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狙击]之挡不住的JQ》 21.新的轮回 “本席宣判,被告谋杀罪名成立,依例判处终身□。” 听到这句话时,梁笑棠心中平静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吗?不是。他是不敢在乎了。梁笑棠悲哀的发现,凡是自己在乎的人没有一个是好的下场。不管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亦或是真心相许的女人…… 坐在冷清的牢房中,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坐牢时的情景。那时的梁笑棠还未满二十岁,刚被相中成为卧底。那次入狱,也是一次任务,目的是结识狱中在押的一位贩毒首脑,获得他的信任。 梁笑棠成功了,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名出色的边缘人。那个贩毒首脑因证据不足而被假释出狱后甚至还花了大价钱请了律师帮他减刑。梁笑棠现在也相信,那个长相有些凶狠的人确实是把自己当成晚辈来疼爱的。 那次,梁笑棠出狱后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那人手下的马仔,从而一步步掌握了他的贩毒证据。 记得后来那人也是被判终身□。梁笑棠曾经去看过他。那人只对他说了一句话ughing,你好狠。 梁笑棠也只回了一句:对不起,我是警察。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一辈子自喻正义,可却一直都是在背叛。 那些人也许称不上是好人,但是对自己却是付出真心信任的,否则也不会被他轻易地套取到资料! 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最坏的渣男吧。 “喂,你就ughing sir吧?” 透过铁栏,梁笑棠看到一个穿着狱服的陌生男子正一脸调侃的看着自己。 “这里只ughing,没ughing sir。”梁笑棠淡漠答道。 “都一样。”男人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两根烟,一根叼在嘴中,一根递给梁笑棠。看对方摇头拒绝,便讪笑着只给自己点上。 “没见过坐牢坐得像我这样自在的吧?”那人讪笑。 梁笑棠不出声,他确实不知道牢犯还可以在狱中随便溜达的。 那人把原来要给梁笑棠的那根烟从中间折断,那烟中竟夹着一粒白色的药片。 “我也不瞒你了,是一个叫爆登的人花了大价钱让我帮忙解决掉你。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自己动手,不然你也知道,在这里,我可以想一百种弄死你的办法。”男人眼中透露出和脸上笑意极不协调的寒意。 接过那粒药片,梁笑棠用指甲将药片高高弹起,然后再用嘴接住,就像他平时吃口香糖那样。 “味道不错。”梁笑棠嘴角一勾。 “你是个聪明人。”男人看到他如此痛快,竟又有几分惋惜,“年轻人,不要恨我!” “不会,我只会感谢你……” …………………………………………………………………….. “先生,先生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混沌中,似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我是死了吗?是了,看来死人和新生儿一样,也是要做登记的呢。 “我,叫梁笑棠,警员编号66715。” 说完这些,梁笑棠便没有一点意识了。 等到他再次清醒时,只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四周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身上隐隐作痛,是自己曾经中弹的地方。 梁笑棠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ughing,你醒了?” 身边,一位带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男子轻声问道。 看出梁笑棠眼中的迷惑,男子抿嘴一笑:“你好,我是高级警司巩家培。我是代表cib的同僚来问候你。” …… 一个新的轮回,就从此刻开始了! 3初相见 站在郑国生的墓前,梁笑棠已经没有了上一世的矛盾与纠结。不是他冷血,毕竟死过一次的人,很多事情都已经想开了。 拍了拍墓碑,“郑sir,这一辈子我不会刻意隐瞒你为了帮儿子看病欠高利贷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担当。名声什么的,你死都死了,就不要太在意了。嫂子和孩子我都会帮你照顾好的,放心了。” “你和阿生说什么悄悄话呢?” 梁笑棠转过头,看到巩家培捧了一束白菊走了过来。于是,他勾起嘴角,“我说让他到那边别搞七捻八的,不然大嫂会让他好看。” 巩家培大笑,“阿生才不是那种人,谁不知道他把自己的老婆和儿子都当成宝的。” “是啊,郑sir是个很好的人,这两年来我在大陆卧底,郑sir都有去东莞为我庆祝生日。如今罗胜的案件破了,他功劳很大。可惜,他人已经不在了。”梁笑棠的表情有些落寞。郑sir是个好警察,好上司,也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如果自己重生的时间再早一点,或许,他就不会死了。 “cib就像一棵大树,有很多枝叶。虽然树叶会掉下来,但你放心,我保证这棵大树一定不会凋谢。”郑国培锐利的眼神透过镜片直射在梁笑棠的脸上,“怎样,愿不愿意成为这棵大树上的一叉新树枝呢?” “你的意思,是要我加入a队做教官,负责招募和训练卧底?”梁笑棠挑眉装作惊讶的样子。 “全中!” “那我岂不是ughing哥升级ughing sir了!”露出招牌式的坏笑,此时的梁笑棠却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样轻松。 有一段时间,梁笑棠认为这只是一场梦。脑海中那些清晰的记忆,不过是中弹昏迷后自己在梦中的臆想而已。可是,一天天过去,自己经历的每一件事都和梦中一模一样。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离奇地获得了一次重生的机会。 既然机会难得,是不是应该设法改变些什么呢? 周望晴的死,始终是梁笑棠心中无法抹去的痛。既然老天给了他改过的机会,他必然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再一次离开自己。 就在几天前,梁笑棠因为罗胜的案子,在法庭上邂逅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姚可可。 这个女人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让他既痛恨又感觉有所亏欠的人。 那个人就是苏星柏。 梁笑棠不后悔当时开枪杀了苏星柏,每当想起周望晴堕楼前那绝望的眼神,他就恨不能将那跛子拖出来再杀一次。但是他也清楚,发生这一切的缘由还是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自己当初逼苏星柏做自己的眼线,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那个地步。周望晴不会死,苏星柏不会死,而姚可可自然也不会死…… 说到底,是梁笑棠唤醒了苏星柏沉睡已久的野心,给了他作恶的机会。 如果之前梁笑棠觉得对苏星柏这个人的恨与亏欠是对等的,姚可可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个平衡。 仔细想来,对这人还是自己亏欠他比较多吧。 苏星柏,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卷入这个漩涡中,你和我是不是都会获得更好的人生呢? 此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的另一个人并不知道,在某位阿sir的干预下自己的人生已经驶入了一个陌生的轨道。 “大哥我这就到。今天死鬼多,我做了好几场的法事。”大街上一个破着脚的男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拉扯着身上的黄色道服,看上去有些滑稽。 话筒那边一阵污言秽语,“跛co,你他*妈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啊!不想丢掉这份工就5分钟之内给我赶到!” “我一定到,一定到。” 挂断电话,苏星柏心中忍不住骂了一通三字经。草,什么东西! 苏星柏心情很不好,想想过去自己当大哥时是何等风光,如今竟被几个登不上台面的小喽啰操到死。苏星柏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但是他要忍,忍到一个可以使他翻身的机会,到时,他所受到的这些欺压与侮辱他都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经过那一次牢狱之灾,苏星柏最大的受益就是学会了低调。 尽管他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处境,作低伏小是必须的,可毕竟是年轻人,怎么可能一点气性都没有呢! 于是,他决定一会儿找个小姐撒撒火。 苏星柏白天一般是在老大开的殡仪馆帮忙,偶尔也装装道士神棍做法事赚些外快。他的两个主要工作都是在晚上,一个是在酒吧夜店里卖药,另一个是在“马槛”,也就是妓*女接活儿的地方看场子。 苏星柏很会做人,马槛的妓*女和他关系大多不错。因为他长的好,所以她们也并不介意在没客人的时候做白工便宜他一下。 今天该是他在马槛出工,因为临时接了一场法事才来得有些晚。苏星柏聪明的买了包好烟,希望老大看在烟的面子上能少打骂他些。 果然,那个梳着鸡冠头的猥琐男人看到苏星柏二话不说就是两个巴掌。直到苏星柏一脸谄媚地把烟递上,他才骂骂咧咧地和另外几个小弟到隔壁屋去打牌了。 这晚生意很冷清,应该说已经冷清了有一阵子了。听说威利的场子里进了一批大陆货,个个水灵的和嫩模有一拼。因为这个,他大哥的大哥辣姜没少带人去闹事。 没有事做,苏星柏只好一边翻着色*情杂志一边想着待会儿找哪个小姐去解决一下。 正无聊时,有人上门了。 “先生你好啊!看你很面生,不常来吧!”苏星柏看眼前这个痞痞的男子穿的还算体面,便热情招呼着,“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啊?良家妇女?未成年?金丝猫?我们这儿应有尽有,保管满意……” “我要你。”那男人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又慢悠悠地给自己点了一颗烟。 “先生,这个笑话不好笑。”苏星柏握拳,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客气的笑容。 “我没开玩笑啊,你看我像开玩笑吗?”男子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地说道。 大家没有猜错,这个男人便是梁笑棠了。他本来是想找苏星柏好好谈谈的,可是不知怎地,身体内的恶劣因子突然发作,便想戏弄戏弄眼前这个人。 “大哥!有人来闹事!”此时苏星柏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索性冷下脸来。 “哪个胆子那么大,敢来我这里闹事!”鸡冠头金鱼眼的男子带着几个长相同样猥琐的小弟从隔壁屋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倚着沙发的梁笑棠,大嘴一咧,“先生,我们这里的小姐可是数一数二的,你是哪里不满意啊?” “我不是来找小姐的。”梁笑棠低头弹了弹粘在衣服上的烟灰,“我只是看这位小哥蛮有意思的,想找他聊聊天而已,可惜这个帅哥不给我面子啊。” 金鱼眼摸了摸下巴,呵,这人原来是好这口的。眼珠转了转,笑道:“先生,我这位小弟只是打工仔,正经人来的。不过只是聊聊天的话到也没什么。可你知道,我是给他薪金的,他领着我的薪金和你聊天,我岂不是亏了。” “这当然了,我可不是让人吃亏的人。”梁笑棠从皮夹里摸出一张千元的钞票放在桌上,“这样是不是可以和帅哥聊几句了?” 金鱼眼拿起钞票,笑道,“自然,自然。” “大哥!”苏星柏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地就被卖了出去,一把拽住金鱼眼的衣角,“我不在谁帮着照看啊,一会儿说不准还要来客人呢!” 金鱼眼一把甩开苏星柏的手,“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照看呢,你就不用担心了。跛co,先生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东面好像还有间空房,还不领这位老板过去。” 在金鱼眼的威逼下,苏星柏只好带着梁笑棠走进了一间空屋子。 尽管有人打扫,屋子里还是弥漫着各种分泌物的淫*秽气味儿。 梁笑棠也是混过的人,并没有嫌弃什么。秉承着能躺不坐,能坐不站的懒人准则,一进屋便倒在了床上。而苏星柏则尽可能地站在离对方最远的距离。 “先生,有什么就说吧。” “怎么,你怕我?”梁笑棠眼睛一眯,莫名地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呵,我怕你什么?”尽管这么说着,但苏星柏却明显底气不足。 看着对方警惕的眼神,梁笑棠也不由得鄙视了一下自己。对方怎么也小自己十来岁呢,欺负小辈可不是什么光荣的行为。于是,他放弃了继续戏弄对方的想法,说道:“不开玩笑了,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情。其实我和你过逝的老爸有些交情,所以我愿意做你的资助人,供你继续读书。” “先生,你开什么玩笑,我都多大了?上学?”苏星柏冷笑。他才不信这人和自己的死鬼老爸有什么交情。 “也是。”梁笑棠也觉得这个想法不太现实,“那你有什么其他想法吗?比方说想做什么生意的话,我可以提供一笔钱给你。” “先生,你是想包*养我吗?” 什么?包养!我们ughing sir被这个有趣的说法逗笑了。 说来梁笑棠的笑容是很有特点的。他的笑有一点儿痞,有一点儿坏,你说它是嘲笑也可以,你说他是色笑也可以。而在此时的苏星柏看来,梁笑棠的笑则颇有几分无赖的味道。 “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托人物色几个不错的。至少比我强!我长又普通,还是个跛子,身材也没什么看头……” 在对方不断的谦虚中,梁笑棠的笑容更大了。他过去怎么没发现这个跛co是个这么有意思的人呢? 4激烈互动 “不需要别人了,你很合我的心意。”梁笑棠玩心大起,起身来到苏星柏面前。 宽厚的手掌刚要抚上那张泛红的脸,苏星柏尴尬地扭头躲开了。 梁笑棠也是个执拗的人,你不让我摸是吧?我偏要摸! 一只手钳住那人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在唇上描画,“这么靓仔,干嘛要留两撇胡子这么扫兴?” “我说你够了啊,你这个基佬!”实在控制不住的苏星柏一拳挥了过去,“告诉你,老子是喜欢女人的!” 梁笑棠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动手,措不及防的被狠揍了一拳。小腹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弯下腰,“死小子,这么开不起玩笑!” “开你个头!”苏星柏十分嫌弃地用手背蹭了蹭梁笑棠刚才碰过的皮肤,而后抄起身边的扫把就冲了过去。 虽说近几年脾气缓和了许多,但这次苏星柏不想再忍下去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他本质也不是一个软弱的人。 于是,在苏星柏招招毒辣的攻势下,我们身经百战ughing sir也着实挨了几扫把。 好在这个屋子太小,用扫把做武器实在是施展不开。看准一个空挡梁笑棠夺过扫把,并从背后扭住对方的手腕将其紧紧地摁在墙上。 “你够了啊!”梁笑棠这时的脾气也有些上来了,这个小孩儿怎么这样不识逗啊。 “要你管!” 苏星柏的面皮贴着墙壁,脸都被挤压的有些扭曲,可仍旧不服气地叫嚣着。挣扎间,他用膝盖顶住墙壁,借着这股力道向后仰倒。 瞬时间,两个高大的男人砸在屋内的弹簧床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屋外的几个人都被这声音惊了一跳。 一个小弟挤眉弄眼地对金鱼眼说道:“大哥,不知道这两个是在搞什么?要不要我去听一听?” “要你多事!”金鱼眼用力地敲小弟的后脑勺一下,“我又不是聋子,自己不会去听吗?” 几个恶趣味的男子蹑手蹑脚地来到那间屋子的门前,纷纷把耳朵凑了过去。 “靠,你不要压在我上面,我要喘不上气了!”被当成人肉垫压在床上的梁笑棠哀嚎道。 “谁让你这么弱会被我压到!”仰面朝天的苏星柏稍稍挺起腰,又用力地压了下去,满意地听到那个贱男嘴中发出一阵痛苦的□。 门外正在偷听的几个明显会错了意,他们有默契地对望了一下,嘿嘿一笑。没想到刚才那人长的那么高大竟然是个零号!还被跛co那小子给压了! 金鱼眼得意地给手下们一个飞眼儿:怎样,还是老大我教育的好! 相较于门外的人,门内的人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苏星柏的手腕还被梁笑棠抓在手中,他感觉自己再用力就要脱臼了。而梁笑棠也好不到哪去,他被压的有些窒息了。nnd,明明看上去那么瘦,没想到比死猪还要沉! 被男人压死可不是什么好听的死法,无奈下ughing sir亮出一口雪白的小牙,对着苏星柏的后颈咬了下去。 苏星柏尖叫着滚到旁边,“草,你属狗的!还咬人!” 梁笑棠吐出一口血(当然是我们跛co的血),笑道:“我他*妈属老虎的,不但咬你,我还要吃了你!” 两人骂着骂着,又滚到了一起,之后则是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房内的撞击与嘶吼声很是激烈,二人的“热情”将门外几个人都渲染了。 “哇靠,原来男人之间这么猛的!我都跟着兴奋了!”金鱼眼揉了揉下面的肿胀部位。果然真人什么的比看片要刺激啊,自己光听声音竟然就硬了! 随着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长相痴肥的小弟率先反应了过来,“老大,不,不对啊!好像不是在**,像是打起来了!” “不会吧!”尽管这么说着,可金鱼眼也听出确实不对劲了。提了提裤子,“草,房子都快给他们弄塌了!他*妈的快给我把门撞开!” ………………………….我是两人“亲密互动”的分割线……………………….. 今天是去cib报到的第一天,梁笑棠很是重视,一大早便起来整理自己的仪容。 他今天穿得很简单,黑色的西服套装外加一件白衬衫就搞定了。 西装是梁笑棠常穿的,在做黑社会揸fit人的时候他就喜欢将西服作为自己的战袍。而西服的利落帅气也的确能够衬托出他健壮的身材与雅痞的气质。 不过那时还ughing 哥的他更中意裸身穿西装,既有型又凉快,顺带还可以显摆显摆肌肉神马的。偶尔他也会配一下花衬衫,花色越俗越好,颜色越艳越好,不俗不艳怎么能显示出他作为大哥的招摇与张扬呢? 如今,同一件西服,只不过是将花衬衫变成了白衬衫,而自己竟然就ughing 哥过渡ughing sir了。 衬衫容易换,可自己黑色的过往也能够那么容易地被洗白吗? 对着镜子,梁笑棠扯了扯嘴角,脸上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立刻被撕痛了。 衰仔,不懂打人不打脸吗?打得我脸上这样色彩缤纷叫我一会儿怎么见人啊! 心中忿忿,可毕竟是他犯贱主动先招惹人家的,所以梁笑棠也就是嘴上抱怨几句。记恨什么的倒是没有的。而且,梁笑棠顶多也就算是外伤。被调戏的那位可是外伤加内伤,比他惨多了! 不管怎样,想要第一面给周望晴留下好印象的愿望是落空了。 “不要紧啦,伤成这样还可以像你这么英俊的人能有几个?”梁笑棠对着镜中的自己安慰道,“况且上一世她最初对你也没什么好印象,最后不是一样爱你爱的要死。我们不是靠外貌来的,要凭借自己内在的魅力去征服她!” 说完,梁笑棠大大地点了一下头,虽然他对自己这一番说辞也不是很有自信。 cib大楼下面的一家早餐摊位迎来了一个长的不是很正经的客人。至少看店的大婶是这样认为的。 哼!一身痞气,满脸是伤,笑起来嘴都是歪的,和陈冠希一样!一看就不是好人!无聊的大婶默默想到。 “老板,一杯鸳鸯。”梁笑棠没试过买早餐买的这样忐忑过。他提醒着着自己不要东张西望,此时周望晴一定正在某个角落偷偷地观察着自己。 “没有,卖完了。”大婶瞪了那痞男一眼,心道就是有也不卖给你。 “哇!鸳鸯都没有卖,那你还卖什么?”梁笑棠夸张地张大嘴巴,一不小心就把戏演过了。 “算了,那给我半杯咖啡,半杯奶茶。” “先生,哪里有你这样买东西的。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大婶此时已经确定,这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老板娘,一杯咖啡一杯奶茶。”一位身量苗条,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子出现在梁笑棠身边, “正好我也想喝鸳鸯,一人一半啊。” “好,好啊。”尽管已经有所准备,可见到朝思暮想的女人梁笑棠的大脑还是一时间停止工作了。 当梁笑棠从对往事的追忆中恢复了知觉,周望晴纤细的手指已经在他眼前晃动半天了! 搞什么搞!郑sir不是说这次派给我的是超级卧底,警队之光吗?怎么是个傻的! “美女不要晃了,我又不是瞎子。”梁笑棠握住周望晴的手,笑道。 “你管谁都叫美女的吗?” 梁笑棠一张花猫脸,偏又想故作帅气的样子让周望晴忍不住莞尔,可是她又怕笑出来会让自己未来的属下觉得自己太随性,会损伤自己的威严。于是,她低头吸了一口鸳鸯去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太过熟悉,尽管只是刹那间的娇羞还是被梁笑棠捕捉到了ughing,你确定这是娇羞来着????)。 望着那张清秀的脸,不禁一时情动,“拜托,和我结婚吧!” “噗”,周望晴被这句表白吓得喷了梁笑棠一脸的鸳鸯。而某位痴情男子顾不上一脸的水渍,只是悲哀地想着,这次周望晴对他的印象一定比上一世还要差! 作者有话要说:太爱这两只了,写的时候自己都好兴奋。卖糕的,大黄太投入了!!! 5误会是JQ的催化剂 加入cib,梁笑棠首先做的就是与巩家培进行了一次长谈。 谈话的内容,是有关于郑国生的死以及那失踪的40万赃款。梁笑棠坦诚,罗胜并没有撒谎,当时自己是收了100万。可是当时郑国生为了儿子的病情威胁他,让他向上方谎报,说自己仅收了60万,而另外的40万被他拿去还赌博欠下的高利贷了。还有郑sir的死。其实他是自杀的,为的是让家人能够拿到警方的体恤金。 将一切交代清楚后,梁笑棠轻松了不少。他很清楚,凭巩家培对自己的赏识,应该不会对自己深究。何况他本身也是做过卧底的,深知卧底与其联系员直接都是单线联系,如果联系员说这个卧底变节,那么,这名卧底马上就会成为警方的一颗弃子。所以,面对郑国生的威胁,自己的妥协也是无奈之举。 但让没有想到的是,巩家培不但没有追究他的责任,甚至连郑国生的事情也暗中压下了。面对梁笑棠探究的眼神,他只说了一句:阿生是个好人,死者为大。 这件事情,让梁笑棠对巩家培的看法又有了很大的转变。前世虽然郑国生的问题也是不了了之,但其中毕竟有几分证据不足的无奈成分。 郑sir的事情解决了,可说是去了他的一块心病。但是,梁笑棠的心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因为司徒凯。 司徒凯是梁笑棠少年时的好友,有能力,重义气,只可惜意志不够坚定,在别人的引诱下泥足深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对于司徒凯,梁笑棠十足诚心地想要帮助他,却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司徒凯毕竟和郑国生不一样,他此时已经做了义丰的耳报神,向外透露了不少警队的机密消息。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自己没办法向对待郑sir那样对待他。 因为心思所至,所以特别关注。这两天来,不经意间梁笑棠的视线就会黏着在司徒凯忙碌的身影上。就好像此刻。 ughing,你老看我干吗?我脸上有花啊?”司徒凯的手搭在了梁笑棠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切~~我哪里有看你!”梁笑棠死不承认。 “明明看得眼睛都直了!”司徒凯很风情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你不说我也知道自己长的很帅气。” “是啊,你好帅气,你脸上有花的嘛!”梁笑棠露出他无耻的笑容,“以后我就叫你司徒花花好不好?” “我呸!真是谁都恶心不过你!” “多些夸奖!” “不闹了。”司徒凯笑道,“madam找你去她办公室!” “怎么不早说!”梁笑棠赶紧起身走向周望晴的办公室,临走他也没忘记恶心司徒凯一下,“花花,一会儿见啊!” 话说自从那天见面之后,梁笑棠并没有对周望晴特别热络。第一,他怕逼得太紧会吓到她。再有,就是因为过去的记忆,梁笑棠老是觉得周望晴必定会是他的人,这个女人爱上他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让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正所谓:只要功夫下的深,迟早都能结成婚!这,就是目ughing sir的心理状态了,当然,他一定会为自己这种自大行为后悔的。就在不远的将来。 “坐。”周望晴头也不抬地推给梁笑棠一打档案,“这是各地推荐的新学员资料,你看看。” 梁笑棠坐在了周望晴的对面,翘起二郎腿,拿起档案一个个地看,然后又一个个地往办公桌上丢。 “有没有搞错啊!怎么都推荐这些人?” 真有这么差?周望晴奇怪地捡起被梁笑棠丢掉的档案。 这些人明明都很不错啊! 叹了口气,说道,“我才要问你有没有搞错,你丢掉的这些人全部品学兼优成绩出色,都是精英来的!梁笑棠警长,我想提醒你一下,现在要你选的是可以培训的卧底警员,而不是陪你在街上打混的古惑仔。” “madam,你也会说是挑卧底了,卧底该是什么样子?就是要长的像混的。像我这样就最安全啦!你看看这些照片,长的十足书呆子一样,怎么做卧底啊?”梁笑棠点着其中的一份档案,“哇,这个更夸张,一脸正气凌然的样子,还这么帅!这种货色直接送去tvb都可以演展昭了,要不要当卧底这么浪费人才!” “照你这么说,卧底的形象最好都按你的样子来找喽?”周望晴用手支着下巴,俏皮地眨了眨眼。 梁笑棠嚣张地一摊手,“of course!” “算你有自知之名,还知道自己不是帅哥。” “当然不是帅哥,人家是型男嘛。”梁笑棠一咧嘴,“还有啊!madam你帮我付钱买鸳鸯难道是因为我长的帅啊,还不是因为你知道我是你的手下。像我这种人才适合做卧底,狗头倒是长的端正俊帅,可惜只能当跟踪的。” “嗯,司徒凯是很英俊。”周望晴认同的点点头。 “你觉得他英俊?!”某人紧张了。司徒凯的劣迹现在还没有被揭穿,此时的他看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没有缺点的完美极品男。如果周望晴对他有意思,自己岂不是没戏了! “我!是你觉得他英俊吧?”周望晴有些好笑,“拜托你暗恋人家也要隐晦一点,每天那么直白地看着他,我这个外人都害羞!” “呃,反正这次的选人,巩sir可是要求我俩一起进行的。所以每个新成员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梁笑棠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 “随便你。”周望晴笑道。 下了班,梁笑棠找到一家酒吧喝闷酒。 难道是自己嘴变笨了,明明上辈子都是自己给周望晴吃瘪来着。哎!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的女人,就当让着她好了。 随着欢快的音乐声,梁笑棠心中的抑郁消散了不少。他将目光投向酒吧里那些随着音乐摇头晃脑的年青男女,发现其中有几个笑得癫狂,很明显是磕了药的。 是不是自己忘记了什么?梁笑棠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直到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原来,在上一世他就是今天与苏星柏相识的。 苏星柏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这时他忙得很,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包包药丸塞到要货人的手中。 突然间,原本昏暗的酒吧灯光大开,一群戎装警察鱼贯而入。 “都站好,临检!” 就在慌忙逃窜间,苏星柏瞄到了一张让他很是反胃的脸。 竟然在这里遇到!哼,活该你倒霉! 装作不经意地擦身而过,苏星柏用极快的速度将一包药丸丢在了梁笑棠的西装口袋。有些得意的他并不知道,早有准备的梁笑棠用更快的速度将这包药丸又丢回了他牛仔裤的后兜。 这次突袭酒吧的,是o记的同僚,和梁笑棠也算有点头之交。检查时,看到是熟人,他们只作样子地拍了拍梁笑棠的衣服,便放他过去了。 倒是苏星柏,他摸到自己牛仔裤里的药片,脸都绿了。还好他反应快,赶紧吐了口香糖在地上,用它将药丸粘在了鞋底。 临检一走,苏星柏就迅速走向酒吧的后门,刚走出门口,就被人抓住衣领甩在一边的铁栏上。 果然是他!看到那张不正经的脸,苏星柏伸手就想给他一拳。 拉开自己的外套,亮出自己的警员证,梁笑棠一勾嘴角,“怎样,你想袭警啊?” 苏星柏讪讪地收回拳头,嘴上却忍不住讽刺,“原来基佬也可以做警察的吗?” “别废话,阿sir现在要搜你身。” “喂,别以为我不懂法律啊,我有权利要求到警局再搜身。”苏星柏赶紧强调。 当然ughing sir就像没听到一般,该摸哪儿摸哪儿。 因为上次的事情,苏星柏对眼前这人腻歪的要命。即使梁笑棠对他只是正常的搜身,他还是感觉被性骚扰了似的。 就当那双手将要抵达自己的大腿根部时,苏星柏受不了了,“够了没,你再这样我可以投诉你的!” 梁笑棠从裤管里摸出了一包药丸,在苏星柏的眼前晃了晃,“想投诉我?去啊!” “想栽赃啊,我不会承认的。”苏星柏满不在乎地说道。 “想栽赃你随时都可以,不过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坐牢了!”梁笑棠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怎样?要不要试试他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这个小混混?” 尽管脸上还在笑着,可梁笑棠眼中透出的阴狠却让苏星柏有些发憷。 “阿sir,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梁笑棠松开了手,笑眯眯地为苏星柏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抓皱的衣衫,“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苏星柏低头沉思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苦笑,“阿sir,算你狠,我知道该怎样做了。” 从口袋中摸出包烟,抽出一根为自己点燃。苏星柏狠狠地吸了一口,“说吧,你家还是我家?” 梁笑棠乐了,什么你家我家的,这小子脑袋里在想什么啊?不过,他还是恶劣地摸着下巴,吊儿郎当说道:“你能住什么好地方,还是去我家喽。” 6上床未遂 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即使是香港这样的国际大都会也早就过了堵车的时间。 梁笑棠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把车开得飞快。而苏星柏坐在后排,傻傻地望着车窗外形形□的霓虹灯牌。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一句话,但他们的脑子却没有闲着。 对于跛co的性格,梁笑棠自认是很了解的。上次去马槛找他是自己一时莽撞了。以苏星柏的智商怎么可能相信自己不经大脑的谎话呢?看来自己应该想一个万全之策,既可以帮到他,也能够让他不再对自己起疑心才好。 当然,最最紧要的,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大乌龙! 苏星柏的狠是毋庸置疑的。 梁笑棠知道这次是惹了大麻烦,跛co现在一定觉得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如果不马上解决误会,他会杀了自己的!恩,一定会的! 话ughing sir的分析是很正确的,这时一脸呆滞的苏星柏心中正拿着一朵儿小花扯花瓣:杀他,不杀他,杀他,不杀他,杀他…… “到了,下车吧。”梁笑棠把车停在了车库,然后与苏星柏步行前往自己的公寓。 苏星柏刻意与梁笑棠保持着两米的距离,他现在紧张极了,心中一直纠结要不要杀了这贱男,以及如果杀了贱男之后如何处理尸体和制造不在场证据等一系列问题。 相比苏星柏不断变化的脸色,梁笑棠此时倒是轻松了不少。他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就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实施了。 “欢迎来到我家。”梁笑棠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房门,很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星柏也不客气,迈着大步走进了公寓。 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单身汉,梁笑棠的公寓还是很整洁而且有格调的,虽然看上去和它的主人并不是很搭配。 苏星柏漫不经心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并将自己巨脏无比的运动鞋也搭在了沙发的一边。他抖着脚斜眼看向梁笑棠,“装修的不错啊。” “那当然。”梁笑棠无耻地接下了这个夸赞,尽管他买这个房子的时候就已经是装修好的,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要不要喝点东西?”梁笑棠打开了自己的酒柜,因为爱酒,所以他的存货还是不少的。 “都有什么?”苏星柏问。 “啤酒,红酒,威士忌,伏特加……”梁笑棠一样一样介绍着,突然间,他的眼光扫到了酒柜的一角,“喂,这里还有二锅头呢!我在大陆的时候朋友送的,很有劲儿的,要不要试一下?” “我不喜欢喝白酒。”苏星柏起身来到酒柜前,伸手拿出了一瓶红酒,“喏,就喝这个吧。” 梁笑棠有些牙疼,靠,到底是做过富家公子的,他怎么一眼就知道哪瓶最贵呢! 虽然有那么一丁丁儿的不舍得,到ughing不是个小气的人。笑嘻嘻地拿了两个高脚杯,“好眼光,73年的,够醇厚。” “很普通啊!”苏星柏嗤笑,“更好的我也喝过。” “那倒是。”梁笑棠在杯中注上红酒,“你原本是富裕人家的小开,又是名校的高材生。只可惜中六的时候父亲突然生意失败,放煤气自杀。你命大,火都烧不死你,不过要可怜你这个大少爷不但没得书念跑去混黑道。结果被人诬陷,不但废了一条腿,还坐了三年大狱。” “你调查我!” “不要紧张嘛。”梁笑棠痞笑着搂上苏星柏的肩头,“我这还不是关心你。” “浴室在哪里?”苏星柏赶紧起身挣脱了那人的手臂。 “嗯?” 看到对方迷惑的表情,苏星柏冷笑,“阿sir,我想先去洗洗,你不是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吧?” “等得及~~”梁笑棠摊开双手躺靠在沙发上,笑道,“就在前面左拐第一间。不过你最好快一点哦。” 虽然这么说,梁笑棠却清楚苏星柏绝对快不了。不过他也不急,躺在沙发上,又将脑中已经十分完美的计划又润色了一下。 时间大概过去了两个小时,苏星柏终于裹着浴巾出来了。 苏星柏的头发没有吹过,还是湿哒哒的,水珠低落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而后随着滑腻的肌肤向下流淌。 “看不出你还挺结实的。”梁笑棠露出赞赏的神色。 拉着那人有些僵硬的手走到卧房,梁笑棠将苏星柏摁坐在床上,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把新的毛巾,然后一下一下地给他擦拭着头发。 “曾经有人和我说过,湿着头发睡觉老了会犯头痛的。” 感觉着对方不是很轻柔的动作,苏星柏脸有些红了,他还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照顾。他这辈子,只有两个女人为他擦拭过湿发,一个是去世多年的母亲,另外一个,是姚可可。 想到那个趋炎附势的虚荣女人,苏星柏忍不住有些恼火,扯过梁笑棠手中的毛巾扔到一边,“我从来不认为我能活到老的时候,要做什么就赶快,早起我还有事做。” “你就那么急啊?”难得服侍一回人却被如此对待的梁笑棠火气很大,欺身将苏星柏压倒在床上,盯着那双深邃的眼,“难道不怕我?” 处在劣势的苏星柏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怕你什么?怕你的东西大啊?我还没看到呢!说不定连我的一半都比不上!” 一把拉开苏星柏缠在腰间的浴巾,梁笑棠笑道:“这样也不怕?” 苏星柏咬了咬牙,到底没吭声,只闭了眼睛将头侧向一边。 糟了!戏又演过了!都怪这瘸子,看到他梁笑棠总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那好似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张狂让梁笑棠恨得只想压过他的气势。可如今,面对苏星柏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梁笑棠反而不知该怎么办了。 瘸子,快来阻止我啊!老子真他妈不是gay啊!梁笑棠心中咆哮。 同一时间,苏星柏却在劝服自己:不要反抗,就当被鬼压!他是警察来的,和他作对你会被整很惨的。 僵持了一会儿,梁笑棠索性豁出去了,他倒是要看看这瘸子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梁笑棠慢慢的靠近,苏星柏甚至能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脸上温热的急促的气息。 瞬时间,一股绝望感传遍了苏星柏的全身。 你这个没有用的瘸子!怪不得姚可可会甩了你!活该!你凭什么想让她留在你的身边?你根本就没有能力照顾她,给她想要的生活。你这个窝囊废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一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哭了! 我们刀子嘴豆腐心ughing sir立即开始了自我谴责。都怪你,没事玩这么大!看看,就连鳄鱼都被你逼得流眼泪了! 梁笑棠终究没有忘了,鳄鱼不但会流眼泪,鳄鱼还会咬人。所以,他的计划应该可以实施了。 “你干嘛哭,搞得我像坏人一样。我活这么大从来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情的。” 梁笑棠挪开了自己的身躯。苏星柏再也忍不住了,他侧过身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无声地大哭特哭。 趁着那人发泄的时机,梁笑棠则坐在他的旁边默默酝酿着情绪。 当苏星柏赤*裸的肩膀不再抖动,窸窣的抽吸声也渐渐停止,时机终于到了。 “对不起。”梁笑棠用一种低沉而又压抑的声音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是不喜欢男人,也没有想把你怎样。我知道你现在好恨我,可我是有苦衷的。 我,其实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小时候的记忆都模糊了,只记得老爸老妈都很好毒,几乎日日夜夜的不着家。后来他们还欠了高利贷,再然后呢,就被讨债的追上门砍死了!他们死后,我和弟弟被送到孤儿院,弟弟当时好小,才一点点大还在吃奶。我还记得他的样子,胖乎乎的,好可爱!当时我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他。只可惜我当时才十岁,根本无法照顾弟弟。有一天,孤儿院的院长找我谈话,说有不错的人家想要领养弟弟。当时我知以自己的年纪没人肯领养的,已经记事了,怕养不熟。既然他能有个完整家庭,我当然要祝福他。何况等我长大了,有了能力还可以去找他,保护他。我想我可以做到的,而且,我现在也终于找到他了。但是我这个做大哥的蠢,做了许多让他生气的事情。真希望他不会怪我,因为,我们是兄弟,我真的很爱他。” 说完了这个半真半假的故事,梁笑棠自己都被感动了。他摸了摸发红的眼眶,等待苏星柏的回应。 许久,都没有回应,梁笑棠心想糟糕!他不会睡着了吧?如果他没听到,自己这番唱念俱佳的表白岂不是浪费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你弟弟?就不怕认错人?” 盼到了回应的梁笑棠嘴一咧,“我是警察来的嘛,找个人不过是小意思。其实我找就找到他了,知道他过的不好。只是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做卧底,仇人又多,所以不敢联系他,怕他受到自己的牵连。” 说了这一连串谎话,梁笑棠脸色不红不白,任谁听了都会有三分信服。要知道cib调*教出来的卧底个个挑出来都是影帝级别的,更何况他还是精英中的精英。 此时,梁笑棠无良的想到,这瘸子的爸妈死的可真好啊!死无对证!任自己怎么说都可以! “我想静一下可以吗?” 尽管苏星柏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听语气,却明显有几分松动了。 梁笑棠“嗯”了一声,起身走出了卧房。 帮跛co关好房门,转过头,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悲痛模样。 “哎!”梁笑棠叹息一声,明明满脸的坏笑却又扶额做出忧郁的模样,ughing ,你的演技要不要太好啊!” 7兄弟情不深(修) 一夜,辗转难眠。 我不是老爸老妈的亲生仔,而是被领养的。原来自己还有一个痞气的亲大哥,是名警察。 他以为自己在拍电视吗?有没有搞错! 自小连福彩末奖都未中过的苏星柏自认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人生中只遇过两种人,一种是锦上添花的,一种是落井下石的,所以即使是现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他也不相信老天会这么好送个大哥给他。更何况,那人实在不像是个雪中送炭的人。 梁笑棠说的故事,对于苏星柏来说,也只是个故事。 既然认定了那人在讲谎话,为何他还要如此纠结呢? 大家都知道,苏星柏向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又因为自己的经历极度缺乏安全感。如今有人无事献殷勤,他首先想到的是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利用? 想来想去,苏星柏怎么都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剩余价值。这一点更让他感觉危险! 脑子用多了也会疲倦的,苏星柏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可当他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了。 迷迷糊糊的起了床,用力撸了两把脸。这下完了,说好早上和大哥去收账的! 算了,管他呢,好坏不过是一顿打罢了。 昨晚洗澡的时候苏星柏把脏衣服都丢在了浴室,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他实在不好意思再围着浴巾出去。好在他身量与梁笑棠差不多,便从衣柜里随便拿了衬衫和裤子穿上。 “都说裸睡比较好睡,果然是真的。”看见苏星柏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来,梁笑棠端着一碗面笑嘻嘻地调侃。 苏星柏冷冷扫了对方一眼,也不打招呼,径直走向饭桌端起另外一碗面咕噜咕噜地吃起来。 “你小子倒是不客气。”梁笑棠吸着面条,口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怎么。”苏星柏沉着脸放下面碗,“这面不是给我准备的吗?” “是~当然是!” “那还废话!”端起饭碗继续吃。 说是碗,其实比盆也小不了多少。两人各自端着小盆一样的面碗,没一会儿吃的连汤汁都不剩。昨晚他紧张的要死,只是将这间屋看个大概。吃饱喝足,苏星柏细细地打量起梁笑棠的公寓来。 “咦,你马子啊?”拿起一张相框,那是梁笑棠与一个女孩的合影。照片里的女孩子看起来很乖,笑得很甜,而梁笑棠明显比现在青涩许多。 “是啊,不过她已经不在了,死好多年了。”梁笑棠淡淡说道。 karen,这是在梁笑棠心中占有重要位置的一个女人。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自己重生在karen还活着的时候,自己又会怎样选择呢? 一定会离她远远的,不再影响她的生活吧。 karen虽然和周望晴长的很像,但她们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人。 有着黑道背景的karen,被自己大哥像花朵一样保护在温室中的karen,温暖善良如一道春风的karen,那么美好的karen,本就不是自己该拥有的。 相比之下,反而是野草一样坚强,向日葵一样阳光的周望晴更适合自己。 梁笑棠突然间的忧郁让苏星柏感到陌生,那人原本不该是狂妄不羁的吗? 当然,这个样子的梁笑棠让苏星柏很有安全感。男人就是应该爱女人的嘛,拜托你,就这么一直一直的痴情下去吧。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你等一下。”转眼间,梁笑棠又恢复成平时不正经的样子。“给,这是我公寓的后备钥匙。” “干嘛给我这个?”苏星柏皱了皱眉头,“我才不会搬来和你住。” “切~你千万不要搬来和我住,我往家带妞儿多不方便!”梁笑棠笑道,“我是想告诉你,电视柜的后面那块墙是空的,里面有个保险柜,装着我的家当,以后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以拿着钥匙直接到这里取遗产。密码就是我的警员号。” 梁笑棠装出一副好大哥的模样。怎样?如果这都不感动未免也太铁石心肠了吧! “干嘛不存到银行里?赃款啊?” “你大哥我好歹当了那么多年揸fit人的,说没钱,谁信?”梁笑棠笑得有些得意忘形,好像自己炫耀的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一样。 保险柜里的那些钱算不上干净,不过每一分都可说是自己的血汗钱。他没有向警方上交一方面是因为款项太大,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再有,就是想着被自己送进监狱的那些同自己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坐过牢的人再出社会是很难适应的,到时自己也可以帮助他们一些,也算是还债了。 “你不怕我举报,被廉政署请去喝茶吗?”苏星柏扬头做出挑衅的表情。 “不怕,我的就是你的,我们是兄弟来的嘛。”梁笑棠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谁是你兄弟,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说过吗?”呃,似乎真没有说过,他还以为他们两个很熟呢。“记住了啊,我大名叫做梁笑棠,不过呢,我更习惯别人唤ughing。” “你就ughing?那个搞垮进兴的卧底?” “怎么,我很有名吗?”梁笑棠得意地摸着下巴。 “有名,怎么不有名!传说中的老大杀手嘛!”苏星柏冷笑,“各大社团都有生意联系,当年进兴倒了,好多帮派都受影响,不知多少人想要砍死他!而且他们还放话,单砍他一人都不解恨,一定要灭满门!你说,做这ughing的家人是不是很惨?” “他们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能当真?杀警察罪过好大的!”梁笑棠有些尴尬地说道。 “话不是这样讲!”苏星柏瞪眼道,“我们出来混的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义气!这种出卖兄弟的人,我都想砍死他!” 这番话无疑是触到了梁笑棠的地雷,看到这贱男吃瘪话都说不出的样子,苏星柏心情大好,两撇小胡子都飞扬起来。 “喂,我要走了,以后没事不要联系我,有事呢,更没有必要联系我,我一定搞不定的!” 套上自己的运动鞋,苏星柏起身就要离开。当他的手握住门把时,身形顿了顿,“我有件事情想问你,既然你当我是弟弟,为什么还要……?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还要什么?稍稍一想,梁笑棠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啊!虽说我心中已肯定你就是我弟弟,可还是忍不住想再确定一下。记得弟弟大腿内侧,靠近臀部的地方有一个三角形的胎记。我也知自己的办法蠢,但是我总不能直接去问:先生,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大腿内侧可以吧?不把我当变态才怪!” 苏星柏瘪了瘪嘴,心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不变态吗! “不过话说回来,”梁笑棠挑了挑眉,坏笑道,“我昨天始终也没看到,你能否告诉我你大腿内侧到底有没有胎记啊?” “没有,当然没有。” 呆愣了半响,苏星柏丢下这句话摔门而逃。而梁笑棠则笑到肚子痛! 傻小子,你忘记自己做过牢的吗?别说你大腿内侧有个胎记,就算你菊花里长了痔ughing sir也照样知道! 这次两人一别,好久都没有再联系。 苏星柏继续做着自己的小混混,该看店看店,该卖药卖药,对于梁笑棠的一番“兄弟情深”他淡定地装作没有这回事。 尽管那人说得有理有据,可苏星柏就是不相信。不要问他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只要想起梁笑棠那张脸他就觉得各种不靠谱! 至于梁笑棠,他最近都在忙于cib新学员的招募。 回忆起前世的那些手下,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极品男杨立青。 那小子可说是自己的忠实拥护者,梁笑棠甚至怀疑,即使自己说狗屎是香的,那蜡青都会附和着说确实有一股沙茶酱的味道。 还有宝甜,杰少,阿檬他们,都是不错的孩子。至于郭定天,这次一定不能让他入cib。明知道这人是义丰派来的卧底,自然不会傻到引狼入室。 只可惜,这郭定天不知怎么,竟入了周望晴的眼,不管梁笑棠如何反对她都坚持要留下他。 梁笑棠就郁闷了,不说相由心生吗?莫一烈是怎么培养出长的这样淳朴憨厚的古惑仔的?其实他自己照镜子也就明白了,他这一脸痞气又有哪一点像警察呢? 因为梁笑棠坚决反对周望晴看重的郭定天,气愤中周望晴也极力反对梁笑棠推荐的记录不良的杨立青。 最后经过巩家培的调节,两人各让一步,两个学员也都顺利的加入了cib。 费了好大劲,结果最后录取的新学员却和上一世一般无二,完全做了无用功不说,周望晴对自己的态度更加势同水火,这让梁笑棠很是无奈。 不过能再次看到杨立青,梁笑棠还是非常高兴。 蜡青的小鼻子小眼儿梁笑棠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就和看自己大儿子一样。 忙过了这一阵,梁笑棠才终于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到后脑勺的苏星柏。 上次走后死瘸子竟一次也没和他这个“大哥”联系过,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想躲我是吧?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天,所有学员都很紧张。当那个总是没副正形的不良上司突然一脸严肃的说有任务给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心里都咯噔一下。已被梁笑棠整蛊整到怕的他们直觉认为这人说的肯定没好事儿! “各位学员,今天阿sir给你们个机会锻炼一下。”梁笑棠拿出一打照片,“你们负责给我找到这个瘸子,见到他时帮我转达一句话,就和他说:跛co,你大哥找你回家吃饭!” 8小明下广州 脚踏七星步,手持桃木剑,蓄着八字胡做道士打扮的苏星柏咋一眼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神棍模样。 没看出这瘸子做起法事来还像模像样的!既然这样有天分,自己给他开一家殡仪馆让他发挥特长好了! 坐在一堆面容悲戚的逝者家属中,梁笑棠笑得格外欠揍。幸好人们的眼光都被苏星柏飞来跳去的黄色身影吸引去了,否则看到他这幅摸样这顿揍是挨定了。 这场法事做了许久才结束,当一脸汗水的苏星柏拿了酬劳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了已经开始打瞌睡的某位贱男。 “怎么这么久啊?早知道我就买桶爆米花来了,我这个人没有事情做很难坐得住的。”梁笑棠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苏星柏嘴角抽了抽,爆米花?他当自己是在唱歌仔戏吗? “你怎么来了?”苏星柏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还问我?”梁笑棠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还要问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和你大哥我联系呢?” “联系你干嘛?等你死后我记得去拿遗产就好了啊!” 苏星柏这一句就把梁笑棠读得说不出话来。这人果然是跛co,够狠,够绝情! 尽管心中气得恨不能揪掉那人的两撇小胡子,可还是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我说弟弟啊,遗产呢也不一定是要等到人死了才可以花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去做正经生意啊。” ughing sir,你也混过,你该知道入了这一行回不了头的。”苏星柏一瘸一拐地在梁笑棠面前走了几步,“你看看,哪个成功人士是我这幅样子?我是瘸的!” “瘸子了不起啊!”梁笑棠皱眉骂道,“那些被截肢的也不一定有你这样自暴自弃!” 苏星柏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笑得有些狰狞,“阿sir,你调查过我,你一定知我这条腿是怎么废的!我不是自暴自弃,而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那些害过我的人,我全部都记得,我一定,一定会让他们比我现在还要惨!” 说完,用力将梁笑棠堆到一边。从挎包里掏出一顶黑色的线帽套在头上,“大哥是吧?大不了等你死的时候我免费为你做一场法事喽!” 看着蹒跚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中,梁笑棠的目光冷的像染了一层寒霜。 这个人没得救了,看来自己该换个对策才行。 月光下,梁笑棠阴险地勾起嘴角。 既然你不吃敬酒,那我就弄几杯毒酒给你尝尝。 第二天来到cib,迎接梁笑棠的是学员们幽怨的眼神以及周望晴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 “早安啊ughing sir。” 周望晴牙缝中挤出的一句问候语让梁笑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摆出招牌的笑容,“哇,大家都来得这么早?没事就多睡一会儿嘛,看你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们昨天的经历好惨痛的!所以想早点来和你分享。”周望晴冷哼了一声,“你们遇到什么事情,还不快告诉长官。” 原来,这些菜鸟学员得到梁笑棠的命令后纷纷去到跛co经常出没的地方找人,结果他们的运气实在不怎样,有的惹上色狼,有的碰到流氓,个个都遭遇了或身体或心理的严重创伤。 “madam jo,幸好昨晚大家懂得随机应变,不然我们通通都回不来了?” “没那么严重吧?我昨晚不就一点事都没有。”杨立青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手上一打钱币被他展开成小扇子的形状,扇啊扇的,“不但没事,还赢了一万块呢!” 梁笑棠笑嘻嘻凑了过去,“很犀利啊,蜡青你哪里来这么多钱?要不要请客啊?” “当然,我不会独享的,我请大家喝茶啊!”杨立青得意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上班的时间竟然去赌博!”周望晴实在是怒其不争,警队这么多精英哪个不好学,这个杨立青却偏偏要学那个梁笑棠,越来越不正经。 “话不能这样说,ughing sir教过我人要懂得变通,人没找到挣点外快也算没有走空啦!” “好小子,够机灵!”梁笑棠赞许地拍了拍杨立青的肩膀。 “哪里,还是阿sir教育的好。”杨立青也一脸崇拜地拍着梁笑棠的马屁。 这两人不要脸地互相恭维着,简直要把周望晴的肺都要气炸了。 ughing sir,你昨晚交代完任务后就丢下学员不顾,电话又不接,你有没有顾及到他们的安全?” “别紧张,他们现在有谁出了事呢?”梁笑棠很是不以为然,“他们死不了就代表过关了,如果怕死呢就不要做卧底,做卧底就得对自己人身安全负责。这是一次实地训练,这点小事都受不了,以后更不必指望他们了。” “cib是一个团队,不允许自作主张。”周望晴双手抱胸地保持着自己的气势,“还有你让他们找的那个瘸子到底是谁,你能保证那人不会对学员造成伤害吗?” “那人是我在义丰的眼线,我认为我昨晚安排的训练毫无错误,他们能活着回来就是证明。如果madam不满意,大不了去向巩sir投诉啊。” “你不说我也会的!”冷哼一声,周望晴甩头就向巩家培的办公司走去。 哎!这个丫头的脾气还是这么不可爱!不过我喜欢! 梁笑棠丝毫不担心周望晴会告出什么结果来,因为他知道巩sir同样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自己同巩sir的差别不外是自己没长一张温和可信的脸而已。 事情如他所料,如同上一世一样,周望晴带着一脸不情愿的笑容来台球厅找自己。 “madam是来打球还是找我算账啊?”梁笑棠盯着桌上那颗蓝球,眼都不抬地问道。 “没,我是来找你道歉,然后和你来上一局。今天在学员面前我的语气是重了些,是我不对。” 梁笑棠趴在球桌上,一杆将蓝球打入洞中,而后才挑起眼看着周望晴。 在球厅的昏暗灯光下,周望晴的黑色短发有些毛躁,衬托着她的苹果脸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自己该拿她怎么办呢?明知道对方是来给他下套的,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往下跳。 “我知你经验比我丰富,所以很多时候讲的都是对的。所以我也想做一个体谅下属的上司,首先呢,就是投其所好。”周望晴也拿起一根球杆,对着白球一击,没有中。皱了皱眉头,看了梁笑棠一眼,“该你了!” 擦了擦球杆,找准角度的梁笑棠正要出杆,却听到周望晴在旁边说道:“看了你的心理评估,听说心理医生鼓励你学习音乐来调剂一下是吧?不如我教你拉小提琴啊?” 受了刺激ughing sir一不小心让球杆打了个空。 老天爷啊,这辈子我已经收敛很多了!为什么你还要惩罚我! 想起那首世界名曲——小明下广州,梁笑棠浑身一抖,“madam,不学行不行?” “作为你的上司呢,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助你。明天两点钟在这家琴行等我啊。” 梁笑棠憋屈的表情让周望晴很是解恨,带着一脸胜利者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你没资格拒绝哦,这是命令!” ……………………….我是辛苦学琴的分割线…………………………….. “小明上广州,探亲友,乐同游,小明问阿妈:买乜嘢俾亲戚好友!” 尽快练了两世,而且只练了一首曲子,但梁笑棠的小提琴水准可说是没有一丝进步。 作为唯一的忠实听众ughing sir的爱宠甲壳虫“嚣士”也被这种持续的噪音折磨地吃不下饭了。 “喂,嚣士,你不是吧!连你都嫌弃我?好歹练了两世,怎么都有演奏级水准吧!” 正埋怨着嚣士不给面子,门铃响了。 来造访的不是别人,正是头两天刚和梁笑棠放过狠话的苏星柏。 在等待开门的这段时间,苏星柏心中忐忑极了。若不是自己实在找不到别人帮忙,他绝不会来讨这个没趣。 不知什么时候,姚可可竟瞒着他在自己卡里打了十五万,糟糕的这笔钱竟让自己的老大刘长禄知道了!自己百般苦求,那个混蛋还是仗着人多把钱抢走了。 自己是不可以拿那个女人的钱的!他一定要让姚可可永远欠他的!这也是苏星柏能在心爱女人面前留有仅存的一点点自尊的办法了! 门开了,握着小提琴的梁笑棠出现在苏星柏的面前。 未来得及张口,已被梁笑棠热络地拉近了屋。 “瘸子,你好运气啊!正赶上本大师在家练习!平时听这种专业演奏可是要花钱买票的,今天便宜你了,本大师心情不错,免费让你当听众。” 在大脑有些混沌的情况下,苏星柏被梁笑棠胁迫着欣赏了一遍当前最ing的世界名曲——小明下广州。 一曲奏毕,苏星柏完全被这首神曲给镇住了。 “怎样?是不是很赞啊?”梁笑棠期盼的眼神闪啊闪的,“还不赶紧来点掌声。” 苏星柏咬着下唇,大力地拍起巴掌,将自己的手震的生疼。 跛co,忍住啊!千万不要动手打他!今天你可是来求人的! 这么想着,苏星柏的巴掌拍得更用力了。 9虾米?被窃听了! 梁笑棠满意地点点头,恩,这个小子还满识趣的嘛。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苏星柏有些尴尬抿了抿唇,默认道,“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梁笑棠用手指拨弄着琴弦,“我还没死呢,还用不到你给我做法事。” 看着眼前的贱男摇头晃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苏星柏恨不得抬脚就走。 这货是男人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自己不过损他几句他也要找茬还回来。 没错,我们ughing sir就是这样一个小心眼儿的人,向来嘴皮子比拳脚功夫还要厉害。见苏星柏不做声,他又执拗道,“不知道我这个臭条子哪里可以帮到跛co哥啊?” “当我没来好了。”苏星柏起身就要离开。不过是15万,大不了去借高利贷,怎么都比看这人的脸色要好。 “开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梁笑棠赶紧伸手把苏星柏又押回座位上。“我这么疼你,只要做得到,肯定帮你的啦!” “15万!”苏星柏也不废话,“你给我15万,我给你做义丰的眼线,怎么样?” 梁笑棠一愣,他没想到苏星柏竟然自己提出要做他的眼线。难道这就是命?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它还是要向原本的轨迹发展。 不行!这一次无论谁都不可以伤害周望晴! 梁笑棠的眼神黯淡下来,“给你15万没有问题,但是你有没有做眼线的本事很让人怀疑。你不过是最底层的小混混,能有什么好料爆给我?” “我是用这里做事的。”苏星柏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只要肯动脑筋,没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一时间,苏星柏仿佛变回了前世那副自信与嚣张的模样。 梁笑棠十足相信这瘸子的计谋与胆色,可惜,这一次自己绝不会给他机会做大。 “好哇,我信你。”梁笑棠伸出一只手,“希望我们兄弟合作愉快!” 苏星柏也伸出手,“合作愉快!” 手掌紧紧地错握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过了许久,直到两个人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他们才停止了这次力量的交锋。 “不错啊,就是比我差一点。”梁笑棠面色得意,心里却疼的叫妈。这小子是属螃蟹的吗,手和钳子一样! “讲大话牙不疼么?”苏星柏也是装作一副轻松的姿态,放在背后的手却一甩一甩的。 “不管怎么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啊?”说着话,梁笑棠的手又开始不正经地往苏星柏身上搭。 “啪”,不知什么时候苏星柏把拉琴的琴弓拿在了手中,照着那只不老实的爪子就是狠狠一下。 “吃什么饭,我没钱。“ “哇,兄弟间亲热一下不用下这样狠招吧!”梁笑棠收回了手,忿忿道,“早知你没钱啦,不然干嘛找我帮忙?” 本想事情搞定就走人的,不过苏星柏现在不急着走了。这ughing不是说请他吃饭吗,反正好久没吃过像样的东西了,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狠宰他一顿。 “既ughing sir这么热情,我就却之不恭了。” 苏星柏笑眯眯地望着梁笑棠,可他这种少有的亲和力却让梁笑棠鸡皮疙瘩掉满地。前世这瘸子好像只在看他那个律师女友时才会有这种表情。 “吃饭不急,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做,先等我一下啦!” 梁笑棠捧来一个纸盒,又从纸盒中掏出一个透明的塑胶盒。塑胶盒中是一只拇指长的,披着闪亮绿衣的甲虫。 “嚣士,别说爹地不疼你啊,今天我特地找个妞儿来跟你配种啊!她叫……”叫什么来着?梁笑棠看了看塑胶盒上的标签,“哦,她叫lily来的。” 梁笑棠对自己的爱宠也算尽心了,他记得过去给嚣士找的妞儿叫cindy,它不是很满意,于是这次梁笑棠又新物色了一个。 啧啧啧,真是壳亮亮角尖尖,绝对称得上甲虫界的安吉丽娜朱莉。这你都不满意的话实在是辜负了爹地我的一番苦心啊! 苏星柏斜着眼看梁笑棠挑唆着自己“儿子”与lily调*情,心说人变态就连养个宠物都变态!这不就是推粪虫(屎壳郎)么! “嚣士,今天是你的大日子,爹地和阿叔都来见证你长大成人洞房花烛,开不开心!” 呆愣愣看着梁笑棠指向自己的手指,苏星柏眨了眨眼,草!你他妈才是推屎虫的阿叔!你全家都是推屎虫的阿叔! ………………….我是转换场景的分割线………………………. 一边吃着冰凉的蔬菜沙拉,一边打开了窃听器的开关。 虽然巩家培一再劝自己接受梁笑棠的工作方法,并强调梁笑棠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有些玩世不恭但品质还是好的,可是,周望晴还是直觉的对这个男人不信任。 前一阵,大陆公安逮捕了罗胜的一个同伙,那人供出梁笑棠收过100万的赃款。而罗胜当时在法庭上也是这样说的。 但梁笑棠说自己只收了60万,那另外40万在哪里呢?周望晴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所以,在交梁笑棠拉小提琴的时候,她便偷偷在小提琴里安装了窃听器。 周望晴丝毫不为自己窥探同僚*的作为感到惭愧,和那个梁笑棠比起来她是多么奉公守法一女警啊!简直就是警界楷模! 也不知是梁笑棠倒霉,亦或是周望晴打开窃听器的时机不对,总之,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以下为窃听内容,有声无画面: 梁笑棠e on ,lily!不要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男欢女爱的事情很平常,多做几次你就会觉得很开心了!嘿嘿嘿嘿……(请想ughing sir淫*贱的笑声) 苏星柏:你这样不好吧?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的嘛。 梁笑棠:我调暗灯光,再放个音乐,情调有了,自然就你情我愿喽! 苏星柏:哇,太暗了吧,什么都看不到了! 梁笑棠:做这种事情就要暗暗的才有趣!看的太清多尴尬!lily宝贝,你主动一点啊,嗯,就这样,goodgirl! 苏星柏:你能不能不要发出这种声音,很恶心! 梁笑棠:人家兴奋嘛!哦,就是这样,继续,用力,不要停…… 苏星柏:这种体位会舒服吗?看上去有些奇怪啊。 梁笑棠:你懂什么!嘘,不要说话了,人家做得正投入呢!等这次弄完了再去阳台打野战。 同性恋!大变态!男人竟然都搞!还野战!还阳台! 周望晴拔掉了耳机,她不歧视gay的,但是听到梁笑棠那*的声音,呜,不行了,好想吐!还有那个叫lily的,一个男人起这么娘的名字,摆明了就是人妖! 周望晴冲向洗手间的同一时间,梁笑棠和苏星柏饶有兴趣地蹲在地上,观察着两只甲壳虫交*配。 “切,行不行啊,我看你的嚣士做完这一次就全身瘫软,哪还有力气去打野战!”苏星柏不屑地说道。 听了苏星柏的话,梁笑棠很不爽,“我家嚣士和我一样,好强悍的,绝对的一夜五次郎!” “有没有那么犀利啊!”眼光向某个位置瞄了瞄,“五次?做人五次还是被做五次啊?” “讨厌!”梁笑棠嗲着嗓子做女声,食指轻轻划过苏星柏的脸颊,“你色*情!” 想都不想,一拳打在那贱男的脸上。梁笑棠本就是蹲着的,挨了一拳便重心不稳地跌到地上。 两只手不断地在身上挠着,“哎咦~~受不了!不就吃你一顿饭嘛,至于这么恶心我吗!” 梁笑棠也不还手,只是笑着在地上打滚。 “co哥,这么不给面子,ughing也算有几分姿色,难道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梁笑棠勉强压住了笑,躺在地上向苏星柏抛了一个媚眼,“还是说,你喜欢做被压五次的那个?” “草,你有完没完!” 苏星柏忍无可忍,扑过去骑在那贱男的身上开始抡拳头。 “你他妈还真打啊!” 挨了几下的梁笑棠不爽了,于是开始反扑,几招下来两人体位又换了个,变成梁笑棠骑在苏星柏身上。 拳打脚踢中受了不少伤的两人其实还不算惨,最惨的是周望晴。当她吐完,刷了牙,心情稍作平复后又带上了监听的耳机,耳机中传出的是男人的嘶吼与□,结果,她又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蹂躏 天华哥,你是我心中的视帝,让郑老八得瑟去吧! 你还有我,有大家,有跛co 10蝴蝶翅膀,钱债肉偿没了?? 这次监听让周望晴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头晕恶心的症状直到隔天早上才有所好转。 “madam jo,你脸色很不好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到周望晴顶着一双巨大的黑眼圈来到cib,司徒凯关心地问候道。 “谢谢你啊狗头,我只是昨晚没有睡好。”周望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因周望晴向来是个完美主义者,从来只把好的一面给外人看,这次虽说只是被人看到黑眼圈,但在她来说已经是很窘迫了。 “没事就好,最近是累了些,记得要多休息。新来的这批学员我看着很不错,相信很快就可以帮到你了。”司徒凯憨厚地笑着,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 “花花,你好偏心啊!人家带着伤来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梁笑棠从后面勾住了司徒凯的脖子,下巴顺也势搭在他的肩上,“亏我们还是青梅竹马的老友!” 梁笑棠今天是脸上挂着彩来的,虽然他自己说是不小心碰到的,但周望晴心中已经肯定这伤是来自昨晚他与lily的“激烈碰撞”。 看着那只亲亲热热缠绕在司徒凯脖子上的手臂,周望晴心中很是不爽。再联想到前一阵梁笑棠对司徒凯的特别关注以及暧昧的眼神,让她不由得为这个好友的清白担忧起来。以前不知道梁笑棠是gay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再看,周望晴觉得自己满眼都是jq的影子。 梁笑棠对司徒凯的亲热,对杨立青的偏爱,甚至于对杰少的刻意挑衅她都觉得是出于某种见不得人的目的。 其他人还好,周望晴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蜡青。那小子和梁笑棠越来越投契,言语中也时常透露出对梁笑棠的崇拜与欣赏,这分明就是快被人哄上手的表现!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些前途大好的青年被那个变态染指! 周望晴直奔巩家培的办公室,第n次提出了将梁笑棠调离cib的建议。 作为一个拥有超强记忆的人,梁笑棠自然记得周望晴曾在小提琴中放监听器的事情。但那次监听她是在巩家培授意下做的。梁笑棠没有想到,这次在没经上级允许的情况下,平素最守警队纪律的周望晴竟然还是做了同样的事情。 尽管没想到,ughing sir的过人观察力还是让他在周望晴的反常中发觉了一二。 貌似这次还是被监听了呢。 该死,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不过回想一下,这两天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周望晴刚才鄙视的眼神是为了什么呢?是私下招揽社团的眼线,还是身为警务人员与人斗殴? 摸了摸脸上的伤,梁笑棠疼的直咧嘴。这瘸子怎么老是往脸上招呼啊! ughing sir,巩sir有事叫你去他办公室。”一位学员向梁笑棠传话到。 “知道了,谢谢。” 来到巩家培的办公室,梁笑棠很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因为有着同样的经历,巩家培对于自己这个手下总有着一丝不知觉的宠溺与纵容。看着梁笑棠,他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梁笑棠也看准了这一点,愈发和他没大没小起来,“巩sir,叫我来有何贵干啊?” “头几天,你让学员们帮你找一个叫做苏星柏的人是吧?”巩家培似笑非笑地说道,高深莫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岁月积累出的狡黠。“你的眼光很好,我查过这人的资料,他的背景和能力都很适合做警方的眼线。” “巩sir,其实这个人我也不太了解,我觉得可以再观察一段时间。”谈起瘸子,梁笑棠不由得有些紧张。说实话,他对于把苏星柏导入正道已经不抱希望。 苏星柏这个人的执念太深!手段太毒!做人更是没有底线!经过几次努力的尝试后,梁笑棠对他的那点点愧疚已然消磨殆尽了。每个人走错都是有原因的,苏星柏即使没有遇到自己,以他的性格早晚也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如今,苏星柏最好本分一些。一旦他敢再跨界做非法的事情,自己一定会将他打压得永无出头之日! “你知我们cib开始了对于四喜的调查,我很想要拿到他们那里的账本名单。这个事情你可以交给苏星柏做一下,也当试水喽,看看这人到底可不可用。” 梁笑棠揉着生疼的太阳穴,“sir,换其他人做行不行?” 上辈子关于四喜的事情梁笑棠是没份参与的,当时由于赃款的原因巩家培对他还不是很信任。这辈子有机会参与了,梁笑棠却不想接这个工作。 梁笑棠心知欠下高利贷的名单里面有郑sir,虽说他下决心不会刻意隐瞒,但让他亲自去揭发这个去世好友的过往,他还是难以下手去做。 “你想什么我清楚。但这件事情我还是属意交给你去做。”巩家培推了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镜框,“这个东西,我们不要还是会落在其他人手中,何必便宜了外人呢?我要求不高,只要能拿到名单就好,少几页我都不介意的。” “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巩家培大笑着摊开手,“头几天我有去阿生家看望他的家人。阿生儿子的病情好了不少,还说以后想像他老爸一样做个好警察。他真的好崇拜阿生的!” 两人相视一笑。话没有点明,但他们都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深意。 梁笑棠与巩家培的默契来自于他们之间的共同性。 无论是经历、性格还是为人处事的方法,他们都太相似了! 自己未来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巩家培呢?如果是的话,感觉倒也不坏呢! 从巩家培的办公室出来,梁笑棠将自己的手机里插入一个全新的电话卡,然后走到无人处,拨通了苏星柏的号码。 “跛co,我ughing。现在可不可以见一面,有件事情,我要你帮我做……” ……………………我是苏星柏去找姚可可的分割线…………………… “ok,没问题。嗯,我知道,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苏星柏的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这是一个契机,一个自己可以利用的契机。 梁笑棠把他当工具,他也把梁笑棠当跳板。等自己上位后,便毁了这块跳板,到时,谁又能知道自己曾做过工具呢? 不要怪他心狠,心狠是因为被伤得太深。 接这通电话的时候,苏星柏正在前往姚可可家的路上。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姚可可了,没想到好容易见一面却是因为这种原因,真是讽刺!也许,那个女人根本都没有爱上过自己。他苏星柏在姚可可心中就他妈是一个凯子,没了利用价值,便被她像块破抹布一样扔掉。 姚可可的公寓在市区很好的位置,价值不菲。苏星柏苦笑地看着眼前的建筑,心想这女人混得真是不错。 按下门铃,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你怎么来了?”姚可可脸色平静地说道,仿佛对苏星柏的造访没有一点惊讶。其实刚在猫眼中看到那人的身影时,她崩溃的要死,做了好多次深呼吸才鼓起勇气来开门。 “你以为我想来吗?”将十五万的现金扔在地上,“如果不是为了把这个给你,我还真是不想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 “那是我欠你,你不用还我的。” “你欠我的一切,以为还一点钱就可以补偿吗?”苏星柏冷笑。 “我知自己对不住你,但我现在能做到的,只是把钱还给你。”心中在滴血,姚可可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绝情与冷漠的表象。她一直都是爱苏星柏的,此时,这个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颓废、潦倒,可她的心却更加的确定。 但是,姚可可也深信,世界上有许多事情要比爱情来得重要。 “你当施舍吗?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吗?我被人打瘸一条腿有困难的时候,我叫你帮我打官司,你有没有施舍过我?你现在还钱给我不是为我好,只是想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苏星柏吼叫着,这些话闷在心中太久了,如果不发泄出来,他怕自己会发疯到杀死眼前这个女人。 “那你究竟想怎样?”姚可可问。 掐住那只小巧的下巴,“我想怎样?我要你钱债肉偿!” 姚可可轻佻地仰起头:“如果和你上床可以还清这笔债,我就当作了一场噩梦。只要以后和你毫无瓜葛,我无所谓。” 慢慢脱下外面的罩衫,仅着一件白色睡裙的姚可可站在苏星柏的面前,清纯的脸,魅惑的眼,亦如苏星柏初见她时的摸样。 睡裙里的身体那么纤瘦,苏星柏却知道,这副弱不禁风的身体中蕴含的,是多么强悍的一个灵魂! 狠狠地将姚可可推倒在沙发上,苏星柏脑中不断地想着要如何报复她,蹂躏她,可种种恶毒的想法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只化作了最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女人的额头上。 不敢贪恋那熟悉的体香,苏星柏站起身来,冷冷说道:“我约了人见面,我想讨债的时候再来找你。我只当自己招*妓了。” 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就此,两个人的未来变得各自不同。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奇妙。如果当时苏星柏能够返身回去,他会看见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的离去而留下的眼泪,会看见那瘦弱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中瑟瑟地颤抖,那么,他还舍得离开吗? 可惜,苏星柏没有回头。因为有另外一个人在等着他。 “哇,这么久才到!我当你死了呢!”那人吊儿郎当地靠在墙上,脸上挂着痞气的笑。 “你死我都没死!”对着那张不正经的脸就是一拳,苏星柏没有理由地心情大好。 自这天起,跛co哥最大的娱乐及爱好就变成了:吃饭,睡觉,打条子! 11人言可畏 苏星柏获取名单的计划同前世一样,首先,为了接近四喜财务的话事人邵喜,他会向其借一笔钱故意不还。凭邵喜的做派为人,必定会派人将苏星柏收拾打压一番。这个时候,苏星柏就可以趁机向邵喜表示希望通过替他收烂帐来还债。并以此作为契机,一步步打入四喜内部,伺机盗取名单。 “行不行啊!你说的倒是简单。”心里很清楚苏星柏会凭借这个计划成功拿到名单,但梁笑棠还是条件反射性地表示质疑。 “说的当然简单了,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苏星柏嘴里叼根烟,蔑视地看向梁笑棠,“而且我怕说的太复杂以你的智商会听不懂!” 梁笑棠无奈地撇撇嘴,你倒是智商高,可惜情商太低,一辈子就被一个女人玩得死去活来的! “这个健身房不错啊!怎么找到的?”苏星柏将一副拳击手套戴在手上,一下一下地打着沙包。 “不错吧!”梁笑棠笑得有些得意,“我就是看中这里够安静,最适合我们两人幽会。” 感觉冷冷的眼光飘来,梁笑棠立即收敛了笑容,“ok,我承认这个比喻不是很合适!” “好了,事情既然定下来我就开始实施了,之后这段时间除非必要,否则尽量少联系对方。就这样吧,再会!” 苏星柏用极快的语速说完上面一段话,当梁笑棠反应过来时,眼前已经没有半个人影。 空荡荡的健身房内,某男怒吼:“搞什么搞!我才是阿sir,我才是主导者!” 在最近几次的交手中,每每处于劣势的梁笑棠相当不爽。 压下各种公报私仇的想法,梁笑棠安慰自己ughing,你是可以预知未来的,不值当和这瘸子生气。以后你随便找个机会就可以拉他坐牢。 梁笑棠想的虽好,但未来的事情会不会因他的蝴蝶翅膀而产生改变还是个未知数。当前,他所要面对的,最棘手的问题便是周望晴对他的监听与怀疑。 为了了解周望晴的想法,梁笑棠决定故技重施,对她进行反监听。 虽然为自己找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但不能否认,梁笑棠对周望晴进行监听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从细节入手,让他们的爱火早日点燃。 怀抱着美好的愿望,梁笑棠诓骗学员中最天真的林宝甜借着给周望晴发短信的时机将一个监听软件传到了周望晴的手机中。 当晚,梁笑棠既兴奋又激动地开始了对心上人的监听,可监听到的内容却如一瓢凉水浇到头上,ughing sir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透心凉。 “喂,狗头吗?我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有个同学从国外回来想给你介绍一下。我那个同学好靓女的,人又有气质,你铁定喜欢的啦!什么?为什么突然给你介绍女朋友?哦呵呵,没有啦,我们好朋友来的嘛!再说男女交往很正常,不像某些人放着好好的女人不去爱,反而去搞gay的。没有,没有,我不是特别说谁是gay。但是你总没女朋友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是知道你正常,就怕身边有不正常的盯上你就不好了!而且gay又不会把这三个字母写在脸上,说不定我们身边就有呢,还是小心点好……” “是蜡青吗?对,我是madam jo。我叫你跟的性骚扰案件怎么样啊?哦,我只是问一问。蜡青啊,其实性骚扰这回事呢不单只对男女的,同性之间的过分亲密行为也可以构成性骚扰的。不要以为男人之间搂搂抱抱很正常,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不一定这么想,有时吃了亏都不知道……” “杰少,是我,madam jo。没什么事,只是想关心关心下属嘛……” 短短几天的时间,周望晴竟然私下联系了cib的所有男同事,并苦头婆心地向对方进行了一番性取向教育。 回想那天自己与苏星柏的对话,心头一惊,难不成周望晴把自己当成了gay! 梁笑棠真心希望自己是多心了。他等了又等,连他们的顶头上司巩家培都被周望晴若有若无地暗示了几句,可唯独对梁笑棠却没有丝毫表示。 这证明了什么不言而喻!周望晴果然把他认作了gay,而且还是一个恬不知耻,毫无职业道德与人格操守的,将魔手伸向同事的变态gay! 晴天霹雳啊! 像自己这样五官端正,四肢健全,生理正常的男人被人误会是gay,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让人情何以堪! 于是,纵ughing sir这般铁打的汉子,在连番刺激后也禁不住病倒了。 请了几天假,梁笑棠想要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再思考一下未来的路应该怎样走下去。 原本想着自己与周望晴的结合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这个误会一出,他已经能预见到自己的情路将会是如何的曲折。 周望晴是个固执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便很难改变。对此,梁笑棠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一定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贞操,不对,是自己的男儿本色! 请假期间,除了苏星柏来电向他报告了目前打入四喜的进度,梁笑棠还接到了许多问候的电话。其中,感情最真挚的要算是他的小粉丝杨立青了! 蜡青童鞋不仅表示了他热烈期盼梁笑棠早日康复重归集体的愿望,更仔细询问了他的病情。 相对于其他人客气的说辞,蜡青的情真意切让梁笑棠十分感动。但是,他不想让对方担心,便应付地说了几句:没关系了,老毛病而已;不是很痛,只不过坐久了还是不舒服;已经看过医生了,说无大问题,只是让我忌口,不能吃辣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很快,在杨立青的传播下,cib所有人员都知道了梁笑棠警长的请假原因是因为痔疮犯了。 当司徒凯以少年好友的身份提出质疑,表示自己从未听说过梁笑棠有痔疮时。杨立青脸上挂着与梁笑棠八分神似的笑容说道:“狗头sir,十男九痔嘛!而且这种事情你不问,他也没必要特别告知一下,不知道很正常啊。” 司徒凯也感觉杨立青说的有道理,便忍不住自责起来。快二十年的朋友,自己竟连对方有痔疮都不知道,实在太不应该了!再听了杨立青加油添醋地对梁笑棠因痔疮坐卧不宁的描述,司徒凯决心要为朋友做些什么。 于是,隔天梁笑棠收到了一个巨大的包裹。包裹里面装着的,是满满一箱夜用,带护翼的卫生巾。另外,还有司徒凯亲手书写的卡片一张。 ughing,听说痔疮坐久很难受,磨破还会出血。别说我不够朋友啊,这款卫生巾是我集合cib所有女同事们的意见精选出的一款,棉质超柔软,轻薄好吸收!希望能够帮到你。最后,祝你早日康复! 好友狗头 握着卡片,梁笑棠风中凌乱,久久,才在牙缝中挤出一句:“人言可畏啊!” 作者有话要说:擦,看不到了呢,我强调,这不是伪更哈,sorry 12跛CO,你要挺住 为了终止流言进一步的传播,梁笑棠拖着病体复工了。 ughing,怎么不多歇两天啊,脸色还不是很好啊!” ughing,不要太劳累啊,有事情需要帮忙尽管说。” ughing,上次我们介绍的那款卫生巾还好用吧?” …… 面对一张张关切的脸,梁笑棠很不自在。 因着平时为人处世“独具一格”,多年的卧底生涯又养成了一身的痞气,梁笑棠在那些警校出身,纪律严明的同事眼中向来是不受待见的。此番不过请了几天病假,怎么他的人缘就这样好了?自己病了,这帮人应该开心都来不及吧! 梁笑棠不知道,世上就怕“反差”二字! 相比平时的嚣张狂妄、放荡不羁,此时一脸倦容又纤瘦了许多的梁笑棠竟意外地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感觉。这种巨大的反差实打实地激起了这些人潜在的母性与父爱! 虽说这些人本质也是好意,但孤儿出身ughing sir注定享受不了这种“好意”,各种水汪汪的深情目光让他有一种想夺门而逃地冲动。 幸好,此时还是有人以正常的,他可以接受的尺度表达了自己的关怀。 ughing sir,欢迎你归队!”杨立青给梁笑棠大大的一个拥抱,“我很想你啊,你不在我和那帮老古董合不来的。” “真的假的!”对着蜡青的胸口就是一拳,“我在的时候你还嫌我总是欺负你。” 蜡青歪嘴一笑,“只是随口说说嘛,打是情骂是爱,我知阿sir是看重我才欺负我,一般人还没有这个福气呢!” “就你小子会说话!” 两个人热络地胡侃了半天,梁笑棠这才把蜡青拉到了茶水间,仔细地盘问起是哪个混蛋制造了自己得了痔疮的谣言。 “sir,你没得痔疮吗?”蜡青惊讶地瞪大了眼。不对啊,自己老爸就是痔疮,梁sir说的症状明明和老爸是一样的嘛! “当然没,要不要我脱了裤子证实一下?”梁笑棠咬牙道。 “如果你愿意当然好啊!”蜡青挤眉弄眼,表情格外猥琐。 “混小子!”梁笑棠被气笑了,“连我的玩笑都敢开。” “有什么关系啊,看一看嘛……”说着,蜡青还恶作剧地去拉扯梁笑棠的皮带。 如果是别人这么弄自己,梁笑棠绝对会一脚踹过去,但这人可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小徒弟杨立青,要是动手的话梁笑棠还真是舍不得。于是,只好笑骂着和对方闹做一团。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个时候,捧着咖啡杯的周望晴突然出现在茶水间。 眼前的一幕让周望晴禁不住呆愣了几秒。 这算神马?公众场合打情骂俏!主动的竟然还是蜡青! 靠,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刺激了!周望晴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手捂着前胸,小心脏跳得扑腾扑腾的。 “你们闹够了没有!”看够了热闹的周望晴俏脸一板,“你们都是警察,请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呵,管它呢,反正早就误会了。梁笑棠看着周望晴气呼呼地背影无奈摇头。 不知所以的杨立青以为周望晴还是在针对他们,不屑地哼了一声,“装什么装,假正经!” “喂,怎么可以这样说madam!” “不是吧,她处处和你过不去,你还帮她说话!”蜡青有些委屈,这个女人不知怎么,看自己和梁sir就像天敌一样,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顺眼。而梁sir不但对她没有一点意见,每次自己不过抱怨几句还要跳出来为她辩驳。 “sir,你不是看上她了吧?”蜡青试探着问道。 “呃,其实madam jo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被说中的梁笑棠也不否认。毕竟以后他想追回周望晴少不了让蜡青帮忙,他早些知道也好。 “哇靠!还真让我说中了!拜托,那女人又不是什么美女。夜店里的妞儿随便揪一个都比她正!” 梁笑棠揉了揉蜡青的脑袋,笑道,“我年纪大了,你说的那些女人口味太重,不适合我。” 安抚了一会儿自己的小粉丝,梁笑棠还来不及处理积累了几天的公务便有人通知巩家培有事情叫他去办公室一趟。 梁笑棠这几天请病假,巩家培也不好追问四喜账本名单的事情。等梁笑棠回到cib上班,他便急着了解进展速度了。 听到敲门声,巩家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请进。” “巩sir好。”梁笑棠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么急叫我来,不过几天不见而已,这么思念我!” “我很思念你,思念你回来给我做事。”巩家培微微一笑,“你的病……” “巩sir,我真的没有痔疮!”梁笑棠抢话道。 “哦~你得的是痔疮啊!这我还真是不知道。怪不得你脸色发灰,一副缺血的样子。”巩家培还是那副沉静的样子,但笑意却已深达眼底。 梁笑棠后悔自己的多嘴,赶紧尴尬地转移话题,“名单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跛co之前向四喜借了一笔钱,估计很快他们就会有所行动,到时他会借着帮邵喜做事来还债,以此来打入了四喜的团队。等到他取得邵喜的信任,知道名单藏在哪里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这个办法不错,不过还是要抓紧。” “知道了,巩sir。” 掐算了一下时间,前世,大概就是这两天苏星柏打电话向自己求救,让自己冒充烂命辉打二十万到四喜的账户。他也是因此获得了邵喜的赏识。 想想那个烂命辉真是是好运,天上掉下自己这个冤大头替他还债! 因为怕事出紧急,来不及取钱汇款,梁笑棠只好一直把二十万现金带在身边。 安全起见,几捆现金被梁笑棠包装成转头的大小,裹上破报纸,再装在廉价的塑胶袋中,看上去相当的不起眼。 这天周末休息,梁笑棠手提一塑胶袋的现金在商场闲逛。他原本是想买些有趣的小东西来讨周望晴开心的,可坏就坏在他一身的大佬气质,让他刚跨进商场的大门就被保安盯住了;等他逛到了商场二层,保安就报告给商场经理说发现了可疑分子;等他逛到了三层,商场经理已经拨通了警方电话:喂,警局吗?最近你们警方是不是在电视上发告示,说出现了几起高空向下投掷砖头的案件,我有发现个人,他很可疑啊!……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被当做犯罪嫌疑人的梁笑棠还悠闲地逛着首饰店,成衣店。在他正在研究某个精致的水晶手链时,电话铃响了。 “喂,跛co啊,喂,喂!” 大厦内的信号不是很好,梁笑棠一直走到了窗边才听清苏星柏的话。 “烂命辉,你不要假装听不到。”手机中传出苏星柏有些嚣张的声音,“我是义丰红磡的跛co。你欠喜哥的二十万,现在我带他收账。总之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这笔钱打入户头,否则后果自负。” 挂断电话,梁笑棠有些得意自己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把二十万现金带在身上,回家也要时间,银行还要排队,岂不是要忙死! 从塑胶袋中掏出现金,刚要拆下外面包裹的那层报纸,却措不及防地被一个重物压在身下。 “你不要动啊!我学过三年的咏春,很厉害的!” 梁笑棠很清楚地听到“咔吧”地一声,那是他肋骨断裂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剧痛让梁笑棠痛的破口大骂,“草,哪个混蛋袭警!” 用力一翻身,梁笑棠好不容易才将压在自己身上那个有一百公斤的大型保安甩到一边。尽管折了一根肋骨,但制伏一个保安对他来说还不是件难事。不出三五招,那保安便被梁笑棠摁在了地上。 “要不是有事,我一定打掉你全身的肥猪油。” 忍着痛,捡起打斗中掉落在地上的现金,刚要离开,那名尽职的保安一把抱住梁笑棠的大腿,“我们已经报警了,你跑不掉了!看你一表人才,长的这么英俊,干嘛要做违法的事情!” “一表人才”“英俊”这两个词汇让梁笑棠极度不爽的心情缓和了一些,他喘了口粗气,说道,“这位兄弟,你哪里看出我在做违法的事情!” “你不是高空投掷砖头的那个变态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砸死人的!”保安一抬头,抖动着丰满的双下巴,一脸正气凌然。 “我?砸死人?”梁笑棠面色一冷,挥起手中的“砖头”,“我就让你看看这砖头砸不砸的死人!” 这场混乱,在梁笑棠向赶来的巡警们亮出了警员证,并解释了误会之后才告终。而这个时候,一个小时的时间只剩下了二十几分钟。 当压断他肋骨的那名保安面色愧疚,执着地要送他去医院时,梁笑棠怒吼了一声:“滚,老子要去汇款!” 瘸子,你要挺住啊!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你的! 13哇哦!是公主抱啊 梁笑棠已经尽力了,但是,等他忍着痛把二十万打入了四喜的账号,时间已经晚了快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要弄死一个人却绰绰有余了。 烂命辉那里已经事先打过招呼了,应该没事吧? 心中满是不安,如果苏星柏因为自己的疏忽挂掉了,梁笑棠是无法接受的。毕竟这个时候苏星柏还不是前世那个为了上位而不择手段的人。 现在该怎么办?这个时候给那个瘸子打电话显然是不明智的,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与他的关系,他一定会更惨。放手不管,梁笑棠同样做不到,那瘸子可是在为自己做事! 忐忑下,梁笑棠发了一条语音信息给苏星柏,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懂的暗号告诉对方尽快联系他,如果方便的话,老地方见。 来到两人经常见面的练身房。梁笑棠依靠着墙壁站立着。 断骨处的疼痛已经折磨的他没有一点力气,可是他却只能站着。他怕一旦躺下就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而能救那个人的,只有自己。 只等他两个小时,如果两个小时之后他还是没有消息就打电话让蜡青送自己去医院。 尽管梁笑棠这样默默警告着自己,可当苏星柏赶到时已经入夜了,不知过去了多少个两个小时。 苏星柏来到健身房时,梁笑棠还维持着倚墙的姿势。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苏星柏冲过去一把抓住梁笑棠的衣领。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自己的手就被那帮混蛋砍掉了。这还只是开头!下一步不知道还会用什么方法折磨自己。他们的手段苏星柏再清楚不过了,绝对会让人生不如死! 还好在那些人动手之前梁笑棠把钱打到了,不过在这之前他也挨了不少的拳脚。 梁笑棠发给自己的信息苏星柏其实早就看到了,但是邵喜那个老东西说什么要给他压惊,他不好拒绝,只能去了。何况,苏星柏本来也是想晾那贱男一会儿的。 “你他妈的现在不是还没死吗!” 梁笑棠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虚弱的脸。 苏星柏终于来了,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虽然受了些皮外伤,不过只要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梁笑棠已经耗费尽了全部的意志力,苏星柏的出现让他心中一松,便再也撑不住了。身体贴着墙壁,慢慢地下滑。 苏星柏拽着梁笑棠衣领的手一用力,将那人拉到自己的怀中。梁笑棠的额头抵在苏星柏的胸口上,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肌肤。 已经忘了自己原本要兴师问罪的初衷,揽着梁笑棠的肩膀,苏星柏紧张地问道,“喂,你他妈没事吧?” “我他妈的肋骨都断了还在这里等你,你他妈的还骂我!”也许是因为太虚弱了,梁笑棠的声音竟似有几分委屈。 等我!为什么要等我? 伤的这样重还坚持着,是担心自己出事的话无人求助吗? 担心这个词对苏星柏来说太遥远了,自从父母去世后,再没有谁对他真心的关心在意过,有的,只是利用。 虽然和梁笑棠之间也有着利用的成分在,可是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不管真情亦或假意,苏星柏都领这份情。因为即使是他最爱的女人也绝不会做到如此!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帮我发个信息给同事就好。四喜的人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你的,万一……” “别废话!你想死吗!告诉我你的车停在那里,你的伤一刻都不能等了。” 说着,苏星柏不容梁笑棠辩驳地将其打横抱起。这时他才发现,不过半月未见,梁笑棠瘦弱了许多,印象中同自己一样健硕的身体,如今抱在手中,比女人也沉不了多少分量。 苏星柏的性格梁笑棠还是知道一些的,看他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反对也没有用,只好无奈地告诉他车就停在大厦后面的停车场。 虽然尽量小心翼翼,但苏星柏的跛脚还是不能完全保持平衡,颠簸间已经触痛了好几次伤处。对于梁笑棠来说,疼痛还算不得什么,反而是苏星柏与他之间的体位才是最让他忍受不了的。 “瘸子,你背我不行吗?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你公主抱,很丢脸!”梁笑棠抗议。 “不知道自己伤在哪里吗?背着你的话会压到伤口的。” 想想苏星柏说的也对,便不多话,只是不满地轻哼一声。 好容易来到了停车场,当苏星柏把梁笑棠安置在副驾驶座时,发现对方已经没有意识了。 苏星柏紧张的不行。哪怕是骂他也好,总比没有一点反应要强。 一路上,梁笑棠的状况好似越来越糟,没有血色的脸上不断冒出冷汗,偶尔还会发出几句听不懂的呢喃。 臭条子,你不要有事啊!我还不想给你做法事! 苏星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在害怕什么。对,害怕!也许梁笑棠是世界上最后一个会担心自己的人了。 所以,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死! ……………………我是梁笑棠的昏迷线…………………… 再次醒来,梁笑棠感觉好了不少。 骨伤已经被处理过了,体内的麻醉剂似乎还没有全部消散,全身都麻麻痒痒的。 “你醒了。”床边,苏星柏冷冷地看着自己,梁笑棠有种感觉,从昏迷到醒来,这道冰冷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自己。 这么互看着实在尴尬,于是,梁笑棠把目光放到了别处。 四周的环境看上去不像是公立医院,虽然洁净,却也有些简陋。 看出梁笑棠的疑惑,苏星柏解释道:“这家诊所条件是差了些,但距离最近,当时我怕你的伤等不及。” “你做的对。”梁笑棠点头,“到大医院太显眼了,被四喜的人发现你和我在一起就不好了。” “我不是为了怕被发现才送你来这里的!”苏星柏以为梁笑棠误会了自己,忍不住吼道。 “不要那么暴躁,我知你是为了我好。”恢复了几分精神的梁笑棠不正经地一笑,“总之多谢你为我省钱啊!” “你!” 苏星柏气得指着对方的鼻子,可却又不知道骂什么才好。 “病人醒了吗?感觉好点没有?” 这时一个斯文的男子走了进来,穿着白色的长衫,想必是这里的医生了。不知怎么,梁笑棠看这个医生格外的眼熟。 医生检查了梁笑棠的伤口,说道,“你这伤拖了那么久,再晚来一步的话都可以直接送殡仪馆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我找神人帮我算过,说我可以活过一百岁呢!”梁笑棠吊儿郎当地说道,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的脚早就抖起来了。 “你活不活得到一百岁我不知,不过我倒是帮你开了一百针的点滴,一天十针,一个都不能少。” “一天十针!黑店啊你!”梁笑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梁笑棠,都三十几岁了还怕打针啊!”医生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衰仔,是你啊!”梁笑棠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孤儿院的好友王志,一时惊喜的要坐起身来,却一下被苏星柏按了回去。 “你才看出来,我有老那么多吗?”王志看到梁笑棠虽然也很高兴,但行为言谈还是保持着得体的优雅,一举一动仿佛都在证明着:我有高学历,我来自好家庭。 苏星柏最是看不上这种人,因为会让他联想到过去的自己,优秀,多金,还很臭屁。 王志也感觉到了旁边那个小胡子的男人对自己散发出的敌意,笑道,“梁笑棠,这个人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认识?” “是啊,你都认识呢。他不就是我小弟嘛!我找了好久,终于把他找到了!” 几十年的好友,那种默契是无法言语的,眉角轻挑间梁笑棠已经把信息传递给了对方。 “哦,是吗!真是恭喜你啊!”王志眯了眯眼睛,“没想到笑笑都这么大了!” “什,什么?你在说谁?”苏星柏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说你啊!你不就是笑棠的弟弟梁笑笑吗?” 一边,梁笑棠向王志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梁笑笑! 大哥,你太特么会起名字了! 14跛CO与腊青争宠 霎那间,苏星柏无比仇视梁笑棠那没文化的父母,尽管那个人的弟弟不论是叫梁笑笑还是梁哭哭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弟,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爸妈知道会很伤心的。”深情地望着跛co不断抽搐的脸,梁笑棠表情戚戚然,心中却无比欢乐。 “你出生的时候爸妈找人帮你算过,说你命有劫数,一定要当女孩养到8岁才可以。所以爸妈不但给你取了女孩的名字,就连你小时穿的用的也都是女孩子的东西。” “那个神棍也是算你能活过一百岁的那个人吗?如果是的话就不用听了,铁定不准的。”苏星柏说道,“你这张脸任谁看都知是短命相了。” “我呸!乌鸦嘴啊你!我倒觉得那人算得好准的,你看看自己一身衰样,父母早死,学业不成,交女友被甩,混黑道都被人栽赃,你敢说不是因为没听神人的话!别说大哥不疼你,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明天我就给你买个几百套的性感短裙,让你日日穿新衫,穿个十年八载的运气会变好也说不定!……” 重生了一次,我们ughing sir如今分外惜命,苏星柏的话无疑是踩到了他的雷区。 梁笑棠本就不是个善茬,生就一副毒舌的他自然是要报复回来的。只是他这厢骂到险些岔气,那瘸子却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 待到梁笑棠口干舌燥地停下嘴来,苏星柏抿嘴一笑,“怎样,骂够了?”说着,他又拍了拍某医生的肩膀,“喂,你刚说一天给他打十个点滴是不是真的?不够的话就每天再加五个营养针,算在我账上!” 套上黑色的线帽,苏星柏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瘸子,你去哪,自己小心些。”虽然气还没消,梁笑棠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我只是去你家拿些必需品,一会儿就回来。”走到门口,苏星柏回头一笑,两撇小胡子弯曲成了好看的弧度,“还有,你记得为我买女装的话一定买香奈儿的,要桃红不要粉蓝,粉蓝不衬我肤色的。” 待到脚步声消失在诊所走廊的尽头,王志终于卸下了一身的优雅范儿,毫无形象地仰天叉腰大笑。 “哈哈哈,这小子口齿好犀利啊,何止像你弟弟,他再小上几岁我都怀疑是你的私生子了!” 对于好友的讽刺,梁笑棠只是摇头苦笑。他都搞不清自己怎会这样幼稚,似乎每次遇到那个瘸子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如果他真是我儿子,别说一百岁了,怕是今年过不完就被他气死了。”梁笑棠自嘲道。 “好了,现在可以说为什么要让我帮忙撒这个慌了。我记得你同我说过,以前家中狗都未养一只,怎么就多个弟弟出来?”王志坐到了梁笑棠的身边,摸出一根医用的棉棒,惬意地掏起了耳屎。 梁笑棠早就习惯了这人的表里不一,于是,他淡定忽视了王志舒服的呲牙咧嘴地表情,为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事还真是说来话长啊……” ……………………我是梁笑棠与王志的悄悄话………………….. 开着梁笑棠的爱车,苏星柏闯了三五个红灯,很快就返回了诊所。 远远地,就看到了王志正站在梁笑棠病房的门前,拗着一个帅气潇洒且颇有难度地造型。 “我有事要和你说,能不能请你来我办公室一下。”王志客气地说道。 点了点头,拎着一大包的换洗衣衫和日用品,苏星柏一瘸一拐地跟着王志去了办公室。 “我想你也清楚,你根本不是笑棠的弟弟。” 苏星柏没想到对方竟然第一句就开门见山,只微愣了一下,他便嚣张地笑道,“那又怎样,关你屁事!” 王志也没想到那瘸子会以脏话问候自己,他暗中观察苏星柏的举止,觉得这人应该受过良好教育的。还是说,自己哪里让对方看着不顺眼? “我和笑棠很小就认识了,他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父亲是孤儿院的院长,身边伙伴虽多,但是大多相处一段时间他们便被人领走收养了。只有他,顽皮的要死,也不爱读书,没人会想要领养他。不过我倒是很开心这样,因为终于有个伙伴可以一直陪着我。”做出一副追忆往昔的样子,王志手扶额头,偷看着写在手心中的小抄。终于记起了剧情,他悲叹一声,“笑棠确实有个弟弟,但一定不是你。当年笑笑其实并没有被领养,而是急性肺炎死掉了。我怕他接受不了,所以求父亲一起做出戏给他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你的,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才让他认为你是他阿弟。总之,我真的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笑棠受到二次伤害。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样做的。” “我怎样做还轮不到你管。”苏星柏歪着脑袋,在王志耳边无比轻柔地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多话,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会解决。光脚不怕穿鞋的,我这种小混混也不是你惹得起的!” “我知。”面对苏星柏赤果果的威胁,王志眯眼一笑。 梁笑棠估计的果然不错,这招以退为进起作用了呢! 苏星柏没有说话,冷漠地瞥了对方一眼便径自前往梁笑棠病房的方向。 不夸张的说,之前他对梁笑棠的话是没有半分信任的。说他们两个是兄弟,怎么可能!如今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他心中却又隐隐地失落。 那个贱男只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所以才会这样关心吧!换言之,如果他不是梁笑棠的弟弟,那么他在那人心中就什么都不是。 如此想着,苏星柏又有些气结。谁稀罕那贱男的重视!依自己的脾气,应该撺掇着王志到梁笑棠面前揭发实情,让那贱男再也不会来烦他才对。可自己怎么会威胁王志帮着隐瞒呢?就为了那一份久违的温情吗? 纠结了半天,苏星柏想通了。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世界这么大,独自一人,还是会孤单的。 盘算一下自己的前半生,父母有一对,虽然死了;大哥有一个,虽然不是亲生的;朋友有一个,虽然对自己有着超越友情的暧昧情愫;女人有一个,虽然她情愿从未认识过他这个小混混。 没错,苏星柏就是他妈的这么悲催! 这个突然的认知让人郁闷不已。以至于苏星柏整整一天都没有给梁笑棠一个好脸色,就连喂饭的时候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瘸子,你这张脸很不下饭啊!如果不情愿就不要做,我伤的是肋骨又不是手,自己可以的。”梁笑棠不满地说道。 “少废话,你以为我很喜欢吗?是你那个医生朋友特别嘱咐的,说怕你会拉痛肌肉。”苏星柏一边说着,一边用叉子叉起一个狮子头送到梁笑棠的嘴边。 看着眼前拳头大的肉丸,梁笑棠皱了皱眉,“你当我是河马啊!” “我说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娇气!这样吃比较快嘛,反正你也不是什么樱桃小口。” 梁笑棠张嘴刚想反驳,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请ughing sir是在这个病房吗?” 一颗圆滚滚地脑袋探了进来,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不是杨立青还是哪一个! ughing sir你果真在这里啊!不是我说,你是公务员来的嘛,反正能报销,干嘛不找家大医院?香港警署用不到你为他们省钱的。” “臭小子,不知道阿sir我是警队楷模吗!所谓的奉公守法、廉政爱民说的就是我啦,你以后多学着点。”梁笑棠笑骂道。 看着眼前穿了一身橙黄色运动服,染着发色,绣了刺青的痞气青年,苏星柏警觉地向梁笑棠问道,“他是谁?” “我手下的警员喽!”梁笑棠毫不在意地答道。 现在的警察都是这个样子的吗?苏星柏看了看一脸大佬像ughing,再看了看比自己更具混混气质的蜡青,不由得心发感慨,果然这年头小姐和大学生似的已经不稀奇了,就连条子都长的和古惑仔似的。 蜡青因为注意力一直放在梁笑棠身上,直到苏星柏出声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于是便对着他咧嘴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苏星柏压根没搭理蜡青的示好,只撇过头对梁笑棠问道,“这人可靠吗?” “当然。”梁笑棠说道,“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值得我信任,那就是他了。” “这话是没错ughing sir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都没的问题了!”梁笑棠的肯定让蜡青立刻忘却了被苏星柏忽视的不快,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得意地向苏星柏丢去一个炫耀地小眼神儿。 苏星柏心中忿忿。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好像谁在和你争宠一样! 15小CO,你是吃醋了咩? “他来找你有什么事情?”丢给蜡青一个白眼,苏星柏对梁笑棠说道。 他当然不认为蜡青的到访是个偶然。梁笑棠这个人看似随意,其实做任何事情还是很严谨的。 “名单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可我又伤成这个样子,自然要找个人代替我和你配合。”梁笑棠正色说道,“蜡青,我让你做的事情搞定没有。” “我做事你还担心!”蜡青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出了一段偷拍的录像。“邵喜这老头子警觉性实在不怎么样,叫我这么简单就拿到了他保险柜密码ughing sir,你要的名单就是在这个保险柜?是的话我自己就搞定啦,哪里还需要和人配合。” 苏星柏嗤笑一声,“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吗?别自己怎样死的都不知。” “死瘸子,是你自己没用,不要以为别人也和你一样。”看着梁笑棠的面子上,杨立青已经对苏星柏极力容忍了,可是对方竟然欺到自己头上来,让他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 气急地起身与苏星柏对峙,可身高上的缺陷让蜡青的气势平白就挨上一截。 看着对方垫着脚也不及自己眉头的挫样,苏星柏胡子抖了几抖,终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我ughing,你们警队挑人要求还真是亲民啊!这种三寸丁也可以当警察的吗?” “你这个瘸子……” “都给我闭嘴,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要吵的话请出去。”这时,来查房的小护士喝止住了两个人的争吵。 “不用顾虑我的,年轻人要经常打打闹闹看上去才有活力嘛。”梁笑棠一副没有看够好戏的样子,“喂,你们继续啊,我好久没看八点档了。” 听到这话,斗鸡似的两个人却突然默契地不做声了。 八点档那种专演争风吃醋的师奶剧他也看!再说,他们俩哪里像八点档了?是苏星柏像大老婆还是蜡青像八姨太? 同时这么想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竟瞬间消散了。虽然彼此还是看着不顺眼,但相对而言,他们更不想满足某人变态的*。 坐回梁笑棠身边,苏星柏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喂饭任务,举起手中的叉子,他黑面地说道,“张嘴。” 巨大的狮子头再次来到眼前,梁笑棠郁闷地将嘴张大了一点,又大了一点,无奈,这颗狮子头的size实在超过了他嘴巴的尺寸。 一边,苏星柏饶有兴趣看着梁笑棠张着嘴,却不知在从哪里下口的样子。 这个笨蛋!自己哪句话说过让他一口把整颗狮子头都吞下了?他怎么就不知道一点一点咬着吃呢? 当然,难得看到那贱男吃瘪的样子,苏星柏是不会主动提醒的。何况梁笑棠现在的样子是这样的逗趣。 “你想噎死他啊!”梁笑棠没说什么,反而是蜡青看不下去了,“这么大的肉丸,他就是下巴脱臼也吞不下好不好!” “既然不满意就你来喽。”苏星柏递出饭盒,乐得让位。他本就觉得喂饭这种事不该是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接过饭盒,蜡青用叉子将狮子头分成好入口的小份,就连鱼肉也是将刺仔细地挑净才送进梁笑棠的嘴里。 不得不说,虽然杨立青平时做事总是大喇喇的,可面对自己,他还是很细心的。梁笑棠对此很是满意。却不知,他自认为师徒情深的一幕在苏星柏眼中却是另外一番摸样。 这也不怪苏星柏,主要是蜡青对梁笑棠的样子实在与一个人太相似了。那个人就是爆登。 在认识梁笑棠之前,爆登可以说是苏星柏唯一的朋友了。虽然明知道爆登一直以来对他都有特殊的情感,但是他却装作不知情。对于这份友情他是珍惜的。生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何况以苏星柏对爆登的了解,对方也绝不敢向他坦白的。 记忆中爆灯的样子与蜡青的背影混为一体,苏星柏心中一惊,难不成这人对梁笑棠也有那种意思? “你老看我干吗?” 苏星柏被蜡青说的有些发囧,顺嘴说道,“我是看阿sir你气质好特别。” “那当然。”蜡青仰脖一笑,“我大口吃包子,顺嘴流油,气质照样好过你们这些古惑仔!” “咳咳咳!”蜡青的大言不惭让梁笑棠一不小心就将米饭呛入了气管。 ughing sir,你无事吧?”蜡青关心地问道。 “无事,无事,我只是呛到了。” ……………我是时间过渡的分割线………………………… ughing sir的计划就是这样了。怎样?完美吧!” 坐在诊所大厅的一张长椅上,苏星柏与杨立青讨论着这次偷取名单的计划。 按照梁笑棠的安排,在星期五的黄昏,苏星柏以还钱的借口去四喜的财务部,再伺机找个机会混入杂物房。等晚一点员工都走了,苏星柏就去打开保险柜取出名单和所有欠高利贷的身份证影印本。 “完美?哪里完美啊!到处都是监视器。你还不如叫我给邵喜打个电话,拜托他把名单送给我呢。”苏星柏不屑地说道。 “放心,到时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监视器都有后备用电的!” “你都能想到ughing sir怎么会想不到。”拍了拍苏星柏的肩膀,蜡青一脸地自信,“放心啦,我们不是要断电,而是放烟。” “放烟?你别搞到防火烧死我!”苏星柏有些好笑,这就是梁笑棠他们所谓的完美计划?是怕玩不死自己吗? “你老爸破产放火烧全家都烧不死你,中东人十几块海洛英砖你也私吞过,你会怕烧死,你会怕做贼?”蜡青晃着脑袋,笑嘻嘻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苏星咬牙道。 “我不ughing sir为什么会选你做眼线,但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我这次不会烧死你,但如果让我发现你敢做对他不利的事情,我一定弄死你!” ughing ,这个小家伙说要弄死我呢!”苏星柏嘴角一勾,像蜡青身后说道。 ughing sir?蜡青发射地向后一看,未及发现自己受骗便被一个手刀劈中颈项。 就凭你也能威胁我? 苏星柏为自己点了一颗烟,对着昏迷中的蜡青用力几脚。 “小子,我另外一条腿也废掉,仅凭智商,照样弄死你们这些差佬。” 16噩梦来袭 打条子带来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太久,是夜,噩梦来袭,从梦中惊醒时,苏星柏的冷汗几乎浸透了床单。 他妈的,这梦实在是,实在是太恶心了! 梦中,梁笑棠搂着一个长发过腰的丰满女人。虽然只看见一个背影,但那女人蜂腰翘臀,很是极品。 梁笑棠似乎也看到了苏星柏,热络地向他招手。 苏星柏走进了一些,隐约窥视到女人胸前傲人的浑圆。他一边提醒着自己“朋友妻不可欺”,一边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问道,ughing ,你女朋友啊?不给我介绍一下?” 这时,女人妩媚地一撩长发,转过头来,竟然是浓妆艳抹的蜡青! 蜡青对着苏星柏娇嗔地一跺脚,噘着烈焰红唇抱怨道:“死鬼,连人家都不认识!还不叫大嫂?” 在各种视觉冲击和心理压力下,苏星柏当即吓醒了。但是,蜡青那“娇俏”的模样却如电影般一遍遍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说实话,虽然自己不喜欢男人,对于同性恋苏星柏却并不排斥,不然他也不会和爆登交往了。 可是,梁笑棠就算搞gay的话也应该会有更好的选择吧? 虽然“大哥”这个称呼始终叫不出口,苏星柏的潜意识里却已然把梁笑棠当作了自己人。梁笑棠未来的爱人,他也是会称呼一声阿嫂的。 不行,一定要提醒梁笑棠对那人小心一点。 苏星柏心中暗下决定。 这一夜,苏星柏被噩梦折磨地没有半丝睡意,而噩梦中的两个男主角睡的却很香甜。有时候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其实,蜡青自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对梁笑棠情根深种。如果苏星柏没有发现这件事情,这份朦胧的情感也许就像前世一样,成为永远不会被揭穿的秘密。可如今,故事的发展有了新的变数。因为苏星柏的自以为是,将会唤醒蜡青那已经潜伏了两世的暗恋,并由此,又改变了一个人的人生。 转眼,星期五便到了。 按照原来的安排,苏星柏和蜡青各自展开行动,而梁笑棠则在后方指挥,力保计划的万无一失。 事情很顺利,趁着人们不注意,苏星柏成功地藏入了四喜的杂物房。 四处飘散着淡淡的霉味,黄昏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投射在苏星柏的脸上,温暖地让人昏昏欲睡。 掳起衣袖,腕表上显示离行动还有三个小时。低声咒骂了一句,苏星柏点了一支烟,靠着门坐在地上混时间。 裤兜中,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掏出一看,是梁笑棠发给他的短信。 “怎样,杂物房的空气不是很好吧?还有两个多小时清洁大婶才打扫完,只能辛苦你再等一等喽。” 苏星柏看着短信摇头一笑,他似乎都能想象到梁笑棠发这封短信时幸灾乐祸的样子。将烟叼在口中,他即刻回复了一条信息过去。 “这里空气还好,至少比医院的药水味好闻的多。两个小时对我小意思了,我等出狱等了三年。当时真是度日如年。” 不久,梁笑棠的短信也回复过来。 “真正的度日如年是没有坐牢,但是连说一句真话的自由都没有,一不小心就会丧命!那时候对你来说,天下多大也是监狱。” 他是在说自己做卧底时的日子吗?苏星柏不禁想到。 是啊,以梁笑棠的脾气,要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是对他来说一定非常痛苦吧! 想了想,苏星柏回道,“要我想,我宁愿被人砍死也不愿坐牢。” “你还是留着一条命,做完这次改邪归正。” “我和你说过,我无法回头的,而且,我也不想回头。” 发出了这条短信,过了好久,梁笑棠才发来三个字,“为什么?” 手指在按键上点了几下,苏星柏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回道,“因为我要出头,我要上位,我要……做你最有用的眼线。” 认识了这么久,这还是苏星柏第一次明确地向对方示好。他的心情有些忐忑,不知梁笑棠会如何答复他。 苏星柏心知,不管梁笑棠怎么答复,他都会感觉怪怪的吧。 好在,梁笑棠的短信再没有发来。这让他心情轻松了不少,虽然,隐隐地有些失落。 苏星柏不知,虽然他没有收到梁笑棠的回复,但是,在看了他的短信后,梁笑棠却慎重的发了一封短信给蜡青。 “小心不要让那瘸子出事。拜托!” 作者有话要说:呃,短了点,毕竟咱更了不是 大家可别嫌大黄家肉少啊~~ 17CO要跑路了 倚在自家的沙发上,周望晴眼睛盯着电视播放的晚间新闻,脑子里却在想着另外的事情。 这些日子,由于梁笑棠持续的请病假,她都没有监听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本想将这件事先放一放,可是,今天找巡警询问梁笑棠在商场受伤的事情时,却意外被她发现了一个线索。 一个巡警对周望晴说,由于当天梁笑棠拿着形状类似于建筑用砖的物体,所以才被商场保安误会。经过他们的调查,梁笑棠拿着的物体其实是用报纸包裹的现金。 呵,像砖头一样大小的现金,起码几十万吧。联想起那笔丢失的赃款,周望晴几乎可以肯定梁笑棠绝对脱不了关系。 “据本台记者报道,尖沙咀四喜财务公司电表房短路冒出浓烟,相关部门正在着手调查……” 电视上,女主播的声音吸引了周望晴的注意。 四喜财务公司? 滕然站起身来,这可是个大好机会!也许趁乱能够把四喜的财务名单弄出来也说不定! 时间紧急,来不及集合cib的同事,周望晴披上外套便独自开车前往尖沙咀。 等到周望晴赶到时,浓烟已经散了,四喜的人也闻声而至。还来不及气愤错失良机,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蜡青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和自己是同一个目的? 周望晴赶紧向已经消失在拐角处的蜡青追去。这小子和梁笑棠的私交不错,十有□就是梁笑棠指使他来的。不知他们得手了没有!不管怎样,自己必须切断名单落入梁笑棠手中的可能性。 眼看着杨立青拐入了一条更偏僻的街巷,周望晴在他身后大喊一声,“蜡青,你怎么在这里?” 杨立青身形一僵,转过身嬉皮笑脸地说道,“madam jo,你知不知人吓人吓死人啊!大半夜你跟踪我这个单身男青年干什么?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哦。” 说着,他还拢了拢衣领,做出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 周望晴清楚杨立青的为人,也不和他废话,冲上去就给对方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随即,她迅速地从包中掏出一把手铐,将蜡青与街边的钢管铐在了一起。 “救命啊,非礼啊!”面对周望晴的搜身,蜡青不顾颜面地大吼大叫着,“madam ,我知你喜欢我,但是我不中意太主动的女人的。” “闭嘴,名单呢?”一无所获的周望晴忍不住骂道。 “什么名单啊?”蜡青装傻地眨了眨眼,脸上满是纯真。 “大半夜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不是来偷四喜的财务名单?” “madam,你太高看我了,我哪里有那么自觉啊!不过是尖沙咀这里夜店多,美女多,想看看有没有好运气碰上艳遇喽!”蜡青痞气地一咧嘴,“说实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madam这么热情,我也不介意与你‘欢乐今宵’的。” “不正经!”对着蜡青的脑袋狠狠地敲了下去,“现在就和我回去cib,我有事情要问你。” 当周望晴带着蜡青离开后,街角的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来。 从破旧的纸壳箱中掏出四喜的账本与各种资料,苏星柏庆幸自己返回来看了一眼,不然,这些账本和名单怕是不到明早就和纸箱一起被拾荒的人当垃圾收走了。 将这些东西装好,苏星柏便打车前往诊所。 “怎么是你?蜡青呢?”看着风风火火走进来的人,梁笑棠奇怪的问道。 按计划,不是事情成功后,立即将东西转手给蜡青,让他带给自己吗? “事情有变,突然出现一个女警把蜡青带走了。所以我才会亲自把东西带来。” 梁笑棠接过苏星柏递给他的一打资料细细翻看,当一张映着郑国生照片的警员证复印件出现在眼前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将和郑国生有关的资料全部找出,“跛co,你帮我把这些烧了。” 扫了扫纸上的内容,苏星柏笑道,“原来看你那么紧张,还以为是你欠了高利贷呢!” “郑sir是我的好友,我不忍心看他人都死了还要晚节不保。”梁笑棠叹了一口气,“我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苏星柏心头微微一颤,默不作声地掏出火机,将这几页纸点燃。 没过多久,这些纸便化为了灰烬。 用鞋底轻辗着纸灰,苏星柏默默问道,“如果有一天我犯了事,你也会替我遮掩吗?” “当然不会。”梁笑棠肯定的说道,“我一定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看来我还是不比这位郑sir与你交情深啊!”苏星柏用好似满不在乎地语调说道。 “这个不能比,他已经死了。”梁笑棠的手搭在了苏星柏的肩上,目光平静而深沉,“跛co,我想你知道,被我送进牢房的兄弟不止一个,以后也不知会有多少个。但我绝不希望你是他们中的一个。” 听了这话,苏星柏的嘴角上扬,“阿sir,你放心啦,以我的智商就算犯事你们也抓不到把柄的。” 梁笑棠也乐了,“你当警察是吃干饭的吗?别人且不论,就算仅凭我一人都可以死死地把你撰在手里。” “那你就试试看喽!” 在苏星柏的胸口轻锤了一拳,“臭小子,不要闹了。这次事情一出,四喜那些人用脚趾也猜得到是你做的。香港你是不能呆了,赶紧跑路吧。” “我知。我都预定好了今天后半夜的船。你自己多保重!”苏星柏点头。 “你都是,出门在外万事都要小心。记得去我家拿些路费。我家的钥匙还有保险柜的密码你都有的。” 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和自己说如此温情的话了,苏星柏竟觉得鼻子有点泛酸。他赶紧把这个感觉压下去,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 又相互嘱咐了几句,苏星柏便要离开了。 刚刚走至门口,却听梁笑棠在身后召唤他。 “跛co!” “还有事吗?”苏星柏回头一笑。 “那个……”梁笑棠脸色微讪,“记得不要把保险柜里的钱全部取走,多少给我留点儿。” 苏星柏撰紧了拳,额头的青筋都有些暴起。自己果然不该对这货报什么希望的! 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时,苏星柏恢复了平时的嚣张模样。 “放心了阿sir,我会留三五十块给你买泡面的。” 18混乱一 看到四个人围坐在同一个圆桌的桌边。你会想到什么? 搓麻还是打牌? 但是,如果这四个人分别是ughing,跛co,蜡青,还有周望晴。你又会想到什么? 会不会只剩满腔的疑惑呢? 虽然他们四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各种割不断的联系,但梁笑棠前世今生都未想过,他们会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而且,还是在如此尴尬的气氛下。 终于,杨立青小心翼翼地出声,打破了死寂的空气。 ughing sir,你,那个,真的是gay吗?你和那个瘸子真是一对儿?” “是你妈!”苏星柏起立,翻桌,四只纸杯随着桌子砸落在地面,水花溅湿了四人的裤脚。 指着杨立青的鼻子,苏星柏的脸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 “蜡青,明明是你暗ughing,你自己是gay,不要拉我们下水!” “放屁,我哪里有!”杨立青当即反驳道。可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底气。 “都不要吵!我不管你们是同性恋或是异性恋,是一对一还是搞3p的。我只想知道四喜名单中的缺失是怎么回事?梁笑棠警长!我有权利怀疑你和这件事情有关。是不是缺失的部分就是你在四喜欠高利贷的资料?!” 周望晴不耐烦地撩了撩头发,要不是为了工作她才不会和这么多个同性恋坐得这么近。 “我想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作为唯一还保持着几分冷静的人,梁笑棠觉得自己该解释些什么。无奈,他虚弱的声音没有半分威慑力,未及说完,便被蜡青和跛co打断。 ughing sir,你睁眼看看,这就是你中意的女人。亏你平时还对她处处忍让!” ughing,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吗?你耍我啊!” 痛,好痛,混乱的场面让梁笑棠的头痛的要命。 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梁笑棠想着,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局面? 要搞清这一切,还要从48个小时以前说起。 就让我们将时光逆转回48个小时之前。 ………………………我是时光逆转的分割线…………………… “你不说也不要紧,我们有48个小时陪你慢慢耗着,看谁坚持的久。” o记的审讯室内,一名警员正对一名嫌疑犯进行着审讯。而这个人正是在黑船上被警方缉捕的苏星柏。 “阿sir,知道的我都说了,不知的你强迫也没有用。” 强光打在脸上,苏星柏有些慵懒地眯着眼,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其实,苏星柏远没有他表现的那样无所谓,应该说,他简直要气炸了。 脑中把自己能够掌握的脏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可还是压不住心头的那把火。 cao,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连跑路都这样的不顺遂! “我都想相信你!可是你说的谎话就是三岁小孩子都可以揭穿。偷渡?香港人去深圳还需要偷渡的吗?何况现在都回归了,你就是去北京也无人拦阻你,有必要为了去深圳坐黑船吗?”审讯的警员一脸的嗤笑。“和你同船的那几个人,不是入了警方的黑名单,就是躲避仇家的追杀,只有你一个例外。你说自己没有犯事,谁会信?” “你就当我是寻找刺激好了?”说完这句,苏星柏便闭了眼,把身体靠在椅背上,任对方再咄咄逼人都不说半句话。 苏星柏的态度让这名警员很是恼火。他们何尝不倒霉呢?明明接到的线报是说有可疑船舶出没,很可能是走私可卡因的毒船!o记上下精心的设计了围捕计划,谁想到竟然只收获了这么小猫两三只。 “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正当这名警员郁闷审讯的无进展时,一名同事来敲门。 “好,你等我一下。” 跟随着同事来到另一个房间,他询问有什么事情。 原来,这名同事去调查苏星柏的档案的时候,发现最近一段时间,除了o记之外,cib的数名警员也分别查看了苏星柏的资料。因此,便怀疑是不是这名男子和cib正在调查的案件有关,想要和cib核实一下。 “好吧,那就麻烦你把这件事情通知cib的madam jo,和她说如果有需要的话,o记会全力配合。” 于是,苏星柏被o记很大方地转手给了cib,进而落入了周望晴手中。 对于苏星柏,周望晴是有印象的,因为他让cib的新晋学员吃了不少苦头。梁笑棠曾拿着这人的照片让他们四处寻找,只为了喊他回家吃饭!因为这个,学员们背后都偷偷地把“拉风sir”唤作“发疯sir”。 接到了o记的电话,周望晴直觉的把苏星柏与四喜的烟雾事件联系在一起。这人是梁笑棠的眼线,又偏偏在这个时间乘黑船去深圳,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苏先生,能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再像我叙述一遍?” cib,周望晴对苏星柏再一次进行了口录。 看着眼前的女人,苏星柏有半刻的慌神。这女人,不就是梁笑棠家中那副照片里的女人吗?那眉眼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人身上要多一份干练的气质。不过想来人都是会成长的,照片上的梁笑棠不也是咯青葱少年吗。 只是,梁笑棠不是说过,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吗? 反正自己想的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到答案,苏星柏索性不去多想。瞥了周望晴一眼,冷冷说道,“有没有搞错,同一件事情为什么我要说这么多次?” “对不住,警方的程序便是如此,希望你配合。”周望晴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们有见过吗?我听你的声音很熟悉。” “当然没,我是遵纪守法好市民,和警察很少打交道的。” “呵,这么健忘!吃了我们三年的牢饭,这会儿又说不熟?”周望晴语带讽刺,“而且,我们cib的梁笑棠警长口口声声地和我说过你是他的线人,难不成他是骗我的?” 苏星柏抿了抿唇,“随便你怎么说。” 按理说苏星柏此时是应该通知梁笑棠的,只要梁笑棠证明一下他是为了协助警方办案才需要跑路,甚至不必熬到48个小时苏星柏就可以走出警局。 但是苏星柏没有这个打算,一来是不想给对方添麻烦,坐黑船也不是什么大罪,正常扣留48小时之后就可以保释了。再有,就是他觉得那人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欺骗自己,所以别扭的不想去搭理那个贱男。 一旁,周望晴也不断梳理着自己的回忆。因为受过特殊训练,对于不同人声音的特质她抓的很准。苏星柏的声音很有自己的特点,她一定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周望晴想着想着,一个片段突然从脑海闪过。 她知道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 “你是不是有个英文名字?”周望晴试探地问道,“你是lily?” 19混乱二 “什么lily?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苏星柏莫名其妙地回道。 “咳咳,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在梁笑棠家中都和他干了些什么?”周望晴握着嘴干咳两声,想要掩饰一下自己的羞涩。虽说是大龄剩女,但她还没开放到和陌生男人谈论那种事情的地步。 对于lily这个甲虫界的安吉丽娜朱莉,苏星柏已经没有半点印象了,可说到他在梁笑棠家做过什么倒是记忆深刻。 自己好像骂了他来着?似乎也动手了?嗯,打得还挺狠! 瞄了一眼周望晴,苏星柏心中打鼓,难不成这位师姐是看自己打了她的亲亲男友,所以要趁机报复?(co,你不要想太多好吧?囧~) 思考了一下,苏星柏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这让他很是不爽。明明是你家男人主动招惹我的好不好! 将二郎腿一翘,苏星柏用鼻孔对着周望晴,吊儿郎当地说道,“怎样,我做都做了,你想怎样?” 哼,我就揍你家男人了,难不成你能在警局帮他揍回来! “你,你无耻!”周望晴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承认了,还是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套句某导演的名言: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你说我无耻?”苏星柏当即不乐意了,“无耻的明明是他好不好,开始的时候我都不想搭理的,是他主动找上我……” “不要说了!”周望晴的脸红的发紫,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说道:“不好意思,我需要冷静一下。” 说完,便把苏星柏丢在审讯室里,自己则夺门而逃。 不就是吃点儿拳脚,至于心疼成这个样子吗?苏星柏对周望晴表现出的“浓情爱意”颇为不屑。姚可可当年看到自己手指长根倒刺都会心疼半天,反倒是自己要下大狱的时候她却可以不管不顾!女人,都是这么虚伪。 在苏星柏心中对女人各种画圈圈诅咒的时候,周望晴正在茶水间捧着着一杯开水,想要去去身体里的恶寒。 几口热水下肚,感觉好了不少。当周望晴感觉自己的心情快要平复的时候,杨立青不识相地出现了。 “哇,madam jo,这么健康喝白水啊!”杨立青嬉皮笑脸地打着招呼。 又是一个死gay! 看到了蜡青,周望晴又开始郁闷纠结起来。那天她从四喜的楼下将蜡青捉回来,对他进行了整整一夜的思想教育,可这小子就是油盐不进!那梁笑棠有什么值得他钟情的?同性恋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朝三暮四,胡乱搞男男关系,简直就是警队的败类,社会的残渣! “蜡青,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还谈?你就饶了我吧!”杨立青马上一副告饶的表情,那夜他就被周望晴絮叨的差点吐血,现在身体都没有养好!还来? “你不觉得自己的思想有问题吗?”周望晴正色道,“那梁笑棠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一心一意地追随他?” “这你都看不出么?”蜡青摆出兰花指放在嘴前,娇羞一笑,“你不知道人家喜ughing sir,是同性恋的吗?” “你果然是gay!” 周望晴被惊到了,是自己落伍了吗?现在搞gay已经这么大众化,一个个都不加掩饰的。 蜡青被周望晴的感叹句囧到了。什么叫果然是gay?原来这女人一早就把自己当成是同性恋的吗? 原本只是说笑,却没想到对方当真了!杨立青无奈讪笑,“是啦,是啦,我果然是gay。” 为自己的咖啡蓄满水,蜡青只想赶紧远离这个有妄想症的女人。 可惜,周望晴不会让他这么容易走。 一把揽住了蜡青的肩膀,周望晴情真意切地说道。“我个人是对同性恋没有任何歧视的,但我认为即使是同性恋情也是要在相互忠诚的基础上。你不知道ughing 他其实还有别的男朋友的吗?” “什么,他有别的男朋友!”蜡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你不要太伤心,我知你都是受害者!”周望晴面带悯色地安慰道。 伤心!伤心个屁! 蜡青的表情是有些木然,伤心谈不上,但是震惊确实是有的。 虽然不待见周望晴这个女人,但蜡青心知她是个不会说谎的人。ughing sir怎么会是gay!他明明亲口向自己承认是喜欢周望晴的。 “madam,会不会是你误会了?” 周望晴叹了一口气, “傻小子,你不要再为他开脱,我这里物证人证都有,当事人都承认了,我骗你做什么?” 看蜡青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周望晴只好说道,“既然你不相信,就跟我来办公室,我放个东西给你听。” 周望晴放给蜡青听的东西,想必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了。至于那份监听的录音,以她的监听能力还是可以发现破绽的。可惜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看一件事情往往没有那么理智。 如果说周望晴对苏星柏与梁笑棠的误会是可以理解的,而蜡青则完全是被周望晴的话忽悠得先入为主了。 听着录音中两个男人的□声(好吧,是搏斗声),蜡青难以接受。 让蜡青难以接受的,并不是自己长久来仰慕的偶像是个同性恋,而是自己竟然仅凭着梁笑棠的声音就起了生理反应! 脑海中不断勾勒着梁笑棠闭目喘息的模样,蜡青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怎么会?自己怎么会ughing sir有这种感觉? “不可以!” 看着蜡青大吼一声冲出了门外,周望晴摇头轻叹:哎,失恋的“女人”真可怜! 20混乱三 时间过去的很快,苏星柏已经被扣留快20个小时了。可他被o记逮捕的消息梁笑棠却是刚刚得知。 这个衰仔,怎么不通知自己呢?如果不是蜡青打电话,梁笑棠还以为苏星柏已经平安抵达深圳了呢。 想了想那瘸子的脾气,可能是他拉不下脸来向自己求救吧! 无奈之下,梁笑棠只好硬撑着身体返回了警局。当然,是隐瞒着王志偷偷溜出来的。 “madam jo,那个瘸子是我让他跑路的。他才帮我搞到了四喜的名单,四喜的人不会放过他!”巩家培的办公室里,梁笑棠向周望晴解释着苏星柏的事情。 “师傅,你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为什么单单瞒着我一个人!”周望晴有些激动,“这个案子之前就是我在跟,之前的卧底大宽都是我安排的。现在大宽死了,你知道我一直都想亲自为他报仇的。” “这就是我不让你接手这件事情的原因了。”将几份资料递到周望晴面前,巩家培语带惋惜地说道,“你看,这份账本里有大宽的名字。他也有欠四喜的钱。我想他已经变节了。之前我都很奇怪为何四喜会这样清楚警方的动态,让我们总是抓不到他们的把柄,看来就是大宽向他们提供的情报。” “不可能,如果大宽是黑警为什么还会被四喜的越南仔做掉了?他对四喜还有用处不是吗?” “这还需要调查,我说的也只是自己的假设而已。”巩家培摊手说道。 带着一脸怒气与梁笑棠离开了巩家培的办公室,周望晴对着梁笑棠冷笑,“我真搞不懂,你给他们这些人都下了什么*药,明明这么多的疑点,可每个人都视而不见。”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周望晴说的对,自己的身上有太多的不合理,如果自己是她同样会怀疑的。 梁笑棠此时的脸上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配合着为难的表情,纵然是对他有着种种成见,周望晴还是心软了。放缓了自己的语气说道,“身体不好就不要强撑着来,有事情我会解决的。” 看着周望晴微皱的眉头,梁笑棠禁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周望晴下意识地躲开,“你干嘛?” 尴尬地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梁笑棠苦笑,“女人不要皱眉头,很容易老的。” “要你管。”周望晴有些羞涩地转身离开,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这个死gay,明明喜欢男人干嘛还向女人放电,真是没品。 周望晴好似躲瘟疫一样的小跑而去,深深刺痛了梁笑棠的一颗痴男心。 情况怎么会越变越糟呢?即使是前世,自己与周望晴之间虽有芥蒂,但也不曾这样势同水火过! 哎,不管怎样,先把那瘸子弄出去再说吧。 搞定了周望晴,梁笑棠本以为可以顺利带苏星柏离开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瘸子并不领他情。来到了扣押苏星柏的房间,迎面而来的便是大大的一个白眼。 “跛co,我们可以走了。”梁笑棠出声说道。 苏星柏没有回应,轻哼一声,又丢了一记白眼过去。 “你聋了!警察局的饭菜很好吃吗?还不抓紧跟我走!”刚在周望晴那里受到刺激的梁笑棠一时火大地吼道。 “对不住,是你马子一定要扣留我48小时,说是司法程序。”苏星柏低着头一边抠着指甲,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有病,我哪有什么马子!你爱在这里多久随便你,我才懒得管。” 摔门而出,梁笑棠觉得自己压抑得要喘不过气来。 周望晴的顾忌猜疑,苏星柏的无理取闹,都让他身心疲惫。 好在cib里还有一个善解人意的贴心小棉袄。于是ughing sir当即挂着哀怨的表情去蜡青哪里求安慰。 默默来到蜡青的办公桌,梁笑棠将下巴搭在蜡青的肩头上。“蜡青,一会儿陪我去喝一杯好不好?” 梁笑棠拉长的鼻音听在人耳朵里好似撒娇一般,蜡青全身一抖,“你,你怎么来了!” “我就在这里上班,为什么不能来?”梁笑棠揉了揉有些堵塞的鼻子,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不管啦,总之你今晚一定要陪我!” “今,今晚,陪陪,陪……”蜡青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刚才是他听错了吗ughing sir让自己今晚陪他?怎么和刚才自己发呆时幻想的场景一样? “喂,不过一天未见,怎么变成结巴了?”梁笑棠一乐,“治结巴我最在行了,晚上找个好地方,几杯酒下肚保管你口条顺畅,想唱rap都没问题了。”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潘安,梁笑棠如此痞气的一笑都让蜡青觉得英俊的不行,简直要闪瞎他的眼睛。 ughing sir要喝一杯我当然会奉陪了,再有一会儿我就下班了,你等我啊。”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界线 …………………… 这是一家梁笑棠从来没有来过的夜店,放眼望去清一水的都是身着奇装异服的少男少女。即使坐在吧台的角落梁笑棠也觉得西装笔挺的自己像是一个异类,哎,早知就不让蜡青介绍地方了。 相对于梁笑棠,蜡青则颇为适应这里的环境,看得出是熟客了,他一边随着音乐摇头晃脑,一边问道,“怎样?这个地方不错吧?” “无所谓啦,我有酒就行,只要这些小毛头看我这个大叔不碍眼就好喽!”梁笑棠笑着饮了一口酒。 “sir你看着和我也差不了二三岁的,很年轻的说。”蜡青恭维道。 “哈,二三岁,我大你十二三岁都不止!早几十年的话我都能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来。”揽过蜡青的脖子,梁笑棠亲热地在他耳边说道,“不知怎么,我看你小子总是格外顺眼,不如你认我做干爹好了。” “你真会开玩笑,来,喝酒喝酒。”蜡青身体一寒,赶紧打着哈哈混了过去。 认哪门子干爹啊!感情再好也不带这么稀罕人的!何况现在蜡青心底对梁笑棠的感觉也是混混沌沌,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两个人胸中都是愁肠九转,又不能向外人道,只好一杯杯地喝着,笑着,到后来却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笑着什么。 不多时,二人都有些醉意了。梁笑棠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蜡青,我去趟卫生间。” “你行不行啊,要不是我陪你?”蜡青问道。 “我去,当我是女人吗?嘘嘘也要找个人手牵手一起去?”梁笑棠挥着手大笑,“我自己就可以了。” 梁笑棠刚离开,他落在吧台上的手机便开始震动起来。 蜡青看电话上显示的是警局的号码,迷迷糊糊地接了下来。 “喂ughing 吗?”听到手机里传来苏星柏的声音,蜡青的酒立刻吓醒了大半,不知自己是该应声好还是挂断好。 “干嘛不出声?还在生气啊?你不要以为我打电话是和你say sorry,我只是听说你刚和蜡青出去,朋友一场提醒你小心一点。我早看出那小子对你有企图,是gay来的,你和他一起,小心什么时候*了后悔都来不及……” 听到跛子co的话,蜡青愤怒了,梁笑棠就算*管他屁事,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死瘸子,我ughing sir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蜡青忍不住骂道。 “你是谁?”反应过来对方不是梁笑棠,苏星柏赶紧问道。 “我是谁?我是你蜡青哥!” “你和他在哪里?” “我们在开房喽,所以请你不要打扰我们亲热,拜托!” 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抬头却看到梁笑棠迷茫的眼神。 “蜡青,你,你说和谁去开房?” 21混乱四 “啊哈哈ughing sir你喝多了吧!我哪里有说开房,我说的是开会。”腊青赶紧忽悠道,“cib打来的,通知我们两人明早开会。” “每天早上不都要开会的吗?干嘛还要打电话特别通知一下!真是有病!”梁笑棠不疑有它,只是抱怨了几句。“要不要把人操的这么狠啊!我还在休着病假呢!” 听到梁笑棠的话,蜡青突然反应过来。是啊ughing sir身上还有伤,自己怎么就带他来喝酒了呢? 猪,杨立青你真是一口蠢猪。 看着梁笑棠最近快要瘦到脱像的脸,蜡青心中一阵阵自责。ughing sir我还是送你回去吧,我真是该死,怎么连你正在住院都忘了!” “好不容易出来干嘛还要回去!我和你说,人的身体是有自愈能力的,如果每次受伤都要去医院才医得好,阿sir我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梁笑棠笑得贱兮兮的,伸出两根手指在蜡青的脑门上一弹,“不过你可不要把我喝酒的事情告诉王志,会被他念死的。” 说完,梁笑棠大手一招,又叫服务生上了一打啤酒。 这时已经十分清醒的蜡青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他知自己是劝不住对方的,可是,总不能一掌劈晕他再将他扛走吧? 蜡青没有这种胆量,可是不代表别人没有。想起那天苏星柏劈晕自己的狠劲儿,如果是那人在这里的话肯定不会像自己顾虑的这样多。 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刚才电话中苏星柏对梁笑棠说话的态度虽然嚣张,却也不难听出其中那股“自己人”的味道。也许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亲近到一定程度才会没那么多考量吧! ughing sir,你和跛co很熟吗?我感觉你对他很在意呢。”蜡青试探着问道。 梁笑棠被问得一愣,随即笑道,“哈,熟,怎么不熟!但是我对他是不能用在意来形容的,怎么和你说呢?反正他是一个特殊的人。” “特殊,怎么个特殊?” “不要问啦,总之说了你都不会信。” 是啊,就算在一天之前有人和他ughing sir是gay,是喜欢男人的,打死蜡青他都不会信的。现在…… 望着梁笑棠棱角分明的侧脸,蜡青心想,这个男人中意的到底是周望晴,还是跛co呢? 不对不对,自己纠结的根本就不是他中意的是哪个,而是不管他中意的是谁都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这,才是他无法接受的! 虽然从未考虑过自己是同性恋的可能性,但蜡青自问,如果这人ughing sir的话一定是可以接受的吧! 刹那间,蜡青终于感受到自己那颗蛰伏了两世的真心。 原来自己对于梁笑棠的那些无理由的崇拜,莫名的信任,还有不自觉的关心,都是缘于一个字——爱! 他,杨立青,爱上了梁笑棠! 天啊!怎么会这样! 真相了的同时,蜡青悲催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与心爱的男人之间唯一的关系,竟是上下级关系!而那男人想与自己建立的唯一的感情,竟是父子之情! 这是怎样一段苦逼而又绝望的爱恋啊! (蜡青童鞋,此时你应该像周星星电影中一样,仰天长啸一声:谁敢比我惨?) 拿起眼前的那瓶啤酒,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得见底。鼓起勇气,上前抓住了梁笑棠的手,ughing sir,你说的没错,我感觉自己口条突然变得好顺畅,不如我唱rap给你听啊!” 梁笑棠任蜡青拉着自己的手,仍旧笑得贱兮兮,“哇,来真的?你行不行啊!” “行不行你就等着看喽。” 蜡青颇有深意地挑了挑眉,转身向夜店的dj走去。在dj身边耳语了几句,dj会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充斥在空气中的电子乐戛然而止,正当那些没有舞够的人们发出嘘声时,dj的手下开始打出一声声有节奏的音符。 灯光打在了夜店小而精致的舞台上,只见蜡青一个帅气的空翻跳跃到舞台上,引起一片尖叫连连。随着节奏晃动了两下,蜡青将麦放到嘴边,一段流畅又充满着激情的英文说唱信手拈来,配合着简单利落地舞步,在场内掀起了一次又一次地□!而梁笑棠就是其中最high,喊的最大声的那个。 (大家应该很好奇唱的是啥吧,下面大黄给各位姑娘中文一下。大黄写过歌词,但没写过rap,如果写的好你就夸两句,写的不好就当是翻译的,懂个意思也就得了。 歌词如下: “嘿,各位好朋友,我叫做杨立青。 虽然长的有些老,其实我很年轻。 今天天气不错,但我内心很受挫,现在站在舞台上说与你们听一听。 我有个好朋友,他是个人精。 虽然看着无赖,其实人却并不坏。 我觉得他帅,对他满心崇拜,可现在我才发现那那全部都是因为爱。 他开心我就快乐,他伤心我就失落。 唔要问我为什么,我都唔知为什么。 看他出糗,看他耍帅,看他痞痞的样子为何我都觉得可爱。 别说我不乖,别说我变态,爱上男人我也无奈。 但我肯定,但我确定,你就是我的真爱! 我的真爱,你可否接受我对你的爱……”) 一曲唱毕,蜡青的engding pose让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梁笑棠的身上。 醉眼惺忪的梁笑棠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舞台上的蜡青望向自己的眼,指向自己的手,以及环绕在四周的*辣地目光,只傻呵呵地和所有人一起拍着手,“哦哦哦哦”地尖叫着。 因为灯光太过刺眼,蜡青根本看不清台下的梁笑棠是什么反应。 酒壮怂人胆!可这酒劲儿只维持了几分钟,当与梁笑棠返回吧台,蜡青又怂了。心中不断祈祷着ughing sir不要太生气才好,别连朋友都做不成! “哇塞,蜡青你好犀利哦!”梁笑棠瞪大了眼睛赞叹道。 看不出梁笑棠这表情是生气还是高兴,蜡青只好咧着嘴假笑。 “不过……”梁笑棠摸着下巴,“你唱的是日语还是普通话啊?我完全没有听懂啊!” 蜡青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自己怎么就忘ughing sir只有中五毕业,英语水准完全停留在hello,ok,how are you的状态。 人生中第一次告白,就如此惨淡落幕了,等自己下一次能鼓起勇气怕是遥遥无期。 蜡青感叹着命运的无情,嘴角不断抽搐着,“没关系了,听不懂就算了。” “就算听不懂也看出你厉害了!你不知自己有多帅啊,你看,现在还有好多女孩子向这里看呢!” 梁笑棠兴奋地拍了拍蜡青的肩膀。 “不过蜡青啊,我好像真的喝多了,眼睛都不能聚焦了。我怎么觉得那些女孩子看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呢?” 蜡青环顾四周,那些眼冒爱心指指点点的女人看的可不就是梁笑棠吗! “呵,呵呵。”蜡青苦笑,“没错啦,你是喝多了……我想我也喝多了……” 22混乱五 今夜,周望晴如往常一样留在cib加班。 不断地翻看着四喜的财务账本和借债人名单,终于被她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原来这份名单是有缺失的!对方显然已经细心的处理过,如果自己稍稍大意可能都不会发现! 根据缺失页前后的资料,周望晴推断出这份高利贷放出的时间刚好就是梁笑棠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 正在周望晴为自己的发现暗暗得意时,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起。 “喂,你好,这里是cib。 是汪sir啊,找我有事吗? 哦,梁笑棠目前还在休假。 什么! 真的吗?你能确定? 谢谢,谢谢你能及时把这个消息通知我。 麻烦你了汪sir!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ok,到时见。” 放下话筒,周望晴纤细的手掌用力地拍在眼前那一叠资料上。 刚才汪sir给她打的电话,就是告知她o记有在海里打捞出一把手枪,很有可能就是枪杀郑国生警官的那一把。最重要的是,那把手枪上竟然有梁笑棠的指纹! 按照梁笑棠当时的描述,如果郑sir是被抢匪击毙的,手枪上怎么会出现他的指纹! 还是说,他根本就在撒谎! 作为一个骨子里都散发着正义感的人,周望晴5岁起的人生志向就是做一名维护社会治安的女警。对于这种出卖同僚的事情,是她无法容忍的。 ughing,如果被我发现郑sir是你杀的,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madam jo,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传来了孙少杰的声音。 “请进。”周望晴说道。 得到了周望晴的允许,孙少杰面带怒色地走了进来。 孙少杰是这批新学员中周望晴最着力培养并寄予希望的一个,他也并没有辜负周望晴的苦心栽培,这一段时间来孙少杰各方面的表现都很出色,因做人有原则讲义气,使他在新学员中很有威望,隐隐地有了“大班长”的样子。 虽然周望晴很满意孙少杰的表现,但人无完人,她觉得孙少杰性格上还是有很大的缺陷。那就是冲动,而且喜形于色不知遮掩。 看着孙少杰透露出很明显的不满情绪,周望晴无奈笑道,“杰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走?找我有事?” “我是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加班,我来找madam是,是……”孙少杰用力地抓了几下头发,“我不会说啦,madam你自己看,总之这个瘸子太嚣张了!连警署都敢砸,我觉得我们有权利以破坏公物、影响警方正常工作的罪名再扣留他48个小时!” 周望晴有些纳闷地接过孙少杰递来的一张表格。 “电话一个,审讯室大门一扇,座椅三把,办公用具若干……这些都是他砸的?”周望晴哭笑不得,“他有病啊ughing想带他走他又不走,是为了专门留下来砸警局泄愤的吗?” “我看他也是发神经!”孙少杰忿忿道,“刚刚他说要打个电话,那我就让他打喽,结果打完这通电话他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近身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遍!好在审讯室里没什么是值钱的,不然真要损失惨重了!” “杰少放轻松,你就当他是为我们做贡献,想向我们捐献一批新的办公用品好了。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那就是我绝对不会只扣留他48小时那么简单!” ……………………我是时间过渡线…………………… 从夜店出来,神智相对清醒的蜡青打车将梁笑棠带回了自己家。 两个醉汉已经基本丧失了行为能力,好不容易找到了家门,还不及爬上床便倒在地上睡过去了。 自然,谁都没有记起还有“早会”这档子事情,等蜡青头痛欲裂地从地板上爬起,已经是隔天的清晨了! 身边,是依然昏睡着的梁笑棠,他此时保持着侧卧的体态,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都已经被解开,露出胸前一片光滑的肌肤,还有线条优美的细长锁骨。 蜡青吞了一口口水,有些后悔自己喝那么多,放任这样一个“尤物”在自己身旁这么久竟然什么都没做! 不知现在做的话,还来不来得及? 睡梦中的梁笑棠似乎多了一份与其年龄不符的童真,这是蜡青从来都没有看过的样子。 说实话,几天没洗澡,烟味、酒味,还有药水味混合起来的味道让梁笑棠并不好闻,可即使如此,还是吸引蜡青想要不断靠近。 刚想低头凑向那张性感的薄唇,只听“咔吧”一声,蜡青便被措不及防地疼痛击倒在地上,额头与坚硬的地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妈的,真倒霉!自己竟然落枕了! 蜡青的哀嚎声成功地将梁笑棠惊醒。 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梁笑棠滕然坐起身。糟了!已经过了48个小时,那瘸子还没被保释出来呢! 赶紧拉着蜡青起身洗漱,换上了干净衣服,二人片刻功夫都不敢耽搁地前往cib。 同一时刻,苏星柏则纠结着是要给梁笑棠打电话还是找爆登来保释自己。 想了又想,苏星柏决定,还是找律师好了。 刚想向这里的工作人员借电话打给律师,梁笑棠和蜡青赶到了。 顶着肿眼泡的梁笑棠忽略了自己当时走时曾放过的狠话,装作没事人一样对苏星柏笑了笑,“跛co,不好意思,我宿醉起晚了。” 满眼红血丝的苏星柏则面无表情地上下扫视了梁笑棠几眼,“你不出声我当真认不出来呢,怎么穿得这样青春?” 梁笑棠低头一看,也不禁有些汗颜。 此时的梁笑棠踏着帆布鞋,穿着七分长的韩版短裤,上身是粉嫩粉嫩的一件polo衫。 平时看蜡青穿还不觉得怎样,怎么穿在自己身上看着就这么恶心呢!梁笑棠心中骂着脏话,他妈的还不如穿着自己原本的衣服呢,虽然味道大了点,至少不会这么丢人。 “呃,你再坐坐,我去办一下手续。”梁笑棠转身就想落跑,寻思着哪个学员的身形与自己相似,马上去扒光他把身上这套换下来。 “你等等!”苏星柏一个喝声叫住梁笑棠。 “瘸子,你要干吗?” 梁笑棠莫名奇妙地看着苏星柏在自己身上左捏捏,右捅捅,当他不安分的游移到自己的臀部时,梁笑棠受不了了,一把对开苏星柏,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苏星柏舒了一口气,还好,就算发生什么的话也不是梁笑棠吃的亏。 剧透哦: 大黄告假3天,明天如果有时间更的话就告假2天,放假回家家啦,开心,同时不幸的消息是大黄失业了,难过,不好的不提,本文已过了二十章,大黄亲情奉献剧透一批,各位姑娘请继续关注我哦 1、n章后,本文会出现地二组三角恋,巩家培、狗头,咋样?刺激不?你们是不是想问还有个是谁哇?当当当当,义丰的光头老大知道不,多冷的cp啊,我记得有人说最爱冷cp来的 2、孙少杰兄弟,搞基没商量,兄弟神马的最有爱了 3、梁笑棠会再次卧底哦,而这次卧底的结局照成了他与co的彻底决裂,当然,那是好久以后的事情了 4、n次方章后,会出现l跳脱衣舞的桥段哦,火辣的呢,哦呵呵呵,表流口水 5、虐怎么能少呢,主角之一会遭受暴力qj事件,是谁,哎,我不忍心说 6、前co嫂可可未来的戏份还很多,大家不要忘记他 7、爆登持续的卖腐卖萌,蜡青确定给他了,攻受未定 好啦,先这些吧,姑娘们,大黄爱你们哦~~~~ 作者有话要说:co出场了,到底是主角效应内,没他好多同学都不满呢 23混乱六 其实苏星柏都不清楚,为何自己当时会那样失控!以他对梁笑棠的了解,自然是知道那不是个会吃亏的人。但即使是这样,一想到梁笑棠与杨立青可能发生些什么,他还是有种抓狂的感觉。这种感觉促使他一时肾上激素上涌,竟然做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他妈竟然在被扣押的时候把警署砸了!这么愚蠢的行为是我干的?!这简直和在税务局门口卖假发票有一拼! 跛co啊,跛co,你的智商是被猪吃了吗? 尽管对自己失去理智的发泄行为很是羞愧,但在与梁笑棠失去联系的一天时间里,苏星柏想的最多的还是梁笑棠。心中一直担心着那贱男会不会出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会不会想不开?如果他想不开的话,自己要如何安慰他?…… 也许因为天生别扭的性格,明明担心的要死,可如今看到梁笑棠的人好好站在这里,苏星柏又开始为自己的行为不忿起来。 梁笑棠他凭什么让自己这样牵肠挂肚的?他既不是自己的大哥,也不是自己的女人!他当真*了又关自己屁事,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 看着梁笑棠粉红的polo衫,苏星柏当即怒火升级,口气尖酸地说道:“我他妈有病?我看是你他妈有病!搞gay很好玩的吗?你这件衣服是蜡青的吧?怎么?在酒店还没玩够,又去他家里续摊?那小子当真那么有魅力?” 梁笑棠被这一连串的问题搞的莫名其妙。一把抓住苏星柏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什么gay!什么酒店!你不要发疯,有什么先离开这里再说。” “对不起ughing,你和跛co,谁都不能走。”周望晴这时突然出现。她板着面孔,幽幽说道,“有些事情,如果你们不能够给我解释清楚,我想,你们很难走出cib的大门。” ………………………………………………………………………………………………… 梁笑棠,苏星柏,杨立青,周望晴。 这四个人围坐在同一个圆桌边,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ughing,我发现你交上来的那份四喜名单里有缺失,你不想解释些什么吗?”沉默了许久,周望晴终于出声道。 “呵,这份名单又不是他做的,即使有缺失你也应该找四喜的人才对。你ughing sir有用吗?”杨立青十分不满周望晴对梁笑棠的态度,好似在暗示梁笑棠与这件事情有什么关联一样。 “蜡青,你竟然还在为他说话!真是好傻好天真!难道你不知ughing与这瘸子之间有jq的吗?他们才是一对的。”周望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这个女人在胡说什么?” 苏星柏有些不知所已然,这女警不是梁笑棠的马子吗?怎么会说自己与梁笑棠之间有,有那种关系? “哼,你当时承认的时候不是很潇洒吗?要不要让我帮你们回味一下‘美好时光’啊?”周望晴轻哼一声,从衣兜中掏出录音笔,并按下了播放键。 这段录音,周望晴听了n次,蜡青听了两次,梁笑棠和苏星柏却是第一次听。 这是怎样的大乌龙啊! 梁笑棠心中留着宽面条的泪,怨不得周望晴会误会,都怪那死瘸子,怎么挨了拳脚还叫的那么*?当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有几声吼叫简直像他妈的到了性*高*潮一样! 而苏星柏听着这段“激情四溢”的录音却在暗自补脑,原来这女警处处针对自己是因为误会了自己是梁笑棠的“奸夫”!妈的,当时她问自己和梁笑棠都做了什么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来的?自己好像说的是:做都做了,你能把我怎样! 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当苏星柏会意到周望晴当初问话中的真实含义,才发现自己的回答竟然是如此惊人!怪不得当时她激动地骂自己无耻。此时苏星柏都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是各种臭不要脸! 沉默。沉默之后还是沉默。 这几个人都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 过了许久,杨立青终于打破死寂的空气,小心翼翼地问道,ughing sir,你,那个,真的是gay吗?你和那个瘸子真是一对儿?” “是你妈!”苏星柏起立,翻桌,四只纸杯随着桌子砸落在地面,水花溅湿了四人的裤脚。 苏星柏恼羞成怒地骂道,“蜡青,明明是你暗ughing,你自己是gay,不要拉我们下水!” “放屁,我哪里有!”杨立青当即反驳道。可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底气。 “都不要吵!我不管你们是同性恋或是异性恋,是一对一还是搞3p的。我只想知道四喜名单中的缺失是怎么回事?梁笑棠警长!我有权利怀疑你和这件事情有关。是不是缺失的部分就是你在四喜欠高利贷的资料?!” 情况变得越发混乱与不可控制,作为唯一还保持着几分冷静的人,梁笑棠出声解释道,“我想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可惜,梁笑棠有些无奈的话语完全被淹没在另外三人因激愤而格外高亢的声调中。 ughing sir,你睁眼看看,这就是你中意的女人。亏你平时还对她处处忍让!” ughing,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吗?你耍我啊!” ughing,我什么时候死了?你平时就是这么咒我的吗?” 痛,好痛,混乱的场面让梁笑棠的头痛的要命。而三个人的身影在他眼中也慢慢浑浊了起来…… 24混乱最终回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边栽倒。在等待疼痛到来的那一瞬间,一只手臂将他揽入怀中。 “喂,你没事吧!” 苏星柏紧张地问道。 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梁笑棠咬牙强扯出一个笑容,“无事,可能一天没吃饭血糖有些低吧!阿co你先扶我起来可以吗?” 勉强在苏星柏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梁笑棠径直走到周望晴面前。 虽然对梁笑棠仍旧抱有很大的怀疑,可是周望晴还是很抱歉竟然忽略了对方还是一个带伤的病人。“sorry啊ughing,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先听我解释完可以吗?” 周望晴默默点了点头,不知怎么,她感觉此时梁笑棠望向自己的目光竟有种别样的温柔,这让她的心忍不住有些慌乱。 “madam jo,我承认你对我的任何一项猜疑都是合理的。我甚至找不到证据为自己辩白什么。但请你相信,这些猜疑真的只是猜疑而已。 我做了十几年的警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卧底。你也在cib这么久,应该知道混黑道的日子有多难熬!这么多年来我无数次想过要放弃,但是我都挺过来了,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公义’二字的!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只说这一次! 一、失落的赃款与我无关;二、我和四喜没有任何财物瓜葛;三、郑sir真的不是我杀的;四、我和跛co……” “你只需说明与我工作有关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没有必要与我交待。”周望晴有些忐忑地说道。 “不,我要说。有些事情我以为用行动对方就可以感觉到。看来我错了。”梁笑棠双手握住周望晴的肩头,一脸认真地说道,“周望晴,我不是gay,更不会喜欢什么男人。我真正中意的人是你!” 周望晴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被告白,当梁笑棠对她说出“我真正中意的人是你”这几个字的时候,她脑袋嗡地一下,随即一片空白。 苏星柏此时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但就外表来看,窈窕秀气的周望晴与高大硬朗的梁笑棠是十分般配的。即使是身份上来讲,他们一个警署警长,一个高级督察,彼此也算门当户对。可是,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就是让他看着不顺眼。 所以,在周望晴纠结且又娇羞地不知如何面对梁笑棠突然的告白时,苏星柏很白目地开口说道,ughing,我记得你说这个女人已经死了。现在是演哪一出啊?倩女幽魂还是第六感生死恋?” 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角,梁笑棠不知聪明如苏星柏这样的人,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没有眼色的话来。想了想,只好坦诚说道,“跛co,其实你在我家看到照片上的人并不是madam jo,那个人是karen,我以前的女友。” “是吗!”苏星柏显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摸样,“你不说我还当是一个人呢!世界上竟然还有长的一摸一样的两个人!” 苏星柏的表现显然为蜡青提供了灵感,当即,他也见缝插针地说道,“哦!原来如此!我先前还奇怪你和madam jo也没有过什么交集,怎么会突然就对她情根深种?!原来是因为她和你前女友长的像!这应该叫什么来着,爱屋及乌?画饼充饥?” 苏星柏嗤笑了一声,“蜡青你有没有文化?那应该叫做睹物思人来的!” “瘸子你不亏是读过名校的喔,用词果然好精准!” 二人一番调侃下来,周望晴的脸色已经很是难看了。 原来自己只是个代替品而已! 梁笑棠,我在你眼里只是那个女人的一张可以活动的相片吧? 厌恶地推开梁笑棠的双手,“很抱歉ughing sir,也许我和那个karen长的真的很像,但我们毕竟是两个人来着。不管你怎么睹我这个‘物’,我都不会变成那个‘人’的!” 看着周望晴气呼呼离开的背影,梁笑棠张了张嘴,却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去挽留住对方。 转过头,面对着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装作无事人一样的苏星柏与杨立青,梁笑棠伸出手指点了点,又不知该骂些什么才解气。 一股郁闷之气堵在了胸口上,梁笑棠只说了一句,“你们好,好……” 之后,便白眼一翻昏过去了。 25绝交 “吃不吃苹果?” “不吃!” “那你口渴不渴?” “不渴!” “外面天气好好,我扶你去转一转吧?” “不要!” “蜡青和阿co在门外很久了,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滚蛋!” 王志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要不要这么言简意赅啊!惹到你的又不是我。 前些天,当苏星柏和杨立青将晕倒的梁笑棠送到这里时,王志差点气到吐血。这个混球偷偷逃掉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带着伤跑去喝酒!他是觉得人生无趣,怕自己死的太晚吗?如果是的话直接和自己说啊!自己可以免费送他一支安乐死,让他舒舒服服、拈花带笑地上天堂。 叹了一口气,“我说梁笑棠,你这脾气要闹到什么时候?没错,蜡青和阿co是有不对。但是你和他们交往的时候就该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啦!” “这两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忘恩负义的货!”想了想重生以来,他对苏星柏与杨立青也算仁至义尽了!可他们却是怎样对自己的? 真是一腔怨气恨难平,一颗真心换绝情啊! 回想起他们的所作所为,梁笑棠咬了咬牙,更加坚定了要与两人绝交的想法。 “话倒是不能这么说!”王志瞪眼道,“这两人一个学足你九成毒舌,一个像足你十分神韵,他们不是好东西,你又成了什么?” 苏星柏的毒舌!杨立青的神韵!那得是什么样的人啊! 梁笑棠皱眉,不满道,“我是这样吗?我自觉比他们两个有内涵多了。” “他们自然比不上你!”笑嘻嘻地递上一个削好皮的苹果,“他们哪及你无耻!不是替你鼓吹,在无耻这方面这两个小子都无法与你望其项背。也就是和你两小无猜的我还有得一拼啦!” 梁笑棠冷哼一声,“少拿我和你比。白衣禽兽!别以为我不知你最早学医时是想念妇科的。” “到底是老友,我的事情你竟然都还记得。”王志一脸感动,手指轻轻擦拭着眼角那不存在的泪水。“哎!只怪我太出色了!考试成绩又好,人品又出众,当时连医学院的校长都劝说我改系念外科,我也很无奈啊。如果时间倒流,我一定要坚持最初的梦想,为广大的女性同胞们奉献终生!” 赞!梁笑棠心中不禁竖起大拇指,不亏是自己的好兄弟,果真够无耻!可转念一想,他又忧郁了。 苏星柏的毒舌!杨立青的神韵!王志的无耻!那得是什么样的人啊!这种人不被人造毁灭简直都影响香港区的街容市貌! “好了,不和你废话!我多久可以出院复工?”梁笑棠问道。 “出院复工你是不要想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没听说过吗?你这才几天就想复工,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你不说我还险些忘记骂你,你竟然还敢跑去喝酒!有常识么!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都不会照顾自己……” 梁笑棠一咧嘴,剑眉轻挑,“你如果再敢念我,我就把你十六岁还尿床的事情告知给全医院的护士。” 装拨作样地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王志演技恶劣,表情夸张地“啊呀”了一声,“到时间该查房了哦!梁笑棠你好好歇着,我去忙了。” 说完,便一路小跑地奔出了病房。 病房外,某两只看到王志出来紧忙迎了上去。 “王医生ughing sir那里你帮我们说和的怎样?”杨立青问道。 “我尽力了,不过他的脾气拗起来谁都没办法,你们自求多福吧。”王志无奈地一摊手。 待到王志走远,苏星柏用手肘杵了杵杨立青。“蜡青,我就说ughing不会轻易原谅我们的。愿赌服输,一百块拿来。” 杨立青不情不愿地掏出钱包,抽出了一张百元的钞票给苏星柏。 “切,还不是怪你牵累我,如果是只有我一个ughing sir早就会原谅我了。你不知他平时有多疼我!” “是啊,作为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你们算是很好的。”苏星柏一边检查着这张钞票是不是假币,一边出口调侃道。 那天梁笑棠对周望晴告白的时候,苏星柏就很清楚他和杨立青肯定是没有关系的。不但没有关系,梁笑棠还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个小手下对自己抱有龌龊的心思。 蜡青,你分明只是在单恋而已吧!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向来冷心冷血的苏星柏竟奇迹般地对杨立青生出了一些些怜悯之情。心想着反正他与爆登是“同好”,不如将这二人凑成一对算了。 思虑了一番,苏星柏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爆登也算帅哥一枚,配蜡青这个三寸丁着实可惜了。再说爆登向来眼光很高,怕也是看不上蜡青的。(co,你这算是变相地自恋么?囧~~) 梁笑棠住院调理的这段时间,凭借着那份名单警方顺利地将四喜一干人等定罪。相对的,苏星柏自然也没有前世那样落水狗般被四喜的人围追堵截,险些丧命。 虽然没了这份威胁,但苏星柏的生活却即将迎来新的惊险。因为他已开始为自己的上位做准备。 苏星柏是个极聪明的人。之前的潦倒有一部分原因是姚可可的背叛让他有些意志消沉,但更主要的,是没有一个可以让他一飞冲天的机会。 现在,这个机会到了。 义丰内,威利与辣姜两大坐馆的冲突不断激化,双方在利益方面的争夺战也愈演愈烈!自己可以趁这个机会利用其中的一方做大自己的势力。 威利,你co哥要出手了呢! 这一次,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 至于梁笑棠,有蜡青这个暗恋人士的照顾应该没事吧! 苏星柏从没想过放低身段去求得梁笑棠的谅解。他甚至压根就没觉得自己有做错,谅解自然是无从谈起了。 他只知道,只要变得更强,更有利用价值,梁笑棠自然不舍得放弃自己这个眼线。到时,放低身段去求对方的还说不准是谁呢! 既然定下了计划,便要按部施行。 苏星柏的第一步计划,就是设法与辣姜联手。 没办法,与威利的过节让辣姜成为他唯一的选择。何况,相对而言苏星柏也更喜欢与有脑子的人合作。辣姜与威利相比,无论是智谋还是城府都不仅仅高了一个层次而已。如果再加上自己这个智囊,灭掉威利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正当苏星柏绞尽脑汁地想要获取辣姜信任的时候,休息了月余的梁笑棠也终于回归了cib。尽管杨立青与王志都想让他多调养一阵,可梁笑棠哪里是躺得住的人?况且他的身体底子原本就好,恢复的也快,几十天的时间竟也让他的伤好了有七八成。 复工的第一天,面对着周望晴客套的问候,梁笑棠悲喜交加。 喜的,自然是终于又可以天天见到自己的心上人。 悲的,却是自己的追妻之路越发的荆棘密布。 梁笑棠目前的状态,用上某伟人的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29梁笑棠归队 “今天召集大家,是因为巩sir有好消息向大家宣布。” 周望晴双手插兜,竭力做出一副平和的样子。看着这些由她亲手□出的学员,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一番耕耘,一番收获!