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仓纪》 第一章 祖师爷的秘密 1959年秋末,四川夜郎旧址柯乐山脚,竹林森森,风一吹过,大片竹叶摩擦着发出骇人的声响。银白月光照耀下,突兀的牛身图腾变得犀利可怕,双珠鼓起,活像是人间阎罗。 村角一间泥胚房内,油灯半灭,人影攒动,南腔北调的交谈声唧唧喳喳的响着。 突然,半掩着的门被大力打开,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腰板笔直,精神煜烁,他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淡淡的看着屋子里的一群人。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旁,只是年纪稍长的一个面无表情,而且脸间绑着一块黑布,遮住了口鼻,只露着一双妖异的丹凤眼。年纪较轻的那人好奇的打探着四周,许是看到不理解的,会不时的捏捏对襟的衫子。 这时,老人轻咳了一声,原本安静的屋子就变得寂静了,众人都恭敬的站着,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可是老人并没有开口的打算,依然淡淡的看着众人。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年纪较轻的男子动了动身子,轻声说道:“阿大,他们都在等你说话呢。” “你个小辈懂些什么,不要乱讲话。”男子撇着嘴角,想着倚老卖老,哪里不懂。 又过了四五秒,戴着面罩的妖异男开口到:“在场的各位都是应夹喇嘛而来,道上的规矩都懂得。”说着抬眼看向屋子里的人,原本漆黑的眸色尽变成了金黄色,流动着异样的光芒。 屋子里寂静无声,众人似乎都在忌惮着他。那个时候的农村,流传着各式版本的鬼怪传说,会变色的眼睛,突然长出的翅膀,莫名其妙的开了三只眼等等,光怪陆离,十分恐怖。 他接着道:“铸剑祖师爷,欧治子,为越王勾践铸了五把寒铁,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他在铸铁之时,将一个惊天秘密藏与寒铁之内,而这个秘密具体是什么现在还不太清楚,这次扫仓,求的就是这个秘密。” 话音刚落,一个长着倒三角眼的中年男子说到:“这位小哥呐,不是俺老李不相信你咧,可这欧治子和这夜郎古国有个什捞子干系嘛。” “那他的后人呢?”面具男淡淡道。这时他的眸色又恢复到那种漆黑的色彩,只是黑的深不见底。 就在众人不知所云之时,角落里响起了一个川南口音:“对喽,就是这样子的,我们四川有一种说法,欧治子的后人因为战争的关系三次逃亡,从福建到湖南再到我们四川的说,我差点就把它忘记喽。” 话语至此,大部分的人都通晓了这其中的缘由。众人又议论纷纷起来,各种方言夹杂着,各种表情流露着,像极了东北的大锅炖。 不一会儿,坐着的老者站了起来,依然淡淡的,开口道:“各位今日前来,何某感激不尽。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并不容易。此次扫仓,凶险异常,大家自愿为之。想去的,请跟何某走,仓中明器随你拿;不想去的,请原道返回。,秘密泄露,脑袋来还。” 说完也不等众人的反应,带着两个年轻人出了屋子。 第二章 人不见了 2001年秋末,洛阳古玩市场,老城新街北辰轩,我站在店内无语的看着这个最近几天都准时准点来报到的老者,心想这他娘的到底是谁开的店,比我这个老板都要来得勤算是什么回事。 果不其然,糟老头又开口了:“小兄弟,西周那把寒铁,你见没见过嘛?” 有你这么个兄弟还得了,我不善道;:“什么西周的,我看你像是上周的,阿程,送客。” 我看阿程连拖带拽的把老头子送出了北辰轩,转身躺回木椅上,心想清朝那本《空空幻》还没看完,古代房中术可得再研究研究。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圆我发财梦的****大客户,兴高采烈的接了起来,不料响起了二婶那大嗓门:“北辰啊,你二叔不见了,三叔也不见了,这都四五天了,可怎么办啊?” 挂了电话,我赶紧让阿程订去往南京的车票,自己上二楼去收拾行李。 五个小时后,我就出现在了二叔的家里。二婶一看到我,就拉住我哭哭啼啼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二叔三叔是“被”不见的。四五天前,家里突然来了一班人,咋咋呼呼的在客厅说了几个小时。据二姨说,她一个人女人家不能事,而且那些人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黑话,只模糊听到他们说要去一个地方,什么开仓下铲子,大粽子之类的,还非要带上三叔二叔,她看到二叔三叔也是半推半就的和那群人走了,就没太放在心上。可这都四五天了还没回来,加之行李钱财什么的也没带走,那帮人还长的凶神恶煞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这才着急忙慌的给我打了电话。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兆头,匆匆安抚了二婶的情绪,我就到二叔的书房。依二叔三叔那种不吃亏的性格,半推半就他娘的就是一种手段,达成目的的一种手段。 我料定了他留有线索在家里,因为他常常教导我说做事情要前三后四,也就是说做一件事情要考虑好事件未发生的前三步以及导致结果的后四步。而这,也是他做事的一贯风格。 但结果却是找了一下午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更别提什么他娘的线索了。 我疲惫的躺在二叔的床上,心里诅咒着他祖宗十八代,全然不知这样也顺带诅咒了自己,可诅咒着诅咒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二叔三叔消失了四五天,那糟老头也连续着去了北辰轩四五天,关键的是他每次去都要问我四五遍同样的问题,那这“四五”会是事情的关键吗?它指的是天数还是其它的什么意思?这会是一个提示吗?那它要告诉我的是什么? 或者这两件事并没有关联,仅仅是巧合呢。再者说了,如果事情不是指向我,那它要指向谁呢? 依二婶的说法,二叔三叔肯定是自愿和那帮人走的,那目的呢?二婶听到了开仓下铲子等字样,是要去盗墓吗? 那糟老头子又是干什么的?难道说他想要从我那儿变相窃取销售秘密,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奔波之人。那他说的西周寒铁又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他精神有问题,单纯的想从我那找乐子,但这也说不过去,毕竟我和他非亲非故的。 想到最后我的脑子一片乱麻,就差拧成麻绳了,于是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大会儿,我突然惊醒,潜意识里感觉屋子里进来了一个人。 其实那会心里装着事,没有真正地睡着,声响气味都可以感受得到,所以那人一进屋子我就醒了。 第一反应是遭贼了,可转念一想小偷在行窃的时候都是放轻脚步的。而这个人的脚步声并没有放轻,只是比正常走路要轻一点,所以他就不会是来行窃的,那这样做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他想要让我知道他是来偷东西的。换一种说法就是,他想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想清楚后我镇静了许多,就着月光往那人的方向看去。突然我又不清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身的冷汗。 那根本就不是个人,是一个怪物。它扭着肥大的身躯慢慢的向我挪过来,双眼是红色的,头顶还有很多触角,向四面八方伸展着,随着走路的姿势忽长忽短的,远远地我甚至闻到了它身上散发的恶臭。 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怪物突然一个大跨步来到我的床角,我惊慌之下拿起台灯就扔了过去,那怪物一个踉跄,伸出两只粗壮的触手捂住了头顶,随即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说,你他娘的是有多胆小,要******砸死爷爷啊。” 我一听是个人,再加之刚才的分析,意识就随着身体做出了反应。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卯足了劲向那人踹去,随即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待看清来人的装扮后,我又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打得正解气的时候,那人突然伸出脚灵活地一拌,我一踉跄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他马上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用腿死死地压着我的腿,力气极大,怎么都挣扎不起来。 我那个时候已经极其愤怒了,心想你他娘的来偷东西就没天理了,你还弄一身破装扮来吓唬我,存心想找死嘛不是。可还没等我开口,那人就先开口了:“哎哟,你这下手太重了,爷爷我脸都花了。” 我投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心说我他娘的不弄死你就算不错了。 “哎,你别瞪我啊,可不是嘛,你看这儿,还有这儿。”趁他说话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我快速的抽回手,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在他腿上补了一脚以解心头之怒,做出防御的姿势说:“别废话,目的。” 他笑着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说道:“还挺聪明,有爷爷我当年的风采。”我不善到:“别他娘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着急道:“你还别不信,想当年你爷爷我……”看我恶狠狠的盯着他,又改口道:“是你三叔让我来找你的,他留了字条给你。” 我仍然盯着他表示自己不相信。他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摸出一枚戒指举到我眼前说:“这是证据。”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三叔的东西,那戒指二叔三叔我爸每人一枚,拼凑在一起是一朵花的形状,我是不可能会认错的。 紧接着打开字条一看,只有两个字,是三叔的字迹:速来。 我不解的看向来人,这时他已经拿掉了头上那顶由树枝编成的帽子,摘掉了那副丑不拉几的墨镜,露出了大脑袋。说道:“你三叔说了,你看到字条自然就会明白了。” 明白个火铲铲,我更加疑惑了。心想这大脑袋既然是三叔请的带话人,就是可相信之人,便对他说了发生的事。说完一时之间就陷入了沉默,就在我觉得无果的时候,他突然说:“既然你已经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任何线索,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什么东西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呢。” 第三章 线索 我瞬间如醍醐灌顶,依二叔的做事方法,这种留线索的方式是最有可能的,只是我先入为主了,认为秘密就一定要藏在什么地方。 于是我就退到门边,观察其整个屋子来。果不其然,还真让我看出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二叔的这间屋子整体风格是偏暗色系的,还带了点古代的味道。可书桌旁摆了一堆拼图显然是不可合理的,而且这拼图还带有图画,颜色不一。 我把我的想法和那大脑袋说过后,他“咦”的一声,我不解的看过去。他道:“按照你的说法,不合理的东西多了去了。你看桌上那张白纸,还a4式样,哟!还带彩色线条呢。还有那录音机,和这屋子一点都不搭,古代的屋子放一现代的设备,明显的膈应古人嘛这不是。” 说着,他突然凑到我眼前:“我说大柱子,你难道没有发现墙上那两数字,那么显眼的位置。”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真看到了墙上的数字:4、5。 我抬手按了按发晕的脑袋,4、5,又是4、5,这他娘的到底要说明什么。拿起桌上昨晚喝剩的半杯水喝下,心想今儿还非得把这破数字的含义想明白了不可。 正想着,那大脑袋又叫了起来:“大柱子,快来看,这他娘的是一幅画,山水画。”我正疑惑着他什么时候给我取的这破外号,真******难听,他又催促道:“快过来看啊,指不定你认识呢。” 我一惊,赶紧凑过去看,什么山水画,那是一座山,虽然拼盘没有拼凑出它的完整样子,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南京紫金山,我的老家。 难道二叔三叔他们去了老家,那不是很久以前就没有亲人了吗? 我一想这不可能啊,他们总不能是城市生活腻味了要去寻求乡村生活,再说看二叔三叔的样子就知道是吃肉的主,是不了素食。 我赶紧拿起桌上画着线条的纸张看,看的头晕眼花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最后还是那大脑袋说这可能是一条路线,不然拿地图来对一对。我想也对啊,总比这一头雾水要强得多,就找出一张不知什么年代的地图来比划,比划着比划着就发现了这他娘的是一条洛阳到南京的线路,线条的末端也是指着紫金山。 这就不可能是巧合了,先不说我们找到的线索对不对,光是南京紫金山这个地名出现在一间屋子里两次就不寻常了,二叔他们肯定是去了哪里。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一早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二婶就动身前往老家,我倒是要去看看,这老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二叔三叔这样大动干戈。 那大脑袋非要跟着我,我心说我和你又不熟,我回老家你他娘的要去干嘛。但他态度坚决,又想到他是替二叔送信给我的,就没反驳。 一路无话,我是因为想着事情不想说话,那大脑袋许是看我一直在想事,也没打扰我。任意的摊在位子上左看右看,不是对着路旁的大山唠叨两句。 临近下车的时候我一激灵,忽然想到那墙上的四五的真正含义了。那是我爷爷的忌日,一九九八年四月五日,那天我从主路上一直跪到村口为爷爷送行,现在看到熟悉的地方自然就想了起来。 我不禁打了个冷寒,看来老家一定是出事了,或许这事还牵扯到爷爷,可爷爷已经去世三年多了。 我赶紧转过去看大脑袋,想和他说说话,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毕竟他现在也只算是一个外人,就只能死死地盯着他。 许是被我盯得有些发怵,他不安的四周看了看,然后把他那大脑袋转正也死死地盯着我。我忽然想到现在最要紧的是回村子找到二叔三叔了解事情,而不是光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拔腿就往村子里跑去。 边跑边听见那大脑袋在后面喊叫:“大柱子,我说你他娘的要吓死爷爷啊,突然盯着我看突然跑起来的,再这样爷爷我就不奉陪了啊,哎,我说你跑慢一点,爷爷我可不认道啊。” 我一口气跑到村口,远远地就看见村子里聚满了人,但都不是村民。 正疑惑着就看见三叔在不远处朝我招手,他和二叔还有几个人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见我过去,他们停止了讨论,都笑着看向我,但我总感觉那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问题就没有想太多,对着二叔道:“二叔,你们怎么会……”没想到二叔拦了我的话,对着那几个人说道:“这是令侄何北辰。” 其中一人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了轻蔑的笑,对着二叔说道:“何二,看来你等的人终归是到了。” 二叔则淡淡回了句:“多谢。” 而后就陷入了沉默中,双方就这样无声的相持着。我不解的看向三叔,三叔则对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最终打破这诡异局面的是大脑袋,他就像是没察觉到空气中快要凝固的气氛一样,大大咧咧的和我三叔打着招呼:“哎呀,何家老三,真的是你啊,远远地就看着像,这还想着认错人了呢。”而我三叔也想没发生过什么一样,笑着答道:“萧三胖子,好久不见。” 那几个人许是也觉得这样相持着没什么意思,不一会就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为首的那个人又对我笑了笑,这一次却换成了皮笑肉不笑,硬是被我看出了阴谋的味道。 那几个人离开后二叔就带我们回了老家的屋子,踏进大门的刹那,余光瞟见了一个老头的身影,还想着怎么会有老头呢,忽然觉得他有点似曾相识。 定睛一看,这他娘的不就是那糟老头子嘛,顶。正等着二叔的下文多也就是有没胡子的区别。 心想他去北辰轩就是去试探我,还好小爷我练精了,不然那点老底非得抖干净不可。 进了屋子关上房门,顾虑就没有那么多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于是我开口道:“二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都到老家来了?还有你书房的线索是留给我的吧?” 二叔看向我,带着一点歉意。半响才开口道:“北辰,看来这次你也要下斗了。” 我一惊,这他娘的就是出事了。正等着二叔的下文,他却把目光转向了大脑袋,我知道那是二叔顾虑着他的在场,不好开口。 大脑袋也自觉,看到我们有事商量,就说他从没来过这儿,要到处转转。 只是出去前他诧异的问我到底有几个二叔,我不明所以,表示自己只有一个二叔。他接着说到:“那我们都他娘的被那堆龟孙给骗了,让我送信的根本就不是你二叔,是我们刚刚看到那老头身后跟着的那男人。” 我赶紧看向二叔,他倒是没表现出吃惊的样子,许是早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我不安道:“那字体呢?分明就是三叔写的。还有戒指,我不会认错的。” 二叔缓缓坐到了椅子上,抬起了左手说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分明。” 我不禁一颤,因为我看见那枚戒指就戴在二叔左手的中指上。 他调整了一下坐的姿势,又接着道:“现在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第四章 1 人一到了精神过度紧张的时候反而会冷静下来,而作为何家唯一的孙辈,家里的事情多多少少我还是知道一点的。[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所以思前想后,再加上二叔的话,我就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这事还得从我的爷爷说起。我们老何家在先人辈的时候就是从事地下活动的,到了我爷爷这儿手艺就更加精湛了,说得好听一点就是盗墓世家的一大辉煌进步,是可喜可贺的一大好事。 而那个时候的爷爷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招呼着兄弟们干了一票又一票。从而获取的是道上的威望和殷实的家底。 但就在三年前他发现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有幻听的现象,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屋子里有人在说话。而爷爷挖了一辈子的坟,自然是不怕什么怪力乱神的,所以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然而过了没几天,他发现他除了幻听之外,触觉也在降低,同时他还感觉到嗜血,闻见血腥味会特别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是着了墓里的道,命不久矣,就叫来二叔三叔交代后事。那个时候的爷爷也特别淡然,想着与其活着受折磨还不如自我了断,况且在墓里什么怪异的现象都会发生,指不定是扫仓的时候碰到或是闻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若是由着它发展下去也会连累亲人,就吞了药走了。 按照家族传统,家业本该是由我父亲继承的,只是父亲年轻时对爷爷挖坟掘墓的行为感到不耻,一怒之下就和爷爷断绝了来往,连同爷爷给的戒指也拿了给我。而在夫子庙的整个何家铺子以及一众弟兄都自然而然的由从小跟着爷爷的二叔三叔接管。(.无弹窗广告) 二叔三叔也手段了得,两年之内就把原来的盘口翻了一番,何家铺子底下有着十多家不同的盘口,划区域负责,分工明确,主要在南京一带活动。 而我的北辰轩也是众多盘口中的一个,只不过是完全自由,我说了能算事儿。 二叔三叔都是成了亲没有孩子的,但在继承家业这件事情上,我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一方面他们从不带我下斗,顶多也就利用我的北辰轩替他们消个灾卖个名器;另一方面,他们在谈事时也从不避讳我,甚至偶尔还会问问我的想法。 自从爷爷死后,就这样无事相安的过到了现在,然而事情就发生在半个月前,带走二叔三叔的那伙人突然来了老家,调查了几天就去到了二叔家说要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盗墓。 怕二叔三叔拒绝,他们就做了两手准备。一是强硬的带走了二叔三叔,那个时候二叔想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干脆一点留的脸面,就半推半就的和他们走了。 二是去北辰轩找我探底,并把我一步步引向老家,以此来威胁二叔三叔,怕我不相信还骗了大脑袋给我送了假的字条和信物。 再后来,我就寻着被设计的线索一路追到了这里。 不过二叔也提醒我,那大脑袋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不会随便让人摆布,让他送字条他就送,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的,别看他和三叔有交情,该防的时候必须防着。 我心说着应该不会吧,看大脑袋挺仗义的,但一想二叔说的也是啊,谁他娘的刚认识的人就死气白咧的跟着。 二叔还告诉我,不光字条和戒指是假的,就连我所谓的线索也根本就不是他留下的,他走的匆忙根本就无暇顾及。但相反的,就在被我忽略掉的录音机里,他给我留了话,说他们来了老家,要不要走他们的老路,我自己抉择。 二叔说到这的时候,我不禁懊恼自己的愚笨,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让人给骗了。想起我匆忙赶到老家时那人看我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是活该被嘲笑。 可转念一想,连二叔这样的老狐狸也被迫的进了这个局,料想那些人也是有本事的,这样想着就缓和了神色。 但三叔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又把我打回了原形。他说:“北辰,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事儿还和你爷爷有关。” 我心想爷爷不是去世三年了吗,该办的后事不都办妥了吗,老提爷爷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还会死而复生。现在何家铺子有钱拿又没有兄弟背叛,能有什么事儿还非得牵扯着过去。于是就不解的问道:“三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接下来我听到了一个我从没听说过的有关爷爷的故事。 正如三叔所说,道上的事不比我想得简单,或许更为复杂。 五十年前,何家先祖从道上得到消息称在夜郎古国旧址的柯乐山里有着关于欧治子所铸寒铁的秘密。当时很多人都说那肯定是长生不老的方法,都纷纷想去寻求。 在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什么科学的说法,人们太愚昧了。特别是在农村,迷信封建思想特别严重,在各家的供台上都祭拜着不同的神,比祖先还要尊贵。而人们也信这种传说那种传说的,所以说,长生不老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可以企及的东西,自然而然的就相信了它的存在。 当时的何家管事人一边想着长生不老一边想着墓里的财物就夹起了喇嘛,而作为下任管事人的爷爷自然也参加了。却不料想那是个血尸墓,进去二十多人出来的只有我爷爷和一个年岁相仿的年轻人,那都还是众人拼死拼活护下的。 之后爷爷平复了半年才又干起了盗墓挖坟的行当,只是他再没有想过那长生不老的秘密。而就在三年前他意识到身体出现问题的那段时间,会有幻听现象的出现,严重的时候会不停的做梦,梦见的都是那次在血尸墓里护着他出来的人,他们都在对他说同一句话:要找到长生不老的秘密。到了最后,就连爷爷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就叫了二叔三叔交代后事。他说,那些人的死是他到死都没能过的心结,要是后辈有能力的话,希望帮他了了。 二叔说到这的时候,我不禁打断表示自己需要一点时间缓缓,血尸墓那是只有传说里面才会出现的东西,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还被爷爷他们碰到了。 想着想着我忽然发现,二叔说了那么多还是没说到重点上,关于这次盗墓活动的缘由他一个字都没提,我忙表示自己缓过了,可以接着说了。 二叔则故作神秘的轻声说:“还记得刚才那老头吗?他就是这次找上门的这帮人的头儿。”我心说太他娘的记得了,化成灰我都认错不了。而后他又说道:“他就是当年和你爷爷一起逃出来的年轻人。” 我感到非常诧异,按照现在的逻辑一起逃出来的人就算不能做到惺惺相惜老了一起回味年轻时候的轻狂岁月,也该是朋友的吧。那老头都大把年纪了,进土半截的人了还老针对我们何家干嘛,这他娘的不是有病嘛。 二叔则表示他也不清楚那老头的目的,只知道那老头在策划着一场大规模的盗墓行动,而我们何家水太深,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心说这也太牵强了吧,水太深就要参加,这种事情不都是明码标价靠自愿的嘛。 而后二叔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窗边,对着远方的大山叹了口气。转回身来竟换上了悲哀的神色,整个人在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沉默了几秒又开口道:“北辰啊,这条路并不好走,稍不小心就会送命,但你是唯一的孙辈,老何家的手艺也不忍就这样断送,你自己选择吧。” 其实这对我来说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我曾经想过无数次,结果也预料过无数次,所以我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把发情给我的戒指戴在了手上。 二叔看我的动作就知道了我的选择,他轻轻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竟一片清明。 “还有一个我们必须下地的原因。你的爷爷并没有死,只是变得不正常了。” 我瞬间僵在了原地,脑袋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三年前我是亲眼看着爷爷下棺进土的。 第五章 2 我从来不知道老家的地下室一间间的暗室,虽然有三叔的陪同,但走在这样的地方我也仍觉得毛骨悚然,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二叔的话。(.) “你爷爷下土后,我便派了几个弟兄在这儿守着,但到了晚上的时候棺木里竟传出了声音。那几个弟兄也是胆大之人,就撅了坟开了棺,没想到你爷爷还活着。我和你三叔赶到的时候你爷爷已经不正常了,他嗜血,当时底下一兄弟的手指下斗时不小心擦伤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他竟从伤口上咬下一块肉来。我试过各种各样的办法,你爷爷也丝毫没有好转,最后我想到了倒斗,你爷爷的病是从斗里带出来的,那斗里肯定也会有解决的方法。北辰啊,那帮人提前来过这儿,我想这个秘密怕是守不了多长时间了,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远远地我就听到了不属于人类的喘息声,那是一种类似于水牛全力奔跑后发出的声音,气息粗大。 整个过道里弥漫着腐尸的恶臭,走近一看,我都不敢相信里面关着的竟然是个人,更别说是我的爷爷了。 就在一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想开口叫声爷爷,可张着嘴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能死死地看着眼前的爷爷。 三叔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冷静,我胡乱的往脸上抹了一把就观察起爷爷来。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意识,面色死灰,但却露着凶狠的表情,整张脸显得怪异无比。嘴里竟长出了长长的獠牙,津液流不断的挂在嘴边,骨瘦如柴,没有一丝肉的样子,衣服空落落的挂在身上,胸前有一大片抓破的痕迹,露出的肉是紫黑色的。仔细一看,他的双手指甲也变得尖长,就像是港片电影里的僵尸一样。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紧紧盯着他的视线,爷爷停止了走动看着我,只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看着看着爷爷突然怪叫起来,那是一种类似于怪兽发出的声音,恐怖刺耳。[.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在泪眼模糊中我看到了很多人就围了上去,一下子就把我挤出圈外。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暗室回到地上的。 我在老家硬邦邦的床上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盯着通红的双眼和二叔三叔打招呼,笑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在意,但我更需要面对。 饭后,二叔就带我和昨天那帮人商量进山的事宜。到现在我才知道,这次我们要倒的斗也和欧治子那五把寒铁有关。 据那帮人说,这是个宋代墓,应该是秦桧的一个宠姬的。先前几个盗墓贼误打误撞进了斗,但斗里环境太过异常,他们点在墓室四角的蜡烛都被吹灭了,这在北派盗墓里可是犯了大忌,所以他们只扫了几间耳室就匆匆原路返回了。带出来的财物里有一份帛书,虽有破损但仍看得出上面记录的是一些陪葬的物品,其中就提到了岳飞的湛卢宝剑。 而后,这份帛书几经倒换到了那老头手里,糟老头也不只是出于什么原因设计率众人寻着那斗室而来,但我想铁定和那个所谓的秘密脱不了干系。 对于秦桧这个人不用多说国人都了解,或许是大家的关注点都在他迫害岳飞这件事上,对于他的私人生活反而不太知晓。 秦桧的这个宠姬,名叫宋袖,是当时南宋一个名门的千金。宋当时是国号,而这宋室几代都是在朝供职,且以精通奇门遁甲而显于世间,可想而知当时的宋氏名门是有多么的风光无限。 再说宋袖,虽是女儿身但深谙世事,自幼跟随父亲学习奇门之术,也算半个行家。成年后相互欢喜而嫁与秦桧,但因秦桧母亲早年已为其选好正室,而秦桧也不忍忤逆父母任意为之就将宋袖娶做姬妾,对她恩爱有加。宋袖也深识大体,相夫教子,以自己从小习得的术士帮助丈夫,秦桧也因此一路平步青云。 岳飞与秦桧两人一直都是善与恶的两端,至于岳飞用的宝剑出现在秦桧手里到也不足为奇,毕竟中国就是这样一个继承古人优良传统的国家,现在大部分国人也都会觉得对手的东西是好的,而秦桧也不是什么圣人,他自然也会这样认为。 但说那宋袖,很久以前我也本着好青年的职责看过有关他的记载,却是另一种不同的说法。 南宋野史上记录过,当时在秦桧身边确有名叫宋袖的人,同样精通奇门之术,但有意思的是野史上记录过的宋袖只是一个谋士,而不是什么宠姬。 我不禁好奇起来,两个版本却有着性别之差。这样想着,对此次盗墓就更加期许起来。 于是就问二叔什么时候进山,但被告之还要等两个人,明天一早才能进山。 期间实在无聊就去找大脑袋侃大山,谁知那人却窝在设备堆里嘀嘀咕咕,走进一听才知道他说的是居然有枪。 我心想你他娘的好歹也是混道上的,就这点出息,看见真枪就挪不动道了。 乱心思一起就出于好玩的心态从他身后悄悄的踢了一脚,不料他一个矮身就给躲过去了,还顺势转身卸了我腿上的力道。一看他那表情我就知道这他娘是早就看到我过来了,窝在那儿装孙子就是等着玩我呐,这大脑袋坏心眼也太多了。 倔劲一上来就想膈应膈应着坏心眼的家伙,我就对他说:“你他娘的联合那帮孙子阴我那事儿还没算,我踹你一脚出出气能少块肉啊。”随即他一脸憋屈的看着我:“****,那帮孙子也阴我了,我又找谁说理去。” 我见目的已达到,也没过多纠缠,找了个台阶让双方都下了就和他随意的攀谈起来。 话说这大脑袋也是个爱折腾的主儿,名叫萧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偷鸡摸狗,上房揭瓦,就没他没干过的事儿。那样环境下在长大的人注定都是精明人,而他也应证了这句话,十六七岁就靠倒卖名器发了家,在北京琉璃厂有着响当当的名号,手下弟兄不说几千,几百还是叫得上口的,说起萧家三胖,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至于三胖的由来,他说是因为他曾经三次发胖,道上的人就给取了萧家三胖,他也觉得顺口就没有特地去更正过。 当然,话是他说的,真不真实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看他那说话的样,还真有点儿玄。 到了傍晚的时候,等的那两人终于到了。当时我正和三胖子在院里挑装备,听见了马蹄声正疑惑着就看到了那两人。黑白双煞,骑马而来,心想这哥俩也真够穿越的。 待他们走近一看,黑衣服男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可白衣服男从他下马的动作就可以看出他的不寻常来,只见他双掌拍向马背,顺势高高跃起,而后轻巧的落在地上,不歪不斜,一点都没有体现出物理学上所说的惯性。 但他的长相却是过于阴柔了,甚至可以说是艳丽,特别是他的眼睛,典型的丹凤眼,漆黑的眸色,有些楚楚动人但更多的是深不可测,这样的容貌和他刚才的动作是一点儿都不搭的,但却也看不出有什么怪异之处。 我下意识的这样想着也下意识地说出嘴来,直到三胖子说了句“那我也不能把他当成是弟妹啊,他确实是个大老爷们儿。”我才回过神来。 这时那人刚从我们身边走过,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就像我们压根不存在似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三叔就把我叫起来说是要进山了,并扔给我一身衣服让我换上,看着地上的特质夹克和军用作战靴,不禁感叹那帮孙子虽人品不咋地,但这办事的效率还是不错的。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催促,赶紧换上衣服,背上整理好的装备就随二叔三叔他们进山了。 第六章 进山 紫金山连绵数百里,由大大小小几十座山峰构成。[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而我们要去的这宋袖墓则位于最中峰,最适合的线路就是翻过大山再顺着山谷上去,然后打盗洞直接到墓顶或是墓壁上。 南京多雨,而大山里森林过于茂密,人类行走负荷过重,所以说有溪水流淌着的山谷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稍微懂点风水术士的人都知晓南京紫金山是龙脉的所在地,它呈东西走向,龙头在马群,也就是紫金山的最东端,连绵几十里的样子,形状像是一条巨龙,三国时期诸葛亮也曾称南京是龙盘虎踞,是帝王之所。 再有一说是秦始皇当政时期,有一个术士告诉他说南京这地方有王气,不可琢磨,玄机暗藏。中国古代人是很相信术士之说的,所以秦始皇就开始担心有一天这里会出现一个帝王和自己抢夺江山,就命令术士想办法消灭那些王气。术士想了两个办法,其中一个就是挖断紫金山,顾明其曰斩断龙脉。 不知是术士无知还是秦皇愚昧,挖断紫金山只是一种表象,而那条断身的龙仍是本质现象存在着,后来秦朝被灭,朝代更迭,是始皇帝自身原因还是紫金山龙脉作祟就不用多说了。 到达山顶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下,以我那拿不出手的风水知识还是可以依稀看出那条龙脉的,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宋袖墓在山的中间,而龙脉却在东侧山峰形成,乍一看宋袖墓就被它围在了中间,像是护犊的动作。[.超多好看小说]古人墓葬都有讲究,但这种墓葬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 在山顶休息片刻后就是真正的进山了,紫金山树林茂密,蚊虫众多,我们不得不扎紧裤管和手腕,虽然难受但也确实实用。 一路无话,大家都集中精力赶路,但意外却发生了。 在山谷中段我们遇到了雾气,刚开始很稀薄,后来越来越浓密。甚至是到了看不清前人的地步。但所幸不是带毒的雾气,对人体没有造成伤害,只是不能视物而已。 按理来说是不应该出现雾气的,南京最近艳阳高照不说,雾气出现的时间也是不合理的。我们是上午八点上的山,一路走走停停,现在应该是正午时分。就自然现象来说,阳光高照的天气里是不会出现雾气的,就算有十点以前也一定能够消散,不过紫金山深处原始神秘,出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现象也是极有可能的。 那糟老头的一个手下是最先中招的,那是我们正在一个山坳里等着雾气的消散,它来的不合理不科学,我们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那手下什么时候从山坳里跑出去的我都没有察觉到,只感觉我身体左侧突然一空,几秒后又有了人的存在,嘭的一声好像什么重物落在了我脚前的位置,紧接着响起了三胖子的声音:“他娘的,好像是个人。” 而后我左侧的人动了动身子,说道:“这雾里应该有迷药的成分,不要乱想,否则会成真。” 我心想还好小爷我自制强,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该是我了。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左侧那人竟在微微颤抖,频率不大,但身子紧挨着能够感受得到,我赶紧转过头去看,但迷雾中什么也看不清。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那人转过头来,在迷雾中我看到了一双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眼睛,很美丽但神色之中夹杂着一丝痛苦。 我正想开口问他怎么了,他竟先我一步凑到我耳边,气息全吐在我脸上,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被金色光芒灼伤的痛感。他轻轻的开口:“不要告诉别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他有可能受伤的事,就点了点头。没想到那大脑袋三胖子就像装了雷达在我们身上:“我说大柱子,你俩嘀嘀咕咕啥呢?有事不能大声说啊,还能不能当兄弟了。” 我正想反驳说谁是你兄弟了,就被身旁的人轻轻扯了手示意不要说话。三胖子看我没吭声就更加来劲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小哥那眼睛我可一路盯着看过来的,那能是凡眼嘛。小哥刚刚把眼睛凑你那边去了,都快要怼你脸上了。” 我心说这到底哪跟哪儿,再这样说下去糟老头就该起疑了,正想找个理由忽悠他,就听左侧人说:“在这儿待下去也不是办法,用登山绳把人连成一排跟我走,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回头看。” 既然有出去的办法,总比好过死在自己幻想出来的东西手上强,大家就按照他说的办法连成一排慢慢往山里走去。 但那糟老头似有意无意的把我们的人隔了开,小哥双眼能够视物自然就在最前面开路,我第二三胖子第三,而后就是糟老头的人,最后才是我三叔二叔还有和小哥一起的那黑衣人。 对此二叔倒是没什么意见,还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放心。 至于那中了自己幻术的人则被糟老头无情的抛弃在了山坳里,连食物都没有留下,用他的话来讲就是连自己内心那关都过不了的人还留着有什么没用,难道让我背着他过去吗? 可世上能真正过自己心里那关的人又有几个,糟老头子能过就不会硬要来这和几千年前祖师爷秘密有关的墓了。我也不是隔多情善感的人,毕竟被抛弃的也不是我的朋友亲人,再说我也没那能力顾忌到他。 一路紧张沉重,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回头去看,以往看过的各种惊悚小说诡异电影不断的浮现在脑海当中,不断的在我身后召唤着我让我回头。但都被三胖子察觉到了,他时不时的说些低俗笑话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知道他也在硬撑着就尽量的和他回应着。 走了不知道多久,听见小哥说了一句:“我们走出来了。”意识一松就好奇的转过头去看,还没看清就被突如其来的木棍一击,我就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正想喝点水就感觉到有雨星子落在我的脸上,顾不了其它胡乱的伸出舌头添了两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是被三胖子背在背上的,但我们却在森林里还下起了雨。 我发了一个诧异的短音,三胖子察觉到我醒了就把我放了下来,朝前面喊道:“小哥,大柱子醒了,你快来看看他有事没事儿,我这下手也不知道轻重。哎,他盯着我看,会不会是失忆了?” 我朝他比了个再说就弄死你的手势抬起头就和那小哥对上了眼,他的眸色又恢复成了初见时的那种漆黑。他淡淡道:“他没事儿了。”就四下观察起来。 三胖子又说道:“大柱子,我可不是有意要打你啊,人小哥都说了让你别回头你还回头,我这不是拍你也中了那迷雾的道儿嘛,再说了,这一路可是我背的你,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重,这总得有苦劳吧。” 我心想你他娘的担心我是打昏我,要是哪天你发现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得杀了我。可转念一想要不是这三胖子给我一木棍,也许我还就着了道儿了,我这一米八的大个儿也是难为他了。其实论身高三胖子和我差不了多少,但他那一身膘就够他重的,再加上我,想想都受不了。 刚醒来脚步有些虚晃,扶着树走了两步想适应适应,可我发现这里只有我们仨儿,我二叔三叔,黑衣人,糟老头他们都没在。 有些疑惑,就问三胖子:“我二叔他们呢?” 第七章 汇合 “咱又着了那老头的道儿了,他带着你二叔三叔私奔不要你了。(.无弹窗广告)”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了那条我们在山谷里系在身上的绳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刀割断的,除我们仨儿之外,在三胖子后面的就是那糟老头,现在一想他果真是设计好的,为的就是把我们分开。 那二叔三叔在他的手里,不就等于是变相的绑架嘛,肯定是凶多吉少。但二叔三叔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糟老头子定也讨不了多少好处,怕就怕他狗急跳墙,对二叔他们动用不和事宜的手段。 那小哥四处转了转就朝我们走了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说道:“阎罗李(糟老头的道上叫法)以前或许来过这儿,他知道近路往前走了。”说着示意我们向他指的地方看,果真看到了人走过的痕迹,应该是被可以掩盖过,但细看的话还是会发现。 我着急道:“那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雨下大了痕迹该消失了。” 三胖子一把拽住我让我坐回树底下,他也跟着缩进来说:“不用着急,和小哥一起的那哥们儿给我们留了线索,先缓缓再走也不迟。” 下意识的朝小哥看过去,他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我看着他那漆黑的眼眸脑一热就顺势说:“小哥,我是何北辰,以后相互照应啊。“ “吴铭” 一听顿时来气了我******好心好意提议说这次倒斗不是什么轻松活儿,以后相互有个帮衬,你他娘的想拒绝就直接说,还无名,小心这次挂了在墓碑上给你刻个无名氏,流传后世。 我当时情绪是真的激动了,三胖子还大声的笑了起来,就更加恼怒了。狠狠地盯着那无名氏,如果不是他知道走的路线不好闹僵,我铁定冲上去跟他大干一场,他娘的太不尊重人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而对方依然淡淡的看着我,没什么神情,或许有,但我看不出来。 三胖子笑够了才拍了拍我说:“吴铭,吴姓铭记,不是无名。大柱子,你他娘的也太逗了吧。” 我瞬间从愤怒变成了窘迫,还带着一丝尴尬,正想着道歉,就听见吴铭说:“我们该出发了。” 沿途真如三胖子所说,那哥们儿给我们留了线索,刻在草木上的符号。应该是一套完整的符号系统,图画不一所表达的方位也不一样,虽然刻得很小但留意的话还是很醒目。 有前人给我们开路,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目的地。山脚的空地上有几顶人工帐篷,看来那老头是打算养精蓄锐一晚再下斗。 看到我们走过去,那老头的手下警惕的看着我们,一副时刻准备着拼命的架势。糟老头子则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不知是说我们居然跟过来了还是说我们居然不识好歹的跟过来了。 那三胖子还不嫌事儿多冲着糟老头说道:“哎呦,老人家,你们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一转眼就到了这儿,都给我们落后了,您这脚力,晚辈佩服佩服。”伸手不打笑脸人,后者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帐篷。 而后二叔告诉我们已经找到了墓道的入口,但这天就要黑了,晚上不易进去。我知道这是真正盗墓人的传统做法,天黑之后不进斗。在倒斗人看来,盗墓其实也和平常事儿一样,月黑风高的心里总会不自觉的膈应,原本不会发生的事儿指不定就会发生了。 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帮人说的先前有人来过这斗里,他们既然都出来了那肯定是挖了盗洞的,那我们可以顺着挖好的盗洞进去,这样不仅省了力气还省了时间。对我的说法。二叔回到:“是真是假且还不一定。” 是夜,我们各自滚回帐篷乖乖睡觉。三胖子非要和我挤一起睡,各种理由拒绝无果后我只能认命。但这臭不要脸的人还得寸进尺的说这是在培养革命情谊,复兴倒斗界的必要准备。 我看他越说越离谱,大有歇不住嘴的架势,就侧了侧身子表示不想说话了,说道:“明天还的干正事儿,该睡了。”话音刚落。三胖子鼾声如雷,我顿时欲哭无泪。 第二天一早是被电锯声吵醒的,起来一看二叔他们正在锯一棵大树,差不多有三四个青年人合抱起来那么粗,只不过枝叶并不繁茂。 我走过去一看大叔居然是空心的,直通地下,一阵阵腐味迎面扑来。这绝对就是盗洞入口了,古人的指挥还真是不容小觑,不是懂行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下洞的顺序还和我们在山谷中过迷雾的顺序一样,我心想着糟老头应该不会再次弄出点什么幺蛾子,就一个劲儿的回头看我二叔,谁知三胖子猛推我一把,我就掉进了树洞里,而后我觉得我瞬间就成了一滩烂泥,那是一种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接着,一阵腐味又传了过来,我忙用手掩住口鼻,三胖子贼兮兮的凑过来说道:“对不起啊,大柱子,我不小心放了个屁,臭豆腐味儿的。” 我一脚踹过去跟上吴铭往墓道里走去。 宋代较为流行壁砖墓穴,且宋人视死如归,墓室与生前所住的房屋一定有相同的雕刻和物品,因此宋墓大多是仿木室建筑,造型如同房屋结构,窗户,大门,梁木一应俱全,有精美的花纹和文字雕刻,大多表现的是墓室主人的生前坏境。 我跟在吴铭后面小心翼翼的用强光手电筒扫射着周围的墙壁,生怕出现武侠电影里乱箭齐发的场景,墓道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不过警惕没多大会儿就被墙上的壁画吸引了。 墓道两侧的壁画上所反映的应该就是宋袖生前所接触的一些东西了,虽有些已经脱落但大体上还是可以看清雕刻的图案,有奔鹿、海石榴、莲花、牡丹等。 再往前走就是一些关于生活场景的雕刻,宴请、狩猎、出行、居乐等场景,模模糊糊看不清人的长相面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三胖子在我后面嘀嘀咕咕,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个劲儿的骂古人腐败贪图享乐。我被他说的有些好笑了,就打趣道让他穿越试试看。 谁知他突然“哎呦”一声,接着拽了我的裤脚,我就再一次的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黑暗中手电筒不知摔哪里去了,我胡乱一抹竟摸到了类似于人骨的东西,再一摸一片油腻,下意识的偏头想看又一次闻到了那种腐尸的味道,和地下室里我爷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这里他娘的有个死人。 这是三胖子不知从哪儿拿出手电筒一照,场面顿时就惊悚了,那不止一个死人,准确的说是一堆死人,整齐的排列往上,就像用钉子钉在一起,脸部都朝向我们,穿着一模一样的南宋武馆服饰,两眼凹陷,身体干涸。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完全忘记了反应,三胖子开口道:“我的个娘额,大柱子,我没有看错吧,那是一排死人,整齐的竖着的。” 我太过于震惊人死后是怎么保持整齐竖成一列的,就胡乱回到:“你他娘的再近点儿就和这一排人嘴对嘴了,你说你有没有看错。” 话音刚落,就看到吴铭掉了下来,注意是掉了下来不是跳了下来。第一反应就是那糟老头子下的手,就连忙站起身来向上看去。 谁知我们掉下来时空缺的那块石砖“嗖”的一声合上了,严丝无缝。 第八章 机关 三胖子顿时大叫一声“****。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我赶紧扶起吴铭。从背包里掏出备用手电筒拧到最亮。 试想在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里面对着一堆死了几千年的人是要多大的勇气,我现在显然是不具有这样的勇气的,就算身边有俩个大男人心里也直发憷,只能从科技之光里找一点安全感。 我试着叫了几声二叔,但都没有人回答,我又敲了敲石砖,也没有丝毫的松动。 三胖子退到我身边来用手电筒死死地射着那些死人:“我说大柱子,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啊?石砖怎么说关就关上了呢?” 我示意他看昏着的吴铭,说出了我的猜测:“应该是有人合上了这石砖的开关,我们先弄醒吴铭再说。“三胖子看了一眼那堆保持不变的私人,小心翼翼的把手电筒放在地上,依旧死死照射的摆放,说道:“你说得对,得先让小哥回归队伍领导革命。我看这机关突然合起来八成是那姓龟孙的糟老头干的,看我上去不弄他几下我都不姓共。” 这时我扶着吴铭又感受到了那种小幅度的颤抖,就赶紧把他放平在地上,我也就着坐下来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膝上。他似乎很痛苦一直皱着眉头,手向上抬起来想要触碰什么。 我实在是看不懂他要表达什么就叫三胖子来看看,三胖子看了一眼就说:“他头痛,赶紧给他按按。[.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我将信将疑的给吴铭揉了小半会儿,没想到他竟然醒了,只是眼睛又变成了金黄色。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甩了甩脑袋,见我们都在盯着他看,他伸手捂住一只眼睛说道:“这墓里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我。” 而后他告诉我们他是自己昏过去掉下来的。在墓道里,他看到黑暗里模模糊糊有一个人影,想仔细看的时候头却通了起来,这次不比在迷雾里那次,似乎那东西在墓里对他影响更大了,不仅视力受到影响,最重要的是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三胖子一口咬定说既然吴铭在山谷里就受到了影响,那东西就不可能是个体的存在,比如人影什么的。那东西肯定是整体,所以他觉得吴铭是受到了宋袖墓室整个位置的影响。 虽说这三胖子说话方式、思维模式是有些奇怪,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知道在关键时刻他不是那种会胡乱说话的人。 我就对他说了宋袖墓和紫金山龙脉的位置关系,我一直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预示着的含义。 刚说完三胖子又叫了起来:“难不成说秦桧想当皇帝,可不对呀,秦桧那狗贼的墓穴不在紫金山,他真身都在西湖边跪着呢。再说了,想做天王老子得把墓葬在龙脉上才算事儿呀,他娘的葬在龙脉里面算个球呀。” 吴铭则表示我们刚下来,对这墓穴了解没有那么多,再说古人智慧非凡,我们胡乱猜测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不如趁早出了这里。我心想这他娘的太对了,看着一堆怪异的尸体影响智力,都发挥不好了,就连忙表示同意。 像这种墓道里面的机关暗道,一般都是墓室主人设计好的,为的就是防像我们一样的“寻宝人”。中国自古有居安图乐之说,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生活环境被外人所打扰。当然,这也并不是一种会使人丧命的手段,顶多算是墓室主人的警告,墓道的石砖合上了只能从外面打开,但像我们所处的这样暗阁里往往是设有机关通向外面的。 见我在摸索石壁,三胖子也小心翼翼的跟着我摸了起来,吴铭则盯着那堆尸体发呆,叫了几声也不应,索性就不再管他。 注意力没集中多大会儿,我老感觉会碰到三胖子。虽说我们掉下来的地方没多大,但依三胖子那种体型容纳二十几人是完全可以的,转个身也不至于会碰到,开始我以为是三胖子真怕那堆死人和我挨得近些,但最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我才感觉事情不妙了。我转身一看,三胖子和我仍然是一东一西,但东西距离却明显的缩短了,这墙他娘的竟是在移动。 这时吴铭说了句:“你们小心一点,墙在移动。”接着他竟原地一个纵身跳上了那堆尸体,按着他们的样子躺在了最上面。 三胖子和我背靠着背一人一边用力的推着墙不让它合上,双手直打颤。看到吴铭躺下后一动不动,三胖子咬着牙道:“我说小哥,我这儿都快成人饼了,你还有闲工夫躺在上面休息。” 接着吴铭说了句:“退后。”我心想小爷我都快被夹成墙夹膜了你他娘的还让我怎么退后啊,谁知他伸手一摸,那堆尸体就铺天盖地的向我倒来,我下意识的退后竟没了墙的阻隔。 一声响后,我看到对面的墙轰然倒塌,三胖子在一旁惊魂未定,吴铭则双脚叉立在墙角站得稳稳的,我想站起来但不知是哪具死人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小腿,怎么都挣脱不了。 吴铭见状赶紧从墙上下来,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一刀斩断了那条手臂一把把我拽了起来说了句:“情况不妙,赶紧跑。” 话音刚落,那堆尸体竟动了起来。我正想让三胖子赶紧跑,一看谁知那孙子早跑得没影儿了,低骂了句就赶紧追了上去。 顺着墓道跑了会儿,我突然感觉周围静悄悄的,按理说应该有三个人的声音。但我确确实实只听见我一个人的踹气声。到处看了看,一股凉意从脊骨冲到脑袋,我正想嚎上两嗓子,就感觉有人大力把我一把抓了起来。 接着那人说了句:“抓好。”我一听是吴铭的声音就赶紧照办,黑暗中三胖子轻轻地踹了我一脚示意他也在。 而后在我们刚刚跑过来的墓道里竟传出了物体摩擦的声音,只见那堆尸体竟爬了过来,它还是竖直的一排,脸都朝一边歪着,诡异的是最底下那尸体的手里拿着吴铭砍掉的那条手臂。 第九章 人彘 相比起我来说吴铭和三胖子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他们没有丝毫移动也没有惊慌的表现,在这样诡异的场景里我没尖叫起来就算是心理素质强的了。(.无弹窗广告) 更别说那堆尸体爬到我们脚底下停下来不动了,我觉得心提到嗓子眼儿这事不是说出来的,是真实存在的。 突然,那堆尸体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它们的眼珠齐齐往上翻看向我们,脸却是侧着眼珠翻向墙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寒毛竖起手一抖差点儿掉了下去,吴铭一把抓住我把我提了上去。 三胖子小声的说:“他娘的大柱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要跟着咱去哪儿呀?不然给他一梭子?” 我已顾不了他说话的语用逻辑错误,也顾不了这在墓里几千年的东西是否一梭子能弄死,颤抖着开口:“我他娘的怎么会知道,小爷我第一次下斗。” “这是人彘,或许还有意识。”吴铭开口道。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赶紧看向那堆所谓人彘的尸体。人彘,在中国古代酷刑中是占有着很大分量的,简单的来说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再用药水破坏毛囊使得皮肤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丢弃在厕所任其在痛苦中死去。 《史记.吕太后本纪》中就记载过:“太后随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煇耳,引瘖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这也是我一直觉得不能随便招惹女人的原因,这是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这样的事,还不如直接一刀砍死。 但眼前的这堆人彘和历史记载的又不一样,首先通过这堆尸体翻着的死鱼眼我百分之百肯定它的面部是完好的。其次,历史书上的人彘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他娘的眼下的这一堆是怎么形成的?最后,人家戚夫人痛苦并清醒的在茅厕里只存活了三天,但这却活了几千年,那它们是靠吃什么得以活下来的?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吴铭突然跳了下去,站在了那堆人彘的下面。[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感觉到了吴铭的动作,那堆人彘又齐齐的把眼珠转了一个圈在眼睛上方定住,留下了大半部分的眼白。 吴铭看了看我和三胖子,微微低下头闭紧了双眼,几秒过后他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堆人彘,他的眼睛瞳孔又变了颜色,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 那堆人彘像是害怕一样,扭曲的脸上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嘴里发着刺耳的声音往后退,很快就消失在墓道里。 不出意料的,“咚”的一声响吴铭又昏了过去,我赶紧跳下去扶起一看,他只是单纯的昏过去了,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身体也没有颤抖的症状。三胖子紧接着问道:“小哥没事儿吧?” “正常现象。”我一看吴铭已经醒了就把他扶了起来,虽然我对他这种开了挂后的副作用表示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他说的正常现象是什么意思。 回头三胖子还在木梁上挂着左扭右扭,手伸着胡乱比划,一看就知道是精神病后期的表现,就冲着他说道:“我说武大郎,你媳妇都让人给糟蹋了还不下来,等着爷爷来削你啊。” “****,我这不是得找个好的姿势嘛,你胖爷我一身膘小心给你砸个窟窿眼儿。”我一听他说话还带损人的,不想再和他瞎贫,就说到:“麻利的,快点。”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枪响,三胖子一个没扶稳就掉了下来,我一把把他拽起来跟着吴铭往枪声的地方跑去。 这墓里没有进来别人,枪子肯定是我二叔他们放的。 跑了没多大会儿果然看到了光亮,这时不知是谁朝着地面开了一枪,就着强光一看,刚刚那堆人彘血肉模糊的躺在墓道里,嘴巴里好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定睛一看,他娘的吃的是糟老头那边一个叫强子的手下,在刚上山的时候他扶过我一把,对他就有些印象,自然就叫得出名字。 强子应该是先被吓死的,他双珠迸出,脸色灰白,但现在大腿被啃得只剩骨头了。 旁边又朝着那堆人彘开了几枪,这时它已经完全的炸开了,胃液连着还没消化的尸体流了一地,被枪子打烂的身子黏在墓道两侧,甚至是还可以看到食道里刚刚吃下去的东西。 这是我才发现,那堆人彘竟是连着长在一起的,表面看是有很多人组成,实际却是很多张嘴,但只有一个胃。 巨大的胃囊里全是粘稠的混合物,看起来恶心极了。他在墓道里面应该就是靠吃死尸活下来的,炸开的胃里可以隐约辨出人骨、毛发、服饰等东西。 突然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身血和肉交融着流到了地上,眼珠、毛发、残骨、蛆虫都滚了出来,一片狼藉,众人都不自觉的退后几步,像是全身的毛孔都感受到了那种恶臭。 场面实在是过于恶心,我根本忍受不了的扶着墙壁吐了起来。三胖子还一副惋惜的语气说道:“我说大柱子,这刚下来你就把肚子里那点儿存货给倒腾没了,往后该怎么办呐?这多吃一顿是一顿呀。哎,你别斜着眼看我啊,你们这代人就是没过过苦日子不懂得珍惜,这革命还怎么进行嘛。”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没精力再和他臭贫,只一个劲儿扶着墙干呕,到了最后呕出来的就只剩酸水,生理盐水不自然的流了一脸。 那糟老头子用特制的香料布块捂着口鼻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径直朝墓道里走去,他的手下纷纷跟了过去。 墓道里面不知从哪儿来的阴风一吹,香味臭味就混合在一起朝我袭来,又逼得我一阵干呕。三胖子笑够了顺势给我递了水,我也顾不了在斗里活动缺不缺水,尽可能地把嘴巴冲洗干净。回头一看,我勒个大叉,三胖子是啥时候用小纸团捂住口鼻的? 他一副贱兮兮的表情说道:“我说大柱子,你可真没预测危险的能力啊,人小哥一看就是高人,什么收敛气息的肯定不在话下。再说了死人待的地方他娘的有什么东西是好闻的,你还非得拿俩鼻孔往上凑,这不是找臭嘛。” 我暗想自己还是太年轻阅历不够,无力的摆摆手说:“没事儿了,走吧。” 再说二叔三叔他们,吴铭、三胖子我们仨儿掉下暗阁后,他们是了很多办法也没能把石砖从外面打开。糟老头子似乎是很心急,就催促道快走,别耽误了时间,墓穴四通八达走着走着就会遇上的。 和吴铭一起的那黑衣男似乎也不太担心吴铭的安全,抱着胸站在一边。二叔三叔毕竟寡不敌众,被抢抵着脑袋的选择也不太容易做。 他们顺着墓道往前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影闪过,糟老头的一个手下就先追了出去,在黑暗里掉进了深坑里。 听到动静后二叔掏出冷烟火往前一甩,亮光照射下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个万尸坑。成千上万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一层叠这一层,足足有三四米高,应该是宋袖的陪葬人,他们大多是下人和奴隶,服饰简单,戴着脚镣。 而那个所谓的人影则是万尸坑上方的一排雕刻,动作不一但都是仵怍的形象,抬刀的姿势从左到右正是古代砍头杀人的全过程。 两边是墓壁,前是尸坑后是刚进来的地方,二叔他们就莫名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正在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寻着声音找去竟发现了在尸坑离墓道石砖不到两米的地方有一个坑洞。 仔细一看还发现了血迹,二叔他们就猜测糟老头子的那个手下许是在掉落的过程中看到了这个坑洞就想办法进去了。 既然进退不得,出现一个坑洞也算是转机,他们就把登山绳拴在木刀的壁梁上,顺着绳子进入坑洞内。经过一段参差不齐的岩石洞穴后竟又变成墓道,墓道两侧还有一些耳室,整齐的摆放着一些瓷器,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走了一会儿他们又听到了惨叫声,跑过去一看就看到了那堆所谓的人彘在吃掉下尸坑的那个人。 糟老头的一个手下许是受到了惊吓,抬起枪对着那堆人彘就是一阵扫射,那堆人彘朝着二叔三叔扑过来,但身体太过沉重反而摔了回去,那手下又是一阵乱射,后面的场景我们跑过来的时候也看见了。 第十章 歌声 这么说来那堆人彘几千年来得以存活应该就是依赖这尸坑里面的尸体了。[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但它为什么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古墓里本就光怪陆离,出现什么现象都不足为奇。 大学期间教授也给我们讲过南宋曾出现过一种酷刑,和眼下这个人彘的形成也是极为相似的。 那是一种先人希望后世子孙能够福泰安康的庇护行为。将刚出生的婴儿养在石缸里,每天投喂足量的食物让婴儿得以存活下来,而且养在石缸中的婴儿必须是有血缘关系的阴时阴历所生之人。 随着婴儿越长越大,石缸就不足以容纳其身体的厚度,这时婴儿就或抱团或排列的聚拢在一起,慢慢的就连成为一个整体,待先人下葬之时就以陪葬品的方式一起葬入墓穴之中。 这种刑法方式虽说是为了后世子孙祈福,但毕竟太过残忍。再说了一母同胞或是有血缘关系的小孩一起出生的几率都太小了,更不要说还得满足阴时阴历所生之人这一要求了。而且这也只是个别有权有势人的做法,和当时社会主流现象也不符合,就没有被记录在任何史料上,都是以口头流传的方式传承下来的。 我这人有整理在大脑里存留信息的习惯,就一边走一边想着整件事情的关联,走着走着就突然撞到了吴铭身上,他“嘘”了一声示意我们听周围的声音。 过了几秒后他说道:“仔细听,有人在唱歌。” 听他这么说我们全部人都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认真辨认这周围的环境,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但过了很久大家依然面面相觑。纷纷表示没有听到什么歌声。 在思维意识里我是相信吴铭的,不论是经验阅历还是个人能力,但我那时是真的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借口来说明吴铭的说法的合理性,就想当然的认为是这宋袖墓穴又对他产生了影响,出现了幻听的现象。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大家仔细留意后没出现什么怪异现象后自然也没有把吴铭说的话放在心上。都顺着墓道朝前走去。 经过几间墓室,里面堆满了东西。大家就随意的观察起来,三胖子突然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道:“大柱子,我和你说个事儿,你可得忍住啊。” 我心想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事就说事儿,非得搞得娘们唧唧的像什么样子,就无语说到:“有事快奏,无本退朝。” 他忽然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大柱子,你看到的三叔是假的,你真正的三叔已经死了,在山谷的迷雾里,我亲眼看到是阎罗李拿枪啥的他,脑袋都对穿射了好几个窟窿眼儿,血浆子流了一地,当时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我怕麻烦上身就没敢说出口,但这事儿你迟早的知道,早知道总比晚知道要好。现在你看到的三叔是阎罗李让人假扮的,真的,不信你可以数数他的手下是不是少了一个。” 我一想到阎罗李找人模仿三叔笔记这事儿就觉得三胖子说的这也有可能,就将信将疑的数了数糟老头子的手下,还真他娘的少了一个人。又赶紧看向三叔,他正弯腰拿起地上的东西,没有任何的不正常,行为举止都和以往一样。 再一看三胖子就觉得不虚无了起来,就像他整个人都不真实了一样。突然三胖子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拿起匕首就朝我砍来,慌乱中我一个侧身闪了过去正想问他发什么疯呢,他第二刀又砍过来刺中我的胳膊。我以前有被人砍伤的经历,瞬间就起了杀意,掏出匕首就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想叫三叔来帮忙,但三叔却突然不见了,在我愣神的时候三胖子一刀刺中了我的腹部,我口中喷出的鲜血溅出糊住了他的眼睛。趁着他看不清的空挡我顺势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喉咙刺去,就着他的匕首还插在我腹部的姿势把他推向石壁,匕首穿通了他的脖子,他双眼突起头一歪就咽了气。 我全身被刺中很多刀流了一地的血,意识模糊,身体发软就向后倒去,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了墓室全是鲜红的血迹,二叔他们都消失不见了。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一定会死在那里的,化成一堆白骨永远地守着宋袖墓学,无人问津。 突然我又感觉自己走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杂草丛里,满地都是荆棘,脚踩上去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杂草丛里遍地是白森森的尸骨,在深处隐约透着一丝光亮,模模糊糊的闪烁着。身体不由掌控的朝着那微弱的光亮走去,走进却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答应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我突然就变得很焦虑,一次次的张口说话但都没有任何声音,黑暗中有人使劲的推搡着我,一阵剧烈的挣扎后我一个猛力就喊出声来:“二叔。” 接着我就听见了二叔的声音传来:“北辰,北辰,快醒醒!!!”我睁开眼一看二叔三叔,三胖子,还有和吴铭一起的那黑衣小哥都站在我边上焦虑的看着我,我还没从刚才的幻象中走出来,就张口说道:“三叔,三胖子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你怎么还会在这儿,但我突然意识到刚刚肯定是着了墓里的道儿了。 待那种窒息的感觉过后我又改口问道:“二叔,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吴铭呢?” 二叔回道:“角落瓷器瓶子里有东西,你仔细听里面会有微弱的声音传出来,你刚刚应该就是受了这东西的影响。在你昏过去的时候吴小哥又看到了人影闪过追出去了,他跑得太快我们跟不上。” 我一看角落里竟堆满了宋代官窑,在古玩市场里随随便便就可以卖几十万的东西随意的堆放在一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宋代是中国瓷器的鼎盛时期,它突破了以往“南青北白”的传统局面,品类繁多型体各一,有“五大名窑”之说,具体是指:汝窑、官窑、钧窑、哥窑、定窑五种窑类。 而这宋袖出自官宦之家,摆放的自然就是五窑中居于首位的官窑。南宋官窑和北宋官窑是不同的,北宋灭亡后宋高宗在杭州另立新窑则是南宋官窑的开始,史书《格古要论》中就记载过:“官窑器,宋修内司烧者,土脉细润,色青带粉红,浓淡不一,有蟹爪纹,紫口,铁足,好着与汝窑相类。” 我们所看到的官窑也和史书上记录的大体上是一致的,瓶身以青灰为主,隐约透漏着粉红,浓淡不一但雅致精细,瓶口是由铁铸而成,呈紫色,釉内有蟹爪形状的细小云纹。 我仔细一听真的有声音传出,就像吴铭说的那样是一种类似于唱歌的声音。 糟老头子那边突然又有人受到了影响,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起来。其中一个刀疤脸说到:“老大,砸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该中招了。” 得到允可后刀疤脸抱起一个瓷瓶就往地上摔去,三胖子在一旁再一次惋惜道:‘我的钱啊我的钱啊,就这样让他给摔没了,可惜了可惜了。“ 还没来得及揭露他贪婪的本质就看到瓷瓶落地后瞬间从里面涌出来数以万计的小虫子,一个黑色的动物尸体从远处扔出来落在刀疤脸和虫子之间,虫子马上吸附过去,几秒后那具动物尸体就成了一堆白骨,没有一点血肉。 吴铭从黑暗处走出来说道:“退后,那东西吃生肉。” 刀疤脸在惊慌之中一个踉跄就被虫子啃了一条腿,他甚至没能呼救就断了气,虫子马上又吸附过去啃食他的身体。糟老头子年事已高显然是跑不过虫子的,他一脚将地上的手下揣向虫子,而后身旁的人竟背着他跑了,那悲催的手下瞬间就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第十一章 连环翻板 我们纷纷往墓道里跑去,谁都无暇顾及对方,身后虫子大军窸窸窣窣的追赶着。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糟老头子大叫一声:“这是蛭,怕火,快用火烧它。” 由于我们这一路走来照明用的都是科技之光,没有火把之类的东西,大家在慌乱之中都有些不知所云。 还是三胖子最先反应该来,一边跑一边使劲拽身上的衣服。我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是想用衣服做火把来烧虫子,虽说特质夹克在墓穴里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但眼下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就学着他把衣服脱掉结成一团,用打火机点燃后伸向虫子大军。 这蛭是一种环节动物,就是我们俗称的蚂蟥或是马鳖,主要生活在池沼和水田中,它的唾液中含有天然水蛭素,医学上能发挥抗凝血的作用。它是以一种多营暂时性的体外寄生生活方式生存,以吸食其他动物的体液或血液为生,史料上对它的记载也颇多。但这次攻击我们的这些显然已经变异了,它不仅吸食人血,连肉都一并吃了去,而且被关在瓷器瓶子里几千年仍然存活着。 一片烧焦味儿过后虫子大军果真退后了一些,行进攻击我们的速度也相对慢了不少。但特质的夹克衫中含有一些燃点极低的化学物质,烧着烧着就只剩烟儿了,我和三胖子不得不一直拿打火机去点。 三叔看我们手忙脚乱也脱下外衣打算点着,二叔一把把他拦下说道:“省着点儿吧,还没到主墓室呢。” 我一想也是,这才刚过了几个墓道就碰上这么多事儿,往后指不定得有多凶多吉少,就对三叔说道:“二叔说的对,这我和三胖子能对付,你们赶快朝前看看有什么出口。” 我和三胖子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夹克火把驱赶着虫子大军,渐渐地的就有些体力不支了。[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沿途的墓道里竟出现了几具死人的尸体,我一看还穿着现代人的衣服,定是前来倒斗谋财的人,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烧焦后的虫子散发着一种腥臭的味道,呛得我眼泪直流,我突然就有些后悔拒绝三叔的帮忙了。看向旁边的三胖子虽然汗如雨下但仍然坚持着,突然又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正在我被这两种奇怪的情绪交织着的时候,前方传来了三叔的声音:“北辰,再坚持一下,找到入口了。” 我往后一看果真看到了墓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两边分别立着人形石像,嘴巴微张着,里面衔有石珠,石门上刻着奇穷图案,栩栩如生。 这时的虫子大军已经被我和三胖子烧的所剩无几了,余下的许是在忌讳着我们手里的火把不敢上前,三胖子喘着粗气说道:“我勒个去,看到墓门就开呀,想累死胖爷爷我啊。” 但石珠一左一右,一时之间也来不及分辨哪边才是真正的机关所在,糟老头子说道:“中国自古有男尊女卑的说法,又以左为尊,而这宋袖既然是秦桧的小妾,自然是转右边的石珠。” 我心想这也不科学啊,这古人设计机关和所处的社会地位能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所认识的宋袖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 还没等我阻拦出声,一个伙计就转动了右边石人像嘴里的石珠,但我意料中的事没有发生,没想到糟老头子竟然说对了,周围并没有暗器突然射出。 我和三胖子一把把手里的衣服点燃扔向虫子就随着他们进了石门,我们刚进去,石门就“啪”的一声合上了。感受到了安全的氛围全身就放松起来,三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呼道:“我去,这他娘的是怎么形成的?” 我也跟着他坐在地上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在山峰之中会出现类似于峡谷的细长深坑,这个深坑差不多有五米多宽,两边分别延伸出去将两扇石门隔绝开来,中间有一条木板吊桥供人通过。 和我们相对的石门前面是一块空地,差不多有小型篮球场的大小,石门口同样摆有两具石人像,在口中也衔有石珠。 休息了一会儿后三胖子就咋咋呼呼的嚷嚷着快点前进,说这地方这么玄,石门那头肯定放有很多金银珠宝。 反倒是糟老头子这会却不着急了,他说我们下墓已经快一天了,得先休息调整调整。 这一路上伤的亡的都是他的手下,加之下墓确实是个力气活,自然就没有人反驳他的说法,我们就在原地休息起来。 我胡乱的吃了些压缩饼干就靠着石壁闭目养神,三胖子也许是累坏了,没有再像以往一样胡吹乱侃刚躺下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吴铭又一次头痛颤抖起来,我半眯着眼朝他看去,就见黑衣小哥把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拿到他的鼻子下,他微微地吸了吸就偏过了头,看到我在看着他就朝我笑了一下,模模糊糊中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约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过来,由于是坐着睡的,石壁又冷又硬,全身都变得麻痹不已,不得不站起来活动身子。看到吴铭早醒了站在深坑边上,就走过去问他:“你没事吧?” 他偏过头朝我看了看回道:“没事。’就像我和他是陌生人一样。 一一将大家叫醒后我又强硬的往嘴里塞了点吃食,先前吐得太过厉害,肚子里面空空的感觉并不好受。三胖子典型的欠揍型人员,站在一边说道:“大柱子,你信不信,以你那点儿心理素质,现在吃下去的早晚还得从嘴里整出来?” 对于他这种莫名奇妙的亲近方式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就心不在焉的回道:“信,信,怎么不信,你萧三爷说的都是真理,记入史册的真理。”见他又要反驳我紧接着说道:“打住,向着你的金银珠宝前进。” 收拾好东西后我们走到深坑边上打算顺着吊桥过去,不过吊桥过于年久都有些腐了,直接走过去也许会掉入深坑之中,糟老头子手下的伙计就自荐说先去摊雷子。 二叔拦下那伙计朝着糟老头说道:“李老,还是谨慎一点为好,直接过去怕是不妥。” 糟老头子则一副自以为是的态度:“难道我阎罗李亲自调教出来的手下就这么一无是处?” 二叔无奈的拱拱手说道:“请便。” 谁知那伙计走到吊桥中断的时候,桥面突然翻转动了,深坑的底上瞬间长出了数十支长长的利器,贯穿了伙计的身体,我清晰的听到了那种利器穿透身体的声音。 二叔轻呼一声说道:“造孽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李老?这是连环翻板啊。” 糟老头子脸色铁青,站在一旁一言未发。 连环翻板,是墓穴暗器机关的一种,它是在陷坑的上方铺上木板,木板的中间系有呈天平状的轴,下面连着一个小球。盗墓者踩上木板后,板的一端会因两端分布不均匀而下落,人必定会掉入陷坑的刀锥之上,锋利的刀尖则穿透盗墓者的胸膛及五脏六腑,活着爬出来的几率为零。 在民国期间,山东青州一农民在艮田时发现了一个大冢,墓道之中就发现了带轴的翻板,板下有坑,坑中密布利刃。当时坑中积水比较多,抽干一看发现有两人人的骨架一仰一趴的倒毙于利刃之中,身边有铁锹、锤子、绳索等工具,显然是盗墓者所携。 但此墓最终还是遭到盗掘,墓室里的器物所剩无几,清理人员发现,在连环翻板下面有两架木梯相连接,木梯已经腐朽但仍然能看出形状,这无疑是后来盗墓者想出的破解之法。只要将木梯放入墓道,盗墓者沿梯而下,机关自然就是失效无济于事了。 第十二章 宫殿 自此,糟老头子手下的伙计全都死了,只剩下两个看起来相对有能力的人。[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一路走来我也多少有些了解,其中带圆形眼镜的是个算命的先生,在杭州一带颇有声誉,人称“瞎子陈”。另一个只知是东北人,自小跟着糟老头子,武功非凡。 人死不能复生,而糟老头子也没丝毫难过的表现,背着手望了一会儿对面的石门,回过身来对着吴铭说道:“吴大当家的,怕是得麻烦你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人说话就疑惑的看着吴铭,原以为他们根本不认识,岂料听这语气倒像是常打交道的。 后者朝着黑衣小哥说了句什么,只见黑衣小哥突然半蹲在深坑边上,吴铭退后两步跳起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就飞了出去。真的是飞出去的,五米的距离好像突然之间就缩短了一样,反应过来的时候吴铭已经站在对面石门前了。 而后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绳甩了过来,竟是打算将我们一个一个的过渡过去。原本我是有些害怕的,五米的距离实在是太宽了,这样的办法根本是行不通的,但忽然我又想到在墓道里他曾把我整个人的提了起来,可想而知他的臂力是有多惊人。 就这样紧张忐忑的我们都过了深坑,三胖子一个劲儿的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我滴个娘啊。这感觉太刺激了,胖爷爷我这可是一身的膘啊,竟然被小哥给甩过来了,我就说嘛,这小哥肯定是高人。”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性忽略了他的的胡言乱语,谁都没有接他的话。因为按照以往的情况,接他的话他就该没完没了的和你说下去了。 打开石门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一直没说话的黑衣小哥也“啊”的叫了一声。 我不敢相信的闭了闭眼睛又赶紧睁开,身旁三胖子则狠狠的给了我肩上一巴掌。 我们看到了一座小型的宫殿。 说是小型的宫殿,但其实只不过是把整体的格局缩小了而已,主殿、偏殿、后殿、护城河等一应俱全,金碧辉煌,规模宏大、格局严谨,给人一种强烈的精神震撼。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在这样的巨大工程面前人类就显得有些渺小了,大家都望而却步不敢上前。三胖子瞪着圆溜溜的贼眼说道:“走啊,大家伙儿的,不就是个宫殿嘛,今儿个正好可以体验体验做天王老子的乐趣。” 说完就顺着护城河上的石拱桥上去,谁知他刚踏上石拱桥人就消失了,但宫殿还原原本本的存在着。 我惊呼道:“三胖子…三胖子…”但都没有人回答,我想这死胖子肯定是出事儿了,就赶紧上前想去找他。二叔一把拽住我说道:“冷静一点,先观察观察。”这三胖子一路走来对我不薄,虽嘴贫了点但待我算得上是真诚,现在看他有难根本就冷静不下来,就说到:“他现在生死未卜……”可话还没说完就见三胖子又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我们说道:“走啊,你们怎么不进去啊,虽然里面什么也没有,黑乎乎的一片,哎,等等,里面什么也没有而且黑乎乎的,我说大柱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我惊讶于他的反应能力的同时也为他的大变活人松了一口气,就对他说了刚刚发生的事儿,他听完后一脸的不相信,一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说道:“你他娘的少骗我啊,大柱子,这宫殿原原本本存在着,我们亲眼看到的,现在你说我消失在里面,你唬三岁小孩呢。“ 吴铭抬起手伸向所谓的宫殿说道:“很多时候我们眼睛所看见的也未必会是真的,这是幻想。” 三胖子看着吴铭的手伸向宫殿就消失了一半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急促的问道:“小哥,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儿啊?” 吴铭慢慢的把手退了出来,说了四个字:“海市蜃楼。” 其实海市蜃楼的景象并不难理解,它就是一种因为光的折射和全反射而形成的自然现象,通俗来讲就是物体反射光经过大气折射所形成的虚像。在《史记?天官书》里面就出现过:“海旁蜃气象楼台,广野气成宫阙然。云气各象其山川人民聚积。” 但它的形成与地理位置、地球物理条件以及地方在特定时间的气象特点都有着密切的联系。拿发生在沙漠里的海市蜃楼来说,白天的时候太阳炙热的烘烤着沙子,沙层的表面温度就会迅速的升高,再加之在沙漠里空气传热性能非常的差,特别是在没有风的时候,沙漠上空的垂直气温差是非常显著的,上层空气的密度远远大于下层空气的密度。这时太阳光从密度高的空气层进入密度低的空气层,光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经过折射就将远处的绿洲呈现在人们眼前。 再说海市蜃楼的景象一般是出现在海面或是江面的,但这千年墓穴里不仅空气潮湿而且终年不见天日,根本就不具备物理反应形成的条件。 大家都疑惑不已,糟老头子拔出枪就对着宫殿来了一梭子,但枪子就像被吸进去了一样,我们没有听见它的爆炸声。 慢慢的我们都变得焦虑烦躁起来,虽说古人修墓设各种各样的机关是为了防后人的图谋不轨,可建墓室毕竟是个大的工程不可能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就变出来,它总归会留有暗道给修建者行走、运材等。但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发现什么出口机关,三胖子就更加懈怠了,坐在地上懒洋洋的说道:“我说不然咱别找了,就这样过去吧,再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我刚才进去不也好好的出来了吗,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对于他这种消极态度糟老头子显然是不赞同的,用极其不满的口气说道:“成何体统。” 我看着三胖子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就忽然觉得好笑,但现在所处的环境明显是不适合笑的,我只好咬紧牙关抬头假装看向墓顶。 看着看着就突然发现了墓顶上空有些不对劲,墓室一片漆黑,按理来说除了我们使用的手电筒照出的光线外就没有其他的光源了,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墓顶上空隐约分布着几个点是透着光亮的,不同于手电筒那种微微泛黄的光亮,是一种像钻石那样净白透亮的光线,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 我忙叫二叔他们来看,二叔示意大家关掉手电,光线就更加明显了,甚至能模糊看清我们周围所处的环境。 三胖子一脸的恍然大悟,说道:“他娘的罪魁祸首原来在这儿,吓得爷爷我真以为是遇上鬼了。”说着就掏出枪对准其中一个点打去,就在开枪的瞬间吴铭一个跨步抬脚就将他手里的枪踹向一边,还未来得及放出的子弹因改变了初始方向而射向宫殿。 三胖子一头雾水,但他也知道吴铭不会做没有用的事儿,就捡起被踢向一旁的枪支说道:“怎么了,小哥?” 吴铭淡淡的回答道:“你们退后,我来吧。” 听他这么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十有八九还是危险的事情。一路走来,他的判断力几乎都是准确的,所以对于他的话大家都是无条件的照办的。 待我们退到石门边上后,他举起枪打向其中一个光源点。隔着光线的那层障碍被打碎之后,周围的地方瞬间就亮了起来。 原来那个发出光亮的东西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石,闪烁着耀眼的白光。吴铭又放了几枪后,整个墓室就变得如同在太阳光下一样清晰了。 就在吴铭转身的瞬间,玉石所在的地方突然射出了几根短箭,我大叫一声:“吴铭,小心。”就匆忙的趴到地上,紧接着我的头顶就传来了利器穿过空气的声音,待一切平息后我赶紧看向吴铭,他闪躲不及被利箭刺伤了手臂,鲜血直流。 黑衣小哥见此情景,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吴铭边上,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而后者则淡淡的对他笑了笑,似是安抚的说道:“没事,开刀放血吧。” 我一听这短箭竟是有毒的,赶紧去看吴铭的伤口,虽说只是被刺出一道血口,但血口周围都变得青紫了,倘若不是他反应力快被刺中心口的话,就该一箭毙命了。 黑衣小哥拿着刀比划了一下似是不确定的看了吴铭一眼,最终私下一块里衣的布料将吴铭的手臂扎紧,一刀就割了下去。 吴铭咬着牙看着黑衣小哥手里的动作,仿佛那不是他的手臂一样。但另一只手拳头紧紧握着,强忍着疼痛。 放过毒血后黑衣小哥又将纱布酒精拿出来将吴铭的伤口仅仅包扎好。 吴铭站起身来脸色苍白的说道:“参照物在那里。” 第十三章 主墓室 我们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果真看到了一具宫殿模型,全身以黄金雕刻而成,金碧辉煌、精致雅观。[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只是墓室主人将它放在了石门顶上,入室者进入后会习惯性地向前看,发现不了而已。 墓室顶上的玉石像是会活动似得齐齐转向黄金宫殿,我原以为是新的机关被启动了,全身防御的状态紧绷着,岂料什么也没有出现。但我们所看到的小型宫殿却突然发出金光来,和吴铭眼睛散发出来的光芒是一摸一样的。看向吴铭,他正紧紧地盯着小型宫殿。 糟老头子看了看说道:“偷天换日,欲盖弥彰,先生说的果然没错。” 我正疑惑这先生二字该从何说起,就听见瞎子陈接口道:“李老谬赞!” 我一听这瞎子陈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卜卦算命中国自古就有,但无非就是以《易经》或是《周易》为基础来参透世间的奇妙,但流传过程中在封建迷信的烘托之下被人们传得神乎其神,出现了人界、天界甚至是阴界的串联,以至于后来导致了巫婆巫神的存在。 其实真正通晓三界的人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归根结底卜卦算命大多玩的还是人心。听糟老头子的口气,瞎子陈是算到过或是原本事先就知道我们此行会遇到这样的景象的,但显然以卦象来卜算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是事先知晓的,只是没有说出口,甚至还利用了糟老头子替他说出,那么,此行他必定是带有着自己的目的地。 看糟老头子神色从容我趁机装作疑惑问道:“不知李老这句话是个什么说法?” 果不其然糟老头子接下来的话就印证了我的想法:“哦,我出门的时候曾让陈先生替我卜了一挂,是个吉挂预示这次行动会成功,但其中会经过偷天换日之景以及青白朱玄之象,只有参透才能取得想得之物。[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瞎子陈这时又开口道:“这偷天换日之景已过,那青白朱玄之象也不会太远了。”这就是说我们马上就会看到新的东西了。 既然话是我开的头,我不得不对糟老头子报以恍然大悟的表情表示听懂了,后者则转眼看向了宫殿模型。 我看向二叔三叔,他们都微微的点了点头,三胖子则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口语说道:“高,实在是高。” 这时我们几个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微妙了,怕瞎子陈察觉,我赶紧岔开了话题:“萧三爷,你不是最爱黄金财物吗?见到这么大座黄金宫殿怎么就不嚷嚷着抱回家了?” 三胖子则一脸不服气道:“你他娘的少埋汰我,不就是拿我差点进入幻象出不来这事说事儿嘛,再说了,我最后不是自己又走出来活生生的和你并肩作战了嘛。哎,对了,这该死的幻象还存在着,我们要怎么出去?” 经过三胖子这一提醒我才意识到光顾着试探都忘了实际遇到的困难了,先前我们也试过了,用枪子是穿不透的,如果直接进去,里面的情景是不能预测的,也许会有伤亡。我下意识的看向吴铭,他则皱着眉头思索着。 瞎子陈又说道:“在下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行不行得通。我们所看到的是不存在的幻想,但终归他还是有其本质的,古人也曾说过观象观其本,破相破其质。既然这幻想的最终出处是这宫殿模型,我们到不如直接将宫殿模型给打碎,想必到时候幻象自然而然就会消失了。 经过我之前的有意试探,瞎子陈的本质也已经暴露出来了,他知晓这墓中的景象也定会知晓这幻象的破解办法。在这样被困住的境地,他也没有理由说谎,三胖子就按照他说的直接给了宫殿模型一梭子,果然眼前的景象消失了,玉石也从墓顶上掉了下来落入黑暗中不知所踪。 从明亮的环境一下子变成黑暗的墓室,我不禁又害怕起来,就掏出手电筒赶紧拧开才觉得安全了不少。虽然依瞎子陈所说我们接下来会看见青白朱玄之象,但当真正看见时多少还是有些不真实的。 这应该就是主墓室的入口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目测应该有十米左右,尽头摆放着的应该是棺木,远远的有些看不真切。 它应该是模仿宋代陵墓而建的,甬道之中依次摆放着一些石雕群像,华表一对,成六棱体形式,外表饰有浮雕图案。顺序为大象与人物一对,取自“吉祥”之意;朱雀一对,瑞兽一对,为带翼四足动物以示尊贵之意;鞍马及人物一对表示迎仗队伍。再往下是石狮一对,官人一对,内侍一对。 一路顺着甬道走下去,我都有些不敢呼吸了,突然之间冒出了许多可笑的想法,一会儿想到自己就像是沧海一粟飘摇在汪洋大海里,一会又觉得自己变成了正在拜见某位达官显贵的古人,可想来想去最后才发现我只是来寻求秘密的未知人。就连一向话多的三胖子也突然之间沉默了,安静的看看摸摸,看到不能理解的甚至还问起了我三叔。 我大学期间虽然主修的是历史,但对于宋墓是没有多少了解的。只知道在宋陵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宋太祖的永昌陵,其他的几乎都说不上口。 但显然宋袖墓穴是模仿皇家陵墓而建成的,那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之上。假若宋袖真的是秦桧的宠姬,那这样的墓穴算不算是秦桧的一种野心?那倘若宋袖如同野史中所描述的那样只是个谋士,那他建这样规模的墓穴又寓意何为?甚至会出现更加糟糕的情况,糟老头子得到的消息是假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宋袖墓穴。一路走来关于墓室主人的信喜我们一点儿都没有发现,我们越往里走局势就越来越对我们不利了。 说到底我也根本就没弄明白这次盗墓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糟老头子的目的就更加无从知晓了。二叔三叔虽说是来墓穴之中为爷爷寻找解药,但为什么就是这个墓穴而不可以是其它的墓穴呢?爷爷自小倒斗数十载,为什么二叔挑出来和我说的就只是四川夜郎古国那次呢? 再者,二叔三叔虽说是小辈但也盛名在外,对付各种阻碍势力都毫不胆怯,有些时候处事方法都令我胆战心惊。然而这几天却对糟老头子恭恭敬敬,没有丝毫越矩行为。平时二叔三叔对我是极其疼爱的,但这次下斗却有意无意的和我疏远了距离,虽然我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但这种不知道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的。 至于吴铭多多少少我还是能猜测出一些的,据二叔说的那个故事,当时何家当家人身边也跟着这样一个眼睛会发光的人,所以我敢断定吴铭多半是那个年轻男子的后人。 现在想来他们几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就只有是五十年前那次先人组织的盗墓活动了,在哪其中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欧治子所铸寒铁里隐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 第十四章 鬼打墙 如此一看,最简单的反而就是有目的的瞎子陈了,他并没有被牵涉在五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当中,也是唯一一个新加进来的局外人。[.超多好看小说] 这一系列我所想不通的事情当然也不可能去问二叔三叔,因为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该说的到了时候二叔自然就会告诉我,这是他一贯的习惯,其他的就只有靠我自己去理解领悟。既然盗墓这个决定是我自己做的,那我就得为我自己的选择负责。想清楚这些后,突然就有些释然的感觉,甩甩头就赶紧追向二叔他们。 可过了很久我们也没有走出那条甬道,按照正常人的脚步,十米的距离在两分钟之内是走的完的,算上我们观察甬道周围石群像的时间,最多十分钟是可以出了甬道的,但突然间甬道就像是变长了一样,无论我们怎么走都是在原地打转。 最先发现问题的是吴铭,走着走着他忽然停下来说道:“我们还在原地。” 我刚开始没理解他的意思就问道:“什么原地,我们不是走了一段距离了吗?” 他解释道:“我说的原地是指原地踏步,从进入甬道到现在大约二十分钟了,我们不可能还没走完。”他话刚说完三胖子就叫了起来:“真的,小哥说的是真的,大柱子你快过来看,这是我刚刚用指甲划出来的痕迹,他娘的我们明明是向前走的,怎么又折回来了呢?” 听他这么说我赶紧凑过去看,一看就瞬间僵在了原地,三胖子摸那具朱雀石像的时候我是亲眼看着的,当时他还附身敲了敲,谁知敲得时候力气用的重了些,指甲就划到了朱雀翅膀那儿,我记得清清楚楚他划到后一边朝我挤了挤眼睛一边对着石像念念叨叨:“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不是有意的,别来找我……” 见我也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三胖子突然朝着棺木所在的位置跑去,可就在即将跑出甬道的一瞬间三胖子又出现在了甬道之中,他连续试了两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我知道肯定是又着了道儿了,这次碰上的指不定是些灵异现象。 气氛突然间就变得诡异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会一下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看周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就一个劲儿的在想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就对着三胖子说道:“三胖子,不然我们试试刚进来的入口。”其实我知道这也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因为几秒之后三胖子又同样的出现在我面前。 那一刻我觉得我几乎是崩溃的,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作为一个生活在科技笼罩下的人来说,我是绝对相信不了有什么鬼怪存在的。或许是因为三胖子刚刚进入过宫殿而导致了他出不去,就卯足了劲儿向前面跑去,无论如何也要自己试过才肯罢休,但同样的我也莫名的出现在了甬道之中,我还想再尝试第二次,二叔就拦住我说到:“别试了,北辰,那是没有用的。” 我当时心情很慌乱,甚至是觉得这已经颠覆了我所认识的有些东西,特别不能理解但又不得不相信。 糟老头子这时说道:“大家都别慌,四处找找,总归会有破解的办法的。”当下也就只能是这样了,我们就四处看了起来。事后回想其实那个时候心里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样找是找不到任何东西的,但在抱有希望的同时也会觉得有一些安慰。 到了最后大家都有些稳不住手脚了,就围在一起商议,将自己觉得可能的情况汇集在一起。 统一起来竟然全部人说的都是鬼打墙。 在民间确有鬼打墙这一说法,它是指人进入一个地方突然间就出不去了,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极为相像的。但这也是能用科学合理的说法解释的,其实是这些所谓遇到鬼打墙的的地方有标志物影响了你,人要认清方向就必须依赖于标志物,但当标志物是人为刻意弄出来的假象时,就会给你带来错误的讯息,这时候你会觉得你自己是仍然有方向感的,但其实你已经迷路了。 在古代的风水术士中,早已有人掌握了这一科学,金庸先生所著的《射雕英雄传》里面就提到过这样一位能人,据说桃花岛主黄药师就能用简单的桃花木摆出阵法,将人困于其中,在小说里,老顽童周伯通以及他的女婿郭靖就被捆在里面过。 这个时候你只需要瞪大眼睛不要去看标志物就可以出去了,甬道的尽头除了棺木再无其他,我们下意识就把棺木认为是标志物对照起来了。三胖子就自告奋勇的去尝试,他一边朝前走一边左右看着,脑袋摇的就像只拨浪鼓。可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三胖子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二叔就提议说用布蒙着眼睛走,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想,就直直的往前走。我按照他的说的办法尝试了几次,但不出意外地我也同样回到了原地。 其实这和不看标志物是一样的,生物运动本就在做着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都是在转圈。人的两条腿是存在着差别的,这就导致了迈出脚步距离的不同,这些不同最后产生的就会是一个圆圈,而我们所走出来的直线不过是眼睛不断去修正的一个结果。 遇到鬼打墙,你肯定已经失去了方向迷路了,眼睛和大脑的正常功能不存在了,你接收到的自然就是错误的讯息,这时候你则会按着自己所认为的直线行走,这样走出来的就会是一个圈,你也就回到了原点。 我看得出大家都有些心急了,就连一向稳重的二叔,额头都有些冒汗了。 三胖子就破罐破摔的说道:“他娘的鬼打墙,不然就直接给他几梭子?” 其实三胖子的这个说法看似粗暴实则是最有效的,弹夹破开会发出巨大的声响,在一定程度上就会起到恐吓的效果,导致鬼打墙的这个东西一害怕或许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但这个方法也是最冒险的,假如子弹也做圆周运动,我们站在一个地方开枪,枪子瞬间就会折回原点打伤我们,哪怕是快如吴铭也不可能避免得了。 我赶紧拦住三胖子,让他谨慎一点为好。 三胖子焦急道:“不是我说,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儿待一辈子。” 这时吴铭突然朝着瞎子陈说了一句:“倒也不一定。” 后者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退后两步,干笑着说道:“再下倒是听先辈说过这鬼打墙的破解之法,倒也是可以尝试一下。” 第十五章 鬼小孩 三胖子听说有破解之法就赶紧问道:“什么办法,快点说,他娘的在这地方越待越觉得毛骨悚然。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瞎子陈笑了笑回道:“先人曾说过,遇到这鬼打墙切记惊慌,集中精力不要胡思乱想,他只是一些小鬼找你开的玩笑罢了。”我一听******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嘛,让你真正遇到鬼了你能不惊慌,能不胡思乱想嘛,根本就集中不了精力。 然而他接下来又说道:“其实这手电筒的光亮也会对它产生一定的影响,不过照目前的情况依在下看来,这个东西在墓穴里几千年怕是成了精不好对付了,方法之一就只能在这甬道的两个出口四角吐口水了,倘若口水还起不了作用的话就只能用童子尿将他逼出来用符咒封印了。” 瞎子陈话音刚落三胖子就叫了起来:“什么,童子尿?你个臭算卦的糊弄人呢,这里谁还会是雏儿,大柱子,你是吗?” 被突然问道这么尴尬的问题,我老脸一红就想到了自己确实还是,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瞎子陈及时到:“在下所说的童子尿是指刚满月的小孩清晨的第一次出水,他及其可贵又难以得到,并不是大家所说的那样。在下家中先人倒是留下一瓶,却不料想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就不曾戴在身上。” 瞎子陈无意间解了我的尴尬就变得亲近了几分,我疑惑道:“没有童子尿,那还可以吐口水嘛。”但他摇了摇头解释道:“吐口水不过是暂时性办法,待它识破后它就会寻着你的气味找来,到时候恐怕就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它驱逐走了。” 这时三叔看了一眼二叔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问道:“是不是这个东西?”听闻我疑惑的看向三叔,对于倒斗的事二叔三叔从来不对我隐瞒,但我也确确实实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个东西。最新章节全文阅读.随后他又解释道:“这是你爷爷留下来的,说是你满月之时从你身上取出的童子之水,对我们在墓穴中会有帮助。” 既然是爷爷留下的东西那自然是不会错了,瞎子陈用它分别在甬道的前后以及中间泼洒,慢慢的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冷,激得我双手环住胳膊颤抖了两下,看向三胖子,他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紧咬着下嘴唇强忍着。 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就下降了许多,本以为那东西就要出现了,谁知过了五分钟却还什么也没有。就在我即将放松警惕的时候,站在我对面的三叔和三胖子一个劲儿轻声喊我的名字,眼睛瞪的大大的,我疑惑的看向他们想要听清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或是磁场在干扰我一样,看得见却听不明白。 我心想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就看向吴铭。不料他也正紧张的盯着我看,具体说应该是盯着我的左肩看,那就肯定是拿东西出现了,而且还在我的周围。我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僵硬的站着,用口型对吴铭问道:“怎么了?” 他指了指我的左肩。 突然间我感觉我的左肩重了起来,就像是在上面施了很大力一样,对面的三胖子双手捂住脸开出一小条缝儿紧紧地看着我。 我的心脏嘭嘭嘭的跳动着,全身倒充血的感觉,周围一片寂静,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在我转过头看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反正都要死,早死总好过晚死! 待看清那个东西后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忘记了本能的反应,几秒过后,我才大叫一声跑到了二叔旁边,吴铭和三胖子几乎是同时的跳过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小鬼。 它穿着南宋贵公子的服饰,头发短短的显得有些凌乱,身上的皮肤白的透明,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脉络结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毫无生机的神色。看到我们的动作后,它“咯咯咯”的笑起来跳到了用到的上方,声音刺耳极了。 三胖子悄悄的拿出枪来对准小鬼,询问道:“怎么办怎么办?直接开枪打吗?” 吴铭回道:“不能打,它速度太快我们是打不中它的。把它引下来用符咒封印。” 这时我多少还是有些冷静了,毕竟是的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害怕是肯定的,就像看鬼片一样第一次看是恐惧的,但看着看着就会觉得习惯了。自然也就没有了之前的害怕。 瞎子陈这个人从面相就可看出不是什么敢站在太阳光下说话的人,他口中的话只信得三分,他刚刚说的用符咒封印不过是阐述而已,只是他自己没有能耐将其封印罢了,既然他会这样说,那就表明他的身上一定藏有封印的符咒,不然吴铭也不会那样说。 黑衣小哥一把抢过瞎子陈手里用剩的那半瓶童子尿,朝着小鬼所在的地方就泼了过去。顿时小鬼的身上就冒起了阵阵白烟,它又是一声刺耳的大叫,嘴角竟长出了尖长的獠牙,朝着黑衣小哥就扑了下来。 黑衣小哥一个后下腰就躲了过去,那小鬼顺势又朝着糟老头子他们扑了过去,瞎子陈则吓得抱紧头蹲在一旁,口里念着:“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我原以为糟老头子是躲不过去了,谁知他却身手惊人,纵身起跳后一脚踢向小鬼,小鬼一个踉跄就撞向甬道,如果它有真身的话被糟老头子这么一踢肯定就只剩半条命了。 小鬼尖叫着又朝我冲了过来,吴铭伸手将我一把推开掏出匕首就砍了过去,正巧砍中了小鬼的肩膀。 见局势不利于它,小鬼又幻化出了细长的指甲朝吴铭抓去,突然吴铭一个停顿就被抓伤了右脸,鲜血马上就流了出来,他双手抬起来忽又放下,双眼瞬间就散发出了金光来。我知道吴铭是又一次受到墓穴的影响了,就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他轻轻地推开我快速说道:“我没事,这附近肯定有它的尸骸,快点找到。” 那一刻也来不及多想吴铭是怎么知道的,就趁着小鬼还在和黑衣小哥周旋交了三胖子四处找那小鬼的尸骸。 也许是小鬼受伤的原因,鬼打墙的现象竟然没有了,我和三胖子跑到甬道尽头果真看到了一具小孩的尸骨,皮肉早已腐烂不见了,只留有白森森的骨头仰卧着。 三胖子大叫一声:“小哥,在这。”吴铭留下黑衣小哥和小鬼打斗着,走到瞎子陈旁边一把提起他,从他的夹克内口袋里摸出两张画满字符的纸张。 他将其中一张贴在了小鬼的尸骸之上,小鬼像是察觉得到一样,朝着我们恶毒的看了一眼,尖叫着伏在甬道上方直直的盯着它自己的尸骸。 我原以为它要出更厉害的招数,谁知那具尸骸竟坐了起来,一看小鬼它的嘴角忽然挂上了微笑。站在下方的黑衣小哥拿起匕首一甩就将它定在了甬道顶上,它的眼睛瞬间就流出了血泪,在半黑暗中格外惹眼,坐起来的尸骸“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齐腰成了两截,几乎是同时吴铭拿起另一张符咒点燃扔向尸骸,瞬间就被烧尽了。 甬道之中忽然吹来一阵阴风,将烧剩的残渣吹的一点不剩。 第十六章 九宫石棺 虽说小鬼已经被吴铭除掉,但那种心悸的感觉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看那小鬼的衣着打扮定是出自富贵人家,却为何在死之时连一具像样的棺木都没有,而是直接再地上仰卧而死。一个小孩又为何会露得出那样恶毒的表情来,想必他生前一定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伤害,以至于他怨念极深,在墓穴之中游荡了几千年。 这墓穴之中危险一重连着一重,真不知道后面还会遇上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虽说我特别想弄清楚这一些事情的始末,但在墓穴之中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供我想象,就只有在出去后再进行整理。 顺利地出了甬道后,我们才算是真正的进入了主墓室,整体规模宏大但格局倒也简单,只不过是其中蕴含了深意。 主墓室里一共有八具石棺,分不清主次棺木,也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但它的摆放却颇为巧妙,围绕这一个圆圈而放,所有的棺木都一模一样,用石头所砌上面布满花纹。我左右看了看,就连棺木与棺木之间的间隔距离都是一样的。 棺木周围没有任何陪葬物品或是石雕石像,整个墓室显得极为空旷。三胖子凑过来和我说话,甚至还产生了回音。 南宋墓葬的主要特点是贴近生活,还原生活,人死后下葬有“视死如归”的说法,所以墓室之中多少会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墓室主人生前所用的物件,而眼前的这间墓室除了八具棺木外再无其他,显然是不符合南宋墓葬的形式特点的。(.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棉花糖 思来想去这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墓室主人将它修建成主墓室的样子,但它却不是真正的主墓室,最终要找的棺木也不会在这儿,它只是出于一种掩盖或是迷惑而存在,那么说来,在这里面就该有大文章了。 我们分散着在墓室之中四处转动,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 糟老头子抛出一只冷烟火,瞬间就把整个墓室照亮了,这时我看到墓室的石砖墙壁上有类似于石梯的修建,呈旋转形式向上,我以为它会通向某处,就顺着它旋转的样子一层层的向上看去,可最终却发现它似乎只是装饰而已,并没有通向出口或是其他什么地方。 三胖子一个纵身骑上其中一具石棺发牢骚道:“我可找不动了啊,这下斗原本是个赚大钱的路子,如今没想到他娘的还是个技术活儿,可惜了胖爷爷这一身的膘啊,想我在琉璃厂过得那是一个叫潇洒快活,现在都快成一霉窝了,身上的味儿我自己都受不了了。” 看他那邋里邋遢的样儿我就忍不住打趣道:“那你当初还变着方儿的跟着我来?”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糟老头子,又用手在我和他之间比划了两下说道:“我这不是积极响应革命队伍的号召嘛,有你大柱子的份儿就该有我萧三胖子的份儿,坚决抵制走不同于大众的反革命路线。” 我知道他刚才的动作是说他也同样是被糟老头子算计来的,就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吴铭轻咳了一声,我以为他又受到影响了就赶紧朝他看去。他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脑袋不时地微微转动着,像是在捕捉着什么声音,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道:“有机括转动的声音。” 他耳朵的听觉水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说的自然就是真的。我们全部人都沉默的站在原地观察着四周,屏住呼吸提防着突然出现的机关暗器,周围一片寂静。 可转念一想,吴铭说的是有机括转动的声音,并不是机关启动的声音。机关启动可以因为压力大小、温度高低等一系列原因所导致,而这机括转动则一定是人为原因才能发生的,我们之中接触过这墓室里面的东西的就只有骑在石棺上面的三胖子,肯定是他无意之中触碰到了什么开关。 三胖子见我在看着他就疑惑的问道:“大柱子,你没听见小哥说有机括转动的声音嘛,不赶紧找出口你盯着我看干什么?难不成你胖爷爷我脸上还能给你开出一朵花儿啊?” 我那个时候不知为什么就突然玩心大起,笑着回道:“你就要死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呐!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他听完顺势就要从石棺上下来,吴铭突然朝着他大叫了一声:“别动。”吓得他又马上坐了回去,紧张地问道:“小……小哥,大柱子说……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不会……又有鬼出现吧?” 吴铭快步朝他走了过去,他吓得捂住了眼,摆出害怕的姿态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吴铭要加害于他。 见吴铭只是围着他骑的石棺在转,他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说道:“我说小哥,你他娘的都快要吓死我了,原来不是有鬼,你不早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害怕那些看不见的东西。” 三胖子又一次想从石棺上下来,被吴铭一个警告的眼神就给唬了回去。他苦着一张大饼脸看着我,我只好憋着笑转过头装作没看见。 过了一会儿吴铭朝我们招招手说道:“这有一根银线。” 我们走过去仔细一看还真有,只不过太细太透明不轻易看出而已,银线的一端连入石棺之中,一端深入棺前的圆形空地之上。吴铭朝周围看了看又把目光放回银线上说道:“快去看看其它棺木还有没有这样的银线。” 但都没有发现,不只是巧合还是天意唯独只有三胖子骑的那具石棺连有银线。 吴铭看了一会儿后突然伸手一拽,一阵清晰地机括转动声过后,石棺围绕着的圆形空地上高出了一块正方形的石块,上面画着一个八卦图,石块四个角各自摆放着一根已熄灭的白烛。 我凑过去一看,那就是一块简简单单的八卦图,黑白两极。原以为像二叔他们这样经常下地的人会对此极为熟悉,不料他也正一头雾水的看着那个凸起来的八卦石块。 好一会儿吴铭才说道:“这是九宫石棺。” 第十七章 奇门遁甲 随后吴铭给我们解释道着九宫石棺在古代墓葬中几乎是寥寥可数,他也是在一次盗墓活动中听别人说起过。(.) 实际说来倒也简单,这种摆棺顺序是按照八卦图的原理来排列的。在八卦阵法中,开八门以守,分别是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其中生门位于正东方向,从此门进入可存活,其余几门进入则必遭伤亡。相对应的在九宫石棺中,八口棺材就是按照八门的顺序来摆放的,其中只有一具是真正的入口所在。 他还说道八卦阵法在九宫石棺中的运用只是单纯的套用了八门而已,并没有将阵法之中那些令人困惑的玄机也运用在里面。 可即使它只简单的布置了八门也足以让我们眼花缭乱,倘若再将藏于八卦之中玄机运用进去,恐怕在当今就成未解之谜了。 对于八卦阵法我倒是也多少知道一些,相传八卦阵法为汉室奇才诸葛亮所发明,用于行兵打仗时的排兵布阵。九是单位数之极,所以说是六爻三三衍生之数。它所代表的是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的现象,我们现在所听到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和“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八卦阵法,其本身就是一种风水术数的运用,涵盖在奇门遁甲的“奇”说当中。史料《黄帝阴符经》里面也记载过:“八卦甲子,神机鬼藏。[.超多好看小说]”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说奇门遁甲的秘密均藏于八卦和甲子之中,所谓甲子,又由十天干和十二地支组合而成。 在风水学中,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葵组成十天干,表示的是时间概念。倘若说甲子是以时间单位为符号的,那么着九宫八卦就上升为空间层面了。这样奇门遁甲运用在墓葬之中,就将时空融为了一个整体,这也就是科学上所说的多维立体的动态宇宙思维模型,那我们所处的环境就不再是单一的了。也就是说假如我们出不了这宋袖墓穴的话,或许我们就不存在于这地球之中了。 听完吴铭的说法我瞬间惊出一阵冷汗来,这古人的智慧过于无穷大了,没想到竟将奇门术数运用到如此高的地步。 过了好一会儿三胖子才反应过来,他惊呼出声:“卧槽,那我们现在在哪儿?”一时之间我感觉我的精神被冲击的有些恍惚,就回答他说:“只能说,我们在宋袖墓穴中。” 其实古人的智慧再高,他也只是运用在这墓穴之中,而墓穴建于紫金山这一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我们所说的多维立体的动态空间也只限于墓穴,出了墓穴它仍然是是不存在的。 惊叹于古人的智慧,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沉默起来,顿时气氛就有些凝重。 虽说惊奇,但我们最终的目的也不是来研究什么八卦阵法,我们必须找到生门入口,一直向前。 当务之急是将石棺打开,吴铭也说过开正东方位的生门必活,只要确定了正东这一方位一切就自然地顺理成章了。瞎子陈倒也识时务,糟老头子给了他一个眼神后,他就自觉的掏出罗盘探测起来。 刚开始是没出现什么问题,瞎子陈走了两步后,罗盘的指北针却快速的转动起来,我以为是他搞的鬼,就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罗盘四处比划,可指北针还是一样转动的厉害,没有停歇的打算。 有这样的现象出现,那周围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扰乱着磁场了。 刚刚出现的小鬼已经被烧死,鬼魂导致的磁场紊乱这一说法自然就不成立了。那就是有什么以实物形式存在的东西影响着罗盘的转动,可这墓室我们来来回回转了十多圈也什么都没有发现,事情一下子又陷入了困惑之中。 最后三胖子说道反正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打开棺木,既然找不到正东方向,不如直接开棺,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也好做出判断。 糟老头子则表示,打开全部石棺不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而且全部打开后我们也不可能一个一个的进去尝试,倒不如将人分成两边开两具石棺进入,是生是死就看个人造化了。 我一听他说分开走就下意识的觉得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刚想开口拒绝,谁知二叔岔开我的话说到:“也只好如此了。” 随后他又和我说到:“你跟着吴大当家的,自己小心一点儿。”说完朝吴铭点了点头,看二叔的样子也是计划好的,就觉得心中安定了不少。 吴铭则站在一边表示没有什么意见。 三胖子一把搂住我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说道:“走,大柱子,胖爷爷带你发财去喽!” 对于他的“爷爷”自称,我只能无语回道:“是,是。” 三叔则在墓室的四角点上了蜡烛,我知道这是他开棺的一贯习惯。 这蜡烛也极具深意,我曾好奇地问过三叔,他说遇大墓之时需在墓室的东南角分别点上蜡烛才可开棺,动手的时候不能损坏死者的遗骸,要轻手轻脚的从头摸至脚底,最后还必须给死者留下一两样财物。 在此期间,如果蜡烛熄灭,就必须把拿到手里的财物原封不动的还回去,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响头在按照来时的路返回,墓室里面的东西一定不能碰,不然就会招来大的祸患。 看到三叔的动作三胖子就打趣道:“我说何家老三,你这未免也太谨慎了吧,我们只是开棺找入口又不是开棺摸金,再说了里面肯定是空洞洞的一条暗道,绝对不会有什么金银珠宝的,就不必要点蜡烛了吧。” 三叔则淡淡笑了笑回道:“谨慎点好,谨慎点好,一把老骨头了,不该让它折在墓穴之中。” 其实三胖子放了一个逻辑性的错误,现在开棺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墓室里面的财物,最后点蜡烛和现在点蜡烛的本质意义是一样的。 第十八章 连环梦 自小二叔和三叔学的盗墓本领就不相同,爷爷为了让他们能适应墓穴之中的各种现象,就让二叔学了南派摸金之术,三叔则学了北派搬山之法,下墓时一起行动,互相之间好有个照应。 要说这南北派的区别,二叔也曾和我细细说过。 北派曾叫搬山道人,以“巧力”见长,在打盗洞、怎么打等方面讲究颇多,他们还根据北方土质的疏密发明了洛阳铲。不过北派在盗墓过程中大多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几乎都是依赖锋利的工具,相对来说较为粗犷。 而南派则以“巧技”著名,多为精耕细作。他们擅长勘测古墓,对中国古代风水知识有着独到的见解。南派又称为摸金校尉,长沙地区则成为“土夫子”,他们总结了“望、闻、问、切”的摸金四绝,这既是南派的惯用技巧也是他们的绝技所在。不过他们在墓中规矩忌讳较多,相对精约。 早些年间爷爷学的也是这南派技巧,对他影响很深,以至于后来给二叔他们取名字也与之有着关联。我小的时候也问过二叔,我父亲叫何望,二叔叫何问三叔叫何闻,是不是该有个四叔叫何切?现在想来也却是可笑,爷爷用意极妙但却直白,既然是干盗墓行当的,就要时刻警记什么是望?什么是问?什么是闻? 可这“何切”一说,取自“什么是切”似乎也是不太妥当的。 我从来没有下过斗,这开棺掘墓的活计自然是不会干的,只有应三叔的话在一旁观察着蜡烛的明灭。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三胖子虽然平时嘴欠了些但关键时刻还是起些作用的,他一边和我吹着他以前的辉煌过往,一边和三叔他们撬着石棺。 开棺也并非是简单的事情,为了防潮防腐,墓室主人通常会在棺木的外面加一层用石砌成的棺醇外表。但这棺醇外表却没有一丝裂缝,看三叔没凿几下就累的大汗淋漓,我有意替换他,但却被拒绝了。他说这并不是简单的凿开石头,而是要胜者石头的纹理以及大体估略出的棺木形状去凿,稍有差池就会将棺木弄坏,到时候不吉利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更糟糕了。 我一听这技术活儿也不是我能干的,就无所事事的在墓室里瞎转起来,可走着走着眼睛余光忽然瞟见我右手边角落里的蜡烛似乎闪了一下,以为是看错了就没太在意,可当我第二次走过的时候清楚的看见那根蜡烛又闪了一下,火苗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压得很低,而后又恢复了原状,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蜡烛突然就熄灭了。 我赶紧说道:“三叔,不好,蜡烛熄灭了。” 三叔朝其余三个角落看了看说道:“别慌,再点一次,如果点不着就不要再点了,赶紧过来,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那个时候很紧张,脑海中总不自觉地浮现出在甬道里看到的小鬼的样子,全身苍白的能看见经脉的走向。我和他近距离的接触过,那种感觉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越是紧张打火机就越打不着,连续划了几次都没出一点火光,我忽然又想到了我们遇到过鬼打墙,这蜡烛突然熄灭是不是说明我们又遇上了鬼吹灯。 突然之间就觉得周围寂静起来,二叔他们凿石棺的声音也没有了,我握紧了拳头转回身去看,生怕他们会突然间消失,可他们依然在离我三米不到的地方凿着石棺,我还看得见三胖子嘴巴一张一合的朝三叔说着什么。 但我却听不见一丁点儿的声音,周围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让我觉得很压抑,我想大声的喊叫却发不出声音来,那种感觉持续了好几秒才消失。我瞬间就瘫坐在了地上,全身无力,慢慢的我的听觉又回来了,我抬头一看二叔他们仍然在凿着石棺,刚刚熄灭的蜡烛烧的正盛。 听到我的动静,吴铭就朝我看过来,那是我第一次在吴铭的脸上看到担忧别人的表情,就赶紧朝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而后他又恢复了原本平静的表情继续凿着石棺。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我又觉得有些冷,就扶着石壁站起身来想活动活动,突然一阵刺骨的阴风灌入我的体内,全身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可越是颤抖就觉得越冷,我咬紧牙关忍受着,没过几秒后那股寒冷突然间就没有了,而我还保持着微微颤抖的样子。 吴铭又一次的朝我看来,脸上也是担忧的表情,我也同样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我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想走过去看看二叔他们凿的怎么样了,可三米的距离走了五分钟后一看还有一大截。还没来得及疑惑,二叔就和糟老头子突然吵了起来,他们吼叫的声音很大但却听不清说的到底是什么,吵着吵着还动起手来,三叔、三胖子以及瞎子陈混在其中拉扯着。 可吴铭再一次的用担忧的表情看着我,我也再一次的朝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可这一次我却发现在他的头顶上有一只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他。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抬头看了看,原本我以为他会马上躲开,没想到他只是退后了一小步站着,静静地和那只眼睛对视着。 过了一会我竟发现吴铭是在看着那只眼睛笑,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我感受得到那只眼睛也是笑着的,如果它也有脸的话。 忽然之间我又感受到了一阵颠簸,就像地震的感觉,周围一片混乱,墓室顶上掉下很多石块,但却没有一块是砸中我的。 模模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粗重的呼吸声直喷在我的脸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三胖子,见我诧异的看着他,他一副你少偷懒的表情说道:“大柱子,你这就不仗义了啊,爷爷我累死累活的,你却在这睡大觉。我帮你把石块砸开了,你说要拿什么东西来孝敬我?” 我站起来一看棺木外面那层石块已经凿开了,二叔三叔正准备着开棺,糟老头子则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工具。 原来我只是睡着了而已。 我又看向吴铭,这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他真的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我忙对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想着想着就突然想到了我刚刚做的梦 第十九章 进洞 看到我对他笑了笑,吴铭就收回了目光看向棺木。[.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而且梦里面出现的都是这次来盗墓的人们或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梦境里面发生的事我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 还有为什么梦境的最后,我都会看到吴铭担忧的目光,这是不是预示了什么和他眼睛有关的东西出现了。再说收到别人担忧的目光不应该是以笑作为回答的,为什么我梦醒了之后也只是对吴铭笑了笑,而且那还是身体有意识地反映,这是不是说明有什么东西控制了我的大脑? 这一路走来,吴铭受到影响的最大表现就是眼睛会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而且在梦境里面我最后看到的那只眼睛和吴铭的眼睛也是有些相似的。在梦里,两只眼睛还彼此相笑了,这又是暗示了什么? 醒来之后吴铭担忧的眼神就可以说明他察觉到了我在做梦,他也知道这梦给我带来了不适,看来趁这次分开走糟老头子不在,应该和吴铭好好的谈谈了。 想事情想得出了神,三胖子教了我好几声我才答应,回过神来就听见他说:“不是我说,大柱子,你小子不会是还没睡醒吧,他娘的裤子都给你脱了想尿就赶紧的,非得让我追着赶着。都说胖爷爷要带你去发财了,还不快点儿。.” 自知理亏,我只能识趣道:“你老教训的是,我这就来。” 石块虽然被撬开,但看管也需要一些时间,二叔就说让我们先休整休整等棺木打开再说。