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第一节 不想实现的愿望 第一节 不想实现的愿望今天又在起点翻了一下军事历史类,三国系列的小说还真让我着迷,特别是每篇文章的相关评论,虽然是众说纷纭,又的确各有道理。 《三国志》是官方记录,傻子都知道里面有水份。 《三国演义》又是根据《三国志》和野史夸张杜撰了的小说,而且对蜀有明显的倾向。 到底在那个英雄辈出、人材多如狗的时代,除了吕布(公认的超级高手,武功可比王重阳),各武将如张飞、关羽、黄忠(如果年轻二三十岁估计又是一个吕布,可惜年轻的时候时局太平,又身在南方远离政治和战乱的中心,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时候刘表又没参战,如果不是刘表死得早,有机会与关羽一战,估计就默默无闻老死长沙了!由次可见,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还没机会登场就可能一时倒霉死于乱世而声名不张!)、马超、赵云、典伟、许诸皆万人敌,就是不知谁强谁弱。 而各谋臣如猪哥、庞统、周郎、陆逊、郭奉孝、徐元直、荀文若、荀公达、司马仲达、田丰、沮授都有定国安邦,谋国谋城之大智慧,只是各人遭遇不同,猪哥(猪哥确实有眼光,大耳贼手下没有出色的谋臣争宠,猪哥可以充分发挥)、周郎、陆逊、司马仲达(我觉得司马仲达最厉害的就是活得够长,等到曹操手下稍微厉害的谋臣都死绝了,他就成唯一选择了,有了和猪哥一样的条件,只是猪哥没野心,司马的野心大大的!)有机会在社稷将倾之时有机会独挡一面,掌军政大权充分发挥自己的谋略而功成名就。 其他人只能提提意见或者跟错了人,还没充分发挥就死翘翘了。 那如果给他们一个充分发挥自己的舞台,他们是否会比别人做得更出色呢?越看越眼花,越想越头晕,眼皮子开始打架了,睡一觉吧……“好想去那个乱世见识一下那些风流人物的真风采!”一个遥远飘渺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满足你的愿望……”“昨天下午,我市兴华社区一民居因电器短路起火,死亡一人,身份已查实:姓名陈平,男,23岁……”“咳、咳、咳”***,怎么有烟?难道起火了?我迅速睁开眼睛.“靠!星星??我怎么在野外?哇!呕……”不远处的峡谷一片通红,火光冲天,周围残肢断臂,一大片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的躯体,而我怀里枕着半颗脑袋,白白红红的脑浆洒了我一身,凸出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似乎在诉说自己的不甘和凄惨。 我全身寒毛倒竖、头皮发麻、心脏收缩、白眼一翻,再次不醒人事!“嗨!我是释迦摩尼,也就是你们所称的如来佛。 你真是个幸运的人,我听到了你的愿望,现在满足你,带你到三国时代,要多给我烧香哦!哎,现在真是人心不古,烧香的人越来越少,不得不再现一下神迹!要知道你是多么幸运,碰到我准备施展神迹广收信徒之际听到你的愿望……(省略n字,怪不得你能做唐僧的师傅)“今天怎么老做怪梦,先是在战场,现在又一个被k得满头包的死胖子在我面前罗哩吧唆,看样子是电脑面前呆久了,得了电脑综合症,这几天有必要好好休息一下。” “喂!我说的你听到没有!”“走开啦,我要睡觉!死胖子,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个头也k得满头包?”“我是如来佛……”“如你老母!”“气死我也!呔!!!醒!!!”全身一阵巨痛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睁开眼睛,那凸着眼睛、眦牙裂嘴的半颗脑袋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哇!!!!!”我全身肌肉迅速收缩,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把那半颗脑袋甩出数百米远。 厉害啊,想当年我体育考试丢实心球还没超过十五米!来不及感慨,触目所及,又回到前面梦到的场景,大火还在燃烧,地上到处是死尸,胃部又开始抽搐起来,干呕了几声,已经没东西可吐了。 “这梦也太真实了吧?”捏一下脸“痛!!!”“老天!你别吓我好不好?不是我睡一觉就世界大战爆发了吧?”(此时是晚上,而且主角还吓得半死,神志不清,没注意地上的矛戈盾盔等冷兵器)某个满头包的胖子:“看你还敢对我不敬,先吓你个半死!呔!晕!”“喂,小子,现在看着我,听我说!”“你是谁?干什么?我现在在哪里?”“我是释迦摩尼,也就是你们所称的如来佛。 你真是个幸运的人,我听到了你的愿望,现在满足你,带你到三国时代,要多给我烧香哦!哎,现在真是人心不古,烧香的人越来越少,不得不再现一下神迹!要知道你是多么幸运,碰到我准备施展神迹广收信徒之际听到你的愿望……”“停!!!你说我们现在在三国时期??”“这个,准确的说,我们现在在n个三国时空间的其中一个平行空间里,我听到你的愿望后把你的意识从你身体抽离,然后割开时间和空间带着你的意识来到这个空间一个刚战死的尸体里,还用我的无上法力把这个躯体重新修复了一遍!”死胖子说完马上抬头挺胸收腹,做出董存瑞炸碉堡状,心里想着快来崇拜、感激、羡慕、嫉妒我吧,让这**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一脸献媚恶心的微笑,用能活死人肉白骨掉鸡皮疙瘩的语气问到:“如来大哥,你真是法力无边。 你看我只是无意识的说了一句话,并不是真的想来这三国乱世的,俗话说得好‘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嘛’,大哥再送我回去如何?我一定天天给你烧香颂经。” “那怎么行,难得展示一下神迹,怎么能凭空收回。” “老大啊,你把我弄到这里来,那我那边的身体怎么办?我父母亲戚朋友怎么办?”“这你不用担心,我做事不会留尾巴的,趁你家没别人的时候弄了个电器起火,你那边的身体已经烧焦了,你父母得了保险费和电器厂商的赔偿,差不多有一百多万,足够养老了!”“什么?你不经我同意就把我的身体烧了?老大啊,求你带我回去吧,你要知道这鬼地方没网络,没电视,弄不好连饭都没得吃,我身体烧了,你可以把我投到其他刚死的人身体上嘛,我这个人不怎么挑剔的,比如比尔盖次的儿子,李加成的孙子都行啊!”“这个……那个……其实呢我法力有限,每一千年才能实现三个愿望,前面已经满足了一个叫唐龙的想当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愿望;后来又满足了一个叫杨凡的回到九七年的愿望;最后又满足了你的愿望,能量消耗太大,只能施些小法术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回不去了??”“恩,一千年以后还可以回去!”“靠!我砍死你这个死胖子,一千年以后我连渣都不剩了!”我抓住如来佛一顿暴k,怪不得这死胖子一头包,肯定是经常被人k!“哇!你居然敢打我,我是佛主,快停手……呔!定!还好我还剩些法力!自从上次被孙悟空那死猴子k了一头包,就学乖了,真是吃一僭长一智啊!”一瞬间,我意识里的身体肌肉僵硬,不听指挥了!“现在给我听好,你是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你寄身的身体原名和你同名,也叫陈平,字远志,自幼父母双亡,乃皇甫嵩帐下小校,现在是公元184年十月,你领一千士卒在广宗围剿张梁黄巾残部,现全军覆没,与梁同归于尽,刚才你怀中头颅就是张梁首级。 那具身体也被我修复,可发挥人体的极限潜力,你自己慢慢摸索吧,我要去睡~~~那个吸收日月之精华了,一千年以后再来看你(如果你那时还剩点渣的话,嘻嘻),拜拜!呔!撤!!”前面的章节因为是自娱自乐,写得比较简单yy,非常恶搞,不喜欢的就当看笑话好了!精彩的在后面!保证不是恶搞文学!还有,拒绝没看完就发书评,你有疑惑的地方很可能是为后面做的铺垫!******跳至 第二节 初到贵境,请多关照 第二节 初到贵境,请多关照张开眼睛,北斗七星依然高挂空中,脑袋里面依然一片混乱,怎么办?被那个死胖子丢在这个乱世,说不定哪天就挂了。 虽说那些yy小说里主角都混得一个个人模狗样,可***项少龙起码还是特等兵,其它那些牛人起码也懂个炼钢炼玻璃造枪造炮,我是个文科生不说,大学还是在网吧里混过去的,初高中的物理化学早还给老师了,呜呜呜……现在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管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起码刚才听那死胖子说我还是官军,还好不是黄巾,等下拣了张梁的头去报功,说不定还能得些赏赐,想当年刘备白衣还能混个县尉,我起码论功也不会比他差吧?这张梁部众身上抢的钱肯定不少,等下发点死人财,去孝敬孝敬张让、赵忠,怎么也要弄个太守当当,到时候曹操来了就投降,以后再支持司马懿。 一世荣华富贵是跑不了啦,虽然这时代没网络、没电视,但是有美女嘛,想想日本的av,sm,哦哦哦哦哦(嘿嘿,**笑中)打定注意,马上起身。 靠,刚才那死人头被我丢哪里去了,呕~~~~忙呼了一晚上终于把战利品集中了,这个铜钱……看都懒得看;那个银子……***丢;这把剑还不错,不过这上面的古字看不懂,反正还算蛮锋利结实的,在这个时代应该也算利器了吧,带上防身不错;金子……哟嘻,好东西大大的。 靠!我也太贱了,居然看见金子就跟倭奴一个德行了,看见花姑娘还了得?这些金子加起来怕有上百斤吧,不好带啊!还是先看看玉石珠宝,果真是好东西啊,这东西比金子值钱,体积重量都不大,就带它了,赶紧找快布包起来。 这个死人头也要包起来。 到哪里去找皇甫嵩报功呢?管他的,反正没得到张梁的消息就一定会派人来搜索的,我在这里等好了!闲着也是闲着,还是把这些带不走的金银找个地方埋起来,说不定到时候用得着!快到中午时分,终于看见远处旌旗飞舞,尘土飞扬,有大队人马向这边开来。 只见旌旗之中领前最大的一杆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两字,好象是“皇甫”两字吧?这字怎么写得一点都不端正?还好我博文广记,对古文稍有涉猎。 不对,我见过的大都是宋体字,这是什么体??不会这时候都是这种蝌蚪文吧??那我不是完蛋了??想我堂堂跨世纪的文科本科生,到这里居然变文盲了,那我不是文也不行武也不行了???天啊,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我可是十年寒窗啊~~~~(极度郁闷中#%#¥*%—*)待大军开到近前,只见那蝌蚪“皇甫”旗下一中年金盔将军立于马上,看样子是皇甫嵩将军了,捧着那颗死人头快步向前。 “将军,幸不辱命,贼首张梁已伏诛,但属下兄弟……全部战死。” 本想做一脸悲泣状,奈何眼泪怎么都挤不出来,只好把头低下,做出一副羞愧状,皇甫嵩还真以为我为属下弟兄全军覆没羞愧,忙安慰我到“远志,我等从军报国,伤亡再所难免,且马革裹尸乃我等武人之荣耀,切勿再做这等小女儿状,此次平叛,远志力斩贼首,劳苦功高,升裨将,赏金百斤,来人,快带将军下去裹伤歇息。” 回到军营,赶紧打水洗澡,这一身的血污脑浆粘在身上不是一般的难受,呕……看着水中的倒影,这张脸虽然不是玉面丹唇,倒也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虽然不是英气逼人,倒也线条粗旷,男人味十足,还算凑活啦。 加上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健美的肌肉,比常人稍高的身材,估计有一米八几吧,就算比不上赵云马超孙策吕布,想来也应该一表人才吧,哎,虽然我很优秀,但是也不能自恋嘛,一脸陶醉中#¥#%……#记得那满头包的死胖子说过,我这副身体可以发挥人类体能之极限,现在看来,起码力气很大,要不也不能把那死人头甩出几百米远,害得我在死人堆里翻了半天。 既然有这把子力气就应该做强项发挥,等回了洛阳要打把重型长兵器,做什么样的兵器好呢?这时代好象没听过有谁使狼牙棒,这东西好呀,不管你穿没穿盔甲,只要给蹭上,不死也去半条命。 想那关羽的冷艳锯八十一斤,我就做个一百八十一斤;张飞的蛇矛一丈八,我就做两丈二;反正这两王八蛋死跟大耳贼的,说不定哪天就会跟他们为敌,我可不能在兵器上吃亏,碰上了砸翻他们。 不说杀伤力,起码震撼力强啊,拿在手上多有个性,仗着长度,管他什么招式,轮圆了就往人多的地方冲,谁碰上谁倒霉,敌人又近不了身,真是居家防贼出门防身之必备啊,嘿嘿~~~对了,趁这几天还算太平,要赶紧学会骑马,不说杀敌,逃起命来也方便点!十一月,皇甫嵩与张宝决战于曲阳。 “将军,皇甫将军招各将领至中军帐内议事。” 帐下小卒前来传唤。 马上赶到中军帐内,找到自己的位置。 稍待一会,各将领到齐,皇甫嵩轻咳一声示意会议开始“我军五万与叛军张宝部十五万大军对峙于此,不知诸位有何破敌之策?”“叛军虽号称十五万,但大部是老弱妇孺,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式胜则一哄而上,式弱则争相四散逃命,吾视其如土鸡瓦狗,不足虑耳。” 只见一年轻军官侃侃而谈。 “哦?孟德有何破敌良策?”这个人就是曹操??不是说曹操是小白脸吗?这军官明明一脸酱黑。 不过想想也是,曹操武官出身,长期训练士卒,四处征伐,怎么可能是小白脸,等下一定要好好巴结,这可是以后的衣食父母啊,哦哦哦哦,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只见曹操一脸自信,详细解说道:“我军可于入夜时分,令一小部士卒在敌营外鼓噪,敌人来追则散,每时辰一次,待叛军体乏神疲警殆之时,引一部精骑,以布革裹蹄,袭入敌营,四处放火,敌军必定混乱惶恐,我大军随后掩杀,敌军必溃,大事定已。” “好计!众将听令,孟德。” “末将在!”“你部都为骑兵,今晚就由你领本部袭营。” “领命!”“远志!”“末将在!”“你引五千士卒为先锋,如袭营不成,你接应孟德撤退。 如敌军混乱,你引本部兵马直插叛军中军,斩敌酋首。” “末将领命!”………………会议散后,马上跟上曹操,先要跟他打好关系。 “孟德兄,请留步。” “哦,远志,不知何事?”“无他,只是小弟听闻孟德兄置五色棒,杖打小黄门,对孟德兄之高风亮节不畏强权心生仰慕,本当早日拜见,只因军中事物繁忙,又恐过于唐突,待得今日才有缘相会,只得厚颜以交,望孟德兄勿怪。” “远志将军过谦了,操何德何能得将军如此厚爱,只是今日军务紧急,待今日破敌之后,我定与将军痛饮三百杯,如何?”“善。” ####################################各位老大,看得爽就多投票,多推荐啦!跳至 第三节 其实我是被逼的 第三节 其实我是被逼的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今晚的天气真是好啊,又月黑又风高。 虽然早令我等前锋休息待命,但我是怎么都睡不着。 今天可是我真正第一次上战场,等下杀人不知道会不会手软,听着外面扰敌部队的鬼哭狼嚎,这个夜,好长~~~悄悄集结在敌营门外的阴暗处,张大眼睛瞪着敌营,就等曹操的骑兵去制造混乱了。 来了,我感觉到地面轻微的震动,随着轻微沉闷的蹄声,一群黑衣骑士象暗夜幽灵一样急速冲向敌营大门,砍翻刚睁开惺忪双眼的哨兵,撞开敌营大门,如入无人之境冲入大营深处,随既敌营内火焰四起,不断有衣着混乱的黄巾贼兵哭喊着冲出着火的营帐,再被紧跟而来的长戈捅翻在地,看着那一片森罗地狱里人命是如此卑贱,刚来的时候见到的死尸只是觉得恶心,比那些司空见惯了的车祸死的人也惨不到哪里去,我以为我不会害怕,但是看见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被同类杀死、烧死、踩死,听着他们临死时不甘的、凄惨的、悲愤的哀号,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颤抖,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我的心灵,我的灵魂在颤栗;我知道我在害怕,是一种绝望的害怕。 不!我要回去,我不要待这里,我要回和平的年代,如来佛,我求求你,你带我回去吧,随便投身在什么人身上都可以,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如来佛,你回答我,你回答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里依旧是一片空白,没有人回答我,如来佛真的走了,那死胖子真的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跑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 我还没传宗接代;我还没到长城看过北国风光;我还没到过泰山一览众山小;我还没到过塔里木欣赏海市蜃楼;我还没到过南海博浪舟头。 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不能任人宰割,我要掌握我自己的命运,还要掌握我敌人的命运,曹操、孙权、刘备、司马懿你们都去死吧!敢挡我者——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死胖子,别让我再看见你!!!!“将军,敌军炸营了!将军!将军???”我身边一老兵喊到。 “哦!啊?炸营!炸营??”我回过神来,就让我从现在做起,孟德兄,待会千万别给我机会,也许投靠你是个好选择,但你的城府太深,我可不希望哪天被你莫名其妙的宰掉,再事后哭拜。 既然注定了我们是敌人,乱军之中,刀剑无眼哦!“弟兄们,敌军炸营了,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就在今日,跟我杀!杀!!杀!!!”手臂一挥,让士卒裹在外围朝敌营中军冲去。 眼睛四处扫描,不管是碰到张宝还是曹操,有机会就干掉!看到很多敌军都在朝一个方向跑,估计那里是中军大帐,指挥士卒向那边冲去,跑了一段路,果然发现几千人紧紧围在一个帐篷前拼死抵抗一队骑兵的冲击,中间一个人一边让身边的士兵给他穿上盔甲,一边冲周围喊着什么,看样子就算不是张宝也是个当头的,而他身边这几千人都是青壮,面对骑兵的冲击死战不退,战斗力这么强一定是张宝的亲卫了,那中间这个人肯定是张宝,我大喝一声:“兄弟们,那就是张宝,杀了他赏一百金!”重赏之下,周围的官兵一个个气冲牛斗,两眼发红,一个个发了疯一样扑向那群亲卫。 上个月皇甫将军可是当着大军的面赏了我这个斩了张梁的一百金还官升一级,如今高官厚禄就在眼前,就看谁能抢得到了。 这五千虎狼扑了上去,那几千亲卫就有点支撑不住了,不过我注意到那群亲卫也浑不怕死,临死能捅两刀绝不捅一刀,捅不了人也要抱着敌人给战友创造机会,一时恐怕还冲不破他们的防御,放眼四望,看见曹操在两百米外观察骑兵冲阵,我支开身边亲兵,马上跑过去,看有没有机会干掉他。 “孟德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亲兵呢?战场上刀枪无眼哦。” “远志,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个人,现在大局已定,破阵只是时间问题,而且听声音,我军主力部队正往这边杀来,不会有什么危险。 当兵的不就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混口饭吃,顺便发发战争财吗,我让他们去四处发死人财去了。” 我再向周围瞄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这里。 “呵呵,孟德兄说得有理,小弟也是这般想……小心后面”看见曹操转头后望,我迅速举剑横削,曹操的头颅冲天而起。 我杀了曹操了,我杀了曹操了,我杀了曹操了~~~~要冷静、冷静。 我压制住内心的激动,从旁边地上拖过一具身上插着戈的黄巾贼的尸体,把剑塞到那黄巾贼手中,再把那把戈给取下来拿到手上,然后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态扑到曹操的首级旁,轻声对着死不冥目的曹操说道“孟德兄,小弟都告诉你战场刀枪无眼了,你怎么还如此不小心呢?放心吧!我会完成你扫灭乱世,一统天下的遗愿,《厚黑学》上不是说你只够黑不够厚吗,我一定会做得比你好的,你就安心的去吧!”再抹几颗沙子到眼睛里,嚎淘大哭“孟德兄,孟德兄!”靠,沙子抹到眼睛里好痛。 我红着眼睛朝周围大喊“曹将军被黄巾贼害了,曹将军被黄巾贼害了!”看见那些冲阵的骑兵都回过头来,我毫不掩饰沙子抹到眼睛里的痛苦,挥舞着手中的长戈,大声的哀嚎“杀光那些黄巾贼,为曹将军报仇!”那些骑兵看见自己的主将死了,一个个都发彪了,疯狂的冲向被围攻的黄巾贼。 借着大伙都看见我手中的长戈,以后可以圆谎了,我大喊一声“张宝,去死吧,还我兄弟命来。” 以一个标枪式把那把长戈投了出去,只见那长戈划着一道弧线闪电般直飞阵中。 张宝听见有人喊自己,愕然向声音方向望去,只看见一抹残影直奔面门,这也是他最后的意识。 这一刻战场好安静,虽然战场周围的杀戮声不断传来。 我还在回味刚才那精妙绝伦的一投,官军和黄巾贼兵还在愕然张宝的突然暴毙。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张宝死了,张宝死了!”轰然一下,官军都兴奋的叫了起来“张宝死了,张宝死了!”欢呼声传遍整个战场,黄巾贼彻底崩溃了。 是月,皇甫嵩与张角弟梁战于广宗,斩梁,获首三万级,赴河死者五万许人。 角先已病死,剖棺戮尸。 嵩复攻角弟宝于下曲阳,乃潜夜勒兵,鸡鸣,驰赴其陈,战至晡时,大破之,斩获十馀万人。 传首京师。 ¥¥¥¥¥¥¥¥¥¥¥¥¥¥¥¥¥投票吧,老大。 你的支持我的动力啊!跳至 第四节 乱世权谋 第四节 乱世权谋我这次立了大功,大讨皇甫嵩欢心,这带着死人头回京师表功的任务交给了我。 洛阳,我来了,也让我看看貂禅蔡炎是何等美女,就算泡不到,起码也饱饱眼福嘛!不日到达京师,只见城门口一华服彪型大汉领头,一看就知道是何进那屠夫,后跟文武百官翘首以望。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文武百官都来迎接我啊,我太有面子了(是张角张梁张宝有面子,不是你)!“将军,将军,你怎么了?快下马献贼首!!”手下小卒发现自家大人呆立傻笑中,赶忙提醒到。 “哦哦”我赶紧跳下马来,双手捧着三个死人头三步并做两步行至众官面前“皇甫将军帐下偏将陈平,献反贼张角张梁张宝首级。 我军将士在皇上的英明领导下,在何大将军的英明决策下,在众位大人的群策群力下,成功剿灭黄巾反贼,再现大汉太平盛世。 众位大人乃朝廷之中流砥柱,使大汉社稷稳如泰山;众位大人乃黑夜之明灯,指引我将士之前进方向;众位大人乃舟中之舵手……(省略n句活死人肉白骨鸡皮满地之名句)我对诸位大人之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之一发不可收拾……”在我唾沫横飞中只见百官红光满面,通体舒泰。 开玩笑,以我文科本科文凭,在众多领导、校长、班主任加周星星的熏陶下还摆不平你们这些老古董……“足下果然是人才,乃我大汉朝廷未来之柱石,快报上名来(靠,都听我拍马屁去了,居然没听到我的名字),我当上报皇上以表汝平叛斩贼之功。” 何进鼓起牛眼,上下打量这个小伙子,心里那个爽啊,这真是人才啊,居然这么了解我,原来我还有这么多优点,这一刻又让我雄心壮志!这么好的人才一定要好好培养,天天留在身边鞭策自己,激励自己。 “谢将军栽培,小人陈平,字远志,皇甫将军帐下偏将,小人必当披肝沥胆,两肋插刀以报大人!”切,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满足你的心理需要,弄个外放太守马上闪人,到外面去当土皇帝!就是不知道这百官之中有没有张让、赵忠这些死太监。 我可是有钱没地方送啊!!可惜我又不认识太监的朝服,这淅沥哗啦一堆人,都不知道谁是谁!对了,太监没胡子,地位又不低,肯定是站前排,而且肯定和何进不对路!张眼向何进后方瞄去,果然在其斜后方有几人面目阴沉,面白无须。 看见我向他们看来,冷哼一声,斜眼望天。 尻你个死太监,看我拍何进马屁,不拍你们的,心里不爽是吧,要不是现在要靠你们说好话,我可边都不拢,不过等下还是要找个机会好好巴结。 “远志,陈平,好字好名,望你他日能建大汉开国元勋陈平之功。 将军远来劳累,且到我俯暂歇,待吾上殿为汝表功。 来人,带陈平将军到我俯上歇息。” “谢大将军厚爱!”支开领路的何进家仆说有事办,稍后再去大将军俯。 远远吊在散去的百官之后,待那几个死太监离群之后赶忙赶上,一鞠到地“几位大人留步,小人陈平拜上。” “原来是陈将军啊,不知有何指教?”一瘦高太监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尖声叫道。 看样子这是这几个太监的老大,要好好巴结,高官厚禄就指望他们了。 “小人今日于百官之中见大人鹤立鸡群,独领**,高风亮节,顿生仰慕之心,望大人赐予名诿,不以小人卑鄙(身份低贱),折节下交!”这个马屁应该拍得你爽到姥姥家了吧。 “大人太过谦了,洒家中常侍张让,将军平叛有功,前途不可限量啊!”张让那张死人脸总算活了过来,心里想到这小子有前途,识情趣,话说得就是让人心里舒坦,幸好不在宫中任事,要不自己恐怕饭碗不保。 “原来是当今圣上阿父,小人失敬,小人惶恐,些末功劳,哪里值得大人夸奖,这都是大人为我等坚强之后盾,以后还须大人多多提携,小人在外带回些地方土产,以为大人滋补,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 赶紧把背后装着玉石珠宝的包裹递上。 张让打开包裹一角瞄了一眼,那死人脸马上就白里透红了“将军怎可如此客气,洒家受之有愧啊。” “大人劳苦功高,伺候圣上心力憔悴,怎能不滋补一番。 大人舒坦了,自然更能为圣上尽心尽力,圣上舒坦了,自然是国家之福,社稷之福,也是我等为臣的福气,大人理当受之!”这下你还不中标,这可是大清和砷和大学士的名句啊。 “将军果然不愧陈平之名,远见卓识,实为我辈知己,常人又哪里知道洒家之辛苦。 将军如此为国劳心劳力,他日高升当为圣上解忧。” 你小子太识趣了,想要什么就快说吧。 果然搞定,不过要仔细想想到哪里去好。 西北是董卓的地盘,去那里恐怕不好混;东北是袁绍家族势力盘根错节的地方,也不好混;中原倒是人才济济,不过到时候这里可是火炉,吕布、陶谦、袁术、袁绍、刘备还有一批黄巾贼在这里打来打去,运气不好就会挂掉,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江东已经有孙坚了,蜀地又有刘焉(陈平记错了时间,当时刘焉还没任益州牧),只有江南还空着,好象刘表还没去上任,而且江南钱粮丰足,江南妹妹又水灵得很,去那里一定爽歪歪了,到时候把黄忠调来当保镖兼打手、把诸葛亮和庞统找来当狗头军师,山高皇帝远,可以尽情的欺男霸女,学习日本av,尽情sm,等到孙坚挂掉再占领江东,霸占大小乔,周瑜肯给我卖命就分他一个,不肯我就大小通吃。 然后再招降张绣,不肯就狠k他。 然后就囤粮筑墙死守宛和卢江,西面跟刘焉张鲁结好,让他们两个去狗咬狗,顺便观看中原混战,广收流民,鼓励生育——当然作为领导,我一定会身体力行,为广大子民之表率。 打仗打的就是钱和人,看你们北方没人怎么跟我干。 然后等刘焉一挂掉,就马上和张鲁一起进攻西川,灭掉西川掉头打张鲁一个措手不及。 占领汉中以后整个南方就安全了,整顿几年内务,等内部平定了,再看中原混战的结果,如果有人统一了中原,就卢江和宛两面出兵玩死你,如果没人统一中原,那就看谁不顺眼就灭了他,顺眼的就招降,哈哈哈哈哈哈哈~~~~~多么诱人的前景啊;多么锦绣的前程啊;多么妖娆的江山啊。 统一江山之后就整顿吏治,发展工农商,文武并举,开化思想,百家争鸣,鼓励生育,同时和北方游牧民族、南方山地少数民族玩远交近攻,再大力鼓励移民和异族通婚,把周围的少数民族一步步蚕食同化。 两千年后,不管我建立的国家是否还存在,但世界的主流强式文化一定是汉文化;如果发展速度够快,说不定世界上将只存在一个民族——汉族。 就让我们汉文化伴随着汉族的对外扩张,象瘟疫一样吞噬整个世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呃,不能得意忘形,还是先应付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近闻江南山越屡生事端,扰我汉民,小人愿为圣上分忧,牧守一方,保我大汉太平,同时在外援为大人呼应,以为大人朝廷之支柱;且闻江南土产丰富,当每岁多进以为大人、圣上滋补!”这么明显的暗示应该听得懂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先敷衍你几年,等朝廷一乱,我就是土皇帝了!张让眼珠转了转,思量到:现在朝中掌握兵权的有何苗和蹇硕是我们的人,而外番无一支持者,确实需要一人对外番牵制,而且这陈远志口才如此了得,留在朝中岂不与我等争宠,万一让他把皇上拍爽了,我等还不饿死。 还是把他外放好,每年还能弄笔外快。 打定主意,温柔的对我说:“将军真是忧国忧民,如果朝中每位大臣都能象将军一样,何愁我大汉不兴,我定要为国举荐将军这等人才,请将军先在京师游玩几日,以歇征伐之劳苦,来日定当有喜报传来!”“谢大人栽培,小人定当竭力以报大人知遇之恩!躬送大人。 跳至 第五节 权势的魅力很诱人 第五节 权势的魅力很诱人哎,总算伺候爽了这个死太监。 现在先去找个铁匠铺,把我的超级狼牙棒打出来。 找人打听了铁匠铺的所在,一路溜达了半个时辰,边欣赏洛阳京师的繁华,边偷瞄路上的美女,终于听见了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走进铺内,马上就有一伙计迎了上来“不知这位将军有什么需要!”“你们这里最重的长兵器是什么?我要打件重型长兵器,但不知要多重好,想先试试手。” “我们这里最重的是这长柄开山巨斧,重九十八斤,已打造好五年了,至今无人能使。” 伙计听了我的话马上指着一把立在墙边兵器架上都生锈的破烂货给我看。 我走到墙边,在屋内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单手提着耍了一下,应该还能拿再重一点的,对那伙计喊到“你再拿把三十斤左右的兵器和这把巨斧绑在一起,我再试试!”“哇!”屋内一片哗然。 待那伙计绑好后,我再次单手提起轻轻挥舞了几下,感觉不错,就这个重量吧,“伙计,你去把打武器的师傅叫来,我告诉他打制的式样。” 稍待,从内屋走出一上身精赤的壮汉,在伙计的引领下朝我走来,“不知将军想打一件怎样的兵器。” 我连比带划向这个铁匠说出我的要求后,只见这铁匠皱了皱眉头,“将军,打造一件如此长且一头过于偏重的兵器,一般的铁打出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折断,而用我祖传的特制方式打造,费用颇高,切费时日久,不知~~~~~~??”“多少钱?多久?”“金十斤,一个月。” “可以,这是金十斤。 既然你有好材料,能不能再给我打一把这个样子的刀和这个样子的弓?”我想起了极利劈砍的苗刀和英格兰长弓。 “那一共需要两个月,金二十金。” “好,两个月以后我来取兵器,付剩下的钱。” 走出铁匠铺,看看天色已经不早,还是先回何进府上吧。 这何进让我住他家里肯定是想拉拢我,嘿嘿~先逗你玩玩!回到何进府上,早先被何进打发来领路的何进家仆正在门口眺望,看见我回来了赶忙上前招呼:“将军,事情可办完了?如有麻烦,尽管差遣。” “先生有心了,某家只是去打把趁手的兵器而已。” “哦。 将军可要歇息,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有劳了,请先生带路!”“不敢,不敢,将军太客气了,请!”转到安排好的客房,乖乖,还真是豪华奢侈啊,总统套房也不过如此嘛,里面还配了个清丽可人的小丫鬟,整个就一小蜜嘛,就是不知道晚上会不会伺寝啊,嘿嘿嘿嘿,偶也就免为其难官僚一下、腐败一下、奢华一下、**一下吧。 (av、av我爱你,就想老鼠爱大米)那小妹妹迎上前来:“小婢春兰,奉主人之命照顾将军起居,望大人勿要嫌弃,不知大人有何吩咐?”果然是个私人小蜜,先想个办法试探一下,免得万一不能**,弄得自己尴尬,“一路风尘劳累,不知那里可沐浴更衣?”看你等下会不会主动给我更衣洗澡,要是能的话,嘿嘿~~~~“大人请稍侯,奴婢这就去准备。” 一柱香的时间,那小妹妹又回来了,“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随我来。” 进入浴室,我终于体会到了现代电视剧对广大观众的误导,根本就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大富大贵之家洗澡用的超级大澡桶嘛,明明就是一小游泳池。 那小妹妹带我进来后就转身向门口走去,不是吧??难道你不伺候我沐浴更衣吗??看着她那走想门口的身影,我的心从失望一步步走向绝望。 耶??原来是关门,还把自己也关在了里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欲火在动。 看着她又一步步向我走过来,天啊~我的心跳在加速,我的血压在上升,我的全身在发热,我的欲火在燃烧,来吧,来脱我的衣服吧,粗暴一点,野性一点,叛逆一点……靠,口水都流出来了,要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象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更不能象色中饿狼一样。 (根本就是,什么叫好象?)(就算我是,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嘛,做人要谦虚,这叫英雄本“色”,也叫真人不露象,真是没文化。 )马上做出一副高傲不屑状,等着春兰来给我更衣,心里想着等下先来个鸳鸯戏水,再来个泰式人体按摩,最后再来个全垒打,爽啊~~~~一会儿小丫头就把我剥光光了,自己也脱得只剩肚兜,还一点都不害羞,看样子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估计是专门用来拉拢朝中官员的美色间谍,嘿嘿,却之不恭了。 不过看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样子不会还是是幼齿吧?管她的,古时十三四岁结婚的多的是,绝对不要有心理负担,要勇敢的上,坚决的上,不辞劳苦的上。 这样才对得起朝廷,对得起何大将军,对得起自己。 哇,我忍不住了,一把抱起春兰跳入那小游泳池¥#%¥*—……(其实我很想写下去,但版主不让写,对此向读者大大表示十二万分的歉意,让我们一起高呼,打倒万恶的资本家,打倒万恶的版主,让我们大家一起h。 )这小妹妹果然还是个雏鸟,回到卧房再来上一场艰苦卓绝的肉搏之后,实在是太累了,搂着春兰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门外喊到“将军,将军!”“什么事?”我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真爽,真是整个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我在家大人在书房等候将军,有事商议。” “请稍侯片刻。” 马上把春兰叫了起来给我更衣。 准备妥当后跟来人去见何进。 靠,何进的府邸也太大了吧?走了二十多分钟,穿过n个回廊才到达一个硕大的书房前。 确实是硕大,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座楼阁。 何进一个屠夫有必要建这么大一个书房吗???也许他是想表现自己勤奋好学,已经脱离文盲,进入了知识份子群体吧。 呜呜呜……强烈心理不平衡,比我来三国之前住的房子还大n倍,有权有势就是好啊,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早日一统中国,到时候建两座比这还大n倍的书房,一座用来看书,一座用来遛狗。 (n年以后,陈平基本完成了这个愿望,建成了一座皇家图书馆和一座帝国大图书馆,只不过当他去帝国图书馆遛狗的时候遭到看门老头的严词拒绝,从此留下了“皇帝与狗不得入内”的佳话)当下收敛心神,进入书房。 “见过大将军。” 见到何进我立刻做出一副谦卑老实的模样。 “远志啊,不用如此拘谨,我跟皇甫将军一向交好,托大一点,叫你一声贤侄也不为过。” 切,短命鬼,居然占我便宜,信不信我k你。 不过现在你是老大,估计k你一顿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我忍,先让你挂个名也不错,让你以为我是你的人,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打蛇随棍上。 “叔叔在上,受小侄一拜。” “不必多礼。 贤侄啊,不知你对现今朝政有何看法?”“宦官专权,十常侍乱政,长此以往,我大汉社稷将倾。” 不知道何进什么意思,现在这世道谁都看得出来啊,我还有一句外戚专权没说呢。 “是啊,贤侄既然知道这些,怎得还去结交那些阉人?”尻你个王八蛋,居然找人跟踪我,还好我早有准备说词。 “叔叔有所不知,皇甫将军与卢植卢将军交好。 前段时间,卢将军遭阉人陷害,被打入大牢。 皇甫将军着我上京时令我相机以救卢将军,我是新人,阉党不会对我有所戒备,所以今日见得张让那厮,便卑辞厚贿以结其好,望能令卢将军得以脱身。” 反正知道这次平了黄巾贼,卢植肯定会没事。 我真是天才啊,能想出如此真实的谎言。 “哦,原来如此。 我想皇甫将军之爱将也不会结交阉党。 今日圣上龙心大悦,招你明日上殿,你先做好准备,讨得圣上欢心,一定会重重有赏。” 何进你还确实是蠢得可以,你自己的弟弟何苗都可以站在阉党一边,居然凭我是皇甫嵩的部下就认定我不会结交宦官,我真是佩服你。 “多谢叔叔栽培,来日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将军之恩。” “一家人不用说这些,你先去早点歇息吧。 那个丫鬟还满意吧?”说完还暧昧的对我眨眨眼。 知己啊,真是同道中人啊,能**出如此出色的小美女,要不是你太蠢,还真想拉你一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呵呵,满意满意。 小侄先退下了。” 回到卧房自然又好好**春兰一番,可惜这里是何进的地盘,不能太过分,要不真想sm一下,想想就爽,滴蜡、捆绑、鞭鞑……哎,我是不是真的有点变态???不会,我只是好奇心比较强而已。 对,我只是好奇心比较强,喜欢尝试一下新鲜而已,象张飞那样喜欢鞭打男人才是变态。 不想了,睡觉。 不知道把皇帝或者皇后sm一番会不会很爽,应该能够满足一番征服的欲望吧……(喂,看着恶心也别丢鞋子上来啊,你不知道你有香港脚啊,要砸也用票砸嘛,当然用钱砸更好¥#¥%—)跳至 第六节 大树底下好乘凉 第六节 大树底下好乘凉跟着何进来到皇宫,现在我还没资格进殿议事,只能先站在殿外听宣,可惜又不能到处乱走,不然我还真想看看皇宫啥样。 只好一个人胡思乱想,这殿外也不摆几张凳子泡几杯茶,站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来瓶**肾宝不是你好我也好嘛!难道皇宫里的人都是猪脑吗?一个聪明机灵点的人都没有。 这早朝议事怎么这么久,难道当今皇帝有如此勤政爱民?“将军,将军!”正胡思乱想走神的时候,发现边上有人跟我说话,一看原来是个太监。 “不知公公何事?”“皇上宣将军入殿!”听了这话,赶紧提起精神随那太监进殿面圣。 进入殿中只见当中九龙宝座上坐着一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的老头。 就这德行居然是大汉的老大孝灵皇帝,真是我中华的悲哀啊,真是我陈平的悲哀啊,我居然要朝他下跪,就是他朝我下跪我都要踹上两脚。 不过不跪的话估计马上就被拖出去砍了。 活动活动脸部肌肉,先做出一副敬仰激动的样子,(可惜这大殿里太干净没沙子,要不抹点到眼里挤出几滴眼泪来也好啊,记住这个教训,下次一定要随身携带辣椒油,还可以防色狼)匍匐在地高呼“臣陈平拜见吾皇,愿吾皇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大汉,泽被苍生,威灵下济,丕赫威能。 降妖伏魔,如日之升。 羽翼辅佐,吐故纳新。 万瑞百祥,罔不丰登。 仙福永享,普世祟敬。 寿与天齐,文武仁圣。 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这韦小宝在神龙教里救命的法宝一丢出来,真是满座皆惊啊。 那孝灵皇帝老儿听了真是激动不已,这陈平真是说到了我内心深处,真是我平生之知己啊,一句话就把我的优点和抱负都说出来了,这还让我以后怎么装深沉嘛。 那张让、赵忠听了可是心有戚戚啊,幸好这小子自愿到外番去,要是留在朝中,我等还怎么混啊,这可是强力竞争对手啊。 那蔡邕等一干大儒听了是深觉惭愧啊,这小伙子文采如此出众,枉我们这些老头子还以当世大儒自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看样子我等要告老还乡,退位让闲了。 汉孝灵帝终于从陶醉中清醒过来,看了看底下,陈平还在那趴着,忙宣到“爱卿平身。” “谢吾皇圣恩。” “此番征讨贼寇,爱卿功劳甚大,为表彰爱卿之精忠武勇,特封爱卿平南将军、荆州刺史,赐金五百斤,缎千匹。 另,爱卿两度于万军之中斩敌将首级,赐天下第一勇士称号。” 太监的面子就是大,那一大包的玉石珠宝没白丢啊,本来还以为最多弄个太守当当,没想到居然是荆州刺史,傍上大款就是好啊,可以少奋斗十年啊!刘表哥哥对不住啦,抢了你的饭碗,不过这也是救你一命啦,如果真的我是太守你是刺史,那我就只能干掉你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的享清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恩,要冷静,冷静。 不能得意忘形,革命尚未成功,陈平仍须努力。 对了,刚才最后一句是什么来着?天下第一勇士?不是吧?这下玩大了,以后岂不天天有人找我单挑?我现在可只有蛮力,一点招式都不会,到时候碰到张飞、吕布那些**搞不好被秒杀。 以后出门最好带一大票保镖,还要赶紧找几个高手来。 吕布那厮就算了,性格反复无常,说不定哪天我没被别人干掉就先被他干掉了,而且还会拐走我的小蜜;张飞关羽肯定不会离开刘备,可以忽略不记;马超不到山穷水尽也不会来投我;赵云估计现在还在山上抓猴子;许诸应该还在森林里玩老虎;典韦……不错,就他了,现在曹操已经被我偷偷的挂掉了,赶紧把典韦找到,而且还可以把曹操那一大帮子亲戚武将拉拢过来,哈哈~~~干掉曹操真是明智的选择啊!回去后要慢慢合计一下,现在先马上谢恩,靠,又要跪拜。 “谢吾皇隆恩。 臣微末之功,得圣上如此宠爱,臣惶恐之极。 臣定当精终报国,保一方之平安,先天下之优而优;后天下之肋而肋,为大汉社稷之繁融娼盛万死不辞。” (注:这句话里没有错别字。 精终是什么意思是男人一定知道就不解释了,不是男人的就去问男人,有个别不好意思问的我可以单独辅导,还可以亲自示范,恐龙就算了;优是女优的优;肋是两肋插刀的肋;融是融化的融;这个娼就不解释了,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踹死你小丫的。 )我可是已经说出我的打算了,皇帝老儿和文武大臣自己没听清可别怪我,不要以后讲我不忠君爱国,是乱世奸臣啊。 我可不是曹操,最多只有他的一半啦。 你问为什么?我座右铭就是:宁可我负天下女人,不可天下女人负我!所以我干掉曹操是多么大的功劳啊!我救了天下一半的人哦。 怎么着我也是一民族英雄啊。 只是我不敢说出来罢了。 可见天下有多少英雄都象我一样默默无闻的埋没了!(喂,你又随便乱丢东西,虽然你这次没丢鞋子,但只丢两个鸡蛋上来是什么意思?好歹你还要丢几个西红柿吧?要不我晚上怎么做西红柿炒蛋?记得下次丢票或者丢钱上来啊,当然现在丢最好!)是日,拜皇甫嵩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槐里侯;诏封朱俊为车骑将军,河南尹;封陈平为平南将军,荆州刺史,天下第一勇士……孙坚除别郡司马……刘备除授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卢植官复原职……追封曹操关内侯……大赦天下,改元中平。 中平元年,哼,还有五年董卓就要进京。 我还有五年的时间聚集实力,看着风起云涌的天空,我在内心深深的呐喊:五年之后我当天下逐鹿!对了,我好象忘了件事,是什么来着?当初来京师一是表功,二是打兵器,三是……对,是看蔡文姬和貂禅。 不对!!!!董卓还有五年才进京,那现在蔡文姬貂禅岂不才十一二岁????呜呜呜呜呜~~~~~~~你个死胖子怎么不让我晚五年再来!没关系,还可以补救,我现在是朝中年轻俊杰,前途无量、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省略n个自恋形容词,免得出门被各位读者认出来暴打一顿。 )我现在还是光棍,可以找何进说媒,先和蔡文姬订婚,想那蔡邕对于有我这样的女婿应该满意至极吧,至于卫仲道——让那个痨病鬼去死吧,活着也是浪费国家资源;那貂禅只是王允收养的一个舞伎,我去把她买过来,想王允这么聪明的人就算舍不得,也不至于为了一个舞伎得罪我,说不定为了拉拢我还不要钱白送。 嘿嘿~~~等貂禅到手,正好身份卑贱、名声未扬,到时候还不是任我**。 爽啊!!!哦,sm;哦,我的未来不是梦……何进走到我的身边,见我在看着天空发呆,推了我一把“看什么呢?快走吧,就要变天了!”“是啊,要变天了!”跳至 第七节 鱼和熊掌俺都要(修改) 第七节 鱼和熊掌俺都要(修改)回到大将军府后,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害羞尴尬的样子引起何进的注意。 何进楞是瞪了我半天才开口问:“贤侄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要说?”“这个、恩、昨日听闻洛阳有一才女,七岁能赋,九岁能琴,不知是不是真的?”“哦,确有此事,乃蔡邕之女琰。” 说啊,快继续说啊,我的表情都这么明显了,你不会还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何进你真是猪脑袋啊!就算你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也可以问我为什么打听她嘛。 快问我为什么打听她啊!要知道我的脸皮很薄的,这种事要我主动说出来我会很害羞的。 快问啊!!!我和何进大眼瞪牛眼,半晌,何进的嘴巴终于张开了“贤侄,你眼角有眼屎,看来最近火气比较旺,待会让春兰好好给你消消火气。” 噗……差点就一口血喷出来!冷静,一定要冷静,好歹我现在也算是贵族了,应当有绅士的风度。 既然不能指望何进脑袋开窍,只能自己厚着脸皮说出来了:“叔叔,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侄自幼父母双亡,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至今尚未有家室,望叔叔为小侄做主。” 何进一脸暧昧的盯着我,“贤侄红鸾星动了啊?这蔡家小姐的确是才貌双全,不过贤侄可要考虑清楚了,蔡邕虽是当世大儒,现在可是带罪受贬闲赋之身,贤侄不怕受牵连吗?要不为叔给你介绍其他的大家闺秀,也不会比那蔡家小姐差的。” 我倒是希望多多益善,不过蔡文姬可是千古才女嘛,上了她我会很有成就感的,好歹俺也是追星族啊!再次对何进说到:“小侄仰慕蔡家小姐已久,何况蔡大人是因弹劾宦官才获罪被贬,小侄对蔡大人忠直之心佩服不已,望叔叔从中牵桥搭线订下这门亲事,待蔡家小姐成年之后再结成百年好合。” “呵呵,没问题,既然贤侄非蔡家小姐不娶,为叔就为贤职当一次月老,贤侄静侯佳音,这件事包在为叔身上了。” 搞定,嘿嘿。 剩下的就是怎么把貂禅弄过来了,这倒是比较伤脑筋,总不能直接跑到王允府上说我看中你家的舞伎貂禅,把她让给我吧。 那怎么好意思,我的脸皮很薄的。 要不就天天跑到王允府上去串门、噌饭,说不定哪天运气好碰到了貂禅就做出惊为天人状,想那王允总不至于象何进那么蠢吧?还是不行,想那貂禅还是小妹妹,肯定是住在后院,不可能出来见客,短时间内不可能会碰得上,我又要马上到荆州上任,不能总是赖在洛阳不走。 对了,貂禅是舞伎,歌舞不分家,我去找王允讨论歌词诗赋,表现出对歌舞很感兴趣的样子,应该就会有机会见到貂禅。 只要见到了,貂禅小妞还能跑得出我的掌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心动不如行动,问明王允的府邸,现在就去。 等等,我好象不识蝌蚪文啊。 万一王老头要我给他留份墨宝岂不穿帮了?有办法,找块布来裹上点药草把手包起来,就说练武把手扭伤了。 哎,俺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再这样下去那不是抢猪哥亮的饭碗吗,高处不胜寒啊……(呕……超级无敌自恋狂!!)到达王允府邸后请管家代为通传拜访之意,就随着王家家仆到客厅奉茶等候。 一路走来,发现这王允的府邸也不小啊。 看这样子估计也不怎么清廉,不过现在政局这么混乱,恐怕想清廉的都郁郁不得志,这王老头能稳坐司徒之位只怕也不简单啊。 以前看《三国演义》只注意王允用连环记。 现在想来,他要清廉的话哪里来的钱养貂禅这种绝色小蜜啊?而且曹操刺董卓失败以后,相关的人都倒了霉,就这王允屁事没有,从这就可看出王老头的政治斗争经验丰富无比,绝对一老狐狸,这趟诱拐貂禅可能没想的那么容易哦……“呵呵,今天什么风把陈将军吹到寒府来了?”正在考虑该怎么对付这老狐狸,就见一华服文士微笑着走了进来,脸面很熟,在皇宫大殿照过面,应该就是王允了。 “见过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文采出众,诗辞歌赋无不精通,卑职仰慕已旧,今日偶得一佳做,望大人指点。” 赶紧想想有什么歌赋适合这个时代,是豪情壮志的好还是儿女情长的好呢?还是豪情壮志好了,不能目的太明显嘛,要先引起双方共鸣,让对方以自己为知己,然后才好下手。 就《满江红》吧,稍稍修改一下就行了。 “将军过誉了,那日殿上叙功,将军语出惊人,我是自愧不如啊!将军的手怎么了?”“只是练武之时不小心把手弄伤了,不碍事的。 司徒大人,还是请指点一下此佳做。” 酝良一下情绪,“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黄巾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颖川原缺。 壮志饥餐贼人肉笑谈渴饮叛军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说完满脸期盼的盯着王允,心里想着:够震撼吧?够豪气吧?够壮志吧?快来崇拜我吧;快把我引为知己吧;快给我见到貂禅妹妹的机会吧……(无耻,盗别个的版权就算了,居然还是用在这么龌龊的事上。 )“好!好!!好!!!不知是谁人所做?”王允听完心里真是舒服啊。 这等豪气云天的辞舒尽了自黄巾叛乱以来压在胸口的一腔闷气。 更能激起自己年轻时的抱负。 真是撩发老夫少年狂啊!!“正是区区。 征途之上心有所感,一时性起,不才之做,贻笑大方了。” 我真的没骗你,确实是一时“性”起所做。 “远志果然大才。 我要将此辞录下,挂在书房以励志,不知远志肯否?”果然有效果,称呼都变了,值我死了n个脑细胞。 “大人看得起卑职,是卑职的荣幸,岂有不肯之理?”“什么卑职不卑职的,如看得起愚兄,当以朋友论交。”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好好好,待会远志留下来用饭,你我当痛饮三百杯。” ………………………………这酒还真他妈难喝,今天运气不好,没碰到貂禅。 急不得啊,下次再来碰运气。 明天就是曹操出殡的日子了,国葬啊,多荣幸,孟德兄,你看你该多么的谢我,千年以后不会有人骂你是乱世奸雄了。 明天曹家的那一大帮子亲戚肯定会到齐,偶带点辣椒粉去,来上一场孔明哭公谨,一定要催人泪下博同情,把夏侯兄弟、曹仁、曹洪都拉来给我卖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道这个时代谁有用谁没用,谁忠心谁野心就是我最大的优势啊。 历史在手,江山我有;普天之下,谁与争锋。 寂寞啊!!!高处不胜寒……跳至 第八节 天妒英才 第八节 天妒英才洛阳城外,白衣似雪;天色阴蒙,小雨淋漓。 曹操的人缘不错嘛,居然有这么多人来送葬,发啦发啦,人越多我的广告效益越大,品牌是吹出来的嘛!我要一朝**天下惊。 很多人都说刘备靠哭得了三分之一的天下,待会我要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天下名士快来投奔我吧,我比刘备会哭多了,我可是带了顶级装备辣椒粉哦!“轰”一个雷把我旁边的一棵树劈成两半,差点就砸到我身上。 好兆头,还没哭就惊天地了,等下哭起来一定会泣鬼神。 (还好兆头,明明是老天爷想劈死你)一大堆烦琐的仪式终于搞完了,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要保持仪态我都快睡着了,不过在别人眼里我可是神情沮丧。 马上就到亲友祭拜了时刻了,重头戏开始了,我要上台表演了,赶紧摸上辣椒粉。 一把扑到曹操的棺木上嚎啕大哭“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失策啊!辣椒粉比沙子刺激多了!我好痛痛痛痛啊!!!!!!这声惨烈至极的哀号一下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侧目,不过我听到有人小声在说:“这人是谁啊?怎么哭如此伤心?孟德欠了我两个铜板没还,我都没他这般悲痛。 两个铜板啊,够我买个烧饼了。 他该不会是孟德的断袖(断袖分桃,指同性恋)之交吧?”“死相,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另一不男不女的声音回答到“好象是孟德的同僚陈远志将军,此次平叛于万军之中连斩张梁张宝,好有型哦,我真是爱死他了!”#¥%#¥—¥%*头皮发麻,一阵恶寒……“那就对了,军队之中没有女人。 我说他怎么比我还伤心。” 晕倒,你们这对狗男男我记住了,千万别让我单独碰上……强忍住暴k那对狗男男的冲动,继续我的表演“呜呼孟德,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焌尝!吊君幼学,以交远志;仗义疏财,让舍以居。 吊君弱冠,万里鹏抟;定建伟业,平定颖川。 吊君壮力,远镇贼胆;黄巾怀虑,讨逆无忧。 吊君弘才,文武筹略;夜袭破敌,挽强为弱。 吊君洛阳,置五色棒;不畏强权,高风亮节。 想君当年,雄姿英发;哭君早逝,俯地流血。 忠义之心,英灵之气;命终三纪,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 昊天昏暗,三军怆然;亲为哀泣;友为泪涟。 呜呼孟德!生死永别!朴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更无知音!呜呼痛哉!伏惟尚飨。” 感动吧?悲伤吧?心有同感吧?要知道这可是猪哥亮拜祭周瑜的千古绝唱啊。 就算你们不为这首祭文感动,也要为我被辣肿的眼睛感动吧?真的好痛啊!打死都不用辣椒粉了,下次一定要先用水泡一下,用辣椒水应该没这么刺激!听罢我的祭文,立即哀鸿四野。 果真是泣鬼神,这群来走过场的牛鬼蛇神都是悲痛欲绝啊!不用辣椒粉你们都能哭得这么伤心,i服了you!哗啦!暴雨从天而降。 看见没有,天都为我落泪了!我真是天才啊,老天爷都被我的祭文感动了。 抬头仰望,只见一道蓝光直奔头顶而来,下意识向后急跳,一种麻痹的感觉席卷全身,晕过去之前只听见一声巨雷在耳边炸响,闪电确实比雷声快,古人诚不欺我也……**********“水,水!”头痛欲裂,唇干舌燥,睁开双眼,发现已回到自己在何进家的府邸。 “大人,你醒了,水来了,别呛着,慢慢来。” 接过春兰递过来的水杯一通牛饮,爽啊!没想到喝水都有这么爽!“春兰,我睡了多久了?”真是天妒英才啊,我表演得这么逼真,老天爷你就算是感动也不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表达吗!居然用雷劈我,幸好我反应灵敏,身体强壮,没被直接劈到,要不就真的和曹操去做知己了!你就算想收我上去给你表演解闷也应该等我好好体味人间百态,收集足够的表演素材嘛!“大人昏睡三天了,期间何大人、司徒王允大人、卢植大人和皇甫大人等多位大人都来探望过,皇上还诏御医前来为大人号过脉,目前还在府上侯着呢。 大人真是命大,听说那曹大人的棺木被雷直接劈为齑粉,周围站得近的人都死了好几个呢,其他象大人一样昏死过去的不记其数,大人先躺在**多歇会,奴婢去通报一下何大人和御医。” 估计是我那一跳够高够远,只被余波蹭了一下。 哎,孟德兄,又连累到你了,现在居然害得你尸骨无存,你放心,你妻妾女儿就交给我好了,我会照顾好她们的,一定不让别人上,只给我自己上,你安心的去吧!(靠,你这次怎么把内裤丢上来了?小心着凉啊!把钱包和票丢上来就可以了嘛,我会妥善保管的,就象曹操的老婆女儿一样#¥#¥¥*%)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下夏侯兄弟和曹洪、曹仁都没打上招呼,这些可都是我心目中的马仔人选啊,居然第一次面试就这样夭折了。 不过没关系,这次我哭得这么惊天动地,一定给他们留下了好印象,下次直接招揽应该不会有问题。 正胡思乱想着,何进和一背着箱子的老头推门而入。 应该就是那所谓的御医吧。 “贤侄醒了,身体还好吧?是否有何不适?”何进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那御医给我号脉。 “好着呢,活蹦乱跳的,小侄不能全礼,叔叔勿怪。” 何进摆了摆手,望着那御医。 “大人脉象平稳有力,身体已无大碍,再休息几日即可。” “既然如此,贤侄好好歇息,有什么需要吩咐春兰即可。 对了,提亲的事,蔡家已经答应,嘿嘿,贤侄尽可放心安养身体。 我们就先出去了,不打搅你休息。” 看着何进那憨憨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产生了他就是亲人的感触,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但在这三国乱世中他算是对我最亲密最关心的一个了,五年后要不要拉他一把?在我发怔的时候,何进已经出去了。 回过神来,细细想到:先不说何进会不会听我的建议,如果真的拉了他一把,董卓就不会进京,天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大乱,那我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何进,算我对不起你……“春兰,过来,几天没疼爱你了哦!”一把扯过春兰,拉到**,我要把心中的内疚全部发泄出去……跳至 第九节 貂禅妹妹哪里跑 第九节 貂禅妹妹哪里跑男人确实很贱,得垄望蜀。 爽了春兰几天又想起貂禅妹妹了。 应该再去碰碰运气,当下马上动身。 “小弟又来噌饭了,子师(王允的字)兄不会介意吧?”“哈哈,远志贤弟,身体好了吗?当初听说贤弟被雷电击中,可害我担心了好久。 你就不要寒碜愚兄了,别说噌饭,就算天天住在寒舍也是愚兄的荣幸,就怕贤弟舍不得何大将军府啊!”王允、王允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你真是太上路了,知己啊,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貂禅妹妹我来了!“此话当真?小弟真的会搬来小住哦!只要大哥不是戏耍小弟,小弟明日就搬过来!”先用话顶死你,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哦。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愚兄岂是那等小气之人,今日当再痛饮三百杯,祝贺兄弟康复!”“好好,小弟就不客气了。” 当下跟王允一路说笑到客厅。 待酒菜上齐,王允当先举杯,“先祝贤弟身体康复,满饮此杯,干!”“干”仰着脖子一口饮尽。 这鸟酒真难喝,比现代几块钱的散酒都不如。 蒸酒的方法倒是简单,到荆州上任后,要量点好酒出来,一定可以好好赚上一笔。 再制点甜酒,早上还可以有甜酒冲蛋。 (人的欲望果然是改变生存环境的原动力,由此可以得出结论——人,一定要放纵。 所以——让我们大家一起去纵欲,让我们大家一起h……)(厉害啊,这次连内衣都丢上来了,果然是我的忠实粉丝。 走,我们去开间房单独聊聊。 什么?你是男的?那你怎么丢胸罩上来?偷你邻居妹妹的?踹死你这死色狼,妹妹都让你色去了,我们还混个头啊?快点,缴票不杀)“贤弟真是害得我好苦啊!自从上次听闻贤弟佳作,愚兄三月不知肉味,今日贤弟当将平日之佳作通通奉上,以解愚兄之苦!”“大哥有命,小弟岂敢不尊?”又要盗版了,作者一定要原谅我,其实我是很内疚的。 “君不見黶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鐁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眒歡,莫使金鐏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眒還復來。” 李白哥哥,虽然你现在还没生出来,不过既然盗了你的版就叫你声哥哥吧!你应该荣幸了,这么多人的著作,我只选中了你的哦。 “此诗名《将进酒》,来,大哥,‘人生得意須眒歡,莫使金鐏空對月’,干!”“好,好诗,好个将进酒,‘人生得意須眒歡,莫使金鐏空對月’,干!”王允也豪气顿生,一口饮尽杯中酒。 “此诗豪气云天,佳作,极品佳作啊!还有没有?还有没有?”嘿嘿,你终于掉到我的套子里了,马上轻皱眉头,做出一副害羞状“不知大哥对儿女情长之作感兴趣否?”“愚兄也曾年轻过,何况贤弟所作,必为佳品,定要一闻!”王允还不知道自己上套了,高兴得手舞足蹈。 “大哥家中有舞伎否?此作为歌赋,当以舞配之方为精品。” 哈哈哈哈~~~快把貂禅妹妹叫出来吧,快让我诱拐她吧!“有,贤弟尽管高歌,我叫乐师先录下来,再让舞伎彩排数日,贤弟从旁指导,待熟练后当再细细欣赏。 来人,叫乐师进来!”天啦!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王允哥哥,你和我配合得如此亲密无间,我一定要抱抱你,亲亲你。 貂禅妹妹,等着我,哥哥就要来了。 我的心跳在加速,我的血压在上升,我的全身在发热,我的欲望在燃烧……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功亏一篑。 当下清清喉咙,引吭龙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阕,今昔是何年。 我欲盛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竹阁,低依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曾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唱完之后,我自己反而被带进了歌里,陷入沉思。 高处不胜寒,我现在自己不就是高处不胜寒吗?借助历史知识,我比这里任何人都看得清楚这个时代,但是,谁又能看清楚我呢?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寂寞。 现在才真正体会知己难求的痛苦。 这种痛苦时刻在提醒着我,我不属于这里!拿起桌上的酒坛,一通牛饮,从头淋下,眼睛一片朦胧,脸上留下的不知是酒水还是眼泪。 也许,我已经醉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估计是在王允府邸的客房里吧!坐起身来,发现只穿了内衣,外套不知在哪里。 摇了摇床头召唤下人的铜铃,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极品漂亮小妹妹。 “大人,奴婢貂禅,奉主人之命伺候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我衣服哪去……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奴婢貂禅!”撞大彩了,哈里路亚,赞美神!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对你的崇拜连绵不绝啊!再仔细看看貂禅,虽然年纪还小,但果然是极品啊!等下一定要找王允要过来。 “貂禅,我的衣服在哪里?”“回大人,昨日饮酒,大人的衣服弄脏了,正在浆洗,主人已为大人准备了新衣服,大人是否需沐浴一番?”洗澡?好啊好啊!洗澡是个好活动啊!等下洗个澡把貂禅给搞定,想那王允总不可能把我上过的还留着自己用吧?于是乎,春兰的遭遇再次重现……(你们想要看省略的内容啊?读者大大,你们想要看的话你们就早说嘛。 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想要看呢?虽然你们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们还是要跟我说你们想要看嘛。 你们真的想要看吗?你们不是真的想要看吧?难道你们真的想要看吗?…………………………)鸳鸯戏水之后,马上去大将军府拿上几件换洗衣服,同时跟春兰交代一声,要是大将军问起就说我去王司徒府上探讨诗辞歌赋住上几日。 回到王允府上后,拖起貂禅又来了几场肉搏加时赛……随后几天就敷衍一下王允和他的那帮歌舞伎,剩下的时间忙着在貂禅的身上垦荒。 只羡鸳鸯不羡仙,古人诚不欺我也……跳至 第十节 我和你吻别 第十节 我和你吻别貂禅已经到手,王允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在王允府上混了几天后,马上告辞回大将军府。 当然脸上还是要摆出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 回到大将军府,自然是天天拉着貂禅和春兰一起做“汉堡包”。 就这样鬼混了一个多月,兵器也该打好了,我也该去荆州上任了,虽然京师没人说我!但是,做人要厚道,拿了俸禄自然就要给皇帝老儿做做事。 当然,主要是在这里太不自由了,住在何进的府上怎么都要给何大将军点面子,不能和貂禅、春兰玩得太过分。 现在温柔的玩法都做遍了,还是赶紧去荆州,天高皇帝远,可以怎么刺激就怎么玩。 想到就要做到,现在马上就去拿兵器,明天就离开这里!来到兵器铺,找到那打铁的师傅“师傅,某家的兵器打好没有?”“将军,已经打好了,您看看是否满意?”只见三件通体乌黑的武器立在兵器架上。 我拿着狼牙棒在手上舞了舞,果然是好东西啊!握柄上打满了龙鳞用来防滑,棒头有电线杆粗,上面布满拇指粗的椎形钉,打在人身上肯定是一马蜂窝。 这把刀也不错,起码卖相好,要找个东西来试试锋利。 看见外面摆着一木桩,提起刀就挥过去。 确实是好刀,一点阻碍都没有。 再看那把仿英格兰长弓,就和魔发门里的狮鹫弓一个造型嘛,拿着弓张了张,弹性相当不错,跟上好的钢有得一比了。 不过说到钢,我这武器到底是什么材料打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汉朝失传的麻钢?用来做阻击步枪的材料?(我对钢材不太了解,如果形容有误读者勿怪!)非常有可能。 董卓迁都的时候不知道毁掉到多少中华文明成果,这造麻钢的技术很可能就是董卓迁都的时候被毁掉的。 不管这是不是麻钢,能打出这种材料的技术可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不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这打铁师傅弄到荆州去。 当下我就流着口水用发着绿光的眼睛上下扫描这个铁匠,看得他只发毛,精赤的上身鼓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师傅贵姓?”那铁匠看着我发绿的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心中在想:这位将军不会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吧?听说当兵的和达官贵人都有这样的不良嗜好,这位将军可两样都是。 虽然我很强壮,但是我可不好这一口。 而且这将军力气如此之大,真的被他抓了去岂不是被他玩残?这时正好听见我如此客气温柔的问他叫什么名字,当下就觉得两眼发黑、血压上升。 两腿一软就跪在了我的面前。 “将军,你就放过我吧,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啊!这兵器钱我不要了,求将军放小人一马!”只见这铁匠抱着我的腿是声泪具下。 不是吧?我只是问你的名字你就不要钱了?虽然我很客气,也知道你们这些工匠现在没地位,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感动吗!不过看你的样子好象很怕我哦!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难道我的面相很爱国?我记得我长得还没到污染环境的地步啊!难道我的声音太大?可我明明说的很温柔嘛!可能是这铁匠不习惯当官的这么客气跟他说话吧,还是普通点好。 “打铁的,我又不是强盗,买东西怎么能不付钱?还有,把你的名字告诉我!”这铁匠听到这里是心如死灰,完蛋了,这个将军口气都变了,肯定是生气了,我还是跟他去吧,免得连累家里人。 只好哭丧着脸回答:“将军,小人欧冶金。” 果然还是普通点好,“欧冶金,本人现任荆州刺史兼平南将军,以后本将军部队的装备都在你的店铺定制,但是你得把你的铺子搬到荆州去,如何?”欧冶金心里想:这将军果然是看中了我,现在我能不答应吗?说得好听,要我把店铺搬到荆州去,还不是要我一家老小做人质,好让我任你**。 哼,虽然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但是你得不到我的心。 “小人遵命,谢将军厚爱!”“好,你今天把你铺子收拾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荆州。 我的兵器先放你这里,你也一起收好,这是剩下的钱!”爽啊!今天把兵器搞定了还发现了一个人才啊!现在该去和几位熟识的人告别一下,还要去和未来的岳父蔡邕打声招呼,要是能见到文姬就最好不过了!带什么见面礼好呢?蔡邕是高级知识份子,文姬也是才女,还是送他们一个一篇文章吧,他们一定会喜欢,而且还不要花一分钱,直接到唐诗宋词里背一首就好了,盗版果然是好啊,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盗版。 不过我不会写蝌蚪文啊!算了,还是先去王允家,跟王允告别时,就说自己手伤还没好,要他代写好了!当下,向皇甫嵩、王允、蔡邕拜辞,可惜蔡老头不让我看文姬,说什么于礼不合。 靠,不会是文姬很难看拿不出手怕我退婚吧?虽然历史上文姬是匈奴王妃,曹操又和她关系暧昧,但官方记载有水分,我可不希望成为官方记录的牺牲品啊!算了,不想那么多,如果文姬长得对不起观众就退货,不能退货就打入冷宫,让她去做冷宫十八拍好了!最后,再偷偷摸摸去和张让告别,免得我在外面他拖我后腿。 没想到这死太监居然跟我泪眼汪汪、依依不舍。 张公公,你不用这样吧?我知道你是想拉拢我,想让我感动!但你又不是美女,你这样会吓着我的啦!为了稳住我以后几年的后路,只好强忍住胃部的翻腾和他来上一段亲亲我我、郎情妾意,好不容易才安慰好这死太监,最后走的时候还要来个十八相送。 回到大将军府都天黑了。 这一天可真够累啊,拼着最后一口气再去见了何进一面,等到回房是倒床就睡。 第二天一早,辞别前来送行的认识和不认识的大小官员,带着五百亲兵、貂禅、春兰和欧冶金一大家子踏上了南行之路。 京师洛阳,下次见面,希望你还依然美丽!跳至 第十一节 金牌打手 第十一节 金牌打手 自由了,终于离开洛阳了!这下没人管我了,貂禅、春兰还有天下的美女们,你们的灾难要开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人,我们去荆州应该往南走吧??怎么现在往东走?”这欧冶金也太不识趣了吧?居然打断我的意**,我可是就快要**了!弄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等回到荆州再找你算帐! “先去趟陈留,我要去拜访一下曹将军的家眷。曹将军生前与我亲若兄弟,现在他先我而去,我当照顾他的家眷,尽朋友之义。”曹操,你的死真是重于泰山啊,到现在还可以发挥你的剩余价值。你的妻妾儿女俺都收了,女的给我做妾,男的给我卖命,保证养活你一家老小,我对你不错吧?我这么重情重义,你那些兄弟一定会感动吧?他们应该也会同意给我卖命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天才啊~~~~~天下名士快来投我吧,你们看我多么重感情、讲义气! 数日后终于到达陈留。拜见过陈留太守后,问明曹操的府邸,也不休息,马上就带着一大票人向曹府开去。带着这么多人去就是要做秀造成轰动,这可是活生生的广告效应啊,快把我义字当头的美名传遍天下吧!两千年以后,黑社会就不用再拜关羽,都可以来拜我了! 到达曹府,先和曹操的家眷打过招呼,再给曹操上柱香,然后就到客厅奉茶. 环顾一下客厅,这几个还年青貌美的少妇应该就是曹操的妻妾了,以后留着暖床应该不错。不过还有两个在坐的**不知是谁。希望曹操那些兄弟武将里的两个。 “陈将军真是有心了,自从先夫过世,往日亲朋已甚少再来走动,先夫泉下有知能结识将军这样的深情厚义的朋友,当足以慰怀了,未亡人丁氏在此谢过将军大人的恩情厚义!”只见一成熟丰韵的少妇语调凄婉的说到。这应该是曹操的元配夫人吧。不过你老公真的泉下有知恐怕会气得吐血哦。 “嫂嫂不必如此客气,我与曹兄亲若兄弟,只可惜天妒英才,曹兄竟先走一步,嫂嫂当节哀,曹兄泉下有知一定不会希望嫂嫂如此凄苦。不知嫂嫂今后有何打算,有小弟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快点开口找我帮忙吧,你主动开口我就有理由带你们去荆州了,别人也不会说我拐骗妇女了。 “我等孤儿寡妇还能有何打算?只望他日曹昂这孩子能有出息!妾也就不负先夫了。”原来曹操的长子曹昂已经出生了,不过曹昂如果不是死得早还是个有前途的同志嘛,正好就以这个为借口,拉着曹家去给我打工。 “不知诸位嫂嫂可舍得陈留故土?某愿收昂为义子,留在身边好好教育,望他日能象他父亲一样顶天立地。诸位嫂嫂可随某家举家迁入荆州,某当以亲嫂待之。”快答应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跟着我可是铁饭碗哦! “这……”丁氏用询问的眼光望着那两个**。 “不知两位壮士如何称呼?” “劳将军过问,某家曹仁,字子孝;此乃曹洪,字子廉,我等皆为孟德从弟。”我的运气还不错嘛。曹仁虽然不算厉害,但也勉强可以独挡一面了;曹洪虽然脾气急噪又吝啬,也可以做先锋炮灰嘛。现在我手下是一个有用的人都没有,这两个也能勉强凑活着用。 “不知两位壮士何处任事?”嘿嘿,明知故问,就等你们上钩。 “陈留野人而已。” “我观二位壮士非常人,何以闲置在家空耗年岁?如不嫌弃,可愿到荆州助我一臂之力?如今世道混乱,黄巾贼四处劫掠,杀之不尽,这陈留又地处中原,乃战乱之地;想那江南乃富足之地,又无黄巾匪患,两位壮士当多为族人考虑。” 曹仁望向曹洪,曹洪点了点头。又望向丁氏,丁氏也低头默许。曹仁考虑半晌,这陈平对孟德如此恩义,必是重义之人,我等投他,必善待我等;且这陈留的确非安居之地,为家族考虑,去荆州也是有利无害。但我曹家在中原之地根深蒂固,又岂可说放弃就放弃,去荆州之后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这该如何是好? 不是吧?我前后戏都做足了,居然还要考虑这么久?跟着我以后可是吃香的喝辣的。算了,看他那忧郁不决的样子,还是给他也给自己留个台阶,免得他万一现在拒绝了,以后想来都拉不下脸。 “子孝可以不必急于一时回答,荆州随时欢迎曹家。” 郁闷,想我又哭又闹的容易嘛,这曹鸟仁居然还犹豫不决。回到驿所,再细细想想,这典韦不就是陈留人嘛,明天再去典韦那里碰碰运气,我就不信自己这么背。 第二天,打听到典韦居然是陈留有名的游侠。居然是大侠啊。这可是让我心生仰慕啊,怪不得武力这么高。再细细向随从打听这游侠平常都干些什么,靠,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搞半天就是提刀砍人的黑社会。这典韦原来是陈留有名的金牌打手啊。不过我喜欢。 到了典韦家里拍门喊到:“典韦可在家中?” “何人?”一彪型大汉走了出来。 等走到近处细看,我总算理解为什么叫“古之恶来”,长得丑的确不是你的错,但是你长得丑还站得靠我这么近就一定是你的错。根本就比陈奎安还陈奎安,不拿刀出来砍人实在是浪费人才啊! “壮士可是典韦?” “正是某家,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某家陈平,今路过陈留听闻壮士大名,心生仰慕,特来拜会?” “你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勇士?进来进来,我可要好好和你讨教。” 我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天啦,和你讨教不是被你秒杀。不要,一定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我还年轻,还有这么多妹妹等着我,我还不想自杀。 “讨教倒也无妨,只是这里地方狭窄,而且才第一次见面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免得伤了和气对不对?不如我两比试一下腕力就好!”嘿嘿,比力气俺可不怕你,而且你的强项也是力气大,不怕你不上钩。 “好,我们就比腕力。” 结果典韦被我三次秒杀,输得心服口服,佩服得五体投地,立刻拖我进屋灌酒。 趁喝着高兴,欺负典韦头脑够单纯,赶紧下套:“今日我俩相交甚欢,恨不能早识君十年,今日我等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好,求之不得。” 当下,摆香炉,上三牲,祭天地,我为兄,他为弟,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当然,自从碰到如来佛和上次被雷劈后我还是很相信举头三尺有神灵的,所以我可是很看重誓言。因此,我念的是铜年铜月铜日,至于这个年号是哪年哪月哪日就不是我的事了。 看着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典韦,心里真是高兴啊,我终于拉到一个三国名将了,这可是超级保镖啊,虽然是骗来的,可我容易嘛!我可是冒着和典韦单挑的生命危险啊!哎,不知道以后被他知道我当时根本就不会武艺,他会有什么想法。 典韦打着呼噜说着梦话:“真高兴啊!今天捡了个当大官的便宜大哥,以后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用再抢地盘收保护费还吃不饱了,哈哈哈哈哈哈~~~~~” 晕!到底是他上我的套还是我上他的套啊??? 跳至 第十二节 来自北方的狼 第十二节 来自北方的狼离开陈留,直奔荆州。 荆州的漂亮妹妹们,北方的狼来了。 一路的风景真是好啊,没被污染过的山是特别的绿,水是特别的清,妹妹是特别的纯。 看着这些玲珑娇小、水灵清纯的江南妹妹,我真的好想霸占良家妇女啊!不行,眼光一定要放长远,我要保留好名声,要不然就招不到好的马仔,招不到好的马仔就抢不到地盘,而且说不定自己的地盘都保不住,保不住地盘就死得早,死得早就没机会享受漂亮妹妹了!以后一定要找个好的借口去霸占……“大人,我们就快到襄阳了。 你看,城墙!”靠你个欧冶金,又打断我意**。 看着远处的襄阳城墙,我真是心有感触啊。 终于到我自己的地盘了,终于不用装孙子了,终于能够做老大了。 这一路我可是风餐露宿啊。 虽然是在风景中用餐,抱着貂禅和春兰**着睡觉,但是我还是很辛苦的嘛。 这下终于熬出头了。 不过听说江南的豪族可是很不给朝廷面子的哦,要想个办法真正掌握荆州才行。 行到近处,只见门口站了一大群衣着华贵的人,应该是来迎接我的荆州百官吧。 其中一儒衫文士越众而出,对我拱手遥拜,“荆州主薄蒯良率荆州文武官员恭迎刺史大人。” 这个人就蒯良?这可是个谋略高手啊,孙坚就是被他干掉的。 要是刘表稍微有点野心,吴国就姓刘了,这蒯良之名不说比得上猪哥周瑜,起码比田丰沮授是不会差了,只可惜是跟错了人。 没关系,现在我来了你一定会功成名就的。 而且他弟弟蒯越是个安内的高手,当年江南豪族就是蒯越用计收服的,一定要把这两个人拉拢过来。 不过蒯良现在只是因朝廷之命听令于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归心才行。 “劳诸位久侯,陈某甚是过意不去。 今日陈某做东,为诸位赔罪。” 你们千万要推辞啊,俺可是很穷的,你们要是敢答应,我就请你们中午喝井水,开水都懒得烧。 “刺史大人太客气了,卑职等能在此等候大人光临已是无上荣耀,岂可让大人破费。 卑职等已在城中醉仙楼订好酒宴,特为大人洗尘,大人请!”算你们识相。 哎,俺就勉为其难腐败一番吧!“那陈某就却之不恭了,诸位大人请!”宴上,蒯良为我一一介绍在座之人,我也虚伪地应付一番,结果实在令人失望,有名一点的就蔡瑁和黄祖这两个垃圾,黄忠和文聘都没看到,估计还在做低级军官,没资格出席。 那甘宁可能还在当锦帆贼。 好不容易蹭到饭吃完,我才真正体会到这当领导应饭局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啊,当领导确实是很辛苦的嘛!一番吃喝腐败,和在坐之人都认识之后,我把蒯良单独叫到了刺史府。 “子柔,陈某未到江南之前就已闻先生贤名,已后还望先生多多教我如何为朝廷安邦、为百姓谋福!”“刺史大人过谦了,为大人分忧乃蒯良份内之事,良必不负大人厚望。” “好,好,有先生这句话江南无忧也。 听闻先生之贤弟蒯异度亦有大才,不知是否肯出仕,为百姓谋福?”“大人如此厚爱,家弟必感荣幸,明日良带家弟来见大人。” 打发了蒯良后,我陷入了沉思,我该怎么控制荆州呢?我可以先分化江南豪族的势力,拉拢一些亲朝廷的豪族,用利益引诱中立的势力,并建立新的跟自己一个鼻孔出气的势力,比如这欧冶金、义弟典韦和那些将来投奔我的人才。 彻底打压那些敌对的或挡住我前进方向的豪族和地方势力。 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控制荆州的经济和军事。 要控制经济无非是能够扼住现有经济命脉的实力或者建立新的经济体系取而代之。 要扼住现有经济的命脉,目前我恐怕还没这个实力。 那建立新的经济体系呢?古代利润高的东西无非茶、盐、酒、丝、铁、瓷。 盐和丝、瓷可以忽略不记,荆州周围没海,虽然海盐只要晒就可以制得,但现在没地理条件;丝,我又不知道怎么做高效率的纺织机,短时间里也没竞争力;瓷器我根本就不知道烧制的方法;铁倒是可以扶持欧冶金,建立荆州最大的铁器作坊,以他的技术和我的资金、政策支持,这一点应该不难做到,这样一来就可以控制住荆州的军队装备;而酒和茶制作简单利润高,现在的酒都是淡酒,低价收购进来以后用水降温蒸馏一次就可以得到高度酒,利润是成本的十倍百倍,绝对的古代毒品贸易;而现在的茶都是煮茶,炒茶也还没出现,把这两样做好了,那金子是滚滚而来。 再把下线的销售分给亲近势力,这样就能扶持和拉拢大批的荆州豪族,基本控制荆州的经济命脉。 不过酒和茶要保持高利润就要制作技术保密,要怎么才能保密呢?对了,洞庭湖上有个君山岛,把酒场和茶场都建立在君山岛上,工人和工人家属也都安置在岛上,再建立两个仓库区,一个用来储存,一个用来出货,把工人和进货商人隔离。 另外再把黄忠调来建立一支新水军,把整个岛围起来,平常就可以又练兵又保安,而且黄忠现在正值壮年,豪情壮志之时却不得重用,我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对我产生知遇之恩,到时又能多一个卖命的高手,哈哈哈哈哈哈……而且荆州豪族家里肯定有很多漂亮妹妹,钱也肯定很多,等下看谁不识相,我就先记下,以后真正完全掌握荆州了,就以大不敬的罪名抄家,美女就给我为奴,男的就去给我挖山开路。 这样别人就不会说我欺男霸女了,我真是天才啊……想到就要做到,马上安排府中管家带欧冶金去城内买间铺子,早点安顿早点开张。 再让典韦持我手令去长沙调黄忠到襄阳来,顺便试试黄忠的身手。 而我自己,作为领导,完成了份内之事,动动嘴之后,当然要放松娱乐一下,当然也就要实现到三国以后的宏伟愿望——拿着蜡烛、绳子和皮鞭拖着春兰和貂禅走入后府……哦哦哦哦哦哦哦……跳至 第十三节 荆州攻略 第十三节 荆州攻略第二天,蒯良带着蒯越来到刺史俯。 这个蒯越蒯异度可不是简单人物啊,历史中刘表就是靠他单骑平荆州。 曹操下江南也说不喜得荆州,喜得蒯异度耳。 可见蒯越之才也是天下罕有。 不过这个人眼光很高,不会轻易服人,何进曾经招他进京为官,他在京师没待多久就发现何进没出息,毫不犹豫就辞官回家。 我可不能让他看轻,一定要他给我卖一辈子命。 当下马上脸现微笑,语气温和地说道:“久闻荆州蒯异度贤名,今日能得缘想见,幸甚、幸甚啊,贤昆仲俱为江南俊杰,我等今日当好好畅谈一番,望两位不嫌陈某愚昧,多多指教。 来,我们坐下谈。” “谢大人。” “子柔,异度,陈某初到荆州,对江南之地不太熟悉,望两位先生指教陈某一番!”先试探一下口风,看你们是个什么态度。 两兄弟对望一眼,蒯良首先开口说道:“江南之地,风景优美、水道纵横、钱粮丰足、四境平安,百姓安居乐业。 大人前来荆州上任,当可尽享江南风情。” 靠你个蒯家兄弟,居然也跟我耍心眼,敷衍我。 “呵呵,两位先生真是幽默之人啊。 陈某以诚心待两位先生,两位却敷衍、戏耍于陈某。 江南之地,风景确实优美,然山越野民不服管教,屡生事端;水道纵横,却水匪众生,剪径行劫,屡尽不止;钱粮丰足,却尽在豪强之户,百姓衣不蔽体、食不裹腹。 这荆州四境是如何平安?百姓又是如何安居乐业?”跟我耍心眼,先吓你们个半死,如果不为我所用,就治你们大不敬、欺瞒朝廷命官、以下犯上等诸多罪名,整死你们!哪里知道这两个王八蛋不但不怕,还相视一笑,蒯越拱手躬身施礼道,“大人恕罪,我等不知大人心意,还请勿怪。 现今宦官专权,朝政不清,卖官弼爵之风欲烈,凡来荆州上任之官员,无不抱着刮钱的想法。 我等已对朝廷失望透顶,只是家兄顾虑江南百姓,不得已暂居主薄之位尽己所能照拂一下百姓。 今日听大人之言,方知大人之志,我等兄弟不才,愿竭尽全力,助大人一臂之力。” 说完后两兄弟一起躬身施礼。 神啊,我爱死你了。 我现在总算是文武双全了,虽然还不是一流配置,但起码够我在江南站稳脚了。 只要能够实力更强,名声更响,还怕找不到王佐之才吗?现在该再问问他们对治理荆州有什么想法。 “世道艰难,两位先生又是初识陈某,所谓不知者不罪,两位先生不必顾虑。 现在两位先生能否再指教陈某一番?”蒯良再度开口:“大人刚才对荆州现状的了解可谓一针见血,精辟透彻。 山越野民生存条件恶劣,又野蛮尚未开化,受汉民歧视,因此常与汉民在土地、风俗上发生争执。 而水匪丛生则是贪官劣绅残酷盘剥百姓,百姓无法生存只得铤而走险。 这一切症结都在土地。 而荆州豪强林立,兼并土地之风越刮越烈,百姓几无立锥之地。” 蒯越接口道:“要解决目前荆州形势,首先要鼓励开垦荒地,安置无地流民。 其次,在山越与汉民混居处宣扬教化,让双方通晓、了解和尊重各自的风俗、习惯与忌讳,严厉禁止歧视少数民族,鼓励异族之间通婚,鼓励山越搬出深山居住,官府平等对待少数民族,甚至稍微优待。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问题,如何解决荆州豪强。 目前,大人名义上是荆州最高长官,但属下官吏与荆州豪强之间关系盘根错节,大人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徐徐图之。 我等应分三步来走:一,安抚。 与众豪强打成一片,不轻易触动豪强的利益。 广招人才幕僚,建立自己的班底,集聚实力。 二,分化。 挑起豪强之间的利益冲突,大人从中渔利,拉拢和建立自己的势力。 三,打压。 时机成熟之时,重新丈量土地,按亩征税,增加土地成本。 将荒地低价或免费赠送给开荒的无地流民,降低土地带来的利润。 那时还有敢闹事的,大人可以雷霆手段彻底铲除这些吸取民脂民膏的土豪劣绅,重还荆州一片青天明月。” 不错,想得和我差不多,就快和我一样聪明了,不过你也太不上道了,全都说完了也不留点给我补充,多少也让我表现一下啊!“两位先生果然大才,荆州安治之日不远也,陈某能得二位先生相助,生平之幸啊。 今日我等当一醉方休。” 我现在真是缺人啊,能和我一心的人,能帮得上忙的人,能听话的人。 这历史上三国名将里有哪些人是容易招到的呢?徐庶、太史慈都是有名的孝子,只要能想办法把他们老妈给拐到荆州来,这些人就跑不出我的手心。 猪哥亮的老爸诸葛珪好象也不得志,把他拐过来,诸葛三兄弟就都没得跑了,不过这个诸葛老三也真不长进,居然弄个狗才的外号,我说你也争口气,弄个豹才的称号嘛,三兄弟叫“龙虎豹”多顺口啊,一起出本书还能让人联想一番。 另外其他如赵云、许诸、田丰、沮授、于禁、李典等能够记得大概出处,现在又没致仕或对自身现状不满的人,也都可以先一步找到,不管对方肯不肯来,起码也给对方留个好印象,趁现在还记得一些要赶紧用笔记起来。 5555555~~~~~,拿起笔我就觉得想哭,这哪里是笔啊?一撮毛绑在棍子上而已,写起字扭来扭去的,怪不得这时候的字都是蝌蚪文,这种笔能写出宋体字就有鬼了。 看样子以后还能在荆州发展造毛笔的作坊,又可以小赚一笔,还可以养活一批人。 对,这主意不错,还可以想些其他这时代没有,又可以简单制作出来的东西,俺这也叫发展古代工商业嘛。 比如椅子、凳子、沙发、太师椅,这些东西现在都没有,应该能够迅速风靡大陆,小赚一笔。 不过这东西的制作太简单了,很快就会出现仿制品,那时候就没什么钱赚了。 那就打造品牌效应,建立一个高档品牌和一个中低档品牌,在每个产品上都打上独特的商标烙印。 高档的用来赚钱,中低档的用来培养大批的木匠。 冷兵器时代木匠和铁匠可是宝贵的国家资源啊。 能拥有大批手艺好的木匠和铁匠,军队装备就能强于对手;和平时代用来生产社会生产工具,可以大力提高社会生产效率。 而且不久的将来我就会需要大量的军事装备和垦荒种地的生产工具,如果有大量的木匠和铁匠的话……不过这些都需要大量的钱。 钱!钱!!钱啊!!!虽然荆州税收丰足,可现在还是要上缴朝廷的,剩下的暂时还是按原来的荆州分配方案向下分配的好,现在还没控制荆州的实力就不要和荆州的各方势力发生利益冲突。 最后留下的那点可能还不够贿赂张让和上下打点的。 还是尽快把洞庭湖上的君山岛弄下来,等黄忠到了就招兵招工,把酒厂茶厂一开就财源滚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未来不是梦啊!$$$$$$$$$$$$$$$$$$$$$$$$$$$$$$$$$$$$$$$$$$$$$$$$$$$$$$$$$$$$谢谢读者“我是风中的鱼”和“naval”昨天提供的资料,可惜蔡邕不晚几年下狱,本来还想借题发挥的,现在没得玩了!!!跳至 第十四节 超级小强 内容不存在或已被删除! 第十五节 枪杆子出政权 第十五节 枪杆子出政权 五天后,蒯越拿着厚厚的一卷收集来的荆州军官罪证摆在我的面前。 我大致看了一遍,真是触目惊心,全州校级以上军官加起来一百多人,只有五个人没问题,这五个人里面黄忠还占了一个名额,不过没想到文聘居然也在这五人里,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嘛,有了文聘陆军也有人掌握了。另外三人是王威、李军、张汉。王威倒是在历史里见过,演义里好象最后仍然陪在刘表的儿子刘琮身边的就是他,乃忠义之人。而且贪墨的军官中有一个竟然是苏飞,这苏飞虽然是垃圾,但是找到了苏飞就等于找到了甘宁,他们可是铁哥们,典型的官匪一家亲,有了苏飞在手里,甘宁也没得跑了。不过这里面最难办的是蔡瑁、蔡中、蔡和三兄弟和黄祖。蔡家是江南巨豪,家中家丁超过五千;而这黄祖亦在荆州军中多年,亲朋故友不在少数,处理不好就会造成荆州内乱。先看看蒯越的意思吧。 “异度,这五个人确定没有问题吗?” “从目前私下调查来看,这五个人都没问题,但私下调查取证困难,也许这五个人隐藏得很好,我们可以把所有人控制住以后,从旁人口中再查证一次。” “那这蔡家三兄弟和黄祖如何处理?蔡家乃江南豪族,黄祖乃军中旧将,处理不好会变乱腋肘。” “无妨,控制了蔡家三兄弟,蔡家无人主事就翻不起多大风浪。为免后患,大人可让典韦持大人军令控制军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了蔡家,将蔡家一干人等全部控制起来,蔡家三兄弟侵吞军费,数额巨大、时间长久,完全可按军法处置,斩立决。再将蔡家三兄弟之罪行公之于众,,从其家产中取出部分上下打点一番;至于黄祖,俗话说人以群分,和黄祖交好之人多在这些贪墨军官名单之中,剩下无兵无权之人对大人没有任何威胁。大人,这可是好机会,快下定决心吧。大人只要掌握了荆州兵权,把这些罪证向天下公布,则荆州无人敢对大人有半句微词,天下将交口称赞大人治军严谨、雷厉风行之美名。” 我盯着蒯越看了半天,蒯越也毫不畏惧地看着我。这里面还有些话没说出来,我知道蒯越只是没有挑明,想看我如何处理,确认我是不是可辅佐之人。如这蔡家抄没的财产田地和获罪牵连的族人。半晌,我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名单说到:“此计甚好,就如此办吧。下个月初十召开荆州安防议事,通知各地校尉以上军官全部到襄阳议事。记住,不要透露风声!”我再次抬头看着蒯越的眼睛说到,“任何人!”蒯越啊蒯越,你的确是聪明,是个好谋士,但你的功利性太强,你以后可别象出卖刘表的儿子一样出卖我,代价会很大的! “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等蒯越离开后再招来黄忠,让他给我的五百亲兵突击训练一下水性和水战技能,下个月初五以前给我挑出五十个优秀的人出来。 剩下的时间该干什么好呢?还是去找典韦练练武艺吧,起码也多几分保命的本钱,活着才是硬道理。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四月初十,刺史府。 鸡鸣时分。 “大哥,五百兄弟都到齐了,不知大哥有何吩咐。” 这次行动,除了蒯家兄弟谁都不知道,甚至蒯良都不知道具体细节。 “贤弟,你领四百人埋伏在府内议事厅周围,待会听我号令控制厅内众人,敢反抗者打断手脚。” “是,大哥。” “子柔,你领一百人布置会场,维持秩序,进入厅内的荆州个军官全部要求解下武器入内。” “是,大人。” “异度,你在议事厅内摆上酒菜,里面加点让人手脚无力的药,我希望今天万无一失。” “是,大人。” 一切安排妥当,我回卧房再补个回笼觉。当领导就是好啊,随便动动嘴,属下跑断腿。哎,好困,再小睡一会。 晌午时分。 蒯越来唤,人已到齐,一切安排妥当。我立刻挎上配刀向议事大厅走去。 “天下第一勇士,平南将军、荆州刺史陈大人到。” 靠,这句天下第一勇士怎么听怎么刺耳,以后要禁止别人提起这个称号,会害死人的。 “见过大人。”底下一大片军官稀稀拉拉地站起施礼。果然是好素质啊,跟电视里现代军队的整齐划一真是天壤之别啊,这群人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看样子以后训练士卒应该从军姿抓起。 “不必多礼,都坐下吧。” “谢大人。” “陈某初到江南,因事务繁忙,今日才得以与诸位虎贲英豪相会。来,满饮此杯,望我等日后通力合作,保境安民以报圣恩。”我望了望蒯越,蒯越点了点头,我举杯一饮而尽。你们也多喝点吧,等下就让你们欲仙欲死,俺到时也试试鞭打男人是什么滋味,是不是比**更有快感,要不张飞怎么如此热衷此道。 “来,吃菜,吃饱喝足我等才有精力议事,才有力气保境安民。” “陈大人果然体恤众兄弟的辛苦。放心,有弟兄们在,荆州平安无事。” 嘿嘿,我在心里冷笑。快点吃饱喝足吧,这很可能就是你们的最后一顿盛餐了。虽然又花了我一笔不小的钱,但我这个人对临死的人还是很仁义的。 看见底下已经有几个好象药力发作的样子了,估计是时候了。我朗声一笑,引起大家注意,从蒯越手中拿起那卷罪证扬了扬说道,“请诸位告诉我如此能够保境安民吗?”说完扔到坐在前排的蔡瑁怀里。 坐在前排的高级军官蔡中、蔡和和黄祖等人立刻挤到蔡瑁周围看是什么东西。才刚看了个开头,众人就脸色苍白,头冒冷汗,黄祖望着我,有些干涩的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黄大人,你在军中任事也不短了,不知道这贪墨军费兵饷该定什么罪?” 黄祖脸上阴晴不定,不答反问到,“大人可否网开一面?” 我冷冷地望着他,并不作答。 “大人,荆州军可只认识黄某不认识大人,大人可要考虑清楚。” “呵呵,不劳黄将军担心,不知道如果士卒知道黄将军多年克扣军饷会做何感想?” “陈平小儿,既然你要置我等众兄弟于死地,我们跟你拼了。兄弟们,上,今日不杀陈平,我等俱无命已。” “哼!来人,全部拿下!” 典韦立刻带着我的亲兵冲入议事大厅。众军官还想奋起反抗,这时才发现手脚酸软无力,三下两下就被一网成擒。 “大人,我等平日未曾贪墨军费,克扣兵饷,大人为何缚之?”黄忠也在众军官中被捆缚于地,只得大声呼喊。 “汉升,先委屈你几日,只要未曾做过违法之事,我不会冤枉无辜,待查明真相,陈某必对清白之人亲自请罪。都带下去。今日之事,暂时不得外传,十日之内任何人不得单独行动,互相监督,有泄露风声者严惩不殆!” 等众军官都被带走以后,我望着蒯越,“……………………” 蒯越:“?????????” “你不是点头吗?怎么我的酒菜里也下了药?” “大人恕罪,大人理解错属下的意思了,我点头的意思是酒菜里已经下了药了,一切安排妥当,哪里知道大人居然也吃了下去,属下还以为大人怕众军官怀疑,所以……” “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拿解药来?” “这药没法解,一天之后药力自散。” “#¥(—*—)#¥#”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昨天题目打错了!修改一下! 跳至 第十六节 雏鹰展翅 第十六节 雏鹰展翅经过几日夜不间断的审讯,那五人确是清白之身。 于是乎,我再次开始作秀,亲自跑到牢房开门放人,对黄忠文聘等一揖到地:“陈某今日特来告罪,诸位出淤泥而不染,真国士也。” 古人就是单纯啊,见我毫无架子,还真的以上拜下,亲自前来谢罪,一个个都感动得热泪盈眶,纷纷拜到在地,“大人才是无双国士,荆州有大人在,百姓无忧也。 我等受些许小委屈算得了什么,往后大人如有差遣,我等必死力以赴。” “呵呵,有诸位相助,荆州还有何事能难住陈某!来人,带几位大人先去清洗一番。 待会我等再共谋一醉,放心,这次不是鸿门宴,哈哈哈哈哈哈哈~~~”等黄忠文聘五人离开后,我又把苏飞调了出来。 苏飞一看见我立刻就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然后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我的腿哀号,“大人,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也是被逼的啊,如果我不这样做,黄祖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一辈子对大人感恩戴德的。” 靠,死远点,把鼻涕都弄到我裤子上了,这可是我今天新换的。 “要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 “大人请说,小人一定肝脑图地,再所不辞。” 这苏飞变脸也太快了吧?听到能活命马上就雨转晴了。 “你有个朋友叫甘宁对吧?”“正是,不知大人如何知道他的?”“这你别管,他现在何处?”“他,这个……在洞庭湖当水匪。” “你修书一封,让他来襄阳。 他到之日,就是你出狱之时。” 哪里知道苏飞一脸悲愤地回答我,“大人,小的虽然贪财怕死,但是出卖朋友的事绝对不做,你还是杀了我吧!”不是吧?这苏飞刚才还那么怕死,一牵连到甘宁居然也能慷慨就义?你不会和甘宁有一腿吧?居然这么维护他?“你放心,我不会对甘宁怎么样,只是要招安他。 你如此尽朋友之义,也不希望看他一辈子当水匪吧?”“大人此话当真?”苏飞的眼睛马上亮起了星星。 “当真。” 苏飞立刻当面手书一封予我。 问明联系方式后就送苏飞继续去蹲班房,再叫过一亲兵让他去送信。 回到客厅,摆上宴席,召来典韦和蒯家兄弟陪黄忠文聘等人一起交流交流。 “诸位皆江南明珠,今日抚去淤泥,诸位终得重现光芒。 望日后诸位能助陈某一臂之力,为荆州百姓谋一方幸福乐土。 来,尽饮此杯!”众人齐声唱诺:“我等必全力以赴。”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我们边吃边谈,“诸位,此次荆州军中污垢已一扫而空,但还有个尾巴须清理好,不然又会引发荆州混乱,到时朝廷怪罪下来,我等可就费力不讨好了。” “一切听从大人安排。” “好!子柔,此次扫尾工作由你具体调配。 按众军官所犯罪行给予不同惩治。 主犯如黄祖、蔡瑁、蔡中、蔡和者斩首抄家,全家为奴,其中六十岁以上者就算了,给他们留点安家费吧。 (你们想问为什么那么残忍,不放过未成年的?要知道,未成年的里面有很多未来的漂亮妹妹的,要是放了多浪费啊!说不定以后还要重新想办法去霸占,搞不好还会落人口实,多麻烦啊!所以,就现在一劳永逸多好!)从犯者抄家为奴,亲属不究。 被迫从属者撤职,追回所贪款项。 这次行动时间上要统一迅速,不可给人借机制造混乱。” “是,大人。” “文聘、典韦、李军,你等持我令牌节制荆州陆军配合子柔的调配。 有违令不遵者杀无赦。” “是,大人。” “黄忠、王威、张汉,你等持我令牌节制水军,同样,违令者杀无赦。” “是,大人。” “异度,你写一篇公文,尽数荆州军官罪行,全州发布。 不过,时间你要掌握好,在子柔拿人之后再发布,不要走露了风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是,大人。” “好,事不宜迟,大家都去忙吧。” 爽啊!这下可以把蔡瑁的姐姐抓来当奴隶了。 想她在历史上好歹也是荆州第一夫人,应该也是美女吧,而且现在应该风华正茂,抓来好好**一番……哦哦哦哦哦……想想这三国时期的女人还真是悲哀啊,基本都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其实就是一块美丽的肉而已。 历史中记载的也就只有蔡文姬、孙尚香和祝融夫人有自己的个性,不过也算是这个时代的另类了。 文姬是基本没得跑了,祝融夫人我恐怕是没什么机会,这孙尚香就比较麻烦,这么可爱的妹妹,可惜我跟她老爹注定是敌人,要我被他老爹干掉我是肯定不会干的,我要是干掉他老爹老哥再把她收进来,她不在**把我阉了就见鬼了。 而且他父兄的野心太大,我也绝对不会收为己用的,那跟在身边养老虎没区别。 要是把她当奴隶,又实在是糟蹋了,这可是会遭天谴的。 哎,还是到手再说,现在想有个屁用。 接下来我干什么好呢?事情都分配完了,我也没什么事好做了。 去找春兰和貂禅?我现在还腰酸背痛腿抽筋,再不休息几天我就要被她们吸成人干了。 去实验蒸酒?虽然我知道流程,可我不会做工具啊!对了,差点就忘了欧冶金了,去找他做工具,来荆州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他的铺子怎么样了。 来到欧冶金的铁铺,门口一片繁忙景象,看样子生意还不错吗。 见到我的到来,早有认识的伙计到内通报。 一会儿,欧冶金就又赤着上身跑了出来,“迎接来迟,望大人恕罪。” 这欧冶金也真不懂礼貌,每次都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不就是你胸部比较大吗,用得着到处显摆吗?俺的可不比你的差。 不过看着他那胸大肌和粗壮的手臂,我可真是羡慕地流口水啊。 到底是靠打铁吃饭的,摆现代来可以去参加健美先生比赛了。 欧冶金见我望着他的胸部发呆流口水,心里真的是悲哀到极点。 来荆州这么久,这将军都没来骚扰过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或者将军把自己忘记了,本以为以后又能在荆州重新开始安定的生活,没想到今天居然找上门来了,还在大厅广众之下用眼睛非礼自己,这让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吗?你就是想要也应该先带我回刺史府嘛。 现在只得再次大声喊到,“迎接来迟,望大人恕罪!”我回过神来,拉着走他走进内堂,“我来找你帮我打个东西。” “不知大人需要何物?”我拿出已经画好的图象,再给他一一解释一番,“怎么样?能打吗?只要一般的铁打出来就行了。” “这不就是一般用来蒸酒的炉子上面加个装水的东西吗?容易,三天就可以打好。” “那好,三天之后你送到刺史府来。 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要我送到刺史府去?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原来你要我打这怪东西就是要找个理由把我骗到刺史府去,我说你堂堂刺史没事打个这东西有什么用。 55555555~~~~~我的清白就要断送了。 “是啊,有问题吗?”这欧冶金也真不懂事,难道还要我堂堂刺史大人来拿不成?“没有没有,三天后一定送到。” 欧冶金哭丧着脸答到。 “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不付你钱。” “不是不是,是大人照顾小的生意,小人感动的。 恭送大人,大人一路走好。” 跳至 第十七节 价值一坛酒的奴隶 第十七节 价值一坛酒的奴隶这几天烦人的事还真多。 第一天,先是有人来报,典韦在陆军营杀112人。 细问原由,原来文聘、典韦和李军三人持将军令牌带着两百亲兵到军营接管兵权,哪里知道原军官的数百狐朋狗党拒不听号令,其他士卒皆麻木观望,典韦见之怒不可解,独自徒手冲入那数百人中,见人就杀,凡近身者皆提足从中撕为两半,全军尽骇,无人再敢不听号令。 接着又报黄忠在水军营杀73人,情况和陆军营差不多,不过都是被黄忠一刀两断。 听得我只想吐,这两个人都做屠夫的人才啊。 在那种场合下也只有那样残忍的杀人才能震撼全军,果然有个性,我喜欢!我马上就批复给这185人按上不遵军令的罪名,连抚恤金都免了。 哎,又省了一笔!第二天,又谣言四起,说荆州军队到处抢劫杀人掳人,估计是典韦、文聘动手了,看样子这次会来个大丰收,俺就要有钱了,希望荆州军队的纪律好一点,千万别**妇女,就算忍不住也千万要把年轻漂亮的留下,那些可都是我以后的私人财产啊!!!不过马上蒯良就安排好人手在各处贴好安民告示和刺史府公文,尽数荆州原军官之罪行,荆州百姓称快。 众豪强和地方官吏惶恐不安。 第三天,欧冶金送来蒸酒的装备,我收下后付钱打发他走人,谁知道他一脸兴奋,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有这么恐怖吗?这王八蛋不是拿劣质品给我吧?还是赶紧试试。 叫人把装备太到一间空房子里,再抬来几十坛酒、一大捆柴和十桶冷水,然后后马上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这技术在现在可是金山,要绝对保密。 在里面捣鼓了半天,在酒香四溢中终于搞出十坛高度酒来,不过这种土方法搞出来的酒精度可不一样,还要再混上一道才行。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出去一看,一大群气势汹汹的人要往里冲,亲兵正在死死抵挡,一打听才知道居然是一群喝醉的酒鬼闻到酒香就发疯一样往府里冲。 kao,这群王八蛋想造反啊,居然要酒不要命?“来人,提冷水来,把这群酒鬼给我冲醒!”闹哄哄的搞了半天终于把场面控制下来。 把这群酒鬼全部丢到牢里,通知每人家里拿五千钱来赎人。 哎,又赚一笔,有人送钱不要白不要!不过第二天整个荆州就传开了刺史大人有绝世仙酿的消息。 结果没想到,前面蒯良拼死拼活没招来几个人,现在一听到有好酒,每天荆州的文人墨客到府上拜访不断,其中居然也有几个在荆州小有贤名的人。 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看样子以后要多多宣传好酒,说不定还能勾引几个牛人来。 于是乎,我加倍努力酿酒,把一切事物都丢给蒯家兄弟去处理,有大事再叫我。 十天后,大事来了。 下人来报,有一年轻壮汉在客厅相侯,自称甘宁甘兴霸。 哈哈哈哈哈哈~~~~我未来的水军大将来了。 黄忠毕竟长处是陆军,水军还是要水贼出身的甘宁来统领啊。 我立刻拎着一坛刚酿好的酒就冲向客厅。 甘宁正在客厅里为苏飞的命运心急如焚,这时突然看见从门口冲进一面如锅底(被柴火熏的)全身湿透(一身都是汗)身材魁梧的大汉拎着一个坛子怪叫着(太兴奋了)向自己冲来,下意识就是一个神龙摆尾转身侧踢,哦哦哦哦哦哦~~~~~来人又从门口倒飞出去。 哗啦一声,酒香四溢!“不要!!!!”作陪的蒯良一见甘宁的架势就知道不好,可惜慢了一拍。 周围亲兵一看自家大人居然被踢飞出去刷的一下抽出兵器把甘宁围了起来。 甘宁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闯祸了,不知道自己踢了什么人,心中惶恐不安。 可这能怪自己吗,一个疯子一样的人冲向自己,又摆在这么正点的位子上,好久没踢过这么爽的一脚了。 ***,甘宁这王八蛋想杀人啊,居然敢踢本大人,而且还是这么重的一脚。 要是再下面一点我就断子绝孙了。 好半天我才回过气从地上爬起来,大吼到:“甘宁,你还想不想要苏飞的命了?本大人好意召你前来,居然敢踢本大人,想谋杀朝廷命官诛九族吗?”甘宁这才知道这一脚居然踢了召见自己的人,自己死倒没关系,可这一下把苏飞的命也给搭进去了,天啦,自己可是难得爽上这么一脚,代价也太高了吧!马上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如倒蒜般在地上猛磕,“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人不知是大人,一切都是小人的错,求大人放过苏飞吧,小的任凭大人处置。” 嘿嘿,你居然这么识相,说出任我处置的话来了。 如果不让你给我卖一辈子命还真对不起你这句话啊!“刚才打翻的那坛酒你可闻到?”“闻到了,醇香浓烈,绝世好酒。” “那你认为这坛酒值多少钱?”“千金难求。” “还有点眼光,既然你知道是千金难求就好说了。 我也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你刚才踢我那脚就算了,不过这酒你可得赔我。” 哼,本来是拿来给你喝的,居然刚见面就给我一脚,不让你给我当廉价劳动力怎么划算。 “这……大人,小人没这么多钱。”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没那么多钱,要不怎么让你卖身。 “没关系,你去我军中任职,酒钱从你俸禄里扣除,什么时候还清就什么时候还你自由。 当然,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先放了苏飞的,不过你没还清酒钱之前,苏飞和你的亲族不得离开荆州。 这样你可愿意?”“大人仁慈,小人愿意。” “好,你持我手书,去水军找黄忠黄将军报到,先从小校做起,毕竟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要多积些人望资历,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大人。” “你快去吧,我期待你的表现!”十五天后,蔡瑁的姐姐被送到。 哦哦哦哦哦~~~~**的好对象来了。 毕竟春兰和貂禅还太小太嫩了,实在下不了手,而且玩起来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很残忍,其实我是很疼她们的啦!跟蔡瑁的姐姐玩**别人一定会以为我只是在亲自拷问犯人,不会被人诟病了。 哈里怒亚!感谢神!我的幸福生活从今天开始了,以后可以肆无忌惮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跳至 第十八节 完美的结局 第十八节 完美的结局端午节快到了,在黄忠上报水军已经控制住后,我将他们几个招了回来,准备等陆军这边的事搞完后大家一起庆功,顺便大家一起来试试我这段时间大量酿制的新酒!端午之前,陆军营终于完成抄家抓捕的工作,带着大批的金银珠宝和人犯回到了襄阳。 由于先前的宣传工作得力,回来的士卒都受到百姓英雄般的接待,一个个都是昂首挺胸。 而且现在薪饷提高了不少,众人心里都觉得跟着刺史大人混就是有前途啊!当然,我现在心里也是暗爽。 看着这么多的金银珠宝,这次可真是发了,而且这些摆在台面上走街过巷的还只是小部分,大部分早两天前就送到刺史府了,俺这两天可都是在珠宝堆上过夜的。 这群王八蛋可真是会捞钱啊,不过现在都是给我打白工了。 黑锅你们背,好处我来拿,兄弟们尽管上吧,我会照顾好你们一家老小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抓来这么多犯人和其家属,荆州的牢房都住不下了。 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年轻漂亮的妹妹都送到刺史府去当免费丫鬟,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被亲属拖累,现在落个罪犯的身份。 我收留她们,别人一定还会夸我仁义。 到时候,嘿嘿,她们的家人都在我控制之下,由不得她们反抗,什么时候有性趣就好好爱护她们一番。 当然,蔡瑁的姐姐一定会重点照顾的,吼吼吼~~~~~~~蔡瑁,你在地下一定要好好感谢我啊!待众人都回来后,再次齐聚刺史府,我摆上酒菜,举杯相邀,“此次行动顺利完成,多赖各位顶力相助,陈某不才,新酿此酒,以敬各位,干!”“全靠大人筹谋精密,我等方能克尽全功。 谢大人赐酒,干!”众人闻着酒香早就按耐不住了,稍微客套一下就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半晌,众人仍在回味中……典韦最先回过味来,嚷嚷到“大哥,你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好的酒不早拿出来。 呸,我现在才知道我平常喝的那些东西都是马尿,这东西才叫酒。”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那时候哪里有时间搞这些东西。 今天,我们在荆州完成了站住脚的第一步,值得庆贺。 为了感谢各位对陈某的支持,今天在坐者每人发一坛酒。 现在,众位尽管喝,我等不醉不归!”“谢大人赏赐。” 众人心里那个高兴啊!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酒啊!现在能够分到一坛,就算自己不好酒卖了也可以大发一笔了!不过,我发现甘宁捧着这坛酒一脸不自在。 嘿嘿,想用这坛酒还给我赎身又舍不得是吧?你进了我的手掌心还想跑了不成?那我那一脚不是白挨了!“兴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用这坛酒赔我是吧?你要想清楚,你这酒是怎么来的!他们都是因功受赏,而你寸功未立,这坛酒是我白送你的。 难道你想拿我送你的酒来赔我?你也别想把这酒卖了还钱给我,那我只会鄙视你。 我召你来并非因为苏飞,而是因为你——甘兴霸。 我敬重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希望你待在水匪窝里毁了自己的前途,才召你前来建功立业,难道你不想象卫青、霍去病一样流芳百世?难道你就只有当水贼的志气?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顶死你!只要你是男人,只要你没有韩信那样厚的脸皮,不怕你不就范!这一番话说甘宁面红耳赤,痛哭流涕:“呜呜呜……大人,甘宁错了,今日大人一番话点醒了甘宁,甘宁以前是白活了,今日宁对天发誓:‘宁当克尽全力,建万世不灭之功,以报大人知遇之恩,如今生无所建树,宁死后当永不超生,羞见世人!’”“好样的!这才是我辈热血男儿。 现在你还年轻,要多多学习,为自己将来积累资本,陈某祝你十年以后能领荆州水军纵横天下水域,贼寇闻将军之名而丧胆。” “宁必不负大人厚望!”“哈哈哈~~来!我等尽饮此杯,干!”等宴会散了后,我留下了蒯越和典韦。 “异度,此次我们一举把荆州军队中的毒瘤铲除,掌握了荆州军权。 但是,这次行动肯定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一定会有人参我一本的,这会让我们很麻烦!我想你去京师跑一趟,把这次的事彻底解决。” “是,大人。” “此次,你以进贡绝世佳酿为名,给皇上送十坛新酿的酒去。 另外,大将军何进、中常侍张让、司徒王允、我的老上司皇甫嵩和我未来的岳父蔡邕都各送十坛,不过要私下送,特别是送张让的,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送酒好啊,成本低市价高,以后都可以大省一笔贿赂款了!)把这次的事暗示给他们,他们不会让我有事的。 这首诗‘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你帮我交给文姬。 在洛阳的事全部办完后,你去这些地方找到一些人,”我拿出了那张平时写的,还能够想起的那些武将记录,把它交到蒯越手里,“这些人都是有大才之人,你尽量把他们找到,能带来荆州的就尽量带过来,暂时不愿意来的也以礼相待,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这里面的徐庶、太史慈找不到人没关系,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他们家人接过来,但是一定要以礼相待,不能让别人对我们有恶感。 还有这个叫诸葛圭的,一定要把他的几个儿子也一起弄过来。” 接着,我又拿出了当年在广宗作战埋金银的地图交给他,“另外,当年对黄巾作战的时候我在这里埋了一笔金银,你们把它取出来当路上花费吧。” 蒯越是感动不已,大人居然把和张让有旧都告诉自己,这可是让很多人不齿的,大人已经把自己当心腹了,“越一定不负大人厚望。” “小强,”提起这个字我就想笑,忍住,一定要忍住,保持形象!“你随异度一起去。 现在世道不太平,你要保护好异度。 另外,这张名单上有两个人,一个叫许诸,一个叫赵云,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找到了你可以好好会会他们。 记住,这一路都听异度的,别莽撞。” “大哥放心,我一定保证蒯越没事啦!”“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是,大人(大哥),属下(小弟)告退。” 等他们一走,赶紧回后院。 hoho~~~今天抓来这么多荆州妹妹,有得爽了,哈哈哈哈哈~~~#################################################################################请你们也仔细看看,好好回想一下,我的书里除了那些心理描写是以无厘头的搞笑手法表现的外,本书里的人物、历史事件、情节和环境都是尽量和历史吻合的。 除去这些无厘头的搞笑描写,其实还是一部正常的历史架空小说。 主角在和人交往对话中并没有表现成不正常的人,还是一个正常的三国奋斗史。 有人说主角的厚黑过于表面了。 我估计是你们快餐文学看多了,习惯一目十行,没看见有的地方是没打引号的心理描写。 在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仅仅只是主角陈平厚颜无耻的溜须拍马而已,其杀曹操,为了自己的未来对何进见死不救,以及想办法把貂禅搞到手等等见不得光的事都是主角自己心底的秘密,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我只能申明:关于主角的厚,读者好象已经达成共识.而黑,这需要碰到具体的事才能表现出来,请各位慢慢期待!在此谢谢各位对本书的支持!跳至 第十九节 洞庭剿匪记(一) 第十九节 洞庭剿匪记(一)第二天,就让蒯良全州发布榜文开始招兵,同时积聚粮草。 让黄忠和文聘自己各自设立水军和陆军的招兵处,挑选精壮,补足缺额,淘汰军中老弱。 当然,淘汰的人发双倍遣散费,反正现在俺有钱了,这等收买人心的事不干白不干。 另外,再叫甘宁去招安一批水贼来补充水军,顺便收集水匪的情报。 我自己则把以前电视里的那些军事知识写出来,象什么“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伐。”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等等乱七八糟一大堆的东西,写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了,管他的,看谁的悟性够高吧,说不定若干年后就变《陈子兵法》了!拿去给黄忠看,黄忠:“大人,这是不是异志奇谈啊?”¥#……##太没悟性了吧?怪不得你会不得重用。 拿去给文聘看,文聘:“大人,这是天书吗?我怎么看不太懂?”##¥¥¥##¥没眼光,怪不得你会选刘表。 拿去给甘宁看,甘宁自从上次踢了我一脚后就小心翼翼多了:“大人,这本书是谁写的?”“我写的!”“支持!这真是本好书啊,情节曲折,故事起伏,文笔细腻,构思新颖,让人读了又读,欲罢不能!”哦哦哦哦哦哦~~~~知己啊!我终于碰到知己了,甘宁,原来你的悟性这么高啊!怪不得你历史里会弃刘表投孙权,果然有眼光!不过,这句话我怎么觉得好熟啊?我记得我当年在起点混的时候,这好象是灌水的标准用语啊!甘宁这家伙不是拍我马屁吧?“兴霸,你真的看得懂这本书写的内容?”“这个……那个……好象不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坦白啊?就算你不懂也应该装懂啊!居然这样伤害我幼小纯洁的心灵!呜呜呜~~~~~我不活了!!算了!看样子真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居然都否定我的书,虽然以前在皇甫嵩军营混过一个多月,不过那时候都学这个时代的生活习惯、讲话方式和骑马去了,至于怎么打仗只知道学《蛊惑仔》喊着兄弟们给我冲。 还是实践出真理,我现在连排兵布阵都不会,还谈什么兵法,以后还是好好跟他们学学古代怎么打仗吧!其后的时间里,我每个月大半时间都要跑去陆军营或者水军营,美其名曰视察军营,关心士兵训练生活,其实就是跑去偷师,看看怎么练兵、布阵、发号军令。 不过,我也不是白偷的嘛,还是提出了几个被采纳的意见。 如现代军训中折磨人的军姿训练;全副武装强行军训练;荒野求生训练;实战演习训练;野战隐蔽训练;以及让黄忠死死卡住水域要道,限制水匪的活动范围,让他们难以得到补给和减少他们做无本买卖的机会,顺便训练挑选出五百神射手,每百人队中安插一个做狙击手,专门射杀对方的军官用。 当然,我也趁机学了点诀窍,拿着我的超级长弓去树林里荼毒小动物。 但是让我不理解的是,我这么关心士兵,他们怎么从一开始的欢迎光临变成现在的大人走好了?郁闷,还是去找别的事做算了。 兵法上不是说要知己知彼吗,找到甘宁,让甘宁想办法买通几个君山岛的水贼,最好是能够拉到头目,以做内应。 哪里知道甘宁来之前在君山岛还只是小头目,能够拉到的也只是几个小虾米。 哎,有总比没有强,凑合吧!半年过去了,新的荆州军团终于重整完毕了,我要拿下君山岛的心情也越来越迫切了。 刺史府,再次召集了文聘、黄忠和蒯良,甘宁现在虽然身份还不够参加议事,不过我也特别关照叫上了他。 “今天召各位前来是想讨论剿灭荆州水匪的事。 陈某来荆州已经半年有余,曾立志要安一方百姓,我等虽铲除了那些荆州军队中的蛀虫,但目前荆州水匪仍在,百姓无法安居乐业,必须要尽快消灭这群祸害。 汉升、仲业,现在军队整编训练完毕了吗?”“回大人,荆州水(陆)军已整编训练完毕。 虽然现在还不是百战雄师,剿灭乌合之众的水匪已够用,而且士卒们也需要上战场见见血,养养杀气。” “子柔,粮草准备如何?”“可支撑全军一年之耗有余!”“兴霸,现在水匪情况如何?”“自从大人掌握荆州军后,水匪的日子已大不如前。 现在处处受制,缺乏补给,已经有土崩瓦解之势。 只是其中为首者和作恶多端之人害怕受到惩罚,仍在压制住局势,只要我军一到,水匪必溃!”“好!那今日众位就为我谋划谋划如何剿灭这荆州水匪。”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等有甘将军及众多弃暗投明的义士,已对水匪知根知底,我军已先胜一筹。” 蒯良首先开口道,“另外,行军作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我等是进攻方,天时可由我方选择;有甘将军,水匪地利上的优势已不大;水匪为贼寇,不得民心,我军兴正义之师,人和完全在我方。 此战,我军必胜!不过,洞庭湖水域广阔,我最担心的就是水匪不与我军交战,四处躲藏。 现在荆州反对大人的还大有人在,我军粮草上拖得起,但政治局面上拖不起。 一旦我军被拖在洞庭,肯定会有人参大人剿匪不力,空耗国库钱粮,就算皇上不怪罪大人,以现在的时局,很可能会有野心者趁势而起。 到时,我军就首尾难顾了!”“不错,速战速决是此战的关键,兴霸,你刚才是说水匪现在缺乏补给吧?我已有办法了。 仲业,你的陆军营留下来镇守荆州,密切注意各地豪强的动向,如有急变可便宜行事。 同时,长沙、汉寿、巴丘、巴陵各驻扎两千士卒,由李军统领,其中长沙的湘水入湖口和汉寿的沅水入湖口设明卡,把洞庭湖向外联系的主要通道卡死,收缴所有船只到长沙集中,不许一粒粮食一个人进入洞庭湖。 巴陵的关卡只需虚设,不必太过严密,就把苏飞带去当个挂名的守关校尉好了,正好他是‘名声在外’,告诉他做好了,就让他彻底自由还有重赏。 一旦水匪由此出洞庭,稍微抵抗一下就可以了。 至于巴丘的士卒要秘密驻扎,等水匪冲过巴陵后立刻在河道设置障碍,封锁水匪退路。” “是,大人。” “兴霸,你领五千水军分批由陆路秘密进驻长沙,时间要把握好,一个月时间,不可太早也不可太晚。 如荆州水匪由巴丘出洞庭,你立刻乘坐收缴来的船只直捣水匪巢穴。” “是,大人。” “汉升,一个月后,着五百水军压二十船稻草由江夏运往江陵,你帅主力落后半个时辰的水路距离尾随其后,留王威驻守江夏待令。 如前军遇水贼行劫,焚船以撞贼船,见烟起后,剩下的事不用我教你了吧?”“卑职定全歼水匪。” “子柔。” 我微笑着看着蒯良,“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吧?”“大人之计甚妙,下个月江陵一定会缺粮,肯定会有人聚众闹事弄得荆州皆知,卑职是辛苦命,只好从江夏调‘粮’过来解燃眉之急,恰好江夏又有黄巾流寇做乱,只能派少数兵丁护送了,就是可惜了那二十条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我者子柔也!”“不过,大人,卑志还有一石二鸟之计,可为大人彻底解决荆州烦恼。” “哦,说出来听听!”“剿灭水匪后,水军停留在君山岛暂不回军,对外发布消息只说正在寻找水匪。 给荆州对大人不满的人一个机会,待其稍有异动,合水路两军速讨之,彻底平定荆州之患。”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啊!”到时候又可以抓大批的奴隶捞大把的钱了,卧房里又可以多好多漂亮妹妹了!!!跳至 第二十节 洞庭剿匪记(二) 第二十节 洞庭剿匪记(二)荆州的士绅官吏现在又是一脸惶恐之色,这段时间荆州军团的调动频繁,不知这刺史大人又想要干什么,上次大规模调动可是有一大批人倒了霉,想要打听打听,可又什么都打听不到。 百姓可是高兴坏了,这刺史大人可是青天大老爷,这次肯定又要抓一批鱼肉百姓的败类了。 待到军队开始在洞庭湖周围设卡收船,众人才知道原来刺史大人是要打击水匪。 士绅官吏是松了一口气,百姓还是依然拍手称快。 被收了船的也发了补贴,怨言甚小。 不过岛上的水匪就着急了,现在四处设有关卡,没办法出去做无本买卖,所有的船又不能进来,现在岛上近万人的吃饭都是问题。 虽然在洞庭湖周围远离城市的村子里可以抢点粮食,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何况抢了几次后周围的村民都跑光了。 从偏僻的地方偷运过来的粮食根本是杯水车薪,而且这样下去迟早坐吃山空,大家全都得完蛋。 “大当家,现在我们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可都得散了!”君山岛老三急得团团转!“陈平小儿,既然你想置我等于死地,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君山岛素有智称的老二连忙阻止到,“大当家,不可。 在水里我们谁都不怕,但是如果上岸和官军作战,我等毫无生机可言。” “那怎么办?难道一直待到岛上饿死不成?”“这陈平在荆州也不是稳如泰山。 上次他军中立威,可是得罪了很多人。 这些人只是迫于陈平的强势暂时屈服,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有所异动。 我等现在只需把荆州军队拖在这里,静待生变即可。 !”“好吧!我们就先跟他耗着,以待战机。” 一个月后,在蒯良的操作下,江陵米价暴涨,市面粮食匮乏,大批民众围在太守府周围闹事。 三天后,惊动荆州,荆州主薄蒯良急令江夏水军护送二十船官粮到江陵解燃眉之急。 然江夏水军统领黄忠急报,最近黄巾流寇不断在江夏附近出现,官兵正忙于搜剿流寇,只能抽调派五百兵丁护送。 “大当家,我们的机会来了。” 老二拿着刚收到的情报急报君山岛老大。 “哦?什么机会?”“江陵缺粮,百姓正在闹事。 后天江夏会有一批粮食沿水路运到江陵,途中必须经过巴陵的湖口,而且江夏有黄巾余孽闹事,无法抽出过多兵力护送,我们可以劫下这批粮食。 只要有了粮食,我们就能继续和陈平耗下去。 而且劫了这批粮食,江陵必因无粮混乱,我等声威大振,陈平将无威信可言,到时看他怎么压制那些荆州对他不满的人,荆州一乱,我们就能趁势而起了。” 大当家沉吟了一会,“此计甚好,但巴陵设有关卡,我等怎能出去?”“那巴陵守关校尉苏飞只是一贪生怕死之徒,我等倾巢而出,强攻巴陵关卡,他逃命还来不及,如何能挡住我们?”“好,后天我等倾巢而出,在巴陵附近隐蔽,待运粮船快到时强攻巴陵水关。 老三,你留下来守岛,不可给官军机会把我们的老巢端了。” “老大,放心,如果官军敢来,我把他们全丢到水里喂王八。” 两天后,江夏水军营。 “大人,您在营中坐镇,这等乌合之众不必劳烦大人亲自出马。” “汉升,你是嫌我累赘吧?”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过嘴里可不敢说,“不敢,只是大人万金之躯,此等小事,卑职代劳即可。” 靠!我可是来偷师的,不参战怎么偷啊。 “汉升,此战由你全权负责,我不会干涉你的指挥。 什么万金之躯,我也是从战场上打滚出来的,要是我在你的旗舰上还会出事,那这仗也不用打了。” “可是,大人……”“好了,不必多言,我意已绝,你快去做准备吧。” “是!”¥¥¥¥¥¥¥¥¥¥¥¥¥¥¥¥¥¥¥¥¥¥¥¥¥¥¥“报大当家,运粮船已过赤壁,正在向巴陵而来。” “好,兄弟们,做好准备,陈平小儿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要让他也不得安生,全军出发,强攻巴陵水关。” 众贼船浩浩荡荡冲向巴陵水关。 ¥¥¥¥¥¥¥¥¥¥¥¥¥¥¥¥¥¥¥¥¥¥¥¥¥¥¥¥¥¥¥¥¥哎,我说水匪大爷快来吧,我苏飞在这里当了一个多月的傀儡了,什么都不准干,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你们早来早投胎,我也早点解放啊。 这军营里连蚊子都是公的,我都快憋不住了,你们再不来我可要连男人都上了。 55555555~~~~可我这个守关校尉是挂名的,就算想上男人都没的干!还是用手解决吧……“来了,水贼来了!”侦察兵急报军情,迅速冲进苏飞营帐……“???????????”“!!!!!!!!!!!!!!!!!!!!!”#%¥#¥#%—¥—…………(*苏飞一把跳起来掐住侦察兵的脖子,“警告你,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不然我跟你同归于尽。” “快把你的手拿开,刚抓过那东西的。 你不恶心,我都恶心。” 苏飞赶紧把手松开在衣服上蹭了蹭,再次抓住侦察兵的衣领,“记住,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不然军法处置。” “我说苏大人,你先把裤子穿好行不行?那东西还在到处晃啊!你只是挂名而已,怎么治我的罪啊??”苏飞立刻双手提着裤子痛哭流涕,“兄弟,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一定会对兄弟感恩戴德的。” “没问题,不过我也好久没解决了,等下打完仗,你帮我解决解决吧!”“?????????????”两人还在讨价还价,外面已经杀声四起。 “兄弟们,杀,冲过巴陵水关。 冲过去今天就能作笔大买卖了!”“杀啊!!”众水贼疯狂冲向水关处。 巴陵水关的官兵也不需要装摸做样了,现在根本就没人指挥,到处都是各自为战,等到监视苏飞的亲兵把他拖出来指挥战局的时候,只见水贼密密麻麻布满江面,很多水贼已冲上关卡,正在与官军混战,水贼的数量太多了,要是能在水贼接近之前借关卡地利抵抗还有机会,现在已经是无力回天。 反正是要战败,现在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吧,看见大势已去,只得大声呼喊,“弟兄们,贼兵势大,挡不住了,逃命去吧。” 马上和监视自己的亲兵向战场外开溜。 众士卒见长官已带头逃跑,也顾不得再抵抗,争相四溃逃命。 “不用追了,让他们跑吧,运粮船快到了,把这里的水关毁了,免得回来的时候挡路。 现在,我们向赤壁前进,一定要劫住运粮船。” 跳至 第二十一节 洞庭剿匪记(三) 第二十一节 洞庭剿匪记(三)“呕!”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我不该上船的。 55555555~~~~~我居然晕船。 现在别说偷师了,能活着撑到下船就不错了!“大人,你没事吧??要不要暂时靠岸,送你下去。” 黄忠关心地问到。 不过心里在想:就知道你上来是累赘,你当水上是好玩的啊!看你还能撑多久。 “别管我,你……你只管好你的……指挥就好,就当……当我不存在。 呕!”受不了啦。 连绿色的胆水都吐出来了,整个肠胃都翻了天。 这该死的水匪怎么还不来啊?难道不上当?我的计策这么有**力,难道还勾引不了你们?神啊!你一定要指引他们这些迷途的羔羊过来啊,他们还不来我就撑不下去了。 撑不下去是小事,我到时多丢面子啊……“大人,刚才探子来报,巴陵水关被水匪攻破。” “好,来了,到底是……是水贼,见不得……小便宜。 呕!你快去……一定要全歼……水匪……”我要死了,以后打死都不坐船了!“卑职告退,大人多保重。” %%%%%%%%%%%%%%%%%%%%%%%%%%%%%%%%%%%%%“大当家,来了,运粮船来了。” “很好,全军升帆,全速前进,一定要把那些粮食劫下来。” 本来偃旗息鼓降帆躲在江面拐弯处的贼船听到命令后立刻起锚升帆,浩浩荡荡地开了出来,借着风力水力急速冲向运粮船。 一眼望去,如过江之鲫般的贼船充塞了整个河道,密密麻麻地看不到头。 运粮船已停止前进,本来还想撞船向贼船的,可惜今天风向不对,众护船官兵只好把船下锚,点燃粮船之后就迅速坐上备用的蒙冲顺流向来路逃跑。 “大当家,官军把粮船烧了!”“什么?快上去救火,一定要把粮食救下来。” 速度快的贼船争相向前,待行到近处差点没气死,“大当家,上当了,船上都是稻草,根本就没有粮食。”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情报上不是说江陵急需粮食吗?怎么会运稻草?是不是劫错船了?”“我们上当了,大当家,快下令回军,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老二首先反应过来,马上急呼老大。 “调头,撤,快撤。” %%%%%%%%%%%%%%%%%%%%%%%%%%%%%%%%%%%%%%“报,甘将军,敌军已冲破巴陵水关。” “知道了,全军集结,出发,目标君山岛。” 看样子我的选择很对啊!陈平大人果然有鬼神莫测之机,以后跟着陈大人一定会前途无量吧。 集合全军,坐上各式各样的渔船、客船、运输船以及……晕,怎么连妓女做生意的画舫都征集上来了?不管了,现在君山岛肯定空虚,大人纯粹是有意让自己立功好提拔自己,以后要肝脑涂地以报大人之恩。 %%%%%%%%%%%%%%%%%%%%%%%%%%%%%%%%%%%%%%%%%%%%%%%%%%%%%%%%%%%“大当家,后……后面。” 一水贼惊慌失措地冲进船舱。 “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好多官军的战船,就快追上来了。” “什么?????”大当家迅速从船舱里冲上甲板,只见自己的船队后方远处跟着为数众多的水军战舰,兵力不比自己的少。 而且自己的船队大都是小船,跟官军的战舰可没得比,不管是速度还是战斗力都相差太远。 “快用力划,被官军抓到我们都得死。 就快过巴陵了,只要进了洞庭湖就没事了,他们在那里找不到我们的。 快快快!!!”如果能从天空向下看,就会发现江面上一群大鱼正在追赶一群小鱼,而且双方的距离在越拉越近,一些掉队落后的小鱼已经一个个被追赶的大鱼群吞没。 小鱼群在河道上互相推挤,只为自己能够尽量排在前面,减缓自己被吞噬的时间。 这样反而把整个河道给堵住,大部分的小鱼都被挤在一起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大鱼群的步步逼近。 “大当家,大部分兄弟都挤在后面跑不了啊!”“别管他们了,正好给我们断后,快,冲进洞庭湖就没事了。” ¥¥¥¥¥¥¥¥¥¥¥¥¥¥¥¥¥¥¥¥¥¥¥¥¥¥¥¥¥¥“甘将军,马上就到君山到了。” “知道,现在开始分兵,速度快的船集中绕到岛后登陆。 速度慢的跟我从正面吸引水匪兵力,穿军服的弟兄全部进船舱待命。” 岛上的兄弟,对不起了。 当初劝你们跟我弃暗投明,是你们自己要留下来的。 既然你们选了这条路,就应该有今天的觉悟吧……“三当家,湖面上来了好多的船。” “什么?船不是都被官军收缴了吗?怎么会有船?难道是官军打过来了?”想到这里,三当家一把跳起,抓住前来报信的水贼询问。 “不知道,来的都是些货船、画舫,没有一艘是战舰。” “画舫???难道婊子想男人想疯了??带我去看看。” 来到码头,只见一群乱七八糟的船已经离岛不远了。 “去一艘船,要他们停下来,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几个水匪立刻驾上快舟向来船驶去,接到近处大声呼到,“快停船,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再向前走就不客气了。 停下,听见没有?停……”一支飞箭直插叫唤的水贼咽喉,同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船舱传来,“来要命的!”快舟上的水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蓬乱箭已迎面而来,糊里糊涂就成了刺猬。 “是官军,快放箭,挡住他们,等大当家回来他们就完蛋了。” 老三首先回过神来,马上组织水匪拼死抵挡,阻止官军靠岸。 “大当家现在恐怕已经喂鱼了,你们还是立刻缴械投降吧。” 甘宁在盾牌的掩护下从船舱走了出来。 “甘宁??是你这个叛徒??我等待你不薄,你弃之而去就算了,为何今日反引官军来屠戮自家兄弟?”“因为我是官,你是贼。 你等倒行逆施,让整个荆州不得安宁,为了百姓,今日必须剿灭你们。” “官?贼?现在的官比贼还凶狠,当官的比当贼的还不如。 我当初以为你甘兴霸是条汉子,没想到你竟是一贪图富贵的走狗。” “随你怎么说。 我只能告诉你,当今荆州刺史陈大人乃当世英雄,是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好官,有陈大人在,荆州一定能重新变成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天堂。 为了这个理想,今日必须剿灭你等不法之徒。 看在昔日兄弟的份上,你们投降吧,我会向陈大人求情,保举你等加入荆州水军的。” “甘宁,我不知道什么好官不好官,我已经对朝廷彻底绝望,你想做朝廷的狗就来杀我们吧。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是你们自找的。 给我杀!杀!!杀!!!”泪,从眼中滑下。 %%%%%%%%%%%%%%%%%%%%%%%%%%%%%%%%%%%%%%%%%%%%%%%%%%%%%%%%%%%%跳至 第二十二节 洞庭剿匪记(四) 第二十二节 洞庭剿匪记(四)“外面……怎么……怎么样了?呕……”55555~~~悔之不及啊!!!水战没学到,还生不如死。 “回大人,大部水匪已被歼灭,只有小部仍在向洞庭湖逃串,黄将军正率快船追剿。” “扶我出……出去看看。” 水面一片赤红,尸体和破烂的船板挤满了整个河道,哀嚎和求救声此起彼伏。 水军士卒正在清理战场,救助落水和受伤的同僚,至于水匪——只要发现没死就补上一箭或捅上一枪。 靠!这时的军队怎么都有这种不良嗜好?这些水匪可都是以后开山挖路的廉价劳力啊!他们可都是我的私人财产。 “传令下去……没死……没残废的……都生擒!”~~~~~~~~~~~~~~~~~~~~~~~~~~~~~~~~~~~~~~~~~~~~~~~~~~~~~~~~~~已经冲过巴陵了,再过了巴丘就进洞庭湖了。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大当家的坐船猛的停了下来。 大当家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被甩到舱壁上。 “怎么回事?这水道走了几十年了,这里怎么会有暗礁?”头被磕破了,眼睛里一片血色,应该是头上流出来的吧,难道今天我要命绝于此?“大当家,水中被埋了暗桩,我们过不去,船底已经漏水了,而且两岸涌出无数官兵,怎么办?”一水贼匆忙从外面跑进来。 “老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完了,我们全完了。 中了陈平小儿的计了,我等兄弟今日命丧于此了!555555555~~~~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怂恿你出来抢运粮船的。 是我害死了这么多兄弟啊……兄弟们,原谅我,我先走一步了!”二当家说完就拔刀勒喉而死。 “二弟,不要……二弟、二弟……陈平小儿,我和你拼了。” 现在的大当家咬牙切齿、披头散发,以血涂面、形如厉鬼,对刚才进来的水贼嘶吼咆哮到。 “你去通告弟兄们,今天我们是无路可逃了,想投降的就向两岸的官兵投降,还愿意跟着我的都向中间靠拢,今天我要和陈平拼个鱼死网破!”¥¥¥¥¥¥¥¥¥¥¥¥¥¥¥¥¥¥¥¥¥¥¥¥¥¥¥¥¥君山岛,水匪正与官军死战。 “三当家,官军太多了,挡不住了。” “挡不住也得挡,就算要死也要拖几个垫背的,你去把岛上弟兄都调过来。” “是!”看着底下靠岸登岛的官军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这岛只怕保不住了,得赶紧想想办法。 突然看见甘宁也已登上岛来,顿时心头火起,“甘宁,可敢与爷爷单挑。” 甘宁也不答话,提刀直奔而来,凡挡路之水贼皆一刀剁翻。 待接近三当家,兔起鸢落一个迎头力劈华山直砍而下。 三当家双手举刀横挡,奈何甘宁是从空中借体重下压,吃不住力,往后踉跄直退。 “三当家,官军从后面攻上来了。” “什么……”见三当家失神,甘宁再次前冲,又一次高高跃起,同样一式力劈华山再次砍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杀猪般地惨叫声响彻整个君山岛,引得众人侧目。 只见三当家整个右臂带肩膀被卸下,伤处血如泉涌,在地上打滚悲嚎,声音越来越低……甘宁浑身一片血色犹如一尊魔神冷冷地望着地上的三当家,只到三当家再没声息才举目四望,“不要再顽抗了,大当家和二当家已经回不来了,缴械投降者不杀。” %%%%%%%%%%%%%%%%%%%%%%%%%%%%%%%%%%%%%“哈哈~大人果然算无遗策,看你们还往哪里跑。” 发现远处的水匪已经停下来并集中在了一起,黄忠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自己可是一再向大人保证全歼水匪的,要是让他们跑了,那自己也没脸回去了,直接就跳进洞庭湖好了。 “全军减速,以雁型阵前进,包围全歼水贼。” 随着双方船队的逐渐接近,贼船始终保持沉默,气氛越来越压抑。 等到阵型的两个头部越过贼船并形成包围后,黄忠首先开口了:“尔等匪类还不投降,要待何时?”“叫陈平出来答话。” “住口,尔等贱人岂能直呼我家大人名讳。” 要冷静,冷静。 一定要确定陈平是谁,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深吸一口气,大当家压下心头的激动,缓声道:“那么,请刺史大人出来答话。” “我家大人岂是你等匪类说见就见的,快快自缚投降,说不定我家大人哪天高兴会见上你一面。” “那么说今天是见不到刺史大人了?”“哪里这么罗嗦,快快投降,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陈平居然不在这里,哼,就算你不在我今天也要杀得你心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投降????弟兄们,今天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希望我们下辈子再做兄弟~~杀!!!”一部分水贼纵身跳入了水中,其他的都跟着大当家提盾划浆向黄忠所在之处迅速冲去。 “大家都小心,水贼拼命了。 弓箭手,火箭伺候,不要让敌船靠近;每船下水二十人,不要让水贼接近船底;刀盾手上前,掩护弓箭手,随时准备肉搏,阻止水贼登船。 拿我的弓来。” 刚才还沉默的场面现在是飞蝗蔽日、惨叫连天,双方不断有人中箭落水。 场面暂时是平分秋色,官军人多势众,水贼是狗急跳墙加上水性比官军要好,双方你来我往打得惨烈至极,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贼船不断起火燃烧,包围的官军不断接近,水贼拼命的气势被消磨殆尽,逐渐转变成绝望消极。 大当家只得死命鼓舞士气,呼喝自己的坐船领头向前冲杀。 “那个应该是贼首吧?总算找到你了,居然直呼大人名讳,还敢负隅顽抗,今天不杀你岂对得起大人的知遇之恩。” 黄忠终于发现了刚才那个鬼喊鬼叫的水贼头领,立刻引箭开弓……“兄弟们,再坚持一下,冲到对方船……”“大当家、大当家……”一支狼牙雕翎箭贯穿了大当家的咽喉……“贼首已伏诛,尔等还不投降?”¥¥¥¥¥¥¥¥¥¥¥¥¥¥¥¥¥¥¥¥¥¥¥¥¥¥¥¥¥今天通知大家一个好消息,本书已通过三江阁审核,说明收藏追看和支持本书的各位读者还是非常有眼光的。 跳至 第二十三节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十三节 山雨欲来风满楼总算到岸上了,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这群该死的水贼差点让我在船上挂掉,要是以后历史记载汉末荆州刺史陈平在剿灭水匪的时候因晕船死在船上,那就真的是遗臭万年了。 这君山岛的风景果然不错,四面绿水环绕,岛上郁郁葱葱,如果在岛上建个宫殿,把漂亮妹妹都放到这里来,整个岛上就我一个男人的话……呃,还是算了,估计那样真的会精终报国了,还是以后偶尔带几个极品妹妹到这里度假好了。 上到岛顶,我才发现当初选这里是多么明智。 水贼的多年经营,已经在岛上建了一个能容纳上万人的大寨,这可省了我大笔的钱啊,只要稍微修改一下就能马上把酒厂和茶厂开工了。 而且在这里驻军可以镇住汉寿、长沙、巴丘、巴陵四郡;同时利用沅水、湘水威慑荆南地区,的确是一兵家重地。 进到水匪的议事大厅,招来黄忠和甘宁议事。 “此次平定荆州水匪,两位功劳不小,待回襄阳后当重赏二位平贼之功。” “谢大人。” “不过现在我们还要暂时驻扎在此,等其他的鱼上钩。 汉升,你把水匪全都拷问一遍,找出那些平常和水匪勾结的人以及岛上对外负责联系的人,等子柔那边散播谣言的时候,让水匪负责对外联络的在恰当的时候去证实一下谣言,我就不信荆州不安分的家伙会不上钩。 另外,把那些没有大恶的水贼收编,整合以后就地训练,剩下的都去做苦力,把这个岛的防御体系再重新修葺一遍。 兴霸,把水贼平时劫掠的财宝尽量找出来,统计一下此战我军的伤亡人数,抚恤费加倍发放。 另外通告子柔,一切顺利,开始下一步行动。” “是,大人。”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大人请多保重身体,属下告退。” “大人,岛上还关押了一些被强抢来的民女,不知该如何处理?”哇,还有被抢来的民女?姿色应该不错吧?那今天晚上岂不又有得爽了?偶可是最喜欢良家妇女了!哎,还是算了,人都快散架了,再不休息真的要挂了。 现在可能四大美女脱光挑逗我都没性趣了,难道这就是**的感觉?而且我还要保持好名声的嘛,何况这些女的搞不好都被水贼玩残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染了什么病,现在连套子都没有,古代的梅毒花柳可是绝症,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把她们先放出来,统计一下她们的姓名籍贯等资料,暂时先安顿在岛上,找一些身体健康的去照料一下受伤的战士,告诉战士们不要欺负这些可怜的女子。 等仗打完了就送她们回家吧!”还是把这些妹妹放出去宣传我的仁义好了。 “百姓必将称颂大人仁义之名。” “好了!都下去吧。” …………………………休息了三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我的“兄弟”终于又抬头挺胸了,看样子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出去转转。 靠!岛上倒是热火朝天,训练的训练,修葺的修葺,可是你们这群王八蛋怎么把茶树也给砍了做材料?这些可都是金子啊!幸好我出来得及时,再晚两天就被你们糟蹋完了。 马上命令他们停止砍伐这种树,已经砍了的把叶子都摘下来集中到一起送到我房里来。 立刻再次回到房中,令人搬来铁锅、炉子和柴火。 还不行,这样等于是告诉别人制作方法,再叫人拿些调味料、盐、酒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做做样子。 等茶叶都送到后马上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 把火点起来,把锅子架上去,抓上一把茶叶丢进锅里,好象记得抄茶要用手抄吧?什么抓、压、磨、挤之类的,我抓、我压、我磨、我挤!咦?这些动作我怎么觉得好熟啊?我记得好象经常在春兰、貂禅胸前做这个动作吧?怪不得用起来这么熟练,而且这茶叶现在抓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手感和她们的小馒头差不多哦……这抄茶不会是哪个光棍寂寞难耐的时候就这样发明出来的吧??“哦哦哦哦哦……好烫好烫!”光顾着意**没注意温度,手都起疱了,痛得我直跳……“哐啷!”“哎哟!操,今天好背,又把锅撞下来砸到脚指头。” 痛!好痛!!非常痛!!!“咳咳咳……”咦?怎么烟好象比刚才浓了?好呛人……居然失火了……水!水在哪里?顺手摸到地上一个坛子就朝起火的地方砸去,“轰!”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本来的小火一下冲上了房顶。 完蛋了,现在怎么办?????“救命啊!!!!!!!!!!!!!!!”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呼在整个君山岛回响……“砰!砰!哐啷!!”甘宁撞开了房门冲了进来,一看屋里的情况拖起我就往外跑……黄忠带着一大群士兵冲了过来,本来还以为有刺客,没想到居然是失火,马上指挥着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把火扑灭。 “大人,您没事吧?怎么屋内会失火?”“我在屋里制作茶叶,哪里知道不小心失火了。” “制作茶叶???”大人怎么老是有些希奇古怪的嗜好?上次亲自酿酒,现在居然又做起茶叶了,难道茶叶也能做出极品来?不过……“大人,茶叶应该是清明的时候制作吧?现在是冬天,叶子都枯老干黄了,难道现在的茶叶做出来的味道好些?”“!!!!!!!!!!!!!”好丢脸!原来现在根本就不是做茶叶的时候,果然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打个哈哈掩饰一下尴尬,“我只是曾经在一本残卷上见到一种能制作出更好的茶叶的方法,今日得闲又见岛上到处都是野茶,特来试试那种方法是否可行而已!不说这些闲事了,水匪对外联络的人抓到没有?子柔那边安排得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消息过来?”“回大人,蒯主薄正安排细作在荆州各地散播谣言,岛上负责对外联络的水贼也已抓到,只待再过几日荆州谣言四起之时再押出去证实一下。” “很好,那些平常与水匪有勾结的人查出来了吗?”“已经查出的有上千人,其中涉案的官员和士绅多达百人,如果全部抓捕,只怕会引起荆州动乱,大人要三思啊!”嘿嘿,居然有这么多官员和士绅牵连在里面,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这些王八蛋家里的钱粮田地和美女应该不会是个小数目吧?而且他们不死怎么能空出位子来让我安插亲信控制地方?至于动乱,乱就乱吧,管别人去死,没乱到我头上就可以了。 而且不乱上一次怎么能有机会把荆洲好好清理清理。 哼,反正兵权在我的控制下,还怕你们反到天上去?就让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明天星期一了,今晚12点再更新一节冲击新书周榜,敬请各位准时捧场支持!跳至 第二十四节 荆州风暴 第二十四节 荆州风暴 君山岛上,黄忠依旧领着士卒在训练,甘宁依旧领着苦力在修葺城寨,我依旧握着小弟在做着每天一次的**………… 相对君山岛的井然有序,整个荆州已经是闹翻了天。每天都有不同的消息在各个地方流传。刚开始的时候有人说在江边看见官军和水匪爆发激战,水匪被打得溃逃。这消息一传过来,百姓是欢欣鼓舞;和水匪有勾结的是心有戚戚。 接着,又传来消息说水匪在洞庭湖领着官军捉迷藏,官军根本找不到水匪。百姓是心急无奈;某些人是稍微松了口气,暂时是不会暴露自己和水匪的关系了,不过有必要搞些小动作,免得水匪被灭,自己也被牵连出来。 最近又传来消息说官军被水匪伏击,伤亡惨重,辎重补给被全毁,已被困在君山岛上,刺史大人伤重昏迷,襄阳陆军营正派一万士卒押着补给辎重来援。百姓是愁眉苦脸;勾结匪类者暗中庆幸;心怀怨恨、野心勃勃者已经蠢蠢欲动。 一只来自洞庭湖的蝴蝶刮起了一场席卷整个荆州的风暴…… 十二月初九,几个洞庭湖的水匪证实了官军被困君山岛的消息。 十二月初十,有人亲眼见到荆州陆军营有大队人马从襄阳向南开拔。 ……………………………………………………………… “鱼儿应该快上钩了吧!令王威接应文聘的陆军营在江夏乘船秘密返回襄阳,荆北如有变乱,可便宜行事。令李军统领的陆军只留少数在水关,其余皆便服散布蛰伏到各城,无论发生什么事一概置之不理,待平乱大军到后在城内做内应。令蒯良时刻准备安抚民心,把混乱控制在可控范围之内,不要真的弄得民心不安。汉升,荆南就交给你了,记住八个字:隐蔽、迅速、出其不意。” “汉升谨记大人教诲!” “大人,那我干什么?”甘宁听了半天都没自己的名字,已经急得跳脚了。 “留下来陪我钓鱼!” “钓鱼????” 黄忠拉了拉甘宁的衣袖,低声说道:“如果我们都走了,谁保护大人的安全?” “哦!” 等黄忠离开后,我拿着渔竿拖着一脸不自在的甘宁来到湖边钓鱼。 “兴霸,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吗?” “保护大人安全。” “在这岛上难道会有人行刺我吗?” 甘宁翻了翻嘴皮,脑子里在想:前段时间你不就差点把自己烧死吗,说不定等又被鱼拖到水里去了。最后还是说到,“宁愚顿,不知大人用意。” “兴霸,我知道你想建功立业证明自己,我也很看重你,要不也不会把你召来。不过,现在的你还太年轻,还不够稳重,需要消磨掉一点盛气,培养一点耐心。要知道,你毕竟是水贼出身,我不介意不代表别人不介意,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在军中如果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就冒头太快的话是会招人嫉恨的。现在你要做的是要先把自己的根扎牢一点,让别人都认同你,我不希望未来的水军大将夭折在摇篮里。懂我的意思了吗?” 甘宁低头沉默良久后跪伏于地,慎重地磕了三个头,颤声说到:“大人之恩如同再造,自今日起,宁侍大人为主公。” 暗爽啊!!! “来钓鱼吧,当鱼上钩的那一刹那,你会体会到很多东西的。” 日子仍在一天天继续,荆州在一片**中迎来新的一年…… 中平三年,公元18年元月初三。 新野强豪刘景刺新野县令反,蒯良调襄阳兵速讨之。 元月初七,襄阳豪族赵慈见襄阳空虚,领三千家丁强攻刺史府。蒯良引五百士卒拼死抵抗…… “蒯主薄,贼人甚众,我等恐怕难以相抗,还是突围吧!” “不必恐慌,大人早有安排,我等拖延时间即可。” 赵慈乃黄祖之姻亲,黄祖被杀,赵慈心恨陈平甚之,奈何陈平势大,只得隐忍。听闻陈平被困君山岛自身难保,今日得见机会,焉有不反之理。 “府里的人听着,速速投降,把陈平的亲族交出来,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赵慈,你乃荆州士绅豪族,怎可谋反?想抄家灭族吗?” “陈平有豺狼之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搏。蒯良,我敬你是江南名士,只要你交出陈平亲族,我不会为难你。” “赵慈,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我不会向大人禀报你今日所做之事,如待大军回城,可别后悔不及。” “大军?大军现在恐怕还在洞庭湖吧?留守的五千士卒也被你调去新野平乱,最快也要五日后方能赶回,就你们这点人能撑过五日?废话少说,快快投降,不然我可放火了。” 话音刚落,一声呼喝自背后远远传来,“不知我们算不算大军?” 赵慈转过头去,只见各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士卒排着紧密的阵型向这边缓缓开来。“文聘?你的陆军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去洞庭湖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家大人有鬼神莫测之机,岂会被小小的水匪困在君山岛?水匪早在一个月前就被剿灭,如此劳师动众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些不安定份子自己冒出头来。你是不是也废话少说,快快投降?不然我可放火了!哈哈哈哈哈哈~~~~” “中计了,全完了。投降??哈哈……哈哈哈哈!谋反之罪投降也是死路一条,想活命的就跟我冲出去!” “蚍蜉撼树,自不量力!对面的人听着,献贼首者既往不咎!” 这句话一传出来,赵慈身边的五六个人立刻就操起手中兵器向赵慈身上招呼,赵慈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乱刀分尸,一大群人开始哄抢赵慈身体上的零件争相报功…… 元月初十,水匪已灭、刺史陈平用计平定谋反的消息传开。与水匪有勾结怕被牵连的巴陵郡守严峻和长沙太守金玄相继发动叛乱。 黄忠得到消息后在天黑之时发兵分攻两地,待半夜时分以内应赚开城门平定两城叛乱。平乱之后火速乘船至各地缉拿勾结水匪之人…… 元月十五,元宵佳节。“大人,朝中有密函送到。” 接过密封的蜡丸捻碎一看,原来是张让送来的,内容是荆州南阳太守秦颉上表弹劾我剿匪不利,导致荆州动荡百姓惶恐。凑章已被张让扣了下来。 哼,这个秦颉还真是不识抬举,我还真要谢谢你又给我空出一个位子来。“送信的人还在吗?” “在!” “带来见我。” 我立刻手书一封,谢谢张让维护之恩,同时再次送去十坛好酒,请张让治秦颉造谣污蔑之罪,抄家为奴。 写完后立刻以蜡丸密封,待送信之人到后塞上两块金饼拜托转达对张公公的谢意,并带上十坛好酒送与张公公。 二月初二龙抬头 又一次带着大批金银珠宝,押着大批的人犯回到襄阳,百姓再次夹道欢迎,荆州百姓四处称颂。 我又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再也不用打飞机了!!! %%%%%%%%%%%%%%%%%%%%%%%%%%%%%%%%%%%%%% 感谢“鼻儿”在上一章中指出的错误之处。另外拜托你们别在书评里丢万金油了,我也是在起点里的老油条,那些东西都是我不玩了的。要加精请多砸票或者认真写书评!!! 跳至 第二十五节 新的开始 第二十五节 新的开始“子柔,现在荆州污垢已基本一扫而空,我们也该施展当初的发展大计了!”“是啊!自从大人上任荆州之后,百姓无不对大人交口称赞,蒯良今日方知何为百姓父母官。” “呵呵~子柔可有拍马屁的嫌疑哦!”“肺腑之言,绝对肺腑之言。” “好了!谈正事,春天到了,你去帮我拟个公告,全州招募流民垦荒屯田,由官府发放生产工具和种子,五年内收成五五分成,十年后所垦田地归垦荒者所有,注意,严令各地不得和少数民族争地,如引起争端,让他们自己提头去上门请罪。 会铁匠木匠活的集中到各城里,开始大规模生产农具。 那些在押的人犯不能白养着他们,男的送去修路开矿治水,女的押到君山岛去酿酒制茶。 另外,叫欧冶金照上次的样本再给我秘密打造三十个炉子送到君山岛上去。” “大人,以人犯去生产东西,只怕他们会心有怨恨,不会甘心做事啊!”“没关系,他们的家人都在我们手里,不会乱来的!而且就以每天他们完成的工作量给他们提供食物,不怕他们不做事!”“大人果然见识高明。” “好了!你快去忙吧,要抓紧时间别误了农时!”“属下告退。” 其后的时间里,荆州各地都忙得焦头烂额。 自从见识了这位刺史大人的手段后,荆州已无人敢触刺史大人的虎须,只敢兢兢业业按质按量完成上头交代的任务。 整个荆州已呈现一片朝气蓬勃万事更新的气象,早春的寒冷也无法抵挡百姓欢喜的热情。 三月,朝廷下旨封陈平安乐侯,以嘉平贼平叛之功。 封文聘讨逆将军,封黄忠讨寇将军。 甘宁封奋威校尉。 同月,蒯越和典韦返回荆州,带回许褚、乐进、于禁、诸葛珪及其亲族、徐庶和太史慈的亲族。 赵云没找到,估计现在还在山上学艺吧。 徐庶和太史慈皆在外游历,只得先带回他们的亲族并留信一封。 而提起田丰、沮授,典韦是一肚子火,不来就算了,居然还讥笑大哥是溜须拍马之徒,不是蒯越拉着早就一巴掌把他们两个的头打到肚子里去。 哼,看来那两人要不就是眼光短浅,不知识时务之人;要不就是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君子。 算了,这也许就是向上爬得太快、不择手段带来的后果吧,少了他们两个天也不见得就塌下来。 这群人里最显眼的莫过于许褚,根本不需介绍,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确定是他,因为看见他我就想起了奥尼尔,哎,我荆州的粮食会不会够吃哦?而乐进跟许褚站在一起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居然只到许褚的腰上一点,果然是短小精悍的典范。 至于于禁就实在没什么特点,属于那种丢到人群里找不到的人。 对于诸葛珪我稍稍应付了一下就把注意力转向了诸葛亮。 这时的诸葛亮才五岁,长得粉雕玉琢的,好漂亮哦,怪不得长大后会是美男子。 我一脸微笑地走到诸葛亮面前蹲了下来,捏着他嫩嫩的小脸蛋明知故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诸葛亮!”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回答,并且挥手把我捏他脸的手拨开,“不要捏我的脸。” “亮儿,不可无礼!”诸葛珪见了忙阻止诸葛亮,以免大人生气。 “大人是喜欢你才摸你。” “呵呵,无妨,小孩子嘛!我欲收诸葛亮为义子,不知诸葛兄允否?”“大人如此厚爱亮儿,是亮儿的福气,岂有不允之理。 亮儿,快快拜见义父!”诸葛亮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磕了三个头,“义父在上,请受亮儿一拜。” 众人齐声高呼:“恭喜大人!”等诸葛亮长大了以后,政事就不用操心了,不过坚决不能让他管吏治,诸葛亮看人的眼光实在不好,而且选人的标准实在不怎么样。 扶起诸葛亮,朝众人做个揖,“适才因此子实在讨人喜欢,冷落了各位,乃陈某之过。 府中已备好酒菜,特为各位接风洗尘,陈某当自罚三杯为各位请罪。” 刚才一直没做声的于禁这时出声了,“早就听闻刺史大人府中藏有绝世佳酿,不如待会三杯由小可代罚吧!”说完还添添嘴唇。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开口大笑,气氛异常活跃起来。 许褚也嚷嚷到:“是啊是啊!我就是跟典兄拼酒,被他勾引过来的,等下一定要让我喝个过瘾!”“什么叫我勾引你过来的?想挨揍是不是?明明是自己想来奈酒喝!”许褚听了脸上臊得通红,马上岔开话语,“来啊!谁怕谁!上次我们可是不分胜负。” “好了好了,待会好酒管够,我等不醉不散。” 说完抱起诸葛亮领头向府内走去。 众皆轰然响应……第二天酒醒之后对荆州的人事重新做了调整。 让诸葛珪去长沙当太守,其弟诸葛玄任巴陵太守,文聘任南阳太守,让蒯越和乐进一起去荆南安抚山越少数民族,于禁负责招募训练一万新军,黄忠仍领水军统领驻守江夏,甘宁自行招募五千水军驻守君山岛,典韦自然继续当打手,许褚留在身边当超级保镖。 同时上表请报朝廷并再次进贡十坛新春好酒!(当然私下给何进和张让的好处不能少!)自此,荆州尽入我掌握之中!跳至 第二十六节 一贫如洗 第二十六节 一贫如洗这段时间我很郁闷,我的腰包快见底了!如果不是有酒的暴利在支撑,我可能就要破产了!这他妈过的什么日子啊?为了不委屈春兰和貂禅,把每天的买菜钱留给她们后,堂堂荆州刺史、大汉安乐侯居然天天靠跑到军营里蹭大锅饭度日,美其名曰与士卒同甘共苦,看着士兵们那一双双感动的眼睛,我只能在心里对你们说,其实我也是被逼的,我现在是有泪只能肚里流……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当初抄了这么多人的家,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哪里知道真的用起来还是经不起折腾。 那些招募来的流民首先就要给他们建房子安排住处,在收成之前还要给他们饭吃,我整个就是在代国家赈济灾民;让那些人犯去修路开矿治水简直就是把钱往水里丢,矿山到现在还没找到,修路治水根本是只有投入没有产出的公益事业,我现在才发现我还真是伟大!招募来的新兵因为超出了朝廷编制,全都是以私人家丁的名义在训练,等于就是我的个人私兵,粮饷装备全都得我自己掏钱;召集的铁匠打制农具,可铁矿全都靠从外地买入,而且还是免费提供给农夫。 不过最烦的就是随着荆州的欣欣向荣、丰衣足食,周边各地的难民不断涌入,每天的粥场就不知道要用掉我多少钱!不给他们吃的又怕他们造反闹事,而荆州的田地和工作机会远远满足不了这些难民,简直让我头大如斗!当然,好消息也不是没有。 木匠按照我的提示制作出了水车和水力鼓风机,大大提高了农田的灌溉和铁匠的冶炼效率,而且按我的设计作出的荆州家具被我送给张让、何进等朝中高官后,立刻就以款式新颖、高档华贵、结实耐用受到广大贵族阶层的追捧,现在家里如果没摆上烙有“度雷丝”三字的荆州家具只会被人看不起。 就算普通人家里起码也要有一两件烙有“安迩乐”的荆州家具才有面子招待客人。 茶场的茶叶也已开始生产,不过因为技术还不够熟练,产量不是很高,质量虽然比现在的茶叶要好,但还是没达到理想中的水平,想要财源滚滚还得明年再来……酒的销量现在已经打开销路,基本上垄断了高档消费市场,荆州的“君山贡”现在已天下闻名,不过皇帝老儿已经下令每年要进贡一千坛,这还是我讨价还价说酿制不易压下来的数量,我靠他***,简直就是抢钱!为了大量捞钱只得增加产量,又从欧冶金那里秘密制作了五十个蒸酒的炉子,虽然产量高了以后不可能再千金难求,不过总体利润还是比以前高很多,毕竟市场上还是供不应求!蒯越和乐进那里也进展良好,现在山越和汉民相处越来越融洽,特别是送给他们农具和种子以后,愿意下山和汉民一起垦荒屯田的越来越多,毕竟在山上以打猎为生、和野兽搏斗,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希望过平平安安、丰衣足食的生活。 只不过还没有发生通婚的现象,双方的风俗习惯还是差距太大,以往的摩擦还是在各自的心里留有芥蒂,希望随着时间的发展双方能够真正融合到一起吧!现在荆州的财政基本勉强达到平衡——在我把自己几乎所有的私人收入填进去的情况下!不过也不是没好处,起码荆州的百姓和官员看到我那日益憔悴和消瘦的脸一个个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凡是我所到之处,百姓皆夹道跪地欢迎,而且听说已经有不少人家里供起我的长生牌,虽然就我来说感觉好象死人的灵位,但是民心可用,民心可用啊!只要撑过了收获季节,甩掉垦荒那一块大包袱,荆州就会越来越强大,再过几年,等到董卓进京天下大乱的时候,荆州将被我团结成铁桶一般,到时看谁能动得了我!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忍!忍!!忍!!!可我真的忍不住了,这穷日子好难过,我要吃肉,我要喝酒,我要逛妓院!!!谁能赞助我一点!!!!!不管了,就是去抢去借也要弄点钱来花!去找典韦,“大哥,我正想找你,能不能给我点钱?今天手气不好输光了!”#¥#¥—#¥%算了,我忍,我怕打不过你!去找欧冶金,“大人,我最近周转比较困难,你看是不是把上次的炉子钱付了?”“!!!!!!!!!!!!!!!!!!!!!!!!!!!!!!!!!!!”“当我没说,当我没说,下次您方便的时候再付好了!要不要进来坐坐?”去找蒯良,“大人,你看我已经两个月没领俸禄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您是不是行行方便?”“你把这个拿去当了吧!”“大人,这是你的刺史大印啊,这东西谁敢收啊?”晕!你还真打算拿去当啊?……………………………………天啦!!!今年我是不是流年不利啊!身边一个个全***是穷鬼,早知道当初弄了点钱就直接出海到扶桑去为国争光算了!¥¥¥¥¥¥¥¥¥¥¥¥¥¥¥¥¥¥¥¥¥¥¥¥¥¥¥¥¥¥¥¥感谢读者“秦朝”的提议,不过你说的那些武将我早就想过了,很多人要不年龄太小,要不出生地不详,不太符合现在的时间。 张燕也不可能领着几万大军贯穿几个州府跑来荆州投靠主角,估计还没到就被官军剿灭了!至于戏志才,其实我在草稿里是写了的,可惜刚写了几句就发现我连他到底是姓戏还是姓戏志都搞不清楚,而且作为谋士没有留下字,对他又不能象典韦一样戏弄,实在是不好写,只能把他放弃!而荀家的人在这个时间还在朝中做官,也不可能现在来投奔主角!最后,感谢读者“adonai”“好好县委”“marst”“xun524”“冬天的阳光”提供的矿产资料!至于“大唐徐子陵”,攀枝花离荆州真的好远!不过还是感谢你的留言!“乒乓3”拜托你看完再发书评!历史中曹操、孙坚、刘备在黄巾平乱的时候都是执行者不是主帅,他们没因功受封吗?主角收集的财宝不是一般的小兵身上找到的,而是张梁的亲兵身上找到的!主角本身是掌兵权的将军,与一般的马屁精有本质的区别,只要是有点政治头脑的都只会拉拢,不到势不两立不会轻易得罪或者推到政敌的一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成年人!你不是说本书浅吗?为什么这些隐藏的地方你没看出来?跳至 第二十七节 功德无量 第二十七节 功德无量春去夏来,田地里已经长满了沉甸甸的稻穗,我也终于要解放了!端午又到了,将荆州各地太守和领兵主将都召到襄阳来一起吃个饭,具体汇报一下各地的情况,让诸葛亮在一旁作陪。 现在诸葛亮简直就成了我的书童,每天都是拿着公文识字,我批复的公文都拿给他看一遍,不管看不看得懂反正让他先习惯这种行政的气氛!他哥哥诸葛瑾则跟着蒯良学习!“诸位这半年来都辛苦了,陈某借此机会敬大家一杯,由衷感谢各位这半年来为百姓所做的一切!干!”哎,今天这一顿又要吃掉我多少天的饭钱哦,这酒喝下去是爽在嘴里痛在心里啊!你们可别喝得太多啊!“谢大人!”众人一饮而尽后,蒯良首先带头开口:“此杯酒我等实在受之有愧,荆州百姓谁不知道大人散尽家财以救饥民,我等不能为大人分忧,实在是有罪无功啊!”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刚才那杯酒怎么喝得比谁都快啊?“子柔不必谦虚,荆州这半年来的变化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现在荆州不能说衣食无忧,但是这半年来没有一个百姓饿死街头,就凭这一点我就要谢谢在坐的各位!”顿了一顿,“子柔,汇报一下上半年荆州的功绩。” 赶快汇报,让你们没空喝酒吃饭,可以多剩点晚上热一道再吃!“禀报大人,今年荆州各地垦得荒地二百四十三万亩,各地增加官办私办铁器木工作坊三百一十九户,修建治水河堤共计九十七里,修路合计一百四十里,安置流民五十三万余人,至今尚无一人饿死。” 说到这里,蒯良停了一下扫了在坐众人一眼,见大家都是一脸欣喜自豪的模样,马上换了一种语气继续说到,“但到目前为止,荆州财政缺口达三万万钱,这些全都是大人用自己的私人收入在填补,目前全州还有大概三十万流民无法安置,这个数量仍在每天增加,这里面有很多都是靠大人用自己的家产置办的粥场勉强度日,请问诸位准备如何为大人分忧?”这一番话一说出来,在坐之人无不羞愧地低下了头!“呵呵,各位不必如此忧虑,子柔说得过于严重了!”“大人,但是……”我摆了摆手制止了蒯良的插话。 继续说到:“情况并没有这么严重,等江南早稻一熟,荆州的财政将大大缓解,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安置那些投奔荆州而来的难民,如何让这些人有一口饭吃,如何让这些人有活下去的希望,不至于铤而走险在荆州来上一次黄巾之乱!诸位都谈谈自己的看法吧!”“我们把那些人都赶出去不就得了!”典韦见大家都不说话,独自在一边偷偷嘟囔。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把头低了下去!拜托,这个主意虽然不错但是你可以私下里跟我说啊,怎么也不能在这里说出来嘛!这个办法是可以考虑,不过要考虑周到、用对方法,不能让别人发觉。 还是算了,风险太大,被人知道了我一世英名就完了!“义父,我们为什么不再招募流民垦一次荒?”诸葛亮在一边天真的问到。 “亮儿,这个桌子上只能放十盘菜,我现在要你再放十盘,你放得了吗?”“哦!”诸葛亮听了沉思一会,反问到:“那再摆一张桌子不就行了嘛?”“亮儿,住口!大人恕罪,亮儿还小不懂事。” 诸葛珪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这不是唆使大人造反嘛!“无妨,童言无忌!”我倒是想多摆几张桌子,可惜时机还未到啊!“大人,虽然不能摆桌子,但我们可以在桌子上架块扳子!”“哦?异度有什么好办法?”“目前大人的木工作坊所生产的家具供不应求,我等可继续扩大规模,在流民中继续招揽工匠,而且可以招揽大量的学徒以做后备;还可招收大量伐木工人增加原料供应;现在大人的家具只是在江南和中原地区销售,因此我们还可建立多支商队向巴蜀、关西等地扩张,并且收购回我们需要的东西,如耕牛、战马等。” 蒯越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到,“还可建造大船,走水路和青州、河北、辽东、马韩等地做买卖!而且属下此次治山越事在荆南祁东县山越聚居地发现一铁矿,我们需要大量的矿工,要把这些矿运出来,我们又要招大批的人修路。 况且南阳、江夏、上庸、夷陵、江陵等城年久失修,我们是不是也要找人修葺一下?”这蒯越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什么?借着这个机会居然怂恿我买战马,建大船,修葺战略要地的城池!嘿嘿~你倒真是我的知己啊,这些东西如果我自己说出来恐怕就不妥了,你能说出来倒是正好,看样子当初召你过来还真是明智的选择!我盯着蒯越的眼睛说道:“这个办法不错!此事就由异度全权负责,你等要全力配合行事!”众人起身齐呼,“是!大人。” “好了,政事谈完了,现在说说军事。 仲业,你先说!”“回大人,目前荆州陆军合计四万,装备精良,训练充足!”“没有什么空额欠饷现象吧?”“大人治下,岂敢有人贪赃枉法。” “恩!汉升,说说水军的情况!”“回大人,荆州水军合计二万五千人,训练精良,无空额无欠饷。 只是水军铁制铠甲容易锈蚀,皮甲浸水后又柔软无防御力,所以……”这倒是个伤脑筋的问题,如果总是更换铁甲,荆州的财政可负担不起。 “诸位有谁听说过藤甲?”“大人,山越南蛮多有制藤甲者,乃取山中古藤晒干后以桐油泡制三个月以上制成。 此甲轻便结实,刀剑不伤,水浸不入,不过缺点是容易着火,如大规模装备恐怕……”蒯越再次开口道。 “无妨,藤甲只给水军装备,外置棉制军衣,战时全部要求外套以水浸湿,则不怕着火,且藤甲轻便有浮力,能增加落水士卒的生存机率,如此一来,我水军天下无敌也!”众人再次齐呼,“高!高!!实在是高!!!”“哈哈哈哈~~~~好了,公事谈完了,现在喝酒吃饭,诸位请尽兴,没喝醉的不准走啊!!!”跳至 第二十八节 郁闷!有人比我更郁闷 第二十八节 郁闷!有人比我更郁闷粮食终于大丰收了,现在是全国缺粮,也不怕米价下跌,农民是欢天喜地。 荆州的特产酒、茶和家具随着商队的脚步开始在全国热销,同时带回了荆州急需的耕牛、战马以及不少北方经验丰富的牧民和大量生活艰难的各种工匠,荆州的经济也终于回到了正轨,俺手上也终于有闲钱了!55555555555~~~~~~钱啊!!又可以吃肉喝酒把妹妹了!“大人,刚刚接到朝廷发来的公文。” 蒯良拿着一份绢帛跑了进来。 我打开一看,差点没气死。 操!**!!我再操!!!枪打出头鸟,至理名言也,朝廷居然任命了新的江陵、零陵和武陵的太守。 ***,现在荆州有钱了,人人都想来捞一把,只是朝廷有人给我撑腰,还算给我面子没把我上报的太守换掉!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难道让那些只会捞钱的杂碎把我辛辛苦苦建设的荆州又搞得乌烟瘴气?都怪我太心急了,荆州不该发展太快的,都是那些该死的难民,当初管他们去死,只要再晚几年,等朝廷无力控制地方的时候再发展多好。 而且早知道当时封官的时候刘焉还没去益州,我就应该跑那去的,随便弄个受控制的米贼占领汉中断掉朝廷的控制多好,搞得现在出大麻烦了!我捏着这份公文来回踱了几圈,对蒯良说,“急召异度回来!新来的那些人你派人盯着,如果有什么贪赃枉法之事都先记下,暂时别动他们!”有些事情还是不让蒯良知道的好。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你发个公文,要各郡把今年产粮前十位的农户和平均亩产最高的前十位农户以及全州打制农具质量最好的十户铁匠作坊都报上来。” “大人,您的意思是?”“只管去做就好了,等报上来你们就知道了!”“是!属下告退!”郁闷!没心情去把妹妹了,还是直接去找春兰、貂禅发泄一下。 一路哼着“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朝后院走去……十天后,蒯越从荆南赶回。 “你先看看这个!”“哎!又是一群买官捞钱的!”“我现在要你备上两份厚礼马上去一趟京师,找张让何进打听一下新来的这三个人是不是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有靠山!”“大人,难道你想……”“哼!居然敢到老虎头上拔毛,我要杀鸡警猴,让以后想到荆州来分杯羹的人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不错,不然我们累死累活搞起来的安乐之地,都被这群豺狼给毁了,属下这就赶去洛阳!”……………………………………“大人,你要的农户和工匠作坊的名单都报上来了!”蒯良拿着一叠厚厚的名单交给我看。 “可都属实?”我只拿在手里瞟了一眼。 “属下查过税赋收缴记录,农户的名单应该属实;至于铁匠作坊,因农具打造时间不长,目前只能根据各地垦荒农民的口碑来评价,可能会有所偏差。” “这名单上的今年税赋全免,已交纳的退还,十月初一,请这些农户作坊中每家派个代表来襄阳,我要请他们吃饭,食宿路费由官府负责!另外,今年所有人都不知道我要这些名单干什么,所以上报的应该没太大偏差,但是只要牵涉到利益,就总会出现问题,你去帮我想想,以后每年如何能尽量准确的奖励那些优秀的农户和工匠!”“是,大人!不过税收已登记入库,再退回去恐怕不妥吧?”“已入库的税收就由我自己来补吧!”“还有,大人请农户吃饭还说得过去,请那些**技巧的工匠吃饭,只怕对大人的名声不太好!”“子柔啊子柔,亏你也是江南俊杰,没想到你还是脱不开世俗的眼光!何为**技巧?如果没有工匠制作的农具,一个农民能开垦几亩良田?如果没有工匠制作的武器铠甲,士卒如何杀敌卫国?如果没有工匠造船建桥,人们如何通行南北?今年工匠制作的水车子柔已经见识过了吧?如果没有这些水车,今年的粮食能有如此大的丰收吗?如果粮食产量不足,今年又要饿死多少人?有了优秀的工匠,我们就可以打造出更好的农具,更好的武器盔甲,更坚固耐用的船舶桥梁,子柔还认为这些人只会**技巧之术吗?”说完以后我一脸嘲笑地看着蒯良(不过在他眼里可是微笑期盼的目光),羞愧死你,两千年后这些工匠可叫做技术工程师、发明创造家,各个国家抢着要的人才,没了他们就等着别的国家来打吧。 此时的蒯良已陷入沉思中,脸上阴晴不定,良久方才抬头回答道:“良常自负读书万卷,学富五车,已能洞悉天下真理,今日方知自己不过一迂腐书生。 大人眼光独到,能透过世俗堪破天道,良愿今后对大人以师奉之,望大人不嫌良愚鲁。” “子柔严重了,三人行必有我师,每个人都有某一方面强于他人,有些地方我也是比不上你的,大家平常互相交流即可,何必执著于师徒的形式?”“良受教。 不过大人,良还是要劝大人不要请工匠吃饭,世上多迂腐之人,为了大人将来的前程,也为了天下百姓,请大人多多爱惜自己的名声。” “但是工匠受歧视太久,总要有人来打破这种世俗的眼光,提高工匠的地位才会有更多的人从事工匠的行业,才能培养出更多优秀的工匠,我大汉才能更加繁荣富强!”既然你这么爱护我,那这个黑锅你来背吧!这么明显的暗示你不会听不懂吧?那我可是会很失望哦。 “属下愿代大人行此事。” “子柔不怕影响自己的名声前途?”“只要大人在,必不会让子柔受委屈。” 我立刻一脸感动的拍了拍蒯良的肩膀,冲他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好同志啊!有前途!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以后有什么黑锅我一定都交给你了!奖励农户与工匠的榜文发布后,在荆州引起轩然大波,农户和工匠是欢天喜地,不过导致更多的流民涌向荆州,郁闷!实在江东巴蜀都是产粮的地方,你们怎么不往那边跑啊?可怜我那日渐消瘦的钱袋啊!文人儒生则是对蒯良口诛笔伐,还好大家都是斯文人,没对蒯良破口大骂。 看着蒯良每天神情憔悴的回家,第二天又一脸坚毅地来办公,我只想对你说,同志,你一定要挺住,坚持就是胜利,如果你牺牲了再找一个背黑锅的会很困难哦!**************我现在没精了!只有下个星期补给你们!起点每周给作者的**数量是50+周点击/1000+周推荐/100=n。 你们点得多推得多,我的**就越多哦!跳至 第二十九节 老虎屁股摸不得(大修改) 第二十九节 老虎屁股摸不得(大修改)蒯越回来了,也探听清楚了新到三位太守的情况。 何进的意思是这三人都是阉宦一党,坚决支持我把他们除掉。 张让的意思是这三个只是来送钱的猪仔,我如果不喜欢他们可以随便我处理,但最好是养肥了再宰。 靠!还等养肥?养肥他们可都是用我的钱!你个死太监不就是要钱吗!把那些王八蛋抄家就是,抄来的钱全部都给你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在乎这点了,只要荆州在我手中,什么东西不会有!立刻把蒯良叫来,问问这三个新来的垃圾有没有什么异动。 “子柔,那三个新来的太守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蒯良呈上一叠案卷说到,“根据安排在他们身边的人平时查证的消息,江陵太守许志和零陵太守田信倒卖官粮;而武陵太守张杰私受贿赂,判案不公,已在当地造成极大的民愤,而且已经引起两起民族纠纷,因为大人说暂时不动他们,现在这几个人已经有点肆无忌惮!”好嘛,他们造成的民愤越大越好,到时办了他们又可以收买民心,我的声望也会水涨船高。 反正抄了他们的家也能让他们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交出来!“证据确凿吗?”“绝对证据确凿。” “子柔,那按你所说,为何至今无人来找本大人伸冤?”