而今天,就是鉴证这些学员努力成果的日子。 “我是有两个好消息要告知大家。”巩家培面带笑容地说道,“你们最近表现的很好,已经正式被录取为cib队员!在此,我代表cib欢迎你们!” “yes!” 听到这个消息,学员们无不欢欣鼓舞。由其是杨立青,嘴巴都快咧到了耳边。 这确实是件值得兴奋的事情。想当初,杨立青被警校开除时灰心丧气,以为再也无缘做一名警察。可是在梁笑棠的设计下,被警校开除的自己竟然会来到cib!这可是那些警校的高材生也未必能进入的神秘部门!虽然最开始有些不情愿,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杨立青现在真心喜欢上了cib的工作。更何况,成为cib正式成员,就意味着自己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跟随在梁笑棠身边。 “以后你们要更加努力,cib是一队……” 未等巩家培说完,那些表情雀跃的学员便整齐地接话道,“行事低调、无法领功、无法出风头……” “但绝对功不可没的队伍!”巩家培正色道。 “yes sir!thank you sir!” 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巩家培生出一种后继有人的感慨。他点了点头,说道,“第二个好消息是梁笑棠警长经过修养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所以,他会归队继续训练你们。” 什么!“发疯sir”要归队了!一众叽叽喳喳地小麻雀当即变成了霜打的小鹌鹑。 在他们眼中,这ughing不但疯,而且是变态的!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的各种摧残他们地幼小心灵。 “哇,我回来不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吧?一个个表情像见到外星人一样。”不知何时到来的梁笑棠双手抱胸地斜倚在墙上,带着他招牌的坏笑。“看你们就知平时有多思念我了!不过你们放心,这次阿sir回来一定会继续好好疼-爱-你-们!” 梁笑棠此时的精神是很好的,只是脸色还带着一份大病初愈的暗沉。 因为瘦了许多,更突显出了那双明亮的大眼。宽宽的眼袋挂在脸上,很奇怪地没有一丝沧桑感,反倒无故地为他增添了几分桃花。 梁笑棠从来不是个好看的男人,但他就是有一种魅力,总能锁住别人的目光。 “喂,要不要一回来就给下马威啊?”司徒凯亲热地勾住梁笑棠的肩膀。 “哪有?我可是向来以和蔼可亲著称的喔!”梁笑棠看着好友嘿嘿笑道,痞气的摸样和“和蔼可亲”这个词沾不上一点儿边。 眼前热络的两人让周望晴有些不自在。这些日子在巩家培的劝导下,她对梁笑棠的执念已经没那么深。可是,发生那么多事情之后,想要放弃一切成见做会普通同事也不是容易的事。 毕竟是要经常见面的,就算不能像他与狗头那么热络,至少也不能陌生人那样吧。 想了想,周望晴张口道,“既然今天这么开心,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喝酒啊?” 这个时下,自然没有人扫兴反对。待到下班,他们便浩浩荡荡前往一间熟悉的酒吧。当然,二十四孝老公的巩家培是要回家陪老婆孩子的。 “大家热络一点嘛,是来喝酒的还是来看病的?要有些气氛才好啊!” 梁笑棠手拿开瓶器,一边起着瓶盖一边笑眯眯地说道。 “就是说。即使不庆祝你们成功过关,也要恭喜一ughing康复归队。”司徒凯也在一边附和道。 已经被二人灌得东倒西歪的学员们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可又不敢出口顶撞,只好一个个瘫在沙发上装昏迷。 看出这几个人的目的,梁笑棠哀叹一声,丢出个幽怨的眼神,“你们是不是根本就不欢迎我回来啊?” 此话一出,别人倒还好,杨立青却是受不梁笑棠“委屈”的样子。赶紧抓起一瓶啤酒,ughing sir,不用啰嗦,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当然以你马首是瞻。风里风里去,火里火里烧!喝!” 压抑着想吐的感觉,杨立青硬着头皮将一瓶酒喝尽。 “还是蜡青够胆识,有前途!”梁笑棠恭维着,又递了一瓶酒过去。 接过酒瓶时,两人的手摩擦而过,瞬间的碰触却让杨立青心潮荡漾,不知不觉中又干了一瓶。 “你们闲着干嘛,还不ughing sir一杯?”司徒凯说道。 其他人看到蜡青喝了,司徒凯又如此说,便都不好再推辞。 “阿sir开口,豁出去了!”郭定天端起了酒杯。 “两位阿sir,以后拜托你们多多提点了!”孙少杰也开口说道。 丁思甜和阿檬也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怕你们不成,喝就喝!今晚不醉不归!” 直到学员们已经醉到□分,再喝下去可能行动都会困难。这时,沉默许久的周望晴站起身,“你们喝的不少了!该是时候做正经事了!” 丁思甜傻笑着拍了一下杨立青的肩膀,“你看madam jo多幽默,我们醉醺醺的还叫我们做正经事?” 几近失去意识的杨立青根本就没听到丁思甜在和自己说话,看到周望晴站在自己的面前,只愣愣地端起了一盘薯片,说道:“madam ,吃虾条。” “不是和你们开玩笑的。外面停了一辆白色的七人车,给我去查出它的车牌型号,出场年份,行车证到期日,以及司机的特征,搜集好后立刻向我报告。” “我们现在的状态怎么执行任务啊?”平时最为纪律严明的孙少杰都忍不住抱怨道。 “无论cib的卧底和队员都要有心理准备在任何情况和恶劣环境下完成上级指派的任务。”梁笑棠悠哉地喝了一口酒,“你们还不赶快,不然车都走了!如果查不出那辆车的资料,大家都要受罚。” 一定又是“发疯sir”出的鬼主意!他还串通madam jo与狗头sir,将他们灌得醉醺醺之后才下任务。 心中不断诅咒着梁笑棠自己都没见过的父母亲人,众学员们悲愤地向门外跑去。他们可不想尝试梁笑棠的处罚,谁知道他会想出什么变态的处罚方式。 ......................学员在追车......................... 站在阳台上,梁笑棠拿着望远镜看一帮醉鬼追车看得很嗨皮。他的身旁,周望晴做着同样的动作,不同的是,她的表情没有像梁笑棠一样幸灾乐祸。 “我们会不会太过分?我真是后悔和你狼狈为奸!”周望晴皱眉道。 梁笑棠放下望远镜,“如果你经历过生死关头,才发现这种考验根本只是小儿科。” “我知你卧底经验丰富,但不是所有人做事都像你这样。我们是警察,有制度有原则的!” “应该说既然选择走这条路,根本无法预计后果。” “就像郑sir的死一样?”周望晴问。 “总之他们之后的工作会更加凶险,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今晚吧!” “我看享受的是你吧!看别人受难你就这么开心?”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我要去卫生间,你自己慢慢享受吧。” 待到周望晴离开,梁笑棠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巩sir,事情一切顺利,我觉得这些学员们应该没问题的。”梁笑棠道。 “那就好,记得帮我盯紧他们。”巩家培温和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会的。不过我很怀疑巩sir你是不是真的回家陪太太,还是说,想要故意躲开装无辜?”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我像那种人吗?”巩家培的口气有些不悦。 “是不像!不过这次主意是你出的,为什么被人骂的是我呢?” 巩家培干咳了两声,“呃,总是有人□脸有人唱白脸的嘛。而且我们工作性质特殊,现在锻炼他们也是为了他们好。” “我知郑sir经验丰富,但不是所有人做事都像你这样。我们是警察,有制度有原则的!” 说完,梁笑棠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哼,老狐狸!叫你让我背黑锅! 30好戏上演 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 周望晴返回了天台,ughing,差不多了,该是时间去检验成果了。” 梁笑棠打了一个ok的手势,便与周望晴前往学员所在的地点。 找到这些学员并不难。其实每个学员的身上都被梁笑棠偷偷安装了定位系统,不过他们不知道而已。当然,梁笑棠也不怕他们知道。如果有人质问他的话,大可以正义凌然地说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赶到了现场,徒步追车的学员们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样?都发现了什么?”周望晴开口问道。 郭定天:“车的出厂年份是2003年。” 孙少杰:“行车证到期日是2012年4月19日。” 丁思甜:“司机不是男人,是女扮男装来的。” “还不错。”梁笑棠满意地点点头,“只欠一样你们就全中了!” 从怀里掏出四张照片,“你们看这四个女孩子哪一个才是刚才的司机?” 拜托!天都黑了,那女司机还带了一顶鸭舌帽,能看清那人的摸样才怪! 心中埋怨着,一众学员还是眯着眼,倾身看向四张照片。也许因为体内的酒精还没消散,头晕脑胀的他们压根就看不出这四个女人的区别。那四张模糊的面孔看在他们眼里分明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是她。”手指着第四张照片,阿檬笑得得意。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周望晴心知对方说的是对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确认一下。要知道只有四张照片,即便胡乱猜答对的机会都有四分之一。 “刚才的女司机爬墙走时,在墙上留下了手印。我发现上面她的右手食指少了两节。而第四张照片里的女人食指就是缺了两节的。所以我确定女司机是她。” “阿檬讲的没错。”狗头领着第四张照片中的女司机走了过来,“今晚害你们的就是她喽。” “good job!阿檬你做的好好!” 梁笑棠心中赞叹:不亏是我的儿媳妇!和蜡青有够配! 同时间,周望晴则心中冷哼:这个花心大萝卜!看到谁都放电!无品到极点! 而蜡青却压根儿都没有看自己的“媳妇”一眼,只一心专注地盯着梁笑棠的脸,那陶醉的表情就像在欣赏一朵牡丹花一样。。 “你们全部都通过测试,今天任务完成,收工。”周望晴冷面说道。她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梁笑棠贱兮兮的样子。 “你们这么能干,我继续请你们喝酒。”司徒凯笑道。 “不行,再喝就要尿裤子了!”杨立青打了一个酒嗝,“我先去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望着蜡青跌跌撞撞地向后巷跑去,梁笑棠有些不放心,便也跟随了上去。 憋了许久,终于尿出来的蜡青舒服得吁了一口气。 解决完毕,杨立青抖了抖。刚想拉上裤链时,却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黑影吓得一颤,手也停顿下来。 “谁,谁呀?”杨立青战战兢兢地说道。 虽说平日大喇喇,好似什么都不怕,可是杨立青也有自己的罩门,那就是怕鬼! 杨立青是那种面对人高马大的持刀匪徒可以眼都不眨,但却能够被一个鬼故事吓得睡不着觉的人。他怕鬼之甚!以至于年少时看“新白娘子传奇”都是需要有人陪的。 “蜡青,还不把拉链拉上!别以为天黑就可以随便‘遛鸟’,我可以逮捕你的。”斜眼看着杨立青□在外的‘小鸟’,梁笑棠笑得不怀好意。 知道对方是梁笑棠,杨立青的首先反应是庆幸,还好不是鬼!随后而来的,才是各种的难为情。 赶紧把自己的东西塞回裤子,拉上裤链。由于速度过快,有好几根毛毛卷在了拉链中,痛得蜡青直咧嘴。 ughing sir,你没看到什么吧?” 杨立青此时的脸烫的可以烙饼。 真是丢死人了! 不知…… 哎!早知道就尿在裤子里好了! 杨立青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纠结自己小兄弟的尺寸。 “该看到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噢!”梁笑棠摇着脑袋,笑得□无比,“想让我负责是不可能了。如果你要觉得吃亏,大不了我让你看回来好了!” 虽然对这个建议很是动心,杨立青却再清楚不过梁笑棠只是玩笑而已,ughing sir不要玩我啦!” 无奈地等待着梁笑棠接下来的调侃,杨立青却发现梁笑棠的视线飘到了自己身后!转身一瞧,地面上竟然躺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女! “喂,小姐你没事吧?” 杨立青走过去拍了拍手少女的脸颊,没有反应。于是,他又用手指去探那少女的鼻息。 当发现那少女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杨立青向后退了一步。 ughing sir,她死了!” ……………………………………………………………………………………………… “查到死者是什么人了吗?” cib的会议室里,巩家培问道。 “已经查到。死者名叫黄丽,网名gigi,是义丰操控的卖*淫集团旗下的妓*女。”一名警员答道。 “那死因是什么?” “初步证实是虐打致死。”周望晴的手抵在下巴上,“不过,我想真正的原因是社团里面两个高层内讧,让这个gigi做了炮灰。” “要详细了解这个案子的背景,首先要搞清楚整个义丰社团里面的架构。”走到led的大银幕前,梁笑棠指向屏幕上一个面相精明的光头男子。“义丰的坐馆叫莫一烈,外面的人叫他做烈哥。他活跃于新界北区,和很多村子的乡绅都很熟。表面上是酒楼股东,地产公司老板,但其实黄、赌、毒,样样行!帮社团赚了不少钱,他作风进取,虽然在新界北起家,但势力就伸展到油尖旺。” “莫一烈下面有两个得力助手,威利同辣姜。”司徒凯接着说道,“威利是莫一烈的堂弟,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外围球赛、高利贷、氯胺酮这些不法勾当样样都有做。但是,最有本事的还是辣姜!油尖旺所有地盘都是他打回来的。” 听了两人的话,周望晴分析道,“以我们初步搜集回来的情报来看社团里面最有野心的威利与辣姜这二人,威利觉得黄色事业多油水,一直都想过界和辣姜抢生意。同时辣姜也看不起威利靠亲戚关系出位。所以有传这次是威利趁老大不在香港就搞小动作,说那个辣姜店里的女孩服侍不周到所以就将她虐打致死。其实目的是为了激怒辣姜。” “详情大家都很清楚,现在o记请我们帮忙,最主要的不只是调查妓*女死因这么简单。而是希望通过我们多收集些义丰的情报。”巩家培看向梁笑棠,ughing,你怎么看?” “我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派不同的卧底渗入义丰不同的阶层位置去收集情报。”梁笑棠答道。 “既然你这么清楚,我就省了一口气。” 看着巩家培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梁笑棠暗骂了一句三字经。看样子这老狐狸又要把工作推给自己! 不出他所料,巩家培接下来一句便说道,“那卧底一事就交给你和周望晴负责。” “yes sir!” “最后一个重要问题!”巩家培拿起桌上的一颗糖果,“这些零食是谁买的?” “哦,狗头去深圳买的。”有同事回答。 将糖果塞入口中,“嗯,味道不错,下次记得帮我带些。” “yes sir!”囧~~ ………………………………………………………………………………………… 这日,跛co正端着一盆水,百无聊赖地站在一堆花圈中浇菊花。 一盆水浇完,正巧一个小喽啰跑来通知他关闭店铺,老大召集有事他们,很可能是要火拼! “老大召集?”虽然将要发生的一些全都了然于心,苏星柏还是佯装诧异地张大了嘴巴。 “威利的手下向我们兄弟挑衅,还找了几十个人围住我们,现在辣姜哥也要出马,我们做手下的全部都要出来挺大哥喽!”小喽啰很是仗义地说道。 “我不行,很久没见过大场面了,出去也是给辣姜哥丢人。”苏星柏嘴上自贬着,表现出一副我怕怕的样子。 “你快一点行不行?有人在等我们!” “行了,看你气喘吁吁,你先去喝杯茶等我一下先!”苏星柏说道。 “好啦好啦,总之你快些!” 小喽啰走开,苏星柏立刻发了一封信息给梁笑棠。 呵呵,终于轮到我出场了吗ughing,我这就演一出好戏给你看 31对峙 “禄哥,对不住,对不住!” 拉着苏星柏从人群中挤入,小喽啰点头哈腰地和自己的老大道歉。 “你们怎么不去死,这么晚?”留着鸡冠头的男子瞪着金鱼眼叫骂着。 “不关我事啊,都是这个瘸子耽误时间。”小喽啰赶紧把责任推给了跛co。当然,他也不算冤枉了苏星柏,苏星柏绝对是故意拖拉到现在的。压轴的一般都是最后出场的不是吗?今天可是他复出后的第一场演出,要的就是吸引众人目光! “co哥,你还当自己是大佬啊!幸好辣姜哥还没到!”金鱼眼对着苏星柏的后脑一挥,“怎么?看什么看!还敢跟我站一起?你没病吧?还不赶紧滚到后面去,死瘸子,不要给辣姜哥丢人!” 苏星柏一把挡住那只打向自己的手,勾起嘴角,两撇小胡子微微地翘起,“你说的都没错,我是不应该和你站一起,但不是站在你后面,而是站在你的对面!” 说完,苏星柏径直向威利那方走去。 “跛co,浪子回头金不换,欢迎你回来。”威利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脸邪笑地看着苏星柏。 忍着内心的厌恶,苏星柏握住了那人@c4右手。 “谢谢威利哥给我机会,我不蠢,自然知道跟谁有前途!” 从自己口中说出语气这样谄媚的话,苏星柏自己都想吐。不过为了上位,这点小事他是不在乎的。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只会加倍的讨好,加倍的谄媚眼前这个男人。直至把他亲手送进坟墓。 最近,他干了不少事情。最重要的,莫过于他获得了义丰两大揸fit人的信任。虽说为此他付出了许多心血,更遭受了许多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屈辱,但一想到事情正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他兴奋地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这次,表面上他是背叛辣姜,重新追随了自己过去的老大威利。实际上,这不过是自己与辣姜设下的一个局。而威利则是早晚会困死在这个局中的鳖。 投靠威利是假,示好辣姜也并没有多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现在自己同辣姜出于同一个目的走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他们两人之间出现了利益冲突,苏星柏绝对不会讲什么情面。他也相信辣姜同样会如此。 威利,或是辣姜,终究不过是自己的踏脚石罢了。 “瘸子,你他妈的竟然敢背叛辣姜哥,你不想活了!?”金鱼眼不敢置信地骂道。 “阿禄,这种废物威利哥想要给他就是了,就当他是为我们清理垃圾好了。” 此时,一个长相硬朗,带着雅痞气质的中年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摇晃着手中的珍珠奶茶,表情似笑非笑,“威利哥,好马不吃回头草的,何况这小子是头狼,一头跛狼!小心哪天他一口咬死你!” 听出了辣姜的话中有话,威利十分地不屑,“我最擅长调*教畜生了,不管是狗还是狼,在我手里都会让他乖乖听话。倒是你,怎么养狗的,放他们出去乱咬人。” 苏星柏笑着,握在背后的拳头却攥得青筋绷起。呵,我们是狗!有一天我让你猪狗都不如。 威利是极不会说话的,他这一番养狗论不仅激怒了辣姜一伙手下,就连站在他身后的人心中也都隐隐不忿。威利不知,出来混的人都是有一分傲骨的,他们可以为老大出生入死,但前提是那个人值得。对于把他们当成畜生,当成狗的老大自然不值得他们为其拼命。 尽管有些心寒,表面样子还要做做的,毕竟威利还是现任坐馆的堂弟。 于是,威利的手下们附和着一阵阵叫嚣,他们深知自己这个老大是个无脑的,觉得只要自己声音大就稳赢一样。 和威利相比,辣姜显然聪明得多,他轻哼一声,“对不住,是你喜欢养狗,我和你不同,我身边的都是兄弟,我才不像你一样喜欢与禽兽为伍。” 辣姜那边的手下听了老大的话都哈哈大笑,“兄弟们,一会抄家伙记得不要拿刀,打狗是要用棒的!” 几句话便落了下风,这让威利很是不爽。他板起面孔,“少他妈和我逞口舌之勇,总之你的人伤了我的人。这样吧,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跟我讲声sorry,我就当无事发生过好了。” “跪地磕头没什么大不了,我在灵堂经常这样做的了,不过你活生生的似乎不太吉利吧?”辣姜笑道,“有空我就多去关照阿禄的生意了,他开花圈店好辛苦的。” 又是一阵哄笑,威利这边的人都有几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自觉被折了面子,威利放起狠话,“那就是没得商量了?你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站在辣姜身后的金鱼眼大嘴一撇,“是你们手下先到我们马榄生事的!” 威利一下钳住了金鱼眼的下巴,“你这个笨蛋说什么?哪轮到你说话?辣姜你是怎么收手下的?呆头呆脑,全部都傻乎乎的!” “威利哥,不要和他们置气,这人呢,总是会说错话的,哪里像你养的狗那么听话,只会汪汪叫。”辣姜哥喝了一口奶茶,老神在在地说道。 “不光是狗,还有个垃圾都不配称为狗。”自觉得到老大庇护的金鱼眼一副嚣张摸样,他抓住苏星柏的衣领,“这个杂种想当年被威利打折了一条腿,如今他还恬不知耻地继续回去给威利做事,说他是狗!狗都要嫌的!” 看到这个没眼色的东西向自己冲过来,苏星柏的心情是有些欣喜的。正愁没机会表现一下呢,竟然就有送上门的! 虽说和辣姜私下已有约定,但是自己不过是教训一个微不足道地马仔,想来辣姜也不会多在乎吧。 对着金鱼眼一呲牙,苏星柏突然握牢那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然后360°的一个反转,活生生地将对方的手臂扭断了! 有多少次做梦都想这么做,如今愿望成真,苏星柏笑得有些嗜血。王八蛋,你平时是怎样欺压别人的!你不是很能吗!怎么现在嚎得和猪一样? 他平时打过自己那么多次,自己只还他一下,真是太善良了!苏星柏心安理得地想着。 辣姜和威利似乎没想到苏星柏会下这么狠的手,一时间都有些发愣,直至耳边警铃响起才突然清醒过来。 “走,收工!” 两帮人马都迅速上车撤离,这次原本是打算要械斗的,双方都带了不少刀具电棍,被条子抓到可就不好玩了。 不远处的草丛中,梁笑棠拿着望远镜,偷窥到了这两群人马的互动全过程。当他看到苏星柏将一个男人手臂扭断的那个动作时,眼角抽搐了一下!这瘸子可真他妈狠!他这个围观的人都感觉肉痛了。 等人群散尽,梁笑棠也慢悠悠地钻出草丛往回走。 衣兜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一看,是苏星柏发来的短信。 “多谢你派来的警车。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来着,怎样?我刚才的动作很犀利吧?” 梁笑棠骂了一句变态,然后把手机塞回了衣兜。 过了不久,苏星柏又传了一个短信。 ughing,干嘛不回我短信?” 梁笑棠深吸一口气,决定继续无视他。 又过了一会,短信再次传来。 “喂,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啊?” 梁笑棠终于控制不住了,回复了一条信息过去。 “你话怎么那么多?不要烦我,我还在和你绝交呢!” 32再聚首 “辣姜、威利,有什么事谈不拢,就开会大家解决嘛!哪里用得着出动人马,全副武装?是不是当我们这些长辈不存在?” 义丰的话事厅内,社团的叔父长辈们正对辣姜和威利的矛盾进行着调解。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个样子。 今年是义丰坐馆换届的时候,辣姜与威利是最有实力争取坐馆之位的候选人。他们两个在社团这些老人中各有支持者,他们的上位,同时也关系着义丰其他人的利益。所以,虽然名义上是调解,其实不过是变相的争斗而已。 “有人管不好自己的手下,任由他们欺负我的人,所以我才火大的。” 威利狠狠地瞪着辣姜,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怕是此时辣姜已被撕成碎片了。不过辣姜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压力,只是歪着头靠在椅背上,一脸不屑的笑。 一个全身素黑的老者咳了一声,“辣姜,这就是你不对了,小的不懂事,你这个老大有责任要教导他们。” 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手下我会慢慢教,但是有人连老大都不会做,来我的场子整死我的小姐,要不要我顺便教教他?” “草,那个小姐死了关我屁事?她上来已经意识不清了,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嗑药了!碰两下就翘辫子了,我连招*妓钱都亏了,这笔账怎么算?”威利情绪激动地指着辣姜的鼻子,破口大骂,“拜托你没本事就不要把马槛弄垮了,还要死霸着不放!” 辣姜一手托着下巴,噗嗤一笑,“原来搞了这么多事不外是想过来我这里分一杯羹。行,既然你喜欢我这里,那我让你过来做 ‘鸭’喽。” “啪”! 威利起身,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你他妈说什么!” “喂,烈哥临走前交代我们这些老头子照顾社团,你们两个一转身就搞得一团糟,是不是不把我们当回事啊?”一个身着中山装,带着金边眼镜的老者气呼呼地,其凶恶的表情与他斯文的打扮十分不搭调。 “大家都是自己人,凡事以和为贵,现在马槛出事了,你和你的手下经常被警察带去问话,这也不是办法啊!这样吧,避避风头,将你的场子暂时交给威利掌管。”又一位叔父辈的说道。 “是啊辣姜,你就当旅游休息一下喽!顺便也可以让威利学习学习,免得他老是大言不惭,让他也知道这碗饭不好吃。”当即有人附和。 “这个主意不错啊,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 “一点意见都没有。” “烈哥把事物交给几位阿叔处理,我们当然以你们马首是瞻!” 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和威利沟通好的。为的,就是夺下自己手中的场子。 辣姜心中恨不能宰了这些老家伙,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他那独有的,有些狡诈的笑。没有人清楚辣姜在想些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带着面具示人,习惯将真实的情感隐藏得滴水不漏。 “既然叔父们这样决定,好,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收拾好这个烂摊子。”有了叔父们的加持,威利笑得嚣张。 不知堂哥为什么会这么看中辣姜,连利润最大的色*情业都交给他做。肥水自然是不留外人田的嘛! “大家都知道威利是烈哥的堂弟,你们现在举荐他,如果他出了什么岔子,背了黑锅惹了祸,你们肯不肯负责啊?”辣姜不紧不慢地说道。 场面有些沉默了。他们当然知道威利的本事,想让他不出岔子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即,便有长辈便出来说话。 “辣姜说的都没有错,还是小心点的好。” “这件事还是等烈哥回来再说吧。” 威利看这些老不死的翻盘,立刻紧张起来。 “喂,你们是怎样?” “有什么怎样,就是交给辣姜自己搞定了那件事再说。” 看到自己几句话就扭转了局面,辣姜很是得意。 “威利,你一向喝井水,咸水不适合你的。小姐的事情我来搞定,这次你运气好可以脱身,不过别再有下次了!我不敢保证下次能不能保得住你!” 辣姜大笑着离开。 跛co,我这里的搞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 健身房里,苏星柏一下一下地举着哑铃。 “阿sir,不是说正在和我绝交的吗?怎么又打电话叫我见面?”突然停下来,对着梁笑棠眯眼一笑,“还是说你和我的绝交期已经结束,可以继续做朋友了?” 苏星柏的调侃让梁笑棠老脸通红,那天他发完短信就很后悔说出那么幼稚的话,简直越活越回去了。 “别废话,你是我的线人,我有付你薪水,你自然就要帮我做事!这和交情什么的没有关系。”某人嘴硬地说道。 “哦~~”苏星柏将一个“哦”字的音调拐了几拐,“我差点都忘记这回事了!那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呢ughing sir?老板?还是……大哥?” 听到“大哥”这个称呼,梁笑棠乐了,伸手在苏星柏的头顶摸了摸,“笑笑乖~” 草!苏星柏暗骂一句,自己怎么把这个茬忘了! 推开自己头上那只恶心的手,苏星柏正色道,“说吧,这次有什么事情找我?” “我想你猜得到的,最近辣姜的场子里死了一个女人。”梁笑棠说道。 “哇,这件事情你用得着问我吗?我不相信你们警方连这个都查不到!” 梁笑棠歪嘴一笑,“自然不会这么简单,我想知道的是义丰现在的内部状况。现在莫一烈不在,辣姜和威利自然要动作一番的。还有,你会突然转到威利的手下,和这件事情多少也脱不了关系吧?” “没错。”苏星柏有些嚣张地挑了挑眉,“你还真是问对人了,谁不知道我现在是威利身边的红人!不过,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对你说。” “你搞什么!”梁笑棠突然扳住苏星柏的后脑,将对方的脸与自己拉近,“怎么,你上位了,风光了,想卸磨杀驴啊!” 不知怎么,与梁笑棠面对面如此近的距离让苏星柏产生一种很大的压迫感,想要拉开些距离,无奈,却被对方控制的死死的。 看来他的身体真是恢复了呢! 苏星柏摇头苦笑,“我在你眼里有那么坏!实话和你说,你那点线人的薪水我并不放在眼里。我为你做事,只因为你ughing,不是因为你是警察。” 梁笑棠低头沉默了半响,然后,他抬起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苏星柏一抿嘴,拳头用力地打在梁笑棠已经结实了许多的腹肌上。 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梁笑棠,苏星柏心情大好。“我的意思是,你还要不要和我绝交?” 梁笑棠捂着自己的小腹在地上滚来滚去,“混蛋,王八蛋,死瘸子,我要和你绝交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33苦逼的苏星柏 早会上,周望晴向全体学员宣布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计划。 “今早刚刚和o记那边开完会,应他们的要求,未来我们主力负责搜集义丰经营□集团的情报。” “有关的资料已经在你们手上的文件里面。”梁笑棠补充道,“我们初步决定派两名卧底混入社团。一个是马夫,一个是妓*女。” 一众新学员里,丁思甜的年纪最小,个性也最淘气。听到梁笑棠的话,她当即笑道,“喂,你们猜咱们中谁扮马夫最像?” 发现大家很有默契地将目光投放在自己身上,杨立青一撇嘴,“不是吧,你们认为我像?我的样子这么正气!” 梁笑棠坏笑着拍了拍杨立青的肩膀,“蜡青是众望所归就不要推辞了,我会做你的联络人。我警告你,给我做得漂漂亮亮。” “明明阿sir你的气质也很适合啊!”杨立青不服气地嘟囔道。 “我去,像我这样的年纪还在当马夫,这个古惑仔混得是有多惨!”梁笑棠原地摆出一个自认为潇洒地pose,“我这个气质,怎样看都是当大哥的啦!” 周望晴白眼一翻。气质像黑社会大佬,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怕梁笑棠他们继续说些有的没的,周望晴赶紧转移话题。 “马夫确定人选是蜡青。那谁做□?” “我,我想试啊!”丁思甜兴冲冲地举手报名。 “以为参选香港小姐啊,这么积极?”司徒凯笑道,“你像个女学生,如果让你扮□妹还像一点。” “bubble,我很欣赏你的主动和热情。但是我心目中有个更合适的人选。”周望晴说道。 阿檬叹了一口气,“不是她,那就是我喽。” “没办法,谁叫cib只有你们两个年轻女性。”梁笑棠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暂时来说,我不觉得有哪个男同事可以反串成功。” 周望晴不满地用手肘顶了一下梁笑棠,用眼神示意他不会说话就闭嘴。而后,她轻声细语地劝慰阿檬道,“我知你很紧张,不过你放心,这次我会做你的操作者照顾你的。” “是喔,要相信madam。” 梁笑棠揉着被周望晴顶到的地方,笑得贱兮兮。虽然周望晴用的力道不小,但对于已经习惯跛co拳脚的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觉得麻丝丝,心痒痒而已。 自从梁笑棠病愈归队后,周望晴对他总是有些刻意地疏远。这次虽说是打他,不过也算是一次身体接触了。 “madam,其实我……” 阿檬有些为难地开口,却被司徒凯打断。“这次是很难得的机会,你看bubble,想得流口水。ttwo和杰少如果肯扮女人恐怕他们都愿意。” “我们会为你们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同时也有方法帮你们混入义丰的□集团。蜡青,你主要工作就是记录下马槛里面的运作,以及记住见过的人。阿檬,你负责接触一些帮□拍照的□网站的人。其余的人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除了后勤支援之外,你们随时都有可能出动做卧底的。每个人都有机会,大家努力!”周望晴说道。 “yes, madam!” ……………………………………………………………………………… 苏星柏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里。 站在姚可可公寓楼下,苦笑不已。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个女人,看来还是放不下啊。 跛co,不要再沉迷下去了,你和她没未来的! 苏星柏心中感叹着,刚想离开,却发现不远处姚可可与一位男子亲密相依的身影。 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姚可可的笑容,一定是些甜言蜜语吧? 苏星柏冷哼一声,原来这女人和谁都可以笑得这么甜的。 不知是什么心理在促使着他,苏星柏竟然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妨碍你一分钟。”对着姚可可咧嘴一笑,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苏星柏已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倾身吻上了那张熟悉的唇。 感觉怀中的人挣扎着想要拒绝,苏星柏抓紧姚可可的手臂,将这个吻进行得更加深入。 许久,苏星柏才结束这个缠绵的吻,不舍地放开心爱的女人,他嚣张一笑,“今天我是来讨债的,现在钱收到了,我走了!” 不去看姚可可与那男子的尴尬表情,苏星柏故作潇洒地转身离开。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苏星柏默念着,因为他知道,再看那女人一秒钟也许他就会做出求她不要离开自己的丢脸事。 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心情说不出的沮丧。 终于,他忍不住拨通了一个电话。 ughing,出来陪我喝一杯啊!” “现在我还有事情,等一会儿我下班给你电话好不好?” “……” “阿co,你有事吗?” “没有,你忙,我回去睡觉了。” “嗯,有事联系我。” “好。” 挂上了电话,梁笑棠直觉苏星柏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最近这瘸子在威利那里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了,有什么事情会让他这样沮丧? “在跟谁通电话?”周望晴一边冲着咖啡,一边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猜!”梁笑棠笑道。 “我没那么好奇,不说算了。”周望晴说道,“倒是你,这么晚怎么还在cib?” “今天是蜡青第一天去马槛上班,我刚刚和他吃完饭壮胆。打算回来查些资料,顺便等他下班,看看他那边是否进行顺利。”梁笑棠笑道。 “你倒是很关心蜡青。” “那当然,我们有那种‘关系’的嘛!” 见梁笑棠挤眉弄眼的冲自己笑,周望晴羞的满脸通红。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那个lily只是梁笑棠找来为自己宠物配种的甲壳虫,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误会了。 “行了,你那个很机灵,没问题的。”周望晴搅动着手中的咖啡,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你那个呢?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阿檬过两天出动,今晚就装扮。” “装扮?”梁笑棠挑眉,“呃,要不要我帮忙看看?” “对啊,我倒是忘了这方ughing sir你是行家!如果过了你这关,应该可以骗到许多嫖*客哦?”周望晴调笑道。 “是不是被你调侃几句就可以看装扮了?”梁笑棠有些委屈地问。 “不行。”伸出食指在梁笑棠眼前晃了晃,“阿檬已经很紧张,你不要再搞乱了!” “哎,早知道就和你交换做联系人了,还可以看美人化妆!” 周望晴噗嗤一笑,“少来,你想得美!” ……………………………………………………………………………………… 接到蜡青发来的短信,梁笑棠急忙赶往马槛。 该死的,自己怎么忘了阿檬第一次装扮成□执行任务的时候临阵脱逃,最后竟然是周望晴代替她去的! “周望晴,我知道出问题了!我警告你不要轻局乱动,等我到了再说!”拨通了周望晴的电话,梁笑棠企图能说服周望晴取消这次计划。 “不必了,行动继续!”周望晴在电话那边说完这句,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傻女人,她不知道一会儿有多危险!上一世周望晴后来竟然被威利手下带走,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恐怕就会被那个畜生强*奸了!梁笑棠加大了油门,希望这次能够在威利的人去之前就把周望晴带走。 可惜,梁笑棠还是晚了。还没等他赶到马槛,蜡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ughing sir!madam被威利的人带走了,快去救她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梁笑棠气得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急转方向,朝着威利的老窝开去。 威利,你敢动老子的女人一个指头,我绝对让你不得好死! 终于来到目的地,梁笑棠下车就从街边操起一根废弃的钢管,决定向上一世一样一路打进去。 “你谁啊!这里不许进!”和预料的一样,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几只拦路狗。 “滚,我来找我的妞儿!” 几招解决了这些小喽啰,梁笑棠大脚把门踹开。 “我的女人呢!”梁笑棠手持钢棍,一脸煞气地怒瞪屋中威利一伙人。 “你算什么东西?来我这里闹事!”威利嚣张地骂道,“你睁开你那双狗眼看看,这里哪有什么女人?” 梁笑棠一愣,环顾四周,竟然真的没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 顿时,梁笑棠尴尬了。即使面对的是一帮十恶不赦的古惑仔,但自己这样无缘无故的来找茬闹事,也着实不地道。好在他从这群人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于是,梁笑棠向着那抹身影走了过去,并揽住了对方的肩膀。 “你最近都去哪儿了,干嘛不回家!不知道我很惦念你吗?”梁笑棠一脸痴情地说道。 同时,被人搂在怀中的苏星柏瑟瑟发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响,他终于吸了一口气,“梁笑棠,我草你妈!” 34JQ都是被逼出来的 33 同时,被人搂在怀中的苏星柏瑟瑟发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响,他终于吸了一口气,“梁笑棠,我草你妈!” 梁笑棠憋了憋嘴,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这么做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伤,要不然谁会无缘无故抱着个男人玩暧昧? 不过这瘸子还算义气了,这个时候竟然也是唤自己“梁笑棠”,如果他喊出口的是ughing”的话,怕是自己这个条子就要挂在这儿了。(l哥,你也知道自己“老大杀手”地名声很臭咩?) “哇,你嘴怎么这么不积德?我老妈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你要不要三不五时地把她挂嘴边?”梁笑棠吊儿郎当地笑着,手指在苏星柏手臂的□肌肤上画着圈圈,摆明了就是想让别人误会他们之间有jq。 看透梁笑棠的打算,苏星柏奋力挣脱开那人手臂的禁锢,“你他妈马上给我滚,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梁笑棠当然是想马上就可以转身离开这个鬼地方,但如果这样贸贸然离开势必会引起威利一伙人的猜疑,自己是不害怕这些混混,就怕他们会对瘸子不利。于是,秉承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梁笑棠流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co,不要生气了,我和那个男人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旁边,是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孔。 苏星柏来到威利身边没有多久,凭借着心计与能力很快就成为了威利倚重的心腹。而上位速度太快的副作用,就是有很多人不服气他,觉得他做事仅凭一张嘴,什么实事都还没做过凭什么混得比自己好? 平时,由于苏星柏为人周全,总不给人落下话柄。现在终于看到了他的笑话,几个威利手下还算得势的人便开始窸窸窣窣地用不大不小地声音调侃着。 “原来他是gay来的,我说怎么这么娘炮。” “哼,看他细皮嫩肉,我猜他一定是被压的那个啦!” …… 苏星柏这次是真的怒了。不仅是怒,是怒且羞愧着!活了二十几年,他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他多么地想大吼一声:老子不是gay! 可威利探究的目光却让苏星柏咬牙把这个想法硬吞了下去。如果承认了还好,要是说这个男人是在扯谎,他和自己根本没有那种关系,恐怕就凭他擅闯义丰地盘这一条,梁笑棠都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怒火与理智在苏星柏的体内纠缠撕咬着,终于,他妥协了。 ughing,你真他妈是我命中的克星。 但是,妥协不等于放纵,更不等于让对方好过。握起拳头,苏星柏用十二分的力气向那贱男的脸上打去。 “草,你和那男人眉来眼去的,说没关系谁他妈信啊!” 这是相当有冲击力的一拳,饱含着苏星柏浓浓的仇恨与怨念。当即,梁笑棠便被这力道打倒在地。 费力地坐起身,梁笑棠揉了揉被打这面的腮帮,嗯,一颗牙齿有些松动了。跛co,你行,你真他妈狠! 头几天在与辣姜的冲突中,威利一伙人已经见识到了苏星柏的狠,徒手将人的手臂扭断,这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可没想到,这瘸子不但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这么狠! 霎时间,这些人被这一拳的气势震慑,再没有人敢出声调笑了。 威利对于苏星柏的这份狠劲儿还是欣赏的,他摸着下巴,笑道,“好啦,不要真打坏了到时又心疼。” 苏星柏皱皱眉,没有说话。 拍了拍苏星柏的肩膀,“我知你当年被你的律师女友刺激到了,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连性向都变了!不过你的这位,呃,兄弟,身手很犀利哦!要不要来我这里帮忙,我不会亏待他的。” 威利对于自己的打算很得意,现在是他和辣姜拼实力抢地盘的关键时刻,多一个得力的人就多了一分胜算。看这小子竟然能单枪匹马地闯进自己的地盘也算有些本事,何不趁这个时机把他收为己用,既给了跛co的面子,又增加了自己的实力! 苏星柏知道威利在想些什么,可这事他却不敢答应。梁笑棠是警察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曾经卧底,在进兴做过九年的揸fit人,怎么可能会没人认出他? 犹豫了一会儿,苏星柏开口说道,“威利哥开口,我不应该推辞的。可是,可是我不想让他在男人太多的地方做事。” 听了这话,除了梁笑棠和苏星柏自己,在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放心我们,怕我们和你抢人吗?拜托,我们兄弟有大把香喷喷、软绵绵地美女任我们消遣,还真没有心情和你争夺那名“硬汉”! 纵是身经百战,见过不少世面的威利,也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动,“呵呵,既然阿co这么说我也不勉强,不过你要是改变主意了我这里随时欢迎的。” “谢谢威力哥。” 眼看梁笑棠擅闯义丰的事情已经摆平。这时,一个见风使舵地小喽啰满脸谄媚地走了过来,“co哥,你不生气了吧?叫这位兄弟起身去搽些药哇,刚才你这一下不轻的!” “兄弟是你叫的吗?”苏星柏斜眼看向小喽啰,“还不叫阿嫂!” “是是是,阿嫂赶紧起身,地下很凉的。” 任着小喽啰将自己搀扶起来。梁笑棠被这一声“阿嫂”称呼得真是哭笑不得。 跛co,你要不要这么睚眦必报啊?! “威力哥,妞儿给你带回来了!这次货色好好啊!” 一阵喧哗声从门外传了过来,其中还掺杂着女人的尖叫。 很快,十来个男人辖制着几个女人走了进来。 在这几个浓妆淹没的女人中,有一张素面朝天的脸特别显眼。那就是代替阿檬假扮妓*女的周望晴。 梁笑棠顿时垮了一张脸,都怪自己瞎积极,竟然比他们的人先到了,难怪刚才没有女人! “阿co,别说我不照顾你啊!这次的妞儿可就没你的份了!”威利笑道。 “没事的威力哥,我不好这一口。”苏星柏咬着牙,挤出了一抹笑。 威利坐回椅子上,一只脚搭在了台球桌。他为自己点燃了一颗烟,深吸一口,“上次我们上门找辣姜的麻烦,他都没做声。这次我抢了他的妞儿,看他还做不做缩头乌龟?” 一个手下的马仔立刻附和道,“我们上门抢妞儿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油尖旺。现在那个辣姜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所以说这个世界谁凶狠就谁最大!这次我非得把辣姜踩成烂姜。”威利笑得阴狠,他倒要看看,这个辣姜会怎么反击自己。 眼睛瞟到这几个女人身上,威利立刻被高挑秀气的周望晴吸引,“嗯,这个妞儿怎么这么面熟?好像是个□□啊!把她给我拉过来!” “是!”一帮手下笑哈哈的答应着,拖起周望晴就把她摔在了台球桌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想让我放开你,你求求我啊!”威利说着,便伸手去解周望晴的腰带。 周望晴其实刚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梁笑棠与苏星柏,但作为一个警察的直觉告诉她,她绝不能向这两人求救。如果她这么做了,就把自己与对方都暴露了。 但周望晴忍受得了不代表别人也忍受的了。看到威利那双手在周望晴的身上摸索,梁笑棠大喊一声,“不要碰她!” 威利停下手来,阴狠的眼中闪着寒光,“你说什么?你敢命令我!” “不是。”梁笑棠赶紧回道,“我哪敢命令威利哥,不过是提醒你这妞儿有病的!哪怕要干也得带个套,不然小兄弟会起疱疹的。” “真的?”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梁笑棠的话还是让威利没了兴致。 “就是说,你他妈的怎么知道这个妞是有病的?”苏星柏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地骂道。 到了这个时候,梁笑棠也就豁出去了。已然编了那么多瞎话,也不差这一个。 “也没什么,不过我过去上过她,所以中过招喽!”梁笑棠好似满不在意地说道。 “你这个渣男!女人你也搞!” 好容易又找到了可以痛殴梁笑棠的机会,苏星柏捋起袖子,对着对方的脸又是一拳。“你他妈对得起我吗!” 再一次被打倒在地的梁笑棠也滕然愤怒了,他吐了一口嘴中的血腥,“草你妈的死瘸子,你就不能换一边脸打吗?” 35笑人不如人 三人行,则必有人挨骂。 站在周望晴和苏星柏的中间,梁笑棠向左看看,得到一个白眼;向右看看,又是一个白眼。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自己明明是一片好心啊! “madam你……” “闭嘴,离我远点,小心长疱疹!” “阿co哇……” “别和我说话,我还在吃醋你和别的男人有染呢!” “喂,你们不是吧!我也只是形势所逼啦!”梁笑棠两只手分别抓住身边的两人,“我就不相信你们都没有说过谎的。” “是啦,谁都有说过谎话的,可是ughing sir你说谎说的这么熟练的真是不多见了!”苏星柏甩开梁笑棠的手,“总之我警告你,最近时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被义丰的人看到。等过一阵我就会和人说你已经和别的男人跑了!” “你要不要这么记仇?人有无数种消失的理由,干嘛非要说我跟男人私奔?” “谁叫我说谎的技巧没你高招呢!反正我就想得出两个理由,要么说你和男人私奔,要么说你得艾滋死掉了,怎样?你挑一个?” “……” “既然不出声就是默认私奔了。好了,我回家了,再警告你一遍,千万千万别在威利那帮人眼前出现!” 看着苏星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梁笑棠叹了一口气,这瘸子是真的和自己生气了!回想起自己当初被周望晴误会是gay的那段日子,梁笑棠突然对苏星柏的心情很理解。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怕是明天整个义丰的古惑仔都会知道跛co出柜了! 兄弟,祝你好运了! 梁笑棠很不良地有些幸灾乐祸。反正瘸子已经警告自己不要出现,丢脸也丢不到自己身上,所以他丝毫无压力。 “你可不可以松开我?”周望晴无奈地说道。 这时梁笑棠才发现,周望晴纤细的手掌还被自己牢牢地握在手心里。 尽管舍不得,梁笑棠还是放开了手。他现在不想做一点让周望晴反感的事情。 “对不住,我没有注意到。” “没关系。”周望晴有些尴尬地将脸边的几缕碎发别到耳后,“今天,多谢你及时赶来救我。” “我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不用说一个谢字。” 如此娇羞的周望晴有些让梁笑棠心猿意马。上次见到周望晴这个表情是在什么时候,还是上辈子的事情吧? “这次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掌握到一个新人做卧底时的心理状态,让阿檬参加突击行动,令她行为失准。”周望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会和巩sir报告,对这件事负责。” “不要这么说,你都不想的。”梁笑棠有些不知所措地搓着手 正当他不知要如何安慰周望晴的时候,那个需要被他安慰的女人却突然抬头望向他,满脸狡黠的笑,“该我负责的我不会推辞。不过丑话说前面,如果你敢把我被人揩油的事情透露出去……,呵,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上司的。” 梁笑棠顿时感觉一阵冷风刮过。她怎么笑得这么恐怖! “放心,我不会的。” “谅你都不敢!” ………………………………………………………………… “我们经过连日来的情报,见到义丰的两个头号手下威力与辣姜,他们两个为了争卖*淫集团的利益所以斗争不断升级。未免危及治安,所以上头下了命令,要对这个□集团进行一次彻底的打击。未来我们需要扩大情报网。其他部门包括o记、反黑、重案、特别职务队、警区等等,都会相继加入我们的行动。” cib会议室,一位同事正在介绍这次上级下达的任务。 巩家培双手交握“这次行动代号叫做猎影,如果大家没问题,就要组织一下如何分配工作。” “yes,sir!” 交代好各部门需负责的任务,巩家培还再次叮嘱他们要各司其职,上方很重视他们的这次行动。 ughing,你先坐下,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啊,郑sir”梁笑棠问道。 巩家培颇有深意地看着梁笑棠,“你的那个眼线,就是叫做苏星柏的人,听说他现在混的不错,这次行动可不可以让他配合警方的行动?” “应该没问题。”梁笑棠爽快地回答,尽管他还有个“吧”字没有说出口。 那个瘸子应该会帮自己吧?会吧?! “那就好。”巩家培笑了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现在黑道上流传的很广,说这个苏星柏是同性恋,这件事你知道吗?” 仅仅是瞬间的诧异,但梁笑棠很快用自己招牌的坏笑完美地遮掩了过去。“真的假的!那小子原来是gay的吗?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巩sir你也晓得,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不好过问的。” “嗯。”巩家培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巩sir,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与苏星柏的合作方式我们再议。” “好。” 逃似地大步向门口走去,可没走几步,却听到巩家培好似自言自语地嘟囔着,“那个苏星柏的相好像是叫做梁笑棠啊!” 某男身形晃了几晃,“巩sir,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巩家培笑眯眯地挥手,“不用管我,你走你的。” “巩sir,这件事情吧……” “我对这种事情没有偏见的。不影响工作就好。” “你听我解释啊!” “你不用再解释什么,我了解的。” 你了解?你了解个屁啊! 梁笑棠泪目。早知他就不那么幸灾乐祸了,这下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笑人不如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特别献给小叶子姑娘以及各位支持大黄地读者们,不要嫌少哦,这是大黄看到各位留言极度愧疚下码出的一章。 明天飞机回北京,还有找工作一堆的乱事儿等着大黄处理。不过一个星期三更大黄还是可以保证的。 再有就是攻受的问题,好吧,有人欢喜有人愁,本文的受就是——梁笑棠先生 拉风哥,你是众望所归啊!!! 不过各位姑娘就不要期望co会变成一个温柔体贴地忠犬攻,也别想l会成为备受宠爱的幸福受,虐是继续的,打是要挨的,l的生活并不好过,反攻的路更是遥遥无期...当然,最后反攻成功也说不定,毕竟,这是一篇强强啊!!! 36誓约 上次与苏星柏一别,梁笑棠很长时间没有再与他联系。倒不是苏星柏的那番威胁果真起了作用,只是这次事情实在闹得太大,梁笑棠也自觉着应该避嫌才是。 哎!这个非常时期,还是少联系。对瘸子,对自己都好。 梁笑棠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co哥男友,那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警署警长与黑社会新晋成员的基情绯闻!多好的一八卦杂志头条啊! 不过如果真的发展到那一步,自己这张脸真的就不用要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这天,梁笑棠收到苏星柏的短信,告知他在山顶见面。 其实即使对方不约自己,梁笑棠也会主动去找他。这次猎影行动巩家培可是点明了要让苏星柏帮忙协助的。可即使如此,梁笑棠的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最近,他已经听说了义丰跛co是如何堕落成gay的数个版本。有一说是被律师女友抛弃所以心灵受到刺激;另有一说是苏星柏放浪不羁男女通吃…… 虽然每个版本都和梁笑棠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毕竟自己才是那个让苏星柏卷入舆论漩涡的人,说不内疚也是假话。 骑着自己的宝贝机车来到约定的地点。当看到苏星柏的背影时,梁笑棠内心便开始有些纠结了。 这小子一会儿不会揍我吧! 凭自己的拳脚,梁笑棠自然不怕与苏星柏干架。但是这小子太不讲究,每次都照着自己脸上来。自己毕竟不是古惑仔,警察总是要有些形象来的嘛。 “这么久没露面,一露面就约我来山顶,要不要这么浪漫啊?”梁笑棠不正经地打着哈哈,希望能化解一些尴尬的气氛。 苏星柏听到梁笑棠的声音转过身,默不作声地盯着梁笑棠的脸。 “哇,你这个样子好认真,不是要和我谈心吧?”梁笑棠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的说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很怕面对我?”苏星柏冷冷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梁笑棠的表情很是不屑。不过,他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死不承认而已。 “哼,你还真是没良心!你知道我现在的外号是什么吗?”苏星柏咬牙问道。 “你不就是跛co喽!” “是,人家是这么叫我!不过不是‘跛子’的‘跛’,而是‘玻璃’的‘玻’!”苏星柏气得一把拽住梁笑棠的衣领,“他们叫我是‘玻co’啊!” “好了,说正题吧,你叫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件事的吧。”被拽住衣领的某人十分淡定地说道。 冷哼了一声,推开了梁笑棠。 “我要上位!你帮我!” 苏星柏嚣张地一仰脖,仿佛自己说的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古语有云:混江湖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梁笑棠歪嘴一笑,将大拇指指向自己,“但是老子有云: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想清楚了没?” 苏星柏向拳头哈了一口气,然后照着梁笑棠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 “你他妈是谁老子!” “草,你还打人打上瘾了!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梁笑棠捂着脑袋哀嚎,“我不是你老子也是你大哥啊!长兄为父,你打我就是打老子,你不孝!”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老子。”苏星柏实在压制不住怨愤地心情,整个人都扑了上去,与梁笑棠扭打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两败俱伤的两人躺在山顶的草地上,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死,死瘸子,我就说你打不过我了,怎样,怕,怕了吧!”尽管累得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梁笑棠还嘴硬地叫嚣着。 不过从这次的结果上来看,似乎确实是苏星柏伤的重了些。 “我,我怕你才怪!我是看你老人家可怜,故意让你的!” 擦了擦嘴角的血,苏星柏心想着自己最近忙着义丰的事情,太久没有锻炼了,竟然让那贱男占了上风! “好啦,我是老人家了,那你就体贴一下老人家,不要再和我打了。”梁笑棠笑道,“说说吧,你打算怎样上位?” 将双手垫在脑后,苏星柏躺了一会,将气息喘匀之后,才慢慢说道,“现在辣姜和威利内讧,是上位的最佳时机。“ “哈,似乎计划都齐备了,看来不止是想上位,而是想一步登天。”梁笑棠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你似乎很清楚我在想什么?”梁笑棠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梁笑棠菱角分明的侧脸。 “我哪里知道你这个名校生在想什么,不过如果你想上位总要投靠两方中的一方。不知道你是想接近辣姜还是威利呢?” “我现在都已经跟着威利在混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问?” “做了这么多年的卧底,我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看表面的。” 苏星柏沉默了半响,说道,“你果然是聪明人。所以我才会找你合作!” “你肯定我会帮你的吗?”梁笑棠眯了眯眼,“你肯定我不会在关键时刻背叛你?你能信我?” “无谓信与不信,警察和线人,在同一阵线的时间比做敌人的多。”苏星柏默然说道。 原来与我合作不是因为信任我,只是出于共同的利益吗?梁笑棠压下心中那一丝不快,笑道,“好,既然你这么直白,我也不说虚词。我的目的就是要抓威利和辣姜。只要你帮我完成任务,我会尽量配合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只手紧紧交握起来,苏星柏与梁笑棠相视而笑。但他们不知,这只是他们这辈子的第一个誓约…… ………………………………………………………………………… 桑拿室内,威利与几个心腹手下一边享受着蒸汽,一边嘲笑着辣姜的无能。 “这次抢妞的事,辣姜真的忍气吞声一句话都没说。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我灭了威风!辣姜?哼,有名无实的废物。”威利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就是要上门找碴找到他怕,看他还敢不敢抱着马槛不放!” 五十几度,热气蒸腾的房间内,威利阴测测地笑容却让人感觉后脊梁被灌入了一股冷风。 威利的两个心腹被他的笑得渗得慌,忙不迭地附和道,“辣姜算个什么东西,只要威利哥动动小手指都能把他碾死。” 对于手下的恭维,威力很是受用。 “那是自然,辣姜和我比算个屁!” “威利哥,co哥来了,说是想见您。” 一个服务生开门说道。 “阿co啊,叫他进来吧。”威利懒洋洋地说道。 苏星柏其实就站在离服务生不远的地方,听到了威利的话,他便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 “威利哥,我来了。” 如今的苏星柏基名远扬,不同往日。看到他进来,打着赤膊的几人当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威利的那两个心腹的连手都不知该放哪才好。 是遮胸呢?还是遮屁股呢? 威利瞪了那两人一眼,“你们大方点不行吗?就你们那德行阿co看不上眼的!” 尽管这么说着,威利却扯过一张浴巾把自己裹了个严实。“co,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星柏抽了抽嘴角,“威利哥,你不是想搞垮辣姜的马槛,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绝对可以让他翻不了身!” 37暗恋 “啊~你要人命啊!轻点行不行?!”梁笑棠呲牙咧嘴地吼道。 王志无奈地摇摇头,擦药的手又放轻了些,“如果不是知道内情,我真以为你是暗恋我,想多见我几面所以才总是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 “暗恋个鬼啊!我警告你,不要让我听到同性恋、gay,以及所有能让我联想到这两个词的一切事物!”梁笑棠气呼呼地骂道。 “你怎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王志有些好笑地说道,“这次你让跛co蒙受这么大的冤屈,我要是他的话一定打你打得更重!” “喂,被影响的又不是他一个,我同样都被人误会是臭基佬!”梁笑棠不服气地反驳。 “你,对同性恋有偏见吗?”王志好像不经意地问道,可是眼神却有一瞬间的黯淡。 “也不算有偏见吧!不过我是一定不会搞基的。”梁笑棠摇头说道,“其实我有时都搞不懂,女人很好哇,为什么有些男人却要喜欢同性呢?” “性向这个东西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如果可以,谁不想做个正常人?”王志低着头仔细为梁笑棠手臂上的伤口抹着药,“说不准哪天你也会爱上个男人呢!” “你可不要吓我!我还要结婚生子。以后等我挂了灵堂上没有十个八个的孝子贤孙为我披麻戴孝多没有面子!” 听了梁笑棠的话,王志没有做声。 等他默默地为梁笑棠擦好伤口后,对方却早已经熟睡过去了。 想来是自己刚才给他吃的有助睡眠的药起作用了吧! 叹了一口气,王志为梁笑棠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那人安静的睡颜。 真的,不可能爱上男人吗? 王志苦笑。以为不会再为了这个人心痛,看来自己是低估了对梁笑棠的感情呢! 手掌轻轻抚过梁笑棠的脸颊。这张脸已经不是少年时的样子,当初的青涩稚嫩已经被沧桑干练替代,就连眼角也已经生出了淡淡的细纹。 记忆中总是跟在自己身边,喊着“志哥”的毛头小子现在竟是一名中年男子了。 看来自己也老了啊! 俯下身,在梁笑棠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嗯,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在很多很多年前,自己曾无数次趁着对方熟睡的时候做过同样的事情。当时的王志还是个纯情少年,每次这样做了之后,都会产生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好像玷污了对方一样。好吧,这种感觉现在依然存在。不过此时除了负罪感之外,王志还感觉到了身体内涌动的□,那□勾引着他,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柔软的唇。 口水在二人之间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让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 忍不住又落下一吻。 梁笑棠,我愿意放手,愿意让你过着想要的生活。但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一定不可以爱上男人,不然,我这么多年的隐忍,岂不是变得一文不值! …………………………………………………………………………………… “威利,你太过分了!竟然跑到辣姜的场子去抢妞?!烈哥在的话也保不住你!”义丰的一位叔父摇头叹道。 “现在是他没有用罩不住场子,你们却反过来怪我?你们真是挺好笑的!”威利嘴边噙着笑意,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们别这么烦了,辣姜,这样搞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也不是不知道威利的为人,他不试过怎么会死心?这样吧,就当卖个人情给叔父们,分几个马槛给威利掌管吧!” “也好,辣姜,如果他帮得上忙,就当他跟你学习。搞得不好,他自然也没兴趣了。到时候还不是又交还到你手中!” “水爷说的没错啊!” 几个义丰的长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意思不外是让辣姜放权将一部分马槛给威利掌管。 辣姜实在懒得看这些老头子演戏,他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奶茶,说道,“富爷、水叔、生根叔,老实说我也不想你们为难,更不想兄弟为难。我做这行这么久,从没见过生意差成这样。我就算不吃饭,兄弟们都还要养家!好了,当我怕了你了!威利,就一句话,我分二十个马槛给你,五五分账,不得讨价还价!干就干,不干就算了。” “你早说不就好了,也不会连累得兄弟没饭吃!”辣姜的妥协让威利十分得意。看来自己努力这么久总算没有白费功夫,终于在这只铁公鸡身上拔了一大把鸡毛下来。 “我也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搞旺场子!”辣姜冷冷地说道。 “不要小看我,我这次就教教你如何做生意。”威利眼神瞄了瞄身后的苏星柏,“看到没有,我手下有高材生来着!这瘸子的死鬼老爹当初也是城中赫赫有名的大商人!有这么好的基因,区区几个马槛,对他来说小case!” “威利哥过奖了,我也不过是出出主意。”苏星柏适时地露出谄媚的笑容,“大事情还是要威利哥掌舵。” “哼,他的死鬼老爹如果真那么厉害,他也不会站在这里。一定是舒舒服服地当他的贵公子,怎么会沦落到做古惑仔这么惨!” “少放你娘的屁,等我们做出成绩来,你就知道曾经多浪费人才!阿co,你竟然还跟这种人混了几年,是视力下降还是怎样?” “好了好了!”看着两方又有要对峙的趋势,水叔赶紧打起圆场,“大家一人让一步,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嘛?都是兄弟,不要吵得这么难看! “哼,我给水叔面子。”威利起身,“总之,我一定会做出番成绩给你看!co,我们走!” …………………………………………………………… 几个小时之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海港边,两个男人吹着海风,谈笑风生。 “没想到你演技不错嘛!竟然这么容易就让威利把你当心腹。”辣姜笑道。 “是他太蠢。”苏星柏不屑地撇了撇嘴。 “依照计划,我分了二十个马槛给威利。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苏星柏递给辣姜一瓶啤酒,“辣姜哥放了鱼饵,我自然会引鱼儿上钩。” 辣姜看上去心情似乎很好。他将啤酒开启,咕嘟咕嘟一口饮尽,莞尔道,“哈哈哈哈,威利还说我不识货,其实是他看走了眼,竟然敢这么轻视你!” “难得辣姜哥你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与和威利一起时的谄媚不同,此刻苏星柏端得的一张忠诚感恩的脸。什么样的人该什么样的对待苏星柏很清楚。 “你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威利弄瘸你腿的这个仇,你怎么可以不报!而我很简单,池塘里有两条鱼太多,一条就够了。” 轻轻一瞥间,辣姜便霸气外露,单就是这份气势便不知落过威利几条街。只是他大多数时候会把自己的气势收敛起来。他的生活经验告诉他,必要的低调也是一种智慧,尤其当自己还不是最大的那个人的时候。 “总之,以后我们坐同一条船。”苏星柏举起手中的啤酒,“辣姜哥驾船,我就钓鱼。分甘同味,分工合作!” “好!” 两个人很友好的撞杯,可心中却各有所想。 他们都在为各自的利益算计着。苏星柏觉得这种关系没什么不好,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而且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合作伙伴,够了,他想,自己并不会需要第二个。 38苏星柏你咋这么狠 因为有了苏星柏这个智囊,最近威利手下马槛的生意不错,义丰的叔父们也是对他赞赏有加。威利是个好大喜功又爱面子的人,他知道自己的上位很多人都不服气,觉得他并没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走关系而已。如今,他好容易做出些成绩,自然想要显摆显摆。 这天,他听说辣姜在附近的餐厅吃饭,特意叫了一群手下去耀武扬威。 “这么有兴致带手下来吃饭?不过也难怪,如今没场子可管,倒是乐得清闲。” 威利走进了辣姜吃饭的包厢,嘻皮笑脸地坐在了辣姜的对面。 “怎么威利哥也这样清闲,坐下一起啊,反正你习惯吃别人的东西。” 听到了威利的声音,辣姜头都不抬,继续扒着眼前那碗米饭。 “有人把好东西送上门来我也没办法啊!”威利笑着向门外挥手,“怎么了阿co,进来一起吃饭啊!” “威利哥,辣姜哥。” 威利发了话,苏星柏才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搞什么玩意儿?死瘸子,你竟然还有脸来!”苏星柏的旧时大哥手臂缠着绷带,瞪着他的金鱼眼骂道。 “碌哥,话不能这么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也老大不小,要为自己以后想想嘛!”苏星柏嘴上说的谦逊,可表情却嚣张得很。他目光往对方的绷带上一瞄,“怎样,伤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叫碗猪脚汤补一补啊?” “你……” “你什么你,我看你不仅要叫碗猪脚汤,而且还要叫一碗猪脑花补补脑,真是有够蠢!” 威利不客气地将金鱼眼的话打断,“辣姜,你的那些手下看你船快沉了,就像老鼠跳海似的全都跑来我这边,拜托你自我检讨一下吧,为何现在跟着你的都是这些人形猪脑的东西!” “我手下人强马壮,我哪看顾得了那么多?何况跑的不过是一只跛马。它自己不跑我都想把这没用的东西煮来吃肉。” 辣姜满不在乎的一笑,但是向来衷心的金鱼眼却受不了老大被这帮人羞辱。当即瞪着苏星柏骂道,“死瘸子,你当初腿瘸了,全社团都没人收留你!是谁最后收留你的?你竟然玩背叛。” “我感谢碌哥这么照顾我,你是对我很好,可是我也已经报答你了,怎样?嫌我报答的不够?还是说你另外一失手也不想要了?” “跛co,你个王八蛋。” 看到金鱼眼有些冲动,辣姜赶紧使个眼色让人拉住他。 “哈,你说你是我大哥,可你哪有挺过我?我跟随你除了挨打就只有装道士、清理马槛的份儿。” 本来只是做戏,可演到这里,苏星柏有几分认真了,眼睛都因为愤怒变得血红。 想当初自己刚出狱时,落魄的做古惑仔都没有人收留。只有刘长碌,也就是金鱼眼愿意收留他,他是感激过的。可是,这个王八蛋只会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苏星柏还记得第一次见梁笑棠时,这个刘长碌竟然为了钱让自己接男客!他把自己当做了什么?鸭吗? “草,你个死同性恋!让你清理马槛我都嫌丢人!”被人紧紧拉着,刘长碌气得青筋毕露,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很好!苏星柏怒极反笑。他本来不打算和这种小角色计较,但是你既然敢触碰我的底线,就别怪我给你难看了。 “好了阿碌,人各有志,我这人最识趣了。我不会挡人财路。”辣姜板冷笑道,“但是跛co,阿碌带了你这么久,你总得给他了交代。” “交代是吧?”苏星柏漫不经心地倒了一杯酒,“碌哥,这杯我敬你。” 刘长碌自然不会这么好应对,他一手把苏星柏手中的酒杯拍到地上。 “你以为一杯酒就可以了事吗?” “给点诚意,不然叫大家怎么满意呢?”辣姜火上浇油地说道。 苏星柏一笑。辣姜,演戏而已,要不要这么逼真?你是不见我流血不开心是吧! 操起手边的啤酒瓶,狠狠砸在自己脑袋上。 血水混着酒水在苏星柏的脸上流淌。他冷哼一声,“怎样,满意了?” “尘归尘,土归土,垃圾归收垃圾的,你就收回你的垃圾吧。”辣姜看着威利,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带着刘长碌一行人离开了餐厅。 “阿co,没事吧,要不要包扎一下。” 威利对苏星柏的表现很满意,他还没见过辣姜这么衰的样子!实在让人想不开心都不行! “这个不急,我有其它事情要先处理一下。” 苏星柏笑得格外开心,因为,有格外开心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 “火龙,干得不错,你们速度还蛮快的嘛!”苏星柏赞赏地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这个外号火龙的青年是他偶然间发现的,拳脚够好,人也够狠,绝对是值得自己纳入麾下的人才。 “co哥,接下来怎么处理?”火龙看了看地上人形的麻袋问道。 “先把人放出来。” 苏星柏笑眯眯地看着被打得已经不成人形的刘长碌被几个手下从麻袋中拉出来。 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人的脸颊,“这不是我们禄哥吗?啧啧啧,怎么被打得这么可怜?” “呸!”一口血水吐在苏星柏的脸上,“我就他妈知道是你小子搞鬼。有能耐就把我弄死在这儿,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找机会弄死你这个基佬!” 苏星柏淡定地擦了擦脸,呵,没想到这人还是个硬骨头,竟是自己小瞧了他呢! 不过自己就是喜欢折磨硬骨头,骨头软的还不好玩呢。 “哎,你基佬基佬地叫得这么开心,我不做点什么,好像真对不起基佬这个称呼似的。”苏星柏钳住刘长碌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们几个,看看禄哥都脏成什么样了!赶紧带禄哥去清理清理,记得把他屁*股给我洗干净了,我一会儿还要和他好好亲热亲热呢!” 几个手下听到苏星柏的话,一脸坏笑的答应着,“放心吧co哥,保证里里外外都给你清理干净了!保证你亲热的一点负担都没有。” “好,那就交给你们了。”苏星柏点点头。 刘长碌吓坏了,原本以为这瘸子大不了打自己一顿也就算了。毕竟都是义丰的人,他也不会太过分。可是千想万想,没想到对方会给自己来这一招! 这他妈算什么!qj吗! 跛co太他妈狠了,他这样做自己只能吃哑巴亏。不然怎样?难道找一帮兄弟为自己报仇,说自己的菊花被瘸子操了么? “瘸子,不,阿co,co哥!”刘长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种货色简直就是玷污了你!” 苏星柏也对着刘长碌咧嘴一乐,“什么货色都得尝试一下才知道好不好用!” 苏星柏看了火龙一眼,火龙当即会意,带着几个人就把刘长碌往浴室拖。 “不要啊,救命啊!我草你妈的死瘸子,你他妈生儿子没□,有种你就弄死我……” 刘长碌一路骂着,他骂的越难听,苏星柏笑得就越开心。他转头和手下的一个马仔轻声说道,“我要的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以前做过跆拳道教练的,绝对够犀利,坚持三五个小时都没的问题!”马仔笑嘻嘻地回道。 “好,待会你记得蒙住刘长碌的眼睛,让他以为是我做的。” “知道了co哥,可是……”马仔脸色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co哥你不自己来?” 苏星柏白了对方一眼,“他这种货色,我就是真爱男人也看不上他啊!” “是是是,上次阿嫂找来的时候我也看到,比起阿嫂的姿色,这刘长碌简直狗屎都不如!”马仔赶紧溜须道。 ughing?姿色? 苏星柏拍了拍胸口,他怎么突然感觉这么恶心呢! 39CO的计划 数个小时之后,睡在沙发上的苏星柏迷迷瞪瞪地被火龙叫醒。 “完事了?”用力地搓了两把脸,“怎么做了这么久!别把人弄死了,好麻烦的。” “co哥,我已经检查过了,惨是惨了些,但出不了大事,放心好了。”火龙回话道。 惨!不惨我费这么大力把他弄来干嘛? 苏星柏勾起嘴角,“走,今天怎么说都是禄哥的第一次,兄弟一场,我应该要见证这个大喜时刻的!” 刚跨进门口,一股腥膻地血腥之气迎面而来。 捂着鼻子,走到了床边。此刻,刘长碌也不知是因为流血过多,亦或是体力透支,总之是已经昏迷了。 轻轻揭开遮住刘长碌下半身的床单,那倍受蹂躏之处一览无遗地展现眼前。 真是人间惨剧啊!纵然是心狠手辣的跛co看到这幅景象头皮都有些发麻。 也正是在这时,“男人之间做那种事,下面那个一定很惨”的印象在苏星柏心中生根发芽,就此,注定了未来梁笑棠悲催而苦逼的人生。 “死瘸子,我草你妈,我要弄死你……” 也许是因为恨意太浓,神志不清的刘长碌嘴里仍旧对苏星柏有一句没一句地咒骂着。 苏星柏倒是无所谓。就凭这么个废物想要报复我,他行吗? 虽然自信,但他毕竟是个谨慎的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刘长碌这种小人最会来阴招,自己还是防备些好。 长期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苏星柏玩起阴招也不会比别人差。只稍稍动了些脑筋,就被他想出一个让刘长碌绝对不敢再来找自己麻烦的好方法。 “火龙。” “co哥,有什么事吗?” “帮我弄部相机来,记得,越高清越好。” ……………………………………………………………………………………………… 新蒲岗,一座工人大厦的顶楼有一家鲜为人知的健身房。那里是苏星柏与梁笑棠平日里见面,交换信息的秘密地点。 这日,两人又约好了在健身房会面,刚进门,梁笑棠就看到苏星柏正在奋力地击打着沙包。 “不要勉强,刚演了一场精彩好戏,当心头上的伤□裂!” 上一次和梁笑棠对打被其占了上风,这件事情有些刺激到了苏星柏,促使他最近锻炼的愈加频繁起来。他知道,如果想打倒对方,势必要比对方强才行! 天知道,如果不能痛扁这个贱男,他的生活将会缺少多少乐趣! 苏星柏继续打着沙包,气喘吁吁地问,“怎样?你关心我啊?” “我更关心你的情报。”梁笑棠坏笑道,“怎么样?威利那边什么情况?” “威利最近夺了辣姜的一些场子,所以辣姜和鸡头大眼章串通,提供给我们的妞儿都是次货!”苏星柏停止了击打沙包的动作,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继续说道,“虽然我想办法找了一些靓模来串场,可总不是长久之计,这样下去早晚会被辣姜再比过去。” “那你这个狗头军师给他出了什么主意?” “我和威利说,大眼章的头马ricky仔不服他老大,我会挑拨他造反,只要把大眼章踢走ricky仔就会和我们合作。到时候,要多少漂亮的北姑都没问题。” “你和ricky仔很熟吗?”梁笑棠挑眉问道。 “不认识。”苏星柏望着对方眯眼一笑。 “你不是又指望我吧?” “ricky仔不服他老大是事实,只要你们警方找个借口抓起大眼章ricky仔必定会趁机造反。”苏星柏拍了拍梁笑棠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那个大眼章本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坐牢都是早晚的事情。总之我不管,你答应过帮我上位来的,不是这么点小事都不帮忙吧?” “你总是这样,做事前都不知和我商量一下,你知我一定能抓到大眼章吗?梁笑棠苦笑道。 “你不说是我亲大哥吗?我想我这么有本事,你总差不到哪里去的。”苏星柏嚣张的样子很是欠扁。 “你小子少给我自作主张!”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苏星柏向自己提出过同样的要求。后来才知道那人是阳奉阴违,拿自己当枪使。重活一次,他自然不会傻到犯同样的错误。“跛co,上次向烂命辉追债的事情还记不记得?让我那么短时间内汇二十万,你以为我是黄大仙有求必应吗?如果当时我再晚一点你就被四喜的人打死了!我的确答应过给你机会上位,但不代表我会毫无原则地支持你!” 想起那次的事情连累到梁笑棠住了好久的医院,苏星柏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好啦,我答应你下次不会了。但你知道,有些事情得随机应变,对不对?” “你来找我,就一定知道大眼章的底细了,还谈什么随机应变?这次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是你最好少和我玩花样。” “放心,我一定会是你最强最好的线人。”苏星认真说道。他永远不知,其实在另一个时空中,他曾说过同样的话,不同的是,他此刻说的话确实是发自肺腑的。 “好啦,我就再信你一次。” 梁笑棠有些无奈。怎么重生一次自己还是被跛co牵着鼻子走! “臭小子,你头上的伤口没事吧?要不要找王志帮你再看一看?” “当然没事,愈合的不知有多好!”苏星柏掀开黑色的毛线帽,露出已经结痂地伤口,“看,我连药水都没抹,不是一样没事!” “你下次中弹如果也这样说我就服你。” “阿sir,要不要这么咒我啊!” 梁笑棠不再搭理苏星柏,拿起哑铃开始一下一下锻炼起手臂的肌肉。 半响,等他将健身房内的所有器材都练一遍后,才张口向苏星柏说道,“听说你之前那个老大刘长碌被人修理的很惨,卧床好多天了。是你做的吧?” 苏星柏愣了愣,笑道,“你说呢?” “你上次已经断了他一条手,什么仇都报了,做人不要太绝!” “哼,我放过人家,人家也不一定领情的。你以为我头上这伤怎样来的?还不是因为他!”苏星柏冷笑道。 “我也是担心你,刘长碌算然算不得社么人物,但毕竟混了这么多年,多少会有些人脉,你不怕他报复你吗?” 梁笑棠确实是有些担心。他知苏星柏现在真正的合伙人其实是辣姜。而刘长碌一直都是和辣姜混的,他人虽然混账了些,但对辣姜却是真的忠心。这也是辣姜愿意提携刘长碌的原因。刘长碌他不担心。如果因为这件事让辣姜对瘸子产生不满,就不好办了! “哈哈哈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想起自己是如何收拾那混蛋的,苏星柏禁不住大笑起来。笑够之后,他神秘兮兮地凑到了梁笑棠耳边,ughing,给你看个刺激的啊!” 梁笑棠明显是误会了,苏星柏说是个刺激的东西,让他直觉地联想到了性感的美女,雪白的大腿,丰满的胸脯…… 脑海里香艳的画面让梁笑棠兴奋了,当即,他便邪笑道,“你坏坏啊你!有什么好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 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出电子相册,苏星柏说道,“先讲好啊,你要有些心理准备,不要被吓到。” “屁,你大哥我什么没见过,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能吓到我!难道长了三个奶不成?” 猴急地抢过手机,当看清画面上的图片时,梁笑棠一个激灵,把手机丢了好远,“草,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40跛CO的羡慕嫉妒恨 这是噩梦不断的一夜。闭上眼,脑海里都是红肿的**,爆裂的**,和流满鲜血的**。 跛co给梁笑棠看的刺激的东西,果然深深地把他给刺激到了。 瘸子,你行!怪不得你不怕对方来找你报复,原来你是拍了对方的照片留底的。至于照片上的景象为何会这样刺激?不好意思,他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看来该是时候想个对策了,苏星柏现在就狠绝成这个样子,待他日后上位,岂不是会变本加厉,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都敢做! 第二天,当梁笑棠带着一双黑眼圈来到cib,例行的早会已经开完了。 ughing,你又迟到!”周望晴双手环胸,一脸的怒气,“你身为长官就不知道为手下们做个榜样吗?” “sorry啊,我昨晚没睡好。”梁笑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而且狗头不是一样都没来!” “狗头不是没来,而是已经出去了。” “这么早有任务?” “不是任务,是阿檬的事情。”周望晴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的,上次阿檬扮妓*女去义丰打探消息,结果她竟然给我落跑!我虽然和巩sir说她有事请假,但她总不回来我也没法交代的。” “所以狗头去找阿檬了?”梁笑棠问。 “不然呢?难道我敢劳ughing sir吗?”周望晴冷哼道。 “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不敢做啊!”梁笑棠坏笑,“但是让我去开导小女孩确实是为难我。我除了你,和其他女孩子都没什么话题的。” “不正经!” 白了梁笑棠一眼,周望晴甩头离开。 “madam jo,有没有荣幸晚上请你吃顿饭啊?”梁笑棠在周望晴的背后问道。 “喂,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见周望晴不搭理自己,梁笑棠又更大声地喊道,“吃火锅好不好啊?” 周望晴的脚步一顿,“我要吃法国菜!” “好!” 梁笑棠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希望,今晚会是个好的开始呢! …………………………………………………………………………………………… 苏星柏也是突发奇想地来到甜品店。 这家店是他常来的。每当想起姚可可,他都会来到这里吃上一碗甜甜的红豆沙。仿佛嘴中的香甜能压倒心中的苦涩一样。 不过最近苏星柏已经很少来了,是自己真的对这份感情已经看开了?还是因为爱的太深已经麻木了?他自己都不知。 走到店门口,透过玻璃窗,苏星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怎么也来了? 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走入店中。 “心情不好吗?”苏星柏笑着坐到了姚可可的对面。 “怎么这么巧!” 姚可可望着他,眼神有些涣散。看来是喝过酒的。 “我常来,只是你不来罢了!”苏星柏靠着椅子,眯眼看着眼前的黄衫女子,“我记得你心情好时就爱吃咸的,心情不好就想吃甜的,没说错吧?” “好像很了解似的。”姚可可嘟囔道。 “你点的是红豆沙,所以说你心情不好是吧?” “对,没错,我mc来所以心情低落乱发脾气。我这么说是不是让你更开心呢?”姚可可撅着嘴,亦如当年他们两人吵架时,她向他发脾气耍小性的样子。 “哼,男人谈生意就边谈边喝,还可以去酒店找小姐,而我们女人却不行。所以我们注定失败,是吧?” 苏星柏抿嘴一笑,“哪个男人惹你生气,是当事人吗?” “我收当事人的钱就要为他做事,我智商才没那么低!” “那就是你们律师行的人喽!师父还是师兄啊?”苏星柏问。 “什么狗屁师兄!不过比我早毕业一年而已,简直是‘三无’,无品无才无自知之明!他最强的就是因为他是个男人,可以陪当事人鬼混!不然他怎么能抢我的生意?算了,无聊的人不提也罢。” 姚可可有些委屈。我只是想成功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论勤奋,论能力,我都不比别人差。为了成功,我甚至,甚至放弃了自己最爱的男人!为什么幸运之神还是不肯眷顾我呢? 眼前的女子手撑着下巴,一脸忧郁迷茫的样子,让苏星柏有些心疼。交往这么多年,他深知姚可可的性子。虽然表面上为了前途什么都可以做,其实她也有着自己的原则。可她不知,在律师这个行业里,想要出人头地,是不能有任何原则的!甚至不能有一丝良心与感情。这一点是姚可可做不到的,所以,她的碰壁,也是必然。 终究不忍心看她唉声叹气的样子,苏星柏也学着姚可可的样子,用手撑着下巴,笑嘻嘻问道,“你知鲨鱼吃了红豆沙会变成什么?” 姚可可看着苏星柏,摇了摇头。 “是‘红豆鲨’!” “好冷啊!”姚可可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话不冷不好笑嘛!” “谢啦。”姚可可笑道,“为了你给我讲这么冷的笑话,我请你吃红豆沙啊?” “好啊。” 当苏星柏笑着回应姚可可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掏出手机一看,是威利手下的一个马仔给他打来的。 难道威利找自己有事?不应该啊!一般威利找自己都会亲自打电话的。 奇怪地按下接听键,“喂,我是跛co,找我有事吗?” “co哥啊,我是辉仔。我和你说一件事,不过你要冷静,别太激动。”话筒里,辉仔紧张兮兮地说道。 “少说废话!到底什么事?”苏星柏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和姚可可的两人时光,这个混蛋捣什么乱! “我看到阿嫂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还很亲密地样子。”辉仔声音里有压抑不住地兴奋。他似乎已经能预见到苏星柏怒发冲冠地跑来捉*奸的样子!搞不好出人命也说不定! 辉仔兴奋地传达了这个消息的同时,苏星柏却愣了一下。他阿嫂是谁啊? 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应该是梁笑棠。 “他们现在在哪里?”苏星柏问道。 “阿嫂刚刚和那个女人走进了一家法国菜餐厅。”回答完,辉仔又补充了一句,“这间餐厅的楼上就是酒店!” “好,你立刻把地址发给我。” “是,co哥。” 挂断电话,苏星柏无比地羡慕嫉妒恨。 凭什么啊?凭什么那贱男和现任女友吃法国菜,自己却在和前任女友吃红豆沙?凭什么啊? 秉承着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对方好过地做人方针。苏星柏对姚可可咧嘴一笑,“可可,红豆沙有什么好吃的!我请你吃法国菜啊!” 41超级无敌混乱夜 跟了苏星柏以后,火龙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聪明人!他崇拜苏星柏,无论是能力抑或是手段。如果可以,火龙想成为和苏星柏一样的人。在他心里,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闯荡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苏星柏在火龙心里,已然是偶像一般的存在。所以,当他接到辉仔的电话时,他气愤了!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亵渎自己的偶像,就算那人,呃,是偶像的同*人也不行! “好,没问题,我这就召集人马赶过去。竟然敢给co哥戴绿帽,真是不想活了!”火龙咬牙狠狠地说道。 “那你就赶快。”辉仔说道,“多找几个人,上次阿嫂闯进义丰的时候我都看到,那拳脚可是犀利的很。” “我知道了。”火龙回道,“对了,这件事情你通知co哥了没?” “笨死了,这种事情还让co哥主动提,你怎么做人手下的!捉奸当然是人多势众才气派嘛!”辉仔骂道。 “恩,那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 哎,上哪找他们这么好的兄弟去! 此时的火龙与辉仔都十分感动于自己的义气相挺。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番作为如果被苏星柏晓得的话,一定会将对方气得五脏爆裂而死!搞这么大的阵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搞基的吗?! 当然,犹如被关二爷附身地火龙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施展了所有人脉,在最短时间内火速召集了十几名兄弟,而后便立即驱车前往捉奸目的地。 一路上,火龙设想了许多种可能,可是,想象与现实总是有所差距的。 与辉仔坐在餐厅中的一个隐蔽角落。火龙用菜单作为遮掩,偷偷观察着不远处的四个人。 有没有搞错,是自己眼神不济吗?为何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围在一桌,谈笑风生的四个人相处得还是很融洽的。 “两位先生现在需要点餐了吗?” 服务生站在辉仔与火龙的桌边微笑道。 “随便。”火龙漫不经心地答道。 “先生,您还是点一下餐吧,我们这里有5种套餐,如果您不知道吃什么可以任选一样。” “那就a餐好了。” “您确定?” “确定确定。” 打发走服务生,火龙低声对旁边的辉仔说道,“你没有搞错吧?我看他们更像是两对情侣出来聚餐而已。你看co哥对旁边的女孩子多亲密!” “不会的,我看十有*co哥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随便在哪里找个女孩子气阿嫂的。”辉仔面色坚定地说道。 “那什么时候动手啊?楼下还有十几个兄弟等着呢!”火龙问,“不然我叫他们先散了?” “先别,一会儿再说。说不定他们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辉仔阻拦道。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呃,既然你都点餐了我们就先吃饱了再说。” “好,反正是你叫我来的,你得负责买单。”火龙赶紧说道。这家餐厅装潢不错,看来应该不便宜。 “好啦,我请就我请。”辉仔大方地一挥手,“你刚点的什么?” “a餐啊。”火龙答道。 “草!”辉仔看着菜单上的心形牛排骂道,“你他妈点的是情侣套餐!” ……………………………………………………………………………………………… 再次重生之后,梁笑棠相信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所以,他与周望晴,跛co,还有姚可可聚在一起吃法国大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很正常,很正常。 梁笑棠不断提醒着自己。 不过,这死瘸子凭什么把自己的两人幽会改成了小型聚餐啊! ughing sir,好久不见。”姚可可点头向梁笑棠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姚律师。”梁笑棠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他只有中五毕业,对于高学历的姚可可,心中还是有些尊敬的。 “你们认识?”苏星柏笑问道。 “在法庭上见过ughing sir高超的记忆力实在让我印象深刻。”姚可可真心说道。 “姚律师谬赞了,我也就这一项优点而已。”梁笑棠笑道。 “哈哈哈,那我们都算是熟人了呢!我和这位……” “周望晴,周警官!”不等苏星柏说完,梁笑棠赶紧在旁边提醒道。不然再被这死瘸子叫出karen来,自己真是不要活了。 被梁笑棠破了梗的苏星柏脸色微微一僵,“是啊,我和这位周警官也是见过的。”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jodie就行。” 周望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前她就误会过苏星柏是gay,后来梁笑棠为了救自己,更是坐实了对方的基名!所以这次见面,她不免有些尴尬。 “这位美女律师是你女朋友吗?”周望晴问苏星柏。 “不是。”姚可可张口说道,“我哪有jodie你那么好运!能ughing sir这么好的男友。” “其实我ughing也不过只是普通同事而已。”周望晴笑道。 这时,苏星柏看向梁笑棠,一副了然的表情。 切,原来还没有追到! 而梁笑棠则立刻返给苏星柏一个嚣张的白眼。 哼,没追到也比你这个已经分手了的强! “今天又有老朋友,又结识了新朋友!既然这么开心,不如开瓶红酒庆祝下啊。我请!” 苏星柏说着便招来了服务生,让对方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 “既然阿co你这么客气,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怀揣着对苏星柏牌电灯泡的巨大怨念,梁笑棠非常坏心眼地想着:开吧开吧,一会儿看我都给你喝光,心疼死你这个瘸子! 而苏星柏面对梁笑棠幸灾乐祸的表情则十分淡定:反正我有你保险柜的钥匙,我花多少就去取多少!气死你这个贱男! 在彼此都认为是对方埋单的前提下,两人几乎将红酒当成饮料喝。结果不难猜,他们很难看地醉倒了。 “有没有搞错,开心也不用喝这么多吧?”看着已经喝到语不成句的两人,周望晴有些无奈地说道。 而此时姚可可的酒却是全醒了,她苦笑着对周望晴说道,“我看我们是没力气把这两个大男人送回家的。楼上就是酒店,不如我们把他们送到那里安置一夜好了。” “也只好如此了。”周望晴点头。 因为最初说要请客的两个男人都已经醉倒,周望晴和姚可可非常悲催地买了单,然后各自去去搀扶梁笑棠与苏星柏。 “不用扶我,我自己走得了!”梁笑棠躲开周望晴搀扶的手,然后晃晃荡荡地站起身来。“跛co呢,他喝醉了,我去扶他。” 一把推开姚可可,梁笑棠拉住苏星柏的手,“co,跟,跟大哥回家。” 苏星柏倚着梁笑棠,嘻嘻傻笑着,ughing,告诉你一个秘密啊?其实你根本不是我大哥,我也根本不是梁笑笑!” “屁!”梁笑棠骂道,“你怎么不是我弟弟!你不仅是我弟弟,而且我们还是双胞胎来着!”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苏星柏一边说,一边继续傻笑。 “笨蛋,我们不仅是双胞胎,还是连体婴来着!你看我们手还连在一起呢!”(不得不说l你彻底混乱了!) “是这样哦?”苏星柏持续的傻笑。 看着两个男人摇摇晃晃,胡言乱语地往外走,周望晴与姚可可对视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便赶紧冲到两人的身边去搀扶。 而更无奈,更纠结的辉仔与火龙二人,则看着四人手拉着手相携而去的诡异背影,流露出痴呆的表情。 “我想,是我想多了吧?”辉仔说道。 “嗯,很明显他们是要玩4p啊!”火龙有些感叹,“没想到co哥这么开放!” 42一起睡了 某酒店房间内,两名只穿着贴身小裤裤的精壮男子以非常暧昧的姿势相拥而眠。 尽管面面引人遐思,但是,这两人确实只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让我们将事情追溯到前一晚,那时苏星柏与梁笑棠已经醉得不成人形。无奈下,周望晴和姚可可只好将他们搀扶至楼上的酒店。 开好了房间,周望晴与姚可可又将两名醉鬼安置到床上,再之后,她们便毫无压力地离开了。 若在平时,即使是出于同僚之情、朋友之义,这两个女人也是会留下来照顾苏星柏与梁笑棠的。只是那张法国大餐的账单实在惊人,尽管周望晴与姚可可都是收入不菲,可还是被刺激得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大出血的两个女人自觉能把他们安置在酒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照顾他们!若不是顾忌着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们恨不能趁着他们昏迷狠狠地踹上几脚。 被心爱的女人放逐,自生自灭的梁笑棠与苏星柏躺在一张床上睡了半宿,倒也相安无事。可是到了后半夜,领带与衣裤的束缚让他们开始难受了。 我相信,大多数的男人睡觉时都是习惯打赤膊的。这两人也不例外。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两人都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 再赶上这家酒店的冷气强了些,下意识寻找热源的梁笑棠与苏星柏就这么抱在了一起。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在阳光的直射下,苏星柏迷迷糊糊地先醒了。 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安静地睡颜。 苏星柏抿嘴一笑,看来自己还没睡醒呢,竟然还梦到那个贱男睡到自己身边。 啧啧,还是裸的呢! 不过,这个梦也太过逼真了吧,他甚至连梁笑棠脸上的毛孔都看得到。 苏星柏还没做过如此真实的梦,一时玩心大起,伸出一根手指在梁笑棠的脸上一戳。这温度,这触感,这……这哪里是个梦啊! 苏星柏尖叫了一声滚落到地上。而这声尖叫成功地唤醒了还在沉睡的梁笑棠。 梁笑棠眯着眼睛坐起身,当他看到了只穿着小裤裤,劈着大腿坐在地板上的苏星柏,瞬间凌乱了。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作为一名警察,他反射性地观察四周,想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唤醒自己的记忆。 不观察还好,仔细一看,梁笑棠想死的心都有。 四散的衣裤,*的他们,多么真实的jq现场啊!如果自己是一名旁观者,看到这一幕也肯定会觉得这俩爷们之间有过很特殊的“互动”。 坐在地上的苏星柏这时也无比纠结。他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怎么会和梁笑棠以这种状态躺在一起的。 他们昨晚不是一起喝酒吗?之后呢?难道是自己与他酒后乱性…… 两人心中同时浮出这个恐怖的可能性。 梁笑棠和苏星柏也不是什么纯情男子,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当然,都是和女人。但细想想,如果真是醉得厉害,把男人当成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梁笑棠与苏星柏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一惊,赶紧各自感觉了一下,直到确认自己的菊花没有任何不适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即使真发生了那种情况,自己把对方怎么着了总要比对方把自己被怎么着了要好!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过了半响,梁笑棠与苏星柏不约而同地开口道。 “呃,我没事。” 这是脸红的苏星柏。 “我也没事。” 这是尴尬的梁笑棠。 呼,没事就好。两个人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回归了原位。 “草,吓死我了!”苏星柏直接躺倒在地上,吃吃的乐了起来。 他这么一乐,梁笑棠也控制不住地大笑。 “俩大男人能他妈有什么事,咱们还没全裸呢!” 整个人轻松下来,再回想刚才紧张的情绪,他们都觉得可乐起来。 在爽朗的笑声中,刚才压抑的气氛被一扫而空,两人又恢复到了原本的自然状态。 因为没有了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俩大老爷们也不再扭扭捏捏。不就是没穿衣服嘛,蒸桑拿泡温泉的时候什么“鸟”没看过,都是男人,谁怕谁看啊! “太他妈臭了!”苏星柏拿起了自己的衬衫,放在鼻子边嗅了嗅。 看苏星柏嫌弃地把衬衣丢在一边,梁笑棠调侃道,“嫌臭就不要穿喽,你只穿一条内裤的样子也挺性感的。” 苏星柏没有搭理梁笑棠,只是径自把手机翻了出来,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火龙吗?嗯,我是co哥。你现在在哪?不忙的话可不可以给我送套衣服过来。对了,你等一下。” 苏星柏转过头对梁笑棠问道,ughing,要不要给你也带一套?” “要!”梁笑棠当即回答道。有干净衣服穿谁要穿臭的? 苏星柏点了点头,又嘱咐火龙再多带一套给他送到酒店。 从小生于大富之家,苏星柏对于生活质量要求还是很高的。之前的邋遢也不过因为条件不允许,现在手头宽裕了,他自然不会再亏待自己。 等火龙来还要一段时间,穷极无聊的两人穿着小裤裤,靠着床头开始一点点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具体情况这两人都是记不得了,可经过确认,却发现了一件让他们很丢脸的事情。昨晚他们俩竟然都没有买单! “你竟然让女人花钱,你要不要脸!”梁笑棠怒了,ughing哥做ughing sir,他还从来没让女人帮着付过账。 “我喝多了,哪里还记得这些!”苏星柏此时无比后悔自己嘴欠的点了一瓶拉菲。 “该死的!”梁笑棠郁闷地抓了抓头发,“都怪你,本来好好的约会都被你搞砸了!现在她对我的印象肯定更差!” 本来心情也极度郁闷的苏星柏听到这句话却扑哧笑了出来,还好,自己的初衷好歹是达成了。 “你笑什么?”梁笑棠警觉地看向苏星柏,“哈,这就是你的打算吧!你自己劳燕分飞就看不惯别人成双成对!” “是啊!”苏星柏索性承认,“怎样,你打我啊!” 尾音未落,梁笑棠一个巴掌已经甩到了他的脸上。 “这是你要求的!我满足你!你也知道自己很该打吗?” “你他妈为了个女人打我!” 苏星柏被这一巴掌打得红了眼睛,猛地扑过去一口啃在梁笑棠的腰上。 “草,属狗的啊你!”梁笑棠叫骂着又反攻了回去。 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肉搏”,赤*裸的两人纠缠在一起,打得难分难解。直到门铃声响起,两人的争斗才暂时告一段落。 “火龙你来了!”打开门,苏星柏气喘吁吁地接过火龙手中的衣物,“麻烦了!” “co哥,刚才威利哥让我告诉你晚上去他那里一趟,说是有事商量。” 火龙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从他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裸*身坐在床上的梁笑棠。虽然都是男人,但对方身份特殊,总要避讳一下不是。 哎,看他们俩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自己碍着他们的好事了?!火龙默默想道。 梁笑棠这时也默默关注着火龙,在看到这人第一眼时,他有些惊讶,这不是杰少吗?随即他便反应过来,这个人应该是杰少的双胞兄弟。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跟着瘸子了。 “好,我知道了。”苏星柏点头。 “那co哥我先走了。”火龙很自觉地说道。 “不急。”苏星柏很恶劣的一笑,“你还没见过阿嫂吧?打声招呼再走啊!” “呃,阿嫂好。” 此时,火龙不好再偏着头,于是,他只好脸红着看向梁笑棠。 “你好。”梁笑棠知苏星柏是在整蛊自己,他以为自己会气到吗?哼,我偏偏不气。摆出招牌的坏笑,“我家小co经常提起你呢,说你的拳脚在整个义丰都是数得上的。” “呵呵,co哥看得起我。不然拳脚再好也不过是个打手而已。”火龙笑道。 毕竟是偶像的爱人,火龙说话的同时便忍不住为梁笑棠打起分来。 长相普通,不过还算硬朗,70分。 身材不错,胸肌够结实,95。 气场很强大,乍一看比co哥还强上些,很好!100分! 火龙对梁笑棠很满意,觉得至少从表面来看他还是配得起苏星柏的。只是…… 看着梁笑棠腰间明显的牙印,火龙不禁感叹:co哥,你也太不温柔了! 本来想气气梁笑棠,可却让对方一句“我家小co”恶心了够呛。苏星柏生怕梁笑棠当着自己手下的面再说出什么臭不要脸的话来,便赶紧将火龙打发走了。 “恶心死了!什么我家小co!你真当自己是我女人吗?” “放屁,是谁看都是我雄性荷尔蒙比较强啊!就算搞基你也是下面那个!” …… 火龙不知,在自己走后不久,梁笑棠和苏星柏便爆发了第二轮肉搏。此时的他因为某个可耻的原因正在默默窃喜着。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给辉仔打了一通电话,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刚才的事情。 “哎,你说我算不算义丰有史以来第一个当着大哥的面直视大嫂胸部的人啊?” 43CO被误会鸟 “威利哥,你找我?” “看着精神不错啊。”威利拍了拍苏星柏的肩膀,“到底是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看着威利的暧昧笑脸,苏星柏就像生吞了一只蟑螂那么恶心。 再忍一忍,很快自己就会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威利哥,是有什么事情吗?”苏星问道。 “哦,没什么。”威利收敛了笑容,正色说道,“我叫你来是要奖励你的!现在我们的生意好到爆棚!多亏你这个名校生想的好主意。自从大眼章被警察抓去后,ricky仔果真上位了。现在他送来的妞真是又美又性感!我见了都流口水。” “是啊,co哥,你是怎么搞定大眼章的?”威利手下一个叫阿财的心腹问道。 “其实我都没做什么,我只是跟ricky仔说如果他能坐上大眼章的位置,以后就多让他一分的利钱。他究竟怎么做的我就不知道了。” 梁笑棠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大眼章的事情摆平,可苏星柏却轻描淡写地草草一句带过了。 “不用问了,肯定是ricky仔向警方告密啦!”有人附和道。 苏星柏抿唇一笑,“过程并不重要,现在ricky仔是自己人这才重要。” “学历高点说话就是不一样。” 威利看向苏星柏的眼光满是赞赏。正当他想要和苏星柏谈些正经事,一个马仔却匆匆跑了过来。 “威利哥,超哥从医院回来了。” 苏星柏闻声一愣。这阿超的恢复能力还真是强!竟然这么快就出院了! 这名阿超在苏星柏未回到威利身边之前一直都是威利最倚重的手下,为人够阴狠,但难得的是对老大却很是衷心。 早在许多年前,苏星柏和阿超是一起追随的威利,关系还算不错。后来随着苏星柏与威利反目,他与阿超之间的短暂友情便也跟着结束了。标榜义气为先的阿超接受不了背叛过兄弟的人,所以对苏星柏一直心存芥蒂。苏星柏重新回到威利身边后,他更是百般刁难。 阿超对苏星柏的怀疑确实是没有错的。苏星柏是个骨子里透着无情的人。除了少数几个让他在乎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对他来说有如蝼蚁。 如果你踩死一只蚂蚁会觉得愧疚吗?当然不会。 苏星柏也是如此,为了成功,他不在乎背叛谁,更不在乎自己手上会染上鲜血。如果你败在我手中,只能证明你不够强! 所以,对于阿超这个挡路的人,苏星柏自然毫不留情。在一次阿超没有防备的时候,他拿着一个灭火器,对着阿超的头狠狠砸下去…… “这臭小子还没死吗?还有脸回来!”威利忍不住啐了一口,“走,跟我去看看。” 苏星柏也想跟过去,看看是不是自己下手太轻,怎么不过月余这人就生龙活虎了。可在这个时候,梁笑棠的电话却打来了。 “不过几个小时未见就这么想我?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苏星柏调侃道。 “我想你去死啊!我想问问威利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电话那边,梁笑棠大骂道。 “不过是说马槛的事情。” “呵,听说你们场子最近生意很好啊。”梁笑棠冷笑。 “生意好还要多亏你这个老板的大力支持。”苏星柏语带双关地说道。这次若不是梁笑棠出马,他还真是没有办法这么快解决大眼章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为了捧你的场我可花了不少钱,今后有机会去你那里消遣一定要服务周到,不正的妞儿我可不要。” “哇,那可难喽。我们这里的妞都是人美波大身材好,你中意的那种平板身材气质古板又没什么女人味儿的还真是不好找。”苏星柏笑道。 “死瘸子你给我听好啊,说我可以,不许说jodie的坏话!” “我没点名道姓你怎知我说的是她啊,看来这个女人在你心里果然是平板身材气质古板外加没有女人味儿啊!” “喂,你够了啊你!” “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感觉到梁笑棠就要怒了,苏星柏赶紧挂断了电话,让通话结束在自己最占高峰的时刻。如果说久了,自己还真没准说不ughing那张破嘴。 转头向威利的办公室走去,离大老远就听到威利对阿超劈头盖脸地痛骂。 “你长没长脑子?”威利一拍桌子,“差点被人打残都不知是被谁打!糊里糊涂,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让我知道是谁的话,我绝对饶不过他。” 带着护颈,手臂缠着绷带的阿超全没有了平时的凶悍摸样。即使说起狠话气势都弱了七八分。 “超哥,没事吧?”苏星柏走进门,笑嘻嘻地问候阿超。 “我在和老大谈事情,你进来干嘛?滚出去!”阿超一脸不屑地骂道。 因为阿超受伤的时候苏星柏还没什么作为,住院的时间虽然常有兄弟来看他,但也怕他多心,一直没把社团的事情和他说,所以他自然不知道苏星柏如今在威利眼中的地位不同往日。 “你躺医院躺傻了吗?现在场子都是阿co搞起来的,指望你就完蛋了!大家以后是兄弟,有钱一起赚。”虽然对阿超有些怒其不争,可终究是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份感情与信任是苏星柏也比不上的。威利骂完了,气出了也就算了。 “你这一阵子住院什么都不知道,阿财,你带他出去看一看。” “是威利哥。” 阿超与阿财答应着,便起身向外走。 当阿超经过苏星柏的身边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阿超觉得自己就是被这个瘸子下了黑手,只是他没有办法证明这个想法而已。 “坐。”威利对苏星柏说道。 苏星柏点头示谢后,在威利对面的沙发坐下。 从雪茄盒中抽出了一直雪茄,威利一边嗅着雪茄的香味,一边向苏星柏说道,“阿co,不瞒你说,我手下很多个场子等着发展。总之谁有良策,我就让谁坐上头马的位置。” 苏星柏听到这句话立刻喜形于色,倒不是装的,他此时是真心兴奋威利这条傻鱼就要上钩了。 “谢谢威利哥给我机会。”苏星柏端起一张谄媚地笑脸,“其实我也替威利哥着想过,目前这么多的场子,可以集中起来搞一条‘色*情五街’。” “色*情五街?”威利挑眉。 苏星柏也不着急,他慢慢地说道,“我们可以把马槛、按摩中心、夜总会集中在几条街,然后搞一个红灯区。‘色*情五街’只是我暂定的名字。” “就像把所有酒吧集中在中环兰桂坊一样?” “比兰桂坊更了不起,简直把它当主题公园来经营。”拿准威利好大喜功地脾性,苏星柏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们让场子每个月都安排不同的主题,这个月我们可以搞一个‘日本之夜’,让那些妞儿全都扮成a*v*女*优;下个月可以搞一个‘俄罗斯之夜”,弄几个俄罗斯女郎来撑场面。接下来还可以发售套票,多买多折扣刺激消费。而且还可以在一些繁华地段经营私人会所,专门供应高素质的妞儿给大客户,多开发一条财路。” “可行,这策略一听就知道可行。到底会玩的就是不一样啊,连色*情场所都能弄出这么多花样!”威利满意地大笑道。 会玩?!这是夸赞的词汇吗!再说自己哪里会玩?自从被那个贱男连累的被人误会是基佬之后,任何香艳的差事都归不到自己身上,就连兄弟们去去酒店找小姐都不再叫他一起了。 看着苏星柏有些迷茫的脸,威利笑骂道,“装什么装,你昨夜大战一龙二凤的事情整个义丰都传遍了!哎,我记得你很紧张那位的,上次还吃醋他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怎么!转性了?还玩起4p了!” 苏星柏咬着下唇,眼泪差点没飙出来。 是他妈哪个混蛋造的谣? 这回可好,基名未退,自己又被带上了一顶“变态”的帽子。你他nnd才玩4p呢!你们全家都玩4p! 当然,这话苏星柏是不敢在威利面前说的。 挤出一抹苦笑,“关他什么事?他不过是过过眼瘾罢了。像威利哥说的,我身体这么好,一人搞他们三个简直是小case。” 44蜡青地卧底生活 好容易让威利接受了自己的建议,苏星柏当即便约了辣姜在老地方见面。 如果健身房是苏星柏与梁笑棠的“幽会”地,那这个鲜为人知的海港就算是他与辣姜的“接头”点了。 苏星柏有些好笑,为什么自己想要见个人总要像偷情一样。 “威利已经放手让我搞色*情五街。” 坐在海港边的围栏上,看着海景,喝着啤酒,苏星柏与辣姜两人就像一对多年的老友一样。 “就是说这条大鱼在吃我们放出去的饵了。”辣姜笑道。 “现在只要给他一点甜头壮大他的胆子,很快就可以叫他不得翻身。”苏星柏望着远处的船只,满脸的自信。 “你还真的挺有本事,不仅搞定了威利,连一向跟我混的鸡头大眼章也摆平了。”辣姜好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其实他对苏星柏并不是很放心,而且是越来越不放心。越了解这个人,辣姜越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能够掌控住的。 当初决定和苏星柏合作,辣姜看中的是苏星柏的头脑。辣姜欣赏聪明人,但如果这个聪明人还有着一颗野心,那就显得不那么可爱了! 辣姜丝毫不怀疑这次威利将会输得五体投地,因为他知道,最需要提防的,是眼前这个跛脚的青年。 “辣姜哥这么说是怀疑我?”苏星柏的神色有些不满。 走到苏星柏的身边,辣姜挑眉一笑,“越是有本事的人越要小心提防。” “我的腿是威利弄瘸的,你觉得我会站在你这边还是他那边?”苏星柏反问道。 “不知道。”辣姜一摊手,“我还是习惯有两手准备。” 苏星柏警惕地看向辣姜,他知道对方早晚会怀疑,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而他不知,他现在的眼神让辣姜很不痛快。这双眼太过锐利,仿佛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 猛地抓住苏星柏的头发,将他从栏杆上拽下。 辣姜手指狠狠地按进苏星柏还未痊愈的伤口,“你上次用瓶子打自己的头,当然未使全力。可别逼我出手,我一打就是你的要害,让你想报复的机会都没有!” 血,顺着发髻留下来,苏星柏却感觉不到疼。他的眼神冷冷地瞥向辣姜,“我出卖你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有个屁用?” 辣姜冷哼一声,将苏星柏推到一边,“你是聪明人,识相的话就不要耍花样。” 苏星柏点了点头,在辣姜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我当然是聪明人,你有两手准备,我就有五种对策。辣姜,你赢不了我的! ………………………………………………………………………………………… 梁笑棠和杨立青说过,做卧底是不能有感情的。这句话,直到他自己卧底做了马夫之后才了解个中含义。 他好想他ughing sir,好想像在cib上班那样天天见到对方。可事实是,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就算给对方发一条信息都要小心翼翼。 这种思念,将杨立青折磨心神俱疲,再加上每天被各种“猪扒”环绕,于是,他更郁闷了。 这天,他一如既往地到楼下接妞儿,而这妞儿也是一如既往的难看。 自从大眼章不在,他的手下全都被威利招揽去,而辣姜这边只能接收些劣等货色。害得杨立青的眼睛也跟着遭罪。 杨立青所在的这家马槛与其他家相比还算好些,至少还剩下一个年轻貌美的yoyo撑场面。不然除了丑女就是阿姨,那真是没得做了! “老板,以后可记得找我。” 穿着蓝色亮片背心,白色短裙的少女搀扶着一个中年男子从房间走出来。稚嫩的娃娃脸上浓妆艳抹,倒还算有几分妩媚风情。 “行啦,我知。”男子似乎被侍候的不错,笑着付了帐之后离开了。 “yoyo你真行,把这些臭男人哄得挺开心的。”蜡青痞里痞气地靠在沙发上,一双色眼在yoyo的腿上瞄来瞄去。 “我们如今多亏yoyo做我们活招牌。”一个马仔附和道。 yoyo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显露出几分属于她这个年纪女孩子的羞涩。她默默走到柜台前,对正在打电玩的叫*肾的马仔说道,“鸡肾哥,能借点钱吗?” “什么事啊yoyo?”蜡青一边翻着报纸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我刚接到家乡打来的电话,他们说我弟弟急病住院啊!医生说必须给他动手术,要花几万块呢!所以我想借些钱汇去长沙。”yoyo的声音有些哭腔。 “走开啦,要借几万块!没商量的。”鸡肾不耐烦地挥手。 “一万啊,要不几千块也好,你就借给我吧!”yoyo可怜兮兮地望着鸡肾,“余数我自己再想办法。” “就是嘛,鸡肾哥你帮帮yoyo吧。”蜡青帮腔道。 “你疯了啊,你们是来打工的,以为这里是善堂吗?不借。”说着,鸡肾便拿着自己的游戏机找个房间躲清静去了。 看着yoyo垂头丧气的样子,杨立青到底有些于心不忍。十几岁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有困难,哪个愿意做这一行。 拿出自己的钱夹,除了一些零钱外,杨立青把面额大些的钞票都掏了出来,“我知道这些不够,待会儿我再去取款。” 接过杨立青手中的钱,yoyo鼻子一酸,“谢谢蜡青哥。” ……………………………………………………………………………………… “这么大早叫我起来连杯提神的咖啡都没有吗?”蜡青打着哈欠说道。 “你以为这里是茶餐厅吗?这里是‘安全屋’!”梁笑棠一边翻看着杨立青收集的将资料,一边说道,“怎样,有什么线索?” “我发现那个阿军每天要跑遍几十家马槛收钱,然后去银行汇款。” 蜡青端着一碗面坐到了梁笑棠身边,看一眼人,吃一口面,再看一眼,再吃一口。十足把梁笑棠当成了配面的小菜。 “你能不能替我想想法子,查一下那个阿军把钱存进什么账户。”梁笑棠说道。 “我也想这样,可是还是不敢太急进。头两天我提出陪阿军去银行还被他骂了一顿。”杨立青叹了一口气,“我怕再多几次他会怀疑我。” 听了蜡青的话,梁笑棠点点头,是啊,现在让他着手这件事是有些太快。毕竟蜡青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ughing sir,卧底加班费顶多是一百二十块一小时吗?”杨立青嘴一咧,“能否再加一点津贴之类的啊?” “怎么?需要用钱吗?”梁笑棠问道。 “做马夫经常要应酬妓*女,真的花了不少钱。”杨立青尴尬地挠了挠头,如果不是自己的钱都拿去给yoyo应急,他也不好意思向梁笑棠张口提钱的。 “怎么妓*女也要你去应酬吗?” “那些妓*女经常闹别扭不开工,我有空得请她们吃喝哄她们呢。” “你这是哄她们还是哄yoyo呢?” 梁笑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死小子,一定是他这个时候已经遇到那个妓*女yoyo了。既然不喜欢人家,何苦呢?对那女孩子那么好,如果对方爱上了你,你又承担不起! ughing sir,你知道了啊。”杨立青低下头,直直地盯着眼前那碗泡面,“她真的很可怜的!” “别说我不提醒你啊,你并不是真的马夫,是假扮的!你只能装作跟那些妓*女友好而已。你可千万别跟她们成了朋友。有了真感情就麻烦了!”梁笑棠警告道。 “我不会的。” “你凭什么保证自己不会!” “就是不会。”杨立青别扭地搅着泡面,“在我看yoyo还没你好看呢。” “哈?” 梁笑棠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和妓*女有可比性吗? yoyo的摸样他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不过…… 梁笑棠摸着下巴,还没有自己好看的女人,那得寒碜成什么样啊! 45梁笑棠的威胁小修 在巩家培的办公室内,梁笑棠正向其做着蜡青的卧底报告 “根据蜡青从一个妓*女那里得到的资料,辣姜手下的一家马槛其实是从一个过气的小混混手上霸占得来的。”梁笑棠说道,“以前那个房子是一个叫张达桥,绰号哒q的过气小混混管的,而房子的业主,就是以前福和坐馆的老婆袁君岚。” 巩家培本来正折叠着一只纸鹤,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那只已经有了雏形的纸鹤从他的手中掉落下来。 快二十年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巩家培本以为自己已经快要忘记这段过往。而在那个名字出现在耳际的时候,所有的画面却又清晰起来。 “福和二十几年前已经被我们捣破了,袁君岚因藏毒及误杀背叛入狱二十年。”周望晴接着梁笑棠的话说到,“在这之后,一直都是哒q替她看管那个房子。但是两年前,哒q因为赌博而欠辣姜的手下一大笔债无力偿还。于是,辣姜就收了他的房契霸占后用作马槛。” 周望晴没有看出巩家培的异样,应该说,是巩家培太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了。可是,他一瞬间的错愕却逃不过梁笑棠的眼睛。不仅仅是因为他重活了一次,还有,就是因为同样的经历培养出他们敏锐的观察力。 “现在袁君岚即将刑满出狱,我们不知道这个马槛她在背后有没有份。”梁笑棠看着巩家培说道,“所以,我们想查清她的底。” “谁买的?我一向吃原味的,居然给我买辣的!”巩家培似乎没有听到二人的话,只是拿起手边的一包零食抱怨道。 刚想把那包零食扔入垃圾筐,周望晴赶紧抢了过来,“别浪费啊,我吃!” 拢了拢西服的领子,巩家培笑道,“姓袁的已经做了二十年的牢,应该跟黑社会没什么往来,你们应该集中精力来对付义丰,这样就不会节外生枝。” 怕周望晴与梁笑棠还要说些什么,巩家培赶紧岔开话题,“对了,色*情网站那边如何?阿檬放假回来没有?” “阿檬在澳洲的家人去世了,她向我再申请多几天假。我已经让宝甜替代她,现在正在培训她去做援*交少女。”周望晴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说道,“她学习能力挺高的,应该很快就可以行动了。” “她是很有潜质,好好训练他。”巩家培笑道。 “yes sir!” 待周望晴离开办公室后,梁笑棠仍旧坐在巩家培的办公桌对面捧着一袋零食猛嗑。 巩家培喝了一口水,默默说道,“有话就说,再呆一会儿我的存货都被你吃光了。” 将袋中剩下的碎渣抖了抖,一下倒入口中。梁笑棠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揭穿她。” “嗯?”巩家培一笑,“我不知你什么意思。” “阿檬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她根本不是请假,她是接受不了卧底的任务,临阵脱逃!” “jodie很少和我说谎的。既然这次她有心瞒我,就证明她真的很重视阿檬。我相信她的眼光。”巩家培从纸抽中拉出几张面纸递给梁笑棠,“人不需要活得那么累,偶尔装装糊涂也挺好的。” 接过面纸,在嘴角擦了擦,梁笑棠笑道,“可有些事情你即使装糊涂,他还是存在的。比如说,巩sir你装作不认识袁君岚,你们就真的能变成陌生人吗?” “原来你知道了。也是,这件事早晚你也会知道的。”巩家培的脸有些落寞,“她是个好女人,当初是我对不起她。” 看着这个样子的巩家培,梁笑棠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当然,他也没有立场说些什么。 作为一名卧底警员,动用一切条件来收集罪证都是合理合法的。可是作为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利用女人的感情来获得想要的情报,确实会有深深的负罪感。 就这一点来说,梁笑棠对巩家培的内疚真的能够感同身受。 “后悔吗?”不知怎么,梁笑棠突然问出这句话。而这句话也是他长久以来一直在问自己的。 出生如死的兄弟,一往情深的女人,自己就这样辜负了!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有,也没有。”巩家培苦笑,“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从来不曾后悔过。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爱过她!如果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能够对她付出一丝真心,我想我会好受很多。” 巩家培心知,袁君岚恨自己。她不是恨自己害她坐了二十年牢,不是恨他搞垮了福和,而是恨自己欺骗了她的感情!恨自己从来没有爱过她! “可是如果你爱上她就不会后悔了吗?” “如果爱上她,那我就不是我了,更不配成为一名警察。”巩家培颇有深意的看向梁笑棠,“我想点你和我一样清楚。” 从巩家培那里离开后,梁笑棠有些胸闷。袁君岚的事情让他联想到自己。 程若芯,丁敏,karen,还有……周望晴。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这些女人是不是会过得更好呢? 也许是出于赎罪的心理,梁笑棠突然有想要帮助袁君岚那个可怜女人的冲动。 做了二十年牢,青春不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唯一一个能遮风挡雨的住所也被人霸占了去!只因为她爱过上了一个卧底! 这个女人太可悲了,不是吗? 梁笑棠是个行动派,想了便立即着手去做。而他这么做的结果,势必会提前这一世与辣姜正面交锋的时间。因为想要帮袁君岚讨回自己的房子,想要绕过辣姜这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行!现在与辣姜见面时机还不成熟。可是找谁来解决这个事情呢? 说来那个辣姜的结局也算悲惨,虽然是他咎由自取,可梁笑棠清楚,在那个位置上,想要不被各种利益诱惑真的很难! 如果可能,梁笑棠希望辣姜会有另一个结局。 只是不知,这个时候他的心已经黑了几分?想要让他迷途知返会不会很难? …………………………………………………………………………………………… 苏星柏很奇怪,这次梁笑棠约自己见面的地方不是健身房,而是在他家! 有什么事情非要去梁笑棠家里才能解决吗?还是说嚣士又有了新的交*配对象,叫自己这“阿叔”去见证一下? 事实证明,他猜错了!梁笑棠这个人做的事情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看着堆在自己眼前一摞摞的现金,苏星柏莫名其妙地大吼了一声,“什么?你让我帮你洗黑钱?!” “是啊!”梁笑棠笑眯眯地看着苏星柏,“这里是三百万港币,是我还在混的时候别人孝敬我的。可你知道,那些人的钱说不准是抢劫来的,还是诈骗来的,实在花不得。如果警察局对这笔钱有记录的话,很容易被盯上的。” “那你还说保险柜里的钱任我取,你就不怕我被盯上。”苏星柏怒了。 “哎呀,一看你就没开过保险柜。如果你开过就肯定知道里面装的都是美金。”梁笑棠抖着脚笑道。 压下想抽死这人的欲*望,苏星柏默然开口,“不好意思,这个忙我帮不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消化不了几百万的现金。” “那,你觉得辣姜能不能帮我消化这笔钱?”梁笑棠挑眉问道。 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苏星柏无奈地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又扯上辣姜了。” 梁笑棠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辣姜手下有一处马槛是原来福和大家嫂袁君岚的财产,我想帮她把这个房子要回来。你说,如果我拿着这些钱去和辣姜换那处房产,他会不会同意?” “你疯了吗?那些钱可是黑钱!辣姜那家伙一定会黑吃黑,拿了你的钱,也不会给你房的!”苏星柏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你就说这笔钱是你的不就得了?”梁笑棠谄媚地递给苏星柏一根烟,“你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他总不至于吞你的钱吧?” “你知道?”苏星柏问。 “不要小看我的智商。”梁笑棠说道,“你会诚心为威利做事,打死我都不信。” “反正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哇,这么不给面子!”装作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你就这么对待你大哥!你无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吗?”苏星柏冷哼。 “好,既然你无情,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梁笑棠说着,便一个飞扑将苏星柏连人带椅的压倒在地。 苏星柏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袭击自己,措不及防的他当即被挟制得动弹不得。 梁笑棠一边靠身体的重量继续压着苏星柏,一边用空出的右手从裤兜中掏出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来。 看着眼前明晃晃地利刃,苏星柏有些心寒,“你想做什么?” “我想你还是答应我的好,要不然……”梁笑棠一咧嘴,“我就剃了你这两撇小胡子!” 46计划有变 “我想你还是答应我的好,要不然……”梁笑棠一咧嘴,“我就剃了你这两撇小胡子!” ughing,你发疯啊你!” 苏星柏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这让梁笑棠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上一世加上这一世,他什么时候见过苏星柏吓成这个样子过!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可梁笑棠此时却突然认真起来。自己好像真的没看过瘸子没有胡子的样子呢,不如…… “好好好,我答应你可以,但你总得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感觉那刀刃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星柏立刻妥协了,“而且那袁君岚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帮她?” “我和她没什么关系。”梁笑棠说道,“至于我为什么要帮她,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 “你以为从辣姜那里弄回房子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吗?你就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让我去犯险?” 苏星柏的话让梁笑棠沉默了,他是没有什么立场让瘸子帮忙这件事。就算苏星柏肯做,但到时他该怎么向辣姜解释这么大一笔款项是怎样来的,他又为何要买那处房产? 自己这是怎么了!梁笑棠的心里开始进行自我检讨。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思考问题不全面的人,只是潜意识里,他总是认为苏星柏为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梁笑棠自己都不清楚。 从苏星柏的身上离开,梁笑棠顺势坐在了地板上。 “sorry啊!是我想的不周到。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就不用你插手了。” 就这样放过自己了?苏星柏有些诧异。 这不像梁笑棠的作风啊! “你没事吧?”苏星柏问道。 在“没事。”梁笑棠摇头道,“我只是想,我是不是真的对你很糟糕。如果换成了蜡青去做一件事,我一定会把前因后果都考虑周全,尽可能避免一切对他安危有影响的不利因素。可是到了你这里,我从来不会想那么多,总是直觉的认为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苏星柏皱了皱眉,虽然讨厌梁笑棠平时痞气嚣张的样子,可他现在这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摸样更是让自己吃不消。 好好一个大男人,没事儿玩什么煽情啊! 叹了一口气,ughing,一个三五岁的孩子你会担心他跌倒,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你还会担心他跌倒吗?你这么想当然是因为你信任我了。” 信任!开什么玩笑! 那人可是跛co,我信任他?!不想活了吗? “鬼才信任你!”梁笑棠本能地否认,“我就和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还真能逼你不成?” 梁笑棠纠结的样子把苏星柏给逗笑了。小样儿,被自己揭穿了吧!也不想想,如果是以前的梁笑棠怎么会在自己面前将喜怒挂在脸上?这还不叫信任叫什么? 哎,看在你这么信我的份儿上,这次的忙我就帮你好了。 苏星柏站起身来,将一只手伸向梁笑棠,“起来吧,地上那么凉。” 别扭地躲开对方的手,梁笑棠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用你管。” 苏星柏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喂,你说的是哪处房子?” “啊?”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找辣姜去谈!”苏星柏翻了个白眼。 梁笑棠愣了愣,随即一笑。这个瘸子好像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值得信任嘛。 “你安排我与辣姜见一面就行,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苏星柏不屑地嗤笑道,“辣姜可不像威利那般蠢,不怕他发现你是条子吗?” “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跛co会找一个条子做基友呢?” 看着梁笑棠很风情地向自己飞了一个媚眼,苏星柏恶心的差点没把前一天的隔夜饭吐出来。 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次梁笑棠很有可能为自己带来大麻烦! ………………………………………………………………………………………… “真的不用我陪你去?”隔着房门,苏星柏站在客厅,对正在卧室换衣服的梁笑棠问道。 “不用,就算为了避嫌你也不应该陪我去啊!威利那个人疑心很大的。”梁笑棠回道。 苏星柏撇了撇嘴,“你都摆明了是以我‘亲密好友’的身份去的,我能怎么避嫌啊?” “这样不是更好!你可以直接以我私下勾引辣姜的理由甩了我,然后去威利那里表忠心啊!”门那边传来一阵无耻的笑声。 “草,就你那样子还勾引辣姜!你当他没见过女人吗?”苏星柏忍不住骂道。 “就是女人见多了才要换一下新口味嘛!” “少他妈废话,你能不能出来了?一个大男人换衫能换半个小时,你当自己是去相亲……” 正骂着,卧室的门打开了。在那个人出现在面前的一刹那,苏星柏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白衣,白裤,白皮鞋,肩披粉色西装,手提棕色漆皮包的梁笑棠眉角一挑,“怎样,娇俏吧?” 苏星柏深吸一口气,ughing,你可以穿得再gay一点吗?” “死鬼,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梁笑棠用兰花指轻轻在苏星柏的胸口一点,“人家这么有男子气概,如果不包装一下,他们一定认为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是你的。” 不行了,要死了!苏星柏用力抓了抓头发。他就知道要出事情!梁笑棠摆明就是去给自己丢人现眼的! 梁笑棠,你行!你分明就是想要证明我不但是个gay,而且还是个品味相当差的gay! “co,我这个样子你还想和我一起去吗?”梁笑棠一把挽起苏星柏的胳膊,嗲声说道。 “死人妖,给我滚远点!”苏星咆哮道。 47初见辣姜 虽然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个半个小时,但独自坐在饭店包厢中的梁笑棠要多镇定有多镇定。 他自己都混过,知道但凡是黑社会成员都会习惯性的迟到。这和个人素质倒是没有多大关系。他们这么做除了凸显自己的气势之外,也是一种给对方施压的心理战术。 可惜,这一套忽悠忽悠普通人还可以,在身经百战的梁笑棠面前却实在是不够看了。 看时间已经差不多,梁笑棠便从包中翻出了一把指甲锉,开始一个一个地为自己的指甲抛光。 于是,当辣姜推开包厢的门时,看到的就是梁笑棠翘着二郎腿,磨着指甲,一副娘炮到死的形象。 “就是你找我?”辣姜跨着大步走进来,紧接着,他的一众兄弟也尾随着他鱼贯而入。 “是啊,辣姜哥。”梁笑棠抿嘴一笑,很是有几分娇俏少女的摸样。 辣姜在桌边找个位置坐下,眼睛毫不掩饰地直盯在梁笑棠身上。 这就是传说中跛co的“那位”?这瘸子口味很特别嘛! 梁笑棠倒是丝毫不在意对方的眼光,他吹了吹沾在手上的指甲屑,“辣姜哥,干嘛这样看着人家,人家脸上又没长痘痘。” 辣姜被眼前这个大男人的一句娇嗔刺激得浑身发麻,恨不能伸出双手好好抓一抓。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气势,他还是忍住了。 “说吧,有什么事找我?”辣姜把脚一抬,直接搭在了饭桌上,“你家男人现在可是威利身边的大红人,很吃得开的!你放着现成的人不找,反而找到我这里,让人很奇怪啊!” “辣姜哥兄弟真是很多啊,吃顿饭都领着十几个,是要吃穷我吗?”梁笑棠没有接辣姜的话茬,而是眼光扫了扫辣姜身后的一群马仔。 “我辣姜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妞儿多,兄弟多。别说吃饭,就是撒尿身后都跟着三五个的。”辣姜说话的态度很是嚣张。他绝不承认身后这些人都是为了看跛co的基友死乞白赖非要跟来的。 “请这些兄弟吃饭当然是没问题,不过我可不可以和辣姜哥单独说几句呢?” 梁笑棠上半身向前一倾,一双大眼很是勾魂儿地向辣姜眨了眨。“还是说,辣姜哥不敢和我独处呢?” “辣姜哥,那我们还是先走吧!” “没错,我们也不是很饿。” “那边场子还没人看呢!” 辣姜很是嫉妒地看着这些落荒而逃,作鸟兽散的兄弟们!如果可能的话,他也希望马上远离眼前这个“极品”。可是,当他对到那人挑衅的眼神时,辣姜又很想继续坐下去,看这人到底在搞什么猫腻儿。 “现在人都不在了,可以说了吧。”辣姜说道。 “不急,先喝杯茶啊。”拿起茶壶,梁笑棠一边为辣姜倒茶,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暗暗观察着对方。 这个辣姜果然是巩sir一手栽培出来的金牌卧底!举手投足间没有一丝破绽,如果不是有着前世的记忆,梁笑棠认为即使是自己也不能从他完美的表象下看出真实的情绪来。 而在观察别人的同时,梁笑棠也被别人观察着。 辣姜似乎是在漫不经心地看梁笑棠为自己倒茶,但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与动作都已经在他心中过了一遍塞子。 这人戏做的很好!辣姜暗暗赞叹!刚刚自己几乎被他蒙骗过去,认为他只是一个很骚包的零号而已。可惜,他的那双手却暴露了自己。那双纤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辣姜只肖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只用惯枪的手。 有意思,这个人至少不是一个简单的娘娘腔呢! “辣姜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哒q的混混?”梁笑棠有些“羞涩”地搓着手中的茶杯,“其实他是我堂哥来着。” “哦?那又怎样?”辣姜笑问。 “我这次来是想帮他赎回他抵押给辣姜哥的那栋房子。我也不怕你知道,其实那房子是之前福和的大家姐的财产。现在那女人快要出狱了,我堂哥他吓得不行,说什么虎老余威在,怕自己会被那女人追究。”梁笑棠将一个皮箱放在饭桌上,向辣姜的方向一推,“那房子市价是两百万,这里有三百万,多出来的就当谢谢辣姜哥这几年为我们照看了。” 辣姜将皮箱打开,拿出其中的一打现金在耳边翻动。听了听声音,辣姜说道“没错,是真币。不过我还是不相信有这么好康的事情。谁知道你这是不是黑钱!” “不是黑钱的话也留不到现在了。”梁笑棠毫不扭捏地承认了。他双手托腮,表情俏皮地说道,“那辣姜哥是敢收还是不敢收呢?” 把盖子一合,辣姜将整个皮箱拉入自己怀中,“哈,就没有我辣姜不敢收的钱。” 梁笑棠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果然没看错人,辣姜哥好胆色。不过你就不问问我哪里来的钱?又为什么敢替哒q出头?” “和我没关系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辣姜冷笑,“倒是你!你就不怕我收了你的钱不给你房吗?” “既然我敢来送钱,就有自信能拿到房。”梁笑棠毫不示弱地对上辣姜的眼神。 …………………………………………………………………………………………… 这是辣姜吃过的最斗智斗勇的一顿饭。酒水佳肴之间,两个人你来我往,互相试探,真是过瘾的很! 那个人在自己的言语围剿下,竟然如铁桶一般滴水不漏!直至一顿饭吃完,自己竟然连他的真实姓名都没有打探到!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和跛co伙同在一起,辣姜难以想象会产生多大的威力。要知道,那瘸子一个人的能力就已经很可怕了! “辣姜哥,我回来了。”被派去跟踪梁笑棠的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 “跟丢了?”辣姜平静的问道,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怀疑他到底是人还是鬼来的,我还来不及跟他到街尾,他便消失不见了。”那人苦着脸说道。 辣姜心中一惊!自己派去的人算是自己手下里最耳聪眼明的一个,却这么容易被甩掉了。这么出色的反跟踪能力没接受过特殊训练是很难做到的。 虽然并没有怀疑对方是警察,但梁笑棠的表现已经让辣姜把他定性为危险人物! 同时面对两个危险人物,你会怎样? 如果是辣姜,他会选择分而破之。 对于苏星柏,辣姜已经对他不报希望。野心太大的人是不知道满足的。等威利的事情解决后,自己与他终有一战。 至于那个人,还是继续观望一下吧。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他一定不会让那人为跛co所用。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粉红色的身影。辣姜忍不住莞尔一笑。 看着吧,我们会有再见面的一天。因为你注定会成为我的人,或者,是死在我手上的人…… 48约定请假一天 “我已经回过旧屋了,老婆婆没看到,妙龄少女倒是有几个!” 坐在一家奶茶店中,袁君岚双手环胸,直视着对面的哒q,“你说啊,那房子什么时候变成马槛的?” 返回到小时的住所,当袁君岚发现自己的家竟然变成了马槛,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对不住啊岚姐。”哒q羞愧的头都抬不起来,“是我衰,两年前赌钱欠了人家十万块,一直都没钱还,谁知他们七天算一次利息,两个月后说我欠了他们二十万!我哪有那么多钱还给他们。后来他们拿刀架着我,把我赶出去,说要用房租抵债。我又不敢告知你,只好骗你房子租给老婆婆还不回来。” 哒q自己说完之后,都觉得窝囊。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我真是该死!” “那你怎么不去死!”袁君岚冷冷说道,“死了就可以把房子拿回来了吗?失去二十年青春我认命。但那房子是爸爸留给我的,我一定要取回。你究竟是欠了谁的钱?” “是义丰辣姜那些人。最近他们横行霸道,我都想过要报警的。” “报警有用吗?”袁君岚嗤笑道。一个巩家培已经让她见识到警察都是群什么东西。背叛大哥,欺骗女人,做尽了坏事还满口仁义道德的为自己辩解。 “总之江湖事江湖了!” “岚姐,你是想怎样啊?”哒q紧张地问道。如果是二十年前,他丝毫不怀疑这个女人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但是现在不一样!97回归之后就算是黑社会都学会低调做人了。袁君岚如果贸贸然闯上门去,肯定是要吃亏的! “他们根本就是欺负你,这笔债不是这样算的。我要找辣姜出来谈谈,按规矩解决它。” 哒q吓得瞪大了眼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按规矩解决?当是福和还在的时候吗?现在出来混的哪个讲规矩?就连义丰的那些老古董也开始学会变通了! “岚姐,不要了!就我们两个人去人家地盘很容易吃亏的!” 正绞尽脑汁想要说服袁君岚改变想法,这时,却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给哒q打来了电话。 “喂!”哒q接通电话,“啊……啊……啊……啊?!你说的是真的!先生你哪位啊?喂,喂喂……” 看着哒q好像失了魂儿的摸样,袁君岚问道,“哒q,你怎么了?” “岚,岚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伸出手指用力一咬,哒q“嗷”地一声喊了出来,随即,又开始呵呵傻笑起来,“不是做梦啊!岚姐,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帮我们把房子赎回来了!过几天辣姜就会派人把房契给咱们送过来!” 父亲就是黑社会大佬,后来自己也嫁给了福和的坐馆成了大家姐,袁君岚自然不会相信有人这么好心可怜她一个女人孤苦无依。可是那人为什么要帮自己?袁君岚百思不得其解。她现在不过是一个青春不在的过气黑社会大家姐而已。 “他就没说其他的?”袁君岚问道。 “哦,他还叮嘱了辣姜派人来的时候问我什么都不要说,装傻就可以了。”哒q说道。 “没提什么条件?” “没有。”哒q肯定地摇了摇头。 “那他总留下名字了吧。”袁君岚不甘心地追问道。 “哦,这个他倒是有说。他叫……”哒q想了想,“对了,他说他叫雷锋来的。” 雷锋?!袁君岚嘴角抽了抽。 这人也太扯了吧!他觉得自己很幽默吗? “岚姐啊,你认识雷锋这个人吗?感觉这个名字很熟啊!他以前在福和混过?”哒q认真地问道。从辣姜那里能把房子赎回来,需要的可不仅仅是钱而已,钱再多,面子不够大那人也不买账的。以前在福和混过的兄弟,没听说哪个人这么出息啊! 袁君岚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可能混过福和!他是大陆人来的。” “哇,这位大陆的兄弟很够义气!以后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哒q傻笑道。 “……哒q啊!” “哈?” “有空还是多念点书吧!” …………………………………………………………………………………………… “哈哈哈哈,我想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威利大笑,“不就是你的那位和辣姜见了一面嘛,没必要特别来向我报备一下的。” “我当然知道威利哥不会在乎这些,但是……”苏星柏冷冷地瞥了站在旁边的阿超一眼,“就怕有人会嚼舌根,趁机挑拨我与威利哥的关系就不好了。” 威利看了看两个人,会意一笑。他还是很享受有人为自己针锋相对的。比起女人间的吃醋不同,手下兄弟间的邀宠让人更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都是兄弟,哪会有人挑拨呢?”威利打着圆场,“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那位好友是叫什么呢?” “你叫他小糖就行了。”苏星柏又补充道,“是蜜糖的糖。” 威利听到这个名字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呵,名字挺甜的嘛!” “谢谢威利哥夸奖。”苏星柏淡定地客气道。 “你知道小糖和福和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他要帮着出头?”威利问。 “这我倒是没有细问。”苏星柏回道,“而且他花的是自己的钱,爱为谁出头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怪不得堂堂的co哥都为他转性了,原来这人这么有钱来的。几百万啊!就这样送人情了!”阿超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说道。其话中的含义的也不难理解,分明是暗示苏星柏是为了钱才和男人在一起的。 阿超那好似在看小白脸的不屑眼神让苏星柏恨不能马上挖了他的眼珠。他撇嘴冷笑道,“超哥既然这么羡慕,不如直接和小糖结拜个金兰姐妹。等你被仇家追杀的时候说不准他也拿出几百万来为你做人情!” “跛co,你他妈少拿我和那些喜欢被男人操屁股的娘娘腔比!”阿超指着苏星柏的鼻子骂道。 苏星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没错,你是不配和他比。” 巨大的愤怒突然袭来,苏星柏自己都控制不住。这种感觉就好像某些父母一样,自家的小孩自家打,如果其他人也想来动一下手,他们恨不得和对方拼命。 苏星柏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呦,不过说一下还心疼了!”阿超调笑道,“不过一个娘娘腔而已,至于嘛!” 阿超一口一个娘娘腔挂在嘴边,虽然他还没见过传说中的那位,但在他印象里,同性恋间的零号大抵就是那副样子了。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他比你强的话,你岂不是连娘娘腔都不如?”苏星柏挑衅地看着阿超,“真是这样的话不如直接变性做女人好了!” “草,他要真是那么厉害叫他出来跟我干一架啊!”阿超叫嚣道,“如果我打输他,我直接就跪地给你们两人奉茶,认你们做干爹干妈!” “威利哥,你看到了,我可没逼他。”苏星柏一脸无辜地看向威利,“不过既然他都提出来了,我总不能不给超哥面子。好,那就说定了!” 49被骗 这是一个难得的,无事做的懒散周末。 而梁笑棠的周末计划便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无所事事地宅在家里一整天。然而,他的美好愿望注定是要破灭的。因为苏星柏找上门来了。 “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件很缺德的事情?”梁笑棠面对着不请自来的苏星柏没好气地说道。 “有事找你嘛。”苏星柏脸上少有地挂着和煦地笑容。 “有事?” 苏星柏的样子让梁笑棠戒备升级,看这表情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鉴于你这段时间来对我的帮助,我恳请你允许我请你吃顿饭。”苏星柏笑道。 不正常啊!不正常!梁笑棠心中不禁感叹。 这个瘸子何曾对自己如此和气过?而且隐隐的还有些谄媚! 将鼻子凑了过去,在苏星柏身上用力吸了吸。 “喂,你干嘛?”苏星柏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闻到了奸计的味道!” “你鼻子还真是灵敏啊!”苏星柏笑着坐在了沙发上,毫无被揭穿谎言的羞涩。“如果没事我哪会无缘无故请你吃饭?请个美女还差不多!” 知道对方是有目的而来的,梁笑棠心中反倒踏实了。(大黄:你个受虐的货!) 到卧室取了一张薄毯披在身上,将自己卷缩在一个单人沙发中,“说吧!怎么回事?” “请吃饭是没有错,但是,威利也会在。” 苏星柏没有说出口的是,不仅仅是威利在,而且阿超在,火龙在,辣姜在,很多人都在…… 上次和阿超夸下了海口后,他们当即便约定好了这个周末在义丰的地下拳庄让两人一决胜负。原本苏星柏只是想给阿超一个教训,输赢自己人知道也就算了。可是这阿超却将这件事情到处宣扬,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于是乎,这个因自己一时气愤而定下的争斗由个人纠纷,转变成为整个义丰都为之关注的集体事件! 也许最近生意太好,兄弟们都闲得无聊,有好多人都强烈要求前去观战。甚至连辣姜都打电话来表示他对这次的事情很感兴趣。 听说一些好事的人已经开设了赌局,压这次到底是阿超赢,还是跛co的“基友”会赢。 总之,事情是闹大了。 苏星柏知道如果说实话,梁笑棠是肯定不会和自己去的。迫不得已,他也只能靠忽悠了。 “怎么突然要我和威利一同吃饭?”梁笑棠问道,“你不是很讨厌我出现在义丰那些人面前吗?” “你以为我想吗?但威利他们已经知道你这个人了,如果你总不露面会引起怀疑的!”苏星柏叹气,“威利已经说过好多次叫你出来一起坐坐了,如果我再推辞实在不好交代的。” 想了想,梁笑棠觉得苏星柏说的也没有错。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是吃饭而已?” “当然。不是吃饭难道是叫你去打架吗?”苏星柏一派从容地说道。 虽然很想继续在家中困觉,可面对苏星柏的请求梁笑棠还真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没办法,谁让人家这个“基名”是因自己而来的呢。 在苏星柏的催促下,梁笑棠只好无奈地开始梳洗,准备出门。 “好了,我们走吧。” 将自己打理妥帖后,梁笑棠对苏星柏说道。 “你就穿这个?”苏星柏问。 “怎样?又不是去国宴,还要我买身新衣吗?”梁笑棠吊儿郎当地说道。 梁笑棠今天穿的,就是他平时的样子。虽然天生衣架子,普通的工作装穿在他身上也很好看,但是…… 想起那天自己和阿超叫嚣时,对方一口一个娘娘腔的叫骂,苏星柏很坏心地认为,让他输在娘娘腔手下才能对他造成最大的打击! “你那天那套粉红色西装不错啊,就穿那套好了。”某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套衣服叫我拿去送洗了。”梁笑棠斜眼瞄着苏星柏,“而且你不是说那套衣服很gay吗?” “没办法,你这么有男子气概,如果不包装一下,我怕他们误会我才是零号啊。” 见对方把自己说过的话丢出来,梁笑棠撇了撇嘴,心想你记性倒是很好。 “反正我就这些衣服,大不了你说穿那件我就穿那件喽。”梁笑棠一边说着,一边万分庆幸自己着装一直都是打安全牌,而最不安全那套也已经送洗了。那瘸子就是再厉害,总不能将自己的衣服剪几个洞出来吧! 在衣柜里翻了一遍,苏星柏挑出一件较为贴身的黑色西服出来,“诺,就这件吧。” 梁笑棠接过衣服,心中比了一个“赞”字。这身西服还是很安全的。 刚要将西服套在身上,苏星柏却突然开口阻拦,“慢,我是说你只穿这件西装就好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你裸着上身,只穿西装啊!” “草!”梁笑棠怒了,“你当老子是女人啊!还他妈露事业线!” …………………………………………………………………………………………… 一下车,梁笑棠就觉得一阵冷风迎胸而来。 拢了拢衣领,心中不由得大骂这个死瘸子竟然连个打底的背心都不给自己穿。今天最高气温只有十五度好吧! “怕冷就走快点。”苏星柏好笑地说道。 他对自己的搭配能力还是很满意的。瞄了瞄身边的梁笑棠,深蓝牛仔裤陪着白色滑板鞋,西服虽然系了扣子,但还是露出了大片扎实的胸肌。 恩,不错,很不错!骚包的尺度恰到好处,不会太夸张,也不会太低调。 “要你管!”梁笑棠很酷地拿出一副黑超架在眼上,顿时,在黑超的加持下他竟也生出几分明星气质,让几个路过的女孩子忍不住尖叫好帅。 很痞气地向那几个女孩子咧嘴一笑,又成功地获得了几声尖叫。她们想当然地认为这名帅哥在向自己示好,其实,梁笑棠心中的真实所想是:叫个屁啊!老子带墨镜是为了遮丑的好吧。 梁笑棠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穿过,但当时自己是黑社会成员,怎么张扬都不过分。可现在身份转变了,从黑社会成员变成了黑社会成员的“家属”,其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约好的地点是一家港式茶餐厅,梁笑棠也是这家的常客。 因为怕不小心遇到熟面孔,在电梯中,梁笑棠便问苏星柏定的是几号包房,他也好知道最怎么走才是最捷径的路线。 可苏星柏却是一笑,说进去就知道了。 苏星柏说的没错,梁笑棠走进餐厅就知道根本不需要什么包房。因为这家餐厅已经被义丰包场了。 看着眼前犹如结婚般热闹的场面,梁笑棠一把抓住苏星柏的手,咬牙说道,“你他妈也没告诉我是这么大的场面啊!” 50勾引 看着眼前犹如结婚般热闹的景象,梁笑棠一把抓住苏星柏的手,咬牙说道,“你他妈也没告诉我是这么大的场面啊!” “如果告诉你,你还会来吗?”苏星柏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摸样。 “你骗我?” 梁笑棠的直觉告诉他,应该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他刚想后退,却被苏星柏反手拉住。 探身到对方耳边,苏星柏轻轻说道,“既然抓住了,就不要松手,不然他们会起疑心的。你听好,我不是纯心骗你,这次的事情真的攸关我的生死!” 仔细看了看苏星柏的神色,不似有假。况且已经到了这里,此时再走也太过扎眼了。 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梁笑棠的内心活动,别人是看不到的。在场的所有人只看到了两人“十指交扣”的亲密,还有“耳鬓厮磨”的暧昧。 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已就到了这个地步,梁笑棠倒也坦然了。感受着四周或惊讶,或鄙视,或戏谑的目光,他摘掉了脸上的墨镜,回给他们一个邪魅的笑容。 哼,想看他的笑话,做梦去吧! “威力哥。” “嗯,坐下吧。” 两人牵着走径直走向威利的那张桌,和威利打过招呼后便并排坐下了。 “没想到,你还真把人给带回来了!”阿超不屑地上下扫了梁笑棠几眼,“你觉得就这个娘娘腔可能是我的对手吗?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肯认输,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又不是想和我比试拳脚,这话你不应该对我说。”苏星柏笑着转过头,对梁笑棠说道,“这位阿超兄弟听说你身手很好,非要和你比试一下,我拦都拦不住!” “真的?” 对于苏星柏的话梁笑棠很是怀疑。他明摆着是想把自己往外拣嘛! 拍了拍梁笑棠的肩膀,苏星柏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你总知道为何会这样大场面了吧!因为我和阿超都下了很大的赌注!不然这些人怎么会这么闲的来看热闹。” “少他妈废话,趁现在兄弟们都在,你就说,到底是敢不敢和我比吧!”阿超不耐烦地说道。 “对啊,赶紧说句痛快话,大家都等着买定离手呢!”在场众人都跟着附和道。 买定离手?这又是来哪一招?梁笑棠一脸疑惑。 苏星柏向火龙使了个眼色,火龙当即会意,来到了梁笑棠身边小声说道,“阿嫂,这次你与超哥的事情在义丰很轰动,所有很人都想借这个机会押宝大赚一笔。因为地下拳场的场地有限,不允许太多的人一起参与,于是威力哥才建议在茶餐厅聚集,在这里签字交钱,让那些进不去拳场的人也有机会赚些彩头。” 火龙想了想,又补充道,“听说根据现在记录的数字,阿超是买十赢一,你是买一赢十。” 最后的那句补充很好地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本来嘛,黑道中的这种比试会有人压彩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自己也太被小看了吧! 赌博自古就是盈利越大奉献越大,而梁笑棠的买一赢十,恰恰证明了在这些人眼中,自己的赢面是多么的小。 被轻视的感觉让梁笑棠怒火中烧,于是,也顾不得追究苏星柏带给自己的麻烦了。 握着拳头,将手指的关节捏的噼啪作响,“超哥既然赏脸,那就过几招喽。” “好,果然够胆识。”威利在旁边鼓掌叫好道。 ………………………………………………………………………………………… 梁笑棠既然接受了挑战,就有能赢的自信。 接受过专业的警官培训,经历过江湖的血雨腥风,无论是理论经验和实践经验上来说,自己都是无可挑剔!与猩猩一样强壮的阿超相比,自己差的,也就只有体力而已。不过他相信以自己的技巧和灵活度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话说,梁笑棠对自己的武力分析还是客观与真实的,可惜下注的那些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仅从表面条件来看,作为义丰的金牌打手之一,阿超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方面,都不知要比梁笑棠强上多少。这就像让藏獒对战吉娃娃一样,根本没有可比性! 看着自己的彩头从买一赢十,慢慢升至买一赢十二,买一赢十四……梁笑棠抑郁了。 眼不见心不烦,他只好借着撒尿的借口去卫生间躲清静。 在洗手台用凉水冲了冲脸,再抬起头,镜中却出现一个男人的面孔。 “辣姜,你怎么也在!”梁笑棠奇怪的问道。 “其实我一直都在。”辣姜一笑,“但是只要我不想被人发现,那就没人能够看到我。” “哦?”梁笑棠挑眉,“那你让我看到,就是想让我发现你喽!” 辣姜耸了耸肩,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那你跟我到这里,总该是有话要对我说吧。”梁笑棠说道。 “是。”辣姜慢慢走向梁笑棠,没走一步,似乎都增加了一层无形的压力。“我想对你说的是,我对你很有兴趣。你愿不愿意过来帮我?” 听了辣姜的话,梁笑棠很是妖娆的将手臂搭在对方的肩上,“你不知我是跛co的人吗?” 辣姜轻笑一声,大方地将整个人都顺势送进了梁笑棠的怀抱中。双手扣住那人的腰肢,“如果你要的只是一个男人,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吧你!” 梁笑棠想要把辣姜对开,然而,他的腰却被搂的更紧。 滑腻的舌头在□的锁骨上轻轻扫过,“相信我,我不会做的比那个瘸子差!” 51开打 滑腻的舌头在□的锁骨上轻轻扫过,“相信我,我不会做的比那个瘸子差!” 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当梁笑棠终于迟钝的发觉到自己是在被人性骚扰时,那人的唇舌已经来到了他敏感的耳根。 活了三十几年,梁笑棠还从来没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他甚至不知该对这样的行为作出怎样的反应! 感受着辣姜娴熟地挑逗着自己的耳垂,梁笑棠怒极反笑。 这个男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都敢做! “你笑什么?”辣姜停下动作,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在笑辣姜哥太投入,门外有人偷看你都不知。”梁笑棠表情暧昧地说道。 “什么!” 辣姜当即条件反射般地松开了梁笑棠,并向后大退了几步。 有些惊慌地看向卫生间的门口,那门紧紧实实地关闭着。 该死!怎么忘记了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顺手把门反锁了! “哈哈哈哈。” 梁笑棠毫无形象地弯腰大笑,“辣姜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怕被人发现自己是gay?还是怕被撞到你在挖别人的墙角?” “你果然很聪明。”辣姜说道。 “怎么都及不上你犀利了!竟然能想到这个办法试探我!”梁笑棠从墙上的纸巾盒中抽出了一张纸巾,在沾染了口水的肌肤上大力擦拭着。“难道你都不嫌恶心的吗?” “呵,既然被你看出来,那我实话实说了。”辣姜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梁笑棠,“我在怀疑你和跛co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相信你这样的人会甘心雌服于一个男人的身下!” “辣姜哥还真看得起我!那你这次试探出什么?”梁笑棠笑问。 “你绝不是gay!”辣姜肯定地说道,“虽然你行动上好像没有拒绝,但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它并不喜欢男人的碰触。” “你当我是什么?难道对谁都要起反应的吗?”梁笑棠冷笑。 “如果你是女人,也许我会相信这句话。但你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果你真是一个习惯与同性亲密接触的人,在我刚才碰你的时候身体绝不会那么僵硬。” 梁笑棠不得不承认辣姜的分析是正确的。虽然刚才自己强忍着没有挣脱他,但心里确实是恶心的要命! 作为一个直男却被另一个男人非礼着,身体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 “辣姜,我和跛co不管是什么关系都不关你的事!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也希望你能够好自为之,别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 撂下一句警告的话,梁笑棠便转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大步离开。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辣姜掩面轻叹。 虽说原本的计划就是如此,但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自己对那人做这些亲密动作的时候心中竟没有半点勉强的成分。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乐在其中。 就像刚才说的,男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么,自己的感觉是不是证明了…… 辣姜用力地甩了甩脑袋,想要挥散自己脑中的荒唐想法。 也许,自己只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 地下拳场内,充斥着各种喧哗的助威声与欢呼声。 而此时,即将面临着一场恶斗的梁笑棠却木然地呆坐在准备室中,全然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梁笑棠很不爽。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狠揍辣姜一顿。 被那人触碰过的地方都已经被他蹭的有些泛红,可即使是这样,那湿滑的感觉仍然消散不去! 恶心,太他妈恶心了! 回想起辣姜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就想,就想…… “阿co!” “啊?” “我想吐!” “你有没有搞错,马上就要上场了,你和我说你想吐!”苏星柏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忍忍行不行?” 梁笑棠可怜兮兮地望向苏星柏,“我尽量!” 看着梁笑棠难看的脸色,像是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苏星柏又有些心软了。 ughing,如果你真的很难受……” “我没问题,你放心。”梁笑棠抢话道。 苏星柏刚想再说些什么,预示着比赛开始的铃声却响了起来。 起身向拳台走去,刚走几步,梁笑棠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转回到苏星柏身边。 “阿co,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的赌注到底是什么?” “我们的赌注就是自己!”苏星柏正色说道。 梁笑棠愣了愣,随即,他安抚地拍着苏星柏的肩膀,“相信我。” 很显然,方才苏星柏的那句“攸关生死”太过震撼,梁笑棠不由得有些想偏了。 自己这不算是混淆视听吧?苏星柏心想。因为毕竟他也没有说谎,只是说的比较简练一些而已。 嗯,没错。谁输了就要当对方的干儿子,可不是拿自己做赌注么! 趁着双方选手入场的时候,苏星柏赶紧跑到二楼的vip看台,作为观战的最佳位置,一般只有那些在义丰很有威望,或是下注资金比较大的人才能来到这里。 “威力哥!”苏星柏一边落座一边喝威利打着招呼。 “哇,你眉毛怎么连成一条线了!要不要这么紧张?”威利调笑道,“放心啦阿co,我都对小糖很有信心,有压十万块在他身上。” “谢谢威力哥。” 口中说着感谢,苏星柏心中却在冷哼。威利是压十万块在梁笑棠身上没有错,但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阿超身上压了五十万! “让威利相中的人一定没错啦!我压一百万在他身上!”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威利与苏星柏回头一望,这人竟然是辣姜! “辣姜哥出手真是豪迈!”威利阴阳怪气地说道。 “白赚的钱干嘛不要?”辣姜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怎知你稳赢?看看你手下那些场子的惨淡样,貌似你最近的运气不怎么好啊!” “不要那么多废话!”辣姜望着拳台咧嘴一笑,“看,都已经开打了!” 52冷战 拳台上,两个身手矫健的男子正在向对方施展着最凌厉的攻势!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是势均力敌的。虽然在力量上阿超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可梁笑棠的灵活度却也不容小觑。 为了打斗方便,梁笑棠换上了黑色系的背心与运动裤,露出了肌肉结实线条分明的手臂。而阿超则是赤膊上阵,只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裤。 俗话说的好,对比产生差距。苏星柏平日里觉得梁笑棠还算是个身材健硕,容貌俊朗的男人,可此时,对比阿超犹如健美先生般的伟岸体格与修罗般凶神恶煞的狰狞表情,梁笑棠看上去竟然娇小玲珑,眉清目秀的。 一直对梁笑棠信心满满的苏星柏不禁有些忐忑了,这样“柔弱”的梁笑棠能是阿超的对手吗? 果然,没过了多长时间,原本游刃有余的梁笑棠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苏星柏不知,其实梁笑棠突然阵脚大乱的原因竟然是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辣姜! 梁笑棠在比赛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集中精神,全力迎战。可当他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二楼某个嬉皮笑脸的男人时,便有些不淡定了!这个该死的辣姜!他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ughing啊,千万不要分心,就把他当空气好了! 梁笑棠不断的警告自己,力求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当前的这场比赛中。 可惜,就在他快要恢复心无杂念状态的时候,梁笑棠却又好死不死地看到辣姜表情暧昧地对着他孥了孥嘴,像是要亲吻自己的样子! 辣姜这个故意为之的小动作让梁笑棠一阵恶心,同时,也让阿超成功地抓住了对方慌神的瞬间,抡起拳头,对其十分霸道的一击。 被榔头般大小的拳头打在了头上,梁笑棠一下栽倒在地,差点晕厥过去。 “死娘娘腔,这么弱,也配和我比!” 阿超不屑地一口啐在地上,“起来啊!躺在地上干什么?这里可没有男人会压你!” 这话成功地刺激到了梁笑棠。 不行,我绝对不能输!辣姜现在正看着自己呢,绝不能让他看笑话! 况且自己的输赢可能还会影响到那个瘸子…… 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 再次站直了身体,梁笑棠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黑暗气场。 狠狠地看向阿超,梁笑棠的眼神深邃而冷冽,像是某种危险的兽! “哼,你们真当我是很弱的娘娘腔吗?真是找死!” 话音未落,梁笑棠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在愤怒的加持下,梁笑棠当即武力破表,拳拳见肉,脚脚生风!可怜的阿超还不及对梁笑棠的突然转变做出反应,便被梁笑棠一个漂亮的凌空飞踢击中头部,ko了! 这个过程太快了!快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也难怪,本来占有绝对性的优势的阿超,眨眼间却被秒杀了!任谁都会有些诧异的。 在倒数十秒后,未能再次起身的阿超被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抬了下去! 左手被裁判高高的举起。 在这场双人对决中,梁笑棠完胜! “你赢了!你他妈竟然赢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苏星柏直接就从二楼跳了下来,冲到梁笑棠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他妈当然会赢!我以为你知道呢!”梁笑棠十分不爽地在苏星柏的后背锤上一记。 “我他妈当然知道!可是你他妈既然有实力几招把他解决,干嘛还要把过程搞得和八点档电视剧一样,跌宕起伏的!”苏星柏笑骂道,“你个混蛋!刚才吓得我差点尿裤子!你知不知我下血本赌你赢啊!” 下血本赌我赢!? 就这么一句话,让原本还处于兴奋中梁笑棠顿时心凉了半截。 衰!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该在自己身上压个百八十万才对啊!记得最后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买一赢十五啊! 千万巨款就这样轻易错过了,虽说并不差钱,梁笑棠还是肉痛的不行。 为了弥补自己所遭受的损失,梁笑棠只好发挥自己贱男的本色,一把推开还紧紧抱着自己的苏星柏,无耻的将手一伸,“好兄弟,有钱同享有难同当!赶紧一半儿拿来!” “有病啊你!”苏星柏拍开对方的手,“你怎么不去抢!”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了!”威利口气酸溜溜的说道。当然,他酸的不是人,是钱! “听说这次的比赛,也是一个赌约。既然胜负已定,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吧!” 相比威利,辣姜的心情显然不错。他笑眯眯地看着梁笑棠,“放心,有我在会为你做主。” “干你屁事!”梁笑棠翻了一个白眼。 梁笑棠的反应让威利气顺了一些,前些时日听到跛co说梁笑棠与辣姜有接触,他嘴上虽然说不建议,可心中多少还是抱有怀疑的。此时听梁笑棠对辣姜的语气,这两人的关系应该好不到哪去。 “认干爹!认干爹!认干爹!……” 拳场内响起震耳的起哄声。那些压阿超赢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害他们破财的罪魁祸首好过? “威力哥。” 刚清醒过来的阿超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他看向威利的眼光有几分祈求的意味,可威利没有半分做和事老的心情。 他面无表情地瞄了阿超一眼,冷哼道,“愿赌服输,要么赶紧认亲,不然就按老规矩,留下你身上的什么零件下来!” 虽然百般不愿,但阿超也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拒不执行这个赌约的话,后果会是什么。 “啪”地往地上一跪,高大的汉子立马矮上了一截。 “干爹!干妈!” 跪的人心有不甘,被跪的人却瞬间凌乱。 梁笑棠手指颤巍巍地指向阿超,“你,你他妈在叫谁?” ………………………………………………………………………………………… 经过了这次的事情,辜负了威利信任的阿超彻彻底底的失宠了! 威利因为有压十万在梁笑棠身上,去掉阿超的五十万,仍有近百万的进账。但是如果他会因此而满足,那他也不是威利了!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错看了阿超的实力才损失了几百万,威利想把他生吞活剥的心都有。 最可恶的是那个走了狗屎运的辣姜,平白赢了上千万!即使自己抢了他二十家的马槛这么长时间,也都没有挣到千万啊! 心情不好的同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苏星柏。 梁笑棠又和他开始冷战了。原因并不难猜。 就这么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虽然平常见面时烦的不行,可对方真的不搭理自己了,苏星柏又很失落。他是寂寞怕了的人,以前那种独来独往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因为知梁笑棠决不会接自己电话,苏星柏只好发了一条信息给梁笑棠。 ughing,这次是我错,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信息是发出去了,苏星柏却没有报太大的期望。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按梁笑棠的性格十有□是不会回复自己的。就算是消了气,起码也会晾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没有想到,不出一分钟梁笑棠就立刻就回复了自己。 苏星柏有些纳闷地点下了查看键,手机屏上只显示出四个字:分一半钱! 抽了抽嘴角,苏星柏把手机往裤兜里一塞。 算了,就由他生气去好了。 53蜡青的烦恼修 最近一段时间,杨立青对于马夫这个工作越来越顺手。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做黑社会的天分要比做警察高很多。 杨立青有时也会想,如果不ughing给自己一个机会到cib工作,也许真的会堕落成古惑仔也说不定!但是幸好,那个也许并不存在,自己仍是一名警察,仍可以追随着那人的脚步。 今天是周末,杨立青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日历上用红笔将昨天的日期划掉。 时间过得好快,自己做马夫已经快两个月了。但是这两个月的时间ughing sir的次数却用手指都数的过来。 什么时候才能归队呢!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ughing sir的样子都要忘了吧。 