谁知吴铭说了句“不用这么麻烦”就走到棺木旁边,和黑衣小哥一起发力将棺木盖子朝着一个方向推去,棺木盖子瞬间就被打开了。 我和三胖子惊奇不已,虽说之前我们也见识过他的大力气,但那么近距离的看见还是第一次,他甚至是没怎么用力就打开了棺木盖。 我们凑过去一看,果真如三胖子所说,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通向深处的暗道入口。 三胖子收拾好装备抬脚就要进去,我赶紧拉住他说让他再等等。他一脸不解的问道:“大柱子,你拉着我干什么,不是说要进去吗?” 他这观察力也真是够弱的,亏得我以前还说他反映能力快来着,我一把把他拽的后退了好几步,指着黑乎乎的洞口说道:“萧三爷,麻烦你走之前先观察观察,那么大股腐烂味儿难道你闻不见啊。再说了这洞都在地下埋多少年了,是能看见就钻的吗?” 他一脸怀疑的凑过去闻了闻,捂着鼻子干笑着站到了一旁。 待洞里面的那股腐味儿消散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分成两路进了石棺。进去之前二叔刻意留在了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吴铭是可以相信的。”我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由于我根本就没有倒斗的经验,吴铭倒也对我照顾有加,他在前面打头阵,而后是我、三胖子,黑衣小哥则走在了末尾,以防有什么东西突然从后面跳出来,留一个身手好的人也不至于会措手不及。 只是这暗道挖的太过狭小,人不能直立的行走,半弯着腰又实在难受。其他人还好,我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暗道里面行走过,不一会儿就觉得汗流浃背的难受,就用手撩起衣服快速的扇动着。 三胖子在后面大叫到:“我说大柱子,你他娘的有多久没洗澡了,都一股味儿了还扇,快熏死爷爷了。” 我心说这都下墓了还能指望着有条件洗澡,有口水喝就已经不错了。再说了你不也和我一样几天没洗了。只是你没外漏而已,指不定你身上的味儿还更加臊呢,但转念一想,这狭小的暗道里走着四个人,我这么做也确实太没礼貌,就忍着闷热向前走去。 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起来,安静的向深处走去。我这人有爱胡思乱想的毛病,如果没人和我说话的我就会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通。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刚刚做的那个梦,我就犹豫着开口道:“吴铭,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中间停顿了几秒后吴铭才开口回道:“不知道,出生就这样了。” 我又接着说道:“刚才在墓室里面,我做了一个梦……”话还没说完,吴铭就问道:“和我的眼睛有关系是不是?” 我诧异他怎么会这么肯定的知道,又听见他说:“人往往会在第一时间看关乎的事情,而你刚刚醒来后第一眼看的是我的眼睛。” 我原本就没打算掩瞒,就把我做的梦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我对那只凭空出现的眼睛印象最深,就重复着说了两次那个场景。 听完我的话后,三胖子就大叫起来:“大柱子,你这梦做的可一点儿逻辑顺序都没有啊,几件事情都几乎没有什么关联。你说这墓穴那么古怪,会不会是它提前给你预知了接下来会发生的场景?” 我一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预知本来就是一种存在着的心理现象,它既是记忆的一种错觉也是一种回忆的幻想,在你看到或是梦到什么东西的时候,大脑会给你发出我以前见过的讯号,很多科学家都曾深入的研究过这个问题。我身边的朋友也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梦到的场景突然就在他的现实生活中发生了,他还特意的去请教了心理老师,进行了一系列的心理辅导后无果,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可最后这件事情对他的日常活动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可梦境容易解释,那吴铭看我的眼神和那只莫名出现的眼睛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时黑衣小哥突然开口道:“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我一听他们是知道些什么的,就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黑衣小哥突然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吴铭才说道:“我也很想知道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章 鬼眼 随后吴铭和我们说道,他的眼睛从小就是这样,倘若他情绪波动较大或者是受伤严重的时候就会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这是一种连科学也无法解释的现象。(.棉、花‘糖’小‘说’) 而这双特别的眼睛也是他们家族的标志,每一代只有一个小孩出生会长有这样的眼睛。这样的小孩似乎比同龄人聪明许多,很多事情只需要看一眼就能通晓全部,可唯一不幸的是拥有这双眼睛的人都会早亡,有的甚至是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吴家世代守护者一个秘密,但经过几千年的延续,秘密早就不复存在了,只能从先人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这个秘密极有可能就是铸剑大师欧治子为越王勾践所铸的那五把寒铁里面埋藏着的惊天秘密,原本五十年前这个秘密就有可能要露出边角了,却不料先人惨死于墓中未能脱困。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二叔和我说过的那个关于爷爷的故事,当时和爷爷他们一起的那个面具男应该就是吴铭的先祖了。原本在一个瞬间我是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但人家的先祖怎么说也是因为保护爷爷而死的,我这样不管不顾的说出来,或许会给二叔三叔带来困扰,也会增加吴铭和他们之间的隔阂。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又说道吴家当家人的眼睛之所以会这样,也就是和这个惊天的秘密有着莫大的关系。就在半个月前,糟老头子拿着半份南宋帛书找到他,说是要来寻找有关欧治子那五把寒铁的秘密。 而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帛书背面画着的一只眼睛,和吴家供墙之上所刻画着得的眼睛竟是一模一样的。 他这次加入盗墓活动的根本原因也是为了寻求眼睛的秘密而来,假如眼睛的秘密寻到了,那家族世代守护的秘密自然也就知晓了。 可就在这次盗墓活动中,他的身体总会突然间的发冷发热,以至于有些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了眼睛的反应,就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会散发出光芒来,随之带给他的是巨大的疼痛感,甚至是出现了昏迷的状况,就像在刚进墓穴时候的那样,这是他以往盗墓活动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 而后我刚刚也说了曾在睡梦中看见过一只凭空出现的眼睛,和他的极为相似,从这一系列的事情看来,他们这次来盗这宋袖墓穴肯定能找到有关眼睛的秘密了。(.无弹窗广告) 我虽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大体上还是听懂了,说到底,吴铭也是为了那寒铁中埋藏的秘密而来。糟老头子也毫不犹豫的表示过他是为了寒铁秘密而来,依照瞎子陈的说法,他十有八九也是这个目的,那我二叔三叔料想也应该就是了。 我不由得感到困惑,欧治子到底是留了什么样的秘密在古剑之中,引得那么多人的追寻。而这秘密为什么非得藏于古剑之内,难道是说这个秘密不能见人见光,那么说来,直接带进黄土埋入地底岂不是更好。 三胖子是局外人,听的更是莫名其妙,就说到:“什么寒铁不寒铁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了,要真有那东西不早化成灰了,难不成还等着咱们去拿去用。还有你们说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是这样的眼睛吗?”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顿时惊在了原地,吴铭和黑衣小哥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两侧的石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双眼,密密麻麻,令人毛骨悚然。仔细一看,它们竟是按照眼睛的开合程度的大小来排列的,数量多达几百只。 这一路上受到的惊吓太多了,脑袋自然就有些麻木了,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不说慌乱,膈应还是多少存在着的,而我这人也有着轻微的密集恐惧症,一下子看见那么多双眼睛,就不由得恶心反胃。 三胖子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就说嘛,大柱子你根本就不适合来下斗,看到几个石刻的眼睛你就这样,要是让你看到活的你还不得把自个给吐没了。快转过脸去别看了,让胖爷爷给你数数到底有多少只。”他说完就朝着那些眼睛摸去,在那一刻我似乎是恍恍惚惚的觉得我看见了三胖子的手瞬间就被眼睛吃了去,就想拉住他。可惜晚了一步,他的手已经摸上了石壁。 突然他瞬间就把手缩了回来脸色苍白,哆嗦着说道:“如果我说这眼睛他娘的真是活得,你们信不信?” 我顿时变得惊恐不已,着眼睛明显的看得出来是刻在石墙上的,而且他一眨不眨,怎么能说它是活的呢。 吴铭先是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慢慢的把手伸向那些刻在石壁上的眼睛,轻轻的接触了一下就马上缩了回来,对着我们说道:“萧屿说的是真的。”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萧屿是谁,就学着他们的样子去触摸那些眼睛,可就在我将要碰到的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萧屿不就是三胖子嘛,吴铭说他说的是对的,也就是说这些眼睛真是活的。 我马上弹开双手,惶恐的看着吴铭,他则紧紧地盯着那些眼睛。按照正常情况来看,眼球单独取出它里面的组织细胞是会坏死的,根本就不可能存活。而眼前的这些眼睛确确实实是刻在石壁上的,吴铭和三胖子为什么会说它是活的,我心里面虽然想去触碰,但我始终伸不出手来。突然间就有些害怕,如果我伸过去一摸,发现它们是跳动着的,那该怎么办? 我们就半弯着腰站在暗道里看着那些恐怖的眼睛,大家都想出个究竟来,但大家都想不出什么究竟来。 过了一会三胖子说道:“不然我们把这石壁撬开看看,或许是我们自己吓自己,里面肯定藏有什么机关控制着这些眼睛。” 三胖子是典型的务实派,遇到问题就会想各种办法来解决,但他显然没把问题考虑清楚,这石壁是一层一层垒起来的,想要拿出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而这暗道也是掏空山峰挖出来的,倘若用炸药一炸,势必会引起暗道的坍塌,到时候看不到石壁后面到底有什么不说,我们还有可能会被埋在坍塌的石块之下,那样就算有回天之力也无济于事。 见我们都不赞同他的说法,他着急道:“那还能怎么办,那不成我们要假装没看见?可它是活着的,现在不把它弄清楚,到时候招来祸患吃亏的还是我们。” 他刚说完,黑衣小哥就警惕的说道:“快看,它在变化。” 我转过头一看,那些眼睛果然在胡乱的转动着,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特定的顺序。而且我还发现那些眼睛在转动的过程中竟在不断地减少,由先前的几百只一下子就变得只有几十只了。但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人眼花缭乱,最后快的连肉眼都看不清它的移动。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分多钟,转动着的眼睛慢慢重合在了一起,到了最后只留下一只,它被无限的扩大,眼睛内部的组织分布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靠着墙壁支撑着快要下滑的身体,刚刚的场景实在是不能想象得到的,它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不可能会相信的。 三胖子也同样的受到了惊吓,颤抖着问道:“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石壁上的那只眼睛又开始转动了,它一寸一寸的朝左挪,看向站在我左手边的吴铭。我知道吴铭也是惊恐的,虽然他没像我和三胖子一样表现出来,但从他双手紧抓着衣角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他的心里其实很紧张。 我又看向那只巨大的眼睛,它还在看着吴铭,似乎是在探究,透漏出一点点的疑惑来。过了一会竟瞳孔微张,我知道那是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一种身体本能,通过眼睛反映出来的一种意识现象。 吴铭这时候却突然放松下来,我感觉我左手边原先那股沉重的氛围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平静地看着那只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几秒过后,那只眼睛又凭空消失了。 三胖子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说道:“他娘的,我可真受不了了。” 我也跟着他坐在地上拿出水来猛灌了几口,心想这种事多出现几次,非得把人吓疯了不可。 吴铭则开口道:“我觉得我们看到的这些都不是真的,它只是一种幻象。” 三胖子马上就反驳道:“这不可能,我是真切的感觉到那些眼睛是活的,而且你们也看到了它还会转动。” 吴铭直直的看着他说道:“你想一想,这一路走来我们遇到了多少幻象。” 听完我顿时一惊,这么想来从进山到现在,我们确实是遇到了很多次幻象。在山谷里糟老头子的手下中招是因为迷雾造成的幻象,三胖子把我敲晕后我看到的也是幻象,在主墓室里我们看到的小型宫殿也是由幻象产生的,就连我做的梦也可以说是一种幻想。 在这座墓穴里,幻象一次次的出现,又一次次的消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一章 你死了 石壁上的眼睛已经消失,而对于这墓穴里面多次出现的幻象,我们始终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商议说道先向深处走,遇上二叔他们再一起讨论讨论,指不定人多想法自然千奇百怪,这幻象就解释通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一路无话,我们都默不作声的各自沉默着朝前走。 可事情又发生了,走在最后的黑衣小哥突然让我们停下来,他说道我们现在走的这条暗道并不是之前进来的那一条。 我一听就有点疑惑,什么叫做不是之前进来的那一条,暗道中间也没有岔路口,我们也没有穿墙而过的本事,怎么就不是一条道了,就对他说道:“你是不是刚刚打击太大出现错觉了,我们可连一个弯都没转过。” 他举起手中的匕首示意我看,我又是一惊,难道被我说中了他想杀我灭口不成,不过我和他刚认识没几天无冤无仇的,总不至于会因为一句话就要杀我,再说了吴铭和三胖子也在场,就算杀人也应该找个人少的地方。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确是想多了,吴铭摸着石壁后退了几米说道:“划痕消失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黑衣小哥举起匕首是想让我看他用匕首划在石壁上的痕迹,不是想要杀我。不禁闹了个大红脸,慌不择路的开口道:“或许它是挥发了。” 三胖子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说道:“我说大柱子,你还能不能再扯淡一点,你怎么不说它是被墙壁吃进去了。那是用匕首划出来的痕迹,能挥发吗?我们肯定是又摊上什么破事儿了。[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尴尬的笑了笑,强迫自己恢复刚刚也消失不见的智商,看向我们走过来的暗道,除了我们手电筒照到的地方外,其余一片漆黑,仿佛会将我们吸进黑暗里。 三胖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吴铭开口说道:“小哥,你说这会不会也是我们看到的幻象?” 吴铭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幻象,这是真的,这暗道在无形中移动了。” 我又想起了那个八卦阵法所导致的多维立体空间,我们进入的暗道本就是八卦阵法所开的八门,那么暗道会移动倒也不觉得奇怪。 吴铭也说了进入生门就可以安全的走出去,暗道在不停的移动当中或许会出现生门,那样我们岂不是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出去了。 只不过为什么我们四个人谁都没有发现它的移动,它是连着我们四个人一起移动的还是说它只移动了暗道,我们所处的位置仍然是不变的。 这墓穴过于怪异,而以我们人为的力量根本就阻止不了暗道的移动,当前最重要的是走出去。吴铭按了按额头说道:“走吧,也是我在前面,你们跟紧我,小心一点。” 当下也只好这样了,我们就跟在吴铭身后小心翼翼的前行着。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终于看到了亮光,先是以为那又是由幻象所产生的景象,大家都有些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向前,但左右观察后我们才看到那真的是一根燃烧着的蜡烛。 三胖子发出一声感叹来:“他娘的,不会让我们给走对了吧,这真的是生门。” 我转回身去看了看他那张兴高采烈的大脸,本想给他泼盆冷水,但一想说他不吉利的话也就是等于咒我自己不吉利了,在墓穴里可不敢胡乱说话,就选择闭紧嘴巴又转回身来。 可令人惊悚的一幕又出现了,吴铭不知什么时候死了,被匕首一刀插入喉咙刺死的,好看的丹凤眼瞪得圆圆的,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 我上前使劲的摇晃他,他却“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我赶紧叫三胖子和黑衣小哥,可他俩就像看不见吴铭一样,一个劲儿的催我快走。 我看他俩这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嘴上说的好听极了,哥们儿兄弟一起参加倒斗革命的,可真正出事的时候却假装看不见,孙子似得走的飞快,还他娘的算不算是个人了。 看他们径直跳过我和吴铭走了过去,我就站起身来,抓住三胖子的后肩一拳就打了过去,可他反手一举就挣脱开来,我惯性的向前扑去,就在要和石壁来个火热深吻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双手,才幸运之中避免了和石壁的深入交流。 我站起身子朝后一看,发现抓住我双手的人竟是吴铭。他先我一步开口道:“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听他这样问,就想到怕是他也同样和我有着相同的遭遇了,就赶紧说道:“我看到你死了。” 想想又觉得说辞不对,刚想换个说法三胖子就说道:“大柱子,原来你也看到了,他娘的事情就有点儿玄乎了。” 我不禁疑惑就问他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他一脸严肃地说道:“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你何北辰看到小哥已经死了,而小哥吴铭看到我死了,我萧屿则看到了黑衣小哥的寺,黑衣小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看到的是你的死。我们有四个人,死的也是我们四个,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我被他四个五个的弄得有些发晕,一时间没想明白就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又说道:“这说明了,我们已经死了。”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别了好一会才笑出声来:“不会吧,大柱子,你他娘的这也相信,你摸摸看你自己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 在这样困惑的境地他竟然还有心情去开玩笑,我那个时候是真的想一刀捅死他,摇了摇牙关看向吴铭,他只说了四个字:“动态空间。” 我瞬间就明白了,真正死的不是我们本身,而是再这墓穴之中的我们,换句话说就是,另一个空间里面的我们已经死了。 这墓穴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发生变化了,它破坏了原有的空间结构,导致了幻象的消失。或者就是我二叔他们遇上了什么,直接或是间接的关闭了幻象形成的机关。 既然幻象已经消失,接下来的路也不用再战战兢兢的走了,而且先前看到的那只燃烧着的蜡烛也还在黑暗中明亮着,看来我们这次是真的走出暗道了。 走到有光亮的地方一看,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蜡烛,那是两盏长明灯,不知道燃烧了多少年,里面的灯油和灯芯却仍是完好无损。 长明灯的后面是一小段距离的墓道,通向一间墓室,墓道两旁有几间格局相同的石室。 两盏长明灯立在墓道入口处,就像是两个在等人归家的守候人。 第二十二章 铸剑 突然间看到这样两盏长明灯,心境似乎又有些不同了,没有了在暗道里面的那种惊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想法。(.无弹窗广告) 我们顺着墓道进了其中一间石室,里面胡乱的扔着几把古剑,但都是化成灰后保持着古剑的样子,三胖子走路动静大了些,不管不顾的跨过去裤腿带了风,那些灰就被吹散了。 看到先人的杰作就这样消散了,我自己心里面多少还是有些感触的,忽然又想起老家地底下的爷爷,辛苦奔波了大半辈子最后却落得那样痛苦的下场。如果说些不好听的话,我宁可爷爷在三年前就真的去世,也不愿他受那样的苦难。 或许很多年后我也会像爷爷那样,因为下了奇怪的斗而变得不能自己,可我始终也是不愿意那样活着的,或许爷爷他也不想这样,又或许突然有一天他会恢复起来,但那都是现在所预料不到的事情。 三胖子看我在一旁发呆,就踢了我一脚说道:“哟,大柱子,都学会发呆了。怎么?想那个姑娘了,跟胖爷爷我说说。” 每次我觉得他的厚脸皮快要到极限的时候,他都会再一次的想刷新,这不现在都到了能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发荤发情的状态了,以至于我也被他带着跑偏了,就随口回道:“是啊是啊,我正在想我的翠花。” 这种推脱词稍微有点思考能力的人都能听出来是随后敷衍说的,但三胖子就是那少部分没有思考能力的人。因为我话刚说完他就说道:“翠花,一听就是广大妇女同胞的统称,不错啊大柱,都学会撒网捞鱼了。” 我答道:“是啊是啊……”我和三胖子就在这个无聊的话题讨论中走进了第二间石室,不知道听着我们说话的吴铭和黑衣小哥是什么感受。(.无弹窗广告) 第二间石室里摆放这的物品倒不是化成灰的古剑了,而是化成灰的石锤,随意的散落在墙角,别的再无其他。 我们就往第三间石室走去,里面有一具刀剑的模型,模型内侧还布满了花纹,想来应该是先刻印好的剑纹。 这样的情况让大家都困惑不已,按照惯例来说在主墓室的石室里摆放的应该是墓穴主任认为重要的东西才对,而这三间石室里面摆放的却是我们觉的无关紧要的物件。走到第四间石室一看,就更加奇怪了。石室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墙上画有两柄古剑,其中一把通体黑色,应该是铜锡材质,看上去浑然无迹,竟有些刚正不阿的气势。 从下斗到现在,这是第一次看到有关墓室主人的讯息,但却只是些琐碎之物,难不成说这宋袖偏爱古剑,那可以找大量古剑作为陪葬品,为什么要弄几间石室放些化成灰的东西。我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三胖子答道:“不用说了,大柱子,这石室空空的一看就不正常,我敢断定黄金白银肯定是藏在墙壁后面,等我把它找出来我们四个人就一九平分吧。” 我知道三胖子只是嘴上说的厉害,倘若真让他找出些黄金白银来,他也拿不了多少,到时候他骂骂咧咧说两句注意力也就不会放在那上面了。我就和他说:“找吧找吧,全十分都归你。” 谁知他真的对着墙壁就敲打起来,但那敲击声一听就知道墙壁是实心的,里面根本不可能装有东西,他换了几个地方后都是一样,慢慢地就有些懈怠了。 在这间石室里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就想在撤回去其他几间看看,还没走到门口三胖子就叫住我说不要走,我以为他又要抽风就没想搭理他。他疑惑的说道:“大柱子,快来看。这画着的剑是不是不对劲儿。” 我一听这他娘的说的不是废话,画在墙上的剑能对劲儿嘛,它和真正看到的总归是有些出入的。不料他后面又接了句:“刚才我明明记得剑柄是朝右的,怎么这会儿朝左了呢?” 难道说不仅暗道会移动,连石壁也会在无形中移动?我赶紧走过去一看,那柄画着的古剑确确实实是换了一个反向。 听到我们的动静无名就跑进来看着我们问道:“怎么了?”我给他指了指石壁上的古剑,他疑惑了一秒就又朝着第一间石室跑去。我和三胖子赶紧追了过去,一看,原先的墙壁已经脱落了,露出来的新墙壁上画满了壁画。而且这些壁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我们来不及细看,顺着石室一间一间的看下去,最后又到了第四间石室,墙上刻画着的古剑倒是没有消失,也没有再次变化方向。 三胖子惊呼道:“这是什么,铸剑过程?” 这些壁画所反映的的确是铸剑的过程。 大致上可以看出他描绘的是一个人进了一座深山寻找矿石材料,而后把这些矿石分别融化去除里面的杂质,然后再将干净的矿石溶液按照特定的比例倒入刻好的剑具模型之中,只是这一步铸剑之人较为谨慎,其中画有他坐在石凳上看着矿石溶液发呆的样子。 后面应该就是等倒入模型中的矿石溶液冷却的场景了,铸剑人守在模型边上,不停地走动不停的查看,这样的场景描绘连续了好几次,而后他站在一个模型之前脸上满是欣慰的表情。 最后他将冷却后的古剑拿出继续置于火中捶打磨练,汗水不停的从他的脸上滚落下来融入大火之中,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欣慰的神情。 他所铸的古剑也正是第四间石室里墙壁上画着的那一柄,可让人疑惑的是,铸剑师从头到尾脸上都是蒙着一层黑纱的,不知道是原本就这样还是墓室主人的刻意而为。 看来糟老头子说的也的确是真的,这里面肯定有关于那五把寒铁的秘密,那墙上所画的铸剑师会不会就是欧治子。 我假设着向他们问道:“你们说,这铸剑师会不会就是欧治子?”黑衣小哥摇了摇头,吴铭则说道:“或许是的。” 听吴铭这样回答,他的想法应该和我想的也差不了多少,先是有人在这座墓穴里发现有关湛卢古剑的帛书,而后我们刚刚也在墙壁上看见了铸剑的过程,那就是说这座墓穴和铸剑之间是有着一定的关系的,换句话说就是宋袖和铸剑有着关系。我们先不说这宋袖到底是男是女,他既然在陪葬品中将古剑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就是说,古剑对于他是至关重要的。一个人喜欢一件东西,哪怕他藏得再深也是能通过表象看出来的,更不用说宋袖根本就没有藏。 从这一系列的事情来看,宋袖肯定也知道欧治子所铸寒铁里面的秘密,并把它埋葬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而这秘密到底是什么? 见我们都沉默了,三胖子就说到:“在这里想能想出什么来,还不如赶快朝前去看,指不定就真相大白了呢。” 吴铭则伸出手指在嘴边比划了一下。“嘘”的一声说道:“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第二十三章 日本商会组织 听吴铭这样说,我们马上关了手电筒靠在石壁上,大气都不敢出。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我紧张的抓着匕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次下墓遇到的惊险事情太多了,已经超出了我以往的界限,要是放在以前,遇上这样的情况我早就跑远了,不要说还像现在这样握紧匕首等待着危险的来临。 这样的时间往往都比较漫长,紧张地氛围也令我口干舌燥,我只好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来缓解我过度焦虑的心情。突然我听见我们进来的暗道之中传来了一声尖叫,接着跑出来一个人,浑身是血,蓬头污垢,嘴里念叨着:“老大,救我!我害怕!!” 跑出暗道后他竟蹲在长明灯的下面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嘴里仍然念叨着那两句话。露出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的神色,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直直的看向暗道,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伴随着恐惧的大叫,而后直挺挺的倒在了暗道口。 我们跑过去一看,他竟是穿着和我们一样的夹克服,只不过被血迹浸透了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应该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攻击,身体被抓烂了好几个血口,周围的血迹都凝固了。 吴铭将他翻过来,说道:“他已经死了。” 我一看也大吃一惊,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被活活吓死的,双眼因恐惧而睁的大大的,瞳孔涣散,嘴唇发白,脸上还保持着痛苦的神色。 三胖子这时候肯定的说道:“他不就是那个在山谷里被自己幻想吓晕的哥们儿嘛。”听他的话我仔细一看还真是,原本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应该在学校里享受着欢乐的时光,可他却跟了个阎罗一般的老大,将他无情的抛弃在山谷里。[.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追到这里来的,而且浑身是血,想来一路上也遭受了非人的伤害。 我们把他扶到墙角的石壁上靠着,用水给他洗了脸,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我们知道他不可能再醒过来了,他在这里会化成一堆白骨散发着恶臭,百年之后,连白骨也会消散,到时候他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三胖子给他捂上瞪着的眼睛,一次又一次后他才闭紧双眼没有睁开,三胖子微微作了作揖说道:“大兄弟,走好!有好吃的哥哥会替你吃的,有好玩的哥哥也会替你玩,又要孝敬的老娘就托梦给我,我让革命组织替你去孝敬,你放心那糟老头子马上就要死了,到时候别客气,直接上弄死他,哥替你当着。” 其实世道就是如此,你为他卖命他不见得会尊重你,你为他去死他也不见得会记住你。世道是这样,人心也是这样。 虽然这哥们儿和我们无亲无故的,但他这样在我们眼前死去,多少还是有些悲痛的。 这时候从暗道里突然又走出几个人来,我下意识的拿起匕首转回身一看,原来是二叔他们,为首的糟老头子看到墙角的手下后,没由来的一愣,而后脸上露出了悲悯的神色。 看他的脸色多少还是有些真实的,也不是完全的装佯作势,他走到那哥们儿的身边蹲下轻轻地碰了碰脸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线戴在了那哥们儿的手上,上面挂了一个银牌上面写着数字二十六。 这就有点儿涉及别人的秘密了,我也不好去看,就转回身来对着二叔说道:“二叔,你们怎么也会从这个暗道里出来?”二叔先是一愣随后才说道:“怎么,你们也是从这个暗道了出来的?”这就有点奇怪了,八卦阵法开了八门,按理来说应该有八个出口才对,为什么现在我们出来的暗道都是同一条,会不会是因为暗道移动的关系。 我又对着二叔说道:“二叔,那你们有没有发现暗道在移动?”二叔竟点了点头,这就更加奇怪了,八条暗道怎么可能在移动中变成同一条呢。我忽然又想起了暗道中那面墙上的鬼眼,它就是在移动中变成同一条的,难道说这二者间的移动原理是一样的。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吴铭问道:“那眼睛呢?” 二叔听后摇了摇头回问道:“小哥,你说的是什么眼睛?”而后三胖子争着向他讲述了我们在暗道里的经过。二叔听后也一脸的不相信,直呼到这怎么可能。 随后他也向我们说了他们进入暗道后一直走得很顺利,但自从暗道莫名其妙的移动后就变得不正常了,先是糟老头子突然变得很焦虑,一个劲儿的催促他们快走,脸上大汗不断,就像是会看见什么危险的事情一样。糟老头子怎么说也是道上的“阎罗”,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怎么会被一条暗道弄得慌慌张张,二叔他们就推测他肯定是知道这暗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走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就看到了几个死人,没有任何的腐烂迹象,但都是现代人的装扮,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边上有开封变质的食物、蜡烛、手电筒、登山绳、洛阳铲、背包等一系列现代装备,衣服是统一的,而且还有着同一样的编号,应该是近几年死去的,但死因不详。 按惯例来说在墓穴里看到这样的场景应该是先研究研究再走的,但糟老头子却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小心粘上晦气。”这就有点儿说不通了,盗墓这个行当本就是个晦气行当,糟老头子这样说显然是自己打自己脸了,二叔三叔倒也谨慎,说一定要看看再走。 没想到糟老头子突然间就拔刀相向了,用枪指着二叔三叔问他们到底走不走,这就是绝对的有问题了,说不好死去的盗墓贼和糟老头子原本就是一伙的,他们有着什么秘密糟老头子不想让二叔三叔知道。 虽说是迫于武力但二叔还是留了个心眼,他假装在黑暗中没走稳一个踉跄就踹向其中一个背包,里面的东西顿时就散落了一地,糟老头子手一转就别开了照在地上的手电筒亮光,但在那一个瞬间二叔还是看到了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组织”两个字。在当今大大小小的盗墓团伙里,称自己是组织的就只有一家日本商会了,糟老头子肯定和那个日本商会有什么联系。 看到这些后二叔也没再坚持,表示自己不想看了要朝前走,而后就顺利的出了暗道看到我们。 对于那个日本商组织,我虽不如二叔他们了解的透彻,但我好歹也是混道上的,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他们虽说是日本商会组织,但其实真正的老大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国人,只不过手下多为日本人。具体行业我也不太清楚,但他们也干挖坟掘墓的事情,值得称赞的是他们盗出的东西从不外流其他国家,不过行为专横霸道,看上的东西无论什么手段都要得到,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这么说来,糟老头子在道上被称作阎罗李,多少喝着日本商会组织的行为是有些相像的,说不定糟老头子就是那里面的人。 我下意识的就朝他看去,没想到他也正看着我,虽然他早已到了花甲之年,但身上那股阎罗的气息是不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流失的,他这样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碜。 他随后说道:“谢谢你安葬了他。”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把他手下扶到墙角这件事,就回道:“不客气。” 第二十四章 黄金 糟老头子最后看了一眼那死去的哥们儿后,就再也没有把目光转向过他,甚至连那个墙角的位置都没再看过。. 我不禁想,这个老头子太过善变,不好琢磨也不好对付,前一秒还是一脸悲悯后一秒就变得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但其实想要成大事的人就应该这样,不露山不露水,让对手永远猜不透,假若你把情绪表现在脸上,别人一眼就能够看得透。 看糟老头子神色有些恢复,吴铭就说了我们刚才在石室里看到的景象,但也只是说了一个大概,二叔他们都是在道上混久了的人,料想前后联系,他们也会推出事情的全部。 虽然再一次的看到人死在我们的面前,但就像三胖子说的那样,革命的道路不容停歇,我们必须打起精神往下。而这次墓室的门就没有那么容易打开了,它的门缝里面陷入了大量的火油,只要我们一开门就会瞬间被烧死。 还没走到墓室门口吴铭就说让我们把会发热的东西拿远一点,三胖子随手掏出打火机一点,说道:“小哥,不就是开个墓门嘛,怕什么!”吴铭看了一眼他嘴角叼着的香烟只回了两个字:“火油。” 我一听就赶紧把三胖子嘴里的香烟拿出来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他一脸心疼的说道:“大柱子,我那可是老美口味,你他娘的是不是发疯了?”三胖子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不善道:“你给我仔细听清楚了,那可是火油。(.棉、花‘糖’小‘说’)” 他先是疑惑的发出了一个单音:“啥?”,而后又变成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朝地上的香烟吐了几口口水,双脚跳起的连踩了几次。 我国古代历史中,有很多利用火油来打仗的记载。北宋神宗年间,还专门在京城汴梁(今河南开封)设立了军器监,掌管军事设备的制造,其中就有加工“猛火油”的工厂。康誉之写的《昨梦录》中也记载过,在北宋时期,西北边域“皆掘地做大池,纵横丈余,以蓄猛火油。”,以此来防御外族国家的侵扰。 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北宋时期曾公亮曾书《武经总要》,对如何以石油为原料制造具有威慑力的进攻武器“猛火油”,都有着相当具体的记载。而为了防止盗墓者的脚步,墓室主人在建造墓室时,也会对这种效果显著的攻击武器大量运用。 吴铭显然是接触过这种东西,他先是让我们退后,而后蹲在墓室门口用匕首顺着石缝轻轻一划,火油就流了出来,而后再用匕首一引就顺着墙角流去。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火药味,料想火油中也是含有着大量的爆炸性材质成分的,不然也不足以像史书上说的那样神奇。 三胖子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进了墓门,我一脚踹向他说道:“萧三爷,你做贼呢?这样走不累啊你?”他转过身来,一脸便秘样儿,“嘘”了一声轻声说道:“小哥说了,这火油可是随随便便就会爆炸的,得轻轻的来,不然它一个发怒,我们就死定了。” 我回头看了看不知早已流向何方的火油,只能仰头看墓顶,骂自己是瞎了狗眼才交到这样用脑袋当方向盘的朋友。 瞎子陈这时也来凑起了热闹:“在下觉得胖爷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在鄙视自己的同时也顺带狠狠鄙视了瞎子陈,最后无语望墓顶。 走在最前面的吴铭突然“嗞”了一声,依照这几天相处的经验来看,他很少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以为我们又要遭受什么重创就赶紧抬头朝前看,顿时心花怒放,因为我看见了一堆黄金。 那真的是一堆黄金,整齐的码放在墓室正中央,从它的质地来看应该是成色较高的纯金,乍一看到还有些刺眼。 我揉了揉眼睛又看过去,发现它还在堆那儿,就想赶紧跑过去把它收入囊中。转头一看,三胖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提着背包跑过去一个劲儿的往里装着黄金了,还将背包里的东西如数的倒出来。 人性就是这样,贪婪是本质,就算是圣人也不例外。我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我要发财了”、“我要成为暴发户了”的想法,不管不顾的就跟着过去装黄金,根本就没看周围的环境,更别说看二叔三叔的态度了。 恨不得多出几双手多出多出几个背包来,瞎子陈甚至是高兴到了极点,在黄金堆上打起了滚,我看向他,在金黄色的光照下,他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事后想起来,我觉得我当时的脸肯定也是变形的,以至于吴铭说“你们难道没看见这里散落着的背包吗?”也没有听见,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整个人瞬间就升入了天堂。 还是三叔拉了我一把,我才从那种升天的感觉中挣脱出来。看过《千与千寻》漫画的人都知道,女主人公的父母就是在那样的状态下吃成两头猪的。再一看,黄金还是那堆黄金,可它散发出来的光芒却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我赶紧把三胖子拽起来,他还是一副********的表情。我使劲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三胖子,醒醒,这黄金有问题。”谁知他根本就听不进去,还想继续去那那些黄金,我抬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他这回清醒了一脸错愕的看着我,我又重复了一遍:“这些黄金有问题。” 他看了看地上的黄金又看了看我,接着摇了摇头,我正想下去第三巴掌的时候吴铭说道:“难道你们看不见这里散落的背包吗?不是我们带进来的。” 我一看在墓室的周围还真摆着三个背包,显然不是我们的,上面都落有一层灰尘了。 我赶紧又看向瞎子陈,他还是躺在黄金堆上,脸上仍是那副高兴到了极点的表情,只是整个人在微微抽搐着,叫了好几声都不答应,就像听不见一样。 吴铭走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扔在一边。 第二十五章 盗墓贼 吴铭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扔在地上,但他就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一脸的如痴如醉。(.$>>>棉、花‘糖’小‘說’) 三胖子又上去叫了几声,还是一样的没有反应,就说到:“****,不会是傻了吧!”糟老头子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拧开凑到他鼻子底下,强迫着他吸了几口,他才缓过神来晕晕乎乎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我正想和他说黄金有问题,谁知三胖子根本不害臊的抢着回答道:“算命的,你他娘的都抱着黄金睡觉了还问怎么回事儿,怎么,那黄金姑娘细不细嫩?软不软乎?”瞎子陈也自觉刚才的举动有可能过度了,尴尬的笑着连声说着失礼。 糟老头子宝贝似得又把那黑瓶子装进了背包,我好奇地想知道,但直接问糟老头子他也许不会告诉我,还自讨没趣,就朝着二叔低声问道:“二叔,他拿出来的那是什么东西啊?” 二叔答道:“尸油。”我一听市面上不是也有卖的嘛,十块钱几滴,难不成真有说的那么管用。就在想我是不是也应该弄两滴以备不时之需,昏迷的时候一闻简直是起死回生的效果。二叔想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随后想了想又说道:“活人身上炼制出来的。”我瞬间又是一阵恶心,什么想法都不敢再有了。 把我从这种反胃状态中解脱出来的还是吴铭,他说道:“这里应该进来过人,但他们没有走出去,可奇怪的是他们的尸体也不见了。[]” 我顺着他说话的思路想着,果然那种恶心的感觉压下去了不少。我觉得我必须找点什么事情做,来忘掉二叔刚才说的话,左右环顾后跑去翻那些丢弃在墓室角落里的背包。 可这一翻就翻出不寻常来,背包里除了食物外别的该带的东西一样不少。 假如他们是食物吃完后饿死的,那尸体应该在这间墓室里面才对。如果不是饿死的,那他们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带上背包,就算遇上紧急的情况,背个背包也就两三秒钟的事情,耽误不了什么。再说没有装备,他们怎么走完后面的路。 这时一个大胆的假设在我的脑海中形成了。 先假设说这几个盗墓贼也是世俗之人,突然间看到这么一大堆黄金肯定也会是和我们一样的做法,暴露贪婪暴露本质,不敢不顾的冲上去。而后他们之中肯定有定力好的人发现了黄金有问题,会使人产生迷惑让人看到极致和兴奋,这时候他不论是出于本心还是为了在斗里能有个相互照应,他都会叫醒那些沉溺在黄金中无法自拔的人。 然后看清处境后他们就该恐惧这些黄金而迫于寻找出口了,当然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找不到出口的,之间他们可能经历了沮丧、害怕、争吵、绝望等一系列事情。最后他们吃完了食物,与其饿死还不如在快乐中兴奋死,所以他们最终又投入了黄金所带来的温柔乡里。 这样想来,答案就只可能有唯一的一个,他们的尸体在那堆黄金里。 想清楚这些后,我迫不及待的向那堆黄金走去想要应证我的想法,三胖子拉住我,焦虑的说道:“大柱子,是你说黄金有问题的,你还想去送死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清楚我的想法,想着尸体在那堆黄金里,就说道:“黄金……黄金”三胖子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着我:“大柱子,你他娘的是不是中邪了?可别吓唬我,胖爷爷我经不住吓。” 还是吴铭最先反应过来,他说:“你是不是想说,尸体在黄金里?”我赶紧点点头。 吴铭又朝着二叔三叔说道:“何北辰说得对,背包还在,尸体却不见了,只可能是尸体被埋在了黄金堆里。” 那几分钟里我们胡乱的扒拉着那堆黄金,我的心“嘭嘭”的跳动着,就像会发现什么大事件一样。吴铭看我表情极为不自在,以为是我又要“被黄金带着去了”,就说到:“集中注意力,什么都不要想。”但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时候我甚至是有些激动的,因为从来没有人会随便去应证我胡乱的猜测。 而事情也如预料的那样,我们果真从黄金堆里找出了几具尸体,一样的没有腐烂,一样的享受到了极致的表情。 自始至终,糟老头子都是没有参与进来的,他只是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我们,就好像这次盗墓行动不是他组织起来的。只是在看到尸体的一瞬间,他极不自然的别开了目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也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们把黄金堆里的尸体抬出来放到地上,三胖子疑惑的说道:“我说这他娘的也不对呀,背包有四只,怎么尸体就只有三具呢?” 三胖子说这话的时候,糟老头子眼里明显的又闪过一丝慌乱。这也不能怪我总是把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只是他自从遇到九宫石棺后就表现的有些不同寻常,让人不得不留意。 心理学上也说过,当一个人有所隐瞒的时候,他总会有无意识的改变一些原本的习惯,而糟老头子的这些改变碰巧被我看见罢了。 随后,我们又在黄金堆的最底下翻出了一具白骨,被啃食的血肉模糊,露出的骨头上,属于人类的牙印一目了然。 这个时候我又再次看向糟老头子,他镇静极了,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具白骨,但眼里满是痛苦。 三胖子突然一声大叫打破了我对糟老头子的审视:“我的天哪,竟然是人吃人。” 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是充满悲哀的,它或许是真的介于道德的中立点。有些人说它是错误的,可它本来就是不对的,战胜不了道德逃脱不了法律。有些人会觉得这在特殊的情况下被现实给逼的,古人也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那是一种变相的重于泰山。 古代封建社会是这样,现代文明社会也是这样,这世界本就是个人吃人的社会。 第二十六章 吃人的人 三胖子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心里的愤怒就蹭蹭蹭的不断往上涨。(.)我很想去问问糟老头子是怎么做出人吃人的事情来的,是怎么能坦荡荡的再次站到这里。难道说凶手在杀人后是真的有重返犯罪现场的习惯吗?他是不是也会一边看着一边暗暗地自我赞赏? 二叔看出了我的急躁,轻轻地搂着我的肩膀安抚性的捏了捏,在二叔这样安慰小孩子的做法里我甚至感到了委屈,甚至是想放声的大哭一场。我抬起头来想和二叔说说心里的想法,在他满是慈爱的眼光中我向前一倒就失去了知觉,昏迷前留给我的最后一幕仍是糟老头子那痛苦的神情。 我不记得我到底昏迷了多久,只记得我是被二叔一掌劈昏的。他知道这几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第一次经历,我根本就不敢有一刻的放松,哪怕是没有危险的时候我也是绷紧了神经。人在焦急的状态下得不到缓解,是会疯掉的。他不希望我疯掉,正如以往他下斗的时候我不希望他出事一样。 而在昏迷中,我也是充满恐惧的。害怕二叔三叔会出事,害怕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甚至害怕身边的人会突然死亡。就在我快要被自己梦魇打败的时候,我突然又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我要救爷爷,我也要帮爷爷实现愿望,找出秘密,我不该就这样屈服于看到的几具尸体,屈服于和我不相干的人。 这样想着我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忽然间就有种不撞南墙不会回头的气势,从睡梦中惊醒“腾”的一声坐了起来。[.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四周静悄悄的,昏暗的手电筒光分别照射在墓室的四个角落。大家都睡着了,想来也是累到了极点,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三胖子连呼都不打了。 毕竟这墓室里有着几具尸体,我醒来后第一时间就看了过去,它们仍然整齐的摆放在墙角,旁边被我们弄得杂乱散落的黄金也没有变化。在光亮照不到的黑暗里,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个黑影,我想着是死去的人的鬼魂之类的东西,就赶紧拿起手电筒射了过去,一看才知道是糟老头子,他转过脸来朝我招了招手。 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了,在想能谈谈也是好的,就钻出帐篷走了过去。 糟老头子蹲在那具被人啃食过的尸体面前,旁边摆着三支香和一根蜡烛,但都没有点燃。 看到我走过去,他先是笑了笑,而后问道:“这些死人吓到你了吧?”这个问题确实不怎么好回答,加之我也不想和他废话,就说到:“这一切你都参与过是不是?”不知道他是惊讶于我的判断力还是惊讶于我说话的直接,他沉默里几秒后才重重的点点头。 而后他就对着那具尸体发起呆来,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小兄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说完也不等我的回答,自顾自的就说了起来。 他说三年前,一伙盗墓贼也因秘密而来宋袖墓中寻宝,但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幻象,死的死伤的伤,最终来到这主墓室的只有五个人。人性使然,他们也同样中了这黄金的计谋,不过所幸那时候其中一个人(一下称作老李头)还存有一丝丝的理智,叫醒了同伴。 但可怕的事情也发生了,他们找不到出口,翻遍了整个墓室也没有找到。慢慢的他们就开始变的焦虑,而后无休止的相互争吵,都说对方是恶魔,将厄运带进了墓室之中,可到了最后留给他们的就只有绝望。在这个墓室里他们差不多带了一个月的时间,吃光了所有的食物,为了活下去,他们甚至把魔抓伸向了同生共死的同伴。 事情大抵上和我想的一样,但出于一种悲哀的心里我是不敢去验证的,就只有默默地蹲在糟老头的旁边,假装听得很认真。他问我:“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老李头是谁吗?”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知道,如果不是糟老头子一次次的反常我也不会猜出事情的真相。我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他,他突然苦笑了一声,像是如释重负的说道:“你猜的对,那老李头就是我,我就是那个吃人的人。” 其实很多事情亲耳听见远比猜测到要恐怖得多,我狠狠的咬着牙才止住了从心底升上来的那股凉意。 糟老头子说他每天清醒着的时候都要把事情想一遍,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在幻象带来的实境里摔断了腿,是他把男子一步步搀扶着走到这里的,可最后他却吃了男子。 他应该到死都忘不了那个时候男子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在男子的不断哀求下,是他一刀插向男子的腹部招呼着别人去吃他的,别人不肯,也是他拿枪强迫威胁的。 他或许是真的在为他所做的事情感到忏悔,说完故事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头。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忘记了他是道上的阎罗,没有冷酷也没有麻木,他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失去朋友的老人。 我虽然对他此时此刻的动作感到难过,但我对他也同情不起来,我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人吃人那关的,而且我还亲眼的看见。 四周依然静悄悄的,就在气氛压得我快要踹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又说道:“你知道吗,小兄弟,那可是跟了我一辈子的兄弟啊!” 这件可怕的事情大概在他的心里憋得太久太难受了,他现在急需找一个人来倾诉一下,而我的出现正好符合了倾诉人这个位置。 事后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至少符合了三点他对于倾诉人的要求。第一,那个时候我可是说是刚加进来的人,对他们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点都不了解,孰对孰错全凭的是自己的判断。第二,我是一个情绪比较外露的人,欢喜与否我全都表现在表情动作里。第三,也许我真的就像三胖子说的那样是真的有点傻吧。 我回头看了一下,二叔他们仍然在酣睡中,想来这次出去以后和糟老头子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就又钻回帐篷里睡了。 第二十七章 折回去的人 后来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一阵阵肉味儿香醒的,三胖子正在那用他自己带来的铁缸煮着东西,一堆人围在边上吃的津津有味,他下斗前装这铁缸的时候我还想笑话过他,问他是不是打算在里面长住。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听见我的动静,三胖子就说道:“大柱子,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这肉都快没了。” 我也真是佩服三胖子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和一堆死人睡一起这样惊悚的事情勉勉强强是做到了,但在死人堆里面不改色的吃东西是极其需要忍受力的,还有我二叔三叔他们,也真的是下得去口。不过后来事实证明我也是具备这样的忍受力的,因为实在是太饿了,身体无意识的就吸收着那些营养极少的东西,食物送到边上嘴巴也就自动咀嚼着。 吃完东西后三胖子站在那几具尸体面前唾沫横飞的教育我:“我说大柱子,你他娘的受不了那刺激就赶紧的滚远一点,别难么在意,那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吗?你胖爷爷我这几天都饿瘦了,怎么不见你给过我半个眼神,早告诉你别那么作你就是不听,这不都是自找的嘛。” 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关心我才会这么说,就认真的听着没有回嘴,如果是平时我是要认认真真的和他讨论讨论“他刚才一个人就吃了一半的东西,怎么就饿瘦了”这个问题的。三胖子说这话的大半原因也是针对糟老头子,只是后者根本就不在意,或许他也愧疚怀疑过,但我们都知道那也是昨晚之前,曾经的他已经被他丢弃了,以后只会有阎罗李,再不会老李头。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但我们终归是要从这间墓室里面出去的,不可能一直留在那儿。就在我们到处寻找出口的时候,糟老头子说道:“在黄金堆的正下方又一个盗洞,深不见底。”,没有人问他怎么会知道,也许昨晚大家根本就没睡着,都在哀叹中听着他讲他自己的故事。 他话说完吴铭就走了过去,用力地扒开剩下的黄金,果然露出来了一块颜色不一的石板,他抬手在石板上敲了敲响起了“咚咚”的声音。黑衣小哥放下装备就想去把石板挪开,但由于太重了而且还连着其它石板块,他只能一寸一寸的往外移动,显的非常吃力。 石板移开后露出一个黑乎乎盗洞,应该是近几年才打出来的,挖掘轮廓明显,为了原路返回便利而特意弄成了方形。如果是年代久远的盗洞,受墓穴内潮湿水汽的侵袭冲刷,轮廓印记就会变得模糊,看上去稍像圆形。 其实这打盗洞也是极为讲究的,老道的北派盗墓人打出的盗洞都是四方的,上面打出台阶方便上下。挖出的土被直接填在了挖好的盗洞里,不会在现场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而且他们只有遇上很浅的洞才会打成圆形。 现在真正的手艺人已经很少了,大多是半路出家,打出的盗洞不是水平太低就是直接打成圆形。所以现在的盗墓者大多会被发现,就是因为惯性思维的影响,挖出的土该怎么办?大多数人都会说直接堆在洞外。这样挖不了多久,土就弄出了一大堆,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你在这挖了一个盗洞准备盗墓嘛。 三叔是正统的北派人,他以前也给我讲过这盗洞该怎么打,挖出的土该怎么填,但那个时候在读大学大把的挥霍着时光,整天忙着把妹子玩游戏,真正该知道的却没有了解多少,现在想来多少也是有些懈怠的。 待那股发霉的味道散开之后,吴铭就跳了下去说他先去看看,片刻后他就钻了出来说道:“里面没有看着的那样深,只是盗洞打的较宽造成的假象而已。不过这里似乎有人折了回去。”我一时没听懂就问道:“什么叫做折了回去?” 他又解释说道:“有人打了盗洞,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又折了回去。洞底有积水而且都起青苔了,有人下去不可能不会留下脚印的。”大家的第一反应这个折回去的人应该就是糟老头子,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一个盗洞。 三胖子毫无顾忌的就说到:“会不会是糟……”但终究三胖子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因为仔细一想,糟老头子根本就没有理由那样做。我们进墓室的时候,那堆黄金整齐的码放着,如果这个盗洞是糟老头子打的,依照他的性格他肯定会进去,不然打盗洞这件事情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那黄金必然是会散落在地上的。倘若他进去的话,那对黄金又是如何码放起来的,糟老头子在盗洞里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这个动作。 其次吴铭也说了里面没有人进去过,准确的说是没有人在盗洞底部留下脚印,儿糟老头子他们是三年前来的,三年的时间一个脚印是完全可以保存的良好的。如果糟老头子下去过就一定会留有脚印,他不可能在盗洞中飞檐走壁。 这样一来,这墓穴一共进来过三批人,打盗洞的也另有其人,但还没有人真正进入过深处,而我们将会是第一批进去的人。 如果事情真是那样的话,还是有希望令人振奋的,毕竟那是古人的地盘,而我是第一次实打实接近古人的生活。三胖子看出了我的欣喜,就打趣道:“我说大柱子,你这一会欢喜一会愁的,变脸都快赶上耍绝活的了,等哪天胖爷爷我有钱了,得包场请你去表演一个,放心,绝对重赏。” 像三胖子这种三俗之人是绝对不会理解我的真性情的,我只能无奈回道:“先谢主隆恩,等发迹了可别忘记我这个小虾小米。” 下盗洞前三胖子又回头和我说道:“大柱子,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是有些舍不得那对黄金的,待胖爷爷我这次出去了,我一定弄张大卡车进来把剩下的黄金都带走。”我不得不打破他的无限憧憬:“欲拿黄金,先承其重。”他一副进了局子的口气不说,紫金山森林茂密行走艰难,是你想开卡车就能开进来的吗?简直是异想天开。 先前我在无意中承受过两次生命不能承受之痛,对这种黑乎乎的洞口多少是存有些畏惧的,走在我后面的黑衣小哥推了推我示意我快下去。我不善的看了他一眼,没看见小爷我正在做准备吗?我深深的吸了两口并不怎么清晰的空气,闭紧双眼缩着脖子就跳了下去。 第一反应是“我去”,他娘的怎么就只有两米,我这一米八的大个子晃荡着半个脑袋算是怎么回事,怪不得吴铭轻轻松松的就跳上跳下的。我没好气的又骂了一声:“****。”白给小爷准备那么久,一回头黑衣小哥正伏在盗洞口看着我笑,肯定是不能愉快的一起盗墓了。 第二十八章 貘 这时前面又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呼:“我的天啊!”我忙跑上去一看,惊叹的简直不能呼吸,整间墓室满墙的壁画,没有特定的主题,看起来就像是随手画的。[.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不同于之前的模糊抽象,这些壁画绝对的写实,一笔一画精炼细致,就像是真人真实场景一样。 而且这些壁画里都有着同一个人,我猜想那应该就是宋袖本人了。身段及其妙曼,穿着一身素衣,头发披散着落在腰尾部,但脸上却蒙着红纱,半遮半掩的看不直切是男是女。 由于宋袖性别这事是一直困扰着我的一个大问题,这样忽然间看到他的画像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研究研究的。我一幅一幅的从各个角度盯着墙上的宋袖看,瞎子陈看到我的这个动作,就调笑道:“想不到小何爷也是爱美之人啊,在下实在是眼拙。” 我心想你不光眼拙,连心也拙,就没搭理他继续看我的壁画。 可观察着观察着我就看出了一个大问题,这宋袖长得太他娘的像吴铭了,特别是眼睛。我赶紧叫吴铭自己来看,可他却说不像。我又叫三胖子来看,他也说一点都不像,小哥的气势明显的强多了,这长着丹凤眼的男子多了去了怎么就看着像小哥。还问我说是不是真对吴铭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人还在身边就开始睹物思人了。 我一口老血喷在喉咙里进退不得,这回是跳进洛阳河也洗不清了。(.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 可玩笑归玩笑,我是真的觉得这宋袖长得像吴铭。 大家都觉得壁画上的宋袖长得不像吴铭,就只有我一个人坚持着,我不禁就有点怀疑自己,就又看了一遍,可还是一样的越看越像。我心想小爷我年纪轻轻,按理来说不该眼花啊,怎么就和大家对不上呢? 吴铭看我还在疑惑,就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我不甘心的说道:“我相信我的眼睛是不会看错的,你再好好的看一遍。”也许是我的厚脸皮打动了他,吴铭真的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奇的短音,我以为是找到了革命的共同归属感,就忙问道:“是不是,你和他长得很像?”谁知他说道:“我以前好像见到过他。”我听完失望的同时又是一惊,你说你见过他那你到底是活了多少岁?我忽然又想起变成怪物的爷爷,难道吴铭也是中了什么尸气之类的变得不生不死?再说了是你说的你们吴家家主都是短命之人,那照你这么说,他娘的你不就真的是怪物嘛。 那个时候我太过于惊奇,以至于没有听见吴铭后面那句“小的时候也是在画上见过的”。后来的好几分钟里我都是处于吴铭是千年怪物的想法里,甚至是站的都离他远了许多。 后面还是三胖子在我愣神中推了我一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对着他吼叫道:“干什么?”三胖子一脸错愕,像是从来没见过我一样,大声的回喊道:“我说大柱子,你他娘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都学会吼人了。人小哥不就说着宋袖长得太磕碜不及他的英姿嘛,再说了人后来不也和你说了小的时候在画像上见过嘛,你老盯着这个点儿算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一个团结的革命组织,你别老是出现错误的思想观念。” 这时轮到我变换脸色了,这就是听话不听音的下场。吴铭还冷不丁的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他娘的简直就是个谜。 就在我总结我到底有没有带脑子来盗墓的时候,黑衣小哥和吴铭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极低听不清楚,我一看这不是没有资源共享嘛,是真正的搞个人主义,就“切”了一声,三胖子一脸奸笑的看着我,做了个“你懂我也懂”的表情,我心一横就看着他,反正都解释不清楚了,就任由误会继续扩大吧。 而后吴铭看了看我们就趴在地上,用耳朵贴地的方法听着什么,我一看这不是古代行军打仗是听敌方军队来了多少人的办法吗,难道说真有什么东西千军万马的结对过来了?顿时环顾四周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当做有利地势,与它们一决雌雄。 过了一会儿,吴铭站起身来说道:“大家小心一点,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而且是一个大块动物。”我一听不是什么成群结队的东西,心情就放松不少。有狗友以前和我说过,在墓穴里越是庞然大物视力越差,只要影在黑暗里不要出声不要弄出奇怪的味道,它是发现不了你的。 所以说遭老头子让我们尽量缩在角落里不要动,我都觉得是有些小题大做的。大概是我太过于放松,看到那东西的时候我还是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它真的是可以用庞然大物来形容,足足有两米多高,长得和野生犀牛有些相像,都是特大型奇蹄类动物,身体粗大行动迟缓,全身几乎没有毛发,但鼻嘴部有一条类似于大象的鼻子,眼睛已经明显的退化了,虽然睁着但白茫茫的就像是箍了一层薄膜。 三胖子轻声的问道:“他娘的,这一大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糟老头子说道:“这时夜熊猫,也叫做貘,是一种专门食人噩梦的神兽。我曾经在贵州远远地见过一只较小的,咆哮声会将人的耳朵震聋。” 听糟老头子的解释我觉得对这种动物是有些了解的,虽然寥寥数笔但我一定在那本史料上见到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那只叫做貘的动物进入墓室后,伸长鼻子左闻闻右闻闻,最后从墓室横梁上咬下一块木头来。看到它的这个动作,我忽然想起《神异经》里面记载过:“南方有神兽,毛黑如漆,食铁飮水……”说的会不会就是这种东西,就脱口而出:“《神异经》。” 躲在最里面的瞎子陈说道:“小何爷果然学识渊博,值得在下敬佩。”对于他的冷嘲热讽我早已司空见惯,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先生谬赞。” 这时那只貘已经吃完了木头,它应该是真的一点都看不清楚,从他走路试探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它是依靠嗅觉来行走的,就像瞎子依赖于导盲犬一样,它那伸缩自如的大鼻子不停地在地上嗅着,肥大的身躯跟着,闻到有障碍物它会自动的避开。 第二十九章 怎么办 突然间它就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停下脚步伸长鼻子不停的嗅着。我尽可能的把身体缩在黑暗里,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停滞了,按理来说我们身上满是臭味,在这墓穴里呆久了,味道就变得和周围的环境一样,它是不可能闻出异样的。 我甩了甩有些发胀的脑袋,强迫自己去想我们之中到底有什么别样的味道吸引了大貘,但那只大貘就像认准了我一样,朝着我的方向就走了过来。 情况很紧急,何北辰就要遭殃!我一边默念着“去三胖子那边,去吴铭那边。”一边掏出匕首来,打算反抗一下。可越是着急匕首越是卡在背包袋里拔不出来,我正想把整个背包都扔过去的时候,吴铭伸手挡了我一下。 我心说我都快要死了你还拦着我干什么,小爷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他示意我往前看,那只貘又突然间停在那里不动了,我赶紧低下头把匕首从背包里抽出来,抬头就撞上了一双全是眼白的巨大眼睛。 我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尿了。其实那个时候那只貘距离我还有两米多远,只是我看过去的角度稍微偏了一点。 在我拍着胸口站起来的时候,那只大貘又朝着我过来了,敢情我现在才明白吴铭刚才示意我的是,大貘停在那儿是为了听周围的动静,以判断大家的位置,我真想大吼一句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是不是应该念个什么咒语,召唤一下斗战胜佛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们身上是只有臭味腐味,可三胖子进盗洞前煮东西的那个祖传铁缸可满是肉味儿啊。 这东西肯定就是寻着那肉味儿来的,在那样紧急时刻里,我快速的在黑暗里搜寻着三胖子的踪影,姿势动作专业如同人体探测仪,势力准确度大体抵得上纯瞎。因为最后我发现三胖子就在我右手边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两眼飞窜,一下子看向大貘,一下子看向我,大概是他觉得我刚才的动作稍显帅气吧。 我没有丝毫的尴尬快速的说道:“萧三爷,你那破茶缸赶快扔了,它就是寻着肉味儿来的,早让你扔你不扔,现在招来祸患了吧。”怪不得我老觉得那只大貘是朝着我走过来的。 三胖子先是一愣,而后一把掏出那破茶缸就扔向大貘,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前滚就不见了身影。 我原以为那只大貘见到充满肉味儿的铁缸不说吃,也要低头嗅上几口。谁知它像是认准了方向就冲了过来,而我身边的三胖子早跑了,就只剩我一个人在寒风中凌乱,顿时觉得孤立无援,世界一片黑暗,脚一软想跑也跑不了了。 就在大貘的长鼻子将要凑到我脸上的时候,吴铭伸腿一踹就将我踢翻在地,瞬间一阵要被拉做垫背的想法油然而生,还没来得及感叹吴铭的人品急速降低,他就拽着我向前一爬,就从大貘的四肢底下钻出去了。 那只貘实在是太高了,而鼻子只有一个,不可能兼顾四方,才被吴铭看出了可乘之机。被拖了几步我突然想起来我也是可以自己爬的,而且他带着我反而降低了速度,这时候如果那只大貘转回身来的话可就糟糕了。我忙拍了拍吴铭拽着我的那只手,向前快速爬去。 我们爬出去后迅速躲在黑暗里,大气都不敢出。那只大貘似乎是发现了我们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它慢慢平息了下来,又伸长鼻子盗出嗅着,过了一会儿,它走到三胖子扔的那个破铁缸前,低头闻了闻就嚼了起来,铁皮在它的嘴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警告的声音一样。 三胖子就提议说我们可以从大貘进来的地方悄悄地溜出去,他的说法看得出他才是真傻。溜不溜得出去先不说,那入口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周围黑漆漆的,手电筒一打开我们肯定就完了,那只大貘只是视力退化了,又不是真瞎一点光亮都看不到。 而且就算我们找到了入口,在另一端又有另一只大貘等着我们怎么办,谁知道它会不会一公一母的存在着,如果它真的因为寂寞儿找了另一只貘,那我们就变成了两面受敌的状态,远比对付一只要困难得多。 这时候那只大貘突然从黑暗里走了进去,我们都以为它没有了耐心打算回窝睡觉了,谁知它又站着不动了,长长的鼻子左右摆动着。 吴铭和糟老头子同时低呼出声:“那是入口。”不是说大猩猩和狗才是最聪明最接近人类的动物吗,那现在挡在入口处的大貘又算是怎么回事,简直是在挑战我的三观。 三胖子说道:“他娘的那么聪明,简直神了。”这不是废话嘛,都挡着去路不让走了,现在该考虑的不是怎么杀出去嘛,还夸它聪明! 对于三胖子这种在危机时刻不把自己姓名当回事儿的想法,我深深的嗤之以鼻。待缓过来之后,我拿起匕首紧紧握着,以身作则的表示我是要和大貘斗战到底的人,左看看右看看以证明我的领导魄力,谁知他娘的我居然是最后一个拿起匕首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假装自己没看见。 奈何半天也没人说话,我就提议道:“反正现在也知道了入口在哪儿,不然我们再扔个牛肉罐头什么的把它引过来,然后趁着它吃东西的时候我们快速的冲出去。” 我刚说完三胖子就骂了起来:“我说大柱子,你他娘的别老惦记着那几个牛肉罐头,一个小时前不是让你在死人堆里吃了么,其余的没有了。”我正想回声说我就吃了几口你还没完没了了,他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说的办法确实可行,但一个牛肉罐头还不够它塞牙缝,我看的扔个何北辰才行。他一旦吃饱了就无暇顾及我们了,到时候走着出去也行。” 我无言以对,这就不能好好地做好朋友了。 第三十章 一起上 也许是听不下去我和三胖子这毫无营养的对话,糟老头子重重的咳了一声,但这一咳就咳出麻烦来了,那只大貘突然卯足了劲儿就向我们冲来。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刚刚我和三胖子说话都是低语加口型的,糟老头子冷不丁的这么一声响,让大貘弄清了我们的方向,似乎它也失去了之前的耐心。 那只大貘向我们冲过来的时候,全部人都下意识的往一边躲,出于惯性它就直直的朝墓室墙壁撞去,他皮糙肉厚的到时没受什么伤,而石壁却被它撞出了一个大坑。 这一击算是把它彻底的惹怒了,它不停地走动咆哮着,整间墓室都似乎有些震动了。三胖子说道:“他娘的反正都是一搏,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上。”我一听就赶紧在黑暗中点头,太正确了,我早就想和它决一死战了。所以听见三胖子喊到三的时候,我提着匕首就冲了出去。 但结果是跑出去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甚至都忘记了我是带着枪支的,时候想想我的确是他娘的傻。 这就有点尴尬了,我还没在“和大貘眼对眼眉目传情”还是“拿起匕首先捅几刀再说”中做出选择,大貘就用长鼻子朝我一顶,我瞬间就把落在洛阳河的那口老血喷了出来,而后身体被迫翻了几个圈,重重的砸在石壁上,我想我肯定是要昏了,然而事实根本就没有。(.) 我清醒的感受着肉体从墙上滚落再摔到地上的那种疼痛,一阵颤抖又咳出几口血沫来,全身的器官像是移了位置一样左右晃动着,我想坐起来但是找不到任何的使力点。 这时那只大貘又向着我冲来,我狠狠的盯着它,都做好了被踩死的准备。就在它那水桶般粗大的前蹄要落下来的时候,黑暗中不知是谁拉着我的脚就将我拉了退回去。大前蹄在离我脑袋二十几公分的地方落下,地动山摇。 那只大貘卡第一脚没踩中,第二脚又踩了过来,我明显的感觉到好心人放开了我的脚,本以为这次绝对不死也绝对会被弄得半残,谁知好心人又拽着我的裤子把我提到了半空中。真的只差一点点,我的脸都是擦着大貘的鼻子上来的,腥臭味道扑面而来,我使劲憋着气才强忍过来。 我回头一看,拽我起来的是吴铭,他对着我比了个口型:“抓住横梁。”我手一使力,腹部又是一阵绞痛,忙对他比了个做不到的手势。 虽说吴铭在我们中间气力比较大,但我毕竟是个成年大老爷们儿,甚至比吴铭还要高上几公分,他提了我没多大会儿手就开始发抖,额头上也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我很害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我抖了下去,就忍着绞痛去够横梁。只是从旁边伸出一只手就朝着我的胳膊抓来,我以为又是什么怪物就赶紧向一边缩了缩脖子。 那只手又朝着我的胳膊方向摸了几次,但都被我巧妙地躲过了。突然黑衣小哥的脸从横梁里探出来,给我一个“你是不是想找死”的眼神,我立马就乖乖怂了。原来那只手是他伸出来拽我的,他娘的也不会吭个声,莫名其妙的乱抓一通谁都会害怕的。 我看向吴铭,他还在观察着那只大貘,脸上的汗水更多了,我就赶紧就着黑衣小哥的手,猛地向上一窜,骑在了横梁上。 黑暗中传来了我三叔关切的声音:“大侄子,你没事儿吧?”这么久了你才记起你大侄子我跟着你来受苦来了,我都从生死关头回来的人了,你说我有事没事?当然作为年轻有为、尊老爱幼的人是不该这么回答的,所以我故作虚弱的回道:“三叔,我不碍事儿,就是胸口被踢了一下。”结果并没有激起我想要的同情心。 待适应后我刚想问三胖子在哪里,另一条横梁上就传来了他多余的问候:“大柱子,刚才那姿势够帅啊,特像武侠片儿里的大侠,只不过表情略显丰富了点,以后多注意注意。” 我眯着眼睛从三胖子的方向看去,顿时一惊,这些人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三胖子喊数到现在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动作竟如此之快,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了。原来我以为救我的好心人除了吴铭外还有他人,没想到他们只是在横梁上默默看着,一言未发。我怀着无比失望的心情转回了头看向大貘。 那只大貘找不到我们明显的急眼了,甚至不用鼻子去闻,到处乱撞着,石壁上逼真的壁画纷纷被它撞得七零八落。 我们在横梁上看着它发了一会人来疯,他突然走到墓室中央,我以为它又要用鼻子嗅我们的气味,赶紧猛吸一口气。而后憋住。糟老头子说道:“快,用东西捂住耳朵,它要叫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同寻常,但我还是想起了他之前说过在贵州看到的另一只大貘。就赶紧从背包里掏出纸塞进耳朵里,怕不顶用就把手也捂了上去。 大貘嚎叫的时候我也张开嘴巴跟着它一起嚎,这时以前爷爷教我的,说是可以减少对耳膜的伤害。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因为我还是听见了意料之中的声音,但掉下去的是瞎子陈。 那只大貘看到瞎子陈掉下去就朝着他冲了过去,瞎子陈一边倒退着一边喊叫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可以给你钱……”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做事儿,但眼前的问题是明显的钱解决不了,大貘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他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一倒就昏了过去。 闻见血腥味大貘就更加兴奋了,它像是从来没有吃过新鲜事物一样,高兴地动了动长鼻子。接着它张开大嘴就想要吃瞎子陈,不知是唾液还是口水顺着口腔流淌下来滴落在瞎子陈脸上,恶心极了。 紧要关头,糟老头子朝它放了一枪,它也许是从来没见过,连着退后了好几步,犹犹豫豫的走动着。 第三十一章 真的,一起上? 趁着空挡,一直跟在糟老头子身边的东北人跳下横梁,扶起瞎子陈就躲在了角落里。.那只大貘见此情景就转而攻击他们,糟老头子瞄准又是一枪,将它再次逼了回去。 大貘站在原地不停地咆哮着,左右晃动不停地找着突破口,但抵不住糟老头子枪子的阻碍,一次次的退回到角落里。 实际上枪子打在它的身体上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大概是神兽刀枪不入的传闻是真的,它的表皮甚至是比钢铁还要坚硬,枪子打在上面只形成了凹陷,并没有根本上的伤害。 但我觉得它现在不敢直接攻上来可能只是一个适应阶段,过会儿我们拿不出更高科技、威力更猛的武器打它,一定会吃血亏的。 果不其然,一阵枪响过后,那只大貘改换了攻击手段,它开始用长长的鼻子拍击着横梁,我们不得不双手紧紧抱着横梁,才能稳住不停摇晃的身体,而且还要随时提防着那根大鼻子会不会拍到我们。 但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宋袖是南宋之人,那横梁自然就是宋朝时候修建的,保存的再完好也有些腐了,大貘随便撞击两下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如果大貘把横梁撞倒了,支撑着这间墓室的顶梁柱也就没有了,墓室就会倒塌。倘若说这山体被掏空狠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山峰随之倒塌,我们也注定会被埋其中。 就在我考虑着要不要跳下去殊死一搏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脆响,眯眼一看,我勒个大叉,主横梁的中断已经被大貘撞得裂开了一个小口,这墓室肯定是要塌了,我手一抖就掉了下去。[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但所幸的是,我无比巧妙的掉在了大貘的身后它看不到的地方,我忙捧着摔开花的屁股揉搡了两把,小声的骂了句娘。可屏住呼吸正打算悄悄躲进黑暗的时候,大貘突然后脚一抬就踢中了我的脸面,我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现在肯定不能好好地出去玩耍了,我帅的惨绝人寰的俊脸绝对被踢花了。 本以为那只大貘会转回身来,谁知它只是一味的不停拍打着横梁,根本就没发现我的存在。他娘的原来踢我的那一脚只是一个错误的意外,而且连一句道歉也没有,那一刻我甚至听见了是人的耻笑之声:“何北辰,你好倒霉!何北辰,你好搞笑!”仰天长叹,我一点都不想这样。 最终那只大貘也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把墓室撞倒塌,因为在我掉下来的之后,吴铭他们也纷纷跟着我跳了下来。三胖子捧着我的脸看了看说道:“特好,都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上台表演了。”我默默地咬着牙别开脸,危急时刻你关心的居然是这个,而且两个大男人没事凑那么近不知道会打架么,还是先收拾完着大东西再说吧。 我二叔在一旁轻声的合计道:“这怪东西总归在墓穴里活了上千年,想来也是不能轻易对付的,但它毕竟也只是一个动物,软肋弱点或是相对来说比较薄弱的地方是一定会有的。我们围在它的四周找找,然后专攻一个点,它坚持不了多久的。” 传言果然没错,姜还是老的辣,看问题总能抓住关键点,就在我对我二叔的敬佩升级时,吴铭已经看破了问题的本质,他接口道:“脖子,是它的脖子。从进墓室到现在,它一直都是在用鼻子顶,没转动过脑袋,是因为它不想把脖子露出来,而且你们看它脖子的毛发,是不是明显的比其他地方要白一些。” 不是一直在大貘脑袋面前瞎转悠被攻击的人是我吗?为什么我没有注意到,我赶紧一看还真像吴铭说的那样,大貘的身体上虽没有什么毛发,但整体呈黑色,它的脖子下部毛发要暗淡一些,隐隐发白。 随后吴铭说道:“我们先在黑暗中分布开来,而后找准机会一起上,尽量用匕首,小心伤到自己人。”我正在为这个“自己人”的说法感到欣慰的时候,三胖子又说道:“到时候我喊一二三,听见三了就一起上。” 一听这不是几分钟前三胖子刚刚说过的话嘛,照搬也不带这样的,我猜测结果肯定也是一样,果断没有相信。 这么大个东西以一己之力是绝对对付不了的,除非你投一颗原子弹过来。我们按照吴铭的说法小心的四散开来,掏出匕首准备着。我不停的深呼吸安抚着跳动的心脏,不断地搜寻者可以攻击它的地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合适的机会,但等来了三胖子的一二三,作为一个吃过亏的人我时刻谨记着这一二三带来的后果,所以三胖子喊到三的时候我并没有冲出去。 然而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二叔三叔他们都冲出去了,我左右看了看真的只剩我还站在原地,为了缓解由我自己带来的尴尬,我大声怪叫着也冲了过去。 可能是我喊叫的声音太大,那只大貘转而面向我,情急之下我拿起匕首对着它的鼻子一捅,我的娘咧,差点没把我的手震折,真的是太硬了丝毫没有捅进去。它抬起鼻子一顶,我又再次飞到了半空中,两眼星火直冒,碰巧撞在了梁木上,我两手紧紧抱住横梁,双脚弯曲挂在了上面。 吴铭他们不停地用匕首刺着大貘的身体各处,但都毫无作用。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掉下来的时候,我看到吴铭似乎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以为他想说的是他的眼睛有问题,但转念一想,就算吴铭眼睛有问题他也不会告诉我的,而且他眼睛有问题的时候一般都会莫名其妙的昏倒,可他现在可以说是生龙活虎,没有丝毫要晕的迹象。左右也没有其它特别的眼睛,那他说的肯定就是这只大貘的了。 我在半空中强硬的侧了侧身子,摔在了离大貘稍远的位置,心里庆幸欢舞着,还好小爷我练过,不然非摔残了不可。而后我爬起身来狠狠的吐了口血沫就跑向大貘,一只手抓着它那秃秃的犄角就跳了上去,骑在它的脖子上。 大貘不停地摆动着庞大的身躯想要将我摔下来,我忙用嘴叼住匕首,两手紧紧抓着它的犄角,双腿不停地去探它的脖子下部,可它仍聪明的缩紧了脑袋。感受到它这种抗拒的动作,我赶紧放松了双腿对它的钳制,采用怀柔政策,稳稳地骑在他的脖子上,一动不动。 慢慢的它就放松了下来,像是允许了我的存在,但我毕竟也不是什么善茬儿,本就是要杀死它的。看准时机举起匕首就狠狠的朝它的眼睛刺去,锋利的刀刃连根没入。 腥臭的鲜血瞬间就喷射出来,我抓着匕首想再抽出来补上一刀,它突然一个大的翻转就将我甩了出去,我真的是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摔打了,趴在地上就动弹不了。 第三十二章 秒杀 二叔见状,就想过来扶我起来,但大貘就像是能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样,横在了二叔的前面。[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相比起我来说,二叔绝对更加阴狠,他连踹匕首几次,匕首就在大貘的眼睛里转了一个圈,顿时更多的鲜血喷了出来,大貘咆哮着就撞向二叔,他一个矮身给躲了过去。 大貘就更加愤怒了,一脚就踩了过去,但二叔就地一滚又闪了过去。可左右一看他被大貘强行的控制在了活动范围极小的圈内,二叔想跑出来,但大貘不停的用鼻子阻挡着,最后它将我二叔逼在了一个角落里。 二叔勉强的站起身来用手死死的推攮着它的鼻子,不让它靠近。我在不远处的地上看着二叔不断发颤的双腿无能为力,这时糟老头子向着我跑过来,我以为他是要拉我起来,就迎合着举起双手,谁知他看了我一样竟径直跑了过去进了入口,身后那东北人扶着瞎子陈也跟了进去。 我一个没忍住,胸口发怒就咳了起来,恨不得爬起身来将他们一刀狠狠插死,他娘的真不是人的做法。平缓了呼吸后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稳住,世界上好人还是很多的,不要太在意恶人的做法,不值当。 他们本就和我们不是一路的,早闹翻了正好,不然后面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抢夺。 大貘和二叔对抗着,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其他人,三叔就跑了过来将我扶起,一看才知道我是因为刚才太过帅气的姿势扭到腰了,我想着八成是不能动了,但三叔说能治。我不禁有点怀疑,三叔一个连感冒药和胃药都分辨不清楚的人怎么可能会治腰伤,就疑糊的看了他两眼。(.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棉花糖 他拿起地上的匕首胡乱的擦了擦就让我咬住,我看了看它就是刚刚我用来刺大貘身体的那把就有些嫌弃,三叔强硬的塞进了我的嘴里,而后扶着我的肩膀就是一扭,我在一个逼死人的疼痛中还没缓过劲来,他就说了句:“好了,快动动看。” 我觉得更加不好了,疼痛感都明显的增强了,但三叔说站起来转动一下活动活动就好,这时正常现象。当时情况也有些紧急,三叔说的也像是真的一样,我本打算豁出去了,顶多这次出了墓穴后拿着他的钱去医院待个三年半载的,好吃好喝的养上一阵子。就猛地站起身来,先是一阵麻木的痛感过后,果真如三叔说的缓和了不少,至少我能动了,我赶紧在原地蹦了两下,经不住折腾的老腰又能活动自如了。 但也容不下我高兴的时间,二叔已经快撑不住了,他抵着大貘鼻子的手不断地往回收拢,如果这时候大貘一撞,我觉得二叔肯定会被它撞到石壁里成为工艺品。 退出身来的三胖子一把拉起大貘的尾巴就向后拽,但个人力量毕竟太小,起到的作用也很有限。他看我站了起来就说道:“快,大柱子,这东西太他娘的重了,根本拉不动。”我一听他是想把大貘拉动一点点好让二叔走出那个控制圈,左右大貘的外皮刀枪不入,这也许是一个好办法,我就加入了三胖子拉尾巴的阵营。 人在关键时刻的潜能往往都是无极限的,猛地一爆发大貘果真让我和三胖子辣的退后了一步,二叔趁着大貘退后的时间就从那个控制圈里挤了出来,大汗淋漓,双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也许是三胖子和我使劲拽它的尾巴让它感受到了疼痛,它抬起后脚就踢了回来,我和三胖子分别往两边一闪就躲了过去。吴铭朝着它尾巴的部位开了几枪。但也只是隐隐的透出几点血迹,没有造成过多的伤害。 他忙重新掏出匕首说道:“我试过了,所有裸露出来的地方用枪用匕首都不行,它的软肋就是鼻子底部,不要浪费力气,我们一起攻击那个地方。” 他话音刚落,那只大貘就转回身来,眼睛里插着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掉了,眼球连着软组织邪邪的挂在脸上,它每走一步路就跟着晃荡几下。整只眼睛空洞洞的,鲜血不断地往外流。甚至还能从空洞的眼睛里看到寄生在它身体里的螨虫,相互交缠不停的蠕动着。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三胖子就举起枪支瞄准就是一枪,伤口扩开得更大了,肉末组织连着寄生螨虫飞溅了我们一身,我赶紧把这些东西拍到地上,味道太他娘的难闻了,人类根本受不了。 这一击似乎是给大貘带来了很大的重创,它脸部都有些抽搐了,尖长的嚎叫声过后它竟微微的退后了一步。但仍和我们僵持着,很明显这就是它最后发威的前兆了,它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笨重不及人类灵活,就算不死它总归也会被我们拖垮的,这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趁着僵持我们也站在原地缓了缓气息,吴铭说道:“这次换阿玄来攻击,你们在左右照应着。”我还不知道谁叫阿玄,就朝着吴铭看去,自动对号入座的阿玄赶紧点了点头,就像是得到了什么极大的肯定一样。 别开眼就看到了三胖子对着我意味不明的笑,我严肃的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不就是我现在才知道黑衣小哥叫阿玄这个破名嘛。 打定注意后我们就行动起来。慢慢的滑向大貘身体两侧,它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样,“呜呜”的小声叫唤着,说那胖子还大嘴巴的说道:“大兄弟,你别叫唤啊,我们弄死你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啊,你都活了千儿八百年的,也够久了。这宋袖都死了能给你什么好处,你要这样守着他。还不如赶紧去阴间报个到,我在那儿认识不少人,保证你能吃上口热乎饭……” 听他这么能贫,我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他是孤儿院长大的,就插嘴道:“萧三爷,得了啊,你在你老娘面前怎么就不废话了呢。”他笑了笑回道:“我老娘是谁我都不知道,上哪儿废话去,不然你老娘借我使使?”我老娘二八年华,貌美如花,是你能废话的吗,果断请滚。 这时大貘就像酝酿好了情绪一样,忽然就四处乱撞起来,我一边闪躲着一边在想吴铭说的照应是怎么个照应法。可他突然冲到了大貘的面前,我心说你不要命了,被它那长鼻子一顶你的腰可能就断了。正想提醒他,大貘伸出鼻子就是一顶。 但吴铭没有丝毫的受伤那个表情,像是借着大貘鼻子的力量就飞到了半空中,学者我刚才的样子就挂在了横梁上。黑衣小哥那只匕首也跑到了大貘的面前,只是距离稍远些,黑莓弄清楚他俩这是要干嘛,黑衣小哥借着蹬向石壁的力就朝着大貘飞了过去。 我赶紧收回目光一看,吴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骑在了大貘身上,待黑衣小哥接近的时候,他突然勾着大貘的脑袋使劲一发力,就将大貘脑袋提了起来,黑衣小哥手里的匕首就顺势插进了大貘露出来的脖子里。 而后我三叔和三胖子一把稳住黑衣小哥悬在半空中的身子,他又是一阵搅弄,大貘瞬间倒地,吴铭又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几乎是在几秒之内完成的,我看的目瞪口呆,这吴家人练得都是些什么绝招,简直就是秒杀。 说那胖子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小哥,这他娘的是个什么功夫,改天也传授给哥们儿比划比划,真是太绝了。” 吴铭拿起插在大貘脖子里的匕首擦着说道:“都是一些从小练到大的基本功,平时防身用的。如果不是这只貘先前耗了大量的力气,我也没把握做到。”相比着应该是吴铭说过的最近人情嘴谦虚的话了吧,如果这都只算是平时防身用的话,那吴家传统招式岂不是牛成什么样儿了。 黑衣小哥撩起衣服来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迹,问道:“先休息还是先走?”我二叔看了我一眼后回道:“先休息休息吧,大家都累了。” 我知道二叔是担心我身上的伤势,就赶紧说道:“还是先走吧,那糟老头子早溜了,要找的东西会被他拿去的。” 二叔拍了拍我的后背,引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三胖子见状好心好意的又拍了拍,可手上的力道没掌握好,我又咳了起来,他打趣说道:“大柱子,都成林妹妹了,拍都拍不了,恭喜啊!”我内心诽议了他一顿,小爷我明显的受了内伤,还他娘的那我开玩笑,简直不懂事。 这时吴铭说道:“不用逞强,阎罗李他们铁定跑不了多远,瞎子陈和他根本就不是同一条心,早晚都得起矛盾,我们先休息休息再说。” 我一听好你个吴铭,看你平日里波澜不惊,一副天下大事和我无关的样子,原来在肚子里早计划好了,果然是人心隔肚皮,我都看不透你了。 第三十三章 挟持 我们就围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三胖子提议道大干一场之后就该煮点好的东西吃,但大家面对这一地的血迹都有些兴致黯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索性就闭了嘴靠在石壁上睡起觉来。[.超多好看小说] 二叔看了看我的后背,让我吃了点消炎止疼的药后,也靠在了石壁上不说话,他毕竟年岁有些大了,比不上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刚刚和大貘的那场战斗消耗了他大半的精力,而剩下的路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他必须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将体力补充回来。 吴铭和黑衣小哥在一旁静静的擦着匕首,我发现似乎他俩都特别爱干净,虽说都是大老爷们没什么好讲究的,但他们但凡用过的东西都要擦上几遍才肯放进背包里,我觉得这应该也和他们的家庭成长环境是有关的。我甚至还想过,他们吴家有可能是搞情报工作的,一丝不苟的那种,窃取秘密于无形。 我这会儿倒是来了精神,没有了刚才那种要死不死的感觉,甚至是还处于刚刚看吴铭一刀杀死大貘的兴奋状态当中。现在想来,我们也确实过于残忍,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大貘斩杀了,但如果不杀它的话,它势必会再次阻挠我们,原本它存于这墓穴之中就是为了守候墓穴,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闯入本就是与它为敌了,世人自古福祸不共存,这场斗争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 实在是受不了这浓重的腥臭味道,我将二叔他们叫了起来,三胖子一半身子倚着我,胡乱的说道:“快,大柱子,用刀插死他,直接捅,你他娘的犹犹豫豫像个娘们儿干什么……典型的和我过不去的表现,做个梦都还要侮辱我,不应他的要求都有点对不起他,我赶紧拿起匕首,刀尖朝外重重的捅了他一下。他顿时闷哼一声,眼睛猛地睁开说道:“是谁刚刚戳我的?趁老子不备,小人之为。”大丈夫敢作敢当,但我刚刚明显是捅,不是戳,所以我真诚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后三胖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存在,骂了几句就走了,我赶紧跟上,这大貘的鬼魂一不小心回来找我报仇,我可受不了。 但我们还没走通墓道就听见了争吵声,吴铭说的果然没错,糟老头子和瞎子陈不用借助外力就能吵起来,三胖子对此场景表示了喜欢之情,忙不迭的就要跑上前去,我二叔赶紧一把拦下他,说道:“少惹是生非。(.)”他也不动动脑子就回到:“那是吵架,人在激烈的情况下往往会无意识地说出一些秘密,这种好机会怎么能放过呢?” 吴铭指了指墓道的尽头,三胖子果断闭口了。这墓穴里的墓道都是相连的,虽说容易走丢,但也为我们的偷听带来了便利,而且墓穴较为封闭,说话回音极大,更不用说他们是在争吵了。 作为一个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听别人讲话的人,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兴奋的,虽说糟老头子他们离我们有一墙之隔,但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偷听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他们终于说完话了。我赶紧直起身子来,妈蛋,受伤了果然不好,都不能自如行动了。 虽说听得七七八八,但我想事情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瞎子陈和糟老头子是同属一个组织的(可能就是前面提到过的日本商会组织),他们俩奉上头命令来宋袖墓中找那五把寒铁的下落,并给了他们各自一份重要信物。但瞎子陈似乎有叛变之心,好巧不巧的让糟老头子察觉了,糟老头子就让他把上头给的信物交出来,瞎子陈不肯就吵了起来。 说到底这属于个人私事儿的范围,但糟老头子既然把我们拉下了水,事情就不可能再是那么简单了。 瞎子陈有叛变之心,就足以说明又有了第四方的加入,他不可能以他个人的身份进行叛变,这样做第一是危险系数太大,第二在盗墓行当里一个人是绝对不能成事的,必须两个人相互照应着。 而糟老头子他们既是奉上头命令而来,这也说明了在这宋袖墓穴中一定有关于那个惊天秘密的线索。 现在我是百分百的确定我二叔三叔也是为秘密而来,反正已经从糟老头子的口中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再碰见他也就不必要俯首称臣了。 正想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声枪响。我吓得一激灵,魂都飞到了半空中,接着又是一枪,魂又吓得飞了回来,我赶紧深呼吸两口,他娘的在墓穴里体验什么过山车。 吴铭说道:“去看看。”就往枪响的地方跑去,我们紧跟着他过去整个墓道里什么人都没有,空旷极了。 可空气中依稀飘着一股血腥味儿,不同于刚刚打死的大貘的腥臭味道,那是一股正常人类流血后的铁锈味,刚刚的枪子一定是打在了人的身上。 以糟老头子和瞎子陈的狡猾程度来看,谁打谁还不一定,但糟老头子身边毕竟跟了一个年轻东北人,瞎子陈不吃亏的几率就小了很多。 越往里走血腥味儿就越发的重,看来他们并没有走远,也许是发现了我们的存在,躲起来了而已。 我看向二叔三叔,他们也显然是察觉到了在糟老头子的存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只有挨打的份儿。 这时吴铭关掉了手中的电筒,只亮着三胖子手里的那一只,但他也不敢抬起只是将光线往地上压。我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脚步放轻,一步一步的超前挪。 突然我闻到了极浓的血腥味儿,就下意识的偏过头想去确认。黑暗中不只是谁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拽到他的身前,而后枪口就顶了上来,直直对着我的太阳穴,我感受到了枪管还没散发完的预热,看来他们刚才用的也是这把手枪。 这也是我第一次被人挟持,心里还是充满了忐忑,第一想法就是有什么好好说,不必要举着枪,它累我们更累。 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三胖子手里的光亮从我身边飘过,我想伸手拉住示意他,但我身后的人就像是能看见一样,对着我的枪口又拉近了几分距离。 接着我又假装反抗了几下,但都是小幅度的动作,怕一个不小心激怒了他,一枪就给我崩了,我毕竟才刚刚上道,总归是要弄出些名堂来,才能问心无愧。 但就在挣扎中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挟持我的人好像并不想杀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声张而已,他虽是紧紧拽着我的胳膊,但力气不大,如果我要是硬来的话是一定能挣脱他的。还有就是我身后的人明显的呼吸不稳,他极力克制着但他呼出来的气息却是粗重的,心跳频率也有些加快,这说明他现在也是紧张的,或是他刚刚从焦虑的状态中出来。 但不论怎样,这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现在是不可能有勇气开枪的。 看到三胖子手里的光线都快超出我一米了,我赶紧喊道:“二叔,我在这儿。”身后的人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有一片刻的失神,但很快他就将放在我胳膊上的手拿到了我的脖子上紧紧掐着,同时手枪也离我更近了。 然而,他也没有开枪,那就是被我猜中了。 三胖子听见我的声音就将手电光着了过来,看清后他说了句:“****。”我不禁郁闷,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担心我的安危吗?在墓穴里说什么大脏话。 就着光亮我悄悄地瞟了眼挟持我的人,竟然是瞎子陈,我一直以为是那东北高大个的。瞎子陈应该就是被枪子打中的那个人,他嘴唇泛白,双手也以极小的幅度抖动着,看到我二叔三叔他们掏出枪对着他,他狠狠地用枪抵着我的脑袋,说道:“你们别过来啊,小心我杀了这小兄弟,都别过来……” 我忙摆出一副可怜的脸看着我二叔他们,三胖子突然高深莫测的一笑,说道:“哦,你杀吧,正巧我们这边觉得何北辰也没用了,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正想找个理由把他踢了,就白送给你了,拿走不谢。” 事到如今,我算是看透了三胖子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分给他吃的牛肉罐头就当是喂野狗了,他娘的紧要关头了还在胡说八道,瞎子陈果真如你所说把我一枪杀了,看我二叔三叔不弄死你。 瞎子陈似乎是在考虑三胖子说话的真实性,我为着性命担忧就赶紧说道:“大侠,你可别信那死胖子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说的都是疯话,我在队伍里可是灵魂性的人物,掌握着重大秘密,你一枪把我杀了可不值得。” 而后我的话像是起到了作用,瞎子陈慢慢放下了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我默默吞了口唾液,他娘的连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 放在我脑袋上的枪支突然“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我还在想着这瞎子陈果真不是一般人,说挟持就挟持,说放人立马就放,有胆气。 转回身正打算和他说句谢谢不杀之恩,可发现他已经昏倒在了地上,大片的血迹从他的腹部流淌出来。 他娘的,白白的给我酝酿了那么久的情绪。 原来你是疼晕死过去的,不是被我说服的。 第三十四章 戒指 看到瞎子陈这样很不负责任的晕睡在地上,我赶紧疑惑的问道:“是他自己疼死过去的,不关我的事吧?”他娘的刚刚还拿枪对着我,怎么绑匪和人质之间绝妙的对话都没有开展就结束了呢,对此我感到深深的不满。 大概是觉得我问的问题有些出入实际,这次三胖子只简短的回了我两个字:“废话。” 我还没和他计较他让瞎子陈一枪打死我这事儿,他这会儿又说我说的是废话,这绝对是奔着打架方向去的,我活动了手指真准备挑起战争,黑衣小哥就说道:“老头子肯定跑了。” 我一口怒气又给咽了回去,这下好了大家说的都是废话了。 虽然糟老头子跑了,但既然他们俩是同一个阵营里面的人,瞎子陈肯定也多少会知道一些事情,我二叔就说道:“先救活他再说。” 在墓穴里救人,而且还是枪伤,显然是件高难度的技术活儿,我以为二叔会直接用烧烫的匕首将瞎子陈的伤口弄结痂,再喂他吃点消炎药什么的。没想到二叔在背包里一通找,竟翻出针管、一只麻醉剂、缝合伤口用的针和线、纱布、碘酒等一系列医用物品。 我在难过的同时又感到有些惊讶,这是要受过多少次伤才记得带上这些东西,这也是心思得要有多缜密才会带上这些东西来盗墓,简直就是倒斗界的百宝箱。 找齐东西后,二叔说让我们紧紧抓住瞎子陈,在缝合伤口的过程中不要让他动,这麻醉剂只是微量的,不足以让成年人彻底的昏迷过去。 其实我和二叔的想法还是有些相像的,就瞎子陈这件事情来说,二叔先是在他的腹部枪口位置打了麻醉剂,等起反应后拿碘酒随便抹了抹,就直接上针线了,缝好之后也想我想的那样用烧烫的匕首比划了几下,顿时一阵肉香,而后强硬的喂了消炎药在瞎子陈嘴里。[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中间动手时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害怕,瞎子陈在他眼中就像不是一个活着的人那样。用针线缝合伤口时像极了大姑娘绣花衣,熟练得不行。在瞎子陈的剧烈挣扎时,还抬起腿来压着他的半个身子。 而我觉得整个缝合过程还是有些恶心的,就别过头去没敢看。 在为瞎子陈做了这个“小型的手术”后,他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我们不得不背着他前行。三胖子一把把他拉到腰背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就说到:“算命的,你他娘的可要记住了,现在是胖爷爷背的你,以后用到人的时候可得小心伺候着,不然迟早把你摔河里去。” 现在怎么可能会知道以后要发生什么事,按照瞎子陈这种极不靠谱的人品,指不定转身就把你给忘记了,还想利用他,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 糟老头子他们应该是从其他墓道里跑了,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再听见他们的任何动静,而且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到不到得了重点还得另算。 这墓道也着实过多了些,我们随意的选了一条相对来说较直的走,所幸的是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最终我们又到了另一间墓室,修整的极为华丽,门口立有童子侍女。同样的,屋顶、横梁、大门一应俱全,甚至在墓道和墓室的中间还修建上了短小的石桥,石桥下面是真实的石砖铺盖的地面。 我感到有些疑惑,虽说这宋墓主流贴近生活,但这宋袖也不至于一样不剩的仿制过来吧。但转念一想,如果他经常在家门口的河里看见鱼虾什么的,是不是要在这墓穴里也刻上池塘、荷花、五彩的金鱼,这就有点丧心病狂了。 三胖子大步的走了过来,将瞎子陈扔在石桥上,猛喝了两口水后说道:“他娘的,看着廋小一猴儿,怎么会那么重,跟铁打的一样,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吴铭这时候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瞎子陈,用脚轻轻踢了他说道:“陈先生,起来吧,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我们听完都是一愣,这臭算命的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被吴铭戳破,瞎子陈也不好在装睡下去,就尴尬的笑了笑,手捂着腹部慢慢坐了起来, 我以为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向我道歉,毕竟在一个小时前他也莫名其妙的拿枪抵着我的脑袋。 谁知他对着二叔吴铭他们拱拱手说道:“在下多谢各位相救。”在我的观念里,说谢都是带钱字的事儿,而他只是口头表述了一下,实在不可相信。 然后他才转向我,戴着愧疚的表情说道:“对不住了,小兄弟,我刚才也是急昏了头,本来就受那阎罗李威胁,再加上你们警惕的态度,我不得不防啊。” 简直是日了狗了,敢情你自己心理素质差,还非得赖上别人。我投给他一个无意味的眼神,想必他也清楚我要说的是:“和你没完。” 听他说着各种道歉话的三胖子终于忍不住了,也不管他有伤在身,抓着他的衣领就说道:“你他娘的是什么时候醒的,还给爷爷我背你那么久,这笔账你说说要怎么算?” 瞎子陈许是从来都没被人这样不礼貌的对待过,他停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位萧三爷,我答应应你一件事情就是。” 这分明就是揣摩了三胖子内心之后的回答,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 三胖子倒是没有察觉,他又接着说道:“不用以后了,现在就说,你刚才和糟老头子在吵什么?” 瞎子陈先是一愣,或许是不知道我们偷听的事实,而后他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半天不说一句话。吴铭突然蹲在他的面前,左手狠狠地掐着他的两边脸颊,淡淡的说道:“我再问一遍,你最好给我老实说话。” 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吴铭,他瞬间变得阴狠、嗜血、高高在上。这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瞎子陈,他虽然胆小怕事了些,但好歹在道上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不至于让一个年轻他一半的人骑在头上。 在吴铭面前,瞎子陈明显的害怕了,他瞬间脸色发白,发抖着开口道:“我说,我说……” 我们偷听到的和事情大体上是一样的,只是他对于所属组织的名字一直闪烁其词,吴铭也似乎不是很感兴趣,没有再次威胁他。 他说组织上头在发布任务时,曾发了两枚戒指给他们,说是信物,一定要好好保管,到时候凭信物说话。假如和道上的人起冲突了,他们一律不管,但你可以凭借信物去请他们来帮忙,倘若说你在下仓过程中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要有这枚戒指上头才会相信你,不然的话就格杀勿论。 更严重的是,你一旦得到了这枚戒指,中途就不可以丢失、转借或是变卖,违规者也是只有死路一条。 换句话来说就是,绝对服从于组织,组织认戒指不认人, 而他在接到任务不久后,就有人找上门来说是要自立门户,请他帮忙,他一想在原来的组织里也没多大用处,禁锢了他的本性不说还阻碍了他的事业,所以他就自行退出了门户。 而这件事情不小心被糟老头子知道了,就处处受制于他,想逼他交出那枚戒指。反正组织里只认戒指不认人,到时候出了宋袖墓穴,胡乱编个他死在墓里的事情,再找信得过的手下顶替他在组织里的位置,糟老头子一旦路子拓广,就好办事情了。 也正是因为组织只认戒指不认人,他就更不能把戒指拿给遭老头子,倘若他叛变组织这个事情暴露了,有信物和没有信物那可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只要有戒指,他就可以将一些谎言说成是事实,假若没有,他违规了只有死路一条。 终归来说,得罪糟老头子要比得罪组织安全得多。 所以,在争吵中,他一口就将戒指吞进了肚子里。糟老头子气不过就开了两枪,那个时候他们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东北人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就背着糟老头子跑了。 而后,他在极度慌乱中就挟持了我。他觉得先前在墓室里,他们不顾我们的安慰逃走是不对的,我们可能会在他受伤的时候趁机报复。 我左右看了看,听完他的说法后,大家都是一样的表情:我不相信,但在你面前我要假装相信。 他虽说得头头是道,但有些话听起来就不会是真的。 他说的有人找到他想要自立门户,可这关一个穷算命的什么事儿,难道说每天举着挂帆忽悠忽悠人就能帮助别人自立门户?这着实不符合实际。 我倒是觉得想要自立门户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是他找的别人,只不过在描述给我们的时候,他把主客倒置了。 再者,一个人想成大事找你帮忙,那你自身条件也应该是极好的才对,而瞎子陈一直对外的身份都是算命的,他或许是隐藏了另一个身份,正巧,人的所有表情动作,都是可以伪装出来的,瞎子陈既然是算命的,他也一定精于此道。 第三十五章 又见壁画 其次,瞎子陈在挟持我的时候绝对不是慌乱的,他只是先前受了重伤再加上有些紧张,才会小频率的发颤发抖。[] 如果我离得不是那么近,那种颤抖是我根本就看不出来的。 最后,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的人,是绝对不会说出“我做的什么是不对的”这样的话来,大家都手染鲜血,踩着别人的尸体过日子,对错全凭一念之差。做就是做了,评判的是自己。 而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是错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我什么不对这种说法。 但为了他后续更大的计划,我们也不好揭穿他,就只能活生生的憋住不说这个所谓的实话。 依照我以前的性格,现在铁定会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然后威胁他说出事情的真相。但聚在一起的人本就是形形色色,不可能每个人都打的过来,下斗这几天,我也明白了,冷静思考才是解决问题的首要。 *************************************************************************************************************** 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见门就进,当然我们也不例外,收拾收拾就进了那墓门。 石门刚打开,三胖子顿时大叫一声:“我滴个娘额!”,一看又是满墙的壁画,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 壁画是以字图结合的形式刻画在墙壁上的,就像我们看的四格漫画书的设计,整个字形是楷体式样,相对来说比较通俗易懂。或许很多人会认为南宋时期的通用字体是宋体,但其实宋体只是一种适用于雕版印刷的字体,并且准确来说这种字体是在明代时期才得以完善成熟的。中国自从进入楷书阶段后,字形虽还在一直的简化但大体上已经没有太大的变化了,而楷书作为古代印刷术中的主要字体,运用更是广泛。在宋朝刻印的书籍中,为吸引读者增加销量,楷书逐渐的就被美化了,写的更加漂亮规矩,从而被称为“宋体字”,后来又在宋体字的基础上进行改进的云云。 但终归来说,南宋时期字体是以楷体为主,宋体印刷为辅的。 而这满墙的壁画也确实值得我们惊叹,因为它记载的是关于宋袖如何得到湛卢和纯钧两把寒铁的事情,整个过程描写的非常详尽。 就连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也终于揭开了迷一样的面纱,和我猜想的一样,这宋袖根本就不是什么秦桧的宠姬,也不是什么女人,相反的他是一个身份显贵的男子。 公元一一四二年,抗金英雄岳飞因“何须有”不幸去世,下里巴人宋袖因精通奇门遁甲被秦桧重用。 当时的南宋皇帝赵构虽算不上什么昏君,但总体来说太过懦弱,他怕死怕事儿怕丢皇位,所以一遇上困难事情就当起了缩头乌龟,坚决不自己办。碰巧在一次宴会上,他见到了跟在秦桧身边的宋袖,因以前从未见过,而这秦桧也不可能随便把人带到如此重要的宴会,赵构就好奇地询问了关于宋袖的事情,秦桧为了讨好他自然是知无不言。 赵构晚上回去一合计就发现,他身边一直缺的就是这种精通奇门术数的人,他觉得这样的人不仅能为他出谋划策,或许还能使他延年益寿,所以他就连夜召见了宋袖,岂不料两人相见如故,交谈甚欢,一直聊到了第二天上朝。宋袖才华卓越,谈吐风雅,在他面前没有丝毫的胆怯,相反话语说的头头是道,赵构一个激动就封了宋袖做他的御弟,赐黄金万两,府邸一座,良田十亩。 自此宋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慢慢的就有些骄纵跋扈起来了,就连恩人秦桧也不放在眼里。 这时候赵构也觉得宋袖似乎不是真的想帮助他,反而更加的贪图享乐,心里就有些隔应起来。秦桧在私底下朝见过他多次,以请求他斩杀宋袖,但他觉得宋袖没有做出实际上对不起他的事儿,他不好下手,这件事情就被逐渐搁浅下来。 数月之后,宋袖变得更加贪得无厌起来,不用说秦桧,就连赵构本人也时常会对他萌生杀意,正巧当时金国猖獗,南方周边小国就派使臣来联姻抗敌,赵构随便挑选了一个国家就将宋袖嫁了出去。 中国自古以男为尊,嫁出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件生不如死的事情,而且当时也从未发生过类似情况,就连有钱人家养个男宠也是极少发生的。但当时赵构对宋袖多少有些憎恨之情,他想借机侮辱宋袖,就将宋袖以女子身份嫁了出去。 而这宋袖也真如先前看到的壁画一样,样貌昳丽,身段妙曼,相比起女子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赵构命人将他灌醉,并偷偷的给他穿上女子的服饰,做了女子的装扮,连夜将他送到了南方小国。 但宋袖注定是好运之人,这南方小国缺的并非是王后,而是实打实的国君。 原来南方小国名叫红袖国,自建国起每一任国家直接掌管人都是女子,尊女子为王,是典型的女权社会国家,而且历任女王都拥有同一的名字:红袖。 红袖国中官员也多为女子,她们个个英勇无比,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男人极少,一妻多夫现象普遍。 南宋使臣将宋袖送到之时,她们都以为是女子,就将他丢弃在荒野之中。第二天,女王红袖无意间又路过那里,宋袖经过一夜大雨的冲刷,脸上的胭脂粉末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了本来俊俏的面貌。 红袖一看,长得多标志的男子,瞬间就一见钟情了。就将宋袖抬回宫中,好生照料着,待宋袖一清醒就赶紧成了亲,举国欢庆了三天三夜,史称“双袖之好”。 这宋袖就这样在稀里糊涂中成了婚,当了国王。此时的他经历了这么多荒唐的事情后,有些幡然悔悟了,就静下心来帮着妻子治理红袖国,共同抵御外敌的侵犯。 而红袖虽是女王,但也对他温顺大方,极力的扮演着一个妻子该有的角色。 但慢慢的事情就有些不对劲了,他发现他的妻子红袖似乎是不会衰老,而整个红袖国似乎也是一直就这样存在着的。 第三十六章 梦境 宋袖是在去到红袖国三年之后发现妻子不对劲的,三年之中,他们早已经过了无数次的夫妻之实,但却没有怀过任何孩子,宋袖觉得奇怪,以为怀不了孩子这件事情是和他们的吃食有关系,就去查看他们食用的材料,结果却是一无所获。(.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 红袖贵为女王,食用的东西自然是经过精挑细选呈上来的。宋袖虽是出生不好,但总归做过几年大国亲王,吃穿用度更是奢侈,这些食材虽说名贵了些,但他也大体上叫得出名字说得出一二来。而且红袖国四季炎热,还专门有大臣为红袖制作了寒冰室用来保存食物的新鲜。 也正是在寒冰室里,他发现了有疑似小孩的尸骸,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就拿着尸骸去质问红袖,但红袖却一改往日的得体大方,对着他大吼大叫起来。 宋袖一看温婉的妻子变得如此激动,以为是自已误会她了,就赶紧扔了尸骸给妻子赔不是,红袖见他态度还算端正,就扭扭捏捏的原谅了他。 但这件事情却被宋袖记在了心中,他觉得他是不可能会看错的,那确确实实是小孩的尸骸,结合着妻子最近越来越焦躁的表现,他知道红袖国一定是出事儿了。 平日里红袖行踪诡异,但他们怎么说也是夫妻,在王宫里他说的话也是有些用处的,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弄清了红袖的日常行程。 原来这红袖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外出,他一直没有发现是因为红袖在他们睡觉的寝宫里点了含有迷药的熏香,以至于他每晚都睡得很死,从来没有察觉过红袖的诡异动静。 于是等到月中十五的月圆之时,他做了十足的准备,用布料浸水后塞进鼻孔里,早早的就假装睡着。果不其然,红袖在他睡着后就点了熏香,出寝宫了。 他悄悄地跟在后面,听见了红袖对着侍女说:“你们都给我小心一点,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我的夫君知道,否则,一律问斩。”人本就是好奇的动物,别人不告诉的反而更加地想知道,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睡在枕边的妻子。 他一直以为红袖应该是出宫门办什么事儿,但他没想到红袖直直的就朝着寒冰室去了。[.超多好看小说]他又想起了他在寒冰室里看见的那个小孩的尸骸,顿时间毛骨悚然,不敢相信的追了上去。 “咔嘣咔嘣” “吸溜吸溜” 他积怨的就听见了这两种奇怪的声音从寒冰室里传了出来,他赶紧跑上前去一看。 原本美丽善良的妻子此时正坐在石桌上吃着一个小孩的尸体,鲜血糊满了她清瘦素雅的脸颊。 “咔嘣咔嘣” “吸溜吸溜” 他吓得捂紧了嘴巴,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不敢超前也不敢退后,僵硬的站在寒冰室的门口。 而红袖就像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样,依然拿着那具小孩尸体在狼吞虎咽。 他屏住呼吸强忍着泪水走上前去,叫了几声红袖的名字,但都没有反应。他瞬间就明白了,现在存在于红袖体内的灵魂根本就不是她的,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在操控着红袖做一些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这时吃着小孩的红袖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对他微微笑了笑,满脸的血迹把红袖衬得更加娇媚了,就像个浴血而归的战士。红袖胡乱的举起袖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走到角落里一躺就睡着了。 模糊的睡梦中,她似乎是觉得寒冷,把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块叫了声:“元郎.”宋袖瞬间支撑不住自己,跪在了寒冰室里。 元郎是红袖为他取的表字,但却很少这样叫他。这个女人看似弱小但内心却无比的强大,她敬他尊他,而他也同样的疼她爱她,他们相互扶持着走过了三年的时光,说长不长但足以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信任依赖。 然而宋袖是无法接受他刚刚所看的一切的,他觉得荒唐、变态、不可理喻,但这件事情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的,是他朝夕相处的妻子所做的,在两种心里的交织下他一口鲜鱼吐出来就晕了过去,黑暗中她看到了红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两眼散发着嗜血的光芒,直直的盯着他嘴角吐出来的鲜血。 醒来的时候宋袖躺在寝宫里,妻子在一旁拉着他的一只手睡得安稳,昨晚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荒唐大梦,但看着妻子那更加白嫩的脸颊,他一把甩开了拉着他的纤纤玉手,往床里退了几步,惊恐的看着妻子。 红袖眼里充满悲伤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原本对她疼爱有加的夫君此时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她想说没有但昨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宋袖质问妻子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红袖言辞闪躲不肯说出真话,在宋袖的几番侮辱之下,她又变得焦躁起来,他们就陷入了无尽的争吵当中。 直到最后他流落出宫外才得知,这件事情并非是妻子所愿。维保红袖国长盛不衰,红袖国中每一代女王都叫红袖,是因为每一代女王都是上代和现代的结合体。在女王临死之际,就会有巫师将其一半的魂魄抽离强行插入下代女王的体内,糅杂混合,使之变成半阴人。她们生活正常,生的清雅俊丽,但每到月圆之时必须服用生肉,以小孩为最佳,否则慢慢的就会变得衰老,身上长出毒瘤,样貌变的丑陋。 而自己的妻子红袖本就是多情之人,世上的牵挂太多,害怕早早的死去就吃起了生肉,三年之中他们不是没有孩子,只是在妻子的体内被直接消化掉了。 宋袖本就自小学的是奇门术数,他虽感到不可思议但也对妻子有着深厚的感情,就施法做堂将红袖体内的鬼混逼了出来,一把大火烧了。红袖为感谢他就送上了一柄宝剑,此剑尊贵无双,锋利无比,挥动时能引起巨大风浪。 他看破了这个国家的不堪,也无心再待下去,后来宋袖就辞别了妻子离开红袖国,四处流浪。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宋袖无缘无故的得到了亲王位置,得到了国君位置,得到了尊贵宝剑,简直就是踩着****运往上爬的类型。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些事情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他还是秦桧手底下的一个能人奇士,在一次游山玩水的时候,他们去到了一个叫做“布衣亭”的地方,他忽然觉得劳累就在亭中休息,不小心睡着的时候就做了那样一个奇怪的梦。 但他觉得这件事情并非没有缘由的来到他的梦中,一定是想要告诉他什么。于是他辞别了同游玩的朋友,在布衣亭里带了三天三夜,终于让他发现了梦境想要告诉它的是事情。 是那把红袖送给他的宝剑。 在梦境里面别的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有些虚幻的,他一介草民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成了亲王,而当今圣上也不可能为侮辱他就将他装扮成女子,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最后他看到了善良的妻子在生吃小孩就更加说不过去了,先不说红袖给出的解释真不真,单单说吃孩子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发生,她一介女流之辈,怎么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除此之外,就只剩那柄宝剑了,他是真实的感受过的,拿在手里的那种轻盈,挥动起来的那种气势。 所以第二天,他带了几个家丁就来布衣亭挖在他梦境中出现的宝剑,结果真让他猜对了,家丁果然在亭子的西南角挖出了一柄宝剑,和他在睡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他吩咐家丁严守这件事情,匆匆忙忙就宝剑带回了家。 待于家中仔细端祥后,他竟发现这柄宝剑就是相传中的尊贵之剑:纯钧宝剑。 此剑为春秋时期铸剑大师欧治子为越王勾践而作,世间只有唯一一把,是名剑之一。但传说中这把宝剑随越王勾践埋于底下,却又为何会出现在了这里。 他再三思索但却都没理出什么头绪来,但这宝剑是因梦境而来,想要告诫它的事情也一定会是在梦境里,他没日没夜的期盼着再次做梦,很快就日渐消瘦起来。 看完东边墙上的壁画后我不得不对着宋袖的****运气佩服的五体投地,做了一个梦居然得到了纯钧宝剑,简直不可思议。 三胖子更甚,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说道:“从这件事情中我们一定要吸取经验,没事的时候就该多睡觉,而在睡觉过程中一定要做梦,最好是梦见黄金。以宋袖为参准,就一定能够得到真实的黄金。” 三胖子的想象能力一直都是无人能及的,他通常是什么事好就想什么,根本就不考虑事情的本质现象。他也不想想在现今社会,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绝对不可能会发生。 对于他的说法我只能再次深感无力,假若后面壁画上说这又是宋袖做的一个连环梦境呢? 第三十七章 埋葬(求支持) ps:昨天停电了,只更了三千字,泪哭!!最近老感觉码的有些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已经在调整状态了,相信会码出更好地内容,欢迎推荐、打赏、关注吧,我需要看客们的支持。[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我是宁不为,我写《扫仓纪》,为我加油吧!!! 三胖子见我不相信他,就给我讲起了他曾经梦到过得真事,但到底真不真这就有待考证了。 他说在三年前的一天晚上他梦到自已去云南收土货的时候遇见鬼,不料第二天就真的有道上消息说云南刚出仓了几件土物,他在异常纠结的情绪下就去了,可大晚上走夜路的时候他老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他,睡觉也总是会遇到鬼压床,他就找了个当地的寺庙拜了拜,那鬼在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原来三胖子那次收的土物中,有一枚夜明珠是那只鬼的东西,但那只鬼是因生前得了几年的哮喘治不好而死去的,他的家人在临死之前还将夜明珠塞进他的喉咙里,成为鬼之后,那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还一直存在,他难受极了,就找了三胖子来云南收走那颗夜明珠,他好在阴间正常的生活。 三胖子还说就是因为他解脱了一只鬼的痛苦,上天还给了他一些好处,比如说从云南回北京的路上,他就不可思议的捡到钱。那是整整的十万块大洋,但他没敢要全都捐回云南比较偏僻的地方去了,敢我们这行的,这种意外之财坚决不能要,否则就祸不单行,接踵而至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那是他整个人生中第一次做好事,虽然拥有荣誉但他觉得那也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事,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那个时候他为什么要把那十万块钱给捐出去,留着自己用多好。 