“自古以来民对官都是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态,民间不是流传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吗?只要百姓还能活下去,没闹出人命来,没什么人会跑去伸冤的!”“恩,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那三个人继续盯着。” 等蒯良走后,我把那份案卷拿给蒯越说到,“异度,想办法暗示武陵那边冤案的受害者来襄阳找我申冤;江陵、零陵那边去找两个人把太守倒卖官粮的事捅出来,造成的影响越大越好!”蒯越听了后眉头跳了跳,稍顿一下立刻回答到:“是,大人!”“异度,我知道你最近对我有些想法,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最好考虑清楚了!”既然你已经对我的心思已经有所察觉了,趁现在这个时候给你个暗示好了!“自大人到荆州后,荆州之变化令越对大人佩服不已,日后无论大人怎样,越都誓死追随!”呼!总算松了口气,终于有个贴心的谋士了,要不太多的事都不好做,毕竟现在我还是朝廷官员,还是要受朝廷约束的。 我拍拍蒯越的肩膀,“我不会亏待你的!”待蒯越离开后,一直侍立在旁的诸葛亮一脸疑惑的向我问到,“义父,这三人已经证据确凿,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亮儿,有些事要多拐点弯好啊!这三个人刚来不久,如果我主动除掉他们,目的太明显了。 会被有心人注意的!打个比方吧,桌子上摆着十盘菜,其中一盘色香俱全,而且离你最近,但是却引起了在坐所有人的注意,这时候你想一个人吃了它,你应该怎么办?”“我向里面吐口水!反正我自己吃起来也不恶心!”“!!!!!!!!!!!!!!!!!!!!!!!!!”你厉害,怪不得历史上王朗会被你气死。 “你是不是没挨过打觉得皮痒?我不介意亲自给你扰扰的!”“不要,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吗?”“菜离你最近,你第一个试了后应该立刻说好难吃,并且马上夹别的菜,把这个菜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绝无。 把别人的注意力都引开后,不经意的把那个最好吃的菜夹到碗里,一定要夹的次数少,夹的分量多,尽量减少被别人发现的危险。 如果被人发现了,就要马上打眼色暗示对方,好处大家一起分。 总之一句话,想尽办法减少竞争对手,这样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明白了吗?”“义父,你真的好卑鄙!!!”#¥¥*……#¥一个月后,刺史府。 “大人,门口有来自武陵的十数人喊冤,已有多人聚集围观,请大人出去看看!”蒯良跑了进来通报,同时心里感到奇怪,什么时候这些百姓改性子了,居然敢跑来刺史府喊冤?难道武陵那边出命案了?但自己没听说啊!难道武陵太守敢瞒报?就算他敢,安插在他身边的人也应该有所上报,没理由自己会不知道啊!自己这个主薄太失职了,希望大人不会怪罪吧!“知道了!”终于来了,嘿嘿,民心啊!!围观的人越多,宣传效果可越大啊!有意多磨蹭一下,慢慢走到大厅,先活动活动筋骨再喝上一杯茶,对一旁急得满头大汗的蒯良置之不理,待听到外面喧哗声已经传到耳朵里了才慢条斯理地对蒯良说,“把喊冤的人带上来。” 已经等得坐立不安的蒯良马上就向外跑去。 过了一会,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见了我后立刻跪地磕头齐呼,“见过大人。 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尔等有何冤情?一一报来!”底下立刻有一人双手捧着一份竹简,必恭必敬地呈上,“望大人明查!”打开一看,无非是一些民事纠纷,什么借钱不还、强占土地、强抢民女之类的。 要的就是你们来走这个过场,现在目的已达到,剩下的就简单了。 我做出勃然大怒状,狠狠地拍上一下桌子,怒吼到,“这武陵太守是怎么办案的?这么简单的案子还惹出如此大的民愤!蒯主薄,你立刻去武陵彻查此事,看看是否别有隐情。” “是,大人。” 蒯良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我,那副表情明显就是:大人你真是有表演的天分!我转向底下众人,换上和蔼可亲的语气说到,“众位乡亲父老,本大人定会还诸位一个公道,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底下众人心里那个感动啊!鼻涕眼泪齐流,磕头不断,“谢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等众人离开后,旁听的诸葛亮开口问到,“义父,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吗?为什么还要蒯主薄再查一次?”“刚才那些话是说给那些老百姓听的,总不能告诉他们我早就知道冤情还故意拖延不管吧?你蒯叔叔带着人去走个过场就行了!”“哦,知道了!不过,义父,我觉得你真的好卑鄙无耻!”“#¥#¥%—%……亮儿,我看今晚我们吃竹笋抄肉吧!”“不要!!!义父,我发现您心地善良、为人诚恳、勤政爱民、天性敦厚……”蒯良听了脸上立刻憋得充血,亮儿,你真是知己啊!自从上次背了黑锅后,自己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当时刺史大人根本就是把自己套进去了,都怪自己一时意气用事,悔之不及啊!!!没过几天,荆州各地开始流传江陵、零陵太守置难民于不顾,倒卖官粮谋取私利之事。 那些士林儒生总算发挥了一点积极作用,各地要求彻查此案的呼声不断高涨,于是我只好再次“被逼无奈”痛下杀手。 对不起了各位,你们家里的钱财就给张让好了,俺只要人,美女和奴隶我是来者不拒的。 hoho,富家官宦的千金应该质量还是比较高的吧……%%%%%%%%%%%%%%%%%%%%%%%%%%%%%%%%%%%%%%昨天这一节传上来以后,自己是越看越不顺眼,总是觉得别扭,只好重新大改一遍,现在感觉好多了,既不会让蒯良、蒯越表现得弱智,也把诸葛亮的成长历程写出来了。 诸葛亮以后的性格——哎,后继有人啊!另外,因为昨天的大修改,今天不会上传新的章节,不过这一节修改后应该能让你们过过瘾了!我发现到现在有很多读者对主角现在所处的时间环境都不了解,现在还是汉末,没到群雄争霸的时期,朝廷对地方还是有一定的控制力,主角并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很多事只能在私下进行或者根本就不能做。 我都已经写得如此浅显明白了,但还是有很多人理解不了,你们说我怎么敢写得有深度?另外,你们最关心的感情戏和女主角问题!前面就已经设定为蔡琰了,等到她出场就会写具体的感情了,毕竟貂禅只是婢女,没身份地位可言的,只能为妾不能为妻。 狗肉虽好,上不了正席啊!最后再告诉一个对大部分读者不幸的消息,起点要我签vip了!进了vip以后,vip章节我会尽量每天更新一节,公众部分两天更新一节!跳至 第三十节 你的未来会怎样? 第三十节 你的未来会怎样?中平四年,公元187年。 把那三个杂碎收拾了以后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我没有足够的人才去填补空出来的太守位。 于禁、乐进本身是武将,而且太年轻没什么名气,就算报上去也很难取得朝廷的认同。 蒯良、蒯越又必须要留在身边做参谋,甘宁也不能离开君山岛,典韦和许褚根本就不懂政事,让他们去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最后想来想去还是买官吧,反正先把位子占着再说!而且不能以我自己的名义出面,一个是被捅出来名声不好听;二是现在荆州已经有一半的太守是我保荐的,上次还勉强可以说是剿匪因功受封,如果再搞上一次傻子都会知道我有不轨之心了!立刻手书召于禁、乐进和蒯越赶回襄阳!没想到蒯越三人还没回来,徐庶倒是先到了。 一见面徐庶就首先开口,“颖川徐庶见过大人!徐某杀人只是徐某一个人的事,与家人无关。 现徐某前来投案,请大人放了在下亲族!”这徐庶也太冲动了吧?居然以为我是要抓他归案,不过他还年轻,冲动一点可以理解。 仔细观察一下,现在的徐庶才十八九岁,蓬头散发,简直就一街头混混嘛!难道书上记载的好任侠的徐庶就这么个德行?不过也对,见过典韦那种大侠后就对侠这个字在三国时代的意思深有体会,根本就和现代的古惑仔是一个意思!“你还知道自己是杀人犯啊?不过那是颖川太守的事,跟我没关系。” 徐庶听到这话楞住了。 这刺史大人什么意思?听他的话好象不是要抓我,但是又把我家人都接到襄阳干什么?当下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地问到,“那不知大人是什么意思?”“应该是我来问你是什么意思。 听说你出于义气为朋友报仇杀人,不过你打算以后就这样背着通缉令流浪一辈子吗?你的母亲怎么办?”提到母亲,一下就点到了徐庶心底的痛处,只见他一脸痛苦之色,站在原地出神发起呆来……有没有搞错?你不是睡着了吧?我可没时间跟你耗,俺现在虽然比不上比耳盖子,可也是一秒好几贯铜子上下,看样子还要刺激你一下,“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秘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的三春晖。” 当我一字一顿又盗版一诗的时候,徐庶终于清醒过来,脸色不善的问到,“大人要徐某干什么就直说吧!”“哈哈哈哈哈哈~~~就凭你这三脚猫的身手,卤莽冲动的性格能帮我做什么?”徐庶的头上暴起了青筋,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一字一字的说到,“大人,士可杀不可辱。” “辱你又能怎样?”“大人不怕我行荆苛之事?”该让他放松一下,可别真逼得他狗急跳墙,我微笑着看着徐庶,“说你冲动还不承认,你没听说过我的封号是什么吗?”徐庶再次楞住,稍微清醒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答到,“徐某佩服,大人竟然将徐谋的情绪玩弄于鼓掌之间,可见大人对徐某已经知根知底,只是徐某与大人素昧平生,实在不明白大人为何如此了解小人,小人不过一无名之辈,又能帮大人做得了什么?”废话,《三国演义》、《三国志》、《后汉书》、《资治通鉴》我都看了n遍,连你这样的牛人都还不熟悉那就白看了,不过现在的徐庶太年轻了,留在身边好象也没什么用,说不定现在就把他困住反而会把他毁了,诸葛亮也是一样,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骗来的牛人以后都变成废物。 对了,他们历史上不都是司马徽的弟子吗,我就照着历史再重演一遍就是了,当下就用诚恳的目光盯着徐庶的眼睛说,“你的字是元直吧?元直不用太多心了,我并没对你有什么企图,只是有感于你对朋友的义气帮你照顾一下你的家人而已,等下我就叫人带你去看他们。 不过,你就真的打算在外面流浪一辈子吗?”“庶也不愿如此,只是身负通缉被逼无奈而已。” 说到这里,徐庶灵机一动,“如大人愿意收留,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呵呵,元直,现在还不行!你现在既不能文亦不能武又能帮我什么?”看到徐庶一脸着急的模样,立刻接着说到,“不要着急,听我说完!颖川司马徽,当世名士也,你去拜他为师,学成之后再来找我。 你的家人不必挂虑,我会照顾他们。 另外,我有一义子诸葛亮,你带他一起去。 望你回来之时能让我刮目相看!”“庶必不负大人所望!”“好了!我还是先叫人带你去看看家人吧,要不你是不会放心的,对了,你最好暂时先换个名字,不然很不方便的,就叫单福吧!”送走徐庶,叫来诸葛亮,告诉他送他去拜师学艺。 诸葛亮听了立刻厥起嘴巴,一脸哀怨地看着我,“义父,我要留下来,我不去拜师!”靠!那怎么行,以后还要指望你给我卖命的,留在我身边说不定真的变猪哥亮,那我不是白养你了!“不行,你要多学点东西,以后才能有出息。” “可是义父不是也能教我吗?”“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得很,随时可以教你!现在你应该去外面多见见世面,增加自己的阅历!”“一定要去吗?”“一定要去!”“真的要去吗?”“真的要去!”“能不能不去?”“那以后每天吃竹笋炒肉!”#%¥%*—%#¥#%……*%两天后,于禁、乐进和蒯越也都赶回了襄阳。 我向他们交代了买官之事,给他们每人一大笔钱让他们去皇帝老儿的西苑买官,顺便带上徐庶和诸葛亮一起上路,保护他们去拜师学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时心生感触:诸葛亮啊诸葛亮,等你回来的时候应该就是我一飞冲天的时候了,希望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让你变成猪哥亮,那我的罪过就大了!¥¥¥¥¥¥¥¥¥¥¥¥¥¥¥¥¥¥¥¥¥¥¥¥¥¥¥¥今晚12点再更新一章冲击新书榜!大家准时报到哦!另外,vip也没这么快加入啦!还要把合约寄到起点,起码下个星期都不至于收费!跳至 第三十一节 虚伪的爱情 第三十一节 虚伪的爱情于禁、乐进和蒯越回来了,徐庶和诸葛亮也安全送到。 蒯越在我的授意下表武陵太守,继续安定山越少数民族;于禁表江陵太守;乐进表零陵太守!现在的荆州已经基本被我的人控制,不过要是造反的话恐怕也只有典韦、甘宁和蒯越会追随,其他的人可不敢保证,还是要忍啊!荆州的经济也已经发展到瓶颈,进入平稳期,我的私房钱倒是一天天在增加,得想办法花花啊,也该为群雄争霸打点先期的基础!军队暂时是不能再增加了,我还不想被人参个谋反的罪名。 只能走精兵路线,有必要经常搞搞全军的战阵、攻守城池、急行军、伏击和反伏击等实战演习,而且这个时代的士兵心理素质好象极差,往往只要主将阵亡,全军就会崩溃。 看来有必要培养士卒悍不畏死的作风,大大提高英勇作战的奖励和严惩临阵脱逃者,从利益上去驱使士卒英勇作战。 如果能建立现代军事体制多好,主将阵亡自然有最高军衔的将领接替指挥,就算败也不会败得太惨。 可惜这些都牵涉到军事改革,对朝廷来讲可是非常**的问题,现在还不能实行啊!还是先建立一只属于自己的特种部队吧!虽然曹操的“虎豹骑”是不可能出现了,但是高顺的“陷阵营”和马超的“枪骑兵”可是很恐怖,我可不希望到时被他们打得狼奔鼠串。 另外就是情报系统的建立。 自古以来,酒楼和妓院就是消息最灵通的场所,必须趁现在还没到军阀割据的时候抓紧时间在各个城市建立一个秘密据点,为将来的争战做准备。 相信我**出来的**特点一定会在各地受欢迎的,嘿嘿……不过由谁来掌控这个情报系统呢?现在好象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伤脑筋啊!“不知大人何事烦忧?”“是貂禅啊?来,给我捏捏头!”拉过貂禅抱着放到腿上,把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慢慢放松,细细体会那份柔软。 舒服啊!到底是人长大了,变得越来越丰满,也越来越有手感了!每天这样想问题,灵感一定会很足的……情报系统操控者?貂禅?貂禅能在连环计里扮演这么重要的角色应该是个聪明人吧?要不要让貂禅来做这个操控者呢?但是貂禅是从王允那要过来的,会不会可靠?值不值得信任?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我死心蹋地?记得有句经典说过,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女人是感情动物,不知用感情能不能套住貂禅?“貂禅,你跟我来荆州也三年有余了,在这边还习惯吗?”貂禅正在给我按摩的手停了下来,一脸受宠若惊地望着我,“谢大人关心,奴婢自从随大人来荆州,一直都过得很好!”我轻轻地抚摩着貂禅光滑柔嫩的脸,“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弄得你很疼?心里面有没有怪我?”貂禅的脸上立刻腾起了红晕,低头娇呼,“大人!”“呵呵,小妮子害羞了。 都怪你实在太漂亮,当初看见你我就忍不住……”“大人,别再说了!”现在的貂禅已经把整个头都埋进了我的怀里,我双手捧起她那张红透了的脸用极度认真的表情加语气说到,“以后别做婢女了,嫁我为妾吧!”貂禅惊呆了,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望着我,眼睛渐渐变得湿润,嘴唇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吗?难道你恨我强占了你?”“5555555~~大人……奴婢……身……身份卑贱……怕……55555……怕配不上大人!555555……”“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 “可……可是会……影响大人前……前程的。” 影响前程才好,能在这个位子上一直撑到董卓进京就成功了,真的把我调到京师或者别的地方我还不愿意去。 “前程算什么东西?前程如浮云,名利如粪土,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什么好珍惜的。 只有你才最重要!我希望你知道,没有谁是卑贱的,只不过每个人的出生不同而已,但自己的出生能选择吗?其实我从小就是孤儿,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是百家饭把我养大的,按照世俗的说法,我是不是也身份卑贱?但是到了今天,很多那些所谓出生高贵的人见了我还不是一样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大人。 所以,你也不必轻贱自己,就算把我革职我也一样要娶你。 不过我还是尊重你的意思,现在你愿意嫁给我吗?”感动吧?这么肉麻的谎言连我自己都相信是真的了。 貂禅听了我的话后再把头埋到我的怀里,用蚊子般的哼哼声说到,“奴婢全凭大人做主。” “只是先前我已有婚约,人无信不立,只能娶你为妾,委屈你了!”“大人对貂禅如此厚爱,貂禅已感激不敬,岂有委屈。 !”“那我现在再好好厚爱你一番。” “大人……别……现在还是白天啦……哦……啊……”(儿童不宜,省略n字!)第二天,让貂禅和春兰从府内的婢女中挑选一批美女出来**歌舞和……**,至于乐器就重点教**吧!先做好在各地建立妓院的人力资源储备。 哎,好可惜啊!这里面还有好多美女没被我h到的,只怪自己能力有限啊!当初那死胖子怎么不给我做根不倒的金枪啊!做了这么久的神仙居然连这么重要的问题都没考虑到,强烈bs你!另外在荆州召开全军大比武,挑选一千人出来成立我的亲卫队,号曰“虎豹骑”,凡入选者俸禄加三倍,赏良田十亩。 既然曹兄你的虎豹骑已经建不了,那我就帮你建吧!嘿嘿!我的未来不是梦啊~%%%%%%%%%%%%%%%%%%%%%%%%%%%%%%%%%%%%%%qq群:4349878,4430577,5021970跳至 第三十二节 请君入翁 第三十二节 请君入翁一个月后荆州军队大比武,挑选精锐建立虎豹骑亲卫,俸禄加三倍赏十亩良田的消息公布后,引得全军将士热血沸腾、摩拳擦掌。 这可是亲卫啊!直接上前拼杀的机会小,活命的机会高,俸禄又是如此丰厚,而且跟在大人身边的好处可不少,提拔的机会比起一般人要多得多,打胜仗的话发战争财的机会也一定多多,打败仗一定是先撤退,如此优差谁不想加入。 各军营中的报名处现在是人头攒动,还没开始比武就已经为了能挤到前面报个名表演起了全武行。 军营虽然火暴异常,不过在消息流传到市井之中后,原本在荆州安分守己的流民开始**了,大批青壮聚集到各地太守府门前请愿,强烈要求能够报名参加甄选,大有不让参加就要闹事的趋势。 各地太守立刻向襄阳告急。 好事嘛!说不定还能在流民中发现一些人才。 立即下令,准许流民参与,比武推迟一月进行,比武内容由搏击、射术、骑术综合考评,各郡在流民中甄选推举百人,黄忠、文聘、于禁和甘宁由自己所领军中按人数三十选一,两个月后到襄阳集中总决选。 为防止作假,决选后各方所被选入的人数和所推荐人数比例最高的赏五十金;比例最低的去荆南蛮族矿场当一年野人。 这条命令一下,各地太守和领兵将领是头大如斗,奖励还算了,这惩罚也太恶毒了吧?谁愿意到蛮族聚集地去当野人啊?虽然现在蛮族和汉民的关系越来越好,但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吃喝玩乐什么都没有,要是真的被流放到那里呆上一年,恐怕不想变成野人都难!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命令马上就变了个味。 领兵的武将立刻集中自己麾下舍不得送出去的**搞起了突击训练,争取加强自己这边参选的实力;各地太守开始争相拜访平时被严打的游侠儿,这些平时的过街老鼠现在是一个个都挺起了腰板,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 这段时间貂禅和春兰挑选训练美女也很顺利,每天府里都是**声浪语,搞得我每天要喝凉茶降火。 不过还是有些不足之处,因为春兰肯定是何进的美色间谍,虽然我对她一直很提防,应该没透露什么不该透露的消息给她知道,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可能要她来训练我将来的情报人员,如果一不小心让她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何进,那我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而且我现在也不能动春兰,一是要让何进放心;二是春兰毕竟是个美女,辣手摧花可是太浪费资源了,等到何进一垮台,还能收为己用。 所以现在还只是告诉她们俩训练这些美女如何取悦男人。 而经过我的观察,貂禅应该还没受过间谍训练,基本还不懂刺探和离间的技巧,又如何能去训练别人?可惜我也不是很懂间谍技巧,只是记得一些电视里演过的情节,只不过电视里的实在太夸张,难得有真的表现如何做间谍的影片,如何反间倒是有点概念。 哎,这可真是麻烦事,时间不等人,以后争霸之时再安插细作到别人的地盘,只怕就没那么好混了。 人才啊~前面发展得太顺利还没怎么注意,最近是越来越觉得缺人手,能够值得信任的人手。 难道真的要学那些武侠小说里面收养孤儿培养成杀手、死士和间谍?那可是十年磨一剑,时间成本实在太高了!算了,有些事总是要做的,这些行走在黑暗中的角色是成王之路必不可少的助力,早一天做早一天收获吧!心动就要行动,立刻叫典韦带上人手去荆州各地收集孤儿……该是扩充一下手中的人才的时候了,先不管别人会不会效忠,先把人搞来再说,心可以慢慢收服。 可到哪里去找啊?现在能记得出生地点的都已经找过了,难道要学游戏里面一样到处去搜不成?555555555~~~~可现在好象除了我自己没什么人有空啊……正胡思乱想着,下人来报,外面有位年轻壮士自称太史慈,求见刺史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赶快出去见见。 不行,要冷静点,记得上次见甘宁就是太激动被一脚踹飞了,还差点断子绝孙,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这次一定要庄重点好。 喝上一口茶,平复一下心情,整理一下衣冠,跨上老爷步,心平气和的从里面走出来!一英俊美髯青年正坐于厅中奉茶,见到我出来后立刻起身见礼,“不知可是刺史大人?”站起来和我差不多高嘛,身材够矫健阳刚的!“正是陈某人,可是子义乎?”这下太史慈倒是一脸纳闷了,自己好象没和这位刺史大人打过交道吧?怎么能一见面就叫出自己的字?“不知大人何以认得在下?”“子义少年受郡命劫州章的事可是令在下佩服不已啊!”“大人过奖,只是小人年少轻狂而已!不知大人为何接家母到荆州?”“子义啊!说到这事我可要说说你,男儿志在四方固然不错,可是你可曾听过慈母在不远行的道理?我接你母亲来荆州并没有恶意,只是当初听闻子义的名声,想邀子义来助我一臂之力。 去你家方知你已外出,见你母亲身体欠安又独自在家无人照顾,所以接来荆州以方便照料而已!”我是不是很够意思啊?有没有一点感动?虽然接你老妈过来的目的和我说的不一样,但是结果相同嘛,我想你是不会介意的了。 慈母在不远游哦!你妈现在都到荆州了,身体又不好,你总不至于还舟车劳顿地把她接回去吧?嘿嘿~留下来好象是你没得选择的选择哦~太史慈听了之后是一脸的惭愧加感动,“大人之恩高义厚,慈无以为报,岂能不识抬举,慈原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呵呵,子义严重了。 想必子义阔别慈母已久,对母亲甚是想念,我这就带子义去见她老人家!”又搞定一个,我还真是有做人口贩子的天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欠你们的精都补齐了!自己去查收!不过我又快精终报各位读者了~郁闷~每个星期都是预支消费~跳至 第三十三节 大演武 第三十三节 大演武一个月后,开始有众多**陆续向襄阳集结,襄阳变得空前热闹起来,不过治安也开始急剧下滑,这群精力过盛的王八蛋没事开始找事做,每天打架斗殴、吃饭嫖娼不付钱的事屡有发生,刺史府门口现在是每天鬼哭狼嚎,哭着喊着求我为民做主的人把门前堵得水泄不通,搞得我是烦不胜烦!我说你们这群精力过剩的,打架斗殴和吃饭不给钱就算了,怎么能嫖娼也不给钱呢?目光也太短浅了吧?别人无利可图,以后还怎么娼盛啊?你们这不是和全天下的男人过不去吗?没钱不知道打飞机啊!你们这种行为就算不是**也是诱奸!严惩!一定要严惩!!!叫来许褚,让他从今天起开始带兵到街上巡逻,有闹事的都抓起来!许褚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大人,牢里早就关满了,现在都是抓一批放一批,形式一下而已,所以现在治安才会这么混乱!”有没有搞错?“传我令,牢里凡是到襄阳来参加比武甄选虎豹骑的都转到城外军营去,以后还有闹事的也都往那里送,进去以后在比武之前一律不许出来,随便他们在里面去闹腾!”“是!大人,属下立刻去办!”有了许褚带兵巡逻,治安开始渐渐好转。 凡是敢闹事的基本都被丢进了军营,有些自持武艺高强不把巡逻兵放到眼里的在碰到许褚后也遭了殃,一个个被打得象死狗一样丢进了军营。 自此襄阳逐渐恢复风平浪静……比武的日子到了,城外军营处人山人海,旌旗蔽日,杀气冲天,一派千山鸟飞绝的萧刹景象。 特别是那群被关到军营一段时间的人,打了一个月的飞机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眼睛鼓得溜圆,随时准备干上一架好发泄一下,其方圆五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晌午时分,我领头带着黄忠、文聘等特意招回的武将浩浩荡荡走进了军营武斗场。 站上看台,扫一眼底下的江南猛士,不错,有杀气,斗志昂扬嘛,不过等下可别闹出人命来,这些人以后都是我的战斗力,要是弄得死伤残废我可是会心痛的!“诸位皆虎贲英豪之士,今日前来比武应征虎豹骑,陈某深感荣幸!但望诸位给陈某个面子,待会比武点到即止,切勿造成死伤!多谢各位了!比武现在开始!”首先比射术,不用红心靶,用我设计的环靶,每人百步外射十箭,看谁的总环数高。 为了调节气氛,更为了自己能偷学,先叫黄忠和太史慈表演一番。 结果两人不分胜负,十箭皆百环,引得场上众人一片欢呼。 两人互不服气,又在马上比骑射,仍是百环不分胜负。 牛啊!场上的气氛被炒到极点,两人均对对方刮目相看,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样。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的眼神很暧昧?不会就这样勾搭上了吧?虽然我是现代人,不会歧视你们,但现在是在比武场,你们要注意一下影响,底下可有数千双眼睛看着你们!不能让你们再这样下去,马上转移底下众人的注意力,宣布比武立刻进行!接下来的比赛就比刚才的表演乏味多了。 比了一天能中百环的只一个,叫沙悟静,荆南蛮族猎户,有感于我对蛮族的仁义,特来投军,可惜不会骑术!不过你一定会有前途的,以后放暗箭的活都交给你了!其他九十几环的有数十人,多为军中有名的神射手或山中猎户,剩下的能全部上靶的也只数百人。 第二天比骑术,障碍速跑越野赛,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完全程!哎~情况真是惨不忍睹,南人果然不惯骑马,一场比赛下来不知摔伤多少人,仅有几十个军中士卒还能勉强通过,其他能跑完全程的多为北方流民和商队从北方带回来的牧民!我面无表情地望着黄忠、文聘、甘宁和于禁,众人只敢满脸通红地望着地板!“汉升和兴霸统领的是水军,我不怪你们!可是仲业、文则你们两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花这么多钱从北方买来马匹,虽然不多,五六千匹还是有的吧?而且都是选的最优良的战马,还特意配给你们马技娴熟的牧民,你们麾下的士卒居然就这样的表现?”文聘是默不作声,于禁则小声嘟嚷“我们在南方,大规模的骑兵根本无用武之地。” 居然还狡辩!“难道文则就只有在南方剿匪的志气?不曾想过去北方弛聘草原,开僵扩土,扬我国威?”现在于禁的脸上演起了变脸,阵青阵白,“小人知错了,甘愿受罚!”“罢了,亡羊补牢,悔之未晚,今后配给你们多少战马,就给我训练出多少精锐骑兵来!”众人齐呼,“是,大人!”第三天,最激烈的项目开始了——抽签单循环肉搏战!来报名参选的多为肉搏型,前两天的特殊技能比试让大多数人憋了一肚子火,今天已是最后的机会,再不奋起一搏可就白来一趟了!还好军营的演武场够大,可以划定上百个场地同时进行。 整个军营现在是杀气沸腾,呼喝惨呼之声此起彼伏。 哇靠!只见场地上各种招数是应有尽有,什么猴子偷桃,撩阴腿,九阴白骨抓,降龙十八掌……喂,那个那个谁,你怎么能用女子防暴术?这可是犯规行为!什么?比赛前没规定不能使用?那你继续吧,我为你的对手默哀!你们也太狠了吧?居然都不把我第一天说的话放眼里,虽然现在没出人命,可下来的人都变成残废了,我要你们还有屁用啊!立刻下令统计剩下的人数,打到还剩一千五百左右就中断比赛,剩下的人我都要了。 总还要抛点余数出来,说不定有些会撑不过以后的训练,留下来的人才能称得上精锐之中的精锐!虎豹骑啊!可别堕了你两千年后的威名哦~%%%%%%%%%%%%%%%%%%%%%%%%%%%%%%%%%%%%%%%%%%%%%%%更新申明:正常情况下,每天上午更新,下午或晚上如页面出现更新一般是我在做修改,别说我在骗你们假更新哦!另外,我已经精尽,就差人亡了,好象从这书写出来以后每周都在早泄啊!!!跳至 第三十四节 蓄势 第三十四节 蓄势看着这些剩下的虎狼之士,不错,非常棒,这些新招来的人都是一脸彪悍之色,每个人都是身手矫健之辈,有前途啊!只要再好好训练一番,一定会成为我攻城拔寨陷阵杀敌的王牌部队!看着众人都一脸兴奋的望着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清清喉咙,以最大分贝朗声到,“今天,能够站在这里的都是胜利者!但是,你们还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别以为你们击败了你们的竞争对手就能进得了虎豹骑,这里要的不仅仅是精锐,而是需要精锐中的精锐,以后还将有极其残酷的训练在等着你们,只有能够撑下去的人才有资格加入,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有!”“没吃饭吗?大声点,我听不见!”震天的呼喊声如山呼海啸般冲击着我的耳朵,“有、有、有!”“很好,希望你们都成为真正的精英!仲康,以后这些人就都交给你了!好好训练他们,别让我失望!”许褚听了立刻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两条小缝,一脸得色地瞟了诸将一眼,声若洪钟高呼到,“属下必将儿郎们训练成虎狼之士,令天下贼寇闻虎豹骑色变胆寒!”居然这么兴奋?我可是以打击你为快乐之本,“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每个人作到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龙,骑马能够睡着跑,射箭不让苍蝇飞就勉强合格了,做不到就去荆南当野人。” “噗!”旁边刚喝了口茶的太史慈整个一口水喷了出来。 许褚的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狠狠瞪了太史慈一眼,马上把头摇得象拨浪鼓,无比谦虚地对我说,“属下还年少轻狂,尚不能担当重任,且要护卫大人安全,无法分身。 子义兄年少有为,骑术射术具胜在下,且至今尚在闲赋,如此人才岂可不用!”太史慈一听蹭地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呼到:“仲康兄谦虚了,慈刚至荆州,一切尚且生疏,资历过于浅薄,不可服众,如此重任恐怕担当不起,只有仲康兄方能担此大任!”“不不不,是子义兄谦虚了……”“仲康兄,你可不能辜负大人对你的信任……”……………………“既然你们都这么欣赏对方,那你们两个各统领一半好了,以后每个月演习一次,演习内容由我随机设定,输的一方在其后一个月时间不论在任何地方见赢的一方都要低头请安问好,俸禄扣减三分之一交给赢的一方!”两人立刻打住争吵,齐声应到,“是,大人!”许褚一脸贱笑地望着太史慈,心里那个高兴啊,终于拖了一个垫背的,而且就算以后演习输了也不用去荆南当野人。 太史慈则一脸郁闷无奈地接受命令,发现许褚一脸贱笑地望着自己,马上鼓起牛眼狠狠地瞪回去,你等着,以后每个月都要你好看……几天后,典韦回来了。 “大哥,收得孤儿七百四十三人,年龄在五至十二岁之间,其中男孩六百一十二人,女孩一百三十一人,现全部安置在城外军营之中!”“哦?带我去看看!”再次来到军营,跟随典韦到达收容孤儿的地方。 入目所及之处让我早已被这乱世麻木的心再次被触动,这是一副什么样的情景?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到了非洲难民营,衣不蔽体的小家伙一个个都是皮包骨头,全身上下除了那呈不健康壮高高挺起的肚子就看不到什么肉,以前在电视里看到那些非洲难民还只是觉得可怜,毕竟那只是离我们遥远的地方,又不是我的同胞,跟我没什么关系,但现在这么多活生生的黄皮肤黑头发的孩子集中在我面前,让我的视觉神经受到强烈地冲击,我的心灵被深深地震撼,难道我要利用这些悲惨弱小的生命去走上成王之路?典韦见我在发呆,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说到,“大哥,大哥,怎么了?”“恩?哦!没什么!”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发现这些小家伙都在用怯生生的眼光打量着衣着华丽的我。 哼,一将功成万骨枯,绝不能心慈手软,如果我没收养他们,恐怕这些小家伙没几个能活到成年,现在这些孩子能被我收养已是天大的幸运,起码他们以后可以衣食无忧。 既然是吃我的穿我的就要报答我!用你们的命来报答我!“孩子们,记住今天这个日子,因为今天是你们的幸运日,从今天起你们将不用再到处流浪,不用再与野狗争食;因为从今天起你们都将被我收养,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陈平,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只要你们听我的话,从此你们将吃穿不愁,甚至过得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都好;只要你们能够达到我的要求,你们的前途将无可限量,能够穿好的衣服,吃好的食物,有钱买喜欢的玩具;但是如果你们不听话,不能达到我的要求,你们将再次回去流浪,卑贱地饿死在荒野之中!”听了这些话,孩子们都一楞一楞地看着我。 大概是他们还太小,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吧!没关系,谎言说一千遍也能变成真理!只要以后经常给他们洗脑,他们就将成为我最忠诚的秘密部队。 “贤弟,这些孩子先留在军营修养一段时间,把身体养结实点。 你带人到旁边的荆山选个地方建个营寨,以后这些孩子都送到那里去。 先辛苦你带上一段时间,教教他们野外生存和搏击的技巧,把他们的基础打扎实点,以后找到合适的人选再把你换回来!”“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恩!一切拜托你了!”跳至 第三十五节 暗战 第三十五节 暗战只有两年不到的时间汉灵帝就要死翘翘了!可我的准备工作还没完善。 貂禅训练的那些美女已经歌舞纯熟,挑逗的技术是日渐纯青,再不把她们放出去,只怕我就会忍不住先上了。 现在她们所差的只是收集情报的技巧,可找谁来训练她们?还是召蒯越回来商量一下……“异度,你可懂得如何收集情报的技巧?”听了我的话,蒯越一脸谨慎地回答,“稍有涉猎。” “稍有涉猎?是谦虚还是真的只懂一点点?实话实说!”“不知大人需要这类型的人干什么?是收集情报还是分析情报或者训练细作?”“训练细作!如果精于收集和分析情报更好!”“属下虽然不是很精通,不过一般的技巧还是懂的!不过如果大人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我可以向主公推荐一人,姓向名朗,字巨达,就住在襄阳附近的宜城县,我这些东西都是平常和他交往中所学!”“此人信得过吗?”“无所谓信不信得过,朝廷高官府内训练细作是公开的秘密,即使宣扬出去,最多对大人名声有损而已,也没人会真当回事。 恕属下直言,主公从京师带回的两个婢女,听说乃何大将军与王司徒所赠,属下怀疑她们都是那两位安插在您身边的细作!”“这个我心里有数,把她们留在身边只是让朝廷里的大佬放心而已!你去帮我把那个向朗召来吧,能不传出去是最好!另外,武陵那边让你兄长蒯良先去顶一阵,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做!你去帮我找些信得过的人到各州首府买些铺面,呵呵,我们也来做做皮肉生意!记住,要绝对保密,这些将来的青楼不要和荆州扯上任何关系!”蒯越立即副心领神会地答到,“大人果然深谋远虑!越佩服!属下这就去办。” 总算放下一个心事,青楼必须先开张,至于细作可以慢慢训练,以后再送过去……恩?好象还漏了什么东西?对了,现在必须想个办法不动声色地把春兰和那些美女分开!立刻找来管家一起向后院走去……“见过大人!”见到我的到来,貂禅和春兰停止了对美女的训练!“恩!春兰留下,貂禅你带其他人跟管家走!”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知大人要干什么,貂禅也一脸疑惑地望着我,不过见我并不出声也只能齐声回答应是。 待众人离开后,春兰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欲言又止……“她们都会被送人,不过你放心,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会一直把你留在身边的!”够感人吧?这样你应该不会怀疑了吧?“谢大人厚爱!可貂禅妹妹她?”哦?没想到你还会关心她,是不是有点兔死狐悲?“放心吧,我不会把她送出去的,只是那群女人总要有个管事的,过段时间就会把她接回来!”看她已经放松下来,我走近她的身旁,一只手把拉到怀里,另一只手揉上她的胸口,暧昧的说到,“我怎么会舍得你们两个小妖精啊,没了你们,以后我可怎么度过漫漫长夜,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你离开我!”“大人……哦……别……被……被别人看……啊”…………………………………………哎,还是不够丰满,以后要规定府里的女人每天喝木瓜炖猪脚汤……%%%%%%%%%%%%%%%%%%%%%%%%%%%%%%%%%%%%%%“见过大人,不知大人何事召小民前来?”这向朗三十岁人左右,不过长得贼眉鼠目,形象极度猥亵,难道搞见不得光的事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看来象由心生这句话果然有道理!这样子我可有点怕让貂禅去学着搞情报哦。 现在貂禅还小,样貌和气质都没定型,万一长大以后变成周星星电影里的如花那样就完蛋了!哎,为了我美好的前途,貂禅你多保重吧!“听说先生善于细作之事?”“不过雕虫小技而已!”切~你那一脸嚣张的样子哪里象是在说雕虫小技,要不是我现在有求于你,一定冲上来踹你两脚。 “我府上有数十名舞伎,想劳烦先生赐教细作之技,只要先生答应,必不亏待先生。” 向朗继续用那种半死不活的语气回答到,“赐教不敢,大人有召小人岂敢不尊,只是祖上未曾出过官家,家父甚望族中能出个一官半职啊!”搞半天想当官啊!没问题,给你个虚职就是!等把你的技巧掏光了,一定要玩死你,看你还跟我嚣张!“呵呵,好说,我就喜欢先生这种直爽之人。 只要先生确有真才实能,陈某保证先生将来前途无量!”听了这句话,一副死人样的向朗立刻恢复了生气,语气流利地回答到,“朗必不叫大人失望!”“好好好!先生请随我来。” 将向朗带到貂禅和那群美女现在所住的别苑后,我把貂禅单独叫了出来,一脸严肃地对盯着她的眼睛说,“貂禅,尽量把刚才那人以后教你们的技巧学会学精,最好能把他的绝技套出来,我并不相信他,只相信你!以后那群女人都会交给你负责,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不要让我失望,知道吗?”可能是我严肃的表情和话语让她有些害怕,貂禅楞了一会才紧张地说到,“贱妾一定不会令大人失望!”“不要紧张,放松点,就算没做好,我也不会怪你的(才怪,一定用鞭子和蜡烛爽死你)!来,跟着我做,深吸一口气,对,再吐出来,感觉好点没有?”“好多了,大人的神技真有效,贱妾一定会尽力而为!”汗!两千年以后谁都会的东西摆现在变神技了,我是不是该考虑考虑跟左慈一样去当个神棍?还是算了,神棍哪有现在当土皇帝舒服,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还不用每天担心被人揭穿……又解决了一件事,接下来该干什么好呢?要不要也学yy小说里办个传播现代知识的学校或者搞个邪教组织控制民众思想?好象暂时行不通,在这独尊儒术的时代去搞数、理、化不被孔老夫子的门徒的唾沫星子淹死才怪;要是搞邪教或者办军校,估计不用多久朝廷的平叛大军就开过来了。 还是老老实实搂着小蜜等天下大乱吧!%%%%%%%%%%%%%%%%%%%%%%%%%%%%%%%%%%%%%%%%昨天居然有人告诉我三国厚黑传的盗版实体书已经上市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跳至 第三十六节 伺机 第三十六节 伺机中平五年,公元188年。 三月,太常刘焉见王室多故,建议以为:“四方兵寇,由刺史威轻,既不能禁,且用非其人,以致离叛。 宜改置牧伯,选清名重臣以居其任。” 朝廷从焉议,以焉为益州牧,太仆黄琬为豫州牧,宗正东海刘虞为幽州牧。 州任之重,自此而始。 四月,太尉曹嵩罢。 ……………………荆州目前依旧按照我设想的轨迹在我的控制中逐步发展。 酒和茶叶现在是远远满足不了市场需要,想要买到货必须先到襄阳集中竞价购买每个月的订货单。 面对如此暴利,我还真想扩大产量,可目前的君山岛已经发展到了极限,在别的地方生产又怕技术外流,那可就无利可图了,没有好的地点做生产基地之前这个想法只能暂时搁置。 不过本着利益最大化原则,每个月我都拿出少量订单换取本地和我已形成利益共同体的商人从各地描绘的详尽地图,为将来的征伐做准备。 当然,对外则宣称本大人对旅游有特别的喜爱,待他日告老还乡之时遍游天下美景之用。 而荆州现在最火的职业就是工匠和虎豹骑。 工匠现在是高收入人群,有干不完的活、赚不尽的钱,农具、武器、家具、建筑、船只等等都需要大量的工匠。 如今荆州的工匠可神气得很,个个都是牛哄哄的,在这里千万不要歧视工匠、对工匠呼来喝去,人家现在是俏货,干得不爽或者看你不来,你要订做的东西就无限期地等下去吧,也许哪天心情好的时候会记起来。 而虎豹骑则是荆州最牛b的职业,走到哪里现在都是让人高山仰止,只要进了虎豹骑就代表着身手矫健,武艺高强,前途无量,是精英中的精英!如今的虎豹骑全营人数一千二百四十三人,这都是能够顶住太史慈和许褚这两个卯上了的疯子的虐待还能幸存下来的人数,已全部装备鳞甲、鬼面头盔,每人配两匹战马,标准制式装备一丈八长枪一杆,按蒙古弯刀设计的马刀一柄,三连射角弩一张,这一身装备花的钱可让我心痛了好久。 现在的虎豹骑早以不再是当年的散兵游勇,虽然不可能达到我当初说的“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龙,骑马能够睡着跑,射箭不让苍蝇飞”的地步,但是我相信如遇上人数相差不大的“陷阵营”或西凉“枪骑兵”一定能占绝对上风。 同时为了虎豹骑的延续,建立了虎豹骑的预备营,只要能通过考评就可以随时加入。 至于普通军队,通过各个军官和亲近豪族势力以招募家丁的名义已经发展到八万人,其中水军三万,并建造了能配置投石车的楼船;陆军五万,包括一万骑兵,四千弓兵,四千弩兵,一千投枪手和一千精选的长弓手(因骑兵缺少,这两个兵种特意从身高体壮的北方流民中挑选训练出来压制骑兵),一万长枪兵,一万刀盾手,五千工兵(精通各种攻城器具、陷阱、营寨的制作和使用),三千蛮兵(由山越少数民族组成,战斗力在普通兵种里最强,悍不畏死)和两千特别训练的斥候兵,并开设南山牧场,专门牧养战马。 同时,为了将来的高素质兵源,也为了增加就业机会,以维护治安、打击匪类的名义吸收流民中的大量青壮在各地建立驿站和民团,平日做常规军事训练,以备不时之需。 被我暗中操作的青楼也在各地开张,训练好的美女被不断运送到各地,现在不需要她们刺探情报,只要她们先练习如何从客人身上套取隐私就行,毕竟实践才硬道理。 至于孤儿营,这才是我真正的杀手锏。 在孤儿营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教他们我所知道的现代知识,等他们长大了会成为我绝佳的助力。 当然,日常的效忠洗脑是必须的,民主和人权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还混个屁啊!时间就在我的整军备战中悄悄流逝……中平六年,公元189年。 四月,丙子朔,日有食之。 “大人,京中细作传来急报!”负责情报收集的貂禅递上一个蜡丸。 接过捻碎一看,只有两个字,“帝崩。” “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汉灵帝你终于挂掉了,何进、张让你们快火拼吧,我陈平出头的机会就要到了!貂禅见我如此失态有些疑惑地问到,“大人何事如此高兴?”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功亏一篑,都怪这消息让我太激动、太失态了!“没什么!记住,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绝对保密!”“何事?”“反正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贱妾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等貂禅退出,立刻急召蒯越和典韦。 “不知大人何事急召属下?”“你们两个立刻动身上京,不管用什么办法,将我老丈人一家接到荆州来!”“莫非京中有变?”**的蒯越已经从我的话中发现了问题。 我对蒯越投以嘉许的眼光,“不错,圣上驾崩了,可惜未立太子,外戚和十常侍有得斗了!我可不想殃及池鱼,咱们离远点隔岸观火就好!”蒯越眉头轻皱,有些担心地问到,“可是以大人和那两边的关系,恐怕难以脱身啊!”我微微一笑,“放心吧!我自有办法!”%%%%%%%%%%%%%%%%%%%%%%%%%%%%%%%%%%%%%%5555555555~~~~~~~搞半天真的出盗版书了,我说最近怎么收藏量飚升!连那本已经宣布停止更新的传记的收藏量居然也在上升!不知道现在出了几集了?封面是什么样的?哪位见过的描述一下!跳至 第三十七节 最郁闷的计谋 第三十七节 最郁闷的计谋“陈大人,不知如此将老夫请来是何用意?”蔡邕一脸愤慨的望着我。 呵呵,看样子火气不小啊!不会是典韦用了什么暴力手段吧?“老丈人……”“担当不起,老夫现在可还不是你老丈人,只怕小女高攀不上!”尻你个死老鬼,不是看在文姬的面子上我管你去死,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小心老子偷偷做了你!“不知小婿有何礼数不周之处令老丈人如此生气?”“问你自己,哼!”废话,我自己当然知道了!不过戏还是要做足,摆出一副严厉的表情恶狠狠地望着蒯越和典韦说到,“可是你二人办事不力,得罪我老丈人了?”典韦还想分辨,蒯越在一旁偷偷拉了拉典韦的衣服抢先答到,“是属下办事不力,蔡老先生执意不愿来荆州,属下怕完成不了大人请蔡老先生来荆州做客的嘱咐,用了些手段令蔡老先生不悦,越在这里向蔡老先生赔罪,请大人责罚!”“什么赔罪不赔罪的,就是赔罪也应该是他,没他的授意你们怎么敢把我强架过来?我还没老糊涂!哼!!!”“!!!!!!!!!!!!!!!!!!!!!!!!!!!!”电视里面不是来上这么一段双簧就可以蒙混过关吗?是电视里面演得太白痴还是蔡老头太聪明了?你就是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好不好?大家都好下台啊!现在也让我太尴尬了吧?既然你这么倔,那我们还是说明白点好,“不错,不关他们的事,是我授意的!圣上驾崩的事,相信老丈人已经知道了吧?”“知道又如何?”“圣上未立太子而西去,何大将军欲立皇子辩,十常侍欲立皇子协,京城只怕马上就会腥风血雨啊!”“此时正是我等匡扶社稷,为我大汉尽忠之时,岂可独善其身?”“不错,我等身为汉臣,在此社稷危难之时当以身相报,但是,有必要把家人也牵扯进去吗?”“这……”“老丈人,你就放心地住在这里吧!朝廷的事我会顶着的!”才怪,越早灭亡越好,我当皇帝,你女儿当皇后,你当国丈,多么美好的前途!“贤婿,一切都指望你了!”放心吧~为了上你女儿,我会努力的!!!望向蔡老头身后的车驾,我未来的老婆应该就在里面吧~再转过头来一脸期盼地盯着蔡邕,我这么明显的表情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将军请自重,勿做逾礼之事。” !!!!!!!!!!!!!!!!!!!!!!!!我想踹死你!%%%%%%%%%%%%%%%%%%%%%%%%%%%%%%%%%%%%%%“大人,有自称京中来的人要求面见大人!”管家跑进来传话。 “什么人?”“对方不肯说,只说大人看了这个自然会见的!”管家递上一串镶嵌了一颗巨大的猫眼的项链。 拿过一看,很眼熟。 想起来了,是我当年送给张让的珠宝里面最抢眼的那串项链,看样子是张让派人来了。 “带来人到书房奉茶,其他人不得接近书房!”“是,大人!”………………………………“见过大人!”“不必多礼,张公公有何事让你传话?”“夺嫡!张公公希望大人立刻勒兵进京,只要夺嫡成功,下一位大将军就是大人了!”嘿嘿,进京!“请回张公公,陈某不日勒兵北上!”“不必了,张公公要小人陪大人一起上京,大人之兵一日未到,小人就一日不得回京城!”靠!居然跟我卯上了,你慢慢等吧!“也好,只是兵马集结需一定时日,先生就在府上暂住吧!”“谢过大人!”……………………………………“大人,又有一位自称京师来的送来一封密函,要求亲自交给大人!”管家再一次跑来通报!看来何进终于忍不住了,董卓应该也接到挥师进京的命令了!“知道了!带去书房,任何人不得靠近。 特别是上次来的那个人!”“是!上次来的人一直派人盯着,不会让他乱跑!”………………………………………………“见过大人,大将军有密函交给大人!”接过撕开一看,果然是要我领兵进京。 “大将军还给谁送了密函?”“小的不知!”“你帮我口头回复大将军,陈某依令行事!”“是!”………………………………………………再次召来蒯越和典韦,把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后,问到,“你们怎么看?”典韦首先嚷嚷到,“大哥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恩!你的意见忽略不计!我望向蒯越。 蒯越想了想答到,“大人,恐怕我们非进京不可,只能押宝在一边身上,不然无论哪方胜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如果两方都胜不了呢?”“都胜不了?大人,你的意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大人想当那只黄雀?”“想是想!可惜我们现在的实力不够,刚刚接到密报,董卓的二十万西凉边防军正在集结,目标很可能就是京师,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和董卓硬碰啊!”“可是大人,如果我们不进京,会落下抗命不遵的口实,这对大人将来很不利啊?”“是啊!就是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其实办法我早就想到一个,可我希望最好别用这个方法!”“不知是什么办法?”我低头沉默,半天才说出来,“苦肉计!”“怎么说?”我望向典韦,“有人行刺,刺史大人身受重伤!”典韦立刻紧张四望,“谁敢行刺大哥?我把他砍成肉泥!”“你!”典韦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我?我对大哥忠心耿耿,怎会做出此事?”“不信你问异度,看他有没有办法让你不行刺我!”典韦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蒯越,蒯越沉思良久,无奈地抬起头,“属下无能,只能委屈大人了!”“好哇,今天才发现你如此歹毒,竟敢唆使我行刺大哥,我先杀了你!”典韦听了这话一把抓住蒯越的脖子猛摇!加油!加油!!典韦我支持你!蒯越你活该,居然想不出办法,我会为你默哀的~#¥%…………%(#¥###——%……*—跳至 第三十八节 趁火打劫 第三十八节 趁火打劫“异度,传我令,荆州陆军集结,准备挥兵北上,急调甘宁回襄阳,君山岛由王威驻守。” “是,大人!”待甘宁赶回襄阳,再次召集蒯越和典韦一起议事。 “兴霸,你统蛮兵为先锋北上,我统大军随后缓行。 如京中发生变乱,你领蛮兵乘乱劫掠宦官家财和皇家书库。 记住,书库里记载工匠技巧和地理人情的书简全要,其他的能搬多少搬多少。 待听到我被刺伤的消息后,立即以此为借口领兵返回荆州。” “是,大人!”“贤弟,你隐于军中与我同行,与异度保持联系,如京中发生变乱,你立即行刺于我。” “大哥?真的要我行刺你?”“你照我的吩咐做就好了!”不行,对典韦的理解能力不放心,还要补上一句,“刺伤我就可以了!”还是再补一句,“别刺要害!”“知道了,大哥!”“异度,京中细作暂时由你统领,随时注意消息。 京中乱起,则立即通知小强。 我被刺之后,马上在京中散布消息。” “是,大人!”嘿嘿,反正洛阳是保不住的,与其便宜董胖子不如便宜自己。 反正蛮兵不懂法度,甘宁是水匪出身,到时候我在卧床养伤,谁都不能怪到我头上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啊~~不日,甘宁领蛮兵北上,我押大军随后缓行,兵锋直指京师……京师洛阳。 何进得董卓、陈平、丁原起兵进京消息,传示诸大臣。 侍御史郑泰谏曰:“董卓乃豺狼也,引入京城,必食人矣。 陈平乃虎豹也,亦与张让有旧,何以足信?”进曰:“汝多疑,不足谋大事。 陈平乃我侄儿,皇甫将军之旧部,其与张让阉宦不过虚与委蛇,怎不可足信?”卢植亦谏曰:“植素知董卓为人,面善心狠;一入禁庭,必生祸患。 不如止之勿来,免致生乱。” 进不听,郑泰、卢植皆弃官而去。 朝廷大臣,去者大半。 张让等知外兵到,共议曰:“此何进之谋也;陈平之兵势弱,不足以为持,我等不先下手,皆灭族矣。” 乃先伏刀斧手五十人于长乐宫嘉德门内,诈以太后诏召何进。 待进入,尚方监渠穆拔剑斩进于嘉德殿前。 宣曰:“何进谋反,已伏诛矣!”进部曲将吴匡、张璋在外,闻进被害,引兵入宫……“大人,京中急报。 大人料事真如神人也,大将军何进被诛,其部将正在引兵攻打皇宫。” 蒯越满脸兴奋地跑了进来。 “知道了,兴霸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吧!我们也按计划行动吧!”听到这条消息,我并没有感到高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感到无比的落寞与哀伤。 “足下果然是人才,乃我大汉朝廷未来之柱石,快报上名来,我当上报皇上以表汝平叛斩贼之功。” “远志,陈平,好字好名,望你他日能建大汉开国元勋陈平之功。 将军远来劳累,且到我俯暂歇,待吾上殿为汝表功。 来人,带陈平将军到我俯上歇息。” “远志啊,不用如此拘谨,我跟皇甫将军一向交好,托大一点,叫你一声贤侄也不为过。” “一家人不用说这些,你先去早点歇息吧。 那个丫鬟还满意吧?”“呵呵,没问题,贤侄静侯佳音,这件事包在为叔身上了。” “既然如此,贤侄好好歇息,有什么需要吩咐春兰即可。 对了,提亲的事,蔡家已经答应,嘿嘿,贤侄尽可放心安养身体。 我们就先出去了,不打搅你休息。” 与何进交往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重现,一种厌倦、疲惫与自责的感觉油然升起。 我真的是一个卑鄙无耻、自私自利的小人吗?以前我不是这样的!难道是环境把我改变如此之大?我悲哀,我愤怒,这到底是环境的错还是我的错?何进完全可以不死的。 以我今时今日的分量,完全可以阻止何进犯这种低级错误,反正汉朝是没救了,最多自己再熬久点就是。 但我没这么做,没这么做!今天,已经牺牲了一个何进。 明天,又要牺牲掉谁?我还要踩着多少人的尸体往上爬?这种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日子我还能坚持多久?……“大人,您没事吧?”蒯越发现我的情绪不对,在一旁担心地问到。 “恩?哦!没事,你去忙吧!按计划行事!”“大人多保重,属下告退!”吩咐亲卫打来一盆冷水,洗上一把脸后心情总算平静了一点。 望着水中的倒影,我喃喃自语:陈平啊陈平,你要坚强一点,政治斗争就是如此残酷肮脏,不想成为别人的踏脚石就必须比别人更狠,时间长了自然会习惯这一切的,等到自己麻木了,就不会再想这么多了……篝火的劈啪声和偶尔的巡逻口令声衬托出夜晚是如此的宁静……“啊啊啊啊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从帅营方向传来。 “有刺客……”“保护大人……”“抓刺客啊!”营中一片鸡飞狗跳,混乱不以。 片刻之后,平常的实战演习效果显现出来,在中低级军官的呵斥下,军营逐渐恢复平静,士兵各归自己所属建制,互相检查是否有陌生面孔或缺额,巡逻官兵迅速封锁各营出口,整个营寨燃起火把,一片***通明。 主帅营内。 好痛啊啊啊啊啊!!!!典韦,爱发克油,我不要你刺要害,你这王八蛋居然就捅我如此挺拔有型的臀部一刀,我一定会报复你的,你等着!哦哦哦哦~~~好痛好痛~~~%%%%%%%%%%%%%%%%%%%%%%%%%%%%%%%%%%%%%%我现在觉得极端的郁闷!我决定写完这本三国后再也不写架空历史类的书了。 写历史架空类的书受到的局限太大,无法自由发挥,很多灵光闪现的经典情节因历史人物的束缚无法写出来的那种感觉真的就跟读者“夏天小猪”说的一样,纯粹的带着枷锁跳舞。 另外!上个星期的精又给你们补齐了!自己查收!跳至 第三十九节 乱 第三十九节 乱“将军,有不少百姓从城中逃出,听说大将军何进被宦官杀了,何进的部下正在攻打皇宫。” “知道了!”甘宁拿起手上城中细作送来的宦官家产位置分布图和皇宫书库位置图看了看,一抹冷笑自脸上一闪,对周围士兵喊到,“山越的弟兄们,大人特别照顾你们,让你们到京师来发趟财,可别叫大人失望!等会记住了,只许抢太监的家产和皇宫的书库,其他人等一律不得骚扰,抢得的财宝不得私吞,回去后大人自然会各有赏赐。 有违令者定斩不饶,知道了吗?”众士卒兴奋高呼,“谨遵将军令!”“出发!”…………………………………………城门口一片混乱,不断有百姓哭着喊着从城里冲出来,城门士卒正在努力维持秩序,突见远处一群兵马扬尘而来,这时城门已不可能关上,只得大声呵斥,“站住,你们是何人部下?非奉令不得进入京城!”“平南将军陈平麾下先锋甘宁,奉大将军令进京勤王,扫灭阉宦,现十常侍正造反作乱,我等进城平乱,尔等还不让开?与阉宦有私否?”甘宁说完也不管对方是否放行,带着人马就向城里冲。 守门士卒抵挡不住,也不敢担当勾结阉宦的罪名,只得放行。 进得城门,立刻将队伍分成数小队,各自按照事先临摹的地图向阉宦的府邸冲去,甘宁自带一队人马直逼皇宫。 进得皇宫,发现何进部下正在四处屠戮阉人。 恩,秉承大人一贯的教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懒得理会那些乱兵和到处奔跑尖叫的宫女,照着地图就往书库跑。 冲到书库以后发现此处人都跑光了,也没乱兵跑来这里,估计都去有钱的地方或者**虐宫女去了,正好方便自己,“兄弟们,给我搬,能搬多少搬多少!你们,对,就是你们,给我去找些车马来,把这里给我全都搬空!”“将军,这些春宫图之类的要不要搬?”“!!!!!!!!!!!!!!!!!!!!!!!!!!”“照搬!”已有士卒找来了各种各样的马车。 晕,你们这群混蛋怎么把皇帝的龙辇也给拖来了,赶快送回去,想连累大人抄家灭族啊!忙到半夜三更,终于把书库搬空,立刻押着马车出宫向事先约好集结的地方赶去。 路上依然是一片混乱,到处都有人在打砸抢。 突然,一大群士卒拦住去路,其中一个高喊到,“兄弟,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啊?有财大家一起发,别独吞啊!”看样子是趁乱发财的兵痞,甘宁摆出一副苦瓜脸回答到,“兄弟,我们没你们命好!宫内起火,正奉命把书库里的书转移,没机会发财啊!”“少他妈糊弄人,让我们看看。” “兄弟想看请随意,喜欢的话拿几卷去也无妨,正好给我们减轻点负担。” 对面立刻走出几个士兵到马车上查看,翻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得散去到别处发财。 打发了这批瘟神,赶到集结地点,发现其他分队都已到齐,其中一小校见甘宁到来,立刻上前,“将军,刚从帅营传来急报,主帅遇刺重伤。” “什么?主帅遇刺?”甘宁听了立刻做出惊讶焦急的表情,大呼到,“兄弟们,主帅在途中遇刺受伤,我们立刻连夜赶回去!”众士卒听了心急如焚,顾不上休息连夜押着马车往回赶。 ………………宫中火焰冲天,张让、段圭、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宫。 这时卢植辞官还没离开,发现宫中变乱立刻着甲持戈冲入宫中,突然撞上段圭拥逼何太后逃跑,于是大声喝到,“段圭逆贼,竟敢劫持太后!”段圭此时已是六神无主,被卢植这一喝吓得转身就跑,何太后被卢植救下。 何进部将吴匡和袁绍已带兵杀入内宫,路上遇见何进之弟何苗。 何苗平日与宦官相交甚密,吴匡这时已杀红了眼,以为何苗也参与了谋害何进,大声对部下喊到,“何苗同谋害兄,给我杀了他。” 何苗听了转身想跑,众人齐上把他围住砍成肉泥。 袁绍还不解恨,命令士兵去诛杀宦官家属,等跑到地方一看,早已一片瓦砾焦土,尸体遍横于野,不知是谁已先一步下手。 卢植救得何太后,一面谴兵救火,一面请太后摄政,立刻发兵追拿张让等人,寻找少帝。 此时的张让和段圭正威逼着少帝和陈留王趁着到处烟火熏天的机会连夜向北邙山逃跑。 走着走着,后面嘈杂声大起,有大队人马追来,隐约听到有呼喊声曰:“逆贼休走!”张让此时已完全绝望,转身投河而死!段圭也再顾不得少帝与陈留王,独自狼奔鼠串。 不久即被追兵追上乱刀分尸。 少帝和陈留王脱离张让和段圭控制后躲入路边草丛之中,因为不能确定是何方兵马不敢出声。 等到兵马散去后已是黎明时分,两人寒冷饥饿只得自寻出路,于半路之上被河南中部掾闵贡寻得,三人同回,路上渐有公卿赶至。 行不数里,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只兵马赶到,众官失色,陈留王单骑而出叱到:“来者何人?”“西凉刺史董卓!”……………………我正**下身趴在马车里,一颠一簸地随着大军南返,臀部被敷了厚厚一层的草药。 典韦这王八蛋大概怕我责骂,已经先偷偷溜回了荆州。 甘宁也带着蛮兵赶回,现正代我领兵。 每天只有蒯越拿着草药抚慰我的屁股。 555555555~~~~~~~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该死的苦肉计,以后有段日子不能近女色了~%%%%%%%%%%%%%%%%%%%%%%%%%%%%%%%%%%%%%%%%%每天早上更新有点顶不住了!以后还是改为每天晚上七点左右更新!中午休息的时候修改,别当作是更新哦~当然,你们想再看一遍我也不反对!跳至 第四十节 谍变 第四十节 谍变(从本章开始,由于蝴蝶效应,将有多处与历史记载不符,也就是说,我要开始编造新的三国史了!哦,不对,是后汉史,未必会再有三国了!)中平六年,九月癸酉,卓罢卢植,间丁原义子吕布杀丁原,收吕布为义子,并其部众,势益长。 袁绍与卓反目,逃奔翼州。 甲戌,卓废少帝辩为弘农王,奉陈留王协为帝,鸩杀何太后。 自立为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日骄暴。 “义父大人,前十常侍作乱,荆州刺史陈平纵兵劫掠皇家书库,何不以此治其罪、夺其兵、占其地?”吕布一脸狠毒地对董卓建议到。 谋士李儒听了大惊,阻止到,“相国,不可。 前次纵兵劫掠皇家书库乃陈平部将甘宁所为,这甘宁水匪出身,野性难驯,统领的又是不懂法度的蛮兵,当时陈平被刺重伤,此事很难牵扯到他身上,以此治其罪恐难以服众。 且陈平在荆州根深蒂固,虽兵少,然将士用命,若以此莫需有之罪治之,将其逼反,则事急也。 如今外有白波贼作乱,内有众公卿不服相国,我等不可再多树强敌,当缓图之!”董卓细细思量一会,叹息到,“不错,暂时先放过他!”………………………………臀部的伤终于好了,又可以和美女们做完早操做晚操了!嘿嘿,现在何进挂了,该去和春兰摊牌了!来到春兰住处,见春兰正神情恍惚地凭窗发楞。 我悄悄走到她背后,一把将其搂在怀里。 “啊!谁?大……大人,奴婢该死,未能迎接大人,请大人恕罪。” 见到是我,春兰一脸紧张之色,不过片刻即恢复镇定。 “我的小妖精,在想什么啊?这么出神!”“劳大人过问,只是奴婢见大人受伤,甚感担忧,故精神有些恍惚。” “哦?这么担心我?不是挂念何大将军吗?”怀中娇躯一颤,春兰有些强笑到,“大人说笑了,何大将军只是奴婢旧主,如今奴婢是大人的人,当全心侍奉大人,怎可再挂念旧主!”居然死不承认!算了,懒得再和你兜***,“春兰,还是明说了吧!我并不是傻子,你是何进的什么人我早就一清二楚,只是不想挑明罢了。 现在何进已死,说说你将来的打算吧,相信你想了这么多天,也应该有个结果了吧?”“啊!”听到这里,春兰彻底崩溃,想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但被我紧紧抱住,只得伏在我肩上失声痛哭,“既然……大人都已……已知道,奴婢任凭大……大人处置!”我轻轻地抚摸着春兰的脊背,等到春兰放松之后拿我当年哄妹妹把马子地手段温柔对她说到,“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又没怪你,只是问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嘛!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给你做决定了!现在何大将军已经去世,你以后还是跟着我好了。 你还不知道吧,貂禅其实在和你做一样的事,只是她是站在我这边而已!以后你就和她一起负责情报工作!不过,你要把何大将军在荆州的细作名单交给我,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只是收为己用而已。 以后这些人将组成对荆州内部的监控网,负责荆州的安全和对官员将领的监视,由你来负责。 怎么样?这个安排满意吗?”“大人不怕奴婢出卖大人吗?”切,现在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当然面部表情还是要一脸诚恳严肃,“我相信你!”泪,再次从眼中滑下,“奴婢必死力以报大人!”“呵呵~死力就不必了,你前面说的随我处置吧?你说今晚是玩鞭子还是蜡烛?或者试试用嘴?”“大人……”……………………………………上次运回来的东西还没看,要去瞧瞧到底赚了多少!哦哦哦哦哦哦哦~~~发啦发啦~~这次赚了笔大的,金银珠宝和书简都是以车为单位堆在库房里,这群死太监果然平常收获不小啊!你说你们这是何必呢,最后都成了给我打白工,还要弄个遗臭万年的名声。 所以说,贪污受贿是不行滴,孝敬我陈平是应该滴!让我仔细看看都有些什么好东西。 哇,这个夜明珠不错,够大够亮,以后晚上不用点灯了;这个翡翠船也是好东西啊,够精致;咦?怎么放金银珠宝的箱子里还有策书简?莫非是藏宝图?我靠!葵花宝典?赶快毁了,免得以后毒害了象东方不败这样的有为青年;咦?这是玉**?还有这一车稀奇古怪的东西,难道就是太监用来xx的东西?哈哈哈哈哈~~~捡到宝了,以后有得玩了,中华文明果然博大精深啊,老外的低级趣味根本没得比嘛!恩,要好好深入细致的研究研究。 召来蒯越,让他将财宝和书简分类点清。 另外,本月给蛮兵营发五倍军饷以做奖赏,不过严令其不得声张!反正也不用瞒多久,以董胖胖的性格,恐怕马上就会惹得天怒人怨,只是可惜了宫里的那些美女啊,居然都被那只死猪骑,靠,强烈心理不平衡!哎,还是算了,何必和快死的人计较。 别以为我真的斗不过你,京师是故意留给你去当出头鸟搅局的,如果不来上这么一个垃圾把摇摇欲坠的朝廷彻底搞垮,恐怕还要等不少时日!我可没时间耗下去,拖得越久变数越大,我自己又不能败坏名声去搞垮朝廷,只能辛苦你了!董胖胖同志,抓住最后的时间好好疯狂一把吧,把这大汉朝廷搅得越烂越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初平元年,公元190年。 董卓使郎中令李儒鸩杀弘农王辩。 天下骇然。 怎么还没人起兵反董卓啊?我记得189年应该就起兵了啊。 靠!完蛋了!我把曹操干掉了,没人带头发讨逆檄文!无所谓!这次我做出头鸟好了,讨逆檄文一出,我将名动天下,到时天下英雄名士将尽皆来投,当年曹操不就是这样发家的嘛!立刻找来蒯越,假借天子密诏向天下发讨逆檄文,同时出榜招兵买马纳贤,会天下英雄共讨董贼!榜文一出,天下响应,应募之士,如雨纷至。 各镇诸侯相邀起兵者有:第一镇,后将军寿春太守袁术。 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 第三镇,豫州刺史孔铀。 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 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 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 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 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 第九镇,济北相鲍信。 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 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 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 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 第十六镇,乌程侯九江太守孙坚。 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诸路军马约定七月共举义兵!%%%%%%%%%%%%%%%%%%%%%%%%%%%%%%%%%%%%%%%%%%%%%%%%%%%%%%%%昨天那一节实在是通知你们了以后晚上7点左右更新,白天是修改,怎么都没人看通知的啊?另外,我又精尽了!!跳至 第四十一节 北伐 第四十一节 北伐“堂兄,你看,荆州刺史陈平大人正在号召天下英雄征讨国贼董卓,我等何不去助其一臂之力?”曹洪拿着一张抄来的檄文兴冲冲地跑来找曹仁。 曹仁拿过檄文看了看,低头陷入了沉思:自从族兄曹操战死,族叔曹嵩被罢,我曹氏一族在陈留的光景已大不如前。 如今眼看天下即将大乱,正是英雄奋起之时,且陈留地处中原战乱之地,非安家之所,那陈平又是重情厚义之人,投奔于他会不会让曹家的将来更有前途?曹洪见曹仁拿着檄文发呆,不竟焦急道:“堂兄,到底去不去,你倒是说句话啊!”曹仁从沉思中惊醒,一脸坚毅地说到;“去!为何不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我等举族投奔荆州;子廉,你去通知夏侯家一声,问问他们是否同去!”“好!”……………………此时的荆州军队开始了大肆扩张,原驿站和民团之兵征入正规军团,新征之兵补入驿站民团先做预备役训练,陆军扩充至八万,水军扩充至四万,虎豹骑扩充至两千,其他兵种除了骑兵各有增加!真要对付骑兵还是只有骑兵,可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马啊!现在各地整军备战,战马是一天一个价,而且在南方的荆州根本就买不到,全被北方各诸侯截流了,现在只能靠自己那小牧场慢慢养!另外陆军中新增一辎重兵团,兵力五千,以北方骑兵为假想敌,造箱车为运输工具,可前后勾连,遇骑兵结阵相抗,不惧冲击,可惜就是速度慢体积大,只能防不能攻。 这些都还不是最恼火的问题,最烦的就是随着军队规模的日益扩大,我的统兵将领开始捉襟见肘,天下的谋臣猛将怎么还不来投我呢?“大人,门外有一群人求见,自称是大人故友!”管家进来通报。 故友?还一群?什么时候我这么多故友了?是何进借尸还魂还是张让没死?还是出去看看。 “哈哈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子孝、子廉和嫂嫂啊!不知这两位壮士是谁?”门外站着五个人,不过两个不认识,认识的这几个嘛,嘿嘿,几年不见,曹操的老婆丁氏越来越有成熟女人的风韵了啊,有机会勾搭一下应该会很有味道吧?你看你都寂寞这么久了,平常一定感到极端地压抑难耐吧?是不是需要发泄发泄?放心,我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你捐精!至于另外两个,真是雨旱逢甘露!我最需要人的时候曹家的**就来了,果然是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以前的工作没白作!要继续发扬~“见过陈大人,我来为大人介绍,这位是夏侯惇,字元让;这位是夏侯渊,字妙才。 两位皆是孟德本家族弟,弓马娴熟、武艺高强。 我等近日听闻大人欲举义兵以讨国贼,特结伴举族来投,不知大人是否欢迎?”“子孝见外了不是,只要是孟德兄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岂有不欢迎之理?你们族人怎么不见?在哪里?我立刻为他们安排住处。” 曹仁听了后松了口气,只要在荆州站住了脚,能得到刺史大人的支持,何愁他日曹家没有再起之日,“劳大人挂念,我等先到一步,族人尚在途中,天黑之前当能赶到襄阳!”“既然如此,我先叫人为你们安排地方歇息一下,晚上设宴为各位接风洗尘!”众人齐呼,“谢大人!”……………………现在将领是有了,不过我却犹豫起来。 曹仁、夏侯兄弟都是能独挡一面的大将,其家族里也多有上将之资的人才,但是这两家的关系过于良好,如果重用他们岂不会打破荆州的势力平衡?这种局面对我的地位可是产生了严重威胁,不要到时弄得尾大不掉就麻烦了!哎,还是先用着吧,这两家刚到,脚跟还没站稳,短期内是不会产生问题的,以后人才多了,再把兵权分化,重新找到一个平衡点就是~第二天,宣布了新的人事任命。 令曹仁掌骑兵,夏侯渊掌弓兵,夏侯惇掌辎重兵,曹洪掌投枪手。 另外,在曹家还发现了一个我原来在历史书上早就仰慕已久但没什么名气的将领,历史上虎豹骑的统领曹纯。 立刻任命其为虎豹骑参赞,正好做太史慈和许褚之间的缓冲。 春去夏来,该起兵了。 点起曹仁、曹洪、夏侯兄弟、太史慈、许褚、曹纯、典韦领兵五万随我北上讨贼,其余人等留守,调蒯良回襄阳暂代政务,蒯越回武陵任太守。 起兵前夜,我独自叫来蒯越。 “异度,知道我为什么调你回武陵吗?”“避免武陵蛮造反?”“呵呵~不对!我让你回去就是要武陵蛮造反!”蒯越一脸诧异地望着我,“大人,这是何意?”“此次北伐是必败之战,我们没必要带这么多兵去,既空耗粮饷又暴露了荆州的实力,这次北上只不过是形式一下而已!所以我起兵北上之后,你要让武陵蛮假意闹事,我才有理由调回大部分士卒!”“为何主公如此悲观?天下十八路诸侯兴正义之师讨贼,未必会败!”“异度啊!你只看到兵式,但忽略了人情!董卓出自西州,少为将帅,熟悉军事。 袁绍公卿子弟,生处京师;张超东平长者,坐不窥堂;孔融清谈高论,嘘枯吹生。 并无军旅之才,临锋决敌之策。 且西凉之兵长期与游牧民族作战,悍勇异常;关东之兵,久未做战,非董卓之敌也。 况且众人未必肯同心共胆,与齐进退啊。” “那我们还出兵干吗?难道说,声望?”“呵呵!”“大人,即使如此,我荆州已有七万士卒留守,再调兵平叛,理由不够充分啊!”“不要忘了,我们荆州的官方编制可是五万,加上这段时间招募,不过六七万人而已,我可是倾全州之兵讨贼!”“大人,你够狠!”“起码证明你当初的选择没错!另外,这里有封密信,等平叛大军到武陵后你再拆开。” “是!”蒯越慎重地将信收入怀中。 “好了,你去做准备吧!”“属下告退!”又有人要倒霉了……第二天,全军开拔,荆州百姓夹路相送。 蔡老头拉住我的马头对我说到,“祝贤婿旗开得胜,贤婿凯旋之日就是小女相嫁之时!”听了这句话我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有没有搞错?这必败之战你要我怎么凯旋啊?%%%%%%%%%%%%%%%%%%%%%%%%%%%%%%%%%%%%%%%%%大家猜猜,这个将要倒霉的人是谁?另外,天狼星兄昨天说,洛阳迁都会死很多人,主角会不会坐视?我也想同时问各位读者一个问题,现在书里主角的心理越来越贴近现实中的政治阴暗面,其发展我自己现在都有点难以控制,历史上有哪位皇帝会为了不在自己统治领地的几百万人口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我写书只要求合乎逻辑,各位可以把自己放在主角所处的环境立场思考一下,请注意,主角和曹操、刘备是不同的,主角一开始就是想当皇帝,曹操刘备一开始只是想扫灭乱世!政治是只讲利益不讲人情,我们先来假设一下救于不救的利弊:不救,北方人口大减,意味着经济崩溃,兵员大减,主角将来进攻北方会容易很多;救,与董卓硬碰,这是救几百万,不是救几个,只有彻底打垮董卓才有希望,主角现在的兵力远不如董卓,硬碰未必能胜。 败了彻底完蛋,即使胜了也会损失惨重,接下来自保都困难。 胜了之后,救了百姓同时也救了皇帝,这时的百姓该如何安置?洛阳被烧毁,这些人可都是难民!哪里来的钱粮养活他们?这时又该把皇帝怎么办?杀了皇帝,立刻天下共讨,留着也将成为众矢之的,那时为了自保就必须把荆州的兵全部抽调京师放弃荆州或者也跟董卓一样迁都襄阳。 总之,这是我想到的利与弊,明显不救要好处多得多!你们也可以想想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只要救的好处能大过不救的好处,主角当然会救,但一定要合乎逻辑。 记住,政治只讲利益!另外天狼星兄说的灾荒,每个有远见的诸侯都不会让自己领地的百姓活活饿死的!!!跳至 第四十二节 天下英雄 第四十二节 天下英雄七月,关东州郡皆起兵以讨董卓,推袁绍为盟主,歃血为盟。 袁绍意气风发,登台高呼,“绍虽不才,不过既然诸位推举绍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靠!你还真当回事!反正我是来观战的,千古名战啊,还是现场观摩,比电影过瘾多了!当下跟着众人一起喊:“惟命是听。” 袁绍接着说到:“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 更须一人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 余各据险要,以为接应。” 一英伟中年壮士排众而出,“坚原为先锋!”这个人就是孙坚?果然有型,嘿嘿,**,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大人,荆州十万火急,武陵蛮叛乱。” 一传令兵喘着粗气跑到我身边,引得众人侧目。 好啊好啊!你小子有前途,能够在如此万众瞩目的场合跑出来,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蒯越那边的时机掌握地真是时候啊!我立刻做出激动惊讶状,“什么?武陵蛮在这个时候造反?”说完再焦急地原地转上几圈,把大家的情绪都调动起来后,朝周围一揖到地,“诸位,荆州后方不稳,陈某逼不得已需调部分兵马回去平叛,望诸公见谅。” 说完也不等他人出声,立即下令到,“子孝、子廉、元让、妙才,你等率三万士卒赶回荆州,一切听异度调遣!”“遵令!”四人立刻点兵就走,众人也不好意思阻拦!…………………………洛阳。 “丞相,刚接到急报,关东十八路诸侯起兵发动叛乱,正向汜水关而来。” 李儒急急忙忙跑进丞相府。 “什么?这群混蛋!”董卓气得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父亲勿虑,关外诸侯,布视之如草芥,愿提虎狼之师,尽诛其首,悬于督门。” 吕布挺身而出到。 “杀鸡焉用牛刀,华雄愿为先锋,尽斩诸侯首级!”董卓闻言大悦,“好,加你为骁骑校尉,领兵五万,先行迎敌。” 李儒在一旁提醒到,“华将军,其余诸侯皆不可怕,但要小心荆州刺史陈平,毕竟盛名之下无虚士。” “哼,我正要会会他。” …………………………我无聊地坐在中军大帐里陪着各路诸侯,饮酒做乐。 烦啊!一个没名将把守的汜水关还半天没攻下来,等到吕布到了还怎么混啊?公孙瓒的兵马还没到,估计刘备、关羽和张飞可能和他在一起吧!hoho~想到三英战吕布就爽~等下我会给你们加油的!吕布,我精神上支持你~此时,一传令兵跑了进来喊到,“盟主,孙将军战败,折了偏将祖茂!”袁绍听了诧异不已,孙坚号称江东猛虎,居然战败?难道是吕布领兵前来?“什么?孙文台居然败了?贼方何人领兵?”“敌将自称华雄!”“华雄?没听闻过此人。 难道孙文台竟败于一无名小卒?”“袁术狗贼,我要杀了你!”正说话间,只见孙坚一身血色的冲了进来,见到袁术直奔而去。 袁术见孙坚直奔自己而来,吓得满帐乱串。 我躲在一边暗爽。 加油!加油!!砍死他!一定要砍死他!这么火暴的场面难得看到啊~喂喂~袁绍,你不要多事好不好?袁绍赶紧上前拦住孙坚,“文台何事如此大怒?”“这狗贼不发粮草,致使我军大败,不杀他岂对得起死去的众兄弟?”“可有此事?”袁术见孙坚如此气愤,打死也不敢承认,只得找替死鬼,“某家不知,一定是属下粮草官私贪军粮,某家定斩此人,以告慰将军战死的部下。” 袁绍素知自己的这不争气的弟弟一定是眼红别人军功,此事十有八九是他所为。 不过看在同胞的份上又不能不救,只得打圆场,“文台息怒,大事未成,不可内斗。 此事一定是那屑小所为,我定斩此人告慰文台战死部下的在天之灵,文台给本盟主一个面子,此事就此揭过!”“哼!”孙坚过了气头,也知道不可能在中军大帐里杀袁术,只得暂时放弃。 哎~孙坚你太没种了!鄙视你~“何事如此热闹啊?”一银盔将军掀帐而入,后面还跟着三个壮士。 恩?耳垂及肩?手长过膝?大耳贼?那这银盔的就是公孙瓒了?另外两个就是关羽张飞?好象不对吧?关羽那把大胡子还可以确定?另外一个怎么是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哥哥?张飞不是虬须吗?难道这个是赵云?管他是谁,刘备,你可别给我抓到机会!“原来是白马将军到了。 没事,只是小折了一阵而已。” 袁绍见公孙瓒到了,立马过来迎接,见到公孙瓒身后还有三人跟着进帐,不知是何人,开口问到,“公孙将军身后是何人?”“某家自幼同窗好友,平原县令刘玄德,中山靖王之后!”“哦!即是汉室宗亲,赐坐!”有个好出身就是好啊!我以后要不要也说自己是开国元勋陈平之后?算了,哪有跟祖宗同名的,当初怎么不取别的名字啊~悔之晚已!正说话间,外面嘈杂声起,一士卒奔入帐内急呼,“盟主,华雄在外搦战!”“哼,竟敢如此嚣张!谁愿出战?”“小将俞涉愿往!”“好!我等同出观战,为将军助威!”终于等到动作戏上演了,我赶紧挤到前排。 靠,也太快了吧?第一招直劈,第二招横挡,第三招……人头落地!“!!!!!!!”我为你默哀~“我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韩馥自荐一将。 更快,一个照面就挂~我说你们也派点高手上去好不好?这样看起来很不过瘾啊!袁绍在一旁无奈的喊到。 “可惜我上将颜良、文丑不在,得此一人,何惧华雄!还有谁可一战?”众人眼光同时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喂喂喂~~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是和平爱好者!¥¥¥¥¥¥¥¥¥¥¥¥¥¥¥¥¥¥¥¥¥支持我的vip兄弟们,千万要把五月的vip月票留给我!!!收入高俺就辞职专门写书了!!!!跳至 第四十三节 三英战吕布 第四十三节 三英战吕布别人望着我,我望着关羽,关羽也望着我!喂,老兄!你看着我干什么?这时候应该是你出场啊!你怎么还不强烈要求去砍人?这可是难得的出头机会啊~!!!!!!!!!!!!!!!!!!!!!!算了,怕了你了,不要用这么暧昧的眼光盯着我好不好?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既然你们都用如此充满期待的目光望着我,想不出头都不行了,就满足你们的愿望吧。 我微微一笑(我是在苦笑啊!打死偶都不去单挑!),“杀鸡焉用牛刀,许褚何在?”“属下在!”许褚应声出列。 我取过酒壶倒上一杯酒,对许褚说到,“酒冷之前回来!”许褚也不答话,拱拱手就满脸杀气地提刀上马出寨。 见华雄正向这边眺望,策马就向其冲去,“呔,华雄小儿,吃爷爷一刀!”“哼,又一送死的!”两马疾弛相交而过,“当!”声震全场,迸出的火星大白天都看得到!华雄的手开始发抖,心中骇然,这厮好大的力气。 许褚策马掉头,再次疾冲而至,大声咆哮到,“再吃一刀!”华雄只得勉力再次举刀横挡。 “当!”华雄虎口崩裂,手中的刀被磕飞出去,吓得勒马就跑!“狗贼,别跑,再来让爷爷砍上一刀!”眼看要追不上,许褚想都不想,拿起手上的刀就向华雄甩去,“噗!”后背进前胸出,华雄翻身落马,眼看不活。 贼兵大惊,落荒而逃。 盟军声威大振,欢呼声有如山呼海啸,天地震动!许褚割下华雄头颅自回营帐,“酒尚温否?”“尚温,仲康满饮此杯!”“谢大人赐酒!”说完一饮而尽。 …………………………“丞相,十万火急,华雄被斩!”“什么?急召李儒、吕布前来议事!”等到李儒、吕布到齐,董卓将华雄被斩说了一遍后,问到,“现在如何是好?”李儒说到,“贼势浩大啊!既然袁绍为盟主,其叔袁隗尚在洛阳为太傅,假若两边里应外合,我等危已,当先除之!之后,丞相可令李傕、郭汜再领兵五万死守汜水关,不出与战,丞相亲领一军走虎牢从侧面威胁叛军,如见有隙,可破之!”“好!令李傕、郭汜领兵五万死守汜水关。 奉先,集结全军,随我出战。 李儒,你带兵将袁隗一家满门抄斩,我走之后,洛阳就交给你了,可千万别出乱子!”“是,大人!”…………………………“盟主,京中细作急报,盟主叔父袁隗一家被满门抄斩,董卓亲领十五万大军直逼虎牢!”“什么?”袁绍听得消息一下惊呆了,“叔父?董贼!我要将你扒皮抽筋。” “盟主,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现在董贼提兵十五万直逼虎牢而来,我军侧翼受到威胁,如不想办法,我军危已!”公孙瓒见袁绍还在为私情悲痛,出声提醒到。 袁绍听了清醒过来。 哼,死的又不是你公孙瓒的亲人,你当然说得轻松。 不过还是冷静下来,“那该如何是好?”公孙瓒沉吟了一下,“我军不比董贼少,可分兵挡之!”“好!”袁绍乃分王匡、乔瑁、陈平、袁遗、孔融、张杨、陶谦、公孙瓒八路诸侯,往虎牢关迎敌。 鲍信引军往来救应。 hoho~三英战吕布哦~恩,不行,这次不要走太快,免得等下又都望着我,我还是吊在后面好了,等他们打起来我再上去,虽然不能看全场,总比被逼着上去和吕布单挑好,我可是还年轻,没到想不开的地步,天下的美女还没上够!走着走着就听到前方探马来报,冲在最前面的王匡被吕布杀得大败,折了手下大将方悦,现各诸侯正在离虎牢三十里下寨,等我前去一起商议。 活该!这就是当出头鸟的下场!没实力就别冲这么快!等到我带着兵马慢悠悠晃到营寨时,正见大家在与吕布混战。 好啊!现场观看就是爽啊!场面那个壮观啊,比古惑仔里砍人的场面精彩多了,真是残肢与断臂齐飞,鲜血共夕阳一色。 只见场中一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执方天画戟,坐下枣红快马的英姿武将到处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吕布,看我上党穆顺前来战……”话没说完就被斩于马下。 还不错,起码你把名字报出来了,以后会有人记得你的!“吕布小儿,北海武安国前来讨教。” 好!坚持就是胜利,你要挺住~靠,才十几回合就被砍掉一条手,鄙视~只见此时吕布周围已无人敢近身,吕布只得东奔西走,四处张望,好象在寻找什么人,“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滚开,陈平在哪?叫他出来与我一战!”?????????????????靠!我跟你没仇吧?你没事找上我干什么?坐在马上目标太大,赶紧下来,我是不是该往回走?“吕布小儿,休得张狂,看我公孙瓒来战你!”公孙瓒见吕布居然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心头火起,好歹自己白马将军之名也不弱于陈平的天下第一勇士吧?“哼,总算来了个有点名气的,希望你不是徒有虚名!”“当!”刚一交手,公孙瓒就知道自己这次麻烦大了,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只得用出以命搏命的招式,希望能撑久点!你们哪个快来救我啊!眼看公孙瓒就要英勇献身,前面那个一直跟在刘备身边的英俊帅哥拍马杀到,“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倒!这句话没把吕布吓到,把我给吓到了!不是吧?历史记载的偏差怎么这么大?这么英俊的帅哥跟虬须环眼的猛张飞相差太大了吧?怎么看都是一玉面儒生,怎么会跟性情暴躁、有虐待狂嗜好的**沾边?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此时的吕布见张飞从后杀来只得弃了公孙瓒来战张飞。 只见张飞的丈八蛇矛是上下纷飞,与吕布打得是有守有攻,五十多回合了都还不落下风。 “三弟,我来助你!”大胡子的关羽挥起他那把超级大刀也冲了上来。 两人对着吕布围攻,可惜依旧不见吕布有丝毫败象。 “二弟、三弟,我也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张飞、关羽听了这话具是一惊,老大啊,你武艺不行就别来凑热闹好不好?说是来帮忙可你帮的是倒忙啊!忙打眼色阻止刘备前来。 刘备也只能以眼色回应,不是我想冲出来啊,我骑的马被黄蜂蛰了一下,拉都拉不住就冲出来了啊,还好我有急智,关键时候大喊前来帮忙,不然就大丢面子了,你们等下一定要罩着我啊!跳至 第四十四节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第四十四节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三人围住吕布猛攻猛打,看得旁人呼声不断。 张飞这时是有苦难言!老大啊,你的马好了没有?我们现在拼命的招数都快用完了,你要再不闪开我们就撑不住了!刘备急打眼色:马是早好了,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我,要是逃跑会很没面子的!关羽是急得满脸充血:老大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死要面子?再要面子大家都挂在这里了!哎呀,跟你们打眼色分散注意力了,这招挡不住了,快救我啊!“嗖。” “当!”眼看吕布一戟就要把刘备砍死,一枝势大力沉的狼牙雕翎箭破空而至,正中戟刃处,将吕布的方天画戟带到一边。 场上四人被吓出一身冷汗,周围群雄也被这一箭的威势惊呆。 诸人反应过来后,齐向羽箭来处看去——只见我英姿飒爽独立风中,一脸冷酷地望着吕布,手上超级变态长弓的弓弦尚在微微颤动。 吕布见众人都扭头望向我,也瞄了一眼,难道这个人就是陈平,箭法居然如此精准,再留在这里岂不随时完蛋?趁大家现在都在望着他,赶快闪人!立刻拨马就向虎牢关冲去,赤兔马果然速度够快,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靠!吕布你够无耻,居然丢了手下一个人跑,以后还有谁敢跟你~吕布带来的士卒见大将独自跑了,士气立刻崩溃,降的降、散的散,一会就全军覆灭~刘备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见吕布已经跑得没影,稍稍松了口气,遥遥向我拱手喊到,“谢陈大人救命之恩!”“不必!”555555555~~~我简直想哭啊!我射的是刘备怎么反救了他一命了?为什么当初不把箭法练精点,就差这么一点点,早知道就不射这一箭了,真是多此一举!本想借着射杀吕布的名义以误杀为借口把刘备干掉,想别人也不可能为了个平原县令把我怎么样,而且现在许褚、典韦、太史慈都在我身边,也不怕张飞、关羽找我拼命。 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啊!没干掉他还救了他一命~难道刘备真的命不该绝吗?还是要继续装腔作势,我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现吕布小儿新败,贼势低落,正是破关之时,我等何不移师虎牢关,一鼓而下?”群雄立刻唯我马首是瞻,“陈大人所说甚是有理,我等立刻移师虎牢关!”…………………………武陵。 “蒯大人,我等奉令回荆州平叛,但好象没看到叛军啊?”曹仁一脸郁闷地问蒯越。 自己急赶火赶地领兵跑回荆州,居然连个叛军影子都没看到。 “曹将军辛苦了,叛军闻得将军回师平叛,已作鸟兽散。 将军远来劳累,可先去歇息。” “既然如此,那曹某先行告退。” 等曹仁走了后,蒯越迫不急待地取出我留给他的密信:异度,你拆此信之时当在平叛大军至武陵之日,你可持我于信中留予你的手令集结荆州全军,陆军除必要守城部队外全至新野县驻扎,水军集结于江夏,随时待命,整军备战!看完信后,蒯越陷入沉思:大人,你如此大规模调动军队,又想要干什么呢?自从你来到荆州,可是带给我惊喜不断啊!…………………………虎牢关外,残阳似血。 伤痕累累的城墙依然挺立,城墙下的尸体已经层层叠叠堆起老高。 没有人去收集尸体,反正只要每隔上几天放把火就能解决地干干净净。 “丞相,温侯(吕布)新败,那陈平及其部下的弓箭手可远距离直射关上,其神箭手已射杀我军多名军官,现在是将无战心、兵无士气,长此以往,于军不利啊!”董卓手下谋士李肃眉头紧锁地对董卓说到。 “那你说该怎么办?这陈平着实可恶,他的弓箭部队怎么能射这么远?”“近日属下听闻街头儿童传唱:‘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 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关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和合。 且长安城高墙厚,关隘重重,极利防守。 关中土地肥沃,石木铁矿丰富,可自给而足。 关东诸侯,其心非齐,让之与洛阳小利,其心必分。 因此,臣建议丞相西迁!”董卓想了想,有些犹豫的说,“移都改制,天下大事,只怕众公卿不允。” 见董卓还有些犹豫,李肃只得进一步坚定董卓的信心,“丞相,如今生死关头,哪里还去理会那些尸位素餐的废物,有异议者抄家灭族就是,正好还可多上一笔不小的军饷!”听到可以捞上一笔不小的军饷,董卓的眼睛放出了贪婪的毫光,“不错,秘密回军洛阳,准备西迁。” …………………………关东反董盟军帅帐内,十八路诸侯正在商议破敌良策,一传令兵急闯入内。 “盟主,京中细作十万火急,董贼正在逼迫圣上和官员百姓西迁长安。” 听了这话,帐内众人大惊。 我是内心伤痛不已,好多的钱财美女和劳动力都要糟蹋了,简直是暴硷天物。 董胖子,我要给你做做思想品德教育,要知道浪费可耻啊!我不介意捡你破鞋的!袁绍大怒问到,“什么?怎么早不报告?”“以前还可利用兵力调动和运送补给之机传递消息,现洛阳与前线战场之间已完全隔绝,这次的消息还是细作拼死闯关,幸被我方巡逻的士卒遇到,不过已是奄奄一息。” 众皆默然。 靠,都不说话,默哀啊?我打破沉默,“此时还不进兵,更待何时?”袁绍一脸疑惑,“可前有关隘阻路,如何得过?”你果然够白痴!“从刚才的消息就可知道,董卓不仅瞒着我们,也瞒着他自己前线关口的将士,看来是准备把这些人放弃在这里当替死鬼,我等只需将实情写下,缚于箭上射入关内,其军心必乱,相信守关的将领也会查探消息是否属实,知道真相后,他们还会傻到为董胖子尽忠死守吗?”“不错,此计甚妙。” %%%%%%%%%%%%%%%%%%%%%%%%%%%%%%%%%%%%%%%%%今晚有事,上午先把今天的上传了!兄弟们,一定要把vip月票留给我!跳至 第四十五节 歧途 第四十五节 歧途九月,汜水关守将赵岑献关而降;虎劳关军心动摇,士卒四散而去。 十八路诸侯齐指京师。 此时的洛阳一片火海,处处残垣断壁,一片破败景象。 前锋的孙坚部众正在四处救火,清理残骸瓦砾。 中军大帐中各路诸侯正在弹冠相贺,互相庆祝夺下了京都洛阳。 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这帮白痴居然名目张胆地在这里庆祝,也不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哼,起码的形式主义都不懂!“诸位高兴得太早了吧?这洛阳好象不是我们攻下来的吧?现在董贼正挟天子拥百姓向长安撤退,看洛阳火势应该还没走远,难道诸位不打算趁势追击?”我的话象一盆冷水扣在了各诸侯头上。 袁绍一脸尴尬的辩解到,“现在军士疲乏,进恐不益。” 各诸侯仿佛找到了遮羞布一样立刻齐声应和。 “那你们慢慢休息吧!我自己去追!”……………………在洛阳通往长安的官道上,哀号阵阵,人群象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蛇向前缓缓蠕动,凡是有走不动的人立即就被士卒拖出人群杀死,搜出身上的财货后弃尸于野。 看着如此缓慢的行进速度,李儒不禁心急如焚,遂向董卓建议到,“丞相,我们押着众多百姓同行,速度缓慢,当派兵断后。” “不错,奉先我儿,你引五万兵马断后。” 李儒听了再次建议到,“慢,丞相,当另派两军伏于路旁,待追兵到后先行放过,当温侯与之战时,可从后杀出,尽歼追兵,则无人敢再追已!”“恩,好计,李傕、郭汜,你俩各引一军埋伏于路旁,按李儒所说去做,当尽歼追兵。” “是,丞相!”……………………“大哥,有必要派这么多士卒四处搜索吗?象这样一边搜一边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赶上董卓那鸟厮?”典韦看着我四处派兵搜索前进,那速度和蜗牛有得比,不禁心头火起。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本来就没想着要追上,形式主义是很重要滴,打仗不是好玩滴,俺这叫上兵伐谋,跟你这大老粗说了也不懂。 “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胆小怕事了?”典韦仍在一边悄悄嘀咕。 靠!当做没听见,反正等下估计就会有结果了!“大人,前面好象有点不对劲,有猎户出生的弟兄发现前面路旁远处的林中鸟兽绝迹,可能会有大量的部队埋伏其中!”一斥候军官跑上来通报。 “哦?通令全军收缩集结戒备。 枪兵在前以紧密方阵列队,投枪手次之,骑兵分列两翼,弓弩兵居中,刀盾手在后。” 说完瞟上典韦一眼,晕,这个暴力狂正拿着他那双锏一脸兴奋,跃跃欲试,怪不得一直想追上去,搞半天是想找人发泄,看样子是该给你找个婆娘了!树林里敌军此时也是一脸纳闷。 士兵甲正趴在灌木丛中看着远处路上正在前进的关东联军部队。 突然发现对方停了下来,四散搜索侦察的士兵也正在往回跑。 敌军这是在干什么?碰了碰身边的士兵乙低声问到:“诶,你说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怎么都跑回去了?”士兵乙:“我怎么知道?也许是搜索完了,准备整队加速前进吧!他们再不快点可追不上我们前面的部队了!”军官甲低声呵斥到:“禁声,想军法处置吗?”……………………我看了看两旁树林的距离,比较远,只有弩兵和长弓手的射程可以达到。 “弩手、长弓手听令,点火,以火箭向两旁树林自由散射;弓兵箭上弦,随时待命。”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满天火箭直飞两边树林。 此时正是中秋时分,风干物燥,烟火伴随着惨叫在两边树林腾起,不断有士卒鬼哭狼嚎地从林中跑出。 “全军撤退,保持阵型!”“??????大哥?什么意思??伏兵不是被干掉了吗?我们怎么不趁胜追击?”典韦准备了半天就等我下令追杀了,突然听见我喊撤兵,有点弄不明白了。 “此处有伏兵说明对方早有准备,我们只带了两万士卒,以这点兵力只有出奇兵快速突击或偷袭对方才有机会获胜,现在已打草惊蛇,再往前走就未必是我们对付得了啦!”没必要把形式主义搞成务实主义了,目的已达到就不须再增加危险和成本。 当我领着军队保持阵型缓缓后退一段距离后,远处一彪军马疾弛而来。 我立刻停止后退,全军整队迎敌。 来敌也在离我军三箭之地停了下来。 靠,又是吕布,看来最近和他很有缘啊!两军默默地形成对峙,我和吕布两眼想对,互相死死地盯着对方。 切,不就是比瞪眼睛吗,怕你啊!一杯茶时间……一柱香时间……半个时辰……喂,吕布鸟人,你累不累啊?这么久眼睛都不眨一下,再瞪下去我就不行了~坚持!坚持!!气势上绝不能输!!!“喂,吕布鸟人,到底打还是不打?别总在这里发呆好不好?”哦哦哦哦哦~~典韦!我爱死你了!你这话说得关键啊~再瞪下去我就坚持不住了!吕布见对方阵型严密,无隙可乘,而且拖了这么久,丞相的大部队应该也走远了吧!冷哼一声,领军缓缓向后撤退。 嘘!!!总算松了口气,我也保持阵型,缓缓向来路退去……回到洛阳,来到盟军帅帐,只见各路诸侯正在饮酒作乐,独袁绍似有心事,闷闷不乐。 “陈大人回来了!不知情况如何?”公孙瓒发现我进来首先打招呼,同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我做出无奈叹息的样子说到,“与断后的吕布打了一仗,将其伏兵尽灭,可惜我兵太少,只能撤回。” 袁绍此时也回过神来,“没关系,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 对了,不知陈大人荆州匪患可曾平定?”什么时候袁绍关心起荆州来了?好象离你的领地十万八千里吧?难道你野心这么大?“现在还不知道。 不过相信小小匪患兴不起什么大浪。” “那不知贤弟可否抽出部分兵力?”喂,你有什么企图?我什么时候变你贤弟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还是防你一手好。 “不知盟主何事?”“孙坚那厮私藏玉玺,已经领兵南返,希望贤弟能截住他!”我向周围看了看,孙坚果然不在。 嘿嘿,孙坚,机会果然是有准备的人才能把握住……%%%%%%%%%%%%%%%%%%%%%%%%%%%%%%%%%%%%%%%%%我五月一定会进vip的!等我!!!现在还要让非vip的兄弟也过过瘾嘛!!毕竟这本书能这么快起来也有他们很大的支持!我写厚黑,但我还是很有道德的嘛!(别嘘我!)过河拆桥的事还是不能做的啊!另外,上个星期的精补齐,万一有漏了的别怪我啊!!!跳至 第四十六节 围猎 第四十六节 围猎“孙文台竟敢私藏玉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他也敢做?他走了多久了?我立刻去追!”孙坚啊孙坚,这次为了你这可能犯的错误我可是做足了准备,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啊!袁绍见我肯出兵,一脸激动地回答:“贤弟果然乃我大汉弘股重臣,忠心日月可表。 那孙坚刚走不久,应该还能追上,一切拜托贤弟了!”哼哼~现在关东实力最强的就是我袁绍和我兄弟袁术以及你江南陈平和江东孙坚了,你们两虎相争,关东将尽成我袁家的天下,这大汉的龙椅也该换换人坐了!“事不易迟,我现在就点兵起程。” 哎,这次可能是我最后所能把握的事了,以后的历史格局只怕会被完全打乱,天下大事再也不会在我掌握之中!希望这次能够利益最大化吧,起码为将来打下良好的基础!出得帅帐立刻点兵出发,同时令传令兵持我手令飞报新野蒯越和江夏黄忠。 …………………………南行路上,一支军队急疾而驰。 程普见主公孙坚眉头紧锁,闷闷不乐,在旁问到,“主公何事烦忧?难道为了玉玺?”韩当大大咧咧在一旁开解到,“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玉玺为主公所得,必是天命所归,主公当高兴才对!”孙坚依然眉头紧皱,叹息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得到这宝物也要有实力保住才行!我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不知是不是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韩当满不在乎地说:“只要到了江东,还有谁能奈何主公!主公不必担心了!”“不错,只要赶回江东,还有谁能奈我何!公覆(黄盖),你立刻快马赶回九江,整顿城中兵马,准备接应我等!哼,敢挡我者——死!”“是!属下这就去!”…………………………新野。 “蒯大人,刺史大人发来急令。” 蒯越接过手令打开一看:异度,九江孙坚私藏玉玺,你立刻点齐兵马在新野城外博望坡设伏。 以一支兵马死守博望坡出口,封死孙坚南下之路,其余人等在坡顶准备箭矢火引之物,如其不降,尽歼之。 另在渝水和其他南下路上设置关卡,将渝水两岸船只暂时全部征收,以剿匪平叛为名禁止任何人通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逼孙坚走新野博望坡。 蒯越收起手令挥退传令兵,心中不禁心潮澎湃,难道大人你真的能知过去未来吗………………………………程普见孙坚如此担忧,也觉得越快赶回自己的地盘越安全,于是向孙坚建议到,“主公,快到南阳了,既然我们要迅速赶回九江,何不从渝水走水路?”孙坚听了这个建议,点了点头说到,“不错,你立刻带兵去沿岸征集船只,我们从水路赶回九江。” …………………………江夏。 “将军,刺史大人发来急令。” 黄忠迫不及待地接过手令,自从自己接到命令整军备战就一直等着这一天,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写着:汉升,孙坚私藏玉玺图谋不轨,你立刻兵分两路,令甘宁带五千兵马,多带船只朔江而上,前来接应我南返大军。 你自带主力兵发九江,捉拿太守孙坚全家老小,顽抗者杀无赦。 捉拿叛逆之后留兵驻守,我将表汝为九江太守。 …………………………“报,孙坚部众已到南阳,距我军半日路程。” 前方探马赶来回报。 “知道了!再探,随时把握他们的行踪。” 半日路程!哼,现在关键的就是如何把孙坚这只老虎赶到笼子里。 “全军加速前进,沿渝水之阴南下。” …………………………“主公,渝水沿岸船只都被征集去为平叛剿匪的部队运送辎重了!”程普无奈地赶了回来。 “什么?对了,上次就听说了江南山越在叛乱,不过这陈平的手下也恁是没用,都几个月了,小小匪患居然还未平定。 哼,既然走不了水路还是走陆路好了,加快行军速度!”传令兵刚下去,一探马飞驰而来,喘着粗气急报,“将军,我军后方发现一只规模两万左右的军队紧随我军之后半日路程,旗号打的是平南将军荆州刺史陈平。” 孙坚听了疑惑不已,“怎么可能?可看清楚了?旗号确是陈平?”探马一脸肯定地回答,“确是!绝没看错!”程普疑惑的喃喃自语,“陈平不是去追董卓了?怎么会这么快就南返?”孙坚沉思一会,猛然惊醒,“不好,陈平一定是奉袁绍的命令来追赶我们。 传令下去,立刻多加人手前后查看,紧密注意后方军队的动向,同时迅速探明前方是否有渡口或浅水之处可供军队渡河。” 韩当见孙坚如此紧张,大大咧咧地说到,“那陈平也未必就是来追我们的。 就算是又如何,他的军队不比我们多,且其自家匪患未平,抽不出过多的兵力对付我们,真把我们逼急了和他对上一仗,还说不定是谁灭谁呢。” 孙坚摇了摇头说到,“盛名之下无虚士,虎牢关前威风八面的吕布见了陈远志都要望风而逃,可见其并不好对付。 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如果我们在这里和他硬拼一仗,就算赢了也会损失惨重,只怕到时就回不了江东了,还是小心点好啊!哎,这就是我刚才为什么要探马去查前面是否有渡河的地方,只要我们过了河,和陈远志的部队有个缓冲,到时不管他是不是来追我们的,我们只需以少数兵力断后,阻止其渡水,他又能奈我如何?且渝水襄江之阳没有大城,驻军稀少,不会遇到太大阻力,有利我等撤军南返。” 程普韩当听完恍然大悟,齐声呼到,“属下愚昧,主公真高见也!”孙坚摇头不语,抬头望向远方,思绪随风轻荡:江南有了陈远志,只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跳至 第四十七节 图穷匕现 第四十七节 图穷匕现渝水两岸,两路大军隔河并排而行。 画舫、绿水、青山,5555555~~感动啊!自从上次晕船,被黄忠甘宁两个杂碎绑在船上晃了一天后,晕船是好了,不过从此得了坐船恐惧怔。 今天心情好,鼓起勇气坐上这传说中的画舫,好香香哦,果然有情调,有韵味!可惜整个船上没一个母的,只典韦许褚这两个大老粗,简直太刹风景了!恩~下次要带美女出来同游,这种一起晃呀晃的感觉一定很爽,可以省好多力气了(能看懂的一定不是处男)~~坐上征集来的画舫泛舟渝水河上,保持离岸一箭距离,我向对面的孙坚部队大喊到,“文台兄何在?”孙坚策马而出,沿岸与我并行,“陈大人真是闲情逸致啊!不知唤孙某何事?”“文台兄何故行色匆匆啊?如无要事,何不在荆州盘桓数日,也让陈某一尽地主之宜?”你陈平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来追我的还是只是领兵南返?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好,“陈大人美意,孙某心领了!只因孙某家中确有要事,急需赶回,不敢劳烦大人!”我故做惊讶道:“哦?不知文台兄何事烦忧?如有需要之处,陈某正好闲来无事,愿领兵与文台兄同回,助文台兄一臂之力!”领兵同回?看样子来意不善了!孙坚不露声色地刺探到,“呵呵~陈大人说笑了!荆州不是正闹匪患吗?陈大人还是先解决好自家之事吧!”我微微一笑,再刺激你一下,不信你不进笼子里去,“不劳文台兄操心,陈某刚刚收到捷报,荆州匪患已平,不日水军将前来接应陈某南返,文台兄要不要搭搭顺风船啊?走陆路可是很辛苦的啊!”孙坚听了此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半晌才强笑回答到,“恭喜陈大人平定匪患。 孙某还是不麻烦陈大人了,两军互不统属,只怕多有不便,孙某还有急事,先行告退,下次再拜访大人!”见孙坚欲转身离开,该是把话挑明的时候了,我朗声到,“别急着走嘛~文台兄是不是忘了有什么事或是什么东西该交代一下?”孙坚转过去的背影一下僵住,很不自然地转过身来回答到,“哦?不知孙某忘了何事?还望大人提点!”我仿佛事不关己,一脸好意的提醒到,“玉玺这东西可不是人人拿得了的,文台兄如果不经意间拾到了,还是交还朝廷的好啊!现在外面可是谣言四起哦~万一落个谋反的罪名,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大罪啊!文台兄是不是该避避嫌?”孙坚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有点恼羞成怒地回答到,“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孙某可没见过什么玉玺!”我满脸嘲弄之色,讥诮地说到,“哦?原来孙大人没见过玉玺啊!我也相信孙大人不是图谋不轨之人,不过说不定是孙大人的某个部下私昧了下来,如让此等小人连累了孙将军,岂不将来造成我大汉一大冤案,不如陈某代劳为将军检查检查,免得错怪了孙将军,如若真的没有玉玺,陈某定为将军避谣?”韩当在一旁听了再也忍不住,怒喝到,“陈平,我们可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你说检查就检查?别人怕你我韩当可不怕你,先问过韩某人手中的大刀!”典韦、许褚同时大喝,“住口,匹夫安敢直呼大人名讳,该当死罪!”我摆了摆手止住典韦许褚,嘴角不屑地冷笑一闪而过,“哦?那个什么什么的,你什么身份啊?凭你也配和我说话?这么激动是不是心中有鬼见不得光啊?”韩当被我气得一脸酱紫,一手指着我,嘴巴哆嗦地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孙坚拍了拍韩当的肩膀,安抚住部下的情绪,朝我拱拱手说到,“不必劳烦大人了,清者自清,孙某就此别过,下次见面再向大人讨教。” 说完转身就走。 嘿嘿~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孙大人一路走好啊!希望孙大人能够平平安安回到江东!”回到队伍之中后,孙坚和程普、韩当具是愁眉不展,一个个沉吟不语。 韩当见气氛如此压抑,首先打破沉默,“主公,玉玺之事已经暴露,现在我们被陈平盯住了,应该如何是好?”孙坚摇头不语。 现在只有派人断后,尽量阻止拖延陈平过河的时间,主力迅速急行军赶回江东,可这话自己说出来就不妥了,断后的只怕是九死一生!陈普见孙坚不说话,细细思索一下开口说到,“主公,现在只能派兵断后,阻止陈平过河,主力迅速南下赶回九江!”韩当听了率先说到,“主公不必忧虑,就由我来断后,我正要会会那陈平,以雪其辱我之耻!”孙坚看了看韩当,拍着韩当的肩膀说到,“好兄弟,一切都靠你了,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在九江等你!”韩当点了点头回答到,“主公放心好了,我韩当没这么容易死,我倒要看看那陈平是否浪得虚名。 万一我今日战死此地,主公他日一定要小心陈平此人。 来世韩当愿再跟随主公开天辟地,主公多保重。” 说完点起本部军马决绝而去。 孙坚望着韩当远去的背影不禁出神,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难道要为了玉玺抛弃兄弟吗?程普见孙坚还在发呆,急说到,“主公,赶快赶路吧!不要辜负了义公(韩当)兄弟为我们争取的时间!”孙坚回过神来,“他陈平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全军以急行军前进,连夜突击新野县,在那里过上一夜,顺便补充些粮草!”既然陈平你要多管闲事,那我就不客气了,不把你的领地搅得天翻地覆我就不姓孙!¥¥¥¥¥¥¥¥¥¥¥¥¥¥¥¥¥¥¥¥¥¥¥¥再次精尽!!!比上周多坚持了一天!!!另外感谢读者“筇筇”指出的错误之处!跳至 第四十八节 猎人?猎物? 第四十八节 猎人?猎物?“大人,甘宁迎接来迟,请大人责罚!”“呵呵~不迟!来得正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水军来了,我看你孙坚怎么拦住我不让我过河,快往博望坡跑吧,我可是为你准备了大餐,希望你别消化不良啊!“弓弩手,刀盾手先行登船!兴霸,抢滩登陆战由你指挥,别让我失望哦!”甘宁一听自己打先锋,兴奋之情溢于颜表,“主公放心,属下如不成功,提头来见!”“呵呵,好好好!斗志可嘉!小强、仲康、子义随我上船!我们好好看看兴霸的表现!”“呃~大人,你也上船?”“是啊!怎么了?我又不干涉你的指挥,你自己尽情发挥就好!”甘宁立刻将我拉到一边,偷偷从怀里掏出一条绳子,一脸忧郁地望着我,大人,特别为你准备的,你多保重~啊打~你这个混蛋居然提起我最伤心的往事,我踩我踩我踩死你个王八蛋……#¥%—……(……¥#¥¥#韩当望着河对面的水军楼船,知道自己这次麻烦大了。 尽力而为吧~想不让对方登陆上岸是不可能了,只能尽量多拖延点时间,让大部队走远一点,只要主公能平安返回江东,自己这条命丢在这里也值了!“传令下去,多伐树木,多制投枪、箭支!”我就跟你耗上了,想追上去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吧!………………………………“将军,城外江上来了好多战船!”一城楼哨官前来报告。 正在九江城中整顿兵马准备接应孙坚的黄盖听了这话一惊,立马跑上城头向外观望。 只见江面远处密密麻麻开来无数战船,心中不禁忧虑顿生,这到底是谁的兵马,只怕是来者不善啊!冷静一下心神,当即下令:“关城门,城内实行禁严,所有人关门闭户不得外出,城内兵丁立刻集结,将滚木、擂石、箭矢、火油搬上城头。 通知城内说有匪兵来犯,城破则性命家财不保,征集城内男丁随时准备参战。” 说完直奔太守府,找到孙坚之弟孙静,“幼台兄,城外来了不少兵马,只怕是针对太守大人而来。 现在情况紧急,你听我吩咐去做,立刻集合主公全家老小换上普通百姓服饰,趁现在兵马离城还远,马上持我手令出城向东走,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安顿下来,以后听到大人的消息再出来!”孙静听了这话吓得差点楞住,被黄盖摇了几下回过神来,“什么?是不是我兄长惹了什么祸事?而且,公覆兄,如果我们走了你怎么办?”黄盖急得火上浇油,也不想多做解释,“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他们的目标是主公,对我不会怎么样的!我将尽量给你们拖延时间。 现在时间紧急,不要多说了,立刻照我的话去做!”孙静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得握住黄盖的手恳切地说到,“公覆兄,你多多保重!一定要活着,将军之恩,我孙家只能来日再报!”………………………………甘宁一脸冷峻地望着对面岸上的江东士卒,心中不禁一阵嘲笑,在这无险又无防御工事的河滩上,你们又如何能挡住我登陆大军?“发石车、弩手、长弓手准备,距离三百步,分三段次连续射击。” 只听一阵阵刺耳难听的绞索声响起,随即数十颗巨石被抛向空中,向远方敌阵直飞而去……韩当看见天上巨石直飞而来心中大惊,这是什么武器?(当时投石车还未被大规模使用,很多人并不认识这种武器,直到官渡之战才一举成名!)“全军分散!”这话稍稍喊迟了一点,虽然投石车准确度不高,但还是有十数颗砸入阵中,血雨纷飞中原本紧密的阵型立刻空出十几个窟窿,一阵惨呼哀号之声顿起,只要被石块蹭上的不死也残废,没被砸到的士兵也被如此血腥震撼的场面惊呆,凡是石块碾过的地方脑浆内脏遍地,胆小的士卒已失禁呕吐,胆大的也一时回不过神来。 战场之上犹豫就是在等待死神的召唤,紧随飞石之后的是满天的箭雨扑面而来,成片的士卒象割草一样被放倒在地。 短短地时间内,已损失数百近千兵力。 面对如此惨痛的场面,被打蒙了的韩当终于反应过来,箭矢还好防守,可这飞石是怎么都挡不住的,对士气的杀伤力太大,只能远离对方的射程,看来不能阻止对方上岸了,只能到离岸边远点的地方找个高地死守~“不要慌,镇定!现在跟着我立即远离河岸,到前面山坡上去,那里石头砸不到我们,快快快!!!”看着敌人狼奔鼠串,落荒而逃,心里那个爽啊,这么多钱搞的装备总算没打水漂嘛~“登陆!”……………………………………“报,将军,后方韩将军抵挡不住敌方的攻势,敌方已经登岸!”孙坚听了吓一跳,没想到陈平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什么?陈平来势如此之猛?全军加速前进,过了前面博望坡就是新野县城,到了那里就可以休息御敌。” 程普看了看周围环境,一时计上心头,“主公,前面的博望坡道路狭窄,两旁坡陡林密,是伏击的好地方,我们何不在此设下伏兵,彻底解决追兵?”孙坚举目四望,“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地方!好计谋!我们就在这里设下埋伏,全歼陈平的追兵!来人,传我军令,全军隐入博望坡两旁的山坡密林之中,静侯我们大汉天下第一勇士的到来。 通知殿后的韩将军,让他不必死战,抵挡不住就向新野撤退,我自有办法全歼追兵!陈平,今天就是你的末日,要你还多管闲事!哈哈哈哈哈哈~~”%%%%%%%%%%%%%%%%%%%%%%%%%%%%%%%%%%%%%%%%%很多人没仔细看书,该打pp哦~前面已经交代了蝴蝶效应改变了很多东西!主角已抢在前面通过各种手段抢了几个好位子!首先长沙太守变成了诸葛亮的老爹,孙坚成了九江太守。 其次是袁术成了寿春太守,南阳太守变成了文聘!另外,前面不是说了每天晚上七点左右更新吗?大家都不看我文章后的留言啊?最后,vip五月十六号上架!跳至 第四十九节 一线生机 第四十九节 一线生机站在博望坡顶隐秘处的蒯越看着底下孙坚的表演,不禁对这只已经中计尚不自知的江东猛虎感到滑稽和悲哀。 不过也算孙坚你的运气好,居然也想到在这里设伏,看样子不可能让孙坚完全进入陷阱了!今天能不能逃出生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蒯大人,敌军上来了,就快接近我军埋伏的地方了!”身边夏侯渊见蒯越望着底下发呆,轻声提醒到。 “哦!知道了!敌人不会再往里面走了,我先想办法拖住孙坚,快去通知前面阻截的骑兵赶快过来。” 蒯越回过神来,自隐蔽处长身而起,对着底下的孙坚喊到,“孙大人,非常抱歉,此处已被我家主公先订好了,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啊~可能孙大人还不认识在下,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武陵太守蒯越,奉我家大人之命在此恭候孙将军。” 话一说完,无数张弓持剑的士兵从藏身处站起,整个博望坡上一时人影憧憧、旌旗密布。 江东部众大恐,纷纷从两边坡上连滚带爬退下。 孙坚此时心中亦是惶恐不已,但是作为一军统帅必须要冷静,不然如何带领士兵作战,当下沉住面孔,大喝到,“慌什么?我江东男儿纵横天下怕过谁来?都给我振作起来,别丢江东男儿的脸!”见士卒逐渐冷静下来,再抬头望向坡顶,冷冷的问到,“蒯大人,既然陈远志早在此处埋下伏兵,只怕前面还有不少部队等着孙某吧?”这孙坚已被如此重重包围,居然还面不改色,不愧江东猛虎之称,今天如果让他跑了只怕将来会对主公的大业产生不小的阻力,绝不能放过他!蒯越大声回答到,“孙将军,你已无路可逃了,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悔改吗?还是交出玉玺吧,谋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难道将军要为了个人私利带着这么多江东子弟赶赴死地吗?”孙坚见好不容易鼓起的士气又被蒯越的话说得一沮,知道不能再等下去,只得强辩到,“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玉玺没有,要命就有,看你拿不拿得到吧,这天下还没什么地方能挡住我孙坚的!”说到这里,细想一下,前面道路狭窄,地形险恶,而且还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在等着自己,后面追来的陈平和自己的兵力差不多,只有向回冲再折而向东才有出路,于是大呼到,“儿郎们,想回江东的就跟着我往回冲,杀出一条血路来,也让天下人知道我江东男儿的英雄本色!”一番话说得众江东男儿热血沸腾,齐聚于孙坚周围,准备杀开一条血路。 蒯越见孙坚想突围,急下令到,“放箭,休要放走了孙坚。” ……………………………“大人,那些断后的部队都撤走了。” 靠!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令兴霸不用把剩余的部队运上岸了,直接载着南下追赶孙坚部众。 子义(太史慈),你率刀盾手为先锋向前追赶,我率大队随后跟来!”“是,大人!这个,虎豹骑能不能带去?”太史慈一脸期盼的望着我。 想死啊!这里可是战场,虎豹骑是我用来保命的,给你带去了,万一我挂了怎么办?就是被蹭破一点皮也是很痛的嘛!偶的身子现在可是很精贵的哦~不行!坚决地不行!当下我极其严厉地批评太史慈同志,“子义,难道没有虎豹骑,你就不敢出战吗?”许褚听了贱笑不已,也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大人,我看还是派我当前锋去追击吧,保证生擒孙坚!”太史慈被激得脸色阵青阵红,狠狠瞪了一眼许褚,大声地说到,“慈现在就去生擒孙坚!”说完转身点起刀盾手就走。 我对着太史慈的背影喊到,“祝子义早传捷报,生擒孙坚赏铜钱一贯,带回人头赏百金。” “扑通!”“哎呀!子义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没上战场怎么就摔一跤?我会很不放心你的!”#¥……%(……%#$¥¥#—*)(*………………………………九江。 “快开城门,太守孙坚私藏玉玺,图谋不轨,我等奉命前来捉拿!”黄忠见九江城门紧闭,城楼上士卒张弓持箭,看来对方已经有所准备。 黄盖看着铺满整个江面的战船和城下密密麻麻的士兵,心里已经绝望,兵力相差太悬殊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能让主公一家走远一点。 看看周围的士兵也是一脸土色,士气极其低落,必须要激起这些人的拼死之心,为了主公一家的安全,只能拉你们来垫背了!下定决心后说到,“我看你等是匪兵,想诓开城门入内劫掠。 也不知找个好点的借口,城内谁不知太守大人公正无私,与民无犯,居然污蔑大人图谋不轨。 你说你等是奉命捉拿太守大人,不知又是奉谁的命令?”这句话一下把黄忠问得楞住了,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吞下。 自己总不能说是奉了荆州刺史陈大人的命令吧?荆州的刺史可管不到江东的地界来,此时只好强辩到,“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黄盖见对方辞穷,立即抓住把柄鼓舞士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匪兵无话可说已!江东的父老乡亲们,绝不能让此等穷凶极恶之徒入城,否则城中百姓性命不保,为了我等妻儿老小当拼死一战!”“拼死一战!”“拼死一战!”“拼死一战!”……原本接近崩溃的士气一下被黄盖激得斗志昂扬!黄忠被眼前的情景气得半死,怒喝到,“给我把船上的投石机搬过来,既然尔等冥顽不灵,休怪我不客气。” 黄盖看着城下暴跳如雷的黄忠不禁感到深深的忧虑,现在士气是被鼓舞起来了,但同时也惹怒了敌军,希望城破之后,敌军不会为难百姓吧,不然自己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主公啊,为了那块破石头,我们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昨天关于投石车的描写让各位熟悉历史的方家见笑了,现已改正过来,请各位再看看是否可行!!!跳至 第五十节 虎!虎!!虎!!! 第五十节 虎!虎!!虎!!!“主公,你们怎么又跑回来了?不是要我们往新野冲吗?”正在奉命向新野撤退的韩当和向回突围的孙坚的部队撞到了一起。 “前面有埋伏,我们被包围了,快向回冲,突破陈平的追兵我们才有活路。” “什么?”韩当听了这话大惊,不过此时也顾不得多想,只能向着周围自己的本部下属喊到,“儿郎们,向回冲,前面有伏兵,只有向回冲才有活路,跟着我杀回去!!”这时荆州水军已经赶到,韩当的部众见了立刻远离河岸,跑得比兔子还快,韩当也拖起孙坚就跑,边跑边喊,“快远离河岸,危险,散开!”孙坚和部下都是一头雾水,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一蓬石雨从天而降,砸得一众士卒人仰马翻。 此时大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疯狂地向远离河岸的地方跑。 水军趁机放下船载的陆军围剿孙坚部众。 甘宁下得船来,领着已经上岸的陆军直扑孙坚侧翼,因为只载有当时还没过河的骑兵、投抢手和长枪兵,只得以骑兵为先锋冲击敌军中段,希望能拦腰将对方斩为两截,另以投枪手居中,长枪兵护住两翼向敌阵压进。 靠后的程普立刻集结本部匆忙来挡,组织能找到的长枪兵结阵死抗骑兵冲击,以刀盾手护住两翼,弓兵攒射进行压制。 可惜匆忙结阵,无法排列紧密和行成规模,只能凭借悍不畏死和拼命抢夺生路的作风死顶。 冲在前面的骑兵已经撞在了枪兵阵上,骑士和马同时被数根长枪刺穿,但是强大的冲击力也将前排的枪兵撞飞出去,本不严密的阵势被冲出一个个的缺口,紧跟而来的骑兵踩着同伴和敌人的尸体从缺口中疾冲而入,象收割稻草一样扫倒一片片人体,然后被飞来的羽箭射翻落地。 跟在后面的甘宁看着一个个的骑兵倒下不禁觉得肉痛,虽然每一个骑兵的倒下都要拉着敌方数倍的敌人垫背,可现在的马可是极其紧缺的物质,每少一匹就很难再补充得上,如果这样打下去,还得要牺牲掉多少?到时就算主公不责怪,自己也会觉得愧对主公。 不能再等下去了,“骑兵绕开对方枪阵,从侧翼突击对方刀盾手,直扑对方弓兵。 长枪手往前冲,投抢手准备,目标敌方长枪阵……”紧密注意前方骑兵的动向,当发现最后挡住视线的骑兵绕开,露出敌方长枪阵的时候高喊到,“一百步……九十步……八十步……投!”一片投枪贯空而至,尚被绕阵而走的骑兵夹在中间不敢动弹的长枪手顷刻之间遭到毁灭性打击,一根根投枪贯穿了一个个人体,只要被扎上的迅速失去战斗力,在骑兵冲击下还能抵抗的长枪手现在是成片的倒下。 看得指挥的程普满眼充血,而那边绕过枪阵的骑兵已经对刀盾手展开单方面的屠杀,幸好弓箭手还能暂时压制一下骑兵,但再这样下去,只怕就撑不了多久了。 刚想变阵,突然远处传来更大的马蹄声,尘土飞扬中,更大群的骑兵飞驰而来,帅旗上一斗大的“曹”字格外醒目。 一旁的甘宁见了不禁喃喃自语:曹仁的骑兵到了,***,我的功劳啊………………………………“报,将军,前面断后的敌军连同逃串的敌军主力又冲回来了。” 正在领着刀盾手向前追击的太史慈听了前方探马的话吓了一跳,怎么敌人全都跑回来了?自己这点人可不一定挡得住,定了定心神,对探马说到,“你立刻去后方将此情况通报刺史大人。” 待探马离去迅速下令,“全军停止前进,结圆阵。 兄弟们,贼兵又跑回来了,前面刺史大人可是说了,得孙坚者赏百金。 百金啊!下辈子可以不用想事了,娘们可以娶一大把!等下兄弟们可努把力,别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众士卒皆哄笑不已,士气无比高昂。 太史慈见此情形稍稍舒缓了心中的担忧,归师勿遏,孙坚的部队一定是前路不通才会去而复返,情急拼命。 自己兵力上处于劣势,希望能够挡得住对方的亡命之师吧!阵势刚结好不久,孙坚的兵马就直冲而来,领头的正是前面直呼大人名讳的韩当。 哼!来得正好,让我太史慈教教你什么叫礼节!“稳住,全军稳住!金子来了,大家可要接稳了!”放松士卒紧张的心情,稳住军心后,太史慈张开了到荆州后由荆州第一铁匠欧冶金特别打造的强弓,韩当,拿命来吧~“咻!”强烈的破空声在耳边响起,韩当下意识地举刀横移~“当!”羽箭擦着刀面刺穿韩当的肩膀,强大的惯性将其掀翻在地。 跟在后面的孙坚见韩当倒地,急冲上前,扶起韩当大喊,“义公兄弟,怎么了?”韩当捂着中箭的地方慢慢坐起,咬着牙回答到,“没事,只是射中肩膀而已,死不了。 主公要小心,对方阵营里有神射手!”“我这就去为你报仇!来人,看护好韩将军!”说完猫起腰跟着众士卒后面向前方挡路的圆阵冲去。 一方是为了活路拼杀,一方是为了赏金收割生命。 当战事趋于白热化时,血腥残酷的战斗场面已经让赏金刺激得发热的头脑逐静下来,太史慈统领的刀盾手已经开始有些怯战,阵势逐渐变得松动,太史慈不由焦急万分,难道挡不住了吗?“弩手、长弓手最大距离连续抛射,压制敌方后续部队,短弓手继续前进!”随着无数羽箭飞越刀盾手圆阵的头顶直插冲阵敌军的中部,我率领的部队终于赶到了战场。 “刺史大人来了!”“天下第一勇士到了,贼兵的末日不远了,兄弟们上啊!赏金非我们前锋莫属!”接近崩溃的士气因为我的到来重新高涨。 但是现在情况却令我无比地担忧,孙坚的去而复返显然是发现了前面的陷阱,真不知道蒯越是怎么安排的!我身边现在除了两千虎豹骑其他的全是不利近战的弓弩手,等下可未必挡得住拼命的江东子弟!如果我如此精心设计的局还让孙坚跑了,那以后只怕会有大麻烦,孙坚肯定会要报这一箭之仇,希望黄忠那边进展顺利吧,只要抓到了孙坚的家属,至少也能让这只疯虎以后报复起来有所顾忌~%%%%%%%%%%%%%%%%%%%%%%%%%%%%%%%%%%%%%%%%%“也别把自己人写笨了撒.别人要聪明,自己人更聪明才爽难度是大了点.黄忠也忒笨了点吧,这么就被问住了,事先也一点准备没有.”——午夜梦回“黄忠怎么不会说,“孙坚私藏玉玺,意图不诡。 我主奉袁车骑之命,前来讨伐。” 不就结了。 有什么黑埚也是姓袁的背。 再说了,三国出兵,最讲究名正言顺,陈平手下那么多谋士,不会连点说词都不想,就出兵吧。” ——redbox首先,黄忠在历史记载中本来就是**型人物,好象没有和计谋靠上过边。 而且容易激动,几次被刘备激得当炮灰。 其次,陈平在要黄忠出兵之前一直没告诉黄忠为什么集结兵力,出兵之后也是以自己的名义发的命令,没告诉黄忠是因为袁绍的要求。 然后,陈平现在只有蒯家两兄弟算得上是谋士,在此战前后,这两人都没在身边,黄忠身边也没谋士,而且陈平也没敢事先告诉别人为什么要集结兵力。 最后,陈平也是人,还没到算无遗策的地步,计谋上有漏洞是很正常滴!如果没点漏洞那不是天下无敌了?那没多久这本书就写完了,你要我还怎么往下编啊?“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读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自己看着办吧,搞不好要真人pk了”——傲然一剑能不能说完整一点?我最近好象除了嫖娼没付钱就没做别的坏事啊!跳至 第五十一节 恶战 第五十一节 恶战“给我狠狠地轰,把城墙给我彻底砸烂!”暴跳如雷的黄忠令士卒将从楼船上搬下的五十架投石车在城墙下一字排开,集中对着城墙的同一个部位猛砸。 看着城墙逐渐出现一条条裂缝,并且不断扩大,黄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微笑,“攻城部队注意,将外套打湿,待城墙一破,就给我往上冲!”城楼上躲在箭垛之后的黄盖望着漫天纷飞的石雨和脚下不断颤抖的城墙,心中惊骇不已,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守得了多久?只要城墙一破,没了防御工事,这九江就要拱手让人了!可自己这么点兵力也不可能冲出去毁了对方的投石车,估计还没冲到就会被杀个精光!正在糊思乱想着,突然脚下一阵剧烈晃动,紧跟着就是一阵巨响,烟尘弥漫中一段城墙垮了~站在城下的黄忠发现有一处城墙被砸垮了,兴奋地大叫:“城墙破了,投石车停止攻击,攻城部队给我冲!”期待已久的时刻到来,被安排攻城的部队迅速冲向城墙缺口处。 黄盖见状立刻率领手下来堵缺口,两边迅速混战在一起。 不过,才刚一接触,九江守城部队就发现不对劲了,一刀劈在对方身上刀子不但没陷入对方身体反而弹回,稍一发愣,对方的刀已经砍进自己身体,最后的意识就是为什么对方刀枪不入?黄盖仗着自己武艺娴熟在人群里左冲右突,但是发现自己居然没杀死对方一兵一卒,真他妈活见鬼,难道今天真是天亡我黄公覆?不行,绝不能死在这里,现在主公一家已经脱离危险,自己已经没必要在这里死拼,反正这城是守不住了,得想办法逃出去。 想到这里立刻冲开乱兵,向城内急退,直奔自己家中,脱盔卸甲,翻出仆人的衣服再撕地破破烂烂,抹上一脸的锅灰,自己装成难民应该不会有事吧?久闻陈平对百姓仁义,他的军队对百姓应该不会刁难,希望自己能蒙混过关。 对了,还有破绽。 立即召集家中仆人集中,发现人都在后,仔细看了看众人,突然对着一身材和自己相近的仆人一刀柄将其敲晕,紧跟着就对其余人等一阵劈砍,众仆人还不知怎么回事就下地府报道去了。 杀人灭口之后,拖过那身材和自己相近的仆人,换上自己的衣服盔甲,将刀也丢在旁边,再将家中菜油淋于替身身上和房中四处,点上一把火后就直奔城内难民积聚之地而去………………………………受伤待在后方的韩当看着前方还未突破对方防线不禁焦急万分,不过也在暗自纳闷,这陈平的主力上来了,怎么只让弓兵射箭却不派利于近战的兵种支援前方的圆阵?难道说……想到这里立刻对着身边的士兵喊到,“把我抬起来,抬高一点!”哈哈哈哈哈~~果然如此,原来陈平身边除了那一点骑兵其余的都是不利近战的弓弩部队,看来只要冲过前面这越来越小的圆阵,前面的部队根本就挡不住我们,“大伙听着,陈平只剩弓弩兵了,加把劲啊,冲过前面的圆阵就没人能挡住我们了!狠狠地杀啊!”这话一说出来,场上拼杀之人同时一怔,双方都找机会向着羽箭飞来的方向瞄上一眼,孙坚一方立刻士气大振,拼得更加凶狠,防守的荆州军团不禁士气一沮,又有败退之势。 我在后面听了气得要死,韩当,你个妈辣个巴子,哪壶不开你提哪壶,老子今天就算擒不住孙坚也绝不放过你!看着前面就快撑不住的圆阵,必须要把最后的虎豹骑派上去了,“传我军令,令太史慈变双圆阵,中间让出一条缝来,两阵逆向旋转!”说完望着身边的许褚,“仲康,你领本部麾下一千虎豹骑准备出战。 见前方变阵,中间出现缺口,立插其中,给我把对方的势头压下去,如遇孙坚,死活勿论!”“属下领命!”说完点起本部虎豹骑上前列为锥形阵,自己卓立阵头。 场上的圆阵渐渐分离成两块,中间的部位逐渐拉开一条口子。 正在奋力拼杀的孙坚突然觉得压力大减,看着前方一直拦住自己去路的阵势露出一条缝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大声向周围呼喊到,“儿郎们,活路就在眼前,奋力冲啊!”众江东子弟听了争先恐后向裂开的缝隙冲去,还没跑多久,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传来,在这条所谓的活路的对面迎接自己的是高速直插而来的如林长枪,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到一根棍状物刺穿了自己的身体……这条回家的路好长!许褚一马当先,手上的长枪早已因挂了太多尸体而丢弃,现在是拿着一把马刀在左右劈砍,四处寻觅,口中不停地大声呼喝,“孙坚何在?可敢出来与某家一战?”此时的孙坚已是双目尽赤,因为自己的失误,一而再再而三地踏入陈平从战略上到战术上的陷阱,自己从江东带出来的子弟兵正在成批地被迎面而来的骑兵冲倒在地,整个阵势被冲成一盘散沙,现在岂止是伤亡惨重能够形容,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江东的父老?难道自己也要步上楚霸王项羽的后尘吗?呸,自己跟楚霸王项羽根本没得比,人家起码还打下了一片江山,而自己算什么东西?才刚起步就被人踩在了脚下!哈哈哈哈哈~~你陈平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吗?就算我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已经抱着必死决心的孙坚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扭头向声音来处看去。 是他?那个虎牢关前斩杀华雄的壮士?哼,杀了他的话陈平一定会很心痛吧~别怪我卑鄙,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想到此处,孙坚等到许褚的马速慢下来后,提刀弯腰偷偷绕向其身后……%%%%%%%%%%%%%%%%%%%%%%%%%%%%%%%%%%%%%%%%%这里关于黄盖的描写还是解释一下算了,免得你们又有疑问。 从赤壁之战中就可以看出黄盖是比较聪明而且非常狠的角色!能够配合周瑜的苦肉计勇于自残,算是历史中不多见的人!所以我自认为关于黄盖的描写应该还不过分!另外,本周强推,晚上12点再更新一章冲冲周点击榜!冲上了明天再更新,冲不上明天就不更新了!欢迎各位捧场!!跳至 第五十二节 残局 第五十二节 残局“仲康小心身后!”立功心切正在四处寻找孙坚的太史慈突然发现孙坚正提刀偷偷摸向许褚身后,就知道这贼胚想不怀好意。 虽然许褚这鸟人总和自己对着干,着实讨厌,但也不能让他就这样挂掉,让他一辈子欠自己的人情一定会让他每次见到自己都难过。 恩,这是个好主意,想到这里立刻开弓拉箭同时提醒许褚……正准备下手的孙坚听到有人开声提醒猎物,知道自己的行动被有心人发现了,当即不在多想,双手举刀一跃而起直劈许褚背后……听到太史慈提醒的许褚立即提高警惕,直觉让自己感到背后一股让人恶寒的杀气直扑自己而来,想都不想就向马下翻身一滚……“哧!”“噗!”只是一瞬间,两败俱伤。 孙坚的左臂上插着一根羽箭,坐于地上;许褚的左肩到后背被划出一条一尺多长一寸深的血沟,已经爬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嘴里喘着粗气证明暂时还死不了。 多亏了太史慈的一箭让孙坚这一刀的威力大减,不然只怕许褚整个左肩都会被卸下!孙坚站起身来,还想冲上再补许褚一刀,对面的太史慈又是一箭射来,孙坚只得提刀挥挡,躲入混乱的人群。 太史慈找不到孙坚只好跑上来先护住许褚,“喂,死胖子,还活着吗?”许褚痛得脸上的肉一颤颤地回答到,“本来要死了,可我实在舍不得你!”“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再补你一刀!”%%%%%%%%%%%%%%%%%%%%%%%%%%%%%%%%%%%%%%%%%黄忠走进已经放弃抵抗的九江城,向身边传令兵说到,“贴安民告示,我军士卒一律不得扰民,违令者斩!另外,去问问俘虏,刚才守城的那个将军是谁,把他找到!”说完就带兵直奔太守府。 进到刺史府才发现孙坚一家早就人去楼空,抓来俯中仆役询问才知道自己攻城以前孙家的人就都跑了,去向不知。 黄忠听了气愤不已,立刻命令士兵分成数队带上府中仆役四处搜寻。 出得太守府又有士卒来报,称守城的将领叫黄盖,不过去到他的府邸才发现他已经自焚。 黄忠不信,亲自前去查看。 府中已是一片瓦砾,焦尸处处,除了一个穿着盔甲的尸体其他尸体身上都有刀伤,显然是被事先砍死,只有这个穿着盔甲的尸体是活生生被烧死的,难道那黄盖真的自焚了?自己这次可没完成刺史大人的命令啊,仅仅只是占领了一个九江城而已,希望能够交差吧!%%%%%%%%%%%%%%%%%%%%%%%%%%%%%%%%%%%%%%%%%“主公,你没事吧?”韩当见孙坚受伤,立马上前询问。 “没事,小伤而已!义公,这次我们可能就死在这里了,你会不会怪我?”孙坚一脸绝望和无奈地望着韩当。 “不过就是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要死也要捞个够本!”“不错!让我们杀个够本,来世我们再做兄弟!哈哈哈哈哈哈~~”正当两人要开始最后的疯狂的时候,一直在后面殿后的程普追了上来,“主公,你们怎么还没冲过去?后面有大队骑兵追来,后队已经溃散了,我等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冲不过去了,你自己看吧,部队伤亡惨重,已难以再组成有效攻势了!”程普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一片混战,远处陈平的本队还完整无缺地挡在北上的路上,后面的骑兵随时都会杀上来,地形上右边是林木茂密的陡峭山坡,左边是河……山坡?河?“主公,等下我和义公兄弟打着主公的名号向右边树林分头逃跑引开敌人兵力。” 见韩当毫不犹豫的点头,程普接着说到,“主公,你独自趁乱自左边泅渡过河!”这个主意好是好,但是这里还有这么多江东子弟怎么办?山林那边可无法通行大部队,要不自己早就带着队伍从那边跑了,“那怎么行?这里还有众多江东子弟怎么办?”“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密林之中,大部队无法通行,留在这里死拼反而是把这些江东子弟推向绝路,我们走了,士卒一定会投降,那陈平素有仁义之名,应该不会为难投降士卒,这才是给儿郎们一条活路!当此危急关头,就别犹豫了。 如若我等今日不幸,主公他日再为我等报仇就是!快走~”孙坚犹豫片刻,点点头道,“两位兄弟保重!”说完转身向河边跑去。 程普见孙坚已经投入河中,冲韩当点了点头后一起向右边树林跑去,待跑至林边有意大喊一声,“孙坚往林中逃跑了!”这一呼喊引得众人侧目。 江东子弟听了是士气崩溃,立刻向四方作鸟兽散;荆州军团听了是眼里冒¥¥,金子啊~你怎么能逃跑,等等我们~“孙坚往林中逃跑了!快追啊!”“孙坚往林中逃跑了!等等我们啊,我们下半辈子就指望你了!”一时间战场上呼喝声不断,我在后面听了不禁心急,可千万别让孙坚跑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沙悟静(选虎豹骑时发现的神射手,大家可能不记得了吧?)何在?”“属下在!”“你是猎户出生,应该知道怎么追踪猎物吧?”“属下一定追到孙坚!”“很好!小强,你领剩余一千虎豹骑下马入林,跟随沙悟静搜索孙坚下落。” “是,大哥!”典韦立刻领命带着剩下的虎豹骑向密林中跑去。 “其余人跟我打扫战场,救治受伤的兄弟。 敌人缴械投降者不杀!”我带着剩下的弓弩手向战场走去。 一个小兵上前来报,“大人,许将军身受重伤。”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等等,来人,立刻去找大夫来!”我靠,许褚你可别挂啊,你要是挂了我就亏大了!%%%%%%%%%%%%%%%%%%%%%%%%%%%%%%%%%%%%%%%%%各位读者中有没有精于刑侦的?上一节黄盖的做案现场不知有没有破绽,如有请指出!另外!看完记得投票!跳至 第五十三节 遗憾 第五十三节 遗憾“仲康,怎么样?要不要紧?”看着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许褚,我那个心里真是痛啊!眼泪都不自觉地流出来了——555555555~你看你这一身的肉,可都是吃我的长出来的,为了养你可花了我不少的钱啊!你别才干了一仗就挂掉了,那我就赔大本了!许褚见我为了他如此悲伤,心中感动不已,强忍着背部的疼痛回答道:“大人放心……卑职肉……肉厚,没……伤到筋骨,只是少了……两斤血半斤肉而已……还死不了!”总算给我点安慰,看来养你一身肉还是有用的,以后再多吃点,起码能增加三个点的防御力!我是不是也该多养点肉出来?反正俺现在也是功成名就、有钱有势的主了,不用再靠小白脸去泡妹妹了,恩,这是个好主意~看着许褚的背上仍在不断出血,我心急不已,这该死的大夫怎么还不来?不管了,现在先按照电视里的止血常识把准备工作做好吧,“来人!你们,去砍些树做个抬床。 你们,立刻给我烧些开水来。 有谁认识止血的草药的?”见有几个人举手,让他们立刻去找来。 记得金庸的小说里后面附载的内容中有个止血的记载,好象是有个蒙古军官也是全身流血不止,他的同伴杀了头牛把内脏掏空,把他塞到牛肚子里才止住了血吧?可现在到哪里去找牛?看看四周,马?不管了,没牛用马应该也能凑合吧?起码应该没副作用吧,立即指着身边几个士兵,“你们,给我找匹最高大的马杀了,把内脏掏空。 快!”果然够快,几个士兵立刻就在附近找了匹非常高大的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开膛剖腹!55555555~~~我看了是欲哭无泪啊~你们这几个王八蛋怎么把我的坐骑给开了?你们等着做炮灰吧~等把那匹马抬过来,再把许褚剥得光光的塞到马腹里去,不过许褚你那东西也太大了吧,看得我好自卑!!许褚以无比感动地眼神望着我,为了自己主公居然连心爱的坐骑都杀了,跟着这样的主公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当拼死以报主公的恩德!但是,大人,你干吗总是看着我的下身?没听说您有这样的嗜好啊?我给你卖命可以,但我不卖身的哦~发现许褚感动地看着我,总算那匹马死得还值吧~现在就只能看你的造化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等大夫来忙呼了!等回襄阳了是不是该派人去找找华佗?“大人,抓到孙坚了吗?”在博望坡设伏的蒯越已经赶了上来。 我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问道,“怎么会让孙坚发现埋伏的?”“孙坚想在博望坡伏击大人,所以……”终于解开了我的疑惑,只能说是孙坚命不该绝吧,居然在同一地点也想伏击我。 算了,就算等下没抓到孙坚,起码这一战也把他的实力消耗光了,短期内他恐怕很难有什么作为,而且黄忠那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看来孙坚是命不该绝了!异度,你去清点一下此战我军的伤亡情况和敌军的俘虏人数!”对了,我军的尸体还可以利用一下,“敌军的尸体就地掩埋,我军的阵亡士兵让水军运回襄阳,我要给他们建座英烈祠,千古留名,永享哀荣!”嘿嘿,这样应该能够鼓舞一下军队的士气和英勇作战的作风,更有效率地给我卖命!蒯越一脸敬佩地望着我,“大人英明,如此一来,士卒将为了荣誉更英勇地作战,天下还有谁能与我军抗衡!”不错,你小子有前途,马屁拍得我很爽。 恩,不能中了糖衣炮弹,“呵呵!好了,别拍马屁了!快去做你的事!”大人你明明就听得很爽嘛,不过点到即止就好,蒯越拱手答到,“属下肺腑之言!属下先告退了!”蒯越刚退下不久,即有几个士卒拖着五花大绑的韩当来到我的面前,“报大人,捉住敌将韩当,典将军仍在追捕其他在逃者!”我微笑地望着他,“韩将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哼!”韩当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难道韩将军还要执迷不悟吗?孙坚不过一自私自利的匹夫,为了一块玉玺置如此众多的江东子弟于死地,这样的人也值得将军效力?”韩当仍是一张死人脸对着我,“你不必多说了,要杀要剐随便你!”这么硬挺?“不考虑考虑?识时务者为俊杰啊!”韩当干脆把眼睛闭上,理都懒得理我。 不理我?“等下抓到了孙坚,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你心目中的英雄!哈哈哈~~”听了这话,韩当马上睁开眼睛,对着我就是一口痰,“呸,凭你也想抓得到我主,别痴心妄想了!”我闪!哼,我的反应可是很灵敏滴~你个鸟人,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不爽马上砍了你!不过好象杀了你太浪费了,不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挂掉的这么多小兵,那可是一大笔钱啊!“既然你如此相信孙坚那厮,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如果抓不到你就跟我去襄阳做客吧!看看孙坚会不会来救你,你对他有义可他未必对你有情!”嘿嘿,如果孙坚来救你,我就让他出不了襄阳,不来救你我看还有谁愿意跟他!对,我还要让孙坚身败名裂,等回了襄阳再以袁绍的名义发一封通缉榜文,把孙坚私藏玉玺图谋不轨的消息传遍天下,让他成为过街老鼠无处容身~哈哈哈哈~~我看你还怎么东山再起!%%%%%%%%%%%%%%%%%%%%%%%%%%%%%%%%%%%%%%%%%看样子大家对孙坚跑掉很不满啊!其实我也是没办法啊~曹操被干掉了,如果不搞点合理的漏洞出来让孙坚跑掉,以后的对手除了刘备其他的会很差劲的说~总要让后面有点可看性嘛~至于陈平的漏洞,只能解释为其军事指挥和谋略上还有待成熟,主角太完美了故事就平淡了~你看现在孙坚跑掉你们多激动,要的就是这种投入感嘛~而且如果角色互换一下,是孙坚包围伏击陈平,陈平从包围圈跑了你们就会认为理所当然了!跳至 第五十四节 祸水东引 第五十四节 祸水东引 沙悟静一脸郁闷地回来报告,“大人,属下无能,没能找到孙坚!不过我怀疑孙坚是不是跑进了树林,听太史将军说孙坚中了一箭,应该会在途中留有血迹,但我们顺着血迹寻找只找到了韩当这厮。”说到这里望了地上的韩当一眼,接着说到,“而且在我们之前进去了太多士卒,逃跑者留下的痕迹被破坏得很严重,所以……”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想抓到我主简直是妄想!”听到这里的韩当松了一口气,显然程普是成功溜出去了,自己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你个鸟人,败军之将还嚣张,老子可是看过翁弘演的满清十大酷刑,不会介意在你身上实践那么一番的,“韩将军,我想如果我问你孙坚的下落你也不会说吧?” “哼!” “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喜欢征服的过程,你要是太快说出来,我会觉得很没意思的!曾经我看过几种逼供的手段,希望试试效果如何,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我可希望能够每种都试上一遍,不要让我失望哦!” “尽管来,老子哼上一声就不姓韩!” “很好,一定满足你的要求!来人,给我把帐篷立起来,烧上一盆火,削上几十根竹签,没竹子木头的也行;另外给我找点蚂蚁、蜜蜂什么的,还要一罐蜂蜜,没蜂蜜拿罐糖也行,再加上几只羊,对了,有老鼠的话也给我抓几只来,全要活的!” 周围所有人听了都全身发寒,这刺史大人想干什么?也太恶毒了吧?韩当已经有点心脏抽搐,头皮发麻,有点哆嗦的问到,“你……你想怎么……怎么样?”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我记得你好象也同意了吧?我很尊重你的意见的!” “陈大人,士可杀不可辱,你……你直接杀了我吧!” 哦,现在知道喊我陈大人了?你不是很牛的吗?再跟我硬抗啊!“我没辱你啊!没听见我都要他们立个大帐吗?就是不让他们看见你痛苦的样子嘛!你也别说什么杀呀杀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这个人不喜欢多伤人命的!” 韩当听了我的调侃以后绝望到了极点,既然你陈平想整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嘿嘿,看样子你是不会放过我了,不知道人如果没了舌头还能不能说话!呃!”一丝鲜血从韩当的嘴里流出…… 你牛!够狠!我佩服你!居然把舌头咬掉,“来人,把他押下去,找个大夫给他止血治伤!” 给韩当来这么一下搞得我现在是兴趣索然,望着满目创痍的战场,心中感触顿生,这算是我第一次指挥的正规作战吧(剿匪不算,而且也没亲自指挥),虽然是全歼了孙坚的部队,但是却是在以绝对优势兵力打伏击的情况下完成的作战,最后居然还让孙坚跑了,自己的谋划和指挥水平是不是真的很烂?算了,就当是上了一次实战演习课好了,没有谁是天生就会打仗的…… 旭日东升,经过一个晚上的清理,蒯越将此战的结果报了上来,“大人,此战全歼孙坚部众两万一千余人,其中生擒六千八百三十五人。我军战死三千四百一十二人,伤四千三百五十三人,其中九百二十六人残废,无法再战!” 杀敌一万自伤八千,我这打的还是胜仗,居然损失如此惨重,死三千多残废将近一千,这要多少抚恤费和安家费?怪不得中国历朝历代都是尽量求和免战,真这样再来上几次大战只怕我又要到军营去吃大锅饭,与士卒同甘共苦了。真的好想打土豪分田地啊,这种无本买卖做上几次可就发了!算了,这种短期利益还是不要贪的好,来得两三次就要十八路诸侯讨我了!何况我自己还是一个大土豪! 哎,要怎么样才能越打越富啊?老外的殖民式战争和游牧民族的掠夺式作战好象都不行,毕竟现在是打内战……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蒯越见我听报告听得走神,在一旁提醒到。 “哦,没事,只是为战死和残废的士卒感到伤心。”靠!居然打断我伟大的战略思路,算了,还是下次再想,“刚才说到哪了?” 蒯越还真以为我为战死和残废的士卒伤心,忙安慰我到,“大人,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要我们是为正义公理而战,那些士卒也是死得其所了!大人不必如此伤心!”见我认同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到,“不知这些俘虏怎么处理?” 这有什么好问的,送去挖矿修路就是嘛!等等,还是不能这样搞,得民心者得天下,我要收买民心,为以后向江东发展打下基础!顺便也败坏一下孙家的名誉,让他们以后难以在江东立足,“带我去看看,我有话对他们说!” 来到俘虏集中营,立马背脊生寒~杀气~好重的杀气~如果眼光能杀人,我现在一定是千疮百孔了。你们有必要以这种想杀人的眼光盯着我吗?我又没**你们老妈! 整理整理思路,等下一定要说得你们震撼,一定要说得你们惭愧,一定要让你们无地自容,一定要让你们对我的仇恨转移到孙家的头上,“江东的父老兄弟,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恨我,恨我杀死了你们那么多袍泽、兄弟和朋友!但是,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因为你们的愚蠢,甘心被孙坚这种自私自利,无君无父,无纲无常,卑鄙无耻的野心家利用,让我失去了众多的兄弟,他们完全可以不必要死的!我打心底痛恨你们这群蠢货!不过,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恨你们,因为你们也很无辜,你们也是孙坚这种卑鄙小人的牺牲品!这场战斗是完全没必要发生的,但就是因为孙坚这个匹夫的野心,让荆州和江东兄弟相残,让我们陷入了互相仇恨的境地中!”抹上两滴眼泪,好象比较干,忘记带装备了!“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希望大家再被这样完全没必要的仇恨纠缠下去,因为这样只会让孙坚这种小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笑!让我们都忘了这场战斗,放下仇恨好好地去过自己的日子吧,我不会再追究你们助纣为虐的罪行,明天就派人送你们回江东!”嘿嘿,转移仇恨的目标!孙家,不用感谢我,你们慢慢享受这种被仇恨淹没的快感吧~哈哈哈哈哈哈~~~~ %%%%%%%%%%%%%%%%%%%%%%%%%%%%%%%%%%%%%%%%% 看样子我还是很有犯罪的天赋啊!下次要不要挖个推理小说的坑?几天了还是没人能找到黄盖做案的破绽~别说什么口鼻里没灰,不会挣扎什么的,那个替身只是被敲晕,并没被杀死! 不过大家可别学着做哦~现在可是能验dna的! 跳至 第五十五节 仇恨扶桑的理由 第五十五节 仇恨扶桑的理由襄阳,俺终于又回来了。 城外,百姓夹道翘首以盼,四处寻找归来队伍中的亲人,找到了的幸喜不已,没找到的心急如焚。 欢呼与悲嚎夹杂着此起彼落。 城门口,蒯良再次领着大小官员来迎,“恭喜大人凯旋而归!”是啊!当着百姓的面我们也只能是“凯旋”而归,蒯良你还真有觉悟,“全奈士卒同心,将士用命!子柔,为我准备一下,今晚我要犒赏三军!”“早已为大人准备妥当!”“哈哈哈~知我者子柔也!”看见蔡老头也在人群里,立刻上前作揖,小声对他说到,“小婿有负老丈人重托,万分愧疚!”蔡邕不置可否地轻声回答到,“这里人多,回去再跟我细说!”咦?蔡老头不是脾气倔强耿直的人吗?居然也知道政治场面上的东西?我刚才还怕你会忍不住发飚才特地先过来打招呼的,没想到你觉悟还是很高的嘛!接下来就是烦琐地各种应酬和庆祝。 哎!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的啊~又要花掉我多少钱啊~等到好不容易搞完这一切终于可以去找蔡老头表白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啊,我可等着和文姬洞房好久了!“老丈人,远志特来请罪!”“先别说请罪,你给我把这次讨伐董卓的经过给我详细讲讲!”于是乎为了文姬我只好耐着性子给蔡老头做上一次详细的报告。 当说到汜水关前战华雄,群雄束手,蔡老头是站起大呼,“没用,没用,一群饭桶!”靠!这不是连我也骂进去了,怪不得你在朝中混不下去。 算了,为了老婆,我忍。 说到许褚飞刀斩华雄,蔡老头又大叫杀得好杀得好,一定要见见许褚这位壮士。 现在正躺在**动弹不得呢,那个睡象~不说也罢!然后再说到吕布虎牢关前杀得群雄望风披靡,俺超级一箭吓退吕布,只听得蔡老头一会愤怒一会幸喜,只夸我武艺高强,是有前途的大好青年!接下来再说到董卓挟持皇帝和百姓西迁长安。 蔡老头是再也忍不住了,跳起来大骂董卓无耻!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再说下去,你这么激动,再说下去万一你有心脏病我可就怕你挂了,你挂掉我倒不心痛,可是你要是挂掉文姬还要守孝三年,那我就强烈不满了!当下要蔡老头喝杯茶消消气,顺顺心。 看着蔡老头应该心情平复了,试探着问到,“老丈人,气顺了没有?”“好了,我没事,你接着说!”“真的没事?”“真的没事!”“确实没事?”“你要再不告诉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真的确实有事了!”在蔡老头杀人的目光下我只好坦白从宽,把群雄如何得到洛阳就停步不前,我又如何大义凛然、英勇无畏、大公无私、雄韬伟略、运筹帷幄、远见卓识、大显神通、力排众议、力挽狂澜、气贯长虹、气势磅礴、气吞山河、坚韧不拔、身体力行、空前绝后、视死如归、艰苦奋斗、忠贞不渝、舍己为人、叱诧风云、排山倒海、惊涛骇浪、雷霆万钧、惊天动地、见缝插针、励精图治、壮志凌云、高瞻远瞩、忍辱负重、盖世无双、一丝不苟、明察秋毫、英明果断……地追击董卓,最后遇上了吕布,打得混天黑地,全歼吕布伏兵!奈何兵少,只得半途而回!本想再接再厉,重整诸侯兵力与董卓决战,偏偏孙坚又私藏玉玺图谋不轨,我就只能直追回来抓孙坚了!蔡邕听了之后沉思良久,最后不得不叹上一口气说到,“诸侯各怀私心,不能同心戮力,难道真是要天亡我大汉吗?”接着摇了摇头,转上个两圈,突然一把跑过来握住我的手,“贤婿,我知道这次你已经尽力了,失败不能怪你,我也不会食言,就下个月好了,选个吉利的日子,你和文姬成婚!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定要匡扶汉室,为我大汉尽忠!”说完鼓起他那青蛙眼死死得盯着我。 切!诺言对我来说象放屁,答应你就答应你,对了,正好把当年在皇帝面前说的话再说一遍,“老丈人,远志定当精终报国,先天下之优而优,后天下之肋而肋,为大汉社稷之繁融娼盛万死不辞!”听不出来你活该!“好!好!好!以后这大汉的社稷就指望你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一个月后,荆州刺史、平南将军、天下第一勇士成婚的消息传遍天下,荆州百姓和各地诸侯纷纷献礼祝贺,我也是大出血,在襄阳城内的大街上摆起了流水席,大宴四方宾客,全城喜气洋洋!许褚和典韦两个酒鬼趁机大灌特灌,自己灌得不过瘾还要找上本来已经分不清手指有几根的我来灌!55555~~~你们不要这样,我今天还要洞房……“好渴~水~给我水~”头痛欲裂,唇干舌燥,喝酒还是适度就好,这种喝醉的感觉真是难受!呃?我的手脚怎么动不了?睁开涨痛的眼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离我只有十厘米,好漂亮的眼睛!我惊呆了,这是天上最亮的星星,这是最珍贵的黑宝石,这是最圆润的黑珍珠!一缕若有若无的处女芳香温柔地撩拨着我的嗅觉,让我陷入深深地陶醉……我在感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最杰出的作品吗?这美丽的眼睛,这诱人的芳香让我按耐不住一窥这艺术品全貌的冲动……55555555~~~我怎么被绑起来了??我挣扎的举动终于让这双眼睛和我拉开了距离——我终于理解为什么匈奴的左贤王这样见多了美女的人会要掳文姬为王妃;为什么曹操又愿意花重金将文姬赎回了!她有高贵的气质,她有忧郁的潜质,她有完美的容貌,说她是神的杰作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因为她本身就是神,最美丽的女神!我们就这样呆呆地互相望着对方,遗忘了时间,遗忘了空间!不知过了多久,文姬打破了沉默,“为什么这样望着人家?人家是不是很难看?”“你是最美丽的仙女,怎么会难看?对了,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洞房啊!”“哪有这样洞房的啊?”“有啊!我母亲给我压箱底的画册上是这样画的!”“什么??是什么书??拿给我看看!”文姬从旁边拿出一本画册——中平三年扶桑闺房大全。 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我日!扶桑!!我一定要灭了你!!夫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凄厉的狼嚎回荡在整个襄阳的天空!%%%%%%%%%%%%%%%%%%%%%%%%%%%%%%%%%%%%%%%%%跳至 第五十六节 十年之仇 第五十六节 十年之仇九江城外,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落魄乞丐对着伤痕累累的城楼喃喃自语,“九江城破了?九江城被攻破了?”自己忍辱偷生,专挑无人的荒山野岭走了近一个月才回到九江,没想到居然已经成了他人的地盘。 不知道策儿他们怎么样了?不行,自己一定要进城去看看。 先去找个有水的地方看看自己的样子会不会被认出来!脸上满是污垢,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把头发再拉下点,把眼睛遮住。 身上的衣服裤子是从一个死在路边的难民身上剥下来的,也不会有破绽。 还有哪里不对的吗?靴子!我穿的是战靴!丢了算了,打赤脚好了,脚上还要蹭点泥!现在应该没破绽了,再把玉玺选个地方埋好!进得城来,发现城内好象并未受太大的战争影响,依旧一片祥和。 百姓仍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难道百姓对城主换了人都没点反应吗?难道我以前对百姓公正无私,秋毫无犯,百姓就对我没点怀念吗?“听说了吗?以前的太守孙坚原来是个卑鄙小人,居然私藏玉玺图谋不轨。” “早就听说了,以前还以为他是个好官,没想到是这样的无耻之徒,他自己想图谋不轨就算了,居然还把我们这些老百姓都拉下水,希望他不得好死!”“你们都不知道详情啊!我姑妈的儿子的表哥的嫂子的妹夫原来就是在孙坚这贼胚的手下当兵的!以前以为这孙坚是好人,还以在他手下效命为荣。 这次跟他出去北伐还以为是能千古留名的忠义之战,哪里知道那孙坚竟然是为了去抢玉玺!后来被荆州的刺史陈大人发现追了上来还抵死狡辩,哄骗手下的士卒和陈大人大打了一仗,害死了一万多江东子弟啊!还好陈大人仁慈,没追究这些被骗的士卒的罪行,把还活着的人都给送了回来!我那姑妈的儿子的表哥的嫂子的妹夫说要是以后见到孙坚这贼胚非要把他扒皮抽筋不可!”“最歹毒的还不是孙坚了!最卑鄙无耻歹毒的非那孙坚手下的黄盖莫属,陈大人派人来捉拿孙家,那黄盖居然瞒骗全城的百姓说是匪兵来劫掠,哄得大家都去守城,还好百姓都还没上城楼城就破了,要不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那黄盖兵败了没脸见人就把自己烧的面目全非,可他死就死吧,居然临死还要砍死全家的仆役,简直就是只丧尽天良的疯狗!”“还有……”听着这些街边三姑六婆的交谈,孙坚只觉得眼前发黑。 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在这江东之地自己是永远也别想立足了!昏昏噩噩凭着本能地走向原本属于自己的太守府,远远地看着那已经换了差役的大门,一时悲从心起,自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为什么就要去贪图那块玉玺?弄得自己现在是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跟我走!”突然一面目严重烧伤的乞丐轻撞自己一下,低声说了一句后从身边擦肩而过。 难道这个人认出了自己?不过对方并未高声呼喊他人来抓自己,应该不会有恶意!且跟去看看对方有什么意图,只要没惊动官府,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城外,来到一四处无人隐蔽之处,那面目全毁的丑汉突然转身细细打量起自己,孙坚也趁机仔细观察着对方,从刚才跟在对方身后就觉得对方的背影很熟悉,但自己怎么都想不起来对方是谁,正欲询问,对方已先开口,“黄盖参见主公!”是黄盖?孙坚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覆?是你?你的脸怎么了?”“现在陈平正四处出榜画像通缉我等,盖相信主公一定会回九江城,为方便平日在城内活动只得自毁容貌!刚才盖在城内见主公身影熟悉,所以引主公出城一探究竟,没想到真是主公!”看着黄盖被烧毁的脸,孙坚难以抑制地流下了眼泪,有这样的兄弟,今生死又何憾!“公覆,你怎么这么傻,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值得你这么做!”“只要主公还在,我们的大业就还有希望!而且主公不是一无所有,孙家的老小还在等你回来!”听到这里,孙坚原本已如死灰的心重新复活,激动地问到,“什么?你说我的家人都还没事?”“没事!全家都没事,在陈平的军队攻城以前我就送他们出城了!现在藏在城东鄱阳湖的一隐蔽处,我三天前才找到他们,全都安全无恙!”“快带我去见他们!”………………………………“夫人!”“夫君!”九死一生之后的重逢让孙家悬了一个月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放松,全家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放声痛哭。 一旁的黄盖默默地等着孙坚一家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开口说到,“主公,现在我们应当想想如何东山再起,报仇血恨!”听了黄盖的话,孙坚从幸喜中清醒过来,微微沉吟一会,说到,“这些天我已想了很久这个问题。 现在我等在江东是已无立足之地了,只能去中原发展。 袁术那厮还欠我们一个人情,而且其人素有野心却无相匹配的能力,我带玉玺前去投他,他定会收留我等!待时机成熟之时,取其而代之,则中原之地可尽收也!不过为防万一,公覆,权儿(孙权)、诩儿(孙诩)、匡儿(孙匡)和尚香(这个美女不用介绍了吧?)还小,你带他们留在江东隐姓埋名……”黄盖听到居然不带自己去,急道,“主公难道嫌盖无用已?”“公覆,听我说完,他们四个还小,样貌未曾定型,待十年之后他们长成之时,江东只怕已难以有人能认出他们来!而你的容貌已全毁,更无人识你!你的任务就是在这十年里教他们武艺兵法,十年之后,如果陈平还没死,就去投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主公好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希望陈平这十年死不了,十年之后……哈哈哈哈哈……”%%%%%%%%%%%%%%%%%%%%%%%%%%%%%%%%%%%%%%%%精尽!跳至 第五十七节 送上门的借口 第五十七节 送上门的借口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 袁绍以逢纪之计密约公孙瓒共谋韩馥之冀州,瓒允其约领兵南下,馥大恐,邀绍相援,绍趁机夺其地。待瓒兵至,绍背信弃义,拒不屡约,引兵相抗。自此,绍瓒交恶! 孙坚持玉玺投袁术,术纳之。时黑山贼十余万掠东郡,坚谓术以讨之,术始不从,坚复谏术曰:贼寇多劫掠,财货甚丰,此天以资将军,何不纳之?术以粮草不足复拒其议。坚遂谏术谓荆州富足,可遣使于荆州借粮,术乃从之。 ………………………… 我总算知道卫仲道为什么和文姬结婚一年就会挂掉了,以卫仲道这种书香世家的儒子门生,见到这种调调能挺上一年已经是身体足够结实的了,而且这种事还不能说出来,估计就是在这样压抑、郁闷、无奈、心痛、悔之不及的情况下才会吐血吐到死;我总算理解为什么匈奴的左贤王这种野蛮人会要文姬做王妃了,估计他们也就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我也总算了解象曹操这样不拘俗礼的人为什么花重金将文姬赎回却不娶其为妾反而推给部下做老婆了…… 天啊!历史的真相怎么这么残酷啊?我日盼夜盼、出生入死、坏事做绝居然就找了个天使与恶魔的合成版mm做老婆,你这让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算了,我还是安静的走开好了,我要做个不回家的男人……(**!) “大人,总算找到你了,后将军袁术袁大人派来了使者,正在府中等您呢!”蒯越跑得满头大汗得来到我身边向我说到。 5555555~~~袁术你个鸟人,我想离家出走你就派个鸟使者过来,什么意思嘛! 回到府中,和来使互相客气一番后进入正题。 “陈大人,我家主公欲讨伐黑山寇,奈何粮草不足,想向陈大人借些军粮。早就听闻陈大人仁义英明,乃大汉弘股之臣,我主这等剿匪安民,匡扶社稷的忠义之事,大人一定不会甘落人后吧?” 我靠!借粮?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吧?拍我几句马屁,用话堵我后路就想从我这里白借粮食去?你以为你是诸葛亮,能把活人说成死人啊?“公路兄(袁术)真乃大汉社稷之栋梁,朝廷之砥柱,我等为臣之楷模,此等大义之事我陈某人怎么能落人之后。”见使者一脸幸喜,我是心中窃笑,我可是以玩弄他人感情为快乐,让你达到**再掉到谷底一定会很爽吧?“奈何荆州多难民,想使者来荆州途中亦有所见。虽说荆州乃产粮之地,可毕竟有限。这些难民不事生产,只会吃喝,不满足他们又怕闹事,我现在可还要从他处高价购粮进来啊!”使者开始变成苦瓜脸,嘿嘿,再逗逗你,“当然,公路兄欲剿匪安民,我又岂能不倾力支持。”哟,脸色又白里透红了,“下次我荆州在外购粮之时可为公路兄代购一批,请贵使代为转告,要公路兄早日将购粮款项送来,不可误了下次购粮之时机!” 使者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阴狠地说到,“小使一定代为转告!” “呵呵,多谢,来人,送客!” …… 待来使走后,蒯越满脸担心地问我,“大人,如此对待袁术的使者是否不妥?” “就是不妥才好啊!我倒是希望刚才那个使者的心胸能够狭窄点,最好回去后搬弄点是非。袁术的脾气能暴躁点,最好是看不起我,派兵来教训教训我!” “大人难道想……?” “荆州太小了,已经没什么发展空间了!难民又一天天往这里挤,再不想点办法,迟早完蛋!我是一直苦于没有借口,现在袁术自己送上门来,难道我还往外推不成?” “大人高见!” “你发个公文给文聘,要他这段时间严加防范,南阳只怕很快就要成是非之地了!” “是,大人!” 袁术啊袁术,希望你和历史里记载的一样是个心胸狭窄,眦睚必报的人ebaby!来打击我报复我虐待我吧!我要把文姬带给我的郁闷发泄在你的身上! ……………………………… “大人,那陈平不但不肯借粮还羞辱于小人,卑职可是以大人使者的身份去见他,这不就是在羞辱大人吗?” 袁术听了大怒,“什么?那陈平怎么说的?” “那陈平说粮食宁愿给难民也不给大人,大人想要就拿钱去买!” “气死我也,陈平小儿欺人太甚!” 一旁的孙坚趁机落井下石,“不错,陈平不过一暴发户而已,大人家门四世三公,身份何等显贵,问他借粮是看得起他!既然他如此不拾抬举,大人当好好教训教训这等不知礼教的野人!” 孙坚的话反而让袁术冷静了下来,一脸嘲弄地看着孙坚,“文台是想借我之力报复陈荆州吧?” 孙坚不由暗怪自己过于心急,当下只好硬撑到底,“不错,坚恨那陈平入骨,欲借大人之力讨之!但是,那陈平藐视大人亦是事实,那陈平既然能趁坚不备夺坚之地,他日只怕亦会如此对待大人,大人何不先下手为强?且荆州富饶之地,得之可粮饷无忧,对大人日后大业乃一大助力,难道大人不想再高升一步?” 袁术细细思索着孙坚的话:这陈平既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他日必是我大业之阻碍,且荆州如此富饶,不夺过来岂对得起自己?这孙坚英勇善战,上次兵败于陈平是因为以寡敌众,且其恨陈平入骨,派他攻打荆州必会死力以赴!只不过孙坚还不值得信任啊……就让他打前锋,主将让张勋去好了!哼,陈平,我让你知道藐视我的后果! %%%%%%%%%%%%%%%%%%%%%%%%%%%%%%%%%%%%%%%%% 有些读者想参照地图了解前面两次征战,请点击目录里的作品相关中的三国时期地图! 跳至 第五十八节 未雨绸缪 第五十八节 未雨绸缪“夫君,寿春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孙坚投奔了袁术,其兵力有向汝南集结的动向,具体数目不详!”貂禅送来了我早叫她注意的情报。 (为了我的性福生活,同时为彻底收买貂禅春兰之心,已纳她们为妾!)“知道了,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北方公孙瓒攻打韩馥之冀州,韩馥邀袁绍来援,袁绍趁机架空韩馥占领冀州,现正与公孙瓒对峙。 不过,据没有证实的消息,公孙瓒南下是受袁绍唆使!”哦?袁绍和公孙瓒已经打起来了?这应该是一个月以前的消息了,那就是说赵云可能已经出山了,而且按照历史记载荀家叔侄这时应该也对袁绍失望透顶,准备去投曹操的时候了,我已经基本把曹操刘表的事都做了,他们眼里应该会有我吧?现在再去主动邀请他们的话,他们好象没道理不来我这边啊!不过他们来了也是个麻烦,这两个人是忠于汉室朝廷的,到时用起来肯定碍手碍脚!不管了,搞过来再说,即使我不能用也不能留给别人,而且荀家人来了会推荐程昱,程昱又会推荐郭嘉,然后利滚利,什么刘晔满宠之类的都会来,hoho~我可就再也不用愁谋士了!“禅儿,让北方的细作密切注意三个人,一个是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字子龙,现在可能在公孙瓒阵营;另外两人是叔侄,叔名为荀彧字文若,侄名为荀攸字公达,现在可能在袁绍麾下。 如探得此三人消息,一定要表达我对他们的仰慕之心,尽可能地把他们请到荆州来!”“是,夫君,还有什么吩咐吗?”差点就忘记了还有一个保命符要找过来,“让全国的细作探听一下华佗这个人在哪里!找到了就说襄阳发生瘟疫,请他来施救!”来了你就别想走了,哼哼~~“就这么多了,你先去忙吧,晚上过来找你,嘿嘿~”趁机捏几下~hoho~再捏一下~等貂禅离开再找来蒯越,“异度,刚收到密报,袁术正在向汝南集结兵力,目前动向不明,不过近日好象只有我们得罪了他,呵呵~九成应该是来打我吧!”我拿出早年收集的荆州地形图,继续说到,“来看看,如果袁术是兵指荆州,我们该怎么办?”蒯越仔细看着地图陷入沉思,半晌后长叹一声方才回答,“主公,我觉得我们得罪袁术太急了点,有些准备工作还没做好。 先从我们自己一方说起吧,现在荆州正规军有12万,其中陆军八万,水军四万,还有预备役的民团四万,如果仅是对付袁术,我们起码可以出动六万陆军、两万水军与其交战,另有两万民团保障后勤。 但是看看我们的周围,西边有刘焉,南方有苍梧吴巨,北方有董卓,东边有刘繇,一旦我们和袁术全面开战,这些人会不会趁火打劫?这里先分析一下,南方苍梧和荆州之间路途遥远,人烟稀少,最多只能骚扰我们一下,不必过虑;东边的刘繇胸无大志,胆小怕事,也可不计;西边的刘焉,雄图伟略,听说当年去西川是因为那边有天子之气,其志不小!其与大人并无交往,而袁门四世三公,与刘焉关系密切,一旦许诺刘焉平分荆州之地,西川之兵旦夕既至,因此,西边不可不防,夷陵必须驻有一军;而最可虑者莫过于董卓,虽然袁术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讳与董卓联军,但董卓势大,其与大人可谓仇深似海,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我荆州军团让董卓吃了大亏,如果我们和袁术作战之时,他在背后捅我们一刀或者来个黄雀在后,那我们就有大麻烦了!所以,此战的关键就在南阳和新野,南阳地处董卓和袁术势力的中间,只要南阳不失,董卓就不能南下,袁术是不敢全力南下,我等再扼住新野,则荆州无忧也。 但是这样算下来,我们的兵力有些吃紧!”兵到用时方恨少,原来看赤壁之战,曹操二十几万就顶天了,没想到现在我十二万兵用起来还是觉得不塌实,看样子有必要再增加点,反正这年头人命贱。 “那就让民团上三万吧,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作战!可令乐进为主领五千陆军、五千民团,王威为副领五千水军镇守夷陵;文聘为主,夏侯惇为副率三万陆军一万民团镇守南阳;于禁为主、夏侯渊为副领一万五千陆军五千民团镇守新野;甘宁领一万五千水军五千民团控制渝水,运送辎重;我自领一万陆军,五千民团坐镇襄阳,以为机动!”希望袁术不要给我太大的惊喜,我怕会消化不良!…………………………“主公,已奉命于汝南集结十万大军,细作也已打入南阳,我军可随时踏平荆州。” 大将张勋一脸幸喜地向袁术禀报,心里想着自己又可以发点战争财,抢些江南的美女了!“很好!”袁术非常高兴地望向孙坚,“文台,报仇之日近在眼前,可愿为先锋?”“坚定当奋力向前!”自己等这一天可是很久了,现在韩当被囚禁在襄阳,程普又不知下落,很可能凶多吉少,此仇岂能不报!不过,还要提点建议,一定要把陈平往死里整,哎,还要喊主公,我忍,“主公,十万兵力可能不够,坚上回与陈平交战,其最少调动六万兵力,也就是说,此战陈平部众不会少于此数,为保险起见,我等何不联西川刘焉共伐陈平,许诺平分荆州之地?”袁术细思,这个主意很好,用刘焉牵制部分陈平的兵力,至于打下荆州后地盘怎么分,那就看谁的拳头大!“不错,此计甚好,虽然会耽误些时日,不过还是稳妥些好!”哼,有荆州的钱粮之地,天下还有谁是我对手!“来人,给我去备份厚礼!”%%%%%%%%%%%%%%%%%%%%%%%%%%%%%%%%%%%%%%%%%%%%%居然有人要我造蒸汽机!其实蒸汽机对钢铁的质量和密封技术的要求是很高的!以三国时期的钢铁和度量的精密程度是不可能造出蒸汽机的!跳至 第五十九节 算计 第五十九节 算计初平二年,公元191年,七月袁术以张勋为帅,陈纪为副,孙坚为先锋,纪灵为粮草官,起兵十万讨伐荆州。 同月,西川刘焉增兵三万于夔关,董卓增兵五万于函谷关,以窥战机。 荆州刺史陈平引兵八万相拒。 ……………………再次对着荆州地图,召集留在襄阳城内的蒯越、曹仁、曹洪、太史慈、许褚和典韦共商对敌之策。 当然,许褚和典韦是摆设。 “异度,百姓都撤退了吗?”“回大人,南阳周围的百姓都已撤入南阳城中,新野以北的百姓也已撤向南方,沿途粮食已全部收割,绝不会给袁术留下一粒粮食。 不过,主公,此战凶险异常,不可久拖!七月刚过,袁术也不会太缺粮,坚壁清野只不过能让百姓避免战乱而已,且刘焉,董卓皆有向荆州周围增兵的趋势,战日持久必给此二人可趁之机,必须在短期结束战斗!”典韦听了暴跳如雷,“那按照蒯大人的说法,这一战岂不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耗费甚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借给他粮食好了!”蒯越只是望着我,对典韦视而不见。 我知道蒯越的意思,因为我的操之过急,太早得罪了袁术,荆州的兵力自保尚可,进取还不足以成事。 现在董卓的势力过于强大,偏偏又紧邻荆州,时刻在拖着我的后腿。 看来打完这一仗后,有必要扩充些兵力了,以荆州现在的财力物力,扩充到二十万应该是没问题的。 而且我现在的发展方向上有错误,应该向东向南发展,向中原发展只会四面受敌,当年曹操是运气好,董卓挂了西凉军就自己内讧,不然曹操也将被拖在陈留不能动弹;官渡之战时,如日中天的孙策又正好被刺身亡,让曹操少了后顾之忧。 现在貂禅被我搞来了,吕布会不会杀董卓还是未知数,不如早日打下江东之地,那样自己可以有个稳固的后方,还能尽得江东的盐铁之利,又有了出海口,发展空间会大很多!管他什么借口不借口的,大不了造造谣,编个吊民伐罪的幌子就是,反正乱世只认拳头不认公理!哎,还是先想办法把袁术打发走再说吧!这一战也不是没有好处,现在此战的意义就和当年号召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时差不多,我的威名又会上升一个台阶,只是在这个场合蒯越不方便说出来。 这仗打胜之后,我陈平之名将威凌四方,那些仍在观望,摇摆不定的人才应该会对我更有信心,进攻江东之时,抱投降心态的人也会更多,到时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江东还有谁能阻挡?想到这里,我是雄心万丈,当下对蒯越命令到,“能救得了百姓也是好的!