靠在椅子上,杨立青闭上眼在脑海里勾勒着那人的脸,那人的唇……还好还好,那人的形象还是那么的清晰。 嘴边浮出一抹傻笑,自己也太过杞人忧天了,他的样子,即便是想故意忘掉,怕也是做不到的吧!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和yoyo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洗漱了一番,杨立青便出门了。 哎!都怪自己心软。怎么会答应yoyo带她去海洋公园呢?ughing sir知道一定又要挨骂了。 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但是杨立青对这个yoyo是真的产生感情了。但这种感情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对一名身世凄苦女孩子的怜悯之情。 十几岁的年纪,本来是该天真浪漫,无忧无虑的。在香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还在享受着校园生活,完全不必为了自己的生计担忧。可是,为了自己绝症弟弟的医药费,yoyo却早在两年前就放弃了学业,来到香港开始做起皮肉生意。 面对这样坚韧又善良的少女,想要不动容是很难的。 海洋公园,这个地方杨立青从小到大去过无数次,他从来不觉得它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就是这个地方,竟然让yoyo心心念念了两年的时间。当看着yoyo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各种彩色的鱼类啧啧惊叹的时候,杨立青止不住的心酸。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呢?这个女孩子明明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今天终于可以看到海豚,真的好开心哦!” 玩了一整天,杨立青带着yoyo回自己的住所休息。虽然累得不行,可yoyo还是止不住的兴奋。“不知下次有机会再去会是什么时候了!” 想起一会又要面对那些恶心的臭男人,yoyo的表情又落寞起来。 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没有学历,怎可能找得到收入高到供弟弟治病费用的工作呢! 不舍地将杨立青给自己买的海豚玩偶放在一边,yoyo打开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只有接客时才会穿的性感短裙。 “还有两个小时开工,不用这么快就换。”杨立青对yoyo说道,“其实你今天穿的很好看,斯斯文文,很清纯,很舒服。” “是吗?”yoyo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虽然经常被人赞火辣,可是这样诚恳的夸奖yoyo却是第一次听到,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间房挺大的嘛!你在这里住很久了吗?”yoyo转移话题说道。 “还好,不是住很久。”杨立青说道。 yoyo站起身来,装作参观对方住所的样子。 可当她来到杨立青的卧室,却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而后姿势优美地卧倒在那张单人床上。 杨立青看着床上的女孩,虽然一张素脸上稚气未退,但还是流露出几分小女人的慵懒性感来。 “你困了就睡会儿吧!等开工时我叫你。”杨立青有些尴尬地说道。 yoyo一把拉住杨立青的手,不给机会让他离开。 “蜡青哥,你对我这么好,借钱给我弟弟治病,今天还带我去海洋公园玩,一直都很照顾我。我不知怎么谢你,不如让我报答你,服侍你啊!” “不行啊!这于理不合的!”杨立青甩开对方的手,一下退得老远。 “我知马夫不可以和我们发生关系,但是,我们不说出来就没人知道了。” yoyo一边说着,一边凑近杨立青,轻轻褪下他的外套。 “不行,真的不太好!” “你是不是嫌我脏?”yoyo有些受伤的苦笑。 “不是,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杨立青急忙解释,“家里没有水了,我去买点水啊!” 说完这句话,杨立青逃似的奔出自己的家门。 完蛋了! 杨立青心中抑郁的不行。倒不是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yoyo做些什么,而是杨立青惊讶的发现,面对这样一个美少女赤*裸*裸的勾引,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名彻头彻尾的gay了! 此时,杨立青的心情糟透了。如果梁笑棠真的能够和他在一起,他自然什么都不怕。但是,他自己都清楚,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本以为就算不能和心爱的人有什么结果,起码可以结婚生子,让父母含饴弄孙暗度晚年。如果自己对女人连那种感觉都没了,岂不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仔细思虑了一番,杨立青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确定一下,自己是只对梁笑棠有感觉还是对所有的男人都有冲动。 于是,这天晚上蜡青向马槛请了假,而后,他去了一个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地方——gay吧! …………………………………………………………………………………………… 身处某个知名gaybar,杨立青默默观望着自己的四周。 说实话,除了这里没有女人之外,他真的看不出哪里有特别。 不就是有些男人打扮的很妖娆嘛,不就是有些男人搂在一起深情舌吻嘛,不就是有些男人正在隔空给自己飞媚眼嘛…… 好吧,他承认,这里还是有很多地方与正常的夜店不同。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虽然有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但自己的心情仍然淡定,一点想要和他们发生点什么事情的冲动都没有。 “waiter,给我一扎啤酒。” 蜡青坐在吧台,一边等待着自己的啤酒一边开始放空,丝毫都没有感觉自己已经入了好多双狼眼中。 论外形,他是绝对称不上出色的,但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在这个遍地妖男美受的地方,长相普通又带着几分痞气的杨立青当即成为了众人眼中可口的小清新。 “哇,你看那个男孩子好可爱哦!” “是啊,以前没见过,新鲜货啊!” “喂喂喂,你们不要给我抢,是我先看到的。” 众狼开始蠢蠢欲动,可某只被盯上的小白兔却没有半点觉悟,一双狡黠的小眼四处乱瞄,惹得众狼更是直吞口水。 终于,第一个搭讪者出动了。 某位梳着背头,蓄着八字胡的西装男子坐到了杨立青的身边,对他暧昧一笑,“没见过你,第一次来?” “嗯,是啊。”面对男子的问话,杨立青有些不知所措。 “你好,我叫爆登。” 看到男子伸出手,杨立青也只好伸出手, “我是杨立青,大家都叫我蜡青。” “蜡青?很有趣的名字”男子紧握着杨立青的手,没有一点想要松开的意思。他勾着嘴角,慢慢探身到杨立青耳边,“小蜡青,今晚要不要和我回家?” 54被发现了 “蜡青?很有趣的名字”男子紧握着杨立青的手,没有一点想要松开的意思。他勾着嘴角,慢慢探身到杨立青耳边,“小蜡青,今晚要不要和我回家?”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杨立青感觉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你还真是直白。” “不直白的话你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那个名为爆登的男子轻笑着,磁性的声音似乎有着一种诱惑力,让杨立青的心扑腾扑腾跳的厉害。 见杨立青红着脸不说话,爆登也不做声,只是一边揉捏着对方那只胖乎乎的手掌,一边继续放电。 自己运气还真是好,没看错的话这人应该是个雏儿来的。 如若是平时,有男人敢这样牵着杨立青的手,他老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但是今天不同,自己本来就是想着钓个凯子来试探自己性向的,现在凯子上钩了,再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连手都不给拉岂不是虚伪? 再说,不知为何,蜡青并不讨厌这个男人。同样是留着两撇小胡子,他比那个瘸子看着要顺眼多了。而且,很少见梳这种油亮的大背头还不显得恶心的。如果是和这个人发生些什么,自己应该也不会讨厌吧? 该死!都在想什么呢! 杨立青惊觉自己不但是个纯gay,而且还水性杨花!自己中意的明明ughing sir,怎么随便见到个陌生男子也会有感觉? “那个,爆登啊,我还有些事情,改天见好了。” 杨立青的心中乱的很,只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可爆登怎么会允许这个小东西在自己眼前落跑呢!这块新鲜肉他可是吃定了! “这么急?那我开车送你好了。”爆登笑道。 “不要麻烦了,我打车就可以。”杨立青赶紧推辞。 “不需要这样吧!”爆登表情有些落寞,“我又没想强迫你怎样,做个朋友都不行?” “也不是这样。”杨立青为难地抓了抓头,“好啦,你愿意送就送喽。” “这样才乖嘛!” 爆登抿嘴,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 两个人一起起身向门外走去,几个暗恨下手晚了的男人看着他们的背影一阵遗憾。 原来这个小东西这么好搞定的! 走出酒吧,爆登与杨立青并排而行。 “我的车就在前面,走一下就到了。” 爆登说着,便想去揽杨立青的肩膀,可这时却被一个人突然挡住了前面的去路。 “你们两个,这是要去哪里啊?” 眼前的西装男子双手搂胸,玩世不恭的脸上挂着一抹坏笑。 怎么ughing sir!杨立青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会在这?自然是跟过来的!” 梁笑棠走到杨立青面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小子,长本事了,男女通吃呢!” “先生,请注意你的行为。”爆登对梁笑棠冷声说道。 他对这名半路出现,耽误他拐骗这个小可爱上*床的男人很是恼火。 “我们两人的事情轮不到你管,你闭嘴!” 梁笑棠瞪向这个不识相的男人,刚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这个人的面孔格外熟悉。 天啊!这个人是爆登! 原来这个爆登果然是gay! 哼,是不是gay不紧要,但是他敢把手伸向蜡青的话,自己绝对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不过这爆登不是对跛co一往情深吗?怎么会又来撩拨蜡青? “我这个人不喜欢管闲事,但是请你对我的朋友客气点。” “我不客气又怎样?”梁笑棠用力在爆登的胸前一推,“小白脸你少惹我,你知道我们是混哪里的吗?”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混哪里的!要不要这么嚣张?”爆登不屑地冷笑。这是在威胁他吗?自己又不是没有出来混过,难道会怕他不成! “我们是在义丰和跛co哥混的!”梁笑棠一呲牙,“怎样,怕了吧!” 跛co! 爆登全身一抖。好多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虽然自己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他,可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消息都没有。爆登怎么会想到,自己最为敬重钦佩的大哥会沦落成最底层的古惑仔呢? 不过,爆登始终坚信,co哥总有一天会来找自己的。 梁笑棠故意提出苏星柏的名字,就是为了试探爆登的。果然,对方听到了苏星柏脸色大变。 “蜡青,既然有人找你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联系!” 简单的客气了一句,爆登便离开了,没有丝毫留恋。 这个男孩子再可爱,也不过是自己孤独寂寞时消磨时间的代替品而已。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正主的消息,代替品自然就没那么重要了。 无所谓!谁离开都无所谓!能让他在乎的,只有那一个人! …………………………………………………………………………………………… 梁笑棠拉着蜡青来到一个大厦的天台。 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梁笑棠对杨立青质问道,“之前听你说没钱用我就开始怀疑你有问题了!你是卧底,竟敢去福利部买海洋公园特价门票!你想死吗?被人发现怎么办?” “那些兄弟们想去玩,找我一起去,难道我说不去吗?”蜡青死不承认地说道。 一个巴掌甩到蜡青脸上,“还说谎!我找同僚全程跟着你,过山车、跳楼机,玩得那么开心!被人跟踪也完全不知道,你要不要命啊!” “我和yoyo没什么的,根本什么都没做过。” 蜡青赶紧解释到,表情就像是被老婆抓到出去偷腥的老公一样。 “是,我信你没做过!因为你又去了gay吧嘛!”梁笑棠冷笑,“我实在搞不清,你是怎么了?白天陪美女逛公园,晚上到gay吧勾帅哥!你疯了吧你!” 对于梁笑棠的话,杨立青都不知怎么解释。难道说我去是为了试验自己是不是只对你一人有冲动?还是干脆承认自己就是个gay?当然都不行!于是,他只有死鸭子嘴硬地否认,“我,我其实只是随便逛逛。真的没想到那夜间是gay吧来的ughing sir,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这次我不追究,但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尤其是要和那个yoyo保持距离。”因为有着前世的记忆,梁笑棠倒是对蜡青的话没有太大怀疑。在他心中,蜡青迟早是要和阿檬凑成一对的。 “我对她没有什么的。yoyo身世狠凄凉,我只是可怜她,想帮她而已。” “不管是不是男女之情,总之你和她产生感情就是不对!你自己想想,当你完成任务的时候,你在乎的人栽在你面前,死在你手上,到时你就知道什么叫痛。这种痛会跟你一辈子!”梁笑棠将手放在自己的左胸,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悲痛的讯息。“我自己都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我现在不想你也同我一样,你知不知啊!” 梁笑棠向来在杨立青面前都是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次是第一次显露出别样的情绪。 这样的梁笑棠让杨立青有些心疼。是啊,自己只做了几月的卧底就受不了了,而梁笑棠却做了十几年!他都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我知,我会记住你的话。以后和身边的人都会保持距离的。” 梁笑棠也知自己这次冲动了。竟然还对蜡青动了手!叹了口气,从衣兜中翻出了一张纸巾,为杨立青轻轻擦拭嘴角的血渍。 该死的!有事不能用嘴说的吗?干嘛要上手! “怎么样?最近收到了什么消息?”再张口,梁笑棠的语气已经温和了不少。 “我听yoyo说,有一些未成年少女并不愿意做,是被迫的。”杨立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过梁笑棠手中的纸巾自己擦拭,“可是我问她那些少女住在哪里她又说不太清楚。我想要进一步调差才行。” 55苏星柏还是苏星柏填坑 来到两人见面的老地点,梁笑棠就看到苏星柏正举着一把杠铃。 苏星柏身上的那件运动背心已经让汗浸透了,看得出他已经在这里练了有一会儿了。 “你已经很健硕,还操得这么起劲!” 找了个位置坐下,梁笑棠脱掉了西服,一边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边调侃道。 “我再练都不及你身手好了!阿超在义丰是出了名的能打,结果还不是被你轻松解决。”苏星柏继续一下下举着杠铃,“而且我腿不好用,就把手练好一些喽。” “你觉得我打赢那只猩猩很轻松的吗?”梁笑棠冷哼一声,“哎!这么拼命也只得了一身瘀伤,不像某些人赚的盆满钵满。” “话不是这么说,你起码赚个干儿子啊!不算亏了。” 苏星柏坏笑着放下杠铃,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汗。 没想到这个贱男竟然对那一半的钱如此执着,好多天了,自己试着和对方联系,梁笑棠每次张口都是向自己讨要那一半他自认为该属于他的钱。 自己可是他的线人哎!没在他那里拿到工资也就算了,怎么还有做警察的反从线人手中坳钱的?! “多谢,你喜欢给猩猩当干爹你去,不要拉上我。”梁笑棠语带不屑地说道。 经过这次的事情,梁笑棠再次坚定了“珍爱生命,远离跛co”的心情。如果苏星柏说的话都能信,真是离世界末日也不远了。 “要不要这样,为了一点点钱和我置气?我们兄弟情比金坚来的嘛。”苏星柏笑道。 “你有没有文化,还高材生!谁家的兄弟情用情比金坚来形容的?”梁笑棠斜眼瞪着苏星柏,一脸尖酸刻薄的摸样。 “好啦,先不说这些。你这次是有事找我的吧。” 看对方视乎又要找碴和自己掐架,苏星柏聪明的转移话题。 果然,一提到工作,梁笑棠正经了许多。当即便问苏星柏,“我收到消息,最近有一些未成年少女被迫接客。有没有这种事?” “没听过,不过我经常和威利在一起。有这种事我没理由不知道。”苏星柏露出诧异的表情,“会不会是辣姜的人和他不合,所以故意放消息陷害他。” 上一世,梁笑棠向苏星柏打探过同样的消息,苏星柏也是这样回答的。那次,他是在说谎。 这一次,面对同样的答案,梁笑棠却有些犹豫了。很多事情明显都和前世的不一样了,而脑海中的那些“事实”怕是也只剩些借鉴意义。 而此时,对于苏星柏的话,梁笑棠不能笃定地说他是真或是假。虽然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对这人抱有太大希望,可不知不觉中心底还是对苏星柏产生了几分信任。 “你只是没找到线索,不代表没有。”梁笑棠说道,“你还是替我留意一下吧。” “好。”苏星柏痛快的答应。 “谢了。”梁笑棠点点头说道。 ughing,我有东西要给你。” “怎么,突然良心发现准备把那一半钱给我了?”梁笑棠笑道。 “你少做梦了!”苏星柏笑骂着丢了一个东西给梁笑棠。“喏,这个给你。” “这是?” 看着手中苏星柏丢来的那把钥匙,梁笑棠有些迷惑。 “我买的房子。”苏星柏做出一副随意的样子,“钱不分你一半,但是房子可以。以后想换换环境的话可以去我那里住几天,我随时欢迎你带着妞儿来。” “切,你把妞儿准备好了我才会去。”梁笑棠露出一个淫*贱的笑。 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莫名其妙地愉悦起来。 ……………………………………………………………………………………………… “死丫头,你以为是来游山玩水的!”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掴在少女娇嫩的脸上,“明知来了就要做,还敢耍花样!” 看着一群少女在自己手下马仔的极尽恐吓下花容失色、痛哭流涕,威利脸上却没有一丝动容。 似乎觉得那人下手还轻了,威利自己走上去抓住一个少女的头发,狠狠说道,“你们现在和我说是被人骗来的,还不肯接客。早前你们的脑子是被猪吃了吗?” “威利哥,把她们关着也不是办法。”苏星柏站在威利身后,淡淡说道。 没错,这次少女被逼□的事情苏星柏到底对梁笑棠说了谎。 不然能怎么样呢?和他说实话,说这次找未成年少女服务高级会所的主意还是自己想出来的? 想要上位,就要够狠心,够绝情。 苏星柏还是过去的苏星柏,他的改变也许只是准对梁笑棠而已。 “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威利问道。对于苏星柏这个智囊的意见,他还是很看重的。 “这件事是超哥负责,我不方便说话。”苏星柏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 “你这个当干爹的都不敢说话谁还敢说啊!”威利调笑道,“连茶都敬了,怎么可以不作数。“ “威利哥,你也知那是逢场作戏。如果他不是太过分我都不会和他硬抗的。超哥毕竟跟了威利哥这么久,我怎么敢做他的长辈!”苏星柏面色严肃地说道。这时,他紧张的语气与敬仰的眼神,十分形象地为其勾勒出一个忠犬的形象。 “还是你懂事。”苏星柏的表现让威利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了,我不想你为难。你专心帮我搞定□五街就可以了。” “放心,威利哥。最近你鸿运当头,没有事能难得倒你。”苏星柏继续溜须道。 苏星柏的话哄得威利哈哈大笑,他拍着苏星柏的肩膀,“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说,总之好好为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的,谢谢威利哥栽培。” “威利哥,这些妞儿怎么办啊?”手下的一个马仔向威利问道。 “你猪啊!这还用问我,在床上一个个都他妈给我摆平了,让她们给我不接客!”威利大骂。 “这样不好吧!这些妞儿都还没接过客,被兄弟们近了身可就不值钱了。”苏星柏出声为这些少女解围,这些女孩对他还有用处,怎么能便宜了这些杂碎。 “威利哥你知道的,现在很多有钱人就喜欢这种□的处女。不如到时在我们的高档会馆弄一个处女拍卖,价高者得,岂不是又大赚一笔!” “聪明!”威利赞道,“不过咱们这些兄弟你清楚的,满眼水当当的女孩子不让他们碰,我怕他们忍不住的。” “他们是好色些,但也不是不知分寸。威利哥找几个信得过的看着她们就好了。”苏星柏建议道。 “在这方面,我最信得过的就是你了。”威利一双狭长的眼睛狡黠地在苏星柏身上扫过,“这样吧,这些女孩子就先放在你那里,让火龙他们几个帮你看着就好了。” “威利哥,这样不太好吧?”苏星柏赶紧推辞。自己好不容易搬出了过去狗窝似的出租房,这才舒服几日,他竟送一群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女人过去。这威利是看自己有多不爽啊! “怎么不好?你不是买了新屋!听说很宽敞,几个妞儿而已,装得下了。”威利出言调侃道。说白了,他还是在介意上次苏星柏收获的意外之财。 “好,那我就听威利哥安排。” 无奈之下,苏星柏只好被迫接受威利的安排。 哼,让你走了狗屎运!大房住的很开心么?我偏偏让你不好过,送个大麻烦给你。威利十分小心眼地想着。 哼,你让我不好过,我早晚都会十倍换回来。这,则是更加小心眼的苏星柏的心声。 56无责任番外 在刺眼的阳光的照射下,刚刚睡醒的苏星柏眯了眯眼。当惯了夜猫子,他对阳光总是不太适应。 刚想起身,才发现一只强壮的手臂正紧紧地箍着自己的腰。 将整个被子掀起,穿着小内内梁笑棠被亮在了空气中。 也许是感觉到了光线,睡梦中的梁笑棠很不爽地呢喃了一声,将头埋在了苏星柏的身后,而手臂也将对方的腰肢箍得更紧。 看着对方的动作,苏星柏苦笑不已。 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梁笑棠就养成了把自己埋在被中睡的习惯。苏星柏心知他是被刺激到,所以才没有安全感。 对于梁笑棠的这个习惯,苏星柏又是心疼,又是担心这样睡会不会闷到他。 多少次,苏星柏睡梦中爬起来调整被子的角度,希望梁笑棠至少把头露在外面。结果,每当苏星柏再醒来时,对方又已经隐在了被子中,连脚趾都不露出一个。 多次阻止未果,苏星柏便放弃了,只是默默地将家中原来的被子都扔掉,换成了更轻薄透气的。 “猪,该起啦,不是说定今天陪我出海的吗?”苏星柏在梁笑棠的肚皮上一戳。 恩,手感不错,在自己的精心调理与强迫喂食下梁笑棠的身上已经有了一些肉,不似以前那般精瘦精瘦的。 “死瘸子你干嘛啊!”被苏星柏戳醒的梁笑棠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在空气中,赶紧抓过了被子,将自己卷成个蛋卷继续睡。 “喂,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啊!”苏星柏整个人都骑在蛋卷上,“好吧,只要你承认你不是男人我就不要求你陪我出海啦。” “屁,你才不是男人。”果然梁笑棠最受不了这话,一脸气愤地从蛋卷中挣脱出来。 不客气地将刚坐起身的梁笑棠再次压倒,苏星柏在那张说话总是很刻薄的嘴上一咬,笑道,“我每天晚上做的事还不够证明我是个男人吗?” “那算什么证明!”梁笑棠赌气地别过头,不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你是不给我机会,要我做肯定做的更好!” “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你出力?”苏星柏慢慢地啃着对方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 感觉对方的小胡子扫过了自己颈间的敏感部位,梁笑棠身体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说实话,这瘸子的技术是真的不错,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晕晕乎乎地被对方糊弄过去,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反攻的决心。 “那个,你不是说今天要出海的吗?”梁笑棠的声音开始有些喘息。 苏星柏的口舌顺着那修长的脖子慢慢向下移动,一直来到了梁笑棠的胸前。 轻轻舔吸着其中凸起的一点,“我们有说过要出海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梁笑棠奋力把压在身上那个人推到一边,随即欺身反压上去,“怎么没说,你还说要去钓鱼的。” “钓鱼嘛,那里不可以,我在家里鱼缸中钓都行。” 苏星柏看起来并不介意体位上的变化,他将两手插入梁笑棠的发丝,大方地送上自己的唇。经过了一番不是很温柔的唇舌纠缠,苏星柏感觉梁笑棠的某处已经起了反应,硬挺炙热的物体正顶在自己的小腹。于是,他咧嘴一乐,“哇,这根东西是什么?这么硬!随身携带的鱼竿吗?” “是啊!”梁笑棠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顺势用那根“鱼竿”在苏星柏的身上拱了拱,“我这鱼竿是专门为了一条叫‘跛co’的小鱼准备的,不知他会不会上钩呢?” 苏星柏在梁笑棠耳边吹了一口气,“当然会,而且这条小鱼很想现在就张嘴咬钩呢!” 某人的脸被这句语带双关的话弄的通红,伸出两根手指在苏星柏的下巴上一捏,“我发现你这个瘸子越来越□了。” “不许转移话题。你到底愿不愿意让鱼咬钩呢?”苏星柏蠕动着身体,让自己也愈来愈肿胀的部位与其磨蹭,“小鱼不介意的!” 经过摩擦,下身的那里已经有些硬的发疼。如果是平时,苏星柏会用手来帮他解决。可是今天,对方视乎没有想要对自己“施以援手”的样子。难道真的让瘸子用嘴…… 那个画面梁笑棠光是用想的就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了。 “乖,跟随我,让我送你进天堂。” 在对方的言语蛊惑下,梁笑棠不知不觉中松开了对苏星柏的禁锢,任其恢复了在这场“活动”中的主导地位。 “唔~~” 感觉自己的□瞬间被温湿包裹,梁笑棠紧张到忘记了怎样呼吸。 那个瘸子竟真的那样做了,他怎么可以…… 梁笑棠此刻是一种纠结而兴奋地状态,在对方的吞吐间,他似乎经历了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与愉悦! 他很想出声让对方停止,可拒绝的话还未出口,便转成了一阵阵*的□。 在苏星柏手口并用的努力下,梁笑棠终于释放了。随即,他整个人也瘫软下来,没有一丝力气。 当然,苏星柏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将嘴中的液体吐在手心,并向那紧闭的穴口抹去。 “现在轮到我钓鱼了哦!”苏星柏爬了上来,但手中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止,“这次我希望小鱼是用下面的嘴咬钩的。” “瘸子,够了啊,我不……” 嘴被苏星柏紧紧的堵住,他甚至能从对方的舌头上品尝到自己液体的腥味。 苏星柏见对方再一次沉迷在自己的吻中,狡诈一笑,赶紧乘机用自己的炙热代替手指进入了那幽深的甬道。 剧痛袭来,梁笑棠瞬间清醒。草,又他妈被这个死瘸子忽悠了! “草你妈的死瘸子,你就不能轻点吗?”梁笑棠张口大骂。 “好,我会的,我会很温柔的。”苏星柏满口答应着,可下身的进攻却越加猛烈。 于是,梁笑棠的咒骂就这样淹没在一轮轮的□中。 …………………………………………………………………………………… 这场爱的较量进行了很久很久。时至黄昏,两个人才筋疲力尽地相拥喘息。 “瘸子,不说今天出海钓鱼吗?”梁笑棠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怎么会变成在家里做了一整天呢?” “笨蛋,你怎么还在想这个?”苏星柏宠溺地在梁笑棠额头落下一吻,“我们都钓了好久的鱼了,难道,你还想继续?” 感觉到了苏星柏坚硬的小鱼竿,梁笑棠脸色大变,“算了吧,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人家还想钓鱼……” 一轮明月升起,这个夜,还有很长! 57苏星柏的罩门 “威利最近应该得意忘形了。越得意忘形,就越容易出错。到时,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了。” 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苏星柏将钓竿上的鱼线甩了出去。而辣姜则坐在不远处的另一块石头上,悠闲地喝着啤酒。 “听你这样说,他应该有把柄在你手上。”辣姜笑道。 “就算有把柄,也要有耐性忍一忍。” 苏星柏抿唇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记住,这次我要他全军覆没!” 将罐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辣姜把啤酒罐捏成一团,用力地掷向海中。 “那就要把他先养肥,之后再灭掉他。我这次就是想搞死他!要么不坐牢,坐牢就要他一辈子出不来!”苏星柏笑得有些狰狞,他转头看向辣姜,“所以,我们现在千万不要惊动警方,要保住威利,不要让他出事。” 辣姜拍着大腿,十分霸气地笑道,“混蛋,你好毒!不过我喜欢!” “那我就谢过辣姜哥的赏识喽。”苏星柏笑道。 看着苏星柏的侧脸,辣姜心里有一瞬间甚至有就在此时此刻马上解决掉这人的冲动! 有头脑,有主见,有野心,有气魄,最主要的,是他够狠毒!这样的人不马上除了他很可能就是放虎归山!说不定哪天就被他啃噬得渣都不剩。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压制了下去。就算要将他灭口,也得等他收拾了威利才行。 自己和威利是老对头,所以威利决不能死在自己手里。不能给别人留下不容人的印象。何况,威利那个废物毕竟是莫一烈的堂弟。血浓于水,他就不信威利出了事莫一烈会不为堂弟报仇。 沉默了一会,辣姜突然张口说道,“跛co,你说你现在算是威利的人,还算是我的人呢?” “哈哈,威利算什么东西。”不知辣姜为何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无头无脑的问题。苏星柏只好附和着挑眉骂道,“他充其量不过是我们的一只猎物罢了!我当然是以辣姜哥马首是瞻!” “好!既然你当我是大哥,我一定都不会亏待你。”辣姜笑着扔给苏星柏一罐啤酒,“但是大哥现在想和你讨样东西,不知你给是不给?” “辣姜哥要我的东西?”苏星柏警觉地望向对方,“如果你张口我自然会给。只不过我很好奇自己有什么东西能让辣姜哥看上眼的!” “我,看上了你的人!”辣姜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 “人?”苏星柏冷笑,“我在义丰也不过是个小头目!手下哪有什么人啊?” “你不要装糊涂。以你的智商我不信你猜不出我要的是谁。” 之前,辣姜一直对苏星柏与梁笑棠的关系抱以怀疑。直到上次在拳场上,当梁笑棠赢了阿超的第一时间,苏星柏便冲过去抱住了对方。那时,他们二人之间的气场仿佛再也容不下第三人。辣姜这才相信,他们的关系确实是不一般的! 不晓得为什么,这个认知让辣姜很不舒服。仿佛是心中某部分重要的东西被抽离了一样,有些微微的痛。 “他不是义丰的人,他向跟着谁是他的自由。这个我都干涉不了的。”苏星柏的面色有些冷了下来。 “话不是这样说。你叫我一声大哥,你就是我的人。既然你是我的人,那你的人当然也是我的人喽!”辣姜理所当然地说道。 “小糖他不过是拳脚犀利些,别的也没什么,不知辣姜哥看上他哪一点?” 此时的苏星柏虽然笑着,但他自己知道,体内有股怒气已经上扬了。 难道我是混的,我在乎的人也都应该是混的吗? “他小小糖吗?”辣姜想起那天梁笑棠穿着粉红西装的样子,和这名字倒也贴切。他看向苏星柏,有些挑衅地说道,“我看上他很多点,不过你都说了不能替他做主,那我也没必要和你说了。” “辣姜哥,我无意顶撞你,但是也请你听好。不管我是谁的人,他都是我的人,而且只能是我的人!” 苏星柏说完这句便把目光投向大海,不再看对方的表情。 “是吗?”辣姜莞尔,“那就走着瞧喽!” ………………………………………………………………………………………… 威利旗下的某个高级会馆里。入眼的皆是性感妩媚钢管女郎,入耳的则是引人遐想的靡靡之音。 这里是男人的天堂。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成功男士,此刻早已抛下了自己体面的假象,乐得做一个真实的衣冠禽兽。 “co哥,真有你的!这里这么高级,客人不知玩得多开心!”辉仔有些崇拜的对苏星柏说道。 “好色不分贵贱的,最重要的是这里玩的,别的场子没得玩。”苏星柏拍了拍辉仔的肩膀,“记住,搞定保安。来玩的客人都不想样子曝光。要懂得随机应变知不知?” “知道了。”辉仔点头答应。 在离苏星柏不远的地方,几个青年男子正在高谈阔论。他们谈论的内容里时不时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名字,惹得苏星柏侧目。 “那个臭婆娘和我抢生意,白痴!接官司打不仅要靠智商、靠实力,还要靠关系!看你会不会投老板所好!”一个男子破口大骂道看,“死三八,自以为有本事,结果怎样?最后这单官司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不过你师妹很漂亮,应该可以吸引一些客人的!”旁边的一个男子笑道。 “漂亮是没错,糟的是她经常对着客人板起脸来!”男子不正经地嬉笑着,“让我找一天,在床上教她怎么服侍男人,到时她可能还有机会上位啊!” 不知不觉,苏星柏把手中的香烟都捏碎。 这是苏星柏的罩门,你对我怎样都可以,但是你敢招惹我重视的人,那么,你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黄上菜了哦,注意留评哦 58诀别 “等一下想吃什么甜品?”苏星柏切着盘中的牛排,头也不抬地问姚可可。 接到姚可可电话说要找自己吃饭,苏星柏开始的时候是很开心的。但直至来到相约的地点,看到姚可可一脸阴郁的表情时,他才知对方不是找自己吃饭这么简单。 “是啊,主菜都吃完了。我现在可以说我想说的话吗?”姚可可面无表情地说道。 “整顿饭一点笑容也没有,就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苏星柏用餐巾擦擦嘴角,对着姚可可一笑。他当然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是嫌自己多事为她出头,将那个满嘴喷粪的渣男臭揍了一顿嘛!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我不喜欢的事?” 姚可可想尽可能地表现的平静一点,但是,语尾的颤音还是将她激动的情绪透露出几分。 当她听说自己的师兄被一个瘸子暗算,她就知道是苏星柏做的了。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姚可可情绪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苏星柏。她深知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情感漩涡里。 不行,这样的事情绝不可以出现!自己正在事业的上升期,任何感情都只会是成功的绊脚石而已。 “知不知道你的混蛋师兄说什么?”苏星柏莫名其妙地问道。在他看来,姚可可应该也对她那个狗屁师兄恨之入骨才对啊! “他说什么是我的事。”姚可可不自觉地偏过头躲避对方的目光,“我们各有各的生活和工作,我不想你管我这么多。” “我16岁认识你,看着你进大学。随后一级荣誉生毕业,当了大律师。你现在说我管你太多,会不会有些迟了?” “我知道我有今天全靠你。但是不代表你有权干涉我的事。” “就因为我是瘸子,我没资格!”苏星柏苦笑。 “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姚可可有些失控地双手拍桌,“你帮得了我一次,帮不了我第二次!” “我知道,我不能给你安全感。你身边的人就行吗?”苏星柏冷冷地看向这个占据着自己全部身心的女人。 这么多年来,她始终以没有安全感来拒绝自己。可安全感到底是什么?他可以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命!别的男人可以做到吗?难道这都不能给她安全感? “我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 姚可可有些崩溃了,苏星柏受伤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剜在她的心口上。她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她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这么多年来的信念,更不能辜负奶奶对她的期望。 “你要的是有名誉、有钱、有地位的人。给我一点时间,我也行!” 一把抓住姚可可的手,苏星柏的语气低微到不能再低微。 这时,苏星柏已经完全把尊严抛到一边。他在想,如果为了这个女人可以连命都不要,那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在乎自己的尊严被这个女人踩在脚底,他怕的是,即使自己这样委曲求全,姚可可那颗犹如钢铁铸成的心同样不会为自己融化。 果然,姚可可的面色只有一刹那的松动,便马上恢复了原来的果断与刻薄,“先谢了,但是我早已明白,靠人不如靠自己!我要的,我自己会争取。以前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 挣脱开苏星柏的手,姚可可站起身来,“对不起,我还有事,失陪。” “你坐下。”苏星柏面色一沉,对姚可可低声吼道。 虽然放低了声音,但苏星柏那一吼还是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姚可可尴尬地坐回了椅子上,闷声说道,“你还想怎样!拜托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可以吗?”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苏星柏不屑的一笑,“你以为我做那件事全都是因为你吗?我是古惑仔来的,我看一个人不顺眼想打他一顿根本不需要理由。” “随便你想怎样,那是你的自由。”姚可可不置可否。 “好,是你说随便我想怎样的!今天我看你师兄不顺眼,说不准,明天我就看你师父不顺眼!”苏星柏一摊手,“你没权阻止我的,那是我的自由!” “你威胁我?” “是又怎样?”苏星柏冷哼,“你觉得我一直像癞皮狗一样跟着你,很讨厌,很贱是吧?你觉得我想这样吗?如果有的选择,我真想从来都没认识过你,那样就不用再伤心。我试过去爱其它的女人,我试过的,但是我真的做不到!除了你我再也接受不了第二个女人了你知不知!” “对不住!”对于苏星柏的一番话,姚可可说不动容也是假的。也许从此错过了最爱自己的男人也说不定,但是,她别无选择。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世界上比我好的女人有很多。” “不要再说这种话,很虚伪,很恶心。”苏星柏怒道。 “那你想我怎样!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好不容易才靠自己的能力爬到这个位置!我很怕啊,我怕再变成以前的样子!我不可以再被人瞧不起,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了!” 姚可可终于受不了了,泪水如决堤般从眼眶中流出。她下这样的决定本就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为什么还要逼她呢? “所以你更不可以跟我这个古惑仔在一起,会让你丢脸是不是?”虽然对方说的已经这样明白,苏星柏却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道。 “是!” 姚可可用手臂擦拭掉脸上的泪珠,果断地回答道。 “哈,哈哈哈……”苏星柏大笑着,直到自己都笑出了泪。姚可可就是有这种本事,每一次都能让他的心痛到极限。就那么一个“是”字,竟击垮了他的所有的防线,让他输得溃不成军! “都说我毒,可我怎么都毒不过你。你,总是这样决绝,连一点点幻想都不留给我。ok,我成全你,从今天起,我就离你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让你丢脸。” “michael,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姚可可赶紧解释道,“虽然不能在一起。但作为朋友,如果有可以帮到你的,我一定会去做的。” “谢了。在我心里一直想的都是把你娶回家做老婆的。如果我想要红颜知己,比你性感的,漂亮的多的是。而且……”苏星柏露出一个只有古惑仔才做得出的邪魅表情,“你师父不是为义丰做事的吗?他没告诉你,义丰有一个很有名的基佬叫跛co的吗?” “你!?” “我怎样?”苏星柏挑眉,“我就是要你内疚到死!我就是要你知我是被你刺激到才去搞gay的!我就是要你一辈子欠我!” 说完这句,苏星柏起身离开。他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女人伤心! 姚可可,你给我记住,这次不是你甩我,而是我主动离开的!永远! 59决裂一 街边一家简陋的小酒馆中,苏星柏不要命似的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 而梁笑棠只是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苏星柏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全天下没良心的坏女人。 印象中这瘸子似乎只这样失态过一次,是为了姚可可那个女人。不用想,估计这次也是! “怎样?又被甩了?”梁笑棠大咧咧地笑着,一点想要安慰对方的想法都没有。 拜托!这瘸子坚强的很,和小强有得拼!酒醉之后便又是一条好汉啦。 “你知不知你嘴很贱啊!”苏星柏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用不能聚焦的眼睛瞪着梁笑棠,“什么叫‘又被甩’了?我从始至终只被这一个女人甩过好吧!” “好吧,我语误。应该说,你是被同一个女人又甩了一次。”梁笑棠不怕死地在“又”字上加重了语调。 ughing!” “哈?” “如果我现在还有一点力气一定打到你趴地!” 梁笑棠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再这样喝下去,不用我出手,一会儿你自己就趴地了。” 苏星柏苦笑,“趴地不要紧,到时你记得给我找个住所,别让我趴街就好了。” 呵,看来这次他是真的伤心呢! 其实姚可可的想法梁笑棠很理解,作为一个出生在监狱中的女孩子,她从小所要承受的是苏星柏这个富家少爷无法想象的。 他以为付出了全部就可以获得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吗?当然不是。 像姚可可那样聪明的女人,要的不仅仅是富足与尊严,同时,她也渴望自己父母不曾带给过自己的平静与安定。 “阿co,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转行做正当生意,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得很好!到时你再去找姚律师,她一定不会再拒绝你的。”梁笑棠语重心长地说道。 虽然心知苏星柏会是一个很好的眼线,对自己的工作也会带来很大帮助。可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梁笑棠对这个彼时争锋相对的敌人却已经不能理性面对了。他是真的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兄弟与好友。他希望他可以过得更好。 “那个女人从今以后和我再没有关系了。我没必要为她做任何改变。”苏星柏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酒,默默饮尽,“我早就该想明白的,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勉强在一起没有好结果的。” 梁笑棠沉默了。想想前世苏星柏与姚可可这一对的结局,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许是对的。 两人相对无言,这时,一道手机铃声却打破了静默的空气。 苏星柏喝了不少,神智虽然清醒但手脚却不利落了,试了好多次,他都不能成功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西装口袋里。 梁笑棠叹了一口气,帮苏星柏把手机掏了出来,按下了接听键后放在了跛co的耳边。 “co哥,是我,火龙啊!” “嗯,你有事?”听到对方是火龙,苏星柏的眼睛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梁笑棠。 不知这个距离他听不听得到电话中的声音? 没办法,现在要是自己拿过电话来反而会让对方起疑。 “co哥啊,这些丫头很难办的!哭哭啼啼个没完!我们软硬兼施,怎么威胁都不肯接客!”电话那边,火龙有些焦躁地说道。 “你问我我能怎么办?肚子饿就自己想办法喽,别和我说你连几个小菜都搞不定?”苏星柏默默说道。 火龙听到苏星柏这样说,便知那边有人说话不方便。于是,他放低声音说道,“大哥,我是真的没办法。打又不行,骂又不听。刚刚有个妞儿竟然还偷偷向外打电话,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真是死定了!” “好了好了!”苏星柏有些不耐烦,“一会我带份加料的干炒牛河给你,吃完了好好睡一觉。” 挂上了电话,苏星柏的拳头在自己脑袋上锤了几下。希望能够清醒一点。 真是傻了!房子里还那么多少女,自己竟然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来找条子喝酒! ughing,有个兄弟有事,我先回去了。”苏星柏对梁笑棠说道。 “你没事吧,不如我送你回家。” “不用!”苏星柏当即拒绝,“我没事的,而且那个人让我给他带份干炒牛河,他嘴好叼的,点名要吃那一家的。我先去给他买牛河,等老板做完我的酒差不多也醒了。” “还是我送你吧,天都黑了,你不怕遇到坏人劫色吗?”梁笑棠坏笑着说道。 “哇,真是的话就太好了,我巴不得出现个女劫匪来让我*呢!”苏星柏也扑哧一笑。看来找这贱男出来喝酒还是没错的,现在他的心情真的已经好了很多。 “那你什么时间走?”苏星柏问梁笑棠,“不然你也早些回去睡吧,你是当差的,朝九晚五生活规律,不像我们可以睡到自然醒。” “你走你的,不用管我。刚刚都是你在喝,我都没有喝够。”梁笑棠拿过苏星柏喝剩的半杯酒,抿了一口,“而且大不了就是迟到嘛,又不是没有迟到过。” 苏星柏一笑,“少喝点,上了年纪的人要适可而止,小心尿频跑夜啊!” “我去,你才尿频!我的肾功能不知有多健全!” 笑骂着和苏星柏道了别。梁笑棠没喝几口,也接到了自己手下的电话。 “喂,小蜡青啊!有什么事找我啊?” ……………………………………………………………………………………………… 梁笑棠希望自己是想多了,但是谨慎起见,梁笑棠还是发动了整个cib开始对苏星柏进行监控。 蜡青给他打电话说,yoyo刚接到一个同乡女孩子的电话,说自己遭到禁锢,有人威胁她们去接客。根据yoyo同乡女孩子对禁锢她们地点窗外的描述,这个地方应该就是再苏星柏新家附近。 真有这么巧合? 联系起刚刚瘸子接电话时的神情,梁笑棠对苏星柏刚刚建立的信心便开始动摇了。 “狗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梁笑棠对着无线对讲机向司徒凯问话。 ughing,那个瘸子真的去了湾仔!接下来怎么办?”司徒凯回话道。 “如果他真的去找那些丫头,我们就有机会找到禁锢地点。叫同事们盯紧一点。” 梁笑棠心中,还对苏星柏抱有一丝希望。其实他大可以直接派人到苏星柏的家中去搜查,但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就当真和苏星柏撕破了脸。如果少女不在他那里,怕是以后两人连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他一路铺下监视人员。如果瘸子真的有窝藏少女,那一定会被他们发现;如果他没有,两人也不会落得很难看。 ughing sir,瘸子刚从一个小混混手中拿了外卖的干炒牛河。”一个负责监视苏星柏的警员对梁笑棠回话道。 “给那个混混拍个照片立即发给我。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梁笑棠命令道。 “yes sir!” 不久,梁笑棠收到了警员用手机为那个混混的拍的正面照。 经过警局电脑的核实比对,证实这个混混名叫黄昆,绰号k仔昆。是威利旗下的毒品拆家。 ughing sir,瘸子要的是加料的干炒牛河!看来这份外卖里很可能有毒品!”孙少杰看着k仔昆的资料猜测道。 “狗头,替我盯紧跛co,不要跟丢!”梁笑棠赶紧对司徒凯那边说道,“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没问题。”司徒凯痛快答应道。 站在cib的指挥厅内,梁笑棠的情绪有些纠结。 跛co,你到底还是让我失望了! 60决裂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通过狗头及其他前方同事传来的消息,苏星柏正在前往的方向明显就是他新房的住址。 “狗头,现在的情况如何?” “这瘸子够谨慎,这么一会就饶了许多弯路。不过凭我的能力,你放心,铁定跟不丢的。”司徒凯自信地说道。 “恩,那就好。” 摘掉自己的无线耳麦,梁笑棠向门外走去。 孙少杰看到梁笑棠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赶紧在他身后叫道:ughing sir,你去哪里?” “尿急!”梁笑棠头都不回地说道。 匆忙离开,梁笑棠没有因“尿急”前往洗手间,而是去到少有人来的档案室。 掏出手机,看着电话簿中跛co的名字,梁笑棠犹豫不决。 救他?还是不救他? 救他的话,那就是违背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坚持。梁笑棠向来认为那些助人行恶的人比亲自做坏事的人还要可恶! 但是不救,这次如果被警方的人堵到,现成的人证物证,足够这瘸子再去坐几年牢。可是如此一来看,他再想要翻身,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瘸子,别说我不帮你,你的命运就交由老天决定好了。 梁笑棠取出那枚随身已久的硬币。这也是他现在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是字,我就放你一马!如果是花,那就sorry了! 硬币被高高弹起,而后,又快速地落下。梁笑棠握起拳,手心中,是苏星柏未知的命运。 慢慢地摊开手掌,面对他视线的那面硬币,是花! 梁笑棠不禁歪嘴一笑。怎么这个瘸子总是这么倒霉! 想都不想地拨通苏星柏的电话。既然老天爷不关照这个瘸子,那就让他这个做“大哥”的来关照他吧。 电话铃响了三五声,苏星柏才迟迟的接听了电话。 “阿sir,找我有事?”电话那边,对自己现状毫无所知的苏星柏语调很是轻松。 “瘸子,听我讲,你先不要回家。”梁笑棠冷冷的说道。虽然他已经下决心给对方通风报信,可并不代表他原谅了那人对他的欺骗。 “你什么意思?”苏星柏有些莫名其妙。 “马上把那些少女转到别人手中,竟然把她们安置在家里,你真是找死!” 这时,苏星柏已经清楚自己暴露了。很可能现在就有警方的人尾随自己,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奇怪的是,以梁笑棠的为人,怎么会违反警方条例来向自己报信! 在这个危机时刻,苏星柏也来不及追究这些了。 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两个字: “多谢!” “我不稀罕你的道谢。”梁笑棠咬牙道,“我警告你,在我们解救这些女孩子出来前,如果她们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挂断了电话,梁笑棠赶紧返回指挥室继续指挥这次跟踪行动。 很快,他就接到了前方传来的报告。 ughing,这瘸子突然转向,不知他要去哪里!还跟不跟?” “跟!看他在玩什么花样!”梁笑棠平静地说道。 于是,这一夜cib跟踪组的人员跟着苏星柏逛遍了香港的新城旧区。就在这些警员□得半死的时候,苏星柏已经成功的让火龙将那些未成年少女转移。 “这个瘸子我真怀疑他是狐狸托生的,有够狡猾!” 司徒凯带领一众手下回到cib时,已经累得有些虚脱。因为不知苏星柏为何会突然间耍起太极,他便以为是自己组员不小心所以才让对方有所察觉了。 “sorry啊,跟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更没有找到窝藏少女的地点。”司徒凯有些抱歉地对梁笑棠说道。 自己好友的话语让梁笑棠很是内疚,他强撑起一个笑容,“正常啦,又不是每次行动都会有所收获的。他们新人不清楚,难道你做了这么久还不知!总之今天大家辛苦了,晚上我请吃饭犒劳大家,地方你们选。” “thank you sir!”大家一阵欢呼。 “谢了。”司徒凯拍了拍梁笑棠的肩膀,“我们还真是受之有愧。” “狗头sir,有的吃就吃喽。有愧的还不一定是谁。” 孙少杰在一旁话中有话地说道。 糟糕,看来有人怀疑自己了呢!梁笑棠苦笑。 不过,他还是有些欣慰。杰少这个傻小子终于也开始有些观察力了。不是吗? …………………………………………………………………………………………… 就在cib全体人员都卯足劲准备狠宰梁笑棠一顿的时候,周望晴又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请假去澳洲看望亲属的阿檬回来了! “哇,那么远从澳洲回来,有没有给我们带礼物啊?”司徒凯虽然说着调侃的话,但是他面上亲切和煦的笑容却让人对他生不出一丝反感。 阿檬脸一红,递上一包事先准备好的澳洲鸟结糖。 “早就知你们会向我讨礼物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司徒凯接过袋子,笑道,“算你识相,那我就帮你分糖喽。” 阿檬默默点点头。 说来这次她能鼓起勇气再回到cib,和司徒凯的劝解分不开。 阿檬曾经有过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当时的她是个太妹,成天和一帮坏朋友混在一起,做尽了荒唐事。有一次,她的朋友们为了弄些钱花,竟然出主意绑架勒索! 在紧急关头,阿檬倒戈了。她偷偷的报警出卖了这些好友。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被抓判刑。除了她! 本以为成为了一名警察,尽全力为市民服务就可以替自己赎罪。可是那天周望晴派她假扮妓*女去收集情报时,她竟然看到了当年的“同伙”!原来他们都已经出狱了! 那些不堪的记忆仿佛一瞬间都跑了回来。阿檬崩溃了,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根本不配成为一名警员。 还好,周望晴一直都不曾放弃她。而且司徒凯也尽全力的帮她恢复信心,直面自己的问题。 现在的阿檬终于可以坦然面对,浴火重生了! 这次回到cib,阿檬第一件事就是去周望晴的办公室道谢。 “madam jo,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我带给你那么多麻烦,但是你都没有放弃我。madam,真的很感谢你。”阿檬真诚地对周望晴说道。 “我本身是没那么小气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补偿我啊。” “madam的意思是?” “我也很无奈的,cib确实没有哪个男同事可以反串成风情站*街*女的。”周望晴俏皮一笑,“所以我也只好指望你了。” 61决裂三 这天午夜,王志的诊所内又迎来了挂彩的梁笑棠。 啧啧啧,看看这手臂,血肉模糊,很明显是被利刃划破的。 王志对梁笑棠都有些敬佩了,即便是职业存在着很大的危险性,可能够像他受伤这么频繁的还真是不多见。 “是不是做警察的都和你一样?”王志一边问着,一边毫不手软地为梁笑棠清理伤口。 “嘶~~”梁笑棠倒吸一口凉气,“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说如果香港警察都和你一个德行,就叫你多介绍几个给我。铁定发达的了!”王志瞪了对方一眼,“真搞不懂,一个人受伤的次数怎么可能这么多!” “没办法,人家思念你嘛。”梁笑棠笑道。 这次阿檬回来后,便接着由她作为卧底介入猎影行动的调查。 今天,是阿檬的第一次任务。任务目标是调查义丰色情网站的架构及犯罪手段。 阿檬假扮的妓*女kiki经人介绍找到了义丰色情网站的联络人员,并由其派来了摄影师,为阿檬拍照,作为网上招揽嫖*客的噱头。 任务进行的很顺利,可是正当阿檬完成拍照准备下楼与梁笑棠和周望晴会和的时候,她却突然被做太妹时的朋友们劫持了。原来他们这群人早就怀疑当年只有阿檬一个人逃脱根本不是什么巧合。当他们发现了阿檬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生出想要报复她的念头了。 碰巧这次为阿檬拍照的摄影师的助手和这帮人有些交情,于是,阿檬的行踪就这样被暴露了。 这件事的发生倒是与前世一般无二。其实梁笑棠是有机会阻止的,但是他并没有。 因为前世时,就是因为在解救阿檬的过程中,周望晴向一名持刀的男子开枪,梁笑棠才发现了周望晴原来一直对开枪存有心理恐惧。用医学术语来说就是创伤后压力反应症。这是一种开枪杀人后受到刺激所产生的后遗症。 为了让这一世的周望晴也能及早面对并解决这个问题,梁笑棠只好眼睁睁看着这件事情再次重演。至于手臂上因为解救阿檬而留下的伤口,在他看来已经不值一提了。 王志此时自然不知梁笑棠心中的想法,他只是难过自己心尖尖上的人为何要过着这样危险的生活。虽然只有在梁笑棠受伤的时候才会常与他见面,但是相比之下,王志真的情愿不见面的好。 什么都没有梁笑棠的安全来得重要! “你的拳脚功夫能如果抵得上你嘴上功夫那么厉害也不至于这么惨!” 看着那露骨的伤口,王志的心一阵阵的抽痛,可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奚落对方。 梁笑棠也知道王志见自己受伤不好受,便也没像往常一般回嘴,只是咧嘴笑了笑。 处理好伤口,王志又小心地开始为梁笑棠包扎。 “喂,最近怎么不见那两个小朋友?” “你是说蜡青和跛co吗?”没想到王志会突然提起那两人,梁笑棠愣了愣,“蜡青有任务,至于跛co……” “怎么?又闹别扭了?”王志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梁笑棠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反问道,“志哥,我问你。如果你有一个好朋友欺骗你,你会怎样?” 王志看了看梁笑棠,而后垂下眸子,将视线放回伤口上。 “那就看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喽。世界上很多的谎言都是出自善意的。如果他的目的不是为了伤害你,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喽!” “你是这样想的?” “没错。”王志笑道,“小棠,你说的那个被好朋友欺骗的是不是你自己啊?” “干嘛这么问?”梁笑棠很明显地一副被揭穿的表情。他和王志的关系,已经让他能够放心地在对方面前展露真实的一面。 “我想如果这个人是你的话,这位好朋友就惨了!别人不知你,我还是了解你的。你不仅心眼比女人还小,而且还记仇。惹到你真比惹到十个师奶还麻烦!”王志调笑道。 “屁!我不知有多大度!”梁笑棠当即否认,可脸上却是挂着无比小心眼的表情。 没多久,伤口便包扎完了。梁笑棠披上外套,道声谢便向外走。 “怎么现在就走?刚包扎好,再歇会儿吧。” 王志赶紧阻拦道。梁笑棠失血不少,现在就出去活动很可能会晕倒的。 “我约了人见面。” “是谁这么重要,还大半夜去幽会?情人吗?”王志故作轻松地问道。 “谁和你一样满脑子色情想法。”梁笑棠笑骂道,“我说过我很大度的,所以我现在就去给那个朋友再一次机会。” “如果哪天你发现我也有事欺瞒你,会不会给我一次机会啊?”王志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问道。 “当然不会!”梁笑棠伸手一指王志,露出一个无比狡猾的笑容,“我知道即使全世界的人都骗我,我的志哥都不会骗我的。” “没错。你还真是了解我。”王志苦笑,“你的志哥当然不会骗你。” ……………………………………………………………………………………………… 苏星柏的心情有些忐忑。长年混在社会底层,说过的谎言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可是却从没有一次这样内疚过! 心知自己辜负了梁笑棠对自己的期望,可是,苏星柏却并不打算认错。 苏星柏不是没向梁笑棠认过错,但无非是一些小问题。可真到发生了关系二人今后友情的大问题,这声对不住他却怎样都说不出口了。 这也是一个执拗的人,他向来的处事方法是即使做错也不能承认。 如果连自己的决定都否认的话,怎能做成大事?所以,即便错了也要坚持下去! 虽然有着一套独有的行为理论,但不代表他可以很轻松的面对梁笑棠。 苏星柏能够坚持到现在,很大部分是因为这个男人。如果连梁笑棠都放弃了他,他都不知自己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 来到健身房,梁笑棠正奋力击打着沙包。手臂上白色的纱布上,渗出点点殷红。 撰了撰拳,苏星柏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杀了让梁笑棠受伤的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的?”走到梁笑棠身边,苏星柏冷冷地问道,“你跟踪我?”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梁笑棠受伤的手臂又在沙包上狠击一下,“你是在责怪我?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抓进去了!” “我知这次是多亏你帮忙。但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做!” 苏星柏说着话,眼光直盯在那几点有扩大趋势的殷红上。 受了伤还这么用力地打沙包,难道他就不痛吗? “如果我说自己不忍心,你会信吗?” 梁笑棠终于停止了与沙包的对峙,转头向苏星柏说道。 “信,为什么不信。”苏星柏挑眉,“你不忍心,只因你当我是亲弟嘛。” “没错!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管你去死!”见对方如此不领情,梁笑棠忍不住赌气说道。 “那我就谢过‘大哥’了。”苏星柏低头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借此隐藏自己受伤的神色。 “我做卧底十几年你当我是瞎的吗?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跟我耍花招!你骗不了我的!” 面对梁笑棠歇斯底里地痛骂,苏星柏只是慵懒地吐出了一个烟圈,慢慢说道,“阿sir,你们警察也要服从上司命令的。威利叫我做,难道我不做?” “他叫你杀人你也杀吗?”一把抓住苏星柏的衣领,“就凭威利的脑袋能想出招揽未成年少女做噱头?分明是你想他死!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来陷害他!”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无话可说。”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面貌狰狞的梁笑棠,苏星柏却突然觉得这男人此时特别的真实,而且真实的可爱,可爱的要命! 尽管长久以来保持着合作关系,苏星柏却知道,梁笑棠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的。当然,自己也有带。 在心底里,苏星柏还是期望梁笑棠可以对待自己就像对待王志,对待杨立青那样,亲切而真实,就像真正的兄弟那样。或许,他想要的更多,只是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此时此刻,梁笑棠面对着他,青筋绷起,苏星柏只觉得好笑。 将嘴中的半口烟轻轻地喷在对方近在咫尺的脸上,“敢ughing sir想如何处置我呢?” 烟雾之中,苏星柏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灿烂而危险,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这样的苏星柏,让梁笑棠有种异样的感觉。 叹了口气,“我不是要处置你,而是要成全你。你不是很恨威利吗?我给你个机会。你让他们尽早开月底大会。我们警方会趁他们对数的时候将他们全数逮捕归案。” “我尽力。”苏星柏对着梁笑棠点头,可眼光却落在了别处。 “跛co,这次是我给你最后将功补过的机会。拜托你不要让我失望。”梁笑棠松开了苏星柏,并用手背将自己抓皱的地方慢慢抹平,“至于威利,他这次证据确凿,肯定没有好下场的。至于其它的,你就不要想了。” 62决裂最终回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猎影行动就要开始。巩家培正在为cib全体人员做最后的部署。 “这次猎影行动我们cib一共动用了53名卧底,过百名线人。目的是想渗入义丰这个犯罪集团旗下的色*情场所。经过我们几个月的调查,我们已经充分掌握到卖*淫集团的经营模式和涉案人士。” 周望晴接着说道,“我们一众线人和妓*女进行交易时,将染有化学剂的钞票作为肉金,令接触到肉金的涉案人士都沾有化学剂,方便我们加强检控。” “现在,收网的时刻终于到了。根据情报,以莫威利为首的□集团今晚将会在一个秘密地点进行开会对数。届时我们将会联络其他部门,在各个涉案场所进行拘捕。而cib的工作除了要配合o记行动之外,还要确保派出去的卧底探员的人身安全。”巩家培站起身,“总之,我希望大家竭力配合,一举搞定这个淫*窝!” “yes sir!” 之后,巩家培又向各部门分配了具体任务。梁笑棠与周望晴一组主要负责的是协助o记对威利一行人进行抓捕。 梁笑棠已事前和苏星柏交过底。当威利一伙的主要犯罪人员到齐,苏星柏便会设法通知他。 这个时候,他们就可以与o记一同出击,将他们人赃并获!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安静的。 威利不知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还在悠闲地和一众同伙喝酒分赃。而旁边,苏星柏以及他的几个心腹正计算着这次各个合伙人应得的赃款。 “本来说归本之后三个月才分红,不过现在生意好,我提前分一些给大家开心一下。”威利翘着二郎腿,得意的说道。 他知当初这些人没有一个看好自己,为自己说话也不过是看莫一烈的面子而已。可现在怎样?事实证明了,自己比辣姜做得要好得多! 确实,威利主事义丰色*情场所之后赚了些钱是不假。可这些合伙人又有哪个是好答对的?正因为赚了钱,他们便贪婪地想要更多。所以,面对威利的刻意讨好,一个出资人冷笑道,“威利,我们不是不想赚。只是你禁锢未成年少女这么严重,我们可不想受牵连。” 当即,其他人便跟着附和。 “没错,别到时有钱没命享受。我们还是想清楚,看看再说。” “这些钱还不够我们买定惊茶!” 这些人有哪个是因为怕事不敢赚黑钱的人?他们的目的再明显不过,想让威利再提高他们的提成分红而已。 哼,想得倒美! 威利有些动怒了,“你们当我威利第一天出来混,竟然来敲我竹杠!” “我们只是讲道理嘛。” 合伙人们似乎已经串通好了,连回答都是大同小异。 “威利哥,看看这笔帐。”怕威利一时气愤再惹出事端来,苏星柏赶紧找个借口将威利叫道身边,小声劝慰道,“威利哥别生气,他们只是贪心,最重要的是搞定这件事。我叫楼下兑换点多准备了一百万。有需要我就去拿。” 威利点点头,他何尝不知这些人的难缠!可是,以自己一人之力很难将生意做大,尤其在这个正须用钱的时刻,断不能与这些金主翻脸。 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威利咬牙对这些合伙人说道,“大家只是嫌钱少嘛。那我就再拿出一百万,大家开心一下。” “威利哥这么阔气我们怎么会给脸不要脸。” 果然,钱到位了,这些人便一个个笑眯眯,全没有了刚才的顾及。 被威利指使下楼取钱的苏星柏赶紧拨通了梁笑棠的电话。 “喂ughing!我现在下楼拿钱,那些家伙还在上面。” “我知道了。”梁笑棠应声道,随后,他又特别嘱咐了一句,“你自己找机会脱身,我们随时会行动。” 挂断了苏星柏的电话,梁笑棠向巩家培发出信息。 “巩sir,一切准备就绪,可以行动。” “收到,你们在楼下留守,随时准备支援其他组的行动。” “yes sir!” 终于,酝酿了几个月的猎影行动,在巩家培的一声令下后开始了最后的围剿行动。 几支组队分别出击,各自去追捕涉案人员,解救被禁锢的少女。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虽然没有具体任务,可梁笑棠与周望晴仍旧提起十分精神,等待着要求支援的命令。 果然,没过多久o记的人员联络上了梁笑棠。 “汪sir呼叫,汪sir呼叫,威利爬水管逃走了。” “收到。”梁笑棠一边回复着o记的汪sir,一边赶紧将消息转达给与同样在附近留守的司徒凯,“狗头,威利爬水管逃走。叫兄弟在后街包抄,别让他跑了。” 确认司徒凯收到消息,梁笑棠与周望晴也赶紧驱车前往大厦后巷。只可惜他们来晚一步,就在威利即将被警方逼到末路之时,后巷中却突然窜出一辆车子,把威利救走了! 到了这个时刻,任谁都不会想让主犯逃脱。梁笑棠与周望晴自然是对其紧追不舍。 ughing呼叫总部,疑犯莫威利上了一部私家车。车牌号码lm4181。由鸿图道向九龙湾方向逃走。” 因为对方携有枪支武器,梁笑棠本打算跟随着对方的车辆,一边耗着他们一边等待支援,只要不跟丢,拿下威利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可没想到,威利那混蛋竟然透过车窗开枪向他们扫射! 毕竟是驱车开枪,威利的射击并没有什么准头。他们只听几声枪响,而子弹却无一例外地只打在了马路上。但就是这几声枪响却让坐在驾驶座上的周望晴慌乱了。 脑海里再次出现了那不敢回想的记忆,此时的周望晴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抓捕逃犯的现实。 一个急刹车,两人的车子当即横在了马路当中。 “madam,你没事吧,madam!”梁笑棠紧张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周望晴。可周望晴却放空地望向前方,根本没有意识来回应他。 梁笑棠的心情既矛盾又着急,威利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不知是要继续追寻威利比较好,还是安抚周望晴的情绪更加重要。 叹了口气,梁笑棠透过无线耳机向上方进行汇报,ughing呼叫总部,我们在九龙湾跟丢了威利。疑犯的车继续向彩虹方向行驶。要求增援,派人兜截。” 过了半响,周望晴才缓过劲儿来。 “sorry啊!” 泪水划过了脸颊。周望晴暗骂自己的没用,如果不是自己,威利也不会跟丢了! “此时道歉还有什么用。” 梁笑棠不是苛责,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想起上一世威利的结局,梁笑棠生出种不好的预感。那辆突然出现,并劫走威利的车,会不会是…… “madam,下车!我可能知道威利去的地点!” “真的?!”周望晴吸了吸鼻涕,“我也一起去。” “你觉得,你现在的情绪还合适出任务吗?” 梁笑棠看向周望晴,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 来到了跑船的码头,将车挺稳,苏星柏立刻播出一个电话。 “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苏星柏转头向威利说道,“威利哥,船五分钟之后就到,我先去方便一下。” 看威利对自己点头,苏星柏便一瘸一拐地走向不远处的树林。 嘴角勾起一抹笑。事情进展的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呢! 树林里,有他提前安置在这里的一辆无牌照的报废货车。车是逊了些,但是想要撞死一个人却有绰绰有余了。 爬上了货车的驾驶座,心中压抑不住的兴奋。 苏星柏当然不是个良善之辈,有仇不报更不是他的作风! 拍了拍自己那只被威利废掉的腿,苏星柏笑得有些嗜血,“怎样,我就说过会替你报仇的!他废我一只脚,我就要他的命!他不算冤,多出来的,就当做利息好了!” 发动引擎,货车挪动了巨大的身躯,驶出了树林,向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直直开去。 威利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货车的巨大冲击力撞出了好几米。 懒得下车去检查那人断气了没有,保险起见,苏星柏向后倒了倒车,准备加足油门再次向威利压过去。 以他的脾气,既然做了,就断不会留下活口。 就当苏星柏抱着想把威利碾成肉泥的心思再次让货车向前驶进的时候,一个人却突然出现在车前,展开双臂拦阻! 该死的!他怎么会来?! ughing,你他妈给我躲开!”苏星柏大骂道。 “我不能让你一错再错!这是谋杀你知不知!”梁笑棠难以置信地望着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我命令你马上停止!你要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就先从我身上压过去!” “哈,你当我不敢吗!”苏星柏笑得癫狂,“谁拦着我报仇,我就一起送他上路!” “来啊!你他妈有种的话就撞过来!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你以为我会怕?”梁笑棠高高地扬起头,悲戚一笑,“跛co,这一世,如果问我做过什么后悔的事,那就是竟然试着相信你。我真他妈傻!” “好,那我就让你后悔得彻底!”苏星柏狠了狠心,一脚踩在油门上。 他会躲开的,他一定会躲开的!苏星柏不停地对自己说道。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面对越来越近的危险,梁笑棠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苏星柏,前世我欠你一条命,现在还给你。 从今以后,再不相欠! 从今以后,再不相见! 预想中的疼痛到底没有袭来,在就要撞到梁笑棠的时候,货车一个急转,躲过了他,直□草丛。 原来自己还是做不到! 从货车上走下来,苏星柏感觉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已经透支了自己全部的精神与体力,身心疲倦不已。 “你赢了!”苏星柏递出自己的双拳,默默说道,“拘捕我吧ughing sir。” 梁笑棠不发一言,只是扫了苏星柏一眼,便转身去检查威利的伤势。 威利看上去好似没有什么外伤,但是梁笑棠并不能因此肯定他没事。如果是内脏出了问题从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 尽量平稳地将威利安置到他们刚才落跑的车中,随后,梁笑棠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发动汽车,像是马上要离开的样子。 “喂!你他妈什么意思!”苏星柏冲过去敲着车窗。 “跛co,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梁笑棠打开车窗,用苏星柏从未见过的冷漠表情看向他,“因为从今以后,你不是弟弟,不是朋友,不是线人,你我唯一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你他妈说什么疯话!我这次也不需要你留情,你抓我啊!” 苏星柏声嘶力竭地吼着,而梁笑棠却是面无表情地关上车窗,发动汽车飞驰而去。 “抓我啊,来抓我啊……抓我……不要放弃我……” 看着汽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苏星柏呆站在原地,不住的呢喃。 为什么!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什么! 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苏星柏有种窒息到喘不上气的感觉。 夜风吹来,眼角微微的凉。因为那里全都是泪…… 63窝藏逃犯 “小棠,这人是谁?” “……” “他伤的这样重!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怎敢把他放在自己这里!” “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最近警方搞了一次很大的扫黄行动,他是唯一在逃的主犯。过不了几天电视上就会发新闻通缉他了。” “逃犯!你,你疯了吧你!” 王志指着梁笑棠,都不知该骂些什么才好。 昨晚,梁笑棠开车拉了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来。经过诊断,被他带来这人虽然没有太大的外伤,可头部却因为猛烈撞击而造成颅内出血!情况十分危急! 当即王志便建议梁笑棠赶紧将其转到大医院。不是他医术不精,而是大医院的设施更完善,对于治疗这种大的创伤会更有把握些。 梁笑棠当时的表情有些为难,他吞吞吐吐地对王志说道,“一定要送去大医院吗?你不是在外国进修过的高材生,不可以解决的吗?” 如果是别人这样说,王志必定会当场拒绝。可这人却是梁笑棠!于是,他只好点点头,“我尽力。” “你真的可以?”听到王志应承了自己,梁笑棠还是不放心的追问。“如果不能确定也不必硬撑,我也不是不可以带他去大医院的。” “你很烦哪!我说让他转院,你说想让我解决。我答应解决了,你又担心。你究竟是想怎样?”王志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我不想他出事,更不想为你添麻烦!”梁笑棠苦笑道。 看出对方脸上的纠结与无奈,王志终究不忍心。他伸出手在梁笑棠的头上摸了摸,“安啦,我做事你放心。” 说来王志也不是个会草菅人命的不良医师,他之所以敢答应是因为他在国外时对这种颅内手术已经驾轻就熟,尽管自己的诊所条件差些,但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得到了这样的保证,梁笑棠的心中踏实了不少。 王志虽然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表里不一,但是梁笑棠知道,这个人只是表面浮夸,本质上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终于,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手术,威利的情况稳定了下来。 在手术进行期间,梁笑棠接到了cib打来的电话,询问他追捕威利的结果如何。 “sorry sir,是我判断失误,威力并没有出现在我猜想的地方。” 梁笑棠的的声音带着几分遗憾,几分内疚,十分准确地刻画出一个具有责任心的警察不小心让主犯逃脱后该有的情绪。给他打电话的长官听他如此说,反而出言安慰道,“你也不必自责,madam jo和o记的汪sir已经向上级反映了这次行动的具体情况。你已经做得好好,虽然让威利逃脱很遗憾,但责不在你。” 听对方如此说,梁笑棠倒是真的感觉羞愧与内疚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欺骗上级,遮掩犯罪,窝藏逃犯…… 一桩桩一件件,分明不是自己会做出的事情! “小棠,这人是谁?” 做完手术,王志来到梁笑棠所在的等候室,坐在他的身边。 “……” 梁笑棠沉默,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伤的这样重!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怎敢把他放在自己这里!” “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梁笑棠向后一仰,故作轻松地将双手放在脑后“最近警方搞了一次很大的扫黄行动,他是唯一在逃的主犯。过不了几天电视上就会发新闻通缉他了。” “逃犯!你,你疯了吧你!” “没错,我是疯了。”梁笑棠咧嘴一乐,“那你是举报我呢?还是要替我隐瞒啊?” 见对方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王志苦笑,“小棠啊,你把逃犯放在我这里叫我怎么隐瞒!如果被发现我的诊所都不用开了。” “你就说是好心人士把他送来的,你根本就不知他是逃犯就好了。”梁笑棠耸肩说道。 “可是你都说电视过几天可能会通缉他!” “向你这种成功人士怎么可能把时间浪费在电视上面,没看到也不奇怪!”梁笑棠在王志胸口一拍,笑嘻嘻说道。 “好,即使是好心人士把他送来,但凡有些常识的人也该知道要报警吧?”王志有些无奈地说道,“到时警察来了还不是会认出他是逃犯!” “对哈!这个我怎么没想到。”梁笑棠张大了嘴巴,“不如这样,反正他已经受了伤,我顺便再给他毁个容好了!” “你给我正经点!” 压下想掐住对方脖子的冲动,王志说道,“其实这样也好,反正我不会说是你送他过来的。到时就让警方把他带走就好喽!” “这……你容我想想。” “小棠!”王志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是不是其中还有隐情?” 梁笑棠叹了一口气,“我就不瞒你了。那人的伤,其实是跛co做的。你知的,就算那人是逃犯,跛co这样做也是犯罪!所以……” “所以即使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也要帮他?!” 王志不可思议地看着梁笑棠。相识几十年,他清楚的知道梁笑棠是个多么有正义感的人!可如今却为了阿co做出窝藏逃犯的事情,难道这小子就对他这么重要? “这是谋杀!如果被定罪的话他可能这辈子就出不来了!”梁笑棠有些激动地说道。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等威利醒了以后怎么办?”王志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失去平时的判断力,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于是,便语重心长地为其分析道,“到时他恢复了意识,你觉得他会怎么做?自首?不可能的!他必定会跑路,到时你不抓他别人也会抓他。落网之后,你觉得他会放过害他这么惨的阿co吗?退一万步讲,即使他没被抓到,他也不会让co好过,只要赏金出得高,会有不少亡命之徒会愿意为他解决。你想想看,如此一来的话,也许在狱中有警方的保护,阿co才是最安全的。” “我又何尝不知这些道理。可是当时事发突然,跛co坐在车中,天色又黑,威利也许并没看清撞他的人也说不定。”梁笑棠握住王志的手,“志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放心,等他醒来,无论他会不会拉跛co下水,我都要把他拘捕归案。” 王志摇头,“既然迟早要拘捕他,你现在的做法岂不是多此一举?真搞不清你是在帮阿co还是在害他!”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梁笑棠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既然做都做了,不管是帮他还是害他,他都得给我受着!” “小棠,为什么你要对他这么好?” “像你说的,我疯了嘛。” “希望像你说的,你只是疯了而已。” 王志眼中有淡淡的担忧。只是他的担忧,梁笑棠永远都不会懂。 64莫一烈回港 “co,你要去哪里?” 姚可可坐起身,单薄的丝被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我要去哪里还轮不到你来管。” 苏星柏一边穿着衣裤,一边冷声说道。 昨天当梁笑棠离开后,苏星柏胸闷窒息得几乎快要死掉。他只是想找一个安全,且可以任自己发泄的地方。于是,他来到了姚可可这里。 “是,你只是来讨债的而已嘛!”姚可可咬了咬下唇。 “知道就好。”苏星柏套上最后一件外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件开心的事情。我要跑路去泰国了,你会很长时间再看不到我。” “你是不是犯事了?”姚可可有些紧张的问道。 “像我这种小混混,犯事不是很正常吗?”苏星柏不屑地笑道,“我走了,再会。” “不要,你,你先等等。” 刚要离开,却被姚可可从身后一下拦腰抱住。苏星柏撰了撰拳,终究没把她推开。 对于这个女人,苏星柏还是有感情的,而且不能说不深。可是不知为何,似乎有一些东西和过去不一样了。 一夜的激*情缠*绵,如果是以前,苏星柏绝舍不得这么快离开,但是此时,充斥在他脑海里的,不是姚可可玲珑浮凸的身体,而是梁笑棠决绝冷漠的表情。 “哼,你留我干什么?想要向警方举报我,拿好市民奖吗?”苏星柏冷笑。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怎样解决啊!”姚可可松开了苏星柏,但手中还是握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开。 “即使我对你说了又能怎样?”苏星柏转过身,望着姚可可的脸说道,“你能帮我解决?你不害我我都已经烧高香了。” “我毕竟是律师,我懂法律的。只要你同我讲,我为你分析出最好的解决方式!看看是用钱解决,还是自首,或是……” “这就是你替我想的办法?”苏星柏打断了姚可可的话,嘲讽道,“哈,自首?真是好主意!不过我告诉你,上次出狱时我就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进那个鬼地方!除非我死!” 头都不回的甩门离去,尽管心里清楚知道姚可可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苏星柏就是不能接受她如此对自己说。这会让他想到上一次自己被冤入狱时,姚可可为了她的前途竟然会拒绝为自己辩诉。这个女人无论是对工作还是对感情,全都太理性了。理性的可怕! 苏星柏认为,如果她真的重视自己,就应该为自己放下所有坚持和原则,而不是劝自己去自首!就像那个男人一样…… 这次,梁笑棠是完全对自己死心了吧! 或许再也不想见到他也说不定。 该死的!我他妈才不在乎! 他又不是对我好,他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而已。 我是他弟弟吗? 当然不是! 既然如此,又凭什么渴望那个人的照顾与关爱? 我,没有资格。 ……………………………………………………………………………………… 今天,义丰的坐馆莫一烈回港。cib一早就安排了监控人员,实时观察这位“大人物”的动向。 “什么日子不好挑,偏偏挑巩太太今天设灵的日子回香港。” 司徒凯手下的一个警员没好气地抱怨道。 “我也知道大家想去对嫂子鞠躬,但没办法,莫一烈不在香港期间发生猎影行动。他身为老大岂会没有动作。我们循例要咬紧他,我已代表大家送了花圈,巩sir知道我们心意的。”司徒凯无奈地说道。 莫一烈,人所周知的义丰坐馆大佬。可他还有一个身份却不被人熟悉,那就是巩sir发妻的堂哥。 他赶在今天回港,一是为义丰在这次猎影行动中被影响到的生意收拾残局,二来,也是为了可以送这个自己向来疼爱的小堂妹最后一程。 “烈哥,最近公司的事……”在接送莫一烈的车上,辣姜面色有些为难地对他说道。 “我暂时不想谈公事的事。”莫一烈闭眼说道。 他现在的心情的确很糟。生意亏损,堂妹去世,堂弟失踪,无一不让他忧心。 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已经证明了莫一烈的心机手段。可是,即便他再阴沉恶毒,可对于那些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他还是做不到不管不顾的。 在辣姜、坦克等一众兄弟的陪同下来到了巩家培爱妻的灵堂,莫一烈刚刚走至门口,却被一群警员挡住了去路。 莫一烈嘴角含笑,“好大的场面,还不赶快为警察叔叔拍照留念。” “莫一烈,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嚣张!”o记的汪sir呛声道。 “不是吧阿sir,在香港公众场合拍照并不犯法的。” “这是私人地方,没事就请离开。” “臭条子,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汪sir话虽客气,但语调却十分强硬。惹得莫一烈的手下有些恼火。 莫一烈是经过大风浪的人,当然不会为几句话而动怒。当即他便做个手势,禁止手下人做出冲动的行为。 “不好意思,我们是来鞠躬的。巩sir的妻子莫芳琪是我的亲戚,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听了这话,汪sir用眼神示意一个人去询问。 不久,这个人便返回来,在汪sir耳边说道,“巩sir让他们进去。” 汪sir叹口气,不甘心地让出道路来。 “请吧。” “毕竟是自己亲戚的灵堂,他们应该不会闹事吧?”看到莫一烈带领着义丰的兄弟们一脸肃穆地走进来,周望晴向坐在旁边的梁笑棠问道。 “先看看再说喽。” 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回应,周望晴惊的赶紧转头看向梁笑棠,“你没事吧?” 没听说过这人和师母很熟啊!怎么难过成这个样子? 梁笑棠此时一块大大的手帕捂在脸上,眼角濡湿一片,再加上时不时的抽泣声,看着就和死了亲娘没什么两样。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辣姜,“这些人里有人认识我,不掩饰些我怕会暴露啊!” “哦。那你继续好了。” 周望晴心中有些感叹!不愧是做了十几年卧底的人,这演技真是好!看这眼泪流的,多么地真挚!多么地自然! 在周望晴默默向梁笑棠的好演技致敬时,某个用手帕捂着脸,流着无比真挚与自然的热泪的男人心中却暗骂着三字经:nnd,以后一定要随身携带眼药水,掐大腿内侧太特么疼了! 在莫一烈向堂妹鞠躬完毕后,来到了巩家培身边。 “节哀顺变。” “你一下飞机就来,谢谢关心。”巩家培淡淡说道。 “彼此彼此。好歹我和芳琪小时候在围村是拜同一位太公的,可惜她出嫁以后,父母双逝,好久都没有回去过了。不过也好,她下去后和叔叔婶婶在一起一家团聚。”莫一烈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莫芳琪的灵位,“芳琪,你堂弟威利不能来你不要介意。我想他很愿意来的,不过因为你老公巩sir的关照,他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巩sir,你说是不是真的有现世报这个东西?你害得威利无家可归,而你就与爱妻生离死别,这算不算报应?” “威利是罪有应得,如果芳琪在世,也只会期望他早日被捕归案。”巩家培正色说道。 “你说的不错啊堂妹夫,我呢,也一向支持打击罪行的。但凡是得付出代价,世界是圆的,山水有相逢,今天我输你一统,说不准明天你就会输一把大四喜给我。” “喂,你有完没完啊!” 莫一烈的态度终于让在场的警员们忍无可忍,做黑社会做到敢来威胁警察,他还真是嚣张! “怎样,警察了不起啊!”门外,一群古惑仔也跟着叫嚣。法不责众,何况这里还有不少新闻记者,他们认定这次警察拿他们没办法。如果警方敢动手,他们就敢把这次事件闹成报纸社会版头条。 “好了,我们是斯文人,不要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不过是些注册过的小混混而已。”莫一烈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今天就当是给巩sir面子。对了,改天约六婶,三太公一起打个麻将,到时看谁输谁赢喽。我们走!” 莫一烈带领着一群义丰兄弟,大笑着离开。 可是,当他们走到梁笑棠的那行座位时,其中一个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探□,男子语带笑意地在梁笑棠耳边轻轻说道,“其实,你穿黑色的西服同样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成,喵~不留言的孩子们,你们不乖哦 65辣姜对L的兴趣 莫一烈带人大闹灵堂的这天晚上,巩家培接到了一个电话。而给他打电话来的,正是今天陪莫一烈同来的辣姜。 “巩sir,今天的事对不住。”辣姜语带歉意的说道。 “这事怪不到你。”面对这个老下属,巩家培实在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况且这件事和辣姜确实没什么关系。难道他能拒绝社团坐馆的决定吗? 为了不让对方多心,身心俱疲的巩家培反而安抚辣姜道,“放心,我还不会被他气到。” “你没事就好。”辣姜感慨道,“其实我今天都很欣慰,没想到还可以送嫂子最后一程。” “你的心意我知。对了,最近你要帮我盯着莫一烈的动向。现在义丰受到重创,很多主要成员被捕,莫威利又失踪,你要抓紧机会争取莫一烈的信任,提早进入他们的贩毒集团。” 巩家培打起精神说道。芳琪已经去了,可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相信如果她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自己因她的死而颓废下去。 “是,我会尽力的。”辣姜立刻应声。随即,他又吞吞吐吐地向巩家培问道,“巩sir,我想问你打听一个人。” “嗯?是谁?” “就是今天在大嫂灵堂上,一直用手帕捂着脸,像是哭得很伤心那个。”辣姜说道。 “有这样的人吗?今天是祭拜我老婆,我相信没人比我更伤心!我都没哭怎会有其他人哭!” 因为今天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应对莫一烈身上,巩家培对于梁笑棠当时是怎样的表情自然没有注意到。而且,但凡是认识梁笑棠的人,应该都无法想象梁笑棠像个女人一样用手绢捂着脸流泪的样子。 那得是多么恶心的一副场景啊! 于是,巩家培说道,“不然,你和我说些这人的外貌特征吧!” “他穿着黑色西装,平头,很瘦很结实。”辣姜回答道。 “今天在场的人中有一半都符合你的描述了,而且除了你们那帮人,有哪个不是穿着黑色西服的?” “呃……”辣姜想了想脑海中那人的模样,然后慢慢说道,“怎么说呢?这个人很帅气,但也不是特别帅,是很有型的那种;他的眼睛很有神,有些狡黠,只要他看着你,你就会觉得他好似正在想着什么点子要整蛊你;他的眉毛好黑好浓,说起话来总是一挑一挑的;还有,他笑起来坏坏的,而且嘴会往左边歪,看上去痞气十足,又有些色……”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我知他是谁。”巩家培赶紧说道。 不得不承认,辣姜的描述很准确,巩家培仿佛都觉得一个活灵活现的梁笑棠出现在他面前。 只不过,辣姜说起梁笑棠的语气,怎么会这样让人不舒服呢!就好像儿子第一次回来向他说自己暗恋的女同学一样。 “真的?”辣姜的声音有些兴奋。 “没错。”巩家培说道,“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和你透露他的消息。” “他是哪个部门的?难道是有参加卧底任务所以不方便?”辣姜试探着问道。 今天回来之后,他便一直猜想着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参加巩家培妻子的告别仪式? 巩家培这个人虽然出事圆滑,人缘颇佳,但是由于工作的限制,他的交友范围几乎不会走出警察的圈子。 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难道他也是警方安排进义丰的卧底? 不知为何,这个想法让辣姜有些窃喜。因为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的话,就证明了他应该和跛co不是那种特殊的“亲密关系”,而是警察与沿线之间的“工作关系”已而。 “我有说过他是警察吗?”巩家培笑着反问道,“到是你,让我感觉很怀疑啊!” “我怎样?”辣姜有些紧张地问道。 “我也是过来人,根据我自身的经验,男人似乎只对中意的人才会记忆这么深刻!”巩家培叹道,“辣姜啊,你是不是在义丰卧底压抑得太久,搞的,啊,某些喜好都改变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做卧底要眼明心细,对可疑人物一定要记下外表及形态特征不是最基础的吗?”辣姜否认。 “我没说你错,只是你描述的口气很特别。”巩家培笑道,“总之我是不会形容一个男人帅气有型,更不会连对方笑起来嘴往哪边歪都记得这么清楚。” “巩sir!” “啊?” “大嫂去世你一定很悲痛。”辣姜说道,“所以,你早些洗洗睡吧,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 因为巩家培与周望晴都请假了,最近的梁笑棠格外忙碌。 不过这种忙碌却是他心甘情愿的,只要周望晴愿意面对自己的问题去接受心理治疗,即使再忙碌些他都接受。 好在身边还有司徒凯帮忙,蜡青也已经完成任务归队,事情虽多但处理起来还是比较顺手的。 在他处理cib事务的这一段时间,一众同僚与学员们对梁笑棠的印象也大有改观。 他们慢慢发现这个人虽然看着有些不着调,但是干起正事来还是井井有条的。最让他们啧啧称奇的,ughing sir竟然不再迟到了。每天早晨,当他们迈入cib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男人带着痞气的笑容向他们问好。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太不习惯了! 他们不知,这是周望晴离开的时候特别交代的!她真怕等自己回来时一帮手下都被梁笑棠带得没有规矩了。 这天,梁笑棠又是第一个来到办公室。看时间还早,他便来到大厦楼下的早餐店买早餐,补充一天工作所需要的能量。 “老板娘,给我一杯鸳鸯。” “麻烦给我也来一杯鸳鸯。” 在梁笑棠说话的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侧过来一看,这人竟是辣姜! 本来他还担心着被那人认出后会不会有麻烦,可过了几天辣姜那边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就在他有些懈怠的时候,没想到,这人却突然找上门来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就不可以在这里呢?”辣姜用吸管搅拌着手中那杯鸳鸯,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梁笑棠,“ughing sir!” 见对方说出自己的名字,梁笑棠却也没有多少惊讶。 自己毕竟也混了这么多年,被认出也是迟早的事情。 轻哼一声,“辣姜哥,看来我小看你了呢,竟然这么快就可以查清我的底细。” “你这么有名,也不算很难查。只是你演技好好,我竟然一直都从没怀疑过你会是个警察!”辣姜将搅拌好的鸳鸯放到梁笑棠手中,然后,又很自然地将梁笑棠原来拿的那杯取了过来继续搅拌,“我想,威力手下的那些人也没有这么想过吧?你猜如果他们知道你是个条子的话,会怎样?” “你这算威胁吗?”梁笑棠有些别扭地把辣姜递给他的鸳鸯放在一边,“你觉得我会怕?” “呵呵,我知你就算暴露的话也不会怕。他们那些杂碎还不敢对警察下手。只不过……”辣姜似乎想到什么可乐的事情,嘴角一勾,“我很好奇他们会怎么对待那个瘸子呢?” “随便他们想怎样都可以,干我屁事?”梁笑棠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虽然他的心中并不像他表面来的那样平静。 “啧啧啧,人家不过是老大倒台了而已,怎么这么快就翻脸无情了?”辣姜摇头叹息,可眼中的笑意却一点不曾退去,“你当时不还口口声声地和我说你是他的人吗?” “你跑来就是和我说这些废话的吗?”梁笑棠冷声说道。 “你这个态度还真是伤人心。”辣姜嘴唇微撅,做出一个少女般委屈的表情。只是同样的表情少女做是清纯,他这个大男人做起来只是好笑而已。 叹了一口气,“哎!人家是看你男人跑路了,怕你寂寞,所以特意来陪你聊天嘛。” “哦~~”梁笑棠痞气一笑,“那就是想趁虚而入喽?” “你猜呢?”辣姜也不否认。只是一边反问,一边飞了个媚眼给对方。 “我猜?”梁笑棠不正经地用食指挑起辣姜的下巴,“我猜你今天的行动肯定不敢记在工作日记上汇报给巩sir看!” 66CO哥回归 “你,你怎么?” 突然被人揭穿了自己掩藏了许多年的秘密,辣姜顿时有些磕巴了。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辣姜心中诧异。他一直都以为除了郑sir之外,自己在全世界的眼中都不过是一个黑社会的人渣而已。 “你是想问,我怎么会知道你都是卧底是吧?”梁笑棠得意地挑眉一笑,“我都是做过卧底的人,对于同类的味道我靠闻的都可以闻出来。” 梁笑棠双手抱胸,一只脚抖啊抖的,简直得瑟到不行! 阿sir我重生一次还是有些用处的,起码能把眼前这个嚣张男忽悠住。 “这么犀利?那你是什么时候闻出来我是卧底的?”辣姜果然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表情已经缓和下来,恢复成原来的嬉皮笑脸。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专业这档子事还是自己仔细琢磨比较好。”梁笑棠摸了摸下巴,“我只能说,你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啊,后辈!” 梁笑棠一脸得意的样子让辣姜也忍不住一时忘了自己身份被揭穿的慌张,他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一个大男人可以可爱成这个样子! 后辈!好似十多年都没有人用这个称呼来叫自己了。还真是有趣! 抿了一口鸳鸯,辣姜笑道,“那敢问师兄可不可以指点一下我这个后辈呢?” “对于那些可以教导的后辈,我当然可以指点一下。至于你嘛,有待考察了!”梁笑棠上下打量了辣姜几眼,冷笑道,“因为在你这里,我有闻到一种变质的味道。” “呵,看来要当个师兄这样的金牌卧底,还要有一副好鼻子才行。” 辣姜说着,便凑过身来,狠狠地在梁笑棠身上嗅了嗅。 “喂,你干嘛?”梁笑棠瞪大眼睛问道。 面对这人近在咫尺的脸,他突然有种被侵犯了的感觉。 “向师兄学习喽。”辣姜从对方的耳后一直慢慢地嗅到锁骨,“可是我没有师兄功力深,自然要多闻一会儿才闻得出来。” “那你有闻到什么?”梁笑棠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躲开对方的骚扰。 “我有闻到,师兄的沐浴乳是薄荷味的。”辣姜闭上眼,露出享受的表情,“很清新,很适合你哦。” 辣姜这番演出效果明显,纵是梁笑棠这样的老江湖都被他恶心住了,鸡皮疙瘩几乎落满地。 “你可真是有够恶心!”梁笑棠皱眉骂道。 “做了这么多年的古惑仔,我能维持现在这个恶心的程度已经不错了。”辣姜苦笑。 对方瞬间的失落让梁笑棠感同身受。其实他对于辣姜前世的变节也是可以理解的。 即便是结婚都有倦怠期的,也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可是做卧底超过七年,那种感受就不仅仅是倦怠了。在那个纸碎金迷的环境,想要不迷失自己,真的很难! 叹了口气,“辣姜,好好做,不要走错路。等把义丰这个毒瘤拔掉,也许我们会成为同事也说不定。” “谁知还要多久呢?”辣姜默默说道。 “我一会还有事,先走了,这里的鸳鸯不错喝,以后有机会再找你一起来。” 说完,辣姜摆摆手,转身离开。 “后辈,你还没有说为什么来找我?” 梁笑棠在辣姜身后问道。 “我都说过了。” 听到梁笑棠召唤自己,辣姜停下脚步,转身一笑。 “说过了?你说什么了?”梁笑棠不解。 “不是一早就告诉你,是看你男人跑路了,怕你寂寞嘛。” “草,你他妈赶紧给我死远点!” ………………………………………………………………………………………… 围村内,一个盆菜宴正在热热闹闹地举行着。迎着鞭炮声,醒狮队也开始进行着精彩的表演。各种高难度动作看得各位宾客掌声连连。 一直住在城中,姚可可很少见到这样热闹又有乡土气息的场合。这次能参加这次盆菜宴,还是因为她刚替这里的乡绅莫一烈打赢了一场官司。 莫一烈是他们公司的老主顾了,姚可可心知这个男人不仅仅只是乡绅这么简单,但是只要能对她的事业有帮助,她根本不在乎这人是做农产品还是做毒品。 “看你面子多大,我从未带徒弟来出席盆菜宴,这次更是烈哥指定要我请你来的。”姚可可的老板,同时也是她入行的师父冯应驹笑呵呵地对她说道,“我说过只要你为他打赢官司,前途便一片光明!” “多亏师父给我机会。”姚可可赶紧恭维道,“这场官司换师父来打一定比我赢得要轻松许多。” 对于这个美女徒弟撒娇似的谄媚冯应驹还是受用的,他笑着拉着姚可可的手向醒狮队走去,“paris,摸摸狮毛吧,会鸿运当头!” “好。” 正在和师父欣赏醒狮队表演的时候,一个眼神犀利的光头男子突然走了过来。 “victor!”男子亲热地和冯应驹握了握手。 “烈哥,你好。”冯应驹笑道。 这名男子便是义丰的坐馆莫一烈了,他和自己的律师好友打过招呼,便笑着看向姚可可,“这位美女一定是刚为我打赢官司,你的女高足?” “对啊,我徒弟paris。”冯应驹为莫一烈介绍道。 “莫先生,你好。”姚可可客气地向莫一烈点头道。 “victor,你的这位女高足确实既美丽又有本事,来……跟我来,我教你怎样炒菜!” 莫一烈热情地将师徒二人拉到众人面前,和自己一同做盆菜,接受采访。并在记者面前讲姚可可夸奖了一番,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别以为他们是普通人,能坐在这里的人都不简单。”待到上菜开宴时,冯应驹对姚可可说道,“其实他们是一个利益集团。官员、议员、乡绅,生意人和黑社会其实都是同一类人。‘利’字当头啊!” “那我们呢?我们是哪一类人?”姚可可笑问。 “你说呢?”冯应驹反问道。 “要我说,当事人是哪一类人,我们就是哪一类人喽。” “聪明!”冯应驹赞道,“来,干杯。” “干杯!”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一下师父,哄着他以后多分给自己几单生意做,可是,有抹黑色的身影却一瘸一拐地走入了姚可可的实现。 苏星柏!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67CO的解释入V公告 没错,姚可可看到的就是刚从泰国回来的苏星柏。 注意到苏星柏的不只是姚可可,同时,这个跛脚的男人也被义丰的人注意到。 “烈哥,这人就是跛co。” 辣姜对莫一烈小声耳语道。 莫一烈面不变色地继续扒着一颗虾子,“知道了。先带他进去,我一会儿过来。” 辣姜给莫一烈的心腹坦克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来到苏星柏的身边,一边一个地将他架在中间。 “走吧,烈哥要见你。”辣姜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苏星柏被带到一个地窖中,没过多久,莫一烈便悠哉地端着一杯红酒随后而来。 “你就是跛co?”莫一烈坐在苏星柏对面,慢慢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仿佛正在鉴赏这杯红酒的成色。 “我是。”苏星柏点头承认。 莫一烈微笑着看了辣姜一眼,辣姜当即会意,走过去重重地甩了几个巴掌在苏星柏的脸上。 “出事当晚,你死哪儿去了?”等辣姜下完手,莫一烈才又冷笑问道,“还有,威利现在在哪里?” “烈哥,我……” “烈哥是你叫的吗?” 坦克不爽地在苏星柏身上补了一拳。他原来和苏星柏就因为手下的小弟火龙被对方挖角过去而发生过节。原本他打算等莫一烈回港之后再找个理由好好修理这个瘸子一番,没想到,自己都不用找理由,这个瘸子就自己送上了门。 原本不过想简单教训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长幼伦理也就罢了。可没想到义丰被警方搞突击之后,这个瘸子竟然人间蒸发,社团中都传说就是瘸子做了警方的眼线才导致义丰色*情集团的坍塌。而且就连威利的失踪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坦克是个传统型的古惑仔,对这种不顾江湖道理的人最无法容忍。 “不要打了,让我听听他有什么话说?”莫一烈问道。 “威利,威利哥他不是在深圳的吗?难道他也没有联系你们!”苏星柏一脸的震惊,“怎么会这样!那晚我和威利哥在码头等船跑路。我去方便,回来时威利哥已经不在了。我还以为是船到了,威利哥来不及等我才先走的。” “你是跟威利混的,既然他去了深圳,为什么你不跟过去找他?”莫一烈这时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苏星柏的身上。好似要从对方的言语神情中找出怎么漏洞。 苏星柏好不畏惧地与莫一烈对视,“我怕两个人目标太大会引起怀疑,所以我就躲去泰国了。” “你若是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辣姜在旁边火上浇油地说道。 “我有打给你啊辣姜哥。”苏星柏对着辣姜一挑眉,“要不要去自己的留言信箱了看一下,那里满是我的留言。” 辣姜冷哼一声,转头向莫一烈说道,“烈哥,出事后我们都换上了太空卡,以免被警察跟踪到。我这就去查看一下留言。” “烈哥,我这次冒险回来一是担心威利哥。我去了泰国之后,他一直都没和我联络,很怕他会出事。二来是想把公司的东西物归原主。”苏星柏摘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黑色旅行包,然后递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坦克,“当时威利哥走时把保险箱里的几百万交给我保管。他说他是主犯,警察对他的打击力度会更大,所以钱放在我这里更安全。可是我和威利哥联系不上,只好带着钱回港投奔烈哥你。” 经过了莫一烈的点头许可,坦克才接过了包,并拉开拉链开始检查。 旅行包里,满满的都是成卷的港币。 坦克当即对苏星柏的不满少了许多。看来这瘸子还是有点道义的,背着这么多现金,即使是向来被莫一烈看中的自己都会犹豫着要不要回来吧!可他明明知道是九死一生,却还是回来了! “拿着几百万,换了其他人都不会回来了。我觉得他不太像内奸啊。”坦克忍不住帮腔道。 这时,辣姜也查过了信箱,对莫一烈说道,“烈哥,臭小子的确有留言。” 辣姜仰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威利手下那个阿超到此刻还没露面,我想内奸应该是他。” 得到莫一烈两个得力手下的肯定,苏星柏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关算是过去了。 果然,莫一烈笑着走到苏星柏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痛吗?” “没事。”苏星柏谨慎的说道。 面前的可是只老狐狸,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可能会让自己的谎言暴露。 “好,去洗把脸,换件衣服,出去和我一起吃盆菜。”莫一烈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亲切又和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苏星柏简直不敢把他与刚才个阴狠霸气的黑帮老大联系在一起。 莫一烈十分阔气地从包中掏出几把现金扔给在场的几个人,“这些钱本来已是不见了的。拿出去分给兄弟们吧。” “谢谢烈哥!” “几百万只是小意思。将来我们义丰所赚到的钱是这里的几百倍!” 莫一烈爽朗的大笑,那洪亮的笑声与他精瘦的身体十分的不协调。同时,也让人感觉这个男人体内仿佛蕴含着不同于常人的能量。 一众人随着莫一烈又返回了盆菜宴的现场。离开时,辣姜与苏星柏似乎在不经意间四目相对。 尽管只是瞬间的目光交接,他们却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敌意。 也就是在此时,两个人的合作关系终于结束。他们都能够预见到,属于他们的战争很快就将爆发。 当苏星柏把自己打理干净后,再次来到了莫一烈身边。 莫一烈亲切地拉着苏星柏的手,让其坐在自己的左手边,而他的右手边,则是心情有些忐忑的姚可可。 “来,坐啊。我为大家介绍啊!这个冯大律师,这是阿co。”莫一烈揽着苏星柏的肩膀夸赞道,“阿co年少有为,是我的好帮手。我们公司刚弄丢了几百万,他竟替我们找回来了。” “冯大律师,干杯。” 苏星柏恭敬地向冯应驹敬酒。冯应驹笑着饮尽了杯中的酒,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是啊。”莫一烈笑道,“co,我身边这位美女叫paris,中文名叫姚可可。姚小姐就是这位冯大律师的高足。” “你好,paris,我是michael。” 见对方用一种看陌生人的表情看向自己,姚可可的心里有些刺痛。她抿嘴一笑,“你好,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你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苏星柏露出个迷惑的表情。 “烈哥刚刚说了嘛。”姚可可妩媚的大眼瞟向莫一烈,眼神中很是有几分仰慕。 “好好好,吃了盆菜呢就盆满钵满。”莫一烈心情大好的站起身,“大家听着,今天出席的所有人,每人都有一封三千元的大红包,三三不尽,六六无穷!” “好!谢谢烈哥。” 现场的宾客中响起一阵阵欢呼。 在欢呼声中,苏星柏与姚可可不约而同地向对方举杯,只不过两人一个人的表情是冷漠,另一个人的表情则是挑衅。 68CO与L的重逢 虽然维持着表面的淡定,但是姚可可的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苏星柏失踪的这段日子,自己总是忍不住的思念他,担忧他。生怕他会遇到什么危险。 终于,她开始一通接着一通地拨打那人的电话,然后一声接着一声地听到对方已经关机的语音提示。 这个混蛋,难道就不能给自己发短信报声平安吗?难道就不知自己真的很挂记他吗? 借着去卫生间的借口,姚可可逃离了人群,想要平静一下。 在卫生间呆了许久,她的情绪才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 洗洗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出门,迎面便看到苏星柏倚墙而站的身影。 “怎么,看见我不会笑了?”苏星柏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笑?”姚可可冷着面孔说道。 “看见我死里逃生所以开心喽。”苏星柏笑着走到了姚可可面前。 “我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开心。”姚可可嘴硬的说道。 “我手机中都是你的留言,难道不是关心我?” 苏星柏抓起了姚可可的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着。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嘴硬心软,其实她内心对自己还是很在乎的吧,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不过也好,反正自己不也已经看透和她绝无可能了吗! 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还不如放她自由。 “你自己都说过,像你这种古惑仔,随时都会出事,很正常啊。反正你自己都不在乎,别人干嘛要在乎?况且我们好像刚刚才认识,我为何要在意你的事?” 姚可可苦笑。原本,她都很紧张,怕苏星柏在众人面前透露出自己与他的关系。可当对方真的装作与自己素不相识的样子,她又觉得很难受。 这种纠结让姚可可有些鄙视自己。这个男人,明明是自己不要的。为什么还要留恋已经放弃的东西!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贱! “好,就算是我误会,自作多情。”苏星柏低头笑道。“我只想告诉你,不用担心我。” “我从来都没担心过你!” 姚可可再也忍不住了,反手一个巴掌打在苏星柏已经有些青肿的脸上。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这样做。 “你当我是什么!高兴就出现,不高兴就电话都没一个!苏星柏我告诉你,我以后不会再管你的事。我们就当不认识!” 看着眼前的女人声泪俱下的脆弱样子,苏星柏压下想拥其入怀的冲动,狠心说道,“这样很好,其实,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 “既然我们意见统一,那很好啊。” 听到苏星柏这样说,姚可可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叹了一口气, “傻丫头,为什么要留言给我?你不知我是义丰的人吗?我知你手中还有接莫一烈的官司。他这种人最是多疑的,如果他私下监听,知道你与我有联系,他还会信任你吗?” “你这是怎样?说得好像很在意我一样。”姚可可推开苏星柏为她擦泪的手,抽泣道。 “没错,我是很在意你。不过已经是过去时了。”苏星柏脸色突然凝重起来,“所以我警告你,不要为莫一烈做事,省得惹火烧身。再有,我们确实是刚刚认识而已。这点一定要给我记住,对你对我都好。” ………………………………………………………………………………………… 再次回到义丰,苏星柏得到的是更胜从前的礼遇。他知道,这是莫一烈拉拢自己的手段。 现在莫威利失踪,以莫一烈多疑的性子是绝容不下辣姜一人独大的。所以他要找一个人与辣姜打擂台,而这个人既要聪明能做事,再有就是不能有任何后台,只能像条狗一样依附着他。 很幸运的,被莫一烈选中的这条“狗”就是自己! 经历了这么多事,苏星柏已经不在乎莫一烈对自己的利用。何况做莫一烈的狗总要比做莫威利的狗要好得多。 哼,如果那个老家伙知道有一天他会被自己养的“狗”所代替,他会做何感想呢?一定会五脏六腑都悔青了吧! 这天,苏星柏离开家前往莫一烈的办公室,刚走出社区大门,就被他看见一个熟人。老熟人! 这个老熟人的出现,让苏星柏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撰了撰拳,他鼓起勇气走到了梁笑棠的身边。 “嗨,好久不见。” 此时,梁笑棠把车停在社区门口,自己则站在车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抛掷着手中的硬币。其实他早已注意到苏星柏的出现,只是他不愿主动先和对方说话而已。 “这里说话不方便,上车吧。”梁笑棠把硬币小心地收好,然后也不管苏星柏会不会拒绝,便径自地坐上了车子。 苏星柏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了汽车的副座上。 汽车开启,苏星柏不知梁笑棠要带自己去哪里。不过但看梁笑棠的脸色,是想把自己拉到荒山野地毁尸灭迹也说不定。 为了让两人间的气氛不要这么尴尬,苏星柏也只好没话找话。 “你最近还好吗? 这次行动这么成功有没有升职加薪啊? 我这段时间跑路去了泰国。 我回来第一时间就查看了手机信箱,你都没有联系过我。 义丰那里传威利是失踪的,是你把他安置起来了吧? ……” 自言自语半天,苏星柏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对空气说话,得不到半点回应! 当所有的耐性挥霍殆尽时,他终于无奈地说道,“拜托给点反应可以吗?不然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你很吵。”梁笑棠面无表情地说道。 “ok,那我不做声。” 苏星柏撇过头看向车窗外。 一阵沉默后,梁笑棠却突然说道,“听说你回来之后莫一烈对你很重视,看样子你会三级跳,从威利的左右手升级成为义丰坐馆的心腹呢!” 梁笑棠的语气有些嘲讽,有些不屑,苏星柏听得出来。 这人对自己已经有很深的偏见了,看来这次想要改善两人的关系,应该会很难!不过,他对自己的看法真的是偏见吗? 苏星柏苦笑,自己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恐怕对方已经深深看透这一点了吧! “你为什么要回来?” 见苏星柏不做声,梁笑棠不满地追问道。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苏星柏笑道。 “你不想说就算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苏星柏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其实都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回来而已。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一句话。我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苏星柏说的没错,他是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不过他没说出口的是,他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成就自己的野心。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他不允许自己与梁笑棠的关系就此成为路人。 既然你招惹了我,就没那么容易甩掉我。 就算做不成朋友,我也要成为你最大的敌人! “我也说过,如果你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再手软放过你。”梁笑棠轻佻的一笑,“我想你一定不知违背我的下场!” 车突然停了下来,梁笑棠下了车,而后,又粗暴地把苏星柏也从车上拉了下来。 四处望了望,苏星柏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地方。 “这里是哪里?” “是阿sir我的地盘喽!” 一把锁住苏星柏的手腕,将其狠狠地压制在车身上。随后便听“啪”地一声,一副手铐已经牢牢地戴在了苏星柏的手上。 “现在不是一定要你说,除非你自己想说。但你所说的话将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此时,梁笑棠的声音终于有了些笑意。可是苏星柏却怒了,“你他妈做什么?” “我怀疑你协助莫威利逃走,以及开车撞伤人后不顾而去!现在要拘捕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苏星柏竟露出了几分委屈的神情,“这次明明是你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 69请看CO是如何让L抓狂的 审讯室内,被强光打在脸上,苏星柏几乎睁不开眼睛。 “喂,好话好说,不必那么严重把我抓回警局吧?”苏星柏一边躲避着光线,一边不满地对梁笑棠说道。 “你觉得你做的事情还不够入警局的吗?”梁笑棠站在一旁冷笑。 这个瘸子别说入警局,即使是入狱也绰绰有余了! “难不成,你后悔了?”苏星柏问道。 “什么后悔?阿sir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没问你就不要多话!”梁笑棠在苏星柏的头上狠敲了一下,“我现在问你,那天我们去抓捕威利,却让他幸运逃脱了。我猜那个人是你吧?” “你在玩什么?” 梁笑棠的话让苏星柏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那天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了吧!何必要来问自己? 看他的意思,自己的事情还并没有败露。可是既然梁笑棠还在为自己掩饰,又何必把自己抓来警局问话呢? 难道说,其中另有原由? “我玩什么?是你在玩什么吧?”梁笑棠挑眉,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我用你做我的眼线是帮我做事,而不是利用我!” “其实,以后我都可以继续做你的眼线。你说啊,想要干掉谁?我帮你搞定!”苏星柏眯眼看向梁笑棠。每个字都无比笃定。 “我想干掉你!”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只有你一个线人,没有你就不成事,任由你胡来吧?敢超越我的底线,你找死!” 苏星柏已经完全搞不懂状况了。 梁笑棠到底要干什么? 因为实在琢磨不透对方的想法,此时,他唯有沉默不语,看对方接下来的戏要怎样演。 “不吭声,你以为不吭声我就拿你没办法吗?总之现在有人告到我上级那里,说我徇私包庇,我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梁笑棠的神色很是有几分霸气阴狠,这种表情,苏星柏只在少数的几个社团大佬的脸上见到过。 当然,相对于对方的表情,梁笑棠说的话更引起苏星柏的注意。 有人ughing举报给上级!这么说,他抓自己来是因为被警方怀疑了吗? 苏星柏几乎立刻肯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没错,以梁笑棠的个性,既然放了自己就不会再去将自己逮捕归案;同理,既然他说了不想再看见自己,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找上自己。 看来,这次他的麻烦还不小。 如此一想。苏星柏的心情竟意外地好了起来。这个男人即使被上级怀疑仍旧没有出卖自己! 既然你这样义气,那我就同你一起演好这出戏好了。 仰起头,做出一副嚣张的样子,“阿sir,有证据,你就抓我。没证据,我顶多在这里陪你玩48小时。我现在要打电话给律师,我看我现在有权口渴,有权肚子饿,有权上厕所是吧?麻烦你招呼一下。” “好,我就慢慢招呼你。” 梁笑棠歪嘴,露出一个无比狡诈的坏笑。 ……………………………………………………………………………………… 一只手被手铐高高地锁在天花板上,苏星柏费力地垫着脚,稍有松懈的话,自己的手腕就会被手铐勒得剧痛。 这个渣男,混蛋王八蛋! 他的脑子是不是都用来想怎样折磨人了?不然怎会被他想出这样高招的手段! 不过个把小时,苏星柏却感觉两脚都已经发软了。他实在奇怪那些成天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原来严刑逼供就不超越你的底线了!”苏星柏的脚发颤,人发颤,声音也跟着发颤起来,“底,底线是随你的意来画的是吧?” “对于没犯法的人,这才叫逼供。对于你,这叫招呼。”梁笑棠笑眯眯地坐在审讯室的桌边,小口小口地抿着咖啡。 看到苏星柏的身影已经开始有些摇晃了,梁笑棠没有一丝内疚,相反的,他是暗爽的不得了! 其实他这么对待苏星柏是手下留情的了。如果不是心知监视器那边还有双眼睛正在监督自己,梁笑棠肯定会把肚中的各种玩法都在对方身上实践一遍。 死瘸子,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被孙少杰那个小子给举报了! 想起自己被举报这件事,梁笑棠真是窝了一肚子火。这个杰少也是,虽然我平时对你在态度上严厉了些,在工作上要求高了些,骂你的时候词语脏了些……可毕竟都是为了你好啊!怎么能如此不顾师徒之情呢? 好,就算你不当我是师傅,起码共事了这么久,总该有些同僚之义吧? 没良心啊!和那瘸子一样是个白眼狼。 “那就谢谢你的照顾了。”苏星柏轻哼,“真没想到,你是喜欢这个调调的!” “什么调调啊?”梁笑棠莫名其妙地问道。 “管是什么调调,我都陪你玩!打是情骂是爱,这一点点苦楚我受得了的。”苏星柏猥亵地笑道。 “你胡诌什么!” 站起身来,只是轻轻地将苏星柏一推。当即,失去平衡的苏星柏便两脚落地,而手铐的边缘也深深地勒入肉里。 苏星柏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ughing,我知对不起你,你也不用这样对我啊!想想我们过去的日子,想想我们初识时在你家的那个夜晚!” 草,自己是对不起你没错。可也不至于这样对待我吧!苏星柏十分小心眼的决定,虽然要配合梁笑棠解除上司对他的怀疑,但同时也要狠狠地破坏掉他的形象。 警队应该不会因为搞同性恋这个原因开除警员吧? ughing,反正你在警队的形象也不怎样,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个基名啦! “死瘸子,这么多废话,是不是嫌我招呼你招呼的轻啊?”梁笑棠瞪眼骂道,“什么日子?什么夜晚?都不知你在说什么!” “说实话喽!还记得那个夜晚,我去到你家,我们开了红酒,之后,你还催我去洗澡……” “你他妈的够了没!”梁笑棠在苏星柏耳边咬牙说道。 苏星柏用一种玩味地眼光看着梁笑棠,轻轻地说了一句,“还没。” 那句“还没”的尾音还未消散,苏星柏便猝不及防地一口咬住了那张近在咫尺的嘴。 梁笑棠彻底风中凌乱了,呆站在那里任苏星柏进行着这个激烈的吻,更贴切的说,是激烈的啃咬。 过了许久,嘴唇上的麻痛终于梁笑棠他清醒过来。 他妈的,你竟然敢在我的地盘给老子下套! 梁笑棠已经完全猜透苏星柏这么做的目的了。想陷害我?找死! 用手指擦去唇上的口水和血渍,梁笑棠咧嘴一笑。 “没够是吧,那我们就继续吧!” …… 半个小时后,审讯室的铃声响起。这代表着嫌犯的律师已经赶到,同时,也意味着梁笑棠与苏星柏之间的“游戏”该结束了。 “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竟然这么快时间就到了!下次继续陪你玩啊!” 打开审讯室的门,梁笑棠带着愉悦的表情,伸着懒腰走了出来。没想到,刚出门便正好撞见了神色紧张的姚可可。 “你好,我是代表苏星柏的大律师姚可可。” 姚可可看着从审讯室走出来的梁笑棠,微微一愣,但她还是客气地打了招呼。 这个梁警官不是和苏星柏的关系很好吗?怎么会是他将苏星柏拘捕的?难道两人闹翻了? 梁笑棠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倚着门框吊儿郎当地说道,“见过了,我们一起吃过饭的吗!没想到姚律师总是为罪犯辩护啊!” “我是来……michael,你怎么样,还好吧?能不能站起来?” 刚想说自己是来为苏星柏保释的,可眼光不经意地扫到审讯室里,被打到几乎面目全非的苏星柏。 姚可可赶紧冲到苏星柏的身边,检查着对方的伤势。 “我没事。”苏星柏对姚可可说道。尽管他每吐一个字脸上的肌肉都痛得厉害。 “你对我当事人做过什么?”姚可可满脸怒气地对梁笑棠质问道。 “不管我事啊,他的腿可不是我打瘸的。”梁笑棠一边看着自己打苏星柏打到劈裂的指甲,一边事不关己似地回答道。 “我有权利怀疑我的客户在这里受到了不公正待遇,我要求现在就带他去验伤。如果证明警方用过死刑的话,我们一定追究到底!” “没问题,随便。”梁笑棠耸了耸肩,“啊!给你一个温馨提示,有伤你就验伤,否则可别腿犯了风湿也算在我头上。” 姚可可走到梁笑棠身边,坚定地对上了那人的目光。 “梁警官是吧?我最爱跟自以为懂法律的人交手。你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70姚可可与周望晴之争 经过一段时间的假期,周望晴已经开始复工。不过暂时改作了文职工作。 这天,上级有一份重要文件需要交给o记。因为没什么事情,周望晴便亲自送了过来。 在以前的工作中,周望晴与o记经常有合作关系,和那边的同事也算是很熟悉了。所以当她送文件过来时,o记的长官汪sir亲自接待了她。 “谢谢你汪sir,妨碍你做事。” 汪sir的热情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现在还只是一个有待观察的“胆小鬼”女警而已而已。在她看来,身为一名警察却怕开枪,应该会让这些同僚笑掉大牙才是。 “我不好意思才对,还要你亲自拿报告来给我。”汪sir笑道,“怎样,做文书工作还习惯吗?” “ok啊,不太辛苦,只是有点沉闷。”周望晴捋了捋头发,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毕竟从指挥者变成文书不是件值得荣耀的事情。 “就当休息一下喽。反正你的同僚都是精英ughing刚还抓了一个疑犯来问话。” 听到汪sir的话,周望晴笑着点头,可心中却纳罕起来。 虽然暂时让梁笑棠替代自己担任cib的工作岗位,也知道梁笑棠是个有能力的人,但是她仍是不能够放心。梁笑棠那个人做事认真,又有正义感,可惜痞气太重,很容易冲动做出有违警规警讯的事情来。 告别了汪sir,周望晴便风风火火地前往羁押苏星柏的审讯室。 当她到来时,正好看到姚可可与梁笑棠的对峙。 “你们不是……”周望晴看了看姚可可,又看了看苏星柏,然后转头向梁笑棠问道,“干嘛把他抓回来?” “周警官你好,我知你是这位阿sir的上司。我要投诉你手下在没有合理证据和理由下扣查我当事人。” 周望晴的到来让姚可可激愤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她也知道此时和这个梁笑棠做这些无所谓的争论是在浪费时间,把苏星柏赶紧带离这个鬼地方才是当前最紧要的。 “madam,我怀疑是苏星柏协助疑犯莫威利逃走。”梁笑棠向周望晴解释道。 “理由呢?”周望晴双手抱胸,一副专业干练的样子。 “你知这个瘸子是我的眼线,那天行动时我让他自己想办法散人。可是之后威利搭乘不明车辆逃走,我本来想向他打探消息,却发现这小子和威利同时失踪了。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梁笑棠嗤笑道。 “你有证据吗?”姚可可挑眉问道。 “正在调查。” “那就是没有喽。”轻哼了一声,“那就请赶紧放了我的当事人。 姚可可傲慢的神情让周望晴有些不悦。于是,她忽略了苏星柏那张色彩斑斓的脸,少见地护起短来。 “梁警长只是有所疑问,所以才请你当事人来问话协助调查。现在问话完毕,既然没有证据,我们会马上放人的。” “我原本就打算放人的!”梁笑棠屁颠屁颠地跑到周望晴身后,仿佛小学生告状一般在她耳边说道。 “还有,我怀疑我当事人曾经被暴力对待。”姚可可柳眉横扫,一副得理不让人的姿态。 “有证据你就去投诉我喽。”梁笑棠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语威胁道,仍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没错,这方面你可以向警察投诉科投诉。”周望晴说话间瞪了梁笑棠一眼,示意对方收敛一 些。然后,她望向苏星柏,“苏先生,需要为你安排验伤吗?” 苏星柏坐地苦笑,这几个人争来斗去半天,终于有人发现他了吗? 躲开姚可可前来搀扶的手,苏星柏把着墙壁一点点站了起来。 “不用了madam,我只想上厕所。” …………………………………………………………………………………………… 透过卫生间的镜子,苏星柏小心地用清水擦拭着脸上的血污。 这个条子可真他妈狠!自己这幅样子,如果不是很熟识的人恐怕都不敢认。不过,想起梁笑棠动手的理由,他还是十分解气。 自己了不起是受点外伤,相对来说反而是对方的内伤更严重! ughing刚才的表情,应该有人在透过摄像头监视他们。如果是他的上司看到自己的下属与嫌疑犯在一起打啵儿,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呢? 仅是用想的,苏星柏就觉得很好笑了。不知不觉地勾起嘴角,肌肉当即又被扯的生疼。 “草他妈的死条子!”苏星柏痛得忍不住骂了出来。 “你是在骂我吗?”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梁笑棠跨着大步走了进来。 苏星柏一边洗着手,一边对镜中的梁笑棠笑道,“抱歉啊,没能陪你玩足48小时,扫了你的兴。我们下次再玩!” 说完,他甩了甩自己的湿手,也甩了梁笑棠一脸的水珠。 “好,不过恐怕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大。你应该不知道,辣姜已经知道我是警察了。”梁笑棠毫不在意的用手背蹭去了脸上的水珠,“你猜义丰的人如果知道你的‘亲□人’是个条子,他们会怎么处置你?听说他们正在查猎影行动的内奸是谁,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怀疑你呢?” “你和辣姜有接触?”苏星柏脱口问道。 话刚出口,他便有些别扭的发现自己听到这话首先想到的不是梁笑棠暴露后会影响自己的安危,而是梁笑棠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和那个辣姜还有接触! “是又怎样?干你屁事!”梁笑棠嚣张地说道。 “如果你想拉拢他做眼线,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谁不知辣姜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小心被人阴了都不知道。”苏星柏表情阴森地说道。 苏星柏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辣姜那个人绝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相处了这么久,自己还是无法真正的看清这个人。 辣姜的身上,总是有一种神秘的东西让人无法参透。而且,他似乎还有种特质,和梁笑棠有些相像。 也许以梁笑棠的能力并不一定会在与对方的交手中败下阵来,只是,并没有这个必要。相对而言,黑吃黑会得更容易一些,所以这个人来是由自己来解决好了。 “我会怕被人阴吗?”梁笑棠自嘲道,“又不是没被人阴过。次数多了,也许就习惯了。” ughing,你当真不能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怎样?我的机会很不值钱吗?我凭什么给你这么多次机会?”梁笑棠仰起头,冷冷地看向苏星柏。 “凭我的能力!凭我可以弄到所有你想要的资料!”苏星柏自信地说道。 “如果有一天,我想要的是你的犯罪资料,你也会给我吗?”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还不等苏星柏回应,梁笑棠便自问自答地说道,“哼,就知你不会了。” “想那么多干嘛!我们各取所需,你升职,我上位,不是很好吗?” 曾经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踏踏实实地做这人的眼线。只是,随着自己越来越接近权利的中心,苏星柏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膨胀的野心让他渴望的越来越多。而这,并不是一个眼线应该有的! “不好。”梁笑棠也痛快的回答。 “为什么?”苏星柏问,“难道就因为你是警察?就因为那可笑的正义感? 面对苏星柏的质问,梁笑棠将大拇指指向自己,“因为我不爽!” 苏星柏冷哼,“有些事情没得后悔,你既然瞒下了威利的事,你不怕有一天被捅破吗?” 既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想要抽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你担心自己就好。不知辣姜有没有把我的身份告诉莫一烈呢?”梁笑棠笑得轻佻,“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梁笑棠离开后,苏星柏默默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曾经听过一句话,叫越堕落越快乐。 难道他不知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做一个好人吗! 干嘛那么辛苦呢? 与自己一起沉沦……多好! 不知呆站了多久。直至姚可可敲打着门询问他有没有事时他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姚可可担心地问道。 “嗯。”苏星柏点头。 “我现在陪你去验伤算。然后去警察投诉科投诉他的。就凭你身上的伤足够让他停职检查的了。” “其实,你不用管我的事。”苏星柏看向姚可可,“我们之间再无可能的。” “你别想太多,是你们义丰的人给我公司打电话要派个律师来保释你的。很不巧的是当时只有我有闲时间。”姚可可嘴硬地说道。虽然某一瞬间,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很好,这样很好啊!姚可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么想着,姚可可还逼着自己笑了出来。尽管很难看。 “那就谢谢你了,姚大律师。” “你,你不验伤去吗?”姚可可忍不住问道。 “我刚刚就说不需要了。”苏星柏说道。 “你看看自己都伤成什么样子了!你这样软弱他以后还会找你麻烦的。” 掏出一颗香烟,为自己点燃。 苏星柏用力地吮吸了一口,淡淡说道,“我和他的事情就不用你劳心了。是我欠他的,他要怎么对我,我都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女人出头,各自保护自己的男淫,结果成就了两个男人的基情,偶哈哈哈,可以这么解释吧? 71辣姜与CO之争 尽管刚和苏星柏说话时一副张扬霸道的样子,可来到巩家培的办公室,梁笑棠却如期末考没有考好的小孩子见家长一样,心里忐忑不安的。 蹑手蹑脚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梁笑棠看着埋首在一堆文件中的巩家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巩家培抬头瞄了梁笑棠一眼,“你没话和我说的吗? “这,这个吧。”梁笑棠紧张地咬起舌头来。 这要他怎么解释呢?那个吻真真切切的,就算自己辩解也没有用啊! “巩sir,刚刚,刚刚那个瘸子是在耍我。我和他,我们真的没什么!” 相比梁笑棠的慌张,巩家培很是淡定。他面不改色地继续翻看着文件,半天才出声道,“你真的觉得这件事是苏星柏做的吗?” “啊?嗯,他确实值得怀疑。”对方注定转移了话题让梁笑棠轻松了不少,他端正了面孔,严肃说道,“不过我觉得也不一定是他助威利逃跑的。苏星柏的腿当年是威利废的,我要是他的话别说是去救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你是这么想的?” 巩家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直盯盯地看向梁笑棠。 “没错。” 虽然心虚,但梁笑棠还是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事情走到这一步,也只能用谎言来遮掩谎言了。 “也对,我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他做的。不过,你这次把他带回警局,以后再想同他合作就很困难了。”巩家培摘下了自己的眼睛,用软布轻轻擦拭着,“他作为眼线还是很出色的!这次猎影行动的成功有他很大功劳。”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至于眼线……”梁笑棠说道,“我可以再开发。” “那就麻烦你了。”巩家培点了点头。 “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ughing啊!”巩家培叹息道,“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怪杰少,他毕竟还年轻。有时冲动或不成熟都难免的。而且他也是为了工作。” “当然不会,他的怀疑也是合情合理的。作为上级看到他工作这么认真我都很欣慰。”梁笑棠笑道,“而且这个小子很有冲劲儿!说实话,这批学员里我最看好的就蜡青和他。” “那就好。”将眼睛架在耳朵上,透过镜片,巩家培犀利的眼神被镀上了一层柔光,显得亲和了不少。他抿了抿嘴,笑道,“我这次休假,真的很放松。和过去的感觉都不一样!以前放假总是想着要赶紧归队,可现在却是越休息越想休息。看来我是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以后的天下是你们的,希望我不会失望。” 梁笑棠也笑了笑,“巩sir,你还年轻力壮。怎么这么早就想退休的事情了?” “我哪里有年轻力壮!?”巩家培摆了摆手,做出副无奈的样子,“我老了,眼花的厉害,刚刚想将你审问疑犯的录像复制一份,没想到竟然点错了删除键。哎,真是不好意思啊!” “巩sir你……” 看着巩家培的眼神,梁笑棠觉得他仿佛洞悉一切。自己在他面前好似透明的,留不下一点儿秘密。 其实,他什么都清楚,只是不揭穿自己吧! “谢谢你!” 除了这一句,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用说谢。以后好好为我做事就可以了。” “我会的。” 梁笑棠用力的点头。 ……………………………………………………………………………………………… 从泰国回来后,这还是苏星柏与辣姜第一次会面。 如往常一样,辣姜喝着啤酒,悠闲地吹着海风。而苏星柏则带着全套设备,享受着渔钓的乐趣。 “好小子!聪明,竟然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辣姜笑着说道。可他的语气中却隐约透露着失望。 他不想这个瘸子能活着回来!于公于私都不想! 即使这个人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辣姜还是感觉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狠绝气场。这让他感到压力。 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如果说自己哪项还没有达到真正的古惑仔那样,那就是一个“狠”字!起码,没有这个瘸子狠! 古惑仔的“狠”,是一把双刃剑,既面向别人,也针对自己。 面对敌人或是威胁到自己的人,辣姜自然也是狠的,可面对自己珍视的人,就不知做不做得到了! 和梁笑棠被选作卧底的原因一样。辣姜并不是出身在完整家庭,自小是被母亲一人养大的。当年,辣姜最大的心愿就是赶紧工作,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所以成绩还不错的他放弃了学业,而选择警察这份既不要求学历,薪金又很丰厚的工作。 只可惜,好不容易等他警校快毕业时,母亲却因疾病突然去世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当警校的老师推荐自己成为卧底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拒接地接受了。 因为母亲不在了,他一个人,在哪里都一样。 本以为就这样按照别人的规划度过一生,可慢慢的,在卧底的过程中,在权利的争夺中他找到了能让自己兴奋的东西。 对金钱的*消磨掉了原本的良善与天真,慢慢地,他完全的从白过渡成为黑!他不再是一名卧底的警员,而是一名借由自己卧底身份来上位与敛财的古惑仔! 可就当辣姜已经承认了这样的自己,甘愿为*放下全部道德底线的时候,一个人却出现了! 而那人,同样是个卧底!一个仍旧是白色的卧底! “听辣姜哥口气好像不太想我回来一样!”苏星柏自然看得出辣姜的情绪。但是他并不担心。他有信心让辣姜不对自己下手,原因很简单,只要让对方觉得自己还有剩余价值就可以了。 “跛co,说实话,威利被你弄哪里去了?”辣姜问道。 “他在深圳喽。”苏星柏笑道,“我记得我好想说过了。” “你觉得这么说我会信吗?” 辣姜自然不信,这个瘸子对威利恨之入骨,既然那人倒霉落入他的手中,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如果我和你说威利已经被我当做小虾子扔进大海喂鲨鱼,你会信吗?”苏星柏挑眉道。 “别人说我不信。是你的话,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辣姜摸了摸下巴,好像真是在认真思考的样子。 “辣姜哥真是看得起我。”苏星柏将刚刚钓上来的鱼小心放在水桶里,头也不太的说道,“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也不会混到当初那副惨兮兮的样子了。” “不管威利是不是有喂鲨鱼,只要他不在出现就好。否则我们两个都会死的很难看。”辣姜有些警告性地说道。 “我知道。”苏星柏应声。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啦,以后你就跟随我,用心帮我忙做大生意就好。”走到苏星柏旁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的。” “谢谢辣姜哥。不,是老大才对。只要老大你一直罩住我,我自然也会尽心为老大你做事。”苏星柏笑道。 “我怎么感觉到你的话里有种威胁的味道。” “我哪敢呢!我可是有把柄在老大你手上的。”苏星柏整理了一下钓竿,将渔线再一次甩进了海里。 “把柄?!”辣姜一时有些迷惑。 “小糖的身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苏星柏说道。 “你说的原来是这个!”辣姜哈哈大笑,“堂堂卧底神探警署警长梁笑棠,在你这里却变成了小糖,也不知他对这个称呼满意不满意?” “说吧,有什么条件?”苏星柏不耐烦地问道。 不知为何,从辣姜嘴中听到那人的名字,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苏星柏还是的忍。他心知辣姜这种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还是可以让他安稳一阵的。 “既然你主动提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喝了一口啤酒,辣姜慢慢说道,“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从此你给我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 72陷害 “大哥你不觉得自己开得条件很多余吗?”苏星柏说道,“他是兵,我是贼,在一起合作也只是各取所需。现在我们关系破裂,更没有理由和他凑在一起!” “你这么想当然是最好!”辣姜不置可否地说道。 尽管不知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苏星柏总是觉得辣姜与梁笑棠的关系没那么简单。按道理来说,辣姜抓住了自己这个把柄,他可以以此威胁自己做很多事情。但是,他却只要求自己和梁笑棠保持距离! 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对于辣姜开出的条件,苏星柏本能性的想要抗拒,自然,他不会傻到当面拒绝就是了。 “我自然是这么想的。贼自然要和贼在一起,你与我才是同路人!”苏星柏转头看向辣姜,表情似笑非笑,“所以,我们两个都要离他远一点!” “是啊,兵只能和兵在一起,贼只能和贼在一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辣姜笑着,心中有些得意。 瘸子,你注定斗不过我的。虽说兵是兵,贼是贼,可我还有机会做回兵,可你注定只能是贼! “那个条子不是好对付的,当年尽兴垮台,其中就有他很大功劳。我建议还是少招惹他为好。”苏星柏淡淡说道。 “哇,你说的好像很了解他似的。”辣姜不屑地说道,“不过一个条子而已,我会怕他?不过要是你担心的话,大不了过几天我就找人灭口,以绝后患好了!” 握鱼竿干的手紧了紧,苏星柏咬牙说道,“好提议!如果能提早解决他我们都安心。那我就提前祝大哥灭口成功喽!” “托你吉言。”辣姜挑眉,“这个条子的命,我要定了!” ……………………………………………………………………………………………… “那个条子不是好对付的,当年尽兴垮台,其中就有他很大功劳。我建议还是少招惹他为好。 哇,你说的好像很了解他似的。不过一个条子而已,我会怕他?不过要是你担心的话,大不了过几天我就找人灭口,以绝后患好了! 好提议!如果能提早解决他我们都安心。那我就提前祝大哥灭口成功喽! 托你吉言。这个条子的命,我要定了!” 辣姜按下暂停键,笑眯眯地看向梁笑棠。 “都听到了?” “是,都听到了。”梁笑棠说道。“但我不知你放这个录音给我听有什么意义?” “也没什么,不过是为你抱不平,你对那瘸子也算不错,他竟然这样绝情!”辣姜摇着头,很是叹息的样子。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想要把我灭口的那个人,是辣姜哥你吧?”梁笑棠低下头,手指在鼻梁旁边蹭了蹭。 辣姜无辜地一摊手。“我只是为了试探他所以才编的谎话。说起来我们也是同僚,我怎么会害你?” “好啊,你说的是谎话,但我凭什么肯定瘸子的话就是真话呢?”梁笑棠好笑的问道。 也不知这辣姜吃错了什么药,起一大早到cib附近堵截自己。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堵截到巩sir吗? 更何况这段录音也实在证明不了什么,黑道之间的尔虞我诈,谎言陷阱,自己见得还少吗? 自己嘴上说过要杀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也不过是说说而已罢了。 “我真奇怪,跛co是怎样在做了这么多错事之后还可以让你如此信任的!”看自己栽赃不成,辣姜倒也不气恼。他玩味的看着梁笑棠,笑道,“难不成你们两个真的有一腿?” 梁笑棠歪嘴一笑,“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而且,我觉得女人很好,暂时还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性向。” 对方的话让辣姜半喜半忧,喜的是梁笑棠果真与那瘸子没有那种关系,忧的则是这人似乎只对女人有兴趣。这对自己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看来是我想多了。不过我真的很佩服你,怎么能和男人也能装得这样恩爱,几乎将所有人都糊弄过去了!” 梁笑棠鼻子里不屑地嗤了一声,“身为一个卧底,难道你不知什么叫做演戏吗?我相信只要工作需要你都做得到,别说gay了,扮人妖都没问题。” “尽力喽!”辣姜很风情地理了理自己的短发,“我就怕自己扮相不够风骚不够靓!” “有的救。”梁笑棠倾身向前,用手指捏住辣姜的下巴,然后左看看,右看看,“胸隆一隆,脸整一整!你底子这么好,就算不够靓,至少风骚可以破表的!” 辣姜噗嗤一笑,“这算是夸赞吗?” “算!当然算!我很少这么夸赞人的。” 梁笑棠正经八板地说道。 “好了,说正经的。你为什么会把我知你是警员的事情透露给苏星柏?”辣姜问道。 “你知这小子心狠手辣。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们相互制衡而已。省得他会做太过。” “既然不想他做太过,那就直接让他无法上位好了。你做得到的。” 梁笑棠拿起刚刚买的一杯鸳鸯摇了摇,“他上位总好过别人上位。你手中有他的把柄,做事也会踏实些。” “仅此而已?”辣姜眯眼问道。 尽管这句话的内容让他很开心梁笑棠能为自己着想,但是,如果是眼前的这个人,处事不会这么简单才对! “当然不仅如此。”梁笑棠笑道,“我让你制衡他,同时也是制衡你。如果有一天你变节的话,我手中同样有把柄可以让跛co弄死你!” 辣姜点了点头,看向梁笑棠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 不亏是他看中的男人! 够机警!够聪明! “前辈就是前辈,果然高招!” “我也是以防万一!”梁笑棠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鸳鸯,“其实我都是为你好,走错路会很惨的!后辈!” 73吞赃 莫一烈回港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召开会议。人来得很全,无论是经历了几朝更新的叔父们,还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新生代,全部悉数到场。 “大家都知道毒品向来是威利负责的,现在他失踪了,所以我想找个人来接手。”莫一烈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眼睛慢慢扫过每个人的面孔。“你们都知道,现下吸氯胺酮可说是潮流趋势。小伙子用它来泡妞、逞威风,就好像发香烟、打游戏机一样普通。” “但是相对其他生意,毒品的竞争大多了。每个社团都抢着做。威利做了这么久好像也并没有赚很多。”一位叔父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一副很没有兴趣的样子。 莫一烈笑了笑,他知道这些人对之前自己把毒品这一块交给威利很有意见。而且威利确实做的不是很好,否则也不会占着最赚钱的活计不干,反去与辣姜抢场子了! 其实他也是没办法,威利再无能,总归是自己人,把毒品的生意交给他,就算没有什么建树,起码不会叫自己担心就是了。 但是,毒品毕竟是个一本万利的行当,莫一烈自然也不会任由威利荒废了义丰的这一块生意。这次离港,他就是去菲律宾联系货源的。 哼,自以为是的臭条子!觉得趁自己不在搞垮义丰的□集团很厉害吗?只要搞定了这次生意,我才不会在乎赚女人的那点卖肉钱! “我就是不想和人抢。我要的是雄霸所有氯胺酮的市场!”莫一烈扶着桌子站起身来,以俯视的角度对这些人说道,“这次,我从菲律宾运来一千公斤的氯胺酮粉。我希望做到以后所有的场子都要买我们义丰的货!目前全香港七成的氯胺酮货源都是来自吉庆的泰山。如果想要独占这份市场,首先要铲除泰山!” 说到这里,莫一烈的神情突然凌冽起来。 “大家听着,谁帮我铲除了泰山,以后所有氯胺酮市场就由谁来掌管。” …………………………………………………………………………………… 黑社会做事,利字当先。莫一烈抛出的这个糖衣炮弹让义丰全部有资格参上一脚的人都摩拳擦掌。 其中,莫一烈的心腹坦克算是个行动派。莫一烈发话的当晚,他便带着一群兄弟,操刀扫了泰山的场子。 就在义丰的各方势力都开始有所动作的时候,辣姜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让名义上是辣姜“亲信”的苏星柏忍不住着急起来。 这天,听说坦克又去泰山那里闹事,苏星柏终于坐不住地前去寻找辣姜。 “辣姜哥,再不做事恐怕泰山那块肥猪肉会被吃掉的。”苏星柏皱眉说道。 辣姜看着苏星柏的脸,心中感叹这人还是太年轻些!聪明有余,但却沉稳不足! 不过,这也算不做缺点,有时想做成大事确实是需要一些闯劲和冲动的。 “冷静点,花力气硬碰硬是没用的。看准了时机才可以一击即中!”辣姜安抚道,“今晚,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苏星柏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辣姜笑道,“放心了,我会提前把自己的计划通知你。” “好,既然辣姜哥这么有信心,我也就放心了。”苏星柏冷冷说道,“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 “嗯。”辣姜点头。 离开了威利,苏星柏一直琢磨着辣姜在搞什么鬼!这样下去他不怕被别人占了先机吗?还是说,他早已有了应对的计划,成竹在胸? 对辣姜这个人虽然没有半点好感,但是对于他的智商苏星柏还是可以肯定的。 不知今晚他会给自己安排怎样的任务? 苏星柏有些期待了。不是期待这个任务,而是期待近一步地了解这个男人的做事能力与思维。 辣姜,别让我失望。我可不希望多一个无趣的对手! …………………………………………………………………………………… 某个巷弄里,几个身形健壮,衣着邋遢的男子在街边的简易帐篷中打着牌,喝着酒。 这群人嬉笑怒骂着,打眼看上去,就像是附近哪个工地的民工在纳凉。而其中那个光头赤膊,一脸横肉的壮汉便是工地里负责扛砖的! 如果不是早就认识这个人的话,辣姜估计自己也想象不到,这个正蹲在街边啃榴莲的光头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毒王泰山! “各位好兴致啊!”辣姜将手揣在风衣的衣兜中,慢悠悠向这群人走去。脸上的表情闲适得就像回家了一样。 辣姜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这些人丢了手中的纸牌,警觉地站起身来。只有泰山一人仍旧猛咳着榴莲,头都不抬。 “有事啊,朋友?”泰山张口,嘶哑的老烟嗓发出的声音让他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不用这么紧张。”辣姜将手从衣兜中掏出来,做出一个安抚的手势。当然,也是证明自己并没有武器。 “泰山,这么盛大的欢迎我啊?”辣姜笑道。 泰山清了清嗓,顺势咳了一口黄痰吐在辣姜脚边“你们义丰和我们庆吉从来河水不犯井水。近来,你的人频频来砸我的场子,算什么意思?” “我想你收到风了,我们义丰的威利失踪,每个老大都盯着他负责的毒品生意。”辣姜说道,“没别的,只想往上爬,推倒其他场子,让叔父们分块猪肉吃嘛。” “喂,威利学人家卖毒品你们有听说吗?”泰山回头向自己的手下问道。 “没有!” 大家异口同声地笑道。 “卖毒品还能卖得无声无息,真是窝囊废!”泰山冷笑,“看来你们是嫌自己的猪肉太小,到我这里抢食来了!当我死了吗?” “不妨老实对你说,我完全没兴趣跟他们玩小儿科,我想自己另起炉灶,不知泰山哥有货给我吗?” 泰山站起身,一双脏手在辣姜的前襟上蹭了蹭,“坊间向我要货的多的是,你辣姜什么玩意?叫我给你货?” “聊聊嘛。”辣姜谄媚地笑道,“你说怎样才肯卖我呢?” “最近你们义丰可把我害惨了。如今我有机会,一定要尽情地玩一把才能顺气喽。”泰山不屑地看着辣姜,“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榴莲我多的是,只要你能一手劈开一个我就给你一公斤!劈开一百个就是一百公斤!” 说话间,已经有手下抬了满满的两箱榴莲过来。已经熟到开裂的榴莲每颗上面的都布满了尖锐的刺。辣姜毫不怀疑,自己如果真的一掌劈下去,手也肯定废了! “怎么?玩不起还是不敢?”泰山挑衅地问道。 “你不就是想消气嘛,不必废话!我用市价双倍向你买货,你不会跟钞票赌气吧!” 辣姜从风衣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他将纸袋倒置抖了一抖,大额的钞票撒了一地。 “哇哈哈……”泰山也顾不上什么面子,跪在地上抓起一把钞票,“这个东西我最喜欢了,现在也都好喜欢你!你们几个去拿货给他。” 丢了个眼色给手下,当即有人应声而去。 辣姜暗笑,这个傻蛋果然上当了。他也不想想,谁会用市价双倍来和他买货?亏本的买卖很好玩吗! 在辣姜与泰山一边等货,一边东聊西侃的时候,苏星柏早已潜伏在汽车下面,随着取货的泰山的手下来到了他们的货仓。 不得不承认,辣姜的计划实在是很完美! 他在那里转移视线,而自己则趁其不备找到对方的货仓,给予对方毁灭性的一击! 庆吉损失全部的毒品存货,想要东山再起是绝无可能了!而泰山这个无毒的毒王也就此形同虚设,和死了也没两样。 趁对方停车拿货的空档,苏星柏赶紧从车底爬了出来,另寻了一个隐秘的角落。直至对方又开车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梆梆梆”,用力敲着仓库的大门,苏星柏大声喊道,“开门啊,刚才取货的数量好像不对!” “衰仔,刚才没带脑子吗?这个都能算错!”一个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打开了仓库门,可是,还未及看清对方的摸样,便被迎头的一棒给打晕了。 将男子拖到仓库外,苏星柏观察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 嗯,不错,有几只汽油桶,看来这次放火很方便! 拎起一只汽油桶,苏星柏走进了仓库内。面对一摞摞的集装箱,他第一次有了瞠目结舌的感觉。 难道这些都是毒品吗?那,会是多少钱! 随便挑了一个箱子踹了上去,随着箱子的破裂,几袋白色沫状的物体从缝隙中掉落出来。 俯身将那几个小袋抓在手中,苏星柏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在他眼里,这些不是毒品,而是钱,是权利,是让他登上金字塔顶端的工具! 电话铃突然响起,如无意外的话,应该是辣姜打过来告知他可以动手的。 果然,手机屏上现实着辣姜的名字。 “喂,辣姜哥?” “是我。这里搞定了,把车开过来吧。” “收到。” 挂断电话,苏星柏却有点迟疑。真就要全都烧光吗?还是,偷偷留起一部分? 仅仅是一瞬间,苏星柏决定了后面的想法。 反正是要销毁的东西,就当是自己捡到的好了。 迅速地将两个纸箱扔出仓库,苏星柏拿起汽油罐,将汽油倒在剩余的毒品上。 走出仓库,苏星柏慢慢地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叼在嘴上。而那只还带着火苗的打火机却被他扔入了仓库中。 火熊熊燃烧起来,仓库中慢慢散发出一种特俗的味道。苏星柏用力吸了一口,呵,真是好多钱在燃烧的味道。 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现场的图片给辣姜传送了过去,随着图片发送过去的,还有苏星柏打下的两个字——成功! 火势越来越烈,苏星柏很是潇洒的扛起两箱毒品走到路边,而后若无其事地拦了一辆出租汽车。 “先生,去哪里?”出租司机问道。 “去深水湾。”苏星柏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师傅啊,我手机没电,刚刚看到那边好像有着火,麻烦你打电话报个火警吧。” “唔,那边好像真的有在冒烟啊!”出租司机将脑袋探出车窗看了看。掏出手机,他一边拨着火警的电话,一边夸赞苏星柏道,“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如果是其他人没准会当做没看到。” “当然。我可是良好市民呢!” 苏星柏咧嘴,笑得无比纯真。 74露点了偶哈哈 苏星柏不知,辣姜的计划并没有全部告诉他。 让苏星柏去捣毁庆吉的仓库只是完成了计划的一部分。而另外一部分,则还需要另个人的帮忙。 那人,就是梁笑棠! “要不要尝尝啊!我泰山的货纯度是最高的!” 泰山笑着地递给辣姜一袋毒品。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 辣姜摇摇头,他才不想毒品上沾到自己的指纹。 梁笑棠他们怎么还不到!在与泰山对过货之后,辣姜有些心急了。如果梁笑棠他们不到,或是来晚些,其结果可就和预想的大不同了! 为了拖延一些时间,辣姜只好使出最老套却又最有效的一招——尿遁! “有没有洗手间借用一下?”辣姜问道。 泰山与手下们对看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去个厕所嘛,你们钱都收了,还怕我不要货?” “在后面,你快着点。”泰山想了想,说道。 “我知啦!” 辣姜一边答应着,一边向往屋后走。没走出两三步,却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喝止住。 “想跑去哪儿啊!全都给我站住,都不许动。” 瞬时间,一群持枪的警员像是从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他们包围。 “辣姜,你死定了!被我捉到你来买毒品!”梁笑棠双手叉腰,一脸奸笑地走了过来。 “阿sir,不关我事,我是路过撒尿的。”辣姜一脸无辜地说道。 “那阿sir就请你去警局撒尿好不好?”梁笑棠挑眉。 “多谢。不过我现在受了惊吓,已经不想撒了!” “没关系,在警局有得是时间等你培养情绪!” ………………………………………………………………………………………… 将泰山、辣姜一行人带入警署,梁笑棠依例将他们送入审讯室,方便分别审问。而负责审问辣姜的,便是梁笑棠自己。 “刚刚我演技如何?”刚一入审讯室,辣姜便放松地坐了下来,笑嘻嘻地问梁笑棠。 “很浮夸啊!”梁笑棠一边帮辣姜解开手铐,一边不屑地回道。 “我在义丰卧底这么多年不被发现,已经证明我是实力派啦!”辣姜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说道。 “哼,勉强过关啦。你毕竟和我不是一个段位的,也不能太高要求你。” 梁笑棠在辣姜的对面坐下,动作十分利落地点燃了两根烟。一根叼在嘴上,另一根递给辣姜。 “是啊,我怎敢和前辈比!这次成功也多亏你的计划好!”辣姜吸了一口烟,笑道,“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何点名让跛co与我合作完成这件事情。我以为你不信任他了呢!” 当初梁笑棠说出这个计划的时候,辣姜就曾为了破坏庆吉仓库的人选与其争论过。他认为,这件事情与其让跛co做,倒不如让对自己更为衷心的刘常禄来做。不过,在梁笑棠的坚持下,辣姜还是迫不得已地选择了苏星柏。 “那瘸子够机警,这件事我想不到有谁做会比他更稳妥。更主要的是……”梁笑棠顿了顿,而后,嘴角浮出一抹坏笑,“我就是喜欢让他做白工,之后还傻乎乎的不知是被谁使唤!” 辣姜皱了皱眉,他本来还以为对方能说出更有深度的理由。却没想到,梁笑棠的坚持竟是为了这样幼稚的原因! 看着眼前吊儿郎当,歪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辣姜心中一乐。怕是自己将他想的太过高深莫测了。梁笑棠也不过是一个有着小孩心性的可爱男子罢了! 不知怎么,手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慢慢地抚上了对方的脸。 摩挲着那不算细腻的皮肤,辣姜感觉自己从手心暖到了心里。 “干嘛?”梁笑棠莫名其妙地拍开了辣姜的手。 辣姜一愣。自己这是干嘛呢?像个心急的色狼一样! 虽然没有过追求男人的经验,他也知对付梁笑棠这样的人要有耐心,否则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 “你脸上粘了个饭粒。”辣姜很有急智地解释道。 “放屁!”梁笑棠骂道,“我晚上明明吃的是意大利面。” “是吗?”辣姜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 “或许是你中午留下的。” “……”梁笑棠冷哼一声,“信你才怪!” “哇,你就这样挂着饭粒过了一整天吗!好丢脸!” “你再笑我就去买一盆饭扣在你头上!” …… “你们两个人好亲密啊!”正在两个人为了屁大的事情争吵的时候,巩家培推门走了进来,“方不方便告诉我你们是何时成就的奸*情啊?” 辣姜见到巩家培,立刻起身笑道,“巩sir,干嘛说得这么难听?我们是一见钟情,自由恋爱的。” 梁笑棠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不满地说道,“你们就不能用些正常的形容词吗?再这样恶心的话我就吐意大利面给你们看!” 巩家培望着自己最不靠谱的两个手下,摇头苦笑。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搞在一起。 “好了,既然你们不想说就算了。”巩家培说道,“这次泰山人赃并获,警方已经正式落案起诉他。” “那么大一批氯胺酮,这回他得坐很久的牢了。”辣姜笑道。 “但同时他的仓被烧掉了,别和我说不关你们的事!”巩家培推了推自己的镜框,有些不悦地说道。 “就说不是我们做的,怕你也不会信吧?”梁笑棠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什么不向我通报?” “巩sir,这个计划是我提出的。”梁笑棠坦诚道,“泰山不过是小鱼,真正的大鳄是莫一烈。听辣姜说他在菲律宾搞到货源,买进了一大批毒品,想要垄断香港的氯胺酮市场!这件事他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现在都没有人知这批货到港没有。我安排这么做,不过是想让辣姜借机上位获取莫一烈的信任,这样才有机会获取情报。” “莫一烈真是老狐狸,趁我们打击义丰的□集团他就去菲律宾买货!”巩家培神色严肃了起来,“辣姜,你继续留在他身边,有任何情报的话,ughing及时报告!” “巩sir,你的意思是说今后我的联系人ughing了吗?” 辣姜感觉自己像被天下掉下的馅饼砸中了一样!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愁不能和梁笑棠多接触,机会就这样送上门来。 死命压制住想要大笑出声的冲动,辣姜“不舍”地说道,“可是之前我一直都是和巩sir你单线联系的。” “没错,我是你的联系人,可这次行动你不是一样没有知会我?”巩家培面无表情地扫了两人一眼,“我之前请假,好多事情需要处理,可能会忙不开。既然你已经ughing认识了,合作又这样默契,那就继续交往着看看喽。没准你们这段自由恋爱就会开花结果呢!” “这个……” 辣姜又开始发挥演技,摆出一副犹豫的摸样。 “想拒绝就赶紧,别到时心在曹营心在汉,老惦记巩sir这个前夫!”梁笑棠在旁边调侃道。 “我哪敢。既然巩sir这么说了,我就服从上级命令好了。” 巩家培点点头。 “你们今后合作,多做事,少惹事!不要让我跟在后面擦屁股。” “知道。”梁笑棠与辣姜回道。 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巩家培说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辣姜你可以离开了。” “不需要扣留48小时的吗?”辣姜问道。 “如果你想待足48小时也可以。”梁笑棠歪着脖子调笑道,“不过为你不值当浪费警力的,所以没人陪你,你只能一个人坐在这里!” “ok,我还是走好了。我在这里即使不浪费警力也浪费警局空间。” 辣姜笑着和梁笑棠与巩家培告了别,在他推门而出的瞬间,却立刻恢复成了平时桀骜狡诈的样子。 “臭条子,以后没证据就不要乱抓人!什么东西!” 辣姜一路叫骂着走出了警局,嚣张的样子让梁笑棠都忍不住在心中比起中指。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辣姜的演技确实不是盖的。当然,比自己还是要差上一丁丁儿的。 “巩sir,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辣姜走后,梁笑棠才向巩家培问道。 前世直到辣姜变节,巩家培都是他唯一的联系人。这一点如今发生了变化,对未来的影响又会有多少呢? “我对辣姜不放心。”巩家培叹了口气,语气中流露出淡淡的忧虑。“他和你不一样。所以,帮我看住他。” …………………………………………………………………………………………… 因为忙着泰山的案子,等梁笑棠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经是后半夜了。 冲了一个澡,迫不及待地爬上了自己柔软舒适的大床。没什么比累了一天后好好睡一觉更幸福的事情了! 爽啊! 躺进被窝,梁笑棠忍不住轻叹出声。 伸了一个懒腰,梁笑棠又翻身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可是,在他翻身的瞬间,一个滑腻冰冷的身躯却贴上了他的肌肤。 “草,什么东西!”梁笑棠惊得赶紧滚到一边打开了床边的台灯。 “喊什么,不知的还以为你遇到鬼!”一道慵懒的男声不满地嘟哝道。“几点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男子支着床坐起身来,双手在脸上用力揉了几下,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跛co!你他妈怎么在我这里?!” 梁笑棠怎么都想不到,出现在自己床上的不速之客竟然是这个瘸子! 苏星柏这时眯着眼看向梁笑棠,猛然一愣。他豪不遮掩地将目光投在对方的重点部位,“你睡觉都不穿短裤的吗?” “我是喜欢裸*睡干你屁事!” 这还是梁笑棠第一次赤*身*裸*体地袒*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纵然平日里叫嚣着从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此时此地,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了! 扯过一个枕头将自己的某处挡住,梁笑棠大骂道,“你他妈还没说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将床单斜披在身上,苏星柏靠着床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梁笑棠。 “大哥,你忘了我本来就有你家钥匙嘛。” 75CO逼梁笑棠与自己同流合污 “我没忘。但我也没有忘记自己和你说过,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你不想看到我和我来你家也不冲突啊!”苏星柏似乎受不了对方的大嗓门,无奈地掏了掏耳朵,“你实在不想看到我可以去客厅睡沙发!” “这可是我家!你要不要这么嚣张?”梁笑棠激动地起身,“怎样?想打架吗?” 用来遮羞的枕头在某人起身的同时掉落下来,那隐秘的部位再次在苏星柏眼前曝光。 瞄了一眼梁笑棠因为动作过大,有些颤巍巍的**。苏星柏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不习惯和全*裸的人打架。很尴尬。” 听到这话,梁笑棠突然反应过来。 该死的,自己这还裸着呢! 也顾不上什么走光,梁笑棠便赤*裸着走向衣柜。随便翻出了一条短裤,他撅着腚,一边穿一边向苏星柏问道,“说吧!这次来是什么事?你这个瘸子从来都是无事不登门的!” 苏星柏也不客气,挑眉道,“我有东西想在你这里寄存一下。” “什么东西?” “大概二十公斤的氯胺酮吧!”苏星柏轻描淡写地说道。 正在奋力套着裤子的梁笑棠一个重心不稳地栽倒在地上! “草,你有没有搞错?!” 鼻子一下磕在木质的地板上,疼的梁笑棠眼泪都飚了出来。可是,比起身体的疼痛,苏星柏的话更让他有种想哭的感觉。 “辣姜让我烧毁了庆吉的毒仓。当时我觉得很浪费,就搬了两箱出来。”苏星柏眯着眼,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小胡子,“原本我是想放在家里的,不过你知道,这么大批毒品在身边让人很不安心啊!” “于是你就送我这里来了。”梁笑棠苦笑。“你对我可真他妈好!” “反正你这里还有不少赃款,也不差这些毒品了!”苏星柏无所谓地耸耸肩,“而且你毕竟是警察,即便被发现解释起来也比我容易啦!” “你当自己是李嘉欣吗?还是周恩娜?”梁笑棠气愤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操起一个枕头砸在苏星柏身上,“我凭什么要帮你做这些违法的事情!你不要以为我帮了你几次就可以得寸进尺!” “在你第一次帮我的时候就没得选择了!”苏星柏抱住梁笑棠砸来的枕头,顺势垫在了自己身后。 嗯,这样舒服多了! 看着梁笑棠一副快要抓狂的表情,苏星柏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你现在还不清楚吗?我们已经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我被捕入狱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帮过我几次我就会封口放你一码吧?当然不会!我早就当你是我的战友,不管上天堂或是下地狱,我都要拉着你一起。” “你没得救了!”梁笑棠扶着自己的额头咬牙说道,“我原本只觉得你是个白眼狼,没想到你还变态的!” ughing,我劝你还是考虑看看。凭你的资源,我的手段,一定会做出番大事!” “你是在劝说我做黑警吗?”梁笑棠冷笑出声,“少做梦了!以为自己在拍无间道啊?” “放心啦,我不逼你。只要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苏星柏抿唇一笑,“当然,前提是我还没被抓的话。” 无力地坐在床边上。梁笑棠觉得自己身心疲惫。 “也许我当初就不应该去找你。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如此极端呢!” “是落差!你无法想象一个高材生、富家子沦落成古惑仔时的心情。一夜之间,金钱、荣誉、父母、爱人……我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可以选择,我真想在那场大火中化成灰,也好过像现在一样苟活着。” 苏星柏仰头望向天花板,默然说道。 “生活是可以凭借双手创造的。为什么不选择更光明的道路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苏星柏冷笑了一声,“虽然我嘴上一直都否认,但是当你出现后我真的开心了许多。不管你是不是我大哥,我都谢谢你。是你让我感觉这个世界上我不是独行的。所以,即使你会恨我,我也要让你一直站在我身边。” 苏星柏是第一次将心底的话说出来。看着灯光下梁笑棠消瘦的脊背,也许,自己不应该给他更多的压力。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一连番的刺激过后,梁笑棠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麻木了。面对苏星柏的威胁,他不觉得气愤,不觉得恐慌,只是觉得一阵好笑。 不小心惹到扫把星就是自己这个样子了吧! “哎!早晚我会被你害死!” 梁笑棠笑叹道。 “我要求你一直站在我身边,我也都会做到!放心啦,你死我都会陪你!” 看到梁笑棠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言辞拒绝或是猛烈攻击,苏星柏也轻松了不少。看来想把他拉入自己的战线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砰”地一声,梁笑棠仰倒在自己的床上,感慨道,“哎!本来困的不行,现在却被你搞得一点想睡的心情都没有了。” “既然这样,你就去煮两包泡面来吃。”苏星柏打了一个哈欠,将身上的床单又裹紧了一些。“等你这么久,我都饿了。” “苏星柏!”梁笑棠伸手掐住对方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拉扯着,“你这张是脸吗?” 苏星柏任由着梁笑棠蹂躏着自己的脸颊,也不叫痛。待到对方停止了动作,他才用手掌在自己脸上揉了揉,说道,“记得加蛋和午餐肉。” “滚蛋!要吃自己煮!” 梁笑棠将头压在枕头下,不想去搭理这个恬不知耻的瘸子。而苏星柏却仿佛没听到对方的拒绝一样,仍然自顾自地说道,“我要吃麻辣口味的。记得蛋要煮成糖心蛋,我喜欢用蛋黄来拌面。午餐肉要先剪过,这样才会香。” 一阵窘迫的声响从梁笑棠的肚子中传了出来。 该死的瘸子!自己都被他说饿了! “我他妈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梁笑棠骂了一句,利落地起身冲向厨房。 草,也不知冰箱里的蛋过期了没有! 76好吧为CO加戏 在所有吃食中,煮面算是梁笑棠最拿手的。当然,也是唯一拿手的。 梁笑棠对生活质量要求并不高,简单说来,只要饿不死他就行。而速食面这种即快速又不难吃的食物已经完全能够满足他的需要了。 不过三五分钟,两碗热腾腾地面便被端上了桌。 苏星柏不客气地捧起其中一碗,先喝一口汤来暖胃。 也许是水加多了,汤的滋味有些寡淡,但苏星柏却觉得格外的美味。 这也许是心态的缘故吧。来之前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有一种结果比现在来的好。即使是几天之前,他也无法想象自己可以坐在梁笑棠的家中,吃着对方给自己煮的面。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其实,凭苏星柏的智商怎么会藏不住两箱毒品。他之所以堂而皇之地找到梁笑棠家里来,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这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底线而已。 苏星柏都不知自己是哪里来得自信,但心中就是有个感觉,让他觉得这次还是会被包容也说不定。 不可否认,他这是在玩火。但是,苏星柏却慢慢地爱上了这个危险的游戏。他就是想不断地撩拨这人的逆鳞,看他何时会爆发…… “威利,他人现在在哪里?”