我知道他也就嘴上说说,其实他这人心里鸡贼得很,该要的不该要的他绝对拎的清清楚楚,。很多时候他说的话都是为逗大家笑,他卖力的表演着,我们也积极地笑着就好了。 三胖子的十万块虽是没了,但宋袖的好运似乎一直在持续着。 秦桧家大业大,遭贼那是常有的事儿,他一直派有重兵把守但也抵不住那些记忆绝妙的“手艺人”。 而那把湛卢宝剑就是宋袖从那些所谓的“手艺人”手里买来的。 相传越王勾践死后,湛卢宝剑几经辗转流传,唐朝时期为薛仁贵所得,后来又传到南宋岳飞手中。但绍兴十二年的时候,岳飞父子遇害,湛卢宝剑就不知所踪了。当时南宋很多人都想得到这把仁道之剑,就纷纷去岳飞的府邸寻找,但都一无所获。 宋袖得知湛卢宝剑被“手艺人”从秦桧家中偷出的时候,倒没又感到多大的不解,而他在秦桧收下做事,对秦桧的了解也更深一些。秦桧既然能因为“何须有”的罪名弄死岳飞,就能看出他对岳飞到底是有憎恨,而这种憎恨在一次次的积累当中就成为了一种病态,甚至是产生“你得到的都是比我好的,我要不顾一切把你毁灭”这样的想法。 这湛卢宝剑和纯钧宝剑同为欧治子为越王勾践所铸,他既然在无意中使得纯钧再次出世,想来这宝剑和他多少也是带有着渊源的,现在也知道了湛卢的下落,不如集齐两把宝剑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来,所以宋袖就找到那个所谓的“手艺人”用二十两银子将湛卢宝剑买了回来。 我看到这的时候不禁一囧,这“手艺人”该得是多不识货啊,价值连城的古剑居然被他以二十两银子的高价给卖了,真是目不识丁混江湖,黄金万两身边过啊。 再说这宋袖也确是聪明之人,想着将宝剑买回来查探秘密,而事情也正如他所愿,因为他在睡梦中又再次做梦了。 得到两把宝剑后,他怕走漏风声遭别人惦记,就将它们时时带在身边,连睡觉也不例外,而这梦也来得有些奇怪。 那天晚上宋袖因中午和朋友多饮了几杯酒有些发晕就早早睡了,模糊中他看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在打剑,他想上前去看清那位老者的样貌,但却怎么也穿透不过他和老者之间的那层隔膜。 却不料老者敲打了一会后,就拿着两把宝剑轻轻松松的走到他面前,将两把宝剑递给了他,嘴不停地动着对他说话但没有声音,就像是不是再和他交谈一样。他想极力捕捉声音的时候,突然惊醒了过来。 他以为是有人想来偷剑,就吓得赶紧朝宝剑的方向看去,但两把宝剑还原模原样的放置在哪里。出于戒备,他就将宝剑拿上他睡的床以防不测,一会后,他竟又做起了第二次梦。 还是一样的场景,一样的那位老者再打剑。不同的是他第二次做梦听清了老者说话的声音。 那位老者说的是:“后辈小儿听之,吾为铸铁人,曾造铁于越王也,其名曰之湛卢、纯钧、巨阙、鱼肠、胜邪是耶。于山涧玩乐得大密,关乎玄女九天,吴非意之所愿,官气质想,数月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实为操之甚切,欲毁却未有果也。思之,为传世之物也,埋于五铁中,幸甚。流于后世,得之,幸非不幸;失之,未而有憾也。今后三者已入仓中,前者得以汝,望助之,藏密于仓,不问所云是也。” “翻译过来就是我把一个关于九天玄女的极大秘密藏在了五把宝剑之内,为了不让后人知道还将后三把埋到了地下,现如今你得到了另外两把,就应该帮着我把它们也埋到地下,被人问起的时候就说不知道。”三胖子在一旁看的一头雾水,我不得不给他解释到。 宋袖精通奇门遁甲,自然知道湛卢、纯钧、鱼肠、巨阙、胜邪五把宝剑出自于铸剑大欧治子之手,所以给他托梦的老者也一定就是欧治子,他虽想知道其中藏有的秘密,但也确为爱剑之人,更何况这梦本就透着不寻常。所以他再三思索后就按照梦中欧治子所说的,利用自身会奇门的条件,遁甲找了一些风水较好的大墓,将湛卢和纯钧埋入其中。 这件事情是他心中的一个结,到死他都没有说给过任何人。但他同时也怕秘密关乎朝纲朝政,有其他什么人会察觉,放不下心来,就将这件事情以壁画的形式放在了身边,也就真正做到了欧治子所说的:“得之,幸非不幸;失之,未有憾也。” 而如今我们就是那古人口中所说的幸又不幸的人。 至于为什么将自己的墓穴建于紫金山的深处,宋袖在壁画上是这样说的。当时南宋曾多次遭到他国侵犯,国家堪微,而南京紫金山有真龙庇护,将墓穴安置在紫金山实则上也是一种寻求庇护的做法,再者,在梦中欧治子也说了他看到这个秘密的时候几个月都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的,那肯定是关乎着什么的大秘密啊。在古代,能有什么事大得过王朝的相争吗?所以他觉得这个所谓的秘密一定是和历国有关的,这东西给别国得到可不太好,所以他就将秘密变相的再次藏在真龙的庇护下。 壁画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但留给我们的疑问却有很多,就拿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来说,宋袖他把那两把宝剑藏在那座大墓里了?中国王朝数百,官臣更甚,有钱人家无数,难道说让我们一座一座的找过来,就算所有想知道秘密的人一起团结起来找,那也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且一般大墓里面都是危险,说不定找到最后秘密没出来,人却不见了。 我不禁认为这古人就是会挖坑给我们跳,而且都还是极深的坑,向我们这样的局外人,却跟着毫不犹疑的跳。 第三十八章 瞎子陈(求推荐) ps:求推荐求点击求收藏求关注!!!反正我现在很需要支持,啦啦啦。[] 看完所有的壁画,三胖子就大叫起来:“我勒个去,他娘的是谁告诉我宋袖是个女的,还他娘的秦桧宠姬,这分明就是****运第一人嘛,简直了!他在多活几年我看得成仙。” 之前我还纳闷为什么三胖子在看壁画的时候不发表意见,原来这老小子是一直疑惑着现在才说,他这一声突然叫起来,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这时三叔说道:“我看啊不仅这关于宋袖的传说骗了咱,极有可能这壁画上说也是假的,还是眼见为实的好。” “可这墓穴的幻象已经被打破,那壁画就是我们亲眼所见的,它还会有假不成?”我疑惑道。相比起二叔的豪爽大方,三叔则多了些圆滑细腻,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有什么怀疑了。 三叔又接着道:“我不是说我们看到的就是假的,只是两者时间相冲突了。这壁画上说,湛卢和纯钧两把古剑被宋袖分别放在了不同的古墓里,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那纯钧古剑现存于湖北的历史博物馆之中?” 三胖子又一次大叫:“你说什么,何老三,我去,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们要想知道秘密的话就必须去和国家作斗争,不行不行,会被枪毙的,这事我可不敢参与干,我可是爱党敬业的好公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不过你要是想雇职业入室者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门路。” 他丝毫不知道的是,我们现在站在这里的犯罪性质比他说的那些严重多了,三叔许是也觉得无语,他没有停顿的说道:“1965年,考古学家在挖掘一座春秋古墓时,发现了一把长剑,剑身上刻着一行古篆,是这么说的:越王勾践自用剑。[]将其清洗干净后发现它的剑身上装饰着黑色菱形的几何暗花纹,剑阁正面和反面还分别用蓝色琉璃和绿色松石嵌成饰纹,剑柄上有丝线缠绕,坚守外向型翻卷成圆箍,在其内部则有着精细的十一道同心圆圈。据说那把古剑出鞘时,发着寒光,夺目耀眼,而且一点都没有被腐蚀。当时的史学家翻阅了大量的史学资料,最终认为这把古剑就是传说中的纯钧剑,但为了慎重,就把它命名为勾践剑。” 如果这是真的话,确实就有些冲突了,但史学家们也没有断定那把古剑就是纯钧,我们还是有些希望的,倘若他断定了,这牵扯到国家利益的事情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三叔说完后,我们都各自沉默着,盗墓行当最怕的就是这样,争不得抢不得玩弄不得。 类似于这样的疑惑随着事件的推移会越来越多的出现,情况会一次比一次复杂,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这样零伤亡的活动下去。而说摆摆手说道:“这纯钧到底有没有被发现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我们先顾好当下,看看这座墓穴里到底有什么。”二叔说的也极为正确,什么样的因就会导致什么样的果,着宋袖是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可这糟老头子和瞎子陈却是有着很多秘密的。 宋袖是女的这消息是从糟老头子口中传出来的,而糟老头子又从前一波盗墓贼那里得知,这是真是假就有些分不清了。谎言有些时候传着传着就成了事实,而事实最后却不见得是真的。 这糟老头子既然承认了他们以前来过这儿,那他说的那伙得到帛书的人也就有可能是他们,但他也不像是那种做了事情不会承认的人,事情绕来绕去最终又回到了“糟老头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上,对于糟老头子的为人,我觉得几天的相处是不足以了解透彻的,所以也不敢妄下什么断言。 从之前的对话来看,吴铭和糟老头子显然是之前就认识的,我下意识的朝他看去,还没开口,他就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一样,轻轻说了句:“我不知道。”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丝毫没有替糟老头子隐瞒的样子,说完话后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天下事儿和我无关的样子,只是眼睛是看向一直没出声的瞎子陈的。 我忽然想起着瞎子陈不是和糟老头子是一伙的嘛,三年前糟老头子来倒斗这事儿他肯定知道,就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受伤的腹部,他立马弯下腰来,表情痛苦的打着花腔说道:“小何爷,你……你这是为何?在下还没出声怎么就招惹你了?” 我心说你招惹我的地方多了去了,首先这“小何爷“叫的总感觉是在叫“小荷叶”一样,没有一点儿气势,不过看在你叫我爷的份上就不做追究了。但君子报仇,十年太晚,我可等不了,这绑架之仇还是应该算算的,就笑了笑说道。 “你挟持过我。” “啊?” “怎么算?” “啊?” 我正想再演着黑帮大哥的剧情一拳打出去的时候,三胖子说道:“臭算命的,你他娘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兄弟何北辰问你刚才挟持他的事情要怎么算,公了还是私了,爽快的说。” 瞎子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颜色,他也许是在纳闷刚刚还好好地两个人怎么突然就变了样,想着方儿的对付他,他不安的左右看了看,吴铭和我二叔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瞎子陈更加惶恐了,他也看出这次我们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了,他像是在考虑着后果,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问道:“什么是公了?什么是私了?” 也是时候到了揭露瞎子陈目的的时候了。 而我当时想的是,这三胖子肯定是八点档的电视剧看多了,真以为自己是开豪车撞了人,还公了私了。 果不其然,对于瞎子陈的问题,他组织了一下答案才回道:“私了就是把你知道的所有秘密都说出来,包括你的、糟老头子的、你们上头组织的、甚至是这座墓穴的。而这公了就简单的多了,一颗子弹送你下去陪宋袖,包送五年的香烛纸火,阴物冥币,可还行?” 三胖子说完,糟老头子的脸色就更加煞白,都快赶上那五彩斑斓的大染缸了。他唯唯诺诺的说道:“这……这恐怕……恐怕使不得。” 没有什么是使不得的,因为所有使不得都是被逼出来的。 趁着我们不注意,瞎子陈居然偷偷地想要逃跑,但还没跑出两步,吴铭说了句:“站住。”他就软了腿摊坐在地上。 三胖子上前搂住他,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我说你这位老哥,都大把年纪了就不要随随便便坐在地上,不干净知道吗?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就好好说嘛,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出去不到三米又滚着回来那可不像话,到时候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谁来救你。原本我们也不想逼你,但你看你露障太多,容易毙命。” 三胖子说完话后依然紧紧地搂着他,而瞎子陈突然就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瞬间就焉儿了,他抬头看了看墓顶,而后就地爬到吴铭脚边,说了句话。 “吴大当家的,是在下对不住你们吴家啊。” 吴铭则表情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第三十九章 五十年前的逃脱(求推荐) ps:原本我心目中想写的何北辰不是这样的,怎么给改逗了我也不知道,它本身就是一个谜,我想可能是我自身是逗比的缘故,写着写着就不三不四,变得二了。(.棉、花‘糖’小‘说’)然后请多多支持,多多关注!! 断更几天并非有意为之,最近开学季,看在我还是学生狗单身狗的份上,就请多多支持吧,欢迎评论,共同进步!!! 还有就是这学期面临毕业,也是忐忑,欢迎支高招,感谢万分!! 最后啰嗦,请支持,我需要每一个你!! 吴铭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道:“五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瞎子陈则表情痛苦的点了点头。 我一听不对啊,我们在说的不是瞎子陈和糟老头子的秘密嘛,怎么又变成五十年前的事情了,这跨越度是什么时候变得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赶紧看向三胖子,显然他和我一样没跟上进度,用一脸“他娘的现在你到底在问什么”的表情看着吴铭。我再看向二叔三叔,他俩和吴铭一样都是脸部平静,看不出什么神色。 这就不对劲了,只有三胖子和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三胖子不知道还情有可原,而连我都不知道就有些说不过去了,看来关于五十年前的事情二叔并没有完全的告诉我。 顿时就有些气愤,好歹我是你的亲侄子,而且这整件事情你也是算计好了让我参与的,还不告诉我完整的事情让我措不及防。我不禁想这次下斗二叔肯定是没有多大意愿保证我的安全的,我也不可能一直躲在他的身后,我必须要学着自保。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思考问题还是他最在行。 “这二十几年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害怕想起那件事情,它没日没夜的折磨着我,但凡事情如果能在我的控制之中,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吴铭,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给你带来了不幸,你不解气的话就杀了我吧。”瞎子陈说完后,就闭着眼睛跪坐在吴铭的右脚旁,一副等待斩杀的模样。 寂静,沉闷。 爆发,杀戮。 就在我们以为吴铭会一刀杀了他的时候,吴铭却收起了匕首,轻声说了句:“走吧,阎罗李他们可能在我们前面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瞎子陈丝毫没有逃过一死的轻松,反而站起身来拽着吴铭说道:“我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了,我这一生虽说没干过什么好事,但也从来没有杀过别人,吴铭,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吴家,你就杀了我让我心安吧,我真的受不了那种无声的折磨了。” 吴铭瞬间就换了脸色,带着阴狠和痛苦,沉寂许久的金黄色光芒又一点一点的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照亮了他自己的脸庞。 我不禁退后了一步,这样的吴铭太可怕太不真实了,就像随时会变换成什么怪物从我们身边消失一样。 他一脚踹向瞎子陈的腹部,瞎子陈硬生生的挺了过来,嘴唇发紫脸上不断地冒着虚汗,原本已经抑制住的伤口肯定又再次流血了,但他紧紧咬着牙没有一点儿声音从口缝中流出来。我们谁都没有出声,只听着吴铭说道:“我原谅你。”被金黄色光芒笼罩着的瞎子陈跌坐在地上,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垂下头去没有说话。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本就是怕死的,只不过他想变相的刺激刺激吴铭,好达到免于一死的效果,我越发的对他们口中所说的五十年前发生的这件事好奇起来。 但疑惑是很快就会解开的,被蒙在鼓里的又不止我一个,好奇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果不其然,三胖子跑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迫不及待的说道:“臭算命的,虽然咱俩不熟,但这正好啊,我可以给你做出最公平的判断,快,告诉我,五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对不起小哥?你这人也太贱了,对不起人家还一心求死,不知道小哥让你死而未死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折磨嘛,我看你就是想诚心气小哥。”说完后一脸的“我是正直人”,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都给他弄没了。 瞎子陈一边摆动着双手一边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我那时真想再给他一脚,但又怕不小心犯了人命,就拽着他的衣领狠狠说道:“那你他娘的快说五十年前你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再这幅样子。小爷我真一枪让你下去陪宋袖。” 他像是丢了魂的样子,木讷讷的点了点头。 从瞎子陈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们也听清楚了五十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让现在的吴铭变得如此暴躁和不安,也让他在童年时期瞬间就成长的冷漠无情。 或许很多人都理解不了除了父母以外,别的长辈对自己的那种护犊之情,但我是从内心深处就能完完全全理解吴铭的。 这大概是因为我和他的想似之处吧。 相对于我的亲身父亲来说,我更加能够接受二叔是我的父亲。倘若硬是要我说出缘由,那就只能是因为二叔对我更加像是一个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 这不能简单地归结成好不好的问题,我曾经也想过很多次,为什么我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变得越来越像陌生人?可终归我才发现,这是一种源自于内心的认同感,和是不是亲生的无关。 这也许就是一种病态的感情,但我一直坚定的相信着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合理的,所以当瞎子陈说出整件事情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向着吴铭的,那其中就包含着对他在这整个事情当中的态度的深深赞同。 准确的说,在五十年前那场由我的先祖组织的大型盗墓活动中,真正逃出来的应该有四个人,除去二叔说的我爷爷和糟老头子之外,还有吴家上代家主和瞎子陈,只不过吴家上代家主惨死在了逃出来的途中,而杀害他的凶手就是眼前的瞎子陈。 在瞎子陈唯唯诺诺的表述过程中,我们似乎是也能感受到当时那种凶险的情况。 血尸出来的瞬间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几秒的时间就折了三个弟兄。不闻着血腥味还好,一闻到那股腥甜的铁锈味儿,那在棺木之中沉睡了千年的血尸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咆哮着朝他们冲了过来,几个胆小的弟兄哪里见过这样的仗势,双腿打着水瓢颤儿的站在原地,浑身都成了筛糠状,褐黄难闻的屎尿留了一地。 当时盗墓的设备也没有现在那么先进齐全,几发土炮子打上去,全都是给血尸挠痒痒肉了,他们进去的二十几号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硬挺不住就只有逃跑了。 可那具血尸就像是能够看穿他们的意图一样,将他们堵在了狭小的墓室里,一阵激烈的拼死拼活后,出来的就只有我爷爷他们四人。 血尸不断地追赶着他们,原本就紧张需要合作的四人还跑散了,瞎子陈死命的拽着吴家家主,让他一定要带自己逃出去。 以吴家人的身手,在四通八达的墓道里甩开一个沉睡千年的血尸原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奈何多加了个名为瞎子陈的拖油瓶,加之吴家上代家主天性纯良,虽混迹江湖已久但年岁较小,最见不得的就是同伴受罪,筋疲力尽了也狠命拖着瞎子陈向出口跑去。 但并不是说我把你当同伴,你就把我当兄弟看待的。人往往在很多时候就是死在自以为是同伴的手上,而本性纯良在干大事情面前,通常也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很多人在走向成功的道路上,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把它抛弃的。 比如说现在的吴铭。 吴家上代家主显然不那么想,所以他的死在成大事者的各种忌讳面前也就成了必然。 那具血尸就像闻着他们身上的味道追着过来一样,无论他们怎么在墓道里行走,总能听见血尸的喘息声就在他们身后不到十米远的位置,一直稳稳地跟在他们身后,不急不躁,仿佛是在遛某种中看而不中用的小动物。 这时他们已经跑到了墓室的最末端,也就是他们开盗洞下斗的地方,粗大的树根茎条横七竖八的穿插在土层堆里,表皮地层上未吸收完的雨水也滴滴答答的渗透进来。 这些自然景物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欣慰,它无疑不是在说明着他们能够安全的回到地面上,只要吴家上代家主能和血尸耗上几分钟,瞎子陈在这段时间里找到盗洞或是朝着土质疏松的地方挖出个一米左右深的缺口,他们就能够出去。 所以吴家上代家主在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后,冷静的做出了分析:“我拖住这东西,你去找盗洞,这地方里地面太近了,肯定有现成的。” 天无绝人之路,那下斗前挖好的盗洞就在拐个弯的墓道顶上。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盗洞,简直就像看到了生命的第二次诞生,瞎子陈一边激动地大叫着:“盗洞在这儿,快过来……”,一边向外爬去。 第四十章 找死(求推荐) ps:感谢书友160822205413985的慷慨打赏,感谢支持,感谢关注,望多多监督共同进步!!! 然而顺利的过程都是伴随着小意外的,夜郎柯乐山地处贵州,土层较多但常年有雨,树木稀少。[] 瞎子陈当时又是在紧张激动两种情绪中反复的交织着,身体无意识的就抖动起来,手指胳膊肘儿在盗洞里面划出了很多条沟壑,雨水混合着泥土就涌了进来。 这边吴家上代家主还在和那具血尸较着劲,看到瞎子陈出了盗洞后,他就奋力一踹,将血尸踹出几米远的距离后跌倒在地,一个翻滚身后就来到盗洞口,双腿一蹬就爬到了盗洞里。 这原本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只要他在使劲一把他们就成功出逃了,但盗洞里突然流下来那么多的雨水,手脚放在上面总是打滑根本就使不上什么气力,瞎子陈在盗洞外一只手拽着树根,一只手伸进洞内拽着吴家上代家主的手臂,两人一起合力想要逃脱这绝人境地。 被踹倒在地的血尸这时又爬起身冲了过来,伸出枯竭干瘪的双手拉着吴家上代家主的两条腿。两边都在使力,受苦的当然是中间人,吴家上代家主一边咬着牙承受着双腿上因过分力度带来的疼痛感,一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和下流的雨水做着对抗。 紧急时刻血尸却突然放开了对他双腿的钳制,转而抓向了瞎子陈的前襟,想要将他也一并拉动下来。 吴家上代家主一看,如果瞎子陈被拉下来的话,势必会连着他也一块带下来,两个人再次掉进墓穴里,那就没有什么指望再遇上这么好的机会出去了,他就赶紧一只手紧紧抓着瞎子陈的手,将身体的重心都放在腰后靠着盗洞的地方,另一手掏出匕首就朝着血尸的胳膊刺去。 可瞎子陈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在心底对吴家上代家主说道:“如果不是我拉着你,我怎么会再次被血尸攻击呢?我觉得害怕,不想再拉着你陪你送命在这样的鬼地方了。” 人的观念或是良心好坏的转换往往也是在一瞬之间,魔鬼和天使也仅只有一步之遥。 瞎子陈又想起了刚才在墓穴里被血尸攻击的那种窒息疼痛,明知道自己会死但却硬要等死的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他现在只要放开双手就能够解脱了。[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事实上,人性本就自私。瞎子陈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吴家上代家主狠命疯砍拽着他前襟的血尸手时,他在一个不经意的晃动中就放开了拉着吴家上代家主的手。血尸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妥协,嚎叫了几声,张嘴就咬向了吴家上代家主握着匕首的手臂。 吴家上代家主以为他是不小心放开的,双手依然伸得长长的,等待着瞎子陈的求援,可他最终等来的是瞎子陈的背叛和脖子上白匕首刺伤的疼痛。血尸沿着血腥味就咬了过去,瞎子陈一刀一刀的在脖子上刺着,就像真正合力的是瞎子陈和血尸,他们一个将嫩肉挑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吃着。 脑袋晃晃荡荡,预示着它的主人身无一物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又晃晃悠悠的离开,在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中,脑袋顺着盗洞又滚回了墓穴里。 骨碌碌。 骨碌碌。 骨碌碌。 …… 一声,两声,很多声响过后,它停在了积水坑里,面朝里,瞎子陈看不清它脸上的本该有的表情。 整个过程中吴家上代家主都没能够抬起头来看瞎子陈一眼,但瞎子陈知道,在他用匕首刺伤脖颈的时候,吴家上代家主的目光一定是跟随着自己的,也正是这种“被看着”的杀人,让他异常的兴奋,感官被刺激到了极点,下手也越来越狠,灵魂抽离身躯,将自己活生生的变成了血尸的样子。 吴家上代家主的脑袋滚落在地后,血尸终于消停了一会,瞎子陈脱力的坐在盗洞口,忽然间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他将自己想象成为一个凶猛的怪兽,猎杀了食物后投喂给了自己样的宠物血尸。 他甚至还将脑袋伸进洞内,看这具血尸是如何生吃活人的,他在盗洞外时不时的吞咽着口水,就像饿极了的人看到山珍海味一样,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但他就好像是闻到了能让他心旷神怡的味道,鼻子耸动不停地嗅触着。 血尸将积水坑里的脑袋啃食的极为骇人,一小滩积水颜色深红透着暗黑,和真正的血液没有丝毫的区别,两只眼球无神的飘在上面,随着积水的晃动,会时不时的撞在一起,而后迅速的朝两边弹开。 静谧的空气中传出的只有血尸吸食人血和骨髓的声音,地表水下渗到地面的声音,偶尔森林中的鸟雀飞过会欢快的鸣叫。 嗞遛,嗞遛。 滴答,滴答。 啾,啾。 …… 无一不充斥着黑暗的色彩。 瞎子陈静静的看着血尸啃食完脑袋,静静的看着血尸转过不该称为脸的脸来对着他。瞎子陈觉得血尸也是可以沟通的,就朝着血尸笑了笑。 血尸显然也懂得瞎子陈的残忍,咆哮着就抓向盗洞口露出的那张微笑着的脸。瞎子陈微微后退了身子,拿起匕首一戳,血尸就只剩了一只眼睛。 就在瞎子陈要刺第二刀的时候,那具血尸嚎叫着跑回了墓道,它吸食了那么多人的鲜血和骨髓,都抵不过瞎子陈站在光亮里面带微笑的刺了它一刀。 瞎子陈靠坐在树根上,狂笑了很久,惊起了森林里一阵阵翅膀拼命扇动的声音。 最后他拿起刺穿吴家上代家主的那把匕首,小心翼翼的****着上面沾有的鲜血,直到匕首又重新恢复铮亮,他找来树枝,侧卧在盗洞口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第二天,他将盗洞填满,怀里揣着那把杀人的匕首就回了家。 或许是归结于我对吴铭的那种深深认同感,听完这样的表述后,我的心脏是绞痛的,这样的杀害虽说是件正常的事情,但杀害过后的行为却是匪夷所思的,简直是一个变态的做法。 吴铭一直淡淡的看着瞎子陈,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知道那是一种痛到麻木后的表现,从美好的童年到现在,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够想象出来的画面,一直折磨着他。 三胖子一把掐住瞎子陈的脖颈,使劲摇晃着说道:“你他娘的怎么不被咬一口,我看最应该死的人是你才对,亏得爷爷我刚才还求了你,真他娘的不值当。”瞎子陈被扼住脖颈,脸色充血,眼泪顺着脸上的皱纹就流了下来,三胖子拿起地上的背包一把拍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撸了一把,刚擦干净的脸上马上又多出了两条清流。 那个时候我深深的认为在瞎子陈的脸上是不配出现那么清澈的泪水的,他脸上流淌的应该是浑浊恶心的臭到骨子里的酸水才对。我一把夺过三胖子手里的枪支,上档架在瞎子陈的脑袋上,厉声说道:“你他娘的这是在找死。”三叔拉着我的胳膊说道:“别意气用事,先听听吴小哥怎么说。” 我一把甩开三叔的手,那是我第一次对他做那么无礼的事情,但他也没有生气或是怎样,依旧死死地拉着我。 吴铭还是一样的面色平静,沉沉的看不出情绪。他走过来把我手里抵着瞎子陈的枪拿在手里,笑的云淡风轻,说道:“我说过我原谅你了,你没必要再自责了。” 这是吴铭第二次对瞎子陈说原谅他了,瞎子陈这次倒不是被吓得一愣楞的,他蹒跚着站立起来走到吴铭身边,深深地对着吴铭鞠了一个躬,语气也很平静:“多谢原谅,多谢原谅。以后我瞎子陈这条老命就应你使唤了,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三胖子似乎是接受不了吴铭的那份坦然,大叫着说道:“小哥,你怎么能够原谅他呢,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就该千刀万剐,过几遍热油锅。你现在放了他以后一定会反咬你一口的,趁早了解的好。” 其实从内心地来说,我也接受不了,但像三胖子这样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吴铭则对着三胖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原本就是吴铭和瞎子陈的个人恩怨,我们对瞎子陈不依不挠的已经是越界了,三胖子吭哧了几声,就没再说什么。 二叔这时候出来圆了场,他说道:“料想最终的目的地也不会太远了,现在知道了湛卢和纯钧两把古剑和宋袖有关,他埋藏古剑的地方应该也会藏在这墓穴之中,我们向前找找,不能让那阎罗李再钻了空子。” 他停下来喝了口水又接着说道:“事情既然选择了过去就让它彻底的过去吧,以后就不要再抓着不放了。我看这陈先生的枪伤又被你们几个给推攮的裂开了,先给他包扎包扎再走吧。” 二叔做这样的决定倒是合情合理,我们沉默着做完了事情,跟着吴铭进了墓道。 第四十一章 烛九阴(求推荐) 走在墓道里四周静悄悄的,阴凉的氛围中还透着一丝丝恐怖,我不自觉的就走挨三胖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为刚才吴铭作出的决定懊恼,冷着一张大胖脸没有说话。[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我三叔将架在身上的瞎子陈换了一个边说道:“我们应该是走到山的边角了,这里有微弱的空气在流通。” 我就说怎么他娘的越走越冷了呢,真******怀念刚下斗时穿特制夹克衫的日子。 我在一个特大的喷嚏式眩晕中还没缓过劲来,就听见吴铭说:“前面竖立着的石块上有字。”我的耳朵阵阵发响,以为是听错了。抬起头来一看,果真如此,前面分明是黑漆漆的墓道,哪里有石块,哪里有字。 三胖子这会倒是来了精神,提着强光手电筒就跑了过去,黑暗中响起了他那粗犷的男中音:“嘿,他娘的爷爷我看不懂,是之乎者也文。” 看不懂你还跑那么快,肯定是想去找死。 我也很纳闷这宋袖为什么总喜欢在自己的墓室里刻啊画啊什么的,敢情这哥们儿也是个务实主义来着,就跟着三胖子跑过去看。 石块是独立的竖在墓道里的,拢共三块,间隔距离有五六十公分。其中的内容说简单确实是可以完全看懂,但这背后的用意就值得琢磨了。 石块上也就刻了几段古文,记载的是古代神话中的一种神兽,分别是《楚辞-天问》:“西北辟启,何气通焉?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山海经-大荒经》:“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暝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揭。是烛九阴,是为烛龙。” 《海外经》:“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眠为夜,吹为东,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身长千里,在无极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看完后,三胖子问:“这说的是烛九阴?”我点了点头。他又接着问道:“宋袖的意思是说,前面那间墓室里面又烛九阴?”我超前看了看,前面确实有一间墓室,空旷寂静。[]我看了看三胖子,然后我们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吴铭。 吴铭则沉默着没有说话,这宋袖的做法未免也太奇怪了,忽然让我生出了去动物园游玩的想法,先看简介,然后才能看到动物。 烛九阴这种动物在史料上多有记载,它是时间的巫祖,说白了就是专门管日月运转的。在传说中烛九阴威力极大,睁开眼睛就能把黑夜变成白天,闭上眼也能立刻使天地天昏地暗。它吹口气就能马上乌云密布,大雪纷飞;可它吸气的时候又能变得烈日炎炎,鎏金砾石。它不需要喝水进食睡眠,嘴里面总是含着一个蜡烛,照在幽暗的北天门之中,所以叫做烛九阴,又称为烛龙。 对于这种传呼其神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因为没见过就觉得它不可能存在,毕竟史料古书里面真真切切的记载了它存活过的证据,或是夸大或是简说。 我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突然之间就看到一条上古神龙从黑暗中窜出来。我还在想我是应该先跪下来膜拜膜拜,还是拼着老命的逃跑,现在还多了个受伤严重的瞎子陈,真他娘的是倒了血霉了。 吴铭沉默了一会说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的大脑思考能力早已是喷井式的发散开来了,这会儿突然听见吴铭说话,就赶紧顺着原路返回来,才想起来三胖子刚刚说的烛九阴就在前面的那间墓室里,而吴铭也觉得极有可能。 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以烛九阴那种呼风唤雨的本事,吾等平庸之人是万万敌不过的。紧张之际,就撮紧了自己的手掌心,冰冷的器皿膈得我双手直发疼,抬起手来一看,原来我们还带着高科技武器。 但转念一想,这枪梭子在大貘身上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发挥出来,一样是墓穴里活了上千年的怪东西,倘若这条大龙也长了坚硬的外表皮,那我不就是要再次挨摔了,瞬间觉得两瓣屁腚子开花,老泪纵横。 二叔说道:“我们光在这里猜也没有用,也有可能是这宋袖喜欢烛九阴,就随手记录了。大家都警觉一点,观察好每一个角落,要真遇见了也有个准备。” 要真遇见…… 其实当时我特想回二叔一句:难道你没听说过叶公好龙么? 一直向前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墓门打开着,一屋子的长明灯亮堂堂的照射着四周。墓室中央就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一样,十米多宽的高台静静地竖立在剧中的位置,两边分别摆有一支圆柱型的火把,大概有双手环抱起来的粗细。 三胖子小心翼翼的骂道:“****,那上古大烛龙不会就在上面躺着吧?”我白了他一眼,那台子就一米多高,放眼望去一目了然,你个一米八的大老爷们儿总是神经兮兮的干什么,能不能长点志气。 表明态度,我赶紧走上前去两步,想和三胖子隔开些距离,谁知他一把拽住我说道:“不是我说,大柱子,你真的没感觉到什么异常吗?四周的空气都他娘的变冷了,从下斗到刚才都是热热乎乎的,这会儿明显的不对劲儿了,你再好好感受感受。” 本来就在地底下能不冷吗,但我还是静下心来认真感受。不料想这一感受就不小心感受出了三胖子所说的一样的感觉,突然一股寒冷的气流从脚底由下而上升起来,瞬间冒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皮肤上的毛发根根竖立,我立马警惕的四周看了看,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 再一看二叔三叔,他们一切正常。反观自个穿着件短袖t恤衫在地下跑了那么久,他娘的不觉得冷才怪。敢情三胖子说了这么半天也就是人吓人,我指了指他身上和我一样的衣服,说道:“确实冷。” 三胖子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但我觉得这破地方就是有些不同寻常。” 我耐心的给他做着疏导:“萧三爷,我看你这是属于心理疾病啊,婚前恐惧症你听说过没?发病的症状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的,越是接近最终目的地越是焦虑,你说人家娶媳妇嫁老公的是一辈子的事情,焦虑也是应该的;可你这来拿别人的,探索别人留下来的秘密,我就搞不懂了因为这你他娘的到底在焦虑些什么?把心收回它该呆的地方去,这不天塌下来还有我这根擎天大柱子顶着的嘛。” 事实证明,真正该清醒的认识我。 我刚对三胖子说完这一番陈词总结,原本寂静的墓室里就响起了“嘶嘶嘶”的声音。 吴铭他们显然在我说话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有什么怪物过来了,两手握着匕首和枪支,在正中间的位置围成了一个小范围的防护圈。我赶紧走过去掏出枪和他们站在一起,这种时候怎么能够让我单独出风头呢,分明就是在找死。 嘶,嘶,嘶。 嘶,嘶,嘶。 …… 说实话,在墓穴里出现这样的声音的确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我曾经在新闻报道里看过,云南一个挖掘工人在山体开洞的时候,突然觉得周围的气压温度低了几分,可他当时也是和我抱有一样的想法,觉得在地下温度潮湿水汽重,冷是正常现象。可不出几分钟他的挖掘铲上就沾满了鲜血,哆嗦着再一挖铁桶般粗大的蟒蛇就从山体里面滚了出来,挖掘工人被活活吓死在了山洞里。 那样的场景太过血腥,都不知道是要恐惧还是要怜悯。 “嘶嘶嘶”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几分钟,墓室里的烛火突然暗了几分,那种嘶嘶声就像是从我们的身边流过一样,再一看一条特大号的似龙似蛇的大蟒正不紧不慢的往仪式台上爬。平时看到小的蛇都会觉得心里膈应的慌,现在一下子之间看到这么一大条弯弯曲曲的东西,简直不能自如活动了,我颤抖着开口问道:“烛九阴?”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吴铭说不是,那就是一条活得有些久的大蛇,几枪子就能够解决。可现实就是不会让你逃避,吴铭神色异常,坚定的说那就是烛九阴。 三叔这时候还来凑了热闹:“你们看它那眼睛的位置,都快要长合了,料想是在黑暗中活得太久了。” 虽说这条大蛇看不到我们,但它的嗅觉和听觉都是灵敏的。虽然它现在是在慢慢悠悠的爬行着,但我肯定它一定是糟就锁定了我们的位置,只要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它大嘴一张我们就完蛋大半了。 也许是当时的场景太过震撼,我们谁都没有动手,静静地看着那条大蛇完全的爬到仪式台上,将身体圈成一个圈,头部微微抬起。但它的身体实在是太长了,剩下的尾巴部分就这么随意的拖在墓室的空地上,黑色的鳞片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黝黑亮丽的光芒。 第四十二章 撕开一大口(求支持)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要拿枪打、拿匕首刺、拿火把烧”的想法,它突然一睁眼,一双金黄浑浊的眼睛就这么刺剌剌的摆在我的面前,吓得我一个哆嗦,差点就摔倒在地上。(.无弹窗广告)三胖子伸手扶了我一把,我转头正巧看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动作。 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无比腥臭的味道,这种气味就像是墓穴里面特有的一样,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我都觉得有些习惯了。 就在我愣神的空挡,吴铭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心,它在准备进攻了。”烛九阴就像在行动之前要活动活动筋骨一样,全身一起蠕动颤抖起来,头部高高抬起,细长的蛇信子从口中吐出,口水直接流淌到了墓室地面上。 危急时刻最先倒霉的是何北辰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惯例,大蛇高抬着脑袋就朝我俯冲下来,两扇巨大的蛇冠子充分伸展着,上面的鳞片纹理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我一紧张双腿就停不住的直打哆嗦,脑袋轰的一声炸,晕晕乎乎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吴铭将我一脚踹开,狠狠地撞到墓壁上,我顿时就清醒了,提着匕首就想加入战斗,但两腿一软又摊回了地上。 二叔三叔他们早就开上枪了,热浪一阵接着一阵,传向更远的地方,空气中的闷热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挣扎着爬起,这次倒是脚不软了,可还没走近大蛇尾巴一甩,又将我送回了原地,我心里****它无数声娘。 电石火花之中,大蛇发现了瞎子陈这条落网之鱼,张着大嘴就朝着瞎子陈快速的蠕动过去,就在快要得手的时候,吴铭又是跳起来一脚踹向大蛇的脸面,大蛇瞬间就被震得缩紧了脖子僵在那儿一动不动,而吴铭直接被反弹着甩回了几米远,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鲜血吐了一地。 换做是我,这么一踹那条右腿肯定得折了。 可吴铭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连嘴角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擦,就迅速的跑过去将瞎子陈拖到相对安全的位置。 看到我还呆在原地,三胖子大叫:“我说大柱子,你他娘的是打算在那块地上孵蛋呢,爷爷我都快要被勒死了,还不赶紧来帮忙。”我一看,三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大蛇卷了起来,全身都被挤得有些变形了,脸色充血变得微微发红,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超多好看小说] 再这样下去看到的就是三胖子的尸体了,我赶紧过去解救他。可几分钟过去了仍然毫无结果,反倒是三胖子缺氧得更加严重了,双眼都有些上翻的迹象,我忙那匕首拼命的刺大蛇的身体,可它的鳞片实在是太厚,我也不敢近距离的开枪,害怕伤着三胖子,就只好朝着一个点又刺又拽。 所幸的是,二叔三叔他们在蛇头的位置和大蛇较量着,它也腾不出什么空闲来管三胖子和我带给他的微小伤痛。 我抓着匕首的手掌都磨出血来了也没能把大蛇的身体划伤,精力被时间的消逝一点点的消磨殆尽,最后只剩下了满腔的愤怒,三胖子看出了我的焦急,反倒安慰着说道:“大柱子,慢慢来吧,你这样看得我都着急,放心吧我还挺得住。” 我知道他这是死到临头嘴硬的表现,好在大蛇就那么圈着他没有做过多的收缩挤压动作,但我也不得不加重手中的力道,这一路上我看到了很多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去,我不希望三胖子也这样死在我的眼前。 瞬间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刀下去正好刺中了地方,腥臭的热血喷的一丈多高,大蛇吃痛,转回头来恶毒的看了我一眼就放松了圈在三胖子身上的身子,三胖子就势拽着我一跳就跳出了大蛇的包围圈。 三胖子一脸起死回生的表情,低骂了几句,朝着大蛇流血的地方又狠狠刺了几刀。在大蛇尾巴甩回来之前滚回了墙角落里避过了一劫。 瞎子陈还在那舒服的躺着,好几次我都想把他送到大蛇嘴边,但一想到他讲五十年前的事情时吴铭的眼神,我就觉得他整个人生都充满了悲哀,咬咬牙又将他拖的离大蛇更远一些。 突然什么黑影朝着我的位置飞了过来,我以为是大蛇就下意识的拿出匕首一挡,伴随着一声大叫三胖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手臂上衣服被我划开了一个大口,在他开口之前我赶紧恶人先告状:“我说你他娘的眨个眼的功夫怎么又再次乘飞的回来了,好歹你多坚持坚持。” 他一脸愤怒的爬起身来,也不管摔没摔伤,恶狠狠的朝着大蛇连放了几十枪,大蛇连连吃痛,转回头来攻向我们。 见三胖子如此英勇,我觉得大老爷们儿不能失了风度,拿起枪也学着三胖子的样子朝着大蛇的门面打去,这一打就打出些门道了,正巧射中了大蛇半闭合的眼睛,大蛇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脑袋抬起的高度又有些降低了。 见势我们都集中火力攻击它的门面,尽管大蛇使尽浑身力气闪躲着,但也耐不住我们六把枪的攻击,瞬间它就形成了独眼蛇的形象。 就在大快人心的时候,一件谁都没料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虽然收拾装备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往自己的背包里装了很多弹夹,但也禁不止我们这样无休止的使用,子弹消耗着消耗着就用光了。 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我就假装着还有子弹的样子一次接着一次的扣动着扳机。但烛九阴毕竟是神物,不像其它生物一点智力都没有,它看枪支的威力渐渐减小了就卷着尾巴甩了过来,躲闪不及,我们全都被它打倒在地,厚厚的鳞片从我们的脸上划过,泛起一阵阵的恶心来。 吴铭率先反应过来,拽着大蛇的尾巴就爬了上去,我一看以为他又要使出对付大貘的功夫来,就赶紧上前去好给他搭把手。 谁知他把匕首往嘴里一塞,紧紧地匍匐在大蛇身上就超前爬去,到了一个点后突然停了下来,拿起口中的匕首狠狠落下,更多的鲜血喷了出来。 我一看这不是刚才三胖子被卷起来时我砍出来的那道伤口么,原来吴铭打的是这么个注意。 看来我的行为都是一些可持续发展的事件啊,我不禁在心底暗暗赞叹了自己一番。 二叔大叫一声:“快去帮助吴大当家的。” 我们拼命的抵挡着大蛇不断弯曲的身体,剩下的子弹全都打进了它的脸上,血肉模糊。这一下可算把它去了大半条性命,大蛇趴在地上左右晃动着身体,余下的一只眼睛里仍然充满了戒备的神色。 三胖子捂着半边胳膊开口道:“操他娘的,这不会就死了吧?咋这么不经打呢。” 话音刚落大蛇又抬着脑袋卷了过来,敢情刚刚漏出虚弱的样子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他娘的还真成神了。 这一次的攻击大蛇显然的动怒了,节奏也不再是缓慢的,而是一下接着一下的朝我们甩着它那大尾巴,我的胸口被甩中了好几次,这辈子该留的血都在那几下之后流光了,渐渐地身体就有些吃不消,我赶紧开口说道:“二叔,快想个办法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话还没说完,大蛇的尾巴又过来了,我脑袋实在是有些发晕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又一次的被撞在墓壁上,差点没晕死过去。 二叔见状焦急的问道:“大侄子,你怎么样了?”我虚弱的朝他招了招手,以示自己还没被摔死。 吴铭看准了机会又再次爬到大蛇的身上,我一看还是刚才的位置,心想这人可真是执着,都被大蛇甩下来几次了,还朝它身上贴。 可这一次他似乎是改变了战略,将匕首插进大蛇的身体后,他就迅速的跳了下来,双手紧紧握着匕首柄就朝前面跑去。所经过的地面都被染成了鲜红的颜色,就连他自己也变成了一个雪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敢相信他是之前那个长得异常漂亮的年轻人,待他停下身后,大蛇也睡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体的后半段被吴铭撕开了一个大口,内壁组织完好的排列着,只是顺着骨头纹理将原本连接在一起的身体舒展成了块状,可见吴铭使用了多大的气力。 这一击也给吴铭带来了重创,他向前走了两步就摇晃起来,黑衣小哥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一看,果然他的眼睛又变了颜色,神情痛苦,两条笔直的剑眉邹巴巴的拧在一起。 三胖子这会儿压不住好奇心了,唠叨着说道:“我说黑衣服哥们儿,小哥得的到底是个什么病啊,这都晕过去几次了,我看着都有些害怕,北京好的大夫我也认识几个,你看合适的话我给联系联系……” 黑衣小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后又从背包里拿出那个奇怪的盒子凑到吴铭的鼻子前。 我趁机一看,这回倒是看得清楚,散发着清香的白色膏状物体。 这时那条大蛇又动起了身体,蛇信子伸得老长,我赶紧拉着他们退了几步。心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再一看它已经彻底的死过去了。 我摸了摸额头上隐约冒出的冷汗,心里闪过无数骂人的话,这他娘的就是典型的死不安分,回光返照的迹象。 第四十三章 衣冠冢(求支持) ps:话说大四,时间充足,精力充沛,可他娘的…… 还是好好更新吧,争取早日做大神。(.无弹窗广告) 几次都是这样消耗体力的打斗,我不禁觉得身体有些乏了,加之刚才被大蛇尾巴狠撞的那几下,现在整个人都处在意识模糊的状态,就提议说到:“先休息休息吧。” 不等他们回话我就迫不及待的自动坐在了瞎子陈的边上,也顾不得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的腥臭味道和满墓室的血迹。 我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仪式台上似乎是多出了什么东西,但当时我的上下眼皮不停地打着架,全身乏力,顾不上许多,还没看清我就睡晕了过去。 但奇怪的是当我醒来的时候二叔三叔他们还围在吴铭的旁边,我突然又有些疑惑,吴铭这次伤的到底是有多重,我这都睡醒一觉了他还没有清醒过来。 我晃了晃仍然发晕的脑袋,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周围的氛围根本就没有变过,三胖子还说着要帮吴铭找大夫的事情,地上流淌的蛇血也还散发着温度,敢情我昏睡过去的时间顶多也就一分钟。 我胡乱的掳了两把头发,心想这真他娘的是个操蛋事情, 瞎子陈依然在我旁边的角落里睡着,完全不知道我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攸关性命的厮杀,思来想去,他才是在古墓中过得最安逸的那个,想踹他计较的想法拔都拔不动的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 为了防止我做出顺从于心里的实践活动,我赶紧朝二叔三叔他们走去。吴铭这人虽说平时待人冷漠了些,但也是个能共事的人。 一看,我心中的焦虑少了一些。吴铭已经醒了,但身体还有些难受,黑衣小哥正在给他包扎伤口,我抬手看了看磨破的十指,在裤子上随便擦了擦就走了过去。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二叔见我走过去就问道。 我摇了摇头正想说没有,却又发现了一件大事情。我从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觉得周围有些奇怪,好像凭空多出了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一看,可不就是嘛。 仪式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具棺木。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通体赤黑,布满云纹。 我赶紧惊呼出声:“我勒个去,快看,仪式台上多出了一句棺木,刚才明明是没有的。”大家都被这凭空出现的棺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墓室之中又多有变故,我们都一致的选择先观望观望, 当然,一个群体之中往往都有那么一些特立独行的人,比如三胖子。 他一边上前一边问道:“这不会又是幻想吧?”我看着他那双早已放在棺木上的手觉得非常无语,你他娘的都摸得到还问是不是幻象,我敢断定三胖子绝对没有什么智商可言。 “萧家三胖,莫非是刚才烛九阴带来的冲击力太大,都让你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了,你这手都在上面了,还说什么真假,这棺木肯定是真的。”三叔憋笑着说道。 三胖子讪讪的收回了手,瞪了死去多时的大蛇一眼。 这墓穴里面的幻象早就被我们打破了,而这棺木又是凭空出现,感受得到它的真实存在的,这二者之间就有些矛盾了。就好比一个唯心一个唯物,让它们同时存在是不可能的,人在思维定局的情况下,往往相信的都是更加倾向于唯物主义,也就是真实存在摸得着看得见感受得到的东西,但墓室之中唯心比比皆是,一时之间也不敢做出什么判定,着棺木为何凭空出现就更加解释不清楚了。 反观我们一路走过来的宋袖墓穴,处处都透着古怪,且都让人疑惑不解。接二连三的幻象更是把我们绕的乱七八糟,丝毫找不出什么清晰头绪来。而且从大方面着手,整座墓穴的格局也是不符合常理的,虽说宋墓写实,但宋袖在生前居住的地方不可能都是走廊过道,这墓穴墓道太多,真正的墓室却没有几间,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反倒像是衣冠冢的样子,并非人死后的墓穴。 但现在莫名出现的棺木又打破了衣冠冢这一说法。 说来说去又绕回到了宋袖的身上,虽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上千年,但他才算得上是这个事件的真正关键人物,也是我们追寻那个所谓最终秘密的唯一来源。但单看他留在墓壁上的那些壁画,似乎也显得有些过于粗略,他得到湛卢、纯钧两把古剑的机遇都太过巧合,壁画上的内容就有些立不住跟脚了。 这么一想就更加迫切的想知道宋袖在这其中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它的最终目的就像壁画上说的那样简单吗?一个肯公之于众的目的在我看来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目的了,就好比我自己,倘若我要做成一件大事情,是不可能把这件大事情的最终收益说出来的,那样做既没有意思也没有更大的兴趣。 在我的内心里,显然宋袖也藏有着他的最终目的。 就在我愣神中,三胖子又做出了迷一样总结,他说:“我怎么觉得,这墓穴根本就不是宋袖的。” 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但一直不敢承认的,假若真的是那样,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它意味着我们离秘密又更加遥远了,说的更严重一些,这之前有些努力就白费了,跟着糟老头子的那几个手下死的就更加委屈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出一个理由来反驳三胖子的观点,就照着我的想法说道:“这会不会就是一个衣冠冢,是宋袖墓穴但也可以说成不是宋袖墓穴?” 吴铭摇了摇头,将我心中所抱有的那一点点幻想都打破了,我以为他们赞同的是三胖子的说法,这根本就不是宋袖墓血,高涨着的热情就像瞬间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在“滋滋滋”的声响中消失殆尽,我整个人也跟着熄火,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高声呼喊。 就在我要开口操大娘的时候,二叔及时开口说道:“这不像是衣冠冢,衣冠冢是指葬有死者衣冠服饰从而代替死者遗体的一种下葬形式,在墓穴里并没有真正的死者遗体。一般来说都是在死者遗体找不到或是已经葬于另一处,为了纪念死者就设立衣冠冢。除此之外,衣冠冢还有另一种形式―生基,在人死之前就设立,用作消灾祈福,埋葬的也是一些生人的衣冠物饰。” 我还没从二叔的科普知识中消化过来,他又接着说道:“这座墓穴起码将山体掏空了三十米以上,且不算山的宽度,历史上没有任何一座衣冠冢是以这样的规模修建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这就不可能是衣冠冢,我看这就是宋袖本人的墓穴,只不过修的有些不同常理罢了。史书上所记载的衣冠冢,墓前有碑文刻字,而且较多的是在历史上有较大影响的人,除生基外多为他人为死者而建,这宋袖虽说是赵构亲封的御弟,但他最后却被赵构以女子的身份嫁给了红袖国,显然他不具备让人为他修建衣冠冢的能力,他也没为南宋做出什么功绩性的事件。所以说,这就是他自己为自己修建的墓穴。” 听二叔这样说我提起来的心又有些放回肚子里,虽说他一口否定了衣冠冢的说法,但他也没向三胖子那样离谱的说出这不是宋袖的墓穴。 我正暗暗惊喜着突然听见几声拍掌声响,神经“唰”的一下又绷紧了,想都没想抬起空空的枪支就对准了声音响起的地方,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没看见子弹弹出才想起弹夹早被我用完了,忙把手中的枪支换成了短匕首。 糟老头子从黑暗中举着一支枪走出,说道:“何小哥,不必要这么紧张,李某没有恶意。”说着就朝我的脚边开了一枪,这下神经彻底崩解了,一下子就窜出了一米多远,这厮肯定是故意的。他收起枪支又说道:“何小哥,这是你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吧?”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不尊重我了,也顾不上中华几千年来的传统美德,我瞬间就爆了粗口:“草你大娘的,完成你妹,小爷我的枪子随时都是向着你的脑袋去的,想尝试一下吗?” 后者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就是故意激我了,小爷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意的打量着糟老头子,而后说道:“哦,怪不得乱咬人,原来走狗缺了胳膊疯狗上啊。” 虽然我和糟老头子的距离隔得远了些,但我也如愿的看到他变换了脸色,小胜一筹。 糟老头子也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腆着脸说道:“何小哥,看你这话说的,李某不是看你紧张想着帮你放松放松心情吗,大家都是一路人,没有必要相互针对,和睦相处才是。” “李老说的是,晚辈越礼了。”装模作样谁不会。 眼看就要聊不下去了,三胖子赶紧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老啊,想必受了不少苦吧,衣服都破了。来,赶紧的我给你缝缝补补,哎呀****,后面的东北小哥怎么胳膊都给弄没了,你们这是遇上了什么呀?……” 这下,糟老头子的脸算是全黑了。 第四十四章 模仿行为(求支持) 再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下去非打起来不可,我二叔赶紧走上前去搀扶住摇摇欲坠的东北小哥,说道:“我看这位小哥伤得不轻,再不好好止血可就要出大事了,先不要废话了,救人要紧。[]” 我一听二叔也是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这都齐肩断了一条胳膊了,还说什么伤的不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也不好和糟老头子拔刀相见,其一是东北小哥受伤了,我们六个不伤不缺的正常大男人欺负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算不上什么光彩事情;其二糟老头子手里拿着的是装有弹夹的手枪,而我们只有匕首,这么近的射程他不可能一个都扫射不到,孰轻孰重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就能够做出选择。 在为东北小哥包扎的时候,三胖子又多嘴道:“我说李老,你们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弄得那么狼狈,自打分别起我们可就擦破了点皮,你看看这东北人,再晚些治可就活不了了。” 我站在糟老头子的身后,明显的看到他握着枪支的右手紧了一下,随后看了看被我们杀死的大蛇说道:“就是这种东西,烛九阴。” 我一愣,我们六个人都被这烛九阴耍了好久才得以将它制服,他们两个人居然能活着逃出来,而且这糟老头子还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虽说是练家子,可这也太经得起折腾了吧。先不说东北小哥弄得丢了一条胳膊,这样的勇气也值得我们敬佩。 刚才在打斗过程中我还一直纳闷,这种大型动物是不可能单独存在的,特别是蛇类,通常情况下都是一公一母,怎么我们遇上的就只有一条,一直心神不宁的战斗到最后也没见另一条出来,所以一听见糟老头子拍巴掌的声音就下意识的认为是烛九阴的同伴出来了,这也是我对着糟老头子举起空枪的重要原因。 “只不过比这一条要细小上几分,这墓穴里太多条墓道了,纵横交错的分布着,李某我也差点就走不出了,所幸在偏东的墓道里发现了烛九阴的存在,才得以脱险。”糟老头子说道。 在那一瞬间我以为他是中了魔怔,遇上烛九阴不就意味着要打斗嘛,有打斗肯定就有伤亡,这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的东北小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他怎么会说遇上烛九阴反而给他们带来了正确的道路。[.超多好看小说] 糟老头子陷入了回忆,而后一激灵像是回忆起来了什么,说道:“当时我就在想这烛九阴是上古神物,怎么可能会蜗居在一条小小的墓道了,而且我试图用硫磺粉熏过它也毫无结果,我就越过烛九阴蜷缩着的身体一看,在墓道的尽头石壁上画着一副人形像,面色带笑仰头看着天际,倒也栩栩如生,只是手中拿着一根长鞭,与他的形象极不相符。 这么一看烛九阴出现在墓道里就不奇怪了,也并非是它自愿,是石壁上的持鞭人让它在那个地方待了上千年,蛇本性不好动,就算短时间的爬远,最终也一定会回道原来的那个位置。 而一条烛九阴的出现就足以说明那条墓道是正确的道路,墓室主人为了阻碍盗墓人的进入才将它设于此处。 接下来和烛九阴的打斗也就顺理成章了,也多亏了那条小小的墓道,使得烛九阴的身体活动起来不是那么的轻松自如,被我们白白的捡了漏子,可即便是这样它还是为了保护我失去了一条胳膊。 不过在出来的途中,我也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这座墓穴里所有的墓道似乎都是通向这间墓室的,只不过入口是唯一的,就是你们走进来的那条墓道。而相对应的这样的墓室也有很多,当然真实存在的也只有这一件。” 这座墓穴着实诡异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糟老头子这么一说,又让我想起来了先前我们讨论过得那个多维立体的动态空间,它总让我有一种我处于三界之外的感觉,心里急切的想赶快了结这宋袖墓穴的事情,然后出去见见地球上的太阳,吹吹南京并不清爽的微风。 糟老头子停顿了一会又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入口只有唯一一个,真正的墓室也只有唯一一间,我们就放下个人恩怨,合作吧,得到的东西平均分,谁也捞不着好处谁也吃不了大亏。” 我再一次的发现这糟老头子还真是他娘的厚脸皮,分明是我们先到的墓室,我们发现的棺木,弄得就好像是他是主导者一样,纯属不要脸,也怪不得能坐稳“阎罗李”的称号。 但他这样说话显然还有后文,双方合作的前提是有基本的合作条件,他不可能空手来谈合作。 所以我试探着开口问道:“看来李老对这座墓穴是有什么看法了,还请多赐教赐教?”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瞎子陈说道:“想必大家从他那儿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必要再重复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我和瞎子陈所属的上头组织确也并未多告诉我们什么消息,之说这和欧治子所藏的秘密相关,至于这个秘密,据我猜测,应该是长生不老之类的东西,也许是药物也许是仙术。” 我一听马上沉了脸,他娘的进墓室到现在我听得最多的词汇就是秘密,在听几次非吐了不可。这些有着江湖阅历的人说话就******喜欢装神秘,我们来寻得本就是秘密,还一天到晚的谈秘密,说什么长生不老,简直是有些异想天开。 就连三胖子这样马大哈的人都不满道:“李老头,你他娘的说的过于玄乎了吧,长生不老那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中国历代寻求长生的皇帝老子那么多,也没见谁真的就长生不老啊,都说了那是迷信,你怎么也跟着执迷不悟起来了。” “也并非李某执迷不悟,只是这最终秘密总得有个符合的说法,先姑且就这么说着吧。” 左右思考,说是长生不老也不好下什么定论,按照古人的迷信程度,弄个不老不死的秘密藏于剑中也是极有可能的。 糟老头子又说道:“不知各位知不知道南宋风水大师赖布衣,以及一本叫做《偷天玄机》的古书?” 我本身平时就喜欢看一些历史书籍,关于这赖布衣可谓是头头是道,他生于南宋,自号“布衣子”,世称“先知山人”。在宋徽宗年间,担任国师,后来受奸臣秦桧的陷害流落民间,足迹踏遍全国,以风水之术扶危救困,相传孙中山先生的祖坟就是他给勘定的,现在的香港、广州等发达城市也是由他选址的。 但是这古书《偷天玄机》除了知道它是又另一位堪舆大师丘延翰所铸,奇异的就知之甚少了。 “各位不知,这本《偷天玄机》先是由赖布衣所得,其后同在朝堂且爱好奇门遁甲的赖布衣和宋袖相识,宋袖明为借过来研读,实则暗中誊抄,借此想要从书中窥探天际,后来这宋袖也碰巧得到了什么上古宝物,正好符合书中所写,就按书中所叙述的方式将宝物藏了起来。这宋袖也是有野心之人,只可惜命短了些,不然他借前人之言逆转了天机,历史社会恐怕就要换了光景,这其中也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这么说来宋袖得到的宝物是湛卢、纯钧两把古剑的事情,糟老头子是不知道的,而我们正好是看到过石壁上的壁画以及两把古剑的雕刻图案,现在虽说是和糟老头子达成了口头上的合作,但这么重要的秘密还是不要说出来的为好,所以我继续装作一副“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表情认真的听着糟老头子说下面的事情。 没想到有人入戏比我还要深上几分,都快要赶上知名演员的大红势头。三胖子着急着连声问道道:“然后呢?然后呢?……” 糟老头子又接着说道:“先前也说过,这最终埋藏的秘密是在欧治子所铸的五把古剑之中,而我亲眼看到过从这宋袖墓中流传而出的关于湛卢古剑的帛书,在那之前我也进入过这座墓穴看到过一些光怪陆离的壁画图案,结合着想来,这宋袖无意间得到的宝物就应该是和古剑有关了,但总体上来说,宋袖也只算得上是个中间人,我们最终要找的是那五把古剑的下落,而不是关于宋袖的事情。” 这糟老头子虽说看着上了年纪,但这思维能力却无比清晰,一下子就看穿了这一整件事情的根源。 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说来说去我们进入这宋袖墓穴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那五把古剑的下落,我们看到的壁画上也说了,湛卢、纯钧两把古剑被他重新埋葬了不同的古墓里,我们只需要在他的墓穴里找到相关的线索,然后回去筹划下一次盗墓就可以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结宋袖到底是谁。 糟老头子又做出了最终总结:“我一直觉得,宋袖将所得宝物藏起来的行为是一种模仿,广义上的模仿行为。” 这会我倒是淡定不了了,他娘的糟老头子怎么又猜到宋袖是在模仿欧治子将古剑埋在地下的,真是日了狗了。 第四十五章 三层匣子棺(求支持) 所谓模仿行为就是说一个人本身对他人行为的一种模仿,通过观察进行效仿,基本上是出于天性,自然而然无意识的进行的一种行为。[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但从心理学上来说,模仿行为是带有着根本目的的,它是一种非控制的刺激行为,但并非是模仿者不去控制它,只是顺从于自己的内心,所模仿的行为于榜样行为相似,从而使原有的行为得以巩固、改变、发挥它的潜在表现能力。 作为榜样原型,欧治子将鱼肠、巨阙、胜邪三把古剑埋于古墓之中,是为了藏惊天秘密。而宋袖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也学着前者做了同样的事情。 倘若真如糟老头子所说,这是一种模仿行为,要具备这样的条件,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宋袖也是知道那个最终秘密的,他和被模仿者出于同一个目的做了同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宋袖是第二人。 我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并非事情严重,只是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最终秘密,让人忍不住的想发颤,这其中牵扯到了五把古剑,加之我们这次盗的这宋袖墓穴,随随便便一算就要涉及六次盗墓活动,而宋袖作为一个知情人,倘若他在这间墓室里将秘密也一并留了下来,那几代人竞相追寻的秘密也就真想大白了,在老家地底下关着的爷爷也许会活得更轻松些吧。 我暗暗的立下决心,这次宋墓之行到了最后无论是怎样的结果,我都要将这其中牵扯着的微丝细网给弄清楚。 而想要探求秘密,现下最应该做的就是开棺了。 我下意识的朝棺木看去,它还静静的躺在仪式台上,就像一个等待着他人来探索的秘密模型,没有一点生机却又无处不透着活力。(.棉、花‘糖’小‘说’) 这一看墓室似乎是变得广宽了些,从杀死大蛇到现在移动过脚步的就只有三胖子,再一看墓室里随处可见的血迹似乎是干了不少,变得有些稀薄了。 三胖子捅捅我的胳膊说道:“大柱子,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那条大蛇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自己消失的只剩蛇骨了,他娘的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在墓室里讲科学,现在的我是坚决不会再犯这样高级的错误的。 可是,不对,三胖子说什么自己消失的只剩蛇骨? 我拿起强光手电筒忐忑一照,他娘的谁在和我说什么科学我和谁急,那长长一条流淌着鲜血的蛇骨去哪里了? 棺木是凭空出现的,蛇身是凭空消失的,再这样下去十有八九我们也会跟着消失。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这儿太他娘的玄乎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动手开棺吧。” 吴铭看了我一眼,又对着蛇骨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表示同意先开棺。 我如释重负,这地方真的不能再待了,非得神经病不可。 对于开棺,二叔三叔是老手。只一眼他就说到:“有点麻烦,这是个三层匣子棺。”我暗自怀疑了一下,光看就能看出来它是个什么棺木,这不可能。 我从没在史书上看到过对于这三层匣子棺的记载,料想这应该就是后世盗墓者给类似于眼前这样的棺椁临时起意命名的。据我猜想它大体上就是一个棺椁由三层棺木构成,当然这也是有讲究的,比如说棺木用料材质肯定是一层比一层精致,保湿性、密度自然也就是越往里越好,里面的尸体也肯定是保存的完好的,说不定和真人也没什么差别。 这样一想多少还是有些激动的,我看着在壁画上的宋袖就长得又吴铭有些想象,倘若这里面埋葬的人真的是宋袖本人,开棺的那一刻会是个怎么样的光景,就催促二叔道:“二叔,赶紧的,不就是开个棺嘛。”二叔回头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开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着什么急。”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进入了漫长的等待开棺过程,我还好奇为什么吴铭不直接上手用大力气扯开棺木,看着二叔三叔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我才知道原来里面大有文章。 按照惯例,先是在墓室四角点上蜡烛,所谓照明照鬼,多少有点多此一举的感觉,在我看来整个墓室的长明灯都照了上千年了,什么妖魔鬼怪早就被照的显了多少次原形了,四根小小的蜡烛能顶个屁用,但我也不敢随便言语,毕竟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既然入了这一行就得按照规矩来。 二叔先是拿短凿子在表层棺木上一通乱戳,不知道他是从事大半辈子地下工作的人早把他轰开了,简直就像一得了精神病的小老头在闹着玩,三胖子许是和我生出了一样的想法,凑过来问道:“我说大柱子,你二叔这是在干嘛呢?像一小孩,和日常形象严重不符。” 自家二叔,别人随便乱说可不行,我一本正经的回道:“掘坟开棺。”异常霸气侧漏,估摸着三胖子不会相信,因为我说的话我也不相信。 三胖子竖起大拇指,抱以口型:“高!”我回以淡淡一笑,简直是个天才。 几分钟过后二叔的动作就不像是在闹着玩了,他手里的凿子好想戳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随着一声机括声响,棺木真的就打开了一个小裂口,我喜出望外以为成了,没想到二叔却露出一副紧张的神情来。他招呼来三叔,对着棺木比划了一番,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三叔也从背包里掏出凿子和石锤,一下一下的沿着打开的那条棺木裂缝敲击。 就在我都想加入他们那极其小心的动作是,二叔站起身来说:“成了,轻轻把表皮这层棺木揭开就好。” 黑衣小哥照办。 看着中间一层雕刻在棺木上的符文,三胖子一脸的原来如此:“哦,这就是符文原型啊,这里面装着的绝对是大凶之物,一张符都镇压不住,弄了这么一堆。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开棺了,它一出来我们就死定了,我还想着大发一次回去孝敬我的老娘,她一个人在那小山村里孤苦伶仃……。” 这次我可没忘记他是孤儿院出来的混世小霸王,要不要老娘也就在他的一念之差,我正耐心的等待着他的下文,可他却捂紧了嘴巴,看来是他心心念念的老娘来找他了。 二叔解释说道:“这满棺木的符文并不是真正的符文,它只是凑巧雕刻成了符文的形状,” 我一惊,这种事情也能凑巧,真是神了。 “这只是一种表象所见,就像看着漂亮的东西实际上才是真正有毒的,这些刻在棺木上的符文也是一种淬毒之物,形状百变,为的是让开棺者没有下手之处,你们看它百密而无一疏,假如遇上一个耐心不大或是对棺木不了解的开棺者,它就赚大发了,但凡沾上一点点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全身糜烂而死,这考验的就不仅仅只是开棺者的手段了,还有开棺的耐心和决心。” 听二叔这么一说,我对这三层匣子棺也不是那么陌生了,以前三叔也给我讲过,只是我没能放在心上。 二十年前,三叔他们夹喇嘛去四川的一个古墓里盗一组瓷器,就遇上了三层匣子棺,当时一个同行者大大咧咧的就去开棺,可还没过一个钟头他就觉得浑身燥痒,抓着抓着皮肤就一层层的往下掉,当时众人都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以为他是受到了墓里的什么诅咒,纷纷远离了他。三叔当时属于进步青年那一阶层,对于迷信是不太相信的,硬是陪在那人的身边,最后排出了所有的原因就落到这三层匣子棺上。 二叔解释完又按照先前的方法开了第二层棺。 无数次在我脑海中生成的想法在印证的那一刻,却带给我了无尽的恍惚,因为棺木里的那张脸实在是和吴铭的脸长得太像了。 一瞬间我以为那就是吴铭躺在里面。 见到壁画的时候我的说法被他们全都否决掉了,我以为他们顶多也就是长得相像些而已,可现在看到真正的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画出来的一样,除去九分,剩下的一分不像就是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宋袖较为清冷,而吴铭却在清冷中透着一股犀利,他虽沉默不语,但存在感却是十足的。 吴铭显然也被震惊到了,任谁看到另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躺在棺木里都会被吓到吧,他蹙紧了双眉,嘴唇微微发抖,想伸手触摸却又不敢的样子。 我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心疼吴铭,年纪轻轻就要背负着整个家族,遇上的都是一些奇怪诡异的事情,但那也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很多时候我都希望他不要向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老成,我甚至还幻想过出墓穴后大家能够敞开心扉,三两好友,几杯小酒,我突然生出一种狠狠地冲动,想要打碎这层水晶一样的棺木,将宋袖弄出来,问问他凭什么长得和吴铭这般相似。 最终吴铭还是抬起手来轻轻地触摸了水晶棺木,手指以不自然的形状扭曲着,表情却越来越痛苦。 然后他双眼一闭,就晕倒在地。 第四十六章 争执(求支持) 我忙上前一步将吴铭扶了起来半坐在我的怀里,叫了几声他的名字,但他似乎晕的很彻底,没有丝毫的反应,就连脸上痛苦的表情都不见了。[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顿时大惊,弯下腰去听他的心跳,所幸他只是“真的晕了过去”,胸口还高低起伏压着。慌乱的心脏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浑身的冷汗渐渐地禁止了流淌,我是真的不敢想象吴铭就这样离开的场景。 三胖子突然大叫一声:“****,这东西被小哥一碰就消失了。”隐隐约约的听见他说吴铭的名字,我抬头一看,最近遇上的事情可真是越来越离奇古怪了。 仪式台上最里层被吴铭碰过的水晶棺木竟然又凭空消失了。 而且是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情况之下,没有一个人察觉。 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这些事情的出现只能说明宋袖和吴铭是绝对存在着一定关联的,哲学上曾说过世界上不可能出现两片完全一样的树叶,按照那么个说法,这两人长得如此相像就足以入世界未解之谜了,现在再加上这一摸就消失的水晶棺木,流传出去肯定得疑惑千万世。 “我说,这小哥不会就是这宋袖的后人吧,长得像不说,光是这心灵感应就可谓是十足啊,一摸就消失,简直是充满了传奇色彩。不行我也得试试,说不一定我和那宋袖也能扯上点什么远房亲戚关系呢。”三胖子说着就朝那余下的半边水晶棺木摸去。 听三胖子这么一说我也实在是好奇,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竟会有这样那样的渊源,这是不怎么可能的事件啊。我赶紧让黑衣小哥扶着吴铭,说什么也得去试试,倘若这就是一个巧合呢。 但结果是毫无结果。 任凭我怎么去弄那剩下的半块水晶棺木,它就是好好地在那儿,一点消失的迹象都没有。看来这东西就只对吴铭有效了,我们的猜测也就直接性的印证了,宋袖和吴铭是有着什么关系的,但根据吴铭的反应来看,他是不知道的。 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呢?难道就像三胖子胡乱说的那样吴铭是宋袖的后人?而吴铭也说过,这个人只是在吴家的祠堂上出现过,并不是什么吴家先人,那长得像也仅仅只是巧合吗? 见我们都在疑惑,糟老头子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说道:“我看吴家大当家的这随随便便就晕倒的毛病本身就是一种病啊,还是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吧,下墓倒斗这样危险的事情就远离些吧,多参与了无益,有害健康,他年纪轻轻也不好就这样折了性命,到时候让我这白发人去送黑发人着实有些不妥啊。[.超多好看小说]”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糟老头子早就死在黑衣小哥犀利的眼神下无数次了。算上我和三胖子的,我敢保证糟老头子铁定瞬间就灰飞烟灭。 “多谢关心,至少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看得清眼前的一切。”吴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微笑着揉了揉鼻梁,说不出的狂魅危险。 接着他又扭动了脖子说道:“这不,你连自己所处的环境都没有看清就敢让他动死人身上的东西,不是老眼昏花是什么。还有善意忠告,年纪轻轻就会折了性命的人是你的手下,不是我。” 我们下意识的朝东北小哥看去,他正在宋袖的宽大衣袍里摸索着什么,糟老头子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东北小哥就从衣袍里拿出了一个方形黑色匣子,看来这里面藏有的就是宋袖埋葬湛卢、纯钧两把古剑的线索了,只不过被糟老头子先得了手。 我还在纳闷吴铭说的东北小哥会先折了性命是什么意思,猜测着是不是要采取强抢政策,不给就直接杀人,反正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一伙的。 突然四周传来了刺破空气的声响,这下可完了,肯定是东北小哥在拿匣子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机关,我一直想象的无数枝利箭齐发的场景要出现了,而我们根本就跑不过利箭的速度,特别是我和三胖子站哪不好偏偏站在了东北小哥的旁边。 唰,唰,唰。 唰,唰,唰。 声响过后,我赶紧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自己的刺猬装扮,可左右无奈,真正的刺猬人只有一个,站在我右手边的东北小哥。 数十支利箭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稳稳当当的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看起来恐怖极了,也恶心极了。 我赶紧退开几步,利箭是不会再射出了,可我脸上滚烫的鲜血却在提醒着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变得惊奇,我转过脸去看东北小哥脸上的表情。 痛苦的,乞求的。 挣扎的,微笑的。 最后只剩下咽气的。 就像倒霉最喜欢何北辰一样,跟在糟老头子身边的人都会死去似乎也成了一个惯例,我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糟老头子的手下突然地死亡,原本我以为看了那么就的死人我已经麻木了,可现在我还是会恐惧、害怕。 而糟老头子的反应一直都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上前去仔细的看了那东北小哥一眼,说道:“好奇,这是因为他的好奇,管不住的好奇。” 吴铭的眼中也透着一丝丝的哀凉:“无数人的死亡都是因为好奇,但人的死亡也正是因为好奇。”这样的表情是第一次出现在吴铭脸上,我不禁多看了两眼。 三胖子捡起掉落在一旁的黑匣子说道:“我去,他娘的我以为我和大柱子的下场也是这样的,没想到老天果然有眼,惩罚的都是坏人。刚才可吓死我了,那些短箭飞过来的时候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 话还没说完,糟老头子似乎是等不及了,拿枪对着三胖子的脑袋,厉声道:“把匣子交出来。” 三胖子转着他那圆鼓鼓的贼眼,不怕死的挪到我的旁边,低声问道:“怎么办?大柱子,我看你二叔和吴铭的意思也是想要这个黑匣子,现在糟老头子又拿枪指着我,你说我把着黑匣子重新放回地上他会不会真的开枪啊?不过我的第一个想法是把黑匣子给他,这样就等于背叛了你们,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我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会送你去见宋袖。 大概是认为我和三胖子在商量,糟老头子居然好心情的看着我们,我一把拿过三胖子手里的黑匣子抵在胸前,说道:“现在匣子在我手里,你还要开枪吗?” 糟老头子突然就笑了,我觉得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电视剧里面就是这样演的,我都看几遍台词了。接着他拍了拍手掌,黑暗的墓道里居然走出了十几号人,清一色的黑衣装扮,比黑衣小哥还要酷上几分,手举枪支,直直的对着我们。 看来这糟老头子选择的是开枪了。 当时我也确实怂了,这么多把手枪对着能说出话就不错了,但既然决定了要装大爷就应该进行到底,我继续抱着那黑匣子,没有给他也没有说话。 糟老头子应该是事先知道了我们手里的枪支没子弹了,不然他也不会有胆量在一个人的情况下对我们拔枪相向。东北小哥的死或许就是一个意外,糟老头子只看到了黑匣子藏在宋袖的衣袍里,并没有想到宋袖会在自己的尸身上做手脚。这么简单的隐藏,我二叔三叔是不可能不会知道的,但他们都没有动手去拿那个黑匣子,而是等着糟老头子动手。他们对东北小哥的死报以了悲哀的神色,就说明了他们早就猜测到了有暗器的存在,东北小哥就是那小白鼠,为糟老头子试毒的人。 但在这一局中,我二叔他们也只是赌赢了前半场,不管东北小哥死没有死,糟老头子都有很大的把握会赢,就算不是最终得到了黑匣子,在人数上他也占了绝大的优势,因为他的后援队伍到了。 十多号人突然出现着实给了我们一个惊吓,糟老头子是什么时候安排这样一群人跟在我们身后的,中途他一次次的消失又一次次的出现应该就是和这些人接头去了,我不得不佩服这老头耍阴的手段,真他娘的狠。 三胖子又低声说道:“不会吧,大柱子,这些人是一直跟着我们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娘的太歹毒了吧,自己打不过竟然找了帮手,看来以后我们再下斗也不能一次就把全部底牌个亮出来,留上他一两个,最后拿出来当杀手锏。” 歹毒的还在后头呢。 先前只有糟老头子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是百分百能得到那个黑匣子的,现在出现了后援,我们一下子从有利状态变成了不利状态,再想得到黑匣子就困难重重了。 既然都玩上了,不拿出点实际的怎么行。 谋略不可以,硬抢也不可以,那就只有两种结合了。 第四十七章 难受(求支持) ps:最近我的男猪脚何北辰正在经历转折期,看起来会有那么一点点弱,但请继续坚持下去,因为他马上就要成长了,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哈哈哈。 人设有些二,好多该严肃的地方都不是那么严肃,同时还伴随着一丢丢女气,就让我杀死这个不争气的何北辰吧。 不要拦着我。 后面一章更弱的说。 不要打死我,请支持我!! 不出所料,二叔拿过我手里的黑匣子陪着笑说道:“李老,别跟晚辈们一般见识,怪我没教育好,请你息怒。” 虽然从语气中看不出一点儿真诚,但至少糟老头子很受用。 他放下了手中举着的枪,说道:“如此看来,何家老大到底是个通透之人。” “过奖,我也只是像吴家大当家所说的那样,看得清眼前的形式罢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就直说了吧,你刚开始找到我和舍弟的时候,我也确实怀疑过你的真正目的,但毕竟人心隔肚皮,你也不可能把所有手下都调教的对你惟命是从,准确来说,在行动之前,你此次来盗宋墓的原因我多多少少也就从你的行为中猜到了一些。 既然我能从你那儿得到秘密,那我的人我也不敢保证对我也是忠心的,想必家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着实悲哀但你也不用觉得他需要同情,那是家父造孽一生该得的。我之所以会很爽快的答应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家父,作为儿女我不可能看着他那样过完余下的日子。 但有一点你应该是没想到的吧,我说要找一位高人一起下斗,来的却是我的侄子何北辰。[.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如你所见他刚二十出头,从来没有接触过倒斗方面的东西,甚至比不上你手下随便一个打手。但也正是因为他看起来一无是处,处处需要保护,才会让你放下戒备,你会防我防吴大当家的,甚至是防着萧家三胖,但你不会防北辰,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你不是也对他说了你不少秘密了嘛。 你精明算计了一辈子,怎么会想到我打得始终是我大侄子的注意,这些事情我事先根本就没告诉过他,在这次行动里,也只有他,完完全全的反应都是真实的,出自于他自己内心的,无论是害怕恐惧还是惊喜好奇。 你也知道我老何家就只有这么一个晚辈,整个何家辛辛苦苦几代人也不可能就这么让它过去,北辰注定了要接手家业,我既然让他入了这个局就绝对有把握让他活到最后,怎么说他身上流淌着的血液也和我的一样。 说了这么多,料想你也猜到我此行的目的和你的就是一样,找到那埋藏起来的五把宝剑,寻出那个尘封了几千年的惊天秘密。 但现在看来我的任务多半是完成不了了,毕竟你手里那枪子可不是吃素的,我老何没过够,暂时还不想死。 匣子就在我手里,你拿走吧。” 二叔说完又转回身来对着吴铭说道:“吴大当家的,匣子就给阎罗李带走了,你同意吧?” 吴铭轻轻点了点头。 但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他始终改变不了吃肉的习惯,明显的他转回身来问吴铭的那句话就是多余的,正常情况下,决定要给出去的东西还需要问第三人的意见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需要。 这只是他和吴铭之间的一个暗号,他们肯定在背地里谋划了一番。 虽然是背着我和三胖子。 果不其然,二叔对着我和三胖子使了使颜色,让我们退后去。虽然我现在心里面充满了好奇,但二叔这么做自是有他的思量,我拽着三胖子就走到一个墓道口,三胖子不明所以:“大柱子,退回来干什么,最前面不是正好看热闹吗?说不定一会打起来我们害的帮助你二叔三叔呢。” 我心想上前线的果真不是你家亲戚,一点担忧的神色都没有。恶狠狠的回道:“一会打起来绝对溅你一身血。” 糟老头子也许是太过于享受这样高高在上的感觉,没有丝毫的戒备,一脸理所当然。 就在二叔将黑匣子递出他接手的一瞬间,吴铭和黑衣小哥同时高高跃起,冲进人堆里瞬间就撂翻两三个,糟老头子一惊就想开枪,但我二叔早有防备,对着他的手腕就是一脚,他手一抖枪支就掉落在地上,二叔眼疾手快就给捡了起来抓紧在左手掌里。 糟老头子应该是没有想到二叔会这样做,他在原地停顿了两秒才厉声说道:“给我全部弄死,一个不留。” 我紧张的站在墓道口,从小到大我遇到过无数次的群约打架,但都只是近身的肉体搏战,不是为了玩具游戏就是为了姑娘猎物,从来没有说为了杀死谁去打架,顿时就有些浑浑噩噩。 突然我身边一空,三胖子也加入了混战。 枪声,惨叫声,风声,辱骂声,声声入耳。 我甚至是听见了哭泣声。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二叔腿上被枪子打中的地方,三叔扶着他一瘸一拐的向我走来。糟老头子的人死的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包括他自己都是在苟延残喘着。 三胖子一把提溜着我的衣领边跑边说道:“大柱子,你他娘的怎么总是在要紧时刻发愣呢?好在胖爷爷我功夫高强,帮你挡了不少枪子,不然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我说你也就是个木鱼脑袋,见这么大仗势打不过就赶紧跑啊,在这破地方站着干什么……” 我想回头看看我二叔三叔,他又使劲拽了我一把说道:“放心吧,你二叔没事,那是他假装的。糟老头子的人这会应该爬起来了,你二叔也吩咐过了,无论怎样都要把你安全的带出去,你就别老是为难我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松了一口气,就放松了身体跟着他朝墓道里跑去。 但事情终归会有个终结点,我们似乎是跑到了墓道的尽头,没有什么明显的出口。三叔走上前来,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背包说道:“大侄子,待会你跟着萧家三胖,我们断后,倘若他们真的追了上来也不要管我们,继续向前走,不要忘了你二叔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话,你记住盗墓下斗这件事情我们给过你选择,是你自己要这样做的,不要愧对我们,不要愧对你爷爷,也不要愧对我们老何家的列祖列先。” 那个时候三叔对我说这么一番话我也没多大在意,只一心想着要怎么出去,糟老头子他们追上来了没有。 我胡乱的应了声,抬眼就看到了三叔关切的眼光,但都被我选择性的忽略了,我抬手抱了抱三叔的胳膊,不满的说了句:“知道了,三叔,你要烦我到什么时候,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该负的责任我自己清楚。” 我还想去看看二叔,他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受伤,但被吴铭拦下了,他说道:“何北辰,没有时间了,赶快找出口吧。” 黑暗中我和三胖子莽莽撞撞的向前,不知道跑过了多少条墓道,也不知跑向了那个方位,只是一味的向前。 忽然我们听见了流水的声音,就像是山水从高高的地方落下,三胖子终于停下身来,说了句:“就是这里了。” 我回头二叔三叔他们并没有跟上来,就问道:“我二叔三叔呢?” “我说大柱子,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找你二叔三叔吃奶吗?一天到晚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害臊。你三叔都说了他们断后让我们先找出路,这会儿肯定是在和糟老头子较量啊,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糟老头子蹦跶不了多大会了,他那几个手下都太他娘的太菜了,我们先找好地方出去,他们一会肯定就自己找过来了。赶紧的,从这开个土洞出去。”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老脸一红,想想也确实是这样,一直以来无论遇上什么样的事情,我最先看的都是二叔三叔的态度,好像没有了他们的指示就做不成事情一样。 为了证明我自己也是可以的,不等三胖子提醒,我就掏出土铲挖起洞来,外面既然有流水声,那就说明了我们可以出去,无论是深水涧还是浅溪流,顺着水流的走向我们就可以走出大山。 模模糊糊中水流声越来越大,我一想到可以出去就兴奋不已,一个重重的使力后,山体竟然被我掏通了,铺天盖地的水流瞬间就像我打来,浑身疼痛睁不开双眼,只感觉得到我顺着水流掉到了一个深深的水塘里,有人紧紧拉住了我的手,一个猛浪打来,我们被飘飘忽忽的向前冲去。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圆圆的月亮就挂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流动的山水拍打在石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一看我居然是睡在了河边的草地上,半边身子依然浸泡在水里整个身体就像被碾压过一样,胸口就像堵了一块巨石,任凭我怎么会吸都踹不过起来,甚至有些微微的痛感。 第四十八章 逃出(求支持) 我挣扎着坐起身来,仔细打量了四周。(.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棉花糖离我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好像趴着一个什么大型生物,我忍着害怕的感觉上去一看,居然是三胖子,这厮正以一种无比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 脸部向下,完全埋在土壤里,臀部朝着天空翘得老高,两只手则自然的顺在身体两侧,真佩服他是怎么做到的,就这样趴着一动不动,我一度怀疑他是怎么顺畅呼吸的。 我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三胖子就这样僵硬的趴着,不会就是因为呼吸不顺畅死了吧。我赶紧把他翻过来一看,这大嘴巴的龟孙子正以一种无比享受的神情梦着周公,我敢断定他绝对是在做春梦,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大好青春就是这样。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还穿着那身湿湿的衣服。但三胖子显然是半夜醒来把我挪动了位置,清脆的鸟叫声在我的耳边一直回荡。我坐起来一看,三胖子正在一颗大树下做着晨间犬型活动。 看到我走过去,他不避不燥,反正大家都是纯老爷们儿,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自然也没在意。 “我去,他娘的大柱子,我们居然就这样逃出来了,你是不知道这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有多好,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些鸟叫声真他妈烦,但现在我宁可天天听到也不想在回到那堆黄金堆里去,虽然刺激但被人追着杀的感觉真他娘的操蛋,爷爷我不想在尝试第二次了……” 我始终不知道三胖子每次说“他娘的大柱子”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样的态度,或许他就是嘴巴闲的胡乱说话。自然而然的我也没在意他说的被追杀是怎样凶险的事情,就只能简单的认为他说的就是跟在糟老头子身边那几个被吴铭一脚就踹翻的后援。 眼下我最关心的还是我二叔三叔他们的安危,就问道:“咦,我二叔三叔他们呢?都过了一夜了怎么还没见它们的踪影。” “那山水那么大,指不定他们被冲到别的地方去了,你也知道这山里面是山谷溪流的太多了,我们人又分散,肯定不能都冲到同一个地方,你就把心收回肚子里吧,难道他们还会丢了不成。”三胖子有些隐约的闪躲,但我以为是他湿着衣服睡了一晚留下的后遗症。 就在我们讨论二叔去哪儿的时候,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有些蹩脚的普通话:“两位是来这旅游的,我看你们是遇上什么危险了吧?不如先跟着我回村,再让家人来接你们吧,我们村有公共电话可以打,整天都畅通的。” 敢情这是看我们衣着破烂,遇上好心人了。我赶紧说道:“是啊是啊,我和我这得了绝症的哥哥来进行最后一次人生旅行,没想到遇上大猴子攻击,我们也是顺着山水冲下来的。”我示意说那胖子装成重症病人的样子接着说道:“就先谢谢你了,叔叔,我们在你家呆一晚就走。(.无弹窗广告)” “不用客气,来我们这旅游的城里人很多,但大山里危险重重难免会遇上麻烦事,相互帮忙嘛。” 我不禁为自己胡乱说话感到不安,但话已经吹出去了也不好再收回,就讪讪的笑着跟大爷回了村。 就像大爷所说的,应该是来旅行的人特别多,村子虽朴素但也相对富裕,一片片红砖白瓦,公共电话就位于村头的祖祠里,回到村我就赶紧打了电话给阿程,那小子听到我的声音就哽咽起来,可劲的说着什么担心害怕的话,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前可没发现他这么爱磨人啊,几天不见就变了个样,不是什么好兆头。 第二天一大早,大爷就将我们叫起来,吃了早饭后赶着驴车将我们送到了最近的镇子上。阿程应该是连夜赶过来的,早早的就等在哪儿,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活像个被抛弃多年的怨妇,就连镇上的人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些变奇怪了,我赶紧推开他说了句:“行了啊,再下去该丢人现眼了。” 他嘴角一撇摆出一个受伤的表情来,三胖子则在一旁笑的一脸慈祥,左右没有办法只好无视。 接下来我们别离了好心的大爷,强硬的塞了给他一些钱,怎么说也是他把我们“捡回家”的。 三胖子只和我们同到了省会就先行离开了,临走前还将我的那几十根黄金条带走,说是有路子能卖出好价钱。左右我那店里都是一些冥器古玩,没和黄金打过交道,就随着他去了。 回到北辰轩,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阿程去给我找一个好的内科大夫,这几天在那宋袖墓穴里历经生死,七摔八撞的,我总觉得我一定是得了什么病,只不过是没表现在外表而已,必须防范于未然。 但结果却说一切正常,只是肌肉有些劳累需要注意饮食多休息休息。我一想这不可能啊,你是没见过我被大貘、烛九阴摔的那几下,鲜血一口一口的往外喷。最后那内科大夫都有些生气了,给了我一张精神科医师的名片就仓皇而逃了,好像我那北辰轩是病毒库似的。 我那北辰轩也还是老样子,正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的就是我们古玩店,半载一年的没个大单生意那是正常的事情,平时来店内闲逛观望的人倒是很多,但真正出手买东西的人却很少,大半是因为只是对古物好奇,才来看上几眼。 相反肯出大钱的人一般都是些回头客或是古物收藏家什么的,这样的人通常非富即贵,衣着不凡,他进店的第一时间你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跟着他去了,他们出手都是几万十几万的单,更有甚者高达百万,只不过我没有遇到过。 回家的头几天,我仍然没从那种黑暗的环境中走出来,睡梦里还是会梦见一些恐怖血腥的场景,半夜突然醒来的事也常常发生,甚至有些时候会不知道自己真正身处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至于二叔三叔,自然也没顾得上过问,料想他们早就回到了家,只是还没来得及通知我罢了。 可奇怪的是二叔派了人手过来,我时常看到他们在北辰轩附近转悠,我以为是二叔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就去问过几次,但都没通知我什么消息也没有主动和我说过话。秋老虎的天气也挺闷热的,我给他们送过几次降温减压的食物和水果。 期间三胖子来找过一次,说是我们从墓穴中拿出来的黄金已经联系到卖家了,只是那些黄金在地下多年需要检验检验,加之买家手头暂时有些狭窄,还需要些时日才能过手。 我一听这不是就意味着我将要赚大钱了嘛,当夜高兴就请三胖子去北城老店春香居胡吃海喝了一番,整整花了四千多块钱。原本还想再留他几天带他到处逛逛,可三胖子说什么有紧急事情,过几天他还会再来的,看他行色匆匆我也不好为难就让他回去了。 没了这一系列让人烦恼的事情,我又做回了那个没有远大志向的古玩店小老板,每天自然醒着起床,自然累着睡觉,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星期,事情终于来了。 二婶又给我打电话说,二叔三叔不见了,一问才知道我们从宋袖古墓出来的那天晚上,二叔曾回去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而三叔则直接消失了踪影。 挂了电话后我分别给他们打过电话,但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询问了手下,都说不知道。 我想起三胖子曾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过我二叔三叔就在我们的身后,就赶紧打电话过去询问,但他言辞闪烁,支支吾吾的胡乱说了一通。 看来,三胖子是有事情隐瞒我了。 ps:我是作者宁不为,我有话想要说,请给我十分钟自由无干扰陈述时间。 第一次这样正经的说话,有些紧张,原谅我平时是个不正经的人儿。 对于《扫仓纪》我的想法过于宏大,包括整个结构框架我都反反复复的研究琢磨过很久,甚至包括墓穴的草图我也尽力的画过。曾经做过无数次的设想,总觉得会无比闪亮,但真正写出来却显得相对单调,这是我第一次网文写作,有很多把握都不够准确,细节什么的也不够紧凑。 不敢说每章都是认真写的,但大多数时候我都在尽全力的去创作,生活中我比较迷糊,忘东忘西的性格,这在书里也有着很大的体现,我时常会写着这章忘记了前几章的内容,然后还要这回去读上一遍,这时候就会发现一些逻辑不通的句子,完全变形的字样,乱七八糟的标点,说实话,有些失败。 以前我也说过,何北辰是正常人+逗比+小傲娇+大男子主义的代表,和现实中的我有些相像,但我毕竟是母的体现不出大男子主义来,对于纯老爷们儿的想法也不是太懂,于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就成就了这样乱七八糟,各种情绪的何北辰。 吴铭的话,危险吧。他并不是说只有单一的样子,清冷、漂亮、腹黑、耀眼、炫酷什么的都会在他身上出现,是百变的,鲜活的,但他肩上背负的太多,总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则计较都在内心里,这也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不骄不躁,成大事者。哈哈哈 然后是三胖子,如你所见,该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都有他的出现,总是满嘴跑着火车。但他待兄弟真诚,认真心细,在这样一个“团伙“里扮演着”妈妈类”的角色,吃喝用度请找他也离不开他,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中央空调的存在吧,温暖每一个人,但也寒冷不在圈子里的人。 黑衣小哥,我把他归结为谜一样的存在。大概大家都忘记了,我给他取过名字叫“阿玄”来着。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取这么个破名,难道我要和你们说实话是因为我喜欢“玄”这个字吗?在书里面。我想给他安排感情线来着,当然这书里是不会出现什么重要女角色的,清一色的大老爷们儿,所以你懂的。(不过具体的还没有确定,所以关于他的出场我下笔都很谨慎,既要给自己留好后路也要给耽美朋友留出想象空间,想想我也是累的,真伟大啊。在此请各位看客斤斤计较,希望给出宝贵意见,能接受的话就给耽美说法吧,毕竟现在长得好看的人都有男朋友了。) 还有就是,后续的n多章里,还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人设,但一定会出现的就是他们四个了。至于剧情,还是一样的说法,情节欢脱,气氛诡异,镜头血腥。期待吧。 对于何家,马上就要写到了,关乎的无非就是何北辰、爷爷、二叔、三叔以及整个何家铺子的事情。当然何北辰的成长是必然的,到了最后他对大多数人冷漠无情也是必然的,现在的他相对来说还比较单纯吧,后期心理变化,较量会比较多。反正他是赢家,为什么?因为《扫仓纪》的猪脚就是他啊,看电视剧的朋友就知道主角不死定论,所以说,哈哈哈。 吴家的话,不会这么快就写出来,应该到中后期吧,就不透露了,再说我的书就真的要“被猜出来了”,请期待支持我吧! 最后就不说那么多,十分钟应该也到了。 无论扑不扑,吃不吃土,我都会把《扫仓纪》写完,我第一次的书,第一次签约,会慎重的。(实则是会哭的。) 请多多支持吧!!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留言评论,大家共同进步,快乐成长。(因为我们永远十八岁。) 最最后,厚脸皮求打赏,求推荐,求支持,虽然我清心寡欲但成绩的确重要,毕竟我的梦想是成大神赚大钱。 不要怀疑,宁不为就是这么的世俗。 请让我高声呼喊:“我不是李白……”*-*忘词了 深囧 第四十九章 事情原本的样子(求支持) ps:最近更新不太稳定,有时候很早更有时候很晚更,但每天的字数都保持在4000到6000之间,各位看客们支持吧!! 可转念一想,二叔三叔上次也是这样无缘无故失踪的,或许他们又得到什么消息,然后匆忙出发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到了第二天,事情却越发严重了。 竟有二叔的手下,在何家铺子做事的人拿着账单来问我一些决策性的问题,这是明显不对劲的问题,以前关于何家铺子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插手过,二叔三叔也从没说过要将这样重要的决定权交给我。 但来人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这是二叔三叔的要求,以后何家铺子的一部分管理权就归在我的手里。 既然这是二叔三叔的决定,我以后也会更加深入到我们老何家的家事当中,就硬着脸皮接下了,匆匆打发了来人回去。 接下来我又投入到寻找二叔三叔的大事件当中,但结果都无一所获。 我开始变得很着急,一遍一遍的想着去宋袖墓中倒斗的事情。 可这一想,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但被我无意识的被忽略的事情。 二叔三叔拼了命的保护我,但我在最后紧要关头却一味的只顾着自己逃命,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到他们。 在糟老头子后援到的那几分钟里,自始至终都没加入过战斗的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当三胖子告诉我说二叔腿上的枪伤是假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认为是我看错了就相信了他,这一想当时我看到二叔腿上的鲜血应该是真的,他真的受伤了。糟老头子的后援体型庞大,一看就是练家子。虽然吴铭一脚就能将他们踹翻在地,但我二叔显然没有吴铭的力气,在墓穴中吴铭也一次次的展现过他的力气,我二叔一个快要到过到老年的人,无论他再爆发的多强大也是敌不过练家子的,更别说他们手里还拿着真枪。 还有就是三叔最后对我说的那些话,那与其说是分别赠言更不如说成是离别遗言。我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三叔当时和我说的是让我和三胖子先跑,他们断后,还说不要忘记二叔对糟老头子说的那些话,不要辜负他们以及整个何家对我的期望。(.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 而二叔说那番话的主要意思,就是在糟老头子面前表明我是何家铺子的下代继承人。还有一点就是明确的表明了我们老何家也是要参与到寻求惊天秘密的队伍中去的。 只不过是这一切我都没留意到,只是被当时紧张地气氛所感染,留在脑海里的只有后面该怎么办,该怎么逃出去。 我疲惫的闭上眼,脑海中却出现了三叔看我的那关切的眼神,上面分明是写着让我长大,成为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却又是有些哀叹,包含着不想让我受到伤害的深意。 我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这么想来,吴铭拦我的那一下也就说明了吴铭也是知道二叔三叔在谋划着什么的,瞒着的只有我。 他当时说的是“何北辰,没有时间了,赶快找出口吧。”虽然他一直说话都是这样,但他很少叫谁的名字,出了特别危急的时候。还有他在陈述一件事情的时候一般是不会说那么多话的。 最后就是三胖子的态度了,一个劲的催促着我快走,生怕我一个不小心转回身去找二叔三叔一样。 这么说来,我二叔三叔是真的失踪了吗? 我猛然想起,三叔在临走的时候还拍过我的背包,他肯定是留了什么在我的背包里。我赶紧让阿程去给我找我从墓穴里背出来的那个包,但过了几天的安逸日子,包被我转移到什么隐蔽位置去了怎么都找不到。 我当下就拉动了整个何家的力量寻找二叔三叔,情况越来越紧急,就再无焦头烂额的时候,在楼角的暗阁房里,我终于发现了那个黑漆漆的,散发着恶臭的背包,一看黑匣子果然在里面。 那我二叔三叔就是真的不见了。 一瞬间就感觉是跌进了深谷里,二叔三叔失踪了,我却好好地活在北辰轩。 吴铭是不可能联系上的,知道整个事情经过的应该就只有三胖子了。 在电话打通之前,我其实是很害怕从他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的,但无论怎样,知道事情的途径就只有那么一个,我必须要知道我二叔三叔到底去了哪里。 “大……大柱子啊,既然事情也已经被你发现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原本你二叔三叔的意思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我觉得总这样瞒着你也不好,毕竟你才是其中的当事人。 你猜的没有错,当时你二叔是真的受伤了,腿部。他去抢那黑匣子的时候,被阎罗李一枪打在了腿上,你是不知道当场他就摇晃了身子,差点就跪下去了,伤到的应该是腿部神经,不过应该能治好,看的是修养时间的长短,你不用太担心。 但危险的是你三叔,他在临别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也应该还记得,说的那根本就******是遗言。 我们原本的计划是拿了黑匣子后将你安全的弄出那古墓,毕竟你们老何家将来是你的天下,你二叔三叔也老了,不可能一直替你管理着烂摊子,更何况他们把何家铺子料理的那么好,你直接上位就行。 但你也看到最后来的那帮孙子,都他娘的是厉害角色,我们人少根本敌不过,所以你二叔才假意投降,为的是找合适的机会突出重围,然后一举得胜。 当然这种事情说着简单,真正行动起来却是难上加难。你三叔甚至是做好了一命换一命的准备,也要保你安全的回到北辰轩。 大柱子,真的不怨我隐瞒你,你如果知道了你二叔的整个计划,肯定是说什么都不愿跟着我先走的。我和你三叔向来有着交情,他这样突然拜托我的事情说什么我都要完成,所以我才选择只有扰乱你的思路,让你跟着我逃了出来。 我们逃出来的那条路线,也是吴小哥事先告诉我的。 说了这么多,我无非就是想要让你知道,你二叔三叔的期望是你可以真正继承何家铺子,这个真正继承的含义,相信你也知道。找到那五把古剑是必然事件,你不能逃脱掉,也逃脱不了。 最后,我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吧,我是真的瞒不下去了。 你的三叔去世了,就在宋袖墓穴里。 我来北辰轩找你的那天,我紧张着回琉璃厂就是因为你二叔突然约了我第二天一早见面,消息是他告诉我的,还说不要让你知道。 但他也有话留了给你,他并没有失踪,只是去做了另一件事情,但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个秘密,他还说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出现了。让你这阵子有时间的话多去陪陪你的二婶三婶,这大半辈子他和你三叔最对不起的人应该就是她们了。 还有如果你真的想通的话,你肯定会去下第二次、第三次斗的,让你小心,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这些事情他也和吴小哥打过招乎了,你就大胆的去吧。”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时不时的回应着三胖子的话,可到了最后电话都有些握不住了,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我的三叔死了,死在了宋袖墓穴里。 他这一生下过无数次的斗,都安安全全的出来了,但就是因为保护我,他却丢了自己的性命。 现在他死了。 那个有些诙谐的小老头死去了。 我整个世界都昏暗了,看不到一点一滴的光亮。 阿程在我身边也许是吓坏了,使劲的咬着我的胳膊:“辰哥,辰哥,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你说话啊,哪怕是一句也行啊。” 我生平第一次对他说了滚字,然后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感受着宋袖墓穴里那种看不到光明的黑暗,我就好像是一个千古罪人。 事情原本是这个样子的吗?为了寻求秘密,为了救回爷爷,二叔三叔去了宋袖古墓,而我被别人下了套也一无所知的跟着去了。可最终三叔却为了我死去了,他没有再坚持去寻求那个所谓的秘密,而是保护了我。 我甚至是觉得我就是那个杀害三叔的凶手,都是因为我,三叔才会死去的。 都是因为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回了老家,我想要去看看爷爷,我想要去找爷爷赎罪,我想要再去看看很小的时候我和三叔一起生活的地方。 可老家还是原来的样子,爷爷还是原来的样子,被关在地下暗室里,体型越来越庞大,习性越来越远离人类,每天生吃着各种不同的动物尸体,见到我也不会再想上次一样有反应,只会刺耳的嚎叫。 我没有再感到害怕,在地下陪了爷爷一晚,说了很多心里话,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但我也知道三叔是真的不在了。 我在老家的柳树边上给他立了墓穴,里面安葬的都是一些他平时喜欢用的东西物件。 我还向以前一样,随意指挥着何家铺子的人,就像是真正的当家人一样。 第五十章 不一样的何北辰(求支持) 但我知道我整个人都是阴翳的,内心是腐烂的,没有一点生机活力,我甚至自嘲过,以前别人见到我的时候还会说上几句话的,现在大家都绕道远之了,大概是因为我现在给人的感觉是杀人犯吧。 在那段时间里,我还喜欢上了被人簇拥的感觉。二叔三叔的手下也着实可靠,对我惟命是从,无论我的要求过分合理,他们通统都能够做到。 二叔三叔既然费尽心思策划了这么一出大戏,我也不好辜负,就只能对号入座的按着剧本演完。 可我好没过足戏瘾的时候,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了。 三胖子大包小提的来到了北辰轩,大有留下不走之意。我轰了几次都没效果,一如他曾经死皮烂脸跟着我回老家一样。 我全当他是个看我演戏的观众,尽心尽力的表演着,可他却不满意了。 我神清气爽的坐在饭桌前,可他硬是说我浑浑噩噩,一个脾气没收住就掀了桌子,滚烫的汤水溅了三胖子一身,他把我死死地抵在地上,不停地吼叫着。 “大柱子,你他娘的真让我失望,你说你一个好端端的大老爷们儿,怎么就是这幅德行呢? 你这么做是想让你三叔死不瞑目么?他都死了,就因为你的安全,你怎么就是理解不了他的苦心呢? 如果我是你,肯定会选择你三叔希望看到的结果的,振作起来会死吗?大不了杀了糟老头子报仇回来啊。. 大柱子,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你就清醒清醒吧。” 显然现在不清醒的人应该是三胖子,他还在我旁边胡乱说话。我只以无言相对,冷静的坐在一旁继续无视着他的嚎叫。我现在把何家铺子管理的这么好,正准备着新开两个盘口,怎么就说我是在胡闹呢? 不过三胖子也没闲着,看嚎叫的方式对我不管用,就变换了方法。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来一个三流医生每天跟在我的身边晃悠,还拿着一个破本记记画画,简直是个神经病。 三胖子始终静不下心来,硬拖着我去做了心里治疗,可没等来三胖子所谓的病好,却等来了吴铭的手下。 我从内心里抗拒,不愿接触吴家的人。所幸他只是带来了吴铭和黑衣小哥已经回家了的消息。 日子还在继续,我仍然规划着壮大老何家的计划,三胖子也一直呆在北辰轩,进行所谓的陪我走出伤害事业,不过我深深地怀疑他是想在我这儿混吃混喝,我每天请他出去下馆子他还一脸“你没救了”的不满意表情。 当然心理治疗也在进行着,或许我真如说那胖子说的那样得了严重的心理病,我也放松着自己不断地配合着,但三胖子的最初做法实在是有些不尽人意,那心理医生竟是从我这儿流出去的,一回忆才想起阿程找来的那内科大夫曾经给过我心理治疗师的名片来着。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渐渐地我的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很多时候还咧着嘴和三胖子开各种各样的玩笑,就在我觉得我快要走出三叔已经死去的伤痛时候,吴铭来了。 正如第一次见面的那样,和黑衣小哥一黑一白的出现在我的北辰轩。 他带来的当然也是和秘密有关的东西。进门还未寒暄,就将一枚老旧精美的钥匙放在我的柜台上,这也符合他一向的做事风格,看似雷厉风行,实则内涵深意,我以为他要开口说的是“我已经找到了古剑所在的墓穴,准备准备几天后出发。”这样的话,没想到他只是默默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黑衣小哥则保持了一贯的态度。 见他这样盯着我看,我不免有些惶恐。左右闪躲后忽又硬气起来,这是在我的地盘,我的古玩店,为什么我要觉得不好意思?我随即换上一副自认为坦荡荡的神情,说道:“原来是吴铭啊,快请坐。” “何北辰,好久不见。”接着坐在了北辰轩的会客主坐上,就像他才是这间小店铺真正的大老板。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这种尴尬的氛围。 吴铭就开口说道:“何北辰,我也是那样过来的,你的所有心情我都理解,但事实就是这样,你必须学会成长。你要知道你二叔三叔希望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想要变成什么样?你作为何家唯一的孙辈就应该担起重任来,别让对你包邮期望的人失望。”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以安慰的口气对别人说话吧,虽然话语平庸但每个文字咬的都是重音,我想他也不希望我变成别的样子。 其实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许愿事情就越是不能如愿。 如今事情也成了定局,我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所以我对着他直接说道:“你们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说说接下来吧,要怎么做?什么时候去做?” 我真正做出这个决定倒是没花费多长的时间,只是说出来需要些时间而已。 果不其然,三胖子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表情说道:“我就说嘛,我萧三胖子是不会看错兄弟的,何北辰是谁?是老何家真正的当家人,不会被一丁点挫折打到的。你放心,今后胖爷爷我仍然陪着你,大粽子咬你一口。我保证咬回去两口……” 两个大男人这么说话也着实是恶心,我赶紧一把推开他。对着吴铭说道:“这枚钥匙是……?” “我从宋袖身上顺出来的,藏在口中没被阎罗李发现。”说着将那枚钥匙递到我的手里,“那个黑匣子你三叔给你了对不对?” 我赶紧点头,我还一直纳闷那破匣子该怎么打开呢,原来它有隐藏钥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夜,吴铭和黑衣小哥拿着黑匣子就走了,留下话说几天后破译出来通知我们结果,然后再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第二天就有人通知三胖子说是我们的黄金可以过手了,检验出来的结果是纯金,含金量高达百分之九十五。这就意味着我要进我人生中第一笔大单了,高兴的两天没睡个好觉。 接下来的时间就进入到了焦急的等待阶段了,不过我也没就这样闲下来,将何家铺子大大小小的盘口看了个转,既然要做当家人,还是要在人前露露脸,书里威严才是。 三胖子则厚脸皮的成为了我的私人壮汉保镖。 又过了几天,吴铭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说是黑匣子已经被破译出来,古剑埋葬的位置出现了,让我们准备准备,马上就可以出发第二次下斗。 ps:最近宁不为也是唠叨,要说的废话太多了。 请自行捂耳朵。 今天要另外说的是,我的第一个大章也就是第一次盗墓就这样完结了,想想我码字的速度也正是够慢,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别的大神、疑似大神都更几十万字了,泪奔。 这就是及不上别人的地方啊。 另外,总的规划是有七次盗墓,后面的几次字数应该会写多。 反正就是第一大章完成了,就先这样吧。 各位,晚安。 第五十一章 食人传说(求支持) ps:应要求,不能出现什么地名之类的东西,所以就用abcdefg市来代替了,看起来还有些不好看,但就这样喽。[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好好看书吧,加油加油!! 多支持支持吧!! 为了节省时间,吴铭就直接让三胖子我们到l市,他和黑衣小哥随后就到。 三胖子一听到这个消息,一个劲儿的叫嚷着马上出发,积极的就像是那地方有多少金银细软在等着他一样。不过这也并不值得奇怪,从利益角度出发,上次下斗我们本就得到了好处,而且钱这东西就像吸食大麻一样,常常会让人欲罢不能,迷失了原本的方向。 我也理所当热的极尽凡夫俗子之能,匆匆安排交代了何家铺子的事宜就随着三胖子开启了他所谓的再次寻宝之旅。 根据这段时间内我对何家铺子的观察,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在何家铺子的所有盘口当中,真正有能力的人并不是处于上位者的人,相反拥有决定效力的都是些擅于杀伐之人,这些人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盘口当中拥护人数最多,呼声最高。 但并不是说他们就没有能力,只不过是能力并不是他们最突出的地方,他们能够使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这其中道德孝义、伦理常情通常就不复存在了。 在每个盘口上都安插着这样的人,想必二叔三叔也是费了些心思的,先不论这些人在组织里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光是降服他们就是一件十分值得头疼的事情。在没有真正取得他们信服之前,一切的道理建议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废话,要么比他们强大,要么比他们更加不要命,不然你凭什么凌驾于别人之上。 当然,也就是这样的人,通常是最好管教也是最不好管教的。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让他为你做事,那你对他基本上也就可以抱着一辈子高枕无忧的想法了。但倘若他决心叛变于你,那最终损失的还是你。 所幸现在的何家铺子,数十个盘口老大都是从很小的年纪就跟着二叔三叔摸爬滚打过来的,他们也走过那种极度艰苦的日子,相对来说我们老何家就他们有着所谓的知遇之恩,自然他们也就没有生出什么叛变之心。 但毕竟现在我三叔走了,二叔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这些盘口老大虽表面上听命与我,但在背地里干着什么勾当我一无所知。所以尽快发展我在何家的势力也就成了当务之急。虽说何家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孙辈,但我也不能就这样看着老何家自此没落。 很久以前爷爷就提醒过我,在何家铺子里有着一个比较特殊的盘口存在,他们从来不参与家族中的任何地下行动,但也不脱离于家族,直接听命于家族的最高执行者,专门处理一些紧急事情,和家族之间的直接传递信息方式是信物和一枚戒指。 起初爷爷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以为然,都是文明社会了还用什么信件传递信息,对此我曾在一度的时间里深深的嗤之以鼻。 但现在时过境迁,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个人心态就发生了改变,网络传递信息虽然好,但二者放在一起比较,就可以看出保密性的高低。 显然的,现在的何北辰太过弱小,以自己的力量是不能做成什么事情的,我必须借助于其他人的力量。 在出发去l市的前一晚,我冥思苦想了一封洋洋洒洒的的手稿纸,附上我父亲曾经给我的那枚戒指,连夜让阿程给那个盘口老大送去。(.$>>>棉、花‘糖’小‘說’)阿程这人虽性格别扭了些,但满打满算他也跟了整整我三年,看似糊涂实则精明的很,这两年来北辰轩的大小事宜都是他一手操办来的,是个非常值得信赖的伙计。 三胖子倒是兴奋,去往l市的飞机上,他一直在说个不停,这又让我想起了我们一起去老家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他对我的态度小心翼翼,看准了机会才会说上几句,不像现在。 而我却依然一往如即,心里装满了事情。人们常说一个人只有在快要变老的时候才会回忆以前的事情,但我现在只要一停下思考,脑海中就会自动的冒出二叔三叔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来,被我忽略的,被我忘记的都通通冒出来,就现在昨天他们才对我说过那些活一样。 也许是我陷入回忆太深,说那胖子连叫了我几声我都没有听见,他本就是有些咋咋呼呼的性格,急匆匆的叫来乘务人员,说是我犯病了,结果可想而知,只能硬着头皮让人看了笑话,而我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埋怨三胖子。 也是因为三胖子积极地态度,我们竟比吴铭他们早到了一天的时间,左右呆在旅馆里实在是有些无聊,我就提议说一起出去转转。 l市倒也是个消遣时日的好去处,它是从古代汉朝到北宋年间的一个县级行政区划,只不过开国以来有所迁移,现地处于黄河沿岸,其中保存了大量的古物建筑。 我总觉得我自小就在古物堆里长大的,一般的古建筑是不足以让我提起兴致来的,但现在一看也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看处,就提着兴趣和三胖子随意的闲逛着。 有古物的地方,自然就少不了关于古物的传说。三胖子也是个爱听故事的人,本身就有些胡言乱语,一个上午逛下来,我们就听说了不同版本、不同风格的古代传说,大多光怪陆离,和鬼魅有着极大地渊源。 到了新地方,吃放自然就不会是在旅馆里面,我本以为三胖子会发扬他以往的传统精神,找个几星级酒店大吃大喝一番,没想到他将我带到一个人际嘈杂的寻常市井里,上了一口麻辣火锅。 我不禁感到疑惑,按理来说三胖子这才刚赚了大钱,不至于会穷到吃路边摊的地步吧,再不济去高档场所吃饭的钱我还是有的,兄弟之间也犯不上说些不好意思的话,知会一声我又不会怎么样。 思来想去,大概是他觉得在北辰轩的那段日子里造作的太多了,而他自己又想扮演铁公鸡的角色。我有心为难,故意大声说道:“怎么,萧三爷,这古人就曾说过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嘛,怎么到了你这儿就直直一口火锅了,而且还不是加了大辣的。” 那店员耳根子灵性十足,唬着一张油腻腻的脸往我眼前的锅子里加了一大把********,还未张口就能感受到那种刺鼻的刺激。 三胖子一脸正气的对店员道了声谢,严肃的说道:“不是我说,大柱子,怎么你他娘的总是膈应人呢,我是好吃好喝的在北辰轩待了大半个月,但那也不是为了某个总是不开窍的龟孙子嘛,我这累死累活的伺候了他一个月,每天小心翼翼的关照着他那小心眼的宝贝心脏,到头来还被那孙子倒打一耙,你说我是不是真他娘的冤枉。” 虽然三胖子说忽而有些尖酸刻薄,总带脏字,但事实上那个总是不开窍的龟孙子就是我,而且那件事情我也不想把它从我的生活当中抹去,就没再和他瞎吹牛,换上一副相对来说较为正经的神情。问道:“你就直说吧,来这儿吃饭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这里人群很多,而且还较为复杂,各种人样都存在着? 三胖子笑的一脸贼兮兮。 这不是废话嘛,你没看见我和你说话都是处于吼叫状态了吗?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干什么。 见我一脸的的鄙视不答话,三胖子赶紧说道:“不是我说,大柱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自己着想嘛,这上次下斗路途凶险,这次我们决不能在重蹈覆辙,据我观察我们应该先观察观察在说,那吴小哥欺骗我们的时候也好有个路数。” 