告诉文聘和于禁,此战凶险,望二位将军以百姓为重,不可使袁术匪兵进入荆州。 城内需严加查防,凡是没有本城户籍之人全都集中管制。 另外,发布榜文通告天下,尽数袁术收容孙坚逆贼,私藏玉玺,意图不轨,四世三公之后,不思匡扶社稷,同室操戈,荼毒百姓之罪行!”蒯越立刻答到,“是,大人!”“各位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典韦首先兴奋地建议到,“大哥,我们再在博望坡伏击他们一次,把他们打个淅沥哗啦的!”老弟啊!拜托你提不出好办法就安静点啦!“不行,孙坚已在此处中过一次伏,不会再上当了!”一直在看地图的太史慈突然说到,“大人,您看此处,这个古城是汝南与荆州地界之间唯一的城池,我等何不趁袁军未到,以一支轻骑由水军运至南阳,再绕道埋伏于嵩山,待敌军主力尽出之时,昼伏夜行,长途奔袭古城,只要能夺下古城,袁军之粮道和退路都将被卡死,敌军必撤军回救。 而且即使偷袭失败,也可于敌后骚扰对方粮道,扰乱敌军军心!”听了这个建议,我仔细看了看地图,“此计相当冒险啊!要完成这个任务必须要潜伏一个月以上,而偷袭部队最多只能带五天的补给,能野外生存这么久还能保持战斗力的只有虎豹骑,但是这只潜伏于敌后偷袭的部队只要出一点差错,就可能全军覆没,此去生还的机会只有一成!”这可是虎豹骑啊!要是全军覆没,我会高血压兼心脏病的!太史慈毫不犹豫地回答到,“慈愿领此军令!”“此去可是九死一生,子义可要考虑清楚了!”“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既然如此,时间紧迫,子义领一千五百虎豹骑立即出发!”“慈领命!”“子义”看着太史慈决然的表情,我不由叮嘱到,“一定要活着回来!”太史慈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袁军帅帐。 副帅陈纪正在一脸郁闷地抱怨,“陈平可真够狠的,居然搞坚壁清野,这一路走过来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再这样下去都会闷出鸟来!”主帅张勋笑了笑,“老弟啊,别抱怨了,再过四天就能到安乐城了,他陈平再撤也不可能连南阳的人都撤了吧?只要打下南阳,还怕会没乐子!”陈纪点了点头,随口又问到,“主帅,你对此战怎么看?”张勋皱了皱眉头,摇头道:“不好说,盟军讨董卓时,你是没去,我却在大人身边见过那陈平,其人武艺高强,勇略过人自是不必说,打下洛阳后他楞是敢带着两万人去追董卓的三十万大军,跟殿后的吕布打了一仗居然不失一兵一卒的又回来了!而且孙文台的本事你应该知道吧?居然被陈平打得全军覆没,虽然是被优势兵力伏击。 所以这战还真不好怎么说!好在我们兵力占优势,只要稳扎稳打,尽量少给陈平抓住漏洞,拼消耗我们可不怕他!而且这次我们从《墨经》上仿造了投石车,荆州军在远程打击上的优势已经没有了。” “那主帅这次准备如何安排?”“孙文台现在应该离安乐不远了吧!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想一口吞下荆州是不可能的,只能先打南阳,只要攻下南阳,襄阳以北将尽归主公!所以,我打算驻扎安乐,阻挡襄阳方向援军,让文台强攻南阳!以孙文台之勇烈,相信南阳指日可下,到那时,如果还有余力,我们再南下江南!”%%%%%%%%%%%%%%%%%%%%%%%%%%%%%%%%%%%%%%%%%明天开始vip章节将上架,公众版将暂停一个星期!对于非vip读者,我在这里非常诚挚的道歉。 这一周里我会写点外篇的,喜欢看的可以来看看!至于vip章节,说实话,我没有存稿,一直以来都是写多少发多少,不会搞什么存稿到月初的时候骗月票。 我一天只能写这么多,写快了质量就得不到保证!读者阿i和天下有雪007两位,谢谢两位对本书的支持和厚爱,有争论很正常,但请心平气和,言辞不要过于激烈,在文章首页左边有个公告栏,那里有本书的qq群,如果是真心希望本书能越写越好,有疑惑或不同观点的地方,可以在那里讨论,总之一句话,大家和气生财,你好我也好!最后,读者nosoar,我什么时候骂你了啊?我对支持我的读者可是很厚道的!跳至 第六十节 东山再起 第六十节 东山再起襄阳。 “异度,刚接到细作回报,袁军前锋孙坚领兵两万,已进驻安乐城,主帅张勋统大军随后即至,总兵力达十万。 不过孙坚部众在安乐城已停留两天而未做寸进,你对此怎么看?”蒯越看着地图想了想,说到,“袁军在战略上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以部分兵力牵制南阳,主力南下江南;二是以部分兵力阻隔我江南援军,主力进攻南阳。” 说到这里指着地图,“如果袁军是阻隔江南援军进攻南阳,其需驻兵鲁山和安乐两城,鲁山城可派少量驻军防止南阳的侧面威胁,而安乐的主力想进攻南阳则必须打败我荆州水军,控制渝水,否则其渡河部队将有去无回,不过,以北方人的水性,呵呵,其打败我荆州水军的可能性很低;如果袁军是牵制南阳进攻江南,其同样必需派兵驻扎鲁山、安乐两城,这样既可威胁南阳,亦可防止南阳派兵抄其后路,以其十万兵力计算,估计会有六万左右的军队进攻新野,而新野的兵力算上民团亦只有两万,于文则(于禁)的压力恐怕会非常大。 总的说来,不管前期敌军动向如何,最后的目标一定是新野!”“照如此说来,新野很危险啊!但是,我襄阳仍可调动一万军队援助新野,守城部队以三万敌六万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吧?”蒯越摇了摇头,“主公,襄阳坐镇的军队不能轻举妄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啊!一旦襄阳空虚,原本窥视荆州的刘焉只怕会奈不住寂寞,趁火打劫!墙倒众人推,有人带了头,我们周围想分杯羹的人可不在少数!”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分析得不错,于禁啊于禁,看来此战是全靠你了!你可是传说中的守城高手,一定要挺住!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安乐城。 “报,将军,大门外有一自称程普的壮士求见将军!”程普?程普没事?意外的消息令孙坚激动不已,原来程普还活着,“快!快请他进来!哦!等等,我亲自出去迎接!”说完立即快步推门而出。 远远地看见程普立于大门之外,身着一袭灰色的布衣,脸色憔悴消瘦不少,一定是这段时间吃了不少的苦吧!曾经生死相依的感情让孙坚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快速朝着程普飞奔而去,“德谋!”“主公!”两人在大门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德谋,我还以为你已经遇难了!没想到今天能见到你安然无恙,好!好啊!上天总算还有眼!”“还没找陈平报仇的,我程普又怎会甘心去死!只是,可惜了义公兄弟!”提到韩当,两人兴奋的心情一下沉寂下来,气氛变得无比地压抑和悲伤……孙坚首先从伤感中恢复过来,“没关系,起码义公兄弟还活着,还有机会救他出来!这次兴兵讨伐荆州,只要能抓住荆州的将领,相信可以换回义公兄弟的!而且,你还不知道吧,公覆也没事,不过我把他留在江东了!”程普听了也重新振奋精神,“公覆兄弟也还活着?好,太好了!上次是陈平以众凌寡伏击我军,这次当好好报答报答他对我们的‘恩情’!”说到这里,程普瞧了瞧四周,确定周围没人后小声向孙坚问到,“主公为何投奔袁术?其人志大才疏,心胸狭窄,非久依之人!”“此处非说话的地方,我们回房再说!”回到房内,关好房门,孙坚低声对程普说到,“袁术兵力强大,却心胸狭窄,志大才疏,此正是天助我等东山再起之资!”程普点了点头答到,“不错,主公要东山再起,此方法最好!只是袁术若忌主公之才,不给主公以兵权,我等又如何是好!”说到这里,孙坚是一脸郁闷,“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从这次讨伐荆州就可看出袁术并不信任我,只是让我当前锋,我领兵之才又何胜那张勋百倍!现在,我只能暂时隐忍,先把仗打好,取得袁术的信任,建立自己在袁军中的威信和班底,等时机成熟之时夺过袁术的基业!”程普听了微微一笑,“主公,您这样做只怕永远也出不了头!”见程普如此表情,孙坚急问,“这是为何?”“难道主公认为袁术会不知道主公的才能吗?袁术如此防着主公又怎么会给您在军中建立威信和班底的机会?只怕主公的势力稍大,立刻就会被袁术打压下去!”“那该如何是好?”“我看那张勋远不是陈平的对手,此战可说必败!主公此战尽管按照张勋的安排去做,不要提任何意见,千万别给张勋战败之时找到嫁祸主公的借口!”“为何要如此做?”“袁术在安全的时候是绝不会给主公机会的,只有当袁术危机四伏之时,才会把主公当护身符,给以兵权重任,那时才是主公奋起之日!”程普的话如拨云见日般让孙坚茅塞顿开,“呵呵,不错,哈哈哈哈哈……”……………………新野。 临时码头上,数十艘楼船正在卸下新送来的守城装备。 指挥卸船的甘宁见于禁已亲自到了码头,亲热得打着招呼,“文则兄,按照你的要求,主公让我送来了三十架投石车。 另外,还有三十架最新做出来的连射床弩外加三千支特制的巨箭,据说最大射程可达千步外,还特意调来了一百五十名试射过的士卒,主公要我带话给你,袁军很可能会以主力进攻新野,望文则慎之!”于禁听了此话,当即一脸严肃地回答到,“兴霸老弟回去的时候帮我给主公带个话,请主公放心,人在城在,绝不让袁术一兵一卒越过新野!”“好,一定一字不漏地带到!兄弟我再私下问一句,不知文则兄准备得怎么样了,主公可是很信任你哦,把如此重任交付给你,让众兄弟们可眼馋得很啦!”“兴霸老弟啊,你就别寒碜我了!主公将如此重要的地方交给我,我岂能不知主公对我的信任。 现在我每天是兢兢业业,尽量做好一切守城的准备工作,就怕有负主公的信任!这不刚刚才把渝水引入新挖的护城河!妙才兄弟(夏侯渊)也正领着猎户出生的士卒在博望坡两旁的密林中设陷阱,嘿嘿,上次孙坚在此被伏击,想他这次一定会多派兵力搜索博望坡,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也能让他损失不少战斗力,保证让他暴跳如雷!”“哦?文则兄,你可真够阴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奖过奖!”%%%%%%%%%%%%%%%%%%%%%%%%%%%%%%%%%%看完别忘记投票哦~跳至 第六十一节 最原始的细菌战 第六十一节 最原始的细菌战安乐城。 “恭迎主帅,恭迎陈将军!”孙坚恭谨谦卑地在安乐城门口迎接已率领主力赶上来的张勋和陈纪。 张勋亲切地拉着孙坚的手回答到,“文台不必如此客气,你我兄弟相称即可!此战可要多仗文台戮力了!”“谢大人抬爱!大人请放心,此乃坚之本分!”听见孙坚表态,张勋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样的!现在这里情况如何?”“情况不是太好!先前打入南阳和新野的细作一直没有消息传回,可能已被发现或被严格控制住了!而且在我军到达前城内百姓已全部逃离,城内没有一颗粮食。” 说到这里孙坚的情绪逐渐激动,变得极其愤怒,“最可恶的就是那陈平极其歹毒,所有井水都被投进了死去动物的尸体,而且是绑着石头沉入井底,开始时根本发现不了,试毒也试不出。 现在又是夏季,天气炎热,士卒中多有直接饮生水者,开始几天并没事,直到昨天晚上,井底的动物尸体腐烂,井中浮起秽物,不少士兵发生疫病之时,我们才发现情况不对劲。 目前,疫病传染非常严重,已有近千的士卒失去战斗力,我只能把这些发病的士卒送于城外单独驻扎,任其自生自灭。 而且军中不知有多少人感染了疫情,再这样下去,我军恐怕会不战自溃。 现在城中井水即使烧开也已无人敢喝,军营中严重缺水,今天到渝水河中去取水,又遇到荆州水军的突袭,已伤亡了不少士兵!”听了这话,跟随张勋来的人立刻自觉的和孙坚的部属拉开距离,张勋也赶紧把孙坚的手甩开,向后急退几步,心中直想骂娘!你个该死的孙坚怎么不早说城中发生了瘟疫,我的荣华富贵可还没享够,要是让我染上了瘟疫做鬼都不放过你!一时间场中气氛变得极其尴尬……张勋还是首先反应了过来,自己身为主帅好象不该表现得如此贪生怕死,立刻找个话题转移众人注意力,“什么?陈平居然如此歹毒的方法都用得出来?他也不怕有伤天和?来人,传我将令,让汝南急征医者送来安乐,越多越好!士卒暂不入城,驻扎于城外!”向属下传完令再次转过头来对孙坚说到,“文台,我看我们也别进城了,不能让疫病传染到全军!你也搬出来吧!大丈夫病死于榻上可就是大笑话了!不过城中的士卒一律不得接近我主力军营!”孙坚听了这话心中暗爽,你当我想待在里面啊!如果我一个人搬出来,士气早就崩溃了,到时你们就有理由治我的罪!现在可是你下令我搬出来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了,当下立即答到,“坚谨遵帅令!”“好!那边帅帐快立起来了,我们去帐中说话,把荆州水军突袭的详细情况给我说说!”待得帅帐立起,众人进入帐中叙话,孙坚开始讲起了荆州水军的突袭经过,“自前日起,坚即令士卒砍树制作木筏和浮桥,并率士卒于河中练习水性,荆州水军亦于对岸建起水寨与我军对峙,其运输补给船队虽经常自河中经过,但一直未对我们发起攻击。 直至今日因井水不能饮用而去河边打水,再次遇见荆州水军自河中经过,有部分士卒因近日的疫病之事向其挑衅,我亦因心中气愤未予制止,哪想对方突然以投石向我方发起攻击,奈何我前锋部队无投石车这等远程攻击武器,无法压制对方,坚只得领兵撤退,对方趁机上岸将前些日子我们制作的渡河工具全部损毁殆尽!哎,现在张帅来了,我军可用投石车压制对方,去河边取水的问题当可解决,但如果不尽快解决对方,我军恐难以过河!”张勋听完后眉头紧皱,渡河倒是小问题,毕竟渝水不是大江,不算太深也不算太宽,以自己现在的兵力即使强渡,荆州水军也无法阻挡!但是如果不彻底解决荆州水军,过了河也是死路一条,自己的补给将完全被切断,难道就只有强攻新野南下江南这一条路吗?那自己之前制定的攻取南阳的计划不就白费了!想到这里,看了看孙坚,不由抱着一丝希望地问到,“文台久居江东,对水战应当非常熟悉吧?不知有没有想到什么歼灭荆州水军的办法?”孙坚默默地摇了摇头!心中暗笑,办法当然有,自从黄盖告诉我荆州水军刀枪不入这种怪事后,我可一直在想怎么打败荆州的水军,如果你早两天问我还会告诉你,可惜程普早到一日啊!大帐之内众人见孙坚也没有办法,顿时陷入沉默……张勋见气氛如此压抑,自己身为主帅可不能让手下意志消沉,当先打了个哈哈打破僵局,向众人开解到,“没关系,我们又不是一定要进攻南阳,既然破不了荆州水军,我们还可以南下江南嘛!”“是啊!是啊!”众人立刻齐声附和。 这时副帅陈纪突然说到,“主帅,我有一个办法,虽然不能全歼荆州水军,但可以教训教训他们,打压一下对方的嚣张气焰!”“哦?贤弟有何妙计?且说来听听!”陈纪对张勋点了点头,转向孙坚问到,“孙将军,我想问一下,河边有没有可供投石车隐蔽的地形?如低矮的山坡或树林这样既能阻挡河上船队的视线又不会阻碍投石车发石的地方?”“有!”“那就好办了!我已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将投石车隐蔽于这样的地方,令士卒再于河边制作渡河工具,并且在河边取水做饵,待荆州水军前来攻击之时,前方士卒稍稍抵挡后立即撤退,当荆州水军靠岸破坏我渡河工具之时,万石齐发,先前撤退之军立刻回攻,荆州水军焉有不败之理!”听到这里,张勋总算心有安慰,大赞到,“好计!好计啊!文台,你再象以前一样于河边砍树造筏,练兵取水。 贤弟,你带五十架投石车伏于其后,我们等着荆州水军的到来!”两人齐声答到,“末将领命!”待众将领都离开后,张勋立刻对身边亲兵下令,“马上把刚才孙坚碰过的东西都拿去洗干净!不~还是全部扔了,扔远点!等等,一把火把它们都烧掉!”被点到苦差事的众亲兵心中同时冒起一个想法:鄙视!强烈地鄙视!跳至 第六十二节 两败俱伤 第六十二节 两败俱伤“报,将军,对面的敌人出现在我军上游五里处砍树取水,人数约为五千!”正在想着如何让敌军活活渴死的甘宁听了探子的报告不由暗自嘀咕:自己昨天从襄阳赶过来坐镇的时候就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没想到对方今天还敢来。 嘿嘿,口渴得很了吧,大人的这条计策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啊~哼!想喝水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打定主意,立刻点起五千士卒整装出发。 渝水河上,清风徐徐,微波粼粼。 一支满帆高速前进的船队打破了这份平静,惊起一群群戏水捕食的野鸭水鸟仓惶四散。 正在河边取水伐木的袁军士卒被远处嘈杂的鸭叫声和冲天而起的飞鸟所吸引,只见前方河道拐角处,一张张高高的船帆从芦苇丛后出现,当第一艘船终于露出全貌的时候,一阵阵惊呼立刻此起彼伏,“是荆州水军!”“荆州水军来了!”“战船!荆州水军的大型战船!”……一直在耐心等待的孙坚看着鱼儿上钩,不由嘴角升起一丝诡笑,也该为韩当和黄盖收点利息了!嘿嘿,做戏就要做全套,立刻大喝到,“慌什么,都给我镇定点,水不要了,桶不许丢,把自己的武器都给我带好,其他人把已经做好的渡河器具带上,撤!”众士卒在孙坚的呵斥下恢复冷静,取水的赶紧把水倒了提起空桶再往岸边堆立武器的地方随便抓上一把就往后跑,砍树造筏的抬起地上已经做好的渡河器具慌忙跟上。 还没跑多远头上就巨石纷飞,一个个的人体被砸得肉沫与鲜血四溅,只有断手断脚的人还有机会哀号,祖上积德没被石块蹭上的人已经管不了什么桶子和渡河器具了,往地上一丢就撒开两腿狂奔,有些人甚至已经两手空空,武器都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孙坚见了大急,再不呵斥只怕等会没人手上还会留着武器,空着手等下还怎么反攻?焦急之中也没细想,大声呼喊到,“敢扔武器者杀无赦!”没扔的暗叫侥幸;准备扔了的赶紧把手紧了紧,确定武器还在手上;已经空着手的人可是心中大恐,跑在后面的人马上捡起前面的人丢下的武器,跑在前面的人心中顿时两难,空着手跑回去是肯定死,冒着石雨回去捡武器好象还不一定会死,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跑回去捡武器。 孙坚着急,站在船上看着敌人丢盔卸甲狼狈逃串的甘宁可不急,悠闲地欣赏着好戏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部分已经逃串到远处的敌军居然又跑回来捡武器,这好象不太正常吧?莫非这是个陷阱?哼,我水军刀枪不入,只要做好万全准备,有陷阱又能奈我何?当即下令,“放下轻舟,刀盾手登岸,破坏对方一切遗留的工具,敌方丢落的武器都拾上船来,记住,提高警惕、小心戒备;弓弩手箭不离弦;发石车暂停发射,备好投石,随时听令!”各船开始放下轻舟,刀盾手以小队为单位乘轻舟登岸。 在各小队长的带领下破坏敌军遗留在地上的各种渡河器具,收集散落的武器,有没死的敌人也秉承刺史大人一惯的教导,对残废重伤者补上一刀,顺便翻翻敌军的尸体发发死人财。 至于没残废没重伤的……好象都跑光了!正当大家兴高采烈地收集着战利品之时,一阵阵呼啸地破空声发出凄厉的警报,本能的抬头向天空望去,看见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天啦!怎么会这样?只是换了一个观看的角度,心理上的差异却是如此的巨大……“不……”“散开!”“快跑……”“啊啊啊啊啊啊……”士卒的惊呼惨叫让已经呆住了的甘宁来回神来,自己终于知道陷阱是什么了,原来对方也有了投石车,荆州水军的藤甲即使刀枪不入可也经不起巨石的轰击,没想到水军的第一次伤亡居然出现在自己的手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自己为什么要去岸上贪那一点小便宜?而且还不知道敌人埋伏了多少军队在这里,万一敌人数倍于己,自己属下士卒可没这么多体力砍人,必须要马上撤退!想到这里立刻对着巨石飞来的方向下令到,“投石车,对着左前方树林稍后位置发石!登岸部队立刻回船,把受伤的和死去的同僚都带回来!”刚下完令,远处已经逃跑的敌军又杀了回来,敌方投石车也把目标从河岸转向了河上的战船,一时间到处水花飞溅,不断有船被砸出窟窿或折断桅杆,登岸部队只得冒着石雨往回冲,把同僚的尸体和伤员丢到所剩不多的轻舟上,没受伤的跳入水中推着船游泳前进。 看着追上来的敌人逐渐杀近,甘宁马上下令弓弩手立刻不间断覆盖式射击,阻止敌军的逼近,同时不断地急催登陆部队回来。 现在已经有三艘战舰进水下沉,放下去的轻舟更是损失惨重,还好对面的树林不是很大,估计藏不了太多投石车,要不自己这次可能就栽在这里了。 没过多久,船上的甘宁见轻装的反攻敌军前队已经追上了自己登岸部队的后队。 心中更是着急,如果一旦被纠缠上就麻烦了,虽然藤架刀枪不入,但士卒的体力可是有限的,自己这一仗已经够窝囊了,绝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损失,“弩手攒射敌军中部,弓箭手对敌我交接处无差别射击!”见弓箭手一下子都愣愣地望着自己,只得再次大声喊到,“怕什么,我军盔甲刀枪不入,尽管射!”回过神来的弓箭手立刻开始对着两军的交接处无差别射击,随着距离的拉近,准确性的提高,敌军已无法再前进,双方逐渐脱离接触……结束了,这场该死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回程的路上,甘宁望着伤痕累累的船体,心中悲痛不已,自己败了,因为自己的轻敌,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败仗!根据刚才各船的清点回报,此战损失楼船四艘,重创三艘,投石车损毁十二台,轻舟被击沉二十七艘,士卒战死二百四十五人,重伤残废者四十八人,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挺下去,幸好没有一人失踪,总算能把兄弟们都带回家吧,即使是他们的尸体!看来自己是挡不住对方取水了,此处已多留无益,应当立即赶至新野,协助于禁守城。 孙坚、张勋,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安乐城外袁军帅帐。 张勋看着前来禀报战况的孙坚和陈纪的脸上毫无幸喜之色,一丝担忧与疑惑自心中升起,“战况如何?”底下两人对望一眼,最终陈纪摇了摇头回答到,“不是很理想,荆州水军没有留下尸体,所以不知对方的具体伤亡人数。 不过击沉对方四艘大型战船,二十七艘轻舟。 但是我军战死七百一十八人,受伤一千一百三十人,失踪五人,投石车损毁五部,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听到这样的报告,张勋对于攻取南阳已彻底死心,荆州水军的战斗力居然如此之强,自己设下陷阱得到的还只是个两败俱伤之局,看样子只有南下江南强攻新野这一条路了!当下收拾心神,对孙坚和陈纪强笑到,“没关系,不能攻打南阳就攻打新野好了,明天我主力就向江南开拔!文台,你前锋部众暂时先留在安乐,病人是没有战斗力的,等大夫来了控制住疫情再说!我另外从主力部队中拨两万兵力予你,新野这种小地方应该难不住你吧?”孙坚立即拱手接令,“坚定雪前耻,不让大帅失望!”“恩!很好!”冲孙坚点点头以示嘉许后再对陈纪下令到,“陈老弟,城中的两万士卒都交给你,我也另外再拨两万人给你驻扎在鲁山城,一定要守住这两个地方,牵制住南阳和荆州水军的兵力,可别让他们抄了我的后路!”陈纪一脸慎重地回答,“主帅请放心,绝不会让敌军一兵一卒出现在您的后方!”“好!现在我们只有南下江南这一条路可走,明天,我们兵发新野!”………………“大人,甘将军送来紧急军情!”蒯越匆匆忙忙拿着一卷密封的绢帛找到了我。 我接过拆开一看,心中一阵苦笑,战争果然是科技发展的催化剂,我才刚用投石车和孙坚干了一仗,没想到事隔不到一年,袁术那里就同样装备了投石车,还好这次把连射床弩搞了出来,以床弩的射程压制投石车应该没问题吧!蒯越见我看了军情之后脸色怪异,担心地问到,“大人,情况如何?莫非……”“哦,没事,只是甘宁的水军中了埋伏,和孙坚的部队打了场小规模的硬仗!虽然有所损失,不过也得到了一个还算有价值的情报——袁术那边已经装备了投石车,而且数量不小,让敌军断水的计划已经不能实施了!甘宁已经撤到了新野,只怕不日袁军就要南下,于文则的压力又大了不少啊!异度,你马上令水军再给新野运去三十台投石车,三十台连射床弩,三千支巨箭和一百坛油!能点燃的油!”蒯越一脸疑惑地问到,“油??”“不错,让文则用布在油中浸透,再封住或包住油坛,当做投石使用,发射之前点燃就好,投出去后坛子一碎——嘿嘿~立刻就是一片火海!而且油比石头轻得多,射程可以更远,希望文则在关键的时候使用,专门对付对方的投石车!”“大人高见!”靠你***袁术!居然盗我的版,学我用投石车,小心我告你侵权!哦,现在好象没知识产权法,那你们慢慢盗吧,我就不信你盗得完我两千年的知识,老子永远都会比你们领先一步,张勋、孙坚,我一定会给你们惊喜的!跳至 第六十三节 再见博望坡 第六十三节 再见博望坡孙坚看着周围那些在睡梦中不断重现,已经烂熟于心的山坡、溪流和密林,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历史还真他妈惊人的相似!又是新野,又是博望坡,又是我孙坚带着两万士卒将要从这里经过,与程普合计的结果又是此战必败,这是巧合还是上天对我的讽刺?难道我要再次重蹈覆辙?不!决不!就算要败也只能是张勋败,我绝不能在同一地点连败两次,不然以后还有何威信可言!前方就是那该死的博望坡了,虽然对方再次在这里伏击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小心点好,“全军停止前进!德谋,你领两千士卒仔细搜索前方山坡树林!”程普策马而出,“领命!”说完点起两千人马向博望坡而去!茂密的树丛,阴暗的光线,细细的虫鸣。 小心走入这片山坡密林之后,程普将士卒分成十人一个小队分散搜索前进,拨开挡住视线的枝叶,踏着挂脚的荆棘,用刀枪在每一个可能藏有敌人的灌木丛中捅上几下……无数飞鸟被惊得冲天而起,一只正在安乐窝中睡觉的野猪也被赶了出来,到处乱串!一个小队的士兵见了互相调笑到,“多肥的野猪啊,要不是命令在身,今晚又可以打牙祭了!”“别做梦了!还是赶快搜完赶快回去,我总觉得这鬼地方阴森森的!”“你小子胆子也太小……”“啊啊啊啊啊啊……”“有陷阱!小心!”“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踩到陷阱了!”惨烈的哀号声和嘈杂的呼救声一下子响彻了整个树林,四处马上有人交相回应,向出事的地方跑动,程普听了立刻知道不妙,林中一定是到处都设了陷阱,此时绝不能盲目跑动,只能仔细查探脚下和四周慢慢退出这里!刚要出声提醒,突见前方一士卒踉跄一下,好象绊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是“嗖”“嗖”“嗖”数声破空声响起,“快趴下!”“呃……”“啊……我中箭了……救我……啊……”一士卒喉咙上插着一箭倒在地上抽搐,估计已经没救了!另一士卒捂着肩膀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程普刚想走过去查看,一根千斤木在眼前直砸而下,“碰!”那个求救的士卒彻底安静下来!鲜血和脑浆飞溅得程普满头满脸,如此残酷的场面让旧经沙场的程普也一下愣住,心跳象擂鼓一样敲击着胸膛,冷汗混合着脑浆血水从额头滑下,头皮紧得发麻~更多的惨叫和惊呼此起彼伏的从四周传来,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顿时林中一片风声鹤唳!此刻程普和身边的士卒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有众人的胸腔在剧烈的起伏,深沉的喘息声提醒着大伙自己此刻还活着!镇定!不能慌乱,一定要保持镇定!没有什么能难到我程普的,死亡永远都只能和我擦身而过!收束起心神,放松下来,马上想到要是再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多的人踩上陷阱,必须立刻命令所有人不得走动!不过周围的嘈杂声太大,人也分得太散,自己的喊声传不出多远。 看了看周围的士兵,每个人脸上都是惶恐不安,立即大声呵斥到,“跟着我一起喊!”见众人注意力已经向自己集中,接着说到,“程将军有令,各处不得随意走动,密切注意脚下和四周,向就近出事的弟兄缓慢靠拢,救出受伤的人后小心地退出此处!听到的人跟着一起喊!”跟在程普身边的士卒听了此话也逐渐冷静下来,跟着程普一起向四周喊话,“程将军有令,各处不得随意走动,密切注意脚下和四周,向就近出事的弟兄缓慢靠拢,救出受伤的人后小心地退出此处!听到的人跟着一起喊!”“……听到的人跟着一起喊!”……随着程普发出的命令四处传达,**逐渐平息,虽然受伤者的惨叫声依然冲击得众士卒心中惶恐不安,但已经能够冷静地面对现实。 各小队开始仔细注意脚下和周围,缓慢地向最近求救的地方靠拢,偶尔响起的新的惨呼提醒着众人更加的小心翼翼……数个时辰之后,各个小队陆续退出了丛林,返回博望坡入口处。 清点一下人数,死亡一百四十一人,受伤三百零五人,另有二十三人失踪,估计是凶多吉少。 面对这样的结果,程普只觉得嘴角发苦,连敌人的面都没碰到就伤亡如此惨重,这让自己如何向主公交代?“德谋,这是怎么回事?”孙坚的到来将陷入哀伤与自责的程普拉回神来。 “树林中有陷阱,搜索的弟兄伤亡惨重!”看着众多受伤哀号的士卒,孙坚心底对博望坡的伤痛处再次被揭开,不由得怒发冲冠,大声下令到,“把受伤的弟兄都抬到后面去养伤。 全军后退十里扎营!来人,给我烧了这片林子!”……………………看着远处遮天蔽日的浓烟,于禁微笑着对夏侯渊和甘宁说到,“看来孙坚这只江东猛虎要发飙了!这一把火可不知要烧死多少生灵哦!只怕孙坚下辈子投胎做人的机会不大了啊!”甘宁听了调侃到,“呵呵,老虎的尾巴被文则兄剪了一刀,发飙可应该找你!那些烧死的生灵可是代你受过哦!”于禁坚决的摇头否认,“不关我的事,是妙才兄弟做的好事!”夏侯渊一脸委屈地辩解到,“怎么能怪我?我最多只算是帮凶,你可是主谋!别忘了你还在博望坡出口埋伏了人,如果不是孙坚放这把火,你也要放这把火!”甘宁连忙帮腔,“不错!文则兄晚上睡觉的时候可小心点,说不定会有冤死的猛鬼来索命哦~要是怕的话,要不要晚上兄弟来陪你?”“少来,我没那不良嗜好!”于禁见两人一致对付自己,连忙摆出严肃的面孔转移话题,“算我怕了你们!言归正转,主公要我们把袁军主力拖在这里一个月以上,以原来的估计我本有九成把握,但现在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袁军居然也有投石车!新野的城墙矮小单薄,可经不起巨石的轰击,一旦城墙坍塌,我军兵力上可处于劣势,虽然主公送来了火油之计,但我们不知对方到底有多少投石车!一旦超过了我们难以承受的数量,新野城危已!”甘宁疑惑的问到,“主公不是还送来了连射床弩吗?那东西射程极远,应该可以压制投石车吧?于禁眉头皱了皱,再次摇了摇头,“开始我也以为可以,但我们忽略了一种情况——投石车发石是大幅度抛射,床弩几乎是直射,如果投石车的前方有障碍,我们的床弩是没办法攻击到对方的!”甘宁听了这话细细沉思一番,“没有关系!如果对方是集中使用,那我们的火油之计可奏全功,如果对方分散使用,他们到哪里找那么多隐蔽的地形?即使是他们自己搭建障碍物,可孙坚一把火把博望坡的树烧光了,附近已无大片的树林,没有木头,他们又能怎么办?等他们从远处搬来木头搭建,我们守城的任务期限就完成得差不多了!”于禁再次问到,“如果对方在地上挖坑呢?”甘宁顿了顿,回答到,“不怕!投石车的射程是三百步左右,我们的强弩、长弓和投石车都可以抛射到三百步外,对方必须在我们的射程之内挖坑,如果那样做的话,他们的士卒会伤亡惨重!而且在我水军对其侧翼的威胁下,他们也不敢围城,水军可随时补给城内所需,火油坛子和箭矢不怕短缺!”于禁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高兴的喊到,“哈哈哈哈哈~~好!好啊!兴霸老弟一席话解开了我心中的疙瘩,来,老哥敬你一杯!”甘宁立刻大摇其头,坚决的拒绝到,“太小气了吧?一杯酒就想打发我?等这仗打完了,文则兄肯定是居功至伟,主公的赏赐肯定是不会少的了,到时,嘿嘿,翠红楼三天花酒应该没问题吧?”一直没开口的夏侯渊听了马上举双手赞成,“不错!这个提议好!我坚定地支持兴霸老弟!”于禁看着两人达成攻守同盟,只得独自哀叹,“哎!食色性也,食色性也!花酒可是都占全了!”甘宁也学着于禁的口吻摇头晃脑地吟唱到,“非也非也!英雄本色也!”三人同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博望坡的火整整烧了三天,原本郁郁葱葱的山坡密林已经成为一片焦土,孙坚看着眼前这一片凄凉的景色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被张勋责怪耽误了行军日程,但自己长久憋在胸中的恶气总算发泄了出来!哼,新野,可别让我失望啊!“大人,程将军前部已安全通过博望坡!前方没有发现敌人!”“很好!全军前进,今晚我们在新夜城外扎营!!!”跳至 第六十四节 别来无恙 第六十四节 别来无恙看着新野城前新挖出来的护城河,孙坚稍稍感到一些意外,看来对方是做足了准备,这仗恐怕不太好打!不知此城是何人防守,独自策马上前喝问,“城内守将何人?出来答话!”于禁从城楼上探出头来,看了看孙坚的位置,好象有点远,微微一笑着回答到,“原来是乌程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在下江陵太守于禁,不知孙大人找在下何事?”于禁?没听说过!原来守城的只是一无名之辈,那就好对付多了!“既是江陵太守何来这新野小城?见我身后大军没有?还不速降更待何时?”于禁以调笑的语气回答到,“孙大人既是九江太守又为何来这新野小城啊?大军我是没看到,土鸡瓦狗倒是看见一群!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现在应该叫前乌程侯、前九江太守,现在的逆贼孙坚!”“竖子!安敢辱我!”心底的旧伤口被于禁血淋淋地撕开,让孙坚恼羞成怒,回头对着属下暴喝到,“来人,给我挑土填了前面的护城河,踏平新野!”于禁看着城下袁军开始挖土挑沙,转过头向夏侯渊问到,“投石车准备好了吗?”“已经准备好了!全换成了七八斤左右的石块,现在每台投石车一次可以投四五块出去!等下一定给他们一点惊喜!”“嘿嘿~那就好!让我们教教他们投石车该如何使用!”城下第一批一千人组成的挑土队伍开始在强弩的掩护下向护城河冲去,近了,两百步,一百五十步,一百步,“啊啊啊……”数名冲在最前面的士卒一脚踏空,肩上的土挑压得重心前栽,踩到陷阱的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映入眼帘的是密集的竹签……“陷阱,前面有陷阱!”跑在前面的人马上停住了脚步,后面的人还在往前冲,人群被迅速挤在了一起,刚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头上忽忽的破空声响起,只见数百颗碗口大小的石头铺天盖地迎头而来,想躲开时奈何前后左右全是人挤人,剩下唯一还能做的只有发出绝望的呐喊……站在后面的孙坚也对如此密集的石雨感到震惊,这城里到底有多少投石车?“撤!快撤!”听到内心深处极度期待的命令,挑土的士卒马上甩开肩上的担子就往回跑,又是一把石雨洒下,将跑得慢的百多人撂倒在地。 于禁看着城下狼狈逃串的敌人满意的笑了笑,抬头看看天空,太阳已西斜,遂对城头的士卒命令到,“提高警惕,有情况随时通知我!还有,晚上每隔一盏茶时间向城外射一轮火箭,小心敌人的偷袭!”众士卒应命到,“是!”回到营寨,孙坚烦躁不安地在帅帐之中来回度步。 程普亦闭目沉思,想着该怎么办才好?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护城河前的陷阱,这让士卒无法快速的接近护城河,在那个弓箭的最佳射程内无法快速的移动简直就是给对方当活靶子,即使是带着盾牌也挡不住投石车的石雨!半晌,程普睁开了眼睛,向孙策建议到,“主公,今天看那护城河前的陷阱大概在离河百步以内,不如我们趁晚上天黑之后,先悄悄把护城河前的陷阱填平。” 孙坚听了点了点头,“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待到晚上,当孙坚和程普看着城楼每隔一段时间就射出的一轮火箭,不禁相对苦笑,“德谋啊~看来我们是遇到高手了!”“主公,无须气馁,待到张帅的投石车到,小小的新野城墙立成齑粉!没了城墙,我看这于禁如何守城!”“不错!我等岂能被这小小的新野城难倒!”……………………“孙将军,主帅张大人已在后方五里处下寨,令将军前去议事!”“知道了!马上就去!”赶到后方大寨,进到张勋帅帐之中,孙坚立刻参见张勋,“拜见大人!”张勋见孙坚已到,急切询问,“免礼!情况如何?”孙坚有些无奈的回答到,“属下无能,至今未有建树!”这样的回答让张勋有些意外,“哦?小小新野城也能挡得住江东猛虎?莫非是陈平亲自守城?”“不是!守城之人乃江陵太守于禁,此人守城手法极其高明,新野城前已新挖了一条护城河,河前密布陷阱,城内配置大量投石车,我军根本连护城河都难以靠近!”张勋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到,“于禁?没听说过此人!难道以文台之能,还对付不了一无名之辈?”听了这话,孙坚有些恼火,你厉害你去试试看!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压住怒火回答到,“办法倒是有!卑职斗胆请问主帅,不知我军有多少投石车可用?”听到有办法,张勋非常爽快的答到,“原本带有八十台,渝水一战损毁五台,现在还有七十五台可用!”“有如此众多的投石车,我军可完全压制对方的远程攻势填平陷阱!然后轻易摧毁新野城墙,没了城墙,那于禁再厉害又如何能守得住!”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张勋稍微想了想后立刻答应,“好,我将投石车全部拨给你用,切勿令我失望!”“属下定不负大人厚望!”“对了,荆州水军动向如何?”“荆州水军在新野城旁渝水河中立下水寨,与新野成犄角之势,不可不防!而且其随时可溯河而上,插入我军后方,威胁我军粮道!”荆州水军还真是象苍蝇一样麻烦,打又打不到,赶又赶不走,随时又会粘上来叮一下,令人头痛不已!“纪将军!”刚送完粮草,正在帅帐内旁听的纪灵应声而起,“末将在!”“我拨你五千人马,另外,你可去鲁山城找陈副帅再领五千人马,一定要确保我军粮道安全!”“末将领命!”“好了,没事的话你们都下去吧!”“属下告退!”……………………看着城墙下逐渐成型,呈前后三列整齐排放的投石车阵,于禁的眉头有些紧皱,敌军的投石车数量比想象中还多,排列的间隔也稍微大了点,车与车之间前后距离有十步,左右距离有五步,如此松散的阵型用起火油坛子的效果可能不会太理想。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方如此多的投石车只怕用不了几轮这新野城墙就会承受不住,把床弩和投石车都用上好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床弩、投石车准备,目标敌方投石车方阵!”等各处皆示意准备完毕,接着下令到,“点火……放!”刚摆好方阵的袁军投石车还没做好瞄准的准备,迎面就射来了数百根如长枪般的巨箭,将数十名操作的士兵钉在地上,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天空中又有数十颗火球直砸而下,每一颗掉落地面就形成数丈方圆的火海,整个投石车方阵的大部分已被包入火海之中,无数身上着火的士卒发出震天的惨叫,向四周盲目的奔逃,扑腾,翻滚,挣扎,然后在阵阵肉香中慢慢陷入沉寂……如此残酷恐怖恶心的场面让双方的士兵都感到腹部在翻腾,头皮在发麻!孙坚此时已是双目充血,面目狰狞得犹如一尊魔神,发疯般地咆哮到,“还愣着干什么!快救火,把投石车和没死的弟兄都给我拖回来!”喊完之后当先带头往火海里冲!袁军士卒这才从震撼中惊醒过来,跟着孙坚冲进火海把投石车和没死的同伴往回拖。 于禁和夏侯渊目瞪口呆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脸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怜悯、震惊和恐惧!谁也没想到这种火油坛子数十颗集中打出去居然会是这样的效果,迎风飘来的肉香不断地刺激着嗅觉,这种平时闻起来增进食欲的味道现在是如此的令人作呕,城楼上已经有无数的士卒忍不住呕吐,总算两人还能想起自己的身份,强行将已经从腹部挤到喉部的东西再硬生生的咽回去!等缓过气来,于禁自言自语到,“我以后绝对不吃肉了!”夏侯渊听了深有同感,“我也是!听说现在有一个叫佛教的门派专门吃素,我决定回去以后要好好研究一番!”这话让于禁犹如得到了不老仙丹的消息,一把激动的抓住夏侯渊的肩膀,以十分正色加恳求的语气说到,“有什么心得一定要告诉我!”夏侯渊还以一个放心的眼神,“没问题!不过,我们还要不要继续?”于禁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继续?”夏侯渊扭头朝袁军方向努了努嘴,“对方正在救火,人群非常密集,要不要再来一次?”“呜!”差点就吐出来,于禁收回一只搭在夏侯渊肩上的手强行捂住嘴巴!等再次把肚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才接口说到,“如此机会怎可放过!强弩手、长弓手、投石车,目标正前方敌军聚集处,最大距离连续抛射!”跳至 第六十五节 破局 第六十五节 破局孙坚望着远处新野那并不高大的城墙,心里觉得异常的愤怒!白天这一战可以说是打得极度的窝囊,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惨败,居然死两千伤近三千,自己的双手也在抢救投石车的时候被烧伤,现在还敷着厚厚的草药,短期内都别想拿刀砍人了!万幸的是昨天还算抢救及时,从火海里拖出了三十几台投石车,虽然有些损伤,但还能凑合着用,这让自己起码还有翻本的机会!士卒死伤再多自己也不会心痛,反正都是袁术征来的兵,死得人越多,仇恨袁术的人也会越多!麻烦的只是这些人是跟着自己的时候死的,这对自己的威信打击不小,而且还不好和袁术张勋交代。 自从十八路诸侯讨董卓遇到陈平开始,自己是屡战屡败,难道这陈平真是我孙坚命里注定的克星吗?“主公!夜深露重,怎么还不休息?”身后一人关切的问到。 听到是程普的声音,孙坚回过了头来,眉头紧皱的回答到,“是德谋啊?哪里睡得着啊!昨天去见张勋时不该一时冲动,忘了你提醒我不要多言献策的话,现在弄得伤亡如此惨重却毫无建树,再这样下去,别说东山再起,只怕打完此战袁术就会拿我开刀泄愤了!”“主公!事以至此,只得尽力补救!”见孙坚如此忧虑,程普马上把这几天交战的疑点说出来安慰到,“我刚才细细回想了这几天交战的过程,发现了一点问题!第一天的时候新野城内一次能投出数百颗石头,当时我们都认为对方的投石车应该也是这个数目。 但是今天白天,对方投出那种火弹却只有数十颗而已,如果城里真的有数百台投石车的话,只怕我们今天就算不全军覆没,也会被打得残缺不全!”“哦?”听了程普的话孙坚也仔细回想了一下,“如果是对方的那种火弹有限呢?”程普接着解释到,“这种可能性不大,在我军抢救伤员和投石车之时,对方又投了一轮火弹,如果说这种火弹有限,那么集中在第一次投的话,我军的投石车恐怕会所剩无几,对方却分成两次投出来,反而给了我军抢救投石车的时间!对方的将领应该知道投石车对新野城墙的威胁,在有机会全歼的情况下却放过机会,以这两天那个守将于禁的手段看来,应该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这说明城里的投石车只有数十台而已!”孙坚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疑惑,“那对方是怎么发出数百颗石头的?”“我问了那些第一天从石雨中生还的士卒,根据他们的描述,对方投出的石头比我方平时投出的要小得多。 这说明对方一定是选那些刚好盾牌无法抵挡的重量的石块,每车一次发射数颗,从而造成一次能投数百石块的效果!”听到这里,孙坚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哈哈哈哈哈~~~德谋一番话解开了我心中的死结啊!”程普见孙坚如此高兴,想来一定是想到了破敌之策,不由好奇的询问到,“主公有何妙计?”此时的孙坚心情已经极好,开心的回答到,“原来我以为对方有数百投石车,那我即使将己方投石车分散,对方也可以十台对付我一台,哪怕精准度再低,我们也是无法反击的,而且分散了轰击城墙的效果也不好!所以当初想以松散方阵集中打击,争取几轮就将城墙轰破!现在既然知道城内也不过数十台而已,那我们就分散来轰城,慢慢的和对方耗!”程普想起了白天那让人恐怖的巨箭,立刻提出疑问,“可对方还有一种射程极远的巨箭,精准度和射程都远比投石车高,我军投石车即使分散也会受到极大威胁!”“没关系,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种巨箭几乎是直射,而投石车是抛射,我们只要在放投石车的地方挖个坑,对方又能奈我何?”“在对方射程下挖坑可是会伤亡惨重!”说到这里见孙坚依然是满脸微笑的望着自己,程普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我们可以在射程外斜着挖,走曲线挖到射程以内!而且这样不仅可以给投石车挖出护挡的坑道,还可以一直挖到对方护城河附近,对方的陷阱将无用武之地!可是护城河该如何解决?那可是引入渝水的活水!”“好办!可以请张勋移师河边,将部队分成三部分,一头防荆州水师,一头防城内突袭,中间的把引水的渠道填了!那样我们这边再把护城河的水从坑道引出去,新野的城墙就将直接暴露在我们面前!而且那时候新野的城墙应该已经被轰得千疮百孔了!”见程普已经露出明白的笑容,孙坚再次将目光转向远处的新野,“于禁!我看你还如何挡我大军!”……………………“于将军,夏侯将军请您立刻上城头!”亲兵的话让战时时刻保持警惕的于禁从浅睡中惊醒,“敌军攻城了吗?”迅速披盔戴甲的同时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好象没有攻城的杀伐之声啊!不由一脸疑惑的望着喊醒自己的亲兵。 “敌军没有攻城,不过在城外挖坑道!夏侯将军请您上城头看看!”于禁心中有些纳闷,挖坑道?不是早就议定好了吗,对方挖坑道就强弓劲弩加投石车伺候好了,这夏侯渊还把我叫去干吗?疑惑归疑惑,于禁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个明白。 上到城楼,借着黎明的微光,看着城外远处袁军已经挖出的数条弯弯曲曲的坑道,于禁明白夏侯渊为什么喊自己来了!不由自嘲到,“看来我们还是算漏了一点啊!”夏侯渊一脸苦笑的说到,“还有更糟的!我刚从城西巡视过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直接说吧!我想我应该能承受得了!”“那边有更多的敌军在填埋护城河和渝水之间的引水渠道!估计是连夜转移过来的张勋主力!”“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和甘宁的水军前后夹击他们?”“对方在靠我们这边立了个营寨,摆明了就是防我们突袭的!估计甘宁那边也差不多!”“什么?”如此糟糕的消息让于禁有些发蒙,半晌才仰天长叹到,“看来我们有大麻烦了!”%%%%%%%%%%%%%%%%%%%%%%%%%%%%%%%%%%%%%%%%%“不至于这么夸张吧(今天看了公众版更新),黄巾之乱前就有人吃人的,曹操军队里也有菜人(恶……),虽然的确很残忍,但应该不至于当场呕吐,甚至不吃肉……”——悠闲散人不知各位注意没有,其实于禁和夏侯渊才第一次正式上战场。 也许听说过或看过悠闲散人所说的人吃人,不过听到或看到和亲自做是完全两码事!打个比方,悠闲散人老兄,估计你应该在电视、电影还有新闻中看过杀人碎尸什么的,有些人可能还见过车祸现场或杀人现场,但如果是要你亲自己去实行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感觉?也许有人说于禁和夏侯渊以前未必没杀过人,但是,第一,杀人和残忍的杀人是两回事,就象法律里杀人和碎尸的罪行是完全不同的,即使有的人敢杀人也未必敢碎尸。 第二,杀一个两个人和大规模杀人更是天壤之别,何况是大规模残忍的杀人。 跳至 第六十六节 夜袭 第六十六节 夜袭“来人,立刻征集城内各户家中棉被,打湿后悬于城墙之上!”既然孙坚你把投石车都分散开,那我们就慢慢耗吧,虽然棉被也只能稍稍减缓巨石对城墙的冲击力,但以你分散的投石车,我看你要轰到什么时候!一旁的夏侯渊听了直摇其头,“文则兄,这样做毕竟只能暂保城墙,敌方的兵力可比我们强太多!一旦敌军坑道挖到城下,对方以投石车压制我城楼上的远程打击,再以云梯强攻的话,我们就要陷入恶战了!主公可是历来要求我们尽量减少伤亡!”于禁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到,“那是主公仁慈,体恤士卒!(如果两人知道陈平是因为心痛抚恤费,不知会做何感想)但打仗哪有不出现伤亡的啊!”“可我们的责任是为主公分忧,当尽量想想办法!”于禁听了此话陷入沉默,呆呆得望着前方的敌军出神,过了好半天突然向夏侯渊问到,“你说,如果在面对孙坚这一侧城楼上白天突然鼓响,晚上突然***全灭,孙坚和张勋分别会有什么想法?”夏侯渊想了想,回答到,“孙坚一定会以为我们要出城作战,马上会停止挖坑,列阵以待;张勋一定会时刻注意战况,一旦我军真的出城,而且又被孙坚拖住的话,他绝对不会介意再补上一刀的!”“如果我们天天这样做呢?”夏侯渊顿了顿后摇了摇头,“没用!只怕没用几次孙坚就会反应过来,城前陷阱密布,根本不可能摆开大部队,此后他只会派少数士卒盯住我们,继续挖他的坑,张勋也只会继续填他的渠!”于禁忽然面现诡笑,“那就好!我有办法教训教训他们了!”夏侯渊有些疑惑的问到,“你不会是想以少数部队玩偷袭吧?孙坚的营可不是那么好偷的!”于禁把脑袋直晃,“我没说要偷袭孙坚的营寨啊!”见对方卖关子,夏侯渊耐不住心底的好奇焦急的问到,“说,你想干什么?”于禁摆出一副高深莫测嘴脸,“嘿嘿~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这几天,新野城楼上白天每个时辰一次的擂鼓,晚上每半个时辰一次的熄灯,让孙坚的部队烦躁不安,跑出来结好阵势等上半天,对面的城门连条缝都没打开,刚回营休息,又马上接到命令要集合列队,搞得人人疲惫不堪外加神经衰弱!张勋的部队也被传令兵搞得头晕脑涨,刚准备出击又解散回营;回来才躺下又命令集合准备出击!几次以后士卒是怨声载道,张勋也不得不传令狠狠地斥责了孙坚一顿,令其和敌军交战后再来请援!孙坚把张勋满纸斥责的信揉成一团丢到一边,面无表情的向帐内的程普问到,“德谋,敌军如此动作,你有什么想法?”程普想都不想就回答到,“袭营的前奏!当年皇甫嵩就是如此大破黄巾贼!”一丝冷笑划过孙坚的嘴角,“是啊!于禁把我们当黄巾贼那种乌合之众吗!我让他们有来无回!”……………………几天以后,袁军对城上的情况已经视而不见,继续挖坑填渠。 可能城上的荆州军见骚扰无效,击鼓熄灯的时间也逐渐拉长,变成两个时辰一次。 看着城下已经麻木的袁军士卒,再看看阴沉的天空和迎风西展的军旗,于禁非常满意的对夏侯渊说到,“今晚可以袭营了!”夏侯渊听了莫名其妙的问到,“你不是说不袭营吗?”于禁笑了笑,“我是说不袭孙坚的营,没说不袭张勋的营!今晚你带两千人……”听到要自己去袭营,夏侯渊马上打断于禁的话,“等等,为什么是我去?”于禁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到,“难道还我去啊?你见过主帅亲自去袭营的吗?”夏侯渊一脸悲愤的望着于禁,“我终于能理解主公经常唱得那首的歌的含义了!”主公经常唱的歌?好象有很多啊!“什么歌?”夏侯渊以哀怨的眼神和公鸭般的嗓音对着于禁哀号,“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败给你了!你再唱下去,不用孙坚动手,我怕我会忍不住从城楼跳下去!当下立即摆出主帅的架势,以命令的口吻严肃的说到,“夏侯渊听令!”你牛!拿军令压我!等回襄阳一定到翠红楼吃穷你!不过既然军令已下,夏侯渊也只得正色听令,“末将在!”“晚上你领两千人,多带火引,城楼熄灯之时,自未装陷阱的南门出城,绕道城西,突袭张勋营寨!”夏侯渊无可奈何的回答到,“末将领命!”见夏侯渊已经领命,于禁点了点头,“恩!我会自领大军从南门出城前来接应!”夏侯渊想起了甘宁,马上提醒到,“要不要通知兴霸老弟一声?”于禁回以一个你太不上道的眼神,“兴霸是趁火打劫的老手,你认为张勋营寨起火,他会无动于衷吗?”不错!甘宁从水贼窝里出来的,跟着主公以后又做过几次趁火打劫的事,有便宜不占那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夏侯渊立刻明白的点了点头,有些同情的望向城西的天空,“哎~今晚张勋要睡不着了!”……………………子夜时分,漆黑一片,虫鸣蛙叫,不绝于耳。 夏侯渊领着两千全身黑衣的精锐,偷偷摸出城来……趴在张勋营门外,默默的注视着前方的营寨,巡逻的士卒已经走过三队人马了,时间间隔的规律已经摸得清清楚楚,可站岗的士兵还在那里闲扯,夏侯渊的心里直想骂娘,这些王八蛋怎么还不打瞌睡!如此看来张勋治军还是比较严的啊!已经快三更天了,再等下去就要天亮了,见又有一队巡逻兵走过,夏侯渊不想再等了,点起一百名精心挑选的神射手贴着地面向对方营寨门前摸过去!百步,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只能摸到这里了,再往前就到了火光照射范围之内,夏侯渊摸出背上的特制强弩,朝身边的士兵示意一下,各自选好自己的目标,两三个人一组照顾一个敌人,口中轻声念着“三”“二”“一”“杀!”轻微的机簧声响起,一百零一支黑色的羽箭带着死神的问候直飞目标,沉闷的锐器入肉破骨声中,门口的数十名岗哨头部同时被两三支劲箭穿透,一声不吭就栽倒在地。 见偷袭成功,夏侯渊立刻从地上爬起,大手一挥,领着后面的两千人马上安静有序地向营寨冲去,打开寨门后令士卒取出身上手弩就往营里冲,刚跑进数百步就迎面撞上巡逻队,抬手就是一把弩箭射去,可惜走在最后面的一名巡逻士卒没被射到,发出了惊恐的嚎叫,“敌袭!”夏侯渊马上抽出战刀,冲上前去砍死这个最后发出警报的巡逻兵,见营里巡逻队已被惊动,立刻发出命令,“百人为一队,四处分散放火,于将军等会就带大军前来,兄弟们,回去之后你们就是英雄,当重重有赏,现在就是捞功劳的时候,给我杀!”随着夜袭部队的分散,前营之中已到处起火,火随风势又逐步向中军蔓延,到处是光着膀子空着手的士兵发出惶恐的惊叫从着火的营帐中跑出,大营之内一片混乱……“大帅,快起来,敌军袭营了!”连日来被城头搞神经紧张的张勋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回不过神的习惯性回答到,“知道了!马上点起部队支援孙文台!”“不是啊!敌军突袭的是我们!”“我们就我们嘛,慌什么!你说什么?敌军突袭的是我们?”听着外面远远传来的嘈杂声,张勋立刻清醒过来,盔甲都不穿随手拿起武器就冲出帅帐,远处前军和中军前部已是火光冲天,四周的军帐之中到处都是衣甲不整的士卒如无头苍蝇般乱撞,见到如此情景,张勋大声咆哮到,“慌什么?各级军官整顿手下士卒,跟我前去迎敌!”见附近士兵已冷静下来,又对着身边一裨将说,“你领本部人马去看好粮草,不可给敌人可趁之机!”说完领着已经在身边聚集的士兵就往前营方向赶去。 沿途不断收拢向后溃散的部队,此时张勋的身边已聚集数千人,不过从刚退下的士兵口中得知,敌人并不是简单的以少数部队劫营,前方已经出现大批荆州军攻入了营寨,自己身边这几千士气低落衣甲不整的士卒未必能挡得住对方的攻势,想到这里,对身边一亲兵命令到,“立刻去孙文台那里搬救兵!”……………………正在睡梦中构想着如何让前来偷袭的于禁全军覆没的孙坚被夜间安排在外埋伏的程普叫醒,得到的却是张勋营寨被袭的消息,这让孙坚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敢置信的问到,“于禁的目标竟然是张勋?”程普也有些自嘲的说到,“还真是旧瓶装新酒,于禁的这招声东击西玩得绝啊!把我们都耍了!”孙坚不置可否的打断程普的话急说到,“现在别想这么多了,快点起兵马,救援张勋!”程普一把拉住了准备出帐的孙坚,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调,“慢!主公,这仗打到这份上已经没希望了!现在张勋营寨被袭,战败的责任全都落在了他的头上,还记得我前面和你说过的话吗?”“你的意思是?”“我们稍微拖上点时间,慢慢赶过去吧!不过,如果张勋此战侥幸没死的话,战后袁术肯定会要杀张勋泄愤,到时主公一定要想办法保住他,张勋一定会对袁术心有怨恨而对主公心怀感激,在袁术军中他的威信和人脉关系还是很高的,以后主公起事时可就多了个好帮手!”听了此话,孙坚默默的点了点头!…………………………于禁正领着主力部队追赶着慌乱的敌军直冲对方中营,看着已成一片火海的大寨,心中不禁有些自得,此战之后,我于禁的名声也当传遍天下了,主公一定会更加重用我吧?几十年的苦读兵法终于盼到了出头的一天……“大人,前方有大批敌军正在顽抗!”传令兵的话打断了于禁对美好前程的幻想。 应该是张勋整顿兵马上来了!“没关系!我们迎上去,和他们耗着就行了,把后面的床弩快点拉上来,向敌营纵深发射火箭!”慢慢的和我打吧,我就不信甘宁会不抄你的后路,前后夹击之下,今晚就是你张勋的末日。 而此刻的张勋已是心急如焚,前军营已经彻底崩溃了,中军营也到处是火,火势还有向后军蔓延的趋势,如果不尽快将敌军赶出去,把火势控制住,那自己恐怕就要完蛋了,时间就是自己的催命符,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可现在己方士气低落,对方士气如虹,这仗让自己还怎么打?孙文台怎么还没赶来啊?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后方的营寨隐隐传来的嘈杂之声,让张勋感觉有些不妙。 不一会儿,一个全身血污的人被几个士卒扶到了自己面前,仔细一看,居然是前面派去守粮草的那个裨将,只见这裨将已是奄奄一息的强打起力气说到,“荆州水军……烧……烧了我军粮……粮……”话未说完已气绝身亡。 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张勋已经明白了,这句话有如五雷轰顶般冲击得张勋脑中一片空白,完了,一切都完了,纪灵才走没多久,下一批粮草还不知要什么时候才到,现在没了粮草就等于离全军覆没不远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身边的亲兵对刚才的话也听见了,粮草被烧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见张勋此刻已经神情恍惚,只得大声在其耳边喊到,“大帅,快想办法突围吧!孙将军的部队离我们不远,到了他那里我们就安全了!”亲兵的话让张勋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次是没脸回去了,但是不能让这么多的士兵陪着自己一起死,必须把他们带出去,想到这里张勋重新振奋精神,向周围的士兵喊到,“儿郎们,不想死的就往前冲,孙坚的部队离我们不远,只要冲过去我们就有活路,杀啊!”跳至 第六十七节 赚城 第六十七节 赚城“哦哦……啊……啊……呼呼……”“啊啊……不……不要……喘……喘不过……气了……”……“大人,新野大捷,大捷啊!”蒯越的鬼喊鬼叫从房外远远的传来。 靠!有没有搞错!大清早的叫丧啊!我正在和文姬妹妹讨论关于人类的起源这一伟大的哲学问题,通过我们不辞劳苦的实践和坚苦卓绝的相互辨证,马上就要得出结论了,你怎么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候打岔!这可是阻碍人类存续和发展的大罪!为了解救你这只迷途的羔羊,我决定加倍努力,快……快……快点……再快点……哦哦哦哦……拖着发软的腿在蒯越羞愧的目光注视下我一步步走出了门,狠狠的瞪上他一眼说到,“怎么回事?”蒯越以很无辜表情望着我,“新野大捷,于禁夜袭张勋,尽烧其粮草,大破之。 现张勋残部和孙坚部众正向北逃串,于禁已令夏侯渊和甘宁水陆并进,尾追其后!”不是吧?于禁这么牛?居然追着张勋和孙坚打?5555555~你怎么能这样,我明明是叫你守城一个月,你怎么能置我的伟大战略思想于不顾,把张勋给打败了,你这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吗?算了!看你这么快搞定张勋给我节约了大笔军费的功劳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异度,你帮我拟份贺词给于禁,以示嘉奖,望其再接再厉全歼袁军,回来之后,我当重赏!另以十万火急通令夏侯惇领兵一万出南阳,拖住袁军!”“是,大人!属下立刻去办!”看着东北方阴霾的天空,我不禁喃喃自语,“剩下的就看太史慈能不能拿下古城,切断袁军的退路了!”……………………古城。 天色已微微泛白,城门前挤满了等着进城赶集的百姓,扯着家常等着开城门。 “张老爹,最近过得怎么样?你的菜种得最好,卖得应该不错吧?”“卖得再好又能怎样,这个月的税钱又加了,再这样下去都没法活了!而且昨天晚上不知哪个缺德的居然挖掉我半亩的菜!”“是啊!一天到晚这个税那个税的,迟早饭都没得吃!对了,你听说了吗?荆州那边不但没加税,垦荒的还送地呢!而且听说在那边做工匠的话,每个月的工钱足够每天吃肉,还能有闲钱喝两口小酒,那种日子才叫舒坦啊!张老爹,我看什么时候我们迁到荆州去算了,那边就是当难民每天还管两碗粥呢!”“我是老了,不想走了!二狗子,你还年轻,该出去见见世面,别一天到晚窝在山里头打狸子!对了,你今天怎么才带了这么点猎物?”“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山上的动物都躲起来了,可能是最近在打仗吧,我那边山脚附近好象有很多人走过的样子,可打仗也没道理经过我们那偏僻的山坳坳啊!”正在这时,随着“吱吱呀呀”的门轴转动声,古城城门打开了,一队士兵走了出来分列城门两旁,带队的队长对着城外的人们喊到,“别挤别挤,排好队,把城门税都准备好,一个个来!”城外的人开始向城门集中,担菜的,卖柴的,算命的和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都挤向前面排着队有序的往城里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个戴着斗笠的汉子赶着一辆拖着棺材的破马车慢悠悠的跟着人群前进,旁边跟着四个人汉子扶着棺木,看那破车子遥遥晃晃的样子,不扶着还真不行。 “站住!”行至门前,那队长拦住了马车,一副狐疑的望着车夫,“干什么的?进城干吗?哪里人?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你?”那车夫立刻恭敬的答到,“小的汝南人,半个月前才赶车经过这里,回来的时候接了送人回乡安葬的活,进城只是经过歇歇脚,明天还要赶往汝南。 官爷贵人多忘事,怎会记得小的这样的贱民。” 队长突然暴喝到,“放屁!汝南人?怎么说话没点汝南腔?如此好的马拉如此破的车?我看你们分明是奸细,来人,拿下!”说完就自腰间拔刀。 车夫不由苦笑,这破车还是城外乡间偷来的,棺材也是从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坟里挖出来的,马用的是虎豹骑的战马,搭配起来确实有些碍眼!不过现在被发现也没关系了!车夫不是别人,正是太史慈,见对方想要拔刀,立刻暴喝一声,“动手!”说完一个前冲,抱住那个队长的头就是一个头锤狠狠的砸在对方的鼻梁上,打得对方满脸是血的就要往后倒,顺手就抓住那队长抽出一半的刀,再一脚将对方踢飞出去。 有了家伙在手上,心里就塌实多了,举目四望,前面进去的那些装扮成担菜挑柴算命的和那些不知道干什么已抽出扁担木棍就朝毫无防备的兵丁头上敲去,打倒一个就抢去对方武器再补上一下,后面四个扶棺木的壮汉已掀开棺木,其中三个从棺木里拿出虎豹骑的标准配置,已上好箭的连射角弩朝着周围冲上来的士兵就是一通乱射,另外一个从棺木中取出一支响箭射向空中。 而此时城门附近的百姓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惊叫着四散而逃。 见事情都在按照安排的发展,太史慈砍翻两个冲上前来士卒,赶着马车就往城门冲,到了城门处,再砍死周围的几个士兵,马上跳上马车,从棺木中取出自己专用的弓和箭对着周围就是一通连射,将城门附近的士兵解决以后,招呼众虎豹骑向马车靠拢,各自从棺木中取出武器,拼死抵挡城内蜂拥赶来的守兵,卡在城门处死战不退……期待已久的马蹄声终于自远方传来,朝阳下一群戴着狰狞面具的骑士犹如索命的恶鬼朝着古城疾冲而至,太史慈见大部队即将赶到,再挡在城门前只怕就会被自己人踩死,那就真是闹大笑话了,现在想活命就只有冲进城里去,立即对前方大喊,“让开!”跟着就对拉车的马臀猛刺一刀,这一刀子下去,让马立刻扬起前蹄发出一阵痛苦的嘶鸣,紧跟着就是发狂般的向前飞奔,吓得前面挡路的守卒纷纷向两旁躲闪,太史慈此时也顾不得杀敌,只能紧抓缰绳令部众跟着马车撞开的道路冲进城内,离城门是越远越安全。 冲出数百步后,前面迎来了第二波驰援的敌军,如林的长枪反射出耀眼的寒光布满整条街道,太史慈不得已一个翻身跳下急驰的马车就地一滚缓冲一下落地的冲击力,再次站起身来,回眼瞄了一下城门处,大批的虎豹骑已冲入城内,比长枪兵更长的骑枪让直道上的守兵无人敢缨其锋,刚挡下马车的第二波驰援敌军见了吓得立刻向后溃散。 太史慈心里明白,凭自己这千把人是没办法控制整个古城的,如果打起巷战来,只怕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擒贼擒王,此刻必须马上抓到城守,令其投降,才有完成任务的希望,想到这里立刻招呼一队虎豹骑押着几名俘虏向城守府赶去。 赶到府门前,大门禁闭,围墙上一排弓兵张弓以待!不能在这里耗上,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危险,太史慈脑中灵光一闪,大声向府内喊到,“府里的人听着,我数万大军已攻入城内,尔等再不投降,我等将放火烧屋,尽夷城守全族!”话刚说完,府里一个颤抖的声音就马上回应,“不要!我投降!不要放火!”紧跟着府门大开,一个满脸肥肉的胖子一抖一抖的走了出来,围墙上的弓兵也只得无奈的放下了弓箭!见诈骗成功,太史慈立刻上前抓住那胖城守,恐吓到,“马上派人令全城守军缴械投降,我包你全家没事!不然的话,哼哼~~”看着太史慈那凶神恶煞的表情,胖子吓得差点尿裤子,死命的哀求到,“别!别!我马上下令!马上下令!”说完立即呼喊亲兵去各处传令投降。 太史慈也命几名士卒同去,将投降士卒集中看管,紧闭城门,顺便发布安民告示!心头石已落地,看着眼前的胖子,是不是该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喂,城守大人,不知怎么称呼啊?”胖子马上恭敬的答到,“在下东方玄,字傲玉!”(读者提供)“谁问你字不字的!长得这么胖,是不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胆子这么小,袁术怎么会派你来当城守?”东方玄双手急挥,矢口否认,“没有没有!我本就家境殷实!这个城守也是我向袁将军捐了两仓的军粮得来的!”“城内有多少守卒?”东方玄吞了吞口水,有些犹豫的回答到,“五千!”“多少人口?”“八千来户吧!”“最近袁术有没有运什么东西打这里经过?”“半个月前运过一批粮食从这里经过!”“还有呢?”“还有……还有……哦,昨天还押了一批医者到城里,准备今天出城赶往安乐的,哪里知道将军今天光临此处,嘿嘿……”“医者?多少人?”“大概有两百来人吧!”“袁术送这么多大夫到安乐干什么?”“听说安乐那边闹瘟疫!”看来大人的计策奏效了!不知没了这批医者,前面的张勋还能挺多久?跳至 第六十八节 退路 第六十八节 退路“主帅……”安乐城外,奉命前来接应的袁军副帅陈纪看着张勋身后无精打采衣甲不全的南征大军,想要安慰一番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唉!”面容憔悴的张勋低沉的叹了口气,耷拉着的脑袋轻微晃了晃接口到,“我们回营再说,先让将士好好休息,吃顿饱饭!你让你本部士卒小心戒备,敌军随时会追来!对了,清点一下我军伤亡情况!”陈纪也不废话,立即应命,“是!”洗过澡吃过饭之后,张勋稍稍恢复了些精神。 形式恶劣,当立即招呼各将领至中军大帐议事。 待众将到齐,张勋首先开口说到,“我军新败,各位对现在的局势有些什么看法?尽管说!”众人低头不语,尽皆默然!张勋见气氛如此沉闷,只得点将,“陈老弟,你先把我军目前的情况通报一下!”“是!”副帅陈纪应声而起,对着众位在坐将领说到,“伤亡目前正在清点,不过根据今天用饭时各部所领口粮估计,算上轻伤者,主帅及孙文台所部还有两万七千余人;而安乐城和鲁山城还有兵力三万一千余人,不过安乐城所留士卒已有近三成染病,无法战斗。 原本我部所余军粮足够支撑二十余日,但目前即使减少供给,要保持士兵的体力恐怕也最多只能支撑半个月!而纪灵押运的粮草只怕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到达。 也就是说,我军不可能在此久持!而且南阳方面已出动一万兵力正与我军隔河对峙!”没想到情势已经如此恶劣,南阳居然也趁机出兵了,还真是落井下石啊!张勋的眉头更紧的皱在了一起,“恩!根据陈副帅所说的情况,各位对我军以后的动向有什么建议?文台,你说说看!”孙坚看了看张勋的脸色,有些迟疑的说到,“目前我军士气低糜,伤兵众多,粮草缺乏,已无再战之力,不如早退!”见张勋没有反对,继续说到,“我军距离最近的古城有十日路程,到了那里我们可以获得少量补给和防御休整的城池,而且那时纪将军押运的粮草也应该赶到,我们可以在此处等待主公的进一步指示,看是起兵再战还是暂时罢兵言和!”“文台说得不错!看来也只有撤退一途了!”说到这里,张勋看了看底下,众将领皆长出一口气,面色轻松不少。 唉,将领都是如此,士卒心中想法如何已是可想而知。 当下接口说到,“现在各位参谋参谋撤退的步骤吧!”见张勋已确定要撤退,孙坚心中暗爽,现在该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要尽可能多挽救些兵力撤回去,这些可都是自己暂时存放在袁术那里的资本,而且成功撤退的话,这些残兵败将一定会对自己感激不尽!将来东山再起又会多分机会,想到这里立刻率先提出建议,“现在新野守军和荆州水军正尾随我等一路追来,而我军辎重特别是投石车已于半路舍弃,一旦荆州水军赶到安乐,我军将无力阻止南阳的军队渡河!那时敌军势力更涨,我军则危已!如果我们被对方拖住,迟早会因缺粮而全军崩溃!所以,我们必须留下一支军队断后,主力轻车简从火速向古城撤退!”陈纪听到这里立刻提出疑问,“但是我们有如此众多的伤兵和病患,行军速度不可能很快,即使有人断后,我们也会被轻易追上!而且由谁断后?”孙坚默然不语!想要跑得快,这些伤病人员都必须舍弃。 但是这话自己是不能说的,谁知道这些伤病人员在袁术的地盘里有多少亲戚朋友,这话要是一说出来,回去以后可是要得罪一大群人,名声也会一落千丈,这让自己将来如何东山再起?而且断后也是九死一生的事,自己既不能得罪人把别人推上去,也不能自己跑去送死!大帐内再次陷入沉默。 一会儿,张勋开口打破了僵局,“伤兵和安乐城的士卒和我一起留下来断后吧!给我们留下三天的粮草就是!陈副帅,主力由你率领撤退!”众人听了此话顿时愕然,齐刷刷的看着张勋!陈纪急忙劝阻到,“主帅,你怎么能亲自断后?”张勋一阵苦笑,你当我想断后啊!此次败得如此之惨,回去后袁术一定会杀我泄愤,留下来断后的话,不说你们会心存感激,起码到时投降陈平还能有条活路。 “此次张某无能,带着众多儿朗步上死路,已无颜面对家乡父老!”陈纪仍不死心,苦劝到,“可是大帅,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等下次还可报仇雪恨!”“不必多言,我意已决!”还能有下次吗?你这么想,袁术可不这么想!我跟他这么久,太了解他了!张勋毅然打断了陈纪的话,接着拍了拍陈纪的肩膀说到,“陈老弟,剩下的事都靠你了!”“主帅!”张勋摇了摇头,独自默然的走出了议事大帐。 ……………………纪灵这几天心神特别的烦躁,因为最近眼皮子总是在跳,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难道会出什么事吗?不可能,虽然现在在打仗,但自己一直都是待在后方,敌军也不可能越过陈副帅的防线,一定是自己想得太多了!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古城城门,纪灵深深的叹了口气,也许是自己压抑得太久了,等下进了城找几个婊子发泄发泄应该就不会这么郁闷了!嘿嘿,要是早日打下江南多好啊,江南的美女可是水灵灵的,那皮肤是要多滑又多滑,而且人又长得娇小,抱在手上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想那滋味就爽啊……等下还是到东方玄那里敲他一顿花酒,反正这胖子有钱,先解解谗再说!咦!怪事了,今天东方玄怎么没出城来迎接?这死胖子平时拍马屁可是很殷勤的啊!不对!!!再看看已近在眼前的城门,怎么今天冷冷清清的,一个进出的行人都没有?“嗖!”“嗖!”“嗖!”“嗖!”……无数声破空声响起,将已有所怀疑的纪灵一下射成箭猪。 随行士兵尚被这突发之事吓得愣住,城里已响起急剧的马蹄声,透过敞开的城门,迎面一群高速奔驰的手持长枪青面獠牙的恶鬼直扑过来。 “有埋伏!”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惊恐的发出警报。 晚了,一切都晚了,没有将领组织的步兵遇上骑兵的突袭,结果只有一个——溃败!……………………看着远处河面上密密麻麻的战船满载着士兵朝这边驶来,站在安乐城楼上的张勋知道期待已久的时刻就要到来了!自己这一仗可要打得出色点,前面败得这么惨,如果没点好的表现,即使投降了,也会被人看不起,那自己这下半辈子可就全完了!再转头看看城楼上满脸绝望之色的伤兵病卒,不由暴喝到,“你们是不是害怕?你们是不是恨自己的兄弟袍泽把你们丢下不管?你们不应该害怕,你们也不应该恨那些丢下你们的同僚袍泽!你们应该恨我!因为是我命令他们放弃你们撤退的!你们的兄弟,你们的袍泽,你们的同僚并不想丢下你们,但是为了能有一部分人活着回去,我只有命令他们把你们抛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是伤兵病患,带上你们只会拖累所有人的撤退速度,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会死!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什么不死得有意义点?起码我们的死能换取更多的人活!这些活下来的兄弟会一辈子记得你们的恩德!所以,即使我身为主帅也留了下来,因为我要陪着你们一起光荣的去死(才怪)!告诉我,你们是懦夫吗?你们害怕吗?”“我们不是懦夫!我们不怕!”“我们不怕!”“我们……!”震天的高呼远远的从安乐城楼上传来,站在战船上的甘宁和夏侯惇听了不由皱着眉头对望了一眼,没想到对方斗志居然还如此高昂!夏侯惇有些担心的说到,“这下麻烦了!遇到一支抱着必死决心的断后部队!”甘宁想了想,嘴角微微一翘,对夏侯惇说到,“元让兄不必过虑,他们想死也要我们愿意和他们拼命才行!这支断后的队伍由我们水军拖着就行了,我看他们那点粮草能撑多久!你直接绕过安乐继续追击就是,令弟妙才(夏侯渊)的部队随后即至,你两合兵一处,一定要全歼敌军,可别让于文则专美于前啊!主公要我转告你,子义已率领虎豹骑潜入敌军后方,对方想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另外,即使不能全歼对方,也要确保子义能安全回来!”夏侯惇点了点头,“惇必不让主公失望!”“那就好!快靠岸了,我们水军先下吧,免得敌军有什么陷阱诡计!在有水的地方我们永远是无敌的!”跳至 第六十九节 遥远的归途 第六十九节 遥远的归途一波波的散碎石块如雨般落在安乐西城楼上,砸得袁军将士抬不起头。 张勋躲在箭垛之下暗自奇怪,对方怎么用这种小石块?这样只能杀伤士兵却永远也破不了城,对方没这么傻吧?偷偷的看看城楼下,咦?怎么只有那服装古怪的水军?投石之前还在下面的陆军到哪里去了?难道对方又有什么诡计?想到这里张勋立刻拖过旁边一名小校,令其带人四面查看,小校刚准备离开,已有一名士卒趴在地上爬上前来,说守西门的偏将令其前来报告,敌方一支部队已绕过南门而未做停留,直奔城东而去。 这个消息让张勋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显然对方想以水军拖住自己,而陆军绕过安乐继续追击,自己的粮草太少,不可能在安乐久持,没有能力切断对方追击部队的补给线。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追上去很可能会被对方前后夹击!但是不追的话,撤退的部队又会被拖住!算了,既然已经决定投降就老老实实待在安乐城好了,好歹也拖住了对方部分兵力,等三天之后,自己可是因没有粮草才不得已投降,到时谁也怪不了我!……………………“报,副帅,营外有数名士卒自称是纪将军的下属,说有重要军情禀报!”已安营扎寨,正在帅帐中议事的众袁军将领听了不由感到诧异,副帅陈纪也有些好奇,怎么纪灵会派人回来?难道有什么变故?当下立即宣到,“快带上来!”片刻后,几名满身尘土,穿着破破烂拦,勉强可以看得出是己方军装的士兵被带到陈纪面前,看着这些士兵的模样,陈纪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何事禀报?快快说来!”“禀报大人,古城已被敌军占领,我军不知究竟,纪将军遇伏身亡。” 此话一出,周围将领竟皆哗然,古城被占领就意味着退路和补给线已被切断!可是敌人是如何跑到后方去的?负责防止敌军进入后方可一直都是陈副帅的责任,想到这里众人皆一脸疑惑的望着陈纪。 陈纪被众人狐疑的目光盯得全身不自在,抱着一丝敌军不是荆州兵的希望向这几个士兵问到,“敌军是何方部队?”“我等不知!对方未打任何旗号!”陈纪沉吟一下,接着问到,“那敌军有何兵种?持什么武器?着什么服装?有多少人?”“全是骑兵!拿着比我们长枪兵还长的枪,全身着鳞甲,头戴鬼面具,初看之时还以为是从地府跑出来的恶鬼。 有多少人就不太清楚,当时纪将军阵亡,我们无人指挥,又是被对方突然袭击,只顾得逃命了!”孙坚听了后深深叹了口气说到,“我们有大麻烦了,是陈平最精锐的虎豹骑,平时都是留在他身边当亲卫的部队。 当初陈平伏击我时,其数万兵力都拿我无可奈何,但是这只部队只出动了一千人就将我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其实力可想而知!”孙坚的话让众人本已沉重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一个个面色如丧考妣。 见大家都是如此颓废沮丧,孙坚只好出言安慰众人到,“各位不必过于担心,虽然虎豹骑战斗力惊人,但其人数肯定不会很多,当初陈平伏击我的时候这只部队人数只有两千左右,就算后来扩张也绝对不会超过三千,所以,古城的敌军不会很多!我军尚有四万能战之士,对方满打满算也才三千人,我们的兵力胜其十倍,就是踩也踩死他们!”好歹也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吧,一干人等稍稍松了口气!这时陈纪疑惑的向这几个逃出的士兵问到,“对方占领了古城,你们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我等不知!不过古城方圆五里之内一片平原,根本无处藏身,如果不是我方人多,又是四散而逃,可能会一个都跑不回来!想来敌军偷袭古城时,即使有人逃出,也会被立即抓回去!”陈纪的眉头皱得更紧,“如此说来,估计没有人能逃往汝南方向,很可能主公尚不知古城已被占领。 我们必须要靠自己打通东归之路了!”孙坚马上安慰到,“副帅不必担心,古城方向长期不通消息,汝南方面定会有所怀疑。 就算汝南方面没有想到,一旦我军在古城和虎豹骑打起来,汝南想不知道都难,定会派兵来救!”帐中众将领皆点头称是。 陈纪的眉头也稍微展开了点,“希望如此吧!”突然,外面东北方向嘈杂之声大起,一人掀帐而入急报到,“营寨东面有人袭营!”“什么?”众将听了大惊,陈纪急呼到,“诸位快出去整顿各自兵马,切勿让敌军钻了漏洞,文台,你去守好粮草,那可是我军的**!”众人齐声应命而出。 各自迅速返回本部安抚士卒,组织反击偷袭的部队。 闹轰轰的搞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营寨终于逐渐恢复平静。 等各部将领返回复命,陈纪急问,“可是敌军追上来了?”一个偏将回答到,“不是追兵,听我部被袭士卒描述,应该是虎豹骑,人数不是很多,好象就十几个人,可能是追着刚才那几个逃兵找上来的。 其偷偷摸进我军营寨杀了一队巡逻兵,放火烧了数十个营帐后就马上撤退了!”众人稍稍松了口气,陈纪也放下了提到喉咙的心,连连自我安慰到,“不是追兵就好,不是追兵……”“敌袭!!!!!!!!!!!!!!!!!!!!!!!!!”陈纪的话还没说完,营寨南面又传来一声士兵临死前的惨叫,整个营寨顿时又是一片嘈杂声大起。 “简直是欺人太甚!”敌人的去而复返让陈纪暴跳如雷,冲着营中诸将大声咆哮到,“十几个人居然也敢一再挑衅我数万大军,你们各领一队人马埋伏在营寨四周,抓到他们我要将其胆子挖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大!”众将也是气愤无比,各自应命而去。 可惜整整一个晚上虎豹骑没有再出现,整个袁军营寨却白白大眼瞪小眼的等了一夜。 第二天,不想被追兵赶上的袁军顶着黑眼圈继续赶路。 “陷阱!!!”行了不到五里路,走在最前面的几名士卒一脚踩进了满是竹签的陷阱里,全身被扎成了马蜂窝。 陈纪听了这个消息只好令人仔细搜索前进,可惜搜了五里地也没再发现陷阱。 如此慢的行军速度随时都会被追兵赶上,见搜索了这么远也没有陷阱,陈纪下令放弃搜索,全军全速前进,哪里知道还没走得三里路,又有士兵踩进陷阱里。 陈纪现在有些欲哭无泪了!天啦!你打个雷劈死我算了,求求你别再玩我了好不好?我都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孙坚赶上来向陈纪建议到,“副帅,这些陷阱一定是昨夜那十几名虎豹骑所挖,他们人数有限,不可能挖出太多陷阱,我军尽管全速前进就是!”“可前方士卒不敢奋力向前啊!”“可一面令后队持械威逼一小队人马全速前进,一面对这一小队人马许以重赏!威逼利诱之下,由不得他们不前进!”陈纪狠狠的咬了咬牙,以充满期待的目光盯着孙坚下令到,“好,就由你去执行!”叼你老母!孙坚既想打自己一耳光又想踹陈纪两脚!出了这得罪人的主意居然还被逼着亲自去执行,要不是想活着回汝南,打死自己也不会来多事!现在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当下只好哭丧着脸领命而去。 又踩了九个陷阱,死了二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挨到了天黑安营扎寨,全军昨晚一晚没睡,今天又在神经高度紧张下走了一天的急行军,每个人都累得要死,可惜晚上又要轮流出去埋伏守夜,免得那些该死的敌人来骚扰。 风平浪静~又白瞪了一个晚上的眼。 好不容易撑到天亮,所有人的眼圈又黑了一层。 继续昨天那种踩陷阱的方式全速前进,再次踩了十几个陷阱之后,全军终于蹭到安营扎寨休息的时候。 不行了,受不了啦!强撑着打架的眼皮再次轮流埋伏了一夜!可惜还是没人来偷营。 已经第四天了,所有人顶着国宝级的特征提着灌铅的双腿麻木的向着东方前进,一天平安无事,没踩到一个陷阱,看来敌人已经撤退了。 等到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继续轮流埋伏守夜!不过现在已经是睡觉的睡得死猪一样;守夜的也已经是应付了事,想警戒也实在睁不开眼皮;站岗的也早就在梦中yy去了……“火!起火了!快救火!”“敌袭!”震天的惨叫和灼热的气流刺激地每一双疲惫的眼睛猛然睁开,睡觉的醒过来时看见的是周围奔腾的火焰,慌张的跑出营帐迎来的却是尖锐的长枪和锋利的弯刀;埋伏的醒过来时看见的是营寨一片通红,大群手持长枪和弯刀的鬼面骑兵在大营里横冲直撞;站岗的……已经永远醒不过来了!%%%%%%%%%%%%%%%%%%%%%%%%%%%%%%%%%%%%%%%%%下一节是本节偷袭战的详细过程,有疑惑的期待下节!跳至 第七十节 经典战例 第七十节 经典战例此次发生在古城西面八十里的平原上的夜袭战成了日后华夏帝国皇家军事学院的教材上的经典战例,关于此战的详细经过,通过参战人员的回忆记录如下:现皇家侍卫统领,原虎豹骑小队长沙悟静回忆到:因为我是猎户出生,善于追踪,所以每次捉拿逃跑的人都少不了我的份。 在那一战的前几天我们伏击了对方的押运粮草后返回的队伍,对方的将军好象是叫纪什么的吧,不太记得了,死在我手上的将领不少。 什么?你不信?告诉你,我可有个绝活,射术可以比得上太史子义将军和黄汉升老将军,只不过我的名气没他们大罢了,因为我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偷袭!(身份!记住你的身份!不能说偷袭,要说阻击!)哦哦~知道了~记得皇帝陛下当初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以后要专门躲在阴暗的角落阻击对方将领。 我说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皇帝陛下就问我,你在打猎的时候会先通知猎物一声再射它吗?我说我的脑子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还不傻,如果射猎物之前还通知一声,现在都变猎物的大粪了!皇帝陛下就对我说,以后你在打仗的时候也要这样,躲在人群后面把对方的将领当猎物射就好了!我当时就问皇帝陛下,打仗的时候不是都要堂堂正正吗?皇帝陛下告诉我,那些堂堂正正的都是脑子进水的人,你的脑子进水了吗?我的脑子没进水,所以我紧紧记住了皇帝陛下的话,每次打仗的时候我就躲在人群里放暗箭!哦~话扯远了!当时我们伏击了运粮队后,有很多败兵四处逃跑,当时太史将军就令我们一些善于追踪的小队长各自领着自己的小队自由追击,看谁带回的人头多,谁的功劳就最大。 我领着自己的小队一共十五个人开始了一场打猎,只不过猎物是人,敌人!我们整整追击了三天,各自的马匹上挂满了人头,当我们正要回去的时候,我又发现了新的猎物。 这些新的猎物很狡猾,估计对方可能也是猎户出生,总是能很好的掩藏自己的踪迹,但还是比不上我,我总是能从细微之处发现对方的逃跑方向。 就这样,我们一路追追跑跑,追了整整三天,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追马蜂追到马蜂窝里了!看着如此多的敌人,我们当时都傻了眼。 我立刻命令两个弟兄回去报信,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十二弟兄在敌营周围转了转,防卫不是很严,比当初我们和许仲康将军领着的那队人马互相偷袭的时候松得多,当下我们十三个人就合计了一下是不是该给敌人找点乐子,免得他们晚上太无聊!反正我们都是骑兵,只要快进快出,放把火就跑,晚上对方根本不可能追到我们,所以我们就找了对方一个有漏洞的地方冲了进去,一把连射弩箭射死了对方一队巡逻兵,捡了巡逻队手中的火把往四处营帐一扔,马上就撤退。 跑出十几里地后,发现对方没追来,我们又偷偷摸了回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我们十几个人又合计了一下,按照惯例,被偷袭之后,各营将领一定要回帅帐禀报情况和商议对策,趁这个空子,应该还能再干一票,所以我们绕到南边找了对方一个漏洞又玩了一回,然后是有多远跑多远。 结果有个兄弟说这么刺激还没玩够,还想再来一次,我们其他人马上狠狠的暴打了他一顿,让他一次爽个够!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反正现在已经有兄弟回去报信了,我们不如在这里和对方好好玩几天。 可我们这么点人,本钱太小,冒不起风险!这时我就想到我平常打猎,对于对付不了的猎物,就没必要硬碰,在它经常出没的地方挖个陷阱,等过几天再偷偷去看看,捡捡便宜就好。 于是我就带着众弟兄在敌军前进的路上挖陷阱,可我们人太少,挖不了太多,而且挖多了对方也会有防备,那就是白费力气了!所以我们就每隔那么几里地才挖一个,反正我们是骑兵,速度比对方快,对方还要花时间对付地上的陷阱,嘿嘿~他们一开始一定不会想到几里地才那么一个陷阱吧!我们可有足够的时间!可惜只挖了几天,太史子义将军就带着很多兄弟赶来了~哎~我当时可还没玩够啊~(等你玩够,敌军可能已经被你们整疯了,那就创了下历史最悬殊的以少胜多的战例!)禁军统领太史慈:那时,我接到属下弟兄的报告,说有一支大军向古城开来,看旗号有四万人左右。 如果让这四万人安安稳稳的赶到古城,我们可就有大麻烦了,所以我决定带部队赶过去看看有没有偷袭对方的机会。 我留下了当时的虎豹骑参赞曹纯守城,并且警告了古城城守东方玄,他现在已经背叛了袁术投降了我们,千万别玩什么花样,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后,自己则带着一千弟兄赶去看个究竟!路上遇见了正在挖坑的沙悟静他们,问明了他们情况后,我就知道敌人要倒霉了,被对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和骚扰,我想除了我们的皇帝陛下和司马懿那个死不要脸的贱人,谁都会火大。 (太史大人,你要倒霉了,刚才的话我已经记录在案,你居然把我们伟大英明,至高无上,仁义慈爱,雄涛伟略,神勇无敌,天下无双……的皇帝陛下和卑鄙无耻,下流**贱,人见人踩,龌龊肮脏……的司马懿并列做比……嗷……松手……咳咳……我喘不过气了……你想杀人灭口……放手……我马上修改……)太史慈整了整衣冠,继续回忆到:我马上亲自前去查探对方的情况,远远的可以看到敌军士卒懒懒散散,无精打采的,好象士气非常低落,人也非常疲乏。 等到晚上看见对方居然在营地四周埋伏伏兵,我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对方的将领被沙悟静这几个小子搞得火气旺盛,而且沿途的陷阱说明这些骚扰部队一直在大军周围,所以晚上不得不派伏兵警戒,连续几天这样白天赶路,晚上又要轮流埋伏,睡眠不足,能有精神就是怪事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马上就有了偷袭计划。 立刻赶回之后,令士卒把沙悟静新挖的陷阱都填了,让敌军以为骚扰部队已经撤退,放松他们的警戒心理。 到了第二天晚上,摸清了敌军营寨四周的埋伏点后,等到半夜时分,我们绕到上风处,令两百弟兄带着火引从外围伏兵的空隙处先摸进对方军营干掉岗哨和巡逻兵,其他人在所有马蹄上包上布,见营中火起立即直接从我们前进方向这一侧的外围伏兵身上踩过去,突袭敌营,哪里知道敌人居然都睡着了,还真是天助我也!怪不得皇帝陛下经常告戒我们,战争的偶然性很大,任何预料不到的事情都可能左右战争全局,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未算胜先算败!我们在敌营中搅腾了一番后,估计了一下其他地方的伏兵差不多快赶回来救援的时候,马上从来的地方撤退…………………………清晨的阳光慷慨的向每一寸大地洒下自己无私的祝福,沐浴在如此恩宠之中的陈纪却觉得心里发寒。 他已经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一片狼籍,焦烟处处的营地整整一个晚上了,没有人敢上来打搅他。 昨夜一战,如果不是关键时刻在外围埋伏的部队回来救援,逼得偷袭的敌军撤退,只怕现在就已经全军溃散了。 罢了,虽然损失惨重,但起码部队还在,自己依然得挑起带着这些儿郎回家的重担。 唉!回过神来,看见孙坚正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得随口问到,“清点了损失情况吗?”孙坚点了点头,沙哑着喉咙回答到,“禀副帅,昨夜一战,我军战死三千三百余人,五千二百余人受伤,多是烧死烧伤和混乱中自相践踏冲撞所至;另外失踪了三千一百余人,现在的士气过于低落,估计这些失踪的是趁混乱的时候当了逃兵;粮草经抢救还剩大概三天的分量,而我们赶到古城至少还要两天的路程,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一天之内攻下古城,这样的形势可是对我们非常不利!”陈纪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逃兵就别管了,既然我们不能带给他们活路,就让他们自己找条生路出来吧!至于粮草,如果将饭量供应减至七成,我们就可以坚持四天,如果抛下伤兵,我们可以坚持五天以上,而且现在已到我们自己的地界,还可以从四处乡间征集些粮食,也就是说我们最少可以坚持六天!有了四天的攻城时间,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听了此话,孙坚的瞳孔快速的收缩了一下后立即恢复原状,既不敢点头应承,也不想摇头拒绝领命。 一向是老好人的副帅居然也主动提出了抛弃伤兵的想法,而且向百姓征集粮草意味着什么,谁的心里都有数,看样子昨夜一战对陈纪的刺激不小啊!见孙坚不答话,陈纪还以为孙坚于心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文台啊!为了更多的人能活者回去,只能如此!就按照我的命令执行吧!”孙坚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孙坚的背影,陈纪突然感到一丝悲哀,主公啊,孙文台领兵之才何胜我十倍,如果由他为主帅,我们何至弄到如此田地!就为了你的一句不可信任,张帅败得冤,我败得冤,那死去的几万将士更冤啊!跳至 第七十一节 非礼也 第七十一节 非礼也(标题省了来而不往四个字,大家别误会!)死者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走下去,在流着眼泪抛下受伤的战友后,士气低靡,精神颓废的袁军大队继续走上了前往古城的大道。 走了不到十里路,在前方开路的孙坚发现有些不对了,越向前走陷阱越密集,冲在前面踩陷阱的敢死队已伤亡惨重,这样下去迟早完蛋,只得立即去向陈纪报告。 “副帅,前方陷阱越来越多,估计是昨夜偷袭我们的虎豹骑留下的,他们现在人多了,只怕前方布下的陷阱会更多,用敢死队踩陷阱的办法恐怕是没用了!这样只会伤亡惨重!”陈纪听了此话,额头上的皱纹又深了少许,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就好象苍老了十岁,原本浓密的黑发已经稍稍花白。 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独挡一面吧,对方一个小小的计谋就让自己进退不得,现在又该怎么办才好?前面陷阱密布,细细搜索,慢慢前进的话,后面的追兵可不会给自己这么多时间!踌躇半晌,看了看旁边的孙坚,试探着问到,“不知文台可有办法?”孙坚沉默的摇了摇头,低头陷入沉思。 就在陈纪快要失望的时候,孙坚突然喊到,“有办法了!现在最可虑者莫过于后面的追兵,既然虎豹骑用陷阱对付我们,我们何不用陷阱对付追兵!我们可以一边在后队设下陷阱,一边在前面仔细搜索前进,虎豹骑留下的陷阱我们不要破坏了,只要绕过去就好,让他们自己人去享受吧!”“哈哈哈哈哈……”孙坚的话让陈纪忧郁的心情立刻大爽,“好计!好计啊!让他们自己好好享受一番吧!”孙坚阴狠的笑到,“对方让我们这几天过得这么惨,不好好玩玩他们怎么对得起自己!”……………………“报,将军,前方发现敌军露宿过的营寨和大批遗弃的伤兵。” “哦?妙才(夏侯渊),我们去看看!”来到士卒报告的地方,看见的却是一片焦土和营帐的残骸,地上满是奄奄一息的伤兵,敌军显然在此扎营的时候被人攻击过。 夏侯惇从地上扶起一个看上去暂时还不会断气的伤兵,给他灌了两口水,等他稍微清醒了后问到,“你们在此被谁攻击过?”那个伤兵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抓着夏侯惇的袖子,只是苦苦哀求,“救救我……救救我……”夏侯惇温和的安慰到,“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一定会救你!现在告诉我,你们被谁攻击过?”“荆州的……虎豹骑!”嘿嘿,好消息啊!这既说明太史慈暂时还安全,也说明袁军的撤退路上有大麻烦了,夏侯惇暗爽的同时继续问到,“你们的部队为什么丢下你们?”“粮草不够……被虎豹骑烧了……后面有追兵……”“你们部队撤走的有多少人?”“不知道……”“你们的部队走了多久了?”“一天……”知道了想要的情报,夏侯惇立刻起身命令到,“全军继续前进,就快追上了!大家加把劲!”说完转身就想走。 那伤兵一把拖住夏侯惇的腿,哭着喊着,“你答应……救我的……你答应……救我的……”夏侯惇一脚踹开那伤兵,狠狠的说到,“我是答应救你,可没答应什么时候救你!现在老子可没时间!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会救你的!”说完对着周围的士卒一挥手喊到,“走!”全军立刻加速往前追。 行不多远,一前方探马来报,“将军,路中间插着一个奇怪的告示牌!”士卒大多不识字,问他们告示牌上写的什么也是白问,夏侯两兄弟决定亲自去看看,来到告示牌前,只见上面写着鲜红的五个大字——“此处无陷阱!”下面还写了几个小字,“乌程侯孙坚敬告!”两人看了后有些摸不着头脑,彼此莫名其妙的对望一眼,夏侯惇问到,“你说孙坚这是什么意思?”夏侯渊挠了挠头,“意思好象就是说这里没有陷阱!”夏侯惇翻了翻白眼,“你相信吗?”夏侯渊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到,“傻子才会相信!来人,前方仔细搜索,看有没有陷阱!”搜索了半天,一无所获。 两人只得郁闷的对视苦笑,夏侯渊叹了口气说到,“我们被耍了!孙坚是想拖慢我们的行军速度!”夏侯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不错,哼!前方有子义拦路,他耍这种小聪明也别想跑得了!全军加速前进!”走了五里路,前方探马又来禀报,“将军,前方路中间又有一块牌子,不过字是朝着古城方向写的!”两人只得再去查看,还是那句话,“此处无陷阱!”两人此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夏侯惇再次问到,“这孙坚搞什么鬼名堂?如果是耍我们,应该是对着我们的方向写,他反着写倒好象是提醒来往路人,这段路上没陷阱!”夏侯渊皱着眉摇了摇头,“谁知道他搞什么鬼!”再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偏西了,“别管了,赶路要紧,说不定他被子义整得昏了头!”夏侯惇想想平时看到的虎豹骑那些变态训练,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命令全军再次赶路。 没想到才走了两里路,前面就一阵惨号传来,探马再次前来急报,前方有人踩到了陷阱。 两人这才明白后来那块反着写的告示是什么意思,只是说那一段路没陷阱,前面看来一定满布陷阱,只是孙坚有必要提醒从古城过来的人吗?只怕还没看到告示就已经踩到陷阱里去了。 当下,只好命令士卒仔细搜索前进。 在一路慢慢排除路上密布的陷阱前进一段距离后,探马再次来报,前方又有一块正面朝古城的告示。 两人再次跑去查看,不过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两人简直想吐血。 只见上面写着,“告往安乐城方向旅人,前方陷阱密布,请小心通过。 如遇对面来人,请转告此处有陷阱!如有从安乐城方向过来的旅人见此告示,恭喜你,你已安全通过陷阱区,祝你前方一路平安!”两人已无心说话,挥挥手令队伍再次前进。 走不了五里路,惨叫再次响起,不用等探马来报,直接叫人到前方搜索前进。 蹭到快天黑了终于又看到了一块路牌,上面写着,“告往安乐城旅人,昨日一时兴起,在此挖坑狩猎,路上多有陷阱,请小心前进,如遇对面来人,请务必转告,如有人不幸,麻烦帮忙收尸,多谢!”“孙坚!我xx你全家祖宗十八代!”愤怒的吼叫响彻在整个旷野……跳至 第七十二节 自摆乌龙 第七十二节 自摆乌龙古城。 太史慈听过探马的回报后担忧的向曹纯说到,“子和兄,按敌军目前这种搜索前进的速度即使再慢恐怕最迟两天后就要到达古城了,以我们现在这点人,想守住这里,只怕很难啊!”曹纯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古城太小,又无地利,而且汝南方向随时会派援兵过来,到时候腹背受敌,我们这点人想守住这里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绝不能死守在这里!”太史慈疑惑的问到,“不守?难道继续跟敌军兜***?”曹纯摇了摇头,“子义兄,主公当初只是命令我们截断敌军的粮道,逼敌军撤退,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们该走了!”“可来时容易去时难!来的时候我们是偷偷摸过来的,走的时候怎么瞒过古城这么多人?一旦我们离开,古城里的人出去通风报信,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曹纯解释到,“这个问题我想过很久了!首先,我们是小部队,可以走偏僻难行的地方,敌军大部队很难追上我们;其次,我们善于隐蔽行踪,敌军想发现我们都难;然后,即使敌军发现了也只能派小股轻装的骑兵来追,以我们的体力和耐力,敌军想追上我们都难,就算追上了,以我们的战斗力可以轻易消灭这种小股的追兵;至于古城内通风报信的问题,自从我们来了以后,古城一直是军管,晚上也是宵禁,所以我们晚上人衔枚马裹蹄安静的撤退的话,被发现的几率很小。 走的时候在俘虏的饭菜中下迷药,安静的杀光他们!再在城墙上摆些稻草人造成我们仍在的假象,起码就能一直蒙到天亮!另外,我们走之前趁天刚黑的时候在城门周围和往安乐城方向的路上设些陷阱,走的时候再将城门封死,城里的人就是发现我们撤离了又能如何?如果有人是想去通风报信的,踩到陷阱也是活该!”太史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有些愤怒的说到,“好吧!撤退我能理解!可是把俘虏杀光?他们都是已经投降了的人,这样是不是过于残忍?而且那些不是古城人,却被我们关在城里好几天,急着想回家的百姓怎么办?万一是他们先出去踩到了陷阱呢?”世家出身的曹纯根本就没有打仗还顾及百姓这一概念,不过看到顶头上司的脸色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子义兄!这是没办法顾及的,战争就是如此,没有屠城,我们已经是做得很仁义了!你要知道,俘虏都是受过训练的士兵,他们很容易被组织起来快速破坏我们在城外设的陷阱,这对我们撤退所需的时间是不利的!而且你是将领,首先必须是考虑如何完成完成主公的命令,其次是对手下的弟兄的生命负责,至于百姓和敌人,如果在不妨碍以上两点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虽然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是平民出身的太史慈对于豪门出身的曹纯如此轻贱人命的话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可是,我们还是可以避免的,比如……”太史慈来回走了两圈,想了想后接着说到,“比如,我们可以加大在俘虏饭菜中迷药的分量,而且可以把东方玄一家带走,没了他就没人能组织城内的士兵。 而且我们可以在那些稻草人身上贴上字条,等到白天他们发现稻草人的时候也能看见通告,知道城外有陷阱,他们还是不能出城的,等他们探明陷阱,我们早就走远了!”毕竟太史慈是主将,曹纯只能有所妥协,“好吧,就这么办,不过我们不能带走东方玄一家,那会拖慢我们撤退的速度,而且他已投降我们,留下他估计袁术也不会放过他,不如我们先把他杀了,以绝后患!”太史慈马上否决到,“不行!这样以后还有谁敢向我们投降?即使袁术杀他那也是袁术的事,绝不能死在我们手里,最多我们将他也迷晕!”曹纯拗不过太史慈,只得点头答应,不过最后补充一点,“我们走之前必须将城里粮仓中的存粮销毁。” 见太史慈的脸色又变了,急忙解释说“百姓家的存粮足够支撑两天的,等两天后,敌军就会赶到,让敌军去想办法安抚自己的百姓好了,这样他们将没精力来追我们!”不过曹纯有些话没说出来,估计过于仁义耿直的太史慈也不会想到,那就是以袁术历来的名声,敌军是不可能管百姓死活的,不抢百姓的粮食就已经不错了!太史慈听了此话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原本两天的路程走了整整四天才到,看着已经举目在望的古城城墙,这些天白天要小心翼翼排查陷阱、四处收集粮草又吃不饱饭,晚上还要战战兢兢提防敌人偷袭无法安眠的袁军战士总算放下了一直吊着的心,只要攻下古城就安全了。 当副帅陈纪正准备命令士兵就地安营扎寨,让士兵休息恢复体力的时候,古城城门突然打了开来,一群人欢呼着跳过城门前密集的坑洞向这边跑来,明显是手无寸铁的平民。 不过必要的提防还是要的,谁知道是不是虎豹骑耍的什么诡计,想到此处陈纪立刻下令到,“命令前方的人停止前进,过来一个代表就可以了!”士卒立刻张弓举枪,喝令前方冲过来的百姓停止前进,只许派一个人过来。 刚才还兴高采烈欢呼着的百姓见到这个架势马上停下了脚步,噤若寒蝉。 一群人你推我我推你终于挤出了一个代表,提着打颤的腿一步一步的抖着走上前来,刚走到前方阵营,陈纪已等得不耐烦,直接叫士兵架了上来。 “你是何人?”来人打着颤回答到,“在……在下古城……城守府……府管事,贱名……名东方招财!”看见这个东方招财如此害怕,陈纪只得放缓语气温和的问到,“哦?此城不是被荆州兵占领了吗?他们人呢?”东方招财见这个大将军好象还算温和,心中的害怕降低不少,说话也变得利落起来,“回将军,两天前他们就撤走了!刚才看到大军前来还以为是敌军去而复返,后来看清将军旗帜才知道是自己人。” 这个消息让周围所有听到的人都松了口气,不用攻城,自己总算是安全的回来了。 陈纪脸上的皱纹也一下平坦了不少,非常开心的问到,“你们派人向汝南传递了消息吗?”东方招财马上邀功的使劲点头,“已经派了人,估计不久那边就会派兵过来!”这个消息更是让所有人兴奋不已,陈纪继续高兴的问到,“既然如此,为何你们城守大人不出来迎接?”“敌军撤退时给城守大人下了药,现在还昏迷不醒。 将军,快进城吧,城里现在严重缺粮,那些该死的荆州兵走之前在粮仓贴了个告示,里面的粮食都混了毒,现在城里的百姓就等着大人来解救我们。” 这句话一下子让周围的人脸色晴转多云,所有人都在心里问候了一遍虎豹骑的亲戚家属,陈纪来之不易的好心情也转眼间烟消云散,懒得再问什么,马上命令一小队士兵先行进城查探。 等了不一会儿,先行进城的士卒打来了一切安全的消息,全军立刻进城。 进得城内看着睡得象死猪一样的城守和守卒,众人无语相对,再去粮仓看了看,门口的告示还在,抱着一丝丝虎豹骑只是吓唬人的心理,有人找来了一只鸡去试试里面的粮食,一柱香时间这只鸡就倒在地上直蹬腿了,望着满仓只能看不能吃的粮食,陈纪无奈的下令一把火烧了了事。 希望汝南能早点派人送粮食过来吧!不过以主公的性格估计不会管百姓的死活,自己还是派兵前去求援好。 唉~希望回去后能够保得住项上人头。 待得傍晚时分,一士卒来报,“副帅,城外来了大群敌军!”靠,还让不让安稳!应该是敌军的追兵追上来了,陈纪立刻令人传报众将至城楼议事。 看着城楼上的陈字大旗,夏侯惇和夏侯渊郁闷的对望一眼,追了这么久没想到对方还是成功撤退到古城了,敌军应该已经获得补给了吧,强攻已经没有意义了!夏侯惇叹了口气说到,“撤退吧!”夏侯渊问到,“太史子义怎么办?主公可是交代没全歼敌军没关系,可一定要保证太史子义安全回去。” 夏侯惇指着前方解释到,“子义兄弟应该没事,他率领的虎豹骑一直在敌军前方骚扰,此城前密集的已被破坏的陷阱显然是虎豹骑曾经到过这里,敌军是不会挖了陷阱还破坏的;城墙上没有伤痕和血迹说明没有发生过攻城战,所以很可能是子义见敌军势大,已经先行撤退了。” 夏侯渊赞同的点了点头,“有理!现在就是我们该如何安全撤退了,敌军已经得到补给,现在随时可以发起反攻,我们要想办法安全的回去啊!”夏侯惇沉思一会儿后说到,“我们连夜撤退好了!敌军一直在被虎豹骑骚扰,而且前面一直粮草不足,肯定比我们疲惫,趁他们还没缓过劲来,我们立即撤退是最好。 而且沿途有这么多现成的陷阱,稍微修复一下就能阻挡对方的追击。” “不错!事不宜迟,我们走吧!”站在城楼上的袁军众将士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追兵转身离去,大大的松了口气,陈纪向身边的孙坚问到,“文台,我们援军随时会到,你看我们要不要追击?”孙坚简直想把这白痴踹下城楼去,你***想死就自己去好了!不过此时也只能耐心回答到,“副帅,我军将士疲惫,需要休息;夜晚追击也要小心伏兵;且沿途陷阱重重,敌军追在我们后面的时候一定吃了不少亏,现在我们去追他们,对方一定会用现成的陷阱对付我们;最关键的是现在我们粮草不足,将士没有体力作战,所以,还是等援军真正到了再说吧!”面对如此现实,陈纪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居然打到最后是如此结局,唉!自此,历经三个月的荆州讨伐战以袁术方面一无所获彻底失败而告终。 此战袁军损失兵力七万余人,主帅张勋被俘投降,其全家一百三十二口被袁术尽皆处斩,大将纪灵阵亡,副帅陈纪被革职打入大牢,古城城守东方玄被抄家灭族,而且由于粮草的大量消耗,导致袁术领地内严重缺粮,袁术只得横征暴敛,加重税赋,致使百姓大量逃亡周边各地……我除了得到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张勋和两万多伤兵病患也是损失惨重,等到各路大军凯旋而归,犒赏三军、论功行赏、抚恤死伤士卒自是不必说,唉,花掉我好多钱啊!其他善后的事还不少,安乐城的降卒多有染病,必须立即调集荆州的医者方士去控制疫病,虽然是我自找的,可这又要好多的钱啊;战前撤离的百姓也要想办法让他们重返家园,好生安置,5555555~~好多的钱钱长着翅膀在飞啊!至于投降的张勋让他去荆南驻守好了;最最可恨的是听到太史慈和夏侯惇将追击的详细过程禀报上来之后,我简直想以头抢地耳,多好的全歼袁军干掉孙坚的机会,就因为两边消息不通,白白浪费掉了,显然袁军最后已经是粮草绝尽,只要太史慈能在古城守住三天,前后夹击之下,袁军必溃无疑。 天啦~要是有手机多好啊,电报也能将就一下啊,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养鸽子的,看来以后要找个好的通讯办法,免得以后再出这种乌龙。 人才啊~现在我打败了实力强劲的袁术,你们也该找上门来了吧?跳至 第七十三节 点子王 第七十三节 点子王“异度,从此战中可以看出我们的兵力还不够啊!是不是该再募些兵力?不然守土有余而攻取不足啊!”蒯越愁眉苦脸的望着我,“主公,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财政问题吧!”财政问题?我应该还是很有钱的吧?“我们的财政不是历来都不错吗?百姓丰足,粮仓廪实,金库丰盈,这不是你们报告给我的吗?”蒯越拿着这个月的收支帐本给我,“那是战前,但是现在的情况可不容乐观,刘焉这次虽然没和我们撕破脸皮,两边百姓和商业交易虽然仍在继续来往,不过各商队对于此次西川的动向已经有些畏惧,去西川交易的规模和频率明显下降;因为董卓的关系,我们跟西北地区的交易一直都是途经西川,现在这一片地区的交易几乎断绝;而袁术现在更是对荆州的货物抽以重税,所以我们现在在中原地区只能卖点高档精品,中低档的货物已完全没有销路;北方地区更是只能走水路到青州再走陆路转运,成本高了很多,销量在明显下滑。 至于粮食,我们这一战出动兵力八万,因为初期是水运,动用的民夫较少,消耗还不是很大,但是后期的追歼战,消耗量过大;而且因为主公向井中投动物尸体的计谋,导致安乐城起码要明年才能适合居住,现在就快到冬天了,那些原安乐城的居民必须想办法安置,这些都需要钱和粮;袁术的横征暴敛导致其境内大批百姓逃亡荆州,这些人也要想办法安置;将士的军功赏赐和抚恤更是一大笔费用;还有俘虏的大批伤兵又怎么办?如此算下来,明年我们的财政收入和存粮都会很困难。” 靠~有没有搞错~难道一仗就把我打到解放前?这种防御战以后还是少打的好,主动进攻才是硬道理!现在必须要想想办法!“刘焉那边既然没和我们撕破脸皮,说明他对我们还是有所顾及,而且他的西川南部现在还没完全平定,肯定不会想和我结仇,我们进入西川的货物量减少,他的税收肯定也会下降(刘焉应该还不至于聪明到知道什么叫商品倾销和本地经济保护吧?),所以只要我们主动示好,他不至于傻到自绝财路。 找个机会比如什么他的哪位夫人小妾或儿子寿辰什么的,挑个口齿伶俐的送份厚礼过去,同时暗示一下我夫人的寿辰也快到了,大家礼尚往来一番,给民间做做样子,商人自然就活络了,有钱一起赚吗,何必做损人不利己的傻事!至于原安乐城的住民就分散安置到各城去吧,让各地官员优先给他们找个活干,再补贴一些他们过冬的粮食衣被什么的,虽然会有所怨言,但只要贴封告示把矛头指向袁术就好;伤兵的话,没残废的留下来修路挖矿,残废的送还袁术,他不收就打击他的民心和军队士气,收了就增加他的财政负担,让他去头痛吧;对于从袁术领地逃过来的难民嘛……”这倒是个麻烦事,荆州现在就已经有很多难民无法安置了,为了养着他们,每天的粮食消耗可是荆州重大的财政负担,而且再过几年好象会出现连续的灾荒,天气变化应该还不至于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虽然我一直在囤积粮草,可消耗量实在太多,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这么多的劳动力在闲置也实在是过于浪费了,整个就是一个亏啊!对了,记得孙红雷主演的《军歌嘹亮》里面,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发动解放军种蘑菇和养兔子保证自给自足,蘑菇的生长周期短,兔子的繁殖能力强,又只要吃草就行,这倒是个好办法;而且那时候为了对抗自然灾害,农村里修了好多的简易水库,现在正好快到冬天枯水期,虽然没水泥修水库,挖些大型的水塘倒是没问题,又可以蓄水又可以养鱼,嘿嘿,我好象越来越聪明了啊!“异度,新野的博望坡被孙坚一把火烧了吧?”蒯越弄不明白博望坡被烧和安置流民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正色答到,“正是!”我记得以前化学里面教过草木灰好象是很好的肥料啊,“那里短期内树是长不起来了,不过明年的草是不是会长得很旺盛?”蒯越对农业不太懂,只能不太确定的回答到,“这个,好象是的吧,一般烧荒过后土地会比较肥沃!”“那就好,让袁术领地过来的流民都到博望坡去挖洞,自己挖自己住,另外,异度,你知道蘑菇是怎么长出来的吗?”蒯越已经被我搞得有些云里雾里,“蘑菇?好象在潮湿的树林里都会长!”“不错,让那些流民去找那些能长出无毒的蘑菇的树,砍成木块放到洞里,偶尔淋点水在上面,这样就能种出蘑菇,他们既可以自己吃也可以拿到附近城镇换取粮食;再让他们每户到渝水河边挖个水塘养鱼,谁挖的水塘,以后塘里养的鱼就归谁,一律不许在渝水捕鱼(免得这群饿死鬼吃得鱼资源枯竭);另外全州向猎户收购活兔,给这些流民每户发两对,让他们自己养;另外再建立一些作坊,收购兔皮制作服饰帽子之类的东西,精选一些兔毛制作毛笔,而兔肉,让他们自己吃或换粮食,吃不完的风干腊干熏干都行,留着以后吃!这样即使货物销售量下降,我们明年的财政和粮食消耗可能反而能有所改善!”听完之后,蒯越望着我的眼睛简直亮起了星星,神色激动无比的高呼,“主公真神人也,即使商鞅再世,管仲复生亦要自愧不如,卑职对主公之景仰犹如……”呓~鸡皮疙瘩只往外冒!这蒯越怎么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停!差点忘了,养兔子的草地要划分开,让他们自己只得在所划地域内养殖,必须要学会种草,别到时把草吃完了!而且此法可在全州推广,应该基本能把难民都安置好,不过其他地区禁止烧山!”我可不想到时象澳大利亚一样兔子成灾!蒯越此时却一脸哀怨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又闭上,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你想说什么?”蒯越试探着问到,“我说出来主公不会怪罪卑职吧?”我这么宽宏大量怎么会听不进意见嘛!“说吧,是不是我的主意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说出来,我们都是为百姓好嘛,我不会怪你的!”蒯越再次确定一下,“那我说了!”“说!”“主公真乃上天下凡的活菩萨,救天下苦难民众于水火;主公真乃紫薇星转世,卓识远见,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年;主公真乃……”无语!!!!!!!!!!!!!!!!!!你已经比我厉害了,再让你说下去我怕晚上吃不进饭,还是赶紧差开话题,“对了,异度,你知道鸽子吗?”蒯越莫名其妙的望着我,“知道啊,昨天晚上主公设宴不是吃了吗?难道主公喜欢吃?荆州有专门养肉鸽的,下次叫人多买点来好了!”倒~有没有搞错~居然吃到嘴里了都不知道,“昨晚没看见啊!鸽子我还是认识的!”蒯越巨汗的说到,“昨晚吃的是切碎的!”晕!!!“那有没有信鸽?”“信鸽?民间所养多为肉鸽!信鸽只有皇宫才有,听说当年定远侯班仲升(班超)远征西域之时曾使用信鸽传递消息!”只有皇宫才有?那我还真是做对了件事啊~“你说上次我们从皇家书库里抢来的书里面会不会有记录养训信鸽的方法?”蒯越不答反而摇头否决到,“主公,信鸽传递消息并不可靠,一旦被人射杀,消息极易泄露!”“没关系~只需传递一些紧急但是不用保密的消息就好,比如这次子义和元让围歼袁军的时候,两边如果能互通消息,好好配合,就不会让袁军有机会跑了。 而且如果以后我们地盘边缘的城池遭到突袭或包围,用信鸽可以紧急快速的传递消息,不至于还要用士卒去突围,成功率低,消息传递速度又慢!”蒯越的眼睛再次冒起星星,“主公高见,属下佩服!主公……”我怕了你,赶快打发你走人,“打住!别拍马屁了,赶快去给各地发布我刚才的命令,另外去书库给我找找训养信鸽的方法。” 蒯越只得一脸郁闷的告辞,“属下告退!”看着蒯越出门而去,嘿嘿~公事都办完了,是去找春兰还是找貂禅或者文姬?要不就去找个丫鬟**?正当我准备向后院走去,蒯越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边跑边喊,“主公,你要找的神医华佗来了,正在门外求见!”hoho~保命符来了,“快带他进来!等等,我亲自出去迎接!”这个时代的医者是贱业,我亲自出迎,这么给华佗面子,华佗应该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吧?不过蒯越立刻阻止,“大人,不可,此事于礼不合,恐为天下人耻笑!”耻你个头啊!命重要还是礼重要?这个时代的天下超级第一无敌保命符岂能不把握住,我不仅要征服华佗的身体还要征服华佗的心!跳至 第七十四节 华佗 第七十四节 华佗“异度,世俗多迂腐之人,何必在意他们的看法!医者救人性命,解除世间疾病,若世人皆贱之,百年之后还有何人愿操此业?即使有亦不过坑蒙拐骗混吃骗喝之徒。 人食五谷杂粮,岂能无病无灾,若无医者,世间皆病夫已!就说这次安乐瘟疫,虽说是我所至,然世间之瘟疫又何其多?若无医者,安乐病卒能活几人?若天下行医者众,且医术高超,瘟疫又有何惧?天下百病又有何惧?如此一来,我大汉百姓人人身康体健,无病无痛,宜寿延年,农夫可有力耕作,士卒可不惧伤痛,商人可放心游走四方,我大汉又何愁不兴?”听了此话,蒯越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显然是在脑海里与传统观念做斗争,良久之后方才一揖到地,叹服到,“卑职受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同志,有前途!见蒯越不再阻拦,当下整整衣冠,直奔大门而去。 来到府门口,见一背着箱子的白发老头立于门外,应该就是华佗了吧?立刻迎上,拱手为礼,恭恭敬敬的说到,“敢问老丈可是神医华佗?”门口的侍卫见我如此礼重一行医贱民,不由目瞪口呆。 华佗见一华服青年出来迎接,还以为是管家之类的,谦虚的回答到,“神医之称不敢当,在下正是华佗。 听闻荆州有疫病,刺史大人召见在下前来,这位小哥,不知刺史大人何时有空接见在下?”听见华佗称呼我小哥,看门的侍卫和跟在后面的蒯越脸色立变,同时出声呵斥,“放肆,不得无礼,此正是我家大人!”喊得好,有震撼效果,下次嫖妓一定带上你们,以示奖励!不过这一下立刻把华佗吓得不轻,慌忙趴在地上叩头请罪,“小民不知大人亲临,恳请大人恕罪!”“住口!不得无礼!”装模做样呵斥侍卫一番后,我立即上前扶起华佗,“下人无礼,老先生受惊了。 来,我们到府内叙话。” 说完拉着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外加激动惊恐的华佗向府内客厅走去。 待下人奉上茶水,我开口向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华佗说到,“不知老丈今年高寿几何?”听见我的问话,华佗总算回过神来,立刻起身恭敬的答到,“小老儿今年五十有二!”(历史记载华佗死于208年,享年百岁,此处年龄为虚构!)不要这么激动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坐!坐!不必如此拘谨!这次召先生前来,一是荆州安乐城发生疫病,某家听闻老先生医术神通,特为安乐城数万病患恳请老先生施以援手!”刚坐下的华佗见我如此客气,不等我话说完又立刻站了起来,受宠若惊的连说,“不敢不敢,治病救人乃老夫本分,大人有事只管吩咐即可!”“坐~坐~老先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不必过于拘谨啊!呵呵~我这个人很随便的!”见华佗听我温言安慰以后已不再紧张,我接着说到,“这个二来嘛!不知老先生是为何天下行医?”华佗听了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有些谨慎的问到,“不知大人何意?”“怪我没说清楚!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说了吧,我的意思是老先生天下行医是为名为利还是为解救天下苍生?”华佗立刻正色答到,“回大人,小老儿不敢说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只是不忍见天下人以病患为苦;至于名利,小老儿不敢说不求,起码还是要混一口饭吃的!”看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应该不是惺惺作态,“好好好!我喜欢直爽的人!现在我有一个提议,既有名有利又可解救天下苍生,不知老先生愿听否?”有这种好事当然愿意了!不过还是要小心点好,当官的实在过于奸诈!华佗必恭必敬的答到,“愿闻大人高见!”我整理了一下思路,一定要说得华佗心服口服,“先生终年是岁行医天下,能救者与天下之众相比微乎其微;而天下庸医无数,坑蒙拐骗,害人不浅,以至天下人以医者为贱;我欲建一医馆,高俸聘请老先生坐馆行医,开门授徒,凡能出师者授予官方凭证,如此一来,百年之后,天下行医者众,医术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庸医则无处立足。 那时,我大汉百姓又何愁病患之苦?医者又何叹身份卑贱?老先生亦可流芳百世,岂不比终日四方忙碌而收效甚微强过百倍千倍万倍?”我的话让华佗陷入沉思,我也不打搅他,自顾自的喝着茶。 良久,华佗方才叹了口气答到,“天下皆以医者贱,唯大人高瞻远瞩,可谓千古以来第一人。 不过,大人不怕天下人诟病?”我微微一笑说到,“有些事总要有人带头的!天下人诟病又如何?百年之后,公道自在人心!”这话让华佗坚定了决心,立刻起身施礼到,“既然大人尚且不惧,贱民还有何惧!自今日起,华佗谨尊大人嘱咐!”“哈哈哈哈……好好好啊!”我摆摆手让华佗坐下,接着说到,“现在安乐城疫情严重,我已征集荆州医者赶去控制疫情,先生今日先休息一日,需要什么尽管向下人吩咐,明日我派人送先生去趟安乐,先生可于安乐尽展医术,顺便帮我看看那些医者之中尚有何人为真才实学之辈,我当尽招之,先生回襄阳之日,就是医馆开张之时!”华佗神色郑重的回答到,“在下定不负大人厚望!”“很好!”恩!来日方长,我冲边上伺候的丫鬟说到,“来人,送神医下去休息!”hoho~把保命符搞定就放心了,虽然自从投身三国时代以后一直没病过,可能是那死胖子把这身体做得够好的缘故,但是万一打仗受重伤的话,华佗可是这个时代唯一的外科大夫,而且说不定还可以让他把六味地黄丸这种中药中的超级壮阳补品弄出来,这可是给天下男人带来威振雄风的信心,天下女人身心愉快的福音,相信到时又可以大赚一笔。 虽然只记得六种药名不知道具体的配比比例,不过应该难不住华老头吧?唉~老天爷看看,我又做了一件多么功德无量的好事!第二天,送走华佗后马上派人挑选一处现成的大院子做医馆,全州挑选百名十岁左右聪明伶俐的孤儿送来襄阳,另外招收一些落魄的士人来教孩子识字,算是为以后那些医生准备的药童兼学徒吧;再发布榜文招收一些自愿学医的人,包吃住,有高额工钱,不过要求比较严,必须识字,而且每月要考试,只有通过才能领工钱,免得有人只是在里面混饭吃;护士这个职业也需早做准备,虽然现在儒教对女子礼数要求较严,不过既然有人妓女都肯做,没道理护士会招不到,先从那些衣食无着的难民女子中召集,同样包吃包住,只是工钱稍微少点,同样每月都要考试,如果是美女我亲自考,顺便做全身体检。 这样数年之后,我的军队中将可建立专门的医疗兵种,大大降低这个时代士兵因伤至死的几率,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将大幅提高,最最重要的——我可以省下好大一笔抚恤金!如此忙呼数天之后,派去北方的人带回一个算是坏消息的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因为袁绍和公孙瓒打仗,两边互相断绝了来往,所以无法到达公孙瓒的领地联络到赵云,好消息是找到荀家叔侄并带回了荆州!等到荀家叔侄来到襄阳这一天,我亲自领着襄阳官员出城迎接,给足他俩面子,不过他俩好象并不如何激动,只是稍稍客气了一番,接下来一些接风洗尘的客套过程自是不必多说,待得一切应尽的礼仪之后,我和他俩至客厅奉茶叙话。 捧着香茗呡上两口,我首先开口说到,“早闻二位贤名,今日盼得二位光临荆州,陈某三生有幸!”荀彧立刻谦虚到,“区区贱名,有侮大人尊听,大人雄滔伟略,为天下真英雄,大人相召,小人本当遵从效命,只是小人尚有疑惑,望大人赐教!”“但说无妨!”荀彧紧紧的盯着我问到,“敢问大人,教人劫掠皇家书库是何用意?”靠!不至于吧?我做得这么隐蔽难道都被你看出来了?打死都不能承认,“呵呵~文若说笑了,陈某人哪有如此胆大,敢教人劫掠皇家书库,只是属下多有蛮兵,不懂礼数,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早已重重惩罚他们!”“既然如此,小人已无话可说,告辞!”荀彧说完起身拉起荀攸就准备离开。 你屌!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小心我砍了你了事!不过为了我的万里江山还是强压住心头的火气,“且慢!文若何必如此!”看见荀彧停住脚步,我对身边的侍卫和丫鬟说到,“你们暂且退下!”等众人离开,我接着说到,“文若且先教我,何以看出是我教人劫掠皇家书库!”反正你看出来了,今天你要不为我所用,我就是背着天下骂名也不能让你们走出刺史府!跳至 第七十五节 真实的谎言 第七十五节 真实的谎言荀彧微微一笑,答非所问的说到,“破绽很明显,只怕看出来的远不止我们叔侄两,天下胜我等者众之!”嘿嘿,你这是暗示我不要杀你灭口了!不过说得也是有理,既然荀彧叔侄能看出来,天下能看出破绽的人虽然不多,估计四五个还是有的,我倒要想办法怎么圆这个谎,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奸的说成忠的,还是先拖延点时间想想,“文若过谦了,还请教我这破绽在何处?”荀彧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到,“破绽就是大人手下的蛮兵!”你不会搞种族歧视吧?蛮兵劫掠你就有意见?“蛮兵?”荀彧点了点头侃侃而谈到,“不错!其一,蛮兵的确不懂礼数法度,但是他们更是连字都不识,那他们劫掠书简干吗?京中富户豪族甚多,皇宫之中更是珍宝无数,大人手下蛮兵却都视而不见,与民秋毫无犯,单单只抢皇家书库,如果领兵的是他们蛮族族长,还可以解释为仰慕我汉族文化,可领兵的却是荆州的水军大将甘宁,其人乃水匪出身,居然也不爱财宝爱书了,这还真是天下奇闻!其二,皇家书库的书简是一本不漏的被劫掠一光,书库中既没有零散的竹简,甚至一片纸都没留下,这显然是策划精细,组织严密的行动,绝不是世间所宣扬的蛮兵私自劫掠!不知在下说的对不对呢?还望大人指教!”靠~原来如此!当初不想得罪京中的豪门和公卿,所以约束甘宁和蛮兵不得私掠财货,而且甘宁把书库抢得太干净了,没想到破绽偏偏就在这里!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发上一笔,反正怪也怪不到我头上来,真是悔之晚已!现在反而还白白便宜了董卓这鸟人!我该怎么颠倒黑白才好呢?“文若真乃子房(张良)再世也!你说的不错,皇家书库是我叫甘宁抢的,不过不该说抢,应该说保护!”不等我说完,荀彧就一阵仰天长笑打断我的话,“哈哈哈哈~~大人还真会说笑啊!那世间强盗所掠财货是不是也该称之为保护呢?”没礼貌,打断我的精彩演说,“强盗所劫财货为私,我之劫书为公也!财货可令人衣食无忧,书能吗?何况我富甲敌国之名只怕天下皆知吧?”荀彧咄咄逼人的问到,“那在下倒要请教一下大人这劫书何为公也?”看我来慢慢把你套进去,“文若,你先告诉我,在知道何大将军召董卓进京的消息透露出来后,你是怎么想的?”荀彧想都不想就回答,“乱天下者何进也!诛十常侍只需一小吏足以,何进却引天下诸侯进京,阉宦又何尝会坐以待毙,此正是取乱之道!董卓乃豺狼,进京必乱朝廷!”我接着问到,“那如果是你领三千兵力进京,除了首先保护圣上,其次你会保护什么?”荀彧毫不犹豫的说到,“公卿大臣!”我嘴角微微一翘,以轻蔑的语气说到,“尸位素餐之徒,救之于天下何益?”这话让荀彧一愣,顿了一会试探着问到,“那保护京中百姓?”我摇头苦笑,“三千兵力能保护得了多少人?与天下百姓相比又有何益?”荀彧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到,“那大人的意思是救书?”我点了点头,根据以往自己判断谎言的经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严肃说到,“如果是我选择,除了保护圣上,其次我会救书,因为那是我大汉的瑰宝,无数先贤智慧的结晶,华夏子孙世代传承的纽带!”见荀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接着以三寸不烂之舌继续编造真实的谎言,“当初我奉令进京的时候,我就猜测一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接到命令,所以马上令人打探消息,而且如此大规模的兵力调动,消息必然走露,十常侍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京城必乱,而当我得知董卓的二十万西凉边防军也向京城移动的时候,我估计朝廷只怕危已,所以令甘宁领着荆州战斗力最强的蛮兵先行上京,保护圣上和书库!哪里知道十常侍还是快了一步,不仅劫持圣上造反作乱,为了阻止我进京还派人行刺于我。 当甘宁赶至京城之时,宫中已一片混乱,偏偏袁绍那个蠢材居然放火烧皇宫,甘宁在找不到圣上的情况下只得按照我的吩咐抢救书库,将书转移。 转移过程中又听得我遇刺的消息,因为关心我的安危只得连夜赶回,那时京中兵荒马乱,又不知谁的兵马忠于圣上,书简无法放心留下,只好带着书简一起撤退。 如果我如董卓般狼子野心,抢那些书又何用?直接抢些金银珠宝岂不实在得多?”荀彧听了默然不语,良久之后方才长叹到,“读书之人,却不知书之重要,这圣贤书是白读了,荀某羞见世人也,当回家细研圣贤之道,他日有成之时再来向大人讨教,告辞!”说完又要转身离开!有没有搞错?我浪费了这么多口水和表情,你当不要钱的啊,我现在一秒钟可也好几万上下,虽然是铜子,可你想不给我卖命就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一定要想个理由把他留住,“且慢!难道文若认为现在天下还有比我这里圣贤书更多的地方吗?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 文若既然要细研圣贤之道,何不留下来与我一同参考,平时疑惑之处我们也可共同辨析!”荀彧停下了脚步,心中那个激动啊!现在天下纷乱,自己叔侄两人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家乡又在颍川战乱之地,真要回去的话说不定命都保不住!大人你的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刚才这么顶撞你,又被你说得哑口无言,不做做样子实在是没面子啊!现在可是你要我留下来的啊,我没求你啊!当下边做出犹豫不决的样子边给荀攸打眼色。 荀攸马上收到,做出力劝的样子拉着荀彧的袖子说到,“叔父,陈大人所说有理,我们就留下吧!”我也拿出绝世经典名句再次开口劝说,“文若,你叔侄两人跑回家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怕一辈子都找不出圣贤之道,学当以致用,破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实践才是硬道理!”“学当以致用,破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实践才是硬道理?”荀彧听了这几句名言喃喃自语,深深回味着这几句话,过了一会儿后,犹如恍然大悟,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哈哈……朝闻道,夕可死已,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到这里突然想到自己有些失态,有些脸红的收起挥在空中的手,向我作揖到,“大人见笑,彧失态了!彧欲厚颜以求大人收留,愿常伴大人左右,探求圣贤之道!”算你上道,不然我得不到也绝不留给别人,即使不好明着杀你,路上也要派人假扮强盗把你叔侄两干掉!不过常伴左右就不必了,你又不是美女!正当我要客气一番,门外传来貂禅的呼声,“夫君,有急事禀报!”“进来!”貂禅红肿着双眼推门而入,看见两个不认识的人在里面,对着客人福了一礼后立刻默不作声的望着我。 荀彧听见刚才的称呼就知道是我夫人,立刻还礼,“见过夫人!”接着识相的对我说到,“是否需要我等暂且回避?”切~想听就直说,真的要回避的话应该直接说告退,何必做出这副样子来试探我!当下我摆摆手说到,“事无不可对人言,夫人请直说!”不过貂禅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故做害羞的说到,“夫君,是家事!这个……”听到貂禅这样说,荀彧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只好面色尴尬的说到,“我等且先告退!”荀彧刚来,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事,见他主动闪人,立刻就对外面喊到,“来人,带两位先生到客房休息!”接着对荀彧叔侄客气到,“两位就当是自己家里,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待两人离开后,我立即搂着貂禅问到,“怎么哭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貂禅再也忍不住,递给我一封情报的同时趴在我怀里痛哭到,“夫君,长安传来十万火急,王大人被奸贼害死了!”什么?王允挂掉了?唉~世间又少了一个故人!难道是因为没了貂禅,他的连环计失败了吗?那我的罪过可不小哦,虽然我是故意的!还是看看详情如何,我立刻拆开信封,只见上面写到:吕布金銮殿前斩杀董卓,卓部将郭汜、李傕求赦,王允不许,其二人遂引兵攻打长安,吕布兵败退走,王允以身殉国。 原来王允还是成功了,还真是死得有价值,不枉我抛弃你!要怪只怪你太过刚直,如果准许郭汜、李傕请求赦免的要求,尽收董卓的军队,那汉朝还有最后一个中兴的机会,你却把这个机会彻底断送,世人都以为你是忠臣,其实你才是让汉朝彻底完蛋的罪魁祸首!不过不知你又找来了一个什么样的美女,hoho~什么时候有机会搞来爽爽就好!吕布居然败给郭汜、李傕这两个垃圾,嘿嘿,应该是贾诩横空出世了吧!皇权已经彻底旁落到诸侯之手,看来真正的诸侯争霸就要开始了!好期待啊~跳至 第七十六节 进贡 第七十六节 进贡初平三年,公元一九二年。 四月,吕布奉诏斩董卓于金銮殿,抄其家灭其族。 汉献帝以王允录尚书事,封吕布奋威将军,共秉朝政。 五月,卓部将郭汜、李傕求赦,王允不许,二人引兵攻长安,吕布挡之,李傕以谋士贾诩之计大败吕布,破长安城,兵逼宫门,王允以身殉国,帝被胁以李傕为扬武将军,郭汜为扬烈将军。 六月,吕布引败兵投陈留太守张邈,遇陈宫。 七月,献帝以李傕为车骑将军,郭汜为后将军,共掌朝政。 傕拔贾诩为尚书。 ……………………董卓身死,吕布兵败,郭汜、李傕把持朝政的消息传遍了天下,同时也传到了荆州。 襄阳刺史府此时为这个消息正争论不休。 以蒯越为首的原荆州官员皆认为此时不宜轻举妄动,当暂时观望。 以典伟为首的**派表示沉默,以我马首是瞻,我说怎么办他们就怎么办。 惟荀彧向我建议到,“大人,如今天下分崩,百业具废,生灵涂炭,饿殍盈野,民无安居之心,长此以往,恐难持久。 天下用兵,惟义者胜,今董贼新亡,当奉天子以伐不臣。 如此,霸王之业可成也!”说的不错,这个时代用兵就讲个出师有名,现在诸侯都是各行其是,久不进奉纳贡,如果我在这个时候特例独行,向小皇帝纳贡进奉,表下忠心,那可就出风头了,天下一定会以为我是大大的忠臣吧?虽然进贡的东西都会被郭汜、李傕那些垃圾私吞掉,不过对于我来说,给谁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是花钱履行一个形式,给天下人做做样子,那些愚忠于大汉朝廷的天下名士才会向我归心,以后我讨伐各处,也可以打着替圣上扫灭乱世,荡平不臣之诸侯的幌子出兵,那样遇到的阻力会小很多。 下定决心,立刻挥手制止下面的争论,下令到,“我意已决,向天子进奉,以异度为正,文若为副,出使长安,以表我等为臣之忠心。 文若,你回去好好想想,该进贡些什么东西,赶紧置办。 此事就议到这里,大家散了吧!异度,你留下来!”待众人离开后,蒯越主动问到,“不知主公有何吩咐?”我不答反问,“刚才你明明反对向天子示之以忠,我却让你这次做正使,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蒯越心神一凛,试探着问到,“难道主公信不过荀彧?”我点了点头说到,“此乃其一,文若刚来荆州不久,且心系汉室,有些事情不方便让他去做。 这次进京纳贡并不仅仅向天下表明我忠于天子就够了,我还要你帮我做几件事。 第一,上京之后给我仔细观察一个人,此人姓贾名诩字文和。 我刚收到的情报,此次吕布兵败,郭汜、李傕攻破长安皆出自此人之谋。 现在此人刚被提拔为尚书,你想办法接近他,向其表达我欲结交之意,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多说。” 贾诩是典型的实际主义者,现在他官位显赫,让他来投奔我绝对是不现实的,而且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以他现在所处的身份,搞不好还会劝郭汜、李傕先对我下手,那就真的是惹了大麻烦!不如先与其交好,等郭汜、李傕这两个垃圾失势之时,给贾诩的退路多提供一个选择,“第二,向天子表达我的忠心后,向圣上讨要一封讨伐吴郡贼寇严白虎的诏书。” 蒯越有点弄不明白,“严白虎?我们和严白虎之间还隔着刘繇,如何讨伐?”“向刘繇借道啊!”蒯越急说到,“刘繇怎会答应?”我哈哈一笑,“不答应我不就有借口了吗?”蒯越恍然大悟,“高!高!主公高见!”“第三,回来的途中暗示荀彧荆州人手不够,让他推荐些人才上来!荆州短期内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此行不必赶时间,能找到越多有用的人越好!明白了吗?”蒯越将头一点,郑重其事的说到,“属下明白了!”我向蒯越投以嘉许的眼神,“好!你快去为此次出行准备准备吧!”三天后,太史慈领一千精锐押着十车供品,保护荀彧和蒯越踏上进京之路。 经过三天水路,到达南阳,稍做补给歇息之后,继续西行。 出得南阳即已不是荆州地界,越往西走越见荒凉,路边的树早已枯死,树皮和树叶被剥得干干净净,田里已没有庄稼,即使是草都已不见,时不时就能遇到倒毙于路旁的尸体,手里抓着的就是干枯的草根或树皮,估计是临死之前还想用来果腹,如此惨状令这些平日里衣食无忧的荆州士卒更是心有戚戚。 蒯越此时的脸色有些发白,独自感叹到,“听到不如看到,没想到才几年没出来,原来京畿附近的繁华之地就变成如此模样!真是惨不忍睹!”太史慈沉重的点了点头,“天下百姓竟水深火热至如此地步,不知我家乡东莱那黄巾肆虐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今天看见这副景况,我才感到自己是多么幸运,能被主公看重,并将母亲大人带到荆州安乐之地养老,此恩我已舍命难报!”旁边的荀彧听了,摇了摇头接口说到,“你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整个中原以北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北方袁绍和公孙瓒常年攻伐不断,百姓苦不堪言;中原青州徐州黄巾肆虐,简直就是赤地千里无鸡鸣,饿殍遍野无人烟;豫州袁术倒行逆施,贪婪无度,富庶之地,百姓却争相逃离!这就是我当初一路从北方南下看到的场景,当我到达荆州之时还以为是到了世外桃原之地,根本就没想到如此乱世还能有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地方,让我对主公顿起仰慕之心!主公之才,世所罕见啊!”蒯越沉声叹息到,“扫灭乱世,非主公不能成大事。 只有主公才能解天下百姓于倒悬,天下惟主公真英雄尔!”众皆默然,陷入沉思。 一月后,使团在弘农太守张济的五千兵马名为护送,实为监视下到达长安,等候圣上召见。 等候的时间里,荀彧按照我的吩咐,卑辞厚礼结交郭汜、李傕,示之以弱;而蒯越独自找上了贾诩府邸。 跳至 第七十七节 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七十七节 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是荆州蒯异度来了,久闻大名,只恨早不相识啊!”正在客厅等候,看着屋中字画的蒯越闻声转过身来,只见一面目消瘦略显阴沉的中年文士走了进来,想必就是主公说的贾文和吧!立刻见礼到,“荆州武陵太守蒯越见过尚书大人。” 贾诩将手一摆说到,“坐!坐!不用如此多礼,我今天可没穿官服,贾某痴长异度几岁,看得起我就叫我文和兄好了!”蒯越立即客气到,“谢大人赐坐!大人如此看得起异度,那异度就厚颜冒昧叫上一声文和兄了!”贾诩阴沉的面孔展现出一丝笑容,不过怎么看都象诡笑,“这才象样子嘛!对了,不知此次是什么风把异度吹到寒舍来了?”蒯越恭敬的回答到,“荆州刺史陈大人对文和兄仰慕已久,借此次上京进贡之机,特命属下代为拜会文和兄。 望他日有机会,能与文和兄把盏言欢,谈古论今!”听到这话,贾诩在心里暗笑不已。 仰慕已久?长安之战以前,自己只是一碌碌无名之士,若不是李傕提拔自己为尚书,只怕天下无人识我,这陈平又何来的仰慕已久?自己对陈平仰慕已久倒还差不多!那陈平想结交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虽说自己所属的西凉军目前势力最大,但自从董卓死后,西凉军中各将领互不相服,后方马腾、韩遂蠢蠢欲动;京中郭汜、李傕目光短浅,争权夺利,分歧日大。 而荆州陈平,钱粮丰足,兵势强盛,猛将如云,仅文臣谋士稍弱,但从灭孙坚驱袁术这两战中就可看出陈平自己完全有运筹帷幄之能,以其今时今日之势完全有天下逐鹿的实力,从他此次派人进京纳贡就知道其欲收天下士子之心,这显然是在为其建立霸王之业做前期准备,而且郭汜、李傕还不能阻止,如果阻止的话自己反而将尽失天下民心和得罪荆州陈平,陈平应该对进贡成与不成也不会在乎,起码意思已经表到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如此分析起来他完全没必要结交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仰慕自己?不~绝不可能,从陈平以往招募将士的情况来看,其结交有才之士都是在对方处境窘迫或不得志的时候,其习惯于雪中送碳,却从不锦上添花,我现在高官厚禄,他即使仰慕我也不可能傻到现在来找我,那绝不是他的作风!那么说来,他派人进京一定还有别的目的,还是探探蒯越的口风。 电光火石之间,贾诩脑中已转了无数个圈,计议已定,笑者向蒯越说到,“能得陈荆州看重,我贾某人真是三生有幸,贾某对陈大人也是仰慕已久啊,他日若有机会,定当亲自拜访!”客气之后,贾诩接着盯着蒯越压着声音说到,“异度此次进京纳贡,是否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文和一定鼎力相助!”蒯越见贾诩愿主动帮忙,心中高兴不已。 虽然主公让自己不要对贾诩说其他的事,但是贾诩是郭汜、李傕的头号谋士,如果有他帮忙,向傀儡皇帝请得讨伐严白虎的圣旨会容易许多,当下立刻向贾诩说到,“今江东有山贼严白虎,聚众万余人,自称东吴德王,占据吴郡,肆虐江东,荼毒百姓,陈大人欲吊民伐罪,解民于倒悬,安抚乱世,以报圣恩,奈何无圣上旨意,兵马不可妄动,所以,特派下官前来进贡,同时求得圣上准许进兵剿灭贼寇的旨意。” 贾诩一听原来只是这个目的,心中已放心,一张圣旨不过是小意思,刚要答应,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对劲!陈平想去剿匪还用请圣旨?在现在这个诸侯各自为政的时候,无圣旨兵马不得妄动简直就是句笑话,而且他陈平想去吴郡剿匪中间还隔着刘繇的领地……刘繇?哈哈哈哈哈……知道了,陈平的目的是刘繇,有了圣旨在手,陈平可以名正言顺的向刘繇借道,刘繇如果答应,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让陈平的兵马进了江东,他刘繇恐怕已无立锥之地;不答应的话,陈平完全可以抗旨的名义攻打刘繇,谁对此都将无话可说,陈平的这个请旨剿匪可真是项庄舞剑啊!自己要不要答应帮这个忙?郭汜、李傕非成大事之人,西凉军中又危机重重,非旧依之地,自己不能吊死在这一棵快倒的树上,必须找条退路。 观天下英雄,公孙瓒好战成性,刚而易折,非成大事之才;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亦非成大事之才;袁术更是败家子,不提也罢;孙坚倒有天下之志,可其势力全无,能否东山再起还不知道;吕布更是有勇无谋之辈;西川刘焉倒是宏图伟略,但是他的年龄太大了,他的几个儿子又没有一个是有志之辈;其余孔融、陶谦、刘繇、刘虞、张扬皆碌碌庸才;而且以上诸人多与自己没有交情,甚至吕布还和自己有仇,即使将来想去投奔他们也未必会收自己。 如此算来算去,将来只有投陈平这一条路可选,看来自己好象没别的选择!不如现在卖给陈平一个人情!想清楚了其中关键之后,贾诩刚要答应,门外一下人前来禀报,“大人,车骑将军李大人(李傕),后将军郭大人(郭汜)派人前来请大人过府议事!”应该是问陈平进贡之事吧!贾诩立刻对蒯越说到,“异度稍坐,我去去就回,圣旨之事敬请放心,贾某尽力而为。” 蒯越立即起身说到,“大人事忙,卑职还是先行告退,择日再来拜访!有大人这句话,卑职就放心了!”贾诩也不挽留,令下人准备好马车,送上蒯越一程后径直赶往将军府。 来到将军府上议事厅,见郭汜、李傕两人已在等候,连忙上前告罪,“属下来迟,望二位大人见谅,不知何事相召?”李傕首先开口说到,“不必多礼,我二人也没等多久!召你前来是想问问你对陈平进贡这件事怎么看?”贾诩立刻献言到,“方今天下英雄并起,各矫命专制,唯陈荆州仍忠心王室,如果拒绝其忠心所纳之供奉,岂不是让天下忠心之士失望?如此,我等胁天子还有何用?我等当为陈荆州加官进爵,表彰其为天下之楷模,以虚名引天下英雄复尊于王室,我等才大事可期!”郭汜接着问到,“陈平欲求旨剿匪,文和又有何高见?”贾诩恭敬的回答到,“请旨剿匪,当是陈平欲表忠心之态,如此自损实力之事,由他去做好了!胜了是两位将军运筹帷幄之功,败了是陈平损兵折将,于我等无碍,无需阻之!”郭汜、李傕两人听了连点其头,大赞到,“不错!不错!”%%%%%%%%%%%%%%%%%%%%%%%%%%%%%%%%%%%%%%%%%%%%%%%%%%%%%%%%%%%%%%%%%%这次投票是因为后面的vip章节内容引起了读者争议.这里解释一下投票的选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以主角所处的身份地位,三妻四妾只能叫正常,不能说是种马。 比如历史上的曹操,他是够色女人也够多,但是没有谁会认为曹操是种马!真正的种马应该是那种——“对单身妹妹,我始终争取;对有夫之妇,我从未放弃;对十四岁以上女孩,我注意发掘;对小于十四的,要有战略性眼光。 普遍撒网,重点培养,从不放弃,纠缠到底。” 象这样对美女绝不放过,有多少上多少的就叫种马!如果向种马发展,肯定就会增加很多这种相关的情节!如果只是三妻四妾就只是偶尔的点缀!有兴趣投票的可以先看看vip书友的书评!跳至 第七十八节 目的 第七十八节 目的襄阳。 蒯越他们走了几天后,我越来越发现有些不对,55555555~~~怎么我几案上的公文越堆越多?虽然每天十二个时辰里有四个时辰睡觉,两个时辰吃喝拉撒,两个时辰h(我厉害你嫉妒啊!),一个时辰四处逛逛,一个时辰看书,一个时辰练武,半个时辰的杂事,可我每天还是有半个时辰在处理公文的嘛~我这么勤于政事,怎么公文还越积越多呢?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要不我的空闲时间都被挤掉了,必须找人来暂时代理一下蒯越的空缺!正好现在荆州有人在吃干饭,要坚决打击这种薪水小偷!召来荀攸,我眯着眼睛贼笑到,“公达,异度进京进贡,荆州主薄之事无人处理,你暂代数日如何?”大人这副表情好象别有深意啊!当小心为妙,荀攸马上谦虚的答到,“谢大人厚爱,小人才学疏浅,恐有负大人所托!”不要推辞嘛~饭人之饭者当为人解忧!你怎么能在我这里混饭吃呢?一定要拖你下水,“公达务要谦虚,陈某虽然粗鄙,不过对于识人的眼光还是有自信的,目前荆州善政之人甚少,令叔父亦已进京,子柔(蒯良)远在武陵,只有你可担此重任!”自己也不想吃白饭啊!是大人你不给我机会表现嘛!既然大人你如此强烈的要求我帮忙,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反正刚才已经谦虚过了,再推辞下去好象不太给大人你面子,别等下你不耐烦把机会给别人了。 想到这里荀攸立刻应命到,“大人如此抬爱小人,小人愿勉力一试!不过,大人,小人有一疑惑,不知大人能否告之?”够上道,我喜欢,现在心情大好,有问必答,“但说无妨!”荀攸忧虑的问到,“小人发现荆州的官职与所处之事相当混乱,如蒯越蒯叔叔为武陵太守,却行荆州主薄之事,而荆州主薄蒯良叔叔却行武陵太守之事;武将亦是如此,于禁将军为江陵太守却在襄阳练兵,乐进将军为零陵太守却领兵驻扎在夷陵;而且荆州各将领虽平时各领本部人马训练,然战时却又经常抽调各部兵力,如黄忠将军掌荆州水军,战时却经常是甘宁将军领兵作战;文聘将军掌荆州陆军,战时更是被四处抽调,如此兵不识将,将不识兵,战力大打折扣;圣人言,不在其位不谋其正,小人实在万分疑惑,望大人指教!”这些事你当我想啊~我也是好郁闷好郁闷滴说!“子柔过于忠厚纯良,身处高位所面临的一些事相信你也知道,有时为大局着想会有必要作些卑鄙龌龊之事,以他的性格是不适合处理的,不如到地方上去处理政务,而且他的官职乃朝廷所授,现在名义上荆州除了我就以他的官位最高,在无法平调或升迁的情况下只有与他兄弟互换位置才不至引起不满,所幸异度确有通州之才,为我解决不少麻烦!而兵马互调乃防止将领拥兵自重,尾大不掉,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也知道如此不甚妥当,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我还在想!”要不要建立解放军的双领导制度?主将只负责训练和作战,而另起一人负责士兵的生活和功绩考核以及军纪维护?不过这种兵之大事还是慢慢想清楚的好!“至于乐文谦、于文则他们,纯粹是因为荆州缺乏善政之人,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如果荆州多些如公达及令叔这样的人才,相信荆州会更好!”荀攸疑惑稍解,虽然有些地方还不是很明白,不过现在不是细思的时候,“大人过誉了,小人惭愧不已,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以报大人!”“恩!我相信你的才能!”后人把你和贾诩并称为算无遗策,你的才能应当远胜蒯越,可惜你也是个拥护汉室皇权的死硬份子,“现在我正有事需找你商量,现今天下英雄并起,诸侯割据;朝廷之中皇权旁落,天子蒙尘,社稷动荡不安;四方百姓流离失所,深处水深火热之中;我欲框扶王室,扫灭天下妖邪,中兴大汉,解民于倒悬。 然自袁术侵荆州一役可见我之兵力自保有余而安抚乱世尚且不足,所以我想扩充兵力,你看招募多少乡勇为佳?”唉~还真是麻烦,就是找你商量对策也要在名义上尊崇皇室,先对付着用吧~这让我更想念贾诩这种叛逆份子,我和他一定会是天生的一对吧?贾诩~快来投奔我吧!onlyyou,能陪我玩诡计;onlyyou,能帮我下毒手;onlyyou,会支持我当皇帝;onlyyou……(o你个头啊,再o下去告你骗字啊!)荀攸略一踌躇即回答到,“现荆州有人口四百余万,而兵力仅十二万,荆州富庶之地,即使四十万兵力亦可负担,不过为了不破坏荆州现有的发展势头,我想现在兵力有二十万精练之士足以,再辅以六万民团,则当今天下莫可挡者。” “如我所想也!公达,你以我的名义向全州发布榜文,招募天下义士,共襄王室!”“是!大人!属下立刻去办!”荀攸立刻答应下来,转身准备离去。 看着他转身离开,我也该去轻松一下了,突然瞄见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不好,忘记找荀攸来的正事了,马上把他叫住,“等等,我案上的公文你帮我处理一下,有重要不可决之事再来禀报于我!”已经走到门口的荀攸转过头来,看见文案上堆起数尺高的公文,差点吓趴下,心中暗恨自己刚才怎么不跑快点,“呃~大人,小小荆州一天如何有这多公文?”hoho~抓住你就好了~我的幸福生活又可重新开始~“不是一天,是五天的!平常都是异度处理,现在他不在就积压下来了!”荀攸简直想哭~有没有搞错?大人你还真是勤奋得可以,五天能留下这么多没处理的公文!自己前面为什么要答应暂代主薄之职,自己的头上还有个叔叔,反正这位子也轮不到自己来坐,何必自讨苦吃,当下只能霉着脸答应下来,“是,大人!属下定当妥善处理!”……………………寿春。 知了烦人的鸣叫一直不停,闷热的天气更让孙坚焦躁不安,来回在屋里度了数圈之后,对着悠然自得逗着鸟玩的程普说到,“德谋,我等投袁术已经年,至今一无所得,如此下去还要等多久才能到头?”程普放下鸟笼,看着孙坚焦虑的脸色,安慰到,“主公勿忧。 秋收在即,又是兵事再起之时,主公可再唆使袁术用兵于邻,以袁术贪婪之性,定当应允!”孙坚摇头叹息到,“就算应允,可袁术也不会轻易把兵权交到我手里!”程普微笑到,“兵权现在不在主公手里没有关系,只要袁术四处用兵就好!其危机之时,兵权迟早会交给主公!”见程普似乎别有深意,孙坚耐不住好奇追问到,“哦?此是何意?”程普详细解释到,“第一,袁术再起兵事,必加重税赋以充军饷,征抓壮丁以充军威,此为劳民伤财大失民心之举,失民心者失天下,如此必将加速其败亡。 第二,如攻伐有成,袁术势力必大,我等再劝其称帝,以袁术的野心,恐怕想都不想就会答应,那时他将遭天下围攻,其势必危;第三,如攻伐不成,袁术则四处树敌,其势亦不久已!嘿嘿~袁术危急之时就是主公再起之日,不会再等多久了!”孙坚还是无法同意程普的计谋,“去年袁术兵败于荆州而一无所得,如今他如何会愿意再轻起兵事?”程普接着说到,“那是陈平实力强劲!我等可择一弱者以诱之,如徐州陶谦或江东刘繇!”此话有道理,让袁术去以众凌寡,以强欺弱,他没理由不答应!孙坚高兴的说到,“不错!有道理!就选刘繇好了!其于我妻弟有隙,正好报报私仇!”程普想了想以后,立刻摇头否决,“主公,如果是我们自己用兵,我鼎力支持攻打刘繇,不过若为袁术树敌,我建议还是选徐州陶谦!”“这是为何?”程普以水在桌上画了个大概的现今各势力分布图,对孙坚解释到,“向江东发展是为袁术谋得一块后方纵深之地,只与其有宜而无害,那我们就真是帮了他大忙了;而中原方为英雄豪杰之地,徐州之东青州,黄巾肆虐,此为任何一方之死敌,邻之必有争斗;徐州之北有袁绍,前些日子,袁术向袁绍求马而不可得,两人之间已有嫌隙,而平日之中,袁门子弟与食客多有弃袁术而投袁绍者,更令袁术嫉恨不已,如二人领地相邻,必生争端;徐州之西有吕布,吕布非久屈人下之人,必会有所作为!所以,要想让袁术多树强敌、早日灭亡,就要让其向中原发展!待其覆灭而主公取而代之之时,我等再向江东发展不迟,反正那刘繇不过一无能之辈,留着亦无大碍!”看着桌上的水迹,听着程普详细的讲解,孙坚恍然大悟,“哈哈哈哈……的确如此,那就暂时放过刘繇,力劝袁术兵指徐州!”跳至 第七十九节 豺与狼 第七十九节 豺与狼八月。 “主公,今汉室垂危,刘家气数将尽,正是天下英雄奋起之时,主公何以坐守?”袁术听着孙坚的进言既没反驳也没答应,若有所思之后叹息到,“不是我不想进取四方,只是上回我等兵指荆州却损失惨重。 你也知道,现在我手中兵力只剩十万,自保有余而进取不足啊!”孙坚马上建议到,“主公,秋收及至,我等可于秋收后征兵,精练半年,待明年春播之后,争霸中原!”袁术沉吟半晌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如此尚且可行!你看我们的目标选谁为好?”孙坚见袁术上钩,马上把既定目标兜出来,“当为徐州!得中原者得天下,徐州四通之地,人口稠密,又有渔盐之利,正为王霸之资!”袁术听了有些感到意外,“徐州?徐州既为四通之地亦为四战之地,得之将四面受敌,如何能守?”“徐州虽为四战之地,然主公袁门四世三公之后,有霸王之才,门生故吏更是遍天下,那徐州刺史陶谦不过一虚名无实之徒,其尚可守之,何况主公乎?”听了孙坚的解释后,袁术终于下定了决心,“呵呵~文台解我之惑也!大丈夫乱世岂可无为,秋收之后,全州征兵!”……………………陈留。 陈宫的心情非常郁闷,自从听说了吕布的威名之后,自己就一直仰慕至极,吕布有匹世无双的武力,行事果敢,最重要的,吕布够狠够毒,这是成大事所必须具备的条件。 所以当自己一遇见他的时候就表示愿意追随左右。 但是,相处近两个月后,自己越来越觉得失望,现在的吕布就象斗败的公鸡,每天垂头丧气,只知道搂着那个从董卓那里抢来的小妾躲在后府之中逃避现实,难道这还是当初那个虎牢关前令群雄束手的吕布吗?这日,陈宫探视军营,见吕布手下将士已多有怨言,士气低靡颓废,如此情景令心中的失望与愤怒再也难以抑制,径直奔吕布府邸而去。 待得吕布出来接见,也不等他开口,抢先就冲上去逼问到,“将军有虎视天下之威,却为何长期寄于他人篱下,只知儿女情长,玩物丧志,却不思进取?”一向温和的陈宫今天居然性情如此激动,把吕布一下唬得愣住,面对陈宫咄咄逼人的眼神和话语,吕布一时无从开口,待半晌回过神来之后,才想起自己好象是老大,这陈宫今天没吃错药吧?居然对自己如此无礼,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不过他情绪这么激动,还是先安抚一下好,毕竟自李肃在长安战死后,陈宫现在成了自己唯一的谋士,当下清咳一声,重新摆出端庄严肃的样子,以温和的语气试探着问到,“公台,今日为何如此失态?”陈宫并不理会吕布的问话,重复着刚才自己的问题,盯着吕布一字一字的说到,“将军为何每日只知于府中儿女情长,却不思进取?”吕布见陈宫如此认真,心知躲不过这一关,看来想要安抚住陈宫也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想了半天终于开口到,“非不进也,而不能也!我军新败,无安身立命之所,粮草尚且依孟卓兄(张邈)接济,如何得进?”陈宫依旧不放过吕布,“事在人为!立命之地岂会坐等出来?将军当自取之!”难道陈宫有办法抢得一片基业?这话让吕布沉寂已久的心灵燃起一丝小小的火星,赶紧抓着陈宫的双肩急切的问到,“哦?先生有何妙计?但请教我!”陈宫见已激起吕布的兴趣,忙把自己的思路稍微整理了一下,将来此路上所想好的计策说了出来,“今青州黄巾三十万掠兗州,将军何不进兵讨贼?将军可邀张孟卓共同举兵,如此大义之事,想张公定不会拒将军!”听到原来是去讨伐黄巾贼,吕布心中的小小火星马上灰飞湮灭,重新恢复一副颓废的样子坐到一边荆州原装“杜雷丝”太师椅上,一边晃着身体一边晃着脑袋说道,“讨伐黄巾?那岂不是自损实力?”见吕布又变成这副鸟样,陈宫急说到,“将军错已!今兗州黄巾肆虐,朝廷官员死散一空,将军若能讨伐成功,兗州为将军之地也!”吕布依然是一副我很受伤的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到,“可我手上只有三万兵力,即使加上孟卓兄四万大军,以七万对三十万,如何能敌?”见吕布如此不成才,陈宫简直就想冲上去抓住吕布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气,不过想到自己估计还没碰到他可能就会被踹飞,只得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细细解释到,“黄巾不过乌合之众,说是三十万,多为老弱妇孺,其中青壮又能有多少?且其武器缺乏,多以木棍竹竿上阵,又不懂战阵兵法之道,岂是将军精锐之敌手?莫说七万,将军手中三万人亦可胜之!”这样一说,吕布的兴趣马上又被勾起来了,不过仔细体会刚才陈宫的话以后,还是发现了一点疑问,“那为何先生还要我邀孟卓共同举兵?”陈宫就差想骂吕布白痴了,“不邀其共同起兵,将军何来粮草?且将军以三万敌黄巾三十万,即使胜了,将军亦会伤亡惨重,到时又以什么守住兗州?”吕布恍然大悟,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到陈宫面前,追问到,“你的意思是拿孟卓当挡箭牌?”陈宫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反而让吕布有些不知所措,“那如何可以?孟卓收留我于危难之中,我怎可以拿他做挡箭牌?”陈宫轻蔑的笑了笑,“将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是让张公损失些兵力而已,又不会危及张公性命!且张公兵力强于将军,若不让其损失兵力,讨伐黄巾成功之后,将军又如何确保自己能控制兗州?将军如心有不安,可于战后多赠金银粮草回报张公就是!”这话让吕布有些犹豫,避开陈宫嘲笑的眼神再次坐回杜雷丝上,闭着眼睛摇晃起来。 陈宫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吕布的决定。 屋内开始变得异常的安静。 现在的吕布已陷入了深深的心理斗争中,出卖张邈自己不是做不到,但是陈宫轻蔑的眼神和嘲笑的语气触动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为什么自己的每一次机遇都是必须依靠背叛才能成功?难道自己这一辈子就只有这样的出息?自己已经出卖了两个收留自己的人了?难道还要继续出卖第三个?那以后会不会还有第四个?第五个?哼~以自己现在的名声估计第四个第五个也不会傻到再收留自己了吧!是啊,做过一次贼就永远都是贼,虱多不怕痒,债多人不愁,既然已经做过两次了,再做第三次又能如何!自己不能总是寄人篱下吧,被人呼来喝去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如果这次听陈宫的讨伐兗州成功,那自己也能成为一方诸侯,从此不再受人约束;就算是失败了又如何?大不了再退回陈留就是,大丈夫生于世当纵横天下,有机会岂能放过!是非功过就由得后人去评说吧!想通了心结,吕布睁开了虎目,坚定的说到,“你随我去见孟卓兄,一定要说动他与我们一起出兵兗州!”陈宫笑了,打心底开心的笑了,这才是吕布该有样子,当下双手一拱施礼到,“定不负将军厚望!”两人随即赶至张邈府邸,待下人通报后引至客厅相侯。 不一会,张邈即赶来,首先招呼到,“奉先和公台都来了啊!不知今日找我何事?”吕布立刻望着陈宫。 陈宫马上迎上张邈施礼到,“见过张公!近日传闻青州三十万黄巾劫掠兗州,不知张公可曾听说?”张邈颔首相答,“听说过!”陈宫继续说到,“如今兗州朝廷官员死散殆尽,州已无主,王命断绝,百姓深受其害。 在下心中甚是忧虑,幸得温侯在此,故此在下厚颜以求温侯救民于水火。 温侯忠君爱民,急公好义,此等大义之事断不落人后,只是奈何兵少,不足以击敌,欲与张公共讨贼寇,不知张公意下如何?”三十万黄巾?躲都躲不赢,你居然还叫我送上门去?打死都不去,张邈立刻找个借口说到,“我为陈留太守,职责乃守土安民,无王命怎可轻动?”“现今天子蒙尘,如何讨得王命?如今社稷动荡,正是我等为臣者安抚天下之时,岂能坐等王命?此乃迂腐之见!”见张邈不为所动,看来用忠义激他无效,当诱之以利,“且黄巾劫掠已久,军中必多财货,取之可充军资!”再看看张邈,好象脸色有些松动,继续**,“兗州如今已成无主之地,如张公剿灭贼寇,百姓必倒履相迎,请君行州牧之事!”州牧?是啊!如果能剿灭黄巾自己就能成为州牧了,不过前提是能剿灭黄巾啊!张邈还是犹豫不决的说到,“黄巾势大,即使我与温侯共讨,亦兵力相差过于悬殊!”“张公此言差已!有温侯在此,何惧黄巾贼寇,张公当年引十八路诸侯之精锐与温侯战于虎牢尚不能敌,何况区区黄巾乌合之众?”张邈听了有点尴尬,不过这话也有道理,既然现在吕布在这里,还怕什么黄巾贼,而且讨伐成功之后的好处太诱人了!当下不在犹豫,“公台所言有理,大丈夫身处乱世,当框扶社稷,安抚黎民,我等即日兵发兗州!”跳至 第八十至八十一节 圣旨到(删改版) 第八十至八十一节 圣旨到(删改版)九月。 陈留太守张邈并吕布领兵七万赴兗州讨贼,与青州黄巾三十余万会猎于东郡。 议事大帐前,张邈望着远处东郡高大的城墙愁眉苦脸,随口向身边的吕布和陈宫问到,“二位可有破敌之策?”陈宫望了吕布一眼,见他也望着自己,估计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遂首先开口说到,“张公,贼兵虽然势大,不过他们没有辎重,粮草都是以劫掠而来,东郡西为济水,只有三门,我等只需于城外围二阙一,结寨固守,待贼兵粮尽,其兵自散!”张邈和吕布听了深觉在理,邈遂令吕布引本部兵马屯于城东,自领兵屯于城南!吕布引得本部军马离开张邈大营后,问于陈宫到,“如此分兵还如何令张邈为我等挡灾?”陈宫坐在马上摇头晃脑的答到,“将军,打个比方吧!如果袁术领四万兵,陈平领三万兵,你选打谁?”吕布想都不想就立刻说到,“柿子当然挑软的!袁术无谋,而陈平有虎狼之姿,当然打袁术!”陈宫露出孺子可教的微笑,解释到,“那就对了!将军之威名天下皆知,黄巾贼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来碰将军这块硬骨头?”不过吕布还是有疑惑,“可是粮草都在张邈那里,如果张邈守不住怎么办?”陈宫丢给吕布一个有我在你放心的眼神,“没关系!他挺不住的时候我们就拉他一把。 反正让他和黄巾贼一直耗着就行了!”“哈哈哈哈……先生果然大才!”十月,黄巾贼数度强攻张邈营寨,每于危时,吕布来救,黄巾贼屡战不下,士气渐沮。 十一月,黄巾贼粮尽,举兵北逃。 十二月,吕布追黄巾至济北,悉降之,得戎卒二十馀万。 归而与张邈共治兗州,张邈势弱,权渐旁落。 公孙瓒与袁绍战于河间,为袁绍所败,不敢复出幽州。 ……………………“哦哦哦……啊……呵……呵”虽是冬天,文姬的泛着桃红的晶莹玉体上还是冒起细密的汗珠,胸前的玉兔伴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粉红小巧的樱桃微微颤动,尚只毫绒的粉鲍微张微合,淋淋琼浆潺潺而出。 看着绣榻上的玉人渐从迷离娇喘中恢复平静,我轻抚着这张白里透红的娇颜柔声的问到,“舒不舒服?”“你混蛋!”“起码看你现在的气色看起来很爽哦!”文姬害羞的把头埋进我的胸口,突然狠狠的用贝齿咬了下去,手也一下紧紧抓住了我某处用力一掐……“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你这个死丫头!!!又玩这套!!!关键时刻,阁楼下响起呼喊,“大人,蒯越蒯大人回来了,还带来了朝廷的天使(汉朝对宣读圣旨的官员的称呼)!”天籁之音啊!蒯越!我爱死你了!你在关键的时刻拯救了一个即将堕落的灵魂,我决定以后一定厚待你!听到有正事,文姬也不敢再闹,立刻变得贤良淑德,端来一盆热水,给我擦拭干净,换上官服。 来到前厅,只见蒯越和数名不认识的官员正在攀谈,荀彧却不见人。 见我出来,蒯越立刻起身向我说到,“大人,朝廷有天使至!”那数名官员中一人排众而出,询问确认到,“可是荆州刺史陈远志?”靠~又要做场面工夫,烦!“正是下官,天使驾临襄阳,陈某未能远迎,望天使恕罪!”那天使微一颔首,自身后一人手中取过一个夹子,打开后拿出一卷明黄绢帛,展开后反面朔大的两个字“圣旨”对着我,接着朗声唱诺,“荆州刺史陈平接旨!”瞄上一眼蒯越,见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看来圣旨是按我的意思写的了。 立刻叫人摆上香案,然后所有在场的荆州官员都跪伏于地,吟听圣意。 操!好久都没跪了,现在居然跪傀儡皇帝的代言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第一勇士,安乐侯,荆州刺史陈平,忠君爱国、体恤天心……特诏封爱卿为镇南将军,荆州牧……代天巡狩,安抚百姓,讨伐吴郡贼寇严白虎……钦此!”那天使说完后将圣旨一拢双手递上前来,“大人,请接旨!”念了快半个时辰终于念完了,我都快睡着了。 身后的荀攸悄悄捅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马上爬起接旨。 刚站起身准备去接,不好,脚好麻,站不稳啊,双手立刻向四周猛挥,希望抓到一个借力的地方,哦~感谢上帝~终于让我抓到了~“哧”偶还是很无奈的摔到了地上,手中抓着一块布。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当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望着天使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脸上简直是红得滴血,眼睛中电射出有如见到不共戴天之仇敌的目光仿佛要把我刺穿。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摔倒的是我又不是你,干嘛跟死了老爸一样?信不信我k你!给你面子叫你声大人,不给你面子踹你两脚都嫌浪费力气,反正现在圣旨已到,你也没利用价值了。 想到这里就准备上前取过圣旨,咦?你把圣旨放在腹下三寸处干什么?这可是亵渎天威耶!不对,圣旨后面的官服怎么没前摆了?想起手中那块布,拿到眼前一看,晕!!“嘿嘿!”我尴尬的对天使笑笑缓解一下气氛,“下官一时脚麻没站稳,天使勿怪!”见对方还是一脸怒气的盯着我,靠~已经给你面子了还不知找台阶下,懒得屌你!转身对着后面的下人说到,“来人,带天使到内堂,取件长衫为天使换上!”说完就上前去拿圣旨。 天使怒吼咆哮到,“大胆陈平,竟敢如此对待天使,是否想抄家灭族?”手想举起来指着我,又想起了自己的重要部位,马上放下。 把手拿起来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看看到底是蚯蚓还是牙签?南美丛林蟒的可能性不大,要不也挡不住!看着他那副想吃了我样子,我只能很抱歉的说,有病!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摆钦差的威风,皇帝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何况皇帝现在自身都难保!在我的地盘嚣张,小心我阉了你!“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可只是摔了一跤,无意中冲撞了大人,大人因此而动怒,太心胸狭窄了吧?何况我还是不小心的!可大人身为天使却有意将圣旨置于污秽之处,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知该当何罪?”“你……你……”天使现在是左右为难,拿圣旨挡着也不是,拿开也不是。 我一走上前去一把抢过圣旨,也让我看看你挡住的地方什么样嘛!切~底裤都没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嘛,我看你是被儒家礼教灌糊涂了!“大人,在此久立有碍皇家威严,请入内堂更衣!”“哼!”天使一甩手向内堂走去。 哼你个头,晚饭要不要给他下点泻药?“公达!你好好安抚一下天使,代我聊表歉意!”荀攸立刻上前拱手答应,“是,大人!”说完转身也向内堂走去。 看了看手上的圣旨,嘿嘿~江东之地!“异度,随我去书房!”到达书房之后,我立刻开口询问,“异度,文若呢?”蒯越低声答到,“回大人,文若兄听我说荆州缺乏善政之人,决定去寻几个老友来助大人一臂之力,我们大队人马不方便进入他人领地,所以文若兄带着几个护卫单独上路了!”这倒不错,等到荀彧拖来他那一帮子文士兄弟,我唯一的弱点就彻底解决了,以后我陈平猛将如云,谋臣如雨,天下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hoho~yy完毕,接着向蒯越问到,“此次长安之行,详情如何?”“回大人,我按您的吩咐拜见了尚书贾大人(贾诩),贾大人要我带话给大人,‘文和仰慕陈大人已久,奈何因缘际会,无缘谋面,他日若有机会,必登门拜访,当面向大人讨教!’这是他的原话,一字不漏!”登门拜访?意思是贾诩有投我之心了?那就是说现在他不是很看好郭汜、李傕?莫非京中有什么变数不成?“异度,你认为文和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据我此次在京中观察,郭汜、李傕二人似乎面和而心不和,郭汜把持公卿,而李傕把持圣上,两人暗地里都在想尽办法争权夺利,只是暂时还未互相倾扎,不过,估计内斗只是迟早的事!而且这次在长安之中,我听说马腾、韩遂派人向李傕要官,李傕不肯答应,马腾、韩遂已多有怨言,貌似强大的西凉军内部的情况可不怎么安稳!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可能就是贾大人说出此话的原因!”哦?郭汜、李傕二人这么快就闹矛盾了?马腾、韩遂居然也奈不住寂寞?不过这也是必然的结果,郭汜、李傕二人都是董卓的部将,实力又差不多,互相都不服对方,强大的兵力让他们目空一切,外面又没谁施加压力令他们团结在一起,内斗只是必然的结果!你们去慢慢耗吧~等我收拾了刘繇再回头来收拾你们!hoho~胁天子以令诸侯~到时把小皇帝抓来每天给我打洗脚水,伺候得不好就弹他小鸡鸡~跳至 第八十二节 人才 第八十二节 人才 初平四年,公元一九三年。 四月。 袁术纳孙坚议,起兵十万攻打徐州,徐州刺史陶谦恐,急告青州刺史田楷,楷与平原相刘备往救徐州。 襄阳。 “夫君,有好消息哦!”貂禅兴高采烈的拿着一张纸条跑进我的书房。 我自案几中抬起头来,“哦?什么消息令夫人如此高兴?拿来我看!” 貂禅瞟了一眼在旁伺候的丫鬟,对我说的话无动于衷。 “你们先退下!”待下人退下后,我向貂禅说到,“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貂禅小嘴一翘,调皮的说到,“不给!你都不来陪人家,每天对着这些消息都闷死了,你答应今晚来陪我,我就给你!” 我面色一沉,“蝉儿!你这是什么话?公是公,私是私,什么时候你学会以公事相胁于私了?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貂禅见我脸色已变,不敢再嬉闹,“人家无聊的时候和外面的相熟的姐妹发消息拉家常,她们告诉我说女人有时耍些小性子,男人才会更喜欢!” “什么?你利用情报网和外面的细作拉家常?”有没有搞错?居然用情报网发短消息,你以为是玩qq啊? 此时貂禅已把头压得好低,小声辩解到,“人家每天对着那些消息闷得慌,所以……” 我听了勃然色变,用力一拍案几呵斥到,“我看我最近是太宠着你了!简直就是在胡闹!与外派细作之间联系越少,她们就越安全,你这么做岂不是随时会危及她们的性命?而且她们都是青楼女子,你怎可听信她们胡言?”虽然好老婆的标准之一是在卧室里要**荡,可你已经从小蜜升级为夫人了,应该学学怎么做好贤内助。 貂禅见我发火,吓得马上跪倒在地,梨花带雨颤声哭泣,“夫君……我……贱妾再也不敢了!” 又哭!最怕的就是美女哭,怕了你了!我不再责骂,走上前去把手一伸,“拿过来!” 貂禅马上低着头双手递上纸条。 我接过打开一看:袁术起兵十万攻徐州。果然是好消息!本来我还担心攻打江东之时,袁术会跑来捣乱,现在他去打徐州,我正好出兵江东!等等,貂禅怎么会知道这是好消息?“蝉儿,你为什么说这是好消息?” 貂禅听到我问话,把头抬了一下,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嘴噘了噘,欲言又止。 看她那可爱的样子,我差点就笑出来,强憋住保持严肃的面孔问到,“说吧!只要说得有道理,今天的事就算了!” 貂禅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试探着问到,“那要是说得没道理呢?” 到底还是小孩子啊,居然这么快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了,我马上训斥到,“自从给你名分以来,我们就没玩过鞭子了吧?要是说得没道理,那今晚就重温一下!” 貂禅马上干脆的回答,“哦!那我不说了!” 倒!!!!!!!!! 狂晕啊!我又摧残了一个祖国的花朵!居然培养出貂禅喜欢上这种特殊爱好! 看来要换一个办法恐吓她!说不老实交代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现在好象还没警察叔叔!告诉她不说实话会被大灰狼叼走?狼要是跑到刺史府来叼人,那我也不用混了!用什么办法好呢?小女孩好象最怕黑和老鼠,嘿嘿~“你要是今天说不出道理,就把你关到满是老鼠的黑屋子里去!” “不要!”貂禅听了瑟瑟发抖,跪行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立即解释到,“近来的消息显示荆州各地正在调拨粮草和兵员向襄阳集中,而最近又无他人攻打荆州的消息,显然夫君要对外用兵,虽然贱妾不知夫君欲用兵何处,但近邻袁术为荆州死敌,他若攻打别处,就无力威胁荆州,所以无论夫君用兵何处,这都是个好消息!”说完又偷偷用眼睛瞄我。 真是没想到啊!貂禅对情报分析这么有天分!她现在才这么点大,如果再学习几年那还得了?老天爷还真是让我捡到个宝贝!看着貂禅仍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心头一软,柔声说到,“起来吧!”说完把貂禅拉起抱到怀里,轻轻给她擦去眼泪,“蝉儿,这次的事就算了!记住了,以后不得再用情报网做私事,而且也不许别人这样做,知道了吗?” 貂禅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了,你先下去吧!”说完将她拉起,拍拍她的小屁屁。 貂禅起身向门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那你今晚来不来陪我?” 我点了点头。 貂禅吐了吐小舌头,又回复到调皮的样子娇笑到,“那我晚上准备好鞭子!”!!!!!!!!!!!!! 等貂禅走后,立刻叫人找来蒯越。 “异度,兵力粮草集结如何?” 蒯越肯定的答到,“已按大人吩咐,集结了一万水军,四万陆军,粮草器械齐备!不过,大人,兵力是不是少了点?” 五万应该够了吧!当年孙策几千人就打下了整个江东,虽说当时他家族在江东的势力比较大,但是我带五万应该还是比较保险的了!“务需多虑,江东虽名义上是刘繇为刺史,然其威信不足,江东各地自行其事,形同一盘散沙,我等只需各个击破就好,多带兵力,只是徒耗粮草而已!而且,我们必须留些兵力镇守荆州,虽然西川刘焉和长安郭汜、李傕现在与我们的关系日趋友好,但还是不得不防他们一手,毕竟荆州乃我之根本!” 蒯越依然不屈不扰提出疏漏之处,“可是大人,你别忘了还有袁术!如果我们攻打江东之时,袁术派兵相援,大人区区五万兵力又何以成事?” 我笑了笑,将案几上刚才貂禅送来的纸条递给蒯越,胸有成竹的说到,“无妨,我刚接到消息,袁术已出兵十万攻打徐州,现在我没去抄他后路,他就该谢天谢地了!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在袁术回兵之前打下江东,他又能奈我何?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再集结一万水军,两万陆军,随时准备增援!” 蒯越这才放下心来,躬身领命,“是,大人!” “好了,你下去准备吧,三天后兵发江东!” “属下告退!”蒯越说完退出书房。 我拿出江东的地图,开始细细思考如何尽快平定江东之地。 “大人!” 恩?我抬起头,刚走不久的蒯越又跑了回来!“何事?” 蒯越满脸幸喜的说到,“文若兄回来了!” 荀彧回来了?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好消息啊!我出兵之前,荀彧居然回来了,刘繇死期不远也!“他可带人回来?” 蒯越使劲的点了点头,“听说带回了三个文士!” 转了四个多月怎么才三个?希望是三个物有所值的极品,“他们已到何处?” “听传报之人说刚进城!” “好!我亲自去迎接!”说完拉起蒯越就往外跑。 蒯越一文人哪里跑得赢,被我拖得上气不接下气,跟在后面喘着粗气喊到,“大人……你……你慢点……再跑下去……我就要断气了……”见我速度不减,接着喊,“大人……你最忠心的属下……就要英年早逝了!”55555~~速度怎么还快些了!“大人……你……没穿官服……于礼不合……”哦哦哦哦哦~“大人……天上有只猪在飞……”“大人……你裤子掉了……”“大人……” …… “大人……那边有美女没穿衣服……哎呀!”总算停下来了,大人果然是英雄本色!蒯越一时惯性刹不住脚猛的撞到陈平的背上,还没缓过气来,就听见有人喊到,“异度兄,不知没穿衣服的美女在何处啊?” 蒯越喘着粗气从我背后探出头来,只见对面荀彧正一脸调笑的望着自己,身后的数人出于礼节不敢笑,已经憋的满脸通红,更有一人已喘不过气直咳嗽,而周围行人百姓也都望着自己掩嘴窃笑,估计如果不是这襄阳城内的百姓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恐怕就要哈哈大笑了! 天啊!完了,自己一世英明毁于一旦了!看着荀彧还在那里贼笑,不由恼羞成怒,“荀文若!都怪你!大人听到你回来了官服都没穿就拖着我跑出来接你,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你居然还敢调笑我,三坛‘君山贡’,不,五坛,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是赖定你了!” 荀彧听到原来如此,立刻停止嬉笑,满脸感动之色一揖到地,“荀某得大人如此厚爱,受之有愧,定当死力以报大人!”说完又对蒯越拱手施礼,“异度兄,荀某不知原由,失礼之处,望异度兄见谅!” 我忙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都怪我跑得太急,异度也非小气之人,只是羞于路人讥笑,拉不下脸而已!” 蒯越在旁边小声嘀咕,“别以为这样就想把酒赖掉!” 虽然是小声嘀咕,但声音刚好附近几人都听得见,荀彧马上走到近前拉着蒯越说到,“荀某之错,绝不赖帐,别说五坛,十坛也行!” 蒯越立刻打蛇随棍上,“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我可告诉你,‘君山贡’可是很贵的,你哪有这么多钱?” 荀彧马上瞟了我一眼,以我刚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到,“这次我为大人带回管仲乐毅之才,大人岂会少了赏赐?” 靠~这不摆明了就是要我付帐吗?你还真会暗示!我只好马上找话题岔开这两个奸猾之徒,免得越说越离谱,“文若,何不为我引见这几位贤士?” 荀彧忙做出恍然大悟状,“今天荀某可真是处处失礼啊!我来为大人介绍!”首先指着一身材高挑颌下有美髯须的中年文士说到,“此乃吾之好友,东郡东阿人士,姓程名昱,字仲德,长于筹划谋料!” 