球棒!他双手拄着棒球棒撑地,想要强行起身,可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刚起来一点就立刻摔倒了。 兰恰本就没有认真出手,他实在不想再被六道骸控制着杀人了,这让他感到无尽的罪恶,可他无法反抗,也只能在六道骸没有完全操控他的行动时,在六道骸没有明确命令下,尽量不攻击人的要害,避免杀人。为了减少心中的罪恶感,兰恰甚至不再动用自己最为擅长的肉搏战,改用手中这个连接着铁链的钢球作为武器,甚至在攻击之时闭上眼睛。 兰恰不是没有想过自杀,用生命向那个拯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弟弟安良、却被自己亲手所屠灭整个家族的黑手党家族族长赎罪,毕竟那个黑手党家族族长并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弟弟安良,是自己对不起他。可兰恰明白自己的弟弟安良本性的天真善良、单纯柔弱,哪怕安良现在已经强得几乎无人能敌,可还是太容易受到欺骗与伤害,他实在不放心丢下他不管。 在兰恰的刻意放水下,被称为山本的黑发少年因为跌倒在地而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击。他“呼呼”地喘了几声粗气:“哈——刚才要是没有跌倒的话就危险了。”少年心知自己绝不会是“六道骸”【他们目前仍以为兰恰就是六道嚎的对手,所以也不准备攻击了,只是想着先拼尽全力的躲闪,伺机再行动。 可兰恰见自己两击都没有彻底击倒这个被叫做山本的黑发少年,哪怕自己并没有出太多力、对他放水了,但这也足以使他对这个勉力坚持的少年心生敬意了。不过兰恰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放水了,不然被六道骸知道,自己的自由会更少,更加难以照顾自己的弟弟安良。 第43章 家庭教师Reborn(八)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第二章。 知道什么叫悲剧吗?悲剧就是补考刚过,就要到书法考试了,而且书法考试结束后还有计算机考试,之后还要参加运动会tat  兰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沉声开口道:“我已经说过了,放弃希望吧!拖了这么久,该结束了。最后一击——” 面对兰恰的这一击,这个被称为山本的黑发少年并没有放弃,反而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兰恰的动作,意图躲过这一击。 但其余人都知道,以山本武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坚持过去。所以纵使他们除了reborn外的其他人都已经同山本武一般没有多大的战斗力了,而reborn又事先说过自己不会出手,可他们还是冲到了山本武的身边,想要帮他当下这一击。 虽然闭上了眼,不过兰恰依然感觉到了他们的动作,可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低声开口:“放弃吧!没用的。我刚才拿出的力量连一成都不到……你们没有丝毫坚持过去的可能性。reborn,你还不出手吗?不然的话,我也只能废了他们了。” 就在此时,一个狼狈的身影从一旁的林子中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喂!你都干了些什么!”刚刚喊完,他好像才反应了过来,一幅尴尬震惊的样子,偏偏身体又跟不上他的反应,就那样摔倒了,一路翻滚撞到了一棵树上。 这是一个棕发的可爱少年,他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摔倒的状况,也不起身,就那样蹲在大树下,双手抱头不知道在碎碎念些什么,汗都冒出来了。 兰恰见正主出现了,也就不再勉强自己对那些人下手,手一扯,牵动连接着铁链的钢球砸向那个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的血脉的年轻的彭格列的方向,将地面砸开一道道裂痕,尘土飞扬:“快给我下来,彭格列。” 年轻的彭格列吓了一跳,跌坐在地,满头大汗的像投降似的搂着自己的头:“啊!哇啊……那个……怎么办啊!!!!!!!” 兰恰见他没有动作,心中嗤笑:这就是意大利黑手党联盟核心组织彭格列传说中最善识人断事的彭格列家族第九代首领所选择的第十代继承者吗?真是无用而又懦弱呢!废物一个。不过,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伤害了弟弟…… 兰恰刚想到自己那次的事,就立刻反应了过来,脸色苍白,不肯再去想自己那次做下的肮脏事,恍惚了一瞬便回过神来,只低着头冷冷开口:“快点!不然的话,这个女人就完蛋了。”他牵动连接着铁链的钢球砸向一旁同那几个少年在一起的那个粉发女子。 “碧洋琪!”棕发的彭格列吓得大叫起来。 这时,彩虹之子reborn拔枪对着棕发的年轻彭格列开了一枪:“去大显身手吧,最后一颗子弹!” 棕发的少年彭格列在被彩虹之子reborn发出的子弹打到后,全身衣服崩裂,只剩下一条内裤,头上冒出了橙色的火焰,一下子跳到了碧洋琪面前,用双手接住了兰恰砸来的钢球,一脸狰狞:“活!六道骸……我拼死也要……把你打败!” reborn可爱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这是最后的王牌了,去和六道骸一决胜负吧。” 六道骸并没有关注兰恰的行动,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绝不会是兰恰的对手,就连他自己,也是在日积月累之中逐渐暗算的兰恰,才渐渐完全操控了他。又因为兰恰做了那一件肮脏的事,心中开始逃避,才会至今仍在自己掌控之中,不必耗费太大精力。 想到这儿,六道骸又想起了那次自己看到的安良的真容,一时有些痴迷,心中对兰恰恨意更胜,都是他沾污了那么天真单纯、干净柔弱的安良……自从六道骸那次看到安良的真容后,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想到时完全痴迷进去了。 一旁的柿本千种并没有关注骸大人此时的样子,而是看着兰恰同那些彭格列家族的人的战场。看见那个棕发的少年彭格列居然接到了兰恰的那一击,虽然兰恰只是试探,有意放水,而且那个棕发的少年彭格列也受伤了,但这也足以使柿本千种惊讶了。 柿本千种扶着窗户上的铁栏,喃喃开口:“他竟然接住了钢球……刚才那个彩虹之子以小于0.05秒的速度发出的……恐怕是特殊弹。” 六道骸此时刚好从思绪中清醒,也听到了外面的战况和柿本千种的评价,开口笑道:“不过,没想到那是最后一发了……这下他们完全中了我的圈套,真是太愚蠢了!这样一来……距离我夺取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的位子,又迈进了一步。” 兰恰看着这个生气勃勃的少年:“就凭你那点实力,是打不倒我的,连阻止都不可能做到。” 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的血脉的棕发彭格列少年顶着橙黄色的火焰身体微微下屈,丝毫不在乎手上刚才被兰恰砸来的钢球砸出的伤:“放马过来!” “千蛇烈霸” “呀——” “暴蛇烈霸” “呜嗷嗷嗷!” “飞蛇烈霸” “看我的!!!!!!!” “砰” 柿本千种吃惊地发现那个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的血脉的棕发彭格列少年居然躲过了兰恰的三击,只是现在因为战斗而引起的尘土太大,看不清具体状况,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尘土落地,战斗后的情形清晰的显示了出来。原来,棕发的彭格列少年虽然勉强坚持过了前两击,但第三击实在坚持不过去了。面对就要打中他的第三击,他灵机一动,弄断了连接着钢球的铁链,致使钢球顺着惯性飞出,再无一点杀伤力,连兰恰也没有武器了。 柿本千种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彭格列居然会使出这么一个无耻的办法。不过,他微微一笑:彭格列这次可失算了,兰恰最强的并不是手中持着那个连接着铁链的钢球作为武器,他真正强大的是…… 碧洋琪看着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吓得就要跳出胸腔的心总算放了下去,结结巴巴地道:“成……成功啦!” reborn看样子也有些惊喜,扶了扶自己头上黑色礼帽的帽檐,开口赞赏:“还不错嘛,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种急智,果然以前还是我太放松了吗?看来,我们平安的回去后要加大训练的强度了。” 听到reborn的话,棕发彭格列一开始还有些高兴,可后来脸色立刻变差了,神情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起来,也不忙着战斗了,湿润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reborn,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兰恰看着这些以为自己没了武器便没什么威胁,以及刚开始自顾自的打趣说话的人们,低沉的笑了:“呵呵呵呵……只有这种程度吗?还远远不够。既然没了武器,我也只能使出真本事了。玩钢球只是我的业余消遣。我真正擅长的是——肉搏战!” “呜哇!”甚至没有看见兰恰的身影,棕发的彭格列少年便被一拳击中了肚子,吐出一口鲜血,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仅仅一击,这个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的血脉的棕发彭格列少年便失去了所有战斗力,就那样躺在地上。 reborn扶着帽檐,神色阴沉,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并没有在虚张声势吗?这可真是……” 兰恰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棕发的彭格列少年一次次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一次次的失败,他的朋友们都在围着他关心,低头开口:“你们的希望破灭了。下一个到谁了?” 这时,兰恰听到那群人有了不一样的响动,抬头看向他们:在朋友们的搀扶下,棕发的彭格列少年站了起来,笑着对兰恰开口道:“你不是那么坏的人!” 兰恰神色一下子阴暗了起来,声音低沉:“你小子……在说什么废话!” 少年像是缓过了劲儿,挣脱了朋友们的搀扶,定定的看着兰恰:“我能感觉得到,就凭你那么软弱的内心……是不可能打倒拼上性命的我的。你……” 不待少年说完,兰恰便打断了他的话:“闭嘴,小鬼!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软弱的内心?别用一幅很了解我的口气说话!我的本性是很冷酷的!”为了阻止这个年轻的彭格列开口,他再次攻向了他。 这次的攻击被少年的伙伴们挡住了,虽然这使得他们再次受了重伤,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可也给了少年继续说话的机会。棕发的彭格列少年坚定的开口:“你骗人!我能感觉得到,你每次攻击的时候,都会闭上眼睛;要给对方重击之前,你一定会沉声提醒;每一次伤害别人,你总是低头不去看……这些都说明了你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和迷惑。” 兰恰惊骇的抬起了头,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什么?”没有什么能形容他此刻的惊讶:骗……骗人的吧!怎么可能有人在那种情况下还将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看得那么清楚,还记了下来进行分析…… 第44章 家庭教师Reborn(九) 棕发的彭格列少年看着兰恰,眼神温暖:“从刚看到你的时候起,我就觉得你很奇怪。就像我们家的那些小孩子一样,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兰恰瞪大了眼睛:这家伙……竟然一眼就把我看穿了……原来如此,这就是彭格列家族的血统……真是敏锐啊,果然,我还没有忘记家族吗?太迟了,再也回不去了……只是,安良,他没有看出来吧……不,我不能多想,反正早已活够了,彭格列的这些少年都很善良,安良就交给他们了。我不能让安良有污点…… 想的虽多,但也只是一瞬间。兰恰考虑好后,用自己花了很长时间才研究出来想要脱离六道骸的控制、却因为做了那件对不起自己的弟弟安良的肮脏事而放弃了的手段先暂时屏蔽伪装了六道骸对自己的控制,一时半会儿内六道骸发觉不了异样,至于时间到了后…… 兰恰神色有些颓废的看着棕发的彭格列少年,虽然还在出手,却仅仅是伪装了:“反正我也早已活够了,既然你已经把我看透了,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吧。”兰恰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这些彭格列的人们,只是隐下了自己做的那件肮脏事,为的只是不想让安良有污点。 说完以后,兰恰忽然停手:“彭格列,答应我,替我照顾好我的弟弟安良。”言罢,不待众人回答,便自杀了。 