一边吃着面,苏星柏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怎么?想追过去彻底灭口吗?”梁笑棠戏谑地反问。 “留着他早晚是个祸害。”苏星柏坦承说道。 威利这个人实在不能留。留着他就是给自己给梁笑棠留下一个不定时会爆炸的危险! “瘸子,你杀过人吗?”梁笑棠放下手中的面碗,严肃地看向苏星柏。 “没。只有一次杀人未遂,你是知道的。”苏星柏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杀过,不止一次。”梁笑棠冷笑,“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可能要去杀人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淡定!开枪的那刻我几乎吓得尿了裤子。”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你死我活!都说鲨鱼是海中霸王。你知它刚出生时才多大?怕是煮出来不够你我塞牙的。所以,不管是什么动物,不管它本身的资质有多好,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拼命去吃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动物,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苏星柏淡定地往自己的碗里又加了些醋,而后,才慢慢说道,“这个道理我已经想通了。所以我也一早知道前行的道路上可能会发生什么事。至于杀人,那就看这个人有没有碍着我的事了。” “你要不要这么坦白?我毕竟是个警察!你真当我不敢抓你吗?”梁笑棠双手抱在胸前,眼中冰冷一片,“我可以在黑社会卧底十几年,我会怕坐牢?说实话,在我看来坐牢都比做古惑仔来得舒服。” “噗!你当真以为你可以抓我吗?你找得到证据?”苏星柏一乐,差点把嘴中的面都喷了出来,“威利的事情,除非他自己出来指证我。不然你凭什么说那件事是我做的?” “威利先不说,只是你带来的两箱毒品还做不得证据吗?” “证据?你去和法官说一个古惑仔自己扛了两箱毒品找到你这个警署警长,让你帮忙藏毒。除非这个法官脑袋秀逗了,不然他会信才怪!而且我也可以说这毒品是我路边捡来的,路边捡来的东西交给警察,很正常吧?” “哈,捡来的?”梁笑棠不屑地笑道,“这是毒品!还随随便便就能捡几十公斤?相信你的法官不止秀逗,根本就是无脑。” “万事皆有可能!”苏星柏笑道,“对了,大陆有一首歌,说小朋友捡到一分钱都要交给警察叔叔。而我捡到毒品交给你这个警察叔叔也说得过去啊。说不准法官还会夸奖我呢!” “鬼扯!” “随便你怎么说喽!” 看着苏星柏无所谓的表情,梁笑棠实打实的动了杀心。这货留着就是助纣为虐,做了他也算是为人民除害! 想起当初自己招惹这个瘸子的初衷,他简直肠子都要悔青。 自己怎么会指望他能做个好人呢? 能够改邪归正、浪子回头的人并不是没有,但梁笑棠肯定,绝对不会是眼前的这一个。 “你知不知你走了之后辣姜和泰山他们一同被警方拘捕了?”沉默了一会,梁笑棠突然问道。 “真的?!”苏星柏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期盼地看向梁笑棠,“可以判多久?” “泰山是玩完了。至于辣姜,因为没有证据,已经放人了。”梁笑棠笑着向后一靠,等待着欣赏对方失望的表情。 “这样啊。”苏星柏一脸了然。 “你怎么这样镇定!不是该很失望吗?”苏星柏不失望,梁笑棠倒是有些失望了。 “可以理解。那人还算聪明!” 将最后一点碗底搭理干净,苏星柏一抹嘴,“呼,舒服!下次煮面水记得放少些。” “你和我还真是不见外呢!” “当然。”苏星柏笑道,“怎么说你都是我名义上的亲□人呢!” “我记得我们已经感情破裂离婚了啊!” “你是警察不懂法律的吗?只要其中一方不想离,另一方也不能单独解除婚姻状态的。” “我已经不爱你了,勉强没幸福的!”梁笑棠叹气说道。 “这么绝情?”苏星柏挑眉。“毕竟不是第三者插足,给个机会嘛!” “好了,恶心够了没?吃饱喝足赶紧滚,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一个大男人在我这里出来进去的。隔壁的张太太还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呢!” “你不是有个心水的师姐了吗?”苏星柏笑道,“感情也破裂了?” “我花心不行吗?”梁笑棠迈步走到自家门前,将门打开,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慢走不送!”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苏星柏慢悠悠地套上了自己的外套,“我都不想在你这里久待,一屋的虫屎味。” 等苏星柏刚跨出门口,梁笑棠立刻就用力地合上了门。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哪怕再多看这瘸子一眼,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了。 和这瘸子过招一定不能动手!这是梁笑棠最近一段时间总结出的真理。因为他发现,每当他们两人为某件事意见不合大打出手后,都是某明奇妙地以自己的妥协作为ending!这几乎成了不变的定律! 想是这样想,可面对这样一个欠揍的人不去揍他,同样很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深呼吸,深呼吸。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慢慢地走到客厅的一个角落,把挂在墙上的一副小提琴取了下来。 当真以为我没有证据吗?! 将小提琴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梁笑棠颇有兴致地演奏了一曲自己最拿手的小明下广州。 呵,周望晴安在琴里的窃听器总算没有浪费呢! 某人心中窃喜。 77辣姜吃醋鸟 泰山的落网,让义丰内部的争斗告一段落。莫一烈毕竟是当家人,既然有承诺过谁干掉泰山谁就有权掌握这批货的销售权,他便不会反悔。 就当辣姜很兴奋地准备接手社团的毒品生意时,却发生了一件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情:莫一烈竟让他与苏星柏一同管理这批毒品! 虽然心知莫一烈打算借着瘸子打压自己,可是辣姜却没想到他会行动得这样快。 这次瘸子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 不过,也别得意得太早。爬得越高,跌得越惨!这次就让他尝一尝坠落的滋味。 不得不说,辣姜是个很适合做卧底的人。意志坚定,而且精力旺盛。尽管平时的勾心斗角已经够让人疲惫不堪,可是他还是能抽出时间与梁笑棠培养感情。 这天,辣姜又来到cib大厦的楼下,再一次对梁笑棠进行了早餐时间的骚扰。 “怎么,我们这里的鸳鸯就这么好喝?让辣姜哥总是不辞辛苦地往这里跑。” 梁笑棠已经习惯了辣姜的神出鬼没。他只是奇怪,古惑仔的夜生活不都是很丰富吗?怎么这个人就这么健康,还可以起大早来陪自己喝鸳鸯! “是啊,不知为何,这里的鸳鸯就是特别顺口。” 辣姜可没有说谎,只要想着手中的这杯鸳鸯和梁笑棠的那杯是同一个味道,他就觉得特别的香甜。 当然,再甜也没有眼前的人甜。偶尔回忆起那次梁笑棠穿粉红色西装的样子,辣姜便有股冲动,想把他抱入怀里舔上一舔,尝尝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梁笑棠并不知自己的形象在对方眼中已变成了一颗可口的小糖果,他只是纳罕这世的辣姜有够敬业,没事就来向自己汇报工作。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变节的样子啊! 难道说,是自己正义的气场太强大,所以才将辣姜导入正轨了?梁笑棠有些自得地想到。 看来我作为联络员的话比巩sir还要强一些嘛! 如此想着,他竟觉得眼前孺子可教的辣姜还是值得自己挽救的。怎么着也比那个瘸子强! 对着辣姜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听说莫一烈通过这次的事情对你很赏识啊,昨天还带你和瘸子去坐游艇!有够风光的!” “你知那个老狐狸为什么带我们去坐游艇吗?”辣姜卖关子地顿了顿,“那批货走的水路,就在昨日到港了。” “很好啊,我只怕他货不到!不拿住真凭实据,怎么定他的罪!”梁笑棠笑道。 “可是昨天,就在游艇上,莫一烈将这批氯胺酮交给了我和跛co两个人。而且把威利以前的手下以及地盘都给了他,从此以后他就算和我平起平坐了!”辣姜叹了一口气,“我当时就警告你不要让他帮手。这下可好,你我一番算计却是为了别人做嫁衣裳!” “喝口鸳鸯,消消火气。”梁笑棠故作天真地用手支着下巴,“干嘛紧张成这个样子?还是说,你怕斗不过他?” “我会耍心计的时候他毛都没长全呢!”辣姜不屑地轻哼。 苏星柏是个可以与自己抗衡的对手,但是就目前双方的实力以及个人经验来看,这个瘸子还威胁不到他的低位。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多了一个瘸子,反而会分散莫一烈的注意力,让你更容易获得资料。”梁笑棠正色说道,“辣姜你要记住,你的任务是搞垮义丰,而不是做大势力,做下一届义丰的坐馆。” “是,没错!”辣姜一拍脑袋,“我几乎都快忘记这件事情了。” “那你就赶快记起来。黑社会只是你的舞台,不是你真实的生活。” “我知道。所以我最近才这么频繁的找你嘛,我很需要被你的凌然正气熏陶一下。” 辣姜露出一个无比谄媚,又无比恶心的笑容。但这不影响梁笑棠接纳夸奖的好心情。因为哪怕是说假话,愿意夸赞他的人也着实不多。 “这个是没错啦,像我这样内外兼具的好警察确实不多见!” 梁笑棠翘起二郎腿,抖啊抖的,得瑟的不行。 “请问一下,今晚我可不可以请这位好警察吃顿饭呢?我实在很想多吸收一会儿正面的能量。”辣姜很想做出副认真的表情,但是看着对方可爱的样子,他却怎么都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吃什么饭?吃屎吧!你一个古惑仔和我去吃饭,不怕被人抓现行吗?”梁笑棠不客气地骂道。 怎么一个两个都没有做黑社会的觉悟呢?跛co也是,辣姜也是,似乎都没有把自己当做警察来看待呢!不怕自己也就算了,还总是做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这实在让人很有挫败感啊!难道说自己混在坏人堆里就那么自然,那么融洽,那么不显眼,而且丝毫不会引人怀疑吗? “哇,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脏,你所谓的内外兼具就是这个样子的吗?”辣姜惊讶地挑眉,“其实我倒是不担心被人发现与条子吃饭,我只担心被人误会撬兄弟的墙角!” “不会吧!说我会甩了瘸子跟你谁会信啊?眼光是有多差!”梁笑棠夸张的一瞪眼,用他独有的戏谑语气说道。 “你觉得,他哪里有比我强吗?”辣姜冷笑,丝毫没觉出自己周身开始散发淡淡的酸气。 “这个嘛……”梁笑棠低头做出思考的样子,“起码那瘸子长的还算俊俏。” “我长的有很差吗!” 辣姜这时纠结了,一面,他不屑地想着大男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关系;一面,他又恐慌自己是不是真的长得很抱歉。 万一梁笑棠是个颜控怎么办?梁笑棠可以以无数条理由拒绝自己,不过如果输在相貌不如人上,辣姜真的会很尴尬。 梁笑棠没预料到对方竟然会对自己不经意的玩笑话如此在意,看着辣姜有些严肃的表情,他憋着笑,说道,“嗯,是不怎么样!也许是你老兄演技太到位,虽然长的不丑吧,但总是透着一股凶狠劲儿。我估计在别人看来,和你在一起的人大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图钱,要么是被威胁。总之不会是真爱啦!” 听了梁笑棠的话,辣姜忍不住拍桌反驳。可待他刚要张口,手机却响了起来。 “嗯,嗯,我知道了。到时见。” “有事?”梁笑棠问道。 “没错。”辣姜有些不爽地说道,“恐怕今晚是不能一起吃饭了,你家俊俏的小白脸找上门来了!” 78这张爆登终于出场了 待辣姜返回自己的据点,已经有一群人等候着他了。 “他人在哪里?”辣姜沉着脸问道。 “就在里面。”手下的一个马仔赶紧回道。 向里屋走去,一打开房门,便看见苏星柏靠坐在椅子上,一副悠哉的样子。 尽管,身边有三五个持刀的男子正用刀刃对着他颈间的大动脉。 “你这个死瘸子还敢上来!”辣姜冷笑道。“不知有何指教啊?” “想和辣姜哥聊几句。”苏星柏没有表情地看向辣姜,眼神透露出辣姜从没见过的锐利锋芒。 原来毫不掩饰自己的跛co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还真是招人讨厌呢! “你们干什么?人家单枪匹马,你们亮家伙!”辣姜怒吼一声,“别丢我的脸,都他妈闪一边去。” “是,老大。” 那几个持刀的男子收回了手中的刀子,乖乖地退到辣姜的身后。 “我的手下像你这么机灵,我就不用这么烦了。也难怪烈哥看重你。”辣姜自嘲道。 “我有今日,全靠辣姜哥。你对我怎样,我心中有数。” 呵,我心中当然有数,你暗中给我设置的每一个圈套,下的每一个绊子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只等个合适的机会再返还给你。 苏星柏露出一个笑容,一个纯粹的笑容。其中没有夹杂半点装模作样的恭谨,惺惺作态的谄媚。有的,只是属于苏星柏的骄傲与自信。 “跛co,你进社团的时候,对众兄弟发过什么誓?”辣姜厉色问道。 “兄弟有难,一定出手相助。如果不念恩情,出卖兄弟,必五雷诛灭!”苏星柏淡漠回答。 “瘸子,我应该有帮过你吧?” “有。” “有没有救过你?” “有。” “那你凭什么跟我争?”辣姜抓住对方的衣领,“你也配!” 苏星柏嚣张的摸样让辣姜有些火大。他也只不过刚刚获得莫一烈的赏识而已,竟然就敢公然和自己叫板! 以为这个位置好坐吗?自己可是奋斗了许多年才上位的! 你一无基础二无功绩,光是义丰那些觊觎威利场子的人就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辣姜哥你可真是误会我了!”苏星柏抱歉的说道,尽管他的语气中并没有什么诚意。 “我都不知烈哥会这样安排。辣姜哥对我要恩情有恩情要把柄有把柄,我怎么敢和你争?我这次上来就是将威利的地盘全都给你。” “哈哈哈……,我没听错吧?”辣姜挑眉,不知这瘸子要玩什么花样。 “我上位也是靠辣姜哥的提携,辣姜哥人多钱多,场子由你来搞会赚得更多。” 苏星柏所说也即是他的所想。 确实,他一个没为社团做过什么实事的毛头小子,一上来就与辣姜平起平坐,肯定会落人口舌。威利的那些人员场子,即使交到自己手中也不一定会听自己调配。与其这样,还不如转交给辣姜。 辣姜与威利积怨已久,两方的人员也冲突过无数次。让这两伙势力融合成一个团体,不起内讧才怪!到时,自己只需坐山观虎斗,等着看辣姜笑话就是了。 “你说的是真的?”辣姜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瘸子会放弃送到嘴边的肥肉,是不是太阳打西面升起了? 苏星柏将三根手指举过头顶,“辣姜哥,我对灯火发誓,我只会用自己的方法销货,一定不会给你抢!” “算你还懂得分尊卑。” 虽然不知苏星柏打得什么算盘,辣姜还是不会把送上门的东西往外推。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既然你都如此义气,我自然也不会给你难看。那就祝我们友谊长存喽!” “当然,友谊长存。”苏星柏牙咬笑道。 好个他妈的友谊长存。 行,友谊我是可以存着,只要你人消失就好了。 终于和辣姜达成了共识,苏星柏便随便找个借口告辞了。 虽然辣姜一再挽留,说要带他喝酒打牌找女人一条龙,其实苏星柏心里明白的很,自己和对方勉强凑在一起也是对眼相看两相厌罢了。 何况,楼下还有个人正在等候着他。 “co哥。”爆登看见苏星柏返了回来,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那边搞定了?” “算是吧。至少表面是这样!他心里想的就不知了。”苏星柏安抚地拍了拍爆登的肩膀,“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也一样不信任他。这次我找到他也不过是签一份暂时的停火协议罢了。” 爆登点头,“co哥觉得好就可以了,总之我以你马首是瞻,你叫我做什么我就会去做。去死都行!” 对方眼中透露出的信任与爱慕让苏星柏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他就不能掩饰的再好一些呢?这种被朋友暗恋的感觉真的是很奇怪啊! 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回应爆登。苏星柏只能低头轻叹。 “你是我好兄弟,我怎么会让你去死呢?” ………………………………………………………………………………………… “不是才刚开完会吗?哪里不清楚?”巩家培笑道。 “这次莫一烈的毒品非配给瘸子和辣姜来做。你叫我盯住瘸子,我还可以理解,为什么又叫狗头去跟踪辣姜?” 在刚刚的会议上,巩家培为大家介绍了接下来cib的主要工作。因为有消息确定莫一烈购进了大批毒品到港,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便围绕着义丰的毒品来源及货仓地点展开调查,为o记和反黑的扫毒行动提供有力的情报及资料。 只是,梁笑棠不了解巩sir这样安排自己与司徒凯工作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和苏星柏的“同志情侣”关系已经家喻户晓,叫他怎么去盯梢跟踪? 按道理来说,应该由自己跟辣姜,司徒凯跟苏星柏才是。这样既可以保证不暴露辣姜的卧底身份,也可以免去自己很多乌七八糟的麻烦。 “怎么,才做他几天的联系人就开始为自己的人鸣不平了?你也说这批货是交给他们两人来做,只跟跛co不跟辣姜岂不是很奇怪?毕竟别人不知他是卧底。”巩家培理所当然地说道。 “说实话吧巩sir,你这话骗骗其他人还可以,反正我是不信。” 梁笑棠笑得不正经,可眼神却是认真的。 上次从巩sir说的话中就知他对辣姜已经怀疑了。所以才会让自己盯紧辣姜。而这次巩sir让司徒凯跟踪辣姜,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掌握到辣姜可能变节的证据,担心自己作为联系人不方便处理? “你是不是已经听到什么风声?坦白告诉我,辣姜这个人还可不可以用?”梁笑棠追问道。 “我都不清楚,只是单纯觉得这一两年来辣姜变了很多,已经不是过去我认识的那个人了。”巩家培苦笑着摇摇头,反问道,“你呢,你也和他认识了一段时间,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说呢?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只是……” “只是他的内心动摇了,在道义与*之间,他不知该怎么抉择。”巩家培接话道,“我们都经历过这个时段,所以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 梁笑棠沉默了半响,“虽然不知道他现在陷入哪个阶段,但是我觉得他还值得挽回。” “我也这么想,所以我想再给他次机会,如果司徒凯调查的结果也能证明他没问题,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巩家培语重心长地说道。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出的,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也几乎将辣姜当做半子了。如果对方走偏,他有的不止是惋惜与心痛。 “对了,跛co以前是你的线人,你们还有没有联络?”巩家培转移话题说道。 “不好意思,我们性格不合已经分手了。”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梁笑棠顿时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上,呼吸都不平顺起来。 “分手都可以复合的。” 巩家培站起身来,拿起手边的小水壶为窗台上的几个盆栽浇起水来。 “自从上次威利的事情我将他逮捕之后我就和他划清界限了。” 当然,是梁笑棠这方单独划清界限。对方认不认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还真是可惜。”巩家培一边为盆栽浇水,一边说道,ughing,你觉得这个人值得挽回吗?如果能和他联系上的话就可以从他那个层面渗入,最快最有效地获得情报。” “跛co是味毒药,可以杀人也可以救命。我没自信能够用好他!”梁笑棠淡淡说道。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我怕养虎为患,谁知他十几年后会不会又是一个莫一烈!” 梁笑棠相信,如果自己提出让苏星柏协助自己收集莫一烈的犯罪证据,他一定不会拒绝自己。也许苏星柏还会牺牲这批毒品所能给他的利润,只为了将莫一烈拉下马。 一个没有坐馆的混乱的社团,这样才好下手不是吗? 那个瘸子是个聪明人,为了长远的打算,让他舍弃当前的这点利益根本不算什么。 “敌人是除不尽的。他不成为莫一烈别人也会成为莫一烈。” 巩家培望了梁笑棠一眼,颇有深意地说道。 梁笑棠迎上了对方睿智的眼神,或许,他说的才是对的。 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79捉奸 徘徊在苏星柏的公寓门前,梁笑棠心中有些踌躇。 自己这样好吗?到别人家应该先知会一声才好吧?如果瘸子不在家怎么办?即使他在家的话也会很难堪吧? 该死的老狐狸!他上嘴皮碰下嘴皮说得倒是轻松。可自己这个实际操作的人很为难好不好! 如果苏星柏知道自己主动登门示好,一定得意的不得了吧。 该死的,我凭什么要向那个瘸子让步啊!老子不他妈干了! 梁笑棠转身就走。可没走两步,他又觉得不妥。都已经到门口了,进去看看又能怎样?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这个早不早晚不晚的时候苏星柏在家的可能性不大。既然这样,就进他房子看看,说不定会被自己发现一些他的不法证据。 下定决心,梁笑棠掏出苏星柏给他的钥匙插进钥匙孔中,然后慢慢转动。 小心打开了公寓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呛人的烟酒混杂的气味,还有一群男人的嬉笑怒骂之声。 草,苏星柏住的这是仙境吗?怎么和喷了干冰似的! 梁笑棠努力挥着手,好不容易才让烟雾散开一些,让他能把房间内部看个大概。 这个公寓的客厅并不算小,可是容纳了十几个大男人喝酒打牌的话却是显得太拥挤了。 梁笑棠脸色微青。自己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本来以为苏星柏给他公寓的钥匙,起码证明两人还是有些交情的。可现在这么一看,没准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苏星柏家的钥匙也说不定。 梁笑棠观察屋内的同时,屋内的人也在观察着他。 一群只穿着四角裤的男人们嘴中叼着烟,手中拿着牌,每个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喂,你哪位啊?怎么没见过?” 一个大概二十几岁,臂膀有着苍鹰刺青的青年男子还算客气的问道。 这里毕竟是co哥的家,平时有资格来的也不过是他们几个被倚重的手下而已。这个人虽然没见过,想来和co哥的关系也不会差。 “我才要问,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相比而言,梁笑棠的口气就不是很好了。他现在心情很不爽,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什么。 “我们是co哥的人喽。”刺青男子不耐烦地皱皱眉,“喂,你还没自报家门呢,你怎么会有co哥家的钥匙?” “哈,有必要解释给你们听吗?那个瘸子在哪里,把他给我叫出来。” 梁笑棠径自走进屋,拉了一把椅子在窗边找了个通风比较好的位置坐下。 “你他妈叫co哥什么!?不想活了啊?” 年轻人到底冲动,见来人语气不佳便认定了这人可能和自己老大不对付,是上门找茬来的。 “怎么?想打架啊!有种就单挑喽!”梁笑棠起身,耍帅地用大拇指在鼻子上一蹭,摆出一个李小龙的造型。 “草,你们吵什么?要不要人好好睡啊!” 这两天忙得要死,好不容易可以补会儿觉的火龙很是火大。刚才明明警告过这几个臭小子小点声不要吵到自己的。 “火龙哥,有人来闹事!”客厅的几个男人大声说道。 听到这话,火龙当即坐起身来。 作为小弟的标准范本,火龙自己被欺负了都好说,谁要是敢欺负到co哥头上,他绝对会让对方不得好死。 “谁胆子这么大?敢找到co哥家里来闹事!他妈的不想……” 骂骂咧咧地走出卧房,当眼睛瞄到某个还在保持着李小龙造型的人时,火龙吓得打了一个冷战,“怎,怎么是……都他妈不想活了,你们知道在和谁说话吗?一个个傻不隆冬的!还不赶紧叫大嫂!” 顿时间,屋内沉默了。这一句大嫂震得一屋子男人几乎魂不附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co哥的“同性密友”! 因为没有接收威利的人马,所以现在苏星柏手下用的人都是新招揽来的,除了火龙其他人都没有见过这位“大嫂”本尊。 跛co的“基名”义丰社团内都有所耳闻,但是这些人跟了他一段时间,也并没有发现这人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虽然对女色不是在意,但偶尔也是会带个妞儿回家解决生理问题的。于是,一些人便开始怀疑是不是苏星柏压根儿就是个正常男人,外面流传的也许是谣言罢了。 不过现在,此时此地,屋内这些人不得不相信,这并不是谣言!原来自己的老大真是个gay来的。 “大,大嫂。” 不知为何,只是叫一句大嫂,却让平日里穷凶极恶的古惑仔们全都扭捏起来,舌头都有些打卷了。 “看你们一个个衣衫不整的,都他妈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给我穿戴好!”火龙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偷偷地向他们使着眼色。 这帮傻蛋,都告诉是嫂子了还坦胸露背的。如果身材不好也就算了,偏偏每个都健壮结实的和模特有一拼。简直是赤*裸*裸的“色诱”啊! 横眉竖眼地骂过众人,转过头,火龙变脸似地露出一个纯良而又无害地笑容。 “大嫂渴不渴?要不要喝些什么东西?” “火龙,他们都是谁啊?怎么一个个都自称是跛co的人啊?” 梁笑棠有些好笑地看着火龙。这小子做得也太明显了吧,难道怕自己会对他们下手不成。 “大嫂,别误会,他们说的‘人’绝对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他们根本就不是co哥的人!不对不对,他们确实是co哥的人。也不对!” 火龙有些被自己给绕晕了,他对着那些正在奋力穿着衣裤的人大声一吼,“草,你们都他妈不是人!你们到底是怎么和大嫂说的啊!” “我们真的没有说什么啊?”马上有人张口说道。 “是啊,大嫂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和co哥一点特殊关系都没有!”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蓄着络腮胡的肌肉男解释道。 不过刚说完,他就被自己的话恶心的鸡皮疙瘩直往出冒。自己说的这是什么啊?怎么和被捉了奸的小寡妇一样。就差大喊“我和co哥是清白的”了。 “好啦,你们不要这么紧张。我都知道那个瘸子不是喜欢你们这型的。”将这群人捉弄了一番后,梁笑棠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笑着对火龙说道,“你大哥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不过是co哥叫我们在这里等他,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不然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他现在到哪里了?”火龙回答道。 “你和他关系很亲密啊!我没有他的号码吗?为什么要劳烦你帮我找人?” 梁笑棠说得好似漫不经心,可话中透露出的意思却让火龙胆战心惊。 这位不会是连自己也怀疑上了吧? 火龙十分愤恨。难道英俊也是一种负担吗? 妈妈啊,你把我生这么帅干嘛啊! 正在火龙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解释的时候,门铃响了。 太好了,救星终于到了! “一定是co哥,我去开门!” 火龙兴奋地冲到了门前,因为苏星柏把钥匙交给了自己,所以按门铃的人十有*就是他! 他猜的是没有错,可惜只猜对了一半。看着苏星柏身边依偎的美艳女郎,火龙心中留下宽面条的泪。 co哥,您干吗非要今天带妞儿回来啊! “人都到全了吗?”苏星柏喝了点酒,此刻有些微醺。倒也没注意到火龙的反常来。当然,更没有注意到对方不断地在和他挤眉弄眼。 “co哥,兄弟们谈事情有外人在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请这位先回去?” “co哥~你这个小弟竟然赶人家走啦,人家不依,你说过今晚要陪人家的。” 美艳的女子扭动着自己水蛇般的细腰。一对硕大的*在苏星柏的手臂上蹭来蹭去。 “小*,我像是说话不算的人吗?”苏星柏轻轻地掐了掐女人的下巴,暧昧地说道。 话说他本来也不想带这个女人回来的。只是刚才和爆登一起去夜店时,苏星柏实在受不住爆登那含情脉脉地小眼神儿,于是,他果断出击,挑了这个身材还算火辣的波霸带了回来。 虽然苏星柏对这个女人并不是很在意,但他也不允许手下在女人面前短了自己的面子。他瞪了一眼火龙,语气有些不悦地说道,“火龙,怎么了?你有病啊?不过是个妞儿而已,反正今晚聊的事情也不是多重要。” “co哥,co哥你再考虑一下……” 被苏星柏一把推倒旁边,火龙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大哥搂着那波霸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火龙捂脸,有些恐惧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情。 大嫂的身手自己可是见识过。如果他气急了,想要动手揍co哥的话,co哥还真不一定是大嫂的对手。 到时自己是拦呢,还是不拦呢? 不过也难说,自己也看过co哥和嫂子一起去酒店玩4p来着。既然他们这么开放应该不会计较这些才对。 恩,没错!希望co哥也能再次拉着嫂子和波霸一起去卧房玩3p,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火龙鼓起勇气将手放下。他放眼一瞧,却看到了苏星柏傻愣愣地站在梁笑棠面前,一副便秘的表情。 “你,你怎么来了?” 梁笑棠的出现让苏星柏很是诧异。 “是你给我的钥匙忘记了吗?你还说会准备好妞儿随时欢迎我来。”梁笑棠笑眯眯地说道。他撇了一眼黏在苏星柏身上的大胸女,挑眉问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妞儿就是为我准备的吧?” “呃,没错!你喜欢就拿去。” 苏星柏用力将女人推了过去,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梁笑棠看到一双肉弹向自己袭来,反射性的一躲,这个可怜的女人扑了个空,狗吃屎地摔倒了地上。 女人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十分坚强地站起身来又狗皮膏药似地贴回了苏星柏身上。 “co哥你干嘛,人家可不是随便的人。” “算了,我改天来找你好了。” 虽然没干成什么事情,但是梁笑棠仍旧觉得很过瘾。光是那瘸子此刻吃瘪的表情就够他睡一个星期的好觉了。 反正今天这么多人也不方便谈什么,自己还是改日再约他好了。 刚想离开,梁笑棠的却被苏星柏一把抓住。 “等等,既然来了干嘛着急走?” “凭什么你让我来我就得来,不许我走我就不能走?”梁笑棠忍着笑,死命做出一副“妒夫”的表情,“哼,人家也不是随便的人。” 一副奇特的画面出现在火龙等人面前。波霸女紧紧缠住苏星柏的右臂,而梁笑棠又被苏星柏的左手紧紧拉住。 没有眼色的无脑二奶,被劈腿的伤心原配,急于挽回却被小三纠缠不放的可怜男人。多么像tvb师奶剧里的桥段啊! 不过,看到大哥这幅糗样,他们会不会被灭口的说! 苏星柏顾不上这些小弟们的想法,他将那个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硬推进了一个手下的怀里。 “这个妞儿你们喜欢就留下,不喜欢随便你们把她扔在哪。” 撂下这样一句话后,苏星柏便不顾梁笑棠的反对,将他硬拉进自己的卧房。 “砰”地一声合上房门,苏星柏再看向梁笑棠时,对方的脸上只挂着狐狸似的邪魅笑容。 “要来怎么不早打声招呼?” 沉默了半响,苏星柏才开口问道。 “打声招呼人家怎么捉奸啊!” 梁笑棠嗲着嗓子,在苏星柏的胸口轻轻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l,你注定是大哥的男人 80此章有吻 握住那根不老实的手指。苏星柏哑然失笑,“你可以再不正经一点儿。我就喜欢够劲儿的。” “就像外面那位一样?你口味果然很重啊!”梁笑棠比划了一下那女人胸部的大小,“哇,真是不能‘掌握’的女人!那么大的胸器,你都不怕窒息的吗?” “她算什么?不过打发时间的玩具而已。” 苏星柏双手按住梁笑棠的肩膀,欺身将对方压在墙壁。“你别忘了,被我那群兄弟喊嫂子的人可是你!” 梁笑棠一歪嘴,坏坏地笑道, “所以我才说要来抓奸嘛!” 看着梁笑棠痞气的笑颜,苏星柏的心跳突然溜掉一拍。 他仿佛此刻才发现,原来梁笑棠竟也是个怪好看的男人。稍显平淡的五官与他消瘦的脸颊结合起来,呈现出的,却一种特殊的味道。最吸引人的,是那张轻薄的唇,带着淡淡的咖啡色,看上去好像很好吻的样子。 一种奇怪的感觉顺着血液向全身蔓延开来。苏星柏当即松开了梁笑棠,并向后退了两步。 自己怎么突然会产生这种想法? 苏星柏有些纳罕,又有些好笑。怪不得有人说过,人人心中都有座断臂山。原来对同性的欣赏达到一个程度的时候也会产生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毕竟是做了二十几年的直男,苏星柏对于自己一刹那的想入非非并没有多在意。很快他就把注意力转移回来,对梁笑棠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次来是想与我再次合作的是吧?” “没错。” 梁笑棠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如果我再没有猜错,你是想让我帮你查出莫一烈毒品的货源还有货仓在哪里吧?” 梁笑棠表情感慨地拍起巴掌,“不愧是我阿弟了,果然聪明!” 苏星柏眯着眼微微一笑。 “我拒绝。” 虽然发现梁笑棠出现在自己公寓的那一刻有些意外,可聪明如苏星柏很快便猜到了对方此行的目的。 现在莫一烈买进大批氯胺酮的事情道上的人基本都知道了,警方会有所行动也是理所当然。如果警方想要获取相关的情报,自己与辣姜那里便是最好的切入点。 “喂,不是这么没义气吧?” “我干嘛要做这种赔本的买卖?”苏星柏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仰头看着梁笑棠,“如今我能在义丰如日中天都是靠莫一烈的支持,他倒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他倒了对你不是更有利么?别和我说你不想做那个位置。” 梁笑棠坐到苏星柏身边,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诱惑道,“你想想,如果莫一烈下台,社团中有哪个人会是你的对手?到时义丰还不是你的天下!” “没错,我是想坐。可是早前义丰的色*情集团已经被你们搞的七零八落,如果我帮你们查出毒品货源,端了存货的仓库,那义丰还剩下什么?我要一个空架子来又有什么用?” 苏星柏笑了笑,你聪明,我也不傻。如果放弃了毒品这项最敛财的生意,自己即使当上了这个坐馆还有什么意思? “好吧,是我判断失误。我小看了你的野心。” 梁笑棠无奈地一耸肩。 看来这次不太好办了,看来这个瘸子并不想放弃毒品的生意。 尽管自己也可以从辣姜那里作为突破口来调查。只是那样远没有双保险来得安全些。 “有些东西是断绝不了的,我们不做也有其他人来做。”苏星柏淡然说道,ughing,我当你是自己人。所以我奉劝你,与其做个吃力不讨好的警察,还不如过来帮我。集合我们两个人的力量,那个位置早晚是我们的。” 梁笑棠挑了挑眉角,“我们?既然想拉拢我你总得说清楚,那个位置到底是你坐还是我坐啊?” “都是一家人,谁有空谁坐喽!” “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梁笑棠起身,挑衅地指着苏星柏,“瘸子,别说我威胁你。你拒绝我可以,不过明天我就会放消息出去,让全义丰的人都知道你和警察有染。” “你这明明就是威胁。”苏星柏一脸无辜地说道。 “我就是威胁你能怎样?别以为我没你就不行。同样的条件你不答应不代表别人也会拒绝。也许辣姜会很高兴与我合作呢!” 撂下这句话,梁笑棠就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一,二,三…… “让我考虑一下。” 不出所料,心中刚默数到三苏星柏便出声说道。 “这样才乖嘛!”梁笑棠转身,笑着在苏星柏头上揉了揉,将对方精心抓出的酷帅发型几乎揉成了鸟巢,“记得别让我等太久!” 苏星柏拍开梁笑棠的魔爪,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发型,一边不爽地问道,“你和辣姜什么时候联系上的?看样子,他应该也有把柄在你手里才对。否则他怎么会不去莫一烈那里揭发我?” 苏星柏猜想梁笑棠应该和辣姜也有所接触,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抬出辣姜来威胁自己。 “不要过问阿sir的事情,你首先想好自己该怎么做。” 梁笑棠耐心地等待苏星柏整理好发型之后,又伸手过去继续揉。 “草,你烦不烦啊!”再次惨变鸟巢co的苏星柏终于怒了! “啧啧啧,又不是女孩子,臭美什么?”梁笑棠不屑地说道。“好了,你继续去陪你的波霸吧,我走了。” “这就要离开吗?”苏星柏皱眉。 “不然呢?如果你想请宵夜我也不介意。”苏星柏无耻地应声道,“不过我晚上只能吃鱼翅燕窝之类的,吃别的不消化。” 苏星柏无所谓地笑了笑,“宵夜自然没问题,不过我那么多手下在外面,你总得给我个面子吧。别叫他们背后取笑我这个做大哥的连自己的男人都哄不好。” 梁笑棠愣了一下,当即反应了过来。他学着波霸女的样子挽起苏星柏的手臂。 “知啦,做戏嘛,这个我最拿手。” ……………………………………………………………………………………………… 客厅内,苏星柏的几个手下都是一脸愁云惨淡的样子。那个女人早就被他们推了出去。现在这个时候,谁能有这个性致?即便是有,也不能表现出来嘛! “火龙哥,没事吧?”有人向火龙问道。 “谁他妈知道。”火龙气不顺地吼了一句,“只希望不要打起来才好。” “co哥看着对那男的,不是,是对嫂子还不错。应该不会动手吧!”刺青男子揣测。 听了这话,火龙撇了撇嘴,没有做声。 他总不能说自己担心挨揍的人是老大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卧室门的门打开了。看着梁笑棠与苏星柏“亲亲热热”地走了出来,火龙松了口气。 “co哥,嫂子。你们没事了?” “什么没事?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好不好!”苏星柏冷哼了一声, “我们不知有多恩爱!” “sorry啊,是我不会说话。”火龙赶紧点头哈腰地说道。 “你,还有你们,以后罩子给我放亮一点。总之都给我记住,惹怒我不要紧,以后谁要是敢惹你们嫂子生气的话,我会叫他死的很难看。”苏星柏暧昧地瞥了一眼身边的人,温柔说道,“包括我自己都在内。” 死瘸子,你存心恶心我是不是! 梁笑棠一边在心中暗暗作呕,一边敬业地配合着苏星柏眉来眼去。 “你们不是有事要聊吗,我先走了。”梁笑棠出口告辞道。 早走早解脱,他可不想被一群古惑仔围着叫阿嫂。 “我送你啊。”苏星柏故作体贴地说道。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就好。我自己一个人回去ok的!”梁笑棠赶紧摆手拒绝。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苏星柏叹了一口气。 “小糖!” 当梁笑棠踏出门口的那一刻,他听到一声很是深情,很是腻歪地呼唤声。 “你,你叫我?”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苏星柏看着梁笑棠,眼里满是促狭地笑意。 “什么?”梁笑棠警觉地问道。 “goodbyekiss啊!” 苏星柏在自己的脸颊上点了点,“以前都有的。” 此刻,不只是梁笑棠,整屋子的大老爷们都被苏星柏给恶心住了。 这货真的是以狠绝闻名的义丰跛co吗? 这样的苏星柏,想要控制住不去揍对方真的很难。尤其是对气得已经有些发抖的梁笑棠来说。 他丝毫不怀疑这瘸子是在报复自己,也只有苏星柏能做出这种顺人不利己的事情。 草,为了工作,我忍!就当是在海洋公园亲海豚好了。梁笑棠一边催眠着自己,一边走到苏星柏身边,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路上小心些,爱你哦!”苏星柏又宠溺地掐了掐梁笑棠的脸颊。 “我也爱你,爱你爱的要死!” 梁笑棠咬牙说道。 瘸子,你行!竟然敢这么整老子! 你等着,此仇不报老子今后就他妈跟你姓! 某男在心中暗暗发誓。 只是,他不知在许多年后,苏星柏便偷偷地在家谱上为他改了名字——苏梁氏。 81请假条一章本章千万别买哦 大黄踏上一段平复心情的旅程,如果有时间我还是会更的,当然,可能性不大。4号恢复更新速度。嫌剧情慢的妹子,l即将卧底,jq也要开始了哦 下面凑字数。。。。。。。。。。。。。。。。。。。。。。。。。。。。。。。。。。。。。。。。。。。。。。。。。。。。。。。。。。。。。。。。。。。。。。。。。。。。。。。。。。。。。。。。。。。。。。。。。。。。。。。。。。。。。。。。。。。。。。。。。。。。。。。。。。。。。。。。。。。。。。。。。。。。。。。。。。。。。。。。。。。。。。。。。。。。。。。。。。。。。。。。。。。。。。。。。。。。。。。。。。。。。。。。。。。。。。。。。。。。。。。。。。。。。。。。。。。。。。。。。。。。。。。。。。。。。。。。。。。。。。。。。。。。。。。。。。。。。。。。。。。。。。。。。。。。。。。。。。。。。。。。。。。。。。。。。。。。。。。。。。。。。。。。。。。。。。。。。。。。。。。。。。。。。。。。。。。。。。。。。。。。。。。。。。。。。。。。。。。。。。。。。。。。。。。。。 82梁笑棠身份暴露 自从在苏星柏那里吃了一个大亏之后,刘常碌似乎变了一个人。再也不似往日般浮夸。整个人都成熟稳重了不少。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吃一欠长一智,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了仇恨。 不难理解,换做是其他的男人受到了那种凌虐,怕都是会产生心理阴影的吧。 那天之后,刘常碌几乎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闭上眼,仿佛就会回到那个场景,自己被蒙眼绑在床上,□被某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物体猛烈□着 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他也不会傻到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刘常碌,竟他妈的被一个男人□了,而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便是苏星柏! 这种奇耻大辱将刘常碌刺激的几乎崩溃,有几次他甚至想到死了算了。最终他还是咬牙挺了过来,因为,他发誓要让瘸子享受一下比他当初还要强烈无数倍的痛苦。 虽然决心无比的坚定,但他却始终没有机会。眼看着那个瘸子获得莫一烈的信任,一步步平步青云,刘常碌恨得牙根都痒痒。 没有人能够没有丝毫破绽,只要盯紧他,总有一天他会死在我的手里! 他的坚持并没有浪费,终于在一天,被他发现了一个苏星柏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近,刘常碌常到辣薑的一个场子里捧场自己的新欢——一个叫做yoyo的妓*女。 这个yoyo样子青春甜美,是刘常碌最喜欢的类型,只可惜她对人总是冷冰冰的,让他碰了不少钉子,终究无法获得美人芳心。 后来听人说,yoyo过去是个和她相貌一样的甜美女子,全都是因为被一个叫做蜡青的卧底欺骗了感情之后,她才变成现在这副冷美人的的样子。 为博心上人一笑,刘常碌决定要揪出这个小子,好好收十上一顿,让yoyo解气。于是,他和兄弟们放下话去,谁要是发现了这小子的踪迹,一定要马上来通知他。 这天,刘常碌接到一个电话,通知他有人发现蜡青在义丰名下的一家台球馆里。 管理这家台球馆的人和刘常碌私交还不错,于是他当即拜托这个人帮他看住蜡青,他随后就到。 "人在哪里?”赶到台球馆之后,刘常碌赶紧询问道。 “就在那边,脖子上有刺青的那个。”当下,便有人回答道。 切,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美男子!结果也不比自己强多少嘛! “大哥,真的要动手?”刘常碌的一个手下有些担心地问道,“他毕竟是个警察!” “蠢货!”刘常碌金鱼眼一瞪,“ 一会儿等他出门,趁他不备的时候罩上麻袋往死里打,谁会知是你们做的?” “知道了大哥,还是大哥高招。”那个人立马恭维道。作为辣薑少数的心腹之一,刘常碌还是有些地位的。 “那还用你说!”刘常碌冷哼一声,“你们记得给我做漂亮一点!”………………………………………………下划线……………………………………………………… “是你啊!没想到我们还挺有缘分。” 面对眼前正在向自己搭讪的陌生男子,杨立青有些莫名其妙。“先生,请问我有认识你吗?” “小蜡青,你的记性很差哦,难为我这么思念你。”蓄着八字胡的瘦高男子笑了笑,“上次没能领你回家我一直都很遗憾呢!” “你是、、、”杨立青这时才突然认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为了探究自己性向,在gaybar里认识的那个男子。 自从走出了台球馆,杨立青便一直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 因为不知对方的目的,谨慎起见,他便紧着那些热闹的街道逛了起来,量这些人也不会蠢到大庭广众之下对他下手。 正当他带着一群尾巴逛得正开心时,却突然冒出这个搭讪的男人。 “我是爆登,希望下次见面你不要再忘记我是谁了。”男子笑道。 “这么晚怎么还在街边游荡?不怕遇到坏人的吗?” 爆登好似不经意地向蜡青身后瞄了瞄。 心知对方已经看出自己被人跟踪,杨立青也不否认。他痞气地咧嘴一笑,“坏人是没有遇到,老鼠倒是有几只,讨厌的很。” “需不需要帮忙?”爆登问道。 看着爆登西装笔挺,一派斯文的样子,杨立青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就凭你?” 想当年跟在苏星柏身边闯荡的时候,爆登也是以狠绝闻名的一号人物。如今,竟被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小瞧,这让爆登忍不住有些好笑。 “怎么,你不信?” 杨立青摇了摇头,“看你的样子就是斯文人了,打老鼠这种事不适合你的。” “行不行也要试过才知道。”爆登笑着向杨立青身后喊道,“你们还真能忍,被骂臭老鼠也无所谓吗?” 跟了老远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的刘常碌几人心中已是相当不爽了,如何还受得了这种讽刺!刘常碌当即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奸笑道,“哼,没见过这么急着讨打的人。” “我都没见过跟踪技巧这么差的人,想要装作没发现你们都很难。”杨立青握了握拳,看来今天这场架是不可避免了。他转头对爆登笑道,“读书人,离远一点,小心崩溅你一身血。” 哈,让自己站远点?真是有趣的说法!眼看着杨立青与这些人打做一团,爆登悠闲地点了一支烟,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既然这个小家夥让他靠边站,那就不要怪自己见死不救了。 不过这小子的身手确实不错,果然有嚣张的本钱。只不过毕竟对方人多势重,没多久杨立青便有些支撑不住了,转眼便挨了不少拳脚。 爆登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把烟一掐,用不大不小地声音说道,“够了,住手。”  在杨立青腹部一记重击,刘常碌向爆登一瞪眼,“你他妈说什么?” “我他妈说,给我住手。” 爆登淡然一笑,从腰记掏出一把手枪来。 将手枪向这几人的方向一指,“怎么,想拒绝。” “没,没有。我们马上住手。” 刘常碌还算见过市面,他一眼看出这是把真家夥。 “有家夥怎么不早些拿出来?”杨立青揉着刚挨了一拳的小腹,惨兮兮地皱着眉头。  “咦,刚不是你让我站远点么!”爆登促狭地笑道。 杨立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而后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刘常碌身上。 “是谁叫你来的?我他妈咪和你没什么过节吧?”杨立青狠狠地在刘常碌屁股上一踹,“草,下这么重的手!” “兄弟,你叫你朋友小心点,可别走了火。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而已。是,是yoyo花钱叫我们这么做的。她说她恨你,要给你个教训。”在爆登的眼神威胁下,刘常碌无耻地将责任一股闹地推在了yoyo身上。 yoyo,是她?!对于这个女孩杨立青一直深感歉就,因为自己提供的证据,好多马仔和□被逮捕。yoyo更是被遣送回大陆原籍。如果是被自己一直信任的朋友欺骗,也是会恨对方的吧。 不过,既然对方这么说,难道是yoyo又回来了? “我们走。”杨立青对爆登说道。 “就这么放过他们?” “你不要问这么多了,你不是想邀请我去你家吗?走吧。” 爆登对这个提议当然没意见。他本来就是在苏星柏那里受挫,想找个可心的人发泄一下的。 坐在爆登的车上,杨立青心情说不出的糟糕。 yoyo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在他看来,无论是什么理由,自己一个大男人欺骗女人都是不可原谅的。 想要抽根烟来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摸外衣口袋,杨立青却忍不住暗骂一声糟糕。 “赶快返回,我的钱包和手机好像在和他们打斗的时候滑落在那里了。” 爆登有些不悦地抿了抿嘴角,他当然不愿用春霄一刻的时间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有很重要的证件吗?”爆登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只是、、、” 只是里面有他ughingsir唯一的合照嘛! “既然没重要证件就好,再回去找也没必要了,肯定找不回的。”爆登说着,丁点没有想要回转的意思。 “唉,我想都是。”杨立青叹气。 “你钱包里有多少钱?大不了我把钱和手机补给你好了。” “我和你很熟吗?干吗要你补给我?”杨立青莫名其妙地说道。 “是吗?我以为我们很熟呢!”爆登笑道。 “对了,你怎么有枪,你是警察吗?”这时杨立青才后之后觉地问道。 “警察?”爆登笑着看向杨立青,“你觉得我像吗?” ……………………………………………………下划线………………………………………………………… “水叔,你的。” “谢谢啊!”水叔乐呵呵地接过了信封。 最近,义丰的毒品销量直线上升。今天则是第一次分红的日子。 “阿烈,你真了不起,特区政府才一人发六千而已,你每人发六十万,你比特首还厉害!”义丰的叔父们一个个捧着沉甸甸的信封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哪有做过什么?不过是把货拉回来而已,真正做事的是他们两个。”莫一烈指着苏星柏与辣薑两个人说道。 “如果不是他们四处奔波为我们销货,我们那可能赚那么多?” “厉害,你们以后的前途无量啊!” 莫一烈一发声,当即有人跟着附和。 “不止他们有前途,整个义丰未来都是一片光明。”莫一烈哈哈一笑,“到时我们每个人发六百万好不好!” “好!”众人拍掌欢呼。 “阿co,年轻人果然有想法。竟然知道利用高科技,被你想出用网路来销货。读过书就是不一样!”莫一烈走到苏星柏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那也要烈哥的货够好才行!”苏星柏谦虚地说道。 “不要客气,你的货现在是很受年轻人欢迎,也就证明你这个人有本事。不过、、、”莫一烈语风突然一转,”我这个人向来是公私分明,就算我再欣赏你,但是如果你敢背叛社团,我还是会处置你!” “烈哥,我哪敢?”苏星柏紧张地说道。 这个老狐貍是要玩哪一套? 莫一烈话里有话的样子让苏星柏忍不住开始回想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或是被人抓住什么把柄。想来想去,能威胁到自己的事情不外乎是与梁笑棠相关的那些。但那也是他最没有办法辩解的! “这么年轻记忆力就下降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莫一烈摘下自己的眼睛轻轻擦拭着。“辣薑,你帮着阿co好好回忆一下。” “烈哥,我会的。”辣薑幸灾乐祸地说道。 …………………………………………下划线…………………………………………………………………… “打够了吧,现在可不可以和我说是为了什么?”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被悬挂在半空中,苏星柏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失。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让他遍体膦伤,如果不是他咬牙坚持,也许都挺不到现在。 “呵,不要怪我,我也是听命做事而已。”辣薑冷冷说道。 “为什么?”苏星柏不放弃地追问。 其实苏星柏已经有些预感,可能是梁笑棠的身份暴露了。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丝丝希望,希望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这段时间,苏星柏对莫一烈的性格已经有所了解,所以他知道,如果被那人认做是卧底,梁笑棠的下场可能会和自己一样悲惨!对于梁笑棠这种敢与自己做对的警察,莫一烈肯定会在其未成气候之前便把对方斩草除根。否则成为另一个巩家培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尽管苏星柏想过无数次,要拉着梁笑棠一同下地狱。可真到了生死关头,他却只想着,有一个人活着,总比两人一起死要好! 而在此时,辣薑却是真的想弄死眼前这个瘸子。 辣薑跟随莫一烈更久,所以他更了解梁笑棠可能面对的是怎样的危险! 都怪他!都怪这个死瘸子!如果不是他梁笑棠怎么会被牵连至此。 “你真的不知道吗ughinga是警察的事情莫一烈已经知道了!” 辣薑冷笑道。 苏星柏怒视着辣薑,“是你!” 忍不住一个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是我?他妈的明明是你!我早都说过让你离他远点的。” 猛烈的冲击让苏星柏的耳朵隆隆作响。他混不在意地一笑,血丝顺着他的嘴角流淌。 如果没看错,刚刚辣薑眼里流露出的是醋意呢!是不是自己错过了某些有趣的事情呢? “我没听错吧?你是在埋怨我?”苏星柏笑得狰狞,“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就算我害死了他干你屁事?你凭什么帮他处置我?” “你爱他吗?”辣薑一把抓住苏星柏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不及对方回答,他又是一拳挥了下去。 “我爱他。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你!” 虽然心中有那么一点预感,可听到辣薑真的说出口苏星柏心中的震撼还是巨大的! 怎么可能?! 辣薑uthing! 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辣薑爱梁笑棠,那梁笑棠的想法呢?苏星柏不得不承认,是辣薑单恋的话还好,如果这两人是两情相悦的话他绝对会气到爆! 啐了一口嘴中的血水,苏星柏挑衅地一仰头,“就算我不爱他又怎样?总之他只能是我的人。想撬墙角吗!少他妈做梦了!” 83条件 “你……”辣姜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他才咬牙冷声说道,“你要搞清楚,你和他只是合作关系!你ughing来说也不过是个线人而已,你凭什么和我争?” “我当然没必要和你争属于我的东西!”苏星柏呲牙一笑,“即便你想争都争不过我。你-不-配!”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就不怕我现在就解决了你?”辣姜扯过苏星柏的头发,与其面面相对。 “我可是莫一烈想要杀的人,除非他发话,否则我就不信你敢下杀手。”苏星柏眼神笃定地说道。 苏星柏说的没错,莫一烈一早就提醒过辣姜,暗示他怎样折磨这个瘸子都可以,只是有一点,得留口气在! “你确实聪明,聪明得让人讨厌!” 辣姜眼中寒光一闪。这个瘸子实在是很懂得怎么激怒别人! “我才不在乎你有多讨厌我,我只想告诉你,我有办法说服莫一烈放ughing。不过,我需要你的配合。” 虽然不情愿,但是想要救梁笑棠,眼前这个人是唯一一个可以与自己暂时达成统一战线的人。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辣姜问道。 “你不是说你爱他吗?”苏星柏淡淡开口,“想要他活着,你就必须听我的!” ……………………………………………………………………………………… “怎么样,你都问出些什么?之前警方对义丰的行动,还有威利的失踪和他有没有关系?” 莫一烈一边翻着最近的账本,一边向站在身边的辣姜询问道。尽管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此时,他的心情是相当糟糕的。 想不到自己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个瘸子竟然会和警方有勾结! 不过即使这件事情是真的,莫一烈也不会相信这人的骨子里有丁点的正义感。如果没猜错,跛co很有可能是个穿梭在义丰与警方之间的双重间谍。 一面,他可以凭借警方的力量帮助自己上位;另一面,他还可以利用线人的身份为自己扫清所有阻碍到他的人。 真是聪明!自己都差点被他蒙骗到,以为他只是个没有背景的小混混而已。没想到,这个跛co的背景可是大得很,有警方给他做后盾! “烈哥,这个瘸子嘴硬得很!我看是问不出什么了,不如……” 辣姜把手在脖子上一横。 “这个不急,先带他上来。我很有兴趣听他怎么解释!” “是,烈哥!” 辣姜应声,带着几个兄弟前往关押苏星柏的房间。 苏星柏被辣姜等人拖到莫一烈面前的时候已经因失血昏迷了。直至一桶凉水从头上浇下,他才慢慢苏醒了过来。 “阿co,你很让我失望。” 莫一烈蹲□,在苏星柏的脸颊上拍了拍,“你知不知,我是很看好你的!” 看着对方好似十分失望的样子,苏星柏忍不住一阵恶心。 看好我?他是看好我做一只听话的狗吧! 可是如果有一天被他发现这只狗不如想象中那么听话,那他会怎么做?是宰了他,还是用一块骨头换回他的衷心? “烈哥,我知我这次的错误不可原谅,你想怎么对我,我绝无怨言!” 苏星柏做出一副绝望而又悔恨交加的表情。 “你竟然和条子勾结,这可是大忌!杀你十次百次都不为过!”莫一烈叹气,“不过你这样的人才,杀了,我当真舍不得。” 话中的转机让苏星柏眼皮跳了一下,他强撑着身体站起身,“烈哥,只要你能饶我这一次,无论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莫一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杀了他!只要你杀了这个条子,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句话,不咸不淡,莫一烈说得就像让他去定份外卖一样轻松。可就是这句话,却像一块巨石一样重重地砸在苏星柏心里。 苏星柏只要想到再也看不到梁笑棠那张欠揍的脸,他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杀ughing?怎么可能!杀你了还差不多! “烈哥,这个要求有些为难跛co了。这个条子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凭他的能耐,未必动了人家。” 未等苏星柏出声,辣姜便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哦?不就是个条子而已吗?”莫一烈满不在乎地说道。 “烈哥,你记不记得那张照片上的名字?”辣姜问道。 “名字?” 莫一烈想了一会儿,却实在记不起来了。 “坦克,把照片拿给我。” “是,烈哥。” 坦克赶紧把衣兜中的照片递了过去。 苏星柏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看到那照片上是梁笑棠与他那小跟班杨立青的合影。 心中有些奇怪,这张照片能证明什么? 推了推鼻子上的镜框,莫一烈将照片翻转过来,看着照片背面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6月15日cib学员结业,ughing sir合影留念!” 草,这个sb,生怕别人不知自己照片上的人是谁吗?还他妈带简介的! 苏星柏心中忿忿,觉得梁笑棠简直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他却没有想到,究根结底,真正连累梁笑棠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ughing?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烈哥可能不记得了ughing就是当年搞倒进兴的两个卧底之一。”辣姜说道,“这个人实在不简单,他在进兴卧底了九年,打架斗殴、走私越货,任谁看都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渣。他最嚣张的那段时间,咱们义丰都吃了他不少亏!谁能想到,这个道上赫赫有名的拉风哥竟然是个卧底!” “我想起来了,说起来我们还见过面!我好像记得那人长得很硬朗啊!” 莫一烈眼带笑意地看了看苏星柏,“co,你的眼光很独到嘛?” 苏星柏有些尴尬地撇过头干咳了两声。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舍不得杀这个人了。你们知道,我这个人最是惜才的。” 莫一烈感慨道,“这ughing的手段我见识过,确实厉害。我相信如果他做古惑仔一定比做警察有前途!” 苏星柏等的就是这句话。 嘴角浮出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烈哥,如果我能ughing过来义丰做事,你能不能不杀他?” 见苏星柏祈求的眼神不似作假。莫一烈有些疑惑地挑眉。如果自己是他,ughing灭口总好过将其请进义丰为自己添一个对手。 “他是个人才,不过将害过兄弟的人请回来,我做不到!”莫一烈冷声说道。 “烈哥我求你!” 众目睽睽之下,苏星柏双膝着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辣姜被苏星柏这一跪震撼到了。他很清楚这个瘸子骨子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他竟然能为梁笑棠做到如此地步,这让辣姜禁不住有些怀疑,苏星柏与梁笑棠之间,真的仅仅是合作关系而已吗? “烈哥我求你放过他,之前的事情真的ughing没有关系,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透露过任何义丰的消息。”苏星柏跪在地上,握拳说道,“而且烈哥你也知道,几个月之前我算是个什么东西,虽说威利哥看得起我,可也只当我是帮手而已,主要的事务我根本接触不到!哪有什么有用的消息给他?” “你说的简单,如果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会付出这么大代价,屈身在男人身下!?” 莫一烈反问,“何况,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劝他来为我做事?” “因为……”苏星柏的眼神慢慢扫过辣姜,最终定在莫一烈的脸上,“因为他爱我!我会让他为了我改变自己的立场。” “哼,你倒是自信!那ughing背叛过的兄弟几乎能装满半个监狱,你能肯定他对就是真的?不是演戏?” 这句,却是辣姜一时激愤忍不住脱口而出的。 莫一烈对辣姜的插话并没显示出什么不满,他只是看着苏星柏,等待着他的反应。 “辣姜哥不知吗?我以为你神通广大,什么都清楚呢!”苏星柏仰头,语气中竟有一丝得意,“他背叛的那些兄弟和我根本没法比。我告诉你,我ughing不仅仅是搞基,而且我们还是*的!他是我大哥,亲大哥!” 84这章CO哥很牛真的很牛 “你,说什么?”辣姜有些发懵,“你怎么可能ughing是亲兄弟!” 不止是辣姜,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懵了。 对于这些生理正常的男人,只是搞基一条已经叫他们接受无能了。如今可好,人家不仅是搞基,而且还*!这实在叫他们不得不从心底感叹一声:太他妈刺激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不相信你可以去ughing啊!” 看着辣姜下巴都要惊掉的糗样,苏星柏的心情不由得有些愉悦了。而这份愉悦也充分地体现在他已经鼻青眼肿的脸上。尽管视觉效果惊悚了些,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笑得有多开心。 “不要说这种小孩子都能揭穿的谎话!你的背景义丰没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蹦出一个做条子的大哥来?” “我知你们不那么容易相信,其实最开始我都不信他的话”忽略掉辣姜话中恐吓的成分,苏星柏淡然说道,“当初ughing主动找上我的。那时我还在辣姜哥的手下当马仔,而且是那种只配在人家办完事后打扫房间的最底层的马仔。有一天ughing到马槛找我,和我说其实我并不是我那死鬼老爸的亲生仔,是被领养的,而他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还对我说,愿意给我一笔钱,让我过正常人的生活。他甚至还把家里的钥匙都给了我,说我缺任何东西都可以去他那里取。我想,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况且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瘸子而已。 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好命,在最潦倒的时候老天爷竟然送个大哥给我。 直到有一次,我去澳门赌博输了不少,向四喜借了高利贷。因为还不上钱,那次我真的差点死在邵喜的手里。当时,邵喜给我最后机会,说只要我能要回烂嘴辉欠他的几十万就放过我。呵,我算什么东西,烂嘴辉怎么会买我的帐!后来还ughing代烂嘴辉还了那几十万我才有命活到现在。 我还记得那天他伤的很重,肋骨都折了两根。就算是这样ughing他还是带着伤去给邵喜汇款。他还担心邵喜没那么简单放过我,怕我没人求助,他甚至都没有去医院,就那样站着等我等到半夜。当我见到他时,他那么苍白,我几乎就以为他快要死了……” 半真半假地说道这里,苏星柏突然发现自己竟涕泪纵横。 是做戏,还是真情流露? 如果是做戏的话,自己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苏星柏有些感慨,他几乎都快要忘了,梁笑棠原来对自己是这么好!而自己反馈给梁笑棠的是什么?是一次次的背叛与失望。 记得曾经有一个夜晚,他问梁笑棠,如果自己做了违法的事情,会不会帮他遮掩?梁笑棠说不会,如果自己做错了事,一定会亲手逮捕自己归案! 也是在同一个晚上,自己还信誓旦旦地向对方保证,要做对方最好的眼线! 可惜,他们两个全都食言了。 苏星柏早就知道,他不是梁笑棠的弟弟,而他也从未将梁笑棠当过自己的大哥。可是,他还是无耻地隐瞒下真相,自私地享用着本不属于自己的关怀。 跛co,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如此想着,苏星柏竟控制不住地抽噎得更厉害了。 这还是苏星柏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还哭得这么夸张,他想止都止不住!眼泪就像决堤一样,不断地滚落出来。 “后来……”顾不上丢人,苏星柏哽咽着继续说道,“我知道了他是警察,还逼他帮我上位。其实我都ughing虽然卧底做过很多年的古惑仔,其实他本质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但是为了我,他愿意放下自己的原则,帮我做了很多他认为是错的事。辣姜哥你还记得大眼章的事情吧,其实当初就是我为了帮威利哥抢生意,逼ughing找证据将大眼章逮捕的。”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莫一烈一边揉着生疼的太阳穴,一边在心中感叹道。 说实话,莫一烈看得出这瘸子是真的难过,而对方这番描述也让他莫名地对这段兄弟情有了几分感动。 当然,如果没有后面这段*的情节,他想他会更感动的。 本来,莫一烈想将苏星柏怎么与自己的亲大哥勾搭成奸这一段轻轻带过,可正当他想张口直切主题的时候,辣姜却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只能证明他把你当做亲弟,证明不了其他的事情。” “你想证明什么?”苏星柏抹了一把眼泪,“你就那么好奇我和自己大哥是怎么搞到床上去的吗?” 辣姜一皱眉。刚刚苏星柏的样子实在是情真意切,让他分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可即使都是假的,这个故事还是让他听得很不舒服。 不,应该说简直是糟透了! 如果说辣姜对苏星柏是一万个看不顺眼,苏星柏对辣姜的厌恶也绝不会少上一分。 于是,为了再深深地恶心一下对方,苏星柏趁着刚才悲情的气场还没有完全消散,又开始一脸感动的陈述起来。不过,这一段则完全是为了气辣姜而编造出来的。 “我在入狱之前有个很爱的女友,我曾经也以为她都很爱我,谁能想到,当我犯事之后,她却为了自己的前途放弃了我。”苏星柏冷哼了一声,“从那之后我对女人的虚伪真的失望透了。可你们知道,男人总还是在那方面有需求的。因为我不想委屈自己老去找女人解决,所以,我只好向那些我信得过,又不讨厌的男人下手喽。” 苏星柏眯着眼睛看向辣姜,“所以你看,他有多爱我这个弟弟!即便是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他都没有拒绝我,甚至愿意像个女人一样匍匐在我身下,任我为所欲为……” “够了!”辣姜有些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他转头对莫一烈说道,“烈哥,我实在听不下去这些恶心的话了,如果没有我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莫一烈不疑有他,自己活了几十年,见过这么多市面的人都受不了了,想来辣姜有这样的反应还算正常。 看到莫一烈点头,辣姜逃似地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真的多一秒也呆不下去了,他要马上见到梁笑棠,问清楚这个瘸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跛co,我答应你,如果你能ughing真心帮我做事,将警方的情报和我透露一些的话,我不仅不会对你们兄弟下手,相反,我还会好好地厚谢你们!” 莫一烈挑眉说道。虽然他在cib已经布下了棋子,但终究势单力薄,如果这ughing能成为在警方的眼线自然最好。 “烈哥,这个人我很清楚他的性格。虽然有时会做过界,但总是有一条底线在。我想即使是为了我,他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同僚的。要让他诚心为义丰做事的话,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他对警方彻底死心。”苏星柏说道,“而且ughing的本事,若只是叫他做一名黑警,未免也太可惜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好,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先去下面等你大哥好了!” 莫一烈笑道。 ………………………………………………………………………………………… “co哥,你没事吧?” 看到苏星柏浑身是伤的样子,爆登恨不能被打的人是自己。 原本这天晚上他带了杨立青返回自己的家,是想要把对方当甜点吃掉的。可是好不容易才将那小子灌出几分醉意,爆登便接到了火龙的电话,通知他苏星柏出事了! 在爆登心里,没有事情能够比苏星柏更重要。别说是快到口的“甜点”,即便是自己的命也没有苏星柏的一根毛发来得重要。 抛下已经睡去的蜡青,爆登急忙赶到了苏星柏家中等他。 其实他也想直接拿着枪冲去莫一烈那里救人的,只是那样做的话,不过是多赔进去一条性命而已。如果自己死了,更没有为co哥的安全周旋了。 “我没事。你拿药来给我擦擦就好了。” 爆登担心的样子让苏星柏有些吃不消。他总是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什么柔弱少女一样!就算是真的搞基,老子也应该是上面的那个好不好? 翻出了药水和医用棉花,爆登看着苏星柏解衣扣时费劲的样子有些不忍,“co哥,让我帮你脱衣吧?” “不用不用!” 苏星柏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尽管这个过程中他痛得呲牙咧嘴。 “那我帮你擦药,你够不到后面的。”爆登不放弃地说道。 后面?那个后面?怪不得苏星柏会想歪,在他看来,后背是后面,屁股也是后面! 明明是自己思想太过龌蹉,苏星柏却担心爆登对自己想入非非,完全误解了对方其实十分单纯的关心。 “算了,我感觉自己伤得不轻,还是去医院好了。” …………………………………………………………………………………………… 今天是周望晴恢复归队的日子,cib的同事们决定好好为她庆祝一下。 梁笑棠对此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周望晴回来了,自己就可以退居二线,继续过自己偶尔迟到,偶尔旷工的悠哉日子了。 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对周望晴的心思淡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最近太多的状况,所以分不出太多精力关注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吧。 前世和周望晴经历过太多惊心动魄,梁笑棠觉得自己和周望晴的感情已经升华到老夫老妻的地步了。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对方是不是这么想的。 cib的人说来也不少,因为在饭店订不到那么大的包厢,他们也只好在大堂里坐下。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心情,一众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商量着一会儿去那里喝酒唱k。 “哎,这个位置屁股还没有坐热你就回来了!真是可惜啊!”梁笑棠假装叹息地说道。 “想做我的位置没问题啊!”周望晴笑了笑,“等我下班回家之后你就可以去坐,随便你爱坐多久都可以。” 司徒凯一把勒住梁笑棠的脖子,“怎么?想抢班夺权啊!就算有一天madam升迁了,坐她位置的人也应该是我啊!才不会轮到你!喂,你们说是吧?” 司徒凯的人缘向来不错,他这么一吼,cib的同事们都附和着他,说发疯sir怎么比得过狗头sir之类的话。就连平时和梁笑棠关系最好的蜡青与思甜也只是笑眯眯不说话,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哇,你们要不要这么偏心!虽然我没有狗头那么帅气至少也是个型男啊!多少要给我留些面子嘛!” 虽然这么说,其实梁笑棠心中并不大介意,虽然自己没司徒凯那么受欢迎,不过通过自己的努力,他和这些同事们的关系比起前一世来还是要强上不少的。 正和同事们笑闹的时候,梁笑棠却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的身影,一瘸一拐地向自己而来。 跛co,他来干什么? 梁笑棠有些奇怪,这几天怎么找都找不到他,这会儿又主动送上门了。 那天,辣姜大半夜跑来找自己,张口就是问自己与苏星柏到底是什么关系!搞得梁笑棠莫名奇妙。 仔细询问才知,原来竟是自己的身份暴露,苏星柏差点被莫一烈给…… 不过听辣姜的话,苏星柏应该没出什么大事。 这个瘸子倒是聪明的紧,竟然知道关键时刻拉自己下水。 只不过即便是要劝自己变节也不该挑选这个时候吧,瘸子不是没眼色的人,总不会在cib同事聚会的时候来找自己聊跳槽义丰的相关事宜吧! 嗯,也许只是碰巧他也来这里吃饭而已。梁笑棠立即肯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就当梁笑棠幻想着苏星柏会装作素不相识地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却全然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套路来。 苏星柏径直走到了梁笑棠面前,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cib的人此时也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当即,所有的说笑玩闹都停了下来,每个人的神色都严肃起来。 苏星柏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了,作为义丰的新晋成员,他的脸多次出现在他们的档案册中。 周望晴用手肘碰了碰梁笑棠,示意他去看看苏星柏来这里搞什么花样。 这下,梁笑棠想要装作没看到对方都不行了。 他站起身,有些尴尬地对苏星柏说道,“有事吗?我们换个地方聊。” “我爱你!”苏星柏笑了笑。 “啥?”梁笑棠肯定自己绝对是幻听了。这算哪门子回答? “我-说-我-爱-你!”苏星柏几乎是用喊的向梁笑棠重复道。 这个时候,不但是cib的同事们,全餐厅的人们都注意到了这一对突兀的男子。 “你有没有搞错?”梁笑棠真的不想说出这句周星星的经典台词,只是当下,他找不出其他合适的语句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没有搞错。我爱你,所以,我们出柜吧!” 用梁笑棠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苏星柏捧起对方的脸,用力吻了上去。 此刻,时间仿佛都停止了。 人们的动作与表情都维持在苏星柏吻下去的那一刻。 偌大的餐厅,刹那间变得静悄悄的,唯一能听到的,是那此起彼伏地 作者有话要说:不留评的孩子们,诅咒你们长出小*哦 85苦逼的梁笑棠 用梁笑棠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苏星柏捧起对方的脸,用力吻了上去。 此刻,时间仿佛都停止了。 人们的动作与表情都维持在苏星柏吻下去的那一刻。 偌大的餐厅,刹那间变得静悄悄的,唯一能听到的,是那此起彼伏地抽气声。 如此光明正大的出柜,震傻了现场所有的人。 唯一保持清醒的,便是这场大戏的始作俑者——苏星柏。只是这份清醒并没有保持多久,在这个充满目的性的吻中,他渐渐有些迷失了。 原来亲吻一个男人的感觉也可以这么美好! 梁笑棠不算很柔软的唇,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都吸引着苏星柏禁不住进一步探索,一点点地加深了这个吻。 灵活的舌探入僵硬的口腔,轻轻吸吮着。一切都像是出于身体的条件反射,苏星柏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他引以为傲的控制力此刻却完全压制不住体内涌出的那股陌生的悸动。 转眼间,单纯的唇吻已变成缠绵的湿吻。梁笑棠也终于在对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中恢复了理智。 再之后,他理所当然的怒了! 苏星柏你行!你竟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方法来逼自己就范! 梁笑棠对苏星柏的计划已经能猜到十之*。这个瘸子真的很聪明!他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事情,就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自己的个gay。 作为香港最重要的纪律部队之一,近年来民众对警察的形象要求越来越高。如果一旦被人认定是个基佬,而且还是个和黑社会成员有情感瓜葛的基佬,那么自己在警队的前途就算完了! 恩将仇报!死瘸子!他妈的混帐王八蛋! 强烈的怒意让梁笑棠肾上激素狂飙,激愤中,他一口将对方的舌尖死死咬住。你他妈不是要亲吗?老子就他妈让你亲个够! “唔!”舌尖传来的剧痛让苏星柏闷哼出声,由于“做戏”做得太投入,他几乎忘了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好不容易将梁笑棠推开,苏星柏感觉自己的舌头几乎被对方咬断了。他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抬头看着梁笑棠苦笑道,“宝贝你太狂野了!不过,我喜欢!” 梁笑棠抓过旁边桌上的纸巾盒抱在怀中,不断地抽出纸巾,在自己的唇上用力擦拭着。 “草,你他妈等着,老子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狂野!” 随手将纸巾盒扔在一边,梁笑棠又抓起一杯不知是谁喝过的啤酒开始漱起口来。 苏星柏站在一旁,看着对方的样子有些好笑。“喂,你要漱口可以不可以换其他的饮料?看你满嘴的泡沫,和螃蟹上岸似的。” “你他妈才是螃蟹!”梁笑棠骂着,将手中的啤酒杯向对方的头上掷去。 尽管轻松的躲过了酒杯,可面对随后整个人扑过来的梁笑棠苏星柏却没有那么容易躲开了。当即,他便被梁笑棠七十几公斤的体重压倒在地,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扯着对方的头发,梁笑棠一手将他的脸紧紧地压在地板上,一手掏出手枪顶在了苏星柏的太阳穴。 “老子现在他妈的拘捕你!理由是非礼以及性骚扰警务人员。现在不是一定要你说,除非你他妈自己想说。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苏星柏爬在地上,吃吃地笑起来,“好吧,我想法官并不介意呈堂证供上的第一句就是梁笑棠我爱你。还有,你刚才打我的表情真他妈好看!” …………………………………………………………………………………………… ughing呢,他怎么不自己来?”苏星柏不屑地瞟了杨立青一眼。 哼,如果不是这个三寸丁自己也不会这种事情。 “死瘸子,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杨立青将记录本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否则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杨立青的脸色很不好看。刚才的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想起去阻止这个瘸子。 现在,他几乎悔恨的想要去挠墙。 自己怎么这么蠢,这么没用,竟眼睁睁地看着心爱ughing sir被人骚扰! 这死瘸子,竟,竟然敢ughing sir!杨立青嫉妒得快要发狂!这是他做梦都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啊! “怎么?我就是不老实你敢对我动私刑还是怎样?”苏星柏冷笑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ughing sir根本不是那种人!”杨立青忍着心中的酸楚说道。 说实话,他也希望梁笑棠是个gay,这样自己多少还有点念想。可是梁笑棠对周望晴的点滴关怀他都看在眼里,让他想要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哈,我为什么这么做!?那还都是你的功劳呢?”苏星柏眯眼瞪向杨立青,“你知不知,你的一张照片几乎要了我ughing的命!” “照片?什么照片?”杨立青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6月15日,cib学员结业ughing sir留影。”苏星柏一字一句地说道,“怎样?想起来了吗?” “……” 看着杨立青沉默的样子,苏星柏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我想这个样子吗?我被莫一烈发现ughing sir的线人,他逼我杀ughing表忠心啊!如果不是我一再强调我ughing只是普通基友的关系并没有透露情报给他,恐怕即使是我不下手莫一烈也会派别人来做掉他的。义丰的人最恨的就是卧底!”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杨立青诺诺地说道。 想到因为自己的过失差点害到梁笑棠,杨立青在苏星柏面前半分也硬气不起来了。 该死的!自己当时就该返回去找的! 蜡青,你这只猪! 杨立青的愧疚其实苏星柏一早就猜想到了。而在他的计划中,这个三寸丁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棋子。 最终能不能搞定梁笑棠,这个蜡青会起到很大作用。 见时机差不多,苏星柏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蜡青,我希望你清楚,我做的事情都是为ughing好!” 苏星柏倾身,在杨立青耳边轻声说道,“我一早就知你暗恋他,如果你想他好,就乖乖的配合我……” ………………………………………………………………………………………… “各位同僚,今天,是香港警察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天。就是在这一天,我们的梁笑棠警长光荣地成为了第一个在公众场所被同性性骚扰的香港警察。请允许我代表全体致以衷心地关怀和深切地哀悼!” 司徒凯站在屋中央,手握一朵小菊花,脸上堆满了虚假的悲痛。 “好假啊狗头sir!起码要来些眼泪的嘛!”丁思甜在一边捂着肚子笑道。 “你当我是演琼瑶剧的吗?眼泪说来就来?”司徒凯无奈说道,“我自觉已经很情真意切了!” 阿檬则拿了一个浇花的小喷壶跑了过来,“流不出泪不要紧,咱们有工具嘛!” “哇,留个眼泪而已,还要工具!演技也太差了,换人换人!”孙少杰和郭定天在一边起哄着。 总之,除了前去审问苏星柏的蜡青,所有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就连周望晴也站在一旁捂着嘴笑。 苏星柏的计划固然完美,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梁笑棠的固有形象在cib的这些同事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而他对于周望晴几乎近似于明恋的感情更是无人不知。 他们的发疯sir是同性恋?怎么可能!别说是周望晴,就是其他女同事的裙子短了些他的眼神都好像钉在了对方大腿上一样。 “狗头,不要再闹了,如果你们嫌自己活太长我可以成全你们。” 梁笑棠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副没脸见人的摸样。 丢死人了!梁笑棠无比的羞愤,恨不能马上变成一只蟑螂或是一只老鼠才好。至少蟑螂有缝可以爬,而老鼠也有洞可以转。 “好啦,不笑你了,时间差不多了,等蜡青做完笔录就放那人离开吧!”司徒凯拍着梁笑棠的肩膀笑道。 “喂,我这次被人性骚扰啊!这么容易就放对方离开?”梁笑棠不满地拍开了司徒凯的手,“你到底算不算我朋友啊!” “当你是朋友才好言劝你。这种事情很好听吗?我们在cib说说笑笑也就算了,难道你想闹到整个警界都知道吗?” 梁笑棠皱了皱眉没有做声。他知司徒凯说的是对的,可是这么容易放过这个死瘸子,真的是不甘心! 尽管千百个不愿,苏星柏最终还是很快地被释放了。 当苏星柏走出审讯室时,司徒凯与周望晴等人都收敛起刚才的笑容,一脸正色地在门外等候着他。 “苏星柏先生,你可以走了。”司徒凯出声说道。 “是吗?香港警察的办事效率果然高了很多啊!多谢,有空我会写表扬信给你们的。”苏星柏好似心情不错,上挑的嘴角让他的两撇小胡子都飞扬起来。 “你也不必这么嚣张。”司徒凯冷哼一声,“不管你做这事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警告你,不要挑衅警方的权威!如果你敢再做出格的事,我保证,下一次请你过来时就不仅仅是喝杯咖啡这么简单了!” “就是就是,我们才不会相信你呢ughing怎么可能是gay!”丁思甜也忍不住呛声道。 “哎ughing,你不亏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卧底,演技果然精湛,连自己的同事都骗得过!” 苏星柏叹气,“我就那么上不了台面?让你都不想承认我的存在?” 司徒凯他们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们的立场,梁笑棠感动的同时底气也足了起来。 “跛co,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没人会相信你的!” “是吗?那就等着看喽!” 苏星柏自信地对着梁笑棠一笑,而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警局。 此时,门外已经有一群心腹手下在等候着他。看到苏星柏出来,他们便赶紧拥了上去。 “co哥,你没事吧?”火龙点燃了一根烟,给苏星柏递了过去。 “我看上去像是有什么事吗?”苏星柏笑着吸了一口烟,“对了,我让你做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co哥的吩咐我怎么敢有差错。”火龙从包中掏出一部数码相机,开始一张张地为苏星柏展示自己的偷拍成果。 “唔,这个不错!”苏星柏点着其中的一张照片,眼角轻轻一挑,露出一个狐狸似的狡诈笑容,“火龙,你听着,我明天要在不低于二十家的主流报纸上看到这张照片。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后果自负!” 86CO哥的觉醒 火龙的办事效率是值得肯定的,一番努力之后他甚至超标达到了苏星柏对他的要求。 面对一摞摞还飘着墨香的报纸,苏星柏摇头苦笑,以前交代火龙其他事情的时候可没见他有这么上心过! 随便抽出一份报纸摊开来,迎面便看到社会版上自己与梁笑棠的激吻照。 虽然对方有心地对他们的面容进行了小范围地马赛克处理,可是对于认识他们的人来说,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看着照片中口舌相交的那一对男人,苏星柏有些不相信其中的一个竟是自己。因为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是那么的投入,如果作为一个旁观者,苏星柏甚至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的吻是充满感情的。 当时亲梁笑棠时自己是在想什么,苏星柏已经全然忘记了。可是那个吻的触感,还有扫过对方口腔时舌尖传来的美妙滋味却仍然记忆犹新。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梁笑棠,可相比来说,在警局那次亲吻不过是报复性的撕咬而已,其意义和自己打了对方一拳或是踹了对方一脚没有什么区别。而这次的吻,明显有了不同。 慢慢回想着那个吻的味道,苏星柏呼吸急促起来,身体的某个部分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草,我这么是怎么了? 摇了摇头,想要挥散那种奇怪的感觉,可是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那里,越发肿胀的厉害。 难道真的被自己一句中地,因为在姚可可那里受到的伤害太大,以至于自己连性向都扭曲了吗?否则,怎么会变态得对着一张照片都起了反应!? 不,和照片没有关系。真正让自己失常的原因,是梁笑棠! 苏星柏此刻控制不住地去想那个吻,想梁笑棠。 无论是初相识时无赖的样子,和自己打架时张扬的样子,面对工作时严肃的样子,被人背叛后失望的样子,还有,被自己亲吻时,傻傻的却又可爱到爆的样子…… 原来,自己在心底始终默默关注着那人,不然,怎么会连对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会这样真切呢? 有些东西,好像在苏星柏没注意的时候变质了。可是,他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因为那是他与梁笑棠都承担不起的。 突然间的觉醒让苏星柏崩溃了,而生理上的冲动更是让他无比煎熬。 就一次,就放纵这么一次! 苏星柏的手缓缓地伸向自己的□,将那炙热的*紧握。脑海中,则毫无顾忌地幻想着自己与梁笑棠结合的画面。 在他的幻想中,梁笑棠□地匍匐在自己身下,用炙热的甬道不断地迎合着自己。 “co,我爱你!”在□到达的那个时刻,幻想中的梁笑棠喘息着对他说道。 “梁笑棠,我好像也爱上你了!”现实中,苏星柏则一个人对着空气说道。 依靠在沙发上,等待那种奇怪的感觉逐渐退散后,苏星柏才坐起身,用纸巾为自己清理。 而这个时候,他已经心如止水了! 太理智的人往往会显得绝情。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理智告诉他们,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苏星柏清楚,世界上最长久的关系,也许是友情,也许是亲情,但绝不会是那虚无缥缈的爱情。 所以,让梁笑棠以朋友,以大哥的身份留在自己身边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ughing,或许我真的有爱上你,不过,我只允许自己爱你这么一次…… ……………………………………………………………………………………… 一夜成名的感觉是如何?梁笑棠这次算是体验到了。cib警长与黑社会分子的激吻出柜事件让他与苏星柏朝夕之间成为了城中名gay!各大论坛以及bbs上无处不见他们的身影。 对于这对无论从立场到身份完全处于对立面的男人,网名们纷纷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更有众多自称是知情人士的网友争相出来爆料,于是乎,一对可歌可泣的无间道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诞生了! 在这个以梁笑棠与苏星柏作为主角的爱情故事中,将两人是如何相识相知,又是如何相爱相杀形容的有模有样。 经过有心人士的精心推敲和艺术加工,再到后来,故事甚至完善到他们在恋爱过程中谁主动谁被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体位是谁上谁下都描述的事无巨细,就好像梁笑棠与苏星柏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他们都趴在床边亲眼看到了一样! 可以预料的,事情很快就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层面。 梁笑棠作为一名警察,竟然隐瞒上级与黑社会新晋成员发生有超友谊的关系!这是警界一些思想较为传统的长官们无法接受的。 同时,也有一部分人怀疑梁笑棠会不会因为和对方的关系,有意或无意地向其泄露过警方的相关机密。 在多方的斟酌和考虑下,事发不出一个星期,上级便向梁笑棠下达了通知他停职检查的报告。 对于这个结果,梁笑棠是难以接受的。 他甚至有些害怕,因为他不知,自己除了做警察做卧底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看到梁笑棠接到通知时失落的样子,司徒凯和蜡青这些好友也不知该怎么劝解才好。千言万语,只化作轻轻的一句“清者自清”! 梁笑棠却是苦笑,为了那个瘸子,他早就已经不“清”了! 收拾好办公室中的东西,梁笑棠拒绝了同僚们的好心邀约,独自一个人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本想好好睡一觉,其他都等睡醒了再说。可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越想气越不顺。 最后,他干脆起身,拨通了苏星柏的手机。 嘟嘟几声后,话筒中传来苏星柏清冷的声音。 “怎么ughing sir,想我?” “我想你死!”梁笑棠骂道,“你他妈知不知,我被停职了!” “哦。”苏星柏说道,“刚才不知,现在知道了。” “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对我?”梁笑棠激动的问道。 “不就是一份工作!大不了就不做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苏星柏轻松地回答道。 “你说的轻松,你他妈真以为自己是我的基友啊?还养我!”梁笑棠怒极反笑,“瘸子,你上网看了没有,现在我们可是出大名了,到处都有和我们相关的新闻!” “那又怎样?”苏星柏反问。 “草,你他妈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梁笑棠就不信,自己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被各方言论刺激得不好意思出门了,苏星柏他会如此淡定。 “呃,感觉倒是有一点。我觉得大部分网友的眼睛还是雪亮的。”苏星柏的声音里终于有了几分笑意,“确实是有胡子的人更加像1号一些!” “……”沉默了半响,梁笑棠大吼出声,“苏星柏你mb!我告诉你,山水有相逢,老子早晚会报复回来的!” 87CO与爆登的JQ 和苏星柏的一月之约仅仅过去了五天。短短五天,这瘸子竟然就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这是莫一烈没有想到的。 这天,莫一烈把苏星柏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觉得他有必要和这个小子好好谈谈。 “你的做法我都看到了,可是我不觉得会有用。”莫一烈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么卑劣的办法,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妥协的。” 苏星柏抿唇一笑,“办法虽然卑劣些,但是要看是谁在用。烈哥你放心,别人我不敢说。至ughing,我一定搞得定!” 他的自信并不是平白得来的,为了梁笑棠,苏星柏已经布下了一张大网,而那个激吻事件,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梁笑棠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这一点苏星柏一直都知道。如果单从他身上下手,苏星柏还没有太大把握。可是,如果自己的目标是让梁笑棠彻底失去警方的信任,那就来得容易多了。 不管是义丰还是警局,都有那些上了年纪,又蠢又守旧的老家伙。只要能挑起这些人的不满,自己就算成功了一大半! “你的能力我信得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的。只是你记得找个机会好好补偿人家,不要仗着人家喜欢你就为所欲为。女人嘛,都是要哄的!”话刚说我,莫一烈就发现自己的语病。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想男人大概也一样。” “烈哥!” 两人正在交谈的时候,莫一烈这里又来了一名造访者。 当辣姜推门而入的时候,似乎有些意外苏星柏也在。 仅仅是瞬间的愣神,他便嘲讽地笑道,“哈,我当是谁?原来是我们义丰的大名人啊!” 辣姜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苏星柏身边,“跛co哥,你最近很火啊,来来来,赶紧给我签个字啊!” 苏星柏淡淡地瞟了辣姜一眼,似笑非笑,“怎么?如果辣姜哥嫉妒我,我可以依法炮制一条爆炸性新闻给你。绝对比我更轰动!” 辣姜拍着巴掌,“真是了不起!跛co哥果然够淡定!只是不ughing那里有没有像你一样淡定了。” “你说的没错,他一点都不淡定。应该说,他几乎崩溃的要死!”苏星柏挑眉,“怎么,你满意了?” 辣姜此时虽然还是一副嚣张摸样,苏星柏却很清楚他此刻的真实想法是多么的羡慕嫉妒恨! 苏星柏不是个大方的人,即使他放弃了梁笑棠,并不代表可以便宜别的男人。 “我只能说ughing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辣姜咬牙说道。 “好了好了,自己兄弟,吵来吵去有什么意思?不要伤了和气嘛!” 看着二人又有扛起来的趋势,莫一烈笑着说道。 其实对于两人的冲突,莫一烈是乐观其成的。如果他们两个搞好了关系,合起手来与自己作对那才是最可怕的! 当然,再有一个一个人加入就更好了。三角形才是最稳固的构架,这也是当初他同意苏星柏让梁笑棠来义丰的原因。 等自己手下三足鼎立,就可以任由他们你打我我打你。到时他们三个哪个想搏出位还不是要来抱自己的大腿! “我听烈哥的。和这种没人性的瘸子确实没什么好吵的。”辣姜冷哼了一声。 那天,辣姜去梁笑棠那里求证,当对方表情有些木然地承认自己和跛co真的是兄弟的时候,他平生第一次有了五雷轰顶的感觉。 将两个人的影子重合再重合,丝毫找不到一丁点相似的地方!难道梁笑棠的父母把所有精华的基因和可爱的性格都遗传给了大儿子吗? 当然,辣姜这么想很大部分还是由于“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定律。因为爆登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想法和辣姜是一样一样的,不过思考的方向正好相反而已。 “辣姜哥话里话外总是像在为我大哥打抱不平一样呢?”苏星柏轻叹一声,“你这个样子会让我多想的。大家都是兄弟,如果有人敢撬兄弟的墙角,烈哥都会为我做主的!” “哈哈哈哈哈。”莫一烈大笑说道,“阿co,这就是你多想了,辣姜跟我这么多年我最清楚不过了,他怎么会……,他对女人还是很感兴趣的。” 苏星柏对莫一烈笑了笑。 “最好是这样!” 对于辣姜这个人,苏星柏总是看不透。 他是怎么和梁笑棠联系上,又是如何爱上对方的,这一切都像是谜! 最近,苏星柏对辣姜的怀疑越来越甚。而一个猜想也慢慢地浮上他的心头。 他想,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从莫一烈那里离开,苏星柏便打电话把火龙叫了过来。 “co哥,你找我有事?” 火龙很自然地向苏星柏问道。他不知,苏星柏即将即将交代给他的任务是非同寻常的。 “火龙,你跟我也有段时间了,你说我对你怎样?” 苏星柏和颜悦色地对火龙说道。 “co哥对我很好啊!”看到自家老大如此和善的摸样,倒是让火龙有些心中打鼓了。 “那,如果我让你为我做一件会令你很为难的事情,你会帮我吗?”苏星柏问道。 “上刀山下火海,只要co哥一句话,我都会拼命去做!”火龙拍着胸脯应承道。 “我就知你够义气!”苏星柏笑着递给火龙一根烟,“对了,那天你拍照时,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孩子,几乎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火龙一皱眉。世界上能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那天人多,我真的没注意到。不过既然co哥这么说,我便知道是谁了。” “哦?” 眼看火龙的面色越来越,苏星柏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其实我还有个弟弟来的,我们是双胞胎。当年因为父母离婚,他跟我妈走了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火龙有些黯然地说道。 从小自己的弟弟就比自己聪明,又爱学习,所以爸妈都比较宠他。虽然自己对这个处处比自己出色的弟弟有些嫉妒,可心底里还是为有这样的弟弟骄傲的。 “你弟弟很出息啊,是警校的高材生。现在,他和大嫂一样,都在cib做事。”苏星柏说道。 “原来他也当了条子。” 火龙苦笑,看来自己一辈子都要活在他的阴影下呢! 小时候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自己是人人喊打的古惑仔,而对方却是受人爱戴的人民公仆。如果他得知自己的哥哥现在的样子,恐怕也会很不屑与自己相认吧! “co哥,你让我做的事情和我弟弟有关吗?” 火龙有些担心地问道。即使对方不认自己,可毕竟血浓于水,他也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亲弟弟。 “我想你冒充他去cib为我打听些消息,你做得到吗?” 苏星柏紧接着说道,“当然,我保证这段时间如何处置你弟弟都由你自己说了算。” “好,我试试看。” 想了想,火龙终于点头。 这件事自己不做co哥也会找其他人。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亲自来做。这样,才是对他最安全的吧! ……………………………………………………………………………………… 回到自己的公寓,一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酒气。 苏星柏警觉地把手伸向门后的鞋架,拿出一早藏在那里的手枪。 “co哥你回来了,一起喝一杯啊!” 一个男人看到他回来,握着酒瓶从沙发上挑了起来。 原来是爆登! 苏星柏松了口气,把手枪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爆登!你怎么进来的?”苏星柏有些不满地问道。 因为有些精神洁癖,所以苏星柏很少让自己的手下到自己家里来。上次梁笑棠来这里发生的事情绝对是个意外! “嘘!”爆登把食指放在嘴前,然后嘿嘿一笑,“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了你的钥匙又去配了一把。怎样?我很聪明吧!” “胡闹!” 苏星柏的语气里已经有了怒意。在他看来,爆登的作为无疑是侵犯到了自己。 虽然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可看到苏星柏的表情,爆登还是意识到他是在气自己了。 像小孩子似地拉了拉对方的衣袖,“co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算了,真是败给你了。” 苏星柏叹口气。对于这个和自己出生入死过的男人,他能怎样呢? “co哥,是不是真的?报纸上都是假的对不对?他们都是在说谎对不对?” 爆登用很小的声音,诺诺地问道,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再次回到苏星柏身边时,爆登就已经知道了有关于苏星柏与梁笑棠之间的传言。只是他一直都不相信,苏星柏对姚可可的感情他比谁都看得清楚,那样浓烈而又狂热的爱,是能轻易消散的吗? 可是,谎言听了一百次,也会让人相信的。再加上最近报纸与网络,添油加醋、活灵活现的描述,爆登原本还算坚定的信念也开始动摇了。 难道说co哥真的是个gay? “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不要。”推开苏星柏来搀扶自己的手,爆登大声吼道,“你先回答我!” “爆登,你要知道自己的立场,你是我兄弟没错,但是我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和你报备!”苏星柏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鬼才他妈的想当你兄弟。我要知道你可以接受男人的话我早就……” 说着说着,爆登的声音越来越小。 “爆登。”苏星柏的语气也缓和下来。爆登对他的感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自己真的无法回应他啊! “凭什么?他凭什么?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 爆登一边苦笑着,一边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了大片精壮的胸肌。 “你,你这是干什么?”苏星柏有些紧张地说道。 “co哥,给我个机会,我不会比他差的。”将脱下的衬衣扔到一边,爆登□的上半身贴向了苏星柏。他从正面轻轻环住对方的肩膀,小声在对方耳边说道,“还是说你习惯在上面?没关系,我可以配合的。只要是你,我怎样都无所谓。” “你别他妈再闹了!” 苏星柏想要将对方推开,却被更紧的搂住。 “我没有闹!我一直对你都是认真的。”爆登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从小就没有念书这根筋的,但是你一句话,我就他妈就去回去念书,还他妈考大学!你知不知让我拿笔写字比拿刀砍人还困难啊?可是我都做到了!这些年,我甚至都不敢变更号码,就是为了让你容易找到我!这一切还不够证明我的心意吗?” “爆登,我不是傻的!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对我的感情吗?我一直不揭穿这层窗户纸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啊!”苏星柏干脆挑明地说道。也许这样能让对方看清事实。 “你醒醒吧,如果我能爱上你早就爱上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原来,你都知道。”爆登默默地松开了苏星柏,迎上了对方有些尴尬地眼神,“那你就当可怜我,施舍我也好,陪我一晚可以吗?” 手抚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颊,爆登笑得无比苦涩。 “我求你,求让我在想你想的要死的时候还可以有点美好的回忆来支撑自己。” 爆登的样子让苏星柏有些不忍。这个人是在他最潦倒的时候,唯一没有放弃自己的朋友。就算对方的目的不纯,但是爆登对他真的很好,好到让他无法承受。 好吧,既然他这么想要,给他就是了!尽管就算这样也还不完自己欠他的人情债,起码心里会好受许多。 闭上眼,苏星柏逼自己吻了上去。 爆登有些没有想到苏星柏真的会这样做。他觉得自己像是做梦,可这个梦的感觉未免也太过美好! 仅仅片刻愣神,他便热烈地回应起这个吻。 就算是梦也好,爆登觉得哪怕梦醒后自己立刻死了,也算死而无憾了! “啪嚓!” 一声快门的声音唤回了苏星柏的理智。 急忙转过头,他发现梁笑棠竟不知何时也来到自己家里! ughing!”苏星柏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他又能怎么解释?自己的手还搭在爆登的胸部上呢!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梁笑棠坏坏地笑着,“啪嚓”又按了一下相机的快门。 作者有话要说:留评啊姑娘们,555555 88梁笑棠你要不要这么直 赶紧与爆登拉开距离,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虽然苏星柏知道在梁笑棠看来他这样做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你……”苏星柏有些艰难地张口。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回来是吧?”梁笑棠摇头晃脑的十分得意,“本来呢,我是想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计划着偷偷潜伏到你家拍些裸照什么的。可是没想到,竟然让我拍到更精彩的东西!” 呵,果然是意外惊喜呢! 梁笑棠前世的时候就知道爆登对苏星柏的感情不单纯,但是他却从未想过,这两个人能够真的搞在一起! “给我!”爆登冷着脸走到梁笑棠面前,“给我!立刻!” 梁笑棠夸张地张大嘴巴,“你是在命令我吗?哇哇哇,还没见过谁做第三者做得像你这么嚣张!” “我也没见过谁偷拍别人的艳照偷拍得这么明目张胆!”爆登不屑地说道,“别忘了,你已经停职了!我可以告你侵犯*的。” “随便你,反正我都被停职了,多一条罪过也不能怎样?” 实在不耐烦和这个条子废话,爆登干脆上手去抢。可是,自己的动作却被对方轻松躲过。气愤之下,爆登忍不住一拳挥了过去。 这一拳是使了蛮力的,梁笑棠伸出手臂挡着一拳的时候感觉自己筋骨都被震的发麻。收敛起脸上不正经的笑,他冷漠地看向苏星柏,“瘸子,看好你家的小情人,否则我不保证我会不会伤到他。” “谁伤到谁还不一定呢!” 话声未落,爆登又开始了下一轮进攻。可未等他把拳打出去,便被苏星柏牢牢握住手腕, “冷静点!”苏星柏对爆登说道。虽然他的音量不高,可语气中却有着十足的威慑力。 苏星柏有些责备的眼神让爆登有些心酸。 他是怪自己不懂事吗?还是怕自己会伤到那个人? 呵,果然自己还是不能和那个条子比的。 “好!我不让你为难!”爆登苦笑着举手做个投降的动作,“我走!” 随手将自己的衬衣握在手里,爆登赤*裸着上身就向外走。他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那种多余的感觉真的让他很想死! “爆登!” 这个时候,苏星柏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是他还是召唤了爆登一声。 “sorry啊!”他歉意地说道。 “记住,你欠我一晚。”爆登只是回头一笑。 爆登走后,苏星柏面对着梁笑棠更是无言。 虽然梁笑棠并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可苏星柏总是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情一样。 “不要这么看着我,更不用和我解释。其实我都很尴尬的。” 原本以梁笑棠的个性,在这种时候一定会亏对方几句的,可是现在他只感觉自己被苏星柏奇怪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听梁笑棠这么说,苏星柏不做声,只是默默偏过头。 又是一阵冷寂过后,梁笑棠有些受不了了。他屁颠屁颠地坐到了苏星柏身边,“唉!你和爆登是玩真的?” “你不说不用我和你解释么?” 苏星柏一翻白眼。在他看来此刻的梁笑棠满脸都像是写了“八卦”二字。 “我好奇嘛!”梁笑棠无趣地倚在沙发上,将相机中的照片点开,一张张翻看着。 “其实你和他很登对啊!认识那么久,彼此又了解。而且你们都留着小胡子,看上去好有夫妻像的……” 这个贱男还真是一丁点都不在乎呢! 苏星柏有些好笑,亏自己刚才还纠结的不行。 也对,如果梁笑棠真的吃醋才奇怪呢! 虽然心中以为自己已经想开,可看着梁笑棠这样不咸不淡地调侃着自己,苏星柏的胸中还是涌出了一股无名火。想压都压不住。 一把夺过梁笑棠手中的相机,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草,我和别的男人有关系你就这么开心是吧!他妈的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仅仅这样还是觉得不解气,苏星柏抄起把椅子,直到把那相机砸个稀烂他才住手。 苏星柏突然的暴躁将梁笑棠吓得一愣。这瘸子是受什么刺激了? 等到对方发泄完,梁笑棠看着苏星柏似乎冷静下来了,他才不缓不慢地将手一伸。 “赔钱!” “赔你妈!”苏星柏大吼道,“你今天来还有什么目的?我才不信你只是为了拍我裸照来的!” 梁笑棠挑眉,“应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你这么大火气干吗!气我扰了你的好事?” “没错,我现在欲火焚身,你把爆登赶走了是不是该替他帮我解决一下!” 苏星柏抱住梁笑棠,作势就要吻下去。 但吃了这么多次亏的梁笑棠怎么可能让他轻松得逞?还没等碰到对方的唇,梁笑棠便将右腿的膝盖高高抬起,毫不留情地在他□重重一击。 “啊~”苏星柏尖叫出声。 之前被辣姜毒打的时候苏星柏也仅仅是闷哼了几声,可见这一击让他有多痛! 捂着重要部位,苏星柏双膝和头一起着地。 太他妈疼了!简直比自己左腿被废时还要疼! “co哥最近太过养尊处优,身手越来越不行了!”看着苏星柏捂着□痛得滚来滚去的样子,梁笑棠心情大好地笑道“如果co哥想松松筋骨的话我随时可以帮你解决一下。” 89可怜的苏星柏可怜的小兄弟 面对梁笑棠言语上的调侃,苏星柏已经无力回应了。他现在满心满脑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痛! 苏星柏的异常梁笑棠很快就发现了,呃,刚才自己下手着实没有留情,不会一不小心把他的小兄弟给踢坏了吧? “跛co,你没事吧?” 苏星柏的脸色愈加苍白,大滴的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流下。梁笑棠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要知道如果让一个男人不能人道,那还真不如直接了解了他的性命要好!那一条东西不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更代表着男人的自尊! “跛coco?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梁笑棠看到苏星柏的嘴唇动了动,但是对方的声音太微弱了,他基本没有听清。 蹲□,将耳朵凑近苏星柏嘴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断了。” 在疼痛和羞愧的双重折磨下,苏星柏艰难地开口说道。 “什吗?你大点声!” 梁笑棠掏了掏耳朵。看来这瘸子伤的不轻啊,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说,我他妈断了!”苏星柏使出吃奶的劲儿吼道,“赶紧送我去医院!” 眨了眨眼睛,过了几秒钟,梁笑棠才反应过来苏星柏话里的意思。 那玩意儿也能断? 嘶~这可麻烦了!这去医院是叫他看骨科?外科?还是去看泌尿系统?要不要先找个老师傅帮他接骨啊? 梁笑棠摸着下巴很是苦恼。 “你他妈还在等什么?再拖下去我就要废了!”苏星柏疼的舌头都打颤。这男人就这么恨自己吗?难道他想见死不救? “好,走!” 不他妈想那么多了,到了医院再说!梁笑棠拉起苏星柏的手,做势就要背起他。 ughing,我求你别折腾我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背我,你想我死吗?” 苏星柏哭的心都有了。 梁笑棠想想也是,“那我抱你好了!” “我才不要你抱,和他妈娘们似的!”苏星柏当即反对。 “你到底是要怎样?当初我肋骨受伤的时候你他妈不也是把我公主抱抱到医院的吗?”梁笑棠不顾对方几乎可以忽略的抵抗,硬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我和你说,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不就是被我抱一下嘛,到时那东西真不能用了你看是哪个更丢人!” “你他妈把我放下,你是你,我是我。”苏星柏别扭地不断挣扎着,“总之我就不行!”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吗?我劝你别做无用的抵抗了!” 梁笑棠一边说,一边迈着大步向门外走去。可就在迈出门的那一刻,苏星柏一把抱住了门框,死都不肯撒手。 “算了,你还是帮我叫救护车吧。” “你他妈真是!”梁笑棠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人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co,你乖啦,现在是下班时间,你竟然想等救护车来?你是不是不想要那个东西了?” 苏星柏也不出声,只是继续死死扒着门框。 “放手!”梁笑棠感觉自己的耐心就要耗尽了。 “不放!”苏星柏这厢也是毫不妥协。 “你他妈赶紧放手!” “不放!” “好,你不放是吧!你可不要后悔!” 梁笑棠再也不想和对方这样幼稚的吼来吼去了,他亮出自己的脑门向对方的额头用力砸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苏星柏终于彻底晕厥了。 呼!梁笑棠吁了一口气。 “这样才乖嘛!” 梁笑棠低头瞄了苏星柏一眼,赶紧加快脚步向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好佳自己的头够硬,不然岂不是要被这个瘸子烦死! 这时,正是人们下班的时间,梁笑棠顶着一路讶异的目光,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自己爱车的旁边。 “妈妈妈妈,你快看,这个叔叔竟然抱着一个叔叔!” 当他打开车门,将苏星柏送入后排车座的时候,一个经过的小女孩好奇地向自己的妈妈问道。 “不要多事!”小女孩的妈妈尴尬地拉着拉着小女孩离开。嘴里还不断嘟囔着,“真不要脸!大白天的,这是干什么呀!” 听到这对母女的对话,梁笑棠面色一囧。 哎!刚才还是听他的话叫救护车好了! ……………………………………………………………………………………………… 当苏星柏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是疼得厉害。更奇怪的是,除了疼之外,他还觉得自己的大腿凉飕飕的。 伸手摸了摸,草,自己竟然没他妈穿裤子! 苏星柏吓得猛然睁开眼睛,结果,等带他的是更大的惊吓。一个男人正扶着眼镜,很仔细地爬在自己□观看着。 “还想要你的小兄弟的话就别乱动!” 看到苏星柏想要起身,那个正在观察他的男人出口说道。 “王志,怎么他妈是你!”苏星柏惊讶地说道。 “小棠带你过来的。”王志耸了耸肩,“没办法,我这里便宜嘛!” 苏星柏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来王志的小诊所总比去大医院来得好。至少不会那么丢人。 “喂,我还是很痛啊!你有没有帮我处理啊?”苏星柏无力地问道。 “这个嘛……”王志笑了笑,“你这个病症我处理不了,已经通知其他的医生过来了。” “草,那你他妈的还看那么仔细?” 苏星柏此刻暴怒了,尽管他此时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好奇嘛!做医生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那里折了是个什么样子!” 王志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就是嘛,这么少见的情况,任谁碰到这个情况都想,那个,啊,对吧? “你……草!” 如果苏星柏此刻还有一丝力气,他绝对会去打爆这个人的头。可惜他没有。于是,他只好继续光着屁股等待能够拯救他的医生赶紧到来。 好在他并没有等多久,医生便来了。虽然是个女医生,但至少比让王志一只盯着自己小弟弟看要好。 这个女医生并不多话,只是熟练地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 很快,苏星柏便被送进了手术室,并在麻醉药的作用下再次进入了无意识状态。 再次清醒时,眼前又是王志放大的脸。 苏星柏赶紧伸手摸了摸,嗯,不是光着的。 “怎么又他妈是你ughing呢?”苏星柏问道。 王志皱了邹眉,“你好粗鲁!” “我就是他妈的这么粗鲁!你妈当年没教过你怎么说脏话吗?” 苏星柏气愤地骂道。他向来看不惯王志这幅公子哥的矫情姿态。想到自己曾是也是这样的人,苏星柏就恶的不行。 “没啊,我妈从来没教过我这个。”王志挑眉问道,“难道令堂教过你?” “我妈也没教过我。”苏星柏冷冷地瞥了王志一眼,“我他妈是自学成才!” “我想你最好可以学学其他有用的东西。”王志推了推自己的镜框,一脸认真地说道。 “别他妈废话ughing呢?”苏星柏不耐烦地问道。 “小棠昨晚陪了你一夜,我和他说你快醒了,他就去为你寻吃的去了。”王志笑道。 这样也好!苏星柏暗自庆幸。 梁笑棠不在,有些话更方便说一些。 “那个……”苏星柏有些纠结,“我那里没什么事吧?” “哎!”对方叹了一口气,默默摇头。 “难道是有什么影响?”苏星柏霎时间紧张了起来。 如果变成了性无能,那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co,想开些吧!世界是如此的美好,空气是如此的清新!你看,窗台上的那盆水仙开得多么地灿烂……” “别他妈废话!”苏星柏打断了对方的话。“就告诉有没有事!” “好吧,负责你的医生告诉我,估计是用不了了!” 王志的表情有几丝同情,有几丝伤感,当然,还有几丝幸灾乐祸。 “真的?”苏星柏强装镇定握拳问道。 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对方说是真的,他就有楼跳楼,有河跳河,没楼没河他用枕头闷也要闷死自己。总之,要用最快的速度赶紧把自己解决了。 “当然是假的!”王志自以为幽默地哈哈大笑,“只是这两个月不能用而已。不过让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禁欲这么久想来也是很痛苦吧!” 松了一口气,苏星柏狠狠地向王志瞪了过去。这混蛋一句天上一句地下的,几乎没将他吓死! ughing知道吗?” “他没问,我也没说。”王志说道。 呵,他是怕是得到坏的结果,良心会受到谴责吧!苏星柏心中想到。 “王志,做个生意怎么样?”一个主意在他心中浮起。 “你是我的病人,我本来就在做你的生意啊!”王志装傻地说道。 “我看你这间诊所也有些简陋了!要不要装修一下,顺便添置点什么设备啊?” “哦?”王志颇有兴趣地问道,“听你话中的意思,是想当我的赞助人啊!” 苏星柏对王志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靠自己更近一些。 “我愿意给你一百万。只要你帮我ughing,和他说我那里废了,再也不能人道就可以了。” “好,成交。” 王志片刻都不迟疑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苏星柏也笑着伸出右手与对方合握。 “王医生真是痛快!” “co,我说你蠢呢,还是蠢呢?!”王志叹气,“这么没有技术难度的谎话其实你给我一百块我都会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黄要评论,大黄要包养,大黄要虎摸~喵~~ 90骗中骗 “不是吧!你别吓我!” 完了,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梁笑棠当即傻眼了。苏星柏全家都已经死光,他可以说是独苗中的独苗。结果就因为自己,就让人家断子绝孙了! 虽然这个瘸子着实可恨,但梁笑棠还是认为得到这样的报应未免也太惨了些。 “我骗你做什么?”王志有些埋怨地说道,“不是我说,小棠,你下手太狠了!你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梁笑棠沉默了,如果一个男人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那还真是做不成人了! “真的没得救吗?花多少钱无所谓的!”梁笑棠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也许去别的国家可以治也说不定。” 王志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那又不是女人的胸部,花钱就可以做。如果那个东西也可以花钱做的话,我早就弄一根擎天柱来过瘾了!” 见对方说得如此决绝,梁笑棠蔫了。 王志虽说屈身在这个小诊所里,但曾经也是享誉一方的知名医师,如果他都说没有可能,看来就是真的没有可能了。 “那现在怎么办?” 梁笑棠不知所措的样子让王志想起了小时候。那时梁笑棠做错了事情,或是在外面闯了祸,也会用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问他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总之你做的事情自己去说,我可张不开口。”王志狠心说道。 此刻,王志终于体会到,苏星柏给自己一百万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如果是一百块的话,估计他此时早就顾不得什么幺蛾子的约定,一早就把谎言给揭穿了。 “什么?难道你还没有告诉他?”梁笑棠有些惊讶地问道。 “你不是老早就恨他恨的要死吗?这个可以打击对方的大好机会我当然要留给你。” 王志理所当然地说道。 “志哥,我怎么感觉你在看我笑话!” 因为对这人太了解了,所以这样一本正经的王志让梁笑棠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在耍什么猫腻儿! “哪有,我其实心情很沉痛的!”王志双手放在胸口上,配合着做了一个沉痛的表情。 “你当真没有骗我?”梁笑棠怀疑地挑了挑眉。 “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吗?难道有一百万可以拿吗?”王志笑道,“你知我的,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这倒是实话。”梁笑棠点头承认。 只是他不知,对方确实有一百万可以拿,有好处可以捞。 “那个跛co最近是不是突然发达了,看上去好像很有钱的样子!”王志摸着下巴沉思道,“他手上那块腕表起码值十万块!” 梁笑棠的手在王志面前晃了晃。“喂,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王志咧嘴一笑,“小棠啊,我想如果到时他想不开,我就偷偷卖他一支安乐死好了。反正他要寻死的话那些钱也是带不走的!” “你这个白衣禽兽!”梁笑棠忍不住骂道。现在靠医学院校也应该测试一下人品吧!这种不尊重生命的人渣也配当医生? 一把将王志抓了过来,用手臂紧紧勒住了对方的脖子,“坦白交代,你当医师这么多年买出去多少支安乐死了!” “我只是开玩笑嘛!”王志苦笑着求饶,“哎,哎,你轻点,我可是斯文人比不得你对付的那些古惑仔!何况古惑仔都被你弄断了命根子,要是我岂不半条命都没了!” “鬼才信你!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谁知你自己开诊所会不会就是为了搞这些违法的勾当!” “坏人,你放开我大哥!” 当梁笑棠想继续对王志“严刑逼供”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重物压在了自己的背上,而后,后颈便传来一阵巨痛。 “草!谁他妈咬我!” 梁笑棠赶紧将爬在自己身后的人甩开。而被甩开的男人一个重心不稳,便后仰着摔倒了地上。 “坏人!”男人狠狠地瞪了眼梁笑棠,然后又一脸无辜地看向王志,“大哥,痛!” “威,威利!”梁笑棠被刺激得都有些结巴了。 这货就是义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莫威利,威利哥? 看着威利舔着一张老脸在那里装纯真,梁笑棠受不了地打了一个冷战。 “他醒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梁笑棠充满疑问的目光下,王志出口解释道。 “不过这里就……” 王志用手指在头上点了点。 “把他藏好!千万不要让瘸子看到他!”梁笑棠果断地说道。 “你当我傻吗?”王志一边回应着梁笑棠,一边走到威利身边温柔地将他扶起。 拍了拍对方裤子上的尘土,王志宠溺地笑道,“乖,那人只是和大哥开玩笑。你去找护士姐姐玩吧!” “嗯。” 威利笑着点了点头,样子竟无比的乖巧。 “挺好的不是吗?”看着威利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王志感慨道,“这是他们两个人的运气,跛co可以不用担心自己坐牢或是被报复,而威利也有机会再做个好人。” 梁笑棠却没有王志这样好的心境。他轻哼了一声,“早知今日,还不如送瘸子去坐牢呢!” 当初就不该心软的!那样苏星柏至少还会有个健全的身体。 梁笑棠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那就好像是一种突然由债主变成欠债人的悲催感觉。 “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有谁会知道明天发生什么事情呢?” 王志若有所思地看向梁笑棠。如果知道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会这么痛苦,当初也不会让自己泥足深陷了! “知道明天的事情又能怎样?没准会做多错多,越搞越糟呢!” 梁笑棠苦笑。他曾经自以为是地以为可以通过这次重生拨乱反正,谁能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事情向更好的方向发展,反而,有越来越混乱的趋势。 “对了!刚威利叫你什么?大哥!”梁笑棠突然反应了过来,“说,你又编什么谎话了? “他秀逗了,不停的问我他是谁。真的很烦啊!”王志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而且,我还不是在你身上获取的灵感!这招果然不错用啊,你看他现在多依赖我!” “小心点,谁知他会不会突然清醒!你可别引狼入室!”梁笑棠警告王志道。 虽然现在的威利看上去好像天真无邪的样子,可他不会忘了,这人的本性是多么的危险! 为了王志的安全,看来该找个机会带走威利才行。可是,自己又能够把他藏在哪儿呢? “我才没有引,明明是你非要塞给我的!”王志小声地嘟囔道。 “你说什么?”梁笑棠问道。 “我说还是我家小棠最关心我!” 王志赶紧做出一副谄媚的样子。 “那还用说!” 梁笑棠痞气地仰脖笑道。 ………………………………………………………………………………………… 靠在病床上,看着被自己呼来喝去的梁笑棠,苏星柏的心情只能用很好,大好,非常之好来形容! 他做梦都不曾想过,这辈子还能看到梁笑棠对自己做小伏低的样子。苏星柏默默点头。这一百万,花得值! “这粥怎么样?我可是回家现熬的!”梁笑棠坐在床边,脸上的笑容慈祥和煦地让苏星柏想起了自己老早就已经病逝的外婆。 这就是心怀愧疚的表现吧! 苏星柏十分肯定,王志已经把两人串好的话说给他听了。 用勺子挖了一口粥送到嘴里,尽管梁笑棠精心烹制的这锅白粥米香浓郁、冷热适中,可苏星柏还是矫情地撇了撇嘴。 “烫!” “会吗?”梁笑棠奇怪地接过了苏星柏手上那碗粥。 明明还好啊! 哎,身子虚的人就是不行,这点温度竟然都觉得烫。 “那我给你吹吹好了。” 见梁笑棠轻轻地吹着那碗本就不烫的白粥,苏星柏感觉那微撅的唇比那碗粥更能勾起他的食欲。 不知是不是心态改变了的缘故,这个曾经被自己厌恶到无语附加的贱男,此刻再看却是可爱到不行。 其实回头想想,梁笑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善良而不懦弱,正义却不迂腐,有原则但是又不会死守教条。最重要的是,他为自己做到的事情,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去做。 ughing,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苏星柏有感而发地说道。 “我打伤你内疚嘛!”梁笑棠尴尬地一笑。 “我说的不是这一次,而是每一次。”苏星柏默默说道,“为我这种人踩界这么多次,值得吗?”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说是合作,其实更多的是自己借着对方向上爬。 虽然每一次梁笑棠都会放出各种狠话,可是到自己有难时,他还是会站在自己这边。 “其实我都不知道。”梁笑棠没想到苏星柏会突然这样问,但是,他还是老实回答道,“也许你黑暗的气场太强大了,加上我又不是多纯白的人,有时不知不觉被你影响到,做出一些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瞒你说,刚开始的时候,我有当自己是救世主,十分自信能够引导你走上正路。但是事与愿违,我发现自己不管怎样努力都改变你不了你。最后我想通了,跛co就是跛co,如果不够狠,不够毒,你也活不到今天。 现在我已经不指望你做回好人,只是希望你学乖一点。 co,坏也要有个度,做毒品会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那是丧天良的事情!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的。” 如果换别人说这些话,苏星柏会不屑一顾,可梁笑棠这样说,他却是真的动容了。因为他听得出对方的真情实意。 ughing,我之前那么对你,难道你都没有恨过我?”苏星柏问道。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梁笑棠忍不住瞪了对方一眼,“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早就把你弄死了!说不定这样还不解恨,还得去鞭尸呢!” “对不起,我知自己的方法有时会太极端,令你很为难。”苏星柏本以为要自己说出道歉的话来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可是如果是对着这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顿了顿,苏星柏又接着说道,“可ughing,我这次是真的为你好!如果我不想办法让你离开警队的话,莫一烈他……” “辣姜已经和我说过了。”梁笑棠打断了苏星柏的话,“我知你是为了我着想。但是你觉得我会怕吗?还是你认为我斗不过莫一烈那只老狐狸?我告诉你,我最怕的不是死,而且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co,我做过古惑仔,也做过老大,其实感觉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好。有些痛苦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十年的卧底生涯,对梁笑棠来说是永远抹灭的黑色记忆。那些过往是非,总是在午夜梦回时折磨着他,一遍又一遍。 当自己跟随过的大哥死在自己手里,当那些过命的兄弟被自己送进监狱,但凡是还有些人性,就不可能淡然面对。 ughing。” 梁笑棠眼底的那丝悲伤让苏星柏心疼,可是他却又不知如何安慰。 “你知不知我好不容易才做回警察!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可是因为你,我十年的等待都可能白费了!”梁笑棠笑得有些凄凉。 ughing,我懂了。我答应你不在逼迫你。”苏星柏垂下自己的眼眸,“莫一烈那里……我想办法。” 苏星柏之所以低下头,其实是想隐藏自己眼中的那一抹杀机。 既然是躲不开的危险,那还不如迎难而上,趁对方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尽管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为了梁笑棠,他愿意一试。 “还有上次那件事情,我答应你,尽早做吧。”苏星柏接着说道。 “什么事?”梁笑棠问道。 “那天你来我家,不是说要联合我搞掉莫一烈吗?”苏星柏笑道,“人老了真是惨,连记性都变差了!” “我顶你个肺!阿sir我正值壮年!哪里老?你见过哪个老人家有我这么英俊的!”一阵咆哮后,梁笑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苏星柏,“你确定吗?如果莫一烈倒台,义丰可能再也做不成毒品生意了!” “有脑子的人不做毒品一样可以赚钱。”苏星柏将手放在梁笑棠的手上,“何况,我亲大哥的性命要比赚钱重要的多!” 适时的示弱也是种智慧。面对苏星柏少见的妥协与退让,梁笑棠都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大哥,有空多来看看我好吗?其实我想你来义丰帮我也不过是因为太寂寞。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真的希望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 苏星柏硬着脖子继续演戏。其实说演戏是有些过了,只是这话虽然是实话,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恶心呢!? “……”梁笑棠说道,“好了,在你生病这段期间我会好好照顾你,反正我已经被停职,没其他事情可做。” “安拉,只要他们找不到证据也不能把你怎样。大不了就把你一掳到底,派去守水库喽!”苏星柏打趣着说道,“至少你还可以继续做警察。” “那我要不要说谢谢?” “随你开心喽。”苏星柏一摊手。“如果你非要以身相许我也无所谓!” “哈,就算我愿意以身相许恐怕你都不行啦!” “你什么意思?”苏星柏装作懵懂的样子,“我怎么不行了?” “没啊,我说你现在有伤,干什么都不方便。所以你一定得好好休息才行,知道吗?”不小心说漏嘴的梁笑棠赶紧嘻嘻哈哈地想要遮掩过去。 “大哥啊……” “呃,你还是叫ughing吧,这样我还比较自然些。” ughing,是不是我的伤有事?”苏星柏“担心”地说道,“我都醒了这么久,就只有护士小姐来为我打针,连个医生的人影都没看到。也不知自己伤得重不重?” “放心,我已经问过了!能有什么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梁笑棠做出一副你会不会想太多的表情。 草,戏还真他妈好!说起谎话来比说真话还自然,梁笑棠不去无线当演员真是浪费了! 虽然如此想,可苏星柏也不曾多让,他十分“忧虑”地握紧苏星柏的手,“可是我感觉怪怪的,那里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早上都差点尿在床上。” “是麻醉的效果还没完全退吧。”梁笑棠说道。 “真的没事?” “当然!难不成我会骗你?” “那倒是。”苏星柏淡然一笑,“你是我大哥嘛,怎么可能骗我。” 91终于要卧底了 这天一大早,梁笑棠就接到了巩家培打来的电话。 “巩sir,您找我有事。” 接通电话后,梁笑棠心中有些忐忑。巩家培这时给他打电话,多半是上层对他的处理意见已经确定下来了。而自己能不能继续自己的警察生涯也即将见分晓。 ughing,恭喜你即将复职。”电环那边,是巩家培充满笑意的声音。 “thank you sir。”梁笑棠有些激动,“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 “我们也是刚开完会,我知你这几天一定不好过,所以第一时间就通知你,让你开心一下。” “谢谢。” 梁笑棠不知说些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清楚这次的事件如果不是巩家培在其中为自己周旋,一定不会有这么圆满的结果。 “哈哈哈哈,你是我的下属,如果你做错事我一定会严肃处理,相反,要是有人无事生非想要诬陷你,我也一定会护着你。我不会让警局里的那些老古董因为一张照片就想赶走我最得力的手下。”巩家培笑道。 虽然巩家培说的轻松,其实这个结果得来并不容易。为了说服那些想要开除梁笑棠的人,他嘴皮子几乎磨破。在巩家培的一再承诺以及保证之下,那些人才勉强答应再给梁笑棠一个机会。前提是,梁笑棠不可以再传出类似的新闻来破坏警方形象。 ughing,jodie和蜡青已经和我解释过这件事情,我知道你和跛co最早装作是这种关系也是出于无奈。只是我不知,为何事情发展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巩家培有些奇怪。虽然他也偶尔打趣梁笑棠和苏星柏的事情,但他对自己这个手下的性取向还是放心的。而且那个苏星柏也同样不是个搞基的人啊! “辣姜没有和你说吗?”梁笑棠问道。听巩家培话中的意思好像并不知自己的身份在义丰暴露的事情。 “没有。难道辣姜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呃,事情有些复杂,我想辣姜不是故意想隐瞒你的。”梁笑棠出口为辣姜开脱道。 “没关系。cib历来都是联系人与卧底单线联系,既然他现在的联系人是你,自然没必要和我多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巩家培出声说道。 “谢谢。巩sir,我和你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梁笑棠肯定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多问了。” “对了巩sir,跛co那里我已经搞定了,他愿意继续协助我们,打击义丰的贩毒集团。”梁笑棠说道。 “呵,你是怎么办到的?我以为出了这件事情之后,你和他合作的可能会更加渺茫,却没想到事情却正好相反。”巩家培笑道,“难不成你们真的有一腿?” “巩sir,这个玩笑不好笑!” “好,不开玩笑。这次你做得很好,我们已经有了辣姜,现在再得到跛co的支持,莫一烈的左膀右臂都成了我们警方的人,看他还不束手就擒!”巩家培笑道。 ughing,为了更快的完成这个任务,我决定再往义丰安插一个棋子。” “巩sir难道还有什么好的计划?”梁笑棠疑惑地问道。 “你知道跛co手下有个叫火龙的人吧?” 红龙?巩家培的话让梁笑棠心跳几乎停了一拍。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撰了撰拳头,梁笑棠暗自祈祷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恩,见过几次,他长的和杰少倒是有些相似。” “何止相似!经过我的调查,他们根本就是双胞兄弟。”巩家培说道,“我想让杰少透过这层关系进入义丰,让他可以照应到跛co和辣姜的行动。” “我反对。”梁笑棠赶紧出声阻拦。 “杰少虽然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是太容易冲动。执行这种卧底任务对他来说还是太早了,再磨练两年吧。” “哦?你是这样想的?”巩家培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我已经通知杰少了。” “巩sir,我认为同事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杰少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只要好好和他解释,他会理解的。” ughing,不瞒你说,我想安排杰少进义丰,除了起照应的作用,更主要的,却是起到监督的作用。因为跛co和辣姜两个人在我看来都不是完全能够信任。你应该清楚,这些潜在的不稳定性我是不会允许它存在的。” “那我来好了。”思考了片刻,梁笑棠便坚定地说道。 “我的复职通知还没有别人知道吧?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做出我被警队开除的假象,然后由我进入义丰。” “你确定?”巩家培感慨地说道,ughing,因为这个原因被开除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要承受的社会与舆论压力也许会超出你的想象。”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梁笑棠对着电话保证,“巩sir,相信我,这件事由我来做一定会比杰少强得多。” ………………………………………………………………………………………… “嗨,杰少!”来到孙少杰办公桌旁,杨立青打着招呼。 昨天巩家培找孙少杰谈话,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孙少杰便是一副消沉的模样。就好像被谁撬了墙角,拐跑了自己心爱的女友一样。 今天的孙少杰更是说不出哪里反常,总之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只是整个人的气质有些变化,就连工作能力都莫名其妙的降低了不少。平时一个小时就能处理好的档案,他却整整忙了一天还没理出个头绪。 因为这个孙少杰平时总是针对梁笑棠,杨立青对他并不是很待见。可毕竟两人做了这么久的同僚,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困难,他还是希望能够帮助对方一把的。 “啊,你找我有事?”孙少杰莫名奇妙地抬头看着杨立青。 “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啊?”杨立青问道。 “没啊蜡青,我挺好的。”孙少杰咧嘴一笑。 “真的没事?” 但看孙少杰的这个笑容杨立青就有些怀疑。 啧啧啧,笑得这么丑,牙床都露出来了!这可不像是最注重形象的杰少做出来的事! “当然了!”孙少杰在杨立青胸口上轻击了一拳。“怎么,你还盼着我有事啊?” “我哪会!”杨立青尴尬地开口说道。尽管他心中更怀疑了。他和孙少杰的关系可没有好到互打胸口的地步。 哎,不管了,对方都说没事,自己还操心个什么劲儿。 “你没事就好,那你忙,我先下班了。”杨立青挥手说道。“拜拜。” “拜拜。” 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终于成功地混过了第一天! 杨立青的眼光其实是很敏锐的。这个孙少杰之所以看上去有些反常,是因为这人压根不是孙少杰,而是孙少杰的孪生哥哥——方俊龙,外号火龙。 下班后,火龙赶紧买了一堆吃的急急忙忙赶回家。 小杰都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怕是都饿坏了。自己也是,怎么会忘了留点吃的东西在家呢? “小杰,饿了没有?我给你带吃的回来了。”火龙一进家门就赶紧喊道。 “我才不吃,我怕有毒啊!” 被自己的手铐锁在房间的衣角,孙少杰脸臭的不行。昨晚自己被巩sir取消了期盼已久的卧底工作,所以才去夜店想要借酒消愁一下,可没想到,竟会有人趁自己酒醉时把自己劫持了! “臭小子,我想弄死你还用下毒的吗?”火龙有些不满地说道。自己与他毕竟是血浓于水,怎么可能会对他下黑手。 “哥,你这叫非法禁锢!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孙少杰正色说道。 “哪有这么严重!你哥我只是想过过警察瘾嘛,大不了过几天就还给你。”火龙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是小孩子的游戏吗?你不要仗着长得和我一样,就想利用我的身份做不法的勾当!” 孙少杰几乎气得要死。本来是想借着火龙的身份打入义丰卧底,结果自己没有卧底成,却被对方利用自己打入了警方内部。 “你想太多了!是不是警察的职业病犯了?”火龙一边打开外卖的包装,一边说道,“你果真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哥你别骗我了,我知你现在为苏星柏做事。你这次顶替我的身份也是他授意的是吧?”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瞒你了。好歹兄弟一场,我不会伤害你,但你最好也别妄图想管我的事。”火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向了自己唯一的手足兄弟。 “你疯了你!那个瘸子是什么人?他是黑社会来的!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和那种人渣混在一起!”孙少杰此时心中满是怒其不争的挫败感。自己的哥哥怎么会是这种人!妈妈当年就应该把哥一起带走的,以爸那吃喝嫖赌的脾气,怎么能带出人格完善的孩子! “你听着,不许你这么说co哥。”火龙抓起孙少杰的衣领。 虽说是自己的弟弟,可听到这话火龙还是有些不顺耳。 “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样。” “我……”火龙语塞,“好啦,算我怕了你,你是我弟,我能把你怎样。” 将外卖和餐具端到孙少杰面前。 “吃饭吧。” “吃个屁,赶紧松开我,我要去撒尿!你他妈这么晚回来我都要憋死了!” 孙少杰面色通红地喊道。不是是气的还是鳖的。 火龙听到这话,赶紧把手铐从墙壁的水管上解开,但是又立刻将另一半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走吧,我陪你去。” 两人来到卫生间,火龙看着孙少杰,“上吧,等什么?” 孙少杰瞪了火龙一眼。 “那你还不转过去。” 火龙无奈地偏过头,可能对方还是不习惯撒尿时身边站个人,过了好久才听到了稀稀拉拉的水声。 “你这样鳖会把身体鳖坏的,就尿在裤子上嘛,我又不会嫌弃你!”火龙说道。 “我才没你那么恶心。”孙少杰冷哼道。 解决了生理问题。孙少杰拉上了裤子的拉链,有些尴尬地说道,“喂,你明天可不可以不锁着我。人总有解决一下三急的吧!” “你当我傻吗?不锁着你,你肯定有办法出去的。你本来就聪明,而且警察也不是白当的。” “那你真的让我拉尿在裤子上啊!”孙少杰吼道。 火龙摸着下巴想了想,小杰说的倒也没错,这些 都不让他解决未免也太不人道了。 想了一会儿,他笑着对孙少杰说道,“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就把你锁在马桶旁边,要么我现在出门给你买一箱成人的纸尿裤。怎样?选一个吧!” “……你干脆弄死我得了。” 92CO太邪恶鸟 躺在病床上,苏星柏有些无聊。梁笑棠只是半天没有来他就感觉好像缺少了什么。 好想他啊!那张欠揍的脸,那呱噪的声音,以前都让苏星柏烦的要命,现在却一会儿见不到都思念的不行。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这样只能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时想要抽离怕是更难了。 “想什么呢?”王志穿着医生的白袍,迈着优雅地步伐走了过来。 “ughing。”苏星柏脱口说道。而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我想什么关你屁事?” 对于苏星柏算不上好的态度王志并不在意,坐在病床旁边,他拿起一个梁笑棠为苏星柏买的苹果,不客气地啃了起来。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那张照片是你设计的吧?”王志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苏星柏问道。“你不知我们早就是一对了吗?” “哈,就凭你也想骗我。世界上有谁会比我更了解小棠,他怎么可能是gay!”王志又啃了一口苹果,“他直的和建楼房的钢筋铁板一样,没得弯了。” 苏星柏心中有些认同这人的话,梁笑棠不仅是直,而且还木讷的厉害。对于辣薑和蜡青这么明显的感情,别人也就算了,他这个当事人竟然会看不出来! 而至于自己这么低调隐忍的暗恋,估计只要自己不说,他是一辈子看不出来的。 苏星柏有些好笑,梁笑棠天生是个克女人的命,但凡是他喜欢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这是不是注定他应该走上一条“非常路”呢?而且他明显是男人缘好些呢,就连眼前这个王志视乎对他的感情都不是那么单纯。 “世事无绝对,而且我告诉你,只要温度够高,钢筋铁板也是一样会弯的。” “弯了,那就不是钢筋铁板了。还怎么用来建房。”王志若有所思地说道。 “王志,其实你ughing吧?”苏星柏突然开口 “咳咳咳……”王志被这句话吓得呛到了,这个瘸子就算看出了什么也不需要这么直白吧! “你胡说什么!我和小棠只是纯纯的兄弟之情。” “你爱他!你想要他!你想夜夜把他搂在怀里,任你为所欲为!”苏星柏忽略对方的解释,继续说道。 “你他妈有完没完!”王志暴躁的将手中的苹果摔在地上,“再放屁我就给给你打一针,让你真他妈变成性无能。” “你好粗鲁。”苏星柏一挑眉。“没想到我们的王医生也是会说脏话的。” 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还真的猜中了! 可是,苏星柏并没有揭穿别人秘密的喜悦感。此刻,他心中更多的是愤怒! 别人也在肖像自己在肖像的人。这个感觉还真他妈的糟! “我就他妈这么粗鲁,你妈当年没教你说过脏话吗?”王志骂道。 隐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却突然被人揭穿,这个时候想做到平静真的很难。这个瘸子,他怎么就看得出? 难怪小棠那么机警的人都会吃他的亏,这人的观察力果然非同一般。 “你说,如ughing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当成亲人的志哥,原来对他有非分之想,你猜他会怎样?”苏星柏笑着问道,可语气却是冰冷的。“他会很痛苦,很纠结吧,也许今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苏星柏,你吓不到我的。”王志,“看来你还不是真正了解他。只要是他认定的人,他就不会放弃的。就算他知我的感情,我也不会失去他。” “你凭什么肯定。”苏星柏问道。 “我和他一起长大,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王志淡淡说道,“虽然总是没个正行,可他真是个善良又心软到不行的孩子。我之所以不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是怕他想太多,甚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耽误了我。 我更怕的,是他为了成全我而勉强自己。 我不想强迫他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哪怕那件事情是我梦里都欺骗的。” ughing会是这样的人?”苏星柏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印象里,梁笑棠应该是个很决绝的人。 “他会。”王志苦笑,“小的时候,孤儿院里有一个志愿者,那个大姐姐长的很好看,梁笑棠一直都很喜欢她。那个大姐姐也很喜欢梁笑棠,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好多糖果给他。 呵,其实那时梁笑棠是有虫牙的,一吃糖牙就疼的要命,可是为了让大姐姐开心,他还是会把糖全部吃掉,而且还装出一副不痛的样子。 他就是这样,对于在乎的人,可以忍让很多。所以我怕自己的感情就像当年的糖果一样,虽然会让他痛,但是他还是会忍着痛把它吃下去。” 王志的话让苏星柏若有所思。 也许这个人才是最爱梁笑棠的吧!和他一比,自己的感情淡薄得多,也要自私得多! 但是苏星柏毕竟不是王志,他的爱向来都是霸道而自私的。 王志的话为他开启了一扇大门。以前,他放弃梁笑棠,是因为怕对方躲避自己。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想着要做一声的朋友、兄弟。 可是,如果梁笑棠如王志所说,那么,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苏星柏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邪恶。 不管他爱不爱自己,也不管他内心是否真的情愿,只要梁笑棠能站在自己身边就好, “王志,你会后悔的。” 苏星柏淡笑。 因为,你的退让没有任何意义。梁笑棠还是会属于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自己。 93邀请同居 来到病房的时候,苏星柏还在睡着。梁笑棠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边,将带来的水果放在了床头。 伸出手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 恩,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应该没那么容易醒才对。 捏着被子的一角慢慢地将被子掀到一边,然后,梁笑棠又小心翼翼地拉开了苏星柏病号服的裤子。 为了让病人更舒适,医院定做的衣裤都是很宽松的,所以梁笑棠很容易就将对方的裤子拉开了一条缝隙。而苏星柏那*之处也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 看上去好像和自己的也没什么区别啊?怎么就不能用了呢? 梁笑棠仔细观摩着那处的外观,却看不出丁点问题。 兴许触感会不一样呢!梁笑棠想着,便伸出另一只手,从那条缝隙中探了进去。当就要碰到那处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你在干什么?”苏星柏闭着眼问道。 其实梁笑棠进屋的时候苏星柏就已经醒了,只是在闭目养神而已。后来看对方鬼鬼祟祟的样子,便也好奇他想要干什么。 只是没想到,梁笑棠竟然会来拉自己的裤子! 这个笨蛋,难道不知自己是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吗?如果自己那里没受伤的话,他这个样子很容易让自己控制不住的。 其实梁笑棠做这一连串动作的时候,苏星柏的内心很亢奋,只是受伤的那处不太给力,还是软塌塌的。也好在如此,不然真是有了反应,他就没有办法和梁笑棠继续演戏了! “我只是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嘛!”梁笑棠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那个地方是随便给人看的吗?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性骚扰的。”苏星柏有些好笑地说道。 “如果这样算性骚扰,你不知骚扰过我多少次!”梁笑棠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昨天一天都没有来,有事吗?”苏星柏问道。 说实话,其实苏星柏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与莫一烈的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他怕对方会趁自己不在对梁笑棠下手。 “是有些事,怎么,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梁笑棠笑嘻嘻地说道。 “鬼才想你。”苏星柏故作可怜地轻叹一声。“只不过除了你也没人来看我嘛!” 梁笑棠的罩门苏星柏一早就知道,这人十足是个嘴贱心软的人,对付他示弱要比硬碰来得管用的多。过去总是和对方硬碰硬,全是由于自己的变态心理,觉得对方气得要死的样子很有趣而已。 当然,苏星柏现在还是这样想的。不过他是个聪明人,所以他决定先把这人骗到手以后再慢慢气着他玩好了,当下还是以退为进的好。 “火龙和爆登他们呢,这些人也算是朋友吧?” 梁笑棠笑道,“尤其是爆登,你和他的关系都已经超越朋友的界限了吧?” “我和爆登没什么!那次我只是不忍心拒绝他而已。而且我这种症状入院很光彩的吗?怎么好意思让他们知道!”苏星柏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只和义丰的人说联系到一个客户,要去台湾待一阵。” “反正没有人证,随便你怎么说喽!” “随便你信不信。”苏星柏也懒得解释了。何况他也说不出口自己不是gay之类的话了。因为他确实喜欢男人,只不过这人不是爆登而已。 梁笑棠笑着不说话,只是拿着一个橘子开始扒起皮来。 直到将整个橘子都剥了出来,他将橘子递到苏星柏的手里道。 “跛co,我被警队开除了。” “真的?”苏星柏挑眉。 “真的!”梁笑棠点头,“怎样?你说过要带我进义丰的,还做不做数?” “我说过的话自然做数。不过,你就没有其他话要和我说吗?” 苏星柏笑着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 “我就知这次瞒不过你的。”梁笑棠收起了那一丝忧郁,又恢复成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次进义丰,是执行任务。” “哦?ughing gor岂不是又要重出江湖了?”苏星柏笑道,“不过这次以co嫂的身份重出江湖会不会很刹你的威风啊!” “瘸子,你少得意,即使没有你凭我的能力还进不了义丰吗?”梁笑棠嚣张地说道,“他们都说我做古惑仔的天资比做警察的都高!” 看着梁笑棠得意的样子,苏星柏忍不住乐了出来。 这也不是什么好话。他究竟在得意什么? “是是是,你最厉害啊!”苏星柏打着哈哈说道。 “可ughing,我记得你说过不想再做卧底的。” 梁笑棠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做就可以不做。而且做卧底本来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杰少,他还真是不想再走前世的老路。 况且前世自己至少是以很潇洒的姿态进入义丰的,可这一世却如跛co所说,是以co嫂的身份。真是挫到爆! “放心,这次有我,那些你不想做的事就由我替你出头去做。”苏星柏安抚地拍了拍梁笑棠的手。 “我可以相信你吗?” 梁笑棠反手把苏星柏的手腕一把握住。 这句不止是在问对方,也是在问自己。 这个苏星柏可以说在他这里是毫无可信度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但是不知为何,自己却总是傻傻的对其抱有一丝希望。 ughing,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能保证百分百做个好人,但是我会尽力做到让你满意。” 看着苏星柏坦荡的表情,梁笑棠感觉自己又有点动摇了。呵,这瘸子到底给自己下什么迷幻药了!怎么总是做不到对他死心呢? “co,我怎么突然感觉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梁笑棠一点点地靠近苏星柏,神色间带着探究的意味。 “哪里不一样?”梁笑棠的动作让苏星柏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是不是更英俊了?” “我感觉,在你的眼中好像多了些东西。” 在两人的脸仅有一掌宽的距离时候,梁笑棠才停止了继续靠近对方。 苏星柏感觉对方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一下又一下,让他从脸痒到心里。 “哪,哪有。” “明明就有……”梁笑棠夸张地长大嘴巴,“好大一颗眼屎!哇靠!你真他妈脏!” ughing,我没见过你这么欠揍的人。” 苏星柏握拳。 “哈哈哈,那你就赶紧养好身体来揍我喽。”梁笑棠大笑。 “他们是有说我很快可以出院了。”苏星柏说道,“可是我那里还是没有感觉。你有没有帮我问这个要多久才可以康复。” 自觉落了下方的苏星柏赶紧使出杀手锏。他知此话一出,对方的愧疚感肯定会蹭蹭地翻倍增长。 “这个,该康复的时候自然就康复了。有什么好急的!”梁笑棠拍着苏星柏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了 “希望是这样。”苏星柏垂下眼眸,一副失意的摸样。 ughing!搬来和我住吧!”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张口说道,“反正你都要进义丰,以后商量事情方便些。而且毕竟名义上我们是那种关系,莫一烈那里我也好交代。” 对方欺骗的眼神让梁笑棠有些不忍心拒绝。况且他也不放心苏星柏一个人。 “好吧。托你的福我也可以住住豪宅。” “怎么这么说。”苏星柏笑道,“那本来也是你的家。” 94同居前的准备工作 “有件事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下。”cib的会议室内,巩家培一脸严肃地对大家说道。 “今天我收到了上级的通知,由于梁笑棠警长的作为严重影响到了警风警纪,所以决定对他进行革职处理。” 因为这次替换卧底的事情经历了一番争议,梁笑棠的革职消息迟了好几天才传达下来。 梁笑棠说的没有错,义丰的卧底任务对于杰少这种新人来说是有些难度。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能够掌控全局。这也是巩家培排除众议,一定要让梁笑棠代替杰少进行这次任务的原因。 “开什么玩笑ughing sir是被陷害的!他是不是那种人我们都清楚。”蜡青对于梁笑棠被革职无法接受。 如果ughing sir这样尽职尽责又有能力的警察都要被革职,那岂不是太没有天理了吗! “蜡青,你的心情我能了解。我也相ughing的为人。可是上级的处理不是我能反对的。”巩家培叹息着说道。 杨立青的反应倒是在他的预料之内。这小子一直将梁笑棠当做偶像来看,如今自己的奋斗目标落得如此下场想必他是有些心寒的。只是为了彻底击垮义丰的贩毒集团,却不得不这么做。 “可ughing sir这样被革职很可怜啊!巩sir,你可不可以替他说说情呢?”丁思甜这时也天真地出口说道。 “身为警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懂得服从。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只能接受。”巩家培的语气严厉起来,“而且我希望大家也能够引以为戒,以后不要犯类似的错误!” “他妈的搞没搞错!搞基犯法的吗?如果可以谁会想做gay。”杨立青气愤地抓起面前的水杯摔在地上,“别ughing sir根本就不是,就算是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开除他!” “杨立青,请你注意自己的态度!” 周望晴赶紧向杨立青使着眼色。这次梁笑棠的卧底行动她是知情的,所以她可不希望杨立青因为这个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而影响到自己的前途。 只可惜,一无所知的杨立青似乎并不领她的情。他不屑的仰起头“我就这个态度!怎样,了不起把我一起革职了啊!ughing对你怎样你自己清楚,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误会他,你也不可以!” 周望晴被杨立青这一番话说的有些脸上挂不住。梁笑棠对她很好她当然清楚,可是自从那次很乌龙的告白之后对方也并没有什么表示! 这个杨立青,平时看自己就一副老大不顺眼的样子,那表情总好像在控诉自己辜负了梁笑棠的一片深情。 对此,周望晴很是无奈。多少次她真想对杨立青大吼一声:要老娘答应梁笑棠的追求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他倒是来追啊! 想一想周望晴就一肚子窝囊气,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蜡青你在胡闹什么!有你这样和上级说话的吗?以你现在的表现,就是真的革你的职也没什么不可以!” “好!随便!告诉你们,我他妈也是gay,我不干了!” 说着,杨立青便甩门而出。 “年轻人嘛,我去劝劝他。”司徒凯笑着和大家说了一声,然后便跟着追了出去。 来到了办公室,司徒凯看到杨立青已经一脸怒气地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有些好笑。杨立青这幅表情怎么就好像是丈夫受了冤屈的小媳妇一样。 “蜡青,不要这么冲动嘛ughing sir最疼你,你这个样子被他看到会担心的。”司徒凯出声劝道。 “狗头sir,我真的很难接受啊。你ughing sir多在乎这份工作的,他一定会很难过的!”对于司徒凯,杨立青一向是很尊敬的。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对着司徒凯还能说几句真心话。 “这些天我打电话都联系不到他,去他家也没有人在。我真的很怕他会想不开。” “你想太多了,你ughing是什么人?会因为这点事情想不开?”司徒凯笑着在杨立青的脑门上一弹,“放心了,有时间我会去找他,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我说的话他还是会听的。” “谢谢你啊狗头sir。”杨立青诚心说道。 “那就不要提离开的事情了知道吗?” “恩。” 虽然司徒凯确实也想好好和梁笑棠聊一聊,但是就像杨立青一样。压根就找不到梁笑棠的人影!这让他也忍不住有些担心,难不成这人真的会想不开? 就在一群人为了梁笑棠各种担心的时候,这位正主儿却全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样伤心颓废,饮酒度日! 此刻,梁笑棠正为了搬新家的事情忙得不亦乐乎呢!再加上还有一个落下“终身残疾”的苏星柏等着照顾,他哪里还有时间理会别的。 况且新的任务就要开始,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比如说如何取得莫一烈的信任。 那个人会因为苏星柏的一己之词就相信自己?梁笑棠可不这么认为!想要进入义丰的管理核心,看来还要再做一番努力才行。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梁笑棠绝对不会借着苏星柏的裙带关系向上爬。他知道,如果只是作为大哥的男人进入义丰,绝对不会达不到这次行动的目的。 哼,与其相信不靠谱的苏星柏和有变节倾向的辣姜,还不如相信自己! 梁笑棠如是想到。 …………………………………………………………………………………… 转眼间,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苏星柏已经康复出院了,目前正在酒店入住。 至于为何住进酒店,并不是他钱多图舒适,而是此刻他的房子已经是一片狼藉,连个能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苏星柏实在不知梁笑棠是想怎样,明明自己买的是已经装修好的样板房,可对方还是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又是换墙纸,又是买家具地折腾个没完! 但是看着梁笑棠好似在收拾婚房的那股热乎劲儿,苏星柏也就无条件的妥协了。 算了,不过一座房子而已,只要他开心就由着他。 其实苏星柏不知,梁笑棠如此折腾也全都是为了他。只因为他听说如此装修后能改变房屋的风水,让屋主的身体会更健康。 梁笑棠对于风水之说是不信的,不过是别无他法,这也算司马当做活马医了! 这天,休养好的苏星柏终于回到了义丰与莫一烈见面。 “烈哥。”苏星柏恭敬地说道。 “回来了co!”莫一烈热络地拉着苏星柏一同坐下。尽管苏星柏有近半个月不在,可是在爆登和一众手下的照看下,他的生意依旧不错,并不比辣姜那里来得差。 对于这个有本事的人,莫一烈向来都格外宽容。 “台湾那里谈的怎么样?”莫一烈笑呵呵地问道。 “不错,那个台湾人对我们的货很感兴趣。”苏星柏回答道。 苏星柏并没有撒谎。虽然他并没有去台湾,可是他确实是联系到了一个台湾的豪客。希望能够在梁笑棠搞倒义丰之前再狠狠赚上一笔。 “好好好,果然有本事。”莫一烈拍了拍苏星柏的手臂,“今晚我好好摆几桌为你接风。” “谢谢烈哥。” “co啊,我得到消息ughing已经被开除了!”莫一烈打开了自己的雪茄盒,抽出了一根递给对方,“呵,这件事闹得很大啊!我想他算是第一个因为搞同性恋被开除的警员了。” 一想到这件事,莫一烈就觉得解气的不行。在他看来,这件事不仅让巩家培这个cib的掌舵人丢了大脸,而且也折断了对方的左膀右臂。 通过自己干儿子郭定天的消息,他一早就知道梁笑棠在cib的团队中是有着很大作用的。如今梁笑棠被革职,巩家培手下能做事的人也不多了。 “我已经知道了。”苏星柏点点头,“不过虽然他离开了警队,但是想要他来义丰做事,我想还要费些周折。” 这个说法是苏星柏和梁笑棠商量好的。如果一个还算刚正不阿的警察刚刚被革职后马上就能够放下自己的所有道德底线前来投靠,就算不会被怀疑也难免被人看轻。 保险起见,还是等时机更成熟一些才好。 “恩,你说的也没错。不过只要他肯离开警队,我就有办法可以招揽他来为我做事。”莫一烈高深莫测地一笑,“放心,剩下的交给我。” “难道烈哥有什么好主意?”苏星柏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只老狐狸又在想什么?他心中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总之你看着就好了。”莫一烈故作神秘地说道。 “对了,今晚可不可以ughing也来啊?以你和他的关系,就算他不进义丰也算半个义丰人的,总该和兄弟们多见见面联系感情的。” “ok,我打电话看他有没有时间。”苏星柏痛快的答应。 在莫一烈那里离开,苏星柏赶紧拨通了梁笑棠的电话,并把刚才两人说话的内容转诉了一遍。 “莫一烈请我们吃饭?去哪里?有没有好料啊!”梁笑棠像是很期待地说道。 “拜托你正经点。”苏星柏有些无奈,“我觉得他最近可能有所动作,你要小心点。” “我知啦!好了,不聊了,我现在好忙的!”梁笑棠不耐烦地回答道。 对于梁笑棠的口气苏星柏很是不悦。他这是在打发小猫小狗吗? “你在忙什么?”苏星柏冷声问道。 “抬箱子喽!”梁笑棠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这里这么大,我当然要给我宝贝儿子嚣士换大屋啊!而且我还帮它找个好多个妞陪它,光是处理他们就要花好多时间。” ughing,你……”苏星柏一想到梁笑棠要把自己家变成虫窝头皮就一阵发麻。刚想言辞拒绝,却又突然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骗对方来和自己同居,实在没必要为了几只虫子和对方起冲突。 做了几次深呼吸,苏星柏的口气终于温和了下来,“那拜托你把他们安置在阳台好不好?我看到太多虫子真的吃不下饭的。” 为了自己的最终的“追妻”目标,苏星柏只好无奈妥协。 “哎,好吧。就让你一次好了。”梁笑棠一副很是善解人意的样子。 “真是多谢!”苏星柏咬牙说道。 心中有些感慨,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呢! “没关系了,谁让我是你大哥呢!” 梁笑棠大方地说道。 95情侣装上阵的某两只 “最近一段时间怎么看不到火龙?他去哪里了?” 在苏星柏现在栖身的酒店房间里,梁笑棠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身后的苏星柏问道。 “他有事要做。”苏星柏看着梁笑棠换衣的动作,好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哦。”梁笑棠不疑有它。无论如何他也想象不到,此时的火龙已经代替杰少进入了cib。 ughing,你平时都不吃饭的吗?”苏星柏皱眉问道。 太瘦了!当梁笑棠的肋骨根根分明地展现在眼前,苏星柏感觉自己心疼得厉害。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虽然已经恢复了不少,可对比当初的壮硕还是有些纤瘦了。 “屁,不吃饭你还看得到我吗?早就去地下报道了。”梁笑棠笑道。 饭梁笑棠是一直都有吃的,而且吃的并不少,只是在生活方面他一向大喇喇的,更不知什么营养搭配,连续一个月吃泡面也不是没有过。所以身体一直养不回来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怎样?” 换好了衣服的梁笑棠在苏星柏面前摆了一个自认为潇洒的pose。 “好看。”苏星柏点点头,诚心说道。 梁笑棠是个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不会难看。可是要说最衬他的,还是西服!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让他随便套上一件西服便显得有型有款。 虽然在苏星柏看来还是有些瘦了些,但这个样子的梁笑棠穿起西服来反而多了几分随性感。 “能获得co哥的夸奖还真是难得。”梁笑棠臭美地对着镜子又抻了抻衣角的褶皱,“你今天怎么这么好,不用我穿深v了?” 当苏星柏要梁笑棠穿自己为他准备的衣服的时候,梁笑棠心里还真有些抗拒,很怕又是些很风骚,很娘炮的奇装异服。直到他确定只是普通的黑西服白衬衫,这才放心些。 “你没看出吗?我们今天穿的可是情侣衫。” 苏星柏站起身,原地转了一圈,三百六十度地为梁笑棠展示了身上这套与梁笑棠同款同色的西服。 “你花样可真他妈多!”梁笑棠嘴角抽了抽。这货里面搭配的衬衣好像都和自己的是一样的。“我觉得我那套粉色的西服也不错,既然你爱穿情侣装,要不要也为你定做一套?” “其实我都不愿意这样,我不过是想把戏演真一点嘛。”苏星柏笑道“你到时也要注意些,别被他们看出破绽!” “开什么玩笑!我的演技可是影帝级的!”梁笑棠一脸好似被人看低的不爽。 “是吗?我感觉还好啊。”苏星柏摸了摸下巴,“那你做个深情款款的眼神来看看。” “干嘛?” “什么干嘛?我大话都吹出去了,现在全义丰都知道你爱我爱得要死!所以起码要做出个样子给他们看,不然岂不是被他们看穿了?”苏星柏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去,我凭什么要扮演痴情那方?!你怎么不说是你爱我爱的要死!”梁笑棠不乐意了!苏星柏将这些话吹出去的时候又没经过自己允许,现在凭什么要自己帮着配合? “如果你觉得吃亏的话大不了我们一起演喽!只要你不觉得肉麻,我也可以这么痴情地看着你的。” 苏星柏走向梁笑棠,将两只手搭在对方的肩头,与其对视着。 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梁笑棠,苏星柏的心跳都有些加速了。 虽然并没有特意做出什么表情,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眼神应该是饱含情意的,或者说,是饱含□的。因为,现在他真的好想一口把这人吃到肚子里。 “你这是深情款款吗?怎么好像是色鬼附身呢!” 梁笑棠一针见血地说道。 苏星柏心中一囧,便转移话题地说道,“好了,不和你玩了。到时间该出门了。” “好。” 听到梁笑棠应声,苏星柏一手拎起车钥匙,另一只手牵住了梁笑棠。 “你这是……” 梁笑棠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有些别扭地说道。 “不要多话,与男人手牵手我都很恶心的。”苏星柏摆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可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你要知道莫一烈那个老狐狸可与莫威利那个笨蛋不一样,他眼神很毒的!所以现在我们先熟悉着,一会做起来才不会显得生疏嘛。” 看对方视乎没有反对的意思,苏星柏慢慢把手指插进对方的指缝,“无奈”地说道。 …………………………………………………………………………………………… “烈哥好,辣姜哥好,各位叔公好。”苏星柏微笑着向众人打着招呼 来到莫一烈预定的饭店包厢,莫一烈和辣姜,还有几个在义丰有些地位的叔公们已经就坐了。 也许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在座的几位老人家对搞同性恋这种变态行为是打眼看不上的。可是这个苏星柏有些能耐,让他们借了不少光,赚了不少钱,他们也不好意思向自己的摇钱树表达不满,于是乎,他们鄙视的目光便都投到了梁笑棠的身上。 而迎着各种目光梁笑棠似乎也没有给苏星柏留面子的打算,除了向莫一烈点了点头之外,对其他的人,统统以白眼打发了。 ughing sir,欢迎啊!”莫一烈起身对梁笑棠笑道。 对于梁笑棠不算友善的表现莫一烈并不在意。人还是有一点傲骨的好。如果对方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地对待自己,他反而要考虑这个人有没有招揽的必要。 “莫先生客气了,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梁笑棠回答道。语气客气而又疏远。 梁笑棠自己做过老大,也知道做老大人的心理。想要提高自己在对方心中的身价,现在这个时候一定hold住自己的气势,让对方感觉自己没有多在意他们。