高!还真是“高”人啊!居然比我还高,我都要抬头仰视,当下拱手施礼,“早闻先生大名,奈何一直无缘拜会,今日得见,真是相逢恨晚!” “高”人马上谦虚回礼,“今于来此途中,见得荆州于此乱世尚能如此繁盛,昱对大人之才佩服至极,得大人谬赞,昱惭愧之致!” “好了!仲德就不要谦虚了!”说完荀彧接着拉我到另外一个瘦弱青年面前,“此乃颖川名士,姓郭名嘉字奉孝!经达权变,算无遗策!” 郭嘉马上谦虚到,“文若兄过誉了,奉孝不过一文弱书生耳!” 这个人就是郭嘉?身体是够单薄的,不过现在好象还没哮喘的毛病,在江南温暖清秀之地,你应该能活得长一点吧?而且我还有华佗这个保命符,给你延寿估计十年应该没问题!有这么长的时间我应该都打到“马得李”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得文若相交者必有长才,奉孝切勿过谦!”我一定会榨干你所有的剩余价值,保证你这辈子不会虚度。 荀彧指着最后一位介绍到,“此乃光武嫡系子孙,姓刘名晔字子阳,亦有济世之才!” 刘晔?可惜啊!投石车已经做出来了,你的价值已不大,不过做个太守搞搞政事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当下也谦虚客气一番。 荀彧最后说到,“此三位皆有管仲之才,乐毅之志,定可助大人一臂之力!”接着叹上一口气,“奈何中原战乱不断,多位昔日好友不知去向,只寻得三人回荆州,文若有愧大人所托!” “文若不必哀伤!只需我等同心齐力,何愁乱世不平,社稷不兴!”拍拍荀彧肩膀,安慰一番后,接着向众人说到,“此处非待客之处,诸位远来劳苦,且随我回府,为诸位接风洗尘,今日当与诸位贤士做秉烛之谈,共商中兴大汉之策!!!” 跳至 第八十三节 兵不血刃 第八十三节 兵不血刃五月。 荆州牧陈平令于禁屯兵夷陵,夏侯惇屯兵新野,文聘镇守南阳,蒯越镇守襄阳,荀彧辅以政事。 自领兵五万沿水路东讨吴郡贼寇严白虎。 随行将领以乐进为主,曹洪为副,程昱为军中从事,领兵一万为先锋;甘宁统领水军负责运输兵力与辎重粮草;曹仁、曹纯、夏侯渊、典伟、许褚、太史慈、郭嘉、荀攸随中军同行。 坐船就是无聊啊!虽然是楼船,还没二十一世纪的长江渡轮大,就这么点地方,干什么什么都不合适!没事就找事,免得憋着,叫人找来一大块木头,再招来船上所有的木匠,把木头削成光滑均匀的一百零八块,作成无字麻将,把一众将领拖来教他们砌长城,将我中华国粹发扬光大,顺便剥削众人从我口袋里捞去的俸禄。 奈何才打两圈,就有手下来报,“大人,前锋乐文谦将军来报,庐江太守陆康拒不借道!”陆康?陆逊的叔公?陆家好象在江东的势力也不小啊!而且陆逊的利用价值非常大,能不得罪陆家是最好!“让乐文谦将军向陆太守禀明我等是奉旨讨贼!”“是!大人!”继续!我摸的可是万一色听一二四万,坚决要自摸……靠!荀攸你个王八蛋,听一四七条的屁胡居然也接炮!我跟你没完!“报!”烦!偶可又是条一色听牌了!“说!”“陆太守说要亲见圣旨方才借道!”陆康哪里这么烦?难道看不出形势比人强吗?不是给你侄孙面子今天就灭了你!“小强,你带圣旨去前锋营!”站在我身后的典伟立即答应,“是!大哥!”继续!咦?我手上怎么只有十二张牌了?55555555~~~刚才没摸牌就丢了一张出去,靠你的陆康!洗牌~看我的乾坤大挪移~hoho~筒子清一色听六九,卓面还没出一张啊,机会大大的!“暗杠!”曹仁覆下四张,摸个尾张,“再杠!”“大人,不好意思,四暗刻,杠上开花!”????????“你刚才连杠两个什么牌?”曹仁一把翻起覆下的八张牌,“哦,六九筒!”!!!!!!!!!“报!”报你妈个头啊!报一次老子霉一次!火头上的我一把抓住传令兵的领子将人提到半空,“又怎么了?”传令兵吓得半死,打着哆嗦说到,“呃~大人……这个……陆康称天子为贼逆所胁,圣旨不可作数!”我抓了传令兵就甩到地上,大声咆哮到,“那就让他去死!!让乐文谦给我夷平庐江城!”荀攸听了马上起身阻止,“慢!大人,陆康之所以一再找借口推脱,无非惧我等兵马入境后烧杀劫掠,危及其家族,兵祸其百姓!只需大人亲笔手书一封,诺之以秋毫无犯,属下愿亲往说之,陆公非愚蠢之辈,定举城以迎将军!”“好!我已一而再,再而三给他机会,这一次他要再不把握,我当夷其全族!”丢下一句狠话,叫人拿来墨宝,运笔如飞,写下洋洋洒洒一大张,再盖上荆州牧的大印交给荀攸~虽然好象我自己也看不懂!荀攸拿着我的亲笔信立刻赶往前锋营。 来到庐江水寨处,荀攸单人操小舟至寨下,高声呼喊,“颖川荀公达求见陆太守,望通报!”等了半晌之后,水寨开一偏门,引得小舟入内,一众军士将荀攸带往陆康处。 “你就是颖川名士荀公达?”府堂之上只见一头发花白之威严老者坐于主位,声音低沉的询问自己,荀攸立刻拱手为礼,“正是晚辈,不知尊驾可是庐江陆公?”那老者微一颔首,“正是老朽!不知公达来此有何见教?如是做说客就免了,老夫恕不招待,喝上一杯清茶就请回吧!哼,这还是你们荆州洞庭君山岛的上等毛尖!”荀攸朗声一笑,“荀某非说陆公耳,特来救陆公耳!”这话没引起荀攸想象中的反应,陆康反而别有韵味的盯着荀攸看了半天,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荀公达亦不能免俗啊!好象古往今来所有的说客开场白都是这句话啊?我倒且听你说说如何救我?”荀攸被陆康说得有点尴尬,稍微平复一下情绪,接着说到,“庐江紧邻扬州之南,而扬州袁术贪婪暴虐,兵势强盛,想来其对庐江垂涎已久,不知陆公以为然否?”陆康默然,袁术欲得庐江,自己又何尝不知,若非上回袁术惨败于陈平,兵力粮草损失巨大,无力扩张,只怕这庐江早就被他拿下了!现在袁术兵势又起,若其拿下徐州,只怕下个目标就是江东了!荀攸见陆康不说话,接着问到,“若袁术举兵南下,不知陆公何以挡之?”陆康冷哼一声,“袁术暴虐,我庐江百姓当誓死以搏!”荀攸做出悲天悯人状,长叹一声,“那陆公的罪过可就大了!以儒弱百姓挡虎狼之士,岂非与送死无异?”陆康面色阴沉的喝问到,“那你的意思是举城而降了?”荀攸摇了摇头,忧郁的说到,“袁术贪鄙残暴之徒,降之无异于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简直是生不如死!”陆康听了一下愣住,过了一会儿才急急追问到,“那你说应该如何是好?”荀攸反而不急了,坐下拿起几上的茶水轻吹两下,泯上一口,再回味一番后方才说到,“不知陆公以为袁术与我家大人陈荆州相比谁强?”陆康想都不想随口答到,“陈荆州强袁术甚多!”刚说完马上就反应过来,冷笑一声,“哼,你这是转着弯子说我!”荀攸心底暗笑,都把你套到这份上了,不信你不上钩,“陆公错已!荀某还是那句话,非说陆公,但救陆公耳!庐江地处扬州与荆州之间,陆公若欲北挡袁术,惟有结好我家大人,若陆公两面得罪,岂不与寻死无异?陆公欲求一死尚且无妨,然陆公亲族,庐江百姓岂不无辜?”陆康听了再次默然。 荀攸也不待陆康答话,接着问到,“陆公再答我一问,我家大人陈荆州名声如何?”陆康想了想后肃然起敬,“体百姓士卒为其仁;恤友之亲族尽其义;退袁术乃其智;破黄巾、败吕布是其勇;敬属下惟其礼;心系皇室显其忠;若非陈荆州为孤儿,只怕孝悌都要被他占了,古之圣人亦莫过于此啊!”荀攸反倒愣住了,自己家大人有这么多优点吗?自己怎么没发现?“公达!公达!”陆康见荀攸走神,忙呼唤提醒。 “哦!”荀攸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一笑,拿出陈平的亲笔信递给陆康,“没想到陆公这么熟悉我家大人!此乃我家大人亲笔信,大人担保入境之时对百姓秋毫无犯,大人既知我家大人之名,当足可信之!”陆康接过信后边拆边回答到,“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为近邻,又不知敌友,岂可不先了解一番!”说完将信看了一遍,沉思良久后,谓然一叹,“好吧!请你转告陈荆州,我陆某人绝不与他为敌,这就令水寨放行!”荀攸却未作答,反而再次坐下喝起了茶。 陆康不解其意,问到,“公达这是何意?”荀攸悠然答到,“荀某未能完成使命,不敢回去复命啊!”“哦?公达尚有何事?但说无妨!”荀攸仿若自嘲般笑笑,“若只是借道而过,荆州水师天下闻名,难道就凭陆公那小小水寨能挡得住?我家大人连袁术都不放在眼里,又何需我来说陆公?”陆康的脸色已经有点变了,沉声问到,“公达的意思是?”“庐江水寨紧锁大江之上,即使破坏,若我军过去之后,陆公又重出庐江,再建水寨断我军粮道与归路,只需死守数日,我荆州数万将士岂不死无葬身之地?”陆康听了勃然色变,“公达安敢辱我!陆某岂是无信之人!”荀攸正色到,“若是私事,公达当信陆公无疑!然,兵者,国之大事!稍有不查,即有倾覆之危!荀某岂敢以私而论公?”陆康听此话也有些道理,耐着性子问到,“那公达意欲何为?”“欲求陆公举城而降我家大人!”陆康愤而起身,大声暴喝,“简直是欺人太甚,你回去转告陈荆州,想要庐江之地就自己来取,我庐江亦有敢死之辈!来人,送客!”见陆康要赶人,荀攸连忙阻止,“且慢!陆公岂可意气用事?庐江夹于袁术与我家主公之间,若不早降,迟早为覆灭之势!袁术残暴,陆公降之挡之皆为不智之举;而我家大人仁义,若非我家大人爱惜百姓,不愿生灵涂炭,只需荆州投石车万石齐发,庐江顷刻之间即成齑粉!既如此,陆公若早降我家大人,既可保庐江百姓无忧,陆家亦可继续安享富贵荣华!若陆公一意孤行,我家大人乃依圣旨剿匪,兴正义之师,陆公阻道,则行同叛逆,此乃抄家灭族之罪!荀某但请陆公三思!”陆康的气势已被压了下来,不过仍旧硬挺到,“你这是威胁我?”“不敢!晚辈只是但请陆公多为亲族与庐江百姓考虑!”荀攸的话犹如一记重锤击在陆康的心口上,原本指望陈平只是借道,现在对方显然是想把庐江一口吞下,可笑的是对方还是名正言顺的奉旨行事,自己的水寨无论如何也挡不住荆州水军,庐江城墙更经不起荆州投石车的轰击,必败之战何不早降?“陈公确可保我亲族无忧?”“我家大人的亲笔信还在陆公手上呢!”陆康看了看手中的这张保命符,紧紧的握了握,良久之后长叹一声,“好吧!我陆某举城相迎陈荆州!”跳至 第八十四节 定策 第八十四节 定策“大人,庐江太守陆康传来十万火急,陈平引五万大军顺大江而下,直奔江东而来!”正在搂着新娶的小妾嘿咻的刘繇听到门外的高喊,吓得一个冷颤,呼~~爽!赶紧拔出蚯蚓穿上衣服推门而出。 见是谋士笮融满脸焦急之色在门前转来转去,可惜刚才自己只顾得爽没听清什么事,忙问到,“何事如此紧急?再说一遍!”笮融见刘繇出来了,立刻迎上,再次重复到,“大人,庐江太守陆康传来十万火急,陈平引五万大军顺大江而下,直奔江东而来!”“什么?”如此消息让刘繇一下蒙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拉着笮融问到,“我和陈平无怨无仇,他为何领兵来我江东?”笮融面色忧虑的说到,“大人,据庐江那边来人所说,陈平好象是奉圣旨到吴郡剿灭严白虎!”刘繇听了却深深的松了口气,重新回复镇定,“早说嘛!他要剿匪就让他去剿好了,胜了也省了我的事,败了也不会损失我什么东西!晚了,你回去休息吧!”说完就准备转身回房。 笮融赶紧从后面一把拉住刘繇的袖子,“大人,陈平乃虎狼之徒,若让其领兵入境,岂还有我等安身之地?大人难道就忘了董卓进京之事吗?”刘繇听了一惊,不错,陈平兵精将猛,若真的让他进了江东,象那董卓进京一样赖着不走,到时自己怎么办?想到这里反手抓住笮融肩膀问到,“那我等该如何是好?”“绝不能让陈平入境,我等当立即派兵增援庐江!”刘繇摇头感叹,“可陈平乃奉旨剿匪,我等阻他岂不是造反?”笮融一脸的无奈,“大人,如今天子蒙尘,诸侯割据,谁还理会得圣旨!”“可我乃汉室宗亲!”笮融嗤之以鼻,“大人!那袁术陈平有视您为汉室宗亲吗?如今谁的实力大才是道理,若让陈平进得江东,大人将尽失属地,一无所有之时,还有谁会记得大人是汉室宗亲?象那平原相刘玄德不也一天到晚喊着自己是汉室宗亲吗?其落魄之时沦落到织席贩履为生,又有谁去理会他了?就是现在他当上了平原相,尚且要仰靠田楷、公孙瓒这等外姓诸侯鼻息方能苟且偷生,难道大人想象他一样不成?”“这……”可能会一无所有的窘境和汉室宗亲的身份令刘繇踌躇不已。 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另一谋士薛礼急奔而入,边跑边喊,“大人,不好了,刚得到消息,庐江陆康举城降了陈平!”“什么?”这一下刘繇已大惊失色,整个人彻底呆住。 笮融也被这消息吓得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向刘繇急劝到,“大人,若再不早决,我等无立锥之地已!”刘繇此时已顾不得汉室宗亲的身份了,在原地急得团团转,“可那陈平兵精将猛,我等又如何挡之?”薛礼上前建议到,“大人勿虑,可令大将张英领兵两万屯于牛渚,令部将樊能领兵一万屯于横江,再令部将于糜领兵一万屯于秣陵!如此,我军将于大江之上成三角鼎立之势,可互相呼应援救,陈平纵有百万雄兵又能奈我何?”刘繇定神一想,好象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咬一咬牙狠声说到,“好!立刻传令张英、樊能、于糜领兵出战,一定要挡住陈平!”薛礼、笮融齐声应命,“是,大人!”……………………哈哈哈哈~~看着手中的“九连宝灯”(见同色即胡)我心里那个爽啊,这一把要是还胡不了我就从船上跳下去算了!“报!”靠!关键的时候又来了!我抬头射出一道杀人的目光向来人望去。 正高速飞奔而来,满脸幸喜之色,准备传上捷报讨赏的传令兵突见大人脸色不善,脚下一软向前栽倒……“淅沥哗啦!”满桌麻将洒落一地。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血压在上升!我的寒毛在倒竖!这***什么世道啊!我要杀人了!!!总算关键时刻还记得正事要紧,一把拖起地上的传令兵,“说!又怎么了?”“捷……捷报!庐江太……太守陆康举城投降!荀大人于庐江城内等候大人入城!”听了如此大好消息,周围诸将齐声高呼,“恭喜大人兵不血刃拿下庐江!”难道还有赌场失意战场得意这一说法?不过心情总算好点,松开传令兵,随手抄起地上一块金饼扔给他,下令到,“令前锋继续前进!”再对周围诸将说到,“今晚我们就在庐江城过夜!”一众人等立刻开往庐江城。 来到城前,只见城门大开,荀攸和一手捧印玺的老头立于大道正中,见我们到来,两人立即上前相迎。 那老头走到我面前,低头高举印玺大声说到,“庐江太守陆康恭迎镇南将军!”嘿嘿~鬼老精,人老灵!知道不呼我荆州牧而呼我镇南将军的名号,既免得我抢他城池名义上过不去的尴尬,又给了自己台阶下,如果不是你年纪太大,说不定还有前途啊!我没有接大印,别人主动投降,马上就缴了他的权,于名声可不太好听!“陆公这是何意?陈某只是路经庐江,顺道来做客而已,陆公如欲告老,也当缴印玺于圣上,陈某可不敢代劳啊!”陆康也只是表示一下诚意,如果陈平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印,那就真是太短视了,现在这样才象枭雄本色,自己投降得也不冤!当下立刻打个哈哈找个台阶,“将军勿怪,是陆某老糊涂了,将军远来劳顿,陆某当一尽地主之谊,为将军接风!请!”说完侧身让于路旁,抬手相邀。 鬼老头!够识趣!怪不得陆家多英杰!当下也不客气,与陆康把臂谈笑入城。 进得太守府,屏退外人之后,陆康再次拿出太守印双手捧到我面前,“请大人笑纳!”我笑了笑,接过大印之后说到,“陆公,现在没外人,我也不想再转弯抹角,庐江乃兵家重地,当需一大将把守,非我信不过陆公,只是陆公年事已高,不适合沙场征杀,目前我九江郡太守挂名为黄汉升,然黄将军为武人,不通政事,不知陆公可愿迁就?”陆康心中暗道,自己现在能说不嘛?如果是真的给个九江太守,那也值了,当下立刻答应,“陆某岂敢推辞!”“我知道你现在心中不安!放心吧!我陈某非食言而肥之人,既然你举城相迎,我就绝不会让你吃亏!”我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然后说到,“你这是我洞庭湖君山岛的极品毛尖吧?以后这茶每年三成产量交给你陆家出售,如何?”陆康眼中精光一闪,每年三成的君山毛尖的利润可是相当大,而且陈平说出这样的话明确表示了诚意,如果仅是敷衍自己,丢给自己一个九江太守的虚职就足够了,后面这话显然是将陆家的利益与其挂钩,有意扶持陆家。 当下立刻表态,“陆家从今往后当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嘿嘿~江东之地最可怕的就是地方豪族,孙策能几千兵马拿下江东,虽然领的是丹扬精锐,但也少不了豪族势力的支持!也正是因为江东豪族的内讧,令孙权失去了争霸中原的机会!孙家可谓成也豪族败也豪族!我可不能犯同样的错误!现在有了陆家的关系网,我以后在江东会安稳许多,到时再扶持拉拢十几个豪族与我形成利益捆绑,保持势力平衡,江东亦将稳如荆州!至于陆逊,暂时不去管他,让他自由成长吧!跳至 第八十五节 牛渚之战 第八十五节 牛渚之战“报!将军,前方牛渚有刘繇的大军阻住去路!”听到前队传令兵的报告,乐进不动声色的问到,“你们说了我等是奉旨前来剿匪的吗?”那传令兵连忙回答,“说了!但对方将领说圣旨乃董贼余孽郭汜、李傕伪造,不可作数,江东之匪他们自会清剿,不必劳烦我荆州军队!”听到这里暴躁的曹洪已忍不住开口大叫,“哪里这么多不怕死的,看我去灭了他们!”乐进挥手止住曹洪,“他们既然抗旨不尊,当以叛逆论处,消灭他们是当然的!”说到这里转头望向旁边的程昱,“仲德兄,主公希望能在袁术回兵之前消灭严白虎,我等当速战速决,不知有何办法可行?”程昱摇了摇头,“我们现在不知道对方有多少兵力拦住我等去路,亦不知其战力如何,当先试探一番!”乐进点了点头,传令到,“船队停止前进,靠岸,陆军全部下船列队!水军打湿外套,船上投石车、床弩、弓弩手做好准备,随时警惕敌军突袭,掩护陆军登陆!”命令一下,船队逐渐停止前进,向岸边靠拢,形成一圆弧阵,在阵内放下登陆小舟!水军将士将外套熟练的打湿再扭干套在身上,投石车上石,床弩上弦,弓弩手开弓引箭,时刻注意可能来犯的敌人,保护陆军的兄弟顺利登陆!登陆之后,乐进立刻令曹洪领小队在前开路,程昱领水军并行,自领大军结为圆阵小心前进!行不数里,只见前方有一大寨,领着前队的曹洪正在寨前漫骂挑衅。 寨门处帅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张”字,根据之前主公所给的情报,对方的领兵将领当是刘繇手下第一大将张英,主公给此人的评价是刚愎自用,看来此战的难度应该不大。 正思虑间,只见对方寨门大开,尘土飞扬中,不知有多少兵马列阵冲出寨来,乐进怕曹洪有失,急鸣金令其回军等了一柱香时间,对方先前出来的兵马已停止前进稳住阵脚,后面的兵马却仍源源不绝,看旗帜估计,只怕张英的兵马比己方还多得多。 不过对方阵势松散,士卒行动参差不齐,且面带犹豫不决之色,显然是没上过战场的新丁,看来前面自己和程昱还把对方看高了,今日此处当可一战而下!见对方兵力此时尚未完全到位,不可错失机会,忙将己方阵势变为利于冲杀的锥形阵。 再等得一会,方见敌寨不再有士卒涌出,而敌阵之中裂开一条缝隙,一将领自阵中策马而出,一副轻蔑的语气向这边高声呼喊到,“我乃江东大将张英,此处已是江东地界,你荆州兵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主将何人?出来答话!”乐进听了也策马而出,高声答到,“我乃零陵太守乐进,近日我荆州牧、镇南将军陈大人蒙受圣谕,指兵吴郡讨伐贼寇严白虎,望借道而过!”张英听了哈哈大笑,“天下谁不知圣上为董贼余逆郭汜、李傕所胁持,如此乱命,也只有蠢如陈远志才会听从,恕我等不受!”阵内的曹洪听了已暴跳如雷,“张英匹夫,安敢辱我家主公,今日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乐进亦冷哼一声,不再犹豫,高声传令到,“张英逆贼,抗旨不尊,以下犯上,今日必斩汝头,以正法度!全军压上,辱我主公者死!”荆州军团开始保持阵形和节奏缓缓压上,一边前进一边发出震天怒吼,“辱我主公者死!死!!死!!!”而此时的曹洪也已冲到最前面担当箭头,看见对面张英的士卒面有惧色,当即高声呼喊,“对面的江东子弟听着,不想犯上作乱、株连九族者当倒戈相向,得张英人头者赏百金!”此话一出,立刻在张英阵营引起一片混乱,张英看着周围士卒那偶尔瞄向自己的眼神怎么都象不怀好意,只得马上出言稳住军心,“尔等勿听对方胡言,敌兵只想入我江东劫掠,我等父母妻儿皆在后方,尔等想让他们遭受兵祸之灾吗?”说完此话见敌方的前队已快进至百步之内,即将快速冲锋,忙下令到,“弓弩手,前方百步,连续射击!”稀稀拉拉的飞羽射向百步之外,张英见了大怒,连砍死数名犹豫不决的士卒,弓弩手方才向前方开始齐射!而在此时,张英的营寨后方树林中,数百双眼睛正透过茂密的树叶扫描着张英的后寨。 “大哥,我们是不是胆子太大了点?就我们几百兄弟冲进别人几万大军的营寨,这个……这个……恐怕不大好吧?”一面色彪悍的大汉听了此话翻了个白眼,一个爆栗敲在刚才说话的精瘦汉子头上,闷声教训到,“操!你懂个屁,这叫富贵险中求!我们刚出来水上打劫的时候,甘宁那小子还在水里摸虾呢!现在那小子居然当上荆州水军的将军了!荆州的陈大人惟才是举,不问出身,我们去投靠他就从水匪变水军了,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吃皇粮的!不过我们怎么着也不能比甘宁那小子混得差吧?听听前面震天的喊杀声就知道现在张英领了大队人马正在和荆州军开战,营里一定空虚,我们如果在张英的后方营寨捣点乱,点把火什么的,张英的军队一定会大乱,到时候荆州军队胜了,我们立的功劳可不小,陈大人一定会赏我们个官做,以后我们就能有大把的钱,喝大碗的酒,玩漂亮的女人,再也不用每天东躲西藏的靠打劫为生了!”那精瘦汉子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憨憨的向那彪悍大汉陪笑到,“大哥说得对,跟着大哥一定有前途!”大汉不再理那瘦子,对着身后的几百名弟兄低声说到,“兄弟们,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看今天了,想搏一把的等下就别手软,害怕的就留下,从今以后就各奔前途!”众人连忙表态,“大哥,放手干,兄弟们绝不是孬种!那彪悍大汉点了点头,手一挥,“上!”跳至 第八十六节 又得猛男 第八十六节 又得**近了!已经能清楚的看到数步外敌方脸上那恐惧绝望的表情了!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的曹洪面色狰狞的朝前方正面一稚嫩慌张的年轻敌兵裂嘴一笑,躲过对方匆忙刺来的一枪,轮起手中欧冶金特制的砍刀一挥而下,“噗!”利刃破骨的声音是这么的动听,半边头颅挥洒着脑浆跌落在地,那噶然而止的惨叫和半边脸上绝望的表情是那么的令人兴奋,真***——爽!举盾挡住前面又一冲上来的敌人砍来的一刀,抬脚就将对方踹飞出去,操!还敢找上自己,趁对方还没爬起来,就是一刀剁向对方面门,又解决一个!还顾不得回味,左边三把长枪同时刺了过来,曹洪立马向后急跃,落地之时脚掌用力一蹭地面,趁对方枪式已竭之机揉身而上,顶着手中盾牌撞飞一个,右手挥刀再砍伤一人,左边剩下的一人已回枪横扫,忙低头就地向左翻滚,接近之时一刀砍断对方双腿,见对方惨嚎倒地,马上就是一刀剁向对方张开的双腿之间,靠~这飞出来的是蛋黄?在后方指挥的乐进看着前方的激战,眉头越皱越深,江东子弟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曹洪前期突破很顺利,但越往里冲越难寸进,本来己方人马就少,对方的江东子弟在度过最初的害怕犹豫期后已被战事激起了血性,正在以优势兵力围攻曹洪的突击部队,现在场上已是打得势均力敌,荆州军队战斗经验丰富,在体力充沛的情况下还能与对方相持,但时间拖得越久将对己方越不利,现在自己是该令曹洪撤退再来日方长还是全军压上彻底打垮江东子弟的斗志呢?正在思虑间,突见敌军后方一片混乱,远处的敌军后寨处升起了腾腾黑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偷袭了张英的后方?不管怎么样,此时正是破敌良机,立刻下令到,“全军突击!大家跟着我一起喊,张英的粮草被烧了,退路被断了!你们快投降吧,缴械者不杀,得张英人头者赏百金!”帅旗挥动间,荆州军全军跟着乐进一起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向张英部队冲去。 而此刻的张英已是焦头烂额,后方冲天而起的火势和仓皇前来报讯的士兵已经引起了全军的**,周围士卒脸上已尽显不安之色,方要安抚一番,荆州军队已发起了全军冲击,那震天的喊声一下子就把江东子弟的士气彻底击垮,前方来不及逃跑的士卒已立即丢下武器投降,后面的部队四散逃命,完了,全完了!此时还是想办法开溜吧!调转马头,刚想逃跑,脑后风声响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只见天地在旋转,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张帅,对不起了,荆州军赏罚历来言出必行,百金够我下半辈子不用想事了,以后每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香的!”张英一死,一些尚抱一丝希望顽抗的江东子弟也彻底丧失了勇气,丢下手中的武器举手投降。 一场大战就在如此莫名其妙中结束!闻着刺鼻的血腥味,乐进四处巡视着走进了战场,迎面满身是血的曹洪领着一个江东士兵走了过来,“文谦兄,就是这个人杀了张英!”那士兵立刻双手捧着一个人头献了上来。 乐进瞄了一眼人头后问到,“你在张英手下任何职?”那士兵答到,“在下原为张英手下亲兵!”听了这话乐进和曹洪对望一眼,见曹洪已脸现怒色,举起了手中之刀,乐进连忙制止住他,看也不看那士兵一眼,厌恶的对旁边的亲兵说到,“赏他百金,让他马上走人!”那士兵一愣,尚未明白怎么回事,献媚的说到,“将军,在下愿为荆州军效命!”旁边的曹洪再也忍不住,一脚将那士卒踹飞出去,大声咆哮到,“卖主求荣之辈,滚!”那边乐进也说到,“哼!你若为普通士兵还算了!身为将领亲兵,居然卖主求荣,我荆州军可不敢收你这号人物!若非我荆州军言出必行,今天非将你千刀万剐!赶快拿着赏金走人,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滚!”那士卒吓得头如倒蒜,接过乐进亲兵的赏金扛在肩上就走!乐进望着曹洪仿佛自言自语般说到,“扛着这么多金子,希望他路上别撞到劫匪,这可是好大一笔钱啊!”曹洪轻微的点了下头,向乐进说到,“文谦兄,我身上血腥太重,下去洗个澡换件衣服!”说完提刀而去。 曹洪走后不久,有一士卒来报,“将军,前方有一群壮士求见,他们自称刚才张英寨中的火就是他们放的!”哦?果然有人暗中相助,这些人可是自己的福星啊!马上下令到,“快带他们过来!”等了一会后,一群肤色黝黑,满脸横肉的人走了上来,一看就知绝非善类!“参见将军!”众来之人齐声见礼。 乐进点了点头,“此战多谢众位义士相助!待我禀明我家大人后,必有重赏!”只见前排一壮一瘦两人走上前来,那壮的首先开口说到,“将军!我等非为赏赐而来,只是我等听闻荆州陈大人招募义士,惟才是举!在下及诸位弟兄自问身手尚且矫健,水性亦是娴熟,愿在荆州水军效力!”乐进微微一笑,“你们二人可是众义士的头领?”两人立刻齐声回答,“不敢称什么头领,只是我两人身有几分蛮力,众兄弟奉我两人为大哥二哥罢了!”“不知二位壮士姓名?是何出身?”“在下周泰!”“在下蒋钦!”那个叫周泰的尴尬的冲着乐进笑了笑,“这个出身嘛……呵呵……不知将军可认识荆州水军大将甘宁?我们以前经常和他打交道的!”以前经常和甘兴霸打交道?甘兴霸以前是水贼,和他打交道的不是同道就是被抢的商贩或他们的保镖护院什么的,这伙一看就不是善类的人怎么着都不可能是商贩吧?想到这里乐进嘿嘿一笑,“你们和甘兴霸认识?是不是以前经常为捞过界打交道?”蒋钦赶忙点头,“正是正是!原来将军对我们这一行甚熟啊!不知以前是不是也干这行?”周泰听了又是一个爆栗敲在蒋钦头上,在蒋钦耳边低声说到,“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接着冲乐进赔笑到,“大人别听他胡言,我这兄弟小时候睡觉不安分,经常摔下床,脑子有些不好使!”蒋钦还在那里暗自嘀咕,“大哥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经常摔下床?”乐进温和的笑了笑,“没事!英雄不问出处!诸位此战劳累,有些壮士身上还有伤,你们且先下去歇息,我自会将诸位引见我家大人!来人,带诸位壮士上船休息!!”跳至 第八十七节 焦点 第八十七节 焦点目送着逐渐远去的船只,看着小陆逊正站在船边向我猛挥手告别,我不禁感到好笑!不过就是看你这小东西长得可爱,送了你一副临时制作的象棋吗!没想到就一天到晚缠着我不放!有必要搞得这么恋恋不舍吗?别个不知道的看到了还以为你是我的脔童呢!不过是不是可以找个来试试?说不定会感觉很爽!但是,没套子好象又不太卫生吧?(哎呀!你们谁乱丢鞋子?)“大人,现在陆康被调到九江,这庐江城又由谁来驻守?”一个温文儒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yy。 不知道我此时正在天人交战吗?居然如此不合时宜的打断我,是谁这么不识相?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郭嘉站在我身后,唉~既然是你我就忍了!要是别人我一定好好耍耍,耍你我可不敢,耍成功了,你那身板实在太差,受不了刺激,万一翘掉了得不偿失,而且你太聪明了,可能耍不过你,反被你耍那就丢脸了!当下我也不表态,只是询问到,“奉孝认为呢?何人驻守于此比较合适?”郭嘉微一沉吟既回答到,“庐江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既为连接荆州与江东的枢纽,亦是南北交通的要道,需一大将之才方能守之!在下认为此时只有子孝(曹仁)兄方能当此重任!”想的和我一样嘛!“何以奉孝如此看重子孝啊?”这话简直让郭嘉想哭!自己也是没办法啊~昨天晚上打麻将欠了曹仁的钱,自己才刚来,俸禄都还没领,哪有钱还他啊?只能帮他美言几句捞个立功的机会了,还好他也足够当此重任!当下摇头晃脑解释到,“子孝兄熟读兵法韬略,带兵有方,遇事沉稳干练,庐江重地,非子孝兄不能守之!”“奉孝之话甚合我意,就让子孝暂代庐江太守之职吧!”反正我也是属意曹仁镇守此处,既然你说出来,正好顺你的意,给你面子。 “另外,令甘宁自荆州运一万士卒过来驻守庐江,原庐江守卒全部调回荆州整编!”“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郭嘉急忙转身而去。 hoho~曹仁,快把欠条还给我!郭嘉刚走不久,又有传令兵来报,“大人,前锋乐将军传来捷报,我军于牛渚取得大胜,斩敌将张英,杀敌三千余人,俘虏七千余人,得军械粮草无数。 不过,因俘虏太多,前锋无法再次前进,只得于牛渚休整,待大人领大军前来!”乐进还不错嘛,居然把张英挂掉了,刘繇没了张英,太史慈又被我先下手一步,他的末日看来不远了!……………………寿春。 “大人,不好了,荆州陈平奉旨起兵讨伐吴郡严白虎,经过庐江时,庐江太守陆康举城投降了!”“什么?陈平拿下了庐江?”正在想着拿下徐州又能有多少进帐的袁术听了这个消息吓得一下蹦了起来,急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急忙向传令兵下令到,“快招主薄阎象和乌程侯孙坚前来议事!”待二人到后,袁术急说到,“刚收到消息,陈荆州奉旨出兵吴郡剿灭严白虎,却兵不血刃得了庐江!而现在我大将桥蕤正领兵攻打徐州,扬州只剩五万兵力,还多驻扎在汝南和古城一带,防止荆州从南阳方向来攻,寿春只有区区两万人!此时陈平得了庐江随时可从南边打来,威胁合肥,合肥乃寿春在南边唯一的屏障,若其有失,寿春危矣!你们说,我等当如何是好?”孙坚和阎象对望一眼,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之色。 阎象是真正担心陈平打过来;孙坚担心的却是,虽说陈平是奉旨讨伐严白虎,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只不过是个出兵江东的借口,若其拿下了江东之地,实力将会大涨,而且以后可随时威胁中原,中原之地可都是自己暂时寄放在袁术那的,不要等到自己接手的时候还没时间整顿,陈平就打过来了,那自己就玩完了!阎象首先从担心中恢复过来,细思刚才袁术的话后,急忙安慰到,“主公,陈荆州即是奉旨出兵吴郡,其暂时当不会挥兵北向,等其攻下吴郡,我们已有足够的时间回兵了!”袁术摇头呵斥到,“糊涂,现在圣旨只能做出兵的借口,还能有什么约束力?我就不信那陈远志还真的会按圣旨办事,若其出兵北上,难道我等引颈就戮不成?”孙坚此时也回过神来,心中想着绝对不能让陈平顺利拿下江东,连忙建议到,“主公,陈远志奉旨剿贼,其意当是江东之地!但我等绝不能坐视其吞并江东,陈远志与我等为死敌,若让其得逞,其势大已,随时可威胁主公!属下愿领兵一万驻守合肥,若陈远志挥兵北上,属下定当死守合肥,确保寿春无忧,为主公赢得回兵的时间;若陈远志兵指吴郡,属下可待其主力东去之后,出兵攻打庐江,庐江既可威胁我扬州,亦是荆州和江东的交通要道,只要打下庐江,就断了陈远志的粮道和退路,陈远志将死无葬身之地;即使打不下庐江,陈远志的后路受威胁,其亦要回兵自救,其江东之行则无望已!”袁术听了孙坚的话倒还觉得有道理,但是让孙坚领兵始终让自己难以放心,可现在自己手下能战之将所剩无几,张勋已降,纪灵阵亡,桥蕤又出兵徐州,雷薄驻守在汝南,陈兰驻守在古城,短时间内都无法回来,李丰、梁刚、乐就只可为将不可为帅,难道重新起用关在牢里的陈纪?不说其会否对自己心有怨恨,还能不能忠心,上次他已惨败于陈平手下,派他去又有什么用!现在好象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孙坚了!可怎么才能保证孙坚不会起异心呢?哼,有了,就让李丰、梁刚、乐就为副将,把兵权抓到手上!想通此点,立即大点其头,对孙坚慰勉到,“此次就让文台出战,切勿令我失望!”孙坚听了大喜,“属下定不负主公厚望!”跳至 第八十八节 徐州救援战 第八十八节 徐州救援战封闭的密室,阴暗的烛光,低沉的私语,令房中仅有的两个人显得如此的诡异。 “怎么样了?”“呼~已经好了!干净利落,绝无后患!不过,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切~有什么不好的!”“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老弟啊,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多做几次,习惯了就好了!”“以后还做?”“这么好的事当然还要做了!”“可是,万一被别人知道了,名声不好听啊!”“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管别人怎么说,主公一定能理解我们!只要主公不怪罪,我们就没事!”“主公真的不会怪我们吗?”“放心吧!主公……”“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两人连忙禁声,一声呼喊在外响起,“将军,主公已率领主力赶来了,将军是否马上出去迎接?”两人对望一眼,其中一人马上说到,“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待听到门外之人远离的声音后,接对另外一人说到,“子廉老弟,别担心了,杀这种卖主求荣的人,主公一定不会怪罪的!而且我们这么容易就各弄到五十金,如果靠领俸禄那得多久啊?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又不是贪污,不用心里过意不去了!现在主公来了,我们快出去迎接吧!”曹洪听了乐进的话后深深的呼了口气,再看看桌上那一大包金子,终于默默的点了点头!……………………徐州。 一支数千人的军队正顶着火热的太阳前进,帅旗上打着斗大的五个字——平原刘玄德。 原来正是赶来救援徐州的刘备带着把兄弟关羽张飞和从公孙瓒那里借来的赵云一众人等。 望一眼天上火辣的太阳,队伍中已被烤得烦躁不安的张飞一边擦着脸上有如泉涌的臭汗一边向刘备抱怨到,“大哥,徐州挨打又不是我们挨打,何必来管这闲事?这热死人的天气,待在平原享福多好!”刘备瞄了旁边的赵云一眼,见赵云已眉头微皱,忙一脸义正严词的向张飞责备到,“三弟,做人要厚道,看书要投票。 哦,不是,你看我都被你气糊涂了!应该是做人要厚道,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那袁术起暴兵而攻徐州,杀戮黎民,劫掠百姓,我们当然要兴正义之兵,解民于倒悬!”张飞听了这话如见到鬼一样瞪大双眼,好半天才眨巴一下回过神来,见赵云就在不远处,有些话不方便说,只好打着眼色问到:大哥,当初你捡了个跟你同名的皇族族谱没上交自己私吞了,还好意思说做人要厚道?而且你当初跟我说当官比卖肉有前途,我才荡尽家产跟你的,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伟大了?刘备翻了个白眼,也只好打眼色回应:所以说你只能当老三!刚才那些话都是说给赵云听的!你也不想想,去年我碍于公孙瓒是我师兄,又见那时公孙瓒占优势,帮着他跟袁绍干了一仗,想顺便捡捡便宜,哪里知道公孙瓒后来居然跟袁绍讲和了。 他讲和不要紧,可我们得罪了袁绍,平原那里又如此接近袁绍的领地,我们就这么点兵,万一袁绍报复我们,我们又怎么挡得住?还不赶紧借此机会离开那鬼地方,难道等死啊?张飞疑惑的打着眼色问到:可前面袁术有十万大军,我们加上赵云的人马才五千人,跑去救徐州不是死得更快?刘备神色自若的打着眼色解释到:我们只要在边上应个景,摇旗呐喊一番就可以了,你还当真去拼命啊?如果到时陶谦赢了我们就赖着不走,我们跑来救了他,他总不能赶我们走吧?那下次就没人来救他了!而且现在陶谦和吕布袁术做邻居,肯定每天提心吊胆,一定是巴不得我们留下!张飞接着打眼色询问:那要是输了怎么办?刘备用眼睛指了指赵云打眼色解释到:有赵云的白马骑兵在,打不赢就跑嘛,有你跟老二两个**,再加上赵云,难道他袁术还拦得住我们不成?你看你二哥,他就没你这么担心,还能在马上气定神闲的看《春秋》!张飞瞄了瞄关羽,果然稳如泰山。 咦?好象哪里不对,再仔细看看,倒!忙向刘备打眼色:大哥,二哥的《春秋》拿反了啊!而且你看,他拿书的手在发抖哦!刘备一看,果然如此,刚想询问关羽为何这般,那边赵云已大喊出声,“我们被包围了!”听了这话,刘备张飞大惊,向四周观望,只见前后左右果然涌出无数兵马,现在总算知道关羽为什么会手发抖了,不由齐向关羽投去责怪的眼神:二弟(二哥),你是不是早发现了?关羽还以一个无辜的眼神:俺也是刚发现的啊!所以才把《春秋》拿出来!刘备张飞齐打眼色询问:这跟春秋有什么关系?关羽马上打眼色回答:这叫气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这表示即使被包围了,我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我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两人大翻白眼,齐瞪着关羽:你手上的《春秋》拿反了!关羽仔细一看,脸色立刻红里透紫,忙打眼色岔开话题: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刘备左右四顾一番,见敌军多为步兵,以关羽张飞赵云的武力,强行冲出包围应该不难,不过辎重肯定是保不住了,如果往回走,起码要逃到下邳才能和田楷会合,可没了粮草想跑到下邳军队非散了不可,军队散了还混个屁啊,自己可没钱再招募一批!此处离徐州已不远,如果冲到徐州城可能还会有机会!计议已定,不再犹豫,高声下令到,“大家不要慌,此处离徐州已不远,只要冲到徐州敌军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子龙、二弟、三弟,你三人率骑兵冲阵,我等跟在后面,杀!”关羽张飞对望一眼,心里同时想到:靠!又要我们两个当马前卒!!不过那边的赵云已提枪策马疾冲而出,关张二人也知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只好拿起武器一起向前方拦路的敌军疾冲而去。 跳至 第八十九节 对策 第八十九节 对策曲阿。 “大……大人,大事不好了”这几天一直焦虑不安的刘繇看着谋士笮融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心中已升起不祥的预感,“何事如此惊慌?”笮融喘了两口气后连忙说到,“据秣陵守将于糜刚传来的消息,我军牛渚大败,大将张英阵亡,只有五千多人逃回秣陵!”“什么?”听到如此令人绝望的消息,刘繇简直心如刀绞!两万士兵只剩五千多人逃回,这仗还让自己怎么打?现在除了横江和秣陵的两万多守军,曲阿只剩一万五千兵力,自己手下第一大将败得如此之快,对己方的士气绝对是极大的打击,若无回天之术,自己将彻底完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受了刺激的刘繇瘫倒在坐椅上,双目无神的开始神经质般喃喃自语。 笮融看到自家大人变成这样子,慌忙安慰到,“大人,不用如此绝望!我们还有希望!”听到还有希望,刘繇如抓到救命稻草般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双手抓住笮融的肩膀,满脸期待的目光死死盯住笮融问到,“说!快说!”笮融赶紧答到,“大人,既然陈远志是来讨伐严白虎,我等何不与严白虎结盟共抗陈远志?唇亡而齿寒,他严白虎一定不会拒绝我们!”“与严白虎结盟?”刘繇听了有些犹疑不定,“我汉室宗亲岂可与贼寇为伍?”笮融听了急得要死,“大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抱着你那汉室宗亲的身份不放!如果我们输了,大人你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赢了,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汉室宗亲!”“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刘繇思前想后,考虑半天后终于仰天长叹,“好吧!你亲自去跑一趟,一定要说服严白虎与我们结盟!”“大人放心,属下定说服严白虎领兵来助!”……………………牛渚。 “报,大人,乐将军和曹将军在门外求见。” 来得倒是很快嘛~正在和众位谋士将领讨论此番讨贼可能发生何种情况的我马上传令到,“让他们进来!”乐进和曹洪整了整衣冠一前一后走入船舱,拱手施礼到,“参见大人!”“文谦和子廉来了啊!”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接着指向旁边的椅子说到,“坐!”“谢大人!”两人同时称谢后坐于所指空位上。 “来~把这次作战的详细情况给我说一下!”“是,大人!”乐进马上应答,起身解说到,“此次,刘繇令大将张英阻我大军剿匪进路,抗旨不尊,且张英那厮言语辱及大人,属下只得与其兵戎相见,幸得天降两位江东义士,领壮士数百助我正义之师,烧了张英后寨,我等此战方得如此轻易取胜!”听了乐进的话,我马上大声称赞,“呵呵~文谦居功而不自傲,好!好啊!”看着乐进听了脸上笑得开花,我是心里暗爽,反正说好话又不要钱,当众夸奖一番应该也能稍微提高点忠诚度吧!说完又转头向其他人激励到,“文谦当位诸位之楷模!”乐进看着他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连忙谦虚到,“领兵作战乃属下份内之事,不敢当大人之称赞!”我点了点头,想起刚才乐进说的此战有两人帮忙,连忙问到,“不知那两位义士是何许人?”乐进连忙回答到,“此二人自称为甘兴霸甘将军之旧识,一人姓周名泰,一人姓蒋名钦,皆为江东水匪出身,听闻大人惟才是举,特来相投,此时正在舱外相候!”周泰?蒋钦?这两个人也算是水军中的人才了,现在水军已经发展到瓶颈,就是因为高级将领的缺乏,有了这两个**,水军的实力又可以上个台阶!想到这里,我马上高兴的说到,“快请二位义士进来!”乐进立刻领命而出。 一会儿后,领着两个面色凶横之人走了进来,用眼色向二人示意谁是荆州陈大人后,那两人急忙单膝跪地施礼,“草民周泰(蒋钦)参见镇南将军!”我点了点头,“免礼!”待二人起身后,我接着说到,“此次多谢二位壮士相助!听闻二位欲投我军,可是如此?”周泰怕蒋钦嘴巴误事,忙抢先答到,“正是如此,我二人仰慕大人已久,望大人成全!”“既如此,陈某万无拒绝之理!你二人此次立功甚大,陈某破格提用二位为水军校尉如何?”蒋钦暗自嘀咕,“校尉?那不是比甘宁矮几级?”身边的周泰听了狠狠澄了蒋钦一眼,打着眼色暗示到:你知足吧!甘宁在荆州水军混了多久?立了多少功劳?我们刚来就能当上校尉已经很不错了!偷偷教训完蒋钦后,周泰连忙大声领命,“谢大人抬举,我兄弟二人定报大人知遇之恩!”“好!”hoho~又捡了两个高手,看看底下已经没座位了,忙向亲兵下令到,“来人,再搬两张椅子来!”等椅子到后,连忙挥手示意,“坐!我等正在商议如何进兵吴郡,你二人熟悉江东之地,正好一起参详参详!”见二人点头之后,接着说到,“此番我等奉旨出兵吴郡讨贼,刘繇身为皇室宗亲却抗旨拒命,其行与谋反无异,我等欲平严白虎,当先平刘繇,不知诸位对此有何高见?”众人立刻都望向现在默认的军师荀攸!荀攸挡不住众人期盼的眼光只好先开口说到,“乐文谦将军,你部为前锋,不知可探得刘繇的前方兵力部署?”乐进马上回答到,“已经探知!在我军下游横江和秣陵两处皆有大量江东军驻扎,兵力大概万余人!”听了乐进的话后,众人齐将目光看向我身后舱壁上挂着的地图。 只见横江在大江之左,秣陵在大江之右,如大锁一般锁住了前往曲阿的水路和陆路。 荀攸轻松一笑,说到,“此战易已!原本加上牛渚,此三地成三角之势,可相互支援保护,只要张英据寨死守,我们还可能比较难办!奈何天助我等,牛渚失守,张英败亡,江东军三角之势已解,剩下两个地方,守军皆只万余人,我们只需以小部兵力牵扯其中一方,集中主力攻打另一处,各个击破即可!”跳至 第九十节 危机 第九十节 危机听完荀攸的分析,众人皆点头称是,我军兵力占优,没必要冒险出奇,各个击破是最好的办法。 看着大家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却陷入了沉思。 各个击破是对的,但是负责牵扯阻击的部队肯定是由水军担任,而目前东征水军唯一的将领甘宁却回荆州运兵去了,除了我自己就只有周泰蒋钦这两个刚来的水匪头领精通水战,如果我自己亲自指挥阻击战,属下将领肯定不会同意自己的主公以身犯险;但是周泰蒋钦才刚来,值不值得信任还是个问题!虽说用人不疑,但阻击部队的责任非常重大,一旦出现什么纰漏不能挡住敌军的援兵,我军主力很可能陷入被围攻的境地,那将会导致全军陷入危险境地,我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算胜而先算败啊!一旁的郭嘉见我一直保持沉默,对荀攸的意见不置可否,有些暗自感到奇怪,按说荀攸的战略是正确的,在优势兵力下以正合方为用兵之王道,难道这中间有什么地方不对?细想之后恍然大悟,马上开口喊到,“大人!”见我的注意力已转向他,马上用别有深意的眼光注视着我说到,“大人,属下身体不适,可否一直待在船上?”众武将听了此话皆投去鄙视的目光。 荀攸和程昱却感到奇怪,等下阻击战肯定是水军参战,郭嘉会想不到吗?身体不适还待在船上,到时打起来不是更不舒服?稍微细想一下,两人马上反应过来,互相对望一眼后,程昱首先开口说到,“大人,奉孝体弱,属下留在船上照顾他!”众武将开始将暧昧的眼神在程昱和郭嘉脸上扫来扫去。 这两个白面书生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就算郭佳身体不好,有亲兵照顾足已,用得着程昱亲自去照顾?我是暗自以目光表示嘉许,郭嘉的脑袋转得够快啊,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发现了我军现在的尴尬,所以自己主动提出留在船上做监军的角色,这样既可以放心使用周泰和蒋钦,不用我去亲自犯险,又不用把话挑明引起新来两人心中的不快!不过他和程昱都只是文人,必须还要留个武将在船上!稍微想了想后说到,“既然如此,奉孝、仲德,你二人留在我这帅船之上吧!”二人齐声答到,“谢主公!”嘿嘿~应该是我谢你们才对!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后对周泰和蒋钦说到,“幼平、公弈,你二人可精于水战?”周泰连忙自信的答到,“不敢说天下第一,我等在江东之地至今未逢敌手!”我点了点表示相信,“很好,前面公达已经把情况分析得很清楚了,我决定集中主力先攻秣陵,但是为防止横江的江东军队渡江来援,必须用水军阻击江左可能出现的援军,你二人可有信心?”两人立刻答到,“必不负大人厚望!”说完之后周泰偷偷抛给蒋钦一个得意的眼神,暗示到:听到了吧?我们立功的机会到了,跟我混是不是很有前途?我见二人已接令,紧接着对夏侯渊说到,“妙才,他二人新来,不熟悉我水军船上各种重型武器的使用,你留于船上指挥武器操作!虽然你军职高于他二人,但须暂时听他二人命令行事,你可愿意?”“属下接令!”夏侯渊非常干脆的答到,不过心里是想,自己能说不愿意吗?“好!其他人随我攻打秣陵,小强,你领三千士卒留下看押俘虏!”典伟马上鼓起牛眼瞪着我,“大哥,我留下来看押俘虏?”我非常肯定的点点头,“你的耳朵很好!没有听错!”典伟马上大摇其头,“我不干!我反对!我要上前面去打仗!”“那你问他们谁愿意替你吧!”典伟马上望向太史慈。 太史慈马上打个哈哈,“这个……今天天气很好啊!”靠~没义气!接着望向许渚。 许渚马上偷偷的说到,“你上次偷我酒喝,我还没找你算帐!”汗!还是望向曹洪。 曹洪马上把食指和拇指搓了搓。 这个……好象借了他钱还没还!最后无奈的望向乐进。 乐进以非常同情的眼光望着典伟,“我要指挥前锋营!”算了,自己只适合冲锋陷阵,临敌指挥不是自己的强项!还是留下来看俘虏好了!……………………合肥。 孙坚无奈的看着底下李丰、梁刚、乐就三人简直恼火,这摆明了就是要架空自己。 刚才传令兵拿来的情报居然不交给自己这个主帅而交给了乐就,要不是现在和袁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真想甩手走人!不过想想自己的处境以及自己和陈平之间的深仇大恨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平和的问到,“可是有什么消息传来?”乐就表现得非常大方的把传令兵传来的消息递给了孙坚,“据我们埋伏在江东的细作传来的消息,荆州军大胜江东大将张英,陈平已率主力到达了牛渚!”说到这里还大大的松上一口气,“如此看来,陈平的目的真的是江东!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李丰、梁刚两人也立即附和,大点其头的齐声赞成,“不错!不错!”看到三个小丑如此的短视,孙坚心中暗骂一句白痴!看了看手中的情报,想到兵权掌握在三个副将手里,只得温和的提点到,“各位,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如果陈平顺利拿下江东,待其彻底消化江东后,你们说他下个目标会选谁?陈平乃我等之死敌,现在他才一个荆州就让我们寝食不安,如让其坐拥荆州江东两地,其势必大,到时他可西、南两面出兵威胁我们,我们又如何挡他?”三人听了孙坚的分析后立刻面带忧色,互相对望一眼后,乐就带头试探着问到,“那主帅的意思是?”“唇亡则齿寒!江东刘繇既不是陈平的对手也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所以让刘繇控制江东总比陈平控制好,现在陈平已到牛渚,若其破了秣陵,只怕刘繇就撑不多久了,如果我们现在攻打庐江,可威胁陈平的粮道和归路,这样既破坏了陈平占领江东的企图又救了刘繇一命,刘繇一定会对我们感激不尽,若他和我们之间配合良好,说不定可以让陈平永远回不了荆州!”李丰提出疑问,“陈平亦是用兵高手,怎会不知庐江乃其命脉,又如何会不派重兵把手?”孙坚仔细想了想后问到,“我们以前应该在庐江也布置了细作吧?”三个副将再次对望一眼后,乐就对孙坚点了点头。 孙坚马上再次问到,“那他们有没有传回什么消息?”乐就答到,“陈平留部将曹仁留守庐江!”曹仁?好象是荆州的骑兵统领,他的长处应该是进攻吧?陈平怎么把他留下来率领步兵守城?暂时不管他,孙坚接着向乐就追问到,“那庐江留了多少兵力?”“就原来陆康那七千人!”“你是说陈平留下来守庐江的是原来的庐江降卒?”见乐就肯定的点点头,孙坚按奈住心头的狂喜追问到,“那陈平有没有留下什么重型攻守城的器具?比如投石车,和那种可以射很远的巨箭!”乐就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城墙上肯定没摆出来!不然细作一定会回报!”“哈哈哈哈哈~”孙坚听了后高兴的大笑,“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庐江的降卒战斗力比荆州兵差太多,又没有重型武器,这次陈平的麻烦大了!”……………………吴郡。 严白虎现在已不再怎么管事,每天就是抱着抢来的美女吃喝玩乐,过着是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不是他胸无大志,当初既然敢自称东吴德王,就是因为有割据一方的野心!早段时间严白虎听到有消息说荆州牧陈平奉圣旨来讨伐自己,那时候他觉得很可笑,那陈平凭什么从荆州跑到吴郡来讨伐自己?刘繇会放陈平过来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但是,前两天刘繇手下大将张英顷刻间兵败牛渚的消息传来后,却让严白虎大惊失色,如果以刘繇的兵力都挡不住陈平,那自己肯定将会完蛋,现在只能求神保佑刘繇能扛得住!自己就趁现在还有机会好好享受个够吧!温香软玉在怀,山珍海味无数,恩,这酒还是从荆州商人那里抢来的,自己这辈子也算值了吧!“报,大王,有一自称曲阿笮融的在外求见!”听到手下的报告,严白虎感到有些惊讶,也有些在预料之中!惊讶的是笮融乃刘繇的谋士,他是官,自己是贼,笮融居然跑到自己这贼窝来了!预料之中的是自己害怕的这一天终于来了,笮融肯放下朝廷官员的身份跑来自己这里,目的不言而预,肯定是刘繇顶不住了,只得跑来找自己求援。 哼,这样也好,合兵一处起码还有一拼的机会,总比等死强。 想到这里,严白虎立刻说到,“让他进来!”待笮融进来之后,不等其开口,严白虎就首先说到,“先生不必多言,我知道你来干什么,粮草由你们提供,另外提供我手下兄弟五百金的辛苦费,我立刻领兵相助!”笮融也不含糊,立刻答应,“没问题!”严白虎大赞到,“好!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办!”跳至 第九十一节 偶要发泄 第九十一节 偶要发泄(首先我要对长期以来支持我的读者说声抱歉,当初因为太赶的缘故,最近的几章在质量上会有些差强人意,因为每天都要更新vip章节所以也没时间去修改,在这里只能说声对不起,大家先对付着看吧!谢谢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笮融急问,“不知尚有何事?”严白虎笑了笑说到,“会稽太守王朗与我交好,若先生同意,我即遣人邀其出兵,共抗陈平,相信他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断不会拒绝我等!”笮融大喜,“好~若能邀得王朗来助,粮草军资亦皆由我方负责!”“如此甚好!”见笮融没有异议,严白虎立刻向外喊到,“来人,传严兴前来!”稍待片刻,一面色粗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严白虎之弟严兴。 “不知大哥唤吾何事?”严白虎对严兴说到,“此次荆州陈平奉旨讨伐我们的事你也听说了,目前刺史刘大人正引兵与陈平相抗,我欲举兵助刘大人一臂之力。 不过陈平乃虎狼之徒,我等兵力尚且不足,恐敌其不过,所以想邀会稽太守王朗一同起兵。 你代我去趟会稽,向他问声好,另外转告他,若其起兵,粮草军资自有刘大人供给!”严兴立刻点头答应,“大哥,知道了!”“时间紧迫,你现在就去吧!”看着严兴转身而去,严白虎对着一旁的笮融说到,“明日我就出兵!”……………………秣陵。 站在秣陵城前,我与众将领面面相觑!城门虽然禁闭,但城墙上怎么没看见一个士卒?难道有诈不成?还是先试探一下,“来人,去城前查探一番!”身边一虎豹骑领命而出,单骑骑至城下护城河边,向四周看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冒个头出来,不由得大喊一声,“城里的人听着,我荆州大军奉旨剿匪路经此处,若不开城门当以叛逆讨伐!”听到喊话,终于有个脑袋从城墙上探出头来,盯着这边望了半天后,终于喊到,“不要攻城,马上就开城门!”一会儿后,秣陵城门缓缓打开,吊桥放下,几个衣着华丽的人在一些穿着家丁服饰拿着刀枪的人护卫下走了出来,行至我军阵前,那几个带头的止住家丁自行走上前来跪倒于地,齐声呼喊,“草民参见将军!”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搞什么鬼?“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年龄稍大的老头回答到,“我等乃本城士绅!”士绅?什么时候秣陵由这些士绅管事了?我不由疑惑的问到,“此城是何人驻守?”那老头答到,“刘大人手下部将于糜!”于糜?好象不怎么样!“那他们人呢?”“已于昨日入夜时分坐船离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下愣住!有没有搞错?居然跑了?老子为了全歼秣陵守卒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来准备,于糜你怎么能就这样跑了?你知不知道这是非常可耻的事情?就好象婊子挑逗了半天,等到嫖客性趣昂扬的时候说月经来了不干事,你们知不知道那是多么令人痛苦、压抑、愤怒的行为?这完全是没有职业道德的表现!是对行业规则的严重亵渎!是对广大精力旺盛的高级雄性下半身动物严重的挑衅!更何况我带着五万高级雄性下半身动物!你要跑就自己跑啊!为什么要把手下都带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仅让我在感情上和生理上受到极深的伤害,更让我手下五万已被挑起杀意和斗志的士卒无处宣泄?我要代表男人,代表色狼,代表暴力狂向你们提出严正的抗议!刘繇,我要日你一万遍!于糜,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摧残你一番!!!我要发泄~发泄~发泄!!!强压住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向这些人问到,“你们为何不趁机离开此战乱之地?”那老头答到,“于将军走的时候对我们说只是出城剿匪,去去就回,要我们紧闭城池,严防城外贼寇入城劫掠!虽然看他们离开的样子不象是出城剿匪倒象是撤离,不过于将军既然没说带我们走,我们也不敢问!而且现在时局不太平,城外又的确贼寇多如牛毛,我等只好紧闭城门等于将军回来!先前远远看见大人军队开来,我等还以为是大规模的贼寇前来劫掠,直到刚才看清大人的旗帜,知道大人所率乃仁义之师,我等方敢出城来迎!”听完老头的话,我无奈的挥挥手,“你们下去吧!”接着对乐进下令到,“文谦,你带两千人进城查探!”乐进立即领命而去。 小半个时辰后,乐进传来一切安全的消息。 我立刻下令到,“全军进城!入城之后不得扰民!违令者杀无赦!子义,你领本部虎豹骑清点城内粮仓金库,看江东军有没有给我们留点什么!”“是,大人!”太史慈马上领着自己手下的虎豹骑向城内疾弛而去。 进得秣陵城,我立刻领着一众将领开往城守府议事。 “各位对现在的情况怎么看?”我一脸郁闷的向座下众人问到。 荀攸见众人又都望向自己,只得首先回答,“江东军三角阵势已破,士气低靡,兵力又与我们相差悬殊,暂时撤退是非常正确的战略选择!而且照此情况看来,在横江驻守的部队很可能也已撤走,刘繇恐怕是想将兵力集中使用,而我们必须在沿途留下部分兵力驻守,这样的话,江东军可以弥补兵力上与我们的差距,在曲阿与我们决一死战!呵呵,刘繇多少还是有点本事啊!这样他起码还有一点扳本的机会!现在我们只能等奉孝那边的消息,若横江的江东守军也已撤走,那我们就只能进兵曲阿,临阵视情况如何而定了!”刘繇有没有本事我不知道,不过做为一方诸侯,手下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稍微聪明点的人,要不早就被袁术灭了!现在他这样集中兵力对我来说可不是好消息,若是在曲阿跟他对峙起来,不能快速灭了他的话,等到袁术回兵我可能就会有大麻烦,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太史慈跑了进来,“大人,城内粮仓金库具已搬空!”靠!虽然是预料之中,我还是忍不住要靠!金库倒是小意思,只是没了粮草这秣陵城的百姓等到家中存粮吃尽的时候就会眼巴巴的望着我,作为新的占领者,不给他们打发点就会丧失民心,给他们打发点,后勤运输又会增加负担,而且到曲阿决战,补给线就拉得太长了,江东新得之地尚不安稳,如此长的补给线如果是短时间可能还不会出问题,要是决战的时间拖得过长,难保不会出什么漏子,一旦补给线出了什么麻烦,那将会是导致全军覆灭的灾难!想到这里,我立刻下令到,“来人,以十万火急传令九江黄忠领一万水军督运粮草,保证荆州到江东的水路通畅!”“是!”一亲兵立刻领命而出!“等等!”还忘了点事,连忙将传令的士兵喊住,“同时让黄忠自荆州运一万援兵过来!”传令兵刚出去不久,又一士卒跑了进来,“报,大人,横江驻军已于昨夜全部撤离!”哼~果然如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天真他妈走背运!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什么好想的了,等到了曲阿再看吧!“全军在此休整一天,明日出兵曲阿!子廉,你领五千兵力留下来驻守此城!”曹洪马上起身领命,“是,大人!”……………………合肥。 看着窗外的月色,孙坚长叹一声,“我已和乐就他们商议妥当,决定后天出兵,突袭庐江!如若此战成功,陈平江东之行尽废,如果运气好,说不定我们的大仇此战可报!德谋,你认为此战我们有几成把握?”蜷缩在烛光阴影中程普低沉的回答到,“一成!”“一成?”孙坚有些诧异,“为何?”程普回答到,“如果主公能做到令行进止,我们可能有五成机会!但是,兵权在李丰、梁刚、乐就这三人手上,他们会完全听主公的命令吗?战场之上瞬息万变,稍有犹豫即会错失机会,将领不能同心,又何以谈胜?何况此三人领兵之才不过泛泛之辈,若非主公为主将,让他们三人去只不过与送死无异!”“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出兵?”“既然已经决定出兵就尽力而为吧!虽然成功的几率小,但也是威胁陈平的后路,多少会给陈平带来点麻烦,给刘繇增加点机会,剩下的还是要看刘繇自己能不能撑得住,战事拖久了,变数就会增加!”程普摇了摇头,有些无所谓的接着说到,“况且兵力损失也不是我们的,闲着也是闲着,这次就把伯符也带去吧,让他长长见识!”“这倒是个好主意!策儿,此次你随我一起出战,让我看看你多年来武艺兵法习练如何!”孙坚说完望向侍立在旁的孙策。 “孩儿定不堕了父亲的一世英名!”孙坚看着面貌俊美、英气逼人的儿子,心中一阵自豪,“很好,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别人称我为江东猛虎,策儿,切勿令为父失望!”跳至 第九十二节 突围 第九十二节 突围曲阿。 “薛主薄,我们已将横江、秣陵两处的兵马安全撤回!”站在曲阿渡口等待已久的薛礼看到于糜、樊能安全回来复命,总算稍稍放宽了心,现在己方总兵力已有四万,再加上严白虎的一万多贼寇,起码己方在兵力上已不再处于劣势,而且自己这一方是守,陈平是攻,兵力相当的情况下,看他如何能打败我江东军!胆敢来犯江东,这次一定要给陈荆州一个大大的惊喜!想到得意处立刻对二人传令到,“士卒不用下船了,主公令我们全军立刻撤往毗陵!”于糜、樊能二人听了大惊,齐声询问到,“撤往毗陵?难道放弃曲阿城?”薛礼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于糜见自己没听错,马上追问到,“主公怎么会下如此命令?我军将士家属皆在曲阿,若撤往毗陵,放弃曲阿,将士又有何心思作战?而且陈平只在我们后面一天水路的距离,即使现在撤离将士家属也已来不及,这要士卒如何肯撤?”薛礼自信的笑了笑解释到,“放心吧!将士的家属都已撤往毗陵,就等你们回去了!”于糜还是有些疑惑,“毗陵城墙比不上曲阿,为何我们要撤往那里?”见于糜如此顽固,薛礼只好耐心解释到,“曲阿城临江而建,那陈平的荆州水军战斗力极强,若是在此决战,我军虽和荆州军兵力相当,但是战斗力却还是相去甚远,难道于将军不曾听闻当年陈平使水军攻九江之战吗?毗陵城墙虽不如曲阿,然远离江岸,如此一来,荆州水军将无用武之地,我军胜算可大增,此其一也!第二,吴郡严白虎已答应出兵相援,若我军与陈平决战于曲阿,曲阿四周无适合驻军的地形,势必只能让严白虎入城,但那严白虎为贼寇,如共处一城,我们就要担上勾结严白虎的罪名,更给那陈平落下攻打我们的口实,而我们多少总要防严白虎一手,免得前门驱虎后门进狼!第三,严白虎与我军互不统属,让其与我军共守一处,反而于全军不利!第四,毗陵城边有一神亭岭,正好让严白虎驻军于此,与毗陵形成犄角之势,如此一来,我们可与严白虎守望相助,又可解释为严白虎自己找上了陈平,我们可以推得干干净净!”于糜、樊能二人听了后细思了半天才想清楚里面的道道,齐声问到,“这些东西是谁想出来的?”薛礼面孔一摆,鼻孔朝天,背手而立,仰天长叹,“当然是有运筹帷幄之能,身具鬼神莫策之机的我……”拖上一个老长的音后接着说到,“和那卑鄙无耻,一肚子坏水的笮融一起想出来的!”“!!!!!!”于糜、樊能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转身就走。 “喂喂!你们两个等等我!”“你不是有鬼神莫策之机吗?你还是留守曲阿吧!我们相信你一个人就可以对付陈平!”……………………会稽。 太守王朗正在书房之内拿着从荆州商人那里买来的极品兔毫练习书法,兴致高雅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不用抬头就知道是管家来了,“何事?”“大人,有一自称严兴的年轻人在外求见!”听到管家的话,王朗无可奈何的将笔搁下,有些萧索的对管家说到,“让他进来吧!”一会儿后,严兴已在管家带领下走了进来。 “见过王大人!”王朗点了点头,“不必客套了!”陈平奉旨讨伐严白虎的事现在已传遍整个江东,严兴此时来访,用意已不问自明,“白虎兄令你前来是不是想让我出兵相援!”“正是!”果然如此!自己到这偏远之地来当太守,就是希望能躲开那些乱世纷争,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啊!正欲答应,门外传来一声疾呼,“大人,不可答应!”王朗向门口看去,原来是谋士虞翻。 王朗只能苦笑一声说向其说到,“仲翔,不必劝我了,严白虎与我是过命的交情,现在他有求于我,我又岂能不答应!”虞翻瞟了一下严兴就快喷出火来的双眼,挑衅的甩了个白眼过去,怕你啊,有种来咬我啊!接着径直走到王朗面前劝说到,“荆州牧陈远志乃奉旨讨伐贼寇,严白虎即使与大人私交甚密,大人又岂可因私而废公?大人如若出兵,将会背上勾结匪类、抗旨不尊的大罪,属下望大人三思!”“哼~勾结匪类、抗旨不尊不过也是一死罢了,如果让陈平拿下荆州,他又岂会放过会稽这富实之地?将来还不是死路一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搏!”见虞翻还想劝阻,王朗将手一摆,“我意已决!既然仲翔不愿出兵,那你就留下来吧!”.............徐州。 白马银盔的赵云冲在最前,面对迎面而来的如蝗箭矢将手中烂银枪舞得泼水不漏,没有一片飞羽可以进入其身边一丈范围之内。 关羽、张飞伴于赵云左右,三人有如三道箭头,直奔拦路的袁术大军而去,不过……策马飞奔于赵云右侧的张飞正在痛苦无比的左支前挡,心里真想在赵云身上捅上几矛!哦哦哦~我靠!赵云你舞个球啊!把箭都磕到我这边来了,等下老子没被敌人射死就先被你磕过来的箭挂掉了!百忙之中瞄上一眼另外一侧的关二哥,55555555~~感动啊~~原来自己还是比二哥厉害上那么一点点,二哥的臀部已经插着一支箭了,这样的角度也只有赵云磕飞的箭才插得到,不过怎么没出血?哦哦哦哦~又飞来一支~我挡!那边正手忙脚乱心中一遍遍问候着赵云的关羽本能的感到有目光在窥视自己,忙里偷闲四处张望一番才发现三弟张飞正一脸暧昧的偷瞟自己的臀部。 有没有搞错?三弟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爱好?虽然自己的胡子很有男人味,但三弟怎么只注意自己的臀部?回头一望,只见原来屁股上插着一支羽箭,不过没感到痛,应该没射穿护裙,不过现在暂时没时间管,但是看着张飞那一脸的贱笑,实在是怒火中烧,正好此时已近敌阵,不由大声呼喝发泄,“挡我着——死!”说完举起八十一斤青龙偃月刀直挥而下,将前方一闪避不及的袁兵劈为两半,刀依惯性划过一个圆后如闪电般再次从头顶斜抡而下,又一从肩劈到腰的半身尸体飞起!呼~真他妈解恨!右侧的张飞仗着武器长度更是开路的好手,蛇矛前端的扭曲正好在插入人体的时侯被骨头卡住,借着马的冲力将手一抖,被捅到的士兵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号然后摔向半空中,落下之时再将后方的同僚压到一片,还没机会爬起来,又是一群马蹄从身上踩过,最后还能听到的就是噼里啪啦的骨折声。 中间的赵云是一把银枪左右突刺,凡近身者皆带着一个血窟窿倒下,众袁兵莫不骇然,无有敢近身者!跟在后面的刘备刚开始看着前面的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冒着箭雨冲锋之时,心中大叹自己决策英明,以自己的武力要是冲在前面,说不定现在已经变刺猬了!不过随着逐渐前冲,怎么好象越来越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敌军的弓箭手怎么对着己方中军覆盖射击?我挡!我挡!我挡!!就快挡不住了!“子龙!快冲击敌军弓箭手!”哎呀~马中箭了!已将袁军阻击枪阵捅了个对穿的赵云听到后方刘备的呼喊,扭头向后看去,只见己方中军步兵正被袁军的弓弩手压制,伤亡惨重,如再不将弓箭手冲散只怕后方的步兵就没几个能逃出来!当下不再犹豫,举枪一挥,枪尖直指袁军弓弩手,领着白马骑兵就向其冲杀而去。 袁军弓弩手见刚才冲阵如入无人之境的骑兵竟向自己冲来,再也顾不得压制刘备的部队,吓得一哄而散。 此时已经挥剑挥得两手发软,身心饱受煎熬的刘备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后方包围的袁军就快冲上来了,前方骑兵冲出的缺口又快合拢,再不赶紧闪人只怕就没机会了!于是嘴里大喊,“前方生路已开,大家快跟着我向前冲!只要到了徐州城就安全了!”如果马还活着自己早就跑了,现在只能靠这些士卒做挡箭牌保护着前进!剩下的两千多步兵为求生路一窝蜂向着前方骑兵冲出的缺口涌去,那气势真是神挡杀神,佛当弑佛!人人拼命之下,袁军已无人再敢上前阻挡!终于会合上前方骑兵,刘备顾不得休息,急催全军赶路,奈何袁军在后紧追不放,如此下去只怕还赶不到徐州就会全军覆没。 焦急之下,灵光突现,大声下令,“辎重都不要了,砍开箱子,将财货全部散落于地,大家一口气赶到徐州城。” 众将士连忙听令,将辎重尽皆散落地上后拔腿狂奔!后面袁术的追兵赶到后贪于财货相互争抢,放弃了追击!……………………记错日期了,明天再放一章公众版~别忘了投票哦~跳至 第九十三节 谋有误,周郎顾 第九十三节 谋有误,周郎顾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孙策兴奋之情逸于颜表,高兴的对着父亲问到,“父亲,前面就要到舒城了,我们要进城拜访一下周伯父吗?”孙坚微笑着答应到,“当然要去,我和你周伯父也很久没见面了!这次顺路经过,怎能不去拜访一下!不过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你周伯父了?是想去看望周公瑾吧?”孙策被父亲揭穿,只好尴尬的笑笑,“嘿嘿~都一样,都一样!一起看望!”孙坚虽然口头答应了儿子,不过还是感到有些烦恼!虽然自己是主帅,但是在不在这里停留还要去和乐就他们打声招呼,虽然自己坚持的话,乐就他们未必会反对,但是心里面肯定会有疙瘩,若是因此造成将帅不和,将会给以后的征战带来隐患,而且将来自己还要反袁术,先和这些将领打好关系是必要的!想到这里,和程普、孙策打了声招呼,立即策马向三位副将跑去……落日的余辉下,孙坚带着儿子孙策来到了周府。 待管家通报后,一中年文士和一瘦弱俊美少年出门来迎,正是周异和儿子周瑜。 周异见到是老朋友来访,隔着老远就满脸幸喜的打起了招呼,“文台兄,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寒舍来了?多年不见,我还以为文台兄把我这朋友忘了呢!”孙坚被周异说得一脸歉意,慌忙解释着,“孙某岂是这等人!只是前次兵败于陈平之手,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唉~这几年东奔西走,直到近日领兵经过舒城,方才有空来见老弟啊!”周异听了此话,赶紧将孙坚拉入屋内,“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屋里谈再谈!”那边周瑜也和孙策跟在两个大人身后携手而入。 进得书房,屏退下人后,周异首先开口问到,“文台兄,你此次领兵过舒城是不是想攻打庐江?”孙坚点了点头,“不错!陈平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次他出兵江东,庐江正是他的粮道和退路,如若此战成功,大仇得报已!”周异有些担心的问到,“那陈平并非泛泛之辈,庐江是他此次东征的死穴,他又如何会不防?且庐江城高墙厚,又岂是轻易可以攻下来的?”“不怕!原来为了对付陆康,袁术在庐江城里埋伏了不少细作,据他们传回的消息,庐江只有陆康的七千降卒防守,而且守城的将领是擅攻的曹仁。 陈平以擅攻之将御狐疑之兵守未安之城,此战我们还是有些机会的!”周异听了孙坚的解释后,同意的点了点头,“如果确是如文台兄所说,此战倒也有几分机会!”“此战必败!”清脆的嗓音虽然动听,但是话的内容却让孙坚和周异大感突兀,两人同时扭头看去,原来是一旁的周瑜突然插话。 “放肆!大人说话,小孩子岂可随意插嘴!”周异见儿子如此不懂礼貌,立即大声训斥!骂完了周瑜连忙向孙坚赔礼,“让文台兄见笑了!劣子缺乏家教,文台兄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孙策也怕周瑜被责怪,连忙帮着辩解,“刚才我和公瑾在谈陈平攻打江东,公瑾是说陈平此战必败!”这话岂能瞒得了孙坚,狠狠瞪了一眼孙策后,孙坚哈哈一笑对周异说到,“无妨,出战之前,德谋也说此战获胜的几率不大!我等是能成则成,不成则当练兵之举!”说完望着周瑜,亲切的问到,“公瑾贤侄,何以认为此次攻打庐江必败?但说无妨!”周瑜刚才听了两个大人的谈话也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现在正后悔着,听到孙坚没有责怪,方才大着胆子解释到,“方才孙伯父说此战可胜的原因,小侄听后认为不妥。 第一,伯父说守将曹仁擅攻不擅守。 但是那曹仁到目前为止只听说过一战,就是陈平伏击伯父那次,曹仁领着骑兵突袭了伯父后队。 不过,我们并不能就因此判断曹仁不擅守。 陈平乃用兵高手,庐江又为其东征命脉之处,然其却不用上次袁术攻打荆州时立有大功的夏侯渊镇守庐江而用曹仁,必是曹仁有过人之处!陈平现在是进攻江东,庐江也只留有七千降卒,显然其目前没有北上的意图,那留下曹仁就只是用来防守,以陈平屡次从无名之士中提拔贤才的眼光,能留在如此重要之地镇守的曹仁肯定是这次荆州东征将领中防守能力最强的!”见孙坚听了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周瑜胆子更大了点,马上接着分析到,“第二,伯父听说庐江只有七千降卒,是认为庐江的防守兵力不足,但是在离庐江不到五天水路的九江却有黄忠的三万荆州水军驻守,一旦伯父进攻庐江,算上曹仁求援的时间,伯父最多只有十天的期限攻打庐江,伯父有把握十天之内攻下庐江吗?”孙坚的眉头已深深皱起,缓缓的摇了摇头。 “第三,伯父与荆州水军交战多次,应当非常熟悉荆州水军的战斗力吧?那么即使伯父在十天之内攻下了庐江又如何顶住荆州水军的反扑?第四,伯父认为庐江乃陈平新得之地,尚不安稳。 但陈平仁义之名天下皆知,庐江又是其兵不血刃拿下,进城后更对百姓秋毫无犯,这对城内百姓来说庐江只是换了个更加强大的靠山,又有何不稳之处?相反,袁术之名暴虐,伯父领兵攻打庐江必激起庐江守卒拼死相抗,那些战死在伯父手上的士卒的家属会恨谁?一旦荆州军反扑,只怕不安稳的是伯父!第五,如若此战失败,袁术已无可用之兵,不说寿春,起码合肥将拱手相让,伯父可还记得张勋、陈纪兵败的后果?那时伯父只怕……!”这一番话说下来,屋内其余三人听得脸色聚变,而孙坚更是冷汗直冒,前面和程普合计还认为有一成希望,而且即使兵败也没什么大不了。 现在听了周瑜的分析,此战根本就没有一丝获胜的可能,反而会把自己东山再起的机会断送掉!屋内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沉寂之中……好半天之后,周异首先打破僵局,“文台兄,小孩子的话不可尽信!”虽然周异自己也知道周瑜的话说得非常有道理,但是看着孙坚已经面无血色的脸,只好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安慰孙坚一番。 正陷入沉思中的孙坚被周异的话惊醒,此时也顾不得周瑜是自己的晚辈,非常虚心的向周瑜请教到,“那公瑾是否认为我应当退兵?”“退兵是最稳妥的办法!”见孙坚满脸失望之色,周瑜忙将话锋一转,“不过这样将让陈平安稳的得到江东,那袁术和伯父只怕以后没有安稳日子好过了!灭亡将只是迟早的事!”听了前半句,本以不抱什么希望的孙坚听到周瑜后面的话好象别有深意,连忙追问到,“那公瑾的意思是我还应当进兵?”周瑜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让孙坚更是疑惑,“可公瑾你方才不是说此战必败吗?”周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按照伯父的进攻办法是必败!”孙坚立刻被这话勾起了兴趣,显然周瑜另有办法,“哦?那公瑾以为我当如何进攻!”“偷袭!”“偷袭?”周瑜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不错!偷袭成功的话,伯父的兵力不会有多大损失,而且可以短时间内拿下庐江城,有足够的时间做好防御准备,这将增加成功守住庐江的机会!”孙坚摇了摇头,叹息到,“可庐江乃与我方相邻之城,又是兵家重地,那曹仁亦非蠢材,岂能轻易偷袭成功?”周瑜轻笑了一声,“陈平一方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可极易让对手偷袭城池!”陈平的缺点?自己作为其老对手都不知道,难道周瑜能看得出来?这话让孙坚更是兴致昂然,“哦?怎么说?”周瑜侃侃而谈到,“陈平过于仁义,其一直在接收各地逃往荆州的难民,尤其是袁术领地内的居多!伯父当先领军做出返回合肥的样子,放松曹仁的警惕,再先以精锐假装难民混入庐江,待伯父领大军赶至庐江城下之时再用声东击西之计将守城主力调到北门,等天黑之时悄悄将兵力转移到西门或东门,与混入的精锐约定时间赚开城门,庐江城一夜可定!”孙坚听了大喜,“好!好计!哈哈哈哈哈……陈平死期不远已!”见孙坚如此得意忘形,周瑜有些尴尬的插话到,“如此亦只有五成机会!”“呃~”孙坚差点被周瑜的话呛到,“为何只有五成机会?”“因为我们未必顶得住荆州水军的反扑!”听到荆州水军,孙坚也冷静了下来,“没关系,即使守不住,我们也可成功撤退!只要将庐江的粮食全部烧了,荆州军就必须先想办法安顿庐江百姓,无力亦无时间追击我军北攻合肥!再说成功攻下庐江,也一定会让陈平心急如焚,荆州东征部队将会兵无战心,即使他们重新夺回庐江城,陈平以后也会心有顾及,不敢全力进攻江东,刘繇的机会将大增!而且,根据我多次和荆州水军交战的经验,我发现荆州水军并不是无敌的,他们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关于周瑜的描写“不对嘛大哥,。 小周同志那时才好大???虽然是天才也不可能有那么凶嘛??他在那个时候就对我们主角的势力一清二楚了嘛?不管怎么说没出去见过市面没经历一些事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这么猛嘛。” ——暴力上一章节中周瑜十八岁~他所做出的判断只是根据孙坚所说的话和外界一些大的事件推断的~大家仔细看看就知道!现在周瑜出来了,你们还有谁认为程普太聪明吗?程普可是后来东吴仅次于周瑜的副都督。 “仁义???厚黑的家伙能仁义到那???”——月夜*狼嚎主角在民众眼里可一直都是表现得很仁义,这也恰恰说明了上面一个问题,周瑜只是根据外界的传闻和当时孙坚的话做出的判断!跳至 第九十四节 蛰伏 第九十四节 蛰伏 曲阿。 议事大厅内看着刚刚张开的江东地图,众荆州将领顿时议论纷纷。 典伟首先兴奋的操着他的大嗓门大叫大嚷,“大哥,看来刘繇怕了我们啊!现在我们大军一到,他就望风而逃!现在刘繇跑到了毗陵,我们再追下去看他还能往哪里逃!” 许褚也高声附和,“牛渚一战,文谦兄打得江东第一大将张英溃不成军,现在刘繇哪里还敢来触我们的虎须!说不定只要我们军队往毗陵城前一站,估计刘繇就要举城投降!” “哪里哪里~运气而已!”听到许渚的称赞,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的乐进连忙谦虚几句。 众将领相互贺喜之声不断,各自打赌猜测再过几天就能消灭刘繇和严白虎举兵凯旋。 “咳咳……大人,目前我们不能再往下追了,江东军现在的动向对我们很不利!”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咳嗽穿插进了大厅热烈的气氛中,犹如在燃烧正旺的火焰上浇了一湓冷水,顿时让众人的热情下降不少。 大家寻声望去,原来是郭嘉说出如此令人扫兴的话。 郭嘉不过新来之人,又不象荀攸有说降之功,众武将对他可没什么情面好讲,立刻一起对其“围攻”。 不过说实话,我也觉得好象有些不对劲,江东军的动向我总是觉得好象有种熟悉的感觉,怎么这么象“八路”抗战的时候那种敌进我退的方针?不过话说回来,看着大家都这么高兴,我也不想破坏了气氛,谁知郭嘉竟然也察觉了,我起码对于敌进我退的套路还耳熟能详,只是不知道郭嘉又是怎么觉得不对的! 回过神来发现此时厅内的武将都在大骂郭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郭嘉却对那些人视若无睹,只是望着我。“好了!别吵了,先听奉孝怎么说!”我赶紧止住众人的争吵。 见我发话,大厅内迅速安静下来,一个个鼓起牛眼瞪着郭嘉,大有说不出道理就要你好看的意思。 郭嘉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后分析到,“第一,如果刘繇真的怕了我们,应当谴使求和,而不应该这样一退再退。毕竟我们只是来讨伐严白虎,在他们来讲,求和的成功可能性较高!” 我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虽然我的真实目的是占领整个江东,但名义上还是讨伐严白虎,刘繇如果真的怕了我起码应该谴使来试试求和罢战。 “第二,现在刘繇每退一步都将城内的粮仓清空,我们为了安抚百姓,已消耗大量军粮,导致我们目前粮食短缺,这显然是刘繇为打败我们做的准备工作!在下批粮食运上来之前,我们不宜再追下去,因为这些新得的江东城池民心尚不安稳,一旦我们离开,而城内又缺粮,肯定会有人闹事,万一出了什么麻烦,我军恐怕连退路都会被断!第三,刘繇将士卒的亲属全部迁到毗陵城,就是为了能让士卒安心作战,这表示他想顽抗到底,绝不是所谓的望风而逃。第四,毗陵远离水路,荆州水军将无法参战,而根据事先探得的消息,除去牛渚一战的损失,刘繇应该还有四万左右的兵力,而我们扣去水军和沿途留下的驻守部队,只剩三万多人,虽然我军战斗力比江东军强,但对方是守我们是攻,以三万攻四万守城部队无异于自寻死路!第五,毗陵与吴郡相距甚近,若我们攻毗陵时严白虎打来,我们将陷入被围攻的境地。我们奉旨前来讨伐严白虎的风声现在早就传遍了江东,在我们和刘繇作战的时候,严白虎为了自保,跑来插上一脚的可能性相当大!所以,我军目前不宜继续追击,应当在此等待荆州的援军和粮草!”说完之后,郭嘉目不斜视的盯着我,丝毫不去理会一群武将尴尬的脸色。 我默默的敲着几案,想了半天后向郭嘉问到,“可时间上我们拖不起,一旦袁术回军,我们的后路就会受到严重威胁。” 郭嘉想了想后建议到,“不如这样,我们坐守曲阿,有三万兵力足已,攻打毗陵和吴郡都不需水路运输,水军留此已没有多大意义,不如让其回横江镇守。这样即使袁术回兵,只要守住了横江,我们也能从容撤退。” 权衡再三,我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 庐江。 “娘,我饿!” “乖啊!等下进了城就有吃的了!” “终于跑到庐江了!听说到了陈大人管辖的地方就不会饿死!” “是啊,我也是这样听说的,希望是真的吧!在袁将军的领地已经没法活了!” …… 一个衣着破烂满脸污垢的少年背着一把生锈的柴刀默默的跟随着大群难民排着队准备进城。 马上就快轮到自己了,只见一守门的士卒走了上来,“把刀留下,进城一律不许带武器。” 那少年马上辩驳到,“可这是我爹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还要用它砍柴换饭吃的!” “城守曹大人有令,进城的人一律不许带武器!城里也有粥场,饿不死你的!要进去就把刀留下,要不就别进去!” 少年踌躇了良久,终于还是把背上的柴刀解了下来,递给了守门的士卒。 那士卒接过刀随手就往旁边堆着一堆破烂武器的地方一扔,随口说到,“进城以后去城东,那边有粥场!” 少年不再说话,快步走入城内。不过没有照士卒的话去城东粥场,而是在大街上逛了起来。此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孙坚之子孙策。 孙策此时正边逛边想着对策,曹仁绝非庸才,自己刚进城武器就被没收,那其他混进来的人肯定也是一样。没有武器还谈什么抢夺城门?现在只有想办法找找城内事先埋伏的细作,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孙策按照父亲告诉自己的办法在路边一面墙上画下联络标记后,就默默的蹲在墙角等待有人来联系自己。 一柱香时间后,终于有一过路的中年文士瞄了一眼墙上的标记后停了下来,自腰间拿出一把扇子展开煽了煽凉,一会儿后继续向前走去。 是自己人!孙策看清了扇子上的画,立刻起身慢慢吊在那文士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在城里七拐八拐逛了一圈后,走入了一偏僻小巷。看见前面的文士走进一个院子,孙策立刻跟上。 进了院子之后,已不见了文士的踪影。孙策只好继续往里走,还是没看见一个人。正想四处搜寻一番,突然“吱呀”一声传来,好象是外面的院门关上了。孙策连忙向回跑,待到门口,只见那文士和四五个人拿着弩箭对着自己。 文士首先开口,“你是什么人?” 这么近的距离被弩箭瞄着可不是好玩的!孙策马上打了一个手势表明自己身份。 “有什么证明?” 打了手势还要证明?还好早有准备!孙策连忙脱下鞋子,撕开鞋底,从里面拿出一块铜牌,丢给那文士。 那文士拿着仔细看了后点了点头,令其余人收起武器后,对孙策说到,“到屋里说话!” 进得屋内,关好门窗后,那文士问到,“什么事?” 孙策连忙问到,“能不能弄到武器?” 文士话不多,非常简练的问到,“要什么?多少?” “五十把弩或弓,三百把刀!” “时间?地点?” “三天后的晚上,运到城东难民区!” “不可能,现在晚上都宵禁,运这么多武器过不去!” 宵禁?守城的曹仁看来比较谨慎。孙策想了想后继续问到,“那你们在城东靠近难民区的地方有没有宅子?” “有!想干什么?” 孙策笑了笑,“你们三天后的下午搬趟家,将武器藏到家私里运到那边的宅子去!” 文士眼睛一亮,轻轻的点了点头。 搞定了武器,孙策向文士问明宅子所在之处后,立刻告辞。 出了院子,孙策接着在城内逛了逛,大概摸清了城内各处环境后已是日落时分。记得那接头的细作说过晚上要宵禁,连忙向城东难民区走去。 到了难民区,领了碗粥匆匆喝完之后就去找混进来的弟兄。凡是自己人,都在袖口里面刺了个梅花图,花瓣的多少决定着地位高低!孙策将袖口翻起,露出九瓣梅花图,四处逛了逛后,一个壮汉走了上来一把楼着孙策的肩膀,嘴里低声说着,“小狗子,你回来了,吃饱没有?”说完就楼着孙策往里走。 孙策听了这句话皱了皱眉头,这他妈谁想出来的接头暗号,不过还是要按照事先的安排回答,“刚吃了三碗,没吃饱!” 那壮汉楼着孙策走近了一窝棚,将孙策推进去后,自己就守在了外面。 进入窝棚后,只见里面有四个人,都认识,是这次混进来的人的头领。孙策向他们点头打过招呼后,轻声问到,“人都到齐了吗?” 四人同时点了点头。不过其中一个人说到,“情况有点不妙,难民区好象只许进不许出。白天一直没看到你进来,我们想派人出去打探一下,谁知刚出去就有士兵拦住,说最近这段时间只许待在里面。问什么时候能出去,对方只说不知道!” 曹仁居然还有这一手?这个消息实在不怎么妙!难道到时要先赤手空拳打倒外面的守卒才能去取武器?那只怕想不惊动守军都难…… 跳至 第九十五节 前奏 第九十五节 前奏“听说了吗?好象袁将军的军队打来了,今天好象已经到了庐江城外!”“听说了,好不容易从袁将军那边跑到这边来,要是城破了我们就倒霉了!”“是啊!要是城破了,象你这样年轻的可能被抓去当兵,至少能混口饭吃;象我这样的老头子,估计是死路一条啊!”“呸,老子死也不回袁将军的领地去,在那里做人连狗都不如,大不了上城墙和他们拼了!”……听着难民的闲扯,孙策出神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发呆!今天已是和父亲约定好的时间,晚上就要想办法夺城门了,但如何才能不被发现冲到东门?如果打不开城门,只怕所有混进来的人都得死,包括自己!……………………城守府。 曹仁紧锁着眉头看着城防图,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候着孙坚、问候着郭嘉、问候着甘宁!每天这么多人死,怎么孙坚就不死?庐江是东征军的咽喉要地,一旦失守,东征军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可现在自己手上只有七千降卒,那战斗力跟自己所习惯的荆州兵根本没得比,而甘宁这个混蛋去荆州运兵也二十几天了,怎么就还不回来啊?更可恨的是郭嘉!欠了自己钱居然骗自己留守庐江,说什么这是立功的机会,搞不好是他早就算到孙坚会打过来,正好借刀杀人,等自己挂了欠的钱就不用还了!对!一定是这样,看他那样子就象一肚子坏水!唉~还是撑过这关再找郭嘉那混蛋算帐吧!撑不过的话想什么都没用!现在孙坚的部队屯于北门,上午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试探着攻打了两次,虽然孙坚只有一万左右的兵力,但对方是有备而来,带了投石车之类的重型攻城武器,而城里的远程武器却只有弓和弩,根本就无法压制对方的投石车,这将给自己一方造成不小的伤亡。 而且自己手上的兵力太少了,用起来有些捉襟见肘,目前只能在最安全的南门安排五百兵力应个景;东门和西门各安排一千人防止孙坚晚上偷袭,给他们的任务就是撑到援兵赶到;北门驻守两千,希望能顶住城下孙坚的主力;城中再留两千作为机动,随时准备支援顶不住的地方;剩下的五百人巡防城内各处,不要给潜入城内的细作有搞破坏的机会!目前自己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向九江求援的士兵什么时候能把黄忠的水军请来,不然自己只能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准备以死殉城!……………………庐江城的夜晚是如此的安静,宵禁的命令使得城内大街上空空荡荡,各家各户都已关门闭户,既然不能出去逛街串门,就只能做完晚上唯一的**“娱乐活动”后早早的睡觉休息,能听到的也只有街道上偶尔传来的巡逻兵脚步声。 在城东的难民区出口处,一个黑影急速向外奔跑着。 “什么人?站住!”出口处的守卒发现后立刻发出警告。 “官爷,别误会!”听到警告声,黑影把速度放缓下来,慢慢的走至出口的火光所及之处。 众守卒仔细一看,操!原来是个两手空空的难民,吓老子一跳!不由稍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一个小队长喝问到,“不知道不准出来吗?赶快滚回去!”那难民神情猥琐的说到,“官爷,我们那个窝棚里死了两个人,大家把我推出来,请你们过去几位大爷看一下!”不就死了几个难民嘛~每天不知要死多少,有什么大不了的!小队长不紧不慢的问到,“怎么死的啊?”“打架打死的!”小队长把脸一横,忍不住教训到,“你们这帮刁民!是不是每天给你们吃得太饱了?没事做打什么架?现在死了是活该,免得浪费粮食!”那难民只好陪着笑解释,“不是的,官爷,我们都是老实人,不会给你们乱添麻烦的!死的那两个人好象是亲兄弟,听他们打架的时候说,好象是为了什么祖传的宝贝该归谁所有!”听到宝贝两个字,小队长眼睛立刻冒光。 虽然这么多人听见了,自己不可能独吞,但如果真的是宝贝,献给城守大人,自己一定会升上几级吧!当下立马点起自己几个兄弟,向难民营里走去,“带路,我跟你过去看看!”走至一窝棚处,只见外面正围着数百难民向里探望,看这情形小队长估计就是这里了,当下出声喊到,“闪开,看什么看,都闪开!”等众难民让开一条道,小队长迫不急待的领着手下官兵就往里面走。 进得窝棚就看见地上躺着两个人,还有一个盒子遗落在地上,应该就是所谓的宝贝吧?当下就走上前去弯腰捡盒子,突然后面膝弯处一软,不自觉的就向前趴倒,刚想惊呼一只手已从后面死死捂住了自己嘴巴,想要用手掰开捂住自己嘴的手才发现自己的手已被另外两双手紧紧的扣住,一阵刺痛从喉咙传来,这时才惊觉一支尖利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喉咙,当下马上镇定下来不敢再做挣扎。 “想不想死?”一个年轻的声音低沉的在耳边响起。 小队长费力的轻微摇了摇头,后面捂着自己嘴的手实在太紧了。 “把他拉起来!”还是那个年轻的声音,看来是这伙人的头。 现在小队长已经知道自己受骗了,但奇怪的是四周安安静静,怎么自己的手下和刚才外面那么多围观的难民都不出声?等着紧紧扣住自己的手把自己从地上拉起后,小队长才发现自己的同僚全都倒在地上,在他们身边都有一个人拿着一根还在滴血的木签或竹签,看来自己的兄弟是全部完蛋了,自己喉咙上顶着的应该也是这种东西吧!向窝棚门口看去,刚才围观的难民还在围观,只是全都以冷漠的眼光望着自己。 这让小队长感到绝望,难民营里到底混进了多少敌人?这么多敌人伪装成难民将窝棚围了起来,只怕真正的难民根本就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是不能指望外面的同僚得到风声来救自己了,看来自己这次凶多吉少。 “别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放你一条生路!你愿意听我的话吗?”寻声望去才发现说这话的是一个少年,没想到这帮人的头这么年轻!不过现在性命堪忧,小队长只能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很好!我松开你的嘴,你能保证不出声吗?”小队长还有些犹豫,自己的心里职责和性命在做着斗争,突然喉咙处的尖利物向上顶了顶,还是性命重要,赶紧点了点头。 那少年满意的笑了笑,挥了挥手,接着捂着自己嘴的手终于松开,小队长赶紧喘了几口气,不过喉咙上还是顶着竹签,这让小队长不敢妄动!那少年再次说话,“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位?”小队长不答反问,“我怎么知道你问完以后会不会杀我?”“你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的保证!不回答你就现在死!而你回答了我的话就是背叛了庐江城,我放你回去也是死!不过,我们将会成为自己人,你以后可以跟着我!我还没必要杀自己人吧?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孙坚之子孙策,现在我爹就领兵在外,你看看,我们混进了这么多人进来,你认为这庐江城还保得住吗?与其等死,还不如跟着我们找条活路,而且破城之后你就立了大功,封官受赏自是不在话下!”小队长听了孙策的话默默沉思了良久后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我叫崇云,是小队长!”孙策非常开心的笑了,“很好!崇云兄,外面出口处有多少守兵?”“五十!我带进来九个兄弟,现在还有四十人守在外面。” “今晚的口令是什么?”崇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孙策,好半天后才说到,“孙坚是猪……”还没说完,孙策就是一脚踹了过来。 “呜!”痛得还没喊出声,后面伸出一支手再次捂住了崇云的嘴,这一脚挨好冤枉啊!自己明明是老实回答的口令啊!崇云马上摇头点头的乱甩,眼泪巴巴的望着孙策求饶。 孙策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你刚才说的是口令?”崇云非常委屈的点了点头。 见到确认,孙策简直想把曹仁剥皮抽筋,不过还是强行令自己冷静了下来,挥手令人松开崇云的嘴后接着问到,“下半句呢?”“你保证你现在很冷静?”孙策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下半句是孙坚猪狗不如!”!!!!!!!!!!!!曹仁狗贼!今天非杀你泄愤!头上已暴起青筋的孙策长呼了一口气后再次问到,“外面巡逻队多久经过一次门口?”崇云想了想,“大概一柱香时间!”“东门有多少守军?”“一千人!”该问的好象都问完了,孙策看了看旁边,已经有八个人换上了刚杀的士卒的衣服,另有一人拿了套和孙策身材差不多的衣服送过来,孙策连忙套在身上,接着回过头来对崇云说到,“你现在跟我一起带三个人出去,再引二十个人进来!记住,我们现在已经是自己人!”跳至 第九十六节 破城 第九十六节 破城孙策带着三个弟兄跟在崇云身后向出口处走去,远远的已看见出口处的火把,这让孙策皱了皱眉头。 就在即将到达火光照耀范围之内时,孙策一把拉住了崇云。 如果再往前走,很可能就会被认出来不是自己人,而且离守卒太近,这崇云可就不太好控制了!自己可不能保证他不会再一次反水,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几百号兄弟就要全部交代在这里!当下马上低声说到,“到这里就可以了,你直接要那边过来二十个人,就说里面死的那两个人的朋友正在互相对峙,就快打起来了,要他们过来帮忙,语气说得焦急一点!不要乱说啊,不然我一定让你死得比我早!”感到背后的刀子顶了顶,崇云忙不迭的点头。 对崇云嘱咐完以后,孙策再对所有人吩咐到,“等下那边人一过来,我们就马上往回跑,崇云老兄,你边跑边喊快跟上,知道了吗?”崇云再次点了点头,见孙策已经没有吩咐,背后的刀子又顶了顶,马上会意的向前走去,走到刚刚火光能勉强照到地方,立刻喊到,“喂,我是崇头,快来二十个兄弟帮忙,里面有几十个人快干起来了!快!快!”那边守卒见是队长喊话,马上有二十个人向这边跑了过来。 目的已达到,孙策拖起崇云就往后跑,边跑边低声说,“快喊!”崇云始终被孙策四个人夹在中间,想跑也跑不了,只好跟着一起往里面退,边跑边向后挥手,“后面的快跟上!”跑出来帮忙的士卒还以为情况很紧急,一路跟在五人后面向里跑去。 终于赶到那堆人围着的窝棚后,把围观的人群赶出一条道来,孙策五人当先冲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守卒晚了几十步到达,通过围观人群让出的缝隙和里面微弱的火光,只能看见里面地上好象躺着两个人,两边各有十几人在相互争吵,被两方人马挤在中间的好象就是崇队长和前面进去的弟兄。 看到自己兄弟危急,后面来的守卒立刻气势汹汹的嚷嚷着往里冲,待跑到近处才发现好象不对,怎么除了崇队长那些穿军服的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已经忍不住喊了,“崇头,这些……”声音嘎然而止,一支竹签刺穿了说话士卒的喉咙。 二十个士卒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捂着脖子上的血洞倒在了地上。 窝棚的吵架声还是在继续。 被挤在外围真正想看热闹的难民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着声音凭空猜测。 “喂,你知不知道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好象听说是里面在打架,死了人了,官爷正在里面调查呢!”“唉~这些人啊!好不容易跑到这里来不会饿死了,何必……”“别说了,出来了!”只听里面的声音小了很多,前面围观的人也在向后退,把后面的人挤得更远,不过透过重重人头还是能看见几十名士卒鼻青脸紫的分两队走了出来,中间还有几十个人抬着数十具尸体。 “居然死了这么多人?”“你没看那些当兵的脸上都带伤吗?看来刚才打得很凶啊!”“死得好啊!这些不安分的多死点,我们这里也安宁点!”……孙策带着崇云和二十几个换上军服的、几十个抬人的和几十个装死的一共百多号人再次浩浩荡荡的向出口而去。 又是临近火光照射处,换上军服的都放慢脚步稍稍向后靠,让抬尸体的走在前面,而崇云按照孙策的吩咐再次喊到,“弟兄们都过来帮忙看着,死了好多人!”剩下的二十名守卒已远远看见一群人抬着一些尸体走过来,听见队长喊话,赶紧上前帮忙。 走在最前面的人突然发现迎面来的弟兄面相陌生得很,刚想询问,身边那些抬尸体的和尸体突然暴起,瞬间又多了二十个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冤魂。 解决了出口的全部守卒,众人皆是一脸佩服的看着孙策,等着这个年轻头领下一步的指示。 孙策却向崇云说到,“表现不错,帮我们干掉这么多人!”这话说得崇云脸色大窘,明白自己已经是彻底没有退路了。 见崇云好象领悟了自己的意思,孙策微笑着说到,“跟着我保证你有前途!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换岗?”“子时!”子时!还有一个时辰!现在必须再多弄点军服,这样才能让弟兄们安全到达东门,出其不意的夺下城门!和父亲约定的时间是三更,还有足够的时间!孙策立刻命令众人剥下守卒身上的衣服守在原地,其他人装尸体和刚死的那些士卒一起躺在地上。 自己带着十几个人和崇云一起回到外面出口处!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等到换岗的人过来时,互相高喊一番让人恼火的口令后,崇云指着里面躺在地上的尸体吸引来换岗的士兵往里查看。 以百多精锐偷袭五十个毫无防备的普通守卒其结果不言而喻,再次轻松解决了这些人后,又得到五十套军服和武器。 孙策马上令人将所有尸体堆到火光不及的阴暗处,反正晚上不怕人发现,等到白天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然后再派十几个机灵点的弟兄穿上军服装做巡逻兵往城西走,等到快到三更时于城西四处放火吸引城内守军的注意力;另外留四十人在这里继续当守卒,稳住难民营,免得发生什么意外,同样等到三更时如有大规模军队往城东调动,就马上于难民营中放火,把这些难民赶到外面去制造混乱;剩下的两百来号人全部跟自己去攻打东门。 静寂的夜晚,孙策和崇云领着穿军服的弟兄装做巡逻队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后面的远远跟着两百来人在阴暗的角落里躲闪前进。 “孙坚是猪!”迎面又来了一队巡逻兵。 “笋尖猪狗不如!”装做巡逻兵的众人按照孙策的强烈要求,掩耳盗铃般喊着声音差不多但意义完全不同的口号。 当然,到底大家喊的是孙坚还是笋尖就只有鬼才知道。 等到两队擦肩而过,这些精挑出来身手最好的假巡逻兵同时挥刀而起,将身边的真巡逻兵干净利落的砍倒,接着没事一样继续前进,后面立刻有人从阴暗处跑出来,将地上的尸体拖到阴暗偏僻的角落扒衣解裤。 如此解决了几队巡逻兵后众人终于到达放武器的地方。 ……………………曹仁非常烦恼的看着远处***通明的敌军大营,心里一遍遍的咒骂着孙坚不得好死。 不知道这孙坚搞什么鬼,半夜三更的也不睡觉,隔不了多久就投一把石头上来,外面黑不隆冬的,自己也不敢带队冲出去破坏对方投石车,怕中了对方埋伏。 难道是所谓的疲兵之计?想等到快天亮时,士兵最困最疲劳的时候大举攻城?“将军,快看城西!”正想着敌军可能的动向,身边士卒的惊呼打断了曹仁的思路,转身向城西看去,只见那里已火光点点,能够在北城头都看得见的火光可不小,但同时几处起火怎么可能?有敌人的细作在城西捣乱?“来人,立刻传令预备营调五百人到城西严查细作,控制火势!”“是!”等传令兵下去后,曹仁再次转回身看着城下的敌军大营。 孙坚到底想干什么?连续骚扰?细作?失火?城东都是民宅,没有粮仓和军械库,那细作在那里放火的唯一目的就是吸引我军的注意力,把兵力向那边吸引!那连续骚扰又是为了什么?是吸引我军的注意力还是用疲兵之计?如果是疲兵之计就是准备大举攻打北门的前奏!如果是为了吸引我军注意力,那孙坚的目标一定会是东门或南门!南门不可能,太远了,孙坚的部队白天主力还在这里,晚上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移动到南门去!那目标就是自己所在的北门或东门,但孙坚的主力到底在哪里?不管在哪里,北门这里兵多,敌军攻城还可以撑一阵,东门兵力少,必须立刻派兵前往支援。 “来人,立刻令预备营再调一千人到东门!”……………………“孙坚是猪!”“笋尖猪狗不如!”孙策领着百多个穿着庐江军服的精锐靠近了城门。 “你们来干什么的?”“城西失火,曹将军怕有奸细在城中趁乱闹事,令我们前来加强防备!”“怎么就派你们这么点人来?有什么……”一根短得足以藏在袖子里的竹签插进了对方喉咙,孙策一脚踹开这个挡路的尸体领着数十人就直奔城楼而上,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再次劈翻数人,朝着吊桥的绞索就冲了过去。 守城兵立刻大乱,正要围剿来犯之敌,又有百来人从百步外的阴暗处冲了上来,一阵滥杀乱砍冲向城门,同时三支在黑夜里格外显眼的火箭射向了空中。 ……………………看着城东又冒起火势,曹仁有些疑惑了,城东城西都着火了,难道孙坚真的是准备攻北门不成?突然东门方向三支火箭冲天而起!现在用不着再想了,曹仁马上点起一千兵马就向城东冲。 跑到城中处突然前面跑来大群哭喊着的难民,把路完全挡住。 看到这样的情景曹仁知道东门完了,当机立断大喝到,“来人,传令各处士卒向南门集结,无法赶到南门的就地抵抗,我们与敌军拼死巷战!”跳至 第九十七节 希望?绝望? 第九十七节 希望?绝望?(因为中国电信所谓的24小时解决故障让我整整等了72小时以上,导致前面几天都没办法更新)曲阿。 等待援军和粮草的日子好无聊啊!这些日子除了打探刘繇方面的消息就是在曲阿城大搞民心攻势!我自己是每天做领导该做的事,宴请江东各地的士绅豪族。 大家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打打麻将按按摩,按照荆州的模式大家一起商讨商讨怎么瓜分江东未来的利益。 当然,占领江东后,我是绝对会兑现诺言的,如果那时这些人还有利用价值的话!典伟、许褚、太史慈三人被我派去维持城内治安,铲除城内的黑帮势力,严厉打击私自收取保护费的行为。 哼哼~要收也是我收,谁叫你们势力没我大,虽然名称换成了“收税”(特为我的稿费默哀)!周泰蒋钦到城外去招安各地水匪土匪,反正他们人面熟,表面的宣传口号是“陈大人仁义为怀,感念众人皆为生活所迫,非大奸大恶之徒,今特开恩,往日所犯既往不咎,望众速降!”而私下里,周蒋两人碰到相熟的都是另一套,“喂,兄弟,快点投靠陈大人吧!包吃包住,每月还有粮饷,旱涝保收!而且以后打劫照打,还不会犯法,只要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最后三个字换个名字叫养路费就行了;逛窑子照逛,没交保护费的还不用给钱,遇见相好的还能带回家慢慢享受,有谁敢拦你只要把身份一亮,那就是名正言顺的卧底扫黄,解救被拐卖妇女!怎么样?有前途吧?放心吧,兄弟不会骗你,没看到我们现在都变成朝廷官员了吗?错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哦!”荀攸每天坐在刺史府整顿曲阿瘫痪已久的政务,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大材小用,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甚得江东士子称赞。 郭嘉被我打发去断案翻案平冤平反,将刘繇手下错判的案子全部翻出来,什么**判通奸、谋杀判自杀、张三捡了个铜板没上交罚款五百贯之类的,为民众昭雪,打击刘繇的声望的同时收买人心,结果郭嘉倒捞了个“郭青天”的称号,可这明明是我授意的,为什么就没人给我个英明神武的称号?程昱则被我委任为“宣传委员”,到处宣扬荆州的丰衣足食、安居乐业,陈大人的爱民如子、仁义双全、神勇聪慧、金枪不倒,搞得我每次公开露面,就有一大群旷男怨女红着眼睛流着口水大喊“大人大人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陈荆州、陈荆州,一生都想跟你走”。 更有甚者谈论的是“知道吗?昨天刺史府扔垃圾的老头在我一个媚眼的**下告诉我昨天扔的垃圾里有陈大人的一套旧衣服,经过我锐利的眼睛和灵敏的鼻子百般检查与寻找,终于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什么秘密?”“陈大人的那套衣服里没内裤,所以我能肯定,陈大人平常一定都是挂空档!”“哇,陈大人好有‘性隔’哦~”“哇,陈大人果然是‘欲竖临风’哦~”而此时的刺史府议事大厅里,我正坐立不安的扭来扭去,文姬妹妹也真是的,怎么出门前给我准备的衣服里少了条内裤呢?搞得我现在只能穿没洗过的!不过看着底下众人都莫名其妙的望着我,我也只好安分一点,摆出酷酷的样子主持会议。 “公达,今天有些什么消息?”荀攸立刻报告到,“毗陵那边继前几天的严白虎之后又来了一路人马!”想不想都不用就知道是谁了!不等荀攸说出来,我先一步问到,“可是会稽王朗?”荀攸一脸惊奇的望着我,“正是会稽王朗,大人料敌于先,属下佩服!”看到没有?我都会抢答了!还没来得及骄傲一番那边郭嘉就出声到,“大人,我们破敌的机会来了!”众人听了俱喜,都是满眼星星的盯着郭嘉。 我也连忙发话,“奉孝快说,是何机会?”“现在吴郡严白虎和会稽王朗都领兵到了毗陵,也就是说整个江东的南方已兵力空虚。 大人,如果我们把横江的水军调来,运一部分兵力出海,绕到敌军后方,偷袭吴郡和会稽。 严白虎和王朗的老巢将不保,其手下士卒的家属皆留在后方,如此一来,其军必溃,王朗和严白虎溃败,刘繇则无所为依,到时只需一张招降书就可令刘繇举城来降!”hoho~郭嘉,我简直爱死你了!有如此好的计策怎可不用,我大手一举,就要拍着桌子下令,突然一个士卒慌慌张张的从大门跑入,“大人,庐江急报,孙坚领兵来犯!”“什么?”举在空中的手顿时停住,我被这个消息给吓得蒙住!底下各个将领也是惊慌失措,议论纷纷。 正当大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郭嘉的声音再次响起,“大人不必过虑,庐江只是说孙坚领兵来犯,并没说城已失守!从目前北方传来的消息来看,袁术的大军还在徐州并未撤回,所以孙坚最多领小部队来骚扰,不会超过一万兵力!庐江有曹子孝驻守,而且有七千守军,断不会短期内失守,在离庐江不远的九江,虽然黄将军奉令回荆州运粮,但还是留有两万水军,一旦庐江被攻,九江水军可迅速支援,甘兴霸回荆州所运的援兵也当在近期到达庐江,所以我等应当有惊无险!”郭嘉的分析把众人悬起的心又拉回了原处!不错,袁术的大军没回来,庐江断没有失守的可能,没必要自己吓自己!镇定下来后,我立刻下令,“周泰、蒋钦、夏侯渊,你三人持我令牌速往横江,调回水军之后,我们抄了严白虎和王朗的老巢!”……………………庐江。 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庐江城内就变了个景象。 举目所及,残垣断壁和焦土瓦砾代替了原来整齐有序的房屋,地上到处躺着失去了生命的躯体。 破城的后果就是家破人亡,袁兵是没有什么纪律可言的,有点良心的只是打砸抢一番就罢了;已经麻木到从人变成禽兽的,**杀人还不过瘾,一定要将抓到的人虐待折磨,听着那种临死求饶的哀号才能稍稍释放一下压抑已久的欲望。 看着袁兵在城内的兽行,孙坚有些忍不住想阻止,但看看乐就他们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贪婪残暴的笑容,孙坚也知道自己是有心无力,心里只能哀叹,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偏偏生在庐江城吧!孙坚能忍,年轻气盛的孙策可不能忍,直冲到乐就等人面前质问到,“诸位将军,如今城内各处抵抗的守兵尚未肃清,曹仁尚在南门据守,诸位怎可放纵士卒劫掠,而不思将其剿灭?若惹得众怒,那曹仁领城内百姓反扑,我们又如何能挡得住?”乐就等人听了心中大怒,你孙策算什么东西?你老子跟我们说话还得客客气气,凭你这小子也敢如此质问我们?破城了不让士卒劫掠发泄一番又如何能提高他们的斗志?不抢些钱回去,我们不是白来这里一趟?不过孙坚在这里多少还要给点面子,当下乐就阴阳怪气的说到,“少将军刚才也说了城内各处尚有守卒顽抗,手下的弟兄们可不是劫掠百姓,他们是在肃清荆州余孽!”孙策听了这话简直七窍生烟,“你……”孙坚怕儿子和乐就他们闹翻,赶忙打圆场,“诸位,曹仁尚在南门死守,我等可先消灭他们,彻底控制庐江城后再慢慢肃清余孽,诸位以为然否?”乐就三人一想也对,互相对望一眼后点了点头。 各自集结本部部分人马向南门杀去……敞开的南门处,曹仁有些哀伤的看着眼前的士兵,一个晚上能集结到自己手下的只有三千来人,这么点兵力能不能守住南门对自己可是不小的考验,自己现在的优势是南门临近码头,这里有粮仓和军械库,起码补给上不会有问题,足够撑到这点兵力全军覆没;再就是背后城墙上不足一千人的弓弩手能居高临下的压制来犯的敌兵,这让自己多少还有点安全感。 剩下的就是求老天保佑,希望甘宁或黄忠能在自己战死之前赶到。 不过,当曹仁看清了前方逼压过来的敌军时,心中那仅剩的一点点希望彻底覆灭了。 孙坚,你真是够毒啊!居然赶着庐江百姓走在前面!完了,彻底完了!手下的士兵全是庐江降卒,没人会下得了手,士气彻底崩溃了!听着对面百姓的哭喊和召唤,看着身边士卒犹疑不定和痛苦挣扎的表情,曹仁自嘲的笑了笑,庐江失守,等于将荆州东征军置于全军覆没的境地,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苟活于世?拿起手中的三尺青锋看了看,好剑啊,荆州第一铁匠亲自打造,断凡铁如割败缕的好剑啊!用来自杀一定不会痛苦吧!慢慢的将剑举到脖子上,最后再望一眼东边升起的太阳,口中喃喃自语到,“大人,我对不起你……”跳至 第九十八节 转机 第九十八节 转机“嗖!”“噗!”操!哪个王八蛋这么没人性?老子都要自杀了还射我一箭!曹仁痛苦的用左手扶着已被一支羽箭贯穿了的右臂,真***痛啊!让老子知道是谁射的一定碎剐了他!刚想举头寻找,只见周围被刚才的冷箭吓到的士兵全都一脸惊喜的望着自己,不对,是望着自己的身后,自己的后面有什么东西吗?正准备回头,身边的士卒和城楼上的弓弩手已发出震天的欢呼,“援兵来了!”“有救了!荆州兵来了!”……曹仁怀着着莫明的惊喜转过头去,只见远处甘宁一马当先,身后跟着无数的荆州步兵直奔而来。 惊喜归惊喜,感动归感动,心中刚看见援兵的那一刹那的**闪过之后,曹仁已立刻记起了自己的身份。 慌忙对着城门前的庐江守卒下令到,“马上让开,给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慌慌张张的和士兵一起闪到城门旁边后,接着喊到,“弟兄们,跟着我一起喊,‘前面的庐江父老乡亲们,荆州的援兵来了,贼兵的末日到了,大家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向回冲啊!杀光这帮毁我家园,辱我妻女的禽兽!”庐江百姓还在犹豫,在后面的李丰、梁刚、乐就三人听了已吓了一跳,自己跑来只是想占点便宜发点财的,怎么援兵这么快就到了?手上这么点兵力可不够拼的!当下想都不想就喊到,“撤!快撤!”调转马头就向后跑。 孙坚也没想到怎么援兵会来得这么快?自己攻城才一天时间,这援兵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不会是敌人玩耍诈吧?想到这里立刻站在马鞍上向远处的南门方向望去,只见敞开的南门处确有大批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穿着荆州军服的士兵涌入!哼~功亏一篑!现在城池没拿下,城内四处的抵抗兵力也没清剿干净,看来只能撤退了!不过绝不能就这么跑,不然很容易给荆州兵追上!想到这里马上向李丰、梁刚、乐就三人提建议……人呢?靠!这三个猪头,居然跑这么快!立刻调转马头就去追。 李丰、梁刚、乐就三人这一跑,孙坚这一转身追,在士兵眼里就是将领已带头逃跑了,士气马上迅速崩溃,哪里还管得了抵抗,一窝蜂的转身跟着跑。 等到孙坚追上李丰、梁刚、乐就三人,都已经快到北门了,强行以主将身份命令三人停住后才气喘嘘嘘的说到,“我们这样跑迟早会被敌军追上,必须有人领兵断后,在城内四处放火,阻挡追兵!”李丰、梁刚、乐就三人互相望了望,孙坚的话虽然说得不错,但是这时候谁愿意留下来断后?让孙坚断后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主将!可自己三人也没谁愿意留在后面等死!眼神交流一番后,三人一起望着后面跟上来的孙策说到,“少将军英明神武,年少有为,我等留三千兵力于你断后,切莫辜负我等所望!”三人说完各留下身边一副将听孙策的调遣后转身拍马而去。 风萧萧兮尘土扬……孙家父子目瞪口呆的大眼瞪着小眼。 ……………………会稽。 起伏不定的甲板上,夏侯渊看了看远处朦胧的海岸线,再抬头看了看挂在正中天的月亮,是时候了,今天就是主公定下的偷袭会稽和吴郡的日子,吴郡那边有太史慈领着虎豹骑前去,对他们来讲已是熟门熟路的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关键就是自己这边能不能一举拿下会稽城。 自己这边可比太史慈那边占优势,会稽城离海不是太远,自己不用昼伏夜行连续潜行个几天,一个晚上就足以摸到会稽城下!哼!虽然没带投石车这些重型攻城武器,不过凭自己手上的三千精锐和主公亲自设计的钩爪,应该足够拿下空虚的会稽城了!“靠岸,准备登陆!”摸上了月光照耀下银白色的沙滩,和负责水军的周泰约定了万一偷袭不成功,前来接应的地点和时间后,夏侯渊带着三千弟兄静悄悄的向着会稽城走去!……………………看着城中四起的烽烟和到处乱跑的百姓,领兵来援的甘宁知道暂时没办法追击敌人了,只得命令士兵分散到城内各处救人救火,清剿没来得及逃脱的散兵贼寇。 安排好这一切后再匆忙赶去看望受伤的曹仁。 “怎么这么想不开啊?还好我来得及时!”甘宁贼笑贼笑的看着正靠着城墙坐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的曹仁。 刚拔出臂上的箭矢,忍着痛让大夫止血包扎的曹仁没注意甘宁别有深意的表情,非常感激的朝甘宁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后问到,“你怎么会正好赶到?”“我正在运兵过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你派出来求援的士兵。 听到消息后全力赶过来的!哪里知道跑来后远远的看见一个人站在城门口想自杀,幸好我当年跟黄将军学过两手啊!”听到这话曹仁差点激动的跳起来,咬牙切齿的问到,“你的意思是我挨的这一箭是你射的了?”甘宁马上一脸谦虚的表态,“不用谢我啦!大家兄弟,我救你是应该的!”谢你妈个头,简直就想杀了你!曹仁极度愤恨的问到,“你不知道喊一声就可以了啊?何必射箭?”甘宁耸耸肩非常无奈的回答到,“我那时离你那么远,用喊的怕你听不到,万一你就这么挂掉了,我怎么跟主公交代?又怎么跟嫂子交代啊?”不过,其实我是故意的,谁叫你上次赢我这么多钱!“那你也可以射剑啊!射我手干嘛?”“我哪有这么好的箭法?你当我是黄将军和子义兄啊!没射到你心口,你已经要偷笑了!”听到这句曹仁已一把甩开包扎的大夫用没受伤的左手死死掐住甘宁的脖子大声咆哮到,“有没有搞错?你箭法不好还射?万一把我射死怎么办?”甘宁翻着白眼扳开曹仁的手,“反正我不射那一箭你也是死,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救你一命,我是死马当活马……”还没说完,曹仁更加激动的喊到,“那要是运气不好呢?”甘宁瞪了曹仁一眼,“呸呸呸!什么运气不好,老子今晚还要开一局的,别咒我好不好!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以后有机会我也一定会救你的!”……………………会稽。 全身黑衣的三千精锐,摸黑禁声的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赶到会稽城下。 将大部队留在原地,夏侯渊领着两百名身手最好的士兵悄悄的靠近了城墙的阴暗处,没有护城河,城楼上明亮的火光将士卒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此处的岗哨好象没有什么睡意。 绕着城墙再往旁边走上一段距离后,终于发现了几个打瞌睡的岗哨,就选这里了!夏侯渊朝身后的士卒点了点头,马上有几十人拿出了强弩瞄上了岗哨,不过怕岗哨倒地发出声音,只是瞄着做好出现意外的准备。 另有十几人拿出用布包好的钩爪,用弩上好弦后同时对着城墙上扣动了机弩,一声轻微的机簧声响起,十数支连着绳索的钩爪扣上了城头,用力拉拉确定扣稳之后,立刻有十几个口衔短刀,背负短弩的精壮汉子攀绳而上。 接近城头后,悄悄的伸出半个脑袋,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引起守卒注意立即翻身而上,偷偷摸至睡觉的守卒身后,一刀解决了事,慢慢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放倒尸体,抬到阴暗的角落里。 城下的人见岗哨已解决,立即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上,有百多人爬上城楼后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没上来的只得吊在绳子上,已经上来的马上抽出随身武器躲入阴暗的光线不及之处,默默的等待巡逻兵的到来。 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侯渊感到背上已流下了冷汗。 “咦?王麻子他们跑哪里去了?”“肯定又是偷懒,那几个王八蛋每次站岗都这样!”“操!要是被队长知道了非抽他们鞭子不可!”“嘿嘿~等换岗了,我们正好找他要封口费,起码撮上一顿是少不了!”“不错,一定要……”谈话声渐渐远去,夏侯渊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些士兵的心里可能根本就没有在这大后方还会被偷袭的概念,看来以后自己练兵的时候一定要强调这一点,绝对不能让自己手下也犯同样的错误!确定巡逻兵已走远,夏侯渊朝城下挥了挥手,剩下的人立即迅速的攀上了城头。 再从另外一侧攀爬而下,溜进城里。 两百人沿着阴暗处一会儿就跑到了本不太远的城门处,接下来就只能强攻了!众人双手持弩,嘴里叼着刀,摸到离城门最近的阴影里,随着夏侯渊带头冲出,两百人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门跑去。 “站住,你们是……”守门的士卒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箭羽扎成刺猬,城门处顿时警声大作,同时一支火箭射上了天空,城门外立时一阵喊杀声响起,引起城楼上的守卒一片混乱!夏侯渊什么都不理会,扔掉手中的空弩提刀就往前冲,砍翻剩余几个没被弩箭射死的守门卒,直奔城门而去,后面赶来的援兵自会有手下抵挡。 来到城门前与身边数人合力抬起了沉重的门栓……跳至 第九十九节 绝境(无聊的章节) 第九十九节 绝境(无聊的章节)毗陵。 “呵呵~两位先生之计果然大妙啊!现在陈平龟缩在曲阿城不敢动弹,只要我们能撑到袁术回兵,陈平将腹背受敌,那时他能不能回得去可还要我们说了算!”刘繇对于现在的局面非常满意,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的夸奖着薛礼、笮融两人。 笮融贱贱的笑了笑,“说不定到时我们还能到荆州分杯羹呢!”三人听了同时大笑,“哈哈哈……”可惜一个人突然闯进来打断了众人的雅兴。 只见于糜正一脸焦急的边跑边喊,“大……大人,不好了,荆州军来了!”“什么?”三人同时站起,一脸惊惧与不敢置信的望着于糜。 于糜见三人都望着自己,有些惊慌失措的补充到,“就……就在西门!”在这里问也没用,不如亲自去看看,刘繇当即就快步向外走去,笮融、薛礼、于糜三人只好紧随其后。 来到西门城楼上,只见远处旌旗飞舞,尘土飘扬,荆州军正在安营扎寨。 “陈平疯了不成?居然敢带兵前来!”刘繇深吸了口气后一拍箭垛,狠狠的下令到,“马上通报严白虎和王朗,趁其营寨未起之时,我们先去挫挫陈平的锐气!”薛礼连忙劝阻到,“主公,不可!陈平非愚蠢之人,其敢带兵前来必有深意,我等不可卤莽行事!”刘繇斜着眼睛瞟了薛礼一眼,“那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深意?”薛礼呐呐的回答到,“这……我等可慢慢观之!”“哼!在这里傻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出陈平的深意?只怕等到他的深意被我们看出来的时候就一切都晚了!”教训完薛礼,刘繇对着于糜下令到“于将军,你集结本部军马随我出城,我们当出去探探陈平耍的什么花样!”于糜想哭,干嘛点上我啊?早知道让樊能去通报了!待在城里多安全,何必跑出去冒险,等下万一打起来了,肯定是派自己去冲锋陷阵,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就回不来了!不过现在也只能把头压得低低的,郁闷的答应到,“是!末将立刻前去点起人马!”说完马上向城楼下跑去。 待于糜点齐人马,刘繇立即拖起薛礼、笮融两人向远处荆州军的营寨飞驰而去……远处神亭岭上的严白虎和王朗也正皱着眉头看着山下的荆州军。 这陈平搞什么鬼?据探马带回的消息,陈平带来的兵力三万都不到,自己手下和刘繇的兵力加起来超过六万之众,而且己方还占尽地利,以传闻中的消息来看,陈平性格谨慎,习惯谋定而后动,不可能象现在这个样子跑来送死啊!难道对方有什么诡计不成?“大人,毗陵城打出消息,要我们一起出兵攻打陈平!”传令兵的话打断了严白虎和王朗的遐想。 反正在这里瞎猜也没用,不如前去看看陈平到底想干什么!两人对望一眼后,一起点了点头,各自点起本部人马向山下开去。 来到阵前只见荆州军已摆好阵势,而刘繇的兵马在遥远的东侧正与荆州军对峙。 自己只是来帮忙的,刘繇不动手,自己也没必要徒耗兵力,还是先观察一下形式。 当下三只军队成三角阵势陷入静默中。 刘繇不想再这样等下去,只得率先打破沉默,“请陈荆州出来答话!”我带着典伟、许褚策马而出,不过不是见刘繇,而是跑到了和严白虎、王朗对峙的那一边,“谁是严白虎、王朗?”严白虎、王朗策马走到阵前,齐声答到,“正是我二人!”看着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穿得和土匪一样的,估计就是严白虎了,另外一个应当是王朗无疑,我没理严白虎而是望着王朗说到,“王大人乃朝廷命官,怎么和贼寇走到一起了?”王朗望着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人假借圣旨侵夺他人州郡,王某为求自保,也是被逼无奈啊!”靠!还装深沉!跟我斗嘴你差远了!“王大人,什么叫他人州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大人莫非有不臣之心?”见王朗想要开口分辨,我可不给他机会,紧接着说到,“不知王大人受到了什么威胁?竟然沦落到需要寻求贼寇保命?陈某人虽是奉旨前来讨贼,顺便帮王大人解解忧烦亦无不可!”听到句句贼寇前贼寇后的,严白虎已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少他妈左一句贼寇右一句讨贼的,有种就杀过来,爷爷在这里等着你来讨!”典伟、许褚听了齐声大喝,“匹夫,嘴巴放干净点!”土匪就是土匪!没素质!把你当透明的!“严兄稍安勿躁!”王朗安抚严白虎一番后,才对着我说到,“只要陈大人回荆州,王某忧愁自解!”这么不上道!还是提点你一下算了,我一脸嘲笑的望着王朗,“既然王大人不欢迎在下,在下回荆州亦无不可,不过,想跟大人借借道啊!”王朗听了有些莫名其妙,“陈大人回荆州找我借什么道?”我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故意用最大的声音喊到,“在下有一部分兄弟走错了路,一不小心跑去了吴郡和会稽,现在两位的大军挡着路,他们不方便回来啊!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不能抛下手足兄弟!”严白虎、王朗两人听了脸色大变,其手下靠前的部众亦是大惊失色。 如果后方丢了,家属全部都落到了荆州军手里,这还如何敢向对方开战!王朗强制压下心头的恐惧,勉强笑道,“陈大人真会说笑啊!既然回不来又如何过得去啊?”嘿嘿,还不死心!我继续调侃着王朗,“那些兄弟前几天闲得无聊,坐船出海打鱼,哪里知道遇上风浪,一不小心就漂到了那边,结果船只损毁严重,只有几艘尚算完整的回来报了个信!可惜我的水军都调回荆州了,现在只能请两位帮帮忙,让让道了!”荆州水军!回荆州了?傻子才会相信,看来陈平是趁自己兵力尽出之时用水军偷袭了自己的后方!完了!这下彻底完蛋了!不行,要死也要拖陈平垫背,趁现在手下的士兵还没全部知道,当以优势兵力打垮荆州军!只要打败了陈平,自己还有机会翻身!当下两人就想下令做最后一搏,还没喊出声音,只见我手一挥,对面的荆州军已发出震天的呼喊,“江东的兄弟们,不要再顽抗了,吴郡、会稽已被我军占领,快快投降,不然家人性命难保!”同时荆州军的阵营里撑起了一根长杆,只见杆顶上挂着一个人头。 “严兴?”严白虎手下的将士首先一片哗然,严兴在后方留守吴郡,现在人头居然被挂在了这里,吴郡显然已经不保,自己妻儿老小都在后面,这仗还怎么敢打?严白虎、王朗那边的混乱和荆州军的呼喊已引起了刘繇这边的注意,刚想派个人过去打探确认一番,前面的荆州军阵前却裂开了一条小缝,一个武将从里面策马而出,“在下零陵太守乐进,我家大人让我来传个话,说见一个数典忘祖的叛逆有不忠不孝之嫌,且见一将死之人实在是浪费时间,恕不奉陪!”“你……”刘繇听了差点气死,大声咆哮到,“匹夫安敢辱我,给我杀!”听到刘繇的命令一下,于糜立刻领着大军向荆州军扑去。 乐进冷冷的一笑,将手一挥,阵势前排顷刻间同时裂开数十个口子,露出了藏在士兵身后犹如板车一样的东西,只听得“嗡嗡”的弦响声,数十支巨箭向骑在马上目标明显的于糜直扑而来,吓得于糜赶紧翻身落马,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一个重重的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一股温温的粘粘的带着一股腥味的东西沁透了自己的衣服,等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马压在了身上,数根巨箭穿透了马身,马血流了自己一身都是。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荆州军正在那里大声造谣说自己已经死了,必须马上命令周围的士兵将自己从死马下拉出来,要不自己的手下信已为真,肯定会士气大降。 这边乐进在抵挡刘繇军队的进攻,那边却已主动出击攻向了严白虎和王朗。 只见许褚和典伟两人犹如魔神再世,领着一千虎豹骑杀气腾腾的冲向了敌军,我领着一万步兵紧随其后,边跑边令士卒大喊,“缴械投降者不杀,敢抵抗者诛九族!”家中老小都落到了荆州军手里,严白虎和王朗的军队哪里还敢打下去,立刻四散逃跑,跑不赢的就丢下武器高举双手投降。 严白虎和王朗见大势已去,只得带上身边亲兵各自夺路而逃,可他们两的衣服实在太打眼,许褚和典伟各自找好一个目标分别向两人追去。 我领着步兵跟在后面纯粹是摆摆势头,只有收降俘虏的份。 严白虎和王朗的老巢已被我占据,其军队也被我打散,他们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活着也只能落草为寇,已对我没什么威胁,追不追都无所谓!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掉刘繇。 当下我手中狼牙棒一挥,指向那边正在鏖战的刘繇军队,向身后的步兵大喝到,“跟我来!”跳至 第一百节 静寂 第一百节 静寂哼哼~好歹俺也跟典伟、许褚他们练了好几年的武了,趁此战敌军没有高手的机会,起码也要显摆一下我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当下我一马当先,将狼牙棒抡得象风车一样对着刘繇的本阵直冲而去。 那威风,那气势,谁敢挡我?“主公果然是战神再世,英伟不凡!不过,主公,能不能暂停一下你的绝世武功?已经有好几个弟兄被你的无上功力误伤了!”负责领着虎豹骑贴身保护的曹纯把头紧紧压马脖子下大声的向我疾呼。 不是吧?第一次施展我的超级无敌狼牙棒居然打的是自己人?一看周围,身边的虎豹骑护卫全都把身体紧贴在马身上尽量离我远远的,一脸恐怖的望着我。 汗!恩……这个……那个……先把狼牙棒停下来,我正气凛然的向着身边的护卫淳淳教导到,“我是在考验你们的反应能力和警惕心理!刚才受伤的那几个就是还没合格的表现,当送回虎豹营重新训练!剩下的诸位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本月加赏一倍俸禄!”不等众人答谢马上转移话题,“各位奋力向前,直冲刘繇本阵,斩杀刘繇者赏百金!跟我来!”那边正在和乐进攻守相持的江东军突然发现远处有荆州军向自己侧翼扑了过来,顿时引起一阵小小的混乱。 坐镇在后方的刘繇见了大急,严白虎和王朗难道这么快就败了吗?若让荆州军冲击到本军侧翼,阵势必将崩溃!但此时于糜领军在前作战,樊能留守在城里,己方已无将领可派,当下无法多想,只好一拉缰绳,长剑一挥,大声下令到,“江东男儿们,杀敌正在今日,跟我冲!”说完策马亲自领军对着扑来的荆州军迎头而上。 对面远处的江东军已分出一支部队迎了上来,看帅旗居然是刘繇亲自跑来送死。 我立刻令全军向我靠拢,放慢速度保持体力。 近了……还有百步……慢跑……七十步……加速……五十步……“跟我冲!百金赏赐就在前面!”领着身边仅剩的两百虎豹骑做为全军锋刃向着江东军阵中的帅旗处高速冲去……两方的士卒此时都是主公亲自领军作战,士气斗志不相上下。 荆州军长于战斗技巧和战斗经验,江东军胜在人多,尽管荆州军有虎豹骑打头阵,但人数实在太少,冲击力不足,无法形成有效突破。 两军又都没有**和高手打破僵局,唯一勉强算得上高手的——此时正郁闷透过虎豹骑层层叠叠的身影向外四处张望。 喂喂~你们把我包在中间干什么啊?求求你们给我点表现的机会好不好?趁现在对手弱还能展现我的飒爽英姿,以后的对手可都是高手了,那时候我哪还有登场的机会啊?放我出去啊~~战场上,东西两面一时间都陷入了僵持之中,彼此消耗着对手实力的同时自己也一点点的衰弱下去,只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王朗已伏诛!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声若洪钟的巨吼在战场响起,只见典伟领着数百骑兵由远而近,手上拿着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向着江东军的帅旗直抛而去,落地之后细看一下竟是王朗的人头。 江东军惊魂未定,另一侧又是一支骑兵疾驰而来,乃是许褚一手提刀一手高举一个头颅边跑边喊,“严白虎已死!尔等已成孤军,弃械投降者免死!”援军尽丧,对方赶来的两支骑兵却有如切豆腐般向着帅旗处破阵而来,刘繇彻底绝望了。 初平四年,公元一九三年。 六月。 荆州牧陈平奉旨东讨贼寇严白虎。 扬州刺史刘繇共会稽太守王朗引兵助贼相拒。 平破张英于牛渚,斩王朗、严白虎于神亭岭,降刘繇于毗陵,江东余子无敢挡其锋者,各地传檄而定。 ……………………徐州。 看着前面不远的徐州城墙,张飞的心里激动难平,终于赶到了!兴奋之余不由拉着刘备满手血泡的手,深情款款的向刘备表达着感激之情:大哥,我现在对你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跟着你果然没错!刘备一脸鄙视的望着张飞:难道你现在才发现跟着我没错吗?张飞望了望脚下后才打眼色解释到:大哥,因为我现在才发现你编的草鞋真的很好,跑起路来又轻便又舒服,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草上飞,原来就是踩在草鞋上飞奔!袁军跟在我们后面想追都追不上!!!!!!!!!!!!!懒得理这个王八蛋,刘备对着手下士卒喊到,“把我的旗帜打起来,准备进城!”徐州牧陶谦早已听闻手下报告说有一支军队向徐州城冲来,赶紧上城头查看。 看清楚所打旗帜后总算稍稍宽了宽心,终于有人来援了!第一个来援的千万不能怠慢,连忙令人打开城门,亲自出门迎接!这可是千金买马骨啊!希望以后还能多来几支援兵。 看着走在队伍前面一两耳垂肩的男子,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刘玄德了!陶谦立刻迎上,拱手为礼说到,“玄德公仗义前来相援,陶某感激不尽!”刘备立刻谦虚回礼,“哪里哪里!袁术暴虐,陷百姓于战乱,我等岂能不前来相助!”“公之义节真高亮也!来,府内已备好酒宴,请!请!”当下两人把臂入城。 到得衙府,大张宴席,一众徐州官吏相陪,宾主甚欢。 酒熟耳热之时,陶谦突然向主薄糜竺打了个眼色,待糜竺离席片刻从后堂拿出一件事物后,方才向刘备说到,“今天下扰乱,王纲不振;公乃汉室宗亲,正宜力扶社稷。 老夫年迈无能,情愿将徐州相让。 公勿推辞。 谦当自写表文,申奏朝廷。” 说完拿起刚才糜竺送上之物掀起合盖后双手捧至刘备眼前,原来是徐州印信。 张飞眼睛都瞪圆了,向着刘备急打眼色:大哥,这回发了,跟着你混果然有前途啊!快!赶快接下来!刘备狠狠的瞪了张飞一眼:你想死就去接!明显是陶谦在试探我们,这还看不出来!打完眼色连忙起身相拒,“刘备虽汉朝苗裔,功微德薄,为平原相犹恐不称职。 今为大义,故来相助。 公出此言,莫非疑刘备有吞并之心耶?若举此念,皇天不佑!”陶谦连忙指天发誓,“老夫之言句句属实!”张飞马上兴奋的望着刘备:大哥!陶老头都发誓了,我看这陶老头不象是做假试探我们啊!大哥你还是接吧,就算他试探我们,我们也可给他来个弄假成真啊!刘备白了张飞一眼:他发誓你就信,我每天都发誓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你怎么不信?而且你以为我不想当这徐州牧?现在还时机未到啊!我们才多少兵力?这徐州城又有多少兵力?我们如何能弄假成真?就算这陶老头是真的想送我徐州城,可他手下会答应吗?我们新来扎道,在这徐州城里一点人脉关系都没有,有谁会服我们?只怕接了这个印还没出门,徐州城就会大乱!现在袁术的军队就在外面,徐州城一乱,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当下不再理张飞,对陶谦所捧印玺坚辞不受。 糜竺见两方推来推去的只好打圆场,“今兵临城下,且当商议退敌之策。 待事平之日,再当相让不迟。” 刘备也赶紧说到,“我先写封信给袁兵主将桥蕤,看能不能和解纷争,若其不从,我等再领兵与其厮杀!”陶谦也只好暂时作罢,令人取来墨宝伺候。 待刘备写完信后命人送去袁军大营……桥蕤对现在的战况非常满意,现在徐州以南已尽入己手,徐州城也被自己十万大军团团围住,虽然有只苍蝇闯进了徐州的包围圈,不过并没什么大碍,相信不用多久,徐州城就将被自己拿下,那自己的威信将如日中天,成为袁军中仅次于主公的第二人!呵呵,前途不可限量啊!“大人,徐州城中有信送来!”亲兵的话打断了桥蕤对未来美好的幻想,接过亲兵递来信封拆开一看,原来是刘备写的劝和信。 “哼!不知所谓!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桥蕤将信揉做一团随手丢到了地上,对着亲兵下令到,“传我命令下去,今晚各营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强攻徐州城!”“是!”亲兵接令转身而出,走至门口突然一人疾冲而入,将亲兵撞倒在地。 桥蕤刚想喝问是谁如此大胆,对方已先开口说到,“寿春十万火急!”这时桥蕤才看清原来是传递消息的信使,连忙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陈平已取江东,现屯兵历阳威逼寿春,望将军速归!”这消息令桥蕤只感到血气上涌一阵眩晕,就在自己即将功成名就的时候居然碰上这么倒霉的事!罢了,罢了!时也!命也!深深叹息一声后,对着刚爬起来的亲兵无奈的说到,“前面的命令作废!令全军火速向此集结,准备撤回寿春!”(大家投票都不积极啊!我是不是该学别的vip一样,公众版也不要放得太积极?总是几个老铁杆在投票支持,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我真想放慢公众版了!每一章晚放一天,每天就要多几十块收入,俺是不是也该势利一点?跟钱作对我是不是太傻了?)跳至 第一百零一节 回家 第一百零一节 回家庐江。 宽阔的河面上,一只庞大的船队正逆流而上。 其中一艘最大的战舰上,我正坐在船舱之中一边喝着酒吃着肉,一边春梦了有痕——嘴角正挂着一串口水!hoho~马上就要到庐江了,大小乔可就住在庐江城附近,上次经过这里忙着打仗,没空去找她们,现在江东已定,美女啊~嘿嘿~我可期待这一天好久了,让我来征服你们吧……“大哥,你不杀刘繇就算了,为何还让他继续当这刺史?”一声闷哼打断了我的yy,只见典伟正一脸郁闷的望着我。 靠!不知道我正在理解何为柏拉图式的精神“练”爱吗?当下我就义正严词的批评典伟同志,“二弟啊!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奉旨前来剿匪,没有朝廷旨意岂可随意处置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吏,那岂不成了借朝廷旨意谋夺他人州郡?如此又与谋反何异?你大哥我可是大大的忠臣,怎么会做这等犯上做乱之事?你要知道”没等我说完,一只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只听典伟在一边喃喃自语到,“大哥晕船的毛病好象早就好了啊!而且也没发烧,难道吃错药了?要不就是中邪?”无语!!!!!!!!!!!你个傻大个!有些话我是不能明说的!刘繇现在只是一个傀儡,权利都已被我架空,江东的驻军全部换成了荆州军,江东降卒都被我以重新整编的名义带回了荆州,士卒异地而守可有效防止叛乱,而且他儿子现在还在我手里,刘繇根本就闹不出什么乱子来,不过把这个摆设留着还有很大的用处!首先,我可是大大的“忠臣”,不是借着圣旨来夺他人州郡的;其次,留着刘繇就暂时不用另设江东的最高行政长官,而把行政权利分散到了程昱、刚调来江东的蒯良和新近投降的虞翻手里,也算是最原始的三权分立了,而军权更是分散到乐进、夏侯渊、曹仁、周泰之手,这些留守的人的亲友却全被我分开,微妙的平衡与牵制,手下谋反的可能性已被降至最低。 最后,避免李傕、郭汜这两个白痴借着小皇帝在手,傻不啦叽的再派个新的刺史来,我若受命江东就白打了,我若不受命就要背上叛逆的名头,还要逼得跟他们翻脸,江东初定,这种情况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大人,庐江到了!”听了亲兵的话,懒得再理典伟,找偶的大小乔妹妹去!出得舱门,只见甘宁和曹仁正在码头迎接。 马上一抖披风,昂首阔步走下舷梯,这时才看清曹仁居然被反绑着双手。 不等我出口询问,曹仁已走了上来,跪倒在我面前,“属下守城不力,有负大人信任,特向大人请罪!”说完将头低下闭上了眼睛。 哼~这次多亏了我在各个战略要地是连环马式的连锁相扣,只要没有大股敌军来袭,都可互保,可是曹仁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居然一天都没守住!当下我就一把抽出了身上苗刀,疾挥而下。 “大人,手下留……”“主公……”“噌!”的一声过后,已抱必死决心的曹仁感到身上的绳子一下松了开来,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发稍流下,睁开眼睛呆呆的望着我。 刚才出声阻止的曹洪和甘宁则大大的松了口气。 看着曹仁惊诧的表情,我调侃到,“子孝!看样子你人缘不太好啊!我要给你松绑,居然这么多人阻止我!”曹仁终于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一脸愧色的对我说到,“多谢主公不杀之恩!”我拍了拍曹仁的肩膀,“记住我的话,失败是成功的娘,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站起来!”说完不再理会还跪在地上喃喃自语,不断回味的曹仁,径直向庐江城走去。 ……………………徐州。 城门前,张飞看了看远去的赵云,又看了看刘备依然挥在空中的手和泪流满面依依不舍的表情,忍不住戳了戳刘备,待其回过头来打眼色到:大哥,以后别跟其他人说你认识我!刘备莫名其妙的打着眼色询问到:什么意思?张飞非常同情的望着刘备:大哥,虽然俺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有断袖分桃的嗜好,但俺不会歧视你!赵云是很帅,俺也明白他的离开对你脆弱的心灵打击很大,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收敛一点的好,万一别人认为俺们三兄弟之间也有这样的爱好,你让俺和二哥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刘备的额头已暴起青筋,考虑再三想到自己不是张飞的对手,只得强行压制住抓他暴打一顿的心情,无奈的瞪着张飞半天:猪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们现在没钱没权没势,只能博感情,懂不懂?看着刘备暴怒的表情,张飞马上转移话题:大哥,刚才的庆功宴上,那陶谦再次以州牧相让,大哥为何不受?刘备看着一脸傻笑的张飞,如何不知他是岔开话题,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理他,奈何看见关羽也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只好打着眼色解释到:还是那句话,时机未到!不管陶谦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现在还没在徐州站住脚,此时接任徐州牧与自杀无异!想要把徐州真正控制在手里,我们还有些事要做!现在徐州除了陶谦,势力最大的就属糜竺、陈登两家身后的豪族势力,只有要想办法获得他们的支持,我们才能稳当的占据徐州!跳至 第一百零二节 东瀛攻略 第一百零二节 东瀛攻略 大小乔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甘宁这个混蛋,简直卑鄙无耻下流**荡加龌龊!!!居然趁孙坚攻庐江的时候玩英雄救美,还来个大小通吃!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公?把我当透明的吗?就不知道留一个给你家老大我?最最无耻的就是这个王八蛋居然还以父母双亡为理由要我给他们主婚,你这不是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吗?如果换做是别人我早就明夺暗抢了,为什么新郎偏偏是你?555555~~~我要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第二天我就以政务繁忙为由坐船返回襄阳,至于主婚,反正婚期还没到,到时候让蔡老头去好了,要是万一大小乔真的如传说中这么漂亮,我怕我见了会忍不住强娶豪夺!无欲则钢,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回到襄阳,又是一番庆功封赏,应付各处应酬,搞得我是累得要死,连找个美女来h一下的精力都没有,回到府上也只是叫貂禅和春兰来给我搓了个澡,做个人体按摩就沉沉睡去。 睡觉睡到自然醒果然是人生一大美事,现在总算理解了这个人生至高目标的含义!睁开轻松的双眼,顿时感到身上某处精力充沛、活力无穷,独自朝天阙。打仗不能带女人,我都已经憋了好几个月,现在是弹药充足,再不开上几枪只怕不是生锈就是要炸膛了,一把从被子里翻出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管她是谁先打入敌人内部再说……(此处内容已屏蔽) 群p就是爽啊!现在是身心愉快、压力全无,除了……脚有点软。 叫来蒯越,汇报一下荆州近期的情况。 一个多时辰的报告听得我再次想回**睡觉,做领导的果然是辛苦!荆州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唯一让我有点兴趣的就是华佗回来了,正在待岗就业,等待我给他安排工作!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已处理妥当!见没什么别的事就准备打发蒯越走人,哪里知道他竟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望着我。 “还有什么事?” 蒯越有些吞吞吐吐的问到,“这个……听说主公向江东的士绅豪族许诺了不少荆州特产的供应量?” 嘿嘿~你是怕自己家族的供应量受到影响吧?我不动声色的答到,“是啊!怎么了?” “这个……不知君山岛上的酒和茶的产量是否还可增加?” 当初为了有意培养新的豪族,利润最大的酒、茶一直由蒯家、文聘、黄忠等早期跟随我的手下的家族专卖,后来来了于禁、许褚等人又分出去一部分,接着曹家、夏侯家又分去一块,这一直是我有意而为,就是为了造成几个集团势力之间的利益冲突,平衡方为王道,只有如此我才能稳坐钓鱼台。利益,自古以来就是牵扯着“人”偶的拉线,只要控制得好,它就会按照你的意愿跳出最美丽的舞蹈。现在新来的陆家一次要走三成的君山茶供应量,其他的江东豪族更是翘首以盼,平衡已经被打破了,估计荆州的豪族中有很多人难以忍受吃到嘴里的肉还得吐出来吧!蒯家恐怕只是其中之一。 我对着蒯越微微一笑,“不能增加!”看着蒯越失望透顶的表情,我再丢下一个重磅炸弹,“而且以后你蒯家不得再经营茶酒!”蒯越的眼睛已经凸起来了,傻傻的瞪着我,“不仅是你蒯家,黄家、文家等都要从茶酒生意里面退出来!”蒯越听了吓得半死,以为我要清理他们这些老臣,脸色已经变得白里透青,汗水哗哗的从额头冒出来。看来不能再开玩笑了,再搞下去估计蒯越不是跳起来和我拼命,就是受不了刺激脑溢血当场倒毙,我马上把话锋一转,“因为有更赚钱的买卖给你们做!” 蒯越总算长出了口气,连忙问到,“不知主公又有什么高见?” “你知道马韩吗?” “知道!在辽东那边!” “在马韩的东边还有几个很大的岛屿,你知道吗?” 蒯越想了半天后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好象没听说过!” 我取过一张纸,用毛笔画了个大概的地形图,“在那边的几个大岛上现在还没有国家,只有一些以部落形式群居的野人,给你们家族的新买卖就在那个岛上!” 蒯越看了我画的地图,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可那种蛮荒之地哪有什么好买卖?” 我诡异的一笑,“那几个岛上有大量的黄金和白银!” 听到有大量黄金和白银,蒯越马上激动了起来,拿着我那手画的图看了又看,比了又比,最后无奈的摇摇头,“主公,那么远的距离,我们怎么运大量的矿工去开采?没多少劳力是挖不出多少金银的!” 不上道!丢给蒯越一个你白痴的眼神后,我提醒到,“谁说要运矿工去了?那个岛上的野人不就是现成的奴隶吗?” “难道派兵去捉?” 派兵去是浪费人力资源!我摇了摇头解释到,“你们只需运些看起来精美而无用的奢侈品,如丝绸的衣服,青铜的器皿,劣质的酒等等之类的东西,再带些采矿工具去就行了!随便在那里找个部落,跟他们的酋长沟通一下,用那些漂亮而无用的东西挑逗那些野蛮人的占有欲望,再唆使他们去抓捕其他部落的人来当奴隶,用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交换,廉价的矿工不就有了吗?不过你要记住,第一,你们几家要找不同的部落下手,让他们互相征伐;第二,不能教他们任何我大汉的生产技术;第三,不得给他们提供武器。第四,抓到的雄性野人一律不得放生,让他们做到死!抓到女的全部运到大汉来做妓女,不得让她们留在当地继续传宗接代;第五,你们要摸清航行线路,找到合适的航行季节,并且要弄清当地的地理环境,把地图画出来。你们几个家族只是早期过去,可以尽量多找些矿产,多抓些奴隶。等你们几个家族发达了以后,我还会鼓励更多想发财的人往那里跑,不用多久,那里就会成为大汉的领地!” 听到还要鼓励更多的人去,蒯越哪里肯干,这不是嘴里夺食嘛,马上就找个理由反对,“还要鼓励更多的人去?如此一来,用不了多久那岛上的野人岂不会灭绝?那时候我们还怎么找人开矿?” 我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能晓之以民族大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我的本意就是要灭绝那上面的野人!至于以后开矿的人,那几个岛是很适合流放罪犯的地方!” 蒯越还是不肯放弃,想了想后再次辩解到,“可是大人不是一直对异族使用怀柔的政策吗?” “那是有区别的!打个比方吧,异度,你认为狼会吃草吗?” 蒯越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不会!” “我大汉就好象一只老虎,占领了一块非常肥沃的领地,在它强壮的时候其他贫瘠的土地上的猛兽只能窥视却不敢接近!但是现在这只老虎病了,而且非常虚弱,在我们北方的匈奴就好象一只狼,它自己的领地贫瘠而荒芜,所以每到食物匮乏而寒冷的冬天就垂涎着大汉这块肥沃的土地,有机会就想跑来觅食,不过即使老虎病了,对付这一只狼还是绰绰有余;而那几个荒岛上的野人就是还没长大的狼崽子,现在它们还小,需要的食物不多,一旦它们长大了,他们所处的那块贫瘠的土地无法喂饱它们的时候,它们就会成为另外一个匈奴,我不希望我大汉这只老虎下次生病的时候跑来两头狼,所以必须趁它们还小的时候彻底铲除,永绝后患!” 听了这个比喻后蒯越沉默了下来,好半天后才抬起头来问到,“主公的意思是贫瘠土地上的民族为了生存就一定会掠夺我大汉?” 孺子可教!我非常高兴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可我们移民到那些荒岛上,一旦日后不能控制,岂不是养出了新的狼?” 还以为蒯越真的明白!看来孺子还是不可教!我只能进一步解释到,“不是狼,是新的老虎!即使日后失去控制,但毕竟是同族!他们血脉里流着的是我大汉的骨血,他们永远是我大汉的子孙!” “主公的意思属下明白了!不过属下还有一点疑问!”见我点头示意,蒯越马上问到,“物以稀为贵,将来大量的金银运到我大汉来,哪里还有利可图?” “没关系!以后会更值钱的!”嘿嘿~我要在我的领地推行金银本位货币制,在一定期限内利用律法和受我控制的豪族将民间的铜钱尽量兑换成金银,把铜钱都囤积起来,等我的银本位货币制彻底实行后,将囤积的铜钱和大量制造的垃圾铜钱在短时间内抛出,用尽一切手段疯狂收购其他领地的一切有用物资,引起铜钱的抛售恐慌,我自己领地的商品却只能用黄金白银购买,如此一来,在我的领地里强势而优质的商品攻势下,金银的需求量会大增,价值将大大提高,铜钱的价值将一落千丈,我是不会亏什么本,说不定还有得赚,但是其他诸侯领地的经济体系将被彻底摧毁,让他们都回到以物易物的原始形态去吧,这种兵不血刃的经济战,相信这个时代没人会懂吧!哈哈哈哈哈…… (有读者告诉我有人拿我的小说做了个三国游戏,我自己跑去看了看,比较有意思,大家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地址是smenhu/forum/smenhu?showtopic=4481 不过下载之前最好先看看别人的回帖,不然玩不了!在我的书评区贴有攻略!) 跳至 第一百零三节 思想的方向 第一百零三节 思想的方向该去给华佗安排工作了,医疗系统的建立是越快越好。 来到华佗住的地方,刚到门口就发现里面的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望着我。 怎么了?我亲自上门你们很吃惊还是很感动啊?刚想出声叫众人不必紧张,就见到里面众人中有一个人惊慌失措的向内屋跑去,靠,虽然这段时间我迷上了用人奶洗脸,但效果也不至于比牛奶差太多吧?应该保养得还算不错啊!见到我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再看看屋内众人脸上惶恐的表情,不对,肯定是华佗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道是传说中的流氓医生借看病之机亵渎良家妇女?如果真有此事,那你的罪过就大了,我一定会重重的责罚你,这么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事居然都不通知我一起参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哼~休想吃独食,令随从看好屋内其他人,我迅速冲进刚才那人逃进的屋子,咦?怎么没人?这屋里没别的门啊!难道有密道?四处敲敲打打,嘿嘿~床板是空的,掀开床板只见底下果然有一密道,隐有火光闪动,跳入其中,一股久违的熟悉气味扑鼻而来——以前亲自上战场时经常能闻到的味道,尸臭!华佗到底搞什么鬼?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抽出随身苗刀,向着前方光线的来源处走去。 “大人!”靠!老子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不要喊得这么突然好不好!只见前方一人拿着一盏油灯朝我走了过来,闪烁而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来人的样貌跟电影中的鬼脸有得一比,待我安抚好疯狂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后才看清原来是华佗。 “你在这里面搞什么鬼?”华佗神色慌张的陪笑到,“大人,没什么,只是清除地窖的污物!此处污秽不堪,我等还是去上面说话吧!”这么神神密密的搞什么啊?清除地下污物用得着这么紧张?里面是不是藏了美女?我走上前去推开华佗继续朝里面走,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大屋,里面还有两个人,见到我进来也是满脸惊慌的望着我,屋子中间是一个石台,台子上面躺着一个女人,**的女人,靠~我就知道你是个老流氓,这种好事怎么能少得了我!走上前去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女尸,我马上转过头盯着华佗,“你到底在搞什么?”华佗马上跪倒于地,声泪俱下,“大人,所有的事都是老朽一人所为,恳请大人不要祸及他人!这个女人是病死的,老朽想剖开她的尸体,一来了解人体内部的结构,二来查出这个女人的死因!”原来是偷偷解剖尸体!在这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不可弃的年代,解剖尸体可是为天下所不容,怪不得华佗见我发现后怕得要死了!我也终于知道华佗为什么会精于外科手术了,没想到这老头子思想还很开放啊!“这尸体你从哪里弄来的?”华佗有些犹豫的望了望我,吞吞吐吐的说到,“这个……我和弟子刨人新坟挖出来的,挖出来以后再把土填上,本以为没人会发现!哪里知道大人……”我打断他的话,指了指边上两个人,“他们?”华佗马上摇头,指着其中一个中年人说到,“不是,他只是上次我奉大人命令去安乐医治瘟疫时结识的同道之人,这些都是老朽一人所为,不关他的事!”哦?物以类聚,华佗能看得起的人应该也是医道高手了,我对着那人问到,“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目不斜视,不卑不吭的回答到,“在下南阳张机!”张机?这名字怎么觉得很耳熟啊?三国武将里好象没这么个人啊,神仙?妖怪?好象也没有叫张机的吧?“你有字没有?”“在下字仲景!”张仲景?发了发了!找到六味地黄丸的鼻祖了!米米啊~¥¥¥~金枪不倒啊!而且张仲景精于内科,华佗又精于外科,现在是内外齐全了,要是再找到一个精于妇科的就好了,虽然我从小就有为妇女生理健康而献身的宏伟志向,奈何当年高考的时候医学院不肯收我,要知道你们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错过一个万年难得一遇的妇科生理健康方面的天才,知道天才是怎样练成的吗?那是对一件事物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兴趣加上百分之一的努力,这就是妇科医生为什么总是男的居多而且又特别优秀的原因,而我对妇女的生理健康绝对有百分之两百的“性”趣,唉~伯乐何在啊?“大人!大人!”华佗见我嘴角流着口水出神发呆不由得出声喊到。 “哦!”我回过神来,“你们以后别再去挖坟了,今后无人认领的死囚尸体都交给你们处理,你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去了解,对外就说这些重犯要千刀万剐,让他们死后不得超生好了!”我决定了,我要自学成才,今晚回去就叫貂禅装女病人,春兰装护士,hoho~~爽!三人听了惊喜莫名,华佗更是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我,有些哆嗦的问到,“大人不治我等之罪?”“放心吧!你们的用心我了解,我亦知晓少许方士之道!”当下趁机抖露一些现代医学常识,唬得屋内三人只把我惊为天人。 等三人回过神来之后,再接着跟他们讲解以后原始医学院开张后该做的事,首先在初期的时候对学徒都授以基本的医疗常识,特别是那些招募来当护士的妇女,一定要重点告诉她们如何止血、包扎、接骨和清理伤口;对于真正学医的学徒,全部按照现代医学分科,这样细分以后既能让这些将来的医生各有精专的领域,还能大大提高出师的时间周期,再也不用象传统中医一样需要极长的时间去对疾病做全面的了解,而且学得太多太杂不利于医学的发展。 跟他们说到这里,倒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如何打破传统思想的束缚进行现代知识的传播,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导致儒家思想在中国的封建社会始终一枝独秀,虽然儒家思想生命力极其顽强,成功的让中华古文明世代传承,即使被异族入侵的时候也能同化异族文明,但儒家思想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禁锢人类的欲望!欲望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源动力,压抑欲望是导致中国后期落后于世界发展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这并不是儒学的错,而是后期一些白痴思想家将儒学歪解的结果,中国在唐汉时期也是尊崇儒教,儒教中有很多思想还是非常积极的,如《周易大传》中“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刚健有为精神,《论语》中所提倡的舍生取义、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的品质,以及“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历史使命感,《孟子》中提出的“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独立人格以及“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的忧患意识,特别是《春秋公羊传》中强调的天下统一的思想等,都是很具有现实意义。 而“民本”思想,如从西周初年的“敬天保民”到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再到荀子的“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 水则载舟,水则覆舟”等等民本思想构成了中国古代政治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相当于原始的民主权利要求,这些思想能提醒为君者兢兢业业,不得妄自尊大、肆意妄为。 也正因如此,那时汉民族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但是自从宋朝吸收了消极的佛教和道教思想后,儒家思想就变了个味,出现了灭绝人性欲望的程朱理学,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汉民族开始逐渐落后于周边国家,接着是不断的少数民族入侵中原,但是进来的也全都遭了殃,一个个被歪解的儒家思想腐蚀堕落掉。 儒家思想是一定要保留的,这能维系汉民族文明的传承,也能稳固将来我建立的封建王朝的统治,但如何才能让它不被后人曲解成灭绝人性欲望的思想观念?删改或废黜某些内容是不现实的,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都灭绝不了儒家思想,小小的删改能起什么作用?应该另想别的办法,首先就是不能再让儒家思想一支独秀,儒家思想可以占统治地位,但必须给其他百家思想一定的生存空间,这能有效的钳制儒家文化的发展方向;其次,趁现在思想消极的佛教和道教还没占统治地位,必须尽快建立新的教派,宣扬积极的思想。 不过这些事情我都不能去做,起码不能明着由我来做!超越时代半步的是伟人,超越时代一步的是疯子,我还不想象哥白尼一样成为思想冲突的牺牲品,被天下文人士子围攻。 既然当年独尊儒术是汉武帝提出来的,就让汉武帝的子孙去破坏它吧,嘿嘿~汉献帝,现在我才发现你的作用真的很大啊!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你就作为新思想诞生的营养品去死吧!(上次告诉大家的游戏可能有些人玩不了,这次告诉大家详细的步骤:1,先在smenhu/sanguogame/download/readme/smenhul下载《三国曹操传》,一定要是这个版本!2,在smenhu8/这里点开玩家自创剧本,下载《三国厚黑传》,下载以后解压缩,然后点开解压的文件夹,将文件夹里的程序复制到《三国曹操传》的目录下,一定要点开文件夹复制,如果只是将整个文件夹复制过去没用!3,接下来就可以玩了,游戏做得非常有意思,每一关都有评分,如果没打到s级说明还有隐藏任务没触发,不过想打到s级的难度比较大,而且玩到第三关的时候估计各位会恨死陈平,原因大家自己去看吧!这个游戏虽然是以曹操传为基础制作的,不过情节、战斗场景、战斗画面、还有兵种几乎全都改变了,人物肖像也不同,而且增加了曹操传所没有的内政措施,剧情基本是按厚黑传在发展,而且里面的对白都是取自厚黑传的经典搞笑对白,可以说是非常好玩的游戏!在smenhu/forum/smenhu?showtopic=7728有这个游戏玩家的经验交流和讨论,大家有问题可以在这里提出!最后祝大家玩得开心!)跳至 第一百零四节 小秘密 第一百零四节 小秘密想通了以后如何解放思想上的束缚重兴百家争鸣,不由心中大快,再向华佗交代了几句授徒的事宜,顺便把六味地黄丸的药材名和功用告诉张仲景,让他自己去慢慢研究配比比例。 安排完这些事后,我高兴的走出了华佗的宅邸。 接下来再去干些什么好?嫖娼?或者去调戏良家妇女?算了,没什么意思,还是去调戏良家壮男好了,好久没见到欧冶金了,现在南方已平,以后将与北方军阀起冲突,必须开始打造唯一能勉强顶住骑兵冲击的重装步兵。 来到欧冶金的铺子,不对,现在应该叫大型作坊,因为他已占据了整整一条街,整个就成了我荆州的军工厂。 现在的欧冶金可不再是当年的小铁匠,早已成为荆州新兴豪族势力的典范,牛得不得了,除了偶尔给我手下的高级将领打造兵器,基本上已不为外人打造东西,荆州每年的工匠大赛也不再亲自参加,只让手下弟子去博个出头的机会,反正他已是公认的荆州第一铁匠。 “大人!”还没走进作坊,欧冶金就已迎了出来,“嘿嘿,没想到大人今日竟然亲自登门,真是令小人惶恐至极,大人有什么事只需招呼一声就行了,何必大老远跑来我这污秽嘈杂之地……”不等他说完我就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怎么?不欢迎我来?”许久不见,这欧冶金还是那副傻傻憨憨的样子,只是不再光着膀子,小腹也已微微凸起,看来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把他那身腱子肉消磨得差不多了。 “哪敢哪敢,大人里面请!”欧冶金慌忙让于一旁将我迎进屋去。 “听说你最近又娶了第六房小妾?”“嘿嘿,我这不是听从大人的教导,既收养孤苦无依的难民又多多生养嘛!”靠!你还真是有前途,居然把我的政策理解得这么透彻!边说边走,穿过噪音喧哗的作坊,来到后院,呵呵,果然已具备小资情调啊,居然花鸟虫鱼一应俱全。 进到客厅,刚想坐下谈谈制作重装全身甲的事,突然一件事物吸引了我的目光,是一副图,放在几案上的一副图,图上画的既不是美女,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艺术佳作,甚至可以说,画得非常——烂。 吸引我的是图上画出的东西是我心中一个一直在隐藏的秘密,虽然画得很原始简单,但已经能看出画的东西——马镫。 “这是什么?”我拿起那副图不动声色的问到。 欧冶金瞄了一眼,大大咧咧的回答到,“我也不知道,是典将军亲自拿来的,说要我照图上的样子打造出来就行!还鬼鬼祟祟的说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不过大人过问,小人自不敢隐瞒!”典伟?难道他有这么高的想象力?“瞎胡闹,简直浪费时间和资源,你不必理他!我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你做!”我装做若无其事的将那副图收了起来,让欧冶金取来纸笔,按照电影和游戏里面的印象画了一个大概的全身式重装板甲。 欧冶金看着我画的铠甲不由深深皱起眉头,“大人,这种样式的盔甲既重防御能力又没有鳞甲好,打造这种盔甲有什么用?”我当然知道这种盔甲是很重,但是白人既然能穿得起,中国人里面长得高大一点的应该也没问题,反正我这里北方来的流民多,南方人里面高大的也不少。 而且这种盔甲不必象鳞甲一样小片小片的打造串接,成本会低很多,虽然防御能力比起鳞甲稍有不如,但是鳞甲的价格太贵了,一副足够买十几条人命,用于大规模装备实在不划算。 当下我就打断他的话,“这个你不用管,你先给我打几副样品出来,不用精雕细凿,尽量简单实用就行!”欧冶金也不好多问,只能点头答应。 聊完这一切,我马上回府令人找来典伟。 待典伟到后,我赶开身边的丫鬟下人,拿出那副图来,“这东西是谁教你画的?”打死我都不信典伟会想出马镫来。 典伟一看我手中的图马上就在心中大骂欧冶金不是个东西,居然出卖自己,等下再去找他借些不用还的钱,哼哼~当下就对我尴尬的傻笑着解释到,“嘿嘿~大哥,这个……你别笑我,是我媳妇想学骑马,我怕她摔着,所以给她做个垫脚的东西糊弄她一下,反正她只是好玩,又不是真的要学骑马打仗!”居然是典伟拿来糊弄老婆的东西??我靠,你还真是有本事啊!我马上就做出恶狠狠的样子教训到,“胡闹,要教就真的教,以后不准再把这东西拿出来,听到没有!”“知道了!”典伟是一脸纳闷,大哥有必要为这种小事发这么大的火吗?不禁试探着问到,“大哥,我发现你最近好象心情不太好!”我现在在南方,马匹数量稀少,现在我军已没有普通骑兵,所有的马都用来装备扩充后的虎豹骑,整个数量就只有五千,马镫的式样太过于简单,如果在这个时候发明出来,只要一上战场,敌军马上就能跟着学,整体战力提升上,北方的军事实力将大大加强,我军反而会非常吃亏,这种赔本的买卖可不能做。 只有等到统一北方,有了足够的马匹,到时攻打大草原的时候,想办法吸引匈奴的主力来场决战,毙其功于一役,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惊喜。 心里想着以后如何征服大草原,我对典伟的话只是无意识的回答到,“是啊!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好烦躁好烦躁!”典伟听了连忙关心的问到,“哦,我媳妇也是这样,听她说有一种叫乌鸡白凤丸的药对这种症状很有疗效!大哥要不要试试?”!!!!!!!!!!!!“滚!”吓得典伟转眼间就跑得不见人影!空旷的声音在府邸上空回荡,“大哥,你的症状很严重,我这就去给你抓药!”(如果游戏中出现什么问题,可以去上一章的那个讨论地址提出,毕竟还只是测试版,大家发现了什么bug尽量提出来,可以把游戏做得更完美!不过,玩了游戏我才知道主角创业好难啊!伏击孙坚那一关我都搞不清楚是我伏击他还是他伏击我,孙坚一个人就把伏兵全灭,我六个大将围着韩当砍都砍不动!)跳至 第一百零五节 神棍 第一百零五节 神棍兴平元年,公元一九四年。 二月,马腾、韩遂求官于李傕不获,怒而起兵攻长安。 至四月,兵败还凉州。 四月至七月,三辅之地滴雨未下,谷一斛值钱五十万,百姓易子而食。 ……………………“大人,北方大旱,自五月以来有数十万难民自南阳涌入荆州,文聘发来告急文书,南阳官仓已告罄,是否继续接收难民、开放粥场,望大人定夺!”我眉头紧锁的看着荀彧递上来的公文。 终于开始了!在往后的数十年时间里将不断出现天灾,导致汉族元气大伤,以致后来五胡乱华,引起中华民族近四百年的灾难,若不是儒家文化顽强的生命力,中华文明几近灭绝,直至杨坚建立隋朝统一天下,汉族才开始慢慢恢复元气。 “你们对此怎么看?”蒯越首先说到,“大人,我等还是暂时停止接收难民吧!虽然大人宅心仁厚,但短时间内如此数量众多的难民涌入荆州,我们根本无法安置,荆州的生产和治安也将遭到毁灭性破坏,一旦存粮耗尽更有可能引起民变,将荆州陷入死地,望大人三思!”蒯越所说应该是代表荆州本地人的想法吧,为了别人的生死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一般人恐怕都会选择漠视。 望向荀攸、郭嘉、荀彧这些外来之人,果然一个个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荀彧见我望着他们,虽然知道现在继续接收难民乃不智之举,但漠视数十万难民的生死实在有违孔孟之道,只得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劝说到,“大人历来以仁义治州事,今若置数十万难民于不顾,虽可保全荆州江东两地之百姓,但大人之声名将毁于一旦,尽失天下豪杰士子之心!”是尽失你对我的信心吧!我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敲着桌子,颇为无奈的望着荀彧叹息到,“数十万难民尚可安置在江东,但将这些难民从荆州迁徙至江东需要大量的时间、财力、物力、人力,这些我尚且不在乎,但在安置妥善之前所耗粮草非是小数目,异度有句话说得有道理,一旦存粮耗尽,我等将自陷死地!但请文若教我,这些所需粮草从何而来?”“这……秋收在即,不若今年增收赋税?”代表着荆州地方利益的蒯越马上出声反对,“文若兄,你刚才也说大人是以仁义治州事,若增加赋税岂不更是有失民心之举?大人之信誉又何在?”“此乃权益之计……”“咳咳!”一声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只听萎靡的缩在软椅上的郭嘉说到,“大人,江南并非无粮,只是粮草皆在豪族富户,大人可向他们收购粮食!”“可现在的粮价太高,即使荆州产粮之地,谷一斛亦值钱四十余万,向豪族收购粮草,荆州的财力无法负担。” “大人可暂时禁止粮草私卖,禁止私自酿酒,设关卡禁止粮草运出荆州江东之地,豪族家中存粮将无利可图,久存又将霉变,大人再立据向豪族暂借粮草,许以明年秋收之后加利返还,如此则不使豪族利益受损,当不致引起民变!”我颇有意味的听着这句话,稍待一会后我将视线转向蒯越,“异度,你家乃荆州巨富,愿意借我多少粮草?”蒯越看着我目光转向自己就知道不妙,心中直咒郭嘉出什么馊主意,现在的粮食可就是金子,虽然是有息借出,但若是用来买地买矿可以多赚很多啊!当下摆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我说到,“小人定当全力以助大人!”“很好!就以我的名义下令向豪族士绅借粮以解灾荒,同时下令各地今年内不得私自买卖粮草,不得私自酿酒,各地设立关卡,严禁粮食流出荆州江东之地!”众人齐声答应,“是!大人!”看着众人准备离去,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异度,你选派使者向各地诸侯借粮,就说我要赈灾,最好大张旗鼓的去!恩,袁术和李傕那里就算了!”蒯越听了这句话有点摸不着头脑,“大人,现在各地粮草紧张,有谁会借粮给我们?”“你听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是!大人!”哼,损失这么多粮草做件好事就要利益最大化,向其他诸侯借粮草是肯定借不到的,不过我要尽收天下民心!“等等,叫人接我老丈人过来,说我有要事相商!”“是!”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啊、哦、鹅、衣、乌、鱼、波、泼、摸、佛……夫君,你这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你叫我过来就是看这个?”我靠~吓我一跳!转身看去,是挺着大肚子的文姬!拜托你走路的时候别来去无声好不好,不知道我正在专心致志为中华文化教育事业做贡献吗?再看上一遍刚写好的汉字式拼音,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转过身来扶着文姬到一边的软椅上坐好,“夫人,我问你,你当初是怎么识字的?”文姬听了好笑,理所当然的说到,“那还用问,当然是父亲教我的!”“不是这个意思!恩,换句话说,你父亲是怎么教你识字的?”文姬面现甜甜笑容陷入回忆之中,“一开始教一些代表平常所见事物的字。 比如夫君写的这个‘鱼’字,父亲将字写出来,再指着鱼告诉我这个样子的字就是表示鱼!接着拿一些简单的诗词歌赋教我逐个识字!”“那夫人多久方能将家中所藏书籍之中的字识全?”文姬颇为自豪的说到,“妾身自五岁识字,至十五岁已能读写无碍!”我沉默的点了点头。 文姬在历史上是有名的记忆高手,又是自幼由当世大儒的蔡老头所教,如此还需十年才能读写无碍。 一个原因固然是繁体字笔画过多难学,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还没出现将各种字按边旁部首或音节分类的字典,老师教学生识字必须一个字一个字的来教和读,这是非常没有效率的,而且如果所教的老师方言口音严重,那简直就是进入一种恶性循环。 如果有了字典,想识字的人只需进行简单教育后对着字典查找就能识字,还能规范发音标准,所以我必须要找人编写字典和实行中文式拼音识字教育,这样做不说扫除文盲,但是让识字的人多一点,增加所占人口比例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此不仅能提高人口素质和生产力以及科技的发展,还能加强中华文明的传承,最最重要的是将来四方攻伐时能够加速对外族的同化。 而我手上现在正好有一个每天吃白饭不做事的活字典,手下养着这种“白吃”还拿他无可奈何,这对我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这个白吃就是文姬的老爹——蔡邕!现在让他为这种伟大的教育事业献身,我想他应该会有兴趣吧!“夫君!你怎么了?”见我在发呆,文姬用她的如葱玉指戳了戳我。 “哦~没什么,待会你父亲会过来……”话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蔡白吃的声音。 “贤婿,今日找我前来何事?”文姬见父亲到来,赶忙起身和我一起迎了上去,“父亲!”“今日请老丈人前来,想商量一件事!”边说边将蔡邕引至几案边,指着我初步写好的汉字式拼音表,“于此乱世之时,天下民心多变,小婿想要宣扬圣人教化,欲编写一部汉字大典。 老丈人乃当世鸿儒,正可当此大任!不知老丈人意下如何?”蔡邕对着那张纸上乱七八糟的几十个字看了半天也没搞懂什么意思,指着这些字问到,“编写汉字大典确是圣人之举!只是,跟这些字有什么关系?”“小婿欲使汉字的发音标准化!”接着就指着纸上的那些汉字慢慢的教蔡邕何为声母何为韵母,如何拼读等等。 一旁的文姬和蔡邕是越听越心惊,文姬的眼里已是闪起了满天星星,嘴角流着口水满脸花痴的表情望着我。 拜托,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虽然我年轻有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枪挺精多……但是你这么明显的把我的优点都表现在脸上我会害羞的啦!蔡邕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贤婿莫非真如传闻中乃紫薇星转世?居然将汉字发音归纳于区区二十六个字之中,此真乃空前绝后之举!”恩……这个……既然已经被你发现,那我就坦白从宽吧!“是否紫薇星转世小婿不知,不过梦中经常有一仙女手持五色石对我说些什么,但是梦醒之后就不记得那位仙女娘娘说过什么话了,只是总令小婿偶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嘿嘿~紫薇算什么,老子假托授命于女娲,这个时代既然信鬼神,那我就授命于天好了,希望蔡老头最好把这个谣言传出去,也为我将来篡位打下基础、铺平道路,减少没必要的阻力。 “莫非是女娲娘……”“轰!”蔡老头话还没说完就只听见头顶一声巨响,屋顶是“无边碎木萧萧下,不尽烟尘滚滚来。” 靠!不至于吧?女娲姐姐,我只是假借一下你的名头而已,虽然我对你的爱慕之情已达九天云霄,但你也不用劈雷这么激烈的方式来回应我吧?当年刘邦借着斩白蛇起义,怎么没见白娘子白素贞去咬他啊?难道他们的关系很暧昧?“轰!”还没yy完又是一声巨响在头顶炸开。 此处不安全,闪人!看来下次最好在住的地方装避雷针。 当下我拖起文姬和蔡老头就往没金属的地方跑,边跑边对蔡老头喊着,“老丈人,天机不可泄露啊!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别说出来啊!”“轰!”哦哦哦哦哦……不要……暂停……中场休息……跳至 第一百零六节 战机 第一百零六节 战机九月,荆州牧陈平开仓赈灾,粮尽,遣使四方乞粮而不得,遂立据以来年税赋为保向富户豪族借粮,活百姓无数,天下莫不交相称赞,四方英雄豪杰竟相来投。 十二月,西川刘焉疽发背而卒,州大吏赵韪等贪焉子璋温仁,共上璋为益州刺史。 徐州牧陶谦疾卒,糜竺率州人迎刘备。 备未敢当,典农校尉下邳陈登曰:“今欲为使君合步骑十万,上可以匡主济民,下可以割地守境;若使君不见听许,登亦未敢听使君也。” 北海相孔融谓备曰:“今日之事,百姓与能。 天与不取,悔不可追。” 备遂领徐州。 ……………………嘿嘿~最近还真是运气如虹啊!赈灾可是让我大赚一笔!不仅让我声名远播,领地内人口大增,近几个月还连续不断有名士武将前来相投,文人有娄圭、伊籍、刘巴、傅巽、韩嵩;武将有李严、魏延、李通。 捡到了魏延我现在是做梦都偷着笑啊~今天,我又要面临一个极其重要的日子,文姬要临盆了。 找了文姬做正室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历史上文姬就是有名的好生养,现在果然最先怀孕,貂禅春兰跟我这么久居然肚子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太早的原因。 看着丫鬟忙碌的进进出出,听着屋里文姬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是心急如焚,只能在门外来回踱步。 