六道骸等人本就对兰恰这么久都没有杀死彭格列的那些人心存疑问,不过感觉自己的控制还在,就以为兰恰又心软了,没有多作怀疑。直至兰恰忽然自杀,六道骸才明白原来兰恰已经能够脱离自己的控制,虽然只是暂时的,却从未被他察觉。 听了兰恰的那些话,彭格列的少年们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六道骸……到底是什么人啊!太可怕了,这简直不是人会做出的事情!”“我们去把他打败吧,第十代首领!”“怎么能这样?太可恶了!”“那个家伙实在让我忍无可忍!”“他把人当做什么了?六道骸!” 纷纷扰扰一阵后,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的血脉的棕发彭格列少年下定了决心:“走吧,我们去找六道骸!” 一旁的reborn淡淡的看着他:“你要知道,我们最后的王牌也已用掉了。” 棕发的彭格列少年眼神中没有一丝迟疑,双手握拳坚定地道:“我知道,但是……对六道骸,我们绝不能置之不管!” 在看到兰恰死亡的一霎那,六道骸在想明白原因后,第一时间便扭头去看安良的反应。六道骸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暗恨兰恰对安良的全方位保护,使得他根本无法看出安良此时此刻的心情。无论是眼神、表情、声音,还是一些其他的细微方面,都因为那层层掩盖而无法察觉得到。就连安良可能会有的的动作,也都在那空旷而厚实的遮盖下难以察觉。 饶是如此,六道骸也发觉了安良身体的轻微颤动。在这一层又一层空旷而厚实的遮盖下都能被察觉到的身体颤动,若揭去了这一层又一层空旷而厚实的遮盖,又该有多么明显。可想而知,失态到了这般地步的安良,此刻心中那难以言语的悲痛。 六道骸不由得心中一痛,顷刻间便对安良心疼起来。可六道骸什么也没有做,因为他明白,被兰恰一次又一次教导者不准暴露自己的安良,是绝不会对他的安慰有任何反应的,最多也就给他一张字条而已。 六道骸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安良的身形,丢下一句“不要太过伤心,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今后有我。”便迅速的扭过头去,仿佛毫不在意的样子。但事实上,六道骸又怎能不在意呢?不管怎么说,兰恰虽然背叛了自己对他的信任,但他当初也确实是费劲心力教导、照顾自己,既使正因如此才分外令自己憎恨,可自己仍然难以接受他的死亡。 不过,六道骸对兰恰毕竟不像对柿本千种、城岛犬这两人一般,所以冷静自持如他,还是很快放下了,此刻他更担心安良。安良虽然小小年纪就在黑手党世界闯出了名号,被称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可只有他们这些亲近的人才知道安良究竟有多么单纯、柔弱,平时更是善良到了一种近乎天真的地步。 在看出安良此刻伤心失态到了何种地步之后,六道骸他们又怎能不担心呢?不过,六道骸几人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担心安良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夺取那个有很大可能成为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领的中学生的身体,以方便操控着那个中学生的身体以那个中学生的身份存在,成为彭格列家族的继承人,统治彭格列家族,然后利用彭格列家族的存在暗下黑手,毁灭整个黑手党世界。 而且,身为黑手党这个黑暗的地下世界的人,又岂会乐意将自己的伤心失态放于人前?这份寥寥几语安慰之后放至一边置之不理的行为,不仅仅是为了那件更重要的事,也是他们对自己的伙伴的一份尊重和理解。所以,六道骸他们做着准备迎接彭格列一行人的到来。 换上了碧洋琪为自己带着的替换的衣物,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的血脉的、被传说中断事识人如神的彭格列第九代首领选中的、未来的彭格列第十代首领同自己的同伴跟着那个在自己的主人巴兹死去一段时间后才开始飞向后面的一栋大楼求救的小黄鸟往前走着,想要凭此找到真正的六道骸所在地。 行走在一片废墟之中,这些彭格列的少年们发现四周的楼梯全都被毁了,根本走不过去。看着少年们被这些废墟挡住去路急得团团转的样子,reborn看着毫不迟疑的往前飞着的小黄鸟,扶了扶头顶的黑色礼帽的帽檐:“看样子,六道骸应该在上面吧?这里肯定有一个没被破坏的楼梯。” 听了reborn这句话,棕发的彭格列少年更加迷茫了:“咦咦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reborn乌黝黝的眼睛看着他:“这还不明白吗?蠢纲。限定了我们的前进路线,就更方便他们防守了。反过来说,这样做完全断绝了他们自己的退路。看来,他是觉得自己赢定了。” reborn说完后,棕发的彭格列少年变得比之前更为紧张了,一头的虚汗,但还是坚持的同同伴一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 第一个出来拦截的是柿本千种。彭格列一行人中那个银发的少年站了出来,主动承担了拖延住这个用悠悠球的家伙的任务,让其余人先走。其他人虽然有些担心他之前受伤后被夏马尔医生医治所产生的毒副作用导致的剧痛,但在他的一力坚持下,其他人还是妥协了,担心的先走了。 柿本千种并没有阻拦其他人,因为骸大人给他的命令就是如此。 一路走到三楼。彭格列一行人在三楼大厅中央的沙发上看到了一个坐着的少年,棕发的彭格列吃惊地认出他就是那个自己之前在这里的树林里遇到的那个被抓来的黑曜中学的人质,并向其他人解释了这个少年的身份。 可六道骸并未领情,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心情同这些人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了。六道骸轻笑地看着他们:“请坐,看来我们的交情来日方长呀!彭格列第十代首领。” 听了他的这句话,身为未来的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的棕发少年感到了有些不对:“哎?你怎么知道我是彭格列的?” 一旁的碧洋琪也发觉了问题:“你错了,阿纲。他应该就是……” 没有等碧洋琪说出来,作为对这个对手的一点点尊重和自己的一丝恶趣味,六道骸亲口公布了答案:“没错!我就是真正的六道骸。” 棕发的彭格列少年吃惊地叫了起来。就在这时,从墙边站出了一个小男孩,是那个被称为“星星王子”、“排名小鬼”并拥有全宇宙最全的排名书的风太·德·伊斯特勒。 风太曾经在这个棕发的彭格列少年的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很好,所以这彭格列一行人在看到风太后关心地围了过去。可处于六道骸控制之下的风太,却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匕首捅入了离自己最近的、正关心的搂着他的碧洋琪的身体里。 饶是如此,这些彭格列的少年也没有对风太出手,而是关心的询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风太停手, 可对处于六道骸控制之下的风太来说,他们的这些动作并没有什么用。 看着风太手持武器步步紧逼,而彭格列一行人却因为不忍心对风太出手所以只能狼狈的躲闪,看着兰恰死亡、安良伤心失态以至于心情极差的六道骸总算不那么不高兴了,轻笑了起来,感觉十分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最后一更,准确说是上周,因断网了,刚连上,所以发的迟了些。 第45章 家庭教师Reborn(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是剧情章,真是太麻烦了,可不写又不行,还要挤出时间准备考计算机二级证和书法考试,还要准备运动会……就不能轻省点吗?吐血……渣渣会保持三天一更的节奏的,不过新文就只能缓缓了,抱歉。  棕发的未来彭格列第十代首领不断躲避着风太的攻击,嘴里一惊一乍的。reborn将一根鞭子套到了这个棕发的彭格列少年的脖子上,说是给他带来的鞭子,勒的少年一阵咳嗽。 棕发的彭格列少年好不容易在不断躲闪的动作中抽空将鞭子解了下来拿到手里:“啊啊啊啊啊,就算你把它给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啊!” reborn仰着头,可爱的眨了眨眼:“什么怎么用?你要是不出手,就要被打败了。” 可这个棕发的彭格列少年还是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边躲边大叫着:“对手可是风太啊!我怎么可能忍心下的了手啊!” 六道骸见状更加得意,悄悄地瞥了听他的命令隐藏在一边的被一层又一层衣物遮盖起来的安良:虽然兰恰的自杀并不关这个少年的事,相比之下自己的关系可能更大点,可安良又不知道。安良那么善良单纯天真,肯定不会因为兰恰的自杀于这个少年沾点边而想杀了他,不过自己的这一趟折腾应该会让安良心情好点吧。当然,这趟折腾最重要的原因是消减这个彭格列的体力和精力,以方便自己控制他。 六道骸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微笑地看着这一幕:“哼哼!该怎么办呢,彭格列第十代首领?” 情急之下,那个有着棕色头发的未来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风太被六道骸精神控制了攻击自己等人,而自己这些人又不愿还手,那直接进攻六道骸不就行了!少年拿着鞭子奔向安坐于大厅正中央的沙发上的六道骸。 看着他情急之下的反应,六道骸换了个姿势依然坐着,神情十分轻松,鼻尖哼出一声不屑的气息。 几乎在六道骸换姿势的同时,风太便手持武器追着彭格列的身影继续攻击了过来。 接近了六道骸,没有管身后渐渐追来的风太,棕发的彭格列少年一脸坚毅:“那么,只能动手了!”他扬起了手中的鞭子抽了下去,“呀——”“哇!好痛!”原来,他手中的鞭子并没有抽到六道骸,而是抽中了他自己,还紧紧的缠到了他的腿上,带的他摔倒在地。 见到他这幅模样,六道骸不由得轻笑出声,一手撑着下巴:“kufufufu……你总是让我很惊讶呢,彭格列。瞧瞧你身后……很危险哦。” 棕发少年闻言转身一看:风太也被他刚刚抽出的鞭子缠住了,同他一起摔倒了地上,手中的武器也摔掉了,现在正努力捡起武器想朝着他继续攻击。 少年见状吓得手忙脚乱的往前爬着想要躲过风太的攻击,一边爬最终还一边大喊:“住手,风太!”正在这时,他注意到了风太的眼神,和兰恰差不多几乎完全一样的眼神,充满了愧疚、怀念与深深的罪恶感。他想起reborn刚刚提到的风太被精神控制了,想到兰恰所诉说的他被六道骸控制的经历,想起了风太之前对他们所说的那句“我已经……没法回到大家身边去了……” 棕发的彭格列少年忽然明白了过来,定定地看着风太,不再躲闪,眼神专注,充满了温暖和谅解:“这不是你的错!全都不是你的错!大家都是风太的伙伴。放心的回来吧!” 闻言,风太的手不由的松开,武器从他的手中掉落了下来,他痛苦地捂住了头,脸色狰狞,嘴中不由自主地溢出了几声轻微的呻+吟。 看着这,六道骸神情有些惊疑。虽然早就从这一路的情况中看出了这个未来的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的敏感,可他还是没有想到这个彭格列居然能这么快发觉风太的心思,说中了能解开精神控制的关键词——被控制着心中最大的愿望。即使这有着他并没有多么用心控制风太的因素,可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在彭格列同风太感人的相认后,想起这些天所做的一切的风太陷入了崩溃晕了过去。面对他们彼此的关心,六道骸有些触动,可这并不影响他将这些天风太的经历说出,用言语打击彭格列以消减彭格列的体力和精力好更方便控制。 棕发的彭格列少年听着六道骸那些可恶至极的话语,看着风太已经崩溃晕迷了过去,本来支撑在地上的手渐渐握紧:“……竟然把无辜的风太折磨成这样……”他扭头看向六道骸质问,“六道骸,你把人都当成什么了!” 六道骸脸上洋溢着恶意的笑意:“差不多就是……玩具吧!” 听到六道骸这恶意满满地回答,棕发的彭格列少年不由得惊怒起来,一下子站了起来,让同伴照顾好风太,执着鞭子便向六道骸攻了过去。 可很快,这个棕发的彭格列少年便被六道骸折磨的只能躲闪,身形很是狼狈。就在他马上要败在六道骸的六道轮回中的第三道畜生道召唤出的蛇群之下时,reborn一如他所言地仍未出手。 正在此时,传来了一声呼唤“第十代首领,请快趴下!”虽然不明其意,但听出了这是自己的同伴的声音,而且现在他也没有办法了,所以棕发的彭格列少年依言抱头趴下。几乎在他趴下的同时,一个浮萍拐转着圈飞舞了过来,将那些蛇消灭了。 原来,是那个银发少年和一个左臂上缠着“风纪”袖标的黑发少年从下面上来了,刚才救了棕发的彭格列少年的那记浮萍拐就是那个左臂上缠着“风纪”袖标的黑发少年发出的。 棕发的彭格列少年在看见这两人后,惊喜地大叫了起来:“云雀学长!狱寺!” reborn也轻笑了起来,看着六道骸:“明白了吗,六道骸?我培养的学生可不止阿纲一个人。” 被称为“云雀学长”的左臂上缠着“风纪”袖标的黑发少年正是并盛的统治者——云雀恭弥,他将自己半扶半撑带过来的那个被叫做“狱寺”的银发少年甩到了地上:“欠你的人情已经还了。” 六道骸看着他们,有些厌倦:“真是麻烦呢,这些人一个又一个地冒出来。千种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虽然被甩到了地上,身体上也无处不在痛,可闻言那个被叫做“狱寺”的银发少年还是开口讥讽:“呵呵,不好意思。戴眼镜的那个家伙正和那个半兽人一起友好的……在楼下睡觉呢。” 