我这问的不是我们来着的目的嘛,什么时候就成了吴铭要欺骗我们了,为了预防他在自个脑海中进行的第二次下斗事项,我立马换上一副很感兴趣的神情来:“怎么说,你是发现了什么?” 他似乎很受用,也没打马虎眼儿,就直接说道:“我们这一路走来听到了很多传说故事是不是?刚才我也打听了,那些故事有大半是从这家火锅店传出去的。大柱子你想啊,中国人的炭火本来就是在饭桌上进行的,而这吃火锅又是件消耗时间的的事情,这不吃着吃着你指不定就吃到哪桌去了,到时候你随便说个听到的传说故事出来,自认就换来了没听说过的故事。”他恶趣味的打了个深嗝,接着说道:“惯性定律,一个地方的传说往往都是出自于当地。我们只要掌握了大量传说依据,还怕对古墓中出现的怪东西没有防备吗?待会儿我再去打探打探还有没有其他的说法。胖爷爷我注定了要在古墓里所向披靡,哈哈哈……” 隔壁桌的那几人应该是早就在听我和三胖子说话了,三胖子也没眼力劲儿,大着嗓子说完了刚才的那番话。听到说那胖子说道古墓的时候,他们明显的出现了戒备的神色,其中一人趁乱走到我的身后,低声问道:“兄弟,地下扫仓?” 我赶紧摇摇头说不是,此时三胖子还沉浸在自己憧憬出来的美好世界里,呵呵的傻乐个不停。所以身后人自然就相信我胡乱编造出来的解释:“我这哥们儿几年前去地下吓着了,那儿不清楚,总是胡乱说些奇怪的话。兄弟,你别介意啊,我们就是这儿费劲的村民,常年在外打工,这不凑巧回来了听人说这家的火锅味儿够绝,就想着过来看看眼界,不曾想冲撞了各位,狮子啊是无意之举,对不起啊。” 待身后那人把刺泠泠的尖刀从我的腰上拿走后,我赶紧嚼了个********压压惊,他娘的这一年都是在犯太岁,总是被人拿着枪支刀剑要挟,看来下次出门前就应该翻翻老黄历,选选吉祥日子。 对面那厮给我夹了大碗的肉片,借起身递过来的姿势说道:“了不起啊大柱子,都不需要胖爷爷我帮忙就能自个解决满发了,看来你是得到了我的真传啊,从今天起你就出师吧,为师也好沾沾你的光,享享清福。 我抬眼看了看,隔壁桌已经换人了。 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成长,胡乱撒个谎,解决一大票啊。 接下俩我们就认真的吃起火锅来,火锅这种吃法的发明简直就是世界一大幸事啊,曾一度被我认为是中国五大发明之末,无论味道如何,随时随地都可以吃到,不论吃的好坏,重要的是其中的氛围和气象。 我们吃的这家店面虽小但辣味十足,加之周围人群熙熙攘攘,个中深意倒也蕴含其中。 后来天色渐晚,人群渐渐的少了,三胖子就开始了他的打探之路,以他自己的说法,听故事贵精不贵多,现在大家都处在酒酣耳热的状态当中,没有什么防备,想说的不想说的都会无意识的说出来。 反正说那胖子在这群过路人的眼中,也就是一个受了惊吓的神经病患者,左右也翻不起来什么大波大浪,就随着他去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三胖子拿回什么有意的故事传说来,我就慢慢的有些精神不集中了,对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就发起呆来。 也就是这一发呆,就迎来了我最想听到的传说。 故事的来源是火锅店的老板。 小镇上的生意人倒也爽快,直接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久就侃侃而谈起来。我当时注意力不是那么集中,基本上是一问一答的状态。到了他说“原来小兄弟是个爱听故事之人啊,小小年纪倒是看不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我刚刚和他说的是:“我就是想知道,这地方都有些什么骇人听闻的神奇传说。” 店家老板说的是个杀人食人的故事。 听着有趣但着实血腥。 相传故事后这地方有着一个乡绅,此人家缠万贯,但长的五大三粗,丑陋至极。许是家庭成长环境的影响,他从小恶习颇多,但奈何家大业大,随便嚎叫声一声也能让十里八村的人们颤抖上几天几夜。 长大之后,陋习更甚,欺强凌弱,无恶不作。但就是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霸道主儿,却得了个怪病,****之处无缘无故起了水泡,几经医治后仍然不见好转,最终导致了生育出现困难。 在古代,男子不能人道也是在时间羞耻之事,而当时着地方的人平时都被他欺负的狠了,他这一得病人们纷纷表达了嘲讽之意。 当时有个老道,自称是什么鬼谷子八十九代传人,告诉他说想要治好他这种病倒也简单,只需对症下药。 但这对症下药就不是我们所理解的字面意思那么简单了。 自此之后,乡绅就开始了他的食人之路,而且专杀男性,口味奇特,只食****部位。十里八乡的村民更加将他当成怪物看待,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甚至是聚钱请大神来在村口祈祷欢舞过,但乡绅仍不悔改,更加唯己而行。 到了最后,他的内心里就不再是单纯的想要治病了,而是转换成了一种对男性****的热爱,甚至是发展到了食用不了正常食物的地步。 渐渐地被他无情杀害的男子就越来越多,剩下的也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找了夜黑风高的夜晚悄悄潜入了乡绅的住处就将他抹了脖子。又好奇者想要一探究竟,一看才知道乡绅那****部位已经糜烂的不成样子了,连蛆虫都在里面蠕动着。 这幅景象是在是太过骇人,村民就将他裹进席子里草草将他烧掉了。 而这个所谓的传说就口头流传了下来,一直至今。但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有趣的听闻,所以大部分的当地人也就闭口不谈。着店家看我一个人坐着吃火锅,觉得颇有眼缘就说了出来。 说者无意,但停者膈应。我打从心底里觉得恶心,特别是面对着一大锅子里的香肠麻条儿。 匆忙和店家道了别之后就去找三胖子,我必须要赶快离开那锅散发着诱人气味的火锅,再待下去我非吐出来不可,到时候不仅丢人的是我,还会给好心的店家带来不愉快。 看我一脸的菜色,三胖子也顾不上打听故事,着急忙慌的朝我跑来,倘若不是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语,我还能当他是好哥们儿。 “大柱子,你怎么了?你怎么吃成这个样子啊,也不看看自己的肚量到底装得下多少就吃这么多,这下好了,你的脸色都快赶上那麻辣火锅的黑锅底了,我看你的上医院打上几针消化针,不然这几天你都别想再过上安生日子了。” 我和三胖子理所当然的换来了所有人诧异的目光,我也没办法再装什么淡定了,胃腹一阵汹涌就将刚吃的老弟全都吐了出来。 此刻,我只想去死上一死,老天果然不是人人都眷顾得到的。 第五十二章 黑匣子里的线索(求支持) 索性也被人嘲笑了,在过路人面前我也就没必要再留着脸面,任凭自己把刚吃下去的各种东西都吐出来,所谓一吐为快,说的应该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最后我是被三胖子半抬着回旅馆的,真的是吐到没有气力了,原本还打算将店家老板说给我的故事告诉三胖子,但一想起来就觉得反胃,实在是无力说话。 几年前我一朋友在省会医院里面实习,我去找他的时候偶然间在太平间里看到过男性死者的那个东西,整根腐烂,****里面血水、脓水、软骨组织一片浑浊,蛆虫在那混合液体里飘来飘去,曾把我恶心的几十天没吃下去饭。原本这件事情已经被我淡忘,但店家老板在吃饭的情况下那么一说,我突然又想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一夜无话,我匆匆洗漱后就回房间睡觉,肚子里面都被掏空了,整个人又虚脱的软弱无力,根本提不起兴致来和三胖子进行深夜秉烛睡前谈。 吴铭和黑衣小哥倒是准时,天还没大亮就到了我们所住的旅馆,在一番只有三胖子一个人参与的问候后,他做出了陈词总结:“小哥,你们是不知道,昨天我们先到觉的无聊就想去街上打探打探军情,结果大柱子这丢人的孙子把自己给听吐了,实打实的,全吐在了人家火锅店门口,把那老板给气的,周围的老少爷们儿小媳妇都看见了,笑死爷爷了。” “怎么回事?”这回开口的却是黑衣小哥,一脸冷酷但却是询问的语气,看来人和人之间真的是存在着差距的,三胖子看到的是我呕吐这件事情,而黑衣小哥看到的则是“我是因为什么才呕吐的?” 这件事情也算是我们此次出发的一个比较线索,我凭着自己还未吃早餐,相对来说清心寡欲的肠胃给吴铭和黑衣小哥说了昨天晚上店家老板告诉我的故事,实则是给他们三人说,因为昨天三胖子光顾着取笑我了,并没有听我说故事。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都是一样的脸色,没有不自然只有积极别扭。 这时吴铭发话了:“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食人传说吗?” 听说过么?没有听说过吧! 但实际上我就是听说过了。 迦楼罗王,朱桀。古时毫州人,隋末唐初割据军阀,年轻时趁乱为祸,为人非常残暴,凡是他攻下来的城市,多是抢劫一空,其中抢劫的东西包括人,目的是为了饱口福,是历史上最著名的食人魔王。后被唐王李世民所擒,杀于现今洛阳城,据说他被斩杀时,围观的百姓纷纷争相用瓦石攻击他。 就是这位自称皇帝的杀人狂魔也为后世留下了“浓厚”的色彩,传闻他拥有部队二十万,每攻打一个地方就吃尽那个地方的一切东西,在离开时还将所有屋子烧毁,而且他极不重视农业生产,他在的地方常常发生******。[] 也是因为这样,他的军队没有可以掠夺的东西,军中缺乏食物,朱桀就为他的士兵们现了一个好的办法,烧煮妇女、小孩来吃,并对他的部下说道:“没有什么比人肉更好吃的东西了,只要其他的城镇了有人,何必为挨饿发愁呢。” 当然,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这不最后他惨死在李世民的刀下,还没有被世人记住。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辛苦”,导致智商回归婴儿状态,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 我们是在当地人的口中听说了食人传说,但这跟我们此行的活动也没多大关系啊,不能真像三胖子说的那样,传说都是反应古时候的事情,我们这次下斗真的跟食人有所牵连吧。 我以为三胖子要出口成章,字字珠玑什么出来,没想到他问的是:“什么迦楼罗王?什么朱桀称帝?什么军队食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左右归结之下,这就只能算作是涵养问题了,我赶紧安慰着说道:“这是国家机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是聪明人是不会知道的,现在的社会知道这事儿的人已经不多了,你也不算是什么异类。” 反正从目前的状态来看,我们四个人当中你已经算做是异类就行了。 而吴铭似乎也不再打算说下去了,避免安静环境,我就胡乱说道:“不会是我们这次下斗就跟着食人传说有关吧?” 三胖子一脸不可置信,黑衣小哥一脸沉默,吴铭但笑不语,那就是是了。 我们总不能是去盗这迦楼罗王的墓吧? 我也赶紧换上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吴铭。 这回他倒是开口了:“我们破译出来了黑匣子里面的东西,它藏着的是湛卢古剑的埋葬地址,就在l市。” 三胖子多嘴问了一句“是摩斯密码吗?”吴铭点了头回道:“差不多吧。” 何所谓古人高科技,这就是。 作为一个二十世纪五好青年来说,我至今也没弄明白什么叫做摩斯密码。我曾不止一次的研究过这个东西,对于阐述名词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摩斯密码又叫做摩尔斯密码,是一种时通时断的信号代码,通过不同的排列顺序来表达不同的英文字母、数字和标点符号。” 可现在把它运用到古代黑匣子上来,就更加弄不清楚了。我尝试着把其中的“时通时断”去掉,将“英文字母”换成“中国古代文言文”也还是想不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本想放弃,吴铭却突然来了兴致,给我们解说起来。但奈何猪脑太过愚笨,师傅不好教导,吴铭就丢弃了过程直接说了结局。 这次的吴铭和上次的似乎是不一样,最鲜明的就是说话变多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冷漠着一张好看的脸,至少现在的吴铭能让人觉得他是在和你认真说着话的。 “l市拉西镇赤石坝子。”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地名取的真他娘的好,拉稀镇吃食坝子。 倒霉的总是何北辰,但丢人的还有萧三胖子,听到吴铭这样说笑的最大声的反正不是我。 笑话够了,玩闹够了,三胖子就又嚷嚷着出发,按吴铭说他要的装备还没有到,让我们再等等。以防再出现昨天晚上那样的尴尬场景,我就躲在了旅馆里,任凭三胖子怎么召唤都没有和他再出去。 结果倒霉的就是我,三胖子他们出去吃的真的是几星级大酒店,反观我白水家泡面,总觉得人生缺少了些什么。 但值得欣慰的是,吴铭这样的大当家出手总是爽快了,准备的工具都是些高级洋货,大到枪支炸药,小到麻绳手电,但在墓穴里,细小的东西总比大东西保命要有用的多。 中午时分我们又再次装成旅游人员混入了嘈杂的人际当中,按三胖子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无所畏惧,君子坦荡荡式的出发,在毕竟我们干的不是什么文明勾当,更何况我们现处于的是现代文明社会。 吴铭考虑的自然周到,他说这里人员混杂,地痞流氓,商人贾旅都存在着,往往这样的地方也是被上头人员重点监护的对象,在各处混迹的人群当中肯定存在着便衣,一不小心被抓包我们就麻烦了,还是小心为好。 我自然是极为赞同,现在三叔死了,二叔失踪了,我可不能再出什么事情,我们老何家再出现个什么三长两短,非得把列祖列先气活了不可。 既然要装的像样,找个向导就是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了。革命途中艰巨的任务一般都是三胖子完成的。他为我们找来的向导也差强人意,老实敦厚但言语不多。这也为我们省了很大时间,赤食坝子古建筑群较多,而中国自古对称为美,一望过去房屋都长成一个样子,走在其中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抱歉,各位朋友,今日实在无感,找过刺激但都无果,就先来个段子再说。 请见谅。。。 请支持。。。 请多多关照。。。 话说今天宁不为去了大学以来第一次的网吧(宁不为你是有多无聊,大白天去什么网吧,宁不为答宿舍网太卡,不是存心的好吗?),滇池旁边,绿水人家,顶楼雅座,绝对炫酷。 玩的游戏自然也是清新脱俗,应广大中国小女生的号召,宁不为也走上了一台哦不归之途,最近火得是什么,当然是杨咩咩《微微一笑很倾城》是也,自然,游戏《新倩女幽魂》。 职业:魅者等级:15(我能说这是我奋斗一个中午的结果吗?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是弱者,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在这里要大声,很大声,非常大声的插一句:宁不为,新人求带!!!!!!!!!快来大声教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能说我打个十四级的蜘蛛怪死了五次吗?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弱,毕竟我都心愿是世界和平。 网吧也着实坑爹,花了我十四块大洋,可悲可泣。 归校途中,微信发生以下对话: 宁不为:“陛下刚曰,望汝下学归家前为其取一物而归,此物深色略涩口,遇气即出泡,众曰可乐是也,待此物带回之际,即付钱之时,切记,勿忘。” 舍友:“那我还要去三楼买可乐?”(饭堂三楼冷饮店) 宁不为:“陛下又曰,非罐装,瓶装是也,此物在超市也。”(教学楼门口超市) 舍友:“好的。” 舍友:“哀家知道了。” 五分钟后,又有对话如下: 舍友:“小泽,你回来没有?” 宁不为:“归窝途中。” 舍友:“我在饭堂,约吗?” 宁不为:“望君平安归来。” 舍友:“写论文写疯了你。” 宁不为:“陛下又曰,望君助其乐也。圣上遇一玩乐,曰开心消消乐,难之不宜过,需君解之锁之,他日定冲破云霄,取得榜首之位,不负君之期望……” 舍友:“对你无爱。” 宁不为:“委屈脸。” 舍友:“叨扰汝否,不知缘由,思君切切。” 宁不为:“恶,吐。” 舍友:“君当做磐石,妾当如蒲苇。” 宁不为:“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 舍友:“甚思汝,语速见子,速归来乎。” 宁不为:“咚咚咚,我回来啦,今天刷怪死掉太多次了。” 舍友:“哈哈哈……” 以下为宿舍密事一个小时。 我想说傲娇故我在,仿佛大唐杨贵妃。 现在我换愿望了,我要和太阳肩并肩。 这么一看,我还是比较适合写段子,写小说脑子不够用来着,话说最近我又构思了另一本小说,大体框架已经出来了,就在等腾出时间什么的,毕竟双开是会要了我的老命的。 呵呵。生活着实无聊,找个刺激开心开心。 端庄脸。 一秒破功,怎么会是我。 众人:“怎么不是你,就是你。” 我想写个耽美同人小段子来着,但是不敢发出来,毕竟我这《扫仓纪》是正经盗墓文。 各位 晚安!!! 第五十三章 石像群(求支持) 一般在正常情况下,和三胖子闲聊胡乱吹大牛的都是我,但现在我有些兴致炔炔,总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和我二叔的下落。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三胖子许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就去找向导大叔大发沿途无聊的时间去了。 本想着他会碰一脸鼻子灰,谁知这两人竟然聊上了,三胖子不是什么文雅之人,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语。向导大叔自小身在小山村里实诚得很,总被三胖子说的一头雾水,我们在身后倒也听出了别样的乐趣。 可在听到三胖子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赤食坝子的时候,向导大叔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几位小哥,那地方是去不得的,有不好的东西,搞不好会死人的,前些日子我们坝子里面有人无意间进去过,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我们害怕也不敢去寻他,大家都说他是被怪物吃掉了。” “有什么地方是去不得的,我说向导老哥,你就不要在迷信了,这都是科学社会了怎么还老是说些怪物吃人的玩笑话,臊不臊人。”三胖子直接给人家向导扣上了分拣迷信的帽子。 这下那向导大叔真的急了,怎么说也不继续向前走,语气里充满了惊恐,像是曾经在赤食坝子看见过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真的不能去啊,那地方有怪物,还会叫的,去了会死人的。” 听这语气,那赤食坝子就是真的有什么恐怖东西存在了。 我就安慰性的说道:“向导大叔,你别着急,这大胖子平日里胡乱说话惯了,没个正经样子。我们也不一定去那地方嘛,只是听见别人说有些好奇,想去看看。你说这事儿也碰巧了,前些日子我们有一兄弟也正好去了赤食坝子,也失踪联系不上了,这不我们就寻思着去找找他。”说着悄悄指了指吴铭说道:“你看见这位小哥没有,他可是练家子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而且他还会些法术,你也懂的专治僵尸鬼魅,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向导大叔自小在山村里长大,对方士术数这一类的东西是比较相信的。现在的农村,特别是东北一带,都有着很多高人的存在,不管他们所谓的法术到底是不是真的,毕竟名号在那里,相信的人也自然就多。 而且我也和向导大叔说了,我们也会帮助他找到他那个失踪的朋友的,从现在科学的眼光来看,失踪无非就有两种结果,不是走丢就是死亡。先人就曾说过:“不要说什么找不到失踪了,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安慰,向导大叔果然放松了警惕:“那地方是真的不能去啊,半夜会从哪里传来怪物的吼叫声,真的,我们村的人都听见过,真真切切的传进耳朵里,别提多害怕了。对了我们还在赤食坝子看见过鬼火,蓝阴阴的飘在地面上,大家都说那是小鬼在逗人玩呐。” 实际上我特别想给他解释解释这鬼火的来源和产生,但我料定向导大叔是不会相信的,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超多好看小说]还有那怪物的吼叫声怎么看都是因为地势的原因,赤食坝子只是一种叫法,并非是表面说法,实则这地方多倾向于河谷地带,怪石嶙峋,土地陡峭,连房屋都是建在半山坡上的,各种风向迎面撞上山峰树木什么的,就会形成怪叫的大风,人在几十里外听到自然就成了怪物的声音。 我只好依着他的想法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们给你双倍的价钱,你只需要把我们带到赤食坝子的边上,给我们指明路线就可以了。我们也就是去看看弄不出什么大动静的,如果那东西不是那么难对付的话,兴许还可以救出你的朋友。” 往往这样的向导大叔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接下来他的一句话让我顿时觉得天雷滚滚。 “小兄弟,你们不会是想要去扫仓吧?” 应该会的吧…… 见我们都很诧异的看向他,他又解释着说道:“誒,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们这地方山多森林茂密,我听前人说就是这样的地方古人往往喜欢建造一些墓穴,用作死后安生的地方。这不前几天我带过几个人也是说要去这赤食坝子,长得凶神恶煞,我看着心颤的很,就给他们带到别的地方去了。”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拍了拍他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不过你们可别不相信我啊,这回我可不会带你们到别的地方,保准把你们带到赤食坝子,你们还说过会帮我找我的朋友的,你们是好人。” 但好人也是会耍阴谋的,带头人是吴铭:“不是,我们不是去盗墓。” 紧接着是三胖子:“怎么会呢,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纯旅游人员,顶多也就算是外带着找找朋友,不是去盗墓的。你看你这老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可把我吓着了,怎么说,你们这地方外来人很多?” “不多不多,也就是半年左右一次,来的都是些四五十岁的老头,但他们都是明目张胆来的,我们都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去找山里的大墓。他们还专门有带枪站岗放哨的呢,样子可唬人了,你们看到可千万要走远一点,不然会把你抓起来关进黑房子里的。” 敢情来的都是考古的,最幽默的盗墓黑话,不用过多解释的大白话,是个盗墓贼都能说。 这也说明了我们没有来错地儿,赤食坝子真有大墓。 三胖子又忽悠着说道:“不会不会,我们看见了肯定会绕道儿走的,怎么会和上头冲撞上呢,这不说吃不了还得兜着走嘛,这样的倒霉破事儿我看也只有何北辰会遇上……” 我是真不想向导大叔问出“何北辰是谁?”这样的问题来,结果这实诚人还真问了,我要崩溃了好吗。 到了目的地后,向导大叔给我们指明了方向就自己回去了,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说些对鬼魂不敬的话,说什么遇到危险就赶紧原路返回,不要为了救人而丢了自己的性命之类的话。现在想来向导大叔也自来熟的把我们当成了他多年外出素未谋面的“儿子”,作为晚辈,我们自然表现得“听话十足”。 赤食坝子虽说树林茂密,但大多都是长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大树,几十米高的树枝耸立天际,直插云霄。自然枝叶繁茂,密密麻麻的交叉在一起,看不见一点日光,相反的森林根部就显得较为宽阔,只不过地面潮湿,蚊虫较多。 最可恶的是有一种叫“吸血鬼”的蚂蟥,它会钻进人的皮肤底下组织,从而吸食人的鲜血。 当然这东西和我们在宋袖墓中遇上的那种瞬间就能将人食尽的虫子是不一样的,我们现在遇上的这种吸血鬼攻击力度较小,对人体造成不了什么大的伤害,只是它吸附在你的皮肤上蠕动,会觉得痒。 这回我倒是在出发之前就留了个心眼,翻看了许多爷爷盗墓留下的“心得体会”,上面说了这种常年在阴暗超市环境里长大的东西,不适应有刺激性气味的燃烧物,正巧在来的路上我看到了苦蒿,就随便弄了几根,这就派上了用场。 我们将苦蒿绑在火把上点燃,出来的全都是刺鼻的气味儿,在地上胡乱的一扫,那些吸血鬼就纷纷远离了我们。这下困难解决了,我们前进的道路就更加顺畅了,脚步也快了许多。 走着走着正想提议说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反正也没有人,我们也不必要抢这几分钟。就听见三胖子说道:“你们快看,那是什么,怎么会有几个人在看着我们,那向导大叔不是说这破地方最近只有我们几个人来过吗?那这几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抬眼一看,距离我们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站了四五个人在看着我们,手里还拿着大型武器,隔得距离有些远了看不清楚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不过我猜测应该是大砍刀一类的东西,寻常武器怎么隔得那么远还能感受得到威力。 吴铭沉默着看了一会之后,才说道:“那是石群像,不是真的人。” 既然不是人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亏得我还做出了准备战斗的反应。但这地方不着村不着店的怎么会有石群像呢?还是说这是古代的东西,诸如围置地皮之类的建筑,我疑惑道:“这地方怎么会有古石像呢?” “那地方应该就是我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了。”吴铭说道。 接近最终目的地,那就也意味着危险要来了,我们都自觉地握紧了身侧的匕首,调整呼吸向前。 一百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特别是在这样紧张地氛围当中,三胖子更甚,都流出了汗水。 可周围依然鸟语花香,溪水潺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越是这样正常的环境越是危险的开始,我们也知道风平浪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看来是有大事情要发生。 待走近一看,我们看到的那些高大的人真的如吴铭所说是石群像,呈圆圈型排开,我猜想应该最后是围成一个圈的形状,因为我连着走了二三十米,每次以为没有的时候它都会在转弯的地方又出现了。 每个人形石像都有两米多高,雕刻手法不是很精细,只是大体上看得出是人脸的样子,这大概也和常年的雨水侵蚀有关,虽说在茂密的森林里常年就不到阳光,但下雨的时候雨水会顺着枝叶下流,会对石质材料造成腐蚀。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也算是一种威胁方式?”三胖子问道。 吴铭始终看着密集的森林,回道:“应该是吧,这或许也是一种警告,让我们不要好奇,不要向前。” “不是我说,小哥,你怎么也和刚才那向导大叔一个样了。怕什么,那宋袖墓穴这么凶险,还不是被我们给闯过来了,这次也是我们四个人,除了大柱子弱一点之外,其余人怎么上也算得上是扫仓界的翘楚,见神扼神,见鬼杀鬼。” 吴铭则笑了笑,对着我说道:“何北辰,你还要在想清楚吗?现在进去了可就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决定什么的真的是太难做了,我尤其害怕二选一,就选择了最不费力的动作,对着吴铭眨了眨眼睛。 吴铭像是完成了什么仪式一样,竟转回身对着我们来时的路拜了拜,而后跨进了石像群内:“那就走吧,现在是真正的追寻秘密了。” 其实吴铭这么说也是对的,寻求秘密的本身和宋袖墓穴也没什么根本上的联系,虽说在得到线索这条路上宋袖是关键人物,但依照目前的形态来看,这样的线索也不只是唯一的。 三叔死后的这段时间内我想了很多,如果真的如二叔他们所说的这样,我们要寻找的这个秘密是惊天的,真的有这么多人追寻的话,为什么欧治子要将他埋在底下。 这应该也许是他给后世之人的一个暗号,倘若他真的不想将秘密公布于众,为什么一看是他就不选择将秘密直接的带入地下,为何将他放在自己的剑中,按照宋袖在壁画上说的,欧治子为什么又要托梦给他让他也罢剩余的两把古剑埋在地下。 这些是不是也说明着,从一开始欧治子的打算就是要将秘密留给别人看,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这个秘密不能直接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那这个某些原因指的又是什么呢? 假设我的这些想法都是错误的,那五十年前的大型盗墓活动、我二叔三叔、吴铭和黑衣小哥、糟老头子、日本商会组织以及一些目前我还不知道的人或组织,他们要找这个秘密干什么呢? 还是说这些人都想要长生不老,都不愿走出这尔虞我诈的世界,但我三叔不也因为保护我而丢了性命了吗。 困扰在最后的问题,还是我们这一路走来要找的东西,那个最终秘密是什么? 第五十四章 花朵食人(求支持) 进了石群像内,森林还是那座森林,但环境却大不相同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树木渐渐少了不说,沿途还出现了许多被啃咬过的白骨。越往里走就越觉得危险重重,我们在一段时间内没有听见动物发出的一丁点儿声音,周围一片寂静,甚至可以说是了无生机。 我总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个向导大叔说的有怪物跳出来吃人的场景,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脚底下的情况。吴铭在进山之前就给我们辅导过,说是一些毒蛇就喜欢居住在这样的环境里。 对于蛇类动物来说,我总觉得小型蛇类会比大型蛇类要恐怖得多,毕竟大型蛇类它的体积身形就在那里,它攻击人的时候可以看到。而小型蛇类就不一定了,自然界的各种动植物都可以当做是它们的藏身之所,攻击你也就是瞬间的事情,很多时候我们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招惹到它的,就死在它的剧毒之下了。 我曾见到过一种叫做“过山风”的毒蛇,从名字就可以看出它的攻击速度很快。它是眼镜王蛇的一种,别称很多,主要集中分布在东南亚、印度等热带雨林地区,二十年的寿命,体长平均在四米。相比起其它种类的眼镜蛇来说,过山风性情更加凶猛,反应也及其敏捷,在攻击其它动物的时候它的头部转动灵活,排毒量巨大,被称为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之一。 此外,它虽是被称作为眼镜王蛇,但实际上却不属于眼镜蛇中的任何一类。它的体色较多为乌黑色或是黑褐色,全身一共具有四五十条窄而淡的横带,尾部颜色鲜艳,多为土黄,腹部是灰褐色带有黑色线状斑纹。它的冷性情就在于它在捕食其它小动物的时候也会杀害和自己一样的蛇类,并吞食它们。 这种蛇的生活习性就是非常隐蔽的,它一般隐匿在岩缝或是树洞里,喜欢独居,它的捕食活动昼伏夜出,往往是出其不意的,善于利用自己的身形和颜色来隐藏自己。而且它拥有着超高智商,在攻击其它动物之前还能分辨出攻击对象是不是有毒,采用迂回的战术将对方一举拿下。 疑惑再三,我就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个地方太安静了吗?” “早就觉着了。****,这地方太寂静了吧,都感觉有些不真实了,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说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东西攻击人啊?”三胖子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小心一点。”黑衣小哥惜字如金。 现在可不是小心不小心的问题,关键是着满地的白骨就让人够疑惑的。我从地上捡起一根看起来相对新鲜的树枝,一边当拐杖一边好奇的去戳那些白骨。 “我说大柱子,看来这下斗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情,这不都敢碰死人的东西了,小心晚上女鬼来找你,让你给她赔副新的骨架。”这就是典型的不务正业,看不出来我是在观察吗:“那是当然,毕竟弄坏了人家的东西,我看至少得赔一个萧三爷这样式的,才会让女鬼觉得有诚意,” 三胖子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吴铭打断了他的话:“这些白骨上是不是都没有用牙齿咬过的痕迹?” 我一看还真是,就赶紧点头。[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先前只顾着看白骨是来自于人体的哪个地方,根本就没有观察它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咬过。这就有些先入为主的想法了,好比你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位妙龄女子穿着花哨的衣服招摇过市,你第一眼看到的可能是她的外表气质一类的东西,自然是不会去看她穿的那件衣服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从而你判断她的标准也就成了外表上的观察,不是她能够承受身上所穿衣服价值的一种衡量。 吴铭又接着说道:“那就有些不合理了。” “什么不合理,不就是有几句尸骨嘛,在宋袖墓穴里面你们忘记了,我们还见到过万尸坑的,那里面上万具白骨怎么没见你们说不合理。”三胖子典型的智商不够用,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吴铭说的并不是白骨的多少,而是这些白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些白骨上没有任何被啃咬或是被伤害的痕迹。 按理来说一个人因为外界原因而死是会留下痕迹来的,最好的证明就在尸体的骨头上面,特别是枪杀一类。而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些七零八落的白骨上是没有任何线索的,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处于一种自然死亡的状态才会出现这样的状态,这也说明了,这些人都是自杀的不是他杀。 那又是因为什么这些人会集体选择在这里自杀? 三胖子先是一脸的迷茫,而后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这些人都是自杀的?”就在我点头的时候,他又拐个弯儿说道:“唉,不对。一个人在这里自杀还可以理解,但他娘的我看这些人最起码的有十几号人,几十号人在同一个地方自杀,说出去谁相信呐。肯定不是,我看啊这些人还是死于他杀,比如恶鬼食人什么的。” 按他这么说也确实对,很多人死在同一个地方也着实是不合理的。虽说我们在平时生活中也听说过集中自杀地之类的东西,但这地方离村子至少得几百公里,想死还专门走那么远的路,在我看来也是一种丧心病狂的体现。 就在我和三胖子争执不下的时候,吴铭说道:“我赞同萧屿的说法,这么多的人集体死在同一个地方,绝对不可能是巧合。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恶鬼杀人,这其中肯定有着我们还没有发现的第三方存在,比如会吃人的动植物,而且还是用胃液来消化人体的动植物,并且还会将人体的骨头自动排出体外。看来我们要加倍小心了,不然地上的白骨就是我们的明天了。” 原来吴铭有些时候也是会说幽默话的人,但我现在确实不怎么想听到。 我们就加倍小心的前进着,三胖子一个劲儿的念叨:“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不要让我们遇上奇怪的东西,让我们安安全全的通过吧,你放心只要你达成我的心愿,我一定会去观音庙拜访你的,你看你是想要锦罗玉食还是金银细软,给我拖个梦吧我尽量的满足你,不过菩萨你可不能食言啊,要先完成我的心愿……” 敢情这还威胁上了人家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三胖子念叨着念叨着突然又改了语气:“****,他娘的大柱子,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能相信的场景。” 对于三胖子类似的给我取的别称,我早已闭耳不闻,只当他刚才放了个屁,吃了隔夜饭之后的气味,其臭无比,但我选择淡定的转过了头。 “不是我说,大柱子你这是什么态度,胖爷爷我还会骗你不成,你快看前面是不是有一片花海,全是红色的,血红血红的,长得娇艳但看着真他娘的骇人,你说不会有毒吧?” 漂亮的女人有毒,同理漂亮的花自然也有毒,我想我是发现了这些白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花,这他娘的是食人花。 我一直以为食人花只是一种口头上的说法,它顶多也就是食用细小昆虫什么的恐怖花朵,现在看来,这满地的白骨拍是要打破我多年以来的幻想了。 “这真的是食人花?”三胖子开口问道,我点点头。他又问道:“不是说食人花只生长在美洲亚马逊河的原始森林和沼泽地带吗?这破地方怎么会有?而且还有这么多,都快赶上这片森林了。” 我怎么会知道,那烛九阴不也说是上古神兽嘛,它还不是照样活在二十世纪,还被我们给无情打死了。这倒斗本就是个探险活儿,根本就不能预知我们下一步会遇上什么。 原本我的打算是尽量不要招惹到这种会吃人的花朵,最好是能够找条道路绕过它,哪怕是从树枝上使用真功夫爬过都行。这满地的白骨太吓人了,总让我想起来曾经见过的虫子食人的场景,也是这种不带一丁点痕迹的白骨。 我隔得远远地甚至能够感受得到食人花吃人的时候的模样,它肯定是先引诱人们走过去,然后张开花骨朵儿将人吞噬,经过一番消化之后,又将人的尸骨从花骨朵儿里面吐出来,表面看起来它是开的无比娇艳的鲜花,实际上它的根茎、枝叶里面全是人被弄成肥料之后的营养成分。我总觉得它的花瓣之所以会这么的鲜红,也是因为吸收了人体血液的关系。 现在想来,它就更加像是一个中古世纪的吸血鬼王者了。 总让人毛骨悚然。 整片的食人花将两边的树木都隔开了,我想的从树枝上连根前进的办法是行不同的,让吴铭送我们过去也不太现实,一时间我们都陷入了沉思。 三胖子是个坐不住的人,无论想不想问题他都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待上一定的时间。在我们都在想办法的时候,他又变成多动症儿童了,在我们前面走了一圈又一圈,我被他绕的心痒难耐,就朝他吼道:“我说萧三爷,你他娘的别瞎晃了行不行,头都被你绕晕了。” “我这不也是在想办法嘛,再说了这是我个人的习惯,你管得着吗?不要理我,我现在需要时间静静的想问题。”敢情这还不听劝了,他又在不足两米的空地上饶了两圈,忽然使劲的拍了我一下,说道:“哎,我想到了大柱子,你说我去碰碰那食人花会不会出现什么提示性的线索啊?” 这能行吗? 简直就是去找死。 食人花在吃人的时候还要千方百计的诱惑人们走进它,这三胖子倒好,现在站在安全距离食人花对他构成不了威胁,居然还想着走上门去送死。 人们常说吃一堑长一智,这绝对是真理。在我们的第一次下斗中,人黑衣小哥没受伤是因为技艺高超,他三胖子没受伤是因为运气好。也就是因为没受伤没吃过亏,所以现在他才不懂得受伤的来势汹汹。 但对于三胖子也不能说是他没有真材实料,总之在和我的所有身体对抗中他都是占着上风的,这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把甩开我的手朝着食人花跑去。 说实话,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想蒙上我的眼睛,我想象出来的食人花吃人的场景太恐怖,我不想再三胖子身上看到这个悲剧的发生。(何北辰当时的内心想法:当然,这只是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单纯的不想看到食人花吃人,并不是因为跑过去的那个人是三胖子,哈哈。) 但实际的结果却是三胖子刚垮了两步的距离就直接摔倒了地上,而我被他一带也稀里糊涂的跟着摔在了地上,脑袋向后一仰就磕在了大树根上,差点又要被三胖子冠上“何氏林黛玉”的称号。 三胖子也不知是怎么了,还一个劲儿的往后退,我不得不拱起身子来给他腾出空位,想要爬起来但他却死死地拽着我。 我以为他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才这样的,不然平常情况下三胖子是不会做成这样软弱的动作来的,它一直自称是铮铮好男儿,琉璃厂纯爷们儿什么的。可我刚把头挪到他的肩上想往前看,他又是一个缩身直接将我揉进了树干和他那庞大的身躯当中,入眼的只有吴铭和黑衣小哥两道不断跳跃的飘逸身影以及全方红绿相间的场景。 到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三胖子捂得喘不过起来了,满鼻子都是树叶腐烂之后的气味儿和三胖子刚才一番激烈运动过后的汗味儿。 我实在是受不了,就伸手推了推三胖子示意他起身让开我,可他还是一滩烂泥的模样,气喘吁吁的说道:“等一下,大柱子,我也想起来可我实在是没劲了,他娘的我萧三胖子这辈子可算是开了眼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挪动着身体,似乎是想要起身,可我怎么感觉他压在我身上的力气越来越重了,整双腿麻木的不像话,直接就失去了直觉。 防止他再动,我赶紧说道:“等下,萧三爷,你歇够了想好了再动,他娘的要压死我啊。实在不行,叫吴铭他们来帮忙。我是真受不了了,这腿非得废了不可。” 这回他倒是反应过来了我给他当了一次人肉垫子,讪讪的干笑了两声说道:“大柱子,我劝你先做好准备,不然你起身后看清食人花的场景也会是和我一样的反应,到时候吓呆了我可不救你。” 这简直就是废话,当每个人都像他这么胆小。长自己志气灭三胖子威风,我不怀好意的说道:“知道了,我是不会让人给我当肉垫的。” 说归说,这不等于我看到食人花之后的反应。 所以我的真实反应时呆立在原地,还真被三胖子这龟孙子给说中了。 第五十五章 不要逼我(求支持) 我不得我不说,这几个月以来出现在我身边的东西一直在挑战着我这二十几年来已经趋于大体形势上的心理承受能力。[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也就是这几个月,虽我早有准备,但我最初进入古墓的时候心里面还是充满恐惧的。见到大型人彘的时候,明知它不会动还是要固执的紧紧盯着它;见到大貘的时候,因为害怕一次次的被它摔在石壁上;见到烛九阴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敬畏,以至于呆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保护我,因为我受伤,甚至是因为我死亡…… 这一切我从来都没有预想过,但它却真是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每次遇见危险的时候,我总在祈祷着那是我幻想出来的东西,可三叔的突然死亡让我不得不警醒,那是我的亲人,把我当儿子看待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就这样死去,我要报仇,我要完成他的心愿,我要长成他所死希望样子。 原本我以为一切诡异、惊悚的东西我都不会在害怕了,可现在似乎又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 这所有的想法都是来源于我眼前的食人花。 站立着的、挂满人头的食人花。 令人恐惧的、娇艳的食人花。 开得鲜红的食人花。 没错,它是连根站立着的,无数粗大的根茎从土壤里面直直的竖立起来,一部分插入地底,一阵片的连在一起,虽只有一米多的高度,但它就像一个强大的、新生的掠杀者。 只因为那上面挂满了人头。 没有眼珠的、空洞的、白生生的、长满毛发的人头。 足足有上百来只,就这么布满了整片的食人花。鲜红的花朵儿、黑色的毛发、灰白的头骨和不远处葱绿清脆的枝叶构成了大自然的颜色,五彩缤纷、姹紫嫣红。 但它是令人恐惧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不断跳动着的心脏在胸膛里面肆意的走动着,就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直到三胖子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他满脸担忧的神色说道:“你怎么了,大柱子?刚才我也就是嘴欠随便乱说的,你可别吓唬人啊,我可受不住惊吓,别到时候吓唬到我的不是外在原因而是你何北辰,这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啊……” 三胖子是真的担心我,即使在我回过神来之后他仍紧紧捏着我的手腕,这是一种攻击意味的接触,也是一种充满了保护的肢体接触,它能够在我陷入自我幻想的第一时间提醒我,帮助我走出想象。[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就这样让三胖子抓着我的手腕在原地缓了几分钟,等到我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下来的时候才让三胖子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我吞咽了两口唾液,但嗓子、嘴巴一片干燥,反而刺得喉咙生疼,吴铭看出了我的动作,从背包里掏出了还没有开封的纯净水递给我。 我说了句“谢谢”就接过水来一饮而尽。 直到我彻底的放松下来,吴铭才直愣愣的看着我问道:“何北辰,你刚刚看到了什么,或者是说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我刚才的一阵幻神,吴铭已经看出了我恍惚背后的原因。原本我的打算是他们不问我的话我是不会说的,这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说出来反而会给他们带来困扰。我们都是从宋袖墓穴里面一起进去,一起出来的人,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我不希望他们之中会有人惨死在这食人花上,至于我自己,我更加不能死。 这就像是我在宋袖墓中做的那个连环梦境一样,在梦里面所有人都会不得不是自己,反目成仇、自相残杀,最后没有意义的死去。 我极不情愿把刚才我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但吴铭察觉到了,他询问我了。 “就是……就是我看到……看到我们四个人和这些白骨一样,全都死在了食人花的吞噬之中。我们挣扎过、反抗过,但都没有逃脱出来……“还未说完我就闭紧了双眼,我觉得那种画面是真实的,疼痛感是我真切体验过的,无边无尽的黑暗一直在淹没着我,我走不出来但我急切的想要看见光亮,哪怕是微弱的蜡烛光也好。 但当吴铭拿着蜡烛走向被黑暗淹没的我的时候,我却退缩了。我一边的身体告诉我要走出去,吴铭已经来找我了,我应该跟着他走寻找光明,就像二叔三叔缩希望的那样,不要一直呆在寂静无声的黑暗里。可是我的另一边身体却是反对的,我只有二十岁不应该背负整个何家,不应该卷入这场无烟的战斗当中,我是可以逃避的,没有人会怪罪我,没有人会对不起我,我只要会北辰轩好好当我的古玩店铺小老板就好了,我是可以逃避着一切的…… 可是吴铭偏偏不随我的心愿,他拿着微弱的,快要熄灭的蜡烛找到我,问道“何北辰,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只有死亡。 害怕的、恐惧的、已经发生过的,死亡。 在一个瞬间我是想把吴铭手上的蜡烛打灭的,但三叔的样子却横在我和蜡烛之间,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也没有表情,只是看着我。 可我知道,他是在看着我的选择。 而我,始终没有勇气选择他所期望的哪条道路. 我从小就是一个害怕做出选择的人,做了选择就意味着我原本的生活会发生改变,它不再是一成不变的,会有新的东西、奇怪的事物涌进来,打得我措手不及,晕头转向,所以我不喜欢,所以我害怕。 我甚至是不敢看向三胖子他们任何人的目光,虽然那里面有着担忧和关切,可那里面也包含了疑问和猜测。 我害怕我的朋友看我是那样的神情。 “你还没有从你二叔的突然失踪、你三叔的意外死亡当中走出来对不对?这几天你所有的表情、动作、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对不对?”可偏偏有人是不理解我的,他非要撕开我的伤口,深深的看到最里面血淋淋的地方。 我忽然就变得急躁起来,他们谁都不理解我。吴铭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黑衣小哥一脸的镇静站在吴铭身后。三胖子是不敢相信的,他明明陪了我两个月,是看着我一点一点恢复起来的人,而现在吴铭却告诉他说去我那些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他放弃了两个月他自己的事情来照顾我却是毫无结果。 我原本以为三胖子会对着我大吼大叫,就像往常一样骂我是龟孙子。可他现在出了眼睛里面加深的担忧的神色,什么也没有,甚至和我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放轻了语气:“大柱子,小哥说的是真的对不对?这几天所有的开心都是你装出来的对不对?” 这明明就不是三胖子的错,为什么他要用那种带有歉意的目光看着我,是觉得我还没有走出来是他的照顾不周吗?可分明是我骗他的,我恢复过来的假象也是我强加给他的,他为什么不生气?他为什么还要关心我? 那这是谁的错? 原本我伪装好的,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为什么吴铭要拆穿?为什么他要说出来? 是他的错,是吴铭的错。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不能体会那种感觉,我二叔是因为我才失踪的,只有他失踪了我才可以堂堂正正的继承何家。我三叔也不是意外死亡的,他是因为保护我,就因为他要把我安全的送出宋袖墓穴,他才选择死亡的,是我害死他的,是我害的二叔有家不能回的,我是杀人凶手,我是杀人凶手,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你们根本就不会懂……” 看到吴铭伸出来的左手,我闪身一躲就躲开了,我不需要他的同情,不需要他的帮助。 可吴铭眼底竟也充满了担忧。 这是怎么了? 我急不可耐的想要和他们划清关系,言语更加激烈:“吴铭,你不是问我刚才我看到了什么吗?那我告诉你,我看到了死亡,我看到了所有和我相关的人都在死亡,你、黑衣小哥、三胖子还有很多很多的后来人,你我们都是因为和我接触过才死的,我不吉利不要靠近我,不要和我接触。你们应该还记得在宋袖墓穴里面我做的那个连环梦境吧,我在梦里看到的所有事情最后都成真了,这次也是一样的,你们会死在食人花上的。 对,这几天我所有的反应的都是假装出来的,我面对不了三叔的死亡,同样的我也面对不了你们,我看到了食人花,我也看到了你们的死亡……” “吴铭,你不要逼我,我走不出来了。” “你不要逼我。” 对着吴铭吼完这番话之后,我的内心也不见得平静多少,相反更加混乱了,之后就应该是他们三个冲上来暴打我一顿了吧,不管是我欺骗了他们还是我对他们说了这些话,他们都应该抱着把我打清醒的心态。 我定定的看着吴铭朝着我走过来,他是要来打清醒我的吗? 一步,两步,慢慢的走的近了,我笑着等待着,可他却直接绕过了我对着食人花走去。 “何北辰,你说的是这样吗?可是我没有死,你的梦境不见得是真的。” 第五十六章 心魔(求支持) 我脑袋一片混乱,只听见吴铭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说的是这样吗,何北辰?可你的梦境也不见得是真的。(.无弹窗广告)” 那是什么方位响起的声音? 有食人花的地方。 吴铭是要死了吗? 那一刻我害怕的要命,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罪魁祸首,所有人都会因为我死去,我是个不吉利的人…… 我浑浑噩噩的转过身去,吴铭就站在食人花里,那些白生生的头骨和他的衣服是一个颜色的,一片灰暗,我甚至是分不清谁是吴铭谁是死去的人。 可吴铭仍然在说着话,只有的声音传过来看不到人在哪里。我迫切的寻找着,最终看到了他眼睛散发出来的金黄色的光芒,耀眼、夺目,那里面竟包含着鼓励,我真的可以相信他们吗? 可是食人花却动了,一瞬之间所有的花朵都张开了血盆大口向着吴铭,在梦里面看的场景又出现了,吴铭也是这样把目光放在了别处,没有注意到他头顶上的食人花,只是轻轻的一口,吴铭整个人都不见了,我呆呆的看着最后落出来的只有他的白骨和他一直随身带着的两柄短匕首。 那绝对是真的,和现在的场景一模一样。 我害怕极了。 我来不及仔细思考,赶紧大声叫道:“吴铭,小心你身后。” 他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眼神中竟有些惊喜,那样的眼神并不适合他,可他却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只见他一个矮身,就势向前一滚而后迅速站起身来对着食人花的根茎就是狠狠一脚,食人花被迫的退后了几步远,发出了尖声的叫唤,立在原地不停地抖动着。 待吴铭走近我们了,我才回过神来,在我的梦境中明明是四个人都死了,这怎么会?这时他又重复着说了一句:“你看,你的梦境也不见得是真的。” 恍恍惚惚,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一样。 我竟有些跟不上他们说话的速度,在一旁干笑着认真听着。 我忍不住想刚才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三胖子看了看我的神色,谨慎的开口说道:“大柱子,你可真牛啊,连小哥都敢骂,你就不怕他一脚把你踹死啊?他那脚劲,我看都不用全部力气你就死定了。(.无弹窗广告)”如果吴铭想要一脚把我踹死,他就不会走近食人花从中了,我知道那是我心魔的起源,而吴铭则选择成为了那个帮我赶走心魔的人。 我终于有些清醒了,甚至是回了三胖子的玩笑话:“你看现在我还好好地站在原地,不伤不残。” “谢谢。”我不得不对吴铭说声谢谢,他救过我这么多次但我从来没有真诚的感谢过他。只是一味的把他当成了团队中心的存在,有危险了他在顶着,出事情了由他担着,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别样的反应。 可吴铭对于我来说,除去上一次下斗经历的事情以外,他就是一个陌生人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二叔的计划和糟老头子的设计,我是不可能会认识他的。 然而他和三胖子却选择一次次的帮助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固执的人,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特别认定的事情,或许有也早就被我淡忘了。就像面对三叔的死亡,我一直以为我是可以走出来的,我已经消化了这个不幸的噩耗,可是在我看到娇艳的食人花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来了,三叔是因为保护我才死的。出发之前做的所有准备都白费了,我耀武扬威的在何家铺子混迹了大半个月为的不就是继承老何家吗?我辛苦拼凑出来的信件为的不也是老何家吗? 然而我看到的死亡也是真真切切的,这让我很抓狂,找不到支点。 我不得不发疯。 可吴铭却因为我的发疯走向了食人花,所幸他是安全的,他没有因为我的梦境死去。我的梦境里面出现的事情没有发生,高兴占据了我大半个身体,先前那些猜疑和自我否定似乎轻缓了不少。 “不是我说,大柱子,这大半个月以来你一直都是在装样子给我看啊?”看三胖子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我禁不住笑出声来。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他随即抱怨起来:“****,敢情他娘的我被你骗了这么久,亏得我每天好吃好喝的照顾你,到头来给胖爷爷整这么一出,你是不是气死我啊?不得不说,你这龟孙子的演技都快要赶上国际演员了,老子每天二十四消失跟在你屁股后面都没有察觉出来,****你老娘的。” 被人这么拆穿着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即使那个人是和我同吃同睡两个月的萧三胖子,我故意唬着脸说道:“萧三爷,你可别刺激我啊,我这精神病还没有好的,情绪来了我自个可掌握不起来,小心我又犯浑了就不是和你们吵一架这么简单了,我看再有下次可得拔枪了。” 许是被我的话惊住了,三胖子一脸沉思的站在原地。 我斟酌着开口说道:“刚才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就是看见了梦境里面的食人花就缓不过气来,才对你们发脾气的。对于我三叔的事情我是真的过不去心里面的那道坎,我还需要些时间去消化它。这段时间以来我也和你们一样一直以为我已经走出来了,可没想到现在事情还是成了这个样子。在我没有看见食人花之前我敢肯定我是正常的,兴许这是一种食人花的诱惑方法呢,它想法设法的找到我的软肋,制造出迷惑我的幻境,就等着我自己送上门去给它吃……” 还未说完,吴铭就打破了我的猜测。他说道:“眼神。” “你知道吗,何北辰,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活力和力量。可我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虽然在和萧屿说闹着,可你的眼神里面满是空洞,没有生机。当时我就在想是为什么你会这样,这一路来我都在观察你,没想到看到了食人花之后你出了问题。” 三胖子也在一旁鼓励着说道:“大柱子,你可千万要想开一点啊。你三叔走了那是一种解脱,这下地扫仓的事情本就不好意料。你想啊如果你三叔还活着,哪天突然被其他人弄死了,是不是比现在还要惨。况且像他这样有声望的人肯定是不会原意死在别人手里的,自己选择了断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你也别再说些什么是你害死你三叔之类的话了,我们谁都没有错,你就更加没有错了。如果真的觉得愧疚你就应该跟着你三叔去了,但他留了给你这么多的事情,甚至是整个何家铺子,你不完成他的心愿,你有什么脸面去阎王哪里见你的列祖列宗?是不是?” 如果以前我听到这样的话,我还会反驳几句,可现在我突然就有些释然了,三叔虽然死了,可是他却用另一种方式活在我的身边,二叔也只是失踪了,去做他自己的事情去了,他也说过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了。 这样想来,实际上的我也没有失去什么,只不过是现实逼着我要独立了。 他们仨儿还这样盯着我看,我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大老爷们儿,怎么会和小姑娘一样乱发脾气呢?还有那些乱七八糟、七缠八绕的思想又是怎么出来了,这一想不仅为自己的幼稚行为臊红了脸。 “哪个人不都有个秘密的小情绪嘛,有什么好丢脸的。不过大柱子,我告诉这回可是最后一次因为你的破家事犯浑了啊,再有下次看我们不削死你。”三胖子明显的一脸嫌弃。 “知道了,指不定谁先弄死谁呢。” “我勒个去,胆量不小啊,都敢和胖爷爷我顶嘴了。” “别介啊,反正我有精神病,还没好利索的那种。哎呀,我觉得我又要发病了,吴铭给的枪在哪里?快拿出来,我要杀了萧三爷这个王八蛋子。” 看我和三胖子又起着哄,黑衣小哥这次不在淡定了,虽然很短促的微笑。,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说的是:“何北辰,你好,我是阿玄。” 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和我打招呼,有些人就是这样的狂傲,因为他有资本。他只是现在真正认可我了。 “请多帮助,请多指教。” 然后下面(确定是下面?)就开始扫仓盗墓了,各位小伙伴们打起精神来吧,宁不为不在婆婆妈妈的了。 果然女生那种小傲娇还是伴随着何北辰一直到远方啊,赶都赶不走。原谅我是纯汉子。 也是深深的雌雄莫辨。 话说这个校园网是真的总是出毛病啊,忽然断网忽然停电的,让我这种离不开现代设备的人该怎么活(毕竟像我这种用毛草盖房、用树枝烧火的人已经不多了),所以昨天我又无缘无故的缺了一章,不是我的错啊,就是因为换乱断电的校园高科技,实在是不要脸。 第五十七章 你来咬我啊(求支持) 左右也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小情绪才闹出这么大的事耽误了时间,我们身后虽没有人再来,但我也不好意思再提出什么原地休息的建议,就问道:“那我们要怎么过去?这食人花似乎是很不好惹。.” 情绪波动较大之后通常都是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的,吴铭他们久经大风大浪,更加比我懂的要多。他看了看我有些疲惫的脸,说道:“你们现在原地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有什么过去的路子。” 说完就转身走了,黑衣小哥也紧跟着上去,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横竖都能看见他两呆在一起。 我找了棵树就想靠下来休息会儿,但三胖子在一旁探头探脑的样子着实令我有些抓狂。虽然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理他,但我还是好脾气的说道:“萧三奴才,你有什么冤屈可尽管说来,本官何大青天定能为你做主。” “大人呐,你终于能顾及到小人的感受了。奴才没有口才,只想问一句,大柱子,你好点了没有?”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认真的说道:“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次发疯,但我敢保证发疯之前我一定克制得住我自己。” 三胖子一个狼扑就朝我过来,我甚至都能二次感受到他那庞大身躯掉落在我身体上的痛感,没想到他只是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就歇住了手脚。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恶心的话的时候,吴铭和黑衣小哥回来了。 看他们的表情当然是看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他们都是面瘫之人。 吴铭说道:“没有可以轻松走过去的地方,东边位置的食人花长得更加繁茂,相对来说还是这里安全一点。” 三胖子:“那怎么办,我们是要用枪打还是用匕首?不过我看得用镰刀,就像割草那样,连根割断直接断了它的后路。” 还是那句话,说话不经过大脑。 沉默片刻后,吴铭又说道:“小心一点,我们先攻上去,万物相生相克,总会找出它的破绽的。” 万物相生相克,这是一句颇有意味的话语,我甚至从吴铭的口中听出了胜利的味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用枪显然是不现实的。食人花左右连成了一大片,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带着的弹夹数量虽说不少,但肯定是经不起这么瞎折腾的。[]而子弹也不适宜这么用,它在这样的活动中通常都是用来急救的。 那剩下的合适的兵器就只有匕首了,总不至于拿出洛阳铲直接对着食人花下铲子。可“怪人不常有,今年特别多。”,三胖子那厮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一把洛阳铲,而且还是使用过多次,铲尖都有些愚钝的那种。 看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他苍白的解释道:“那个,大柱子啊,我觉得用这东西比匕首好,你想啊匕首朝它一捅,万一它把你匕首吸进去了怎么办,你一使劲手也跟着进去了,那你不就完了。而这洛阳铲就不同了,一铲子拍下去就能把它拍晕,看他还敢不敢和你跳。” 反正他的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我就当没听见吧。 我们向前跑去的时候,食人花瞬间就振奋了,它大概是感受到了流淌在我们身体里面的新鲜血液,更加直起了身子,花朵不停地摇晃着,连带着根茎上的头骨一起,发出一阵阵的撞击声。 它虽是用根茎来支撑整片花朵的,但它的根茎部位似乎是薄弱的,吴铭几次刺中都引得食人花一阵颤抖,最后甚至是顾忌不了我们,纷纷转而攻击吴铭。 所幸除了速度相对较快和数量多之外,食人花没有什么其它的优点,我们只需要看着它的花朵不要接近自己就可以了,这对于吴铭来说更加的易如反掌,他甚至是不需要用全力就可以在食人花中游刃有余的行走。 其实如果遇上食人花的只单单是吴铭和黑衣小哥,他们根本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过去,但现在一起行动的还有我和三胖子。 我刚想到三胖子就听见他在最东边的位置叫唤,我一边阻挡着不断袭来的食人花,一边找准机会朝他看去。结果发现他才是自作自受的那一个,那洛阳铲本就不是什么杀妖打怪的物件,三胖子更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各司其职。只见他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洛阳铲,但并没有他口中所说的一拍就晕,相反的挥舞出去的洛阳铲更加不好收回来,他躲闪不急,食人花都快咬上的手臂了。 我这一看才看清,原来食人花的花朵里面真的有腐蚀性液体存在,三胖子伸出去的手上滴了几滴,竟然冒起了白烟,宽大的袖口上面也被弄出了几个小洞,细细碎碎的颇有些滑稽。 就着我看三胖子表演的时候,一个硕大的花朵对着我张开了血盆大口,来不及反应就被咬上了手指,就在一瞬间我伸回手来,赶紧躲进了安全区域,第一时间就去看我的手指还在不在,他娘的那滋味可真疼啊,三胖子到底是怎么受过来的? 我再去看那厮的时候,他不在原地了。随即一个抱怨的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他娘的大柱子,这破铲子真的不好用,那恶心巴拉的液体全滴我手上了,看我这衣服袖子都被弄出这么几个洞口来,真他娘的晦气。” 他这会儿后悔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们这么硬砍也是不行的,食人花的数量太多了,砍掉这一朵另一朵又起来了,到后期力气花费得多了的时候,它全部一拥而上的时候,我们照样得死。在这样贸然的冲上去显然是行不通的,不需要找出它的软肋才行。 就在我不停观察食人花的时候,浑身带血的吴铭出来了,后面跟着黑衣小哥,他也是衣服带血的样子。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着实刺激到我了,难道说我的那个梦境是真的?我做的所有心里准备都是假的,不成立的? 也顾不上会不会触碰到吴铭的伤口,我抓着他问道:“怎么,你受伤了吗?” “没有。” “那这血是谁的?你和黑衣小哥身上都有。” “食人花。” 那种过山车式的感觉我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可没有那一次使我能够完美消化的,在知道那些血不是吴铭的时候,我不禁消了口气,可那血怎么会是食人花的呢?它怎么说都是植物科,植物流血不是更加恐怖吗? “大柱子,你快看那儿。”被三胖子这么一叫,我赶紧回过神来。 被吴铭砍中根茎的食人花瞬间就失去了血色,花瓣儿变成了白色,恢复了原来朴素的样子,虽不在妖艳但美丽多了。我这是才明白原来食人花的颜色是这么来的,怪不得地上有那么多的白骨,怪不得它开得那么鲜艳。 那是用真的鲜血浸灌出来的花朵。 我从心底里面觉得恐惧。 但吴铭的方法确实可行。至少比起我们来说他是有收获的。我想着学他的办法去砍那些密集的食人花朵,吴铭就说道:“别上去了,没有用的。” 见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又说道:“二十分钟,刚才我们一共用了二十分钟,可你们看这些食人花的数量,根本就没有减少。”我明白他说的意思,食人花本就被吴铭砍中了,但是数量没有减少,也就是说其它区域的食人花移动到我们眼前的这块区域了。 他娘的,这些东西竟然会移动,而且还是在悄无声息下进行的。 既然正面对付不了这东西,就该走些歪路子了。 我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用火攻,在古墓里面很多东西都怕火。在古代,燃烧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着将某种东西送往灵界的含义,比如在民间信仰当中,人们常常为死去的先人烧冥钱冥物等,这就是一种寄托的体现,还出现一些“火种信仰”之类的说法。 墓穴里面出现的东西通常是因为墓室主人而存在的,这么说来火种和他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他们怕火这也就理所当然了。 但同时我也害怕我的猜测是错误的,那样不仅耽误了时间,也许还会害了三胖子他们。三胖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问道:“大柱子,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快点说,这还赶时间呢,别他娘的磨磨蹭蹭的。” “我们可以试试火攻。食人花吸食了这么多的鲜血,肯定是阴性之花,或许它会害怕火。”我忐忑着说道。 三胖子果然是行动派,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跑回我们刚才休息的地方把那两个火把拿了过来,问道:“这个可以吗?” 在这样潮湿的地方,现做火把也不太现实。我们点上那两把火把就走了过去,没想到被我胡乱一猜却猜中了,火苗窜起的地方食人花纷纷往两边退去。 我和三胖子分别跟着吴铭和黑衣小哥从食人花从中走了过去,原本以为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来对付这些花朵,没想到这么一下子就轻松的过来了。 三胖子颇有些得意的神色,幼稚的说道:“操,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一口就能吞人吗?那你来咬我啊。” 我估计着食人花当时的心情肯定也是崩溃的,它在原地不停地叫嚣着抖动着,尖长的嗓音拖得老长,像是厉鬼充满怨念的吼叫。 第五十八章 地蜘蛛 这一番和食人花之间的较量,我们虽没有过多的损失,但总的来说也是有惊无险的。[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食人花之后产生幻境,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认清自己的内心,倘若是在后面的下斗当中我忽然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情况是不敢预料的,保不准吴铭和三胖子会因此搭上什么重要东西。 那样的结果是我现在不能承担后果的,不仅是因为我现在的无能,更加是因为我现在的无力。 所以,现在的我学着成长,学着独当一面是最必要的做法。 这其中有着很多的原因导致,一部分是来自老何家、我的爷爷、二叔三叔。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吴铭和三胖子,他们选择相信我支持我,我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以一种不理睬的方式对待他们。而这最后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我自己了吧,我不固执不刻板但至少我还认得清道义。 其实自始至终我的选择都没有变过,只不过是一次比一次坚定了而已。而最终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是我不敢猜测的,也是猜测不到的。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三胖子他们就跑出去很远的位置,因为我这随时胡思乱想的大脑让我自己至少落后了两米的距离,潜意识里面觉得食人花要追上来了,我得赶紧追上他们才行。 这让我又想起了来之前在村子里听火锅店老板说的那个是人的传说,我们这才刚刚出发就遇见了食人花,针对的都是对象都是人。(.棉、花‘糖’小‘说’) 这是不是也就说明了我们此番遇见的都会和“食人”又关,而历史上和食人有关的就只有迦罗楼王朱桀,难道我们这次吓得斗是这位残忍的民贼的? 可在古代社会,怎么可能会有人即出力又出钱的为这么个混世魔王建造一座古墓呢? 倘若是他自己所建,它的意义又是为什么,难道说是要传承它自己这种良好习惯。我不禁为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给逗笑了,人所谓最接近天才的是疯子,可我既不是天才也不是疯子,更加猜测不了杀人魔王的内心想法。 我飞快地朝食人花瞟了几眼,更加卖力的向前跑去。 我身后是犹豫着不敢追上来的食人花。 犹豫着的、不敢追上来的。 不敢追上来的。 那就是前方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 也就意味着我们也会是有危险的。 我想停下来,但跑的实在是太迫切了,惯性指使着我的身体斜斜的向前倾去,胸腔里面的东西瞬间就来到喉咙口,震得生疼。 我艰难的大声开口说道:“快停下来,危险。” 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所幸三胖子他们也听见了,也许是他看我停在原地,弯着腰脸憋的通红,他大概是以为我答应他的事情有没有做到吧,可是他也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用匕首直接了结我,而是一脸的紧张兮兮,小心的折回来开口问道:“怎么了,大柱子?你说什么危险?” 我一瞬间觉得有些好笑,但因来的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肺腑运动。 “我没事,我是想说让你们先停下来观察观察,这附近肯定还有什么危险使我们目前没有察觉到的。” 众人一脸疑惑,三胖子更甚,直接看向了食人花,表示的意思很明显:何北辰就是再次犯病了,你们不要相信他,这回他不单单是看到幻境认识直接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看来我们必须要为他医治医治了。 吴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身后,然后问道:“你是说食人花?” 我从泪水直飙的战场上脱出身来,再次艰难的开口说道:“是的,你们仔细看那些食人花。我们现在虽说在森林里面,可食人花站立起来也只有两米所高,是完全可以像人一样在树林里面穿行的,可是它们并没有跟上来……” “兴许他们就只兴长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你看他不也没有往我们来的那个地方长嘛,我看你就是最近压力太大,老师胡思乱想。“我话还没说完三胖子就将我打断着说道。 我是和他解释不清楚了,就直接说道:“我说的是食人花现在呈现出来的整体姿态、样子,把它看做是一个人,别把它当成一株植物。” 我们最先一开始看到的食人花和树木之间是存在着一段距离的,这就可以看成是一种界限的划分。就好比你的家门口挖了一块出来种花,花园外面是一条大马路,是问有谁会把花草种出归置好的花园外面,甚至是种在马路上。食人花和树木之间的距离就好比是你家花园到马路的距离,它不属于二者的任何一方,而归属你自己的地方也只是花园里面,同理来说,食人花也只会越种越往那个里面,不会出现三胖子所说的那种往外长或是只在固定一块地方的情况出现。 这也就说明了森林里面是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存在的,所以它才会形成只在那一块地方生长的样子。 三胖子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一双贼眯咪的眼睛到处飘着。他突然看着我说道:“大柱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一惊赶紧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紧张地看着三胖子,可我也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传来,就在我想转身看看的时候,三胖子又是一声大叫:“别动,大柱子,在你身后,我数一二三开枪啊,你小心一点。” 这么一说我更加不敢乱动了,就等着他说一二三,可他一张原本紧张兮兮地贼脸慢慢的转成笑脸了,我这才意识到我被这孙子给骗了,掏出枪就开了一枪,一把把他拉过来转了个身,让他看清他身后的东西。 那才是真正的有危险。 脸盆大小的黑色蜘蛛慢慢的朝着我们爬来,路过的地上被它那尖利的爪子弄了出明显的痕迹, ps:啦啦,今天又有推荐了(开心脸),就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先下线喽。 各位,晚安!!! 第五十八章 地蜘蛛(改) ps:是的,你木有看错,这章被我改过。[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感谢书友九十二杠七的一个起点币打赏,我会加油的。 请多支持,请多关注!!! 这一番和食人花之间的较量,我们虽没有过多的损失,但总的来说也是有惊无险的。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食人花之后产生幻境,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认清自己的内心,倘若是在后面的下斗当中我忽然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情况是不敢预料的,保不准吴铭和三胖子会因此搭上什么重要东西,比如性命。 那样的结果是我现在不能承担后果的,不仅是因为我现在的无能,更加是因为我现在的无力。 所以,现在的我学着成长,学着独当一面是最正确的做法。 当然,这其中有着很多的原因导致,一部分是来自老何家、我的爷爷、二叔三叔。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吴铭和三胖子,他们选择相信我支持我,我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以一种不理睬的方式对待他们。而这最后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我自己了吧,我不固执不刻板但至少我还认得清道义。 其实自始至终我的选择都没有变过,只不过是一次比一次坚定了而已。而最终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是我不敢猜测的,也是猜测不到的。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三胖子他们就跑出去很远的位置,因为我这随时胡思乱想的大脑让我自己至少落后了两米的距离,潜意识里面觉得食人花要追上来了,我得赶紧追上他们才行。 这让我又想起了来之前在村子里听火锅店老板说的那个食人的传说,而且我们这才刚刚出发就遇见了食人花,针对的都是对象都是人,说的也和食人又关,这就不可能简单的只是巧合了。 这是不是也就说明了我们此次要下的斗都会和“食人”又关?先前吴铭说黑匣子里面的消息的时候他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我们这次要去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而历史上和食人有关的就只有迦罗楼王朱桀,难道我们这次下得斗是这位残忍的民贼的? 可这和道理是不相符合的,在古代社会怎么可能会有人即出力又出钱的为这么个混世魔王建造一座古墓呢? 但倘若是他自己所建,那他的意义又是为什么,难道说是要传承他自己这种良好习惯。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我不禁为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给逗笑了,人所谓最接近天才的是疯子,可我既不是天才也不是疯子,更加猜测不了杀人魔王的内心想法。 我飞快地朝食人花瞟了几眼,更加卖力的向前跑去。 我身后是犹豫着不敢追上来的食人花。 犹豫着的、不敢追上来的。 不敢追上来的。 那就是前方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 也就意味着我们也会是有危险的。 我想停下来,但跑的实在是太迫切了,惯性指使着我的身体斜斜的向前倾去,胸腔里面的东西瞬间就来到喉咙口,震得生疼。 我艰难的大声开口说道:“快停下来,危险。” 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所幸三胖子他们也听见了,也许是他看我停在原地,弯着腰脸憋的通红,他大概是以为我答应他的事情有没有做到吧,可是他也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用匕首直接了结我,而是一脸的紧张兮兮,小心的折回来开口问道:“怎么了,大柱子?你说什么危险?” 我一瞬间觉得有些好笑,但因来的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肺腑运动。 “我没事,我是想说让你们先停下来观察观察,这附近肯定还有什么危险使我们目前没有察觉到的。” 众人一脸疑惑,三胖子更甚,直接看向了食人花,表示的意思很明显:何北辰就是再次犯病了,你们不要相信他,这回他不单单是看到幻境认识直接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看来我们必须要为他医治医治了。 吴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身后,然后问道:“你是说食人花?” 我从泪水直飙的战场上脱出身来,再次艰难的开口说道:“是的,你们仔细看那些食人花。我们现在虽说在森林里面,可食人花站立起来也只有两米所高,是完全可以像人一样在树林里面穿行的,可是它们并没有跟上来……” “兴许他们就只兴长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你看他不也没有往我们来的那个地方长嘛,我看你就是最近压力太大,老师胡思乱想。“我话还没说完三胖子就将我打断着说道。 我是和他解释不清楚了,就直接说道:“我说的是食人花现在呈现出来的整体姿态、样子,把它看做是一个人,别把它当成一株植物。” 我们最先一开始看到的食人花和树木之间是存在着一段距离的,这就可以看成是一种界限的划分。就好比你的家门口挖了一块出来种花,花园外面是一条大马路,是问有谁会把花草种出归置好的花园外面,甚至是种在马路上。食人花和树木之间的距离就好比是你家花园到马路的距离,它不属于二者的任何一方,而归属你自己的地方也只是花园里面,同理来说,食人花也只会越种越往那个里面,不会出现三胖子所说的那种往外长或是只在固定一块地方的情况出现。 这也就说明了森林里面是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存在的,所以它才会形成只在那一块地方生长的样子。 三胖子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一双贼眯咪的眼睛到处飘着。他突然看着我说道:“大柱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一惊赶紧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紧张地看着三胖子,可我也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传来,就在我想转身看看的时候,三胖子又是一声大叫:“别动,大柱子,在你身后,我数一二三开枪啊,你小心一点。” 这么一说我更加不敢乱动了,就等着他说一二三,可他一张原本紧张兮兮地贼脸慢慢的转成笑脸了,我这才意识到我被这孙子给骗了,掏出枪就开了一枪,一把把他拉过来转了个身,让他看清他身后的东西。 那才是真正的有危险。 脸盆大小的黑色蜘蛛慢慢的朝着我们爬来,路过的地上被它那尖利的爪子弄了出深深的痕迹。三胖子也不知是被我的枪声吓到还是被黑色大蜘蛛吓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蜘蛛吗?他娘的太大了吧” 吴铭显然也着急了,实际上遇见危险的时候他都是从容不迫的,很少会看见他脸上有紧张的神色。他这一着急我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这黑蜘蛛太难对付了? “你们小心,这种蜘蛛叫地蛛,和普通蜘蛛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一样的生活方式一样的会吐丝,可唯一的区别就在这种吐出来的丝线上。土蜘蛛吐出来的丝线是很难弄断的,最好别让丝线缠在身上,不然它会迅速的把你裹成一个圆球,密不透风让你窒息而死。” 我怎么看眼前的蜘蛛也不可能吐出来能够包裹正常男子的丝线啊,可忽然又想到现在可不是对地蜘蛛好奇的时候,吴铭好像猜出了我的想法,说道:“这种地蜘蛛我以前在宁夏那边的沙漠里见过一次,至于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丝线就不得而知了,我觉得应该是它本身的一种收纳吧。” 其实吴铭的这个猜想也不是那么的合理,我们现在看到的蜘蛛虽说比平时看到的大了不止十个倍数,但仔细想想要裹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丝线那至少也得有个几百米,几百米的丝线装在黑蜘蛛的肚子里,那它怎么生活,更不要说走动了。 可接下来的一个场景明明白白的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吴铭说的无比正确,这也是他为什么露出了紧张神色的原因。 在我们说话的空挡三胖子已经上前了,他虽只是小心的试探着但黑蜘蛛也不是什么简单玩意儿,后半截一抬一段白色的丝线就吐出来,紧紧地缠在三胖子的手上,就在这时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细长的丝线竟开始向两边扩张,慢慢的就成了块状的白布形状,再紧紧一裹,三胖子的整只手臂就被瞬间裹进了大半部分。 一看有危险,我就赶紧上前拽住三胖子,同时堤防着黑蜘蛛。生怕他突然间又吐出第二条丝线来,照这样下去不出十条丝线三胖子铁定遭殃。 三胖子下意识的拿起匕首去砍那截连着黑蜘蛛和他的丝线,可果真如吴铭说的那样,是不可能轻易弄断的。我一着急就拿起吴铭手中的火把去烧,黑蜘蛛是害怕的退后了几步,可丝线仍紧紧的拉着三胖子。 见过这东西的只有吴铭,我和三胖子同时看向他。他说道:“我来试试吧。” 我还以为它会拿出什么特别的武器来攻击黑蜘蛛,没想到他也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他不是说这种丝线是很难砍断的吗? 不过吴铭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二者一较量下来,显然是黑色蜘蛛长了上风,虽说吴铭砍断了丝线,但他的虎口都被震裂了,直接豁开了一大口。 第五十九章 记忆(求支持) 三胖子一看,马上挣脱了缠在手臂上的块状丝线,举起枪支对着黑蜘蛛就连开了几枪,但一直以来我们遇上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子弹并没有给它带来决定性的伤害,只是伤到了表层。[]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让我们看到了解决它的办法。子弹打在黑蜘蛛的身体上后,它忽然加速了吐丝的速度,白色的丝线一根接着一根朝我们飞来。 乍一看是和先前没有什么区别,我们还是一样的处在被动的地位。可实际上黑蜘蛛是感受到了子弹带来的痛感才加速的,我们这时候也顾不上浪不浪费了,赶在出来更多的蜘蛛前,我们要穿过这片密集的森林才是。 可事实却证明了何北辰不仅是最倒霉的,嘴巴还是开过光的。 什么害怕来什么,森林的空地上瞬间又相继出现了几十只体型相似的黑蜘蛛,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就躲在落在地上的树叶里,不然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么突然,我们每次都是后知后觉。 一只黑蜘蛛还好对付,顶多就是花上几颗子弹的事情,可这十几只黑蜘蛛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了。我就算已经使出了飞天之术还是被丝线包裹了下半身,这下我就彻底的不能动了,可那些丝线并没有因为我的不利状态而放弃攻击我,反而攻击的更加猛烈了,我用尽了全身都力气也没能幸免,不一会儿,就只剩脑袋露在外面了。 我想叫三胖子他们来帮我,可他们也无暇顾忌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一瞬间,沉闷、窒息的感觉就向我袭来。 我躺在软软的落叶上,也不敢胡乱滚动,因为我知道包裹着我的丝线另一头还连着一个恐怖黑蜘蛛,只要我稍稍有什么动静它都能感受得到,稍不小心它将丝线缩紧,我就会没命了。 我只好僵硬的躺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吴铭和三胖子。 事实也就是这样,现在的我不敢做出什么大的判断,遇到危险了永远在原地等着别人的救赎。 虽然这样的事情是我一直最不想发生的,但我仍然乐此不彼。 最终黑蜘蛛也没能如我所愿,它又绕着我走了两圈就将我彻底的裹在了丝线里,我使劲的挣扎,但就像我想的那样,丝线突然间收紧了。 我马上停下了动作,丝线也跟着停下了,但也没有放松开来。 第一感觉就是呼吸不过来,那块状丝线是不透一点风的。出于自保,我赶紧调整呼吸,尽量的减少了呼吸的次数,强迫着自己平静下来,脑袋不停的思考着出去的办法。 那时候我多少有些后悔,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我要放弃抵抗,倘若丝线最先裹住的不是我的双脚,固定死了我的位置,我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它制服吧。 慢慢的窒息的感觉就代替了我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我开始感到恐惧,害怕死亡。 沉闷,窒息。[] 窒息,沉闷。 呼吸不过来。 快要死了。 我使劲的睁着眼睛不想闭上,那种窒息的感觉一波一波的砸向我。我从小就是一个害怕水的人,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憋气的能力。 人们常说你害怕一件什么事情就要不断地去尝试它,慢慢的你就不会害怕了。就好比你会晕船,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一个人弄到破浪不堪的小船上漂泊几天,最终你会发现你不仅不再害怕坐船的滋味,相反的还会喜欢上这种冒险刺激的海上活动。再比如说晕车,我奶奶还在世的时候主要的交通工具是脚行,可爷爷那时候说自己是“有身份”的人,出门在外的不能失了面子,就硬给我奶奶找了个司机,开一辆国产红军某某牌的小型代步车。可我奶奶死活不上去,说是上面有不吉利的东西一直在跟着她,把她弄得头晕发吐。 正处于盛年的爷爷难免脾气有些暴躁,直接将我奶奶绑在了车子的副驾位置,让司机绕了整个南京城,自此我奶奶的晕车病就好了,再也没有复发过。而这段所谓的治病经历也被当时的人广为流传,这也就是后来“南京绕”的原型。 可这招就目前看来对我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我大概四五岁的时候,跟着乡下的阿大去田间玩。当时他们村口有一条古河,传的特玄乎,说是以前村子里的一个大闺女被同村几个游手好闲的人迫害身子后穿着一袭红嫁衣从那条古河里跳下去了,但尸身没有飘上来,很多人下去找过都没有看到。过了不久,河边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些各种动物的毛发、尸身什么的。当时的人都比较迷信,认为这是红衣女报回来报仇的前兆,当时很多人都看到过红衣女被强暴的场景,但没有一个人肯对她伸出援手,才导致的她最终含恨而死。 村里的人就这样战战兢兢的过了几天之后,当初强暴红衣女的那几个人突然死在了河边,姿势颇有意味,直对着河边呈跪拜状。这可把村里人吓坏了,他们断定了那就是红衣女鬼魂在作祟的结果,他们纷纷搬离了原来的村子,可事情似乎还没有结束,搬离出去的人也都出了一些奇怪的意外,不是突然毫无征兆的死去就是莫名其妙的受伤。最后留在原来村子里的、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都是一些平日里或大或小帮助过红衣女子的人,但大部分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这其中就包括了我的那位阿大。 我当时年纪较小比较贪玩,自小也在农村长大对一切好玩的食物都较为收悉,虽然出门前我再三的和阿大保证过不会去河边,但玩起来之后就把那些保证都抛在脑后了。可结果就是一个打滑就落在了河水里,也是像现在这样窒息的感觉,也是快要死之前一样在回忆以前发生的事情。 可两次快要死亡的感觉是不同的,这次是不甘心,小时候的那次是害怕。 因为在河底最深的位置,我在漂浮的水草里面看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穿着红红的纱衣,就像古装片里女子结婚穿的服饰,随着河水的流淌一阵阵波动,泡的发烂、发黑、发臭的脸庞半遮半掩的藏在红嫁衣里面,忽而探出头来忽而隐在青褐色的水草里笑。 我被阿大救起来之后直接呆滞了,还是村子里的一个算命先生救得我,当然这些我都是听人说的,唯一记得就是在红嫁衣和青褐色水草里面一会儿漏出来一会儿又消失不见的腐烂脸庞。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阿大的村子,哪怕是后来他死的时候我也只是自己一个人躲在老家哭了一个晚上。水也就成为了我生平最害怕的东西,浅浅的看得到水底的溪水河流我还能够接受,但深不可测的大海大江是看都不能看的。 我始终觉得那里面会有一具同样的红衣服女尸在等着我,她不会害死我,但她会让我极度恐惧。 在丝线里面包裹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发的恐惧,那种被河水淹没看到红衣尸体的感觉又回来了,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点出去。 呼吸又不平静了,我急不可耐的呼吸着丝线里面残余的最后几口氧气,脑袋发晕发昏。我知道三胖子他们是肯定回来救我的,但我现在似乎是有些等不及了。 我就快要缺氧而死了。 我强迫着自己保留最后一丝清醒,在脑海中写着遗书。看来二叔三叔的算盘是打错了,就像他们一直教导我的凡事要靠自己,这不他们这次选择依靠我就是个巨大的玩笑,我这就要死了。 到了最后,最后一丝清醒也留不住了,我停止了呼吸彻底的死过去了。 红衣尸体,河水。 沉闷,窒息。 窒息,沉闷。 疼痛,火辣。 我怎么会感觉得到疼痛呢?难道说我没有死吗?还是我已经到了十八层地狱找到了三叔,因为我没有完成他交代我的事情而打的我呢? 我要不要睁开眼睛?我能够面对吗? 我“嚯”的一下睁开了双眼,但是没有看见想象中的魔鬼历练的场景,看见的是一张硕大的脸庞,出奇的是被两片薄薄的嘴唇占据了大半的位置,我盯着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三胖子的嘴唇,他是看我昏死过去想给我人工呼吸来着。 啊,好恶心,啊,为什么不是吴铭,吴铭分明长得那么好看。(请各位看客自动忽略这一句话,就当没看见吧,说实话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正儿八经。) 我赶紧偏过了头,三胖子就亲吻在了我的头发上,那是我从门之前特意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可惜这么几天过去了除了他在我头上生长着之外,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它,可想而知它现在是什么味道。 三胖子吻得那一下也充满了力度,我隔着头皮都感受到了那种热热的温度。果不其然我清楚地听见了三胖子恶心的“嗯”了一声,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一咕噜爬起身来,笑的前仰后翻。 三胖子第一个不高兴了:“****,我说大柱子,你那头发是几年没有洗了,太他娘的恶心了,还拿着往胖爷爷的嘴上凑,真他妈倒霉。” “谁让你在我晕过去的时候掌握便宜的。” “****,他娘血口喷人,爷爷我这还不是看你醒不过来救救你嘛。” “得嘞,我谢谢爷爷你。” “去你妈的,滚犊子。” “呵呵呵。” 但现在显然不是什么值得哈哈大笑的时候,蜘蛛虽死但众人已伤。 除了我自己软弱的晕死过去外,我才看到吴铭、黑衣小哥、三胖子都不同程度的受伤了,尤其是吴铭整只右手都沾满了血迹,甚至还有鲜血沿着他弯曲的手指滴落在地上,而他就像是察觉不到一样,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地上。 顺着我的目光,黑衣小哥也看到了不断低落的血迹。他从背包里拿出碘酒、纱布就想给吴铭处理伤口,可吴铭的态度和昏到的时候一样,不太情愿,最后在黑衣小哥的坚持下他才伸出手来。 或许吴铭也只对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才这么放松的使者小性子吧,这似乎是有些小骄傲的感觉。 处理晚上口之后,我们也没有挪动位置就这样坐在原地看着那些黑蜘蛛的尸体,谁都没有说话,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总不至于几个大老爷们儿围着一堆死去的黑蜘蛛讨论情情色色的问题吧。三胖子摸摸索索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分开吸了起来,我虽是个大老爷们儿但是不会抽烟的,我以前觉得我自己应该做个特立独行的人,不应该学着大众抽烟,就没有学会。可后来我发现特立独行也只是一种人格魅力的体现,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学会,而我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把香烟排除在了我的生活之外了。 三胖子应该也是观察到了我这一特点,根本就没有要递给我的意思,也免了一番嘲笑。令我诧异的是看起来最不会抽烟的吴铭,竟跟着三胖子抽的云里雾里,绝对是个老手,反观黑衣小哥只吸了这么一两口,大半根香烟就这么在手里燃灭了。 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了。 其实我一直的想法是对于香烟来说酒水更加适合我,做我们冥器倒卖的,常遇上的都是些酒桌上的生意,喝的好了冥器自然就出手了,喝的不好价钱也就贱了大半。谈生意的时候虽然少不了香烟,但没有谁会因为你抽了多少根香烟去抬高冥器价位的,相反的像黑衣小哥那样把香烟拿在手里,至少还可以装装神秘的样子,提高自己的身份。 三胖子吸完了最后一口香烟,把烟屁股往地上使劲一扔,豪情万丈的说道:“走吧,胖爷爷我带着你们发财去喽。” 黑衣小哥跟着吴铭就朝前走了,我赶紧收拾收拾背包也跟上,他娘的这次我又是最弱的那一个。 ps:中秋要到了,快祝我节日快乐!!! 第六十章 人工湖(求支持) 原本在这样的热带雨林里,高大的树木都是呈片式的覆盖着山体的,但我们越往里走越不对劲儿,树木渐渐变小了不说,我们还发现了一些人类的活动痕迹,或是刀砍树木留下的碎渣,或是就地取火的烧炭,无一不透漏着有人比我们先进入了这片奇怪的森林。 三胖子的说法是这些痕迹应该是当地的土著村民留下的,没踏出过这片森林的那种原始部落,但这明显的不符合逻辑。当代社会原始部落真的存不存在先不单论,土著居民一般敌我意识较强,他们并不认同外来人的一些行动,甚至是觉得外来人的到访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打扰,会给他们带来不详和灾难。但我们从进森林到现在已经弄出了很多巨大的声响,但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土著人来阻止或是追赶我们,单凭这一点就可以推断出三胖子的说法是不正确的。 我曾经出于好奇了解过在云南有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原始部落,翁丁原始部落。它位于彩云之南距离沧源十公里的地方,从有人类开始,经过千百年的的岁月流逝,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在翁丁,一切都是亘古不变的,那里的蓝天白云、高山流水仍然在静静地诉说着佤族人民传颂千年的司岗里神话。 翁丁,译作佤语就是云雾缠绕的地方。一座座低矮的茅草房坐落在整个森林的怀抱中,在那个地方树木是不能砍拾的,它们是村子的保护神。翁丁原始部落至今还保留着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生活方式,其中寨主以世袭制和终身制的方式生成,掌管部落里面的一切事情。 但这个隐于大山中的原始部落和大多原始部落是一样的,它们并不欢迎外来人的进入。佤族有一个传统的“猎人头”血祭习俗,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一种祭祀活动。原先是简单的祈求风调雨顺,但后来由于外来人的多次叨扰,祭祀活动就慢慢的变了味道,他们开始用人头祭祀,对象当然是那些又好奇又倒霉的外来人。祭祀活动这一天要砍一个活人头回来做供奉,标准是男性,年轻健壮、长相英俊,最好是有络腮胡子面向又白的那种美男子。(.无弹窗广告) 说是这么个说法,但外来人中真正是这种长相的又会有几个,所以原先山清水秀的原始寨子就慢慢变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寨子,冒着杀头危险取得人也就逐渐的变少了。 再后来我上了大学,关心的角度就转向别处去了,都是些未成年不可参与的事情,就没有再关注过这个恐怖的原始寨子,现如今成了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经过三胖子这么间接的提醒,我才又想了起来。 除去三胖子的说法,应该就是我们进山之前向导大叔说的考古队伍了,按投机取巧、技术手段来说考古人员肯定是比不上我们的,但他们毕竟后头有人撑腰,有正当的理由借口肆意进出,真正打了照面动起手来他们就多了一层保障,而那层所谓的保障就是我们盗墓贼的大忌了。 可真正让我感到疑惑的是,这森林是不是还有另一条入口,不然为什么考古人员进来的时候毫发无伤?根据一路上我们观察的现状来说,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和食人花、黑蜘蛛战斗过。 我们的目的始终是在森林的最里面,考古人员的存在从反面来讲也给我们带来了好处,至少我们知道黑匣子上的讯息是正确的。再说了以吴铭和黑衣小哥的身手,从防备较松的考古现场偷出个什么东西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 我正在发挥着我那死机无数次的大脑想象力,脑补了无数和考古人员正面、敌后、前线交战的精彩过程。脑袋无意识的一转我突然间我忘记告诉吴铭他们一件重要的事情。 在火锅店里面偷听我和三胖子说话的那几个青年人。 其中一个刀疤脸不仅拿刀威胁过我,也正是他站在我身后的这一个动作让我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虽然当时火锅店里面到处都是油腻腻的各种调料香味,但像刀疤脸那样经常在地下活动的人,任凭怎么遮盖身上都会有一种土质腐败的味道。 他们也一定是来扫仓的,不然为什么听到三胖子说下斗就对我们有所动作,在我极度的否认之下就神出鬼没的消失在了火锅店,他们一定是想要在下斗之前就铲除一切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但他们似乎也犯了一个盗墓的忌讳,那就是太容易相信他人。 想到这我赶紧招呼吴铭他们停下脚步,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听完之后黑衣小哥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三胖子说道:“干大事的人,怎么能被随便忽悠呢,全世界就只能相信自己一个,不然他娘的人人都可以当大柱子了,随随便便就发个疯,小日子过得搞笑极了。” 我受尽挖苦,学着黑衣小哥不以为然,继续前进。 其实从现状来看,无论是考古人员还是刀疤脸团伙都对我们构成不了什么太大的威胁,我说出来也不过是起到给同伴提个醒的效果,真正遇上的时候不至于会失了阵脚,因为我觉得以我们四个人的合力是可以对付的。 从他们三个人一致的不屑态度也可以看出,何北辰不害怕的东西,他们是更不会怕的。 北辰说:“真是日了狗了。”(内心活动,假装没看见,啦啦。) 果不其然,这片森林里面除了我们四个之外是有人存在着的,因为我们看到了一些被胡乱丢弃的食品袋子,穿的破烂的衣服,甚至是被树枝刻意掩盖的干涸的大便。 三胖子兴奋极了,我知道那是一种遇上对手之前的欢喜感。在很小的时候每次考试之前我也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心情,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欢喜感就渐渐被一些新奇的事物所取代了,所以说现在从三胖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身上看见这种欢喜感,我是有些惶恐不安的。 他恶趣味的仔细观察了几堆恶心巴拉的粪便,而后得出了一个他自己认为空前绝后的答案:“这些大便至少是在两个星期之前从人的身体里面拉出来的。” 显然这句话等于没说,他娘的随便瞟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事情,需要弯着腰、拿着树枝去戳着看吗? 真是不敢相信,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的话。 我记得以前大学有个睡在上铺的兄弟,那才是叫做真正的不惧恶心。嘴巴里含着水果糖进厕所这种几乎人人都尝试过的事情就不多说了,我那上铺的兄弟是强者中的强者,每次到饭点必要浏览尸体照片,车祸现场的、水里泡肿的、分尸乱扔的,什么恶心来什么,害的我们宿舍传出了个“学校历来最恶心宿舍”的称号,自此之后就没有妹子关注过我们任何一位舍友了,大概妹子们也是一些肤浅之人啊,从不看本质只看现象。连带着像我这种只爱肤浅妹子的正当好年纪男青年也还是单身。 和三胖子现在这一系列动作比较,应该也是大巫见小巫的程度了。 反正都是极其变态的行为。 慢慢的太阳就斜斜的快要落山了,吴铭说我们应该较快脚步。既然出现了这么多人类活动的迹象,那前面就一定是有人了,我们也分不清是敌是友。再说了我们是四个人一起进来的,遇上的都差不多就算我们的敌人了,在黑暗中和敌人见面似乎是会吃大亏的。 可最终我们走出了那片茂密的森林也没能见到半个鬼影,更别说什么活人了。 因为在森林的最中间位置树木突然中断了,就像是这些树木是人为栽种的一样,整整齐齐的呈一字型排开并断裂。 树木的前方是一个漂亮的人工湖,我们去到湖边的时候正好赶上夕阳下落,远远的看过去,竟有些“夕阳无限好”的感觉,只是“近不近黄昏”就不知道了。昏黄的光纤一圈一圈的在湖面上荡漾开来,微风一吹湖面就跳起了舞,或大或小的波动靓丽极了。 总之,以我当时那点几乎没有的文学素养是根本就描绘不出我所看见的整体场景的优雅美丽的,于是只能总结为:我们四个专干挖坟掘墓的大老爷们儿也在原地看呆了,那景致实在是太美了。 还是三胖子最先反应过来:“****,果真有人,你们有没有看见湖对面那几顶帐篷?” 这时候那还顾得上什么帐篷,有人的。现代环境学家曾多次做过测试,说是以中国现在的发展趋势,过不了几年那些漂亮特别的景点就会消失,人们将看不到景点本来的样子。这时候看到这么美丽景点当然是先看啊,这可是用钱都看不到的自然景观,自然是多看多得。 当然,这么想的人应该就只有我一个,因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吴铭和黑衣小哥已经朝着湖对面跑去了。 怎么说我这也是一种热爱祖国的表现,左右也没耽误什么大事情。 我也只好赶紧脚底生风追赶他们而去。 第六十一章 先入为主(求支持)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帐篷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所有的东西都完整的摆放在该摆放的位置,床铺整齐的陈列着,锅碗瓢盆顺序的码放着,用剩的记东西的笔和纸也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央,几个帐篷呈现出来的都是这种一丝不苟的现象。 唯独人不见了。 事情恐怕就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发展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又出现了类似于百慕大三角洲的灵异事件。 据说在百慕大三角洲行驶的船只会无缘无故的消失,隔一段时间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只是船只上面的所有东西都照旧,除了人。当然如果只单单的少了人也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可是说是人类无法战胜海洋从而被海洋夺去了生命。可怕的是失踪之前热乎乎的饭菜经过那一段时间的失踪,重新出现在海面上的时候一陈不变,还是那锅热乎乎的饭菜。 科学家们为破解这个困扰几个世纪的未解之谜做出过很多的努力,但都以失败告终,甚至是为此丢了性命。直到今天,百慕大三角洲的失踪现象还存在着,这个未解之谜也在恐吓着人类。 难道说我们在世界的东方也遇到了和百慕大三角一样的诡异现象? 难道又要出现什么世界未解之谜了吗?还是由何北辰发现的。(看来何北辰要出名了,谦虚。) 随后我们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一次仔仔细细的翻遍了所有的帐篷,看会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但结果还是一样的令人失望,我们什么仍然一无所获。 三胖子在原地焦急的绕了几圈,说道:“会不会是我们刚才的声响太大了,原本呆在帐篷里的人有所察觉先离开了?” 我们一致的给他的说法投了否决票,刚刚我们从森林里面钻出来的时候都被看到的景致震撼到了,大家都对着夕阳做膜拜状,根本就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呆在帐篷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察觉。再说了在我们四双眼皮子底下也不太可能逃跑得了。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帐篷里的人是因为发现我们仓皇逃跑的,那原因是什么?我们四个人有没有长成怪物的样子,除了吴铭那双奇特的眼睛之外。吴铭常在古墓里活动,道上认识他的人应该有很多,加上黑衣小哥一直和他形影不离,儿他们俩的本事是众人皆知的,难道说那些人是害怕吴铭和黑衣小哥才逃跑的? 但这也不对劲儿啊,一般人在逃跑的时候都是比较仓促、紧张的,怎么可能将帐篷瞬间整理成这么整洁的样子。[]按常理来说不应该是地上胡乱的丢弃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物品,资料线索什么的也肯定会又所遗留,不会是整整齐齐的样子。哪怕是逃跑的人心理素质再好,也不可能瞬间完成整理房间这样复杂的事情,更不要说不留下任何的线索了。 这么想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这些原本生活在帐篷里的人是有准备的离开的。 而且离开的时间是在两个星期前到我们来之前的这段时间。 最好的证明就是三胖子仔细研究过得那堆大便。虽然恶心,但那是唯一透着人气的东西。 这时吴铭突然说道:“难道你们不觉得人妖生活在这儿,少了点什么嘛?” 对于我这种喜欢睡觉的人来说,有床就能生活。所以吴铭说这话的时候我是没有反应过来的,直到三胖子指了指帐篷一角的简单灶台,我才发现吴铭指的到底是什么。 这些帐篷里面什么都不缺,但少了人们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食物,人一旦少了食物是不可能生存得下去的。 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我们常常会有些先入为主的想法,这就导致了我们所看到事物的偏差。一贯的思维或是先前的印象在我们脑海中占据着主导位置,再遇上相似但不同结果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按着以往的思考模式去理解和判断,这就使我们看到的不再是事情的样子。而是在我们想象中事情应该出现的样子。 其实这“先入为主”的词语来源也颇为有趣,着实令人忍俊不禁。 相传公元前110年,汉武大帝礼登嵩山,在嵩山脚下双溪河北岸的密林中看见了一棵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柏树,于是就高兴的封这棵大柏树为“大将军”,但刚往北走了几十米后又看见了一颗更大的柏树,汉武大帝就只好封它为“二将军”,随从的大臣是个实在人,于是就进谏说道:“陛下,这棵柏树比刚才看见的那颗要大的多啊!”汉武大帝也自知封的不太合理,但为了保住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的脸面,就说道:“先入者为主。” 可他们在向北又走了几十米之后,又一次的看见了一棵更加高大的柏树,汉武大帝这时候也放弃了抵抗,将错就错的说道:“再大你也只能是三将军。”大臣们面面相觑,但碍于汉武大帝金口玉言,也只好如此了。 后来,人们就用“先入为主”来指那些先听进去的话或是先获得的印象往往在脑海中占据主导位置,以后遇见不同的意见时,就不容易接受。 而显然的,我们现在也是出现了这样先入为主的想法,认为帐篷里面就一定要有人的存在。 就在我集中思想反省自己的错误时,三胖子又是一声惊呼:“我去,照小哥这么说,着帐篷里没有的可不止食物这么简单啊。他娘的还给爷爷我白高兴一场,以为会遇上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这帮孙子早有预谋的跑掉了。” 我赶紧转换了思考的方式,一想果真如三胖子说的那样,这帐篷里没有的东西多了去了,怎么我们一开始没有想到呢。 首先,食物是没有的。其次,留在桌子上的只有用剩的纸和笔,粗略一看上面是没有留有任何线索的,但仔细查看纸张,你就会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书写的痕迹,这明显的有人写过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在走的时候将有字的纸张带走了,留下了空白页。最后,几个帐篷里面都是没有任何防备武器的,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面没有防备武器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遇上个什么野猪野熊的套怎么保全性命?我们在来时的路上甚至是用上了手枪才安全的到达这里,这些人根本不可能毫发无伤,就算有捷径到达这里也不可能一路平平安安,什么东西都遇不上。 这些人绝对是有准备的离开的。 这时候一个想法又莫名其妙的在我脑海中生成了。 这些人看样子也绝对是来找东西的,至于他们是向导大叔说的那些考古人员还是我们在火锅店遇上的刀疤脸团伙暂时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发现了什么秘密线索。而且依照这些帐篷的数量和破损的痕迹来看,这伙人的人数较多,驻扎在这个湖边的时间也比较久,那他们就是一步一步发现秘密的,也就是说这个秘密来的不容易,那肯定就是关键性的秘密了。 再有就是,他们发现了秘密之后肯定经过了一番精密的部署之后才离开的,那个遗留下来的笔记本上虽然看不清写的什么,但可以感觉到记录笔记的人写的很乱,这反而也说明了此人心思缜密、思考问题周到,所以记录的东西有很多,比如自己的想法,他人的意见或是他们一起讨论出来的东西。 从这些线索当中,我们也可以猜测出帐篷里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和我们奔着同一座古墓而来的了。出发的时候我还在奇怪,既然欧治子将秘密藏在古剑中的事情,道上这么多人都在关注,怎么这才刚开始起步大家都熄火了。我甚至想过,是不是在宋袖墓中拼死拼活拿出来的那个黑匣子是假的,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线索。 但真正害怕的是,吴铭欺骗了我和三胖子。但转念一想这是不可能的,一方面二叔说过吴铭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另一方面,为了对付一无所知的我和三胖子,吴铭根本就没有必要设这么大的一个局,将我们引进深山里面,还不顾危险的保护我们。还不如直接悄悄潜入北辰轩直接解决我和三胖子来的爽快,以他和黑衣小哥的手段,绝对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这些出自于我无聊时候想出来的论断,都是我的臆想,不会真实发生的。 但我还没又想清楚的事情是,这些人在得到了秘密之后是离开了还是下墓了? 还是三胖子仔细研究过得那堆大便,那明显的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产物,那就是说这些人已经消失了两个星期了。 倘若说他们下墓了,那怎么可能两个星期还没有出来,那基本上就永远也出不来了,如果说他们已经出来了,为什么不把帐篷里面的这些东西带走?难道说在墓穴里他们得到了大丰收,帐篷里面原先的东西就成为了障碍? 但除了个别视钱财为祖宗的盗墓贼,我还没有见过有谁下墓是戴着一背包金银细软出来的,而且这样的人,往往都是一些急功近利的盗窃者,没有几年的活头,怎么可能将帐篷打理得这么干净。 换一种说法,他们找出了这个地方存在的秘密,但来到这个地方的人都有些无能为力,所以他们选择了回去,重新找更有能力的人来这。 一样的还是有些勉强,那他们为什么不留几个人在这里继续发掘秘密,其他人回去找有能力的人前来呢? 绕一圈问题又回到了起点,这些人到底去哪里了? ps:先祝各位中秋快乐。 小伙伴们都出去玩了,就只有宁不为还在码字,不能出去玩,不开心。 但是不可以,今天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都好多岁的人了要学会自我勉励,有计划地做事情。 (其实我很想问“你几岁?”) (宁不为答“永远十八。”) 最近有些迷茫呢,大部分时间就是用来看看公务员的考试资料,考考各种证书,打打游戏,最有计划有动力有精力的事情就是些这本《扫仓纪》了,一点对未来的规划都没有,也不敢和家里人讨论什么的,找个汉子谈论一下但他们都有男朋友女朋友什么的,就只能在章节的最后面发发牢骚了,哎,我真可怜。 加油哦!! 各位 中秋快乐 都长胖吧 第六十二章 忽悠 ps:明显的,宁不为又要出来叨叨叨了,请各位见谅,因为着实激动。(.) 《扫仓纪》上架了,感谢的是各位的支持和编辑大大的协助,当然还有宁不为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我就是要这样说),一开始我也没抱太大的幻象,毕竟我的写作水平就那样,但既然机会来到我这儿,我会珍惜。 以后,也希望各位能够多多支持,什么票啊,打赏啊,就多给我一点吧,毕竟我还是一个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在这里我要插一句,绝对不是因为《爱情公寓》看得多了,我才学吕子乔说话的)。 然后,我也会努力码字的,因为要赚钱养自己啊,累。 感谢支持,多多支持。有宝贵意见了冲我来。 天色渐渐黑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也应该在这湖边歇上一晚,可现在情况还没有摸清,就随便休息在这里也许会吃亏。 我们之中目前能够做出大决策的就只有吴铭了,我和三胖子一致的将目光转向他,当然黑衣小哥是除外的,他向来没什么“主见”,一贯都是以吴铭为中心而活动的。 按照这样的情况,吴铭一般都是很谨慎的,但现在他丝毫没有思考就说到:“我们就地休息吧,明天一早在行动。” 我恍惚了很久,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一看三胖子我们俩表现的明明是同一个表情动作啊。 吴铭说的是留在原地休息。 中间停了很久,吴铭才来了个大喘气,说道:“黑匣子里面破译出来的线索就是说湛卢古剑在森林中央的湖面上。” 这就不得不在这里休息了。三胖子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既来之则安之。”迅速分配好了帐篷,倒头就睡,也不好好看看安不安全。吴铭似乎是在顾虑着什么,转身和黑衣小哥嘀嘀咕咕了一阵对着我说道:“我和阿玄守夜,你们睡吧,记住明天早起。” 原本我还打算稍微和吴铭客气一下,但听到明天早起的消息后我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助人为乐的念头。在一段时间之内,早起对我来说是一种比自杀还恐怖的事情,所以之后就留下了后遗症,不好好睡觉就早起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打击,我从来都不想尝试。 再说了以我那儿拿不出手的警觉性,是不可能担任守夜这么又技术的任务的。更重要的,吴铭既然这么说了就是由他自己的安排,我再一胡说就把他打乱了,到最后受伤吃亏的又会是我。 当然,我也是到现在才明白安排任务是有这么多的诀窍在里面的。(.无弹窗广告) (何北辰,你太搞笑了。) 可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帐篷还是那顶帐篷,风吹过野花的香味儿也还存在,甚至是可以听见湖水荡漾的声音,但为什么我的脑袋十公分远的地方又出现了另一个脑袋,这次倒不是用嘴唇对着我了,换成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你他娘的要吓死我啊。” “呵呵。” “****,你他娘的是谁啊?” “呵呵。” “****,你他娘的没见过小爷我睡觉啊。” 太恐怖,一双直勾勾的眼睛。 我“噌”的一声立马坐起身来,没想到对方比我的反应还要快,已经退后了几步远的位置,笑呵呵的盯着我看。这让我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什么好看的。在北辰轩过安逸日子的时候,无聊打发时间的就只有一些重口味的书籍,其中我比较喜欢研究的就是一些中国至今未破解的变态杀人案件,里面就有讲述,变态在杀人的时候往往都喜欢在被害人睡着的时候盯着被害人看,这时候杀人犯会产生一种满足的心里,就像小绵羊始终逃脱不了饿狼的捕食一样,杀人犯也会把被害人看成是一种逃脱不了他手掌心的“温顺炸毛宠物”。 而现在我从眼前这位奇怪的人的眼神中也看出了那种猎食的眼神。 慢慢的四周的空气就有些变味道了,若有若无的硝烟味道渐渐的升腾起来。我的脑袋峰回路转,忽然间想起了我曾经去云南大理听到的一个笑话,它是这样说的:在大理,是不能发生一见钟情的,因为一见钟情的本质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在大理,人群中多看别人一眼的结果是被打,更甚者是死亡。归结缘由,会发生以下对话。 “****,你看我整哪样?” “你妈呢,你不看老子咋个会认得老子看你。” “们你给是不服。” “是呢,你要咋个整?” “不服们来打嘛。” “打就打,你以为老子拍你,****的。” …… 一阵电石火花之后,地上只会出现两个浑身是伤的打架人。 而这个笑话现在也正迫不及待的想体现我目前的处境,我伸出一只手慢慢的向身后的背包抹去,那里面装着匕首枪支。可我眼前的哥们儿像是察觉到我的动作,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甚至是流出了恶心的口水。 这样的场景就不是尴尬,而是惊悚了。一个奇怪的人看着你笑的流出了口水,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我一边紧张的注意着它的神情,一边慢慢摸到了枪支。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就在我掏出枪来的一瞬间,三胖子突然闯了进来,原本紧张的氛围全被他给破坏掉了。 “****,大柱子,你怎么还不起来,真把这儿当你自己的领地啊?”我一脸疑惑,这口气不对。 接着他又对着流口水的那哥们儿说道:“哎呀,你可真厉害啊,都把这大懒虫给叫醒了,出去等着,待会哥哥我给你煮好吃的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虽对着流口水的人,但动作绝对是对我做的,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流口水的人:“呵呵,知道啦,呵呵。” 敢情他娘的就是个智障。真是日了狗了。 那人走后,我急不可耐的抓着三胖子问道:“****,什么情况?来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情?” 三胖子指了指我被蚊虫叮咬后留下的疙瘩,迅速的说道:“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这是小哥的意思,先装做是来游玩的人,顺着小哥的话说,不要留出什么破绽……” 又一次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叫出去了,看来外面的人是不想给我们留下独处的机会。 这就是遇上对手的意思了。 我换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跟着出去了。这小小的湖边竟然出现了十多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在火锅店里面遇上的刀疤脸。他看到我从帐篷里面走出来,一副但笑不笑的表情说道:“小兄弟,你这儿谎话说的可真遛啊。” 我知道他是指我说三胖子是神经病的事情,就回道:“这位大哥,你也知道我那胖子兄弟平日里吹牛惯了,难免说话会有些夸张,而且你看我们像是敢下斗去的人嘛。如果你真那样想的话就太抬举我们了。再说了那天嫂子和我胖子兄弟吵架了,女人嘛见识短浅听说开仓会赚大钱,就使劲的盯着我那兄弟不放,这不把我那兄弟给弄得烦心了,就喝起酒来不知道节制,才胡乱说的那些话,巧就巧在被你给听到了,其实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怎么敢断了大哥你的财路呢。” “你这小兄弟会说话,我喜欢。”这就是耳根子软的表现啊,这就相信了。 我随着这位刀疤脸大哥走过去的时候,三胖子正混迹在人群当中,一时之间有些人声鼎沸的感觉。吴铭和黑衣小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就犹如两尊大佛一样,稳如泰山的坐在湖水边。一看居然是在钓鱼,再一看,湖水是清澈见底的,真的有鱼游在上面。 世间万物,又一次的刷破了我的世界观。 不一会,三胖子就弄出了所谓高营养的早餐,一锅水煮鱼,而且一看里面的各种调料都是刀疤脸团伙带来的,因为我们带得最多的就是盗墓开仓用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带什么调味儿的东西。 这应该也是我第一回见到,盗墓还带调味料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真是开了眼了,所幸三胖子虽手艺欠佳但味道着实不错。 吃饱喝足之后,话题又回到了“你们来干什么”这个疑惑的问题上。 三胖子坚持说我们是来旅游的,这地方山清水秀,还可以吃海鲜,何乐而不为? 但刀疤脸疑惑的是为什么我们只有四个人,却弄了这么多顶帐篷。 看来先来的人就是那些所谓的考古人员了,也正好可以利用他们一下:“怎么会,我们一共来了二十多号人的,只不过他们说还要再往里走走,我们四个人有些累了就选择在原地等他们,反正他们也是出于好玩,应该一会就回来了。” “哎,怎么会是来盗墓的呢,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啊,我们都是一群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商量着来一次毕业季旅行,就约着来了。” “什么,食人传说?没听说过,我们学的都是些计算机、数学、建筑什么的专业,对历史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对啊,其余人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你看帐篷里的东西也是他们弄好后才走的,都整齐着呢。” “大哥,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盗墓?” “是这样啊,发达了可别忘了弟弟们啊。” “其他人,没遇到过啊,一路上就只有我们,对了还有一个向导大叔,只不过把我们送到山口就回去了,还叫我们回去的时候再找他呢,可能是从我们这里能赚到不少钱吧。” “大哥,这都快晌午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啊,一会有其他人来了岂不是要和你们分一杯羹了,得不偿失,你们还是快点行动吧。” “好的,后会有期。” …… 经过一番唇枪口舌、文不对题、胡编乱造的对话之后,刀疤脸团伙离开了,而且是纯粹的离开了。 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说要看一看我们的背包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更没有听出我和三胖子一边说话一边掩盖的笑意。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居然出现这么可爱的盗墓贼。 最后,我们追着吴铭问其原因,他说道:“我就是想让你们看一看世间的人都愚蠢到什么地步了。” 值得深思。(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进洞之前 他们虽是离开了,但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如果因为我和三胖子的误导他们不会再出现,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倘若他们忽然间开窍想通了又折了回来,再次遇上就尴尬了,算起来我和三胖子已经骗过他们两次了,凡事讲究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我们了。 而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他们也肯定会知晓,到时候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就没有那么容易算清楚了。 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地方。 但吴铭这时候似乎有些不为所动,吃完水煮鱼后继续坐在原来那块石头上钓鱼,而黑衣小哥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直的站在吴铭身后。 这时候不是应该逃走吗,还钓什么鱼。明显的如果硬来我们是不可能赢了刀疤脸团伙的。 我示意了三胖子让他去叫吴铭赶路,但三胖子也一脸的神秘莫测,甚至神经兮兮的说道:“大柱子,你听说过姜太公钓鱼没有,现在小哥就是那个姜太公,等着大鱼上钩呢。” 姜太公钓鱼倒是听说过,但吴铭此次钓上来的结果肯定是刀疤脸团伙来找我们算账。 真不知道这三人是怎么想的,大概他们都不正常了。 随后三胖子看我疑惑,终于憋不住了,狂笑不止。(何北辰心里想法:最近的人都是怎么了,三胖子这一大笑和刚才那傻子值得一拼。鼓掌) 他说道:“大柱子,你好好想想,小哥说的那个黑匣子破译出来的线索是什么?“ 能是什么,吴铭不就是说:湛卢古剑埋葬的地方是在森林中央的湖面上。我去,我好想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容我缓缓。吴铭说在森林中央的湖里,那不就是我们眼前所看见的这个人工湖嘛。在湖面上,难道是说盗洞口应该打在湖面以下的位置,那就是湖底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入口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还好刚刚我和三胖子合力将刀疤脸团伙骗走了。 三胖子又接着说道:“小哥昨天晚上已经观察有一段时间了,但没有找到入口。[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天刚刚亮的时候那帮孙子就咋咋呼呼的进来了,原本小哥的打算是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但结果那帮孙子就是一群傻蛋,你也看见了,随便忽悠就相信的人,料想他们也不是装出来的。现在先别打扰小哥,让他先看看,他说这地方没有参照物,不好找准方位。” 我赶紧附和着点点头,站在一旁对吴铭肃然起敬。 堪舆学,传统五术之一相术中的相地之术,我曾经出于好奇去了解过,但左右资质较弱,不能贯通,只是懂些皮毛中的毛发尖。 相传“风水”一词最早见于晋代郭璞所著的《葬书》,它是这样说的:“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但我始终没有真正理解郭璞大师所说的意思,应该说的也是有人使然才成为宝地吧。 