以汉末这种时代的卫生医疗条件,生孩子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最近我运气这么好,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华佗也早已被我召来和我一起守在外面以防不测,万一难产的话就让华佗做剖腹手术。 不过,华佗的头怎么直冒汗?“你怎么了?”华佗打着哆嗦问到,“大人,把人的肚子剖开真的不会有事?”不是吧?“你以前难道没做过吗?“我以前只剖开过人的手脚而已,肚子那个地方从来没试过!这个……人的肚子剖开了岂不会痛死?”“你不是有‘麻沸散’吗?”“大人,什么是‘麻沸散’?”!!!!!!!!!我靠~有没有搞错?难道华佗的麻沸散还没做出来?“哇、哇、哇……”洪亮的哭声终于让我悬着的心落了地,这一刻我有莫可名状的感动(俺是王老五,不知道怎么形容)。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公子,生的是公子啊!”看着接生婆脸上生花的跑了出来,我立刻焦急的冲了上去,“夫人怎么样?”“母子平安!”“好!很好!来人,重赏!”说完我就怀着激动的心情焦急的跑进房内。 文姬此时正虚弱的躺在**幸福的望着身边已经熟睡的小家伙,那表情就犹如得到了世上最宝贵的东西,见我进来,有气无力的说到,“夫君,请为孩儿取名!”我尽量用最轻的脚步走上前去,用食指逗弄着宝宝柔嫩的小脸蛋,想了想后说到,“取名为进!锐意进取之进!陈进!”“大人,蒯大人有要事禀报,请大人出去一下!”有没有搞错,逗逗宝宝都不得安宁!“夫人,你好好休息!”文姬只能哀怨的望着我,“夫君,政事要紧,你先去吧!”我对文姬点点头,转身向丫鬟仆妇说到,“你们好好照顾夫人!”说完转身推门而出。 见得蒯越脸上若有喜色,难道又有什么好事不成?“又有什么事?”蒯越凑近我低声的说到,“大人,西川刘焉、徐州陶谦相继病逝!二人一死,此二地必生祸乱,大人可无忧已!”好消息~还真是好消息啊!岂止无忧,更是我的进取之机,我马上对蒯越吩咐到,“二地旧主已逝需立新主,必有利益纷争,有纷争就会有不满新主之人,你立刻遣使前去吊唁,暗中观察心怀不满者,可拉拢为我等内应!”蒯越“大人高明!属下立刻去办!”“等等,徐州那里留心陶谦的两个儿子,最好能骗得无法继承州牧的到荆州来!如此我们才有出兵的借口!”“大人,你好毒!”“去你的!我这叫维护正统合法继承权!”也叫打击投机倒把、非法侵占他人财产。 ……………………徐州。 “啊嚏!”刘备捂着鼻子直哼哼,难道哪个在背后咒自己?张飞见刘备今天老打喷嚏,关心的问到,“大哥,天气又不冷,怎么着凉了?现在你可千万要保重,不能有事啊!我们才刚和陈登达成协议,答应事成之后帮他剪除徐州陶谦留下的丹杨势力,又骗得孔融那个老好人来助势,还跟糜竺约定好让其修改陶谦的遗嘱,事成之后和其联姻,助其家族摆脱商人身份进入士族阶层,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的前途可全完了!”刘备今天是春风得意心情好,跟张飞开着玩笑说到,“没关系啊!你跟你二哥都这么高大威武,我要是有什么事,你和你二哥顶我去就行了!”张飞听了默然半晌,良久之后大摇其头,“大哥,这个主意是不错,其他的事都好办,我和二哥代你去成婚也没问题,我们是不会嫌弃的!不过,我和二哥不姓刘啊!这个……没有汉室宗亲的名头恐怕糜家不会答应!”刘备拿起手中的茶杯就摔过去,“靠!你个混蛋居然还真打你未来嫂子的主意!”张飞马上灵敏的闪过,见大哥发火只好陪着笑脸解释,“不是不是~开玩笑而已,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人神公愤的事!俗话说得好,‘兄弟妻,一起骑’……”不等张飞说完,刘备抽出身上的双股剑就直追张飞而去,“你个王八蛋,我砍死你!”张飞吓得转身就跑,“不是~说错了~口误而已,是‘兄弟妻,轮着骑!’,不是,是‘兄弟妻,大家骑!’,哦哦哦……大哥,不要啊!是‘兄弟妻,不可欺!’!”(各位弟兄们,我被起点新的投票制度害死了,大家看看点推比吧,已经从五比一以下掉到八比一以上了,那些平常没投票的就要靠你们了!另外,居然还有人不会装游戏,1,在上次说的下曹操传的页面有一条蓝色的说明,要看了说明才能把曹操传解压!2,下厚黑传那里经常会碰到流量限制,这也是没办法,毕竟厚黑光是起点的注册读者就超过一万,没注册的还不知道有多少,玩游戏的肯定不会少于五千,人太多挤不进很正常,不过这两天人应该少很多了,毕竟还装不上的只是少数!)跳至 第一百零七节 虎视鹰扬 第一百零七节 虎视鹰扬徐州。 陈珪最近感到很心烦,陈家乃是徐州的名门望族,自从陶谦任徐州牧以后,一直借据丹扬的家乡武装力量联合徐州的富绅打压徐州的士族阶层,陈家更是首当其冲,为了家族的安危,陈家一直都是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基本上对徐州的事务不闻不问。 但现在陶谦病逝,自己的儿子陈登却突然跳出来鼎力支持那个不知所谓的刘备,这势必将陈家也陷入这场徐州权利斗争的旋涡之中,是福是祸实在难以预料,必须找儿子来问个清楚,看他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 待陈登到后,陈珪遣开下人方向儿子问到,“元龙,听说你最近在四处奔走,全力支持刘备做这徐州牧?我们坐山观虎斗岂不更好?”陈登也知道自己力量有限,若不说通父亲恐怕很难取得家族的支持,只得耐心解释到,“父亲,无论是谁当这徐州牧都不重要,但是绝不能再让丹扬派的势力在这徐州掌权。 陶谦在任时,将徐州的军权、财政全部掌握在其同乡手中,肆意妄为,全力打压我徐州士族,那赵昱不过对此颇有微词,即被明升暗降调去广陵,其后更被陶老贼派人暗杀掉。 徐州刚刚经历过袁术的兵灾,丹扬派手中的军事实力已被大大削弱,如今陶老贼又恰好病死,丹扬派已不可能一手遮天,此时正是打压他们的最好时机。 现在徐州能说得上话的有三股势力,一个是丹扬派,一个是以我们为首的徐州士族,最后一个就是以糜家为首的富绅豪强。 陶谦留下的两个儿子根本就是废物,徐州又是战乱之地,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徐州,象糜家他们这些富绅想要一个太平的环境就不可能同意选其中一个来继承徐州,我们更是和丹扬派势成水火,同样不可能同意。 而糜家这些人都是商人出身,他们那一边想要选出一个人来继承徐州是难以服众的,我们和丹扬派选出来的人双方也都不会同意,现在恰恰手中握有一定兵权的刘备是个外人,推举他继承徐州牧乃是最佳的人选,三方最后必定都会妥协,与其最后被逼无奈下同意刘备继承,不如现在全力支持。 而且刘备担任州牧后一定会要控制兵权,将来必与丹扬势力反目,如此一来,将丹扬派驱逐出徐州的日子就不远了!”听了儿子的解释,陈珪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大赞到,“妙!妙啊!我陈家现在就鼎力支持刘备继任徐州牧!”……………………兗州东郡。 “公台,刚收到消息,徐州牧陶谦病逝,我想请你代我前去吊唁!”吕布边说边将一封信函递给陈宫。 陈宫将信函展开看了一遍,刚想答应突然又觉得哪里好象不对,再次打开仔细看上一遍,一丝疑惑浮上心头,“将军,这上面怎么是刘备接任徐州牧?”吕布轻蔑的笑了笑,“可能是陶谦老糊涂了吧,立个遗嘱居然不把位子传给自己的儿子,反而传给刘备!”陈宫听了吕布的话默然不语,沉吟半晌后喜上眉梢,“将军,王霸之机至已!”吕布也马上来了兴趣,“哦?怎么说?”陈宫马上解释到,“只怕陶谦遗嘱刘备接掌徐州牧之事另有蹊跷!想那刘备不过一在徐州暂居,伏首乞食之徒,何德何能可接掌州牧之职?陶谦为丹扬人,徐州的军队也一直是由其丹扬同乡曹豹、许耽控制,如今州牧之职即将沦为刘备这外人之手,徐州的丹扬势力又如何肯服?徐州内部必生嫌隙,此正是将军进取徐州之机!”吕布听了有些犹豫不决。 陈宫只得进一步劝说,“如今北方袁绍与公孙瓒、南方袁术与陈平正相互牵制,,若南北之中有一方脱身而出,以将军现在的兵力又何以相抗?那徐州之地人口稠密、谷食甚丰,正是王霸之资,如今又天赐良机于将军,若不早取不如早日束戈弃甲纵于山野,以免他日杀身之祸!”说完之后再看吕布的脸色。 只见此时吕布顿时虎目一张,全身散发出王霸之气,看得陈宫娇躯一震,狮口微启中就要说出自己期待以久的决定,“等等,气势还没运足,让我再来一遍!”倒!!!!!!!“公台、公台,你怎么了?快来人啊!”……………………襄阳。 看着手中的情报,我不禁感到好笑,看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啊!招来蒯越,向其询问到,“去徐州吊唁的人可传回什么消息?”蒯越面带意外之色的回答到,“目前正在与陶谦的两位公子接触中!据他们传回的消息,陶谦的两位公子继承徐州的希望可能都不大,市井中有传闻说陶谦的遗嘱是让刘备继承徐州牧!”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哼!不管是谁继承徐州牧,徐州祸乱之期不远了!”“主公,此是何意?”我将手中的情报扬了扬后递给蒯越,“异度,想打徐州主意的可不仅仅是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吕布正在向山阳集结兵力!”蒯越打开看了看后,一丝诡笑跃然于脸上,“吕布?如此正好!主公,我们与袁术相互牵制,无法全力出兵,想要拿下徐州只怕胜负难料,而且即使拿下徐州也不方便防守!如果吕布攻打徐州,我们正好前去分杯羹,拿下丹扬之地即可!若真如传闻乃刘备继承徐州牧,徐州的丹扬势力必将不服,我等正可将其收为己用!丹扬离江东甚近,得之可为江东与中原之间的屏障,且天下精锐出丹扬,有了丹扬兵,我军实力将更胜一筹!”此正是我心中的想法啊!“异度说得不错!立即传令乐进,于曲阿集结两万兵力随时听候调遣!若徐州丹扬势力愿投向我方就立即进驻丹扬;若其不从,待吕布起兵之时,我们强取丹扬郡!”(吕布那段其实是暴笑内容,估计只有少数老书虫能体会!另外,游戏目前只做到黎阳之战!毕竟游戏的发展是跟着书走!)跳至 第一百零八节 尔虞我诈 第一百零八节 尔虞我诈“嘿嘿~大哥,当年你能让我心甘情愿掏一万钱买你一张草席,我就知道跟着你有前途啊!现在果然是飞黄腾达了,俺以后可以想吃油条吃油条,想喝豆浆喝豆浆,还可以吃一根扔一根,喝一碗倒一碗!”看着张飞流着口水做着白日梦,刘备忍不住教训到,“三弟,哪有如此简单啊!徐州四战之地,周围强敌环伺,想要在这里立足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何况徐州的大部分兵权把持在以曹豹、沈耽为首的丹扬派手里,这二人此次没有反对我接任徐州牧不过是权益之计,若不早除,只怕久必生乱!”张飞轻蔑的嚷嚷到,“大哥不必担心,除去曹豹、沈耽二人犹如捏死两只臭虫,待俺现在就去摘得二人头来。” 说完就作势起身!刘备,“!!!!!!!!!!”关羽,“!!!!!!!!!!”张飞,“!!!!!!!!!!”靠!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还不拉住我?我可是一个人去单挑所有的丹扬兵啊,很危险的,快拉住我啊!“二哥,你千万别拉着我,我一定要去砍死曹豹、沈耽二贼!”关羽莫名其妙的看着离自己还有两丈远的张飞,“我哪里拉着你了,你快去啊,我在心里默默的支持你!”张飞再看着刘备,“大哥,你不要再劝我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宰了曹豹、沈耽!”刘备,“???????”天啦~祸从口出啊!下次再也不多嘴了!55555555~~~~风萧萧兮我心寒,张飞一去兮不复返!一盏茶的时间后,刘备、关羽看着兴冲冲又跑了回来的张飞,不由齐声喊到,“三弟果然神勇,这么快就回来了!”张飞尴尬的笑笑,“我忘记带我的丈八蛇矛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刘备、关羽再次看见张飞跑了回来,立即齐声问到,“大事可成?”张飞无奈的摇摇头,“我忘记穿盔甲了!”半个时辰后,看着张飞又是急急忙忙跑回,刘备、关羽非常无聊的对望一眼后同时问到,“三弟,这次又是什么没带?”张飞焦急的喊到,“大哥,大事不妙,刚接到消息,吕布那厮起兵二十余万直奔徐州而来!”刘备满脸失望的对张飞说到,“三弟,如果你不想去杀曹豹、沈耽二人就直说,为兄不会怪你!”张飞简直要哭出来了,“大哥啊!我说的是真的,吕布真的带兵杀奔徐州而来!”刘备还是有些不信,“三弟,不要再看玩笑了!”但是细看张飞的脸色好象真的不是开玩笑,只得再次确认的问到,“你说的是真的?”张飞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刘备顿时陷入沉思。 好半晌后才问到,“你刚才说吕布的兵力是多少?”“二十余万!”“二十余万?他攻我守,我们未必没有机会。 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吕布来犯我们正可趁机夺得徐州兵权!”“大哥,怎么说?”“三弟,待会召集城中官吏议事之时,我将主张由我和你二哥领兵前去迎敌,你和曹豹、沈耽留下守城,糜竺和陈登肯定会支持我的决定,那时曹豹和沈耽就不得不交出大部分兵权,若我们能成功击退吕布,徐州将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张飞、关羽同时大赞,“好计!好计!”……………………一口喝干桌上的冷茶,曹豹心中的烦闷稍减。 吕布这个王八蛋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这徐州多事之秋赶来凑热闹,若给自己多些时间拉拢徐州的地方豪强,自己未必没有机会重现他日丹扬人在徐州的风光日子。 现在迫于吕布进犯的压力,而且自己的领兵作战能力自己清楚,绝对不可能是虎牢关前视群雄如无物的吕布的对手,只能无奈交出大部分兵权,让那刘备去应付。 可是这兵权一旦交出,想要收回来可就难上加难,自己没了兵权只怕下半生都要看他人脸色过日子。 正心情烦闷间,下人突然来报,“大人,荆州特使娄圭(教曹操一夜筑冰城抗马超的那位)求见!”荆州特使?就是荆州派来吊唁陶公的那个娄圭吧?听说最近经常和陶家的两个公子接触。 今天居然跑来找自己,不知有什么目的!还是探探口风再说,遂对下人说到,“请他进来!”片刻之后,娄圭在下人引领下走了进来,曹豹立即起身相迎,“今天不知吹什么风,竟然将娄兄吹到我府上来了!”娄圭马上拱手答礼,“曹将军说笑了,娄某今日前来乃有要事相商,不知方便否?”说完斜着眼睛瞟了一下周围的下人。 “尔等暂且退下!”待下人离开,曹豹不紧不慢的问到,“不知娄兄有何要事?”娄圭首先试探着问到,“曹将军最近是不是有些心烦意乱?”曹豹见娄圭不肯明言,也跟着打马虎眼,“娄兄说笑了,曹某最近吃得好睡得香,心情顺畅!”“哦?如此看来曹将军对刘玄德继任州牧相当满意了?”曹豹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到,“此乃陶公遗愿,我等岂可不从?”娄圭却旁敲侧击,慢慢将曹豹引入自己设定的话题,“陶公遗愿?可是曹将军亲耳所闻?”曹豹马上沉下脸来,“娄兄是什么意思?”娄圭有意无意的提点到,“徐州陈家历来与陶公不和,此乃徐州公开的秘密。 此次刘玄德继任州牧,陈家如此落力支持,曹将军就不觉得奇怪?”曹豹听了默然不语。 见曹豹不说话,娄圭进一步说到,“只怕曹将军祸事不远已!”“娄兄,话可不能乱说!”“曹将军,徐州的兵权一直都是掌握在曹将军和沈将军手中,刘玄德欲掌州事必先掌兵权,曹将军认为如果你自己是刘玄德会怎么办?”曹豹叹了口气,有些苦涩的自嘲到,“娄兄可能有所不知,今日曹某已将兵权交与刘大人!”娄圭却不放松,一步步进逼,“可军中将领多为丹扬子弟,一旦有事未必会听刘玄德的命令,想要完全掌握兵权,有些人是不能留的!曹将军以为这些人会是谁呢?”曹豹听了顿时心惊肉跳,娄圭说得不错,徐州兵的骨干是丹扬子弟,刘备想完全控制徐州兵权,只怕自己和沈耽都留不得。 当下望着娄圭,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问到,“那娄兄以为如何是好?”“荆州陈大人仁义为怀,为当世之英雄,将军何不前去相投?”曹豹是彻底明白娄圭的用心了,投靠荆州陈平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自己的处境哪能走得了!当下只能摇头苦笑,“我家眷俱在城中,手中兵力所剩无几,又如何走得了?”“今日不是听闻吕布来犯吗?待刘备引兵出城相抗之时,将军要走,还有何人可挡?”“娄兄有所不知,那刘备留下了他的结义兄弟张飞在城中!”娄圭听了沉吟不语,片刻后抬起头来轻笑一声,“我有办法了!”(张飞那段可能是我的文字表达方式有歧义,当初在vip时有人认为我把张飞写得胆小如鼠,其实本意我是想写张飞并非莽撞之人!至于游戏的破产问题,那是因为你们把钱花光了,游戏每挂一个武将就是要损失五百金,如果你把钱全花完了,肯定挂一个人就会破产!)跳至 第一百零九节 曹豹携民南返,十万百姓相随 第一百零九节 曹豹携民南返,十万百姓相随张飞抱着手中的酒坛子一通牛饮,辛辣的热流淌过胸口,晕晕的感觉在头顶盘旋不散,要的就是这种劲头~真***爽!哼,现在大哥、二哥领兵出击抵挡吕布,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城里,实在无聊。 不过幸好也没人再管自己,可以痛快的喝个够。 嘿嘿~要不要现在借着耍酒疯去把曹豹干掉?唉~还是算了!大哥走之前一再交代,现在大敌当前,暂时不益清理曹豹那些垃圾,以免导致内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呼~还是继续喝我的酒……“将军,醒醒,快醒醒!”睁开惺忪的双眼,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待看清是亲兵唤醒自己后,张飞打了个酒嗝,带着满嘴酒气大着舌头不满的向亲兵喝问到,“出什么事了?”亲兵立刻让到一边,只见其身后门口处趴着几名浑身是伤,满身血垢的士兵,其中一个哭喊着说到,“将军,我军在小沛与敌军激战一场,奈何敌我兵力相差悬殊,刘大人被困小沛城中,望将军领兵速援!”说完递上一卷血迹斑斑的布帛。 张飞打开一看,上面用手指醮着血写了四个字:小沛,速援。 字迹非常潦草,显然写得很急促,布帛下角盖着用血印上的州牧印,不过被血渍浸的有些模糊。 救兵如救火,何况被困的还是自己兄弟!甩了甩还是晕沉沉的脑袋,张飞对着亲兵咆哮到,“快去传我命令,让我麾下的儿郎们速于北门集合。 另外通知曹豹,令其守好城池,不得有失!”待亲兵离开,看见那几个传信的士兵还趴在地上,接着对他们大吼到,“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下去治伤?”几名士兵赶紧磕头称谢,慌忙退出。 张飞再次甩了甩疼痛欲裂的脑袋,拿起桌上一壶冷茶从头淋下,冰冷的感觉总算让人清醒了一点。 迅速穿好盔甲,抄起一旁的丈八蛇矛就向后院马概冲去。 一路纵马飞奔到北门,见士兵已集合完毕,曹豹也在城门前相侯,张飞再次向曹豹叮嘱几句守好城池后立即挥师北上。 看着尘土飞扬中张飞远去的身影,曹豹的嘴角轻微的扬了扬,转身带着亲兵向自己的府邸慢慢走去。 一路走来,城中百姓面带忧色,行人焦促不安,相互打探着最新的消息。 “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刘大人领兵前去抵挡吕布的大军,现在被困在小沛,刚才那个张将军就是领兵前去救援!”“你那是官方糊弄我们的消息,我听说刘大人被打得全军覆没,吕布的大军正一路烧杀而来,刚才那个张将军是带着士兵逃跑了,徐州城守不住了!”“听说吕布的军队很残暴的,男的都抓去当兵,残废的、体弱的都煮着吃掉;女的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都是先奸再奸,奸了还奸!”一恐龙级猪头老mm双手捂着脸哀号,“怎么办?怎么办?我拒绝无数英俊小生的提亲,打退无数流氓的侵袭,好不容易保留了五十年的贞操啊!”十指间却不时闪射出满怀希望的目光。 某男强忍着胃部的呕吐感劝解到,“放心,你的贞操一定还可以再保留五十年!”猪头老mm瞟了一白眼,娇羞的说到,“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誓死保留我的清白,等你来上门提亲!”“呕……”“喂喂,我知道你心情很激动,但你也不要口吐白沫啊,你死了要我怎么办啊?快来人啊……”回到府邸,估计张飞应该走得比较远了吧,现在城中剩下的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丹扬精锐,自己该带他们回家了。 曹豹向身边的亲兵说到,“令全城士兵迅速于南门集结,有家属在城中的一起带上。” 说完就向府内走去。 家中仆役亲属正在收拾细软,来到客房,见娄圭正在相侯,曹豹首先开口问到,“街上的谣言是你派人传播的吧?”娄圭笑了笑,“不错!”“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一来增加那张求援书的可靠性!二来你手下士卒虽为丹扬人,但在城中多有家眷,你也不可能放下他们不顾,但是带上他们,南撤的速度就会放慢。 张飞援兵北上,只要遇见刘备就会知道事实真相,若其追来我们最多只能抛开他十天的路程。 十天的时间我们只能赶到淮安,所以必须散播谣言拉上些百姓做后盾,否则我们很难回到丹扬!”听了如此解释,曹豹目瞪口呆的盯着娄圭,不敢相信的问到,“你说什么?陈荆州以仁义著称于世,你如此歹毒行事不怕陈大人怪罪?”娄圭只是对着曹豹轻蔑的一笑,“你不说我不说又会有谁知道?别忘了,我可是为了救你才用如此招数!而且我们是带着徐州百姓逃离吕布的魔爪,传出去只会说将军见有十数万百姓扶老携幼相随,不忍弃之,此乃大仁大义之举,又怎么能说是歹毒呢?”曹豹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尽显犹豫之色。 娄圭却看着屋顶谓然长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而在此时的大街上,陈珪、陈登父子两看着众多的百姓向南门跑去,听着百姓口中的只言片语,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概,陈珪气愤难当的呼喝到,“没想到曹豹竟如此胆小怕事,吕布的军队还没影就急着逃跑。” 陈登却只是疑惑的摇了摇头,“父亲,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刘玄德伤亡惨重的消息居然在徐州传播得如此之快!张将军走之前也只是匆匆说了句玄德公被困于小沛而已,而以我陈家在徐州的耳目居然事先没有一点消息传来!”陈珪细细的想了想,有些担心的望向儿子,“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陈登沉重点了点头,“很有可能!”陈珪焦急的拖着儿子就走,“我们当立即劝阻曹豹,不能让他离开!”陈登却立在原地不动,轻轻的在父亲耳边说到,“他走了不是更好?这城中的丹扬势力将一扫而空,重新成为我陈家的天下!管他徐州的主子轮着换,只要我陈家在此屹立不倒就行了!”(关于本文影射的内容,本人无任何偏见,只是换个角度看问题)跳至 第一百一十节 变数 第一百一十节 变数收拾好家中细软,曹豹带着家人来到南门处。 只见城门前已是人潮涌动、拥挤不堪,沈耽和陶家两位公子也已到达,向他们打过招呼后,曹豹立即对守门士卒下令到,“开城门……”“慢!”身后一声大喝打断了曹豹的命令,转过身去,只见远处糜竺带着大批武装家丁赶到。 行至近处,糜竺只身走到曹豹跟前,愤怒的质问到,“大敌当前,曹将军岂可置徐州百姓于不顾,临阵脱逃?你如此行径怎对得起故去的陶公?”曹豹心虚,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一旁的娄圭见了,冷笑一声插口到,“糜主薄,话可不要乱说。 难道你没看见这么多徐州百姓跟曹将军一起走吗?怎能说曹将军置徐州百姓于不顾?况且曹将军乃陶公部曲,如今陶公已逝,陶家二位公子又未曾于徐州担任公职,牧守徐州当是那位刘大人的事,现在二位公子想回故乡丹扬,曹将军护卫二位公子回乡又有何对不起陶公之处了?”糜竺这才发现荆州特使也在此处,不由感到有些意外,“娄先生何以在此?我等谈的乃是徐州之事,先生请勿多言!”娄圭耸耸肩说到,“娄某正好要回荆州,准备顺路与曹将军同行!路见不平,说两句公道话而已!”糜竺忿忿的说到,“有何不平之处?陶公遗嘱刘玄德继任州牧,曹将军既为陶公部曲,怎可不遵陶公遗命助玄德公一臂之力?”曹豹马上耍赖着说到,“哦~我等当然遵从,待我等送二位公子安全到家后,自会回来助刘大人一臂之力!”糜竺简直想吐血,傻子才会相信曹豹还会回来!“护卫两位公子回乡有数百人足以,何劳曹将军亲领数千大军亲送?不若糜某派家丁五百护送,曹将军留下守城如何?”“哼~二位公子身子精贵,岂是某些织席贩履之徒可比,万一出了点意外,我等岂不要以死谢罪?糜大人不必再多说了,”懒得再跟糜竺废话,曹豹转头下令到,“开城门,我等送二位公子回丹扬!”接着又对周围百姓说到,“诸位乡亲父老,愿去丹扬者可随曹某同往,曹某必不相弃!”说完不再理会糜竺,转身向城门走去。 糜竺见了大急,奈何自己手下的这些家丁无论如何都不会是那些丹扬精兵的对手,根本无法留住曹豹这些人,而且荆州的特使也插手其中,只怕事情未必如此简单,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家大业大,根本不可能象那些老百姓一样一走了之!对了,陈登素有智谋,虽然自己和陈家明争暗斗多年,但于此危难时刻还是拉下脸去找他问问该如何是好。 来到陈家,见到陈登之后,糜竺开门见山的说到,“元龙兄想必已知道曹豹举兵返回丹扬之事吧?但请陈兄教我此事当如何是好?”看着糜竺焦急的样子,陈登是打心眼里高兴啊!当下是不紧不慢的说到,“他走了不是更好,免得更生祸乱!”糜竺也懒得理会陈登那故意摆出来气自己的样子,只是自顾自的说到,“曹豹离开是没关系,可我今天看见荆州特使与其同行,而且还有意偏帮曹豹,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荆州特使?”听了这句话陈登有些意外,目前情况好象有点超出了自己的掌握啊!“陶家的两位公子是否也是随曹豹南返?”糜竺立刻点了点头,“正是!”陈登终于明白那些丹扬人的想法了,开始还只是以为曹豹胆小怕死,想溜回丹扬躲避兵灾。 那时自己还暗地里嘲笑他目光短浅,即使他跑回丹扬,无论吕布还是刘备恐怕都不会放过他。 现在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大错特错,曹豹根本就是想投靠荆州陈平,只怕现在荆州的军队已经在前往丹扬的路上了!有了陶家的两位公子在手里,陈荆州可以名正言顺的兵进徐州!哼,没想到陶谦一死,竟惹得徐州前门进狼后门进虎。 这样也好,徐州总是保持在一个危险的环境,我陈家才能屹立不倒,太安全了进来的人就要清理内部了!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吧。 想到这里陈登意味深长的看着糜竺,糜家已将一切都压在刘备身上,如果告诉他自己的判断,糜竺一定会马上去通知刘备吧!不知道刘备又会做什么打算,嘿嘿~“子仲兄,只怕荆州陈平的军队也快进入徐州了!”“什么?”糜竺愣愣的望着陈登,简直不敢相信。 “陈某言尽于此,子仲兄请自便!”看着陈登离开,糜竺心中更是焦急,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应当立即通知刘备,若真的陈平也从后面插上一脚,徐州只怕是保不住了。 ……………………张飞一路急冲猛进终于赶到了小沛,只见城门大开,大批的百姓慌乱的自城内奔逃而出,城中多处烟雾腾空而起。 不是吧?难道来晚了一步?城就这么破了?张飞是越想越伤心,不禁泪如泉涌,哀号痛哭!大哥啊,你可千万别死啊,你当年让我卖尽家产借你起兵的高利贷借条还在我这里,你死了让我找谁去要啊?“喂喂~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一只手在张飞的肩上拍了拍。 张飞将那只手拔开,“别理我,我现在很伤心!”“伤心什么啊?”“我大哥死了!”突然一个暴栗敲在张飞头上,“混蛋!你死我都不会死!”张飞捂着脑袋转过头来,只见刘备愤怒的站在自己身后,“嘿嘿,大哥,原来你没事啊,我还以为你城破战死了!”刘备忍不住又是一个暴栗敲在张飞头上,怒喝到,“吕布都还没到,什么城破战死啊!”“那怎么城内起火,百姓四处逃散?”“那是我告诉百姓这里要打仗了,让他们撤退到后方去!而且现在都过了中午了,士兵正在城里烧火煮饭,城里的柴不够,我刚刚就是带着士兵去城外砍了些柴顺便亲自看看周围的地理环境!”说到这里,刘备突然想起应该是自己有事要问张飞,“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不是叫你留守徐州城吗?”张飞鼓起一双牛眼瞪着刘备,“不是大哥你派人叫我来的吗?”说完从怀里拿出那张用血写的求援信!刘备接过一看,简直想抓张飞暴打一顿,“这州牧印明明是假的,你看不出来吗?”张飞嗫嗫的解释到,“都被血浸得这么模糊哪里看得出啊?”刘备把那张求援信伸到张飞眼前,愤怒的问到,“那我的字你不认识吗?”张飞的声音变得更低,小声狡辩着,“字写得这么潦草,我还以为是你情况紧急之下所写!”刘备此时只能无语问苍天!有些无奈的对张飞说到,“如此看来,只怕徐州城有变,你立即带兵返回徐州!”跳至 第一百一十一节 曹豹过两关斩三“将” 第一百一十一节 曹豹过两关斩三“将”张飞正要领兵往回赶,突见远处一骑自来路飞奔而来,细看之下才发现来者是糜竺之弟糜芳。 糜芳驰至近处立即飞身落马,自怀中取出一封信快步靠近刘备,“大人,家兄有急事禀报!”结合方才张飞所说,估计肯定不会是好事,刘备郁闷的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顿时只觉得眼前发黑。 难道真是天欲绝我刘备?张飞见刘备脸色不对,连忙问到,“大哥,怎么了?”刘备一边将信递给张飞,一边向糜芳询问到,“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可有查实?”糜芳摇了摇头,“尚未证实,家兄正在令人火速打探,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张飞拿着信反复看了几遍后对刘备安慰到,“大哥,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只是推测,未必就是真的,大哥不必过于担心!”刘备只是摇头不语。 不管陈荆州出兵徐州是真是假,起码曹豹带着陶谦两个儿子回丹扬是真。 陶家的两个儿子一直是自己的心病,自己又不能动手除掉他们,徐州军队中多为丹扬将领,若二人一死,自己的嫌疑将会最大,徐州军队必生祸乱,所以只能将此二人留在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之内。 如果让二人逃回丹扬,丹扬又离江东之地如此之近,一旦他们落入陈平之手,岂不是给陈平兵进徐州的口实?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要是陈平以此借口进攻徐州,自己都会有大麻烦!不行,绝对不能让陶家的两个儿子跑回丹扬!想到这里,刘备立即对张飞、糜芳两人说到,“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现在徐州空虚,我们必须马上撤回!三弟,你集结所有骑兵,一定要将曹豹一干人等追回来!子方,我现在就写封通告,你立即以十万火急传令南方诸县,不得让曹豹等人离开!”同时向张飞打眼色到:一定要将陶家的两个儿子抓回来!张飞马上答应,“大哥放心,俺绝不让曹豹有机会回丹扬!”同时也打着眼色询问到:大哥,什么时候你也看上陶家的两个小子了?俺可注意他们很久了,留一个给我怎么样?要不我们两个一起用?刘备莫名其妙的望着张飞:什么意思?张飞忙打眼色回应:大哥,你也知道俺对鞭子有特殊爱好,你看他们两个细皮嫩肉的,抽起来一定会很爽……刘备愤怒的盯着张飞:我要你把他们两个完好无恙的带回来!张飞哀怨的眨巴着眼睛:大哥,你太让我伤心了,居然想独吞!!!!!!!!!曹豹、沈耽、娄圭领着数千丹扬精锐和十数万百姓慢腾腾的走在南返路上。 不一日,行至淮阴境内,突见前方烟尘滚滚中一标军马赶到。 曹豹立即出声喝问,“来者何人?”对方行至近处,只见领头一人骑在马上高喊到,“原来是曹将军,在下淮阴县尉谢钊,不知曹将军意欲何往?”听到只是一个县尉,曹豹立即摆出一副臭脸教训到,“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问我到哪里去?”谢钊却语带双关的嘲笑到,“曹将军,今时不同往日,现吕布来犯,全州严防,兵马不得私动,请曹将军出具州牧大人文书!”文你妈个头!曹豹见小小一个县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拍马就冲了上去,不等这县尉回过神来就手起刀落将对方斩于马下,吓得跟随那县尉而来的兵马掉头就跑。 解决了挡路的垃圾,曹豹等人继续南行,直奔淮安而去。 淮安县尉张安已接得探马来报,急招众属下商议,县吏刘正献计到,“我等可遍请曹豹军中将官,以酒食相待,下药于其中,曹豹等人必可成擒!其军中无领头之人,余众不费吹灰之力皆可平也!”县尉张安大赞,“好计!”待得曹豹一行人等经过淮安,县尉张安于城中大摆宴席,遍请曹豹等人及军中将官饮食之。 酒菜尚未上齐,却见荆州特使娄圭搂着一只狗坐于席上,朝着张安说到,“这是我家旺财,乃娄某心爱之宠,望县尉大人勿怪!”说完就夹起桌上一块肉去喂狗。 张安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强笑到,“没事没事,在下肚子不太舒服,望各位见谅,在下去去就来!”说完就准备离开。 娄圭一边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曹豹一边说到,“娄某肚子也不舒服,同去如何?”曹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也知道娄圭肯定有什么用意,马上出声附和到,“曹某也有些不适,同去同去!”张安以为事情败露,抓住桌上一个酒杯就向曹豹甩去,同时立即转身想跑。 曹豹见此情形已明白张安不怀好意,躲过酒杯顺手抄起酒壶就向张安砸去,正中张安后脑,将张安砸翻在地。 县吏刘正拔刀上来相救,却哪里是曹豹对手,只一合就身首异处。 曹豹解决了刘正,迅速追上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张安,一刀后背通前胸直插而下,鲜血飞溅中曹豹回过头来朝娄圭笑笑,“子伯兄何以知道此人欲害我等?”娄圭只是耸耸肩,“不知道啊!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而已!”说完看着趴在地上不再动弹的狗,无比感伤的叹了口气,“可惜我家的旺财啊!”曹豹大翻白眼,“用得着这么伤心吗?之前都没见你带出来过!是你刚捡来的吧?”娄圭愤怒的教训到,“我捡来的就是我的,虽然相处时间短,但我们感情深……”话没说完,那只狗突然无力的抬起头添了一下娄圭的脚。 “切!原来只是迷药,这下你不用伤心了!”说完曹豹对着其他人喊到,“好了,我们该赶路了,别看着桌上的菜了,路上吃干粮吧!”此时娄圭却搂起他的旺财对曹豹说到,“慢!我们不可再继续南行!”跳至 第一百一十二节 天下精锐出丹扬 第一百一十二节 天下精锐出丹扬一路急赶,刘备、关羽终于领着剩下的步兵赶回了徐州城。 城门前糜竺、陈登等人正翘首以盼,见刘备赶回,糜竺首先迎上,“大人,消息已……”刘备立即举手打断了糜竺的话,“进去再说!”糜竺会意,转身跟在刘备身后入城。 进得城内,只见街上冷冷清清,早已不复当年车水马龙的繁华,偶尔能看见手持刀枪棍棒的人成群结队的四处晃荡,看他们身上服饰的样子和身边糜竺陈登习以为常的表情,估计应该是城内各豪族组织起的武装家丁在维持治安吧。 哼,曹豹等人的临阵脱逃看来对徐州城的影响不小啊!进得州牧府,应酬过一些不相干的富绅官吏的问候,刘备将糜竺陈登请入了书房。 “城里现在怎么样了?”负责户籍的陈登马上回答到,“自从曹豹将城中所剩兵力全部带走,城中烧杀抢掠混乱不堪,百姓已逃离近五成,后来我等集结城中士绅豪族的家丁紧闭城门维持治安,城中情况方才好转。” 刘备沉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向糜竺问到,“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可有查实?”糜竺脸色非常难看的回答到,“荆州大将乐进正于曲阿率军渡江,兵力约为两万,只是不知是先锋还是主力!”刘备的眉头已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吕布南下而陈平北上,自己却被紧紧的夹在中间。 以徐州现在的兵力自己应付一方都捉襟见肘,若两方同时进攻,自己将毫无生机。 只不过陈平历来以仁义之名著称于世,不管是真是假,如果换做是自己,想要保持住好名声,在没有借口的情况下是绝不会向他人出兵的,虽然兵法上不可以己度人,但从夺玉玺而进九江、平严白虎而占江东就可以看出来陈平凡事也喜欢讲究名正言顺。 现在只能希望张飞能将陶家的两个儿子带回来,没了借口以后陈平能够罢手,那自己还有信心与吕布决一死战,也许不能排除陈平蛮干的可能,但是只要有一线生机自己就要紧紧抓住。 “大人,张将军传来十万火急!”门外的疾呼将刘备从沉思中惊醒,“快,拿进来!”接过士卒递上来的信件,刘备焦急的展开一看,“大哥,小弟领命一路向南追拿曹豹等人,奈何沿途流民充塞于路不可疾行。 追至淮安境内,曹豹等人突而转向东行,我等一路追踪至盐渎海边,方知他们已被荆州水军接走。 不过大哥你放心,小弟直接去丹扬把他们抓回来。” 看到这里,刘备心中大急,张飞并不知道荆州已出兵,现在陶家两个儿子都落入陈平之手,荆州军队可兵不血刃进入丹扬。 而且以情报上的时间来看荆州军队肯定比张飞早一步到达,张飞手中只有数千骑兵,兵力上处于劣势又无法攻城,要是万一……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关羽见刘备看了张飞的信后面带忧色,还以为张飞出了什么事,急忙凑上前来观看,看完之后连忙安慰刘备到,“大哥无须担忧,三弟勇猛,无人可挡,即使打不过荆州军还是能安全回来的!”刘备只是苦恼的摇了摇头,对前来传信的士卒说到,“立即快马召张将军回来!”55555555~~我哪里是担心张飞啊,我是心痛那几千匹马啊!那可是徐州所有的战马,值好多的钱啊!……………………丹扬。 远处的城墙已隐隐在望,看着那群丹扬人高呼欢叫的模样乐进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对着娄圭打趣到,“此次曹将军来投,子伯兄可是居功至伟啊!回去有了封赏,怎么着也要大请一顿吧?”娄圭只是谦虚的回应到,“哪里哪里,是曹将军弃暗投明而已!”那边的曹豹听到了,忙插话进来,“那当然,也不想想是谁一路奋勇当先,过三关斩四将(盐渎又杀了一个),才能让大家安全回到丹扬!”娄圭嘘到,“那四个土鸡瓦狗也能称做‘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能把他们解决了!”“那当初怎么没见你冲上去解决他们?”“那是聪明人动嘴……”乐进趁着娄圭下句还没说出来赶紧插话打断两人的斗嘴,“曹将军,在下听闻天下精锐出丹扬,想必丹扬必有其特殊之处,不知曹将军可否讲解一番?”听到乐进的问话,曹豹面色突然变得极其古怪,吞吞吐吐的说到,“这个……待进城后……乐将军自会知晓!”看着曹豹的样子,乐进和娄圭心中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两人担心的对望一眼后,乐进谨慎的问到,“我们待会进城不会受到阻拦吧?”曹豹重新回复刚才那副轻松的样子,“放心好了,在丹扬这里还是我们说了算!”“哦?难道州牧的命令无法辖制这里?”曹豹只是轻蔑的笑笑,“州牧的命令?陶公在的时候还可以,陶公不在了恐怕就很难!”听到这里乐进、娄圭两人更是疑惑,不禁同时问到,“为什么?”曹豹的面色再次变得尴尬起来,“恩……这个……你们以后会知道的!”谈话间已到了城门口,只见城门前有大批满脸横肉衣着富贵的大汉迎了上来,大声高呼着,“曹将军,你终于回来了,兄弟们可是很想你啊!哎呀,两位公子也回来了,快请,回来了就好!”乐进看着门口这些人,难道他们是本地的乡绅?怎么看好象都非善类啊!不过看着后面丹扬士卒神色自然的表情好象又没什么不对,想起前面曹豹说的话,还是小心点好,悄悄令手下的荆州士卒紧跟着丹扬士卒,随时做好准备听令行事,自己则拉着娄圭非常自觉的放慢脚步落到曹豹等人身后,曹豹他们好象也高兴得过了头,忘记了介绍自己。 恩,这样也好,悄悄的进城、出风头滴不要。 进得城来,乐进、娄圭发现有些不对了,路上、墙上怎么到处血迹斑斑?远处还不时有喊杀声、咒骂声传来,难道城里正在打仗不成?可是有些血迹看得出已经非常久远,而且前面那些乡绅以及曹豹等人好象神色依旧如常,跟在后面进城的丹扬兵也还是那副正常的样子。 正疑虑间一阵破风声自右边传来,乐进立即将娄圭推开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直奔面前而来,乐进想都不想拔刀就朝黑影拨去,“噗”的一声黑影飞开,凭感觉应该不是金属类的东西,还没细想突有一把温热的水状物撒到了自己脸上,赶紧伸手去抹——血!再看刚才拨出去的东西,人头!刚想下令警戒,前面迎接曹豹等人的人群中已有一人大声咆哮,“***哪个杂碎跑来老子的地盘撒野?”话音刚落就见右边一街角处冲出无数手持刀剑的彪悍狂徒,一领头的大汉狂喝到,“你老子张成报仇来了,不相干的都让开!”曹豹等人立即退后,还一把拉住准备动手的乐进喊到,“没事,大家站到一边就好!”乐进莫名其妙的看看曹豹又看看身后的丹扬兵,只见众人都是事不管己退到一边看热闹,“这到底怎么回事?”曹豹只是摆摆手,“没事,只是他们帮派的内部问题,我们不好插手,等他们解决完了就好了,不会伤及无辜的!”“帮派?”话还没说完,左边的小巷中又有打斗声传来,掉头望去,只见数十人正在持械群殴,其中一个还对着乐进喊到,“看你妈个头啊!别以为你***穿了盔甲就屌粗,再看老子砍死你!”乐进哪里受得这等辱骂,扬起手中的刀子就要冲上去砍人,曹豹立即一把抱住乐进,“没事没事,习惯就好!”乐进转过身来一把抓住曹豹的衣领怒喝到,“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曹豹非常无奈的说到,“没什么了,只是小小的斗殴而已!”乐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没什么?小小的斗殴?难道城里每天都有这样的械斗?”曹豹拍了拍乐进的肩膀,以非常诚恳的语气安慰着乐进,“放心!绝对不会!象这种小规模的冲突是每个时辰都有,每天发生一次的一般是数百人上千那种规模的!”“这是小规模?还每时辰都有?这城里到底有多少帮派?”曹豹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无奈的耸耸肩,“不知道,反正最大的就陶公留下的帮派,以前陶公在的时候这里还算比较安宁,现在陶公去世了,这里又变得比较乱了!”乐进傻傻的点了点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天下精锐出丹扬了!又为什么州牧的命令无法辖制这里了!”曹豹非常荣幸的说到,“那当然,这里的人天生拥有‘组织性’、‘纪律性’,而且身手过人,浑不畏死。 如果你有本事将这里所有人都召入军队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精锐了,毕竟外面的那些丹扬兵都是在这里混不下去的次品!”跳至 第一百一十三节 借刀杀人 第一百一十三节 借刀杀人张飞率领着徐州骑兵一路飞奔终于赶到了丹扬。 只见前方城门紧闭,城头插着斗大的曹字旗,守城士卒正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张飞独自来到离城门一箭之地,操起大嗓门对着城头吼到,“曹豹你这临阵脱逃的鼠辈,可敢出来与俺决一死战?”而此时的城楼上,乐进正死死的按住暴跳如雷的曹豹,“曹将军,不要中了敌人的激将之计!”曹豹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怒吼着,“乐将军,你放开我,我忍那张蛮子很久了!今天他还敢跑到丹扬来嚣张,我一定要砍死他!”乐进丝毫不让的紧紧扣住搂着曹豹的双手,不遗余力的劝解着,“曹将军,那张飞带的都是骑兵,没有任何攻城器具,根本无法攻城,等他骂累了自然会退去,我们又何必出去做无谓的牺牲,打没有意义的仗?”曹豹刚冷静一点,底下又传来张飞的叫骂,“曹豹匹夫,哦,不对,应该是曹美人,既不敢出来一战,何不再次弃城而逃?”曹豹听到张飞戏谑自己是女人,再也按耐不住,双目气得通红,全身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乐进的纠缠。 乐进本来就身材矮小,现在曹豹发狂更是无法按住,正想叫娄圭出声劝说,却发现娄圭只是冷漠的望着自己轻轻的摇着头。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叫自己不要拖住曹豹?这一分神,曹豹已脱困而出,急速向着城楼下跑去,边跑边喊着,“兄弟们,让那张蛮子看看我丹扬儿郎的雄姿!”众丹扬士卒皆应声相随。 乐进一把拉住娄圭问到,“你刚才是什么意思?”娄圭凑到乐进耳边轻轻说到,“借刀杀人!”乐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盯着娄圭,“他已经……你……怎能如此?”“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已经投靠陈大人,我等当以礼相待!但是这几天以来,你没看见他在丹扬的影响力有多大吗?如果他是安分之人,我等尚可留下他,但据我多日与其相处,发现曹豹其人极不安于现状,偏偏又暴躁无能,主公不可能重用他。 若他日曹豹再次心生不满,丹扬岂不危已?丹扬乃前方重地,江东之屏障,怎可留下这等不安定的因素?我们只需要陶家两位公子那样安于现状又有影响力的傀儡就可以了。 至于曹豹,嘿嘿~今天如此良机,又怎能放过!”乐进听了顿时觉得背脊生起一股寒意,咬牙切齿的对着娄圭的耳边一字一字的轻声说到,“你以后最好离我远点,若让我知道你在背后算计我,我一定让你死得比我早!”娄圭只是无所谓的笑笑,“乐将军,曹豹恐怕不是张飞的对手,你还是点起兵马下去助其一臂之力吧!注意把握好‘时机’哦!”看着乐进忿忿而去,娄圭转身望向城下的徐州骑兵喃喃自语到,“放心好了,你对主公早日扫灭乱世大有帮助,我是不会算计你的!不过,就算我想算计你又怎会让你活着的时候知道!”“喂,你再说一遍看看!”娄圭顿时吓得半死,转过头去只见乐进就在自己身后,当下只是语无伦次的狡辩着,“没有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乐进摸摸脑袋,“可我刚才明明听见你好象说了什么,不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吧?”娄圭看着乐进的样子好象是没听清,这才放下已经吊在嗓子的心,打着哈哈说到,“真的没说什么!你怎么又回来了?”乐进瞥了一眼城楼下,“不是你说的要把握好‘时机’吗?”此时的城楼下,城门已经大开,曹豹领着数千丹扬兵和数千手持刀剑的丹扬“精锐”直冲百步外的张飞而去。 张飞面对如潮而来的暴徒丝毫不惧,手中丈八蛇矛一举,身后数千骑兵立即扬蹄踏尘而来。 自己更是暴喝一声,向着领头的曹豹杀去。 两马相交的同时,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全场,错身而过后,曹豹只觉得提枪的双手犹遭雷击,右手更是已经麻木,偏偏此时张飞身后的骑兵已经冲到跟前,自己暂时无法查看右手,只得以左手持枪双腿紧夹马身拨开迎面而来的马刀,顺手捅穿一个从左边冲过的骑兵,将尚挂在枪尖上犹在挣扎还未断气的身体奋力抛向前方,砸翻一片朝自己冲来的敌人。 缓得片刻的时间,右手已经稍稍回复知觉,拉转马头,回身一看,张飞正在大肆屠戮丹扬子弟,曹豹不禁怒吼一声,再次朝着张飞直冲而去。 张飞杀得烦不胜烦,这些丹扬兵毫不畏死,嘴里骂着脏话不断的朝着自己猛冲,刚才不知哪个混蛋居然还扔了把特大号杀猪刀过来,我说大家都是同行出生,用得着把吃饭的家伙都丢出来吗?强烈鄙视!!!正在此时听得身后传来曹豹的怒吼,没想这混蛋居然没被自己的骑兵冲杀。 张飞立即将蛇矛抡起一个圈,逼退身边的丹扬士卒,拨马向着曹豹再次冲去,两马再度相交而过,又是一声脆响震动全场。 这次曹豹的右手没有失去知觉,不过曹豹只觉得更加难受,好痛啊!!!手臂此时是痛入骨髓,好象是右臂脱臼了。 回到了己方阵营,曹豹强忍着剧痛将右臂扶正位置,而此时两边的大军已激烈的对撞在一起。 拼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丹扬子弟虽是步兵,在被对方马匹撞倒的同时只要还没断气就会紧紧拖住从身边经过的马腿,没被撞到的直接将手中武器投向对方骑兵,只有奋力向前,无一人后退,惨烈的杀气震得马匹都犹豫顿蹄。 曹豹还来不及舒缓右手的筋骨,那边张飞已再次冲来,沿路无人可近张飞一丈之内。 曹豹无奈,只得提枪再战,踢马肚拉马缰对着张飞又一次冲上,第三次脆响震荡中,曹豹已被掀翻落马,躺在地上面色狰狞的盯着远处的张飞直喘粗气,想要爬起来在战,右手已完全不听使唤,左脚腕更是撕裂般疼痛,呼~应该是手脚的骨头都断了吧!看着再次朝自己冲来的张飞,曹豹痛苦的闭上双眼,力不及人死又何怨……跳至 第一百一十四节 让徐州 第一百一十四节 让徐州“曹豹已伏诛,尔等还不投降?”正在奋力拼杀的丹扬子弟听到张飞的咆哮,纷纷扭头望去,只见曹豹的尸体被张飞高高的挑在矛尖之上,面孔扭曲而狰狞,显然临死之前极不甘心。 曹将军死了?丹扬子弟顿时一阵慌乱,领头的都被干掉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曹将军,兄弟来为你报仇!”一声悲痛愤怒的暴喝远远传来,众人扭头望去,只见城门处烟尘滚滚,一身材矮小双目喷射着仇恨怒火的将军奋勇当先领着大批士卒冲了过来,迎风招展的战旗上斗大的“乐”字格外醒目,正是荆州大将乐进来援。 乐进的眼里那个痛啊,刚才出战前娄圭那王八蛋说什么要表现出悲痛的气势,拿了张绢帛给自己抹了把脸,现在眼睛就和火烧一样,操!!!“是乐将军!”“荆州兵来了!”“乐将军说得不错,为曹将军报仇,砍死这帮杂碎!”“操***!敢来丹扬撒野,砍死他们!”荆州的军队怎么在城里?张飞怎么都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荆州军杀了出来,现在曹豹的死不但没令这些丹扬兵士气沮丧还让他们杀红了眼!不行,不能再留在这里,荆州的军队不知有多少,再打下去搞不好就全部交代在这里了,“撤!快撤!”张飞一边招呼着部下撤退一边将曹豹的尸体向前方远远的甩出,砸翻前面一群拦路的士卒后纵马向着来路狂奔。 奈何刚才与曹豹缠斗时已深陷战场中央,前后左右全是敌人,丹扬士卒又悍不畏死,前仆后继蜂拥而至,什么枪、矛、刀、剑、鱼叉、菜刀、烧火棍之类的东西铺天盖地的朝自己飞来,实在是寸步难行。 突然后脑一阵破风声传来,张飞立即一偏脑袋顺手捞过自眼前飞过的黑影,仔细一看,靠!“哪个混蛋把官印都砸过来了!”“哦,不好意思,刚才丢顺手了,麻烦你还给我!”张飞顺着声音看去,正是刚才在那里鬼喊鬼叫的乐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自己身后了,不禁大喊到,“有种与俺大战三百合!”“好!”乐进面色一寒,挥刀一指张飞回应到,“兄弟们,上!砍死他!”说完飞快的移动脚步——退回人群里!有病才会跟你单挑,刚才看你跟曹豹打斗,怎么着估计自己也不会是对手。 自己还年轻,不会象曹豹那样想不开。 “乐进!拿命来!”张飞见乐进想溜,立即拨马冲着乐进退走的方向追去,只要再将乐进杀了,敌军必溃无疑。 “挡我者死!”蛇矛一阵飞舞中将拦路的小兵通通击杀,近了,自己与乐进之间已无人敢挡,五丈、四丈、三丈,看着乐进惊恐的表情,张飞狞笑着伸出了手中长矛……疾退的乐进见张飞视周围士卒如无物,紧追自己而来,当下停步提刀,近了,张飞手中的长矛已提起,就是现在,乐进矮身一个侧翻滚向一旁,顺手对着马腿就是一刀……人呢?张飞一矛捅空,还没来得及张望乐进的人影,身下顿时一沉,不好,立即收矛团身借着马匹的冲力从马头前翻滚而出,落地后回身一看,自己的坐骑趴在地上挣扎哀鸣,后腿上更是鲜血直流,而乐进早已消失在人群之中。 再向周围战场看去,荆州兵已大部分投入战场,自己手下的儿朗却被丹扬兵紧紧纠缠,无法撤退。 大势去已,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抢过一匹无主的马,丈着矛长力大武艺高,张飞杀出一条血路飞奔而去……荆州已出兵丹扬,陶家两位公子已落入陈平之手的消息必须马上告诉大哥。 张飞顾不得休息,抛下仅剩的百十骑独自一人换马不换人连日赶往了徐州城。 来到徐州城门前,张飞顿时傻了眼,怎么城墙上插的是“吕”字旗?自己不过离开二十来天难道徐州城就失守了?“三弟!”一声呼唤叫醒了正在出神的张飞,只见城门口几人迎面而来,正是大哥刘备二哥关羽以及……吕布等人!刘备一马当先走上前来,拉住张飞的手说到,“三弟,快来拜见温侯!”张飞愣愣的望着刘备,“大哥!这是……”刘备摇头晃脑的说到,“温侯忠君爱国,勇冠天下,你大哥我才德微薄,蒙众人推为徐州牧实在羞愧难当,今温侯驾临徐州,正是安抚徐州的不二人选,大哥已将州事托付于温侯大人!”同时朝着张飞猛打眼色:我们回去再说!吕布也走上前来,向张飞示好到,“张将军勇猛无匹,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张飞最看不惯的就是吕布这种不忠不孝之人,虽然不知大哥到底在搞什么鬼,但还是无法对吕布摆出好脸色,当下只是冷哼一声就甩手进城而去,撇下众人神色尴尬的立在当场。 回到城中自己的府邸,张飞郁闷的拿起一坛酒对着嘴中大灌。 不一会儿刘备和关羽就已赶来,张飞仗着酒意对着刘备大吼到,“大哥,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如此畏惧吕布那厮?尚未一决胜负居然就将徐州拱手相让!”“唉!你当我愿意啊!”刘备一把夺过张飞手中酒坛,叹了口气说到,“你自南方回来当知陈平也已兵进徐州。 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如何对付得了两边的强敌?与其自寻死路不如保存实力,让那吕布去与陈平相斗,待其两败俱伤之时,我等再从中渔利!”张飞郁闷的说到,“可如果吕布先对付我们呢?”刘备只是轻蔑的笑笑,“现在没了徐州做缓冲,吕布周围已是强敌环伺,我们手中又握有部分兵权,他不至于傻到对我们动手引起内乱!何况我们是举州相迎,在名义上他应当对我们以礼相待,只要我们不露出破绽,他是无法对我们下手的!当然,除非他真的是傻子,想蛮干!”跳至 第一百一十五节 借刀杀人(二) 第一百一十五节 借刀杀人(二)“乒咛哐啷!”陈宫拾起地上已被砸得变形的青铜酒杯,对着正忿忿难平的吕布笑了笑,明知故问的说到,“将军何事如此生气?”吕布咬牙切齿的咆哮到,“那张蛮子不过一屠夫,居然敢如此不给我面子!我一定要让他好看!”陈宫一边把玩着变形的酒杯一边意有所指的说到,“呵呵~这是好事啊!会叫的狗不咬人,将军还是多担心那些不会叫的狗吧!”吕布对张飞的不满顿时被陈宫的话题转移,好奇的问到“先生的意思是?”陈宫走到吕布下首处坐下,看似漫不经心的提点到,“将军以为刘备何以将徐州拱手相让?难道真如他所说才德微薄?”“我还没那么傻!听说陈荆州也兵进徐州了,丹扬已被其占据,刘备是腹背受敌不得不让!”“那将军以为陈荆州之实力相比将军如何?”“现在他比我强,不过待我安定徐州之后,当势均力敌!”“不错!现在陈荆州的实力更强,那为何刘备不投陈荆州而投将军?”吕布细思着陈宫的话,现在陈平的实力比自己强,投靠他比投靠自己稳当得多,而且陈平历来以仁义著称,刘备同样也是爱护百姓,按道理刘备的性格与陈平相合,怎么都没道理投向自己啊!虽然自己比陈平英俊潇洒一点、风流倜傥一点、高大威猛一点……只要是美眉就会投怀送抱,但刘备不是美眉啊!难道说刘备有特殊爱好?自己可听说他经常和他的两个结义兄弟同床而睡!也就是说……吕布顿觉全身一阵恶寒,惊恐的望着陈宫,“莫非……”陈宫还以为吕布已经明白,非常肯定的点了一下头!陈平在江南经营多年,根基稳固;而吕布只是短时间冒起,根基不牢,随时有坍塌的危险。 刘备来投恐怕只是想暂时躲过两方势力的挤压,弃陈平而选吕布显然是别有用心!吕布见陈宫点头,以为陈宫同意自己所想,立即起身对着陈宫下令到,“召集兵马,趁早铲除刘备!”为了自己的贞操和名誉,决不能再留着这个祸害。 陈宫听了大惊,连忙劝阻到,“将军,不可!徐州新定,刘备又是举州来投,我等若是动手除去刘备岂不是大失天下百姓与英雄豪杰之心?”靠!要是留着他,自己就要贞操不保了!吕布连忙询问陈宫,“那先生说如何是好?”“将军,除去刘备无须我等动手!荆州之兵已进丹扬,我们可令刘备领本部人马屯兵淮阴以挡陈平。 若其拒命,我等可名正言顺趁机夺其兵权;若其领命,我等可坐山观虎斗!”好!如此甚好!把刘备调走自己就安全了~哈哈哈哈~~吕布大笑着对陈宫夸赞到,“好计!好计!!!”……………………兴平二年,公元一九五年。 李傕、郭汜相与矜功争权而反目,各治兵相攻,死者以万计。 襄阳。 年终的总结会议上,我百无聊奈的听着蒯越、荀彧、黄忠、文聘等人的年终报告,无非是些财政收支、分配,军队训练招募之类的事情,每年总是这些事情翻来覆去的实在很烦,想要彻底解决是不可能的,想要减少点麻烦只有改变制度,不过,起码我活着的时候是不可能实现了,唉,命苦啊!“……去年查处官吏贪污案件三十四起……”贪污?这两个字顿时引起我的注意!操,居然贪污到我头上来,这不是从我口袋里偷钱嘛!这种事绝对不能原谅!我马上打断蒯越的汇报,“异度,关于贪污的刑罚我要加重,凡是贪污挪用十万钱以下者追缴三倍罚款,杖五十,刺面游街示众,终身不得录用;十万钱至三十万钱者除上述惩罚追加流放边远之地垦荒十年;三十万钱以上者斩立决,抄家,直系亲属男性充军,女性为奴!”漂亮妹妹就给我为奴好了,我一定“身体力行”的洗涤她们从身体“深处”到灵魂深处的污垢。 “另,贪污挪用赈灾、救济粮款者,哪怕是一个铜板,一律按贪污三十万钱以上计!反正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已不能算做是人!”蒯越、荀彧等人听了顿时大惊,不知大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蒯越小心翼翼的问到,“大人,这个……我等能体会大人对贪官墨吏的痛恨。 不过,那个……官场贪墨之事屡禁难止,甚至大人刚才所说挪用之事更是官场中默认的惯例,大人将刑罚定得如此之重,只怕会有失……”看着我正鼓着眼睛瞪着他,蒯越立刻闭上了嘴。 我何尝不知想要杜绝贪污就跟杜绝卖**一样困难,何况贪官比妓女更贱更无耻。 妓女还能让男人身心愉快,减轻压力发泄兽欲,降低社会治安的隐患,我是绝对支持“自愿卖**”合法化。 而贪官却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绝对是国家、社会、民族这颗大树上的白蚁,有百害而无一利!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虽然以现在的文化普及程度建立现代民主监督机制可能不可行,不过增设清朝那种御使言官对地方官吏进行监察倒是不错。 不过这种官职决不能让那些老古董担任,否则会成为新思想萌芽的扼杀先锋,必须找那些思想开放的人担任,我那些收养在荆山上的孤儿倒是不错的人选,这比让他们去做杀手更有价值,可惜他们还太小,还要再等几年。 现在我虽然如此重的刑罚肯定会让很多官吏心中有想法,但是一定要震慑住这种苗头!不过为了不影响人才进入仕途的积极性,有些补助措施还是要做的。 我放松了一下面部表情,和蔼的对众人说到,“‘高官厚禄’,我也知道有很多人当官就是想发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现在我大汉弄到如此地步,还不就是那些贪官墨吏弄得民不聊生,官逼民反!刚才我可能说得太急了点,但是还是要照此办理!不过补充几点,端午之前自首投案,主动缴还贪墨款项的既往不咎;自端午以后官吏俸禄加倍,就以养廉银的形式发放吧!”跳至 第一百一十六节 黑色的翅膀 第一百一十六节 黑色的翅膀 “大人,乐将军送来急报!” 虽然传令兵打断了会议,但我对战报更感兴趣,朝蒯越望了望,“念!” 蒯越接过传令兵递上的急报,粗略的浏览了一遍后脸色有些诧异,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后才念到,“陶家二位公子顺利到达,我军已进驻丹扬,曹豹战死,刘备举州降吕布!” 操!还真他妈人比人气死人!老子这边赔上了曹豹才得到一个小小的丹扬,吕布那边居然不费一兵一卒就得了整个徐州,刘备你怎么就不投降我呢?虽然你投降了我以后,我一定会多送你美女多送你补药,想办法让你精尽而亡,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还是很值的嘛!你怎么能投降吕布呢?搞得现在吕布莫名其妙的就强大起来了,越看越有历史上曹操的势头啊! “文若,令娄圭再次出使徐州,祝贺吕布掌徐州牧,表达一下我的善意,能结盟最好!” 荀彧眉头一展,连忙应命,“大人英明!” “慢!”蒯越却连忙反对,“大人,如此岂不是让吕布坐大?如今天下形式于吕布极其有利,若大人与其盟好,而公孙瓒一旦与袁绍交战,吕布可放心攻掠北方,青州之地亦将尽归吕布!待其势成,我等无立锥之地已!” 我摇头轻笑,对荀彧说到,“文若,你说说我为何要与吕布结盟!” “是,大人!”荀彧应命之后对着蒯越说到,“吕布不过一持勇斗力之匹夫,成不了大事的!何况现在我们对徐州是鞭长莫及,中间还夹了个袁术,目前袁术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没解决掉袁术之前我们也不能拿吕布怎么样。所以说与其结盟不是让吕布坐大,而是给袁术增加一点压力,加速其内部崩溃!而且……”说到这里荀彧看了看我,“还有其他的好处!” 嘿嘿~其他好处!难道荀彧还看出了我和吕布结盟的其他目的? 看着其他人脸上一副寻根究底的表情,我连忙打住,“好了,今天就议到这里,各位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议!异度,你留下来!”我的态度很明显了,荀彧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待众人离开后,我向蒯越问到,“西川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西川将领沈弥、娄发、张松等人对刘璋继任州牧颇有不满,目前我方的人正在与其接触中!”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赏,“很好,继续保持接触,取得他们信任后让他们暂时不要妄动,最好改变态度支持刘璋,可以暗中资助他们一些金银,让他们打通一些关系,能取得关隘位置的守将职位最好。张松是文官吧?问问他能不能弄到西川的详细地图,那种能标明小道的地图!” 蒯越点头应命,“是!” “对了,上次跟你说的去东边荒岛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可是等着你们给我带回金银美女~特别是美女,那里的女人可是很**荡~**的极品啊~光是想想就全身热血沸腾~我要侮辱她们、虐待她们、摧残她们……嗷嗷嗷嗷嗷~~ 蒯越的脸色此时却有些难堪,“这个……大人,我们几家联合派了个船队去探路,结果在大海之上遇到风浪,损失惨重,仅剩了三艘船,不得不撤回。现在正准备第二只船队!” 切!扫兴~算了,人生只有充满期待才会充满快乐,现在先拿蔡瑁的姐姐凑合着用吧!“没关系~慢慢来,回报可是很丰厚的!”说到这里我倒想起另外一件事,将来如果统一了中国,势必要向北方扩张,彻底解决匈奴对我大汉的威胁,但是与北方匈奴作战因为补给和地理环境的因素,很可能会要打很多年,那将是对经济人口等综合国力的强力考验。所以如何有效的促进人口发展和提高国库收入才是对外发展的关键。 “异度,现在大汉天灾人祸不断,人口锐减,我想颁布一条政策加速人口的增长!” 蒯越一时还对我的跳跃式思维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在讲着东方荒岛的事怎么一下子又讲到人口了?不过也只能洗耳躬听,“大人请说!” 我再细想了一下细节后说到,“取消人头税,改为一户之中子女少于四人者收少嗣税;青壮超过二十五岁未婚者征收不孝税,直至结婚为止!另外大肆宣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思想!” 蒯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这是什么政策??逼人结婚生子??“这……这个……大人,是否有欠考虑?比如,有些人天生丧失生育能力,婚后无子的;有些人家贫,娶不起老婆的;还有那些青楼女子以及和尚道士之类的,多是既不结婚也不生子的;军中士卒更是多有超过二十五而未婚的。所以……” 哪里欠考虑了,我可是深思熟虑才做的决定,“天生丧失生育能力的鼓励他们收养孤儿;那些家贫的,总不至于比难民还穷吧?鼓励他们娶难民女子,不过要双方自愿,另外婚事可以从简,只要到官府登记下户籍即可,新婚的家庭只要每两年之内能添新丁可免交税;至于军中士卒,服役期间可暂免;不过青楼女子和道士和尚这些人,他们不事生产却吃穿比普通人好得多,凭什么不交税?想不交税就去结婚生子!妓女找嫖客,和尚找尼姑!”哼哼~鼓励妓院多找新血,别老是那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所谓花魁糊弄来糊弄去,我看了都烦。顺便也打击一下死胖子的徒子徒孙,谁要你把我丢在这里就不管我了。 蒯越听了大赞,“大人之计果然甚妙,如此一来既可将荆州江东的难民给官府造成的负担转嫁给百姓,又可有效鼓励人口的增长,好!好!好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想出来的,“另外,今后进入荆州江东之难民一律迁徙至江东沿海,鼓励他们出海捕鱼,三年之内免税!顺便告诉那些江东的豪族,看他们哪家愿意组织船队出海捕鲨,我高价收购鱼翅!”我要大力培养水手,催化远洋航行,提前开启大航海时代,嘿嘿~殖民主义、奴隶贸易,都能带来丰厚的资源和收入,增加战争的资本!这些东西也许是很肮脏吧,但从古至今没有哪个民族的强大不是建立在其他民族的痛苦之上,那些纯洁、美丽的东西还是写在童话里去骗小孩子吧,我情愿接受魔鬼的**长出黑色的翅膀,自由的翱翔于天际。 不强大,吾宁死!!! (游戏更新了,在smenhu8下载,点玩家自创剧本,放弃验证!游戏前面几关做了改动,难度更大了,要重新解压曹操传以后用剧本覆盖,如果在老文档上覆盖无法玩!还没玩的看103节和10节的具体步骤!有问题的在smenhu/forum/smenhu?act=idx论坛的游戏人生里的设计与修改版面的三国厚黑传专题中提出!) 跳至 第一百一十七节 汉失其鹿 第一百一十七节 汉失其鹿四月,陈平密与吕布合。 六月,李傕部将杨奉叛,傕众稍衰。 庚午,镇东将军张济自陕至,欲和傕、汜,迁乘舆权幸弘农。 七月,郭汜复谋胁帝还长安,谋泄,弃军入南山。 傕复骄,帝惧,问策于贾诩,诩曰,“国舅董承素忠义,可使其奉御诏暗中召安白波贼来援!”帝疑,“贼寇何以可信?此岂非前驱虎而后招狼?”诩曰,“此乃权益之计,引其二虎相争,待两败俱伤之时,可复遣使密诏镇南将军陈平护驾,陈平兵精将猛,心存王室,必奉诏前来,汉室可兴也!”帝许之。 诩退,阴发密信速与陈平。 十月,董承、杨奉招故白波帅李乐、韩暹、胡才及南匈奴右贤王去卑共击李傕,承、奉等大败,董承负帝携皇后等数十人渡河而走,余者皆死于乱兵之中。 李乐率兵至,迎帝幸安邑,河内太守张杨使数千人负米来贡饷。 董承、张杨欲以天子还洛阳,杨奉、李乐不欲,诸将更相疑,复起兵各自相攻。 李傕、张济见有机可寻,复合兵而来。 …………………………荆州。 江东之战以后经过两年多的休兵整顿,荆州江东之繁华更胜往夕,山野贼寇渐平,城与城之间官道平整,驿站连绵,商旅往来不断;大江之上,千帆竟风,百舸争流,商货物资委输不绝;江南之地,“流氓”安居(丹扬那一大帮子人中,我秘密挑选了十个比较听话的大力扶持,垄断江南的地下行业,反正黑帮也象卖**一样是绝对不可能禁绝的行业,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的黑帮总比不在控制之内的好,而且有些见不得光的事还需要由他们出面去做,比如走私、刺探、暗杀之类的。 当然,我只是找代理人安排,他们自己并不知道是给我做事,也不知道其他帮派是被我扶持。 甚至为了平衡,有时还要挑起他们之间互斗!),“百性”乐业(六味地黄丸已制成,正在热销中),“烦”融而“娼”盛,文人骚客流连忘返,世间竟相传诵“宁为荆州犬,不为洛阳人!”华佗、张机已给我培养出首批一百名护士,可惜都是些老妈子、大嫂之类的,没有一个plmm,留下十个最优秀的给华佗、张机当助教,其他的都被我安插到我的直属军队。 第一批一万人的重装步兵也已训练完成,持一丈五长枪,极利近战,不过这种长枪可临时拼接,两人合在一起接成近三丈的龙抢,足够抵挡骑兵冲击。 而且重装步兵的主要假想敌是北方骑兵,所以还混合了三千长弓手协调训练。 长弓的射程是三百步,三百步的距离让骑兵冲锋,长弓手足够射出九到十支箭,那就是近三万支羽箭,按惯例,集团作战中普通弓箭的杀伤力为十比一左右,而长弓的穿透力更强,杀伤力可达七比一,足够使四千的骑兵失去战斗力,这还是没算上重装步兵的杀伤人数。 如果是一支万人骑兵部队,伤亡接近四成的时候,士气基本会崩溃,所以我这支一万三千人的步兵足以抵挡两万骑兵的冲击,嘿嘿~除了马腾、韩遂、公孙瓒这些人,还没哪个诸侯有两万以上的骑兵吧?当然,如果袁绍能统一北方的话也算一个,不过公孙瓒就要出局!唯一可惜的就是这支部队移动速度太慢,只能守不能攻。 现在我是兵精粮足,收了刘繇的降兵和新近招募的士卒,我的总兵力已达三十多万,而且又是秋收刚过,存粮足够支撑一场十万人一年的大战,该是锐意进取的时候了。 召来麾下谋臣猛将,我将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如今天下不靖,汉室垂危,百姓流离。 而荆州已兵精粮足,我欲讨伐天下不臣,尔等以为当取何方?”典伟马上高喊,“好啊!俺早看袁术那厮不顺眼了,坚决支持大哥,狠狠的干袁术一仗!”蒯越也点头称赞,“袁术贪婪残暴,我等兴兵讨伐乃兴正义之师,吊民伐罪,解民于倒悬,豫州百姓必箪食壶浆以相迎!”荀彧却出声反对,“大人,如今李傕、郭汜自相攻伐,死伤无数,正是大人兴义师扶王室之时。 袁术不过一无谋匹夫,于大人不过一附身之虱尔,虽令人烦忧,但无大碍,弹指间可灭也。” 蒯越只是冷哼一声,“汉室无德已久,尽失天下民心,现在就是想要中兴也难!且近来天下英雄并起,各据州郡,连徒聚众,动则万计,所谓秦失其鹿,先得者王。 如果迎天子于荆州,妄动则天下相闻,从之则权势旁落,拒之则抗命谋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荀攸连忙给叔父帮腔,“非也!汉室虽失德于民,然天下义汉室者众,若大人胁天子以令诸侯,蓄兵马以讨不臣,何愁大事不定?”默默的听着他们的争吵,我望向一旁没有说话的郭嘉,“奉孝怎么看?”郭嘉伸了伸蜷缩着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到,“若伐袁术当连吕布以共讨之;若迎天子当取诏书,无诏勒兵进京,非迎天子,谋反也!天下必弃之!”是啊!我也知道胁天子以令诸侯的好处,但是没有诏书就勒兵进京,在天下人眼里只是谋反,不会得到承认的!要不去找人联系一下贾诩,看他有没有办法!正当我犹豫不决之时,貂禅推门而入,“夫君,有急信传来!”说完走到我身边递上一封信,同时在我耳边轻语,“文和!”我立刻拆开信封,只见上面写到,“天子蒙尘,欲诏将军勒兵救驾,近日将有天使至。 将军若欲兴汉室,可速遣兵来援;将军若欲成大事,可勒兵缓行,借贼手尽除公卿,扫灭来日阻碍。 胁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可定也!望将军慎思之!!!”呵呵~贾诩,够毒!不过,我喜欢!跳至 第一百一十八节 进京 第一百一十八节 进京好不容易制止了董承、杨奉、张杨、李乐等人的内斗,圣驾终于能够摆驾洛阳。 只是此时刘协(汉献帝)的心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原本以为摆脱了李傕、郭汜的控制,自己能有机会中兴大汉,重现汉武之荣光,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缘木求鱼的想法,所有的人都是把自己当作踏上权利颠峰的垫脚石,那些所谓的忠臣良将全都是***白眼狼,自己只是一个戴着王冠的扯线木偶,谁能握住线头的另一端谁就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哈哈哈哈~~~悔不应生帝王家!你们都尽管来争抢我吧~汉失其鹿,天下共逐,反正这场围猎在没有结束以前都不会有人伤害自己,既然如此,自己何不更加活跃一点,让这场争夺战来得更激烈更持久一点,我要拉更多的人来给我大汉王朝殉葬!!!车行辘辘,董承等人保着献帝一路东行,十数日后终于赶到洛阳。 只不过映入眼帘的早已不是夕日那万邦来朝、恢弘壮丽的东都,街市荒芜,宫室尽毁,颓墙破壁,满目嵩草。 进入这片广阔的废墟之内,仅找到数百以野草树皮为生的百姓,遍寻残垣,居然连一间稍微完整一点的屋子都找不到,众公卿大臣无奈,只得令士卒搭起一个帐篷给圣上暂做行宫。 待帐篷扎好,百官俱立于蓬草之中向圣上朝贺,刘协看着如此滑稽的场面简直想哭,这哪里还有一点皇家的威仪?简直就象一群小孩在拌家家酒,没想到我汉室的威严竟没落到如此地步,哼~既然上天要我来扮演这个木偶的角色,那自己就尽量演好他,场面上的东西做作一点又有何妨?“此次朕得以重回东都,全奈众爱卿奋力,朕当论功行赏。” 说到这里,刘协望向下首的张杨,“张爱卿此次护驾当为首功,朕欲拜卿为大司马,望卿勿辞!”张杨此时的心中却是另有想法,汉室颓废,自己前来救驾本是想要加官进爵,顺便捞个好名声,以增加自己争霸的资本,但是来了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实力还太弱,并没有在这个权利中心翻滚的分量,树大招风的道理自己还是知道的,以现在手上的这一点点兵马去拜领百官之首的大司马职位,无异于晚上在乱箭横飞的战场上打着火把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与其自寻死路不如以退为进,孑然飘身于事外,捞个只为匡扶汉室别无所求的好名声。 而且自己一直在注意李傕、张济的动向,已有探马探得二人正领兵尾随而来,自己还是想办法先走为妙,当下立即正义凛然的拒绝到,“保护圣上乃臣之本分,岂敢以微末之功窃据高位,圣上之错爱令臣惶恐至极!臣本外臣,非奉诏不得入京,只是事从权急,冒昧领兵而来,只望圣上以臣微末之功折臣擅动兵马之罪足以!如今圣上已安然返回东都,臣当拜辞!”说完跪拜于地,三叩其首,礼毕退帐而出,领兵离去。 刘协望着张杨的背影只能谓然长叹,“卿真朝廷之栋梁也!”百官立即拍着马屁跟在皇帝后面齐声称赞。 而另有两人却在心中暗喜,杨奉和李乐阴笑着对望了一眼,当初因为董承和张杨联合的兵马势大,自己二人不敢妄动,如今张杨离去,董承势孤,这里又将由自己二人说了算。 确定张杨已走远,白波贼出身的李乐首先就忍不住跳了出来,“圣上得以安然返京,在下亦有不少功劳,圣上何以不赏?”董承看不过李乐如此小人行径,怒喝到,“是否有功,圣上自会决断,安得以微末之功相胁于圣上?”刘协怕再次引起内斗,连忙止住争吵,“有功自当行赏!李爱卿护驾有功,诏封车骑将军!”李乐却得寸进尺,传来一大堆什么厨子、马夫、走卒、巫医之类的数百人对着刘协说到,“此亦为保驾有功之士,望陛下赏赐!”(这个不是我恶搞,历史上的真事)“你……”董承看了差点气得吐血,手指发颤的指着李乐,整个脸憋得通红。 刘协也是脸色阵青阵红,做不得声。 正当气氛尴尬之时,一军官进来急报,“禀圣上,李傕、张济正引兵向洛阳而来!”群臣听了大惊失色,如今张杨刚走,李傕、张济就领兵而来,洛阳城墙残破,粮草缺乏,如何抵挡这些虎狼之徒?董承也顾不得再和李乐怄气,首先宽慰刘协到,“圣上勿惊,臣当死战以保陛下!”李乐却阴阳怪气的说到,“有功不赏,将士无心奋战啊!”刘协无奈,只得暂时满足李乐的变态要求,封那些所谓的保驾有功之士一些校尉、御史之类的虚职。 李乐这才满足的说到,“陛下赏罚分明,将士必当用命,待臣这就去斩得李傕、张济人头回来!”说完领着那一大帮子保驾有功之士掀帐而出,领兵去战李傕、张济。 杨奉、董承亦整顿兵马,准备出战。 ……………………在南阳通往洛阳的官道上,我正领着十万精锐缓缓而行,于禁领着荆州最新编制的重装步兵在前开道。 典伟无聊的骑在马上跟着中军走两步停一步,看着那慢得跟蜗牛一样的重装步兵,实在是心头火起,大声的向我抱怨到,“大哥,用那龟甲兵打前锋,我们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洛阳啊?听说那边缺粮,到处都是人吃人,只怕等我们赶到,那些公卿大臣连骨头都不剩了!”切~你个暴力狂,这么快赶到洛阳干什么,那些公卿大臣死多少管我屁事!现在凉风抚面,艳阳高照,正是出来散心的好天气,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享受秋游的乐趣?恩,要是再有那么几个美女相陪,一起调调情那就更爽了!我不紧不慢的对典伟说到,“二弟啊!行军当慎重起见,以防御力最强的重装步兵在前开路最为保险!你要是无聊就骑马前后跑跑好了!”交警叔叔教导我们——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跳至 第一百一十九节 闪袭 第一百一十九节 闪袭看着高挂在天空中的血红色月亮,董承的心里升起一丝渺茫与绝望。 洛阳被围已经半个月了,调子最高的李乐第一天就被张济之侄张绣一合之内捅了个对穿,那些新封的所谓保驾有功之士立即散的散、降的降,哼~白波贼果然靠不住!而那杨奉估计也不怀好意,空有精兵强将却每每避重就轻,不肯定力战。 若不是自己领兵以死相拼,只怕圣上又将落入李傕、张济之手。 可现在自己手下只剩两千多的伤兵残将,而且已断粮数日,每天仅以草根果腹,战力可想而知。 杨奉军中尚有少量存粮却不肯相济,只以少量糙米吊着尚书郎以上官员的命,尚书郎以下的都是任其自生自灭。 现在根本别指望杨奉保驾,只希望他不要临阵倒戈就好!再这样下去,只怕是守不了多久了。 罢!罢!罢!反正这次李傕、张济打进来以后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与其被俘受辱,不如力战而亡,起码还能留下个千秋忠义的名声。 仰天长叹一声,吐出胸中一口闷气,董承回身走向了依旧***通明的圣上临时“行宫”!“臣董承求见!”“进来吧!”董承掀帐而入,只见献帝双目通红,隐有泪渍,心中不觉一痛,这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啊,却要让他承担起国破家亡的痛苦,苍天为何如此残忍?刘协见董承满目怜悯之色的看着自己发呆,也知道自己刚才独自想着心事时有些失态,赶紧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打破沉默,“不知国舅何事?”董承自感伤中恢复过来,语调悲痛的说到,“明日臣将赴死,只想最后再看圣上一眼!”虽然早知董承那点的兵马肯定不是李傕、张济的对手,但真的听到如此绝望的消息,刘协还是有些无法承受,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向董承问到,“可是战事不利?”董承默默的点了点头。 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刘协只觉得自己的天空一片灰暗。 舅父董承是自己唯一能够相信的人,也是自己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舅父死了,自己可能成为真正的行尸走肉,绝对不能让舅父失去希望,“国舅不必如此绝望,朕已遣使诏镇南将军陈平前来护驾,相信不日即将赶到!”陈平?董承对这个人一直有些**,前侍御史郑泰曾评说其人为虎豹之徒,近则食人,然观其行为举止及世间传闻当为忠义之辈,到底他会是个怎样的人?唉~不管怎么样,相信也不会比落在李傕、张济手里更差,希望你快点到吧!……………………“将军,十万火急!”张济在睡梦中被亲兵惊醒,见亲兵身后趴着一名浑身尘土的士卒,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说,何事?”那士卒抬起头来,神色惶恐的说到,“五天前,一支来历不明的骑兵突袭了弘农,小的全赖弟兄们以死相拼才逃回来报信!”张济听了大惊失色,弘农是自己的老巢,居然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丢了?对了,骑兵!!!能以骑兵突袭自己的老巢,数量肯定不少,能有这么多骑兵又能偷袭自己后方的只有马腾、韩遂这两个老匹夫!好象有点不对,他们两个没道理能不动声色的越过潼关千里奔袭到弘农吧?难道是南匈奴不成?“对方骑兵有多少数量?穿什么衣甲?打什么旗帜?”报信的士卒陷入了恐惧的回忆之中,“当天黎明时分,东门附近失火,弟兄们都赶去救火,我当时正在南门守夜,突然有数百暴徒突袭南门,强行打开了城门,城外顿时有大股骑兵趁势冲来,我当时在城楼上向外看了一眼,铺天盖地的大概有数千左右,兄弟们估计抵挡不住,让我立即去找城守大人搬援兵。 等我报告城守大人时,敌方骑兵已尾随而至,城守大人亲自领兵抵挡,令我火速来向将军求援,因为当时光线昏暗,我没看清对方的装束,只知道对方没打任何旗帜!”“废物!”张济忍不住一脚将报信的士卒踹到墙角,现在只知道对方大概数千人,连装束都没看清,也就是说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来不及继续向下猜测,帐外再次喊起,“将军,十万火急!”接着又是一个全身尘土的士卒喘着粗气被人扶了进来,口中沙哑且断断续续的说到,“将……将军……曹阳……”张济挥手止住士卒的汇报,对身边的亲兵说到,“先让他喝碗水,喘口气!”等到这个士卒好不容易回过气来,才接着汇报,“将军,曹阳被袭!”张济简直快疯了,指着一旁前一个到达的报信士卒说到,“弘农被偷袭你们不知道吗?怎么还会被袭?”“知道!”后面来的士卒有气无力的扭头望了旁边先到的报信士卒一眼后继续说到,“只是这位兄弟离开还没半个时辰,就来了数百敌军穿着我军服饰,夹杂着一些弘农的降卒诈称是弘农溃败下来的士卒,我们信以为真而且认为敌军不可能这么快赶到,加上这位兄弟告诉我们的情报语焉不详,城守大人想知道更详细的消息,所以打开城门放那些人进来,哪里知道他们趁机占领了城门,随后就有大批骑兵赶至。 那些骑兵没打任何旗帜,只是全身着鱼鳞铁甲,鬼面头盔,手持丈八长枪,马挂连射角弩,速度极快,战斗力极强,弟兄们根本无法抵挡,有如败草一般成片倒下,我是靠弟兄们用身体顶住对方,自己一路不敢休息连夜狂奔才得以逃回!”终于知道是谁了——荆州虎豹骑!一直以来听说传闻中的虎豹骑战斗力如何强大,自己却只是嗤之以鼻,南方的骑兵再强又能强到哪里去?强得过马腾、韩遂的西凉枪骑兵吗?强得过匈奴的游牧骑兵吗?如今真的找到自己头上来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现在后方仅剩下最后一个蝇池作为屏障,还不知道是不是也已被攻下,哼~荆州之豹陈平也搅和到这场皇帝争夺战来了,麻烦不小啊!跳至 第一百二十节 穷途(吃饭前后建议别看) 第一百二十节 穷途(吃饭前后建议别看) “5555555……啊……啊……” “叫啊!叫啊!贱人!快点叫!抽死你个婊子!” 甩甩手上的鞭子,看着眼前白嫩肉体上一条条绽开的血红和那梨花带雨的可怜之态,李傕的心头掠过一丝兽欲得到畅快发泄的快感。拿起旁边的一坛酒从头淋下,辛辣的感觉更是刺激得全身舒泰。再满满的灌上一口,一把喷在眼前伤痕累累的**上…… “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看着这个掳来的宫女尖叫哀号翻滚的样子,李傕是打心底爽了个透。 “将军,张将军有要事求见!” 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李傕的兴致,张济这么晚来拜访肯定没有好事。顾不得浑身酒气,胡乱的将衣服穿好后掀帐而出,对守在帐外的亲兵喊到,“把里面那女人烹了做宵夜,两个奶子留给我就好,剩下的便宜你们了!”说完直奔中军大帐而去。 进得帐内只见张济、贾诩等人俱已在座,看来事情真的不小,不由得当先问到,“出了什么事?” 张济闻着李傕身上刺鼻的酒味,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镇南将军陈平抄了我们的后路,弘农、曹阳俱已城破,现在剩下唯一的屏障蝇池只怕也危在旦夕!” “什么?”刚坐下的李傕暴跳而起,“陈平夕日不过我等膝下一纳贡称臣、伏耳乞怜之徒,今日安敢起兵来犯,他活得不赖烦了吗?” “今时不同往日啊!”张济长叹一声,苦笑到,“现在我们的兵马损失惨重,实力大不如前,落井下石者比比皆是,陈平又不是第一个!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好吧!”说到这里看着默不作声的贾诩,“文和可有妙计?” 贾诩见点到自己也不好再保持沉默,“刚才据张将军所说,荆州虎豹骑偷袭了弘农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了曹阳,虎豹骑如此不顾后路突击猛进,说明其后肯定还有荆州军队接替虎豹骑占领已被攻破的城池。陈平兵精将猛,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恐怕无法抵挡陈平,前方又有杨奉、董承的军队挡路,不如渡河而走或举兵早降以求活路!” “竖子!安敢败我军威!”酒劲上涌的李傕听到贾诩居然劝自己逃跑或投降,抽出身上的宝剑就要上去将其斩杀。 张济连忙起身抱住李傕,同时对着贾诩边打眼色边暴喝到,“快滚出去!” 贾诩无奈掀帐而出,连夜奔蝇池而去。 李傕稍微冷静了点后再次问到,“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济松开了李傕,“或全力回军与陈平决一死战;或于陈平赶到之前全力攻陷洛阳,胁天子为质勒令陈平退兵,不过陈平会不会听命就只有天知道!” 李傕考虑了半晌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与陈平决一死战,即使赢了也会伤亡惨重,不若猛攻洛阳,胁天子以听天命。陈平若拒不退兵,我等再与其决战未迟!” …………………… “开饭了!开饭了!今天有肉汤还有大块的肉啊!” 诱人的香味伴随着伙夫的呼喊飘散在整个营地。 两个月前才被强征来当兵的牛大贵拼起全身仅有的一丝力气向开饭的地方跑去。 还好,看来自己跑得比较快,排队的还没多少人。想起两个月前自己还在深山里当猎户的时候每天吃肉的感觉,口水就不停的自嘴边滑落,看着前方大锅里腾腾的热气,闻着阔别已久的肉香,牛大贵的肚子已经擂鼓般做响,等待的滋味真是难受啊! 终于轮到自己了,牛大贵抄起手中的破陶碗接过伙夫舀来的一大瓢肉汤,好家伙,汤里居然还有好多的肉团,顾不得烫嘴一咕噜的喝上一大口,浓浓的肉汤顺着喉咙滑进肚子,久别的满足感让人全身精神振奋。 想起这几天在洛阳刚认识的那个每天挖草根度日却长着一双漂亮的凤眼的阿莲妹妹,牛大贵堆起腼腆的笑容对着伙夫讨好到,“大叔,再来一碗好不好?” “没吃饱啊?没关系,今天肉多!”伙夫再次舀了一大瓢肉汤倒进了牛大贵碗里。 “多谢大叔!”牛大贵看着碗里满满的肉汤高兴极了,随口问到,“这是什么肉啊?俺以前打猎的时候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伙夫看了看眼前这个满脸淳朴的小伙子,强笑着答到,“马肉!董国舅把自己心爱的马杀了!” “原来是马肉,怪不得以前没吃过,原来马肉的味道这么好!”牛大贵自言自语的嘟囔了几句,赶紧捧着肉汤去找那个长着漂亮凤眼的阿莲,能吃到这么香的肉汤,她一定会很开心吧!趁她开心的时候,俺就告诉她,等仗打完了俺娶她做媳妇,她一定会答应的! “大叔……骗菜鸟……董国舅……马肉……哪里够吃……” “吃你的……多嘴……” 老兵之间的调笑声随风消逝在满心欢喜的牛大贵脑后。 来到阿莲经常挖草根的地方,可惜阿莲不在,那些平常和她一起挖草根的人也不在,也许他们待会会来吧!牛大贵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还是没人来,难道他们换地方了不成?要不要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可是那里有这么多人,自己会不好意思说想娶她做媳妇的,而且说出来了她可能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也会害羞。哎,不管了,起码要把这碗肉汤给她,每次看着她那瘦弱的脸自己都觉得心里好痛。 小心翼翼的捧着已经凉了的肉汤来到阿莲住的地方,没人,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只很破很破的绣花鞋孤独的遗落在墙角,这是阿莲的,自己记得非常清楚,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军鼓声远远传来,要集合了,这碗肉汤还是自己喝了算了,狼吞虎咽的一口灌下,好饱,牛大贵感到体力在迅速恢复!拾起地上的绣花鞋揣进怀里,匆忙向集合的地方跑去。 阿莲,等着我,下次再带肉汤给你喝!我要娶你做媳妇! (祝各位胃口好,没看懂的仔细再看一遍) 跳至 第一百二十一节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第一百二十一节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当当当……”鸣金声回响在整个洛阳废墟中,敌军顿时如潮水般退去。 全身浴血的董承无力的松开已经麻木的右手,卷口的单刀倒插在已经变成暗红色的土地上。 这已是今天第三次击退敌军的进攻了,不知道李傕、张济吃错了什么药,每隔一个时辰就猛攻一次,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会守不了多久,手下的儿郎就算是铁打的都会累死。 “国舅大人,圣上召见!”侍卫的话打断了董承的沉思,圣上一定是焦虑战事吧!虽然情况不太乐观,但还是让圣上做好一点思想准备。 来到圣上的临时“行宫”,只见圣上正焦虑的在大帐内来回踱步,案几上还放着满满一碗粥,显然圣上又没吃东西,如此下去,只怕会龙体欠安。 未等董承开口,刘协已快步走了上来,“国舅,战事如何?”董承羞愧的低着脑袋,单膝跪倒在地,无奈的回答到,“臣无能!”扶起董承,刘协着急的再次询问,“朕今日听得鸣金之声响了三次,是否逆贼今日发动了三次进攻?”“正是!平日里,逆贼两三天才试探着攻打一次,今天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如此大举进攻!”刘协沉吟了一会后继续问到,“国舅,你说我们缺粮,敌军会不会知道?”“禀圣上,敌军只需进攻之时抓两个我方士卒一问就会一清二楚!”刘协听了如此消息,不但没有沮丧,眉角间反儿露出了一丝笑意,“国舅,如果是你领兵围攻一支缺粮的部队,你会等待敌人粮尽而降,还是会发动猛烈进攻?”董承想都不想就回答到,“自然是等待敌人粮尽而降,何必徒伤士卒性命?”说到这里董承马上发现了问题,“圣上的意思是李傕、张济那边发生了什么变故?”刘协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不错!李傕、张济只需再稍等几天,我们就会因粮尽而土崩瓦解,他们完全没必要多牺牲士卒发动猛攻。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居然几天都等不了?哼~原因只可能是一个,镇南将军陈平马上就快到了!李傕、张济想趁陈平赶到之前胁持朕,勒令陈平退兵!”虽然推测出了这样一个好消息,董承却只能苦笑以对,凭自己手上这点人马,恐怕很难坚持到陈平赶到。 不过还是不要告诉圣上,圣上已经两日没吃东西了,起码让他宽宽心也好吧。 当下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对刘协说到,“圣上,既然镇南将军即将赶到,圣上当保重龙体,多少吃点东西吧!”刘协此时已是心情大慰,拿起案几上的粥大喝了两口,精神顿时也饱满了许多,同时不经意的随口问到,“你麾下还有多少兵马?”听到了自己最不愿听到的问题,董承一时有些尴尬,吞吞吐吐的回答到,“这个……还有一千多人马!”“一千多人马?”刘协放下了手中的碗,“一千多人马只怕连明天都撑不过!那杨奉那里还有多少兵马?”“估计……还有两万多人吧!”刘协一把抓住董承的双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到,“何以你的兵马损失如此惨重?”董承的双目渐渐充满血丝,悲愤得简直想哭,“杨奉不肯力战,只怕是想保存实力,另有所图!”“什么?”刘协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舅父的兵力已几乎损失怠尽,如果不把杨奉拖下水,绝对不可能撑到陈平赶到!哼,你杨奉想保存实力,我就偏不让你得意!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我厚着脸皮住到你营里去,你就是想不打也得打,总不至于你还敢把我赶出来吧?“国舅,令人收拾行装,朕决定摆驾幸杨奉营!”董承听了大惊失色,连忙劝阻,“圣上,杨奉乃居心叵测之辈,幸杨奉营是否不妥?”“朕意已决!”刘协将手一挥止住董承的劝阻,满脸刚毅之色的说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杨奉乃李傕叛将,断不会与李傕媾和,我这是逼杨奉去拼命!不然我们如何能撑到陈平赶到!”……………………留下于禁的重步兵在后面慢慢逛,我领着中军主力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蝇池!蝇池是洛阳西边的最后一座屏障,只要攻下了这里,洛阳就变了成被剥光的美女,只能任人**。 只可惜前面两次的方法是肯定不能用了,敌军一定已经有了准备,还是问问先赶到的虎豹骑,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吧!召来太史慈,“子义,你们已赶到此地数日,可有什么发现?”“我已领着虎豹骑绕着蝇池城墙转了个遍,守卫非常严密,恐怕只能强攻!”强攻?最烦的就是强攻!没点技术含量不说,还伤亡惨重!从前面几座城池就知道现在张济也捣鼓出了投石车和床弩,虽然质量和射程没有荆州的原装货好,但他们是在城墙上居高临下,而且有女墙掩护,压制效果肯定还是不错的!这可增加了我攻城的难度,看来荆州的武器发展速度要加快了,俺的小兵的抚恤金可是很高的!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亲兵掀帐而入,“大人,虎豹骑校尉沙悟静来报,他们在蝇池城外巡逻的时候抓到一个奸细,其人自称贾诩,乃大人故交,望求见大人!”厄?贾诩?他居然这个时候跑来了?“快!快!快带上来!等等,还是我亲自去迎接!他现在何处?”“正在帐外相侯!”真***爽!神交已久、梦寐以求的人终于来了。 我兴奋的领着手下众谋臣猛将急急掀帐而出,只见一衣衫凌乱、身材消瘦且面目憔悴的中年文士正被五花大绑的押在帐外。 我望了一眼身边见贾诩本人的太史慈,太史慈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我立即堆起一脸亲切的笑容走了上去,“呵呵!文和,陈某对先生可是神交久已,今日终得相见,宿愿得尝也!”边说边接过太史慈递上的刀给贾诩松绑。 贾诩只是苦笑一声,“诩可不曾想会如此狼狈之态见到将军!”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胳膊后接着说到,“将军可愿今日过蝇池否?”跳至 第一百二十二节 将与帅的区别 第一百二十二节 将与帅的区别想到历史上贾诩的一贯作风,我有些担心的问到,“不会是以水灌城吧?”贾诩狂汗~一副吃惊的表情望着我,“这个……大人,以水灌城这种方法,杀伤力是不是强了点?不到必要的时候还是别用吧!而且蓄水时日长久,水过之后又不利行军!”倒~我还以为贾诩喜欢这种调调!拉着他走进中军大帐只内,我迫不及待的问到,“计将安出?”贾诩不答反问,“大人可信得过文和?”这还用问吗?我想都不想的就回答到,“当然!”——信不过,除了俺自己和俺上辈子那对每天搓麻砌长城都不稍微关心俺一点点的无良父母(哎呀,老妈别敲我头,是说主角的父母,不是说你们,不要心虚!哦哦哦哦……我说错了,不是心虚……嗷嗷嗷……),谁都不可全信。 贾诩也立即满脸感激淋涕的回应,“文和多谢大人信任!”——才怪,打死都不信你会信得过自己!大家只不过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你需要我的智谋,我需要你的保护和高官厚禄,“大人可愿给诩五千精兵?必须完全听命于诩的精兵!只要一天就好!”贾诩想搞什么鬼?五千精兵而已,只是小意思,我扭头对典伟说到,“小强,你挑出五千精锐,暂时听命于文和,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贾诩见我点出的是典伟连忙阻止,“慢!”谁不知道典伟是你的结拜兄弟,到时会不会听命行事还不知道,“认识典将军的人太多,在下需要一位面生的将领!”怎么还挑三拣四的,在剩下将领中左看看右望望,最后目光落在躲在人群深处的魏延身上。 每次看到魏延我都会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他脑生反骨,而是他的名字实在取得太烂,胃炎胃炎的,总是让我想起曾经每天把“未必治”、“死大叔”当饭吃的日子,往事不堪回首啊!还是言归正传,“文长,你至今尚未出战过,今日就由你挑选五千精锐听令于文和!”魏延立即排众而出,挺身应命。 我再次望向贾诩,“文和可还有什么要求?”贾诩满意的对魏延点了点头后,附身到我耳边轻语到,“还需大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漆黑的天空乌云滚滚。 深夜的蝇池城内外却***通明,星星点点的篝火密布在城墙之上以及四周的旷野之中。 第一次领兵作战的李严有些弄不明白,为何今天大人有诸多精兵猛将不用,却把一直在后面押运粮草的自己和一些前面城池的降兵调到前面来打前锋。 不管这么多了,起码这是一个出头的机会,自己可不想总是待在后面当压粮官,深深的吸上一口气,等会攻城战的时候一定要有所表现,争取第一个冲上城头!远处震天的喊杀声阵阵传来,应该是西、南、北三面发起佯攻了吧?那自己负责的东门也该快了。 “咚咚咚……”有节奏的战鼓声自身后响起,期待已久的进攻命令终于敲响。 李严抽出砍刀对着远处的城墙一指,“新来的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荆州军可是赏罚分明,跟我上!”弓弩手首先在盾牌兵的掩护下成排的接近城墙,为后面的攻城兵压制城墙上的远程打击,大批士卒抬起云梯踏着鼓点成散兵线向城墙靠进,时不时飞来的巨石、巨箭将运气不好的同伴砸成肉泥或活生生的钉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透过耳朵刺激着老兵已经麻木的意志和新兵脆弱的心灵,现在还没到达弓兵的射程之内,一旦进入离城墙百步的距离,如蝗的箭雨会迅速加大伤亡。 鼓点在逐渐加快,离城墙也越来越近,李严单手举着盾牌跟在士卒身后慢跑前进,当前排的士卒穿过了己方弓弩手方阵留出的空隙的时候,战鼓声也同时变得急遽。 已经到达敌方弓兵的打击范围,李严大喊一声,“冲啊!”当即领着士兵全速向城墙冲刺。 感受着手上盾牌传来的阵阵颤动,无视身边的士兵一个个中箭摔倒,看着前方一个已经搭起的云梯,李严一把将手中的砍刀咬在嘴里,空出右手扶着楼梯借着冲力快速攀爬而上,迅速的攀上了梯顶。 对,是梯顶,不是城墙!李严看着头顶还有一丈多高的城墙简直想砍人,自己冲上来之前把盾牌顶在头上没往上看,这他妈谁带的云梯,怎么比城墙矮这么多?老子白爬了,我靠!迅速滑下,换过一个,这次先瞄上一眼,不错,已经够到了城墙顶部,再次一冲而上,嘿嘿,小兔崽子们,等你大爷我上来了要你们好看,想着破城之后的荣誉和赏赐,李严心中一阵暗笑,哈哈哈哈……“啪嚓!”一声脆响传来,脚下一空,不好,哦哦哦哦哦~臀部着地,还好没爬多高。 操啊!这***哪个做的梯子,质量这么差,老子的体重实在连盔甲武器一起也才两百来斤!再换过一个,先摇上两下看看是否结实,还不错,高度也够,揉身而上,刚爬到一半,突然身后嘈杂之声大做,转头望去,只见一支军马从本阵后方杀了过来,所过之处如汤泼雪,挡者披靡,自己手下的弟兄被杀得作鸟兽散,是敌军的援兵?更远处还有一支部队尾随在敌军的援兵后面追杀而来!是继续攻城还是先消灭这支援兵?城又没长脚,跑不了!还是先消灭这支援兵。 李严跳下云梯,对着周围的弟兄们招呼到,“跟我来,先消灭这支敌军的援兵!”说完带头向敌军冲去。 刚靠近敌军前部,就有一满脸血垢看不清容貌的敌军武将骑马迎了上来,李严举刀而上,还没来得及劈下,对方手上一抹寒光已直奔自己颈项而来,好快的刀!匆忙间只能收刀护住头肩部位,“当!”的一声巨响中,马的冲力加上对方挥刀的力量将李严扫得倒飞而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抬起头来,只见对方冲着自己裂着嘴做了个鬼脸后扬长而去,什么意思?藐视自己吗?再看看周围,那些跟随自己而来的士卒也被对方人马顷刻间冲散,好强的战斗力,只是作战方式怎么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顾不得再想这么多,敌军的前部已经快接近城门了,李严迅速从地上爬起,收拢被冲散的士卒再次向敌军冲去。 而在此时,蝇池的守城士兵也早已看到了援兵的到来,连忙通报城守大人,城守赶到城楼上时,援兵的前部也已冲到了城门下,“你们是何方人马?”城下一将领在数名士卒的保护下赶到城门前脱去头盔大声呼喊,“我是尚书贾诩,受张将军之命前来相援,快开城门,后面荆州的军队杀来了,快!快!快!”城守对着仔细火光一看,确实是贾诩,连忙下令开城门,旁边一副将赶紧阻止到,“大人,当先验军令文书!”下面的众士卒立即操起北方方言开口大骂,“现在这时候验你娘啊,等你验好了我们都死绝了!”贾诩也开口大骂,“竖子!快开城门,再不开城门儿郎们就死绝了,我定禀报张将军斩你全族!”城守知道贾诩是将军身前的红人,不敢得罪,一边再次命令开城门,一边对身边的士卒将领解释到,“底下的确实是贾大人,现在情势危急,可先开城门再验军令,有什么问题我一力承担,而且你们没听见底下的士卒说话都是北方口音吗?荆州兵都是南方人!你们看看下面,援兵正在与荆州兵死战,真打还是假打一眼就看得出来,断不会有诈,快,开城门!”众人听了由衷大叹,“大人真是观察入微,我等不及也!”“嘎吱!嘎吱!”沉重的轴门转动声中,城门迅速开启,贾诩领着士卒一拥而入,面对前来迎接的城守众人,前面劈飞李严的血脸武将当先排众而出,一阵刀光飞舞间,数颗面带惊诧而骇异的头颅冲天而起,“杀!”顷刻间友军变敌军,蝇池守军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大批穿着同样军服的同僚已向自己挥刀相向。 李严此时正双眼通红的从地上爬起来,拣起跌落在地上的战刀踉跄着想要去追杀他眼里的敌军援兵。 “站住!”脑后传来熟悉的命令声,转过头去才发现大人正在不远处冷冷的望着自己。 我见李严已冷静下来,接着对身边将领说到,“进城后右脚没有缠白布的全是敌军,不降者杀无赦!”众将各自领命而去。 重新望向李严,此时的他正面目呆滞的望着自己,“正方,此战你记大功一件,现在你先下去休息吧!”李严仿佛没听见我的话,瞪着我反问到,“大人,刚才那些杀戮我部下那些降兵的全都是自己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到,“为了以最小的代价夺下蝇池!”李严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那大人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在下?万一在下死在自己人手上怎么办?”我义正言辞的辩驳到,“为了更真实的欺骗过敌人!你要知道,从前面几座城池就可以看出那些降兵曾经都是吃人的贼寇,他们是死有余辜,现在这样只是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而且我事先跟魏文长打了招呼,他刚才也没伤害到你!放心吧,你见我什么时候杀过无辜的人?”李严想到刚才那血脸武将对自己做的鬼脸,现在才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再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连忙对我道歉,“属下不能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有所失礼,望大人见谅!”对嘛!这才是好孩子,“你要记住,为将者只需冲锋陷阵,为帅者考虑的是如何拿下即定目标,有很多事是不能告诉部下的,等你他日有机会挂帅的时候就会明白!”跳至 第一百二十三节 徐晃何在 第一百二十三节 徐晃何在一根、两根、三根……杨奉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原本想保存实力,以皇帝吸引李傕、张济的注意力,自己偷偷带人突围,哪里知道刘协那小子实在是无耻,居然赖在自己营里不走!现在李傕、张济是天天围着自己的营盘猛攻,再这样下去迟早完蛋,自己跟李傕已是势不两立,即使把皇帝交出去李傕也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正在烦乱之时,远远的又有嘈杂喧哗声传进帐内,刚想出去看看,帐门突然被掀开,只见手下头号大将徐晃焦急的跑了进来,“将军,敌军又于四面强攻而来!”靠~怕什么来什么!杨奉一边披甲束盔一边问到,“可知哪边是佯攻,哪边是主攻?”“不知!四面攻势都很猛烈!”“且出去看看!”说完领头掀帐而出。 此时只听见天空中不时有呼啸的巨石和带火的巨箭砸在营地周边地区,这该死的投石车和床弩,当初护着小皇帝逃跑时嫌这东西太重没带,现在才知道悔之晚矣!木制的寨墙根本就抵挡不了几下投石车的轰击,若不是当初听了徐晃的建议在营地四周遍挖陷阱,只怕现在已难以阻挡敌军的攻势。 渐渐的有数千士卒在将领的带领下聚拢到了杨奉的身边,只是现在还不宜轻举妄动,必须要判断出敌军的主攻方向!终于自西面有一将领浑身带伤的跑了过来,是李乐的部将韩暹,李乐阵亡以后就投奔到了自己麾下。 “报,将军,那个一枪刺死李帅的青年将领正领着大批骑兵攻了进来,弟兄们已无法抵挡!”杨奉听了暗自嘀咕,是张济之侄张绣,自己未曾背叛李傕之前曾经见过他一面,可说是枪法精湛,骑术高超!看来敌军的主攻方向就是西面了,当下把手一挥,“弟兄们,跟我前去杀敌!”一路急赶至营寨西面,只见张绣横冲直撞、枪出无影,正在四处屠戮守军,若不是营地周遍陷马坑密布,大规模的骑兵无法快速冲击,只怕此地就要失守了!“小贼莫要猖狂!”杨奉抽出战刀直指张绣,“公明,你上!”“??????”徐晃眼睛瞪得溜圆的望着杨奉,老大,有没有搞错?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交给我?杨奉递给徐晃一个肯定的眼神:放心好了,有我做你坚强的后盾,你一定会得胜而归!同时偷偷拿刀尖刺了一下徐晃座下的马屁股。 “嗷嗷嗷嗷嗷……”只见徐晃一手持缰一手持着巨斧,发出在别人听来有如发彪的怒吼向着张绣直冲而去!老大,我恨——你!!!!!张绣见有一彪型大汉举着一把无比夸张的巨斧发出震天的怒吼朝着自己冲来,连忙弃下正在追杀的士卒挺枪迎上,两马接近后只见对方手中巨斧有如闪电般劈下,不好,判断失误,原以为对方是重武器攻击速度肯定不快,哪里知道对方居然举重若轻,百忙中出枪急拨,“当!”的一声,枪尖正好击在斧侧,将巨斧带偏,两马擦身而过后顿觉右肩微微发麻,瞟上一眼,盔甲的护肩已被扫到边角,好险!看来对方不好对付!徐晃脱离交锋后一路前冲,正想摆脱与张绣交战,不好,只见前面张绣手下的大量骑兵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靠!看来此路不通,这次被杨奉害死了,要不要回身再战?后面远处张绣已回马向自己冲来,还是回去算了,单挑一个总比单挑上千的好。 轻踢马肚,夹紧马身,双手举着巨斧就向张绣冲去,操,要死卵朝天,老子怕你啊,拼了!张绣此次是势在必得,前一次是判断失误,现在已经摸清对方底细,自己的出枪速度绝对快出对方一线,这次一定要将对方捅出个窟窿,马身接近,枪已伸出一半,不好,对方的斧头已横扫而来,自己的枪尖肯定能先捅到对方身上,可接着对方的这一板斧自己就无法躲开,对方挨一枪最多多出个窟窿,未必会死,自己挨上一斧就成两截了!立即回枪上挑,同时仰身后躺,一抹寒光自眼前擦过,斧身带过的风刮得脸面生痛!呼!呼!呼!摸摸脑袋,还在,不过盔缨没了!徐晃终于回到了己方阵营,望着杨奉的满脸奸笑已无话可说,只能举着拇指比了一下,老大,你屌!我记住你了!转过头来看看,张绣正以穿透力极强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自己。 看你个头啊!有种你过来,我在这里等着你!张绣看看身后的骑兵,已经大部分穿过了陷阱区,自己两次交锋都吃了亏,这个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举枪一挥,冲着身后的骑兵喊到,“跟我杀!”徐晃看着冲来的骑兵,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不是吧?还真的过来了?我的意思是叫你一个人过来!现在该怎么办?马上扭头问杨奉的意见,只见杨奉的刀尖已再次落到了自己坐骑的屁股上,不要啊!!!!“叮叮叮……”清脆的鸣金声响彻在整个战场上,张绣勒住了马头,回头看了看后方,再看看高速朝自己冲来的那个敌方武将,重重的咬了下牙后,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杨奉听到这个一辈子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无比美妙的声音,看着敌军正在如潮退去,连忙下达命令,“徐将军神勇无敌,敌军丧胆而逃了,杀啊,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当然,只是做个样子,鼓鼓士气而已,真要杀出营去,只怕就回不来了。 张绣气鼓鼓的回到本阵直奔叔父所在处而去,刚才只要再多给自己一柱香时间,必能杀得敌军大溃,为什么偏偏就在最关键的时刻退兵?来到帅旗处,只见叔父、李将军及身边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远处某个地方发呆。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远处的山坡上,无数的黑点在移动,阳光下隐约可见一杆黑色的大旗随风招展,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和一只金光闪闪的豹子跃然于上——荆州虎豹骑!第一百二十四节望风而逃看着山坡下星罗棋布的敌军方阵,太史慈兴奋得心痒难耐,对着一边的老搭档曹纯问到,“子和,我们下去冲他一把怎么样?”曹纯看着太史慈一副蠢蠢欲动的神态,知道他又手痒了,只能搬出大人的命令劝阻,“子义兄,大人让我们火速赶来只是牵制李傕、张济的攻势,若无必要是不准随便出战的,还是等大人的主力赶上来再说吧!更何况冲下去正面交锋是我们虎豹骑的大忌,别忘了训练营里大人亲笔书写的虎豹骑宗旨,‘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打了就跑,能偷袭绝不强攻。 ’”太史慈想了想主公的命令,再看了看山坡下的敌军,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晚上去骚扰他们一下总行吧!”曹纯摇了摇头,“还是别去了吧,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到来,肯定会严加戒备,偷袭成功也取不到多大战果的,徒增伤亡而已!”太史慈坐在马上不断的摇来晃去,双手不停的摩拳擦掌,“难道我们就这样和对方互相干瞪眼不成?”曹纯看着太史慈这副样子实在想笑,不过还是强行憋住,一脸正色的说到,“这本来就是我们赶来的目的!在这里吊着他们,让敌军无法全力进攻圣上!放心吧,等大人的主力赶上来了,你还怕没仗打!”太史慈忿忿的握紧了拳头,“只能看不能吃,真是痛苦的等待!你说要是他们在大人赶来前逃跑了怎么办?”“那正好啊!仗打完了,不用死人了,可以回家了!”鄙视!!!!!……………………“听说虎豹骑名头甚响,我倒要去会会他们!”张绣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站住!”张济连忙叫住张绣,“虽然探马来报只有虎豹骑赶了上来,但谁知是不是诱饵?且敌军全是骑兵,若胜,敌军四散而逃,我等追之不及;若败,徒损兵力士气,战之无益,当从长计议!回营!”张绣无奈,只得跟在张济、李傕身后回营。 回到中军大帐,众将皆低头不语,气氛沉闷至极。 谁都知道现在形势不利,虎豹骑赶到了这里,说明后方城镇基本已全部沦丧,一支军队若没了稳固的基地,将与流寇无异。 若是歼灭了杨奉抓到了皇帝,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可现在不但没歼灭杨奉,反而弄得自己腹背受敌,若不早做打算,只怕全军尽墨于此矣!李傕见大家都不说话,只好率先打破沉默,对着张济问到,“现在我等当如何是好?”张济抬起了头,看了看李傕,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后路尽失,已无粮草来源,若在此久持,兵力必散,我认为不如趁现在陈平主力未到,绕过洛阳投奔汝南袁术,那袁术与陈平素有仇怨,断不会拒绝我等!”“投奔袁术?”想想昔日前呼后拥、颐气使指的风光,再想想以后寄于他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行事的日子,李傕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张济的提议。 只是若不早退,等到陈平的主力赶到,就算自己能顶住陈平的攻势,待到粮尽之时,也是必败无疑,想想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和当年董卓死后还被人分尸点天灯的惨状,李傕的心里顿时打了个寒战。 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还肯定不是好死,寄人篱下就寄人篱下吧,起码自己手里还有兵有势力,虽然不能象以前一样过得那么滋润,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打定了主意后,李傕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就去投奔汝南袁术!什么时候走?”张济见李傕答应撤退,连忙将刚才思虑了很久的计划和盘托出,“当然是越快越好,现在杨奉已实力大减,我们若是离开他只会求神拜佛、谢天谢地,绝不敢出兵阻拦。 至于虎豹骑,就凭他们那一点点兵力最多骚扰我们一下,只要留支部队断后、沿路多设伏兵,量他虎豹骑再厉害也无奈我何。 我等当立即令士卒收拾行装,埋锅造饭,待天黑后连夜动身。” ……………………“老弟啊!老哥知道今天对你不住,只是全军就你武艺最高,老哥这也是无奈之举嘛!来,老哥敬你一碗,当赔礼道歉好不好?”徐晃脸色臭臭的看着杨奉端在面前的酒碗冷哼一声,“下不为例!”说完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杨奉见徐晃喝了酒,连忙赔笑到,“当然、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手下就是用来卖命的,关键时刻还是要把你丢出去保命。 “公明今日神勇非凡,打得那张绣落荒而逃,勇武直追陈平、吕布,乃真英雄也!”正在这时,有亲兵进来禀报,“将军,敌军有异常动向!”徐晃、杨奉骇异的对望一眼,敌军不会这么快又打来吧?赶紧披挂上阵,直奔亲兵所指之处去观察一番。 只见月色下,大批的敌军押运着辎重远远的绕营向东移动,这样子怎么好象是远距离行军?再看看远处的敌军营寨——没了!不会吧?李傕、张济难道撤退了?徐晃、杨奉再次不敢置信的对望了一眼,突然杨奉哈哈大笑,拍着徐晃的肩膀说到,“一定是张绣那小子今日被公明打怕了,敌军慑于公明之威势,连夜落荒而逃!”徐晃莫名其妙的望着杨奉,“这话你自己信不信?”杨奉靠近徐晃的耳边轻轻说到,“我不信没关系,士兵相信就可以了!只要让他们知道我军有一不败的将军做他们的心灵支柱就好!”徐晃听了这话顿时晕呼晕呼的,原来自己有这么厉害啊!仔细想想,不对,好象又上当了,一把凑到杨奉耳边说到,“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打不赢了,有危险的时候就让我上?”厉害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如此隐蔽居然都被你发现了!杨奉正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又有传令兵来报,“将军,有支骑兵立于大营门外,领头之人自称镇南将军陈大人麾下虎豹骑统领太史慈,请求觐见圣上!”杨奉、徐晃顿时呆住,相视苦笑一下,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李傕、张济会要连夜跑路了!(这个国庆,出去h了很不爽的几天)跳至 第一百二十五节 下马威 第一百二十五节 下马威(上次发了两节,多投票啊!)十二月,诏陈平为大将军,杨奉为领军将军,掌禁军。 听着小皇帝诏封,我心里感到好笑。 小家伙这么小居然就想玩平衡之术,哼,以杨奉的军队为禁军无非是想让杨奉对我有所牵制了,不过杨奉的实力跟我相比在一个档次上吗?现在先让你高兴几天,等把你弄到襄阳后玩死你!我摆出非常恭敬的态度接受诏封后,立即上表,“东都荒废久矣,不可修葺;更兼转运粮食艰辛。 襄阳城郭宫室,钱粮民物,足可备用。 臣敢请驾幸襄阳,望陛下允之。” 刘协以目光询问所剩不多的公卿大臣。 众人皆对洛阳的荒芜颓败、无粮果腹实在心有余悸,忙不迭的对皇帝点头示意。 刘协见大家都同意,遂准奏,“陈爱卿所言甚是,只是近来连日奔波,公卿将士皆疲惫不堪,当犒赏三军,休息调养数日,三日之后再起驾幸襄阳,陈爱卿以为如何?”“陛下圣明!”我是打铁趁热,立马再次上表,“另,臣得到消息,李傕、张济二贼已逃串至汝南地界,望陛下诏告汝南袁大人诛杀此二贼,且袁大人保管传国玉玺已久,如今圣上脱困,大汉中兴可期,当令袁大人奉上玉玺!”刘协得知玉玺下落,心中惊喜莫名,再次确认的问到,“玉玺在袁爱卿手里?”“正是!袁大人一族四世三公,乃大汉弘股之臣,如今得知圣上平安脱困,必当奉上玉玺!”嘿嘿~袁术,连下两诏,收容李傕、张济你就是谋反,不交还玉玺你还是谋反,跟李傕、张济拼命你就实力大损,交还玉玺表忠心,那你以后都要听命于我,这下你的麻烦大了!胁天子以令诸侯的好处果然大啊!“朕立即下诏!”……夜幕降临,洛阳的旷野上燃起遍地篝火,与天上闪烁的星星交相辉映。 荆州的将士们正在欢庆又一次能活着得胜而归,皇帝大臣和杨奉的部下正在一边心不在焉的聊着天一边流着口水盯着尚在烧烤的美食,扑鼻的香味让饥饿已久的众人对民以食为天这句圣人之言有了深刻体会。 我长身而起,轻咳一声,引起这个临时搭建的所谓vip席上的众人注意后,对刘协建议到,“我大汉昔日由高祖以武建国,今社稷将倾之际,圣上当重兴武事。 先帝之时,臣曾答应先帝匡扶社稷,安境保民。 今臣麾下儿郎略有小成,愿献丑以供陛下检阅,权助酒兴!”刘协到底不脱小孩子心性,听到有表演看,马上拍手称赞,“好!好!朕亦想看看能将李傕、张济吓得望风而逃的荆州精锐是如何雄壮!”我立即击掌示意。 哼!小皇帝,这可不是表演给你看的。 随着一阵雄壮的战鼓声响起,vip台前燃起一圈篝火,围住了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只见一队长枪手和一队刀盾手列着紧密的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各自一边走入场内,缓缓接近。 凄厉的号角吹响,战鼓声骤然变得细密而有节奏,枪兵方阵和刀盾手方阵开始逐渐变换阵型,接近、碰撞、交击、分离,循环往复,犹如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军舞,看得小皇帝和一干文臣大声叫好。 而董承、杨奉这种领兵的武将却越看脸色越阴沉。 一曲舞毕,全场欢声雷动。 待噪音略平,杨奉首先忍不住堆起一脸干笑刺探到,“想不到大将军领兵出征还带有舞伎!”我把玩着手中的酒盅,不动声色的回答到,“陈某可没那种嗜好!这只是我麾下随意抽取的两队士卒,他们不过是根据鼓令和将领的命令在不断变换交战阵型而已。 杨将军乃领兵之人,当深谙此道!”一番话说得杨奉脸色更是难看,借着喝酒举杯掩盖满脸尴尬之色。 荆州的军队如果真的如此精锐,自己待在陈平身边只怕性命不保,刘协到底还是太嫩了,他封自己掌禁军的用意谁都一清二楚,没有实力,拿什么去和陈平争?接着场地上一字排开立起数十支未点燃的火把,一队骑兵自场边疾驰而过,经过篝火时取出抹有油脂的箭矢在篝火中一探,箭头燃烧间张弓搭箭急射篝火映射下的火把,数十支火把无一不燃。 抛下弓箭,举起挂在马身上的长枪,以高速直冲火把而去,同时举枪突刺,火把被牢牢的钉穿在枪尖之上,这时众人才发现骑兵的数量和火把的数量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刚才的射击和突刺全是一次命中。 小皇帝和众文官已是被表演煽动得欢呼雀跃,而杨奉和董承的脸上已经在流冷汗。 杨奉已经不敢再开口询问,怕心中仅有的一线希望都消失。 董承却表现得恰似随意的问到,“这可是大将军麾下虎豹骑?”“正是!”杨奉的眼睛看着演武场,耳朵却已竖起。 “哦!”稍顿片刻,董承接着问到,“此队骑兵如此精锐,当是大将军麾下武艺精湛之猛将组成吧?”“哈哈哈~~国舅太会说笑了!那些不过是些不成器的士卒而已,国舅想看武艺精湛的猛将表演,稍待片刻就是!”说到这里,底下的欢呼声山呼海啸般传了上来,“太史子义!太史子义!太史子义!”只见一年轻将领骑马持弓而入,马上就有士卒抬上一笼鸽子,每个鸽子的脚上以打湿的布条吊着一团染有油脂的布团,点燃一只放飞一只,太史慈是催马疾驰、箭出连发。 可惜,鸽子一只都没掉下来,只是每出一箭就有一个火团从天而降,只射火团而不伤鸽子,现场气氛炒热到了极点。 待太史慈退下后,又有一彪型大汉持刀而入,全场的高呼再次响起,“虎痴!虎痴!虎痴!”许褚提着厚背鬼头刀站在场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待到场上欢呼声陷入平静后,单膝跪倒向vip台上施了一礼后开口说到,“见过圣上及诸位大人,在下乃大将军内侍许褚,擅近身搏击之术,只是需有对手方可展现!近日听闻杨将军麾下有一猛将,单骑击退枪王张绣及上千骑兵,在下欲讨教一番!”心里却想着大人的嘱托,徐晃若不归降,趁机斩杀!跳至 第一百二十六节 单挑 第一百二十六节 单挑(124节在123节里面)听得许褚之名,台上众人大惊,刘协首先开口问到,“可是三合之内斩华雄的许仲康?”“正是在下!”听到确认,台上顿时一阵哗然,议论私语之声此起彼伏,我偷偷瞄了一眼杨奉,只见他脸色发青,十二月的冬天里额头却挂满汗珠。 刘协见到了传说中的高手,心情大是兴奋,转头向一旁的杨奉说到,“杨爱卿,朕近日亦曾听闻爱卿手下有一大将单骑退张绣,快快请他出来,让朕一开眼界,看看传闻中的高手相搏!”杨奉简直想把刘协掐死,当年华雄在西凉军中是仅次于吕布的战将,在底下那许胖子手上都没撑过三招,那时自己和徐晃都还只是抬不起头的小角色,现在让徐晃下去过招不是跟送死没区别吗?连忙非常婉转的拒绝,“圣上之命,臣自当遵从!只是刀枪无眼,圣上又正是用人之时,万一有个闪失,伤了谁都不好,请圣上三思!”见刘协面现犹豫我马上煽阴风点鬼火,“杨大人,只不过是切磋一下还怕这怕那的,要是真的上了战场还如何打仗啊?难道杨大人平时就是如此练兵的?怪不得禁军如此‘精锐’啊!”刘协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有没有伤亡自己是不会在乎的,有伤亡只会更好,能够挑起杨奉和陈平的矛盾,免得两家过于友好,狼狈为奸。 想当初若不是李傕、郭汜自相残杀,只怕自己会永无出头之日,想通此点,连忙说到,“大将军说得不错,切磋尚且不敢,又何谈作战?军人当以勇武为荣,杨爱卿不可推辞!”刘协已经下令,杨奉也无可奈何,如果众目睽睽之下拒绝这种“友善”的切磋,自己和徐晃以后都不要抬头做人了!唉~徐晃,对不住你了,转头向身后望去,“公明!”徐晃是一个寒颤,以无比哀怨的眼神望着杨奉:老大,你不会是真的让我去吧?底下那个许胖子可是三招就干掉了华雄啊!杨奉表面上是堂而皇之说到,“公明,我等也当让天下人知道非止荆州男儿勇武也!”暗地里背着刘协打眼色到:人家可是指名要找你单挑,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呢,你不去的话尽管拒绝好了,我绝不拦你。 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战场杀伐,你现在的身手未必比当年的华雄差,上吧,我精神上支持你!徐晃哭丧着脸从后排走了出来,老大,你太不仗义了,我算是认清你了!就算现在自己的身手比得上当年的华雄又有个屁用,还不是死路一条,5555555~要死就死吧,总比以后一辈子被人戳着背脊骂胆小鬼无法做人的强。 杨奉无比怜悯的看着徐晃,兄弟,你安心的去吧,弟媳我会帮你照顾的。 徐晃突然停住了身子,死死的盯着杨奉:你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杨奉马上安慰徐晃:我的意思是你尽管上,如果有个万一我会照顾你媳妇的!徐晃:你的好意我怎么感觉到很别扭?难道我就一定会死吗?照顾我媳妇就照顾我媳妇,你流口水干吗?杨奉眼神闪烁的回答:这个……这个……前段时间缺粮,没吃一顿饱饭,今天这么多美味佳肴,流口水是难免的。 徐晃这才重新向着演武场走去,不过脑海里回想起杨奉的样子是越想越觉得心神不安,以杨奉历来的人品好象不太靠得住,刚才还特意提到俺媳妇,这个……怎么都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待会还是自己想办法保命好了。 进到演武场,徐晃接过士卒抬上来的开山巨斧,拿到手上舞了一圈,感觉还不错。 接着细细打量一番许褚,好家伙,看着那比常人大腿还粗的手臂,徐晃就感到心里发寒,自己是力量型的武将,不过在这许胖子面前还是别硬拼的好。 不过再看看许褚那接近十围粗的腰,心里又稍微塌实了一点,对手身材这么庞大,移动起来肯定不是很灵活,虽然灵活的移动本来是自己的短处,且兵法上说要以己之长攻敌所短,可当自己的长处也是敌人的长处且自己还落于下风的时候呢?所以说尽信书不如无书,现在只能是以己所短攻敌之更短。 许褚也在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对手,这个徐晃面相刚毅,当为勇猛过人、百折不挠之士。 衣甲未曾覆盖的脖颈处粗旷而无一丝坠肉,显然身体十分强壮,手指粗而有力,偌大的板斧拿在手上举重若轻,看来是个好对手,怪不得主公如此器重。 随着皇帝的御口亲启,战鼓之声如雷而响,徐晃按照先前所设想开始绕着许褚转圈寻找破绽。 许褚也只是缓缓转动他那胖胖的身体始终面对着徐晃。 战鼓声是越来越密集,气氛也越来越凝重。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小皇帝和那些文官看着底下两人只转圈不动手是越来越不耐烦,久经沙场的将士却是越来越紧张,好重的杀气!!!鼓声骤然而停,两人同时冲向对方,极其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火花蹦射,徐晃以宽阔的斧面斜挡卸开许褚正面劈来的一刀,自许褚身边擦身而过后仗着武器的长度一个转身轮起斧头就是一个五丁开山式看也不看的朝着冲到自己身后的许褚劈去,“噗!”没砍到,斧头一半陷入了土地里。 不好,怎么会这样?许胖子这么笨重的身体怎么可能躲过自己的绝技回马斧?此时不是犹豫之时,许褚以自己的球型身体就地翻滚躲了徐晃的回身一斧,爬起来后见徐晃的武器已卡在地上,赶忙抬起自己的象腿踏着大地都为之震撼的步伐向着徐晃冲去,还没靠近,只见徐晃不再拔斧,而是一脚踢在斧柄上,斧柄尾端立时迎面打来,许褚立即举刀横当。 徐晃踢起斧柄挡住许褚前冲的式头,同时不退反进,抬腿一个直蹬对着许褚那凸起的肚子踹去——可惜,对方抬起膝盖挡住了自己的战靴。 不过冲力也将许褚撞得踉跄后退。 趁机拔出巨斧,追上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竖劈,“当!”的巨响声中,反震之力把徐晃的手腕震得发麻。 ***,又被挡住了,许胖子的力气好大,自己的武器在重量上就占优势,从上顺势劈下居然把自己震得差点抓不住斧柄,而那许胖子看起来却没事一样,操!绝不能力拼,立即后退。 初步的试探完毕,两人再次迎面而立,重新相互打量起对手。 跳至 第一百二十七节 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一百二十七节 不战而屈人之兵看着底下重新陷入对峙的两人,我心里有些焦急,虽然先前打了招呼让许褚留上一手逼徐晃表态之后再做决定,但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没考虑到!当初许褚能三合之内斩华雄是因为骑在马上,移动速度上没有劣势。 而现在是步战,许褚那球型身材实在让我捏把汗!许褚也在暗叫大意,自己一开始没用全力,没想到对手还有两下子,差点就让自己阴沟里翻船,虽然主公说要先逼徐晃表态后再做决断,可现在这样子,若不用全力恐怕很难压制住对手,只是用上全力就有些难以控制了,万一有个闪失把徐晃干掉了怎么办?管他娘的,他死好过自己死,万一干掉了就说他死不都不肯投靠主公好了。 打定主意,许褚高举厚背刀,双目精光暴射,缓慢而沉重的挪动步伐朝着徐晃直逼过去。 身在场中的徐晃已经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许褚的表情越看越觉得象盯着猎物的猛兽,而自己就是那猎物,对面传来的杀气也越来越重,完全超出了所谓友好切磋的范围,许胖子难道想杀了自己?安全第一,还是保持点距离好!瞄上一眼周围,徐晃用只有许褚能听到的声音心虚的问到,“许大哥,这个……大家只是切磋一下,不用玩得太过火吧?”许褚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到,“只要不是自家兄弟,我从来都不留手!”徐晃赶紧表态,“我们已经同殿为臣了,不就是自家兄弟吗?”“我说的自家兄弟是指大将军麾下的兄弟!”“你这是暗示我投靠到大将军门下了?”许褚不再答话,只是继续一步步向徐晃靠近。 徐晃一面后退和许褚保持距离,一面大义凛然的说到,“哼~你当我徐某是何等人?岂是卖主求荣……”话没说完,对面的许褚已突然加速奔来,一抹寒光直罩面门而下,徐晃赶紧一个霸王举鼎,双手持斧上挡,同时弓背收腰双脚用力一蹭地面,向后急跃,一声巨响自头顶传来,震得脑中一阵轰鸣,虎口也是一阵麻木,差点握不住巨斧,整个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掼得向后飞退,脚下还没站稳,那许胖子又跑了过来,庞大的身体已跃上空中,带着巨大的风压迎面扑了上来,徐晃只能顺势躺倒在地,拼尽全力举起巨斧挡住这泰山压顶之势……电光火石之间,徐晃的脑海里蹦出了无数的回忆,有年少之时的意气风发、有从戎之时的轻狂豪迈、有洞房花烛之时的温馨甜蜜,听说人死之前都会想起一生过往的一切,难道自己要死了吗?突然回忆的画面闪现到自己追随杨奉转战四方,可这王八蛋每次占自己便宜,有好事的时候他先上,有难的时候就抓自己去顶缸,呸!晦气,临死的时候想起他干什么?手上巨震传来,打断了徐晃的回忆,一阵巨痛从指骨传到腕骨再传到肘尖,双手无法承受的重力压得徐晃只能以肘部撑地,死死顶住许褚的下压之势,锋利的刀尖离自己的眼睛只有半尺远,操,自己这是在为谁拼命?为杨奉?那王八蛋老是出卖自己,值得吗?想到这里连忙出声呼喊,“许老大,你们待遇如何?”“一般,我是虎豹骑统领兼大将军内侍统领,朝廷标准俸禄的四倍而已!每年还有荆州特产的货物配额,转趟手赚个差额就是年俸的几倍!”徐晃的眼睛已经瞪圆了,“这么高还只是一般?”许褚的手上稍稍松了点劲,“当然,只怪俺不会领兵打仗,所以立功的机会不多,太史慈那小子就一个虎豹骑统领的职务,可加上他每次立功的赏赐,年金比俺还高得多!”徐晃的嘴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那我现在投降!”“好!”许褚突然向后跳开,做出抹去手中汗水的动作,自腰间迅速摸出一粒黑糊糊的药丸,然后再次扑上将正准备从地上爬起的徐晃压在地上,“把嘴张开,把这粒药吃了,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徐晃看着许褚两指间的东西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什么东西?”“穿肠散,三日后发作!只要你三日内去大将军那里报个到,拿到解药就没事了!”“不吃行不行?”“可以!我现在砍下你的头!”!!!!!!!杨奉看着底下徐晃已被许褚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连忙开口向皇帝说到,“圣上,如今胜负已分,就此作罢吧?”“且慢!”我赶紧阻止,“徐将军自己尚未开口,怎可就此分出胜负?说不定徐将军还有什么厉害后招未发!”刘协顿时好生为难,不知该如何决断,正犹豫间,演武场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只见徐晃的大斧已被撂到一边,许褚的厚背刀正顶在徐晃的脖颈处——胜负已分!我和杨奉相视一眼后各自开怀而笑,一场晚宴在皆大欢喜中落幕。 回到自己的营寨,杨奉赶紧前去徐晃的帐幕探视。 掀帐而入,见徐晃正垂头丧气的坐在**,杨奉只能默默的走到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到,“老弟,看开点,能跟那许胖子过这么多招已经不错了!”徐晃只是将头深深的埋在双手之间。 杨奉见徐晃不出声,接着自说自话到,“刚才我已经仔细想过了,陈平刚才晚宴上的那番动作很可能是对我们示威,只怕他是容不下我们,如果真的跟着他去襄阳,我们要不就死无葬身之地;要不就交出兵权,靠着陈平的施舍浑浑噩噩就此一生。 哼,我可不甘心就此没落,所以我打算借着追剿李傕、张济之名连夜拔营而走,去投靠吕布,吕布跟我们是老相识,我们背叛了吕布的仇敌李傕,相信他一定会收留我们!在那里我们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徐晃这才抬起头来,“你真的决定去投靠吕布?”“不错!”“今夜就走?”“今夜就走!”徐晃一改先前的颓废,振势而起,“好吧!今夜我们就走,由我来断后!”杨奉,你离开也好,免得将来我们刀兵相见,希望你在吕布那里能过得更好吧!!!跳至 第一百二十八节 东都之地 第一百二十八节 东都之地刘协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自幼年遭遇十常侍之乱开始,从没受过正统的皇室房术教育,记得小时候看着董胖子脱得光溜溜,全身肥肉一颤一颤的压在那些又哭又闹的姐姐阿姨身上又撕又咬又尿尿,还以为那些姐姐阿姨犯了什么错误。 自己跑去问为什么,董胖子说是在浇花,那些姐姐阿姨就是种在房里的花朵,她们没有天赐雨露的滋润,如果不偶尔浇灌一下就会枯死,这些本来是先皇该做的事情,现在先皇不在了,所以他董胖子决定舍身代劳,替先皇来浇花。 自己那时说愿意替父皇浇花,董胖子却哈哈大笑,把人家的裤子脱下来捏着人家的小鸡鸡同时指着他的大鸡鸡说,你的鸡鸡还太小,浇不了花。 自己当时很纳闷,自己的鸡鸡是比董胖子小了点,可是尿尿起来也不少啊,为什么鸡鸡小就不能浇花呢?可那该死的董胖子就是不告诉自己还把自己赶了出去。 直到后来年岁稍长,看了不少书后才大概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可惜后来就是不断的战乱、流离、争斗、勾心,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无聊的事,直到今日终于平安了才有性趣详细了解一番。 现在,我也要来浇花。 吹弹可破、滑若凝脂,刘协性致勃勃的抚弄着皇后伏寿的娇嫩身躯,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山峰、平原、高地、溪谷、天坑,一寸不落的自舌尖滑过,亢奋!无比的亢奋!!!颤栗!来自身体本能的颤栗!!!伏寿紧紧抿住下唇,跟随着刘协的节奏全身绷紧、放松、再绷紧,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自成婚以来,终日颠沛流离、朝不保夕,今日圣上终于有兴施以雨露了。 已经无法再承受来自身体深处的酥痒,双手拉起埋首身下的刘协,珠唇轻启,嘴吐芬芳,娇羞而妩媚的莺嘀有如巫山神女的**飘渺而回荡,“圣……上!”仅仅两个字却如魔咒般敲响了刘协心中冲锋的号角,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至身体某处,挤压着、冲撞着、燃烧着,脑海的深处只有一个想法,宣泄!强烈的宣泄!!!鼓起全身的力气奋力向前!!!“痛……”“没关系!书上说第一次都会痛!只要过了第一次,以后就没事了!”“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那个……”“哪个?”……“陛下好象进错地方了……”!!!!!!“圣上!圣上!臣有急事求见!”关键时刻,国舅董承的声音自帐外传来,刘协赶紧穿好衣服,迅速逃离尴尬之地。 董承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见刘协出来,连忙迎上,“圣上,大事不好了,杨奉派人知会了一声,说什么为报圣上知遇之恩,决定去追剿李傕、张济余孽,没有取得二人人头就绝不回来!”刘协大惊,“他这是什么意思?”董承摇头叹息,“恐怕是惧怕陈平的威势,不愿为圣上得罪了大将军!哼,没有取得李傕、张济的人头就绝不回来,我看他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刘协狠狠的一脚踹在案几上,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不是气愤杨奉的离开,而是怪罪自己的平衡之道没有掌握精通!深深的吸上一口气,强自压低声音忿忿难平的问到,“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让陈平一支独大,难保其不会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形势逼人,董承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尽量安慰自己的外甥,“圣上,大将军声名历来仁义,当不会如董卓、李傕如此暴虐,圣上不必过于忧虑!即使大将军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圣上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隐忍,不要忤逆了大将军,卧薪尝胆方能中兴大汉!”刘协也知道冲着董承乱发脾气不是个办法,只能冷静一下头脑,心事憧憧的回应到,“国舅,朕知道了!”……………………长长的火龙消失在天际,徐晃看着已经远去的杨奉部队,心中升起一丝失落,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已经分道扬镳,下次再见之时很可能就是兵戎相见之日,当然,也可能从此分离成永别!埋下心中的伤感,徐晃领着本部人马重新回到原来的空地,留下士卒安营扎寨,自己单独一人心神颓丧的朝大将军营走去。 此时的我正在帅帐内对魏延、李严进行战略部署,“如今洛阳周围已成空旷之地,文长,明日你领两万兵力进驻汜水关;正方,你亦领两万兵力进驻潼关,东都之地将尽入我手矣!”“主公!”魏延首先担心的问到,“汜水、潼关两地远离南阳,粮草运输不便,东都之地荒芜且人烟稀少,得之何益?”“今天荒芜不代表明天荒芜,只要是土地我都要!”正在这时,帐外亲兵传徐晃求见,我也懒得再跟魏延、李严费口舌,“你们明日依令行事即可!”魏延、李严二人只得领命而出。 “让徐晃进来!”徐晃在亲卫的引领下进得帅帐之内,首先拱手见礼,“见过大将军!”“坐!”看着徐晃的脸色,我一声长叹,“我知公明仍心向杨奉!只是但请公明教我,杨奉可是成大事之人?”“我固知杨奉非立业之人!只是事之日久,不忍相离!”“公明勇略世所罕见,乃真丈夫!只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陈某不才,但也自认胜那杨奉百倍,公明当与陈某携手,共成大业!”“晃固知大将军雄才伟略,方来相投,只是有一事当与大将军相约在先!”“公明请说!”“若他日大将军与杨奉交兵,晃请避战!”那是当然,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去跟杨奉作战,免得你们旧情复燃,坏了我的大事。 “公明放心,陈某非逼人背恩弑主之徒,荆州军也容不下这等人!”说完正事,徐晃一改深沉之态,言辞闪烁的说到,“大将军,这个……解药……”“哦!”说起这事,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徐晃,“找你夫人要好了!”徐晃愕然,“我夫人?”我递给徐晃一个男人都知道的眼神,“是啊!给你吃的是荆州的大补之药——六味地黄丸,还是浓缩型!你今晚有得忙了!”不想没事,一想就发觉一团热气自小腹升起,徐晃心中那个恨啊,大人,这次被你害死了,我老婆今天**啊!(大家记得偶尔浇浇花,枯萎就不好了!哦,别走错地方!)跳至 第一百二十九节 九五之路 第一百二十九节 九五之路“陈平匹夫!简直是欺人太甚!”袁术将圣旨狠狠的甩在地上,踩上几脚,再踩上几脚,直到将胸中郁闷之气发泄一空才忿忿坐倒在椅子上。 孙坚捡起地上的圣旨再仔细看了一遍,做出一副忧虑的样子问到,“主公,现在当如何是好?若依圣旨,不但要交出玉玺,还要出兵剿灭李傕、张济,这可是陈平的驱虎吞狼之计!”看了看袁术的脸色,继续煽动到,“这些尚且还只是小事,若奉旨行事,只怕陈平会得寸进尺,如此一来……”说到这里,赶忙打住话头,有些东西点到即止是最好,能让人充分发挥想象力。 孙坚没说完的话立即引起了袁术的遐想,那陈平不过一走卒出身,如今竟然狐假虎威,借着皇帝的名头来命令自己。 想我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尊贵显荣,岂容陈平这等跳梁小丑爬到头上拉屎?一想到这些,心头的火气又再次燃烧起来,袁术拿起手上的酒樽用力的摔到地上。 孙坚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继续推波助澜,“主公身出名门,四世三公,声威播于海内,天下景仰。 近日又有李傕、张济这等天下豪杰举兵来投,兵威将广,威势无人能敌!主公又岂能屈居于那借着气数将尽之汉室余威的陈平之下?”说完之后装做喃喃自语的碎碎念,“传国玉玺,玉玺传国啊!”袁术瞟了一眼孙坚,没好气的问到,“文台的意思是让我抗旨?”孙坚摇了摇头,心里操了袁术祖宗十八遍又十八遍,袁术你真***是猪啊,老子如此暗示,你还不懂!干脆说明白点,反正自己也是私藏玉玺的叛逆,如果袁术遵旨,只怕下次来的圣旨就是要自己的人头了,“抗旨不尊是为谋反,与其沦为叛逆不如登高一呼!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 《春秋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正解是代汉者,魏也!)涂假途也,乃‘路’之意!”这下袁术总算明白了孙坚的意思,哼,涂?途?路?自己的字就是公路,说了半天就是要自己造反。 虽然自己私藏玉玺是早有反意,但实力一直不足,近日李傕、张济举兵来投,自己麾下已是带甲近四十万,虽说中原乃富庶之地,但迟早坐吃山空,若不扩大地盘,只怕将来连兵都养不起!现在汉室气数将尽是谁都知道的事,自己要不要带这个头,登高一呼呢?想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景象;想想挥手间天下所有人匍匐于地的景象;想想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一己之手的景象,的确是令人心动!呵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是万一到时不但没人响应,还招致天下围攻怎么办?孙坚见袁术还在犹豫,决定再加上一把火,“主公何必犹豫,若主公奉旨攻打李傕、张济,此乃自残肢体,绝天下英雄投奔之心;主公若登高一呼,李傕、张济必鼎力相助;且河北袁本初乃主公至亲,亦当响应;且属下听闻温侯吕布有一女,虽年幼,然有倾国之颜,主公公子尚未娶亲,若与温侯联姻,不愁温侯不支持主公;如此一来,天下半壁江山已入主公之手,主公尚有何虑?哦,臣该死,当是陛下尚有何虑?”袁术细思孙坚的话,果然在情在理,心中不由大快,不过事情得一步一步来,与吕布联姻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以立即进行,当下就招来人手,带上厚礼前去徐州找吕布提亲。 接下来就是招来李傕、张济,看看他们的意思如何。 至于袁绍那里,虽然现在和他有些磕磕碰碰,但到底是一家人,等到事情明朗之时,相信他会支持自己。 待得李傕、张济赶到,袁术将圣旨取出递给二人。 二人对望一眼,不明所意,李傕最终伸手接过圣旨,展开在二人面前一起观看。 大略扫上一眼后,二人大惊失色,同时疾呼,“公欲杀我二人否?”袁术和陪座一旁的孙坚相视大笑,“如果要杀你们就不会拿圣旨给你们看了!”李傕、张济稍稍放下了悬在喉咙的心,“公是何意?”袁术敛下笑容,一脸深沉的说到,“陈平想胁天子以令诸侯,借刘协之手让我等自相残杀。 我偏不从其意,如今传国玉玺在我手中,汉室亦气数将尽,且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我字公路,应谶意,若不为君,背天道也!”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双目逼视李傕、张济问到,“二位可愿助某一臂之力?”只要两人敢反对,马上将埋伏于房外的刀斧手唤出立斩二人,然后暂缓称帝,先收编其二人的军马。 李傕、张济本就是寄人篱下,幸亏袁术的收留才得以暂存,汉室不灭,自己永远只能是贼寇,现在袁术想要称帝哪有不赞成的,两人立即拍手称快,大拍马屁,坚决拥护袁术称帝。 ……………………徐州。 脚步声在背后响起,吕布收回凝视着窗外景色的目光,转身见陈宫已到,开口问到,“公台,袁术派人来提亲这件事你怎么看?”陈宫早已思索妥当,脱口而出,“一个字——拖!”吕布大讶,“什么意思?”陈宫慢条斯理的解释到,“将军,袁术钱粮丰足、兵多将广,为我等强邻,我等可暂且应允‘订’亲,多多索要聘礼,再以小姐年幼为由需暂留夫人身边,这样即不得罪袁术,还能小赚一笔,且不会因小姐受质与袁术,令将军将来王霸之业受到制肘!”“哈哈哈哈……公台之计果然大妙,袁术既然要送钱粮给我,哪有不受的?”(赋诗一首:色情果然是王道,上节订阅真的妙;殚精竭虑数千字,不比随手涂鸦高;是否当改生平志,五斗米可折我腰?自嘲本是一俗子,何不逐流随波漂?)跳至 第一百三十节 内惑 第一百三十节 内惑建安元年(公元一九六年)四月,袁术称帝于寿春,建号仲家,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为东宫。 ……看着左手上以十万火急送来的情报,我的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到底我的存在和我的所作所为有没有意义?历史到底是改变了还是没有改变?要说没有改变,可曹操已经被我干掉了,荆州也已被我霸占,短命鬼孙坚到现在都还没死;可要说改变了,偏偏没了貂禅吕布也照样干掉了董卓,刘备照样白捡了徐州后又被吕布抢了去,袁术也同样称了帝。 历史到底在按什么样的轨迹发展呢?我可不希望跟《寻秦记》里的项少龙一样玩到最后白忙一场。 脑海中思绪飘渺,右手揉捏着温香软玉,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历史改不改变关我什么事?起码在如此乱世之中我还活着,而且活得比很多人都要好,当不当皇帝并不重要,象刘协那样子当皇帝又有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是我该如何生存下去,如何自由自在不受他人约束的生存下去!“啊……痛……夫君……轻点……”貂禅的娇呼将我的思虑拉回了现实,收回掐捏着貂禅臀部的手自躺椅上站起来,“给我换朝服,我要进宫面圣!”袁术,既然你这么急着去投胎,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江淮之地,我所欲也!一路来到皇宫——我原来的私人豪宅——不过是抢了黄祖的。 径直走到后院去找刘协。 “大人!解剑方得入内!”院门处一禁卫拦住我的去路,操,有没有搞错?居然敢叫我解剑?还没等我出声,跟在身后的典伟已叫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挡大将军的路?”“御前侍卫牛大贵,大将军,请解剑!”典伟见有如此冥顽不灵之人,抽出他的超级大铁鞭就要动手。 正在这时,国舅董承和国丈伏完联诀而出,见场面就快难以控制,董承连忙出声告罪,“大将军见谅,这些士卒近日才补充为禁卫,冒犯了大将军,请大将军多多包涵!”而伏完却对着牛大贵指桑骂槐的怒吼到,“混帐东西,哪里如此不懂规矩?这里是皇宫,到底是士卒贱民出身,不懂礼数!下次眼睛放亮点,知不知道?”嘿嘿~伏完,你有种,士卒贱民出身?不懂礼数?你这是摆明了在骂我了?偏偏典伟这个脑子转不过弯的还在那里大喊,“小子,眼睛放亮点,要不下次有你好看!”听了典伟的话,伏完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后对着那牛大贵大声呵斥,“是啊!下次小心有你好看!”董承在伏完身后一边偷偷扯着伏完的袖子一边装做咳嗽。 我现在觉得当初和典伟结拜兄弟好象是个错误!这伏完是不是跟历史上跳裸舞的弥衡一样脑子缺根筋?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什么分量吗?你还真以为你女儿当了皇后你就能飞到天上去了?小心老子哪天不爽,带着军队去跟你女儿玩np一!懒得理伏完的那副嘴脸,人总不能被狗咬了就去反咬狗一口,大不了直接宰了炖火锅。 现在皇宫外院都是我的人在把守,内院都是董承那些死剩下的兵,看来要想想办法怎么把内院的禁卫换成自己人。 这些东西回去再想,现在还是面圣要紧。 取下随身的佩刀走到牛大贵面前,递给牛大贵后拍着他的肩膀说到,“尽忠职守,好样的!你是叫牛大贵是吧?出身低没关系,当年淮阴侯韩信也不过一**偷生的匹夫,同样建下了不世功业,好好干,你一定有前途!千万别学某些人靠着女儿让人嫖来取得富贵!”说到这里转身望着伏完表示我的“歉意”,“不好意思,在下出身低贱、不懂礼数,口出秽语,望国丈、国舅见谅!”说完不理脸上已经变成猪肝色的伏完,朝内院走去。 哼~跟我耍嘴皮子,好歹我当年小学当了六年小队长,初中当了三年小组长,学习成绩优异,经常要跟想借我作业抄的顽劣mm进行一番激烈的教导与辩论,虽然过程是双方的舌头缠着舌头、嘴巴咬着嘴巴,但这种成长期的嘴上运动最终导致我的舌头和嘴唇肌肉在后天得到了充分的发育,让我在辩论上取得了先天优势,最佳的证明就是纠正了那个mm每次连错别字都一字不改照抄的习惯!如此走神中随着内院太监的引领找到了刘协,此时的他正在花园里和众多美女玩捉迷藏。 很好,看来送进来这么多美女是对的,慢慢去消磨小皇帝的心志吧!最好能榨干他,让他几年后精尽人亡!“圣上!臣陈平求见!”刘协听到大将军求见,连忙拿掉蒙在眼睛上的丝巾,挥退周围的美女,“大将军何事?”“禀圣上,袁术拒不交还玉玺,已公然谋反,于寿春称帝!”刘协的脸色遽变,不敢相信的问到,“袁家四世三公,久食朝廷俸禄,袁术怎会谋反?是否消息有误?”“如此大事,臣岂敢儿戏?消息确切无疑!”刘协顿时暴跳如雷,“袁术好大的胆子!”急得原地转了几个圈后,突然扑上来抓住我,“大将军,现在该如何是好?”“请圣上下诏,尽数其罪,臣立即邀天下诸侯发兵讨伐!”“好好!朕这就下诏,一定要尽夷袁氏一族!”说完就命人去取诏书、印绶。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我希望刘协越白痴越好,但这样子哪有帝王该有的气度?“圣上,罪止袁术即可,河北袁本初并无反意,尽夷袁氏一族将逼其谋反,请圣上三思!”刘协满脸愧疚之色,“朕一时气糊涂了,爱卿所言甚是!”等得刘协写好诏书,我心满意足的领旨而出。 刘协看着大将军的背影消失在花丛院落间,一改刚才慌乱无神之态,哼,你们往死里打吧,可惜没把袁绍拖下水!跳至 第一百三十一节 各取所需 第一百三十一节 各取所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后将军袁术,其祖四世而三公,久食君禄,本应忠君报国,然其欺天罔地,私藏玉玺,与李傕、张济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狼戾不仁,妄称伪帝,罪恶冲积!今诏天下诸侯,共讨叛逆,扫清华夏,剿戮群凶,共泄公愤,拯救黎民。其得术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钦此! …………………… 徐州。 吕布安顿好袁术派来的使者后,召陈宫至书房。 “袁术称帝,派人前来索要小女立为东宫妃,公台,不知你怎么看?” 陈宫马上否决,“将军,万万不可答应!袁术称帝乃谋反之举,大不义也!其虽得李傕、张济之助,实力大涨,然其不过一无谋之辈,又贪婪暴虐,尽失民心。今大将军陈平扶王室于襄阳,借天子诏天下诸侯诛袁术乃为义举!将军若亲袁术而疏陈平,亲反贼而疏王室,乃不智之举!” 吕布很是犹豫,如果支持袁术,袁术可是答应了大量的钱粮马匹;而陈平那个混蛋,他比袁术富有得多,居然跟自己联盟就送了套银器了事,简直吝啬至极!算了,袁术怎么看都不是陈平的对手,联平而伐术,在袁术那里的损失就从袁术那里抢回来好了! “那我现在就去令人将袁术的来使押赴襄阳,示平以诚意!” 陈宫立即拦住吕布,“且慢!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将军岂能这么做?” “无须多言,不过一将死之反贼而已!”吕布说完抚袖而出。 …………………… 冀州。 袁绍召手下谋士相议,“吾弟袁术称帝,想要我举兵支持,各位怎么看?” 众谋士各自相望一眼后,异口同声的大呼,“不可!” 袁绍听得一愣,倒不是惊讶于众人的反对,即使众人都同意,自己也绝不会去支持袁术称帝,要称帝也是自己登上九五至尊。自己惊讶的是平日意见从来不合的众人今天居然会意见如此统一,“你们且说说如何不可?” 谋士郭图首先进言,“主公与袁术素有袁门嫡庶之争,若支持袁术称帝,无异于承认袁术为袁门嫡子,如此一来岂不是主公自认低袁术一等?” 谋士审配亦出言附和,“此举将令天下慕名来投之英雄名士大失所望!” 袁绍在心中默默称许,郭图、审配之言与自己不谋而合。再转头看向历来与郭图、审配不和的田丰、沮授、许攸等人,颔首示意看看他们有什么意见。 田丰进言到,“夺取青州之时机已到!” 袁绍再次感到意外,袁术称帝和夺取青州有什么关系?青州一直被公孙瓒的手下田楷所控制,这田楷倒还没什么,主要是刘备三兄弟令人恼火,自己主力一直被公孙瓒牵制,派个大将去又不是刘备三兄弟的对手,等到刘关张三人离开了,偏偏又入主了相邻的徐州,令自己不能妄动。好不容易等到刘备垮台,却又来了个野心更大的吕布,自己如果攻打青州,吕布肯定也会插进来。自己又要提防公孙瓒,无法全力南下,这样只会白白便宜吕布!现在田丰居然说是占领青州的机会,这倒要好好问问,“什么时机?” 一旁的许攸接着说到,“主公,袁术与陈平仇怨甚深,陈平胁天子于襄阳,而袁术却谋反称帝,这不若是给了陈平一个巴掌,如今陈平以天子诏召天下诸侯伐袁术,响应者必云集,袁术灭亡指日可待,以吕布惟利是图之本性如何会不去分杯羹?一旦吕布出兵扬州,青州岂不轻易入主公之手也?” “妙!甚妙!”如此妙计令袁绍心中大慰,“诸位以为何人可领兵出青州?” 等待已久的沮授马上开口,“大公子显思(袁谭)威惠甚著,可当此任!” 老三袁尚一系的郭图心中大急,如此建功立威的机会怎能放过,连忙马上出口反对,“三公子……” 早有准备的田丰根本不给郭图机会,迅速接着郭图的话插嘴到,“三公子年纪尚轻,领兵经验不足,尚不能服众,惟大公子为最佳人选!” 郭图赶紧出言辩解,“不是……” 那边许攸又插嘴到,“不是大公子恐怕不能尽全功!” 审配见到这种状况,显然田丰、沮授和许攸是有备而来,当下默不作声,心中暗自另做计议。 袁绍见众人都推举袁谭领兵,只得表态,“好吧!就命谭儿为青州刺史,待吕布出兵扬州,迅速袭取青州!” 郭图心中有杀人的冲动!!! …………………… 寿春。 袁术将手中抄来的讨逆檄文撕得粉碎,“哼,陈平竖子小儿,待得我与吕布、袁绍联盟,首先就要灭了你!”发泄了一番后向负责情报收集的乐就问到,“陈平那边动向如何?” “陈平正在向南阳、庐江和历阳增派兵力,显然有出兵攻打我们的打算,只是主攻方向尚不明了!” 袁术冷哼了一声后恨恨的说到,“我没去打他,他还想出兵来打我?也好,以陈平现在的兵力最多出兵二十万,而且还是他攻我守,我们以逸待劳,以多攻少,我让他有来无回!” 而此时同在寿春的孙坚大宅密室中,一面貌俊秀的年轻人正在侃侃而谈,正是孙坚自舒城带回的好友之子周瑜,“袁术称帝,乃不智之举,覆灭指日可待也,此正是主公东山再起之机!只是稍有差池,即有灭族之祸,主公若欲成事,还需一人来助!” 孙坚对周瑜的意见极为看重,“还需何人?” “我之好友——东城鲁肃!” (很久没回答各位在书评里的问题了,今天就侃一侃。首先是火药的问题,这是被各位提得最多的,本书中一直没写火药有几点原因,一是书的开头就说了主角是个不怎么爱学习的文科生。二是制作火炮的钢材的质量在汉末是不怎么靠得住的,而主角找来的那个铁匠弄出的金属成本高得吓人。三是很多人有个误区,中国四大发明的火药是黑火药,威力不怎么样,而且当时的生产技术使得火药的颗粒不够均匀不够细,进一步削减了火药的威力,这种火药做出来的炮是没什么杀伤力的,甚至连城门都轰不开,而且射程极短,这也就是从宋朝开始就出现的火炮却直到清朝也一直不能成为战场主流兵器的原因,真正推动工业和军事的是黄火药,那已是化学范畴的产物了,跟黑火药有天壤之别。当然,以后火药还是会用,只是不会做炮,喜欢看那种一边倒屠杀的推荐各位看本书《一千八百年前的战争》,也是三国的,不过是热兵器对冷兵器。 第二提得多的是牛痘,没写的原因第一点和上面一样,主角是文科生。第二点,本书以前有个读者叫紫色马蹄莲,是做医生的,我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不过当我问他怎么从牛身上提出血清的时候,他就不回话了,而且也没在书评留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答不上来所以不好意思的原因。第三点,以当时的技术如何大规模生产扎在人身上不会弯曲的空心针管?第四,没有玻璃和橡胶的情况下如何制作注射器? 其次就是免费章节的问题,这个不要找我,问起点或问你们自己,以前我是经常发免费章节回报读者,不过后来起点发了个通知不准发免费章节,发了就要扣四成的稿费,而我已经被你们中的某些人举报过两次了,起点也警告过我两次了,本来就因为书中的某些内容搞得我和起点之间的关系不是很融洽,现在我和起点都不希望再发生第三次。 然后就是删了某些书评的问题,对于某些人品败坏喜欢侮辱人格的读者的书评我当然会删,不知道自重的人难道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当然,有时候会删错,毕竟书评很多,有时情绪激动下删错也是可能的,这里我对问心无愧的各位说声对不起。 再然后,有些人在恶意诋毁本人和本书!书写到现在,估计已经有很多人看出来本书的内容虽然表面写的是三国,可实际写的是什么大家心里有数,那些恶意诋毁的人我估计他们也看出来了,只不过写出了他们心里的忌讳,撩拨到了他们心底的一些**神经,所以要大呼小叫。 最后,关于本人的人品的问题!我只能说我就是普通人,写出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自己或身边的人遇到过,然后通过夸张放大的手法写出来而已。这些东西知道归知道,但未必做得出。就好象我想抢银行,但怕被枪毙;我想x美女,但怕**不成反被操;我想当总统,可没有人选我;我想当索罗斯,可手上的股票被套。总之一句话,这只是yy小说而已,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跳至 第一百三十二节 走一步看三步 第一百三十二节 走一步看三步七月,寿春。 “圣上,大事不妙,陈平打着讨伐逆贼的名号出兵四十万奔我江淮而来,其中文聘领兵五万出南阳,乐进领兵五万出历阳,陈平亲率三十万大军出庐江!”袁术听了这个消息一下从龙椅上跳了起来,顺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向乱喊乱叫的传令兵甲,“你白痴啊!陈平总共才三十几万兵力,还要留守那么大的领地,哪来的四十万大军?给我查清楚再来禀报!”传令兵甲赶紧捂着脸退出。 袁术气还没消,又一传令兵乙跑了进来,“圣上,大事不妙,吕布将圣上的求婚使者押赴襄阳,为陈平所斩,同时亲率十五万大军以刘备为先锋直奔寿春而来!”袁术顿时感到脑袋一阵眩晕,“吕布,你这反复无常的匹夫,我……”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传令兵进来,不过看到袁术这架势,已经嗫嗫不敢出声。 袁术强自压下对吕布的愤恨,缓了口气后喊到,“说!什么事?”“河内太守张扬举兵三万朝汝南而来!”好多星星~袁术的身体一阵摇晃后瘫倒在龙椅上。 “圣上!”“圣上!”“快,快传御医!”袁术的突然晕倒急得文武百官鸡飞狗跳,紧急召来的御医又是灌姜汤又是掐人中,手忙脚乱的终于把袁术弄醒了过来。 孙坚此时心中却是暗自惊讶,周瑜和新来的鲁肃将局势的发展估计得几乎八九不离十,自己得此二人之助又何愁大业不兴?想到这里当即将二人与自己商量的对策前半部分拿出来安慰袁术,“圣上不必忧虑,各诸侯不过乌合之众,志向不一,只需我等文臣武将齐心协力,必可退敌!”袁术稍稍缓了缓心神,“爱卿可有退敌之策?”“李傕、张济之西凉边军战斗力极强,又与陈平有宿怨,前次败于陈平只因粮草不继,今可令此二人驻守合肥,尽挡陈平北上之路;大将桥蕤沉稳干练,可领兵三万驻汝南,只守不出,以汝南城高墙厚,文聘、张扬之徒又能奈之如何?再以雷薄领兵一万守成德,陈兰领兵两万守寿春,亦只守不出,乐进将无功而返;圣上可亲领大军迎战吕布,只要破了吕布,再以胜利之师回军战陈平,呵呵,圣上可无忧矣!”经孙坚这么一分析,袁术的心情总算有所好转,看来陈平的讨伐大军也不怎么可怕嘛!不过总感觉好象漏了点什么,盯着孙坚看了一遍再看一遍,终于想了起来,“那爱卿你呢?”孙坚嘴上很干脆的答到,“臣当然陪在圣上身边为圣上出谋划策!”只是心里操了袁术一万遍,屌你老母,你会让我领兵吗?就是领兵也只是一个挂名的!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当参谋!袁术还以为孙坚是有意避嫌,非常大度的开解到,“爱卿之才岂可屈就一谋士,以爱卿之勇武当为朕之先锋!”“谢圣上恩宠!”哼,求之不得!……………………我的脸皮到底还是不够厚啊!曹操、袁绍、刘备这些人动不动就喊起兵七八十万讨伐某某某,我把二十万兵力喊到四十万就很心虚了,看来我的心灵还是很纯洁的,没有被权利斗争所腐蚀!恩,小小的虚荣一把,同志还需努力!“前锋曹仁已到何处?”行军参谋荀攸立即回报,“禀大将军,曹仁部已至潜山城,伪帝袁术部众望风而逃,我军进展顺利!目前正在说服百姓迁徙至江东!”陪在一旁的典伟忍不住插嘴到,“大哥,我们到底是来讨伐袁术还是来抢人的?文聘、乐进那边都是挂着大举进攻的幌子迁徙百姓,可我们这边是真正的大军,而且势如破竹,有必要把百姓都迁徙到江东吗?即劳民又伤财,等到仗打完了,江淮富庶之地也变千里无人烟的废墟了!”我无所谓的回答到,“本来打完这一仗,江淮富庶之地也会毁得差不多了!”可典伟偏偏就要跟我拗上,眼睛瞪得溜圆地望着我,“可只要百姓还在,以江淮之地利,应该可以很快恢复!”头痛!真是秀才遇到兵!还是把他丢给荀攸去,“公达,你去跟他说!”荀攸对这个命令之能苦笑,“二将军,我们估计此战之后是吕布占据淮北,而我们占据淮南,以吕布反复无常和惟利是图的本性很可能会与我们产生冲突,淮南就将成为江南的屏障和双方的缓冲地带。 此战之后,吕布的实力亦将大涨,一旦和我们开战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分出胜负,淮南淮北就将成为主战场,在这种地方发展生产纯粹是徒劳无功之举,百姓留在这里也会遭受长期战乱,死伤无数!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将百姓迁往安定的江东,即可保留大量的人口又可进行稳定的生产,战争打的就是人口、金钱和粮草,只要江南能稳定发展,淮南淮北可以随便吕布去折腾,即使拼消耗,吕布最终也只有败亡这一条路可走!”典伟沉思良久之后走到荀攸身边,伸出蒲扇大的手掌一把捧住荀攸的脑袋凑到眼前。 荀攸看着典伟的举动吓了一跳,“你……你……想干什么?”典伟一句话不说,只是死死的盯着荀攸。 荀攸使劲想扳开典伟的手,可惜文丝不动,,“二……二将军,这里可是很多人都在看着!”“哦!没关系,我不介意!”典伟说完继续盯着荀攸。 晕!“你不介意我介意!”看着典伟如此专注深情的双眼,荀攸的心里已经在打鼓了,虽然自己聪明绝顶了一点、儒雅风流了一点,可自己没有那种嗜好!“二……二将军,我……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典伟非常郑重的回答,“我也不是!”完了,自己的清白全毁了,荀攸认命的闭上双眼,想想典伟粗犷的身材,只能提出最后的要求,“不要太粗暴!”紧张激愤的等了一盏茶时间,想象中的暴行没有来临。 睁开眼睛,典伟已松开了双手,在那里喃喃自语,“这家伙的脑袋跟我没什么不同啊,怎么就想得出这么多东西?”荀攸拍了拍胸脯,虚惊一场,我靠!跳至 第一百三十三节 各怀鬼胎 第一百三十三节 各怀鬼胎七月,袁术以李丰屯细阳,孙坚屯下蔡,梁刚屯汝阴,乐就屯颖上,引兵二十万拒吕布于颖水。 下蔡城外,杀气萧萧,无数整齐的方阵规格有秩的布满在整个旷野之上。 龙凤日月旗、明黄销金伞下,袁术身着金甲、肩披龙袍、手挽双刀,立于阵前亲自督战,“吕布匹夫,朕本不计你一背主家奴,欲结亲好,哪知你本性难移、见利忘义,安敢来犯我境,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吕布也拍马出阵,对袁术的话只是嗤之以鼻,“我所忠者王室也!杀丁原乃昔日董卓扶王室,丁原领兵攻洛阳是为叛逆;杀董卓乃其后董卓欺凌王室,亦为叛逆;今日我还要杀你这个叛逆,穷途末路之徒也敢称孤道寡,反贼人人得而诛之!”而此时吕布身后的前锋营里,张飞听着袁术、吕布二人的口水仗突然若有所思的盯着身边的刘备上下打量。 刘备被张飞盯得浑身不自在,反瞪着张飞:干什么?张飞眨眨眼睛:大哥,你说冒充皇室子弟算不算叛逆?刘备脸上不动声色:什么意思?张飞颇具意味的望着刘备:大哥,你说如果我把你的人头交上去会不会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刘备:………………无语!好半晌后刘备才抬起头来重新看着张飞:老三啊!反贼是要诛九族的,你和我是结义兄弟,如果你把自己的人头一起交上去一定会有赏赐!张飞现在是面色尴尬、神色忸怩。 天啦~悔不当初少不更事,学别人拜把子,就这么被大哥给拐上贼船,无法上岸了!怪不得别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今天自己才理解是什么意思——现在赏金就在面前可自己也回不了头了!当下只能嘿嘿傻笑两下辩解一番:这个……我对大哥忠心耿耿,两肋插刀,怎么会害大哥!只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接着马上转移话题:刚才听了吕布的话我觉得很惭愧,当初虎牢关前我不该骂他三姓家奴,因为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吕布居然是忠义之辈,而且是大忠大义,他为了社稷为了皇室忠贞不渝、忍辱负重、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坚韧不拔……情愿背负弑主的天下骂名,乃真正的大义灭亲!怪不得他手下那个第一大将高顺和第一谋士陈宫会对他那么忠心……刘备抱着张飞的脸左看右看:你上阵之前没喝酒吧?张飞摇了摇脑袋甩掉刘备的手:大哥,你说当初吕布来打徐州会不会是知道你冒充皇室子弟,所以看你不顺眼?刘备翻着眼白扫着张飞:不可能!要是按你说的,我早被他干掉,做他第四个爹去了!而且你不说谁会知道?张飞挠着脑袋左想右想:要是万一哪天我喝醉酒了,酒后吐真言怎么办?刘备现在觉得是不是该把张飞灭口?算了,自己不是对手,万一反被张飞干掉就完了!当下只能耐心告戒:三弟,戒酒吧,算我求你了!(以上胡思乱想为吕布翻案纯属个人观点,仅供吕布粉丝参考)正在这时,号炮炸响,只见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已高高向前举起,该冲锋了!刘备忙向关羽、张飞打眼色:记得我战前说的话吗?关羽、张飞连忙回应:记得,保留实力,不要引起吕布的顾忌!对完眼色,三人各自操起自己的兵器领着前锋营向着对面袁术方阵冲去。 袁术见吕布的军队已发起冲锋,立即对孙坚的前锋营下达了冲锋命令。 孙坚同时也拉住了程普、孙策,低声嘱咐,“记住之前瑜儿(周瑜)的策略,此战许败不许胜!”见两人皆点头答应,方才放手,三人同时挥刀策马向着冲锋而来的吕布军冲去。 孙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提枪拍马冲在最前,首先就迎上了拿着丈八蛇矛的张飞。 马飞如虹、枪出如电,锋利的枪尖冒着寒光直插张飞心窝,“噌!”一股大力点在枪尖之上,带着整个枪身偏离了轨道,两人擦肩而过,各冲对方身后士卒杀去。 程普双手持铁鞭迎上了从早到晚都害羞的关羽。 关羽牢记老大的吩咐,对虎牢关前曾并肩做战过的程普也大概有个底,手上留了五分力气跟程普玩起了过家家。 程普本是一心求败,也知道关羽战吕布时的雄姿,于是手下留了三分力气做回旋余地,哪里知道跟关羽打起来居然还占上风?自己几年没动手什么时候武艺突飞猛进了?莫非最近吃多了地瓜干所以传说中的任督二脉已被打通?不行,此战许败不许胜,虽然自己现在武艺高强,说不定可以立毙关羽于马下,但还是以战略指导思想为主导,再留二分力气!关羽玩得正爽,却突然发现程普好象有点后力不继,自己又渐渐占了上风,这可不对啊!自己都留了五分力气怎么还是占了上风?程普应该没这么逊吧?莫非程普最近**太多,未老先衰?这样下去岂不玩不了多久了?还是再留二分力气!两人是各有心思,相互退让,打到最后连兵器相交的声音都发不出。 那边孙坚和刘备却是打得酣畅淋漓、有声有色,只不过招式是大开大豁、有惊无险,两人交锋数合就已各自看出对方心思,双方是配合得亲密无间。 刀剑相交中,孙坚的古锭刀架住刘备双股剑,一字一句低声说到,“天下英雄惟玄德公与坚耳!”刘备双手用力推开孙坚,两人相视同时大笑,“哈哈哈哈……纳命来!”复又开始了惊险刺激的武术表演。 整个战场上只有孙策和张飞两个**各自带着一群拼死奋战的傻冒士卒在为豪无意义的战争相互撕杀。 如此惨烈凶险的拼杀让身在后方的吕布看得非常满意,孙坚江东猛虎的名头甚大,刘备能跟孙坚打成平手也算不错了,不过现在该想想怎么打破战局才好?“张辽、高顺何在?”跳至 第一百三十四节 崩溃 第一百三十四节 崩溃一面目严肃、身材魁梧和一面色刚毅、身材匀称的两员大将自吕布身后而出,“末将在!”吕布满意的打量了两人一眼后下令到,“张辽,你引本部人马自左方绕过前方战场冲击袁术本阵;高顺,你引陷阵营藏于张辽军中,待接近袁术本阵后陷阵破敌,我引大军随后掩杀!”“是!”两人各自领命而出。 整顿好本部人马,高顺带着陷阵营不打任何旗帜隐于张辽的部队中默默的跟随着绕过前方前锋营战场直突袁术本阵而去。 见张辽、高顺已出,吕布再以郝萌引本部人马自右侧绕过战场插向袁军。 袁术正在焦急观望前锋战事,突见一只军马绕向己方右翼而来,还以为吕布想包抄自己的前锋,连忙令右翼出击狙击对手。 哪里知道对方部队突然分成两股,大股的那一支与己方狙击部队纠缠在一起,另有一支不足千人的部队绕过战场继续前进,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从侧翼攻击攻击孙坚的前锋营,而是直插自己本阵而来。 吕布在搞什么?就这么点人想明目张胆跑来突击我方中军?突然身边一将领提醒又有一支军队奔自己左翼而来,顺眼望去,果然如此!再看看前方已经冲到离中军近百步距离的那支小部队,看来这支部队是纯粹跑来捣乱和吸引视线的,左边冲来的那大队人马应该才是杀招,懒得再理会前面的这支小部队,派上两个小将各领一千人马前去灭了他!同时再令左翼出击迎战来敌,自己倒要看看左边这支军队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见自己的左翼已和来敌碰撞到了一起,不过,除了战斗力稍强于自己的军队好象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哈哈哈~吕布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圣上!快看前面……”还没yy过瘾,身边已有数人惊呼出声,扭头看向前方,只见刚派出去的两千人马居然被对方那支不满千人的部队打得溃不成军,狼狈向回逃串,那支小部队正跟在后面衔尾追杀,自己中军的前部已被逃兵冲乱了阵脚,同时远处的吕布本阵也在大军压上。 袁术看了吓得大惊失色,连声疾呼,“杀!临阵脱逃者杀无赦!快!快挡住他们!”袁术这一慌乱中下的命令引得众将领互相大眼瞪小眼,不知该谁上才好,前面的军队没有军官督促也犹豫不决、无法对自己人下手。 这种临阵的犹豫片刻之间就导致中军前部的阵型彻底混乱,高顺已领着陷阵营势如破竹般杀到离袁术不足百步的距离。 这下袁术是彻底吓蒙了,语无伦次的乱下命令,“护驾!护驾!撤!快撤!”如此命令一下,整个中军马上混乱不堪。 同时仍在奋力拼杀的左右两翼和前锋见到中军被袭已是心有忧虑,当见到中军混乱、主帅大旗在不断后撤时,士气已低靡到极点,而恰在此时,吕布已全军压上,战场上到处都是“袁术已死!”的高呼声,袁术的军队彻底崩溃了…………………………曹仁骑在马上领着前锋缓缓而行,心里满是紧张与激动!上次差点丢了庐江,自己难辞其咎,没想到主公这次还会如此信任自己,令自己打前锋。 绝不能再失败了,否则真的是没脸再见荆州父老。 现在已经过了舒城,虽然沿途的袁术军队和官吏都是早早望风而逃,不过这显然是敌军想收缩防守阵线,集中兵力顽抗到底!再往前走就将进入合肥地界,合肥是袁术老巢寿春的屏障,敌军不可能再放弃逃跑,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很可能随时遭遇敌军,自己当多加小心!“来人,传令下去,斥候部队再增加一倍人手,巡防范围增加到周围十里!”副将曹洪知道堂兄的心思,在一旁安慰到,“大哥,不用如此紧张,此次主公亲率大军出征,敌军都是望风而逃,哪里还敢来触我等的虎须!”曹仁只是摇摇头,“小心驶得万年船!上次在庐江吃了个大亏,幸得甘宁援救及时,主公也宽宏大量没有怪罪。 不过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运气的,还是小心点好!如果这次再失手,说明我可能真的不适合领兵作战,那么多年的兵书都是白读了,不如自裁来的干脆,免得丢人现眼!”曹洪见曹仁如此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听由其安排。 而在此时远处的一个山坡上,张绣正领着上千骑兵伏于山阴处仔细观察着曹仁的前锋部队。 身旁的随行偏将胡车儿见敌军巡逻兵正在向这边巡视过来,连忙出声提醒,“少将军,该走了,对方巡逻兵过来了!”张绣有如未闻,只是看着远处怔怔出神,心中正在默默的思考着骚扰曹仁的前锋部队的办法。 看着山坡下的巡逻兵越来越近,而少将军却象中邪一样看着远处发呆,胡车儿的心中已是大急,抓着张绣的膀子猛推几把,嘴巴更是贴到了张绣的耳朵边低声喊到,“少将军!少将军!敌军就快过来了!我们该走……”张绣终于回过神来,本能的扭头去看谁喊自己。 两人的眼睛鼓到极限死瞪着近在方寸之间的对方,嘴唇紧紧的连在一起,身后的上千骑兵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暧昧的场景。 胡车儿:“…………”张绣:“…………”“啵!”一声低沉的有如酒坛拔塞的声音响起,两人同时向后急跳,张绣落地后脚掌撑地一个前冲紧紧掐住胡车儿的喉咙,“我要杀了你,我的初吻啊!”胡车儿能力负五百斤,很轻易的扳开张绣的双手后赶紧辩解到,“这个……少将军……反正迟早都会失去的东西,你就别这么在意了!”见张绣仍然双目喷火,赶紧转移话题,“这个……少将军……敌军的巡逻兵就快上来了……我们还是……还是快走吧!”“走什么?”张绣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曹仁这回有麻烦了,荆州军的前锋没有骑兵,我们就在外围专吃对方的斥候部队!上马!”操!老子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我要杀人!我要发泄!跳至 第一百三十五节 端倪 第一百三十五节 端倪张绣说完带头就朝山坡下最近的那一小队巡逻兵冲去。 这队十数人的巡逻兵突见上千的骑兵朝自己冲来,吓得连滚带爬转身就跑,奈何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顷刻之间就被数千马蹄踏成肉泥。 散布在周围的其他巡逻小队见了马上拔脚往回狂奔,同时朝天射响箭报警!张绣此时心中满腔的怒火岂是区区十几条人命就能平息,看着那些吓得面无人色的巡逻兵,暴虐的情绪犹如火山般喷发了出来,紧握着手中的铁枪追逐在这些惊慌失措的巡逻兵身后犹如死神般收割着生命。 点、刺、扫、戳、挑,一个个躯体被捅翻在地,一条条生命在鲜血飞溅中消逝,听着这些敌人临死前惊恐的哀号,心中的愤怒终于得到稍稍的释放,可惜远处敌军已有大队援兵赶了过来,该撤退了!朝着远处的援兵比了一个极不文雅的挑衅手势,张绣戏谑的警告到,“回去告诉曹仁,这一路最好小心点,老子会好好的陪他爽个够!”说完拨马带着部队扬尘而去。 曹仁脸色铁青的看着曹洪带回来的一百来具巡逻兵尸体,胸中一股抑郁之气久久难以消散。 这是这次出兵以来的第一次伤亡,却偏偏就是出在自己手下,而且最让自己愤怒的是居然没有找到一具敌人的尸体,这将会对士气造成极大的打击!曹洪看着曹仁的脸色,小心谨慎的安慰到,“大哥,这些巡逻的弟兄是在豪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到张绣的突袭,而且对方都是骑兵,等我们的援兵赶到时他们马上就撤退了,我方都是步兵,根本无法追上对手。 况且大哥也应该看开点,如果不是这些巡逻兵惊动了张绣的伏兵,说不定就是我们大队遭遇突袭,所以说这些弟兄还是死有所值的!”听到这里曹仁突然问到,“对方带了多少人马?”曹洪在心中约略估算了一下后回答到,“大概千余骑!”“千余骑?”见曹洪确定的点点头,曹仁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深深的叹上一口气后说到,“对方只是来查探军情的,如果是偷袭不可能只带这么点人马,可以说这些弟兄都是被我害死的,如果没派他们出去根本什么事都不会有!”见曹仁老是往死胡同里钻,曹洪只好刺激他一番,“大哥,别这么说!起码我们现在知道了有支千人的敌军骑兵就在我们周围游弋!而且那张绣离开的时候放下了狠话,说还会再来!我们现在该想想如何防止对方的骚扰!如果再让他得逞,那我们就真的没脸见人了!”这句话终于激起了曹仁的斗志,“哼!还要再来?真把我当吃素的吗?传令下去,全军以梅花阵前进,外围以千人为一队拱护中军,如遇袭击就地抵抗待援,缠住敌军;晚上宿营在营地周围设陷阱、暗哨,同时回报主公这里的情况,请求虎豹骑来援!”听到要向虎豹骑求援,曹洪可不乐意,“老大啊!遇到千余骑兵就向虎豹骑求援,我们会很没面子的,主公会觉得我们很没用啊!”曹仁把脸一板,“我们的面子重要还是弟兄的命重要?自古以来对付骑兵就只能用骑兵,我刚才的那些办法都只能用来消极防守,但只要敌军撤退我们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如果敌军总是这样不停的骚扰我们,等到了合肥城下我们还有什么战斗力?只要有一千虎豹骑在这里坐镇,不论能不能歼灭敌军的骑兵,起码能让骚扰少很多!只要顺利到达合肥城下,我看他张绣的骑兵还有什么用!”曹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自己是觉得向别人求援非常没面子,不过曹仁是主将自己也没办法,当下只能扁扁嘴,“你是主将你说了算好了!”……………………逃回下蔡城已经两天了,袁术依旧有些惊魂未定。 以前打仗都是派别人去,就是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时自己也只是管粮草补给,本以为御驾亲征会多么的威风霸气,现在才知道上战场打仗是多么恐怖的事,差点就把命都丢了!不玩了!自己再也不玩了!还是让那些徒逞勇力的蛮子去拼命吧!自己受命于天,自会有天命惩罚那些敢跟自己作对的匹夫,自己只需安心享乐就好!看着**玉体横陈的白嫩美女,袁术找到了让自己重振雄风的所在,“美人,朕来了!”抚、摸、揉、捏、啃、添、咬、吸……终于有反应了,我要停进中原~呼~一泄如注!(九秒八!)而此时的议事大厅里却一片愁云惨雾,众伴驾随行官员看着依旧空荡荡的龙椅只能唉声叹气!前日一战,因袁术乱下命令和临阵逃跑导致全军溃败,回到下蔡城清点人数才发现这一战居然损失了三万多兵力,这还是孙坚主动断后的结果,要不然损失可能会更加惨重。 现在吕布天天在城下骂战,而袁术却躲在房里不闻不问,城内守卒的士气是每况愈下,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看着这些平常只会阿谀奉承,事到却临头拿不出一点办法的饭桶,丞相阎象只能视这些人如无物,唯一能商量的就只有乌程侯孙坚,“文台兄,现在陛下不理政事,敌人又每日于城下骂战挑衅,士卒官吏更是士气日渐低靡,一旦敌军在城下筑好土山城垒,只怕这下蔡城将难以守住,不知以文台兄之见我等当如何是好?”孙坚只能回以无奈的眼神,“丞相大人你也知道,我手里就一个前锋营,还因前日之战断后损失惨重,现在能保住城不失守已经很不错了!兵权都掌握在陛下手中,如果陛下不出来理政,我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心中却在反复盘算周瑜计策成功的概率能有几成了?自己主动断后已经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了一个伏笔,不过现在士卒还只是士气低靡,等到所有人都开始彻底绝望的时候,嘿嘿……跳至 第一百三十六节 变生腋肘 第一百三十六节 变生腋肘 (电脑这两天出毛病了) “砍死他们!顶住!把他们赶下去!啊!”声音嘎然而止,又一个勇士仰天倒下! 吕布的军队成群的涌上了城头,一个个不要命一般扑向了守在城头的袁军士卒。 本已士气低靡的袁军正在节节败退,人人心头都升起了对死亡的恐惧,至于那些不怕死的——已经死光了! 完了,这次可能真的守不住了,是该立即投降还是该转身向城里跑?这个……带头投降或转身逃跑肯定会被军官砍死!或者相信军官的话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然后冲上去跟敌人拼命?切,有人带头还差不多,自己一个人跑上去估计还没靠近敌军就被剁成肉酱了!还是坚持一下,看看形势再说! 人人抱持着这样想法的结果就是袁军在吕布军队猛攻下缓缓的向后败退,只是残酷的军纪还维持着军队暂时没有崩溃,不过在吕布一方看来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杀!”一声虎吼从苦苦支撑的袁军身后传来。 “是孙将军来了!” “有救了!孙将军来援了!” “大伙上啊!把敌军赶下去!” 只见身后一支全部头裹红巾的军队杀气腾腾的从后面扑了上来,冲在最前面的就是被士卒称为孙将军的孙坚。霸气的刀式、狰狞的面容、凶横的拼杀,只是一个反冲锋就将冲上城头的敌军嚣张气焰压了下去。生力军的来援更是激起了原守军的斗志,现在是形势大好下落水狗人人会打,齐心协力的冲锋迅速将城楼上的敌军挤了下去。