六道骸神色有些难辨起来,头微微低下,口中溢出一丝叹息:“原来如此,这样的话……” 一旁,面对棕发的彭格列少年的夸奖,一脸嚣张的被叫做“狱寺”的银发少年一脸激动,慌乱的解释那不是他打倒的。 不过这对云雀恭弥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只是看着六道骸:“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六道骸抬头看他,脸上似乎没有任何怒意,反而带着一丝微笑,但口中吐出的,仍是毫不留情的讥讽。 话不投机,六道骸同这个左臂上缠着“风纪”袖标的并盛统治者——云雀恭弥很快战斗了起来。 一如之前的那次战斗,云雀恭弥的实力十分强劲,即使现在受伤了,也不是不擅长体术的六道骸所能匹敌的。在想要利用云雀恭弥的“晕樱症”解决他却不料他的“晕樱症”已经好了、反而被他趁机击伤后,六道骸拿出了一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随着枪响,六道骸倒下了。众人不由得一阵放松,可身为未来的第十代首领的棕发彭格列少年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时,之前被被六道骸控制的风太用武器捅伤的碧洋琪醒了过来。那个被称为“狱寺”的银发少年因她的要求过去扶她起身时,她却忽然拿出了一柄三叉戟刺伤了银发的狱寺少年。 被称为“阿纲”的据说有很大可能成为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领的拥有一代首领留下的血脉的棕发少年虽然及时察觉了一丝不对,但还是没有来得及阻止。 reborn见状关心的走到碧洋琪身边,询问她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她也受到了碧洋琪的攻击。 即使如此,碧洋琪却好像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同众人交谈着,只是神情有些怪异。 看着碧洋琪的这幅样子,被称为“阿纲”的棕发彭格列少年终于想到了到底是什么地方被他自己忽略了:是六道骸! 见他猜了出来,六道骸也没有否认:“我们又见面了。”虽然明白了“她”已经是六道骸了,可看着不远处六道骸的尸体,众人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面对大家的质疑,“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微笑:“kufufufu……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啊……所以我又从地狱的深渊里历劫归来了。” 虽然“她”的话语让人不敢相信,可也只能在这样解释了。但这样一来,又怎样才能消灭已经是厉鬼的六道骸,还不伤到碧洋琪的身体呢?毕竟碧洋琪是他们的同伴…… 第46章 家庭教师Reborn(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  要打官司了,最近几天更新会缓一缓,但保证下周会三更,请大家见谅。  此时此刻,狱寺大声喊了出来:“第十代首领,这里就交给我吧!”不顾众人的阻拦,他一字一顿的声嘶力泄地吼叫起来:“临——兵——斗——者——皆——列——阵!”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除魔口令,也不知道狱寺是从那里学来的,可他们看到了这仿佛真的有用,碧洋琪痛苦的捂着头倒了下去。 在大家以为这些咒语起了效用时,狱寺主动开口要看看碧洋琪现在的情况。但看着狱寺脸上熟悉的笑容,被称为“阿纲”的身为未来的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的棕发少年却是立刻察觉了不对:他已不是狱寺隼人,而是六道骸,他已经被六道骸附身控制了! 被棕发的彭格列看穿后,“狱寺隼人”【即六道嚎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真是想不到呢,彭格列。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一眼就能看穿我俯身的人……我越来越觉得你有趣了。” 即使猜出了被六道骸附身控制的人,可面对这一幕,棕发的彭格列少年还是毫无办法,只能向自己的家庭教师reborn先生求助。 一直在旁仔细观察着这一切的reborn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回答了自己学生的问题:“不会错的。你假装自杀时所打出的子弹,其实是那种子弹——附身弹吧。那种特殊的禁忌子弹,你小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虽然被猜出了事实,可六道骸却没有一丝畏惧。他只是将自己掌控的身体一同控制起来,却没想到云雀恭弥的那句最令他满意的身体身上的伤根本让人无法战斗。而能用这种身体战斗的男人,还真是可怕得很呢。六道骸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叹息。 安良虽然早已看出云雀恭弥身上所受的伤极重,但也没有仔细观察和思考,所以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看着连曾经接受过那么残忍、残酷的实验和训练的六道骸都无法用那具身体战斗。所以既使安良心中并不以为这很厉害,但看在是只有云雀恭弥才能做到、其他人完全做不到的份上,心中还是一动,对云雀恭弥有了一丝兴趣。 不过,放弃了控制云雀恭弥的身体,六道骸也还有其他的几具身体可以用来控制着进行战斗。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在被他夺取的身体上运用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那个六道轮回之眼,使得战斗的情况完全向他那一面倒去。 纵使如此,reborn面对自己的弟子那个被称为“阿纲”的少年彭格列的求救还是没有出手,只是讲出了自己另一个学生迪诺在面对绝境时的蜕变的经历。 少年彭格列像是完全没有办法,面对六道骸毫不怜惜地控制使用自己的同伴和六道骸的同伴的身体进行战斗,直到身体受到完全无法动弹的重伤为止。这种残酷的状况,在六道骸对他不断地言语打击中,他渐渐丧失了信心。 但是,在reborn的鼓励下,少年彭格列再次坚定了信念:“我想……战胜六道骸!这么过分的家伙,我绝不想输给他!这个家伙……我一定要赢!呜哇哇——啊呀——” 对安良来说,即使没有去看去想去思考,可他还是猜出了这个未来的彭格列不会如六道骸所料想的那般被打击的送出他身体的控制权。恰恰相反,在六道骸这种刺激性的打击下,只会激起少年的斗志,增大六道骸控制它的难度。可这又与他有何相关呢?不过一场戏剧罢了。 在身为未来的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的棕发少年阿纲坚定执着的信念下,reborn的列恩发生了蜕变,破茧而出,突出了阿纲的新武器——一双像是毛线织就的上面有着数字“27”的图案的手套。 借助手套,阿纲接住了六道骸打来的子弹,是一枚特殊弹。可这也使得六道骸的攻击更加猛烈了,阿纲岌岌可危。这时,reborn赌了一把,将子弹射向阿纲,看见reborn的动作后,六道骸也同时用大招打向了这个彭格列。 身为未来的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的棕发少年阿纲重伤倒在地上,在子弹的作用下看到了亲友们对自己的担心,终于有了觉悟,眼神由颓废放弃转为坚毅:“啊啊啊啊啊——六道骸……要是不能打败你……我死也不能瞑目!!!!!!!!”他的头上燃起了橙色的火焰,支地站起,看向六道骸。 原来,那枚特殊弹还是打中了。虽然激起的死气火焰不如之前的死气弹所激发的强烈,但它有着另一种力量,激发了据说流传着彭格列第一代首领血脉的未来彭格列第十代首领棕发少年阿纲体内的彭格列之血,使其觉醒。 在彭格列之血的作用下,阿纲拥有了看穿六道骸幻术的能力,有了和六道骸一战的可能性。而身为幻术师,在失去幻术这个能力的作用后,六道骸也是被消弱了很多。 不过,六道骸至今仍是在用被自己所操控的阿纲的同伴的身体在战斗,所以阿纲除了躲闪还是躲闪,根本没有还手。但是,在彭格列之血所带来的其特有的“看透事物真相”的能力,也就是平常所言的超直感,使得阿纲本能的学会了一种新的方法——通过击打特定的地方来麻痹对手的神经,伺机使得六道骸无法再操控阿纲同伴的身体来进行战斗,夺回了自己同伴的身体。 六道骸虽然在彭格列突然出手的暗算攻击了他自己同伴的身体、用的还是一种未学过的通过击打特定的地方来麻痹对手的神经的手法的意外之下失了手,不得不退出那几具无法战斗的身体,任彭格列夺回,只能使用自己原本的身体。可六道骸并不担心自己会失败,不是因为安良的存在【当然,这也是他的底气。毕竟安良可是身为“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存在】,而是因为他还尚有未曾用出的手段——六道轮回的第五道“人间道”。 面对彭格列的这些人。六道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危险的笑容:“kufufu……不错嘛,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的动作呢。你的战斗素质突然就提高了,比原来强了很多,这一点我承认。不过,这点水平就得意忘形可不行哦。要知道,在我拥有的这六种能力中……还有一种,我尚未发动过。那就是六道轮回的第五道——人间道。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就是人间道。事实上,它是六大冥界之中……最丑陋、最危险的世界。我并没有嘲笑这个世界的意思,但这是无容置疑的事实。所以,我讨厌这个世界,讨厌这种能力。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发动它……因为这人间道是最丑陋……也是最危险的能力。” 实力的差距太大了。只是一击,阿刚便被击中了。可是,在那个手套的帮助下,那么浓重的死气居然被弹开了!松了一口气的彭格列露出了一丝笑容:“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可就太让我失望了!”他的脸上,闪耀着蓬勃的战意。 虽然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可六道骸并不怎么在乎,毕竟,使用了人间道后的他,与彭格列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彭格列的实力并不像看上去那么低,而且死气火焰是一种高温、极具破坏力的超级压缩能量,对彭格列的实力增幅也是十分之大。 说了大话没做到的六道还被彭格列嘲讽了,气急之下说出了自己不仅要夺取彭格列的身体引起家族火拼,还要夺取全世界各大政要的身体操纵他们把这个丑陋的世界改造成只属于他们这些伙伴们的纯粹而美丽的天堂的中二梦想。 所有人都震惊了。不同于阿纲暗暗吐槽的反派总想世界大战什么的,安良默默将身影藏得更隐蔽了些:虽然不会有谁发现他,可他还是担心的好吗?这么中二而天真的梦想,无论听到多少遍他都无法接受。虽然他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他想做到很轻松,可凭六道骸的这种性子根本做不到啊。而且,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这种一听就很中二而天真的梦想真的好吗? 一如六道骸发现阿纲的实际战斗力并不像表面那么低时心底隐隐的那一丝不妙预感,他被阿纲击败了。是的,从小受到了训练以提升实力方便被用来做实验、而且那些被作用于他身上的试验也提升了他的实力、还拥有着被安装在他身上的、有着他数世的记忆的、且其本身便极其强大的轮回眼的六道骸失败了,输给了那个天真而充满活力、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黑暗与肮脏的事物、连身体都没接受过太多训练、潜质并没有逆天到安良的那种地步的中学生彭格列。 六道骸此时心底的灰暗难以形容,他根本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输给这么一个人。他就那么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了一抹无法形容的清浅笑容:这可这是讽刺啊! 第47章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三更之第一更,请继续期待,今天至少还有一更,因为明天就要计算机考级了,所以会尽量今天码出第二更。  倒在了一片废墟上的六道骸,看着彭格列他们想要接近自己,却被即使受到了无法动弹的严重伤势、刚刚清醒就拼了命地挣扎的想要保护自己的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所阻拦,笑容不禁变得有了一丝温度:“没办法了,你出手吧!” 本以为已经彻底完事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嗷嗷地直呼痛的阿纲立刻警觉地站了起来,连抱怨但所产生的战斗模式所造成的最大程度消耗身体能量、将对身体的负担转为疼痛的痛苦都不顾得在乎,本来就要痛的昏迷的他此刻清醒无比,连reborn都一脸严肃地开始观察起来:他知道,此时的阿纲几乎已无法战斗,而且再战下去恐怕会对以后的成长有所伤害,说不得,自己马上就要出手了。