当然,它的创始人就更加神秘了,很多说法是指向上古战神“九天玄女”,它的核心思想自然就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了,不然也不会叫成“风水”,其中有风又有水,它作用于人同时被人运用。 看风水也不可能是单一的用眼请看,相对的它要又一定的参照物。比如某座山峰,它一定有一条山脉从很远的地方蜿蜒而来,这就是风水术中所说的“来龙”,将至到头处再隆起山峰,峰前有案山,峰左伸出青龙山,右伸出白虎山,中间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福荫后人等等之类的,需要讲究的事情可多了,其中牵涉到的事物也比较繁杂,总之对于我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事情。 而现在吴铭出其不意的就在做这件事情,不光是脚上功夫了得,居然还懂风水学,简直是令我眼界大开。 过了好一会儿吴铭才站起身来说道:“我猜想它的入口就在这个湖的底下,但湖面看起来虽小,对于盗洞来说却是个比较大的包含物,我学堪舆术也没有那么精,现在一时半会分辨不出来,看来我们还得在这儿耽搁一段时间。” 这应该是吴铭说的最多的一次话了,我都有些佩服他能够把这个问题逐字逐句的解释给我们听。 目前的情况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确定入口就在湖底,但具体的在那个位置还不能确定。不能确定的原因是湖面上没有吴铭所说的看风水的参照物。 见我低着头沉思,三胖子又发挥了他一贯的恶趣味,调侃道:“我说大柱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拿不出手的风水知识,我看也就比我好一点,还学人家小哥,怎么,想成为这次下斗的大英雄啊。” “抱歉,看来我已经成为这次下斗的大英雄了。” 吴铭转身问道:“怎么说,你发现了什么?” 我当时内心里面是极为窃喜的,没想到吴铭也会在困难时刻也会“如此在意我的想法”,就赶紧说道:“你们看倒影在湖面上的树尖形状,是不是也像一条正在行动中的巨龙。” 三胖子:“我去,那是巨龙,大柱子你眼睛没事吧,那顶多也就是一条小蛇。” 吴铭倒是来了兴致,盯着我说的那些倒影沉默起来。 这片人工湖是清澈见底的,湖水纯净,里面有个蝌蚪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树影什么的映在上面清晰极了,所以在我看来湖面上出现这么一大条有点发黑的树影也是较为醒目的,一眼看过去就能够看到。再说,倒映出来的树影像一条巨龙也不像三胖子说的那样是夸张的说法,它是真的像。这整片森林就像是认为的一样,齐齐整整的栽种出来的,倒映在湖面上的影子也是整齐一条。特别是在湖水有波动的时候,树影也跟着游动起来,就更加相像了。 而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没有错的,因为吴铭观察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找到入口了。” 这是个令人极为振奋的消息,就连黑衣小哥看我的眼神都充满光彩了。(看来何北辰已经成为大英雄了,何北辰说:“淡定淡定,我压力很大的好不啦。”) 入口是找到了,但问题又出现在我们面前了,首先我们应该怎样从湖面上过去,湖水虽浅但总不至于我们得卷着裤脚从湖水里走到入口处吧。其次,我们该怎么进入入口,我见过将盗洞打在山体上、石头上、树干中,甚至是白雪皑皑的冰封地层,但我着实没见过将盗洞打在湖底上的,一旦打通了盗洞,湖水势必会跟着洞口一起往下流的。万一地下埋着的这主子是个缺心眼儿的主,就将墓室修在了我们打的盗洞口处,那湖水一定会流进去的,到时候还下什么斗啊,直接就可以体验山体滑坡、洪涝灾害等一系列自然因素导致的巨大伤害了。 我实在是疑惑不解,就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吴铭答道:“宋袖。” 一想也对啊,如果宋袖说的所有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在千年之前也一样的来过这地方,看到过这片湖水,那他那个时候是怎么从湖面上进入到湖底上的?他总不能真的使用一些遁地术之类的传说神奇法术吧。而且据他所说这是关乎每个子民的大秘密,料想他也是只身前往的,肯定不会带上任何人,那在没有旁人的帮助下他怎么进去的呢? 就在我们都疑惑不解的时候,三胖子居然抱着个皮艇过来了,而且还是打完气,胀鼓鼓的巨大皮艇。他将皮艇往湖面上一扔,说道:“我去。的亏胖爷爷我聪明,还知道去随便翻了翻那帮孙子留下来的东西,这不让我看见了这个皮艇,有用吧,省力吧……” 三胖子“叨叨叨”的说个没完,这个皮艇的出现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个就是古墓一定在湖底,如果在森林底下的话,用皮艇淌过这片湖水就是个绝对多余的行为,这片湖水本就是被森林包围在中间的,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所以说他们追备好这只皮艇就是为了去到湖面的某个位置。 其次,我们所认为的考古人员应该已经进入到古墓里面了,他们应该是事先知道了或是在不断调查中得出了古墓的入口,然后进去了。这就推翻了我之前所猜测的他们折了回去的说法,没有人会是在条件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放弃决定的事情的。总之这个猜测是最不利于我们的一个,它肯定了我们在古墓里会和他们不期而遇。 但我本就是一个不容易变通的人,还是存在些疑惑,就问道:“三胖子,你看到这皮艇的时候它是什么样子的?” “我说大柱子,你是不是傻了,皮艇能是什么样子,当然是圆圈型,底部不通气的样子啊。”见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他想了一会又改换了语气说道:“你说的是它摆放的样子啊,直接说明又不会少块肉,问什么样子不样子的。不就是立在最东边那顶帐篷的杂物后面嘛,里面的气体都是满的,我可就是原模原样的扛了过来,绝对没动过。” 这就对了,那些人应该是进到古墓里面去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别有洞天(求支持) ps:新书上架,更需要各位的支持。[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在此,先感谢书友tonycut书友亮鸿天宇一号书友160917115246......的支持。 宁不为会努力的。 从出发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抱着些看山看水的态度一路走到目的地,但现在突然间知道有人比我们先进去了,多少还是有些着急的,就连吴铭都微不可查的露出了紧张地神色。 他眯着眼睛盯着湖中央不知哪一点看了一会儿后说道:“准备准备出发吧,我最先下去,你们在后面跟着我,跟紧了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不要掉队。”我的第一直觉是完了,吴铭开始变得婆妈了,最先遇到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那种冷峻严肃的能人异士才对。 其实经过这么多次的危险,我们已经自发的形成了以吴铭为中心的寻宝团伙了,大家有无意识的都会看着吴铭的行动而行动,他就像是一个标杆一样,无论对错,身后总会跟着三个形态各异的手下。当然,以目前所有的行动来看,吴铭是一次错误都没有犯过的。 吴铭说完后,黑衣小哥却闹起了矛盾,他不同意吴铭的说法,具体不同的是什么地方我和三胖子就不知道了,因为在我和三胖子偷听的时候他已经拉着吴铭走远了,我和三胖子原本想跟着过去,但被他一个眼神杀死在了原地。嘀嘀咕咕一阵后,吴铭走了过来,看不出什么表情。黑衣小哥虽然脸紧绷着,但隐约透漏着一丝愉悦。 简直莫名其妙。 后面的事情就进展的较为顺利了,我们收拾好装备背包后乘着那只意外得来的皮艇就向着湖中心出发,到达中央位置后,吴铭喊了停。 我一看位置是正中央啊,但什么都没有。湖底是几块五彩斑斓的石头,还有一些树叶镶嵌在淤泥里,完全看不出石洞口的样子。(.$>>>棉、花‘糖’小‘說’)在我的想象中,这个地方既然是洞口,那它和湖底是肯定会形成高低落差的,不说可以直接看出洞口的样子,但至少水纹应该产生波动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风平浪静。 和我一样想法的应该就只有三胖子了。显然吴铭已经认定了这个位置,还伸出手来朝湖底探了探,我看着他那渐渐消失在湖底的手掌都觉得心慌,淤泥下面有条大蛇之类的,这样毫无顾忌的伸下去不是很危险吗,换成是我,我肯定只用树枝随便戳一戳。 几秒钟后,吴铭将胳膊伸了回来,说道:“没错,入口就在这里,准备下去吧。”可我的目光永远关注不了最应该关注的地方么我此刻看的是吴铭那只伸进湖水里面的手臂,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而且一点淤泥都没有沾上。我刚才也没看见吴铭擦过手啊,怎么他的手会没有脏呢? 难道说这个湖底下面是空的,没有任何山体或是支撑物? 那这些湖水是怎么汇聚在这里的呢?这不科学,就好像一只水盆,在没有水盆底的情况下还慢慢的装着一整盆水,而且这一装就是千年百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竹篮打水本就是一场空,更何况底部还豁出了这么一大个口子。 这时候,有一个更大离奇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产生了,我们看到的有可能只是假象。我们看到的湖面距离湖底只有大腿根这么深,但实际上这片湖水是深不可测的,只是我们眼睛看到之后所形成的错觉。 如果你和湖底的青蛙对视过,就会知道你看到的青蛙是比实际上青蛙的位置要浅的,这是因为光的折射。当光从水面斜射入空气中的时候,青蛙的反射光线折射时偏离法线,所以我们看到的青蛙是比实际位置要浅的多的。 拿一个世人皆知的案例来说,当然这其中的真实度我们谁也不敢保证,大家都是口耳相传。 诗仙李白捞月亮。 首先我们先假设这个故事是真的发生。 相传古代的诗仙李白是一个非常浪漫的人,在他的诗作中“月亮”这个意象是频繁出现的一个词汇,李白对此也是非常的在意。他的一生基本上没有停止过对月亮的吟咏,或褒或贬,或喜爱或疑问,最后也死在了这月亮上,说是有一次他一个人再一次的对着月亮自斟自饮,晕晕乎乎中看着水中的月亮也越发的喜欢起来,就忍不住的想要把月亮弄在怀里,所以他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去水里面捞月亮。 结果,他低估了月亮的实际位置,一头栽在水里淹死了。 我们后世之人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传说,而且特别的符合诗人烂漫的性格,如果给李白选择一个死法,这无疑是最适合他的,没有之一。 而且这种光的折射现象也正巧证明了吴铭那只没有丝毫弄脏的手臂。 就在我吧所有思绪都投入到这样伟大的想法中的时候,三胖子忽然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顿时一个激灵,******吓死小爷我了,不知道我最害怕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了吗? 而后他调侃说道:“怎么,大柱子,这种时刻还能发呆,想什么呢?说出来让胖爷爷我也一起爽爽……” 不务正型,臭不要脸。 ”没想什么,就是在思考一个叫萧三爷的孙子为什么还不去死,总在我耳边嗡嗡的放臭屁。”我回道。 谁料这孙子居然还接得上话:“那我非常同情那只蚊子的处境。” 不务正型,臭不要脸。 黑衣小哥在这样不怎么严肃的场景里居然轻轻咳嗽了一声,淡定说道:“我先下去了。”我和三胖子一致认为他这是再找存在感的表现,但让他说句话也确实不容易,我和三胖子都对他接下来的话语屏息以待。 但结果是他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在一边穿着三胖子从帐篷里顺来的潜水服。原本这东西吴铭是不想用的,他似乎有很大的把握我们从这地方下去一定能够出入到墓穴,但最终在我的再三强求下,他们还是同意了。 我不禁忍不住想这才是高人的作风啊,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准备,说下斗就下斗。换做是我,要适当的深呼吸之后,在调整调整心情,最后好要给自己加加气才会下去的。(众人:“何北辰,你够了啊,小心我们不看你那点破事情了啊。”何北辰,端庄脸:“好的,我们快点进入到下个议程吧,都要掉粉了。”) 黑衣小哥就这样没有任何准备的动作,只是看了吴铭一眼,就跳进了湖水里。他跳下去的时候湖面上瞬间就冒起了无数的气泡,遮盖了他的位置。 吴铭明显的着急了,谁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场景。 几秒钟之后,气泡没有了,湖面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看不出一丝浑浊的混迹,黑衣小哥就这样突然地消失在了湖底。 吴铭紧张的叫了几声“阿玄,阿玄……”,都没有得到答复。 现在我大概明白了吴明一开始安排我们跟着他的时候,黑衣小哥闹矛盾的原因了。他们俩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谁都不愿意另一个人有危险,在听说无名要先进去的时候,黑衣小哥肯定也是担心的。这湖底具体的是个什么样的场景谁都不知道,所以黑衣小哥才会拉走吴铭商量说要先下去湖底。 我和三胖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吴铭已经朝着黑衣小哥的位置跳下去了。 这就更加紧张了,我们该怎么办? 跟着下去是古墓入口还好,如果不是被湖水冲分散了,反而给我们带来了不必要的负担。如果我和三胖子留在原地等着吴铭他们出来,他们被迫到了别的地方又该怎么办? 我一向是害怕做决定的,就朝三胖子问道:“萧三爷,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三胖子也是一脸着急,说道:“既然小哥先前就说了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跟着他,那我们也跟着下去吧,是死是活总得下去了才知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大老爷们儿就应该果断一点,跳吧,不然一会小哥他们走远了,我们就找不到他们了。这样,你先下去,我断后。你下去之后无论看到什么场景都呆在原地不要动。等着我下来。” 在犹豫下去也不是我的作风了,我抓起背包就跳了下去。 出于害怕,我紧闭着双眼,感觉自己穿过了什么韧性物体之后就直接掉落在了土坑里,那真的是土坑。人在紧闭双眼的时候,嗅觉和触觉是最为灵敏的,我不仅感受到了那种摔在地上的痛感,我还闻到了土质特有的芳香。 黑暗之中,有人把我扶了起来,而后又是一声巨大的声响过后,又恢复了平静,看来三胖子也跳了下来。 “大柱子,你在这里吗?” “噌”的一声,四周亮起了打火机的光亮,昏暗光线下我看到了吴铭那张面无表情的漂亮脸蛋,以及还在地上挺尸的三胖子肉团。我最担心的是最先跳下来的黑衣小哥,就越过吴铭朝他身后看去。 吴铭一向料事如神,微微侧了身子,让我看清了他身后的黑衣小哥。 但奇怪的是黑衣小哥又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神秘微笑。 我顿时毛骨悚然。(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所谓古墓 这时候三胖子又咋呼起来了:“大柱子,你到底在不在啊?赶快说句话,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小哥呢?他们没有在这里吗?” 我一看这孙子居然还躺在地上,更搞笑的是他还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脸,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我有心逗他,就回到:“嗯,嗯……” 没动静。 我又装着紧张的说道:“快,三胖子,小哥他们遇上什么东西了……啊,小哥受伤了,三胖子,快点过来……”就在我要被自己的精湛演技折服的时候,三胖子这厮终于从地上一跃而起了,还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在起身的同时就掏出了枪支稳稳的举在手里。 这一瞄准看到的就是一脸贼笑的何北辰和全身毫发无伤的吴铭。 “****,大柱子你他娘的在骗我,信不信胖爷爷我立马弄死你。他娘的学能耐了是吧,都敢骑在爷爷头上撒尿了,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趴在那地上装孙子的,我这不就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嘛,助你起床离开大地的怀抱。” …… 最终,三胖子要弄死我的愿望也没有实现,因为接下来吴铭的一声吩咐:“别闹了,时间不等人,既然大家都没受伤就赶快走吧。” 那就走吧。 我这才赶紧打开手电筒,观察起我们现在的处境来。一般的墓穴通道都是些石砖砌成的坚硬石壁、石墙,可这古墓却不同寻常,看不到任何一石一砖,就是一个简单的土洞,入眼的满是红褐色的泥土。这让我想起了伟大战斗组织中国共产党,人家八年抗战的时候也经常钻这样的土洞,但人家做的事情从表面上看来比我们现在要高尚的多了。 这向来是考验战斗热血,积极性的事情,作为有志青年,我立马就投身在了队伍中,跟着吴铭就朝土洞深处钻去,不惧任何危险。 可越往里走事情就越发的不对劲儿了,因为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红褐色的泥土。在宋袖墓穴里,我们至少一下斗就遇上了暗阁机关,被困在了暗阁里面,然后遇上了竖立的人彘。而现在,除了土洞还是土洞,弯都不带转的那种。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三胖子,他咂咂嘴后说道:“小哥,我们这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吧,你也看到了,这周围出了土洞什么都没有,不可能是古墓位置嘛。[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但吴铭一句话又把他噎了回去:“那这土洞在这里是干什么用的?” 三胖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兴许这土洞也是革命那会儿挖出来作为敌后战场用的呢。” 我不禁再一次为三胖子的智商感到深深的担忧,一看三胖子这厮就是中学历史没学好的类型,人家革命那会儿根本就没有打到l市来,更别说我们现在的位置是l市地下的一个县的下面的一个镇的某个村子里面。 其实我来到这地方的第一感觉就是,投射一颗原子弹也不可能被毁灭的寂静小山村。 就像小哥说的,既然这地方有土洞,那这地方就一定有问题,不然土洞挖出来干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好玩?摆设? 我们要看到线索也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给了他一个眼神以示安心,随后说道:“别着急,小哥会有自己的分寸的。再说了,我们这不才刚刚下来嘛。” 三胖子变了变脸色,但却什么都没有再说。 慢慢的,不止是三胖子怀疑我们走错了地方,连我也疑惑起来了。我们进入地下差不多已经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一直在土洞里穿梭,墓穴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 人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会无意识的放慢脚步,渐渐地我就和吴铭他们拉开了距离,三胖子连着催促了几声。最后吴铭都有些奇怪了,停下来问道:“何北辰,你在想什么?” “在想三胖子刚才的说法,你说我们会不会是真的来错地方了?”我如实说道,虽然说我们是照着线索来到这地方的,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有重要东西的古墓是用泥土堆出来的。 我是绝对相信吴铭的,但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毫无掩饰的就问道:“吴铭,那黑匣子里面到底装有的是什么线索啊?” 吴铭明显的感到诧异,他看着我的眼睛甚至是迷离了一下,我从来没有用这种质问的口气和他说过话,更不用说言辞之间还有些咄咄逼人。他忽然又笑了,整张脸都散发着光彩,但笑容是一瞬而逝的。 他说道:“森林最中央的湖面上。” “这就是全部?没有其他的了?” 他点了点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森林最中央的湖面就是在l市拉系镇赤食坝子的?” 吴铭转回了已经向前走了几步的身体,直直的看着我。 从吴铭对着我笑的时候我就已经相信他没有说谎了。吴铭不会轻易地对着别人笑,但他的笑几乎都是对着别人的,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吴铭的算计都是停留在心里的,不像我和三胖子每天嘻嘻哈哈、咋咋呼呼。在熟悉的人面前,吴铭愈发的不苟言笑,大家都是彼此重要的人,也都对彼此心知肚明,说开了就是不需要任何的伪装。 吴铭是少年继位的吴家大当家,再三叔刚死的那段时间里我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最后才发现我的这种继位和他的吴家大当家身份是完全不同的。表面上看起来我们最需要的都是笼络人心的手段,但实际上我们老何家是一盘浸过水的沙子,经过二叔三叔多年的辛苦,里面鱼龙混杂,所以在沙子里面多多少少会参杂着一些和稀泥用的东西,我只要抓紧沙土,握紧手掌,使劲用力就可以把他们聚集起来,而且是还不会遗漏任何一粒沙子的。 可吴铭是不同的,也可以说成他是不幸的。因为他没有一个二叔三叔去帮他打好基础,也没有一个二叔三叔曾为他保驾护航过。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用双手得来的,和我们老何家不同,他的吴家是一盘干的不能再干的散沙,就算和进去水也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吴铭作为当家人,就必须把那盘散沙小心的捧在手里,用力不得,放松不得。也许就是我想象的那样,在别人理解不了他的时候他才会笑吧。 现在,我也要做那个理解不了他的人了吗? 可我们明明才同生共死过。 可我的脑海里是真的装满了疑问,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有看见除了土洞以外的东西? 吴铭就那样直直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何北辰,你是不相信我吗? 吴铭是不会问别人相不相信他的,他一贯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判断,很多事情,就算没有我的参与,他都可以完成,甚至是完成得更加漂亮。 可现在他问了。 我赶紧说道:“我相信你。”是从内心自发的相信,丝毫没有夹杂了疑问的成分。 吴铭在任何时候看问题都是直接抓中中心的,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了我内心的想法,直接说道:“何北辰,我知道你想的到底是什么,或许你认为我们是不一样的。但现在局势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除了盗墓贼之外还是何家的家主,从这点上说来,我们是一样的……” 吴铭说到最后语气都有些降弱了,不知道是出于无奈还是出于对我的怜悯。 无论从哪方面讲,吴铭都是值得信赖的人。 我拿起纯净水慢慢的灌了一大口,说道:“那我们走吧,再往前一点也许就能够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其实以我的性格应该是不适合来干盗墓这种行当的,我太过于计较也太过于随性,很多时候不该轻轻计较的时候却死死的抓着不放,非要弄出个结果来,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可通常情况下,我想要的结果本就出自于我的内心,天开始我的想法就是那样,只不过我需要更多的理由来支持我的想法,这时候就会繁琐的拉上很多人一起为我那幼稚、愚蠢的想法买单。 但有些时候重要的事情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是不会太在意的,这也可以看成是一种逃避,总认为事情会过去的,会有人出来解决的。可留在最后,问题始终是留在我的头上。这时候才着急,大概也已经晚了。 说到底,我就是个极度矛盾的人吧。以前依靠二叔三叔,现在依赖吴铭和三胖子。 我们沉默着一直往前走,终于看到了和泥土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湾浑浊的水。 碧绿色的,就像是污染物质严重过超标之后的样子,散发着恶臭,偶尔还会飘出几缕黑色的丝线。 它就那样横在了我们前面的路上,阻断了我们向前的脚步。 “我去,不会吧。粽子没遇上却遇上了这么个有毒的东西,要怎么过去啊?早知道胖爷爷我就把那只皮艇一并带下来了。真他娘的倒霉,遇上的都是破事,今年还******特别多……” 这几句话里面他都骂了好几次娘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娘得罪过三胖子这厮,再这样下去我总觉得吴铭会把他一脚踹下那个水塘里面,带出来的肯定是比预想还要多的恶臭,得不偿失。 我赶紧打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臭嘴,说道:“别再叨叨了,你说了那么多还不是要去趟这湾臭水。”(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食人鱼 我好心好意的安慰他,没想到这厮还不依不挠起来了,更加大声的说道:“大柱子,你可看好了,这是发绿发黑的脏水,一点都不干净。我们要过去就一定要从这绿水中间过去,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 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吴铭,三胖子这尊大佛终于闭嘴了。 吴铭始终没有把目光放在我和三胖子的身上,像是没有听见三胖子这一番喋喋不休一样,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脏水,神色越来越严峻,弄得我很不安。 一般吴铭露出这样的神色都说明了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我一边感到非常的兴奋,因为这么久了终于遇上除泥土之外的东西了,这是不是也可以直接有力的证明了我们没有来错地方。可另一方面我又有些焦虑,遇上一时半会儿对付不了的怪东西要怎么办? 就在气氛越发紧张的时候,吴铭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这一惊一乍的行为也是可耻,弄得我都有些背不过气来了。 “它来了。”吴铭说道。 话音刚落,眼前的脏水迅速的翻滚起来,一番没有人为参与的搅动让水塘里面的恶臭散发的更加广泛了,甚至是辣的眼睛都无法睁开。 而且,更加奇怪的还在后头。 水面上居然出现了两具人的尸体。 衣服破烂,浑身是密密麻麻的细小咬痕伤口,像是小型野生物咬出来的,并不是常见的那种撕裂伤口。但值得奇怪的是尸体不是出自于同一个时代,一具穿着现代人的衣服,而另一具却是古人的装饰。 这也印证了我们先前的想法。在我们之前是有人出现在这个地底的,看现代人的装扮服饰也像是近几年的打扮,那他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伙考古队员呢?但这在时间上似乎又有些对不上号。还是说有人没有经过宋袖那一个关卡就直接知道了湛卢古剑的下落?仔细一想,这个说法也是成立的,考古队员不就没有去过宋袖墓穴嘛,人家不照样走在我们前面,更不用说是在我们之前的盗墓贼了。一代一代的发展下来,祖传盗墓的手艺都渐渐有些大不如前了,“前辈们”要想知道着湖底有座古墓也不是什么艰难地事情。[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再者就是那具古代尸体的出现。他直接证明了我们没有来错地方,这地下虽是泥土满天,但确确实实是座古墓的在处。但奇怪的是,通常情况下尸体要想保存完好,不应该是安葬在棺醇里面,外面镀上一层又一层的防腐防潮材质才行吗?这样随意的漂泊在恶臭水里的古尸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但这两具尸体又是从臭水里面突如其来浮出来的,我们要想过去也必须从臭水塘里过去,这就有些令人为难了。 这臭水塘子里摆明了又危险的东西存在。 证据是两具尸体上密密麻麻的咬痕,还有两具尸体从水面上浮出来这个具体现象。 就好比你要经过一个狭小、阴暗的地方,但你却在进入口发现了两具尸体,你是要接着进去还是要停在原地观察,还是直接选择掉头回去? 显然,在我们的选项中是没有转身回去这个选项的,为了安全着想,我们必须先观察。 “我去,你们说这尸体上的咬痕是怎么来的?看着可不像是大型怪物啊,你们说会不会是鱼类啊?”三胖子小声的嘀咕道。自从在宋袖古墓里遇上大貘和烛九阴之后,三胖子对于古墓里出现的东西就一律以“大型怪物”称呼了,这大概是“先入为主”所导致的吧。但和他说的他自身的经历是有些出入的,我还记得三胖子刚认识我那会儿,他自己说他是靠盗墓倒卖冥器发的家,我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没想到这还真用上了。 左思右想,就只能把三胖子的这种“先入为主”归结成为以前看到过的东西,从而留下了印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这样说。(众人:何北辰,你就不要昧着良心说谎话了。何北辰“不行,我和萧三爷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能够不相信他呢!!众人:何北辰肯定是眼睛瞎了,鉴定完毕。) 吴铭却突然走近了臭水塘子,黑衣小哥怕发生什么意外,就拽了拽他的胳膊,但吴铭又笑了,却不是面对我们的那种笑,而是整张脸都舒张开来,表情都有些生动起来。黑衣小哥大概是被蛊惑了,任由吴铭朝水塘走去。 他再一次的静静伫立在水塘边上,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看。但此时我脑海中的想法是千奇百怪的,我甚至想到了如果那湾臭水是个姑娘,势必会被吴铭看的羞红了脸颊吧,就连我这个心智齐全,喜欢大****娘们儿的正常男性都有些微微荡漾了。 过了一会,他说道:“那东西要出来了。” 不就是会出来几具尸体嘛,搞得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那样轻率的想着的时候,臭水塘子却波动起来,不复刚才那种彻底的翻腾,而是细微的波动,就好像水里面有东西在游动一样。 吴铭入后了几步,快速说道:“退后,小心,准备好。”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三胖子更甚,直接推到了土洞口,远远地做眺望姿势。黑衣小哥却上前几步和吴铭站到了一起,后者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有我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不前不后,我脑袋直发紧:“这是个什么破站位?” 臭水塘子就那样一直拨动着,始终没有出现什么奇怪东西,就在大家都要放弃的时候,水面上突然露出了一小截儿怪物皮肤。三胖子眼疾手快的说道:“****,真是一条鱼,好想还挺灵活。” 真佩服他那眼力劲儿,隔那么远都有本事把秽浊的水里的东西看出来。 三胖子说的也没有错,那真的是一条鱼,可不一会儿水面上却突然多了很多条相似的鱼,看不清完整的样子,只是看得出那些游动的东西是鱼。 我不由得向前几步,想要看清楚它的样子。吴铭却拽着我往后退,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样。 “怎么了?那是什么?” “食人鱼。” 不等我说话,三胖子就大叫起来:“****,真是一关难过,关关难啊!居然让我们碰上了食人鱼,我勒个去,他娘的……” 众所周知,食人鱼是一种真的会吃人的鱼,被人称为“水中狼族“。牙齿锐利,下颚发达有利,以凶猛著名,而且它还有着高度发达的听觉能力,我们在水塘边上谈论了它这么半天,恐怕它早就记住我们了。食人鱼在攻击猎物时有一个习惯,咬住猎物后紧咬着不放,以身体的扭动为趋势将肉从猎物的身上撕下来。据统计,它一口可以要下十几公分长的肉块下来。再者它的牙齿轮换速度特别快,能够保持长久有利的捕食状态。 我们在市面上常见的都是一些具有观赏性价值的食人鱼,这类食人鱼经过长期的训练已经不太具备撕咬生食的习惯了。直白上讲,就是不属于真正的食人鱼了。作为一群真正“臭名昭著“的食人鱼,是可以在数秒之内将一头强壮的水牛撕成碎片的,最后只留下一堆白骨。 1994年12月26日,圣诞节,阿根廷罗萨里奥市的气温直逼38摄氏度,酷暑难耐的人们纷纷选择跳入巴拉那河降温消暑。然而,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出不多有60余人在尽情游泳的时候遭遇到了大规模的食人鱼的攻击,其中还包括20多个小孩子。大多数人的身上都被食人鱼咬出了深深的伤口,一名七岁的女孩在此次遇难中不幸的去世了,食人鱼直接咬掉了她的下半个身体,所幸的是巨大的疼痛感使她在第一时间内昏死过去,她并没有看见这场大规模的死人恐怖事件,她也是在昏迷状态当中死去的。 当时的阿根廷正值闷热的夏季,但慕名前来游玩纳凉的国民不仅没有享受到河水的凉爽,反而带着鲜血、悲痛、伤感从河里逃出,漫天都是小孩的哭喊声和大人的祷告声。当地的政府在第一时间转移了所有出现在那条河边的人们,并立马联系了河岸的护卫人员和医护人员,大家都在竭力的抢救那些伤势过重的严重者,警察紧接着就暂时关闭了海滩的所有出口。 但尽管那个地方危险重重,有个别不听劝的人还是一样的难敌酷暑,继续在河水里面游泳,享受大自然带来的欢乐。 这起袭人事件的罪魁祸首是一种名叫谷氏鲳参的食人鱼。这种食人鱼攻击性极强,只数秒之内就能够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吞噬掉。当地政府还声称这种食人鱼的攻击事件都是大规模的,并且是实属罕见的,食人鱼攻击人都是成群结队的,行动迅速。而且早在几年以前,就有食人鱼攻击40名旅行者的大型事件发生。 其实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只不过是我们没有注意到而已。(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水煮?清蒸? 显然,吴铭和三胖子他们也是深知食人鱼的属性的,他们站在原地耐心的观察着食人鱼的下一步动作。[.超多好看小说] 那两具尸体还是在水面上四处飘动,来回打晃。 三胖子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就打趣着说道:“哎呀我去,这下怎么突然间就饿了呢,大柱子,你该考虑考虑是清蒸还是水煮了?一会儿合计好告诉胖爷爷我,给你弄点好吃的,虽然比不上皇家玉食但也足够和星级酒店相媲美了……”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加了一句:“抓紧时间,过期不候啊!” 我去,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但转眼一看,满塘子绿绿的散发着臭味儿的水,再加上两具被咬的密集恐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的尸体,我的第一直发感觉还是想要呕吐。 呕吐,吃东西。 经过前一个多月的相处,我虽然知道三胖子的厨艺着实不错,但也实在是忍受不住眼前的这堆美食材料。我赶紧给三胖子回了个“祝你安好”的眼神,就匆忙站直了身体,在这样被三胖子恶心下去,非吐不可。 在宋袖墓穴我就毫无形象的吐过一次了,再加上在火锅店门口的那一次,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了。再说了,我早就在心底暗自决定做个成熟有男人味的真正男子汉了,怎么能随便在旁人面前丢了脸面呢。 (众人:“何北辰,你是在说笑吗?”何北辰:“怎么回事呢。”宁不为:“抱歉,刚刚是何北辰在写,不是我,具体写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和我无关,啦啦。”) 我拼死拼活将我的思想从水煮清蒸转移到眼前所看见的这些场景上来。 食人鱼的出现,就合理的解释了那两具尸体上密密麻麻的咬痕,之前没看到食人鱼的时候我还在猜想这些凌乱细小的痕迹是什么东西咬出来的,还乱七八糟的想过会不会过了这个臭水塘我们会遇上什么需要消耗自身技能的怪东西,兴许还要借助枪支、匕首等一系列装备武器。 现在看到食人鱼,多少有些放松了下来。中国自古就有俗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些这句俗语的出处了,因为我曾经也深受其害。大学期间小弟长得略帅,着实不才和我们历史系系花搞上了不正当男女关系,当然是拉上棉被纯聊天的那种,不是小弟不行,实在是当年年纪较小,资质尚浅,有很多事情都只敢嘴上瞎说,实际行动上是却是张货真价实的大白纸。 废话不多说,因为说多了丢人,直接进入真题吧,虽然还是丢人。 当时和小弟同样风光(实际上是同样帅气)的还有同宿舍一哥们儿,平日里总是称兄道弟,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那种。这不那哥们儿也确实待我不薄,他真的做到了兄弟之间有福同享,直接撬了我那貌美如花,没牵过小手的系花女朋友。那个时候直接把我气得戴着一众兄弟就杀进食堂狠狠吃了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当然,兄弟是没得做了,后面他和那系花滚床单的事情我也只能随便从别人嘴巴里面听听,谁让我一个没忍住胸口那堵气就毁了当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生死誓言呢,不然多少在他们滚床单的时候还能观战观战,兴许还能口头上指导指导。 虽然当时我选择的是一笑泯恩仇,但总有不懂事儿的人在我身边叨叨,我耳根子一软就有些难过了,总想着和系花一起去食堂三楼吃大锅饭的场景,一个没忍住就很新区自习室修炼了一番,打开一本历史书一看,第一页上赫然写着八个大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弄得我一口老血没吐出来差点早逝在那破旧残缺的自习室里面。 自此,这句话就在我的脑海当中根深蒂固了,赶不走挥不开,整日整夜、没完没了的折腾我。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恶补了关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所有实践案例,再次给各位普及一下,以免上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出自元代的作者无名氏所著的《独角牛》:“孩儿也,一了说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实际上,这个成语故事最早是出现于春秋时期。说的是郑国的郑庄公得到了鲁国和齐国的支持,计划攻打许国。而且当时的许国只是一个效果,毫无抵抗能力的那种。 当时率领这场战争发动的又两个将军,一老一小。老将军颍叔考征战多年,是一位勇者,不服老,在发派兵车的时候他一把拉起兵车就跑开了。年轻的将军名叫公孙子都,年纪轻轻向来看不起人。 看见这番场景,他肯定是不会退让的,拔起长戟就飞奔着追了过去。 可等他追到大路上的时候,颍叔考糟就不见了踪影,为此,他就憎恨上了这位年迈的老将军。 来年七月中旬的时候,郑庄公终于下令攻打许国了。郑军逼近许国都成的时候,颍叔考奋勇当先,杀敌无数,甚至是爬上了城墙之上,旁人看来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架势。公孙子都这一看怒火中烧,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手立下汗马功劳啊,这样一想心里面的怒气就更加甚了几分。就在关键时刻,他抽出箭来对着颍叔考的胸膛就是一箭,只见这位年迈且勇敢的老将军一个跟头就从许国的城墙之上摔了下来。 最后,人们纷纷都认为颍叔考老将军是因为敌方军队而死的。另一位叫做暇叔盈的将军赶紧在慌乱之中拾起大旗,继续指挥者士兵们战斗,最终把许国的都成攻破,郑军全部进入到了许国的都成,许国的****也逃到了别的国家。 可谁也没有怀疑颍叔考老将军的死因。 其实其中要反映的道理也简单明了。 看不到的危险往往都是最恐怖、最容易让人丧命的。 现在我们知道了伤痕出自食人鱼,就没有必要担心什么“暗箭”的问题了。 大概是看我一直沉默,三胖子又无聊起来的,他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搂着我的肩膀说道:“大柱子,你想什么呢?” “大学系花,宿舍哥们儿,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寥寥数字,三胖子这厮就知道了我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他一脸惋惜的说道:“没想到啊,大柱子,看你长着一张小白脸的模样,居然还遇上过这样倒霉的事情,不过,也不要沮丧,以你的样貌这种事情以后还经常会发生的,慢慢的就习惯了……” 当然,面对三胖子的冷嘲热讽,我是有选择的听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就假装他没有说过吧。(其实何北辰真正想说的是,三胖子这厮想象力这么丰富,到什么斗,不如去写作。) 但转念一想,食人鱼和两具尸体的出现也不全然是好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臭水塘子的底部是空的,也就是下面也还是水,或许还有更多的食人鱼和尸体存在。 所幸的是我们看到之后没有莽撞的走进去,不然现在不是被淹死就是被食人鱼咬的只剩四堆白骨了。 嗯,好了,就这样吧。我觉得这章写的有些混乱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意识流吧,小学生的写作,想到什么就来什么。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我今天脑袋里面出现了白点的原因,想法和思想都跟不上,肯定是这样的。 那就先来个开心的故事过过脑瘾吧。如下: 宁不为:“老师,你好这是我今天刚写好的论文,请你帮我看一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论文老师:(拿过论文,仔细翻阅。)“好的,好的,你在这等一下。” 宁不为:“好的。” 数分钟过后,论文老师一脸严肃。 论文老师:“用心写了吧,大体上没有问题了。只是这几段关于荤段子的介绍就去掉吧。” 宁不为:“为什么呀,老师?荤段子不也是现代段子的一种类型嘛,而现代生活当中还占据着比较大的篇幅。” 论文老师:“去掉吧,去掉吧。你这例子举得,没有人会好意思读出来的。” 宁不为:“好的,谢谢老师,我尽快改过来再给你看。” 论文老师:“好的,好的。” 宁不为内心:我去,我举的例子一点都不污好吧,你是没有听过东方文学和中国现当代文学老师讲的课,各种器官都直言不讳,各种动作姿势都信手拈来,啊,人果然不能和人相比啊。 好了,留出悬念,我举的荤段子例子就下章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不如一锅炖 最近有事,未来得及写文,所以断更,见谅!! 不过,这样想的应该就只有我一人。出于我自身的各种原因,在我们四个人当中我一直都是出于“被保护”的状态当中,没有料到水塘中会有危险。从进洞开始,我一直是跟在吴铭和黑衣小哥身后的,不管是出自于吴铭意志的安排,还是来源于我们通常的行动顺序,这都是一种完全放空自己,把所有决定系在他人身上的表现。 吴铭一直都是走在最前列的,也是他说出来的水塘里面有危险,结果就真的出来了两具不同时代的尸体。而后吴铭也没有说继续往前,而是立在水塘边上看水塘里面的动静,那个时候他就应该猜出了水塘里面还有着危险的吧。这么想来,吴铭的所有行动都不是我能够猜测得到的,也是深不可测的。 不过所幸的是,吴铭是向着我这一边的。倘若为敌,就怕不只是简单的求死这么干脆了。 这么想着,我就朝着吴铭的方向望去,结果却对上了黑衣小哥黝黑的瞳孔,吴铭仍在静静的看着水塘里游来游去的食人鱼。我有一瞬间的震撼,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黑衣小哥某些时候竟是和吴铭如此的相像。 从他眼睛瞳孔的黑色程度看,似乎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常人的眼睛瞳孔都是和漆黑颜色稍显不同的,或黄或灰,或明亮或浑浊,总之不是漆黑。如果非要找出什么东西对比,那应该就是刚出生的婴儿吧,不过婴儿时纯净的漆黑,而吴铭和黑衣小哥是透着诱惑和危险的无止尽的漆黑。 两者给人的感觉是大不相同的。 震惊过后,才想起这样盯着别人看也是极不礼貌的,就赶快移开了目光,可这一转又对上了吴铭转回头来和黑衣小哥说话的目光,一样的漆黑,一样的诱惑,一样的危险。[] 吴铭许是不知道我就这么直白的看着他们,以为我有什么话要说,就等着我开口。可我那个时候关顾着研究他们两人的眼睛瞳孔颜色了,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用在如何对付食人鱼身上。吴铭这一看,可把我看的有些燥热了。 事情也就发生在几十秒之内,三胖子大大咧咧惯了,肯定是没有注意到的。不过也好,不然又是一番调侃奔着我来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我有什么言语,黑衣小哥低头凑到吴铭的耳边极快的说了一声什么,吴铭就转过身去继续看着那些食人鱼,虽然我和他们也就隔了几步的距离,但黑衣小哥说话实在是太快,加之他又是凑到吴铭耳朵边上说的,我确实没有听清。 不过料想也是和我们目前的处境有关联的吧。 接着黑衣小哥朝着我淡淡笑了笑也转回了身,我一头雾水也跟着笑了笑。我曾经看到过一遍报道,说是微笑其实是缓解尴尬的最有效的方式,大概我现在的微笑就是这种方式的最高运用了吧。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弄明白黑衣小哥对着我的这一笑是什么意思。其实仔细一想,之前的很多次我都没有弄明白过,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稀里糊涂。 原以为这件所谓“尴尬的意外看人事件”就会这样告一段落,没想到真正令我疑惑的事情三胖子忽略了,但涉及别人隐私的事情三胖子倒是上心的很。他好似做贼一样,悄悄捅了捅我的后背几乎是以口型的方式说到:“我去,我没看错吧,大柱子,黑脸男这孙子是凑到小哥耳朵边上说话的吧,这摆明了占便宜不是,我就说嘛,何北辰你个孬种,肯定是不敢做这样的大胆举动的……”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这关我什么事我就成了孬种。再说了人吴铭虽然是长的比一般人(含男人,女人,之前开始几章说过)漂亮的多,但人家是刚气十足的男子汉,怎么这会儿说的吴铭就像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样。更要命的是,这其中看透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三角关系”,我着实再次狠狠震惊了一把,难道说真的如三胖子而言,我和黑衣小哥都对吴铭有意,但黑衣小哥明显的站了上风? 这世界着实混乱。 三胖子看我久久不说话,又接着说道:“第一次看见小哥的时候你不是说他漂亮来着吗?所以我就以为你……呵呵,你应该也懂得……” 我懂个屁啊我,再说了我那是说嘛,我那分明就是称赞好不好? 看来这逢人就夸的坏习惯要改啊!!!(大学期间,为更多地勾搭妹子,跟宿舍那闹掰了的兄弟学的,见人就夸,无论好坏。其实这是一种善于发现没得表现,每个人都有特点,实在不行就胡乱瞎编一个出来就好。不过在此何北辰非常有必要说明一点,我从来不说谎,说漂亮就是漂亮。) 实在是有些过火了。但其实对于三胖子所说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不赞同的意见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生命个体,有着自由选择的权利,旁人不该把自己所认为的东西道德绑架在当事人的身上。孔老夫子就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指的是世间千千万万的事情,说的也都是着一个道理吧。 我又抬头看了看吴铭和黑衣小哥,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是真的没有想好,脑袋一片混乱。 脑袋绕了几圈,忽然又想起去我们这是在墓穴里,是来寻东西的,可不是容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咚”的一声打破了我原本早已经胡乱的想法,我一惊以为是吴铭和黑衣小哥出了什么事情。 就听见三胖子说道:“我去,这他娘的怎么一回事儿?按理来说这臭水塘子应该是连通山体才对,怎么会只有这么一个浅浅的小水塘?“ 我又是一惊,忙问了三胖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虽是一脸“我去,在这种关键时刻你他娘的还好意思发呆”的神情,但也说了发生的事情。原来是吴铭拾起了地上的小石块想要惊一惊水里的食人鱼,看看那些食人的小东西有个什么反应,从而我们也好面对。 谁料想这一扔惊着的却是我们自己,那水塘子分明就是有底部的,小石块一扔下去就发出了那声清脆的声响,倘若水塘和山体联通是不可能发出什么声响的。但如果真的像我们看到的那样,食人鱼和两具不同朝代的尸体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难不成凭空出现?就像是在宋袖古墓里我们突然看见的那些凭空出现的东西一样?但这显然不合理,两座墓穴的年代不同,方式不同,规模更加不同,更不要说我们现在进入的这座墓穴能不能称之为“古墓”都还为时尚早,怎么会出现一样的怪异的事情呢? 连着两种想法都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推断了,我不禁感到深深的疑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我们到底是该前进还是后退?这多少就有些听天由命的想法了。在还没有进入过任何古墓之前,通常情况下对于鬼怪我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我一直觉得它不存在,可每到了阴风阵阵、阴气森森的夜晚,我又总觉得它是存在着的。下斗之后看见的那个小孩鬼彻底的打破了我的这种想法,它存在即是合理的,只不过是我们平时注意不到而已。 同理,天命也是这样的,存在即合理。不然为什么自古就有“听天命,信天命。”这种说法的流传。 当然,现在不信邪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坚持实践的黑衣小哥。他看了一会后说道:“不如,我下去看看吧,总要出现个结果。” 话是这么说,可那些泛着尸体,绿色不明沉浮物以及食人鱼遍布的臭水塘子食人能下去的吗?吴铭第一个开口制止了他:“不行,这样贸然下去太危险了,我们再看看。” 吴铭说的很无力,所以黑衣小哥很容易就找到了反驳点:“我们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快半个钟头了,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出现办法的话我们早就已经去往别处了。你别忘了,这墓穴或许是有人先我们下来了,再耽误你进去之后看到的就不是墓穴的原始模样了,到时候很多摆在我们眼前的事实有需要我们花上太多时间去寻找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黑衣小哥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我虽听得有些模糊,他说的也有些含糊其辞,但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任凭吴铭也没有再开口反驳他。只是在谁下去的问题上这两人又产生了分歧,两人谁也不让谁。其实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知道黑衣小哥一般是不会和吴铭反着干的,但现在他一较上劲儿,被他刻意隐藏的那股阳刚之气一上来,他整个人的形象就自然而然的高大了几分,这样看上去竟比吴铭还要厉害。 这样想来这恶臭的水塘子里面是真的又危险吧。 最后他们双双无视了我“你们别争了,不然我下去吧。”的说法,以黑衣小哥一句低沉的男中音结束了这次看似无聊实则攸关生死的谈话,黑衣小哥说道:“吴铭,你别忘了,我的体质要比你特殊一些。再者,我也不希望你受伤。” 吴铭沉默几秒,缓缓点头。(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古尸填洞 最近更新实在是不能稳定,学校事情太多,我自己的事情也太多,但我每天都会抽空写文,希望你们不要弃我不顾,我不是有意的。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请多多支持,下个月应该会比现在好很多。 我在尽力!!! 看到吴铭点头同意,我和三胖子也没再说什么。他和黑衣小哥很少会做自己把握不了的事情,相信这次也是一样。既然他们敢下去,那他们也就一定有办法让自己不受到伤害。我和三胖子再阻止,就显得有些小看他们了,再者这种婆婆妈妈的做法也的确不符合我们的做事风格。 黑衣小哥先是卸下了一直挂在双肩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他一直用的比较适手的匕首,而枪支却被他塞进了吴铭的手里,在那样的环境下枪支是远远不及不熟好用的。 其实在扫仓的过程中,用到的武器不外乎就是匕首、枪支、炸药这三类。我一直没有想过说要为自己找一支适合于自己使用的匕首,相反是每次看到什么就拿什么,每次下斗用到的匕首都不尽相同,或短或长,或锋利或愚钝。我想这大概也是因为我一时之间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是一个盗墓贼的身份吧,虽然现在我已经完完全全的被牵扯到这整件事情当中了,我的身后还有着何家铺子的支撑,我的目标也是要找出那个被欧治子埋了几千年的惊天秘密。 而吴铭和黑衣小哥是不同的,他们有自己特制的匕首武器,这是我在第一次和他们接触的时候就发现了的事情。各自两把铮亮的匕首,应该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比普通的匕首要稍稍长上一些,极为锋利。但他们也一直贴身戴着,只有遇上危险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很少像我和三胖子这样有事没事的把匕首拿在手里把玩。我也曾无聊的想过,他们手里的那两把特质匕首不会是见不得光吧。 可一想却也不尽然,这应该是和从小的生活方式有关吧,不被对手看见的总归是保全自己的一个有利条件。 但事实也果真如吴铭和黑衣小哥说的那些闪烁其词的话语一样,黑衣小哥是有着特殊的体质的,他只伸了一只脚进水塘子里,那些食人鱼就纷纷游远了一些,漏出的目光大概叫做谨慎吧!!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可黑衣小哥选择的是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进去,食人鱼离的更远了,甚至还出现了减少的趋势,黑衣小哥试着走了几步,食人鱼却依然一团的呆在偏西角的位置,像是在那里争抢什么食物一样,你挤过去我挤过来,噼里啪啦水花溅得老高,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食人鱼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想到黑衣小哥竟安全的走到了水塘子的中央。 还是三胖子的一声惊呼把我拉了回来,他说道:“小哥,快看,他已经走到中间了,水塘子底部是结实的,没有和山体想通。” 我回过神来,这就奇怪了,那食人鱼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难道是山洞? 那这两具尸体呢?而且还是现代尸体和古代尸体的区别,他们又是怎么来的?怎么漂在一起的? 难道真的是水塘子的那个地方有着一个山洞? 看向三胖子,他也是一脸的迷茫,不过想想也是,这种考验智商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三胖子在行的。在看吴铭,还在盯着黑衣小哥看,也就不能指望他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了。 现在看来认认真真想问题的人就只有我一个,高手的日子还真是寂寞!!! 吴铭看了一会儿似乎也是察觉到了食人鱼围在一团有什么问题,他对着继续小心前行的黑衣小哥说道:“阿玄,小心一点,那堆食人鱼有问题……”话还没说完,食人鱼就朝着黑衣小哥游了过来,可能是他们长年代在水底的原因,食人鱼游动的速度竟比普通鱼类要快得多,黑衣小哥虽然第一时间就预见了危险,但他在水中行走的速度要比在干地上行走的速度要慢得多,只一瞬间的功夫,食人鱼就围满了黑衣小哥的四周。 吴铭急的又是一声大叫:“阿玄,小心。”谁知黑衣小哥一点都没有遍地危险的自觉,还吵着吴铭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一脸的轻松模样。 不得不说,这就是在装十三,无聊透顶的表现。 然而结果也证明了黑衣小哥确有过人之处,刚开始的时候那些食人鱼也就只是小心翼翼的围在黑衣小哥的四周,但凡黑衣小哥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惹得食人鱼一阵躁动。也是趁着这些食人鱼还没有真正摸清黑衣小哥底细的空挡,黑衣小哥抓着匕首任性妄为的对着不敢反抗的食人鱼厮杀了一番,原本有着绿色漂浮不明物质的臭水塘子顿时又多出了另一种颜色,鲜红。 这下子什么都掺杂在一起,更加不能看了,我默默地转开了头。一种不能明喻的感觉顿时在我的脑海中升腾起来,我能说出大多数尸体解剖现场长得都是这个样子吗? 也许是黑衣小哥那种杀起食人鱼来无尽忘我的状态感染了吴铭和三胖子,他们俩丝毫没有察觉到臭水塘子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双双一脸“痴迷”的看着黑衣小哥,大抵是黑衣小哥的动作姿势真的帅气难挡,如邪魅狂娟之势。 可慢慢的黑衣小哥身上那特有的体质优势不管用了,随着他杀死的食人鱼越来越多,原本围在他身边的食人鱼越发的燥动起来,有不怕死的甚至是开始试着咬他。 我一惊又想起了我曾经了解过的那些食人鱼袭人事件,黑衣小哥虽然能力各方面都比我强上许多,这件事情让我有一些不爽,但一想到他年纪肯定也比我大,我顿时就平衡了许多。这样想来我可一点都不想黑衣小哥瞬间就只剩一堆白骨。连忙大叫到:“那个黑衣服,需要我们帮忙吗?你不是说你有特殊体质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可还没等我话说完,吴铭就已经急匆匆的冲进了臭水塘子里面,微微弯下身子一个扫腿过去暂时抵挡了不断涌出水面的食人鱼,在使劲一拽就拉着还沉浸在食人鱼大战中不可自拔的黑衣小哥出了水面,站在了我和三胖子的面前。 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黑衣小哥说的话也不全对,他的两条腿都被咬破了,松松垮垮的裤管掉拉在两条长长的腿上,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分不清是食人鱼的还是他自己的。吴铭也没有多说什么,依然平静着一张脸仔仔细细的为他冲洗干净了腿上的杂物,包扎却是不愿意了。我就只能按着吴铭的口头指导帮黑衣小哥胡乱的包扎起来,到最后结尾的时候,狠狠的一拉纱布两端,然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蝴蝶结。 黑衣小哥这么做确实是有些逞强了,我们这次下斗原本就只来了四个人,而且都还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他不应该在受伤的情况下那样做。我们其中随随便便损失了谁,另外三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弄好之后,黑衣小哥长了起来说了句:“对不起。”,我知道这话不是和我说的,就立在一旁没有说话。 我原本以为吴铭会说上几句什么,谁知他比我更沉默,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眼看着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三胖子故意很大声的说道:“那现在该怎么办?这水塘子底下也没有空洞,不如我们忍着痛直接走过去,你看那黑衣服不也忍着痛和食人鱼大战了几十个回合了嘛,我觉得我们也可以。” 三胖子说的这种办法自然是所谓的“最后办法”,通常是不会被人采用的,下到不知名的古怪环境了,当然是能不受伤就不受伤,大受伤转换为小受伤了。 吴铭说道:“现在没有疑问了,这个水塘里面肯定还有着另一个洞口的存在。你们看那些食人鱼,阿玄下去的时候他们纷纷朝着一个地方游,可闻到阿玄腿上鲜血味道的时候他们又从那同一个地方密密麻麻增多起来,想必那里一定就是食人鱼和这两具尸体的出口所在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地方就一定是“古尸填洞”了。 我正想问出什么是“古尸填洞”的时候,忽然看见三胖子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这孙子是什么时候这么有学问起来了?居然知道我不知道的东西。我赶紧虚心求教,只是说的不是很直白:“我说萧三爷,你知道什么是古尸填洞吗?” 三胖子这种奸商,自然是能听出我话语里面的调侃意味,他大大的给了我一个白上天的白眼说道:“古尸填洞,字面意思解释,就是一具古尸填满了某个洞口的意思。不过,这洞口背后就有意思了,墓室主人花了这么大功夫挖空山体,弄出洞口,再塞进洞口里面一句古尸,不是为了阻止他人的进入,也不是为了摆放金银珠宝。相反的是为了吸引后人的进入,这样做当然是有目的的。”三胖子说着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对上我问道:“大柱子,你知道这个目的适合什么吗?” “为了杀死进入的后人。” “我去,你不是不知道吗?” “猜的。” “我草你老娘。” ****老娘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我老娘我也好几年没见过的,但我能说出答案也不是因为我知道。三胖子说了墓室主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吸引后人进入,但据我对历史的了解,还没有哪一个死去的古人是希望后人闯进它的墓穴里面的,既然不欢迎还要把别人吸引进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为了杀死闯进去的后人。 事实也如我猜测的那样,“古尸填洞”里面的洞穴里,养的是另一群古尸。(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石像预示 原本我以为吴铭会“弱不禁风”的昏过去几分钟,连说话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了,看到黑衣小哥那紧张地样子之后,都不敢再大声呼吸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就在三胖子即将“口无遮拦”、“长篇大论”的时候,吴铭悠悠转醒了,再慢几秒我敢肯定一定能从三胖子的口中听到些死啊活啊的“所谓悲伤词语”。 吴铭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纯净水来一瓶一瓶的往他自己的脸上倒,黑衣小哥在一旁还伸出了援助之手。此举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不知道人家非洲人民到现在都还没有水喝,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让我们拿水去换他们的石油吗?但看到吴铭另一只抬不起来的手臂后,我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我们猜的没有错,那就是个“古尸填洞”的洞口,食人鱼和尸体都是从哪洞口流出来的。不过一般的“古尸填洞”的洞穴里面都是干燥的,最多也就有些阴暗潮湿。我猜测这些水应该是地下水,山体里面吸收的,或者就是雨水下渗形成的,这些食人鱼应该也是出自这附近,只不过后来灭绝了,余下的就存活在了古洞里面形成了我们看到的样子。 至于尸体,我还真在洞口里面看到几具,看样子应该是三四年前的。应该是有人进来过,不过我看他们是全军覆没了,遇上的应该是洞子里面的大家伙,洞口的四周墙上全是子弹打过的痕迹,当然最后留在原地的都是一些白骨或是类似于一直飘在水面上的尸体,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吴铭的这一番讲话,倒是给我们解答了许多疑惑,我还一直在想我们看到的那具现代尸体会不会是考古队员的,现在听来原来是更先进来的前辈的。 最终这段解释性的谈话以三胖子这个多事的人结束:“小哥,你这胳膊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吴铭这时候正在“吩咐”着黑衣小哥如何处理他那只抬不起来的手臂,闻言他转回身来淡淡笑了笑。我拉着三胖子瞬间就退后了两步,吴铭的这个微笑明显就不是什么善意的微笑,眼睛里面都冒着寒光。万一吴铭这胳膊是他在拿尸体堵洞口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墙壁弄伤的,三胖子这在一问,不就等于找死。(.无弹窗广告)普通人都不会仍人这么问,更何况是吴铭这样高傲的人。 三胖子看我拉他,不明所以:“怎么,大柱子,你要好说什么?” 我真的不想说什么了,都暗示成那样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左等右等,高傲的吴铭开口了:“洞底,僵尸。” 我和三胖子瞬间发散了嗜血的光芒,忽然听到这地方又僵尸能不高兴吗?这时从下墓以来第一次听说大粽子离我们那么近,原来这东西不知是“听说”,是真实存在着的。吴铭看我们的反应,乐了,问道:“怎么,你们两也想下去看看?我和阿玄可以在这里等你们,顺带可以多送你们两把手枪,美国制造。” 我和三胖子齐齐摇头。 吴铭下去都是塌着一条胳膊上来的,我和三胖子下去估计就是飘着两条胳膊上来了。 这个买卖不合算!!! 黑衣小哥帮着吴铭固定好胳膊之后,吴铭再次发话了:“别看了,走吧。只要在古墓里,大粽子总是会遇上的。” 真理,真理。 一路无话。 因为我们又开启了刚下斗时的那种“不知疲倦”的往前走路模式,慢慢的打仗食人鱼的兴奋劲儿也消散了,随着而来的只剩下疲倦。身体上消耗的,心理上一直存在的,我一路估计着,三胖子再过一会儿肯定又会发出抗议的声音了,着破土洞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红土洞还是红土洞。 不过这次先发声的不是三胖子,而是一直自信满满的吴铭,他走在最前面的位置却突然停了下来,我跟在他的身后不小心就撞在了他的背上,只听他说道:“不对。” 我一惊赶紧拿起手电筒朝他照去,这嘀咕的毛病不是只有三胖子有吗?为什么吴铭也开始了?所以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吴铭在那臭水塘子底下被掉包了,我之所以会这样认为,出了吴铭不合常理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以前听说过一个和扫仓有关的故事,说的是一伙人在前行过程中突然遇上了危险,但没有危机到生命,所以他们之中就有人说要去看看,听到这样的毛遂自荐大家伙自然是举双手赞同啊,结果那人去了有十分钟又折了回来,在后续的活动中,他杀死了所有和他一起进斗的同伴,因为在他单独出去的那十分钟里被墓穴里面残留的鬼魂掉包了。 吴铭被我用强光手电筒一照,微微眯了眼睛。我赶紧多看了他几眼,他一脸疑惑,我也一脸疑惑。 我眼前的人是吴铭没有错啊,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动作。 三双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赶紧尴尬的说道:“刚才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脸上。” 三胖子一听又兴奋了,狂舞着手电筒:“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爷爷我吓着都都快要无聊死了,好歹是活的死的出来个露露面儿,他娘的真是操蛋,遇上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黑衣小哥镇静的指了指我头顶上方不断滴落下来的地下水,说道:“别大惊小怪的。”我当时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这些地下水,不经意间还给解了围?”或者是“感谢黑衣小哥?是他发现的地下水滴落。”不过我始终也没想出个妥善办法来,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桩疑案。 吴铭倒是一直没有吭声,到我感觉它只是没有把话挑明了说出来而已,内心里面肯定会对我有所怀疑。 但很快这件疑惑的事情就被黑衣小哥挡了回去,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不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在想那两具尸体既然是从那个洞口里面流出来的,那所谓的背后的洞口是通向什么地方的?按理来说在那个水塘子的附近我们就应该看见一些东西或遇上奇怪的事情才对,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还什么都没有遇到?” 现在不仅是三胖子和我觉得疑惑,连吴铭也觉得这座墓穴里面全是红土不对劲了我不禁又想起不久前一直盘旋在我脑海里面挥之不去的“是前或退”的想法,如果我们前进,按照吴铭的说法应该会遇上那个大粽子,即便遇不上大粽子也会遇上考古队员或是其他人。但如果我们退回的话,也已经为时已晚了,那个臭水塘子里面用来堵住洞口的尸体飘出来了一次,势必也就一定会飘出来第二次,倘若我们现在在折回去,应该就不是单纯的对付食人鱼这么简单了。 两者综合思考下来,危险系数都太高,显然这个决定只有大人物才能够做,依照我目前的状态看来我还暂时不是什么大人物来着,重大决定做不了,所以我又默默地把目光转向了能够做决定的人身上,比如吴铭,比如黑衣小哥。 然而吴铭和黑衣小哥说完话后就沉浸在了他们的思考当中,无比自然的忽略了我虔诚、渴望得到解答的目光,最后三胖子一锤定音:“既然现在大家都对这座墓穴有疑惑,也不用说些前进后退的话了,我看就原地绝决吧,大家都把自己想到的、觉得有可能发生的说出来,我们来进行总结归纳。三个诸葛亮还顶个臭皮匠,我就不信我们四个脑袋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说怎么样?” 我们的行动也就代表了我们的想法,吴铭和黑衣小哥早就坐在了原地对着黑漆漆的土洞发起了呆。 ps:可能大家看到这两英文字母已经自动屏蔽了,因为宁不为实在是神烦,总是说一些文不对题的废话。当然,宁不为再次要申明一下,接下来要说的还是废话,啦啦!!! 首,“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是没有写错的,原话我知道是反过来说(宁不为知道,宁不为好歹是个纯纯的文科生,怎么能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呢。)但三胖子的人物形象设定摆在那里,他就是负责和何北辰一起出来搞笑的,所以,安。 另,原本打算的第二章就是这样,不会遇到什么和古墓又联系的东西,当然,这种调调是我早就设计好的,在这次的盗墓活动中会一直延续到最后。简单来说就是,先要从古墓当中了解到关于墓室主人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写这墓是谁的。是的,就是这样顽强。 可能大家也察觉到了,里面总是提到一些食人鱼啊,食人传说啊,食人花啊之类重口味的东西,我的理解是,既然食自然是无,所以,你们懂得。 略枯燥!!!!!! 当然只会是限于最近,因为下次盗墓俺又在早早的计划了,具体事项说法,请待定,反正像宁不为这种无聊的作者是会源源不断的ps的。 最,晚安,各位!!!(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石像预示2 在此,先严肃的申明一下,昨天发布的章节弄错了,不是七十章是七十一章,刚刚发布小说的时候才看到,对此宁不为感到灰常抱歉,见谅见谅,偶尔脑袋是不够用的,下次类似于这样的错误是不会再犯了。[.超多好看小说] 进入正题。 吴铭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们说,我们会不会是弄错了?”众人纷纷一惊,下意识的集体摇头。 平时三胖子和我说弄错了基本上都是闹着玩儿的,无非就是想要从吴铭和黑衣小哥同样否定的态度里面给自己一些更加明显的暗示,好让这条看似走不到头的道路更加的平整。现在就连吴铭也在怀疑自己,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话语,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真实,也想看出动摇,可是即使到最后他自我否决的时候我都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神色,他还是一样的一脸平静,就好像刚才那两句话都不是他说的一样,又或许是他只是单纯的想把那两句话说出来,以缓解没有可以表现出来的内心的焦虑? 吴铭后面一句话说的是:“怎么可能,那个黑匣子明明是我寸步不离守着破译出来的,不会弄错。” 那个时候差了一点点我就要开口接上了吴铭的话。黑匣子是他守着破译出来的,不会有什么问题。那我们走的路程是对的吗?会不会是被他弄错了?不过这个想法在萌芽之初就被我彻底的否决掉了。 我一直觉得,吴铭是不可能会弄错的。 所以我转了话头说道:“那我们就依三胖子说的,分析总结。反正这一路来也没有上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也容易把事情想清楚。” 这样的话当然是不指望吴铭和黑衣小哥说赞同的,他们把屁股放在我们身边的空地上就已经算是最大的赞同了。而后,我又从背包里面拿出了纯净水感和一些风干的牛肉,打算边吃边说,自从那破人工湖里下来就没有好好地吃上东西,趁着现在休息怎么说也要把力气全都补回来。 要理清楚我们此次扫仓的缘由,那就得从那个黑匣子说起了。所以,作为唯一受过“高高等”(指大学教育。[.超多好看小说]当然这里纯粹是属于何北辰在组织当中的小得意,不是作者宁不为的观念,所以算不得什么数。三胖子从小混到大自然没读过。吴铭和黑衣小哥自小学习盗墓技巧,哪有时间上破学,当然,他们总是比我要知道得多。在此,我不得不对何北辰说,请你拥有正确的职业道德观念!!!)教育的人,我本着文科生多抄笔记的自觉,将接下来我们讨论的问题简明扼要的依次列了顺序,结果如下。 第一,作为我们寻找湛卢古剑的重要线索,黑匣子是从宋袖墓穴里面得来的,而在宋袖墓穴中,满墙的壁画和两把古剑绘图也都极力的证明着宋袖本人是和欧治子的那五把古剑有关的,这点上我们都持“零怀疑”的态度,没有人觉得不妥当。 因为一个人再无聊或是再喜欢一个东西也不可能把这件东西完全的放在自己的身边,更何况是满墙的关于湛卢古剑的壁画放在离自己尸身如此接近的地方,所以我们都认为壁画没有说谎,自然宋袖也就没有说谎,那同理,黑匣子也就一定是我们寻找湛卢古剑的线索,这点上毋庸置疑。 再者就是黑匣子的破译,吴铭也三番五次的强调过黑匣子是他亲自看着、参与破译出来的,那就更不可能有错了。吴铭处理事情的警觉性是我们不可能预料到的,此外,吴铭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欺骗我们,很久之前我就说过,在道上混我何北辰还暂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吴铭这样做更本就是毫无意义。而且,三胖子也对他构成不了什么威胁。结合两者,应该也就可以说明黑匣子里面的线索也是真的。 第二,从宋袖墓穴出来之后,除了死去的三叔余下全部人就被山水冲散了,而后各安天命各自回了家。这期间吴铭忙着破译黑瞎子以及一系列关于吴家的事情,并且在我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里看过我一次。其次,整整两个月三胖子都是赖在我的北辰轩没有离开过,而我自己整天过这个神经病式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 当然,奇怪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比如说三胖子是真的又大多的时间呆在我的北辰轩?在北京琉璃厂的盘口子难道不需要他这个当家人管吗?还是说他有值得信赖的人在替他管?再然后就是我二叔的突然失踪,于情于理之中又透着太多的不可预料。虽然二叔失踪是常有的事情,但每次他都会说好日程决不食言,毕竟地下活动也不好太过声张,但这次他只知会了三胖子一个人,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再说了,三叔死后按理来说我二叔作为兄长以及三叔在道上的名声,怎么说都应该大操大办才不至于损了我们老何家的脸面。按照三胖子的说法,我二叔是从宋袖古墓里面出来之后就消失了,难道二叔要做的事情真的就比自己的亲弟弟还要重要吗?我自小就和二叔三叔生活在一起,在我的认知当中,二叔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三胖子和我二叔虽然是认识,但我一直觉得我二叔和三胖子的关系是不可能到了可以相互说秘密的程度,但二叔却是托了三胖子给我带话,再加上三胖子后面那段尽心尽力照顾我的日子,无疑让我产生了一种极其大胆的错觉。 我二叔在背后活动是不假,为了我们老何家去背后活动也不假。但既然是活动就需要一个隐蔽的据点,我一直觉得那个隐蔽的据点就是三胖子在琉璃厂的盘口,这样我二叔和三胖子之间就达成了一个共识,三胖子负责在我身边随时随地“照看我”,而我二叔则是三胖子口中那个在琉璃厂为他守着盘口的值得信赖的人。 虽说这样的做法让我很不爽,我又不是什么物件可以让他们交换着“照看”,但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也没有理由借口说什么。这个想法也就被我一直压在了最下面,要不是现在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想起来。但单看三胖子的态度也不能看出什么,因为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三胖子一直在大吃特吃,而且我话语刚落他及其自然的就朝着下面的话题出发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说话的口气以及一直放在他身上的目光。 难道我又想错了吗? 第三,是吴铭提出来的。关于他破译黑匣子的事情,从宋袖墓回去之后,他就拿着黑匣子回了老家。在何家老字辈的人都多多少少是有着真才实学的,而且大家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也没有什么幼稚的心理,对于攻力、名誉什么的也没有那么看中。他们整天想着的无非就是该如何帮着吴铭让何家继续发扬光大什么的,虽说其中办法是激进了一些,但结果总归是有效地。 所以说大家齐心协力的研究了黑匣子几十天后,结果也就出来了。 “密林最中的湖面最中央” 然后吴铭经过多番的打听考察,查阅过很多书籍,再结合各种道上的小消息最终锁定了我们这次下墓的目的地,l市拉西镇赤食坝子。他得到消息后就第一时间通知了我和三胖子,道上惦记这五把古剑的人是在是太多了,我们无论哪方面都应该抓紧,不然这主动权也不会掌握在我们手里,对我们后续的发展也没有什么好的地方。 第四,得到消息后自然是马不停蹄的出发,如各位所见我和三胖子是比吴铭他们先到达的,也是这先到达我们从火锅店老板哪里听到了关于食人的传说,当时我们更多的是把这件事情当成是一种饭后闲聊唠嗑,没有把它严肃的当成一件事情来看待,我心里面甚至还觉得,兴许食人传说根本就不是从这个地方流传出去的,反而是从别的地方流传进来的,火锅店老板这么说也就是一种招揽客人的手段,就像在北辰轩做生意时我也总是吹嘘说某个瓷瓶曾经摆放在帝王将相的枕头边上,还不是把那些有钱人唬的神神愣愣,愉快掏钱一样。 可现在想来食人传说应该就是一个大的切入点,再对比我们后面遇上的一系列事情,食人传说明显的有很多漏洞。现在我不禁懊悔起来,早知道那个时候我就不应该仍由三胖子在一旁“兴风作浪”,应该抓住机会发挥我作为奸商的三寸不烂之舌从火锅店老板那里套出些话来。 这样想来,其实在我们刚出发的那段时间里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只不过是全都被我们想当然的忽略掉了。比如说那个向导大叔的态度,他一听见我们说要进山就吓得不敢往前,这显然就是说明了他知道山里面有什么东西,换句话说也就是他以前进去过山里,不然向导大叔从哪里来的感同身受。 还有一点也是出自于向导大叔,他说在他们村子里面经常会在夜晚听到一些鬼哭狼嚎的叫声,以前我一直觉得是气流对流或是撞上山体产生的风声,现在看来怕也不尽然,这其中或多或少也会有着真实的成分在里面。(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石像预示3 我拿着笔在本子上不停地记着画着,冷汗“噌噌噌”的不断往下冒,不讨论不联想的时候不会觉得有什么,这一分析起来却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被我们忽略掉的东西。(.无弹窗广告)我不禁为我们这种“白痴”组合感到了深深地汗颜,如果不是现在知道了这些被埋藏在背后的东西,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的。 吴铭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轻轻的笑了笑,而后调整了坐在地上的姿势,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把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到了土洞墙上,一只手顺着身体放在弯曲起来的身体上,另一只手则自然地下垂,在地上无聊的把玩着碎小石子。 他说道:“这些事情我们确实是考虑不周,但现在想清楚了也为时不晚。”吴铭虽是似有若无的是了这么一句话,但我听在心里面的震撼是极其大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很放松,脸上不再是平时那种板着的样子,他的眼睛微微张开,不笑但是却有着说不出的平和,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一样。 这样想着,我也下意识的认为之前被我们忽略掉的东西应该真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吧。 但那个时候我们说的话是没有错的,唯一被我弄错的东西就是,何北辰不是吴铭,吴铭也不是那个时候的何北辰能够相提并论的。 换句话说,吴铭可以忽略、不重视的东西不代表着我也可以忽略和不重视。当然这也是我过了好几年之后才想明白的道理,只不过几年后的我也不是按着吴铭的标准成长的,我只是顺从了自己,长成了何家铺子当家人的样子。 吴铭说完话后又重新调整了坐着的姿势,刚才的朦胧和慵懒似乎一瞬之间又不存在了,他又变成了那个在道上小小年纪就让别人多有忌讳的吴家大当家。 我又有一瞬间的失神,吴铭的这种转换会不会也直接的说明了事态的严重,他的行为动作不过是对眼前我们索要遇到事物的一种间接反映,之前的错过的事情我们是不需要担心,但之后遇上的呢? 这时吴铭说道:“继续,接着说吧。” 众人各怀心思的点着头。(.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棉花糖 第五,进入深山没多久后,我们就遇上了那些围着山体而铸的恶霸石像,如果从扩大的意义上来说,那应该是我们这次盗墓活动中第一次看到的关于古墓的东西。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也应该是我们唯一的一次看到和古墓有关的东西,只不过是涉及的范围太广,幅度太大,自然地,我们进山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把它的存在放在心上。 现在静下心来想也是还可以想出当时看到的石像样子的,我还记得出于好奇我绕着石像的建筑走势朝着东边走了四五十米,结果看到的都是一模一样的石像就放弃了。 现在回忆起来,才想起被我无意识看错的一个点。其实那些恶霸石像不全都是一个样子的,它只是视觉上呈现出来的效果。我之所以会觉得他们在我的脑海里是一模一样的,连样子都没有改变过,是因为建筑者在石像上做了手脚。 通俗易懂的来说,就是建筑者改变了那些石像的“面貌”。不同的方位看同一件东西会呈现出不同的样子,同理石像是没有改变,但石像的摆放是围着山体绕了一圈,既然要形成一个圆圈或是有所走势的样子,每个石像的“摆放样子”就不会是相同的。 所以说,恶霸石像所反应出来的也就是有两种情况。一是假设石像绕着山体围成圆圈的样子,那我们最开始的猜测就是对的,这是一种霸占地盘的象征,这么做的目的自然就是为了警示后人,不能任性妄为。其二假设恶霸石像不是形成圆圈,它只是一种走势,那么在那些石像的摆放中就隐藏着大学问了。倘若我在多留个心眼,去看看石像的眼睛究竟是看向什么地方,也就能够窥探这其中的细小秘密了。 但无论是两者中的那种情况,可以肯定的是,恶霸石像摆放在哪里一定有一种原因,那就是守护。 现在想来石像的样子和我心目中的食人者的形象多少还是有些重合的,特别是眼睛。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不假,一个人的心里确实是可以从眼睛体现出来的。我看的石像眼睛是冷酷的,没有丝毫温度,散发着嗜血的光芒。再者就是空洞的,没有迷茫也没有欣喜,完完全全的麻木。食人者的眼睛不应该也是这样的嘛,那是一种超越本体抑于精神的后果,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第六,在艰难地走过了那些茂密的热带雨林从之后,我们不幸又和食人的东西杠上了。在食人花和地蜘蛛的四周分明是有着人的痕迹的,不然满地的白骨和地蜘蛛身体里面鲜红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 这也就直接的验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向导大叔村子里面的人后世这支山体周围居住着的人是进入过这片森林的,不然我们也不会看到这么多的白骨堆。单凭着像我们一样的盗墓贼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造成这样的盛况的。如果这些白骨堆中的人全是来寻求财富的,那这件事情就不可能一点都不透漏在道上,那样的话,这支山体恐怕早就有了名字,例如“食人山”之类的。 而向导大叔也曾拜托过我们进山之后帮他找一找他走失的朋友,在他开口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在自己家门口丢失的人会走不回去吗?再者一个正常的人在自己家门口能够丢失吗?答案无疑是肯定的。那么,也就是说了走丢的人并非自己不想回去而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自己,根本就回不去。再看食人花旁边的一对对白骨,走丢的人肯定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其实在农村,人们都比较质朴善良,一旦有事肯定能够团结起来的。但能拆开着团结的怕是只有金钱生死了吧。倘若不然,他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一起去寻找莫名丢失的村民。这样想来,种种说法都是在印证着村民们是知道森林里面的恐怖的,而这恐怖就是食人花和地蜘蛛。 第七,就是我们此番盗墓最后的关卡了,我们找到了那个黑匣子所提示的线索。如果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所得来的线索,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绝对是正确的,其实对于正中央的描述我们也不能确定,毕竟我们来时只是从森林的一个小口进来,但那片人工湖的存在却是证明了最中央的存在,三胖子出于无聊爬上一个高大的树木往四周看过,当时他说的话是:“我去,他娘的现在四周都长一个样子了,看待会儿下到墓室里面再瞎捣鼓一阵看你们最后怎么出去。” 那个时候我还小小的揶揄了他一下:“不知道人鲁迅先生说过世间本没有路,人走过了也就成了路吗?” 再者遇上刀疤脸团伙应该可以算作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吧,非要说个出处应该是那种愉快的小插曲之类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干盗墓行当的人会如此的“天真,不问世事”,这种类型的人无非就是两种状态,要么是为了隐藏什么更大的秘密而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要么就是真的傻。 在这个问题上,我和三胖子都一致认为他们是真的傻,作为正常有辨识的人是不可能装出那种随便一说就相信的傻姿态来的。但俗话也说过一个装睡的人是你永远也唤不醒的,所以对于这些人的存在多少还是应该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们出现在那个人工湖边总不见得是偶然的,肯定也是因为一些“不便透露”的原因。 再然后过了吴铭“看”出来的盗洞口就进到了墓穴,遇上了尸体和食人鱼。这在盗墓行动中都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在正常不过了。但对于我们下到墓穴的入口我还是感到小小的惊奇,要说墓穴和湖泊之间隔的那一层薄膜是粘性的东西,遇水就合拢,遇上外力的施压就张开。但有水、有风、有树林的地方难免会出现一些刮风下雨的自然现象,难道说在湖底水柱的压力下这层薄薄的隔膜都没有裂开过吗? 还是说着根本就不是我们想的那样,要把它算作是灵异事件的范畴。一旦人有这个意识说要进到里面去它就会随着意识帮助你达到你想要的状态。那我倒是想要一箱黄金,就是不知道它会不会跟着我的意识给我。三胖子看我笑的一脸奸诈就使劲的朝我脑袋上一拍说道:“大柱子,别怪胖爷爷我没提醒过你,现在可是想问题的关键时刻,你别总是想些脸部表情就能够表达出来的好事情。亏你还一直自称是什么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娘的还不赶紧给我动脑筋。” 我讪讪的收起了脸上的“痴嗔笑容”,说道:“没有什么了,到目前为止我们遇上的也就这么一点事情,看似和我们要找的东西是没什么联系,但每件事情的背后却有着很深的联系,要我说,最有力的观点就是石像预示,它一定是指向这座古墓的。”(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地下长树 《黄泉路九百二十六号》,宁不为新作,不会稳定更新的新作,灵异搞笑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的进步需要有你的参与!! 在原地讨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大家的精力都恢复了不少,我和三胖子意见不一致,争执不下来。[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而后我们选择了折中的办法,先朝前走,看看还会遇上什么,再做绝对的决定。 果不其然,古人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是随便乱说出来的,而是有根据的。 我们朝前走了大概五十多米就有了新的发现,虽然红土还是红土,但土洞却又变大变宽的趋势,横竖都发生了变化。最先发现的还是三胖子,大概也是在我们四个人当中他最壮的缘故,他人和土洞一对比马上就出现了变化。 云南大理苍山常年白雪覆盖,在山顶上不仅可以看到遗世独立的雪景还可以从山顶俯视下来看到整座大理古城,这独一无二的绝妙地方引得无数游人的关注。一九九六年春天,苍山脚下又两名中学生相约一起去爬苍山,他们准备充分,吃的、玩的、喝的、防寒的准备的齐齐整整,家长也放心的让他们俩一起前去,但最后他们却死在了苍山上,定格在了十五岁的年纪,再没有从那绝妙的山峰上下来。 救助人员找到他们俩的时候,他们已经死去多时了。原因无他,出自于内心的恐惧,而实际上真正的出路就在离他们不到十米远的森林里面,但他们却没有找到。 事件发生后,家长们纷纷向苍山景区的负责人远讨要说法,旅客们纷纷远离了这看似漂亮的景区,试问,是谁的错导致了俩个孩子的死? 答案是不同的。 同理,要不是我们继续往下走,我们也不可能会发现这逐渐变宽的土洞。 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们是得到了新的提示,但实际上和我们之前看到的根本就没有区别,依然遍地红土,有变化的就是土洞变大了而已。 要把它称之为一座古墓,但它却是平凡无奇的。[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没有一丝一毫装饰的样子,按照我们之前讨论的说法,这座古墓应该和食人魔王朱桀有关。 朱桀是隋末唐初人,那它的墓穴自然就该体现出隋末唐初墓穴该有的样子。隋唐时期,国力雄厚,众生富裕,大墓较多。特别是在黄河流域边上的地区,墓葬风格完全沿袭了北魏时期,经过隋朝,一直传承到了大唐,都是一脉相承。 当时的贵族官僚们常常建造的都是大型墓穴,包括一段长长的隧道,在隧道的顶上开天井,两壁设泷。普通的官僚则根据自己身份的高低建造一般大小的墓穴‘但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的特点,就是在古墓中流行壁画,通常绘画的都是动物一类的东西,比如什么鞍马、骆驼、水牛之类的。此外,还有男女侍者以及舞女乐姬等,但大体上的墓穴规格都是按照墓室主人生前所处的身份而定的。 在唐朝时期,由于受到佛教的影响,一些古墓里面还会安置不同造型的武士俑,用以镇守墓门。其它热点是脚踏伏兽或者鬼魅。 在安史之乱以后,唐朝墓穴的风格又出现了新的变化,先是墓穴的构造简单化了,短并且狭小的竖井式墓道代替了斜坡式的长墓道,天井也不见了。整体格局上墓穴的规模变小了。武士俑也越来越简单化,有的墓穴已经不在摆放佣士。 其实古人对于墓穴的建造还是有着很深的研究,相对的也有着很多的讲究。规模格局都是依照当时国家整体局势的样子而建造出来,反应的也是国家总体能力的大小。 但我们当下所处的这座墓穴却什么也没有,让人不得不怀疑它到底是不是一座真的古墓。 这下看来,之前困扰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既然是一座可以承载湛卢古剑的墓穴,问什么它没有承载湛卢古剑的规模?话句话说,这座墓穴为什么没有华丽的宫殿? 再者,我们最先预料的是一伙考古队员应该是先于我们之前下来了,那为什么还没有遇上他们?连他们的丝毫踪迹都没有发现。是这座墓穴太过雄大还是考古队员根本就没有下来? 所有的事情好像突然之间就集中到了一起,连成了一团麻线,我们就像是落网的苍蝇一样撞破脑袋还是被围困在其中,根本就理不清最初的麻线头在哪里。在北辰轩里,我只需要凭着自己一张整天胡言乱语的嘴巴,把自己的该得的、不该得的利益“骗”到最大化就行,而现在掺和了古代人的东西、物件,一切的事情就不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我疲惫的闭了闭双眼,等待着内心的冷静。原本在我这个年纪是不该在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的,但我现在急需一片清明,我的脑袋真的太乱了。一下子想到臭水塘子底下的大粽子,一下子想到那围拢一圈的恶霸石人像,思维总在不停地跳跃着,太阳穴两边也在“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就在我快要冷静下来的时候,三胖子一句话又打破了我内心的平静。他的语气惊奇中又带着那么一些害怕,是一种模棱两可的情绪,他说道:“我勒个去,没看错吧,我他娘的看到了小树丛。” 我一惊以为是我们这次下斗毫无收获就走到了尽头,这墓穴根本就是横通山体的一条土洞。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前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我本身是有些近视的,所以我又眯了眯双眼看过去,才看见了三胖子所说的小树丛。 土洞前方突然一下子宽大起来,山体的中间形成了一快几十平的空地,上面长满了矮小的树木,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是松树还是其他什么树木。这块长树的空地明显的有人工挖掘的痕迹,土洞口就整齐的码放着一些?、锄、斧之类的挖掘工地,空地的上方还有着被锄头削过的痕迹。 我当时的第一想法是如果这座墓穴和平时一样是一座完完整整的古墓,那这个地方无疑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主殿了。它不论从位置上还是规模上都符合主殿所在的位置以及该有的规模。 我们脚步下意识的朝着树木走去,三胖子在一旁嘀嘀咕咕:“我去,我就说嘛,下个斗什么都遇不上才是最恐怖的,这下好了竟然看到了长在山体里面的树木,真是开了眼了,没有阳光、空气、水分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去,真他娘的……” 就在三胖子快要说出第三个“我去”的时候,我赶紧拉住了无名他们不断往前的脚步,三胖子说的对啊,树木在没有阳光。空气。水分的条件下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但我们眼前所看见的却是青葱茂密的小树丛,这在道理上说不过去,应该是存在危险的。我一把拉住他们说道:“不能过去,我觉得有危险。” 吴铭轻轻拉开了我抓着他袖子的手说道:“我知道。”然后就向前走去了。 知道危险还迎着危险而上,这是一种什么变态心理。常人的做法不应该是停下来观察观察在前进的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啊,应该是…… 知道三胖子用胳膊肘使劲捅了我几下我才反应过来,吴铭之所以知道危险还迎着危险过去,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危险是在吴铭的预料当中或者是他能够对付的。吴明虽然技高人胆大,但作为吴家大当家,是不允许他随意“践踏”自己的性命的。 这么一想又觉得我自己实在是有些多虑了,仰天大笑三声赶紧追着三胖子他们前去。 到了土洞口我又发现了惊奇的事情,被掏空的山体里面竟自下而上的连着土梯,在顶上还出现了所谓的天井,但天井只是一个简单的形式,做做样子罢了。但土梯却是真真实实的,一台一台的梯子从洞口一直斜上直到天井的边上,这应该是留给修葺人员走的一条通道。看到这样的景象,我忍不住的大叫起来:“你们快看,那是天井,唐墓的一种形式,我们没有来错地方。” 其余三人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过去,也是明显的一惊。就连吴铭清冷的眸子也瞬间亮了一下。 虽然天井只是做了一个形式,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但它的出现无疑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信心。 原本走了这么久的土洞,什么有意义的东西都没有发现,我们是有些气馁的,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来错了古墓,但现在看来不是走错,只是我们还没有到达真正的目的地而已。 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在行进的沙漠中突然发现了绿洲一样,激动是有的,但更多的却是高兴和开心,高兴我们这一路上所受的伤害没有白白的付出,开心我们离欧治子最终的惊天秘密又近了一步。(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给它一枪 宁不为新作《黄泉路九百二十六号》灵异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感谢!!!! 看到这样的唐墓风格,我无疑是激动的,就连三胖子也开心的念叨到:“我去,还真是天井啊,看来没有来错地儿,把胖爷爷我吓得心脏病都快要犯了,他娘的这一天天……”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走上前去触摸那些长在底下的碧绿的树,他大概是忘记了他在几分钟前说的话:“他娘的在没有阳光、空气、水分的地下这些树木是怎么活下来的……” 没有人预料到三胖子的这个动作,我吓得赶紧紧紧的贴着墙壁,生怕什么东西从树木当中飞出来。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吴铭说道:“萧屿,别碰。”但还是晚了一步,三胖子手都碰到了树叶他才听到吴铭的声音,他不明所以的转过头来,我看见无数密密麻麻的数也从树丛中直直的朝着我们飞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大叫一声:“三胖子,危险,快松手。”而后赶紧闭上眼睛紧紧的趴在墙壁上。 无数树叶穿透空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周围都是“唰唰唰”的声音,我感受到了树叶打在我的手背上的疼痛,刺泠泠的疼痛,就好像利箭穿过一般,我想我的手背肯定是流血了,但恐惧又使我睁不开眼睛。 我看见过很多短箭、利器从黑暗的地方飞射过来,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树木会长在这种没有丝毫环境可言的地方,更不要说现在射杀我们的是树叶并非利箭了。 三胖子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是肯定来不及有什么反应的,但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听见惨叫声,难道说三胖子还没来得及惨叫就死于非命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又感觉有神使劲拽了我一下,把我拽倒在地上而后死死地压着我的身体不让我乱动,凭感觉那应该是黑衣小哥,手电筒早在慌乱之中不知道滚落在了什么地方,只远远的看得见有光亮的影子,黑暗中我也不能看清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黑衣小哥死死地压着我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冷静,也不像刚才那么害怕。 我挣扎着想起来看看三胖子的样子,但黑衣小哥更加死命的压着我,我转过去对着他说道:“别再压着我了,三胖子都快成筛子眼儿了,得赶紧去救他。[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平时大气不出一声,怎么着就这样不顾兄弟的死活啊,我说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可要打你了啊……” 我一个人嘀嘀咕咕撒泼了一番,黑衣小哥愣是一声都没吭。我心里面突然就起毛了,要是死命压着我的这个人不是黑衣小哥该怎么办?我脑海里一瞬间闪出了无数的想法,这到底是人是鬼?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他不是黑衣小哥那他刚才要救我干什么?吴铭和三胖子在哪里?三胖子到底死了没有? 在黑暗中反正压着我的这人也看不清我的表情动作,我甩了甩脑袋马上就打定了注意,管他是敌是友,先挣脱他的束缚再说,顶多就是道个歉和打一架的区别。 我偷偷从他的身子底下抽出了快要发麻的左手,随便活动两下就向上顶去,但在黑暗中还就有人看得清我的表情动作,压着我的那人伸出一只手紧抓着我乱动的左手,而后带点警告的意味说道:“你再乱动,信不信我让你永远爬不起来。” 我一听,是黑衣小哥。我勒个去,你他娘的好歹出个声儿啊,想要吓死小爷我。转念一想,现在有危险的是三胖子,我和黑衣小哥这账应该记着以后再算才是。我赶紧对着他说道:“我们先别爬在这里装孙子了,三胖子都成筛子人了,得先去救他……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我又被眼前的一幕惊悚到了,我看到的到底是个什么庞然大物? 滚落的手电筒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正巧照射在了我们的头顶上,我在模模糊糊之中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生物体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头顶斜上方的位置,还没来得及看清,黑衣小哥又使劲把我压在了地上,空气中又是一阵树叶飞过的声音传来。 黑衣小哥在那阵声响过后就利索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向着巨大的生物体跑过去。我当时第一想法就是怪物出现了,要战斗了,我得赶紧掩护黑衣小哥,以体现我们是一个团伙的决心。 所以我接下来的动作时完完全全没有做错的。 但实际上我的行为是不能够发生的,简直要了说那胖子的老命。 我想都没想就掏出枪来对着那团巨大的生物体开了一枪,黑暗中也不知道打在哪里,就听见子弹爆炸的声响。 然后一片寂静。 沉默,寂静…… 寂静…… 许久之后,都没有反应。巨大生物团没有动,黑衣小哥也没有动,我自己也没有动。 寂静…… 一刹那间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刚才的那枪好像是朝着三胖子开的,一只巨大的怪物抓着三胖子的身体把他拉倒半空中,我在隐约之中还看见了三胖子狰狞的嘴脸。 顿时气血上涌,最为好兄弟,在这样的危难时刻我怎么能够抛开三胖子不顾呢,必须的救他才是。所以我又再次举起了手枪打算来个第二枪,正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三胖子一阵大骂:“大柱子,你他娘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你有本事再打一枪试试看,想弄死老子就直接说,没有必要整的那么玄乎,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平日里哥哥对你也不薄,你怎么就那么是个白眼儿狼呢,竟然拿枪打我和小哥,我看你啊就是活太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对这老天发誓,我刚才打的是怪物,不是吴铭。 我处在一片愣神当中。 而后我看见了更加惊悚的事情。 那团巨大的生物体居然长出了四只脚,从半空中一跃就跳到了地上直直的站着,有什么触手一伸拿下了长在土洞壁上长着的东西,然后巨大团子分开了,变成了吴铭和三胖子。啊,我这是在哪里?我好想晕过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三胖子那张凶神恶煞的大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直勾勾、恶狠狠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生吃进肚子里面去。 作为一个纯爷们儿男子汉,软什么都不能软了志气。我在暗地里给自己打了两把气力,挺起胸膛说道:“****,我这不还是为了求你吗,隔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楚是怪物还是你和吴铭啊,再说了谁让你没事把自己吃这么胖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人。我就说一遍,我是为了救你,你别不识好歹啊。” 果不其然,三胖子随让站在我面前气的直咬牙,但他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后来我才知道,说那胖子再碰到那些翠绿的树叶之后就出发了埋在树丛里面的细小机关,牵一发而动全身。成片的数也就随着机关向暗器一样的朝着我们飞射过来,一片树叶是没有什么作用,但在外力的施加之下以及一些风水学上的阵法布置,这片小树丛就大大的发挥了作为暗器的作用。 想必大家也都听说过,天空中飞着的一只鸟也能够把一家飞机撞毁,一张薄薄的扑克牌也能够杀死任何一个正常人。道理是一样的,一片树叶也能够为我们带来巨大的伤害。 依照三胖子的身手,再触发了机关之后凭他自己的本事是不可能躲过那些树叶的攻击的,不至死但也会对他造成相当大的伤害。但他的旁边恰巧站了吴铭和黑衣小哥,吴铭在那样的情况下不仅能够自救,还可以帮助三胖子。 吴铭在第一时间找准了能够插稳匕首的土洞墙壁,然后抓着三胖子一跃就跳挂在了半空当中,晃荡着双脚躲开飞射过来的树叶。凭吴铭的聪明劲儿,他在看到树丛的时候就已经在脑海当中预料到了无数种树叶行进的线路,所以他依着自己的想法戴着三胖子很轻松的就多了那些树叶。 也就是他们的这一系些动作,让我硬生生的看成是巨大怪物,还对着他们开了枪子。 虽然嘴上是说着硬气的话,但毕竟我刚才的那一枪如果不是打偏的话也会要了他们两人的性命,归根说来错还是在我,我老老实实的认了个错这件荒唐的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三胖子显然对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他看了看我又朝着小树丛看了看,问道:“大柱子,你不会还想在对着我再开一枪吧?” 我低头看看了依然被我紧紧抓在手里的枪支,摇了摇头说道:“这哪能呢。” 他又问道:“我说小哥,再碰这小树丛林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吧?” 吴铭笑了笑说道:“不会,一帮情况下,方士设类似于这样机关陷阱就是为了防止别人进入,所以这样的攻击也就只会出现一次,但我们虽是躲过了暗器,还是需要花费时间从树丛里走出去的,否则我们会被永远困在这里面。”(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患鬼出没 听到吴铭说这样的攻击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我和三胖子都松了一口气,现如今下斗就连普普通通的树叶也能够至我们于死地,实在是不可预料的事情。[.超多好看小说] 但三胖子听话不找重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他那明显不在意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好好听吴铭的后半段话。 “那这树林丛我们给怎么过去,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我赶紧问道。 吴铭稍显得意:“我恰巧学过。” 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吴铭以这样的口气说话,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吴铭,有些轻佻又有些无赖。好像个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给我们一个大的惊喜,换成别的样子,变化莫测,但总归着他还是骨子里透着狠劲儿的那个吴铭。 看吴铭的神情,他肯定是知道该怎么过去的,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有弄清楚高人布下这小树丛的机密而已。 但我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追着问道:“这是个什么阵法?真的向书上说的那样厉害吗?” 没等吴铭回答我的问题,黑衣小哥再次恶狠狠的拽了我一把,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说现在吴铭正在思考问题,让我不要打扰到他。而后怕我不甘心,还用嘴型说道:“桃花阵法。” 我一听顿时兴趣大增,这说不是黄蓉他爹黄药师么?前次在宋袖墓穴里面我们也遇到过这种情况,算是风水术数的一种,着实厉害的紧。 在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里面,有一人上通天文,下晓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无一不晓,无一不精,说的就是黄药师。此人外号“东邪”,天下“五绝”之一,是一个正中带着七分邪,邪中带着三分正的角色人物设定,是“桃花岛”的岛主,也是桃花派的武学创始人,武功造诣非常之高。 江湖俗称: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 当然这也是我年少时少有的偶像,小孩子玩过家家经常扮演的角色,着冷不丁的从黑衣小哥嘴里说出来,回忆顿时“蹭蹭蹭”的往上冒,也顾不了吴铭是不是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这么做也确实有几分傻态,就连三胖子也看不下去了。在黑衣小哥不准大声说话的警告下我和说那胖子急切的吵了一顿嘴。三胖子说道:“我去,大柱子,你这一脸回忆的表情是干什么,现在这场景再怎么说也用不上这表情吧,太恶心了……” 像三胖子这样的人是理解不了我的想法的。“去你妈的,我这表情怎么了?又不是摆出来给你看的,你瞎激动个屁啊。” “你他娘的脸对着胖爷爷我,还说不是摆给我看的,快收起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走开,不要管我。” “大柱子,几天不骂你,你是不是找打,敢和胖爷爷我顶嘴。” …… 就在我和三胖子的口头活动快要演变成为动作招式的时候,吴铭终于开口说话了:“萧屿,刚刚你碰到的是哪颗树木?” 三胖子还沉浸在和我的吵闹中不能自拔,随手一指:“就是这颗。” 吴铭眼睛微微眯起,危险的盯着三胖子,我虽不是什么当事人,但也感受到了来自吴铭的那股极大的杀伤力。三胖子赶紧恢复正色,对着小树丛冥思苦想了一番,重新说道:“是这颗。” 吴铭又看了他一样,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正色道:“是的,就是这一棵树。” 我在一旁看的直发笑,三胖子这厮实在是太没有骨气了,被吴铭一瞪就怂了。再有他刚才说话的姿势也太他娘的搞笑了,就像是一个犯了大错的小学生被老师批评的样子,而吴铭恰巧充当了那位严厉讲师的身份。 听完三胖子的说法后,吴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道:“这就对了。” 一听这语气就是找到出路了,我紧接着问道:“怎么,想到出去的办法了吗?” 吴铭指了指中间一颗矮小的树木说道:“你指着那颗比较小的树木打上一枪,记住,要快要准,不要打偏了。” 这说法并不就是在揶揄我刚才打的他和三胖子的那一枪么?我都解释过很多次是因为保护他们我才开得枪,怎么就是这么不听劝呢,一间小事情非要记那么久。我朝着三胖子恶狠狠的说道:“萧三爷,你来,你的枪法比我准。” 三胖子一脸奸笑,会意的摆动着脑袋,朝着吴铭指的树木放了一枪。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颗被打中的树木竟然发出了人类的哭泣声,让人感同身受的哭泣声,只听到一声我就觉得心中悲痛不已,接二连三的想起了一些悲伤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变换成僵尸的爷爷、死去的三叔、无缘无故消失的二叔,还有我几十年未曾谋面的父亲母亲。这么一想就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多余的人,别人都找到了他存在于世界上该有的位置,而我却仍然浑浑噩噩的活着,没有什么远大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真正付出的东西。 真的就只差一点点,我手里的匕首就朝着我自己的脖颈砍去。吴铭眼疾手快的拦住我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极臭的东西放在我的鼻孔底下让我闻。闻完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在宋袖墓穴里,吴铭昏倒的时候,黑衣小哥也拿出过一模一样的瓶子凑到吴铭的鼻子底下,但被吴铭避开了。 当时我二叔告诉我的是,这东西是尸油,他娘的从活人身上练出来的尸油。 我顿时一阵恶心,弯腰呕吐了几下。满肚子的酸水,要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吃上东西,又一次的可以看见“何北辰呕吐盛况”了。 吴明一边给我拍着背部一遍把那东西凑到三胖子的鼻子底下,看着就觉得恶心至极。那可是从活人身上弄出来的东西,比不得寻常除臭剂。 上次在宋袖墓穴里三胖子并没有知道这东西是尸油,所以现在他没什么国际的反应,他看我弯着腰这一旁干呕,问了两句,我都是朝他摆摆手让他别管,他知道了指不定害的闹出什么事情来。 那树木哀哀怨怨的哭泣声仍在继续着,但现在好多了,至少脑海中不会无意识的出现哪些觉得伤心难过的场景,整个人也不会觉得那么悲凉。 “集中注意力,不要去听它发出来的声音,尽可能地忽略掉这个声音,不然你会被他带进悲伤的情绪里面。”吴铭说道。 三胖子连忙捂起了双耳说道:“我说小哥,能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别嚎了么?我快受不了了,不然再对着它来上一枪子?” 吴铭回道:“不行,再打一枪可能会引起虽有树木一起哭泣,到时候就不是我们人脑可以承受的范围了。避免伤害的唯一办法就是趁着它只有一棵树木哭泣的时候穿过树丛。” 三胖子又说道:“那赶紧走吧,现在我就有些忍受不了了。你刚才给我闻得那东西再给我闻闻,不然我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我一震惊,三胖子这是什么人呐,或人身上提取下来的东西就真的有这么好?问多了也不怕见鬼。” 吴铭说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现在还不能过去的事情还是在拒绝三胖子提出的再闻一次尸油的要求。 我们就站在原地浑浑噩噩的听着那颗树木嚎叫了三分钟的时间,吴明才说道:“走吧,就是现在。” 我们跟在吴铭身后就这么穿过了小树丛,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反应过来。黑衣小哥说的桃花阵法,我再了解不过了,作为一个资深的风水迷,我看过很多关于奇门遁甲的书籍,虽不会实际上的操作但有很多见到还是能够说出二三来。 但现在这是什么回事情,古人留下的风水阵法能够用一发子弹就破解掉? 这个世界深深的伤害了我,我觉得我也没有必要在对世界真诚了。 我根本既没有听说过风水阵法是这么破解的。 我是在疑惑,就一把拽住我前面的吴铭,急切的问道:“这就行了,这是怎么回事?不需要做点别的什么吗?” 吴铭好像打定了我会这么问,他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特别具有说服力的答案。 他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反之亦然。” 整件事情总有那么一个关键点在带动,同理,要解决这件事情,找准那个关键点就可以了。 看似特别有道理,但实际上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吴铭停顿了几秒后又说道:“哦,忘记告诉你们一点了。现在才是危险真正开始的地方,通常情况下,像刚才那样的风水阵法后面都会隐藏着更大、更厉害的东西。我们要提起精神来,小心应付才是。” 真的,吴铭。你是老天派来折磨我们的吗? 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特别是作为一个从来不讲冷笑话的你。(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湛卢古剑 疑惑中我感觉有人在扯我的后背,转回身一看竟然是三胖子。.我开口就飚了一堆粗话出来,******想要吓死老子啊,我还以为是鬼上身,这么诡异的场景还搞什么偷袭。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说道:“大柱子,你觉不觉得这些鬼魂听得懂我说的话,你看我一说让它们去找那只大患鬼报仇它们就真的停下手来了。” 我去,这是什么逻辑。你怎么不说你准备让这些鬼魂去银行帮你偷钱啊,反正外面做过亏心事的人这么多,这么些个鬼魂随随便便出去一圈,你就绝对可以成为世界首富了,各种排行榜第一的那种。 看我不相信,三胖子又说道:“是真的,不然这些东西怎么突然间就停下手来了?” 这虽然是一个值得疑惑的地方,但绝对不可能是三胖子所说的那样。指不定试着些鬼魂生性未泯,不想伤害我们呢。 这时黑衣小哥和吴铭也从鬼魂堆里退了出来,站在了我和三胖子的旁边,问道:“你们干了什么?” 天地可鉴,我们什么都没干,是鬼魂自己停下手来的。 三胖子又说道:“小哥,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事情。我觉得这些鬼能够听懂我们说的话,我刚说让它们住手他们就真的不攻击我们了。不信我在说上两句试试?” 但是吴铭听完后竟然点头说了:“好。”我勒个去,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鬼魂能够听懂人类说的话,这说出去谁会相信啊。 我站边上无语望洞顶,面对着满屋子的鬼魂也能如此轻松自如的开玩笑的,世间除了阎王老子恐怕就只有三胖子了。他大声的吼叫到:“各位那什么,你们别搞错对象了啊,是患鬼把你们召唤出来的,它想吃你们。你们好好地想一想啊,有多少同伴是被它吃进肚子里面去的,那里面有你们的亲人、朋友,甚至是父母,爱人,你们得为他们报仇啊,我们四个人也是来消灭那只患鬼的,能够帮助你们,大家一起打败大患鬼吧……” 嗯,目前的状况下,我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点头表示三胖子还是具有领导干部忽悠员工的潜力的。[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因为众鬼魂都摆出一副聆听状,似乎是在认真的听着三胖子讲话。 我仔仔细细的把三胖子全身上下看了个遍,除了胖些、丑些之外我还真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这种能和鬼魂交流的技能也不是谁都有的,保不准三胖子这厮还是个专业的,譬如崂山道士、抓鬼传人什么的。 但那只患鬼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东西,在看够了三胖子表演的好戏之后,一阵啼叫又召唤出来更多的鬼魂,土坑洞里终于站不下了,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脑袋,有些甚至只出现了半个身子,就这么从墙壁里面钻出半个头颅来,乍一看特别的惊悚。 我使劲的屏着呼吸,生怕民间那些流传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真。 患鬼也被挡在了几米开外,只听得见它粗重的呼吸声音,但看不见身影。 看众鬼魂还是做着虔诚脸没有反应,三胖子又接着说道:“这怎么办啊,小哥,怎么不灵了。你看它们就没有什么动作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再试试看。”吴铭说道,看来他真的是打算跟着三胖子一条道儿走到黑了。 再三纠结之下,三胖子犹豫着开口说道:“那个,那什么,为了革命的胜利,为了国家的富强,起来啊,不愿做奴隶的鬼魂们。冲啊,打到患鬼法西斯呀……” 鬼魂齐齐转向患鬼。 看来众鬼魂还是革命先烈啊,在下佩服!!! 三胖子尝试性的朝着患鬼的地方放开了一枪,果不其然,越来越多的鬼魂终于知道了他们真正要攻击的目标,全都朝着那个方向飘了过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鬼魂迅速减少,中间出现了一阵挺着巨大肚子的患鬼,然后它慢悠悠的晃荡几步,从嘴巴里发出了个类似于人类打嗝的声音。接着,“嘭”的一声,它那巨大的肚子爆炸了。 而后,它整个庞大的身体一软,就这么倒在了同伴的边上。 奇怪的是,里面竟空空如也,爆炸后的患鬼只是一层简单的皮囊,里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一般动物该有的内脏肺腑,骨头组织什么都没有,那些被它吃下去的鬼魂更是不知去了哪里,空气中只有一阵阵烛火的香味传来 我在看向患鬼,它竟然也就这么轻易的死掉了。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从三胖子和鬼魂说话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乱了,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活人可以和死去的人交流,并且不需要借助任何的东西,面对面的说话。 这患鬼怎么说也是上古的恶兽,但未免也有些太好解决了吧。相对比之下,我们根本就没有处上什么力,完全是三胖子一个人在自说自话,竟然三言两语就赢得了和上古恶兽大战的胜利。他愣在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两具患鬼的尸体,嘴唇微微发抖,半天没有喘过一口气来,我觉得他应该也被吓傻了吧,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人人都能够接受的。 吴铭和黑衣小哥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仿佛眼前的这番景象不关他们的事情一样,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疑惑,人类和鬼魂的对话就像是经常在他们身边发生一样。 三胖子突然又是一声大叫:“哎呀,我去,刚才最开始看见患鬼的时候我还看到了另一个东西,忙着害怕就忘记告诉你们了。” “我之前进去的时候看见患鬼身后的墙壁上插着一把刀,他娘的土坑洞里面太黑了,看不清楚。而且刚才我只光顾着去看患鬼了,没仔细注意,但插着一把刀我是敢肯定的。” 一听,我心想这不是吧,难道是湛卢古剑? 这绝对不可能。 人唐僧取经身边集齐了四大妖魔都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而且关关困难,指不准那天就贞洁不保了。怎么到了我们这儿,事情就变得这么轻易了呢? 从吴铭和黑衣小哥的眼神中,也可以明显的看出不相信。沉默了几秒过后,黑衣小哥打着手电筒就过去了,又是一分钟,他又折了回来。对着吴铭说道:“萧屿没有看错。” 吴铭始终没有挪动脚步。 隔了好大会儿,他就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微微呼了一口气就朝着那把刀所在的地方过去了,我赶紧跟上。 土坑洞里面依然平化无实,就是寻常我们看到的土坑洞的样子。但正对着我们的墙壁上直直的插着一把剑,剑鞘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进入土坑洞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有很多只眼睛在盯着我看,心里面顿时就生出了一种做过亏心事的感觉。人们常说湛卢既是一把古剑,也是一只眼睛。很多历史书上都说过湛卢古剑从铸成的那一刻起让人们感受到的就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后人们常常把他比作是一只目光锐利、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注视着世间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会被它灭亡。 吴铭走上前去,轻轻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剑鞘,说道:“这是湛卢古剑。” 我去,不是吧。好歹也是历史上的名剑,怎么就这么随意的插在墙上呢,先不说它会不会被盗,关是位置这一点就不够妥当。历史上有名的名器名画什么的不都是密封着或是放在防护性特别好的地方么,连贯的防潮防腐一整套措施都不带重样儿的。 如果我们方向没有弄错的话,湛卢古剑是宋袖按照欧治子的做法把其放进古墓穴里面的,那宋袖是怎么样找到这个地方的?在一个没有寻常的构造,没有古墓穴的规模,没有什么大粽子,妖魔鬼怪的土坑洞里面,摆放着一把赫赫有名的尊贵之剑。 难道说这就是古人所认为的不寻常地方,就像我们现代所说的那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湛卢古剑在这面土墙上几千年了,它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变质,没有变成一堆废铁呢?还是说这地方有什么别样的魔力,就好比埃及的金字塔,里面摆放着的尸身永不腐朽,食物永远新鲜? 但这一切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是根本就说不通的,这相互交错着的土坑洞里面什么都没有,看不出它的特别之处来。 三胖子猛地一拍我的后背,把我吓得跳了起来,我有些惊悚的看向他,踏实的了魔怔了么?“我去,他娘的我知道宋袖那孙子怎么会把古剑放在这个地方了,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 三胖子说的诚然是正确的,没有一丝的特别也算作是一种特别中的特别了。只是不知宋袖把湛卢古剑放在这样的地方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倘若是无意,倒还好理解,但如果是有意的,想必又和欧治子挂上了干什么系吧。欧治子选好的埋剑地点,也说不一定在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得剑 至于三胖子这个人,我真的是不好在找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了。(.)可能俗话说的并不全是假的,上天总是要眷顾一些人的,比如三胖子。 他在一旁神神愣愣的说道:“我去,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有谁能够相信地上随随便便扔着的剑竟然是传说真的湛卢古剑,他娘的我一直以为这东西很难找,一定会遇上什么僵尸大粽子之类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只遇上了两只空有一副虎躯的大空壳子。” 不得不说三胖子这个比喻还是用的非常好的,生活中类似于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每天都装着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空无一用的。可用这样的褒贬意义鲜明的话语来形容患鬼似乎是不妥当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他们只是死在了人类的算计当中。 三胖子忽然间跑上前去,脸色瞬间从惊喜变成了紧张。我实在是惊讶于这样的变化,难不成他又看到了什么东西。 “你干什么?”我问道。 他一个劲儿的朝着我背后幽深空旷的土坑路看去,以往这种情况就是他见到鬼的样子。我心想不是吧,我这才刚刚觉得心情轻松了些,怎么就又遇上事儿了呢。我脖子一缩就朝后看去,但什么都没有。 三胖子还是紧张地盯着我身后的位置看。 “萧三爷,你到底在看什么?”其实现在我的心里面是有些发憷的,刚才我一下子看见成千只鬼魂的时候到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们的攻击对象不是我们,顶多也就是心里接受的程度。乍一看肯定是害怕的,人们常说遇见鬼就要倒霉,更何况我们一下子就遇上这么多,我总往倒霉、不吉利哪方面去想。 但如果是看见一只鬼,情况就不同了。这样单独存在的鬼魂通常都是怨念极深的哪一类,它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出现的,但结果无非就只有一种,他们出现肯定是为了阻挡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 而我本身就是一个害怕这些东西的人,在加上三胖子这种不明而喻的目光,我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总在想着鬼要出现了这件事情。 吴铭大概也是觉得疑惑,他也朝后看了两眼但显然没有结果。[]不同于我的三问一不答,吴铭只是开口说道:“萧屿。” 三胖子就接口说道:“不是我说,那群考古队员不会是死在墓穴别处了吧,比我们先下来这么久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算古墓再大,怎么着也应该听见一些动静才是。再说了我们刚才这一番枪声吼叫声的,他们就听不见?如果是我,我肯定会好奇的跑过来看的,说不定还能得到什么有力的好处。” 