只有这样,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做警察了很好啊!。工作辛苦,薪金又低,现在傻瓜才会跑去做警察。”莫一烈不屑地说道 “一份工作的好坏不是由薪金来衡量的!我中意的工作是可以给我带来成就感的!”梁笑棠不卑不亢地说道。 莫一烈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也难怪你会有成就感!记得最早知道co的好友竟然ughing你的时候我还有些奇怪,虽然当时我不在香港,可怎么连个明眼人都没有,连当年叱咤风云ughing gor都认不出!后来仔细想想,便想通了!那些熟悉你的人都已经被捉去关了,而且是同你关系越好的判得越久!这样看的话,没有人认出也很正常啊!” “既然莫先生知道我是怎样的人,还敢找我来义丰做事!”梁笑棠痞气地一挑眉,“难道不怕往事重演吗?” “我是惜才爱才之人!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我自然不想你落个悲惨的下场。” 莫一烈双手交叉在胸前,做出副思考的样子,ughing做警察也有十几年了吧?在香港判无期只要表现好二十年也可以出来了。我想,被你送进监狱的那些人,近几年陆续也要出狱了吧?” “莫先生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大懂。”虽然很清楚地听出了对方话中的威胁,可梁笑棠还是装糊涂地问道。 “好,我就当你听不懂。我解释给你听。”莫一烈笑道“现在你已经不是警察了!如果不赶紧未雨绸缪,为自己找个强大的后盾,有人想要报复你话,怕是你连渣都剩不下。” “听上去很有说服力。”梁笑棠叹了一口气,可眼中却满是笑意。“可是我还是想做个好人呢!” “哈,我都想过做好人的。当年我也是没有考上警察才去做古惑仔的!”莫一烈无奈地摊手说道。 ughing,除了警察和古惑仔,你应该没做过其他工作吧?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做其他的事情吗?现在的社会很难生存的,就连跛co这种高材生都出来混,你我这样只念到中学的人又能干什么呢?” 对于莫一烈的问话,梁笑棠不做声,只是歪着嘴笑。 两人表面上看着好似没有什么,可内里却都已经波涛汹涌。 “烈哥,可以上菜了吧?” 辣姜站起身打起了圆场。虽然他相信梁笑棠的能力,可这毕竟是莫一烈的地盘,如果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对方可不是好玩的。 “哦,我还有两个朋友,再等一下。”莫一烈笑着对辣姜说道。而后,他又招呼着苏星柏与梁笑棠,“co,你ughing快坐啊!” “谢烈哥。”说着,苏星柏拉着梁笑棠在莫一烈的右手边坐下。 和辣姜相比,苏星柏倒是没有多担心。他觉得梁笑棠的表现是很有分寸的,既能够勾起对方的兴趣,也不至于引火*。果然十年卧底不是白做的,刚刚和莫一烈站在一起,梁笑棠话虽不多,但是气势上却半点没有输给对方!不亏是自己看中的男人! 其实说到担心,苏星柏反而是更担心辣姜。作为自己的潜在情敌,他实在是个不能忽略的存在。 入座之后,辣姜的眼神便时不时地向自己这个方向飘来。苏星柏当然不会认为对方是在看自己。 心中冷哼一声,苏星柏当着辣姜的面很自然地拉过梁笑棠的手掌,默默把玩着。 “辣姜哥,你样子很憔悴啊!女人虽然好,也不能天天都要,很伤身的。是不是啊小棠。”苏星柏一边用指尖描绘着梁笑棠掌心的纹路,一边头都不抬说道。 “人家的事,不要管太多。” 梁笑棠暗中使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却被握得更紧。于是,他不满地等了对方一眼。而苏星柏只是回以宠溺的一笑。 看着对方亲密的“互动”,辣姜的脸色难看的不行。 “我只是最近没什么精神,又失眠,所以面色才差些。”辣姜冷声说道。 “哇,你是不是氯胺酮吸多了!”苏星柏突然喊出声,“辣姜哥,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自己贩毒就不要吸嘛。” “我他妈的没有吸氯胺酮!”辣姜握拳说道。 96新旧情人团团坐 “唉?那你吸的是什么?”苏星柏笑问道。 “你他妈……” 辣姜被气得面色涨红。这死瘸子又是女人,又是毒品的!摆明了是想在梁笑棠面前抹黑他!可是他刚想要出口呛声回去,一阵爽朗的笑声却打断了他的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有个客户拖延了时间,让众位久等了。” 随着服务生将包厢的门推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个上了年纪的男子大笑道,“这次我一定要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没关系啊victor,其实我们刚刚聊天聊的很开心,并没有觉得等多久。”莫一烈起身给那个男子一个大大的拥抱,“做律师一定要多些客户才会财源广进嘛!” “paris!”莫一烈转身又拥抱了一下站在男人身边的年轻女子,并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每次看到你都是这么光彩照人。” “莫先生客气了。”女子腼腆的一笑。 没错,刚刚进门的,便是姚可可师徒二人了。 话说莫一烈并不是什么会搞洋派礼仪的人,与姚可可的一吻,完全是做给某个人看的。 呵,当他是瞎的吗?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装作素不相识! 当初在盆菜宴上莫一烈就已经感觉到苏星柏与姚可可之间有一种怪异地气场。经过一番调查后,果然被他发现,这个姚可可就是传说中让苏星柏伤透了心的初恋律师女友。 知道这件事后,莫一烈不禁对苏星柏与梁笑棠的关系有些起疑。他感觉,这一对男女之间应该还是有爱的,而苏星柏既然心中对姚可可没有忘情,怎么会又搭上了男人?莫不是对方给自己下的障眼法? 对于自己的眼光,莫一烈还是很有自信的。所以,为了搞清楚这个复杂的三角关系,他便设法将这几个人凑到一起,看看他们的反应如何。 “坐坐坐,大家都不是外人。这个阿co我之前在围村盆菜宴上给你们介绍过的。”莫一烈指着苏星柏说道。 “冯律师好。”苏星柏笑着向冯应驹问好。 “co,你好。”冯应驹也笑着回应。 “还有这位美女律师,你好!” 苏星柏又向姚可可说道。而姚可可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后,便赶紧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别处。 这个世界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苏星柏不禁有些感叹,就在几个月前,这个女人在自己心中的低位还是无人能够企及的。而现在,还是那个人,还是那张脸,却已经不能带给自己那种悸动的感觉了。 虽然不敢说对姚可可已经完全无爱,可是非要拿这个女人和身边的梁笑棠相比,那残存的一点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曾经的苏星柏以为爱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可是他却没有想过,多么浓烈的感情也经不起一再的轻视与伤害。 我这算是见异思迁吗?应该不算吧!毕竟是姚可可亲手把自己推出了她的世界! 苏星柏欣慰自己终于可以从一段感情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但是,他却不敢肯定,自己还有没有毅力再经历一次情伤。 如果,梁笑棠到时也会离开自己,那该怎么办! 光是用想的,苏星柏就有些颤抖了。他真的无法想象未来的日子没有这个人还怎么活下去。 将手搭在梁笑棠的大腿上,这个时候,只有对方的体温能让他冷静一下。 苏星柏的动作让梁笑棠愣了一下,随即,他便反应过来,也许是姚可可的出现让这个痴情的男人又抑郁了。 梁笑棠安抚似地在对方的手背上拍了拍。 哎,瘸子这辈子算是死在姚可可这个女人的手上了! 眼角轻轻地扫了梁笑棠一眼。苏星柏便从对方的脸上体会到了梁笑棠的真实想法。他不禁也有些好笑起来,现在追都没有追到,想分手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冯应驹和姚可可入座后,莫一烈笑着说道,“看我的记性有多差,这里还有位新朋友需要介绍一下。” 说着,莫一烈便站起身想为师徒二人和梁笑棠之间引荐一下。 “莫先生不用介绍了,冯大状和姚大状嘛,我们之前已经打过不少交道了。”梁笑棠笑道。 “是啊,我和梁警官,不对,是梁先生也算是熟人了。”姚可可也挑眉笑道,“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都是熟人好,都是熟人好。”莫一烈好似很开心地说道。“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好的,请稍等莫先生。”服务员赶紧应声道。 “victor,不是我夸你这个女高足。现在很少有这么漂亮又这么能干的女律师啊!” 感觉到苏星柏三人之间已经开始弥漫出一股火药的味道,莫一烈又开始张口煽动道。 “哪有,现代女性都很厉害的,我都认识不少律师是女孩子。”冯应驹笑道。 “哦,是吗?我倒是听说的不多。” 莫一烈将目光转向苏星柏,用好奇地口吻问道,“co,听说你之前的初恋女友也是做律师的,她比起这位姚小姐怎样啊?” 苏星柏一早就知道这个老狐狸办的是鸿门宴。而莫一烈此时的话再次证明了他的猜想! 看来自己的底子已经被对方摸透了,不然在这个社团的聚会中,他为什么要把这两个人叫来? “那个女人啊!有些想不大起来了。不过她当然没办法和姚小姐比的!”苏星柏笑道,“那个女人贪慕虚荣,得失心又重。不过也幸亏是她,让我彻底断了对女人的这点念想。不然现在哪会这么开心!” 说着,他还暧昧地对着梁笑棠笑了笑。 “看来你对女人的偏见很深嘛!”姚可可冷声说道。 经过媒体的曝光后,这两个人的特殊关系如今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姚可可对这个传闻还是抱着怀疑态度的。 姚可可不相信一个人的感情可以消散得这么快,如果能够说不爱就不爱,她也不必再为了一个不适合自己的男人烦恼伤心了。 “姚小姐不必对号入座的。我说的是那种不值得为她付出的坏女人,对姚小姐这种有文化有素质的成功人士我可是尊重得很。”苏星柏出声解释道。但任谁都听得出他话中讽刺的意味。 “那就多谢苏先生看得起我喽!”姚可可冷笑。 “哈哈哈哈,今天真是开心,在座不仅有我尊敬的长辈,还有我的至交好友和生死兄弟,真是想不多喝几杯都不行啊!”虽然想弄清这几个人的关系是今天的主要目的之一,但莫一烈作为饭局的主人也不能放任这两人把场面搞的太冷。于是,他赶紧站起身,想活络一下众人气氛。 “我首先敬几位叔公一杯。如果不是你们创下了义丰这片天下,哪会有我们这些后辈的好日子过。”莫一烈向几个长辈们举杯。 “知道你有孝心有本事,就连手下都这么能干!辣姜、阿co、坦克,哪一个挑出来都是能独挑大梁的!义丰有了你们我们都很放心的。” 现任的坐馆这么给面子,几个老人家都笑眯眯喝下了这杯敬酒。不过还是有个叔公有些不识相地说道,“今天开心归开心,可是有个前任的条子兼卧底坐在旁边,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水叔,话不能这么说嘛。朋友的朋友当然也是朋友,我们要相信阿co的眼光嘛。”莫一烈笑着对水叔说道。 水叔冷哼一声,“我不是不信co,只是担心你们一腔义气却被当猴耍。谁知这ughing是假革职,还是真卧底呢?” 水叔的话立刻得到了另外几个长辈的附和。就像莫一烈说的,义丰是他们这些人用拳头打出来的,也是未来养老的保障。如果这ughing真是来搞垮义丰的卧底,那岂不是很有可能害到他们晚境凄凉! 看着一群老头子像是又要把矛头对准梁笑棠,苏星柏隐隐地有些动怒。他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眼神从那几个长辈的脸上一一扫过。 “各位叔公,我尊重你们是长辈。可是我也希望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对我的亲-大-哥客气一些。”苏星柏呲牙,很是有威胁意味地笑道,“毕竟,这个人和我是一家人呢!” “……这……你们……” 几个老头子被苏星柏的话弄得有些傻眼。这俩小子不是搞基吗?怎么又是兄弟?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阿烈啊,这件事你可没和我们几个老头子说过!”他们有些不悦地对莫一烈说道。 知道与同性恋一桌吃饭,已然很勉强他们了。如果早知还有这样一层,打死他们都不会来! 面对叔公们的苛责,莫一烈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苦笑着说道,“呵,亲上加亲,亲上加亲嘛!” “真没想到两位竟然还有这层关系!”姚可可出声调侃道。 此时,姚可可对这两人的关系更是怀疑了。她和苏星柏算是青梅竹马,他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也许那些人的猜测并没有错,梁笑棠很可能是借由这个关系想再次卧底的。 “没想到很正常啊,家里的事都是关起门来说,外人哪会知道。” 苏星柏的一语双关像是在姚可可的心上狠狠地刺了一刀。 原来,自己在他那里已经是外人了! “说的也是。”姚可可咬牙说道。 “大家吃菜啊!他家菜不错的,尤其是那道佛跳墙,很入味的!” 看氛围不对,莫一烈又开始张罗起来。 苏星柏和姚可可也知道两人的互动有些过了,便不再搭腔,开始各做各的。心情糟糕的姚可可开始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而苏星柏则是埋头不断地为梁笑棠布菜。 现场的人中,哪一个不是人精。别说辣姜和冯应驹,就连向来对感情方面有些迟钝地坦克也已经看出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太正常了。而且十有*,这个姚可可就是苏星柏口中爱慕虚荣的初恋女友。 “co,不要给我夹了。” 梁笑棠沉着脸小声说道。 真是的,你和你女人闹别扭拉上我干嘛啊!面对姚可可充满敌意的目光,梁笑棠有些气不顺地想到。 只是梁笑棠不知道,此时他的表情,似足了吃醋的样子。这让其他的人更加肯定了苏星柏与姚可可旧情人的关系。 “尝尝看嘛,这鱼味道不错。”苏星柏劝道。说实话,他这时还真没多想,纯粹是想把梁笑棠喂胖一点而已。 “我懒得挑刺。” 梁笑棠以为这瘸子装傻,便有些赌气地说道。 “是哈,这鱼的细刺是多了些。”苏星柏笑道,“没关系,我把刺挑好了再给你。” 眼看情况就要被自己与苏星柏发展成吃醋老婆好老公的戏码,梁笑棠有些坐不住了。 凑到对方耳边,他轻声警告道,“死瘸子你给我收敛些!你没发现自己的前女友正在很怨念地瞪着我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死一百次了。” 听完了梁笑棠的话,苏星柏停下了挑鱼刺的动作,“莫名其妙”地看向了姚可可。 “姚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苏星柏一脸懵懂地眨了眨眼,“小棠和我说你在瞪他呢!” 97梁SIR很拉风 “咳咳咳!” 姚可可被苏星柏的话惊得一口酒呛进了气管里。咳了老半天,她才结结巴巴地否认道。“我,我哪有。” 苏星柏转过头向梁笑棠笑道,“我看你也是眼花了!人家又没病,无缘无故地瞪你干嘛?” “好。是我有病,我眼花!” 梁笑棠肺都要气炸了。这瘸子的嘴巴真是有够大!他懂得什么叫悄悄话吗?自己都贴到他耳朵上说了,自然是不想别人听到嘛。 这瘸子就是想故意给人难看!梁笑棠对此十分确定。 虽然梁笑棠也对苏星柏的这个做法很不赞同,可是姚可可眼里,梁笑棠却与苏星柏是一路货色。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调侃”让她无地自容。姚可可鼻子一酸,眼泪几乎都要掉了下来。 “sorry,我去趟洗手间。” 抱歉地对大家笑了笑,姚可可便红着眼眶走了出去。 姚可可的离席让整个气氛尴尬到不行,尤其是冯应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满脸的为难。 “阿co,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你这样会不会很过分!?” 莫一烈有些无奈地苏星柏说道。 就算这个女人再对不起你,起码人家的师父还坐在这里,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客气一点嘛! “是我花钱让她读高中,读大学,后来她出国进修都是我出的学费和生活费。好不容易等人家功成名就,可是她说什么?她说我自甘堕落,没办法和我这种古惑仔在一起!哈,他妈的也不想想,不是我自甘堕落做古惑仔她哪有资本去读书!读个屁” 一拳捶在饭桌上,所有的碗盘瓷器都随着震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所以我觉得自己怎样对待她都不算过分!”苏星柏冷冷笑道。 苏星柏这番发泄让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半句话。因为无论是从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古惑仔的角度来看,这个女人都着实过分! “co?” 梁笑棠有些担心地拉了拉苏星柏的衣角。 看到身边男人望向自己的眼神,苏星柏感觉一阵温暖。现场这么多人,怕是只有他才是真的在担忧自己。 “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感觉很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这个就算是我提早离席向大家赔罪的。”随手拎起眼前还有七八分满的一瓶白酒,仰头一饮而尽。 “我们走。” 也顾不得其他人的脸色,苏星柏拉起梁笑棠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饭店。 天,已经黑透了。离开饭店后,喝了酒的两个人也没开车,只是不管东南西北地四处晃荡着。 梁笑棠到还好,苏星柏灌了一瓶的白酒,再被风一吹,很快就有些站不住了。 终于,在一条小巷的拐角处,苏星柏扶着墙开始大吐起来。 “别硬撑啦,想哭就哭出来喽。我不会笑话你的。”梁笑棠一边拍着苏星柏的后背,一边用好似过来人的语气苦口婆心地说道。 我干嘛要哭!我现在只是喝多了,并不是伤心好不好! 苏星柏有些无奈,但是他没有力气反驳这人的话了。 “为个女人吐成这样,至于嘛!看你这点出息!” 梁笑棠有些恨其不争,“女人满大街都是,走了一个就再找一个嘛! 草,我是为姚可可吐的吗?一瓶的白酒啊,你喝你也吐!苏星柏心中默默竖起了中指。 等到把胃都要吐空,苏星柏的感觉才好了些。虽然脚下还像是踩着棉花一样,但精神至少是清明的。 看着苏星柏有些疲软地靠在自己身上,脸色苍白,梁笑棠知道这人已经吐得有些虚脱了。担心对方着凉,梁笑棠抬手就要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苏星柏身上,可是刚把衣服褪到肩头,就被苏星柏一把制止。 “别和我来这一套,我不是女人,没那么虚弱。”苏星柏虽然窝心得不行,面上却还是淡淡的。 “算了,女人嘛,你这么英俊不愁找不到好的。”梁笑棠又叹了一口气。 苏星柏气闷,这个笨蛋怎么还在想这个呢! ughing,姚可可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在一起那么多年,我承认对她还有感情在,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已经可以放下了!”苏星柏诚挚地说道。 “哦,那很好啊。”梁笑棠随口答道。因为他只当对方是在为了面子嘴硬地辩解。 梁笑棠的白目让苏星柏有些无奈。哎!算了!谁叫你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 ughing,我们好像从来没一起出去玩过呢!”苏星柏揽着梁笑棠的肩头,“怎样,我知道家新开的夜店还不错,今晚我们就杀过去,喝酒聊天找女人!” “听上去不错!不过你才刚吐完,行不行啊!”梁笑棠有些怀疑地看着苏星柏。 “有什么不行的!”梁笑棠眼中的质疑让苏星柏火大。“还是说你怕自己泡妞的本事差我太远露怯啊?” “屁!我会比不过你?”梁笑棠的脾气也是个最受不了即将的人,当即便吼道,“还他妈等什么?走啊!” 达成共识的两人还没做出几步,梁笑棠便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自己干什么呢?明明知道这瘸子那里已经不中用了还带对方去找女人。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梁笑棠当即顿住了脚步,“啊,那个,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刚喝了那么多,又是大病初愈,女人什么的还是再过一阵才去碰的好。” “你有没有搞错!”知道对方刚刚反应过来,苏星柏好笑地挑眉说道, “你也知道我的问题了,出院也这么久,我都没有硬起来过。我觉得我很需要找些事物刺激自己一下!” “可是……”梁笑棠很是犹豫不决。如果现在硬拉着瘸子不让他去的话,怕是更要引起他的怀疑。 “可是什么?当我是朋友就陪我去。”苏星柏不由分说地推着梁笑棠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夜店。 苏星柏介绍的这家夜店位于城中的繁华地段。虽然营业时间还不长,但是凭着独特的装修风格,和过硬的音响设备受到了大众的欢迎。 苏星柏与梁笑棠到达夜店时,正是一天中最热闹,人们玩得最嗨的时候。可面对着随处可见的各型美女,梁笑棠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 “你看那个妞儿怎样?”苏星柏用眼神示意梁笑棠去看坐在吧台旁边的一位长发美女。 “不怎样,长的很俗气啊,妆厚的和墙皮有一拼。”梁笑棠看了一眼那女人的方向,然后摆出一副没有兴趣的表情。 “会吗?我觉得不错啊!”苏星柏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发现目标的他又撞了撞梁笑棠,“看,左前方的那个穿豹纹短裙的总够靓了吧?” “哇,那种平板身材还敢穿那么露!胸都没有我大好不好!”梁笑棠又是一番很毒舌地批评。 “不是ughing,你眼光要不要这么高!”苏星柏笑着把手臂搭在了对方肩头,“还是说你真的爱上我,吃醋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胡说什么呢你!” 梁笑棠现在的心情除了纠结还是纠结。他已经尽可能地拉着苏星柏找个低调的位置坐下了,可各种媚眼还是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 没办法,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如此帅气有型的男人。 “算了,不管你,我们各自行动。”苏星柏站起身,一瘸一拐,晃晃荡荡地走向那一身豹纹的冶艳女郎。 梁笑棠阻拦不住,只好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也不知这瘸子说了什么逗趣的话,没一会便让那群美女笑得花枝乱颤。 “先生一个人?我请你喝一杯可以吗?” 正在梁笑棠琢磨着要用什么办法把苏星柏从“花丛”中揪出来的时候,一只端了杯红酒的芊芊细手出现在他眼前。 “多谢。”梁笑棠绅士地接下了红酒,“那小姐的下一杯酒就由我请好了。” 说着,他把那杯红酒搁置在一边,似乎没有要喝的意思。 虽然没有直接给这女子难看,但梁笑棠的拒绝已经很明显了。但这女子不知是真傻,或是装傻,她并没知难而退,反而一屁股坐到了梁笑棠的身边。 “我叫queenie,先生怎么称呼啊?”名叫queenie的女子媚眼如丝,仿佛要勾走人的魂魄一样。只可惜,她想要勾魂的人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ughing。”梁笑棠回答道。 ughingughing……”queenie 默念了几遍,然后娇嗔地一笑,“你的名字很拉风嘛!” “谢夸奖。” 虽然是在和queenie说话,梁笑棠眼睛却片刻没有离开那不远处左右拥抱地苏星柏。 ughing,你在往哪里看啊?那边有美女长的比我好吗?”queenie有些不满地嘟起红唇。 “不好意思啊queenie,我有事先离开了!拜拜。” 当苏星柏一手搂着那豹纹女的细腰,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在一位穿亮片裙的性感美女的屁股上揉捏时,梁笑棠实在坐不住了,说了一声抱歉便起身向苏星柏的方向走去。 而警觉自己竟然被人给甩了的美女queenie有些哭笑不得。 这男人眼光是有多高!哼,这种老男人我还看不上你呢! 咒骂着这个不识货的男人,queenie的一双凤眼又开始搜寻下一个目标。 ughing你怎么过来了?刚刚你身边的美女呢?怎么不带来!” 看上去左右逢源的苏星柏其实也半刻没有放松对梁笑棠的监视,刚刚有美女主动送上门勾引梁笑棠的时候,苏星柏心中酸的不行,恨不能立即冲过去把那女人从梁笑棠身边拉开。 好在梁笑棠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应该对那个女人没有多大的兴趣。 为了吸引梁笑棠赶紧上钩,苏星柏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别的不敢说,在对付女人这方面苏星柏还是很有一套的。当然,姚可可除外。 “你好死相,有我们还不够,又要去招惹别人!”豹纹女不依地晃着苏星柏的手臂。 “我怎敢!全场就你们两个最美了。”苏星柏谄媚地笑道,“来,介绍个帅哥给你们认识,这是我好兄弟,ughing来的ughing,我身边这两位美女是,哎,你们叫什么?” “我叫花花。花朵的花。”豹纹女说道。 “人家叫小柚子。”穿着亮片裙的女子则瓮声瓮气地说道。 什么破名字!和酒店坐台女的花名似的。 苏星柏心中不屑,可嘴上还是不断地赞美着,“花花?小柚子?好贴切啊,你们果然是一个很香,一个好甜。” 哎,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分钟他们可能就要去找个酒店玩3p了。 梁笑棠脑袋里开始幻想他们在酒店的大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那两个女人发现苏星柏还是软塌塌没有一点“攻击力“时,发出一阵阵讥讽的笑声和各种冷言冷语。 像苏星柏那样刚强又好面子的性格,如果事情真发展到那种情况,他会自杀的吧?一定会的吧?! “co,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梁笑棠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有什么话就这里说啊!”苏星柏嗅着花花的脖颈,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突然有事要处理,你和我回去吧。” 苏星柏噗嗤一笑。“你有事你就自己走啊,干嘛要找我一起?我们又不是女人,去卫生间也要手牵手的!” “讨厌,你怎么知道我们去卫生间要手牵手?”花花轻轻在苏星柏胸前捶了几下,撒娇似地说道。 “就是说嘛。”另一个女子也跟着附和。 “我又错了好不好,下次再去卫生间我们三个人一起手牵手去!”苏星柏抓起两个女人的手放在胸口。 “咦,你好恶心!”两个女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两位小姐,我想和co单独说两句,麻烦你们让开一下好吗。” 梁笑棠的脸色冷了下来。 “你这个人烦不烦啊!co都说让你自己先走嘛!”小柚子嗲着她的细嗓子埋怨道。 “草,都他妈给我让开!”梁笑棠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这两个臭女人太他妈烦人了!看来必须使出杀手锏才行! 于是,他松了松衬衣的领口,一脸痞气地对两个女人威胁道,“你们他妈的给我听好了,再扒在我男人的身上我就一拳打破你们胸前的盐水袋!” 做了多年的黑社会话事人,气场全开的梁笑棠看上去是相当吓人的! 这两个女人不知是怕了梁笑棠,还是担心自己的盐水袋,总之,在对方野兽般的瞪视下,都蔫蔫地退开了。 苏星柏仿佛并不在意那两个妞儿的去向,他笑眯眯地看着梁笑棠,ughing,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你喝醉了,我们离开。”梁笑棠冷声说道。 切,刚说过就不承认!草性! 苏星柏不爽地撇开梁笑棠伸过来的手,开始借酒装疯起来。“我才不要走,我今天目的还没达到呢,要离开也得带着妞儿……草,你他妈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苏星柏就发现自己腾空而起。 妈的,梁笑棠竟敢,竟敢把自己像麻袋一样抗在肩上! “梁笑棠你妈比!你把我放下!” 梁笑棠很灵活地单手为自己点了一颗烟,然后在苏星柏地屁股上用力一拍。 “今晚只有我没有妞儿,你他妈就对付一下好了!” 98苏星柏你好坏坏 也许是扛个爷们的造型太过骇人!梁笑棠拦了好几辆出租车都没有成功。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一路将苏星柏扛回了酒店。 好在这里离苏星柏的酒店并不远,否则即使不被各种指指点点和闲言碎语刺激死,也要活活的被累死。 就在梁笑棠在心中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的时候,却忘记了被自己抗在肩头更加苦逼的苏星柏。 一路的颠簸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吐无可吐的感觉更是比死都要难受。 终于熬到了酒店,当苏星柏被梁笑棠重重地摔在床上时,他含着泪第n次问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货! “睡着了?”梁笑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拍着苏星柏的脸颊。 “你他妈试试看被人这样扛着睡不睡得着?”苏星柏哼哼唧唧的骂着,一副快要嗝屁的架势。他颤悠悠地伸出了一只手,发出长长地一阵哀嚎,“不行,我要死了!帮我叫,叫……” “叫救护车吗!?” 梁笑棠紧张的问道。 “叫外卖啊,我好饿!” 酒劲儿渐渐退去,可巨大的饥饿感却席卷而来。本来今天吃的就不多,刚刚那么一吐,更是让苏星柏前胸贴后背,简直饿得不行。 “这个时间已经不提供送餐了!怎么不早说?”梁笑棠有些埋怨地说道。“我之前有买泡面放在你这里,吃不吃?” 如果有力气的话,苏星柏肯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拳招呼在这贱男脸上,可惜,他现在实在是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为了那一碗泡面,苏星柏毫无尊严地咬牙说了一个字:“吃~” 很快,几大桶泡面便端到了苏星柏面前。 虽然只是普通的泡面,两个人都吃得特别香。一个是因为太饿,另一个是因为太累。 一人三桶泡面下肚,梁笑棠和苏星柏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生命力。 ughing,干吗突然把我弄回来?你他妈是发的什么疯!”肚子里有了货,苏星柏说话底气也足起来。 梁笑棠为何着急把他带回酒店,苏星柏当然清楚。如此明知故问,不过是想加深梁笑棠罪恶感而已。 “你还问我,你找那两个妞儿看着就和吸人精气的女妖一样,我怕你吃不消嘛!” 梁笑棠一副我在为你着想的好大哥表情。 “看着我。”苏星柏捧起梁笑棠的脸,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你认识眼前这个人是谁吗?” “跛co你有病啊!”梁笑棠把苏星柏的手拉开,“你化成我都认识你!” “是啊,既然你认识我就该知道我不是你的小跟班蜡青,我是跛co来的,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话吗?” 苏星柏探究的眼神让梁笑棠有些心虚。是啊,想要瞒对方一辈子吗?怎么可能?对方是苏星柏!自己能骗他这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就死吧!梁笑棠把心一横。 “co,有件事我一直都不知该怎么和你说。其实……” “其实什么?”苏星柏挑眉。 “草,我就和你直说好了。你那里已经不能用了!也就是说以后你再也不能做男女那档子事情了!”梁笑棠不顾一切地大喊出来,“我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我真的不知怎么和你张口。” 终于说出来了吗?苏星柏忍着笑,“那刚你把我扛回来,也是怕我和那两个妞儿混在一起发现真相?” 梁笑棠点头,“我承认,是我下手太重。只要你能解气,不管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真的怎么都行?即使我说想要你做我的枕边人也可以吗? 苏星柏有些得意地想到。 看着此时梁笑棠一副惭愧内疚的可怜样,苏星柏都有些不忍心再“欺负”他了呢。可是不忍心归不忍心,为了未来的性福生活,还是早做铺垫的好。 正在苏星柏正坏心眼地想着如何借由这件事情让自己获得更大利益的时候,梁笑棠却急了。看对方半天不说话,他还以为这瘸子被刺激到了。 “co,你没事吧!你怎么不说话。” “我干嘛要信你的?你说我不行我就不行了?” 苏星柏站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梁笑棠看情况不对,赶紧一把搂住对方的腰。 “你要去哪?” “找女人!”苏星柏装作一定要走的样子,然后满意地发现对方将自己搂的越来越紧,两个人的身体都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 “不要啦,到时多尴尬。”梁笑棠劝道。 “不然怎么办?不找女人试试的话我怎么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苏星柏也不挣扎了。由着对方连拉带抱地把自己按在床上。 “你冷静些啊!”俯在对方的上方,梁笑棠怕苏星柏挣脱,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身上。 “不用非得女人啊!我帮你,我帮你好不好。” “你?” 梁笑棠的话让苏星柏不由得想入非非了。他咽了口口水,“你打算怎么帮我?” ……………………………………………………………………………………… “草,你说的帮我就是这个?” 看着电脑上播放的“男女动作片”,苏星柏不由得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第n+1次鄙视了自己的眼光。 100g的硬盘,几乎满满的都是各种a*片,这是要收集多久啊! “是啊。这里面都是经典啊!绝对是男人打手枪的必备佳品!如果看这个都硬不了,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节哀吧!” 梁笑棠晃动着鼠标,对苏星柏说道,“怎样?你是要武藤兰、苍井优还是小泽玛利亚?或者说你喜欢欧美的?” “随便。”苏星柏淡淡说道。 听苏星柏这么说,梁笑棠便随便点开了一个武藤兰的早期作品。 这时的武藤兰才入这个行业不久,皮肤还水嫩水嫩的,表情和后期的大胆放荡相比也是羞涩了不少。 梁笑棠开始的时候还注意着苏星柏的反应,可没过多久,注意力便被屏幕上一幕幕惹火的情节吸引过去了。 看到梁笑棠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电脑上搔首弄姿的武藤兰,苏星柏不爽了。虽然对于自己竟然和a*v*女*优吃醋这件事感觉到很丢脸,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中一阵阵泛酸。 “就这长相还敢显眼,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比她强。”苏星柏撇撇嘴,“换一个!” “挺好的啊!”梁笑棠小声嘟囔着,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换了一个视频来看。 新换的视频没放几分钟,梁笑棠刚刚有些投入,又听到苏星柏不满地在旁边说道,“那女的胸好假,好恶心,换!” 一连换了好几个,苏星柏没有一个满意的。 明明你自己不行还赖视频!梁笑棠心中愤愤然。竟然还说武藤兰长的丑!哪里丑?明明性感的要命好不好! 当梁笑棠迫不得已地再一次更换视频,电脑上出现的镜头却一下让他傻了眼。 那竟然是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在疯狂地做某项机械性地□运动。 屏幕上不断出现的柱状物激情碰撞小菊花的特写让梁笑棠打了一个哆嗦,“草,怎么有这个!你别误会啊,我绝对没那种特殊癖好,可能是不小心下载的。” 刚想点击下一个视频,却被苏星柏撰住手腕。 “看看再说。” 苏星柏淡淡说道。 于是乎,梁笑棠无奈地松开了鼠标,与苏星柏一起坐在床上“赏菊”。 a*片之所以受到广大宅男的欢迎,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它能给人一种代入感。使那些平时也许异性缘并不好打男人们在看a*片的时候,就好像片中那与美女翻云覆雨的人就是自己一样。 可是,这种代入感此时对于梁笑棠来说简直就是种折磨。和一个男人一起看着另一对男人在激情,这个感觉真是怪得可以。 与男女不同,男人之间的肢体碰撞是更直接,更狂野的。那好似野□尾般的动作深深刺激着梁笑棠的感官。不知不觉间,他的□都开始有些燥热了。 原来他对男人间发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感觉嘛!见对方已经有些坐不住,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苏星柏觉得是时候去探探底了。 手慢慢地来到梁笑棠的两腿之间,在那鼓胀出的部位轻轻地抓了下去。 “草,你他妈干吗?” 被突然这么一抓,梁笑棠吓得差点射了出去。 “你硬了!”苏星柏冷冷说道。 “co!你,你……?”苏星柏的动作让梁笑棠有些尴尬。 ughing,看来这次好像真他妈的没骗我呢!”苏星柏站起身苦笑着脱掉自己的裤子。 苏星柏的□让梁笑棠有些尴尬,那软软的一团东西就晃荡在他眼前,和自己的炙热硬挺简直就是天差之别。 “你看,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苏星柏拉过对方的手掌,覆在自己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其实现在医学越来越进步,也许过不了多久你的问题就有得医呢!” 梁笑棠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在对方的强迫下,却把那物握得更紧。 “如果我等不到那一天呢?如果,我一直都这样再也硬不起来了呢?”苏星柏用自己手带动对方的手,在那里轻轻□着。 尽管只是轻微的动作,但苏星柏感觉自己几乎快要燃烧起来了。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能够硬得起来,此时此刻,即使是用的强的也会将对方给办了! 其实这次苏星柏的目的主要是给对方留下自己已经残了的印象,为自己多得一点同情分。因为目前他的状态就是想干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除了早晨会有短时间的□,其余时间无论怎样都是硬不起来的。王志也和他说,能够正常使用,起码要等3个月的时间。 “sorry啊!”除了这句话,梁笑棠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对不起有用要警察来干嘛?!”苏星柏也开始喘息起来。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话刚说了一半,梁笑棠猛地瞪大双眼, “co,你好像也硬了!” “唉?!” 苏星柏奇怪地看了一眼身下,果然自己的小兄弟似乎要有抬头的趋势。 趁着苏星柏发愣的刹那,梁笑棠当即收回了自己的手。还没离开几寸,却被对方又马上拉了回去。 “别他妈松开。”苏星柏一脸警告,“万一你松开又恢复成原始状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co,真不是东西,我家l的芊芊玉手啊,555555 99这章是有关于打飞机神马的 “那老子也不能一直给你撰着啊!” 梁笑棠天生一张厚脸皮,很少有能让他感到害羞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状态,却由不得他不脸红了。 “谁让你一直撰着了,老子还能一直他妈的硬着啊!”苏星柏挑着对方话中的语病反驳了回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碰触,可是被男人粗糙宽厚的手掌握住,苏星柏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先不论触感如何,光是这份刺激的感觉就是女人不能比的。 “可是很……”生生把恶心两个字吞回了肚子里。梁笑棠很是为难地张口,“你自己弄不行吗?” “这几天我自己弄多少次了,好用的话我用得着借助外力吗?你他妈以为我愿意让男人撰着吗?” 苏星柏屈辱的表情和无奈的神态让他看上去好像是被梁笑棠恶意非礼了一样,其实,他心里实在美得很。 这可是他和梁笑棠的初*夜呢! 呃,算是吧。 梁笑棠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状态。苏星柏越来越大的某处烫着他的手心,而他自己□的肿*胀也丝毫没有消退意思。 一种某名的情*欲不断地撕咬着他的理智,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半*裸的苏星柏看上去好像还挺性感的。 草,自己他妈的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看着梁笑棠脸色不断变换,好像在纠结什么的样子,苏星柏玩心大起。他慢慢地蠕动着自己的□,用嘶哑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你就这么死握着?他妈的动动行不行!” “你当我什么人,这样给你撰着已经是极限了,你他妈还想让我帮你打手枪!” 面对这样的无理要求,梁笑棠几乎要疯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去取悦一个男人,哪怕只是用手。 梁笑棠难以接受为自己服务苏星柏是理解的,可是,都走到了这一步,如果不发*泄出来他怕自己会憋死!而且,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如果还要自己动手发*泄出来的话,他更是要憋屈死! 想起王志对梁笑棠口硬心软的评价,苏星柏当即放低了姿态。他一脸痛苦地看向梁笑棠,几近哭腔地说道,ughing,算我求你,好难受。” 因为太过兴奋,苏星柏的额头泛出了细汗,再加上还没恢复过来的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在梁笑棠看来,这人确实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也是过来人,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得到释*放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我他妈欠你的!” 梁笑棠一咬牙,索性直接把苏星柏扑倒在床上,双手包裹住那炙*热的坚*挺开始熟练地套*弄起来。 同是男人,梁笑棠很了解男人的兴*奋点在那里,自然也知道怎样做才会让男人更有快*感。很快,在梁笑棠的抚*慰下,苏星柏不知不觉地呻吟起来。 “嗯…ughing……疼!” 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不断地摩擦,即使是正常男人也会感觉到痛,何况是苏星柏这个月余之前某处受还到严重伤害的人。 梁笑棠看了看身边,也没有什么可以当润滑剂来使用的东西。视线里唯一能看到的液体就是那吃剩下的泡面汤了。 无奈之下,梁笑棠只好俯□,用口水来滋润苏星柏的干燥。 看到梁笑棠那样做的时候,苏星柏的神经都几近崩溃。这个笨蛋!他不知这么做对自己来说是怎样的诱*惑吗?! 此刻,苏星柏恨不能马上就将梁笑棠压倒,就着对方的津液直接插*进那幻想已久的小*穴! 但是,苏星柏又有些舍不得不看梁笑棠此刻红着脸为自己打*飞*机的可爱像。况且那仅存的一点点理智也告诉他,还不到时候,如果现在就那么做了,梁笑棠很可能会和自己反脸,再想挽回就难了。 因为怕弄痛对方,梁笑棠中途又补了几次口水,灯光下,苏星柏傲立的某*根通身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并在某人的奋力套*弄下发出噗嗤噗嗤地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在梁笑棠双手的轮番进攻下,苏星柏不知觉地拱起腰身,泄了出来。 浊白的液体溅到了梁笑棠的手上,身上,就连脸上也有星星点点。一股强烈的男性的麝香味不断地钻入他的鼻孔,提醒着他刚才在自己手中释放的那个人的性别。 发*泄之后,松懈下来的苏星柏像小猫一样卷缩起自己的身体,已经疲软的那物上,精*液与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让整个画面简直淫*秽的到不行。 因为刚才太过兴奋,苏星柏还是有些喘息。而他的每一次喘息,都让梁笑棠感觉胸口好像被羽毛刷过一样,柔柔的,痒痒的。 逃似地冲到了卫生间,梁笑棠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冲个冷水澡来降低一下*身上的温度。 过了很久,梁笑棠才裹着酒店的白色浴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苏星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往一边挪了挪,让出了半张床给对方。 其实刚刚梁笑棠冲进卫生间的时候,苏星柏便眼尖地发现了对方下*身的异样。如此看来,他为何会在里面停留这么久,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是个好兆头!在帮自己打过飞机之后他还能起生*理反*应,证明他起码在身体上对自己是不排斥的。 躺在了空着的那半边床上,梁笑棠用背对着苏星柏。沉默了许久,他才张口说道,“那个……” “你什么不用说,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苏星柏打断了梁笑棠的话。与其让对方提出来,还不如自己先说了,也好买个人情给对方。 梁笑棠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谢了。” 这句之后,两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时间直至后半夜,毫无睡意的梁笑棠感觉到了苏星柏像是在呢喃些什么。 是在说梦话?不像啊! 将耳朵凑到对方嘴边,梁笑棠终于听到了对方是在说些什么。原来,他是在说“好冷”。 “co!co!” 轻轻呼唤了几声,苏星柏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梁笑棠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伸手在苏星柏额头一探,果然湿漉漉地烫得厉害! 糟糕,这下事情大条了!梁笑棠不由得紧张 100CO你还是禁欲吧 苏星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再次来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自己不应该是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吗? 入睡之前,他还有些期盼一睁开眼就可以看见那人躺在身边的样子。 即使人不在了,起码还会残存一些他留下的味道和体温吧? 可是,希望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悲催的。 当一睁开眼,入目的是王志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时,苏星柏几乎以为回到了当初自己某处受到重创的那天。 “我怎么又到你这来了?”苏星柏有些莫名其妙。昨晚的高烧已经让他记忆断层了,对于梁笑棠是怎样狼狈地把衣衫不整地他送到王志这里,他完全没有记忆。 “谁知你怎么又来了?”王志用一种很不正经地眼神看着苏星柏,笑道,“也许是因为你的气场和这里很合吧?喂,要不要干脆在我这里租个床位算了。算你八折哦!” “租你个鬼!”坐起身,苏星柏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自言自语道,“难道说我生病了?怎么会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越想越头痛,苏星柏干脆也不勉强自己了。他抬起头,对王志问道,“ughing送我来的吗?我现在没事了吧?可以不可以走了?”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王志很有条理且简练地回答道:“是的、有事、不行!” 活动了一下手脚,苏星柏觉得除了头疼之外别的都还好。因此,他有些质疑,“你是不是想多骗我些住院费?”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医生哎!医者父母心,你不觉得我现在看你的眼神都充满了浓浓的慈父情吗?”王志双手捧心,做了一个只有花样年华中梁朝伟才做得出的忧郁表情。 “我是没有看出来。不过我可以肯定,你再敢占我的便宜,我就直接把你送到我死鬼老爸那里去给他作伴。”苏星柏冷面说道。 在对方的要挟下,王志变脸似地换了一个谄媚地表情。他嗲着嗓子,兰花指轻轻在苏星柏肩头一点,“哎呀,开个玩笑而已嘛,干嘛这么认真啊!死相!” 类似的表情和动作,梁笑棠好像也对自己做过。苏星柏终于可以了解,为什么孤儿院那种严谨而教条的地方怎么会培养出梁笑棠这种集各种不正经于一身的怪咖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王志这种人自然变不成什么好东西! 虽然梁笑棠与王志相比,恶心的程度几乎不相上下,不过相对而言,苏星柏还是觉得自家的男人恶心得更可爱一些。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苏星柏有些感叹为什么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心中美化梁笑棠的形象,难道这就是因为爱吗? 苏星柏都有些为自己的痴情感动了!可是,多少年后,当他把这段感想描述给梁笑棠听的时候,对方只是白眼一翻,毫不领情地说道,“恶心得可爱!你他妈这也叫美化我?何况是和王志那个变态比!” 后话不提,就说现在。 因为和梁笑棠相处已经有了段时间,苏星柏对这种能令平常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欠揍姿态已经有很好的抵抗能力了,完全能够淡然处之。 对于自己这招恶心人的杀手锏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王志很有些挫败感。 “真不给面子,起码笑一下嘛!”王志悻悻然说道。 “我干嘛笑,我是卖笑的吗?”苏星柏有些不耐烦,“那你给我个时间,我要在这里呆多久。” “下午再检查一下,没什么事情就可以走了,不过……”王志语顿道。 “不过什么?” 王志一笑,“不过你的禁欲时间可能又要延期了!” “为什么!”苏星柏终于有些不淡定了。三个月已经是很难忍了,还要延期! “你还问我为什么?”王志笑道,“酗酒之后呕吐,呕吐之后暴饮暴食,暴饮暴食之后再纵欲!正常男人这个流程下来半条命都没了,何况是你这个有伤在身的!我之前不是都说过叫你要忍一忍嘛!你这小子不像是没有毅力的人啊!我还真好奇是怎样的大美女让你这样把持不住?” 美女?帅哥都算不上吧!苏星柏心想,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纵欲的对象是梁笑棠的话,还笑不笑的出来? 当然,毕竟现在自己还在人家的诊所,苏星柏不会傻到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于是他淡淡说道,“是很惹火啊,我敢肯定,如果是你都把持不住。” “切。”王志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 “是,你是正经人嘛。”苏星柏勾起嘴角。 “对了ughing不在吗?” “小棠啊,昨晚来得急忘记拿钱包,他说回酒店去取钱了。” “草,你不是喜ughing的吗?”苏星柏难以自信地惊呼道,“连他的钱你也赚!真他妈不是人!” “亲兄弟明算账嘛!”王志无耻地一笑,“何况你都不看他是谁□出来的!不用我提醒他也知道要拿你的钱来付医药费的。” 苏星柏咬了咬牙,没有做声。他心中十分清楚,对方说的话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两个人远远地分开!苏星柏默默发誓。 这辈子忍受梁笑棠一个祸害已经是极限了,如果这两个祸害组团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那将是如何惨绝人寰的人间炼狱啊! …………………………………………………………………………………… 回到了酒店,梁笑棠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苏星柏遗留在酒店的皮夹。打开皮夹,他又不假思索地抽出了全部的现金和一张对方常用的银行卡。 话说王志是对梁笑棠还是很了解的。但是对梁笑棠如此了解的王志却没想到,其实他一手□出来的小棠其实比他想象的还要无耻。 梁笑棠这样周密的人怎么可能出门不带钱包呢? 事实是他带了钱包,可是到该付款的时候却不平衡了。 开玩笑,又不是自己生病,凭什么要自己掏腰包垫医药费啊?于是乎,他宁可多跑一次腿也不想让自己蒙受什么经济损失! 反正那瘸子挣得都是黑钱,多消费一些也是为社会繁荣做贡献了!梁笑棠如是安慰自己。 就当他将对方的现金和银行卡收入了自己的钱包,正打算出门的时候,门铃声却突然想起。 “谁啊!”梁笑棠问了一声,这个时间也不会是酒店打扫的人员啊? 见对方没有回应,梁笑棠有些警惕地将门嵌了一个小缝儿。 透过门缝,梁笑棠看到了一个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找来的人——坦克! 将门开得大了些,梁笑棠皱眉问道,“有事?” “烈哥有事要找你,和我走一趟吧!”坦克没有表情地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们当然不知你在这里。可是既然跛co在这里,以你和他的关系,这一点并不难猜吧?” 梁笑棠低头,默默思考了一下莫一烈来找自己的目的。 这个老狐狸又在搞什么花样呢? 管他的,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先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好。”坦克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co,为了未来的性福,禁欲吧 101著名的酱油党蓝一一 跟随着坦克,梁笑棠来到了一栋私人住宅。他对这个地方很熟悉,这里是莫一烈的情妇,丁敏的公寓。也是前世时自己与丁敏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 其实丁敏那个女人并不坏,她也只是个受害者而已。也许,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挑选男人的眼光。因为无论是在莫一烈还是自己这里,她都只是被利用而已。 ughing,哇,你黑眼圈很严重啊!昨晚没有睡好吗?”见到梁笑棠,莫一烈很是“关切”地说道,“我真要说一说这个阿co了!都不懂得心疼人的。” “莫先生,有话你就直说吧!叫我来不单为了调侃我吧?”梁笑棠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面带笑意地看着莫一烈。 “这是最新期的警报,你可以看看啊。”莫一烈将一份报纸递到了梁笑棠面前。 “什么意思?”梁笑棠挑眉。 莫一烈没有回答,只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直到梁笑棠接过他手中的报纸,并且翻到了某个版面时,他才不紧不慢地张口说道,“你为他们效命了这么多年,临了却被他们贬低得好像你是警界之耻一样,我真是为你不值!” 看着警报上关于的报道,梁笑棠有些好笑。文章里对警局开除他这个害群之马给予了高度的肯定,还举例说明梁笑棠向来私生活就不是很检点,甚至有利用工作的便利乱搞男男关系等等。 哈,什么时候警报也开始刊登这些毫无根据的新闻了?他有访问自己本人吗?凭什么条条款款说的这么笃定! 难道说是巩sir为了迷惑外界故意让警报刊登这样的文章?不像啊!这篇文章是在社会版,属于非境界人士投稿的,作者是什么《响报》的记者,叫做蓝一一。 梁笑棠不知蓝一一投稿这篇文章的目的是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曾和这样一个人有过什么过节?不过这人的名字倒是好笑。一一,一一,既然有两个一,干嘛不干脆叫蓝二算了! 梁笑棠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噗嗤一笑。他将报纸随便扔在一边,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虽然话难听了些,却是实话。我都没什么好说的。”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人!以德报怨,够义气!”莫一烈对梁笑棠比了一个赞的手势,“将你革职是他们没眼光,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识人的。怎样?有没有兴趣来义丰发展啊?” 这就是他的目的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梁笑棠不屑地一歪嘴,“哼,来做什么?给co打下手?我早年在进兴做话事人的时候他毛还没长全呢!” “我像是那么浪费人才的人吗?只要你肯来,我会让你与辣姜、跛co平起平坐。”莫一烈开出了自己的条件,诱惑他道,“考虑一下啊,我看你都不是愿意委身在男人身下的人。此时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证明给跛co看,你的能力绝对不差于他!” “我可以拒绝吗?”梁笑棠笑道。 “当然可以,我这个人最民主了,从来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情。”莫一烈摊手道,“我知你什么都不做co都养得起你。如果你都不介意做贤妻良母,将他从床上侍候到床下,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是在激将我吗?” “哈哈哈哈,不怕你看出,只怕你看不出。”莫一烈大笑,“说实在的,你和co的关系如何我们这些外人干涉不了。只不过我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多积累一些挟制对方本钱。这样不管以后是想继续还是想离开,都更有条件和他去谈!” “姜到底是老的辣!” 梁笑棠这时倒是心口合一的。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经过大风浪的人,思维和手段确实不一般。他说的没错,对付跛co这样狠绝的人不是件省力的事情。不管自己对这瘸子是真情或是假意,是要和他继续走下去还是想分道扬镳,都要一定的实力才做得到。 “想通了?”莫一烈笑道。 “想是想通了。”梁笑棠一拍大腿,站起身来,“不过无功不受禄,我现在进义丰,即便你再挺我不能够服众的话我也做不下去。” 听到梁笑棠的话,莫一烈脸上还在笑着,可眼中却一片冰冷。 如果今天自己彻底拒绝了他,想来是不能够活着走出这个房间吧?梁笑棠自嘲地想到。 “烈哥,给我几天时间,我有个惊喜给你。”梁笑棠走到莫一烈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我最中意惊喜了!”莫一烈也笑着伸出手,与梁笑棠合握在一起。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保证,你生命中最大的惊喜和最大的惊吓都是我带给你的! …………………………………………………………………………………… 混入cib已经有段时间了,也许是因为做戏太过投入,火龙有时都不自觉的把自己当个条子了。 火龙是带着任务来的,可是他始终没有找到相关的线索,虽然苏星柏并没有催促他,可是火龙却有些着急了!就算证明不了辣姜是与警方有过往来联系。最起码要找些有用的资料回去交差才好! 这两天孙少杰开始闹绝食抗议了,威胁火龙再不放了他就饿死自己。 就那小子死犟的性格,想他绝对会说道做到的。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火龙真不知该怎么向自己早逝的父母交代。 况且,就算孙少杰不绝食自己也不能总这样关着他。这样下去不把人关傻也会关疯的!在火龙看来,自己这弟弟已经有些发疯的前兆了。 这天,火龙故意装作有事加班到了很晚。当整个cib只剩他一人的时候,他取出自己早就偷偷配好的钥匙,潜入了巩家培的办公室。 整个cib最大的人就是他了,想来他这里一定有很多好料可以挖吧? 谨慎地套上了手套,火龙巩从家培的办公桌开始,仔细地搜索起来起。 在翻到一个抽屉的时候,一个装着卡片的小小塑胶袋引起了火龙的注意。因为那塑胶袋上面贴着的白色胶布上写着梁笑棠的名字。 难道说这个东西和阿嫂有关?不管它,先收起来再说。 把这个卡片连同塑胶袋塞进了上衣的口袋,火龙刚想再去翻看下一个抽屉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声叱喝,“谁,在干吗?” 反射性地一回头,火龙当即被一道手电筒的强光打在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 “杰少!你这么晚在这里干什么?” 虽然看不清,但火龙还是听出了这是杨立青的声音。 “蜡青,是你啊!”火龙讪笑道,“我没做什么,就是,就在找一份资料而已。” “到巩sir的办公室找资料?”杨立青的语气已经证明了他对火龙的解释很是怀疑。 “不然我能来干吗?” “你刚装在口袋里的是什么东西?给我看一下。” 蜡青也是个易冲动的,话未说完,他已经直接上手去抢了。火龙一时反应不及,当即便被对方的一个擒拿手给控制住了。 “你他妈给我放手!”火龙骂道。 “孙少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鬼鬼祟祟的?既然你不想我知道,那我就只能向上级报告了。” 杨立青虽然对孙少杰的行为很怀疑,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最讲规矩的杰少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你吓唬我?我的表现可是一直都比你好,你觉得巩sir和madma jo会信你?”火龙叫嚣道。 “我们警察是讲证据的,难道你忘记了cib到处都有装摄像头的吗?”杨立青轻哼一声,“即使他们都不信我,只要把录像调出来一看就知谁在说谎了!” “臭条子,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来。”火龙发出一阵阴森森地冷笑,“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杨立青猛地懵了一下! 这人是谁,这绝对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孙少杰会用的声调和语气。 “你不是杰少!”杨立青肯定地说道,“你是谁?” “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吧?对了,我来时co哥就和我说,有个叫蜡青的三寸丁为人鬼的很,如果被他发现的话,就告诉他,如果他想让梁笑棠好好的活着,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火龙的话,让蜡青想起了当初在审讯苏星柏的时候曾与对方定下的约定。如果事关梁笑棠的安全,双方都必须无条件的向对方妥协。 这个人是那个瘸子派来的?他为什么会和杰少长得一摸一样呢? 趁着杨立青发愣的时机,火龙扭身挣脱了对方的束缚。他揉了揉被抓得生疼的手臂,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乐得轻松了。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的协助呢。”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协助你?”杨立青冷面问道。 “我不知啊!”火龙一咧嘴,“是co哥告诉我的,他说,你一定会妥协。” 102请假条一张别买哦 大黄相机坏了去接相机,明天北京谢生有活动,本人去见l本人哦!! 到时与大家一起分享图片,爱你们哦 。。。。。。。。。。。。。。。。。。。。。。。。。。。。。。。。。。。。。。。。。。。。。。。。。。。。。。。。。。。。。。。。。。。。。。。。。。。。。。。。。。。。。。。。。。。。。。。。。。。。。。。。。。。。。。。。。。。。。。。。。。。。。。。。。。。。。。。。。。。。。。。。。。。。。。。。。。。。。。。。。。。。。。。。 10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瘸子好大的本事!不摆摊做神棍真是可惜了!” 调侃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让杨立青和火龙都不禁浑身一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都不曾想,竟然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ughing哥现在也肯定地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威胁我的人!” 梁笑棠冷哼了一声,缓缓地从办公室的门外走了进来。 ughing sir!” “大,大嫂!” 杨立青和火龙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梁笑棠这个革职人员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诧异的不仅仅是他们,其实梁笑棠也深感意外!。 原本梁笑棠趁着夜色偷偷返回cib是为了拿那份给莫一烈准备的“惊喜”,却没预料到自己也会收到一份surprise。 呵,苏星柏你真行!自己千方百计地阻拦杰少去义丰卧底,而你却把火龙送进了cib! 瘸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不是刚刚答应要与自己统一战线吗? 心中一冷,梁笑棠出招也格外犀利起来。以秒杀的速度一拳将火龙击倒在地上,他大脚在火龙的背上,“杰少呢?!” “大嫂你轻点,我的腰,我的腰!”火龙赶紧告饶道,“有话好好说嘛,大家都不是外人!” “别废话,我问你杰少呢!” 当初杰少被苏星柏折磨的惨状仿佛历历在目,梁笑棠决不允许自己让这孩子再次身处险境。 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像踩蟑螂一样在对方的背上辗了几下。 “你他妈倒是说啊!” 火龙哀嗷了一声,“在我家里啊!他是我亲弟弟,我能把他怎样?” “带我去找他,立刻!” “我知啦。” 火龙有些无奈地答道。 明明成功在即,却突然冒出这个打不得骂不得的程咬金。这下自己到co哥那里要什么交代! ughing sir……”被忽视了老半天的杨立青此时诺诺地说道。 “看什么,傻乎乎的,还不跟着走!”梁笑棠没好气地瞪了杨立青一眼。 亏他还是自己□出来的人,怎么这么不顶用?随便被人威胁一下就怂了!难道他是看准自己斗不过瘸子和义丰的那些人吗?梁笑棠很是郁闷。当然,如果梁笑棠知道了自己的小跟班不是怂而是压根和苏星柏签订了一系列的“卖国”条约,他一定会郁闷的更彻底。 很快,三人驱车来到了一栋破旧的住宅楼,也就是火龙的住所。 当杰少出现在视线中的那一刻,梁笑棠这样的硬汉都不仅鼻子一酸。 一手抓住火龙的衣领,一手指着被手铐锁在马桶边上的孙少杰,梁笑棠破口大骂。 “你他妈还说你没虐待他?你看他都快没人样了!” “我真没啊!”火龙苦着一张脸说道。他承认自己把弟弟锁了这么久很不人道,但是自己真的没有虐待他呀!虽然现在的孙少杰人瘦了点,胡子长了点,脸绿了点,起码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嘛! 气愤地把火龙推到一边,梁笑棠赶紧来到孙少杰的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 “杰少、杰少。” 拍了半天,直到半边脸都有了珊瑚版的手指印,孙少杰这才恍惚地睁开双眼。 “谁?谁叫我?” 一个多月的禁锢生活已经让孙少杰濒临崩溃。为了向火龙抗议,他已经两天滴水未尽了。刚刚在梁笑棠呼唤他的时候,他正在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孙少杰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原本的躯壳,越飞越高,来到了一个圣洁而美丽的地方! 这就是天堂吧!孙少杰梦中感叹。正当他站在云端,等待着天使来迎接他的时候,脸颊上的痛感让他苏醒了。 混沌中,孙少杰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他眯着眼,看着眼前的梁笑棠,有些不屑地啧啧两声。 “天使就长这摸样啊!眉黑黑眼大大,和蜡笔小新似的!” 孙少杰莫名其妙的话让梁笑棠一脑袋雾水。他转头对火龙吼道,“你他妈没给他嗑药吧?” “怎么可能!”火龙赶紧摆手否认,“是他自己和我闹绝食,我估计他是饿过头了。” 梁笑棠叹了一口气,“蜡青去给杰少煮点粥!” “粥?我不会啊!意大利炒面行不行!”蜡青问道。 “……”梁笑棠被杨立青的无知噎得有些无语,“你饿这么久只能吃流食!赶紧去外面买,然后打包回来。” 杨立青刚被被打发出门。梁笑棠便向火龙一伸手,“钥匙呢?” 火龙不敢反抗地将手伸进衣兜,当他把钥匙掏出的同时,一个小塑胶袋也被带了出来,“啪”地 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刚想去捡,却被手快地梁笑棠给抢了先。 原来,这个竟然还在! 难道巩sir对自己也留了后招吗? 梁笑棠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个塑胶袋中的东西他太熟悉了。这就是郑国生死前留下的,有着对自己不利信息的的那半张记忆卡。 前世的自己因为这半张记忆卡差点就身陷囹圄,这一世梁笑棠并没有被这件事情影响到,让他几乎忘了还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这就是你从巩sir那里找到的东西。” 两根手指掐着那塑胶袋的一角,将那记忆卡在火龙面前晃荡着。“是跛co让你找的?” “……” 火龙沉默不语,他知此时多说多错,不管怎么解释对方都是不会相信的。 “装傻是吧!” 梁笑棠拉起火龙的右手,用极快地速度扣上了手铐。未等火龙反应过来,手铐的另一半已经被拷在了水管上。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 “代替月亮惩罚你喽。”梁笑棠勾唇一笑,“火龙给我记住,做错事情是要招报应的!” 104少杰卧底 “代替月亮惩罚你喽。”梁笑棠勾唇一笑,“给我记住,做错事情是要招报应的!” 说完,梁笑棠便将孙少杰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大嫂,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你千万不要误会co哥。他让无冒充少杰去cib真的不是为了让我调查你。”火龙大喊道。 虽然苏星柏从来没有在兄弟面前提起过梁笑棠一字一句,但是火龙看得出来,自己的大哥对梁笑棠是真的在乎。他看梁笑棠的那种眼神,其中的那份宠溺是对其他人都没有的。 “要我相信也可以,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梁笑棠挑眉。 “这个,这个只是我在巩家培的办公室看到,见上面有你的名字一时好奇就顺手拿着喽。” 火龙心中有些着急,明明是真话,怎么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呢?连他自己听都像假的。 “好,就当这个东西是你顺手拿的,那co让你cib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大嫂,你别为难我了。” 梁笑棠的追问让火龙几近崩溃。 说还是不说? 眼前这个是大哥最亲近的人没错,但即使是这样也不代表他可以没义气地把大哥出卖啊! 看火龙一副愚忠的样子,梁笑棠心知是从对方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了。于是,他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歪嘴笑道,“你这么忠心,我怎么会为难你呢!” “真是太好了!”火龙松了口气,“那大嫂,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解开?” “当然……不能!”梁笑棠当即拒绝,“等杰少醒了,我会把钥放到他那里。” 不顾火龙的哀嚎,梁笑棠头也不回地抱着孙少杰离开了卫生间。他几乎已经能够预料到未来一段时间火龙将会过着怎样惨淡的生活。 我虽然不会为难你,但是我可没保证别人不会。” 梁笑棠坏心眼地想。 …………………………………………………………………………………………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怀疑,梁笑棠向蜡青和杰少解释了自己为何会半夜出现在cib。 因为在梁笑棠的计划中,未来还需要这两个人的协助,所以此时他坦诚不公地向他们交代了自己的卧底身份。 其实,所谓的那份惊喜,是一份cib调查到的,近一年来在香港散布过消息有购毒意向的疑犯名单。当然,这份名单是动过手脚的。虽然大部分的资料都是真实的,但是将这些人的实力、背景、地理位置等条件一一进行比对后,最可能引起莫一烈的那些人,必定是警方安排好的棋子。 梁笑棠会在后半夜去取这份名单也是和巩家培提前商量好的,他总不能很招摇的大白天去拿资料吧? “不好意思ughing sir,我之前一直都误会你了!” 吃了蜡青外带回的白粥,终于恢复些体力的孙少杰不好意思地说道。 回想一下,自己似乎对梁笑棠很糟糕,不仅向上级打对方的小报告,而且时不时还给他脸色看。 孙少杰没想到,把他解救出来的人,竟然就是这个平时他最不屑的人。 “原ughing sir你这次被革职是计划好的!我就说嘛,如果像你这样的警察都被革职就太没天理了!”杨立青一拍脑袋,一副真相大白的表情。 ughing sir不如你也带我一起去啊!我给你打下手。” “我身边是缺一个可用的人。”梁笑棠苦笑摇头,“不过我可不敢带你这个臭小子!” 转头看向孙少杰,“杰少,你不要回cib了!你不是一直想卧底吗?现在就有个机会!” “什么机会?”孙少杰问道。 见对方一副不了的表情,梁笑棠将从火龙那里拿来的记忆卡放进了孙少杰的手心。 “这是火龙从cib拿到的资料,既然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自然可以回义丰了!” “你的意思是?”孙少杰是聪明人,经过梁笑棠的一点拨,他当即理解了对方的意图。 “如果我没猜错ughing sir是想以其之道还其彼身。” 梁笑棠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还没关蠢。” “明白。”孙少杰坚定地看向梁笑棠,“我会尽力的。” “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现在首先是把身体养好,看你虚弱的样子,想去冒充火龙谁会相信!” 梁笑棠拍了拍孙少杰的肩膀。 ughing sir,你觉得我能瞒得过跛co和义丰那帮人的眼睛吗?”孙少杰有些担心地问道。 “跛co那里不用你担心,我来搞定,至于义丰其他的人……”梁笑棠说着,便丢了一个眼神给杨立青,“蜡青,这段时间你有发现火龙不是杰少吗?” 杨立青想了想,回答道:“他们实在太像了,虽然我有怀疑,可是实在想不到原来杰少还有个双生兄弟!如果不是今天让我撞个正着,我想我是不会发现的。” 梁笑棠心知孙少杰的能力没问题,他所欠缺的不过是经验与自信。于是,他对孙少杰打气道,“杰少你看到没?蜡青和你是朝夕相对的同事他都没有看出来,我不相信cib精心培养出的高材生连个古惑仔的演技都不如!” 果然,梁笑棠的肯定让孙少杰信心大增。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ughing sir。” “我知。”梁笑棠笑了笑,“不过你要记住,这个称呼要改一下了!不可以再叫我sir了!” “我知,到时要叫ughing 哥嘛!” “这么叫好像也不合适。” “唉?那平时火龙都叫你什么?” “……大嫂……” 梁笑棠有些尴尬地说道。 105L你就是个诱受 从孙少杰那里离开,梁笑棠和杨立青找了一个无人的街角,蹲在那里过着烟瘾。 “蜡青,我之前让你关注瘸子和辣姜最近的钱财的支出状况,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梁笑棠吸了一口烟,默默问道。 杨立青有些痴迷看着梁笑棠像个混混一样蹲在那里吞云吐雾,对于对方的提问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蜡青?” 梁笑棠又呼唤了他一声,杨立青才愣愣地回答道,“最近两个人的收支都不太正常。和过去相比,两人的收入几乎是直线增长。尤其是辣姜,最近最大一笔进账是三百多万!” “哦?!” 梁笑棠摸了摸下巴。两人的收入增加的这么快他是有预料到的,毒品本来就是一个暴力的行业。但是这笔三百多万的进账是怎么回事?虽然因为再次卧底,自己不方便再担任辣姜的联系人,可是根据之前他向自己提交的报告,似乎没有说过可能有大笔毒品出售啊!” “co呢?” “他进账虽然多,但是没有数目特别巨大的。但是我奇怪的是,他有一笔较大的支出。他有购买资助了一百万给一家诊所添购设备。经过我的调查后,发现接受跛co汇款的诊所,竟然就是王志的那家!” “王志!” 梁笑棠不怒反笑。继巩家培之后,他再一次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骗了。 梁笑棠一直以为,巩家培对自己的容忍是出于信任,可那张记忆卡让看清现实,其实巩家培担心的不仅仅是辣姜和跛co,可能也包括自己。说不准,他也对辣姜说过同样的话,让对方注意自己,否则怎么可能连三百万的生意对方都不和自己通一声。 至于苏星柏为什么和王志勾结在一起?梁笑棠觉得自己大概也能猜到七八分了。只是他不清楚这瘸子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拨通了王志的电话,梁笑棠对着话筒问道,“志哥,co还在你那里吗?” “回去了,他又不是小朋友,还需要家长接送的吗?”王志理所当然地说道。 “志哥,我记得你说过他不能……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骗你?”王志打着哈哈说道,“医学方面的事情吧,说你也不懂。总之我说的不能做和做不了是两回事情。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做过之后的下场了!” 呵,现在还在骗我吗? 梁笑棠对着话筒苦笑。竟然连王志都会骗自己的,这个世界还能相信谁? “小棠,怎么了?” 梁笑棠的沉默让王志有些紧张。 “志哥,我感觉自己遭到报应了。”梁笑棠叹了一口气,“可能过去我做卧底骗过太多的人,结果现在身边的人都不信任我,有什么事情也都瞒着我。” “怎么会!你做卧底骗的也都是坏人嘛,不要这么自责。”王志讪讪地劝慰道。尽管他心知对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有时好坏很难界定的。有些人是坏人,但对你很好;有些人是好人,却对你很糟糕……” “呵,那你觉得我是属于哪一种呢?”王志尴尬地问。 “你是变态,变态是不能用好坏衡量的。” “……” “说吧,他给你多少好处?”梁笑棠开门见山地问道。他实在是不想这个“叛徒”再废话了。 “哈哈哈哈。”王志很干地笑了两声,“你说什么呢?那个瘸子能给我什么好处?” “头段时间还听你诊所在善心人士的资助下订购了上百万的医疗器材,真没想到,这个善心人士原来叫跛co来的!” 听到梁笑棠这么说,王志便清楚对方什么都知道了,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必要,没准还会让梁笑棠更反感。 他讨好地对梁笑棠说道,““小棠,虽然我是对你撒了谎,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是情有可原的。我这也是为了提高医疗质量,造福社会啊!” “少他妈装作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你瞒着医院的其他合伙人吃了二十几万的回扣。”梁笑棠威胁,“再不说我报警哦!” “不是我不想说啊,只是现在设备也买了,回扣也吃了,我那里来的一百万还给跛co!”王志赶紧告饶。 “放心,这个我来搞定。”梁笑棠冷哼一声,“善心人士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 苏星柏本以为经过了那次“亲密接触”,不会那么快见到对方。所以,梁笑棠出现在他面前时,苏星柏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自己回来了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差点就去医院了。” “我又不是手脚废了不能活动!” 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苏星柏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眼睛,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很可能有麻烦要出现。 可是,苏星柏担心的事情许久没有出现,梁笑棠的行为很正常,似乎并没有要发飙的倾向。他开了一瓶啤酒,然后打开了电脑,接着,便兴趣盎然地看了一场球赛。 强打精神陪着梁笑棠耗了一个多小时,苏星柏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可能他对那件事根本就没那么在乎…… 当苏星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地这样想着的时候,“不正常”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 球赛结束后,梁笑棠关上了电脑,之后,他很自然地当着苏星柏的面脱下西装外套,然后是西裤,然后是衬衫…… 当梁笑棠光溜溜地爬进了自己的被子中,苏星柏终于不淡定了。 “你他妈想干嘛?” “什么想干嘛?”梁笑棠将双手枕在头下,一副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看着梁笑棠□在被子外的大片光洁皮肤,和结实的肌肉,苏星柏一边压制着心中的各种邪念,一边质问道,“你今晚来我这里是有目的的吧?” “我为什么不能来?不是做完了就想不认账吧!” “说什么呢你?”苏星柏难得的羞涩了。梁笑棠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草,原来我们co哥还会害羞呢?”梁笑棠侧过身,面对着苏星柏笑道。 “少他妈放屁!”苏星柏恼羞成怒地骂道,虽然他自己都感觉脸上烫得厉害。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负责啊?” “切,你当我是少女啊,还负责!”梁笑棠笑得很是风情,“负责是不必,起码要给个几百万心灵损失费吧!老子这辈子还没想过会为男人做这种事,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我原本只以为你是不要脸,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他妈根本就是没脸没皮!”苏星柏感叹,“技术那么差还敢要几百万?” “嘢!我竟然说我技术差!”梁笑棠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技术差你还求我别放手?那个在我耳边说‘好难受’的人是谁啊?” 梁笑棠还是第一次看到苏星柏脸红得像个大番茄的样子,虽然不知他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反正让他很过瘾! 梁笑棠坐起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苏星柏的下巴,“瘸子,你他妈别是爱上我了吧?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的套路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 “哈哈哈哈哈……我他妈想干嘛?哈哈哈……”苏星柏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就在梁笑棠觉得对方已经快要笑到岔气的时候,苏星柏却瞬间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冷峻的表情。 “我他妈想干你!” 106CO对L的真情告白 “哈哈哈哈哈……我他妈想干嘛?哈哈哈……”苏星柏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就在梁笑棠觉得对方已经快要笑到岔气的时候,苏星柏却瞬间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冷峻的表情。 “我他妈想干你!” “草,干就干!谁怕你啊!” 梁笑棠嚣张地一仰头。不就是干架嘛,who怕who啊! 苏星柏微愣。这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如此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真实*苏星柏也是下了一番狠心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说出口的表白却完全被人误会了! 看着梁笑棠将拳头捏得噼啪作响,好似要上战场的样子,苏星柏突然涌出一股想哭的冲动。早知如此就不说“干”这个字了,其实用“上”这个字完全能表达出同样的意境嘛。 ughing,真不知你是装傻还是本身就是这么迟钝!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苏星柏苦笑。 苏星柏从来没认为梁笑棠是个蠢人,但是在感情方面,这人简直就是个白痴! 王志多年的呵护关怀,蜡青过火的爱慕崇拜,辣姜刻意的迎合讨好……就连自己这个局外人都看出些端倪,而他竟然没有一丝感觉! 对于这个直得过分的男人,如果不和他谈清楚说明白,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了解对方的真心吧?! “你什么意思啊?”梁笑棠不耐地说道,“要干架就赶紧,我他妈已经忍你好久了!” 苏星柏两手一摊,“既然忍那么久就不要忍了,只要你高兴,我随你打!我保证不还手!” “你他妈瞧不起我啊!不还手还他妈叫干架?!” “我他妈就是不想和你干架。”苏星柏叹了一口气,“我也忍你好久了,你知自己有多讨厌!想要控制住不揍你有多困难!可是我他妈的,我他妈的已经舍不得下手打你了。 ughing……我爱你!我他妈已经爱上了你了,你知不知!”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用吼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低低地垂着头,苏星柏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和表情。他好怕,真的好怕。自从那场毁掉他一生的大火之后,他还从来都没有如此恐惧过。 “你疯了!”梁笑棠几乎肯定的说道。 瘸子爱自己?!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苏星柏疯了,那就是他在耍自己! “我是疯了,而且疯得厉害!我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你!”苏星柏鼻子有些泛酸,“我是跛co!我是从来都他妈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跛co!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条子?我一定是疯了!” 慢慢抬起头,苏星柏对着梁笑棠一抿唇,“敢ughing sir想要怎么处置我这个疯子?” “……我什么都没听到。”梁笑棠嘴唇抖了抖,“我有事先走了。” “你觉得我会轻易让你走吗?” 苏星柏从身后一把将梁笑棠抱住,“你竟敢脱得光溜溜地凑过来,不知是我疯得厉害还是你疯得厉害?” “你放手。”感觉对方赤*裸的胸膛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梁笑棠僵硬得厉害。本来他只是气不过想调侃对方一番,却没想到一语中的,真的被自己乌鸦嘴说中了! 如果知道苏星柏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情愫,他才不会傻到脱光送上门呢! 苏星柏一只手板住梁笑棠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对方光洁的肌肤上轻抚着,从结实的小腹一直来到了胸前。 指尖挑逗着一粒棕红色的凸起,苏星柏贴着梁笑棠的耳朵说道,“阿sir,听说疯子杀人都不犯法的,所以我不管我做过什么,你作为警察都有义务原谅我对不对?因为,我只是犯病了而已。” 梁笑棠挣扎着摆脱了对方的束缚,他向后退了几步,尽量与苏星柏保持最远的距离。 “你怕我?” 苏星柏噗嗤一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被人随随便便摸一下竟然就有反应。” 听到对方的话,梁笑棠赶紧低头一看,结果自己的那物并没有什么勃*起的倾向。 “草,你骗我!” 看出梁笑棠的不自在,苏星柏笑着将床单扔给他遮羞。 “看来你对我还是有些感觉的,不然也不会担心的低头去看了。” “少他妈放屁,鬼才对你有感觉。”梁笑棠骂骂咧咧地接过床单,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哇,要不要弄得和木乃伊一样?放心啦,我也不是全都骗你,最近一段时间我确实是做不了什么。”苏星柏将刚才那根撩拨过梁笑棠乳*首的手指放在鼻前嗅了嗅,“不过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梁笑棠咬牙问道。天知道他现在多么希望这瘸子大笑一声,然后用嘲讽地口吻对自己说:你个傻子,我骗你呢! 可现实却是苏星柏大笑了一声,然后非常暧昧地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我只是在做很早前就想做的事情。” 草草草草草! 此时的梁笑棠恨不得自插双眼!这瘸子确实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裸*身坐在床上,摆着这么*的造型和自己抛媚眼! “跛co,co哥,我拜托你别再玩我了好不好?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之前你做过的事情我也都不计较了,只求你别再说这么肉麻的话!别再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了!我真的受不住,我很冷啊!”梁笑棠崩溃地抱头吼道。 “不是吧,这么没用?”苏星柏起身走向梁笑棠。 苏星柏的靠近让梁笑棠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他赶紧伸手做了阻止对方靠近的手势,“停!退后,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你不是说冷吗?保持距离我怎么温暖你?”苏星柏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不需要!” “不需要骂?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这么做呢!” “啊~~~”梁笑棠仰天一吼。“他妈的让我死了算了!” 不行!再和这瘸子呆在同一个空间自己怕是真的要疯了。 梁笑棠下定决心,便头也不回地向着房门走去。 ughing!” “别他妈和我说话,我需要冷静一下!” ughing你……” 未等他把话说完,梁笑棠已经摔门而出不见踪影了。” 哎,我只是想提醒你忘记了穿衣服而已。 苏星柏笑着摇了摇头。 只披了一张床单出去,他不会被人当做是□狂吧? 呃,应该不会吧?! 107CO与辣姜争夺所有权L正式踏足义丰 自从梁笑棠披着床单离开之后,苏星柏便再没有了这个人的消息。 时间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那人还是查无音讯,苏星柏原本还算淡定的心情渐渐不平静了。那天梁笑棠离开的突然,他的手机、钱包,还有一些重要证件都落在了他这里。即使是对自己再抵触,他也没理由不来取回这些东西啊! 公寓已经装修好了,完全是按照梁笑棠的意思来弄的,每一张墙纸,每一个装饰都透露着浓浓ughing风。 如果他看到了这间房,一定会很喜欢吧!苏星柏默默想道。 阳台上,还放置着一个造型精致的玻璃箱,那是梁笑棠特意为自己的爱宠嚣士准备的大屋。 轻轻抚过那空荡荡的玻璃箱,苏星柏第一次感觉到,如果梁笑棠能搬来和自己住的话,即使满屋子都是虫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事情。 “co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最近不知怎么,自家的老大有些喜怒无常,不可捉摸。让他们这些做手下的都有些心惊胆战。 “我知了。急什么!急着要投胎啊!” “是,co哥我错了!”被苏星柏冷冷一瞪,那个手下赶紧出声道歉。 火龙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心中暗暗祈祷着。因为只有火龙那个苏星柏的狂热粉丝才不惧这人的冰冷气势,愿意时刻跟追苏星柏的身边。 “还呆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去晚了你负责和烈哥解释啊!?” 苏星柏不满的骂道。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在气什么。只是无来由的不爽而已。 今天,除了苏星柏,莫一烈还召集了义丰所有的话事人,说是有事情要宣布。 苏星柏不知这个莫一烈摆这么大的阵仗是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他也懒得多想,到时再随机应变就好了。 其实除了梁笑棠,苏星柏现在不愿意为任何事物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还有九个月就是我们义丰两年一度选坐馆的日子。”莫一烈对着义丰的众位话事人说道,“在我接坐馆位置的时候,我曾经答应过大家会壮大义丰,让义丰成为香港最大的社团。现在一年多了,义丰无论在人手、收入和江湖地位都是有增无减,不过离我心目中的目标还差得很远。所以我想在交棒之前,再把义丰的势力扩大一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觉得有必要提升一个有能之士来帮我。” 原本处于神游状态的苏星柏听了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最近一段时间,莫一烈又兴趣招揽的人似乎只有梁笑棠一个吧?难道说…… “你可以进来了。”莫一烈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话筒说道。 果不其然,没过过久,一个穿着灰色西服套装的痞气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那人就是苏星柏朝思暮想了一个多月的梁笑棠! “烈哥。”梁笑棠和莫一烈打了声招呼,然后便抱着胸站在了莫一烈的身后。 梁笑棠的站姿有些吊儿郎当,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内情,否则谁也看不出这个笑得不正经的男人原来是做过条子的! 苏星柏甚至觉得,梁笑棠站在这一众古惑仔当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我想在场的人里没有不认识他的吧?”莫一烈笑着对大家说道。 “co嫂嘛!”当即有人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烈哥,你说的能人不会是他吧?”一个叔父表情有些不爽地挠了挠眉毛,“这人是做过警察的!万一他是卧底怎么办?” “富爷,这种事防不来的。你就敢保证坐在这里的没有警方的卧底?”梁笑棠挑眉问道。“你怀疑我不要紧,可是我是烈哥找来,你们这样说我就是不相信烈哥了?” 梁笑棠嚣张的样子立刻引起了人们的不满,另一个长辈出声道,“阿烈,我们义丰是没有人了吗?为什么要找外人来帮忙?” 看到梁笑棠被人怀疑,虽然对方说的也是实情,但作为梁笑棠的“亲密爱人”,苏星柏还是要出来为自家“老婆”说几句话的。 “山根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老人家说我在义丰算外人吗?” 苏星柏面带微笑,可语气中的不满却显而易见。 “这个……”被称作山根叔的长辈听到苏星柏这样说有些语塞了,对于这个义丰内正当红的后生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自己也拿了人家不少的好处。 “既然我是义丰的人,我的内人,自然也是自己人。”苏星柏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不管你信不ughing,总之我信!烈哥,我愿意用我另一条腿担ughing没问题。” 苏星柏本打算以自己现今在义丰的低位压下这些对梁笑棠不利的舆论,只可惜对方并不打算领情。 “多谢了,我来义丰讨生活是凭实力的,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照拂。”梁笑棠鼻子里嗤了一声,“而且我记得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苏星柏单手支着下巴,玩味地看向梁笑棠。 “ok,你不记得没关系。现在我可以明明确确地告诉你,我-要-分-手!” 当梁笑棠慢慢地吐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好像爆起了! 这死瘸子能不在大庭广众和自己眉来眼去的吗?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我拒绝。”苏星柏很干脆地丢给梁笑棠一个答案,然后便若无其事地转头看向莫一烈,“烈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没想到苏星柏会突然把话题转到自己这里,正在看戏的莫一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尴尬地笑了笑,“呃,其ughing私下里已经帮我一阵子了,我就是怕大家有意见,所以才让他先做出点成绩再告知大家。最近那几宗客源都ughing帮我搭的线,他确实是个很有实力的人。我相信义丰有了这员猛将,未来一定会大有可为!” 顿了顿,莫一烈又面带厉色地接着说道,ughing是我找回来的人,你们不满意他就是不满意我。毕竟我现在还是主事人,难道我找个人回来也要问过你们?得到你们首肯才可以吗?” 见时候差不多了,梁笑棠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各位阿叔的心情我能了解。但是就因为我当过警察,我做到的事,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不过我也知道大家怕什么,无缘无故多了一个人来抢饭碗,你们怎么会服气?放心,我不会和你们抢地盘,我会自己出去打回来。我只需借兵。” “大家听得很清楚了,有谁愿意借人出来ughing?”莫一烈向众人问道。 “我借。” “我借。” 辣姜和苏星柏在第一时间,异口同声地说道。 苏星柏难以置信地向辣姜一挑眉,“辣姜哥,你要不要和我抢ughing是我的人,我的自然就是他的。你这样横插一杠子算是怎么回事?” “co哥,人家都说要和你分手了!你就想开些,勉强没幸福的。”辣姜一咧嘴,不客气地回敬道。 “我们只是小问题,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位和,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苏星柏不屑地指着辣姜骂道,“何况即使我们真的分手,他也还是我亲大哥!想做我大嫂啊?少他妈做梦了!” “天要下雨,老婆要改嫁!很多事情是由不得你做主的!”辣姜不在意地一耸肩。 “你他妈……!” “好了,不要吵了!这么多长辈在,不成体统!”莫一烈打断了两个人的对骂。他拍了拍桌子,“还有谁愿意借兵ughing?” 见莫一烈好似很挺梁笑棠的样子,看在坐馆的面子上,又有几个人很勉强地举起了手。 ughing,这里这么多人,你自己选。” 莫一烈很满意这些人的识相,他点了点头,然后对梁笑棠笑道。 “好,我选……”梁笑棠慢慢地从众人身边走过,经过了辣姜,走过了苏星柏。最后,在一个出乎莫一烈意料的人的背后站定。“我选坦克。” ughing,你开什么玩笑?你选他!” 苏星柏不干了。这人怎么可以不按套路来的?明明自己才是他的眼线嘛! “怎样,我喜欢他健壮有肌肉不行吗?” 说着,梁笑棠还故作亲密地将手搭在坦克的肩上。 当梁笑棠温暖的手搭在了自己赤*裸的肩头,坦克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草,早知就不贪帅只在上身穿一件牛仔马甲了! “不就是肌肉嘛!我他妈也有啊!”苏星柏不满地将自己衬衫的领口扯大了一些。 梁笑棠眼睛一眯,“我知道你有,不过我对你没新鲜感了嘛!” “好,既ughing选定了坦克,那就这么定了。”莫一烈赶紧起身打着圆场,“以后大家都是兄弟,我希望你们互相扶持,不要让我失望。” “是,烈哥。” 不管心中是何想法,众人的回答倒还一致。 就这样,梁笑棠的合作伙伴竟然很神奇地落在了坦克身上。 对于这个结果,苏星柏喝辣姜虽然不爽,但还是可以勉强接受,至少比让“那人”得了便宜要好。 当然,世界上是没有皆大欢喜的结局的。某人对于这个结果就是相当的,非常的不满!这人就是苏星柏和辣姜眼中的幸运儿——坦克! 我他妈没有举手啊! 坦克咬着拳头,心中留下了宽面条的泪。 108字还是花 从义丰那里离开,梁笑棠便发现有人一直在跟踪他。其实想不发现也很难,苏星柏的那辆红色跑车实在太过招摇。 两辆汽车在马路上追逐着。梁笑棠没想到,有着十几年驾龄并受过专业反追踪训练的他竟然怎么都甩不掉那个讨厌的尾巴! 当然,梁笑棠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完全是因为自己这辆开了好多年的国产货实在拼不过苏星柏的进口货。 没坚持多久,梁笑棠就放弃了。这么和对方飙车不够费油的,现在自己可不是警察了,可没地方给报销! 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拨下了那个瘸子的电话。 当对方接通后,梁笑棠张口骂道,“死瘸子,你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我有跟你吗?我只是跟着感觉走而已。”苏星柏十分欠揍地回答道,“何况香港也没一条法律是规定古惑仔与警察不能在同一条马路上开车吧!” “有病!” 梁笑棠骂了一句,当即挂断了电话。而后车镜中,红车跑车上的那个男人却是笑得很是得瑟。 眼不见心不烦,就把他当空气好了!尽管梁笑棠在心中一直这么劝慰着自己,可眼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后车镜喵去。于是,看着对方老神在在的摸样,梁笑棠愈发气闷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的跟踪,从车上一直延续到车下。 当苏星柏和梁笑棠在同一时间把车停靠在停车场,并以前后脚的距离跟在他身后,一直尾随着他走到公寓门口时,梁笑棠终于爆发了。 “跛co,香港是没有法律规定古惑仔与警察不能在同一条马路上开车,但是有法律规定不可以私闯民宅的!”梁笑棠转头瞪向一脸笑眯眯的苏星柏,“如果你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样个不客气法?”苏星柏笑道,“是要报警呢?还是要和我干一场呢?” 苏星柏的话让梁笑棠想起了上次在酒店时,对方和自己告白时说的话,他不禁老脸一热,骂了一句“滚蛋!” ughing,你脸很红哎!我说的‘干’是‘干架’的‘干’。不要想歪了!”苏星柏倚着墙,眼中满是调侃的笑意。 “喂,怎么还不开门啊,你要体谅一下残障人士嘛,这么站着脚很酸啊!” 又瞪了这死瘸子一眼,梁笑棠才拿出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可是当房门一开,未等他进屋,苏星柏已经快动作地先一步走了进去。 梁笑棠撇了撇嘴,心想没见过行动这么灵活的残障人士! 虽然没来过多少次,但是苏星柏对于梁笑棠的公寓也算熟门熟路了。他不客气地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坐,将脚搭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ughing,我公寓已经装修好了,你什么时候搬过去?”苏星柏抖脚说道。 梁笑棠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才慢悠悠说道,“我没这个打算。” “不是吧!你把我的房子弄得面目全非,这时又说没打算去住!” “大不了我付装修费喽!” 梁笑棠满不在乎地说道。如果出十几万的装修费就能摆脱这个扫把星,那还是挺值得的。 “关键不是钱的问题。有你住在那里我才比较好解释嘛,否则别人也许会以为我的品位就是那么差呢!”苏星柏做出一副为难的摸样。 “苏星柏,你到底是想怎样?你玩我啊!” 梁笑棠气得一把将手中的啤酒罐捏成了一团,啤酒散了一地。 苏星柏从茶几的纸巾盒中抽了几张纸巾,走到梁笑棠面前,拉起对方的手为其擦拭着,“我对你很认真的!怎么可能只是玩玩而已!” “你看清楚,我是男人来的!我们没可能的!”梁笑棠不领情地甩开苏星柏的手。 “如果你想把自己当成女的我也不反对。” “你这小子是想气死我啊!”见对方故意歪曲自己的意思,梁笑棠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放缓了自己的语调,尽量温和地说道,“co啊,我记得你不是爱姚可可爱的要死吗?大男人要有始有终!拜托你把这份可歌可泣的痴情坚持下去嘛! “我当然会坚持的。”苏星柏赞同的点头,“不过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啊!所以能让我坚持下去的也是你!” 苏星柏的食古不化让梁笑棠有些崩溃了。而对方含情脉脉的眼神更是让梁笑棠有冲动一把掐住苏星柏的脖子,问他究竟爱自己哪一点,自己改还不成吗?! 做了几个深呼吸,心情缓和了一些后梁笑棠开口说道,“好,就算你转性了,想要做同性恋,可问题是我没有啊!我从没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是男人的。” “那就你现在开始想,我不着急。”苏星柏两手搭在梁笑棠的肩上,一派绅士风范地说道。 “不管想多久我的答案都是一样。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爱上男人的!” 梁笑棠此刻无比愤恨自己为什么要理平头。他现在是多么希望可以拥有一头f4似的柔顺长发可以让自己来抓一抓啊! “你不需要爱上我,我不介意的。”苏星柏笑道,“反正我也是对你的*更感兴趣!” 因为话已经说开了,苏星柏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他始终相信,对于梁笑棠这样的人没有比死缠烂打更更有效的办法。 “你,你……”梁笑棠已经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无耻,我下贱,我变态,你想说什么我都知了。”梁笑棠的可怜相让苏星柏看着都有些不忍了。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他一脸认真地说道,“不过你要相信,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比我更爱你,更不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我干嘛要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梁笑棠冷哼。 苏星柏一勾嘴角,他把手伸进了自己外套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枚5元的硬币来。 梁笑棠眉头一皱。上次自己冲动落跑,好多东西都落在了苏星柏那里。可相对于那些平时经常要用到的身份证件,还有信用卡、银行卡……梁笑棠最看重的却是这枚一直随身的硬币。 这枚硬币对他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还给我!”梁笑棠伸手说道。 ughing,你不是最喜欢由这枚硬币替你做决定吗?”苏星柏一边把玩着这枚硬币,一边说道,“今天要不要试一把?如果是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骚扰你,如果是花……你就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情。” 这个主意听上去倒还公平。梁笑棠有些犹豫了。可是,他的理性还是告诉他和这个瘸子过招还是谨慎为好。 “是做什么样的事情?” 梁笑棠问道。 “反正不是逼你和我在一起。”苏星柏笑道。 “ok,我可以答应你。”梁笑棠说道,“不过这枚硬币要由我来掷。” “可以。”苏星柏将硬币丢给梁笑棠。 结果硬币,梁笑棠看着苏星柏,冷冷说道,“如果你输了,要遵守诺言!” 苏星柏点头,“你也一样。” 心中默念了一下,梁笑棠将硬币高高抛弃,然后又看着它回落到自己的掌心。 “啪”! 用另外一只手掌将掌心覆盖住! 老天保佑,一定要是字! 吁了一口气,梁笑棠慢慢地把手挪开。灯光下,他定睛一看,那闪着银光的硬币上,刻着的,是花! “yesughing,看来我运气比你好哦!”苏星柏激动地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要求你履行你的承诺了?” 梁笑棠脸颊抽了抽,真是人倒霉连硬币都不给面子!明明之前这枚硬币和自己很投缘的,要字得字,要花得花!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梁笑棠无奈说道,“答应你是没问题。不过我有三个前提条件。首先,不能违背我做人的道德和准则;第二,必须是我能力所及的;第三,不能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怎样?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咱们的约定就自动作废。” “做得到,三个都做得到。”苏星柏应肯定地说道。 “那,你让我做的事情是?” “我要你……和我做*爱!”看着梁笑棠有些紧张的可爱样子,苏星柏忍不住俯身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你他妈耍我!”梁笑棠一把推开苏星柏,然后十分嫌弃地用手背在脸上蹭了蹭。 “我哪有?”苏星柏好笑地看着梁笑棠,“做*爱这档子事只关□,和道德没什么关系吧?而且我觉得以你的体力来看,这是一项完全负担得起的‘运动’。第三条就更不必说了,我想你也没开放到和很多人一起做这件事吧?” 听着苏星柏的话,梁笑棠的脸色不断变化着!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这瘸子不是好应对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 “怎么?难道堂堂ughing sir想要食言于人吗?” 苏星柏当然不会给机会让梁笑棠食言,尽管对方几乎已经把“我要反悔”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瘸子,你不要太过分!”梁笑棠咬牙,“就没有其他选择吗?” “有,当然有。”苏星柏很大方地说道,“除了做*爱你也可以选择口*交。” “有区别吗?” “有啊,有很大的区别。”苏星柏摸着下巴,“一个是用上面的嘴,一个是用下面的‘嘴’。” “不要逼我,信不信我杀了你。”梁笑棠觉得自己已经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这个瘸子再逼自己,也许真的可能会控制不住杀了他! 苏星柏一点点逼近梁笑棠,直至与对方几乎贴在了一起。“我不介意死在你手里,但在死之前,请你履行我们的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是大家期盼已久的肉肉哦 109啊啊啊 苏星柏一点点逼近梁笑棠,直至与对方几乎贴在了一起。“我不介意死在你手里,但在死之前,请你履行我们的约定。” “你要做是吧!好啊,做啊!”估计苏星柏的态度是不会有变化了,梁笑棠也只好另辟蹊径。他脱*□上的西服,又开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苏星柏眼都不眨地看着眼前的脱*衣秀,虽然上次在酒店也看过一次,不过那时的自己还什么都做不了,这次情况则完全不同,既然你敢玩火,那也必须得负责灭火才行! 当梁笑棠慢慢把衬衫褪下,露出赤*裸的上身,苏星柏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可就在他被眼前“美*色”所吸引的这当口,梁笑棠却冷不防地将衬衫向他丢去。 瞬间,被衬衫罩头的苏星柏眼前一片模糊,未等将衬衫扯下来,对方早已经扭着他的手腕将他强按在沙发上。 “不就是想和我做嘛,没有问题!”梁笑棠得意的一笑,“不过你刚才并没有说明,谁才是被*做的那一个吧?” 苏星柏心中大骂自己怎么会因为对方小小的诱惑就放松了警惕!可脸上却仍旧是不动声色,“无所谓啊,我这么爱你,只要你开心我做*下*面都无所谓的。” 梁笑棠咬了咬唇,对他来说,无论是在上面还是下面都算不上是开心!但是在上面的话,好歹心理上更容易接受一些。 “沉默我就当你同意了啊!”苏星柏有些讨好的说道,“那拜托你放开我让我去洗洗可不可以?” 梁笑棠见对方都委曲求全成这个样子,如果再不答应这个请求就有些不人*道了。而且他也不怕这个瘸子玩花样,在拳脚方面,他比自己还是要差一些的。 “好。”梁笑棠放开手。心中想着,一会儿等这人进了浴室他就立刻想办法开溜。 要自己和一个男人做*爱?开什么玩笑! “真是不温柔!”苏星柏低头揉了揉手腕,抱怨了几句,他便一瘸一拐地向卫生间走去。 没走两步,苏星柏“唉~”了一声,ughing,你怎么放任嚣士在地上爬啊!不怕我踩死它啊?” “什么,嚣士又跑出来了!” 因为这个小东西跑出玻璃箱不是一次两次了,梁笑棠也没多想,只是赶紧冲了过去,生怕苏星柏一个不爽真的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给踩死! “在哪……” 梁笑棠的话还没说全,便被压倒在地板上。 “你的警觉性也比我高不到哪去嘛!” 苏星柏一边调侃着,一边从腰间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拷在了梁笑棠的手上。 “草,死瘸子,你干嘛!你放开我!” 压制着梁笑棠的挣扎,苏星柏用尽全力才将对方的双手全都拷牢。之后,他又抓过梁笑棠刚才脱下的衬衫,将对方的脚也捆*绑起来。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苏星柏都感觉自己累的有些虚脱。他靠在梁笑棠身上喘*着粗*气,笑道,“我的这个手铐可爱吧?豹纹的呢!原来这个东西不单是你们警察才有,情*趣用*品店同样有卖的!” “你敢和我耍诈!” 此刻的梁笑棠咬牙切齿,看上去相当狰狞。但苏星柏却像对待猫咪一样轻轻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亲爱的,你这么说怕是不太合适吧!我只是比你先耍诈而已!” “滚蛋!”梁笑棠骂道,“我劝你赶紧收手,我可以告你qj的!” ughing sir撂得下面子就好,我是小混混来的嘛,早就有随时坐牢的觉悟的。”苏星柏坐起身来,笑着从梁笑棠的脸颊一直摸到了胸口,然后,又探索到了对方的小腹。 “不要!给我住手!” 眼见苏星柏的手离自己的重要部位越来越近,梁笑棠紧张地喊道。 对于梁笑棠的抗议,苏星柏的应对是完全忽视。他一把抽出了对方的皮带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笑嘻嘻地问道,ughing,你这个裤子多少钱买的?” “什么?” 梁笑棠有些莫名其妙。 “算在我账上!” 说完这句,苏星柏几乎是用蛮力将梁笑棠的裤子撕开! 苏星柏都不知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力气可以使! 布料的撕裂声让他兴奋不已,此时,他的心仿佛有只兽,正在蠢*蠢*欲*动! “苏星柏,你这个混账王八蛋!”梁笑棠不敢相信苏星柏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在这之前,他只有在某些特殊片种中才看到过这么激烈的表演。 对于梁笑棠的叫骂,苏星柏浑不在意。当把那条质量还算不错的西裤分解成布条之后,他对着梁笑棠暧昧地一挑眉,“宝贝,这条内*裤,也算我的!” “嘶”的一声,梁笑棠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东西也毁在了苏星柏的手里。 “你果然是不穿*衣服的样子最好看!” 苏星柏有些迷恋地看着梁笑棠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你天天是这个样子,恐怕很快我就会死在你身上了!” 巨大的耻辱感让梁笑棠别过头去。如果有可能,他现在真想立刻就死了,也好过受这种屈辱! 正当苏星柏欣赏着自己朝思暮想的酮*体,心中琢磨着要从那里开始享用的时候,一道电话铃声却在房间内盘旋开来。 是谁这么不识相!苏星柏有些不悦地拿过桌上的电话。 本来他是想立刻关机的,可是当他看到了显示屏上名字,脸上却付出了一抹坏笑。 按下接听键,苏星柏笑道,“喂,辣姜哥啊!有什么事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家小棠?” “怎么接电话的是你!?”辣姜的声音有些讶异。 “辣姜快来救我!”梁笑棠大喊一声。 听到梁笑棠的求救声,辣姜知道事情不对劲了,他当即紧张地质问苏星柏道,“你们在哪里,他妈ughing怎么了?” 苏星柏捂住梁笑棠的嘴,对着话筒说道,“现在还没怎么,不过我正打算接下来要怎么一下。至于我到底是想怎么,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少他妈说绕口令!我警告你,如ughing少一根汗毛我都不会放过你!”辣姜大骂道。 “哼,当我怕你吗?”苏星柏冷哼一声,“不好意思,我可没时间陪你闲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拜拜!” 将手机直关机,苏星柏将手放在梁笑棠的大腿上撩拨着,“打发掉讨厌的人,现在可以入正题了!“ “你个畜生、变态!就算你喜欢男人也对别人下手啊,我可是你大哥!” 梁笑棠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对方的魔爪,可是好似并没有什么效果。苏星柏站起身,然后将梁笑棠打横一抱,“你以为这么说我会愧疚吗?我是畜生是变态来的嘛,乱*伦这么刺激的事情我怎么会错过!” “你要干嘛!” 被苏星柏抱在怀里,梁笑棠紧张的几乎发抖。难不成现在他就想要…… “我能干嘛?我这么体贴的人怎么会做事之前不让你洗澡呢?”苏星柏说着,便把梁笑棠抱到了浴室,并将对方温柔地放进了浴缸里。 在苏星柏放水的时候,浴缸旁边有几个彩色的小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拿起一个小袋子在眼前看了看,竟然是用来洗泡泡浴的专用啫喱。苏星柏莞尔,“哇,我说你个大男人家里怎么会有浴缸,原来你有这么可爱的爱好!” “关你屁事!” 梁笑棠被调侃的有些脸红,尽管他明知现在最值得自己脸红的绝对不是洗泡泡浴这件事情。 “是不关我事,不过我长这么大都没试过洗这个,很好奇!不如我们一起泡喽!” “你,你他妈,不要!滚出去!” 不顾梁笑棠的尖叫反对,苏星柏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裤,光*溜*溜地跨进浴缸。 两个人挤在小小的空间里,苏星柏的前胸几乎完全贴上了梁笑棠的后背。 看着梁笑棠脸红到像是快要爆血管的样子,苏星柏一时玩心大起,他抓起一把泡泡,献宝似地递到对方眼前,“看,原来真的会有泡泡!” “死瘸子,别他妈玩了!强迫别人做这种事好玩吗?” “不要骗自己了,其实你对男人也没有那么排斥。上次你帮我做那件事的时候我都有注意到你是有反应的!” 厚厚的一层泡沫下,苏星柏的十指在梁笑棠的身上游走。终于,苏星柏控制不住地将对方的欲*望一把握住,并极尽温柔地揉*弄着。“给彼此个机会吧,也许你会很开心。” “嗯~”某处传来的快*感让梁笑棠禁不住叫了出来。 “你混蛋!赶快,赶快放开!” 苏星柏自然是不会放开,相反,他把手中的那*物握得更紧,上下套*弄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求你,不要~” 梁笑棠被下*身传来的愉*悦感和心理上本能的排斥感同时煎熬着,生平,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脆弱。 “不行,不可以这样,我求你了!我求你好不好!” 此时,梁笑棠是放下了全部尊严在向苏星柏求饶。可是这近似呢喃的声音却只是让在对方越烧越旺的欲*火上浇了一瓢油而已。 感觉到有一个炙*热的硬*物顶在了自己的臀*缝,梁笑棠再傻也知道,想要对方收住,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可心中的不甘还是让他扭动身躯做最后的抵抗。只是梁笑棠没有想到,在他的扭动中,竟然不小心触动了排水的阀门! 水越来越少,那掩盖在泡沫下的羞*人场景也渐渐显现出来。 ................ 一口含*住梁笑棠丰满的耳垂,苏星柏含糊地笑道,“宝贝,你是想要亲眼看着我弄吗?” 110辣姜你来晚了 上上下下移动身体,苏星柏渐渐陷入一个美好的旋律中。 而挺过了最初的不适与疼痛,在对方的卖力抽*插中梁笑棠也感觉到一种的异样滋味。不知何时起,痛楚甚至被快感被超越,梁笑棠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竟再一次坚硬起来。 当苏星柏也注意到这一点时,心中不免有些惊喜。这种本能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不受人思想的控制。而梁笑棠的反应是不是说明了他至少在身体上还是很适应这种“特殊”的性*爱呢? 激动下,苏星柏把梁笑棠的双脚抬起,一只扛在肩上,一只则圈在自己的腰上,好让对方的小*穴打得更开,也更利于自己的抽*插,然后他伸手抓住梁笑棠的分*身开始不停地揉*捏爱*抚。 “啊~你他妈又要玩什么花样!有没有完!” “怎么会完?我还没有要够你呢!”苏星柏喘着粗气说道,“别骗自己了,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 这种姿势让苏星柏更加的深入,整根肉*棒完全地没入那温热的蜜*穴内。在又一轮的进攻下,梁笑棠感觉体内的一处敏感点被苏星柏的顶端刺激着,一下一下,让他几乎全身痉挛。 但即使如此,梁笑棠还是拼命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不想让苏星柏觉得自己是在迎合他。只是他却不知,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此刻梁笑棠潮红的脸上挂着苏星柏从未见过的媚色,配合着时而从指缝中露出的喘息,让苏星柏越发燥热起来。 终于,苏星柏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在一阵疯狂地抽*插后,他发出了最後一记猛刺,也将梁笑棠推上了高*潮。 当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身体深处,苏星柏无力地瘫软在梁笑棠的身上。 “做完了?”头顶传来梁笑棠冰冷的声音,“做完了就赶紧从我身上滚开!” 抬起头,当触及到梁笑棠的眼神时,苏星柏一阵心寒。尽管刚刚又在自己的手下经历了一次高*潮,但那双眼里的□竟消褪的那么快,此刻只剩下浓浓的杀意。 他想杀了我! 苏星柏苦笑,即使是身体上再融洽,可只要心中没有自己,怕是也很难留住对方吧? 慢慢地从对方体内抽了出来,随着他的抽出,穴口中流出了些许红白掺杂的浓稠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种魅惑的美感。 忍着身体的酸痛,苏星柏走去卫生间,将一个干净的毛巾沾湿后,又返回来为梁笑棠轻轻擦拭着。 知道对方的身体内还有许多精*液没有排出。苏星柏把中指探入那已经撕裂,看着有些凄惨的穴口。 “你要干什么?” 梁笑棠浑身一颤,因为紧张,□也突然收缩起来。 “放松,那些东西不流出来会很难受的。”苏星柏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再碰你了。” 当然,仅仅是今天。苏星柏心中说道。 为梁笑棠做好了□的清理工作,换了一块湿毛巾,苏星柏又开始为梁笑棠擦起身体。 看着梁笑棠身上一片片或青或紫的欢爱痕迹,禁不住眉头紧锁。本以为自己已经尽量温柔了,可是对方怎么还是看上去像被人性*虐了一样?! 苏星柏可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是梁笑棠的皮肤太过娇嫩! 到底还是自己不知轻重了! “sorry啊,我……” 苏星柏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张口。沉默一会儿,他躺在梁笑棠身旁,将头枕在对方的胸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对方一遍遍呢喃着自己的歉意,梁笑棠感觉胸前一片濡湿。 草,这人有没有搞错! 被压的人是自己,他哭个屁啊! “哭完了就赶紧离开我家,我不想再看到你。” 梁笑棠别过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知错了。”苏星柏抬起头,眼角带泪,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 “你他妈有病啊!我他妈qj完你再说抱歉你会原谅我吗?”梁笑棠破口大骂。 苏星柏鼻子一抽,眼泪一抹,很认真地看向梁笑棠,“我会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你-给-我-滚!”梁笑棠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星柏见对方不吃装可怜的这一套当即眉角一挑,恢复了跛co应有的嚣张神态。 “呵,你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难道男人的眼泪真是不值钱?” “谁叫你的戏演得那么假!”梁笑棠挣扎着坐起身来,“你他妈不走我走!” 虽然装作一副洒脱的样子,可是脚一沾地,梁笑棠就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到不行,费了很大力气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可刚迈出一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苏星柏一时拦阻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梁笑棠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 “嘭”地一声巨响,梁笑棠的脸悲催的与坚硬的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赶紧冲了过去,当苏星柏将梁笑棠扶起后,却发现对方鼻子下面瞬间流淌下两行血迹,看上去相当有喜感。 苏星柏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是想笑却又不敢笑,复杂的情绪让他的脸有些扭曲。 “你怎么摔倒也不知用手扶着呢?”一把捏住梁笑棠的鼻子,苏星柏有些埋怨地说道。 “哼!” 梁笑棠举起手一声冷哼,苏星柏当即脸色有些发囧。“好吧,我把刚才的话收回。一切都是我的错。” 抱起梁笑棠去冲了冲水,因为对方的不配合,大约过了三五分钟血才渐渐止住。 “你他妈滚!我不用你管!” “你现在的身体不方便,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苏星柏一边用莲蓬头冲掉了梁笑棠脸上的血渍,一边用宠溺的口吻说道。 “我他妈不需要!” ughing我……” 苏星柏刚想说些安抚的话,却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却打断了。 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两人都禁不住想到。 门铃响了一会儿,可能门外的人怕屋内的人听不到,便开始大力地拍打起门板来。 “苏星柏,你他妈开门!我已经在外面看到灯光了,我知道你在!你他妈赶紧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他妈就放枪了!” 苏星柏抿嘴一笑。这人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只可惜已经迟了! 将梁笑棠放置回床上,苏星柏慢慢地溜达到客厅,为自己点了一颗烟,用力吸了一口,他才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门。 “开门啊!死瘸子你赶紧……”当辣姜实在等不下去,大骂着去掏后腰上的手枪时,门却突然打开了! “辣姜哥这么晚来有何贵干啊?”苏星柏脸上挂着笑,可眼底却是满是被打扰到的不爽。 “你……怎么?”看到苏星柏毫不遮掩地裸*身打站在自己面前,□还沾某些可疑的**痕迹,辣姜心头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顾一切地掐住对方的脖子,“ughing呢?他妈你ughing怎样了?” 因为已经有些体力透支,苏星柏好不容易才挣脱对方的手。他扶着沙发,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才挑衅地笑道,“你是傻的吗?看我的样子,你还猜不出我ughing做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为了满足你们大黄真是顶风作案啊,后台一片片地警告短信啊,55555 111爱人被上了辣姜暴怒了 因为已经有些体力透支,苏星柏好不容易才挣脱对方的手。他扶着沙发,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才挑衅地笑道,“你是傻的吗?看我的样子,你还猜不出我ughing做了些什么?” 对于苏星柏的挑衅,辣姜已经懒得回应叫嚣。他现在唯一关心的,ughing到底怎样了! 狠狠地剜了一眼苏星柏,辣姜疯了似一间间踹开房门。 ughing,你在哪啊ughing!” 辣姜的呼唤和不断响起的踹门声让梁笑棠不安,他扯过床单,将全部身体都隐藏在白色的被单中,可仍旧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他很害怕,害怕自己这幅鬼样子被人看到,更害怕面对辣姜怜悯而又鄙夷的眼神。 当那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要来到卧室门前的时候,梁笑棠崩溃了。 “不要!”激动地大喊了一声,“不要进来!” 辣姜被突然传来的喊声惊住了脚步,面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试探地敲了敲房门,ughing?!我是辣姜,你,你没有事吧?” “我他妈不管你是谁,总之不要进来!” 站在卧室门外,辣姜的太阳穴一阵阵抽痛。他已经习惯了梁笑棠吊儿郎当,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的语气,是什么能够让这样一个人悲愤地嘶吼呢?! 联系起刚刚苏星柏的反应,答案已是呼之欲出,可辣姜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一直被自己珍惜地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并默默地关怀爱恋着的人竟然会被如此的对待! “看吧,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苏星柏不是看不出辣姜的纠结难过,可他还是忍不住火上浇油地说道。ughing都说叫你滚了,我们不欢迎你!” 苏星柏刻意地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的语气,然后,他很满意地看到对方脸上迅速布满一层寒霜。 “不想死就闭嘴!”辣姜冷声威胁道。 而苏星柏只是不在意地仰头微笑。 终究还是不放心梁笑棠,辣姜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ughing,我……” 辣姜走到了床边,轻轻地揽住梁笑棠,“没事了,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 “别碰我!” 对方的触碰让梁笑棠一个激灵,他尖叫着滚向一边,“滚!没听到吗?你们都他妈给我滚!” 翻滚中,床单被掀开了一角,梁笑棠的的脸和大片的肌肤顿时袒露了出来。而红肿的下唇和胸前被齿咬过的痕迹都向辣姜揭示了他刚才所经受的遭遇。 ughing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股怒气堵在胸口,辣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出这句话。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滚!” 梁笑棠屈辱地别过头,他伸手将床单向上拉了拉,想要将自己盖的更严实些,可是他伸手的刹那,却被辣姜看到那副禁锢住他双手的手铐,还有手腕处被手铐勒出的紫红色的淤痕。 “苏星柏,我□妈!” 辣姜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冲出房门,对着苏星柏的脸不遗余力地打下去。 这一拳让苏星柏狠狠地栽到地上,当苏星柏起身想要反抗时,冰冷的钢制手枪已抵上了他的额头。 不知为何,在这个危险的境地下苏星柏只是想笑。而且他也确实笑了。 辣姜很可笑不是吗?大老远跑来,却看到了自己心爱的人刚被别的男人抱过。这时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哈,一定是很想死吧! 苏星柏脸上的笑容让辣姜更加的火大,他一脚踹上对方的肩膀,“你他妈再给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就一颗子弹嘣了你!” “我就说你是傻的!蹦嘣了我你一样要给我偿命的!”赤*裸肩上被厚底的皮鞋踹得火辣辣的疼,可是苏星柏并没有露出生气或是想要反抗的样子,只是吃吃的笑,“我什么都得到了,死都是了无遗憾。你呢?不过是一个永远看得到吃不到的可怜虫而已。” “哈,哈哈哈哈……”辣姜怒极反笑,他收回手枪,枪头在头皮上蹭了蹭,“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人?!” 笑了半天,当辣姜终于收敛住自己的笑容时,手枪再一次指向了对方的头颅。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瘸子,你看错我了!” 辣姜握着手枪的手无比地沉稳,当食指开始用力勾动扳机时,梁笑棠倚门大吼了一声,“辣姜,住手!” 因为急于阻止辣姜一时冲动做出出格的事,梁笑棠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了过去。 ughing,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他敢这么对你死有余辜!” 心痛地看向梁笑棠,虽然对方身上还披着床单,可是露出的皮肤上的各种触目惊心的淤青已经让辣姜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我是警察。”梁笑棠扶着墙,面上的表情不必坚定,“我不会允许你在我的家里杀人!” 不杀他?!辣姜看了看苏星柏,心有不甘。如果不杀了这个瘸子,那现在这件事会成为永远的刺!这根刺会一直扎在心中,让他一辈子后悔,一辈子痛恨自己为何窝囊到连自己爱的人都不能保护! “你相信我,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人家蒸发,没人会知道是我做的!” 虽然知道梁笑棠是为自己好,可是辣姜还是不想就这样放过这个混蛋。 “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想让他死。”梁笑棠平静地说道,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梦境。 “辣姜,放下枪。我们要守住最基础的底线。” 梁笑棠暗示地说道。他不想辣姜因为自己而影响到前途,更不想对方忘记了自己还是一名警察! “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听你的。如果你不能帮我隐瞒,那就去举报我好了。”辣姜抱歉地对梁笑棠笑了笑,而后,他用无比寒冷地眼神看向苏星柏,“今天,他非死不可。” “辣姜,我命令你……” 想要向前阻止,梁笑棠却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行动不便。还未等他拉住辣姜的衣角,人已经向前扑倒了下去。 ughing!” ughing!” 两个人都担心地惊呼,可是,却没有人去接住梁笑棠正在下落的身躯。因为辣姜与苏星柏此时一个拿枪指着人,一个被人拿枪指着,都空不出手来去阻止惨剧的发生。 于是,梁笑棠可怜的鼻子第二次亲吻了地板。 看着面朝下,呈大字型趴在地板上的梁笑棠,辣姜想去搀扶,可又有些担心身边的苏星柏会反击自己。 “你没事吧?”辣姜维持着持枪的动作,警觉的眼睛不断在苏星柏与梁笑棠之间扫来扫去。 “拜托你即使要杀他也先帮我把鼻血止住可不可以,不然我很可能死在他前面。” 梁笑棠闷哼道。 112怎么说呢L这次把两个人都恨上了 这一个晚上,梁笑棠经历了太多刺激。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以至于最后当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都不知自己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为梁笑棠盖上了被子,辣姜坐在床边看着这人陌生的睡颜。 曾经幻想过需多次梁笑棠睡在自己身边的样子,但眼前真实的场景似乎比幻想中来的吸引人。 手指掠过那红肿的唇,又抚上那双紧闭的眼。 从来没在这么近的距离观察过对方,原来梁笑棠的睫毛这么浓密,且有卷长!足以让女人嫉妒不已。 如果不知道刚才发生在梁笑棠身上发生的事情,辣姜也许会很陶醉于现在的状态。而现在,他完全不能以单纯的心情来面对这个男人。 心疼、嫉妒、悲愤……辣姜甚至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现在的感觉。现在,他只纠结着两件事情: 要不要杀了这个瘸子? 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是我? “你可不可以不要拿你的脏手碰他!” 坐在地板上,苏星柏很是不爽地看着辣姜在自己“爱人”的脸上摸来摸去。 “不想挨揍就他妈给我闭嘴!”辣姜狠狠地瞪了苏星柏一眼,“难道我有比你碰得更深入?!” “说的也是!”听到这话,苏星柏竟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不过我还是看着不爽,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苏星柏的嚣张让辣姜很是火大。他起身来到对方面前,拉起那副已经异位的手铐,将苏星柏整个人连拉带拽地推搡到客厅。 虽然刚才答应梁笑棠不杀这瘸子,但是自己可没答应不揍他。 “喂,可不可以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苏星柏被推到在客厅的一个墙角。粗糙的,已经有些起皮的墙纸将他背部磨得沙沙的痛。 “起码给我条裤子穿吧!这样光着很尴尬的!” 苏星柏对自己目前还处于全*裸状态感到十分的不满。 “你这会儿才尴尬!反应也太慢了吧?刚才你的脸皮可是厚得和城墙一样!”辣姜在苏星柏脸上拍了拍,“哼,我还以为你不知什么叫羞耻呢!” 想起刚才这瘸子光着身子来为自己开门时的样子,辣姜就又升起一股想要拔枪的冲动。他好不怀疑苏星柏这样做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恶心自己,刺激自己……反正就是想让自己不好过就是了! “这和知不知羞耻无关吧?我只是怕你着急ughing报仇,可是又有所顾忌不能下手杀我,于是一时想不开便依葫芦画瓢,也把我给怎么怎么了!” 苏星柏捂着重要部位,做出一副我好怕怕的姿势,可语气和表情却包含着与其行动不符的调侃意味。 辣姜啐了一口,“少臭不要脸了!你把屁股撅起来老子都懒得上你!” “彼此彼此了,你就是在我面前把大腿劈得这么开我也不会有冲动想干点什么的。” 说着,苏星柏还示范着做了一个“劈很大”的造型,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之处毫无遮掩地亮了出来。 苏星柏不介意露,不代表对方就想看。 辣姜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赶紧仰头四十五度角望向天花板。 “你他妈把腿给我合上,你不嫌丢人我还怕长针眼呢!” “草的,你还挑?男人不都长这样吗!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刚一直ughing两腿中间瞄来着!” 苏星柏毫不客气地骂道。但凡刚才自己还有一丝力气,怎么会由得这个辣姜将梁笑棠抱来抱去,上下其手的! 尽管对方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可苏星柏看在眼里还是窝火的要死!尤其是当他发现辣姜的眼神时不时飘过梁笑棠的重要部位时,恨不能戳瞎这个人的眼睛! “你他妈还敢ughing!” 也许是由于被揭穿的恼羞成怒,辣姜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如果不是你,他会这么惨!?” “你够了没,是男人就把我放开与我单挑!现在这样算什么本事!”苏星柏倚着墙挣扎着站起身来,毫不畏惧地与辣姜对视。 “我不觉得我需要和你这种人渣讲什么公平!” 辣姜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我现在只要你告诉我,你他妈到底ughing做了什么?” 这两巴掌打得不轻,苏星柏感觉嘴里满是腥气。吐了一口血水在地板上,苏星柏呲着还沾血的红牙,笑道,“我对他做了什么不是很明显么吗?” “我……我是问你做到了哪一步?” 辣姜有些尴尬地问道。 “哪一步?看来你对我们之间细节很好奇啊!好,我告诉你!但凡是你想要对他做的,我都已经先一步做过了!”说着,还摸着下巴做出一副回味的表情。 “总之,我非常满意!”苏星柏得意地说道。 “你明明说过不爱他的!” 辣姜控制不住地抓起苏星柏的一缕头发,用力向后拉扯。 这个瘸子到底想干嘛!难道为了上位,为了得到梁笑棠的支持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做出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吗?! 辣姜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可他自问,自己也绝没有无耻到苏星柏这个地步。 “辣姜哥好像落了‘过去’两个字。”在对方的用力拉扯下,头皮传来火辣辣的痛。尽管在当下,从体力到各各方面苏星柏都完全处于下风,但他脸上依然挂着嚣张的笑,“我过去是有说过不爱他。可是世界是在变化的,我昨天不爱他不代表我今天不爱他,我今天不爱他不代表我明天也不会爱上他。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ughing,我要ughing,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他妈的就休想和我争!” …………………………………………………………………………… 梁笑棠睁开双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果然睡眠是最好的良药,他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当然,想要让大腿并拢还是有些费力就是了! 左右望了望,恩,苏星柏和辣姜都不在。 很好!很好! 梁笑棠立刻轻松了许多。 如果是女人的话,不管是自愿还是被动,醒来后发现前一晚与自己欢爱的人不见了踪影都是会有些失落的吧。就好像自己只是个为人排解性*欲玩物一样,用过便被抛下了。 梁笑棠不是女人,当然没有这些乌七八糟的忧郁感伤。虽然被男人做了这件事很难接受,但是,他巴不得那瘸子只是图新鲜和他玩玩而已。相对而言,梁笑棠更怕对方和他玩真感情! 爱情这玩意太沉重了!对于这方面,梁笑棠向来欠缺自信。即便有两辈子与异性接触的经验,他都搞不定周望晴这一个女人。更何况两辈子加一起都丁点没有的同性感情经验了! 在衣柜里翻出一件家居服为自己套上,梁笑棠拐着脚,o形腿地走向了客厅。 wocao!推开卧室门,梁笑棠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自己睡着后都发生了什么?怎么这里就和发生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样! 大约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损失,梁笑棠心疼地叹了口气,这俩货的破坏力也太大了吧! 从一副已经折断了一条腿的椅子下面翻出了自己的手机。开机后,蹦出了一大堆的询问短信,几乎都是昨晚辣姜给自己发来的。 想都知道这些短信是什么内容,梁笑棠甚至看都没看一眼,便逐一删除了。 将辣姜发的短信删除了大半,梁笑棠才看到一个陌生号码今早发给自己的短信。 打开查看,竟然是坦克发来的! “我是坦克。你的电话打不通,如果你看到这个短信立刻给我回电话。” 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梁笑棠莫名其妙地回拨这个号码,话筒中嘟嘟响了两三声,电话便接通了。 “喂,我ughing。” “我知道。”话筒中传来了坦克有些陌生的声音,“烈哥叫你过来一下,讨论如何与我进行人手调配。” “好的。”梁笑棠也不客套,“我几点过去?” “不急,辣姜和瘸子也他妈联系不上了,等找到他们我再给你电话。”坦克平静地说道。 “好。” 挂断电话,想起今天又要与那两个自己最不想碰面的人碰面,梁笑棠又开始别扭起来。 用脚趾去想,也知道三个人聚在一起会是怎样的尴尬局面! 不过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是打扫战场吧! 但是如此狼藉的场面,梁笑棠还真不知该从哪下手。 哎,算了,还是找钟点工吧! 而且即使是找钟点工不给加倍的薪金人家兴许都不会干!看看,这东倒西歪的家具,这尸横遍野的桌椅,这满地的泥沙血渍…… 嘢,自己家里哪里来的泥沙!!! 梁笑棠心中咯噔一下,家里唯一的泥沙,不就是自己为嚣士垫箱底的那些吗! 不会吧!难道说自己的乖仔…… 眼睛向嚣士的玻璃箱望去,原先摆放玻璃箱的柜子上面却是空空如也。 视线下移,终于被他看到了一地泥沙和玻璃箱碎片。其中,还掺杂着几个自己买个嚣士的小玩具。 梁笑棠尖叫了一声,赶紧冲过去小心翼翼地在那些泥沙和玻璃中翻看着。 翻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自己爱宠的痕迹。抱着侥幸的心里,梁笑棠又在屋中的各个角落都寻觅了一遍,一边找,一边还小心的注意脚下,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嚣士变成甲虫饼。 搜索行动一直持续到了傍晚,终于,被梁笑棠在一片玻璃下面找到了一只虫脚。 “嚣士,不是你吧!嚣士!”梁笑棠几乎都要哭了!这个在自己寂寞时候陪伴自己的小东西,已经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相处久了,一草一木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梁笑棠已经把嚣士当做了自己半个仔! 用两根手指捏着虫脚,细细观察着。 梁笑棠是多么希望这是哪只倒霉的臭虫或是蟑螂留下来的。只可惜,这只过于健壮的,并有着倒勾的虫脚已经显示了它的主人应该是属于甲虫类的! “嚣士。”梁笑棠一抹眼睛,“爹地向你保证,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 113坦克 来到莫一烈这里,苏星柏与辣姜到底没有出现。梁笑棠有些失望,有有些轻松。 失望的是不能立刻收拾这两个混蛋一顿。 至于轻松就不难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让梁笑棠做好准备见这两个人。 莫一烈并没有对梁笑棠与坦克多交代什么,只说了一些让他们好好合作之类的场面话便把他们打发走让这两人私下交流感情了。 其实本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只是苏星柏与辣姜还没有联系到,他连得一句话说两遍。再有,就是有一个人搭了今晚的航班飞回香港。 这人就是莫一烈的情妇,丁敏! 莫一烈从不缺女人,他也不是个会让自己沉沦女色的人。但是丁敏这个女人却甚是和他胃口。最近的烦心事太多,此时的他很需要这样一个美丽、温柔,又识趣的解语花来抚慰自己的身心。 从莫一烈那里离开,梁笑棠提议与坦克两人一起去喝酒。 基本算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如今却突然有了合作的关系,不但是坦克,梁笑棠也是有些不适应的。所以他才想到了喝酒这个招数。能够短时间联络两个男人的感情,没有比一起去喝酒更好的方法了。 两人来到坦克手下的一个场子,几瓶啤酒下肚,两个人的话才渐渐多了起来。 “你为什么选我做搭档?现在义丰风头最近的就是跛co还有辣姜了!尤其是你家瘸子!何必舍近求远呢?”闲聊了半天,坦克才终于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如果是自己,一定会选择强势的辣姜,或是更有头脑的跛co吧! 梁笑棠一口将手中的啤酒喝得见底,然后看向坦克。 “我选择你就是因为你够劣势!也是因为你够劣势,所以选择你合作我还可以出头,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才证明我够本事!” 梁笑棠的这番话很是直白,但是坦克却没有表现出被轻视的不快。能够在莫一烈手下这么多年,并始终被当成心腹来对待,即使没有大智慧,但起码的审时度势还是做得到的。在坦克看来梁笑棠有这种想法也可以理解,甚至,还生出了几分钦佩。 “了解!”坦克笑道,“你是不想被人说搞关系搭顺风车嘛!” “也可以这么说。”梁笑棠耸了耸肩,又举手招呼服务生再上一打啤酒。 “怎么,心情不好?” 坦克的问话让梁笑棠一愣,难道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 真他妈的该死!自己竟然被那件事影响到连最基本的隐藏都做不到了! “失恋的人应该很开心吗?” 既然已经被看出情真实绪,梁笑棠只要借坡下驴,找个现成的由头混过去。 “难道你和瘸子的关系……你们真的分了?” 塔克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敢置信。这一点让梁笑棠很是不爽!都是那个死瘸子,到处宣扬自己有多爱他!弄得现在连说分手都没人相信! 坦克此时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再说:你们怎么会分手?你离开他还活得下去吗? “是。分了!”梁笑棠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怎么?不可以吗?” “没,恋爱自由,结婚都可以离婚呢,有什么是不可以!”坦克靠着椅背,玩味地看向梁笑棠,“我只是没想到跛co那样的人也会被红杏出墙。真是可怜!” 梁笑棠一口啤酒喷了出来,“草,什么红杏出墙!你他妈听谁胡说八道的?” “这还用听人说?长眼睛都看得到!”坦克凑近梁笑棠,伸手将梁笑棠的衣领向旁边轻轻一拉,露出了一块红色的吻痕。 “我想既然你和瘸子都分手了,这个草莓应该不是他种的哦?” “多事!” 梁笑棠尴尬地推开对方的手,并将自己的衣领收拢,衣扣直扣到最上面一颗。 “ok,不说废话。”塔克正色说道,“敢ughing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见坦克终于聊到正题,梁笑棠顿时轻松地吁了一口气,说道,“新界有个地方叫古窑坪,村长把那里的海鲜批发市场变成了海鲜街。新威的老大本来是村民,他看到他家附近那条街生意那么好,就立刻抢过来做。他们那里很有赚头,过几天,我就带你去尝尝那里的海鲜,看看是不是真的够新鲜!” 梁笑棠的话中有话让坦克有些迷糊,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梁笑棠不会真的带对方吃海鲜就是了。 会是什么好康呢?塔克有些好奇了。 毕竟这人是做过警察的,线报自然比任何人都要丰富。既然他都说了有转头,那就一定没错了! “好。”坦克痛快的回答道。 对于坦克毫不扭捏的性格,梁笑棠也不禁生出了一丝好感。其实自己上辈子如果选这样的人来合作也许结果就会大不同了吧? 可惜以前的自己太过嚣张,喜欢向高难度挑战!明明有那么多选择,却偏偏挑了苏星柏这一颗不好控制的棋子。也许,就是盲目的自信让自己乐于享受这种斗智斗勇的游戏。只可惜,在这场游戏中,自己与苏星柏都是输家。 “对了,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梁笑棠突然张口说道,“现在我们是拍档,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如果临时有事的话不太方便。我想着,可不可以搬来你这里住?” 提出这个建议,梁笑棠是有目的的。 一来,是方便监视坦克,防止对方会做出妨碍自己工作的事情。 二来,那瘸子有自己的公寓钥匙,如果再次暗算自己怎么办?这种事情,摊上一次是倒霉,摊上第二次就是活该了! 第三点,那件屋子没有了嚣士的屋子,就好像少了些什么一样。为了不触景伤情,梁笑棠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搬离那里的好。 “这个,怕是不太方便吧?” 坦克有些为难地说道。 毕竟梁笑棠和苏星柏有过这种关系,到时如果有不知情的人以为自己和“兄弟的男人”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可就不好了! 梁笑棠无所谓地一笑,“呵,没关系。如过你怕那个瘸子来惹事,我可以理解!” “我怕他!”坦克听到这话立刻不干了!他一拍桌子,“我塔克字典里还没有怕这个字呢!” “坦克哥果然够气魄,我真是没有选错人!”梁笑棠当即谄媚地说道。 哎!早就应该选择这样有胸肌无大脑的人来合作嘛。一个小小的激将就轻松把他解决了。 上辈子为什么要找那瘸子呢? 自己该不会是有有虐倾向吧! 114嚣士之死 辣姜从来没有想过会为了一只虫子而四处奔走,就像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男人一样。但是,这两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全都发生了,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让我们回到事发当晚,苏星柏与辣姜对峙的时刻…… “我过去是有说过不爱他。可是世界是在变化的,我昨天不爱他不代表我今天不爱他,我今天不爱他不代表我明天也不会爱上他。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ughing,我要ughing,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他妈的就休想和我争!” 苏星柏有些嚣张地说道。 苏星柏的这番话让辣姜怒火中烧。他既恨苏星柏的无耻狡辩,更恨自己竟然疏忽掉这么大的一个威胁。 “哼,以爱之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辣姜冷笑,“是我先爱上他的,我是不是也可以以这个理由杀了你呢?” 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辣姜拍了拍,笑道,“你有没有听过,有人将这个东西当做消声器来用。如果我透过这个开枪,就连隔壁都听不到枪声的。” “你想干什么?”苏星柏肃色问道。 “我想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辣姜慢慢走到苏星柏的身边,然后将柔软的靠垫包裹在手枪上。 “砰”地一声闷响,苏星柏直觉地闭起双眼,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睁开眼,漫天都是靠垫爆裂飞出的白色羽绒。 “来吧,是男人就和我干一场。谁输了,就永远不要出现ughing面前。” 羽绒慢慢飘落,露出辣姜阴寒的脸。 苏星柏感觉双手好似轻松了不少。低头一看,手铐中间的铁链已经在子弹的威力下断开了。 原来如此。 苏星柏抿嘴笑道,“我没意见,因为输的那人一定是你。” 未及说完,苏星柏便开始了自己凌厉的攻势。 这是一场男人的争斗,他们都没有用过多的格斗技巧,只是用最原始的蛮力互相对抗着。 原本,两人都已经豁了出去,愈加凌厉地招式中隐隐显露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心态。可是冥冥中有注定,在打到正激烈的时候,苏星柏敏捷地躲过辣姜的一记侧踢,可辣姜的脚风还是将柜子上的一个透明的玻璃箱扫落下来。落地的瞬间,钢化玻璃崩离瓦解,溅起的玻璃碎片打在他们两人的身上,钻心的疼。 “完了!” 苏星柏的表情顿时石化了。因为他知道,那个玻璃箱中,有一件梁笑棠非常重视的事物。 “喂,你干嘛?”苏星柏突然失魂的摸样看上去有些不对劲,辣姜对着苏星柏的屁股就是一脚,“不要装傻,难道你怕输想临阵脱逃!” “完了完了完了……”苏星柏对于辣姜这一脚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他现在嘴上和心中都只剩下这一个单词:完了! 他还清楚记得当初梁笑棠开玩笑说自己是嚣士阿叔的样子。那语气和神态,几乎是已经把这小东西当做半个儿子再养了。如果这虫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好佳在,这次杀虫行凶的人不是自己。苏星柏拍了拍胸口,心情立刻由不知所措转变为幸灾乐祸 “什么他妈完了?!”辣姜有些莫名其妙。 “完了就是死定了!”苏星柏咧嘴一乐。他走到那片碎玻璃旁边,轻轻地拽着一根须角将半死不活地嚣士从玻璃中提了出来。 拉起辣姜的手,将嚣士放在对方的手心。“事情是你挑起的,你去ughing解释。” “解释什么?” 辣姜嫌弃地将嚣士甩到一边。可怜的嚣士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仰面朝天的吧唧摔落在地。无助地小爪子抓挠了几下,便慢慢僵直了。 “你……” 苏星柏傻了,这种二次伤害对于重伤员嚣士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看来这ughing怕是要“断后”了! “我怎样?不过是只虫而已。”辣姜莫名其妙地说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如果只是只虫我会这么紧张?”苏星柏叹息了一声,“我告诉你,这只虫可ughing的心肝宝贝,一直当儿子养的!你把它弄死了,等ughing跟你拼命吧!” “你耍我?听说过养猫狗的,谁听过把虫子当儿子养?” 对于这么可笑的事情辣姜自然不相信。 “别人怎样我不知,但如果ughing做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吧?” 此话一出,辣姜顿时沉默了。把虫子当做儿子养,除非对方是疯子,否则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合理。可是如果这个人ughing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怎么办?”辣姜冷声说道。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这只虫ughing心中的低位也就比我差一些,反正比你是要重要多了。”到这时苏星柏也不忘贬损对方一番。他摸着下巴,装作深思的样子。 “哎,也许他会让你偿命也说不定。” “瘸子,被我发现你骗我的话你就死定了!”辣姜赶紧冲过去,用卫生纸把已经僵硬得好似标本的嚣士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一边对苏星柏低声吼道,“你他妈快去穿衣服!” “干嘛?” “和我出去想想办法,看这只虫还有没有得救。” “我凭什么听你的?”苏星柏不屑地冷哼一声,“自己闯祸自己担,我还要留下照ughing呢。” “哈,凭什么?”辣姜奸诈地一笑,“就凭那只虫子上有你的指纹!你他妈说是我做的,有什么证据?” 苏星柏一愣。他还真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招!指纹!?哈,辣姜的思维还真是有够像条子的! “你真的只是古惑仔?”苏星柏开玩笑似地问道。 “不要废话。”辣姜冷声回应。 终于,在辣姜的威胁下,苏星柏还是迫不得已地陪他跑遍了大半个香港的宠物医院。可惜,嚣士还是没有活下来。 无奈之下,辣姜只好同苏星柏商量着把嚣士毁尸灭迹。 好不容易搞定了嚣士的身后事,辣姜和苏星柏却又得到了一条足以让他们捶足顿胸的消息。 梁笑棠竟然决定搬去和坦克“同居”了! 凭什么啊!他们两个人几乎斗得你死我活,结果却被坦克这个混蛋渔翁得利! 在各种的怨念下,苏星柏与辣姜各自赌咒发誓,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定不会让坦克好过。 而这个时候,无辜的坦克正苦逼地收拾着自家的一间客房,完全不知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这两人恨上了。 .......................................................................... 这天,梁笑棠在自己的公寓收拾一些必需品,准备搬到坦克那里去。正在这时,却突然有人登门造访。 “有事?” 梁笑棠看着门外的辣姜,没有一点好脸色。 ughing,听说你要搬到坦克那里?”辣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没错,他现在是我的拍档,我搬去那里很奇怪吗?”梁笑棠反问道。 “你不选瘸子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不选我?” 虽然对方句句带刺,可辣姜还是忍不住张口问道。 沉默了半响,梁笑棠淡淡说道,“莫一烈之前找过我一次,看他的意思是想让我们三足鼎立,分散义丰内部的各股势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之所以不想让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方做大,是可能是因为他想学袁世凯改制皇帝!” “你的意思是他想搞连庄!”辣姜嗤笑了一声。原来这只老狐狸是如此打算的,怪不得先是瘸子,然后ughing,他就是想让我们几个狗咬狗,他才好“做事”吧! “没错。十个月之后就是新坐馆竞选。所以这段期间他很可能有所动作。”梁笑棠用忠告的眼神看向对方,“辣姜,你在义丰的时间比瘸子长,又比他得叔父们的欢心,所以记得要特别小心些。” “谢谢你ughing。”辣姜握住梁笑棠的肩头,诚心地说道。 “不用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是同僚,我他妈才懒得搭理你这个杀死我宝贝儿子的人。”梁笑棠嫌弃地拍开辣姜的手。 “呃,这个……”辣姜有些语塞。瘸子说的没错ughing 好像真的很在乎那只虫子呢。 不行,不能让那瘸子得意。要死也一起死! 辣姜咬了咬牙,决定把苏星柏也拉下水。 ughing,我和跛co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我们跑了好远,根本都没有宠物医院愿意接收一只虫子!” “它才不是普通的虫子,它有名字的,叫嚣士!” 对于辣姜直呼自己的宝贝乖仔是只虫,梁笑棠当即不干了。尽管,那确实只是一只虫。 “好好好,是没有医院愿意接受嚣士。”辣姜举手投降。“相信我,嚣士走得很安详,一点痛苦都没有。” “去死,你他妈怎么能看出一只虫子死得很安详!”梁笑棠一撇嘴,“你他妈骗鬼啊!” “它不是普通的虫子来得嘛,它是嚣士。”辣姜谄媚地笑道。 梁笑棠被对方堵得无话,只好一摆手, “没事就赶紧离开,以后最好也少与我联系。莫一烈很精明的,难保他不会找人跟踪我。” “那我可以不可以和你发信息打电话呢?”辣姜很是失落地问道,“你来义丰,都没人再陪我去喝那家的鸳鸯了。” “辣姜,你很奇怪!”辣姜的表现让梁笑棠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和他也没有多熟吧?干嘛要做出这幅依依不舍的样子来?难不成是因为做了什么不敢做的勾当,所以心中有愧? 突然想起蜡青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辣姜有一笔几百万进账的事情。于是,梁笑棠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是。”辣姜苦笑着点头。“不过你很快就知道了。“ “很快就知道?是什么……唔~” 还没有将问题问完,却被对方的唇将话堵在了嘴里。 这是,吻? 梁笑棠感觉着对方与苏星柏相比来得温柔许多的吻,突然生出一种这个世界太疯狂的感觉!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疯了呢! 经历了那晚的阴影,梁笑棠现在对这种男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反感得很。他毫不客气地一拳招呼在对方脸上。 “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梁笑棠眼中的火焰几乎要燃烧起来。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拎不清的人是你啊!”辣姜用手指撇去嘴角的血迹,无奈地摇头笑道,“难道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ughing,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接收到吗?” “啪”地一声物体坠落地声音。 梁笑棠与辣姜不由得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竟然是坦克和他几个手下的兄弟站在门口。 坦克此时的表情有些木讷,虽然手中收纳箱已经掉在了地上,可是他的手势却依然保持在搬箱的状态。 “你什么时候来的?”辣姜充满敌意地问道。 “啊?呃!我,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是你们自己把门敞着!”坦克不打自招地说道。 太他妈劲爆了,原ughing红杏出墙的对象是辣姜来的! 坦克情不自禁地想到。 115雷标你要不要这么惨 新界.古窑坪 此时,在一条海鲜街的巷口,正停着一辆黑色的名牌轿车。它的存在和破烂的街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和很多靠海的渔村一样,这里看上去并没有多起眼。但愈是不起眼的地方,却往往潜伏着一些不是很普通的的人。 梁笑棠和坦克坐在车中,一边吹着带着腥气的海风,一边悠闲地抽着烟,如果不是知道底细,谁能想到这谈笑风生的两个人一会儿不是要去垂钓,而是要去杀人呢? “这里就是雷标管的那条海鲜街。”梁笑棠吸了一口烟,淡淡说道。 “那个家伙整天都在那个海鲜摊里看守,光是里面的注码每天起码几百万出入。” 坦克将烟头向车窗外一弹,“我知道他。之前烈哥搞了很久都抢不到这个地盘,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行不行啊?” “打电玩也要打赢老大才可以过关了,傻瓜!”梁笑棠鄙视地说道,“要是怕你可以离开。或是在门口帮我把风都可以的。” 梁笑棠心知坦克是个激不起的人,在他眼中,坦克几乎是个可以行动的人形鞭炮,一点就着! 果不出他所料,塔克当即沉下脸来,“我他妈跟你说多少遍了!说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说我坦克胆小怕事!我十几岁就出来砍人,有什么会吓到我!” “既然坦克哥这么威我就放心了。”目的达成,梁笑棠转变成一幅放心的表情。 “不过这件事成功之后,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 “知道。”坦克用力地点头,“你看我像是碎嘴的人吗?你和辣姜有一腿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你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相信我和辣姜没什么?”梁笑棠不禁咬牙。他都已经答应抢了雷标的地盘之后,所得利益都和对方□分账,对方六自己四。可是这人怎么还是老把自己和辣姜有一腿的事情放在嘴边呢? “总之你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去外面乱说话的!”坦克保证道,“我就当你们两个没有一腿。” “什么叫‘就当’啊!本来就没有!”梁笑棠无奈地说道。 “都一样嘛!”坦克嘿嘿一笑,“走吧,该是行动的时候了!解决了雷标,咱们也威风一把。” ………………………………………………………………………………………… 在这间仓库内,四处都弥漫着海产特有的浓厚腥臭味。也许是已经习惯了,正在仓库中打牌的几个人都玩得兴致勃勃,谁都没有被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影响到。 “不是吧,每把都是烂牌!简直霉透了!” 这次还是雷标拔得了头筹,又是几万块输出去,几个男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八撞九经常有,有赌未为输,继续继续啊!” 一家赢多家的雷标笑得见牙不见眼,他自然想趁着好手气多赢上几把。 “不赌了……”那几个输了不少的男人将手中的纸牌一甩,“我们走。” 当这些人一走,雷标不屑地在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输个个把万就不服气,输不起就不要赌!” “谁这么没品输不起啊?”梁笑棠和坦克从仓库的阴暗角落笑着走了出来。 雷标看着突然冒出的二人,猛地一拍桌,“哪来的衰仔!谁让你们进来的?” “不过想找雷哥聊聊天嘛!”梁笑棠很无辜地说道,“干嘛这么凶呢!”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雷标鼻孔朝天,很是看不起人的样子。 坦克眼睛在刚才的牌桌上瞄了瞄,冷冷说道,“不是吧雷哥,光是你桌面就上百万,还不算其他生意,怎么没的说啊?” 许是看出了这两个人来者不善,雷标向后退了两步,手向桌下摸去。 梁笑棠看出雷标的动作,赶紧抽出早就藏在袖口的弹簧刀,一刀砍了过去。见对方躲过这一刀,梁笑棠反手又是一拳,将对方击倒在一堆闲置的纸箱上。而坦克也抓住时机,随手操起一根木棒就向雷标袭去。 雷标毕竟是个老江湖,虽然体格不如梁笑棠与坦克这般健壮,但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对仓库空间的熟悉程度,他还是能够游刃有余地纠缠在两人之间。 打斗中,梁笑棠趁着坦克在自己身后的时候,向雷标挑眉使了个眼色。雷标当即会意,向仓库的顶层逃去。 和前世一样,雷标是巩家培早就安排好的一个棋子。为的就是做大梁笑棠的势力与地盘,并取得坦克和莫一烈这些人的信任。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梁笑棠心想,只要把雷标逼上天台,然后再演一场假死的戏给坦克看就ok了! 他对自己的演技还是很自信的,上辈子连跛co都骗了过去,这时轮到坦克,岂不更是小菜一碟? 自重生后,梁笑棠就背得厉害。几乎没有一件顺心如意的事情!这次也不例外。就当梁笑棠满心想着可以结束收工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就凭你们两个小子就想解决我!?我要是那么容易解决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小家伙嚣张了!” 当雷标按照既定的逃跑线路,沿着楼梯向天台行进的时候,在一个拐弯处,他按照梁笑棠安排的剧情,停住脚步,有些嚣张地对他们说道。 本来说完这句,雷标应该继续向上跑的,可是,当他很是霸气地撂下这段话后,转头就被天外飞来的一脚直踹得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雷哥果然犀利啊!”拐角处一个人叼着根香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他们两人想要对付你是稚嫩些,但如果是三个人的话,不知您老人家还吃得消吗?” “辣姜?”雷标好不容易止住下滚的身体,抬头一看,竟然还是个熟面孔!他有些不了地看向梁笑棠。接下去该怎么办?剧情里也没安排这一段啊! 虽然事出突然,不过雷标也不是傻的。这辣姜手里抄着一把砍刀,看着可不像梁笑棠安排来的临时演员。自己最好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也顾不得和巩家培之间的约定,雷标站起身来,撒丫子就跑。 借这个机会假死,然后安安静静地金盆洗手固然好,可是首先还是保住性命来得更重要些。 雷标想得是好,只可惜前有豺狼拦截后也有虎豹围堵,还没跑出几步,他就被一根钢条懒腰一击。几寸厚的钢条打在他已经许久没有锻炼过的腹肌上,震得他五脏六腑几乎都移位,一口血喷了出来。 “不要怪我们以多欺少,其实,我们是四个人来的。”苏星柏手持着钢条,面上带着他惯有的欠揍表情。 “解决你之后,还可以接着你的牌桌再搓上几圈麻将呢。” 苏星柏抿嘴一笑,清秀的脸上竟显出几分嗜血的味道。 “谁他妈让你们来的?” 梁笑棠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弄得有些反应不来。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今天的行动? “没有人啊,我想辣姜哥和我一样是不请自来的。”苏星柏若有似无地扫了辣姜一眼,“没办法,我们贱嘛!” 辣姜吐了一个烟圈,笑道,“瘸子,我没想到你也会来。” “哼,我这么ughing,怎么可能你这个外人都想到的事情我却想不到?” 苏星柏将钢条倚墙而放,而后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外套,扔给了不远处的梁笑棠。“亲爱的,这种体力活交给我们做就好了,你乖乖在这里看戏。” 梁笑棠反射性地接过苏星柏的外套,随即才反应过来,“死瘸子,你他妈把我当什么!凭什么让我帮你拿……!” 话还没说完,又一件风衣外套被丢进了他的怀里。 “他说的没错,你这么厉害,这种小事情轮不到你出手的。”辣姜冷冷说道。 “你,你们……” 梁笑棠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从未想过会被人当做女人似的保护,这简直,简直是太侮辱他的人格了! “坦克,这个给你。” 将两件外套塞到坦克那里,梁笑棠挽起袖子就想亲自上阵。nnd,拉风sir不发威你当我是李玉刚啊! 刚要冲出去就被坦克一把拉住衣领。 “不要闹了,这种情形我敢让你上场?”坦克把那两件衣服挂在了梁笑棠的肩头,“你还是老实站在这里吧,你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恐怕雷标那个老东西挂了之后,第二个死的就是我!” 说完,坦克便加入到痛殴雷标的阵列当中。 梁笑棠眼看着雷标被打得又吐了几口血,急得抓心挠肝! 草,那可是巩家培交往了几十年的好友兼线人,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别想活了! 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在不被坦克发现的情况下圆满解决这件事情呢?!梁笑棠焦急的想到。 不过在自己想出办法之前,雷哥,你可要坚持住啊! 116摊牌 几乎抓破了头皮,梁笑棠最后想出的办法,却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当他一板砖将坦克撂倒的时候,苏星柏和辣姜同时砸了砸嘴,不知是不是要告诉对方,他打错人了。 解决了最麻烦的人,梁笑棠连推带踹地将这碍事的两个人退到一边,然后赶紧蹲□检查雷标的伤势如何。 ughing,你这是……” 辣姜有些疑惑地问道。 梁笑棠丝毫都没有搭理辣姜的问话,他一边想办法帮雷标止血一边焦急地问道,“雷哥你没事吧?你再停一会儿,我这就找人送你去医院!” 雷标的伤势不轻,外表几乎已经与猪头达到了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吭叽了好半天,他才凄凄惨惨地说道,“你个衰仔,我这把老骨头不禁打的!再来几拳就不是假死,而是真嗝屁了!” 又安抚了雷标几句,梁笑棠掏出手机,向巩家培简单介绍了现下的情况。 巩家培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ughing,虽然我知现在的状况不能全怪你,但是你还是需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是,巩sir,是我考虑不周。” 梁笑棠无奈地承认错误,心里却比窦娥还要冤!在义丰做话事人很闲的吗?有时间不去好好做事,帮自己收集犯罪证据,他们倒是有闲心来注意自己的行踪! “巩sir,现在该怎么办,他们两个那里我怕是瞒不住了。”梁笑棠询问道。 “没办法,只能摊牌喽。”巩家培说道,“这样也好,把一切摊开来说,对他们也许能起到一个约束的作用。” “yes sir!” “还有,今晚写一份检讨给我。一定要对这件事情中所犯的错误做出深刻分析。写不到五千字我都算你敷衍我!”巩家培口气严肃地说道。 “不是吧!”梁笑棠当即脸垮了下来,“我总共认识的字也不到五千,你这分明是为难我嘛!” “有吗?我还觉得是已经从轻处罚了呢。而且我告诉你,这还是我在雷标没有身体没有大碍,而且坦克那里你也能完美解决的前提下做出的决定。如果以上两点那方面出现问题,你即使写五万,五十万字的检讨给我都没有用。” “商量一下嘛,都这么熟了,给打个折行不行?”梁笑棠试探着问道,“三千字好不好?” “你也做警察十几年了,既然这么熟了,那你可以不可以打个折,只收普通警员的薪水呢?”巩家培反问。 “不要这样嘛!我只是开个玩笑。五千字嘛,没问题,哈,哈哈哈……” 梁笑棠笑得很是勉强,五千字的检讨啊!这不是要逼死他吗?如果他是爱读书爱写字的好学生,怎么会早早就出社会做警察呢? “我已经给巩sir那里打过电话,再有十几分钟就会有救护车赶到。我们几个不方便在这里,雷哥你自己坚持一下。”拍了拍雷标的肩膀,梁笑棠十分惭愧的说道,“真是对不住了!等你伤没有大碍,我们会有同事送你出境。现在嫂子和你的女儿已经安全抵达爱尔兰,你放心。” 雷标听到妻女已经到达自己准备移民的地方,心中安慰了不少。 “哎,只要她们好好的,我不要紧的。” 拒绝了两人的帮助,梁笑棠独自扛起坦克,走出了这个仓库。直到将坦克安置到车中,他才回头,向紧紧跟随在身后的苏星柏与辣姜说道,“还有事吗?没事就滚开。” ughing!”看到梁笑棠打开车门,这就要坐上驾驶座,苏星柏一把拉住对方的手,“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尽管隔了一层衬衫的布料,可苏星柏的触碰还是让梁笑棠一个激灵。 “放手!”梁笑棠厉色说道。 对于苏星柏这个对自己做过不可原谅事情的人,梁笑棠是从心底里抵触。即使是没有任何情*欲色彩的简单触碰,都会让他想起那个不堪的夜晚。 “ok,我放手。”梁笑棠眼中的排斥让苏星柏有些受伤,他放了对方的手,勉强笑了笑,“我不想怎样,只是,有些事情你也该是时候解释一下了吧?” “我做什么事需要向你解释的?” 梁笑棠挑眉。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眼线,一个是自己的下属,作为老板和上级,自己有什么事还需要向他们交代? “当然有。”苏星柏淡淡说道,“我们现在都知道了,雷标是你和巩家培安排好的,为什么你仅仅打晕了坦克,却没有忌讳我和辣姜。” 将目光投向辣姜,“我们的关系自不用说,那他呢?他又是谁?” 果然还是看出来了吗? 也对,这样明显的事情还看不出来,那他也不是跛co了。 “你们知不知为我惹了很大的麻烦!如果不能解决好的话,上级很可能因为这次意外让我退出这次卧底任务。” 说道这里,梁笑棠气不顺地用力踢了一脚车门,“他妈的!你们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差劲的眼线和卧底!” “卧底?”苏星柏眼睛一眯,少见的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眼线指的是自己,那卧底? 苏星柏虽然对辣姜与梁笑棠的关系早有怀疑,甚至为了调查辣姜的底细将火龙派去cib,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仅仅只是怀疑辣姜和自己一样,是边缘人而已!却没想到,对方的来历,比自己预计的要大得多! 辣姜知道梁笑棠能够这么说,必定是巩家培已经授意过的。相对于这两个人或是郁闷或是纠结的心情,辣姜倒是乐得被苏星柏知道底细。 有对比才有差距,知道了自己也是警察,那个瘸子才会了解谁才是那个有资格站在梁笑棠身边的人。 “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不理会苏星柏的震惊,辣姜淡然地向梁笑棠问道。 “怎么办?”看了一眼还在昏迷坦克,梁笑棠苦笑,“只希望这人够蠢喽!” 