只是,六道骸在呼唤的到底是谁?为什么情报上没有提及? 纵使在彭格列等人全神贯注的观察下,也没有谁注意到那个全部都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是何时出现的。在注意到那个掩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忽然出现时,彭格列等人瞬时一惊,连reborn的眼色都变得晦暗深沉起来。 如同没有谁看清那个掩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是如何出现的一般,也没有谁发现那个掩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是如何消失的。只知道在这个掩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消失之前,彭格列的所有人都被击倒了,只留下reborn多挨了几击,却也依然没能避免被击倒的命运,可没有任何人发觉他们是何时被击倒的、如何被击倒的。 当安良消失后,六道骸看着他温柔的目光转向冷漠看往彭格列等人。可正当六道骸准备向彭格列打出附身弹时,一群奇怪的人出现了。六道骸认出这些一身黑色的奇怪装束、脸上缠着白色绷带、漏出来的地方都用白色的布料掩盖着的家伙就是传说中各大家族推选出来的执法者、专门裁决法律无法裁决的人的复仇者监狱的复仇者们。 虽然六道骸在救柿本千种和城岛犬他们越狱时对复仇者监狱出了手,可六道骸也明白,自己当时是有心算无心。在面对面的对决下,从安良处得知这些复仇者们已经掌握了部分世界法则中的裁决之力后,六道骸便明白自己等人除了安良还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如果安良要出手,就算能够胜利,也无法在与这些复仇者们对招的同时护住自己等人,而且还可能会遭的复仇者监狱的追捕围攻。 不过,六道骸对这些复仇者监狱的复仇者们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他虽然不能够与这些复仇者监狱的复仇者们直接面对面对决,但以他的幻术的实力,配合数世轮回所带来的智慧,他还是有信心能够越狱成功的。何况,既然当初他在复仇者监狱外面能控制附体位于复仇者监狱里面的兰恰,那么就算他进了复仇者监狱里面也依然能控制附体位于复仇者监狱外面的人。 而且,考虑到安良现在出手所带来的帮助并不大,只会让安良这个没什么劣迹的人也被抓进去。但要是让安良现在并不出手,等待以后配合自己等人越狱却会对事情更有利些。所以六道骸想了想不但没有命令安良出手,反而命令安良一会儿绝对不能出手,只能等着他以后的命令再配合他。 当然,六道骸的这些考虑对安良来说可笑得很。安良的心底最深处明明知道自己只要想的话,有的是办法让事情按自己的想法发展,且六道骸的那些命令对他来说更是可笑。不过就随了六道骸的意又如何呢?因为没有什么难得住他,安良已经无趣很久了。反正安良现在也没有什么有趣的想法,随了六道骸的意相较来说更为有趣。 六道骸下定了决心,细细地嘱托了安良一阵后还是不放心。六道骸倒不怎么会担心安良的背叛,因为相比彭格列等人,还是自己这个与安良相处时间更长的人更得安良的信任。就算彭格列等人说他们是受兰恰所托,六道骸也并不在乎。首先,兰恰因为安良的容貌魅力等的因素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与安良并不相近,有信物或秘密约定的可能实在不大;其次,六道骸控制附体兰恰期间不但多次用兰恰的身份让安良亲近效忠自己,还特意询问过兰恰有关信物、秘密、约定之类的东西,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同;最后,就算彭格列用一切手段使安良相信兰恰曾经说过有关安良今后或自己与兰恰的实际关系之类的话,六道骸也有信心使安良认为兰恰那是被他们所欺、甚至所控制才说出的。 但是,虽然不担心安良的背叛,更不担心安良的实力,可六道骸仍然对安良放不下心,因为安良实在是太过天真单纯,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也实在是太过柔弱善良,他很怕安良在他不在的期间被别人所骗所欺,受到伤害。仔细考虑了一下,六道骸决定让那个彭格列帮他暂时照顾安良,因为从之前的事情六道骸便看出了彭格列的本性只不过是个天真善良甚至有一些软弱、只在危及自己的家人朋友同伴之类的人时才会奋起反抗的笨蛋家伙,让彭格列照顾安良,只要他再嘱咐安良不要相信彭格列、等待他回来就没事了。 想好后,六道骸看着因为不放心自己的同伴、所以即使有着严重的后遗症、又被安良刚刚击晕过去、但还是挣扎着醒过来的彭格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微阖了眼,再次睁开后已经换了一副表情,看着刚刚清醒过来的彭格列用一种诚恳地语气诉说了自己的请托,同时也在精神层面上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向安良嘱托着注意事项。 安良其实对六道骸的嘱托不以为意,却也一如既往的没有多说什么。他早已有些厌倦于与六道骸他们这些人在一起时千篇一律的生活了。他现在更为好奇的是彭格列家族的情况,居然有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个性鲜明的性格,看起来就觉得有趣得多。 年少的彭格列呆呆的看着刚才还是一副不肯罢休、决意要夺取自己的身体、现在却毫不见外的絮絮叨叨的向自己诉说嘱托着让自己帮忙照顾安良也就是刚刚那个掩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人的六道骸,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六道骸虽然明白复仇者们不能随意动用他们所掌握的法则中的裁决之力的部分,且复仇者们在不动用他们所掌握的法则中裁决之力的一部分时不是他的幻术的对手,可他还是没有反抗。一是因为反抗会导致到时被控制得更为严格,二是因为他怕自己反抗引起的与复仇者们的对抗会导致安良控制不住自己也随之动手,三也是最重要的,六道骸不确定这次来抓捕自己的这些复仇者们会不会动用他们所掌握的法则中裁决之力的一部分,毕竟如果动用的话,那他们的被捕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倒不如不加反抗好隐藏实力等待时机再次越狱。 reborn比被叫做阿纲的棕发的少年彭格列醒来的要早得多,只是他明白自己并不是刚刚那个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的对手,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自己已经清醒,而是装作昏迷伺机想要出手。不过在看到阿纲挣扎着醒来站起身,在这种情况下仍想着要保护同伴,他又是满意阿纲的行动,又暗骂阿纲的愚蠢不知道多想想怎样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同伴。reborn也感觉到了复仇者们的到来,只是他并不认为复仇者们是刚才那个身影的对手,可他没想到的是六道骸居然在看到复仇者们的到来后居然放弃了反抗,还絮絮叨叨的让阿纲照顾刚刚那个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人,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过很快,reborn便猜出了六道骸的心思,但也没有阻止,只是默默起身压了压自己礼帽的帽檐,在心底将复仇者们的实力评价暗暗增加了一些,并给六道骸的评价多加了一些修改。reborn之前便猜出了那个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的身份,只是没想到他的实力居然会那么强,但看到他有着这么强的实力却依然被同伴所担心着,立刻明白了这个传说中的“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并不如传言中的那样恐怖,可怕的只是他的实力,但绝对有什么地方不向常人所认为的一般。 只是,reborn再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个传说中的“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他的同伴们那么担心,只能默默决定以后要多注意观察。再考虑到阿纲已经呆呆的答应兰恰和六道骸的嘱托,而且这个传说中的“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恐怖势力对彭格列家族来说也是难以抗拒的诱惑,所以reborn也就并没有开口反驳阿纲。 第48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到底还是没能写完一章,今天写完了却发现宿舍网太卡,上不去网络,只能先写着下一章,两章写完一起发,直到现在网才好点,所以这就发上来了,两张连发,下面还有一章  安良虽然没有对这些人关于他的讨论多做动作,只是默默地隐藏在没有谁知道的地方静静围观,但对于这些人的心思却仍然是一清二楚。看最新小说上-_-!-_-!网(http://) 百度搜索 网对比起来,反倒是那个被称为阿纲的棕发少年彭格列天真单纯纯粹的心思更得他欢心,毕竟没有谁会讨厌有人在不妨碍自己的情况下一门心思的单纯纯粹对自己好,这样的心思虽不会让他有什么惊喜的感觉,但还是让他觉得这个被叫做阿纲的棕发少年彭格列有些特别。只是,既然这个少年彭格列不是只对他一个有着这么单纯纯粹的心思,所以安良对他的那种特殊感觉也就很快淡下去了。 在六道骸被俘后同这些彭格列们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安良一如既往的沉默着,没有显露自己身上的任何一点地方,连交谈方式也是如以往一样。reborn一直在默默的观察他,可越看越觉得他恐怖:一个能够将自己隐藏到这种地步、永远沉默着的家伙,实力又如此之强,配合他显现的那些隐藏手段,只要他不主动出现就绝对没有谁能发现他藏在哪里有没有跟着,绝对服从命令,又有着堪称为神的智力,永远完美的执行力,实在是太可怕了,果然不愧是“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吗?兰恰和六道骸到底在担心他什么?自己同意他加入是不是做错了? 想着想着,reborn越来越关注这个被称为安良的永远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身影,越揣测越觉得他恐怖,越来越胆战心惊,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更加小心的盯着他,但仍无法在他隐藏起来时发觉他的存在,不知道他是跟着还是偷偷去做其他事了。 安良自是猜出了reborn的心思,可他不但不以为意,还觉得更加有趣了,反而故意做出了一些容易引起误解的事,却又偏偏在撩拨得reborn就要再也忍不下去决定出手之前停下动作,做些什么打消一些他的疑心,让他犹豫着决定不再出手,害的reborn心思越来越重,眼上都出现深深的黑眼圈了。 反倒是迪诺在接到reborn为指环战发来的邀请过来后,因为不知道安良的身份一言道破天机:“那个总是隐藏起来的一直笼罩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的少年虽然实力强大、智商也很高的样子,可是在是太害羞了,而且总是比小师弟还要单纯天真柔弱善良,实在不适合当黑手党啊!老师你是从哪找出来的他?他实在需要好好训练一下,不然太容易被骗了啊。” 听到迪诺的话,沢田纲吉恍然大悟:“哦,我说我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呢?原来如此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安良君,之前我一直误会你了,请不要介意,我们大家以后就是同伴了,同伴之间要好好相处才对。真是抱歉!” 被迪诺一言惊醒的不只是纲吉,其他人也是如此。在知道安良的身份、并被reborn普及了安良的过往、被嘱咐要小心后,虽然接受了兰恰和六道骸的委托,可还是小心翼翼的生疏的门面对安良,并越小心面对越觉得安良可怕,却没想到原来只是他们自己想多脑补太过了而已。reborn按了按自己礼帽的帽檐,思及以往的一切,确认事实确如迪诺所言,也就不再管阿纲他们对安良的抱歉安慰了。 不过,reborn虽然明白以往确实只是自己想多了,安良也一如迪诺所言既害羞又比阿纲还单纯天真柔弱善良,还容易被骗,可这并不影响他对命令的绝对服从和完美的执行。心知安良有很大可能会回到六道骸身边,虽然六道骸已经同意当阿纲的守护者,可为了保险,reborn还是不准备弥补安良的那些弱点,毕竟这对安良的实力和对命令的执行力并没有影响,敌人就算暗地里利用也无法伤到安良、影响任务的执行,反而方便了对安良的控制。 沢田纲吉他们虽然做了一些,想要教导安良弥补这些弱点。可一来连他们自己都还有着这样那样甚至有部分和安良同样的弱点,二来安良的这些弱点如果能够弥补以往早就被担心弟弟的兰恰想办法弥补了。所以安良到最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同沢田纲吉他们更亲近了。 安良对他们的动作看在眼里,在同六道骸在梦里交谈时也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了些许,害的六道骸越来越心急,虽然不担心安良的背叛,可还是不想看到安良同其他人的亲近超过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六道骸很快明确了自己的心意,虽然也知道安良什么都不懂,可他还是担心安良被别人捷足先登。