通常情况下,在古墓里两方见面了,就等于是死亡、也不知三胖子是怎么想的,就连我这样一个常年不出户,出门只去冥器村的人都知道的道理,三胖子在北京琉璃厂混这么大竟会不知道。 这厮,显然是个老狐狸,嘴上说的和实际行动是决然不同的。 “你们想啊,在还没下斗之前,依照所有的情况看来,我们之前绝对有人下来了。但现在湛卢古剑还插在这面土墙上,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三个问题。 第一,湛卢古剑是假的。但小哥和黑衣服都看过了,说是真正的湛卢古剑,而且现在就摆在我们面前呢。说句实在话,我也觉得这东西是真的,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自从进了这间土坑洞,我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浑身都不舒服,就是那种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逮到但逮到你的人还不说出来,只是用笑代替了它要说的话。 历史上不是传闻说湛卢古剑是睥睨天下的古剑嘛,想什么君王的眼睛在看着天下发生的一切事情。方正依照我现在的感觉是不会错的,这古剑是真的。 再者,要么就是那群考古队员死在了这座古墓里,我们才不会下来这么久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即使我们走的路是不相同的,但结果总归是同一个吧。你别告诉我说这破地方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大动干戈的大干一场,这湛卢古剑就已经算是很特别的东西了,在这里出现就已经算是意外了。 方正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这破地方还有另一件重要的,值得我们去探究的东西存在的。 最后,如果这些都不是,那就只剩下唯一一种我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得情况了。那就是那群我们以为走在我们前面的考古队员根本就没有下来,帐篷里的皮艇子虽然是我拿出来的,但当时就忙着高兴了也忘记了那帐篷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或许这东西就只是他们拿过来玩的呢?或许他们是发现了胡底下有秘密,但没来得及准备因为什么原因就回去了呢。 那些帐篷你们也看见了,里面的东西整齐的摆放着,没有慌乱逃走的样子,说不准人家就是收拾收拾东西回去了呢。” 三胖子这厮表面上看起来不像是能够冷静下来分析现象的人,但这一番话显然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的,仔细一想却是也就只能是这么三种情况,总不能说那些人会在古墓里或是帐篷了突然间的失踪。 三胖子说的前两种我也是和他一样抱着否定态度的,但这第三种情况却是我一直没有想到的,看到那些东西自然地就觉得那些人也会这么做,他们也一定是下斗的,更要命的是我们还发现了他们用来记东西的笔和纸,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在无缘无故的时候带着笔和纸这两件比较“重要”的东西,除非你需要记录一些特别的事情。 而倒斗,就是一件比较特别的,需要笔和纸来记录东西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一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吧,我们常常在说但我们总在走入它的圈套。 吴铭和黑衣小哥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这件被我们轻易忽略的事情,也许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多出一群人来和我们抢同一件东西,无非就是多出一场战斗而已,而对于吴铭和黑衣小哥来说,他们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成长起来的,多场战斗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难免有些麻木了。 其实我们也没有必要纠结在是不是有人和我们下同一座古墓这件事情,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我们出古墓前不要再遇上什么事情,就肯定能够得到湛卢古剑了。 这时三胖子又开口说到:“要我说啊,现在我们就应该拿了古剑直接走人,反正前后左右都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还不如就这样爽爽快快的走了呢,到时候遇上别人也是一种麻烦,指不定别人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我们这一番辛辛苦苦的走过来,岂不是给别人做好了嫁妆。” 我也是持有着想用的想法,也跟着三胖子的话说到:“我的想法也是这样,我们先拿了湛卢古剑走人,有什么事情回去在商量,回去之后在自己的地盘上总比在这土坑洞里要有保障的多,拿了剑就走吧。” 吴铭看了黑衣小哥一眼就要去拔插在土墙壁上的古剑,但黑衣小哥又一次一把拦住了他。其实这样的情况是最值得人们深思的,湛卢古剑算是这座古墓里最重要的东西,是最有可能布置机关的地方也是最没有可能布置机关的地方。 自然,危险也是对半的,谁也不敢预测。 黑衣小哥倒是没有什么由于,拦下吴铭之后就朝着湛卢古剑走去了,虽然古剑被插在了墙壁中上方的位置,但依照黑衣小哥的身高是刚好能够碰到的。 吴铭就站在他的身后,没有说什么关心的话语,但就是一副随时准备着救人的样子。 但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机关暗器什么的倒是没有出现,但黑衣小哥连着拔了几下都没有把湛卢古剑从墙上弄下来。 “怎么回事?”吴铭问道。 黑衣小哥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拿不出来,有转动的迹象但镶嵌的很紧实。” 吴铭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来试试吧。” 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那把湛卢古剑还是一样的直直插在墙上。按理来说,整把湛卢古剑只有剑尖的地方没入墙壁,并且这墙还是一面土墙,怎么说也不应该拔不出来。 吴铭又观察了一会儿后,说道:“有办法了。”说着示意黑衣小哥配合他,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就是要大招的时候了,他们表演的往往都是吴家度假的绝技。 我和三胖子退后几步,一脸看免费表演的架势。 只见黑衣小哥半蹲在地上,吴铭踩着他的大腿就跳了起来,而后双手抓着湛卢古剑的剑柄,双脚落在黑衣小哥双肩上,快速的一转就将湛卢古剑拔了下来。 我看的头晕眼花,特别是吴铭转动的那一下,他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是的时间内在黑衣小哥的肩膀上吧双脚站的位置换过来的? 我当时满脑子的想法都是:吴铭会不会不小心把黑衣小哥的的脑袋拧下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争夺(补昨天) 昨天我们学校光缆电线不知被那个龟孙子给挖了,所以没有预料的断更了,今天补上。[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ps:宁不为安静很长一段时间了,很久都没有什么ps这种说法了,但今天又要唠叨了。 这章,也就是何北辰的第二次盗墓已经完成了,这章就会写到他们出古墓的,老觉得自己写的很拖沓,而且就在前几天我们起点大灵异又有一位大神(具体就不说是谁了,反正说了之后我的点击推荐又不会好起来,到时候增加的是大神的点击和推荐,不开心了了了了了)的作品完结了,都开上了新坑。 宁不为小菜鸟还在这里写啊写,编啊编,最最重要的写的还不好,我也是搞笑的很啊,哈哈哈。。。。。。。。。 所以说,我不得不励志一把了,毕竟我也是要成为大神的人啊。(真是不要脸啊啊啊啊啊) 差不对还有两三个章节就要写何北辰的第三次盗墓行动了。其实我想写些大场面出来的,但我小家子气惯了,都不会写怕写不好,但再说一遍我是要成为大神的人,所以说,尽量吧。 想法虽是如此,但黑衣小哥仍然好端端的站在我的面前。不得不说吴家的功夫真的不赖,表面上看起来虽然简单易学,但实际上却很难学成,一招一式都需要出手到位,才会发挥它原本上的作用。 吴铭作为大当家的自然就不必说了,那肯定是不说十分却也是学了八九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路下来,黑衣小哥常常是走在吴铭前面的,很多次也是黑衣小哥出的手。这样看起来论功夫的话,黑衣小哥是要胜过吴铭的。 长久以来,我的好奇心都没有这么重,现在大概是黑衣小哥整个人给我的感觉都是神秘的,我竟越发的对他好奇起来。[] 他是什么人?吴家人吗? 他和吴铭是什么样的关系? 为什么他会把吴铭的生死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看他和吴铭的一些行为习惯,大体上是相似的,难道说他们是从小一起生活着成长的人?但如果两个人身处在这样一个倒斗都为生的大家族里面,他们怎么会可能有这么好的关系? 还是说我平时听到的那些家族恩怨什么的都是假的? 可吴铭和黑衣小哥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表兄弟之类的关系,那他们之间的渊源有是什么样子的? 吴铭拿着湛卢古剑从黑衣小哥的肩膀上跳了下来,随意的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我们竟然听到了“呼呼”的风声。三胖子说道:“我去,这不是吧。再怎么说也只是一把古剑,没有生锈被腐蚀的古剑,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随便一比划都能出声儿,他******玄幻了,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吴铭把湛卢古剑插入剑鞘里说道:“走吧。” 三胖子这回不喊着出去了:“等一下,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等我缓缓再走。”我瞬间就给了他一顿白眼,这种时候有什么缓不过劲儿来的,古物摆在合适的地方本就是有原因的,不然为什么总是听说某某山村,某某疙瘩地里又发现了什么东周西周古墓什么的,里卖弄不也有很多保存完好的东西。 我以哥俩儿好的姿势一把搂住三胖子,说道:“有什么缓不过来的,走喽。都下地这么久了,是时候出去看看外面的太阳光了,小心它不认你了。” 三胖子这回智商倒是及时的跟上了,我话一说完他就反应过来马上说道:“我去,大柱子,你他娘的不要以为我没有听出来你说的是什么,咒我死就直接说,还要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话。你小子别越来越过分啊,小心胖爷爷我就在这破地方弄死你。” 我赶紧假装着认怂说道:“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对的,你也放心我不会做丝毫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也就是嘴里面胡乱说的,怎么能够成真的呢,我那是随便说的,你别当真你别当真……” 三胖子一脸怀疑:“走吧走吧。” 可还没走两步,他又再次停了下来,我都有些烦了,三胖子这龟孙子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以前他可不是这么多事的人。 “还是不对,你们想啊,我们这可是新出土的古董,就这样举在手里拿着出去啊?能见光么?”三胖子又说道。 “****,你怎么这么多事情呢。你想想我那北辰轩和你那琉璃厂有什么东西不是刚出土的,你明面上的生意都敢做,怎么到了背地里就装上孙子了。真是想不明白你那“萧家老三”的名号是怎么来的。”我无奈说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怕有人在外面拦截我们吗。我们这次下斗就没遇上什么人,他娘的这铁定是不正常的,里面肯定藏有着什么猫腻。我们就这样举着湛卢古剑出去,不是明摆着的招人恨么?” 吴铭终于听不下去了,说道:“不然呢,你想怎么把湛卢古剑带出去?藏起来?” 三胖子马上闭嘴了。 既然得到了要找的东西,那接下来就是怎么出去的问题了。吴铭就像知道出去的路一样,也没有问我们的意见就直接带着我们往前走,而且越走越有往里的趋势。 我小声的对着三胖子说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吴铭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找到么?怎越走越朝里了呢?” 三胖子紧紧闭着嘴巴,摇着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我不得不觉得奇怪,这是被吴铭的眼神给杀伤了么? 越走我心里面的疑惑就越甚,最后吴铭终于解开了这个疑惑,他说道:“像这样的土坑墓穴,下斗的时候是很少会遇上的,具体的要怎么出去我也不知道,但原路返回显然是不可取的,就算没有新的危险,但不要忘了食人鱼村子啊的那个水塘子,里面存活着的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 “但既然是一座古墓,就不可能没有出去的办法。你们看它整体的格局构造就会发现它也是按照一定规律建造起来的,如果我推测的没错的话,它的出路应该不会远了,就是在这些土洞的终点,具体的说应该是在这些土洞相交的地方。” “而我的猜测是,这条土洞一定是通向外面的,这个外面无非就是水和山了。” 听上去虽是既有道理的一番话,但实际上我是没怎么弄懂这其中的道理的,特别是吴铭说的无数条土洞会在最终的地方有一个交点,这是怎么推断出来的?或是说吴铭是怎么会知道的? 但这样的现象明显的是在下斗中会遇见的事情。盗墓的过程虽说看起来惊险无比但它的出口往往都是出其不意的。 我曾经了解过,在湖南的一座古墓,它的出口是在一棵大树里面,而且那棵大树的上半部分是是实心的,只有接近地下的那一截是空心的样子。它的出口就在树木底端伸出来的一条枝桠里面。更有奇怪的是那棵高大的树木几十年如一日生长的郁郁葱葱,没有意思会枯萎的痕迹。 也是这个原因,那棵古树被当地的人命名为“供奉树”,就是清明节的时候人们常去烧香拜佛的地方。 所以说吴铭刚才说活得那些话,我有一种心理上的认同,但意识上却又是不太愿相信的。 但事实也证明了吴铭的猜测是没有错误的。 在古墓里的感觉和在阳光下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具体来说就是你不可能一下子就从古墓里的环境中走出来。就比如说你坐车过一个很长很长的山洞,出洞口的那一瞬间你会觉得山洞外面的阳光是非常刺眼的,这时候你就会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或是用什么遮挡物遮住你的眼睛。 这两者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你从古墓里出去的时候内心的感觉要比你过上图是突然间看见阳光要强烈的多。 我们站在洞口也没有特别的去适应突然间看见的阳光,但我的心里面总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想法一直在脑海里回荡,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九死一生的新鲜感吧,虽然这次盗墓是没有遇上什么危险的事情,但毕竟我们还是看见了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比如说一下子看见这么多的鬼魂,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出去后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提起这件事情,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痴人说梦,说不一定我还得再去找一找上次被我骂走的那位心理医生。 外面的阳光其实算不上多么的刺眼,只是一种相对比较之后的说法。实际上天气算起来是有些沉闷的,只是从云层里隐隐约约的透出几丝光线出来。 三胖子这时候又欠揍的说了一句:“我去,操他老娘的,这天气明显的不想欢迎我们,一看就不像是又好似请会发生,我觉得可能正好相反,我们这一路上还得多注意注意,小心这古剑一出去就让人给抢了过去。” 三胖子虽说话夸张了些,但我的心里面其实也是和他一样的想法。我们这次出去的道路肯定不会有多好走。虽说湛卢古剑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到捏别人手里的,但麻烦肯定是有的。 正想着,吴铭说道:“走吧,就快要天黑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截然不同 出了古墓没多大会儿功夫,原本零零星星的从阴沉的云朵里面斜射出来的几缕光线也不见了踪影,天色越发的“厚重”起来,到最后竟飘落起了小雨点。 在古墓那种潮湿寒冷的环境里呆久了,我心里面巴巴的想着能够全身心的舒展身体,在太阳光下暴晒个一天一夜,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处古墓就遇上下雨的情况。 看来这老天也不是很待见我们这伙人。 而天气能够影响一个人的心情这句话说的也不假,天气一阴沉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不好了。先不论能够指望着太阳光给我晒个爽快,但最起码的,去去晦气总是可以的吧。 可结果,人家偏不,硬要和你执拗着,非要飘着小雨丝。 这一下起雨来,出山的路就没有这么好走了。原本依照吴铭的打算,就算我们以最一般的脚力,天黑之前出山也是绰绰有余的。但现在我们不得不加快行进的脚步,下雨天在山上过夜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虽说我们四个人都不是什么娇生惯养长大的人,但显然谁都没有在山上过夜的打算。刚开始的时候,吴铭还会时不时的注意我是不是跟得上,但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人,在锻炼身体这件事情上我异常的执着,一直以来没少在这件事情上花功夫。 看我走的比较轻松,还时不时的超过他,吴铭索性也不管我了大踏步的朝山外走去。黑衣小哥一直走在吴铭的前面,谁都没有说话。 当然,谁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情况是有一个人可以除外的。 三胖子抹了一把脸上滴滴答答的水珠,我猜想那十有八九是汗水,虽说现在下着雨但也不至于弄得满脸都是,我们同样走在路上,顶多也就是有雨水溅在脸上。 不过说实话,三胖子真的不胖,只不过是相对比于吴铭我们来说显得有些壮实而已,要把他放在寻常的人堆里,就属于肌肉猛男那一个系列的,保准能够把一众小娘们儿迷得七荤八晕的。 他这个人,整体来说出了嘴巴欠揍之外,大体上还是极好的。为人仗义不说,要蛮力有蛮力,要真功夫人家照样能够给你露出几手。(.无弹窗广告)只不过是商人的那股装傻充愣的秉性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里面。 他心里面早就想明白的的事情总是这么兜着,你问了他也不会和你说实话。但他的那张嘴巴又像停不下来一样,总是在念念叨叨,说些无用的狗屁话。 但到了他真正想说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根本就拦不住他,而且他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有理有据的,经过深思熟虑的。要是你不了解他,关看他那张满嘴跑火车说着胡话的表现,和他分析问题时候的样子,你铁定会被这样鲜明的两种态度吓一跳的。 我刚开始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不太确定的,但后来一想,一个出生于建国初期的收养所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为自己该怎么活下去的事情焦虑,再一联想他现在在道上的名号,也只有这样的性格才是最适合他的。 别的性格特征出现在他的身上,倒是显得多余了。 这不,随着雨势越来越大,三胖子咒骂的声音也更加打了起来,他一边哼哼嗤嗤的往前走,一边朝着无辜的树木狂飙三字经。 我们也没搭话,就纯单单调的行进过程中的一种调味剂了。有些骂对点的地方我也会跟着嚎上几句,以抒发我内心的郁闷之情,这就有点像古时候人们常说的指桑骂槐。 这么一来三胖子更加的来劲儿了,连带着说出口的词语也更加花样繁多起来,都不重复了,连换着新词的开口,我甚至还看见了吴铭点头赞同的模样。 吴铭就这么直接的拿着湛卢古剑跟在黑衣小哥的身后,如果不知道那是一把世人都想得到的名剑的话,我差点就以为那就是吴铭的东西,而古剑被他拿在手里也真像那么回事儿。 就这样快速的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顶不住这突然间说来就来的大风大雨的天气,我们躲在一颗巨大的松树下面,各自看着不同的的方向想着些各自的事情。 当然,这应该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吴铭和三胖子在某些程度上应该属于同一类人,他们没有所谓的自己的事情。 黑衣小哥更甚。 思来想去,闲人大概也就只有我一个吧。 三胖子原本有些消停的嘴巴这会儿又活动起来了,也不知道老天是怎么想的,一会儿大雨滂沱。一会儿艳阳高照。 而我们这出山的道路布置会遇上恶劣天气这一纯自然因素的阻碍,还有人为因素,比如聚在前面树林里的刀疤脸团伙。 依然是那十几号人,手里拿这些刀枪棍棒的,蹲在山路的正中央,从我们的位置看过去,特像一群没有脑子的山贼,像过路的人讨要好处。 实则上,也是这样。 “怎么办?”三胖子看了一眼被吴铭就这样直接拿在手里的湛卢古剑后,问道。 吴铭也知道三胖子担心的是什么,只不过说这群人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他轻蔑的说道:“什么怎么办,他们根本就是在等我们的,总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三胖子瞬间就懂了,会心的一笑,说道:“还是小哥厉害,现在有好玩的了。也省的这一路上无聊,是该找乐子出来爽一爽了。” 很显然,三胖子既然这么说话了,就代表着他又要忽悠人了。在北京琉璃厂做生意的那一套也要被他搬出来了,正式提上议事层面。 黑衣小哥玩味儿的看着吴铭放荡肆意的微笑着,说实话我被这样的眼神恶心到了,禁不住狠狠地颤抖了一把。黑衣小哥的眼神,就像吴铭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反正这样的眼神我是不会懂得,专注等着看三胖子的表演就好。 三胖子热情的走上前去,也不管刀疤脸团伙差点把他生拆开吃掉的表情,大大咧咧的说道:“哎呀,真是有缘啊,众位兄弟们。三生有幸,怎么走哪儿都能够和你们遇上呢?这是缘分啊,缘分啊……” 众位兄弟们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还是人人皆知的。 刀疤脸笑了笑,但有些僵硬:“不巧,我们就是在这里等你们的。” 理所当然,三胖子自然是忽略了后半句,只听见了“不巧”二字,接着一脸关心的说道:“既然都遇上了,也别拘束。走走走,先出去,今天我那大兄弟何北辰请吃火锅,正宗的川味儿调料。那龟孙子抠门得紧,几百年才遇上这么一次,得赶紧的。这不大雨刚过嘛,我们一直寻思着该怎么样暖暖身体。我看你们也是淋过雨的吧?那正巧了,吃火锅去去寒,走吧走吧。” 为了看好戏,我一直强忍着没有出声。什么叫做抠门得紧,那几天前是哪个王八蛋好吃好喝的死赖在北辰轩不肯走的。想想小爷我在那段时间里挥霍出去的几万块钱,真是日着狗了。 但众兄弟们显然不吃他这套,直接就问道:“你们四个人去了哪里?” 三胖子早有打算,一脸正气的说道:“到山那边的穷亲戚家里走走,几年都没有联系了。” 众兄弟们皆持怀疑态度。 三胖子又说道:“怎么,不相信啊。我们家祖上是贫下中农,一辈子就没离开过黄土地,但我们以此为傲,名以食为天嘛。要我说现在好多人都思想不端正,总说农民怎么样怎么样的,论平行格性,那些人比村里人差远了,而且差的不是一点点……” 刀疤脸又问道:“你们老家就这么穷?进山一趟就能带着这么大味儿出来?”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的了,我们老家那个村子还没过上现代社会呢,且不知道什么是洗澡呢,你也知道农村人嘛,他们一门心思只知道上炕生娃什么的……”三胖子说道。 刀疤脸一脸笃定:“你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要我说你们肯定是去盗墓了,照这情形你们肯定也捞着不少的好东西了吧?也拿出来让兄弟们参观参观,你们最好识趣一点,不然兄弟们手里面的家伙什子都不是吃素的。” 三胖子还想装傻,说道:“这哪能啊,兄弟们。我能是那样败坏名声的,不守着国家法律过日子的人么?我不是啊,我老娘临死前静静地抓着我的手掌心说他想回老家看看,那可是我的亲娘啊,你说我能不完成她的心愿么?我可是我们那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孝子啊,为着这个名号我也得走这一躺啊……” 得,这回连没见过面的老娘都给搬出来了,还自喻什么古代大孝子,真是不要脸的极致表现。 但不得不说三胖子这厮真的是太他娘的能装了,说这么多话都没有说秃噜嘴儿,还一脸云淡风轻的和刀疤脸在那里装孙子。要是我关凭着刀疤脸那傻缺的反应就能把自己给逗乐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另一伙人 宁不为有话要说:最近总是有一些考试、就业招聘什么的事情,所以更新不那么稳定,看书的朋友们,请见谅!!! 刀疤脸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你不要再说了,我可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孙子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现在说的这些肯定也是假的,什么老娘,你信不信你再瞎说一句谎话我就立刻让你去见你的老娘?” “别……别……别,别介啊,这哪能是骗你的。.真是回村子里的穷亲戚家,不信你问问我这三个兄弟,都是实话。只不过是碰巧的知道点东西,随便去找找罢了。” “东西呢?在哪里?”刀疤脸问道。 “不是没找着么?****的,那东西被人藏得套******深了,根本就没影儿。你肯我和兄弟三个忙活了这么几天,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找到,都快成为二百五的样子了……” 见刀疤脸团伙没回声儿,三胖子又捣鼓着说道:“众位兄弟们,要不我就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们这三番五次的遇到预算是缘分,所谓兄弟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都是在道上混的,就当成是自家人好了。” 众人顿时就兴奋起来,白来的便意没有几个人会拒绝,更何况是这种常年在道上混的而且还是没脑子的。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主导权就到了三胖子的手上,他随便说点什么对于刀疤脸团伙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到最后基本上三胖子说什么他们都毫不疑惑的会相信。 三胖子又说道:“我就实话和你们说了,但你们得先做保证,不要报我们这事儿给说出去,不然兄弟们以后在道上就没有这么好混了。其实这次把,我们是去亲戚家不假,但是被人骗去的,那人说我亲戚家那片地儿有座唐朝的古墓,里面堆放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些名贵药材什么的,你想啊,这些东西不是和我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么,要是真的倒斗挖坟了,弄出来些冥器古玩什么的,那天一个不小心被上面的给逮了怎么办,没有个三五十年是出不来的。” “虽然同样是古墓里挖出来的东西,但这两者性质不同啊,冥器古玩的你摆在那地方也不见得会有人鼓捣过去,但金钱和药材可不一样啊,什么叫做商业价值,这就是啊。最新章节全文阅读.现在的人们可需要这两样东西了,你说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缺钱缺物的时候。” “所以说,我们哥几个这一听一合计就过来了,可谁知道啊,那个操他娘的龟孙子简直不是人,他娘的给我们指了个根本就走不通的道儿,才有现在的后果,在这地方又和哥哥们遇上了。” 三胖子一通忽悠,众人都有点相信的样子。他们大概已经忘记了最初在这个地方等我们的初衷,一心一意的跟着三胖子的谎言畅游。 “其实吧,说是走不通的道儿也是气愤的说法,我们还是找到点东西了,当时不敢拿啊,我们以前可都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这突然之间看见些好的东西,心里面总想着上面的那点法律条框什么的,就有点犹豫。这不,犹豫着犹豫着就容易把事情给想大发了,就出来了,说是回去合计合计再来……” 三胖子这么一说,算是彻底的把我们给安置在了又软又怂的位置,众人也起乐,没有任何的怀疑。刀疤脸首先带头起了喝彩,说我们怎么会有这么傻,到嘴的肉都不知道吃,甚至是上升到了是不是男人的高度? 心里面虽然多少有些恼怒,但为了看好戏谁都没有站出来拆三胖子的台面,使劲憋着笑的站在他的的身后听他说着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觉得有些好笑的,像三胖子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是需要足够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的事情,而像刀疤脸团伙这样蠢的人我真的是没有见到过的,从某个侧面上来说着应该可以算作是一种质朴、纯真的表现,但这种心性无疑是纯真过了头的。 倒卖古文物从某些方面来讲也是一种从商的行为行事,但即便我是出自于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我也算作是比较“天性未泯”的认了,但就现在我这种“天性未泯”的人看来,刀疤脸团伙也着实蠢了些,可想而知他们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 更加奇怪的是,他们以这样的脑子居然还干起了“强盗”的勾当,无论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是匪夷所思的。 他们是没有什么理由,或是单纯的想要从我们身上捞到一些好处才等在这个地方的,可以说是有意识而为的,也可是说成是完全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的局面。总之,送走他们是轻而易举的。 三胖子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堆话,他们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在走之前还再三说明我们对他们的恩情他们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他们从古墓里拿出好东西来一定会有我们的分量,让我们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别人知道了。 我一直在想若是让他们知道,那座古墓是全中国的盗墓贼都惦记的墓穴,他们会是怎样精彩绝伦的表情变换? 难道他们就没有想到为什么会在人工湖哪里遇到我们吗?这怎么可能会是巧合。他们既然已经去到了人工湖边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被吴铭就这样大大咧咧那在手里的古剑他们就没有一个人看见吗?还是说看见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一个现代人手里抓着一把古剑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很正常的事情? 这么想来,倒是觉得有些恐怖的。这本该是个“人吃人”的社会,无奈却生存着这样“白痴’的一群人,总活在别人设计好的生活里面。可转念一想,我之于糟老头子,刚开始不也是这样的存在么? 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生活品头论足呢? 我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该结束了,再怎么说我们也离开了古墓,是时候回去我的北辰轩看看我们老何家是不是还一往如即的“生意兴隆“,可麻烦又来了。 吴铭一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所以他才会陪着三胖子演完了全场的戏,就这一瞬的功夫,他保持着不懂得姿势,但湛卢古剑早就不知被他藏到了什么地方,我看了几眼都没有发现。 他淡淡的开口说道:“接下来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好对付了。” 黑衣小哥站在他的身后微微笑着,没有反驳但神情却充满了蔑视。三胖子大手一挥说道:“能怎么样,就靠我萧家三胖着一张利嘴,也要给他忽悠的找不着北,不信你们看好了……” 想了想,又补充着说道:“小哥,一会儿要是我没能唬住他们,你可得出面儿啊,不然我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这兄弟可就没得做了。” 我一脚踢过去。尽说些没用的,吴铭有哪次是没有救我们的,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害臊。 有好戏看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的。我赶紧活动活动刚才有些憋笑憋抽了的身体,要是一会打起架来也好逃跑,当然作为好兄弟,我也会朝着对方放上几枪才逃跑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有四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绝对的标版黑衣小哥,还是学不会的那种。造型足够,姿势足够,但气质明显的差的不是一点点,明明同样是一米八几的个头,但硬是有一种高层人士和保安大叔的区别,我又是一阵憋着的难受,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我好想和你认认真真的谈谈。 但好在这四个人不傻,他们自露面后就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双手抱胸就这么直直的朝我们走来,我猜想他么肯定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不然不可能在“抢劫”这件事情上做到这么的淡定。 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湛卢古剑呢?在哪里?交出来?……” 三胖子抢话说道:“第二次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们全部人都盯着那把破茧干什么,刚才那群人也是,你们也是。” “刚才那群人?是什么人?他们干了什么?” “你敢说你们不是一伙的,阎罗李让你们来的,就那日本商会组织的走狗,说是尽收渔翁之利,专门等在这里抢我们辛辛苦苦从古墓里拿出来的湛卢古剑,话说着湛卢古剑是干什么的我都还没弄明白,就这么没了,我的老天啊……” 三胖子一通胡言乱语,那四个人明显的不鸟他,转而对吴铭说道:“吴大当家的,你也知道我们组织的规矩,别让我们难办,若是你们执意不说到时候难办的就是大家伙儿了,您都在道上这么久了,想必事宜在您眼里是有着轻重的。” 吴铭淡淡说道:“可萧家三胖说的都是实话。” 四个人一惊,问道:“什么,你说这大胖子就是萧家三胖?”吴铭不轻不重的笑着点点头。 我现在多少对三胖子高眼相看了一些,没想到他的名号还有这样的威慑力。(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示弱的吴铭 对于三胖子,我只知道他在北京琉璃厂那一片上是混的比较开的,也知道他在道上有个“萧家三胖”的名号,可至于他是怎么的来这些东西的,我始终没开口问过他,总觉得这是一种对于他这个人的蔑视,有些事情还是不问的为好。[.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这会儿突然间看到别人对他的态度的急转弯,我不由得有些惊奇。下意识的朝他看去,眼睛里面也跟着微笑的看着他,那厮也正转过头来,见我在看他就朝着我挑了挑眉毛,整张胖脸都弄得变形了,我赶紧收回笑着的目光。 果然,是人都有一个毛病,一夸就觉得自己特了不起。 单凭吴铭的一面之词,那四个人也不太可能相信。三胖子轻描淡写的说道:“今年九月初,你们老板找过我,说是让我给何家送一封信……” 我一听这不是和我有关的事情么?第一次下宋袖古墓之前,糟老头子为了控制我二叔和三叔,就让人假装成我二叔指示三胖子给我送了一张字条,也是因为那张字条,我才进去这个黑暗的圈子的,再然后三胖子倒是认清形势果断的跟了我们这边,但我却失去了我的三叔。 可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三胖子现在提起来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证明身份? 事实也是如此,三胖子说这件事情就是为了证明身份的。那四个人一听三胖子的话,就转换了态度说道:“原来是萧家三胖,久仰大名。” 三胖子跟着附和:“多谢,多谢。” “我们老板说过,你算是我们老板的恩人,要不是你的功劳,我们老板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扳倒老何家,要我们平日里遇见你恭敬些,可千万不能冲撞了你。我们老板还说了,要是什么时候萧家三胖你有时间了就到寒舍去喝喝茶,老板刚从日本弄回来了一种新茶,好喝得紧,专门留着招待你呢……” 这就是无视人的最高境界了,我一个老何家的现代当家人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就这样被他们给无视了,一口老血卡在脖颈了吞不进去吐不出来,真******难受。[.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但话说回来,着糟老头子败国可不是一点点,我们大中华要什么样的茶水没有,非要喝什么日本刚进的新茶,看不直接喝死你…… 三胖子一脸的为难,语气里都透着挫败,说道:“你们老板的心意我倒是领了,也想为他再进点力气什么的,但东西确确实实是被刚才那些人拿走了。” 他们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但说那胖子的态度还是没有改变。在他们看来,要不是三胖子说谎话就是这件事情是真的,而这要相信三胖子的话语,还是顺从他们自己的内心,就看一念之差的想法了。 “刚才也说了,萧家三胖,你可别让我们为难啊?” 三胖子瞬间就爆发了,活像是别人差了他几千万的样子,直气白咧的喊道:“你们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信不过我萧家三胖了?我看你们老板也不是什么好鸟,才会交出你们这一群王八龟孙子,亏得胖爷爷我还帮你们做过事情,你们组织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还不如直接去找老何家的人,说出你们的阴谋呢,那样至少不用手这些窝囊气……” 恶狠狠的喘了两口粗气后又说道:“都说了他们也是打着糟老头子的名号来的,我替听这不是老熟人嘛《能够帮忙的地方当然要帮的,就把古剑给他们了,就因为这事情吴大当家的的还一直训我呢。你说我怎么可能知道糟老头子身边养的走狗是那些,他们说的有理有据的,我自然就相信了。” 不得不说,三胖子这招“狗急跳墙”却是是有效的。他们四个人本就是被糟老头子养在身边的办事人,稍有差池就等着提头相见,说好话还不如直接放狠话。主人一旦底气足了,他们就会认为是他们的错误。其实很多时候任何畜生是美欧什么区别的,特别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 但他们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到现在也意识到了应该是有人假冒“阎罗李”的名号先从我们手里拿走了湛卢古剑,虽然这件事情本就是我们自导自演出来的,而且还把罪人的名头安置在了真正傻的人身上。 糟老头子的人和刀疤脸团伙要怎么解决我们就管不着了,或是知道了我们才是最终的策划这一系列事情的人,也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要动我们自然也不可能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他们的态度瞬间就有了质的转变,就连带着我这种老何家最无能的人也受到了尊敬。我站在边上一句话都没有说,都收了了无数声的“对不起”,自认可想而知吴铭和三胖子,岂不是要听的耳朵起了茧。 四个人围在一起一通商量后,说道:“吴大当家的,萧家三胖,我们也不想对你们不利,但湛卢古剑毕竟是你们千辛万苦从古墓里拿出来的,现在落入了外人之手,想必你们心里也多少会有些过不去,我们兄弟商量了一下,要不然这样就让六子和小五留在这里陪你们等着,要是再遇上什么人也好有个照应,我和小四就去把湛卢古剑追回来,在然后我们一起回去,相互有个伴。你们看怎么样?” 三胖子说道:“好吧好吧,也就只能这样了,你们两快去快回啊。” 我强迫自己淡定的站在原地,换上一副略显紧张和担心的表情看着他们消失在树林里。要说他们没有脑子但人家至少还知道扣押我们当做人质,并且把话说的这么好听,把人捧到了无比尊贵的位置。 要说没脑子他们就没有一个人看见湛卢古剑留立在黑衣小哥的身侧吗?虽然我也是看了好久才发现的。 走了两个人,就只剩下六子和小五了。看起来比较年轻,我猜测肯定不超过二十五岁,三胖子一副长辈的嘴脸和他们聊天,他们也都是知无不言的,但涉及糟老头子的秘密他们就会变得很沉默,一个字都不说。三胖子看出了这一点,就专门捡着生活中的事情和他们说,不一会儿,他们三个人就聊得比较起劲了。 事实也是这样,年纪轻轻的人就被糟老头子找去为他做事,常年干的是一些欺压****别人的事情,看起来虽然爽快但内心绝对是空虚的,别人什么错都没有,自己硬要找出一大堆的麻烦去敌对别人。 这样的人往往更加轻易的在旁人面前发泄自己的情绪,三胖子这一番话谈下来,他们两人的性格特征基本上也就出来了。 情绪暴躁,看人不顺眼就抽风,而内心里面总是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象。 拥有这种情绪的人也是极容易对付的,像这样的年轻人他们往往不懂得怎么去保护自己或是关于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或是物,而这个物,一般情况下指的都是秘密。 其实我也算作是这类人群中的一员,二十出头的年纪,对于道上的事情什么都不懂,常常需要人的求助和关心。 但我又是幸运的,说句难听的话,关是我是老何家唯一的孙辈这件事情就比他们出路要好的多,现在的社会原本就是扭曲的,有了身份虽然不一定就能够代表着什么,但没有身份是绝对不能代表什么的。 但我自己从本身来说又是和他们不一样的,我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淡定”的,虽远不及吴铭和三胖子的老谋深算,但心里面能够装下事情。打小二叔三叔就给我弄了北辰轩,要我好好经营,这就肯定了好多事情需要我自己拿主意,一来二去我也养成了自己独立想办法解决事情的习惯,小事情上是不会依赖二叔三叔的。至于大事情,二叔三叔也一直在我边上,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倾向性的依赖。 三胖子神神秘秘的凑近了问六子和小五,他们要不要彻底的从糟老头子、日本组织里面脱离出来?说是神神秘秘的问,但那只是身体静静地凑了过去,声音却打的出奇,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们凑在一起玩“斗地主“这样的需要大嗓门儿的游戏。 怕他们一时半会理解不了这种彻底脱离组织的说法,三胖子还给他们仔细的分析了继续呆在小日本组织里面的厉害关系,不过着关系被三胖子无限制的放大,到最后只剩下小日本的危害了。 可纵使是这样,六子和小五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绝对性的选择。他们只是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在糟老头子底下做事的不满意以及对老大和老四的看不顺眼的地方,没有明确的表明过想要离开。 要我说三胖子现在就是单纯的闲的蛋疼,想要陪这两人玩玩。我一直觉得现在走是最好的时机,难道还要等着被我们忽悠了去追刀疤脸的那两人在重新回来么?(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又遇向导 话说上章我想要写“示弱的吴铭“,谁料废话一扯一大堆就超过我预想的字数了,又不舍得删减,所以示弱的吴铭就只能在这个章节里面看到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虽然它叫“又遇向导”,但这这之前吴铭还是会示弱的,哈哈哈哈。。。。。。 感觉作者也是猥琐的不要不要的,泪哭…… 战争总在一触即发,而值得可悲的是战争的爆发就是因为战争的漩涡中心存在着像三胖子这样的无聊人士。 不知到出于什么样的心里,也不知道吴铭到底有什么样的计划,他看似随意的拽着黑衣小哥挪动了几步步子,原先被黑衣小哥挡在身后的湛卢古剑就这样显露出来。在太阳光明亮亮的照射之下,我十分清楚的看出吴铭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就是想要六子和小五看见湛卢古剑其实是在我们的手里。 三胖子一番积极地引导,他们也确实看见了。 两人先是一惊,而后警惕的看向我们,六子问道:“这是湛卢古剑?” 吴铭好脾气的点点头,六子像是不敢相信的又看向三胖子,但得到的是一样的答案。 显然像这样的事情他们以前是没有遇到过的,直接就给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人都是愣愣的表情,不知道该做出何种表现。 好半天之后,小五才问道:“你们欺骗了大哥和四哥,为什么?” 三胖子也瞬间就转换了态度,不再是大大咧咧的生意人或是合作者,而是换成了上位者的样子,但回答却是无比认真的,他答道:“哪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因为我们的目的就是湛卢古剑,不然你爷爷我这么不辞辛苦的你说是为了什么。不是有句话叫做无商不奸么,记住了回去告诉你们老板,爷爷我不仅是商,我还是个贼,正经八百的盗墓贼。.” 随即他又试探着问道:“我说哥俩,你们能够带话不?” 六子和小五竟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三胖子也不管他俩听没听进去,自顾自话的说道:“在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少拿我说事,上次帮他递信那事儿纯属爷爷我眼瞎了,不可能再有下回,少把我和你们这群人绑在一块,爷爷我恶心……” 三胖子得劲儿的噼里啪啦的说着话,他也许是觉得通过六子和小五这些话更加能够原原本本的传到糟老头子的耳朵里面,也许是因为在他看来六子和小五还能回到正经的道路上来…… 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三胖子这一番话说的及其现实,也极为透骨,六子和小五也听得一副神五神六的模样。 可他俩就像是瞬间想明白了什么事情,那股凶神恶煞的感觉突然间就回到了他们的身上。六子举起枪朝着吴铭一按扳机,吴铭虽反应的很快,但距离太近了还是被打中了胳膊,鲜血瞬间就流了一只手臂。 黑衣小哥迅速出手,在六子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的时候就将匕首甩了出去,一人一把匕首,直接命中了脖颈,六子和小五重重往后倒去就失去了呼吸。 匕首直直的穿通他们的脖子插在地上。 眼睛都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这样死去了。 面对这样的事情,我承认这个时候我是弄不懂三胖子他们的想法的。 我们之于六子和小五来说,是敌?是友?还是亦敌亦友? 三胖子就在一分钟之前还和六子、小五肆无忌惮的吹牛侃大山,闹闹呵呵。而且以他自己的方式“走进”了六子和小五的“内心”,一口一个哥们儿兄弟的。 但黑衣小哥出手又是这样的快,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完成杀人这件事情的,他手中的匕首又快又狠,一点犹豫都没有。难道是因为六子开枪伤了吴铭吗? 可是吴铭整只胳膊上鲜红的血迹又是那样的刺目存在着。 难道说这就是三胖子所谓的好玩的事情? 就这样单纯的以为这件事情可以零伤害的过去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我没敢看吴铭和黑衣小哥,任由着三胖子把我拉着走向了别的地方。 按照局势对抗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的发生时应该的,但按照人情世故的角度来说,黑衣小哥是绝对狠心的一类人。从我的角度看来,六子和小屋的死是意外也不是意外,本来刚开始就是这样注定好的结果,只不过是在过程中我发现了同龄人之间的归属感,有一丝丝的亲切。 但黑衣小哥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伤了吴铭,那是他最重要的人。不论伤势大小,那是用枪支打出来的,在盗墓人眼里就小不了。 吴铭也是疼痛的,他的大半只胳膊都被血浸湿了,地上低落了一大块痕迹。但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安排着下面的事情:“你们先拿着湛卢古剑躲起来,那两个人走后再出来。” 我虽然没弄懂吴铭德真实想法是什么,也不知道吴铭说的“你们先躲起来”是什么意思,但我也没有发问,拿着湛卢古剑就跟着三胖子躲进了茂密的树丛里面。三胖子特意找了一颗比较低小且呈趴伏状的松树,在几十颗高大的松树后面,遮挡的严严实实,从外面看进来丝毫不会引起怀疑,但从里面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我们原先站过的地方。 这是我第一次拿湛卢古剑,没有想象当中的惊喜,相反觉得它沉重无比,拿在手里一点儿也不轻巧。表面上看上去也和普通的在博物馆里面看到的古剑没有什么区别,但这里面蕴含的意义确实不同的。这么想着,我又无意识的掂量了几下拿在手里的湛卢古剑。 转头一看,黑衣小哥仍然站在原地和吴铭说着话。氛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即便我和三胖子站在几米开外的密林从子里面,我还是明显地感受到了从吴铭身上散发出来的抗拒之意。 黑衣小哥就站在吴铭别上,他说话的时候肩头还会“不小心”的蹭到吴铭的肩头。但他愣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看这个穿黑衣服的人真******不怕死,换做是我,先不说敢不敢和小哥对着干,就单论意见我也不敢对着小哥说出来啊……”我一边听着三胖子的话,一边想起了他每次来了注意的时候都是无比自觉主动的活动,根本就没有意思把一件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析的意思,还说什么不敢在小哥面前提意见…… 我默默地点点头,没有用实际的语言回答三胖子的话。 看我没有言语,三胖子也许是觉得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引起我的强烈心理认同感,依照他的性子,这样的事情无疑会让他有失落感。他正想以更加夸张的话语来形容他对吴铭的畏惧时,我依然沉默以对,直直的盯着吴铭和黑衣小哥。 我就实在是弄不明白了,他们两人这是要干什么? 这样一来,三胖子开口的话就硬生生的被他改成了:“嗯……嗯?额,大柱子,你在看什么?” 我虽然是看着吴铭和黑衣小哥的,但我还是清晰的听出来了三胖子话语里的停顿和迟疑。 黑衣小哥以极快的速度上了边上的一棵大树,完全隐匿了身形。从我和三胖子站的地方看过去是完全看不到他的。 黑衣小哥的行为我暂时算作是“敌人来了,他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接下来吴铭的行为我是彻底的弄不明白了。 这也怪我当时没有多想,脑子里面总一个劲儿的飘荡着“吴铭这是在刚什么”的想法,却忘记了这世道可是一个多事之秋,有些时候在外人面前以极蠢的方式来隐藏自己的真本事也是很有必要的。 吴铭站在原地,神情严肃,但表情难受,像是在极力的强忍着什么。以我一个历史系本科毕业的大学生来说,能够想到的,并且能够被别人理解的方式表达吴铭的表情,那就这能是这样的了。 我敢断定如果我事先不认识吴铭的话,我敢肯定这个时候我一定会觉得吴铭实在强忍一泡大便,而且还是那种憋了很久,以及到了极限再也憋不住但碍于有陌生人在场,所以一直在忍着的表现。 江湖上称,多食五谷米,有屎不能拉。 但好在吴铭这个样子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我是十分艰难的警告着自己千万要淡定,一定不可以冲出去给吴铭送纸。就看见他拿出水来和着泥土随意的往自己脸上扑了扑,然后往地上一躺,就这样睡在了潮湿的地上。 死去多时的六子和小五就在他的边上。 这是干什么? 我赶紧朝旁边的三胖子问道:“萧三爷,吴铭这是在干什么?” 三胖子像是预料到了那样,丝毫没有觉得吴铭这样的行为很奇怪,轻快的回到:“装死。” “为……为什么要装死?”我想我的声音肯定已经飘到了别处,吴铭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耶,我用了好多年的破电脑终于修好了,又可以传章节了。。。。 我有几天没有更新了,都是破电脑惹的祸,有没有想念我。我假装回答是有的,自己骗骗自己。。。。。。(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无章节名 因为我想好的章节名称总是用串线,所以这个章节我决定了,就不用章节名称,先缓缓,然后下一章才可以对上我之前想好的。[.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一看就知道宁不为这个作者真他娘的懒惰。。。。。。呵呵呵。。。。。。) “还能为什么,装死给别人看呗,为了最小伤害的保住湛卢古剑。不是我说,大柱子你还没想明白过来,我去,这不是你希望的么?大圣母。” 我举起手中的湛卢古剑低头看了看,现在古剑不就在我的手上么?为什么说要保护?还有吴铭着保护的方式真的有必要这样么? 我满脑子的疑惑,对着三胖子不知道从哪里问起,直觉告诉我三胖子一定是知道答案的那个人,但我就是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开口的时候,三胖子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使劲按着我吨子啊密林从子里面,小声的说道:“别说话,他们折回来了。” 这下子我倒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三胖子说他们折回来,那这个“他们”就该是我们认识的人了,而且是有八九是糟老头子手下的老大和小四。因为按照刀疤脸团伙的大脑运转速度,他们在这么长的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反应过来的。 果不其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之后,不远处的树丛里就走出来了两个黑色的身影,一看还真的是刚才离开的老大和小四。 他们两远远的看见我们原先站着的地方躺着两人就飞快的跑过来。然而最先引起他们注意的不是六子和小五,而是躺在地上“装死”的吴铭。 不过这也倒不值得奇怪,无论怎么说吴铭在道上的名号就摆在哪里,愣是谁看见都会觉得奇怪,吴家大当家的怎么会如此狼狈的躺在偏远小山村的树林里。即便不是吴铭,以三胖子的声望躺在那里也会引起一阵不小的风波。[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这回到时冷静了不少,以隐约的猜想到了吴铭这么做的原因。 老大和小四像是看见了什么脚步的的事情一样,谨慎的走到吴铭的边上,先是用匕首戳了戳吴铭,见没反应,老大就大着胆子用手把吴铭翻了过来。饶是想我这样知道吴铭是躺在地上装死迷惑别人的,也被现在吴铭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吴铭的脸部隐隐发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原本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血迹,一直延续到白衣服的下摆处,嘴角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裂开着,带着笑但我敢肯定那不是笑。整体看上去就像一个被人折磨致死的残疾人,宁死不屈,被各种酷刑折磨之后的样子。 就连站在我边上的三胖子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道:“我去,小哥只是什么路子,弄得这样像,冷不丁的我就以为他是真的死了,真是他娘的操蛋,不就是拍那个人吗,为什么要弄得这样血迹斑斑……” 我好心提醒他:“嘿,哥们儿,虽然你说了血迹斑斑这样的四个字成语,但明显的语境不对,这时候你说逼真就好了,不要装逼,小心雷劈……” 三胖子使劲给了我一个白眼,转头去看吴铭了。 老大和笑死的对话声这时候清楚地传了过来。 小四说道:“老大,你说这会不会是假的,吴大当家的根本就是在装死啊?他这么做肯定就是再给我们下套呢?应和他我们指不定是入圈套了。” “放你娘的狗屁,他这个样子像是在装么?我看十有八九是中了什么毒了,铁定活不了多久,我们也不用救他,跟在他身边得那三个傻蛋都逃跑了,自己的兄弟自己不救,那我们也没有救他的义务,就让他这么躺着吧,到最后是死是活和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这样一来这湛卢古剑就不知道该怎么找了,丢了线索老板回去肯定是要批评一番的。” “那要不要我们补上几刀?直接结果了他不是更好,更何况老板也说过在特殊情况下见到他们这些人该杀的还是要杀,以后留着和咱们抢东西也是极大的祸患。” “我说小四,咱们老板到底是给了你多大的好处,能够让你无时无刻不把他怪在嘴边上。你觉得我们现在朝着吴大当家的身上补上几刀,到了关键时刻老板真的能够救我们?你没有看见六子和小五躺在边上么?这个时候黑锅只能是死去的人背了,要是吴大当家的真的死了,吴家人找上门来我们就实话实说,知道没有?” “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吴大当家的是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的。” “****你老娘的,敢情说了半天你什么都没听进去是吧?” “老大,消消气,你也知道我小时候脑袋受过伤,很多话不直白就反应不过来,但是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就是说,把你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忘了,就当我们去追线索去了根本就没有再次回到这里,没有看见吴大当家的尸体,也没有看到六子和小五的尸体。明白了吗?要是再发出一个疑问的声音,我今天就让你在这里永远的出不去。” “别……别,老大,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 老大和小四就这样离开了,一点怀疑都没有。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很长时间之内都是习惯了听从命令做事情,根本不会加入自己的思考以至于忘记了事情是需要思考才能发展下去的。 三胖子在我边上都快要笑抽了,他一边说着“我去,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这样的话语,一边自行想象着老大和小四回去的日子。这段时光被三胖子命名为“美好的时光”。 摘自《美好的时光》,里面有这样的一个情节:老大和小四在得知吴大当家的死去之后,在老大的敦敦教诲声中,小四明白了生命的真谛,生活不在于打打杀杀,而在于如何闭紧嘴巴。但作为一个停不下来的人,小四总是会说些“悲伤逆流成河“的话语,所以老大决定带着小四坐着南瓜马车回到城堡,开始他们的童话生活,就这样老大和小四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打住,以上只是宁不为的幻想,算不得真,接下来我们回归正题。―) ……………………………………………………………………………………………………………………………. 等三胖子这厮小狗了我赶紧拽着他走过去,他刚才那副模样可不能让黑衣小哥看了去,不然就凭他笑话吴铭这件小事情,黑衣小哥就能够把他那身皮儿给扒下来。 这边的吴铭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但脸上那些东西实在是不忍直视,我看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眼神放端正,直到现在我还是没能弄明白吴铭是为什么要整这么一出,但是他好像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从地上站起来后直接从背包里拿出水来就把脸上的那些血迹洗干净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吴铭脸上的那些血迹竟然都是真的,而且很明显的是吴铭自己的鲜血。难道说我之前看见的“吴铭想要大便”,为的就是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弄出鲜血来?这是一种自残行为?鲜血又是怎么弄出来的? 黑衣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从树上下来了,正帮着吴铭弄那些粘在身上的泥土,我和三胖子过去的时候听见了他说道:“办法有这么多,为什么你给要选择这一种呢?”但吴铭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这个章节在我看来是有些尴尬的,它不多不少有两千字左右,单独放一章又有些“小题大做”的样子,但合并的话又觉得和我之前想好的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我不懂得变通,所以现在就成了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状态。 然后,今天就先这样,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里面也出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语。 再者,多谢支持,感谢支持。。。。。。(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写文之前都想要说点什么,大概是因为嘴贱。[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虽然,可能没有人会看,但就是想要刷刷存在感!!!!!! 我虽还没弄懂吴铭刚才整这么一出幺蛾子是什么用意,但也知道向我们现在身处的这种地方还是少待为好,指不定还会遇上什么样的人。就单单是糟老头子手下的四个虾兵小将,就让吴铭伤了胳膊,虽然说这其中大半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但也保不准吴铭每次都这么幸运,要是开枪的人对着的是他的心脏,后果可就只能是另当别论了。 就这样稀里胡涂的跟着吴铭他们出了山,谁知又碰上了老朋友,带我们进山的向导大叔。三胖子远远的看到他就一脸熟络的走上去,说道:“哎呀,这不是那带我们进山的大叔嘛,真他娘的巧哎,这进山见出山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在这儿专门等我们呢,哎呀……” 那向导大叔明显没有三胖子这么高的兴致,我猜想他大概是觉得我们进山之后就不可能出的来,就算不死也会弄个半残,但现在我们四个人活生生的,不伤不痛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觉得奇怪是很正常的,人工湖那片地儿对于他们这里的村民来说就像是一块禁地,不能轻易触碰。 而我们现在出来了,如果往大的程度上来说这无疑是对当地传统传说的一种否定,那当地人说的那些吃人吸血、半夜鬼哭的传说就不复存在了,几千年的传说就被我们外来人这样轻易的打破了,无论换成是谁,一时半会儿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向导大叔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直刺刺的盯着我们几个人,三胖子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态度:“大叔,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们是谁不?” 我稍微比三胖子好一点,还惦记着曾经答应过向导大叔要帮他找到他不小心走丢的朋友。不过实话上来说进山之后这件事情基本上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突然间看到向导大叔,冷不丁的还有些惭愧。 我换上一脸抱歉的神情说道:“大叔,不好意思啊,你那朋友我们进山没有看见,要不再帮你找找?” 向导大叔的脸上闪过一丝悲哀的神色,而后随即恢复了清明。[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我这么说一半原因是因为对于答应别人但却没有做到的做法感到羞愧,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想到了那些埋葬在食人花下的森森白骨,谁知道向导大叔的朋友会不会在里面呢,而这件事情我也不好直接说明,万一村民们一着急去寻找走丢的人,而后丢了性命,那这后果我是承担不了的。 向导大叔半天没有和我们搭话的意思,我正想着要以什么样的谈话结束这段尴尬的场景,就听到吴铭说道:“你在这里,应该是有什么话和我们说吧?” 向导大叔瞬间就变了脸色,很明显他不了解吴铭,不知道吴铭洞察人的能力。这次他倒是没有从换乱终恢复过来了,料想也是如此,他一个村子里面的向导,虽然见到过很多像我们这样的“满身戾气”的人,但确实没有开口交谈的机会的,即便有,向我们这样的人也不会说出真话,久而久之,他们就知道了蒙头带领着我们去该去的地方,绝不会有多语的时候。 我这么说也不是歧视向导大叔的意思,只不过是吴铭站的高度太高或是太神秘,向导大叔理解不了而已。 隔了好大会,他才开口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们是出不了这座山林的,没想到你们却得到了山神的保护,这就出来了……”虽然时隔几天不见,向导大叔还是操这他那口极度蹩脚的普通话,但这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打饶他,都静静的听着他说话。 “那些人告诉我你们一定会出来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这可是恐怖的山林啊,我们这里的人进去过的都没有出来过,你们怎么就出来了呢?怎么就出来了呢?,”对于他这种突然间患上一种疑问的语气我们都表示理解,认真的听着他说话。 转而他又换上了小心翼翼的语气,警惕的四处看了看,小声的说道:“一天前,有一个老头子找到我,说是让我给你们带句话。原本我以为你们是出不来的,就没太放在心上,看那老头也是一副随意的态度,我就寻思这他会不会是故意逗我玩的,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左右我也没有遇上这样带话就能得到大钱的事情,就想着这会不会是真的,今天早上起来出村头一转,没想到还真遇上你们了……” 三胖子看他半天没说到正事儿上,有些恼了,语气就带出了些狠戾,说道:“你他娘的快点说,那老头让你给我们带什么话了。” 向导大叔吓了一跳,这可能是他这大半辈子第一次遇到比他年轻的混小子冲着他吼叫吧,他微微退了几步,做出防御的姿态,有些害怕的盯着三胖子那张大脸。 我把三胖子往后拉了一把,对着向导大叔抱歉的笑笑,为三胖子开脱道:“大叔,你别着急,我们这阵子最近遇上太多事情了,你也知道脑袋一转这心里面就容易憋不住火,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这德行,你快说,那老头给我们留什么话了。”我总觉得要是我们真把这大叔惹急了,他不告诉别人留下的话我们也不是没有可能。 遇上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插手的吴铭这会儿居然开口了,他说道:“你说吧,老人家,他不会这样了。” 吴铭这也算是一种警告性的话语了,三胖子果然识时务的退了两步,站在最后面低着头不去看向导大叔。 而后者有些畏缩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吴铭,确定自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之后才说道:“让我带话的是一个老头,虽然年纪大写但看着却不是什么好人,身后跟着两个人排场可大了,他让我和你们说,他很期待第三次盗墓活动。” 向导大叔一说完,我就立马反应过来了让他带话的人是谁。 糟老头子。 肯定是那个设局让我往里钻,还装出好心人的姿态,最后却逼死我三叔的阎罗李。 肯定是他,没有错的。 吴铭礼貌的道了谢之后,让三胖子拿出些钱财来递给向导大叔,对方也没有丝毫的拒绝,直接拿着就走人了。三胖子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知道轻重的没有说话。 待向导大叔走远之后,吴铭开口说道:“是阎罗李。” 黑衣小哥补充说道:“确切的说,这次应该是日本商会组织。” 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湛卢古剑,他们不可能不注意到我们。但就轮让人带话这一点上他们就落在我们身后了,不过他们肯定也知道了我们先他们找到这个地方,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两出戏的发生了。 只是不知道糟老头子在得知自己手下报备的情况后会是个什么样的表现,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起来吴铭刚才在山林里“装死”的结果了。 接下来就到了真正回家的时刻了,这次我也没让阿程跑这么远的路来接我,毕竟他只是我店里的一个店员,我再信任他也不能这样麻烦一个外人。吴铭到了一个小诊所包了受伤的胳膊后就带着黑衣小哥离开了,只是说有什么消息会派人来北辰轩通知我的,让我时刻小心着糟老头子,有事情就第一时间通知他,以他对糟老头子的理解,那个人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过我们的。 他们走了之后,我和三胖子更加随意了,权当给自己放个假,就这么“旅游”这回了我那小破店里面,三胖子住了一晚就离开了,说是过几天他会再次杀回北辰轩,狠宰我一顿的。 歧视他走的时候我特别想问问他,是不是在琉璃厂帮他看着生意的那人真的是我二叔,但滑到了嘴边我始终说不出来,这不是我信不信任他们的原因,只是我单纯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已。 如果我二叔真的就在琉璃厂帮他看生意,那我这么一问岂不就等于是打破了二叔的计划。再说我从内心身处是不希望二叔呆在离我最近的地方的,这时候我竟有些不敢面对。 看到二叔,我无疑就会想起爷爷和三叔,好不容易稳下来的情绪又上来了该怎么办? 我倒是希望我和二叔能够在一个特别慌乱的情况下相遇,最好是在盗墓的过程中,我遇到危险了二叔突然出现帮我解了围,也不愿意平和的和他见面。 我现在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奇怪的,但我也不想仔细去想是为什么。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人后带着阿程去最好的牛肉馆子美美的吃了一顿之后,倒头就睡,任凭阿程怎么叫我都不起来。 睡觉的时候倒也不安生,满脑子都是些打打杀杀的场景,我只记得最后停留在我脑袋里的场面是我回到家后,阿程听说我要带他出去吃馆子的那种激动欢喜的心情,我想这家伙大概是几年都没吃过肉吧。 最近在看一本比较悲伤地书,连带着我书里面的任务都有些“示弱”了,这就是所谓的连带么。。。。。。(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整理 总觉得这章不应该叫整理,得叫整理思绪才对。[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不过就这样将就将就吧,懒得改了。 回到北辰轩的日子无疑是安心的,整日里闲闲叨叨,不需要想那些复杂的问题,也不需要把自己的性命随时别在裤腰带上。当然除了某些人的存在外,一切都是我最喜欢的生活。 自打我从那赤食坝子回来之后,阿程总是用那种直勾勾的、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看着我。我就特别纳闷了,你说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也没有这么秀色可餐,一腿的腿毛不说,两大老爷们儿这么整天大眼对小眼的也不是这么回事,早晚的产生点动作戏不可。 话说我又不是什么********翘的大妹子,总被一个男的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不仅毛骨悚然而且还相当恶心。所以说在我回到北辰轩的第三天,终于忍不住了。 那是一个虫鸣鸟叫的早晨,我刚醒过来就看见阿程一脸幽怨的蹲在我的床角。那种惊悚程度堪比你在瞬间之内看见成千上万条蛇纠缠在一起(注:本人是个密集恐惧症患者,看见密集的东西就害怕,所以就先这样形容一下何北辰当时的感受。当然这种感觉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理解不了的朋友就假装没有看见这段话吧。),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紧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床角落里。 继而就狠狠的冲着阿程吼叫道:“****你老娘的,你******是有病吧,老子又不是什么大妹子,你整天直勾勾的盯着我有个屁用啊……你他妈发情就走远一点,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想把老子折磨死啊,我草你妈的……”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阿程那边就已经泪眼婆娑起来。(.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 说实话,其实阿程作为我古玩店的一个店员,能力绝对是一流了,很多时候比起我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俗话来说就是什么都好。但我唯一看不上他的就是那能和女孩子类比的性格特点,这是让我十分不自在的一个地方,你说一个大男人总是哼哼兮兮,是不是还抽泣两把像什么样子? 我不止一次的怀疑过阿程是不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那种“有心计的人”,泰国人妖,来我这北辰轩就是迷惑我,人后从我这里得到我们老何家在道上的势力,最后他拿着得到的钱或权为所欲为。 我也找过很多依据、证据试探他,但结果都是否定的,人阿程确确实实和我一样,是个带把儿的大老爷们儿,年底刚处了对象的那一款,我就郁闷了,那个妹子这么眼瞎就看不上我这样和蔼可亲的,居然看上了阿程…… 看他那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的样子,我就有些后悔了。怎么说阿程也跟了我两三年,就为这么小的一件事情根本就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在他的身上。他也只是担心我,我们之间多多少少还是有着兄弟感情的。 骂完之后,我尴尬的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阿程啊,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别在那样看着我了,真他娘的膈应的很啊。”完了想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是涨工资的话就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阿程缩了缩脖子,小眼神期期艾艾,说道:“老板,那个这几天我不是故意膈应你的,但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这次回来着后还会莫名其妙的走么?” 这是什么问题,怨妇等待负心的男人? 哦不!! 说了是单纯的兄弟的。 会走是肯定的,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而我自从下斗以来就没有在和阿程说过关于我的事情,一方面这其中牵涉的人太多了,阿程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再进来,我怕以我的能力保不住他。另一方面,这毕竟是我的家事,关乎的是我们整个何家,并不只是我自己。 我虽然年轻,但也知道纯关于我自己的事情,可以拿出来随便说,但关于家族的事情,是不可以的。 看我半天没有回答,阿程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看样子就知道他下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口那句话:“老板,你出去的这两次,是去摸器具么?” 多年之后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当时阿程明晃晃的,不带一点杂质的眼神,就这样直直的望进了我的心里。我知道我和他年纪就相差了几个月,那个时候的我也就二十刚出头,但那样的眼神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我早就沾染了社会的风气,以至于小小年纪就在算计。 哪怕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仍然固执的在寻找有那样眼神的孩子到我的盘口里。我一直觉得拥有那样眼神的人是不会做出什么背叛人的事情的。 就算在几年之后我亲手开枪打死了阿程,我也仍然那样觉得。 摸器具也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直白来说就是盗墓。那种老几辈人之间才会用到的说法,我也真是佩服阿程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阿程那样纯净的眼神,我几乎是自惭形秽的,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但我也知道我和他不一样,出身不一样,要经历的事情更加不会一样。所以我当时平静的说道:“是的,我下斗了,两次。” 阿程当场就炸了,唠唠叨叨的说了一个上午,连我上厕所的时间都不放过。我一直觉得三胖子算是我认识的人中话多的人了,没想到在我的身边还埋葬着这么一个。他不外乎就是说些盗墓被抓之后会怎么样怎么样,再者就是这是犯法的事情,不能做之类的云云。 最后我实在是被他逼的不耐烦了,直接对着他吼道:“阿程,我也不想的,如果不是为了老何家,我至于吗?我也想好好守着我的北辰轩过日子,但你想那样现实么?这个世界不是说你安安静静的不找别人麻烦,别人就不会来找你麻烦,你懂吗?” 那小子愣了几秒,然后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我狠狠的摔上门,这世界真他娘的操蛋。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的。这次得到湛卢古剑太过于轻易了。我虽是个乐观主义的人,但也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这样美丽的传说。 我们第一次下斗的时候,不夸大的说整个道上的人都对欧治子埋在古剑中的那个惊天秘密表现出极大地浓厚兴趣。可到了第二次盗墓,根本就没有人和我们抢,横竖左右的算下来,我们只遇到了两群傻缺王八羔子。 但无论如何我是想不通为什么去找湛卢古剑的人就单单只有吴铭我们四个人呢?到最后都快把我逼疯了,我甚至偏执的觉得我们四个人至出现了奸细、叛徒,日本商会组织安插进来的。 但那个人是谁呢,三胖子?还是吴铭?还是黑衣小哥?哪怕是我自己这件事情也说得过去啊。 我这人打小就有一个毛病,爱钻牛角尖。遇上一件让我困惑的事情,我会止不住的思考,也不管什么具体的方式方法,就放任我自己的思维肆无忌惮的发散着,到最后往往会抱我自己扰的更加没有头绪,事情也会越想越乱。 我知道现在我又一次的处于那种模式绕不出来了,阿程做好饭后来叫我,匆匆跟他说了没胃口之后我就一头栽倒床上,继续想那些根本理不清头在哪里的事情。 我们之间出现内奸这件事情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我心在能想到的无非也就是糟老头子派人在半路拦截我们,想坐收渔翁之利而已,而他这么做的最终获利人,就绝对只能是那个“盛名”的日本商会组织了。 他们这次没有直接参与到盗墓行动各种来,很有可能是在策划一次更加庞大的行动。既然我们从一开始就被套入进来,那这接下来的行动应该都会有我们或主动或被动的参与。 关于日本商会组织在背后搞的小动作,我倒是不怎么着急知道。我们既然得到了湛卢古剑,那从目标角度上来说,我们和日本商会组织也就是一根绳上绑着的蚂蚱,左右目标一致,哪怕是为了换取消息,到了时候该说的他们自然会说。 我只是有些担心我二叔现在的处境,半大个小老头硬生生的有家不能活,只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承认我是理解不了二叔的做法的,就像当年我父亲带着母亲狠心的离开年幼的我,离开老何家是一样的,说不怨恨是假,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不理解。 原本事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为什么就是要闹得人仰马翻才肯罢休。这么说来,我爷爷底下的几兄弟性格倒是有些相似的。 我轻轻的笑了笑,但一瞬间又心疼起来。 我想是时候回老家看看我的爷爷了吧。 怎么写着写着就抒情了,果然不擅长打打杀杀的生活。不过我要吃饭去了,明天见!!!!!!(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整理2 每次写文之前不说点什么,就觉得心痒难耐,浑身不舒服,这是个病,我看得花大价钱去好好的治一治。[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另:感谢推荐,感谢打赏,在这里就不一一感谢了,笼统的说一下。 多谢支持,请多支持!! 还有就是最近考试期,有可能会断更什么的,看书的朋友们见谅,我会尽量的。。。。。。 回了北辰轩的第五天,三胖子给我来了电话。我记得那时候是一九九几年,手机电话这东西可是个高档品,我虽然是个古玩店的小老板,不愁吃喝,但由于年纪小,经营也不是这么到位,所以也没赚到多少大钱。 而我本人也不是什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对这方面不甚在意,以至于从我那用了n多年的破手机里面传出来的三胖子的声音都会无比粗犷的。 三胖子这人就仗着他那琉璃厂有人帮他看管,可以清闲的想去哪儿去哪儿。这不一开口他就嚎上了,说什么回帝都太他娘的闲了,还是怀念下斗的日子什么的,在我看来他的这种想法纯属扯淡,没有人会愿意放着安静平稳的日子不过,去过那种尔虞我诈的盗墓贼生活。 到最后他终于说了他的目的,我听得都有些假了,你说兄弟之间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还磨磨蹭蹭绕了这么一大圈,不就是想来北辰轩找我玩两天么,直接来不就成了,弄得就像是不知道我这北辰轩安置在什么地儿他找不到一样。 他才开口放了一个屁,我就果断的打断了他,说我有时间。让他赶紧的,麻利的,小爷我一个人在家整日整夜的对着阿程那张惨兮兮的小白脸都快要发霉了。 吴铭那边始终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可一想我们也只刚回家五天,再怎么着急也该有个时间段缓缓,先不说这样死赶紧赶的体力上支不支撑得住,心理上是肯定受不了的。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糟老头子这次也特别的沉得住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其实三胖子不知道的是,这么些天我是特别期待着他给我打来电话的,虽然我知道我是没有勇气问他“他留在琉璃厂为他看盘口的那个人是不是我的二叔?”这种问题,但我又想着或许从三胖子的电话里面能够听见什么声音呢?万一那个人就是我的二叔呢? 我成年了,该有自己的思考判断能力了,但我仍然像个变态一样急切的到处搜寻这二叔的消息,我想要他回来,我总觉得我撑不住“何家铺子这么重大的担子”。 可是我成年了,我该自己思考判断了。 隔天三胖子就杀了过来,用“风尘仆仆”这样笼统的词来形容他的样子一点都不为过,全身发臭,衣着萧条,胡子邋遢,看上去一点人气都没有,我甚至怀疑他从赤食坝子回来后就没有洗过澡,不然根本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那一阵阵酸臭的味道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顶着众人嘲笑的目光带着他去馆子里面搓了一顿之后,就直接去了桑拿城,我非得把他那神清气爽的样子给拾捣回来不可。 等我们再次从那高消费的地盘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黄昏了。看着大手大脚的在我床铺上睡得安安稳稳的三胖子,不知怎么的,我突然间格外想念我的爷爷,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他。 我想现在我是有些能够体会到那种“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心情了,我虽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但从小到大我无疑是任性妄为的。 我的父母离开造就了我“被抛弃”的事实,这个事实导致了我“狭隘”的心理,但这种心理所养成的“怨念”全都被我“发泄”在了爷爷和三叔二叔的身上,现在三叔死了,二叔不见了,唯一离我接近的只有爷爷了。 可是现在爷爷都变成怪物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贪图享乐? 我急不可耐的想要见到我的爷爷…… 我不想再体验那种想要保护家人缺保护不了的绝望心情…… 真的不想…… 人们常说有心事的人一般都觉浅,三胖子也不例外。他虽没对我们说过关于他的心事什么的,但我也知道吴铭、黑衣小哥、三胖子我们四个人谁都不可能白白净净,心思单纯。 不过或许也是我动静太大,我只不过是下趟楼的功夫,思索着我该收拾些什么样的东西回老家,就把三胖子给吵醒了,我刚上楼他就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低了低头,没有去看他。 我这样接近发疯的动作,原以为三胖子会拦下我,批评说教一大堆。可没想到他只是拉开窗帘的一个角儿,看了看远处渐渐亮起来的天色,低声****声娘,就迅速的爬了起来帮忙着我收拾东西。 一直到坐上车他都没有问我到底要去哪里?在想些什么?其实他这样也好,就算他问了我也不一定会回答他,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所以说三胖子这种沉默的但在背后默默支持我的态度,我无疑是充满感激的,也是最让我舒服的。 老家还是那个样子,人少地多,一片空旷,看上去最为荒凉。 我猜想依照三胖子的精明性格,他应该早就才出了我的内心想法,也猜出了我想要干什么。我从来都是个脆弱的人,三胖子肯定能看出来的。 所以我们刚在村口下车,三盘子的就狠狠的洗了两口村里的空气,摆出一副十分怀念的样子,大声的说道:“大柱子,没想到啊,你小子这么有情调,还知道带胖爷爷我再次回老家。你放心吧,我会在这片地儿上好好感受感受的。哎呀,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先出去转转,到了晚饭点儿再回来找你啊……” 其实三胖子在这块地儿上拢共就呆过两三个小时,他连村口到村尾的路都有可能走错,回忆个屁。 所以说,回来老家找回忆的自始至终的只有我一个。 我当时也没说什么,低头沉默着就进了老家大门。 屋外面虽然冷清,但屋内却十分热闹,我二叔在我爷爷出事之后就找来了十多个兄弟专门守着我爷爷,负责他的生活起居。还找来了在人体变异方面的专家,时不时的会上门给我爷爷“看病”。二叔失踪后,我就算表面上接受了何家铺子,虽然何家铺子地下的好多盘口都被我安插过一些信得过的人,但这里看护爷爷的人我却没有动过。 我不想等我爷爷醒来之后看到的是陌生的,不熟悉的脸庞。虽然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过于天真,但我还是坚持着。 由于这次我回来谁都没有通知,众人见我都有些意外,但说句难听话,兄弟们多少都被我二叔“调教”的有规有矩,其中一个管事的赶紧上前来接过我手里的背包,带着我进了屋后就说道:“少爷放心,老爷一切安好。” 这人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没有开口问我“来干什么?”,这虽然只是一句话的区别,但“少爷放心,老爷一切安好。”和“少爷,你来干什么?”这两句话却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分。 一个认定了你是真的少爷,一个却只是口头上的。 我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回来看看我爷爷,何叔,我回来这件事情不要流传给底下的兄弟们。” 何叔点点头说知道了,他又问道:“不急在这一时,先吃点东西还是?”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让他找两个人手去看看三胖子,别让他给走丢了,村子里面有什么野餐野味带着三胖子去弄点,他好这口。 说完我就进了地下暗室。 老何叔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也出去安排我说的事情。 算起来,老家地下的暗室我拢共就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我刚刚从二叔嘴里得知我爷爷没有死,而是变成了怪物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惶恐不安,魂不守舍的跟着二叔下地,看到爷爷之后就痛哭流涕,甚至没有认认真真的看清爷爷变成了什么样子。 第二次就是现在,我单独下地。 我不知道看到爷爷的时候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现在我是平静的,心无杂念,一心一意的只想着自我大小以来爷爷对我的态度,好的坏的…… 好像是有些罗嗦了,看起来还得有个整理3才能把这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说清楚,我也不想这样,但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写了这么多,其实我承认写这种调调的文一点都不卡,对比起来,前几天在盗洞里面给我卡的呀,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哎呀哎呀。。。。 现在既然都写多了,就这样吧,反正还会出来个整理三的,不然对不起来后面的章节。 然后就是何北辰的第三次盗墓了,舍友说我的男主名字“何北辰”一点都不好听,哎,我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击”她了,取都取了,也改不过来了,就这样吧,再说我对何北辰都有感情了呢。。。。。。(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糟老头子(求支持) 宁不为今天拍毕业照呢,花了二十块大洋租的学士服,拢共穿了两小时,也是亏的不要不要的。[.超多好看小说]。。。。。 厨房里,三胖子正在信誓旦旦的和阿林保证着他做的野味儿如何如何好吃,如何如何入味儿,如何如何受欢迎,弄得阿林一脸惶恐不安,一个劲儿的劝说着:“哎呀,萧三爷,这可不行,我本来就是小少爷找来烧饭的,您是贵人,怎么能和我窝在这灶膛里面呢,还是快些去前厅商量事情去吧……” 我隔得老远光听见阿林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出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战战兢兢的,但又带着有朋友接近他的那种兴奋之色。阿林原本是清末大户人家管事的孙子,又是个晚生儿,早年间生活还算富裕,可后来因为一系列国势动荡的原因,有些家道中落的味道,到了后来竟沦落成街头难民。我有一次下乡去收刚出土的器皿,看见他正在被一群小孩殴打,就将他带回了家。原本以他四五十岁的年纪来说是不应该呆在厨房这样的繁琐之地的,一反面他是个男儿身,另一方面怕他身体吃不消,我有意让他跟着老何叔做个管事的,提过多次后都被他拒绝了,后来我就所幸由着他的性子让他给在老家的兄弟们每日里做做饭什么的。 走近一看,也怪不得阿林会这样大惊小怪了,原本他作为一个“厨房之长”的地位现在已经被三胖子把在了手中,三胖子不停地在砧板上手起刀落,好不利索,阿林只有在边上看着份。 旧时代的人就是这样,生怕因为自己的一小点点失误就惹的身边的人不痛快,阿林这种小心谨慎的性格其实是有些和我想象的。在我很小,父母刚离开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害怕被人抛弃,害怕别人说我的坏话之类的,虽然听起来会有些可笑,但那个时候是真的会这么觉得。 虽然阿林一个四五十岁的成年人摆出这样的姿态来确实有些弱小了,但我看到他被举个小毛孩欺负的在泥土地里直滚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疼的。 看着阿林越来越急的通红的脸色,三胖子还不知道见好就收,我赶紧上前几步接过阿林手里的大葱说道:“阿林,三胖子不算是外人,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今天你就和我们一样,清清闲闲的等着吃饭吧,不用觉得见外。这三胖子平日里闲多了,让他动动手也好。” “可是,小少爷,不行的,可是……”阿林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三胖子“嚯”的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说道:“我勒个去,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们家这大叔可真他娘的逗,我都说了我自己弄,自己弄,他偏不要,一个劲儿的让我去什么大厅说话,也真是的……” 我忙拍拍他,让他闭嘴,阿林可是个心思极其细腻敏感的人,万一三胖子再大大咧咧的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话来,惹急了阿林可怎么办。[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千辛万苦把阿林弄出厨房之后,三胖子开腔了:“哎呦我去,原来不需要到晚饭点。你这小心脏的人就会自动出来了啊,看来我还低估你了呢。怎么,这是什么眼神?你这样看着你胖爷爷我干什么?你能把我吃了还是怎么地?” 我利索的甩了给他一记白眼,问道:“有意思么?这样挤兑我有意思么?” “没意思,特别没意思,但我想看啊,一想到你那副神经兮兮,被抛弃的样子就浑身兴奋……” “****你娘的,你个大变态。” ------------------------------------------------------------------------------------------------------------------- (以上是分割线,拉拉。。。) 晚饭后,三胖子坐在老家大门口的石狮身上,一脸惬意的和老天交流着人生理想。我出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他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不畏神佛,不敬鬼怪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那可是我爷爷专门请先生摆上的石狮像,就这么被他骑在了身上。 “你赶紧的,我要回去了,别骑在石狮身上了,我爷爷看见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我口气不善的说到。 三胖子一个纵身跳了下来,说道:“我还等着你爷爷来打我呢。” 我知道三胖子无恶意,随口说出来的这句话,就转身回屋了,说到:走吧,快赶不上最后一趟出村的车子了。”三胖子跟在后面嘀嘀咕咕,大概是说着我们老何家这么大的盘口还要当家的去挤大众化班车之类的话。 一听说我要回北辰轩了,老何叔和陈叔两位老人家就露出不满的神色来,但他们也识时务,嘴上不多说什么,只是叫我行事小心一些,别随着性格做一些冲动的事情来,多为老何家考考虑虑,有时间就回老家来看我爷爷之类的叮嘱话语,就将我和三胖子送出了村外。 回北辰轩的路上,有些在老家不好说的话就可以说出来了。三胖子开口就说到:“大柱子,我知道你为什么回老家,我从得到湛卢古剑的那个时候就知道你这次是一定要回来看看你爷爷,你才会安心的把这个老何家当家的位置做下去的。我也不是什么外人,好歹也和你一起经历过两次生死线上的拼搏,就直接说了吧,我不希望看见你在这条路上有什么闪失,你年龄小但这些你不得不经历着……” 我刚想开口问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他就接着说道:“大柱子,说来说去我还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遭遇吧?” 我下意识的跟着他的话想起了他以前说其他自己的事情来那副刁儿拦挡的样子,就说到:“以前你说的那些是乱说的吧。” 三胖子忽然自嘲的笑了笑,说到:“绝对真实,只不过是加了些个人调侃而已。”我看他忽然变得严肃的神情,就调整了一下做的姿势,好好的听着他说接下来的话,三胖子这样的人也,许这一辈子只会说一次这样的话,我们虽然收悉,但他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事情总是挂在最边上的人。也有可能会说,但基本上都是跑火车出来的不能相信的话。 他接着说道:“我很小的时候,一岁多吧……嗯,应该是从我记事开始吧,我就生活在孤儿院里,大柱子,你是不知道在孤儿院的那种生活,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要每天承受着别人的欺负,上至院长下至比我大一岁的小女孩,全都一个德行,我当时也有些怂,总觉得我是靠别人才能活下来的小屁孩儿,能闭着眼生活就一定不会把眼睛睁开,但这样不行啊。后来逼得急了,脾气一上来,我就拿了灶台上的砍刀捅了别人,我们那小乡村镇子上的,别人也管不了,院长害怕我再犯事而就把我追了出来,然后,就他娘的倒霉蛋子了,我彻彻底底的成了一孤儿。操他娘的,你知道吗,大柱子,那个时候我有几岁?” “只有十岁啊,十岁啊,大柱子,我知道现在都还没能搞清楚院长那老畜生是怎么把一个十岁的孩子赶出孤儿院的,真的。” 他说到这的时候闭紧了双眼,我看不到他的情绪神色,但我猜想应该是感叹吧,不过后来一想,那个时候的三胖子应该在回忆也说不一定。 我知道他不是个脆弱的人,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不是他的性格。 我随意的四下扫了几眼车厢,人们睡觉的睡觉,交谈的交谈,没有人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我和三胖子,在一片嘈杂声中三胖子接着说道:“后来,天不亡我,一算命的大瞎子说我这辈子是个富贵命,做吃金山,但需要契机,最好是趁年轻出去干些惊险刺激的大事情。” “那个时候我也是没想明白,就去做了小偷,专门顺街边老少爷们儿的钱袋子,可他娘的倒霉事情又来了,一次上街的时候没眼力劲儿弄了道上的人,大的个半死啊,我躺在老北京那古桥底下,三天三夜,不带一点吃喝。那个时候我满脑子在想那老瞎子是不是在骗我呢,他娘的怎么盗窃这个刺激的事情我会没有赚大钱。” “说来也巧,就在我实在是支持不住想着要不要出去找点吃的东西的时候,来了一群人,满嘴的黑话,我耐心的听着他们说了两三个钟头,也没能弄明白他们说的到底是件什么事情,只是看他们眼神越来越发光,越来越精明,就在想他们肯定是再商量和钱有关的事情。” “然后就跟着他们混了小两年吧,后来他们下斗的时候不小心全挂在棺材边上,我就出来单干了,再然后开了盘口,你也知道,就北京琉璃厂那地儿……” 那天三胖子和我说了很久关于他的事情,大多是语句不通顺的,接不上头的话语,但我最记得的是他最后说的那句:“大柱子,你要记得,这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看你请不情愿,而是看事情找不找你,该你的就抱着头一条道儿走到黑,不该你的看上什么就去抢什么,不然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三胖子和我一起回了北辰轩之后就离开了,说是下乡去淘几件好的东西再来找我,这阵子总是在欧治子那几把破剑边上转悠,他那小家小户的盘口都快开不下去了云云。 我看他又变得的不正经的身形,就大手一挥放行了。 隔了一天之后,我估摸着吴铭那边该有什么消息传来。但结果消息是来了,而且还是不请自来的。 糟老头子再次光临了北辰轩。 那个什么,接下来就是第三次盗墓了,还是围绕着那几把古剑啊啊啊。。。。。。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虐呢,非要聚齐七次盗墓,啦啦啦。。。。。。(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开门见山 周末周末,不断更不断更。(.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 周一加油加油,他娘的天气一下子变冷了,也是够受的,根本起不来。虽然我有课,但是我想睡觉啊啊啊啊啊啊。。。。。。 糟老头子还和上次一样,悄无声息的来了我的北辰轩。但他的身上永远都充斥着一股黑暗的色彩,仿佛他一接近,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抱着本《西方文学精读》(不要问我为什么总是看些这样式的书,一方面专业有限,总是被要求读;另一方面,装逼可还行。)仰躺在柜台软乎乎的座椅上,实则我就放松的躺在哪里尽情的和周公在谈着人生理想。 我正半梦半醒之间,阿程在边上一个劲儿的猛摇我,极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厉声说道:“干什么,你有病啊?我好好的睡个觉不成么?” 阿程伸着那和他极不相符的兰花指,战战兢兢的颤声说道:“老板啊,你看,上次那个老头又来了,在那看东西呢。” 我看的实在是头疼,什么时候一定要把阿程身上这股女孩子气息灭掉不可。我这北辰轩里虽算不上人来人往,但每天也是有很多人前来关顾的,来个老头算什么,再说了每天这个么多老头来我怎么知道他口中说的老头是谁。 就不耐烦的说到:“人家在看东西,就去接待啊,说不定是有钱人呢,称他老眼昏花的赶紧宰他一笔,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用再过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了……” 这时一个我及其收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小何爷就是这样教导手下的啊,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我发誓我不一定听得出他说话的语气,但他说话的语调确实我致身难忘的。第一次就是这样的开场:“西周那把寒铁有没有嘛?” 我“唰”的一声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盯着声音的来源,恨不得一刀把他弄死在被北辰轩里,但我知道他既然主动来找我了,那肯定就是关于盗墓的事情,说不定还会从他嘴里知道现在道上的一些事情。 所以我现在只能强生生的忍着那股火气,糟老头子欠抽的一笑说到:“小何爷,你坐你坐,我就随便看看。[]” 这还把自己当成受人尊敬的老者了,既然要装样子那就比谁更能装的过谁,我换上一副生意人的口吻说到:“阿程,这位是前不久认识的尊贵的客人,你陪着他看看我们店里的东西,多讲解讲解,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招呼好了,小心你的工资。” 阿程颤颤巍巍的点着头,我看得有些不忍又说道:“你也知道,这位老先生上次来过,通情达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去吧。” 就这样糟老头子在我那小店里装悠了两三个小时,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期间我一直在想他这次来到底要干什么,如果说打探消息我显然不符合,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及其藏得住秘密的人,这一点随随便便调查一下就可以知道,还是说糟老头最能有什么办法让我开口。 再者,除了我们老何家的家事,我自认为藏在我心底的就没有什么值得道上大张旗鼓打探的事情了。难道是湛卢古剑?那不是早该传出来的事情了嘛,糟老头子原本就派人在半道上拦截了我们,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湛卢古剑现在在我们的手上。 这么一想又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在那几个人拦截我们的时候,吴铭装死,黑衣小哥一直死死的盯着吴铭,三胖子在边上大大咧咧的胡扯,而湛卢古剑被吴铭一把塞到了我的手里,照这样的说法,糟老头子来找我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十有八九他还是想从我这里知道湛卢古剑的下落。 依照他现在的人品,他是不可能告诉我说我二叔现在在哪里的,而且这个肯定句的前提还得他知道我二叔现在在哪里。除此之外,从他口中知道下次盗墓,下把古剑的埋藏地点也是不可能的,我一直有个直觉,糟老头子以及那个所谓的日本商会组织是不知道欧治子那几把古剑到底埋在什么地方的,他们每次都装作主导人的样子,但到了地下的时候还是看着别人的眼色行事。 第一次在宋袖墓穴就是这样,他和他的手下根本主墓室都找不对,还弄出一些瞎糊弄人的幺蛾子出来,到最后直接上了强盗手段。而到了第二次找真正的湛卢古剑,更是如此,直接选择不参与,只是在半道上排除几个弟兄来揣测我的态度。 其实关于上次下斗糟老头子他们为什么没有参与,我细细琢磨过很多次。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使他们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可仔细一想来,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下斗的自始至终就只我我们一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窝里互斗”的事情。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只有唯一一种说法了,那就是糟老头子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湛卢古剑是埋藏在那个地方的。或许他们后来也知道了,但那也应该是我们进入到古墓里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照情况来说,他们后来者百分之百的不可能居上,所以说我们在斗里就没有看见他们无论是谁的身影。 看样子糟老头子这次前来是有所求了。 我利索的合上书本,活动了一下筋骨,冲着阿程说到:“阿程,备茶,请老爷子过来坐坐。” 阿程瞬间就精明起来,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我所谓的待客厅,实则是被我一天一天弄的极其混乱的小店一角,风风火火的砌出一小壶上好的碧螺春就闪身猫进了柜台,给我和糟老头子留出了极大的交流空间。 虽然心里面巴不得弄死这老头子成千上万次,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一派和气的样子,在道上毕竟我现在是小辈,而且刚刚接手了何家铺子,依照老头子的能耐他要在背后给我弄出点什么棘手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我也不一定有那个能力把它解决掉。 我先开口说道:“不知李老先生这次前来北辰轩可是有什么事情?我那伙计是刚找来帮忙的,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担待。小店幻如沧海一粟,只能尽绵薄之力,这是我二叔托人带回的碧螺春,你且喝喝看,不好了我再让阿程换。” “哪里哪里,我看小何爷想得周到,再说这茶也是极好喝的。”糟老头子这纯属睁着双眼说瞎话,你他娘的说茶好之前敢不敢喝上一口再说。 沉默…… 沉默…… 然后就陷入了无限的沉默之中,糟老头子再没有开口说话,而我不是没有话说是不能先说,他既然是有事情来求我的,那我再先开口就等于把自己的“价位”降低了,他几个话锋一转,反倒弄成是我有求于他了,这是得不偿失的做法,我作为一个商人,其中利弊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 刚开始的时候却有些躁动不安,整个房间的氛围都是不安定的,我一直在假装镇定,表面上看上去我是纹丝不动的坐在糟老头子的边上,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心眼毛抓,一直在揣测着糟老头子的想法。 为什么他还不说话? 阿程在边上刚开始的时候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弄出很大的动静来,但我们不说话之后他似乎也是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着的“寂静分子”,连呼吸都放的很轻,这样一来,我做在哪里更加难受了。 说到底我还是太年轻,这样的心境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我才放松下来。来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顶多也就是个比我大很多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糟老头子,非要给他加上什么头衔,他不过是道上的“阎罗李”而已。 之后的时间里我就坐在椅子上惬意的放松着我自己,小口小口的押着茶。我记得三叔和我说过,喝茶看似简单实则是件繁琐的事情,煮多久?怎么倒出?拿什么茶具装?怎么喝?分几口喝完?等等等等都是及有讲究的,说的太多我到现在只记得了要小口小口的抿着喝。 就这样“沉默无言,相看两不厌。”的状态不知道做了多久,糟老头子忽然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他这回是真的要说话了,就赶紧坐直了身体,做出聆听状。 他先是无声的笑了笑,而后说到:“小何爷,道上的传闻有误啊,看来小何爷还是沉得住性子的。” 我半真半假的回到:“既然是传闻,哪里算的了真,况且还是道上说出来的,那就更加做不得数了。” “哦?是吗?” “当然,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的。”我知道他是听出来了我话里的含义,我说的就是道上关于他以及那个日本商会组织的传闻。 他又笑了笑说到:“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好再打哑迷了,这样反到显得老头子我有些无趣了,直说了吧,这次来找你,是想请你和我们去下一个斗,不知道小何爷愿不愿意?”(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夹喇嘛 十一月份,都不敢做什么保证了,反正我又完成不了保证过的事情,只能是尽量喽。[.超多好看小说]。。。。。 不得不再说一次,最近的天气真是他娘的太冷了,冬来了(聊)冬来了(聊)。。。。。。 虽然事先已经预料到糟老头子会这么说,但现在真正的听到话从他嘴里出来,我还是有一瞬间的愣神。 为什么找我?不知道我下斗等于残废么? 恍惚间才想起来,我现在是何家铺子的当家人,下斗找我于情于理都是适合的事情,我们老何家在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副惨败的样子,但在道上的地位还是举足轻重的。 如今我坐上了这个位置,想必日后和糟老头子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我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随性而为了。 糟老头子观察了我的神色之后,转而说到:“你们上次下斗,想必已经得到了湛卢古剑了吧。老头子我如今是真的老了,比不上你们这一群年轻人了。” 我含糊其辞的说到:“哪里哪里,李老你虽年纪过去了,但风采依旧啊。” “小何爷如今可是越来越有你二叔的风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坐在这里和我谈话的就是何家老二呢。”对于这种褒贬不定的话语,我一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就静静的等待着糟老头子的下文。 糟老头子忽而往前凑近了几分,直直的看着我问道:“小何爷,今天老朽前来除了下斗一事之外,其实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于你,就是不知你肯不肯说。” 我微微退开了一些,说到:“有话请直说。”虽然之前已经在心里面做好了准备,但糟老头子这样突然间凑过来还是能感觉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 “不知这吴大当家的伤势如何?现下可有好转?” “啊,吴铭啊……呃……伤的还挺严重的,我看一时半会好不了,毕竟是关键部位的刀伤,没个三五个月还真不好说,但他手上的那个时候情况太紧急了,我关顾着自己活命也没太注意过他,具体的细节我还真是不太清楚的。” 我勒个去,差一点点我就下意识的把吴铭“装死”的事情给捅出来了,还好小爷我反应迅速,不然吴铭和黑衣小哥非的把我这层皮剥掉不可。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事情到了现在,我是有些理解吴铭在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三胖子说吴铭的做法是最小伤害的保护住我们手里的湛卢古剑,也不是没有依据而言的。 而按照糟老头子在我这里说的话,他应该是相信手底下人看到的“吴铭满脸血迹躺在地上”这件事情的,不认他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一来,吴铭在他们哪里就成了一个未知的数目。换一种说法,也就是湛卢古剑是一个未知的数,我敢断定,糟老头子的下句话肯定还和古剑有关。 果不其然,他接着问道:“那不知这湛卢古剑现在何处?” 我有心难他,就很笃定的说到:“湛卢古剑现在在吴大当家哪里。” 这是一个正确的答案,却也是最模糊的答案。我和三胖子是当事人,在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现在湛卢古剑就在吴铭的手上,而在糟老头子看来,是也不是,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现在在他们的意识范畴里,他们只知道吴铭受伤了,而受伤之后的吴铭还有没有能力保住湛卢古剑就不知道了。问我,我给出的是很肯定的答案,但在他看来越是脱口而出的答案越是不真切的,他完全可以设想我是先想好的,不是出自己头脑意识反应出来的。 从我口出听到这样的回答,仍谁都会觉得疑惑,糟老头子反复看了我很多眼,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我无比的庆幸现在湛卢古剑是真的在吴铭手上,倘若下山那会儿我忘记了把古剑拿给吴铭带走,那现在的局势又是翻天覆地的样子了。 糟老头子看问不出什么来,再次移转了话锋,他问道:“小何爷,你二叔还好吧?自从宋袖古墓一别,至今都没有再见过面,我们之间虽是利益上有些冲突,但还不至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啊,该来往的还是要来往的。” 听他这样说话,我内心紧了紧,在宋袖古墓里分明是他先拨出手枪对着我们一伙的,现在却在这里说着这样虚伪的话,人们常说人要脸树要皮,我看着糟老头子不仅不要脸,连皮子里面那层鲜活跳动的东西也早就被他丢失了。 我暗自压了压心头的怒火,从容不迫的说到:“我这二叔自小懒散惯了,家务事他早就不想管了,但也由不得他。这不我三叔一死他就有了盼头,说什么都要独自潇洒几天,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要是那天李老先生你在那个小山小村里遇见我二叔,还望你告知他回家看看。现如今这老何家铺子当家的人是我,倘若道上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着这个家里,我说话还是做的数的。” “哦,是吗?我还以为这次来能见到何家老二呢。” “当然。我想我二叔过不了多久也要回来了,这规矩礼数总是要过的。” 糟老头子这回倒是笑了起来,真真切切的笑意。一直把玩着的茶水也被他举了起来喝了两口,他又说道:“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就直奔主题了。和小何爷这样的年轻人说话就是爽快,不费时不费力。” 我笑着没有答话。 在我看来,糟老头子这次来主要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下斗的事情,反而是我二叔的去向和吴铭现在的状况。 不过他也有可能知道我二叔现在在哪里,他故意问起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而已。我刚坐上何家铺子当家人没多长时间,要完完全全的掌控住整个何家铺子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我还年轻,位子也是突然间得来的。 至于吴铭,我想糟老头子是有些忌惮他的,不然他也不会这样三令五申德意志强调,毕竟吴铭身在湘西之地,是神秘了些人人都只听说过湘西吴家,但谁也没能具体的了解到湘西吴家是怎么个厉害法。 我听道上的人说,前些年关于湘西吴家传的更甚,每每都是玄乎其神的样子,后来吴铭和黑衣小哥渐渐的在外人面前活动起来,许是他们刻意压着一些事情,传言少了一些,但只要在道上提起湘西吴家,人们还是很后怕的。 不过说来也是,但凡只要见过吴铭和黑衣小哥那一套套的神技,就没有不相信他们不是高人的道理。我是见得多了,都有些免疫了,不像外人,每次看到都是一派闻风丧胆的迹象。 糟老头子又这么停下声来,掂量了一会儿后问道:“你知道日本商会组织么?”我很诧异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要和我提起日本商会组织,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一把湛卢古剑他们就坐不住阵脚了?想要出面了? 我看了糟老头子几眼,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二叔三叔以及三胖子吴铭都和我提过,我没有道理装作不知道,更何况在宋袖古墓中瞎子陈也和我们说起过,他们既然同是属于那个组织里面的人,这件事情糟老头子不可能不会知道。 他顿了顿开口说到:“说是日本商会组织,实则表面上也只是一个噱头而已,其实不过是一伙由日本人领头的盗墓贼团伙而已,在中国无恶不作,拿着从古墓里偷窃出来的东西瞎显摆。” 我一时间没忍住,就问道:“你不是也属于那一类人么?”说完之后忽悠觉得语气偏硬了些,我又换了说法:“可是你不也是属于这么组织的么?” 那个时候我竟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奈,虽然只是稍纵一瞬的事情,但我还是看见了。这是他突然狠狠的咳嗽了两声,我顺手把茶水推得离他近了些,他顺势喝了两口说到:“我也有些不合言辞的原因使然,在道上混生活,有些事情并不是能够事事如愿的。年轻人,这个世道很无奈,很多时候现实就是这样,非逼着你做出些无可奈何、事与愿违的选择。 类似于这样的话我一共听过两次,一次是现在出自糟老头子之口,另一次是几天前出自三胖子之口,一模一样的语气,但我的心境确是不相同的。 要是换在几年前,听到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大笑三声,然后身体力行的反驳一番,说出些“命不由天由我定”的大话。可现在我却不得不相信很多选择并不是就真的如你自己想的那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一旦站的位置高了,视野就随之开阔起来,在意的事情也就不同了。 糟老头子在说完那番话之后就站起身来,原地渡了几步后又说到:“过几天我会夹一次喇嘛,小何爷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一看,到时候我通知你地点。对了,这次下斗我们打算去找第二把古剑,古墓和贾南风有关。” 说完话后他就出了北辰轩,我还站在原地甚至来不及送他出门。 啊,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贾南风 每次天冷,就想叨叨叨。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想了想,我还是闭着嘴巴好好写小说吧,不然又要乱开车了,哈哈哈。。。 最近太他娘的冷了,对于我这种有课的人来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和被窝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就请老天成全成全我吧。哭泣的小脸蛋。 我甩了甩脑袋清理了一下思路,也就是说这第三次下斗的古墓糟老头子他们是知道了,那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算作是邀请了? 但是邀请的是我一个人还是我们这些人? 三胖子?凭他和糟老头子那“可怜兮兮”的交情也不知道糟老头子邀不邀请他一同前去。吴家是大家,糟老头子这么世故的人是不可能不兼顾得到的。所以说这次下斗,十有八九还是和我第一次下斗的场景一样,各地聚齐的人,大家同一个目的,但内心是背道而驰的。 关于贾南风这个人,我不是有太多的了解,毕竟我本身就不是很喜欢那些自身长的不咋地,但硬是要腻腻歪歪搞出些事情来的女人。但不得不说人家有本事啊,不然你以为一个又丑性格又不好的女人为什么可以专暴残狠的称霸后宫几十年。 史书上记载的贾南风,纯粹典型负面型人物。她为人凶残暴虐,行事手段非常极端,她身处后宫,身为皇后却丝毫没有母仪天下的作风,多次残杀怀孕的妃嫔姬妾,后来她的这些行为连亲戚贾模都看不过眼了,多次劝导她说为人要行善, 后人对他一生的评价,不外乎就是三个点,笼统又不失证据。 第一个是说她长的极丑,在《晋书》中,司马炎就称贾南风这个人:“种妒而少子,丑而短黑。”在这里说她嫉妒别人我还可以理解,但一个人集丑和短小于一身我就不太敢恭维了,关是想想就够我受的。后来我实在是出于好奇就深入的了解过贾南风这种丑而短小的长相,至今难忘。 一个女人一米四不到的身高,面目黑青,鼻孔朝天,嘴唇包地,眉后还有一大块胎记…….不知道当时的皇帝是怎么想的,要换成是我,对着这样的女人是肯定提不起任何兴致来的。 出于好奇,我又贱兮兮的去了解了一下这位“丑皇后“和那位”瞎眼皇帝“的故事,世人们常说当时的皇帝回选择贾南风是有原因的。[.超多好看小说]因为贾南风虽丑,但却懂得身边人所想,并且不辞辛劳的长奶奶照顾着身边人,这一来二去就生出了所谓的“细水长情”,自认而然的皇后的位置就是贾南风的。 当然这就纯属是古人的思想了,我们作为现代人是不好过多的把自己的一套模式安置在古人身上的。当然这其中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生平事迹而加以丑化的成分在里面,但贾南风的姿色绝对不是出众的。 其二是说她晃荡***贾南风随着年岁的增长,行为却越发的荒淫放荡起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养在深闺中的小姐,虽说不见得落落大方但规矩方圆还是抑制着“她的天性”。 可成为皇后之后,权力来了,机会来了,贾南风就不再是以前的贾南风了。他慢慢地对自己的丈夫不甚中意,怨恨他呆痴无味,不解风情,早早的就私通了众多官员,长期苟合。 后来权利越发的大了,行事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毫无顾忌大肆的张罗男宠供她淫乐,弄得朝野上下沸沸扬扬。传说她手下专门有一个机构是用来为她在民间搜罗健美少年的。当时常常有貌美少年失踪的案子,大家习以为常,因为用不了几日貌美少年又会自发的回到家中,始作俑者,便是贾南风。 第三,就是无耻。永平元年三月八日夜间,贾南风骗得惠帝下了一道诏书,说杨骏谋反,派楚王玮等率兵包围了杨府。自此就拉开了西晋历史上的“八王之乱”。后来杨骏被杀,贾南风并未罢休,她还要除去皇太后杨芷,清理内宫。她三番五次巧妙的施展手段,招招暗藏杀机,把对手一个一个的除掉,然后将自己呆痴的丈夫惠帝牢牢的掌握在手心之上,完美的开始了她的“专朝”时期。 (这里是知识普及板块儿,知道的请自行假装宁不为在自言自语,不知道也请自行想象宁不为在凑字数,不要大声说话,以免被抓,感谢合作,鞠躬么么哒!!!! 西晋历史上的八王之乱—汝南王亮、楚王玮、赵王伦、齐王冏、长沙王、成都王颖、河间王颙、东海王越。)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我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说是贾南风的古墓就不见得真是他的,史书上记载的贾南风被赵王司马伦逼着喝下金屑酒后就结束了己荒诞的一生,她党羽也随着她死亡被一打尽。 在我看来后宫争宠也是一件极有难度的事情,这看的还是天赋,稍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但历史上成功的案例也不少,想要上位的各位女读者不妨翻翻史书借鉴借鉴。(咳,说多了,这就是冷天脑子短路的结果啊啊啊啊) 但史书上就没有记录过贾南风死后真正的墓穴到底葬于何处,依照她皇后的身份她应该是“被按照”一国之母的规格安葬在皇陵的,但当时皇帝被早早弄死,她早些年间又四处受敌,想必她晚年在宫里的生活也是举步维艰的。她自己又是被逼迫致死的,有没有得到她身份该有的安葬规模也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不过像她这样在朝堂上和男人们争权夺势的人来说,安葬的规模大小或许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事情,毕竟辉煌了大半辈子,看的也就开了。死后被出于什么样的地位也就只是后世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而已。 所以说埋藏古剑的一定是古墓没有错,但是不是贾南风的古墓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想法是依照过往经验来看,那绝对不是贾南风的古墓。顶多也就是座汉墓而已。我们第一次下斗说的是宋袖古墓,但真正说去来宋袖是谁有几个人知道,要不是我闲极无聊的时候有翻看史书的习惯,那我敢肯定我是绝对不会知道历史上还有宋袖这号人的。 第二次说的是去食人魔王朱桀的墓穴,但我们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湛卢古剑,连古墓主人的鬼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虽说一路上是听到了关于食人的传说,遇上的也都是些和食人相关的可怕东西,但谁有没有肯定的指出那就是食人魔王朱桀的墓穴。 糟老头子走后,我又坐回了柜台边上,思考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这是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几个客人,我赶紧把阿程从厨房里召唤出来,小爷我阔别店铺几日,竟连生意都不会做了。 看着阿程在各种古物堆里如鱼得水的时候我闪身进了厨房,一看又是鸡蛋炒番茄,我勒个去,简直怒火中烧。小爷我像是那种没有钱吃肉的人么,为什么连着几日饭菜里面一点肉腥都见不到。 我无比的想念三胖子在野外随手弄的各种野味儿火锅,迫不及待的想吃到。电话拨通,那头传来了三胖子哼哼哧哧的喘息声,我这颗不安分的小心脏狠狠的激动了一把。 三胖子这是在干什么呢?激烈运动? 床上运动? 我清了清嗓子,装作爽朗的声音问道:“三胖子,你在干嘛呢?” “什么在哪里,大柱子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我现在在机场,赶紧的开着你的小货车来接我,爷爷我这次要赚了。” 我不明所以,你说你在机场好好的走路不就成了,非要发出些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干什么?******,扫兴! 我怀着郁闷的心情去机场接了三胖子,郁闷地看着他把大包小裹的东西塞进我的小货车里,郁闷的带着他回了北辰轩,郁闷的吃了饭,最后郁闷的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阿程又急匆匆的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对于阿程的这种行为我已经见怪不怪了,郁闷的开口:“干什么?” 阿程后退了两步,问道:“你没事吧,老板?” “没事,你有什么事?” “楼下有人找你,说是阎罗李的手下。” 今天写不出来了,卡掉了,就说件身边的小事情吧。 以下是我一朋友和小学妹的对话: 某日,自习室中…… 小学妹:“学长,看书都看三个小时了,我觉得有些无聊,我们出去篮球馆走一走吧?” 朋友:沉默…… 小学妹:“走嘛,学长,好不好啦?” 朋友:“哦,不去了吧,我是要打算考公务员的,想好好看看书,你无聊就先回宿舍吧。” 小学妹:啊? 第二天,小学妹再次谈及这个话题,朋友左右无事就跟着小学妹去了篮球馆。对话如下: 小学妹:“最近天冷了,我现在感觉好冷哦,你冷不冷,学长?” 朋友:“不冷。” 小学妹:“可是我好冷哦。” 朋友:“那我们就回宿舍吧。” 综上所述,小学妹长的肯定路人甲。 好了,我遁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布衣阁 明天后天有考试,最近好忙,存稿也没有,真是苦逼。最新章节全文阅读.谁让我闲的时候就关顾着吃的,******吃货害人啊。。。。。 糟老头子的伙计来,料想就是夹喇嘛要开始了。我是没有看见过这种大的场面,在我的想象当中夹喇嘛应该是私底下进行的,双方谈好价钱,讲好时间地点然后一起下斗。 我毕竟做了二十年的守法公民,突然间要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去看些随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场面还是有些兴奋的。胡乱的套了身衣服下去,糟老头子的伙计已经中规中矩的等在那儿了。 见我下去,他躬身一拜说到:“何大当家的,我们老板将于明日午时在布衣阁举行夹喇嘛活动,他事先就与你约好请你前去一看,这是请帖,还请何大当家的收好。明日午时我会来北辰轩接你,这是我们老板吩咐好的,说是让我带你四处看看,他可能要主持大局来不及亲自恭迎你,还请何大当家的多多见谅。哦,对了,我在家里排行第七,何大当家的叫我小七就可以了。” 这么大声这么中气十足的被叫何大当家的还真不适应,我犹豫了片刻后问道:“小七啊,那董永呢?” 对面伙计一愣,脸色阴晴不定的转换着,我在想莫不是我这样随口一说他就要发怒起来,我这北辰轩里到处都是古董名器,真打起架来弄坏了任何一样东西都够我心疼半年的。 我又想了想,还是我先示弱吧,毕竟也是我弄出来这样尴尬的事情。我转而问道:“小七啊,你吃早点了没?一起吃点儿?” “话已传达,还望何大当家的能够记住,既然无事我就先告辞了,明日我再来拜访。”小七一副“我不想和你一起吃东西”的样子离开了北辰轩。 二楼传来了三胖子粗犷的声音:“怎么,大柱子,都交到朋友了?