说完,梁笑棠便坐上汽车,发动了引擎。 ughing,你准备带坦克去哪?” 苏星柏拍着车窗问道。 “多事。” 淡淡地看了苏星柏一眼,梁笑棠一脚油门便开出了好远。 看着愈行愈远的汽车,苏星柏有些黯然神伤。他再傻,也能看出梁笑棠是在故意地疏远他。 “他这是去善后。”辣姜心情颇好的笑着对苏星柏说道,“这次的事情很麻烦。” “真没想到你原来也是条子的。”苏星柏冷笑,“辣姜哥隐藏得够深的!” “你当然想不到,我们警方的机密哪里轮得到你这个混混知道?不过……”辣姜顿了顿,然后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倒是早就知你ughing的眼线!” “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我早就说过,你争不过我的!我ughing才是一路人。”辣姜也不否认,“我们是兵,你是贼,即便你是眼线,对我们来说,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贼而已!” 不能否认,辣姜这番兵贼论还是很有道理的。无论是身份还是背景,确实是对方与梁笑棠靠得更近些。 虽然事实如此,可是苏星柏就是看不惯辣姜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要不要这么嚣张?”苏星柏撇了撇嘴,“你能好到哪里去?如果你的上级对你放心的话ughing也不会被再次派做卧底了!也就是说,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辣姜不置可否地说道,“是又怎样,只要我没做什么事情,他们也仅仅只能怀疑一下而已。” 其实不止是现在,巩家培应该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吧? 苏星柏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香烟与打火机,他点燃了两根香烟,递给辣姜一根,而另外一根则放在了自己嘴中。 用力地吸了一口,苏星柏笑道,“听说辣姜哥最近和几个台商联系得很紧密啊!不知你的上司知不知你也有偷偷的自己进货在卖!” 辣姜一愣,脸色当即变得灰白。 “你他妈怎么会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星柏对着辣姜的脸吹了一口烟气,“我是贼没错,不过如果ughing来选的话,你猜他是选一个贼呢?还是会选一个叛徒呢?” 辣姜低头吁了一口气,半响,他才抬头向苏星柏一咧嘴。 “瘸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117番外小剧场 l与co的夫夫琐碎生活 一 co:我抗议! l:抗议什么? co:我一黑社会大佬,在外面呼风唤雨,要多威风有多威风,为神马还要天天回来给你做饭! l:不然你想怎么办? co:夫夫平等,怎么样也该轮休的吧? l:好吧,每天都吃你做的饭确实是会腻的啊! co: o(≧v≦)o~~yes~ l:(*^__^*)就这么决定了!以后逢单日你做给我吃,逢双日你请我出去吃! co:(╰_╯)去死! 二 l: 哎,瘸子,我们来猜谜啊。 co:(╯▽╰)赌什么?无赌注不好玩! l:我问你三个问题,只要你答上一个我给你十万块,你要是一个都答不上就给我十万块! co:(╯▽╰)这不是送钱给我花嘛! l:-_- co:开始吧。 l: “苏星柏”和“梁笑棠”共同之处是什么? co: 都是男人 l: 错!“苏星柏”与“梁笑棠”的共同之处是都是三个字!o(n_n)o co:…… l: “苏星柏”的中间是什么? co:(向□瞄了瞄,露出无耻的奸笑)是**! l:瘸子你思想可真肮脏! co:不然是神马? l: “苏星柏”的中间当然是“星”字喽! co:…… l: 最后一题,“梁笑棠”的中间是什么? co:“笑”字喽! l: 错!“梁笑棠”的中间是腰带! co:(‵o′)能解释一下吗? l:o(╯□╰)o人家是五五身嘛! co:*&*%¥¥&%¥%¥#&%¥ ……当愤怒的co将l拖到床上半个小时之后…… co: “苏星柏”的中间是什么? l: /(tot)/~~是**! 三 co:如果我和周望晴同时掉进海里,你谁先救谁? l:假设不成立!你们都会游泳! co:-_- …… co: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而你只有一张方舟的船票,你会给我还是给周望晴? l: 废话,只有一张票,当然是给我自己喽! co:(+﹏+)~ …… co: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而你有两张方舟的船票,你会带我走还是带周望晴走? l:╭(╯^╰)╮那我把票都给你们好了,我自己留下来和大自然搏斗! co:o__o"…算你狠! 四 l: 瘸子,给你咖啡! co:o(n_n)o~谢谢 l: o(n_n)o~不客气! co:对了,刚刚你和蜡青打电话在嘀咕神马! l:我们不过是在讨论如何才能反攻成功。 co:呃……你们讨论出神马结果没? l:╭(︶︿︶)╮没,我们一直在为用迷药还是用泻药而争论不休,所以我决定要实践一下 co:怎么实践? l:我让蜡青给爆登偷偷下了泻药! co:…… l:咖啡的味道还好吧? co:/(tot)/~~难道说我这杯咖啡里里就是迷药了!? l:怎么可能! co: (~ o ~)~这我就放心了! l:o(︶︿︶)o我这么谨慎的人,自然是两样都加了! co:o__o"…我恨你! 五 co:爆登的零花钱已经涨到一日二十了! l:-_-说这个干嘛? co:我也要申请涨零花钱! l:不行,上个月才给你涨到一日十五! co: 我是老大哎!比爆登拿的少多丢脸! l:败给你了!好啦好啦,我让你比爆登一日多五块好了。 co:(~ o ~)~ 第二日 co:你说话不算话! l: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co:怎么还是十五!你明明答应要比爆登多五块的! l:╭(╯^╰)╮这个啊,我已经打电话给蜡青,让他把爆登的零花降到一日十块了。 co:……爆登我对不起你! 六 l: 我是不是又英俊了!最近上街好多人把我当做谢天华! co:切~还有好多人认我是黄宗泽呢。 l: (‵o′)谢天华比黄宗泽帅很多好不好! co:o(╯□╰)o开什么玩笑,明明是黄宗泽更有型好吧。 l: 你觉得黄宗泽比谢天华帅?你审美观有问题吧? co:我才是正常的,大众的审美好吧!不信你上网去搜寻,肯定大多数网友和我一个想法! l:去就去!……我怎么搜啊? co:你就搜黄宗泽和谢天华好了。 l:呃…… co:你搜到什么了? l:囧~~页面上都是“黄宗泽与谢天华是一对好基友” co:囧~~ 七 l: 瘸子,书上说情侣之间年纪差太多会产生很多的隔膜与摩擦!哎,我比你大这么多,我觉得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 co:你想的太多了,年纪这个东西不单指生理,其实一个人的心理年龄才是最重要的! l: 那你觉得我们心理年龄差多少? co:o(╯□╰)o我觉得比心理年龄的话,应该是我比你大上十岁才对。 l: ╭(╯^╰)╮少臭美了,你哪有那么成熟,我看你的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挺相符的。 co:你说的没错。 l:那你虾米意思? co:这都不懂?既然不是我成熟,自然是你幼稚了。 l:胡说,我哪里有幼稚! co:那你说嚣士是谁? l: o(n_n)o咱儿子! co:╭(╯^╰)╮幼稚! l:/(tot)/~~ 118出谋划策 发现辣姜慢慢摸向别在腰间的砍刀,苏星柏一下撰住对方的手腕。 “怎么?想灭口啊?”凑到了对方耳边,轻声说道,“辣姜哥,想灭口也不要挑今天,不然很容易ughing发现的。” “我想你还不清楚自己惹到的是不该惹的人。”辣姜松开了已经握上刀柄的手,轻哼一声,“如果我想除掉你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那就试试看谁先死喽!”苏星柏浑不在意地弹了弹粘在衣袖上的烟灰。 “你这幅自以为是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讨厌!” “辣姜哥讨厌的,不只是我的自以为是吧?” “没错。”辣姜一脸厌恶看着苏星柏,“我更讨厌你胆子太大,竟然敢与我争人!” 辣姜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霸道的人,梁笑棠是自己认定的人,别人即便只是肖想一下在他看来都是一种罪过!而苏星柏的所作所为明显已经超越了他的底线。 让这个瘸子死,只是早晚的事情! “哈哈哈哈,辣姜哥,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嘛!”苏星柏毫不畏惧地与辣姜对视,“我们最讨厌对方的原因是一样的呢!” 在夕阳的照拂下,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属于他们的战争也正式展开! ……………………………………………………………………………………… 坦克比梁笑棠想象的还要答对,对于他花了半个小时所捏造出的故事,他竟然一点疑义都没有。 梁笑棠说他是在打斗中被苏星柏误伤的,塔克哦了一声; 梁笑棠说雷标已经被他们几个活活打死,坦克哦了一声; 甚至当梁笑棠说已经把雷标的尸体送去狗场喂狗的时候,对方也只是露出一个艳羡的表情,感慨地说道:“果然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方法!对方电话是多少,可不可以告诉我?” 当听到塔克如此说的时候,梁笑棠恨不得立刻就把这货卸了喂野狗! 人怎么可以蠢到这个地步?果然肌肉和脑容量是成反比的吗? 长年累月的卧底工作,已经让梁笑棠习惯与和高智商罪犯斗智斗勇,突然被他遇到坦克这样一朵“奇葩”,让梁笑棠顿生一股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寂寞感! 话虽如此,但这件事能够圆满解决到底是一件好事。 在雷标这件事情上,苏星柏和辣姜都很仗义地没有居功,外人都只当这件事是梁笑棠与坦克做的。当然,梁笑棠对此并不领情,如果没有他们,明明可以进行的更顺利! 这次计划夺下雷标的地盘,为的不是霸占他的海鲜市场,做些赌博斗殴、贩卖鱼虾的勾当。当梁笑棠对莫一烈表明要借着雷标的地盘开发一条新界北的水路时,莫一烈都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现在除了毒品,最赚钱的就要数走私了! 如果把两者结合起来,接着这条水路来走私毒品,那岂不是暴利中的暴利! 短短时间能够有如此大的收获,梁笑棠的表现让义丰所有人都刮目相看,连带着原本不太待见与他合作的坦克都有些庆幸自己的好运。 为了熟悉岸边的地形,这天,梁笑棠与坦克坐着小艇在新界北的近海巡视。 时候已是傍晚,晚霞将整个海面都映衬得金黄。两人将小艇开得飞快,任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看到没有?以后新界北沿岸的走私码头,都是我们的天下。”梁笑棠和坦克说着,眼睛却遥望着远方。 “你觉得我们该弄多少艘快艇?”坦克问道。 “起码先弄上一打试试水。” “要不要这么频繁?”塔克有些疑惑地瞟了一眼梁笑棠。 “没办法,既然罗湖不设二十四小时通关,那我们设!到时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运。”梁笑棠得意地笑道,“我已经打点好了,奶粉、龙虾和手机已经在进货,三天后便可上船。” “深圳那边呢?” “通通打好门路了。”梁笑棠拍了拍坦克的肩膀,“我做事你放心。” “有来有往,两边都赚。你果然够精明!”坦克有些钦佩地说道。 “我已经算过了,一艘快艇能装两百部手机,一百罐奶粉,三百只龙虾,一程就能赚二十万!一天二十四趟,还不算回航那趟,一天就可赚四百万!这种生意哪里去找?” “我现在好庆幸你和那瘸子分开了,不然这种好康哪里轮得到我?”坦克很是感慨地说道。 相当初自己还因为要和一名基佬共事,纠结的几天没有睡好。可是,谁能想到这个基佬这样有本事呢? 听到塔克的话,梁笑棠只是淡淡的笑。 记得上辈子,与自己坐在这小艇上的,是苏星柏。那时的苏星柏在义丰的低位才刚刚确立,和姚可可的关系也日渐稳定,正是事业与爱情双得意的时候。那时的他有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拍档正是最后逼他走入绝境的那个人呢? 一定没有!梁笑棠马上给出了答案。 就和自己也没想到会栽倒对方手中一样,那个瘸子太过自负,怎么会相信自己也有输的那一天呢? “喂,你在想什么?” 坦克的手掌在梁笑棠眼前摆动了半天,才将对方从思绪中召唤了回来。 “没想什么。” 梁笑棠摇头。 “不要骗我,当我看不出嘛?你是在想男人!”坦克嘿嘿一笑,“只是不知是在想跛co还是辣姜呢?” 梁笑棠哪里是会怕被调侃的人,见坦克这么说,他“娇羞”地将脑袋靠在了坦克的肩头,指尖在对方的锁骨上画着圈圈。 “死鬼,难道我想的就不能是你吗?” 坦克噗嗤一笑,一个巴掌将梁笑棠的脑袋呼开。“最好不是,否则你可惨了,我不好这一口的。” 这一巴掌其实并不用力,梁笑棠被推开后当即恢复了屁屁的样子,歪嘴笑道:“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都不好这一口的。” “哦?”听梁笑棠这么说,塔克倒是有几分惊讶,“不好这口你还……,呵,别告诉我你这么个大男人是被别人逼迫的!” “用被迫这个词更恰当些吧!”梁笑棠摇头苦笑。 “坦克,我问你,如果有个基佬纠缠你,你会怎么办?” 坦克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思考了老半天,才狠狠说道,“要是我就直接打断他的子孙根,看他还敢纠缠我!” 梁笑棠皱皱眉,虽然他也很赞同塔克的做法,但是出于自己警察身份的考量,这么好像不大合适。 “有没有不这么血腥的办法?”梁笑棠追问道。 “也对,那瘸子怎么说都是你弟弟,辣姜势力大兄弟多也很难下手。”坦克摸了摸下巴,“那你就正经交个女朋友嘛!到时就亲亲热热你侬我侬地给他们看!倒他们几次胃口也许就会断了这份念想呢!” “我头一次发现你还是有点儿脑子的!” 梁笑棠衷心地说道。 人太聪明也不全然是件好事,很容易就把事情复杂化了!有时像塔克这种最单纯,好似没有丝毫技术含量的应对方法,才是最直接最有效的。 “这还用说!”坦克十分得瑟地仰头笑道。 见这人毫不客气接下了对方对自己的“夸赞”,梁笑棠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货真当自己是夸他吗?! 哎,果真只是“有点儿脑子”而已。 119L的预备女友 经过坦克的点拨之后,梁笑棠就开始寻摸着为自己找个女友的事情。 自然,这个女友只是为了演戏给苏星柏与辣姜看,做做样子而已。因为现在的卧底身份,不适合与周望晴这种女警交往过密,否则梁笑棠还真不介意来真的。 找假女友这档子事情,难是不难,却也说不上简单。 花钱随便找一个,这种不稳妥的事情梁笑棠是做不出来的。可是在脑海中过滤了几遍,在认识的人中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到底找谁好呢? 脑中灵光一闪,还真叫梁笑棠想到了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那就是苏星柏的前女友——姚可可! 上次饭局上的表现来看,姚可可对瘸子还是在意的。而且梁笑棠也不相信,苏星柏的心中已经对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没有一点感情。 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两人之间的感情纠缠,拜托现下自己的尴尬境地呢? 想了又想,梁笑棠实在觉得这个计划可行的很。简直就是一箭双雕,不仅可以让瘸子和辣姜对自己死心,说不准经过自己的推波助澜,苏星柏与姚可可这对怨侣也可以爱火重燃也说不定。 当然,这个是后话了,现在梁笑棠只想知道,如果那个瘸子发现自己和姚可可竟然搞到了一起,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呢? 想到这里,梁笑棠不由得发出了一阵阴测测地奸笑。 ughing,你想什么呢?” 看着独自坐在沙发上,笑得格外淫*贱的梁笑棠,坦克有些好奇地问道。 “女人。”梁笑棠脱口而出地说道。 “哦~”坦克一脸了然,“原来你这次是在想女人啊!” 梁笑棠脸颊抖了抖,什么叫这次是在想女人,难道他就知道上次自己想的是男人吗? “你很闲的吗?有时间说废话不如和我去盯着今晚走的那批货到了没有。” “喂,这几天我们两个每晚都去盯,要不要这么辛苦?”坦克对这几天的劳累有些不满,“这种危险的事情由下面人做就行了。“ “不亲自盯?要知道那可是钱!”梁笑棠哼了一声,“而且我们走私的生意才开始,保不准会有些人眼红使坏,还是自己盯着放心些。” “有道理!”再多的怨言在也抵不过“钱”这个字的吸引力,坦克瞬间精神了不少,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我看时间都差不多了,那我们这就动身吧。” “好。” 梁笑棠说道。 两个人赶到海岸的时候,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卸货了。 梁笑棠与坦克两个人分工明确,一个负责监督,一个负责点货。 正当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道,ughing哥,坦克哥,我们抓到了一个小子。” “我们去撒尿,发现这人藏在草丛里。” 将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扭送到了梁笑棠他们面前,一个手下张口说道。 坦克走向前去,抬起了那个男子的下巴,“獐头鼠目,鬼鬼祟祟的,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待会儿返航的时候给他身上绑块石头沉海底吧!” “是,坦克哥。” 当即有人答应着。 “放开我,我是来ughing sir的。”男子挣扎着说道。 “蜡青?”因为天黑,梁笑棠又凑近了一些,才看清男人脏兮兮的脸孔。 该死,他怎么找来了! 本以为这世的蜡青知道自己的底细,是不会有这个情节上演的,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还是找了过来。 “他是谁?” 坦克怀疑地看向梁笑棠。 “这小子是我的人,在我在cib的眼线。”梁笑棠冷冷说道,“我给烈哥的那份名单,也是透过他才拿到手的。” “你的人?那他跑到这里干什么?” 对梁笑棠的解释,坦克好似有些不信。 梁笑棠默默看向蜡青,“说吧,为什么?” 杨立青还算机灵,他小眼一眨,当即说道,“我是来通ughing哥,让你们赶紧离开,o记已经派出水警在这一片巡逻。” 坦克一把抓住在杨立青的头发向后拉扯,“想通知打个电话不就可以了么,干吗要亲自跑来?” 杨立青不服气地看着坦克,“他的电话我若是打得通你以为我喜欢跑夜路吗?” 虽然有些责怪对方的不谨慎,可梁笑棠看着杨立青狼狈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我想他不会骗我,我们先撤吧,不然真被水警堵住可不是好玩的。” 坦克冷冷看了梁笑棠一眼,然后放开了手,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带走。” 一众人赶紧撤离,来到了安全地带。 杨立青的脑袋一直被人用枪顶着,好似时刻做好了要一枪崩了他的准备。 梁笑棠都替杨立青提心吊胆,可这小家伙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虽然被人挟制着,嘴里却一直骂骂咧咧地没个空闲。 其实在撤离的过程中,梁笑棠小心翼翼地用卧底专用的联络器打了暗号回cib。告知他们立刻联系o记派出巡逻船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可是事发紧急,梁笑棠也不能肯定cib那里来不来得及准备好。 好在没过多久,就有人来通报。 “坦克哥,果然有水警。幸亏我们撤的早,不然可惨了!” 坦克点了点头,终于对杨立青放下心来。 他笑骂着对手下人说道,“你们他妈的聋了?听到了还不放手。” “草,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了!”刚被松开,杨立青就不爽地将刚才用枪指着自己的人猛地一推。他晃晃荡荡地走到了梁笑棠身后,痞气地说道,“不过我ughing哥面子,他的朋友就是我蜡青的朋友。我就不同你们计较了。” 坦克一拍巴掌,“好小子,委屈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义气!” “这是自然,也不看是谁调教出来的。”梁笑棠很是得瑟地说道。 转头看了看杨立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梁笑棠不免有些心疼。 “以后叫你手下人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下手手轻些。”梁笑棠不满地瞪了坦克一眼,然后对杨立青说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过来,我找些药给你搽。” 带着杨立青来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确定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在监听,梁笑棠照着杨立青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 “你他妈怎么找过来了?”梁笑棠低声骂道。 ughing sir,我都不想的,可是事出紧急我也没办法啊!”杨立青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脑袋,“我刚才去探望少杰,发现他和火龙都失踪了!” ……………………………………………………………………………………… “这些日子在国外玩的开不开心?”苏星柏淡淡地问道。 几个月前,爆登离开苏星柏的公寓之后,苏星柏便再没有看到过他。 在消失的这段期间,苏星柏也曾试着联系过他许多次,可从头至尾却只收到了爆登的一条短信,上面寥寥几个字:co哥,我出国了,我很好,不用担心。 就当苏星柏以为爆登可能因为自己的拒绝,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这人却突然回来了。 “co哥认为呢?” 爆登手里捧着一罐冰啤酒,轻声问道。 “呵呵,我哪里会知道?”苏星柏有些尴尬地搓这手。 “回来就好,火龙和你都不在身边,我一个人吃力得很。” “难道他都没来帮手的吗?”爆登笑道,“我刚回来,听到不少关于的传言,只是不知是不是真的。” “有些事情我也不知怎么和你说。总之,你要知道,我只把你当兄弟,这件事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尽管苏星柏的话说的已经算客气,可是爆登还是觉得心寒得厉害。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兄弟”这个称呼,也可以如此伤人。 “兄弟,我是兄弟!”爆登苦笑,“ughing呢,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我爱他。”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苏星柏没有丝毫的迟疑。虽然心知爆登可能会难过,但是也比骗他要好。 苏星柏可以骗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甚至是梁笑棠,但是对于这个衷心耿耿,无论是自己发达还是落寞的时候都不曾离弃过自己的好友,他说说不出半句谎话。因为没有必要。 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背叛他,那就是爆登! “你,就不能婉转点告诉我吗?” 爆登紧握的拳头有些颤抖,“如果你爱的是个女人,我还会好受些,可是既然你可以接受男人,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sorry,有些事情我自己都没办法决定。”苏星柏肃色说道,“爆登,虽然我不能选择你,但是我心中永远有你的位置在!只要你有一天需要我,我会为你两肋插刀!” 我的位置?呵,这么说算是安慰自己吗? 爆登根本不稀罕那个兄弟的位置,就算那个位置再大,再重要! 走到苏星柏的面前,爆登紧紧抱住了苏星柏,“我今天就需要你。” “……”沉默了半响,苏星柏默默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晚呢!” 爆登轻声说道。 120L亲眼撞破CO与爆登JQ “爆登,你好傻!” 爆登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很用力,让苏星柏有些通不上气。可是,他还是不忍心将对方推开。在爆登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就算一起过了一晚能怎样呢?到了明天,我们又该如何面对彼此?” 爆登将脸埋进苏星柏的颈间,不断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你不用担心,既然我们没有明天。过了今晚,我会彻底在你面前消失。” 苏星柏身体一僵。 “爆登?!” “呵,我不是去寻死。我毕竟是个男人,没那么脆弱的。”爆登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对苏星柏咧嘴一笑。尽管那笑容很是勉强。 “我只是想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开始。” 爆登的话苏星柏有些轻松,同时,还伴随着些怅然所失。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难道就此形同陌路? 苏星柏其实想知道爆登为什么要这样执着呢?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对梁笑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何苦呢?” 苏星柏叹息了一声,即使为了爆登,也是为了自己。 “所以,要是co哥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就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吧!” 捧起苏星柏的脸,爆登虔诚地吻了下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眼前的人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其实,只要苏星柏张口留他,即使只是做兄弟也好,爆登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他身边。可惜,苏星柏只是淡淡说出这三个字。 感受着爆登唇齿,苏星柏虽不至于讨厌,但是对比与梁笑棠亲吻时的心悸却是天差地别的感觉。他也试着回应爆登的吻,可怎么都不能让自己投入进去。 在这个时候,在这样近的距离,有什么是能瞒过对方的呢? 爆登看着苏星柏细微的表情,苦笑道,“你可以把我当ughing,我不介意的。” 对方受伤的神色让苏星柏充满了愧疚感,自己在扭捏什么?又不是没有同男人做过!爆登只是要一晚而已,难道自己这都不能满足他吗? 拽着爆登的衣领,顺势将其压倒在沙发上。苏星柏变被动为主动,一边吸吮着爆登的唇,一边隔着裤子揉捏着那已经肿胀的*。 在苏星柏的爱抚下,爆登的□越来越硬挺炙热,嘴中也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拉开了那条拉链,苏星柏将爆登的西裤连带里面的内裤一同褪下,不再受束缚的某根硬物弹跳了出来,直挺挺、颤巍巍地立在那里,像是等待着有人来爱抚。 苏星柏的手掌轻轻地覆了上去,上下□着,而嘴唇却一刻没有离开过对方。 两个人的唇激情地啃咬着,滑腻的舌纠缠着,却不知这绮丽的一幕全都被另外一个人看在眼里。 梁笑棠无比后悔,他是有多手欠,非要自己动手开门!显摆自己有他家的钥匙吗?! 可事实证明了,梁笑棠对苏星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现在对另外一个人做呵起来,同样是驾轻就熟。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梁笑棠向后退了几步,悄悄地掩上了门。 手,抖得厉害。 梁笑棠分不清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怕被苏星柏他们发现自己在偷窥。 呵,自己一定是吓到了,否则心怎么疼得如此厉害! ………………………………………………………………………………………… 当在苏星柏的手中发泄出来的时候,爆登闷哼了一声,紧紧地抓住苏星柏的发丝。 夜,还有很长。 这也许也是他和苏星柏唯一,也是最后的夜晚。爆登当然不会就此度过。 “co,给我更多。” 爆登喘息着,也伸手探向苏星柏的□。可是当他发现手中那物竟然还是一团绵软的时候,惊讶地说道,“你,你怎么……” “爆登,对不起。”苏星柏苦笑,“我想我还是做不到!” 原来如此! 即使是心理上强迫自己与我在一起,可身体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吧? “今晚我很开心,你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够了。” 爆登不想哭,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滚落下来。他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 他不想让苏星柏为难,更不想在自己心爱人的面前丢掉那仅剩的一丝尊严。 也许是时候该放手了吧! “co哥,你多保重!” 默默地穿上了衣服,爆登在苏星柏脸颊上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我有预感ughing会爱上你的。” 爆登的强颜欢笑让苏星柏有些心酸,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抿了抿唇,苏星柏只吐出两个字,“多谢。” 这个人还真会刺激人,每句话都能戳到自己的痛楚。此时,还有比说谢字更伤人心的吗? 爆登一抹脸,“我走了,再见!”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转瞬间,屋子里又只剩下一个人。 疲惫地仰倒在沙发上,苏星柏觉得心中压抑空虚得厉害。 滕然坐起身,苏星柏抓过自己的手机。 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好想梁笑棠,想得快要发疯! 话筒中,不断传来嘟嘟的声音。 接啊,快点接啊!苏星柏默默祈祷着,哪怕只是一如既往的谩骂与讽刺,只要,只要让我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好! ………………………………………………………………………………………… 失了魂似的走在大街上,刚才的一幕幕不断在脑中重放。 原来这个瘸子对自己的感情也不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强烈嘛!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纠结得和什么一样! 死基佬,大变态,诅咒你得艾滋! 梁笑棠不爽地一脚将脚下的一块碎石踢得老远。虽然他自己都不知在气什么。 正当梁笑棠抬起脚,想要进攻下一块石子的时候,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 将手机从衣兜中掏出,显示屏上竟然是瘸子的名字。 草,才多大一会儿!真是不中用,竟然这么快就萎了! 梁笑棠不安好心地想着。显然,他已经忘记了当时和苏星柏做那件事的时候,对方还是听中用的。 “干嘛!” 梁笑棠没好气地对着电话吼了一嗓子。 ughing,我好想你。” 苏星柏有些落寞地说道。 “你想什么干我屁事?” “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苏星柏叹了一口气,“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痛。” “哈,你是在埋怨我吗?你顶多心痛!我他妈是被你搞到浑身痛!” 梁笑棠被气乐了。你刚刚不还在做很快乐的运动吗?这会儿做出心痛的样子蒙谁啊? “那件事我知对不起你,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否认我对你的感情,那样对我不公平!” 苏星柏忍不住反驳。他知自己做得不够好,也知自己从来带给对方的只是伤害,但是起码要给他一次机会来证明自己啊!如果梁笑棠愿意接受,他愿意倾其所有,只为换得一个真心的笑! “那你对我就公平了?你被绑在床上被人干几炮试试看啊?看你能不能对这个干你的人产生感情?”梁笑棠一时激愤,不由得站在大街上就扯着脖子骂了起来,“啧啧啧,你他妈还委屈上了!我这么一大好直男被你这个基佬辣手摧花,我还没地方哭去呢!” 梁笑棠的话让苏星柏沉默了半响,过了许久,他才慢慢说道,“刚刚爆登在我这里。他,向我要了一夜。” 你还真是坦白!梁笑棠不禁握紧了双拳。 人能无耻到这个份上也算一种天赋了! 他这是打电话向自己报告刚才的“活动感想”吗? “哈哈哈哈!”梁笑棠大笑,“好啊!很好!太好了!我恭喜你们苟合成功!”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梁笑棠轻蔑地说道,“有得做为什么不做啊!是爆登对你的功夫不满意,还是你想做上面那个爆登不干,或是……” “你他妈给我闭嘴!”苏星柏终于控制不住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答应他的,这些年他为我付出了太多,我不想再欠他的!可是我做不到,即使脱光了抱在一起都硬不起来啊!” “……” ughing,就是在刚刚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gay,我不喜欢男人的。我,我只是爱上了你而已!” 话筒中传来了苏星柏略带哭腔的声音,ughing,我只是爱上了你,仅此而已!” 121嚣士复活 最后,两人都不知是谁先挂的电话。 漫无目的、混混沌沌地在街上又逛了老半天,梁笑棠才想起了自己去找苏星柏的初衷!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被刺激的连主次都分不清了! 想了一会儿,梁笑棠还是决定返回去,找苏星柏问清楚杰少和火龙的事情。 当然,促使梁笑棠做出这个决定的最大原因是他突然苦逼地发现自己的车还停在苏星柏小区的停车场呢! 既然怎么都要回去,还不如面对面把事情问清楚的好。 …………………………………………………………………………………… 趴在玻璃箱旁边,苏星柏一点一点地往箱中投着饲料。 最近一段时间,每当心中想起那个人,嚣士便成了苏星柏唯一的慰藉。 想想真是可悲,尽管深爱这那个人,可是自己却连对方的一张留影也没有。偌大个房间,和梁笑棠联系最紧密的事物,便是这个虫子了。 “嚣士,你爹地一定想不到你会在我这里吧?”苏星柏苦笑着对箱中的嚣士说道,“你爹地还以为你死了,不知有多伤心!哼,我在他眼里都比不过你这只死虫子!” 对于和一只虫子争风吃醋,苏星柏心中多少都有些鄙视自己。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连之虫都比不上这个现实! 而玻璃箱中的那个小东西,仿佛听懂了苏星柏的话般,很是耀武扬威地甩了甩只剩下一根的触角。 看到嚣士这幅德行,苏星柏火了,“喂!摇什么摇?干嘛不吃东西!知道自己受人重视就和我耍大牌啊!” 气愤之下,苏星柏很是幼稚地拿来一根筷子,在嚣士的屁股上戳啊戳的。 不管是人,亦或是虫子,向来被戳屁股都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于是,苏星柏很成功地引起了嚣士的愤怒。它拱起身子,做出了一副准备攻击的姿态。 而苏星柏则是一边不解恨的继续戳,一边骂道,“怎么,你还不爽啊?看看你,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他板着一张臭脸。嚣张什么?知不知你的样子和他一样欠扁!” 看着正在和嚣士较劲儿的苏星柏,梁笑棠再一次后悔,他是有多手欠,非要自己动手开门! “能不能解释下我是有多欠扁?”梁笑棠咬牙切齿地问道。 苏星柏听到背后传来的熟悉声音,首先的反应是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 怎么可能?梁笑棠怎么可能出现在自己家!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苏星柏缓缓转过头,视线却直接迎上了笑容狰狞的梁笑棠。 “哎?!” 因为太过惊讶,苏星柏有些缓不过劲儿来,过了好半天,他才发了这样一声感叹。 “哎你个头!” 梁笑棠丢给苏星柏一把眼刀,便径直走向了自己的爱宠,死里逃生的嚣士。 话说嚣士能缓过来,苏星柏也很意外。当时和辣姜分开后,他本想随便找个垃圾桶将嚣士处置了来着。 后来一想,与其就这样把它扔掉,不如干脆做成标本,也可以让梁笑棠“睹物思虫”。可惜这个讨好梁笑棠的举动还没开始,这个小东西竟然缓了过来! 苏星柏曾经上学的时候也听说过昆虫为了保护自己,有时会出现假死的状态,想来这虫子可能也是因为被吓到,所以启动了自己的假死系统吧! 不管怎样,嚣士活了过来总算是件好事。外貌上看着是寒碜了许多,但毕竟是它还是原来的嚣士啊!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梁笑棠应该也不会嫌弃自家儿子的伤残才对! 事实证明,他想的不错。看梁笑棠现在的表情,并不是嫌弃的样子。这让苏星柏松了一口气。 “我的心肝宝贝仔,原来你还活着!”梁笑棠看着嚣士,一脸心痛的摸样,“啧啧,真可怜,瘦了这么多。和那个变态住一起,肯定受了很多虐待吧!” 就这样被扣上了变态的帽子,苏星柏实在感觉冤枉。 不就是只虫么!别说是虐待了,就是用拖鞋碾死它,动物保护协会也不会管吧? “我哪里有虐待他?”苏星柏不满地说道,“你挨家宠物店去逛逛,有这么肥的虫子吗?” “有没有这么肥的我不知,但肯定没有却了几条腿和你一样跛脚的虫子。”梁笑棠眉毛皱成了一团,“你都清楚我把嚣士当儿子养的,营养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总要给个几万块吧!” “不过一只虫而已,哪需要营养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 敲诈,这是赤*裸*裸的敲诈。 本来苏星柏还打算利用这个小东西敲诈梁笑棠呢,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却被反敲诈了! “几万块都够买一堆嚣士的了!你怎么不去抢!”苏星柏好笑地说道。 “我说是嚣士吗?我说的嚣士的爹,也就ughing sir我自己了!”梁笑棠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我本以为嚣士死了,伤心得我夜夜流泪到天明!你不觉得该给我些经济补偿吗?” 苏星柏被对方贪财的摸样逗得噗嗤一乐。刚刚郁积在胸口的那股憋闷感也瞬间被一扫而空。 原来只要和对方在一起,快乐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你乐什么?我很好笑吗?” “能看到你这么精神的样子真好。我还以为你接到那个电话之后,又会和往常一样躲着我呢!”苏星柏笑道。 “草,我躲你?你有什么好躲的?”梁笑棠痞气的一笑。 “你怕我!”苏星柏不怀好意地靠向梁笑棠,“你怕和我相处多了会爱上我!” “想太多了吧你。那件事永远不会发生的!”梁笑棠一咧嘴,“尤其是在看到了你和爆登那么激情的‘互动’之后。” 苏星柏浑身一颤,停止了继续向对方靠近的动作。 刚才,自己和爆登全都被他看到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真是死定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抓奸在床,就连苏星柏都没法解释的! “你……我……”苏星柏磕巴了半天,终于说道,“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没有骗你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苏星柏还是有些心虚。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自己毕竟也用手为爆登**过。 就像梁笑棠用手为自己解决过,可自己也没办法当成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不废话了,我这次来是要问你,火龙和杰少在哪里?” 梁笑棠不想在这方面纠结,便赶紧步入正题,向苏星柏问道。 “火龙出去办事喽!那个杰少我就不知是哪位了。”苏星柏装傻道。 “少装糊涂,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还想瞒过我?”梁笑棠用嘲笑的口吻说道,“我来之前已经和火龙小区的保安掉过监控录像。昨天,你有去火龙那里吧?” 见对方证据确凿,自己已然是推脱不掉。苏星柏索性坦白道,“幸好我去了,不然身边有多了一个卧底都不知道!” 见对方承认了是自己做的,梁笑棠赶紧追问道,“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如果你能保证火龙不会被告发我就告诉你。” 苏星柏开始笑着与对方讨价还价。 “少做梦了!对自己亲弟弟做出这种事还不想被告发!”梁笑棠冷哼。 “这段时间在你的帮助下,该报复回来的也都差不多了。”苏星柏叹了一口气,“你都没看到火龙的样子,不知有多惨!” 对孙少杰这个年轻人,梁笑棠还是有些了解的。 虽然这人有原则,又有正义感,但还是不能掩盖他是个瑕疵必报、小肚鸡肠的货这个现实! 火龙落到了杰少手中,结果只会更惨吧! 如此一想,梁笑棠也忍不住为火龙捏了一把冷汗。他揉了揉鼻子,妥协道,“反正当时人不是我,如果杰少他自己觉得没什么,我自然不会多事。” “我想他不会追究的,毕竟是亲兄弟,有什么事是不能原谅的呢?”苏星柏抿唇一笑,“是吧,大哥!” 这声大哥几乎叫得梁笑棠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此时,他无比后悔自己当初干嘛要变出这个谎话来恶心自己。 不过最变态的还是这个瘸子!明明知道他们有血缘关系,还能对自己做出*的事情,不是禽兽是什么?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杰少这样一个阳光少年,被锁在卫生间里一个多月。幸亏我平时教导的好,换做是其他人疯了也说不定!”梁笑棠板着脸说道。 “哼,起码也要付些,营养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吧!” “人家兄弟之间的事,我们就不要搀和了!杰少也不是那么需要钱吧?” 苏星柏无奈地揉了揉被对方气得生疼的太阳穴。 这个人怎么事事都能和钱扯上关系呢? “切!我有说过是杰少吗?我说的是我自己啊!” 梁笑棠叹息道,“你不知当初看到杰少虚弱的样子,我这个做师父的有多伤心、多难过!简直是日日流泪到天明……” 未等说完,梁笑棠便被迎面的一拳击倒在地,两行鼻血川流不息! 甩了甩生疼的拳头,苏星柏深吸一口气。 想要不揍这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122CO你这个怂货 “老子和你拼了!” 梁笑棠晃晃荡荡地站起身,用衣袖在脸上一抹,大吼着向苏星柏冲去。 这场战斗是格外激烈的,梁笑棠是用尽全力这一点自不用说,而苏星柏也并没有因为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心上人而特别手下留情。 两个人对对方的积怨都憋了太久了,此时好不容易能够宣泄出来,自然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 足足半个多小时,一直打到累得举不起拳头,这两人终于消停了。 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梁笑棠与苏星柏纷纷喘着粗气。 从战斗结果上来看,虽然梁笑棠满脸是血的样子很是狼狈,但鉴于两人实力上的差距,终究还是苏星柏伤得更重一些。 虽然被打得满脸桃花开,苏星柏的心情却貌似更好了。在他看来,尽管代价大了点,至少也算是最近一段时间与对方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了。 “你有病啊,没见过挨打还这么开心的。” 见苏星柏鼻青脸肿却还欣欣然有喜色,梁笑棠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感觉好像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苏星柏很是怀念地说道,“那时我看到你就想扁你!” “现在还不是一样!”梁笑棠摸了摸自己开裂的嘴角,嘶~他妈的下手有够重! 嘴上这么说,但梁笑棠想了想,和初识的时候相比,最近一段时间两人之间动手的次数几乎少得可以忽略。 苏星柏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一样也不一样,虽然现在你的样子还是很欠扁,可是我却是想亲你的次数比较多。” 听了苏星柏的话,梁笑棠深呼吸两口。 “滚蛋!” “没事吧?要不要找药帮你擦擦?”苏星柏坐起身来,凑到了梁笑棠旁边。 因为没有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摸样,看着梁笑棠比他要轻上不少的伤势,苏星柏只是一味自责。 怎么这么大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呢?下手竟然这样重! 这么想着,苏星柏又忍不住乐了。 “哈哈哈哈,我真他妈有病,明明是自己打的,可是打完怎么还是会心疼呢?”苏星柏自嘲道。 梁笑棠翻了个白眼。 “我看你笑得挺开心的啊!” 好半天,苏星柏才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ughing,其实我也有想过怎么面对你,又怎么去对待你!说实话,我很希望可以像照顾女人一样,把你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你凡事都可以依靠我。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我爱上的是个男人,很强的男人!” 说着,苏星柏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而且是个连我都打不过的男人!” 伸手抚上那人的脸颊,可未等触碰到,他又讪讪地收回了手。“虽然我现在也不知用什么方法去爱你。但是我保证,无论你以后会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的身边。” 对于苏星柏这番真心话,梁笑棠说一点感觉没有也是假的。可是,他再怎样也不可能会因为感动而接受一段同性恋情。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据实以告。 “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用功了。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苏星柏无谓地耸肩,“曾经我都这么以为,可我还不是爱上了你。” “我和你不一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的。” “那个师姐吗?”苏星柏不屑地说道,“我记得你中意人家好久了!你还是先追到再说吧!” 他这是在嘲笑吗? 梁笑棠当即不爽了!如果不是苏星柏惹出这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自己的感情路至于这么曲折吗? “小看我啊!我已经有新目标了,很快就会采取行动!”梁笑棠冷笑着说道。而心中也把勾搭姚可可这件事情提上了自己未来的日程。 “你追求谁是你的事,我管不到。就好像我追求你是我的事,你也没办法拒绝一样。”苏星柏笑道,“那就看我们谁的动作快喽!” 看着苏星柏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梁笑棠生起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 “懒得和你废话。我警告你,如果明天我还看不到杰少的人,你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 ughing,你先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见梁笑棠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苏星柏赶紧阻拦道。 “你想说什么?” 苏星柏撰了撰拳,不知是否应该把辣姜的事情告诉给梁笑棠。 说了,辣姜势必会恼羞成怒来对付自己。而且以他的个性,出手必定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说,又可能会对梁笑棠完成卧底的任务有所影响。 更重要的,是苏星柏非常不爽辣姜自觉着与梁笑棠是自己人的那种高姿态。 衡量了一下利弊,苏星柏还是警告道,“小心辣姜。” 梁笑棠挑眉,“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不是风声,而是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已经变节了!”苏星柏笑着走到梁笑棠身边,倾身在对方耳边说道,“辣姜已经靠不住,坦克又是莫一烈的人,也就是说你能依靠信任的人只有我一个了。” 梁笑棠面不改色,只是揉了揉被苏星柏的气息瘙的发痒的耳朵。 “把证据给我看!如果是真的,可能计划要重新部署了。”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梁笑棠对着苏星柏一指,“你帮我把杰少安排进义丰,我现在身边缺一个信得过的帮手。” 见对方使唤自己使唤得这么理所当然,苏星柏也不气。他眯着看着梁笑棠,“这事不难,可是这么做有我什么好处啊?” 梁笑棠笑嘻嘻地说道,“你刚刚说不管我面对什么都会站在我身边的时候,并没说要好处的!” “我只是顺口一说,都是我应该做的,怎么敢要好处!” 被自己刚刚说的话堵了回来,苏星柏摇头笑道,“反正恋爱中追求的一方就是要付出多一些。就好像追女孩子,偶尔也要送鲜花钻戒的。” “鲜花钻戒就免了,如果有诚心可以直接转成现金给我。” “你的意思是愿意接受我的追求了?”苏星柏有些惊讶。 “你追求谁是你的事,我管不到。我想拒绝是我的自由,你也管不到。” 苏星柏面色一囧,ughing,你的记性可以再好一点!” 一边说着,苏星柏一边暗下决定,以后要注重自己的言行,被人反将一军的感觉有够差! “你在想什么?”看苏星柏板着脸不言语的样子,梁笑棠忍不住问道 很少吃闷亏的苏星柏一时脸上下不来,别扭的将头偏向一边。 “打又打不过,亲又不让亲,我能想什么?” 梁笑棠“哦”了一声,“那你就继续郁闷着吧。我先走了!” “你他妈敢走!”苏星柏当即喊了一嗓子。可是见对方回头痞气地和自己一笑,当即又怂了,“你,你要走也等擦了药再走。” 123L勾搭前CO嫂 从苏星柏那里离开,梁笑棠立即联系了巩家培。当他把从蜡青和苏星柏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巩家培时,对方好一阵的沉默。 梁笑棠知道巩家培在纠结什么。毕竟是一手培养出来的,如今辣姜走上了歪路,说来和巩家培也脱不开关系。只是有时候人心是没办法控制的,尤其是在那种纸碎金迷的环境中。 过了好久,巩家培才默默对梁笑棠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下一步怎么办?”梁笑棠问。 “你什么都不用做,帮我稳住他。”巩家培顿了顿,“其他的交给我。” 在这之后,梁笑棠对辣姜的警备心理升级,开始时时刻刻关注起对方的动态来。只是对方遮掩的实在太好,就连梁笑棠也看不出对方的破绽来。于是,他也只好放下。既然巩家培说他要跟这件事,自己在必要时协助一下就好了。 说实话,对于辣姜梁笑棠是一只抱着很大希望,不想他走前世的老路的。而辣姜长久来的表现也让梁笑棠觉得这并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知人知面难知心!梁笑棠感觉这次好像有些低估辣姜了。这个人真的有些看不透! 有时他也会想,那次辣姜对他的表白,会不会也是在演戏呢? 当然,如果能让梁笑棠来选择的话,他希望——最好是! ........................................................................ 这天,莫一烈在家中设宴招待他多年来的合作伙伴冯应驹。梁笑棠、苏星柏、辣姜、坦克,义丰的这几个话事人都被莫一烈找来作陪。 在平时,坦克是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虽然一直把他视为心腹,可是莫一烈还是有些嫌弃坦克的粗鄙,觉得他上不了台面。这次之所以能把坦克找来,是因为他现在与梁笑棠合作,既然找了梁笑棠来,他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让坦克失了面子。 “大家尝尝蛋糕味道怎么样?这个是参照威廉王子婚宴上的来做的。” 莫一烈一边开着红酒,一边招呼着招呼大家吃蛋糕。 今天的莫一烈不似往常般西装革履,穿着一身家居服的他看上去平然添了几分亲切感。 而坐在他身边的丁敏则穿了一件碎花的雪纺洋装,衬托着他圆润的脸蛋,格外温柔可亲。因为莫一烈的老婆这时还没有回香港定居,他们两人还没有什么隔阂。丁敏偶尔还会因对方一句不是很好笑的话而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把头轻轻地搭在莫一烈的肩上。 众人品尝了莫一烈所谓的王子婚宴上才吃得到的蛋糕,纷纷表示了赞赏。梁笑棠也附和着夸了几句,但是心中却对这香甜的女人食品腻歪的很。如果可以,他宁愿回家啃榴莲。 莫一烈也吃了几口蛋糕,对众人笑道,“所以说女人一定要会选男人,选对了就飞上枝头。就像威廉王子娶的那个平民女子,不也是一夜之间就成王妃了吗!” “这么说的话,丁敏也是选对人喽。” 冯应驹打趣地说道。而莫一烈与丁敏也很配合的相视一笑,一派恩爱的样子。 “听说之前跛co进警局都是姚律师保释你出来的,你很应该和美女喝一口谢谢人家的。” 辣姜这时突然张口说道。 这几天,梁笑棠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疏远。辣姜有些拿不准苏星柏到底有没有透露出自己的事情。所以,他时不时的就找茬针对苏星柏一下,为的就是警告对方不要经举妄动。 现在苏星柏的前女友坐在身边,辣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消遣对方一下。 “姚大律师,我敬你一杯。” 原本打算一晚上装哑巴的苏星柏被辣姜这么一点名,也只好无奈地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姚可可说道。 “不客气,我只是做好本分而已。” 姚可可淡淡回应道。 感觉着眼前这几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莫一烈笑道,“其实真的要谢谢victor和paris,这几年真的帮了我不少忙。我今天呢,特意买了一份礼物送给你们。看看喜不喜欢。” 莫一烈给丁敏一个眼色,丁敏当即从身后拿出两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客客气气地递给了冯应驹与姚可可师徒。 “这么破费!”冯应驹结果礼盒,笑道,“烈哥真是太客气了。” “哇,很漂亮啊!是情侣表呢!”打开了礼盒,姚可可很是惊喜地说道。 “师父,我帮你带上啊!” 要说姚可可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她做出这幅姿态,虽然也有着给莫一烈面子的成分在,但大半还是为了气那个今晚一直都处于石化状态的人。 女人总是这样,一直追随在她身边的人她看都懒得看一眼,可是那人一旦去追随别人,她又羡慕嫉妒恨了。何况,姚可可对苏星柏从来也称不上无情,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看到自己美艳的徒弟一脸欢喜的为自己带上那款镶钻的男表,冯应驹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美女的奉承谁不爱呢? “paris,我也帮你带上。”冯应驹笑着对姚可可说道。 “谢谢师父。” 姚可可很是娇嗔地说道。 看着这两人“师徒情深”的摸样,梁笑棠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心想自己果然没挑错人。为了气那个瘸子,对那种老头子姚可可竟然也能贴上去献殷勤。 偷偷瞄了苏星柏一眼,果然脸已经黑得不行! 你嫉妒了吧!难受了吧!孤独寂寞冷了吧!现在姚可可和个处处不如你的老头子在一起都这么难受,等她和我这周青年才俊在一起岂不是更要气死你!?梁笑棠十分解气地嘿嘿一笑。 他这一笑,让坦克有些某明奇妙。 “傻笑什么呢你!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蛋糕这东西太娘,连你这种壮汉吃起来都和小姑娘似的。”梁笑棠调侃道。 听梁笑棠这么一说,坦克赶紧把那半盘吃剩的蛋糕放在桌子上。 恩,像我这种型男确实不应该端着小盘子,拿着小叉子,一小口一小口抿蛋糕吃的。太影响形象了! 虽然这么想,可是他还是依依不舍地看了几眼吃剩的蛋糕,悄悄咽了咽口水。其实,味道还是蛮好的说。 大家又聊了一会,姚可可因为要接个客户的电话,说了声“不好意思”,便踱步走到了莫一烈别墅的后院。 梁笑棠见是个机会,也随便找个理由跟了出来。 当姚可可接完了电话,梁笑棠笑着向她走了过去。 “美女一个人在这里纳凉啊?” “是你?”姚可可好像很惊讶梁笑棠竟然会跟了过来,她客气的笑了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美女聊天吗?”梁笑棠笑得有些轻佻。但是凭着多年经验,他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对女人来说是最有魅力的。 “当然可以。只是我没想ughing哥也会有与美女聊天这种爱好而已。”姚可可挑了挑眉,语带讽刺地说道。 与姚可可已经靠近到一个很不礼貌的距离,梁笑棠轻轻托起对方的纤细的手腕,“手表很漂亮。” 姚可可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谢谢。” “哎,只可惜这对情侣表却不是一对情人来带!”梁笑棠叹息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表现的很明显啊!如果我没猜错,刚才你和冯大壮那副亲密的样子是做给跛co看的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被人看破心思的姚可可脸一红,转身便要往回走。 梁笑棠一把揽住对方的肩膀,“姚小姐是个聪明人,你该不会也相信我和那个瘸子真是一对的吧?” “你们当然不是一对。”姚可可哼了一声,“所有人都知你们分手了嘛。” “不亏是律师,果然牙尖嘴利。” 梁笑棠笑着抓起姚可可的一缕发丝把玩着,“我说不过你,其实来找你不过是偶尔善心发作,想撮合一段良缘而已。”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笑棠的碰触让姚可可有些尴尬,可是力量上的悬殊却让她注定摆脱不了梁笑棠的控制。 “如果我说,我和瘸子做这场戏都是为了你,你信吗?”梁笑棠问道。 姚可可摇了摇头。她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苏星柏对梁笑棠的重视。 梁笑棠不正经地用手中那缕发丝瘙过姚可可的下巴,“呵,许你演戏,就不许别人演吗?你明知长久以来在感情这方面都是苏星柏付出的比较多。他对你看得有多重,我不说你也该清楚。” ughing哥,多谢你的好心。”姚可可终于受够了梁笑棠对她的“骚扰”。她抬头怒瞪着眼前的高大男子,“你们是什么关系都不管我的事。我和他很久之前就结束了。” “就没有可能爱火重燃吗?” 梁笑棠好似有些遗憾。 “没有。” 姚可可说得斩钉截铁。 “既然这样,那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追求姚小姐呢?”梁笑棠笑道,“其实我对你一直都很欣赏。之前由于你和跛co的关系,我都把这份心思放在心底。既然如今你说和他没有可能,我也不用顾虑这么多了!” 124人好心灵美恶 “既然这样,那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追求姚小姐呢?”梁笑棠笑道,“其实我对你一直都很欣赏。之前由于你和跛co的关系,我都把这份心思放在心底。既然如今你说和他没有可能,我也不用顾虑这么多了!” “你当真!” 姚可可的脸上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没长一张值得人信服的脸。 “比钻石还真!”梁笑棠十分浮夸地说道。 “我可是你兄弟的旧女朋友,你不怕苏星柏会不舒服吗?” 姚可可眯着眼睛,露出一个狐狸似的坏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你都说你们一点关系都没了,我想他不会那么小气吧!” 不能否认,此时的梁笑棠雅痞乖张的样子确实别有一番味道。在对方的言语诱惑下,姚可可心中多少有些小鹿乱撞。但,那仅仅是对一个有魅力的男人的纯粹欣赏而已。 说到底,梁笑棠不是姚可可的菜。而且她也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对方真的是想追求自己。 这个人倒是想利用自己干嘛呢? 眼珠转了转,姚可可勾起嘴角,温柔地帮梁笑棠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 “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底细,我还真看不出你做过警察。” 梁笑棠顺势握住姚可可的双手,笑道,“那你是更喜欢我做警察时候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样子呢?” 姚可可好似很羞涩地偏过头,“师父还在等我,我先进去了。” 说完,便挣脱梁笑棠,向别墅内走去。 “我等你答复啊!”梁笑棠在姚可可身后喊道。 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难怪上一世把苏星柏迷得颠三倒四。 梁笑棠心想,幸亏自己不是真的要追求她。姚可可这种有心计有手段的女强人,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 直到确定姚可可已经走进别墅,再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梁笑棠才咳了两声。 “看到了就出来吧,偷窥很爽吗?” “离她远一点!”苏星柏从阴影处慢慢走了出来,月光下,他的脸上好似浮着一层寒霜。 听得出来,苏星柏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但正因为如此,梁笑棠的心情更好了。他在鼻前挥了挥,“co哥喝醋了吗?好大的酸味儿啊!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在酸我,还是在酸她?” “你是故意的!”苏星柏很是肯定的说道。 “是又怎样?”梁笑棠也不否认,“开始我只是想借她来恶心恶心你,不过呢,刚才细看了一下,你的旧女友长的真是不错。尤其是张唇,真是娇嫩欲滴,实在叫人想咬上一口……” “你他妈想气死我!”苏星柏一把抓住梁笑棠胸前的衣襟,“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那么想改嫁吗?” “喂,说话归说话,你别袭胸啊!我这一马平川的有什么好摸的?”梁笑棠并没因为受到对方的恐怖而住嘴,他看着苏星柏,一脸陶醉地说道,“我哪比得上姚可可来得玲珑浮凸,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哎!?你和她也是老相识了,她摸上去手感怎么样啊?是紧实有弹性的那种?还是很绵软的那种?” “你真他妈无耻!”苏星柏气得抬手就想向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可是他握了握拳,终究没有打下去。因为这拳下去,就证明自己确实是醋了。 苏星柏当然没有吃醋,与其说吃醋,不如说是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他甚至无法想象如果梁笑棠和姚可可成为一对自己会是怎样的心情。那种画面仅仅是想一下都会让他犹如吞了只死苍蝇那么难受。 “我看上你哪儿了呢?”苏星柏无奈地苦笑。自己也太他妈不幸了,不管是梁笑棠还是姚可可,怎么他看中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呢!尤其是眼前这一位,简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是老天爷专门派下来折磨自己的! “我哪知道你看上我哪儿了?要长相没长相,要胸部也没胸部的。”梁笑棠自嘲道,“难道是图我人好心灵美?” 人好?心灵美? 苏星柏一阵恶心。 这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他好意思说自己都不好意思听! ughing我……苏星柏?你怎么也在?”正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却没想到姚可可竟然返了回来。此时,她正瞪着一双美眸,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们。 “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烈哥正在找你们呢。”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苏星柏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啊,我们刚刚正在聊手感……草,死瘸子你他妈干什么!” 见梁笑棠又要胡说八道,苏星柏放在身后的手在梁笑棠的屁股上用力一抓。 “口感!我们正在聊刚才蛋糕的口感!”苏星柏抿唇说道,“不亏是烈哥准备的,口感就是绵密。” 说着,他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边对着梁笑棠挑眉,ughing,我说的没错吧?!” 混账!变态!王八蛋! 忍着臀部传来的*辣的痛,梁笑棠心中各种诅咒这个死瘸子不得好死。 衰仔,以为就你长手了吗?今天就让你尝尝你大哥我的厉害! “是啊!口感太好了!我最喜欢吃的就是巧克力味的!” 将手伸到苏星柏的臀部,顺着中间的裤线,梁笑棠成功地将两根手指戳进了对方的臀缝。 用力地戳着苏星柏的菊花,梁笑棠一咧嘴,“co,你觉得呢?!” “巧克力,是他妈不错!” 苏星柏咬牙说道。 125至贱者无敌 这天两个人较劲的结果以梁笑棠的完胜结束。 虽然梁笑棠的一边臀瓣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印,但苏星柏这晚可是趴着睡的!其悲惨程度可以想象。 说来他们二人的臂力差距不大,但是相互进攻的位置却影响了最后的成败。这也难怪,比起梁笑棠肌肉紧实的臀部,某人未经开采过的后*庭自然是脆弱得多。 本来苏星柏是想告病几天的,可第二天下午,莫一烈又急冲冲地招他们几人和几位叔公开会。不得已,他也只好装作无事人一般来到了义丰的话事处。 苏星柏到的时候,除了莫一烈和辣姜,人都已经悉数到齐。和长辈们问好之后,他若无其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可是,当他的屁股接触到那凉冰冰,硬邦邦的梨花木椅子,还是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 苏星柏的动作并不明显,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但显然,梁笑棠不属于这大多数人的范围内。他笑着地向身后的小弟说道,“去,给你co哥拿个垫子。越软越好。” “不用,我没事。”苏星柏召唤住那个真要为他拿垫子的小弟,然后转头,冷声对坐在他身边的梁笑棠说道,“还有你,不用你假好心!” “呦,还生气呢?”梁笑棠眨了眨眼,随即很是‘愧疚’地说道,“是我不好,昨晚下手太重了。” 梁笑棠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也足以让屋内的人都听清了。 在场的人连梁笑棠都算上,哪会有一个是思想纯洁的人?于是乎,梁笑棠这句话成功的让他们浮想联翩了。 苏星柏坐下时的痛苦表情,梁笑棠看着苏星柏时的笑里藏奸,再加上他让人拿垫子这件事的佐证,几乎所有人都误会那个“下手太重”是怎么个重法了! 众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让苏星柏的脸刷的一红,可他也没办法解释,确实对方真的只有“下手”而已。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苏星柏的肺几乎都要气炸,本来以为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梁笑棠要追求姚可可更让自己生气的了!但是自己低估了梁笑棠,只不过过了一天,对方就刷新了记录,让他的愤怒值再创新高。 “你们两个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啊!” 在场的人中,只有坦克一个没有把两人往龌蹉里想,当然,也可能是智力所限想不到。但是即使是他也看出这两人好似有些不同往日。 “哪里不对劲啊?坦克你说我听听。”梁笑棠颇有兴致地问道。 坦克咧嘴一笑,“书读的少,说不上来。总之你们之间的气场好像颠倒过来了一样。” 其实,坦克心里想的是,他妈的,是不是太阳打西面升起来了,平时都是瘸子上杆子讨ughing,今天怎么ughing上杆子了!苏星柏1转0了? “哎?还没问你们呢!兄弟两个有说有笑的,和好了?”坦克又问道。 “你哪眼看到我笑了?”苏星柏挑眉问道。 “不要较真嘛。你有说他有笑,凑在一起不就是有说有笑么!” 坦克一脸无辜地摊手说道。 “你没说错啊,确实和好了。”梁笑棠倒是很痛快地承认,含情脉脉地向苏星柏飞了一个媚眼,“夫妻哪有隔夜仇啊!而且鉴于他昨晚的良好表现,我已经决定原谅他了。” ughing,你他妈有完没完,说得我好像……等等,你刚刚什么意思?”苏星柏刚想破口大骂,可是却意识到刚才对方的话中似乎还有别的含义。 什么叫已经和好了?什么叫夫妻没有隔夜仇? 这贱男又是在玩哪一招? “没什么意思。”梁笑棠一笑,然后将脸转向了门口。 “烈哥好!” 原来,这时莫一烈和辣姜并肩走了进来。梁笑棠张口和莫一烈打了招呼,当眼神与辣姜对到的时候,他只是很自然地笑了笑,亦如平常的摸样。 ughing,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莫一烈笑道。 “在说有一对老情人破镜重圆。”坦克插话道。 “是吗?”莫一烈看了看梁笑棠,又看了看苏星柏,嘴角一勾,“那很好啊!” 在主位上坐定,莫一烈推了推自己的镜框,“你们都坐,我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在场的人都心知莫一烈急着召集他们来肯定是有缘故的,听他这么一说,便都将眼神投向了莫一烈。 “有个深圳人,他开了很多娱乐场所。听说我们有货,他联系到我,问可不可以运可卡因给他们?”莫一烈说道。 “他们想要多少?”当下,马上便有人问道。 “七千万。” 现场一片哗然 “数目不少啊,烈哥!” “可是烈哥,通常可卡因都是从大陆运往香港,我不明白怎么会反过来?” 坦克虽然粗线条了些,但胜在谨慎。所以他并没有被这个数字影响了自己。对此,莫一烈很是欣慰地点头,“坦克说的没错,其实他们这次要的是高素质的荷兰货!他们没有门路所以才会和我拿货。只不过除了义丰,他们也联系了其他的卖家。” 莫一烈看向辣姜,说道,“毒品方面向来由你负责,你觉得这笔生意值不值得争取?” “利润倒是不错。”辣姜斜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到,“只可惜我澳门的场子生意不错,暂时人手都不够,我想我没能力接这个生意。” “既然这样你还是照看好澳门那里吧。”莫一烈说道,“说实话,其实这件事情我本来我也是属意坦克ughing……还有co。” 苏星柏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中有些讶异。“烈哥,五千万是不是小数目,但也不值当一起动用我们三个人来做吧?还是有其他原因?” “呃,这个嘛……”莫一烈脸上浮出一丝尴尬,“这次对方派来谈判的人听说也是gay来着。我想由你ughing接待的话也比较有共同语言,而且都玩得到一块去。” 这时不止是莫一烈,苏星柏与梁笑棠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那就是没我什么事喽!”塔克立即撇清自己,“其实我那里也很忙的,这件事三个人去做确实是有些浪费,瘸子ughing这么能干,搞得定啦!” 莫一烈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苏星柏与梁笑棠,“coughing,你们觉得呢?” “我没问题。” “我都是。” ……………………………………………………………………………………… 停车场,一辆红色跑车中,两个男人抽着烟,各自沉默着。 “怎么突然想要和我恢复‘夫妻名分’? ”当吸完地七根烟时,苏星柏终于忍不住张了口。 “你不是要追求姚可可的吗?” 梁笑棠将手伸向车外,掸了掸烟灰。 “辣姜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他确实有私自从菲律宾进毒来卖。”梁笑棠看向苏星柏,“瘸子你真的很本事,这件事就连莫一烈都没察觉。” “原来如此。”苏星柏抿唇一笑。 “什么原来如此?”梁笑棠笑问。 “原本你最初卧底时,是想三路出击,这样胜算会大一些。而且因为你对我还有辣姜都不能完全信任,所以你选择了坦克。当然,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不做大我们两人任何一方的势力,让莫一烈对你放心。但是如今事情有了变化,辣姜做出这样的事,必定成为警方的弃子。坦克是莫一烈的人,而且即使他愿意同警方合作能力也有限。也就是说,我是你唯一的选择!”苏星柏淡淡阐述道。 “正因为如此,你才刻意与我做出复合的样子。你必须要在义丰人的面前和我缓和关系,以后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同时,你这样也是对辣姜的一种警示。如果他想与你作对的话,以辣姜在义丰这么多年的根基你不一定斗得过他。你是聪明人,自然不会让自己落入孤掌难鸣的境地。” “你也不错啊,分析得头头是道。”梁笑棠拍掌说道。 “可是你就不怕我也临阵反戈?”苏星柏冷笑,“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人!” “你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坏事也没少做。但是你起码没有触犯我的两个禁忌——贩毒和杀人。”梁笑棠收敛起了笑容,正色说道。 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梁笑棠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让苏星柏心跳突然快了一拍。 低下头,苏星柏有些心虚。 “其实我比他好不到哪里。我只是差了一点点……” 确实,他只是差了一点点,不管是贩毒还是杀人。 “可辣姜已经做了。”梁笑棠叹息道,“还记得当时辣姜与威利争夺地盘的时候,死的那个妓*女吗?原本我们警方以为是威利为了给辣姜惹麻烦所以才将那个妓*女虐待死的。可最近通过我对辣姜的调查,发现他才是那个幕后的黑手。” 对于自己调查出的这个结果,梁笑棠有些遗憾。如果辣姜没有变节的话,未来很有可能就会成为自己一个很好的同事与合作伙伴。可是,让这个美好愿望实现的前提已经不存在了。 “原来如此。”这个结果也出乎了苏星柏的意料。辣姜的手段果然厉害,当时,他其实也是深信那个妓*女是死在威利手上的。 “不止如此,你以为他真的是澳门生意忙所以才把生意向外推吗?”梁笑棠苦笑,“其实那个深圳人联系的其他货商中,有一个就是他。” “虽然你们警方的卧底素质参差不齐,但是你放心,有我在,一切我帮你搞定。”苏星柏将自己的手敷在了对方的手上,轻轻一握,“与那个深圳人的会面,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这么好?”梁笑棠抽出了自己的手,笑道,“不是有阴谋吧?” 苏星柏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那个人是gay来的嘛!我怕你吃亏。” “草,你他妈想太多了吧!”梁笑棠噗嗤一笑,“我们两个站一起,怎么看都是你比较青葱,比较可口啊!” “我同烈哥打听好了,那人是1来着,同性相斥,我们擦不出火花的。” “这也不一定。”梁笑棠捏着对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其实你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两撇小胡子比我有雄性特征而已。” 一边奸笑着,梁笑棠摸起放在车前的打火机,在苏星柏的面前“啪”地打着。 一寸多长的火苗在眼前来回晃动着,苏星柏声音一抖,“你,你他妈要干什么?” “乖,别动。”梁笑棠呲牙一笑,“小心别燎到眉毛!” 126幸灾乐祸的L 在苏星柏的挣扎抵抗下,梁笑棠使出了全身力气,也只烧了对方的半边胡子。 最后,梁笑棠喘着粗气宣布放弃,很大方的表示如果苏星柏坚持要留剩下这半边胡子的话,自己就成全他。 苏星柏想当然不会领对方的情。那个人留胡子是留半边的?当他是傻瓜吗! 无奈下,也只好忍着心痛,将剩下的胡子也剃了。 用湿毛巾将脸上的剃须膏搽干净,苏星柏对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发愣。多少年没看到过如此的自己了?还真是不习惯! 镜中的那个人浓眉朗目,唇红齿白的,再加上那淡淡的忧郁气质,怎么看怎么像个小白脸! 该死的!也他妈奔三十的人了!怎么一点皱纹和眼袋都没有呢! 苏星柏心中有些愤恨。也许是留胡子的时间太长了,他早已把那两撇胡子当做了身体的一部分。他自己都不知,原来男人留不留胡子对整个人的影响有这么大! 对着镜子傻愣了半天,苏星柏几乎想放弃去见那个深圳人,让那贱男自己搞定算了。可想了想他们要去的地方,又不禁担心起梁笑棠的“安全”。虽然不一定人人的审美观都和自己一样另类,可保不准就有那么一两个眼神不济的。辣姜与王志他们就是佐证! 与深圳人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高级饭店。 作为主人,苏星柏和梁笑棠提前了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实现预定好的饭店。毕竟是自己这边有求于人,起码的礼数还是要做到。 因为还不太习惯自己的新造型,苏星柏多少有些不自在。 看着苏星柏一会看看手表,一会整整领口的扭捏样子,梁笑棠忍不住笑道,“自然点,你这个样子很好看。” “哼,好看吗?”苏星柏恶狠狠地丢给对方一把眼刀,“等这件事情办完我一定会让你比我还好看!” “好啦,不要板着脸,你现在这幅样子即使板着脸也一点气势都没有。” 梁笑棠很是高姿态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要蓄胡子了,原来,你不留胡子的样子是这么娘的!噗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梁笑棠自己被自己逗得眼泪都笑了出来。他只是图好玩,却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却造就了如此“奇观”。心狠手辣的义丰话事人,冷漠绝情的跛co,原本的摸样竟然会是——粉嫩粉嫩的! 径自笑了半天了,苏星柏也没搭理他。但生就一副贱格的梁笑棠怎么会放过奚落对方的大好机会? 他拿起插在衬衣上的那副墨镜,翻转过来,用镜面对着自己与苏星柏。 “看!” “看什么?”苏星柏莫名其妙地问道。 指着镜面中的苏星柏,梁笑棠笑道,“你看你像不像个高中生?” 苏星柏握拳沉默,心中大骂,你他妈才像高中生,你全家都像高中生。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不管是真是假,对方的家人只剩下自己一个了吧? 叹了一口气,苏星柏决定不和对方计较了。否则动起手来,一会儿人来了也不好看! 好不容易把火压下来,梁笑棠却又不知死地指着墨镜中自己的影响,一咧嘴,“这个是包养高中生的大老板!” 苏星柏一拍桌子,ughing,你他妈闹够了没有?人就快到了!” 梁笑棠把头埋在手臂中,捶着桌子笑了好半天才抬起头,吁了一口气,“ok,我好了!” 冷静,冷静,就当他是空气! 苏星柏不断地自我催眠。 好在这时他们等的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苏星柏终于不用再受那贱男的调侃。 两人站起身,一起迎向那个看上去很有派头的肥胖男子。 “朱先生,你好,我ughing。”梁笑棠笑着伸出自己的手。 “你好。”被称为朱先生肥胖男子也咧着肥厚的唇,伸手与梁笑棠握在一起。 “烈哥特别吩咐我们要好好招待朱先生。我们先吃饭,饭后我们有为您准备了很丰富的消遣活动哦。”梁笑棠热情地招呼朱先生坐下,脸上带着几分很是淫*贱的表情。 “那我就先谢过喽!”朱先生客气地谢过梁笑棠,然后,三角形的小眼瞥向了没有做声的苏星柏,亮晶晶地眨了眨,“这位是?!” “朱先生,你好,叫我co就可以了。” 苏星柏说着,便也像梁笑棠一样与对方握手示意。 可是,不曾想手掌却被朱先生一把握在手心里,来回婆娑着。 “这小家伙被你养的不错,这皮肤,啧啧啧,滑不溜丢的!”话虽然是对梁笑棠说的,可朱先生的眼睛却是盯着苏星柏不放。 苏星柏被对方的“有色目光”看得火冒三章。联想起梁笑棠刚才的话,不禁气恼,难道自己就他妈的那么像被人包养的? “不好意思朱先生,你好像误会了。我ughing一样是烈哥派来招待你的。”苏星柏忍着火气,表面上却是很自谦地说道,“我保证,一会儿带你去的地方,那里的孩子每一个都比我来得更滑嫩。” 朱先生听到这话讪讪松开了苏星柏的手,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哦呵呵,是我眼拙了。英雄出少年啊!没想到义丰的主食里还有这么年轻的人才!” “朱先生客气了。” 苏星柏此刻表现出的涵养让梁笑棠不禁侧目。到底是当过富家公子哥,果然表面功夫做的有够好! 又寒暄了几句,梁笑棠便转头向服务生说道。“可以上菜了。” 在等菜的这当口,梁笑棠和苏星柏便开始向这个朱先生套起话来。这个男人倒也不简单,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带偏了。想来是现在还不想提生意的事情。两人见状,也就不再勉强,只是挑拣一些好听的话来说。几个人嘻嘻哈哈不至于冷场也就罢了。 “今天认识两位青年才俊,我真是开心啊!不知两位有没有女朋友?我认识不少靓模,如果没有我可以介绍给你们啊。”朱先生对两人笑道。 “女人那种动物不适合我们的。”梁笑棠给朱先生倒了一杯酒,“朱先生你也知道烈哥对你这次的到访很重视,所以才特意叫我们两个同道中人来陪你,为的就是有共同话题嘛。” “同道中人好,同道中人好!”朱先生会意地笑道,“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了,哈哈哈哈!” “那我们就为我们共同的爱好喝一杯啊!”梁笑棠举起酒杯说道。 “好,干杯!” 朱先生很是干脆地喝下了这杯酒。而苏星柏自然也是一样。 几杯酒下肚,朱先生的警惕心放下了许多,话匣子也打开了。他笑眯眯看着苏星柏,“co,女朋友你一定是没有了,男朋友有没有啊?如果没有的话我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哦!” “呵呵,真可惜,已经有一个了。”面对突然的表白,苏星柏眼都不眨一下,他淡淡说道,“不过那个人脾气差,嘴又贱,和朱先生都没法比!论起气质还是风度,更是差远了!” “既然他那么差劲,你就甩了他,弃暗投明跟了我嘛!” 朱先生不死心地地说道。自以为潇洒地摸弄了一下额前地碎发,他暧昧地在苏星柏的大腿上拍了拍,“不是我自夸,我这个人是最惜才的!” 梁笑棠自是听出苏星柏话中那个无论气质和风度都不如这“猪先生”的人是谁,于是,作为一个瑕疵必报的人,他当即冷笑着说道,“co,既然朱先生那么欣赏你,你就考虑考虑吧!” “人家只是开玩笑你还真当真!”苏星柏捕捉痕迹地看了梁笑棠一眼,然后对朱先生笑道,“我只希望一会朱先生见了太多的可人儿连我叫什么都忘记了!” “怎么会呢!如果在香港随便抓几个人都有阿co这样的素质,那我就不回深圳了。哈哈哈哈!” 127猪哥的性*骚*扰 两人带朱先生去的,是义丰势力范围内最大的一间gay吧。当然,和一切有黑色成分的店一样,这件gay吧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这里不单提供各种类型的少爷坐台,而且只要钱到位,他们还会提供各种刺激的同性之间的性服务! 苏星柏和梁笑棠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虽然他们去酒店的次数并不少,但是这种全部都是男人的*,更让人觉得*不堪。 身处这个店中,你很清楚的就能分辨出哪些是店里的男公关,哪些是来消费的。 这些经过特殊培训过的公关们,不管是肌肉发达的壮汉,还是画着眼线的妖男,眼中都透露着一样的挑逗。 在这里,到处充斥着雄性的味道,空气都显得格外浑浊。 昏暗的灯光下,一群群的男人们或嬉笑怒骂,或上下其手,那些想要有更深一步发展的,店中还配备了各种档次的包厢为他们解决生理问题。 在这种陌生而诡异的气氛下,苏星柏恶心的几乎想吐。反倒是梁笑棠看上去适应的很,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 “co哥ughing哥!你们怎么才来啊,等得人家好心焦。” 看见梁笑棠一众人走了进来,穿着西服、化着淡妆的管事人笑得和一朵花一样。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苏星柏问道。 “是我,叫我爱丽丝就好了。co哥有什么交代,我一定……” 未等对方捏着兰花指把话说完,苏星柏便揽着对方的脖子,把人带到自己面前。 “别出声,我说什么你就应着。”苏星柏在爱丽丝的耳边威胁到,“敢坏我的事,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知,我知,全凭co哥吩咐。”爱丽丝赶紧点点头,一张清秀的小脸吓得惨白。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生意兴隆。”苏星柏笑了笑,而后,一个巴掌扇了下去。 “什么?!你这时他妈的和我说没包厢!” 虽然只用了三五分的力气,可爱丽丝窈窕的小身板还是被这个耳光扇的一个趔趄。 “co哥真是不好意思,手下的人不中用,我明明和他们说过今晚有贵宾,让提早空出个包厢的。他们竟然给忘了!” “我不管,捡你们最好的包厢,把人给我赶出来!亏的钱算我的!”苏星柏冷笑着捏了捏拳头,一副标准的混混摸样。只可惜没了那两撇小胡子的加持,连平时的一半气势都没有。 “co哥,你就别为难我了!拿有把客人往外赶的?以后我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苏星柏又一个耳光扇了下去,“竟然敢当着义丰的贵宾削我们的面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无辜挨了两巴掌爱丽丝脸颊都有些红肿,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副梨花带雨的小摸样成功唤起了朱先生的怜爱之情,他笑着打圆场道,“乖仔,不值当为我和这些人生气。而且包厢有什么好玩的!我觉得大厅不错啊,还有表演看!热热闹闹的多好!” 爱丽丝感激地看向朱先生,一双媚眼似有万般柔情,“这位先生真是通情达理。” 苏星柏的目的达到了。 这里是义丰的地盘,像在这里做生意怎么可能会不给他们的面子。别说区区一个包厢,即便是要他停业一天只接待他们几个客人谅他们也不敢拒绝。 只是包厢那种密闭空间太危险了,尤其是身边还有这样一位对自己意图不轨的“猪哥”,当然是在大厅里坐着更安心些。 尽管如此,苏星柏还是佯装恼怒地骂道,“你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吗?!你他妈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义丰的面子,信不信我找兄弟砸了你的店!” “好啦,不要生气,有我在,朱大哥帮你找回面子!”朱先生走到dj旁边,拿起话筒,很有魄力地说道,“今晚大厅我都包了,所有人的消费都算我的!” 现场一片热腾的欢呼,朱先生得意地和苏星柏挤了挤他的小眼睛,一副讨好的摸样。 “朱大哥好气魄啊!”梁笑棠也跟着叫好。在爱丽丝屁股上踹了一脚,“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干几瓶好酒,然后把你们这里最优的男孩子都带到这来给朱大哥过目!” “是是是!”爱丽丝答应着,迈着小碎步就向后面跑。 “等一下。”朱先生招呼道,“酒可以多叫几瓶,人就免了。哥哥毕竟比你们多吃了几年米,不得不忠告你们,不要什么人都碰,等惹上艾滋哭都来不及!与其提心吊胆,去学校里包一个干干净净的学生多好!” “朱先生果然经验丰富。”苏星柏语有所指地说道。 自我感觉良好的朱先生还以为对方说这话是吃醋,于是,他赶紧摇头,两片脸颊肉随之来回抖动着。 “哎呀!我那话是说ughing听的啦!其实啊,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这个人对待感情很认真的!” “呵呵,既然朱先生不喜欢就算了。不过还是找两个好的放在我身边吧!这种地方,怀里不搂着个东西,心里空落落的。”梁笑棠对着朱先生一笑,“朱大哥,我没不听你的。搂一搂亲一亲总不会得艾滋吧?大不了不带出台就是了!” 不久,两个二十岁上下,白净秀气的男孩就被带到了梁笑棠身边,分别在他两边坐下。 看着梁笑棠一只手揽着肩膀,一只手摸着脸蛋,吃豆腐吃得如此自然,苏星柏不禁气哼哼地在心中骂道:德行! 说来梁笑棠还算客气的,身边这个朱先生才是色中饿狼,肥大的身躯不断地在苏星柏旁边拱啊拱的,一双肥猪手不时地摸向他的大腿内侧。 因为毕竟是有求于人,苏星柏也只好咬牙挺着。可当对方过分地开始摩挲他某个私密部位时,苏星柏终于受不了,接着尿遁赶紧逃离了现场。 小心翼翼地找到了gay吧的后门,正打算一走了之的时候却被人从后面一下勒住了脖子。 “瘸子,去哪里啊?”一个熟悉的声音调笑道,“想要跑路啊?!” 用力甩开背后的人,苏星柏一脸悲愤,ughing,是你说我们是亲兄弟的!血浓于水,你不是这么看着我被人糟践吧!” “你懂得什么叫糟践吗?”梁笑棠哼了一声,“不过是被摸几下就受不了了!” “你是故意整我吗?”苏星柏问道,“我们也不是非要这笔生意不可吧!反正做成了所有好处也落不到我们这里!” “你懂个屁!七千万的毒品,足够莫一烈把牢底坐穿了!” 叹了一口气,梁笑棠缓和了语气说道,“瘸子,这是个机会,我们可以借着这个深圳人,摸清莫一烈的底细。” 苏星柏怒目,“怎么?你的意思是叫我舍身取义喽!” “放心,我是你大哥,怎么会让你吃亏!”梁笑棠笑着递给苏星柏一根烟,“这个人是大陆来的嘛,那里做这么大的毒品买卖是要判死刑的!人都死了,什么仇都报得了!” “草,我管你的,老子不干了!”苏星柏抓起那根烟往地上一摔,转头就要离开。 “co!”梁笑棠快步冲过去,挡在了苏星柏面前。 “没有的!我是不会妥协的。” “co~”梁笑棠伸出手指在苏星柏的下巴上一勾,“你说过爱我,是不是真的?” “……” “是真的就拿出诚意给我看。” 此时的梁笑棠,笑得颇有几分风情。苏星柏知道,这不是属于梁笑棠的笑容。可即使知道对方是故意做出这幅摸样来引诱自己,他却还是忍不住动摇了。 苏星柏甚至怀疑,如果他在那个朱先生面前露出这样的笑容,那个色鬼看上的还是不是自己? “该死的!我迟早会死在你的手里。”苏星柏骂了一句,便黑着脸往回走。 刚走了几步,他顿了顿,“你他妈给我记住,我在那胖子里吃多少亏,我都会在你身上十倍讨回!” “你觉得被人干一炮还是干十炮有差别吗?” 身后,传来梁笑棠不咸不淡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死机没保存,重写一遍,悲催地,5555 128药性发作了 “你们两个去那里那么久?!”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回来,朱先生佯怒地递给他们两杯酒,“一定要罚一杯!” “人有三急嘛朱大哥!怎么这样小气。”嘴上虽然抱怨着看,但梁笑棠还是利落地接过对方递来的红酒,一仰而尽。 而苏星柏却是再不敢喝了。万一喝醉了,他可不指望梁笑棠来会救他。 “不好意思啊朱先生,我已经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 朱先生暧昧一笑,“醉了就醉了嘛,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话隐约透出的另一层含义让苏星柏一阵恶寒。如果非要让这头肥猪来“照顾”自己,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眼看苏星柏再不去接这杯酒,气氛就要僵住了,梁笑棠笑着把为苏星柏准备的那杯红酒也揽到自己身上。 “我看你是怂了吧,刚刚去卫生间一定是去吐了!”一把抢过朱先生手上的那杯酒,“这么好的酒你都不喝,真是浪费!” 梁笑棠对朱先生一咧嘴,“这瘸子酒量太差,我替他喝不介意吧?” 刚问完,还不等对方回答,梁笑棠已经一杯下肚。朱先生见状也只好讪笑,“怎么会介意!你喜欢就好。” 如果此时苏星柏看到朱先生的表情,他一定会感觉到对方的尴尬与错愕。但是,只要有梁笑棠在场的时候,他的眼光基本上只会追踪在同一个焦点!怎么会去注意旁边的那个胖子在干什么? 之前已经喝了不少,这两杯酒虽然是红酒,度数不高,可因为喝得太急,梁笑棠还是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 身边的两个孩子,好似油瓶一样挂在梁笑棠的身上,满脸谄媚的笑。 刚才图新鲜好玩,梁笑棠还有心情去和他们周旋几句,可现下难受的不行,便再没有耐性和这两个穿得和妖精似的小东西胡闹了。 “都他妈滚开,别贴在我身上。”把身边的男孩子向两边一推,梁笑棠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这里的中央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这么热! 一直在梁笑棠的苏星柏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隔着朱先生,苏星柏隔空向对方使了一个眼色,问他有没有事。 梁笑棠只是摇头,苦笑着用口型对苏星柏说了三个字,喝多了! 自己,应该是喝多了吧? 梁笑棠也不知现在的状态是不是醉了!他不是没有喝多的经验,只是这一次的感觉好像不只是酒精作祟那么简单。 这次开得酒是极好的,把这样好的酒当做矿泉水般喝梁笑棠也是头一次。若是平时,他怎么舍得!必定要小口小口好好品尝才是。 梁笑棠咂咂嘴巴,这一晚酒喝的太杂太快,舌头都麻木了。 “喂小东西,给我拿点水果来吃。”懒懒地倚在座位上,梁笑棠用手肘撞了撞离自己比较近的那个男孩子。 见到梁笑棠与自己说话,那个男孩子赶紧小心翼翼地去挑了一颗红润好入口的樱桃递到了梁笑棠嘴边。 “刚我吃了一颗,今天的樱桃很甜哦!”男孩的声音很好听,柔柔弱弱的,颇有几分撒娇讨好的感觉。 其实刚才被吼了一句,这两个男孩都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到了这位金主。来之前领班都提醒过他们要小心服侍,这几位都是义丰的大哥来着。在这种蛇混杂的地方讨生活,他们自然知道惹到了黑社会话事人是什么下场! 看着男孩白皙的手指捏着一颗鲜红的樱桃,不知怎么,梁笑棠竟觉得这个画面诱惑的不行。而且相对而言,男孩纤细的手指甚至比那樱桃更让他来得有食欲! 脑中想着,恍然间,梁笑棠竟真的将那樱桃连同手指含在了嘴里。 ughing哥,你干嘛呢?”男孩羞涩地赶紧把手指从对方空中抽离。 是啊!自己干嘛呢? 喝再醉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啊! 梁笑棠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清醒一下。望着不远处那片人影混杂的舞池,也许,那里就是个提神的好地方。 见梁笑棠摇摇晃晃地向人群中走去,苏星柏直觉地想去阻拦。可刚站起身,却被朱先生一把撰住衣角。 “不要管他嘛,肯定是看上哪个跳舞的小妖精了!” 朱先生笑着说道。他心里却很清楚,那人该是药性发作了。 没错,第二杯酒是加过料的。那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原本朱先生是想用它来搞定苏星柏的,却没想到近了另外一个人的肚子。 除了最开始时有一瞬间的不安,朱先生很快便释然了。既然对方是“同道中人”,对这种东西应该也很熟悉。这种药自己都有吃过,可以让人在性*爱时□,有飘在云端的感觉。自己这也是做好事,算是为这小子“助性”了!男人嘛,他又不是没钱,在这种地方随便找一个发泄出来就好了。 在朱先生说话的这一会,梁笑棠已经混入了人群中,再也寻不到踪影。苏星柏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摇了摇头,挥散了这个想法。 那人可ughing,没有人可以在他那里占到便宜。 “co,咱们来谈谈那笔生意怎么样?”朱先生突然张口说道。 “你是说那笔七千万的生意?” 在各种吵杂的笑骂声和音乐声中,苏先生的话听在耳朵里和蚊子哼哼也差不多少。苏星柏怕是自己听错,又向对方求证了一次。 这半天,他和梁笑棠话里话外提了好几次,可这人就是不提这茬。这时候突然提起,又是为了什么呢? “没错,就是那七千万。”朱先生抖着一身肥肉笑道。 “你也知这次来香港,我联系的卖家不止你们一个。虽说你们的货水准是较其它人都高,可是价钱方面也不低哦!” “朱先生的意思是?”苏星柏抿嘴一笑。 亲切地将苏星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义丰有诚意,在原有条件上再加一个筹码的话,这笔生意我就一定与你们合作!” “我们义丰的条件已经是很公正了,不知朱先生加什么筹码啊?”苏星柏笑得很是勉强。他隐约已经猜到对方要加的是什么筹码。 “你!” 朱先生肥厚的嘴唇在苏星柏耳边悄悄说道,“只要我在港这几天,你能够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 “如果朱先生嫌这里的货色不干净,我可以弄几个干净的来服侍你。”苏星柏目光一冷,“但是如果你坚持让我来做这件事的话,很抱歉,七千万太便宜了!还不值得让义丰的话事人去卖屁股!” 说完,苏星柏起身就要离开。这次即使梁笑棠拦着也没有用。再这样坐下去,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一刀做了这个死胖子。 “哎,价钱方面好商量嘛!”朱先生不死心地诱导道,“我可以单独再给你一笔,你觉得多少合适,你说啊?” 苏星柏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倒不是因为被这个混蛋的建议动摇了,而是此时舞台上的一幕让他震惊的已经暂时性丧失了行走和语言的能力。 几秒钟后,终于恢复清醒的苏星柏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瞧,草!那个在舞台上liveshow高挑男子竟然真他妈的是梁笑棠! 他,这是疯了吗? 伴随着慵懒的音乐,在那灯光的汇集处梁笑棠用很缓慢的速度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缓慢,但是还是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美感。摇摆中,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此时的梁笑棠就像一个发光体,吸引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人们都尖叫着,恨不能用音波撕碎台上那个尤物的衣衫。 对于那些环绕在他四周的欢呼口哨和淫言秽语,梁笑棠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的他已经没有意识了。体内的燥热几乎将他吞没。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在音乐中进行本能的律动,仿佛这样做就能够将胸中的那把火发泄出一点似的。 为了让气氛更加热烈,dj换了一首更加性感的爵士乐。轻快的节奏中,梁笑棠情不禁地扭动肩膀,让西服外套慢慢地从他的身上滑下,落在了地上。再之后,他两手交叉著将自己的衬衣的下摆一点、一点地从裤子中拉了出来。 原本,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可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却突然张开。 迷茫而撩人的眼神扫过眼前已经疯狂的人群,梁笑棠歪着嘴痞痞地一笑,双手则慢慢移到了衬衫最上面扣子上,解开了一颗,两颗…… 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人们都沸腾了! 当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梁笑棠的胸口,等待着他用那种折磨人的速度解开第三颗扣子的时候,梁笑棠却握着两边的衣襟的手却突然一扯,瞬间让自己精壮的胸肌袒露在了空气中。 疯了!这个人真的是疯了! 苏星柏暗骂着,可身体的某部分却控制不住地开始起了变化。 129艳舞神马的你们懂的 台上那个人浑然忘我的舞动着,白色的衬衫挂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肤让人无限遐想。 吞了口口水,在这*表演的刺激下,苏星柏已经开始口乾舌燥了。下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简直快要烧掉他现在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和理智。 苏星柏都不禁有些怀疑,今天吃了春药的是不是也有自己?否则怎么会如此亢奋! 看着台上的梁笑棠更离谱的开始抚摸自己,好看的手指从胸口一直摩挲到锁骨,然后从耳后插入发丝中…… 这一切的一切未免太过诱人!!苏星柏贪婪的想要继续欣赏这份极致的性感,可是,他又痛恨梁笑棠如此*的一面要与别人分享。 一时间,他有些纠结,到底是看下去,还是去阻止? 在苏星柏脑中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那件衬衫已经被褪下,被梁笑棠甩在手中。 将衬衫投向人群中,成功地引起了一轮震耳欲聋的尖叫。 当梁笑棠那双不安分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带时,苏星柏受不了了,如果再不阻止的话不知对方还要做出怎样疯狂的行径来。 就在苏星柏要冲向舞台的那一刹那,那朱先生却好死不死地在他身后发出一声赞叹,“没想ughing这么带感的!不知在床上会不会也这么骚!” 苏星柏从来不知自己的听力竟然这么好,在人们几乎可以将房顶穿透的巨大音浪中,自己还听得到那个胖子的自言自语! 可听到了就是听到了,他也做不到有人在自己身边遐想梁笑棠而无动于衷。 他转过头,挑眉问道,“朱先生,你刚刚说什么?” “co啊,我知勉强没幸福的,ughing也不错,如果换他我也不介意的。”朱先生一张肥脸红的发亮,虽然是和苏星柏说话,那双色迷迷的小眼却始终注意着梁笑棠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梁笑棠已经完成了抽出皮带的动作,他将皮带拿在两手之间,配合着性感的舞步,很是有些s*m的意味。当梁笑棠把腰带缠绕在细长的颈项,朱先生开始全身颤抖起来,“我的心肝宝贝,要不要这么犀利啊,我都要射出来了!” “原来朱先生又看ughing了啊?眼光还真是好呢!”苏星柏淡淡一笑,眼中却浮出一抹杀机。 “义丰果然出人才的,我要是莫一烈做梦都会笑醒的。”朱先生一边揉着自己的肿胀,一边说道,“那ughing一看就比你接地气,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你和他关系不错,不如你去帮我说和说和啊!” “哈?我去帮你说和?”苏星柏真心笑了,这头猪一定不知自己说了多么找死的话。 “好啊,我帮你去说和。”苏星柏踱步来到朱先生身前,俯身在对方耳边轻轻说道,“只要你还爬得起来的话!” 说话间,苏星柏抄起一个红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朱先生的脑袋上。还来不及吭一声,朱先生已经瘫在了地上。 红酒混着血液在地面上流淌,配合着那人肥胖的身体,活像是杀猪的场景。 苏星柏啐了一口,赶紧向舞台上跑去。 在他冲破层层阻隔,很是狼狈地爬到了舞台上,这时梁笑棠刚刚拉开了自己长裤的拉链。 好险!苏星柏庆幸自己还来得及阻止这场闹剧的进一步恶化。 一把住在梁笑棠的手臂,ughing你喝多了,赶紧和我回家!” “我,回家,为什么?”梁笑棠奇怪地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语不成句。 这时梁笑棠的的瞳孔都已经散了,苏星柏知道这人已经没有意识了。 舞台下嘘声四起,因为影响了表演的继续,人们开始不满地将啤酒罐,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往台上丢。 苏星柏已经懒得和这群gay计较,这个时候先把梁笑棠搞定才是重要的。 “我是跛co啊,是你弟弟,你当然要和我回家!” 不知为何,虽然没有了意识,梁笑棠的力气反而更大了,苏星柏拉了他几下都没有拉动他。 “跛co?” “没错啊,你认出我了?” “co,给你个东西看!” 梁笑棠坏笑着将提着裤子的手一松,当即那条长裤便褪到了膝盖的部位,露出了蓝色条纹的四角内裤和白花花的大腿。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苏星柏几乎反应不过来,还来不及考虑下一步的动作,梁笑棠几近赤*裸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 下意识地环住梁笑棠的腰,苏醒发现这人身上烫得厉害。隔着衣服,某个硬物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即使再傻,苏星柏此刻也清楚刚刚那杯酒里肯定是有猫腻了!否则以梁笑棠的自制力怎么可能离谱成这个样子。 “我难受,co,给我……”梁笑棠小声呢喃着,沙哑的嗓音让苏星柏心中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那股欲火又滕然猛烈起来。 “乖,跟我走。”苏星柏咬牙将梁笑棠打横抱起,“你再忍一下,我给你!” 130善意的谎言 想要带着梁笑棠赶紧离开,却被台下的人墙拦住了去路。 因为刚才的热舞,现在人们的情绪都还亢奋着,舞没有跳完,衣服没有脱光,他们也都还没有尽兴,怎么能让这个瘸子把舞台上的主角带走呢?! “脱,脱,脱……” 不知是谁起头喊了一嗓子,之后大家便都拍着巴掌跟着附和起来,人声异常地整齐。 这些人的叫嚣成功激怒了某个本就心情很差的男人。 那一双双充满了*的眼睛,都好像是在觊觎他珍爱的宝贝,这种感觉让苏星柏很是不爽。 “各位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一会儿我们会有更加性感火辣的表演,请大家不要激动!” 此时,被挤在人群之外的爱丽丝拿起麦克风试图安抚自己的顾客,可事实是并没有人买他的帐。让梁笑棠继续脱下去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怀中的人越来越烫,苏星柏实在是耗不下去了。将梁笑棠轻轻放到地上,一手揽着对方的肩膀,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摸向别在身后的那只手枪。 “砰”地一声巨响,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然后滕然坠落在一块无人的空地。 原本喧哗的场内顷刻间静的不行,只能听到一片片抽气声。 “谁再敢说一个‘脱’字,我保证他今天横着出去。”苏星柏冷冷说道,“不信的人尽管试试看!” 手枪的口径扫过人群,在这种无声的威胁下,人们意识到,那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般可欺。 抱起了梁笑棠,这时,再没有人敢阻拦,在苏星柏的面前人们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路。 眼看苏星柏这就要离开,爱丽丝苦着脸小跑跟了上去。 “co哥啊,你这样放枪我会很麻烦的!一会儿警察来了我怎么交代啊?” “给我听着,一、立刻关店,在条子来之前把这些基佬都赶走;二、把刚才的录像记录删掉,有人问就说机器故障;三、如果警察问是谁放的枪,你就说不认识,再问长什么样子,你就回没有记住。最后,看好你手下的人,如果警察找到我这里,下次我爆的就不是一盏灯,而是你的脑袋!” 苏星柏一面对爱丽丝说着,却并没有放慢自己的脚步 “这么多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到!”爱丽丝几乎要哭了。 “这是你的事情。想想自己的脑袋,我相信你做得到的。” “对了,还有刚才和你们二位一起来的那个先生,他好像伤得很重……” 听到这句话,苏星柏的身形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你就不用管了,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把我怎样?!” .................................................................................. 在酒吧林立的地方,总少不了各种档次的大小酒店。 苏星柏抱着一个分量不轻的大男人,不好走远,便在这附近随便找了一家安顿。 可能是因为这附近有不少gay吧,前台的小姐对于两个男人来开房也都见怪不怪。很快,苏星柏办好了入住手续,将梁笑棠抱进了酒店客房。而这时他的手都已经开始发抖了。 将梁笑棠安置在床上,苏星柏拍拍对方滚烫的脸颊,ughing?你没事吧ughing!” 是不是晕过去了? 见对方没有反应,苏星柏不禁怀疑到。 不行!这男人吃了那种药都没有发泄出来,体温更是高得不像话!自己应该想个办法帮他降降温才是。 苏星柏刚想起身去洗手间拧把湿毛巾为梁笑棠擦拭身体,却冷不防地被一只手臂撂倒在床上。而后,梁笑棠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ughing你干嘛?快点放开我!” 当苏星柏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双手已经被对方死死地按在身体两侧,梁笑棠跨坐在他的身上,眼神就像一只食肉的野兽在盯着他的小猎物。 “co,给我,……”梁笑棠喘着粗气,俯身压在了苏星柏的身上。 梁笑棠不是个对性*爱没有经验的人,可此刻他的动作中却没有他平时夸夸奇谈的那种技巧,有的,只是直接而又粗暴的舔舐与撕咬。 “唔~~梁笑棠你个王八蛋!” 感觉对方尖利的虎牙咬在了自己的锁骨上,苏星柏痛得咧嘴。 该死的,再不想办法今晚非被这个禽*兽强*奸了不可。 虽然是这么想,但失去了意识的梁笑棠同样不好对付。起码想要凭体力来反抗是不大可能了。 在一方的不断进攻与另一方的不断挣扎之下,梁笑棠渐渐占了上风。而且在潜意识的作用下,他很能够分清主次,十分执着地拉扯着苏星柏的裤子。 眼见外裤就要失守,内裤也危在旦夕,苏星柏赶紧改变策略,不是再急着挣脱对方,而是想着怎么安抚对方。 将手探进梁笑棠的四角裤,握住那已经布满了青筋的硬物。苏星柏一边揉弄着,一边出言诱导道,ughing,你很难受对不对?乖,不要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梁笑棠闷哼了一声,将头埋进了苏星柏的胸口。下*身的肿胀在苏星柏的抚慰下舒服了许多,体内的那把无名火好像终于有了可以宣泄的地方。 趁着这个机会,苏星柏翻身将梁笑棠压在了下面,获得了这项“运动”的主导权。 不知那个胖子在酒中下了多少药,直到苏星柏的手都已经上下套*弄得酸痛,梁笑棠的擎*天一柱仍旧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逐渐的,苏星柏手上的活计开始满足不了梁笑棠再次上扬的欲*望了。于是,他再次拉扯起苏星柏已经开了线的裤子,“不行,好难受,我要更舒服!” 苏星柏几乎要哭了,他已经如此尽力,为什么对方还是如此执着于自己的屁股?! 好!想要更舒服是吧! 一来是为了自己的屁股,二来也是实在不忍心看梁笑棠难受的样子,苏星柏一狠心,将梁笑棠的那*话儿含在了嘴里。 感觉自己的一部分被温热潮湿的事物包裹住,梁笑棠不禁□了出来。因为想要得到更多,他下意识地一挺,将全部的□都送入那美妙的地域。 就在梁笑棠无比享受的同一时刻,某人却被噎得眼泪鼻涕都差点流下来。 妈的,你就不能轻点啊!老子可没有深*喉! 苏星柏泪目。 131好吧这章基本都是拈酸吃醋和吵架 在几个小时前,莫一烈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自己原本派苏星柏与梁笑棠去招待的那个内地金主竟然被打成重伤!而且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星柏。 他们就是这样招待人的吗?! 想起那个还在医院昏迷的朱先生醒来时还不知如何同自己讨说法,莫一烈脸黑的厉害。 “解释一下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烈哥,其实……” ughing你闭嘴。”梁笑棠刚张口,就被苏星柏打断。“这次的事情都怪我,和他无关。有什么责任我来抗!” “你那什么来抗?co哥真是好大的口气!”辣姜在一旁火上浇油地说着,“你现在是不是连烈哥都不放在眼里了?” 辣姜脸上挂着阴测测地笑。没什么事情比看这个瘸子阴沟里翻船更让他开心的了。 “如果我不将烈哥放在眼中,我就不会回来听候他的发落了!”苏星柏撇了辣姜一眼,淡淡说道。“而且我怎么都不比那个胖子嚣张!一般的货色都看不上眼,看他的意思,只有义丰的话事人才有资格上他的床。我ughing是办不到了,不然辣姜哥你试试看?怎么说你都是一表人才,长的又英俊,身材又壮硕!我想那个朱先生一定很中意你的。” 虽然苏星柏这番话很是噎人,但辣姜却并没动怒,反而笑得更开了,“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呢。那个朱先生既然能看上你就证明我不是他的菜了!毕竟我和你不是同一型的,我没你长的那么,厄,怎么说呢?” 佯装着思考了一下,辣姜手指在嘴唇上面划了个八字,“我可没你长得这么‘清秀’!” 辣姜意有所指让苏星柏恼火不已,可是偏偏又没有办法反驳。不得不承认,对方用“清秀”这个词已经是客气了,苏星柏都清楚自己没了胡子的样子有多阴柔。 顾不得这两个人言语上的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莫一烈看向梁笑棠,ughing你怎么看?” “这次是我和瘸子把生意搞砸了,我们认罚。可是那个人胆子大到敢打我们的主意,那就是不给义丰的面子,不给烈哥你的面子。”梁笑棠挑眉冷笑,“这样的人就是做了他也没什么吧!钱是赚不完的,我最近也在联系一个客户,如果谈成了就可以长期合作,即使单笔账目达不到七千万,但总体来看收益绝不止这个数字。” 辣姜不用说,自然是站在梁笑棠这边的,当即他便附和道,“烈哥ughing说的有道理。生意固然重要,可是不能为了迎合他却败坏了义丰的声誉。即便这笔生意做成了,外面人会怎么说我们?” “你们以为我在意的是那几千万吗?”莫一烈叹了一口气,“这个人是该死!但问题是他没有死。所以事情才麻烦。” 能斥千万巨资购毒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那个朱先生敢大张旗鼓地来港买货,身后的背景不容小觑!这也是他当时犹豫要不要接这笔生意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在这当下,说什么都晚了。 “烈哥的意思是……”苏星柏用手刀在自己颈间一横。 “既然动手了就给我解决干净些。”莫一烈垂下眼眸默默地擦拭着眼镜的镜片,“即便对方势力再大,连命都没了,我看他拿什么和我们过不去!” “我知道了。”苏星柏点头,“我会让他人间蒸发,连渣都不剩下。” ……………………………… “有时间单独聊几句吗?” 从莫一烈那里离开,在门外,辣姜就拉住了梁笑棠的去路。 梁笑棠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辣姜,最近一段时间自己是有故意疏远这个人。可是有些问题不是自己单方面的疏远能够解决的,想来有些事是时候该摊开来谈谈了。 “什么事还要单独聊这么神秘?”苏星柏一脸轻哼,“不知我们刚复婚,正柔情蜜意呢吗?” 辣姜慢慢地吸了一口烟,对着苏星柏歪头一笑,“瘸子,我要是你就去想怎么解决你和莫一烈保证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贫嘴。” “这你就说错了,你当我愿意和你说话吗?”苏星柏冷笑着把双手环在胸前,“我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不放心让你这样的人ughing在一起,尤其是‘单独’!” “要不要我提醒你,我ughing才是一路人!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让你这个眼线知道的!” “要不要我提醒你,我ughing才是一家人!所以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对我指手画脚!”迎上辣姜挑衅的目光,苏星柏一咧嘴,“而且,即使是眼线也比变节的卧底来得强吧!” 说完这句,苏星柏很满意地看到了辣姜瞬间变了脸色。 对于有人敢惦记自己的人,苏星柏是绝不能容忍的。相对于那个肥猪佬对梁笑棠的垂涎,他更恨眼前的男人。因为这人图的不只是身体,而是心!而那也是苏星柏最想得到的东西! ughing,你就没教过这个瘸子做事要留三分余地,日后才好相见的吗?”辣姜冷冷地看向梁笑棠,“把人逼到绝路,可能会什么疯狂的行径都做得出来呢!” “co,你先走吧!” 梁笑棠拉了拉苏星柏的袖口说道。 这两人之间的矛盾想要调和是不可能的,可是起码不能再恶化下去了!苏星柏这样当面揭对方的底,搞不好真的会激得辣姜下狠招。虽说以那瘸子的聪明,到也不用担心他不能自保。但即使如此,辣姜的老道和毒辣也让人不得不防! 此时的梁笑棠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下意识地在担心苏星柏的安全,只是一心埋怨这个瘸子嘴上无毛之后说话越发的和刁妇一样尖锐了。 “我可以拒绝吗?”苏星柏问道。 “怎么,你怕黑不敢走夜路啊?也是,你现在这摸样是挺危险,难保不会遇到个女流氓之类的!不然我找个人送你?” 苏星柏抽了抽嘴角,其实论起嘴毒来,梁笑棠也是从不输入的。 虽然依旧不放心这两人单独相处,可梁笑棠眼中透露出的严厉神色却让不容他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好妥协道,“那我在外面等你好了,一会儿一起回家。” “我记得我现在的搭档是坦克来着,而且也是住在他那里。” 一句话干脆利落地把苏星柏堵得语塞。 强扯出一个笑容,ughing啊,你把耳朵凑过来。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梁笑棠不耐烦地说道,可还是靠了过去。 “你不是吧,在那个叛徒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苏星柏在梁笑棠耳边小声地咬牙说道。 “哎!我从来都不知你还是个爱面子的人呢!” 梁笑棠故作惊讶地说道。 “其他人无所谓,但就是在辣姜那里不行。”苏星柏耍赖,“我不管啊,再走之前我要在他面前亲你一下,不许拒绝我!” “我他妈凭什么听你的?” 梁笑棠不爽地问道。 不是都说不用自己负责任了么,怎么做了那件事之后好像总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呢! 而且就算自己做了,也不过是一比一打平而已。何况对比起来自己还亏了呢,当时压根没意思,根本也没爽到! “你可以不听啊。大不了我放十几只母虫在嚣士的玻璃屋里,让它精尽虫亡!”苏星柏威胁道。 梁笑棠撇了撇嘴。 “我觉得你可以再幼稚一点!” 132分叉口恨起源于爱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苏星柏放大了自己的嗓音说道。 宠溺地勾起梁笑棠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对方的唇上轻轻一吻,“那你自己小心!” 梁笑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不要一拳打过去。 “啰嗦,还不快滚!” 看到梁笑棠,苏星柏很是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兴起来个深吻什么的。否则即便是用嚣士来威胁也不顶用了。 “ok,那我先走了。” 占到了便宜的苏星柏见好就收,再不走怕是这人真的要火了。不过,在他经过辣姜身边时,他还是忍不住停顿下脚步,挑衅的一笑,“辣姜哥,再会啊!” 辣姜冷冷的看着他,沉默不语。 “你不和我say goodbye?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礼貌吗?”苏星柏眉毛一挑。 “我不会和要死的人说再见,很不吉利!” 辣姜说这话绝不是逞口舌之强,而是他真心这么想! 原来妒忌可以让一个人如此疯狂!辣姜也是头一次体会到。刚才苏星柏吻梁笑棠的时候,他就恨不能拿着一把匕首直插那瘸子的咽喉! “人,都是会死的。你死的比我早也说不定。”苏星柏不以为然地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不希望这个瘸子也是你疏远我的原因之一。” 待到那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辣姜才张口说道。 “我疏远你和他没半毛钱关系。真正的原因我想已经很明显了吧?” 梁笑棠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在自己左胸口一点,“这里,对你很失望!” 对于辣姜,梁笑棠是很矛盾的。 人之所以会对另一个人失望,是因为抱有希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尤其是这样一个与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人,梁笑棠真心想让辣姜有个好的结局。 辣姜又何尝不了解梁笑棠的意图呢?在他们两人并不算丰富的交往中,对方也曾多次话里话外的提醒过他。但是,心魔这种东西,一旦存在了,就很难将它驱赶出自己的身体。人对金钱与权利的*其实就和毒品一样,是会上瘾的! ughing,很抱歉让你失望。”辣姜苦笑,“和你说实话,在很早之前我就开始计划找渠道进毒这件事了,但是过程一直都很不顺利。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了,谁知最近竟然有卖家主动找上门来说可以与我交易!所以……” “所以你想在抽身之前再狠捞一笔,是吧?”梁笑棠接着辣姜的话说道。 “没错!”辣姜也不否认,“做卧底这么多年,我除了一身伤我得到了什么?多少次我被人砍伤在医院抢救,警方是给我加班费还是体恤金了?他们不为我想我总要为自己考虑吧!” 梁笑棠有些感慨,他在做卧底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想法。可是他也清楚,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当初有没有人架刀在脖子上,既然是心甘情愿,那么,就没有理由迁怒别人。 叹了口气,“辣姜,刚才你说跛co做人太绝,不留余地。我承认,这是他性格上的缺陷,很容易让他一条路走到黑。可是,为自己留太多条后路同样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要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够兼得的。” “我们谁都不要说谁了,做了那么多年卧底,难道你就干净!”辣姜将手中的烟蒂向地上一弹,“能一下掏出几百万来帮袁君岚,好大的手笔!” “我做大哥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给人泊车呢,说我没钱你会信?”梁笑棠痞气地一笑,“没错,我这个人是喜欢踩界,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我敢说我手上的那些黑钱我没有花一分在自己身上!如果你觉得不妥也可以去投诉我啊!” “好,那我也立刻收手,那些钱我捐慈善机构。是不是这样你就放我一马?”辣姜正色问道。 “当然……不行!” “为什么?”辣姜忍不住吼道,“那个瘸子他妈的是什么好人吗?为什么对他你就能一次次妥协原谅,我就不行!” 辣姜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愤怒,而是因为恐惧。为什么只有苏星柏是特别的?他很怕,怕梁笑棠真的会对那个瘸子动真感情! “其实我都不上什么纯粹的好人,我向来底线很低的。但你的钱上有毒,手上沾血,桩桩件件都踩到我的雷!你叫我怎么放过你?!”梁笑棠神色坚定地说道,“所以,即便你拉我下水,我也要公事公办” “你,全都知道了?!” 辣姜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上当然沾了血,而且不止是一个人的。 如果知道梁笑棠只是怀疑义丰被虐致死的那个妓*女的命案是他做的,也许辣姜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那又能怎样呢?梁笑棠绝不会因为他少杀了几个人就觉得他善良了多少!而且原本说是怀疑的话,刚才辣姜的表现已经能让梁笑棠肯定这件事的真实性了。 苦笑着摇摇头,“我知不知道重要吗?你做的很周全,我们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 “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吧?” 辣姜此时感觉身体从内至外地透着寒意,他知道,这件事无疑会使两人之间产生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事已至此,再如何解释都是枉然。 眼睛有些发热,似乎有一股液体涌进了眼眶。 辣姜仰起头,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 ughing,你知道吗?我真的有下决心要为了你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好警察!我想让自己是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人!只可惜,可惜你出现的太晚了!在认识你之前,我的手已经不干净了!” “香港法律给每个人机会,我,会为你向法官求情的。” “哈,哈哈哈……”辣姜大笑着,仿佛梁笑棠说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 “我真想知道,如果是那个瘸子做了一样的事情,你也会这么绝情。” “当然!”梁笑棠面色坚定,“如果是他,我同样会这么做。” “那我都无话可说了!”辣姜苦笑,虽然梁笑棠的话让他心中好受了许多。 “辣姜!去自首吧!我,还有巩sir,都会尽量为你周旋的。” 梁笑棠诚恳的说道。这也是他对辣姜做的最后努力。 “对不住了!我是不会去自首的!更不会让自己坐牢!” 冷不防将梁笑棠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ughing,我要留着我这条命,要么和你一起生,要么带你一起死!” 133鸠占鹊巢 坦克回到自己公寓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和往常一样,今天他喝的也不少。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插了好几下,才好不容易将钥匙插入了钥匙孔。 将门打开,入耳的,是一连串陌生的音符。 虽然不知这是怎么曲子,但是坦克至少认出了这应该是一首交响乐。 ughing回来了吧。坦克理所当然的想到。 因为塔克的地盘多是看管各大夜场,所以他一般回来的都比梁笑棠要晚。不过往常在他回来的时候,梁笑棠要么是在睡觉,要么就是在看头一天落下,正在重播的tvb师奶剧。 听交响乐,这倒是破天荒头一次! 今天坦克得到了消息,说梁笑棠与苏星柏搞砸了生意,被烈哥训斥了一顿。难不成他就是为了这个受刺激了? “怎么,转性了?还他妈欣赏起高雅艺术来了!认识五线谱么你!”塔克晃晃荡荡地来到了梁笑棠身后,笑着在对方脑袋上一推。 “坦克哥怎么知道我不懂五线谱呢?” 对方回过头,却不是预想中的那个人。 唉?!这人感觉好面熟啊!是谁呢? 用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的脑袋思考了半天,坦克终于将这张脸与记忆中的一个人画上了等号。 “是你!” 坦克有些风中凌乱了!如果不是头两天还见过,他真怀疑这瘸子是去整容了! 不过少了两撇胡子,人的面貌就差这么多呢! 这效果也太神奇了!何止像在脸上动了刀子,简直就像在下面也动了刀子!从冷酷型男,到斯文小白脸,这效果堪比变性啊! 错愕中,坦克看到苏星柏笑着对他招手。 “回来了啊。快坐吧。”递上了一罐冰过的啤酒,苏星柏对坦克说道,“外面还是很热吗?留这么多汗!赶紧来罐啤酒吧。” “多谢。” 坦克确实是热得够呛,他拿过苏星柏递过来的啤酒,咕嘟咕嘟一饮而尽之后,才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是哪里不对呢? 坦克突然瞪大眼睛,左右望了望。 该死的!这不是自己家么!怎么这个瘸子反倒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草,你个死瘸子,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坦克越想越憋屈,刚自己竟然还和他说多谢来着。谢个屁!这明明就是头两天自己买来冰在冰箱里的啤酒! “我没说这里不是你家啊!那么激动干什么?”苏星柏不满地揉了揉被坦克的吼声震得发痛的耳膜,“不过你这里真是有够不安全的,我只是随便找个锁匠竟然就进来了!” “你找的什么垃圾锁匠,你有向他出示证件吗?他竟然就帮你开锁!”坦克怒道。 “没啊,我都很奇怪,他一句废话都没说就跟我过来了。”苏星柏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亏我还带着三五个兄弟抄着家伙过去,打算他如果不肯的话就把他硬绑来。结果一点用处都没起到!” 坦克脸颊抽了抽,哪个正常人看到三五个持械的大汉还敢反抗!不要命了吗? 叹了口气,“好,别的先不说,你闯入我家是为了什么?” “干嘛说的这么难听,只是我来拜访你的时候你家里没人而已嘛!况且我又没拿你什么贵重物品。”说着,苏星柏又打开了一罐啤酒,然后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上,“不过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现在出去再敲一次门,你就当我是刚刚造访好了。” “你病得不轻你!!” 坦克气得皱眉。怪不得这两个人是一对,全都是这么伶牙俐齿的,每句话甩出来都和软刀子似的。 “坦克,考不考虑升级你家的防盗门啊?你死了也就算了,如ughing住在这里叫我怎么放心。”苏星柏就好像没听到坦克的话一样,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滚蛋,我升不升级防盗门不用你管!”坦克将手中啤酒罐往地上一摔。“如果真的有人对我们不利,门再结实有什么用!能挡得住子弹吗?”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苏星柏摸了摸下巴,“嘶~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留在这里保护你们好了。” 此话一出,坦克身子都凉了半截。 自己成天面对一个基佬还不够,非要凑够一对来恶心自己吗?想想可能会看到的男男亲密镜头,坦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浮了来。 “开什么玩笑ughing知道你要过来住吗?” “我想他应该不知吧,你看到了,我这不也是刚刚才做好的决定嘛。”苏星柏抿唇一笑。 “不管你决定什么,总得经过我这个屋主的允许吧?”坦克一脸怒色,“死瘸子我告诉你,我这里没有房间给你住!” “本来我也没打算ughing分房睡啊!”苏星柏暧昧地丢给对方一个眼神,“这样做很多事都不方便的!” “不行!!我家隔音很差的!你们弄出什么声音我可都听得到!”坦克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又能怎样!”苏星柏一摊手,“大家彼此彼此了,你就不带人回家的吗?到时互相听声音说不定可以助兴呢!随便也可以比比看谁比较□,持续的时间更长……” “你个死基佬给我闭嘴!” 苏星柏这番话说得很是有画面,坦克都不禁被脑海中浮现出的景象羞红了脸。他站起身,抓起了钥匙就向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行,算你狠,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吗!” 看着坦克怒冲冲地摔门而去,苏星柏得意地一抿嘴角。 还真是个蠢货! 他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还真是个奇迹呢。 134史上最浪漫表白不看后悔哦 和辣姜分开后,梁笑棠独自去了酒吧买醉。 可人总是这样,想要保持清醒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喝醉;但真到了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时候,却不管喝了多少,脑子都是异常的清醒。 在前世,梁笑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男人爱慕上,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卷入各种复杂又微妙的同性关系中。 有时早上醒来,这一切都还像是做梦一样。 苏星柏和辣姜爱上了自己!怎么可能? 原本还以为能够重生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气!可现在梁笑棠却不这么想了,早知今日,真不如当初死透了才好。 一个人喝到无聊,梁笑棠便打车回来,准备找坦克续摊再喝一场。 坦克这个人是个不错的酒友,他会很认真得听你每一句倾述,虽然大多他都听不懂,但是不要紧,重要的是发泄!只要自己发泄出来了,就会舒服很多。 掏出钥匙,打开了公寓的房门。梁笑棠将西装外套随便一扔,自己则歪在了沙发上。 “坦克你发高烧啊,没事放什么交响乐!认识五线谱么你?”梁笑棠笑道。 如果是往常,坦克被梁笑棠的调笑气得大骂起来,可是这人今天竟出奇的安静。 没过多久,一杯白水被抵到了自己眼前。 呦,还真转性了!梁笑棠好笑地想着。 “谢了。” 接过了水,梁笑棠却也没喝,只是放在了对面的茶几上。 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已经是两点多了! 梁笑棠嘴角一勾,“坦克,你小子好运气!今年有机会做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人。” 身体向后一仰,梁笑棠靠着沙发的靠背感叹道,“不知不觉又长了一岁,真是岁月催人老啊!唉?!坦克,你说说我哪好啊!都是三十八岁的老男人了,为什么辣姜和那个死瘸子还老和苍蝇似的缠着我?是不是我有哪些闪光点自己都没有发现到!” “被苍蝇追只证明你屎味够重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 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听出这不是坦克的声音,梁笑棠赶紧转过头,迎面看到的,是苏星柏有些调侃的眼神。 “co?!你为什么在这里?” 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梁笑棠难得的羞涩了一下下。 “为了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啊。”苏星柏将双手搭在梁笑棠的肩上,俯□,轻轻在对方耳边说道,“happy birthday!my love!” 梁笑棠撇了撇嘴,对苏星柏浪漫的举动十分不感冒。 “坦克呢?你怎么进来的?” “我已经站在这里了,再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至于坦克在哪,我怎么会知道。”苏星柏一边说着,一边绕过沙发,坐在了梁笑棠的身边。 ughing,我见过你的证件,好像你生日不是今天的。” 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苏星柏对梁笑棠的一切还是下了功夫去了解的。而对方生日,是最基本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得到的信息似乎有误呢! “我证件上的生日,其实并不是我真实的出生日期。”面对苏星柏的疑问,梁笑棠笑了笑,“你看到的,是我进孤儿院的日期。因为当时被送去孤儿院的孩子都是一批一起送过去,所以改成同一天的生日,既好记也很省事,可以大家一同过生日!不然孤儿院那么多孤儿,几乎每天都有过生日的,岂不是要烦死院长了!”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苏星柏尴尬地挠了挠头。 “sorry啊!” 梁笑棠倒是浑不在意,“这有什么好抱歉的!” 当然有。苏星柏默默在心中说道。虽然一直都知道梁笑棠是个孤儿,可亲耳听说对方竟然连自己的生日都要由别人来决定,他这才感觉出作为一名孤儿的凄凉。 叹了一口气,和梁笑棠一样,也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其实,我经常会觉得自己很惨,本来父母双全却一夜之间孤苦无依,自己则从富家公子沦落成小混混,从身体健全变成了一个跛子……”说到这里,苏星柏顿了顿,将脸转向梁笑棠,“但是起码我都拥有过,比起你,我已经很幸福了。” 苏星柏眼中的怜惜让梁笑棠有些不知所措,他强势惯了,猛然遇到这种情况甚至不知该怎么应对。 “干嘛把我说得惨兮兮,就好像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世界的美好!”梁笑棠讪笑,“我觉得自己过得很不错啊,没什么好不满的。” “是啊,你现在有我了。”苏星柏抓住梁笑棠的手,温柔的一笑,“有我们两兄弟在的地方就是家。” “co,我……” 梁笑棠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果然是谎话说多了自己也会相信,这个瘸子不会是真的以为他们两人是亲兄弟吧? ughing,你跟我来。” 苏星柏突然拉起了梁笑棠,向屋内的一处走去。 “你要干嘛!?” “你马上就知道了。” 苏星柏露出一个坏笑,之后,便将手伸向墙壁上的那几个开关。 随着“啪啪”几声清脆的声响,屋内漆黑一片。 “瘸子,你作死啊!好好的关什么灯!” 梁笑棠当即提高了自己的警惕,不知这瘸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我关灯自然有我的道理。” 突然,黑暗中出现了一朵小小的火苗。苏星柏摇晃着手中的打火机,得意地笑道,“不关灯,怎么吹蜡烛许愿啊!” 梁笑棠一头的黑线,“草,许愿的蜡烛是应该插在生日蛋糕上的吧!何况你这个代替物也太离谱了?让我吹火机!你干嘛不找把手电筒来给我吹?” “特殊时期一切从简嘛!等天亮了我再专门去定做一个大蛋糕补偿给你啊!”苏星柏的声音颇有几分谄媚。 “拜托你就应付一下喽,起码是我的心意。” 也许身体中果然是有受虐的因子,面对苏星柏诚挚的眼神,梁笑棠竟觉得恐怖得不行。 “好了好了,败给你了。”梁笑棠无奈地双手合十,逼上了双眼,“呃,我第一个愿望是完成这个任务之后,可以很快升职加薪!第二个愿望是打牌把把上听,赌马此次都赢!第三个愿望呢……” “等等!你可不可以把第三个愿望送给我啊?” 苏星柏突然说道。 “为什么?”梁笑棠不满地问道。 苏星柏笑道,“我听说人在过生日那天,许的第三个愿望是最容易实现的!” 听对方这么一说,梁笑棠更不满了,“既然是这样我凭什么要让给你!三个愿望我自己都不够用呢!” “喂,你是怎么做人大哥的,怎么这样小气!”苏星柏不屑地扬起头,露出了嚣张的真面目。 “反正生日每年都过的嘛,让我一个愿望能怎样!还是你觉得你没机会明年这个时候再许三个愿望?” “我呸呸呸呸呸!你这个衰仔,就不能在我的好日子说些中听的话吗?” “那你是给还是不给呢?” “哎,谁叫你叫我一声大哥呢!”因为“兄长”的压力,让梁笑棠无奈地妥协。可是,他还是无耻地追加了一句,“不过记得你过生日的时候还回来。” 见对方答应了,苏星柏笑着逼上了眼睛。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他睁开眼,“我许好了,我们吹吧。”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一同吹灭了打火机发出的微弱火苗。而屋内又恢复成了单一的黑色。 虽然站在一起,梁笑棠和苏星柏却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空气中,唯有多出的那道呼吸声证明了对方的存在。 气氛,好似有些微妙。梁笑棠想去拨灯的开关,可是眼前太黑了,想要在墙壁上找到那几个小小的开关并不是那么容易。况且,灯是对方关的,凭什么自己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找开关! “你许的是什么愿?” 沉默了半天,梁笑棠开口问道。 “你知道的。” 苏星柏淡淡回道。 “我,我不知!” 梁笑棠回答得有些忐忑,因为他隐隐觉得,对方的这个愿望很可能和自己有关。 “我想要什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黑暗中,苏星柏的头轻轻抵在了梁笑棠的颈窝。 ughing,在你之前我爱过一个女人。爱得很深,也很痛。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那么疯狂的去爱了!但是很多事情是注定好的,我们没办法去改变。就好像,我又遇到了你!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吧?我自己都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爱上男人,还是一个我自己都挖掘不到他有什么闪光点的男人。 但爱就是爱了。是你让我知道,原来爱到深、爱到痛并不是爱的极限!原来真的爱一个人,是可以忽略掉他的缺点,忘记他的性别,不管他怎么捉弄你你都觉得可爱,不管他怎么对待你你都甘之如饴的! ughing,曾经的我,可以为了姚可可去死!可是现在的我,愿意为了你活着! 你要知道,对于我来说,活着远比死了要难!但是我现在真的,真的很想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在你每年的生日,都可以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这就是我刚刚许下的第三个愿望!” 这样的一番表白,想要不动容是很难的。可让梁笑棠做出什么回应,同样很难。 许久,梁笑棠才张口,“co,谢谢你。” 空气中,苏星柏似乎发出一声若有似无地叹息。 “不用和我说谢。永远都不用……” 135CO与L的一夜情 凌乱的床单,四散的衣物,还有空气中微微发腥的可疑气味…… 眼前的所有证据都预示着,这是一个很标准的酒后乱性的现场。 唯一不标准的,就是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没有细嫩的皮肤,没有凹凸的曲线。因为这人是个男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梁笑棠甚至自己都理不清个前因后果。 只记得昨晚,苏星柏说了很动听的情话,然后似乎又吻了自己,而自己并没有拒绝。再之后,也不知是谁主动的,反正是两人一路从客厅热吻到卧室,从床上做到了床下。 虽然都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但是在各种亲密的互动中,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在彼此手中释放。 侧躺在床上,梁笑棠面对着还在熟睡的苏星柏,心中格外的纠结。 因为确实喝了不少的酒,对于这次意外,梁笑棠坚定的认为是体内的酒精延迟发作了,所以自己才会有这么荒唐的举动。 可是,苏星柏会接受这个说法吗? 毕竟,这一次和之前的两次完全不同。第一次自己是被强迫,第二次也可以说是因为药物作用,可这次说是酒醉就未免有些牵强了。因为在事情发生之前自己的表现来看,并没有酒醉的迹象。怎么这么巧,偏偏在那种关键时刻,潜伏在体内的酒精突然发作了。别说苏星柏,梁笑棠自己其实都有些不大相信。 怎么就会那么巧呢? 自己的感觉还在其次,梁笑棠现在主要担心的,是等这个瘸子醒了,该要怎么去面对他呢? 想想可能会出现的尴尬,梁笑棠不禁鸵鸟了。 不然就趁他醒来之前溜之大吉好了! 刚想这么做,梁笑棠又踌躇了。如果这是苏星柏的公寓还好,但这里可是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如果自己走了,把瘸子自己丢在这里,逃避的意图也太明显了! 正在梁笑棠东想西想的时候,身边的苏星柏翻了个身,大大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你醒了。” 梁笑棠脸上笑着,心中却哀叹自己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时机。 苏星柏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副没有醒透的样子。他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梁笑棠,然后又栽倒在床上。 又做梦了!自己竟然梦到早上起来梁笑棠躺在自己身边,还笑着和自己打招呼。 即使是梦,也太离谱了!而且梦里梁笑棠还是裸着的,在阳光的照射下,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的。 不过,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吧…… 一下子坐起身来,苏星柏看向梁笑棠,昨晚的记忆也一股脑地涌进了脑海。 昨晚,梁笑棠竟然和自己做了!而且还是自愿的!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了跨越式的发展了呢?这个想法让苏星柏的腺上激素飙升,人也兴奋起来。 “早!” 苏星柏一咧嘴,笑得无比灿烂,灿烂得几乎让梁笑棠不能直视。 其实这个瘸子长的还是不错的。精致的五官,细致的锁骨,光洁的胸口,平坦的小腹,凸起的…… 梁笑棠的目光一路向下,不知不觉来到了那私密的某处。 见对方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的某处,苏星柏并没觉得尴尬,只是有些好笑,当然,还有一点点的窃喜。 可以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感兴趣,是个好现象! “看什么看,你的眼光很色啊!”苏星柏一边调侃着,一边凑到了梁笑棠身边,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对方的手臂。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啊!” 将苏星柏往旁边一推,梁笑棠不自在地望着天花板,“昨晚,我只是喝多了。” “嗯哼,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苏星柏笑道,“说你只是一时失去了理智?说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错误?是不是现在最好立刻穿上裤子,彼此友好地say goodbye,然后再见面时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既然你都了解,那我也就不用多话了。”梁笑棠点头,之后,他又一脸肃色的强调道,“我是真的喝多了!” “呵,是吗?”苏星柏歪着脑袋,眉角轻轻一挑,“都说酒后吐真言,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嘴里一直都在叫我的名字!” 一只手勾住梁笑棠的脖子,苏星柏用鼻尖暧昧地蹭了蹭对方的脸颊,“我可不可以当做是你真情流露呢?” “co,不要闹了!” 梁笑棠刚想去挣脱苏星柏勾着自己的手臂,却被对方顺势压倒在身下。而两人的□也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你才不要闹了!做完了又不认账,你是想玩弄我吗?”苏星柏淡淡地笑着,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其实,我,那个……” 吞吞吐吐了半天,梁笑棠也不知该什么解释才好。 正在两人赤*裸对峙的时候,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啊!” 冷不防见到这样一幕,在外游荡了一晚上的坦克发出了一声吼叫。 “啊!” 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坦克又发出了一声吼叫。 “啊!” 原地转了一圈,坦克浑身颤抖地指着床上的那对奸夫淫夫,再次发出了一声吼叫。 “你们可不可以收敛点!这毕竟是我家!” 坦克几乎要发疯了,这两个男人是什么“造型”啊!大白天的,他们要不要这么激情啊! “别再喊了,小心玻璃都被你震碎。”苏星柏不悦地从梁笑棠身上爬起来,又顺手拉了一条被单盖在梁笑棠的重点部位。虽然相信坦克不会有啥想法,可他还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的男人看到。 “死瘸子,在别人家做这种事情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坦克怒骂。 “真是小气!”苏星柏不屑地轻哼一声,“你们两个是拍档,何况梁笑棠现在又住在你家,他不是连留人过夜的权利都没有吧?” “你们爱怎样怎样,老子管不到!”坦克握拳吼道,“可这他妈是我的房间,你们他妈的滚的是我的床!” 136无耻二人组 坦克的话让两个人傻了眼。 他们这才意识到,这原来是坦克的房间! 苏星柏是压根儿不知道,梁笑棠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别处。但此时,两人却是一样的尴尬。在别人的房间滚床还被房间的主人撞了个正着,这感觉怎么就和被捉奸了似的呢? 看着两人都不出声,坦克的火气更大了。 “喂,你们两个看着我干嘛?就没什么要和我说吗?” 大清早让自己看到这么刺眼的东西,起码也该说声抱歉吧? 可是,过了十几秒钟,苏星柏才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恩,你的床很舒服!” “你……你狠!”坦克几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还好。”苏星柏抿嘴一笑,“怎么,坦克哥还打算站在这里看多久啊?好奇的话自己去找个男人试试嘛!” 坦克一挺胸,“这是我家!我爱他妈站多久站多久!” 苏星柏鼻子里不屑地哼哼两声,“我当然知道,不然我还会和你废话这么久吗?” “你们两个别吵了!”梁笑棠终于被苏星柏与坦克你一言我一语的你来我往惹烦了。 “没有吵啊,我只是和坦克哥在讲道理。”苏星柏“无辜”地说道。 “瘸子,你给我闭嘴!说话那么毒也不怕舌头长疮。”梁笑棠捡起地上自己的裤子,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道。 “还有坦克,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过是睡了你的床,又不是睡了你的女人。”顿了顿,梁笑棠又说道,“不过你他妈女人那么多,就算睡了一个两个也没什么吧!” “就是。”苏星柏当即附和,“不过是睡了你的女人,又不是睡了你。” “哎,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坦克彻底被这无耻二人组打败了。明明受害者是自己,他们反而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心知不是两人的对手,坦克只得放低了姿态,苦苦哀求道,“麻烦两位大哥把裤子穿上先,我一会还有几个兄弟过来,你们总不希望小弟们看到这幅场景出去胡说吧!” “我们的关系还不够公开吗?有什么好说的!”苏星柏无所谓地说道。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梁笑棠是他的人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总之你们尽快!” 等到坦克掩门而出,苏星柏毫无形象地乐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看到没,坦克的脸有够红!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很开心哦?”梁笑棠抓起一件苏星柏的衣服往对方身上一甩,“你他妈是不是开心的太早了?!忘记了还有什么事情等着你解决吗?” 梁笑棠很难理解苏星柏怎么这个时候还是一副轻松的摸样。难道他不记得昨天还和莫一烈保证要将那个朱先生干干净净地处理掉吗? “你是说那个死胖子的事?”苏星柏好像经过梁笑棠的提醒这才想起了这件事来。随即,他的眼中泛出一丝寒光,“那个王八蛋,即使莫一烈不说我都想弄死他!” “不许胡来!” 梁笑棠冷声说道。 “有你看着我,我怎么胡来?”苏星柏讨好地笑了笑,“但是你也得帮我想想,不做掉那个胖子,我怎么交代。” 梁笑棠低头想了想。只要和巩家培好好商量个办法,要处理这件事倒也不难。 “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找人把他遣送回内地,然后让警方放出他已经挂掉的假消息。” “ok,那就谢了。”苏星柏笑道,“真是家有贤妻夫不愁啊!” “你说什么?”梁笑棠皱眉。 “没什么,没听到就算了。” 苏星柏可不会傻到再说一次讨打。 “神经!” 梁笑棠骂了一句,又从墙角捡起了自己的衬衣穿了起来。 看着那人站在阳光下一颗一颗地系着自己的扣子,纤细的手指似乎格外的好看。想起昨晚,那手指覆在自己□时的美妙感觉,苏星柏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ughing,我们……算是在交往了吗?” 苏星柏突然问道。 “当,当然不算!”梁笑棠被苏星柏问的有些结巴。 “那算什么?一夜情!”苏星柏挑眉问道。 “随便你怎么想。” “要我想的话我们就是交往了。” 苏星柏笑道。 “好吧,我们是一夜情!”梁笑棠无奈地耸肩。 虽然梁笑棠的态度算不上好,可是苏星柏还是迎难而上,调侃地说道,“其实很多情侣也都是由一夜情发展来的。” “我不知有多少对情侣是由一夜情发展来的,但我知肯定没有几对情侣是兄弟发展来的。”梁笑棠说道。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离开吧,被坦克的手下看到你在这里确实不好。你知道莫一烈那个人的多疑有多严重,如果传到他那里,让他误会我们三个想要联手夺他的坐馆之位就不好了。” 梁笑棠走到了卧室门口,将门一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干嘛,赶人啊?!”苏星柏问道。 “你的生日还没有过完,不用我接着帮你庆祝吗?” “不必。”梁笑棠说着,将苏星柏的衣裤团成一团塞到了对方怀里。 苏星柏有些不甘愿地穿了衣裤,慢慢吞吞地走出了卧室。 “那个,不送我到公寓门口吗?” 刚说完,卧室的门就被“啪”地一声合了起来。 “好吧,我知道你不想送我。”苏星柏苦笑着说道。 “怎么,吵架了?被人赶出来了?”坐在客厅中,目睹了这一幕的坦克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是啊。”面对坦克,苏星柏立刻转变了一副不羁的神态,“也许因为我昨晚太用力,所以生气了。” “大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坦克撇了撇嘴,当他没长眼没长耳朵吗?他家的隔音没那么好! 硬撑什么?明明是人家不是很待见他好吧。刚温存了一宿,第二天就被扫地出门,这瘸子还真是够悲哀的。 坦克不禁怀疑,梁笑棠真是在玩弄这个瘸子也说不定。苏星柏没有胡子的样子挺俊俏的,还蛮值得玩弄一下的。 在坦克有些复杂的目光中,苏星柏最终还是离开了。当然,他还会回来的。只要梁笑棠还在这里住一天的话。 虽然这里的两个人都不是很欢迎自己,但这点点阻碍绝不会影响他以后还会经常光顾的热情。 去停车场取了车,刚开出两条街,苏星柏便在一个蛋糕店前停下车来。 他没有忘记,自己还欠那人一个蛋糕呢。 “你好,先生想要来点什么?”看到苏星柏走了进来,蛋糕店的服务生客气地问道。 “给我做一个生日蛋糕,榴莲味的。”苏星柏笑道。 137歪打正着 用叉子叉了一块蛋糕放入口中,感受着那绵密香甜在嘴中慢慢融化。梁笑棠享受得眯起了眼睛。 榴莲这个东西,爱的人就非常爱,不爱的人就会退避三舍。而梁笑棠就是前者。 又叉了一大块蛋糕,梁笑棠一边吃着一边心中感叹,这蛋糕的味道还真是赞!改天一定要问问那个瘸子是在哪里买的。 其实刚刚蛋糕店的人送蛋糕来时,梁笑棠听是苏星柏订的,本不想要的,可是他一定说是榴莲口味的,却马上动摇了。他对任何榴莲口味的食品都青睐有加,如果肯能,他巴不得口香糖都有榴莲口味的好。 “哇靠,什么味啊!”坦克用手掌在鼻子前面呼扇着。这种香臭香臭的味道在他看来真是要多恶有多恶。 “这蛋糕是该不会是在公用厕所做出来的吧?” “哪里有臭,榴莲很香的好不好?真不懂得享受!”梁笑棠丢了一记白眼给对方。“怎么,你和手下的事情谈好了?” “嗯。”坦克应声,“最近o记那边巡逻的很紧密,我让他们老实几天,别为了点钱把人给搭进去。” 梁笑棠一笑,这坦克还算有点人性。如果是别的老大,怎么会为了顾及手下人的安全而放弃大把的钞票。这一点,别说是苏星柏他们,就是自己在黑社会卧底时也做不到。 这么想着,梁笑棠再看坦克竟格外顺眼起来。 “怎样,来一块啊!”梁笑棠笑嘻嘻地切了一块蛋糕递了过去,“把榴莲打入奶油里很细腻,又顺口。” 坦克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接过了蛋糕,小小地抿了一口。 “你确定那瘸子不是在整蛊你?”坦克怀疑地问道。 虽然尝在嘴里味道是还不错,不过心理上还是有些接受无能。榴莲口味的蛋糕,如果送小孩子的话,那个小孩一定会哭的吧? “不会!怎么说今天都是我的寿辰啊!”梁笑棠笑呵呵地说道,不过他又突然一变脸,“嘶~不过也不一定,我刚才那么骂他,说不定这里面加了泻药呢!” “呸,呸呸呸!” 本来吃着就有些勉强,听梁笑棠这么说就更倒胃口了。坦克将嘴里的蛋糕全都吐在了垃圾桶里,又吐了两口吐沫。 “不是吧,你还真信啊!?” 梁笑棠帮坦克拍着后背,一脸促狭的笑。 “不行,这味道我实在是享受不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坦克抹了抹嘴,“记得别放在我冰箱里,我怕全部食物都沾染成这味道了。” 梁笑棠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心中暗暗鄙视这人的不识货。 本以为塔克怕这个味道,回离自己远远的。可是没过一会儿,这坦克却又凑了过来。 ughing,今天你寿辰嘛,我都没准备什么送给你,不然我也送个蛋糕给你啊?” 坦克笑得贼兮兮,“就是烈哥上次买的那种,巧克力口味的。” 这么明显的小算计怎么逃得出梁笑棠的眼睛。他一咧嘴,“不会是你想吃吧?” 上次他就看出来,原来肌肉壮硕,猛汉一枚的坦克竟然有着爱吃甜食这么娘的小爱好。从他那么厌恶榴莲的味道还要尝一尝那蛋糕也知道这人对甜食多没有抵抗力了。 “我才没有!”坦克赶紧否认。可脸上却明摆的写着——“你咋知道嘞!”。 梁笑棠摇头一笑,“既然你也不喜欢那就算了吧。蛋糕也不值几个钱,不如封个几十万的红包给我比较实在。” 坦克偏着头想了想,“现金还得现取,好麻烦。不然我打个支票给你?” 梁笑棠惊讶地看向坦克,眼睛眨了眨,“你还真给啊!” 坦克哥俩好地拍了拍梁笑棠的肩膀,“我们水上那条线赚很大,还不都是你的功劳!不过几十万而已,叫船多跑几次就出来了。” “坦克哥,我好感动!”梁笑棠“羞涩”地握嘴,做出一副欲泣的表情。 “可惜你不是个女人,否则必须以身相许。” “谢了,我可没那个爱好。”嫌弃地看着梁笑棠演戏的样子,坦克一撇嘴,“真不知那瘸子和辣姜看上你什么?” “幸好你不知道,否则你也爱上我我很难办的。”梁笑棠感叹道。 真是……不要脸!坦克在心中用三个字贴切地形容出了梁笑棠整个人的状态。 看到对方投来鄙视的眼光,梁笑棠心中好笑。他摸着下巴,无耻地说道,“不要老盯着我,我知自己长的帅。” “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正是有了你这种人的存在,才会出现无耻这两个字。” “那就多谢夸奖喽。” 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坦克又一次在心中呐喊道。 ……………………………………………………………………………… 傍晚,梁笑棠接到了苏星柏打来的电话。 “你有事?” “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你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嗯。”梁笑棠笑了一声,“亏你小子还算用心,知道你大哥我最喜欢吃榴莲。” 看来这个小子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起码够细心。 可是梁笑棠刚刚对苏星柏有些赞许,对方便立刻现了原形。 “哈?原来你最喜欢榴莲的吗?”苏星柏笑道,“那我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你不知我喜欢榴莲怎么还买这种口味的?原来坦克说的没错,你真的是想整蛊的我的。” “我可没有。”苏星柏赶紧否认。“之所以买这个口味的蛋糕是想向你表达心意的。” 梁笑棠哼了一声,“我还真没听说用榴莲表达心意的。你说来听听啊?” “既然你问那我就说了。”苏星柏清了清嗓子,慢慢说道,“其实我是想你知道,你在我心中就像榴莲一样,虽然闻着臭,而且满身都是刺,但是真正吃到口,味道还是挺正点的。” “……”梁笑棠咬牙,“苏星柏,你他妈去给我死!” 138又见兄弟 时光流逝,转眼又过去了月余。 在巩家培和周望晴等人的协助下,梁笑棠成功帮苏星柏解决了那个朱先生的问题。 虽然这件事了解了,可到底还是惊动了莫一烈这只老狐狸。以他的精明,自然不会顶风作案。低调一段时间是肯定的,可莫一烈这种谨慎的做法也让梁笑棠的工作暂时遭遇到了瓶颈。 重活了一世,梁笑棠感觉身边的人都没有过去那样好对付。这让他不禁生出了些许挫败感。 是他们聪明了,还是自己变笨了? 还是说自己知道的太多,所以想的也太多,因为想的太多,做的也太多,从而导致的连锁反应就是一切都改变了太多! 这段时间,对于梁笑棠来说,也有很多事情和前世不一样了。除了和苏星柏之间产生了一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情愫,还有一件事情有了很大的差别,那就是在义丰协助自己的帮手从蜡青变成了孙少杰。 孙少杰与火龙两兄弟,各自摧残了对方许久,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都足足在家休养了不少时日才恢复了过来。 和苏星柏约定好的一样,这次火龙回来义丰,也将孙少杰介绍了进来,追随在自己手下。 虽然还记得孙少杰之前卧底时的悲惨下场,但梁笑棠有信心,只要有自己在,就是拼出性命也决不让这个孩子再发生一点意外。 这天,梁笑棠有事找苏星柏商量,于是,他打着搓麻的借口约苏星柏和火龙两人出来打牌。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从苏星柏为何会安排孙少杰进义丰,火龙应该可以猜到自家大哥和警方是有些联系的。而梁笑棠身上自然更是疑点重重。 但是因为火龙对于苏星柏的盲目崇拜,还有他与孙少杰之间的亲情作为束缚,梁笑棠对他并不是很担心。 再说这小子只要在义丰,便会和影子一样追随在苏星柏身边,有那个瘸子看管,量他也折腾不出多大的风浪。 他们约的地点,在一个偏僻的麻将馆,是个警方的老线人开的,绝对够安全。 梁笑棠和孙少杰到的早了些,便穷极无聊的坐在麻将桌前摸牌猜点数。 ughing sir,刚才他们打电话说到哪里了?” “你叫我什么?”梁笑棠挑眉。 “呃ughing哥。对不起,我又忘记了。” 孙少杰一边道歉,一边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久还改不过来嘴。 “注意点,祸从口出。一个卧底,即使是说梦话都都不能说实话,知道吗?”梁笑棠正色说道,“命是你自己的,真惹出大麻烦来我都保不住你。” 虽然心中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这个年轻人。可是梁笑棠也不会把孙少杰当做温室的花朵,该敲打的时候还是要敲打的。 “我知道了。”孙少杰认真地点了点头。 看着对方一副知错能改的好学生样子,梁笑棠依稀能看到孙少杰这个模范生当初在警校做班长时的摸样! 孙少杰能成为一名好警察,这一点不能否认,可他是否可以成为一名好的卧底,梁笑棠就觉得有待考察了。 沉默了一会儿,梁笑棠问道,“杰少,你过来义丰之前,巩sir有什么交代你吗?” “巩sir让我一切听你安排就是了。”孙少杰说道,“对了,蜡青还有话让我带给你。” 提起自己的那个小粉丝,梁笑棠来兴趣了。 “哦,他带的什么话?” “蜡青说他不认你做师父了,需要帮手竟然会不找他!”孙少杰笑道。 其实孙少杰自己都没想到梁笑棠会让自己进义丰帮他。或许只是因为火龙的关系吧,否则他一定会选择和他更为默契的蜡青。 “这个臭小子,以为做卧底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都不要参合进来才好。” 梁笑棠摇头,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把杨立青找来帮自己。可是巩家培那边似乎有其他的任务交给杨立青,于是就作罢了。 哎,这么久没见,还真有些想那个小家伙了。 孙少杰说道,ughing哥你最疼的就是蜡青谁不知道,他小孩子脾气,也许是吃醋了。过不了几天自己就好了。” “希望如此吧。”梁笑棠点头说道。 “老实说,你各项条件都强过蜡青,不过单只卧底这一项,你真的没他有天分。” 向来在能力上备受推崇的孙少杰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他也是个直脾气,虽说梁笑棠是他的直属上司,可他还是当即沉下脸来。 “我没觉得自己比不过他!我过来这几天和义丰的许多人都已经打成一片,也探听到不少消息。我相信即使换蜡青来做也不一定会强过我!”孙少杰像小公鸡一样骄傲地仰着脖子,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我说的并不是你能力差。”梁笑棠苦笑,“我说的天分不如他是因为你长的不够猥琐,不似蜡青那样,看着就像古惑仔多过像警察。” 孙少杰对这个解释并不是很满意,他撇了撇嘴,“那我哥呢?他长的和我一样,可他却是货真价实的古惑仔。” “你和你哥也只是外表像而已。如果看你们的眼神就能看出很大分别来。”梁笑棠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和杰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你的眼神太过坚定、清澈,而火龙的眼中有一股戾气。这种人你不可以说他是坏人,但是如果真的走到某一步,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哼,他对我都能这么狠,当然没什么他做不出的事了。”孙少杰冷哼道。 “好了,你就不要计较了。我还想你透过火龙那里帮我注意一下那瘸子的动向。所以你们的关系最好不要弄的太僵。而且他毕竟是你哥,我看得出他还是很在意你的。” 梁笑棠嘴上劝慰着,但心中也觉得火龙十分不地道,不管怎么说杰少也是他亲弟弟,怎么可以为了外人禁锢自己的弟弟呢? “再怎么在意,都比不上跛co在他心中的低位了!” 想起火龙说起苏星柏时眉飞色舞的样子,孙少杰十分不屑。那个瘸子在他看来不说是一无是处,起码也不值得作为偶像来崇拜吧! “你还说蜡青幼稚,你又好到哪里去!这不也是在吃自己大哥醋吗?” 梁笑棠调侃的说道。 “我哪有。” 孙少杰赶紧否认。 “有没有我是不知了,不过火龙这个人还真是奇怪,那个跛co有什么好值得仰慕的!?” 在这一点上,梁笑棠的意见倒是和孙少杰很统一。 “你们在说什么?我在外面就好像听到我们的名字了呢!”这个时候,苏星柏和火龙笑着走了进来。 “我们在说不知我哥为什么会那么崇拜你,几乎把你当做人生目标来奋斗!” 和前世不同,这次孙少杰没有跟随在苏星柏手下,而且对方也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他说起话来自然也不用那么客气了。 “是吗?”苏星柏好似满不在乎地看向火龙,“是不是真的?你的人生目标要不要这么低啊?” 苏星柏不是个好脾气,但对于这段时间孙少杰的冷言冷语他也没有多做反应。因为他发现那个毛头小子挑衅自己的时候,梁笑棠总是眼中含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自己如果生气,反倒是合了那个人的心意了。 “你要不要那么多事,我崇拜谁干你屁事?再说co哥有哪点不好?”相对于苏星柏的冷静,火龙却是脸上挂不住了。 “我没有说co哥哪点不好,我只是觉得无论你怎么做,都成为不了第二个苏星柏。” “co哥那么强,我自然是赶不上他的高度。但这并不妨碍我朝着他的反向努力吧?!”火龙冷声说道。 “有些事不是靠努力就能做到的。”孙少杰嗤笑了一声,“再说,做另外一个人的复制人,有意思吗?” “别他妈废话,我的事轮不到你管。”火龙忍不住骂道。 “我是不想管,我只是怕你学co哥学到拖累我啊!”孙少杰一勾嘴角,“co哥还和自己兄弟上床呢!怎么?你要不要和我也干一炮?” 139L要去台湾 “我是不想管,我只是怕你学co哥学到拖累我啊!”孙少杰一勾嘴角,“co哥还和自己兄弟上床呢!怎么?你要不要和我也干一炮?” “你,你……” 火龙满脸通红,手指指着孙少杰,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之前知道苏星柏和梁笑棠是兄弟乱*伦,虽然惊讶,但是也觉得不是那么难理解。 情到浓时,既然连性别都能不在乎了,血缘关系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这只是火龙作为一名旁观者的观点。一旦这种事情轮到他自己身上,就真心恶心了!如果可以选择,红龙宁可自己被人干掉,也不想和自己亲弟弟干炮! “臭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梁笑棠用手臂一下勒住了孙少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就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在义丰,梁笑棠和苏星柏是一对儿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孙少杰想必也听说过他们的事情,可他从来不问,梁笑棠也就没特意解释过。 本以为两人在cib共事这么久,对方已经对他有所了解,不会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可是,好像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孙少杰只顾和火龙斗嘴,却一时忘了苏星柏的兄弟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 想要告饶,却被梁笑棠的手臂勒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梁笑棠的小心眼是总所公认的,这次自己敢当着他的面说三道四,真是老虎屁股上拔毛,离死不远了! “大嫂,co哥,你们千万别生气啊,我弟他是胡说的。” 看着孙少杰脸都变了色,火龙当即着急了。心中气这臭小子是一回事,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弟弟被人掐死也不管啊! “他没有胡说,我们也没有生气。我ughing像是很小气的人吗?”苏星柏笑着走到梁笑棠身边,掰开了梁笑棠的手臂,将快要窒息的孙少杰救了下来。 这个小子还真是损人不利己,和火龙斗嘴竟然说道自己与梁笑棠身上来! 不过要是可以经常看到这人炸毛的可爱样子,苏星柏倒也不介意被孙少杰占些嘴上便宜的。 “臭小子,不会说话就闭嘴!”梁笑棠瞪了孙少杰一眼。 ughing哥,我拜托你以后下手轻一点,搞不好真的会死人的!”孙少杰揉着自己的脖子,不满地说道。 “你嘴这么贱,谁知哪天惹到人被砍到横尸街头,不如死在我手上,还能给你个痛快。”梁笑棠骂道。 “什么都没有的话你这么激动干嘛啊!”孙少杰小声嘟囔着,“你看你们的样子,说没jq谁信啊!” “你什么呢?给我大点声。”梁笑棠问道。 “我说我错了,以后说话会小心的。”孙少杰赶紧说道。 “知错就好!不过呢……”梁笑棠双手抱胸,眉角轻轻一挑,“我觉得你刚才的提议貌似还不错,火龙你可以考虑一下啊。” 火龙听了这话,脸红的更厉害了。而刚刚一直处于上风的孙少杰也突然结巴了起来。 “什,什么考虑一下啊!” “你不是邀请火龙和你干一炮吗?难道这不是变相的表白?”梁笑棠一脸纳罕地说道。 “什么表白啊!谁表白了!根本没有这回事!” 梁笑棠鼻子中轻蔑地呲了一声,“不是表白的话你这么激动干嘛啊!你看你们的样子,说没jq谁信啊!” “……” 孙少杰脸颊微微抽搐。果然论起嘴贱来自己还不是这人对手。 自觉扳回了一成的梁笑棠心情大好,“好了,这次找你们来是有事商量的,大家别废话了!都坐下吧。” 围着麻将桌,东南西北分别坐下。苏星柏、火龙、孙少杰三人齐齐看向梁笑棠,等着这人发话,可梁笑棠屁股一沾凳子,手上便开始利落地码起麻将牌来。 “都傻愣着坐着干嘛!码牌啊!” 发现另外几人都坐着不动,梁笑棠有些不悦地说道。 “你不是说有事商量的吗?”苏星柏无奈地笑道。 “边打边说嘛!牌桌就在这里,人手又够,干嘛不打?”梁笑棠理所当然地说道,“况且我桌钱都已经付了!” 没办法,这几人中,不管是论年纪,还是论资历,都没人比得过梁笑棠。唯一一个苏星柏还能与其对抗一下,可偏偏又在感情上落了下风。 于是,这几人便勉为其难,开始和梁笑棠打起牌来。 “八条。”火龙甩出一张牌,“大嫂,都已经打了八圈了,你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啊?” “碰!不要在我小弟面前胡乱称呼我,小心我管你叫弟妹!”梁笑棠淡淡说道,“其实也不是大事,头两天烈哥找我说话,说想让我带货去台湾谈笔生意。” 等了半天,下家都没有出牌,梁笑棠莫名其妙地看向苏星柏,“co,怎么不出牌?” 苏星柏不理会麻将这茬,他只是冷冷地问道,“台湾?你怎么去?那里不是深圳,没那么容易带货的!你难道游泳过去吗!” “放心,这次去主要是谈生意,我只需要带些样品过去。如果谈成功,他们会 自己找人来香港取货。”梁笑棠笑道,“这次我会从广东坐车去福建,然后再搭船去台湾。虽然绕了些,但是检查的也会松些。” “样品不是毒品吗?路程那么远,就算你只带一包也很麻烦的!” 苏星柏还是不放心。梁笑棠这幅长相,再加上一身的痞气,一看就像出来混的,自己是公安都会想要盘查他。 “这个我也有想过,所以我决定做个小手术,把样品藏在身体里。”梁笑棠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怎样,很聪明吧?” “胡闹!”见梁笑棠竟然为了运毒伤害自己的身体,苏星柏彻底震怒了!他一把掀了牌桌,“你疯了吗!这种事情也敢答应?” “相信我,我是死过一次的人,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梁笑棠偏过头,不去看对方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说不行就不行!如果你坚持的话就我代你去。” “这不是你想代我去就可以的。你不知现在的问题是莫一烈不信任我吗?” “别他妈和我废话,我说了,不许去!”苏星柏用虎口一把钳住梁笑棠的下巴,逼对方与自己对视,。 “他信不信任你有什么关系!有我在!只要我能争取到下届坐馆,义丰的毒品库,义丰所有的财务资料都会落到我手里!你还怕搞不死一个莫一烈!” “对不住,这次我不会听你的。台湾我是去定了!”梁笑棠咧嘴一笑,“还有,你给我听好了!义丰下一届的坐馆,只能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l要去台湾了,,立文也要出现了 140苦爱 “对不住,这次我不会听你的。台湾我是去定了!”梁笑棠咧嘴一笑,“还有,你给我听好了!义丰下一届的坐馆,只能是我!” “你要做义丰的坐馆!?”苏星柏皱眉,“为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梁笑棠已经对做卧底深恶痛绝。这次进义丰也是因为在自己的设计下,情非得已。可是,这时梁笑棠却又说自己要留在义丰竞争坐馆的位置!这是为了什么呢?苏星柏不禁有些糊涂了。 其实苏星柏想的没有错。梁笑棠确实已经做够了做卧底。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让他感觉厌恶。 之所以选择留下来,梁笑棠不只是为了工作,更是为了苏星柏! 梁笑棠很担心,如果让苏星柏当上坐馆,他会不会再次与以太会的人有所瓜葛?而作为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一个社团的大佬,苏星柏真的能够做到不碰“黄赌毒”这三样利益最大,也害人最深的事物吗? “因为我看你不顺眼可以吗?你想要那个位置,我偏偏就不给你。” 梁笑棠有些赌气,不是对苏星柏,而是对自己。这瘸子从来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为什么自己还总是忍不住为他着想。 “那,我把坐馆让给你做,可不可以不去台湾?”苏星柏试探着问道。 “我想要那个位置还需要你让?”梁笑棠轻佻地笑道,“瘸子,你是太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不然我怕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这人的态度让苏星柏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拳打在了梁笑棠身后的墙壁上,“你到底想怎样?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伤害自己!?还是说你只是为了那可笑的正义感!你告诉我啊!为什么?!” “什么都不为,只因为我是警察。”梁笑棠淡淡说道。 “我支ughing哥这么做。”这时,久久未出声的孙少杰突然说道。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任务你是主导者,是整个任务的核心人物。如果你出事,我们很可能满盘皆输!不如这次你带我去台湾,藏毒品这件事也让我来。我刚进义丰,即使我不在了对大局也不会有影响!” “不行!” “不行!” 梁笑棠和火龙异口同声地喊道。 “你他妈疯了啊,没事添什么乱!” 火龙骂道。 “我没疯。”孙少杰平静地看向火龙,“哥,我都是警察。” …………………………………………………………………………………… “co哥,你能想个办法让他们去不了台湾吗?” 坐在苏星柏公寓的客厅,两人都不知自己已经在吸第几根烟了,屋内的烟雾几乎将两人淹没。 梁笑棠和孙少杰可以说是走在两个极端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点。唯一相同的,那就是他们都是同样的执拗。 苏星柏终究没有说服梁笑棠放弃去台湾的想法,而火龙同样对孙少杰执意要与梁笑棠同行想不出一点辙。 ughing想做的事,没人改变的了。” 苏星柏吐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说道。 “要不然,把他们关起来!” 火龙觉得这个主意虽然看上去馊了些,但起码够有效。 “和上次一样把他们两人锁在卫生间吗?”苏星柏冷哼一声,“禁锢警察?你小子不要命了!上次如果不是我ughing讲条件,你以为你还会好好站在这里吗?早就蹲大狱去了!” “co哥,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警方眼线来的。” 当火龙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说不惊讶也是骗人的。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眼中狠绝无比的老大,竟然就是江湖人最痛恨的边缘人。 “怎么?你很失望?”苏星柏挑眉。 火龙摇摇头,“我不知该怎么说。其实如果不是老爸酗酒赌钱,还欠了一屁股债,搞得我不得不辍学出来挣钱,我想我也不会做古惑仔。当初我跟co哥,也只是觉得你和其他的老大不一样,跟着你总有一天会出头。我佩服的是你这个人,和黑白无关。不管co哥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你的头马,为出生入死!” 其实,火龙还有一个未说出口的原因。那就是做一个眼线,至少会让他在孙少杰面前不那么难以自处。 虽然是双生的兄弟,可两人的反差却是云泥之别。他真的不想成为弟弟人生中的污点。有一个做古惑仔的哥哥,这是所有警察都不希望的吧。 “好兄弟。有你这句话,我怎么舍得你死!”笑着揉了揉火龙的脑袋,“既然你这么有眼光,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co哥。只是我还是很担心他们那里怎么办?” “放心ughing不会让杰少带毒的。”苏星柏安抚地对火龙说道,“那个人虽然手欠嘴贱,但是心却是好的。你看他那个样子,其实我看得出他很看重杰少的。” “可是大嫂那里……” “他那里我没办法。如果轻易能被我劝服,那他就不ughing了。”苏星柏打断了火龙的话,苦笑着说道。 轻轻地靠在了沙发上,苏星柏将已经吸尽的烟蒂弹到地上。 “算一算,我ughing认识到现在也快一年了。这一年来,貌似都是他在为我收拾烂摊子,为我一次次违背自己的原则。 呵,不过事情也确实是这个样子! 火龙,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没想过要做一个好人。自从确定了自己ughing的感情,我就想着,要怎样ughing拉下水,让他一起入地狱…… 可是如今看来ughing还是原来ughing,真正改变的人却是我! 我还是输给他了!” “那这次怎么办?真的就不管大嫂了?”火龙问道。 “不管?我怎么可能,怎么忍心不去管他。但是,我管的了吗?” 