只是六道骸现在被困在复仇者监狱里,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好的越狱方法,他可不想越狱失败或刚越狱就又被抓回去,但他心急之下还是决定先在梦里同安良有了关系再说。 梦里一向是六道骸的主场。可六道骸也明白自己在精神力上也依然不是安良的对手,能进入安良的梦里还是安良本身并不太防备又同意了他的进入的原因,所以并不能直接借助自己的实力在梦里同安良欢好。 安良早就明白了六道骸的心思,自己也并不抗拒六道骸的想法,但他并不准备主动说出来,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只会默默忍受等待着别人的行动【?】,因为这样事情往往会更有趣一些。所以面对六道骸的心急,还有梦里相会时的暗示,他依然一副懵懂的样子,仿佛不明白六道骸在暗示些什么,只当做字面意思理解。 在与沢田纲吉他们的相处中,安良渐渐淡了对他们的心思,虽然个性鲜明的比较有趣,可个性太鲜明了,不用想就能猜出他们的行为,所以也就太过无趣了,反而不如reborn那样乍看之下无趣,实则心思深沉,虽没有他一向偏爱的心思算计或只向一人的纯粹炽热,可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他很是感兴趣。 reborn在一开始想错安良,后还才发现只是误会错觉后,也就放松了一些对安良的关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安良一直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下,永远都不会开口,可reborn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安良的怪癖,毕竟黑手党世界中有着各种各样的怪癖的人实在不少。而且在reborn看来,现在更为重要的是十代首领的争夺战,所以他将注意力更多的移动到了即将到来的指环战上。 只是,reborn见多了黑手党世界中各种各样的人物的各式各样的怪癖所以并不在乎安良永远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里还从不开口,虽然奇怪也不曾询问过,可对沢田纲吉他们来说就不是这样了。沢田纲吉他们一直以为安良不开口是不会说话,但还是奇怪他为什么连声音都从不会发出,对他斗篷之下隐藏着的样子就更好奇了。 沢田纲吉虽然好奇,可天生一副柔软心肠的他一直以为安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好奇也不会开口。狱寺隼人因为是在黑手党家族长大的,听说过黑手党世界中各种各样的人物的各式各样的怪癖,加上他深深明白“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的可怕”,既使知道了安良的实际性格也不敢造次,而且他心中现在最重视的只有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所以既使奇怪也没开过口。 其他的人中,黑手党众见多了黑手党世界中的各种各样的人物的各式各样的怪癖,又敬畏安良的过往不会询问,沢田妈妈太过天然不曾开口,云雀恭弥只关注安良的实力其他的并不在乎,笹川了平虽然总想让安良加入拳击部可总被安良“害羞”的躲开,但也并没有在意安良的隐藏,山本武也注意到了安良的装扮,可生性体贴又有些天然的他从未开口,只当做化妆游戏。 只有蓝波不过是个5岁的孩子,既使生活在黑手党世界是黑手党家族的传人可也依然天真,不怎么明白这些黑手党世界中的各种各样的人物的各式各样的怪癖,对安良过往的恐怖也不怎么了解,所以总想着看看斗篷下面是什么,是不是藏着好吃的糖果偷偷地在吃。之前在不清楚安良的实际性格又被reborn警告的情况下都还在好奇,再清楚安良的性格后就更大胆了,直接开口询问了安良这样做的原因。 听到蓝波的问话后,不管是出于对同伴的关心,对原因的好奇,还是对怕蓝波触碰到了安良的怪癖遭到伤害的担忧,大家对安良的性格有着清晰认识的直接看了过去,惧怕安良过往和清楚黑手党世界中的各种各样的人物的各式各样的怪癖的不可触碰性的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但暗地里也在关注的侧耳倾听。 自然,他们什么也没听到,因为安良从不会开口。而看着的人也只看见了安良写了一张字条递给了蓝波。被吊起了好奇心却没有得到解答,众人一阵心痒,可偏偏蓝波也并不开口,只在那儿认真的看着纸条。 第49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到底还是没能写完一章,今天写完了却发现宿舍网太卡,上不去网络,只能先写着这一章,两章写完一起发,直到现在网才好点,所以这就发上来了,两张连发,之前还有一章 本章为安良与六道骸的重点,速观,等等会消去的,到时只能在群里看了  过了一会儿,蓝波“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众人有了借口立刻围了上去,关心的询问蓝波为什么哭。看最新小说上-_-!-_-!网(http://) 百度搜索 网从未被这么多人这么关心的询问过为什么哭泣的蓝波愣了一会儿,然后,故作得意地破涕而笑:“哈哈哈,你们上当了,蓝波大人才没有哭,是骗你们的。reborn,受死吧。”说着,他从头发中拿出了一把炸弹,炸向了围过来的人中的reborn。 一阵慌乱,众人恶狠狠地盯着蓝波手中已经被握皱了的纸条:原来,蓝波之所以会哭泣,完全是因为不认识纸条上的某些单词!哭笑不得的众人中最为心急的三浦春一把抢过了纸条,轻声读了起来:“哥哥不让我发出声音,也不让我去除这些装扮,说不可以让我暴露出来任何一点地方,什么时候都不可以,除非有哥哥的允许或者骸大人的命令。” 得到了答案,众人反而更好奇了:原来不是安良有此怪癖,也不是安良不会说话,而是他的哥哥兰恰的嘱托啊,可为什么兰恰要那么做呢?虽然不明白,可看到安良虽然并不在乎大家对自己的好奇,却坚持兰恰以往的嘱托,也就没有强求。 但reborn却想多了:既然不是安良的怪癖而是兰恰的嘱托,那他到底想要隐藏什么呢?而且六道骸曾经控制了兰恰,那兰恰的嘱托到底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六道骸的意思呢?虽然觉得安良不太可能不知道他们想要隐藏什么,可毕竟安良太容易被骗了,又全心全意地相信着兰恰和六道骸,所以也不是没有可能安良并不清楚实情。只是这样一来,reborn下定了想要看看安良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下面的到底是什么的决心。 六道骸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如何对安良下手又不会引起安良不悦的办法:他想起了兰恰对安良下手的那一次,记起安良并不懂关于情+事那方面的事,而且那次他已控制着兰恰告知了安良那是成人之间表达好感的一种方式,只能在兰恰的允许下进行,而且他从未允许过安良了解有关那方面的事,还不止一次的用兰恰的身份告诉了安良一定要绝对服从自己【指六道骸的身份】,自己【指六道骸的身份】的命令高于其他任何人包括兰恰的命令。所以只要用要同安良进行成人间表达好感的那种方式就可以了,不必担心安良会感到厌恶不悦。 六道骸并不准备告诉安良实情,起码目前如此。因为他不知道安良会不会原谅自己,甚至怨倦、背叛、厌恶、憎恨自己:他曾经控制着安良最重要的哥哥,灭了他生长的家族,一次次欺骗了他,现在还想着同他做那种世人所不容的事……六道骸不敢尝试,只想抓住这些微的幸福。想好后,六道骸进入了安良的梦里。 对六道骸的矛盾,安良虽没想到六道骸到这种地步还如此天真了一次,可他也明白六道骸的想法,仍只做不知。对于兰恰和六道骸都不想他知道的关于那方面的事,他也确实没有接触过,因为他本能的觉得不必了解。这次在梦里看到六道骸后,从他的样子安良便猜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很显然,六道骸已经要出手了。面对六道骸说的要进行成人间表达好感的那种方式的要求,很少拒绝别人·服从六道骸命令·什么都不懂·天真善良好欺骗·柔弱单纯易推倒·安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梦中,六道骸看着安良乖乖的将自己的伪装去除,纵使之前已经尽量做好心理准备,可还是呆滞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安良真正的模样,可他还是承受不住,理智已然不再,只想要紧紧地搂住安良,好好地疼爱他。 可六道骸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呆滞地看着安良的时候,安良已经主动向他走了过来。安良虽然隐约明白这种所谓的成人间表达好感的方式并不是实情,可他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多想,因为明白的越多一切就越无趣,加上其余人也一直配合着不让他了解有关此事的一切,所以安良并不怎么明白这真正代表的是什么。不过,安良也不在意,这本就是他想要的,他只要知道这能给他带来一定的乐趣就够了。 安良主动拥住了六道骸的身体,将两人的姿势改变为上次与兰恰进行此事时的姿势,自己躺在下面,六道骸半蹲在自己的胯上。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此事的他,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好意思之类的【事实上,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又是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 六道骸一直都在呆滞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虽然还在强作正常的样子,可恍惚的眼神,依稀的傻笑,还有耳尖的微红都暴露了他的不平静。身为黑暗的黑手党世界的一员,见的甚至亲身经历的都应该多了,六道骸本不该如此纯情。可六道骸他幼时被困在实验室里,挣扎着求生,根本没时间在意这些;后来逃了出来后,六道骸身上一直背负着而自己和伙伴们的生命还有自由,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管这些;就算是他以往轮回时的记忆,六道骸虽然清楚,也有代入感,可毕竟不是亲身经历的,而且他现在面对的是他第一次心动、又恋想了这么久的安良,面对安良这种不应存在的容貌,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只能呆呆的看着,心中浮想联翩。 安良见六道骸一直没有动作,很快想起了上次兰恰也是盼着自己动作【事实上上次只是兰恰没力气了】,立刻好心地扶住了六道骸,帮他开始动作。只是这世没有此方面事情*事实上应该如何做的记忆,本能也没有告诉他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必要,只要自己尽兴开心就好,所以安良在扶着六道骸摆好上次的姿势后,直接将六道骸的缝隙对准自己的昂扬按了下去。 剧烈的痛楚使得六道骸立刻清醒了过来,本能的想要杀人,可他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被安良撑托着在安良胯上进行剧烈起伏所带来的不同以往的撕裂般、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劈开了来的疼痛,和那个直直的插了进来,刺穿了他的身体,冲破了骨骼和肠道的阻碍,顶的他五脏六腑都翻搅开来的东西所带来的感觉,都使得他丧失了对外在的感受,心思完全集中在下+体,盼望能够被放过…… 不同于六道骸的痛苦难过,安良觉得很是轻松愉快。一直被隐藏在层层笼罩之下,虽然他不介意,可还是有些气闷,而这种无遮挡负距离的运动却使得他一下子畅快了起来,轻松写意地开始了活动。肌肤相贴的温软,紧致甬道的柔韧,一览无余的风景,六道骸白嫩的身上染上的血迹更添了几分魅力。 很少与旁人接触的安良喜欢这种运动,负距离的接触使得他满心欢喜。安良很是满意两人现在的姿势,因为这能使得自己进入的更深一些,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可安良还是不满足,他想要近一些,更近一些。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便遭到了这样对待的六道骸在安良简单粗暴的动作下本已难受之极,又第一次便用这种对身体负担极大的动作,加之安良还不满足的将他一次又一次的高高撑起、迅速落下、渴望着更深一些,身体素质本就远不如安良的六道骸很快翻起了白眼,被活活做晕过去,然后很快被生生做醒,一次又一次…… 安良虽然一心投入到了这种让他身心愉快的运动中,可在从一开始猛然的兴奋降低些后,还是很快注意到了六道骸的情况。不过安良并没有放缓放轻动作,反而更加兴奋了。倒不是安良不在乎六道骸,毕竟虽然六道骸死了也不影响什么,可还是会无趣很多,只不过现在是在两人的精神链接所造成的梦里,在两人的实力下,安良又没有想着对六道骸不利,反而注意着些,所以完全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不必刻意小心在乎。至于会不会造成六道骸心理上的问题,以六道骸数世轮回的经历,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影响。 