什么夹喇嘛?我怎么不知道?” 我这才想起昨天因为三胖子那几声邪恶的声音关顾着郁闷了,都忘记和三胖子、吴铭他们说这件事情了。我赶紧翻箱倒柜一通找,终于找出了吴铭的联系方式。 试着拨了过去,没想到还真通了,天知道当初我是怎么得来这个联系方式的。[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接电话的人是黑衣小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老吴家地处偏远的湘西,我怎么觉得自从我说了要找吴铭之后,黑衣小哥的声音就那么的不真切,他不是说“不在”就是说“你有什么事情”。 咱俩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说你有必要像对外人一样和小爷我说话么? 三胖子在边上也把事情听出了大概,一连想就知道我们这是要去第三次盗墓了。我实在是没好意思问人家有没有说要邀请你一起去,怎么你就敢笃定这第三次下斗就有你的份儿。 他在边上叽里呱啦的计划着明天该怎么怎么样,最后竟然说到了要去投艺,三胖子一兴奋起来就完全忘记了他也是一个盗墓者的自觉。后来我都有些受不了了,躲进了柜台后面,留阿程和他在大厅里面大眼对小眼。 原本我这北辰轩生意就不怎么样,今天因为三胖子的手舞足蹈,连上门看东西的人都少了很多,大概他们觉得今天的北辰轩来了疯人,怕沾了晦气吧。 第二天午时不到,小七果真早早的就侯在了北辰轩门口,因着有三胖子这个他们老板特别关注的人在场,小气爽快的和我们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带着我们直奔布衣阁,说是夹喇嘛大会就要开始了。 说起这布衣阁,还是有些历史渊源的。 说起赖布衣这个人相信大家都很熟悉,此人号称“先知山人”,生于宋徽宗年间,曾今当任国师,但有能力的人往往都是备受关注的,这不后来他受奸臣秦桧的陷害,流落民间。赖布衣看的也开,朝堂留不住我,我就浪迹天好了,反正我一身本领也不怕饿死。 宋徽宗年间,我们洛阳城里有一大户人家和赖布衣交情颇深,大户人家姓宋,当时是国姓,和朝堂自然也就沾亲带故的有点关系。在赖布衣被迫流落民间的时候,宋家老爷曾多次出手相助,这一来二去走往多了,两人也较为熟识,大有心心相惜之意。 后来赖布衣足迹踏遍全中国,凭借他那精湛的理论和技术一路上怜贫救苦,助弱抗强,给历史上留下了很多神话般传奇的色彩。当时这些事情在宋朝也是流传的很广,宋家老爷虽说和赖布衣颇有交情,但毕竟受朝堂限制,自己的家业、产业什么的都在洛阳城里,不可能仍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做什么做什么。 慢慢的这份交情就只能寄托在书信之上了。直到最后赖布衣看破红尘,遁隐山林,选择和青山白云为伴,不见世人。宋家老爷为表情谊在洛阳城里修葺了一座阁楼,专风流世子谈天说地,提名曰“布衣阁”。 后来又经过历时历代的世事变迁,不知道是人们遗忘了这座专门为赖布衣建造的“布衣阁”,还是人们根本就不曾在意过“布衣阁”,这座华丽有故事的阁楼就这样被保存在了今天。 我曾听我爷爷说过,宋家老爷死后没几年他留下的大量遗产就被他的三个宝贝儿子给败光掉了,这座“布衣阁”也被当成是抵押物给抵押出去了,债主似乎对“布衣阁”没有多大的兴趣,就把它空了下来,后来慢慢的就成了一座空阁楼。 民国时期,这座空了千年的阁楼突然间又有了生机,不过却不是原来的骚人墨客的交谈之地,而是成了各种亡命徒聚众商议所谓大事的地方。再后来有人出钱出力把“布衣阁”画在了盗墓贼的名下,道上的人们自然而然的就知晓,这“布衣阁”是和鬼人打交道的地方,该回避的就回避了。 只是我一直好奇,当初“买下”这“布衣阁”的人是谁?卖出这“布衣阁”的人又是谁? 小七办事利索,午饭刚过就将我们快速的带到了“布衣阁”,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欣赏着千年的古楼,就在大门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历经过在宋袖古墓的那些事情,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想必瞎子陈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他站在“布衣阁”的门口看到我们从车上下来,转身就向走开,但“多事之人”萧三胖子明显的不给他这个机会。 三胖子一派我和你特别熟悉的模样,欢快地说道:“瞎子陈,你在大门口是来迎接我们的么?”倘若除去瞎子陈脸上那变幻莫测的神情,我是相信的。 瞎子陈站在原地几次想开口都被三胖子那笑眯眯的眼神给打败了,我看的好笑。索性走上前去问候起来:“陈老,好久不见。” 瞎子陈别开了和我相对的目光回到:“原来是小何爷和萧家胖子啊,好久不见。” 三胖子有意调侃他:“怎么,你那眼睛是真用不了了,我们俩大活生生的人你都看不见,要不你上京去吧,我给你介绍好的医生,总是这么拖着也不见好啊……” 三胖子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瞎子陈虽说和我们有过节,但三胖子现在这话已经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地步了,确有些过分。 瞎子陈在边上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他忙说到:“小何爷,虽说上次在宋袖古墓里我是做过一些对你不敬的事情,但后来我也说明了缘由,那实属无奈之举,不得而为之,还望你不要记挂在心上。往后的道路还长着呢,谁也说不定就会阴沟里翻了大船,要彼此用到的时日也不是没有,还希望萧家胖子说话能够放轻一些为好……” 我敢肯定要不是今天我站在三胖子边上,这两人非打起来不可。但瞎子陈说的也是实话,在道上混就是这么回事儿,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纵使糟老头子间接害死了我的三叔,但今天我还是受他的邀请来了这“布衣阁”。 就在我和瞎子陈再次在哪里虚伪的说笑时,来了一辆颇有架势的吉普车子,瞎子陈一看就变了脸色,他也顾不得和我说话了,清清嗓子就迎了上去。 这一看就是大人物,我赶紧拉着三胖子在白色农行驻足观看。结果弄了半天下来一女的,还是日本女人。个子细高,不胖不瘦匀称的刚刚好,头发是盘起来的弯咎,露出了同样细长那个的双眉,看上去竟有些东方美人的味道。 日本女人一下车,一大众人马就快速的围了上去,把她围在中间,我站在边上只听得见瞎子陈和他叽里呱啦的说着听不懂的鸟语。瞎子陈刚刚在我心里建立起来的一丝丝好感度瞬间就瓦解了,你说你一个好好的中国人,老是说些叛国叛民的鬼子话干什么? 哎,有民如此,国之悲哀啊。 在这时候瞎子陈不像日本女人介绍到我是不正常的,所以在进门之前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来自“东方美人”的试探,我回以淡然一笑,意思是说你明显不是我的菜,我喜欢清纯类型,不带杀气的女孩子。 “东方美人”明显一愣,但被众人簇拥着紧了“布衣阁”。(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十八般武艺 开月就有三天没更新,也是醉醉的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最近考试颇多,我又是临时抱佛?7??的那类人,哎,学渣伤不起。。。。。。 我和三胖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后面,这不是说我们既喜欢走在别人的后面,只是单纯的因为“东方美人”身边保驾护航的小蝼蚁太多了,我们上不得前。看这架势,那女人就是那个“日本商会组织”的重要人员了。 一个女人如果不凭借些和男人之间那种乱七八糟的胡乱关系,就能够做上这么高的位置,那就只能是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能力了,似乎现在我们来这“布衣阁”是来对了,碰上真正有能力的人事情也要越发的好玩了。 进入大门就是一个敞开的大院子,里面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虽说是夹喇嘛但终究是奇怪了些,你生活在一个圈子里闭不出户的,但突然之间却看到这么多的圈子里的人,你会觉得新奇,但更多的你的想法是:“我勒个去,以前怎么不知道干盗墓这行当的人有这么多。” 小七倒是老实本分的做着他自己该做的事情,将我们引到前厅的一张早已备好茶水的八仙桌上就立在边上,等着我们的差遣。想必这样盛大的场面,他跟在糟老头子边上也是见得多了吧。 三胖子这会儿却是坐不住了,他本就是一个“停”不下来的人,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之下还让他安静的坐着喝茶,就显得有些为难他了。小七看了一会儿后说道:“二位爷,是要上前看看么?现在还没到时候,午时一过才是夹喇嘛大会开始的时辰,现在前面大院里大多是一些毛手毛脚的自认为有能力的人在斗艺而已,没有什么精彩之处,现在到午时也就还有一刻钟的时辰罢了,到时候真正的有才艺的人才会上前展示。这位萧三爷要去上看看么?” 这话论谁都能听出里面的调侃之意,三胖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他往后靠了靠说到:“既然看戏,就需要些消遣,拿些瓜果小吃来,还有大波屁股翘的妹子也来两个,胖爷我今天需要看好好的放松一下。” 三胖子说完小七明显的愣住了,这完全是流氓的语气。[.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他涨红了脸小声的说到:“没有没有。” 三胖子忽然拔高了声音说到:“没有就去找啊,你是怎么招待客人的。怎么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没沾过浑还是根本就不行啊?”这算是说到小七的痛处了,他瞬间就一脸菜色,飘飘忽忽的除了前厅,后来瓜果点心都是另一个小斯送上来的。 背地里我偷偷的问过三胖子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要提起女人来,他一脸得意的说到:“糟老头子手底下的人几乎我都调查过,原本是打算留着以后对付那老头子用的,谁让那孙子那天惹我的。悄悄的告诉你,小七不行,他的媳妇就是因为这跑掉的。” 捉蛇捏七寸,说的应该就是三胖子这种行为吧。 其实关于这个所谓的夹喇嘛大会我是没有多大兴趣的,这种活动虽说我没有见过,但无非就是一些人展示展示自己的才艺,然后从中选出一些能力卓越的,到了墓地之后,是死是活还不是要看个人的造化。 真正令我感兴趣的是,组织这次夹喇嘛大会的背后目的。 按理来说,不论是糟老头子还是日本商会组织想要找人去下斗都是轻而易举地,根本就不需要搞出这么大的阵杖来。换句话来说就是这件事情在背地里进行就可以了,为什么他们要把这件事情提到明面上来? 在道上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比较忌讳的,那次活动不是背地里悄悄地行进,没有谁会抬着喇叭满世界地喊“我要去扫仓去了,你们跟随我吧。”这样的行为往往都是自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得不偿失。 可现在日本商会组织弄出了这么大的场面,全国各地的人差不多都该知道了这次盗墓的事情,再加之保护秘密做的不好的话,或是中间再出现个告密者什么的,事情岂不是就弄大了。 我是不想管这些事情的,欧治子的那五把古剑关乎了我们老何家,也牵扯了我自己,这使我不得不考虑这些事情。在这其中我是绝对的牵扯进来了,吴铭更不用说,他们吴家既然在道上传的这么神秘,那牵扯的事情就更多了。从后来吴铭的一系列行为看,他们绝对是水里的人。 再有就是三胖子,他看起来是一个闲散的人,最不关乎这件事情,就连刚开始也是因为糟老头子的设计才加入进来的。可越是相处你就越会发现,三胖子不是这样的,他和表面看起来是有着很大出入的。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表面上看起来是因为糟老头子他才和这件事情有交集的,但仔细一想就不是这么回事情了,一招三胖子的智商,难道他一开始既没有看出糟老头子的目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一点都不怀疑三胖子对我和吴铭的关切态度,我们虽然才认识几个月还不到半年,但很多时候一个动作一个态度就能够看出对方的情谊,我和吴铭之于三胖子就是那样的感觉。 假若三胖子从一开始就知道给我送信是糟老头子一手策划出来的事情,那他还按照糟老头子的话做了,就只有一个假设了。 三胖子对与欧治子的那五把古剑也是有什么想法的,他也是想要从这件事情中获取什么秘密的。 这么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没有共享,但也没有背叛。 那么,我自己呢? 也是和他们一样么? 其实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大家成为一个共同的团体一起做事情,相互利用但不用说明,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你在利用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利用你,这样肮脏的事情至少不用放在明面上谈论,省去了被打破之后的尴尬和无奈。 想事情想的有些入迷,三胖子在边上解决了一大盘点心后抬起头来交换了几声我也没有听见,他就着拿过油泼鸡脚的脏手给了我一大耳刮子,那满脸油腻腻的感觉别提多恶心了:“大柱子,你想什么呢?最近你小子老师不对劲儿啊,总是在发呆,说出来给胖爷爷我听一听呗,咱俩哥们儿之间没有秘密。” 我站起身就想走,他一把拉住我说到:“还差几分钟就午时了,你还去哪啊?不是说好来看好戏的么?” 我愤愤然答道:“洗脸。” 回来的时候夹喇嘛大会已经开始了,三胖子在边上嘀嘀咕咕地说到:“****,快看哪糟老头子和那日本女人,他俩绝对的有一腿儿,你看他们那个亲热劲儿,我去,就只因为有这样的败类我们国家才会这样的,崇洋媚外,他娘的……” 这种时候请不要怀疑我是绝对相信三胖子是因为现在站在日本女人身边的不是他自己,而是糟老头子他才会这样说的。他也不看看那糟老头子都快六十岁的人了,那日本女人顶多三十,他俩怎么可能会有一腿儿呢? 日本女人还是大的架势,被一群人围在高台上缓缓开口说道:“在下中田-幸子,生于日本,但从小生活在中国,我喜欢中国,更加喜欢中国的古玩名器。我今天站在这里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我从事的是什么工作,我热爱这项工作,也很珍惜这份工作给我带来的乐趣。今天找各路能手前来布衣阁,就是想看看大家都有有些什么才艺才能能够保自己在地下活命,当然我们也会从你们当中选出一部分人来,和我一起,和我的组织一起加入下次活动。很感谢大家前来,斗艺大会就考试吧。” 完了糟老头子又补充着说到:“被选择的人还是老规矩,价格是道上明码标价出来的,我们绝对不会少一分一毫,到了地下名器随便拿,超出能力的我们概不负责,想必大家都是老手了,该懂的规矩相信大家都知道,遵守规矩办事我们绝对不会为难。” 其实以前老头子一个人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觉得他有多迂腐,现在他和这日本女人站一块说了这些话之后我都觉得他有些恶心了。三胖子哼哼哧哧的一顿骂娘,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我原本以为夹喇嘛大会把我们请来这布衣阁就是要按规矩严格的办事,但现在看来确实有些松散的。它没有什么组织起来的模式,我原本以为的人它会像古装小说里面比武的场景,架个高台,单人比赛,最终决出个一二三名来。 我们坐在前厅里,只看见大院子里面一大推一大推的围在一起,看不清在干什么,只听得见一阵阵喝彩的声音传出来。 看样子是有些热闹的,但我们坐在凳子上确实有些坐不住,我刚想站起来出去看看,小七那讨厌的声音又出来了:“二位爷,不忙,现在还没到时候呢,这时候出来的都只是些小喽喽,会的东西也算不得数,慢慢的人们看的没有兴致的时候高手就会出来了,那时候的比赛才是精彩的,你们不妨再喝点茶水,到时候我通知你们再观看。” 至少现在我是觉得小七是烦人的,我回道:“好啊好啊,到时候通知我们。”(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苗疆蛊术 下雨天零食和游戏更配哦 下雨天睡觉和周公更配哦 下雨?7?火锅和密友更配哦 下雨天码字和阴沉沉的天气更配哦 我们又郁闷的坐在前厅喝了半个多小时的茶水,小七那龟孙子终于再次出现了,我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刑满释放”的声音:“小何爷,萧三爷,现在时间差不多了,那些小家子气的技艺也表演的差不多了,你们可以出去观看了。[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你们可以自己随意的观看也可以让我带你们前去,不过要注意苗人,苗人擅长用蛊,最好不要冒犯他们,不然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三胖子早就坐不住了,但碍于情面他还是规规矩矩的呆在前厅里。现在听小七说时间差不多了,早就窜了出去,那里还顾得上小七说了些什么。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还真在角落里看见几个衣着不凡的苗人。个个都是“呕欠嘎给希”(苗语,就是我们所说的盛装出席的意思。),男的穿着青色土布上衣,包青头帕,服饰色彩比较单调。女的以交领上衣和百褶裙为基本款式,青土布为衣料,相对鲜艳。 他们就那样稳稳当当的站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周的人群,一言不发。我忽然又想起来吴铭来自于湘西苗家,那他肯定也是一个苗族人,但吴铭的装扮就显得现代多了,永远是一尘不染的白。 那照这么说来,他是苗人,会不会也用蛊?但我又从来没有见他用过,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于好奇、炽热,我忽然间从苗人方向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杀气,抬头一看,喝呦,好一个清纯自然的妹子,看得我心头一震,我不禁想这年头是怎么了,我好不容易看上的妹子怎么就从事了这么危险不要命的职业。[.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看来我这辈子不能好好的谈恋爱了,我们老何家该断子绝孙了。 我含泪奔走,弃妹子不顾,转而人群中搜寻三胖子去了。那厮正围着一堆人看的风生水起,我刚走过去,人群中一老头伸手一指正好指在了我的脚底下,他说到:“就在这位小哥现在站的这地方,那就是口子。” 我吓一跳,什么站在口子上,我现在站的地方不是好好的水泥块么? 这时老者又开口了,他对着我说到:“小兄弟,劳烦让让,你站的地方有好东西,老头子我要开铲拿属于我的东西了。” 我下意识地退后两步,但还是问了出来:“什么东西啊,这不是水泥地板么?”老头答曰:“黄金。” 我心说不是吧,就这能有黄金,那我拿北辰轩地底下岂不是富可流油了,不可能的事儿。 我招呼三胖子过来一起看好戏:“萧三爷,快过来看,这老头比你还能吹呢,说这底下有黄金,他正要挖呢,可会吹牛了……”三胖子过来一看,一脸正经:“这老头可有本事呢,他说这地有黄金就真的会有黄金,不信你看到最后。” 这么玄乎的事儿怎么可能发生嘛,但看三胖子的表情也不想是假,真像这么回事儿,我收敛了心神定定地看着老头的动作,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从水泥地里拿出黄金来的。 老头又围着我刚才站的那地儿转了两圈,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没有错没有错,是这个地方是这个地方……”,就在我都快觉得他是不是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凑热闹的病人的时候,糟老头子过来了,像是没有见到我一样,看了看那块地儿,就高声说道:“东北老李头得黄金一箱。” 这又是怎么回事,那老头不是说要从那地下拿出黄金的么?三胖子在边上提醒道:“糟老头子手拿着黄金探测仪。” 那黄金又是什么时候埋下去的? 这种必要时候小气站出来做了解释,必要时候小气站出来做了解释。 赖布衣在被赶出朝堂的时候,遭到了很多人的唾弃,而宋家老爷因着情谊修建了布衣阁也被当时一些大官豪吏所不待见,宋家老爷想着大势已去,就偷偷在这个地方为后世子孙埋下黄金百两,以供活命之用。 后来宋家老爷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情告诉他的子孙们就去世了,赖布衣游历四方再次路过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里的故人,就掐指一算,算出了宋家老爷已死,还有埋在布衣阁下面的百两黄金。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赖布衣悄悄改了这布衣阁的风水地形,埋在地底的黄金隔一段时间就会变换一个位置,规律令人捉摸不透,在后世中有很多风水大师都想来这布衣阁偷偷发笔横财,但都无果而终。 久而久之,这会移动的黄金就成了一种测艺的手段,凡是能够看出这黄金在那个位置的人,都会得到相应的黄金以作为一种能力的象征。今天的老头算是个高人,他从进门到现在就这用了半个小时就找到了黄金的位置所在,自然就得到了相对数量的黄金。 我忍不住又看了眼被夸赞声淹没的老者,果真人不可貌相。 小七又说道:“小何爷,萧三爷,你们再到处看看吧,今天艺高的人来了不少,兴许还能看见一起拿没见过的东西呢。”看这老头的眼力,水泥地里都能出来黄金,小七说的这话就绝对的是真理,今天还真他娘的是饱眼福了。 以下为外文,纯属个人爱好,和正文无关。因为这章写到了苗疆人(其实一直在写苗疆人来着,吴铭的设定就是来自于湘西,但是不是苗人就不知道了。),所以就把搜集出来的苗疆蛊术列出来,我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来着,还特别的去看过,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苗疆蛊种 第一,蛇蛊。聚齐一百多种虫共同放在同一个器皿中,过多年之后打开它,其中肯定有一只虫子是吃了其他所有的虫子以求活命,这条仅存的虫子就成为蛇蛊,毒性特别大,可以杀人。 第二,金蚕蛊。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然后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之中,早晚要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的办法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炉之中。放蛊的时候取金蚕的粪便或者在香炉灰下在食物中让别人中毒。传说养这种蛊虫的人回暴富,但同时也会有相应的灾难,所以千万不能得罪它。如果不想继续养这种蛊虫的话,要将它好好的安置在一个小箱子里面,放上些金银锦绸,然后把小箱子放在路边,等待别人的拾取,这一做法也称为嫁金蚕蛊。还有金蚕蛊对人的身体危害是十分大的,它就像人死后产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会吃完人的肠胃,而且它的抵抗能力也很强,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砍不死。 第三,篾片蛊。将一片长约四五寸的竹篾悄悄地放在路上,行人过去的时候,篾片就会跳上行人的小腿上,使人痛的很厉害。久而久之,竹篾又会自动跳到膝盖上去,不出四五年,中蛊之人便会一命呜呼。 第四,泥鳅蛊。将泥鳅浸放在竹叶和蛊药的水中,泥鳅就会染上毒液,变成有毒的泥鳅。害人时,只需将毒泥鳅煮熟给他人食用,腹内就会出现三、五条泥鳅四处窜动,有时下达肝门,有时上冲喉头。如果不医治,只有死路一条。 第五,石头蛊。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制成。将石头放在路上,这块石头就能够自由移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这块石头还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此人不出三五年,就会丧命。 第六,生蛇蛊。活的祭祀,中毒的时候和阴蛇蛊相似,但也有些差异。身体会出现肿起物,长两三寸,跳动,吃肉就会停止,蛊入身体就会成型,或者为蛇,或者为肉鳖,在身体各处乱咬,会出现头痛症状,夜晚的时候更加严重。外出遇到蛇的时候,外蛇会跟随自己找准机会进入毛孔,内外交攻,无药可医。 第七,阴蛇蛊。尸体炼蛊。中蛊之后不出三十天就会死去,刚开始的时候吐泻,然后肚子胀痛,减食,口腥,额热,面红,严重的时候面上,耳朵,鼻子,肚子里面有蛊行动翻转出来的声音。 第八,蚂蝗蛊。杀一只公鸡,将它破开放在蚂蝗最多的地方,蚂蝗就会自动集中在鸡的身上,然后把蚂蝗晒干研成粉末备用,放在冷水,冷饭,冷烟杆,冷酒水中给别人吃。 第九,****。又称为情花蛊,是苗族女孩特有的,用“心血”加上“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可下于饭菜中,也可以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都以此****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每月发作一次,那种痛感是撕心裂肺的,在****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承受不了这种痛苦,自杀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十八般武艺2(求支持) 这个虽然是叫十八般武艺,但计划写的也不是什么大场面,就是叫这么个名字博取噱头而已,这两章就重点介绍介绍下次盗墓的人员而已,当然带上我们何北辰看看眼界,认认人,不然到了江湖上连个靠山都没有,还有就是总是出来吴铭黑衣小哥,我都有些疲劳了,不过,他们是主角,隐藏一两章节他们自动的又会出现。(.无弹窗广告) 我还是圆润的滚回去码字好了。。。。。。 糟老头子从出现到现在都没有和我们说过一句话,我那个时候年纪还心性是不稳定的,只想着你把我们找来却以陌生人的态度相待,内心是有些气愤的,这样想来看着跟在身边招呼我们的小七也多了些怨念,时不时地说出些不必要的要求让小七去做。 谁知这小子还真耐得住性子,默默的陪着我们到处闲逛看戏,还不是得问我们解说。到后来我都觉得自己有些无趣了,只顾着看满院子的手艺人,来不及折腾小七了。 在我第四次路过前厅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他娘的清纯妹子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仿佛尘世间最后一朵白莲,就凭着狼性的恶习我也不能不调戏调戏她。三胖子不愧是我的好哥们儿,我只露出一个表情他就知道我要放什么屁出来,他凑过来小声的说到:“怎么?发春啊?” 我虽然是脸皮是糙了点,但也经不住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啊,顿时就红了脸,再一看小七直接变成了菜色脸,就像我看上妹子是一件极其恶心的事情,我还没开口找他算账,他到先开口了:“不行啊,小何爷吗我们老板说了得罪谁都可以可千万不能得罪苗人啊,他们的蛊术杀人于无形,我们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 我就是想去找清纯的妹子说会话,怎么就成了这么艰难的事情呢。 后来一想这件事情还真他娘的玄乎,就在我上前要和苗人搭话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两个中年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其中一个像是认识我一样,直接就说到:“何家北辰,久闻大名。” 我转回去一看,我不认识你啊,大叔,你叫我干什么?但出于小辈的礼貌我还是说到:“你好你好,请问阁下是?” “我和你三叔何问是至交,却不料天命不恭,老三早死,现如今只能留下些空念想了不过所幸老三身后还留下你这根独苗,老何家也不至于就此没落。”我很少听见旁人叫三叔老三,在我的印象当中只有关系极好的人才会叫三叔“老三”,难道这两人和我三叔关系很好?可不像是啊,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这时另一个人开口说到:“北辰啊,你也不用伤心难过,干我们这行的,死亡是迟早的事情,好多人巴不得自己早死几年以求清静呢,你三叔这种年纪离开人世也算是一种解脱,只不过是苦了你们还活着的人,你年纪还小不必要思考太多,把脚下的路好好走完就可以了。” 我胸口始终憋着一口气,敢情你们二老是哪里开出来我难过的,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和我三叔关系很好来着。 我以为他俩说完话后就会离开,谁知后说话的那人反倒站的离我近了些,笃定的开口问道:“怎么,你小子看上苗家阿朵了?”我摇头:“阿朵是谁?没有啊。” 那人笑了笑,又说道:“我们是过来人,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岂会不知道。”你本来就不知道啊,之前我是想找苗家姑娘说话来着,但现在我更想知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你先不必管,总之不会害你,慢慢的你就回知道了。这这之前,你还是先听听这位小先生的话吧,苗家姑娘可不是这么好惹的,到时候得不偿失。别怪我没有提醒到你。” 他话一出我就赶紧往三胖子的身后站了一大步,我去他是怎么知道我心里面想什么的?真他娘的玄乎。 三胖子也有些不敢置信,但很快他就收敛了神情,说到:“原来是听中看,看中听两位前辈,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萧家三胖,现下和何北辰共事一处。” 一人说到:“萧家三胖,京都琉璃厂。”三胖子答道:“正是。” 这么一说我更加疑惑了,三胖子也认识他们?我不禁想今天到不是什么夹喇嘛大会了,难道是我作为何家家主的识人大会,只不过是糟老头子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而已。 两人中最先开口的那人再次莫名其妙的说到:“这布衣阁里现下一共有四百二十三人。” 我倒是没什么反应,这布衣阁本就不可现下人来了这么多都有些拥堵了,没有个几百号人才觉得奇怪。倒是一直跟在身后的小七开口了:“敢问听中看先生,何以见得?” 那人闭着眼停了一会儿后说到:“但凡入过地的人,身上都会有一股子怪味,刺的我鼻子直冲,身上发出怪味的包括你我,以及这三位豪杰一共是四百零三人。加上你们老板今天带出来的十五号新人就是四百一十八人,余下五人则皆为女者,其中一位敢问是不是有些能力?” “那这新人,先生是如何看出?” “奴才味道,要如何看出?” “先生高见,不敢疑惑。我们老板在别院里等着二位,还请前去一续。”小七说完,那二人说了句“再会”就离开了。我心中无比肯定这次下斗绝对还会遇上他们。 两人离开后,三胖子主动给我做起了介绍。刚才那两人来自偏远彩云之南,一母同胞而生,其母在十月怀胎之时曾迷路于深山之中,后来在混乱之际遇上了神灵,得到了神灵的祝福和保佑。二人自出生时就拥有神力,行为不凡。 成年之后能力更加突出,加之山中滇地却也是个寻宝的绝佳之地,就顺应天时地利人和之道发挥了长处。 后来名声渐渐大了,外人也不再好意思把他们称之为“猫狗”之类的“母语称呼”,就将他们叫做了“听中看”、“看中听”两个称号。这其中也有两层意思,一是蕴含了他们初一同一母胞之意,其次这听和看却是各有门道的。 我们一般理解的是听是听出某个声音,看是看出某种行为或人物。但这两人的能力却又是相反的。听者听出的是某个时刻存在着的现象,看者则看出的是人内心所想的东西。 就如刚才“看中听”前辈,只隔着几个人的位置瞥眼一看,就知道我先一刻想的是如何和苗家姑娘说上话。而“听中看”先生则鼻炎静静一听就知道这布衣阁里今天一共来了四百二十三号人。 我记得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事例,说是一个大户人家养了两个听奴,听力极佳,方圆几十里只要一听就能够将周围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当时我还感慨来着要是我身边有这样两号人我该怎么怎么,现在出现在身边倒是极不真实的。 我还没回过劲儿来,又听见院中央一高亢的声音在神神叨叨的念些话语“两水夹处是真龙,枝叶周回踪者是。莫令山反枝叶散,山若反兮水散漫。”一听就知道是极有学问的人,可转回去一看,念话的人怎么是我北辰轩门口摆地摊度日的兄弟啊。 此人时年二十,整日无所事事,总是神经兮兮的坐在我北辰轩门口说些不着调的话,一来二去就相熟了,我还不定时的请他吃顿饭什么的,这人也客气极懂礼貌,平日里总是大哥大哥的叫的极欢快。 可他来布衣阁干什么?应夹喇嘛? 好不容易遇上个认识的人,我赶紧上前去问道:“大兄弟,你来这里干什么?”杨应星回了我两个字:“扫仓。”我顿时吓了一大跳,扫仓是干什么,你知道么? 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我的暴躁脾气,三胖子又说道:“哟呵,这可神了,杨公派。” “杨公派?” “你认识?” 我端正好姿势,顺畅的背出了大学时期被老古董教授逼着抄的笔记:“杨公派,也成杨派,起源于唐朝,是时任光禄大夫的杨筠松所创,当时他掌管灵台地理,在堪舆奇书禁中玉函的基础上结合个人实践,创立杨派风水。” “其理论基础分为五大类,即龙、砂、水、向、穴,也就是寻龙、觅水、观砂、立向、定穴。由于其实效性立竿见影,在其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风行大江南北,直到今天。” “杨公代表作疑龙经、撼龙经、葬法十二杖、青囊奥语等。杨公风水对联:自然山水好风水,天地乾坤良云天。横批:风生水起。” “综上所述,堪舆之学,博大精深,关乎人运家运乃至国运。举一个极为简单的例子,两次世界大战前夕,都有彗星出现,这或多或少的说明了天象运行,地道从之的道理。就像哲人所说的那样,宇宙有大关合,气运为主,山川有真性情,气势为先,地运有推移,而天气从之,天运有转变,而地气应之。因此,同学们,为了祖国昌盛,我们应该努力挖掘风水学的精髓,弘扬我华夏民族的灿烂文化,灿烂文明,广推四海,造福众生。”以上一些话语来自于手机百度百科,不是宁不为所处。 我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但听的人却不是这么想的,三胖子抬手碰了碰我的额头说到:“我去,大柱子,你他娘的不会是生病了吧,说什么胡话呢?” “这是胡话么?” “大柱子,差不多行了吧。人家杨公后代就在这里看着你呢。” 明天应该不会更新,要考试来着。。 第一百零二章 闲话闲说 又是三天,哈哈哈哈。[]。。。。 三胖子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杨应星还在边上看着呢。以前我在他面前树立的形象都是“正常的大哥哥”样子,这冷不丁的跟着三胖子抽回风还给他看见了。再说先不论杨应星是不是杨公派的真正传人,我这副小学生的做法也真是丢脸。 这场面就有些尴尬了,我“呵呵”笑了两声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杨应星说到:“辰兄真是记性好啊,这一段话都能背下来。”我无言以对,难道要我说是因为以前挂课厉害被老教授强迫着背下来的吗? 可是我也不愿相信杨应星是杨公派后人,历史上关于杨公派传言都是些怎么怎么厉害之类的话,怎么现在到了杨应星这里就成了路边摆摊的整天胡言乱语的年轻人了,这落差有点大,我接受不了。 “大兄弟,你真的要去下斗?” “正是,人生几何,闲载几时。” “这下斗可是会要人命的,你看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应星打断了,他文邹邹的说到:“术业有专攻,兄台不必为我着想,我自有办法让自己不受到伤害,倒是兄台,还是小心些为好,这条道路凶且险,不好走道。” 我听着他那“之乎者也”的话就有些心烦,整日里但凡遇上个人,都要对我说些“小心行事”之类的话语,弄的就好像是我根本不能独立活下去的样子。虽然说我人生的前二十年实在二叔三叔的庇护下成长起来的,但我也知道现在时过境迁,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这边杨应星话说完之后又再次神神叨叨的念叨出来:“两水夹处是真龙,枝叶周回踪者是。莫令山反枝叶散,山若反兮水散漫。”离开了我的视野,我这回过神来就看见三胖子死死的盯着杨应星离开的方向,我大惊他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说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比如说杨瀛星是假的杨公派传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是第一个欣慰点头的。 我是不相信一个连街头算命的都不如的年轻人是杨公派传人的。但事实又摆在那里,由不得我不相信。 “萧三爷,那是有朵花啊,都成背影了,你老盯着人家看什么?杨应星是男的,难不成你好这口?” 面对如此难以抉择的话题三胖子这厮居然沉默了,边上小七适时的开口说道:“杨公救贫一瓢水”。(.棉、花‘糖’小‘说’)听到这句话我蒙圈了,三胖子笑了:“你这话说的有点意思啊,小七同志。” 而后三胖子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到:“这杨公派的以前救过我。”我心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以前还经常救助这杨公派的呢。江湖上行事,多一个朋友不就等于少一个敌人。 “在我十岁那年。” “什么,你十岁。” “是的,那个时候我刚被赶出大院,躲路边差点被打死的时候。” 我不敢相信的朝着杨应星离开的方向看了看,但早已经空无一人。如果杨应星在三胖子十岁那年救过他,现在三胖子三十出头,那杨应星不得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这世界上这么多人,也许是长得相似呢,也有可能是你看错了,你十岁的时候指不定不记事呢,那不是杨应星。”三胖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厉声说道:“我去,大柱子,你怎么就是不会考虑事情呢。” 我冤枉啊。 我一直在考虑着杨应星到底几岁来着?我给他当了接近四五年的哥,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我看着三胖子半天无语,最后说到:“这好手艺也看得差不多了,我们会北辰轩吧。”我们正要离开,小七又出来了:“那个,小何爷,萧三爷,我们老板说了,让你们要回去之前去前厅找他。” 小七老板,糟老头子?日本女人? 小七解释说到:“是我们李老板。”那就是糟老头子了,我们自从踏进这个门开始他就把我们当成陌生人一样,这又寻着我们去找他,是想赔礼? “你带路吧。” 糟老头子果真等在前厅,原先三胖子和我坐的浑身难耐的那张椅子上,见我们前去,他就站起来笑着说道:“怎么样?小何爷,今日看的如何?”这态度转变的可真够快的,宋袖墓穴的时候,糟老头子总是板着一张脸,威着自严的想象,怎么出了古墓就破功了,现在更是,要不是他眼睛了时常冒出来的精光提醒着我,我都快要觉得我和他是平起平坐了。 我没说话,三胖子替我答道:“不错,技艺之人之术,千秋万象,各有不同。”糟老头子这才像是看到了三胖子的存在一样:“萧家三胖今日也来了,也好也好。”三胖子提醒道:“是昨天,你亲自上门去北辰轩之前。” 糟老头子愣了愣:“那昨天怎么的不见你的踪迹。”这话一出,其中的意思我和三胖子都明白了,这次下斗糟老头子是不想带上三胖子的,昨天他去北辰轩找我原以为三胖子不在才说了这么多话,现如今三胖子这话一说就揭穿了他。 糟老头子说完话后也不打算圆这个圈了,就这么好好的看着三胖子。三胖子笑了笑说道:“这哪是李老你看不到啊,是萧某存在太低,入不了你的眼。” 三胖子这算得上是诚心为难糟老头子了,要是糟老头子拿出“阎罗李”的架势来,让我就此消失在布衣阁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转念一想,这不可能,糟老头子不敢。今天前来北辰轩的人中,我虽不认识几个,但有大部分人因着“何家铺子”的名号都是认识我的,再说了萧家三胖也不是好弄倒的。 糟老头子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很快就恢复了原样,他说到:“哪里哪里。” 三胖子话锋一转,变得尖利:“那这恩人之遇不知李老要怎么报答?”我一时之间没有弄清楚三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看了看他的神情,三胖子一脸的严肃,直直的盯着糟老头子,身上的狠厉劲儿竟一点都不输年长他十几岁的阎罗李。 糟老头子也是一脸的严肃,说到:“萧家三胖,你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吗?你现在想清楚了吗?” 三胖子微微笑了笑:“早就想好了,只是一直没找着机会亲自说给你去听罢了,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就在问你一遍,这恩人之遇不知道李老你要如何报答?” 糟老头子闭了闭眼:“你开口吧?” “这次下斗的名额。” 糟老头子闭着的眼睛猛然间睁开,里面充满了杀机,看得我浑身一震,由不得自己轻轻缩了缩脖子。半响,他才说道:“你那琉璃厂是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就为了这可有可无的东西,你就这么想把盘口断送在里面?” 我下意识的觉得这糟老头子和三胖子之前应该是认识的,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止是我知道的这么深,不然糟老头子现在不会说到琉璃厂的事情。 现在他们之间的谈话在我看来不像是恩人找求助者要回报偿,更像是一种两种极端的抉择,他们之间的选择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但糟老头子却是不想三胖子就这么容易的离开的。 三胖子说到:“我早就已经想好了,不为了别人,就只为了我自己,现在世道这么乱,我那里还顾得上旁人。既然话到了这里,那我就当李老你是答应了,到时候给我一身好的装备就成,我可不想有去无回。我先和我大兄弟回去了,去的时候吱一声,我们马上就到。” 我转了面向糟老头子,躬了躬身说到:“先行一步,李老。” 就在我们踏过前厅门槛的时候,糟老头子忽然大声地说道:“萧屿,我给过你机会。”三胖子头都没回的离开了布衣阁,我想当事人都这么淡漠,更不关我一个外人的事了,就一身轻松的跟着三胖子离开了布衣阁。 只是我一时之间没有分清楚的是糟老头子刚才喊的那一声说的是“萧屿”还是“小屿”,我顿时浑身一颤,我这是什么恶趣味,竟想着糟老头子和三胖子是同家人。 回去北辰轩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三胖子今天和糟老头子说的那些话,也许是我反应过于迟钝,我才明白过来糟老头子说的那可有可无的东西竟是我和三胖子之间那“深厚的友谊”。 其实大老爷们儿之间谈论这个话题是有些难以开口的,但我也只有有些话不说就没有机会再说了,你不说别人也不能感受得到。我勉强了几次还说开口说道:“谢谢兄弟。” 我明显的砍刀三胖在浑身打了一颤,恶狠狠的抖了几下才转回身来:“你这太虚了啊,大柱子,上次那牛肉馆我就觉得挺不错的,怎么着,今儿个在带你兄我去看看?” 又是一番造孽的花钱,回到北辰轩的时候已经黄昏了,一进门就看见我那古董窗前站了一个人,一身白衣,微微弯着身子,倒是有些“公子颜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来。只是越看越有些眼熟,知道看清了柜台边上的黑衣人,我才反应过来,来的是吴铭和黑衣小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进山(求支持) 一见我回来,阿程就憋着一张小脸上前来把我拉到一别,小声说道:“老板,你可得小心,我看来者不善。(.无弹窗广告)” 我疑问的看过去,阿程反倒闭紧了嘴巴,不说话了,但神情还是一脸“你可得小心他俩”的样子。我心想这也有些莫名其妙,吴铭和黑衣小哥是阿程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上门来阿程应该看他们是来送钱的“收藏家”,可吴铭站在名器窗前我是想得明白的,黑衣小哥作为一个“卖家”却坐在我的专用坐骑上,就有些不符合道理了。 我和三胖子出去吃饭都喝了不少酒水,一时之间就起了玩弄的心思,我故意装作生气的问道:“阿程,那穿黑衣服的小哥怎么会坐在我的椅子上,你是怎么看门的?再这样下去我这北辰轩指不定要换姓了。” 三胖子在边上帮腔说到:“就是就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阿程涨红了一张脸,想解释又解释不清楚的样子,急躁的不停踱步,指着黑衣小哥说了变天也只说出一个:“他……他……他……他”来。吴铭却突然轻轻一笑,我从来没有听见过他笑出声过,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黑衣小哥却瞬间站了起来,说道:“你的椅子,你坐吧。” 我更加纳闷了,忙不迭的客气说到:“你坐吧你坐吧。”听到这话黑衣小哥刚刚抬起来的屁股又重新落了下去,那是很有气力的一坐,我那专门从别人铺子里淘来的古物都被他弄出了“咯吱”的声响。 我转眼看向阿程他似乎是有些不明所以,三胖子假装是主的吩咐说到:“阿程,你就跟着大柱子傻吧你,这是认识的人,快拿些上好的茶水出来伺候着,别磨磨唧唧的。” 阿程进厨房后,吴铭走了过来,一身白衣被微风吹的有些膨胀,他说道:“今天我们也去了布衣阁。” 瞬间疑惑,我和三胖子在布衣阁前前后后呆了快要有半天时间了,怎么没有看见他们,两大活人难不成还隐身不成。吴铭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又说道:“阎罗李请我们前去的。” 三胖子顿时就爆怒了,拿起凉茶喝了一大口,猛地把玻璃杯子顿在茶几上说到:“感情弄了半天,他娘的糟老头子就没有想要叫我,就只叫了你们和大柱子。[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我就搞不清楚了,你说大柱子这人这么怂,阅历这么少,怎么糟老头子就叫他去不叫我呢。” 这样说话我就有些不高兴了,和他“共事”了快有半年时间,他还看不起小爷来着,我有怒并未言,转向吴铭问道:“他说了什么?” 吴铭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他之前是不是找过你们?”对于吴铭这些事情没有必要隐瞒,我顺应着点了点头。 吴铭又笑了起来,说道:“离间计?”我清楚地听出了他刚才用的是疑问句而不是肯定句,那糟老头子在两边说的话就是不一样的了。而且这也是我今天的二次看到吴铭笑,不知道他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还是这才是他原本的自己。 但转念一想,糟老头子用离间这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他不刚刚在我面前用过离间计谋吗?只不过是三胖子拒绝了他的“好意”而已,誓死跟着我这个“无用”之人。 要这样说起来,有问题的还是三胖子,就这么半路杀出来说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战斗,那份热情还让人抗拒不了。 就照之前他和糟老头子的那几句谈话来看,要说他们以前不认识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看来那天闲暇时候我非要和他好好说说话,把这件事情给搞清楚不可。 我这么胡乱一想,思维又有些飘忽了他们说了什么我也没太听清楚,直到三胖子大喝一声:“大柱子,回来。你想什么呢你?赶紧回神来说正事儿。”没看见小爷我正在想事情么?我看了他几眼正准备回击他就听见吴铭说:“他是自己去找我的。” 由于我刚刚一直在想三胖子隐瞒了他和糟老头子认识的事情,吴铭和三胖子的谈话我是没有听清楚的,所以在三胖子问我这件事情我是怎么看的时候,我就随口说道:“还能怎么看,不就是不放心嘛,不然他怎么会找上门去。”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深深地后悔了,因为没有人接口说下去,我这人吧虽不是那种话多的人,但最害怕的就是这种说这话的时候突然间沉默,而且更要命的是沉默之前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出自我之口,无论怎们想都有一种因为我事情才谈不下去的感觉。 又是半分钟的寂静,我踌躇着开口问道:“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三胖子突然发疯般的握紧拳头朝我身上狠狠一砸,我那柔弱的小身板顿时颤了三颤,还没缓过劲儿来,他又是一拳。我是个大老爷们儿,遇上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忍,就算兄弟也不行,就在我抬手正准备还回去的时候,三胖子这厮又抽风的把我一把抱住,说到:“哎呀,好啊,咋们中间还算有个考虑事情直脑子的人。” 我在三胖子满是酒水臭味的还礼彻底的晕死过去了,敢问壮士:“思考事情直脑子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想肯定是后一个答案吧,这时,天空中就只能缓缓飘过这么几个大字了:“北辰已死,有事烧纸。” 吴铭接话说到:“其实仔细想来,依何北辰的说法才是最合理的,我当初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有人能够放松对我的警惕,现在看来是达到目的地了,但却有些过的地方。”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在谈论的是吴铭“装死”的事情,到现在我可算明白了那个时候吴铭“不顾面子”也要往泥水地上躺去。 可他刚才也说了糟老头子是自己找上门去的,那他看到的是吴铭生龙活虎的在自己家院子里练着绝世武功还是看到吴铭坐在高台上正在快刀斩着家务乱麻?不过不管是那个场景都有糟老头子够受的了,要我说以他那样的年龄,还是养在家里的好,总在道上打打杀杀真不是这么回事儿。 出于好奇或是纯嘴贱,我问到:“后来呢?” 吴铭淡淡一笑:“他去的时候不巧,我在睡觉,自然而然的被当成了养伤。” 听完这话后我又是恶寒的一颤,反正我是不能想象吴铭大白天裹被子里面睡觉的。 这时,一阵寒意从不远处传来,不用猜我也知道那出自于黑衣小哥。不过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早已淡薄生死了,对于他们这种不带杀意却带寒意的目光,我直接给忽略掉了,坦然说到:“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起来合计合计。”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我们就围在我北辰轩那小小的“会客厅”里专门谈论了“糟老头子”。 关于我这边的情况我之前也说过,糟老头子进了北辰轩没多大会儿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他来是想请我出这趟喇嘛,目的是贾南风的墓穴。虽不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古墓到底是不是那恶毒皇后的,但大体上错不了应该是座汉墓。 但这糟老头子说话的时候显然留了一手,他只说了是谁的古墓,并没有说古墓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历史上关于贾南风的传闻这么多,我们就算知道了要去的是贾南风的墓穴,但也不可能根据传闻一座山一座山的去找,那些传闻太多,一座山一座山的找不定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我私底下对汉墓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墓室主人不是那么把自己死后的地方弄得那么“别出心裁”,关于格局构造我还是能够拿捏到位的,到时候只要糟老头子给的装备到位,我就不怕会出不来。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希望进去的人都能够出来,什么在里面做陪葬人的说法太恶心了,那古墓里不知道有多少亡魂,那里还用得上我们这样的人去陪葬。 而吴铭这边就有意思了,糟老头子去的时候吴铭正在会周公,他们家族里各大管事的都只是当着名号不任事,这个招待客人的名头自然就落在了黑衣小哥的身上。 其实要我看来真正一声不吭的人是黑衣小哥而不是吴铭,吴铭虽冷性情但他还是有家族要顾虑的,自然而然地在顾虑中就带了这么一丢丢的人性。 但黑衣小哥的冷是出自内心的,在你危险的时候他一样会救你,但你千万别认为他是在关心你,他只不过是顺手救你而已,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就像在吃饭的时候,手边白菜和青菜的区别,一个味道微甜一个味道微苦,但他们同时蔬菜类,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进肚子的吃食。 不过在这点上吴铭是比较特别的,黑衣小哥对他的关心却是人性本然,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不像旁人,黑衣小哥根本就不在乎。 嗯,写着写着怎么就成了这样我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阴兵借道(求支持) 再说这糟老头子此次前去苗疆之地可是受了些苦的,关是来回颠簸不说,还遇上这个三句话不定会不会会回上一句的黑衣小哥,想要探出秘密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棉花糖 依照吴铭那三两句话的说法我和三胖子也能够想象得出来糟老头子和黑衣小哥相处的整个场景,那叫一个沉闷,那叫一个内心的独角戏。 糟老头子再怎么说也是道上的阎罗,出门摆谱是绝对的,他去老吴家之前绝对以为吴铭会派人十里长街的欢迎他,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人吴铭不仅没有派人前去迎接,相反的吴铭自己缩被子里“装起了柔弱”。 这个时候糟老头子有些恼怒但内心里面确实高兴,不为别的就只为吴铭已伤躺床铺上起不来。再然后黑衣小哥就作为东道主出场了,依照糟老头子一贯的做法,他肯定是要先花言巧语的鼓动黑衣小哥一番,但黑衣小哥绝对没反应,慢慢的糟老头子可能就真的恼了,连吴铭受伤也顾不上了。 总之到了最后,糟老头子不管是凭着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练就出来的处世态度还是他真的就这样压下了这股无名的怒火,他最终肯定是放弃了和黑衣小哥的谈论,果断的道出前去苗疆之地的缘由灰溜溜的回了他自己的地盘。 只不过他在吴铭和我两边说的话可不一样,简单来说就是在我这边说的比较仔细,在吴铭那边说的就有些含糊其词了,黑衣小哥又是个复述的主,表情动作他是肯定不会看的。 糟老头子打的目的我们这么一核对岂会不知,到时候下到了斗里,情况危急起来,根据自己所知道事情的不一样,我们判断出来的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我和吴铭本就是一伙儿人,一次两次对同一件事情持不同的态度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三番五次这样,我们之间难免会产生出猜疑的心思。只要我和吴铭之间出了隔阂,糟老头子就会得利,不论是那边倒戈糟老头子,他就会有绝大的把握得到欧治子的第二把古剑。 那个时候,事情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那不单单是我和吴铭之间的问题,说不定就会上升成为他们吴家和我们老何家的战争了,这件事情虽然事大,与糟老头子来说是看不出什么有利于他的地方,但明显的我们自家人内讧了,某些不把事实当真相的国土组织是完全坐收渔翁之利的。[] 于道上而言,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所幸我和吴铭之间那种所谓的“可有可无”的情谊也不是糟老头子随便三言两语就能够打破的,就目前而言,这件事情也不可能会发生。 我们说完话一看时间已经前半夜开始了,三胖子这厮振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说什么都还要去对面火锅城再吃上一顿,我当时听到去吃火锅都快要吐了,脑海里总忍不住地回想起来在赤食坝子那小火锅店里老板说的食人传说。也不知道是三胖子真的想去还是不长记性,但看吴铭和黑衣小哥似乎也对三胖子的提议感兴趣,我也不好拂了他们的面子,咬咬牙大手一挥,走吧,不就是几杯酒水的事情,大不了我只看不吃。 而后又闹了大半夜,三胖子终于消停了,我们又风风火火的杀回了北辰轩,几个大老爷门儿挤在我那儿狭小的店铺里,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就看见吴铭和黑衣小哥整整齐齐的坐在我一楼的铺子里,更加怪异的是店铺里没有了阿程那个上蹿下跳的身影,换成了一身白衣飘动着的吴铭,他在帮我招呼客人,我站的远没听见他和客人是怎样交谈的,但吴铭模样就在那里,于老于少,于男于女都杀伤力十足,那刻起一看就又想买走东西的意思。 我楼上楼下都绕了一圈也没看见阿程的身影,虽说我和吴铭是朋友,但这种主人睡觉,客人招待客人的做法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急躁的绕了几圈,也没想出个办法来,吴铭仍在那几个人中间轻声的说着话,左右不管我就当作没看见,转身上楼叫三胖子起床了。 中午饭点一过,糟老头子那边就派人来传话说时间差不多了,可以过去挑装备做准备工作了。三胖子一听挑装备就来了精神,急吼吼的带着我们赶了过去。 一看,还真他娘的和我们想的一样,全他娘的是认识的人,除去糟老头子和他那一派的党羽,剩下三人,就是我那不知道活了几百年的大兄弟杨应星,再有就是“听中看”,“看中听”两位前辈了。 见我前去,两位前辈一派熟络:“哎呀,大侄子,你可算来了,我们在这可无趣了,就想着你们快来一起玩玩。”嗯,这要说什么的好,我不仅从朋友的侄子直接变成了大侄子,而且二位前辈口中尽是污秽之言,让我无语言对…… 我只好尽量学者三胖子对挑装备的那份热情,说到:“这不起的有些晚了嘛,二位叔叔请随小侄去挑选些趁手的装备,好让我此次这番有去有回。” 真正到了上路的时候糟老头子还是没有把要去的目的地告诉我们,还是半路上歇息的时候“听中看”前辈强硬的要求糟老头子才说出来的,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内河”,这是个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自认他也不可能会出现在任何一张我所能够看见的地图上面。 所以,对于糟老头子始终闭口不说最终目的地这件事情我多少是有些不能理解的。 “内河”这个名字虽然勾起了我们的一丝丝兴趣,但走起来的时候却是无比的疲惫的,不知道是糟老头子故意选的路用来折腾我们还是只有这一条道进去那偏远的鬼地方,接近三天的时间我们全程徒步,都是靠脚力走出来的,不带一丝虚假。 我不禁纳闷这人烟不见的大山里谁他妈有兴趣吧墓穴建在哪里,摆明了吃饱了撑的。三天的时间里,我们不停地走,变换着心情的走,可左右看来看去都是那几个大老爷们儿,而且模样越来越沧桑,我看的脸都绿了。 再有一件不能克服的事情,他娘的军队作战靴看起来炫酷,可穿起来走上三天就想哭了。再三胖子再一次的嚎叫声中,“听中看”前辈终于拿出了秘密武器,据说那是他珍藏多年,总拿不出手的居家旅行磨脚必备良药,我当是什么好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我瞬间就觉得他也不是什么正直的好人。 别看“听中看”前辈满满当当的塞了一整个背包,其实秘密武器“月经贴”就占了三分之二。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这种东西,不禁有些微微脸红,想当初上学那会儿在商铺里看见这东西都是害羞的少到远行的,现如今拿在手上,最困惑的事情就是:我该怎么用? 有了这磨脚良药之后,行进的情况好了不少,虽说看来看去还是那几张脸孔,但至少三胖子那执着的嚎叫声却是少了许多。 三天两夜后,据糟老头子说我们也快接近目的地了,前面村子正好可以用来落脚。我一惊这十万里大山哪里来的村子,再走下去我都快要变成原始人了。这个时候不说什么村子村民,就是让我见到人类留下来一些排便物,那派是牛的羊的也好啊。 但显然糟老头子是事先来踩过点的,两个小时一过我们真的看见了村子,而且还是大村子,至少得有上百户人家,炊烟缭绕,一派和乐。糟老头子径直把我们领进一户人家,住人家也不见外,直接就说到:“过夜是吧?这么多人就给两千块钱吧。” 这就不好说话了,那是什么年代,贫困年代,两千块钱可值钱了,这话一出就可以看出户人家不是什么凡人,三胖子试图还价:“折半吧,没带这么多钱。”这厮明显的傻,人夹喇嘛的都还没有说话,他一个那别人钱卖命的出什么声儿。 果然主人家不高兴了:“你这砍价也太狠了吧,我就要你两千块钱怎么了,你们有十几个人呢,我还要提供你们吃的,喝的什么的,谁知道你们城里人都有些啥怪的习惯,在我这住我不得变着方法的满足你们。再说了你们城里人可小气了,上次我侄子去买一个毛毯,竟然要价五百个元,都把我侄子气哭了呢,不就是一个草席子嘛,我也能打出来……” 三胖子正想回话,我赶紧拉住他,这不是他插话的时候,出钱的又不是他,他着急什么。更何况以三胖子那样的性格,要真和这户主人家理论,两个人都这么能说不得理论到明年去。 结果糟老头子掏出两千块钱就让村民主人家闭了嘴巴,好吃好喝的招待就上来了。吃足喝饱后还烧上了大火把说是给我们讲讲村里的稀奇事,原本我是打算早早睡觉的,这三天走下来至少折了我半条命,单体听有稀奇事儿就把我这好奇心给勾了上来。 那村民主人家一上来就来了句:“我们这片地儿没啥大的特点,就是容易见鬼。”(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阴兵借道2 我喝着的苦荞茶一口就给喷了出来,我不禁感叹这大爷也真是见过世面。[.超多好看小说]以前我是绝对不相信有鬼魂存在这种说法的,但见过这么一两次之后就不得不相信了,这种被痛批伪科学的事情竟然真正的存在。 但是你见过有谁说话开口就上来一句:“我们这片地儿没啥大的特点,就是鬼多的。”可这大爷就不一样了,仿佛鬼这种东西存在是正常合理的事情一样,而且丝毫不惧怕。 大爷这么说话不外乎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这片地儿上真的有鬼,大爷说的也没有错,是真的鬼多。一个东西看的次数多了你也就对他麻木了,鬼虽然令人害怕,但也不例外。其次就是这是大爷故意装出来的样子,为了让我们害怕,从而到达他要隐瞒东西或事情不让我们发现。 但看着大爷的表情,我觉得他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这地方真的有鬼。 三胖子这多嘴的人一听大爷这么直爽的说话。顿时就来了兴趣,他说到:“怎么,老大爷,你见过鬼啊?” 大爷一脸:“你个土鳖,不要和我说话。”的神情:“当然见过,就在前面一百里远的入山口,而且一见就是是几百只呢,整整齐齐的排着往山里走呢。” 这会儿不关是我了,大家都来了兴趣,照大爷这么说话,他看见的该不会是“阴兵借道”的场景吧。 要说这阴兵借道,大多是和战争有关。通俗来说可以解释为三,其一阴兵借道就是指某支军队败亡后,因其怨气不散再加上当时的天时地利什么的所造成的一种现象。再有一说是指某地出现了什么大的灾难之后,死了很多人,这时候就会有阴兵来拘魂,通常看见的就是阴兵们赶着受灾难人前往阴间的场景。最新章节全文阅读.第三种说法在我看来就有些牵强了,说是阴间的军人在行军过程当中遇到阳间的人,因为惧怕阳气所以鬼军中的能力者就用神通让鬼兵中的一小部分阴兵显形,借此通过。 关于第三种说法,我个人是不太赞同的,在阴间有阴兵不假,但各界都有各界的规定,双方之间能干涉到哪里去,这种说法大抵上是他人为了渲染气氛讲故事的时候编纂出来的。我曾经还在野史上看过一个例子,说是关羽死后四处坠入鬼道,在阴间成为王者,四处征战。 不过对于阴兵借道这种事说法还是有料可靠的,据说以前在云南的一个偏僻地方就有人看到过,当时传闻四起,闹得沸沸扬扬,只不过后来消息被迫封锁了,看到的人回忆说那是一支抗日的国军部队的阴魂,浩浩荡荡的朝大山里走去。 “阴走三,阴走四,一声鸡哭分生死。老人家,你可以给我们说说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吗?”杨应星说到。 老大爷一口答应,拿着老烟枪使劲抽了几口就陷入了回忆中,他说道:“这鬼魂我看见过好几次呢,也没啥大的区别,就那个样子。就说这第一次吧,那会儿我还年轻着呢,我代表我们生产队去前面洼子里放牛,可那天这牛不知咋地,总是一个劲儿的乱跑,我就想着是不是我去的那地方草不嫩,牛群不爱吃,你们也知道我年轻的那会儿,牛羊可宝贵了,比我们这些人的生命还值钱呢。这么想着我就跟着牛群随意的乱跑。到了山谷入口处的时候,牛群不知怎么的就停了下来,可那片地上啥都没有啊,我就寻思着把牛群往回赶赶,可牛群说什么也不走动就停在那个地方。我那会也没见过啥大的世面,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情,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牛群全都僵硬的死了,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呢,天气就阴沉了,黑乎乎的可怕极了,那大山的入口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些人,穿着古代人的衣服,我就只看了一眼也顾不上牛群了连滚带爬的回了村子,整整躺床上好几天都还没舒缓过来。还是当时的村长好心,找了个江湖郎中来给我看看我才好了起来。那郎中说了没事,我看到的极有可能是鬼,它们没有注意到我,而且它们杀了我这么多的牛早就抵过了我的性命,我才没事儿的。” “那后几次呢?”我接着问道。 “后几次,也就那么回事情。都是在那片儿地上看到的,你想啊鬼魂招了我这么多头牛的魂魄把我给放了,说明什么?那是它差我人情呢,我去看看它们还能怎么地。后来我就带人去了嘛,整个村子里胆大点的人都看到了,慢慢的对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习惯了,逢年过节的时候还全村人一起去那个地方过节呢,没出过啥大的事情。” 敢情照老大爷这么个说法,他还真的是见过世面的人,是我等凡夫俗子所不能相比的。可依他这么个说法他看到的还真是阴兵借道,我听传闻说看见阴兵借道的人不都是会死亡的,拿着老大爷怎么还活生生的坐在这里和我们说话。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指不定他就是个鬼魂呢? 这一看就引来不满了:“怎么,小娃子,你是不相信我这个老汉说的话了?”我赶紧笑着答道:“哪里哪里,相信相信。” “老人家,我刚才听你说你们这里曾经来过一位江湖郎中,他又没有告诫过你们什么事情?或是给过你们什么东西?”杨应星有一次开口问道。 山里人淳朴善良,别人这么问话也不会觉得有什么,老汉还很热情的说到:“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位先生说过那种地方让我们最好少去,但山里人嘛靠山吃山,不进山林怎么行。他给过我们一块软白膏,说是要去那地方的时候就往鼻子和嘴巴的下面抹一点。这东西我们都当成是宝呢,专门放在村长家那大红箱子里,进山的时候就统一去村长家抹一点,安全着呢,这先生可真是好人啊。” 杨应星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白白的一块东西往老大爷眼前一睇,问道:“是这样的东西吗?”老大爷答道:“是的是的,就是这个样子,当初那江湖先生给我们那块比这个还要大呢,只是用了这么些年变小了。” 众人疑惑的看过去,杨应星举了举手里的东西说到:“除阳膏,那江湖郎中是家叔。” 那老大爷也算个聪明人,冷不丁的问道:“你们是要去那地方啊?”糟老头子是站起身来并没有接话而是说到:“今晚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该歇息了,明天还要赶路还是早些睡觉的为好。”说完就回了屋子。 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和老大爷道别之后我们也陆陆续续的回了屋子,山里的大炕头虽说简陋了些,但还是比较温暖的,我们这一睡就到了人来叫的时候。一出门老大爷就等在门口,看见我们出来他就说到:“那地方我收悉,我带你们去吧。”完了又讪笑着说到:“不收钱不收钱。” 我们紧赶慢赶,但一百里的路也需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到了老大爷说的那大山入口处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了,这可是个危险的时间段,黄昏时段,天色昏沉,万物混沌,正是阴兵借道出现的好时机啊。再一看地势。更是符合,入山口敞开的一大块的地面,平平整整,也是排兵布阵的好去处。 今天就先这样吧,卡文来着。。。。。。(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阴兵借道3 昨天又没有更新,又没有更新。[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又没有更新。。。。。。哈哈哈,好了,我先醉一醉再说。 这时候就只能说: 我干杯,你随意!!!!!! 毕竟是在熟悉的地方,到了目的地后那位村民老大爷就再次拉开了话夹子:“哎呀,就是这块地方啊,我就是在这里看见鬼的,一起出来好多个呢,整整齐齐的一起朝那大山里走进去,可壮观了,看得我都惊呆了。” 听完这话我真想一头撞在旁边的大树上,要不怎么说这老大爷我们没法比呢,人家看见鬼还能用壮观来形容,我们看见鬼就只剩害怕了,老想着么怎避开。 杨应星之前据说过这村子里面的那块“除阳膏”是他的叔叔给的,老大爷也识时务,明白亲近厉害关系。他走近杨应星,说到:“我看见鬼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个时辰,这样的天气。只不过我都是躲在那沟洼子里悄悄看的,你看我们要不退回去几步,我这心里慎得慌啊。” 杨应星摇了摇头说不用,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带着的那块“除阳膏”递给了老大爷,原地踱了几步后说到:“阴历阴时,时间很凑巧,晚上九点一刻,阴兵借道必会出现。” 我心说不是吧,这么巧。我一直以为阴兵借道那是极其倒霉的人才会看见的“盛况”,不是说看见阴兵借道场景的人都会死的么?这老大爷说的也很玄幻,指不定他就想在我们面前吹吹大牛呢? 这边还没等我自我否定完,我就听见“听中看”前辈说到:“不错,这小先生说的对,今晚九点一刻会出现阴兵借道。我一路过来都在听四周的情况,鬼间确确实实有躁动的声音,但我一直没有听清它们说的是什么,只有不停嘶喊啼哭的声音从阴间大门里传出来。” 这话可还是把我心里最后那一点仅存的假象也给磨没了,看来这阴兵借道是真的了。 “听中看”前辈和杨应星两人的话也在变相的提醒着糟老头子,是要留在这里看“热闹”,还是继续赶路,逃过这一劫。我看向吴铭,询问他的意思,吴铭反而用下巴值了直糟老头子,是一看他的决定。[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想来也是,这次下斗是糟老头子组织的,我们的“头儿”是他,现在还没看到古墓呢,和他产生不相同的意见可不太好。我收起了原本想说的话站回了三胖子的边上。 说来也奇怪,三胖子一向热衷说话,这回怎么安静了。我刚走过去他就小声的说到:“我们过不去的,除非看见了阴兵借道。”我一时没弄懂三胖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就问道:“你听谁说的?” 三胖子默默地指了指吴铭。 这会儿我彻底的闭嘴了,站在边上看着糟老头子的下一步动作。我原以为以他的血性他会留下来看看阴兵借道,没想到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就说到:“往前走吧,就快要到目的地了,我们此番凶险,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虽和吴铭比较熟悉但他的水有多深我还是不太了解的,但他用肉眼能够看出来的事情,相信“听中看”、“看中听”两位前辈以及杨应星也能够看出来的,但这三人也不知想些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来。 我们既然进来了,就不可能这么容易走出去。 果不其然,没走几十米我们就真的出不去了。你站在原地看不到任何的隔膜横在道路中间,但你就是走不过去,道路中间就像凭空出现了一道薄膜般的隔层一样,跨出一步回到的还是你跨步的那个位置。 糟老头子来回走了几次之后脸色就变了。其实他无论说话不说话总是板着一张脸,但这会儿显然不是伴着一张脸这么简单了。除了他们的人外,其余人员包括杨应星和两位前辈都是站在原地不动的。糟老头子脸色这么阴暗,料想他也是知道了我们早就看出这地方是进来了就出不去的地方,只不过我们没有明说出来,让他在眼前没了面子。 但依照我目前的观察来看,糟老头子手下的那些人也不一定会看出来这地方的怪异。他们清一色的把枪支举在手里,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状况,但脸色确实惨白的,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是惶恐不安,要不是糟老头子不再这里坐镇,我敢肯定他的手下的人至少得跑走大半。 其实遇上这样的情况我心里也是害怕的,但至少我事先就从三胖子的嘴里知道我们被围困了出不去,就没有那么多的情绪去思考这么多事情。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的人,阴兵借道还能把我怎么样? 到时候危险来了,顶多往三胖子身后一躲,他这个大的块头我就不信藏不住我。再说了我们队伍里还有吴铭,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相对来说,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安全的。 糟老头子自己纳闷了一阵后也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我们说到:“怎么,各位看见这样的情况难道就不害怕么?不觉得奇怪么?还是说,各位早就已经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早做好了准备,留着我李某人看笑话,怎么,有趣吧?” 这就是秋候算账了,不过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有些为时过早了,真正重要的事情还没发生呢,他难道就想和我们撕破脸皮了? 我们谁都没有接他的话,事情都到了这种时候,瞎眼都能看出来吴铭他们这样的“高人”是早就看出了这里的问题,只是没说出来而已。难不成还让我们恬着脸说“是是是,我们不想告诉你。”? 突然人群中传来了一阵大笑声,我一看是“听众看”前辈,他又在抽什么风? “哎呀,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为自己着想是应该的嘛。阎罗李你也不要太怪罪后辈们,时代不一样了,办事规矩也不一样了,我们得跟上他们的脚步想事情。这会儿不是大家第一次合作吗?需要时间去配合,以后我们看出来什么东西直接说就是了,人先贤都说过孰能无过,我们也不能给他们定个死罪的名号,你说是不是?” 作为一个听众,我很好的翻译了“听众看”前辈的这段话语:“阎罗李啊,你已经老了,退休吧,就不要再掺和后辈们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糟老头子听出来没有,他只是对着”听中看“前辈点了点头就没了下文。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想要继续走是不可能了,所谓的鬼魂已经把我们禁锢在这一尺三丈地里了,我们就只能站在这干等着鬼魂们的表演,好运的话我们还可以看完表演去找古剑,要不然等待我们的就只有下次和大部队们来这地方进行表演活动了。 我之前也说过,等待是一件特别难熬的事情。这不刚等一分钟我我就烦躁起来,胡思乱想就开始了,一会儿想到我二叔那不归家的老顽童,一会儿又想到再次看到鬼魂我是该先恐惧还是先战斗,在一想,带我们进山的那村民老大爷去哪里了? “那老大爷去哪里了?带我们进山的那大爷?”我问到。 “走了,小哥和我说这地方进来了就出不去的时候。”三胖子答道。 “不是说出不去么,那他是怎么出去的?” 杨应星解释说到:“我刚才给了他除阳膏,那东西可以出去人身上的阳气,阴物是看不到他的。我们男的身上的阳气本就比女子重,更何况我们还站在同一个地方,目标自然显眼,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走不出去的一个原因。” “其他原因呢?”三胖子追问道。 “有人霸占了你的地盘你会愿意吗?”我从来不知道杨应星也会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不禁为三胖子的吃瘪感到好笑。 三胖子给了我一记“你小子给我等好”的眼神,就朝一边走去。我一看不对劲儿啊,那边谁都没有三胖子过去干什么?难道说他想自己一个人去边上静一静? “萧三爷,我刚才开玩笑呢,你过去干嘛?” “找你小子不是,等着胖爷爷我过来给你一脚踢。” 可是我明明在你走的相反方向啊? 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看像吴铭,后者回看了我一眼,从他的眼神中我就知道要出事儿了,阴兵借道很可能已经来了。 吴铭大声的叫了一声“萧屿”,然后缓慢的开口说道:“萧屿,站在原地不要动,不敢把你听见什么样的声音都不要动,不能再往前走了。” 三胖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站在原地说了句:“好的”。当时的情况我觉得是有些害怕的,三胖子明明就在我左手边几步远的位置,但我就是看不清他,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一个身影,好像我们和他中间隔着一些看不清但却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那个时候留在我脑海中的除了鬼魂,除了阴兵借道再没有其他的了。 写了那么久阴兵借道,还没有出来鬼。。。。。。(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阴兵借道4 可事实也就这样,后来根据三胖子的说法,当时他看到的我是在他朝向的那边,并不是在他的右手边位置,而且他正前面的那个我还是清清楚楚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模糊,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在另一边还有这另一个我存在,只不过那个我不是真的我。(.无弹窗广告)可这事情也奇怪,为什么三胖子看到的只有我,并没有吴铭他们,要知道那个时候吴铭和黑衣小哥我们是扎堆站着的,三胖子不应该只看见我而看不见吴铭和黑衣小哥。 三胖子也说了,那个时候他就只看见了我一个人,他确定他的思维是正常并且清晰的,这说来也不假,吴铭大声叫他的时候他不是还听见了么。 叫定了三胖子后,吴铭快速地说道:“阴兵借道要来了,它会混淆人的视觉,看到什么东西要先说出来确认,不要根据看到的东西做判断。”我快速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赶快去把三胖子拉回来。 糟老头子带出来的手下有些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也管不了糟老头子的吩咐,嚎叫着跑开了,这个时候我们也顾不上他人的死活,自然没有能力去求助别人。三胖子被吴铭带回大部队后就嚎上了:“我去,想吓死胖爷爷我啊,他娘的正太你被这些不存在的东西糊弄,真是受够了。哎,对了,大柱子的那大兄弟,你不是有那叫什么除阳膏的东西么?赶紧的,拿出来让哥们儿闻闻……” 杨应星相对淡定的声音传了过来:“最后一块,给了那老大爷了。” 三胖子更加凄厉的声音接了上去:“操他老娘的,坑爹啊。” 我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反过来一把打开我的手说到:“走开,我要自生自灭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你说大柱子,这不是坑人是什么?下一次斗遇上一次不存在的东西,还他娘的有没有完了,更惨的是每次都要背这东西糊弄,他娘的,邪不胜正啊,我想明白了,下次爷爷我不来了,我就不信那东西还有本事在光天化日之下找到爷爷我。” 我听他都有些发疯了,说话都不知道说到哪里去了,赶紧一把蒙住他的嘴巴,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就听老一辈的人说过,阴间这种东西可不能说,一说一个准,到时候真成了“叶公好龙”那一形式了,指不定三胖子会到什么样的大霉呢。[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谁知这厮根本就不懂我的好心,还一脸不满冲着我吼叫道:“大柱子,你干什么啊?” “我去,三胖子你他娘的是想去找死么?”我不甘示弱的吼回去。这原本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谁知就让糟老头子给看见了,他立马就派了两个手下过来站在三胖子的边上。 他的意思并不难懂,只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他还想着拉拢三胖子就显得有些丧心病狂了,按理来说这种前后都遇上夹击,被围困在这破地方的困境不应该先担心自己的小命问题么? 我转而把目光看向旁边的环境,这会儿一米开外的东西已经完全的看不清楚了,我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所幸吴铭和黑衣小哥就在边上紧紧的挨着我站着。天空也是灰蒙蒙的,好想要下雨但又少了些常有的生机气息。杨应星和两位老前辈也应该就在我们的边上,因为在朦胧中我好像还听到了他们在商量待会儿该怎么办。 但吴铭之前就告诫过,听到任何东西都不能凭着直觉相信,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听到的声音到底是不是他们的。 就这么站了有两三分钟,吴铭开口低低的说道:“它们来了。”这个它们自然直的就是鬼魂了,我心一惊,就算我最近看到过、遇上过两次这种现象,但这会儿心里面还是“突突突”的在跳着,我又不安的往后挪了挪,本想着在这样朦胧的环境里是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这个小动作的,但黑衣小哥眼尖,他偏偏看见了,还往我的旁边站了站。 这会儿也管不了什么男子汉的尊严了,紧贴着他站定后我就没有挪动,不了想他也就这么站着没有走动。 那个时候我老想着“阴兵借道”这件事情,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猜想黑衣小哥的心思,就单纯的把他认为这是一种出于对我这个菜鸟的关心,而后就心情忐忑不定的盯着四周看。 慢慢的我自己感觉意识就有些模糊了,周围一片嘈杂,好像有很多人在我的耳边讲话,但我不认识他们,甚至是连他们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思想意识还是比较明朗的,三胖子突然走过来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骂了他几声,三胖子还是那股欠操的声音懒懒散散的说了句“对不住了”。 再然后的事情就有些不真切了,我看到吴铭和黑衣小哥不停地在我的面前晃动,我想跟上他们,单身后总有一双手紧紧的拉着我不让我走动,我烦躁的甩了几次也没有甩开。 耳边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何北辰,你看你的同伴都走了,你怎么还站在这破地方呢?你不想和他们下斗是不是?你不想继承你们何家铺子是不是?你想想你的爷爷和你的三叔,下斗能有什么好下场,会不得好死的,还是跟我们走吧,去天堂里快活,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可好了,你一次都没有去过对吧,走吧,我带你去,还可以看见你的三叔呢,走吧……” 我的思维一片混乱,在场的所有人当中糟老头子称呼我为“小何爷”,两位老前辈叫我“大侄子”,三胖子不知为什么给我取了个无比难听的绰号“大柱子”,想当初我也抗议过,你好歹叫我个“天柱子”我也能高兴上三两天啊,杨应星一直是“大哥大哥”的叫我的,那么会叫我名字的就只有吴铭了。 可那是吴铭对我说的话么? 我不下斗我还能去哪里?我承认我想念我的三叔,但我更想把何家铺子打理好,不辜负他对我的期望。 是谁在我的耳边说话呢? 一切又不真实了,我突然觉得身体特别的累,浑身酸痛,使不上一丁点儿的力气,那个时候我特别的想坐在地上歇息一下,但我身后的那双手又一直的拖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就这么半僵不硬的站在原地浑浑噩噩的仍凭四周乱七八糟的声音传过来,就在恍恍惚惚中我似乎听到了吴铭在叫我的声音,很真切,我敢肯定那是真的他,不是周围那种朦胧不真实的声音。 我想答应,但睁不开眼睛,更害怕那不是我认识的人。还有我身后的那双手,一直在我的背后撑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人在混沌的环境中最能够感受得到周围环境的变化,那种时候听力虽然不是那么好但触觉却是无比清晰的。在那个狭小的空地里,我清楚地感觉到了旁边有人在推我不断地往前,熙熙攘攘的,就像周末清晨的菜市场,人挤人的感觉。 我叫了几声“三胖子”但没有人答应,像是三胖子他们早就被推开了吧,倒是我身后的人说话了,是一个我不常听见的声音:“大侄子,别跟着它们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最喜欢趁人之危,总想着把活人弄到它们的地界上去。不过都到这时候了,天快完全的黑了,它们的活动也进行的差不多了,该是时候走了。我还在身后推着你呢,在顶一小会就可以了,千万要撑住啊,大侄子……”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在我身后的人一直是“看中听”前辈,我还以为是黑衣小哥,刚开始站的时候他不是在我身后的么?什么时候老前辈来了我这边了? 其实这时候我的思维意识又慢慢的回来了,在这件事情过后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阴兵借道快过完了的原因。周围的环境也不是那么的朦胧,至少可以看清楚在我周围一两步的地方稀稀疏疏的站了人。 又过了十来分钟,混沌的场景完全的不见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转身一看,还真是“看中听”前辈。赶紧说道:“老前辈,不不,叔叔,谢谢你,我一次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景,让你见笑了。”后者摇摇头走开了。 三胖子一脸惨白的朝我跑了过来,边跑边说道:“大柱子,你知道么,刚才我真的看到了我的老娘,真真切切,一点假意都没有夹杂。” 三胖子以前说过这么多的谎话,但现在我是相信他的。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是真的看到了,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的意思,就站在原地笑着看着他。他咋呼了一会儿后又吵着吴铭和黑衣小哥咋呼去了。 糟老头子那边的人也集合完毕了,他们中间有一个年纪较小的兄弟被吓惨了,地面上一排你潮湿,整个人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有几个看起来阅历比较丰富的人围在他的周围,不停地给他喂水。 我走过去看了看,像我这种不懂行的人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小兄弟是不行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危险(求支持) 在农村就有一些说法,说是人死的时候面部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白的纱布,面色晦暗看不清原本的样子。(.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躺在地上的小兄弟面部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眼色,昏昏暗暗,眉间隐隐发黑,嘴唇枯暗,像是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黑纱网。 这幅场景隐约又回到了我第一次下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况,再遇上漫天的迷雾之后糟老头子的手下就这样失去了生命,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对于盗墓的事情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相反的还能做到对周围的事情没有这么关心,再加上那个时候我认都不认识,只想着要怎么保护好自己,自认没有太多心思去关心别人,在旁人看起来难免就有些冷性情。 可不同于现在的是,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反而百变得温情了,面对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能平静的当一个陌生人,远远地站在边上围观。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从事我们这个行当的都是些没有感情的人,要不然到了真正该抉择的时候犹豫不决岂不是害了自己。 但情况却是恰恰相反的,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面的人都是些有血有肉,有性有情的人,我也是之后深深的思考过才明白过来的,人和人之间本就是需要感情来维系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牵扯,没有牵扯哪里来的勾心斗角,没有勾心斗角有哪里来的后代发展。 我一直以为像“勾心斗角”这样的词语是不适用于大老爷们儿的,你说俩男的之间能有什么好计较的,大不了酒桌上来一顿不久解决所有的事情了,但实则不然,没有人做得到面对自己的利益被侵犯的时候无动于衷,整日里跑在刀尖上的日子没有人想过,既然牵扯进来了,只有随着自己的最大利益走,所谓的“遇神杀神,见鬼挡鬼”大概所得就是这样吧。 显然我还没有从刚才那样的场景中回过神来,转回头又看见一条年轻的生命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是有些刺激到了,三胖子一直在我边上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我看得见他的嘴巴在不停地动着,但就是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这会儿我反倒静下心来了,还配合着三胖子摆出一副认真听他说话的样子。 三胖子就是这样,高兴的时候说话整个人都跟着跳动,不高兴的时候,不对,三胖子极少有不高兴的时候,或许是我看不出来他不高兴时候的样子。而我也一直是这样,每次遇到着急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把他人排在自己的外面,包括声音,包括周围一切不属于我的声音。 好几秒后三胖子的声音才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他似乎是刚问完我什么问题,正等着我的回答。我胡乱说到:“知道了,知道了,你说刚才那阴兵借道太他娘的吓人了,你差点就要跟着你那没见过面的老娘走了,可你活生生的忍住了,因为你都快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儿。” 也许是我和三胖子默契值太高,我一猜就猜中了三胖子说了什么,他一把锤在我的肩头上说到:“大柱子,不愧是兄弟。”我愣愣的笑了笑,心说不会有那么巧吧,那是我胡乱猜的。 事实本来也不巧,三胖子瞬间就集中了吴铭和黑衣小哥过来,低声问道:“大柱子,直接说吧,刚才你怎么了?”三双眼睛,六只黑漆漆的眼珠都盯着我看,不出意外的里卖弄都透露着关切,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顿了顿说到:“没什么,就只刚在听不见你们说话的声音了,可能是看到那小兄弟受了点刺激吧。这会儿好了,没什么大碍。” 那小兄弟值得自然就是躺地上快要死的那小兄弟了。 他们都是知道我三叔死后我是怎么发过疯的,但这种滋味儿也不好受,没有人责怪我,没有人指责我,他们就这样默默的站在你的面前,拼进全力的和你肩并肩站着。 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这样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次遇上阴兵借道虽没看见村民老大爷说的那种“鬼魂整齐排列走进大山”的场景,但我们也是“身处阴兵大部队中间”过了一把当兵隐,怎么论都是危险的一个关卡。 实则我是有些想不通的,“听中看”老前辈之前说他一路上走来都在听阴曹地府的动静,向他们这样的高人难道不应该听出些什么来么?可为何他一路上是没有说话的,只是在糟老头子质问我们的时候冒了了头? 还有我那几百岁的大兄弟杨应星,为什么还要给村民老大爷一块除阳膏,那东西就真的有这么神?能够完完全全的遮盖住活人身体上的阳气?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理他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一个随便看你几眼就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的人,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人,想想是有些可怕的。我现在虽然信鬼神之说,但心底还是坚持着科学论的那一套的,思考一些事情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先套理论再看事情本身,可他们两人展现出来的东西,是套不了任何实际理论的,跟不要说什么看清事情的本身了。 我们这边完好无损,糟老头子那边又死了人,他本就窝着一口气,这会儿看到吴铭,三胖子我们紧挨着站一起,火气更大了,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大声吼道:“就地扎营,明天一早下地。”说完就气呼呼的走到了一棵大树底下,身边一直跟着他的人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便携椅子安置好,活脱脱一个大爷样。 三胖子鼻孔朝天,轻蔑的哼了两声也大声的说到:“走,大柱子,我们布置窝儿去,这天你都快黑透了,还在大树底下盛什么阴凉啊。” 我赶紧担心的问道:“哎呀,三胖子,你说今晚我们睡着的时候那东西还会不会再来一次啊?我可有些受不了了,再来一次我非得跟着他们去了不可。” 吴铭这样不热衷于热闹的人也跟着凑起了热闹:“阴兵借道是有时间间隔的,我们今晚是安全的。” 买你对着四灵八方的嘲讽,糟老头子恼了:“吴大当家的,你身上的伤不知好的怎么样了?” 吴铭淡淡然:“七七八八,希望下次下手的时候能够再重些。” 那个晚上睡在临时搭建好的帐篷里我一直在想,其实“勾心斗角”这种事情也并非是谁的专利,有些人说起话来不仅伤人更加让人难堪。 这类人,譬如吴铭。 要不怎么说糟老头子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他隐藏秘密也够深的,那古墓就离着我们搭帐篷几十米远的地方,一大块古建筑就这么刺裂裂的横在空气中,昨天来的时候天色有些晚了大家都没有看清,这回儿糟老头子一指我们都觉得有些惊讶,这么醒目的东西怎么就没有人看见呢? 还是要说这里的人都太“单纯”,都这样奇特的东西没有一丝的好奇心,可那村民老大爷不也说了他们整个村子里面但凡胆量稍微大点的人都来这地方“见过世面”不是么? 三胖子先走了过去,围着那露出的边边角角转了一圈,皱着一张脸说道:“我去,这是什么味道?”古墓里的东西不就带点腐味儿,虽然这露出的一个点儿进过不知多少年的风雨摧残,底子里遗留下来的味道是改变不了的。 我也跟着走过去看了看,还没感叹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呢,鼻间就传了过来一股骚味儿,再一看地面四周,我可算明白了这股子味道是哪里来的了。谁能想到地面上斜露出来的古墓建筑一角竟成了村名们上山下山拉屎撒尿的秘密据点。 我难受的看了地面几眼赶紧走开了,人类果真是强大的,哪里都有我我们的身影和踪迹。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技术活儿了,找盗洞最佳位置,挖盗洞,固定盗洞四周泥土。有专业人士在也不需要我们动手,我就懒洋洋的晒着山里的太阳等待着盗洞打开的那个时候。 要说这专业人士就是有技术,糟老头子身边跟着一大兄弟,掏出洛阳铲就是刷刷几十铲子下去,地卖弄就像模像样的出现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的坑洞,再几铲子下去就到古建筑,接着再从鼓鼓囊囊的背包里掏出个类似于签字的东西折回坑洞里,几下捣鼓“轰隆一声响后,就听见坑底地下他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好了。” 吴铭还是一副谨慎的样子,说到:“等湿气散了再下去。”我一时没听明白他说的是湿气还是尸气,但还是铆足了精神劲儿,这一下去可不知道啥时候再上来了。 进入盗洞的位置也有些划分阵营的味道,黑衣小哥最先,而后依次跟着吴铭,三胖子和我,在后面就是两位老前辈和杨应星彻底的把我们和糟老头子他们隔了开来。 就在我落地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进了我的耳朵,接着我身后的人说到:“大侄子,小心一些啊,这地方不对劲儿。” 我知道那是“看中听”老前辈,就应了声“谢谢”,至于那耳朵上传来轻微的触碰感觉就被我想当然的以为是老前辈不小心碰到了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那是什么 话说我今天突然想起来,我写了接近两个月的《扫仓纪》,但发表出来的东西我一次都没有去阅读过它,这是什么心思,大概是害怕来着,哈哈。.。。。。。 前两天期末考来着,对于这种上课只上半个学期就要进行期末考的科目来说,我表示还没有放反应过来笔记是什么,怎么就要考试了呢????我表示不服气,有本事你就干脆不考啊啊啊啊啊啊。。。。。。。 我随意的拍了拍右耳就跟上了吴铭和三胖子的脚步。这两人自下了斗就想进入了战场一样,一个比一个严肃,连说话声音都放轻了不少。我一时间没适应过来这突然间的黑暗环境,只看得见前面三胖子手里的手电光,我紧跟着他的脚步生怕一不小心就落了后。 其实这个时候我还存了一些闲暇心思来感慨的,如果正紧八百的算起来,这才应该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次下斗,上一次虽然入的也是地下,但那根本就不能算作是古墓,顶多是宋袖找的埋古剑的一个偏远山脚,总之上次虽然说我们也经历了这么些事情,但我是没有丝毫觉得我们去的那地方是一座古墓。 再者说来,这次还没等我摆好心思就遇上了“阴兵借道”这么件事情,应该也能算做是这次活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考验,要换在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不定能自己挺过来,我以前也说过自己不是那种内心也别坚定的人,很多时候都过不了内心的关卡,不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原本存在的东西,我都是忽视不了的。 但现在不同于以前,至少在经历过昨晚的场景之后,我还是好端端的和大部队站在了地下。 要说阴兵借道这件事情,大家肯定都有所耳闻,最著名的应该就要数“滇中之南”的“惊马槽”事件了吧。 说是七几年在滇中之南的一个l县城,一天傍晚在沙林风景管理区的老李见天色阴沉,想着一场大雨将至就匆匆忙忙的下山回家,可就在他走到山谷低洼地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是那种类似于链条、铁器之类的响声,叮叮当当的。当地人认为那是他们地区特有的山区现象,老李也不甚在意,急匆匆回了家。. 直到八十年代的时候,这种现象越发的明显,居住在附近的居民们几乎都听到过这种声音,兵器相碰,战马嘶鸣。农村人都比较迷信,他们把这种奇怪的现象叫做“阴兵过路”,在当时当地传得沸沸扬扬。传说出现怪异现象的那条山谷在密林的中段,是当年“木鹿大王”派人挖出来的,人们称它为“惊马槽”,到了现在这条路成为了居住村民唯一的上山下山的通道。 就算到了今天,迷信做法也丝毫没有消退,住在山里的村民大多是不敢出来的,大家在上山活动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在山下磕头,拜一拜,保佑自己能够顺利童工那座山林。 后来科学家人也给出了解释,原来在三国时期,诸葛亮率军南下直至滇中之南l县。一天,蜀军与南军在战马破交战,南蛮王孟获特意请来了精通法术的八纳洞洞主“木鹿大王”前来助阵。 来到战马破的时候“木鹿大王”命手下官兵挖了两条长不到四十米,宽不足一米的山路,并把蜀军引诱到挖好的道路中间。在一番施法过后,呜呜的号角响声作为讯号,护板豺狼,飞禽走兽乘风而来,蜀军无抵抗之力,退入到山谷。 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又发生了,蜀军突然没有缘由的马惊人落地,南蛮王趁机乘胜追击,蜀军死伤惨重。 后来在经过科学家的研究之后,“阴兵过路”的谜题得以解释,滇中之南的地层主要以石英岩为主。要知道石英岩虽然只是自然界中一种普通的矿物,但它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 而这个二氧化硅具有很好的传导性,在人的生活运用中也很广泛,人们把它制造成各种各样的电子产品,安装在各种机器的心脏内,比如录音机等。而后科学家们就做出了解释,说“惊马槽”之所以保存着古战场的声音是因为这里的岩石中含有这二氧化硅,而二氧化硅正巧具有录音功能,记录下了故事后发生的一切。 但要想保存一段声音,管是有录音的东西是不够的,比如是磁场也很重要。而这磁场说难得也不难得,特别是在山区,各种奇怪的自然现象,天气现象,特别是在打雷,闪电的时候。而l县的村民们也证实了那电闪雷鸣的特殊环境里“惊马槽”的声音会越发的明显和刺耳。 这么说来古战场的声音作为声源,,岩石中的二氧化硅最为录音器具,闪电产生出来的静电,再加上地球本是是个大磁场的说法,“惊马槽”录音现象也不是没有可能不存在,“阴兵借道”的说法就更加立得住阵脚了。 再换一种说法就是昨晚我们模模糊糊看见的那一切都是真正发生过,存在着的东西,并不是鬼魂造成的,而是对古战事的一种射影。拿些能够把我们头脑绕的晕晕乎乎的东西也不是真的,包括那些耳边总是出来的话也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那么,这个自然现象就显得有些可怕了。 它能够杀人,意志不坚定的人。 而现在我无比的庆幸我是活生生的和他们一起下地的。 我这一想一发楞就有些落后了,三胖子大概是察觉到了我没有紧凑的跟在他的身后,就在前面喊道:“我说大柱子。这会儿你发什么楞呢,还不赶紧赶上你胖爷爷我的脚步,小心出来只粽子把你秒了,到时候你二叔问我要人的时候我去哪里找你去,大粽子家族里?赶紧的,别胡思乱想。” 我默默的赶紧跟上前去,后面糟老头子轻哼声又传了过来,在那样狭小沉闷的环境里特别的明显。我也不甚在意,他喜欢“哼”就让他“哼”去,径自跟着三胖子往前走。 其实很多时候我是有些受不了他这种态度的,说句难听的话,一起下地的人有这么多,你总是盯着我一个人不放是干什么,就从能力,秘密等各种方面来看我都是排在最后面的,根本就不值得他的注意。不论怎么说他的目光也要放在吴铭那样的人身上,再者黑衣小哥也成啊。 走在前面的三胖子忽然顿了顿脚步,转回身来说到:“大柱子,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我摇了摇头,他又接着说道:“怎么我总是觉得我这耳朵眼儿里进了什么小东西,痒痒呼呼的,太难受了。” 我动了动耳朵感受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有就朝着他说到:“这地方几千年没人下来了,谁知道有什么样的东西,也许是灰尘呢,他娘的闷闷糟糟,难受的紧。”由于我们说话声音都比较小,三胖子又是个会说小秘密话的人,我们这两句谈论的内容自然也没有人听见,我和三胖子也当耳朵是好的,没什么痒不痒的事情发生。 后来发现事情不对劲儿的时候,我和三胖子早就和大部队走散了,我最先反应过来,走在甬道中的就只有我和三胖子两个人,前面的通道中还是黑漆漆的,我前后左右的仔细看了看,就真的只有我和三胖子,吴铭他们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一把拽住还在不停往前走的三胖子问道:“三胖子,吴铭他们呢?” “不在前面走着呢嘛,小哥刚刚还回头说让我们走快一点,我们是早上下地的吧,兴许到了傍晚就能找到主墓室了,拿了古剑就走的话,今晚还能看上一场阴兵表演呢。”三胖子说到。 三胖子肯定是魔障了。 我又问了一次:“三胖子,你好好看看啊,吴铭他们根本就不在前面,连糟老头子也不在我们后面跟着了,咋俩落单了。” 三胖子这回倒是完全的转过身来了,但一看他的眼神我就明白三胖子为什么会说刚才那些话了。因为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三胖子根本就不是真的三胖子,不是说现在的三胖子是假的,只是说现在的三胖子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他此刻的眼神略显狰狞,像是在极力的和什么东西坐着对抗, 但慢慢的他的眼神就变得的一片灰白,我心说不是吧,那是什么东西能够把人折磨成那样?赶紧叫了几声“三胖子”,他又恢复了一点,甚至还开口说了几:“我操,我们怎么在这破地方。” 我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看和他说话似乎是有些用处,嘴巴里就不停地和他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脑袋里不停地做着分析。 我要怎么救三胖子? 三胖子现在成了这样根源是在哪里? 我脑中一顿,就想起了三胖子之前和我说过他耳朵里似乎是进了什么东西,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是怎没想的,就一把把三胖子的脑袋拽了过来,朝着他的耳朵缝眼儿里看去。 这一看惊得我差点儿没把三胖子的脑袋给拧了下去。 在他耳朵里的那东西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走散 我一度以为是我自己眼花了,看错了三胖子耳朵里面的东西,就退后了两步看了看三胖子,他还是那副说正常不正常,说傻不傻的样子。(.$>>>棉、花‘糖’小‘說’)我再向前去看他的耳朵眼儿,他娘的那东西还在。 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隐约看的见一个大体上的轮廓,似人非人的样子,就这么在三胖子的耳朵眼儿里窝着。我想看清楚它的整体样子,但那东西始终没有转过另一面来,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我在看着它。 这下我真的是手足无措了,我想着找个什么东西把那怪物从三胖子的耳朵眼儿里掏出来,看遍了全身也没找出个合适的东西来,我急得都快要跳起来了,忽然又想到吴铭曾经说过这地下的东西大多怕火,就掏出打火机不花了两把“噌”的一声在三胖子耳朵边上点燃。金色的火光照的三胖子那狰狞难耐的脸庞更加的惊悚了,我甚至看见他朝着我阴森森的笑了一下,我知道那不是三胖子的笑容,是他耳朵里的那东西迫使三胖子露出那样的笑容来。 我举着的打火机又凑近了几分,那东西肯定是感觉到了火光往三胖子的耳朵眼儿里挪进去了几分,我那个时候也是急火攻了心,没想清楚那东西是在三胖子的耳朵里面,只一心想着怎么把它弄出来,再不济的话让它动一动能够看清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成。 我举着的打火机无意识的越凑越近,甚至都闻到了火焰烧在三胖子头发上的味道。就在我快要看清那东西身体上细小的绒毛的时候,那贼东西猛地一缩就消失在了三胖子的耳朵边上,滑进了更深的地方。 我心说这下可糟了,那东西顺着耳朵进入到三胖子的身体里还得了。赶紧回过神来去看三胖子的脸色,果不其然三胖子脸上痛苦的神色更加的明显了,不像是刚才那种极力在忍耐着什么东西侵犯的模样,而是明显的痛苦神色。 我又叫了两声“三胖子”,也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意识,我只听见闷哼的“嗯”了两句。 但所幸那东西在三胖子的耳朵眼儿里那么久的时间,三胖子还是好好的站在地面上的,并没有倒下去。(.)这说明那东西的能耐还是有限的,最起码它战胜不了人的身体。但往往这样的东西又是可怕的,一个人除了身体外就只剩下思想意识了,要是思想意识被控制了三胖子就完蛋了。 那个时候我是有些害怕的,一边是黑乎乎的,一点人生气息都感受不到的古墓,一边是被一只小虫子弄的没有意识的三胖子,顿时就生出一股孤立无援的情绪来。 我一边不断放松着自己紧张的思绪,一边在想着要怎么办才能将那贼东西从三胖子的耳朵里面引诱出来,要是那东西一直往三胖子的身体里面钻,这会儿应该快要到了三胖子的大脑里面了吧…… 狠狠地甩了甩了脑袋,要说我这人最没用的地方应该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情,而且还想不到正点儿上来,要是三胖子就这么在我眼前被一只虫子弄死了,我还他娘的到底是不是大老爷们儿了。 所以我这个大老爷们儿为了放松自己,接下来做了件看似幼稚实则有用的事情。我吼上一嗓子,整个古墓里都是我那洪亮的歌唱声音:“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 说来也奇怪,我唱这歌的时候正好一只手扶着三胖子的肩膀,一只手再次划了一下已经熄灭的打火机,火光亮起的时候我那嘹亮的歌声也戛然而止,我头一偏正好看见那贼东西露出了一个头来,难道这东西喜欢革命红曲来着?我又趁机耗上几嗓子,那东西可算是挪出来了好大一截,快要到了刚才它一直呆的地方。 我当下一喜,难道这东西是应声虫?就连打火机发起烫来灼伤了我的手掌也顾不了了,卖命的在古墓里嚎唱着先烈红曲,显然又是我搞笑了,那东西露出半个身子之后就不在懂了,也不转回身来就这么我在了三胖子的耳朵里面,仍我在边上卖力演唱。 那个时候的我算的得上是真正的黔驴技穷了,我既没有吴铭他们那样高深的功力,有没有糟老头子他们那样深厚的经验,看到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事情就只能干站在原地着急。 不救三胖子是不行的,但好的办法我又拿不出来。灵光一闪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我把我和三胖子身上的背包往地上一甩,掏出里面的强光手电筒打开放在地上,然后一把抱住三胖子的脑袋迫使他弯下腰来使劲的甩,一边甩一边拍他的另一只没有贼东西的耳朵。 我不知道甩了多久,只感觉我自己抱着三胖子脑袋的手都有些麻木了,朦朦胧胧中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说话,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就没有去管他,但慢慢的那声音打了起来,好像就在我的周围,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我停下动作有没有声音了,往四周看了看还是一样黑呼呼的甬道,什么鬼东西都没有。 直觉是我自己听错了,我发了疯的想再次抱着三胖子的脑袋甩动的时候,听清了那声音说的话:“何北辰,哈哈哈……何北辰,哈哈哈……” 寒毛瞬间就竖了起来,他娘的不得不说太惊悚了。 我看了看三胖子,确定刚才那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但不是三胖子,那是谁? 这时那惊悚的声音又来了,就在我的耳朵边上:“何北辰,小何爷……”我抓着三胖子脑袋的手一时脱力,三胖子就这么直咧咧的摔在了地上,那声音还在继续传进我的耳朵里面:“何北辰,小何爷,哈哈哈……” 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像是看出了我的气恼,那东西更加的变本加厉,直接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笑声并不刺耳,但我还是听出了危险的味道。 我紧绷着身体看着躺在地上的三胖子,这时我已经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了那声音就是三胖子耳朵眼儿里的东西发出来的了。我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去看现在三胖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害怕那东西在说出什么话来。但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我不可能永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都在逃避。 我捡起三胖子边上的强光手电筒,蹲在他的边上拿手电筒的光去照射他的那只耳朵。这次我算是大体上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样子了,像是迷你般的小人,全身不到两厘米,但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四肢,人类该有的模样它都存在,只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好像一个小小的雕刻出来的小木头人。 慢慢的它似乎是出于好奇也不再叫我的名字了,也不再笑,就这么磨磨蹭蹭的从三胖子的耳朵边上挪了出来。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机会,只要它完全的脱离三胖子的耳朵眼儿我就保证把它打死。 但那东西死挪慢挪就只出来这么一点点,我盯着这么大点儿的东西看眼睛都快要花了,再加上一边还要时不时地去看三胖子现在的脸色,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的状态,冷汗不停地“噌噌噌”的往下流。 我发誓这辈子我就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认真的盯着一个东西过,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那东西出来了。我第一时间就举起手中的手电筒拍了下去,手电筒报废是绝对的,但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并没有传出来,反而是角落里又响起来了那“哈哈哈”的笑声,我下意识的朝声音响起的地方看过去,那贼东西正站在角落里,一阵嘲讽的笑声过后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颓败的坐回到地上,隔了好半天才去看躺在地上的三胖子。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愣愣的看向我,动了动嘴唇好像要说什么,我俯下身子去听但他又不说话了。 我自言自语地说到:“萧三爷,刚才碰上一贼东西,真他娘的不听话,我都快要拍死它了,它怎么就跑了呢?它是怎么跑的呢?……”我不知道现在三胖子听不听得见我说话,但我继续当他是正常人一样自顾自的说着。 好半天才想起来三胖子这会儿算得上是个“病人”,我应该照顾他来着,就尝试着叫了两声他的名字,问道:“三胖子,你这会儿想喝水么?”这次他倒是接话了,人也清醒了,他说到:“我这耳朵眼儿里真他娘的难受。” 我笑了笑问道:“这会儿起得来么?”我不禁在想要是三胖子知道他那耳朵眼儿里曾经进去过一个小人他该是什么样的感想? 三胖子一只手倚着我一只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说到:“给我拿点水来。”我把早就拿在手边的纯净水递了过去,三胖子微微喝了两口问道:“大柱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说到:“和大部队走散了,这会儿只剩咱哥俩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东方红 从三胖子脸上的神色就可以看出来他对此事什么都不知道的,很有可能从一开始他就被那贼东西控制了,一路上和我说话,带着我跟着吴铭的也不是真正的三胖子。[.超多好看小说]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那小小的东西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竟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控制住,就开口问道:“三胖子,你别跟我说你记不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话是这么问,但你好歹给出个回答或是问一句刚才发生了是么事情,也好让我接着把话说下去,结果那厮来了句“不记得啊。”完了还一脸天真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又问道:“你不是说你耳朵里面有东西进去了么?” 这会儿他倒是点点头了,还揉了揉左耳,说到:“这会儿还觉得有些难受呢,不过,大柱子,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小哥他们呢?你那两叔呢?糟老头子呢?” 他是真的被一只小小的虫子完完全全的控制住了,连发生了什么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印象,我被迫和他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听完他又叫了:“我去,大柱子,你没眼花吧,你确定那是两厘米的小木头人往我耳朵眼儿里钻,不是什么小虫子?” 我无比肯定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任谁听说自己的耳朵眼儿里爬进去一个虫子都不会太高兴,三胖子也不例外,这厮先是不太相信,疑狐的瞟了我好几眼,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吃饱了撑的?” 这下子三胖子算是相信了,魔怔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我去,这地底下真他娘的玄乎,你现在要是说你刚才看见了中国龙我估计都是相信的。”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在这黑乎乎的地方有个人和你说话还是挺好的,至少源自于内心的那种恐惧感没有那么多了。 见他完全的恢复了,我就问道:“怎么着,老大哥,是去找大部队还是在原地等着?我看吴铭他们十有八九也中了着小东西的道了,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古墓角落里呆着呢,我们要想找到他们估计有些困难。” 三胖子站起来的身体又坐了回去,拿着刚刚被我摔碎的手电筒碎片化了很久才说道:“等等吧,这会儿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呢,要我看这事情得先合计合计再说,那小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来着,怎么找就进了我的耳朵里了呢?” 听他这么说话,我也跟着坐在了一边的地上。[.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一方面三胖子这刚刚从“非人”状态中回来,万一留下个什么后遗症的,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再者说了那贼东西刚走,万一它又在那个地方等着三胖子我俩呢? 另一方面我们是跟着糟老头子来的,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给我们说过任何关于这座古墓里的情况,除了上次在北辰轩他说我们这次要去的墓穴和贾南风有关外,他就没有再提过任何关于这座古墓的事情。我们这样一无所知的到处在古墓里乱走,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我和三胖子。 刚才我也和三胖子说过,他中道的时候是从下古墓的时候就开始的了,那会他就和我说过他的耳朵里进了什么东西,只是那时候俩糙大老爷们儿没注意而已,那么我们和吴铭他们走散也不是什么偶然,前后都有人但至始至终都没有人叫我们停下脚步,那说明中招的人不止我和三胖子,大部队里面也肯定有人中招了,那么这会儿吴铭他们走到那里我们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当下最重要的是保证自己的小命得以在着古墓里存活下来,在考虑和大部队会合的事情才是正道。 我这刚一坐下三胖子就开口了:“大柱子,咋俩先分析分析啊,假设刚才你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这下我不乐意了,他这话说的明摆着不相信我啊,一着急脏话就出来了:“我他娘的还骗你不成啊,你就说吧我骗你的好处是什么,还他妈的不相信兄弟我说的话……”其实我也知道那会儿三胖子就是出于说话习惯才会那样说的,但我那火气忍都忍不住的“噌”的就冒了起来。 三胖子显然被我这满腔的怒火给吓到了,有些尴尬又有些无语,就这么看着我等着我自己恢复过来,我一看他那眼神就想起来以往每次遇上危险都是他和吴铭冲到最前面的,我顿时就熄了,假装咳嗽了两声说到:“算了,你接着说吧。” 三胖子斟酌了几秒说到:“大柱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同样下的古墓,同时进的甬道,但中招的就只有我呢,你怎么避开了呢?”对于他这样的问话我下意识的就自恋起来:“我去,那还不是因为我人品好呗,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个样,缺德事儿干多了,自然麻烦也就来找你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在脑海里也还是极力想着三胖子刚才问的问题,为什么我就没有着那贼东西的到呢?忽然又想起来刚下古墓那会我不是也感觉什么东西进了我的耳朵了吗?只不过那会儿刚好碰上“看中听”前辈和我说话,我就以为耳朵上穿来的那轻微的触感是“看中听”前辈不小心碰到我弄出来的。 这么说来,我耳朵眼儿里也进了那东西? 我赶紧把这件事情给三胖子说了,后者二话不说就举起手电筒抄我的耳朵看去,我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三胖子左右看了看说到:“没有,尽剩耳屎了。” 那就奇了怪了,为什么那小东西就控制住了三胖子,并没有控制住我呢?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一直跟在三胖子的后面走着,整座古墓黑漆漆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唯一看的清楚的就是三胖子手里的手电光。虽说当时吴铭和黑衣小哥都走在我们的前面,但以他们俩人那走路的速度甩开我们一大截是绝对的,再加上吴铭那自带照明工具的眼睛,他俩走在前面不打手电筒也是有可能的。 而我们有跟在他们后面,除非是开口喊他们,要不然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我们跟丢了。 那么问题就出自于我们后面了。按理来说两位老前辈跟我们也跟的紧凑,没有道理说不知道我和三胖子走岔了,他们也不可能不提醒我和三胖子,唯一的解释就只剩下跟在我后面的人也着了道,自顾不暇,自然就管不了我和三胖子的死活了。 这么说来也是极有可能的,大家伙儿都被那小东西弄的失去了神志,就胡乱的走散开了,这会儿指不定这古墓里到处都有我们的人存在呢。 三胖子这会儿又说道:“大柱子,不得不说那小东西也真神了,我一直以为和我说话的那是小哥来着,我每走一步就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我走哪里哪里,结果他娘的谁想得到那东西竟然不是人,就是一只虫子。这要说来,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跟着我走了呢,也不看看前后左右的人。” 三胖子最后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也正纳闷呢,要说我没有被那小东西控制那我一直傻颠颠的跟着三胖子这事儿要怎么论呢?要说我被小东西控制住了,那为什么我自始至终都是有意识的,知道这其中发生了那些事情? 莫不是说我被天神庇护了? 这事情想来也有些好笑,一个人怎么说没意识就没了意识呢? 我和三胖子这会儿虽说是在分析事情,但在古墓里面该有的警惕还是一点儿都没少,三胖子话刚说完就朝我看来,我知道他的意思,周围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我利索地关掉了手电筒,跟着三胖子猫着腰躲进了一个狭小的夹缝里,要说这古墓里的人应该就是我们一起下来的那几个,来人是吴铭或者是两位老前辈都是极好的,但如果来的人是糟老头子,那我和三胖子这一躲还真是有必要的。 先不说我们熟不熟悉这古墓里面的情况,就此机会躲开糟老头子也是好事一桩。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好像中途还停顿了一下,三胖子放轻了呼吸伸出头去看,但奈何四周太黑暗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来人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一直在刚才我和三胖子呆过的地方走走停停,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我在那地方砸了一只手电筒来着。既然我早已经留下了证据拿着一躲就没有多大意思了,没有人会傻到以为着破手电筒是专门拿进古墓里砸着玩的。 就在我犹犹豫豫打算出去的时候,前面黑暗中传来了十分熟悉的声音:“何北辰,是你么?” 我赶紧从夹缝中走了出去,身后的三胖子更加的欢脱:“哎呀,小哥啊,你们可算来了,他娘的这古墓里鬼东西特别多,我们差点儿就要着了道儿了。”来人正是吴铭和黑衣小哥。 我看来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就问道:“其他人呢?不会也走散了吧,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吴铭三个字就将我打回了原型,他娘的,他说的是:“东方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耳中人 话说今天又卡了,还考试来着,哈哈哈,不过结局肯定很差。 所以我决定了今天写文简单点,就说个大家伙儿都知道的故事好了,别怪我,就怪万恶的教育制度吧!!!!!! 此话一出,我顿时老脸通红。那会儿我周围不是没有人么,吴铭他们是怎么听到的?难道说这墓室地下的空气流动分子有那么强?我的声音能够穿透七拐八拐的甬道渠道吴铭他们的耳朵里?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出那种回答,只能干笑着。但偏偏有人不自觉,还问道:“我去,小哥,什么东方红?那不是咱们的主题曲么?” 吴铭说到:“是的,就在十分钟前何北辰亲自在这里为我们演唱的。” 三胖子只是刚刚受到了来自“小木头人”的攻击,他又不傻,所以自然就猜到了吴铭话里的意思,超我贼笑了两声,打趣道:“哎呦,不得了了,小何爷,都唱上咱们这大部队的主题曲了,现在再来两句呗,给我们助助兴,好提升提升士气,弄出个好的东西来。” 该觉得臊的早几秒钟前就臊完了,三胖子现在这样明目光胆的说我反倒觉得没有什么了一脸坦荡的看着他说到:“没了,小爷我很贵的。”完了又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妥当,又说道:“唱一次一千万,先给钱不谈价。” 三胖子:“还不是那个意思,你很贵的。” 何北辰:“你……哼。” 我那尴尬的唱歌事迹算是就此暂时告一段落了只是后来在和三胖子、吴铭相处的几十年里,他们会时不时地拿出这件事情来嘲笑我,一个在古墓里唱革命红曲的倒斗菜鸟,即使很多年后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地下的菜鸟,他们仍然乐此不彼,就连吴铭也变了样,也会偶尔搭上三胖子的话。[.超多好看小说] 趁我们说话这功夫,黑衣小哥早已经去周围看了一圈回来,他看了看吴铭说到:“跟上来了。”后者低低的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但大概是句脏话,相当于“我操”之类的,我从来没有在吴铭的口中听说过什么污言秽语,所以即使听到了也是不太愿意相信的。 随后吴铭拿手电筒照了照被我弄出的那一堆电筒残骸,说到:“就在这等着吧,我们暂时甩不开他们,既然他们愿意跟就让他们跟着。你们记住什么话都不要说,全看他们的旨意,关于这次下斗的事情阎罗李到现在还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背后肯定藏了什么猫腻,有什么变故看我的手势,大家招子都放亮一点,别被他给忽悠了。” 我这也是第一次从吴铭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像是一位大将领在作战前一秒给他的士兵们鼓舞打气一样,潜台词大概就是:“兄弟们,加油啊,冲啊,这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只要我们坚持住。”我轻轻的笑了笑,这样的说话方式真的不适合吴铭,而后无比严肃的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 吴铭不提我差点就把这茬儿给忘了,三胖子耳朵儿眼里进去那虫子真他娘的厉害,差点就把三胖子给弄没了,要不是我在边上唱红曲的话。(属自黑):“三胖子那耳朵里……” 我这刚刚开了个话头,背后黑暗里就传来一个声音:“大侄子,原来你们这这儿啊,可让我们好找。”事后一次闲谈中“听中看”前辈给我说到,那个时候其实他们还离我们有段距离的,但他一直在留意四周的情况,自然就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他再一连想前面吴铭说的话就以为我们几个要谈论什么大秘密,怕见不得人,糟老头子听不得就及时的看口打断了我的话。 在黑暗中突然被人叫大侄子这件事情我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的,窜起一大跳才反应过来那是“听中看”前辈在说话,就应了声:“再这儿,他娘的我们被东西给盯上了。” 听我这么说吴铭眼光看了过来,我心说刚才我就要和你说来着,只不过被人打断了,这回我在嘀咕出来句什么话别人铁定以为我们在背后议论什么呢,就对着他指了指我的耳朵,后者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也不知道他看清楚了没有。 就这一个动作的功夫,大部队已经过来了,“听中看”前辈说到:“被东西给盯上了,耳中人?” 这乍一听“耳中人”三个字还挺熟悉的,那不就是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刻画得妖魔鬼怪么?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这清醒的人还没有出声,三胖子那边已经叙述上了:“他娘的刚下斗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耳朵里面进去了什么东西,但那个时候太大意了以为没事情,结果他娘的就被控制了,差点儿带着大柱子找不着北,最有也不知道大柱子是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东西弄走的,清醒过来就在这破地方了……” 我慢补充说道:“那东西很小,全身长度不足几厘米,长的像人,基本上人类该有的器官都有,全身长有细小的绒毛,会发出尖利的叫声会学人说话和大笑。当时周围太黑了,别的我也没有看清楚,那东西从三胖子耳朵里面嗖的就钻了出来,动作太快,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到墙角落里了,你们也知道在这地下光线不足,几厘米的东西根本看不到。” 我话音刚落,糟老头子就说到:“恐怕那东西会的不止这么些吧。”我朝着他看过去,糟老头子还是一副人上人的样子,被手下团团围在中间,纵使我再记不住他的底下的人手,也看出了他那边少了两个人,我顿时一惊,听糟老头子这口气,难道说他的手下就是被这东西给弄死的? 这下算是把我的好奇心给引出来了,他那边的人本就和我们作对,再加上刚才吴铭私底下和我们说的话,我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的,当下也顾不来那么多,自顾自的问道:“那东西是什么?” 