苏星柏坐起身,从茶几上面的果盘中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手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抹,手指立刻出现了一条血印。 “co哥!你,你这是干吗!” “既然阻止不了他,我能做的,就是陪他一起痛了。” 苦涩一笑,苏星柏反撰刀柄,将那闪着寒光的刀刃朝向自己。 141离别 今天是梁笑棠启程的日子。 路线已经定好,梁笑棠会先走水路到达深圳。之后再根据情况选择合适的交通工具前往福建。到了福建,便有对方安排好的人想办法护送他去台湾。 时至后半夜,莫一烈、坦克、辣姜等人来为梁笑棠送行。 “我让医生把毒品藏在你的皮下。好在克数不大,应该不会影响身体。”莫一烈拍着梁笑棠的肩膀,“不过你要记得,毒*品不能在体内太长时间,到那里与台湾人碰头之后赶紧取出来。” “我知道了,烈哥。”梁笑棠点头答应。 早先,听说过很多次有人用身体带毒,没想到自己也会亲自尝试一下这种滋味。 感觉自然是不好受的,但是梁笑棠已经很庆幸莫一烈只是让自己带了少量的样品,如果量大的话,可能就要尝试用肛*门或是肠胃藏毒的办法了。 莫一烈从怀里掏出了一瓶止痛药递给了对方,“如果受不了就吃两粒,这次辛苦你了!无论生意成功与否,我都会设法补偿你。” 梁笑棠接过了药,笑道,“我是义丰的一份子,只要是义丰的事情,都是我的分内之事。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哪配跟着烈哥混!” “好小子,果然我没有看错你。”莫一烈感慨地说道。 “对了,co怎么不来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哎,他生气也是应当,我早就劝你带个小弟过去了嘛,带毒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亲自来。” 梁笑棠心中冷笑,自己带毒,或是让小弟带毒有什么区别吗?反正被捉到也都是一个下场。莫一烈这次让自己主要是想考察自己的衷心,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拖累别人! “多带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危险。”梁笑棠痞气地咧嘴笑道,“而且说句难听的,到时被条子抓了难保对方不会出卖我们,还不如我自己来的安全。起码我做过警察,知道该怎么应对。” “你说的也对。”莫一烈说道。 看了看手表,与黑船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莫一烈问辣姜,“时间差不多了,船怎么还没来?” “我刚打过电话,说大概还有一刻钟才能到。”辣姜赶紧回道,“烈哥,不如你们先回去吧,人多未免太显然,不然我陪他在这里就好。” “也好。” 莫一烈给梁笑棠一个拥抱,ughing,那你路上多保重。” “不用担心,我没问题的。” 这时,坦克也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梁笑棠。 这次的事情,让坦克很难以接受。即使是那个叫梁笑棠带毒的人是自己一直都在追随的大哥,可他还是觉得有些过分了。 现在社团的生意这么好,根本就不差台湾的这点生意。而且对方如果有诚意干嘛不亲自来验货,却叫义丰派人送过去? 坦克虽然没有苏星柏的计谋,更没有辣姜的城府,但他也看得出,这次的行动是莫一烈对梁笑棠不放心,特意为其设下的考验。 “你他妈自己小心点,等你回来我一定封个大红包给你压惊!” 说着,坦克在对方背上捶了几拳。 当坦克松开自己的时候,梁笑棠感觉他将一个东西顺手塞在了自己的手中。 “说定了,不够大我可是要翻脸的。”梁笑棠一边笑道,一边自然的将手□了裤子的口袋。 待这些人走后,辣姜才冷冷地张口。 “哼,你还真是个好警察。” 梁笑棠表情嚣张地挑眉,“那是当然,我就这样一个优点了。怎么,你现在才发现!?” 虽然梁笑棠的表现一如往常,可从他苍白的面色中还是可以看出,现在他是不好过的。辣姜想要伸手去触碰梁笑棠缠绕着纱布的左臂,可是就在快要碰到对方的时候,他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怕自己会弄痛那个人! “痛不痛?” 辣姜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心疼。如果可以,他恨不能用自己来替换梁笑棠。 “还好。” 梁笑棠淡淡答道。 “莫一烈敢这么对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一边说着,辣姜心中已经开始设想着要如何处置这个让梁笑棠受苦的罪魁祸首。 死,是一定的!可是那个老狐狸敢这么对待自己重视的人,即便是死,自己也不会让他死得痛快。 “辣姜,不要做傻事。”梁笑棠皱眉。 “你不是都已经放弃我了吗!做些什么让你抓到证据,然后把我送进监狱岂不是更好?”辣姜无所谓地笑道。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句劝呢?”梁笑棠叹气。 “像你说的,我的手已经沾了血,多他一个又能怎样?” 辣姜垂下了眼眸,不想对方看到自己受伤的神色。 两人相对沉默。 没过多久,一道引擎的生意慢慢由远至近。 “应该是船来了。”辣姜望了一下生意传来的方向。“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看着辣姜转身离去的背影,梁笑棠心中有些怅然。也许并不是这人没得救,而是自己遇到他太晚而已。 确实太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一切已成定局…… …………………………………………………………………… ughing哥怎么办?有艘快艇向我们开过来。不知是不是条子!” 船并没有开出去多远,便有一艘快艇跟了上来。 看样子,像是奔着他们来的。 “冷静点,我看着不像是警方的巡逻艇。说不定只是附近的渔民,等靠近看清了再说。”梁笑棠安抚地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但是现在是在船上,四面是海,即便想躲也是没有地方躲的。而且就凭他们几个人,如果对方想对自己不利,怕也是无力反抗。所以,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快艇越开越近,梁笑棠也开始紧张起来。他将手枪握在手中,心想着如果是警察,就把手枪赶紧扔进海里,如果不是,那么可能还要有一番恶斗。 终于,当看清了快艇上面站着的人时,梁笑棠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他妈以为你不会来了。” 虚惊一场,梁笑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可听在苏星柏耳朵里,倒像是在埋怨自己似的。 “事实证明,凡是你‘以为’的,通常都不准。” 苏星柏抿嘴一笑。 两只船靠在了一起,苏星柏跃身一跳,来到了梁笑棠的船上。 不知是船不稳还是怎样,一个小小的跨越竟然也让苏星柏身形晃了几晃,险些摔倒。 苏星柏此时的脸上难看的厉害,汗珠不断地从额际滑落下来。 “你怎么了?” 梁笑棠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不对劲。 “没怎么,只是拉肚子拉到有些虚脱。”苏星柏讪笑着,手不知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腹部。 梁笑棠一把拉开苏星柏护在肚子上的手,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只见对方的腹部被包扎了起来,而鲜血正一点点从纱布中渗透出来。很明显,刚才的跳跃已经撕开了他的伤口。 “发生什么了?”梁笑棠不自觉喊道,“告诉我,是谁做的?” 那抹鲜红刺痛了梁笑棠的眼睛,心底竟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如果我说是自己削苹果皮的时候不小心插到的,你信不信?” “你当我白痴吗?” “呵,想你就会这样说。” 苏星柏笑着在梁笑棠的脸颊上一捏。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梁笑棠的脸颊真的没有多少肉,或者说,他全身上下也没有多少肉。 眼前的人,瘦的让他心疼。用这样的身体来带毒,让他怎么能放心…… 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只是不忍心让你一个人痛,所以就随随便便给了自己一刀,好与你同甘共苦喽!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挺精神的,貌似我对自己下手有些重了。” 随即,苏星柏又莞尔一笑,“算了,谁叫我爱得比你深呢!” “你这个疯子!”梁笑棠握拳骂道,哪有人为了这种可笑的借口来自残的! 尽管心中不断骂着疯子,变态,可眼中还是控制不住地涌出温热的液体。 “是啊,我这个人又瘸又疯的,以后还要靠你好好照顾我。”苏星柏将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轻轻笑道,“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人。” “你有病啊你!捅自己好玩吗?你干嘛不直接把自己捅死得了!省得在我面前碍眼!”梁笑棠嘴上骂着,可是双手却将苏星柏紧紧锁在怀里 “我才不会死,我说过的,我要为了你活着。”苏星柏抬起头,看着梁笑棠微红的眼睛,ughing,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心疼我吗?” “放屁!我管你去死!” 梁笑棠嘴犟地死不承认。 对方别扭的样子让苏星柏会心一笑,“好了,见你一面我安心多了。我也该走了,不马上去医院止血的话也许真的会死也说不定。” 说完,苏星柏竟真的转身跳回了自己的船上。 眼看对方又发动起快艇的引擎,梁笑棠不禁叫道,“喂,瘸子,你这样就走了?!” “不然呢?”苏星柏反问。 “你,你就不能说点什么再会、保重之类的客套话吗?”梁笑棠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不会说再会,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分开。不管你去哪里,我的心都在你身边;我也不会说保重,因为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 苏星柏看着梁笑棠,笑得无比灿烂。 142再见立文 这一路出奇的顺利,梁笑棠不禁又有些相信确实是坦克送给自己的那道护身符起作用了。 那天离港的时候,坦克神秘兮兮塞一个东西在他手中,原本梁笑棠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禁忌之物,没想到竟然只是那种从寺庙求来的,最普通的护身符而已。 当梁笑棠第一眼看到这个护身符,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一个护身符有什么好神秘兮兮的。可是又一想,以坦克那形象、那气质、那身材!竟然混迹在各种师奶中,去寺庙为自己求护身符!嗯,画面还真是够雷人的。怪不得他不想被人知道了。 正所谓礼轻情意重,眼前这个小小的护身符让梁笑棠心里暖烘烘的。没想到看似粗狂的坦克,也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辗转来到福建,梁笑棠终于与对方的人接上了头。在他们的护送下,他又平安的来到了台湾,即将见到要买货的客户。 只是,梁笑棠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台湾这个异乡遇上一副熟面孔! “你就是义丰派来送样品的?”眼前的青年浓眉大眼,上穿花衬衣,下着花短裤,摸了油的头发沿着中分的发线,顺滑地贴在头皮两侧。 难得的是,这样的汉奸发型也没使他显得浮夸,反而看上去有种古怪的型格。 其实但看这身打扮确实是杂眼了些,但最引起梁笑棠注意的却是那人的脸!那脸上的五官他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那个差点害死了自己的钟立文! “没错。”一瞬间的错愕后,梁笑棠很快地恢复了正常。 “你们老大呢?” “跟我走吧。”青年人笑了笑, 便转身为梁笑棠带路。 “先生,你是哪里人?” 看着与自己并肩而行的男子,梁笑棠忍试探着问道。 “我是本地人。”男子答道。 “那你广东话说的很好啊!” “在东莞呆过几年,其实国语有共通点,比较好学的。”男子笑了笑,指着一个方面说道,“就是这里,我们老大已经等你很久了。”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声之后,他们才推门而入。 屋中,两排壮汉中间站着一个头发花白,年纪大约五十出头的老男人。五官都还算端正,只是一张嘴歪得厉害,像是一直在嘲笑着什么一样。 想必,这人就是他们的大哥了。 “大哥,就是这个香港人。”带梁笑棠进来的男子用台语和歪嘴的男人说道。 歪嘴男人点头,对梁笑棠笑道,“你好啊年轻人!” “你好。”梁笑棠客气说道,“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也看到我这幅形象了,哈哈哈哈!年轻时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阿歪,现在老了,但凡给我几分面子的人都叫我歪叔!”歪叔大笑。 “歪叔好,我叫梁笑棠。” “哦,梁先生,请坐请坐。” 歪叔热情地招呼梁笑棠坐下,然后很是感慨地说道,“你们香港人果然很有本事,当时你们老大和我说可以带货样来给我看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是做到了!” “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多动脑子,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梁笑棠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有些得意。 “好好好,果然是青出于蓝。”歪叔说道,“那我也不废话了,货可以给我看看了吧?从香港进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我们要的也不是样品那么一点点!我都这把年纪了,如果货的质量不是你们夸口的那样赞,还真是不值当去冒这么大的险。” “没问题。麻烦歪叔找把刀子给我。” 梁笑棠的话让在座的人有些面面相觑,反倒是歪叔很是镇定地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还不快拿把刀子给梁先生。” “是。” 当下有人答应着,递了一把匕首上来。 梁笑棠将自己的衬衣褪下半边,然后才拿过那把匕首,轻轻地挑开了手臂上的缝线。 所有人都震惊了!没谁想得到对方的毒品竟然是用这个方法带来的! 只见那人从血淋淋地皮肉中套出了一个小塑胶袋,很随意地在衬衣上擦了擦血迹,笑道,“谁来试试看?” 将手递出去半天,才好容易才有个有胆量的人把塑胶袋拿走。而那个人,就是和钟立文长得有十成相似的花衣男子。 将那还沾着人血的塑胶袋轻轻撕开,用手指蘸了一点慢慢地探入口中。 “果然够纯!”男子激动地一呲牙,用台语说道,“大哥,这货很赞啊,咱们可以掺着东西卖,利润轻松翻几番!” 歪叔对这个男子应该是信任的,听了这人的话,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梁先生啊,你们货是不错,但是我还是想再一下。而且既然你都来了,怎么都多玩几天,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嘛!” 梁笑棠知道对方还在犹豫,也不催他,只是点头说道“好,但是我在香港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希望歪叔在三天之内能给我一个答复。” “没问题。”歪叔笑着答应。 “阿豪,这几天就由你帮我招待香港来的贵客,要好好招待知道吗?” “是,大哥。”花衣男子恭敬地说道。 “这几天的花费都算我的,梁先生千万不要同我客气,一定要尽兴,不用替我省钱的!” 歪叔仰着脖子大笑,“哈哈哈哈,好好玩,我们台湾女孩子很火辣的!” …………………………………………………………………………………… “立文?!” 梁笑棠突然叫道。 可惜,前方那个身影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召唤而停顿身影。就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一样。 难道他不是立文?是自己人错了?梁笑棠有些不相信世间上有如此相像的人。 “钟立文!” 梁笑棠又喊了一声,终于,那人转过身来。 “梁先生你叫我?” 叫做阿豪的男子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不是立文?” “立文?他是谁?” 阿豪有些疑惑地看着梁笑棠,脸上带着的不属于钟立文的陌生表情。 “可能是我认错了吧,你长得真的很像我一个朋友。” “梁先生,我觉得这句话你可以等到一会儿搭讪女孩子的时候去说。”阿豪调侃地说道。 “我搭讪女孩子才不会说这么老土的话。”梁笑棠摇头笑道。 “梁先生,先上车吧。”阿豪指着不远处一辆奥迪车说道。 两人走到车边,上车前阿豪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一块手帕,一边擦拭着副驾驶座的皮质座椅,一边说道,“我的车一直没载过什么人,可能有浮灰。” 心中稍稍有些动摇,这人会是钟立文? 钟立文出门会带手帕? 钟立文会怕汽车座椅上有浮灰? …… 要是那个脏鬼钟立文,怕是上面的灰都够种盆栽他也不会打扫的吧! 处理完座椅,阿豪又拿出一张消毒湿巾,将手又擦了擦。用后的湿巾,被他放在了一个车用的垃圾袋中。 如果是钟立文,一定会随手乱丢的吧。记得自己好像建议过他在车上放个这样的垃圾袋,每次他都是嘴上答应的好好,可直到两人分开前,他都没有做到。 对于钟立文这个人,梁笑棠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了。可是此时,回忆便像潮水一样涌进脑海。 还记得自己中弹时,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大男孩。那时的自己,心中只是不放心,这样一个孩子怎么去对付江世孝那种老奸巨猾的人! 可是他最后还是做到了!而且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这一点,真的让人很欣慰。 “我真的很像你的那位朋友吗?”阿豪问道。 被打断了思绪的梁笑棠又想了想钟立文的样子,回答道,“长的是很像,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但是其他方面就差很多了。” “一模一样?这么夸张!”阿豪笑道,“我还真是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梁笑棠正色道,“那小子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既纯真又任性,既爱整蛊又爱胡闹。人虽然很聪明,却爱意气用事,总之就是胆大心不细,经常要人跟在屁股后面帮他收拾残局。而且他还有一个‘特长’,但凡是他呆过的地方都比猪窝还脏乱!他分辨衣服有没有穿过都是靠鼻子闻的!这些还好,最恶心的是他上卫生间小便总是忘记掀马桶盖,大便十次起码有五次忘记冲水……” “喂,你够了吧!”突然‘阿豪’不爽地大喊了一句,打断了梁笑棠的话。 “怎么说都是你半个徒弟,要不要这么损我?” “你不是挺能装的吗?”梁笑棠双手抱胸,笑眯眯地说道,“你再继续装啊!” 143相认 “狐狸还是老的奸猾!”钟立文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地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我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 在刚才,第一眼看到梁笑棠时,钟立文差点痛哭出来。他百分之百能够确认,这个人就是他几年来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虽然心中已经激荡到无以复加,可是钟立文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如果太激动被歪叔发现自己的异样,对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其次,钟立文之所以会走向卧底这条道路,也全都是因为梁笑棠。梁笑棠之于钟立文,不仅仅是朋友,是队友,更是他的老师,他的目标! 所以,他当即便决定把这次见面当做是梁笑棠检验自己“学习成果”的考验。 只是自己终究还是没有逃过那双锐利的眼睛,看来想要赶上梁笑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梁笑棠走到钟立文身边,用那只没有伤口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你做得是很好,但是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更没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即使是双生子都会有区别的。”梁笑棠说道,“就好像现在,我站这里和你说我不ughing,你会相信吗?” “当然不信!因为你就ughing哥!” 说着,钟立文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他觉得自己太幼稚了,这么大年纪竟然还控制不住地哭鼻子。何ughing哥还活着是件好事,有什么好哭的?! 可想归想,钟立文却哭的更凶了。他用手掌抹了一把满脸眼泪鼻涕,然后扑到梁笑棠的怀里。 ughing哥,你,你能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傻小子,不要哭了。” 梁笑棠宠溺地拍着钟立文的背,轻声安抚着。“现在我们两个都是好好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钟立文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梁笑棠,ughing哥,你既然没死干嘛不来找我?你知不知我对你的事情很内疚啊!” 回想起那段过往,梁笑棠仍旧有些心悸。那次的子弹几乎要了他的命,其中有一颗子弹只肖再偏一寸,怕是自己就等不到之后的事情,那时就把这条命交代下去了。 “当时我伤得很重,医生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救活我。而且江世孝那里只剩你一个人周旋,警方这边没有和你透露我的消息,就是怕影响你的情绪。”梁笑棠解释道。 “那之后呢?为什么之后你也没有来找过我?”钟立文不爽地用拳头在梁笑棠胸前一锤,“我们是过命的交情来的嘛!你怎么可以对我不管不问?” “之后我就被安排了新的任务。你知道的,正在执行卧底任务的警员资料即使是对内部也是不可以透露。”梁笑棠苦笑,“这次任务,我在内地呆了两年,年初我才完成任务回到cib任职。可这时却是我找不到你了。当我发现系统里没有你的档案资料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猜出,你可能也在执行卧底的任务。” “是,我已经在这里和歪叔混了一年多了。”钟立文默默说道。“其实我不是cib的人,本不用做这份任务的。之所以最后会接受,只是想经历一下你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当初因为帮警方搞倒了江世孝立了大功,钟立文收到了警方的嘉奖。按照上级的安排,他应该回到原来的部门,然后安心地等待晋升。可是,他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优渥的生活,走上了梁笑棠的老路。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当初你看我会那么不爽!也了解你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我好。原来我真的是蠢的要死,如果不是你,很多次我已经挂掉了!” “你能这么说,就证明你已经是一名是很出色的卧底。”梁笑棠很是欣慰,“阿文,我没想到可以在这种状况下遇见你,但是能够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钟立文这时已经不哭了,可是梁笑棠这番话让他再次泪奔,鼻涕眼泪又铺了一脸。 “我也没想过竟然还可以再见到你ughing哥,我,我真的很怀念你。” 钟立文的反应让梁笑棠哭笑不得,这个小子还是像过去一样爱感情用事呢。 “好了,不要哭丧了,我这还活着呢!还怀念!你怎么不说缅怀我?”梁笑棠笑道。 “也可以。”钟立文吸了吸鼻子,“谁知道你还活着,可不就是把你当死人来缅怀了么。” “衰仔,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老把死字挂嘴上,是在咒我吗?” “我需要发泄嘛!刚刚我见到你时激动得快要晕过去,可偏偏还要装做素不相识的样子,我真的就要憋死了!” 钟立文当即耍起了无赖,“不管啦,我的小心脏现在还扑腾扑腾的,你一定要请我迟钝大餐给我压惊!” 梁笑棠莞尔,“你果然还是钟立文,一点儿都没有变!” 在能够完成卧底工作的同时,还保留着属于自己的一份真性情,这样真的很好。 ughing哥,你现在的老大还真是够狠,竟然会让你用身体带毒!”钟立文皱着眉头看向梁笑棠那血迹斑斑的衣袖。刚才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不知为何,当梁笑棠用刀子划开皮肉,从身体内取出毒品的时候,钟立文感觉那把刀就好像是在自己心头挖肉一样,痛到让人窒息。 “不行,我还是带你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不然很容易感染或是得破伤风的!” 说着,钟立文便推着梁笑棠赶紧上车。 虽然刚刚已经有人为梁笑棠做了简单的消毒,可他还是不放心。 “不然我们还是找地方先去换件衣服吧,不然会把你的车弄脏的。”梁笑棠说道。要知道这种皮质的座椅蹭上血迹是很难擦掉的。 “脏就脏呗,反正不是我的车!”钟立文无所谓地一摊手。 “啥?”梁笑棠皱眉。“不是你的车!那你的车呢?” “呵呵呵呵……”钟立文傻笑,“我上个星期不小心把牛奶撒在车里,本来以为不用管它它自己就会挥发了。可是没想到,奶虽然挥发了,可是一车的奶馊味儿却是没个几天都去不掉了。” 梁笑棠脸颊微微抽搐了几下。 这货果然还是钟立文,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144有L在的地方就有暧昧 带梁笑棠重新包扎了伤口之后,钟立文便开车带着梁笑棠去阳明山附近去泡温泉。 那里的温泉很有名,听说有不少强身健体的功效。但此时钟立文带梁笑棠来这里,是纯粹是想让他解解乏而已。这两天舟车劳顿,身上又有伤,梁笑棠一定很累了。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梁笑棠对这个安排还是很满意的。此时,他将有伤口的那只手臂放在池边,闭着眼睛享受那种被温泉包围的舒适感。 但身体的放松并没有让梁笑棠的心也放松下来,想起这次来的目的,他忍不住张口问道,“阿文,你觉得这次歪叔能同意与义丰合作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个时候不要提工作那么扫兴!难得有机会放松放松。”钟立文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瞄梁笑棠,“做人要及时行乐,香港哪有这么好的享受!桑拿房又怎么和温泉相比!” 梁笑棠抹了一把脸,笑道,“确实是很舒服,如果再有个美女给按摩一下就完美了!” 听到对方的话,钟立文凑到梁笑棠旁边,色迷迷地一挑眉,“这有什么难的,你喜欢的话一会就去喽。别说按摩,就是你想要其他的特俗服务也应有尽有。” “哇,你说的很熟悉一样,是不是经常来享受特殊服务啊?”梁笑棠调侃道。 “有时候应酬我都没办法嘛!其实我心里都很抗拒的。”钟立文摇头,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梁笑棠照着钟立文的后脑勺一拍,笑骂道,“抗拒个鬼!我看你不是想带我放松,压根就是你自己很想去吧!” “哼,既然你都不相信我,那就谁都不要去!” 钟立文揉着自己的被打的地方,满脸不爽地说道。 “那你有什么安排?我第一次来台湾,不要想随便泡个温泉就可以打发我。”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提到这个钟立文来了精神,“我们先泡温泉,之后就上阳明山。那里风景不错的,而且我知道那里有家餐厅牛排做得很地道。我们可以在山上喝红酒、吃牛扒、看星星!” 梁笑棠撇了撇嘴,“你这行程怎么好像是男女朋友约会一样?还看星星!” “没关系了,不喜欢我还有b计划,我们可以去夜店跳舞、拼酒、泡正妹!”钟立文无所谓地说道,“再不成我还有c计划,哇,说起这个c计划可厉害了,绝对让人high到爆啊!你来猜猜是什么啊?!” ughing哥?”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钟立文奇怪地看向梁笑棠,结果发现那人歪着脑袋,好像已经睡了过去。 钟立文无奈地苦笑,看来自己想的计划都没有办法实施了。 ughing哥,找个酒店去好好睡吧,你这样容易溺水的。” 推了推梁笑棠的肩膀,可那人都没有反应,反而在钟立文的推力下,慢慢向水中栽倒。 眼看梁笑棠手上的那只手臂就要滑入水中,钟立文赶紧一把抓住那只手,将梁笑棠拉入了自己怀里。 瞬时间,两人形成了一个暧昧的造型。梁笑棠的头贴在了钟立文的肩上,而他们□的肌肤也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没有半分缝隙。 这样的姿势,让钟立文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记得梁笑棠中枪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搂着梁笑棠,那时的他是那么无助,只能这样抱着梁笑棠,感觉着对方的生命力慢慢地消散却没有一点办法。 同样的情境下,当时的那种恐惧感仿佛又回来了,钟立文身体都有些颤抖。不自觉地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一些,只有对方的体温才让他安心。 “你能活着真好。我还以为自己欠你的永远都还不上了ughing哥,你相信我,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没用的钟立文了!以后有我在,即使拼上了性命我也一定会保护你周全!一定会……” …………………………………………………………………… 从睡梦中清醒,睁开眼,钟立文就看到了窗前那抹纤瘦的身影。 此时,那人光着脚,只穿着牛仔裤站在窗前,阳光散在他身上,好像为他全身都笼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这一切都美好的有些不真实,就像在做梦一样。 从床上爬了起来,默默走到梁笑棠的身后。在这么近的距离,钟立文发现眼前的人真的很瘦,身体上完全没有多余的脂肪。钟立文几乎能透过那小麦色的肌肤直接看到他优美的肌肉线条。 不知为什么,钟立文有一个冲动,他好想从后面轻轻环住那人的腰,让对方消瘦的脊背贴在自己的胸口。 也许是听到了钟立文的脚步,梁笑棠回头,然后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你醒了。” 钟立文有些脸红地点头,ughing哥早。” “不早了,都已经是中午了。”梁笑棠笑道,“饿不饿?要不要叫酒店送东西过来吃?” 钟立文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果然已经快12点了。 “都这个时间了!我们还是出去吃吧,我请你吃好料。” 药补不如食补。想着梁笑棠留了那么多血,钟立文决定要好好盘算一下这几天都要带梁笑棠去吃些什么。 “无所谓了,和你一起吃路边摊我都会觉得很香的。”梁笑棠突然感慨道,“说真的,我从警校出来就一直在卧底。因为工作的性质,我朋友真的不多,能称为好友的就更寥寥无几。但你算其中一个!这次能够在这里遇到你,我真的是又意外又开心。” “干嘛突然说这个,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肉麻啊!” 钟立文咧着嘴挠了挠自己的手臂。 “肉麻个屁,你当我是在和你表白吗?”梁笑棠笑着在钟立文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快穿衣服啦,你不饿我都要饿死了!” “喂,你现在都不是我大哥了干嘛和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告你哦!”钟立文瞪眼说道。 “你小子翅膀硬了,还敢告我!”梁笑棠一脚接一脚地踹了过去,一边踹一边说道,“你去啊,你去啊,你去啊!” 钟立文一边躲一边告饶,ughing哥你是看我屁股不顺眼还是怎样?咱能换个地方么?” “不能,我就是看你屁股不顺眼!”梁笑棠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可不可以不用踹的?”钟立文苦着脸说道,“真的很痛哎!” 钟立文装出的可怜像让梁笑棠噗嗤一乐,“那你想我怎样?” “咱们改用摸的好不好。”钟立文讪笑着说道,“你想摸多久都可以。” 梁笑棠心中一恶,对着钟立文的脸就是一拳。 不过几年不见,这小子恶心人的功力竟然又见长了! 钟立文捂着自己的脸颊哀嚎,ughing哥你不按套路来啊你,不是说就看我屁股不顺眼吗?” “啊呀,我打的不是屁股吗?”梁笑棠惊叹道,“不好意思,长的太像,我看错了。” 145信任还是怀疑 “恩,恩,巩sir我知道了。” 听着话筒中巩家培对钟立文近几年的工作介绍,梁笑棠不由得感慨,这个记忆中的大男孩如今竟然已经成长为一名优秀的警员了。 三年来,钟立文参与了大大小小数次卧底行动,为警方打击犯罪提供了有力的证据支撑。 梁笑棠几乎能够预见到钟立文未来的大好前途。 这种人才,以后即便是不再执行卧底任务,各大部门与警校也会抢着要吧? 心中不免有些自豪,可转念又觉得好笑,钟立文再出色和自己又有半毛钱关系? “为什么要让我特别调查钟立文?我记得你们曾经一起共事过的。你不信任他?还是担心他暴露你的身份?”巩家培有些好奇地问道。 “也不是,只是觉得按照警方的章程我应该确定一下。”梁笑棠淡淡说道,“毕竟,我已经三年没见过他了。人是会变的。” “你做的没错,虽然你们的情况比较少见,但是按规定这种事情是要向上级报备的。”巩家培说道,“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刚和钟立文的联络人通过电话,他对钟立文的忠诚度和能力非常肯定。” “那很好啊。”梁笑棠笑道。 “没想到这么巧,竟然会让你碰到熟人。这样也好,你们可以彼此配合,各取所需。”巩家培感慨地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希望这次事情可以顺利进行,如果能和歪叔达成交易,作为双方的联系人,莫一烈没有理由不让我参与这次的供货,到时就不怕找不到他的毒仓在哪里!” “但愿如此!” 挂断了电话,梁笑棠坐在床上,回想着自己曾经与钟立文共同经过的点点滴滴。 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复杂到梁笑棠自己都不能明确地给出一个定位。 敌人?朋友?师徒?对手?似乎都是,也似乎都不是。 但唯一肯定的是,他们对于彼此来说是有些不同的。梁笑棠总觉得,他与钟立文之间有种共同经历过生死的默契! 突然间,梁笑棠又想起了苏星柏,他与自己之间的关系似乎就与钟立文有些相似。只不过这两人处在黑白的两极,所以他们结果注定不同。 梁笑棠脑中浮出一个有趣的想法,鬼马的钟立文,狡诈的苏星柏,如果这两个人遇到一起,会是怎样的状况呢? ughing哥,在想什么?” 肩上被人一拍,梁笑棠抬头对钟立文一笑,“在想工作的事情。” “好啦,这里又没有长官,你说这个给谁听啊!”钟立文一撇嘴,“即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智勇双全、甘于奉献的十全警察啦!” “臭小子,就你话多。”梁笑棠笑骂道,“你和那个李柏翘是同期的,怎么就没有他半分沉稳呢!” 见梁笑棠提起李柏翘,钟立文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 “呵,我怎么和柏翘比,他向来都是优等生,人又聪明,长的也帅气!” “你不是发烧了吧?”把手掌覆在钟立文的额头,“怎么突然这么谦虚?这可不像是你说出的话!” “我没事。”钟立文将对方的手拉下来,面色有些严肃地说道,“我是想说,柏翘是个很出色的人,也是个好警察。当时那件事,他……柏翘真的不是有心的。他都不知你是卧底!否则不会向你开枪的!” “我当然知道。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梁笑棠有些好笑。 ughing哥,你可不可以不要怪他?”钟立文试探地问道,“其实他都很后悔自己那么冲动。” 原来如此,他是怕自己找李柏翘的后账吗? 梁笑棠无奈地皱眉,“怎样?我看上去像是很小气的人吗?” “像!” 钟立文很认真地点点头。 “去死了你!”梁笑棠一拳打在钟立文身上,“我不知有多大度!” “好好好,你最大度!传说中送老婆情夫安*全*套的那种人就是你了!”钟立文恢复了原本嬉皮笑脸。 “你小子皮紧了是不是?”梁笑棠将拳头掰得劈啪作响,“要不ughing哥给你松松?” “不用不用!我保证不再乱开你玩笑了。”钟立文赶紧举手投降。 ughing哥,你去冲个澡,换件衣服吧。歪叔约你一会儿见面,成不成就看今晚了!” “好。” 梁笑棠站起身,向着洗手间走去。刚走到洗手间门前,他转过头,叫了一声,“阿文?” “啊?你有事?”钟立文问道。 梁笑棠笑了笑,“那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其实我没有怪任何一个人,我既然选择了卧底这条路,就已经考虑过可能发生的状况。相信我,被同僚误杀绝对不是最惨的下场。所以不管是你还是李柏翘,都不需要觉得亏欠我。” “我知道了。”钟立文低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谢谢你,谢谢ughing哥。” “谢什么?”梁笑棠一挑眉,“我现在能说这话,主要是因为自己还没死!如果我真死了,说不定会憋屈的化作厉鬼来找你们报复呢!” 钟立文大咧咧地在床上一歪,看着梁笑棠说道,ughing哥你这么英俊,即使是做鬼也是现实版的靓仔幽魂!要不要找我和柏翘这么浪费资源?不如找个女版的宁采臣嘛!” “臭小子,真是没大没小!” 梁笑棠摇头骂了一句,然后甩上了洗手间的门。 等哗哗的流水声传了出来,钟立文收敛起脸上的笑,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阿文啊ughing哥走了吗?不然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话筒中传来有些调侃的声音。 “李柏翘,你最近的办事效率可是越来越低了!”钟立文轻哼了一声。 “嫌弃我就另换个联系人!我第一个拍手赞成。”李柏翘满不在乎地说道。 “少废话,我让你查的事情怎样?” “我和cib的巩sir联系过了,已经肯定ughing的卧底身份,确认可以合作。”李柏翘很是感慨地说道。 “没想到原ughing他没有死!而且这几年和你一样在执行卧底任务!” “是啊!我该庆幸他的命大,还是悲哀你的枪法太逊呢?”钟立文忍不住执拗自己的好兄弟。 “不管怎样,只要他活着就好。”如果是平时,听到钟立文小看自己引以为傲的枪法李柏翘一定火了,可是此时,他却发不出一点脾气。如果因为自己的枪法不准,能让一个好人活下来,到也不是什么坏事。 “话说你小子还真是没有良心!当ughing哥为了保护你牺牲那么多,你竟然还对他有所怀疑,还让我去调查他!” “我只是走该走的程序。”钟立文认真地说道。 “说实话,我打心底里相ughing哥,但是万事皆有可能,我不能保证自己的想法总是正确的。” “ok,我说不过你。”李柏翘叹了一口气,“阿文啊,这些年你真的变了很多,我知ughing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其实我一直都不知怎么劝你,因为我自己都因为这件事情很内疚,又用什么立场来宽慰你呢?可现在我们都知道他还活着,我真的希望你可以解开自己的心结,变回过去那个开开心心的阿文!” “我也本以为我可以,但是不知为什么,即ughing哥就在我身边,我还是很压抑。”钟立文皱起眉头,“我,我也描述不出那种感觉,就好像即使是这样活生生ughing,也填不满我心中的那块空白。心中似乎在渴求更多,却又不知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阿文,这几年来,我一直都有个感觉,只是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听了钟立文的话,李柏翘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我们是不是兄弟,有什么事还需要瞒着我?”钟立文有些纳罕地问道。 “……我都不知这对你是件好事,还是坏事!这次我ughing的资料,发现了一张图片。你看到了就什么都了解了!” 说完这句话,李柏翘就挂断了电话。随即,手机里传来了一个彩信。 钟立文点击了下载键,不多时,一张照片便显示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照片上,是两个拥吻的男子。其中一个,却是钟立文再熟悉不过的人,那就是梁笑棠! 146问答题 “不,这不可能!” 钟立文禁不住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头皮扯得生疼。 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以肯定的是,那感觉绝对说不上好! 在钟立文看来,这件事的离谱程度仅次于梁笑棠的死而复活。但事实证明,后者已经真实的发生了,那照片上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呢? 想要骗自己这张照片压根就是伪造的,可是那个吻却是那样真实,想要说它是ps还是错位拍摄都无从谈起。 钟立文甚至能感受到,照片中的那个陌生男子是在这个吻中投入了感情的。这种感知让他莫名的烦躁。像是心中有什么东西被人抽走了一样。 想起李柏翘刚刚对自己说的那段有头无尾而又意味深长的话,钟立文不禁陷入了沉思。 “阿文,怎么了?” 走出洗手间,梁笑棠便看到钟立文坐在那里愣神。 “我没事。” 钟立文看向梁笑棠,扯起嘴角牵强地笑了笑。 “没事就不会笑得像个蜡人这样假了。”梁笑棠笑着坐在了钟立文的旁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短发,一边说道,“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商量,怎么说你也是我带出来的,我也算你的师父了。”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钟立文默默地举起手机,将屏幕的一边面对着梁笑棠。 “你可以不解释,你没必要什么都对我说的。” 当看清了手机上的画面,梁笑棠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原来你有调查我。”梁笑棠哑声说道。 “难道你没有?”钟立文挑眉。 “哎,你果然长大了!”梁笑棠叹了一口气,摇头笑道。 有些事情,其实他们心中都很清楚,只是谁都没有揭穿而已。因为他们知道,虽然这只是例行公事,但是一旦在彼此面前曝光,还是会尴尬。就好像现在。 “你想知道什么?是这张照片,还是照片里的人?”梁笑棠拿过了钟立文的手机,然后按下删除键。 “全部。” 钟立文淡然说道。他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对对方擅自删除自己的照片有什么不满。确实,他在意的根本不是那张并没有多清晰的照片,他真正在意的,是那照片背后的故事。 “嘶~这个该怎么和你说呢!” 梁笑棠有些为难。想要通过几句话来表达出自己与苏星柏之间的关系确实不是一件易事。 “ok,可不可以这样。我问你问题,如果是真的你就点头,是假的你就摇头好了。”钟立文提议道。 “好吧。”梁笑棠只得答应。 “好,我们现在开始。”钟立文淡定的与梁笑棠对视着,尽管此时他的心中并没有表面上显示出的那样平静。 “第一个问题。照片中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对吧?”钟立文问道。 梁笑棠点头。其实即使他想否认也没办法。那张照片可是曾经登上过众多报纸杂志的娱乐版,钟立文随随便便就可以查出来。 “另外的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梁笑棠再次点头。他当然认识苏星柏,而且已经认识了两辈子。 “他是警察?” 梁笑棠摇头。 “是你朋友?” 梁笑棠想了想,再次摇头。苏星柏之于他可以有很多种身份,但惟独算不上是什么朋友。 “他是gay?” 苏星柏算是gay吗?虽然他说过自己不是喜欢男人而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可自己的性别毕竟也是男,所以苏星柏怎么说都是gay吧。 于是,梁笑棠点了点头。 “他中意你?” 这个问题让梁笑棠一愣。但错愕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尽管嘴上一直不承认,但是苏星柏的行动他都有看到,苏星柏的真心他也感受得到,可以说,那样浓烈炙热的感情已经不能简单用“中意”两个字来包括了。 “那你是不是gay?你也中意他吗?” 钟立文紧接着问道。 这一次梁笑棠不知该怎么回应了。按说自己不是应该赶紧摇头否认吗?为何心中还是有一丝犹豫呢! 梁笑棠眼中的纠结让钟立文不自觉的握拳,因为他觉得这已经是变相的默认了。 “最后一个问题。”咬了咬唇,钟立文再次张口, “你和他做过没有?” “阿文,你够了吧!”梁笑棠被钟立文问的有些气急败坏。 这小子怎么了,印象中他可不是这样会咄咄逼人的人! “呵,竟然真的有!”钟立文冷笑。 不好意思,有修改,字数不够点点来凑,下章作者有话说里奉送小剧场番外哈....................................................................................................................................................................................................................................................................................................................................................................................................................................................................................................................................................................... 147危情 “呵,竟然真的有!”钟立文冷笑。 “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同志!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你说交过女朋友的!”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自说自话?”梁笑棠怒极反笑,“听我解释可不可以?” 钟立文不屑地“哈”了一声,“解释什么?是解释你们没有上过床,还是解释你们为什么上床?” 虽然心中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可讽刺的话还是脱口而出。钟立文自己都不知在计较什么,只是莫名的怒火不受控制地上外窜。 “你他妈闭嘴!”即使再好的关系,这时梁笑棠也忍不住动真气了,“你是不是疯了?干什么这么激动?我就算真的是搞gay又能怎样!难道我是gay你就不认我这个朋友了?” 钟立文被问的一愣。 是啊,梁笑棠是gay又能怎样?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想了想刚才的作为与言语,钟立文意识到自己实在是无理取闹了。 将头埋入膝间,“我,我不知。我需要冷静一下。” 时间仿佛凝结了,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的僵持着。 这样的氛围让梁笑棠窒息。他不知怎么解释,也不想去解释。两个曾经出生入死的人,如果连这点默契与宽容都没有,那么他只能说,他真的看错钟立文了。 “能不能和我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钟立文才轻声问道。 “他,是个很有心计,很有手段的瘸子。” 梁笑棠看了一眼钟立文,淡淡说道。 “瘸子?”钟立文挑眉。“就是义丰的那个跛co?” “没错,你认识他?” 对于钟立文能说出苏星柏的名字,梁笑棠多少有些诧异。 “偶然听人说起过,貌似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心狠手辣?这个词倒是很适合他。”梁笑棠摇头苦笑,“我记得你当年也这么说过我。不过这也很正常,出来混的没有几分狠劲儿,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可他真的是古惑仔!”钟立文提醒道。 “我知道。” 梁笑棠当然知道,尽管他一直都想要改变这个现实,可是却没有做到。 “那你们为什么会……” 印象中,梁笑棠虽然为了工作会偶尔踩过界,却也有自己的原则。就算他真的是gay,钟立文也不相信他会与一个恶名昭彰的古惑仔在一起。 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难道说…… 一把抓过挂在梁笑棠脖子上的毛巾,将对方拉近。 “千万不要告诉我,为了完成任务你可以牺牲到这一步!”钟立文咬牙,“为什么要这样?难道男人做起来比女人爽吗?” “是,没错,就是很爽!”梁笑棠冷哼一声,“我就是和男人做过了!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的话,你完全可以把我列入拒绝来往的名单。我尊重你的选择。” 钟立文也感觉到了自己口气有些过分,他赶紧解释道,ughing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了解你到底为什么会和一个古惑仔搅在一起!” “阿文,我觉得我没有必要每件事情都和你交代。” 梁笑棠眼中的疏离让钟立文不知如何是好。确实,他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去指责对方。而且扪心自问,钟立文也真的没有歧视同性恋。只是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 “好了,先说到这,你也收拾一下吧,不是说晚上要去见歪叔吗。” 梁笑棠不着痕迹地推开了钟立文,起身向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钟立文的心猛然一痛。那感觉,就好像当年将梁笑棠的尸首投入海中一样。 那一瞬间,就好像永远失去了对方…… ……………………………………………………………………………………………… 与歪叔的谈判很顺利。经过一番协商,两个人把条件谈到一个双方都有利可图的点上。总之,大家都很满意。 在送梁笑棠回酒店的路上,钟立文开着车,有些忐忑不安。 今晚,除了在歪叔面前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他和梁笑棠基本上算是零交流。即便偶尔与对方的眼神交接到,梁笑棠也会立刻转移自己的视线。 钟立文不免有些后悔,自己曾经爱冲动的个性怎么在梁笑棠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也跟着回来了? ughing哥,歪叔已经答应合作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钟立文终于受不了这种尴尬,找话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的任务。” 梁笑棠扫了钟立文一眼,“你需要做的,只是盯紧歪叔,继续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如果我得到什么信息,自然会通知你。” “你在生我气!” 不是疑问,不是求证,钟立文十分肯定,梁笑棠是真的生自己气了。 “我没。” 梁笑棠回答道,不过轻撇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sorry。”钟立文诚心道歉。 他是错了,即便不是梁笑棠,对警局普通的前辈自己也不应该用那样的口气指责对方。 “阿文,你没必要和我say sorry。”梁笑棠将目光投向窗外,“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我控制不了,也不想去控制。” “你这是,承认自己是gay?”钟立文试探着问道。 “我否认你会相信吗?”梁笑棠反问。 “我信。”钟立文肯定的说道,“你说什么我都会信。” “我不是gay,但我确实和他做过。”梁笑棠索性坦白说道。因为即便自己不承认钟立文也不会信吧。 “那你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对他……我也说不清楚。” 钟立文能感觉出梁笑棠说的是实话,但这实话对于他来说却是刺耳无比。 都说旁观者清,也许梁笑棠自己都还不清楚,可作为一个局外人,钟立文却知道梁笑棠的内心已经在动摇了。 ughing哥,你什么时间走?”苏星柏生硬地转移话题。“能不能多住几天?” “尽快吧,最好明天就可以动身。”梁笑棠说道,“义丰那里我还要回去交代一下。” “知道了。我会为你安排。” 听梁笑棠急着回去,钟立文就忍不住联想他回去之后一定会有大把的时间和那个瘸子相处在一起。这种想法让他胸口闷得慌,整个人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可是,一道电话铃却打破了这种沉默。 梁笑棠掏出了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梁笑棠对着话筒说道,可是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手机中传出各种杂乱的声音,仿佛有男人的嘶吼,也有各种刀棍交接的搏斗声。 再傻的人这时也会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梁笑棠有种不好的预感,“谁?赶快说话啊!” ughing!” 终于,有一个男人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co?”梁笑棠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你怎么了?” ughing,对不起,我也许……我也许不能为了你活下去了……”苏星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记住,小心辣姜……还有,我爱你……” 148L与CO的夫夫琐碎生活二 最近大黄真的很苦逼,啥都不说了,眼泪哗哗的 。。。。。。。。。。。。。。。。。。。。。。。。。。。。。。。。。。。。。。。。。。。。。。。。。。。。。。。。。。。。。。。。。。。。。。。。。。。。。。。。。。。。。。。。。。。。。。。。。。。。。。。。。。。。。。。。。。。。。。。。。。。。。。。。。。。。。。。。。。。。。。。。。。。。。。。。。。。。。。。。。。。。。。。。。。。。。。。。。。。。。。。。。。。。。。。。。。。。。。。。。。。。。。。。。。 作者有话要说:l与co的夫夫琐碎生活(二) 一 蜡青ughing哥,有个事情想问你! l: 你要问什么? 蜡青:你和co哥有没有想过要领养孩子。 l:( ‵o′)哈?难道你和爆登有这个想法吗? 蜡青:(╯▽╰)爆登最近常常再说,两个人成天腻在一起也怪没意思的。 l:( ‵o′)哈?所以你们想要领养一个孩子吗!!!! 蜡青: (*^__^*)我是在想,如果有可能的ughing哥就把我和爆登领养回家吧,以后我们四个人成天 腻在一起! l:(╰_╯)滚蛋!我才没你这么磕碜的儿子! 二 l: co,冰箱里的榴莲呢? co:(╯▽╰)被你领养回来的那两只吃光了! l: /(tot)/~~我才没有领养他们!快想个办法把蜡青和爆登这两个混蛋赶走! co:(╯▽╰)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以为养孩子容易吗? l: -_-鬼才想养那样的孩子! co:好啦,不过是榴莲而已嘛,我在买给你啦! l: /(tot)/~~他们还喝了我89年的红酒。 co: 那你就喝09年的那瓶嘛! l:/(tot)/~~那两个混蛋还抽光了我们的雪茄。 co:要不要那么斤斤计较,你男人是差那点钱的人嘛?! l: 哼,你就惯他们吧!慈母出败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co:乖啦,不要生气啦,今晚我好不容易这么清闲,不如我们…… l:(╯▽╰)哦,忘了告诉你,家里存的那些保险套也都被他们用光了。 co:(╰_╯)草,我这就把他们给赶出去! 三 co:蜡青,刚刚放在这里的那盘炒饭呢? 蜡青:吃了! co:真的假的,你干嘛不事前打个招呼先? 蜡青:好小气,不就一盘炒饭么。 co:那可不是一盘普通的炒饭,那可是我最爱吃的知名酒楼外卖的黄金蛋炒饭! 蜡青:o__o"哎,我记得只是炒饭啊,哪里有蛋? co:我只爱吃里面的蛋嘛!所以把饭又都吐出来了。 蜡青:(+﹏+)~ ………………………蜡青抠吐的分割线……………………… l:╭(╯^╰)╮你要不要这么狠毒? co:谁叫他们那么讨厌,赶都赶不走! l:co,话说刚刚那盘炒饭真的是蛋炒饭么? co:当然只是普通的炒饭,你当我的嘴是筛子吗? l:-_- 四 co:昨晚回来的那么晚,你去哪里了? l:呃,立文约我喝咖啡。 co:喝咖啡为什么要晚上去?还有你是单独和他出去的吗? l:╭(︶︿︶)╮当然,喝咖啡还要组团的吗? co:你,你要不要和他那么亲密。那个钟立文有什么好?一看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l:你分明是嫉妒人家比你年轻英俊吧?而且为什么中看的就不中用?也许人家很中用呢,不然我试试 看? co:你他妈想气死我! l:…… co:怎么了!生气了啊?干嘛不说话? l: 我突然觉得你说得也挺有道理的。 co:哼,你才了解你老公英明神武啊! l: co! co: 啊? l:其实你长的也很不错的…… co:你什么意思? l:o(︶︿︶)o不中用啊…… co: /(tot)/~~ 149生死一线间 “你没事吧?co!你回答我啊,co!” 梁笑棠对手机大声嘶吼着,但是,却在没有听到苏星柏的一字半句。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只有嘟嘟地声音回应着他。 梁笑棠有些混沌了,苏星柏最后的那句话一直在脑中盘旋。 ughing,对不起,我也许……我也许不能为了你活下去了……记住,小心辣姜……还有,我爱你……” 不行!那瘸子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以苏星柏的性格绝对不会和自己开这么低级的玩笑。 一把抓住钟立文还握着方向盘的手,“阿文,我今晚就要离开!帮我!” 被梁笑棠这么一拽,钟立文险些就撞到路边的报纸摊。他一个急刹车将汽车停在路边。停顿了几秒,待心情平复了一些他才转过头。 “怎么这么急!那个跛co出事了?” 这时梁笑棠的脸色已经惨白,钟立文实在说不出苛责的话来,“你不要太担心,也许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严重。” “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他不会莫名其妙和我说那些话。” 梁笑棠肯定地说道。 “可是事情这么突然,我不知能不能搞得定。” 钟立文有些问难的说道,“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总之你尽力就好。这次算我欠你的。” “用得着和我这样客气吗,我欠的更多,就当是还债了。”钟立文苦笑。 向钟立文投去感激的一眼,梁笑棠赶紧用手机拨通了孙少杰的电话。 “杰少,是我!义丰那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当电话刚刚打通,梁笑棠当即劈头盖脸地问道。孙少杰是自己特意留在苏星柏身边的,如果那瘸子有什么事,他一定应该知道才是。 “出事?出什么事?我不知啊!”孙少杰莫名其妙地说道,“我今天不舒服都没有出门。” “那你今天有没有联系火龙?”梁笑棠 “有,不过是上午的时候打来的,提醒我记得吃药。” 梁笑棠那边半天没有回答,孙少杰有些心慌了,“喂,喂ughing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哥那面出事了?” “杰少,你听我说。”梁笑棠厉声说道,“现在我不知发什么什么事情,但是我有预感,这件事很可能牵连到你,现在你已经不安全了,赶紧跑路,实在不行就找cib的同僚帮忙,不要怕暴露!” “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 “这是命令!” 孙少杰的话说了一半,便被梁笑棠打断。 “yes sir!” 挂断了孙少杰的电话,梁笑棠突然感觉有些无助。果然距离和距离是人们最大的敌人!即便是钟立文能想到办法让自己今晚就动身离开,那瘸子怕是也等不到自己回去救他了吧! 苏星柏很明显是遇到麻烦了。可是以那瘸子的心计与手段,能把他逼入绝境的人屈指可数!即便是苏星柏让自己注意的辣姜怕是也没有这样的能耐,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他制服。 难道说是莫一烈? 不应该啊,如果是莫一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是…… 真相似乎已经慢慢浮了上来。梁笑棠看向身边的钟立文,一脸肃色。 “阿文,我求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情!” ………………………………………………………………………………………… “还是不肯说吗?” 捏着苏星柏的下巴,莫一烈将对方的脸抬了起来。 “不是不肯说,而是实在,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眼睛,已经被鲜血糊住了,苏星眯眼柏看着莫一烈,只看到一个血红的人形轮廓。 苏星柏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这次竟然被莫一烈抓到这样的把柄,也活该是他气数已尽。成王败寇的道理他一直都懂,自打出来混的那天起,他就做好了搭上这条性命的准备。 反正早在十年前自己就应该在那场大火中,和所有的亲人一起化为灰烬了,能多活这么久,已经是赚了。苏星柏唯一期盼的,就是梁笑棠千万不要回来救自己。起码不是现在! “果然是把硬骨头,如果不是有真凭实据,我都觉得自己错怪了你。”莫一烈脸上堆满了假笑,眼神冰冷而犀利。“哼,事到如今,你还是承认吧!” “烈哥,你让我承认,我不敢不承认,但即便我承认了,我没有做还是没有做!即便烈哥弄死我,也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而已。” “我看这瘸子是死不悔改!”一直站在莫一烈身后的辣姜张口说道,“烈哥,不如就把他解决掉算了!” 莫一烈淡淡瞟了辣姜一眼,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是辣姜设给苏星柏的一个圈套,但是不是圈套都不要紧了,自己只不过是想找个由头处置了这个小子。 本来自己ughing入伙是为了平衡势力。可是尽管已经人前背后在两人之间尽各种挑拨之能事ughing还是与那个瘸子越走越近。这样的状况让莫一烈感到危险。 “念在你为了义丰也做了不少事,我给你个机会告诉威利的尸体现在在哪。”莫一烈轻哼一声,“我想我的的手段你也听过一些,如果你听话的话,我还可以让你走个痛快,不用受太多罪。” “威利哥他没死,我上哪里找尸体给你。” 苏星柏始终笑着。因为他实在觉得这件事情好笑。自己竟然会为这种理由丢了命! 威利确实没有死,但是真人在哪里,苏星柏也不是很清楚。 早知如此,真不如当初将心一横,把莫威利解决干净才好。可是如果这样做了的话,梁笑棠一定会亲手把自己送去监狱吧? “哈哈哈哈,很好,既然他没死,那他人在哪里?”莫一烈大笑。 嘴中腥的厉害,苏星柏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然后抬头笑道,“烈哥,我不知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给我打!”莫一烈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当即便有几个壮汉操着家伙向苏星柏走了过去。 与辣姜站在房中的一角,莫一烈一边“欣赏”着苏星柏受刑时隐忍而痛苦的表情,一边向辣姜问道,ughing那边的人都看管起来了吗?” “是。不过……”辣姜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不好意思啊烈哥,我手下的人太不中用,让个叫孙少杰的小子跑了。” “孙少杰?就是那个火龙的弟弟?”莫一烈问道。 “没错!”辣姜点头,“不过烈哥你放心,我现在就加派人手去找。“ “算了。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掀不起多大风浪。”莫一烈一挥手,“现在主要的是想个办法怎么对ughing。那个人才是狠角色。如今瘸子在我们手里,他一定会找过来。” “烈哥,我ughing应该和威利的事情没有关系。”辣姜试探着说道。 “就算没有关系,你觉得以他和瘸子的关系会轻易向我们投诚吗?”莫一烈反问。 “烈哥的意思是?” “记得做得干净点。他毕竟是由白转黑的,被人发现他横尸街头会被媒体大肆宣扬的。”莫一烈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他谈论的不是杀人,而是今天的天气。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辣姜低下头,好掩饰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杀机。 “那坦克那里该怎么处置?” “坦克跟了我许多年了,我还是放心的。不过以往万一,还是派人盯着点好了。”莫一烈想了想才张口说道。 “是,烈哥。”辣姜应声 “烈哥,电话。”这时,一个马仔手持着莫一烈的手机跑了进来。 “ughing的号码。”将手机递给莫一烈的时候,马仔忍不住提醒道。 “哦?” 莫一烈一挑眉。没想到这人动作还怪快的。 ughing,怎么突然打电话回来?和台湾人谈的怎么样了?”接过电话,莫一烈热络地说道。 “这里我已经谈妥了,下月他们会有人来港提货。” “很好。”莫一烈大笑道,“那你尽快回来吧,我买好香槟和你庆祝!” “烈哥客气了,其实我这次打电话给你并不是说这件事。”梁笑棠神秘兮兮地问道,“烈哥,你猜我在台湾遇到了谁?” “谁?”莫一烈问道。 “呵,我就不兜圈子了!”梁笑棠笑道,“来,你亲口和烈哥说吧。” 不久,话筒中传来了一道熟悉而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大哥,是我!威利啊!” 150灭口 “威利!”虽然那个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莫一烈还是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真的是威利?” “大哥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威利的声音带了些沧桑,不再似往昔般张扬狂妄。 “臭小子,你他妈的跑哪里去了?还不赶紧给我死回来!” 虽然只是听声音,可几十年的兄弟,莫一烈已经完全认定对方就是自己的堂弟莫威利了!到底血浓于水,莫一烈还是禁不住有些喜悦,可是,嘴上还是不饶人地大骂。 “我真是没脸回去了,而且只要我一在香港露面,怕是不出一小时就会被条子带走!”威利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先观望着,等风声过去了再说吧!” 想想威利说的也有道理,莫一烈便不再勉强。他轻叹了口气,说道,“威利,我有件事情要问你。当时你走的时候,有谁在你身边?” “只有那个瘸子!”谈到这个话题,威利有些激动了,“草,怪不得电视上老说那叫什么来着?对!患难见真情!我手下那些混蛋,平时嘴上都抹了蜜一样,要多会说有多会说。我还当他们多衷心呢!结果真出了事情他妈的跑得一个比一个快!反倒是那个跛co,不知是腿脚不好跟不上还是怎样?最后竟然是他救了老子!” “你说,是跛co救了你?”莫一烈问道。 “当然啊!不然指望那个阿超吗!”威利气愤地说道,“我跑路出来的时候才想起,出事那天一整天都没看到阿超的人影!谁不知那小子平时最爱想哈巴狗一样跟在我旁边,怎么那么巧偏偏我栽到的那天他不在?我怀疑就是他告的密!” “好,我知道了,如果被我抓到这个阿超,我一定宰了他给你解气。” 终于知道了真相的莫一烈向威利保证道。 “那就谢大哥了!”电话那边,威利笑呵呵地说道。 “对了,你在台湾那边过得怎样?还习不习惯?钱够用吗?要不要我汇点给你?”莫一烈问道,“你放心,我在这里很好,我跑路时还把义丰的钱丢了几百万,怎么好意思再和大哥你要钱。” “那笔钱跛co已经带回来了。你不要担心。”莫一烈劝慰威利道。虽然当初知道威利背着自己搞出那么多是非,几乎把他气得想要扒了威利的皮。可这时,当自己认为已经死了的堂弟又死而复得,再大的火气也已经消了。 “真的!那瘸子还算有点用嘛!”威利笑道,“大哥,听说他最近在义丰混的不错,是不是真的?” “还有心管别人,你为什么这么久没联系我们!”莫一烈没好气地说道,“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我哪里有脸再打电话回义丰呢!而且我毕竟是被通缉在案的,根本不敢使移动电话。这次如果不是遇ughing,我也不敢打电话回香港的!” “哼,出去吃吃苦也好,以往我是太纵容你了!” “大哥~”电话那边的男子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回道,“这次我真的知错了!” “好了好了,你把电话ughing。”这种温情场面让莫一烈有些接受无能,于是,他赶紧让威利把电话交回个梁笑棠。 “烈哥,找我还有事?” 不一会儿,莫一烈便听到了梁笑棠的声音。 “哦,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威利活着,真的很开心!”莫一烈笑道,ughing,你可不可以和威利照张合影发给我啊?好久不见真的很想你们!” “ok,没问题!”梁笑棠应声。 其实莫一烈心中已经肯定那个人是威利,但是生性多疑的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在证实一下。而且即使真的是威利,也可能是梁笑棠逼迫他来这样和自己说道。之所以要让梁笑棠发照片来,他是有这样的打算。混了这么多年,阅人无数,莫一烈对自己的眼光还是自信的。威利那样息怒形于色的人,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的。如果对方发来照片,仅凭着威利的表情,莫一烈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安全。 没过多久,一个彩信发了过来。 下载之后,屏幕上出现了梁笑棠与威利勾肩搭背,很是熟稔的摸样。 辣姜在旁边看着莫一烈手机上的照片,咬牙说道,“烈哥,看来威利真的没死!我们被阿超那个混蛋耍了!” “这种忘恩负义的混蛋,活着也是祸害,赶紧解决了吧!”莫一烈冷笑一声,“呵,敢骗我,也不摸摸脖子上长了几个脑袋!” “瘸子那里……是不是要放了他!” 辣姜试探着问道。 “辣姜,你太天真了!”莫一烈摇摇头,“你当今天的跛co还是当初的跛co,是咱们随随便便安抚几句就可以解决的吗?” “那烈哥的意思是?” “既然并不是他杀的威利,我们自然不好再关着他了。”莫一烈拍了拍辣姜的手臂,“好歹也是兄弟一场,让他走的干脆点,不要太痛苦!” 果然够狠,看来这次是把自己当枪使了呢!等梁笑棠回来,他也大可以把问题都推倒自己身上。辣姜暗自想到。 不过,辣姜这次并不介意被当做枪来使。他又何尝不是利用了莫一烈的心理来铲除自己的心头大患呢! 辣姜心中奸笑着,面上却是一派恭敬。 “是,烈哥。” “记得等我离开了再动手。”莫一烈转身向房间的出口踱步而去。他摘下了自己的眼睛,一边走,一边轻轻擦拭着那并没有染到一点尘埃的镜片。 “哎,我这个人心软,我实在不忍心看他上路!” 莫一烈皱着眉,看上去好似无比感慨叹息。 151生与死 “呼,终于完事了!” 莫一烈ughing的通话一结束,李柏翘立刻如释重负。 “这就完了啊!人家还没演够呢!” 威利撅着嘴好大的不乐意。不过他还是很快地恢复了好心情,转头向身后的王志笑道,“哥,我演的好不好?像不像古惑仔?” 王志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自己在人前的优雅表象。他斜倚着墙壁,双手抱胸,很是宠溺地威利笑了笑,“好!我简直以为自己看到了陈浩南!” 对于王志的称赞,威利并不感冒地撇了撇嘴,人家喜欢的是山鸡。” 王志的笑容尴尬地僵在了脸上,“呵,仔细一看,也挺像山鸡的。” 听到这话,威利的脸上才很是骄傲地一仰头,“哥你真笨,看这么半天才看出来。” “呵,呵呵,我是很笨。”王志干笑了两声,“小威你乖啦,你出去找护士姐姐玩,我有话要和这个哥哥说。” “哦。”威利有些不情愿地应声,他看着李柏翘,“导演哥哥,那我通过试镜了没有?可不可以去演戏啊?” “呃,这个我还要回电视台,和同事商量一下!”李柏翘应付地说道。 “那就是我有可能通不过,上不了电视了?” 看到威利瘪嘴,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李柏翘赶紧说道,“你表演的很好,很好,一定通得过,和同事说一声只是例行公事,装装样子而已。” “好吧。”恢复信心的威利一挥手,“那我去玩了,记得到时要通知我哦!” “我知我知。”李柏翘讪笑。 等威利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房间,李柏翘当即对着通讯器说道,“怎样,那边骗过去了吧!” “我感觉应该没问题。”通讯器里传ughing的声音,“谢谢你啊柏翘。” “不用和我道谢,能ughing sir你做些事我不知有多开心!”李柏翘真心说道。 “你差点害到人家没命!以为做这点就够了吗?”钟立文在一旁调侃地说道,“起码要请吃几十顿大餐才抵得上!记得到时找我作陪啊!” “请吃多少顿大餐都没问题,不过叫你作陪这件事就值得商榷了!”李柏翘好笑地说道。 “不要听阿文胡说。我知你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我是你也会这么做!ughing感慨道,“一码归一码,这次多亏了你!” “我都没做什么,不过是跑腿拿了些设备来而已。” “这已经是帮了我很大忙了,不然我们现有的条件怎么能做出这么真实的效果。” 梁笑棠说的是真心话。以莫一烈的精明,如果不是李柏翘的帮忙,真的很难骗过去。 ughing哥,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问。”李柏翘犹豫地说道。 “没关系,你说。” “你把威利藏在这里,你有通知上级知道吗?” 李柏翘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刚才,钟立文突然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有个任务要他帮忙,让他带着全套的设备来到这个诊所。 事发突然,李柏翘也是前往诊所的路上简单对这件事进行了一些了解。没想到,他们让自己来找的,竟是一名被警方追击在案的逃犯。 “说实话,并没有。”梁笑棠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但你相信我,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信你。一个可以为了任务主动牺牲自己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变节的。” “真的谢谢你。”梁笑棠竟然突然有些哽咽。 印象中谨慎死板李柏翘竟然很容易地选择了相信他,这出乎梁笑棠的意料之外! 虽然心中很感动,但梁笑棠着实觉得自己对不住李柏翘的这份信任。威利的事情,想说没有一份私心在,也是自欺欺人。 “小棠,你好像忘了些事情吧?” 这时,已经被遗忘许久的王志突然冷冷地出声道。 “志哥,也谢谢你啦。”梁笑棠有些不好意思,“总是给你添麻烦。 “哼,你们当然要感谢我!到时他上不了电视还不知怎么和我闹呢!” 总之,莫一烈那关算是过去了,但梁笑棠依旧有些忐忑。之于为什么会这样,他自己也不清楚。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女人才会经常提及的第六感。 梁笑棠就是有种感觉,这件事情不会因为自己这方的干预就轻易解决。 ughing哥,你还在担心?” 钟立文明知故问。他知梁笑棠还是不放心苏星柏的安全。 那个瘸子何德何能ughing为他如此牵肠挂肚? 突然,钟立文有些为梁笑棠感觉不值。 ughing明明配得起任何优秀的女人,为什么却会被一个身体都不算完整的瘸子控制在手心?那个男人分明连自己都不如! “我们都已经尽力了,行不行,就得看那个瘸子的命了!”梁笑棠有些无奈地说道,因为他能做的确实也只有这些了。 “有人给我消息,说一个小时候有船可以走。” 钟立文有些不舍地问道,ughing哥,能不能不要走的这么急!既然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你现在回去也解决不了什么!” “不!我要走!虽然是尽人事听天命,可是不亲眼看到事情的结果我还是不放心。” 突然间,梁笑棠感到莫名地心痛。 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胸口。 自己一定要回去!如果那个瘸子真的,真的出事了,起码可以送他最后一程。 …………………………………………………………………………………… 不知经过多长时间的颠簸,车终于停了下来。 当套在头上的麻袋被取下时,突然射入的光线让苏星柏忍不住眯了眯眼。 “co哥,一路辛苦了。” 辣姜俯视着坐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苏星柏,笑得很是阴森。 “动手吧。” 苏星柏已经懒得和眼前的人废话。 “你好像很清楚我要做什么?” 辣姜像是很惊讶地挑了挑眉。 “把我弄到这种荒山野岭,很明显是要杀人灭口的吧!”苏星柏冷哼一声,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你说的好像没错。不过你把我想得太善良了!我哪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辣姜用手指蹭了蹭鼻子,很是得意。 “那可不可以请辣姜哥告诉我一声要怎么对待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苏星柏笑着向后挪了挪,靠在离自己最近的那颗树上。 “听说这个山头野狗最多啊!”辣姜左右望了望,“不知你听没听过,狗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过不了多久,它们会嗅着血的味道过来,到时你就知我怎么对待你了!” 苏星柏乐出声来,“不愧是辣姜哥,果然够狠!如果不是被绑着,我真想给你拍手了!” “说来这还ughing给我的灵感。”辣姜蹲□,在苏星柏的脸颊上拍了拍,“用这种畜生来毁尸灭迹还真是个好方法!这种野狗牙口很好的,保证连渣都不会剩!” “你要不要这么恨我,竟然连个全尸都不肯留给我!” “这就是和我抢人的下场!” “辣姜ughing是不会看上你这种人渣!” “随便你怎么说,我是不会生气的。”辣姜无所谓地一摊手,“我对要死的人向来是很宽容的。” “辣姜,你给我记住,就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苏星柏的眼睛泛着寒光。如果可以,他能不能立刻也变成只野狗,把这个混蛋一口一口地撕成碎片! “你尽管来找我,我相信到时你会很欣慰。因为我会帮你ughing照顾得很好!” 辣姜淡然说道。 152交易 来到了相约好的地点,孙少杰远远就看到了坐在餐厅角落,稍微做了些伪装的梁笑棠。 快步走了过去,孙少杰坐在梁笑棠的对面,ughing哥,你终于回来了!” 梁笑棠平静地折起挡在面前报纸。 “不要这么激动,会引人注意的。保不准这里就有义丰的人。” 孙少杰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妥,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能听到两人的对话,才小心翼翼地说道,ughing哥,幸亏你回来,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我哥和那个瘸子都已经两天没有消息了,我有通知巩sir动用警方的资源去搜索,可是还是找不到他们!” 听到苏星柏与火龙失踪,梁笑棠面上没有半分变化,可握着咖啡杯的手却骤然一紧。 “义丰那里有什么动静?” “这两天我都躲在安全屋里,不过据cib那里打听来的消息,两天前苏星柏被莫一烈抓去问话,好像是怀疑他做掉了威利。”孙少杰停顿了一下,有些为难地看着梁笑棠说道,ughing哥,自从瘸子被抓走之后,再就没有人见过他,怕是,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辣姜呢?他的动向如何?” 梁笑棠仿佛自动忽略了孙少杰后面这句话,接着问道。 “他倒是反常的安静。”孙少杰撰着拳头在狠狠地自己大腿上一敲,“我怀疑根本就是他放出是瘸子杀了威利的谣言。他现在的表现很明显是在刻意避嫌!” 梁笑棠点点头,对于这个说法,他也是认同的。从苏星柏出事前打给自己的最后一通电话就可以看出了,这件事和辣姜脱不了干系! “杰少,你现在返回安全屋去等待我的消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说着,梁笑棠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ughing哥,你不是要去找辣姜吧?”孙少杰一把抓住梁笑棠的衣角,“不要啊,这时义丰的人一定在到处追捕你!你以为凭你和那瘸子的关系他们会轻易放过你吗?” 梁笑棠露出他招牌式的痞笑,俯身与孙少杰对视。 “杰少,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ughing哥你疯了啊你?!” “就是喽,我可ughing!有什么事是我解决不了的?” 大手在孙少杰的头上揉了揉,“我没问题的,安啦!” …………………………………………………………………………………………… 对于梁笑棠的突然造访,辣姜既有些意外,又感觉理所当然。 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单独与对方相处了,日夜挂念的人就在面前,辣姜却很难开心起来。因为他知道,梁笑棠这次来,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这个请你喝。”梁笑棠笑着递给辣姜一个纸杯。 “还是那一家的吧。”接过纸杯,辣姜轻抿了一口那杯中香浓的液体,轻声说道,“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喝鸳鸯了。味道一点都没有变。” “是啊,鸳鸯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可是人却已经变了。”梁笑棠感慨地说道。 梁笑棠还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样子,脸上挂着不正经的笑,眼中则是似有似无的疏离。 那人离自己那么近,几乎触手可及,可辣姜却感觉得到,虽然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了,可心却更远了。 叹了一口气,“人心也没有变,只是我们当时谁都没有看清对方而已。” “没错,我是没有看清。”梁笑棠一勾嘴角。” 何止是没看清,简直就他妈的是瞎了眼。梁笑棠暗骂道。 “你没有看清,但我当时却已经想清了!”辣姜看着梁笑棠,目光深情地让人无法直视。 “其实当时我舔着脸天天找你喝鸳鸯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 “那又怎样?”梁笑棠不置可否地说道。 “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那个瘸子凭什么和我争?他-不-配!” 辣姜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所以你就叫人放话出去,让人以为威利死在他手里,然后借着莫一烈这把刀杀了跛co?!” 语气说是质问,梁笑棠此时的口气更像是在陈述。事实已经明摆着的,由不得他狡辩。 “没错,我是这么想的。可惜我小看了你!”辣姜露出很是赞赏的神色,“我没料到你竟然在关键时刻让威利又出现了!” “我再有本事又怎样?我早该想到,以你的狠毒,以莫一烈的多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跛co!”梁笑棠突然抓出辣姜的衣领,厉声问道,“告诉我,你究竟把他怎样了?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没有把瘸子怎样啊!总之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辣姜很是“无辜”地说道。 “我的耐性不是很好,你最好不要逼我!”一只手继续抓住辣姜的衣领,另只手拔出别在后腰的手枪,顶在了对方的眉心。 “别他妈和我废话,告诉我,瘸子他在哪里?!” “我不想说可以吗?我当过警察,懂法律的。只要我不想说,没人强迫的了我。也包括你ughing sir。”被手枪顶在头上,辣姜没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个道理梁笑棠当然明白,只是心中对那个瘸子的担心已经凌驾于一切。现在,他只想知道,那人是死是活。 “你究竟怎样才肯告诉我跛co的下落?” 梁笑棠收回了手枪,有些暴躁地原地转了两圈,然后突然转头对辣姜说道,“不然我们做一笔交易,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今后你是想留在这里当坐馆,还是想回去做警察都随便你!” 辣姜一挑眉,“梁笑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忘了自己是名警察吗!你的坚持呢?你的底线呢?你的正义感呢?” “你说的没错。我是警察,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梁笑棠扶着自己的额头,笑得有些酸涩。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ok,这个警察我不做了。拜托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好,很好!那个瘸子对你就这么重要,为了他,竟然连一直以来最为重视的工作都可以不要! 辣姜此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苦涩地对着梁笑棠咧嘴一笑,“如果我就是不说,你能怎样?杀了我吗?” 见对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告诉自己,梁笑棠也无计可施。可想起那个瘸子也许正等着自己的救助,他一狠心,索性豁了出去,“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辣姜哥,算我求你!” ughing,你在干什么?你他妈给我站起来!” 辣姜用蛮力将梁笑棠硬生生拽了起来,之后将他压在墙壁上。 “求你,告诉我!求你!”说着,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拜托告诉我他在哪儿?” 那滴泪水,滑过了梁笑棠的脸颊,也如同一把利刃,划过了辣姜的心。他一拳打在梁笑棠耳边的墙壁上,“那个瘸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这样?我坦白告诉你,他不可能在那个地方活两天!我想这时他已经死了!你去也是找到他的尸骨而已!” “那就让我去替他收尸。” 用手背蹭掉泪水,梁笑棠逼迫自己赶紧恢复成平时趁着的样子。 “好,很好,还真是兄弟情深,我都感动得要流眼泪了!” 辣姜欺身凑到梁笑棠的旁边,在对方耳边轻轻说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想要知道那个瘸子在哪,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梁笑棠问。 辣姜一口含住了梁笑棠的耳垂,“想知道地址的话,就拿自己来换。” 反射性地将对方推开,梁笑棠再一次将手枪对准辣姜。 “怎么?你想拒绝?”辣姜冷笑。 梁笑棠实在想一枪毙了这个混蛋。但他不能。因为只有透过这个混蛋他才能找到苏星柏的下落。 只是,为了救那个瘸子,委身于一个男人的身下,真的值得吗? 梁笑棠苦笑一声,将手枪狠狠地摔在地上。 苏星柏,这次是你欠我的! “动作快一点,我不想耽误时间。” 说着,梁笑棠将手探向自己的皮带。 153真相 “动作快一点,我不想耽误时间。” 说着,梁笑棠将手探向自己的皮带。 看着这人利落地将皮带抽出,接着,又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这种诱惑的景象,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辣姜的幻想中,但面对真实的现状,他却是恼怒多于□。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能够为了那瘸子任一个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ughing,够了!”控制不住地拉过梁笑棠的手,“你他妈想好了!这样做值得吗?他不可能还活着的。” 辣姜的本意是想阻止梁笑棠再宽衣解带,可是没有了双手的提携,有些松垮的裤子却瞬间滑落,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当即被暴露在空气中。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梁笑棠挑眉冷笑,顺势将整个身体都贴向了辣姜。“不亲眼看到,我是不会相信的。” 看着对方暧昧而挑衅的眼神,辣姜的呼吸变得开始有些急促。 ughing,知不知你在玩火?” “提出交换条件的人是你,玩火自然也的是你。” 一口吻上辣姜的唇,嘴中有些含糊不清的警告道,“如果你敢骗我,我保证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面对这样赤*裸的勾引,辣姜终于缴械投降了。控制不住地捧起梁笑棠的脸一番热吻之后,他才终于喘息着说道,“我不会骗你。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已经两天了,怕是这时连骨头都剩不下几根了。” 想想山里的那群畜生,辣姜突然感觉能找到骨头的可能性都会很低。说实话,苏星柏的骨头还不一定够给你帮野狗磨牙的。 “你什么意思?”梁笑棠问道。 “没什么意思。” 说着,辣姜开始迫不及待地扒起梁笑棠上身的衣物。 连拉带撕地将对方的衬衣褪下,“你话很多啊,刚还不是说让我动作快一些,不想耽误时间吗?” 恼怒地将辣姜推到一边,梁笑棠大骂,“你他妈搞清楚,虽然我是做好了收尸的准备,但是我他妈的并没有做好准备去收骨头!” 梁笑棠无法想象,记忆中那活生生的人会变成一摊白骨,或是骨灰。 质问的眼神投向了辣姜,“你究竟把瘸子怎样了?是不是已经把他杀了?” “没有,当然没有。”辣姜得意一笑,“我没那么傻,去脏了自己的手。” “呵,也对。我猜像你这种变态一定不会让他死的那么痛快!”梁笑棠冷哼一声。 “瘸子在莫一烈手里走一遭,不折掉半条命起码也是遍体鳞伤。只要随便把他丢在一个深山野林,即使不被野兽袭击,他也没有丝毫的自保能力,饿都会饿死他。” 食指在梁笑棠的下巴上轻轻一勾,辣姜笑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聪明!” “你这和直接杀他有什么区别?!” 握住对方不安分的手指,此时,梁笑棠的眼睛中几乎要迸发出愤怒的火焰。“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为什么连死都不给他一个痛快!?” “哈哈哈哈哈……这都不懂吗?我明摆着就是就是要他死!而且是不得好死!”辣姜发出一阵阴阴涔涔的笑,“我要让他知道,和我辣姜抢人是什么下场!” “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了!如果没疯我他妈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 “对于一个变过节,杀过生,贩过毒的人来说,爱上男人已经算是很正常的举动了!”梁笑棠不屑地说道。 “没错,我是做过叛徒,我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杀人去贩毒!可是不会有人比我这个疯子更爱你!”将梁笑棠紧紧地拥入怀里,“和我在一起吧,求你,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肯为你去做!叫我去死都行!” “我们不可能的。”梁笑棠淡淡说道。 “就为了那个瘸子!?”辣姜咬牙。 “不止。”梁笑棠的嘴凑到了辣姜的耳边,“还因为你的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过了!” 突然间,梁笑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抓住了辣姜的臂膀,用力向后一拧,当即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 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已然被梁笑棠狠狠地摁在地上。剧痛袭来,辣姜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骨折了,还是脱臼了。 “你他妈诈我!” 事到如今,辣姜终于知道了梁笑棠的真正用意。原来这人不过是在和自己演戏,他的真实目的,是套自己的话,让自己的罪行彻底暴露! “我是诈你了!怎样?咬我啊!”梁笑棠歪着嘴,十分挑衅地说道。 用力拍了拍辣姜的脸颊,“后辈,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吗?卧底的话你也信!屎吃多了吧你!” 是啊!自己真是傻了,怎么会忘记梁笑棠是一名比自己更资深的卧底!辣姜不由得暗骂自己。 也许是自信惯了,竟然忘了会演戏的人不仅仅只有自己。 没过多久,冰冷的锁铐已经戴在了手腕。而梁笑棠则若无旁人地从耳朵和衬衫上拆下微型的摄像机和监听器。一边拆着,还一边得瑟地显摆这是cib最新上高新设备,像辣姜这种脱离组织这么久的前警员一定没见过。 ughing,你是要逮捕我了?”辣姜冷声问道。 “难道我表现的还不明显吗?”梁笑棠打趣地说道,“现在我掌握的证据,足够让你后半辈子都吃‘公家饭’了!” “难道你不想救那个瘸子了?”辣姜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梁笑棠看着辣姜,不屑地一笑。他从外套的衣兜中掏出一片微黄的树叶,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这片叶子是刚才我在停车场,你汽车的车轮上找到的。我照了张图片发给cib的同事,对方告诉我全香港只有几个地方才有这种树。”梁笑棠嚣张地一仰头,“所以,即使你不说,只要警方对这几个地方进行排查,也早晚能找到那个瘸子。但是时间也许会很长。幸亏你刚才不小心透露信息给我。我现在已经能把瘸子的位置范围缩小到一个地点了。” “信息?”辣姜皱眉,“什么信息?” 刚刚自己应该并没有说什么透露出那瘸子方位的话来啊! “辣姜哥,想让一个大活人在短短的两天之内骨头都剩不下几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见辣姜一脸的不解,梁笑棠轻哼一声,张口说道,“香港没有什么豺狼虎豹,但我知一个地方,野狗倒是有不少。” 辣姜猛然清醒。自己当初想到用野狗来解决苏星柏还是梁笑棠当初的话带给他的启示。 记得雷标跑路时,当时梁笑棠在义丰扯了一个谎,说是将雷标的尸体交给开狗场的人处置了。 事后,辣姜曾问过梁笑棠,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狗场。梁笑棠开玩笑的说,狗场是没有,不过他倒是知道一个山头,野狗比兔子还要多。如果把人扔到这里,绝对有和狗场一样的效果。 “前辈果然是前辈。”辣姜苦笑,“既然你知道了,就更应该知道苏星柏现在的下场。他现在还不知是在那只狗的肚子里呢!” “如果我是你,就会赶紧祈祷那个瘸子还没死。否则你就是罪上加罪,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落下这句话,梁笑棠便提起裤子,拿着自己的衣物向门外走去。 ughing!”辣姜在梁笑棠背后大喊一声,“可不可以让我最后问你一句?” 听到辣姜的招呼,梁笑棠停顿下脚步。 “说吧,你要问什么?” 辣姜看着梁笑棠,慢慢张口,“如果没有那些证据,如果全世界除了我再没有人能告诉你那瘸子的下落,你会不会真的为了他和我上床?” “会!”梁笑棠嘴角勾起一抹笑,“即使那个人不是瘸子我都会!保护市民安全就是我的工作不是吗?” 走回到辣姜身边,梁笑棠俯身看向辣姜,正色说道,“不要忘了,我是警察。” 154搜索 玻璃箱内,嚣士懒懒地爬在一脚,动也不动。 它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原本圆滚的身躯已经变得扁扁的,远远看去就像一粒南瓜籽。 梁笑棠就坐在不远处,可是此时,他却丝毫没有心情去关注自己爱宠的状态。 因为还在执行卧底任务中,不方便出面,所以,梁笑棠只能坐在苏星柏的公寓苦等,等自己的同僚们把最新的消息传递给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是几个小时了。期间蜡青打过几个电话给他,可结果都是让人失望。 ughing sir!你说的地方我们已经全部搜查一遍了,并没有发现苏星柏的踪迹。”蜡青吞吞吐吐地说道,“会不会是判断失误,还是……那个瘸子已经……” “蜡青你们是怎么搜查的?”懒得听杨立青在那里妄自揣测,梁笑棠赶紧问道。 “地毯式搜查!所有能藏人的地方,连石头缝我们都翻遍了!” 杨立青有些委屈的说道,ughing sir你还信不过我吗?虽然我和那个瘸子有些过节,但还不至于在这种生死关头和他过不去。” 原本搜索这些事并不需要cib的人去做,只因杨立青知道梁笑棠肯定会放心不下,这才刻意来做义工帮忙,也好随时把最新的情况报告给对方。 梁笑棠当然清楚杨立青是为了自己辛苦奔劳,但是事关那瘸子的性命,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笑棠叹了口气,“我想说的是你们搜查的方式就错了!” “错?哪里错?我们平时都是这样做搜查的啊!”杨立青不服气地反驳道。 见自己的小徒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还是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梁笑棠火大地骂道,“你个衰仔!好歹也是我带出来的,怎么笨得和猪一样!用你的猪脑想一想,如果是你浑身是伤的被扔在荒山野岭,四周可能还有一群可能很多天没有吃饱的野狗,你会怎么办?” 设身处地的想了想,杨立青这才开了窍。他一拍大腿,“爬树!” “这时才想通吗?真是有够蠢!”梁笑棠咬牙,“如果我在的话一定要踹你几脚让你长记性!还石头缝?你当那瘸子是壁虎吗?” 杨立青嘿嘿傻笑了两声,“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带人再去搜索一遍!” 挂断了电话,梁笑棠的心情却依然轻松不下来。他想,只要一刻找不到苏星柏,他便会一直这样心悸下去。 梁笑棠还记得得知苏星柏出事时那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他从来都不知,原来那个瘸子对自己是那样重要,重要到可以让自己放弃一切! 梁笑棠不是个会自欺欺人的人,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对瘸子动心了!而且,这件事似乎很早以前就发生了,只是他还没有注意到而已。 其实最后和辣姜说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只有自己知道。有一部分,实在不过是为自己留面子而已。 梁笑棠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当时,他简直怕的要命! 人们总是在面对生死关头时,突然参透一些平时无法参透的事情。就好像梁笑棠。 之前,他从来没发现苏星柏对于他是这样特别的存在,只有这个人才会让自己不经意地改变原有的立场和原则;他也似乎从来没注意到,那个总是板着一副冷酷面孔的男人,也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会有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眸…… 突然间,鼻子有些发酸。梁笑棠不知,他现在才省悟会不会太晚! 正在梁笑棠伤情感慨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 ughing sir!我们找到跛co了,他果然挂在一颗树上!”电话那边,杨立青有些兴奋地喊道。 “人怎么样?还有气儿吗?”梁笑棠赶紧问道。 “有气儿有气儿,不过过一阵就不知了。”杨立青说道,“他受伤很严重,流了很多血,而且在树上呆了两天,脱水非常严重……” 还没等说完,杨立青就听到一阵嘟嘟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梁笑棠肯定是直接赶往医院了。 看着救护车内奄奄一息的苏星柏,杨立青有些感慨。这个瘸子一定是属猫的,有九条命!不然命怎么会那么大! 不知找到这个瘸子ughing sir是好事,还是坏事。杨立青默默想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对自己来说绝对算不上好。 ughing sir是不会爱上男人的,他想自己保证过的。 如今,杨立青也只能如此劝说自己。 既然注定不能和中意的人在一起,对于他来说,只要那人不去选择其他男人,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了。 作者有话要说:轻姑娘,封面大黄这个星期给你哈,最近真的好忙,看我的更文时间就知道了 155定情 苏星柏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明晃晃地一片洁白。他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谁知头却更晕了! 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手却突然碰触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心中一骇,赶紧收起手。 随后,苏星柏仔细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毛茸茸的东西竟然是梁笑棠的脑袋。 他怎么在这?难道是为了自己所以才从台湾跑回来了?苏星柏不禁想到。 多天的舟车劳顿,心身的双重煎熬让梁笑棠显得疲惫不已。看着梁笑棠有些苍白的睡颜,苏星柏心疼得不行,几乎忘了自己才是受伤最严重的那个。 伸手慢慢抚平对方紧皱的眉头,尽管动作已经很轻,可还是不小心惊动了对方。 突然感觉到些动静的梁笑棠骤然睁开双眼,正好对上了苏星柏那张因为距离过近而放大的脸。 “你醒了?”梁笑棠一把握住苏星柏的手腕,关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 “放心,我很好。”苏星柏虚弱地一笑,“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活着!” 这一点,苏星柏是真的没有想到。 当时自己在一群野狗的围堵下,迫不得已爬上树。最开始他还强撑着,希望能够遇到经过的游客。但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苏星柏也渐渐放弃。 这么偏僻的地方,有人会来才怪!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在他到达自己能够负担的极限的时候,却奇迹般的获救了!苏星柏知道,这其中肯定少不了梁笑棠的帮助和周旋。 “笨蛋,你当然活着!不然怎么会看见我?”梁笑棠不屑地“嗤”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会陪你一起死吧!”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我是疯了吗?怎么会那么以为?”苏星柏又咳了一阵,才肯定地说道,“恩,看来我肯定是还活着!” “混蛋,你知不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想着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梁笑棠终于发泄似地把苏星柏搂入怀里,泪水也忍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ughing?你怎么了?” 对于梁笑棠的反常,苏星柏莫名其妙地问道。 将奔流而出的泪水和鼻涕在苏星柏的病号服上蹭了蹭,梁笑棠此时心中有很多话要和苏星柏说,可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无声的哽咽。 “你活着真是太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梁笑棠才如是对苏星柏说道。 “是啊,能活着真好。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向我主动向我投怀送抱!”苏星柏一边调侃着,另一边安抚地在梁笑棠背上轻拍。 “跛co。要不我们试着交往吧。” “啥?” 面对梁笑棠突然间的要求,苏星柏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我们试着交往看看吧!”梁笑棠重复道。 “你再说一遍!” 用力掏了掏耳朵,苏星柏不敢相信地再次要求道。 “你他妈聋了啊!”梁笑棠忿忿地骂道,“我说最后一遍,苏星柏,老子要和你搞基,行不行给我一个痛快话!” 因为不知梁笑棠心中的想法,苏星柏觉得当前的一切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梁笑棠竟然突然间就接纳自己了,而且还是主动要求的!究竟是他疯了,还是自己仍旧在昏迷中? 苏星柏有些恐惧。会不会,现在眼前的梁笑棠,只是自己梦中的一个幻影呢? 为了佐证自己的想法,苏星柏用两根手指钳住了梁笑棠的下巴。 “你,你想要干嘛?”梁笑棠的舌头紧张的有些打结 “嘘,你别动!” 梁笑棠禁不住咽了口口水。这个动作太暧昧了,按照那些师奶剧的套路,接下来对方应该是会给自己一个热吻才对。 这样想着,梁笑棠又纠结了,虽然他接受了苏星柏作为自己的另一半,但不代表他可以很快地接受各种亲密的同性接触。 刚想要说些什么,婉转的拒绝对方,却冷不防被一个巴掌“啪”地扇到了脸上! 梁笑棠被这巴掌扇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他也顾不得对方病号的身份,一个巴掌就甩了回去。 “草,你他妈有病啊!”梁笑棠大骂道。 “还知道还手,精神应该没问题啊!”苏星柏揉着脸,点着头,一脸正色地说道。 “你精神才有问题呢!”梁笑棠说道“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就直说,老子从来不干强迫别人做的事儿!” “我乐意!当然乐意!百分百乐意!”苏星柏不知所措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只是觉得现在自己还是在做梦。”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响声。原来,是梁笑棠反手再次打了苏星柏一巴掌。 笑嘻嘻地向苏星柏一挑眉,“痛不痛?痛就证明没在做梦喽!” 苏星柏捂着已经布满了红色“珊瑚印”的脸颊,“你他妈的下手要不要这么重,我还是个病人呢!” “我看你刚才打人的力气完全不像是个病人呢!”梁笑棠说道。 “你看看我,全身缠着绷带,活像个木乃伊一样!这不叫病人叫什么?”苏星柏一瘪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和我计较,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 “呵,还敢埋怨我!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梁笑棠轻佻地笑道,“还不快谢谢阿sir救了你!” “怎么谢?”苏星柏暧昧地在梁笑棠耳边轻声说道,“不然就让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梁笑棠噗嗤一乐,“嗯,这个可以有。” 156证据 在一个警方的秘密联络处,梁笑棠、巩家培,还有孙少杰正在观看一份录像。也就是两天前梁笑棠在辣姜处“以身犯险”才好不容易取得的证据。 说实话,这是一份十分让人尴尬的证据。 虽然镜头中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自己的脸,可听着自己与对方对话的声音,看着银幕上辣姜那张深情款款的脸,已经足够让梁笑棠无地自容了。 而且,明明只约了巩sir一个人,怎么孙少杰也跟过来了? 被自己带出的徒弟看到这样一幕,实在是加倍的丢人!格外的显眼!也就是梁笑棠,平时都厚脸皮惯了,换做其他人,找个地缝儿转进去的心都有。 梁笑棠此时的心情已经是相当不爽了,可是孙少杰的表现更是让他恼怒到了极点。 那孙少杰整个人都缩在了沙发的一角,怀里抱着个抱垫,每看一个镜头,就十分鄙夷地“哎咦~~”一声。 当孙少杰咧着嘴,皱着眉发出地n声“哎咦~~”时,梁笑棠终于爆发了。他一拍桌子,“杰少你能不能行!舌头被蜜蜂蛰了吗?受不了就给我滚出去!” “我没事,我还能坚持下去。” 孙少杰当即坐得端正了些,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谁说男人不好八卦的,绝对是谣言!此刻的孙少杰对cib两大卧底之间的基情虐恋充满了好奇!虽说梁笑棠和苏星柏之间的暧昧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可是没想到,辣姜竟然也是对梁笑棠情根深种! 被梁笑棠瞪了一眼,孙少杰咬着下唇,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将录像看完,他才一脸认真地对巩家培说道,“巩sir,这明摆着是色诱吧!这东西能作为呈堂证供递交到法庭上去?” 巩家培思考了一下,慢慢说道,“按道理来说,录像中的内容作为证据来指控辣姜,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而且集合我们之前手中所掌握的资料,成功扳倒辣姜的几率很大!可是作为朋友和同事,我想我还是有必要问一句。” 巩家培有些担心地看向梁笑棠,ughing,你确定要把这个作为证供递交法庭?” “我……”梁笑棠也知这份证据虽然能将辣姜定罪,可是将这份证据递交法庭,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会知道辣姜对自己的感情。更何况,这份证据自己获得的并不光彩。就像孙少杰说的,明摆着是色诱! “如果没有别的证据让辣姜伏法,那也只好这么办了!”梁笑棠叹气说道。 巩家培将自己的镜框向上推了推,脸上浮出几分难色。 “我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也许影响会很大!” “没什么好考虑的,职责所在嘛。”梁笑棠很感动巩家培能够这样为自己着想。但是为了让辣姜伏法,为了让丧生在辣姜手中的冤魂早日安息,这点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当确定自己对苏星柏的心意时,梁笑棠便已经做好了坦然面对大众眼光的准备。 “呃,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巩家培不自然地把脸偏向一边,“其实,我担心的是这件事会对cib有影响!” 巩家培的话让梁笑棠感动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 “呵呵,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知的,现在政府很注意警队风纪和形象的,我怕不知内情的人误会卧底都是这种手段获得情报的! “难道不是吗?”梁笑棠没好气儿地哼了一声,“别和我说你当初没用这样的手段。” “有吗?没有吧!”巩家培的眼神又默默地飘到了天花板,“哎!我老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记不得了!” “巩sirughing sir,你们不要吓我啊,原来做卧底要牺牲这么多的!”孙少杰不自觉地双手抱胸,露出惊恐的表情,“难道我以后也要这么做吗?!” “杰少,你想太多了。”梁笑棠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 “我有事要ughing说,杰少你先出去吧。” 巩家培笑着对孙少杰说道。 “这个小子过去在cib是最正经不过的,怎么和你混了一段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德行!” 等孙少杰出了门,巩家培有些纳罕的和梁笑棠说道。 听了巩家培的话,梁笑棠突然怔了怔,而后才对巩家培说道,“巩sir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ughing,辣姜那里先放一放,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莫一烈。”巩家培十指交错,十分严肃地说道,“如果现在起诉辣姜,案子开庭审理后势必会打草惊蛇。莫一烈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梁笑棠笑着翘起二郎腿。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现在还有三十几分钟就满四十八小时。巩sir你的意思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让辣姜离开,放虎归山?” 梁笑棠不相信巩家培会这么做,即使对方底线再低,和辣姜时间的师徒感情再深,也不会放弃作为一名警察起码的道德准则。 果然,巩家培摇了摇头,“我没说过放辣姜走。我会把他羁押到一个秘密地点。至于何时对辣姜进行审判,就看你什么时候搞定莫一烈了。” “我会尽力。”梁笑棠坚定地说道。 “那就加油吧。”巩家培欣慰地拍了拍梁笑棠的肩膀,“我相信你做得到。” “巩sir,有件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我,我和苏星柏……” 梁笑棠有些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向对方说明自己和苏星柏的关系。 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卧底,即使是私人的感情生活也要向自己的联系人报备是明文规定的。 “你们在一起了?!” 就在梁笑棠斟酌着自己的说辞的时候,巩家培却突然接话道。 他笑眯眯地看着梁笑棠,“然后呢?” 不知为何,梁笑棠感觉眼前的男子笑得十分不坏好意。 “你就不惊讶!我们都是男人!”梁笑棠问道。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都说了,都是男人就证明是同一物种喽!如果你说自己搞人兽恋也许我会惊讶一下的。” 巩家培笑得更开心了,笑得梁笑棠浑身发毛。 “听你的意思,好像你早就知道我是……” “没错,我早就知你是gay来的。”巩家培再次过梁笑棠的话。 “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迟钝,这么晚才觉察到自己对跛co的感情。” “你知道?你竟然早就知道?”梁笑棠激动得站起身来,“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对方的指责,巩家培很是无辜地一摊手,“怎么告诉你?难道直接找到你,和你说:年轻人,你其实是个基佬来的,放开自己的心胸去接受男人吧!” “何况……”巩家培笑道,“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深吸了一口气,梁笑棠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虽说姜是老的辣,但刚才自己的暴躁冲动相对于对方的稳重沉着,在气势上差了实在不是一点半点。这让梁笑棠不由得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巩sir,你的眼光很犀利啊!” 过了半响,梁笑棠突然露出一个奸诈的笑。 “你什么意思?” “我很奇怪,就算我再后知后觉,也没道理被你这么容易看出端倪来。” 梁笑棠一挑眉,“出现这种情况,我猜大概有三种可能。一、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压根儿就是糊弄我来的;二、就是你不放心我,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听;至于第三点,那就是你有经验,因为是过来人所以才看得这么透彻。 不过呢,第一点基本可以排除,巩sir你不是会这么幼稚举动的人。而第二点也可以pass。据我所知,cib这半年来经费很紧张的,应该没理由会浪费那么多资金在我身上的,哦~~” 听着梁笑棠的分析,巩家培脸色丝毫未变。 “你敢这么揣测上司,就不怕我背地里给你下绊子吗?” 梁笑棠向后一仰,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翘着二郎腿的脚一抖一抖的,十分得瑟。 “如果巩sir想这么做我也没办法。”梁笑棠得意的笑道,“哎!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聪明的。” 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巩家培摇头一笑,“既然你心中都认定我是过来人,那我索性再告诉你个秘密啊。” “哦?”梁笑棠悠哉地端起了桌上的一杯咖啡,“什么啊?说来听听。” 巩家培也学梁笑棠的样子,翘起了二郎,“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蜡青一直都在暗恋你的吗?” “噗!”忍不住喷出一口咖啡,梁笑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你是说蜡青暗,暗恋我?” 巩家培轻轻一笑,“你这么聪明,自己猜喽。” 157妒夫苏星柏 在前往停车场的这段路程里,梁笑棠与孙少杰两个人并排走着,都沉默不语。 和巩家培分开后,梁笑棠便一句话都没说过。孙少杰心里有些犯嘀咕,不知这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ughing sir,你怎么都不说话?” 终于,受不了尴尬气氛的孙少杰率先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梁笑棠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看向孙少杰。 “杰少呢?”梁笑棠冷冷问道。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就是孙少杰么?”孙少杰干笑了两声。 梁笑棠慢慢走到孙少杰身边,似笑非笑,“当我这双眼睛是白长的吗?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样地叶子,即便是双生子也是有很大差别地。” ughing sir,我真的不是……” “还敢狡辩。”“孙少杰”刚想解释,却被梁笑棠打断。“如果是杰少地话,他只会叫ughing哥。” 孙少杰向来是个很谨慎的人,自从上一次梁笑棠提醒过他,让他不要叫自ughing sir以免暴露身份。至此,无论人前人后孙少杰便再没用这个称呼教过梁笑棠。 其实在对方叫自ughing sir的时候,梁笑棠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直到巩家培的无意提醒,才让梁笑棠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孙少杰”的真实身份。而刚才对方的表现,更是让他确定,这人分明就是已经消失了很多天的火龙! 看着火龙似乎还是一副犹豫,不想承认的样子。梁笑棠胸腔滕然冒出一股火气。 火龙失踪的这段日子,孙少杰虽然不说什么,但人已经明显瘦了一圈。可见他还是很担心自己这个大哥的。但火龙再次冒充孙少杰是想怎样?又要禁锢自己的亲弟弟吗? 一把抓住火龙的衣领,“你他妈是受谁的指使,为什么要扮成杰少的样子?!” “我没有,真的没有。”火龙一脸的为难,ughing哥你放心,小杰他没有事。他是我亲弟弟,我会害他吗?” 梁笑棠沉下心想了想,火龙确实不是会做出伤害自己弟弟的人。但是他还是追问道,“你说他没事!那他人呢?杰少现在在哪儿?” “我把他安排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火龙苦笑着说道。“现在辣姜被捕,co哥重伤,义丰那里一定乱成一锅粥。这时正是获取莫一烈信任,伺机找到义丰毒库的最佳时机! 我也ughing哥你身边需要可靠的人手,但是凭莫一烈的多疑,我猜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你,你现在很危险,也就是说你身边的也都很危险……” 说到这,火龙坚定地迎向梁笑棠探究的眼神。 “我是杰少他大哥,危险的事情自然由我来做。而且,我也想亲手给co哥报仇。” 梁笑棠沉默了半响,张口说道,“火龙,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情况来看,在我身边真的很危险。所以我和阿co也并没打算让你们兄弟两个参与进来。你的这份心我领了,你还是一起和杰少躲段时间吧。” ughing哥,你不用劝我,就当给我个机会报答co哥啊!”火龙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天我和co哥被一群人追杀,当时我想和co哥一路的,但是他说人多目标太大,一定要和我分开行动。”“其实我知,他是为了帮我把大部分人吸引走,让我可以安全的逃跑。” 也许是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丢脸,火龙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ughing哥,小杰都告诉我了。多亏了你!不然co哥这次真的凶多吉少!” 梁笑棠一撇嘴。 “哼,那瘸子也是我弟弟,我救他理所应当,用得着你感激吗?” “说的也是。”火龙讪笑地挠了挠脑袋。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这次做的事情,你并没有和杰少商量吧?”梁笑棠好笑地问道。 “呵呵,小杰那个脾气,我也是没办法。” “还是把他铐在卫生间?”梁笑棠问道。 “我也是没办法……那里比较方便嘛……” …………………………………………………………………………………… 当梁笑棠返回医院的时候,苏星柏正在睡着。 将带来的一些生活用品和水果放好,梁笑棠走到苏星柏的身边,无奈地将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些。 这个瘸子,点滴弄得这么快,当自己的血管是水管吗? “喂,还有两个点滴,你把它调那么慢,何时才能打完啊?”苏星柏闭着眼睛,默默问道。 “原来你醒着啊?”梁笑棠笑道。 “既然没睡就起来吧,我削水果给你吃。” 说着,梁笑棠从抽屉中翻出把水果刀,然后拿起一颗苹果开始削起皮来。 苏星柏没有吭声,仍旧侧着身子躺在病床上假寐。直到梁笑棠一颗苹果快削完一半,他才突然坐起身来,十分暴躁地喊了一句,“你他妈去哪儿了?” 梁笑棠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他还纳闷这瘸子怎么这样安静呢,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啊! 看着气呼呼的苏星柏,梁笑棠无耻地一咧嘴,“去偷情喽。” “正经点!”苏星柏没有好气地说道。 “正经点?”梁笑棠笑着把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旁边,然后坐在了苏星柏身边,拉起对方的左手抵在胸前。 “亲爱的跛co,我刚去偷情了。”梁笑棠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嗙!” 苏星柏的右手对着梁笑棠的额头就是一个爆栗。 “拜托,我都有正经点说了,干嘛还要打人!”梁笑棠痛得捂着自己的额头哀嚎道。 “用正经的样子说不正经的话更讨人厌!” 苏星柏一撇嘴。心想这个人还真是能装!他根本就没有用力好吧! “好了,不要成天和个妒妇一样,不过离开几个小时,如果是偷情的话未免时间太短了。” 知自己这点把戏骗不过对方,梁笑棠放下手露出一个坏笑,“而且义丰跛co的男人哪有这么不中用。” “你刚才是去见cib的同事了吧?” 不想再听对方胡扯,转移注意力。苏星柏索性开门见山地说道。 “知道你还问!” 梁笑棠鄙视地扫了对方一眼,然后又拿起了水果刀,削起刚削了一半的苹果。 苏星柏冷哼一声,“我只是想知道,你见的这位同事是不是一位叫做周望晴的师姐。”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手忍不住一抖,锋利的刀刃从手指上划过。 是啊,自己怎么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女人。一个自己曾经发誓保护,并认定对方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为什么自己做了这一系列的决定,甚至包括和苏星柏在一起,都把周望晴给忽略了。 一切都和最初重生时的设想不一样了,事情,是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你流血了。赶紧找医生去包扎一下。” 见一行鲜红的血迹从对方的指缝留下,苏星柏紧张的不行。 “小伤口,不碍事的。”梁笑棠对着苏星柏抚慰似地笑了笑。 “给我看看。”不容拒绝地拉过梁笑棠受伤的那只手,苏星柏一边看着伤口一边说道,“谁说不碍事?你不知针尖大的伤口也可能引起破伤风的吗?” “死瘸子,你他妈就不盼我点好。”梁笑棠忍不住骂道,可是心中还是有些暖暖地感动。 “没见过这么大的人还总是笨手笨脚的。” 苏星柏嘴上埋怨着,可看着对方不断地渗出来的血还是让他心疼了。 知道让梁笑棠为了这样一个小伤口去包扎是肯定行不通的,无奈,苏星柏只好将那手指含入了口中,反正口水一样有消毒止血的效果。 当然,做这个动作时有没有其他的想法,也就苏星柏自己才知道了。 158打情骂俏 梁笑棠还来不及反应,手指已然被温润的口腔包裹住。 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从脚跟直逼头顶,再配上眼前不怎么纯洁的的画面,让梁笑棠不由得想入非非了!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汇形容梁笑棠此时的感觉,那就是*! 这样强烈的*是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 和周望晴一起,更像是那种长期相处下的日久生情,互相了解的相濡以沫,还有,那些让自己痛不欲生的生离死别,都让周望晴成为梁笑棠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梁笑棠可以坦诚的说,即便是现在,他也可以为了周望晴去死,但是支撑他这么去做的那份情谊,似乎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种了! 梁笑棠原本还能思考些什么,但随着苏星柏不安分的舌头开始挑逗起他的指尖,很快,大脑便一片空白了。 当身体的某一部分开始渐渐起了变化,梁笑棠赶紧将手指从对方嘴中抽离出来。他怕这样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梁笑棠的本意不过是不想趁人之危,伤到苏星柏,可在苏星柏看来却有另外一番意思。 难不成是他觉得对不起那个女人,所以才突然想和自己保持距离? 多年的独处养成了苏星柏多疑的个性,此时梁笑棠的举动让他不免有些失落。 或许,在梁笑棠心里,自己终究比不过那个女人。 ughing,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苏星柏低头,淡淡说道。 “你在说什么?”梁笑棠皱眉道。 苏星柏好似有些不在乎的样子让梁笑棠很是不爽。 虽然刚刚是有纳罕自己怎么会就做这样一个决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后悔了! 自己对苏星柏动心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这一点是梁笑棠都不能否认的。 “我怕你会后悔,怕你某天突然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那个周望晴。”苏星柏有些苦涩地说道。 梁笑棠叹息了一声,“笨蛋,你什么时候看我对自己保证过的事情后悔了?” 苏星柏看着梁笑棠,鼻子中“呲”一声。 “明明经常能看到。” “……” 梁笑棠面上有些下不来了。 仔细想了想,似乎对方说的也没有错。虽然他本身并不是这样的人,可由于工作要求,梁笑棠还是不得不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话来掩饰自己。 “也不知那个三无师姐哪里好,成天让你牵肠挂肚的。”苏星柏冷哼。 “什么‘三无’?”梁笑棠奇怪地问道。 “所谓的三无就是无姿色,无胸部,无女人味喽!” 苏星柏掰着手指头说道。 “周望晴哪有那么差!”曾经心爱的女人被这样评价,梁笑棠有些不悦,却又不敢当着现任情人的面表现的太过明显。 “她其实很好,真的很好……是我对不住她……”梁笑棠不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自己真实的心情。 “我实在不知你在纠结什么!” 看出梁笑棠此时的犹豫,苏星柏摇头说道,“干嘛做出这样一幅自己是负心汉的样子?从始自终你也没有追上人家,不是吗?” 梁笑棠一愣。 是啊,这一世自己与周望晴的关系只算得上是同事,连知己好友都算不上。既然已经爱上苏星柏,周望晴也并没有因自己受到伤害,那自己究竟是在多愁善感什么呢? 话是实话,也确实让他走出了思想上的死胡同,可是,梁笑棠对苏星柏的直言不讳还是很反感。 “你他妈就不能婉转点吗?” 梁笑棠低着头,抿着唇,骂得很是没有气势。 “好啦,没追到也不是件坏事。那是她没眼光,不懂得欣赏你。”趁着这个时机,苏星柏赶紧上眼药说道。 “我不是追不到,是工作忙没时间追好不好。”梁笑棠不满地说道。之后,他又补充道,“总之,要比你这个追到了又被拽掉的强。” “所以说姚可可也是个没眼光的女人。比你差远了。”谈了一会儿,苏星柏也感觉出梁笑棠对周望晴已经没过去那样上心了,于是心情大好地说道。 “少他妈拿我和女人比!”梁笑棠骂道。 “我知了。”苏星柏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扑哧一笑。 “有什么好笑的?”梁笑棠一瞪眼。 苏星柏用虎口钳住对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笑道,“话说如果是女人长成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敢要呢。” 159继续甜蜜中。。。 苏星柏用虎口钳住对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笑道,“话说如果是女人长成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敢要。” 梁笑棠狠狠地拍开苏星柏的手,“别以为你有伤我就不敢揍你。” “这我相信。” 苏星柏无辜地指着自己脸上被对方扇出的“珊瑚印”,调侃道,“事实胜于雄辩嘛。” “我要是你就不和手中有武器的人耍花腔。”梁笑棠灵活地将水果刀在手掌中转了一圈。锋利地刀刃在苏星柏脸上比划了两下,“啧啧,一段时间没见小胡子又蓄起来了。要不要我给你修理一下?” 这个恐吓对于苏星柏来说还是相当有效果的。可以说梁笑棠离开这段时间,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他终于又把象征着雄性特征的八字胡又蓄了起来。 “点滴打完了,麻烦帮我叫一声护士小姐。” 苏星柏装作无事人地看着挂在头顶的点滴说道。说着,他还默默地将身体向后挪动了一下,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眼前的利刃。 “少给我扯开话题。”梁笑棠握着刀子,欺身压了过去。用刀背在对方的下巴上轻点两下,“你床头明明有按钮,按下按钮就可以直接和护士通话。” “喂,我是好心好不好!”苏星柏一眼不错地盯着刀子,讪笑着说道,“这里护士小姐很靓女,我给你机会去搭讪还不好?!” 对方少见的恐惧表情让梁笑棠心情很是愉悦。他故作暧昧地在苏星柏耳边哈了一口气,“在我看,你没有胡子的样子就很靓女。” “阿sir,不,大哥!大哥你不要乱来啊,小心划到我的脸!” 苏星柏的脊背已经紧紧地贴上了墙壁,退无可退又无力反抗的他当即向梁笑棠求饶。 “我们co哥什么时候要靠脸吃饭了?”梁笑棠一脸诧异。“况且有道伤疤比留胡子还要有男子气概!” “苏先生,到时间该换药……”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话未说完,小护士就看到一个满脸痞气的男人正握着一把刀子抵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尖叫了一声,小护士便甩开膀子向外跑,那样子就好像是晚一秒自己也会被杀人灭口似的。 “来人啊~~~救命啊~~~” 门外的走廊里,回荡着小护士带着颤音的呼救。 梁笑棠与苏星柏无奈地对视了一下,这女人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你惹祸了,还不赶紧追过去拦住她!不然她会报警的!”苏星柏推了推梁笑棠的胸口。 “随便她,阿sir我有在怕的吗?”梁笑棠不满地撇撇嘴,“不过你这个死瘸子竟然敢骗我!” 苏星柏挑眉,“骗你?我怎么骗你了?” “那种姿色也称得上是靓女?”梁笑棠瞪大了眼睛说道。 “你审美观也太另类了吧?” “有吗?”苏星柏抿唇一笑,“其实我看你都很英俊啊!” “拿我开玩笑。欠打!” 看着身下男人的笑脸,梁笑棠突然觉得即便有那两撇小胡子,苏星柏依旧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好看得让他恨不能咬上一口。 这么想着,他便真的这么做了。而且确实是用咬的!只不过唇齿交接间,很快便转化成了一个缠绵的吻。 不知吻多久,梁笑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对方的唇。 手指抚上被对方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苏星柏嘴角一勾,“阿sir的打人方法很特别嘛。” “还有很多方法,哪天晚上我们试试看喽。”梁笑棠一咧嘴,笑得十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苏星柏自信地说道。 要知道,在与梁笑棠的床上较量中,他还从来没有输过。 ……………………………………………………………………………………………… ughing哥,你真的决定这么做?” 听了梁笑棠的计划,火龙有些担忧地说道。 “如果我有选择当然不会这样做!”梁笑棠无奈地说道,“现在丁敏这里是个比较容易下手的突破口。” 和前世一样,在莫一烈的老婆反港之后,丁敏便渐渐地被冷落了。这时和丁敏搞好关系,一方面可以找机会再次回到莫一烈身边,争取对方的信任;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自己与丁敏的关系让对方转为警方的污点证人。 “可是co哥那里一定不会同意的。”火龙肯定地说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梁笑棠淡淡说着,可火龙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威胁的意味。 ughing哥你再考虑一下啊。”火龙不死心地劝道。 “不然,这事交给我去做啊。” “你行?”梁笑棠伸出食指在火龙的下巴上一勾,“长的是不错,不过丁敏那种熟女应该不会中意你这样的嫩男的。” ughing哥,其实我有个想法。”火龙有些尴尬地躲开对方的手指,“我觉得有个比丁敏更好的突破口。” “哦?”听火龙这样说,梁笑棠也来了兴趣。现在还有谁比丁敏那里更容易突破,他怎么想不到? “说来听听啊。” “我觉得你可以从坦克那里入手。” 火龙说道。 160视帝梁笑棠 义丰现在的状况非常乱,乱的莫一烈都不知该如何下手。本以为即便做了苏星柏,起码还有辣姜可以用,哪里想得到苏星柏死了,梁笑棠音信全无,就连辣姜也莫名失踪了! 手边信得过的,只剩下一个丁敏,一个坦克。可惜一个是女人,不堪重用;另一个虽然对自己惟命是从,可在能力上差苏星柏与辣姜等人就不是一星半点了。但聊胜于无,坦克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起码在忠诚度上还是可靠的。 于是,朝夕间坦克便从一个可有可无的二线话事人一跃成为了一线的头马!他的上位不知让多少人嫉妒得红了眼睛。只是,坦克并没有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什么好事。 好吧,是很多人嫉妒得红了眼睛,可自己同样也敖红了眼睛。累的! 现在辣姜、苏星柏,以及梁笑棠来到义丰后开拓出的地盘与走私生意一并都归入了他的旗下。原本黄、赌、毒、走私……各项生意各有人照看,各司其职,虽然偶有矛盾,但在互相牵制下还算是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坦克过去看别人赚钱时也眼红过,可这时“大权在握”他才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是那么好做的。心中也不由得佩服起辣姜、苏星柏,还有自己的那个至今了无音讯的搭档。 道上混了十几年,出了带他一直跟随的莫一烈,其实能让坦克当做兄弟的人不多。梁笑棠算一个。出于私心,他倒是希望梁笑棠就此人间蒸发,不要再踏入义丰这个是非之地。因为坦克心知,以莫一烈的毒辣与多疑,不可能会放过梁笑棠。 这天,待到处理完手上的事物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坦克拖着疲惫的身躯开车返回自己家休息,打开公寓的门,一股浓重的酒气迎面而来。 微微皱了皱眉头,坦克警觉地探步走进了客厅,却看到衣衫不整的梁笑棠倒在客厅的地毯上,旁边还堆着几个空的酒瓶。 坦克自觉地转身将自己的头探出门外,环顾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他赶紧将门锁好。如果被人发现梁笑棠这里可就惨了!说不准烈哥会连自己都怀疑上。 “喂,你他妈赶紧给我醒一醒!” 不客气地在梁笑棠身上踹了几脚。 这人真是疯了,赶在这个时候回港,就不怕被人灭口吗?即便他自己不怕死,也不要牵连自己嘛! 被踹了十几脚可,梁笑棠才吭吭唧唧地“醒了”过来。他抬头,看向坦克,一副宿醉后的迷茫样子。 “你没事吧?清醒清醒啊!” 坦克又不客气地在他脸颊上拍了几下,啪啪作响。 心里问候着坦克的全家,梁笑棠面上则完美地流露出一种好似经受过重大打击后的悲戚与绝望。 “瘸子他死了,他死了!”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梁笑棠的手偷偷地揉了揉被坦克踹得生疼的屁股,“我怎么和爸妈交代!我答应过他们要好好照顾小弟,可是我都没有做到。” 梁笑棠的出色演技让坦克也不由得伤心了。他叹了一口气,“如果伤心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 梁笑棠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坦克。 “坦克,我真的接受不了!我的心好痛!” 梁笑棠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他一边用力地捶打着坦克的后背,一边暗骂着:让你他妈的踹我,让你他妈的踹我…… 坦克咬着牙,默默忍受着梁笑棠的发泄。毕竟是嫡亲的兄弟,又有着那样一层关系,怎么可能不伤心绝望呢! 等梁笑棠终于冷静下来,坦克感觉自己的内脏几乎都被梁笑棠的掌力震碎了。心下不由得感叹,对方得有多悲痛啊! “你节哀顺变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好好过下去。”坦克劝慰道。 “可是co他死的好惨!”梁笑棠抓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脑袋埋入膝间,“我发现他时,他连肠子都被野狗掏空了,整个人都面目全非……” 说着,梁笑棠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坦克轻叹一声。他不是会说话的人,也不知这时改怎样去安慰对方。能做的,只有揽着对方的肩膀,给他一个依靠而已。 ughing,辣姜失踪了,是你做的吧?” 坐了许久,坦克突然开口说道。 “我连帮自己弟弟报仇的权力都没有了吗?”梁笑棠抬头,眼中射出两道寒光,“我在台湾时就得到火龙的消息,说瘸子和他被辣姜追杀!我怕瘸子出事,心急连夜回港,连烈哥都没有通知!谁想到还是晚了!” 又擦了一把呼之欲出的眼泪,梁笑棠表情痛苦地抚着自己的额头,“辣姜是我杀的。可是杀他一百遍又能怎样?co他回不来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烈哥他……” “烈哥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辣姜是我杀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梁笑棠认真的脸,坦克一时分不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难道他根本不知苏星柏的死是莫一烈示意去做的? ughing,你知辣姜为什么杀跛co吗?”坦克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用问吗?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梁笑棠冷笑道,“你早就知道辣姜对我的想法了,他这次趁我不在就下手对付瘸子,一定是早有预谋的!” “辣姜他,他承认了?” “还用他承认?哼,还没等他张嘴我就已经解决他了。不过我现在真有些后悔让他死的这么痛快。”梁笑棠鼻子一吸,仰头望天,控制着不让泪水再次留下,“我杀辣姜时只知他有对co下手,却不知他这么狠!竟然让co死无全尸!” “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你都帮他报仇了,我相信他会安息的。你也不要想太多!” “我知!”梁笑棠点点头,“只是我还是接受不了……” “好了,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一下。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跛co看到也会担心的。” 坦克拉起梁笑棠,强推着他走进浴室,然后把浴室的门关上。 过了一会儿,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坦克赶紧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烈哥,是我,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说……” 161梁SIR你终于吃醋了咩 回到义丰,是件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并不难的事情。 在梁笑棠去见坦克的第二天,他就接到了莫一烈的电话。电话中,莫一烈首先对苏星柏的死表达了震惊与惋惜,明确自己与这件事绝无关系;然后,他还对梁笑棠台湾之行所获得的收获给予了肯定;最后则是表达了自己希望对方能够不计前嫌回到义丰,并话里话外地暗示了不久后的坐馆选举中会鼎力支持他。 梁笑棠自然不相信凭坦克的一番说辞莫一烈就相信自己不知谋害苏星柏的主谋里有他一个。可是,对于莫一烈的主动示好,梁笑棠也不能够拒绝。因为自己去找坦克的目的就是在此。 自己布的这个局从结果上来看,可以肯定,莫一烈真的是无人可用了,否则他也不会冒着被自己报复的危险来请自己。 不过让梁笑棠有些奇怪的是,对于辣姜,莫一烈始终只字未提。也不知坦克有没有向他透露一二。梁笑棠估计,应该是没有说的。 坦克这个人的性格粗中有细,对他来说,让梁笑棠返回义丰为焦头烂额的莫一烈分忧是一种兄弟义气,而为了梁笑棠的安全,瞒下他对辣姜下手的事同样是一种兄弟情义。 至于苏星柏的死坦克则没有太大负担,他从来也没和苏星柏熟稔过。况且确实是因为辣姜的挑拨才会让莫一烈怀疑上苏星柏,也是辣姜亲手解决的苏星柏。如今辣姜已死,梁笑棠也算为他报了仇了。 正在庆幸自己的任务可以继续进行的时候,梁笑棠接到了一个非常让他意外的电话。 之所以说这个电话意外,指的不是内容,是打电话的人。 梁笑棠的手机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这次开机,也是为了方便莫一烈联系自己。只是他没有想到,电话开机后,第二个接通的电话,竟然是姚可可打来的! “姚大律师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梁笑棠调侃地说道。 “梁先生,我有件事想问你。” 话筒中传来姚可可冷清的声音,但梁笑棠还是隐约地听得出对方镇静表象下的那丝慌张。 “你说。” “我,我想知苏星柏现在在哪里?”姚可可犹豫着问道。 思考了半响,梁笑棠轻叹一声,“co他已经不在了。” “你是说不在香港!他出国了?去哪里?” “我的意思是,他这个人已经不在了。”梁笑棠低沉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压制着巨大的痛苦,却又故作坚强的样子。 “不可能!你骗我!他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突然就……” 说到这里,姚可可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有什么东西好像堵在了胸口,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梁笑棠可以了解姚可可此时的心情。因为这种感觉他在不久前体会过。 其实姚可可一直都是爱着苏星柏的吧!只是在她心中最渴求的东西不是爱情能够带给她的。在姚可可心底的那个天枰上,对苏星柏的爱情始终比不上她对物质与名利的渴求。 但是现在,爱人的死讯给了姚可可巨大的打击。各种愧疚与伤感让天枰慢慢倾斜向曾经弱势的那一方。 虽然可以理解,但是梁笑棠却没有多大耐心去安慰自己的情敌。说到头来,拥有再大的正义感也改变不了梁笑棠其实是个超级无敌小心眼的事实。面对电话那边悲痛欲绝的姚可可,梁笑棠只是穷极无聊地拿起一把小剪刀优哉游哉地修理起自己的鼻毛来。 “啊~~~” 压抑了半天,姚可可终于发泄似地嚎啕痛哭起来。 梁笑棠被这突然的哭声惊的手一抖,一个不小心划破了鼻内的嫩肉。 “咳咳咳咳……”梁笑棠赶紧用一阵干咳掩饰自己被划破皮肉时的闷哼声。抽出了几张面巾纸捂在鼻子上吸着血,“姚小姐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我们还是以后再联系吧!” 匆忙挂上电话,梁笑棠跑到了洗手间对着鼻子一阵冲洗。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梁笑棠心中越想越憋屈,觉得害自己受伤的始作俑者分明就是那个男女通吃,毫无原则的死瘸子! 于是,梁笑棠当下便拨通了苏星柏的手机。 对方刚一接通,还未来得及说话,梁笑棠就劈头盖脸的骂道,“死瘸子!你前女友害我见红了,你他妈的给我说说怎么办吧!” 162苏星柏惨了 “见红?!”苏星柏扑哧一笑,“我记得你第一次都已经给过我了啊!怎么会见红?” “滚蛋!谁第一次给你了?”梁笑棠脸一红,心下有些庆幸不是面对面,否则一定会让对方看笑话。 “不要害羞不承认,我的第一次不同样给你了嘛!”苏星柏磁性的嗓音透出几分暧昧,“在你之前,对于男人间的这档事情我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还算是处男呢!” “呸!姚可可不是你初恋吗?你的童子身要给也是给她了才对。”梁笑棠不屑地说道。 听出对方话语中的酸气,苏星柏的心情莫名地好起来。虽然梁笑棠口气不佳,但起码证明了他对自己的在乎。嗯,好现象! “怎么了,姚可可惹到你了?”苏星柏问道,“她打你了?” “她是打我——的电话。刚才姚可可打电话给我,询问你的消息。看她的样子,对你还是很关心啊!”梁笑棠酸溜溜地说道。 “是打电话啊?她还真有本事,竟然能够隔空伤人的。”苏星柏调侃道。 “别转移话题!”梁笑棠吼道。 苏星柏叹了一口气,“不然你想我说什么?如果我和她有联系,她也不会向你打听我了。” 梁笑棠沉默了半响,“说的也是。” “傻瓜!” 苏星柏笑得有些无奈,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可爱了吧!他此时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最初认识梁笑棠时,对方所表现出的精明干练是不是装出来的。 “对了,你到底哪里受伤?严不严重,赶紧来我住的这家医院让医生给你看看。”想起梁笑棠刚才说的“见红”,苏星柏紧张地问道。 “已经没事,小伤而已。”苏星柏的关心让梁笑棠很是受用,但他还是借机嘲讽地说道,“倒是那个姚可可现在伤心欲绝,你要不要打电话安慰她一下?” 问完,不等对方回答,梁笑棠就自顾自地说道,“不行!她说不准会以为是鬼来电的!” “你什么意思?”苏星柏莫名其妙。 “我只是告知她你的死讯喽。”梁笑棠吊儿郎当地说道,“你可不要怪我,事前我都和你说过,对外我会宣称你已经挂掉了。” “她,真的很伤心?” 虽然在苏星柏心中姚可可已经成为过去式,但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尽管被伤害过,拒绝过,苏星柏还是隐隐地希望,自己曾经所付出的一切不是一厢情愿,他还是希望,起码对方还是有几分在乎自己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梁笑棠耳中就是十分别扭了。为什么要问姚可可是不是伤心?他是在期盼什么吗? 不爽地皱了皱眉,“是啊,你的前女友伤心的都快死掉了,刚在电话中听她哭得肝肠寸断,没准这会儿已经为你殉情了!怎样!这样说你满意了?” 气呼呼地说完这句,梁笑棠便挂断了电话。 这时,苏星柏才感觉出自己说错话了。自己真是蠢,怎么能够当着现任男友的面表现出对前任女友的在乎呢! 连忙再回拨过去,对方却已经关机了。 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啊! 苏星柏开始担忧起来。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对于怎么哄男人开心他没有经验啊! ……………………………………………………………………………………… 这段日子,梁笑棠不管多忙,晚上都会来病房照顾苏星柏。可这次惹到对方不开心,苏星柏不禁担心,今天梁笑棠会不会不来了? 躺在病床上,苏星柏不自觉地唉声叹气。一会儿担心梁笑棠不搭理自己了该怎么办?一会儿又纠结梁笑棠如果来了自己该怎么解释! 纠结了不知多久,苏星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窗外乌压压一团漆黑。苏星柏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却不过是傍晚。看来,这是要下暴雨了。 果不其然,很快便有一两滴豆大的水珠拍打在窗户的玻璃上,随即“哗”地一声,几乎在顷刻间,泼盆大雨倾泻而下。 原本苏星柏还怕梁笑棠因为气自己不会过来,可这时他却有些庆幸。对方生气得还真是时候,否则以梁笑棠的脾气,别说是大雨,就算是下鸡蛋大的冰雹也会赶过来吧? 又过了一会儿,雨势越来越大,狂风与雷电也加入了进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在医生查房的时候,苏星柏从医生口中得知,因为台风登陆,这场暴雨一时间都不会停,政府都已经发布了蓝色预警。 心知梁笑棠不像自己一样被困在病房,应该比自己信息更灵通才对。但苏星柏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梁笑棠,提醒对方注意安全。只是不管他拨了多少次,对方的手机始终没有开通。 因为心中有事,而且苏星柏本来就是个浅眠的人,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中,他睁着眼到后半夜,竟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正在苏星柏听着雨声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病房的门“哐当”一声,一个人踏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灯突然被打开,明亮的光线让苏星柏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 眯着眼,看向那个刚刚走进病房,正在拼命甩着头上水珠的男人,苏星柏不可思议地骂了一句,ughing,你他妈疯了! 没错,刚刚进来的男人就是梁笑棠。此时的梁笑棠虽然手中提着一把伞,可这把伞似乎并没起到什么作用,他还是被淋得和落汤鸡一样,全身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裤脚还不断有水珠滴落下来。 “现在都几点了!这么大的雨你还来干吗?!” “看来co哥不欢迎我啊!”梁笑棠歪嘴一乐,“既然这样我走好了。” 说着,梁笑棠作势就要推门往外走。 苏星柏忍着疼痛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梁笑棠湿漉漉的衣角,“不要闹了!这样大雨的天气开车,很危险的!” 将梁笑棠拉到床边,苏星柏毫不客气地把梁笑棠身上的衣裤拔了个精光,然后把他推进了自己刚才已经捂暖的被窝。随后,苏星柏自己也躺下,将梁笑棠冰凉赤*裸的身躯锁在了怀里。 “都这么晚了干吗还要来?!”苏星柏有些心疼地问道。 “本来不想来,可是想到你白天和我说的话我就不爽!”虽然口气很恶劣,但是梁笑棠仍旧不客气地在苏星柏的怀里拱了拱,让自己能够更多地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 “吃醋了?”苏星柏有些好笑。 “是吃醋又怎样?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梁笑棠大方地承认。 “你担心我还喜欢姚可可?”苏星柏看着梁笑棠的眼睛,真诚地说道,“相信我,现在不会有人比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更重要。” “鬼才信你,当初为那个女人要死要活我又不是没看到。”梁笑棠呲了一声。 “你怎样才肯信我?”苏星柏无奈地问道。 “我和姚可可已经结束了,现在,还有未来,我爱的只有,也只会是你一个人。” “你真的爱我?” 梁笑棠一勾嘴角,露出一个既痞且坏的笑容。苏星柏被这个笑容搞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各种不想的预感从心中涌了出来。可是他还是肯定地说道,“我真的,真的爱你!” “好!”梁笑棠光着屁股站了起来,眼睛寻摸了几圈,然后拿起一个铁制的金属衣架递给了苏星柏,“你去把窗子打开,然后举着这个站半个小时,如果雷没有劈中你,我就相信你的话是真的!” 163形势大逆转 “好!”梁笑棠光着屁股站了起来,眼睛寻摸了几圈,然后拿起一个铁制的金属衣架递给了苏星柏,“你去把窗子打开,然后举着这个站半个小时,如果雷没有劈中你,我就相信你的话是真的!” 苏星柏嫌弃地把梁笑棠强塞给自己的衣架往枕边一扔,“开什么玩笑!你想谋杀亲夫啊你?” 梁笑棠双手抱胸,不屑地上下扫了苏星柏几眼。 “就你虚弱成这个样子,算哪门子夫啊?” 苏星柏被对方投射来的鄙视眼神刺激得想发飙。他怎么就不算是夫了!床也上了,菊花也插了,尽管是用强迫的,可自己毕竟是进攻的一方啊! 虽然内心很想反驳,但苏星柏还是强压下火气。梁笑棠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如果这时非要逆着他说,保不准对方一个冲动就把自己给强上了。 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反抗能力基本为零!也就是说只要对方对自己下手,被爆菊的可能是百分之百! 聪明如苏星柏,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于是,他委曲求全地做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那你想杀妻再娶啊?” 虽然明知这个瘸子只是在装样子,可苏星柏那可怜的小样儿还是成功取悦了梁笑棠。他咧嘴一乐,伸出手指掐住对方一撇小胡子揪了揪,“这是谁家媳妇,竟然还留八字胡的!“ “不就是你家的媳妇么!”见梁笑棠情绪好转了不少,苏星柏赶紧趁机把他又拉回了被窝里。 手搭在梁笑棠的腰间,苏星柏一边吃着对方的豆腐,一边谄媚地笑道,“不生气了?” 梁笑棠轻哼一声,“切~谁说我不生气了!你之前还不是一样气我和madam jo。” 话刚出口,梁笑棠心中便暗叫一声不好。自己刚刚借着女人的事情胡闹了一场,怎么转头就和瘸子犯一样的错误呢?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果然,苏星柏瞬间变了脸色。 “好,既然你这样认为,那我明确的和你说,姚可可那个女人,我已经不爱了。你呢?你对周望晴能不能像我对姚可可一样?” “我……”梁笑棠顿时有些语塞。 “怎么,说不出?”苏星柏冷笑,“哼,贼喊捉贼,我看你才是那个搞精神出轨的人吧!” “我哪有?!”梁笑棠喊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苏星柏迅速地拿起衣架塞进梁笑棠手中,“那你去把窗子打开,然后举着这个站半个小时,如果雷没有劈中你,我就相信你的话是真的!” 梁笑棠嘴角抽了抽,这个现世报来得也太快了吧!人果然是不能太得意忘形。 眨眼间从审问的一方转变成了被审问的一方,梁笑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co,周望晴对我来说是个很特殊的女人。你相信我,她取代不了你的低位!但是,我曾经发誓要要好好保护她。所以,不论何时,只要周望晴需要我,我都会尽全力去帮助她。哪怕是去死!” 苏星柏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皱了皱眉,“既然她对你那么重要,干吗还和我在一起?是觉得我可怜,还是想继续利用我?” 梁笑棠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我不知怎么和你解释,如果我和你说实话,你一定会觉得我疯了。” 事实确实如此,他要怎么解释呢?难道直接告诉苏星柏,其实自己是死而复生的,而在另外一个世界,自己最爱其实是那个叫做周望晴的女人。 “先不用说其他的,我只想问一句,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苏星柏正色问道,“在你心中,当我是情人?眼线?弟弟?还是……” 说有的话都被热情的吻堵了回去,此时,梁笑棠只想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态度。 “你想的太多了!”结束一个缠绵的吻,梁笑棠的唇舌一路游走,从耳际一直来到锁骨,接着又慢慢地移到了胸前的两点朱红。 一边舔舐着其中的一点凸起,梁笑棠口齿有些含糊地说道“你是我想要的男人!这还不够吗?” “不够!”被人刺激着敏感点的苏星柏喘息着说道。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冲动想吻遍他全身的男人!这样够不够?” “不……不够!” 面对梁笑棠赤*裸*裸的勾引,高涨的□让苏星柏几乎忍不住要松口。其实梁笑棠的心他何尝不了解?既然明知对方别扭又好面子的性格,干嘛要逼对方说这些被认为是肉麻的话呢。但是,这时要是松口,下次再想找到可以的机会就难了。 苏星柏咬了咬牙,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梁笑棠。 “草,你他妈的对我说那三个字就那么难吗?” “有些事情不必说出口,我以为你会懂的。” 在苏星柏已经的肿胀的某处戳了戳,梁笑棠坏笑道,“瘸子,做人不要太贪心!” 苏星柏脸红地拍开对方的手,扯过被单将自己的下半身遮住。“如果什么都可以心领神会,人要嘴巴来干什么用的?” “用来吃饭喽!”梁笑棠无谓地一笑。 “瘸子,你就那么在乎那句话?和个女人似的!” 说着,梁笑棠慵懒地靠向床头,而他的两只脚大喇喇地呈现出一幅开放的状态,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眼睛控制不住地向梁笑棠两腿之间瞥去,虽然两个人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这样观看对方□的器官他却还是第一次,再加上梁笑棠此时一副任君采撷的撩人之态更是让苏星柏想喷鼻血。 为了不在梁笑棠面前丢脸,苏星柏强忍着不舍将头偏向一边,骂道,“我就这个德行,嫌弃就滚蛋!” “什么都没做我怎么舍得滚蛋。”梁笑棠露出一个□,然后恬不知耻蹭到苏星柏身边,在对方耳边小声说道,“co,其实嘴巴除了说话和吃饭,还有其他用处的……” 164色诱 “什么都没做我怎么舍得滚蛋。”梁笑棠露出一个□,然后恬不知耻蹭到苏星柏身边,在对方耳边小声说道,“co,其实嘴巴除了说话和吃饭,还有其他用处的……” 细长的手指在裤子边缘的肌肤上来回撩拨着,指尖划过的酥麻感觉让苏星柏的小腹肌肉控制不住地锁紧。 “阿sir,你知不知自己是在对我进行性骚扰。” 控制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苏星柏感觉心中理智的那根弦就要崩断了。能做到坐怀不乱的人能有几个?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的人! “那你控告我喽!” 梁笑棠就势扑倒苏星柏怀里,一口咬在对方的锁骨上。 在*时,苏星柏不是没被咬过。可那些女人小猫似的攻击怎么抵得上梁笑棠?! 妈的,这人是真咬啊! 感觉着锁骨上传来的剧痛,苏星柏痛得直咧嘴。但是痛归痛,心中还是兴奋的不行。 他就是爱梁笑棠这个调调,够带感!够给力! “现在我不仅可以告你性骚扰,还可以告你故意伤人。” 苏星柏的嗓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怎么这么人情味儿?怎么说我都是你大哥!” 伸出舌头舔掉从自己牙印上渗出的几丝血迹,梁笑棠笑得格外不怀好意。“大不了,我让你还回来好不好?” 梁笑棠这一舔,舔光了苏星柏仅存的一点点理智。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如果这时还能保持冷静,那还叫做男人吗? 饿虎扑食一样把梁笑棠压在了身下,“这次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我招惹你又怎样!你还能吃了我?”虽然是被压在身下,可梁笑棠的表情却骄傲得好像自己才是上面的人。 虽然表现出一副随意的样子,其实,梁笑棠此刻远不如表面来得那么镇定。卖弄□已经是最后的伎俩,再不好用,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抚对方了。好在看苏星柏的样子,自己这招还挺管用。 “我就是要吃了你!不过你这么大的个子,我怕一顿吃不光,先吃一部分好了。” 苏星柏邪恶的一笑,伸手探向梁笑棠也微微抬头的小兄弟,温柔地揉搓起来。话说这场雨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能让自己这么轻松的剥光了,也让现在自己可以下手更“方便”! 轻轻在梁笑棠脸上吹了一口气,“宝贝,你还没告诉我嘴巴除了说话和吃饭之外的第三种用途是什么呢?” “笨,第三种自然是抽烟喽!”梁笑棠的语气颇为不屑。 呵,是抽烟吗?从你刚才表现出的样子中我可完全看不出来啊! 苏星柏抿了抿唇,笑道,“那你知不知嘴巴还有第四种用途?” “什么?”梁笑棠闭着眼享受着那只有着薄茧的宽大手掌的服侍,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就是‘抽雪茄’!” 说着,苏星柏以极快的速度用嘴代替了手,将那根巨大的“雪茄”含入口中。 自己的*突然被温润的口腔包裹,梁笑棠一时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舒服得倒抽一口冷气。 可待他稍微恢复理智之后,则是尴尬与兴奋与并存了。 这个死瘸子怎么可以…… 对于□这方面,梁笑棠是属于传统派的。再加上思想上尊重女性的固有观念,让他长久以来的床上运动都是威武有余,技术不足!虽然和其他男人一样,没事就喜欢就自己某方面的能力吹嘘一番,可事实是,对于“口*活*儿”这档子事,他今天才是第一次尝试! 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苏星柏的吞吐,那傲然挺立的*则在对方手口并用的卖力“工作”下得到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身心,在矛盾中不断快乐并煎熬着,梁笑棠连表情也显得异常痛苦起来。他紧锁的眉头让苏星柏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用力了,所以弄痛了对方。 停下口手的动作,苏星柏抬起头,喘息着问道,ughing,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没有了温润口腔的包裹,没了那条灵舌的舔舐吸吮,□空落落的感觉让梁笑棠顿时失落不已。在*的折磨下,他也管不了许多,只是一把抓住苏星柏的头发,用力按了下去。 “别他妈废话,继续! 165。。。 在*的折磨下,他也管不了许多,只是一把抓住苏星柏的头发,用力按了下去。 “别他妈废话,继续!” 因为太多兴奋,梁笑棠这一按完全没有控制力度,让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到苏星柏喉咙深处,顶得苏星柏差点没吐出来。 不过作为一个体贴的情人,苏星柏还是忍着恶心任劳任怨地继续服务下去。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做过了,梁笑棠的持久力好的惊人!苏星柏一直做到腮帮子都酸痛了,对方才终于释放在他的口中。而这时,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梁笑棠因为高*潮而忽张忽合的小*穴就在眼前,此时不插更待何时? 医院配备的病服裤子还算好脱,苏星柏扯下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已经涨到发痛的*就想直奔主题。 刚才自己为对方koujiao的时候,流出的口水已经让梁笑棠那里足够滋润。况且现在的状况,苏星柏也实在挺不住先去做准备工作了! 微颤的尖端都已经顶在了洞口,就当苏星柏挺身而入的时候,梁笑棠却向后一挪,躲开了苏星柏的进攻。 苏星柏赶紧再凑近一点,可梁笑棠却又笑着向后挪了挪。 于是,苏星柏暴躁了! 两手撰住梁笑棠的脚踝向后一拉,然后,苏星柏整个人压在了对方身上。 “不要闹了!”苏星柏咬牙说道,“这个时候你不让我做下去会出人命的!” 梁笑棠歪嘴一乐,“先是说我性骚扰,然后又说我伤人,怎么?这会儿又想告我谋杀啊!” 说着,梁笑棠抱着苏星柏一个翻转,当即上下易位,眨眼间苏星柏成了那个被压在身下的人。 苏星柏想要挽回局势,可只要稍微地扭动身体,浑身的伤口都像针扎一样痛! 看出对方现在能力“相当有限”,梁笑棠好笑地伸出手指在对方鼻子上一刮。 “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鼻子里呲了一声,“就你现在的小身板还想做我?” 尽管梁笑棠脸上的不屑让苏星柏很火大,但作为一个聪明人,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苏星柏当即举起双手投降。 “ok,我这个人最体贴了,既然你不想那我们就不要做喽。” 看着对方一副讨好自己的表情,梁笑棠却并没有打算做一丁点的退让。已经有些疲软的□不断磨蹭着对方的肿胀,没蹭几下,那里又硬了起来。 梁笑棠一边继续磨蹭,一边在苏星柏耳边呢喃着,“谁说我不想?我很想的!瘸子,给我做一下好不好?” 苏星柏打了一个冷战。 “不好!” “好不好,你觉得自己能做得了主吗?” 不知何时,梁笑棠的手竟然已经探入了苏星柏大腿的内侧,趁着苏星柏打冷战的空档,梁笑棠竖起中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插了进去。 “草ughing,你混蛋!” 异物的入侵让苏星柏忍不住骂了出来。 说实话,一根手指还打不到痛的地步,苏星柏激动的原因主要还是他接受不了! 即便是搞基,他跛co也一定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啊呀!都这个时候了你敢犟嘴!”梁笑棠的手指又向更深处戳了戳,“你顺从些还少吃些苦头。” “你不能这么对我!” 耻辱的感觉让苏星柏几乎要飙泪。此时的他脑海里忍不住设想,如果自己今天真的被梁笑棠给做了,那自己是杀了对方呢?还是自杀呢? 这显然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杀了梁笑棠,他肯定舍不得;但自杀,他同样舍不得…… 既然两样他都做不到,他只好可怜兮兮地一撇嘴,“我可是病人~~” 苏星柏破天荒的撒娇样子萌得几乎没有天理,语尾的小颤音勾得梁笑棠的心直痒痒。 “病人?真是好可怜吼~~那就让大哥来好好疼爱你……” 眼看梁笑棠抽出手指,就要真枪实战!苏星柏用尽吃奶的劲儿一脚把梁笑棠踹下了床。 知道自己这时的身体,反抗也是给对方增添情趣而已,根本不能达到什么效果。苏星柏只好另辟蹊径,抄起衣架就冲到了窗边。 将窗户一拉,瓢泼似的大雨从窗外打了进来。苏星柏顾不得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身上,他手持衣架向外一举, ughing,你别他妈逼我!不然我死给你看!” “你发疯了!你做过那么多坏事不怕被雷劈死啊!” “要你管!被雷劈死我我乐意!再怎么也好过*!” “噗哈哈哈……”梁笑棠笑得眼泪都留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逼你。没想到我们co哥这么廉洁自好的,要不要立个贞节牌坊给你啊!” “笑个屁!” “好,我不笑。”梁笑棠强忍着笑容,用哄小孩子似地语气对苏星柏说道,“瘸子,你乖啦!雨这样大,你再这样怕是真的要‘湿身’了!” 166暗爽 “好,我不笑。”梁笑棠忍着笑容,用哄小孩子似的语气对苏星柏说道,“瘸子,你乖啦!雨这样大,你再这样怕是真的要‘湿身’了!” “滚蛋!”梁笑棠一语双关的话让苏星柏忍不住红了脸。 见对方的手放了下来,梁笑棠赶紧走过去合上了窗子。 “身体这么虚弱,也不怕淋雨再添些其他病症!” 从抽屉中翻出一条干爽的毛巾,梁笑棠一边为苏星柏擦拭着已经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一边埋怨道。 其实梁笑棠从头至尾也没有打算对苏星柏做过那件事。当然,仅仅是今天,以后他就不敢保证了。 梁笑棠心知苏星柏身上的伤绝对负荷不了那么激烈的运动,无论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下这个瘸子而已,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瘸子脾气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硬,看来日后想要“搞定”他是要花费一番大力气了。但是,这种征服,或被征服的游戏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我困了!” 在梁笑棠的侍候下擦干了头发,苏星柏冷着脸一头转进了被窝里。 □早已恢复成软软的一坨。说句实话,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即便现在梁笑棠撅着屁股求着他**他都没有力气了。 “co。” 见苏星柏一副恹恹的样子,梁笑棠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真的着了凉。伸手叹了探对方的额头,温度倒也还好,至少目前没有发烧的征兆。 “co,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口热水?” 梁笑棠仍旧不放心地问道。 面对梁笑棠的关怀,苏星柏并没有回应。他抽了抽鼻子,转身面向没有梁笑棠的一边。 顿时,梁笑棠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明明是自己来找瘸子算账的嘛,怎么却变成了他是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不甘冷落地梁笑棠可怜兮兮地在苏星柏的背后,隔着被子用手指一下下地戳着,“co……阿co……小coco……” “你好他妈的烦啊!” 苏星柏终于受不了梁笑棠噪音的骚扰,一下坐起身来。 “谁叫你都不理我!”梁笑棠一瘪嘴,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幼稚!苏星柏心中暗骂。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三十几岁的男人,做这种幼稚的表情还不让人觉得恶心,这也算是一种才华了! “有事吗?”苏星柏板着脸,语气却不自觉地缓和下来。 “是啊,我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话?”苏星柏挑眉。 “你过来点我才告诉你。”梁笑棠一脸坏笑地向苏星柏勾了勾食指。 “有病!”苏星柏嘴上骂着,身体却立刻凑了过去。 “co,我-爱-你!” 在苏星柏耳边,梁笑棠轻轻地说道。 一瞬间,苏星柏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可是,为了不让那个贱男太嚣张,心中爽极的苏星柏只是很嚣张地一仰头,回了一句,“哼,我早就知道!” 说完,他好似不在意地又躺了下去,然后用被子蒙住了头,无声的大笑。 看着一颤一颤的被子,梁笑棠不禁感叹,男人还真他妈的好哄! ……………………………………………………………………………………………………………………………………………………………………………………………… 最近这段时间梁笑棠过得还算顺遂,一方面,和苏星柏的感情在吵吵闹闹中愈加稳定,另一方面,他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回到了义丰,并再次得到了莫一烈的重用。 若说到有什么让他不爽的地方,那就是太忙!本来他还对利用坦克的事情感到有些内疚,现在他丁儿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了。那货绝对是故意把自己弄回义丰好减轻自己负担的! 想到这儿,梁笑棠忍不住一拍桌,对手下一帮小弟吼道,“喂,你们谁看到孙少杰了?” 这个火龙今天一天都没有露面了,也不知是去哪里躲清静了! ughing哥,杰哥今天都没在。” “立刻给他打电话,和他说一个小时内看不到他,他就死定了!” “是ughing哥。” 不是梁笑棠心狠,谁叫自己现在这么忙呢,谁叫火龙喜欢当冤大头替弟出征呢,谁叫这个倒霉蛋是苏星柏的人呢…… 总之一句话,不压榨火龙压榨谁呢? 大哥吩咐已经传达下来,一个小弟打电话赶紧拨通了电话。 而这时,一阵熟悉的铃声却从门外传来。 ughing哥,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耽误了。” “孙少杰”这时风风火火地推门走了进来。 火龙的突然出现梁笑棠愣了一下,他点了点头,对手下的那群小弟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和你们杰哥有话要说。” ughing哥,你有事?” “嗯。”梁笑棠对火龙说道,“顺和的老大托我们帮他走一批货,你要帮我盯住这件事。这次他们也会派人跟着,嘱咐兄弟们小心些,不要被黑吃黑!顺和那帮混蛋风评向来不好!” “是,我会嘱咐他们的!”火龙说道,ughing哥,你这里没事的话我现在就去安排快艇了。” “好的。” 得到了梁笑棠的首肯,火龙起身向门外走去。看着火龙的背影,梁笑棠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梁笑棠回忆了一下刚才火龙的语气、动作、表情,原来…… “站住!” ughing哥,还有事?”火龙回头问道。 梁笑棠慢慢走到火龙身边,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对方,“你不是火龙,你是杰少!” “所有人都知道呆ughing哥身边的人是杰少啊?这不是什么秘密吧!” “少说废话,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见对方已经揭穿自己,孙少杰也不再打马虎眼,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我说的也没错啊,本来也应该是我在你身边,谁用的着那个人假好心。” “他也是为你好。”梁笑棠叹了口气,“那火龙现在人呢?” 因为火龙代替孙少杰呆在梁笑棠身边,真正的孙少杰不方便再露面,便被警方安置在安全屋内。平时,只有火龙和梁笑棠偶尔会去看看他。这次,孙少杰既然出来了,那火龙呢?他会让弟弟出来冒险,而自己本本分分地留在安全屋?怎么可能! “他啊!”孙少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时间,淡淡说道,“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急救吧。” “急救!”梁笑棠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回事?火龙受伤了!谁做的?” 孙少杰眯眼一笑,大手指向自己一指,“我做的。” “你,怎么?你们……”梁笑棠突然有些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停顿了半天,他才爆发似地一声大吼,“草,你们就不能给我省省心吗?” ughing哥,你放心,很长时间之内我们都不会再给你惹事了!” 废话,人现在还在急救呢,怎么给我惹事!梁笑棠撇了撇嘴,“还在这儿杵着干嘛,赶紧滚蛋,看见你我就烦!” “yes sir!” 见梁笑棠并没有追究自己的意思,孙少杰当即立正给对方打了一个标准的敬礼,然后一二一二地迈着警步向外走去。 可在就要孙少杰跨出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再次回头,对梁笑棠咧嘴一笑,ughing哥去看co哥的时候可以顺便去看看我哥。我把他送去同一间医院了。” 167第二对兄弟恋 苏星柏坐在病床旁边,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 深深吸了一口,再慢慢吐出。 这种纯天然烟叶所孕育出的醇厚香气滑过口腔的每一个空隙时,实在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只可惜,眼前病床上的“一坨”碍眼的东西,让苏星柏的happy times有些美中不足。 叹了一口气,“出来了,你这样不怕窒息而死啊?” “死了算了,反正我没脸活下去了!” 被子中传出火龙闷闷的声音。如果苏星柏没有听错,其中还掺杂着几丝哭腔。 苏星柏是昨晚才知道火龙竟然和自己住在同一家医院。告密者不用猜,当然是非常热衷八卦且无比热爱传播小道消息的梁笑棠先生。 原本苏星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以为这不过是一桩由兄弟间的普通矛盾而引发的斗殴事件。只不过,当他找到了火龙的主治医生了解火龙的病情时,才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一桩由兄弟间的*爱而引发的□事件! 苏星柏一直都隐隐地感觉得到火龙对孙少杰的感情是有些不单纯的,而孙少杰对火龙却似乎是没有什么想法。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由得有些好奇,火龙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这个样子别说和我混的!”站起身,苏星柏一把掀开火龙身上的被子,有些不爽地骂道,“你他妈又不是女人!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被人强*奸,而这个人还是自己弟弟,换做是谁都会想死的!” 被子突然被掀开,火龙又抓起一个枕头压在自己头上。 见火龙一副鸵鸟的样子,苏星柏不禁气结。 这货就是个窝囊废!既然觉得丢脸就去找孙少杰,然后强*奸回来啊! 再说,谁说被自己弟弟强*奸的人都想死啊ughing就活得很乐观坚强啊!反正苏星柏是看不出那个贱男有什么自残的倾向。对比而言,反倒是自己很是苦逼地努力保持着最佳状态,生怕哪天不小心会被对方反攻。 “co哥,你不要管我了,让我躲在被窝里窒息而死好了!” 火龙自暴自弃地说道。 “火龙,如果我没猜错,你他妈是喜欢孙少杰那小子的吧!?”苏星柏问道。 “我是喜欢他没错……” “那样不是很好,恭喜你已经成功一半了!”苏星柏摊手说道,“肉*体关系也是爱情的一部分。” 苏星柏说的是实话,想当初他ughing不也是在他的强迫下,先发生关系,再培养感情的嘛。