随着六道骸的身体对疼痛的渐渐适应,安良也进入了不能更深的地方。借着鲜血的润滑,六道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伴着疼痛的刺激,恢复了一些知觉的六道骸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喘息着无力的扭动着腰肢,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脚趾蜷缩着,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安良…… 这样的六道骸显露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兰恰的美感,身上泛起的情晕也使得他更为诱人。安良进行着这种所谓的成人间表达好感的运动,肆意享受着六道骸美丽的身躯,温热潮湿紧致的甬道毫不放松地包裹着他、渴望着他,他也渴望着一次次深入,期待着六道骸发出更为诱人的气息…… 第50章 当安良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下来时,若非这个梦境完全由他掌控,六道骸早已支撑不住从梦境消散了。亲 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网() 或者搜索乐文 都可以的哦亲 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网() 或者搜索乐文 都可以的哦可既使如此,六道骸也彻底失去了意识,良久也没有醒过来。安良撤去了自己对梦境的控制后,六道骸也因无力无意识支撑精神链接而消失了。 在安良与六道骸沉浸于梦境中时,reborn察觉了一丝异样,很快赶了过来暗暗监视。仔细观察了一段时间后,reborn确认了安良此时确实是沉浸在梦境之中,而且虽不知道安良在梦中经历着什么,但reborn确定安良此时对外界除了有对危险的反应外,没有一丝意识,不仅如此,reborn还确定安良将有较长一段时间都会保持这个状态。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reborn并不准备放过这个机会,他想要看看安良隐藏在黑色的巨大斗篷下面的到底是什么,没有比此时更好的时机了。不过,为了保险,reborn还是又仔细观察了一阵,确认了自己的发现的确是真的,才放心开始准备探索。 可当reborn揭下了安良一层又一层的伪装后,才发现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安良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兰恰或者六道骸隐藏的可能对彭格列或者其他的什么不利的秘密,也明白了兰恰或者留到还想要隐藏的到底是什么。在看到安良的一瞬间,reborn心动了。安良确实美到了极点,这种美也着实没有什么能够比拟,可以reborn的心志的坚定本不应如此容易动心。但安良的这种美,或许对其他的心志坚定的人的影响力、诱惑力会小一些,可却对黑暗中的人显得尤为诱惑,尤为具有影响力。 reborn便是如此。身为黑暗的黑手党世界的一员,便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而且reborn身为第一杀手,身上的黑暗因素尤为浓郁,所以安良对他的影响力就更大了,何况为了仔细观察安良身上是不是被兰恰或者六道骸隐藏了可能会对彭格列或者其他的什么不利的秘密,reborn去除了安良身上的所有东西,也就更为诱惑了。 reborn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安良,几乎要情不自禁的摸到安良身上了,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看着安良的目光闪烁不定,却不敢多想,怕自己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带出杀气惊醒安良。reborn艰难地克制着自己为安良重新戴上那一层层伪装,将一切都恢复成自己从未动手过前的模样,纵使不舍,还是准备退了出去,不想被安良发现自己来过。 reborn走到门口之际,却听到安良从嗓子中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是那种他听到过的不知多少次的情动时才会发出的呻+吟。reborn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了,若非他此时是婴儿的状态,根本没有哪方面的功能,绝对会硬的。reborn立刻明白了为何兰恰或六道骸不让安良发出声音、露出容貌了,这种容貌气质声音所造成的诱惑力,对受其影响极大的黑手党来说是不可抵挡的诱惑,而对其他的强大势力来说,也是渴望至极的存在。若是关于安良所隐藏的一切真的暴露,不,甚至哪怕是只暴露了一丝,也是以安良的实力也无法消除的灾难。 受身体现在存在的样子的影响,reborn还能勉强维持清醒,不会痴迷太久。可也正是reborn是清醒的,才很快反应过来了那声呻+吟的不对。那种情动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出现在安良口中,立刻让reborn明白了安良此时在梦中经历的是什么,这使得reborn不自觉发出了一丝杀气。这丝杀气不是对着安良的,它所针对的是那个能够通过精神链接进入安良的梦里与安良相会、对安良做出那种事的六道骸。 reborn在不自觉发出那一丝针对六道骸的杀气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忙将杀气收敛,担心的看着安良。reborn明白,到了安良这种实力的地步,纵使不是针对自己的杀气也能察觉,他怕安良醒来自己不好解释。可reborn没想到的是,安良居然没有一丝反应,这本不是应该会发生的事,因为以他的实力也能在这种情况下发现不是针对自己的一丝杀气,何况是安良那种实力呢? 略一思索,reborn便清楚为何安良没有反应了:以安良的实力,却面对一丝杀气没有反应,虽然不是针对安良的,可这也说明了安良此时处于一种深度沉迷的状态,这更说明了他刚才的猜想是对的! reborn从未像此刻这般的暗恨六道骸的存在,因为他竟与自己刚刚看上之人做了那种事。不过reborn还是很快沉寂了下来,作为一个黑手党,他并不是特别在乎另一半是否有过那种经历,只是有些嫉妒罢了。黑暗世界的人,想要的不择手段也会得到,reborn坚信自己终会得到安良,只是不到时机罢了。 至于六道骸,reborn虽然不满他的行为,可他毕竟是彭格列家族未来的第十代首领的守护者,reborn并不会真的将他怎么样。何况reborn也明白,相比自己,安良更相信六道骸,若自己对六道骸不利,安良绝对会支持六道骸而对付自己。想到这里,reborn虽有些伤心,可也清楚自己不是安良的对手。 不过很快,reborn冷静了下来,虽然对安良势在必得,可也要讲究方法、机会。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阿纲与掌管彭格列暗杀部门巴利安的第九代首领之子xanxus的彭格列第十代首领之争的指环战。想到此处,reborn小心清除了所有关于自己的痕迹,快速离开了。 安良虽然在与六道骸进行着成人间表达好感的运动,可也察觉到了reborn的到来和他所做的一切,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正在做的事情,他也不准备有任何反应,只做不知。在离开梦境后,安良一切如常。 六道骸终于清醒后,在自己的水牢中“kufufu……”的笑了起来:他想做的事达成了,可上下却反了。不过从小生存在人体实验室的他,并不在乎这些,而且这种承受者的痛苦,在经历过这一次后他也绝不忍让安良也经受如此痛苦。何况六道骸也明白,在没有同安良说明白这种所谓的成人间表达好感的方式的实情时,他绝说不通安良。因为安良虽然单纯天真,可也正因为他的单纯天真才更为固执。兰恰与安良的那次经历,使得安良一心只以为只有这样才是所谓的成人间表达好感的方式,除非兰恰再次出现告诉安良还有其他姿势顺序,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说通换个姿势顺序。而六道骸也没信心安良知道实情后会答应与他在一起。 因为六道骸同安良的经历是在梦中的原因,所以六道骸此时的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害,可精神上仍消耗太大,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且痛苦隐隐映射在身体上,让他感觉上仍如梦中最后的状态那般。想通后,六道骸不再介意安良与他的顺序错了,而是真心接受了这个顺序,闭目安心休养起身体来。 因为上次被安良做到后期的快乐使得六道骸食髓知味,加上同安良终于发生了什么的快乐,六道骸在休养好了后有通过精神链接找了安良几次,在梦中欢好。安良也来者不拒,正好可以去除身上的束缚爽快一下。只有reborn看着安良一次又一次进入那种状态,心中暗苦却无能为力。 指环战后,阿纲的雷守护者蓝波在一次使用十年火箭炮时误中reborn,然而十年后的reborn并没有出现,阿纲去找蓝波询问,也被火箭炮击中,十年后的阿纲也没有出现。为了查明真相,众人决定让他们中最强的有着“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之称的安良前往十年后查明真相。 安良听到了众人的请求,虽不知为何心中有种直觉一会儿也不会有十年后的自己出现,但直觉也告诉他此去无碍,所以安良并没有拒绝众人的请求:反正此世对安良来说已不怎么有趣,对此时的安良来说,他更感兴趣十年后的世界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有趣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安良被十年火箭炮所砸中时心中所想,安良出现在了一个人的办公室里。 办公桌后面的是一个有着白色微翘短发的男子,精致的脸上有着一双紫蓝色的眼睛,左眼下还有个倒皇冠印记。他不停地往嘴中塞着一个又一个的棉花糖,饶有兴趣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中的这个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中的人。 白兰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好奇这个人的存在。在一个又一个的平行世界中,有且只有一个这个人存在——“北意大利最强杀手”“暴蛇烈霸”兰恰的其余世界从未存在过的弟弟“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可惜这个人所在的那个世界的白兰并不清楚这个人的实情,害的他的好奇心一直没有满足。不过现在好了,这个人居然随着彭格列一起过来了,他才不要放这个人走呢。白兰现在比较好奇的是,这个有着“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之称的少年的实力,比起自己来又是如何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更新到了,大家现在的点击好少,是渣渣最近写的不好了吗?渣渣的欣赏水平一向捉急,大家有意见就留评告诉渣渣,不然渣渣实在看不出来。再有一两章、顶多三章这个世界就完结了,下个世界随机出来的结果是还珠格格。 第51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此次**抽的问题,我只想说呵呵了。看最新小说上-_-!-_-!网(http://) 百度搜索 网看最新小说上-_-!-_-!网(http://◎◎) 百度搜索网 网址记得去掉◎哦 亲因为害怕抽搐害的更新迟了,我的拖延症终于好了,早早的写好本章,准备挑战抽抽,一定要发上!!!!!!! 本世界还有一章的样子,可能两章,还没写到所以不太确定,不过下章绝对上重点:-d,下个世界还珠格格 另:如果有谁的评论没有得到回复,都是晋江的错,作者很努力的在回复,只是总也找不到评论在哪,有没有出现  不过,在看到安良后,白兰立刻就没兴趣要试试他的实力了。不得不说,安良的确很强,可在白兰看来,还是嫩了一些,如果是十年后的安良,不,哪怕只是两三年后的安良,恐怕白兰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了。但就目前看来,安良的实力较之白兰还是低了一些,不会是白兰的对手。而且,不同于彭格列他们最初对安良心存偏见而导致的误解,拥有那么多个平行世界的关于黑暗的黑手党的记忆的白兰,一眼就看出了安良的本质:善良、天真、软弱、单纯,有些胆怯害羞。可就白兰来说,也正是这样的安良,才让他更有兴趣了。 起了兴趣的白兰,自然不会轻易放安良走开。既使不想直接对安良出手,白兰也有其他方法来让安良留下,控制安良,毕竟他早就对这个传说中的“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感兴趣了,又怎么不会提前准备好呢?哪怕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可也依然会多做几手准备。何况白兰虽然有信心敌过安良,可也清楚自己没办法找到隐匿起来的安良,安良的隐匿功夫比之实力要强太多了。 看着安良就要走了,白兰立刻出言挽留了一下,说有人想要见他。