糟老头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到:“耳中人。”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听中看”前辈说过这东西,只不过是被我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这关于耳中人的说法,来历可就大了。它出自于清代小说家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一个小故事,说是当时某个县城里面有一位书生,他的名字叫做谭晋玄,特别信仰修身养道的道法,整日里练个不停,几个月后觉得自己对于修身养性颇有心得。 一次在他打坐的时候,总听见耳朵里面有人像苍蝇鸣叫似的小声说话,他耳朵里一直听到:“可以看见了”这句话,但他张开眼睛,那声音就消失了,闭上眼睛凝神定息的时候又再次出来,说的还是:“可以看见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内丹快要练成了,心里就暗自高兴。 自此之后,他只要打坐就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后来有一次在打坐中途,那声音又出现了,他就打算出声回答一下那个声音,所以在那个声音说:“可以看见了”的时候他也轻声的跟着说到:“可以看见了。” 一会儿他就觉得耳朵里面有微风吹出来,她微微的睁开眼睛斜着看了看,才发现那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大约三寸长的的小人儿,面貌狰狞,像个小夜叉似的,旋转着身子就来到了地上。 他心里面觉得特别奇怪,却故意凝住心神不动地看着那小人儿有什么动静。这时候他家的房门被敲响了,并且来人大声的呼喊着书生的名字,他仔细一听才发现是邻居来借东西。 那么大的声音小人儿自然也听见了,书生一看,小人儿神情立马就害怕起来,在屋子里面不停的打着圈儿跑,就像一只迷失了道路的小老鼠。 小人儿这么一转,谭晋玄就觉得好像丢失了魂魄一般,也不知道小人儿到哪里去了。从此他就的了疯癫的毛病,整天呼号不停,吃了大半年的药后,病情才得到了缓解,他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但后来人们都说那是假的,仔细想来也是这么回事儿,一个本着修生养性的人却被活生生的吓出了毛病,果真是这样的吗? 大家都认为这其中是另有隐情,人们纷纷认为谭晋玄根本就没有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炼中去,尽管他一直在闭着眼睛摆出一副专心修炼的样子来,但事实上他的内心是烦乱杂绕的,四周一切的声音都被他收入到耳朵里面。 他之所以会得病,并不是因为“耳中人”的影响,而是因为他经常精力分散,心不在焉,才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幻觉,也就是蒲松龄笔下的“耳中人”。其实现实生活中人们常常会犯这种病,特别是在古时候练功,这种现象被称之为“走火入魔”。 我给三胖子解释完之后才忽然想起来,三胖子刚才的那些现象似乎也是这么个意思,他就和那修身养性的谭晋玄一样被“拿走”了魂魄,变得不能自己,整个人都失去了本身。(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耳中人2 最近更新都是断断续续的,但不要怪我,因为我自己严重的出现了问题,写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哭泣脸) 但不得不说,最近有些忙,考试考试复习复习,但更加可悲的是忙些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想醉醉的了。(难过脸) 而且,网文的各种“率”都不好,也是有些写不下去的赶脚。(感伤脸) 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写的,这少这本已经被我自己玩坏的《扫仓纪》我是要负责到底的,不然我怎么成为大神,对不对? 但是,各位看书不看书的小伙伴们,你们在哪里,快快发现我这个无能作者吧,不然活不下去了。。。。。 再有,是谁在评论里写了什么不雅词汇么?我的评论被屏蔽了,只看得见条数看不见内容了。。。。 三胖子盯着我看了看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那东西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我看也就一条虫子而已啊,哪有这么可怕。” 这一听就是没有吃足够多的亏的人说出来的话,再说了那“耳中人”又不是我说出来了,是人家先辈蒲松龄老先生笔下描绘出来的真实存在的小怪物,那年代迷信的很,谁他妈的知道到底有没有着小东西呢? 亏得这时候还有个清醒人,糟老头子斜睨了三胖子一眼说到:“我这边已经损失了两人,你自己也中过招,你说是不是真的?”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我完完全全是站在糟老头子这一边上的,附和着说道:“我去,三胖子,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啊,没看过《聊斋》么?上面这么些个稀奇古怪的食物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话一出,我就有些后悔了,三胖子是自小在收儿所长大的,能有什么机会好好读书,虽说是调侃他,但这话语说的有些过猛了。 果不其然,三胖子立马就黑了脸色,说到:“大柱子,你这话说的可不中听啊,什么叫没上过学,你以为你一个重点大学的高材毕业生很了不起么?说到底还不是和我们这样的五大三粗为伍,整日里我在这地底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能高尚到哪里去?” 火气没由来的就冒了出来,我脱口而出:“就是比你高尚怎么了。[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转回身就看到了糟老头子严重一闪而过的笑意,我又冲着三胖子补了句:“你能怎么样吧,今天?”后者使劲瞅了我两眼,但没有出声,一副随时上来打一架的阵杖。 我们内部人争吵,糟老头子是绝对乐意看戏的,他站在边上看了我们一分多种,我和三胖子就一直持续着“相看两相厌”的状态在默默对立着,其实那会儿我差点儿就憋不过来了,心里面总有个声音再说:“何北辰,你可别笑出声儿来啊,不然你刚刚和三胖子斗嘴的那两句话就没有意义了,坚持住啊……”我咬着牙定定地看着三胖子,我知道只要我稍微露出点松动的神情,三胖子保准的会大声笑话我。 都快要到了我挺不住的时候,看戏的老先生糟老头子才上前来一副和事老的样子说到:“小何爷,萧三爷,没有必要为这么点儿小事伤了和气是不是?不论高低贵贱,能成事的都是能人嘛,俗话说的好,英雄不问出处,何必计较那些框框条条的事情呢,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这次是老头子我专门请你们来的,就当是给我这个面子,两位都消消气,别伤了自家人……” 既然台阶都给了我们,不顺着下那要真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我和三胖子都假把意思的的“和好”了一番。我顺便瞟了瞟糟老头子的脸色,他笑得可开心了,脸上的大褶子都消了不少。 事情的最后,作为主策划人的吴铭站出来做了总结:“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而后他转向糟老头子询问他的意见:“李老,接下来怎么做?” 糟老头子似乎是觉得有些意外,吴铭在这种时候居然会询问他的意见,他愣了一会儿才说到:“接着走吧,我们刚下来人就走散了,这会儿我们估计还在边上呢,得进入到最里面去才能找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吴铭又乘胜追击的问了一句:“这座古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下问题都提到明面上来问了,糟老头子在逃避就显得他有猫腻了,也由不得他选择回不回答,他都的回答了。 但看糟老头子的神情,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答案,吴铭问题刚问完,他就说到:“还是那么回事呗,这古墓里又把我们要找的古剑,第一次下斗的时候那墓壁上记录的故事还记的吗?宋袖说他因梦得到了两把古剑,而后模仿前人把古剑埋在里地底下,这古墓里的古剑就是那先人埋在这里的。” 糟老头子这话虽然说的滴水不漏,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回答吴铭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这古剑在这座古墓里是肯定的,不然我们下来刚什么?第一次下斗的时候那股古壁画上的东西都领我们赞不绝口,没有人不会不记得。 吴铭问题的言外之意是糟老头子试试怎么得知这座古墓里有古剑的,但后者这次也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回答。这点令人不得不起疑心,你说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顶多大开杀戒几次我们就要看到那古东西了,你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 得到这样的问答,吴铭也不觉得意外,说到:“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不禁看了三胖子两眼,你说这古墓里黑漆漆的,哪里看得出时间的早晚,周围都是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接下来倒是换成糟老头子那边的人打头阵了,吴铭我们就跟在最后面,三胖子走在我的前面,隐隐约约可以在黑暗中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倒影在古墓的甬道墙上。他平日里下斗都是唧唧呱呱的,这会儿就在我们前面安安静静的走着,我都有些不适应了,想和他捞上几句磕,但说实话刚才在大家面前说出的那几句话不知道他有没有放在心上,我自认为是三胖子配合着我给糟老头子演了一出戏,但那话说得也挺伤人的,万一三胖子一时半会儿想不开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就此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朋友。 在狭小的环境里,大家都沉默不语,我说上几句话似乎有些尴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也跟在后面不出声儿的往前走。忽然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来朝着我做了个鬼脸,虽然不可怕但我还是有些诧异的,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三胖子,就随手捅了他的后背一下。 他理所当然的开口:“我去,大柱子,你他娘的走路不长眼睛啊,都撞上胖爷爷我了。” “那您老体型可真大,真是对不住啊,是小的不长眼了。”后面传来了轻轻的笑声,听不出是吴铭还是黑衣小哥。 这时前面黑暗里传来了“听众看”前辈的问话声:“大侄子,你和这萧三爷是怎么认识的?”不知道是我想得有些多了还是一时间不适应有人叫我大侄子,我有些别扭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第一次下斗遇上的。” “合作不错?”这时吴铭在后面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再迟钝这么点儿反应力还是有的,于是我答道:“还行吧。”要不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听中看”前辈问我的这话是带着目的性来的呢? 既然这样,他问的那话我也可以理解成为那是对我的一种好奇?这么一想问题又来了,那种好奇是来源于他自己还是别人?他们两位前辈虽说都和我的散户有不浅的瓜葛,但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他们说的话呢? 但事情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会来什么,他又接着问道:“在外面没来得及问,这老三是怎么死的?” 我抬头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糟老头子,说到:“我第一次下斗,为了保护我,掉下山崖摔死的。”我知道自己看不见糟老头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三”这样的称呼,就会下意识的看向糟老头子。 模模糊糊的我似乎听见有谁在漆黑的古墓里说到:“不是,事情不是那样的,你三叔根本就不是摔下山崖死的?” 我追问出声儿来:“那是怎么死的?” 三胖子举起手电筒朝我照了照:“你说什么呢?大柱子,什么怎么死的?谁死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根本没有人说刚才那句话,就说到:“没事儿,我和我自己说着玩的。” “有病吧你。”前面传来极低的男中音。 我们就这么一直顺着甬道往前走,倒也没遇上什么,都是些地鼠洞蛇之类的小动物,不足为惧,我还记得中途还原地休息了一次,我们围在一起席地坐在一个土坑洼里,吃着难嚼的牛肉干,有些开心地听着两位老前辈说他们老家的一些习俗。 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条甬道怎么就这么长呢,我们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有走到尽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耳中人3(求推荐) 又是一个新的月份,我要争取满更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志气满满,但结局真他娘的出乎意料,因为我说的几乎一次都没有达成过,说明什么,说明我是一个“今天不用努力,因为比你优秀的人还在努力”的人?????? 大概我真相了!!!!!!! 到最后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显然已经不清醒了,这句话也说的不太合理,因为最后不清醒的人不止我,基本上除了两位老前辈和黑衣小哥,大家都中了耳中人的道儿。(.$>>>棉、花‘糖’小‘說’) 那感觉仿佛做了一场大梦,我整个人都是混乱的,在梦境里面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真实的一样,我看见的一切,以及众人的神情……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跟在糟老头子的后面往前走,三胖子还时不时的退回来和我们说说玩笑话,大概是糟老头子觉得我们会在后面刷什么阴谋,他还特意派了手下插进我们的中间,隔绝了我和三胖子的谈话。 但慢慢的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前面糟老头子和谁吵了起来,吵架的声音特别的,说些什么“事情就该有事情原本的样子。”之类的话,我们站在后面又看不清到底是谁在和糟老头子吵架,一心想上前去看,但中间好象个了很多人,我们和糟老头子之间的距离被拉得特别的远。 胡乱中我似乎还听见我耳熟的声音,我一阵激灵,我二叔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他和糟老头子吵什么?但同时我又有些不相信那是我二叔,他不是说到了该出现的时候他自己会出来找我的么?那在前面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过于激动,我撞开挡在前面的糟老头子手下,一把紧紧抓住三胖子的胳膊肘问道:“我没听错吧,三胖子,那是我二叔的声音?和糟老头子大声嚷嚷的那个声音是我二叔?” 当时我因为突然间听见二叔的声音感到高兴,也没有感受出来我自己问三胖子的话语也是充满了疑问的语气,后者一脸的笃定:“大柱子,你想什么呢,那是你那莫名奇妙的老前辈大叔,怎么会是你二叔呢。” 我还想说什么,吴铭也接声道:“何北辰,那真的不是你二叔,是滇中之南来的来的那两位老前辈。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我转回身,看见吴铭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有一种做了一件坏事被人撞破的模样,待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又恢复了正常,我一心扑在二叔身上,也没有过多的去纠结这些表面的东西。 但我听那个声音真的像我二叔的,你也知道人嘛就是这样,但凡你认准了一件事情你就会想方设法的去了解它,特别是在你边上值得信赖的人还和你唱反调的时候,这种莫名的证实感就更加的强烈,不幸的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后来出了古墓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就听了吴铭和三胖子的权,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是不是就不会中那“耳中人”的圈套,但吴铭说这是注定的,属于我自己改遇上的事儿,逃避不了,就算在在那次古墓里我躲过了那下次还是一样会遇上。 我一想也是,好歹我和二叔三叔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多年,那么浓厚的的感情怎么能说不在意就不在意呢。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和爷爷闹翻,带着我母亲离开老何家的时候问过我的问题:“你是要和我们一起走好好做人,还是跟着你二叔三叔整天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想,想来也好笑。一心觉得父亲和母亲和是不要我了才会对年幼的我我大吼大叫。那个时候我躲在耳熟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任凭母亲怎么呼唤都把脸窝在耳熟的肩膀上,始终不敢回头去看母亲的样子,以至于到了现在连我母亲到底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想起也是有些凄凉,那可是我的亲身母亲啊。 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有些怨恨他们的,在我年幼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抛弃了我,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憎恨变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更得的是一种漠然,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管过我,我何必对他们有这样那样的感情。 但二叔三叔不同,二十几年的羁绊不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 我一把撞开拦在前面的三胖子就冲了上去,吴铭在后面急速地说了句:“萧屿,快拦住何北辰。”但我早有准备,迅速的转身向后一踹,三胖子就被我踹倒在了地上,我没有去管他的哀嚎声就冲向了前面吵吵闹闹的地方。 隔着一段距离,单凭一个背影我就认出那是我的二叔,和糟老头子在争吵的那个人是我的“二叔”。 “二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立马就跑了过去,站在我二叔的边上,稍微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意思。 二叔说到:“大侄子,有些事情在这里不好细说,等我们出去之后再细细讨论。今天先跟着你二叔我把这笔帐讨回来再说,他娘的阎罗李是觉得我们老何家没有人了吗,一次次的站在咱们头顶上撒起尿来了。” 我虽然暂时没弄明白二叔说的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但作为自己人我没有不支持的道理,坚定的点点头,说到:“好的,二叔。”这时候吴铭和三胖子也追了过来,看三胖子抱着肚子那样儿我有些于心不忍,我踹他的那一脚是用了力气的,但那个时候他死命的拦着我,我想要过来就只能这样。 我对上吴铭的眼神,又是闪躲。直觉告诉我他知道什么,但并没有告诉我。 糟老头子适时的开口了:“怎么,何二爷,一个人说不过我,又来了一帮凶,但好歹你找帮凶找个能成气候的来,找这么个瘪三,你不嫌臊得慌我还浑身发臊呢。” 这些话说的慢慢的鄙视之意,就算是白痴也能听得出来。我并没有为自己辩驳,在这个行当里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存在,不成气候。 糟老头子话锋一转,又说道:“何二爷,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那件事情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也不是我做的,你们老三的死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我浑身一震,他说的是你们家老三,我的三叔。 我犹豫着看向我二叔,问道:“三叔,你们在谈论的是我的三叔?” 二叔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这样的神情我一共在三叔的来你上见过三次,一次是当初我父亲和我爷爷闹翻,带着我的母亲残忍地离开老何家的时候,我也说过那个时候我还很年幼什么都不懂,但耳熟的这个眼神我却记了这么些年。第二次是糟老头子设计让我下斗的时候,我回到老家二叔在客厅里和我说我死了三年的爷爷并不是真的死去,而是变成了怪物的时候。 第三次,就是现在。 直觉告诉我,他要说出些什么我不能接受或是根本就想不到的事情来,一瞬间我觉得特别的难过,但找不出难过的缘由,就这么愣愣的站着等待着二叔开口。 吴铭却抢在我二叔之前说话了,是对着我二叔说的:“何二爷,这件神器ing说出来对何北辰不好,你想清楚了?那不是他能接受得了的。” 二叔转脸看向我,我脱口而出:“你说吧,二叔,什么事情我都承受得了,我不可能一辈子所在你和三叔的背后,迟早有一天我是要站出来担着老何家铺子的。” 吴铭又说了句:“何北辰……” 这次我没有再容忍他说话,拔高了声音说到:“吴大当家的,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总是插话不太合适吧。”三胖子也急了:“大柱子,你别他娘的不识好歹啊,小哥还不是为了你好。” 这算是把我彻底的点燃了,我立马就吼了回去:“你懂个屁,我都说了这是我的家事,老何家的家事,你们俩姓何吗,姓吗?一次次的阻止我知道真想,这还他妈的算是兄弟么?我就想知道个真想怎么了?再说了,吴铭你他娘的真不算是个东西,要我说你知道真相对不对,关于我三叔的,只是你一直藏着掖着没有告诉我,这又算是什么?是你们一口一句的为了我好么?告诉你们,我不稀罕,这份兄弟没得做了,爱找谁找谁去,别来烦我……” 我这边气还没撒完,二叔就轻声的说到:“大侄子,他们真的是为了你好啦。你三叔死了,被阎罗李弄死的。” 我一愣,脑袋里面顿时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我三叔是死了,但怎么能说是被糟老头子弄死的呢,他不是摔下山崖死的么?素然我一直自怨自艾的认为我三叔就是因为糟老头子才死去,但始终也没有觉得我三叔是死在了糟老头子的手里。 “因为他才死的”和“被他弄死”这个是两个绝然不同的区别,我怎么就反应不过来呢? 这就是三胖子说的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么? 好了,正正经经的三千字开这个月的篇。(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耳中人4 今天招聘会,咱又去现了,别问我为什么一大把年纪还那么爱凑热闹,因为我就是如此深的赏识之人,哈哈哈。(.)。。。。。 四周噼里啪啦的火花声炸了一分多种才走向平静,我不敢相信的又问了句:“我三叔?你们在说的是我的三叔?”这个时候比起二叔来我更加信任吴铭的话,所以我朝着吴铭看去,后者点了点头。 其实那个时候我下意识的想狡辩,但话快要出口的时候又突然沉默了,这么多双肯定的眼神,我又能狡辩得了什么呢? 要不怎么说是中了“耳中人”的道儿呢,我在得知真相后就被弄的恍恍惚惚,二叔一直在和糟老头子说着什么,但我早就无心去听了。在梦境中场景一下子就变了,我们又回到了第一次下斗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跟在二叔三叔的身后,一边听着三胖子如无其事的大声吵闹着,一边时刻绷紧了神经在感受着古墓里的风吹草动。 其实那时候四周什么都没有,那古墓里根本就没有空气的流动,我一心想着或许下一秒就会出现几十个粽子,或残暴或温良,总之得和想象中的一样,但粽子这东西也不是这么容易养成的,那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拼凑,所以直到最后我们就至于上了一条“愤怒”的烛九阴。 第一次下斗的所有状况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特别的清晰但好像又有些地方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说不出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胸口感到一阵阵的发闷。 三叔清晰地声音又传了过来:“大侄子,待会儿你先跟着萧家三胖走,我们断后,倘若他们真的追了上来也不要管我们,继续向前走,不要忘了你二叔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话,你记住盗墓下斗这条道路我们给过你选择,是你自己要这样做的,不要愧对我们,也不要愧对你的爷爷以及我们老何家的列祖列先……” 我当时的回话是什么我早就忘了,但我肯定是顺从的着三叔的说法去做,没有丝毫的疑问。 我愣了两分钟,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叫我:“大侄子,大侄子……”那声音似乎很焦急,一直在催促着我。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我的三叔,他手里举着枪对着黑暗,十分的谨慎。我长了张口想说什么,就被三胖子给打断了:“我说大柱子,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你还有闲情逸志在这破地方发呆,我去,你那脑袋是怎么长的,真他娘的神了。(.mianhuaang好看的小说棉花糖” 三胖子话音刚落,角落里吴铭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罕见的关心:“何北辰,小心。” 我恍惚的朝四周看了看,二叔、三叔、吴铭、黑衣小哥、三胖子他们都在,我又顺着三叔手里的枪支看过去,是糟老头子以及他的那一众手下。 那么,我现在在哪里?宋袖古墓还是“贾南风”的墓穴?我身边站着的感受得到心跳声的三叔又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又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又变成了那个无比菜鸟的何北辰,三叔二叔一边提醒着我注意,一边警惕的看着对面的糟老头子。我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我是清醒的,我知道三叔已经死了,二叔在我第一次下斗之后就莫名的失踪了,活在我边上的只有吴铭、黑衣小哥和三胖子。 但我又必须要确认,所以我只能选择一个最愚蠢的办法,朝着三胖子小声的问道:“萧三爷,我三叔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站在这里?” 三胖子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拔高了声调:“何家三爷,你侄子咒你死呢。”我三叔转了回来,笑着说了声:“没事,反正都得死。” “我去,你还不相信啊,你大侄子刚刚问我你死了没有,不信你问他,人证物证,我骗你不成。”在这种紧要关头我也不能和三胖子争辩什么,只能紧紧的盯着我的三叔看,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没有回头但开口说道:“不要害怕,大侄子,你选择了如这行当,以后这样的场面还要见很多,两眼一闭不停开枪就完事儿了,顶多流点血,男人嘛,算不了什么的。 和我说话的三叔明明是活着的,呼吸着的人,我怎么会认为他死了呢? 没来得及细想,糟老头子身后的盗洞里突然出来了十多个黑衣人,清一色的黑色装备和衣服…… 这就不仅仅是我的“回忆”了,在宋袖古墓里也是这样,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本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称号从三胖子的怀里夺过了装有秘密的黑匣子,试图要挟糟老头子:“现在匣子在我的手里,有本事你就开枪。”只不过当时糟老头子没有选择立刻开枪,而是突然的笑了起来,之后他背后的墓道里也是走出了十几个黑衣人,和现在的场景一模一样。 我不敢相信的低下头去看我的怀了,一瞬间整个天都塌了,因为那个黑匣子此刻就在我的怀里静静的躺着。我张了张嘴,想问三胖子这个黑匣子是从哪里来的,但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从三胖子刚才的表现来看就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我,他们只会认为我是害怕才会这样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紧接着我二叔就会实施他在背地里和吴铭对好的那一系列计划了…… 不出所料,二叔拿过我手里的黑匣子陪笑着说道:“李老,别跟晚辈一般见识,怪我没教育好,请您息怒。” 糟老头子放下了手里的枪支,说到:“如此看来,何家老大到底是个通透之人啊。” “过奖,我也只是想吴大当家所说的那样,看得清眼前的形势罢了……” …… …… 这些话我无比的熟悉,因为我听过一遍,只需要闭上眼睛稍微回忆就能够想得起来,但三胖子的神情却不是和我一样的,吴铭和我二叔计划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和三胖子,如果现在三胖子是清醒着的,那他应该和我一样的神色才对,但显然,我和他不一样。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接下来就该是一场恶战了,我被吓的愣在了原地,醒过来的时候我会看见二叔腿上被枪子打中的地方,三叔扶着他一步一步的朝我挪过来,糟老头子那边的人手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余下几个都在地上躺着听不到呼呼吸。 三胖子会冲上来骂我一番,然后使劲抓着我的肩膀往前跑去,他会和我说:“别当心,你二叔没事儿,他那腿上的伤是假装出来的,你二叔还给我安排任务了,就是把你安安全全的带出去,你说我到底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这些天里掏心掏肺的照顾你……” 再然后,我和三胖子回安全的逃回家,接着我三叔死了,二叔失踪了。 三叔死了,二叔失踪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难道是梦吗?我不是经历过一次吗?为什么还有第二次? 但好像事情又不是这样发展的。 不出所料,二叔拿过我手里的黑匣子陪着笑说到:“李老,别跟晚辈们一般见识,怪我没有教育好,请您息怒。” 糟老头子放下了手中的枪支,说到:“这么看来,何家老大还是个通透之人啊。”他忽然叹了口气,复有举起手里的枪支,说到:“既然如此,咱们也别伤了和气,那匣子李某就不要了,该要你们一条人命如何?” 容不得我二叔回话,他对着我的方向就是一枪,我清醒地看到了子弹是如何从枪口里面出来的,也许零点几秒的时间它就会从我的眉心里穿透过去,我想躲开但身体没办法走动。 从小到大我遇到过无数的群约打架,但都只是近距离的**搏战,不是为了玩具游戏就是为了姑娘猎物,从来没有说或为了杀死谁去打架,我那个时候是浑浑噩噩的,忘记了反应,静静的一心等死。 突然我感觉身边一空,三胖子拽着我一蹲,我没有感受到那种想象中的死亡,只有四周响起的一片哀嚎,它们是在为什么哭泣呢? 等我回过身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二叔腿上的枪伤,但扶着他的不是三叔。二叔就这么半弯着身体站在一堆横七竖八的人里,没有说话,我叫了句“二叔”他也没有回答。 不远处的吴铭走了过来,意气风发的样子。但走到我二叔边上的时候,他擦嘴边鲜血的样子就停顿了下来,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直直的看着地面,一脸悲鸣。 直觉告诉我出事儿了,我一直盯着吴铭的脸看,突然他半转了脸看向我和三胖子,动了动嘴唇…… 三胖子反应快,在吴铭看像我们的时候就跑了过去,我紧接着走了过去,一看,差点跪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是我三叔,被爆开了大半个肚子,鲜血内脏一半积在肚子里,一半留在地上…… 我仿佛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世界混乱不堪,没有丝毫的衔接,上一秒我看见了三叔惨死的样子,下一秒我就回到了“贾南风”的墓穴里,有我早已失踪的二叔,但没有死去多时的三叔。(。)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梦境之后的尴尬(求支持) ?那个这几天电脑莫名出现问题,他娘的码出来的文也不是到去了哪里,又遇到各种面试,各种期末考,所以基本断更一个月,但不要介意,我断更这件事情又不是什么难得之事,五天就能见一天,正常的很。天籁『 我料想回家之后可能会好起来吧,是的。 这章属于回想着写出来的章节,其实原本是写好了的,但我可能是忘记保存或是跟着我的破电脑不知去了哪里,从而导致了我再写一遍。(关键是我不知道怎么找回,哈哈。) 所以,现在只想说八个字:人艰不拆,累觉不爱。 梦境里面的一切都是混乱不堪的,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出现,没有丝毫可以联系起来的地方,但所有的片段说的又是同一件事情。我从小到大没有收到过什么特别重大的伤害,父母离开那会儿年纪小不懂事,自认就对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感情,只知道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而已。 唯一觉得世界会奔溃的大概就是得知我三叔死去的那段时间了,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直接地面对死亡,虽然我爷爷现在和死亡也没多大的区别,但说句难听的话,至少我爷爷现在还有口气在喘。而我三叔是死亡里我最接近的桥梁。 每次只要稍微遇上点事情我就会不出意外的看见三叔,这难道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心结?这个心结没有那么容易过去,但现在大家同处于“被控制”的状态,出现在吴铭,三胖子脑海里面的有会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们会选择什么样的做法? 虽然我一直是混乱的,但我还是一直死死的盯着周围的状况,所以自莫名其妙回到了这个“贾南风”古墓之后,我就现了站在我们对立面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我之前看到的糟老头子,不论是身形,气质都是不同的,倒是有些糟老头子年轻时候的样子。 我深感惶恐,赶紧看了看二叔他们,还好除了糟老头子之外别人都是正常的。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局势是什么样子的了,只好默默地立在一旁看着他们接下来的动静。 对面的形似糟老头子的人似乎是身体有问题,就这么一两分钟里他已经接连着咳嗽了好此次,还用一块手帕捂住嘴巴,看那架势不弄出点血迹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英雄剧情里面都是这样写的,但凡那个美人掏出块手帕咳嗽两声,洁白的手帕上必定见血,那没人大概也是即将香消玉殒的类型,但诚然糟老头子不是什么英雄身边期期艾艾的没人,而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这一咳倒有些特殊的意味来。 我二叔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疲惫,没睡好觉的样子:“李四年,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这在场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躲不过的。” 李四年这个名字是我不熟悉的,自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在二叔三叔的帮衬下搞了北辰轩,人一旦有个固定的事业,如果不往大的方面展,这眼界自然就被局限起来了,我就是那一类人,整日里就知道收收山货,在我那小店铺里捣鼓捣鼓,对道上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大半是不认识的。 那个叫做李四年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他说:“我李四年做没做过什么事情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无知小辈,竟成天说些不着调的胡话,怪不得老子回成了那副德性。” 我下意识的认为李四年说的“老子”是指我的爷爷,但看二叔的神色却又不是,他没有丝毫恼怒的样子,极为平静,像是和他一点关联都没有。倘若别人说了我的爷爷,二叔不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李四年又说道:“今天,我就把话搁在这儿,正好大家伙都在为我证实证实。何望,就算你那不争气的地底是被我杀的,那也是你们老何家自寻死路,我不是什么记仇的人,但你们也别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只不过是为我自己讨回这份公道而已,想当初你们让我蒙羞受齿,现在我就绝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完了他使劲咳嗽了几声又说道:“实话说吧,我早就背上了汉奸走狗的名号,也不在意什么了就算今天你们在安置给我更难听的东西,我也无所谓。” “我操你老娘的,李四年,你弄清楚,当初是我们逼得你还是你逼得我们这些人不得不跟着你为虎作伥,你在那日本商会组织里很吃香,捞到不少好处吧?你这人从来都没有变过,一心想着算计别人,满肚子的奸险狡诈,说出去也不拍被后起之辈耻笑。” 我知道二叔这回是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他虽说是混道上的,但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脏话极少能从他嘴里冒出来。我爷爷大概是受了清末年代四书五经的影响,自小就逼迫着他的三个儿子学习,我们老何家本就是搞地下工作的,你说读书出来能顶个屁用,顶多多认识几个字,但下斗又不让你来认字。 这场学习风波导致的最直接后果就是我父亲的出走,他是那代人中最先出国留洋学的年轻人,也就是所谓的有志之士,偏偏又是个搞文学的,问人该有的清高丝毫不减而且更甚于其他人,他一直觉得我们老何家给他丢了脸,再三劝导我爷爷无果之后就直接选择和我爷爷决裂。 我也是从三叔嘴里听到的这件事情,但我本人没多大感触,那怕是现在接触了“老何家的事业”,我也觉得觉得盗墓没有什么可丢脸的,相反在我看来这是一项极其锻炼人的活动。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的争吵着,我这边又开始头重脑轻了,这次我倒是想得通了,我一味儿的,单方面的想要场景不再变来变去是没有用的,赶紧就强迫自己稳住心神静静的等待着。要不怎么说这人就是贱,一件事情多出现几次竟会成了理所当然,要是换在以前这样的事情是我想都不敢想象的,我明明在这儿,思想在这儿,身体却随着空气变来变去的。 不出所料,几秒过后站在我对面的糟老头子又不是那个李四年了,他成了真正的我所认识的那个糟老头子,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但两者形象确实极大不一样的,糟老头子虽然上了年纪,但气度,给人的威慑力绝对要比李四年大得多。 事情又好像回到了大半年之前,我们第一次下宋袖古墓的时候,我二叔也是这样对着糟老头子,二者都站在彼此的对立面互不相让,我站在二叔的身后不知所措,看着他那半白的头一阵阵的愣。 可看周围的环境确实丝毫没有变化的,这时候我作为整个场景里面唯一蒙圈“看戏”的人,确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的心思的,左右瞟了几眼,奶奶的,连人物的站位都没有改变过。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我会注意到站位这个问题,但它却是无比清晰地印在了我的脑海当中,像是这是个什么关键点一样,我记得无比清楚。 这种时候我自认为我是这些人当中最清楚的,但我也知道这时候我在出声说出些奇怪的话来势必会引起混乱,而且就算我站出来了,在这些人中我是不能改变什么的,以我一己之力根本就不能成事。当然这也不是我贬低自己,只不过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我很清楚现在这种时候我自己的站位以及分量。 四周的场景接二连三的变换了这么多次,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察觉到没有?但三胖子显然站不住了,他在寂静的墓道里明目张胆的给手枪上了档,那声音明明白白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诧异的不止我一个人,就连吴铭也转回身来以疑问的眼神看向他。 三胖子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笑了笑,丝毫不尴尬的说道:“我看手枪都挺长时间没用了,怕生锈了就动动它,怎么着,各位?一起来活动活动?” 这种时候自然没有人会答他的话,因为根本就没有机会。三胖子话音刚落就抬手向前看了一枪,我下意识的以为他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出来,三胖子在大事儿面上还是站得住阵脚的,他会胡说但不会胡来。 但这次我显然是高估了三胖子,在枪声过后站在最前面的糟老头子应声倒地,我看过去,糟老头子极其痛苦的捂着心口的位置,胸口的位置在咕噜咕噜的冒着热腾腾的鲜血。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三胖子一边继续朝着糟老头子的位置开枪一边说道:“我草你大娘的李四年,大柱子他们老何家那大茬子我就先不跟你计较了,毕竟他们当家的在这儿。但你别忘了当初我娘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你禽兽不如我和我娘会落到那个地步么……” 我左右看了看,大家神色都很镇定。我很疑问,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段话有问题么? 我敢铁定,三胖子这厮绝逼的和糟老头子有关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清醒(求支持) 瞄的,一个月没来碰这个文,以前写些啥都快忘记了,前言不搭后语的,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啊啊啊啊啊,又要重新学做人了!!!!!!! 但奈何三胖子这厮这种时候偏偏做到了面不改色,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甚至想到他俩可能是亲生父子的关系,要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就当我还没从“三胖子他老娘年轻的时候瞎了眼看上糟老头子这个人渣,从而这操蛋的社会多了三胖子,后来糟老头子发家致富了丢弃糟糠另找小三”的桥段中回过神来,就听见糟老头子极其隐忍的断断续续的说道:“萧……萧屿,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下意识的认为糟老头子接下来的话应该是:“萧屿啊,其实爸爸是爱你的。”我恶狠狠的为自己这种玛丽苏的想法打了个寒颤,什么时候我的思想也变成了这种八点档的温情路线了。我必须的时刻提醒着自己这是在盗墓,显然这么想是不适合的。 但糟老头子和三胖子之间的氛围却又是让人不得不这么想的,我甚至是没有听清楚糟老头子叫的那声“萧屿”是“小屿”还是“萧屿”。 奈何接下来三胖子的言辞就更加激烈了,活像是糟老头子欠了他好几条人命一样:“我操你老娘的李四年,我娘那是你想提就能提的么,真他妈是瞎了眼啊才会和你这样的人弄在一堆,我就早和她说过你这种人不值得相信,偏偏我那迂腐的老娘还不相信,这不遭到报应了吧,今天也正好,让你落在我萧屿的手里,算你好运,一次性给你个痛快……”话音未落,对着糟老头子又是一阵疯狂的扫射。 我在边上看的是莫名其妙,现在先不论三胖子和糟老头子是什么关系了,恐怕以我的看法是糟老头子和三胖子的老娘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了。我使劲翻了翻三胖子的一切(当然是和我认识以来),根本对不上号,三胖子这龟孙子不是说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根本就没见过他老娘么?怎么现在到了这儿他老娘就是迂腐的农家妇女了? 现在这张口闭口都是老娘的算是怎么回事情? 但转念一想三胖子是糟老头子私生子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糟老头子年轻时候勾搭上的三胖子他老娘,但混出点名堂的时候一脚把人给蹬了,光这一点说来就符合了三胖子从小没见过老娘的设定。只是后来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三胖子知晓了这件事情,就对糟老头子恨之入骨起来,再后来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的事情,糟老头子组织起来的盗墓活动正好给了三胖子痛下杀手的机会,于是三胖子就趁机混入了我们这个小团体,契合着吴铭、我们老何家把糟老头子耍的颠三倒四,这不上时间的隐忍让三胖子找到了机会,枪口直接对准了糟老头子就是不留情面的狂轰滥炸。 但这么一想三胖子这心机婊似得的套路也颇深了吧,辛辛苦苦精心设计了这么多就为了能在言语上侮辱糟老头子并在大庭广众之下枪杀了糟老头子?都是大老爷们儿,直接找个机会上门一枪崩了不就好了,这年头杀个把人也不是啥犯法的事情。 而且如果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无论从哪方面讲这都属于三胖子的家事,而我所认识的三胖子是不可能把自己家事放出来在明面上让别人看了笑话去的,虽然往往笑话三胖子的无聊人士只有我这个北辰轩古玩店的小老板。 显然,三胖子此时此刻对糟老头子的行为都是我所不能理解的。除去三胖子这个当事人不说,吴铭和我二叔就站在边上,看了这么久他们也毫无动静,就连糟老头子那边也是一样的,就我以往的经历来看他带着的手下绝对没有一个人是吃素的,但糟老头子和三胖子“斗争”这么久以来,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过。 归结起来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了,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些都是不真实的。当然,这里说的不真实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有两种猜测,一是我之前以及现在所看到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以前或是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的,现在这古墓里有什么东西扰乱了磁场,恰巧让我看见了而已。如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我三叔的死也就清楚明白了,杀害我三叔的人这会儿正趴在我的前面,危在旦夕。 如果现在我所看到的这些东西不是真的话,很简单的对比,这些事情就只能都是假的了,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至于它为什么要出现给我看到是我现在解释不了的,古墓里的东西说实话在经历过这么几次盗墓之后我觉得还是挺玄乎的一件事情,它预示着黑暗和深渊,生死也就只在一瞬之间。 但无论怎么说,既然他让我看到了,就绝对不只是看到这么简单了。 而我那个时候被这么多次忽然间转换的场景绕晕了脑袋,看到这么多事情也只一心想着为什么会出现,对于它出现的目的倒是没有多想,要是我那会儿脑袋再转那么一丁点,后来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一件事情的出现,是不光光只能单纯的看事情表面而已,事情之前以及之后恰恰是应该关注的重点,而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要对号入座,换个人也是一样的结局,不一定非要看准一个点就不晓得变通。 神明一世的道上阎罗就这么被萧家三胖弄死在了古墓里面,丝毫没有一点儿人性的射杀以及周围所有人毫无同情的态度,这其中还包括着我这个叫何北辰的人。其实有那么一刻我是想要出声或是出手阻拦一下的,但似乎这种行为又是多余的,糟老头子也弄死了我的三叔,我为什么要救他? 再说了现在的我不也是自身难保的么? 三胖子收拾好了枪支弹药回头说道:“怎么样,大柱子,刚才你胖爷爷我厉害吧?”我愣愣的笑了笑,干瘪的说道:“厉害厉害。” 其实这何止是厉害,都有点变态了。但这话我没说出来,至少现在满脸血迹、神采奕奕的三胖子是我所不认识的。内心没由来的一阵害怕,我超前几步偷偷看了看吴铭的脸色,后者一脸平静回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头转向了我看不到的一边。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是真的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刚开始我还能勉强冷静的看着四周不断在变幻的场景,可到了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无比的真实,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去看,三胖子在弄死了糟老头子之后显得异常兴奋,一个劲儿的在我边上不停地说着什么,我无心去听甚至是不想听见,又不能走开,只能强迫着站在他边上,嘴里发出些:“嗯嗯,啊啊,好好……”(瞄的,说的我都有些污了,啦啦。。。)的声音。 后来,三胖子不只是说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吴铭和我二叔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论当中,只是说话的仍然是他们三个,我始终站在一边看着倒在雪地里被子弹穿成筛子的糟老头子。 那一刻我似乎是有些快活的,自从知道我爷爷变了模样以来,我始终活在内疚和痛苦之中,后来三叔也莫名其妙的死了,二叔失踪了就没有回来,而这一切我是清楚明白的知道始作俑者正是糟老头子,而现在他死了,倒在了我的脚下,我有一刻钟的轻松和放松。 但一直以来我的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着我糟老头子是不该死的,或许事情不是我所看到的样子,走上这条不归路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的爷爷、三叔不正是最好的证明么? 扫仓之道,福祸与否,就在旦夕。 当我又一次感知到思想意识清晰的回归我的身体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直觉一个鬼影都没有,但满腔的潮湿味道提醒着我我还在古墓里面。我挪动了一下身子,顿时感到一阵酸痛,特别是后颈的地方,像是被人劈过几掌之后留下的后遗症,麻木酸痛过到不行。我眯着眼睛想要看清四周的环境,身后突然间响起了一个声音:“他们都昏倒了。”顿时一惊,浑身冒冷汗,要不是我听出那是吴铭的声音,我敢保证我得直接被吓晕过去。 “吴铭吗?”我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身后的人轻轻的笑了笑低声说道:“是。”我一把举起刚才在黑暗中摸索到的手电筒,直接照射在吴铭的脸上,直到看清了他的样子后我才松了口气,妈的,突然间出声音太吓人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会模仿人的东西。 刚清醒过来,我一脸蒙圈问道:“我们这是怎么了?”吴铭抬手在嘴边“嘘”了一下,“你没发现么?” “发现什么?”这时的吴铭也有些讨厌了,说话不直接说完。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确定些什么,而后指了指我身后说道:“你看。”我一阵纳闷,黑不溜秋的地方有啥好看的,一边随意的往回瞟一边那手电筒照射过去,顿时又是一身冷汗。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看到了什么 虽然那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但我还是清楚地认出了他,那是就在几分钟前被三胖子扫射成筛子的糟老头子。人型还摆在那儿,但却又不大像,那东西佝偻着身子定定的站在那儿,感觉头发很长,都快到地上了,更加诡异的是,背上还长满了东西,圆滚滚的突兀起来的球体,远远的看过去是有些渗人的。 那东西身后一片漆黑,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亮光唯独将它整个身体照亮了,狭长的影子还投影在它身后的墙壁上,背上密密麻麻强迫的我只打寒颤。但他的脸面却是清晰的,那就是糟老头子的脸,一张充满了警惕但有些力不从心的皱巴巴的脸庞。 那个时候我知道吴铭就在我一步远的地方,但内心深处还是止不住的恐惧和颤抖。虽然我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毕竟几分钟前我才亲眼看到他死在乱弹之中,甚至当时那热腾腾的鲜血都还残留在四周的空气中。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吴铭安抚性的拍了拍的我的肩膀,就在我感激的看过去的时候他又说道:“你看,真人在这儿。” 说实话,这句话的震慑力还是有些大的。 容不得我多想,我半僵着头朝吴铭指的地方看过去,我敢料定我看到的绝对是一句不会说话的尸体。但事实不是这样,角落里躺着人,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片人,黑压压的睡倒了一片人,一样的面色一样的神情,看起来安逸却又诡异。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样,面容带笑,眼角微开,嘴巴微张,痴痴傻傻。 我眼底的错愕是逃不开吴铭的眼睛的,好在我和他的关系也允许我露出些捏样的感情出来,我顾不得窘迫眼睛四处飞窜。一个人是这样的神情我们大可理解为痴傻,但一群人这样的神情就是不正常了。 而且吴铭在我前醒过来,我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那在吴铭之前呢?他是不是也是从这个状态中清醒过来的呢?在他醒过来之前,是不是也有人向我们现在这样站在这群毫无防备的人群面前旧旧的凝视着他们。 这种感受是令我猝不及防,十分害怕的,我曾经一度迷恋杀人犯罪,其中最恐惧的描写就是杀人犯在杀人之前会变态的站在受害人的床边欣赏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看着受害人惊醒,看着受害人瞬间的面如死灰…… 这二者之间虽说相差千里,但多多少少是有这么一点联系的, 不远处那个形似糟老头子的东西又是什么?真正的糟老头子在哪里?三胖子和黑衣小哥又在哪里?怪事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说实话我是有些接受不了的,不是身体上的而是那种心里的承受能力,我承认比起吴铭和三胖子来说我逊色多了,所以当吴铭指着躺在另一侧的糟老头子和说那胖子的时候,我是有些眩晕的感觉的。 相比起其他人,糟老头子和三胖子算是比较“清醒”的那一类了,至少他俩昏死过去脸上不是那种享受却又隐忍的神情。但让人不得不注意的是糟老头子的一只胳膊是搭在三胖子身上的,像一个保护圈似得想要把三胖子圈起来,但奈何糟老头子太瘦太老,而三胖子肥肥的一大坨,那只细小的胳膊更加像是睡觉时候不自觉地动作,场景就这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如果我之前看到的那些事情是真的话,这倒好解释,无非就是在危机时刻替儿子挡了一道的老父亲,但却是说不出的怪异感一阵阵的向我袭来。 我敢肯定吴铭也绝对看见了这个场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里想法,是面无表情还是和我一样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转身朝他看去,那小哥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黑暗中,朝着什么东西追过去了。 那时候我也没多想,把背包扔在三胖子边上也抬腿追了出去,但在拐角口就被一股大力拉住了,我知道那是吴铭,收拢了心神低声问道:“那是什么?” 吴明似乎有些挫败,隔了好半天才说道:“我也不确定,我追到这儿的时候那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在我的认知里面,吴铭是不会漏出这样的神情来的。一直以来他给我的感觉都很强大,无所不能,突然间看到他无奈的样子我也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我一边在心底默默祈祷着不会再发生什么混乱事情,一边忍不住的又朝黑暗中看了看。 不止是我太好运还是那东西故意现的原型,我很清楚的看到,那东西是耳中人。要知道几厘米高的小东西在黑暗中以肉眼是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的,但那个时候我却看得无比清楚,不带一丝一毫的作假。 第一时间我就冲着吴铭吼道:“吴铭,快看,那东西是耳中人。” 吴铭右脚超前了一步遂又退了回来,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道:“回去吧,想办法先把他们弄醒再说。” 我知道那时候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去对法那小东西,冒进去追那东西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杀生之祸,得不偿失。于是只好打消了继续对付那小东西的念头跟着吴铭往回走。 三胖子他们还是那个样子浑浑噩噩的躺在地上,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黑衣小哥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静静地立在吴铭的身后,一脸淡然地看着空地中间唯一点亮的手电筒。 除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来说,这是下墓以来难得的静谧时间,可以不用思考,麻木的休息。我有片刻的放松,而后忽然又想起在我醒来之前看到的那些个虚幻的场景。 我强忍了好长时间,但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问道:“其实,我三叔就是被糟老头子杀害的吧?” 吴铭似乎是有有意外,就连黑衣小哥也把他那漠然的目光从手电筒转移到了我的身上。隔了好半天,吴明才开口说道:“你二叔还说这件事情能够瞒你一辈子,像在看来是他太低估你了。” 那一刻我不知是该愤怒还是别的其他的感情,只好说道:“是啊。” 吴铭倒是来了兴趣,直接就问道:“怎么说?” 我也不打算隐瞒他什么,索性反问道:“你说在这古墓里我们会不会受什么东西影响会出现记忆断层的时候?在那之后我们的记忆衔接的不是当时,而是之前或是之后的记忆,以至于会让我们看到一些已经发生过的或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话说到这个地步相信吴铭已经听懂了我的意思,但他并未及时搭话,而是看向了我的身后,那一刻我多少感觉有些释然,我听到了糟老头子问道:“不知,何大当家的在这记忆断层的时候都看见了些什么事情?”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转回头去,笑着说道:“没什么,真相而已。” 我这话一出就没了声儿,糟老头子又问道:“不知何大当家的所说的这真相指的是什么?”讲道理,我活了这二十年加上我又是做生意买卖的,恬不知耻的人我见过许多,但像他这样的我还是极少见到的。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会冲动的朝着他大声嚷嚷一番,顺便再让别人看到我的某个不小心遗漏出来的缺陷缺点,但现在我就不会了。 仍然就着转过头的姿势,说道:“你们说三胖子这厮都醒了一分钟,怎么还不从那地上爬起来,贪恋不成?” “我操,大柱子你他娘的什么意思,爷爷我在这小块地上窝了这么久,早就手麻脚麻了,你个不长眼的还不赶紧来旁边伺候着,说些什么风凉话。” 说实话那一刻听到三胖子那大嗓门的声音,我是有多高兴,仿佛觉得那个时候我才是真正的清醒过来。吴铭和黑衣小哥都是冷性情的人,不适合带动这种活泼无聊的气氛。 我这一晃神儿,被三胖子看成了不愿意伸手扶他起来,话语间自然就带了气愤:“我是说真的,起不来了,赶紧的,来给爷爷个着力点,老子准备带你去撬地球。” 我笑了笑,又变成了那个喜欢和三胖子斗嘴说些无聊话的何北辰:“渣,小辰子这就来。”遂上前虚虚的扶着三胖子,我知道这厮根本没事儿,精神着呢。于是对于我胳膊上那过于关心的一拧,也好脾气的选择没察觉道。 扶着他走了几步问道:“没事吧?” 吴铭在边上答道:“我看没事儿。” 我知道三胖子是因为关心我才整的这么一出,话虽然是我问出来的,但吴铭那声“没事儿”也是替我回答三胖子的。 毕竟糟老头子在场,有些话不好明说。但我们这搭话显然是驴头不斗马嘴的,糟老头子好歹是道上的“阎罗李”,他不可能不会听不懂我们之间的话语,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就差撕破脸皮了。 只是即使目前已经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了,大家却都分外的沉得住气,没有亟不可待,相反更加的把自己的脸皮藏得更深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耳中人 话说今天又卡了,还考试来着,哈哈哈,不过结局肯定很差。 所以我决定了今天写文简单点,就说个大家伙儿都知道的故事好了,别怪我,就怪万恶的教育制度吧!!!!!! 此话一出,我顿时老脸通红。那会儿我周围不是没有人么,吴铭他们是怎么听到的?难道说这墓室地下的空气流动分子有那么强?我的声音能够穿透七拐八拐的甬道渠道吴铭他们的耳朵里?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出那种回答,只能干笑着。但偏偏有人不自觉,还问道:“我去,小哥,什么东方红?那不是咱们的主题曲么?” 吴铭说到:“是的,就在十分钟前何北辰亲自在这里为我们演唱的。” 三胖子只是刚刚受到了来自“小木头人”的攻击,他又不傻,所以自然就猜到了吴铭话里的意思,超我贼笑了两声,打趣道:“哎呦,不得了了,小何爷,都唱上咱们这大部队的主题曲了,现在再来两句呗,给我们助助兴,好提升提升士气,弄出个好的东西来。” 该觉得臊的早几秒钟前就臊完了,三胖子现在这样明目光胆的说我反倒觉得没有什么了一脸坦荡的看着他说到:“没了,小爷我很贵的。”完了又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妥当,又说道:“唱一次一千万,先给钱不谈价。” 三胖子:“还不是那个意思,你很贵的。” 何北辰:“你……哼。” 我那尴尬的唱歌事迹算是就此暂时告一段落了只是后来在和三胖子、吴铭相处的几十年里,他们会时不时地拿出这件事情来嘲笑我,一个在古墓里唱革命红曲的倒斗菜鸟,即使很多年后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地下的菜鸟,他们仍然乐此不彼,就连吴铭也变了样,也会偶尔搭上三胖子的话。 趁我们说话这功夫,黑衣小哥早已经去周围看了一圈回来,他看了看吴铭说到:“跟上来了。”后者低低的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但大概是句脏话,相当于“我操”之类的,我从来没有在吴铭的口中听说过什么污言秽语,所以即使听到了也是不太愿意相信的。 随后吴铭拿手电筒照了照被我弄出的那一堆电筒残骸,说到:“就在这等着吧,我们暂时甩不开他们,既然他们愿意跟就让他们跟着。你们记住什么话都不要说,全看他们的旨意,关于这次下斗的事情阎罗李到现在还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背后肯定藏了什么猫腻,有什么变故看我的手势,大家招子都放亮一点,别被他给忽悠了。” 我这也是第一次从吴铭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像是一位大将领在作战前一秒给他的士兵们鼓舞打气一样,潜台词大概就是:“兄弟们,加油啊,冲啊,这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只要我们坚持住。”我轻轻的笑了笑,这样的说话方式真的不适合吴铭,而后无比严肃的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 吴铭不提我差点就把这茬儿给忘了,三胖子耳朵儿眼里进去那虫子真他娘的厉害,差点就把三胖子给弄没了,要不是我在边上唱红曲的话。(属自黑):“三胖子那耳朵里……” 我这刚刚开了个话头,背后黑暗里就传来一个声音:“大侄子,原来你们这这儿啊,可让我们好找。”事后一次闲谈中“听中看”前辈给我说到,那个时候其实他们还离我们有段距离的,但他一直在留意四周的情况,自然就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他再一连想前面吴铭说的话就以为我们几个要谈论什么大秘密,怕见不得人,糟老头子听不得就及时的看口打断了我的话。 在黑暗中突然被人叫大侄子这件事情我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的,窜起一大跳才反应过来那是“听中看”前辈在说话,就应了声:“再这儿,他娘的我们被东西给盯上了。” 听我这么说吴铭眼光看了过来,我心说刚才我就要和你说来着,只不过被人打断了,这回我在嘀咕出来句什么话别人铁定以为我们在背后议论什么呢,就对着他指了指我的耳朵,后者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也不知道他看清楚了没有。 就这一个动作的功夫,大部队已经过来了,“听中看”前辈说到:“被东西给盯上了,耳中人?” 这乍一听“耳中人”三个字还挺熟悉的,那不就是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刻画得妖魔鬼怪么?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这清醒的人还没有出声,三胖子那边已经叙述上了:“他娘的刚下斗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耳朵里面进去了什么东西,但那个时候太大意了以为没事情,结果他娘的就被控制了,差点儿带着大柱子找不着北,最有也不知道大柱子是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东西弄走的,清醒过来就在这破地方了……” 我慢补充说道:“那东西很小,全身长度不足几厘米,长的像人,基本上人类该有的器官都有,全身长有细小的绒毛,会发出尖利的叫声会学人说话和大笑。当时周围太黑了,别的我也没有看清楚,那东西从三胖子耳朵里面嗖的就钻了出来,动作太快,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到墙角落里了,你们也知道在这地下光线不足,几厘米的东西根本看不到。” 我话音刚落,糟老头子就说到:“恐怕那东西会的不止这么些吧。”我朝着他看过去,糟老头子还是一副人上人的样子,被手下团团围在中间,纵使我再记不住他的底下的人手,也看出了他那边少了两个人,我顿时一惊,听糟老头子这口气,难道说他的手下就是被这东西给弄死的? 这下算是把我的好奇心给引出来了,他那边的人本就和我们作对,再加上刚才吴铭私底下和我们说的话,我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的,当下也顾不来那么多,自顾自的问道:“那东西是什么?” 糟老头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到:“耳中人。”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听中看”前辈说过这东西,只不过是被我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这关于耳中人的说法,来历可就大了。它出自于清代小说家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一个小故事,说是当时某个县城里面有一位书生,他的名字叫做谭晋玄,特别信仰修身养道的道法,整日里练个不停,几个月后觉得自己对于修身养性颇有心得。 一次在他打坐的时候,总听见耳朵里面有人像苍蝇鸣叫似的小声说话,他耳朵里一直听到:“可以看见了”这句话,但他张开眼睛,那声音就消失了,闭上眼睛凝神定息的时候又再次出来,说的还是:“可以看见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内丹快要练成了,心里就暗自高兴。 自此之后,他只要打坐就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后来有一次在打坐中途,那声音又出现了,他就打算出声回答一下那个声音,所以在那个声音说:“可以看见了”的时候他也轻声的跟着说到:“可以看见了。” 一会儿他就觉得耳朵里面有微风吹出来,她微微的睁开眼睛斜着看了看,才发现那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大约三寸长的的小人儿,面貌狰狞,像个小夜叉似的,旋转着身子就来到了地上。 他心里面觉得特别奇怪,却故意凝住心神不动地看着那小人儿有什么动静。这时候他家的房门被敲响了,并且来人大声的呼喊着书生的名字,他仔细一听才发现是邻居来借东西。 那么大的声音小人儿自然也听见了,书生一看,小人儿神情立马就害怕起来,在屋子里面不停的打着圈儿跑,就像一只迷失了道路的小老鼠。 小人儿这么一转,谭晋玄就觉得好像丢失了魂魄一般,也不知道小人儿到哪里去了。从此他就的了疯癫的毛病,整天呼号不停,吃了大半年的药后,病情才得到了缓解,他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但后来人们都说那是假的,仔细想来也是这么回事儿,一个本着修生养性的人却被活生生的吓出了毛病,果真是这样的吗? 大家都认为这其中是另有隐情,人们纷纷认为谭晋玄根本就没有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炼中去,尽管他一直在闭着眼睛摆出一副专心修炼的样子来,但事实上他的内心是烦乱杂绕的,四周一切的声音都被他收入到耳朵里面。 他之所以会得病,并不是因为“耳中人”的影响,而是因为他经常精力分散,心不在焉,才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幻觉,也就是蒲松龄笔下的“耳中人”。其实现实生活中人们常常会犯这种病,特别是在古时候练功,这种现象被称之为“走火入魔”。 我给三胖子解释完之后才忽然想起来,三胖子刚才的那些现象似乎也是这么个意思,他就和那修身养性的谭晋玄一样被“拿走”了魂魄,变得不能自己,整个人都失去了本身。(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耳中人2 最近更新都是断断续续的,但不要怪我,因为我自己严重的出现了问题,写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哭泣脸) 但不得不说,最近有些忙,考试考试复习复习,但更加可悲的是忙些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想醉醉的了。(难过脸) 而且,网文的各种“率”都不好,也是有些写不下去的赶脚。(感伤脸) 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写的,这少这本已经被我自己玩坏的《扫仓纪》我是要负责到底的,不然我怎么成为大神,对不对? 但是,各位看书不看书的小伙伴们,你们在哪里,快快发现我这个无能作者吧,不然活不下去了。。。。。 再有,是谁在评论里写了什么不雅词汇么?我的评论被屏蔽了,只看得见条数看不见内容了。。。。 三胖子盯着我看了看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那东西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我看也就一条虫子而已啊,哪有这么可怕。” 这一听就是没有吃足够多的亏的人说出来的话,再说了那“耳中人”又不是我说出来了,是人家先辈蒲松龄老先生笔下描绘出来的真实存在的小怪物,那年代迷信的很,谁他妈的知道到底有没有着小东西呢? 亏得这时候还有个清醒人,糟老头子斜睨了三胖子一眼说到:“我这边已经损失了两人,你自己也中过招,你说是不是真的?”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我完完全全是站在糟老头子这一边上的,附和着说道:“我去,三胖子,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啊,没看过《聊斋》么?上面这么些个稀奇古怪的食物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话一出,我就有些后悔了,三胖子是自小在收儿所长大的,能有什么机会好好读书,虽说是调侃他,但这话语说的有些过猛了。 果不其然,三胖子立马就黑了脸色,说到:“大柱子,你这话说的可不中听啊,什么叫没上过学,你以为你一个重点大学的高材毕业生很了不起么?说到底还不是和我们这样的五大三粗为伍,整日里我在这地底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能高尚到哪里去?” 火气没由来的就冒了出来,我脱口而出:“就是比你高尚怎么了。”转回身就看到了糟老头子严重一闪而过的笑意,我又冲着三胖子补了句:“你能怎么样吧,今天?”后者使劲瞅了我两眼,但没有出声,一副随时上来打一架的阵杖。 我们内部人争吵,糟老头子是绝对乐意看戏的,他站在边上看了我们一分多种,我和三胖子就一直持续着“相看两相厌”的状态在默默对立着,其实那会儿我差点儿就憋不过来了,心里面总有个声音再说:“何北辰,你可别笑出声儿来啊,不然你刚刚和三胖子斗嘴的那两句话就没有意义了,坚持住啊……”我咬着牙定定地看着三胖子,我知道只要我稍微露出点松动的神情,三胖子保准的会大声笑话我。 都快要到了我挺不住的时候,看戏的老先生糟老头子才上前来一副和事老的样子说到:“小何爷,萧三爷,没有必要为这么点儿小事伤了和气是不是?不论高低贵贱,能成事的都是能人嘛,俗话说的好,英雄不问出处,何必计较那些框框条条的事情呢,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这次是老头子我专门请你们来的,就当是给我这个面子,两位都消消气,别伤了自家人……” 既然台阶都给了我们,不顺着下那要真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我和三胖子都假把意思的的“和好”了一番。我顺便瞟了瞟糟老头子的脸色,他笑得可开心了,脸上的大褶子都消了不少。 事情的最后,作为主策划人的吴铭站出来做了总结:“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而后他转向糟老头子询问他的意见:“李老,接下来怎么做?” 糟老头子似乎是觉得有些意外,吴铭在这种时候居然会询问他的意见,他愣了一会儿才说到:“接着走吧,我们刚下来人就走散了,这会儿我们估计还在边上呢,得进入到最里面去才能找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吴铭又乘胜追击的问了一句:“这座古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下问题都提到明面上来问了,糟老头子在逃避就显得他有猫腻了,也由不得他选择回不回答,他都的回答了。 但看糟老头子的神情,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答案,吴铭问题刚问完,他就说到:“还是那么回事呗,这古墓里又把我们要找的古剑,第一次下斗的时候那墓壁上记录的故事还记的吗?宋袖说他因梦得到了两把古剑,而后模仿前人把古剑埋在里地底下,这古墓里的古剑就是那先人埋在这里的。” 糟老头子这话虽然说的滴水不漏,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回答吴铭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这古剑在这座古墓里是肯定的,不然我们下来刚什么?第一次下斗的时候那股古壁画上的东西都领我们赞不绝口,没有人不会不记得。 吴铭问题的言外之意是糟老头子试试怎么得知这座古墓里有古剑的,但后者这次也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回答。这点令人不得不起疑心,你说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顶多大开杀戒几次我们就要看到那古东西了,你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 得到这样的问答,吴铭也不觉得意外,说到:“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不禁看了三胖子两眼,你说这古墓里黑漆漆的,哪里看得出时间的早晚,周围都是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接下来倒是换成糟老头子那边的人打头阵了,吴铭我们就跟在最后面,三胖子走在我的前面,隐隐约约可以在黑暗中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倒影在古墓的甬道墙上。他平日里下斗都是唧唧呱呱的,这会儿就在我们前面安安静静的走着,我都有些不适应了,想和他捞上几句磕,但说实话刚才在大家面前说出的那几句话不知道他有没有放在心上,我自认为是三胖子配合着我给糟老头子演了一出戏,但那话说得也挺伤人的,万一三胖子一时半会儿想不开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就此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朋友。 在狭小的环境里,大家都沉默不语,我说上几句话似乎有些尴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也跟在后面不出声儿的往前走。忽然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来朝着我做了个鬼脸,虽然不可怕但我还是有些诧异的,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三胖子,就随手捅了他的后背一下。 他理所当然的开口:“我去,大柱子,你他娘的走路不长眼睛啊,都撞上胖爷爷我了。” “那您老体型可真大,真是对不住啊,是小的不长眼了。”后面传来了轻轻的笑声,听不出是吴铭还是黑衣小哥。 这时前面黑暗里传来了“听众看”前辈的问话声:“大侄子,你和这萧三爷是怎么认识的?”不知道是我想得有些多了还是一时间不适应有人叫我大侄子,我有些别扭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第一次下斗遇上的。” “合作不错?”这时吴铭在后面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再迟钝这么点儿反应力还是有的,于是我答道:“还行吧。”要不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听中看”前辈问我的这话是带着目的性来的呢? 既然这样,他问的那话我也可以理解成为那是对我的一种好奇?这么一想问题又来了,那种好奇是来源于他自己还是别人?他们两位前辈虽说都和我的散户有不浅的瓜葛,但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他们说的话呢? 但事情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会来什么,他又接着问道:“在外面没来得及问,这老三是怎么死的?” 我抬头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糟老头子,说到:“我第一次下斗,为了保护我,掉下山崖摔死的。”我知道自己看不见糟老头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三”这样的称呼,就会下意识的看向糟老头子。 模模糊糊的我似乎听见有谁在漆黑的古墓里说到:“不是,事情不是那样的,你三叔根本就不是摔下山崖死的?” 我追问出声儿来:“那是怎么死的?” 三胖子举起手电筒朝我照了照:“你说什么呢?大柱子,什么怎么死的?谁死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根本没有人说刚才那句话,就说到:“没事儿,我和我自己说着玩的。” “有病吧你。”前面传来极低的男中音。 我们就这么一直顺着甬道往前走,倒也没遇上什么,都是些地鼠洞蛇之类的小动物,不足为惧,我还记得中途还原地休息了一次,我们围在一起席地坐在一个土坑洼里,吃着难嚼的牛肉干,有些开心地听着两位老前辈说他们老家的一些习俗。 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条甬道怎么就这么长呢,我们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有走到尽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耳中人3(求推荐) 又是一个新的月份,我要争取满更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次志气满满,但结局真他娘的出乎意料,因为我说的几乎一次都没有达成过,说明什么,说明我是一个“今天不用努力,因为比你优秀的人还在努力”的人?????? 大概我真相了!!!!!!! 到最后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显然已经不清醒了,这句话也说的不太合理,因为最后不清醒的人不止我,基本上除了两位老前辈和黑衣小哥,大家都中了耳中人的道儿。 那感觉仿佛做了一场大梦,我整个人都是混乱的,在梦境里面发生的一切就像是真实的一样,我看见的一切,以及众人的神情……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跟在糟老头子的后面往前走,三胖子还时不时的退回来和我们说说玩笑话,大概是糟老头子觉得我们会在后面刷什么阴谋,他还特意派了手下插进我们的中间,隔绝了我和三胖子的谈话。 但慢慢的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前面糟老头子和谁吵了起来,吵架的声音特别的,说些什么“事情就该有事情原本的样子。”之类的话,我们站在后面又看不清到底是谁在和糟老头子吵架,一心想上前去看,但中间好象个了很多人,我们和糟老头子之间的距离被拉得特别的远。 胡乱中我似乎还听见我耳熟的声音,我一阵激灵,我二叔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他和糟老头子吵什么?但同时我又有些不相信那是我二叔,他不是说到了该出现的时候他自己会出来找我的么?那在前面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过于激动,我撞开挡在前面的糟老头子手下,一把紧紧抓住三胖子的胳膊肘问道:“我没听错吧,三胖子,那是我二叔的声音?和糟老头子大声嚷嚷的那个声音是我二叔?” 当时我因为突然间听见二叔的声音感到高兴,也没有感受出来我自己问三胖子的话语也是充满了疑问的语气,后者一脸的笃定:“大柱子,你想什么呢,那是你那莫名奇妙的老前辈大叔,怎么会是你二叔呢。” 我还想说什么,吴铭也接声道:“何北辰,那真的不是你二叔,是滇中之南来的来的那两位老前辈。”我转回身,看见吴铭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有一种做了一件坏事被人撞破的模样,待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又恢复了正常,我一心扑在二叔身上,也没有过多的去纠结这些表面的东西。 但我听那个声音真的像我二叔的,你也知道人嘛就是这样,但凡你认准了一件事情你就会想方设法的去了解它,特别是在你边上值得信赖的人还和你唱反调的时候,这种莫名的证实感就更加的强烈,不幸的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后来出了古墓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就听了吴铭和三胖子的权,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是不是就不会中那“耳中人”的圈套,但吴铭说这是注定的,属于我自己改遇上的事儿,逃避不了,就算在在那次古墓里我躲过了那下次还是一样会遇上。 我一想也是,好歹我和二叔三叔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多年,那么浓厚的的感情怎么能说不在意就不在意呢。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和爷爷闹翻,带着我母亲离开老何家的时候问过我的问题:“你是要和我们一起走好好做人,还是跟着你二叔三叔整天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想,想来也好笑。一心觉得父亲和母亲和是不要我了才会对年幼的我我大吼大叫。那个时候我躲在耳熟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任凭母亲怎么呼唤都把脸窝在耳熟的肩膀上,始终不敢回头去看母亲的样子,以至于到了现在连我母亲到底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想起也是有些凄凉,那可是我的亲身母亲啊。 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有些怨恨他们的,在我年幼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抛弃了我,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憎恨变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更得的是一种漠然,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管过我,我何必对他们有这样那样的感情。 但二叔三叔不同,二十几年的羁绊不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 我一把撞开拦在前面的三胖子就冲了上去,吴铭在后面急速地说了句:“萧屿,快拦住何北辰。”但我早有准备,迅速的转身向后一踹,三胖子就被我踹倒在了地上,我没有去管他的哀嚎声就冲向了前面吵吵闹闹的地方。 隔着一段距离,单凭一个背影我就认出那是我的二叔,和糟老头子在争吵的那个人是我的“二叔”。 “二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立马就跑了过去,站在我二叔的边上,稍微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意思。 二叔说到:“大侄子,有些事情在这里不好细说,等我们出去之后再细细讨论。今天先跟着你二叔我把这笔帐讨回来再说,他娘的阎罗李是觉得我们老何家没有人了吗,一次次的站在咱们头顶上撒起尿来了。” 我虽然暂时没弄明白二叔说的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但作为自己人我没有不支持的道理,坚定的点点头,说到:“好的,二叔。”这时候吴铭和三胖子也追了过来,看三胖子抱着肚子那样儿我有些于心不忍,我踹他的那一脚是用了力气的,但那个时候他死命的拦着我,我想要过来就只能这样。 我对上吴铭的眼神,又是闪躲。直觉告诉我他知道什么,但并没有告诉我。 糟老头子适时的开口了:“怎么,何二爷,一个人说不过我,又来了一帮凶,但好歹你找帮凶找个能成气候的来,找这么个瘪三,你不嫌臊得慌我还浑身发臊呢。” 这些话说的慢慢的鄙视之意,就算是白痴也能听得出来。我并没有为自己辩驳,在这个行当里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存在,不成气候。 糟老头子话锋一转,又说道:“何二爷,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那件事情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也不是我做的,你们老三的死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我浑身一震,他说的是你们家老三,我的三叔。 我犹豫着看向我二叔,问道:“三叔,你们在谈论的是我的三叔?” 二叔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这样的神情我一共在三叔的来你上见过三次,一次是当初我父亲和我爷爷闹翻,带着我的母亲残忍地离开老何家的时候,我也说过那个时候我还很年幼什么都不懂,但耳熟的这个眼神我却记了这么些年。第二次是糟老头子设计让我下斗的时候,我回到老家二叔在客厅里和我说我死了三年的爷爷并不是真的死去,而是变成了怪物的时候。 第三次,就是现在。 直觉告诉我,他要说出些什么我不能接受或是根本就想不到的事情来,一瞬间我觉得特别的难过,但找不出难过的缘由,就这么愣愣的站着等待着二叔开口。 吴铭却抢在我二叔之前说话了,是对着我二叔说的:“何二爷,这件神器ing说出来对何北辰不好,你想清楚了?那不是他能接受得了的。” 二叔转脸看向我,我脱口而出:“你说吧,二叔,什么事情我都承受得了,我不可能一辈子所在你和三叔的背后,迟早有一天我是要站出来担着老何家铺子的。” 吴铭又说了句:“何北辰……” 这次我没有再容忍他说话,拔高了声音说到:“吴大当家的,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总是插话不太合适吧。”三胖子也急了:“大柱子,你别他娘的不识好歹啊,小哥还不是为了你好。” 这算是把我彻底的点燃了,我立马就吼了回去:“你懂个屁,我都说了这是我的家事,老何家的家事,你们俩姓何吗,姓吗?一次次的阻止我知道真想,这还他妈的算是兄弟么?我就想知道个真想怎么了?再说了,吴铭你他娘的真不算是个东西,要我说你知道真相对不对,关于我三叔的,只是你一直藏着掖着没有告诉我,这又算是什么?是你们一口一句的为了我好么?告诉你们,我不稀罕,这份兄弟没得做了,爱找谁找谁去,别来烦我……” 我这边气还没撒完,二叔就轻声的说到:“大侄子,他们真的是为了你好啦。你三叔死了,被阎罗李弄死的。” 我一愣,脑袋里面顿时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我三叔是死了,但怎么能说是被糟老头子弄死的呢,他不是摔下山崖死的么?素然我一直自怨自艾的认为我三叔就是因为糟老头子才死去,但始终也没有觉得我三叔是死在了糟老头子的手里。 “因为他才死的”和“被他弄死”这个是两个绝然不同的区别,我怎么就反应不过来呢? 这就是三胖子说的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么? 好了,正正经经的三千字开这个月的篇。(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耳中人4 今天招聘会,咱又去现了,别问我为什么一大把年纪还那么爱凑热闹,因为我就是如此深的赏识之人,哈哈哈。。。。。。 四周噼里啪啦的火花声炸了一分多种才走向平静,我不敢相信的又问了句:“我三叔?你们在说的是我的三叔?”这个时候比起二叔来我更加信任吴铭的话,所以我朝着吴铭看去,后者点了点头。 其实那个时候我下意识的想狡辩,但话快要出口的时候又突然沉默了,这么多双肯定的眼神,我又能狡辩得了什么呢? 要不怎么说是中了“耳中人”的道儿呢,我在得知真相后就被弄的恍恍惚惚,二叔一直在和糟老头子说着什么,但我早就无心去听了。在梦境中场景一下子就变了,我们又回到了第一次下斗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跟在二叔三叔的身后,一边听着三胖子如无其事的大声吵闹着,一边时刻绷紧了神经在感受着古墓里的风吹草动。 其实那时候四周什么都没有,那古墓里根本就没有空气的流动,我一心想着或许下一秒就会出现几十个粽子,或残暴或温良,总之得和想象中的一样,但粽子这东西也不是这么容易养成的,那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拼凑,所以直到最后我们就至于上了一条“愤怒”的烛九阴。 第一次下斗的所有状况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特别的清晰但好像又有些地方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说不出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胸口感到一阵阵的发闷。 三叔清晰地声音又传了过来:“大侄子,待会儿你先跟着萧家三胖走,我们断后,倘若他们真的追了上来也不要管我们,继续向前走,不要忘了你二叔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话,你记住盗墓下斗这条道路我们给过你选择,是你自己要这样做的,不要愧对我们,也不要愧对你的爷爷以及我们老何家的列祖列先……” 我当时的回话是什么我早就忘了,但我肯定是顺从的着三叔的说法去做,没有丝毫的疑问。 我愣了两分钟,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叫我:“大侄子,大侄子……”那声音似乎很焦急,一直在催促着我。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我的三叔,他手里举着枪对着黑暗,十分的谨慎。我长了张口想说什么,就被三胖子给打断了:“我说大柱子,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你还有闲情逸志在这破地方发呆,我去,你那脑袋是怎么长的,真他娘的神了。” 三胖子话音刚落,角落里吴铭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罕见的关心:“何北辰,小心。” 我恍惚的朝四周看了看,二叔、三叔、吴铭、黑衣小哥、三胖子他们都在,我又顺着三叔手里的枪支看过去,是糟老头子以及他的那一众手下。 那么,我现在在哪里?宋袖古墓还是“贾南风”的墓穴?我身边站着的感受得到心跳声的三叔又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又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又变成了那个无比菜鸟的何北辰,三叔二叔一边提醒着我注意,一边警惕的看着对面的糟老头子。我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我是清醒的,我知道三叔已经死了,二叔在我第一次下斗之后就莫名的失踪了,活在我边上的只有吴铭、黑衣小哥和三胖子。 但我又必须要确认,所以我只能选择一个最愚蠢的办法,朝着三胖子小声的问道:“萧三爷,我三叔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站在这里?” 三胖子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拔高了声调:“何家三爷,你侄子咒你死呢。”我三叔转了回来,笑着说了声:“没事,反正都得死。” “我去,你还不相信啊,你大侄子刚刚问我你死了没有,不信你问他,人证物证,我骗你不成。”在这种紧要关头我也不能和三胖子争辩什么,只能紧紧的盯着我的三叔看,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没有回头但开口说道:“不要害怕,大侄子,你选择了如这行当,以后这样的场面还要见很多,两眼一闭不停开枪就完事儿了,顶多流点血,男人嘛,算不了什么的。 和我说话的三叔明明是活着的,呼吸着的人,我怎么会认为他死了呢? 没来得及细想,糟老头子身后的盗洞里突然出来了十多个黑衣人,清一色的黑色装备和衣服…… 这就不仅仅是我的“回忆”了,在宋袖古墓里也是这样,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本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称号从三胖子的怀里夺过了装有秘密的黑匣子,试图要挟糟老头子:“现在匣子在我的手里,有本事你就开枪。”只不过当时糟老头子没有选择立刻开枪,而是突然的笑了起来,之后他背后的墓道里也是走出了十几个黑衣人,和现在的场景一模一样。 我不敢相信的低下头去看我的怀了,一瞬间整个天都塌了,因为那个黑匣子此刻就在我的怀里静静的躺着。我张了张嘴,想问三胖子这个黑匣子是从哪里来的,但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从三胖子刚才的表现来看就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我,他们只会认为我是害怕才会这样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紧接着我二叔就会实施他在背地里和吴铭对好的那一系列计划了…… 不出所料,二叔拿过我手里的黑匣子陪笑着说道:“李老,别跟晚辈一般见识,怪我没教育好,请您息怒。” 糟老头子放下了手里的枪支,说到:“如此看来,何家老大到底是个通透之人啊。” “过奖,我也只是想吴大当家所说的那样,看得清眼前的形势罢了……” …… …… 这些话我无比的熟悉,因为我听过一遍,只需要闭上眼睛稍微回忆就能够想得起来,但三胖子的神情却不是和我一样的,吴铭和我二叔计划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和三胖子,如果现在三胖子是清醒着的,那他应该和我一样的神色才对,但显然,我和他不一样。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接下来就该是一场恶战了,我被吓的愣在了原地,醒过来的时候我会看见二叔腿上被枪子打中的地方,三叔扶着他一步一步的朝我挪过来,糟老头子那边的人手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余下几个都在地上躺着听不到呼呼吸。 三胖子会冲上来骂我一番,然后使劲抓着我的肩膀往前跑去,他会和我说:“别当心,你二叔没事儿,他那腿上的伤是假装出来的,你二叔还给我安排任务了,就是把你安安全全的带出去,你说我到底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这些天里掏心掏肺的照顾你……” 再然后,我和三胖子回安全的逃回家,接着我三叔死了,二叔失踪了。 三叔死了,二叔失踪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难道是梦吗?我不是经历过一次吗?为什么还有第二次? 但好像事情又不是这样发展的。 不出所料,二叔拿过我手里的黑匣子陪着笑说到:“李老,别跟晚辈们一般见识,怪我没有教育好,请您息怒。” 糟老头子放下了手中的枪支,说到:“这么看来,何家老大还是个通透之人啊。”他忽然叹了口气,复有举起手里的枪支,说到:“既然如此,咱们也别伤了和气,那匣子李某就不要了,该要你们一条人命如何?” 容不得我二叔回话,他对着我的方向就是一枪,我清醒地看到了子弹是如何从枪口里面出来的,也许零点几秒的时间它就会从我的眉心里穿透过去,我想躲开但身体没办法走动。 从小到大我遇到过无数的群约打架,但都只是近距离的肉体搏战,不是为了玩具游戏就是为了姑娘猎物,从来没有说或为了杀死谁去打架,我那个时候是浑浑噩噩的,忘记了反应,静静的一心等死。 突然我感觉身边一空,三胖子拽着我一蹲,我没有感受到那种想象中的死亡,只有四周响起的一片哀嚎,它们是在为什么哭泣呢? 等我回过身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二叔腿上的枪伤,但扶着他的不是三叔。二叔就这么半弯着身体站在一堆横七竖八的人里,没有说话,我叫了句“二叔”他也没有回答。 不远处的吴铭走了过来,意气风发的样子。但走到我二叔边上的时候,他擦嘴边鲜血的样子就停顿了下来,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直直的看着地面,一脸悲鸣。 直觉告诉我出事儿了,我一直盯着吴铭的脸看,突然他半转了脸看向我和三胖子,动了动嘴唇…… 三胖子反应快,在吴铭看像我们的时候就跑了过去,我紧接着走了过去,一看,差点跪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是我三叔,被爆开了大半个肚子,鲜血内脏一半积在肚子里,一半留在地上…… 我仿佛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世界混乱不堪,没有丝毫的衔接,上一秒我看见了三叔惨死的样子,下一秒我就回到了“贾南风”的墓穴里,有我早已失踪的二叔,但没有死去多时的三叔。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梦境之后的尴尬(求支持) 那个这几天电脑莫名出现问题,他娘的码出来的文也不是到去了哪里,又遇到各种面试,各种期末考,所以基本断更一个月,但不要介意,我断更这件事情又不是什么难得之事,五天就能见一天,正常的很。 我料想回家之后可能会好起来吧,是的。 这章属于回想着写出来的章节,其实原本是写好了的,但我可能是忘记保存或是跟着我的破电脑不知去了哪里,从而导致了我再写一遍。(关键是我不知道怎么找回,哈哈。) 所以,现在只想说八个字:人艰不拆,累觉不爱。 梦境里面的一切都是混乱不堪的,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出现,没有丝毫可以联系起来的地方,但所有的片段说的又是同一件事情。我从小到大没有收到过什么特别重大的伤害,父母离开那会儿年纪小不懂事,自认就对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感情,只知道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而已。 唯一觉得世界会奔溃的大概就是得知我三叔死去的那段时间了,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直接地面对死亡,虽然我爷爷现在和死亡也没多大的区别,但说句难听的话,至少我爷爷现在还有口气在喘。而我三叔是死亡里我最接近的桥梁。 每次只要稍微遇上点事情我就会不出意外的看见三叔,这难道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心结?这个心结没有那么容易过去,但现在大家同处于“被控制”的状态,出现在吴铭,三胖子脑海里面的有会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们会选择什么样的做法? 虽然我一直是混乱的,但我还是一直死死的盯着周围的状况,所以自莫名其妙回到了这个“贾南风”古墓之后,我就发现了站在我们对立面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我之前看到的糟老头子,不论是身形,气质都是不同的,倒是有些糟老头子年轻时候的样子。 我深感惶恐,赶紧看了看二叔他们,还好除了糟老头子之外别人都是正常的。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局势是什么样子的了,只好默默地立在一旁看着他们接下来的动静。 对面的形似糟老头子的人似乎是身体有问题,就这么一两分钟里他已经接连着咳嗽了好此次,还用一块手帕捂住嘴巴,看那架势不弄出点血迹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英雄剧情里面都是这样写的,但凡那个美人掏出块手帕咳嗽两声,洁白的手帕上必定见血,那没人大概也是即将香消玉殒的类型,但诚然糟老头子不是什么英雄身边期期艾艾的没人,而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这一咳倒有些特殊的意味来。 我二叔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疲惫,没睡好觉的样子:“李四年,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这在场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躲不过的。” 李四年这个名字是我不熟悉的,自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在二叔三叔的帮衬下搞了北辰轩,人一旦有个固定的事业,如果不往大的方面发展,这眼界自然就被局限起来了,我就是那一类人,整日里就知道收收山货,在我那小店铺里捣鼓捣鼓,对道上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大半是不认识的。 那个叫做李四年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他说:“我李四年做没做过什么事情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无知小辈,竟成天说些不着调的胡话,怪不得老子回成了那副德性。” 我下意识的认为李四年说的“老子”是指我的爷爷,但看二叔的神色却又不是,他没有丝毫恼怒的样子,极为平静,像是和他一点关联都没有。倘若别人说了我的爷爷,二叔不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李四年又说道:“今天,我就把话搁在这儿,正好大家伙都在为我证实证实。何望,就算你那不争气的地底是被我杀的,那也是你们老何家自寻死路,我不是什么记仇的人,但你们也别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只不过是为我自己讨回这份公道而已,想当初你们让我蒙羞受齿,现在我就绝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完了他使劲咳嗽了几声又说道:“实话说吧,我早就背上了汉奸走狗的名号,也不在意什么了就算今天你们在安置给我更难听的东西,我也无所谓。” “我操你老娘的,李四年,你弄清楚,当初是我们逼得你还是你逼得我们这些人不得不跟着你为虎作伥,你在那日本商会组织里很吃香,捞到不少好处吧?你这人从来都没有变过,一心想着算计别人,满肚子的奸险狡诈,说出去也不拍被后起之辈耻笑。” 我知道二叔这回是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他虽说是混道上的,但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脏话极少能从他嘴里冒出来。我爷爷大概是受了清末年代四书五经的影响,自小就逼迫着他的三个儿子学习,我们老何家本就是搞地下工作的,你说读书出来能顶个屁用,顶多多认识几个字,但下斗又不让你来认字。 这场学习风波导致的最直接后果就是我父亲的出走,他是那代人中最先出国留洋学的年轻人,也就是所谓的有志之士,偏偏又是个搞文学的,问人该有的清高丝毫不减而且更甚于其他人,他一直觉得我们老何家给他丢了脸,再三劝导我爷爷无果之后就直接选择和我爷爷决裂。 我也是从三叔嘴里听到的这件事情,但我本人没多大感触,那怕是现在接触了“老何家的事业”,我也觉得觉得盗墓没有什么可丢脸的,相反在我看来这是一项极其锻炼人的活动。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的争吵着,我这边又开始头重脑轻了,这次我倒是想得通了,我一味儿的,单方面的想要场景不再变来变去是没有用的,赶紧就强迫自己稳住心神静静的等待着。要不怎么说这人就是贱,一件事情多出现几次竟会成了理所当然,要是换在以前这样的事情是我想都不敢想象的,我明明在这儿,思想在这儿,身体却随着空气变来变去的。 不出所料,几秒过后站在我对面的糟老头子又不是那个李四年了,他成了真正的我所认识的那个糟老头子,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但两者形象确实极大不一样的,糟老头子虽然上了年纪,但气度,给人的威慑力绝对要比李四年大得多。 事情又好像回到了大半年之前,我们第一次下宋袖古墓的时候,我二叔也是这样对着糟老头子,二者都站在彼此的对立面互不相让,我站在二叔的身后不知所措,看着他那半白的头发一阵阵的发愣。 可看周围的环境确实丝毫没有变化的,这时候我作为整个场景里面唯一蒙圈“看戏”的人,确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的心思的,左右瞟了几眼,奶奶的,连人物的站位都没有改变过。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我会注意到站位这个问题,但它却是无比清晰地印在了我的脑海当中,像是这是个什么关键点一样,我记得无比清楚。 这种时候我自认为我是这些人当中最清楚的,但我也知道这时候我在出声说出些奇怪的话来势必会引起混乱,而且就算我站出来了,在这些人中我是不能改变什么的,以我一己之力根本就不能成事。当然这也不是我贬低自己,只不过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我很清楚现在这种时候我自己的站位以及分量。 四周的场景接二连三的变换了这么多次,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察觉到没有?但三胖子显然站不住了,他在寂静的墓道里明目张胆的给手枪上了档,那声音明明白白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诧异的不止我一个人,就连吴铭也转回身来以疑问的眼神看向他。 三胖子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笑了笑,丝毫不尴尬的说道:“我看手枪都挺长时间没用了,怕生锈了就动动它,怎么着,各位?一起来活动活动?” 这种时候自然没有人会答他的话,因为根本就没有机会。三胖子话音刚落就抬手向前看了一枪,我下意识的以为他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出来,三胖子在大事儿面上还是站得住阵脚的,他会胡说但不会胡来。 但这次我显然是高估了三胖子,在枪声过后站在最前面的糟老头子应声倒地,我看过去,糟老头子极其痛苦的捂着心口的位置,胸口的位置在咕噜咕噜的冒着热腾腾的鲜血。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三胖子一边继续朝着糟老头子的位置开枪一边说道:“我草你大娘的李四年,大柱子他们老何家那大茬子我就先不跟你计较了,毕竟他们当家的在这儿。但你别忘了当初我娘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你禽兽不如我和我娘会落到那个地步么……” 我左右看了看,大家神色都很镇定。我很疑问,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段话有问题么? 我敢铁定,三胖子这厮绝逼的和糟老头子有关系。 第一百一十七章 清醒(求支持) 瞄的,一个月没来碰这个文,以前写些啥都快忘记了,前言不搭后语的,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啊啊啊啊啊,又要重新学做人了!!!!!!! 但奈何三胖子这厮这种时候偏偏做到了面不改色,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甚至想到他俩可能是亲生父子的关系,要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就当我还没从“三胖子他老娘年轻的时候瞎了眼看上糟老头子这个人渣,从而这操蛋的社会多了三胖子,后来糟老头子发家致富了丢弃糟糠另找小三”的桥段中回过神来,就听见糟老头子极其隐忍的断断续续的说道:“萧……萧屿,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下意识的认为糟老头子接下来的话应该是:“萧屿啊,其实爸爸是爱你的。”我恶狠狠的为自己这种玛丽苏的想法打了个寒颤,什么时候我的思想也变成了这种八点档的温情路线了。我必须的时刻提醒着自己这是在盗墓,显然这么想是不适合的。 但糟老头子和三胖子之间的氛围却又是让人不得不这么想的,我甚至是没有听清楚糟老头子叫的那声“萧屿”是“小屿”还是“萧屿”。 奈何接下来三胖子的言辞就更加激烈了,活像是糟老头子欠了他好几条人命一样:“我操你老娘的李四年,我娘那是你想提就能提的么,真他妈是瞎了眼啊才会和你这样的人弄在一堆,我就早和她说过你这种人不值得相信,偏偏我那迂腐的老娘还不相信,这不遭到报应了吧,今天也正好,让你落在我萧屿的手里,算你好运,一次性给你个痛快……”话音未落,对着糟老头子又是一阵疯狂的扫射。 我在边上看的是莫名其妙,现在先不论三胖子和糟老头子是什么关系了,恐怕以我的看法是糟老头子和三胖子的老娘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了。我使劲翻了翻三胖子的一切(当然是和我认识以来),根本对不上号,三胖子这龟孙子不是说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根本就没见过他老娘么?怎么现在到了这儿他老娘就是迂腐的农家妇女了? 现在这张口闭口都是老娘的算是怎么回事情? 但转念一想三胖子是糟老头子私生子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糟老头子年轻时候勾搭上的三胖子他老娘,但混出点名堂的时候一脚把人给蹬了,光这一点说来就符合了三胖子从小没见过老娘的设定。只是后来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三胖子知晓了这件事情,就对糟老头子恨之入骨起来,再后来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的事情,糟老头子组织起来的盗墓活动正好给了三胖子痛下杀手的机会,于是三胖子就趁机混入了我们这个小团体,契合着吴铭、我们老何家把糟老头子耍的颠三倒四,这不上时间的隐忍让三胖子找到了机会,枪口直接对准了糟老头子就是不留情面的狂轰滥炸。 但这么一想三胖子这心机婊似得的套路也颇深了吧,辛辛苦苦精心设计了这么多就为了能在言语上侮辱糟老头子并在大庭广众之下枪杀了糟老头子?都是大老爷们儿,直接找个机会上门一枪崩了不就好了,这年头杀个把人也不是啥犯法的事情。 而且如果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无论从哪方面讲这都属于三胖子的家事,而我所认识的三胖子是不可能把自己家事放出来在明面上让别人看了笑话去的,虽然往往笑话三胖子的无聊人士只有我这个北辰轩古玩店的小老板。 显然,三胖子此时此刻对糟老头子的行为都是我所不能理解的。除去三胖子这个当事人不说,吴铭和我二叔就站在边上,看了这么久他们也毫无动静,就连糟老头子那边也是一样的,就我以往的经历来看他带着的手下绝对没有一个人是吃素的,但糟老头子和三胖子“斗争”这么久以来,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过。 归结起来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了,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些都是不真实的。当然,这里说的不真实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有两种猜测,一是我之前以及现在所看到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以前或是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的,现在这古墓里有什么东西扰乱了磁场,恰巧让我看见了而已。如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我三叔的死也就清楚明白了,杀害我三叔的人这会儿正趴在我的前面,危在旦夕。 如果现在我所看到的这些东西不是真的话,很简单的对比,这些事情就只能都是假的了,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至于它为什么要出现给我看到是我现在解释不了的,古墓里的东西说实话在经历过这么几次盗墓之后我觉得还是挺玄乎的一件事情,它预示着黑暗和深渊,生死也就只在一瞬之间。 但无论怎么说,既然他让我看到了,就绝对不只是看到这么简单了。 而我那个时候被这么多次忽然间转换的场景绕晕了脑袋,看到这么多事情也只一心想着为什么会出现,对于它出现的目的倒是没有多想,要是我那会儿脑袋再转那么一丁点,后来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一件事情的出现,是不光光只能单纯的看事情表面而已,事情之前以及之后恰恰是应该关注的重点,而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要对号入座,换个人也是一样的结局,不一定非要看准一个点就不晓得变通。 神明一世的道上阎罗就这么被萧家三胖弄死在了古墓里面,丝毫没有一点儿人性的射杀以及周围所有人毫无同情的态度,这其中还包括着我这个叫何北辰的人。其实有那么一刻我是想要出声或是出手阻拦一下的,但似乎这种行为又是多余的,糟老头子也弄死了我的三叔,我为什么要救他? 再说了现在的我不也是自身难保的么? 三胖子收拾好了枪支弹药回头说道:“怎么样,大柱子,刚才你胖爷爷我厉害吧?”我愣愣的笑了笑,干瘪的说道:“厉害厉害。” 其实这何止是厉害,都有点变态了。但这话我没说出来,至少现在满脸血迹、神采奕奕的三胖子是我所不认识的。内心没由来的一阵害怕,我超前几步偷偷看了看吴铭的脸色,后者一脸平静回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头转向了我看不到的一边。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是真的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刚开始我还能勉强冷静的看着四周不断在变幻的场景,可到了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无比的真实,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去看,三胖子在弄死了糟老头子之后显得异常兴奋,一个劲儿的在我边上不停地说着什么,我无心去听甚至是不想听见,又不能走开,只能强迫着站在他边上,嘴里发出些:“嗯嗯,啊啊,好好……”(瞄的,说的我都有些污了,啦啦。。。)的声音。 后来,三胖子不只是说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吴铭和我二叔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论当中,只是说话的仍然是他们三个,我始终站在一边看着倒在雪地里被子弹穿成筛子的糟老头子。 那一刻我似乎是有些快活的,自从知道我爷爷变了模样以来,我始终活在内疚和痛苦之中,后来三叔也莫名其妙的死了,二叔失踪了就没有回来,而这一切我是清楚明白的知道始作俑者正是糟老头子,而现在他死了,倒在了我的脚下,我有一刻钟的轻松和放松。 但一直以来我的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着我糟老头子是不该死的,或许事情不是我所看到的样子,走上这条不归路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的爷爷、三叔不正是最好的证明么? 扫仓之道,福祸与否,就在旦夕。 当我又一次感知到思想意识清晰的回归我的身体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直觉一个鬼影都没有,但满腔的潮湿味道提醒着我我还在古墓里面。我挪动了一下身子,顿时感到一阵酸痛,特别是后颈的地方,像是被人劈过几掌之后留下的后遗症,麻木酸痛过到不行。我眯着眼睛想要看清四周的环境,身后突然间响起了一个声音:“他们都昏倒了。”顿时一惊,浑身冒冷汗,要不是我听出那是吴铭的声音,我敢保证我得直接被吓晕过去。 “吴铭吗?”我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身后的人轻轻的笑了笑低声说道:“是。”我一把举起刚才在黑暗中摸索到的手电筒,直接照射在吴铭的脸上,直到看清了他的样子后我才松了口气,妈的,突然间出声音太吓人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会模仿人的东西。 刚清醒过来,我一脸蒙圈问道:“我们这是怎么了?”吴铭抬手在嘴边“嘘”了一下,“你没发现么?” “发现什么?”这时的吴铭也有些讨厌了,说话不直接说完。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确定些什么,而后指了指我身后说道:“你看。”我一阵纳闷,黑不溜秋的地方有啥好看的,一边随意的往回瞟一边那手电筒照射过去,顿时又是一身冷汗。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看到了什么 虽然那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但我还是清楚地认出了他,那是就在几分钟前被三胖子扫射成筛子的糟老头子。人型还摆在那儿,但却又不大像,那东西佝偻着身子定定的站在那儿,感觉头发很长,都快到地上了,更加诡异的是,背上还长满了东西,圆滚滚的突兀起来的球体,远远的看过去是有些渗人的。 那东西身后一片漆黑,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亮光唯独将它整个身体照亮了,狭长的影子还投影在它身后的墙壁上,背上密密麻麻强迫的我只打寒颤。但他的脸面却是清晰的,那就是糟老头子的脸,一张充满了警惕但有些力不从心的皱巴巴的脸庞。 那个时候我知道吴铭就在我一步远的地方,但内心深处还是止不住的恐惧和颤抖。虽然我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毕竟几分钟前我才亲眼看到他死在乱弹之中,甚至当时那热腾腾的鲜血都还残留在四周的空气中。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吴铭安抚性的拍了拍的我的肩膀,就在我感激的看过去的时候他又说道:“你看,真人在这儿。” 说实话,这句话的震慑力还是有些大的。 容不得我多想,我半僵着头朝吴铭指的地方看过去,我敢料定我看到的绝对是一句不会说话的尸体。但事实不是这样,角落里躺着人,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片人,黑压压的睡倒了一片人,一样的面色一样的神情,看起来安逸却又诡异。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样,面容带笑,眼角微开,嘴巴微张,痴痴傻傻。 我眼底的错愕是逃不开吴铭的眼睛的,好在我和他的关系也允许我露出些捏样的感情出来,我顾不得窘迫眼睛四处飞窜。一个人是这样的神情我们大可理解为痴傻,但一群人这样的神情就是不正常了。 而且吴铭在我前醒过来,我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那在吴铭之前呢?他是不是也是从这个状态中清醒过来的呢?在他醒过来之前,是不是也有人向我们现在这样站在这群毫无防备的人群面前旧旧的凝视着他们。 这种感受是令我猝不及防,十分害怕的,我曾经一度迷恋杀人犯罪小说,其中最恐惧的描写就是杀人犯在杀人之前会变态的站在受害人的床边欣赏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看着受害人惊醒,看着受害人瞬间的面如死灰…… 这二者之间虽说相差千里,但多多少少是有这么一点联系的, 不远处那个形似糟老头子的东西又是什么?真正的糟老头子在哪里?三胖子和黑衣小哥又在哪里?怪事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说实话我是有些接受不了的,不是身体上的而是那种心里的承受能力,我承认比起吴铭和三胖子来说我逊色多了,所以当吴铭指着躺在另一侧的糟老头子和说那胖子的时候,我是有些眩晕的感觉的。 相比起其他人,糟老头子和三胖子算是比较“清醒”的那一类了,至少他俩昏死过去脸上不是那种享受却又隐忍的神情。但让人不得不注意的是糟老头子的一只胳膊是搭在三胖子身上的,像一个保护圈似得想要把三胖子圈起来,但奈何糟老头子太瘦太老,而三胖子肥肥的一大坨,那只细小的胳膊更加像是睡觉时候不自觉地动作,场景就这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如果我之前看到的那些事情是真的话,这倒好解释,无非就是在危机时刻替儿子挡了一道的老父亲,但却是说不出的怪异感一阵阵的向我袭来。 我敢肯定吴铭也绝对看见了这个场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里想法,是面无表情还是和我一样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转身朝他看去,那小哥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黑暗中,朝着什么东西追过去了。 那时候我也没多想,把背包扔在三胖子边上也抬腿追了出去,但在拐角口就被一股大力拉住了,我知道那是吴铭,收拢了心神低声问道:“那是什么?” 吴明似乎有些挫败,隔了好半天才说道:“我也不确定,我追到这儿的时候那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在我的认知里面,吴铭是不会漏出这样的神情来的。一直以来他给我的感觉都很强大,无所不能,突然间看到他无奈的样子我也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我一边在心底默默祈祷着不会再发生什么混乱事情,一边忍不住的又朝黑暗中看了看。 不止是我太好运还是那东西故意现的原型,我很清楚的看到,那东西是耳中人。要知道几厘米高的小东西在黑暗中以肉眼是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的,但那个时候我却看得无比清楚,不带一丝一毫的作假。 第一时间我就冲着吴铭吼道:“吴铭,快看,那东西是耳中人。” 吴铭右脚超前了一步遂又退了回来,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道:“回去吧,想办法先把他们弄醒再说。” 我知道那时候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去对法那小东西,冒进去追那东西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杀生之祸,得不偿失。于是只好打消了继续对付那小东西的念头跟着吴铭往回走。 三胖子他们还是那个样子浑浑噩噩的躺在地上,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黑衣小哥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静静地立在吴铭的身后,一脸淡然地看着空地中间唯一点亮的手电筒。 除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来说,这是下墓以来难得的静谧时间,可以不用思考,麻木的休息。我有片刻的放松,而后忽然又想起在我醒来之前看到的那些个虚幻的场景。 我强忍了好长时间,但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问道:“其实,我三叔就是被糟老头子杀害的吧?” 吴铭似乎是有有意外,就连黑衣小哥也把他那漠然的目光从手电筒转移到了我的身上。隔了好半天,吴明才开口说道:“你二叔还说这件事情能够瞒你一辈子,像在看来是他太低估你了。” 那一刻我不知是该愤怒还是别的其他的感情,只好说道:“是啊。” 吴铭倒是来了兴趣,直接就问道:“怎么说?” 我也不打算隐瞒他什么,索性反问道:“你说在这古墓里我们会不会受什么东西影响会出现记忆断层的时候?在那之后我们的记忆衔接的不是当时,而是之前或是之后的记忆,以至于会让我们看到一些已经发生过的或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话说到这个地步相信吴铭已经听懂了我的意思,但他并未及时搭话,而是看向了我的身后,那一刻我多少感觉有些释然,我听到了糟老头子问道:“不知,何大当家的在这记忆断层的时候都看见了些什么事情?”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转回头去,笑着说道:“没什么,真相而已。” 我这话一出就没了声儿,糟老头子又问道:“不知何大当家的所说的这真相指的是什么?”讲道理,我活了这二十年加上我又是做生意买卖的,恬不知耻的人我见过许多,但像他这样的我还是极少见到的。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会冲动的朝着他大声嚷嚷一番,顺便再让别人看到我的某个不小心遗漏出来的缺陷缺点,但现在我就不会了。 仍然就着转过头的姿势,说道:“你们说三胖子这厮都醒了一分钟,怎么还不从那地上爬起来,贪恋不成?” “我操,大柱子你他娘的什么意思,爷爷我在这小块地上窝了这么久,早就手麻脚麻了,你个不长眼的还不赶紧来旁边伺候着,说些什么风凉话。” 说实话那一刻听到三胖子那大嗓门的声音,我是有多高兴,仿佛觉得那个时候我才是真正的清醒过来。吴铭和黑衣小哥都是冷性情的人,不适合带动这种活泼无聊的气氛。 我这一晃神儿,被三胖子看成了不愿意伸手扶他起来,话语间自然就带了气愤:“我是说真的,起不来了,赶紧的,来给爷爷个着力点,老子准备带你去撬地球。” 我笑了笑,又变成了那个喜欢和三胖子斗嘴说些无聊话的何北辰:“渣,小辰子这就来。”遂上前虚虚的扶着三胖子,我知道这厮根本没事儿,精神着呢。于是对于我胳膊上那过于关心的一拧,也好脾气的选择没察觉道。 扶着他走了几步问道:“没事吧?” 吴铭在边上答道:“我看没事儿。” 我知道三胖子是因为关心我才整的这么一出,话虽然是我问出来的,但吴铭那声“没事儿”也是替我回答三胖子的。 毕竟糟老头子在场,有些话不好明说。但我们这搭话显然是驴头不斗马嘴的,糟老头子好歹是道上的“阎罗李”,他不可能不会听不懂我们之间的话语,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就差撕破脸皮了。 只是即使目前已经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了,大家却都分外的沉得住气,没有亟不可待,相反更加的把自己的脸皮藏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