同时,远处清脆的鸣金声悠然响起…… 又是一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守城战结束了,被安排休息的士卒成群的聚集在一起相互庆祝着自己的生还和伤感缅怀一番同僚的逝去,吹牛、骂娘,了以**的苦中做乐。 周安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士卒们的聊天打屁,心中却想着该如何介入话题,将主人的交代付嘱于行动。自己本是周府中的一个护院家丁,几个月前在少爷周公瑾的安排下,跟着一大帮子周俯的家丁加入了军队,虽然不知道其他人的任务是什么,但少爷交代自己的任务就是在全军士气低靡、求生无望的时候点拨一下士卒们的头脑,给士兵的心里树立一个活下去的希望,不过只能是唯一的希望!话说得虽然好听,其实就是造谣!只是自己实在弄不明白少爷的目的是什么。为了给全军鼓舞士气?不象!虽然少爷自从在周府主事以来每每料事必中,也许在几个月以前他就已经算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可怎么看少爷都不象一个会关心皇帝打仗胜败的人!或者是少爷想抬高自己在军队中的地位?也不对,如果是这样,那么此次造谣的对象就应该他自己而不该是别人!那么会不会是……算了,如果自己能猜到少爷想些什么东西那岂不是说自己比少爷还聪明?那自己就不会只是当个护院的家丁了,还是一切按照少爷的吩咐去做就好,做好了自然会有赏赐,自己何必去替少爷操那份心思? “操他娘的,这是打的哪门子鬼仗?每天窝在这里挨打,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完蛋!” “就是!听说皇帝陛下现在每天待在他的行宫里面玩女人,都不出来管事!现在各营的将军都是各行其是,这城估计是守不了多久了,到时候我们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会被收编,运气不好说不定就直接被活埋了!” “嘘!小声点,要是被上头哪个将军知道了,小心治你们扰乱军心之罪直接把你们斩了!” “怕个球!早晚也是死,老子***不干了,等到晚上找个机会开溜,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 这一番话终于让周安找到了切入点,当下冷笑一下插进众人的抱怨声中,“开溜?怎么开溜?从城墙上跳下去不成?就算你没摔死,可你往哪里跑?往后方跑?整个颖水都已被我军封锁,你能过得去?被人当逃兵抓住肯定是凌迟处死!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让你活生生痛死!”看了看周围士卒微微苍白的脸色,周安继续恐吓到,“或者你们往前面、左边还是右边跑?这些地方全是吕布的军队,说不定你还没靠近就被乱箭射死。不过这还算运气好的,怕就怕你没被射死而被活捉,敌军肯定把你当奸细严加拷问,嘿嘿~那滋味~啧啧~我敢肯定你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马上死,就是不知道敌人会不会这么仁慈?” 听到这种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的恐怖情景,刚才还准备开溜的士卒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神情颓败的说着仿佛是问自己又象是问别人的话,“那我们不是只能在这里等死?或者撑到城破的时候再投降?看吕布会不会发慈悲将我们收编?” 周安叹上一口气,故做深思一番后出言安慰到,“不必如此绝望,说不定圣上明日开始理政,重新部署战略,我们也还是有赢的希望!” 所有人立即都是一副看着白痴的表情瞪着周安!等圣上理政?重新部署战略?回想第一天打仗的情形就是傻子都知道圣上不是打仗的料,按照圣上部署的战略只怕会死得更快! 看着大家的脸色,周安知道自己的诱导工作进行得很顺利,话锋立即一转,“我们不是还有孙将军吗?孙将军作战勇猛,身先士卒,这些天每于危急之时,都是孙将军领兵来救,杀得敌军望风而逃,只要孙将军在,我们未必会输!” 大家听了也只是摇头叹息,其中一个小声说到,“孙将军再厉害,可他手里只那么点兵,救得了我们一时救不了我们一世啊!” “所以我刚才说也许圣上开始理政,重新部署战略我们还有赢的希望嘛,说不定圣上将军队交于孙将军指挥呢?” “希望会是这样吧!”众人的脸色终于开始有所好转。 是啊!希望会是这样吧!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只要大家心里有这个希望就好!不知道其他人那里进行得怎么样? …………………… “咦?你们也在这里?” “刀疤雄,没想到你也来了啊!” “呵呵~文台兄相邀,岂能不给这个面子?” “那是,这些天多亏文台兄屡次相救,要不然兄弟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和阎王老子一起喝茶了!” “文台兄还没来吗?不知今天邀集我等所为何事?” “还没到!好象是召集大伙一起聊聊最近的战况吧!” “哼~仗打到这个份上也够窝囊的了!” …… “大家晚上好啊!”一声问候压下了屋内的喧哗。 众人扭头望去,原来是孙坚的副将程普,不过并没看见孙坚,不由的纷纷疑惑的问到,“程老将军,孙将军还没来吗?” 将众人疑惑的表情尽收眼底,程普打趣的说到,“看样子大家不欢迎我这老头子啊?” 现在气氛立即轻松不少,众人是连忙告罪,“哪里哪里,程老将军德高望重,我等后辈岂敢轻视,只是今日乃文台兄相召,我们做客的都到齐了可他这主人都还没到,大家心中有些疑惑而已!” 程普依旧保持着满脸的微笑,控制住现场的气氛,非常轻松的招呼着众人,“大家不必疑虑,孙将军只是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所以先让老头子来招呼大家!既然大家还不觉得我这老头子生厌,那程某就厚着脸皮暂代孙将军招呼一番,反正也就是大家聚一聚,聊聊天,谈谈诸位对近来战事的看法而已!来,大家边吃边聊!军中不能饮酒,程某就以茶代酒先敬诸位一杯!干!” “干!” 看着众人一干而尽,程普非常开心的笑了,屋内这些多是平日或近来对袁术颇有不满的以及一些平常和孙坚交好或者被孙坚救过命的将领,今天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并不是想靠他们造反,就是想也未必靠得住!即使屋内的将领都站在孙坚一边,可还是有不少军队控制在袁术嫡系的手里,在这种情况下发动兵变只是下下策,轻则少不了一场火拼,重则军队土崩瓦解众叛亲离,这样即使成功也会内部元气大伤,白白便宜城外的吕布!现在仅仅只要试探一下众人的心意,找一些合适的人为将来控制军队做准备,毕竟真正控制军队保持军队战斗力的还是中低层将领,这也是近日自己这些人四处造谣、到处救援,拼命为孙坚在士卒和中低层将领中建立好感、树立威望的原因,起码要保证孙坚接收军队后不会引起大家的反感,能得到多数人的支持,这样才能真正东山再起!哼哼~主公,最关键的地方就看你的了! 跳至 第一百三十七节 胁“天子” 第一百三十七节 胁“天子” “圣上,前锋将孙坚求见!” 正在醉生梦死一龙n凤的袁术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不见!” 传话的太监可是收了孙坚的好处,不帮帮忙实在说不过去,,“圣上,孙将军说是十万火急之事,望圣上能开恩见上一面!” 听到是十万火急,袁术的面色沉了下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吧,不过这种可能已经危及到自身安全的消息还是早知道的好,起码有个心理准备,“宣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孙坚在太监的引领下走了进来,不过只是稍微瞄了一眼屋内的情景就立刻低下了头,袁术这厮居然就披了件袍子搂着数名几近**的女子接见自己,简直是荒**失礼到了极点。哼,皇位还没坐稳就如此奢**,自己废了他根本就是替天行道!不过脸上不敢表露任何企图,只是诚惶诚恐的依足礼数拜见,“臣孙坚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袁术一边揉捏着身边的凝脂膏腴一边嚼着众位美女递到嘴边的水果口齿不清的回答到,“不知爱卿有何事启奏?快快说来!” 孙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做出为难的样子向周围的人看看,希望袁术能将闲杂人等撤开,这样自己才有机会下手。 可惜不知袁术是过于谨慎还是昏庸过了头,只是满不在乎的说到,“爱卿有何事尽管说这里没外人!” 一丝失望自孙坚眼眸中闪过,不过幸好还另有准备,那可是自己花了几年时间的心血,等的就是今天,希望不会令自己失望。只是不能过于直接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免得引起袁术的怀疑,还是先绕绕弯子,“圣上,近日战事不利,臣以为……” 话还没说完袁术就已皱起了眉头,“朕不想听这些东西,养了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别战事不利就来找朕,自己多去想想办法!” 孙坚继续保持着卑微的姿态婉转提点到,“可是无人主持大局,将领又各行其是,防守上没有统一的调度部署,这仗实在难以取胜!” 袁术的心里又何尝不知道作战需要统一的指挥,只是现在手下能打仗的都被调配到了各个地区,自己身边除了孙坚已无人可当此任,现在回想起孙坚当初对战略部署的建议,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孙坚有意造成这种让自己别无选择的境地!不过让自己把兵权交给孙坚那是想都不要想就可以否决的事,打不赢吕布自己还可以带着兵马逃跑,大不了多死些垫背的士卒;而如果把兵权交给孙坚,嘿嘿,以他的野心和志向只怕马上就会干掉自己,自己可还不至于活得不耐烦!“有事你们就一起商量商量不就解决了吗?实在不行就在每边城墙安排三万兵力防守好了,别告诉朕十几万人在不缺粮草的情况下还守不住一座城!” 孙坚听了简直快晕倒,居然还有这么白痴的人,把打仗当数字游戏啊?“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办!没什么事的话你就退下吧!” 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跑来献策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够了,该做正事了,“启禀圣上,臣近日在城内发现一名倾国之姿的美女,愿献于圣上以解烦忧!” “哦?倾国之姿?”听到有如此美女,袁术马上打起了精神,“快快给朕召来!” 期待总是令人难耐的,坐立不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透过靡靡之音传入耳瓣,快到了,袁术的心跳也随之加快,望眼欲穿的紧紧盯着门口,倾国之姿!倾国之姿!!就在心快跳到喉咙的时候,终于进来了——不过是个太监! “圣上,是否用膳?” “膳你个头,给我滚!” 吓得那钓足袁术口味的太监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从希望的颠峰掉到失望的谷底,袁术此时的心里就象吞了口苍蝇般难受,不过还是要继续期待。 过不多久,一阵环佩玲朗声和众多的脚步声传来,这次一定是了,袁术对刚才自己的失态不禁哑然失笑,美女初次进宫都要做全面检查而且还有众多的人陪护,怎么会是刚才那种单独的脚步声,都怪自己太心急了。 “皇后驾到!” 再次失望!原来是黄脸婆! “臣妾多日不见圣上,特来问安!” 只见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现在**在即谁还有心思去应付家里的黄脸婆,袁术马上随便找个借口打发皇后走人,“朕很好!只是朕有十万火急之事与孙爱卿商议,你且退下吧,过几日朕再来看你!”快走快走赶快走!现在真的是十万火急! “是!臣妾告退!” 幽怨!!! 打发了黄脸婆,袁术是再也等不及了,急急的朝陪侍的太监吼到,“怎么美人还没到?快点给朕去看看!” 该来的迟早会来,望眼欲穿中一抹清丽飘然而至,白衣胜雪、薄施粉黛,面似桃花、身若无骨,冰清玉洁、倾国倾城! 袁术顿时陷入呆滞状态~~~ 孙坚看到这个样子非常满意,轻咳一声后非常识趣的说到,“臣告退!” 袁术听到孙坚的声音稍微清醒了一下,朝孙坚摆了摆手后,再看看陪在身边的这些美女,顿觉俗不可耐,留着她们一起玩集体**实在是唐突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再浪费时间,赶快打发这些闲杂人员走人,“你们全都退下!” 待屋内只剩孤男寡女后,袁术快步走到美女身边,绕着转上一圈,满意!非常满意!前凸后翘、腰细腿长,极品中的极品!“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月无茕(qiong)!” 声若莺嘀、温婉清脆。只是在袁术听来简直比**的呻吟更让人兴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自美人身后伸出双手揽住那水蛇般的纤纤细腰靠向自己的怀抱,早已充血的坚挺紧紧顶住丰韵柔嫩的美人臀丘……一江春水向“洞”流! 起立……卧倒……起立……卧倒……再起立……再卧倒…… 一夜花开又花落,提枪七进又七出;只愿上马再驰骋,奈何心尽力不从! 月无茕摇了摇熟睡中的袁术,没有动静,看来睡得很死,机会终于到了!痛苦的取出一根早先藏在身上的两寸长圆滑棍状物(藏在哪里你们自己想,我可什么都没说,就象一百二十章,我可没说是菜人),拆开以后赫然是把折叠刀。 割下**的床单,轻轻的将袁术手脚绑上。再揉上一个拳头大的布团,左手用力一捏袁术的下巴,在袁术惊醒的同时一下塞进他嘴里。 “想不想死?” 袁术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不过当一把细小而锋利的尖刀在眼前晃动时,还在半沉睡状态的神经迅速清醒过来,刚想大喊救驾,可惜发出的只有呜呜声。 “不想死就安静点!” 刚才还清纯可人的笑颜此刻看起来比索命的厉鬼还恐怖,袁术只能马上禁声同时慌乱的点着头。 “我拿开你嘴上的布你不会出声喊叫吧?” 袁术非常自觉的摇头。 月无茕却一副哀怨的神情哭诉到,“其实你叫也没关系啦!反正我的清白已经被你糟蹋了,我也不想活了,如果你叫救命的话,我一定会先送你上路!” 虽然怎么看这个表情都是装出来的,不过袁术可不愿意拿命来赌,只能把头摇得更激烈。 “很好!乖乖听话一定不会伤害你哦!”月无茕悄悄自刀柄尾端的凹孔取出一粒蜡封的药丸,捻碎蜡封后一把拉开袁术嘴上布团的同时将药丸塞进袁术嘴里,然后重新用布团按住袁术的嘴,直到估计药丸已经融化后才再次松开布团。 大口的喘了两口气后,袁术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美女,“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月无茕只是调皮的吐吐舌头,“没什么啦!只是毒药而已,三天之内保证你死不了,三天之后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如此美女作出如此可爱的表情,放在平时一定是赏心悦目的一道风景,只是袁术此时心中绝望丛升,完全无心欣赏。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就知道这美女九成九是孙坚派来的死士,如果自己轻举妄动,这个美女肯定会拉自己陪葬。现在只能想办法胡搅蛮缠拖时间,时间越久变数越大,只要有变数自己就会有机会,当下随便找个话题问到,“这药怎么这么臭?” 这个问题作为一个淑女实在不好回答,月无茕难得真正露出了一丝羞涩的神情,“这个……那个……可能储藏的地方太热,所以有点变质了吧!反正你暂时死不了就没问题!” “变质???呕……”袁术一阵干呕,可惜什么都呕不出,“有没有搞错?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你们都不注意储藏地方的吗?” “没别的地方可以放啊!” 听到这里袁术倒是奇怪了,这美女进来前要检查身上有没有带不该带的东西的,就算检查的太监疏忽,可刚才自己把她剥光光xx的时候,她身上确实没带这些刀具药丸的东西啊,那她是把这些东西藏在什么地方带进来的?嗅着刀身传来和刚才那药相同的熟悉异味,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袁术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声音颤抖的问到,“你不会是把药和刀藏在那里吧?” “那你以为能藏哪里?” “呜……呕……咯咯咯……” “喂喂……你没事吧?怎么口吐白沫啊?不会是药真的变质了吧?” (我今天要去东莞,大概一个星期左右不能更新,十分抱歉!如果有人觉得这几天无聊,我这里找到了在线播放的八三版射雕英雄传,smenhugri/smenhu?id=57,无须注册无须收费没有任何要求,喜欢的可以去看看,不过因为是完全免费,所以要抢线,网速太慢的还是别去看了吧!) 跳至 第一百三十八节 带刺的玫瑰 第一百三十八节 带刺的玫瑰“喂!没事了吧?”袁术继续做出一副死猪样翻着白眼,“呕……”估计已经快二更天了,等到天亮就会有太监宫女进来,月无茕可没时间再磨蹭,搬正袁术的脑袋,拿着刀子比在袁术的眼皮上恶狠狠的恐吓到,“别装死了,现在我要跟你说正事!”袁术还想拖延时间,装着快死的样子断断续续的哀求到,“我……毒发了……快……快传御医……呕……”“传你妈啊!”月无茕左手再次拿着布团压在袁术嘴上,右手拿着刀子用刀背在袁术脖子上狠狠划上一刀,吓得袁术全身颤抖呜呜直叫。 “唉~作为大家闺秀,我不该这么粗鲁!”不过对于恐吓的效果月无茕还是相当满意。 等到袁术好不容易回过神安分下来以后,月无茕重新恢复到那副人见人爱的清纯模样娇滴滴的说到,“圣上,既然你毒发了,那贱妾就减轻你的痛苦直接送你上路好了,如何?”袁术马上大摇其头,身体死命的抖动,心中更是把孙坚全家操了个遍,这他妈哪里找来的极品小魔女,温柔的时候清纯可人,一旦翻脸比鬼还恐怖。 月无茕可不管袁术怎么想,整个人趴在袁术身上不让他抖动,同时添着袁术的耳朵轻柔的问到,“那你还没毒发咯?”袁术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那好,我们现在谈正事!”月无茕一边拿着小刀在袁术的**上转圈圈,一边提议到,“孙将军把我这样的美人献给圣上,功劳可不小吧?”还美人,根本是霉人,不过现在命在霉人手里,袁术只能顺着意思点点头。 “那圣上是不是该封赏孙将军啊?”袁术马上就点头,要封赏只是小意思。 “那圣上现在立即召孙坚父子晋见,封孙坚为大将军统领全军兵马,封孙策为上军校尉统领羽林禁军,如何?”袁术心中一惊,孙坚想要统领全军这是自己预料之中的事,没想到他还想掌管禁军,一旦禁军也被他掌握那自己将被完全控制,永远也翻不了身!月无茕可不给袁术犹豫的机会,拿着刀子在袁术的脖子上拖过来又拖过去,用腻死人的声音软软的威胁到,“圣上刚才和奴家快活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喊奴家心肝宝贝,说什么哪怕奴家要天上的星星也给奴家摘下来,现在奴家只是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圣上都满足不了,圣上可是言而无信哦!奴家可是最恨被人骗了,”说到这里月无茕脸色突然变得狠辣无比,“所有骗我的人都要死!”同时用手上的小刀在袁术的**上浅浅的划了一刀。 “呜呜呜……”袁术吓得脸色发白,冷汗刷的一下就从头上冒了下来,混着哗哗的眼泪流得满头满脸,全身抽风一样的抖个不停。 “圣上会不会满足奴家这个小小的要求啊?”袁术的心里在哀号,现在哪里还管得了将来孙坚掌了兵权会怎么样,还是先顾着眼前吧,不答应这个小魔女只怕自己就见不到早上的太阳了。 当下赶忙可怜巴巴的点头答应。 月无茕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捂着袁术嘴吧的布团,“就知道圣上最疼奴家了,奖励一个,啵!”袁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到,“美人,哦,不,月姑娘,只要你放过朕,孙坚答应给你什么朕十倍百倍奉送于你,如何?”月无茕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笑得好开心好开心。 袁术心中的希望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不行!”一瓢冷水当头淋下,心如死灰,袁术有吐血的冲动!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袁术慢慢放松了心情,恢复平静,今天是够刺激的了,上半夜是**加**差点马上风,下半夜是惊悚加恐惧差点活活吓死,自己的下半生是完蛋了,这也算是一种牡丹花下死吧!不过回想起来倒是觉得有一点疑惑,“月姑娘,孙坚在我麾下待了这么久,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动手?”月无茕轻蔑的朝袁术笑笑,“圣上,所以说你早点交出兵权是正确的。 想要完全控制军队不是仅仅你的一道命令就够的,必须撤换大量军官,如果是平时这可无法短时间内做到,而劫持你的时间长了肯定会惹人怀疑,只有在战时才能以军令快速提拔自己人,对于不听命令的也可以方便干掉,而且孙将军也必须有足够的时间收集拉拢象我这样的人手啊,不到万事具备岂能轻易走兵变这种险招?”话已经说得太多了,时间紧迫,月无茕重新将布团塞进袁术嘴里,抓起袁术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一个手刀敲在袁术的脖子上。 确定袁术已经昏过去后,割开绑着袁术的布条,给袁术穿上睡袍,然后再将袁术弄醒,手上的小刀却顶在被子里袁术的**上,“好了,现在你可以下令了!就在**下令,隔着帐幔我会觉得心里塌实,手不会容易发抖!”袁术看看自己所处的状况,女人果然够细心啊,落在这种人手里自己是没希望了,“来人,召孙坚父子晋见!”……………………看着远处前后相连的千人步兵军团,张绣的心中只是冷笑,这曹仁还是有点本事嘛,这一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而且各军团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自己的骑兵想歼灭他们不难,但想在援军赶到之前歼灭对方却是难上加难,一旦被对方缠住,自己就会有大麻烦。 想晚上偷袭也有难度,经过这两天的观察,荆州军拔营后的空营地上密布着曾经挖过坑的痕迹,这说明敌军每晚扎营都会在营中挖陷阱,如果自己晚上去袭营将会栽个大跟头,不过自己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曹仁,咱们走着瞧!看着在附近徘徊了几天的敌骑终于离去,曹洪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张绣这小子嘴上***喊得凶,玩起真格的来居然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溜了!”奉命来援的太史慈也是一脸郁闷,“还以为有场好仗打,没劲!”曹仁却只是皱着眉头奉劝到,“这张绣能看清形势,行事谨慎,恐怕不好对付,如果下次遇到他,你们最好小心点!”太史慈听了若有所思。 曹洪满不在乎的嚷嚷着,“怕他个球,还下次?他还能有下次吗?这次仗打完了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希望是这样吧!”曹洪听不进去,曹仁也没办法,转身对全军下令到,“全军加速前进,尽早赶到合肥城!”趁着现在没了骚扰,赶紧加快速度,只要到了合肥城就将是步兵的天下。 连着赶了三天路,张绣一直没再出现,应该是被梅花阵吓住了吧!此处离合肥城已不远,明天可以放慢行军速度,让士兵保持体力,傍晚的时候应该就能赶到合肥城下了。 累了一天的士卒们抛下手中的武器,取出帐篷准备埋锅造饭、安营扎寨,负责警戒的士卒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坐在地上聊天打屁,放松因赶了一天路而酸麻的腿。 “张大叔,你当兵几年了?”被称做张大叔的老兵油子正舒坦的躺在地上,双手枕着脑袋无比惬意的回忆了片刻,“有五年了吧!”“那你不是可以退役回家了?”张大叔白了那个问话的士兵一眼,“退什么退?当了五年兵,靠军饷和封功以及一点外快我已经给家里置下了十亩地,现在好不容易升了小队长,军饷翻了一倍,只要再干上几年我下半辈子就可以靠收租过活了!”“张大叔,当兵可是玩命的活,你也不怕赚了钱没命花?俺当初若不是从北方逃难过来想混口饱饭吃,才不会来当兵!”张大叔抬起一脚踹在说晦气话的新兵屁股蛋子上,“呸,少他妈乌鸦嘴!小六子,你是刚来还不知道,在大将军手下当兵可是优差啊!你要知道,在别的地方当兵可只管饭,哪有什么军饷?而且大将军百战百胜,兄弟们一仗打下来也没多少伤亡,比你们从北方一路逃过来都安全得多!可惜我跟你一样也是北方人,不识水性,不然加入水军,那就真叫白拿钱,这几年过来,就没见水军死过多少人!”小六子摸着被踹的地方有意斗气的说到,“可我们是在曹将军手下当兵,听说上回在庐江,曹将军差点全军覆没!”“这个……”被戳到话里的漏洞,张大叔一时哑口无言,不过正在这时身下传来异状,“咦?小六子,这地怎么在动?”小六子用手按了按地面,不太在意的回答到,“可能是地震吧!俺曾经碰到过一次,这点点震动没事的!”“地震?不对!”张大叔到底是老兵,心中警惕顿起,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四下张望一番。 “敌袭!”(让大家久等了,非常抱歉。 今天刚回来,命苦啊,回来就要码字)跳至 第一百三十九节 全军覆没 第一百三十九节 全军覆没只见夕阳下无数骑兵异常安静的自数百步外的低矮丘陵间疾驰而来,显然敌军衔枚裹蹄意图突袭,而且派在外面的游散巡逻兵估计已被对方偷偷摸掉,不然对方不可能冲到离营地不远的固定岗哨才被发现,如果不是地面的震动引起警戒的注意,很可能荆州军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凄厉的响箭在天空鸣叫,最外围的荆州千人军团迅速抄家伙集结,速度之快可见训练非常精良,只是看见奔驰而来的不是原本预计中的千多骑兵,看那敌军战旗和扬起的尘土估计起码不会少于五千之数。 新兵们不懂套路还在一个劲的紧张加亢奋,可老兵的心里已经在开始打鼓,援兵最快都要一柱香的时间才能赶到,以一千步兵顶上超过五千的骑兵一柱香时间?基本可以说是有死无生,当然,如果把背面对着敌人逃跑只会死得更快,而且连抚恤金都没有!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只怕机会不大!“布圆阵!紧密队列!弩手在外顶住塔盾,长枪手其次,弓手在内,自由散射!快!”军团指挥官的判断还是相当正确,虽然当初外围军团的人员安排本就是为了抵抗骑兵的骚扰,但是如今敌骑已冲得太近,弩手基本失去了用武之地,根本没时间给他们上弦发箭,只能将他们推在外围去顶塔盾,虽然是九死一生的活,但为了全体的利益必须有所牺牲,只要他们能多顶住一点点时间,后面长枪手就能排得更紧更密守得更稳,弓箭手也能多射出一两支箭。 在如此近的距离,多射出一两支箭可是能让敌人付出重大的代价!荆州军的训练无疑是精良的,作战经验无疑是非常丰富的,命令也得到了快速的执行,即使弩手知道自己将会面对的命运。 但张绣此次是有备而来,为的就是吃掉一个外围军团打击荆州军的士气。 只见第一波敌骑手里拿的不是长枪或弓弩,而是吊着绳子的陶罐或火把,冲到阵前一分为二,绕阵而走,顺手就把手里的东西向阵中抛去。 阵中的士卒不知这抛来的陶罐里有什么东西,纷纷挥枪将来物扫开,不管扫到还是没扫到,陶罐都在阵中破裂,大量的水状物洒得阵中到处都是,待得火把落地——轰!“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水……水……”整个圆阵外围腾起一片火海,士卒惨叫、哀号、翻滚,外部的阵型除了正前方已经全部瓦解,而且着火的士卒无头苍蝇般的胡乱冲撞有将内部都冲散的趋势,更糟糕的是内部的士卒的斗志正被外围弟兄的惨状迅速瓦解。 而张绣根本不给荆州军应变的机会,亲自带着第二波骑兵冲杀而来,已经不再严密的阵型被一冲而破,剩下的只有单方面的屠杀。 “贼子,休得猖狂!”一声厉吼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传入正志得意满的张绣耳中,本能的低头埋身,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自脖颈上传来,伸手一摸,血!还好不是很多,应该只是破皮而已。 张绣全身被惊起一阵冷汗,刚才如果不是闪得快只怕就挂掉了,想到这里是心头火起,破口大骂,“操!哪个王八蛋暗箭伤人?”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一支铁甲鬼面骑兵正迎面高速冲来。 荆州虎豹骑?居然来得这么快?不过来援的人数好象不是很多,也就千把人左右。 哼!虎豹骑好大的名头,今天正好以多欺少,灭灭他们的威风!“胡车儿何在?”胡车儿听到张绣呼喊赶紧策马上前应命,“末将在!”张绣指着远处的骑兵下令到,“你我各领一军,左右包抄来敌!”胡车儿听到如此命令吓了一跳,盯着张绣的脑袋左看右看,“少将军,你刚才是不是伤到头了?”“什么意思?”胡车儿跟张绣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良好,也只有他才敢这样半开玩笑的劝解张绣,“老大啊!来敌是荆州虎豹骑,不是普通步兵,他们战斗力惊人,虽然我们以多打少,但一时半会恐怕难以解决他们,万一被他们缠住,等到敌军主力赶来我们就危险了!你不会是想不开要自杀吧?如果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回去以后找个小妞发泄一下,如果还不行找个男的也没问题,没必要拉着俺一起垫背啊,俺可还年轻,虽然生得伟大,但还不想死得光荣!”张绣刚才也只是被箭伤到导致怒火冲顶,现在被胡车儿一劝也冷静了下来,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下达了该下的命令,“撤!”同时以万分信任的眼神望着胡车儿,“你留下断后!”“%#……¥#*%¥%……”胡车儿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憋死。 太史慈虽然领着虎豹骑全速冲刺,但毕竟身着全身铁甲,无法跟除了一块护心镜全身都是皮甲的敌军轻骑兵比速度,面对转身而逃的敌骑也只能拣落在最后的数百骑泄愤。 过不了多久,曹仁曹洪也带着援军赶了上来,不过看着已经全军覆没的外围步兵团,曹仁的心里是揪心的痛,能做的也就是令士卒抢救所剩无几的伤员。 太史慈此时也已策马赶回,看着曹仁的脸色出声安慰到,“子孝兄,别难过了!你的战阵安排并没有错,这次张绣带来了五千左右的骑兵,完全是以力破巧!而且我们刚才也消灭对方三百多骑兵,以战斗力损失来算,我们并没吃亏!”“五千骑兵?”“不错!”得到太史慈的确认,曹仁的心里稍微好受了点,不过对方有如此多的骑兵,自己的行军方式有必要改变一下,“子义,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什么帮不帮的,子孝兄尽管说!”曹仁望着太史慈有些尴尬的说到,“我想以虎豹骑着轻装做外围斥候,不知……”让荆州的王牌军去当巡逻兵,曹仁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太史慈马上明白了曹仁的意图,面对来去如风又数量众多的敌骑,以曹仁手里的兵力再摆原来的梅花阵已不管用,只能将步兵集中结阵才能与之抗衡,而且以步兵做外围斥候很可能被张绣偷袭,来不及报警,只有虎豹骑做外围斥候才能确保前锋营的安全,虽然当巡逻兵有点跌价,不过为了大部队的安全也只好暂时客串一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跳至 第一百四十节 钓鱼 第一百四十节 钓鱼不知道是怕了虎豹骑还是怎么会事,张绣自从上次突袭成功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我军顺利的进驻到合肥城下。 不过麻烦也在这里正式开始,合肥作为寿春的卫城,城高墙厚,用投石车轰击城墙的效果并不理想,而且城墙上布满了盗版的投石车和连射床弩,仗着发射位置高把我的正版货压得难以抬头;城墙东、西、南三面更是陷阱密布,想要靠近城墙就必须冒着箭雨挑土添坑,那可要损失不少人力和时间,北面倒是不知有没有陷阱,不过即使没有我也不会把部队布置在北面让敌军前后夹攻。 现在敌人摆出这种姿态显然是不愿出城做战,只想龟缩在城内死守,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场景,拼消耗强行攻城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那样即使打下来也会损失惨重,得不偿失!如果有炮多好啊,几炮就把城墙轰个稀巴烂,可惜这个时代的火药威力简直惨不忍睹,早两年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实验,用这个时代所谓的最好的炸药做了炸药桶,另外用城墙的普遍建筑材料条石筑了道墙,爆炸的结果是让我触目惊心,居然就炸出了巴掌大小的一个坑,搞得我还以为是不是受骗上当用了伪劣产品,怎么比电视里的鞭炮厂事故爆炸还不如!可惜我不知道黑火药或硝酸甘油的配方,不然别说是炮,就是用投石车去投炸药包我都能横扫整个中原了!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合肥附近又没有什么大江大河,想要引水灌城也没条件,当然,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驱赶附近的百姓去踩陷阱攻城,不过这种办法不到山穷水尽之时还是不用的好,否则我花了几年时间建立起来的仁义之名将毁于一旦!难啊!(各位有什么办法破城吗?我暂时没想到!)……………………八月。 在通往下蔡的路上,一支数千人的军队正在急急赶路,帅旗上赫然写着斗大的“乐”字,正是袁术麾下部将乐就。 十天前,乐就接到袁术的命令,要求自己在月底之前赶到下蔡城商议战事,本部兵马原地不动。 不过自己可是听说上个月圣上打了场败仗后就一直缩在下蔡城不敢出战,这次召自己前去应该是任命自己为大将替圣上指挥作战吧?呵呵,只要自己打赢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这统领全军的大将军职位还不手到擒来?想着以后飞黄腾达的日子,乐就赶路的干劲更是十足,看看周围的环境,已经离下蔡不远了,估计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正要下令全军加速前进,突然一声号炮传来,紧接着震天的喊杀声在两旁远处的密林中响起,只见无数军马杀气腾腾的直奔而出。 不是吧?有埋伏?乐就的心里大惊失色,此处是后方,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敌军出现?难道他们就不怕被围歼?除非是敌军知道确切的情报,在短时间内切入我军后方突击某个目标,显然这个目标就是自己,但敌军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从此地经过?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敌军已越冲越近,现在必须赶紧想办法应对!兵力相差悬殊,抵抗是不可能的了;后撤更不可能,无法按命令赶到下蔡会有什么下场,自己可不敢想象;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前冲,此处离下蔡已不远,只要冲到下蔡城就万事大吉,“弟兄们,跟我往前冲,只要冲到下蔡,我们就不会有事!”说完扬鞭策马带头向前狂奔,手下士卒更是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争先恐后拼命奔逃。 “乐就小儿,有种别跑,陪你张爷爷玩两手!”一声炸雷般的呼喝在传来,乐就差点被吓得掉下马,抽空回头看去,只见一拿着蛇型长矛的敌骑一路势如破竹的追杀而来。 看那怪异无比的兵器,立即就知道来人是张飞,听说这个**能跟吕布单挑,要是被他追上就完蛋了,自己还没到想不开的地步,傻子才会不跑,当下狠狠的抽马,只求离这个瘟神远点,“让开,前面的都给我让开!快给我挡住后面的追兵!”乐就在军中的威望还是不错的,在如此危急时刻,他的命令还是很快的就被士卒执行,只是执行的是前半部分,毕竟没人想被马踩死,人群迅速在中间让出了一条道;至于去挡住后面追兵的这条命令——好象还没谁头脑发热!没人挡路,乐就逃跑起来更是无所顾及,快马加鞭全力奔驰,只是跟在后面的张飞也同样没了阻碍,依然保持着相同的距离紧追不舍。 不过乐就的运气不错,毕竟暴发户吕布的军队跟财大气粗的袁军还是有所差距,现在这个差距的其中一方面就体现在了两人的坐骑上,显然张飞跟着穷鬼刘备是没什么机会捞到好马,就是有也被吕布要了去,所以仅仅追了一柱香不到的时间,张飞的马就难以跟上。 乐就看着越抛越远的张飞,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自己带来的兵马估计是完蛋了,不过管他们去死,反正只要自己没事就好,到了下蔡照样前呼后拥。 对了,回去以后还要好好查查,看是哪个王八蛋走漏了风声,让敌军知道自己会从此地经过,找到了非要将他凌迟碎剐!不过,好象是到不了下蔡了,没跑多久乐就就发现前方一支军马正挡在大道之上。 “乐将军,关某在此久侯多时了!”乐就看着这个自称关某的红脸大胡子,心中已是彻底绝望,想来这个人应该是关羽吧!别说自己打他不过,就是打得过也冲不过他身后的那支兵马!随手抛掉手中的武器,慢慢策马到关羽身前,“可不可以问个问题?”关羽一揽颌下长须,无可无不可的回应到,“说说看!”“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从此地经过?”对于这个问题,关羽也很疑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面李丰、梁刚从此经过也是一举成擒。 自己兄弟三人只是按吕布的命令行事,一开始还以为是吕布想借刀杀人,有意将自己三兄弟派到敌军后方去送死,哪里知道每次突击的时间都是如此准确,难道吕布有细作安排在袁术身边或者买通了袁术的亲信?“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可惜我们只是按命令行事,还是跟我们回去以后你自己问温侯吧!”清理好战场,刘关张三兄弟是再一次大丰收,三场伏击战打下来,刘备的军队是抢得武器铠甲无数,还弄了不少俘虏和战马,虽然最好的一部分都被吕布要了去,不过刘备的军队整体装备已经上了一个档次,而且士卒也精练了很多,战斗力可强了不止一点两点。 看着满载而归的刘备,吕布的脸上虽然笑嘻嘻的可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这段时间经常有人在夜里射箭到寨门上,箭上绑着纸条,告诉自己某个时间会有袁术的多少兵马从某处经过。 这种没来由的消息自己当然信不过,不过和陈宫商量了一番后抱着试试看和借刀杀人的想法让刘备带兵前去伏击,哪里知道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准确无比,白白让刘备捡了便宜。 这到底是谁在帮自己呢?能够如此精确知道这种消息的肯定是袁术军中的高级将领或者是袁术的亲信,最有可能的就是袁术的军心不稳了,有人想要投靠自己,那么这个人是谁呢?这时谋士陈宫走了上来,附在吕布耳边说到,“将军,又有消息传来!”吕布轻轻的点了点头,口头鼓励夸奖了刘备一番后让张辽、高顺去挑选战利品,自己则拉着陈宫回到了帅帐。 “消息上怎么说?”“五天后,晌午时分,下蔡城南五十里,三万粮草押运部队!”陈宫将纸条递给了吕布后问到,“还让刘备去?”吕布拿着这张寥寥几个字的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半晌后才摇了摇头,“前几次都是几千兵马的小部队,这次是三万押着粮草的大鱼,想要全歼对方起码要出动六万兵力,以刘备的兵马根本就吃不下!而且刘备已经得了不少好处了,这次我想亲自出马!”陈宫不无担心的提醒到,“如果有诈怎么办?”“应该不会,前面三次的消息都准确无误,应该很可靠,我估计这个送消息的肯定是袁术那边某个想要投靠我们的高级将领。” 说到这里吕布无比自信的安慰到,“就算有诈有怎么样?我带六万大军前去,袁术想要打败我起码也得出动六万人,现在除了下蔡城,他还能从哪里调来六万兵马?如果从下蔡调六万部队出击,他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过去?我们围在外面的部队又不是瞎子!”“希望如此吧!”陈宫细想了一下后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能对自己的想法有所保留。 跳至 第一百四十一节 一石打死n只鸟 第一百四十一节 一石打死n只鸟“程老将军?”李丰麾下留守的副将见本该在下蔡的程普居然跑到自己军营来了,心中微微感到有些诧异,“不知程老将军到此有何贵干?李将军已奉旨赶去下蔡,不在营中!”“知道!”程普慢慢踱进帅帐,找了个空椅子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对那副将说到,“从现在起,本营由程某负责统领!”这副将本是李丰的亲信,一听到程普要接收军队,心中立即就有点感到不妙,有些担心的问到,“那李将军呢?”程普摆出一副悲愤的表情长叹了一口气后解释到,“李将军在赶去下蔡的途中与敌军遭遇,结果全军覆没,李将军本人目前生死不知!”说到这里自怀中拿出袁术的圣喻递给留守的副将说到,“兄弟,我们当兵的就不讲文皱皱的那套了,你自己看着确认一下吧!”程普是人老精鬼老灵,小小一个举动就拉近了双方的距离,令留守的副将顿生好感,毕竟在短时间内还要靠李丰的班底维持局面。 “什么?”副将听到李丰的噩耗一时没了主张,接过圣旨确定了真伪后立即向程普询问到,“即是圣上令程老将军统领我军,我等自当奉命行事!不知程老将军有何吩咐?”程普起身拍拍那副将的肩膀说到,“当然是首先想办法为李将军及战死的众多弟兄报仇了!你去下令全军集结,做好准备,我们明日兵发下蔡!”听到要出兵报仇,副将立即应命,“是!属下这就去传令!”看着那副将狂奔而出的背影,程普总算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自己这边是暂时顺利的把军队接收了下来,就是不知周瑜、鲁肃那边进行得如何?呵呵,自己真是瞎操心,这两个年轻人智计百出,此次设计的计谋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凭他们的本事肯定不会出什么差错,主公有他们相助是大业有望啊!……………………就快天亮了,可陈宫却翻来覆去一夜没睡着。 昨日天黑以后吕布带着麾下猛将及六万士卒赶去那情报上说的地点设伏,只留下自己和魏续、侯成等人在此留守,虽然那没来由的情报至今都非常准确,可自己的心里总好象感觉不太塌实。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呢?如果说是陷阱,那袁术方面起码也要集结大致相当的军队才能打败温侯,袁术的后方显然不可能有这么多军队,除非他把阻挡陈平的军队调过来,但这样做跟自杀没两样;唯一能调集的就是下蔡城内的军队,不过这也不可能,下蔡出动这么多军队不可能瞒得过自己,难道还真的有袁术的亲信或高级将领想投靠温侯?不对,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陈宫忽的一下从**爬起,冷汗迅速浸透了整个后背。 自己总是设想敌军是设陷阱对付吕布带走的军队,可如果是想对付自己这支留守部队怎么办?现在吕布把精兵强将都带去设伏了,甚至为了以防不测将不怎么靠得住的刘备三兄弟也带了去,万一袁术兵出下蔡全力突击自己这些留守人马怎么办?不要紧张,不要紧张!陈宫拼命的安慰自己,应该不会有自己想的这么糟,就算袁术出城来攻,以袁术的领兵能力,自己对付起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且如果这是敌军的计谋,那下的饵也太重了点,毕竟李丰、梁刚、乐就三人都是袁术军中为数不多的几员大将,袁术不可能就这么把他们牺牲掉,一定是自己太多心了!想通了就好,一晚没睡,好困,继续睡觉。 陈宫刚躺下没多久,迷迷糊糊间好象有喧哗声传来,是士兵起床操练了吗?真是吵死了!“大人,快醒醒,不好了,袁军大举来攻!”猛烈的摇晃和耳边的大声呐喊把陈宫迅速惊醒,立即从**翻身而起抓着亲兵问到,“你刚才说什么?”“大人,袁军从下蔡城中倾巢而出,正向我军扑来,守夜的侯成将军正在组织防守,不过敌军来势凶猛,侯将军让我立即叫醒大人!”陈宫顷刻之间睡意全无,一边向外跑一边下令到,“通知魏将军立即领本部兵马前去支援,绝不能让袁兵冲入营内,其他人马上向中军集结!”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吕布那支出去设伏的军队,连忙对亲兵说到,“另外派人骑快马去通知温侯,请他赶紧领兵回来!”……………………亲自检查了各个埋伏的地点以后,吕布非常满意的躺在树阴下等着袁术的粮草部队经过。 以三万兵力押运的粮草肯定不是小数目,自己劫下这批粮草不仅可以小发一笔,还可以极大的打击下蔡守军的士气,哼,看他们饿着肚子还怎么守城!看看天上的日头,时间应该快到了吧?破了袁术之后,自己的实力可又大增一笔,将来天下逐鹿也未尝不可,呵呵,如果有一天能当上皇帝……一阵急遽的马蹄声打断了吕布的黄粱美梦,只见自己埋伏的密林外有一骑飞奔而来,看衣着和所来的方向,应该是自己留守营寨那边的士卒,顿时一丝阴影略上吕布的心头,莫非自己的营寨出什么事不成?片刻之间那士卒已在林外下马徒步奔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到,“下蔡守军大举……大举进攻我军营寨……陈……陈大人请将军立即回……回兵!”“什么?”吕布整个人一下蒙住了,袁术居然在这个时候大举进攻?糟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如果敌军攻下营寨,自己的粮草和退路就都断了,随时都会全军覆没。 吕布马上收回所有的埋伏部队向回急赶,将走得慢的步兵交给高顺,自己带着仅有的数千骑兵另外拖上心中一万个不愿意的刘关张三人急速向营寨飞驰。 一路狂奔下终于在天黑时分赶回了营寨,只是入眼之处火光冲天、烟雾弥漫,被打散的士卒四处乱串,哀号遍野、喊杀震天!不过看这样子营寨应该还没被完全攻破,起码自己的军队还没发生大规模溃逃,应该还有希望将敌军赶出去。 “都给我镇定,向我靠拢!”一声暴喝响起,无头苍蝇般四处乱串的士卒终于发现了赶回的吕布,赶紧向其身边靠拢。 吕布随手拖过一个小将问到,“袁军打到哪里了?”那小将慌张答到,“袁军已攻入中军,陈大人正在粮仓领兵死守!”还好,粮仓还没被夺,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随手抛开手中的小将,抡起方天画戟大声下令到,“都跟我来,把敌军赶出去!敢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沿路收集散兵,等赶到粮仓时,吕布身边加上带回来的骑兵已集聚了上万兵力,不过情况还是不太乐观,远处的陈宫虽然领兵死守寨门,让敌军难以寸进,但敌军正用床弩向粮仓大量抛射火箭,寨中已经有多处粮仓着火,如果再晚来一步估计就没救了,只希望现在还能来得及!“文远(张辽),你领步兵前去救火;玄德,等会你跟我一起把前方敌军冲散……”刘备心里也清楚,万一粮草被毁,自己也会跟着倒霉,当下也不推脱,招呼关羽、张飞就向敌军冲去。 “……陈宫应该还能支持住,我们现在先让马回复一下体力……玄德,我还没下令出击啊!”在张飞兴奋的呼喝声中,三人正勇猛无比的冒着漫天飞舞的流矢向前方千军万马冲去。 “大哥,我好象听见有人喊你!”刘备仔细倾听一番,除了喊杀声就是张飞的鬼喊鬼叫声,“没有吧?我怎么没听见?老二,不会是老三的声音太大,震得你耳鸣吧?”关羽看着那边叫得正欢的张飞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有可能!”正攻打寨门的袁军也发现了有三个骑兵向这边冲来,立即分出一个百人队前来剿杀,“砍死这三个不怕死的傻屌!”张飞听了是暴怒,“小崽子,看你张爷爷给你们分尸!”刘备却是放慢了马步,对着一边的关羽问到,“刚才对方喊什么来着?”关羽一边拨挡箭矢一边回应到,“好象是骂我们傻屌!”“不是这个,前面一点的!”“那就是‘不怕死的’?”“再前面一点!”“好象是‘三个不怕死的’!”刘备顿时指着敌军大笑,“哈哈哈哈……原来敌军眼睛不好,我们身后还有千军万马他们居然都看不见,派这么百来人跑来送死!”关羽一边回头一边喊到,“大哥,好象真的只有我们三个!”“????”刘备抽空回头看去,只见吕布正在遥远的地方冲自己比着大拇指,“靠!吕布,我恨你!”跳至 第一百四十二节 危局 第一百四十二节 危局敌军已经冲近,刘备也没空再去抱怨吕布的不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先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再说。 转身向后跑是不可能的,等到自己调转马头,敌军就已经追上来了,到时候不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逃跑会很没面子,还要把背面留给敌人,冒着被敌骑在后面追杀的危险,况且区区一个骑兵百人队自己还没看在眼里!当然,前提条件是关羽、张飞在身边!一百个敌兵里面老二老三起码能干掉九十个吧?剩下的十个对自己来说应该难度不大!拍马追上前面不远处的关羽,刘备大声喊到,“二弟,冲上去,我俩护住三弟左右,以三角阵冲垮敌骑!”说完抽出双股剑,仅以双腿紧夹马身向着前方的张飞追去。 前面的张飞此时杀得正爽,高声咆哮中根本视敌骑如无物,连人带马如舟破浪般将迎面冲来的敌骑一分为二;而跟在右后方的关羽更是仗着偃月刀够长够重,挥动间有如杀神再世,凡是从身边经过的敌骑都要卸下身上的一个零件,运气好的断个手脚,运气不好的直接留下脑袋或断成两截,真是一片腥风血雨。 刘备令三兄弟组成铁三角的想法是不错,的确让以张飞为首的三人所向披靡,只是……看着越来越多的敌人冲向自己这边,刘备的手脚是越忙越乱,再这样下去非挂彩不可,嘴上终于忍不住对敌军大声叫唤,“喂~你们干吗都往我这边冲?”回答刘备的是十几把捅来的长枪,“你妈的有病!柿子当然挑软的捏,难道还跑到那个红脸大胡子那里去送死啊?欺负的就是你!”挡!挡!再挡!刘备的心中叫苦连天,这可和自己只挑十个的预期目标相差太远了,哦哦哦哦~不要啊!!!后面的吕布看着在前面奋战的三人,心中却一直在权衡该不该趁现在借机除掉刘备?不过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暂时放弃这个想法,毕竟现在自己的军队处于下风,正是用人之际,还是等待下次机会再说吧!马力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吕布将手中画戟一挥,“跟我杀!”命令一下,数千骑兵立即跟随吕布如滚滚洪流直扑袁军,刚才还在折腾刘备三兄弟的袁军骑兵百人队瞬间就被淹没于人潮之中,张飞更是顺着人流与吕布并驾齐驱直捣攻打寨门的袁军部队。 那边陈宫指挥的防守部队同时也发起了反攻,挨了一晚上的打,肚子里憋着的怨气可是要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番。 而原本一直处于进攻地位的袁军面对突然而来的反击,显然还没做好挨打的心理准备,顿时被攻得手忙脚乱,侧面的阵势更是被高速飞奔的骑兵冲得七凌八落,同僚的尸体人头不断地被抛向高空,腥味扑鼻的血雨洒得后面的士卒满头满脸,被落下来的尸体砸翻在地的人还来不及爬起就被奔腾而来的马蹄踩成肉泥。 “挡我者——死!”震耳的呼啸声和惨烈的战况打得措手不及的袁军寒了胆,终于有人开始带头逃跑,一个、二个、十个、百个,所有的人开始转身向来的方向抱头鼠串。 “跟我杀,一个不留!”如此好的机会吕布岂会放过,高呼一声后带头追在溃退的袁军身后疯狂掩杀,凡是在画戟舞动范围之内的逃兵一律斩为两截,争取这一战就要将敌军打得闻我吕布之名丧胆!追追逃逃之间已冲到前营,杀得正上瘾的吕布猛然听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慌忙埋头伏身趴在马背上,几束丈多长的红光擦着头顶飞过,回头瞄上一眼,跟在身后躲避不及的几名骑兵被当胸贯穿掀翻落马,是燃烧的巨箭!同时其他地方也不断有自己的手下被巨箭掀翻!再看看前方,原本向粮仓抛射火箭的袁军正将连射床弩一字排开,略为平放的床身显示敌军已把目标改成自己这些高高骑在马上的骑兵!不过床弩装填时间长,现在一轮箭已射空,该趁这个时机前进还是撤退?绝不能退!床弩射程如此之远,撤退肯定还会挨一次打,而且敌军还会继续放火烧粮仓,不如前进破坏掉这些床弩!拿定主意,吕布再次招呼士卒跟着自己向前冲,“撤退是死路一条!全都跟我上!破坏那些床弩!”这些骑兵都是跟随吕布多年的西凉精锐,比起悍不畏死的作风不知强过那些只知道欺负百姓的袁军多少倍,听到吕布的命令就对着摆放床弩的方阵策马狂奔而去,一定要赶在下一轮箭矢填好之前将其破坏掉!吕布的临敌决断是正确的,虽然有部分动作快的床弩装填完毕并有效杀伤了不少冲上来的骑兵,但还是无法挡住情急拼命而来的铁蹄!远程打击部队被敌军靠近就只有被屠戮的命运,原本用来点火箭的油此时成了销毁床弩最方便的工具,只是一瞬间整个床弩方阵就腾起了一片火海,原来的杀人利器顷刻间化做一堆废柴!前进!前进!再前进!搞定了床弩,吕布继续带着铁骑向已跑出一段距离的溃兵追去,今天要一鼓作气重挫敌军,捞回今晚的损失!“咚!咚!咚……”沉重而有节奏的战鼓声缓缓响起,只见袁军的三个长枪万人排着紧密的方阵踏着鼓点压了上来。 “温侯,撤退吧!将士们一路急赶回来,又拼杀了一夜,早已体力不支,还是先稳住我军阵营,稍做休息后再战!”吕布回头看了看,说话的是刘备。 再看看周围的将士,虽然精神十足,但也难掩双目中流露出的疲惫。 而且有些马匹已经口吐白沫,就算人能再战,马也需要休息!不甘心的再看一眼前方,吕布无奈的下达了命令,“撤!”朦胧的硝烟中天色渐渐放亮,四处的喊杀声也归于平息,一个晚上的激战,吕布的前营尽毁,中军大寨也被烧了一半,轻伤的不算,战死的和失去作战能力的士卒超过三万,这些都还没什么,最最重要的是关系到全军安危的粮草被毁去五成,如果不是回来得及时,只怕今天就要开始吃人肉果腹了!而奋战了一夜的袁军却并未撤退,此时正在吕布曾经的前营废墟中吃着早饭,随时可能发起第二轮攻击!看着满目敞疮痍的营寨,吕布和陈宫只能坐在地上相对苦笑,“公台,其实算起来我们也没亏多少!”陈宫想了想就明白了吕布的意思,“将军是说袁术为了调你离营先后牺牲的李丰、梁刚、乐就三人和那被伏击的近万将士吧?”“是啊!”伸展一下疲倦的身躯,吕布冷笑着的说到,“此战袁术肯定也死伤了不少,加上前面牺牲掉的三个将领和送死的近万士卒,损失应该和我们差不多!我最多就是亏了一部分粮草而已!”陈宫却是眉头紧锁,双目尽显忧虑,“袁术牺牲这么大,应该不会仅仅就这么一点伎俩,说不定还有什么后招!敌军现在还待在前营没走,我估计他们只是休息一会,吃过早饭之后又会开始进攻!别忘了,我们现在的兵力可是居于劣势!”“切!”吕布满不在乎的嘘了一声,“怕他个鸟!高顺应该马上就会带着步兵赶回来了,那时我们兵力只是稍居弱势!哼,跟我正面作战,这一点差距我吕布还没放在眼里!”说到高顺,陈宫心中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将军,你们昨日当是晌午时分向回赶的吧?”见吕布点头确认,陈宫的脸色刷得一下变得寡白,“营寨被袭,高顺当是急行军赶回,五十里地怎么会现在还没到?”吕布也意识到不妙,腾得一下从地上跳起,对着身边传令兵下令到,“快去派人查探高顺所部何在!”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了密集的战鼓声,袁军再次发动进攻了!而蒙受吕布、陈宫无比挂念的高顺此时正在下蔡城南四十里的地方准备向挡路的敌军发动第四次冲击,奈何前方敌军的三个万人队摆成倒三角之势,急切之间恐怕难以突破!这股敌军是从北方沿颖水乘船而来,将自己麾下的近六万大军卡在了这个左边是河右边是山,相对来说显得比较狭小的地带!在这种地势下作战,自己的兵力就接触面来说并不占优势!而且敌军有意放过了冲击力强大的骑兵,显然就是想把剩下的步兵拖在这里。 当然,如果自己带领陷阵营也许可以突破敌军,但剩下的主力在没人能够统领的情况下,一旦和突击的陷阵营在配合上出现丝毫差错,自己和陷阵营的将士很可能就会被前面的三角阵包围全歼!可是现在时间不等人,自己带领的部队只是为设伏而短期突入敌军后方,带的粮草仅够维持两天,自己可没本钱和敌军在这里耗!而且如果自己被拖在这里太久,吕布那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一旦吕布那边战败,自己就成了孤军,迟早死路一条!罢了!与其等死,不如冒险一博!“陷阵营听令……”(说明一点,三国时期的地理叫法和现在是不同的,江南是指长江以南,河北也不是指现在的河北,而是黄河以北!)跳至 第一百四十三节 离弃 第一百四十三节 离弃“咚!咚!咚!咚……”紧跟在袁军的战鼓声之后,吕布的营中也响起了沉重的战鼓声,各处的士卒在军官的呵斥下迅速集结列队摆出各种阵型!因为中军大寨已经烧毁了大半,吕布的军队已没有防御工事可以凭借,只能和来犯的袁军进行战阵交锋。 两军相隔两箭距离之时,战鼓嘎然而止,同时停止了前进。 袁军中一骑将领策马而出,高声呼喊到,“温侯,可愿阵前小叙?”这么远的距离看不清对方是谁,不过肯定不是袁术!既然敌将敢单独来到阵前,吕布又岂会含糊,立即策马上前相会,奔到近处才恍然大悟,“我说袁术那厮什么时候变厉害了,居然让我栽了个跟头,原来主帅已经换人了啊!乌程侯,别来无恙否?”孙坚打着哈哈讽刺到,“劳温侯挂念,孙某过得还算不错,不过温侯好象最近走背运!”吕布只是冷笑以对,“什么时候江东猛虎变得只会耍嘴皮子了?未到最后关头,恐怕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吧?”孙坚毫不在意吕布的挑衅,“温侯,事到如今我也不想拐弯抹角,现在的情势一清二楚,你这里的可战之兵不过五万,可我这边有十二万,讲正面作战、临阵调度,我孙某也不在你之下,再打下去恐怕我吃掉你的军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何必徒增伤亡……”听到这里吕布已满脸煞气的打断了孙坚的话,“让我缴械投降?想都别想!不知如果吕某现在动手,乌程侯认为自己有几成回去的机会?相信只要乌程侯身亡,恐怕袁术麾下没谁还会是我吕某的对手吧?”孙坚只是淡然一笑,“温侯误会了,孙某的意思是罢手言和,你我永结盟好而已!当然,如果温侯想动手的话,孙某自信还是撑得到后面的大军赶来!”吕布看了看孙坚身后一箭之地的大军,再回想了一下当年在虎牢关交锋的场景,好象自己也的确没把握在大军赶到之前解决掉孙坚,只能另外换个话题说到,“罢手言和?什么意思?”孙坚看了看吕布已经回复平静的脸色,连忙将前段时间周瑜、鲁肃对自己分析时事后所提的建议讲了出来,“温侯,我们就把话说明白些吧!现在陈平除了合肥和寿春已尽得淮南之地,而温侯如果想继续纠缠下去,我孙某也不得不奉陪到底。 到时只怕淮北都会尽归陈平掌中,而温侯你却一点好处都别想捞到!等到我们灭亡之后,你所面对的就是南临陈平北挡袁绍,无论哪边的实力都比你强,会有什么结果相信温侯可以预见!”说到这里孙坚再看了看吕布的脸色,依旧波澜不惊,估计可能吕布和陈平之间私下达成了某种协议,必须再加把劲,“温侯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和陈平关系良好、永结盟鸳之类的鬼话,这种一把火可以烧掉或吐口痰就可以忘记的东西只有三岁小孩才会相信!”此时吕布的脸色终于有所改变,不错,继续,“而如果现在温侯肯罢手言和的话,孙某方可挥兵向南抵挡陈平,以陈平的能力和势力,最好的结果我也恐怕只能和他拼个两败俱伤,到时仅以淮北寸隅之地苟延残喘的我们不仅不会成为温侯的威胁,相反还会成为温侯和陈平之间的屏障和缓冲,不知温侯意下如何?”吕布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摇头拒绝,“和你们这些叛逆罢手言和只会遭天下人唾弃!”“罢手言和只是我们私下的协定而已!”孙坚说话的同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吕布,“昨天有温侯手下送来一封急信,很不巧的被我手下截到了,里面的内容相信能让温侯体面的退兵!”吕布拆开信笺,只见里面写到:袁绍之子袁谭领兵来攻青州,势大难敌,望温侯举兵相援——青州刺史田楷、北海太守孔融顿首以盼!孙坚看着吕布阴晴不定的脸色,出言调侃到,“温侯不会以为这信是我伪造的吧?”信上盖着青州刺史和北海太守的大印,断不可能伪造,且刘备在田楷手下多年,认识田楷的笔迹,只要回去问问就能知道真相,孙坚绝不会玩这种小把戏!只是这个消息实在让人难过,如果青州被攻破,那自己的老巢就危在旦夕,现在是不想退也得退了!不过吕布心中还有一样东西放不下,“我那拜文台兄所托跑去喂了半天蚊子的近六万士卒不知情况如何?”见吕布已改称自己的表字,孙坚知道基本谈成了,“奉先老弟尽管放心,只要老弟麾下的兵马撤回徐州,孙某保证你那近六万弟兄后脚就会跟着回去,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和睦相处的嘛,要南边应付陈平北边应付奉先老弟,我孙某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好!午后我就撤兵!”……………………合肥。 不能用巧我就用蛮,把投石车装着碎石对着合肥城门前的平地砸,天女散花般的石块均匀而密集的洒落在这片空旷的平地上,所有的陷阱都无所遁形!再以原木做成一个个巨大的三角木屋,底下装上轮子,整个就一没有底盘的原始人力装甲运兵车,上场之前再把这个移动木屋淋个透湿,让士卒躲在里面向前推着填平已经暴露的陷阱。 看着城前仅仅一天时间就已添平一小半的空地,城楼上的李傕、张济和张绣是心急如焚,底下那以酒坛粗的原木搭成的三角木屋,别说强弩,就是床弩都难以射穿,投石车的效果也不理想,三角是最坚固的形状,而且又是浸湿的原木,巨石砸下去也就有点裂缝而已,除非几块石头砸在同一地方才有可能砸穿,不过那样的杀伤效果就不怎么理想,根本无法震慑敌军!再这样下去,敌军就可以无所顾及的到达城下,那时的合肥恐怕就危险了!看着底下那木屋前端开着的用来看路的窗口,张绣突然灵机一动,“叔父!我有办法破敌!荆州军填平城前陷阱之时就是他们的死期!”而此时的我正看着已经快被整成无毛足球场的城前空地,心中兴奋之情难以言表,天才是什么样的?天才就是我这样的!等我填到城墙下,我看你们还不出来,到时别说攻城,我直接把你们的城墙挖塌!“让士卒们轮番上阵填土,三天之后我要看到我的儿郎们站在城墙下!”跳至 第一百四十四节 胜利的代价(支持尔玛依娜) 第一百四十四节 胜利的代价(支持尔玛依娜)冲击再次失败,高顺的心里升起一丝绝望的感觉。 敌军三个万人圆阵摆出的三角大阵不仅坚固无比且弹性十足,怎么都冲不破,除非吕布在这里和自己配合还有希望!而现在,一旦所剩不多的粮草消耗殆尽,恐怕就这样被拖死在这里了!看看手下的战士们,眼睛中流露出的不再是杀戮和斗志,只剩下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再这样下去,留给自己的选择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当然,如果自己愿意自杀的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起码不用背负被俘的耻辱!“对面可是高顺高将军指挥作战?”远远的呼喊声传来,高顺抬头望去,敌阵中有一将领来到两军阵前,听声音好象非常年轻。 不过这可是个好机会,现在敌军有一个圆阵没有指挥官,如果现在冲击的话应该有很大的机会突围,自己该不该这样做?算了,这种无耻的事自己怎么都做不出来!高顺应声回答到,“正是高某,何事指教?”“你们可以离开了!”??????高顺和手下的士卒顿时陷入了沉寂。 士兵们看看那喊话的敌军将领,再看看高顺,再看看那敌军将领,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即将绝望的时候希望之门却突然开启。 高顺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你有什么企图?”“没什么企图,温侯跟我们罢手言和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人,你们可以离开了!”罢手言和?吕布就这么放弃了?莫非是为了自己和这被围困的近六万将士?看来自己果然没跟错人!一种久违的酸楚感涌上了高顺的鼻头!那敌军将领见高顺不答话,还以为对方信不过自己,接着继续喊到,“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先撤了,希望我等以后和睦相处!”说完转身离去,同时敌军圆阵开始缓缓后退!高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喊住那敌军将领,“请留步,能否见告高姓大名?能将高某困在这里必非无能之辈,来日高某定当讨教!”那将领犹豫了片刻,朝着正在撤退的袁军望了望,最终还是回答到,“舒城周瑜!”……………………合肥。 移动的木屋内,站在窗口前负责了望的士卒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城墙大声的向同僚招呼到,“兄弟们,加把劲!就快填到城墙下了!”正在向坑中填土的士卒们听了顿时大声欢呼,“哈哈~本来还以为打这合肥城会死很多人,没想到大将军想出的这玩意真他妈好,一路平平安安填到城墙下,到时候再把这鸟屎城墙挖塌,拿下合肥城是不费吹灰之力了!”屋内负责指挥的小队长跑到了望窗口向外看了看,再回头时发现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吹牛打屁,赶紧出声呵斥到,“好了!别唧唧歪歪了,前面还剩最后一个坑,填平它我们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听到只有最后一个坑了,屋内众人马上鼓起干劲轰然回应,“努力!努力!”“嘎吱……嘎吱……嘎吱……哒哒哒哒……”格格不入的声音穿过士兵的吵闹嘈杂传入了小队长的耳朵,“这是什么声音?”一个老兵也发现有点不对,“怎么有点象俺家那破门打开的声音和马蹄声?”正在了望的士卒马上证实了这个老兵的猜测,声音打着颤的喊到,“城门开了……敌……敌军骑兵!”“什么?”“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赶快往回撤吧!”“撤你妈啊!抄家伙准备捅人!”木屋里的人听到敌军骑兵冲出城来顿时炸开了锅!“慌什么!”小队长适时镇住了屋内的混乱,“我们在这木屋里有什么好怕的?骑兵冲得进来吗?”见大家恢复了冷静,又转身对负责了望的士卒喊到,“别站在窗户边,小心敌人把你脑袋捅穿!”“哒哒哒……”密集而响亮的马蹄声和地面微微的震动显示敌军骑兵群正从木屋旁边经过,突然窗口飞进几个黑呼呼的东西,吓得屋内众人赶紧躲开,“哐啷……”声中这些东西砸在地上破裂开来,淌出一片水一样的东西溅得士卒们裤脚透湿。 “敌人搞什么鬼?”小队长摸了摸裤脚,再把沾湿的手指伸到鼻子前闻闻,“怎么好象是……不好,快跑……”话还没说完,几个火把从了望窗扔了进来,轰的一声地上马上串起了火苗,顷刻间就在整个木屋内蔓延开,烤着湿透的原木散发出阵阵令人窒息的浓烟。 “火!火……”“哇啊啊啊……”“救命啊……”“咳咳……”看着前面冒出浓烟的木屋和全身着火逃出来再被敌军骑兵从后捅翻的士卒,我的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就直接晕倒在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数千条人命,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连抵抗都来不及就折损了差不多一半!死伤惨重+兵器盔甲损毁=抚恤费+伤残医疗费+孤寡救济费+劳动力剩余价值压榨为零损失费+装备重新购置费+招兵费……$$$$……张绣,我跟你没完,“虎豹骑听令!给我灭了他们!”对了,还要捞点本回来,“多抢些马回来!”看着我“悲痛欲绝”的表情和前方弟兄的惨状,虎豹骑同仇敌忾大声应命,“是!”“慢!”不合适宜的声音将虎豹骑即将爆发的杀气生生打住,所有的人都满脸煞气的望向这个声音的来源处,一个阴沉的中年随军谋士——贾诩!贾诩见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注意后,接着对我说到,“恭喜大将军……”听了这句话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只要虎豹骑不出战,合肥不日可破!”我还没表态,周围的一众武将已经叫开了,“不出战?那前面的那些弟兄怎么办?放着他们全军覆没吗?”比较容易激动的典伟、曹洪等人已经抽出家伙准备砍人了,“你们这些书生没他妈一个是好东西!”幸好曹仁、许渚等人及时把两人拖住,不过他们也同样一脸愤慨的瞪着贾诩和——我,如果我同意贾诩的意见,恐怕后果会很严重!我倒是相信贾诩肯定是有把握才会这样说,以放弃掉前面的几千兵力和日后强行攻城将会可能损失的兵力来比较,显然现在放弃前方的士卒更划算,不过如果加上失去士卒和将领的信任这些看不见的东西,这就很难权衡了。 我求助的看向一边的荀攸。 荀攸马上蹲在地上玩起了蚂蚁。 靠!从心里朝你竖起我伟大的中指!我只好无奈的看向郭嘉。 “咳咳……”刚才还安然无恙的郭嘉立刻脸红脖子粗发出剧烈的咳嗽,“我回去吃药!”有种!你们都是好样的,如此艰难的时刻都不拉你们老大一把,你们会我也会!轻轻晃动一下身体,翻个白眼装出一阵眩晕往后就倒,许渚时刻在我身后,一定会接住我……对了,刚才拉住典伟的那个胖子是谁来着?“主公!”“主公!”“大人,你怎么了?”我的泪只能往肚里流啊!为什么地上有好尖的一块石头……虎豹骑的首要任务是我的安全第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调动!所以,虎豹骑还是没能出击,而我也在给了张绣一个时辰消灭我的弃卒后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是绿色帐顶,看来被他们抬回营寨了!“主公醒了!”“主公!”“安静!”一声低沉的呵斥在营中响起,同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脉搏。 片刻之后,“大人只是忧虑过度,稍稍休息就没事了!”是够忧虑!本来只是装晕,结果脑袋撞到石头,今天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听了大夫的话,荀攸适时出声向屋内众人奉劝到,“好了,大家都出去吧!让大人安静的休息一下!”“等等!”我摸着脑袋上还肿着大包从**坐起,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对着众人说到,“公达、奉孝、文和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等不相干的人都离开后,我一脸阴笑的在荀攸、郭嘉两人脸上扫来扫去,“你们两个很厉害嘛!”“咳咳……”郭嘉马上又开始脸红脖子粗加强烈咳嗽,“这个……咳咳……大人……我是真的发病了……我现在去吃药……咳咳……有文和兄在,合肥城破不久矣……属下暂且告退!”说完马上就向外开溜。 看着郭嘉比兔子还快的跑出了营帐,我心里是佩服不已啊!刚才还没点事,这哮喘是说来就来,而且发病的时候居然还可以高速奔跑,牛啊!原来有个老毛病还有这种好处,随时都有借口,还不会被抓住把柄,算你厉害!现在只能转脸看向荀攸。 荀攸看着郭嘉就这么跑了只能堆起一脸苦笑,“嘿嘿~这个……主公果然聪慧过人,看到我这么隐蔽的暗示,主公都能马上领悟并脱身事外,还成功拉住虎豹骑,成全了文和兄,高!高啊!”无语!应该你们是一个比一个高!荀攸你想自己脱身事外居然变成给我出主意了,恩,不过我也确实是跟你有样学样,这次算你过关,下次你给我小心点!再狠狠瞪了荀攸一眼后才转向贾诩,“文和,不知有何破城之计?”(坚决支持尔玛依娜——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从没做过粉丝的我看见天仙妹妹也生出一种感动,那是我们已经失去的纯洁和质朴,比那些重金打造出来的所谓明星不知强到哪里去了,不过估计二十五岁以上的人才会了解,这里有网友为她做的mtv,smenhul/smenhux?subjectid=10000325postid=10001504page=1这里还有搜狐的投票,天仙妹妹尔玛依娜目前以绝对优势领先,smenhuu/s2005/2377/smenhuml)跳至 第一百四十五节 永别 我的兄弟! 第一百四十五节 永别 我的兄弟!合肥城前,数量众多的移动木屋再次缓缓向着城门移动。 城楼上的李傕、张济和张绣看了是面面相觑,这陈平难道不怕死吗?上次被打了个全军覆没,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敢来?张绣阴沉着脸发出狠话,“看不起我吗?我现在就去再灭他一次!”“站住!”张济一把拉住准备下楼的张绣,“你也不想想,陈平已经吃了次亏,怎么可能还用相同的办法再来一次?”这时一直在观察的李傕喊到,“你们过来看看那木屋的窗口,是不是和昨天有什么不同?”张绣、张济听了赶紧朝离城墙最近的木屋看去,只见原来空洞的窗口改小了很多,而且还装了一块活动挡板,不需要张望时可以随时把窗口封住!张绣轻蔑的嘲弄到,“还以为陈平有什么花招,搞了半天是把窗口改小再加装块板子,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李傕、张济两人赶紧催问,“什么办法?”张绣指着底下的木屋说到,“叔叔、李叔,你们看那木屋的下面,陈平为了木屋能方便移动,在屋下装了轮子,屋墙的下沿离地面比较高,我们完全可以从下面把装油的罐子扔进去!”张济和李傕互相看了一眼,再仔细看了看移动木屋的下沿,的确如张绣所说,不过张济细想了一会张绣的办法后还是摇头反对,“从底下塞进去,陶罐很难破裂,油洒不出来是没办法点火的!”李傕从城墙上拿起一个用来守城用的油灌细细把玩,突然把陶灌外的塞子拔掉放在地上一滚,罐里的油立即沿着陶灌滚动的轨迹一路洒了出来,“你们看,只要冲到木屋前时把油罐塞子拔掉,然后往屋里一滚,油会从外洒到内,直接在外点火就行,连朝屋内扔火把的事都可以省了!”“哈哈哈哈……我们这次要让陈平长点记性!”而在城下的某个移动三角木屋内,太史慈和许褚正一手牵着马一手推着木屋前进。 看着已经在喘气的太史慈,许褚开玩笑的说着风凉话,“喂,子义,太没用了吧?就推下木屋居然也喘上了?不是你跟郭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他传染了痨病吧?”“滚!”本来就一肚子火的太史慈对着许褚大骂到,“都是你个死胖子,本来这屋子可以装六个人、六匹马,你进来以后这里只能站下四个人、四匹马,你一个人就占了三个人的位子!如果你做了三个人的事就算了,没出三个人的力还在这里唧唧歪歪,小心我揍你!”许褚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太史慈,“尽管来!”“你……我……!”太史慈跟许褚在训练中交手多次当然知道自己肉搏不是许褚的对手,顿时被许褚的话憋得做不得声!等缓过了一口气后才狠狠的说到,“等下你负责张绣!”这次轮到许褚被憋住,“为什么要我负责张绣?要去你去,要不我俩一起去!”“因为主公交代以我为主,你得听我……”还没说完,已有马蹄声隐隐响起,太史慈顾不上再跟许褚拌嘴,赶紧下令到,“敌人来了,做好准备!”屋内四人立即给马套上眼罩,免得马看见火光惊慌,再检查一下马嚼子,避免马发出嘶鸣惊动敌人!检查完毕后赶紧取下屋内挂着的湿布把嘴鼻蒙上,再把挂在墙上装着泥土的袋子拿在手里,默默的等待敌军骑兵的光临!密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来了,四人紧张的注意着脚下,“骨碌……骨碌……”一个、两个、三个陶罐滚了进来,四人赶紧朝离自己最近的陶罐上倒土,刚把陶罐用土盖好又发现有火顺着陶罐漏出的油烧了进来,连忙再把土倒在火上。 不过屋内的火灭得了,屋外的火可灭不了,还是烧着湿透的外墙冒出浓烟,幸好每个人的嘴鼻上蒙着湿布,还准备好了扇子向外扇烟,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在远处看着已经分得很散的敌军骑兵和战场上越来越浓,即将遮蔽视线的烟雾,心中不禁一阵冷笑:张绣啊张绣,给我惹了这么多麻烦,看你这次还不死?“击鼓!给我杀!”曹仁首先领着剩下的三千虎豹骑如箭般飞奔而出,曹洪和于禁也开始领着步兵从两边跟着压上。 而放了半天火的张绣却没发现有一个士卒从屋里逃出时,心中已经感到有些不妙。 当听到战鼓声,再透过朦胧的烟雾向敌军阵营眺望去,才发现荆州军正在快速压上,要是被缠上就完蛋了,还不闪人更待何时,“撤!快撤!”这个命令一下,周围那些冒着烟的木屋的其中一面墙“哐”的一声砸下,无数的虎豹骑从屋内冲出,吓得张绣拍马就逃,场面顿时一阵混乱。 张绣的骑兵虽多,可都是轻骑兵,跟准重骑兵的虎豹骑的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而且放火的时候分得太散现在又是被偷袭,加上张绣撤退的命令已下,谁还顾得上抵抗,全都疯狂向城门方向逃跑!一直跟在张绣身边的胡车儿看到这样的场面,慌忙大声提醒张绣,“少将军,我们不能这样撤回去,虎豹骑会跟着进城的,必须有人断后!”张绣转过头来默默的看着胡车儿,嘿嘿~一切尽在不言中。 胡车儿现在真的觉得自己的嘴很贱,总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阿绣,自从你当上将军后我就再没有这样喊过你了,今天再喊最后一次,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多多保重,遇事不要太冲动!”说完双手用力勒马扬蹄回身,看了看紧追在身后的虎豹骑,再回过头看看也停下马步的张绣,“回去后替我向伯父道歉,以后胡车儿不能再保护阿绣了!兄弟,永别!”(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三国演义是名著而我的只是网络小说了,泪往肚里流啊!不过你们怎么能说我骗字数,我可是经常发免费章节,说我骗字数太过了点吧?所以我要严正辩驳,1,袁术不是傻子,不可能无缘无故交出兵权,而且要把过程交代清楚肯定一两句话无法写出来!2,当初可是你们要我把难度写大点,情节写曲折点,我现在不就是在树立对手的高大形象吗?不过说这也没必要了,现在已经树立完成,大家已经度过了黑暗时期!3,有人把我的书改成了游戏,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不看公众版也不去书评区,所以通知一下,有兴趣的去看看公众版一百零二节,那里有下载地址!)第一百四十六节合肥攻防战“站住!”张绣出声喊住了即将离开的胡车儿,在现在这种情形下跑去断后绝对是有死无生,“谁说让你去断后了,你现在立即领兵回城,我去断后!”说完就回马准备向虎豹骑追来的方向冲!“阿绣!”胡车儿一把拉住从身边经过的张绣的马缰。 “别拉着我,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是命令!”“阿绣!我今天喊你阿绣就没当你是将军,这次你必须走!”“既然你叫我阿绣,那我们就是平等的,凭什么要我走?”“因为……”胡车儿边说边靠近张绣身边,趁着张绣只注意自己嘴部动作的时候一拳击在张绣的腹部,恩,手感还不错!“嗷!”张绣整个人蜷曲在马背上,一脸痛苦的看着胡车儿,“拜托……如果你想打晕我……我没意见……但能不能麻烦你下手的力量掌握好点……我现在只痛不晕!”看着张绣痛苦的萎靡在马背上,胡车儿只能回以无奈的眼神,“这个……以前没做过,我再试一次!”“不要……”胡车儿抓着张绣领子将张绣提了起来,不理会他近乎哀号的抗议,再次一拳打在张绣的肚子上!张绣还是没晕过去,只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过手指仍然颤抖着指着胡车儿,再以无比怨毒的眼神传递着信息:你个王八蛋,一定要回来,我要还你两拳!虽然张绣没昏,不过有现在这个效果也够了,胡车儿对其身边亲兵说到,“带他回城!快!”趴在马背上的张绣看着策马冲向敌军的胡车儿,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好涨、鼻子好酸。 胡车儿,你这个混蛋,打得我好痛!只是痛的为什么不是腹部,而是心口!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溢出眼眶,视线越来越朦胧……胡车儿领着本部人马掉转回头,看着前方如潮水般涌来正在咬着己方部队的尾部衔尾追杀的荆州虎豹骑,沉声对身边的部属鼓舞到,“今天,我将带着你们赶赴死地,因为一旦让荆州军夺了城门杀进城中,你们留在城里的兄弟、朋友全都会死,为了他们能活下去,我们必须死战到底。 弟兄们,你们愿不愿意为你们的兄弟、朋友去死?”“愿意!”胡车儿看看周围将士的满脸决然之色,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好!跟我杀!”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断后部队向着迎面而来的虎豹骑发起了反冲锋,胡车儿一马当先跑在最前,看着朝自己冲来的不仅有虎豹骑还有己方的溃退部队,连忙喊到,“前面的自己人都向两边跑,别挡着路!”随着溃逃部队向两边散开,虎豹骑和断后部队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只可惜不论是装备还是战斗力,断后部队和虎豹骑都相差太远,犹如泥团撞石头一样,断后部队被虎豹骑一次就冲得稀烂,仅仅只有武艺高强的胡车儿和紧跟在其身后的少数骑兵成功冲进了虎豹骑内部。 追杀得正爽的许褚可不喜欢这种搅局的苍蝇,朝着敌方的领军大将就杀了过去,高速冲过敌将身边时一刀斩下,“当!”出乎意料的强大阻力将许褚掀翻落马,一时回不过神来。 胡车儿此时也满脸尘土的趴在地上,只是心中的震撼远超过手上传来的震撼,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神力今天居然碰到了对手。 许褚抖着一身的肥膘从地上爬了起来,照着刚才把自己掀落马背的胡车儿再次挥刀斩下。 胡车儿立即一个就地翻滚闪过,再看看刚才把自己掀落马背的胖子,脑海中终于想起一个人来,“你是斩华雄败徐晃的许褚?”“正是某家,你还是自杀吧,起码能留个全尸!”胡车儿一阵苦笑,看样子自己的运气不错啊,居然碰到这个杀神,自己的武艺只是跟徐晃不相上下,今天想要多拉几条人命垫背的愿望恐怕都很难实现了,只是这许褚这么胖,自己游斗的话应该能把他拖住,那样起码能多逃走一些弟兄,“许褚,也许我打不过你,不过你也别想两三下就能解决我,我看你们今天想追着我们进城的计划很难实现了!”许褚高举手中大刀,脸上划过一死嘲弄,“谁说我们想追着你们这些垃圾进城了,你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你们的逃兵里面有很多骑兵的马脖子上围着一条白布,很不幸的告诉你,那都是我们的人,趁着混乱的时候跟着你们的逃兵一起回城了,这城门恐怕一时半会是关不起来!”胡车儿一愣,回想起前面的场面,心神立即混乱。 战场上走神就是死!许褚抓住这一瞬间机会扑身而上,一个下劈从胡车儿右肩砍入!胡车儿的反应还是很快,迅速举刀来挡,只可惜挡住的时候许褚的整个刀身已经砍断锁骨嵌入肩膀劈进了右胸。 血,顺着刀身泉涌而出;力量,随着喷出的鲜血一点一点流逝;视线,看着眼前许褚狰狞的笑容正在逐渐模糊;不,又看清楚了,两个小孩正骑着两匹小马在草原上快乐的奔驰,“阿绣……”张济在城楼上焦急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张绣驮在马背上被亲兵拖了回来,只要回来了就好,现在顾不得侄子的情况,“弓弩手压制追兵!准备关城……”话还没说完,一支冷箭射从城楼下射了上来,正中毫无防备的张济右肩。 “将军!”城楼上的士兵立即陷入一片混乱。 李傕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离开城墙边,同时慌忙下令到,“快关城门!”四周的士卒有些迟疑,“可还有弟兄没撤进来!”李傕一个耳光将提出疑虑的士卒煽飞出去,接着近乎咆哮喊到,“快关城门!”已经混进来的太史慈见敌人想关城门,马上开始制造混乱,一刀砍死一个推城门的小兵同时满脸激愤的高喊到,“不准关,我儿子还在外面!”旁边的曹纯一脸恐怖的望着太史慈,轻声问到,“老兄,你今年贵庚?外面的人里面有适合当你儿子的吗?”“我认许胖子当干儿子行不行?”“那他们应该就是怕你干儿子进来所以关城门!”曹纯说完顺手劈死一个从身边冲过只是马脖子上没白布的骑兵,接着对这个死得不明不白的骑兵喊到,“刚才就是你射的暗箭,有奸细啊,城里有奸细混进来了!”太史慈看看那冤死在地上却全身上下都找不到哪里有弓箭的敌军骑兵再看看满脸写着我很纯洁很无辜的曹纯,“你比我厉害,贼喊捉贼!”混进来的虎豹骑见太史慈动手,也马上一边喊着奸细一边砍起身边的人来。 整个城门附近的士卒都开始恐慌,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随时都要防止有人背后捅刀。 李傕看着就快冲到城门的荆州军已心急如焚,狠心的下令到,“把城下所有骑兵都杀了!”冲进来的骑兵一片哗然,“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就这样对待我们?”“谁敢放箭,我砍死他!”“来啊!谁他妈上来,老子跟他拼命!”太史慈也看见了发话的李傕,就是一箭向其射去,“要死老子也要拖你一起死!兄弟们,反了!”说完带头朝身边的步兵砍去。 所有混进来的虎豹骑也开始朝不是骑兵的士卒动手。 人在危机下都有盲从性,回城的骑兵为了生存也开始跟着朝步兵下手。 场面重新陷入混乱!城楼上的李傕幸好一直在提防暗箭,听到破空声就趴倒在地,不过等到再站起来时,看着下面的混乱场景,再看看已经冲到城下的荆州军,心中知道这次麻烦大了,“弓弩手连续速射,压制敌军的攻势!长枪手把下面的骑兵都赶出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 进城的骑兵已经越来越多,后面还跟着追杀的虎豹骑,不想死就只能死命的往城里冲,城内被冲出的空地越来越大,等到长枪手聚集成有效的紧密阵型反击时,拿着超级长枪和连射角弩的许褚带领的第一批虎豹骑已经冲了进来,比普通长枪手还长的骑枪加上远程打击的连射弩,守军的长枪阵根本是一触即溃,许褚更是领着部队沿着城内中央大道一路冲到底!当李傕调集部队从两边围过来,想封杀冲进城的虎豹骑时,曹仁的第二波虎豹骑又已杀到,将挡路的守卒冲得支离破碎。 紧接着就是曹洪率领的刀盾手顶着盾牌冒着箭雨冲进城来争夺城墙,城墙上的守军以弓弩手居多,对上刀盾手极其不利,李傕没办法,只能带着受伤的张济边战边退,“撤!快撤!准备巷战!”跳至 第一百四十七节 黄昏(146在145里) 第一百四十七节 黄昏(146在145里)李傕不是不想撤退,只是自己手里的骑兵几乎赔光了,没有骑兵的保护,这一路退回寿春不知还能剩下多少兵力,除非有人断后还差不多,可现在张济受伤,张绣昏迷不醒,自己断后的话就没人统领全军,军队非散了不可!与其如此,不如在这里拼死顽抗,撑到张绣醒了后就让他去断后好了!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当李傕看着一队队全钢铁阵容的重装步兵踏着整齐的步伐有如移动堡垒般碾压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里终于感到恐惧了,如果还留在这里打巷战只怕会死得更快!难道真的就这样撤退?如果兵力损失惨重,那自己回到袁术那里还有什么地位可言?但留下来肯定死路一条,自己该怎么办?旁边受伤的张济看着李傕的脸色再想想现在的处境,马上就明白了李傕的难处,以李傕的为人,只怕这等生死关头他只会顾着他一个人,自己倒还没什么,可不能让绣儿在这里陪葬,“兄弟,你带绣儿走,我来断后!”“好!”李傕想都不想就马上答应,不过想到如此情况下张济主动要求断后必然已蒙死志,临走之前还是再问他有什么遗愿没有,虽然自己未必会帮他实现,但起码能让他安心,只要他能安心断后,自己就能走得安全,“你还有什么……”直接说遗愿好象不太好,“还有什么事想要我帮你去做吗?”“以后阿绣遇到什么麻烦,能帮的你就帮他一把吧!”想到自己的老婆,张济最后又加了句,“可以的话,帮我照顾家人!”想到张济的老婆邹氏,李傕的心里马上痒痒了,那可是个绝色美女啊,只是平常被张济保护得严严实实,自己就是有色心也没色胆,现在张济主动提出来,自己当然要答应,“放心好了!我会照顾他们的!还有别的吗?”张济再想了想,“有是有,不过怕你不会答应!”“没关系,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不会推辞!”“真的吗?”“真的!”“那能不能你留下来断后?”“¥%#—*—*(¥%……”敌军撤退了,而我正以胜利者的姿态昂首阔步进入城中。 打下了合肥这座大城,南方那些新占领的土地就有了保障,而且江淮之地的人口可以让我的领地增加不少廉价劳动力,只要有了足够的人力资源,我的领地可以得到飞速发展!“大将军,太史将军正在追击逃军,不过在北城门外十里处遇到敌军拼死抵抗!”哦?仗打到这份上了还有人拼死断后?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公达(荀攸)、文则(于禁),你们带着重装步兵清理城内残余敌兵、安抚百姓,其他人跟我去击溃这支顽抗部队!”出了北城门一路急赶,终于看到前方太史慈和曹仁、许褚正领着虎豹骑在和一支敌军对峙!这支敌军有万余人,其中数千长枪手密集的聚集在一个狭窄的路口,阵型布得极厚,前方还有临时砍倒的大树做障碍,而且两边是山坡,上面站还站着数千弓弩手,坡面也堆满了临时砍倒的树木,怪不得虎豹骑无法突破!不过这种架势能挡得住骑兵难道还能挡得住步兵?刚要下令,一边的贾诩阻止到,“且慢!”因为贾诩已经看到了领兵断后的是张济!在洛阳时张济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现在这种局面必是有死无生,自己实在不想看到他战死这里,“大将军,断后的将领是张济,属下与其相识,愿前往劝降!”不用死人当然最好,我立即点头同意!贾诩赶紧朝前面挡路的部队跑去,“张将军,我是贾诩,不要放箭……哦哦……”一支箭插在了贾诩右腿上。 “你喊得晚了点!”张济从阵中走了出来!贾诩抱着受伤的右腿好想哭,“你……你一定是故意的!”张绣按着受伤的肩膀似笑非笑的压低声音回答到,“是啊!上次我好心救你一命,你却帮陈平诓开了蝇池城门,搞得我有家回不得!这次合肥城破是不是又是你出的主意?害得我肩膀又中了一箭,我现在才叫人射你一箭已经是够轻的了,我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再补你一刀!”贾诩诧异的望着张济,“张将军,平常你可不怎么开玩笑的!”“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你确实够聪明的!”张绣的神情转为落寞,“也许是人快死了,什么都看开了吧!”“将军何不投降?权势、地位绝不会比你现在差!”“如果你早说这句话我可能会动心吧!”张济想了想现在落在李傕手上的张绣和家人,如果自己现在投降,李傕肯定会翻脸!不过就算贾诩早说了又能怎么样?那时胜负未分,鹿死谁手还说不定,自己又怎会投降?“你回去吧,我不会投降的!陈平想追下去,让他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好了!”说完不再理会贾诩,转身向自己的阵营走去。 看着场上的情景,我知道贾诩劝降失败了,令人扶回受伤的贾诩后对全军下令到,“子廉,妙才!”曹洪、夏侯渊二人连忙应命,“末将在!”“你二人各领三千刀盾手突击左右山坡!”“得令!”“公明!”徐晃一听点到自己,赶紧跳出来,上次听了许胖子说立功的赏金不少,可惜出征以来一直没有上场的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末将在!”“你领三千刀盾手突击前方长枪阵,不需要破阵,将前面的路障清开就行,剩下的事交给虎豹骑!”听到就这点事,徐晃的热情降了半截,有气无力的答应到,“末将领命!”“好!待长弓手箭发之时,你们三人开始突击!长弓手,左右山坡,连续抛射!”如蝗箭雨一出,三人各领着三千刀盾手顶着盾牌向敌军冲去……跳至 第一百四十八节 亵渎 第一百四十八节 亵渎张济依旧挡在路中间,孤独而顽强的挡在路中间,眼睛死死的瞪视着我——恩,应该是瞪着我吧,因为我现在就跟他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不是我不怕死跑出来和他单挑,我之所以敢跟他靠得这么近完全是因为他的右手已齐肩而断,胸口还插着一根长枪,靠着这根长枪他才能屹立不倒!不过这把枪到底是哪个败家子扔在这里的?不知道武器很贵的吗?贾诩一瘸一拐的跑上来将张济的眼睛抚上,默哀片刻后向我请求到,“大将军,属下希望能将张济的遗体缝合,送还给他的侄子张绣!”顺水人情做做又何妨,我当即答应,“没问题,我也敬重真正的勇士!”等到贾诩将张济的尸体收拾下去后,我马上对太史慈下令,“你们立即追上李傕的逃兵,不必强攻,沿途骚扰拖慢他们的速度就行!”“末将听令!”时间不等人,太史慈立即策马就走。 我却突然想起一件好玩的事,连忙喊住太史慈,“等等,小心张绣的反扑!”太史慈奇怪的望着我,“主公!敌军已如丧家之犬,我还担心他们跑得太快追不上,如果他们反扑岂不正合心意?张绣好象并是意气用事之人,而且我军如此礼待张济的尸体,那张绣又怎么还会反扑?”“他亲叔叔死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你记住我的话就是,如果张绣反扑,肯定是来拼命,你不可与其交战,及时通报与我就是!”我可不会让敌军跑得这么轻松,张绣一定会回来拼命的!太史慈也知道主公历来算敌无误,当下不再多话,引兵追敌而去!送走太史慈我马上开始我的大计!找到临时搭建为张济缝合尸体的帐篷,只见里面张济的尸体已被擦洗干净,断手也被缝好,仵作正在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贾诩见我前来立即见礼,“大人,张济的遗体已经处理好,马上就可以令人送还给张绣!”我的脸上顿时浮现一片悲天悯人之状,无比哀伤的沉声说到,“我最敬佩的就是真正的勇士!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单独陪一下张将军,我要亲自为他祈福,送他上路!”周围众人心中立即升起一股敬意,天啊!没想到大将军居然对英勇战死的人如此敬重,即使对方是敌人!看来跟着大将军果然没错,以后一定要拼死效力!等众人一离开,我马上扒下张济的裤子,掏出藏在身上的剃刀、墨盒和画笔……等等,怎么张济的兄弟这么小?晕,这让我怎么画蜡笔小新的代表作——大象?天啦,我又知道了一个历史的真相,怪不得张济无后,曹操又这么容易勾搭上张济的老婆邹氏,两个人根本就是干柴遇烈火!不管了,先画上再说,鼻子短点就短点吧!不过,张绣见过大象没有?这么短的鼻子他不会当做是猪吧?画好之后,擦去多余部分,呕~好象有点恶心!再把墨迹扇干,给他穿好裤子!搞定!再次做出万分悲痛的神情掀帐而出,红肿的双目、漫溢于眼眶的泪水,看得众人是感动不已!只是我忍得好辛苦,明明想笑却不敢笑,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不过想到不久以后张绣的心情,我只能对他表示深痛的哀悼,我是忍着笑,他却要忍着哭!遗体送回去,张绣肯定会要检查,等到张绣发现那只大象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不过为了他叔叔的名誉,张绣肯定不敢说出来,如果是别人发现的肯定还会杀人灭口!接着肯定就是憋着满胸的闷气跑来找我报仇,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会骂他不可理喻,等到他的部队踏上我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全军覆没的时候,历史将会给他一个怎样的评价?哈哈……可见盖棺定论也未必客观,历史的真相又会有谁知道呢?……………………九月,寿春。 出去一趟再回到这里,孙坚的心境已改变许多,当初自己在寿春只不过是个寄人篱下受人摆布的棋子!现在,自己重新成为了棋局的操纵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陈平,你不会想到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吧?看看坐在下手的周瑜和鲁肃,尚且年轻稚嫩的面容下却藏着翻云覆雨的心机,略施小计就能轻易将袁术和吕布玩弄于股掌之中,有了他们还愁什么大业不成?“公瑾、子敬,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周瑜、鲁肃对望一眼,相互谦让一番后,周瑜还是首先说到,“先让李傕、张济在合肥顶着,让他们多损失些兵力,不然不好控制他们,万一出现反客为主的情况就不妙了!我们这里还是先安定内部,想要完全消化袁术的势力还需要些时间,毕竟袁术在江淮的根基比较深,支持他的死忠份子还不少,必须先清理掉他们,同时拉拢和培养亲近我们的势力!”孙坚默默沉思着周瑜的建议,这话说得的确很有道理,虽然自己暂时掌握了袁术的兵力,不过这是袁术已被控制的消息还没暴露的情况下,但这种事瞒是不了多久的,一旦消息走露,自己可没有把握控制局势!“好吧……”决定还没下,门外却嘈杂之声大起,“外面何事吵闹?”一亲兵推门而入,“大帅,门外李傕将军手下士卒求见,说合肥有十万火急的消息!”十万火急?厅内众人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孙坚赶紧喊到,“让他进来!”命令一下,马上有一神情疲倦、全身满是尘土的士卒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到,“合肥城破,李傕、张济二位将军请大帅立即救援!”“什么?这么快就破了?”突然而来的消息让厅内众人顿时愣住,相互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脸上俱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孙坚首先回过神来,对那传令兵吩咐到,“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们先商议对策!”那传令兵刚下去不久,又有一李傕手下士卒跑来求见,“大帅,李傕将军请大帅立即增援,张济将军断后不幸战死,荆州军正尾随我军身后追杀而来,兵力损失惨重!”这个消息令孙坚有些烦躁不安起来,有城墙保护的情况下李傕、张济都守不住,又何况是在野外?只要想想荆州的虎豹骑在新野留给自己的噩梦就能知道李傕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糟糕!还没等孙坚回过神,门外十万火急的声音再次响起,“禀报元帅,张绣将军回军为张济将军报仇,不幸中伏,仅百余骑亲兵将张绣强行带回,所部全军覆没!李傕将军急催大帅出兵相救!”厅内所有的人都彻底呆住,孙坚满脸不敢相信的问到,“怎么会这样?张绣历来颇有大将之风,凡事以大局为重,即使张济战死,他又怎么会在此时做出这种与自杀无异的事来?”“不知道,荆州军送回了张济将军的遗体后不久,张绣将军就发疯一样点起了张济将军的部属跑回去给张济将军报仇!”周瑜阴沉着脸问到,“莫非荆州军做出了侮辱张济将军遗体这种天人共愤的事?”那士卒回想了一下后答到,“应该没有吧!张济将军的遗体被送回来的时候完好无损,而且还擦洗干净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一开始张绣也还没事,不过张绣将遗体搬上马车,单独陪了张济将军的遗体不到半个时辰就突然发狂一般跑了出来,点起原来张济将军的部下跑回去报仇!”“张绣太令人失望了!”挥退传令兵后,孙坚无力的瘫倒在坐椅上,使劲的揉着脑袋,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虽然张济的部下已经全军覆没,可剩下的李傕手上还有不少兵力,而且李傕并不是袁术的忠实走狗,他的兵力完全可以引为己用,就这么牺牲掉实在不划算!可如果派援兵去和陈平野战,岂不是送上去给陈平消灭?要是不去救的话,李傕逃回来以后又还能剩下多少兵力?到时别说引为己用,只怕他会恨死自己!正在孙坚一筹莫展之时,鲁肃开口了,“情况并不是太坏!现在我们正可以可以借陈平之手排除异己!就以袁术的名义把那些有兵权又对袁术忠心的将领派去给李傕断后好了,反正他们也不会为我等所用!”孙坚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可还有不少支持袁术的士族豪强,这些人可是严重威胁!”“好办!”鲁肃只是稍稍停顿就想到了对策,“寿春附近河流太多,不利防守,万一陈平引水灌城,我们将有大麻烦,而且现在荆州军士气高涨、风头正劲,我们也应当暂时回避,所以我建议主公移师淮北,同时把将士的家属也都迁过去,我们就与陈平隔淮水对峙,他的荆州水军进不了淮水,看他又如何过河!至于那些支持袁术的士族豪强,就让他们留在寿春为袁术尽忠吧!”跳至 第一百四十九节 诽谤 第一百四十九节 诽谤沙悟静兴高采烈的飞驰而来,还隔着老远就在纵情欢呼,“主公,我们又消灭一支阻击部队!歼敌三千!”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眉头反而越皱越紧,完全没有胜利的喜悦,“这是第几支了?”沙悟静还没注意到我的表情,依旧是一副自豪的神态,“已经是第八支了!”“又是袁术命令他们来的?”“是啊!”我一阵冷笑,“那你们现在离李傕的逃兵有多远了?”沙悟静这才发现我的脸色不对,有些尴尬的回答到,“已经拉开一天的距离了!”“算了!你回去告诉太史慈,让他别再追李傕了,改为搜索前进,小心敌人的伏兵!”等沙悟静离开,我转过头来看着荀攸、郭嘉、贾诩三人,只见他们三个也是愁眉苦脸、心事重重,“你们说袁术到底在搞什么鬼?派人来救援就救援吧,有必要这么几千几千人的分批跑来送死吗?这些被消灭的阻击部队如果合兵一处不仅能把我们拖在这里,而且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被打得全军覆没!那些跑来阻击我们的部队居然接受这种乱七八糟的命令,显然对袁术非常忠心,不然不会跑来执行这种送死的任务!而且这些部队前后人数加起来也不会比李傕的部队少多少,袁术难道不会算数还是怎么回事?用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去救一个刚投奔来的李傕?”或者说袁术和李傕之间是亲密爱人的关系?荀攸和郭嘉是摇头不语,贾诩则谓然长叹,“可能袁术有什么阴谋,只是我们没看破吧!”袁术有这么聪明吗?或者说袁术的手下有这么聪明吗?能想出一个你们三人都看不破的局?正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又有一传令兵飞驰而来,“大将军,温侯传来急报!”吕布哪里又怎么了?接过传令兵手上的信封拆开匆匆一看,一丝阴影浮上我的心头。 荀攸见我面色不对,关心的问到,“大将军,有什么消息?”我将信封递给荀攸,“袁绍袭击青州,吕布撤退了!而且敌军主帅换成了孙坚!”荀攸和郭、贾二人凑在一起看完信后问到,“主公,孙坚屡败于我等手里,不必过于忧虑!”我摇了摇头叹息到,“唉!我担心的不是孙坚,而是另外一个人,你们看看信的最下方!”“孙坚手下有一年轻小将,姓周名瑜,用兵有方,大将军多多小心!”三人看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最后一起问到,“主公担心的是此人?”我点了点头,“不错!这个周瑜……”不对,我绝对不能夸周瑜,以我现在的身份,随便夸奖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价马上就会飚升百倍,本来没点名气的周瑜反而还被我炒红了,白白增加对手的信心打击己方的士气!我记得周瑜好象有心脏病的吧?玩玩他又何妨,“这个周瑜卑鄙无耻下流**贱,小时候就偷看女人洗澡,稍微长大一点就偷女人内衣内裤,少年之时仗着有一张小白脸就和同城的大妈大嫂级寡妇偷情,还经常猥亵年纪比他小的童男,变态!极度的变态!所以你们三人一定要小心,他最喜欢你们这种文绉绉的书生了!”hoho~不知道我的这句评价让周瑜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不会暴毙吧?那可就省了我好多的事了!现在没了赤壁之战,我看周瑜又如何名传千古?想踩在我肩膀上成就你的千古名声吗?尽管来!who怕who!荀攸等三人一脸暴汗的神情望着我,“这个……大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脑筋急转,该怎么圆这个谎?对了,经过舒城时知道了周瑜的老家就在那里,而且我当兵之前的经历别人可不知道,当下我就摆出一副不堪回首的神情声泪俱下的回忆到,“我是孤儿出生,你们都知道吧?那时家里穷,没钱读书,但我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所以为了有出息,我决定去当兵,而且要去当前途伟大的中央军!可我没路费,只好沿路流浪乞讨,后来经过舒城时曾经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 象我这样的流民晚上当然是睡在小巷子里,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出恭,结果发现有一个人脸蒙纱巾鬼鬼祟祟的翻墙而出,开始我还以为是小偷,象我这样有正义感的有为青年当然是挺身而上,一把就抓住这个人,掀看面巾一看,居然是个小孩,虽然的确是小偷,只是他偷的是女人的内衣内裤!后来在我的威逼恐吓之下,那个小孩老实交代了他从小偷看女人洗澡,最近又偷女人内衣内裤的猥亵经历,并且痛哭流涕的求我不要告发他,还资助我一粒金瓜子作为投军报国的路费。 我当时见他年幼无知,而且又急需一笔路费,所以对他告戒了一番后就放了他!这个小孩就是周瑜,那年他八岁!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后来我当了荆州刺史后,就想还他十块金饼,同时想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改过自新,如果他已洗心革面,我还准备让他来我手下谋份差事,所以就派人去私下查探一番,哪里知道……唉!”靠!我的眼泪怎么还不流出来?众人听了是心有戚戚,大人身为大将军,当然不会随意诽谤一个无名之人,看来以后遇到这个周瑜还是小心点!典伟更是拍着胸口大呼侥幸,“幸好我不是那种文绉绉的书生!”虽然我诋毁周瑜,但我不希望有人轻敌,所以立即义正言辞的指出典伟的错误,“不!这个周瑜遇到文绉绉的书生就喜欢主动,如果是你这种**型,他就喜欢被动,一定会死皮赖脸的纠缠到底,所以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都一定要小心他!”身边所有听到的人都开始滴冷汗!看来效果不错,还好现在舒城已经成了我的占领区,有必要再派人到舒城去跟我串供!三人成虎,周瑜,我对你表示沉痛哀悼,你的未来全是梦——噩梦!跳至 第一百五十节 纯洁,就是被用来玷污的! 第一百五十节 纯洁,就是被用来玷污的!一路上没再出什么状况,虽然后来又来了几批所谓阻敌的送死部队,但也被轻易歼灭,我的荆州军团顺利到达了寿春,只是——城楼上站的怎么都是民兵?刚想叫人上前去查探一番怎么回事,哪里知道对面城楼上就叫开了,“陈平小儿,识相的快滚,有大爷在此你休想进城!”对这种没水平的低级挑衅我是毫不在意,不过身边的一众武将可受不了这种气,太史慈首先就跃马而出直奔城楼之下,还没等那个自称大爷的弄明白怎么回事,一支箭狼牙箭就从他的下巴贯穿到头顶,同时一支弩床用巨箭将这个即将断气的“大爷”牢牢钉在城楼上,吓得城墙上的民兵一个个赶紧把头趴下,刚才还人头攒动的城墙一下子鬼影都看不见一个了!哦,还有一个,刚才被钉死的那个“大爷”!看来效果不错,现在发话应该没人敢跟我叫嚣了,“袁术、孙坚何在?叫他们出来答话!”城墙上一片安静。 有没有搞错?居然没人理我?这样我会很没面子知不知道?“出来个管事的!”还是没声音没人影。 周围的谋臣武将都愣愣的望着我,我感觉脸上在发烧!***,忍耐是有限度的,居然这么不给面子,“楼上的人听着,我从十数到一,再不出来个人,我就直接攻城了!十、九、三、二……”“不要!”一个肥头大耳,满身绫罗绸缎的胖子明显被几个人给架了起来,声音打着颤的喊到,“等等,不是说从十数到一吗?”“我有说要一个个数吗?袁术、孙坚在哪?让他们出来!”那胖子又是流泪又是流汗,哭丧着回答到,“大……大将军……圣上……哦不,袁术和孙坚已经撤到淮北去了!”接到孙坚撤退情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周瑜放的烟雾弹,没想到还真的跑了?我是不是对周瑜有点过敏?还是小心点好,“那还不开城门?挡我正义之师想抄家灭族吗?”那胖子有些犹豫,为难的看看身后,好半天后才回答到,“大将军进城后不会为难我们吧?”“你们没听到圣旨吗?除叛逆首恶,其余人等一概不究!”那胖子终于放下了心,马上编上一套说辞,“大将军,我们没听说过圣旨,袁术告诉我们只要落入大将军手里就会抄家灭族,我等是受袁术叛逆蒙骗才阻大将军正义之师!马上开城门,我们马上就开!”城门开了就好说,令于禁的重装步兵先进城查探一番,确认安全后,我大军开进寿春!只是城里早已冷冷清清,人口少了很多,袁术和孙坚早已带着部队和官兵家属去了淮北,而且沿岸的船只全被带走,连块舢板都没留下,看来周瑜是想跟我在淮河玩一次“赤壁之战”了!可惜淮河的长江入江口直到洪泽湖一带多处被袁术下了暗桩,我的水军进不了淮河,这一仗,恐怕有点难!唉,想不通就暂时别想,起码战前占领淮南的战略目的已经完成,也该稍微放松一下了!最近一直在打仗,好久没消火,压力太大,现在进了城怎么着也得去找几个临时消防栓,正好听说前面被钉死在城墙上的那个“大爷”是袁术的岳丈,老规矩,抄家不灭族,亲族都送去为奴为婢,我也去挑几个来玩玩,象这种朝廷重犯是想怎么**就怎么**,不会有人说闲话,绝对是放松身心压力的最佳休闲方式!吼吼吼…………………………接到陈平已经进入寿春的情报,孙坚立即召集众心腹商量对策。 鲁肃首先建议到,“主公,淮河南岸的船只都被我们迁到淮北,陈平如果想造船,费时太久,他的大军拖在这里,荆州以及周边地区很可能会生变;如果只是造木筏,我们凭借强弓硬弩足以挡住对方,现在陈平是进退不得!不过这样下去我们也被拖在了这里,如果比打消耗战,陈平财大气粗,我军即使没被拖垮,也会大伤元气,于将来发展不利,所以属下建议主公和陈平议和!”孙坚又如何不知自己拼消耗拼不过陈平,只是自己和陈平之间……唉!“就算我愿意议和,陈平也未必肯罢手!”周瑜当然知道孙坚和陈平之间的恩怨,马上劝说到,“叔父,陈平之所以进攻袁术,实因袁术私吞玉玺造反称帝,现在袁术对我们已经没什么用处,玉玺也不过是块刻着字的石头,远不及手上的十几万大军重要,叔父何不将袁术的人头和玉玺交给陈平?如此一来,陈平即没了出兵的借口,也有了退兵的台阶可下,叔父更可以洗脱叛逆的罪名!如果陈平还要因私怨与我军对峙,他手下将士断不会拼死效命,天下英雄更会唾弃他的所作所为,而且以前因陈平以圣旨出兵而不好干预的诸侯也可能借着调停的名头威胁陈平的后路,以陈平历来的名声当不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举!”孙坚将鲁肃和周瑜的话再细细回味一遍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吧!子敬,就由你去一趟陈平的阵营,交涉议和之事!”周瑜一直对陈平这个人很好奇,希望趁现在自己还没成名,陈平当不会为难自己的时候有机会去见上一面,赶紧争取到,“叔父,不如由我去吧?”孙坚却脸色怪异的看着周瑜,“贤侄啊……这个……你想和陈平见面的心情我能理解,放心吧,为叔惟才是举、不问出身,你的过去我不会计较的!还是子敬去吧!天色不早了,今天就议到这里,大家散了吧!”说完拍拍周瑜的肩膀,给周瑜一个鼓励的眼神后马上离去!“出身?过去?”周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喃喃自语到,“我的出身和过去叔父不是很清楚吗?”程普也走上来拍拍周瑜的肩膀,“贤侄啊!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我绝对能够理解,这个……不要太过就行了!”还没等周瑜弄明白程普是什么意思,鲁肃也走了上了,张开双手想给周瑜一个安慰的拥抱,不过犹豫片刻还是改为抓着周瑜的肩膀,“公瑾,放心!揭人之私非君子所为,我这次过去一定会帮你口头上讨回一点利息!”说完和程普携手离开,不过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说到,“哦,公瑾,我从那边回来以后还是决定从你家搬出去住,这样你也方便点,我也安全点!”“????”周瑜被众人的话搞得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啊?到底是他们吃错了药还是自己吃错了药?说到吃药,好象今天自己还没吃药的,可能和这有关,还是赶紧回去吃药!骑马走在回家的路上,周瑜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周围的那些侍卫一个个比平常散开好多,好象有意离自己远点,而那些平常总是偷偷瞄自己的妙龄少女今天要不就对自己无视,要不就是给个白眼,更有甚者居然朝自己啐上一口口水,自己今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不过还好,起码那些大妈大婶都朝着自己笑,虽然笑起来好象有点那个,但比起其他人已经友善很多,周瑜的心中总算升起了一丝温暖,尽量以最优雅的笑容礼貌的回应!“哇,周公子对着我笑了,他今天晚上一定会来找我!”“呸,明明是对着我笑,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都满脸皱纹了!”“哼,人家周公子就喜欢我这样的,你嫉妒吗?”“喂,你好象还有老公吧?”周瑜的笑容有些僵硬,天啦,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看来肯定是昨天晚上吃的药不对!还是赶紧回家的好!刚一进门就听见屋里一阵淅沥哗啦的声音传来,加紧脚步跑进去才发现是父亲周异在砸东西,“父亲,你这是干什么?”周异见到周瑜回来,那起手上本来要砸在地上的碗朝周瑜甩去,可惜被周瑜躲过,“忤逆子,你居然还敢躲,过来给我跪下!”难道是撞邪了不成,怎么今天事事不对劲?不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周瑜也不敢违抗,起码先把事情搞清楚,跪在地上一路膝行到周异面前,“父亲,孩儿到底哪里错了?”“你居然还不知道哪里错了?周异教子无方,愧对周家的列祖列宗啊!逆子,你说,在老家舒城的时候,你晚上都偷偷溜出去干了什么?”周瑜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晚上出去干过什么,“我晚上没出去过?”“你还敢狡辩!”周异劈头盖脑的就是一顿巴掌,打得周瑜嗷嗷直叫,“大将军陈平都把你的事说出来了,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居然晚上跑出去偷看女人洗澡,和寡妇偷情,还染上了龙阳之癖,我打死你这个畜生!”现在周瑜的嘴巴足够塞下一个苹果,自己终于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倒霉了,“父亲,这不是真的!这绝对是造谣,我根本就不认识大将军陈平!”周异也打累了,只能咬牙切齿的指着周瑜骂到,“造谣?这是大将军亲口所说,你现在是什么东西?又不是名声响亮的大人物,他有必要造你的谣?如果你们不认识,他应该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会言之凿凿?”有口难辩!周瑜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有口难辩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无法解释,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眼前一黑,向后就倒!陈平,我要将你锉骨扬灰……跳至 第一百五十一节 都是《三国演义》惹的祸 第一百五十一节 都是《三国演义》惹的祸议事大厅内安静无比,即使是平常最聒噪的典伟也默不作声,所有的人都望着墙上的江淮地图发呆,现在我军没有船的情况下该如何度过淮河呢?见一直以来喜欢出奇制胜的郭嘉和贾诩也拿不出主意,主张用兵以正合的荀攸只好开口建议到,“主公,不如造木筏,同时将荆州水军从陆路调过来,以水军的战斗力,即使乘木筏,抢下一个登陆点应该没问题!”调荆州水军从陆路走过来得花多少时间啊?我这十几万大军和数量众多的后勤民夫每天都要吃喝,每耽误一天时间花的钱都是天文数字,这个提议实在让我有些沉吟不决,看看郭嘉和贾诩,抱着一丝丝希望试探着问到,“你们还有别的意见吗?”郭嘉依旧看着地图发呆,贾诩仍然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这让我理解了什么叫沉默是金,你们的沉默让我消耗了无数黄金!一个守门的亲兵打破了议事厅内的沉寂,“报!大将军,孙坚麾下鲁肃求见!”鲁肃?听到这个名字,一下让我愣住,没想到孙坚不仅收了周瑜还收了鲁肃!这下我跟孙坚是真正棋逢对手了,双方现在的智囊团水平有得一比,我的兵力比孙坚稍强,可是以双方统兵大将的作战能力来看,太史慈稍逊于孙策,曹仁稍逊于周瑜,于禁和程普难以比较,许褚和典伟不会指挥作战,不过我手上还多了曹洪和夏侯渊,但谁知道孙坚手上还有没有没暴露出来的大将?而我上次胜孙坚完全是以有心算无心、以优势兵力围歼的情况下还没取得全胜,搞不好我现在的指挥能力还比不上孙坚,这次的麻烦看来不小哦!“大人,有变数了!”久经政治斗争考验的贾诩立即从亲兵的传话中听出了端倪,“来人自称孙坚麾下,却不说是袁术的属下,这个鲁肃的来意很值得玩味哦!”贾诩的提醒让我从遐想中回过神来,马上吩咐众人将地图收起,接着对亲兵下令到,“将人带进来!”稍待片刻,一身体魁梧,面貌和善,长得有点象香港演员方中信微笑着的样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朝着坐在正中的我施礼到,“九江太守乌程侯麾下主薄鲁肃拜见大将军!”“九江太守?乌程侯?”我有意指出这两个称号来挑逗一下鲁肃,看看鲁肃到底有多少分量,“逆贼袁术给孙坚封的官吗?”鲁肃对我的挑逗毫不在意,“大将军说笑了!此乃孝灵皇帝亲封,天下皆知,岂是逆贼袁术封的官?”逆贼袁术这几个字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我心里同样受到不小的震撼,这鲁肃到底搞什么鬼?“既知袁术是逆贼,尔等为何还助纣为虐?”“鄙人此次前来,带了两样东西,不知大将军是否愿意一观?”鲁肃见我点头,立即朝门口的守卫点了点头,稍后就有两个鲁肃的随从捧着两个锦盒走了进来,不用我吩咐,许褚马上就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我身前,慢慢走到锦盒前面,掀开盒盖,一个是人头,一个是玉玺!那个人头许褚认得,是虎牢关前见过的袁术,至于玉玺,贾诩上前拿起来看了看,玉玺的一角镶着黄金,底下刻着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是真正的传国玉玺!鲁肃见两人验证完毕,马上解释到,“当年董卓做乱,乌程侯无意之间得到传国玉玺,本意是想代为皇室保管,待天子脱困后献上,哪知竟然引起大将军误会,以至兵戎相间!而乌程侯亦误以为大将军欲私夺玉玺,在当时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只得交与家门四世三公、当为汉室栋梁的袁术保管,哪知这袁术居然狼子野心,将玉玺据为己有,妄称伪帝,乌程侯见玉玺所托非人,犯下了大错,于是卧薪尝胆,身在袁营心在汉,待得今日方得手刃此贼、夺回玉玺,天幸大将军亦救得天子脱困,此天佑我大汉也!因此,乌程侯令小人挟逆贼人头与玉玺献与皇上,以洗脱多年不白之冤,同时愿与大将军尽弃前嫌,共扶大汉社稷!”厉害!黑的能说成白的!鲁肃这张嘴可跟我有得一比了,孙坚跟我玩这一手是想让我师出无名了!怎么办?灭口?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一路上看到鲁肃的人实在太多,而且鲁肃献人头和玉玺还有这么多人在现场看着,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是不是有人靠不住,灭口实在不是好办法!那能不能拉拢?“先生才识不低啊!不如某家保举先生为中郎将,助我匡扶大汉社稷如何?”鲁肃是婉转谢绝到,“谢大将军抬举,只是在下见识浅薄,胸无大志,当不起大将军夸奖,何况在乌程侯手下也同样是匡扶大汉社稷,大将军又何分彼此呢?”不识抬举,看来我只有拖了,“某家是奉圣旨平叛,孙坚是圣旨中指定的叛逆,是不是化干戈为玉帛不由某家说了算,你还是带着人头玉玺去襄阳面圣吧,只要圣上开口,某家马上领兵返回襄阳!”鲁肃顿时一愣,不过马上就回答到,“在下这就去襄阳!”“今日天色已经不早,先生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日,明日某家派人送你去襄阳!”不等鲁肃回答,我立即吩咐到,“来人,带鲁先生下去休息!”鲁肃无奈,只得跟着来人走。 等到鲁肃离开,我马上对荀攸吩咐到,“公达,明日你带鲁肃返回襄阳,沿路多多欣赏一下美景!还有,我看这个鲁肃见识不凡,待他面圣后以我的名义保举他做黄门侍郎!明白我的意思吧?”哼,既然鲁肃送上门来了,他就不用再回去了,相信荀攸会明白我的意思!荀攸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再次确认到,“黄门侍郎?那个……好象是宦官!”“是啊!那个鲁肃不是说胸无大志,而且说随便在哪里都是匡扶社稷吗?圣上早就抱怨宫中的内侍无学识,想要有学识的又怕再起十常侍之乱,现在这个鲁肃正合适,内宫中就需要这种没野心又有学识的人侍奉圣上,我给他一个闲职又能经常面圣规导圣上,不是正合他心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鲁肃你既然不肯给我效力,那你就留在襄阳做太监吧!把你从布衣提拔为小黄门,你看我多抬举你!荀攸马上一脸了然,“属下明白了!”“好了!”我对着其他人说到,“现在说正事,孙坚这一招够高!夺了袁术的兵权产业还成了平叛的功臣,如果让他羽翼丰满了,来日必将成为我等之大敌!必须趁现在他位子还没坐稳之际打垮他!只是现在时间不够了,在鲁肃求得圣旨之前必须解决孙坚,现在调水军过来已来不及,所以我决定近日内强攻安风津渡口,你们督促士卒多造木筏!”郭嘉十分担忧的反对到,“主公,虽然我军识水性者众多,但以木筏强攻渡口恐怕不妥,木筏的速度慢、稳定性低,又无防护,对方只须以强弓硬弩就会令我军伤亡惨重!”“不怕!我自有妙计!”哼,作为现代人,我可知道名传千古的绝招——草船借箭!现在已是深秋,经常半夜雾气浓重,完全可以借用这一千古绝学!当然,我也不需借箭,只是作为疲兵之计轮番骚扰孙坚的防守部队,降低对方的警惕心理,顺便也借借不用还的箭!两日之后,半夜时分,许褚一脸兴奋的跑来喊醒我,“主公,起雾了!”我立即从**爬起,看看窗外,果然正在下雾,赶紧向许褚问到,“叫你们准备的稻草人都准备好没有?”“准备好了!”不过许褚还是疑惑的问我,“主公,到底要干吗?”我一脸神秘的说到,“带你去成就千古留芳之事!尽管跟我来!”说完就带着摸不着头脑的许褚跑到河边,领着数百虎豹骑乘上几十条已经扎满稻草人的巨型木筏向对面的安风津驶去!这几天一直在疑惑我的举动的郭嘉听说我已出城,赶紧追了出来,向守在河边的虎豹骑询问了怎么回事后吓得大惊,“不好!快!赶紧去把主公追回来!”我当然不知道郭嘉在担心什么,反而心情畅快的期待着草船借箭这一时刻的到来,近了,已经能朦胧隐约的看见对面的火光了,我立即下令虎豹骑喧哗吵闹,引起对面守军的注意,来吧,朝我射箭吧ebaby,我要成就属于我的千古传奇!嘈杂的声音立即引起了对面的**,立即就有如雨的箭矢朝我们的船上疯狂射来,知道为什么在半夜浓雾下我能知道对面飞来的是如雨般的箭矢吗?这个计策是成功了,不过只成功了一半,箭我是借到了,稻草人上也的确插了不少箭,只是为什么对方射的是火箭?看着正在熊熊燃烧的稻草人,我只能愤怒的朝天举起我伟大的中指,“我日!罗贯中,你骗我!”(因为各位投票的关系,在后面十几章里情节会有一点点曲折、内容会有一点点h,主角会有一点点虐待狂和被虐狂的倾向,可能引起部分人反感。 )跳至 第一百五十二节 厄运降临 第一百五十二节 厄运降临许褚看着木筏上奔腾的火焰有些焦急,迟疑的对我问到,“主公,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千古留芳吗?”“留个屁啊!再留下下去就遗臭万年了!”我一脚踢下一个燃烧的稻草人,对着周围喊到,“撤!快撤!把烧着的稻草人都推到水里去!”刚下完命令,旁边一个惊慌失措的木筏撞过来,我一个站立不稳向后就倒,临落水前只看见许褚也满脸惊恐的朝着另一边向后倒,手却尽量伸向我,想把我拉上来!“哗啦!”冰冷的感觉席卷全身,吸进鼻子的水呛得鼻子发酸发痛,沉重的盔甲直把我朝水底压下去,靠,我可不想就这样被罗贯中害死啊!赶紧脱衣卸甲,可是却越忙越乱,还是先把头盔摘了,这个盔甲的系绳怎么拉不开?不是活结吗?操!拔刀出来割,好,终于割开了,脚也落地了,居然沉到了水底,不过心里也稍微塌实了点,冷静~一定要冷静!好不容易把盔甲脱了下来,踩着水浮上水面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隐约的火光了,四周一片漆黑,浓浓的雾气笼罩在我的头顶,只有远处传来细微的嘈杂声,看来我是被水流冲开了一段距离,没关系,只要我能听到别人的声音,别人就能听到我的声音,“许……”嘴刚一张开,一口水就冲到嘴里,差点呛死!“咳咳……”好不容易回过气来,远处的火光已看不见了,声音也已听不见了,估计我又被冲出了一段距离!不要紧,我力气大,我要逆流而上游回去,毛老爹八十岁能横渡长江,我就不信我陈平游不过淮河!可惜今天是倒霉到家了,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哦哦哦……脚抽筋,这下完蛋了,“咕噜……咕噜……”冰凉的河水再次灌进我的口中,不管手怎么拍水,身体还是时沉时浮,能吸进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头越来越昏,难道真的是天绝我也?不要,我还不想死……许褚筋疲力尽的坐在木筏上,眼睛空洞的望着天空,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随行而来的虎豹骑一个都没损失,的确做到主公当初交代的下水能擒龙,可为什么偏偏就把主公丢了?所有的人已经轮番下水潜回原处找了十几次,结果只捞到了主公的盔甲和配刀,却怎么都找不到人,这让自己怎么敢回去?现在天还没亮,孙坚的部队还不敢出来,一旦天亮以后,这里就待不下去了!完蛋了,这次是彻底完蛋了!远处渐渐有火光朝这边靠近,许褚马上命令所有人凝神戒备,等到了近处才发现是郭嘉和太史慈!郭嘉一看到许褚那副哭丧着的脸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问到,“主公呢?”许褚脸上的肉几乎都挤到了一起,用比哭还难听的声音回答到,“主公不见了!”“什么意思?”许褚是手脚并用,连比带划,“刚才一阵混乱,主公掉水里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只找到主公的盔甲和配刀!”郭嘉的心里咯噔一紧,稍微沉思片刻后说到,“既然找到了盔甲和配刀,说明这是主公主动脱下来的,主公可能只是被水流冲到下游去了,去下游应该能找到!”太史慈和许褚听了马上就命令木筏向下游划!但郭嘉看了看天色后,马上阻止到,“等等,子义,由你带人向下游找,只是此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自己人!所以千万别做出刻意寻找的样子,你就当作是带队巡逻,反正虎豹骑的人都见过主公,只要见到主公马上能认出来!不管找没找到,你每两个时辰派人回来暗中通一次消息,只能告诉我或者仲康!另外,没找到人或尸体就不能放弃!”说到这里,郭嘉又马上望向许褚,“仲康,你马上在现场所有人中找出一个身材和主公差不多、口音又相近的出来,实在找不到就找个身材相近的再找个口音相近的!还有,从现在开始,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得单独行动,包括我自己在内,做任何事都必须三人以上才行!任何事!哪怕是出恭!敢泄露口风者杀无赦!”等吩咐完两人,郭嘉就只能求神保佑了,现在是能瞒一时是一时,主公被冲到下游还不知会落在哪边,如果让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孙坚肯定会派人搜索,而且很可能发动反攻!到那时不说其他周边势力会怎么样,就是自己内部都可能会产生问题,对了,想要瞒得久必须还要拖一个人下水——典伟!一是典伟这个人没有野心,非常靠得住!二是典伟是主公义弟,又是蛮不讲理的人,用替身也许可以挡住其他人,但绝对挡不住典伟,而且让典伟知道后,典伟还能帮忙挡住其他人!三是典伟即使有野心,他的地位也是因为主公在才水涨船高,他自己并不懂军事政治,真正想上位,没几个人会服他!等到郭嘉想清楚一切对策,那边许褚也找好了人选,太史慈也准备带着本队人马向下游搜索,郭嘉马上将太史慈拉到身边轻轻嘱咐到,“你一定不能让曹纯离开你的身边!虎豹骑里所有宗族出身的子弟你全部带走,回来送信的人也只能安排背景简单的人送!”太史慈虽然不知道郭嘉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也知道事关重大,一个弄得不好,整个江南就会土崩瓦解,因此谨慎的点了点头后马上重新安排人选!郭嘉则让那替身穿上主公的盔甲,趁天还没亮带着剩下的人返回寿春!回到临时的大将军府,郭嘉马上叫人找来典伟,将事情经过和可能发生的结果向典伟合盘托出,“……二将军,你要知道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主公,如果你答应,从现在开始,我们几个人都不得单独行动,如果你不答应,即使将来主公责怪,今天我们也不会让你出这个门!”说完以后,屋内的虎豹骑将典伟围了起来,连平时和典伟交好的许褚也提着刀子站起了身!典伟愤怒的瞪着郭嘉,“你这是什么话!我典伟岂是那种狼子野心之人?我从现在开始就和你们待在一起!告诉你,姓郭的,如果让我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我先扭下你的脑袋!”郭嘉微微一笑,“你应该对我最放心,我手上既无兵权也不在朝中任职,一旦主公不幸,我就什么都不是了!要不是看你和我一样既没兵权也没在朝中任职,我也不会拉你进来!”说到这里,郭嘉的眉头轻皱,低头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人中那些势力太大的人!”典伟听了郭嘉的点拨,心中也有些明白了,“你是说文、黄、蒯、于、荀、曹、夏侯、诸葛这几家?”郭嘉也只是摇摇头,“总而言之,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说这些了,现在你们都按我的吩咐去做!”天亮以后,荆州军例行的会议没有召开,所有高级将领和参谋都被领到了大将军卧房的门外,典伟和许褚正有如两尊门神挡在门口,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有点不妙。 典伟见人都到齐,朝屋里说到,“大哥,他们人都到齐了!”不一会儿,大将军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在房内响起,“某家染上了天花!”所有人听了都大惊失色,典伟立即呵斥众人安静!待众人安静下来,大将军继续说到,“此事你们要严格保密,绝不能透露给任何其他人知道,包括你们的属下亲属!如果此事让孙坚知晓,我军危矣!若有人泄露此事,定斩不赦!”所有人赶紧慌忙应命,“是!”大将军接着说到,“以后有事,你们就在门外禀报,所有人不得踏入房门一步,奉孝已被我传染,我不想你们再有事!子廉!”曹洪听到点到自己,马上出声答应,“属下在!”“你立即追上公达,告诉他事情有变,让他火速促成议和!另外,召华佗和张机赶来寿春!”曹洪不知道为什么要派自己去传令,不过主公交代了,也只有照办,“属下这就赶去!”“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事要禀报吗?”众人立即回答,“属下无事禀报,请主公保重身体!”这时候只要不是火烧眉毛的事谁还敢禀报!可惜偏偏就有火少眉毛之事,贾诩迟疑了一阵后还是说到,“报大将军,襄阳传来急报,长沙太守诸葛珪病逝,望大人拟订新的长沙太守!”屋内也沉默了一会,“向朝廷表奏诸葛珪之子诸葛瑾为长沙太守!令荀文若代我向其亲属表达哀痛之意!还有别的事吗?”众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没人再出声!“那你们都散了吧!这段时间要你们多多担待了!”“望主公保重身体,早日康复!”等众人离开,郭嘉才从卧房内走了出来,心里是稍稍松了口气,这第一关总算是过了,现在曹洪被调开,起码寿春这里各个家族在军中的势力平衡了点!而且早日达成议和,也能让孙坚降低警戒和防范,免得万一主公漂到了淮北那边寸步难移!现在就看太史慈那边的进展了!可惜一直等到天黑,太史慈那边传回的消息都是一无所获,这让郭嘉、许褚和典伟的心情越来越沉重,虽然没找到尸体代表还有希望,但如果主公真的被冲到淮北去了怎么办?跳至 第一百五十三节 从将军到奴隶? 第一百五十三节 从将军到奴隶?“咯……”“咯……”身体在轻微的抽搐,嘴里不断的吐出肺里的水,脑子好象有意识了,身体也有了点感觉,不过这感觉真难受,头好晕,身上好冷!慢慢睁开眼睛,已经是白天了,只是雾气还没散,应该还是早上!想活动一下手脚,可是身体好软,没有一丝力气,全身好象被万马奔腾过一样,到处都是又酸又痛。 就这样静静的躺了大概一柱香时间,身上终于有了点力气,不过头还是很晕,身体更是瑟瑟发抖,用手摸摸额头,正在发烧,呵呵,这还是我回到汉末以后头一次生病,还真有点怀念,不过也更让我感到沮丧,看来我还是人,一个仅仅比别人稍微强壮点的人!当初我还以为如来佛把我改成半神了呢!忍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我慢慢坐了起来,看看四周,原来我在一片河滩上,下半身还淹在水里!再看看河水的流向,我突然好想哭,自己居然被冲到淮河北岸了,还真是成功打入敌人内部!得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河边肯定会有敌军的哨兵,没被发现只是因为雾气还没散,待久了会极不安全,一旦被敌军抓到就死翘翘了!不过想游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九成九会淹死!还是先远离河岸再说,最好找点吃的再找个地方落脚,把身体调理好再游回淮南去!从水里爬起来,趔趔趄趄朝着北方走。 小心翼翼的摸过敌军的河边哨岗,再走了几里地终于找到了一条不算小的路,从地上的车轮印看来,应该还是有不少人从这里经过!不过我可不敢在路上走,只能串进路边的林子,远远的看着路的走向顺着路走,希望有单身的行人从这里经过,最好是带着干粮的,不过太强壮的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打不过,希望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果老天爷还看得起我的话,来个弱不禁风的美女就更好,可以先奸后杀再做烧烤!顺着路在树林里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顺便吃了点野果,还用石头打下一个鸟窝,吃了两个半生鸟蛋,因为有几个砸碎了,我只能添上面一层没沾沙子的,算是半个吧,还好有两个是掉在草里没摔破,吃完以后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大补,身上的力气感觉好象又大了点!也许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衷心祈求,远处的路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好象是个抱孩子的少妇!爽啊,老天爷,我简直爱死你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美女,不过估计会有奶喝,那可是大补特补!到时还能抓着她的孩子相要挟,想怎么h就怎么h,等到奶喝完了还可以做人肉烧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反正这边也没人认识我,而且只要毁尸灭迹就不会有人知道,等我回去了依然还是仁义英明的大将军!打定主意我马上捡起地上一根树棍悄悄的摸到路边,等到这个少妇经过的时候我拼起全身的力气从灌木丛里冲出来,“站住!打劫!”恩~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这个时候我只会敲闷棍绝不会多话!说这句话的人此刻正站在我和那个少妇的前面,只是他的身边站着十多个人,在我的后面另外站着十多个!我晕!虽然我的思想龌龊了一点,可老天爷你不用这样玩我吧?什么时候打劫也变得竞争这么激烈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你搞个少妇**我走上犯罪道路就算了,为什么现在还从主动式变成被动式,并且送货上门?那个少妇早就吓得瘫倒在地,只剩下我还举着棍子傻b一样站在路中间,所有人都在愣愣的看着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手上只有木棍又身体虚弱,我才不会傻到一个人单挑几十个,当下马上尴尬的笑笑,以自认为最友好的语气打声招呼,“嗨!”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那个带头的强盗就反应了过来,“嗨你妈个头啊!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身上哪里有钱啊?钱都是由随从带着,我自己早就没带钱的习惯了!玉佩这种娘娘腔的玩意我更是从来不带,全身上下好象是找不到一点值钱的东西。 那头目见我身上好象也拿不出值钱的东西,直接就对手下招呼到,“砍了他!”“等等!”我可还不想英年早逝,马上扔了棍子高举双手大喊,“我家里有钱,你们可以要我家里拿钱来赎!”“操!你家里有钱还跑出来打劫?”“这个……”我脑袋转了半天后扯着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靴子比手划脚的喊到,“你们看我身上,我这穿的可是高级绸缎,脚上也是鹿皮靴,我只是昨日在河里不小心落水,被冲到附近的!无奈之下才打劫,你们可以派人持我的书信去我家里,叫人取钱来赎人,我家里很有钱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让这些强盗去送信,起码让我手下知道我没事,到时还可以让虎豹骑派一小队人潜伏过来救我!那头目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终于点了点头,“把这小子押回山寨去!”说完顺手提起那趴在地上的少妇和小孩,同时对其他人招呼到,“抬回去,今晚有肉吃了!”一路心惊胆战的跟着这伙人上到山寨,才发现这里原来只是个小贼窝,也就百来号人,几间茅草屋而已!走进一个最大的茅草屋后,那头目叫人取来纸笔,“快点写!要赎金五十金!”只要五十金?这伙强盗不贪嘛!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象yy小说里那样嫌自己太便宜的,马上动笔就写赎书,只是这信要他们送给谁好呢?送到我手下将领那里肯定不行,这些强盗不会傻到去送信给官府的人,而且我手下那些将领里面如果有人有野心,那我只会死得更快!对了,送到寿春的怡红院,那是我的外派情报组织,只要在信上标以最高机密图案就可以直接发到貂禅手里,到时就要看貂禅是不是够聪明了!等我写完,那头目一把拿过我的写的信看了一遍,“见到我本人才付款?寿春怡红院张妈收?小子,原来你家是开妓院的啊?为什么要见到你本人才付款?改成见信付款!”没想到这强盗居然还识字?不过要我改信我可没那么傻,如果改成见信付款,搞不好刚改完就被送去下锅了,“不改,我怕你撕票!”头目见自己的心思被拆穿,只好暂时不动手,“来人,给他戴上手链脚链,他家人没来之前不能白养他,让他去干杂活!”天啦!人倒霉狗咬卵,老鼠倒霉咬雷管!我看我现在就是倒霉倒到家了,为什么别人是从奴隶到将军,我却是从将军到奴隶?……………………貂禅看着手上以十万火急送来的情报时简直快晕倒,信上的落款虽然是自己不认识的名字,但这字迹貂禅却绝对认识,根本就是夫君的字,因为夫君当初学写字就是自己手把手教的,而且还是在自己身上练,所以笔画有些特别,如此深刻的印象就是想忘都忘不了!可自己明明记得就在昨天寿春传来的消息还只是夫君染上重病急征华佗和张机赶去寿春,为什么今天接到的却是夫君在淮北被强盗劫持的求救信?那寿春的那个人又是谁?夫君不向属下将领求救而直接投信到外派情报组织,莫非是属下将领造反?应该不是,虎豹骑不可能背叛夫君,而且如果是造反寿春那里的情报组织一定会发现异象,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那寿春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有必要自己亲自跑一趟,那边装病的人能瞒住别人却绝瞒不住自己!不过还是先救人要紧,只要夫君能安全回来,所有的事情应该都能迎刃而解!貂禅马上回复寿春那边想办法救人,然后急急跑去找春兰和文姬!拉着春兰来到文姬的房间,将侍女打发出去后,貂禅直接对两人说到,“两位姐姐,寿春可能有变,夫君恐怕有危险!”同时拿出那封求救信递给两人。 文姬看了信后马上脸色苍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春兰看完信以后心中更是焦急,自己才刚刚收到消息说长沙那边有部分豪族见太守诸葛珪身亡,大将军的军队又远在淮南,好象有些异常举动!可偏偏现在夫君这里出了状况,这让自己如何是好?自己手中的消息都是必须由夫君接收,现在既然知道了寿春那里的人是假的,自己的情报当然不能发到那边去,可万一长沙这里发生动乱怎么办?算了,一切以夫君的安危为重,洞庭湖有甘宁的水军驻扎,随时可以平叛,应该闹不出什么大乱子!定下心神后见文姬如此担忧,遂安慰到,“姐姐,不要着急,我安插在各个将领身边的人都没有传回异动的消息,二叔和虎豹骑的统领太史慈、许褚也没发生什么变故,寿春那边应该还不至于糟糕到造反的地步,我想那边的动作应该是主公属下将领想瞒住主公失踪的消息,以免孙坚那边或我们内部有变!”“但是万一……”文姬始终放心不下,“不行!我要去趟寿春!”貂禅赶紧拦住,“姐姐,你是主母,不能轻举妄动!我想还是我去吧,就以探病的名义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我到寿春后十天之内没消息传回,你们要早做准备!”跳至 第一百五十四节 美女!救星?煞星? 第一百五十四节 美女!救星?煞星?十一月,以大将军陈平有平叛之功,诏平为丞相,假节,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诏孙坚豫州牧,复爵乌程侯。 郭嘉现在每天能做的就是闷在房里揪自己的头发,已经一个月了,朝廷的圣旨也下来了,华佗和张机也被软禁了起来,可现在大将军,不,应该是丞相还没被找到,现在自己是骑虎难下,如果被人发现自己找人假冒丞相,只怕马上就会被抓去砍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典伟、许褚每天只会喝酒,一点忙都帮不上,所有的问题都要自己来想,再这样下去还能瞒得了多久?“夫人,你怎么来了?”“当然是来探病!”听到外面突然传来许褚和貂禅的声音,郭嘉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虽说妾氏的地位不高,可貂禅不是普通的妾氏,丞相的情报管道掌握在貂禅手里是公开的秘密,现在她跑来这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管了,现在必须硬挺,当下就教替身说到,“夫人,为夫染有天花,你不可以进来!”貂禅哀怨的轻叹一声回答到,“夫君可还记得当年同生共死之誓言?夫君如今病患在身,妾身怎可远离?”屋里的陈大丞相立即说到,“当然记得,只是为夫不忍夫人染上恶疾!”貂禅突然轻笑起来,朝着典伟说到,“二叔,难道你想谋反不成?居然弄个替身假冒丞相?”“这个……没有……我……”典伟不知哪里出了纰漏,张口结舌半天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郭嘉知道肯定是刚才的对话露馅了,赶紧跑到门口请罪,“夫人,请入内详谈!”待貂禅进来,郭嘉立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听郭嘉说完,貂禅再对丞相的求救信内容相对照,估计郭嘉所说应该属实,也就是说这里还没有谋反,那有些事情还可以补救,“二叔,你进来一下!”等到典伟入内,貂禅马上问到,“二叔,夫君调兵的虎符可是由你保管?”典伟不知貂禅是什么用意,不过还是老实回答到,“正是!”貂禅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夫君在哪里妾身知道,早已派人去救,你们暂时不用担心!不过另有一事,必须马上处理!妾身来此途中接到消息,驻扎在桂阳的张勋遇刺身亡,苍梧吴巨起兵来攻,同时长沙豪强张羡胁持刚上任的诸葛瑾谋反,长沙、零陵、桂阳三郡已尽失,目前甘宁的水军死守洞庭湖水道,诸葛玄扼守巴陵,暂时挡住了吴巨的攻势,不过敌军势大,必须马上派兵增援!”“什么?”典伟听了只跳脚。 郭嘉马上安抚到,“别急,我等可调九江黄忠增援,当可将叛军牢牢挡在巴陵以南,而且夫人既然已知道丞相下落,”具体下落貂禅不肯说,郭嘉也不好问,“我们可将留少数虎豹骑精锐在此接应,主力撤回荆州平叛!”貂禅立即问到,“那寿春这里留谁下来防守?”“这个……”涉及到人事任命的问题,郭嘉就不敢说了,调军平叛和找人假冒主公还是应急,即使将来主公回来也应该不会怪罪,可这人事任命如果自己擅自做主,必会招惹主公忌讳,这种自绝后路的事郭嘉还不会傻到去干,所以只能直瞪瞪的望着貂禅,希望她能出声!貂禅也多少知道权力斗争的黑暗,这种事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干预,所以也望着郭嘉,希望他当出头鸟!典伟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却都拿不出主意,着急的喊到,“选不出就抓阄好了,反正现在这里能留守的就曹仁、于禁和夏侯渊三人!”貂禅、郭嘉找到了出头鸟马上同时对着典伟点头答应,“好,你来抓!”……………………我每天的日子就是日出等日落,日落等日出!其实这些山贼还是很不错的,他们非常关心我的健康,因为养尊处优太久,我的身上已经长出了肥膘,所以他们每天都给我吃完全绿色健康的野菜汤以利于我减肥!而且他们还为我安排了每天的锻炼计划,一开始他们要我负责做饭,可第一天我就搞砸了,在那个和我一起上山的少妇一边声泪俱下一边对我进行了热情周到而全面的性贿赂后,我一时良心发现把她放了,结果这帮山贼把我关了一天小黑屋,还因为我没锻炼成功,所以帮我绝食,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喝饱了人奶,一天不吃应该还不会营养不良!然后他们就要我负责洗衣服,很可惜,也许是我的力气太大,本来补丁加补丁的衣服被我成功改造成了极其性感的渔网装,可他们一点都不懂得欣赏,再次把我关进了小黑屋。 再后来,他们找到了对我很合适的锻炼项目,让我劈柴!我不想再被关小黑屋,所以我很努力,结果山上仅有的一把斧子被我劈成了锤子,可他们对我把斧子劈成锤子的辛勤劳动视而不见,又一次把我关进了小黑屋,从此他们对我的减肥计划就仅限于每天的营养餐了,而我则过上了睡觉睡到自然醒,数虱子数到手抽筋的幸福生活。 所以,我现在只能每天从门缝里看着天亮到天黑,然后在墙上刻上一条横线,然后与虱子进行一番激烈的搏斗,然后乖乖睡觉,然后期待这个疗程早点结束,期待我老婆快点派人来接我回家!老天爷显然没有抛弃我,在墙上的横线累积到三十一的时候,小木屋的门开了,刺眼的光线下,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口,好象是女人!“原来这里还关了个人!”果然是女人,而且是非常年轻的女人!她的声音非常好听,犹如黄莺出谷,温婉清脆,哦,我的天使,一定是我老婆派人来接我回家了!好象不对,她刚才怎么说原来这里还关了人?难道她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吗?还是问问好,“你是来救我的吗?”“救你有什么好处?”看来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我老婆的属下,不然绝不会这么说!而此时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光线,也终于看清了站门口的女人,恩,应该说是美女,还是绝世美女,她绝对比古装的刘亦菲漂亮,身材更可比拟李纹,果然是天使……厄,还是恶魔算了,她身后的背景实在太血腥,地上到处都是山贼的残肢断体,原本黄褐色的地面已成了黑红色,这个美女手上的剑还在滴着血!看来一定是那些山贼在山下抢劫,结果碰到了这个女煞星,反而把这个杀神引回了山寨,搞得全寨死光光!不过管她呢,这些山贼也算是恶有恶报吧!人家好歹也算是把我救出来了,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还是救命之恩?当下我就从草堆上一跃而起,心情激动地抱着顺便揩油的目的张开我热情的怀抱向那美女冲去,“恩人啦!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小人愿以身相许!”那美女也飞快的朝我跑来,只不过回应我的是一只踩在我脸上的绣花鞋!我重新被踹回了草堆,而那只绣花鞋依然踩在我脸上!然后我听到了“叮”的一声铁器碰撞声!透过美女还不足以覆盖我整个面部的的三寸金莲,我看到了一个年轻小伙子出现在门口,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长枪,滴血的枪尖就插在我脑袋边上,而那个美女的剑正架着长枪!如莺初嘀的美妙声音再次响起,“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我的战利品!”战利品?不是吧?难道出了狼窝又进虎穴?不过要是把我当面首的话,我举双手同意!可惜那个站在门口的年轻人实在跟我犯冲,阴狠的说到,“不能留活口!”“留不留活口由我说了算!”踩在我脸上的美女朝着我甜甜一笑,“我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人,杀了太可惜了!”美女,你说得太对了,象我这么可爱的人绝不能杀,在这个时代我比熊猫还珍贵!这次我举两条腿外加一条稍微短点的腿坚决拥护你的意见!“可万一……”不等那该死的年轻人说完,美女就出声打断,“当初可是说了一切听我的才带你出来的,你是不是想回去?”“哼!”那年轻人忿忿的冷哼一声,抽出插入墙壁的长枪,还借着长枪的柔性用枪头抽了我一下才心有不甘的退出门外!***,这小子这么想我死,是不是见我太帅嫉妒我?等我有机会整死你!等那小子离开,头上的美女慢慢弯下腰把头靠近我,只是踩在我脸上的那只小脚还没松开,反而因身体前倾,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这只脚上,压得我鼻子发酸,眼泪横流!“小子,这么怕死?居然还流眼泪?刚才你自己说的以身相许是吧?那你可要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以后你要叫我主人,而你的名字就叫旺财!以后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要给我做好!你开心的时候我会让你不开心,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会让你伤心,你被别人欺负的时候我保证和他们一起欺负你,总之,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不是我想自虐,是你们在书评区留言说情节要曲折点,发展不要太顺利,我只好自虐一番了)跳至 第一百五十五节 伟人是怎么诞生的 第一百五十五节 伟人是怎么诞生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虽然踩在头上的是个美女,但一个大男人岂受得了这般侮辱,我用力搬开头上的绣花鞋,从地上爬起,指着那美女愤怒的说到,“姑娘救命之恩,在下必当回报,但姑娘岂可如此侮辱在下?”美女没想到刚才还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窝囊废居然还敢反抗,一时被愣愣的怔住!我心中暗叫一声好,看来效果不错!怎么样?我的男子汉气概十足吧?趁现在再来一声感慨,“姑娘!要知道士可杀不可辱!”hoho~看我再来上一个虎躯一挺,运上yy小说里所有架空回到历史的猪脚的必杀技——王霸之气,来吧,爱上我吧,打动你的芳心吧!那美女娇躯一颤,若有所思的上下仔细打量我一番后点了点头,樱唇轻启的说到,“你说得不错……”厉害啊!看来王八之气果然有效!不过我还没高兴起来,她的下一句话就是,“所以我决定还是杀了你!”说完就一剑朝我刺来!这个……王八之气不管用吗?还是我来的时候没带?不管了,我堂堂大将军岂能坐以待毙,马上就是一个矮身前冲,一把抱住美女的一双大腿,声泪俱下的喊到,“主人啊!旺财以后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手感不错,浑圆结实有弹性!美女一个剑柄敲在我脑袋上把我一脚踢开,掩嘴娇笑到,“你不是说士可杀不辱吗?”我立即堆起满脸献媚的笑容,“我是旺财不是士!主人尽管侮辱我吧!”55555~我才没那么傻,自己的手脚上都铐着铁镣,这美女外面还有同伙,能干掉百多山贼的人可不是好惹的,我还年轻,不想死得太早!不过我现在才知道,韩信受**之辱算什么?他受胯之辱的时候还是个街头混混,能比我这当代大将军更惨吗?刘备东奔西跑到处投靠主子又算什么?他投靠的都是富贵之辈,能象我这样趴在女人脚下委曲求全吗?“这才乖嘛!”美女轻轻踢了我一下,“来,跟我出去!”[……劳其筋骨……]跟美女走出小黑屋才发现,包括前面拿枪的那个年轻人外面还有美女的四个同伙,全都是身体精壮的彪悍之徒,而地上则是满地的尸体和他们搜刮来的战利品!我还看到了山贼的老大,只不过他的手脚都断了,肚子上还开了个洞,肠子都流了出来!我当然不会关心他的生死,我关心的是他身上的铁镣钥匙!跑到他尸体边,一阵摸索,终于翻了出来!“旺财,你干什么?”就在我刚准备把钥匙插进要是孔的时候背后又传来了恶魔女的声音,我只能点头哈腰尽量讨好,“这个……把铁镣解开,这样小人才能为主人服侍周到!”“不必,把钥匙给我!”看了看周围的形势,我只能强行忍住想杀人的冲动哭丧着脸把钥匙交到美女手里!“旺财!把这些金银珠宝打包带下山去!”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命苦不能怪政府,扛着一大包不属于我的金银珠宝跟他们下山,一路上我听到他们喊那个拿枪的青年叫张三,叫那个美女王姑娘,不过一听就知道是假名,而且前面这个张三还说不能留活口,估计这些人肯定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来到山下,路边停着一辆马车,不过马已倒毙,应该是那些山贼做的好事!车旁还有两个人守着,看来这群人一共是七个人,以所谓的王姑娘为首!终于能把沉重的包裹卸下了,还没来得及伸展一下手脚,后面一个剑鞘敲在我脑袋上,“旺财,趴好,我要上车!”我忍!不情不愿的趴在地上,让美女踩着我的背登上马车!“好了!旺财,我们走!”走?怎么走啊?马都死了?我只能望着美女,“马死了!”“是啊!所以你拉啊!”“我拉?”有没有搞错?扛包裹就算了,这么大一辆马车你让我来拉?美女一边摸着剑一边笑眯眯的说到,“是不是士可杀不辱?”“我马上就拉!”[……饿其体肤……]一路上据美女所说,他们是卖艺的,所以懂得一点武艺,想经徐州过丹扬再坐船去襄阳谋生!这倒是如了我的意,等于是护送我回家嘛!不过他们怎么看都不象卖艺的,卖艺的有这么厉害的身手?那他们到底去襄阳干什么?走走停停,背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剑鞘,就在我快倒毙的时候我们终于在天黑时分到了一个小镇。 开饭了,我都要饿死了!跟着他们走进一家酒店,等我把东西搬进客房后,他们已经围着一张仿制荆州的八仙桌上吃起来了,正好还有一个空位,我马上跑去坐下,“伙计,再来副碗箸!”美女望着我,“你干什么?”这还用问吗?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到,“吃饭啊!”美女的眼睛瞪得溜圆,“有人教过你奴仆可以和主人一起吃饭吗?”不是吧?你还真把我当你的奴隶?我可拉了一天的车,现在都快饿死了!看看美女溜圆的大眼睛,再看看桌上喷香扑鼻的酒肉,我的心中在天人交战,是不是该勇敢的留下来?突然一股无形的杀气笼罩着我,算了,我还是安静的走开!耷拉着脑袋走出酒店门口,勒紧腰带靠墙而坐,看着旁边一个啃着鸡屁股的老叫花子,我开始考虑要不要从乞丐嘴里夺食。 没想到那老叫花子马上警觉,举着手上的打狗棒警告到,“小子,我现在是快吃饱了,看你的样子是快饿死了,不知我们两个现在谁的力气大?”靠!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是陈平饿得半死被老叫花子欺!就在我饿得快晕倒的时候,美女终于端着一个大海碗出来了,“旺财,你的晚餐!”美女!总算你心里还有我,飞一般的接过海碗,只见里面装了好几根粘着不少肉丝的骨头,几片被啃完瘦肉的肘子肉,还有几根咬掉菜心的青菜,怎么全都都是被人咬掉精华部分再吐出来的,而且从细细的牙印来看,好象全是这美女吃剩下的,“主人,虽然我叫旺财,但你不会真的把我当狗吧?”偏偏边上那死老叫花子还流着口水酸溜溜的说到,“有得吃就不错了,这么好的东西还嫌弃!”美女笑眯眯的看着我,“听到没有?吃不吃可随便你!”说完就转身回房而去!看着满是牙印的晚餐,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我心一横,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就不信少吃一餐就会饿死,一把将碗塞到老叫花子手里,“你吃吧!”老叫花子看着手脚铐着铁镣,穿着比他还性感的洞洞装,不时还透出青紫伤痕的我,诧异的问到,“小子,你真的给我?小心饿死哦!”送都送出去了难道还抢回来不成?我强挺一口气硬撑到底,“老爷子,你吃吧!我还年轻,没事!”说完转身回房,柴房!把腰带再勒紧一圈,哼,我睡觉,睡着就不饿了![……空乏其身……]不知睡了多久,我还是被饿醒了,看看酒店里,灯好象都黑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去厨房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黑灯瞎火的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点冷饭,狼吞虎咽的吃完还是意犹未尽,从来都不知道隔夜冷饭原来还会这么好吃!肚子添了点东西,人也有了点精神,要不要趁现在逃跑?不行,带着脚镣跑不快,以他们不留活口的作风,肯定会追上来!那是不是该趁那美女睡觉的时候去把镣铐的钥匙偷出来?想到就要做到,我偷偷摸到美女的房间,没想到居然亮着灯?悄悄靠近窗户,沾着口水轻轻点开一个洞,“呜!”,我差点就冲动的叫出来,美女居然在洗澡!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藏在肚兜中!圆润挺拔、柔嫩丰韵,做女人果然挺好!据我久经考验的眼光目测,估计三围应该是88、58、88,标准魔鬼身材啊!不行了,流鼻血了!奈何刚举手去擦,镣铐就叮当做响!“旺财!好不好看啊?”糟糕!被发现了!我吞上一口口水,极为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好看!”“那你为什么不进来看?”门已经打开,美女毫不避讳的**着站在房里!呓?莫非我的王八之气生效了?美女动心了?再次吞上一口口水,我马上一闪而入!美女一根手指托着我的下巴,“你身上脏死了,跟我一起洗好不好?”“好好好!”我马上脱衣脱裤,奈何带着镣铐脱不下来!“我来帮你!”美女趁我脱衣时抄起挂在墙边的剑一阵飞舞,我的身上的衣裤马上就片片飞落。 正当我准备上前来个拥抱时,美女一手摁着我的胸膛说到,“你有没有觉得某个地方很凉快?”好象是有点凉快!美女手中的剑正架在我伟大的小弟弟上,吓得它从昂首挺胸马上变成伏首称臣!我的头上开始冒冷汗,“主人!这个动作很危险的啦!”“知道危险就好!”美女依然笑颜如花,“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可我没穿衣服!”美女手上的剑稍稍动了两下,我的小弟弟马上就毛发纷飞。 再留下去只怕就要断头了!“我现在就出去!”没关系,现在是晚上,外面没人,大不了等下去偷件衣服。 那知我刚出门,在门关上的一刹那,房里就传出凄厉的尖叫,“有**贼啊!”“我%¥……¥*—##”[……行拂乱其所为……]周围的房间立刻亮起灯光,不少房客都推门而出,看着双手捂着关键部位全身**一路小跑的我,马上抄家伙追来!这次完蛋了,带着镣铐跑不快,我只能学着猩猩手脚并用,光着屁股狂奔!还好美女的那些同伴看到是我就知道肯定是王姑娘故意整我,所以没追出来!在我绕着小镇的巷子、狗洞、茅厕躲了一晚猫猫,最后跳到河里才总算让我逃过一劫!好不容易等到追捕我的人都离开已经天亮了,就在我准备趁机跑路的时候,美女偏偏再次出现,“旺财,昨晚是不是睡得很好啊?看,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哦!”半蹲在河里,接过美女递来的衣服,拿在手上看了半天后我觉得可能不穿会比较好,衣服是胸口剪了两个洞的兜兜;裤子,呃,应该说是裙子,还是屁股上剪了两个洞、前面被剪成条须的裙子,我只能无言的望着美女。 “穿不穿随你!”美女也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的时间很多,可以等你上来!”说完就在岸边坐下,一点都不害臊的盯着我!我现在觉得自杀会不会更舒服点?“姑娘!”这次我没喊主人,要杀就来吧,我绝对有自信可以拖她同归于尽,“你真的是女人吗?”美女也没有因为我的称呼改变而生气,依旧笑眯眯的反问,“你昨晚不是看得很清楚吗?”我再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怒吼到,“那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吗?”美女还是没有生气,再次反问到,“那你倒是告诉为什么女人就一定要害臊?昨晚你偷看我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害臊?昨晚我有冤枉你吗?昨晚你能偷看我,为什么我现在就不能看你?昨晚弄碎了你的衣服,今天我也赔了你一件,你昨天那件比今天我赔你的还烂吧?虽然烂的部位不一样!我可没欠你什么!而你还欠我一条命!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发火?”我被美女的反问憋住了,这女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养大教大的?居然在这个时代有这样的异类!以前读三国史书还以为孙尚香、祝融夫人那样的就算够异类的了,没想到在这个时代还能碰到更出格的女人![……所以动心忍性……]算了,也许是来这里太久了,大男子主义越来越重,其实在现代社会这种女人又没少见过,虽然这些女人叫辣妹、叫飞党!她说的也许是歪理,不过我好象也的确没资格教训她!默默的穿上裙子,再把肚兜围在裙子的走光处,我慢慢走上河岸,走到美女身边,“主人!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增益其所不能!]等到了襄阳,我一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教你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跳至 第一百五十六节 隐世高人? 第一百五十六节 隐世高人?“别告诉我假名,我可不是傻瓜!”美女歪着头想了想,狡诘的笑到,“为什么要告诉你?想提亲啊?要不要把籍贯、生辰八字、家世都告诉你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提亲!!嘿嘿~等到襄阳一定“娶”你!我保证你下半生会过得非常“痛”快!“就你?还真想提亲?”美女轻蔑的望着我,“等你还了救命之恩再说吧!”“那我总要知道我主人是谁吧?”“如果在襄阳一切顺利的话就告诉你!”说完这句话,一直在笑的美女忽然敛起了笑脸,有些意兴阑珊的站起了身,“走吧,旺财!我们要赶路了!”有我在,你们在襄阳想顺利起来恐怕很困难哦!还没走几步路,美女突然转过身来,“旺财!好象我还一直没问过你的名字和家世?”切~终于想起来了!我马上抬头挺胸收腹,无比自豪的说到,“某家就是当朝大将军,安乐侯,天下第一勇士——陈平!”“去死吧!”美女瞟上一个白眼,“就你这样子还天下第一勇士陈平?我还是将军夫人蔡琰呢!”这我倒是奇怪了,“你怎么不说你是皇后伏寿?”“傻子都知道现在皇帝要听陈平的!估计陈平肯定是听他老婆的,那蔡琰当然就是天下第一人!”“那你不是成了我老婆?”美女抄起剑鞘就朝我身上抽来!哦哦哦……不要……为什么说实话也会挨打?一路继续拉车、继续累得半死、继续被美女恶整,我只能阿q式的心里默念:天将降大人于斯人也……终于有一天,在一片空旷的野外,我们八个人被拦住了!挡路的有二三十人,一句话不说就杀了上来,我很想趁着混乱闪人,可惜脚刚动,那美女就一把拖住我,“旺财,你想死啊!给我进来!”说完就把我丢进了他们同伙围成的***里面。 不至于吧?这么危险的时候你还这么关心我?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不过如果你把我当透明的我会更感动!半个时辰后战斗就结束了,结果只能用惨烈来形容!美女这边七个人有三个挂彩、一个重伤、一个死翘翘,偏偏我最希望挂掉的那个拿长枪的年轻人和我的美女主人屁事都没有!挡路的除了四个跑掉,其他全挂,就算是受伤没死的也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了!厉害啊!居然这么狠,看来这些挡路的都是死士,而且身手还不错,不知道又是哪个势力**出来的!不过美女这边的人更强,居然七个人干赢了二三十个抱着必死之心的杀手,这让我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希望,还是老实的跟着他们回襄阳安全点!“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有人派这么多死士来追杀你们?”“不知道!”美女只是满脸茫然的翻弄着敌人的尸体,希望找到活口或线索!哎,又是一个未解之迷!日复一日,跟着他们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徐州!可是这里有太多见过我的人,象刘关张、吕布,全都是我的对手,如果被他们看到我这样子那我就不用混了!我只好披头散发,还把脸上搞得跟出任务的特等兵一样黑一块白一块,心里万般祷告求神保佑不要被认出来!还好,听城里的人说他们去青州打仗还没回来,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从淮北进入徐州地界怎么只要稍稍检查就能进入?什么时候吕布和孙坚这么友好了?看来吕布当初撤退恐怕有点猫腻哦!怪不得这伙人要从徐州进入江南!进了城之后自然又是打尖吃饭,我自然又是蹲在门边等剩饭,不过在这里偏偏让我遇上了一个熟人——那个老叫花子!“幸会啊!老爷子,又碰到你了!”我仔细打量着这个老叫花子,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憔悴很多,不过怎么会这么巧?这人不是在跟踪我们吧?难道跟今天的袭击有关?我试探着问到,“这是准备去哪啊?”“是你啊!还没被那小丫头整死吗?”老叫花子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准备去襄阳,听说那边不会饿死!有吃的没有?老头子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居然也是去襄阳?襄阳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人?不过说到美女,我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子,“还没吃呢!等下肯定又是口水饭,全给你吃好了!”老叫花子暧昧的冲我笑笑,“小子,那小丫头说不定是对你有意思啦!要不怎么老是喂你口水?”我不屑一顾,鼻孔朝天的嘘了一声!得了吧!就那死丫头,肯定是童年的时候遭受过非人的摧残!纯粹的心理变态!说到变态,没过多久变态就来了,手里又是端着一个海碗,“旺财,吃饭!”接过一看,果然又是她吃剩的口水饭,我只能无奈的望着她,“主人,如果你想让我吃你的口水,能不能直接点?稍微带点体温的口水我会比较喜欢!”回答我的又是一只踩在脸上的绣花鞋,“吃不吃随你!”等变态一走,我随手将剩饭递给老叫花子,“老爷子,吃吧!”老叫花子闪电般接我手中的碗,生怕我反悔三口两口就往嘴里扒!我靠!快饿死的人动作居然这么快?老叫花子吃完后还意犹未尽的抹抹嘴,打着饱嗝对我说到,“小子,看你请我吃了两餐饭的份上,要不要老头子教你两手对付那个小丫头?”不是吧?难道碰到隐士高人了?我象看怪物一样盯着老叫花子,突然一个手刀向他肩膀砍去,老叫花子轻轻用手一拨一代,我整个人立刻向路边倒了个仰八叉。 老叫花子走过来蹲在我脑袋边轻声说到,“小子,晚上子时,饭店马概!”我脑袋晕晕的看着即将黑下来的天空,这一路上怎么那么多怪事?遇到一个变态女带着六个高手去襄阳卖艺!现在又碰到一个武艺高强却偏偏饿得半死混到要去讨饭的老叫花子说要去襄阳讨饭!难道现在就有丐帮了不成?而且我还终于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典伟和许褚两个王八蛋平常所谓的陪我练武根本就是在敷衍我!!!跳至 第一百五十七节 武道 第一百五十七节 武道等到子时的打更声敲响,我立即摸进饭店的马概,借着月色,却没看见那老头子在哪里。 突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吓得我就地一个翻滚,同时老叫花子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小子,你居然比我来得还晚!”“师傅,麻烦你老人家不要走路无声好不好?弟子都快被你吓死了!”看我多么主动,碰上这么一个宝贝还能不紧紧抓在手心?“慢着!”没想到这死老头一点面子都不给,摇头晃脑的拒绝到,“第一,我只答应教你两手,算是还你的两碗饭,可没答应做你师傅!第二,被个小丫头整得这么惨,传出去太丢人了,我绝不会收你做弟子,你还是早点死心!第三,如果我走路有声,不知多少年前就死了!”呃,不要拒绝得这么直接好不好?就不能婉转点?不要紧,等你到了襄阳我再慢慢跟你磨,金钱美女权利,我就不信搞不定你!“不知该怎么称呼老爷子?”老叫花子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叫我老爷子好了!”“老爷子!”我堆起满脸的媚笑讨好着说到,“有个问题我一直很疑惑,不知该不该问?”老叫花子斜着眼睛瞟着我,“你小子是想问我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还讨饭吧?”“嘿嘿!”我尴尬的笑笑,你还蛮精的嘛!老叫花子举起双手晃了晃,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有些落寞萧索,“老夫两只拇指的筋被人挑了,已经不能再拿任何武器,如果被人认出来或让仇家找上,只会有损老夫往日的威名!与其如此,不如隐姓埋名,混吃等死!”这种时候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此骄傲的人物如果安慰他只会被看做是一种怜悯,徒增悲伤罢了。 现场顿时陷入一种沉寂的气氛。 还好这种令人压抑的气愤没有持续多久,老叫花子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看你身型魁梧,四肢健壮,而且额有盔痕,一定当过兵,应该适合大开大壑的战阵招式!对了,那小丫头经常用的招式是什么?我好对症下药!”还要对症下药?我开始回想这几天变态女对我的暴行,“她最常用的好象就是用脚踩我的脸,要不就是用剑戳我!”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不对,我并不是怕了变态女才不反抗,如果只是她一个人,还不知道是谁虐待谁,我更担心的是他的同伙,尤其是那个拿长枪的,“老爷子,你教我的招式能不能对付那个小丫头的同伴?特别是那个拿长枪的?”“他呀?”老叫花子脸上突然泛起一阵愤怒的冷笑,好象又受了什么刺激,过了一会才回答到,“教你反制小丫头的招式也只是因为她是剑走轻灵,而你是力大无穷,武道的两种极端相克罢了,以力破巧,以巧破力,只看谁能抓住谁的漏洞,别以为教你两招就能打败那小丫头,毕竟人家也是练了十年以上的,那两招最多只是能让你在特定的情况下不吃亏而已!至于那个拿长枪的,哼,他可也是行伍出身,用的也是战阵招数,而且还是从小就开始练武,同种类型的武艺你以为你一个晚上能比得上人家十几年?不过,我倒是奇怪他怎么会和小丫头这群剑客出身的人走在一起?”听了老叫花子前半句,我是没点兴趣了,学了也打不赢变态女又有什么用?不过听了后半句的话,我马上激动的问到,“怎么?老爷子认识那个拿长枪的?”老头子只是摇了摇头,“不是很熟,以前远远的见过一两次而已!”切~我还以为能知道那小子的名字,这样到了襄阳就可以查出这伙人的底细!哎,没意思,“老爷子,算了,学了也对付不了他们,还是回去睡觉好了!”没等我转身,老叫花子就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小子,老夫可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今天你是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哦哦哦……放手!放手!我学!”天啦!我造了什么孽啊?又碰到一个有教学癖的变态老头!等到老头松开他的铁指,我立刻跳离他两丈远,看他要追过来,我赶紧轻声说到,“别过来,我不跑,只是跟你保持距离!”看到老头停住了脚步,我马上问起了一个作为现代人最好奇的问题,“老爷子,学武的到底有没有内力或者气功什么的?就是那种能隔山打牛或者什么拔身数丈或者什么替人治伤之类的功夫?”这个话题终于提起了老头的兴趣,“有倒是有,只不过没你说的那么神奇!内力不过是强化人的肉体和五脏,激发人的潜力而已,用于搏斗中也就是增加人的力量、耐力、速度、协调和准确性!”可以激发人的潜力?我现在就是不知我这身体到底有什么潜力,“老爷子,那你教我内力好不好?”“你?”老头子看了我半天,最后憋出两个字,“不好!”屌!我又想竖起我的中指!“你的年龄太大了,学了也没什么用!”老头子看着我一脸郁闷的样子笑着安慰到,“其实你天赋异廪,完全没必要学!武道分为外家、内家,吕布你听说过吧?他和你一样也是天赋异廪,他也没学过内力,不过他却是顶级外家高手,即使我的手现在完好无损也未必能打得赢他!这也是我看见你身具这种资质的时候想教你两招的原因!不然你还真的以为凭两餐剩饭就能打动我?”听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更想学内力,虽然我年龄大了,但谁知道对我这种改造身体会不会有效?只是学所谓的外家招式我完全可以去找典伟许褚他们学,可说到内力,他们两个好象都只是天生神力的蛮子!象这种会内力的可是可遇不可求,就算没用,我也想知道内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我还是决定要学内力!”老头听了满脸诧异的望着我,“真的决定要学内力?”我无比肯定的点点头,“真的!”老头再次确定的问到,“一定要学内力?”我神情肃穆,虔诚而坚定的用力点头,“一定!”“好!”老头走到我身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严肃而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说到,“我们回去睡觉!”现在我的心里有抓这个死老头暴k一顿的强烈欲望!“哦,对了!”死老头突然又回过头来说到,“你以后小心点,刚才我帮你解决了几个鬼鬼祟祟想接近你的人!你最好不要离那个丫头太远!”鬼鬼祟祟?接近我?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找上我?难道我今年真的命犯太岁?跳至 第一百五十八节 逃离 第一百五十八节 逃离老叫花子最终还是没教我内力,所以最后还是各自回去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在美女无影腿的感召下我黑着双眼爬起来赶路,下一个目的地——丹扬!也许是天气好,也许是秋风爽,变态美女今天心情好象不错,在出城的时候非常慷慨的买了两头牛,我也就成功的下了岗!虽然我依然是带着镣铐徒步行走,可不用拉车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本想放松一下心情领略一下秋游的乐趣,偏偏老天爷注定要跟我作对,才走了十里地,路上再次出现一批人,一批拿着刀剑的人,前面二十来个,后面十来个!这次看来麻烦大了,变态女这边重伤的没好,上次还挂了一个,能动手的只剩五个人,挡路的却比上次多了十多个!找变态女的麻烦我没意见,不过把我扯进去就绝对有意见,我该怎么办才好?变态妹妹和几个能动手的都抄起家伙下了车,“旺财,你到车上去!”这个建议我坚决拥护,只要等下混战开始,趁他们撕杀的时候我就可以马上驾车闪人!还是和上回一样,挡路的一句话不说就冲上来动手,不过我可没心情留下来欣赏,等着前面原本密集的人群一散开,我立即就对着牛屁股狠狠来上几鞭子,马车,不,现在应该叫牛车,开始慢慢的朝前走,我晕,这么慢怎么冲得出去?马上解下围在腰上的红肚兜,再取出车里那个重伤昏迷的人的剑挑着肚兜爬上牛背,钓在牛头前面一阵抖动,喔哦哦,**一阵狂抖,差点把我甩下来,两只牛开始发疯一样追着前面永远也追不到的肚兜猛冲,挡在前面的人立即闪到两旁,整个车子象装了发动机一样向前飞驰,不过这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剧烈颠簸的牛背已经引起了我小弟弟的强烈抗议,而我只能一只手死死抱住牛脖子一只手挑着肚兜希望牛能跑远点!虽然说坚持就是胜利,而我也的确意志坚强,可惜老天爷好象真的要天降大任于我,就在我庆幸逃离变态的魔爪的时候,前面的路突然出现一个拐弯,我还来不及跳下就跟着高速冲刺的疯牛一起冲出路面,晕过去之前最后看到的就是好陡的一个山坡!等我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依旧是晌午,看看身上尚未凝结的伤口,应该没昏迷多久,慢慢爬起身来看看四周,支离破碎的牛车离我有一段距离,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慢慢走过去,牛和车里的人都还没死,不过离死也不远了,这个重伤号正怔怔的望着我,也许是说不出话了吧,不过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全是求救的信息!从不远的地方找到那把还挑着红肚兜的剑,再次回到牛车的残骸,看着这个变态的同伙,我毫不犹豫的扯下肚兜再一剑刺了下去,对不起,你活着对我来说只是累赘却毫无价值!从残骸里翻出一点干粮和铜钱之类有用的东西,虽然车里还有金子,不过我只拿了一小块,单独一个人拿太多值钱的东西只会死得更快!唉,继续上路!走到快天黑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幸好让我找到了一间破茅屋,不过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老叫花子,只是他身上受了伤流着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赶紧将他扶了起来,“老爷子,怎么了?”老叫花子睁开无神的双眼看了我好久才开口断断续续的说到,“小子,又是你,我们还真有缘啊!那小丫头呢?”估计被人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了吧,我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快意哀伤的回答到,“我们在半路遇到一伙不知什么人,话都不说就冲上来动手,还好我跑得快!别管她了,她武艺高强应该不会有事!老爷子,你这又是怎么了?”老叫花子惨然一笑,“这年头好人难做啊!估计我是被你们连累的,昨天晚上帮你打发了几个意图不轨的人,结果今天出城就和你们一样遇到袭击,老头子我恐怕是不行了!”说到这里突然回光返照一样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小子,我们遇到了三次,算是有缘,你不是想学内力吗?我现在就收你为徒,不过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如何?”有没有搞错?好事我可从来不做,你现在都快挂了,就是肯教我也没用,我要你这个挂名师傅干什么?老头子见我不出声,焦急的说到,“我这里有本剑谱和内功心法,你如果愿意,我就交给你!”我眼睛滴溜溜直转,以老头子现在这样子,我直接抢不是一样?用得他给我?老叫花子好象看出了我的想法,警告到,“小子,没我的口诀,你拿了也没用,你要是答应,我就把口诀告诉你!”还有这一手?答应就答应,做不做就是另外一回事!把老头扶着靠墙坐稳,我立即拜倒,“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你叫什么名字?”老头子喘了口气不等我回答就接着说到,“你以你的名字起誓,一定遵照我的遗愿把事办好,不然天打雷劈!”靠!还玩这一手!起誓就起誓,反正发誓对我来说象放屁,雷也没少劈过我……“轰!”龌龊想法还没想完,外面就一个雷砸下,把门外的一颗树劈翻!不是吧?秋天打雷?老天爷,你不要每次都找我麻烦好不好?