白兰倒不担心安良会拒绝,因为以安良的性子,除非是因为命令,否则根本不会拒绝他人,对他人没有一点戒心。 果然,安良一如白兰所料,本来都要隐匿起来的身影立刻停下了,转身看向白兰。 很快,白兰的办公室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随着白兰的同意,一个神色恭谨的青年推门进来了。青年身后跟着的一个人,那人正是“北意大利最强杀手”“暴蛇烈霸”兰恰。 几乎在看见兰恰的同时,白兰便发觉了那个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下的传说中的“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安良的颤动。 安良紧走几步,想要过去同兰恰交谈。可兰恰对他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先对白兰施礼,才沉声向他问道:“你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我的弟弟?”这个世界的兰恰,在白兰得知了安良的存在后,便被白兰收到了手下。在兰恰对白兰绝对忠诚后,白兰告诉了兰恰另一个世界他和他的弟弟安良的存在,并让他在安良到来后让安良也效忠于自己。 为了让那个特殊的存在安良到来,白兰辛辛苦苦才设计到了这一幕。不过白兰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安良在转换空间后竟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而且面对另一个世界的对自己没有感情的哥哥安良居然会也那么看重,言听计从。虽然后面一点白兰不是没想过,可还是没想到事情竟真会如此发展。 不过对于事情发展的这么顺利,白兰还是很乐意的。白兰很早就对安良为何会永远隐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下感到奇怪了,既然现在有了机会,白兰自是要问问安良了。 安良也不隐瞒,直接写了张字条告之原因。 在得知原因后,白兰更好奇了,眨巴着眼睛要求安良露出真容。 安良有些迟疑地望向兰恰,在兰恰同意后才开始动手去除遮掩。当安良将那一层层伪装退去后,白兰连棉花糖都忘了吃下去了,心中有些后悔: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有自己看到就好了啊,如果是小正的话也就罢了,看到就看到了,怎么让兰恰也看到了。 在看过安良的真容后,白兰更好奇安良的嗓子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安良不能发出声音呢?能不能治好?如果安良能发出声音他的声音又会是怎么样的呢?想到就问,白兰向安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安良的真容在白兰的要求下并没有继续遮掩着,所以当白兰提出要求后,安良就这样身着这单薄的衣衫伸手去拿笔写字,形容显得有些娇小。浩然如月、苍白如雪、莹润如脂的手腕在单薄而宽松的衣衫下衬得更为脆弱,纤纤的手指执笔,又有一种才华意气。没有了层层遮掩伪装的妨碍,安良的字写起来也比以前显得要美得太多,字如其人的清丽,又有一种软中带硬、柔里含刚的风情万种,仅这一笔字,便让人依稀看见了其人的绝代风华。 众人不由得痴了。这样的安良,比其形容乍现之时更多了一丝别样的美感,引人敬重,可在单薄衣衫衬托而出的娇小柔弱之下,又让人忍不住去怜惜,想要拥有。 还是白兰先反映了过来,更想将安良珍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看见了。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所以只是将眼睛移到了安良的字条上。在看见又是幼时兰恰的吩咐后,也猜出了一些,不过还是直接让安良以后要出声对他说话。 安良因为习惯了被隐藏起来,肢体语言不会被人看到,所以也就没有点头,只是轻轻出声:“是。”声音干脆悦耳,宛如珍珠落玉盘,又似涓涓清泉,清澈难言。可又因太久没有说话而有些沙哑,不太适应,却更显得缱婘动人,像是丝丝细雨渗入心扉,说不尽的撩人缠绵。仅仅一个字,却让人仿佛连心都酥了,如飘云端,心猿意马起来。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对黑暗的黑手党世界也都有所了解,自然明白了为何以往兰恰禁止安良有丝毫暴露。安良这样的美人,就连他们也都心动了。事实上,众人都看得出来,安良的容貌虽比世间的极限还要美,可依然能让人清晰地发觉这是个男性,但又偏偏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让人、尤其是让男人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吃入腹。 在场的这几个人中,入江正一【也就是白兰所思中的“小正”】性向是女,虽然加入了白兰的家族,还因为不敢也不能忤逆白兰而被迫同白兰上过床,可依然是心向光明的,不仅对男性没有兴趣,还因为白兰的做法而非常厌恶男男之事,所以很快没什么反应了,只是有些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年安良。兰恰倒是习惯了黑暗的黑手党世界,对于性+爱也不怎么讲究男女,可一来安良的身份是他另一个世界的弟弟,二来安良的实力比他强了太多,三来兰恰虽然是黑暗的黑手党世界中人可天性还是有些善良心软的,并不想那样强迫这么一个少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白兰大人很早之前就对这个少年感兴趣了,根本没有他人出手的余地。 白兰也清楚其他人的想法,所以并不怎么担心他们会对安良出手,但还是让他们下去了。虽然安良原本世界的那个白兰没有办法清楚地得知关于安良的一切,可白兰还是得知了一点,那就是安良生活的世界的单纯,他根本就没有对性+爱之事有所了解,所以白兰也不准备克制自己,毕竟这样的安良实在太撩人了。不同于那两人,白兰一直生存在黑暗的黑手党世界里,从所有的世界看尽了黑暗,所以对安良这种堪称祸水的存在并没有太大克制力,反而充满了占有欲。 白兰眯着眼心满意足的吃着棉花糖,吩咐其他人退下后,便走到了安良身边,用吻将齿间的棉花糖渡给了安良,舌尖轻扫着安良的贝齿,挑逗着安良的口腔,与安良的软舌缠绵,互换津液,品尝棉花糖的香甜。长长地一吻后,看着安良泛起了水雾的双眼迷茫地看着自己,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以白兰的脸皮厚度也感到了一丝热度,可也因为安良水汪汪的眼神和被自己滋润过显得更加莹润透亮的柔软红唇而感到小腹一热,开始硬了起来。 面对安良迷茫着看着自己充满疑问的样子,白兰却好像什么都没做一般,反而又拿起了一包棉花糖开始吃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好像刚注意到安良的疑问,丝毫不感到脸红的开口回答:“啊,棉花糖好吃吗?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美味呢。小良,我可是把我最喜欢的东西分享给你了哦,小良要怎样报答我呢?” 安良好像真的相信了白兰的说法,不再疑问,反而一脸认真的开始考虑起怎样报答白兰。 看着安良可爱的样子,白兰轻笑了起来:“小良不用多想了哦,我可是很乐意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与小良分享的呢。”言罢,他再次用吻将口中的棉花糖渡给了安良。 如此几次,白兰又有了新的想法,歪着头看着安良:“小良,人家都喂了你这么多次了,小良也喂人家一次吧。”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注意似的,白兰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连撒娇都使出来了,声音甜腻的惊人,还用人家来自称,一脸渴盼地看着安良,神情哀求,见安良有些迟疑,神色都哀怨起来了,好像安良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让人不忍心拒绝,只想着答应他。 第52章 安良见状也同意了,呐呐地道:“我,我没说拒绝啊。亲 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网() 或者搜索乐文 都可以的哦我只是怕自己做的不好而已。”说罢,安良好像怕白兰不相信似的,拿了一颗棉花糖吃进嘴里,将唇附到白兰唇上,小舌探到白兰嘴里,有些生疏地活动起来。虽然和白兰刚才对安良所做的一样,可安良凭着直觉做出了一些细微的改变,这么生疏的动作还弄得白兰更激动了,可身子却被安良的吻给弄的软成了一团水。而且虽然安良吻白兰的时间与白兰吻安良的时间一样长,但安良凭着直觉做出细微改变后的吻却使的白兰连呼吸都要忘了,若非白兰的实力让他足以一段时间不呼吸,恐怕就被安良吻晕过去了。 白兰虽然感到自己被安良那么生疏的吻给弄成这样有些丢人,可还是一脸满足的让安良继续喂自己,并用自己的回应告诉安良在面对喂食的时候应该怎么做,还一本正经的对安良说:“小良,要记住了哦,以后我再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一定也要这样做,这是在表达对喂自己吃东西的人的感谢。” 面对白兰这么无耻的说法,完全不知道实情、没有被人这么喂过东西吃的安良一脸认真的答应了,还在白兰喂他时也这么回应了。可在安良在直觉指导的回应下,白兰还是没有逃脱被吻软了身子、忘了呼吸的命运。 玩了一会儿幼稚的你喂我、我喂你的游戏后,白兰剥去了安良的衣服,自己也脱去了衣服,面对安良的疑问一本正经的告诉安良:“这叫做赤诚相对,是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做得事情。我们来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安良乖乖地看着白兰,对白兰的动作没有丝毫反抗。 看着安良的**,白兰的呼吸粗重起来,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扑了上去了。可白兰也明白,先不说安良的隐匿功夫太强、万一吓住了安良安良隐匿起来自己就找不到了,单说安良的实力虽不如自己可也相差不是太多、万一吓住了一反抗被别人发现了也不好看,自己根本无法强迫安良。所以白兰也并没有性急:面对小正性急一些小正的反应会更有趣,可面对小良性急了小良逃了怎么办,而且还是乖乖的小良更有趣啊。 白兰轻轻亲吻、吮吸、噬咬着安良的身体,感受着口中的温润丝滑、比棉花糖还要美妙的口感,有种想要咬下来一块细细品尝的冲动。虽然白兰很快克制住了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在安良的身上留下了点点红痕。白兰在做这一切时眼睛一直在盯着安良,见安良先是迷茫后是了然,不由得好笑的让安良猜猜他这是在干什么。 安良眼中一片平静:“我曾经见过的,不过是生食人肉而已。” 白兰感到更好笑了,却又有些不明白安良既然这样以为又为何不反抗,便问安良原因。 安良平静依旧:“您是哥哥说过的要效忠的对象,哥哥没有说不能被吃掉,而且你应该吃不掉致死的肉量,何况就算死了也是应该的。” 安良的话语有些凌乱,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平静,但白兰知道安良所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凌乱也只是因为不习惯说这么长的话,更不习惯解释自己。这样的安良使得白兰坚硬的心都有了一丝软化,有些心疼,又有些暗恨安良对自己生命的不注重:“别人要吃你你就让别人吃?” 安良神色未变:“不是别人,只有您和哥哥。” 虽然明知道安良所说的意思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他效忠的对象,可白兰还是按捺不住的有了一丝欣喜,只是对兰恰的存在更是深恶痛绝了:没有了兰恰,那他不就是安良唯一在乎的了?不过很快,白兰又想到了安良之前那个世界上所效忠的六道骸的存在:“那六道骸呢?” 安良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有些迷茫:“关六道骸什么事?” 白兰脸上一僵,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像是争风吃醋的小媳妇,但还是坚定的、脸上带了一丝委屈的看看安良:“你之前不是效忠六道骸吗?” 安良还是有些不明白:“可哥哥不是已经让我改为效忠您了吗?” 见安良还是不懂,在看到安良的真容和**后智商一直在下降的白兰总算将智商又捡起来了,明白了安良根本不懂常人所言的一切,他的认知一直局限在那个世界的兰恰告诉他的那些事情里,在他意识里的效忠不过是听效忠的那个人的话,但他真正在乎的只有他以前的那个世界里死去的那个哥哥兰恰,兰恰让他效忠谁他就效忠谁,那个兰恰死了他就听兰恰死前嘱咐的话中让他效忠的人的,一个新的哥哥兰恰出现后他就又听新的哥哥兰恰的,所以现在安良效忠的只是白兰,在安良的意识里六道骸已与他无关。 在想清安良的想法后,白兰不禁感到了一丝寒意,却也更兴奋了:这样凉薄而单纯的存在,才更配自己啊!只是兰恰的存在便是一种障碍,但兰恰要是死了万一再出现另一个兰恰那自己说不定就要同现在的六道骸一样被抛弃了。不,如果自己把兰恰弄死了,那另一个兰恰的出现是绝对的,毕竟其他世界的白兰也已得知了安良的存在,这么有趣的小良他们肯定也会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兰恰未死再出现新的兰恰安良肯定听最先的这个,也就是说,因为其他的世界的白兰的存在,他不但不能杀死兰恰,还要保护好他喽?