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火龙与孙少杰这一对和他们是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首先,苏星柏与梁笑棠并不是亲兄弟这件事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虽然他们都以为对方不知道。 而火龙与孙少杰嫡亲兄弟这件事是完全不需要佐证的。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已经完全能够体现出他们的血缘关系了。 所以,*这个词,是火龙二人心中的刺。 其次,孙少杰毕竟不如苏星柏那般狠绝,火龙也不似梁笑棠那般无耻,这就从根本上证明了这两对会走向两条不同的道路。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下面的那一个!” 听到苏星柏的话,火龙终于抬起了自己的脑袋,露出一张涕泪纵横的脸。他吸了吸鼻子,“co哥,我给你丢脸了!” 无奈地拍了拍火龙的脑袋,“你想太多,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苏星柏心中感叹,这个火龙确实想太多。自己只要知道自己是在上面那个就好了!至于火龙和孙少杰之间是谁上谁下,关他屁事?! 苏星柏连骂带安抚了半天,直到火龙被他念到睡着他才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病房。 推开了自己病房的门,苏星柏一愣,然后抿嘴一笑。 “我就知你会跑来看热闹的了!” “切,我有那么三八吗?”正在捧着一个大柚子剥柚子皮梁笑棠不屑地哼了一声。 只是,还不过三秒钟,他便看向苏星柏,意味深长地一挑眉,“火龙没事吧?他真的被杰少那个了?” 你暴露要不要这么快啊! 苏星柏好笑地坐到梁笑棠身边,“你这个小徒弟够狠,我看他这半个月都要趴着睡了。对比看来我还是比较温柔的,哦~~” 梁笑棠瞥了苏星柏一眼,然后用肩头轻轻地撞了对方一下,轻佻地笑道,“其实我都很温柔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啊?没事情做吗?” 面对对方的暗示,苏星柏赶紧赶紧转移话题地说道。 梁笑棠,剥下一块柚子肉,放到苏星柏手中。 “我一会儿就要离开了,这次是来通知我很可能有几天不会过来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你们要行动了?”苏星柏皱眉。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尽管对梁笑棠的能力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这次的对手是莫一烈,苏星柏不得不担心了。那个男人,奸诈的可以! “不管什么都轮不到你操心。”梁笑棠捏着苏星柏的下巴,“这几天,你只要给我考虑好,等莫一烈被我解决了,你是想离开这个圈子做些正经行当,或者,还是继续留在义丰给我做眼线。” 将梁笑棠不正经的手从自己的下巴上拉下来,然后紧紧握在手中。 ughing,这次你希望我怎样我就怎样!” “瘸子,你没必要这样。那是你的事情,我的想法并不重要。”梁笑棠痞气地一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我们的关系也都不会因此改变。” 梁笑棠能说出这样的话,无疑让苏星柏窝心的不行。一下将对方揽入怀里,苏星柏轻声问道,ughing,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梁笑棠叹了一口气,“瘸子,其实这么久以来你对我怎样我都清楚。有些事情,尽管你从没说过,但我都清楚。其实,以你的能力怎么坑能连辣姜手下的追杀都逃不过?!” 苏星柏扑哧一乐,“你都有说我是个瘸子了,逃不过很正常啊!” 梁笑棠的手抚上对方的小腹,那里有一道明显的凸起。那是他当初去台湾前,苏星柏为了表示与自己同甘苦共患难而留下的伤疤。 摸着这道伤疤,梁笑棠此时心中还是有些抽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多敏捷的瘸子。你之所以逃不过,是因为这道伤口。”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犯贱自残。”苏星柏淡淡说道。 “你是犯贱!干嘛没事来招惹我?”梁笑棠推开苏星柏,一脸怒气地骂道,“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在台湾听说你出事了有多紧张!多害怕!那个时候我才知你在我心中原来那么重要。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一定会杀了辣姜他们,一定会的!” 回忆起当时的感觉,梁笑棠有些激动。他不能想象,如果自己晚了一步,结果会是怎样…… 一行泪水从梁笑棠的眼角划过,也划痛了苏星柏的心。 如果是女人哭,他还知道怎么去哄。可像梁笑棠这样的硬汉流泪,他却不知该怎么安抚了。 顿时,苏星柏有些不知所措,“你,这是干嘛,我这不是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没事,我只是太感动了!”梁笑棠伸出食指,轻轻撇去眼角的那滴泪,“哎,我们还真是手足情深啊!” 苏星柏额头浮出几条黑线。 “鬼才和你手足情深!” 168无耻卑鄙下流的L 卧底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它考验的不仅仅的一个人的应变能力,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潜规则。 重活一世,即便现实总是朝着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可对梁笑棠来说,总还是掌握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方说,他知道道貌岸然的司徒凯其实是个黑警;他知道郭定天不仅是义丰打入cib的眼线,更是莫一烈的义子;他知道有一个连警方都没有听闻过的高级犯罪组织以太会……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不晓得如果郑sir知道,cib一直努力查询的义丰毒品仓库,其实自己早就尽在掌握,他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梁笑棠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个借口直接揭露这个藏毒地点算了。只是这样做的结果,虽然会大大损伤义丰的元气,甚至很可能让这个风靡一时的帮会土崩瓦解,但对于那些真正在幕后操作的,以莫一烈为首的毒瘤,却不能做到绳之于法。 莫一烈是个精明到骨子里的人,他从来都不会直接与毒品接触。想要像莫威利一样抓他个人赃并获是不可能的。想要找到这个男人的把柄,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上一世自己能够掌握莫一烈的罪证,少不了丁敏的裙带关系。说起来,其实直到最后,自己也没有真正的赢过莫一烈。真正解决了这个枭雄的似的男人的,是苏星柏! 如今,情况大大不同。还在医院修养的苏星柏注定不会参与到这场争斗中,这也意味着,与莫一烈过招只能是自己!对此,梁笑棠隐隐期待着。好强心不断提醒着他,绝对不能比那个瘸子做得要差! 心中,已经有个计划已经成形。梁笑棠自信如果这个计划能按照预期的发展,每个人都能得到最好的结果。哪怕是莫一烈! 吃牢饭总比横尸街头要好。不是吗? 在梁笑棠的计划中,目前还有几个不可或缺的环节需要打通。第一个,便是司徒凯。 今天,梁笑棠约了司徒凯在一家茶餐厅见面。本来,他是想和司徒凯将一些话说清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这位老友拉入自己的战壕中来。只不过正主还没现身,倒是有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桂哥?!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来这里?”梁笑棠很是嚣张地仰头一笑,“这里的海鲜粥做得不错,要不要我帮你叫一碗?上了年纪多吃点流食的好,容易消化。” “我是老了,不然也不会让现在的年轻人骑到我身上来!”一脸怒气的白发老者冷哼一声。 “呀?谁那么胆大包天!你说出来,我替桂哥出气!”梁笑棠佯装惊讶地说道。 “贼喊捉贼,我说的不就是你喽!” “不会吧!”梁笑棠嫌弃地向后一仰身体,“我哪敢骑桂哥啊!我可没有这样重口味!” 当即,桂哥红了一张老脸,“呸,你这个死基佬,我他妈才没这种变态癖好!” 义丰两大话事人搞基的事情桂哥也略知一二。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基佬竟然能调戏到自己头上。 “既然没这种癖好就不要用‘骑’这么敏感的字眼。”梁笑棠暧昧地轻挑眉角,“人家会误会的。” 在吵架方面,梁笑棠从来不是个善茬。以他的性格,只要能想到攻击力最强的语言,他绝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那个攻击力较弱的。所以,尽管有无数种可以气死对方的办法,梁笑棠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恶心人的一个。 由于自己已经误入了基圈,且脱离无望。虽说是身处粪坑不怕脏,但小心眼的梁笑棠还是恨不能给所有人身上都泼上一瓢屎。 桂哥被对方‘妩媚’的小眼神瞟的浑身一颤,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有倒上来。那个跛co他也见过,明明是一表人才的样子,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恶心人的玩意儿?!看来不只是腿残疾,就连眼睛也有毛病! “少跟我废话!” 好容易将气倒顺的桂哥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ughing,红油场一直是我们吉庆掌管,你不打声招呼就来抢生意,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桂哥,你睡醒了没有,有打招呼还叫找茬的吗?”梁笑棠鄙视地说道,“要不要我给你写一封通知函,告诉你我哪年哪月哪日,几时几分几秒要去抢你的生意,叫你有充分时间准备啊?” “你,你……” 见桂哥气得说不出话来,梁笑棠又紧接着说道,“我才没有抢你生意,是计程车司机投诉你的场子又破又多水洼,节衣缩食都不够洗车。还有,最重要的是你的红油不知混杂了什么东西,一趟车要抛锚几次!他们光顾我也是迫于无奈。” “是谁?!”桂哥喘了半天气才追问道,“是谁说我的红油有问题?叫他出来!如果检查清楚没问题,就叫他给我喝光!” 梁笑棠摇头叹息,“诺诺诺,你这种态度分明就是赶客人嘛。现在捞偏门不是靠凶就可以的。要有头脑,要讲求服务态度。不然怎么做生意。就像去找小姐,当然是要找个声嗲胸大技术好的。不然即便长得再漂亮在床上和条死鱼一样,还不是让人扫兴!” “你,你他妈才是死鱼,你们全家都是死鱼!” 刚刚被当做基佬调戏完,这会儿又被拿来和妓*女做比较,本就不是脾气很好的桂哥终于怒到了极点。 ughing,你不要太嚣张!竟然敢调侃到我头上来!” “只不过是个比喻嘛,干嘛这么当真!”梁笑棠揉了揉鼻子,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既然桂哥不喜欢用‘鸡’来打比喻,那我就用‘鸭’喽!” ughing你……” 桂哥还来不及回骂过去,这时,包厢的门却被突然推开。司徒凯和一众古惑仔打扮的人鱼贯而入。 “大哥,这个男人非要进来,我们都拦不住他。”站在司徒凯身后,一个浓眉大眼地青年无奈地说道。 ughing,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凯有些摸不清状况,梁笑棠约他说是单独会面。而这些个不速之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暼了暼这一老一少两人,司徒凯有些莫名地向梁笑棠问道,“这位,是你朋友?” “是啊。”梁笑棠站起身,亲切地将手打上桂哥的肩膀,“我们当然是我朋友,不然怎么会坐在一起。” 也不知是语调,动作,还是其他原因,桂哥总感觉梁笑棠这句“朋友”似乎饱含了很多见不得人的隐含意。就好像自己和对方有什么特殊关系一样。 “我他妈才不是你朋友!” “桂哥你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了先从朋友做起嘛!” 梁笑棠“羞涩”地将头偏向一边。即使不用看的,他也猜想得出桂哥猪肝般的脸色,还有他那群手下风化呆滞的表情。 169陷害 事情是以桂哥的晕倒,他的小弟们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往医院作为结束的。 尽管很明显,桂哥突然地倒地抽搐,口吐白沫,和眼前这个贱兮兮的男人脱不了关系,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那个人的责任。 如果是在平时,不管是出于义气、面子,亦或是其他,对那些胆敢伤害自家大哥的人他们也是绝不会放过的。可这次,听对方话中的口气,这些混很久的古惑仔实在分不清自己老大的晕倒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爱而不得”悲愤的! 说来也不能怪这些人没有分析能力,怪只怪梁笑棠的戏太好!何况这男人连道上公认的青年才俊苏星柏都能掰弯,可见其魅力不容小觑。尽管他们自己都没发现过自家老大竟然有这种癖好,但在桂哥没有清醒,真相没有大白之前,还是少惹事的好。 “那个人怎么招你了?这么整他!” 司徒凯有些好笑地看着梁笑棠。十几年的交情,让他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眼中的顽劣。 “没招我!我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行不行?” 其实梁笑棠与这个桂哥也算是前世无怨今生无愁,红油场那点儿屁事儿,在我ughing sir的眼里实在不是多大的过节。 但是这从来都未曾熟识过的两个人,对彼此却都有着巨大的影响。 前一世,在与辣姜的争斗中,辣姜为了陷害自己,让桂哥成了无辜的牺牲品。而自己同样因为被当做杀害桂哥的凶手,差点丢掉了性命。 为了不使自己重蹈上一世的覆辙,梁笑棠起头就没有动过红油场的主意。可凡事冥冥中有注定,当他再次返回义丰,第一批接手的生意中,就有辣姜为了争夺吉庆生意已经开得颇有规模的红油场。 本想赶快把这一块生意结束,结果还没等梁笑棠动手,对方却先一步找上了门来。 在这个即将收网的紧要关头,梁笑棠处处小心为上。即使没有了辣姜,保不准还有其他人利用吉庆的人来对付自己。安全起见,梁笑棠急中生智,想出了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老人家爱面子,和男人搞出绯闻,一定会觉得丢脸。希望这个桂哥从此闭门不出,起码安静一阵子,等自己解决义丰这面的事情也好。 当然,这一切司徒凯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他知道,以梁笑棠的个性,干出怎样不合理的事情都是合理的。 “真是拿你没办法,三十几岁大男人有时还和个孩子一样。”司徒凯摇头,温和的笑容带着一丝无奈。 “像个小孩子也没什么不好啊!起码过得够真实,不会为了那一点利益放弃做人的原则。”梁笑棠开玩笑似地说道。 “但我们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子。”司徒凯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抿了一口餐厅赠送的,寡淡的茶水,ughing,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做了它你会很后悔、很内疚,但是却不能回头的。” “比方说,变节?”梁笑棠挑眉。 司徒凯微微一愣,接着苦笑一声,“呵,你终于知道了。” 对方的反应有些和梁笑棠预想的不一样。他设想过自己和司徒凯摊牌后的各种可能,但没有一种设想中的司徒凯像眼前这样的平静。 “终于?你怎么会用这个词?你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揭穿一样?”梁笑棠问道。 “其实在成为黑警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自己早晚被揭穿。其实,我对这一天真的是既害怕又期待!”司徒凯发出长长地一声叹息,“说实话,我真的很后悔没有坚守住作为一名警察的原则。你知道我的,我其实是个最软弱没用的人,即便再后悔,我也没有勇气去纠正自己的错误。于是,只好一错再错……可是,今天把一切都摊开,我感觉很轻松,好久都没这么轻松过了。” 看着这样的司徒凯,梁笑棠早就准备好的,许多苦口婆心的话竟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沉默了半天,他才默默说道,“做过的事情当然不能从头再来,将功补过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 梁笑棠的声音清冷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无情。但是,他知道自己说的确实是实话。也只有按自己的话做司徒凯才会放下心底的包袱,从新做人! 司徒凯是个好人,他值得更好的将来! ………………………………………………………………………………………… 辣姜尽管是个不称职的警察,但是作为一个黑社会话事人,他还是颇受手下爱戴的。 自从辣姜失踪后,以前跟在他身边的一众手□份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一朝天子一朝臣,梁笑棠接手了辣姜的场子,将主要职位都换成了自己信任的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对于原来一直在辣姜身边颐指气使的心腹们来说,落差却不是一星半点。而这其中,又以刘长禄尤甚。 刘长禄对辣姜的衷心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对苏星柏的恨更是刻骨铭心的。虽说苏星柏已经死在了自己大哥的手中,可这也不足以抹灭他对那个瘸子食其肉啃其骨的恨! 现在,在辣姜手下都流传着一个说法,他们大哥其实不是失踪,而是梁笑棠为夫报仇,亲手把辣姜给做掉了。 对于这个传言,对辣姜有着十分信任的刘长禄并不相信。他不觉得以自己大哥的本事会败在那个基佬手下。 但是,对于那个霸占了辣姜位置的梁笑棠,刘长禄还是一百个看不上眼。何况那人还是自己最恨的那个男人的遗孀呢! 吉庆桂哥的事情,其实就是刘长禄背后搞的鬼。因为看管红油场的人,有很多还是辣姜的人,刘长禄便撺掇着他们打着梁笑棠的名声和吉庆对着干。他也是看准了桂哥人老好解决。等桂哥和梁笑棠结下梁子,自己再想办法把那个老家伙给做掉,栽赃给梁笑棠,到时,就算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好不容易,刘长禄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桂哥受不了要找梁笑棠算账。 站在茶餐厅不远处的一个巷角,刘长禄默默观望着。只要桂哥走出餐厅时是黑面的,自己八成就可以动手了。 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比他预料的还要好。桂哥竟然是走着进去,被人抬着出来! 梁笑棠的那张嘴刘长禄也听说过,看来那个老家伙是被气得不轻。 “死基佬,这次叫你死都不知是被谁害死的!” 刘长禄轻哼一声,忍不住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禄哥口气还真是大呢!” 一个不冷不热地调侃从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刘长禄忍不住全身一抖。 慢慢转过身,当看到身后站着的那个人时,刘长禄惊得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 “你,你怎么……” 话未说完,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小腹,也被一个冰冷的硬器顶得生疼。不用看刘长禄也猜得出那是把手枪。 “禄哥未免太激动了吧?”苏星柏轻轻一笑,“是不是看到老相好太兴奋了!” 170CO被调戏了 “co,co哥,好久不见啊!”刘长禄得得索索地说道。 此时,正是晌午。 大大的太阳悬挂在天上,可刘长禄愣是流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瘸子不是死了么?当时辣姜把苏星柏扔到那个荒山野岭的时候刘长禄也是陪同之一,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人的命是有多大才可以在那么多的野狗口中逃生。 再不信,苏星柏已经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刘长禄还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冤魂大白天来找他索命。 “是啊,好久不见,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思念我啊。”苏星柏炸了眨眼,笑得很是顽劣。 刘长禄有些忌惮地看着苏星柏那只藏在宽大外套里的右手,一脸苦笑,“co哥,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如果你乱来的话自己也跑不掉。” “你应该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最喜欢乱来了。”苏星柏欺身靠近刘长禄,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这么久不见,不介意陪我喝一杯吧。” 这个时候,刘长禄哪还敢说个不字?被苏星柏紧紧地搂着肩,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了停车场。 一路无话,直到两人坐上了刘长禄那辆半新不旧的老爷车漫无目的地开了许久,刘长禄终于忍不住了。 一脚踩下刹车,无奈地看向苏星柏,“co哥,都已经开出市区了,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为什么你肯定我是有事要交代你?”苏星柏挑眉,“也许我就是等这个机会,找个僻静的地方做掉你!” “呵,呵呵。”刘长禄讪笑,“以co哥的能耐想要解决我还用得着挑地方嘛。” “说的也是。”苏星柏点点头。他看了看车上的时间,惊叹道,“啊呀,现在是午餐时间,麻烦你开车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我请你吃香蕉啊。” 说着,苏星柏终于将一直放在外套中的右手抽了出来,顺便,还掏出了一根黄橙橙的大香蕉来。 “草,你他妈诈我!”知道上当受骗的刘长禄瞪着金鱼眼骂道。 “你最好老实点,以我的能耐杀你还用得着抢?” 苏星柏笑着剥开香蕉皮,竟优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你他妈到底是想怎样?” 尽管叫嚷得很是大声,可刘长禄自己骂的都没有半点底气。苏星柏说的没错,论起拳脚来自己还真不是对方的对手。 “你在我眼里就像一只蚂蚁一样,落在我手上,自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苏星柏一边咀嚼着香蕉,一边有些含糊地说道, 再怂的人也是有脾气的,苏星柏嚣张的态度让刘长禄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苏星柏的衣领,“死瘸子,不要以为我怕你,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还没这个能耐!”苏星柏冷冷地瞥了刘长禄一眼。 “不过和你玩了一次而已,就想和同生共死啊?你还不配!” 猛地握住刘长禄的手腕向内一拧,巨大的力道让刘长禄痛的哎呦出声。 瞬间将优势掌握到自己一方的苏星柏轻哼一声,“说!你刚才鬼鬼祟祟跟ughing想要做什么?如果不能给我个很好的解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即便我们有过什么‘特殊关系’,我同样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不要冤枉我啊,我什么时候跟踪他了?我只是逛马路正好逛到那里而已。”刘长禄咧着嘴狡辩道。 “呵,刚好逛到那里!还真是巧啊!” 苏星柏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要我提醒你在那家餐厅门口观望了多久吗?” “哎,哎哎……你轻点……我逛累了在那里歇脚不可以吗?”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苏星柏空着的那只手,狠狠地在刘长禄脑袋上一敲,“你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吗?” “瘸子我草你妈,你杀了我算了。”刘长禄一边哀嚎着,一边破口大骂。 “一夜夫妻百日恩,真要动手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苏星柏淡淡一笑,“何况,我留着你这条狗命还有用呢……” ………………………………………………………………………………………… 跟踪人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何况是跟踪梁笑棠这种具有丰富的反跟踪经验的人。 只不过跟了几天,苏星柏却已经跟丢了八次。每次跟丢之后,他都要利用手中可以动用的有限资源对梁笑棠进行再定位,再跟踪。 在这个过程中,苏星柏身心疲惫,甚至对自己的能力都产生了深深地质疑。 还有那梁笑棠,是不是早就了发现自己,故意在耍弄自己呢? 可是,经过观察之后苏星柏几乎能够肯定,梁笑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跟踪他,飘忽不定的行踪也不是在耍弄自己,而是梁笑棠在多年卧底生活中养成的职业习惯而已。 得知了真相,苏星柏心中有些安慰,又有些自嘲。 对方明明是个不需要人担心的男人,自己这么牵肠挂肚地暗地里观察,保护似乎有些多余。即便如此,在骂了自己一万次犯贱之后,苏星柏还是坚持了下来,依旧默默地跟踪并守护着自己的爱人。 即便再强大的人也有失手的时候,现在梁笑棠以一人之力对抗一个黑社会社团,困难不言而喻。苏星柏之所以拖着还没有康复完全的身体从医院悄悄逃了出来,就是不希望梁笑棠遇到危险的时候,身边连个可以向他伸出援手的人都没有。 有几次,苏星柏蹲在酷热的街头,一边嚼着干涩的三明治,一边打听着被跟丢的梁笑棠的下落。在这个时候,苏星柏都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什么叫情比金坚?什么叫情深似海?说的是我是我都是我啊! 在这几天坚苦而悲催的跟踪生活中,唯一能让苏星柏感到高兴的只有梁笑棠的安分了。即便没有苏星柏从没有打电话查勤盯梢,梁笑棠仍旧自律得很,丁点儿没有沾花惹草的迹象,也不枉他的一番情意了。 可惜好景不长,这天晚上,易了装的苏星柏一路跟随梁笑棠,发现对方不是像以往那样回自己的住处或是带着一帮弟兄们喝酒赌博,而是打扮得很风骚地一个人前往城内有名的一片红灯区。 尽管心中好似看到自己老婆红杏出墙般不是滋味,但苏星柏还是低调地跟在梁笑棠身后,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男人嘛,酒场即是生意场,逢场作戏也是在所难免。没准梁笑棠是代表义丰来谈什么客户的也说不定。 苏星柏心中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直到梁笑棠的身影拐进了街角的一家夜总会,他终于不淡定了。 这是一家有名的为同性提供特殊服务的牛郎会所,鬼才会在这个地方谈生意!总不会义丰接触的每个客户都和那个朱先生一样是个变态吧?! 这个时候苏星柏也管不得许多,暴露就暴露吧,怎么也比那个贱男给自己带绿帽子要好。 赶紧大步追了进去,可只到门口,便被会所的保全拦截下来。 身高超过一米八的苏星柏少有地被人俯视着,看着眼前几个高壮的男人,他有些不爽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不好意思,我们会所只招待会员,请问你先出示vip卡。”其中一个男人用客气而警惕地口气说道。 苏星柏此时有些苦笑不得,这个会所就是自己撺掇威力搞□五街时的产物。当时是为了迎合某些权贵富豪的特俗爱好才设立了这个只服务同性的高级牛郎会所。为了让这些人玩得更放松,苏星柏当时还特别提议要建立vip制度,只向会员服务。 早知今日就不搞这个破制度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当初怎么就不知给自己也弄一张贵宾卡呢? 说什么都晚了,为了能成功混进这个会所,苏星柏也只好另辟蹊径。 “几位大哥,我不是来消费的,我是来上班的。” 将脸上的口罩一摘,显现在几个男人面前的,是一张英俊得有几分邪魅的面容。 “新来的?不知来‘工作’的人都是走后门的吗?”刚才质问苏星柏的男人不疑有他地问道,混惯了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在他们看来,能长成这样的男人大抵不是去当明星,就是出来卖的。 “我第一天上班,领班并没有和我交代清楚。”苏星柏很是谄媚地笑了笑。 “算了,进去吧,看你的样子这么素,不赶紧去打扮一下怎么招揽客人。” 以这男人的姿色,会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保全们也只是打工仔,自然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得罪这颗未来的摇钱树。 “真是谢谢各位大哥了。”苏星柏客气地说道。 好容易蒙混过关的苏星柏刚想转身向里面走去,却不知被哪里伸来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臀部,并不断地揉捏着。 “没什么,以后等你挣大钱了别忘了兄弟们就成啊!” “那,那是当然啊!” 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苏星柏暗暗一握拳。草,我忍! 171第三者和第四者 被人吃着豆腐还得赔笑,苏星柏这辈子也没遇到过这么悲催的事情。他理所当然地把这笔账算在了梁笑棠的身上。 老子要不是为了你,至于这么委曲求全么! 好不容易混了进去,苏星柏却已然找不到梁笑棠的身影。而他的出现,反倒是惹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在外面时,苏星柏黑色的小毛线帽,卡其色的休闲裤,再加上军绿色的上衣,可说是绝佳的伪装,几乎一秒钟就可以淹没在人海里。可是现在,同样的造型,站在一众穿着光鲜的高端人士中却是无比扎眼!就连带着那一瘸一拐的走姿都显得那么地特立独行! 感觉到各个方向向自己投来的好奇眼光,苏星柏自己也有些不自在了。心中涌出一股想夺门而逃的冲动。但是既然来了,总要先把那个贱男找到才行! 四处张望了一下,苏星柏恍惚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而那个身影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注意到了他,于是身手灵敏地穿过了人群,迅速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 苏星柏赶紧向人影消失的地方大步地追了过去,才发现原来在这个好似慢摇酒吧的会所大堂后面,则是一排排犹如ktv包房般的小屋。 想也知道,一定是先在前面勾搭,看对眼之后,就会到后面这些小包间里解决啦! 苏星柏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经营方式还挺人性化的。只是,这么多的房间给他找人却增加了巨大的难度! 好在为了以防出现什么意外,方便管理,这种场所的门大都开个豆腐大的小窗子。只要一间间看过去总会找到人吧? 正当苏星柏摩拳擦掌地准备开始偷窥,顺便欣赏一下真人实战时,却冷不防地被身一双大手突然将他整个身体都按在了墙壁上。 “靓仔,一个人啊!要不要和我一起玩啊?” 身后,响起一阵阵□,尽管这笑声对苏星柏来说熟悉的要命,却还是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被人用力地按着,苏星柏的脸贴着墙壁,面皮磨得沙沙的疼。他没好气儿地冷哼一声,“这位客人,和我玩可是要付费的。” “你和我说说你收费是多少啊?” “那要看你想怎么玩了!” “哦,那要是随我玩该怎么收费?” 后面的男人用□顶了顶苏星柏,相似的高度,让他的重点部位正好对着苏星柏的臀缝。 “一万。” 苏星柏咬牙丢出这两个字。 “哇,你的屁股镶金的吗?这么贵!” 对方惊讶地说道。 “放心,肯定物超所值。我技术很好的!” 说着,苏星柏使劲全身力气挣脱了对方的束缚,转身扣住了对方的脖子,将那人的脸一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温柔地在对方的唇上轻轻一啄,“至于我屁股到底有没有镶金,客人你到时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不行啊,一万块实在太贵了!”长相痞气的男人好似很为难地说道。 “堂堂ughing哥不会连这点钱都掏不起吧?” “不是掏不起,问题是值不值。”男人眉角一条,“你这个瘸子值那么多钱吗?” 没错,想也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我们的梁笑棠警官了。此时,他笑眯眯的看着苏星柏,实际上他正窝着一肚子的火。 苏星柏在逃院之前,录下自己的声音让火龙在梁笑棠打电话给他时帮自己应对。 确实,因为苏星柏和火龙交代的比较严谨,头几次梁笑棠还真的被忽悠过去了,不过毕竟录下的语音有限,肯定有应对不了的时候,于是,梁笑棠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爱要不要,就这个价,不然你去找别人啊!”苏星柏很是嚣张地说道。 “帅哥,既然那个小兄弟都赶人了,你就来我们这里嘛,看你这么英俊,我算你便宜些!我们两个人只算你一万块。” 苏星柏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见缝插针地来和自己抢生意! 向说话的方向一看,竟然是一对雌雄莫辨,好看的不行的男孩子。 “考虑一下啊,我们的技术也很好哦。”其中一个梳着细碎的短发男孩子笑着说道。听声音,刚才说话的人应该也是他。此时,这男孩笑着看着他们,露出一颗俏皮的小虎牙。 “你们两个娘娘腔,跟老子抢生意啊!”苏星柏不爽地骂道。 在他的面勾搭梁笑棠!当自己是空气吗? “小胡子,你新来的吧?这里的规矩就是能者多得,各凭本事。何况付钱消费的是这位帅哥,他自然有权挑选最中意的喽。”另外一个长发过肩的男孩子淡淡说道。 如果说那个短发的男孩子还有几分雄性特征,那么这个男孩子几乎从外表上看完全是个雌性动物了。就连他清冷的声音都如女孩子般婉转好听。如果不是他黑色紧身衣下那拼美飞机场的胸部和颈部不是很明显的喉结,还真是看不出他的真实性别来。 长发的男孩子一张口,苏星柏便注意到梁笑棠的眼神便飘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惊艳表情。当然,也有很大可能是梁笑棠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这对双生子很正点哦!”梁笑棠用只有苏星柏才听到的声音说道。 苏星柏刚才只是打眼一看,听梁笑棠这么说,他才注意到,这两个无论是打扮还是气质都十分迥异的男孩子长得格外相似。虽然不像火龙与杰少那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般丁点儿不差,但还是看得出来是一对双胞胎。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么仔细一观察,这对兄弟长的真不是普通的好看!两个人五官中带有些明显的欧洲人的轮廓,很可能是混血来的! “我八千。” 估算好对手的战斗力,苏星柏识相地自动打折。可梁笑棠却显得很是“犹豫”,“可是人家是两个人!双生子哎!我还真没玩过。” “你他妈想玩我回去把杰少和火龙扒光了给你扔床上,不过现在你最好立刻和我走,否则别怪我翻脸。” 在梁笑棠耳边小声威胁完,苏星柏一把挽住了梁笑棠的手臂,大声说道,“好,听你的,七千块说定了!” 172CO你惨了 “你他妈想玩我回去把杰少和火龙扒光了给你扔床上,不过现在你最好立刻和我走,否则别怪我翻脸。”在梁笑棠耳边小声威胁完,苏星柏一把挽住了梁笑棠的手臂,大声说道,“好,听你的,七千块说定了!” 说完,苏星柏也不管对方是否应声,拉着梁笑棠转身就走。 “哥,那个小胡子有什么好的。”身后,传来那个短发男孩子娇嗔,“明明长的没有我们好,而且还是个跛的!” 而长发男孩子似乎并没有理会弟弟的埋怨,只是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帅哥,下次再来记得找我们哦,有对比才有差距,试过劣等货才知我们有多厉害。” 虽然压根没把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看在眼里,不过对方的话也着实把苏星柏气个够呛。 这帮死娘炮,看我有机会不把他们都给阉了!反正都是卖屁股的,留着那东西也没用…… 心中不断咒骂着,苏星柏拉着梁笑棠没头苍蝇似的向前走着,直到绕了好几个圈子,这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草,什么破地方,怎么哪哪都一个摸样!” 听着苏星柏的咒骂声,梁笑棠不禁有些好笑。“你是气昏了吧,旅馆饭店也都是到处一个摸样,你怎么就分得清呢?” “旅馆饭店不是都有指示牌么!”苏星柏狡辩。 “哦?”梁笑棠的手指向不远处墙壁上的一个金属牌子,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是什么?” 苏星柏脸一红,“我没来过这里,当然没有你熟门熟路!怎样,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来,你不知这是义丰的场子吗?我自然是要偶尔巡视一下的。” 梁笑棠歪着脑袋,看着苏星柏痞气地一笑,“倒是co哥,你是来干吗的?难不成是来找乐子的?如果我没记错,你这时应该是在医院的吧!” “我,我……”苏星柏有些语塞。 梁笑棠撂下脸,“我什么?我上次在医院和你说什么你都忘了吗?我嘱咐过你,这次义丰的事情一定不要搀和进去!看来,你完全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呢!” 被对方瞬间散发出的气场逼得不断向后退,直至后背靠到墙壁,苏星柏才挤出一个苦笑,“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 “竟然敢睁着眼和我掰瞎话!” 梁笑棠一只手支着墙壁,另一只手则掐住对方的下巴,冷笑道,“你还真是淘气!” ughing,我只是担心你。”苏星柏无奈地说道。 “莫一烈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两兄弟起码彼此之间还有个照应。我知道我和你说什么生死与共你会感觉很肉麻,但是这真的是我的真实想法!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梁笑棠,那么也不再会有苏星柏这个人。我向你发誓!” “我呸,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梁笑棠骂道,“你死一百年我都还活得好好的。” 梁笑棠虽然口气不佳,但是看表情显然有些被自己感动到了。苏星柏赶紧趁热打铁地谄媚一笑,“没错,你属乌龟的嘛,铁定长寿的了!” “我顶你个肺,你才是王八!” “没错,如果我不跟着你没准今天就真的成王八了。” 梁笑棠扑哧一笑,“放屁,我来是找这里的老板有事要谈,你当真以为我是来找牛郎的!我就算要给你带绿帽子也得挑人啊,不怕得艾滋的吗!” 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我和他约的十一点,时间还没到,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 自感理亏的苏星柏当即点头,“随你。” 跟着梁笑棠来到了一个房间,看装修,明显要比自己刚刚透过窗口看到的那些要高级。哼,看来这人在这里享受的还不是普通vip的待遇呢! 苏星柏的注意力放在了房中的装修上,完全没注意到梁笑棠在自己身后的小动作。直到身后传来“咔嚓咔嚓”地可疑声响,他才立刻警觉地转过头来。 ughing,我们两个人你还锁门干嘛?” “你说,我锁门是要干嘛?”某人拉着长音,慢慢地说道。 梁笑棠此刻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他一步步走向苏星柏,没有表情的脸上好像挂了层厚厚的寒霜。 “死瘸子,你他妈长能耐了!敢背着我从医院偷跑出来!你以为让火龙那小子录几句你说话的声音就能瞒的过我吗?” “你不是不怪我了吗?” 苏星柏心中大叫不好!怎么就忘了梁笑棠是多么小心眼的一个人,哪会因为自己的几句开脱的话就轻易放过自己呢? 果然,梁笑棠冷哼一声,“你他妈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过这种话?” 苏星柏想了想,刚才似乎,好像,也许,额……确实对方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刚才表现出来的态度明明是已经不怪我了。” “如果我不那么表现,你会乖乖和我进来吗?”梁笑棠露出鄙视的表情。 ughing,不,大哥,你别开玩笑了。” “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看着对方已经在做掰拳头踢腿的热身动作,苏星柏不由得紧张起来。别说自己伤还没痊愈,就算自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时候也不一定是梁笑棠的对手。 现在的情况,一顿揍似乎是在所难免。 苏星柏不怕挨揍,反正又不是没被揍过。他怕的,是梁笑棠一怒之下会把他先揍后奸,奸完继续揍! 以梁笑棠的性格,这种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草!你要干嘛?别乱来啊,我喊人了我!” “你喊啊!这里的隔音做得很好的,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173 “草!你要干嘛?别乱来啊,我喊人了我!” “你喊啊!这里的隔音做得很好的,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昏暗的灯光下,梁笑棠脸上的□显得格外阴森。 苏星柏禁不住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ughing,我,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大不了我这就回医院啊!” 梁笑棠也不作声,只是默默地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为自己点上。 用力吸了几口,他看向苏星柏,轻挑眉角,“现在说这话……晚了!” 说话间,指尖夹的香烟向对方的脸上弹了过去,苏星柏反射性的一闪。趁着这当口,梁笑棠整个人扑了过去,几乎是用自己的体重将对方撂倒在了地上。 在倒地的刹那,苏星柏觉得自己的胸腔都被梁笑棠压塌了。 重重的咳了几声,“我,我草,你要谋杀亲夫啊你!” 梁笑棠才不管自己是否下手太重,在对方哀嚎的时候,他只是很冷静将事先准备好的手铐靠在了苏星柏的双手上。 直到确定了对方不再有反抗和攻击自己的能力,他才笑着说道,“怎么会,谁像我这样有福气,娶个个子这么高的老婆,疼都来不及,哪舍得杀!” 也许是梁笑棠不做警察太久,苏星柏几乎都忘了对方竟然还有这些家伙事儿。 ughing,你就是这么对自己兄弟的吗?”苏星柏举起双手,无奈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梁笑棠,“哈,你十几年卧底真是没有白做,学到的那些歪门邪道一点没浪费,都他妈用在我身上了!” 梁笑棠笑了笑,顺手捡起了刚刚自己扔在地上的香烟。这时,香烟只剩下一丁丁火星,眼看就要熄灭。他赶紧用力地嘬了两口,笑道,“这就叫物尽其用喽!和你这种黑社会还需要客气的吗?” 拍了拍苏星柏的脸颊,梁笑棠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 “那敢问阿sir接下来要怎么对付我这个黑社会啊?”苏星柏冷哼道,“是要奸还是要杀啊?” “啧啧啧!你这是什么表情。那你是想我奸你呢?还是杀你呢?”梁笑棠笑问道。 “梁笑棠,你就是个孬种!有种你就放开我,好好和我干一架!动不动就上手铐你什么意思?” 苏星柏不断地扭动身体试图反抗。可是束缚着双手又被人骑在身上的他根本就无法使力。他心中有些意识到,今晚可能就要载在这儿了! 记得自己当时第一次搞定梁笑棠时的情境,几乎和现在如出一辙,最大的不同,就是受害人从梁笑棠变成了自己而已!这么想着,苏星柏不由得有些发怵!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打赢你,你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了?” 梁笑棠伸出食指,在对方下巴上轻轻一勾。 “滚蛋!” 苏星柏不假思索地骂道。 “这就是了,一点好处没有我干嘛要浪费力气和你干架?反正你现在还不是被我握在手心里……” “你他妈住手,你要干什么!” 原本是后背着地的苏星柏突然被梁笑棠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正面朝下。紧接着,□肥大的休闲裤,连带着内裤被一双大手一同拉扯了下来。 雪白的屁股被暴露在冷气房中,顿时浮起一层鸡皮疙瘩。苏星柏自己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吓的,总之,他现在感觉坏透了! “我要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身后,梁笑棠说话时还伴随着抽皮带的声音。 苏星柏紧张的有些不能呼吸了!虽然他可以喜欢上一个男人,但并不代表可以匍匐在一个男人的□。 这时的苏星柏开始有些理解,当初自己强行和梁笑棠发生了关系时,他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自己即便这么爱对方心理上尚且接受不了,更何况当时还算是直男一枚的梁笑棠呢?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吗?难道我今天真的会被他…… 没等苏星柏联想到最恐怖的部分,随着“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臀部的剧痛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得不说,苏星柏确实想太多了。比起奸他,或是杀他,梁笑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抽他! 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此刻的梁笑棠挥舞着小皮带,打得这叫一个过瘾! “让你不听话……让你逃院……让你说谎……让你跟踪我……” “你他妈有完没完,你就不能换个地儿吗?”虽然皮肉之苦总好过□之辱,但是这一顿小皮带抽下来苏星柏的屁股也受不住了。赶紧哀嚎着叫骂起来。 嘴上这么骂着,但苏星柏知道即使是现在换地儿打,今晚他也肯定是要趴着入睡了。 “我他妈就喜欢打屁股不行吗?” 梁笑棠如此和苏星柏呛声着,而事情的真相是苏星柏大伤未愈,他还真舍不得对这人大打出手。可是,不打这瘸子自己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所以,综合两者,此时也就是打打屁股能让他比较没有心理负担。 不消多时,苏星柏的屁股已经红肿得好似大了一倍! 其实这还是梁笑棠手下留情的! 如果真是用全力打,对方的屁股怎么可能只是红肿而已,早就血肉模糊了。 这一点苏星柏心里也清楚。但是这不代表他会领情。反正对他来说,被打屁股和被干屁股的最终效果差不多。 一样都是很疼,很伤自尊心! 174买卖 “咚咚咚!” 正在梁笑棠打的过瘾的时候,有人不识相地在这时桥气门来。 “是谁?” 梁笑棠没好气地问道。 ughing哥吗,我们老板已经到了,让我来叫你一声。”一道有些谄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嗯,知道了!告诉你们老板我这就过去。” 打发了门外的人,梁笑棠赶紧下了床,一边扎着皮带,一边对苏星柏说道,““宝贝,我先出去谈点事情,一会再回来好好‘疼爱’你!” “你们要谈什么?”苏星柏顾不上臀部的疼痛,挣扎着站起身来,“我同你去!”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搀和!别忘了,你已经是死掉的人。”梁笑棠冷冷地瞥向苏星柏,“鬼,是不能够见光的。” “我不管,我他妈才不要光着屁股在这等你!而且刚才一路走进来也没人认得出我啊。”苏星柏不服气地说道。 “刚才那些人认不出不代表一会儿见的人会认不出。当初开□五街可是你的主意,这里的经理还是亲自选的,你觉得他会不认得你!?” 梁笑棠穿好了外套,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摸了摸苏星柏的脑袋,“你最乖了,自己呆在这里好不好?” 一把推开对方的手,“随便,大不了认出我,然后就去向莫一烈告密!” “别胡闹!你他妈不在乎自己的命我在乎!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梁笑棠的火气俨然有些上来了,“跛co,说起来我们才刚刚开始,那些普通情侣能够去做的事情我们还一样没有做过!甚至都没有牵着手在电影院好好看过一场电影!我们未来还有很长,也许有很多艰辛等着我们去面对。但前提是我们必须都要活着!” 苏星柏不知梁笑棠为何情绪突然这么激动,也许自己的话说的真是有些过了。 “sorry啊!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额头轻轻抵着对方的后背,“我答应过为你活着,我会做到。等事情过去了,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真是拿你没办法!”梁笑棠转过身,将对方的手铐解开,然后抓起刚刚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苏星柏的裤子。 “喏,赶紧穿上吧!” “什么意思?” 苏星柏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他妈还要不要跟?”梁笑棠不耐烦地吼道。 “要跟要跟!” 苏星柏手忙脚乱地套上了裤子。好在裤子有够宽松,以他目前屁股的红肿程度,如果是修身的牛仔裤还真是套不上去! 穿好裤子,苏星柏又将刚才的口罩带上。照了照镜子,镜中那个不起眼的男人确实不会让人将他和平时最讲究服装品味的义丰跛co联系到一起。 梁笑棠点了点头,“还凑合,走吧。” …………………………………………………………………………………… ughing哥果然对co哥用情至深啊,竟然再找身边人都找跛的。我真是很感动啊!” 在一间还算宽敞的办公室里,会所的王老板一边对梁笑棠感叹地说道,同时,狡黠的眼光在苏星柏的脸上扫来扫去,仿佛是想要将他脸上的口罩看穿一样。 梁笑棠心知对方是有所怀疑了。握了握苏星柏的手,暗示他不要出声,然后说道,“这都被看出来了?王老板果然懂我!只不过我倒是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故意找一个跛子。” 淡淡地看了王老板一眼,冷声说道,“顺我心意的跛子哪有那么好找,他那条腿可是被我后天加工的。怎样?不错吧!我打断了两次才达到这样的效果。如果不是他刚做过整容手术还没有恢复好,我还真想给你看看他的脸,和co长的也很相似呢!” 王老板被梁笑棠的话刺激的有些背后发凉,既是因为对方的毒辣手段,更是因为这种令人胆寒的变态情感。 其实他心中开始是有些怀疑这个被梁笑棠带来的人没准真的是苏星柏,可是能从莫一烈手中死里逃生的人他还真没听说过。这时又听了梁笑棠的话,他便索性不去管这个人倒是真的是跛co,还是只是跛co的替身。反正自己也想着这笔交易达成就退休了,何必再去给自己招惹是非呢?有时知道太多,反而不是件好事…… “好了,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我之前说的那个价ughing哥考虑的怎么样了?” “800万确实是太高了,我只能出到600万。” ughing哥也不要太为难我,我这里的设备就有2,300万啦!”王老板很是为难的说道。 “你这里的设备多少钱和我没有半毛关系,到时这家店盘给我之后,我也不打算继续做牛郎会所。”梁笑棠痞气地一咧嘴,“王老板知道的,我看中的是这家店的位置还有你和屋主签了十年的租赁合同。” 梁笑棠说的是实话,这家店要他说不过只值200万而已,他之所以肯出到600万还不是因为这里超级划算的房租。在物价飞涨的今天,能够保持十年房租不变,这里能省下的钱就不止600万了。 ughing哥,我知你的意思。屋主其实过去是和我一起在道上混过的兄弟,是因为想当年我替他挨过一刀,他念我的恩情才愿意将这个地方廉价租给我,而且一租就是十年。”王老板说道。 “这次将店面盘出去我是没办法,我家里那个女人老是嚷着要移民。我想着自己混了一辈子,也该是时候休息一下了。这笔钱我是准备养老的ughing哥看在我这一把年纪上,就再让我些吧。” 这一番表白王老板几乎没把自己说得哽咽,只不过他那张保养有方的脸丝毫没有说服力。 梁笑棠眯着眼看着眼前顶多称得上中壮年的男人,心想你看着比我还年轻呢装什么装!不过,对方是因为帮屋主挨过一刀才获得如此低廉的房租这件事倒应该是真的。 这件事一直在道上流传,被作为“好兄弟讲义气”的典型案例被各大社团广泛推广。梁笑棠自己都曾经拿这件事教导过小弟。 “好吧。”梁笑棠双手一摊,“那我们各退一步,700万怎么样?” “好,成交!” 175今晚有情况 窗外,昏黄的路灯一个个晃过。 两个人坐在车上,听着慵懒的爵士乐,不发一语。 氛围似乎显得有些压抑。梁笑棠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当他发现的时候似乎已经有些晚了。 一边关注着路况,梁笑棠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偶尔扫过苏星柏硬挺的侧脸。 此刻的苏星柏看上去明显有些不爽,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怎么都不出声?”梁笑棠试探地问道,“板着脸好像在生谁的气一样。” “你才看出我有生气吗?”苏星柏冷哼一声。 “真生气了?为什么?” 梁笑棠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是因为自己打了他的屁股,这时才生气也太后知后觉了吧。不过,除了这件事,他也想不到有别的值得他生气的事情。难不成是为了刚才那一对美艳的双生子? “好啦,不要生气了!大不了我下次轻点。” 心中有些无奈,明明每次都是自己先抓住了对方的把柄,可是为什么最后做低伏小的总是自己呢? 虽然梁笑棠十分感动于自己的大度退让,可是,苏星柏的话很快让他知道,让的对方生气的愿意另有其他。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认为你有这么大的支出起码要和我报备一下吧!”苏星柏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还有,你盘下那家店是想要做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听你提过。” “扑哧!”听到了苏星柏的话,梁笑棠不禁笑了出来,“这么早就想帮我管帐了!真是贤惠啊!” “滚蛋,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星柏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他生气,不是因为梁笑棠乱花钱,而是气梁笑棠做任何决定之前都没有知会他的习惯。 想想自己在未来的每一个计划中都有对方的出席,而对方却好像并没有同等的把自己放在重要的位置,这一点让他很不舒服! 梁笑棠安抚地拍了拍苏星柏的手背,“放心啦,我把一切搭理完之后会把店再过户到你名下。我观察了很久,那是个黄金地,做什么都赔不了的。你要相信自己老公的眼光嘛!” 说着,梁笑棠还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哎,原本是打算给你个惊喜的。” “哼,真是搞不懂你。” 苏星柏将投转向车窗,做出一副不想搭理对方的样子。 “我这也是在为未来做打算。”梁笑棠默默说道,“co,如果我们能继续走下去,我们都不要再过以前的生活了好不好?我不再是警察,你也不再是古惑仔,我们可以做些正经生意,过平静的日子……” 除了“如果”这个扫兴的词,梁笑棠这些实实在在的话还是让苏星柏很感动的。相比那些海誓山盟的情话,这些话明显更能触动他。 对方既然能想到未来的生活,这证明了,他是真心想和自己过日子的。 “co,你现在住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梁笑棠提议道。他们已经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绕了很久了。 “你有什么企图?”苏星柏望向梁笑棠,十分警惕地一挑眉。 “我能有什么企图?”梁笑棠笑着摇头,“我只是想以专业人士的眼光来检查一下你目前的住所到底是否安全!” “你有那么好心?” 尽管嘴上这么讽刺着,苏星柏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落脚地点。 没办法,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很可能立即被梁笑棠押送到医院。到时再想逃出来来可就难了! 按着苏星柏说的地址,梁笑棠把车开到了一片破落的楼宇。 苏星柏住的地方,就在这片已经墙皮已经开始脱落的楼宇中的一栋。从零零星星的灯光来看,这里的住户应该并不多。 “这不会是危楼吧?”梁笑棠用手指蹭了蹭鼻子说道。 “没错啊,不仅是危楼,而且还是凶宅呢!”苏星柏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怎样?敢不敢进啊!” “呵,干嘛不进,说不准能遇到小倩呢!”梁笑棠不正经地笑道。 “你想得到美!” 苏星柏也笑了出来。 梁笑棠就是这样一个无论在多么困难的境遇下都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人。苏星柏就是喜欢梁笑棠这样乐观,又有点没正行的样子。不过,他并不打算让对方知道这一点。以那人的性格,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变本加厉的吧! 终于来到了苏星柏暂时落脚的,仅仅十几平米的小套房。 梁笑棠看了一下,虽然简陋了些,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早该知道,这个瘸子不会太委屈自己的。 “这里很少会有人找到,算是蛮安全的。” 苏星柏坐在了床上,手掌在旁边拍了拍,示意对方来自己的身边坐下。“就是环境是差了些,你对付一下吧。” “我做了十几年的卧底,什么环境没有呆过!这算不错了。” 梁笑棠不客气地倒在了苏星柏的床上。本来就有些狭小的单人床被他这么大喇喇地一躺,几乎占 去了大部分的空间。 看着对方很不见外地样子,苏星柏苦笑道,“你今晚打算留在这里吗?” “怎么,不欢迎啊?” 梁笑棠迷着眼睛,有些不满地说道。 “没。” 苏星柏看着自己的小单人床,无奈地说道,“我只是怕你觉得挤。” “我不怕挤,大不了罗一起睡喽!”梁笑棠意味深长地笑道。 “随便你。” 苏星柏感觉自己真是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既然你不反对我就去洗个澡先。” 一个跃身从床上跳了下来,梁笑棠脱下了外套和衬衣,打着赤膊走进了卫生间。进门前,还倚着门框对苏星柏一抛媚眼。 “要不要一起洗啊?” 176梁笑棠主动献身 “谢了,我想卫生间的大小容不下两个大男人。” “那就没办法了!”梁笑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不一会,哗哗地水声透过卫生间隔音不太好的门穿了过来,期间还伴随着梁笑棠各种跑调的歌声。 苏星柏盘坐在自己的小单人床上,握着下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刚才那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表情,都流露着赤*裸*裸的勾引。天生疑心很重的苏星柏自然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好康。 不行!自己得做些准备好保护自己!苏星柏当即站起身来,开始翻箱倒柜。 手枪?自然不能用,不小心走火可不是好玩的! 铁棍?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自己嫡亲的爱人! 电话册?倒是可以考虑,不过这本电话册也太厚了,打在身上应该也会很痛吧! …… 总之,直到梁笑棠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苏星柏依旧没有找到合手的防身工具。于是他也只好作罢。反正如果自己不愿意,对方想强来也没那么容易。 “你要不要也洗一下。”梁笑棠一边擦着自己的湿发一边说道。 “嗯。” 简单答应了一声,苏星柏逃似地冲到了卫生间。 梁笑棠对他的诱惑显然要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大。对方仅仅是裹着浴巾站在那里,已经让他全身燥*热的不行。恨不能扑过去舔*光附在对方身体上的水珠。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苏星柏一遍遍地警告着自己,千万要抑制住自己,否则**不成反被**也是一件很难看的事情。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可是当苏星柏推开门,看到全*裸侧卧在床上的梁笑棠。苏星柏的某处立刻控制不住地充血了。 梁笑棠看上去好像睡着了,面目平静而温和。而犹如婴儿般的睡姿更是让苏星柏想要蹂*躏一翻。 身体上好像无数只蚂蚁再爬,但是苏星柏终究没有胆量去做些什么。 算了,还是早些睡吧。 苏星柏咬着牙躺在了梁笑棠的旁边,当他伸手去够床头台灯的开关时,手臂却被一下拽住。原本像是睡着了的梁笑棠这时却睁开眼睛,下巴压在了苏星柏的胸口。 “这么早就睡,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略微嘶哑的声音诱惑着苏星柏放弃最后的抵抗。看着正对自己露出坏笑的梁笑棠,苏星柏有些喘息地说道,ughing,你这是在对着木炭扇风!” “那你就烧给我看啊!” 梁笑棠用手臂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然后用一种极其暧昧地方式跨坐在了苏星柏的腰间,用自己的私*处慢慢地摩擦着对方的肿*胀。 这种情况下,苏星柏觉得自己再忍得下去就不是个男人了! 一把握住对方轮廓清晰的胯骨,苏星柏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直奔主题。这时不管是用强的,还是用求的,如果不能在对方体内释放,他真的会疯掉的! 可是,苏星柏竟然并没有遇到预想中的反抗。面对自己明显的企图,梁笑棠竟然只是伏在了他的身上,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别动,我自己来。” 梁笑棠笑着从枕头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瓶子,拧开瓶盖,用食指掏出好似油膏一样的东西。 将那油膏轻轻地擦在苏星柏已经青筋暴起的欲*望上,两手配合着轻轻套*弄,在这过程中,油膏也被涂抹均匀。在油膏的滋润下,每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干涩疼痛,省下的只是说不出的愉悦。 正在享受的时候,梁笑棠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要停!”苏星柏睁开眼,喘息地对梁笑棠说道。 “我们换个方式再来,好不好?” 梁笑棠挑眉一笑,之后,苏星柏不可思议地看着梁笑棠竟然扶着自己硬*物慢慢地坐了下去!当紧致的小*穴容纳了苏星柏的全部,梁笑棠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因为体位的关系,苏星柏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吞纳的每个瞬间。他无法想象,那么小的穴*口是如何曾受自己的粗大!可是他能体会到梁笑棠此时是在曾受多大的痛苦! 尽管此时对方紧缩的眉头让苏星柏心疼的不行,可是,□极致的感觉又让他舍不得喊停。 过了一会儿,梁笑棠慢慢的习惯了体内的异物。当疼痛感不那么强烈的时候,他开始慢慢地摆动腰肢,用自己内壁的嫩肉与对方的肿*胀摩擦。 苏星柏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在做梦。不!平时即便是做梦,他也不敢奢望梦到梁笑棠竟然会这样去做。 此刻,对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尽收在他的眼底,每一声呢喃呻吟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这样的梁笑棠彻底迷惑了苏星柏的全部思绪。 如果是梦,真希望他永远不要醒来! 两手抓住对方的臀部,一边揉搓着结实的臀肉,一边不断挺着□去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你真是个妖精!”苏星柏忍不住说道。 “你,你他妈才是妖精。” 即便在这个时候,梁笑棠竟然还是不肯在言语上吃一点点亏。这让苏星柏有些好笑。 “那你想要我怎么叫你?” “叫妖精也太娘们了,不然你叫我恶魔好了!”梁笑棠笑道。 苏星柏用力一挺身,“没见过大腿劈得这么开的恶魔!” 177故人回归 苏星柏用力一挺身,“没见过大腿劈得这么开的恶魔!” 梁笑棠将手支在苏星柏的肩头,大腿内侧的肌肉用力向内一缩,“那我就收紧一些好了,省得有人觉得我不矜持。” 苏星柏痛得一声闷哼,“你想夹死我啊!会出人命的。” 一口吻上那张正在抱怨的嘴唇,梁笑棠有些含糊地说道,“这个时候话还那么多,你他妈给我投入点。” “草,我还不够投入?” 回应着梁笑棠无比热情的吻,苏星柏紧紧揽住对方的腰肢,翻滚间便将梁笑棠压在了身下。 做这种事情,他还是喜欢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宝贝,我这样,这样,这样……这样还不够投入吗?” 看着对方有些迷茫而*的神情,苏星柏一遍遍的冲刺,再冲刺,每一下插入到那幽穴的最深处。 面对对方越来越猛烈的攻击,梁笑棠只是咬着下唇默默承受。无限的愉悦和撕裂般的疼痛犹如两条流传在他体内的兽,撕咬着他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随着苏星柏的*释放在他体内,他也战栗地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快感。 那里,渐渐软了下来。苏星柏紧拥着梁笑棠,慢慢地将自己抽离。 这样相拥了半天,怀里的男人,颤抖得有些厉害。苏星柏不由得有些内疚,自己似乎有些过火了。 虽然不是承受的那一方,可是苏星柏也知道对方一定很痛。这个时候,作为体贴的情人总要说些什么抱歉的话才对。可是,在起身的过程中,苏星柏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腰部也痛的厉害。这让他想起来,身体还没康复完全的自己做这么激烈的运动结果并不比对方会好到那里去。 如果被那人知道自己“做事”的时候伤到了腰,一定会狠狠的笑话自己吧? 苏星柏不用想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他咬着牙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起烟火,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狠狠地嘬了几口,希望香烟能够减轻他几分疼痛。 “给我来一口。” 看着梁笑棠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面前,苏星柏愣了愣,然后笑着将口中的烟递给了对方。 接过苏星柏手中的半截香烟,梁笑棠吸了一口,冷声骂道,“你他妈笑个屁!” “我做过那么多次,头一次有对方与我一起抽事后烟的。”苏星柏说道。 “co哥经验很丰富啊!”梁笑棠哼了一声,“和我说说,糟蹋过多少良家少女啊?” “吃醋了?” 苏星柏伸出两根手指掐住梁笑棠的一边脸颊,看玩笑似地说道,“我之前的经验还不是为了成就了你的‘性福’。” 梁笑棠推开对方的手,不爽地瞪了对方一眼,“少鬼扯,我‘性福’个屁!要不要我也让你‘性福’一下。” 苏星柏被这句话堵得一时不知怎么回嘴,当下,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寂静。 过了许久,直到梁笑棠又吸尽了第二根香烟,苏星柏才慢慢开口道,ughing,你今天很不一样。” “哦?那里不一样?” 梁笑棠漫不经心地问道。 “说不上,只是觉得你好像变得不像你了。”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突然发觉,似乎我真的很爱很爱你。爱到什么都愿意去做,包括臣服在你身下。” 梁笑棠侧过身,留给对方一个光滑的脊背。而苏星柏顺势贴了过去,将对方紧紧地锁在怀里。 “我为了你也什么都愿意去做……死都行。”苏星柏说道。 “co,你会不会怕?” “怕什么?” 梁笑棠握住苏星柏环在自己胸前的手,“其实偶尔想起自己喜欢的居然是个男人,还是会害怕。” “发生什么事情了?”苏星柏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微微叹息一声,将梁笑棠的手反握在自己手中,拍了拍,“相信我,不要怕!” “好了,你的那些甜言蜜语还是留着去哄女孩子吧,我不吃这一套的。”梁笑棠转过身来,嘿嘿一笑,“如果真的很感动的话就给我干一炮好了!” “你他妈真是浪漫杀手!不管多好的氛围只要你一张口立马破功!”苏星柏忍不住扶额道。 “浪漫又不能当饭吃,两个人能够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的没错。”苏星柏点头。 …………………………………………………………………………………………… 第二天,当苏星柏睁开双眼的时候,身边的梁笑棠早已不见了,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对于这个男人不按章法出牌,苏星柏已经见怪不怪了。 从床上爬了起来活动活动了身体,不止是腰,苏星柏此刻几乎是全身上下,每个骨节都疼的不行。 果然人最重要的是有个好身体,否则连偶尔纵*欲一下都和散了架一样就不好了。这,就是苏星柏经过这晚所总结的经验教训。 拉开窗帘,日头已经升得老高。这时梁笑棠不知吃午饭了没? 这么想着,肚子里却传来一阵咕噜声。苏星柏不禁摇头苦笑,自己这个连早饭都没吃的人竟然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有没有吃午饭! 不管怎样,人是铁饭是钢,先吃饱了再想别的吧。 苏星柏当即穿戴整齐,想要出去觅食。可是,当他习惯性地将双手□裤兜,突然发现,自己原本装在那里的手机不见了! “该死的!” 苏星柏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小小的字条,上面,是梁笑棠潦草的字迹: co,你的手机被我带走了,过一阵我会主动和你联系。如果你聪明的话就赶紧返回医院继续治疗。如果你想继续跟踪我,那么很抱歉,我不会再给你这种机会了!我知道反跟踪这个词的时候你还在读小学呢。 记得,不乖的小孩没糖吃。如果让我发现你敢不听我话,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享受到昨晚的待遇。就说这么多,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苏星柏心里骂起了三字经。你他妈把电话卡拿走就好,怎么把手机也带走了! 因为逃院时有些匆忙,手表之类的统统没有带,只卷了几件换洗衣服和钱包便跑出来了。这时身边连个手机都没有,苏星柏连现在大概什么时间都不知道。 好佳在,那天他遇到刘常禄的时候,看对方手机不错,就“顺便”留下来了。这时正好那那部当备用。 从抽屉里翻出了那部手机。苏星柏擦了擦上面的浮灰,按下了开机键。 也许是太久没开机了,短信提示音响个不听。 苏星柏有些不耐烦地按下查看件,最近接收到的一条信息显示在了手机银幕上。 “阿禄。我是辣姜,我回来了!” 178计划 “那位同事怎样?” 坐在巩家培面前,梁笑棠面无表情地问道。 “还在急救,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巩家培回答道。 “嗯,那就好。” 虽然没有先露出太多情绪,不代表梁笑棠内心和表面一样默然。只是,他不知如何去表达。 将辣姜暂时安置在安全屋,并派几名警员看管这是梁笑棠提出的主意。如今出了事,说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辣姜居然会这样做。”梁笑棠皱眉说道。却也不知是对着巩家培说,还是自言自语。 “我也都没想到。之前我都以为他只是一时禁不住利益的诱惑,还打算向法官求情,结果……” 巩家培从座椅上起身,来到了梁笑棠的面前,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自己要小心些,听之前看管他的兄弟们说,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我知了。”梁笑棠抬头,给巩家培一个安抚的微笑。 “义丰那里的事情我想你先暂停一下。” 巩家培一脸担心地说道,“我怕他会去找莫一烈揭穿你的身份,如果真是这样,你的处境会很危险。” “我反对。”梁笑棠有些激动地回道,“司徒凯已经按计划把消息透露给义丰那边了,如果不继续下去他会很难收尾。” “那就让司徒凯那边单方面进行。” “可是,没什么可是!”巩家培坚定地说道。 “以我现在得到的消息,他是没有与莫一烈联系。但即使他不联系莫一烈,我也希望你能呆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巩家培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正色说道,“我之前找他谈过,他对你的执念很深。” 虽然这是上级的命令,但梁笑棠还是心有不甘。 这次的计划已经大概策划周详。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借由司徒凯黑警的身份向莫一烈这方透露消息,说警方有一批数量可观的毒品要销毁。这次的警戒不是很严,如果有自己的帮助,他们完全有可能可以从警方手中抢获这批毒品。并且为了增加可信度,司徒凯还要借此向莫一烈要回所有他和义丰曾经做过交易的证据,强调事成之后,希望对方不要再联系自己,让他可以重新做人。 如果司徒凯这里得到了莫一烈的信任,那么其他的就好说了,只要警方和自己这边盯紧这批毒品的去向,自然不愁找不到义丰的毒库。同时,还可以捉贼捉赃,让莫一烈想要辩解都没有办法! 说来在这个计划中梁笑棠并不是最重要的一环。但是他还是担心,如果没有自己这个策划者的参与,事情最后很可能会有所纰漏。 再者,不知为何,梁笑棠总有个感觉。他总感觉辣姜是不会真的对他不利的。即使是听看管他的同僚说,这个人已经发狂到近乎疯癫的程度。 “辣姜他其实不是个坏人!”梁笑棠默默说道。 “我知。”巩家培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他的关注太少了!” 梁笑棠知道,巩家培说的没错。在那种环境下,如果缺少来自正面的关怀,真的容易走向歪路。 他很庆幸自己当时卧底的时候身边的联系人一直都给予着他最坚定的支持,否则他也不知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但事情真的怪巩家培吗?也不尽然。如果说他错,也只错在太过相信自己的眼光,太过相信这个自己一手带出的徒弟。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们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没有珍惜。巩sir,我希望这次的行动不要因为他被影响。司徒凯曾经是黑警这件事辣姜也不知道,如果我出事,你们不用管我。能做的事情我都已经铺垫好了,到时你们只要盯紧了莫一烈,不怕找不到他的把柄。” “既然这件事有没有你已经没有太大的干系,你又何必执着呢?我保证,该是你的功劳,警方一点都不会亏待你!” “这不是亏待不亏待的问题!”梁笑棠坚定地说道,“义丰的事情一直是我在跟,我做人的原则是有始有终。” 巩家培无奈地一笑,ughing,你平时做事都很灵活,我还以为你不是个会转牛角尖的人。 梁笑棠痞气地一咧嘴,“如果我不是,就不会做十几年的卧底了!” …………………………………………………………………………………… 床上,三个男性赤*裸躯体相互交叠着。有着小麦色肌肤的健壮男子明显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 他一边采摘着身下短发男孩的紧致的蜜*穴,一边,手中还不断亵玩着另一个长发男孩的刚刚释放在他手中,已经瘫软的肉团。 两个雪白粉嫩的年轻躯体任自己为*所欲*为,想来这个男子应该是兴奋的不行吧?! 结果恰恰相反,他心中实在厌恶的不行!满屋子男性分*泌*物所散发的气味几乎让他作呕。可是,当他心中想象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是那个男人,所有不适的感觉都凭空消失了。只要心中想着那个人,似乎就有永远都止不住的欲*望在体内流淌。 “老板,我弟要受不了了,换我好不好?” □被男人握在手中的长发男孩有些带着哭腔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 男人手上一用力,长发男孩当即疼得闷哼一声。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粗*暴的客人。眼前的这个还算好的,毕竟他还没有让他们兄弟之间做什么有反人伦的事情,也没有其他变态的折磨人的方法虐待他们。 只不过,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鲜红血迹,和弟弟惨白的脸色,他还是承受不了。 “哥,你不要拦着,这个老板,干,干*的我好*爽!” 有着细碎短发的男孩娇嗔着责怪自己哥哥的多事,可当两个少年的眼神对接时,长发少年却能体会到弟弟隐忍目光中的那份安抚。 他妈的,你们这帮混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一个个把你们干回来! 长发男孩心中诅咒着,脸上则露出一个酸气十足的表情,“老板,你不能偏心的,都只要弟弟不要我!明明我们两个长的差不多的!” “别急,小贱*货,下个就轮到你!” 男子眯眼看了看长发男孩,确实,双生子就是双生子,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相对这个男孩身上的阴柔女气,他更喜欢身下这个短发男孩。因为短发男孩时刻挂在嘴角的那一丝狡黠,有些神似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 即便是对方从来不将自己放在过心上;即便是无论做了什么都得不到信任;即便是那人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将枪口指向了自己的额头……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爱呢?! 自己爱他什么? 那副总是不着调的态度?时刻挂在脸上的坏笑?还是偶尔对自己若有似无的关怀? 想着那人的眉眼,一*强大的快感从身下传。 ughingughing……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179辣姜莫一烈苏星柏爆登 在辣姜还没有从兴奋的余悸中脱离出来的时候,一道男生哈哈大笑着,恍若无人般走进了他的房间。 “辣姜,看来你过的不错啊!” 带着眼镜的西装男子径直来到辣姜面前,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怎么!已经放ughing了?” “没有放下又能怎样呢?”辣姜丢了个颜色给两个男孩,兄弟两个立即会意,随便披上件衣服就往外走。 这个刚刚进来的人他们并不认识的,但是经验告诉他们,这是一个他们惹不起的狠角色! 看着两个男孩衣不蔽体,狼狈地离开房间。辣姜才又慢悠悠地说道,“我不在这段时间ughing他还好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别忘了那瘸子可是你亲手解决的。我想,他是不会接纳你的。”莫一烈笑道,“说实话,我不知那ughing有什么好值得你和跛co为他寻死觅活的。总之我是不觉得他哪里特别有型,更看不出他有什么内在美。” 辣姜扑哧一笑,“我都没看不来。即便真的有,那他也隐藏的太深了!” 想起记忆中那个没正行的男人,辣姜脸上的笑意渐渐退了下来,“可是就是爱上了,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认倒霉了!” “好了,不提你的伤心事。”莫一烈识相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佯作关心地问道,“这里你还住得惯吗?” “很好,谢谢烈哥照顾。”辣姜一脸感激地说道。当然,他的心里怎样想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当时从安全屋逃出来之后,选择投奔莫一烈他也是下了一番勇气的。以现在的状况,逃是不可能的。能逃去哪里呢?也许自己已经被警方立案缉拿。 香港这个地方说小不小,说大却也并没有多大。想要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同样是不现实的。 所以,回到义丰也是没有选择中的选择! 可是如何向莫一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失踪呢?面对那样的老狐狸,即便是搜过专业训练的辣姜也不敢笃定自己骗得过对方。唯一一个不会被莫一烈看出破绽的方法,就是说实话! 这是一部险棋,如果成功,莫一烈会因为握有自己的把柄而收容自己;如果失败,那个人会对待叛徒的手段没有人比辣姜更清楚。 幸运的是,对方选择了前者。企图利用自己的把柄来控制自己去为他效命。这对辣姜来说无疑是个好结果! “我最是念旧的,你好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忍心看你下半生都要隔着铁窗看人。” 莫一烈用一种玩味地眼神看着辣姜,“我和你那个老上司巩家培可不一样。” “如果他有烈哥这么通情达理,我怎么会变节呢!”辣姜附和着说道。 “不过,我还真是小看了他。”莫一烈笑道,“cib竟然有你ughing这样的人才,不去争视帝真是可惜了!” 辣姜苦笑一声,ughing是我的前辈,他的戏,比我要好。” 莫一烈点点头, “算起来,你和巩家培没有闹翻的时候ughing已经来义丰了。”锐利的眼神看向辣姜,“你知不知他来义丰,到底是因为那个瘸子,还是和你一样,是做戏来的。” “这个我不清楚。巩家培那个老东西也不会事事都同我讲。我想他很早就开始怀疑我了。” 听到莫一烈突然又问道梁笑棠,辣姜心中有些紧张。莫一烈的多疑是毋庸置疑的,他既然这么问,肯定是对梁笑棠已经有些想法了。虽然心中恨不能嚼碎那个男人的骨头,但是他还是受不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伤害他。 能伤害那个人的,只有他!能杀了那个人的,也只有他! 略微想了想,辣姜一咧嘴,对莫一烈说道,“其实烈哥不必担心这些,既然我都可以弃明投暗归顺烈哥你,他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你还真是关心他!”莫一烈冷笑,“放心好了,你现在的状况不方便出面,很多事情都还离不开他。所以我短时间内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当然,也仅仅是短时间内而已。莫一烈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那个梁笑棠身上有太多疑点,太多不稳定性。如果不是自己急缺人用,也不会放他在那样重要的位置。 “烈哥,下一步,我该怎么办?”辣姜问道。 “不要着急,我答应你,我会安排好一切,让你大大方方地走在街道上。”莫一烈一挑眉角,“即便巩家培也不会拿你有一点办法。” “那我就先谢谢烈哥了!” “我可以相信你吗?”莫一烈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自己的镜片。 “听人说,背叛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习惯。” “就算这句话是对的,也要看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辣姜笑着反问,“烈哥觉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听到辣姜的话,莫一烈抬起头,没有了眼镜的掩饰,那双眼深邃而危险。他轻轻一哼,“如果被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 热闹的夜店里,人们如往常一样呼喊着,热舞着,男男女女都在搜寻着今晚陪自己过夜的猎物,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在灯光最为昏暗的吧台的角落,那两个衣着普通,都蓄着八字胡的男人。 “怎么样了?他还不肯合作?” 在喧闹的环境下,其中一个男人用仅仅对方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没想到看他平时贪生怕死的样子,还是个硬骨头!说什么都不肯帮我们找到辣姜的下落。”另外一个男人拳头在吧台上一锤,有些火大地说道,“co哥,不如我换个方法?这种人渣,不对他下狠手他不会怕的。” “爆登你不要冲动!”轻轻在那只握紧的拳头上拍了拍,“现在还只是非法禁锢,如果你动手,那就是故意伤害!怕是不蹲几年出不来。” 没错,这两个男人就是苏星柏和他最忠实的追随者——爆登! 当时苏星柏觉得刘长禄这个人可能会有用,而且也怕他把自己还活着的讯息透漏出去,便决定把他先控制起来。可是,把刘长禄放在什么地方却着实让他犯了难。 自己还要跟踪梁笑棠,不能时刻看着他,而现在的情况,手边也没有人可以用…… 苏星柏只是试着给爆登打了一个电话,没有想到,电话竟然接通了。其实,这也是可以猜到的。在与苏星柏相识之后,爆登再没有换过电话号码。 爆登这时也在香港。说来好笑,为了疗情伤而到异国旅行的他之所以会在香港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吊念苏星柏。当苏星柏打来电话时,他甚至以为是鬼来电! 苏星柏在电话中花了好大力气才让对方相信,自己是活着的。他不知道,虽然是无意为之,但是他却救下了爆登一命。爆登原本的打算是要和他一起走的……不过这件事,他永远都不打算告诉给苏星柏知。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是啊,命都可以不要了,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还可以看到他的脸,就应该满足了。 但是,眼前的苏星柏给自己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乎有那里已经不一样了。 爆登知道,那是因为一个叫ughing的男人。 “呵,和警察在一起果然不一样。我们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什么没干过?那时co哥可从来没担心过会不会坐牢这件事。”爆登控制不住地语气发酸。 “现在和过去不一样。”苏星柏叹了口气,“对不起,也许我不该把你又牵扯进来。” 对于自己又麻烦到爆登这件事,苏星柏确实无奈又抱歉。如果能有第二个选择,他绝对不会向爆登求助。他真的,真的不想欠这个人更多。 “没关系。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爆登……” 苏星柏突然有些语塞,不知怎么去回应这句话。 “co哥你不用紧张,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看出了对方的尴尬,爆登感觉大笑着说道。 “不过,你真的不打算让那个刘长禄吃点苦头?”爆登问道,“他要是不配合,我们很难找到辣姜。找不到辣姜,那个条子有多危险就不用我多说了。” 饮下面前的一整杯啤酒,苏星柏用食指蹭去唇边的酒渍,轻声笑道,“我那句话说过不打算让他吃苦头了!我是那么心软的人吗?” 转头看向爆登,“不过这件事我要亲自动手。我连累你的已经够多了。” 180再见辣姜 ughing,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啊!”坦克拍了拍梁笑棠的肩膀,一脸关心地问道。 今天晚上梁笑棠看上去格外不对劲。虽然苏星柏死了以后,他很少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但也从不似今晚这样绷着一张脸,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我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 对坦克的关心,梁笑棠回以一笑。但是他自己都心知这个笑容不会太好看。因为此时,他实在没有心情像平时一样去掩饰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一个小时前,梁笑棠前后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巩家培打来的。一个则是莫一烈。 接过巩家培的电话,其中的信息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cib资料房竟然失火!哈,一向严谨,管查甚严的cib竟然会失火,还在最重要的资料房! 想起这个,梁笑棠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次的确是自己失策了。他几乎忘了,义丰有自己这个卧底,cib同样有个莫一烈的干儿子。 这件事我早该向巩sir报备的!真是该死! 不管怎样埋怨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举证辣姜的那本就不太丰富的证据,已经在火中化为灰烬。想到那个人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摇大摆地站在自己面前,梁笑棠恨的牙根儿都痒痒。 哼,这次那个老狐狸大张旗鼓地把我们都叫来,就是为了让辣姜再次亮相吧! 虽然心中痛恨辣姜的卑鄙,但梁笑棠还是不由得佩服辣姜的胆量。他竟然敢和莫一烈表明自己卧底的身份!这真是九死一生的赌注!谁都知道,在黑道混最忌讳的就是背叛!自己若不是还有几分能耐,让莫一烈觉得可用,恐怕现在也不知会是谁手下的冤鬼的了…… 也不知这次辣姜会不会把自己的底交代给莫一烈。 梁笑棠可不会天真的相信辣姜对自己的那点爱足以淡化自己一次次的拒绝、利用。想来自己对待辣姜的手法的确不怎么地道。对方对自己由爱生恨,想要了自己的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说实话,梁笑棠现在很怕死。尤其是自己已经死过一回,现在这条性命可宝贝着呢。而且即便要死,也要把那死瘸子先弄死给自己垫背才不枉费了这世一身的基命。 “我来迟了,让各位久等,真是对不住!” 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莫一烈精神抖擞地走了进来。和梁笑棠预想的一样,在莫一烈身后还跟着精神同样不错,但却清瘦了不少的辣姜。 除了梁笑棠这个知道底细的,对于辣姜的突然出现,让义丰上下受到了不小的波动。 其中有兴奋的。义丰最近中层失血过多,让整个社团都受到影响,战斗力也大不如前。如今辣姜这个虎将的回归必然能争强义丰的实力; 有愤恨的。那些想趁义丰现在用人之际上位的那些人,心里必然不是滋味。辣姜回来让他们上位的机会又小了许多; 也有无所谓的。那些只在重要场合露露面,平时不做事只拿分红的叔父们,自然不在乎社团内的人来人往,只要有钱拿,谁掌权都没关系。当然,那些想掌权的人必须要拿着钞票来讨好他们才行。在道上混的不管真假,都装作一副义气滔天的样子,不孝顺他们这帮长辈,多高的位置都坐不长。 “烈哥!” 见莫一烈进来,除了那几个叔父辈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叫道。 “大家不要客气,都坐都坐!”莫一烈环顾四周,“今天人来的很全嘛,哈,哈哈哈……” “是啊,今天的人,格外全!” 梁笑棠一歪嘴,有些不阴不阳地说道。 ughing,听你的语气,好像是不欢迎我啊!” 相对梁笑棠明显的敌意,辣姜反倒是一副友善的样子。他慢步走到梁笑棠面前,“好歹兄弟一场,你这个样子我会伤心的。” “sorry,做辣姜哥的兄弟,我高攀不起。”梁笑棠默默向后退了一步。不知为何,虽然收敛起全身煞气的辣姜看着温和的像白水一样,但梁笑棠还是隐隐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怎么,因为跛co的事情怪我?”辣姜一咧嘴,满不在乎地说道,“我都不想,可惜他已经死了。不然,我把自己赔给你?” “好啊。”梁笑棠也不扭捏,他嚣张地一仰头,“你先废了自己一条腿再来找我。你他妈不知我最中意就是他那只跛脚吗?”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还有重要的事要说。”莫一烈无奈地敲了敲桌子,“今天我把兄弟们都叫来,就是通知大家一声,辣姜前一阵身体不适修养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恢复,可以继续回来做事了。” “我说他怎么瘦了这么多,原来是病了啊?”一位叔父慢悠悠地说道,“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就是不知如今的义丰还有你的位置没有?” 当老头子悠哉地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所有人都安静了。虽然这一阵缺人,但是原来属于跛co和辣姜的地盘已经拆散分配到了坦克ughing的手下。如今辣姜是回来了,但是这两个大权在握的人会愿意把含在嘴里的肉再吐出来吗?” 莫一烈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是不放心将那么多的生意都压在坦克ughing身上的。可是如今他又不大好张口。原来那么多事情,全是靠这两人在为自己张罗,如今好不容易才上手,理出些头绪来,自己这时提出要分权给辣姜会不会引起下面一些人的不满? “坦克ughing,你们是怎么想的?”莫一烈问道。 “我听列哥的。”坦克当即说道。 莫一烈满意地点点头,ughing你呢?” “我都是。”梁笑棠无所谓地吸了一口烟,“全凭烈哥做主。” “好好好,我很庆幸我的兄弟都这么明事理。”莫一烈笑道。照这个情况,他再提出让他们分别交还辣酱以前的地盘应该不会有人反对才是。 “辣姜,还不快多谢两位兄弟。” 过了好一会不见辣姜应声,莫一烈看了过去,发现那人竟愣愣地看着梁笑棠抽烟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叹了一口气,莫一烈无奈地加重声调,“辣姜?!” “哦,是,坦克ughing,多谢!” 辣姜有些尴尬,自己竟然只是看着梁笑棠那夹着香烟的指尖也能如此入迷。自己真是疯魔了! 这么久不见,梁笑棠和记忆中的样子似乎有了些差别。没了往昔那种让人感觉轻浮的气质,整个人都变得沉稳了。而且很明显,这段日子他好像将自己照顾得很好,整个人都结实了许多。原来看上去很刺手的寸发也长长了不少,喷着发蜡,被抓得很有型。 如果是刚刚洗完,摸上去会很柔软吧? 摇摇头甩去了那些不实际的想法,辣姜抬起头,对莫一烈说道,“我也很多谢烈哥对我的照顾。可是我无功不受禄,他们两位将场子管得这么好,我一来就剥夺人家的劳动成果,我怕有人不服我。” “话都不能这么说,里面很多场子本来就是你在管的。”莫一烈说道。 “不管怎样,我还是不想让烈哥难做。所以……”辣姜笑着一挑眉,“我愿意先ughing手下做事,做他的头马。” 辣姜此话一出,仿佛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这人是疯了吗?杀了人家的亲□人,还亲自把自己送到人家的手心里,这不是找死吗? 乱嗡嗡地议论声吵得梁笑棠头疼,他受不了地拍桌而起,“辣姜,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没了一个男人,我还你一个男人而已。”辣姜一摊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 “你他妈给我正经点。”梁笑棠咆哮。 “我很正经。”辣姜收敛起脸上的笑意,ughing,是我先爱上你的,你本来就该属于我。” 181辣姜公开出柜 “你他妈给我正经点。”梁笑棠咆哮。 “我很正经。”辣姜收敛起脸上的笑意,ughing,是我先爱上你的,你本来就该属于我。” 这句话,辣姜不是第一次和他说,但是此时,看着那男人坚定的眼神,梁笑棠却是第一次感觉,这句话似乎不是糊弄他的。 只是,现在说这个没有丝毫的意义。自己有了苏星柏。这已经足够! “照你的说法,*彩只应该将奖金给那个第一注买它的人喽?”梁笑棠不屑地说道,“有些事情不是先到先得,也是靠运气的。” “那我走黑这么久,怎么也该转运了吧?” 顶着众人有些诧异的目光,辣姜晃晃荡荡地走到梁笑棠身边,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也许跛co的死就是我的转机。” 死你mb!心中大骂着,可梁笑棠却不能反驳什么。在别人看来,那瘸子确实死了。梁笑棠有些郁闷。此刻,他恨不能真把那瘸子弄死,也不辜负自己顶了这么久寡夫的名声。 “不要废话了,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是什么目的。”梁笑棠冷哼。他才不会以为这人会安什么好心。说不准就是莫一烈派来盯着自己的。 “你知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辣姜笑道,“智商在标准线以上的人都应该看得出来,我-他-妈-就-是-要-追-你。” 当辣姜用重声调将自己的最后几个字说完。梁笑棠怒极反笑。当他笑到有些岔气,才慢慢伸直有些笑弯了的腰。 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向下一指。“追个鬼!你-他-妈-去-死!” “挺热乎的,应该不是鬼才对。”抚上梁笑棠的脸颊,辣姜挑眉暧昧地说道。 一把推开辣姜,梁笑棠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世界上热乎的东西多着呢,怎么不见你去抓一抓。” 恨恨在地上啐了一口,“真他妈扫兴。烈哥,我有事先走了。” 说着,梁笑棠竟真的抓起外套,风风火火地甩门而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直到已经看不到梁笑棠的身影,众人才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草的!他们刚刚竟然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看了一场表白大戏!还是男男版的! 不过,这些人大多不相信辣姜会真的看上梁笑棠。多半是烈哥授意的,不知是要给那前任条子下什么绊子? 众人猜疑的眼神让莫一烈有些苦笑不得。他是想要给梁笑棠下绊子没错,但也决计不会设计这么狗血的剧情。 好一阵尴尬后,一向看好辣姜作为下任坐馆的忠叔有些怒其不争地骂道,“辣姜,你要不要脸。你是义丰的老人了!给他做头马?你怎么好意思说的!” “我是很想要脸,可是想搞定那个男人,就不能要那个东西。”辣姜淡淡说道。 “哎,我们都老了,年轻人的事就不要管了。”莫一烈苦笑着打着圆场。 “我们是老了,可临死倒是开了一回眼界,没见过男人也可以这么祸水的。”忠叔摇头,“也不知辣姜是玩真的玩假的。” “是啊,不管是跛co也好,你也好,我都不知你们究竟看上他什么?”一个叔公附和着。 “看上他什么?和你们说你们也不会懂的了。”辣姜呵呵一笑,“像这种人贱、嘴毒、心狠、手辣,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没一点正行儿的人可是世间极品。百八十年也说不准能遇到一个,既然我走大运碰到了他,当然要好好把握喽!” “你这是夸赞他吗?” “呵,你们就当夸赞听好了。 ” ……………………………………………………………………………………………………………………… “怎么?真的要ughing的头马?” 众人散去后,莫一烈问辣姜。 “烈哥不是不放心他嘛!我帮你看着他,岂不是让你省心。”辣姜笑道。 “哼,你怎么就知道我放心你呢?”莫一烈拍了拍辣姜的肩,话语中有些威胁意味。 对于莫一烈来说,也许世界上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从某个角度来说,辣姜和梁笑棠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辣姜有把柄在自己手中。这让他更放心些。 “这个烈哥应该比我更清楚。” “总之尽快培养可用的亲信,这个人我不想再用。” 莫一烈话中的暗示不言而喻,看来他已将梁笑棠当做一颗弃子。但,这对自己不是件坏事。 “我只要他活着。”辣姜淡淡说道。 “哪怕残了也好,哑了也好,只要留他一条命,别的我都听烈哥的。” …………………………………………………………………………………………………………………………… 原来梁笑棠对于威力的再次出现是很警惕的。以辣姜的残暴,对自己恼羞成怒想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否则梁笑棠也不会提前铺好后路,为苏星柏打点。 但是今天看辣姜的样子,倒像是自己想多了。也是,没有了那些证据,他大可以好好地活着,犯不着为了私人恩怨徒增麻烦。 虽然心下轻松了些,但是对于辣姜这个人,梁笑棠还是膈应的不行。于是,相当不爽的他回到寓所便与坦克开始喝起酒来,也算是排解一下郁气。 坦克自然知道梁笑棠气的是什么。如果是他,面对杀死自己情人的人的求爱,恐怕也会是这种态度吧。 几大杯啤酒下肚,坦克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竟笑得滚到了地上。 “你有病啊!”梁笑棠看着满地打滚的酒友,莫名其妙地问道,“你笑什么笑?” “我笑你魅力大,连辣姜都为你出柜。”坦克用手背蹭了一下自己笑出的眼泪鼻涕,“如果哪天烈哥和你表白了,我都不会奇怪。” “噗!”梁笑棠一口啤酒喷了出来,“你能不这么恶心吗?” 坦克吸了吸鼻涕,“这也是说不准的事。” “那我能不能猜想,坦克哥哪天也会和我表白啊?”梁笑棠伸脚踹了踹地上的坦克,调笑道。 坦克哼了一声,“我才不会!即便我真的是基佬,也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你怎么就不会喜欢我?” 坦克这话说的让梁笑棠极不舒服。这辈子他桃花运没见得多旺盛,可男人缘却出奇的好!他几乎都觉得自己不做gay都浪费人才了。 面对梁笑棠恬不知耻地问题,坦克坐起身,对着那张熟悉到吐的脸左瞅瞅右看看然后十分肯定地点头说道,“太丑!” “我草!你他妈才丑,你全家都丑。” 梁笑棠彻底飚了。健壮的手臂一把勒住对方的脖子,“明明我长得又款又有型!像我长的这么帅还有八块肌的猛男去哪里找?” 坦克被梁笑棠勒得直翻白眼,心想开个玩笑你至于么!可是嘴上还不得不求饶,“大哥,松,松手!要断气了!” “说,说我是帅哥!说你活了三十几岁从来没见过我这么靓仔的男人!否则我勒死你!”梁笑棠叫嚣道。 “你他妈最英俊好不好,快松开了!” 听到这话,梁笑棠才有些不情愿地松了手。 拨了拨有些长长的刘海,梁笑棠一撇嘴,“你还真是贱!不下狠手不带说实话的!” 坦克心中暗暗比起中指。 他妈的要不是看你是零号,和女人也差不多,否则我一枪蹦了你!让你得瑟! “懒得理你,我出去吃宵夜了。” “我也要去!” 坦克理都不理梁笑棠地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吃什么宵夜!英俊成你这个样子应该受人朝拜吃香火才对。” “滚蛋,死人才吃香火!” 梁笑棠着急地喊道,“你他妈等我一下,是兄弟不,竟然撇下我去吃独食!” 当他心急火燎地随便拿件外套要去追坦克时,发现坦克竟没走远,正蹲在家门口不知在看些什么。 ughing,有你的快递。” 不知怎么,坦克的声音里好像透着几分幸灾乐祸。凑近一看,梁笑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妈的门口竟然堆着好大一坨玫瑰花!对,一坨!不是一束!那花的庞大程度完全不能用花束来形容了! “你确定是给我的?”梁笑棠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然呢?难道是给我的?” 坦克笑着从那“一坨”花中拿出一张粉红色的卡片,清了清嗓,大声朗读道: “亲爱的小糖果,今天看到我有没有很开心?不管你有没有开心我都很开心,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多人,真想把你拥在怀里……” “闭嘴!” 梁笑棠冲过去夺过那张卡片,当即撕的粉碎。 “他妈的,恶心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妹子和大黄要定制本,话说还有其他妹子要定制的么,如果有我好准备一下 182第三者与捉奸者 “干嘛这么激动?”坦克一张嘴咧得大到不能再大,“没想辣姜这么有情趣的,这么一大束花我看着都好感动!你不如就从了他算了!” 梁笑棠横了坦克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操起那束玫瑰气呼呼地去按电梯下楼。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碍眼的东西赶紧扔到垃圾箱去,眼不见心不烦!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和辣姜两人刚到楼下,却有更碍眼的“东西”在等着他。 “小心些,走这么急摔倒怎么办?” 突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对梁笑棠说道。 仅用听的,梁笑棠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哪一个。 定神一看,果然,辣姜正站在不远处对他微笑。 此时的辣姜穿着黑色的休闲裤,白衬衫,外罩了一件款型简单的灰色西服。西服的衣扣并没有系着,夜晚的微风吹动他衣服的下摆,整个人笼在路灯朦胧的光线下,乍一看,颇有几分八点档男主角的味道。如果,他不是站在垃圾箱旁边的话…… “这么晚来干吗?”梁笑棠口气不善地问道。 辣姜也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反问,“怎么,不喜欢我送你的花吗?” “你早该知道我不喜欢吧,不然也不会站在这里等我了。”梁笑棠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箱,冷哼一声。 “呵呵,我当然知道。”辣姜笑道,“那花不过是饵而已。” 梁笑棠嘴角抽动了两下。自己早该想到事情没那么简单。那玫瑰确实只是饵而已,自己这条鱼可不是傻不愣登地上钩了么! “无聊。” 将花往辣姜身上一拍,梁笑棠拉着正看好戏的坦克就要离开。 一只手拉着坦克,另一只手却被辣姜一把抓住。 “不要生气啊,我知送你不喜欢的礼物很没礼貌,我还有带其他东西,要不要看看啊?” “是什么啊?” 某人立刻停住脚步,回头问道。但这人不是梁笑棠,却是一脸无耻像的坦克。 “82的拉菲,够诚意了吧!” “谁喜欢你的破红酒,你不知我只爱喝啤酒和高粱的吗?”梁笑棠仰头,一脸不屑地说道。 “我一番心意,好歹给我个面子。”辣姜看着梁笑棠,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哈,我为什么给你面子,我说不要就是……” 话未说完,衣袖被用力拉动了两下。只见坦克将嘴凑到了梁笑棠耳边,用绝不算小声的耳语对他说道,ughing,我想要。” 梁笑棠怒其不争地瞪了坦克两眼。 幸亏这货旁边没有像爆登那样暗恋他的好基友,否则以他的个性,没准三五瓶红酒就能采了他的菊花! 虽然十二分地鄙视着坦克,但梁笑棠还是没法忽视那双期盼地小眼神儿。将辣姜手中的红酒嗖地拽了过来,塞入坦克怀中。 “谢了!” 拿了人家的东西,梁笑棠的口气也不得不温和下来,“我和坦克还有事,改天有空再聊。” “这么晚有什么事?不如我请你们去吃宵夜啊。我知一家海鲜烧烤做的不错,烤扇贝更是一绝!要不要试试看?” “好。”坦克一口应承下来,“本来我们都是要去吃宵夜的,有人请自然好。” “你倒是不客气啊~~”梁笑棠揽住坦克的肩膀,似笑非笑,“你他妈到底要不要脸!” “我又不是贪他一顿饭,反正瘸子已经死了,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嘛!”坦克大咧咧地说道。 辣姜也勾起嘴角,“是啊,瘸子已经死了,不如就给我个机会啊!” …………………………………………………………………………………………………………………… 给你机会?给你个毛? 某男咬牙,拳头撰得噼啪作响。 在三个人或主动或被动地向那个传说中做得一手好扇贝的海产店出发的时候,他们却都不知道,黑暗处还有一双眼正在窥视他们。 看着梁笑棠一左一右那两个碍眼的男子,苏星柏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此刻的他是多么想仰天长啸一声:老子还没有死!不用你们他妈的帮自己老婆找下家! 也是在同一时刻,苏星柏知道了搞定老婆身边的闺蜜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哼,你不就是搞定了一个坦克么!虽然梁笑棠最喜爱的小徒弟蜡青目前不在香港,可只要自己搞定杰少也会得分不少啦! 等哪天一定要约杰少出来,笼络他,收买他,各种威逼利诱他。问他82年的拉菲爱不爱,海鲜扇贝爱不爱,光屁股的火龙爱不爱……相信总有一样能搞定他! 亲亲爱人被跟着这么两个不靠谱的人走了,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情敌,苏星柏是一百个不放心。于是,他只有小心翼翼地尾随着他们。 毕竟是跟踪两个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员与前警员,苏星柏一路上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会被发现。好容易跟到了目的地,苏星柏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苏星柏都不知自己跟踪的意义是什么。 是保护梁笑棠吗?可那人明明不是个会吃亏的人。说白了,他此刻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担心老公出轨的妒妇心态。只不过苏星柏不会承认就是了。 待梁笑棠三人坐定,苏星柏才挑个了不显眼,又方便自己观察他们的位置坐下。 那三个人并没有注意到有个跛脚的可疑分子,只是各自一边翻着菜单,一边和服务生点餐。 苏星柏侧耳倾听着,心中默默记着他们点的东西,希望发现一两种梁笑棠不吃的,他也好暗中加点料。 183打探消息 “想吃什么,随便点。”辣姜一副做东的主人摸样。 “给我几扎鲜啤就好了,我不挑的。”虽然这么“客气”着,梁笑棠还是翻看着菜谱,什么贵点什么。 虽然已经尽力宰辣姜一刀,可是这里的价格实在亲民,三个人,零零总总也点了不少东西,可账单上的数字还是让梁笑棠觉得不够解恨。 不能否认,辣姜对梁笑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如果自己充什么高雅人生,带他去那些贵死人的西餐厅反倒会被对方嗤之以鼻吧。 像梁笑棠这样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束缚。 而且相对比正襟而坐的样子,此刻梁笑棠斜倚在椅子上,毫无顾忌地用一根牙签剔牙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坦率可爱。 “我ughing哥,你就不能文雅点吗?”坦克一双大脚此时搭在桌子上,贴身的小背心也被掀起,上身呈现比基尼的状态。他一边抖着脚丫子一边嬉笑道,“毕竟你爱慕者还坐在这呢,你也不怕把他吓跑了没人付账。” “顶你个肺,也不撒泼尿照一下自己现在什么德行,还好意思说我!”梁笑棠不屑地说道。 “我德行哪里有很差,明明是你不懂得欣赏!”坦克一把抓过身边刚巧路过的一名服务生,“你说,我的德行怎样?” 这个服务生看上去只有十□岁,老实兮兮的样子。被坦克这幅穷凶极恶的模样一吓,一张娃娃脸当即挤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先生看上去,很,很有型啊!” 小服务生心中很苦逼,这三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就连额头上仿佛都写着“我是黑社会几个大字”。刚刚老板还特意吩咐为这几人服务时要小心,不要招惹事端。谁知道他没招惹事端,事端却主动找上了他! “听到没有!”坦克得意地一仰脖。换来的只是梁笑棠切地一声。 “坦克你够了,不要吓到小朋友。”辣姜无奈地摇头笑道。“人家和你不一样,是正经人来着。” “我都是正经人啊!”坦克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当即把自己的小背心拉了下来。仿佛把肚脐儿遮住他就变成了正经人一样。 “小兄弟,你看我是不是正经人啊?” 看到小服务生点头如捣蒜的样子,坦克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有眼光,和他们两个人比起来我最正经人了,既没有搞基,又不会*!十足好青年来的!” 辣姜眉毛抖了抖,说实话,虽然和坦克公事了很多年,但是私下里却很少接触。如果不是梁笑棠还坐在这里,他还真有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忍住脾气打发了小服务生,辣姜喝了一口啤酒,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烈哥最近有大动作。他有没有和你们透露一些啊?” 梁笑棠听到这话,知道辣姜肯定不是对自己说的。莫一烈虽然重用自己,但是任谁都看得出只是权宜之计。不过既然他帮自己开了这个话头,自己当然也不介意顺坡下驴,从坦克那里打听到些有用的信息。 “呵,这个我是不知道了,你问坦克啊,他和烈哥接触的时间是最长的。”梁笑棠耸肩说道。 “切~~我哪有你们两个受重用,你们都不知,我去哪里知道!”坦克拿了一只虾子,一边剥,一边说道。 “你是烈哥的心腹,我们哪里和你比得了呢?”辣姜看向梁笑棠,谄媚地一笑,“是不是ughing?” “没错啊,论起来也是你和烈哥的时间最长。我看下界坐馆烈哥会捧你坐都说不定!” “干嘛?夫唱妇随啊!不就是想在我这打听消息嘛?”坦克哼了一声,“想知道?还不赶紧把耳朵凑过来!” 梁笑棠和辣姜互看一眼,然后赶紧把耳朵凑了过去。 只见坦克神秘兮兮地说道,“其实吧……兄弟我是真不知道!” “草,耍我!”梁笑棠忍不住骂道。 “开个玩笑而已。烈哥是和我说过有笔大生意,不过还没有确定下来。我也就知道这么多而已。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下!”坦克突然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也被一种阴沉的神色所取代,“不要想些有的没的,烈哥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丑话先说出来,如果有人想对烈哥不利,我头一个不会放过他!” “坦克哥干嘛这么大的火气!来,喝一杯喝一杯!” “没错,我们只是随便问问,看看烈哥能不能带我们也捞点油水而已。” 辣姜和梁笑棠赶紧缓一同气氛。 梁笑棠心中也觉得自己有些着急了。而且坦克这里似乎也不是一个好的切入口。坦克对莫一烈向来忠心,尽管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可凡是与莫一烈相关的事,他都会不自觉地提高警惕。 跳过这个话题,三个人一起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正当他们扯皮的时候,坦克突然一拍桌子,迭声说道,“我草!我草!我草……” “你他妈疯了,草什么草!”梁笑棠骂道。 “我见鬼了,刚刚竟然看到了瘸子!” “世界上有很多瘸子,有什么好奇怪的。”辣姜看向坦克,眼中充满了警告的味道。 好容易今天梁笑棠能不计前嫌和自己出来吃饭,对自己来说是个很好的开端。虽然对方说话间语气还是带着刺儿,可比较起之前已经好太多。他绝不能让坦克把他和梁笑棠之间好不容易融洽了一点的气氛再次恶化。 可是,辣姜没想到坦克哪是个看得懂人脸色的,只见坦克一脸正经地说道,“我他妈至于见个瘸子就被吓到么。刚才是看有个人瘸得和跛co有够像所以注意了一下,可是那人一转身他妈的真的是他!” ughing,你不要听他胡说。”辣姜反驳道,“我看他是喝多了出现幻觉。” “草,我哪有,我眼力不知有多好!” 梁笑棠此刻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实在是因为他也不知说些什么。 是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悲痛样子来,还是跳出来表明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坦克的屁话云云…… 最让他糟心的是,如果坦克真的是幻觉还好,如果不是,就证明苏星柏那个混蛋好死不死地真就在附近。 而且梁笑棠地第三感告诉他,后一种的可能性非常大 184大黄回来鸟 想到这里,梁晓棠有些坐不住了。与他们搪塞了一会儿,便起身说道,“我去方便一下,回来再和你们喝。” 这个臭小子,如果真的敢跟来,我一定叫他好看!梁晓棠愤愤地离开座位向卫生间走去,虽然他面上半分不显,可辣姜还是觉得那人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你等等,我也去。”辣姜也起身说道。 坦克看着两人相继离去的身影,有些不满,“切,头一次见到男人撒尿也要结伴儿的!不知是去放尿还是去看鸟儿!” 坦克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到了辣姜耳朵里,不禁被刺激的一个踉跄。草的,我至于那么猥*琐下*贱么!还特么跟到卫生间去看鸟!可虽然他开始没这么想,但坦克的话却提醒了他,好像随便看看鸟也没什么吧?于是,心中隐隐还有了点期盼。 最终他这点期盼还是落了空,来到卫生间,梁晓棠只是站在洗手池旁边仔细地洗着双手,似乎并没有放尿的意思,自然他也就没了看鸟的机会。 “不要打坦克主意了,那人是个愚忠,不可能会背叛莫一烈的。”梁晓棠默默说道。 “我本来也没想要从他身上入手,我只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合作,蠢人只会误事。”辣姜走到了梁晓棠旁边,手指近乎挑逗地撩拨着对方的腰身。 梁晓棠眉头微皱却并没有把那只手推开。 “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是和你同一战线的了。” “不是你和我同一战线,而是不管你站在哪里我都会在你身边。” 辣姜把对方的不拒绝当做了默许,宽厚的手掌一点点探索着,直至搂实了对方的腰。 “你他妈给我放手!”终于受不了的梁晓棠冷声说道。 辣姜没有做声,却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紧紧地搂着那人的腰,将脸贴在对方的后背,辣姜似乎一霎那间知晓了“归属感”这个词的含义。这个人本就该是属于他的,或者说自己就应该是属于这个人的…… 卫生间里时有人来,看到这一幕都不免驻足一下。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盯着看,更没有人敢指指点点。这些年卧底生涯磨练出的罡气让这沉默的两人流露出一种让人惧怕的气息。 好半天,辣姜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我会尽快帮你收拾了莫一烈,让你好腾出精力来收拾我。起码到时你多少会把我放在心上。” “跛co只是个例外!我想我都不会再把哪个男人放在心上。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个,就别指望了。不过……”梁晓棠歪头邪魅的一笑,“如果是把你放在床上,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听到这话,辣姜微微一怔,而那瞬间的莫名表情让梁晓棠很是得意。 “辣姜哥,你不是说过要做我的头马。”倾身向前,挑衅地捏住对方的下巴,“你不知做马是要被人骑的吗?” 即便习惯了这人的不按章法出牌,可这段话中的意思还是成功的让辣姜默默握紧了拳头。不论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如若这个人不是梁晓棠,辣姜丝毫不会怀疑自己会让敢说的人血溅当场!只可惜…… 辣姜露出一抹苦笑,“乐意奉陪!” …………………………………………………………………………………………………………………………………………………….. 原本是想借尿遁勾出那个死瘸子,可却莫名奇妙地和辣姜定下了炮约,梁晓棠自己都觉得好笑。当然,他不是平白无故地这么做,当他注意到洗手间的某个并没有挂检修牌子的厕位竟然一直紧关着门,呈现出有人的状态,他心中就已经确定了七八分,里面那位“便秘”的很可能是自己的熟人。 和辣姜与坦克喝了没多久,梁晓棠就借口有事先离开了。也许是刚才的话真是将辣姜气到了,对方竟然罕见的没有挽留自己。只是坦克骂骂咧咧地吼了几句他不够兄弟。 走出了那间大排档,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不知游荡了几条街角巷尾,身后的人终于把持不住了,从默默的跟踪,便成了明晃晃的尾随,直至最后,两人之间只差着三两步的距离。 因为彼此心中都窝着火,都不肯先出声,可惜某人到底是年轻气盛些些,在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老子他妈的还没死呢!” 听见身后那道不阴不阳的声音,梁晓棠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这位先生是在和我说话吗?听你声音很有精神啊,确实不像是要死的样子。” “离那个王八蛋远一点!” “哪个王八蛋啊?现在我身边好像就你一个喘气的而已。”梁晓棠笑道。 ughing,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苏星柏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他从来不知道吃醋也可以吃到让一个人急火攻心! 这个贱男一定知道了自己就在那里,他就是想活活气死我!苏星柏十分肯定地想到。 “你知道有底线这个词吗?如果你知道就不应该一次次惹怒我!” 梁晓棠转身的同时,回手就是一个巴掌。 这巴掌很是用力,震的虎口都发麻。可还是消不了心头的那口恶气。 抬起手想再给对方一巴掌,看见对方那双泛着寒气的眼,却怎么都打不下去了。 就这样抬着一只手,打下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梁晓棠叹口气,用那只原本要打人的手一把揽过那人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激烈的吻,两个人都较着劲儿,似乎想在这个舔咬的过程中征服对方。 直至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他们才无力地放开了对方,各自靠着一边墙喘息。 “哼,你当我小孩子吗?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看着对方咄咄逼人的姿态,梁晓棠被气笑了。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气,难道老子就特么是没有脾气的吗?费了那么大力气,只是不想他再搀和进这趟浑水。可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对方却完全不当回事,依旧是我行我素!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没用,没有你的保护老子还活不成了! “当然不会完,你他妈想完老子还不干呢!”梁晓棠赌气说道。 “你他妈把我当做什么?你……”苏星柏指着梁晓棠的鼻子,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明知道对方所作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明知道那个男人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明知道对方没有自己依旧有能力掌控一切。 就像梁晓棠那个打不下的巴掌,苏星柏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责骂,等到说出口,却变成了弱弱的一句,“你,你明知道辣姜不是好人!” “他不是好人!你是好人?” “我……哼!” “词穷了吧。理亏就不要跟人吵架。” “……” 看着苏星柏低着脑袋生闷气的样子,梁晓棠的火瞬时消了不少。 其实对方比蜡青也大不了几岁,自己和个孩子计较什么?梁晓棠十分大度地想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好啦,谢谢你关心我!” 苏星柏抽了抽鼻子,也不做声。过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你都没和我吃过宵夜。” 185王志。。。。威利。。。 “你这是在和我撒娇吗?”梁晓棠轻笑。“走了,我带你去个地方蹭宵夜。” “去哪里?”苏星柏有些纳罕地一挑眉。对方话中带了“蹭”这个字,可见是要奔着谁去的。而让梁晓棠放心带着自己去见的人会是谁呢? 杰少,蜡青,还是巩家培? 苏星柏设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当他随着梁晓棠来到目的地,他才用手掌一拍脑门。自己怎么忘了还有这样一个……贱人! 说起来,能梁晓棠对这人的信任还真是无人能与其左右,恐怕即便是蜡青杰少他们也比不上吧? 只不过,想起那张贱兮兮的脸,苏星柏还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小棠,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舔着一张无耻的笑脸,将梁晓棠揽入怀中各种揉搓,苏星柏心中各种不爽。 ughing,这就是你带我吃宵夜的地方?喝葡萄糖吃药片啊!” “这位小朋友言辞还是这么犀利。” 王志混不在意地笑了笑,但是苏星柏还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他对自己也不是很待见。 “co,你不知我志哥很懂得享受生活的。随时找他都有好料的啦!”梁晓棠笑着拍了拍王志的肩头,“我说的对不对!” “蹭吃蹭喝你最有一套了,刚刚送到的蜜汁烧鹅,便宜你了。” 王志宠溺地叹了口气,“可是,你这次来只是为了夜宵来的吗?” “我又不是吃货,怎么可能为一顿夜宵走这么远。”梁晓棠一咧嘴,“其实我……” “你也不要说是因为想我,我不信的。”王志默默打断梁晓棠的话。 似乎是被王志猜中了,梁晓棠面色有些讪讪。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志哥。” 一边的苏星柏旁观着,总觉得这两人间似乎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猫腻,不由得有些好奇。 ughing?” 面对苏星柏丢来的询问眼神,梁晓棠摇头示意他先不要出声。 沉默了半响,梁晓棠深吸一口气,“志哥,其实我这次来的目的是想让co见见威利。” “什么?” “什么?” 两人同时诧异道。 威利这个名字像是投入苏星柏心中的一颗炸弹,炸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曾经希望这个人已经死了,即便没死,最好也是被梁晓棠藏到一个别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这样不管对威力还是对自己,都是最好的结果。 贩黄!谋杀!也不知威利和自己哪个罪过更大一些。肯定的是,如果被定罪,自己这辈子就算毁了! “原来,威力是被你藏到这里!现在呢,他人在哪儿?”苏星柏努力让自己的声调镇定一些,可眼中那瞬间迸发出的杀意却骗不了人。 而王志并不出声,只是看着梁晓棠,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在两道目光的直视下,梁晓棠心理素质非常好地抓了抓自己的发型, “烧鹅呢?能不能边吃边说。” ………………………………………………………………………………………………………… 看着满嘴油光,正抓着一支鹅腿猛啃的威利,苏星柏突然生出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想过无数次,威利是和梁晓棠达成了何种交易,竟然会让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一直都没有回来追究自己。可每一种设想都和眼前的现实相差甚远! 也许是苏星柏的目光太过炙热,啃鹅腿啃的正欢的威力也被盯得有些别扭。撇了撇嘴,恋恋不舍地将手中的鹅腿递了过去,“喏,你要是那么想吃就给你好了。” 苏星柏不禁额头浮出三条黑线,自己的样子像是很饿吗? 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不剩几口肉的鹅腿,苏星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多谢,你吃就好了!” “威力被你养的很好嘛!真是懂礼貌。”梁晓棠悠哉地啃着翅膀,笑得贱兮兮。 “好啦,不要说客气话。现在人齐了,说说你是想怎样?”王志向上推了推自己的镜框,“是要灭口还是将这两个人打包送给警方?” 虽然向来对王志这个人没啥好感,但是并不影响苏星柏听到“灭口”这两个字时格外的顺耳,且觉得这是个十分靠谱的主意!虽然威力现在秀逗了,可保不准哪天他恢复正常了可怎么办? “喂,你养了他这么久,真的舍得?”梁晓棠挑眉。 “明明他就是你甩给我的,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王志耸耸肩故作轻松的说道,但任是谁都听得出他的言不由衷。 “好吧,你心狠舍得你的小宠物,我可舍不得我的亲弟弟。”梁晓棠笑着抽出两张纸巾,轻轻擦着嘴角。 “我这次带co来,是为了让他和威力培养感情的!” 186坦白 "ughing,你不是玩的吧,叫我和他培养感情?"苏星柏有些好笑,"我们不拿刀互砍已经是好的。" "就是知你和威利关系差才要培养感情的嘛!"梁晓棠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向苏星柏,"你看他现在虽然是这个样子,说不准哪天恢复正常了,到时我都保不了你。所以趁现在他还秀逗的时候,抓紧培养感情。你人性中那点真善美都已经在角落里发霉好多年了,是时候拿出来晾晾了。" "谢谢,我的真善美不是发霉,而是根本不存在!"苏星柏冷哼。 "你是猪啊,演都不会的吗?" 王志干咳两声,提醒这两个人不要太嚣张,威利本尊就在旁边坐着呢。人现在是秀逗了,可还是和傻子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总之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志哥,帮瘸子安排一个床位。不,就直接把他们两个安排到一个房间好了,费用算我头上。" 转过头,梁晓棠又对苏星柏说道,"你就乖乖在这里呆着,一边养病,一边和威利培养感情。别和我说你不会做戏,我不信的!真不会也不要紧,你就把他当初恋,当初你怎么对待初恋现在就怎么对待他就好了。" 初恋?威利?苏星柏嫌弃地看向那个正在啃骨头的男人,而那男人则一眯眼,友好地赠送给他一个"油光铮亮"的笑容。让他没来由的反胃了一下。 "小棠,你也别难为人家。co这么靓仔,感情经历一定很丰富的啦,哪里还记得初恋!能记得初夜就不错了。阿co,是吧?" 王志丢给苏星柏一个我了解的眼神。此时的他文质彬彬脸上挂着猥琐的笑,突兀,却又离奇地和谐。 不知怎的,苏星柏对着王志还算英俊的脸,却觉得这人比一嘴鹅油的威利还让人恶心。 妈的,他怎么就经历丰富了?他的感情经历和同龄人比简直就是一张白纸。活到二十七八,能真正让他放在心上的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这么清纯! 可虽然是如此清纯的男子,苏星柏的雄性自尊还是不允许他在王志面前坦诚自己贫乏的感情经历,一时间承认也不是,反驳也不是。 憋了半天,他才轻哼了一声,"为什么一定要和初恋一样?我对你也很好啊,像对你一样不可以吗?" "只要你能将他搞定我是没意见的啦。"梁晓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不过威利的身体素质不如我,怕是承受不了你对我的这种好!" 梁晓棠的话中的隐含义让苏星柏一愣,分不清对方暗指的是两人床上的"打架",还是床下的斗殴。或者,两者都有? 于是乎,他又被噎的无语了。 ……………………………………………………………………………………………………………………… 梁晓棠还住在坦克那里,不方便留太长时间,不过是对苏星柏嘱咐威胁了几句便离开了。 王志送梁晓棠到医院门口。两人各自点了一根烟,站在路灯下抽了起来。 "还有什么要嘱咐的?"王志太了解梁晓棠了,只肖对方的一个表情他便知道他有话是需要背着苏星柏和自己聊的。 "帮我看住他,必要的时候下点药。"梁晓棠冷声说道。 "啧啧,真狠,你这亲大哥就是这么当的啊?" "是不是亲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梁晓棠摇头苦笑。早日会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当时自己真不应该去认这门亲的。这亲认的太不值当,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志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就帮我看着他吧。我是为了他好。" "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尽管已经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王志的口气中还是透出几分酸气。 他有什么不知道的?自己打听到的那些传闻如果之前还抱有怀疑的话,此刻当面看到了那人眼中对瘸子的在乎,就是想要装作不知道都办不到了。 还是那句话,他太了解梁晓棠了。这对他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可现下王志巴不得自己和威利一样脑袋秀逗了,也好过看自己爱的人已经心属另外一个男人! 其实在刚才他带着苏星柏来找他的时候,王志已经知道有些事物变质了。心痛的快要死掉,却还是为了不让对方担心自己尽力维持着那副不羁的躯壳。自己都在唾弃自己犯贱!你他妈的这是痴情给谁看? "好了,我心里有数,会看着行事的。"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王志才淡淡说道。 "对不起,总是麻烦你。"哪怕是感情深厚如他们两人,梁晓棠在麻烦了王志这么多次后也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和我还计较这些!你可是我带大的。" 王志宠溺的眼神让梁晓棠很是窝心。朋友,他有很多,但是能够被他当做亲人来爱护的却屈指可数。而王志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可是越是重视的人,往往有些事情越难开口。就好像他和苏星柏的关系,梁晓棠想和王志坦白,却恐惧去面对对方知晓后的反应。 "志哥,我有件事其实很早就想和你说……"梁晓棠终究还是开口说道。 心中反复斗争了几次,梁晓棠还是下定决心把一切都说清楚。哪怕是质疑也好,伤心也好,鄙视也好,总归这个人是王志,是那个纵容出自己现在这幅古怪脾气的人,梁晓棠笃定对方肯定会和小时候一样,无论他惹下多大的麻烦,犯下多大的错误,气过骂过之后仍旧会原谅自己! "不用说!"未等梁晓棠说完,王志便截断了对方的话。大手在梁晓棠的头顶摩挲了几下,勉强笑道,"不用和我说那么多,其实,你开心就好!" 梁晓棠呆愣了几秒,随即自嘲地一笑,"原来你都看出来了。啧啧,到底是老狐狸啊!" "知道我是老狐狸就好。你这个小黄鼠狼就不要想着和我耍什么心计了。" 看王志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什么别样的情绪,梁晓棠心情大好。不要脸地一把揽住王志的脖子,"那志哥,这几天就麻烦你照顾你弟媳妇了。" "臭小子,好歹你也做过这么多年卧底,被我这么轻松看出来你都不感觉惭愧么?"王志低头笑骂着,企图掩饰自己低落的情绪。 "我有什么好惭愧的,不是我本事差,不过是志哥你道行太深了嘛!" 看着梁晓棠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样子,王志叹口气,胸口似乎也没那么堵的难受了。 是啊,这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孩子也已经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中年人了。做什么事情一定都会有他自己的思量。就像他刚刚说的那样,梁晓棠开心就好! 而让他开心的这个人是不是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187行动 把苏星柏托付给了比自己更难缠的王志,梁晓棠感觉轻松不少。当然,他还是会每天打电话安抚那个瘸子的情绪,他这么做一是怕对方再顶着死人的名头出来招摇,同时也是给对方打一剂安心针,让对方知道自己很好。 苏星柏并不是个容易安抚的,可是无奈梁晓棠有个口贱心黑的帮凶。梁晓棠当时让王志有必要的时候下点药,在他执行起来却变成了想起来就给下点药,还美其名曰:防范于未然。着了几次王志的黑手,苏星柏老实了不少。虽然王志给他下的药大部分是安眠,通便,催吐一类的,结果也不是特别严重。可是药三分毒,长此以往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人总是这样,越是低谷的时候越是破罐子破摔,有了些盼头,便格外惜命起来。 对于苏星柏来说,梁晓棠就是他的盼头,是他现在和未来全部的希望。为了梁晓棠,他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垮了。 再有他心里也有一份自己的小九九。每当看到一幅白痴像的威利在他面前晃悠,他便会产生一种觉悟:如果不能保持身心健康,对于某些类似杀人灭口啊,毁尸灭迹啊……这样高难度的工作还是很难胜任的。 在苏星柏一面与王志斗智斗勇,一面想着如何把威利干净利落地解决掉的时候,梁晓棠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莫一烈最近很反常。即便是坦克这样神经大条的人也感觉到了他似乎既兴奋又紧张的情绪。 梁晓棠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有问题!这可不是一贯冷静内敛的莫一烈应该有的表现。通过与巩家培核实,果然,鱼儿开始咬钩了。 梁晓棠心中释然,也难怪那只老狐狸都禁不住喜形于色了。那可是o记一整年的扫毒成果。价值不菲! 胜利在望,容不得半点马虎。一边与警方紧密联系,一面周旋在义丰的权利争夺中,梁晓棠都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疲惫感让梁晓棠坚定了自己不再做卧底的决心。这个想法其实一直存在,但是始终没有一个契机使他敢于去做。因为这么多年来,他始终在做卧底,也只会做卧底。可是为了那个人,也是时候考虑考虑未来了。 梁晓棠想的很简单,苏星柏是个会得罪人的,自己的仇家更是多到离谱。香港没有死刑,被自己抓进去的那些兄弟这几年陆续也要出狱了。即便他对香港的司法再有信心,也不会妄想几年的监狱生涯可以让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们旧貌变新颜,进去的时候是黑狠绝,出来的时候就变白莲花,怎么可能?! 本来梁晓棠的想法是与苏星柏移民海外,可是现在哪里没有华人,操着一口菜英文的自己和年轻冲动的苏星柏到了国外,不一定比守在熟门熟路的香港安全。而且卧底不做了,自己还可以在警局做教官,以自己多年的经验来为cib培养可用的人才。毕竟警察的身份也是一层保护。 想了很多,前提都是解决当前的案子。而在梁晓棠越来越焦灼的情绪中,莫一烈似乎终于出手了。 这天,莫一烈张罗义丰的几个话事人来自己家打边炉。辣姜、梁晓棠、坦克三人自不用说,还有几个年轻的面孔,是最近才窜出的新势力。虽然和辣姜等人不能相比,但在某人刻意的放权提拔之下已经初具火候。 一群面和心不合的人围了一整桌,虽然心中各有计较,表面上倒是称兄道弟的热络非常。 “我今天真是很开心。后生可畏,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我都能预见到义丰未来的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莫一烈有些感慨地说道,“做完今年,我这个坐馆的位置就要换人坐了。不过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坐上这个位置,我都相信会把义丰管理的很好!” 提到坐馆换代的这个敏感话题,不少人都是眼中一亮。不过那几个新面孔口上却都恭维道:“怎么好都比不过烈哥了!”“就是,规矩是人定的,我觉得坐馆这个位置还应该烈哥来做最合适。” 梁晓棠心中冷笑,这些人倒是聪明,也知道如果不是烈哥当坐馆,他们这些没什么成绩的空降人员落不下什么好。莫一烈这只老狐狸,果然好打算! “兄弟们这份义气我心领,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要让路给你们的。我也想早点退休陪陪老婆孩子!” 莫一烈笑道,“说到养老,眼前倒是有个好机会。我透过自己渠道联系了一个大生意,做完这一笔,随便一个零头也够我后半辈子享受了!” 听到有钱赚,大家的兴趣也被勾起来了。能被莫一烈称“大”的生意自然是小不了。 而梁晓棠与辣姜则是颇有默契的对望一眼。看来老狐狸果然要上钩了。 看到大家跃跃欲试的表情,莫一烈得意地站起身来,双手撑桌,俯身神秘地说到,“这笔生意大是很大,但是没有胆量的人却也是吃不下去的。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利也要冒得起风险。你们都看到,今天在座都是义丰的中流砥柱,那些叔父们我都没有招待他们来,怕的就是他们坐享其成已经习惯了,担不起风险。我也不敢说他们拖后腿的话,可毕竟是长辈,我也不忍心让他们一大把年纪还要以身范险。 不过呢,也没人规定只有老人家才胆小。我把话说在前面,这次如果失败了,我们都要去监狱里养老。现在你们中如果有人不敢做的,现在就离开。” “烈哥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们,出来混这点胆量没有不如回乡下种地了。”辣姜首先马首是瞻地开始表忠心,“别人我不敢保证,我肯定是听烈哥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随后,所有人都跟着附和,似乎只有梁笑棠和坦克没有明确的表态。不过这不是很重要了。坦克的衷心毋庸置疑,而梁笑棠即便是表决心表出朵花来莫一烈也不会信,所以他也不想多此一举了。 “烈哥,你想我们怎么做?” 这就是坦克,他甚至没有问莫一烈是怎样的大生意,只关心如何去执行。 “具体的事情,我现在也没有确定,所以不方便对你们说。但是我要你们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常秘密。”莫一烈神秘地勾嘴一笑,“你们看到了,现场都是社团的话事人,一个小弟都没有。因为这次的事情,我要你们亲自做!” “亲自做!” “我很久没有自己犯案子了!” …… 现场有些骚动,这些人虽然有些是才提的话事人,可之前多少也是有些势力的。以身犯险这种事是小混混谋上位才做的事情,他们老大自然没有必要去做。 莫一烈冷笑,“怎么?刚才不都一副很有斗志的样子,听说要自己动手就怂了?” “怎么会!烈哥带我们做大生意是给我们面子。” “就是就是,我们这身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 看莫一烈面色有些不善,这些人立刻收起了刚才怕事的脸孔。再不情愿,他们至少还知道现在手上的权利是谁给的。 “这就好,我就知道我的兄弟们是好样的。”莫一烈瞬间恢复了平时和蔼可亲的样子,“这件大事就在最近,具体时间我却不能确定。因为要保密,所以这几天就要麻烦各位在我这里将就将就了。” “烈哥,我们留在这里场子里的事情谁处理?其他帮派的人发现我们义丰的话事人集体搞失踪会不会趁机闹事?” 梁笑棠问这些的时候,面色平静,可他知道自己紧张到手心都在冒汗。他自以为设计完美,可是没想到,莫一烈会来这一招。如果他们这些知情人都困在这里,怎么向外传达消息呢! 眼睛忍不住瞟了辣姜一眼。 哪怕这个人能出去也好,起码还算有些机会……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莫一烈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笑得有些得意,“你们这些人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的吧?现在我给你们每人一个机会去联系一个手下,在你们不在的这段期间代为管理事务。” 看到有些人脸上表现出的担心,莫一烈又说道,“不用担心这短短几天手下就会篡位夺权,我帮你们看着呢,他们不敢。何况如果走几天就可以把自己的场子搞掉的人,也没资格做义丰的话事人。” 说完,看大家似乎不再有异议,莫一烈便丢个眼神给坦克。 “去领大家到我书房打电话,用我书桌上的那部手机。记得记下他们每个联系人的姓名还有电话。你的都要。” “是,烈哥。” 坦克答应着,向众人做一个请的手势。 在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莫一烈坐在桌旁,颇有兴致地向丁敏打听一会儿打边炉都有什么好料。 丁敏好看的眉毛纠结到一起,她可没有莫一烈这么好的心情,还关心一会儿吃什么。她几乎能肯定那些人都会食不下咽。 “烈哥,不是时间都确定好就在三天后吗!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还有,其实我也不了解为什么这些事要动用义丰的话事人来做。” “哈哈哈哈哈,你真的以为我是要他们帮我去截o记的那批毒品吗?”莫一烈笑得肩头微微颤动,“我的心没有你想的那么大,o记的毒品我即便能嚼得动,也咽不下。” “什么!你不要那批毒品?那……”丁敏诧异,不过她还是聪明的以退为进,“算了,既然烈哥连他们都不方便说的事情,我更不该多问了。” 丁敏的懂事知趣让莫一烈很满意,他揽过情人的肩膀,“别多心,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在我心中你要比他们重要的多。” 莫一烈叹了口气,“其实刚听黑警那边传来的消息,我不知有多兴奋,这么一大批毒品,即使什么都不做都够义丰这些兄弟吃几年的。可是我转念又一想,即便我顶着风险把这笔生意做下来,收益的也是义丰未来的坐馆和那些老蛀虫们,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所以,烈哥您不想让别人获益,自然是要借着这件事让自己获益。” “不愧是我的女人,聪明!” 莫一烈捏着丁敏的下巴,新生赞赏。可是同时又有些担忧。这样聪明的女人似乎并不适合像宠物一样养在身边。说不准哪天就会转身反咬自己一口。 “我哪有烈哥聪明,我就不知你是要怎么在其中获益。” 丁敏娇嗔地说道。 “我要的是利用这件事,查查这些义丰的话事人,我的左膀右臂,其中有没有人吃里扒外。”虽然有些担忧,莫一烈还是毫不忌讳地说出自己的计划。即使是被宠物咬一口,大不了疼上一会儿,伤不了根本。 “把他们与外界隔离,通过观察他们的反应,还有他最后联系人有没有什么小动作,就知道他们对我是不是衷心。” “仅仅这些?”丁敏挑眉。 “小机灵。”莫一烈一笑,“自然不止这些,除了查出那些不忠的人,我还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把那些有能力接掌我坐馆的人一一除掉。你想想看,如果辣姜ughing,坦克这些人都不在了,那帮老东西还不哭着求我继续担任坐馆?” “他们,他们都要死?可是坦克他是烈哥你的人啊,他是不会背叛你的。” “我知,我也很痛心,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该清楚的。” 丁敏沉默,心中一阵阵的发寒。这个人太狠了,他的世界是以他自己为中心,所有挡他路的人都要死,哪怕那个人是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如果有一天,自己也不幸成为他前进中的绊脚石,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冷静了一下,丁敏如往常般抿嘴一笑,“烈哥,我想提醒您一下,按你的安排,这里的很多人都要死,有幸活下来的,也是没有什么根基的。就像刚ughing说的那样,如果义丰的话事人都消失,你就不怕出乱子吗?” 莫一烈对这个说法似乎并不担心,“这个你觉得是问题吗?他们不是自己都已经告诉我可以接替他们的人选了吗?” 丁敏微微一愣,是啊,他们不是已经告诉可以接替他们的人选了吗?他们最后的联系人,肯定是他们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惯常帮他们处理事务的。如果这些话事人死了,那个他们明显有能力可以立刻接替他们老大的位置。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地位是莫一烈给的,所以他们会比他们的老大更加臣服于莫一烈! 这是个怎样周全又有心计的人!!丁敏开始对自己的未来有些悲观。但莫一烈并没有注意到她这些小情绪。他现在心情颇好的想着这几天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些人,毕竟他们中的很多人,很快就会永远消失在自己面前了。 188穷途末路 各自给自己的交接人打过电话,这些话事人便正式入住到莫一烈的别墅,开始了他们都不知会有多久的封闭生活。 “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和你住同间房,睡同张床。我真是要感谢烈哥家的客房没那么多间。” 当然,还要感谢众人的识趣。辣姜暗暗想到。 要说莫一烈的别墅不算小,可是也没大到可以供这么多人每人一间。于是那些关系比较好的,或三人或两人地合住在同个客房。而大家都默契的将这对绯闻男男凑到了一起,一是为了“与人方便”,再有就是和基佬住一间房他们心里也不自在。而坦克作为莫一烈的心腹,一直都在莫一烈这里有属于自己的房间,有单人房住的他自然不想趟这两人间的浑水。 “你给我闭嘴,让我安静一下。”梁笑棠不客气地吼道。 此时梁笑棠并没有心思搭理辣姜的调侃。他的思绪还纠结在莫一烈这次莫名其妙的举动。 太突然了,莫一烈这一招让梁笑棠措手不及。上次和巩家培联系的时候还没有确定下行动日期,只是说最近。可是最近哪天呢?梁笑棠抓狂了。这和他预想的实在差太远!早知道来之前应该和警局里联系一下的。 莫一烈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和司徒凯联系都是由中间人转达的,从不给人留下一点把柄。当然这次主要的目标本就不是莫一烈这个人,而是义丰的毒库,是维持这个社团利益关系的根基,也是唯一一个能将这个社团彻底捣毁的途径。梁笑棠没指望过莫一烈能操着一副老骨头亲自上阵,但他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轮到自己做。 他怎么会放心让我们这些人做?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目的?为什么要把这些人都禁锢在这里?他是真的准备去截这批毒品吗?如果是真的他是要怎样去做?…… 梁笑棠满脑子问号,却没有一个答案。最关键的是,他不知道莫一烈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即便他知道,以现在的处境他也没办法和外界传达消息。这让他恐慌!这是自己设下的陷阱,为的是制敌,而不是自己往里跳。而且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让警队产生任何伤亡。 心底升腾出浓浓的挫败感,重活了一辈子,似乎也并没有做得比之前好。是敌人聪明了,还是自己变蠢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愈发复杂,愈发向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了呢? ughing,你不要紧吧?”看梁笑棠脸色实在难看,辣姜赶紧走到他面前,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 其实辣姜心中清楚梁笑棠在担心什么,他心中也不是没有一丝焦虑,不知这老狐狸这番举动是要怎样。可事情已然这样骑虎难下,他们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的份儿。可梁笑棠作为一个在役的卧底,肯定没有他这个前黑警想的开。 “怎样?辣姜哥是关心我啊?我死在这里不是更好,你可以继续安安稳稳地混你的黑道,做你的老大,不用给我做头马让我骑那么凄惨!” 梁笑棠仰头看向辣姜,表情冷漠,但是,这却是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没有挥开辣姜碰触他的手。 辣姜有些微微的受宠若惊。机会难得,他那只没有被拍开的手勾住梁笑棠的脖子,整个人都顺势坐在了对方身边。 “还有心情讽刺我,看来不要紧。” “哪里敢讽刺你,我还有事情想请教辣姜哥。”梁笑棠咧嘴一笑,也勾住了辣姜的脖子。即时,俩人呈现出一幅哥俩好的状态。 “你跟了莫一烈这么多年,肯定比我了解他。你说这次他是在搞什么花招?” 明知道梁笑棠每次对自己客气的时候都没有好事,辣姜还是很享受这片刻的亲昵。一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一边说道,“我看很玄,这次我们真会一起挂掉也说不准。” “他之前没有透漏给你什么消息吗?” 辣姜摇头,“你看到了,刚刚莫一烈发言的时候,坦克都是一脸莫名。坦克都不知道的事,更不要说我了。不过这次他说要做的‘大事’有些蹊跷。” “你猜他说的‘大生意’会是什么?”梁笑棠试探着问道。 “我都在想,以莫一烈的胃口,不会是什么小鱼小虾就能满足的。有可能是黑吃黑,想要截糊别人的嘴边肉吧?” 辣姜皱眉,“但是按他的性格来说,不管是抢劫银行这样明目张胆地跟政府作对,还是黑吃黑去截糊其他社团都不会用义丰内部的人来做吧,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在社团里还有些地位的!” 梁笑棠点头,他也深知莫一烈的谨慎,满以为莫一烈会花钱雇佣外省人来做这件事情,所以才有恃无恐。甚至警方已经专门派人伪装成国外的雇佣兵来和莫一烈接洽生意,据巩家培说交涉的还不错。可是看现在,莫一烈很有可能要转变策略了。 策略改变了,那他的最终目的有没有变化呢?而他说的“大生意”说的到底是o记的那批毒品,或是其他? 一种不好的设想突然浮现心头…… “辣姜,再有三个月就是坐馆换届的时候了。” “没错啊,你怎么突然又提到这个?” 梁笑棠突然转换话题让辣姜有些莫名其妙,可是顺着换届这个词想下去,辣姜似乎瞬间领悟到了什么。 脸色变幻莫测地思考了半天,辣姜咬牙,“哼,原来如此!” 有资格接替他坐馆位置的人今天可到的真齐呢!想想刚才自己还傻乎乎地联系了可以顶替自己的人交代后事,辣姜简直恨透了莫一烈的狡诈。 “不愧是巩sir教导出来的,有慧根。”梁笑棠淡淡看了辣姜一眼,“如果没有变节的话多好!我想我会很享受和你做一条战线上的盟友。”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盟友?”辣姜冷笑,“没错,我是背叛了警方,背叛了师傅,可是我自问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所以以后我会向法官讲情,给你减刑的。”梁笑棠默然说道。尽管他的心中并没有外表现实的那么冷静。 辣姜说的并没错,他即便千错万错,之于自己这个人还是称得上一句情深意重的。反而是自己,重生之后,面对过往的一个个故人都变得心软了。自己如今的状况,也和自己的心软分不开吧。如果不是对苏星柏心软,自己也不会因为对方霸道的深情所沦陷;如果不是对丁敏心软,不忍心伤害一个爱过自己的女子,寻找义丰毒库的过程便不会这么费力;如果不是对司徒凯心软,更不会想出这么迂回的策略让对方有机会将功补过。如此想来,这辈子的种种不顺心都是咎由自取的了!可唯独对辣姜,梁笑棠实在不知该如何对待。如果他的手上还没有沾染鲜血,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吧。 “你对我可真好”辣姜说不清自己是气愤还是无奈,面对这个自己爱着的,又时刻和自己作对的人,他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没辙! 深吸了一口气,辣姜压下自己的不爽,说道,“好了,先不说没用的。我们先来设想一下这个老东西具体计划。” 梁笑棠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第一个可能,莫一烈根本没想接这笔大生意,他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看我们的忠诚度。把我们控制在这里,通过观察我们的表现,还有找人监视我们最后的联系人,以此判别我们是不是警方的卧底,有没有别的帮会派来的间隙,还有有没有吃里扒外私器公用的人! 第二种可能建立在第一种可能之上,就是确实有这么一笔大生意。莫一烈透过观察以后,让那些自己不信任,还有威胁他坐馆地位的人亲自上阵去做这笔生意,做这个送死炮灰!无论这笔生意是否做得成,对他来说都是不亏本的买卖。” “你说的没错,那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不论是哪种可能,我肯定都是个死!没活路了!” 第188章绝处逢生 “也许,也许不如你想的那么严重。”虽然知道梁笑棠估计的不错,可辣姜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莫一烈他答应过我,会留你一条命的。” “他的话也可以信,”梁笑棠嗤笑一声。“这次我觉得你和坦克都凶多吉少。” 辣姜沉默,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自己都是不信的。只是坦克,他可是莫一烈的左膀右臂,也是少有的能得到那只老狐狸新任的人。他不会狠绝到这种程度吧, “莫一烈会连坦克都不肯放过,,”辣姜忍不住问道。 “不过是个兄弟,背叛兄弟这种事你我谁没有做过,”梁笑棠淡淡说道,“不管他对你和坦克怎样,对我肯定是要赶尽杀绝了!” 此话不假,莫一烈对梁笑棠从来都谈不上信任。这次的事情,即便他不能确认是梁笑棠勾结警方给他下的套,怀疑也是免不了的。 莫一烈不是会给别人机会的人,辣姜知道,他早晚会对梁笑棠下手的。以前他留着梁笑棠是因为他实在无人可用,但现在他已经培养出了新的亲信,自然不会再把这些可疑人物留在身边了。 难道ughing这次真的在劫难逃?还有自己,千般算计步步为营,这次为了能扳倒莫一烈坐上坐馆的位置他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难道就在差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折在这里? 辣姜不甘心! 尤其不甘心的,是自己还没能得到眼前这个男人。 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辣姜眯起眼睛,细细思考着可能有的出路。在想到某一个点的时候,他突然一挑眉毛,问梁笑棠,ughing,你刚才是给谁打的电话?” “杰少。” 梁笑棠答的痛快,辣姜却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打醒这个没长脑子的人。 “你他妈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早吗?!” 就在刚才,辣姜已经想到这次莫一烈说的事情很可能是警方的一次猎捕行动。再加上梁笑棠刚才的分析,辣姜几乎能肯定梁笑棠和这次的“大生意”脱不了关系! 可是即便是梁笑棠设计的,他也不至于蠢到给杰少打电话。他也接受过专业的卧底训练,知道通过一个普通的电话已经足够让梁笑棠向警方传递出他们现在所处的状况。但梁笑棠这么做对他没有一点好处,杰少那里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莫一烈就会加快下手的速度。 其实梁笑棠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误决定让警队产生任何伤亡。”梁笑棠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如果一定要有伤亡,我宁愿把这个名额留给自己。反正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可那些同仁不一样。” 说这话时,梁笑棠眼前浮现出苏星柏的模样,这才想起他如今也不算是了无牵挂的人了。 “我就知道这次的事情和警方有关系!”既然对方已经承认,辣姜也直接挑明了说道,ughing,事到如今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不是还想瞒着我吧?你们当初到底是怎么样的计划你说给我,大家也好一起商量看有没有出路啊!” “到也不是不能说。”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呢,梁笑棠把自己的计划事无巨细地全盘告诉给了辣姜。然后一摊手,“事情就是这样,有没有什么好想法啊辣姜哥?” “计划的不错。”辣姜点头。 “你是在笑话我吗,如果真的不错等死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们。” “计划是好计划,你只错在一处。那就是时机!”辣姜看着梁笑棠,肯定地说道。 “如果是平时,以他的胆量未必不敢大做一次。可你也说了,现在正是换届的时候,即便他有能力吞下o记这批毒品,他也没心思为他人作嫁衣裳。” 换届在即,莫一烈肯定不会拼了老命去为下一任坐馆攒身家。损己利人的事情这只老狐狸从来不去做。 “你说的没错,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 梁笑棠倒也没纠结自己的过失。他一脸庆幸地说道,“好在杰少肯定会联系巩sir,让他有所防范。” 相信以巩家培的能力,不管莫一烈他是怎么打算,都不会让警方产生一点损失。 如此想着,梁笑棠竟然完全放松下来。 自己担心的,能解决的已然解决了,解决不了的就算想破脑子也没有用。大不了是个死! 辣姜哪里看不出梁笑棠的想法。 呵,这个人是怎样?当自己是正义使者吗!牺牲他一个,幸福千万家? 怒其不争地一把抓起梁笑棠的衣领,“别他妈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我表现的很明显吗?”梁笑棠吸了吸鼻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以为我想啊!我又不是秀逗了,能活着谁会想去就义。” “那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啊。” “辣姜,不用管我了,去找莫一烈,把我还是警方卧底的事情告诉他,包括我那个愚蠢的计划。以你的口才说服他留你一命应该没问题。”梁笑棠想着自己既然难逃一死,不如就卖个好处给辣姜,他以后知道那瘸子没死也不至于斩草除根。 拍了拍辣姜的肩膀,梁笑棠诚心说道,“你是有把柄握在他手里的人,他知道警方已经容不下你,你只能唯他马首是瞻。莫一烈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杀光我们全部使用新人是很难服众的。社团的那些老人家那里他也没法交代。” 明明对方是在为自己着想。辣姜心中却升起一股无名火。 ughing,你觉得我会利用你向莫一烈去讨一条活路吗?你他妈就是这样看我的?”辣姜的声音因气愤而有些颤抖。 “辣姜我……” 没等梁笑棠说完,辣姜抢白道,“是,没错,我这辈子背叛过很多人。我贩毒,我杀人,我双手沾血,一身罪孽!但是有一个人,我宁可粉身碎骨也会保全,不让他受一点点伤害!而你现在却让我出卖这个我最在乎的人,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你……” 刚吐出一个字,梁笑棠已经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锁在怀里。 “什么都不用说,要么他活我死,要么一起死。” 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堵在了胸口,让梁笑棠眼睛都开始酸涩起来。 辣姜话中的绝决没有半丝掺假,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为了自己,他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辣姜,你真他妈是个笨蛋! “辣姜,我们一起活着!”过了半响,梁笑棠才慢慢推开辣姜,露出一个招牌似的无赖坏笑。“相信我,我有办法!我们都不会死!” 辣姜有些发蒙,而让他发蒙的不是“办法”,而是那句“一起活着”! 一起!活着! 辣姜头一次感觉到四个字可以有这么大的信息量。 “你说说看。”辣姜心情大好地说道,刹那间他似乎觉得死活的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又不是只有他才会杀人。”梁笑棠笑着将脸凑到在辣姜耳边,轻轻说道,“做了他,坐馆我来当!” 第189章死里逃生一 “做掉他,好主意,”辣姜忍笑点头,“那你说说我们怎么做,现在家伙都被上缴了,莫一烈也是道上拼杀过的人,老是老了,但是也能应付几下,如果我们手脚不够利落的话,招来其他人,死的就不一定是谁了,而且我们也很难制造和他独处的机会吧,再有即便得手了,我们怎么逃,每个出口都有人把守着,而那些人身上可是有家伙的!” 对于梁笑棠的提议,辣姜心里没底。在一个封闭的空间,而且是敌众我寡,怎么想胜算都比较少。可是,他就是对梁笑棠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仿佛再荒谬的事情到对方那里,都变得合理起来。 “你不用担心,我这个人呢别的本事没有,坏点子是一抓一把。”梁笑棠握拳放在嘴边,做出一副思考状,过了半响,他对辣姜一咧嘴,“没有武器是吧,没关系,我们第一步先潜入丁敏的房间!” “你觉得,她那里会有枪?”辣姜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凭着他和梁笑棠的身手或许还真有一线生机。 “没啊,那老家伙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枕边人有那种东西!”梁笑棠理所当然地说道。只见他一脸猥亵地摸着下巴,“我的想法是先潜进丁敏的房间,然后找到她的衣柜,翻出两条丝袜,一定要质量好弹力佳,最好还是进口的!” “丝袜?!”辣姜一脸严肃,“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就挥舞着丝袜去找莫一烈,踹倒他!勒死他!” 说着,梁笑棠还抬腿做了一个下脚踹倒对方的动作。 辣姜拍掌,“好,果然是省时省力,杀人于无形的好方法!” “你就没其他话说么?”梁笑棠挑眉问道。 “没,如果这真的就是你的计划,我绝对会陪你去做!只是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干?”辣姜反问。 “切~你拿我当白痴啊,如果要勒死他一件衬衣就可以解决了,我干嘛还要费力去偷丝袜!我又不是变态!” “我没拿你当白痴,只是我都习惯了你说正经事前要铺垫一堆插科打诨的话。” 你要不要这么可爱!当然这句辣姜只敢在心中说一说。 辣姜饱含宠溺的目光让梁笑棠简直无法直视。他不怀疑辣姜真的会陪自己干这种蠢事,如果他坚持的话。 做了一辈子不正经的人,说了一辈子不正经的话,梁笑棠却是头一次遇到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都会认真对待的人。如果是苏星柏的话,拳头早就招呼上来了吧。当然,梁笑棠自己也不能否认自己体内就是有喜欢挑战别人忍耐极限的恶劣因子。想到苏星柏被自己气的咬牙切齿甚至大打出手的暴躁样子,他就觉得很爽,很有一种活在当下的感觉。 而和辣姜一起,每次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攻击对方总是温柔以对,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那ughing sir,现在你可以说你真正的计划了吧?” “一个个,全都没幽默感!” 梁笑棠哼了一声,但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给辣姜。 待对方说完,辣姜点头,“应该可行,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会想到这种法子?我还以为你不是这样对待兄弟,对待女人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背叛过的兄弟,辜负过的女人只比你多,绝对不会比你少!”梁笑棠不以为然。 “少嘴硬了,你实话说你内疚我也不会笑话你。” “你懂什么,我这不只是为自己拉盟友,我是要救他们!”梁笑棠冷笑,“再说,死到临头了,再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有意义吗?” “ok,我们不说没意义的,只是我想问为什么是我去找坦克,你去找丁敏?” 辣姜对这个安排有些不爽。 “因为我比你英俊喽!”梁笑棠将手肘搭在辣姜的肩上,咧嘴一笑,“难道你不是因为我英俊看上我的?” “真-不-是!!” 辣姜实话实说。如果自己喜欢美男子也应该喜欢瘸子那种的,梁笑棠这张脸真和俊没什么关系。 “那就好了,你知道男人女人的审美观本来就不一样,丁敏还就是喜欢我这型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很是得瑟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们有过一腿?”辣姜好笑的问道。 梁笑棠凑到辣姜耳边,神秘兮兮。 “还-真-有!!” ……………………………… 站在丁敏的门前,梁笑棠把自己可能遇到的状况都在心理过了一遍。确定不会有任何纰漏,他才轻轻敲响房门。 ughing!有事?” 丁敏打开门,似乎有些吃惊来人竟然是梁笑棠。 “烈哥不在吗?”梁笑棠明知故问。他知道莫一烈的老婆回港之后每个周末都会和家人一起渡过,即便帮会里有再要紧的事物他也会尽量延后解决。而且照这个推算的话,莫一烈就算有什么行动最起码也是三天之后。而他和辣姜一定要在趁着莫一烈不在的时候把一切搞定。 “每周这个时候他一定要回去陪他的小孩和正牌太太的。”丁敏的声音有些自嘲。她在莫一烈的眼中只不过是个帮手,一个打发时间的玩意。而他现在正在陪的那个女人和孩子们才是他的家人。 “难道烈哥就放心把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放在我们这群臭男人身边?” 梁笑棠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丁敏的房间。 “他当然放心,你不知道屋外有保镖,屋内有监视器的吗?” 丁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对方大咧咧坐到了自己床上才冷声说道。这时的她刚洗完澡不久,身上还穿着浴袍。陌生男人的闯入让她产生了一种不安全感。她拢了拢浴袍的领子,一脸警戒地看着梁笑棠。 “屋外有保镖我知道,屋内有监视器我也知道。”梁笑棠翘着二郎腿,得意地抖着,“还有大厅有两个监视器;烈哥存放保险柜的书房有监视器;地下室有监视器,因为那里有武器;再有就是这间你和烈哥同住的卧房了,这里也有监视器,不过已经坏了一段时间了,我猜应该是人为的。你猜会是谁呢?” “你怎么知道的?”丁敏咬牙问道。她自然不会猜到,在某个时空里,她曾和梁笑棠在这个房间中翻云覆雨。而相关屋子中的一切也是她亲口说给梁笑棠知道的。 “我知道的还有很多!我知道他是不会和他太太分开的,而且你也不会因此离开她,因为你怕他伤害你家人!还有……” 梁笑棠站起身来,走到丁敏的身边用很小的声音对她说了几个字。然后他又坐回床上,笑道,“你说我如果告诉烈哥,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他会怎么办?” “你怎么会知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丁敏握紧双拳,满脸的不可思议。 梁笑棠说的,就是义丰的毒库!这是绝对的机密,知道这个的整个义丰也不超过五个人。而她能肯定,里面绝对没有梁笑棠! 看到丁敏瞬间苍白的脸色,梁笑棠压下心中的那丝不忍,猖狂地说道,“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总之这次烈哥是想赶尽杀绝,找个漂亮女人陪我一起死也不错。” “你想我做什么?”丁敏深吸一口气,尽量自己淡然一点。她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既然他找来,肯定就是对自己有所求。 “他怎么会把你这么聪明的女人放在身边?”梁笑棠摇头叹息。看了莫一烈这两辈子都要栽倒这个女人手里了。 “我现在不想听你的恭维,有话就直说。” “跟我合作,我会保证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我发誓!”梁笑棠肯定的说道。 第190章 死里逃生〔二) 坦克的头昏昏的,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辣姜来找自己喝酒。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坦克只当他在梁笑棠那里又碰了壁。反正也无事做,他便也难得好心地做起了辣姜的开解工作。 实话实说,虽然对搞基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但是不能否认,不管是苏星柏还是辣姜,对梁笑棠的感情那真是没得说。只差没把一往情深这四个字纹在脸上。既然那个瘸子已经挂了,自己何不随水推舟撮合一下辣姜和梁笑棠呢? 几杯酒下肚,坦克已经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挺他,绝对帮他把梁笑棠追到手。 化身小红娘的坦克异常兴奋,一边喝一边把自己当初追马子的经验拿出来与辣姜分享,然后,然后呢…… 艰难地睁开酸涩的眼睛,坦克发现浮现在眼前的事物都有些眼生,似乎并不是自己原本的房间。 “醒了?” 慵懒的女声在他的耳畔轻轻说道。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一股女士香烟的甘甜味道。 丁敏将一口香烟吐在坦克面前,看着对方傻愣愣的样子,不禁有些怀疑梁笑棠的安排会不会就坏在这个傻子手里。 “嫂子,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谁的坦克一个激灵从床上滚了下来,哆哆嗦嗦问道。 “你说这话真是没有良心,怎么,吃都吃了,现在装没事人?”丁敏抿嘴一笑,食指点在坦克的下巴上,眼梢眉角流露出一种让坦克陌生的风情。 丁敏的指甲很长,被修整的很圆润的指甲边缘落在下巴上却让某人心中有种刺刺痒痒的感觉。 虽然心中的悸动很明显,但理智还是提醒着坦克眼前这女人是谁!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刚刚明明还在和辣姜喝酒,对,是辣姜!”坦克似乎找到了造成这一切的真凶,他一口咬定,“一定是他,他陷害我!” 这时有人“噗呲”一笑,“谁他妈陷害你,我看明明是你诬陷我。” 坦克随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发现辣姜竟然就在不远处,旁边还站着明显是在看戏的梁笑棠。 “你们……”混乱的思维让坦克的头更疼了。他向来不善于思考,此时的状况让他有限的脑容量负荷不了了。 “是不是看到我们在这里很好奇啊!”辣姜用手肘碰了碰梁笑棠,ughing,告诉他我们是在做什么。” 梁笑棠当即收起了一脸坏笑,正义凌然道,“当然是捉奸啊,你们这对狗男女!”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这些不是你们故意搞出来的,说吧,你们想利用我做什么?”坦克看着梁笑棠,咬牙问道。他再傻也看出眼前的状况不对劲了,这几个人明显是在联手搞自己。 “很简单,我只是想你配合我演一出戏而已。” 梁笑棠向还坐在地板上的坦克伸出手,却被坦克一把挥开。 “如果我拒绝呢?” 坦克隐隐知道,这几个人想联合自己对付的人究竟是谁。可他想不明白其中的理由。梁笑棠和坦克还好说,烈哥对他们向来不放心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丁敏呢?烈哥对她那么好,在坦克看来,她应该也是喜欢在乎烈哥的。 “那你只有死路一条。”梁笑棠平静的说道。 坦克看了看站在梁笑棠两边的辣姜和丁敏,从这他们的态度可以看出,这三个人中是以梁笑棠作为主导的。他不禁为自己看人的眼光苦笑。这就是被自己当做兄弟的人! “你他妈的,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对我。”坦克冷哼,“呵,是我傻,果然不愧是做过卧底的人,隐藏的够好,手摸的够深。我竟不知道你同嫂子都这么好的交情。”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交友的好对象,只不过我这次确实是想帮你。”梁笑棠叹了一口气,“不过你说的没错,你确实是猪脑子,你当做兄弟为他出生入死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梁笑棠看向丁敏“告诉他吧,告诉他心中的好大哥是想怎么把它除掉的。” “好吧。”丁敏红唇一撅,“不过我打赌他不会信的。” 尽管这么说,丁敏还是把莫一烈此次兴师动众把他们集合在这里的目的和坦克阐述了一遍。没有丝毫隐瞒,也没有一点添油加醋。因为完全没必要。莫一烈的冷情和自私怕是只有这个傻子才看不清楚。 “不可能!”如丁敏预料的一样,坦克激动地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我跟烈哥这么久,都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情,烈哥绝对不会让我去送死的。” “你还真是单纯。不过也好在你这么天真,当初一起混过来的兄弟,现在就只有你能活着跟在莫一烈身边。你真的以为是因为你忠诚义气吗?还不是因为你够蠢!”坦克的态度让丁敏很是不爽。同样是多年与虎为伴,自己活的是战战兢兢,而这个蠢货却一点身处在危险的觉悟都没有。越是这样想丁敏越是觉得这个人实在讨厌。她忍不住冷笑,“你凭什么觉得他不会让你送死?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把我作为女人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了他,即便这样我都不会傻到以为我对他有多重要!住在他大屋的那个黄脸婆和那两个小杂种才是他真正重视的人你知不知!” 坦克扭头避开了丁敏的咄咄逼人。“你们不用挑拨,我不会背叛烈哥的。” “你不背叛他不证明你就对他没威胁,这次换届,坐馆的人选中你都是热门。何况你对嫂子做了这种事,换做你的女人被人睡了会不会善罢甘休?”梁笑棠挑眉问道。 “我没,没……” 坦克想要否认,却没有十足的底气。自己习惯性的酒后断篇儿,真做了没印象也是正常的。何况,抬眼看了看还穿着性感真丝睡裙的丁敏,坦克耳朵一红,怕是自己真的对嫂子有了那么点念想吧? “你做没做过都逃不过别人的眼睛。我看你还是放聪明点比较好。”辣姜指着屋中的监控头威胁到道。 监控头是坏的,梁笑棠知道,辣姜知道,丁敏知道,但坦克可不知道。 果然,那个监控头让坦克面色一凌。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被烈哥看到……想起莫一烈的手段,坦克也免不了犯怵。 “别以为我出事了你们就会好过,他看得到我一样看得到你们,我倒霉你们一样逃不过。”坦克嘴硬,“烈哥是老江湖,他肯定是看得出我是被你们威胁的。” “是我们威胁你又怎样,在床上我可没威胁你,明明是你比较主动!” 丁敏轻拍了几下坦克的脸颊。某人的耳朵更红了。 “你们让我想想。” “好,不过你要快一点。你时间不多,各个房间的监控肯定有人监视,现在估计已经有人和莫一烈通过消息。如果我是他,被这样绿云罩顶,我肯定立刻飞奔来。”梁笑棠道。 沉默了半响,坦克终于咬牙点头。 “好,我答应你们,你们想怎样我照做就是了。” 看着坦克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梁笑棠心中摇头,像他这样把什么都写在脸上,难怪莫一烈对他如此放心了。 坦克的态度在梁笑棠的意料之中,可丁敏就值得让人玩味了。 “丁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嗯,这么配合。”梁笑棠有些探究的看着丁敏,“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别废话,答应我的你一定要做到。不然小心我反水。”从梁笑棠开始和丁敏谈判开始,丁敏便没再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放心,我会的。” “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丁敏不耐烦地撩了撩自己的长发。 “下一步,我还没想到。不过还有时间,我们几个慢慢商量啊!”梁笑棠嬉皮笑脸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扑克,“边打牌边想?” 丁敏愣了愣,随后便感觉自己的怒火控制不住的直冲脑门。“相信你是我做过最不靠谱的事!” 梁笑棠洗着牌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身边,辣姜的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他们不信你,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