有了,立誓就立誓,“弟子陈水扁在此发誓,若不能完成师傅遗愿,愿受天打雷劈,万刀凌迟,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翻身,生子世世为奴,生女代代为娼!”够毒吧?老头子你应该感动吧?反正你也不知道陈水扁是谁,希望这个誓言能实现!看,老天都不霹雷了,皆大欢喜啊!“好好好!”老头子果然很满意,“现在告诉你,老夫就是帝师王越,当年董卓进京,尽除忠臣,老夫也被他派人挑了拇指手筋,弃之荒野!这些年老夫是生不如死,只是一心想要报答圣上知遇之恩才苟延残喘至今,幸亏天佑大汉,大将军陈平已将当今圣上救出,我大汉中兴有望!”说到这里老头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这里有一封信和两本秘籍,老夫要你去做的就是把这封信和秘籍带去襄阳交给当今圣上!”帝师王越?嘿嘿~你是遇人不淑啊!这东西我的确会带去襄阳,给圣上?免谈!当然,做出的动作是小心谨慎的接过包裹,嘴里说的是,“师傅放心,弟子陈水扁一定完成师命,否则活着让狗骑,死了让鬼骑!”王越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我告诉你口诀……”等到口诀说完,王老头也不行了,我也总算放了心,“师傅,你安息吧!”“等等!”没想到王越再次睁开眼睛,“我好饿,你有没有吃的?”倒!快死还要浪费粮食,算我做徒弟的尽点孝心好了,从包裹里取出干粮递给王越!“师傅,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王越吃完了干粮,有气无力的望着我,“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救你妈个头啊!你活了我怎么办?抓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扭,“现在你可以安息了!”呼~现在多好!逃离了死变态的魔抓,还弄了本武功秘籍,这趟苦总算没白吃!拆开包裹里的信,切,都是一番向皇帝表忠心的阿谀之词,还好没留着这个死叫花子,不然以后又要费一番手脚,对皇帝忠心的人全都不需要!翻出火折子把信点燃再烧上一堆火,睡觉,等天亮雨停了就赶路回家!可惜还没睡着就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彪型大汉拿着一把砍刀湿淋淋的走进屋内,满脸尽是彪悍狠辣之气,着装和白天拦路的人极其相似,我立即抄起地上的剑翻身爬起,紧紧的盯着对方。 “别紧张!”彪型大汉开口了,“我是奉命来救你的!”边说边打了个熟悉的手势。 原来是貂禅的手下,我的心头终于松了口气,“白天拦路的人是你们一伙的吗?这老叫花子也是你们下的手?”“不错!”大汉走到一边用脚拨弄了一下王越的尸体,“第一次的时候没想到点子这么扎手,结果损失惨重!后来在徐州城想偷偷把你救出来,结果这个死叫花子又坏了我们的事,今天调集了大量人手总算成功完成了任务!”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看来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貂禅还算聪明!“劫持我的那伙人抓到没有?”如果变态女被抓了,我一定让她爽翻天!大汉颓丧的摇了摇头,“我们解决了对方三个人,不过那个女的和另外一个拿长枪的跑了!我们见你已经逃出,就没有去追他们,而是分散开来找你的下落!”郁闷!一个这么好玩的玩具居然没抓到,“不说这些了!”我把剑丢到一边举起双手,“帮我把镣铐砍开!”大汉点了点,运足气势,双手举刀过头,就在要全力劈下的时候突然一截剑尖从他喉咙穿出,同时一个让我全身恶寒的声音从屋外的雨夜中响起,“旺财,我又救你一命哦!”跳至 第一百五十九节 蹂躏 第一百五十九节 ** “呃……呃……”我面前的大汉张着嘴却发不声,两眼睁得凸起,一脸不甘慢慢软倒在地,透过大汉矮下来的头顶,变态妹妹正浑身湿透的从屋外走进来。 一把抽出从大汉后颈飞刺进去的长剑,在尸体上擦干净血后,变态妹妹寒着脸问到,“小五呢?” 小五就是被我干掉的那个受重伤的!我立即指着尸体说到,“在路上被他们杀了!本来我也差点被他们杀掉,”我再指着边上的老叫花子,“这个老叫花子救了我一命,可惜我们逃到这里后被他们追了上来,老叫花子伤重打他不过,也被杀了!”说到这里我奋力挤出两滴眼泪,嚎啕大哭,张开我热情的怀抱一把抱住变态的双腿,“主人啊!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旺财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变态妹妹的双腿长得真好,越摸越想摸! “死远点!”变态妹妹又一次把我踹开,不过这次变态妹妹有点站不稳,晃了两下后颓然靠着火边慢慢坐下,她肩膀上的衣服被划开了一条口子,破口的边缘一片嫣红。 “主人,你受伤了?”这可是我非常“关心”的问题。 美女眉头轻皱,银牙紧咬,“没事,小伤而已!” 我再看看了屋外,“主人,其他人呢?”这个问题我更“关心”。 “死了,散了!”美女一手按着伤口,一手拿着根枯枝把火拨旺,咬牙切齿的说到,“不知我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一路追杀!不过没关系,再过两天,我会有下一批人赶到!” 再过两天才会有人赶到?再过两天我都不知跑到哪里了!我站起身,爬到前面大汉的尸体旁,一阵摸索,搜出一瓶伤药,打开闻了闻后对美女说到,“主人,我帮你敷药!” 见美女点头答应,我拿着药瓶走到美女身后,将衣服的开口稍微撕大一点,轻轻把药粉洒在美女伤口上。美女的眼睛微微闭起,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我一脚踢开美女身边的剑同时从背后将她扑倒在地,抓住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全身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抓住她已被反剪过来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全身摸索。 美女开始惊慌的挣扎,全身水蛇一样不停的扭动,同时愤怒的尖叫,“旺财,你干什么?放开我!” 摸到了,镣铐的钥匙贴胸挂在她脖子上,我一把扯断挂钥匙的绳子,使劲按住身下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躯体,快速的解开镣铐,然后再把镣铐铐在美女手上。 完成了一半,我坐起身,把美女压在身下,再把脚上的镣铐解开,把其中一边铐着美女的右脚,然后把美女翻过来,将她那只带着镣铐的右脚扳起押向她的肩膀,把镣铐的另一边铐在美女的右胳膊上! 哈哈~知道美女现在变什么样了吗?变成了双手反剪在背后劈一字马! 美女的眼睛终于开始泛起了恐惧,“旺财,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主人,你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不行哦!”我将她的另一条腿抬起,在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天啦,我看见了什么?“主人,上次你洗澡的时候我还没注意,今天才发现你居然是白虎?” 美女的脸上泛起了潮红,身体抖得更加剧烈,“旺财,放开我,快放开我!” “嘿嘿~主人!你认为现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哪个男人把你放开?”我再把美女的衣服向上掀起,好嫩好大好软的波,这可是我上看她洗澡的时候就念念不忘的极品!用力揉捏着那两块水嫩嫩的肉团,手感真***爽!波尖的一点又小又粉,简直是极品红樱桃,嘬在嘴里、添在舌尖快感十足。 美女的眼泪在眼睛里荡漾,“不要!快停下来!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你就这样报答救命之恩的吗?” 我一只手开始向下摸索,逗弄起了那只白虎,美女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潺潺的汁液渐渐湿润了我的手指,“救命之恩?你知道在路上挡道的都是什么人吗?都是我的属下,没你出现他们早我把我救出来了,我用得着这些天来受你虐待?我现在就是报答你这些天来的恩赐!”够湿润了,我急不可待的撂开美女送给我的裙子,把我的兄弟顶在了那只白虎的嘴上。 “不要!畜生!不要……”美女开始疯狂的扭动身躯,拼尽全力做最后的挣扎。 “主人,当初你是不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送我一条前面剪开的裙子,好方便我行事?”说完我就腰部用力下压,**,挺进中原,哦~又热又软又紧又滑,爽!可惜不是处女! 美女终于不再挣扎,认命一样静静的躺着,静静的流泪,挣扎和呐喊只会增加对方的兽欲。 我可不管美女的想法,我只管不停的耸动腰臀,我要发泄!发泄!发泄!!! 吼!吼!喔…… 一切终于平静下来了! 慢慢的抚慰着身下柔嫩无骨的身躯,“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紧咬嘴唇,闭着双眼,默不作声,晶莹的眼泪从眼角一滴滴滑落。 有个性!我喜欢!这种楚楚可怜偏又倔强无比的表情让我再次兴起征服的欲望! 将美女抱起放在被美女杀了的那个大汉身上,让她脸面朝地,把她的臀部高高垫起,扳开她丰满柔嫩的臀肉,将湿滑的黏液摸在中间部位。 美女终于不再保持沉默了,恐惧的尖叫着,“禽兽!你……你想干什么?”当感觉到我在抚摩的部位时,美女开始歇斯底里的疯狂叫喊,“不要!你这个禽兽!那里不行!放开我!你这只猪!快放开我!啊啊啊啊……” “美女!这是为了我多名尽忠的部下感谢你的恩赐!”我鼓起全身的力气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陷入癫狂,不住的嘶喊,不停的扭动,让我涌起无边的快感,在如此畅意的时刻,我想起了娜英的那首《征服》的改版歌,“就这样把你征服,喝下我藏好的‘毒’,你的身体已暴露,我的兄弟已进入……” 当我发泄完的时候,身下的躯体早已没了声息,安安静静的停止了扭动! 不是晕过去了吧?我将美女扳过来,探探鼻息,已经停止!靠,难道就这样挂了?我可还没尽兴!象你这样的极品我可准备当终身私人玩具! 不过既然挂了就算了,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地方的好,听前面我的人说那个拿长枪的也跑了,万一被他追来就完蛋了! 我将美女的尸体搬开,脱下那个大汉的衣裤穿在身上,准备连夜跑回自己的地盘丹扬去。 出门之际再看看美女的尸体,唉,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对属于自己的女人还是很心软的,给她把衣服裤子穿上,整理好她的头发,再把她身上的镣铐打开,最后再看上一眼,永别了,美女! 一路风餐露宿,急急赶到丹扬,以难民的身份进了城,在街上再一打听,乐进还在安置淮南的移民,没有在城里!这样也好,我现在这样子也不想被他看见。 跑到成衣铺子,拿出那一小块金子买了两套华丽的衣服,再去客栈开了间房洗个澡,饱饱吃上一顿,再美美睡上一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已恢复许多,找客栈老板打听了丹扬的烟花之地所在后,我急忙找上了我在这里开的情报组织。 刚到门口,就有一个龟奴迎了上来,“公子,里面请,我们这里有最漂亮的姑娘,最好的酒菜,包你玩得开心,玩得尽兴!” 我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打发给龟奴,“我要找老板娘!” 龟奴满脸暧昧的看着我,“没想到公子的爱好很特别啊!不过我们老板娘可很久不接客了!要不要小的给公子介绍其她差不多的?绝对不会比老板娘差!” 我一把拧起龟奴的衣领,恶狠狠的一字字说到,“找老板娘来见我!” 人凶一点果然还是有好处,龟奴马上惊慌失措地跑着去找老板娘。 等老板娘一来,我立即暗中对了个手势,老板娘立即亲密的靠了上来,搂着我的胳膊用她那对下垂的大奶子顶着我亲密的喊到,“原来是公子啊!你可好久没来找过奴家了!奴家可是想死你了!”说完就拉着我朝楼上的房间走。 看着老板娘满脸的皱纹,我一阵反胃,再看看周围妓女嫖客望着我的暧昧眼神和交头结耳的模样,我简直想把这个老板娘砍死! 等到跟着老板娘进了房间后我马上甩开老板娘的手,关好房门,同时跟这个老太婆保持安全距离,“送我去见大老板!” 跳至 第一百六十节 别让我抓到机会 第一百六十节 别让我抓到机会大老板就是貂禅,所以我在十天后乘船赶到了九江,荆州军的主力目前刚到达这里。 被秘密送到貂禅的临时府邸后不一会儿,貂禅就迎了出来,我示意其谴开闲杂人等后掀开了从头裹到脚的长袍。 “夫君!”貂禅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愣住,一直没有成功营救出,前段时间甚至失去踪影的夫君居然自己跑回来了。 我一把将万分惊讶的貂禅紧紧搂在怀里,肆意抚摩亲热了一番后问到,“你夫君没这么容易死!告诉我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听说苍梧吴巨打过来了?”貂禅娇喘连连的回答,“不错,不过甘宁的水军卡死了洞庭水道,黄忠的水军也赶到了巴陵,吴巨已难寸进!只是……”说到这里貂禅顿了顿,表情变得有些哀伤,“巴陵太守诸葛玄心力憔悴而亡,他是一直拖到黄忠的援军赶到才咽下最后一口气,临终之前托黄老将军转告夫君,他诸葛玄没有辜负大人的信任,巴陵没有在他手上失守!不过我担心的是,现在诸葛玄去世,诸葛瑾又身陷长沙生死不明,诸葛一族恐怕完了!”我深深吸了口气,眼睛有些湿润,拍拍貂禅的小屁股,放松一下心情,“没事,不是还有亮儿吗?我对他可是有很高的期望!哼,吴巨这种跳梁小丑也敢来犯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对了,你刚才说诸葛瑾身陷长沙生死不明是怎么回事?诸葛瑾不是一直跟在蒯良身边吗?”貂禅有些为难的回答到,“夫君,前段日子你失踪,二叔、许褚、郭嘉和太史慈怕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会引起恐慌和哗变,所以一起找了个替身瞒着所有人,偏偏当时长沙太守诸葛珪病逝,长沙是大郡,不可长期无人理事,因此无奈之下以诸葛瑾代其父职,哪里知道诸葛瑾才刚上任,张羡就谋反!寿春那里二叔抓阄定了于禁留下镇守!”“抓阄?是郭嘉怕引起我的不满推到典伟头上的吧?”看着貂禅低着头吐了吐舌头,呵呵,估计这个小妮子也有份!至于张羡,这个人在历史上就是个反贼,没想到现在荆州环境如此之好居然还谋反!看来有野心的人哪怕给他再好的生活条件他也还是会不甘寂寞,居然跟吴巨勾搭在一起来揩我的油水,我玩死你们!不过提到典伟和许褚我不免升起一肚子的火!放开貂禅,重新裹上长袍,压低声音说到,“带我去见典伟他们!”来到替身的房间处,门口的典伟和许褚见貂禅带了个全身包着人立即挡住去路,典伟疑惑的望着貂禅,“大哥病重不见任何人,夫人你是知道的,这个……”“我也不能见吗?”听到熟悉的声音,典伟和许褚吃惊的张大嘴,刚要出声询问,我立刻制止他们,“别出声,进去说话!”进到屋内,当着同样惊讶的郭嘉的面,我掀开了长袍,直接走到病床前看了看替身,切,一点都不象,把手上的袍子扔给替身说到,“把袍子披上!”在转头对貂禅吩咐到,“夫人,你带他出去,就说是新请来的神医!”等貂禅一走,我拍着郭嘉的肩膀勉励到,“奉孝,这次多亏了你!”典伟在一旁不满的嚷嚷到,“我和仲康也有份啊!”我回头一把捏住典伟的耳朵,“你还好意思说!”同时还瞪了许褚一眼,“我平常要你们陪我练武,你们是怎么练的?我差点被你们两个害死!”许褚嘟囔着嘴想说又不敢开口。 不过典伟已经坦白从宽,“哎哎哎~大哥松手,不关我们的事,是大嫂吩咐的!”“文姬?”见典伟点头,我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你是听我的还是听她的?”“当然听大哥的,大哥你先松手!”等我把手放开,典伟马上跳离我一丈远,“大嫂她说得有道理,我们才听她的!”哦?这我倒有点兴趣了,文姬还能说通这两个野蛮人?书读多了还是有点用啊!“她怎么跟你们说的?”典伟使劲的揉着耳朵解释到,“大嫂说善泳者溺!大嫂还说匹夫斗智不斗力,斗力者不过万人敌,斗智者可为百万人敌!大哥若凭持武勇一味持勇斗狠,乃舍己所长,用己所短,难免会有一天马革裹尸,若大哥自知武力不及,就不会亲身冒险、以力敌人!”说得果然有些道理,不过我可不是吕布那种凭武勇横冲直撞的蛮子,对于自己的性命我还是看得最重的!“好了,这次不怪你们,以后好好陪我练武!放心,我不是那种一味凭武力蛮干的人!”说到这里,我从怀中取出王越的那本剑谱扔给许褚,“仲康,你是用刀的,这本剑谱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给我改成刀招!”接着再对郭嘉吩咐到,“奉孝,你给文若和异度发封公函,让他们小心戒备,近日襄阳可能会有大事发生!”郭嘉立即应命,一边拿起纸笔一边随口问了声,“大人的意思是?”“我在淮北那边遇到一批行踪鬼祟的剑客,无意中得知他们要来襄阳,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变态妹妹虽然挂了,不过她曾说过还会有一批人来,而且那个拿长枪的还不知下落,这件事总是让我觉得有点如鲠在喉!“淮北?剑客?”郭嘉沉吟了片刻说到,“主公,我们扣留了鲁肃,而且听说主公还一直扣押着韩当,这些人会不会是孙坚派来救人的?”孙坚的人?这倒是很有可能!“奉孝,通知文若和异度的公文不必写了,帮我找文和来!”哼!如果真的是孙坚派来救人的,那这次恐怕会有很多人要倒霉了!郭嘉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主公,我总觉得好象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典伟和许褚听了后也一起扰着脑袋说到,“我们也觉得好象是有什么事一时想不起来了!”我望着他们三个,“很要紧的事吗?”三个人一起摇了摇脑袋,“好象不是很要紧!”“那你们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我!”……此时遥远的寿春淮河岸边,已经变得和野人没什么区别的虎豹骑正在悲惨的哀号,“我们到底还要找到什么时候啊?”跳至 第一百六十一节 织网 第一百六十一节 织网“大人?”当贾诩被郭嘉领进来后看着我脸色红润的坐在摇椅上哼着小曲不由得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恭喜大人身体康复!”我冲着贾诩诡异的笑笑,“坐!我现在可是病得很重,已经病入膏肓了!”贾诩再次愣住,“可是……”我摆手打断贾诩的话,“文和,你和随圣上南返的那些公卿大臣都有些私交吧?”“是!”贾诩虽然不知道我是什么用意,不过这都是明摆着的事实。 “我要你帮我办件事!”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后接着说到,“我希望圣上的亲信能接收皇宫和襄阳的城防!当然,这是你私人向圣上及圣上的幕僚表达忠心,跟我没有丝毫关系!”贾诩听了一惊,“大人的意思是?”“襄阳最近可能会出事!我希望能顺手牵几只羊!”贾诩立刻明白了过来,不过还是担心的说到,“以大人的威信圣上未必敢走出这一步,何况襄阳还有荀文若和蒯异度在坐镇!”我有些自嘲的说到,“丞相大人病危,随时可能会撒手人寰!偏偏又恰逢南疆叛乱,平叛大军士气低糜,荀文若必须赶来坐镇,至于异度,如果没点阻碍是不是太假了点?以文和的手段,联合圣上及公卿大臣压制一下异度应该还没问题吧?”“属下明白了!”贾诩说到这里半打趣半提醒到,“大人可别弄假成真了!”“呵呵!不用担心,到时丞相大人身体康复就一切太平了!”我拿起桌上的公文递给贾诩,“这是调文若赶来坐镇的公函!你现在就上路吧!对了,既然孙坚已经不是叛逆,那韩当就没罪了,我再写封公函,你带给异度,让他保举韩当也做个黄门侍郎好了!”“又是黄门侍郎?”贾诩望着我心中升起一阵恶寒,大人怎么老是有剪人小鸡鸡的嗜好?如果自己当初万一没有投靠丞相,有朝一日却作为对手落在了丞相手里……万幸!万幸!!!等贾诩带着公函离开,我向典伟问到,“子义呢?这次给我找替身不是他也有参与吗?怎么没见他人?”典伟拍着额头恍然大悟,“大哥,我终于想起什么事没告诉你了,子义现在还在淮河找你!”我白了典伟一眼,转头看向郭嘉,“奉孝,传令黄忠、甘宁,就说我病危,让他们死守原地,暂时不要扩大战事!另外,让黄忠给我调两百艘楼船回江夏,我们明天起程进驻江夏!”郭嘉立即起身应命,“是,属下马上去办!”郭嘉是答应了,可典伟就弄不明白为什么只守不攻,等到郭嘉一离开,马上凑到我耳边小声问到,“大哥,吴巨不会是自己人吧?”我对着典伟的脑袋就是一暴栗,“什么自己人?那王八蛋抢了我三个郡,等我抓到他直接点天灯!贤弟啊,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在病危,全军怎么也该有个主帅病危的样子!要是万一黄忠甘宁太厉害,打得吴巨溃不成军,襄阳那里有些人就会心生畏惧了,而且我们的军队也没有被牵制在这里的理由了!”典伟见我心情不错,摸着被敲的地方大着胆子开口问到,“可是南疆那边怎么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政治上的胜利有时候就必须在战场上失利,不过荆南吴巨又带不走,只是暂时交在他手里而已,只要君山岛不失,我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到时候我可要连本带利收回来!”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岔开了这种不愉快的话题,“不说这些了,现在有件事让你去做!襄山上的孤儿营该出来锻炼锻炼了,你挑选一批最优秀的,让他们分批进入襄阳,给我昼夜轮流盯紧皇宫周围,如果有人来救鲁肃和韩当,你们不必急着抓人,先给我把事情闹大,让越多人知道越好,抓人的时候尽量留活口!记住,这些人的嘴里可能藏有毒药!这次任务如果成功,参加的人就可以下山了,如果没成功,你就跟他们一起到山上呆几年!”“在山上呆几年?”带着那批从来没动过手的菜鸟,典伟可没什么把握成功,万一失败了岂不是要呆在山上跟坐几年牢一样?当下马上抱住我的胳膊,以无比温柔关怀的眼神盯着我,“大哥,你马上就要领兵前去平叛了,战场上很危险的,我要留下来保护你!”我赶紧把手抽出来,虽然我们是结拜兄弟,但也不用如此亲密,“如果对付吴巨那种蛆一般的东西也会有危险,那我直接自杀可能都会很安全,何况谁说的我马上要去平叛?等文若来了我就回襄阳养病,而且还有仲康在我身边呢!这样吧,我知道你是没好处就没动力,东瀛岛那边呢已经有消息了,如果你这次成功,下次我让异度他们的船队带几个东瀛女奴回来给你,那可是绝对的人间尤物,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想怎么**就怎么**,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私人收藏珍品!”典伟有点流口水了,“真的?”“绝对真的!”许褚在一边咽了咽喉咙,“主公,不如这个任务交给我吧!”不等我答话,典伟就已狂奔而出,“我现在就回襄阳!”我拿起桌边的一个橘子砸在典伟的后脑勺上,“等等,难道你大哥病危你很高兴吗?”门外远远传来典伟的鬼哭狼嚎,“哇啊啊……大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还要为你捐精!”靠~我看你是精虫上脑!冲着典伟远去的背影笑笑,转过头来对着许褚吩咐到,“你去帮我把夫人叫来!”……………………十二月,荀彧离襄阳,太史慈回江夏,孝献帝纳贾诩之计,以明升暗降架空蒯越;封国丈伏完为司隶校尉兼执金吾,掌襄阳城防兼宫外巡卫;封董承领军将军,掌内宫禁军。 ……我舒坦的躺在**,一边享受着貂禅喂到嘴边的糕点一边**着貂禅越来越丰满的身体,“夫人,上次叫你注意的那伙人有消息了吗?”“没有,把手拿开啦~弄得人家好不舒服!”貂禅一边扭来扭去一边回答到,“江南之地,百姓不得持有兵器,你说的那拿长枪的特征模糊不清,而且他也肯定不会拿着长枪在外面到处乱晃,哪里这么容易找到人?”“是弄得你好舒服吧?”要是那拿长枪的不来,那我可就白费这么多功夫了,烦!“来,夫人,我们来**!”“配你个头啊!”貂禅一把推开我,“**的是畜生!人与人叫敦伦,也叫苟合,教你这么次都不知道!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的,不做!”做不做岂能由得你,我一把扑在貂禅身上,“白天我们就叫苟且好了!”可惜我才刚把貂禅剥光光,外面就传来了许褚的喊声,“丞相,荀彧求见!”荀彧赶到了?来得还真不是时候,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行苟且之事了,不过这样更刺激,我拿着衣服捂住貂禅的嘴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声音对外面说到,“是文若吗?别进来,小心传染!”同时不停的拨弄貂禅的黑色草丛,搞得貂禅喊不出声只能使劲的摇摆脑袋。 荀彧的声音在外响起,“正是属下,不知丞相召属下前来何事?”水汪汪了,可以提枪上马了!“哦~文若,叫你过来是让你在此坐镇平叛,医生说~哦~某家病重期间不可操劳,某家需……回襄阳养病,这里就拜托你了……嗷……多听听奉孝的意见……”“丞相放心,属下必不负丞相信任!”荀彧听着说话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忍不住关心的问到,“丞相,你怎么了?”怎么了?当然是太刺激了,貂禅平常过于温顺,难得今天这么拼死顽抗,“没什么……病来如山倒……嗷……某家的身体……恩……不太舒服而已……你先下去吧……”自从上了那变态妹妹,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爱好**。 荀彧还以为丞相大人真的病得不轻,“丞相请多保重,平叛之事属下必尽全功,属下告退!”死死顶住貂禅不断扭动的臀部,我最后向荀彧吩咐到,“告诉子义……哦……让他的虎豹骑做好动身准备……嗷……另外通知妙才(夏侯渊),让他准备两万人马,明日随我一起回襄阳……啊……”荀彧听着里面的声音怎么越来越不对,关心的问到,“丞相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召大夫前来?”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呼……不必……呼……你下去吧……”看着身下已经全身泛起桃红,布满细密汗珠的娇躯,我再一次深深体会到——这种征服的感觉真好!(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我要回老家过年了,这次也是没办法的事!下一章要初十左右更新,再多保证一句,坚决不太监)跳至 第一百六十二节 收网 第一百六十二节 收网大年三十,第一次出现的灿烂烟花照亮了整个襄阳的夜空,这种以前从没见过的美丽风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震耳欲聋的爆竹响彻在每一个角落,掩盖了一切不和谐的杂音;劳累了一年的人们在今夜彻底放松了疲惫的心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虽然荆南还有叛乱,但已被丞相的平叛大军打得溃不成军,相信不日即可凯旋,唯一遗憾的就是当今丞相大人的身体久病不愈,当然,这对某些人来说未尝不是好消息。 皇宫里的一处小亭内,鲁肃和韩当这两个同病相怜的黄门侍郎正在一边欣赏着襄阳夜空的烟花一边举杯小酌,相互庆贺着丞相大人一病不起,祝愿当今丞相大人早日往登极乐世界。 正当兴致高雅之际,一阵悉唆的脚步声传来,久经战场杀伐的韩当首先感觉到不对,这是软底薄靴的声音,皇宫内的侍卫宫女都不会穿这种靴子,在这种地方听到这种声音只有刺客之类的夜行者才有可能,当下就拉了鲁肃一把然后警觉的望向周围。 “不必紧张,我们是来救你的!”随着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一个窈窕的黑衣蒙面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在陈平的地盘,韩当可不敢随便相信别人,何况还是藏头露尾的蒙面人。 将鲁肃护在身后,韩当疑惑而警觉的盯着来人,眼睛里透露出的是明显的怀疑神色。 蒙面人走到韩当、鲁肃面前一丈左右停下脚步,掀开面巾后对鲁肃说到,“子敬先生可认识小女子?”“是你?”鲁肃马上认出了眼前的绝世红颜就是孙坚多年培养出的女刺客,虽然自己只见过一面,但如此美丽的面容,自己绝不会忘记。 确认了来人身份,立即对挡在身前的韩当说到,“是主公派来的人!”韩当听了立刻拖着鲁肃和蒙面女子站到阴影之中,朝鲁肃打了几个手势后鲁肃向黑衣人问到,“怎么出去?现在城门已关,如果等到明天早上,我们失踪的消息肯定会传开,恐怕难以逃远!”女子回答到,“不要紧,今夜防守松懈,爆竹烟花吸引了守卫的注意力,我们可以轻易的离开皇宫,在外面自会有人接应我们!而且我们在北城墙附近买了所房子,花了一个月时间从那里挖了条出城的密道!”说到这里,美女自信的笑笑,“何况今夜城南一定会因为燃放烟花发生大规模失火,城里的守卫会被吸引到那一边,我们出城应该不是问题!出了城不用多远就是大江,等到天亮我们都已经过了大江了,过了江以后我们可以任选一个方向回淮北,陈平的人很难追到我们!现在你们赶紧换套衣服!”说完轻拍了两声手掌,立即又有两个黑衣人串了出来,递上两件黑色的夜行衣!换好了衣服,五个人绕着花丛的阴影从容的到达皇宫的围墙,等着巡逻的士卒走过后,迅速攀上围墙,等着外面的巡逻队走过后,立即跳出,再翻过一道外墙来到外面的街道,这里早有三顶轿子十多个大汉等着,五个黑衣人除了美女钻入一顶小轿,其他人两个一起钻入一顶大轿之中,大摇大摆的朝着城北走去。 正当众人庆贺即将成功之际,突然路边的一栋房子燃起大火,“起火了,有人放火啊!”众人赶紧加快脚步,离开是非之地,万一官兵赶来了很可能会碰到麻烦!哪里知道还没走出多远,前面又有嘈杂之声传来,“非礼啊!有采花贼啊!”绕道左边,刚走出一条街,又是呼喝之声传来,“抢劫,有人抢劫!”众人开始觉得情况好象不对了,没过多久,更大的喊声在四处响起,“有奸细混到城里来了,抓奸细!”同时,远近到处是房屋开始失火,混乱迅速蔓延,不断有人从燃烧的房子中跑出。 “赶紧离开这里,往前冲!”一声娇喝自轿中传出,众人抬起轿子撞开混乱的人群向前冲。 跑出一段距离后,一队城卫迎面而来,不过庆幸的是这队城卫对众人不闻不问擦身而过,众人刚呼出一口气,一声稚嫩的叫喊传来,“抬轿子的那群人就是奸细!”城卫马上就围了上来,“抬轿子的,站住!”众人心里对刚才叫喊的小孩直骂娘,现在只能拼了,轿子里的韩当、鲁肃怎么都隐瞒不住。 一边停下轿子点头哈腰的冲着城卫讨好放松对方警惕,一边用身体挡着身后的同伴从轿子中取出兵器,等到城卫一靠近,冲上去就是一顿猛砍,黑衣美女则立即下令到,“这里我先挡着,你们带着两位先生分散离开!”说完抄起宝剑从轿中飞射而出,带起一片血雾。 奈何随着城卫的警哨吹响,越来越多的城卫赶了上来,美女见同伴已从各条小巷离开,立刻朝着皇宫方向突围,希望将城卫调往相反的方向。 韩当跟着几个抬轿子的冲入一条黑暗的小巷,跑到巷底正要拐入另一条巷子,迎面就是一把红色粉末扑面而来,眼睛顿时传来一阵灼烧的火辣剧痛,接着就是头顶一张网状物罩下,想要开口哀号时后脑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人事不知!鲁肃被两个黑衣人带进了另一条小巷,确定后面无人追踪后,其中一个拿折叠长枪的对另一个黑衣人说到,“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说完就准备转身往回走。 另外一个黑衣人马上拖住那个拿折叠长枪的,“你什么意思?”拿折叠长枪的将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一把甩开,“我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刺杀陈平的,现在你们已经安全了,我要去做自己的事!”“恐怕还没安全!”一个幽灵般的声音在三人头顶响起。 拿长枪的立即向后急退。 另一个黑衣人一把推开鲁肃,同时想借力后退,可惜破风声已压到发稍,连举剑格挡都来不及,双肩就传来剧烈的疼痛,两边肩骨已经粉碎,刚想出声哀号,一个膝盖撞上了嘴巴,下颌传来了骨折的声音,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鲁肃看着这个从屋顶跳下,双手持铁鞭,满面刺须身材魁梧的大汉,不禁大惊失色,“典伟?”典伟满面狰狞的看了看拿长枪的黑衣人,再望着瘫坐在地鲁肃笑了笑,“子敬先生请放心,除了你们几个坐轿子的,其他人身上都在刚才混乱时被抹了特殊香料,今晚劫持你们的匪徒一个也跑不了!”拿长枪的黑衣人听了典伟的话马上用枪尖顶在鲁肃的背上对典伟恐吓到,“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他!只要你放我走,我不会伤害他!”刚才看见典伟干净利落的收拾了自己的同伴,拿长枪的黑衣人知道自己恐怕未必是典伟的对手,即使能赢也不是短时间内可分出胜负的,必须马上摆脱对方。 “哈哈哈哈……”典伟丝毫不顾忌鲁肃,举起铁鞭就扑了上去,“丞相有令,胁持人质者,连人质一起击杀!”持长枪的黑衣人吓得赶紧用枪头将鲁肃打趴在地上,同时飞身后跳,与典伟拉开距离后再将枪尖舞成一片枪花,挡住典伟的来势。 典伟将铁鞭舞得泼水不入,无视眼前的点点寒星朝前猛冲,经过鲁肃时还对着地上的鲁肃补了一脚,将他踢晕过去。 一个猛冲,一个急退,拿长枪的黑衣人向后瞟了一眼,马上就快到巷口了,出了巷口上了大街长枪就可以全面发挥,而且到时人多混乱,随时可以逃跑,只要甩脱了典伟,那些城卫自己还没放在眼里。 巷口到了,拿长枪的黑衣人立即转身想向混乱的人群里钻,突然连续三阵几乎同时的钻心剧痛在双肩和右腿传来,巨大的冲击力推得整个人向后倒,这时才发现肩膀和右边大腿插着三支雕翎箭,而远处正有一手持铁弓的将领领着一队骑兵冲来,“三珠连发太史慈!”典伟从巷子里跑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再看看跑到近处的太史慈,“你还真是多事!”太史慈翻身下马,踢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一脚,“二将军,不是我来帮忙,人可就跑了!”“这个归你了!”典伟重新返回小巷,“看我们今晚谁抓的多!”丞相府。 贾诩急急忙忙跑进府里,在下人的引领下终于找到了正在欣赏烟花的我,“禀报大人,除了一人目前正在搜捕,其余刺客一网成擒,全是活口!城卫和禁卫没有抓到一个,全部落在了虎豹骑和二将军手里!大人所说的那个拿长枪的是张绣,现在可以肯定是孙坚派来的人!”我脸上现起一阵冷笑,“很好!文和,人犯都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审问’,是不是孙坚的人无所谓,‘指鹿为马’的故事听说过吧?我需要一份完美的供词!”贾诩立即点头应命,“属下明白!”明白就好,我拍了拍贾诩的肩膀以示鼓励后对着身边的侍从喊到,“来人,某家的病好了,我要进宫向圣上问安顺便问问伏完、董承串通孙坚派刺客谋反之罪!”跳至 第一百六十三节 最后的刺客 第一百六十三节 最后的刺客令夏侯渊领兵控制住城里的局势,我带着许褚和剩余的虎豹骑赶到了皇宫。 “站住,尔等未奉诏不得入内!”就在我冲进皇宫时一个禁卫小兵挡住了我身后的许褚等人。 我转身一把揪住这个小兵的衣领拉到近前,“又是你?”小兵虽然吓得只哆嗦还是尽职的喊到,“御前带刀侍卫牛大贵参见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你的属下未奉诏不得入内!”“奉诏?你怎么不去跟今晚潜入皇宫的刺客说这句话?刺客防不住防自己人,要你们有什么用?”我一拳就打在这个牛大贵的鼻梁上,然后将晕了的牛大贵随手扔在地上,朝着虎豹骑喊到,“以保护圣上为第一,敢挡我等者皆为刺客同党,杀无赦!”此时皇宫太和大殿的横梁上正趴着一个浑身是伤的蒙面人,正是前面潜入皇宫救人的黑衣美女,本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原则躲入了皇宫,原想只是躲进偏僻的厢房,哪里知道被侍卫围追堵截不得已跑进了这个议事大殿,还好晚上没人,先在这里敷药裹伤,等到下半夜风声不太紧的时候再溜到偏僻的地方去。 黑衣美女从腰间取出伤药慢慢的倒在火辣的伤口上,一丝清凉的感觉顿时袭来,舒服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又想起了旺财给自己赋药的那个晚上,哼,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正在胡思乱想间下面的大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立即通报圣上,臣有要事求见!”另一个尖声尖气好似太监的声音回答到,“丞相大人,圣上才刚刚睡下……”大门咿呀一声被推开,黑衣美女向下望去,看不到脸,只看到是一个全身贯盔带甲的武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公公,难道这个武将就是陈平?走在前面的那个武将语带威胁的说到,“我有要事求见,听不懂吗?”后面跟着的太监吓得立即点头哈腰,“老奴这就去禀报,丞相大人稍侯!”果然是陈平,黑衣美女感觉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全身涌起莫名的兴奋,伤口也不再疼痛!真是没想到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今天杀了陈平,自己就可以成为和专诸、聂政、要离同样千古留芳的刺客!陈平,今天你的死期到了!等等,专诸刺王僚有彗星袭月,聂政刺韩傀有白虹贯日,要离刺庆忌有苍鹰击殿,可今天好象没发生什么异象,难道自己的刺杀不会成功?犹豫间陈平已过了横梁向里走去。 此时的我正在考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伏完和董承这次是肯定完蛋了,不知又可以弄到他们家里多少美女,而且伏完还是豪族,不知会有多少家产,应该能给我的腰包小补一番吧?如果把伏完的女儿伏寿也拖下水那就更爽了,皇后哦,**起来一定会很有征服感……“轰!”一个响雷劈在屋顶,炸得瓦砾纷飞。 晴空劈雷,天生异象,陈平你死期到已!黑衣美女以一记苍鹰搏兔从横梁上直贯而下!有没有搞错?又打雷劈我?不要每次我的想法稍微龌龊一点就这样警告我好不好?我抬头朝屋顶看去,一个黑影罩头而下,蓝汪汪的金属光泽带着森寒的杀气扑面而来。 正当黑衣美女就要为自己高唱凯歌之时,她看见了剑锋所指的是自己近来每晚做梦都会梦见的面容,“是你?”在我以为必死之时,不知为什么头上的剑锋偏了半尺,我立刻矮身侧翻而出,滚过两圈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才发觉左臂湿淋淋的,低头看去,虽然有盔甲挡着,左臂还是被划开一条口子,鲜血正从伤口淋漓而下,如果没有盔甲可能整个左手都被切下来了,只是伤口传来的不是痛感而是一阵麻木,剑上有毒!操!这回玩火玩到自焚了,我以有史以来最高分贝发出能让玻璃震碎的高呼,“来人啊!有刺客!”同时以奥运百米冠军汗颜的速度向着门口狂奔。 许褚听到喊声提着刀子就冲了进来,迎面与我撞上,“主公勿惊,许褚来也!”我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许褚的衣领,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许褚,“许胖子,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害我?”许褚一把搂住我的身体,“主公,我是来救你的!”“那为什么你的刀插在我的腿上?”许褚往下看去,只见自己冲进来得太急,手上的刀正插在主公的大腿上,吓得赶紧拔出,一标鲜血从伤口喷起一尺来高,痛得我再次哀号,“许胖子,你一定收了刺客的好处!”许褚赶紧把我丢给跟上来的虎豹骑,朝着前面追来的蒙面刺客就冲去,边跑边喊,“主公啊,我真的跟刺客没关系啊,我现在就杀了他给你看!”说完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式朝着前面的刺客迎头猛砍而下。 如此威猛的一招,黑衣美女又如何敢接,急忙向后飞退,可惜凌厉的刀风还是将脸上的面巾一分为二,露出了绝世的容颜。 正躺在地上让虎豹骑紧急止血的我终于看到了刺客是谁,赶紧对许褚吩咐到,“给我抓活的,我要亲自审问她!”许褚毫不犹豫的拒绝,“主公,为了证明我跟她没有关系,我一定要杀了她!”“你个死胖子是不是想杀人灭口?”靠,这种极品杀了就太浪费了,我赶紧冲着身边其他虎豹骑喊到,“上去帮忙,抓活的!”喊完以后我终于受不了大失血加中毒的眩晕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躺在家中的**,华佗、张机和几位夫人都守在床边。 “大人醒了!”“夫君醒过来了!”“大人!”“安静,都安静点!”脑袋有点晕,再次看了看众人,原来留在襄阳的属下都在外面侯着,许胖子正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床头,我有气无力的冲着许褚说到,“许胖子,刺客抓到没有?”许褚耷拉着脑袋轻声回答到,“抓到了,而且是活口!”抓到就好说了嘛,我要将她****再**,看着她痛苦的在我面前哀号求饶,想到这里我就心情大爽,“那你还跪着干什么?来人,松绑!”许褚扭着身体不让人松绑,几乎是哭着说到,“许褚不但没保护好主公,还误伤了主公,许褚有罪!”我非常大度的摆摆没受伤的右手,“不过是流了几斤血而已,我现在又没死,你不必内疚!”许褚的脸色更难看了,望了华佗和张机一眼后继续耷拉着脑袋,“可是两位神医说主公只有五成机会!”“什么?”只有五成机会?什么意思?我可还不想死啊!马上激动的望着华佗、张机,“什么五成机会?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华佗看了看张机,最后尴尬的说到,“大人,你左臂剑伤有毒,不过抓到的刺客身上没有解药,也不知道毒药的成分,所以必须为大人刮骨疗毒!大人未必能忍住刮骨的剧痛,而大人上次所说的麻沸散虽然有进展,但还没有配好,用死囚试过之后有一半是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而亡!”一半死翘翘?这就是所谓的五成机会?刮骨疗毒?刮骨就刮骨!我就不信关羽挺得过我陈平挺不过!“没关系,就直接给我刮!”华佗十分犹豫的望着我,“这……大人,刮骨的剧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没事,我叫你刮就刮!”我毫不畏惧大义凛然的对华佗命令到。 华佗只好按照吩咐行事,让人取来两个铁架将我的左臂固定好,再取出好几寒光闪闪的刀具,在火上烧了几下就准备动手。 我看了是吓一跳,不是吧?就这样动手术?最起码动手术的地方要消毒我还是知道的,要不伤口感染就真的完蛋了!我立即阻止到,“等等,立即清洗出一间干净的房间,烧上几盆开水,将俯里最烈的酒给我取来!”华佗听了一愣,“大人,饮酒虽可止痛,但外伤不可饮酒!”我瞪着华佗喊到,“谁说我要喝?酒是用来给你的刀子消毒的,等下把你的刀子在酒里泡一下再用火点燃,然后再给我刮骨!”等一切收拾妥当,我终于就要开始悲壮的刮骨疗毒,看着华佗拿着锋利的刀具向我走近,我忍不住大声叫到,“等等!”“大人,又怎么了?”关羽下棋刮骨,我怎么着也要找点事做,“来人,给我拿本春宫图来!”门外响起淅沥哗啦一片椅翻人倒之声。 春宫图拿来了,我嘴里咬着一卷棉布脸上流着冷汗以无比专注的神情研究着手中的春宫图。 这他妈是谁画啊?一点都引不起我的性趣,左手根本就是钻心的痛,罗贯中肯定又骗了我!“大人,已经好了!大人果然不愧天下第一勇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大人!”“大人?”“快来人啊!大人睁着眼睛昏过去了!”跳至 第一百六十四节真的是意外 第一百六十四节真的是意外我再次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首先想到的就是动动左手,还好,能动,而且很痛,说明左手还没废!抬起头,文姬正趴在床头熟睡,“琰儿!琰儿!”文姬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见睁开眼的我立即惊喜的喊了起来,“夫君,你醒了!”虽然文姬的眼里满是疲惫,但更多的却是舒心的欣喜,“饿不饿?我去帮你盛碗粥来!”我确实很饿,所以轻轻的点了点头。 等文姬刚出去,外面立刻一片响动,估计很多人都守在外面,特别是典伟的大嗓门格外清晰。 “二叔,丞相才刚醒,你别……”“二将军……”只见典伟已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不,应该说是一阵台风似的跑进来,门帘被挂断、屏风被撞翻、椅子被掀倒……我的卧室立即成了重灾区。 好不容易典伟才破坏了一切挡在我前面的障碍泪流满面的趴跪在我的床头,“大哥啊,你终于醒来了,俺真是太高兴了……”看到典伟如此关心我,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酸,自己为了生存整日心里都是想着如何算计别人,就连当初和典伟结拜也是为了拉个保命的护身符,没想到这个义弟却如此关心我的安危,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男人间的友谊,什么叫古人之德——义!典伟依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我床头喊着,“……大哥,要是你万一不幸,你答应俺的东瀛女奴,俺找谁去要啊?”(**!)我还是收回刚才的话!“就记得东瀛女奴!文和在不在外面?”“不在,要不要俺去叫来?不过现在还是四更天!”典伟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再抹在我的被子上,恶!只要你现在能离开就好,“把他请来,我有些事要问他!”“那俺马上就去!”典伟再次狂奔而出,把下人刚收拾好的屏风椅子再次掀翻。 等到下人收拾好的时候,文姬已领着丫鬟端了锅粥进来,把我从**扶着坐起,再亲自盛了碗粥,用小瓢舀着轻轻吹冷,送到我嘴边。 “烫!”文姬只好再吹吹然后再送到我嘴边。 “凉了!”文姬憋着小嘴忿忿的望着我。 我对着旁边伺候的丫鬟喊到,“你们都下去吧!”等下人一离开,我就色咪咪的望着文姬,“琰儿,用嘴喂我!”文姬的脸上立即红霞纷飞,“不要,羞死人了!”我马上夸张无比的喊到,“我饿,我饿!”文姬拗不过,只好狠狠的瞪上我一眼,再扭头确定下人都已离开后才重新舀了一瓢含在嘴里,慢慢的把樱唇凑了上来,越靠近我的嘴巴她的脸就越红,变得象火烧一样,眼睛也缓缓闭上,就在我们嘴唇刚刚碰在一起的时候,外面传来声响,“贾诩拜见大人!”文姬吓得眼睛睁得象龙眼一样把头向后飞退,我马上用没受伤的右手抄起文姬的后脑一把将她的头按住,强行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吸允,可惜,她刚才受惊吓把粥都吞下去了。 松开文姬的脑袋,等她捶了我大腿一下起身后,我才对外面喊到,“文和,进来吧!”文姬知道我们要谈公事,立即乖巧的离开。 等文姬出去后我才向贾诩问到,“坐吧,现在朝中什么情况?”贾诩搬了张椅子在我床前坐下,阴险的笑笑,“圣上本想保住伏完和董承,把这件事压下去,可惜那晚闹刺客的事已弄得人尽皆知,市面上又飞快的流传起了伏完和董承勾结孙坚放刺客进宫的‘小道消息’,偏偏江南的大小官员们又‘弹压不力’,圣上就想把伏完和董承撤职,以期大事化小!只可惜在下的口风不太紧,‘很不小心’的把丞相大人为保护圣上遇刺重伤的消息透露了出去,弄得现在是民情激愤,百姓士子官员纷纷联名上书要求严惩首犯,现在圣上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哦!如果大人现在再带头奏上一本,小小的加上那么一点点压力,伏完、董承只怕想不死也难!”说到这里,贾诩表情又转为担忧,“不过,孙坚那边不好办,虽然重新定为叛逆是迟早的事,但我们目前已无力讨伐,大军仍被拖在荆南平叛,而且长期连续作战,士卒疲乏,钱粮损耗极大!但是如果等到秋季再兴兵,只怕孙坚在淮北已站稳脚跟,而且吕布又与袁绍交恶,很难与我们共同出兵,所以……”这倒是个头痛的问题,如果强行起兵的确会有困难,不过我有困难,穷得叮当响的孙坚应该会更困难,硬拼未必不行,“现在荆南那里怎么样了?”贾诩看了看我的脸色回答到,“回大人,荀彧以甘宁、黄忠率水军沿湘水而上,长途奔袭了零陵和桂阳,断了吴巨的后路,现在吴巨的数万大军被卡死在了长沙,兵败只是迟早的事!”说到这里贾诩突然站起躬身拱手相拜,“所以属下建议大人暂时放过孙坚,先取苍梧郡!再屯兵苍梧,威胁整个交州,交州士家孱弱无为,大人可一纸诏书兵不血刃拿下整个交州,远比穷兵窦武攻打淮北划算!”我内心一颤,贾诩居然能看穿我的想法,如果只是个弄臣能体会上意是件好事,但一个强悍的手下能把上位者的想法看穿就不是件好事了,虽然历史上的贾诩是个没野心的人,但我已见到太多和历史不符的真相,希望贾诩你不要脱离历史让我觉得你是个威胁!“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等贾诩躬身告退离开后,我开始仔细思考贾诩的话,贾诩可能是以为我和孙坚有什么私人过节,怕我仅仅是为了消灭孙坚而强行起兵攻打孙坚!其实汉朝的交州虽然包括了21世纪的广东广西两省和整个越南,但人口、经济远比不上小小的淮北,是真正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过这只是相对汉末时期的人来说如此,作为现代人,只要读过初中历史地理和玩过大航海游戏的人都知道,在南洋那一块有丰富的矿产和香料以及罂粟等各种值钱的东西,虽然现在的航海技术无法做远洋航行,但沿着海岸线跑到马六甲那一块去绝对没问题,嘿嘿~封印着殖民主义、奴隶贸易和鸦片贸易的潘多拉魔盒已经向我散发出了诱人的魅力!反正这些东西迟早会到来,与其让别的民族开启,为何不让我来亲手打开?东亚病夫?我要让除了东亚以外的民族全部变成病夫!恩,现在还想得远了点,等拿下交州再说。 天已经亮了,我这几天也睡了个饱,该出去活动活动!对了,许褚说那个女刺客已经被抓住,就找她做做健身运动!问明了刺客妹妹的关押之地,原来就被关在了丞相府的地牢里。 那地方又脏又臭,实在不是运动的好地方。 我直接让人把刺客妹妹押着去洗干净再送到了府里的刑房。 等文姬嘴对嘴喂完我早餐后,我就来到了刑房。 刺客妹妹已经被送了过来,耷拉着脑袋被绑在柱子上,而且洗得又白又净。 “嘿嘿!”**笑两声,我对刑房里的下人吩咐到,“把她脸朝上横着吊起来,给我拉成大字型!”等到一切妥当,我立即将下人赶了出去。 “主人啊!我们又见面了啊!”我慢慢走到大字型美女旁边,低头看着双眼紧闭的美女。 居然不理我?没关系,我们慢慢玩!用没受伤的右手再次扒开美女的衣裤,美女终于叫了起来,“禽兽,把你的脏手拿开!”我的手当然不会拿开的,慢慢抚摩着依然柔嫩光滑的娇躯向美女问到,“你不知道啊,当初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是多么的伤心,没想到你居然又活过来了,是不是当时爽得闭气了?或者是什么人把你救活了?”美女拼命扭动着颤抖的身体躲开我按在她身上**部位手指怒骂,“我没死你很失望吧?是张三救了我,你还记得他吗?我后悔当初没听他的杀了你,不过他迟早会杀了你这个畜生的!”“张三?是张绣吧?他现在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象蛆一样被关在死牢里,你认为他还能杀得了我吗?”抓住美女的下巴,狠狠的从她脸、耳朵、眼睛舔过,再回味了一番后才继续问到,“主人,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家门何处?我好上门提亲啊!你上回不是说过要做我陈平的夫人吗?”美女一口口水吐在我脸上,“滚!”用手抹下口水放在嘴里添添,“美女,你这样可不对哦!上回你问我名字的时候我可是老是交代了,你却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公平?没关系,我对不老实的人最有办法了!”我慢慢走到一边,从一旁的台子上拿起一根晶莹的棍状物和一截封住了一头的羊肠,在美女眼前晃了晃后我将棍状物塞进了羊肠里,“冬天就是有这个好处,随时可以弄到冰!曾经我看过一种逼供的刑法,将冰塞入女人的下体和肛门,绝对不用超过五分钟,受刑的人什么东西都会交代出来!”说完我就以非常慢的慢动作走向美女。 美女惊恐的望着我和我手上的冰,拼命想合拢大腿,却怎么都合不拢,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你不要过来……不要……”等我已经走到她身体边的时候,美女终于崩溃,“不要……我有身孕了……是你的孩子……”(本节有个bug是故意留下的!另外,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别一不小心中标!)跳至 第一百六十五节 “精排”保镖 第一百六十五节 “精排”保镖 “美女,你就是想求饶也不用拿出这种借口吧?”我拿着那根冰棒一下一下的轻点在变态妹妹的白虎头上,逗得白虎的嘴一缩一缩的,“从十一月初我**你到现在一月初也才两个月时间而已,你怎么知道有身孕了?不会是你跟别人的野种吧?” “啊……停手……”变态妹妹疯狂的扭着下身躲闪着冰棒,“就是你这个畜生的野种,我都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不至于吧?一击命中?什么时候我成了神射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慢着,好象有点不对劲,古人哪里知道月事没来就有可能怀孕?我开始用冰棒戳着白虎,“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说实话了,谁说月事没来就会怀孕的?” 其实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法我是以前从港片里面学来的,是不是真的有效我并不知道,与其说是在逼供,不说如我在找个安慰自己的理由玩**,毕竟这种真正对女人伤害极大的**方式我还是有点心理负担,也许我还没被乱世杀戮的快感扭曲成禽兽吧! 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效果真的不错,起码变态妹妹的身体已经象抽风一样抽搐起来,嘴里发出的是有如野兽临死前的嘶号,鼻涕眼泪更是流了满脸,实在有损美女的形象。“停……停下来……我说……” 再玩下去可能真的会玩死人了,我把冰棒取了出来,用布帛焦上温水慢慢的滴在美女的身上,让她回一下气。 等美女的身体终于不再抖动的时候她才开始重新说话,“我说实话,你保证不会杀我?” 我用温水把美女的脸抹干净后,看着美女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笑着保证到,“放心好了,我还从来没杀过女人!” 美女望着我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直到我重新拿起有一根冰棒的时候她才老实交代,“我跟你一样不是三国时期的人!” “啪啦!”冰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不过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到,“你说的什么啊?这就是你说的实话?看来不给你的厉害你是不会老实了!也许该让你试试什么叫冰火九重天!”我拿起刚才的那截羊肠往里面注上热水。 美女再次疯狂的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陈平,不要再狡辩了,你刚才很不小心的说了一句五分钟,汉朝哪里有五分钟这个概念?而且汉末历史中根本就没你这个人!当初我想去找曹操,可曹操居然死了,没过多久你就当上了荆州刺史,而刘表却留在洛阳养老,后来我专门打听过你的经历,你和曹操都参加了黄巾剿灭战,而且最后你是和曹操在同一个地方参加的同一战役,曹操是被你杀掉的吧?” 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羊肠,一步一步走到美女的头前,一把掐住美女细小而柔嫩的脖子,“小妞,你知道得太多了!” 卡在美女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抓紧,美女的眼睛慢慢凸了起来,憋着一口气痛苦的喊到,“不要杀我……我是女人……对你没威胁……” 女人?这两个字救了美女的命,我松开了抓紧的手!是啊,在这个年代女人能有什么用?无凭无椐的即使她说出去了又有谁会相信?别人只会把她当疯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年代的人?怎么来三国的?” “咳咳……”美女好不容易才缓过了气,“以前叫刘爱云,现在叫月无茕。2012年磕药过量后莫名其妙就投胎到了这里,光和二年(公元179年)生于黎阳一个小地主家里,后来黄巾叛乱,我就家破人亡了。本想去找曹操,跟他说上一点现代知识让他惊为天人,再嫁他为妻或赖着让他收为养女,哪里知道等我好不容易跑到洛阳的时候却听说他死了!我就只有去找孙坚,等我跑去九江的时候孙坚又被你灭了,你知道那时我有多恨你吗?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小女孩,一路从北方流浪到南方,不知吃了多少苦,结果却是那种结果!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我最后还是找到了孙坚,可惜我告诉他打倒地主分田地、农村包围城市、人民翻身当家作主的时候他把我当白痴,还好我长得漂亮,最后他把我培养成了杀手!” “打倒地主分田地?人民当家作主?”我简直快笑翻过去,现在的地主豪强是社会的精英,经济的支柱,几乎所有的士族都是地主,打倒他们还有谁会跟你混,就是已经跟你混的人听了这句话没了盼头也会马上闪人!而所谓人民更是连字都不识,你让他们当什么家做什么主?“那你怎么不来投靠我或者去投靠刘备?” 美女见我心情好象不错了,胆子也大了点,“投靠你?历史上都没你这号人物,那时我也不知道你居然跟我一样不是这个时期的人,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完蛋?至于刘备?他连老婆都可以随时丢掉,我一个女人跑去投靠他岂不是自己找死?现在我投靠你好不好?” 现在想到投靠我了?我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靓妹,你初中物理和化学学得怎么样?” 美女的脸色有点难看,“这个……我同桌物理学得很好!” “你同桌物理学得好?”我有点哭笑不得,“也就是说考试的时候你们就发扬共产主义精神是吧?那化学呢?” 美女的脸色更难看,“我到这边来之前才14岁,读初二,没学化学!” 我彻底被她打败了,“十四岁你就磕药?原来还是飞妹啊!怪不得这么变态!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收了你到底对我有什么用?” “这个……”美女眼睛开始滴溜溜的转圈,“我历史和英语学得好!” 我有点要抓狂了,“历史都被我改变了,你学得好有个屁用!现在的英国比我大汉的农村小镇都不如,而且我们到得了英国吗?英国人又到得了我们这里吗?你说你会古罗马语我还会高兴点!” 美女已经快哭出来了,“那你收我做老婆怎么样?当初你自己说的我是你老婆!” “做老婆是不可能了,我已经有老婆了!” 美女的眼睛已经开始湿润,“那小妾?” “已经有两个了!” 眼泪在美女的眼眶里打着转,“二奶行不行?” “我府里七八十奶你都排不上号!” “哇……不要杀我!”美女终于哭了起来,“那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看多了女人笑,原来女人哭也这么有快感,我决定打击她到底,“放你回去?哼,告诉你,孙坚马上就要完蛋了,绝对撑不到明年!” “你骗人,你现在哪里还有兵力攻打孙坚!” 我慢慢走到美女下方去逗弄白虎,“谁说灭亡一个对手就一定要起兵攻打,你刚才不是说了农村包围城市吗?拜你这句话激起了我的灵感,孙坚灭亡之日已为期不远!什么叫敌后游击战你应该知道吧?反正我有的是钱,待会我就派大量人手潜入淮北,你们从淮北进入吕布的领地这么容易,你说我派人从吕布的领地进入淮北会不会也很容易?到时派过去的人就在那边收买流民组织起多个小规模的山贼,待在城市周围的农村里流串做案,专门打劫商旅,大规模破坏那边的农田、庄稼、桥梁、道路,孙坚就必须四处出兵剿灭山贼,我让他连兵屯都没有足够的人手!只要折腾上两个月,让那边误了农时,等到冬天的时候,我看孙坚没粮草怎么养兵?周瑜就是再厉害也难为无米之炊!到时恐怕都不用我动手,在他边上的吕布、张扬等人会非常乐意的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你……你怎么这么歹毒?你的名声不是历来仁义吗?那些百姓怎么办?”美女显然被我的话吓到,连我在逗弄白虎她也不再躲闪。 “百姓?在我境内的叫百姓,在我管辖范围之外的叫敌人!这叫打击敌人有生力量!至于我的名声?依然会很仁义,命令又不用我直接下,人手也不会用我的直属部下。知道什么叫官匪勾结吗?我手下可有不少非官方势力!”受不了啦,我要提枪上马! 美女发现我在脱裤子,立即把她嘴上的百姓抛到了脑后,变得象被开水烫到的青蛙一样拼命的蹬腿,“你干什么?滚远点!你不是很多二奶、小妾吗?找她们去!不收我做老婆就别碰我!” “切!是你的白虎肚子饿了,正张着嘴流着口水,我是可怜它喂它鸡吃!”使劲的抖吧,抖得越厉害我越兴奋,“想当我老婆你是别想了,不过我想到一个适合你的身份,既然你现在身手这么好又和我有共同语言,那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小蜜兼‘贴身’保镖兼私人保姆兼私人奶妈兼女奴兼……” 美女停止了顽抗,任我摆弄,“那跟你老婆有什么区别?” 靠!不动了有什么意思,跟死鱼一样,“区别很大,如果我死了你就是头号陪葬品,所以你千万别动什么歪脑筋!” “去死!你这个无耻的猪!!!” 爽啊!又开始抖了! 跳至 第一百六十六节 潘朵拉之盒 第一百六十六节 潘朵拉之盒 “嗬……嗬……嗬……” 我全身酸软的趴在美女身上,两个人激烈的喘息久久才平息。 “猪,快起来,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我手脚都快断了!” 我慢慢从被吊着的美女身上爬起身上来,拿起布帛沾上本用来玩冰火九重天的热水把身上擦干净,再细心的把美女的白虎擦干净后捏着美女依然桃红未退的粉脸说到,“以后你就跟着我了,不过改回你原来的名字刘爱云!记住,要叫我主公或大人!” 美女夸张的翻着白眼用快断气的语调呻吟,“大人啊,那能不能麻烦你快点把我放下来?我的手脚真的快断了!” “急什么!”我把美女扒到脚跟的裤子重新给她套上再穿好衣服后解下了她的脚链,让她可以站着,然后对着门外喊到,“来人,拿套最小号的虎豹骑的盔甲来!” 美女傻愣愣的瞪着我,“干什么?” 我伸指弹了美女的脑门一下,“小白痴,当然是给你穿啊!要是让孙坚的人把你认出来,那岂不是变成我派刺客进宫了?不然你以为我前面要你改名字干什么?别到时逼得我对你下杀手!” 美女再次翻起了白眼,“大人啊,可你的虎豹骑穿的是铁甲,我哪里穿得起?” 说得也是,我只好再次向外面吩咐到,“只拿虎豹骑的头盔,再拿套小号的皮甲!”说完再转头望着美女,“先凑合着穿,到时再给你专门做一套紧身皮甲,反正你们飞妹最喜欢穿紧身的,全真皮的哦!” “切!”美女对我的话不屑一顾,“你现在弄得出人造革的吗?真弄出来了说不定比真皮还值钱!” 有可能,物以稀为贵,不过就算弄出来了我也不会穿。等下人拿来全副武装,再把美女的手链松开,看着她把全身皮甲和虎豹骑的鬼面头盔带上后已经完全看不出是女人,当然,是在不走路不出声的情况下!不过只要不让认识她的外人看到她的脸就行了,至于见过她的虎豹骑和许褚等人是绝对不会多事的! “好了,现在跟我走!带你去见见华佗!”上次的刮骨疗毒还真是让我刻骨铭心啦!不知道华佗搞什么鬼,这么久了还没把麻沸散弄出来,我可不希望下次再受伤的时候还来一次无麻醉手术,那样的话不如让华佗在我喉咙上割一刀来得痛快。而且如果麻沸散制作成功,我的士兵死亡率会大大降低,外科手术也不至于中断一千多年成了西医的专长。 带着刘爱云、许褚来到华佗的医馆,得知华佗和张机正在地窖试着配药,我吩咐府里的下人不必通传,直接去了地窖。 自从上次发现华佗、张机在地窖解剖尸体后,我就派人把这个地窖扩大了好几倍,整个就成了死尸和死囚的处理所,而且我还给这个地窖取了个名字——黑太阳七三幺。我希望自己不会因为在这个时代混得太久而忘了这个名字的历史含义,更希望等东瀛那边搞定后,专门用倭奴来做人体实验。 等我们走入地窖的实验室的时候,华佗、张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个在地上抽搐的死囚,根本就没发现我们的到来,不过看那死囚的样子估计麻沸散还是没配成功,在一旁的桌子上还堆着各种各样的中药。 “咦?”不怎么安分的刘爱云从长桌上拿起一块深褐色的膏药看了看后晃着对我喊到,“好东西哦,居然有鸦片膏!” 华佗和张机这才发现我的到来,“见过大人,小人未曾远迎请大人恕罪!” 不过我可顾不得和华佗、张机寒暄,刘爱云的话更让我感兴趣,我一把拿过那块深褐的块状物看了看再闻了闻,好臭,“你确定这东西是鸦片?” 不等刘爱云回答,那边张机已接过话,“大人,这是米囊花流出的汁液凝结而成,小人并未听说还有鸦片一这称呼!”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又没问你!我只是看着刘爱云。 刘爱云从桌子上再拿起一块,用舌尖稍微添了添,“确实是鸦片,还是从罂粟上刮下来的最原始的生鸦片,听说罂粟在我国最早的时候就是叫米囊花,好象是埃及人通过丝绸之路带过来的!不过从地上这个人的症状来看绝不可能是鸦片过量的症状,更象是海洛英过量,我怀疑很可能是两位神医在制药的过程中很不小心的做出了某种类似于海洛英的东西!” “海洛英?”我听了以后愣了愣,接着就是无可抑制的哈哈大笑,“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啊!” 许褚和两位神医看着我是莫名其妙,只有刘爱云看着我的狂态开始心生恐惧,“你……你不会是想让这东西提早面世吧?” “为什么不?”我抓着手上的褐色块状物看了又看,“现在不正是罗马帝国的强盛时期吗?在南洋那里,印度阿三也是统一的孔雀王朝,如果把这东西卖过去岂不是又能赚钱又能削弱敌人?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而且这东西还有别的好处,你自己试过的应该知道!”我不再理刘爱云,转头向华佗、张机吩咐到,“你们把配方和制作过程记录下来,不过要严格保密,绝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这东西很可能会引起灭顶之灾!” 华佗、张机两人大惊,“大人,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做出来?” 为何要做出来当然不能告诉你们,“你们做出的东西很可能就是麻沸散,只不过这东西有毒,试试以十碗水充一碗药再给人用,而且一个月以内不能连续使用!当然,最好是一个人一辈子只用一次效果最好,用多了很可能就会毒发!你们记住,配方绝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如果真的把海洛因给搞了出来,这东西用银针根本试不出来,以后有很多不听话的又需要暂时留着控制住却不方便用强制手段的人就不需要再担心了,比如说那个小皇帝,到时让他做什么他就不得不听话,等用完了还随时可以让他暴病身亡,医生根本就检查不出是中毒而死,而以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皇后伏寿嘛~嘿嘿~ 跳至 第一百六十七节 做人要“厚”道 第一百六十七节 做人要“厚”道 建安二年(公元一九七年)。 一月,丞相陈平有疾,略疏于朝政,国丈伏完、国舅董承联孙坚共谋胁帝刺平,伤平之左臂,事败,天下震动,帝以私相保,囚完、承,废后伏寿于冷宫,发旨以讨孙坚,天下私议帝之过。 …… 曾经在起点中文看《三国厚黑传》的时候,作者小鸟02大大在文中转叙了一句话——做人要厚道,看书要投票!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我没有听贾诩的建议向小皇帝施压诛杀伏完、董承;所以我从刺杀事件发生以后一直保持沉默;所以小皇帝很自私的保住了伏完和董承,仅仅只是把他们革职打入死牢;所以天下有不少人对小皇帝产生不满,替丞相大人感到冤屈。 当然,我不杀伏完、董承不是我真的觉得做人要厚道,而是奉行做人要“厚”道,虽然是同一个字,但意思却完全不同,就好比做同一件事,虽然目的相同,但过程不同,结果也会不同! 历史上曹操强行杀了伏完和董承,虽然成功的控制了小皇帝,但结果却是被后人称为奸臣、野心家,而且还为司马懿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榜样,导致后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时候也没多少人跑出来反对!我不希望我死了以后也会这样,作为一个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的现代文科生,我更希望自己能象赵匡胤一样非常“迫不得已”的被天下人强行推上帝位。 所以,当天下人为我感到冤屈的时候,我却在心中暗笑!皇帝身边现在全换成了我的人,伏完、董承即使官复原职对我也不会再有影响,那现在即使杀了伏完、董承又有什么意义?反而还会显得我过于小家子气!要知道,摧毁一个对手并不一定就要将对方从肉体上毁灭,化敌为友历来是中国文化传统中的王道。 所以,我做了一件让天下人为之侧目的事。 在小皇帝颁发圣旨的第二天我就进了宫面圣,只不过现在小皇帝看见我的表情是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种样子让我觉得很悲哀,我可一直都是对小皇帝恭恭敬敬,从来没强迫过小皇帝什么事,恰恰相反,我对小皇帝的命令从不违背,反而逆来顺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什么小皇帝现在会这样看着我?这让我想起了一首歌——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从来没有感动过…… “圣上,臣对伏完、董承勾结孙坚谋反一事有疑义!” 小皇帝的心里也许以为我是来兴师问罪,想置伏完、董承于死地。面前的他正全身发着抖用快哭出来的声音硬撑,“这个……爱卿……君无戏言……那个……圣旨已经发出……岂可收回?” 呵呵,原来调戏皇帝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我们继续,“圣上,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圣上金口一开,则关系着无数人之身家性命,圣上既知君无戏言,亦需知晓人命关天,所颁旨意当慎之又慎,如有谬误之处当立即追回旨意!” 小皇帝现在的表情是比苦瓜还苦,“丞相,若朝令夕改,朕还有何威信可言?” 说得好啊说得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是仰天长叹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状,“臣一直怀疑伏完、董承乃是被孙坚陷害,想待案件彻查清楚再诏告圣上!”小皇帝听了马上一副痴呆状望着我,嘴里可以塞下一个苹果,“可既然圣上如此一说,那微臣提一折中意见,现在暂时先依照圣旨羁押伏完、董承等人,毕竟他们玩忽职守之罪毫无疑义,至于是否有勾结孙坚谋反之事,待微臣彻查清楚之后再由圣上定夺!”看着小皇帝快抓狂的表情,我的心里真是痛快啊!根本就不给他辩驳的机会接着用话顶死到,“圣上一言九鼎,颇有古之圣君风采,臣心中甚感欣慰!请圣上放心,微臣这就去亲自查问相关人等,必不冤枉任何人!臣告退!”说完扔下已经脸色发黑的小皇帝扬长而去。 后来据安排在圣上身边的小太监说,我离开后圣上念了一整天“我是猪!”的三字真言,这让我觉得有点害怕,没想到圣上居然有了自知之明,这让我以后岂不是会少了很多乐趣?当然,这是后话,从圣上那里出来,我就去了冷宫,找那丰姿卓越的伏寿妹妹!不过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去查案,虽然案件的来龙去脉我一清二楚,但我为了把案件搞得不清不楚所以真的是去查案,我和皇后伏寿妹妹之间是很清白的,千万不要用你们龌龊的思想yy我和伏寿之间纯洁的友谊!什么?打死你们都不信?你们怎么能怀疑我高尚的人品?好吧,起码到目前为止,我和伏寿妹妹之间还是很纯洁的!至于以后……以后再说吧! 来到冷宫,入眼是一副荒凉破败的景象,院子里杂草丛生,跟外面完全是天壤之别,路上偶尔还能碰到一两个疯疯癫癫的宫女扒开衣服就朝我扑来,还好我身边有不少侍卫和太监挡着,不然我今天可能会被**。 跟着领路的太监来到伏寿的住处,显然小皇帝还是很照顾伏寿,这里恐怕是冷宫最好的房子,起码窗户没破,屋顶没漏,里面居然还有个小宫女陪着伏寿。 看到我进来,伏寿上前不卑不吭的福了一礼,“罪女伏氏参见丞相!” 我朝伏寿点了点头,令人在屋里摆上我带来的酒菜后,把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 我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伏寿,仅仅只是一天时间,伏寿已憔悴了许多,眼圈有些发黑,鬓发有些散乱,真是我见犹怜。 伏寿怔怔的望着我手中的酒,眼神中呈现出一副绝望的死色,一滴眼泪缓缓从眼眶流出。 我轻轻一笑,“伏皇后,放心吧,不是毒酒!第一,我陈平从不杀女人。第二,没有圣上的旨意,我更不会杀你!第三,如果我要杀你,不会亲自来给你斟酒!” 伏寿的眼中亮起一丝希望,“那丞相是什么意思?” “喝了它再说!” 伏寿犹豫了片刻后接过酒一饮而尽。 “好!很好!坐!”我在桌旁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亲自舀了碗燕窝莲子羹放在伏寿面前,“我知道你心里以为是我在陷害你和你父亲,我现在也不想解释,事实胜于雄辩,过段时间你自然会明白!喝了它,不然你这样子下去恐怕等不到那一天!” 伏寿的眼睛开始重现风采,顾不得皇后的仪容,迅速把羹喝完后马上问到,“丞相的意思是会放了我们?” “什么叫放了你们?”看着伏寿瞬间又苍白的脸色,我连忙将话锋一转,“是圣上下的旨,怎么能由我说放就放?我能做的就是查明事情真相,如果你们真的是冤枉的,我会替你们翻案!” “翻案?” 我在偷偷注意着伏寿的脸色和胸口,暂时好象还没什么变化,再拖一下时间,我再次亲自给伏寿舀了一碗燕窝莲子羹,“我相信你和你父亲绝不是谋反之人,那些刺客应该只是受孙坚唆使在失败之后反咬一口,待我查明事情真相就能还你们清白!”刺客在我手上,口供由我说了算,我想翻案随时可以翻案! “妾身在此先谢过丞相大人!”伏寿站起来再次福了一礼,待其坐下后脸上慢慢呈现出一丝潮红,胸口的起伏在微微加剧,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不时偷偷伸出舌尖轻添樱桃小嘴。 药效发作了,她现在的样子好诱人,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可能就会天雷勾动地火了,目的没有达到之前还不能碰她,“皇后小心保重身体,微臣下次再来拜见!” “不要……”伏寿张了张嘴又马上心神一紧收回了嘴边的话,“妾身恭送丞相!” 出来以后,我马上带着侍卫赶去天牢,路上刘爱云凑到我耳边语气暧昧的问到,“亲爱的,老实交代,你刚才有没有和皇后干什么苟且之事?” 我敲了一下变态妹妹脸上的鬼面面具,一本正经的说到,“象我这种正人君子岂会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切!你是正人君子?对着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是正人君子?”嘘了我一阵后,刘爱云继续暧昧的挑逗我的听觉神经,“亲爱的,海洛英可也是强力**,如果量合适的话可以直接达到**的哦,你跟皇后会没点什么事发生?” “是啊!还没开始就已经**了,你说还能发生什么事?”我白上变态妹妹一眼,“别说废话了,赶快赶去探望我们正在天牢里蒙冤受屈的国丈、国舅两位大人!当然,你小心他们等会**来临之前忍不住**你!” “没关系,只要你不介意,我也无所谓!” “我看你是白虎又痒痒了,等回去后我们玩玩冰火九重天!” “你去死……” 跳至 第一百六十八节 就这样把你征服 第一百六十八节 就这样把你征服三月,寿春。 于禁最近很疑惑,因为实在搞不懂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 主公要求在防备孙坚的同时做好进攻的各种准备,可自己手上就那么点兵,加上前两天调来的五千周泰的水军也仅仅是防守有余进攻不足,而江南的大军还在长沙平叛,无法抽出多余的兵力进攻,那让自己做好进攻的准备又有什么意义?而今天,于禁接到了太史慈天亮之前将会押运一批辎重到来的消息,要求寿春城内实行宵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运批辎重也要弄得神神秘秘,但主公一定另有深意,所以早早就等在城楼上望穿秋水。 太史慈果然很守时,日出之前就看见了火把照射下的虎豹骑大旗和大量的民夫推着无数的推车远远的赶来。 只是随着队伍越走越走近,于禁也从眉头紧皱变得笑逐言开,那押运的民夫明明就是士兵嘛,从行走的动作和队伍的秩序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没想到大人居然是搞暗渡陈仓啊!看到队伍就快来到城下,于禁赶紧迎了下去,就要张开双臂拥抱走在最前面已经下马的太史慈时,后面一辆辎重车突然翻倒在地,密封的车厢中散出一堆的兵器,太史慈顾不得和于禁寒暄对着后面就高声怒骂,“没用的东西,快点收拾好!”等到周围的人急急忙忙把地上的兵器收拾好后,太史慈也只是和于禁打了声招呼就直接押着队伍赶去城内的军营,一切显得紧张而谨慎。 直到前来押送的队伍全部入营,太史慈又下达了禁足令后才放松下来,跟着于禁去接风洗尘。 一顿酒足饭饱,太史慈暗示于禁撤开了闲杂人等。 没了旁人后于禁首先高兴的笑谈了起来,“子义老弟,这些兵力都是从哪里抽调来的啊?没想到主公居然以暗度陈仓之计以士卒扮民夫运了过来,高!高啊!”太史慈却看着于禁暴笑,弄得于禁不知所措,“文则兄,那些骗敌军探子的鬼把戏没想到反把老兄你给唬住了!”于禁听了瞠目结舌,“可那些民夫明明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辎重又是运的兵器盔甲,这不是到了这里一武装就成了精兵吗?”“训练有素?”太史慈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是啊!都是刚刚训练完队列的新兵,这一路走过来再训练了一番行军,也算是训练有素吧!至于那些武器盔甲,就刚才翻倒的那一车是武器盔甲,其他的都是石头,重量和那车武器盔甲相当,即使从车轮印也看不出来!”于禁的脸上有些发臊,没想到自己行伍多年,居然被耍了,“那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史慈小心的从怀中取出了一封密令递给于禁,“主公令你想尽一切办法把孙坚的主力拖在淮河沿岸。 我带来的那些新兵今天就要悄悄撤回合肥,过几天,夏侯惇会押着第二批新兵赶来,然后我和他就会这样轮番在合肥和寿春之间走动,等到寿春的‘兵力驻扎得差不多了’,我们又会轮番在合肥和已经迁成空城的成德走动,反正就是给孙坚一个我们运了大量兵力过来的假象。 而给你调来的周泰部五千水军是真正的精兵,如果万一孙坚发现了我们设的假象,你就令周泰做出随时会进攻的样子,反正就是尽量把孙坚的主力拖在这里!”于禁越听越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太史慈只是耸耸肩,“不知道,我只管传达命令,也许主公另有深意!”相对于于禁的疑惑,河对岸的孙坚、周瑜却是郁闷,派去救人的死士居然全部被活捉,好不容易摆脱的叛逆之名再次被扣在了脑门上,真是羊肉没吃成反惹一身骚!本来自己还嘲笑陈平不自量力,选在无兵可用的时节和自己反目,可今天收到的情报却是陈平以士卒假扮民夫偷偷向寿春调集兵力,恐怕等到对面准备好以后就会随时发动攻击,自己也不是不想先发制人发动突袭,可前几天调来的荆州水军成了自己难以偷渡淮河的障碍,烦!烦!!烦!!!偏偏在这种时候,后方出现越来越多的山贼盗匪,他们不仅抢劫商贩,还破坏庄稼农田和桥梁道路,派去扫除匪患的孙策现在是疲于奔命,一旦孙策的部队赶到,这些山贼盗匪就没了人影,等孙策一离开,他们又钻了出来,再这样下去根本就无法进行春耕,可自己又必须守住淮河,无法抽调更多的兵力清剿后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燕窝莲子羹真是好东西啊,从以前七天给他们吃一次变成五天一次再变成三天一次,到现在成了一天一次,伏完、伏寿、董承现在已是每天对我的拜访翘首以盼,本来已经可以把他们放出来了,但是我更希望能控制住小皇帝以后再说!只是小皇帝那里稍微麻烦了点,必须先打听清楚他喜欢吃什么菜,接着在他喜欢吃的菜里下那么一点,然后赌运气看他会不会吃那个菜。 在所有菜里下海洛英是不现实的,因为罂粟只是华佗他们种了入药的,原料并不是很多,每天能制出的成品就那么一点,根本没有浪费的资本,除非等到明年扩大种植规模,不过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还好,我记住了小学老师从小就教导我的两句话,“努力就会有收获”和“坚持就是胜利”,事实证明这两句话说得的确很有道理,终于在我坚持了两个月后,宫里传来了小皇帝在地上打滚、鼻涕眼泪满脸流而御医束手无策的消息,本来小皇帝想诏华佗和王族公卿进宫,不过我把诏令扣住了,自己带着做好的药丸来到了宫里。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去找小皇帝,而是先把每次端菜下药的宫女灭了口。 等我来到小皇帝的房间时,这里已经比菜市场还热闹,宫女、太监乱得鸡飞狗跳,家具器皿砸得满地都是,小皇帝正被几个太监按在**哀号。 我把所有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一把抓起又跑到地上打滚的小皇帝丢在**,直接把药丸扔进了他大大张开的嘴里,再死死捂住他的嘴,直到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皇帝才平缓下来,只是我给他的药分量不够,仅仅能短时间止止他的瘾缓解一下他的痛苦,让他恢复一下神智而已。 这种半上半下的滋味让小皇帝难受到了极点,忿忿的望着我,“是不是你给我下了毒?”是又怎么样?不过我绝不会口头承认,“圣上怎可如此冤枉在下?既然圣上不相信微臣,还是让御医来为圣上治病,微臣告退!”说完丢下满眼怨毒的小皇帝扬长而出,吩咐伺候的太监不得向外传递消息后就直接去冷宫找亲爱的伏寿妹妹。 伏寿妹妹看到我到来时是满脸欣喜,不过当她看见我并没带燕窝莲子羹的时候立即就变得满脸失望,“丞相,今日为何没带燕窝莲子羹?”看着伏寿越来越苍白的脸,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吓得伏寿象受惊的小兔一样向后飞退,“丞相,请自重!”自重就不必了,自“种”我倒是想试试,“伏皇后原来只欢迎我的莲子羹不欢迎微臣啊,那微臣告退好了!”“丞相……”我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伏寿。 “丞相大人,求求你给我莲子羹!”我似笑非笑的从身上拿出药丸,“莲子羹就没有,不过有比莲子羹更好的东西,要不要?”伏寿眼睁睁的盯着我手上的药丸,“比莲子羹更好的东西?”“当然,保证比你吃过莲子羹以后更舒服!”伏寿伸手就想来拿,我立即一把抓住她的芊芊素手一带,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伏寿吓得拼命挣扎,使劲踩了我一脚乘我抱着脚满地跳的时候逃得离我远远的,满脸惊慌的望着我。 我再次拿出那颗对伏寿**无比的药丸,“你不想要吗?”伏寿的喉咙在吞咽,思想在挣扎,最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吃惊的举动,从桌上拿起了一把剪刀就准备往自己胸口插。 没想到这伏寿性子还真够烈啊!征服这种女人最有味道,我迅速冲上去一把抓住伏寿的手,把她死死按在墙上,“如果你自杀,我一样**,然后再让成百上千的士卒**,接着把你被**过的尸体挂在襄阳城楼上受天下人景仰。 而我保证你的父亲和亲族会比你更惨!包括你夫君,那个当今的圣上!”伏寿的脸上瞬间没了丝毫血色,手中的剪刀也滑落在了地上,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眼泪从脸上滑落,彻底放弃了抵抗。 就在我准备实现我伟大理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没过多久有人在外面喊到,“禀报丞相,圣上急诏丞相觐见!”看来小皇帝又来瘾了,“知道了!”我拉起倒在地上的伏寿,“伏皇后,圣上病了,我带你去看他如何?”“皇上病了?”伏寿回过神来,无比仇恨的死死盯着我,“皇上病了怎么召见你?是不是你也给他吃了莲子羹?”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带着伏寿来到小皇帝的寝宫,这次小皇帝的症状好一点,只是抓着胸口扯着头发,还没完全发作!伏寿见了焦急的扑在小皇帝身上,“圣上!圣上!”小皇帝此时的眼里根本就没伏寿,只是痛苦的望着我,“把……把刚才……那种药给……给我……”我把药拿出来在小皇帝眼前晃了晃,“圣上不怕是毒药吗?”小皇帝挣扎着从**爬起,“给我……给我……”我放了一粒在小皇帝手里,他马上就一口吞下,然后死死抓住我的衣襟,“再给我几颗!”我轻轻的摇着头,“这种药可是很贵的!”“给我!”小皇帝现在还哪里管得上我的鬼话,抱着我的胳膊苦苦哀求,“给我,你要什么朕都给你,江山、皇位,我都给你!”皇位现在还不是要的时候,至于江山,“江山?你还有江山吗?江山是我打下来的,你现在吃的住的也都是我给你的,你的皇位我随时可以废掉,你拿这些不值钱的东西来换我宝贵的药?”小皇帝此时已经跪在了地上,死死搂着我的大腿,“求求你把药给我,你要什么都行!”我指着在一旁泪流满面的伏寿,“你现在也就只有她了!”小皇帝毫不犹豫的就回答,“我把她给你!”一句话将伏寿心中的某种东西彻底打碎,眼睛不再流出泪水,只是目光痴呆地怔怔望着小皇帝。 打击一个人就要打击到底,我拖着小皇帝来到伏寿身边,“把她的衣服脱了!”小皇帝马上急不可奈的就去扒伏寿的衣服,伏寿动也不动的任小皇帝施为,显然小皇帝对伏寿的衣服已经轻车熟路,只是几下就将伏寿剥光光,然后一脸表功的急切望着我。 “我想看看皇上和皇后是怎么苟合的!”不是我变态,而是要极尽侮辱之能事,一是彻底击垮他们在身份上高人一等的骄傲,二是防止小皇帝和皇后日后即使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接近不受我控制的人也不敢将实情说出口。 小皇帝这次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迅速脱光了衣服抱着伏寿又亲又啃又摸又揉,可惜弄了半天后无奈的望着我,“给我药……我……我现在不行……”我看着小皇帝那条才刚长毛的大毛虫果然还是软趴趴的,估计是毒瘾上来了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一把将小皇帝推倒在**,拿出三颗药塞进他嘴里,然后抱起伏寿,把她的脑袋按在小皇帝的**,不理伏寿摇着脑袋挣扎强行将小皇帝的大毛虫塞进伏寿的嘴里,我就不信伏寿还敢把皇帝的**给咬了,我自己则压在伏寿的身后顶住她的臀部按着她的脑袋准备倒伐茅庐,“现在这样一定行!”跳至 第一百六十九节 厚而无形、黑而无色 第一百六十九节 厚而无形、黑而无色 “呜……呜……” 药效发作,已经变得精神恍惚的小皇帝本能的按着伏寿的头,在她嘴里做着物理共振实验,这让我能腾出一只手扳开伏寿的双腿,可惜旱路还太干,怎么都进不去,只能先走水路润滑一下。 皇后到底是皇后,在我和小皇帝的夹击下一会儿就汁水淋淋,而且扭来扭去根本就不需要我动,只要压在她身上,用手固定住她那水蛇腰将摆动幅度控制在一定范围就好。性子烈的就是够劲,越挣扎我就越兴奋,只可惜她的双手太不老实,用指甲在我的手臂上抓出一条条血痕,我只好拿起她的衣服当绳子帮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不过等我绑好的时候小皇帝可能是因为吃了药兴奋过度已经完事了,这样更好,我一个人享用。 把伏寿扳过来正面对着我,靠,还是翻过去算了,她的嘴角正流着小皇帝的豆浆,看着有点反胃。把她的下半身拖下床,上半身趴在**,现在这个姿势最好,一手按住伏寿的背,一手抬起伏寿的腿,我开始奋勇前进。 没想到才刚进去,一只赤脚迎面踹来,我赶紧腾出一只手将来袭的猪脚抓住,这才发现小皇帝正用老婆被**的眼光瞪着我,看来他神智恢复清醒了,我狞笑着一边继续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说到,“你下次不想再要药了吗?” 小皇帝使劲抽脚却抽不出,急得只掉眼泪,“你这个畜生,快放了皇后,朕要杀你全家!” 我手上用力一把将小皇帝摔到他那宽大龙床的角落里,并且示威式的用最大的力气一下下撞击着伏寿的臀部,没想到身下的小妮子居然死死咬着牙一声都不吭,有性格,我喜欢!看着床角正在挣扎爬起的小皇帝,我轻蔑的说到,“圣上,记得你上次对臣说过君无戏言这句话吗?伏皇后可是你刚才亲口许给微臣的,难道圣上想反悔不成?” “陈平,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卑鄙无耻!”小皇帝眼泪婆娑的望着同样咬着牙默默流泪的伏寿,“皇后,朕对不起你,我们来生再见!”说完就要跳着去撞墙。 我立即一手拖起伏寿一手扯起被单,带得**还没跑两步的小皇帝再次摔倒在**,“圣上,你死了我是无所谓,再立一个新君就是,你的尸体我还可以拿去喂狗,而你心爱的皇后还是一样要每天为我席床侍寝,而且每天还可以为我成千上万的士卒暖床,如果你活着,起码她只用伺候我一个!其实你何必想不开呢?我送了你这么多没**的美女却只上了一个你穿过的旧鞋,还每天好吃好住供着你,你可很划算了,蝼蚁尚且偷生,你可要想清楚哦!” 小皇帝看着我又看着伏寿再看着我,最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伏寿看着小皇帝的样子痛苦的露出嘲笑的脸神,嘴巴慢慢的张开,呻吟轻轻传出,“呃……恩……哦……啊……啊”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小皇帝拿着被单蒙住了自己的脑袋,趴着的身体在不停的抽搐。 很好~非常好!人只要习惯了第一次,以后就会变得麻木,这种从抗拒到顺应的征服感真好,既然伏寿妹妹已经开始学会从**中享受乐趣,那我们再来点更刺激的吧…… 四月,吴巨久困于长沙,粮尽自刎;张羡逃于山野为山越所擒,凌迟抄家。 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除了仁慈还是仁慈,董承、伏完,在政治立场上这么敌对我,我还以德抱怨替他们洗脱了不白之冤。他们在牢里的时候吃不饱、睡不好我还亲自给他们送“补品和美味佳肴”,为了让他们放心,我还不辞劳苦的亲自“照顾”他们的家人,甚至为了安慰被打入冷宫的伏寿那颗寂寞**的心灵,我不惜以佛家割肉饲鹰的大牺牲精神亲自解决了伏寿的“生理需要”!他们被平反放出来以后,我见他们的家丁仆役都在他们下狱时被遣散了,所以我又好心的为他们安排了大量的家丁仆役,并且吩咐这些家丁一定要“贴身”照顾好他们家族的每一个人。 哎,可惜人心不古,这年头好人做不得啊!他们放出来这还没多久,又跟我唱起了对台戏。 前方打了胜仗消息传回来,他们居然马上就跟小皇帝提议说现在的皇宫太小,不适合皇帝的身份,值此平叛胜利之际应当建一个豪华雄伟的皇宫,以示皇威。 这种劳民伤财的建议我当然会大加反对,提出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百姓流离,工匠不足。没想到小皇帝居然“昏庸”到向天下加征赋税,而且还不顾天下士子的反对和我“磕头泣血”的苦苦哀求而要为地位低下的工匠建立学校。 为了天下百姓的幸福和士子的颜面,最后我不惜站在襄阳城楼上做出天外飞仙状来“以死相荐”,强烈要求拿出我的家产替百姓垫付三分之一的税赋,在建立工匠学校的同时加建国学院和武神军校,没想到我的“无心”之举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天下,激得天下各地百姓和士子联名拥戴,逼得小皇帝最后“不得不”同意我的建议。 …… 不是有人说过吗,生活就象**,既然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显然这句话已经在小皇帝和伏寿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趴在龙**,我和小皇帝夹着全身**、面色潮红、高声**吟的伏寿做着三人活塞运动,现在一切已习惯成自然。 这次是赚翻了,本来连续作战把钱粮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以小皇帝的名义马上就弄了个盆满钵满,让士卒休息一番后就可以再次征战;而且还顺利的建造了工匠学校,我只给学校提了一个意见,就是不论制作什么东西,也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把制作过程、制作方式和制作结果记录下来,定期进行整理,算是原始的天工开物吧;至于准备新建的皇宫,就当是为了我以后登基的时候用好了,如此大的工程也不是短期能完成的,可能等到完工的时候,我想那时不用我动手,小皇帝应该也被愤怒的百姓和士子赶下台了,反正一句话,以后好事我来做,有可能引起民变的事小皇帝去做,历来改革都要牺牲部分人,既然我不想牺牲自己,就只能牺牲小皇帝了,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啊! 跳至 第一百七十节 最近比较烦(纯过度章节) 第一百七十节 最近比较烦(纯过度章节) 夏,五月,蝗。 最近这段时间我很烦很烦非常烦,已经很久没下雨了,五月的天气反常的热得要命,而且没电没空调,搞得我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就象装了一团浆糊,无论干什么都象梦游一样,尽管心里一直告戒自己应该要奋发图强,可惜做起事来却是粪发涂墙(我最近的状态就是这样,而且昨天电脑还出了毛病,搞得我是烦上加烦)。现在每天十二个时辰,我有六个时辰要泡在水里,亲近的属下来汇报公务,我基本是连身都懒得起,拉着他们一起泡,反正我的浴池和游泳池一样大。 偏偏老天好象故意跟我作对,旱灾没缓解全国各地又爆发了大规模蝗灾,不过以损己更损人的思想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吧!我这里反正底子厚,又是粮产丰富的江南,即使受灾我也撑得住,何况南方人是什么都能吃,我无意中因好奇吃了顿油榨蝗虫,结果在江南掀起了一个贫富皆宜的新食谱,蝗虫在我的领地并没什么好日子过;可对孙坚来说,他基本是完蛋了,淮北那里被我恶搞了几个月,大部分地区都错过了春播的时节,原本他还可以高价从其他地区收购粮食,可现在到处闹蝗灾,秋收的时候肯定全国缺粮,他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过不了多久估计他那里要开始吃人了。孙坚的末日已指日可待,可这样的结局让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不是败给了我而是败给了天,这让我搞不明白我和他打了这么多年到底是在干些什么,到底老天爷是在玩他还是在玩我?我的心里泛起了苍白的无力感,所以我现在很颓废。 皇宫那里我也不怎么去了,一是因为现在小皇帝和皇后从反抗变成了享受,我已没了那种征服与凌虐的快感,开始玩2p1还觉得有些新鲜,玩了一个多月也变腻味了;二来就是我发现伏寿已经个多月没来月经了,这让我心里有点恐惧,万一真的怀孕到底是谁的种?小皇帝以后迟早要废掉的,如果他的儿子是我的儿子怎么办?这个时代又没有dna验亲,滴血认亲那种土办法根本就靠不住,如果把这个没出生的小子留着很可能会给保皇党一线机会,可将来万一干掉的是自己的儿子,会不会给我心里留下那么一丝阴影?防范于未燃,眼不见为净,还是搞点打胎药偷偷喂给伏寿吃好了,免得到时生下来麻烦。 而南方那边打了胜仗后,我令曹仁领兵两万进驻苍梧,荀彧领大军暂时留在长沙,可交州的士燮一直没点反应,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看不出形势比人强吗?虽然交州暂时还没动静,但我不能一直等着,所以让甘宁和蒋钦各领一部水军顺长江出海进驻夷州(台湾)和琼崖(海南),我要把这两个地方变成新的丝绸之路,而且现在大洋州那一块地方还是一个未开发的处女地,只有少量土著在那里生存,如果能够向那边移民,那里肥沃的土地完全可以成为中华民族的第二块发祥地,一个帝国一个朝代想要长期繁荣发展下去就必须对外扩张,每一个朝代的衰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分配到国家金字塔底层百姓手上的资源匮乏,为了夺得更多的生存资源,占人口比例最大的底层百姓不得不通过暴力来获取,如果想转移国内矛盾完全可以开阔国民的眼界,告诉他们外面有无数肥沃的土地、黄金,当所有的人认识到从那些落后的土著手里掠夺比从帝国优秀精锐的士兵手里掠夺要安全得多的时候,又还有多少人会起义?这让我想到了那可笑的古罗马帝国,有不少中国人居然认为罗马帝国比大汉强大,我不知道他们是没有学过世界历史还是简单的认为外国的月亮是圆的,所谓强大的罗马帝国在公元378年被歌特人(日尔曼人)打得溃不成军,而这些歌特人却是被我大汉追杀的匈奴人赶到罗马帝国去的,这支被大汉**的匈奴丧家犬在欧洲居然放言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征服罗马帝国,其后更是逼得罗马帝国纳贡称臣,可惜在欧洲风光无限的匈奴人却怎么都不敢回亚洲。如此懦弱的罗马帝国之所以会长期生存且被后世称道,就是因为他们为以后的欧洲列强奠定了一个思想基础——掠夺,不断的掠夺!罗马帝国在一边向匈奴人纳贡的同时却在不停的榨取其他弱小民族血汗,用以维系帝国的生存,慢慢的再次变强大。 反观我汉民族从宋朝兴起所谓的朱程理学这种变味的保守儒家思想后,历朝历代包括清朝,一旦失败于外国之手就榨取自己百姓的血汗纳贡,结果是自己越来越弱,就连小萝卜头的倭人都不承认唐以后的中国人为中国人。当然,其实我中华民族在思想上也一直有一个优点,就是对于只要是中国军队在历史上征服过的地方,就认为是中国领土,只不过这是一种潜意识,大部分的国人都没有发现而已,比如大部分受中华文化熏陶长大的国人一直认为被清朝用钱卖掉的外蒙古是中国领土,被俄国佬抢去的北方区域是中国领土,心里想着的是有朝一日抢回来。其实这个优点就是中华民族总是能维系统一局面,而外国人却总是分裂的区别。 所以将来我要迁徙大量民众进入夷州和琼崖,将我农耕民族中的部分人转变为海洋民族,大汉在亚洲大陆上的周边国家强大的太多,不是短期能征服的,只有去欺压、榨取南边那些更弱小的民族,才维持与周边国家的作战!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本就是天道! 可惜这些还只在构想阶段,甘宁和蒋钦都没有传消息回来,长久的等待和无所事事令我感到无比的烦躁,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泡在粪水里的蛆了。 跳至 第一百七十一节 半壁江山 第一百七十一节 半壁江山“主公,交州士燮派使者来了!”在我泡得身体都快水肿的时候,蒯越终于带来一个让我稍微有兴趣的消息,“带他进来吧!”“在这里接见交州的使者?”蒯越看着全身**的泡在水中的我,实在是有点迟疑,“主公,这个……好象……不大好吧?”“没关系,就在这里!”我蛮不在乎的踢了踢水花,“小小的交州士家我还没放在眼里,今天正好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现在是我们在强势的一方,他有挑剔的余地吗?”蒯越见我摆出这种高姿态,只能无奈的应承,“属下这就去将交州使者带来!”没过多久蒯越就带着个四五十岁文士模样的人来到浴室,不过来人看见我居然全身**的在浴室接待他,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我在心里暗笑,看样子这个人不怎么样,应该很好对付。 来人稍稍平复了一下脸色后强自镇定的首先自我介绍,“交州士壹参见丞相大人!”“士壹?”我冲对方点了点头问到,“你和士燮士大人是什么关系?”“在下乃士燮之弟!”士燮的弟弟?不知道士燮是有诚意还是没人可派,居然把自己的亲弟弟送来了,也不怕万一谈不成我会把人强行留下来。 我对士壹着笑笑,放松一下浴室的气氛,“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接见你吗?令兄长乃赤诚君子,我对其神交已久,今日听得交州威彦(士燮)兄派了使者来,自古圣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威彦兄派来的人亦当为君子,所以我特地在这里接待你,大家**相对、坦诚相见,不搞官场上那种虚假的繁文缛节!”蒯越站在士壹后面冲我比着大拇指翻着白眼:主公,你厉害!刚才好象对我说的时候不是这么个意思吧?士壹当然不知道身后的蒯越是什么表情,听了我的话以后脸色立即好转,“士壹在此谢过丞相大人的抬爱!”懒得理在后边做鬼脸的蒯越,我径直对士壹招呼到,“那你还等什么?还不下来陪我一起泡澡,这鬼天气热得要命,还是泡在水里神清气爽!”“这……在下这就下来!”士壹不敢拒绝,立即在侍女的帮助下宽衣解带。 不过士壹发现有些尴尬,近距离看着那些穿着三点式,比**还诱人的侍女帮自己脱衣剐裤,下面马上就一柱擎天,等侍女一帮自己脱完,赶紧就跳进大浴池,脸色变得比猪肝还红。 嘿嘿~一步一步的打压对方的底气和自信,不过玩到这里也该够了,“先生不必羞涩,俗话说男儿本色,此乃正常反应,说明先生身体健康,如果没反应那就真的麻烦了!哈哈……”象征性安慰两句后,我马上趁此机会切入正题,“不知此次威彦兄着先生前来有何用意?”士壹都不好意思看我,刚才我还称他为君子,君子当坐怀不乱,没想到定力居然这么差,现在只能把头压得低低的,呐呐的回答,“苍梧吴巨为祸交州,使得朝廷之路阻隔,如今丞相大人剿灭吴巨叛逆,家兄特命在下前来恭贺!”“呵呵,刚才我还说要坦诚相见,先生却又拿出这种官场辞令试探我!”一番话说得士壹大窘,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我挥退了下人后直接对士壹说到,“如今我兵进苍梧,威彦兄在这个时候派你来无非是试探我的心意,如果我有进军整个交州的想法,令兄想看看你们士家如何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吧?现在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不论你士家愿不愿意,交州必须重归朝廷管制!如果不愿意,我直接派兵去取。 当然,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用武力的方法,如果你士家愿意来投,高官、厚禄自是不在话下,而且我还可以给你士家每年三十万斤盐的买卖份额,人活着无非是为名为利,你好好考虑清楚!”“每年三十万斤盐?”士壹听了有点呆住,把盐卖到西川去可是暴利,交州虽然临海,可由于人口少,每年煮出来的盐十万斤都没有,如果每年有三十万斤,那可就发了!蒯越听了也是目瞪口呆,疯狂的冲着我打眼色,让出每年三十万斤盐的份额,江南的财政收入可要少掉很多钱。 我把蒯越当透明的,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边快流出口水的士壹,把话解释清楚,“是三十万斤盐的买卖权,可不是白送!”“当然!当然!”士壹从黄金梦中清醒过来,“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在下需回去与家兄商量!”“这是当然的,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等太久!”兵力老是被牵扯在南边实在让我难受,如今既然天要灭孙坚,我就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现在已经快六月了,我希望能在明年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进军淮北,但军队打了这么久的仗需要休整一段时间,我也要趁这个机会把孤儿营已经合格的人安插进各个部队加强对军队的控制,可这个时代的交通实在太烂了,光是集结和行军就要花掉不少时间,简直就是浪费生命,留给我的时间可不怎么多了!还好士壹听了我的话后够配合,一副生怕金子飞了的样子马上从浴池中爬起,“在下马上就赶回交州,请大人放心,不日就有好消息传来!”说完就赶紧擦干身子穿上衣服闪人,“告辞!”蒯越将士壹送走后跑回来,一副看着败家子的眼光望着我,“主公啊,你要是钱有多为什么不送给我啊?用一年三十万斤盐的代价去换个不毛之地的交州,直接用兵打都划算得多!”我一手推起一个水花把蒯越身上打个透湿,“三十万斤盐算什么?以后每年把盐产量提高到三百万斤、三千万斤都没问题,你以为士家沾了便宜吗?以后的盐不会象现在这么高的价了!”以后在台湾岛上晒盐,就象君山岛的茶和酒一样保密,虽然晒盐的方法过于简单,制作方法难以保密太久,但以盐的暴利,只要我能保住这个秘密一年都能赚翻,而且就算到时秘密泄露了,我还可以把盐卖到印度阿三那里去骗金子回来。 “三百万斤?三千万斤?”蒯越扳着手指头算了半天,“那以后盐不是比沙子贵不了多少?大人,你还真是够黑的,交州士家这次是当冤大头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没好气的白了蒯越一眼,“产量和价格可以由我控制,还可以朝廷专卖,如果士家诚心来投,绝不会少赚,如果他们想耍什么花样,那就不能怪我了!不过,说到钱,你们在东瀛那边怎么样了?”说到东瀛那边,蒯越立即来了精神,“现在我家族派去的人已经在那边联系上了一个叫大和的部落,目前正在交流感情、增加信任,就是语言不通有点麻烦,不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开始找金矿了!他们那边还是以物以物的原始部落,比我们这边的山越部落都不如,金子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用!而且我听说文聘家族派去的人也联系上了一个部落,就黄老将军那边派去的人好象还不太顺利!”期待已久的时代终于要开始了,我的心情有些激动,“异度,把我们先前的计划变动一下,金矿未必短时间可以找到,但没找到之前你们一直都是在亏钱,所以你们可以先开始做奴隶贸易,让你们联系到的部落去抓其他部落的人,抓到的奴隶公的在额头上烙字,阉了以后运来大汉,我全部买下来,现在圣上要修皇宫,搞得治水修路少了人手;如果是母的,就在手臂上烙字,你们可以自由买卖!反正现在江南有闲钱的人也多了!还有,你们第一笔奴隶买卖赚的钱,我要你们拿一半出来用掉,给我尽量的摆阔,我要你们给我大汉的子民做出如何发家致富的榜样!”蒯越开始听着还很高兴,可听到要把赚的钱拿出来摆阔,脸色就郁闷了起来,“主公,圣人云君子不言利,俗话则说财不露白,你要我这么做,其他同僚官员会怎么看?”我对蒯越的话是嗤之以鼻,“哼,君子不言利,说这句话的只会是两种人,一种是自己没本事发财却眼红别人发财的酸儒,另一种就是伪君子;至于财不露白,你认为在大汉有谁会认为你蒯大官人不露财就会是穷人吗?我说我没钱你信不信?”蒯越上下打量着我,“信!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哪来的钱?”“那蒯大人做做善事打发一点吧!”“啊!今天的太阳好圆啊!”“太阳哪天不圆?”“我做善事打发钱的那一天……”#……¥#¥建安二年,七月,士燮迎陈平于交址,遣子士徽入襄阳为质,封卫将军。 跳至 第一百七十二节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第一百七十二节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淮北。 孙坚和程普在议事厅里斟着小盏借酒消愁,自己这边匪患不断,今年的粮食还有可能会绝收,陈平那边却叛乱已经平定,交州也兵不血刃的拿了下来,恐怕过不了多久淮北又会烽烟再起,到时自己连粮草都没有,根本就无法抵挡陈平的大军!没想到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块地盘马上就要拱手让人,老天还真是和自己开了个大玩笑!正当二人长吁短叹间,周瑜走了进来。 孙坚抬起已经有些惺忪的双眼向周瑜问到,“怎么样?查出来了吗?”周瑜看着孙坚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主公,目前抓到的那些山贼头目都是江南流窜过来的泼皮无赖,据他们交代,是他们在江南的老大看到淮北这边混乱而且又后方兵力不足,所以派他们过来捞外快的!”“江南的泼皮无赖?哼!”孙坚皱着眉头将酒樽狠狠的砸在地上,“这件事肯定和陈平脱不了关系,吕布去了青州打仗,徐州那边也兵力空虚,怎么没看这些杂碎去徐州搞事?而且哪有抢劫还烧庄稼的?”“徐州那里豪强林立,即使兵力空虚,小规模的山贼也难以闹出事来,不象我们这里清理了很多支持袁术的豪族,地方上没有足够的武装力量维护地方治安!至于烧庄稼,据那些山贼交代,好象是他们在江南的老大说什么只做短期买卖,过把瘾就走,所以要他们杀光、烧光、抢光!”本是就事论事的周瑜见孙坚听了后脸色更加阴沉,连忙将话锋转移,“当然,不管是不是陈平主使的,我们只要把这件事赖在他头上就行了!”“以陈平现在的名声,想对他头上扣屎恐怕很难!”孙坚只是郁闷的摇摇头,端起酒壶对着嘴里灌了几大口,“我们目前应该想想怎么度过这次粮荒,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很难撑过今年冬天,到时候别说陈平来打,我们自己的士卒可能早就已经散了!”周瑜踌躇了一会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到,“办法是有,就是不知道主公愿不愿意去做!”孙坚听了眼睛立即放亮,现在还有得选择吗?只要有办法就好,哪还有愿不愿意的,“但说无妨!”周瑜稍微沉吟了一下后开口说到,“现在后方匪患不断,剿不胜剿,所以第一个办法是我们一边把这些贼寇的来历都推到陈平身上一边学那些泼皮一样派信得过的人当山贼,趁即将秋收的时候,有些地方还有收成,把这些粮食全部给抢过来,同时也搞‘黑吃黑’洗劫那些山贼的贼窝,这样既能清剿匪患还能筹集不少粮食。” 孙坚听了心头一跳,“你是说抢劫自己的百姓?”周瑜肯定的点了点头,进一步劝说到,“我们派出去的人有自己的军队照应,根本不会被抓,肯定比那些江南来的泼皮做得更好,也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做的!”程普也在一边劝说到,“主公,现在是生死关头,不要再考虑了!”“抢自己的百姓是饮鸠止渴、竭泽而渔啊!”孙坚始终还是犹疑不决,岔开话题另外问到,“公瑾,刚才你说了第一,那就应该还有第二个办法?”周瑜点了点头,“第二个办法是抢劫别人领地的粮食!”抢别人领地的粮食当然要比抢自己的百姓好,孙坚立即对第二个办法产生了兴趣,“抢哪里?”周瑜解释到,“现在马上就要秋收了,地里的庄稼都已熟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去别人的领地抢收庄稼!陈平把淮南百姓基本都撤离了,田地里没庄稼好抢,只有寿春有屯粮,不过要攻破寿春太难,就算攻破了,寿春的守军也可能会把粮草烧了;吕布现在和我们相安无事,我们也没必要去招惹他;所以唯一能抢的就是张扬的领地!”“张扬?”孙坚揉着眼睛醒了醒神,考虑一会后还是没想通,“怎么抢?去张扬的领地抢粮食可是需要大量的兵力,现在我们的兵力可是被拖在这里难以动弹!”周瑜胸有成竹的望着淮南方向笑了笑,“陈平既然能将士卒假扮民夫偷偷进驻寿春,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将士卒调离?”看着程普和孙坚引颈以盼的样子,周瑜详细说明到,“将运辎重的民夫暂时穿上军服羁押在军营里充数,我们的精锐士卒则假扮民夫偷偷调到张扬那边去!”程普听了叹了口气,“不行,我们在张扬那边一旦开始抢粮,这么大的动作陈平立即会知道,如果他趁我们淮河沿岸兵力空虚进兵,那我们就完了!”周瑜对程普细致的思虑佩服不已,“程叔叔说得不错,所以我还是希望主公用第一个办法,基本没什么风险。 用第二个办法也不是没成功的机会,毕竟我们去张扬那里不是攻城,只需抢收了庄稼就马上赶回,不过这就要看抢粮部队的抢收速度和留下来防守的部队能撑多久了!”程普马上向孙坚建议,“主公,还是用第一个办法吧,稳当得多!”周瑜也落力劝说,“主公,用第一个办法不但稳当,而且隐蔽,还可以偶尔去张扬与我们交界的地方小规模的抢上几次!陈平到时来攻打我们时一定会以为我们缺粮,将来我们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一点给陈平一个大大的惊喜!”孙坚一口干尽壶里的最后一滴酒,“好吧!我们就抢自己的百姓!”……………………襄阳。 八月。 荀彧的平叛大军回来了,我也趁着军队需要休整的机会将孤儿营的人安插到里面去,加强对军队的控制。 同时,我也开始了对政治制度和社会阶级制度的逐步改革。 历史上陈群因提出了“九品中正制”而千古留名,但却没有阻止住司马氏的篡位,究其原因,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制衡措施。 所以我开始仿造明朝的特务制度建立了东厂、西厂和内厂,对官员进行监督的同时也相互监督;仿造清朝建立言官和军机处,无军机处的指令调动兵马皆为谋反;仿造解放军的政委制度建立九级安抚使,负责各级部队士兵的生活、思想教育和擢升,领兵的将军则只管训练和作战。 另外,建立森严的等级制,汉朝的爵位就只有侯、王两级,我要沿用后世的勋、男、子、伯、侯、公、王建立七级爵位制,但是封王不封藩,而且贵族绝对不能免税,为了防止土地兼并还要每五年就重新丈量一次土地。 当然,文和武的爵位要分开,武将不可干政、文官不可干军,我可不指望人人都能象周瑜、司马懿那样文武双全,而且文武双全的人最危险!而工匠按制作水平分九级,规定每个级别的最低薪水保证,不过要达到最高级别的工匠就必须能识会写会算还要制作出前人没有而又实用的东西;农夫按农作物平均的质和量也分成九级,级别越高交税越少,如果是佃农也要划分不同的最低收入保证;其他如教师、大夫等全部都要分级,不过商人按信誉分级。 这样既能拉动各行各业的积极性、推动社会的加速发展,还能提高各行业的荣誉感,并且培养出一批古代的中产阶级,他们将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 九月。 变态妹妹要生了,不过做为私生子当然不会象文姬生孩子那样搞出大动作,不过就是一间干净的房子、几个丫鬟、一个接生婆。 当然,我对于她们母子还是很关心的,所以再次拉了华佗陪着我坐在屋外边吃边喝(果汁)边等。 屋里是变态妹妹撕心裂肺的惨叫,屋外是华佗焦促不安和脸色阴晴不定。 这华老头怎么比我还紧张?不会是变态妹妹跟华佗有一腿给我带绿帽子吧?虽然以变态妹妹的性格说不定有可能会红杏出墙,但是算算时间应该也不太可能是华佗的种啊?不过华佗作为医生也许有什么催生的手段!当下我就阴沉着脸瞪着华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里面是我的女人在生孩子又不是你老婆生孩子!”华佗听了我的话一愣,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大人,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弄明白!”“什么事?”华佗迟疑了一会,有些结巴的问到,“这个……大人,老夫又不会接生孩子,怎么每次大人的家眷生孩子都把老夫叫过来?”“?????”我的下巴快跌到地上,“你不会接生?”“接生是稳婆的事,老夫安胎还可,接生这种事还从来没做过!”我有些抓狂了,揪着华佗的领子喊到,“那你怎么不早说?”华佗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到,“大人又没问过!”“我……”我差点被华佗的话噎死,正在这时一个丫鬟也从屋里跑了出来,“老爷,母子平安,是个公子!不过……公子不会哭!”懒得再理华佗,先进去看看我的bb。 跑进屋里,变态妹妹正面色苍白的抱着孩子看着冲进来的我,其她人都尴尬的不敢说话。 我看了看孩子,白白嫩嫩,很漂亮,眼睛还没睁开,不过在不停的扭动,却一声都不出,难道是天生哑巴?变态妹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都是你造的孽,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的孩子!”“我知道!”哎,也许是当初和变态妹妹玩**玩出的祸,对此我也无话好说,“孩子就取名陈默吧!”跳至 第一百七十三节 神仙?妖怪? 第一百七十三节 神仙?妖怪?十月。 甘宁和蒋钦总算传回了顺利进驻夷州和琼崖的消息,本来因为补给的原因,两人的船队只到达了夷州,没想到士燮的迅速臣服,让船队在交州有了补给点,使得蒋钦得以顺利进驻琼崖。 有意思的是根据甘宁传回的消息来看,夷州那里的土著比东瀛倭奴还落后,东瀛倭奴那里起码还有了青铜器且进入了初步奴隶社会,可夷州的土著却还是停留在新石器时代的原始部落,居然用鹿角和磨尖的青石斧做武器,分部落在各个山头上群居,这些土著身上有纹身还有吃人肉的习惯。 而且在甘宁船队登陆时有个别部落跑来找甘宁交易日用品,这说明以前肯定有汉商人到过夷州且与当地土著接触交易过,不过那里依然如此落后估计是去过的商人为了私利没有教当地土著我大汉的先进生产技术。 台湾的历史发展一直令我感到很疑惑,在三国战乱时期由于部分在中国战败后混不下去的将领官吏潜逃到东瀛,使东瀛在司马氏建立晋朝后得到飞速发展,迅速进入奴隶社会形成了几百个小国家,且只过了一百年时间就由大和族建立邪马台国进入了封建社会(中国历来有不少这种在中国混不下去就跑去外国卖弄我国先进文明和技术再回过头来对付中国的的所谓“精英”),说现在的日本高层精英和所谓的日本天皇是汉族和朝鲜族的杂交后代一点也不为过,日本的天皇不是承认了自己是朝鲜后裔吗?但同样是岛民的台湾在文化和文明进度上却停滞不前,究其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当时台湾已是我国版图,受当时的朝廷控制,所以那些战败的官吏将领不敢逃到台湾去,即使去了也只能隐姓埋名不敢出风头,所以台湾无法得到发展,后来历朝历代的经济重心也一直是在中原和北方,作为中国边远地带的边疆台湾也就一直发展缓慢,直到明朝荷兰人打上门来,这里才成为焦点。 所以,我决定重点发展台湾,美国佬说台湾是不沉的航空母舰,这句话绝对没错,台湾是中国走向世界的跳板也是保护中国免受来自海洋威胁的屏障。 所以,我给甘宁的回信要求他在夷州建立港口的同时,派人多与当地友好的部落交流,调查当地的特产,等到盐的生产秘密无法保住的时候就开发当地特产,吸引汉人向那里移民。 当然,这个要求同样传给了蒋钦。 要永久占领一个地方,武装镇压和屠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历史上我还没见过哪个国家的领土能靠镇压和屠杀永远保留下来。 文化同化虽然是个好办法,但这个同化的时间太长,一般需要同化的都是边远地区,而要保持边远地区的长期同化必须要国力长时间强大,但这种事情谁能保证?历史上日本想同化东三省和台湾,东三省只有八年时间,他们没同化成功;台湾同化了五十年,即使培养了李登辉、陈水扁这些傻b,可当地人还是说中国话,也许他们中有部分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可他们却无法否定自己是华人。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移民,蒋介石给台湾带去了大量的汉人!当一个地区汉人数量超过半数以上时,想不被同化都难,中华民族文明的魅力是无限的!对于统治全世界这种想法我是绝对不会有,因为现在的交通工具和通讯手段限制了国土面积,即使打下的疆土再大,帝国总会有衰落的一天,迟早会重新分裂。 我想做的只是尽可能的同化更大的疆域和更多的民族,我只希望留给后世的是无限的荣光——亚洲是中国人的亚洲,大洋洲是中国人的大洋洲!如果船舶发展顺利,我更希望美洲是中国人的美洲!所以,生吧,尽管生吧!后世受国土面积和移民政策的限制,要搞计划生育;现在我为了扩大国土面积和移民同样要搞计划生育,只不过我要计划的是如何多产多生!对,这一点我一定要做出榜样,现在就去找美女努力!十一月。 宫里传来了一个不怎么和谐的消息,小皇帝以身体不适为由偷偷令人去江东找了位神医入宫。 呵呵,估计这小子想摆脱我对他的药物控制吧!现在的小皇帝已经非常老实,对我是百依百顺,也不敢把我和他之间的事告诉王公大臣,一个是怕丢他自己和祖宗的丑,二来是怕我断他的药。 没想到这小子想自己找医生解毒瘾,不过荆州的名医大都受到我的严格管制,只有江东稍微偏远了点,而且又不是我直辖,小皇帝是想让人在那边碰碰运气吧!可惜的是小皇帝现在的一举一动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不过既然他对于摆脱我的控制还抱有希望,我倒要私下去见见那位神医,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要让小皇帝彻底认命!在太监的引领下,我穿着便服偷偷来到了那位神医在皇宫里的住处,没想到小皇帝为了保密,把地方还安排到一个挺偏僻没什么人走动的小屋。 因为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我没经通报就直接推门而入,结果证明这种行为的确非常没礼貌,里面一个道士装束的人正面红耳赤地看着突然而来的我,因为他的裤子正褪到膝盖,右手还握着他的兄弟,估计正在进行超友谊关系!“?????”“!!!!!!!”这个……气氛好象有点尴尬!“你、你、你……你是谁?怎么敢不经通报闯入?”那道士终于反应过来,迅速穿上裤子的同时羞愤的喝问到。 “大胆,妖道居然敢在宫中行如此猥亵之事,也不怕诛你九族!这位乃是当今丞相大人!”领路的太监低声呵斥了那道士一番后又转头献媚的对我说到,“大人,这妖道就是皇上请来的神医!”那道士听了后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很难看!这可就不能怪我了,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让我抓到了把柄!不过我是很会做人的,首先就对那太监吩咐到,“今天的事你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以后我听到外面有议论今天发生的事,我会对你很失望!”打了棒子就要给枣子,我同时拿出了一块金饼递给那太监,“你先下去吧!”“小的今天在房中睡觉,没出去过,什么都不知道!”太监马上心领神会的接过金子闪人。 等到太监离开,我对着诚惶诚恐的道士问到,“道长怎么称呼啊?”那道士就象刚被**的小媳妇一样把头低得不敢见人,几乎是哭着答到,“贫道于吉!”于吉?传说中的神仙?怎么这么一副德行?“你可是那个琅琊宫的于吉?你手中是不是有本《太平青领道》?”于吉一愣,“正是在下,大人如何得知贫道有本《太平青领道》的神书?”乖乖!这下捡到宝了,传说于吉是会法术的神仙,眼前这于吉虽然不象个神仙的样子,但自从我见过如来佛后已经对神仙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有了点过敏,还好刚才对太监的吩咐应该能化减一点我的失礼之处!当下我收敛了轻蔑的态度,谨慎的向于吉试探着问到,“别管我如何知道的了!现在圣上的龙体如何?”说到小皇帝的病情,于吉立即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抬起头来语气暧昧的反问到,“大人应当比贫道更清楚吧?”嘿嘿~看来这于吉果然有点门道!我既不否定也不承认,继续试探着问到,“那道长可有办法令圣上康复?”于吉却依然一副高深莫测的反问到,“大人可希望圣上康复?”我觉得我在于吉面前好象显得很被动,明明是他被我抓住了把柄,怎么弄得好象是我的什么秘密都被他看穿了一样?我故做生气的说到,“道长是何居心?”于吉望着我幽幽叹息到,“肉体康复又有何益?气数将尽矣!”气数?对于气数这个词我一直不太明白该怎么解释,如果说气数注定一个人要当皇帝,那如果这个人本身是个叫花子又什么都不做呢?“道长,何为气数?若真有气数一说,道长又何必入道潜修,既然命中注定,那道长即使身在烦尘,他日亦当可得道成仙!”说到了于吉的专业,他也不再跟我绕着弯子说话,“所谓的气数,所谓的命中注定,就是哪怕你不想做也会逼得你不得不去做!大人你以为贫道想在山上清修啊,我是从小就被师傅收养在道观里,不得不做道士!所以我现在才会借着治病救人老是往凡尘俗世里跑,结果一不小心出了名,然后一不小心就进了皇宫,最后一不小心就遇见了大人你!”我愕然的望着于吉,“你知道一定会遇见我?”于吉再次变得高深莫测的接着说到,“我还知道大人要我做件大事,一件影响我汉民社稷的大事!”跳至 第一百七十四节 邪教 第一百七十四节 邪教大事?嘿嘿,不会是教我修仙之术吧?如果能够长生不老……那我岂不是可以完成拯救天下美女的重任??于吉看着面前的丞相大人一脸花痴流口水状忍不住头上直流冷汗,这丞相大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大人?大人?”我从意**中回过神来,“道长所说的大事是指??”于吉别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后仿佛猜到我心中所想般自言自语的说到,“贫道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应劫兵解脱离凡尘了,可心中却还有两点遗憾始终放不下,其中一个就是当了一辈子道士却无法将我道家文化发扬光大,反而受张角的黄巾之乱牵连被许多人认为是邪教!真是可悲!后来我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关键,道教的教义在高位者眼中只不过是一种巫术,受士族所蔑视,所以有必要做些适当的修改,要迎合高位者的喜好并获得他们的支持!”听了于吉的话,我陷入了沉默。 在我心中一直希望建立一个改变中国人信仰的宗教组织,希望趁佛教还没在中国发展起来的时候就彻底将这种颓废软弱的思想扼杀在摇篮里,不是我敌视佛教,而是我对于为什么中国在大唐以后萎靡不振有自己的看法!后世有很多人都认为是儒学思想阉割了中华民族的血性,但我并不这么认为,真正阉割了中华民族血性的不是儒学思想而是佛教的消极思想,甚至儒学都是佛教思想的受害者!就是自大唐开始昌盛起来的佛教思想中“因果循环、逆来顺受”的这种印度式垃圾思维方式让大唐以后的中华民族一忍再忍,忍到最后国破家亡、民不聊生!不记得哪位伟人说过一句话——“事实胜于雄辩!”也许是我妈说的吧,反正我自从听到这句话后看事情只认事实、只认结果!不过那些一味反儒学反传统的精英却好象从来不了解这句话,他们不知道去看看世界的发展,亚洲长时间综合实力处于领先地位的国家都是什么国家?中国!韩国!日本!这些全是受儒家文化熏陶的国家!而亚洲中一直落后,在历史上从来就没站在世界颠峰的又是什么国家?都是佛教盛行却没有受儒家文化熏陶过的那些南亚国家!所以说亚洲会在后来落后于欧洲列强,不是儒家文化的错,而是佛教思想盛行的错,因为这种思想在压制人的欲望!不过话又说回来,于吉及其所在的道教也并不是我所希望的人选,道教的无为和轮回思想也很消极,而且通过谈话我发现于吉这个人太厉害了,未必能受我控制,在我心目中,“五斗米”的教主张鲁应该会更适合这个位置。 但于吉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不久就会兵解?是告诉我他已经活不了多久让我对他放心吗?修改教义?那就是暗示以维护我的利益为前提了?可这于吉居然能看穿我的心里所想,反而让我对他更不放心!于吉见我不表态,也不再自言自语装腔作势,直接对我说到,“大人,道教要发扬光大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以大人现在的权势完全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贫道所求者不过是大人的扶持而已,而贫道却不久于凡尘,有些事情大人完全不必担心!”说到这里看了看我的脸色,最后再重重加了一句,“观大人之面相,不久将会有血光之灾,贫道正欲求兵解,可为大人挡之!”血光之灾?是预言还是威胁我?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血光之灾我倒不在乎,不过于吉前面说的话倒是有道理,我现在既可以把道教推上神坛也可以把它打成邪教,如果于吉真的短时间内挂掉,不会对我产生威胁,那我捧道教一把又何妨?如果于吉敢骗我,我可以立即让他的琅琊宫片瓦不存!想通了其中关键,我也就放松了心态,“道长既然想以天道教化万民之宏愿,我又怎会推脱!这个教义嘛,的确要作些修改,不知道长以为如何修改合适?”于吉马上谦虚到,“贫道孤陋寡闻,大人学识渊博,当需大人多多提点!”既然于吉这么上道,那我就不谦虚了,还好当初就想过要搞邪教,也曾经孕量过一个基本框架,稍微整理一下思路后,我就把我的想法提了出来,“既然要教化万民,就不仅要教人从善,还应当教人精忠报国、奋发图强。 精忠报国不用我教你了,这个奋发图强呢,我希望教义中有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人人生而平等、弱者淘汰、强者生存这些内容……”不等我说完,于吉就皱起了眉头,“大人希望有人人生而平等这种内容?那将来圣上有何威严?”于老道脑子转得蛮快嘛,不说圣上而说将来圣上,摆明了是提醒未来的皇帝我了。 “道长,我还没说完,还有皇权神授,圣上为天子,非凡人……”于吉又没等我说完就再次打断了我的话,“那圣上将来……?”这次变“圣上将来”了,是怕到时候我不好把小皇帝拉下马吧?我接着说到,“法律乃神之旨意,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条是最关键的,到时既能找借口把小皇帝拖下马,还能给将来我的子孙建一条轨道,尽量不让他们走错路!于吉细想了一番后终于点了点头,“大人果然高见!”正事谈完了,私下的协议也基本达成了,我也该关心关心自己了,“道长先前所说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哪里知道于吉高深莫测的看了我半天憋出了六个字,“天机不可泄露!”#¥#¥#,小宇宙,爆发吧,天马王八拳……算了,这些和尚道士之所以讨厌就是钓完别人胃口以后又玩深沉!不关心我自己就关心关心于吉好了,“道长先前所说有两个遗憾,不知另一个遗憾是什么?不如说出来听听?如果我帮得上忙,也算是陈某人的一点心意!”说到另一个遗憾,于吉居然扭捏起来,一脸含羞状的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等摆足了架势才长叹上一口气,“唉~贫道空有双修秘籍,却碍于当初选错了修行之道,搞得现在碍于心法只能近双手不能近女色,真是人生一大遗憾啊!”双修??你不能近女色我可以啊!我感觉到唾液腺和肾上腺的分泌在加速,激动加鸡动啊!前段时间从王越那里弄来的秘籍我修了没多久就没兴趣了,速度慢又枯燥无味,没想到今天居然让我碰到了双修这种传说中修行、娱乐两不误的神技,我的口水开始一滴滴往下淌,传说当年轩辕黄帝御女三千而得道飞升,如果我学了岂不是也有机会?我马上两眼冒着星星望着于吉义正严词的说到,“道长,刚才你说要我提点你如何修改教义,我觉得我对道教的内容还不太了解,所以我决定先细致的了解一番后再重新说出我的看法!你看,我们就先从这双修之法了解起如何?”吼吼~虽说即使一天日一个美女也要日上差不多九年才能日满三千个,但以我空前绝后的“雄”心“壮”志,我有性心!于吉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都怪自己多嘴,一不小心又横生枝节,不过看着眼前这位眼睛都快冒绿光的丞相大人,恐怕不满足他的愿望是不会罢休了,只能无奈的应承到,“大人言之有理!”说完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册,用手珍而重之的婆娑了一遍又一遍,却怎么都舍不得递出去。 于吉这种慢动作实在看得我着急,所以我的小宇宙再次爆发,一个佛山无影手就把那本书册抢了过来,只见封面写着四个大字——九阴九阳!好东西啊,九阴九阳,天下称王,看这名字就知道多么有气势,说不定还和《九阴真经》、《九阳神功》有什么联系。 当下我就急不可奈的用手指沾着口水翻起来,里面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连9这种时尚的姿势居然也有,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看得我是深有体会加热血沸腾。 “大人……大人……”没见我看得正爽吗?吵什么吵?我随口应付了一句,“什么事?”“大人,你这个看书的习惯不太好!”我头都不抬的搭了句,“哪里不好?”“不太卫生!”切,从小看到大也没见看出什么毛病来,我依然无所谓的边翻着书边应承着于吉,“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的意思是说这书我经常摸!”“什么意思?”我好象也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看看书再看看于吉。 “这个……贫道经常边看此书边解决自己某方面的需要!”“呕……”跳至 第一百七十五节 狼烟再起 第一百七十五节 狼烟再起自从得了这本九阴九阳的双修秘籍后,我就和我的“兄弟”一起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跟老婆、小妾、婢女轮着从实践中找寻真理。 至于于吉,反正他也说他就快人间蒸发了,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趁他现在还能给我帮上忙的时候疯狂压榨他的剩余价值,他现在除了应付小皇帝和指导我双修外还要修改教义或者按照我的指示偶尔跑去王公贵族和平民百姓那里展现一下他的神技,为他的邪教宣传造势。 反正他都快成神仙了嘛,也不怕把他累死。 不过不知道这老道士是真的变半仙了还是超级神棍,居然还真能呼风唤雨,而且随便烧上一碗符水也能药到病除,比华佗还牛b!可惜我每次向他讨教,这老小子就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来打发我,让我真想抓他踹上几脚。 虽然日子是一天天这样过,我的双修大法也大有起色,不过我还不至于不干正事,首先当然是以小皇帝的名义向天下大肆征集十至十五岁的美女,为我以后的双修大法储备人才,还可以顺便贬低小皇帝的名声,让他去背黑锅引起民愤。 而且随着年底的到来,我开始向南阳大规模调集军队和粮草,同时将在寿春做幌子的太史慈和夏侯惇调向南阳,这次我要绕开淮河,从淮河源头的汝南攻打孙坚!记得以前玩三国志三代的时候有种极无耻的攻城方法,就是每个月派一个骑兵去攻打敌方数万甚至上十万军队驻守的城池,仗着骑兵移动速度快在城外溜***撑到时间限制或者实在溜达不了为止。 反复这样搞上几个月就能把敌方的粮草消耗完,然后这个骑兵就立大功了,一个人打下了n座城不说,还经常把游戏里智力一百的诸葛亮和武力一百以上的吕布、张飞等人来个七擒七纵,只有曹操、刘备这种有宝马的人才能跑得掉。 虽然这种方法很变态,真正作战的时候也不可能实现,不过如果我调上个和孙坚差不多的兵力逼着他跟我比消耗,我就不信他能撑得了多久!哼,孙坚的死期不远了!建安三年(公元198年),一月。 青州,吕布战袁谭于北海,谭死守不出,布屡攻不克,陈宫献计遣使以结泰山贼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稀袭谭后路,布从之,大败袁谭。 谭溃逃河北,布得青州。 河北,袁绍连年攻公孙瓚,不能克,以书谕之,欲相与释憾连和;瓚不答,而增修守备,谓长史太原关靖曰:“当今四方虎争,无有能坐吾城下相守经年者明矣,袁本初其若我何!”绍于是大兴兵以攻瓚。 先是瓚别将有为敌所围者,瓚不救,曰:“救一人,使后将恃救,不肯力战。” (这句话是历史记录,我怀疑公孙瓒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弱智的话都讲得出,不知这样的人怎么能称霸一方的,怪不得赵云和公孙瓒亲密接触后会嫌弃他)及绍来攻,瓚南界别营,自度守则不能自固,又知必不见救,或降或溃。 绍军径至其门,瓚遣子续请救于黑山诸帅,而欲自将突骑出傍西山,拥黑山之众侵掠冀州,横断绍后。 关靖谏曰:“今将军将士莫不怀瓦解之心,所以犹能相守者,顾恋其居处老小,而恃将军为主故耳。 坚守旷日,或可使绍自退。 若舍之而出,后无镇重,易京之危,可立待也。” 瓚乃止。 绍渐相攻逼,瓚众日蹙。 ……………………淮北。 推开紧闭的窗户,此时的窗外正下着鹅毛大雪,庭院里也早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一股寒流袭入温暖而憋闷的房里,冰冷的气流迎面吹拂在脸上,令站在窗前久居江南的孙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今年淮北的冬天好象特别冷!看着铺天盖地的雪花,孙坚的思绪不由的飘向了温暖的南方。 不知道江南那边的黄公覆和权儿他们还好吗?江南那边应该不会有这么大雪吧?其实自己又有什么好担心的,陈平的领地粮产丰富,治安也好,他们在那边又怎么会不好?反倒是自己这里才需要真正担心,虽然已经采纳了周瑜假扮盗匪抢劫自己领地百姓粮食的建议,使军队不至于挨饿,可被抢的百姓是彻底完了,淮北各地的村庄现在可能已是饿殍遍野了吧!不知能有多少百姓能撑过这个寒冷的冬天!“瑞雪兆丰年啊,今年应该会有个好收成!”身后响起了周瑜的声音,不过孙坚听了却觉得分外的沮丧,依然望着窗外头都不回的答到,“百姓都没了,哪来的收成啊?”“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军屯!”周瑜的安慰并没令孙坚解忧,反而更添了几分无奈,“军屯?那也要陈平肯给我们机会军屯!如果我是他,一定会在开春起兵,让我们的军队疲于应付,最后活活把我们拖死!就算我们能够撑得过今年,却未必撑得过明年!”“呵呵,看来陈平的确和主公的想法一样啊!刚收到的消息,陈平正在大规模向南阳调集兵力,估计这次是从汝南进兵!既然他想拖死我们,我们何不满足他的愿望?”孙坚终于回过头来,双眼愣愣的望着周瑜,“什么意思?”周瑜满脸自信的对孙坚解释到,“我们就派人去四处借粮,借得到最好,借不到也无所谓,反正间接的告诉陈平我们缺粮好了,到时我军和荆州军对峙于汝南,很不幸是的我军‘因粮草匮乏而士卒四下逃散’,一部分被我们放弃的诱饵会逃向陈平那边,让陈平知道我们的情况,大部分精锐会被我和程叔叔带着‘逃’向城外隐蔽的地方吃饱喝足,而主公则带着所剩兵马向城外逃亡,主公认为那时陈平会怎么办?”孙坚终于明白周瑜是做什么打算了,按照周瑜的设想猜测了一下,“当然是衔尾追杀,陈平不会放过我的!”“哈哈哈……”周瑜近乎癫狂的放声大笑,“那他就死定了!”上次被陈平莫名其妙的诬陷了一次,搞得自己一直没脸见人,还差点羞愤自杀,到现在和人交往还被人指指点点,不把陈平锉骨扬灰实在难消心头之恨!哼,这次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跳至 第一百七十六节 前戏 第一百七十六节 **小皇帝在我的英明教导下开始信仰新道教,尊新道教为国教,尊于吉为国师,宣布佛教为异教,禁止在大汉传播。 不过我为了避免于吉的新道教一支独大,免得其将来与皇权产生对抗,所以放任其他道教派别的存在,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起牵制作用吧!二月。 我再次亲自领兵十二万出南阳讨伐孙坚,打的旗号当然是以小皇帝的名义征讨叛逆,只不过这次居然没人响应,张扬说正值春耕期间,抽不出兵力;吕布说刚在青州打完仗,部队需要休整,无法出兵。 切,不来就不来,反正这次对孙坚作战是稳赢,大家都不来我正好一个人独享战果。 这次出征我可是特地带上了于吉老头,一个原因是这家伙会呼风唤雨的妖法,说不定到时打仗的时候用得上,虽然我一直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理,但是肯定不会是碰巧,因为我反复让于吉给我试过多次,每次他都能成功。 既然弄不明白就懒得再去管,只要于老头为我所用就好;二来,于吉的教义已经修改完了,宣传造势也做得差不多了,现在这于老道在襄阳可是风升水起,从贩夫走卒到王公贵族都把他当神仙,如果再让他待在襄阳,只怕名头就快要盖过我了,那我还有何威信可言?怪不得历史上孙策要杀了他,留着简直是抢自己的风头!不过这老头还算识趣,二话不说就跟着我屁颠屁颠的赶到了南阳,反正他的教化大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细节可以交给他的徒子徒孙去完成。 到了南阳我也没待多久,学着西特勒发表了一通战前演讲做上总个动员,逗得傻大兵们热血沸腾后就向汝南开拔。 这一路上也不知道孙坚是不是怕了我,既没见他抵抗也没见他派点小部队来骚扰,好象巴不得我快点到一样。 我当然不会辜负他的希望,虽然大部队行军缓慢,我的大军也在半个月后赶到了汝南城外。 而孙坚已在城前布好阵势严阵以待。 我马上一边命令部分士卒安营一边令部分士卒扎住阵脚,同时领着前锋营和虎豹骑来到阵前。 为了给我的大军拖上点时间把营寨扎好,所以我打算和孙坚叙叙旧、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中国人不是最讲究先礼后兵吗?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又难得见上一次面,总要聊上几句来点**,培养一下气氛和**才好亲密接触吧?“乌程侯,别来无恙否?”孙坚果然给面子,干脆果断的回答了一个字,只不过这个字好象不是对我说的,虽然他正拿刀指着我,“杀!”看着尘土飞扬中铺天盖地的敌军朝我冲来,吓得我差点转身就跑,有没有搞错?我跟你打招呼,你就这样回答我?我营寨都还没扎好,能不能暂停?我马上一把拖过身边的于吉,“快,定身术,把他们都定住!”于吉差点被我情急之下扭断脖子,好不容易红着脸憋着气把我的手扳开,“大人啊,我要能定住几万人当初还来找你干吗?直接建个黄巾军岂不是更快些?贫道就不在这里碍大人的手脚了,预祝大人旗开得胜,告辞!”说完就蹭地一下不见人了。 操,难道白日飞升?圣人说的果然没错,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于老道平时这么威风,关键时刻屁用都没有,你就是闪人也带上我好不好?身边的太史慈、许褚和典伟也被孙坚有如蚁群的大军突然杀过来吓了一跳,纷纷喊到,“大人(大哥),你先撤,我来断后!”撤个屁啊!被他们一喊,老子反倒是铁了心了。 张辽威震逍遥津,八百破孙权十万就是因为孙权怕死带头逃跑,我可不想让孙坚来个威震汝南。 老子的大部队就在后面,只要顶住一段时间,后面的主力就会赶上来,何况还有许褚和典伟两个万人敌在,我就不信撑不到主力赶到,“大丈夫岂可舍弟兄而独自偷生,两军相逢勇者胜,死战不退!”“死战不退!”“死战不退!”“死战……”四周将士们如雷的呐喊声震耳欲聋,只要激起了将士们拼死的决心就好,“前锋营听令,布圆阵,紧密阵型,后退者斩!”同时朝太史慈和许褚喊到,“子义,你指挥本部虎豹骑以弩弓射住阵脚,压制敌军冲锋速度!仲康,你领本部虎豹骑下马,随时准备支援各处!传令兵,令军师(荀攸)领主力保持阵型缓步压上,不必急援,不可给敌军钻了漏洞!”呐喊越来越整齐,士气越来越昂扬,杀气越来越浓重!敌军的第一波箭雨临头罩下,还好前锋营是混合兵种,长枪手、刀盾手和弓弩手搭配,伤亡不算太严重,我方的弓箭手也开始了反击,可惜虎豹骑大部分拿的是连射弩,射程不是很远,无法压制敌军的弓弩手,只能杀伤冲近的敌步兵,可敌军步兵冲在前面的都拿着盾牌,射击的效果不是很理想,而且连弩的装填速度实在太慢了,两军已经开始了肉搏战。 **在燃烧,鲜血在飞荡,肉体在碰撞。 敌军的第一波攻势极其凶猛,其中一个年轻将军更是在阵前四处乱窜,把刀盾手和长抢手组成的外围阵势捅出一个个窟窿,许褚又要领兵四处补漏,敌军实在太多,根本空不出手来挡住那个该死的杀神,可再这样下去阵势非给冲破不可!现在能动的只有典小强了,“二弟,你去挡住敌军那个年轻将领!”典伟早就憋足了气势,抄起手中铁鞭就迎头冲上,“陈留典小强在此,休得猖狂!”敌方小将丝毫不理会,接连用枪挑起我军士兵挡住典伟的冲势,典伟气得哇哇直叫,偏偏挑过来的都是自己人,即使是尸体也不能用铁鞭挥开,只能一个个接下放倒在地。 还好太史慈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抓住机会就是一箭射去,逼得那年轻小将只能停手来挡,典伟立即抓住这瞬间的机会快速冲上,狠狠的一鞭朝对方天灵盖砸下,吓得对方就地翻滚躲过这一击,急速退回自己的阵营。 终于,密集的鼓点声从后方传来,回头看去,我军主力正以整齐的方阵在压上,而敌军的后方响起了鸣金声。 哼~孙坚没想到我会这么勇猛,死守原地不退吧?虽然我是被层层盾牌包着待在原地观战就行了,但我还是有可能被那万亿分之一的流矢射中的嘛!历史上孙坚不就是这么挂掉的吗!来得容易,想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子义,领本部人马追击至城前三百步止!”太史慈的部队一直在射箭,没这么劳累,而三百步则是投石车的射程。 其后就是一边倒的追杀,赶着敌军在城门互相踩挤都不知死了多少人!也许这一仗打得狠了点,孙坚好象真的被打怕了,结果在往后的日子里不管怎么骂都闭城不出,龟缩在城里死守,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据情报所说他曾派人去找袁绍和吕布借粮,结果都落得空手而回,按道理以他现在缺粮的情况应该出城与我速战,这样还可以博上一把,说不定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打败天下无敌、神鬼莫测、智勇双全(省略n句褒意成语)的我,既然他现在不急那我当然更不急,我也懒得损耗兵力强攻,大家慢慢耗着吧,看谁能挺得久。 我是无所谓啦,就当是在汝南城外野营好了,每天喝酒吃肉还可以抱着变态妹妹勤练双修大法,而且她生完孩子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没断奶,现在每天不让我吸几口就会发涨。 而孙坚恐怕过不了多久连粥都没得喝了。 如此日复一日,不知不觉间到了阳春三月,汝南城开始热闹起来,已经断断续续在晚上的时候有个别值夜站岗的孙坚部下士卒从城墙上偷爬出来,从他们的嘴里得到的都差不多是同一个信息,汝南城内已经开始减少每日的粮食供给,而且孙坚的避而不战更是令城内士气低落,看来收获的时候就快到了。 四月。 晚上从城里逃出来的士卒越来越多,而且从他们那里得知从另一个方向朝汝南后方逃回家的士卒更是多上几倍十几倍,我知道孙坚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命令行动力最快的虎豹骑枕戈待旦轮流休息,随时准备追击可能逃跑的孙坚。 跳至 第一百七十七节 挡不住的诱惑 第一百七十七节 挡不住的**“主公,太好了,起雾了,快做准备!”孙坚睡眼惺忪的从**坐起,看着半夜三更冒冒失失跑进来还满脸兴奋的周瑜,颇有疑惑的问到,“你不是在城外吗?怎么跑回来了?起雾有什么好的?做什么准备?难道你的意思是出城偷袭陈平?”“不是,是主公去主动找陈平邀战!”周瑜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卖着关子向孙坚反问到,“主公,你想,在什么情况下你才会不顾一切的追击敌人?”孙坚稍微想了想,“当然是在确定敌军确实真正溃败的情况下才会追击敌军,拣取战果!”周瑜的眼里突然闪烁着星星,犹如演讲般双手抓着拳头兴奋的在头上挥舞着说到,“对啊!如果主公就这么弃城而逃,陈平只会以为主公是有组织的撤退或诈败,未必会贸然来追!不过主公现在缺粮,也该被逼无奈以剩余兵马博上一把,去和陈平打上一场硬仗了!可惜关键时刻李傕却带着本部人马‘转身逃跑,弃你而去’,这种情况下,主公的部队想不败都难,那时主公就可以向预定方向‘逃跑’,引陈平来追!”孙坚仔细斟酌了一番后继续问到,“那何必在起雾的时候?这种天气陈平未必敢追,而且万一李傕真的逃跑怎么办?没了他的兵马,我们很难翻盘!”“不要紧,李傕和我们是同坐一条船,他现在还能逃到哪里去?投降是不可能的,陈平迫于皇帝和天下臣民的压力必须杀他!难道还落草为寇不成?只要死不了,相信他也不会走那一步!所以只要把全部计划告诉他,让他看到胜利的希望,他肯定会和我们一起博一把的!至于起雾,主公你也知道,荆州虎豹骑擅于追踪,而且他们是一人两匹马,行军速度极快,若不在雾天或雨天诈败,主公恐怕难以逃脱,如果诈败变真败就完了,而且这次主公是全军溃败,陈平不至于会谨慎到胆小的地步吧?”可行性的确很高,只是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孙坚一直没把握,“如果陈平不亲自来追怎么办?”周瑜胸有成竹的答到,“他来不来都没关系,我仔细研究过陈平以往的作战惯例,每当胜利之后追击败兵的一定是太史慈和他麾下的虎豹骑,到时主公将虎豹骑诱往葛坡,那里有块凹地,程叔叔已经在那里挖好陷马坑布好伏兵,只要虎豹骑进去了,就别想太容易出来。 那太史慈和虎豹骑都是陈平的心头肉,不信他不发大军来救,我们就来个围点打援,尽歼他的主力!”孙坚的睡意已全醒,周瑜的计划一环套一环,陈平不可能不上钩,不过就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我们哪有足够的兵力既困住虎豹骑又尽歼陈平的主力?”周瑜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初春的寒风立即拥着雾气卷入,仔细看看了外面的天色后才对孙坚回答到,“主公放心,这次除了地利还有天时,老天会帮我们的!”……………………“星期天的早晨雾茫茫,挑粪的老头一行行,一不小心走进了女厕所,妹妹大喊耍流氓……”记得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每次早上有雾就会唱这种改版儿歌,想起来倒也蛮好玩的。 今天是不是星期天我不知道,不过早晨起来的确是雾气弥漫,虽然不象秋雾那般浓厚,但也让人视线模糊,这种天气对于行军打仗可不怎么令人愉快,随时有被偷袭的危险,所以我命令士卒严加戒备。 不过这个命令还刚下没多久传令兵又跑了回来,“大人,孙坚出城了,正向我军邀战!”嘿嘿~孙坚熬不住想拼命了!不过他想打就打?当我是摆设啊?我故意漫不经心的对传令兵说到,“不必着急,让他们等着好了!先让士兵们吃饱饭,再操练半个时辰热热身消化一下,到时再看看天气怎么样,天气不好就让他们继续在外面等着好了!”大清早的打什么仗嘛,大清早应该要做早“操”,象我这种品“性”优良、思想“上进”的祖国栋梁当然要发展体育运动、增强妹妹体质,锻炼身体、满足美女,所以先拉着我的精排保镖之变态妹妹边做运动边吃早餐,她喝“豆浆”,我喝人奶,绝对营养丰富。 不知是谁把为了喝奶养头奶牛来比喻结婚,真是没见识,养奶牛只能喝奶,养个老婆不仅可以喝奶可还有其他很多广泛的用处,起码奶牛不能做廉价保姆也不能一起做“运动”生bb吧?当然,也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有住在牛棚和奶牛做“运动”生bb的嗜好!吃饱喝足加热身完毕,外面的雾也淡了不少,我开始令全军将士列阵出营。 看着营外懒懒散散,站得歪七趔八的孙坚军,估计可能站得脚都软了吧,打个招呼先,“文台兄,吃过早饭没有?不会是喝粥吧?如果没吃饱,我这里早餐还有剩的,热着呢!”有种你再象上次一样直接打过来!我底下的将领和士卒开始跟着我起哄,“对面的弟兄多久没吃饱了?来我们这边吧,管你们吃饱!”孙坚冷哼一声,“远志老弟只会嘴上功夫吗?我们何不手底见真章?”你还真说中了,我确实只会嘴上功夫,“要手底见真章?也好!文台兄,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仗打到这份上可以说胜负已定,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单挑定胜负如何?造反的只是你一个人,何必拉着这么多士卒陪你一起死?”怎么样?我嘴上功夫厉害吧?杀伤力够强吧?对面的士卒已经有不少在偷偷瞄孙坚的脸色了!孙坚犹豫了片刻后单骑走到两军之间,“好!你上来,我就跟你单挑定胜负?”知道我底细的典韦在一边偷笑,悄悄的在我耳边嘘到,“大哥,你完了!”偷偷踹了典韦一脚算是教训教训他,我对着许褚喊到,“胖子,上次被他偷袭了一次没忘吧?还不上去报仇?”许褚等的就是我这句话,拍着马就冲了上去。 “陈平,你无耻!”孙坚一看上来的竟然是许褚,气得只跳脚,这时候又不好转身跑,不然别人还会以为自己怕了对方,只能硬着头皮抄着古锭刀迎上。 我毫不在意的嬉笑到,“切,我只说单挑定胜负,什么时候说了我亲自上?就凭你这手下败将也配我亲自动手?”孙坚这时候已经没空跟我顶嘴了,被许褚逼得一阵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我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孙坚临死前的挣扎,偏偏这时孙坚后方生乱,只见对面一部兵马突然调头往回撤,而上次冲阵的那个年轻武将正拉住另一个将领喊着,“李傕,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傕甩开年轻将领的手,头都不回的策马就走,“你爹答应单挑定胜负,我可没答应,李某怒不奉陪。” 原来那年轻将领是孙坚的儿子,以年龄和武艺来看应该是孙策,孙权还没那么大也没那么猛。 李傕的突然临阵脱逃立即在孙坚阵营掀起轩然大波,现在不用打也知道结局了,孙策哪里还管得了前面的单挑,忿忿的望了远去的李傕一眼后马上趁己方士气还没崩溃之前挥军冲锋,想救出孙坚。 我靠!当我透明的啊!来了就别想走,“子义,领本部人马冲,给我取回孙坚的人头!元让(夏侯惇)你自左边包抄,妙才(夏侯渊)你自右边包抄,全军跟我压上!”孙策救父心切,又是先动,已早一步冲到阵中,张弓对着许褚就是一箭。 马上就要大仇得报的许褚突然听得破风声传来,只得回刀格挡。 孙坚见有隙可趁立即挥刀而上,上次没砍死这许胖子这次一定要砍死他!可惜刀还没挥下,就听得有破风声朝自己飞来,吓得赶紧低头趴在马背上,眼睛余光瞟上一眼,原来是上次射了自己一箭的太史慈。 “父亲,快走!”孙策已经赶到,让亲兵挡住许褚,自己拉起孙坚的马缰就往回拖,狠狠的在孙坚的坐骑屁股上踢了一脚,惊得马放开蹄子狂奔。 太史慈见孙坚要跑,再次搭弓拉弦。 孙策见了立即张弓引箭,“嗖!叮!”两支箭在空中同时落下。 太史慈一愣,没想到除了黄忠,还有人箭法如此精妙,大爷我跟你卯上了,这次自箭筒中同时取出三支箭三珠连发。 孙策可没三珠连发的本事,射掉对方一支箭后见还有两支朝自己胸口和腹部飞来,赶紧来个翻身下马再上马,冷汗直冒的躲过了两支箭,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闪人!跟一众亲兵招呼一声马上追在孙坚后面跑路!我在后面看见孙坚又想趁乱逃跑,急得大喊,“休要放跑了孙坚,得孙坚人头者赏百金!”上次让孙坚跑了给我惹出这么多麻烦,这次绝不放过你!跳至 第一百七十八节 挑逗是要付出代价滴 第一百七十八节 挑逗是要付出代价滴“主公,穷寇莫追!”荀攸在马下一把拖住我的配刀,焦急的喊到,“虽然孙坚已经仓皇逃窜,但如此大雾天气,我们并不清楚刚才孙坚带了多少兵马出来,若他还留了一手在路上伏击我军,后果将不堪设想!且李傕所部尚在,若孙坚与李傕达成协议,以孙坚诱敌以李傕兵马伏击,则我军危矣!”听了荀攸的意见我停住想了想后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刚才孙坚带出来的部队就算后面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都是空旗幡,可前面都是扎扎实实的兵马,怎么也不会少于三万人,差不多相当于孙坚本部兵力的一半,加上这一个月以来他们逃走的兵力,孙坚哪还有能力留一手?至于李傕,孙坚不会不知道李傕是匹白眼狼,在李傕的实力比孙坚小的时候是不得不低头,如果孙坚损失自己的兵马而让李傕保留实力,岂不是给李傕反客为主的机会?孙坚不会这么傻!”一旁的郭嘉这时提醒到,“即使如主公所说,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李傕为了生存,万一回过头来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这句话倒是没错,兔子急了的确会咬人,还是谨慎点好,“沙悟静何在?”沙悟静立即从我身后跳出来,“属下在!”我看着眼前这个山越族的小伙子,这小子的确是个宝啊,身手好运气好,每次都能给我带来好运,希望这次不会让我失望,“你领一小队虎豹骑追索李傕的部队,他们是大队人马,行动速度比不上你们,而且肯定会在路上留有痕迹!你给我把他们找出来,吊着他们,如果他们有什么动作,立即派人回来报告!”“是!”沙悟静立即点起一小队人出发。 我接着对传令兵下达一连串的命令,“去告诉前面的太史慈,让他继续追击孙坚,如遇伏兵立即派人回来求援,我率大军随后就到!”“令夏侯渊、夏侯惇清理战场,缴械投降者不杀,顺便问问降卒最近吃的什么!”稳当点好,万一是孙坚派上千的奸细假装逃兵骗我缺粮就有大麻烦了,虽然派上千的奸细不太现实,但如果战场上以万计的降卒都说缺粮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说完再对没出战的曹洪下令到到,“子廉,你带一万兵力进城,确定是否安全!”等曹洪离开,我才望向荀攸和郭嘉,“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都保持沉默。 看样子他们两个是没话说了,我都如此谨慎了,要是还能出问题,那对方真的是诸葛亮再世了,可惜小亮亮在我这里。 不过说到小亮亮,美周郎跑到哪里去了?刚才好象没看到他,不会是上次被我气死了吧?那我不是比小亮亮还厉害?诸葛亮还气了周瑜三次才把他气死,我一次就把他搞定!没等我yy多久,曹洪已传来城里安全的消息,我马上带队进入汝南。 刚到城门口,曹洪就迎了上来,“主公,城里没有百姓,应该都被孙坚撤走了!不过城里金库好象没被转移,粮仓的存粮也不足百斛!”“金库没被转移?存粮不足百斛?”看来孙坚是真的完蛋了,如果留一手的话,没道理不把金库里的钱先转走!我立即下令到,“公达(荀攸),你和夏侯渊的兵马留守汝南,其余人马立即跟我追剿孙坚,令夏侯惇清理完战场后随后跟上,保持我后路安全!”……………………已经追了整整三天,太史慈心中实在光火,春天这鬼天气真是让人想骂娘,一直连着下雨,将孙坚逃窜的痕迹冲淡了不说,雨天里的视线也不好,因为怕中埋伏所以不敢追得太快。 直到昨天中午晴了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追上,结果跟孙坚的残部干了场硬仗,虎豹骑伤亡了三百多人,这是自建立以来头一次出现如此大的伤亡,这让自己如何回去和主公交代?对方剩下的都是精锐亲兵,身手比虎豹骑差不了多少,又是情急拼命,幸好虎豹骑的装备比对方精良,基本是压着对方打,可孙坚和他儿子异常悍勇,给虎豹骑造成了不小伤亡,自己顾得了孙坚就顾不了他儿子,导致无法取得压倒性胜利。 打到下午的时候,天公不作美再次下起了暴雨,孙坚趁机脱离了战斗。 暴雨之中目不视物,太史慈也只好暂时停止追击,如果许褚在这里就好了,太史慈发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是如此的想念许胖子!孙坚的脸色很黑,身边的亲兵是自己上次吃了虎豹骑的亏以后仿造虎豹骑建立的新军,号曰:解忧营!全是自己亲自从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精锐,而且也是自己亲自训练而成,没想到为了不让虎豹骑把自己追丢了,故意走慢些让对方追上,结果一不小心硬拼一仗,自己居然伤亡近千,这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啊!自己随手丢掉那两万多士卒当诱饵一点都不感到心痛,那些普通士兵可以随时从百姓中征召,可这将近一千的精锐要多久才能补充起来?这次不灭了虎豹骑实在难消心头之恨!想到这里孙坚随口问到,“还有多久到葛坡?”身边的孙策立即答到,“快了,明日应可赶到!父亲,我们是不是该把速度放慢点?这种天气,我怕虎豹骑会把我们追丢!”再次放慢速度?孙坚的心在滴血,万一又被追上硬拼一仗,再损失近千精锐的话,自己可受不了这个打击!可是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换个角度讲,自己大不了再赔上近千的精锐,却能换来彻底消灭后面两千多虎豹骑和荆州主力的机会,这样算起来还是很划算的!咬了咬牙,孙坚下定决心命令到,“找个地方躲雨,休息一下!”跳至 第一百七十九节 强歼不成反被操 第一百七十九节 强歼不成反被操 “大人,前方发现了孙坚残部的踪迹!” 听到探马的报告,已经有些颓废的太史慈精神再次振奋,这次一定要尽歼敌军,“全军加速前进!”这几天追追打打停停让太史慈越来越上火,自己的部队和主力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再追下去只怕会有点危险,心里不禁产生一丝不详的预感。 跟着探马一路狂奔来到一个小村庄,村口的石碑上写着“葛坡店”,应该就是这个村的名字,只是进到村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破败景象,破碎的瓦灌、竹蓝丢弃在地上,到处都找不到一个人,也没有几间完好的屋子。不过在街上和有些屋子里发现了一些马粪,都是拉出来没多久的马粪,显然马匹的数量不少。百姓是很难养得起马的,商队也不会有这么多马,现在一般的商队大多是用驴,马基本都被军队征用了,所以说一定是孙坚的残部经过了这里!而且一些屋子里的灶炉在不久前用过,灰烬里还有微微的热气,用这灶的人离开不会超过一个半时辰。 “追!” 领着部队一路狂奔,仗着自己的部队有两匹马轮着换,虎豹骑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追上了孙坚的残部,据探马回报对方就在不远的一块凹地上扎营休息,为了这次能够抓到孙坚,太史慈决定亲自赶去查看一番。 只见前方一块方圆千步的凹地里,大量明亮火光映射下的帐篷布成内中外三个圈,明显是用来防偷袭的阵势,孙坚之所以会在这块凹地扎营,应该是为了能够烧火取暖让士卒把衣服烘干,又不怕火光在晚上暴露自己的位置吧?可惜自己和部下为了不暴露,却要穿着湿衣服熬上一个晚上,这对虎豹骑可是个不小的考验,伤病对战斗力绝对是最大的打击! 离得太远,又是下着雨的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太史慈想靠近点看看,身边的探马立即拉住太史慈小声提醒到,“大人,前面布有警戒的陷阱!” 太史慈想了想,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得作罢!不过心里针对眼前的状况开始仔细的考虑对策。现在对方刚吃过晚饭休息过,体力精神都很足,而自己的人马追得劳累不堪,所谓强弩之末未能穿鲁缟,兵法上最忌的就是以疲兵强攻,而且现在四周一片乌黑,自己的人马又不熟悉附近的地理环境,实在难以发动进攻,即使运气好赢了也极易让孙坚走脱,看来只能等到明日天亮再说。 回到自己营地,太史慈一夜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倒不是身上穿着湿衣服,而是怕生病所以身上没穿衣服裹着毛毯在**。好不容易熬到四更天,太史慈立即让全军起床做准备,就着雨水吞上几口干粮,再给马蹄包上布帛给马嘴套上嚼子,静静的等待天亮的那一刻。 没过多久,天边泛起了微光,“杀!”伴随着低沉的嘶吼太史慈一马当先朝着孙坚营地的方向冲去。越过一个小坡,下方凹地中的孙坚营寨尽收眼底,不过是四百来步的距离,就着下坡疾冲眨眼就到,对方即使现在发现了也无法做出准备。 差三百步,太史慈心里在庆幸,对方的岗哨还没发出警报,也许是在打瞌睡吧,主公曾经说过天刚亮的时候是守夜的人最想睡觉的时候,所以虎豹骑一般偷袭都在早上快天亮的时候。 还差两百步,太史慈稍稍感觉有些不对,虽然马蹄裹了布帛,但几千匹马在奔腾,两百步的距离应该会警觉了,怎么敌营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差一百步,太史慈对着营门前的几个岗哨就是一顿连珠箭,岗哨却既不动也不出声的站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冲过岗哨的时候,太史慈一脚踢在岗哨脑袋上,好轻!不是踢得轻,而是脚上的感觉好轻,回头扫上一眼,岗哨的帽子被掀开了,站在那里的只不过是个固定好的稻草人!太史慈的心里一沉,顺手划开一个经过的营帐,里面空空如也,不好,中计了!不过此时绝不能停下退回去,几千匹马的速度冲起来了哪能说停就停?那只会自乱阵脚,万一有埋伏,想重新冲起来就难了!如今只能顺着方向从营寨另一边冲出,还好现在是雨季,孙坚不可能以火烧营。 “别管敌营了,跟我来!”太史慈高喊一声带头冲出空营寨,不过预想中的伏兵并没出现,营寨后面的泥地上还有很多没被雨水洗刷干净的残留马蹄印,看来是孙坚昨晚偷偷撤出营寨留下的,难道孙坚发现了自己的追兵?那为什么孙坚不顺势伏击自己?看看周边的地势,这个不大的盆地绝对是一个伏击的好地形,如果孙坚昨晚绕到自己的后面,现在只需把自己的来路堵上,并在其他方向挖好陷阱再布上少量弓弩手,自己的兵马就被困死在这里了。不过自己可能想得太多了,孙坚怎么可能一个晚上既挖好陷阱又绕到自己后面。 “我们继续追!”既然没有伏兵,那就继续追杀孙坚,太史慈领着部下顺着地上蹄印的方向冲去,刚跑出两百步,到达盆地上坡的地方,突然马失前蹄,太史慈整个人被高速摔了出去,落地时赶紧抱着脑袋团身一个翻滚,身下却又传来不实的感觉,有陷阱! 太史慈立即把身体张开到最大,总算手脚撑到了一块土壁,张开眼睛时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满是削尖的竹签,自己的身体正以大字型卡在陷阱中间,只要反应稍微慢点就成马蜂窝了,还好以前经常和许胖子玩陷阱,对这东西算是驾轻就熟,“快来人,把我拉上去!” 等从陷阱里爬出来才发现损失了不少马,还好队员只伤亡了不到十人,不算太严重,不过这时从坡顶传来了孙坚的声音,“身手不错嘛!” 抬头望去,孙坚正满脸嘲讽的站在坡顶望着自己,而盆地周围一圈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敌军,自己的来路上更是出现了一个敌军的长枪方阵和无数的弓弩手。太史慈一阵苦笑,看来自己预料的最坏情形出现了,如果是平地或下坡,仗着虎豹骑的长枪和连弩还可以硬闯,现在来路下坡变上坡,速度根本就冲不起来,而且万万没想到孙坚居然还有如此多的兵马,对方根本就是故意将自己引到此地,这次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孙坚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史将军,现在的局势已经一清二楚,何不早降?” 太史慈不答反问,“你一个晚上怎么不动声色的挖这么多陷阱?” 孙坚的心情现在是大好,有问必答,“陷阱早就挖好了,只不过原来都有标记,我出来的时候顺便把标记抹掉了!” 知道了心中的答案,太史慈不再理会孙坚,带着人马朝孙坚留下的空营走去,顺便把刚才死伤的马都带上,也许这就是以后几天的备用粮食。 孙坚也毫不在意,只对属下吩咐到,“如果对方想全军突围,坚决将对方卡死在这里!如果对方有个别突围报信的,放他们过去好了,希望陈平这条大鱼上钩!” 太史慈回到孙坚留下的营地,立即将老搭档曹纯找来商量,“子和兄,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曹纯的脸色很难看,低沉的回答到,“现在的情形恐怕很难突围,只能天黑之后以少量精锐摸出去向主公求援!” “可弟兄们带的干粮支持不了几天,困在这么小的地方又没办法找吃的,能等到援军吗?都怪我一时卤莽,把弟兄们带入了死地!”太史慈现在感到心里万分愧疚。 尽管曹纯自己的心里也是万分沮丧,但看着太史慈的脸色还是想着办法万分艰难的安慰到,“如果把马杀了,我们还是能支持不少日子的!” 杀马?太史慈听了后脸色更难看!马对于荆州这种少马之地出身的虎豹骑来说可是比命还重要,因为虎豹骑的成员都知道这马是大人当年自己省吃简用买来的,现在更是有钱也买不到,虎豹骑的人员可以随时补充,可马是死一匹就很难补充,没有了马的虎豹骑还叫什么虎豹骑? 曹纯见太史慈不出声,只好接着补充一句,“总比留给孙坚反过来对付我们强!” 逼到最后没办法再说吧,太史慈暂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表态,岔开话题问到,“先商量如何出去求援吧!” 曹纯想了想后提出了一个意见,“子义,这样吧,晚上我带全军向来路突围,能冲出去最好,不能冲出去也吸引敌军注意力,你带上几个身手最好从左右两边选个地方摸出去吧,这两边有陷阱,敌军不会很多,出去的机会大一点!” 太史慈诧异的望着曹纯,“我去?我是这里的最高统帅,怎么能离开?” “所有人里面你身手最好,出去的机会最大,你成功出去了,我们活下去的机会就更大,弟兄们会理解的,而且有我在这里替你坐镇,放心好了,不会出问题的!” 太史慈默然半晌后紧紧的抓住曹纯的肩膀,“等我回来!” 曹纯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定?” “一定!” (题目是歼不是奸,认为我打错字或骗人的一定人品有问题,至于“操”字,请查新华字典,那里有标准解释) 跳至 第一百八十节 迷 第一百八十节 迷沙悟静最近过得很惬意,主公交代的追踪监视李傕的任务照目前情况看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由于最近是雨季,自己可以很轻松的吊在李傕的后面不被发现,而且他们是大部队,根本就不怕追丢了对方,李傕好象也非常老实,没作出什么异常的举动,领着他的部队一路向东逃窜,估计是想去投奔吕布吧,如果他能就这么离开淮北,那大家皆大欢喜,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惜这种轻松的日子在近几天起了变化,李傕的部队突然折向南方了,这让沙悟静非常疑惑,南边是淮河,过了淮河就是主公的势力范围了,难道李傕想投靠主公不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李傕有这种打算,早在前段时间汝南城外开战的时候就可以向主公投降,还可以断了孙坚的后路向主公邀功,可他并没有这么做!那李傕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最近淋了雨脑袋发烧?或者吃错了药?虽然自己非常盼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机会好象不大!既然想不明白就别想,这种需要伤脑筋的事还是让主公去决断好了,自己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行,沙悟静只好一边派个弟兄回去向主公报告一边继续追踪李傕,看他到底想搞什么鬼!……………………我最近越来越觉得心神不宁,不是战事进展不顺利,而是太顺利!沿路没有出现敌军骚扰和狙击,凡是经过的县城和小镇,敌人的驻军都是或逃或降,拷问这些降军得出的都是已经半个多月没接到过上头的命令,也就是说从汝南决战之后就没了孙坚的消息,难道孙坚就这么完蛋了?这给我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一个一直和我作对的对手在我全力出拳的时候却象肥皂泡一样才刚碰上就炸了、消失了、毁灭了,让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为了谨慎起见,我向周围散出去了十几股百人一组的小部队,可碰到的也是同样的情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如果说孙坚和我开战时被流矢射死或从马上摔下来脑袋撞到石头挂掉我会相信,因为孙坚这个人命不怎么好,可如果说孙坚跟我打一仗就彻底败了我绝不会相信,如果是这样孙坚凭什么被称做江东猛虎?自从这次决定出兵彻底解决孙坚,我就仔细搜索了脑袋里关于孙坚的历史记录,一些模糊的记忆告诉我孙坚在这个时代个人指挥作战能力应该是最强的人,甚至超过了曹操,历史上虎牢关前斩华雄的不是关羽而是孙坚(早想起来当初在虎牢关我就不该强出头暴露实力,由得孙坚去耗费兵力,说不定后来在新野就把他强歼了);董卓弃洛阳奔长安也不是怕十八路诸侯而是仅仅害怕孙坚,甚至想和孙坚联姻让其退兵;当时董卓兵力二三十万、孙坚只三万多人的时候,世人就把董卓和孙坚并举为汉末实力最强的两个人;十八路诸侯举兵的时候,身为盟主的袁绍被区区一个韩馥挡着就不敢进兵,可孙坚却是带着一万多兵马从长沙一路打到虎牢关,逼得当时的荆州刺史自尽,还攻破了坚城南阳,兵力更是从一万增长到三万,可见其势之猛;当时的曹操被董卓的部将差点打得全军覆没,可董卓尽起主力突袭孙坚,见到孙坚的时候却不敢进兵;历史上真正草船借箭的不是诸葛亮而是孙坚(都怪罗贯中混淆视听,搞得我对于小说和历史有点分不清,差点就挂在寿春);只可惜孙坚这个人命背,诸侯争霸的时候打得刘表只剩襄阳了就在城外到处瞎逛,结果在岘山被个刘表手下的小兵给一箭瞄掉了(说不定这个小兵就是历史上投奔到刘表麾下的沙悟静);后来孙策能这么快平定江东也多多少少靠了他老爸的余荫,很多人听说孙坚的儿子打过来都是吓得赶紧闪人,直呼“孙家儿郎来了”。 由此可见孙坚打仗绝不会这么熊包。 正当我在想着孙坚搞什么鬼的时候,前面传来了喧哗声,抬头望去,几个全身穿黑色紧身衣的人被士卒抬了过来,可当我看到被抬上的人是谁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停止跳动,头一个想法就是虎豹骑完了。 我立即跳下马冲了上去,“子义,醒醒,醒醒!”抱着太史慈脑袋用力死掐他的人中。 太史慈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我的时候眼睛立即闪起了亮光,“主公……虎豹骑被困……快救……”我的心就象被手突然握住一样猛的一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还算好,比我想的最差情况稍微好点,起码只是被困,没被全歼!使劲揉着太史慈的胸口帮他缓缓气,语气缓和的对他安慰到,“别急,先深吸几口气,慢点说,说清楚!”太史慈听话的定了定神后才接着说到,“大人,属下无能,七天前中了孙坚的诡计,虎豹骑被困在葛坡附近的一个盆地里,孙坚还有起码不少于三万的兵马,曹纯正领着弟兄们死守!”听到太史慈说完我立即叫人拿来了地图,找到地图上那个葛坡,再对比现在自己主力所在的位置,大部队急行军的话十天能到,看来太史慈是连日连夜跑回来的,怪不得会虚脱到晕倒,不过以许胖子的虎豹骑去救大概不用四天就能赶到,“仲康,点起你本部兵马……”“慢!”不等我下完命令,郭嘉就一把喊住了我,“主公,小心敌人围点打援!”我是关心则乱,太史慈刚才说了孙坚现在的兵力不少于三万,这还是用来围困虎豹骑的兵力,没显形的兵力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时候把许胖子属下的一半虎豹骑派去无异于肉包子打狗,看来要重新估计形势了,原来都是按照孙坚缺粮来推演,现在的情况表明孙坚至少到目前还没缺粮,而恰恰相反,太史慈的虎豹骑却没带多少粮草,该怎么办才好?我望向郭嘉。 郭嘉沉吟一会后说到,“孙坚显然有什么诡计在等着我们,现在情况表明孙坚并不缺粮,那说明孙坚前面溃败都是为了诱使我军追击,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消灭两千多虎豹骑,那孙坚自损两万多兵力的代价太大了,孙坚的目标肯定是我军主力,虎豹骑只是鱼铒,只要我主力没进他的圈套,鱼饵是不会有危险的,所以属下建议在目前没弄明白孙坚意图之前,向周围增加侦察人手、扩大警戒范围,全军缓行、小心前……”还没等郭嘉说完,太史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照着郭嘉的眼睛就是一拳,“放你妈的屁,不是你的弟兄,你当然不急!”说完还要冲上去补郭嘉几脚,还好被许褚给抱住。 太史慈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也不好说什么,令许胖子先把他拖下去休息。 我扶起地上的郭嘉关心的问到,“奉孝,没事吧?”郭嘉晕头转向的捂着熊猫眼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站都站不稳,“呃~应该没事,太史将军现在的身体估计比较虚,还不算太……”“你妈的才虚!”郭嘉还没说完,太史慈又冲了回来,准备再给郭嘉另一边眼睛补上一拳,吓得郭嘉转身就跑。 我赶紧一个手刀砍在没防备的太史慈的后颈上,把他先敲晕,再指着许胖子喊到,“好好看着他,他现在情绪比较激动!”等许胖子把太史慈扛远了,我马上招呼郭嘉先去军医那里看看,同时增加侦察人手、扩大警戒范围,但也同时加快了行军速度,虎豹骑的马可是值好多的钱啊,早去一天,他们也少吃一点,多少能给我留口汤。 一路无话,直到向葛坡行军了四天,沙悟静的属下跑来告诉我李傕军队转向南方的消息,这让我再次陷入疑惑。 如果孙坚上次是诈败,那李傕的逃窜显然也是假的,那李傕转向南方是什么目的?渡过淮河袭击荆洲或江东?孙坚不会这么傻吧?相信他也在我的领地布置了奸细,对于我有多少兵力还是能知道个大概的,我在江南起码还有二十万兵力留守,李傕那几万人跑去送死不成,就算孙坚这么傻,李傕也不会乖乖就范!或者绕到我后方断我粮道,配合孙坚将我前后夹击?我又不是傻子,后方会空着让他打?前面特意将夏侯渊留守汝南,令夏侯惇维持我后路通畅,总不至于我在孙坚眼里和白痴一个等级吧?想袭击我后路风险极高、成功率又极低,孙坚会把自己的命运赌在这上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孙坚想借我之手除掉李傕还差不多,可李傕会傻到上这种当?那李傕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跳至 第一百八十一节 人与自然 第一百八十一节 人与自然高兴啊!兴奋啊!激动啊!在我领着主力向葛坡移动的第五、六、七天里连续抓到了敌军的探子,而且一天比一天抓得多,从这些探子嘴里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知道他们一直在监视我军的行动,以前是隔着老远看看我军的大概位置、行进方向和行军速度,所以也难得抓到,直到这几天才开始密切关注我军主力的动向,而且还每个时辰向上面汇报一次,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随着我军越向葛坡靠近,孙坚对我军的监视越严密,也对我军的动态和所处位置越关心,说明孙坚对付我的计谋也马上就要揭晓!还真是期待啊,我倒要看看孙坚玩的什么花样,所以放慢了行军速度,同时再次扩大警戒范围,还派出很多小队的士兵占据我军周围的制高点,严密监视周围的异常情况,虽然我很想知道谜底,但我并不想付出代价。 第八天.才中午时分我就令部队停了下来安营扎寨,构筑防御工事,太史慈见了立即跑到我面前又跳又叫,“主公,已经很近了,不到三日的路程,怎么不走了?”太史慈毕竟只能为将不能为帅,关键时刻无法冷静,“子义,你没发现我们周围的敌军探子突然间全部消失了吗?这说明什么?”整整一个上午,我散出去的警戒部队别说抓到一个奸细,连碰都没碰到一个,敌军奸细突然间全部失踪,说明孙坚马上就要发动最后的攻势了。 太史慈毕竟不是傻子,听了我的提点也沉默了下来,毕竟以主力的安全为第一。 “你去整顿防务吧,可能不用多久敌军就会出现!”我现在想找郭嘉过来一起猜猜孙坚留给我们的谜语,太史慈留在这里也没用,为了避免他等下又抓着郭嘉暴打一顿,还是先把他支开的好。 太史慈离开没多久郭嘉就赶来了,左边眼睛还有点淤黑,为了给他留点面子我只能泪往肚里流,当然,是憋着想笑的眼泪,“奉孝,我们来猜猜孙坚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我军周围的探子都撤走了,说明此处就是孙坚设计好的决战之地,可我实在看不出孙坚在这里有什么优势?他的兵力不如我们,那他凭什么在这里以少胜多?”郭嘉也只能根据目前已知的情报一步步推算,“想以少胜多必须掌握天时、地利、人和。 先看看地利吧,现在我们最清楚的就是我军所处的这块地方,周围除了几个小丘陵和树林几乎是一马平川,树林里都去检查过,没发现什么问题,仅有的几个丘陵高地也都被我们的哨岗占据,周围的异变可以尽收眼底,所以偷袭绝对不可能;最近又一直是雨季,想火攻也不可能;而孙坚又没有大批量的骑兵,想在这种平地上与我军决战也没有优势,所以照目前情况来看,孙坚选这里应该没有地利。” 稍微顿了顿,郭嘉接着分析到,“再看看人和,淮北本是袁术的领地,孙坚新得不久,百姓还未归心,且李傕和孙坚之间只是貌和神离,属下实在看不出孙坚哪有人和……”说到李傕,我才想起前几天因为郭嘉伤了眼睛让他休息还没告诉他李傕的动向,“李傕那白眼狼前几天转向南边跑了,不知道想要干什么,沙悟静目前也没传消息回来,后面的夏侯惇传来的消息也是一切正常!”“李傕向南边跑了?”郭嘉听了最新的消息后一个人低着头自言自语起来,“绕到我军后方夹击?应该不可能,转向我军后方风险太大,李傕没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强渡淮河攻击江东?”郭嘉想了想后再次否定,“最近连着下雨,淮河水位肯定暴涨,别说过去是送死,能不能过得了河都是问题!”那李傕到底想干什么?郭嘉摸着被k的左眼轻轻的揉着,太史慈那野蛮人真是有理说不清,主力没上钩,虎豹骑那鱼饵怎么会有事?那么孙坚把我军吸引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李傕?天时?地利?突然间一道灵光在郭嘉脑海里闪过,这附近都是平原?几乎没高地?暴雨?淮河?郭嘉一下跳了起来,死死掐着我的胳膊满脸恐惧歇斯底里的嚎叫到,“撤!快撤!马上撤!水!水!”还没等我弄明白郭嘉的意思,远处南边丘陵上的哨岗已经按照我事先编排的旗语打出了“情况危急,立即撤退”的信号,而且舞得极急,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有敌人来袭,应该直接打“敌袭”就可以了,怎么打情况危急和立即撤退?偏偏旗语只能表示简单意思,无法做出详细说明!根本不给我多想,只是一刹那之间我就听到了远处传来万马奔腾的声音,而且行进速度极快,难道孙坚派来了大量骑兵?我极目远眺,的确是有骑兵向这边高速冲来,不过只有几骑,“主公,快撤!水!水!”是沙悟静那蹩脚汉语的声音,接着我看到了沙悟静身后远处地平线上一条白线朝这边涌来,现在我终于知道他们喊的“水”是什么意思了,“孙坚!**你妈!”现在我再也顾不得风度了,孙坚这王八蛋居然掘淮河放水!为了消灭我,他竟然牺牲淮北成千上万的百姓给我一起陪葬。 