真是太讨厌了,要是其他的世界的兰恰都死了就好了,不,其他的世界的白兰也得死,不然他们肯定会不择手段抢走小良的。呐呐呐呐呐,实在是太麻烦了啊,真是讨厌,幸好除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五个世界了,而且其中的三个世界中兰恰都死了,我真是太聪明了,提前就灭了那么多世界,减少了好大的麻烦呢。 繁绪的心思一晃而过,白兰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眼前的大餐上:看着就感觉好美味呢!尝起来更棒!好期待最后一步啊!可刚才想了那么多,害的自己兴致消退了,那就换个玩法吧,也好告诉小良自己刚才所做的到底是什么,毕竟被小良误会自己要吃了他实在不太好呢,顺便为最后一步做好准备,恩,就是这样,我真是太聪明了:“小良~~~~~你误会人家了……”想的兴奋的白兰,声音荡漾了起来。 安良对白兰荡漾的声音毫无感觉,只是觉得太甜腻了一些,可听到白兰的话后还是有些迷茫了:自己误会了什么么? 白兰看着安良迷茫起来越加可爱的精致小脸,眨巴了眨巴眼睛笑道:“人家才不是要吃了小良呢,人家怎么舍得吗~~~~~人家只是在为小良检查身体哦,要看看小良是不是需要治疗呢!” 安良静静地坐着,看着白兰的动作学着他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电的白兰几乎要按耐不住了。但白兰为了一会儿的游戏还是强按下了心思,只是笑眯眯的像是拿着棒棒糖骗小孩儿的怪蜀黍一般:“偷偷告诉小良哦,这可是人家秘密的看病手段呢,小良要好好学习啊,人家先教教小良要怎样做才对,一会儿小良也给我检查看看。”说罢,白兰继续下嘴,品尝安良美丽的身体。 安良看了一会儿。有些好奇:“那怎样判断是不是有病呢?又应该怎样医治呢?” 白兰脸上的笑意更奇怪了:“如果人家检查完了发现小良身体软了,那小良就是生病了。至于怎么医治嘛,这可是秘密。不过人家最喜欢小良了,就悄悄告诉小良吧。小良不是一直见人家在吃棉花糖吗?那是因为棉花糖是人类生存之源哦,只有有了棉花糖才能活下去,棉花糖是一切病症的良药,只要将棉花糖塞进身体的入口,注意,一定要是身体的入口而不是嘴,因为塞进嘴里可是会传到胃里消化掉的,那就没有用了;然后再用发现这个病症的人身上阳气最盛之处堵住生病的人的身体入口再活动此处通过研磨棉花糖来使药效渗入才行。”白兰说的一本正经,仿佛自己所言的是天经地义的真理事实一般。 看着白兰那么认真的样子,安良像是相信了他,只是更好奇了:“如果嘴不是身体的入口那什么是身体的入口呢?” 白兰笑眯眯地吻上了安良粉嫩的菊花,发现这里如同他想象的那般干净没有一丝异味,还有着安良淡淡的体香。可当白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还是有些呆滞了:虽然曾想象过这里的味道,可白兰从不认为自己也会去碰这个地方,毕竟这是……呆了一会儿后,白兰才回答了安良的问题,只是心思有些不在这个问题上:“哦,就是这里了。” 安良眉头微皱:“检查时也要亲这里吗?” 白兰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摇了摇头:不小心碰了一次也就罢了,如果以后次次都碰实在是让他不习惯,何况如果一会儿让安良也亲这里像是什么话。白兰坚决地告诉安良这里除了治病时是不用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戏一不小心写嗨了,渣渣也不知道还有几章了,不过下章应该能上正餐的吧,上了正餐就快完了,也就一两章,顶多三章这个世界就结束了。 第53章 抱歉了大家,这次的更新更不上了,妈蛋的,我都辛辛苦苦写好了,移出来往晋江上发呢,结果电脑自动关机了,晋江上的文字不见了不说,还得我把小黑屋里的文件已经换成了下一章的开头,打开自动存档也已经变了,连wps文字上的内容恢复的也是之前的52章内容,我本来想等晋江排查了敏感词再储存到我的存档里的文本文档里也没有,也就是说我辛辛苦苦写了这么多天的53章已经彻底消失了。我靠他戴尔十八代祖宗,刚买了新电脑没多久他就总是自动关机,这才几天?以前自动关机没多大影响也就罢了,可现在是我辛辛苦苦写了这么多天的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后再也不要买这个牌子的了,明天我就投诉!!!!!!!!!!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今天53章实在发不出来了,我明天就重写重发53章,后天就发54章,以此表达我的歉意。可是今天真心累了,实在不想写了,写了这么久点击却越来越少,收藏也降了,最伤我心的还是好不容易写好的文被电脑的自动关机给弄没了,彼其娘之,我54章都写了800字了,这一重写又连接不上了,我花了好久睡觉玩乐的时间写的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心伤透了,抱歉,害得大家白等一场。我承诺,就算再怎么烦躁,明天一定会将53章发出来的,后天也一定会将54章更上的,请大家谅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家庭教师Reborn(完)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严打来袭,一会儿渣渣会开始修文,大家抓紧看,一会就删了,下面是渣渣收到的站短: 各位作者,据悉,相关部门已经开展史上最严重的一次扫黄打非行动,十万火急,非常非常严重,历史之最!现请作者注意: 在文章、专栏的任何地方的任何色情描写或涉黑涉政,包括利用**内容吸引人的文案、内容提要、标题党、床戏等开局,以及**、虐童等有违三观的情节,包括标题、正文、插图、有话说、简介等一切地方,请在4月13日内修改完毕,否则一旦查到,将依法追究刑责(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最高或可判无期徒刑)!! 网站工作人员也在同时检查,会随时处理或修改违规内容,包括和文章有关的一切文字!! 再次提醒,本次行动非常非常严重,各位作者务必抓紧自查! 因为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此处省略634个字,详见群 看着这样的白兰安良有些迷茫了,毕竟白兰没有告诉他原来治疗后会是这种情况啊,下面该干什么了?不过安良很快想起了以往自己和哥哥兰恰还有六道骸进行成人间表达好感的运动后的情形了,此时的白兰和那时的他们的样子很是相似。那时是怎么做的呢?哦,想起来了,不用管他们的,这种时候只要离开然后等他们自己恢复就好了,似乎这种情况下他们很是虚弱,是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 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后,安良将自己的伪装一层层又裹起来,然后走出了白兰的办公室,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入。 白兰的办公室本就不是其他人能随意来到的地方,有这个权力的不是不方便露面【比如真·六吊花】,就是清楚这时候里面在做什么不适合自己露面【譬如入江正一】,所以直到白兰清醒了过来恢复了也没有人发觉这次的事情的真实情况。 白兰醒来以后,总是笑眯眯的脸上失去了笑容,他从未想过居然会坑到自己。回想起之前的记忆,白兰忽然笑了,笑得非常甜:真是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呢,没想到小良居然那么有天赋呢,一点也不怜惜人家!不过这算是自作自受吗?真是的,低估小良了。小良,你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不管人家呢? 白兰正准备起身,却无奈的发现身体根本不容许他有任何动作,也就只能就这样躺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桌上的棉花糖暗暗吞口水了。可等到白兰缓过来一点后,好不容易才强撑着身子拿到了棉花糖,正准备开吃却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是怎么用下面吃棉花糖的,身体一时僵了,看着手中美味而诱人的棉花糖吃吧膈应,不吃吧又舍不得,眼里水汪汪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当白兰休养好,打开办公室门准备出去时,发现了门外一直在守着的安良,立刻眼泪汪汪的扑到了安良身上。那么大的个子挂在娇小的安良身上,白兰丝毫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也不介意安良又将自己伪装了起来,直对着安良撒娇:“小良,人家还以为你不管人家了,醒来后没有看到小良人家好伤心啊。” 安良继续告诉白兰他不知道治疗好后该怎么办,所以就退出来了。 白兰见状眨眨眼,以为安良这样做是因为是把自己放在属下的身份上,没有boss的命令或紧要之事不会出现在boss的眼前,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从安良身上下来继续出去玩了。 在密鲁菲奥雷的基地里,安良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除了白兰的命令外,其余时候都在学习和训练。期望一雪前耻的白兰也如同之前见过安良真面目的人一样不让安良接触有关那方面的事,兴致来了就要同安良互相检查。可惜安良对他的检查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他总是无法对安良下手,后来白兰也放弃了翻身,只把这个当做一个乐趣,一个游戏,但依然没有让安良接触那方面的事。 过了一段时间,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目那一众人来到了这个世界,想要拯救世界,也想将安良从白兰的魔爪里救出来。可他们并不是白兰的对手,而且安良已经完全站到了白兰那边对付他们,使得他们十分狼狈。不过,白兰并没有让安良假意回到彭格列他们身边,对于此,白兰只是笑眯眯地说彭格列他们不值得让安良这样做。 彭格列的一众人只以为安良是被白兰控制了,因为他们清楚安良虽然很强但并不可能是毁灭了那么多个世界的白兰的对手,所以很可能是被白兰控制了。 只有reborn像是想到了什么,按了按自己礼帽的帽檐:“蠢纲,不要太小看安良啊,他可是有着‘最恐怖的毁灭者’、‘无解死神’之称的,意志绝对坚定。而且他虽然因为太过单纯天真柔弱善良所以很容易被骗,但也正因为他的心思单纯,所以意志也特别纯粹,极难被人控制,就算是白兰也是如此。何况就目前的情报来说,白兰并不善于控制他人。反倒是另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还记得六道骸之前是怎么控制的安良吗?只要操控了兰恰,安良并不难以控制。纵然之前我们的那个世界的兰恰已经死了,可说不定这个世界的兰恰还活着。毕竟,这可不是同一个世界啊!” 随后,入江正一发来的消息证明了reborn的猜测。虽然不怎么敢彻底相信入江正一,但这一点入江正一应该不会骗他们,毕竟想要查证兰恰是否还活着并不困难。只要兰恰还活着,那reborn的猜想有很大可能就是正确的。 彭格列一行人并不是白兰的对手,但他们总能死里逃生然后回到十年前,而且每次再次回来后实力都会大大增强。 这样的彭格列使得白兰十分感兴趣,因为他们总能让他感到一丝意外。所以白兰也并没有逼得他们特别紧,反而像是玩弄老鼠的猫一般拿他们来逗趣。现在的白兰并不急着毁灭世界了,因为他的小良现在的实力并没有强到世界毁灭了也能生存的地步,他准备等小良实力达到了再完全毁灭世界,毕竟这么多个世界里小良只有一个,他才不要失去小良呢。 白兰现在仍在毁灭世界的原因不过是为了排除别人对小良的影响罢了,他可不想让小良被别的人抢走,所以白兰准备先把剩下的五个世界中仍活着的两个兰恰所在的世界毁灭,再把有白兰的其他世界消灭掉,那样就没有其他人能抢走自己的小良了。而这些彭格列所在的世界的兰恰已经死了,只要自己多多欺负彭格列他们,他们只要够聪明就会先杀死自己所在的世界的白兰以减少威胁,或者不聪明迁怒他们那个世界的白兰杀死他也行,只要那个白兰死了,他先不毁灭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也好。 白兰有意放彭格列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一把,毕竟在小良的实力并没有强到世界毁灭了也能生存的地步前,他也不好毁灭世界再重造自己理想中的世界,留下小良之前生存的世界给小良一个回忆的地方也好。不过很可能会和自己抢小良的那个白兰一定要死,占有着小良过往记忆的那些彭格列的人也要死,小良的世界里只要有自己就够了。白兰边吃棉花糖边笑眯眯地想着。 除了白兰,没有人知道他现在这么神【经部的想法,一心想要拯救世界的其他人们努力地进步着为拯救世界、解救安良而努力着。 可是,没有人想到,在最终决战之时,为了拯救白兰,安良挺身而出替白兰挡下了攻击,化作光点消失了。看着消失的安良,彭格列的人们都哭了,白兰也不知为何眼里滑落了一丝泪水:本来只想逗逗小良玩的,他怎么可能不是彭格列的对手。可是小良,你为什么要冲上来呢?小良,我不玩了好不好?你出来吧。没有小良的世界,又有什么意思呢?小良消失了,那一切也都消失了好了! 白兰毁灭了所有世界,自己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