看着如此宏伟的人为天灾降临,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吓得蒙住,两个腿打着颤都忘记了逃跑,不过还好有人没蒙住,已经飞驰到我近前的沙悟静一把抄住我的腰把我搂上了马,把我扶正后自己立即跳到另一匹马上,抽出背上的箭用箭头刺向我**的马屁股,惊得我的临时坐骑狂奔,激烈的颠簸也把我震得清醒过来,立即回头以最大的音量喊到,“所有人能上高地的上高地,能爬树的爬树,有马的赶紧跑,什么都干不了的就近抱块木头!”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能听到我声音的也就附近几千人吧,希望听不到的能有样学样,这次是完蛋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回荆州。 (最近几节公众版是不怎么搞笑,但能怪我吗?外面的投票里幽默可是得票最少的一项!最近的vip章节倒是写得非常搞笑,可偏偏又有人喊太过了,一千个人一千种口味,难!难!难啊!)跳至 第一百八十二节 水调歌头 第一百八十二节 水调歌头“才饮无根水(雨水),又食烂马肉,百里平原横度,极目楚天舒(找不到高地)。 不管风吹雨打,人已腿脚抽搐,今日得宽余,子在山上(好不容易才找到滴)曰:逝者如斯夫!风樯动,洪水静,寻生路。 一筏游荡南北,天涧变通途。 偶立淮北树头,惨景尽收眼底,平原变江湖。 陈平暂无恙,孙坚好歹毒!”——圣武帝诗词节选《水调歌头[游泳]》……………………我正带着几百人朝着汝南方向蹒跚而行,这几百人除了沙悟静和他的几个属下,其他的都是路上捡回来的劫后余生之人!这次恐怕是完蛋了,能不能回得去还是个未知数!倒不是洪水挡路,平原上洪水来得快也去得快,没几天整个淮北平原就只有那些顺着水流方向一边倒的杂草和尸体证明这里曾发生过洪水,虽然地面比水灾之前稍微泥泞了那么一点,但只要没在洪灾中当场淹死或受重伤的都不会被困住。 可偏偏就是这场洪水退得太快让我感到绝望,孙坚并没有大量的船只,如果水退得不快,我撑着筏子应该还有很大机会逃回汝南,虽然这样会有更多荆州士卒死于洪水之中,但对我来说就算他们全死光了也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现在洪水这么快就退了,也许会有很多士卒得以幸存吧,但那又怎么样?都已经被水冲散了,人再多也没有战斗力,只不过是给孙坚留多些俘虏,而我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过孙坚接下来的搜索和追捕。 我现在只想把身边这几百残兵甩掉只带着沙悟静几个人上路就好,几百人的队伍目标大又没什么战斗力,而且还很难找到足够的食物,我们的马都已经被这群饿痨鬼吃了,再带着他们只怕想成功回到汝南的机率会更小,所以我准备摆出国企领导宣布工厂倒闭职工下岗时的姿态劝说这些残兵分散逃跑,反正只要我回了汝南,舞照跳,妞照嫖,管他们这些人是死是活,虽然他们曾经是我压榨的对象、是维护我权威的工具!何况我现在也没抛弃他们吗,只是让他们暂时从正面战场的国军转为打游击的八路,只要他们有命回去还是可以继续为我卖命的嘛!当下我就酝量出万分悲痛的情绪准备我的演讲。 “大人啊,终于找到你了!见到贫道回来你也不用这么悲痛吧?”虽然我惊天地泣鬼神的下岗跑路宣言还没说出来就被人打断,但我酝量得恰到好处的悲痛情绪没白费,从打仗开始就消失的于吉居然跑了出来,救星啊,“老神仙,赶快施展仙法把我们送回汝南!”其实我并不想说那个“们”字,只是没到最后关头,还是要记住维护我高大无比的伟人形象。 于吉沉吟了半天,最后吐出三个字,“做不到!”简单、干脆、明了的意思让我想掐死这没鸟用的老头。 “不过……”于老头见我面色愠怒立即把话锋一转,“贫道此次前来确实是助大人脱困!”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怎么脱困?”“时机未到,到时大人自会知晓!”我强压住暴k于吉的冲动,尽量心平气和的问到,“那要什么时候才到?”于吉转过头看向东方,“马上就快到了!”的确是马上就快到了,伴随着这句话出现的是远处千多骑兵飞驰而来,旗帜上打的是“孙”字,不知道来的是孙坚还是孙策。 完了完了完了!我身边只有几百残破的步兵,如何是上千骑兵的对手?吓得我赶紧抓着于吉,几乎是凑到他耳边嚎叫到,“现在时机该到了吧?还不快施展你的法术?”“好!吗咪吗咪哄!”蹭的一下于吉又凭空消失了,只有余音在空中回荡,“大人该干嘛就干嘛,当我不存在好了,时机到时贫道自会出现!”!!!!!**!关键时刻这于老头又一个人跑路?封建迷信果然靠不住,我决定以后坚决支持共产主义的无神论,如果还有以后的话!“结圆阵!紧密阵型!不要想转身逃跑,逃跑只会死得更快,想想我们每次打赢后追杀敌人就知道逃跑会有什么下场!有长枪的立即顶住外围,有盾牌的护住长枪手,没武器的在地上捡石头,弓弩手随我站里面!”可惜敌军没有直接冲阵,而是在阵前分成两股绕着我这个临时拼凑的圆阵打起了圈圈,仿佛把我们当成了动物园的动物。 “陈平,总算找到你了!给我上,得人头者赏百金,活捉者官升三级,赐良田百亩!”说完的同时,三支响箭飞上了天空,看来对方附近还兵力。 朝着说话的人望去,来的居然是孙坚这个贱人,怪不得这王八蛋被人称做江东猛虎,胆子还真够大的,“孙坚,你居然敢带着这么点人来追,今天恐怕是你的死期!”不知道空城计该怎么玩,不过为今之计我也只能跟他玩诈唬了。 可惜孙坚不理会我的恐吓,“哈哈哈~陈平,你在这里还能变出多少兵力?要不要我帮你点点数?周公瑾是你的老相识吧?他现在就在后面帮你收拾残兵败将!要不要等他把人数整理出来后告诉你结果?听说你儿子还很小,不知道如果你回不去了,荆州会变成什么样的一副光景?只要把你留下,我就可以永绝后患!”说到这里孙坚话锋一转,“陈平,事到如今,投降吧!”如果我回不去,估计江南会和董卓死后的西凉军一样四分五裂,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只想着该如何脱身,如果我回不去,关心也是白关心,所以孙坚的话并没引起我的什么反应。 不过我没反应不代表别人没反应,怪只怪孙坚不该提到我儿子,有一个人的心思已经因为这句话发生了变化,只是当时我和孙坚都没发现而已。 跳至 第一百八十三节 传说中的万人敌 第一百八十三节 传说中的万人敌几百武器不全的残兵根本挡不住上千骑兵的冲击,死守根本不是办法,不如挺身一搏,说不定运气好干掉了孙坚,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我冲着周围的士卒大喊到,“弟兄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既然你孙坚想要老子的命,老子今天就当回不要命的,好歹老子也学了这么久的双修大法加天生神力,说不定今天还能成就老子千骑之中七进七出万人敌的威名!抽出随身的特制苗刀,我带头朝着孙坚所在的方向冲去!刚出己方圆阵就是一骑兵迎面持枪冲来,我右手举刀格挡同时左手一个摆拳狠狠砸在了近在咫尺的马头上,“噗!喀嚓!”,伴随着拳头砸肉声和骨折声,刚才还在飞驰的高头大马哼都没哼一声就扑在了地上,马头已极不自然的扭向了朝尾巴的方向,马上的骑士更是被高速的惯性抛到了我后头的枪阵上扎成了马蜂窝。 全场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的人都用看怪物的眼光瞪着我,一拳力毙奔马,这家伙还是人吗?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威猛,刚才只是血气上涌发飙而已,如果在冷静的情况下我绝对不会用拳头去k高速冲刺的马头,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不过如今既然大发神威,就要好好利用这种局势,当下就抬头挺胸甩上一个睥睨天下的眼神,“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天下第一勇士!”我手下的数百残兵立即士气大振,而敌军的上千骑兵已面现惧色,犹疑不前。 孙坚也被眼前陈平的威势吓了一跳,打了这么久的仗从来都没见陈平出过手,一直以为陈平只不过是虚有其表,没想到盛名之下无虚士,第一次看见陈平出手就这么猛,这让自己怎么玩得下去?可如今好不容易才把陈平逼到如此地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把他干掉,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偏偏现在士卒都心生惧意,除非自己亲自上阵鼓舞士气,但万一自己被干掉了怎么办?现在自己是胜利者,陈平只是丧家犬,跟他拼命怎么算都划不来。 正在孙坚犹豫之间,后方嘈杂之声又起,远处又有两股各千多人的骑兵杀来,孙坚知道是程普和儿子孙策赶来了,“儿郎们,援军来了,陈平再厉害也拼不过人多,高官厚禄就在眼前,奋勇向前者赏,畏缩后退者杀,给我上!”虽说好汉敌不过人多的道理谁都知道,可第一批上的肯定凶多吉少,孙坚手下的众骑兵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都不想当第一批的消耗品。 不过这种僵持的局面没有维持多久,后来的援军可没看到刚才我大发神威,高官厚禄就在眼前,谁不想要?一个个把我当成没穿衣服的娘们一样,眼里放着绿光嘴里发出犹如雄性动物求偶般的嘶吼冲了上来。 我可不想被这么多人轮歼,发出一阵山河为之震动的尖啸,同时鼓起全身力气抓住地上马尸的两条前腿学着奥运会上甩链球的姿势轮起一个圆就朝前面冲来的骑兵群扔去,乒铃乓啷的砸倒一大片,只要蹭上的不死也重伤,“敢上前者,死!!!”这次连新来的援军也蒙住了,一个个愣在原地,谁都不敢再向前一步。 还好孙策反应快,从马上取出弓箭对着我就是一箭,“大家别怕,用箭射死他!”看着满天飞来的箭雨,我不禁破口大骂,“虎父生犬子,孙策小儿,有种上来单挑,不要堕了你父亲的威名!”可惜孙策这王八蛋不但不理我,还加快了发箭的速度,逼得我手忙脚乱的挥刀格挡,连蹦带跳逃回本阵,***,肉搏这种随时会受伤的玩意我是没怎么用心学,可比射箭老子也不含糊,好歹我当年荼毒了无数的小动物,何况对面是人挤人,根本就不需要瞄准。 从手下小卒手上抢过三把弓,撕下身上的衣带把三张弓绑在一起,学着太史慈的取出三支箭开上满弓朝人最多的地方乱放。 “孙策小儿,今天就让叔叔教教你什么叫射箭!”一张弓两石的力,三张弓扣去相互作用力怎么也有五石,一阵撕裂耳膜的短暂破空声后根本就看不见箭飞,几乎是我松弦的瞬间对面就有八个骑兵加两匹马倒地,两支箭分别贯穿了三个骑兵的胸口,当场立毙,一支箭射穿了两匹马的脖子和两个骑兵的肚子,四个暂时还没死的“难兄难弟”正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号折磨着敌军已经不太坚强的神经。 “这家伙不是人!”“妖怪!妖怪啊!”靠!什么叫妖怪?真是没见识,老子的封号是“天下第一勇士”!随手再从身边小兵的箭筒里抽出三支箭开满弓,结果这次没办法出箭了,别说敢跟我放对的,指着哪里,哪里的敌军就集体向后三步退,一个个趴在马背上不敢抬头,如果不是碍于孙家父子的亲兵执法队可能就转身跑路了。 连刚才带头偷袭的孙策都悄悄躲进了人堆里,开玩笑,虽然自己箭术好,可以射下一般人射出的箭,可陈平射出的箭连影子都看不到,还傻愣愣的跟陈平去对射岂不是找死?孙坚现在非常难堪,打胜仗打成了这副模样,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混?如果今天不干掉陈平,估计以后自己的手下远远的见到他都要绕路走,哪还有士气可言?关键时刻程普靠上前来咬着孙坚的耳朵说到,“主公,为今之计不如我俩带头上前与之肉搏,只要牵扯住陈平的注意力,让策儿带几个神射手偷袭,而且月姑娘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让月姑娘同时摸到陈平近前施以杀手,三管齐下,就算陈平是战神再世也要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孙坚看了看一旁因上次刺杀失败,这次借陈平出征混在陈平军营里逃回来的月无茕后,默默的点了点头!跳至 第一百八十四节 死地 第一百八十四节 死地在我的超级大力无敌三合一神弓威胁下,周围的四千多敌骑退后了两百步,不过依旧把我们团团围住,场面再次陷入了僵局。 虽然这两百多步依然在我的神弓射程范围之内,不过已没有了一次穿透三、四个威胁,而且两百多步的距离在准头上也不太好说。 孙坚的心情我能理解,好不容易把我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怎么也不甘心就这样让我跑掉。 不过我也不急,大家拖着吧,时间拖久了就会有变数,夏侯惇的部队控制着我的后路,分得散也离得远,大水之中应该没受多大的损失,这么多天也应该集结完毕了,说不定现在正到处找我,如果这里的战斗没在短时间内解决,夏侯惇的一万多人马一定会找来,虽然都是步兵,保护我安全撤退应该是绰绰有余。 可惜孙坚的行为没我理想中这么美好,仅仅过了半个时辰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同时从三个方向对我的步兵阵发起了冲锋,我赶紧抄起三合一神弓速射,可惜对方已不是先前那样紧紧围在周围不需瞄准都能放倒几个,而是以三条直线朝我冲来,冲在前面的还都举着圆盾,这令我的神箭无论准确性还是穿透性都打了折扣,运气最好的一次也才射穿两匹马两个人,可对方依然悍不畏死的往前冲,完全没了前面那种怕死的样子,难道半个时辰这些士卒就被孙坚洗脑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完蛋了,我决定冒险再玩一次力毙奔马!丢下三合一神弓抄起苗刀,我朝着冲得最快的一队骑兵跑去,敌骑冲在最前面的人拿的是盾不是枪,所以唯一对我有威胁的不是马上的人而是高速飞驰的马,我要来个更具震撼效果的杀戮方式!判断一下马的速度,我跳向空中双手高举苗刀同时鼓起双修来的那一点点内力侵注在刀身上直劈而下,马上的骑兵已经发现我想干什么急忙举盾来挡,只听到“叱”的一声,连人带马带包铁皮的木盾整个一分为二,冲天的血雨把我全身染红,犹如嗜血的修罗挡在成百上千的骑兵前面。 紧跟着冲过来的依然是个拿盾的骑兵,看见前面同僚的惨状吓得甩出手中的盾牌狂拉缰绳希望从我面前绕过,“当”,马是绕过去了,不过对方丢出的盾牌正好砸在我脑袋上,整个人仰天就倒,所有的人都愣愣的一时没回过神来,整个比刚才一刀两段更具震撼效果,怎么天下第一勇士这么容易就被砸倒了?哦咧,丢你老母的,你跑路就跑路,干嘛随手乱丢垃圾?我的脑袋整个是云里雾里,满眼都是星星,刚才那一刀就象**的那一瞬间一样全身处于一种虚脱的状态,好死不死的这个王八蛋丢个盾牌过来,还好扔的不是刀子。 “陈平,你的死期到了!”刚从地上爬起我就被一声暴喝惊醒,这才发现孙坚这猪头居然穿着小兵的衣甲朝我杀过来,怪不得这些骑兵突然不怕死了,搞半天孙坚居然混在里面亲自上阵。 慌忙中我赶紧横向闪开,下次再也不在战场上用内力了,怪不得武术高手只能当剑客不能当将军,单挑中用这种必杀技还能一博,反正干掉了对手就没了危险,千军万马中用这种耗尽全身力气的威猛招式简直跟自杀没区别,哪怕一秒钟的虚弱无力都会被个毫不起眼的小兵干掉。 其他冲来的骑兵根本不敢近我的身,都是远远绕过我直扑我身后的步兵,环视一下周围,现在我已经跳进了一个必死的陷阱,仅有的几百用来保命的残兵已经被绕我过身边的骑兵隔离,我孤身陷入了千军万马之中,唯一能给我帮助的只有沙悟静和他几个虎豹骑属下零零散散射来的几支箭和我手中的这把刀,可这把刀太短了,相对敌军的长枪实在没有优势,而我又不擅长近身肉搏,好怀念那把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去的狼牙棒,如果有那东西在我完全可以轮着圈跑回本阵,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靠到孙坚身边和他肉搏,起码混战中他的属下不敢随便用抢乱捅,万一有那么一丝机会劫持孙坚说不定还能脱身。 还好孙坚也有和我单挑的想法,居然主动和我靠近,不过看到他高高坐在马上,我实在没把握能劫持到他。 心计一动,就在快要靠近时一脚搓在烂泥里踢起漫天的泥浆糊住孙坚的视线同时一个滚趟刀划向孙坚的坐骑。 “无耻!”孙坚的怒吼在我脑后响起,等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孙坚正全身泥水的从地上爬起,他的马正躺在地上抽搐。 “陈平,死来!”不是孙坚在叫丧,声音是从后面传来,根本不敢回头看,吓得我又是一滚闪到一边,爬起来的时候才看到是程普,不过他此时已趴在地上,他的马倒在了一边,马头上插着几支箭,估计是沙悟静他们在关键时刻做的好事。 不知道这些三国的武将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想杀对方的时候都喜欢吼上一嗓子先提醒对方,也许是他们的所谓武人荣誉在作祟吧,不过也幸好他们喜欢这一套,要不我刚才就挂了。 孙坚和程普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慢慢的移动位置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了中间,这让我感觉非常沮丧,本来对上孙坚一个人我就没什么把握,现在还加上了一个程普。 他们两个也许是摄于我一贯的威名,都只是死死盯着我却没有急于动手,我也只能和他们互相瞪视,在我心中最坏的打算起码也要拖他们其中一个垫背,也许他们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所以不想和我拼命吧。 在这种默默的僵持中我却非常奇怪的想起了周星星的一句话:如果要给个时间限制,我希望是一万年!跳至 第一百八十五节 无毒不丈夫 第一百八十五节 无毒不丈夫可惜周星星这句话是用来骗人的,所以我的愿望没有实现,没过多长时间,一前一后两个疯子就朝我冲了上来,这时候我只能打个时间差,先朝武艺差一点的程普冲去。 结果和我想象中两人力拼的情景相差很远,程普看到我朝他扑去愣了一下后居然转身就跑,“站住,让我砍一刀!”“你当我有病?别跟着我,给我死远点!”顿时场面上成了我追着程普、孙坚追着我,三个人绕着圈圈跑。 正当我满心欢喜等着程普这老家伙精疲力尽好砍人的时候,嗖嗖嗖的破空声传来,翻滚躲闪间左臂左腿传来一阵剧痛,看样子是中标了,左臂左腿上各插着一支羽箭,抬头看了看箭飞来的方向,居然是孙策这短命鬼,***,这小子就是不学好,射箭的时候也不学他老爸吼上一嗓子。 没时间怨天怨地,刚才还在跑路的程普又窜了回来,举起双鞭用最猛的姿势朝我头顶砸下,想趁老子受伤欺负我?单手也能顶住你!我半跪在地上右手横刀格挡,巨大的金属交鸣声震耳欲聋,可惜这种噪音并没有挡住阎罗王对我的召唤。 “陈平,纳命来!”难得孙策竟然会开口提醒我,他和他的数名手下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张弓搭箭,在这一瞬间我几乎以慢镜头清晰的看到了随着孙策嘴唇的再次张合,他和他的手下松开了拉弦的手指。 “陈平,今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同时身后传来了孙坚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扭头飞快的瞟上一眼,孙坚手上的古锭刀已如芒在背,怪不得孙策会喊出声,完全是为了掩护他老爸这致命的一刀。 “我命休矣!”闭上了眼睛我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希望孙坚的刀够快,我实在很怕痛!yy小说里主角不是都不死的吗?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难道我不是主角?也许是兴那劳什子的道教禁佛教惹得如来佛发飚的原因,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吧!脖子一凉,不过不是金属贴肉的感觉,而是一只手,一只冰冷的手提住了我的衣领,猛的一拽,我整个人凌空而起。 “主公!主公!”“不!!!”冷风和雨点刮在脸上生痛,当我睁开眼才发现众人哀号的不是我,我正被人搂在怀里坐在飞奔的马上,熟悉的体香让我知道是变态妹妹救了我,回头看去,不远的地方孙坚正单手拄刀站在原地,满脸不敢相信地死愣愣望着这边,也许是我吧,不过我更感觉是望着变态妹妹,而他的胸口露出一截明晃晃趟着血的剑尖。 在我原来的位置上,全身插满箭的于吉也在看着我,只不过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期待和满足,难道这就是他所求的为我破血光之灾的兵解?的确是兵解,愤怒的孙策冲上来一刀砍下了于吉的人头,一道白光从断头处冲天而起直上九宵!趁着所有人惊愕间,我们的马已冲出了战场,朝着汝南疾驰而去。 搂着孙坚尸体痛哭的孙策这时才反应过来,将孙坚的尸体交给程普后急忙跳上马,疯**动马鞭的同时愤怒的咆哮到,“别管那些小兵了,给我追,我要将这两个杂碎分尸!”除了程普的本部人马,其他的骑兵都发了疯一样跟着我们后面追了上来,回头看去真有一股万马奔腾的气势,不过这时候我没心情欣赏,在我看来这更象是死神在追逐!我和变态妹妹是两人共骑一匹马,在这无处藏身的平原上迟早会被追上,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回头看了一眼变态妹妹,她正全神贯注的驾御着奔马,尽力保持着马的飞奔速度,神态是如此的专一,脸色是如此的刚毅,而我的心却好痛。 看见我望着她,变态妹妹甜甜的冲我笑了笑,“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发大水的时候居然一个人跑了,还好我够聪明,被孙坚找到的时候骗他是混在你军营里的!亲爱的,我是不是很厉害?帮你干掉了孙坚还救了你一命!回去后你拿什么奖励我?”我苦涩的笑了笑,暂时压制住心中最龌龊、最恶心的念头,尽量以温柔的声音询问到,“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什么都答应你!”就当是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吧,希望她不会怪我。 变态妹妹依然满脸陶醉的沉浸在将来的美好幻想中,“你说所有的女孩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我的手温柔的握住了变态妹妹操持缰绳的双手,“你还是女孩子?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要不要我回去以后为了你宣布今天是妇女节?”变态妹妹见我握住了缰绳抽回一只手猛捶我的背,“讨厌!我不管,我要你回去以后骑着高头大白马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求婚,向全世界宣布你爱我,虽然你的样子离白马王子远了点,不过美女我就不计较那么多,算是便宜了你!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我也知道在这个时代讲究身份,我也不要求做大,就做妾氏就可以了,你做不做得到?做不做得到?”边说边用双手揪起了我的脸皮。 “做得到,一定做得到,回去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我的鼻子好酸,眼睛好涨,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对不起,亲爱的,真的对不起,下辈子一定娶你,如果你不恨我的话!亲爱的,永别了!我双腿夹紧马腹,双手紧握缰绳,在刘爱云的双手从我脸上松开的那一刹那用力提起马缰,飞驰的奔马人立而起,将刘爱云从我身后甩了出去,回头的时候,我看见了她满脸惊恐、错愕的表情。 当刘爱云落地翻滚了几圈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了看身后的追兵再看了看了我,脸上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你快走!一定要好好疼爱我们的儿子!”(没想到正好是更新这一节,报应!相处多年的女友说分手就分手了,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多年的感情就这么突然没了,脑子里面整个一片空白,最可悲的居然连原因都不告诉我!嘿~这几天有点受刺激!)跳至 第一百八十六节 雨过天晴 第一百八十六节 雨过天晴我调转马头朝变态妹妹伸出手喊到,“你说什么呢?赶快上来,没有你回去以后我还怎么做白马王子?别婆婆妈妈的!”不是我良心发现,而是平原上视线太开阔了,在马人立而起的时候我看见了西方地平线上飞扬的旌旗,从那边过来的只会是自己人,既然逃生的机会增加了,本着利益最大化原则,变态妹妹将来还能被我压榨剩余劳动力。 变态妹妹也丝毫没有犹豫,拉着我的手就顺势蹿上了马背,拖得我受伤的地方一阵剧痛,我发现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后悔,只怪我总是心太软!“我手受伤了,刚才没控制好马,还是你来驾马!”迅速策马狂奔的同时稍微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免得这小妮子心里有疑虑,不过更重要的是点到既止,把她的注意力扯到其他方向,“亲爱的,电视里面演这种场景的时候,以你的角色怎么也应该推委拖拉一下,做出打死也不上马还催着我快跑的壮烈姿态吧?也好让敌军追到身边,让情节更紧张一点啊!”变态妹妹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狠狠的一口咬在我没盔甲覆盖的脖子上,痛得我嗷嗷直叫,“当我有病啊?你个死没良心的!”说完脑袋死死贴在我背上哽咽起来,温热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脖子,“我好怕,好怕你真的会骑马跑掉!以后我要紧紧的抓住你,绝不让你离开我!”说完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着我,勒得我的腰都快断了。 再不让刘爱云放松点,我就要做第一个被女人勒断腰的男人了,“亲爱的,知道什么叫相濡以沫吗?”背后的脑袋抬了起来,“听说好象是互相用口水洗澡!”“咳……咳……”我差点被呛死,“这个……意思也差不多吧!说的是一个即将干涸的池塘里,两条就快干死的鱼为了生存下去互相添对方的身体,我们……”“恶心!”没等我说完变态妹妹就打断了我的话,不过她的手终于放松了一点,也停止了抽泣,“这两条鱼也太前卫了吧?都快‘干’死了还互相添来添来去?难道你想等我们回去了也试试?”(**#)当我什么都没说!后面的骑兵越追越近,已经有稀稀拉拉的箭支从我身边飞过,不过前面紧密的步兵阵营也已经清晰可见,而且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们这边的状况,飞扬的旗帜上写着的是“夏侯”两字,看来是夏侯惇的主力。 密集的箭石从我头顶飞过抛向后方,对面已有一员将领带着数千步兵迎面冲了上来,“主公勿忧,夏侯惇来也!”我骑在马上没有理夏侯惇,快速的从他身边冲过时只留下两个字,“死战!”这种时候没什么客气好讲,夏侯惇带上来救命的部队只是步兵,绝对不是后面数千杀红眼的骑兵的对手,而他本人又冲到了前锋营,后面的中军主力根本就无人指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接手中军的指挥权,要不然大家只会一起完蛋。 我倒不担心部队会不听指挥,这些部队都是我从荆州带来临时交给夏侯惇的,而且中上层军官都是我亲自册封授勋,全都认识我。 冲到阵前后我没有直接下令,而是骑着马在阵前慢跑溜了一圈,让他们先看清楚我是谁,等所有人基本都看清楚后我才抽出配刀高声喊到,“全军听令!”看到所有人神情一凛后我接着喊到,“跟我缓步压上,弓弩手最大距离自由抛射,压制对方后续部队!”敌军的骑兵跟着我跑了一段不小的距离,部队已经分得很散,马也有些疲劳,短时间内不会形成有效的冲击力,趁这个时候要尽量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随着中军压上,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弓弩手的杀伤力也越来越强,冲在最前面的数百敌军已经撑不住了,转身脱离了与夏侯惇的撕杀,只不过夏侯惇还有点不过瘾,想继续追上去,我连忙把夏侯惇喊了回来。 敌军退到了三百步外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待后续部队的跟上,顺便让马休息恢复体力。 我也让长枪手在前面列阵,然后偷偷在后面挖起了陷马坑,不必太大,只需巴掌大一尺深,让马踩进去就骨折最好,这次一定好好招待孙策一番,怎么说孙策现在也成了“故”人之子。 时间就在这种互瞪眼的对峙中慢慢流逝。 可惜我期待中的生死决战没有发生,等到快天黑的时候对面的骑兵居然撤退了,这让我有点莫名其妙,孙策是这种冷静的人吗?这好象和我记忆中历史书上写的不太一样啊,如果对面是孙权领兵我倒有可能会相信。 诸葛一生惟谨慎,所以我决定还是小心点好,派上一小队人马向我来的路上去探索一番。 结果他们从我原来撕杀的地方带回了十几个我方的伤兵,其中包括只剩一口气的沙悟静,还是从死人堆里翻出来的。 让其他人都赶快送下去救治,我留下了一个看上去没性命之忧的伤兵,从他嘴里得知敌军的确是撤退了,而且退得很匆忙,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去探究原因,还是回去后让时间告诉我这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吧。 真不知道这仗到底是谁胜了,一仗打掉我十万精锐和全部虎豹骑,典伟、许褚、郭嘉、太史慈、曹洪、曹纯这些高级将领现在都生死未卜,本该是胜利者的孙坚却丢了性命,在我看来我是亏大了,不过在孙坚一方看来是他们亏大了吧,这东西谁说得清呢?哎~回家!十万人的装备和抚恤费,想想就头痛,又有段时间要勒紧裤带喝粥了!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等我回去后才知道我错过了一个消灭孙坚余孽的大好机会。 (这节是被众多vip读者强迫写的~)跳至 第一百八十七节 回马枪 第一百八十七节 回马枪回到汝南后我立即以八百里快报密令那些控制下的黑社会老大,让前段时间跑去淮北搞破坏还没被孙坚清剿干净的残余势力尽可能的收留救助大水中被冲散的荆州士卒,能送回来的送回来,不能送回来的暂时收编留在当地继续当恐怖份子。 不过我没指名要搜救那些高级将领,毕竟编外人员未必靠得住,万一孙策出个高价,这些王八蛋背着我把他们卖了就亏大了,现在只能希望郭嘉、小强这些人吉人天相吧!同时厚着脸皮向小皇帝上了个诛除叛逆孙坚、收复汝南、大军暂不撤回的表章,并指令贾诩、荀彧在襄阳做好舆论宣传和庆功的准备,虽然在我看来其实是一场惨败,不过为了政治上的考虑,不得不做正面的宣传,愚民历来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国粹,只要自己不被愚弄就好。 更何况,我希望能够兴起一场把我个人神化的造神运动,以利于将来我篡位后政局的稳定,而百战百胜的战绩是造神运动中所不可或缺的。 搞完这些污七八糟的准备工作后,没在汝南多做停留,留下夏侯惇防守,我立即带着荀攸和夏侯渊赶回襄阳,打了个几乎全军覆没的大败仗,说不定小皇帝身边的保皇党会有什么不太健康的想法,愚民宣传对那些多少有点私人势力的大佬们是没什么用的,他们迟早会知道真相,必须在他们心里那一点不怎么安份的思想萌芽之前赶回去稳住政局。 当然,走之前还是要交代夏侯惇好好收容逃回来的士卒,不过除了好吃好住的招待外其他的一律暂时作为流民对待,进城之前要全部收缴武器,进城以后也要软禁在某个地方不得擅动,我实在怕周瑜那短命鬼借机往汝南塞内应。 还好,一路心急火燎的赶回襄阳后才发现这里一切如故,如果说变了点什么,也就是所有人都沉浸在大胜的喜悦中,看来贾诩和荀彧的宣传引导做得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些无知的百姓将来发现自己的亲人永远回不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心态。 虚伪的应酬了几天盛大的庆功宴后,我终于等到关于淮北的消息,只不过当我看到这些消息时,我只能仰天长叹:曾经有一个翻盘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如果上天再让我重来一次,我一定……第一个消息是寿春于禁和太史慈联名送来的。 大概意思就是发大水时,太史慈见我成功跑路了,而他的虎豹骑兄弟等待的援兵也没了希望,所以没被洪水淹死的太史慈又一个人悄悄潜回了虎豹骑被围的地方,恰巧在路上发现了孙坚领着主力去拾取胜利战果,太史慈趁这个机会领着已经吃马肉吃得面黄讥瘦的虎豹骑强行突围成功,不过突围时曹纯战死,太史慈领着剩下的人反其向而行冲入了孙坚空虚的后方,突破孙坚在淮河边的岗哨后借着淮河刚被放过水后水流不太急的机会,带着虎豹骑游回了寿春,不过这样一路杀回来也只剩下了三百多身残志坚的同志,战马全部死光光,现在暂时都留在寿春养伤。 第二个消息是吕布和郭嘉同时送来的。 发大水时,在我身边的郭嘉被典伟和许褚这两个**保住了小命,然后带着这两个**边聚拢败兵边向北逃遁。 幸好碰到一群丹扬土匪(就是我间接安排的恐怖份子,只不过双方都不了解内情),在这些土匪的帮助下偷袭了淮北的顶城县,然后玩了一回劫富济贫,取得补给后继续向北逃窜到了吕布境内的许褚老家谯县,作为难民向吕布申请了人道主义救援。 吕布还算给我面子,批准了这些难民的政治避难,只不过吕布这见利忘义的家伙却发了封信来暗示我给些好处赎人,不然留着他们在谯县养老。 这些难民也不算太多,一万不到,其中虎豹骑八百多人,马就不要想了,到了吕布手里就别想再要回来,我只能把这件事交给了丹扬的娄圭去交涉。 第三个消息是总汇了貂禅手下细作和那些丹扬山贼回报的消息后推算出来的,这个消息让我很郁闷,也是当时孙策撤兵的原因。 孙坚被变态妹妹刺杀后,有人趁着混乱立即将消息通知了紧跟在后的李傕,一直等着出头机会的李傕确认了这个消息后马上就掉转了行军方向,准备趁孙坚死翘翘又主力尽出的这种绝佳机会控制兵力空虚的后方反客为主,可惜李傕的部队里也有被孙家父子收买的人,发现了李傕这种异常的动作后立即通报了追杀我的孙策和程普,后方老巢被夺的危险迫使孙策只能回军,毕竟我已找到了援军,跟我死拼下去未必能胜,而他老妈这些家人都还留在了后方,死人的仇以后还能报,活着的人必须先救。 结果双方大打出手,孙策因为兵少还差点被干掉,直到周瑜接到消息赶来(估计这也是郭嘉他们能顺利逃跑的原因)打得李傕溃逃才算稳住了局势。 李傕目前已不知所踪,不过他已经算是彻底完蛋了,我只恨我当时怎么就不发下飚,如果带着夏侯惇的救援部队追上去,给孙策来个前后夹击,就能彻底绝了我的心头之患,毕竟李傕只是个跳梁小丑,让他暂时占着淮北也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威胁,郁闷啊!最后一个消息就是汝南那里最近也收容了一万多逃回来的败兵,其中有特殊标记的虎豹骑三百多人,这些人倒还带回了四百来匹马,可惜一直没有曹洪的消息,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如今算来,能逃回来的大部分已经逃回来了,以后还能零散逃回来的人不会太多,这一仗保守估计损失精锐七万,虎豹骑只有一千五百人逃回来,这些都还不是我最心痛的,毕竟人员可以随时补充上,最让我难受的是那带出去一万,回来却只剩不到五百匹的马,这可是现在有钱都买不到的战略物资,我的心简直就在流血!虎豹骑——已经名存实亡了!“屡败屡战!屡败屡战!”我默默念起了曾国番上表请罪的名句,孙策和李傕最后的内讧损失的战力不比我少,我要杀个回马枪!跳至 第一百八十八节 一对狗男女 第一百八十八节 一对狗男女六月,不理变态妹妹一哭二叫三上吊死皮赖脸要求的白马王子求婚记,等郭嘉等人被赎回以后,我立即以派发援军的名义再次起兵五万征讨淮北。 虽然五万人少了点,但这次我以皇帝和丞相的名义措辞强硬的要求张扬、吕布共同出兵,而且为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还许诺他们谁占领的地方就归谁。 淮北这种被蝗虫啃过一道又被水涝过一道的前线阵地,我是暂时没什么兴趣,我唯一有兴趣的就是将孙策和周瑜这对黄金搭档扼杀在襁褓之中,绝不给他们茁壮成长的机会。 至于吕布和张扬?张扬可以忽略不计;而吕布嘛~照现在的局势发展来看,吕布有个先天的不足,袁绍马上就快统一北方了,吕布将成为我的马前卒与袁绍来场颠峰之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无论他们谁取得最后胜利,坐山观虎斗的我都会在战役结束时给已经精疲力尽的胜利者致命一击!不过那个时候我倒是要小心一点刺客,历史上官渡之战时,如日初升的孙策莫名其妙的被刺客干掉,虽然史书上是说许贡的门客所为,但谁知道会不会是曹操借许贡之名搞的鬼?万一吕布也玩这一招,那我就真的要担心了,一个孙坚培养的变态妹妹当初就差点要了我的命,要是吕布亲自培养出来的杀手那将会是什么级别?看样子有必要好好笼络变态妹妹,这次打完仗以后还是满足她的白马王子求婚记好了,毕竟她才是我真正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晚上同床睡,白天就算尿尿的时候也是她扶鸡鸡。 想到这里我不禁偷偷瞟了眼身边仍在噱着嘴生闷气的变态妹妹,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可不太妙,还是开解开解她的好,毕竟她是我的肉盾加保命符,“小亲亲,你就这么想结婚?”耶~好肉麻,自己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变态妹妹白眼一翻,“少恶心,死没良心的,说话不算话,枉为人君!”这句话一出口,吓得我做贼似的赶紧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你疯了吧,枉为人君这句话怎么能乱说?”变态妹妹满不在乎的扫了周围一眼,不过还是把声音压低了下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会不知道?以后你迟早会当皇帝,虽说皇后我是当不了,怎么着我也要捞个皇妃当当吧?你可千万别说你是什么来当解救劳苦大众的圣人,要框扶汉室或建立民主什么的,别恶心得我把隔夜饭吐出来!”我的脸有点发烧,就是知道也别说得这么直接好不好?好歹为了以后潇洒点、自在点,我也必须为中华民族崛起而奋斗吗,看来大义是跟她说不过去了,还是动之以理,“你的面貌可是见不得光的,许胖子和虎豹骑里有很多人都见过你,而且孙坚的余孽还有很多人也认识你,如果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你求婚,别人万一认出你乱嚼舌根怎么办?难保不会有人把上次的行刺当成我的苦肉计,那我的名声就完了!而且以你上辈子的思想,怎么也不会是那种想结婚的女人吧?”“我这辈子想当淑女行不行?上一仗虎豹骑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个完全可以调到交州去永远也别回来,而许胖子也不是乱嚼舌根的人;至于孙坚那边,等这次打完后你给我些人手,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把他们全杀光!”变态妹妹现在的表情严肃无比,根本就不象是在开玩笑。 什么时候我的魅力这么大了?居然还碰到了琼瑶小说里非君不嫁的死心眼?“你怎么就这么想结婚?女人想结婚无非是想绑住一个男人抓到一个比较牢靠的保障,现在不用结婚也完全我也完全可以保证你这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就算结婚了我也必须三妻四妾,以后还可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可能绑住我!”“那我们的儿子怎么办?难道是野种不成?以后他算是什么身份?”看着变态妹妹激动的样子,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他儿子身上,没想到她想得这么长远,居然现在就想到了为儿子争储,看来她上次救我的动机也值得商榷。 我还一直奇怪怎么当初变态妹妹被我抓到就投降,被孙坚抓到了却在我九死一生之时冒着几乎必死的危险跑来救我,一个有现代思想的人还有多少知道忠义是什么意思?利益倒还差不多!原来还以为是我魅力够大,变态妹妹已经爱我爱到了忠坚不逾的地步,现在回头想想,我的女人全部是强娶豪夺回来的,就是文姬也是我耍的心眼,自己对女人好象根本就没魅力可言!而变态妹妹当初的行为的唯一解释就是为我们的儿子做政治投机,陈默既不是长子又是私生子,而且到现在还没出过声,很可能是天生哑巴,几乎已经绝了将来做接班人的可能性。 所以她救了我以后就马上要求奖赏,要求我娶她,想转变她仅仅只是一个保镖的身份;而被我甩下马后,她肯定也认为我不会回头救她,所以最后一句话要我疼爱我们的儿子,想利用我的愧疚心理给陈默做政治加分;当我回头以后,她就马上毫不犹豫的跳上了马,因为她活着能给陈默带来更大的帮助。 我再次偷偷瞟了眼变态妹妹,这个曾经的阿飞妹真是够厉害的,心计竟然如此深沉!我倒想看看陈默将来会被我们两个教育成什么样子!想通了此点我对变态妹妹的建议满口答应,“好吧,等这仗打完了,你自己去虎豹骑后备营里挑人手,什么时候把认识你的人都灭口了就什么时候娶你进门!”我倒是不担心变态妹妹会对我怎么样,起码在陈默没有一定实力以前她一定还是会和我恩恩爱爱,把保护我当作第一任务。 不过等陈默有了一定实力以后,嘿嘿……那就难说了!跳至 第一百八十九节 灌水有罪 第一百八十九节 灌水有罪周瑜悄悄的推开了祠堂的大门,里面昏暗而闪烁的油灯下,孙策正对着孙坚的灵位黯然神伤。 孙坚已经下葬一个多月了,遭受父丧之痛的孙策在这一个多月来每天昏昏噩噩不理军政,周瑜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当初孙坚的风光大葬在周瑜的力荐下修的是空坟、葬的是空棺,真正的埋身之所却是孙家仅有几人知道的秘密。 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在李傕叛乱的那一刻起周瑜就已经知道淮北是很难再待下去了,当初以水计重创陈平打的主意是在自己不损伤多少兵力的情况下令陈平短期内无力来犯且有足够的时间实行军屯,哪想最后关头孙坚阵亡、李傕叛乱,导致淮北已失去了自保的能力,所以周瑜早早就打起了劝孙策离开淮北的主意,为了日后迁徙而孙坚的遗体不至于被陈平侮辱,只得秘密安葬。 “是公瑾吗?何事?”孙策已从脚步声听出了来人是周瑜,这么晚了还会跑到这里来找自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平再次起兵十万(陈平吹的泡泡)而来,且这次张扬起兵三万、吕布起兵五万响应!”孙策的脸上闪起一片死灰之色,淮北披甲之士仅余三万多人,如何抵挡得住这三路近二十万人马?罢罢罢~陈平既想置孙家于死地,我也不让他好过,“不必管张扬、吕布这些人了,我当尽起士卒与陈平匹夫决一死战!”周瑜皱了皱眉毛,“尚有生路,何需求死?”“生路?”孙策立即转过身来,紧紧的盯着周瑜的眼睛,如有生路自己又何尝想寻死?就算自己不怕死,可也要为孙家的族人想想,如果自己兵败,孙家会遭灭族的命运。 只是以三万敌二十万……这……“生路何在?”周瑜虚指了一下北方,“张扬,嵩山,河内!”孙策是兵法大家孙子的子孙,听到周瑜的提示哪里还不明白,只是细想之后尚有疑虑,“河内临近袁绍领地,袁术又死于我等之手,袁绍如何容得下我等?”周瑜对孙策的疑虑不以为然,“袁绍、袁术本就有嫡庶之争,你帮他杀了袁术,袁绍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只要给袁绍一个台阶可下,他又有什么容不下的?且袁绍此人好声名大义,表面上又喜欢做出结交天下名士的样子,我等到河内后只需将袁术的死归于汉室大义且指陈平胁天子而矫伪诏,再卑辞曲节厚礼以宽袁绍之心,袁绍亦需我等为他与陈平之间的缓冲,只要袁绍不是太蠢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按照周瑜的建议,成功的机会的确很高。 现在为了族人,只要有机会就要抓住,孙策几乎不用考虑就下定了决心,“好吧,你去集结将士家属,我去集结全军,两天后兵发嵩山!”……………………七月。 哎~有钱有权却得不到美女的真感情,我现在终于理解那句穷得只剩钱的感触了,幸好我比说这句话的衰人好点,起码从小强、许胖子、甘宁和太史慈这些人的眼中能看出他们是真心敬服我,只是为什么都是男人“爱”上我?有一点郁闷~这次出兵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令驻扎在寿春的周泰水师巡检淮河,免得再被淹一次,而且还给了于禁便宜行事的权利,如有机会可随时从寿春出兵,我就不信这次还摆不平孙家。 出汝南后没多久再次来到了孙坚死翘翘的地方,想到上次的情形心中真是感触良多。 孙坚这短命鬼临死之前一定心理非常不平衡吧,眼看就要把我干掉了却突然被亲手培养的刺客从背后捅了一剑,估计当时他的心情一定是“爽歪歪”。 看在孙坚死得这么爽的份上,我决定再给变态妹妹一个开诚布公的机会,毕竟作为这个时代唯一的“知己”,我还是希望能够放心的和她一起慢慢变老,希望到牙齿掉光时仍能够把她当做手心里的宝,“亲爱的,孙坚对你这么好,你杀了他会不会感到内疚?”我拿孙坚当作未来的自己,如果变态妹妹会内疚,以后对我则未必还下得了手。 变态妹妹一脸愤恨的望着孙坚殒命的地方,“内什么疚?我以前在多个论坛做版主,最恨的就是看贴不回贴和灌水的人,碰上这样的人决不手软。 孙坚这水王这次灌了这么大的水,把我都差点淹死,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我听了只滴冷汗,“呃~杀得好!潜水的和灌水的确实该杀!”我决定了,以后绝对要提防变态妹妹,特别是喝醉了酒的时候千万不能找变态妹妹侍寝,万一不小心把我以前当万年潜水员的事说出来只怕也会死翘翘。 而且当灌水王的人好象人神共愤,历史上献灌水之计的郭嘉英年早逝,水淹七军的关羽灌完水后也没多久好活,看来以后宁愿放火也绝不灌水。 正当我万分尴尬心虚之际,北方数骑快马扬尘而至,行到近处已看清是我派去张扬那里的联络官,如此飞马疾驰不是大好消息就是大坏消息。 “大人,大事不好……”听到这几个字我的心就一沉,对于周瑜这个千古名将,我实在有点怕,即使是军事院校毕业的现代人在冷兵器战场上也未必能比古人厉害,何况我这个普通文科生?不知道周瑜这次又玩了什么花样!“……孙策在嵩山东面以伏兵全歼张扬所部,张扬当场战死,周瑜胁张扬部将杨丑赚开河内城门,河内已落入孙策之手!”以伏兵全歼张扬所部?那孙策出动了多少人马?张扬这次出了三万人,孙策即使以伏兵取胜,想要全歼那他自己也不能少于三万人,孙策哪来这么多兵马?难道他尽起全部家底,不要淮北了不成?“孙策带了多少人?”“数万人,不比张扬少!”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孙策是真的不要淮北了,怪不得历史上称为小霸王,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既然他不要就我要吧,起码也不能白来一趟,“来人,传我将令,全军分出五十个百人队,尽迁周围乡村城镇之民于淮南,其余人马随我加速前进,与温侯会师!”可惜暂时不能主动讨伐孙策了,我还不想和袁绍关系紧张。 袁绍容不下他自会收拾他,如果容得下他,我去讨伐孙策就会令袁绍不安,还是先躲在吕布后面看戏算了。 (推荐一本和我差不多风格的书<卑鄙在汉末>,是厚黑的一位读者写的,现在正在强推,大家可以去看看)跳至 第一百九十节 马超和邹氏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一百九十节 马超和邹氏不得不说的故事(题目够玄吧!)既然孙策已经向北逃跑了,剩下的就是和吕布比速度抢地盘。 虽然淮北现在已经被我们几个军阀糟蹋**再**得变成了残花败柳,不过作为缓冲地带还是有很重要的战略意义。 欺负吕布的军队是由徐州出兵,估计他的消息应该知道得比较晚,我令人以十万火急通知了淮河上的水军,再顺水而下通知了驻扎在寿春的于禁,希望他能抢在吕布之前控制颍水。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孙策带走了绝大部分兵力后淮北的防务早已稀稀拉拉,于禁已从少数大着胆子从淮河游过来的难民口中知道了这一消息,经过试探确定了消息的真实性后立即出兵占领了颍上、汝阴和安风津几个淮河西岸的城镇和渡口彻底将吕布挡在了颍水以东。 吕布也同样从难民口中得到了消息占领了下蔡、细阳这些颍水东岸的城镇。 只有我这边因为被水冲过一道又是上次会战的主战场,早就已经千里无人烟,仅有的一点活人也躲进了山里,搞得我还傻乎乎的到处派人侦察敌情。 幸好吕布还没贪婪得过头强闯颍水来抢地盘,要不然以于禁那点兵力很难守住如此长的河岸线。 毕竟吕布现在是北临袁绍、南临我天下第一勇士,必须要搞好一边的关系免得腹背受敌,而他又刚和袁谭在青州pk过一场,跟我睦邻友好是没得选择的选择,所以我们在这种默契而融洽的过程中瓜分了淮北。 叛逆讨伐战就在这种和平而皆大欢喜的急行军中结束,所有人都有收获,唯一的牺牲品只有张扬。 既然讨逆战是我发起的,张扬的身后事当然就落到了我头上,不过这种事我是最拿手了,给朝廷上了一表什么“为人民服务”、“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谁是最可爱的人”、“朝廷之砥柱”之类的鬼话,让张扬那还不知道是不是被孙策灭族的家人倍享哀荣,反正又不花我一分钱,就让他“生得伟大、死得光荣”好了,十年二十年以后还有没有人记住他关我鸟事,反正以后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只不过在回程的路上让我捡了个宝,于禁居然派人来报说在颍上发现了叛逆张济的族人,这个消息立即让我流起了口水,张济的老婆邹氏应该也在里面吧?这种引发了张绣和曹操之间战争、直接导致小强挂掉的美女怎么说也应该有倾国倾城之貌,对这种红颜祸水我是坚决秉承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大无畏精神,一定要把她收入房中免得祸害天下男人,oh~mygod!让红颜祸水来得更猛烈些吧!一面调拨两万兵力给于禁防守颍水沿岸的同时一边传令于禁将张济的族人押缚襄阳,还特别点出了要好生关照张济的妻妾;另一边我则以检验军队训练状况的名义带着部队向襄阳急行军,唬得一众将士卯起干劲在我面前争相表现自己,一个个累得吐着舌头象夏天的老狗一样,有时候我很无耻的猜想如果他们知道了我内心想赶快回到襄阳的真正龌龊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哗变,特别是变态妹妹老用一副发着绿光的眼睛扫描我,搞得我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她历史学得好不好,记不记得这种细节之处。 事实证明我的军队还是训练有素的,当我赶回襄阳后于禁还没把人押到,看着累得要死的将士一个个望着我的渴望眼神,我当然也要有所表示,就以这次胜利的名义让他们休假三天外加本月加发一倍俸禄。 将士们当然是高兴得要死,只是我有点郁闷,唉~好多的钱啊~怪不得叫红颜祸水,人还没到就害得我大大损失了一笔!既然人还没到,我当然也不能干等。 打完仗以后的善后工作是很麻烦的,最让我头痛的就是上次被水淹死的七万将士的抚恤费,本来这个时代是没什么抚恤费的,都怪我当初为了提高士卒作战的积极性想出的这种馊主意,虽然这种激励方式能让士卒悍不畏死,正面肉搏的情况下以瘦小的南方人为主力的荆州军能和高大的北方士卒相抗衡,但是象上次那样敌人面都没见到就被水淹死的情况就让我实在感到不值,这笔钱一花出去只怕短期内又无法向外开战了。 还好最近这段时间恐怕也兴不起什么大战,袁绍对公孙瓒现在虽然占尽优势,但毕竟还没将其消灭,而且消灭了公孙瓒也需要一段时间稳固这些新打下来的地方;吕布新得青州和淮北这么大一片地方肯定要先安抚好内部,即使想趁现在抄袁绍的后路恐怕也暂时无粮无钱兴兵,毕竟吕布不象我和袁绍有深厚的家底;孙策新得河内更不可能在短期内有所作为;而西属刘璋最近好象和张鲁之间的关系出现了裂痕,加上还有部分对刘璋继位不服的人总是找岔,搞得刘璋现在有点自顾不暇;唯一摸不清底细的就是西凉马腾和韩遂了,自从我迎接小皇帝开始,马腾、韩遂就一直没派人来觐见过,而我为了暂时不和他们之间造成关系紧张,也只是让李严进驻潼关,被李傕、郭汜打得快变废墟的长安我也没去管,免得和马腾离得太近发生摩擦,而马腾、韩遂也很有默契的没有进驻长安,我和他们之间将长安当做了缓冲之地。 只是现在看来有必要和他们进行友好接触了,一个是我的战马已消耗一空,如果没有骑兵是很难和北方诸侯争霸的,虽然有个南山牧场,但每年只能产出几百匹马,而且能做战马的只有三成,为了重建虎豹骑必须和他们建立稳固的贸易关系,而且我相信他们也很需要我这里的粮食、茶叶、烈酒和布匹;另一个就是按历史记载,马腾的野心并不大,只是官瘾很强烈,好好笼络一番未必不能为我所用。 不过我绝对不会象曹操一样同意马藤入京为质而马超统领西凉铁骑,马超的人品可没罗贯中写得那么好,罗贯中写的是曹操斩了马腾所以马超才造反,可实际上却是马超造反所以曹操才斩了马超全家。 马超之所以被称做吕布第二,就是这小子除了武艺和吕布有得比外人品和吕布也差不多,绝对的见利忘义之徒,掉转过来让马超入京为质还差不多。 嘿嘿~西凉锦马超!!跳至 第一九一节 马超和邹氏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第一九一节 马超和邹氏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夫人识吾否?” “久闻丞相威名,今日幸得瞻拜。” “吾为夫人故,特赦张济罪,不然灭族矣!” “实感丞相之恩。” “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愿同枕席,如何?” “妾残败之身,不敢请耳!” 稀稀……唆唆…… 武松…… 史进…… 庞统…… 鲁智深…… 哦哦……啊啊…… 宋江…… 阮小二…… 吴用…… (以上几个人名没看明白的,恭喜你,你还很纯洁) 俗话说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燃,现在我才知道这句话不够准确,邹氏不是干柴,她简直就是白磷,不用点就能燃。而我也不是烈火,我现在已经被折腾成了火星。看着邹氏又趴在底下用嘴嘬起阮小二来,我简直是欲哭无泪~阴谋!这绝对是张济死前留下的阴谋! 想起当日给张济画大象时看见的那只小小鸟,还嘲笑张济无用,现在我才知道那应该是邹氏坚持不懈的结果——铁棒磨成针!据我估计邹氏很可能是吸星大法的创始人,跟她待久了肯定会变人干。其实这邹氏也说不上倾国倾城,只能算是上成姿色,不过她有几个让男人致命的特点——赵飞燕式的小蛮腰加一对三十八f级的大木瓜,营养不良的汉代这种超级大木瓜绝对万中难见其一的极品,偏偏还热情如火让我欲罢不能,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星星之(欲)火可以燎原。 一手搂着小蛮腰,一手捏着大木瓜,心中不由感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啊!只不过这种**荡颓废的生活虽然是我的追求目标,而且我自认也是自私自利的虚伪小人,但自私的最高境界就是要为自己把后路打算好,长期过这种**的生活不是英年早逝就是被国破家亡,想要细水长流还是要先打好坚实的基础,把可能出现的敌人都消灭! 唉~不知道贾诩去西凉那边交涉得怎么样了。 …………………… 贾诩此次前往天水并不是同意丞相大人对马腾的招降,在贾诩想来丞相大人恐怕有些过于想当然了,马腾拥兵十万且地处偏远,如果没发生什么变故,想让他投靠朝廷显然不太现实,不过既然丞相大人热情如此高涨自己也不得不去跑上一趟,不管马腾愿不愿意到朝中做官,最起码要和他们达成一个和平共处的协议,得到民间自由互市的安全保障,毕竟荆州急需战马。 经过长安的时候,看着这昔日万邦来朝的古都如今已成了一片残破的废墟,不由得心中黯然。如果这乱世还持续下去,不知还有多少名城将毁于战火,“名利害人啊!” 负责保护安全的许褚见贾诩愣愣的看着长安的废墟出神,关心的问到,“先生,要不要进去看看?” 贾诩沉吟了片刻后最终摇了摇头,“还是赶路吧!” 过了长安后一众人等经咸阳旧道过槐里至陈仓。路上经过的小县城已多是当地豪强把持,汉置的官吏早已死的死、散的散,而且这些北方地区民风极其彪悍,两千人的使团一路经常遇到百十或数百人规模的马贼跑来打劫,实在是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不过这也不能怪这些马贼不自量力,他们仗着来去如风经常是打不赢就跑,就算贾诩设计消灭掉一股两股也无济于事,照样每天有无数马贼跑来骚扰,这段丞相和马腾之间的势力真空地带已成了马贼的天堂。 “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陈仓,那里是马腾的势力范围,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看着已经被马贼搞得精疲力尽的士卒,熟悉西北的贾诩沉声安慰到。 许褚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手下的步兵,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没有了虎豹骑,的确是件很郁闷的事,希望这趟出使能够顺利吧。没有谁比许褚更迫切的希望重建虎豹骑了,当然,也许太史慈也算一个吧,不过那小子依然在养伤。 可惜众人鼓起力气走了还没五里路,前方烟尘又起,所有人心里都想骂娘:操!又来一批。 许褚独自走到队列前方,布阵调遣自有贾诩负责,许褚也不懂那些东西,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对方冲上来时给这些该死的马贼一个下马威刹刹这些贼兵的气焰。从沙悟静嘴里得知主公当日被孙坚所围时就是单人独挡千骑。经常和主公过招的许褚当然知道主公的武艺是什么样的货色,既然主公能做到,许褚认为自己绝对能做得更好。而之前来袭的数股马贼已经让许褚尝到了甜头,想起那些马贼望着自己恐惧的眼神,许褚的心里腾起无穷的自信。 对方在两百步外停了下来,显然是在打量观察自己这边。同样,许褚也在细细观察着对方。这些马贼大概五百人左右,从他们停马的动作和悠闲的神态来看,这绝对是一伙久经生死考验的悍匪,他们身上的装备比之前遇到的马贼精良得多,起码都是身着统一的皮甲和长枪,不象前面那些马贼一看就是乌合之众,而这伙马贼的首领更是穿着一身银色鳞甲,鳞甲可不是一般小毛贼弄得到的东西,这说明对面的那个马贼首领应该有几把刷子,只是距离隔得远,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许褚已不赖烦起来,冲着对方高声叫骂到,“兀那贼子,想打劫就手下见真章,没胆就快滚,别挡在前面碍爷爷的事!” 对面的人听了后不但没生气,还不知为什么突然朝着那首领哄然大笑,隐隐约约传来什么“把……当……马贼……”“胖子……看不起……口气……大”“大少……没面子……” 不一会儿,那银甲首领慢慢策马而出,一道森寒、高傲而年轻的声音传进了许褚的耳里,“不知天高地厚的胖子,留两斤肉下来做买路钱吧!” 跳至 第一百九十二节 裸奔斗士 第一百九十二节 裸奔斗士阵中的贾诩早已从对方的装备猜出这伙人的大概身份,毕竟这里已离陈仓很近,马腾不可能允许在他的势力范围出现大规模不受控制的武装力量,即使存在也不可能有这么优良的装备,这些人肯定是马腾的手下。 至于对方的那个首领,根据年龄和倨傲的口气以及荆州细作的情报来看,应该八成是近年打遍西北无敌手的马腾长子马超,马休没这么张扬,马铁的年龄还小。 看着许褚和马超之间相互漫骂挑衅到了趋于走火的边缘,贾诩并不打算阻止。 因为出生于武威的贾诩了解西北的民风民俗,这里崇拜的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英雄、鄙视瘦小奸诈的南方人,所以虽不瘦小但很奸诈的自己在这里混不下去。 这趟代表丞相出使天水,如果想要顺利就必须获得对手打心底的尊重和敬意,而眼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 如果许褚能打败西北无敌手的马超,西北所有的人将不得不重视已掌控了整个南方的丞相大人。 当然,贾诩对许褚是非常有信心的,至今为止除了自己从没见出过手的万人敌丞相大人和民间传说中能与丞相一争长短的吕布,还没见过谁敢坦言打得过许褚,即使二将军典伟和水军统帅黄忠也仅仅只能与许褚打个平手,对付一个只是称雄于西北的马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自己所要做的只需在关键时刻叫停就行了。 贾诩猜得不错,对方的首领的确是马腾长子马超。 本来马超听说有荆州使团到来,特意带人出来迎接,毕竟路上的治安状况怎么样马超心里非常清楚。 可刚才对面那胖子出言不逊再加上自己属下起哄,马超在面子上实在挂不住,而且对面那胖子很可能就是三合斩华雄的许褚,自己已打遍西北无敌手,实在很想和这胖子切磋切磋,因此也就装做不知对方身份随着许褚的话打蛇随棍上。 而此时已被贾诩卖了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许褚还真当马超是马贼,见对方年纪轻轻居然如此嚣张,不禁被撩拨得心头火起,“黄口小儿,毛都还没长齐也敢出言不逊,今天爷爷就代你老子教训你!”说完就策马前冲,虽然荆州现在战马奇缺,但还没紧张到将领都要走路的地步。 本来还只是想止止手痒的马超听了许褚的话后脸色急变,对马超来说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毛没长齐,不知道为什么,马超是天生的“青龙”,到今年都二十岁了,某个地方却楞是没长出毛来,这对马超来说是奇耻大辱。 从十六岁开始就是因为有些人无意中说出这句话,惹得马超每次和人拼命,结果越拼越厉害,越拼名声越响,西北这里不知真相的人们早已不把他当毛没长齐的黄口小儿,马超早已成为西北人心目中万夫不挡的英雄。 没想到今天又被人提起心中永远的痛,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胖子实在难消心头之恨,就算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吧,也让他们在西北这边老实一点。 须臾间两人已火拼到一起,场上顿时飞沙走石、枪起刀落、呼喝不已……只见两人杀气腾腾的死盯住对方,同时闪电般伸出夺命之手——“锤子、剪子、布!”“胖子,你又输了,快脱!”许褚看看自己撑开的五根肉肉的香肠指,再看看马超伸出来的两根修长指头,脸上瞬间羞得通红,“有没有搞错?又是我输?我可只剩裤衩了,这次不算,重新来过!”关键的就是这条裤衩,眼看就要将对方剥光光了,马超又岂会放过,“死胖子,你姓赖啊?说好了输一次脱一件的!你敢耍赖小心我用枪戳你!”“黄口小儿,怎么可能每次都是我输?肯定是你小子作弊!老子这次赖定了,你戳得到我再说!”许褚抄起厚背刀护住身前迅速后退。 “哇呀呀~你个死胖子敢耍赖,老子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场上再次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两人是打得旗鼓相当、半斤八两。 场下两边的人也是看得如痴如醉——荆州使团已和马超的部下相互做了介绍,验证了官印,此刻正坐在一起做着烧烤喝着美酒看着打斗,买马下注声此起彼落。 “大少,加油,俺可压了一个月的薪饷在你身上!”“虎痴,把那小子打趴下,我取媳妇的钱可都压在你身上了!”……场上的两人枪来刀往,从下午打到晚上,早已全身脱力。 马超更是浑身汗流浃背、手脚发软,“死胖子……你把裤衩脱下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边说边撑着枪一步一步向许褚挪动,两人的马早就跑到一边吃草去了。 许褚也是气喘吁吁、肥肉颤抖,刀都不知丢到了哪里,拿着两块石头坐在地上,“黄口小儿……说不脱……就不脱……你再过来我……我就……敲死你!”说完甩出手上一颗石头,可惜手软脚软石头刚出手就落了地,骨碌骨碌的滚到马超脚边,就这么一丁点的力绊得马超直挺挺的向地上趴倒。 许褚见终于干倒了马超,刚想放声大笑却一条阴影当头罩来,随着马超一起倒下的长枪砸在了许褚脑袋上,乐极生悲的胖子紧随马超之后倒地不起。 两边的士卒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这个……现在算谁赢了?”“平局!庄家通吃!”“吃你妈啊,把钱吐出来!”“把钱交出来,要不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从此,马超凭此一战天下闻名,直到千百年以后华夏大地都流传着“许仲康裸衣斗马超”的英雄传说,甚至一个叫罗贯中的书生为此战立书做传。 跳至 第一百九十三节 轨迹 第一百九十三节 轨迹两部人马在野外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穿过陈仓,没做停留直接走渭水乘船开向了马腾的老巢天水城。 当然,一路上马超和许褚骂骂咧咧相互鄙视就没停过,如果不是船上pk容易把大家一起拖下水,很可能两人又会大战三百合。 于是乎两人就只能玩嘴皮仗,一路吵吵闹闹的到达了天水。 天水又称秦州,曾经是秦国的发源地,相传在汉武元鼎三年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大旱灾,当地的百姓只得大肆祈求神灵降雨,结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神灵显灵,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一次大地震,结果震出了一个大湖,当地人当然认为是神灵庇佑,将这次显灵称为“天河注水”,汉武帝得知此事后下旨在此建了座城,名为天水郡,天水之名由此而来。 贾诩此次是挂着小皇帝天使的名义而来,因此马腾亲自出城三十里迎接,还算受到不错的礼遇。 以前贾诩在李傕麾下时就曾和马腾的使者打过不少交道,两人也算得上是老交情。 不过交情归交情、事情归事情,走过一番烦琐的客套过场后,贾诩就绕着弯子奔向主题,“寿成兄乃朝廷之重臣、社稷之栋梁,如今天下稍平,圣上有意中兴大汉,欲请将军回京辅佐国政!”马腾听了眉毛一挑,进京容易出京难,在这里土皇帝当得好好的,何必跑去京城看人脸色?当下打着哈哈推拒贾诩这个不怎么诱人的建议,“文和一路走来当知西北之现状,大乱虽平、小乱不断,羌寇又时时窥探秦州,愚兄是实在走不开啊!”贾诩本来打的就是漫天要价的主意,被拒绝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看怎么落地还钱而已,“寿成兄的难处我也知道,只是如今朝廷缺少栋梁之才,老弟我来此途中见世侄马超有万夫不挡之勇,不如寿成兄遣世侄入朝辅佐圣上如何?”马腾对这一点更不想答应,难得有个这么出色的儿子,还指望他将来继承家业的,岂能将他送进牢笼,只是前面已拒绝了贾诩的提议,现在又该找个什么借口好?“老弟有所不知,犬子在此确有少许威名,羌蛮全赖犬子震慑,愚兄只怕超儿一走,这羌乱又起啊!”马腾这种死皮赖脸的做法实在让贾诩恼火,不得不装出一点脸色来,“寿成兄,你这样屡屡推搪圣意,实在让愚弟很难办啊,如果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还以为将军有不臣之心!”贾诩故意做出的样子的确把马腾吓了一跳,毕竟陈平势大,马腾还不想落个反贼叛逆的名声和陈平起冲突,“文和贤弟,你这是说哪里话,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贤弟当知马某忠心耿耿,绝非不臣之臣,只是有些事情非马某能力所及,万望文和贤弟多多体谅愚兄的难处!”“那老兄是否也该体谅体谅圣上,体谅体谅我?”“这……”“这样吧!寿成兄既然认为留在西北能震慑羌夷维护地方,那是不是也该拿出点成绩出来?西北供奉断绝已久,以前李逆当道也怪不得老兄,如今天子重掌朝政,老兄是不是也该重新供奉朝廷?”“可自秦州东去,贼乱四起,道路不靖,供奉恐有不便!”贾诩等得就是马腾一步步走进自己设的陷阱,如今听了马腾的理由连忙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诏书,“寿成兄,圣上对你可是青眼有加,特封你为镇西将军、槐里侯,掌西北之事,老兄刚才也说了留在此地能维护地方,如果小小蟊贼都对付不了就太令圣上失望了!”马腾看着这份诏书顿时傻了眼,从陈仓至潼关一线的百姓早就逃的逃、散的散,圣旨虽说拜镇西将军、掌西北之事,表面上看是给自己扩大了地盘,可没有这么多人口要了这么大的地盘反而是给自己增加了不少的负担,而且此令诏令一下,原本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结义兄弟韩遂就在名义上成了自己的下属,韩遂心里不会有想法才怪,偏偏自己到时还无法解释,否则只会越描越黑。 而之前为了拒绝入京自己又一直以维护地方为借口,现在这封诏令就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当然,除非公然谋反,但这种事就是实力强大的袁绍都不敢做,又何况他马腾?最终,马腾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下这暗藏祸根的诏令。 贾诩看着马腾泛黑的脸色,心中得意不已,最后再补了一句丞相一直交代的事,“西方大食、大秦之商人、使臣断绝来往已久,圣上欲重现大汉昔日荣光,再建西北繁华商路,望将军能维护商旅安全,不可令圣上失望!”……………………我发现我和赵云好象真的没什么缘分,自从听说公孙瓒快完蛋了,我就派了不少人跑去幽州打听赵帅哥的下落,一开始找到了他的人,可这傻小子居然说不肯背叛公孙瓒,没关系,够忠心,我喜欢,可以等。 结果等啊等啊等啊,等到公孙瓒的南界兵营被袁绍所破,赵云居然趁着混乱跑路了,到处都找不到人,我说你跑路就跑路,明明知道我在等你,你为什么不跑到我这边来呢?唉~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从来没有感动过……暂时抛开赵帅帅不提,我还必须为其他的事伤脑筋,那就是人才不够用了。 以前地方小、人口少,经济也不怎么发达,学着那些yy书里到处找历史名人也能凑合着用。 可现在地方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经济和商业也越来越发达,新生的事物层出不穷,偏偏那些历史上有名的人毕竟有限,这么多的事靠这些有限的名人哪里管得过来?这汉朝用人的制度也实在是有意思,要不就是世袭制,要不就是推荐保举制,也就是举孝廉,更或者就是买官卖官。 这世袭制就不必说了,绝对的弊多利少。 而这推荐保举制,如果世上的人普遍道德够高尚,倒也算是一种原始的民主式选举,可经济越发展道德越堕落不说是绝对规律,起码是两千年以内的规律,这种推荐保举制已经难以适应时代的发展,而且推荐保举制极易产生朋党,这对政权的维护是极其不利的,而荆州的豪族势力已经太大了,我不希望他们无限制增长下去,这会对我将来的统治产生威胁,因此我不希望再用他们推荐的人!历史上三国后期的司马氏乱魏和诸葛氏乱吴基本就少不了这两种用人方法埋下的祸根,只有西蜀的诸葛亮可能发现了这两种用人制度的弊端,所以以道德操守为用人标准才没出现以下克上的欺主行为,但却又限制了人才的发展,看样子我有必要让历史前进那么一小步,把隋唐才发展起来的科举制搬过来。 科举可是个好东西啊,这是一种相对公平的人才录取制度,虽说1903年的时候被满清废除了科举制标志着科举的结束,但那只是自欺欺人换汤不换药。 科举说白了就是考试录取人才制,只不过是考试的内容变动了而已,这种制度不但没被废除还被发扬光大,成了全世界公认的人才录取模式,完全可以称得上中国的第五大发明。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从源头把科举的内容充实一点,把物理、数学、化学、地理这些东西加进去。 数、理、化的重要性就不必说了,中国的数、理、化之所以落后就是因为没有系统的分类和归类,如果把这三项当做必修的考试内容,中国的广大学子自然会仔细研究、越学越精,何必要我费尽脑筋去回忆灌输这些东西?我要做的仅仅只是为它的发展铺设一条顺畅且方向正确的轨道。 而地理的重要性却被很多人忽视,为什么古代人一直没有国家和领土的概念?就是没有地理学!如果把地理当做考试内容,再时刻灌输后备人才和广大民众领土神圣不可侵犯的概念,那后代的帝王、臣工绝对没多少敢冒天下之大不讳搞什么割地求和的举动,如此一来,我大汉的版图将会不断扩大!当然,儒学也绝对要加到里面,就当作是语文好了,起码儒学对维护统一、维护封建统治和同化异族有着巨大的作用,这是防止领土分裂必不可少的,我可不希望中国象罗马一样千年以后四分五裂成为一个历史名词,存在、发展并延续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一个消失的文明再强大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个泡沫罢了!恩,五项考试内容,好象和高考差不多了,还要再加一项,再来个神学好了,就当是政治思想品德教育,把我自己进行神化顺便给所有人洗脑,要让我及子孙的地位神圣不可动摇。 跳至 第一百九十四节 东瀛女奴 第一百九十四节 东瀛女奴 推行科举是件跨时代的大事,所以我叫来了心腹蒯越和郭嘉探讨一番科举制度的完善和可能产生的影响。 当两人听完了我的大致想法后,一直将我敬若神明的蒯越立马跳起来歌功颂德,毕竟科举取士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只不过郭嘉要想得多很多,“主公,此科举一出,汉朝官体弊病确可尽除,然大人可曾想过,那些裙带关系复杂的世家豪族一直是世袭及推荐保举制的受益者,如若推行科举制,这些世家豪族会有什么反应?远的如四世三公的袁绍,近的如……”说到这里郭嘉望了蒯越一眼。 没等我安慰出口,蒯越立即跳了起来,“主公,越并非见识短浅之人,此法一出,不出十年,江南必定兴盛繁荣,主公兴盛则我蒯家兴盛,于公于私我蒯家绝对鼎力支持主公新法!其他黄、文、曹、陆等诸家只要向他们解释清楚,相信他们断不会拖主公后腿。” 我点了点头,再次望向郭嘉。 郭嘉沉吟片刻后接着说到,“主公刚才所说物理、化学等诸事例其实在《墨经》、《考工记》、《论衡》等墨家、道家的杂学中多有论述,如若将这些东西与儒学并举……” “等等!”听了郭嘉的话我吓了一跳,中国古代化学始于道家炼丹和工匠冶炼这些东西我还知道,怎么物理也被古人找出了原理和概念吗?我赶紧让蒯越去我的私人皇家书库把刚才郭嘉说的那几本书找来。 等拿来之后大概翻上一遍,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搞了半天物理、化学在汉代远不象我想象中那么落后,远在春秋战国百家争鸣时期就有很多学派提出了原始的物理化学概念,其中见解最深的就是道教的丹学和墨家的《墨经》。丹学还算了,等我把《墨经》看上一遍后简直气得想吐血,牛顿算他妈个球啊,《墨经》里居然早就有了光学、力学的基本原理和概念,而《考工记》、《论衡》之类的书更是详细记载了基础的热学、电磁和声学现象和产生原因,怪不得后世这么多人骂儒教,如果不是儒教的强势生命力将这些古代科学压制在摇篮之中,中国的科技发展简直不可想象,c***,老子现在也有了焚书坑儒的冲动。看样子的确有必要打压一下儒术,给其他立足于实干的学说一点生存的空间。 “主公!主公?” 蒯越和郭嘉把我从发呆中拉回神来,“哦~奉孝,接着刚才的话题,你继续~” 郭嘉确定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后接着前面的话题继续说到,“主公新法欲打破儒术独尊的地位,无异于公开反对汉武皇帝的祖宗之法,恐怕遭到那些守旧的官吏和儒生的强烈抵制,而这群人的势力不可小觑。”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重新考虑了郭嘉的担忧后我心中有了计较。废除独尊儒术、重新百家争鸣的思想绝对不能象以前一样让小皇帝去背黑锅,中国是注重实例的民族,秦始皇焚书坑儒、重用法家结果二世而亡;汉武帝独尊儒术,结果远逐匈奴、万邦来朝;这些事例使得后世对儒学推崇倍致,如果让小皇帝这个注定的亡国之君背着黑锅推行新科举,必然会遭到后世的诟病,所以即使预料到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依然需要我亲自去倡导和实行。不过我也不想直接得罪现在的官僚体系和庞大的儒学群体,所以我决定曲线一下,“你们看这样如何,以我个人招集幕僚的名义在整个南方先推行简化的科举,将来再把这些招来的所谓幕僚以推荐保举的名义逐步的推上仕途,而其他人推荐保举的人除非真有大才,否则一概不用,等所有人明白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培养出了大批科举的既得利益者,那时推荐保举制和独尊儒术的法令就名存实亡了,科举制将水到渠成!” 郭嘉微微的点了点头,“主公高见!” 既然意见达成一致,我就做最后总结陈辞,“招募幕僚的事就由你们两个去宣传造势。切记,绝不可透露招募幕僚的真正意图,特别是异度,你可千万别暗示你的族人,以至新法胎死于腹中!” 两人赶紧表态,“主公放心,属下绝不会透露半句!” 两人离开没多久,正当我准备再找邹氏来场**聚会时,蒯越居然又偷偷摸摸跑了回来,“主公,东瀛那边传回消息,下个月将运回女奴三千、男奴一千,且最西边大岛上的一个最大的原始部落在我们的帮助下准备建立邪马台国,他们的女王卑弥呼将派人前来朝贡,同时希望得到主公的赦封!” “女奴?嘿嘿嘿嘿~”我和蒯越立即相视**笑,“货色怎么样啊?” “这第一批运回来的除了比中原人矮小很多,其他方面绝对都是一等一的货色!不过,主公,三千个你对不对付得了?身体要紧啊!” 靠!一脚踢在蒯越的屁股墩上,居然敢轻视我,我可是以解救天下美女为己任,矮小一点有什么关系,就当做幼齿和小箩莉好了,不过我当然还是要做出一副柳下惠的模样,“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荡吗?” “没有没有!主公是‘英雄本色’!”蒯越闪到一边后偷偷嘀咕,“比我想象的更**荡……” “你说什么?” 蒯越立即稍息立正,“我什么都没说” “这三千女奴挑一千出来由我买下赏给有功的将士和官吏,剩下的你们就搞个拍卖会好了,相信那些妓院和富户会很有兴趣!” “主公千万别说买,我们在东瀛的矿产已经开工了,金子银子正源源不断的从地下挖出来,主公指点我们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我们岂能和主公要钱?这些奴隶本来就是孝敬主公的!” “嘿嘿,你倒是会知恩图报!好吧,这一次我就收了,以后你们运来的女奴都自由买卖就好!” “谢主公!不过,那些男奴呢?” 跳至 第一百九十五节 靖国神社的由来 第一百九十五节 靖国神社的由来“男奴?把他们送去夷州,阉了之后让他们在夷州岛的南北两端去建设港口!”蒯越一开始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盯了我老半天见我是说真的,赶紧开口劝说,“主公,何必要阉了他们?让他们的子孙世代为奴不是更好?而且阉了之后手脚无力,恐怕做不得什么事,以后就是想转卖可能都没人要啊!”“异度,你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够长远!”我当然知道蒯越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做奴隶贸易罢了,男奴是劳动力,从整体上来说比女奴值钱得多,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男奴隶贸易在中原发生的,并不是我讲人权,就算讲也不会对倭奴讲,而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政权稳定,“异度,你们卖女奴我不会管,但是在中原地区绝对不能自由买卖男奴,那不仅会动摇国本更会动摇族本!自由买卖女奴,对富人来说只是买些玩物,对讨不起老婆的穷人来说买个老婆,但自由买卖男奴呢?男奴只会被用来做劳力,而且是极其廉价的劳力,这会让那些拥有大片土地的豪族富绅降低种植的成本,农作物的价格会一降再降,最终逼得无地的佃农和少地的农民破产,从此富户越富,穷人越穷,流民再次四起、乱贼不断,国将不存!而且这些佃农和农民都是什么人?是汉人!养活那些不会感恩只会仇恨的外族奴隶却逼得自己的同胞无立锥之地,从此中原的汉人会越来越少,百年千年之后呢?你听说过在哪片土地上少数民族能长期统治主体民族的?当这些中原的外族奴隶越来越多、对汉族的仇视越来越大,一旦出现陈胜、吴广之徒,我汉人将永无翻身之日!”蒯越是越听越惊,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头上更是冷汗直冒,到最后直接跪到了地上猛磕起头来,“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为了点蝇头小利差点致我大汉于万劫不复之地!”罗马之所以灭亡,就是它的主体民族已经改变了,所以最终导致支离破碎、四分五裂;而我汉族如凤凰般一次次从异族铁蹄之下浴火重生,其根本原因就是汉族的人口占着绝对优势,说到底儒教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思想的确为汉族的发展奠定了不世功业。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从地上扶起蒯越。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在这个时代又有多少人懂这个道理呢?即使诸葛亮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政才恐怕也看不透这里面的东西吧,也只有我们这种了解历史钻研政治的文科生才会去研究这些玩意!不过还是要给奴隶贸易找个利益支撑点,不然没人会愿意捕捉贩卖奴隶,也就达不到我当初灭亡中国周遍危险民族的目的了,“异度,我也只是说男奴不得自由买卖,没说不能买卖!让你阉割他们是为了控制他们的数量,而且阉割了的男奴还是比女奴有力气,依然能做劳力,不怕没人买,只是价格要低一点而已,这些阉割的男奴不会有后代,等他们死了之后,奴隶主还要买新的奴隶,你们的买卖才能长久不断!”“呃?”蒯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我,眼睛里尽是诧异。 “治水、修路、筑长城,这些都是我汉人百世兴旺的基础,然历朝历代的经验告诉我们,这些大事虽于我民族有利,但在真正实行起来却没几个帝王敢做,为什么?因为征集民夫则劳民,募集民夫则伤财,可如果我们使用外族奴隶呢?”蒯越终于转过弯来,收起了眼泪,重新开始转动他的脑瓜子,“主公,可我们江南有很多流民都是靠修路治水养家,如果用奴隶,岂不是会造成你前面说的那些后果?”“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们汉人是农耕民族,九成以上的百姓是农夫,而我的意思是男奴不得向民间自由买卖,怕的就是农作物价格降低伤农,这会动摇我汉族的根和本!”现在这个年代毕竟不是工业时代,我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个时代的中国带入工业社会,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的,我所能做的最多只是给工业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让它自由成长。 而现在,不如塌实一点先做好农业大国,“如果将奴隶以官府招标的形式购买用来治水、修路、筑长城,则不会动摇国本和族本,毕竟现在参与这些建设的汉人不是很多,而且这些人里面的工匠依然会留下来,他们不会丢掉饭碗,至于其他那些没有技术的纯民夫,我打算把他们送去交州开荒,以低价卖给他们每人二十亩荒地,五年之内不用缴税!交州那里土地肥沃,炎热的气候更是能让农作物一年三熟,绝对是我大汉将来的膏腴之地,现在唯一的缺点就是那里过于荒芜,且瘴气袭人,所以我打算先向你们几个大户招买十万东瀛奴隶去那边修路、治水、筑城,而目前在江东、荆州的汉人民夫暂时不动,等交州那些基础的东西搞好了,那边生出瘴气的树木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就是让我汉民去开荒垦地、坐收渔利,这么便宜的事,我相信没多少百姓会不愿意去!如此一来,等到我们整治好内乱之后,我们的军队就向外扩张,打到哪里我们大汉的版图就扩张到哪里,官府就在那里购买奴隶修路、治水、筑城,而我们的百姓要做的就是尽量的生孩子,将来没地少地的百姓和那些已经彻底融入我汉族的少数民族只管跟随着军队的步伐去接收土地就好了!”蒯越已经被我的想法所震惊,嘴巴张得足够吞下一支梨,好半天才从我构筑的宏伟蓝图中跳出来,“主公,可那些买不起地的贫民怎么办?那些因受伤而丧失劳动能力的士卒或阵亡士卒的那些无劳动能力的家属怎么办?按主公的想法,将来很可能没有了佃农,更别说种田的奴隶,这些受伤的将士和他们的家属即使有了我们分给他们的土地也没办法生存!我们南方的将士之所以比北方士卒更英勇就是因为主公给他们的待遇好,如果将来他们过得还不如普通农民,那还有多少人愿意打仗?更别说去攻掠四方了!”“你想得很周到!那些买不起地的贫民可以去参军,我们军队现在的薪俸足够养活一个五口之家有余!至于伤残的将士,我打算安排他们回去后做村长、里正、保长或者县衙里的一些不可缺少的闲差,朝廷依旧每月给他们薪俸!至于阵亡将士留下的孤寡嘛,这倒的确是个问题,这些人如果过得很凄惨,的确会让很多人对当兵这个职业寒心,阵亡士卒的抚恤费和赏给这些将士的田地如果在父母老婆健康的情况下养家应该没问题,但如果这些人的家属体弱多病或有残疾的确就是个麻烦事了!不如这样吧,如阵亡将士的家中如果没有成年男丁,那这家就一直免税直到家中有男丁成年或加入!而对于那些阵亡将士家属是老弱病残无生产能力的,象这样特别的户数一定不会很多,我们可以找些轻闲的差使给他们做!”蒯越皱着眉头只摇,“刚才主公已经说了,把那些清闲的事都给伤残的士卒去做,我们哪还有这么多清闲的事?这不整个朝廷都成养闲人的了?”哪些清闲的事?这倒的确有些伤脑筋,用朝廷的税收把这些人全部养起来是不现实的,必须要找些民养的办法,“有了,异度,呵呵~我发现整个襄阳好象都不怎么干净啊?那些住在城里的人如果住在城东却在去城西的时候内急怎么办?还有那些城外农户来赶集的人呢?而平常生活中没用的废物又怎么解决?”蒯越一脸怪异的看着我,“这个……在外内急可以去那些酒店、茶楼解决!没用的废物当然是扔在偏僻无人的地方。” “那是你这种体面的人才能去酒店茶楼解决!那些老实巴交的农夫怎么办?狗眼看人低的小二会让这些人进?”“那个……要不也在偏僻无人的地方解决!”我发现蒯越的脸有些发臊,估计这家伙肯定也干过这种无耻的事,“你那一千男奴是第一批,我看还是别送去夷州,直接送来襄阳好了,让他们先在襄阳各个热闹繁华人多的地方盖十几个公用茅坑,等建好后挑几户无劳动能力的阵亡将士家属,给他们每户一个茅坑经营,来人用一次一个铜子,收费低廉,相信这个铜子没人会不愿意交,经营这个茅坑的一户中完全无劳动能力的就坐在门口收钱好了,能走动的就在附近抓人,敢随地解决的就罚五十个铜板,那些伤残的将士也可以在城里维护清洁抓人,就给他们一个统一编制叫城管好了!至于茅坑里的打扫就交给俯衙,把那些小偷小摸的轻犯送去打扫茅坑,而且茅坑里的粪尿还可以卖给城外的农户做肥料,这笔收入可不小啊!当然,这些茅坑每月要交点钱给衙门,这样衙门才会更卖力,不会只流于形式!如此一来,起码县城小镇的集市最少要一个,大城则需要更多,可以解决不少阵亡将士中那些特别困难的家属生活问题,恐怕他们还会过得很好,毕竟这种特殊情况只是少数人!”蒯越已彻底没话说了,再次满脸敬佩的望着我,“高!高啊!主公果真是管仲在世!”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那些公用茅坑叫茅坑太俗气了,以后统一叫靖国神社!全名靖国难之神圣茅社!”跳至 第一百九十六节 松下裤带子 第一百九十六节 松下裤带子孔子东游,偶遇一妇,拖入密林深处,掏出庞然大物,插入不毛之处。 子曰:“爽矣!”妇曰:“痛矣!”……………………自从准备建立靖国神社起,我对儒学教义又有了深刻体会。 古时要求女子没嫁人之前不能出门的确是有道理,只要想想到处都找不到靖国神社的情况下,男子可以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可女子怎么办?万一不小心被人看到了,只是让别人眼睛揩点油还无所谓,如果挑起了某些人的兽欲,比如象我这种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那后果就……嘿嘿~要知道,在三国时期的女人可都是挂空挡的,仅仅只是外面套着裙子而已,如果想要做什么爱做的事,实在方便得很,所以没做过裁缝的孔孟两个老人家只能从思想上来解决这个问题,禁止女性出门,禁止女性接触陌生男子,毕竟中国几千历史上就出了一个柳下惠而已,能被千古传唱的人一般都是让绝大多数人高山仰止、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模范人物(虽然我很怀疑柳下惠在生理上有先天缺陷或者曾经对葵花宝典做过先期研究),所以为了保护女性、特别是未成年女性的身体不受侵犯只好让她们牺牲一点点自由,孔孟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早期的女权维护者,只可惜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千百年后穿上了裤子的女性站着说话不腰疼,把这两个曾经的女权主义者推上了批判台,而了解历史真相的部分男性精英们更是借故发泄他们心中对孔孟改变了中国女性思想、使他们难以一呈兽欲的不满,跟着大肆批孔斗儒!哎~孔圣人真是可悲可叹啊!当然,我是不会去为孔孟摇旗呐喊的,现在我身边没穿裤子的女人多的是,又温柔又听话,要什么造型有什么造型,还管什么以后的男人去受河东狮吼,不能维护夫权的男人活该!吼吼~说到温柔听话,真正三从四德的日本幼齿形女奴就要来咯~十月,东瀛邪马台国遣使来朝。 蒯越送来的三千东瀛女奴和一千男奴随着邪马台使团一起进入了襄阳,引起了襄阳城内万人空巷,毕竟襄阳不是长安或洛阳,这还是第一次有外国使团来朝贡,没见过的百姓当然都来一睹新鲜,看看藩邦的人长什么样,而且这个邪马台使团不知是不是以为我汉人喜欢奴隶,居然带来了五百童男童女进贡,还真是有觉悟啊!我可是等着操日本人这一天很久了,今天他们终于自己送上门来,我当然是却之不恭,以后的日子里保证让他们充分领教什么叫**,这叫师夷长技以制夷,正好也可以验证一下我对日本**的研究成果!不过激动归激动,有些过场还是有必要走走,毕竟我现在只是丞相不是皇帝。 所以明明知道倭人是来找我册封,我却故意让他们搞了个热闹的入城式引起轰动后正式到丞相俯叩见,而我则有意避而不见,还非常“善意”的“指示”倭人应该向小皇帝要求册封,倭人却在蒯越等人的指示下不依不挠的一定要找我册封,彻底让所有人明白倭人是向我臣服而不是向小皇帝臣服,然后我才恭恭敬敬的入宫“请罪”和请求小皇帝的“指示”,把一套“谦卑忠直”的国家栋梁形象表演个十足才从小皇帝那里“领旨”主持对倭人宣扬大汉天威。 足足让倭人在襄阳等了十天,当然,这十天是不会让这些倭人到处乱蹿的,令人带他们参观的地方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地方,我可不希望被他们知道蒯越卖给他们的都是大汉没人要的破烂货,尽管这些破烂对倭奴来说技术高明做工精美,但最好的东西,特别是武器和生产工具,那是绝对不能给倭奴的。 直到一切准备妥当后终于等到了黄道吉日让倭使叩见,当然,并不是正式的外交拜见,正式的外交拜见是要留给小皇帝的,那时只要他做做样子盖个章就行了,真正的外交内容是先私下接触协商达成的,绝不是什么肥皂剧或新闻里演的那样什么国家领导人接见某国大使,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些协议内容其实早就由外交人员搞定了。 不过当我真正看到倭奴的使者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居然是一个脸上涂满花纹的野人,而且还是穿着短裤露出白晃晃大腿的女人,“写吗太大舞女松下裤带子谨代表卑弥呼抠件汉丞相大人!”听着她说的那别扭汉语更是把我吓了一跳,虽然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清脆,但这卑弥呼也太不上道了吧?居然派舞女来当使者,还要当众松下裤带,这不是跳**吗?难道小日本出使的礼仪是跳**不成?虽然我很喜欢看**现场表演,但也不要当众说出来好不好?想要对我性贿赂也悄悄的跟我说啊,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只不过性贿赂能不能找个漂亮的来?居然派个这么吓人的女人!还好蒯越派来了一个他家常年在东瀛的管事来当翻译,我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原来邪马台居然还是母系社会,说是邪马台国,其实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原始部落,掌权的基本都是女性,这次派来的使者是仅次于女王卑弥呼的大巫女,名叫松下库代子,她那脸上画的是族中出席重大场合才画的图案,表示对我的极大尊敬。 而且管事的还悄悄告诉我,这巫女其实是女王卑弥呼的女儿,邪马台第一美女,将来要继承卑弥呼王位的,邪马台第一美女?倭奴的审美观点应该和汉人差不多吧?不知道把这小妞脸上的图纹去掉会是什么样子,如果真的美女,嘿嘿嘿嘿~~那我就不管是她巫女还是舞女,今天非要让她松下裤带子了!跳至 第一百九十七节 平倭策 第一百九十七节 平倭策 (说明一点,上节邪马台国是母系社会和汉朝时期女人不穿裤子的事不是我在乱搞,属历史记载。至于女人不穿裤子是不是儒家思想中要求的女性操德的来由,纯属个人推断,反正现在一些乱七八糟的历史推断都是人推论出来的,只不过别人挂着历史学家的名头,而我只是个打字员,去掉这些虚名,说不定我的推断更正确) 只见这松下库代子整个人趴在地上,五体投地,声音极尽谦卑而恭敬的说到,“丞相大人,鄙国仰慕大汉文化已久,望大人不以化外小国粗鄙,赐鄙国女王以传袭金印,小国必世代感念大人恩德,永为大汉戎守远疆!” 不错,松下裤带子现在的姿态的确有诚意,能够满足我持强凌弱的快感,我的宗旨是越弱小就越要欺负,这就好比城管把卖红薯的老大爷唯一谋生的烤炉砸掉一样,一定很爽很过瘾,要不他们怎么会干了又干?所以,为了实现这个日本妹妹取名松下裤带子的寓意,我很配合的板起面容,故做生气的教训到,“既然贵国仰慕我大汉文化,那我就先教教贵使我大汉的礼仪!我大汉乃天朝上国、礼仪之邦,讲究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坦诚相见,贵使却以蛮夷之礼觐见,又不以真面目示人,不知贵国诚意何在?” 松下库代子听了这话吓得赶紧趴在地上不断磕头,“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使化外蛮夷,不通天朝上国礼仪,望大人万万息怒!” 旁边负责介绍和翻译的蒯家管事还以为我有什么误会,也急得满头大汗的在一旁解释告饶。 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想要色,就要顶得住一把刀!用中国的礼仪大义来实现我心中的龌龊想法,虽然好象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心虚,不过怕死不当嫖,这种送到嘴边的肉没道理不吞下去的,对,先看看货色怎么样,“起来吧!来人啊,端盆清水来,为使者洗把脸!” 倭奴在弱小时装孙子的本事确实一流,松下库代子一边痛心疾首的道歉,一边不等下人动手就亲自把脸抹得干干净净。 看着这个日本小妞抹干净的脸,我的喉结开始不自觉的蠕动。清水出芙蓉,粉嫩粉嫩的脸已经让我有忍不住咬上一口的冲动,“咳咳~这个……贵使此次前来,不仅仅只是要求册封吧?”根据我对倭奴的一贯了解,这个劣等民族从来不干亏本的事,希望她能提出点要求来,那我一定好好和她“亲密交谈”一番。 松下库代子立即再次趴在了地上,“嗨伊!鄙国女王陛下确有些许琐碎之事劳烦大人帮助!” 等的就是这句话,我马上装腔作势的向底下的日本小妞问到,“贵使还有什么要求?” “大人,鄙国十分仰慕天朝文化和工艺,不知大人可否赐予鄙国一千天朝的工匠?” 早知道这些倭人龌龊,居然送我五百童男童女就想换我一千工匠,我自己都还嫌少呢,绝不能答应,倭人是有名的猴子,模仿能力超强,一千工匠足以让这个邪马台的技术产生质的飞跃,如果答应了简直就是帮助他们完成统一,到时还怎么让我实现灭亡东瀛的目标?哼,即使这个小妞送给我**,我也绝不能做这种赔本买卖,“我国的情况与你们不同,我大汉的工匠不是奴隶,所以我不能决定把这些工匠送给你们!而且,你来此途中也应该听说了,我大汉目前有小许叛乱发生,无论是制造军事物资还是重建被叛乱损毁的城市都需要大量的工匠,所以,这个事情恐怕帮不了你们!” “小使非分之请为大人造成了困扰,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既然大人为难,不知可否由鄙国派人在天朝学习文化和工艺?” 终于等到实现我“伟大”目标的切入口了,鱼就要上钩了,稳住~稳住!“这个嘛,我大汉的文化、技术历来是不传外族的……”看着日本小妞水汪汪的就快哭出来的眼睛,我立即话锋一转,“不过嘛,也不是没有办法!” 松下库代子听到有办法,眼泪立刻激动得掉了下来,把整个脑袋都埋到了地上,“不知是何办法?请大人示下!” 倭人的确是最会装孙子的民族,看着她这副就快被人卖了还激动得落泪的可怜样子,我还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卑鄙?曾听人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然湿了鞋我就洗个脚,既然洗了脚我就洗个澡!这话的前半部分和我现在的事虽然扯不上边,不过后半句我倒很赞同,所以,我决定卑鄙到底,“办法就是——”拖上个长音,钓足日本小妞的胃口,引得她脖子伸得老长,粉嫩的脖颈也勾得我再次吞了吞口水,“和亲!” “和亲?” “不错,和亲!”我煞有介事的走到日本小妞面前解释到,“我大汉的文化、技术不传外族,如果‘我们’和亲,你们的王族也就不算外族了!” 松下库代子本已抬高的头又一次低低的趴在我脚下,“小使明白了!小使立即请求女王陛下遣族女与大人和亲!” 我靠!一点都不上道,老子要h的是你,“贵使不够诚意啊!区区一族女能代表邪马台国吗?” “这……大人的意思是?” “贵使不正是女王的亲生女儿吗?” 松下库代子顿时呆住了,“大人……这个……多谢大人不嫌小使粗鄙貌陋……只是……将来……那个……” 我摆摆手止住日本小妞结结巴巴的话语,“我知道你将来要继承邪马台王位的,我们和亲只是为了一个名分而已,你的行动不会受限制,也正好可以留在我大汉学习我天朝文化!如有必要,你也可以随时回去,我不会限定你的自由!”见她还有犹豫,我立即加重语气,“怎么?贵使是看不起我这个大汉丞相,觉得配不上你这个邪马台大巫女?要学习我天朝文化和工艺可是贵使提出来的,我不会强人所难,贵使可以自行斟酌!” 松下库代子稍顿片刻后不再犹豫,“大人见谅,是小女子蒲柳之姿配不上大人,既然大人对小女子青眼有加,小女子焉能推拒,只是此事需女王陛下应允,所以……” “无妨,父母之命乃应尽之礼仪,我们可等贵国女王答应后再谈此事!” …………………… 应酬完日本小妞后我立即召来了蒯越,“异度,立即命令你们几个家族在东瀛扶持的其他势力联合消灭邪马台!” 蒯越吓得往后一蹦三尺高,“大人,不是吧?为了个女人这么歹毒?别人只是说要等她母亲答应,又没说一定会拒绝,大人居然就这样灭了他们?” “噗……咳咳……”一口茶还没吞下去就差点被蒯越的话呛死,“你个猪头,我在你眼里是为了女色大动干戈的人吗?” 蒯越立即条件反射的小声答到,“是……呃……不是,不是!” 看来是我平常和他们这些人随便惯了,居然越来越不讲规矩,“我要消灭邪马台是有用意的。让你们扶持的其他势力联合用兵,但还是要守老规矩,不得提供武器和技术,所以短期内你们难以成功,但邪马台也难以长久支撑,必定会需要我的帮助,这次和亲即使不成,下次他们也要乖乖的把这个邪马台王位继承人送来和亲。等你们消灭邪马台以后,我就能以邪马台亲王的身份名正言顺出兵东瀛帮他们复国,当然,复国以后那里就会成为我大汉的一个州郡!” “出兵东瀛?”蒯越也不再跟我嬉皮笑脸,仔细探讨起正事,“大人当初不是决定以民间力量逐步蚕食东瀛吗?为何现在又要直接出兵?况且大汉诸侯未平,我们哪有余力远征东瀛?” “我仔细考虑过了,以民间力量蚕食的速度太慢,恐怕等到我死的那一天都未必能完成,而且时间拖久了,东瀛的各个部落肯定会合并成数个较大的势力,和汉人长久接触后他们的技术文化也会飞速发展,如此反而会有所不利!至于兵力,我也没说马上就出兵东瀛,只要我有了邪马台亲王的名分,等平定国内后我可以想什么时候出兵就什么时候出兵!” “大人果然高见!” “别拍马屁!你要注意两件事,第一,消灭邪马台后,卑弥乎的王族要全部斩尽杀绝,我不希望将来还有其他的王位继承人!第二,你去青楼弄几副绝育的药,掺进那个松下库代子的饮食中,等占领东瀛的时候,就是她寿终正寝的时候,到时我就是唯一的王位继承人,我不希望她怀孕令我将来难办,毕竟我不可能让她的孩子继承我的大业!” 蒯越面色一懔,“大人放心,属下绝不留后患!” 蒯越办事,我还是很放心,谈妥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我将话题转移到国内下一步的战略上,“西川那边沈弥、娄发、张松(见11节)这些对刘璋不满的人最近怎么样了?” “因大人交代他们不要妄动,暂与刘蟑虚与委蛇,但他们毕竟不受刘璋信任,沈弥驻守江洲,娄发驻守临江,俱非紧要关隘之处!大人莫非欲对西川用兵?” 跳至 第一百九十八节 天下如棋 第一百九十八节 天下如棋 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蒯越的猜测。 蒯越得到确定后却眉头微皱、眼珠急转,思虑了半天最终摇头叹息,“主公,我军刚损失七万精锐,新兵尚未训练完成,金库、粮草都已空虚,而东北有吕布、正北有孙策、西北有马腾,一旦我军出兵西川,吕布、孙策或马腾出兵来攻则如何是好?如果带入西川兵力太少则建功不易,带走兵力太多则荆州、江东无力防守,且刘璋乃汉室宗亲,若无故讨伐恐惹天下非议!” 呵呵,蒯越还满聪明的嘛,居然我想到的他都想到了,“异度,你所说的难处我都考虑过了!我只是有出兵西川的打算,但并没打算近期出兵,现在,只是先做好准备,谋定而后动。我已经得到消息,公孙瓒就快完了,袁绍即将统一河北,吕布、袁绍之间新仇旧恨的清算之期就快不远了,如此一来,吕布这个对我们来说最大的威胁将自顾不暇,他们两边打起来之时就是我们出兵西川的时机。至于孙策,他已经被我们打得元气大伤,又是新得河内之地,袁绍对他肯定也会防着一手,凭孙策现在这点实力,对我们不会产生什么威胁。而马腾吗?呵呵,异度,二桃杀三士的典故应该知道吧?” “二桃杀三士?”蒯越微一沉吟后惊异的望着我,不太确定的询问到,“主公的意思是离间马腾和韩遂?” 我嘴角微微翘了翘,“不错,贾诩已传回消息,马腾接受了朝廷诏封,这算一个好的开始!今后,我还会不断的以朝廷名义封赏马腾及其子女一些虚名、官职和金银财宝,以示恩宠和拉拢;而对于韩遂,我却故意不闻不问。哼,名利最是害人,我就不信韩遂的心中会没点什么想法,除非他是圣人还差不多!长此以往,这一对原本平起平坐却又各有势力的把兄弟,随着其中一个的身份官爵节节攀升,再加上散播那么一点点流言蜚语,只怕他们想不闹起来都难哦!” “主公,会不会设想得太美好了一点?如果主公出兵西川之时受阻,而袁绍与吕布的决战却过早的结束,万一我们回兵不及,只怕无论他们谁胜谁负,荆州和江东都会危险!且我们如何能保证韩遂会在袁绍、吕布交战之时与马腾闹翻?” 蒯越还真是个悲观主义者,看来还是和他说明白点好,“这就需要用一点手段来控制袁绍与吕布之间的平衡了,总的来说,袁绍的兵力和粮草供应都比吕布要强一点,所以一旦他们打起来,我们可以在粮草和武器上支援一下吕布,不过不是白送,可以让吕布拿人口和矿产来换,如果吕布还顶不住,我们甚至可以在关键时刻派支水军走海路去幽州附近或大河(黄河)里逛一逛,牵扯一下袁绍的兵力;如果是吕布占了上风,我们可以在供应粮草和武器时缓上一缓,还可以让江东的乐进和淮北的于禁调动一下兵力,在吕布的后院搞搞军演、拉练之类的训练,保证惊得吕布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他们两个想在短期内解决对方恐怕不太可能!而韩遂和马腾嘛,并不一定要他们两个在袁绍、吕布决战时闹翻,只要他们两人相互产生隔阂、猜忌就行,无法抱成团的西凉兵有什么好怕的?哼哼~异度,你也不看看这个决定是谁做出来的,凭你家大人这种管仲再世、孙武复生的超级战略思想怎么会不把每一步算计好,而自陷危局?” “大人果然厉害!”蒯越一边拍着马屁一边偷偷嘀咕,“也不知是谁上次孤身陷入了千军万马之中?” “你自言自语说着什么呢?不是骂我吧?我耳朵可是很灵的!” 蒯越立即抬头挺胸收腹翘臀站得比天安门国旗卫队还笔挺,目光清澈而毫无杂质的望着正前方做出一副圣人姿态,“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看着蒯越的这副样子,虽然在我眼里很象岳不群,不过我大人有大量,暂时不跟他计较,“至于讨伐刘璋的借口,西川已经有很多年没向朝廷交纳供奉了吧?以前天子在洛阳,刘焉借口米贼挡路,无法输送供奉。现在天子在襄阳,荆州与巴蜀之间道路畅通,西川却依然不纳供奉,你说他这不是谋反吗?” “大人,可是刘璋如果现在愿意交纳怎么办?” “当然,我相信他会愿意把今年的交上来,不过他这谋反的罪名一定会坐实,因为我赚了他今年这一笔后还要他把以前好几年的一起补齐!这么多钱粮,你说他交得出吗?就算交得出,我看他也不愿意交,他这谋反之罪是绝对跑不了的!” 蒯越现在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勃颈更是微微冒出冷汗,大人三言两语间竟将天下诸侯犹如扯线木偶般掌控于股掌之中,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怀疑如今天下的局势是不是大人早就预料到了或者是有意促成今日局势的形成?刘璋,他的覆灭基本已经在倒计时了! 如今的局势就好比是一盘棋,大人在操纵着整个棋局,这局棋中最关键的一颗棋子就吕布莫名其妙的短时间内崛起并将实力强大的袁绍挡在了北方。而大人刚才所说的一番话令蒯越回想起了当初大人力排众意,主动与两面三刀、毫无信义可言且根基浅薄的吕布结盟的决定。有勇无谋、刚愎自用的吕布能在短时间内牢牢控制整个中原,在外人看来只能用运气太好来形容,可身为大人亲信以及江南最大豪族掌门人的自己却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其中内情,比如每每吕布缺粮或缺武器时总能遇上急需资金周转或濒临倒闭的商队低价脱手大量的粮食和武器,不然以吕布那种只会破坏不会生产的莽夫哪有能力频繁用兵作战?只怕想维持住他那庞大的军队都很困难!而最凑巧的是江南的粮库和武库却经常出现成批的粮草、武器报损,起初自己还以为是有官员贪墨,本着水至清则无鱼的原则,只要不弄得太过分,自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回想起这些东西以及大人刚才说的话,自己有九成九把握是大人在暗中支持吕布,并用军需物资控制吕布的发展方向。而且荀彧一定早就知道这件事,当初大人提出与吕布结盟时只有荀彧在鼎力支持,而且还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见11节),并且粮库、武库频繁报损,主理政务又刚正不阿的荀彧没道理会不闻不问,由此可见很可能就是荀彧在帮大人操作此事。 主公还真是远见卓视啊!解开了心中疑惑的蒯越不但没有豁然开朗,反而生出了一种郁闷的感觉。当初荀彧新来咋到就能得到主公重用,蒯越对此事一直心中不满,如今看来,荀彧能在当时就把握住主公心中的想法,起码在眼光上就比自己高明甚多,唉~还真是让人有点心灰意冷! “异度?异度?你没事吧?”我见刚才还挺拔如山的蒯越突然间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莫非他和刘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要不怎么听了我要对付刘璋就一直在反对,等我明白着告诉他刘璋就快死翘翘了,蒯越立即就象死了老婆一样沮丧? “哦,没事!”蒯越回过神来,重新振作起精神,心中不禁有些自嘲,自己有什么好嫉妒的,不管荀彧再怎么精明强干,主公对荀彧始终不是完全信任,一些私下见不得光的事情一直都是交给自己处理,自己才是主公的真正心腹,“主公的意思属下已经明白了,现在已是十月,年底即将到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派遣天使向刘璋催缴供奉,只是不明说要交纳多少,刘璋一定会按惯例只是交纳今年的数额,等我们赚了他这一笔后再向他催缴历年所欠供奉,逼他坐实割地不臣之罪!如此一来二去,已拖到明年春暖花开,那时各地岁敷上缴,库廪充实,新兵也已训练完成,只要吕布袁绍开战就是刘璋覆灭之机!属下愿出使西川,为主公掌控用兵之机!” “不,你还是主理东瀛联合攻打邪马台之事!东瀛将是我们劳力和金银的一个重要来源地,是我们强大的根本,我不放心别人来做!西川还是让郭嘉去吧!”本来我的确打算让蒯越去趟西川,现在看来还是换人算了,免得他和刘璋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恩,还要派人盯住他!“好了,今天的话别透露出去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帮我把郭嘉叫来!对了,发个公文把太史慈召回,他的伤也该好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他去做!” 跳至 第一百九十九节 敌后武工队 第一百九十九节 敌后武工队极东之海有四岛,曰东瀛,其上百余国。 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十一月,有邪马台国遣使来朝,丞相陈平赐其“亲汉倭奴”金印,诏其女王卑弥呼封号“万仁齐”。 ……………………我抓着写诏书的文官k了又k、踩了又踩,还是不解气。 妈的,老子看松下裤带子年轻漂亮,想她老妈子卑弥呼应该也是风韵犹存的熟女,俗话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可我对得不到的历来都是最恨的,自己骑不了就恶念一生,给卑弥乎赐了个封号万人骑,没想到记录的文官却给写成了万仁齐,这小子简直读书都从屁眼里读进去的,还真他妈没文化,要你读书你就去喂猪。 再抓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文书狠k了一顿,如果不是太史慈正好赶回,非把他打成粉碎性骨折不可。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先和太史慈谈公事,下次无聊的时候再抓这王八蛋来打。 拉着子义的手,仔细打量一番。 恩,看上去还不错,经历了上次的生死考验,这小子整个精神面貌上成熟稳重了不少,用一个字说,就是“酷”!不过,虽然看上去子义已经完全康复了,但怎么着我也得学刘备一样哭一哭,提高一点将领的忠诚度,所以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太史慈这里捏捏那里摸摸,“55555~~子义,看见你没事就好,伤全好了吗?要不要叫华佗来仔细看看?”太史慈看着抱着自己痛哭的主公,心里那个痛啊,身上穿的这身紫金猛虎袍可是花了三个月的俸禄昨天刚做好的,现在被主公抹得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简直是就是揪心的痛!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主公推开,“主公,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真的没事了?”“真的没事了!”“那再让我摸摸!”“……”太史慈赶紧向后三步跳,“那个……主公还是说说紧急召我回来何事吧!”哭得上瘾差点忘记说正事了,“子义啊,现在虎豹骑已经被打残了,虽然人员可以从后备营中补充,但一来战斗力会下降不少,二来短期内根本无法补充上足够的战马,所以说作为我荆州王牌骑兵的虎豹骑基本已名存实亡了,不知你对次事心中有什么想法?”说到死伤惨重的虎豹骑,本已为新衣服万分沮丧的太史慈,脸色更是阴沉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才神情悲痛的回答到,“主公,我一定会重建虎豹骑的,绝对比原来只强不弱!”“恩!”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也相信子义能重新训练一只比以前更强的虎豹骑!不过,子义啊,你想过没有,因为虎豹骑损失惨重,后备营又扩招,我们现在连训练用的战马都不足,想要重建虎豹骑需要多少时间?五年?就算最短恐怕也要三年吧?那也就表示三年之内虎豹骑和后备营的战士恐怕都得闲置,而这些战士都是江南最精锐的力量,就这么闲置着是不是太浪费了点?”太史慈听了大惊,不顾礼仪的一个箭步冲上来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睁得老大瞪着我,“主公,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解散虎豹骑吧?虎豹骑可是我荆州军的骄傲和实力的象征,绝对不能解散啊!如果没了虎豹骑,我们还如何与马腾、袁绍争锋?主公,你可千万要三思啊!”看着太史慈想吃人的样子,我赶紧好言安慰,把话解释清楚,“别激动~别激动!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要解散虎豹骑,而是在现在缺马的情况下暂时将虎豹骑改编为虎豹营,由骑兵变为步兵,同时将虎豹骑原来长途奔袭和正面冲刺为主的训练项目变为渗透、潜伏、巷战、狙击和偷袭!”“那虎豹骑岂不是变成细作了?不行,虎豹骑里都是堂堂正正的热血男儿,让他们去当细作,弟兄们肯定不干!何况二夫人、三夫人手下的细作不少,主公何必再多此一举?”就知道这些古人武将都是愚木脑袋,不跟他说明白就思想转不过弯,“子义,你当年是如何夺下古城和吴郡的?”“潜伏加长途奔袭!”“那不就是了!现在虎豹骑没马了,长途奔袭已不可能,如果还想象以前一样深入敌人后方给对手致命一击,就必须精通渗透!以前你们只擅长野外潜伏,以后则必须象细作一样学会如何在市井之中潜伏!以前你们是从城外偷袭,以后你们则要学会成功渗透到敌方城市并在没了马的冲击力的情况下如何巷战如何尽快控制敌方城池!控制了敌方城池后,你们没了马的情况下已不能象从前一样一击就走,想活着回来就必须学会如何狙击和坚守,撑到我方主力赶到!”太史慈听了一愣,呆了好半晌后不答反问到,“主公想在不久后对付刘璋?”这回轮到我呆住了,太史慈有这么聪明吗?居然凭我想改编虎豹骑就能猜出我的意图?定了定神,我不动声色的问到,“为什么你认为我准备对付刘璋?”“我军周围只有马腾、张鲁、刘璋、吕布和孙策!现在我们没骑兵,对付马腾是事倍功半;打张鲁则不是和马腾对上就是和刘璋对上,形势不利于用兵;而打孙策就会直接对上同样骑兵众多的袁绍,吕布和我们关系一向交好,那只剩下刘璋了!”我顿时陷入了沉默,太史慈都能看出来我军受形势所逼下一个用兵的对象一定是刘璋,刘璋身边的法正等人肯定也能看得出,看来不能让郭嘉去西川,免得象鲁肃一样被扣住,还是随便派个人去好了,就是不知刘璋会不会真如历史所说是个昏庸无能之辈?不管了,永远不要把胜利寄托在敌人的无能之上,人一定要靠自己!“子义,别管我下一个准备对谁用兵,现在要你做的就是给我训练出一只全能的步兵,虽然虎豹骑的底子好,但时间非常有限!你有五个月时间整合集训,五个月以后我会在我军势力范围内戒严,到时我会指定一座我方城市,看你能不能在一个月内不动声色的夺下来!”“主公放心,属下绝不让主公失望!”“很好!你立即去做准备吧!哦,等等……”我一把拉过太史慈的袖子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 太史慈一蹦三尺高,“我这可是新衣服!”“我知道啊!”“那你还……”“我故意的!”“@@^%$#…”跳至 第两百节 天俯路 第两百节 天俯路建安四年(公元199年)。 二月,瓒势微,袁绍攻日急,黑山帅张燕与公孙续率兵十万,三道救之。 未至,瓚密使行人赍书告续,使引五千铁骑于北隰之中,起火为应,瓚欲自内出战。 绍候得其书,如期举火。 瓚以为救至,遂出战。 绍设伏击之,瓚大败,复还自守。 绍为地道,穿其楼下,施木柱之,度足达半,便烧之,楼辄倾倒,稍至京中。 瓚自计必无全,乃悉缢其姊妹、妻子,然后引火自焚。 绍驱兵登台,田楷战死。 乌桓王丘力居死,子楼班年少,从子蹋顿有武略,代立,总摄上谷大人难楼、辽东大人苏仆延、右北平大人乌延等。 匈奴南单于于扶罗死,弟呼厨泉立,居于平阳。 西蜀刘璋遣使入襄纳岁赋。 ……………………终于熬过这一年了,随着江南各地的岁赋上缴,金库再次充实起来。 去年那一场惨败,七万阵亡将士的抚恤费差点把我逼得破产倒闭,搞得后来新招募的士兵连武器都装备不齐。 以前钱多的时候无所谓,花钱大手大脚,什么修路、治水、建学校、建驿站、建“靖国神社”之类的眼都不眨一下,没想到一场惨败搞得我焦头烂额。 怪不得现在的诸侯招兵只管饭不给安家费,我这种招兵的高待遇如果打上一次败仗,那代价也太大了点。 看来以后还是要学诸葛亮的,每次打仗都谨慎一点。 听说刘璋押送岁赋的车队已经进城了,到时攻打西川正好用这个冤大头的钱做军费。 西川天俯之地,钱粮丰足、矿产丰富,把这块地方收到手里可就发了,更重要的是四川还是产美女的地方,嘿嘿~真是想想都流口水啊!“大人,俯外有人求见,说是西川的使者!”侍卫的传话把我从意**中拉回神来,“西川的使者?”应该是西川押送岁赋进贡的使者吧?他们应该直接进宫觐见小皇帝啊,不知道跑来找我干吗?难道是刘璋想和我保持友好关系所以派人来送礼物?管他的,刘璋喜欢当冤大头就让他当好了,反正我是来者不拒,最好是送美女来,正好满足我刚升起的**欲,“带他进来!”不一会,侍卫就带进来一个传说中的半兽人。 这个所谓的西川使者长得矮也就算了,还獐头鼠目、尖嘴猴腮,配上一个朝天鼻和两颗暴门牙,简直和《魔戒》里的咕噜有得一比,如果晚上出门肯定能把人吓死。 来人腰不弯、头不低,随意作了个揖,“蜀郡张松拜见丞相大人!”“咳咳……你就是张松?”我差点被胸中的一口气憋死。 怪不得曹操会不喜欢张松,这鸟人长得猥亵也就算了,偏偏还傲慢无礼,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作用,非抓他暴打一顿不可。 不过现在我倒必须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来,“张别驾,陈某对先生可是神交久已啊!来,我们去书房好好畅谈一番!”我边说边兴冲冲的离坐起身,拉着张松的臂膀就向俯内书房走,“来人,给我做几个精致的小菜,再把我珍藏的特制君山贡拿出来,今天我要和张别驾把酒言欢!”张松反倒被我的热情弄得怔住,呆了一会后反拉着我的手把我拖住,“盛名之下无虚士,大人果然是温厚贤德之人,望大人原谅在下先前的无礼之处!”一股口臭扑鼻而来,熏得我差点晕倒,我有点后悔站得靠张松这么近。 强忍着胃部的翻动,我不动声色的憋着一口气非常大度的把手一摆,“什么礼不礼的,这里没有外人,我们不必讲那些东西!”张松的态度此时已比先前恭敬了许多,“大人,在下还有两位朋友在外面,不知是否有幸一起品尝大人的珍藏佳酿?”不行了,一口气就快憋不住了,“先生早说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先生的朋友必是高雅之士!走,我们去迎他们进来,麻烦先生引见了!”边说边把张松往门口推,趁他转身的时候猛吸一口。 “噗!”细微的响声从张松臀部传出,一股恶臭立即充刺着我的鼻腔,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满眼发黑、星星飞舞,完了,我中生化武器了,难道没被孙坚在战场上干掉的我今天就这样被张松干掉了?天啦,六月飞霜啊!张松走到门口突然发现我还停在原地摇摇晃晃,不禁关心的问到,“大人,你怎么了?”“哦,没事!”总算我身体硬朗且经历过21世纪工业污染的荼毒,总算让我给挺了过来,心中也不得不佩服刘备那小子起码在忍受能力上确实比我强,对着这么一个人居然还能喜笑颜开。 为了不被张松误杀,我看我还是走在张松前面背对着他好。 再次憋上一口气加快脚步越过张松,做出急不可耐的样子急冲冲向门口走去,和张松拉大距离后赶紧多吸上几口新鲜空气。 到达门口后,只见俯外站着一个文士和一个武将正在低声交谈。 没等我询问,身后的张松已赶了上来,分别指着两人介绍到,“大人,这位乃郿县法正,有暂思经算、睹事知机之能;这位乃扶风孟达,弓马兵法皆娴熟!”法正?孟达?孟达这个拒不救关羽的二五仔还算了,法正可是和荀彧一个级别谋士,原本我还怕征讨西川时法正会给我带来麻烦,没想到竟然被张松给拉到我这里来了,恐怕这次刘璋是想不死都难了!“陈某久仰两位先生大名,未曾远迎请勿见怪!”说是未曾远迎,不过以我的身份地位跑出门来亲自迎接也够两人感动一阵了。 当下相互客套一番后,我拉着三人进书房联络感情。 进了书房后我也不问张松的来意,反正他特意跑来找我肯定是好事,直接问他反倒显得我是有目的的对他们高规格接待,所以我只是招呼三人喝酒吃菜聊些趣闻琐事。 当然,书房不能象客厅那样一人一个桌几,把我和张松之间的距离拉远是我的失误,不过为了不被张松误杀或者我万一忍不住把张松干掉,我还是特意叫人搬了个超级大圆桌进来,时时刻刻紧记和张松保持安全距离。 酒酣耳热之际,张松终于忍不住道明了来意,“大人,请看此为何物!”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卷绢帛。 这东西不用看也知道九成九是西蜀地形图,不过我还是故做惊讶的接过观看,“西蜀布防图?”其实这几年和刘璋通商,我已经有了西蜀的地图,不过比较粗糙,只描绘了各条大道连接着的城镇、关隘以及驻守的将领和大概兵力,远没有张松这张详细。 “先生这是何意?”张松立即起身拱手解释,“大人这次不惜破坏与刘璋之间长期的友好关系催其进贡纳赋,恐怕不久之后就会领兵西进吧?在下不才,愿为大人扫平四海献上一点绵薄之力!”我发现我的战略意图是不是过于简单明显了,怎么什么人都能看得出来?太史慈、蒯越都是自己人,通过我的布置能看出我的意图还不奇怪,这张松怎么也能一眼看出来?当下我对张松的话不置可否,转着弯试探一下张松,看看问题出在哪里,“刘璋牧守西蜀,缴纳岁赋是其本分。 陈某既为汉室丞相,催讨各地诸侯纳赋亦是分内之事,何以见得陈某就是要举兵西进?”“呵呵,大人是在考究在下了!如今汉室衰微、天下动乱,犹如周之诸侯争霸。 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室如今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空皮囊,最终必然是看哪个诸侯实力最强,能够一统六合、取代汉室!如今大人龙行虎步,平江东、灭袁术、破孙坚,胁天子以令诸侯,岂会坐守荆楚之地?催讨各地赋岁却是丞相分内之事,只是在下进得襄阳后却不曾听闻吕布、袁绍、马腾、韩遂前来纳赋?大人独催西蜀,目的岂不昭然若揭耳?”原来问题出在岁赋上!还好可以补救,韩遂在朝廷里名义上是马腾的手下,只要和马腾、吕布打声招呼,说是让他们在名义上尊敬汉室加上给我面子,我暗地里送批钱给他们,他们再明着送回来就好。 至于袁绍那里,派个倒霉鬼去讨要好了,袁绍肯给就最好,不给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必要和他搞好关系。 “呵呵,先生果然高明!他日陈某夺取西川之日,就是先生封侯拜相之时!来,喝酒!”张松听了我的承诺兴奋得满脸通红,“多谢大人!在下这两位朋友就留在荆州,必能助大人一臂之力!在下回蜀后将为大人穿针引线,恭候大人光临!望大人能速速西进!”我也想速速西进啊,可惜机会不由我控制啊!跳至 第两百零一节 曲线平蜀 第两百零一节 曲线平蜀(不好意思~我显示器挂掉了!刚修好,不过效果比以前差很多,很怀疑能坚持多久)为了让长于野外潜行奔袭的虎豹骑提高在城市中的潜伏和巷战能力,我特意从貂禅手下和丹扬流氓里调集了精锐细作和金牌古惑仔混编进虎豹骑里。 而且为了让他们在巷战和偷袭中发挥更强的战斗力,我再次大出血给他们全部换装,原来使用的长枪全部换成了我设计的军用匕首;马刀换成更适合近战的短刀;而原来的弓弩除了个别神射手外全部换成了小巧的手弩和袖箭;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桃花岛的软猬甲怎么做,只能把他们原来穿的鳞甲换成了适合贴身穿的细锁甲,以便于外面套上一件衣服而不显得臃肿滞碍。 另外,由于现在我的身份不同了,上次又发生过刺杀事件,不知道变态妹妹存在的百官们强烈要求许褚必须时刻留在我身边,再加上曹纯的阵亡,虎豹骑里的将领只剩下了太史慈,所以我又把长于偷袭的夏侯渊调进了虎豹骑。 唉~要是赵云归顺我就好了,那肯定比太史慈做虎豹骑统领更强,整个一太史慈的加强版。 混编后的虎豹骑在经过太史慈的半年整合训练后,现在已经从原来的荆州王牌战斗部队转变成了有点现代化特色的特种部队。 唯一的遗憾就是训练时间短了点,表现得有点差强人意,先让他们偷袭夏侯惇驻守的汝南时还算不错,分批混进了城里后短时间内就攻破了城首府,活捉了夏侯惇;不过再让他们偷袭于禁驻守的寿春时就遇到了大麻烦,于禁把他手下的重装步兵驻守在城内,没有重武器的虎豹骑拿重装步兵根本毫无办法,最后被于禁围歼。 不过话说回来,整个大汉也就只有我养得起重装步兵,刘璋可能连重装步兵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虎豹骑现在的战斗力对付刘璋应该还是够用了。 四月。 吕布和马腾将我暗中送过去的钱又以交纳岁赋的名义送了回来,同时出使河北的使者给我带回了一个意外的惊喜,袁绍居然派人随我的使者同返襄阳进贡岁赋,而且还是好大一笔岁赋,让我不得不怀疑袁绍是不是比我还有钱,不过接待了使者之后才知道袁绍想和我亲善友好加结盟。 由此看来,袁绍是准备对吕布动手了。 在满口答应了使者结盟的要求后,我立即招来了郭嘉、贾诩和法正商量伐蜀之策。 等三人到齐后我直接问到,“知道我今天找你们来商量什么事吗?”郭嘉望了望法正后冲我笑笑,“袁绍的使者刚走,大人又招法孝直同来议事,今天讨论的必是伐蜀之事!”“不错!袁绍派人来跟我结盟,还暗示我共同出兵讨伐吕布平分中原,我也已经答应了他。 哼,兵我是会出,不过不是往北而是往西,以前袁绍就用这一招耍了公孙瓒和刘虞后抢了翼州,没想到他这次又玩这招!”法正见我终于决定出兵西蜀了,心情也跟着变的激动起来,“袁绍尝过一次甜头了,当然还想再来一次!不过,如果大人不出兵,万一袁绍也拖着不动手怎么办?”贾诩老神在在的接口到,“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可以慢慢等,先在襄阳集结兵力和物资给袁绍做做样子,同时做好伐蜀的准备,估计袁绍会在九月粮草收割以后动手。 不过在集结兵力的同时我们要很不小心的把我们和袁绍结盟对付吕布的事透露给刘璋那边,以免刘璋以为我们要对付他。 接着再暗地里告诉吕布那边袁绍的企图,明摆着告诉他我们对他没恶意,同时增加吕布和袁绍之间的紧张关系。 如果袁绍还不出兵,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水运发达,派水军走水路到吕布袁绍交界的地方,伪装成吕布的士兵骚扰一下袁绍,再伪装成袁绍的将士骚扰一下吕布,我就不信他们还打不起来。” 法正听了望着贾诩有点发愣。 呵呵,贾诩的确够无耻,跟我有得一比,我对这种办法绝对支持,“好了,不说袁绍、吕布他们了,各位还是想想如何用最短的时间又不损失多少兵力解决掉刘璋!”我边说边指着张松送来的西蜀布防图,“各位看,入蜀有三条路,最北面的是出长安走陈仓,当年高祖(刘邦)曾用韩信之计从这里出蜀;第二条是沿汉水出上庸经汉中入蜀;第三条是在江陵乘船朔大江(长江)而上,过江州后可沿沱江或岷江直达成都。” 历史上刘备入蜀是在刘璋和张鲁闹翻以后,刘璋接刘备进去的,沿路还赠送粮草物资,就这样的情况下刘备还赔上庞统一条命外加被卡在西蜀动弹不得,最后还要诸葛亮和张飞带着大军来救,碰巧马超又投靠了刘备才拿下巴蜀,由此可见入蜀之难!而我不但要自己想办法补给还要沿路打通关,简直就是天生劳苦命,“孝直,你对西蜀最了解,先说说你的看法!”法正没有看图而是直接说到,“第一条路要从马腾身边经过,我想他肯定不会愿意,如果万一他劫了我们的后路就麻烦了;第二条路也不好走,沿路关隘繁多不说,米贼张鲁还占据着汉中,这张鲁其实是当年刘焉想割据西蜀而特意培植,虽说现在张鲁对刘璋也诸多不满,但毕竟不会看着我们讨伐刘璋;所以我建议大人选第三条路,兵出江陵朔江而上。 荆州水军天下闻名,有他们出战会少很多麻烦,而且走水路方便快捷,补给也有保证。” 当下我和郭嘉、嘉诩又仔细看了看第三条路。 一会后,郭嘉有些担心的望着我,“主公,这条路上的城池关隘也不少,永安、白帝、夔关、临水、江州,这些都是必经之地,过了江州后如选沱江到成都就必先攻克江阳;走岷江更麻烦,不但江阳不能放着不管,还必须经过朱提和嘉陵。 这样一路打下去,必定费时日久,粮草兵力损失众多不说,成都那边恐怕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如果我们再在成都城下消耗太多时间和兵力,万一张鲁沿垫江南下,那我们的后路就危险了!”“不必担心!”法正指着地图对我解释到,“刘璋的精兵和悍将大多集结在北方防备西羌和马腾,因为荆州和西蜀历来关系良好,所以在靠近荆州这边驻守的多是老弱病残,只有永安和夔关各驻扎了三万和一万精兵,如果能迅速拿下这两个地方并趁刘璋没反应过来之前火速西进,那大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到达成都城下!而且我想永安并不难拿下,只要大人调一只水军为先锋,于天黑时从夷陵朔江而上,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应该能到达永安附近,同时让几百士卒假扮成几支商队提前一天走陆路到永安,然后在天亮的时候拿下城门并守住一柱香的时间,这段时间应该够水军从船上赶到了。 只要时间把握得好,迅速拿下永安应该没什么问题!唯一麻烦点的就是夔关,夔关和永安之间隔着白帝城,我们偷袭了永安后白帝城肯定会得到消息,虽然白帝只是小县城,但只要拖上我军一点点时间夔关就能做好充分准备。 夔关的守将是严颜,这个人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在无法偷袭的情况下想短时间拿下夔关恐怕有点难!”“夔关!孝直兄说不偷袭就难拿下夔关是吧?如果能偷袭呢?”郭嘉突然望着我笑得很暧昧,“主公,听说最近虎豹骑蹦达得很欢是吧?”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郭嘉,就你小子聪明!我本来打算让虎豹骑潜入成都,为最后的成都攻伐战做准备,如果让他们去夺夔关,那成都那边又会有麻烦,“先跳过夔关不说,如果能迅速拿下葵关并走水路以最快的速度进兵,最起码也要十五天时间才能到达成都!张松送来的这章图上标明成都有守军三万,只要刘璋能再守住成都十五天,那他在北方驻守的兵力就能迅速调回,到时我们将和刘璋在成都城下打消耗战,时间拖久了等我们筋疲力尽之时如果张鲁南下断我们后路怎么办?”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我既不愿意亲口说出来也不太想用。 场面顿时陷入了沉默,四个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想到了和我一样的办法而且也不愿意说。 最后还是贾诩开了口,“大人,有两个办法,也可以说是一个办法。 就是派几个懂川话的虎豹骑将士去西羌杀人,有意留下活口栽赃给刘璋,挑起西羌和刘璋之间的仇恨,等着西羌对刘璋出兵后,我们再火速出兵攻打成都,那时刘璋在北方的兵力很难调回来,不过这个办法对西羌的发兵时间很难掌握,说不定西羌耐性好等上十年也不报仇!另外一个办法也是让西羌出兵拖刘璋的后腿,不过是我们派人去给西羌送钱送粮,好处是时间我们可以掌握,坏处是容易走露风声!”凸(**#)凸,极度鄙视!勾结外族对付汉人,我就是不想用这个办法,哪还用你来教,还要鄙视你一次——凸(**#)凸!虽然以前玩三国志九时专门出钱让蛮族对付对手,可游戏是一回事,真勾结外族来打内战又是另外一回事,汉奸这两个字我可还真有点担待不起!“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跳至 第二零二节 百鬼夜行 第二零二节 百鬼夜行(俺偷偷滴回来鸟,买了台最便宜的大水牛!)七月。 夏侯渊躺在隐秘的山洞里闭目养神,等待着再一次出手的机会。 两个月前,夏侯渊带着百多个虎豹骑化装成商队分批经西蜀出武威摸到了西羌和西蜀交界的地方,然后专挑人不太多西羌族群下手。 由于西羌是半耕半游牧民族,对于那些以耕种为生又居住密集的族群,夏侯渊当然是避而远之;不过对于那些居无定所又四处游牧分散的部族,夏侯渊则专挑边缘地带下手。 起初的时候会偶尔“很不小心”的留下一两个活口,顺便让通晓川话的战士相互招呼交谈,后来则专用同一手法将被选中的倒霉蛋斩尽杀绝,对于带不走的东西全部烧掉,走得慢的牛羊牲畜也全部杀死,只抢走值钱的金银和跑得快的马,让已经转职为步兵的虎豹骑战士重新找回了昔日骑兵的风光感觉。 做完案后再故意向着西蜀方向逃窜,并沿路留下马粪和野灶引羌人来追。 由羌入蜀要经过祁山和铁龙山,每次到达这个地方后,夏侯渊就钻进山里面绕圈圈把羌人甩掉,再躲上十天半个月看看羌人的反应,如果羌人没有大举出兵西蜀意思,那夏侯渊就再挑上个好日子重新去西羌玩上一次。 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七月又十四,中元节,鬼门开,百鬼夜行。 等到天一黑,夏侯渊领着手下的百多个小鬼穿上夜行衣骑上抢来的马走出了祁山。 主公交代的任务是在羌族境内不断的杀人,直到羌族对西蜀出兵夏侯渊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差使,只要到西羌打个转就能回来,没想到那些羌人居然没点火气,都被挑逗这么多次了居然还能忍得住,搞得手下百多个弟兄在这山沟沟里呆了两个多月,人都快被淡出鸟来。 这次过去一定要杀个痛快,怎么着也得让手下弟兄发泄发泄,反正主公对这次行动的过程概不过问,抢到的金银都归自己,至于女人嘛~嘿嘿,只要不暴露身份,可以便宜行事。 出了祁山向西奔行了五十多里突然发现有点声音不对劲,夏侯渊立即命令手下停止前进,自己这边马蹄声一停马上就清晰的听见前面有如急雨般的密集马蹄声传来,只怕对面有成千上万的骑兵朝这边奔驰而来。 “莫非是中埋伏了?”此时不可犹豫,夏侯渊带着手下转身就跑,碰到来路上的一个小山林就赶紧往里钻,一边布置简易陷阱一边朝树林另一边跑,准备甩开追兵。 哪里知道自己一伙人还没从树林另一头钻出去就发现追来的骑兵没进树林,而是沿着树林朝祁山方向跑去。 “难道不是冲自己来的?”夏侯渊紧张恐惧的心情稍稍缓解。 如果这批人马只是自己碰巧遇上,那对方很可能根本没发现自己,对方人多马多,马蹄声比自己这边嘈杂,自己能听到马蹄声的异状,对方却未必听得到。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一大帮子人马夜间疾驰到底是想干嘛呢?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夏侯渊命令手下原地待命,自己则带着几个弟兄悄悄钻了回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摸回林边时,那批骑兵已跑过了大半,夏侯渊几人只看到了殿后的尾队,只见这些人都是身穿麻布、批头散发,“羌人!”静静的趴在地上等着最后的羌骑兵走远,夏侯渊兴奋的跑回手下等待的地方,“弟兄们,任务完成了,不过我们得走陈仓经长安回家了!”羌族终于发飙了,如此夜间疾行不是偷袭阴平就是偷袭汶山!刘璋,只怕会有大麻烦了!……………………八月。 “……海风你放肆个吹,海浪你做死的摇,年轻的水兵睡不着觉,半夜起来学鸡叫!”刚从夷州调回来的甘宁正屹立在船头一边哼着主公教的长沙方言改编版《军港之夜》一边眺望着远方模糊的海岸线,已经好几年没正式打过仗了,此时心情难免有些兴奋又有那么一点点紧张。 按照细作的情报,在浑水河(黄河)出海口的碣石有一个袁绍的军营,驻扎着两千多人,今夜的目标就是它了,不过不是占领而是骚扰一番就装做偷袭不成撤退。 现在是子时,前面马上就快到达预定的换船点,在那里将换成艨艟逆水航行到碣石,这次偷袭是假装成吕布的军队,当然不可能坐着江南特有的楼船跑去偷袭,那样傻子都会知道是荆州水军做的好事。 换船后还要航行一个时辰才能到达碣石军营,而预定要在卯时之前要赶回停在海上的楼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果袁绍不发飙,那过几天再去偷袭吕布一把。 甘宁心中预想了一下作战计划后再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士兵,“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船上的士卒已全部换上了黑外套,本来是想穿吕布军的军服,不过估计吕布不会傻到穿自己的军服去偷袭还没撕破脸皮的袁绍,所以全部换成了夜行衣,反正以常理计也只有吕布才有动机去袭击袁绍的军营。 “那些人呢?”“也准备好了!”甘宁所说的那些人是荆州的死囚,为了少留破绽,甘宁特意带了三十个死囚一起出战,毕竟不死点人就撤退实在说不过去,而荆州水军在夜行衣里面都穿了藤甲,估计很难挂掉,即使挂了,甘宁也不会把穿着藤甲的尸体留下,所以只能骗这些死囚只要英勇作战就会赦免。 当然,甘宁所说的赦免是他在心灵上对这些人的赦免,这些人今晚必须死,即使没死在袁绍兵马的手上也会在撤退时被甘宁干掉,而这些人中间有一个人身上带着一封特意制作的家书,家书上无非是些挂念的家常话和一句在“陈留”说了门亲事的内容,那是怕万一袁绍太蠢而故意留给他的线索。 见已准备妥当,甘宁立即下令从楼船上解开绑着的艨艟,向着碣石划去。 ……………………九月。 娄圭带着整整一个车队的金银珠宝、粮草和各式精美礼物来到了成都,等待着刘璋的召见。 一个月前,丞相大人命新来的蒋琬以天使身份入蜀向刘璋催讨历年所欠岁赋,结果被刘璋找出各种借口搪塞,还被很不客气的送出了西蜀,紧接着就是增加江南商队入蜀的关税,弄得现在两边的关系变得有点冷淡。 如今丞相大人发兵的借口已经找到了,娄圭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把岁赋的事都推到天子头上,并和刘璋重修旧好,让刘璋放松对丞相的防备。 同时在西蜀以各种理由磨蹭到九月十号左右以后再玩和马腾、吕布那边同样的把戏,除了礼物以外把那些带来的金银珠宝和粮草再运回襄阳充做刘璋交纳亏欠的岁赋。 只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而实际上娄圭带来运送这个车队的民夫全部是虎豹骑,真正的任务是趁回程时在约定的九月十五辰时夺取夔关的城门,如果可能的话,顺便刺杀守关大将严颜,为此这次运送的民夫中有好几个是神箭手,其中一个就是默默无闻的沙悟静,而他们带的也是荆州工匠精心制作的可以临时拼装、百步内能射穿铁甲的手弩。 只是事情的发展显然有些出乎娄圭的意料,还在城门口时刘璋居然就派出了百官来迎,场面之宏大殷勤让娄圭感到有些错愕,自己刚入蜀时那些护卫的西蜀将士还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怎么才这一会就变得如此热情了?就算刘璋想和丞相大人主动修好也用不着这么隆重吧?这样一来刘璋不是把他自己摆在了低人一等的位置上?实在不符外交之道啊!接下来的发展更让娄圭有些吃惊,迎接的百官居然不让自己休息和沐浴更衣就拖着自己直接觐见刘璋,说是刘璋将亲自设宴招待自己,这样一来娄圭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明白,虽然不知丞相大人对西蜀的整体计划,但肯定是丞相对西蜀做了什么手脚,令这里发生了什么紧急的大事。 娄圭立即一边应付着众人的招呼一边暗暗思量待会和刘璋见面时该如何应对。 不知不觉间就随着众人走进了州牧府,进到偌大的客厅后就见到一憨态可拘的胖子正坐在上首焦急的朝自己张望,如果不是他身边一个文官在悄悄拉扯,只怕这个胖子就要迎上来了,莫非这个胖子就是刘璋?果然没有猜错,身边陪同的官员已一起向那胖子躬身施礼,高喊参见主公。 娄圭见到这样子,等到西蜀官员见礼完毕也立即上前施礼,“‘丞相大人属下’参军娄圭拜见大人!”为了避免刘璋又以为自己是天使,娄圭不得不加重自己是丞相属下几个字。 哪里知道刘璋根本就没在意娄圭的话,不等娄圭说完就焦急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望先生念在贵我两方多年交好的情份上请丞相大人速速发兵救我!”跳至 第二百零三节 捅上了马蜂窝 第二百零三节 捅上了马蜂窝娄圭整个被刘璋的话吓住,这刘璋不是吃错药了吧?居然请丞相发兵来救?他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再看看周围陪吃陪喝陪聊的三陪官员,虽然对刘璋如此窝囊的表现具是一脸尴尬惭愧,不过显然对刘璋的话并不吃惊,这让娄圭不禁觉得有些纳闷,“大人何出此言,不知发生了何事?”刘璋身边的那个文官为免刘璋再次出丑,不等刘璋出声就已抢先说话,“三个月前,西羌派使者来交涉,说我们派人在西羌杀人抢劫财物,要求我们赔偿粮食十万斛,金五千斤。 我们根本没做过此事,对这种无理的讹诈当然严词拒绝。 哪里知道一个多月前,西羌居然无耻的偷袭了汶山郡,起初我们以为西羌只是象以往一样劫掠一番就会离开,所以只令将士严守培关和阴平关,没想到西羌蛮兵不但不退还越聚越多,如今已有十余万羌兵聚集在汶山不分昼夜猛攻培关,守关的副将杨怀已战死,大将高沛多次向成都告急。 本来我主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遣使前去和解欲答应羌蛮之前所提要求,不料那羌蛮无理之极,说要自己到成都来取。 我西蜀百万将士倒也不惧那些羌人,只是贵使当知西蜀之地蛮夷众多,我主身为宗室守土有则,因此各地兵力不可轻动,所以想请丞相大人帮个举手之劳,借我们五万兵力,我主必有重金酬谢,今后江南的商队入蜀也一律免收关税,娄大人可原帮这个小忙?”“不知大人怎么称呼?”“在下西蜀主薄黄权!”原本还想偷袭西蜀,没想到刘璋却请丞相进来,如此提议娄圭当然答应,“西蜀百姓同为大汉子民,丞相大人仁义温厚,岂有坐视我大汉百姓遭外族欺辱之理!”说完起身朝刘璋躬身施礼,“大人放心,我这就派人火速入京报信,丞相大人不日必将领兵亲至!”刘璋刚想开口感谢,黄权已再一次插嘴,“娄先生会错在下的意思了,丞相大人日理万机,西蜀小事不必劳烦丞相大人亲至,只需备好五万兵马,我西蜀自会派大将来领,同时亦会送上厚礼相谢!”“黄主薄的意思是用我们的兵,用你们自己的将领?”见黄权还真点头确认,娄圭的眉头顿时跳三跳,差点就跳起来大骂黄权是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居然说了半天只想要兵,却又不想丞相的势力进入西蜀,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原本心中高涨的热情也马上退温,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到,“好说,在下立刻派人向丞相清楚明白的表达西蜀的意思,相信丞相大人一定会答应!不过黄大人只要士卒不要将领,娄某虽是文官却也知道我荆州需要把军队重新编制,大概一年半载之内我江南的援兵一定会送到!”厅内的文武百官立即傻了眼,等个一年半载黄花菜都凉了,还借个屁的兵啊!刘璋更是早已坐不住,如不是黄权在后面偷偷拉着就要冲上来要求娄圭速速请陈平领兵入蜀。 黄权是一边拉住刘璋的衣袖一边在刘璋耳边轻言,“主公,陈平乃虎狼之徒,有觑视天下之心,请其入蜀无异于放虎入屋驱狼,只怕我等会死得更快!我等宁可尽起蜀中精锐与西羌决一死战也不可让其领兵入蜀!”刘璋使劲甩了几下衣袖也没将黄权甩开,只能好言相劝,“我又何尝不知向陈平借兵是与虎谋皮?只是陈平好歹也是华夏同宗,若将西蜀丢到了异族手里,别说对不起列祖列宗,我更对不起华夏百姓!何况我们还可以让陈平走垫江经梓童去培关,只要紧守江州和培关,这西蜀仍有七成在我控制之下,江州以外的地方就当是给陈平前来帮忙的谢礼好了!”不过这只是刘璋说得好听,心里面想的却是自己好歹还是皇家宗室,即使陈平夺了西蜀自己还可以当个富贵王爷,那江东的刘繇现在还不是过得挺好?如果让西羌打进来,自己只怕连命都保不住!黄权无奈,也拿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最终只得松开刘璋的衣袖。 刘璋搞定了黄权,见其他人也拿不出什么好意见,也就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娄圭面前,拉着娄圭的手亲切的说到,“先生,事从权急,救兵如救火,丞相大人用兵如神,如不让丞相大人领兵,刘某还有些许不放心,请先生立即派人回襄阳请丞相大人火速来援!”……………………“娄圭刚送来消息,羌族举兵十余万攻打沛关,刘璋在西蜀已经快玩不下去了,居然请我领兵入蜀,本来只是想给刘璋在北边制造点麻烦,没想到现在捅到马蜂窝了,你们看现在该怎么办吧!”我将娄圭派人从西蜀十万火急送回来的消息递给贾诩、郭嘉和法正。 不过现在我们不在襄阳,而是在江陵,我已经在半个月以前就在这里聚集了十万兵力和足够大军吃上半年的粮草,并调来了黄忠和两万水军,只是通知全军的是准备在这里搭船去丹扬讨伐吕布。 当然,真正的目的是准备在十五号天亮时分向西突袭永安,再挥军急进接应娄圭偷袭夔关的一千“民夫”团,预计在月底之前打到成都城下,而太史慈更是早已带着两千虎豹骑利用多年前就已倒向我的江州太守沈弥和临江守将娄发开出的路引分四个月时间逐批进入了成都,只要一切进展顺利,刘璋只不过是块丁板上的肉,拿下成都以后,西蜀各地可传檄而定。 不过,如今好象出了点小麻烦!现在天下除我的领地安静一点,各个地方都不怎么太平。 袁绍和吕布正在向黄河沿岸大规模调动兵力和粮草,随时都会动手,甘宁现在只敢在渤海那块逛逛,已经没了煽风点火的机会;北边刚继承匈奴南单于的呼厨泉也要立威,借着袁绍现在自顾不暇的机会以孙策杀了匈奴盟友张扬为借口正打得孙策痛不欲生;而西羌的大举入侵不但把刘璋打得惨不忍睹,连周边的马腾和张鲁也紧张得要死,把兵力都集中在了和西羌交界的那一块免得殃及池鱼。 唉!我有罪啊~我该死啊~造成这一切后果的都是我这个千古罪人啊!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嘛,本来我也不打算去撩拨羌人的,但我晚上睡不着觉yy天仙mm尔玛依娜的时候才想起两千年后羌族也是中华五十六支花里面的一朵,曲线的借用一下他们的兵力应该也不算什么,结果鬼知道夏侯渊是不是在那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不小心把羌族撩得发了狂,冲了十几万过来,搞不好是整个羌族在举全族之力而来了,这下怎么善后都成了个麻烦,现在到底是该先去平定羌乱再搞定刘璋还是先搞定刘璋再平定羌乱呢?在我极其短暂的愧疚期间,贾诩等三人已经达成了共识,“大人,内乱未平之前不宜和西羌搞得关系紧张,我们觉得应当先平刘璋再安抚西羌。 如今我军攻蜀已万事具备,突然改变计划去攻打西羌于军不利,而且现在刘璋请我们入蜀还少了我们突袭永安的麻烦,只要通知娄圭把偷袭夔关改为偷袭江州即可。 虽然刘璋很有可能把现在永安和夔关的守军调到江州,但江州太守沈弥已倒向我方,到时完全可以让其提供便利给娄圭抢夺江州城门,有机会的话还可以刺杀永安、夔关两军的统帅严颜和吴懿。 只要破了江州,取成都将易如反掌,到时再杀了刘璋平息羌人的怒火,加上送上些金银粮草即可劝其退兵,如此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这个建议的确很棒,不过我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老感觉好象是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 不过话说回来,西羌不象小日本,起码现在西羌还没有入主中原的野心,只要暂时先安抚住他们,等我统一了中原以后可以再慢慢把西羌分化吸收,完全没必要现在就去和西羌拼个你死我活,“甚好!通知娄圭,时间不变,只不过把夔关为江州,可以和沈弥联系要他提供帮助。 初十,我们举兵入蜀,不过不用急着赶路了,我们可以慢慢逛!”“大人,袁绍和吕布的使者怎么办?他们一个来催大人举兵夹击吕布,一个请大人借粮草武器,已经等了半个月了,大人一直对他们避而不见,现在我们即将起兵入蜀了,总要给他们一个答复吧?”“这还不好办,对袁绍那边就说民族大义为先,我要入蜀平羌乱,想他也无话可说。 至于吕布那边,哪有白借的好事?拿不出钱就用人口和工匠来换,他那匹汗血宝马虽然老了点,不过也可以拿来换嘛,我不会嫌弃的!”赤兔哦,有了赤兔在战场上又可以多个保命符!希望吕布舍得让出来!“另外让甘宁对那边盯紧点,让程昱去处理对吕布的援助吧!要他注意保持袁、吕两边平衡的同时尽量榨干吕布的每一滴血,不管他们两个这次谁输谁赢,我要让吕布以后永无翻身之日!”跳至 第二0四节 闪电 第二0四节 闪电九月十五。 秋天清晨淡爽的阳光照耀在垫江与长江交会处的江州城头,唤醒了这座沉睡的城池。 一大早,江州太守沈弥和新到的驻防将领吴懿、严颜就忙碌起来,因为他们接到消息今天上午汉丞相陈平将会亲自带领援蜀平乱的军队经过江州,作为地主的他们有必要做些迎来送往的过场事宜。 不过吴懿和严颜对于主公刘璋请陈平入蜀的决定多少有些无奈和警惕,毕竟陈平这些年东讨刘繇、北逐孙坚、南降士燮,扫荡天下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此番陈平入蜀恐怕是祸不是福,所以两人在应付着迎接陈平的同时也在加强江州的防备,并私下里约定了由吴懿做代表出城迎接,而官职稍低的严颜待会留守城池,以防止乱民的名义对江州实施戒严。 辰时。 响亮的号角远远响起,聚集在城东码头的江州官员和昨日刚赶到江州的娄圭正在引颈相望,东方江天一线的地方已能隐约看到飘舞的彩旗——汉丞相陈平马上就快到了!沈弥和娄圭悄悄的对了对眼色后下令放响了迎接的礼花,顿时艳丽的色彩和轰鸣的回响震撼了码头众人的同时也震撼了原本因戒严而静寂的江州城。 没过多久,庞大的船队渐渐在码头边靠岸,我在三千重装铁甲步兵的簇拥下带着许褚、典伟和刘爱云这几个擅长近身肉搏又对指挥统帅没什么作用的保镖加打手下了旗舰,满脸欢笑的走向迎接的西蜀官员,在娄圭的介绍下开始和众人打着招呼做着虚伪的应酬。 当介绍到吴懿时,我发现这个留着落腮胡子又高大威猛的武将有些心不在焉的瞟着我身后的铁甲步兵,黑里透红的脸色有些微微泛青。 当我好不容易应酬完各人的马屁准备随着江州太守沈弥走向布置在野外的宴席时,跟在沈弥身后的吴懿突然出声喊到,“丞相大人,这个,您麾下的将士不用下船了,这里地方狭小,在下自会派人上船为将士们送上酒肉犒劳!”我看了看吴懿所指的方向,后面跟着靠岸的运兵船正把一批批的士卒往船下送,“哦,没事,船坐久了筋骨有些难受,将士们只是下船活动活动,总是闷在船上还没到培关恐怕就会闷出病来!”这吴懿还真多事,老子兵马不下船怎么攻打江州,你个傻大个跟着我一起在这里喝酒吃菜不是挺好,等江州城破了你马上投靠我就是,何必在这里唧唧歪歪。 马上就要富贵到手的沈弥也立即在边上帮腔,“丞相大人说的是,将士们坐船坐久了是需要出来活动活动!”吴懿望了望沈弥望了望我,再看了看后面接艟而来的船队,突然又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喊到,“大人,您的后续船队怎么有部分在沿大江(长江)西进?不是应该走垫江北上吗?”废话,老子东南两面包抄江州后就要迅速西进成都,不走长江水路难道还走梓潼山路不成,“你们不是答应沿路补给粮草吗?那些船是去江州南面靠岸好方便补给!”“这些琐事不用劳烦大人,大人的船队走到哪里,我们的粮草就会送到哪……!”吴懿说着说着突然发现登陆的士卒没有停在原地而是列好了阵势跟在犒劳团身后,且停靠的船舶正在向码头卸下投石车、床弩和云梯这些攻城设备,现在就是傻子也明白了陈平想干什么。 吴懿顿时想都没想的就去拔身上的剑同时出声大喊,“给我……”“动手!”我怕他太激动,干脆帮他把后面两个字喊出来。 反应最快的典伟已经挡在了我和吴懿之间,首先确保我的安全;紧接着后发先至的变态妹妹一个鹞子翻身犹如“街头霸王”里的春丽一样一脚踩着吴懿正在拔剑的手腕同时一手按住吴懿的头盔越过他的头顶,还没落地就凌空拔剑舞出一个半圆将想冲上来的吴懿近身侍卫荡开;球一样的许褚冲在最后,一手掐住吴懿刚从变态妹妹重压下抬头而露出的脖子,另一手则抓住吴懿的腰带将他仰面朝上举过头顶同时出声暴喝,“想这鸟人死的就上来!”原本既做礼仪队又做警戒护卫的江州士兵见主将瞬间被制住,一下子慌了手脚,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该怎么办,而跟在我身后的重装铁甲步兵在把我们团团围住的同时趁机将不知所措的江州士兵隔离到安全距离,走在最后面准备攻城的军队在夏侯渊的指挥下甩不都甩这边,自顾自的推着攻城武器继续向江州城墙迈进。 被许褚顶在头上的吴懿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怒吼,“陈平你这无耻之徒,我主请你入蜀,你却趁机谋夺我主城池!”“哼!”我冷哼一声抖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你主的城池?把天子放在哪里?刘璋割据巴蜀,不奉王命、不朝天子、不纳供奉是为反贼,今日我是奉诏讨逆!”“你才是逆贼,天子在你手里,这诏书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你以为你今天进得了江州城吗?幸亏我等早就有防备,城中尚有严老将军在,你休想进得了江州!”“不劳挂心,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进这个江州城!”……………………沙悟静在烟花的轰鸣声中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轻轻抚摸了一下早上组装好的手弩后打了个响指,原本无声的帐篷顿时唏唆起来。 没有理会帐篷里做最后检查的弟兄,沙悟静轻轻撩开了帐幕向外张望。 这里是江州城内的校场,地处城中稍微偏东一点的地方,前一天傍晚随娄圭抵达江州后他们这些所谓的“民夫”被负责江州安全的吴懿安排住在这里,同时还在他们周围驻扎了一千士卒以做监视。 而原本指望能给予帮助的沈弥在吴懿和严颜的大军入城以后基本就成了摆设,沈弥手下只有三千老弱病卒,除了能在这城里带带路以外基本没什么别的作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这次沙悟静带领的一千虎豹骑不比太史慈潜进成都的人马,他们因为是假装民夫,可以说随时都在西蜀军队的监视下,所以身上没穿细锁甲,仅靠每个人腰间伪装成腰带的一千条油藤临时编织了十套简易藤甲;武器也只有绑在大小腿内侧的短小匕首和仅仅三支弩箭。 而组装弩,因为身上能藏的东西有限,每人只能藏下一个组件而已,经过昨晚一整夜的悄悄收拢、分类、再拼装起来也只有一百把,就靠这些东西,沙悟静今天要趁荆州大军佯攻东门的时候为逆长江而上的荆州水军打开江州南门。 现在外面监视的士卒大多在抬头仰望天空中的礼花,毕竟这种热闹场景平常只有逢年过节才能看到。 沙悟静收回目光吹了声口哨,同一帐篷里没拿弩的弟兄马上有几个走了出去,沙悟静将手弩贴着后背夹在这几人中间跟着走出了营帐,一边看天空的礼花一边用眼睛余光瞟着外围的岗哨,同时吼着嗓子喊到,“大家出来看礼花啊,难得一见的盛况啊!”各处的营帐马上陆陆续续钻出了看热闹的人,也象沙悟静这边一样三五成群的边望着天空边向四周扩散。 负责警戒的军官看了看这些抬头望天看热闹的民夫,发现没什么异状后嘟噜了一句“乡巴佬”继续和这些所谓的乡巴佬望着同一片天空,不过还是时不时的瞧上这些乡巴佬一眼。 但当他发现这些乡巴佬离警戒线越来越近时,一种动物天生对危险的本能在潜意识中开始刺激这个军官的大脑,“喂,站在原地看就好,别到处乱蹿!”“军爷,站不下啊,后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地方太小了点,我们也是被挤过来的!”这话倒也说的是事实,这些民夫住的帐篷占了一大块地方,人都跑出来后地方就显得有些小。 不过监视这些民夫是军官职责所在,而且这些民夫又不是本地人,没什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顾虑,何况在当兵的眼里这些运送货物的民夫都是弱者、贱民,没必要和他们讲什么客气,“去去去,滚开点,我管你们站不站得下,再吵把你们都押进帐篷不许出来!”三五成群的民夫依然不紧不慢的挪动着脚步,“军爷,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好不好,本来我们又不是你们江州的人,你们把我们当犯人一样圈着不许这不许那的什么意思吗?难得今天有礼花看,让我们瞧瞧有什么关系?”“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军官抽出身上的配刀虚扬一下想唬住面前这些乡巴佬,突然一阵呐喊撕杀的声音透过礼花的暴鸣断断续续从城东方向穿了过来,军官不由得侧耳去倾听怎么回事。 还没听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些撕杀呐喊的声音就渐渐被四周出现的混乱脚步声和嘈杂的呼喊声所掩盖,“荆……军队攻……了……”“快……快上……楼……荆州军队……过来了……”“吴将军被对方抓住了,弟兄们快上城墙……”军官一下没反应过来,荆州的军队在攻城?他们不是来帮忙的吗?怎么会……不好,军官顿时发觉自己面前就是数量众多的荆州民夫,必须立即将他们弹压,免生祸乱。 刚准备喝令士卒戒备,一阵刺痛从喉咙传来,用手去摸,好热、好湿、好滑、好痛,再看看手掌,一片殷红……跳至 第二0五节 里应外合 第二0五节 里应外合当沙悟静的弩箭射穿监视军官喉咙的时候,周围早已等待的“民夫们”纷纷亮出了拢在袖中的匕首揉身而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三百多站得最近的江州守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割断了喉咙,而他们手中的刀枪成了“民夫”们的最新装备。 “啊~反了你们!”“不错!”当靠后的江州守军反应过来准备抵抗时,最不怕死的人就是死得最快的人,冲在最前面的和口号喊得最响的立即成了“民夫”中神射手的箭靶,剩下对命还比较看重的江州守军在没了军官督促和没人带头的情况下顿时吓得四散而逃,战斗才刚开始就已匆匆落幕。 才刚射完第二支弩箭的沙悟静止住了手下对败军的追杀,看了看城南方向后下令到,“没抢到武器的把运送金银的车子推出来,等下全部撒在路上;车子别丢了,去几个人到百姓家里拿几床棉被、几罐菜油,等下路上碰到堵劫的守军用火车冲阵,再拆几块门板下来待会做挡箭牌;对了,拿棉被和拆人家门板的时候记得留下点金子,别让老百姓以为我们是土匪,其他人跟我往南门冲,穿了藤甲的先在前面开路。” “哦,那我们一定多拿油少拿棉被和门板!”“什么意思?”“拿油不用付金子,我们可以自己留点!”“滚!”轻松调笑中“民夫”们马上自觉分成两拨,沙悟静则带着抢到武器的冲出校场向南狂奔。 现在速度就是成功的关键,刚才被打散的守军用不了多久就会带回大量的援军,如果被赌在了城里,那不仅今天任务失败,进来的人也别想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夏侯渊指挥着士卒排好队抬着云梯做出一副随时会攻城的样子,可始终只是让投石车和弩车连续不断的向江州城门进行压制性打击,自己则站在井澜上观察着城头上动静,如果有必要,东城门这里随时可以变佯攻为主攻。 躲在箭垛后的严颜也正心急如焚的观察着城下荆州军的攻势,而更让严颜担心的是昨天运送供奉进入江州的那个民夫团。 陈平对江州实施突袭显然是早有准备,而那个民夫团却恰恰在昨天进入江州,如果这里面没什么阴谋,打死严颜也不会相信,所以在战局一开始就调了两千士卒过去,不管这些民夫是不是荆州的内应也要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些人收监,可遗憾的是开战已经小半个时辰了却还没有士卒传回消息。 就在严颜心中的焦虑达到极至的时候,终于有士卒跑来回报,“将军,那些民夫果然是内应,他们杀散了监视的士卒后正向南门杀去。” “南门?”严颜顿时明白了这里只是佯攻,陈平的真正进攻方向是南门,当初的城防布置是以陈平来的东门方向为重点,整整布防了一万五千士卒,而侧面的南门和北门都只布置了五千守军,另有一万五千人作为预备队,如果此时敌军对南门里应外合……?想到这里严颜不禁打了个冷战,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问到,“那我后来派过去的人呢?有没有劫住他们?”“这个……那些民夫把押送的金银珠宝撒在路上,后来赶去的士卒正在抢夺财宝,所以……”“饭桶,命都快没了还抢那些东西!”严颜听了忍不住破口大骂,“立即传我将令,调集所有预备军赶往南门。 另外,骑快马走巷子赶到那些民夫前面把情况通知南门那边!”下完令后严颜还不放心,点起东门的五千兵马准备亲自赶往南门支援,即使荆州军进城了也要把他们赶出去。 只可惜城外井澜上一直在观察城内动静的夏侯渊此时吹响了进攻的号角…………………………黄忠率领的水军此时已在江州南门和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攻城战,仗着藤甲的优势,黄忠没必要顾虑那仅仅由投石和热油造成的小伤亡,为了能将守军的注意力吸引住,黄忠将攻城的水军分成了三波,轮番不断的向守军发出最猛烈的攻势。 俗话说什么样的将领带什么样的兵,黄忠麾下水军最大的特色就是神射手和脾气暴躁的**多,长期的艰苦训练却经常只能押运粮草和对付水贼,早已让这些血气方刚的水兵的内心充斥着压抑和暴虐,今天,就是他们发泄的时刻!无须盾牌掩护的神射手在护城河边站成一排,只要是城楼上敢长久把头暴露在箭跺外的就给他来个对穿;而更多的辅助弓箭手根本就不需担心误射到自己人,只管将大量的箭矢抛射到城楼上,至于会扎着谁,那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其他不怕死的**则咬着刀子游过护城河后顺着云梯向上爬,偶尔回头骂上一句“哪个不长眼的专对老子屁股射?”拜托荆州主力在东门的牵制和水军在南门的激烈攻势,沙悟静一伙在向南门行进的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少阻碍,沿路遇上的小股巡逻部队也被轻易打散,没费多少劲就冲到南门附近,只不过南门城下此时正有一个千人队堵在门口,对方显然已经发觉了沙悟静这一伙人,已排好了密集方阵严阵以待,而且外围还临时布置了一些拘马做路障。 沙悟静没有直接领着队伍一窝蜂的向前冲,因为自己这一伙人没有足够的弓弩做掩护,又没有足够的盔甲,如果贸然冲上去只是送死。 所以只是命令穿藤甲的十个人去附近民房搞几套棉衣打湿穿上,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 接下来就只有等待,等待后队的赶上!堵门的守军千人队也没有主动进攻,现在内外交困兵力不足,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 两边都在做着同样的打算,时间就在这种对峙中缓缓流逝。 可惜时间站在了先动手的民夫这边,沙悟静留在后面撒金子的弟兄已拖着堆满油淋淋的棉被的板车和几十张门板、矮脚桌赶了上来。 沙悟静立即擦着火石将板车点燃,同时看了看那十个穿着藤甲套着湿棉袄的兄弟,“你们去推火车冲阵,剩下的人顶着门板、矮脚桌跟着我冲锋!上!”“杀!”穿着藤甲套着棉衣的十个人冒着有如挠痒般的箭雨推着火焰高涨的板车朝着堵门的千人队狂冲而去,撞翻拘马后就向着人群里推,吓得前排的蜀兵纷纷向两边逃散,冲得阵势顿时凌乱不堪。 “用枪卡住车轮!”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原本溃散的蜀兵有不少又从板车两边冲了回来,蜀兵之中多巴族人,也具是悍不畏死之徒,他们有的用长枪搅进车轮里阻止板车继续前进,有的见砍不动推车的民夫就猛扑而上将对手掀翻在地,原本凌厉的火车阵冲进了守军阵势的三分之一就已无法再次前进。 不过将守军的阵势冲乱就足够了,沙悟静指挥着紧跟在后的民夫扑进了阵势的缺口之中,迅速和敌人搅和在一起,近身肉搏打混战正是现在的虎豹骑突击训练了半年的拿手好戏,而且原本在城楼上支援的敌方弓弩手此时已不敢放箭,战事顿时成了大人逗小孩玩的游戏,沙悟静更是在人群中上蹿下跳,专找下命令的军官放冷箭。 “守不住了,快逃!”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军督战的军官已死在乱军之中,肉搏呈现一边倒的状况更让守军丧失了最后的斗志,随着有人开始带头逃跑,堵在门边的蜀军终于开始溃散。 沙悟静立即一边命令手下弟兄打开城门一边带着部分兄弟趁势冲上城楼抢夺吊桥的绞索,而城外的荆州水军此时已经有部分冲上了城楼。 南门,守不住了!“轰!”吊桥伴随着巨大的声响砸在了护城河上,杨起冲天的尘土。 “冲!”期待已久的黄忠立即指挥预备攻城的两个梯队犹如**入宫般涌入了卸下最后贞操带的南大门。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伴随冲锋的高昂战歌听得黄忠差点脑溢血,“谁他妈要你们唱这种歌,给老子换一首,要宣扬我军是仁义之师,进城后不得劫掠百姓!”不过歌还没来得及换,刚进城的水军迎面撞上了赶来增援的严颜,黄忠冲着对方轻蔑的瞅瞅,“来者何人?江州已破,还不速速投降!”“放你妈的屁!格老子滴,把这老不死的瓜儿子轰出去!”湖南话和四川话相差不大,即使别的一时没听明白,老不死这三个字还是能听清楚,今年刚满五十的黄忠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老,见对面那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人居然敢骂自己老不死,本就脾气火暴的黄忠立即发飙,张开手中的特制巨弓就是一轮五箭连发,直取严颜眉心、喉咙、胸口和左右两臂,把对方的闪躲空间全部封死。 逞口舌之能的严颜连翻身下马的机会都没有,对面的箭就已疾冲至眼前,慌忙之中只能侧身抬手护住要害。 一阵剧痛袭来,右手左臂皆被贯穿,整个人被巨大的惯性掀翻落马,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上昏了过去……跳至 第二0六节 第二0六节(上节说明一下,严颜只是防守稳重,并不以武艺见长,碰到还没老的黄忠,结果自然就……还有,游戏已经更新至18关,地址在103,106节)当严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小的木制房间里,左手和右臂的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而老相识兼好友的吴懿正在床边望着自己。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认不认得这是几?”“少来,我脑子还没摔坏!”严颜瞧了瞧吴懿那晃在自己眼前的熊掌,接着甩了甩受伤的手再摇了摇脑袋后有些虚弱的回答到,“伤口好象没什么事,只是有点渴有点饿,脑袋还有点晕,总感觉身体在不停的晃!”“正好我也饿了!”吴懿见严颜没事稍稍松了口气,转头对站在一边的一个小兵客气的说到,“小哥,麻烦你去弄两碗粥来!”严颜看着吴懿向一个士卒如此客气的请求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吴懿对严颜惊讶的神态只能报以一声苦笑,等那士卒离开后亲自从旁边倒了一碗水扶起严颜给他喂了几口,“摇晃是正常的,我们现在都在荆州水军的船上,过不了多久就快到成都了!”“噗!咳、咳、咳……”严颜差点被突然而来的消息呛死,一口气岔到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得吴懿满脸都是,“你说什么?我们在荆州水军的船上?那江州??”“你流血加撞伤了头,已经昏迷五天了,江州早已被陈平占领。 听照顾你的那个士卒说,你堕马以后江州守军就乱了套,而且我军本来就和荆州水军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没用多久就被他们彻底击溃,陈平留下夏侯渊和三万兵力留守江州善后,接着就马上带着我们几个俘虏日夜兼程赶往成都。 只怕等荆州的部队到达成都城墙下的时候主公都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里吴懿不禁感到悲哀,“成都,唉~”严颜听着是勃然大怒,“那是他们卑鄙无耻,突袭加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和我堂堂正正打一仗!”“打仗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如果交换一下立场,你是偷袭还是堂堂正正先宣战再开打?”严颜听了气呼呼的瞪着吴懿,你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好不好?让我发发牢骚心里平衡一下行不行?不过嘴巴张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 “何况我们这次输得不冤,那些混在城里的民夫就是赫赫有名的荆州虎豹骑!”严颜有些无言,虎豹骑威名甚著,荆州水军也天下闻名,输在他们两个联手之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不过严颜还是准备逃避心里被惨败刮伤的伤口,转头在房里望了一圈后扯开话题问到,“沈弥沈大人呢?怎么没看见他?难道战死了?”“你还关心他?”说起沈弥,吴懿就心中一阵暗恨,“不知几年前他就投靠陈平了。 原本我见他手下多是老弱之兵,安排他的手下守住最没危险的西门,哪里知道江州失守后,他手下居然紧闭西门拒不放行,导致我军除了少数从北门逃走其余尽数被俘,这次江州城破,他可是‘居功至伟’!”说到这里,两人顿时都陷入了沉默。 沈弥作为西蜀的老将,居然早就投靠了陈平,这说明什么?说明陈平在多年前就已经在筹划偷袭西蜀,而江州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整个西蜀还不知有多少人是早就和陈平在暗通曲款,这次刘璋只怕是凶多吉少!陈平,还真是好深的心机、好大的野心啊!只是两人心中郁闷,为什么陈平就没派人来暗中联系自己呢?取粥回来的小兵打破了房间里沉默的气氛,带着一个食篮走到床边准备给严颜喂食。 严颜毫不客气的从小兵手里接过了碗拒绝小兵的服侍,心里一阵别扭的暗恨,陈平也真是的,怎么派个带把的来服侍,也不知道派个小妞来。 小兵见严颜不需服侍,也就直接对两人传话到,“两位将军,丞相大人请两位将军用过粥后到主舱奉茶!”听到陈平召见,两人赶紧三口两口把粥喝完后催着小兵带路,都想看看陈平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又准备怎么安排自己?不过估计是劝降,要杀的话早就杀了,何必浪费粮食等到现在?这倒是要先好好盘算一下,怎么给自己多捞点好处!此时我正坐船坐得无聊,船队指挥有黄忠,运筹帷幄有贾诩、郭嘉和法正,虽然这次攻克江州抄了不少死硬分子的家,弄到不少四川美女,可我小弟也没有金枪不倒的本事,无事可做的情况下只好拉着同样无聊的变态妹妹、典伟、许褚几人打起了麻将。 不过几圈下来我就异常的郁闷,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只顾着漂亮的四川美女而没把变态妹妹喂饱,今天居然我要吃她就碰,我要碰她就糊,好不容易凑了个四暗刻的清一色又被她摆地摊给搅了,我说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你怎么说也不少于百夜夫妻了,干嘛老和我作对?看来我今晚有必要振振夫纲,好好****你,让你明白一下什么叫美女与野兽。 当了一天的相公陪练,正当我心中的怒火不可抑制的时候严颜和吴懿来了,我赶紧把手中十三不达的烂牌一把推掉,无视于已经清一色三坎下地的变态妹妹愤怒的眼神,有请两位俘虏上坐奉茶,呵呵,正事要紧,正事要紧!“两位先生,不瞒你们说,今晚我军将会抵达成都,刘璋已经覆灭在即,不知两位先生将来有什么打算?”赶快投靠我吧,虽然你们两个的本事只算一般,不过镇守一方应该还没什么问题,我不会嫌弃你们的,而且在我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我可是绝对公务员待遇从优哦!你们看,虽然我这里不准贪污、不准受贿、没有公款的奔驰宝马、草料也不报销,不过可以自讨腰包嫖娼养小蜜哦,以后还经常有机会带着手下士卒出国旅游,费用都由我报销,只要你们有本事,在外面抢到的女奴和金银财宝可都归你们自己哦。 不用考虑了,投靠我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吴懿只是稍稍考虑就拱手说到,“全看大人的意思!”有前途!反应够快!怪不得历史上你妹妹会被大耳选上当皇后,什么时候也带出来让我瞧瞧,不过根据遗传定理,看你的样子我实在有些担心。 冲吴懿点了点头后,我再看向严颜。 严颜却低着头不说话,在我耐心就快消磨怠尽的时候才终于慢慢站了起来,然后又走到我面前跪下,“丞相大人,败军之将本没脸要求什么,只是严某深受刘皇叔(刘焉)厚恩,可否请大人进成都之后放刘季玉(刘璋)一条生路?”我望着严颜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如果放刘璋一条生路要我如何退那十几万羌兵哦?跳至 第二0七节 成都攻伐战 第二0七节 成都攻伐战入夜时分,我带着五万步兵和一万水军在成都附近的一个小村庄登陆,然后一路步行到成都。 成都地处西蜀的中北部,四川盆地的西部,龙门山脉、邛崃山脉与成都平原和川中丘陵的交接地带,从西到东,地形分为山地、平原、丘陵三个部分,而我们现在就是正在穿越丘陵地带,只要过了这片丘陵,成都就会**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不过令我想不到的是在路上居然还碰到了一只肥肥胖胖反应迟钝的大熊猫,更晕的是被变态妹妹看到后就不停的在我耳边吵着回襄阳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两只,说这种动物实在是太可爱了,做宠物养着还可以每天抱着睡觉。 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带女人逛街更是麻烦,也不知道那熊猫有什么可爱的,难道有我可爱吗?每天抱着我睡不就得了?也不怕被传染非典。 白天严颜要求放刘璋一条生路的要求我没有马上答应,不是我害怕和羌族开战,以江南半壁江山和已经过千万人口的战争潜力,我绝对相信我会获得最终的胜利,但胜利之后我却得不到什么好处,因为我不可能在内战未平的情况下占领现在羌族生活的西藏高原,更不可能花费大量兵力去保持那块地方的稳定,相反我却很可能要付出成千上万荆州精锐的生命和足够让我再次濒临破产的抚恤费,因此我必须要权衡严颜这个条件的利弊,但从目前来看,利益的天平上一个严颜的重量实在比现在就和羌族开战的后果轻了太多太多。 所以,最终我以此事需圣上定夺暂时敷衍了过去。 等到时候再看和羌族接触后交涉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吧,现在更重要的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成都。 当我们到达成都城下时已快子夜时分,刘璋显然在不久前已经得到了我带兵朝成都开进的消息,此时的城墙上正火光挥舞、人影攒动,城内更是隐约传出一片混乱的嘈杂声,估计是刘璋正在城内各处调动兵力和安抚、压制城内居民的恐慌。 我没有趁这个时候攻城,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从船上下来还走了几十里山路才赶到这里,手下的士卒们现在都已十分的疲劳,那些重型的攻城器具更是远远的落在了后面,所以目前我能做的仅仅是把部队分成三部分在城南、城西和城东立寨休息,同时也能防止刘璋向南逃窜。 成都只有三万守军而已,不算城里的虎豹骑我还带来了六万部队攻城,如果按战斗力算相当于一比三到一比四,我并不害怕刘璋集中兵力跑出来突袭,那样只会让我更省事,不过估计他也没那个胆子。 所以我现在非常放心的给刘璋送了一封劝降书后就慢慢的等着攻城器具送上来。 俗话说天亮的时刻就是人最疲劳的时刻,紧张戒备了一个晚上的守军不知道会不会很疲劳,反正如果刘璋不投降我就会在拂晓时分吹响进攻的号角。 时间的流逝总是非常匆忙,不知不觉间已是四更天,我派去送信的人仍然没有回来,不知是不是被刘璋给杀了。 其实我的条件实在已经很优厚了,保障他的家族财产安全;保障他亲族的人身安全;还保证他投降以后加官进爵;当然,在那封信的最下端用几乎看不见的微雕技术写着几乎没人看得懂的狂草体一一“解释权归丞相所有”。 也许他还不了解什么叫解释权,不过没关系,等他投降以后我一定会详细明白的解释给他听,比如他的财产将收归国库,因为那里最安全;他的亲族将全部送进皇宫为奴,因为那里最安全;至于加官进爵,保证会在他死后会进行追封,我这个人历来说话算话的。 你看看,如此完美的人权保障可比布什整天叫嚣的人权口号务实多了,他怎么就不考虑考虑呢?既然他不投降,那我只好强势推销我的人权概念,在让士兵吃上一顿包饭再稍稍热热身后,我在五更天点燃了进攻的号炮。 ……………………“轰!”第一声号炮响起,此时城外的主力应该已经开始用投石和弩箭进行覆盖式打击了吧?等了一晚上的太史慈蹭的一下从**跳了起来,迅速爬到床下将地板撬开取出一个长箱子,从里面取出各种装备进行全副武装。 “轰!”第二声炮响,城外的弓弩手此刻应该已经在重装步兵的保护下开始用弓弩和井阑对城墙进行压制行射击。 太史慈和同房的弟兄也开始熟练的将各种偷运进来的小型投石车组件进行组装。 这种小型投石车可以快速的重复投掷,操作起来比巨型投石车方便很多,但也正因为方便所以弹射力很小,只能将十斤重的东西抛掷到百步外,在正面战场上几乎是没有什么用,不过在空间狭窄的城内倒是巷战的好东西,因为给这些投石车配置的不是石头,而是巨型鞭炮。 因为土制黑火药的威力很小,所以它们还不能称之为炸药包,里面也没有混装细石和铁钉,因为在实验中杀伤力实在太小,两步外连皮革都无法击穿,所以在里面混的是胡椒粉,爆炸以后能让方圆十步内的人暂时睁不开眼睛和呼吸困难,以至短时间内丧失战斗力。 这种鞭炮在野外是没什么用的,一阵风一吹就能把胡椒粉吹散,但在范围狭窄和风力不大的城市里就不样了,完全可以作为原始的催泪弹,绝对是对密集敌人的制敌法宝。 最后就是点上一支特粗的香,免得临时用火石打火既费时又不保险,另外每人脖子上围一条打湿的布,免得鞭炮在身边爆炸或等不到胡椒粉散掉就要冲锋时用得着。 “轰!”第三声号炮炸响,城外主力应该开始了攻城战。 太史慈和同屋的兄弟立即将小型投石车推出门,外面小巷子里的各个院子也走出了推着同样装备的各色彪型大汉,所有的人都秩序井然一声不吭的向巷口走去。 这里是最靠近南门的平民区,小街小巷极多,出了巷口后马上就可以看见从其他巷子钻出来的弟兄,只不过太史慈今天运气不好,人员还没集结齐就不知从哪个巷子里响起了“抓奸细”的喊声,气得太史慈直跳脚,显然刘璋多少还是有些得民心。 此地不宜久留,太史慈赶紧打了个跟我来的手势就向南门的支干道跑。 刚冲出支干道就迎面碰上一小队闻声赶来的巡逻兵,“一个不留!”太史慈张弓就是一阵速射,箭箭取人咽喉,只可惜太史慈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敌军张嘴求援的速度,跑在最后的巡逻兵已在临死前发出了凄厉的警报。 “悄悄的进村,打枪滴不要!”太史慈现在终于发现自己对这句话的理解还是比不上甘宁,甘宁可以带着三千远不如自己手下虎豹骑的蛮兵在洛阳进出自由还搬回一大堆的书,更能把戒备森严的袁绍吕布军营搅得鸡飞狗跳,而自己只能在野外搞搞昼伏夜行,进了城稍有动作竟然就会被敌人发现。 不过现在可不是自怨自怜的时候,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一边吩咐殿后的兄弟在后面放火,把百姓都赶出来挡住后面赶来的援兵,一边把最精悍的弟兄组成冲锋阵型直接朝南门跑。 冲上城里的主干道后没跑多远就遇到了一队赶来围剿的敌军千人队,太史慈赶紧带头一阵急射压制住敌军冲上来的速度,同时高声急呼,“后面的快扔炮仗!”只听见一阵呜呜的弹射声,几十个小包裹就飞向了敌阵,然后……敌军:“……”“???”虎豹骑:“……”“???”“怎么还不响?”“这个……投惯了石头,忘记点火了!”(**#)!!!太史慈差点就来上一个转身五连射,“你们这群猪头,再忘了点火老子让你们变箭猪!”第二轮炮仗飞快的又扔了出去,因为此时已用不上投石车了,敌军已前进到了距离三四十步的地方,虎豹骑的人都是直接用双手抓着捆鞭炮的绳子用甩链球的姿势抛出去,敌军对这种看上去丝毫没威胁的包裹也不再躲闪,任由这些软绵绵的东西砸在身上。 “砰!砰!砰!砰!砰!”连续的巨响过后,巨大的气浪掀起冲天的灰尘,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敌军迅速陷入了癫狂,“哇啊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我听不见了……我听不见了!““啊嚏……啊嚏!”近距离的爆炸震得虎豹骑也不怎么好受,整个脑袋变成了浆糊一样直晃荡,耳边除了嗡嗡声还是嗡嗡声,太史慈把湿布在脸上抹了一把,清凉的刺激让脑袋清醒了点,赶紧将湿布围住口鼻后打了个冲锋的手势带头冲向了已经崩溃散乱的敌军……跳至 第二0八节 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二0八节 得来全不费工夫巨大的爆炸声不仅惊动了城内守军,还惊动了百姓,同样也把王府里正急得来回度步的刘璋吓得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来人!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没让刘璋久等,只是一盏茶时间左右前去打探消息的侍卫就跑了回来,“大人,城里混进了不少荆州的奸细,张大将军(张任)说正在派人围剿。 不过小的听一些士卒说混进城里的是虎豹骑,刚才那打雷一样的声音就是他们施的妖法,听说那雷声一响我军将士就立即听不见看不见东西,只能任由他们宰割,那些虎豹骑好象已经杀散了一个围剿的千人队,目前正向南门冲去,应该是准备和城外的敌军里应外合!”“什么?荆州的虎豹骑混进来了?”刘璋顿时吓得脸上肥肉一阵颤抖。 心慌慌的更是快跳出喉咙,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滚!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一直陪着刘璋的黄权赶紧大声呵斥打探的侍卫,同时细声安慰已经面无人色的刘璋为其壮胆,“主公不必忧虑,那荆州虎豹骑就是再厉害,能混进来的也只是少数,张将军目前正在调动兵力围剿,以众凌寡之下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把这些人尽数剿灭干净!”刘璋听了黄权的话稍稍安了安心,谁知还只刚站起身又有一侍卫急急跑进来,“大人,张别驾(张松)带着家将煽动一些将士发动叛乱,现在正会合虎豹骑攻打南门准备放敌军入城!”“啊?”刘璋再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次已经全身都抖了起来。 “不可能!”不仅刘璋吓得瘫倒,连一直稳如泰山的黄权都着实大吃一惊,没想到共事多年的张松会在这个时候反叛做乱。 原本在黄权看来,以成都的城高墙厚、粮备充足,想要守住一个两个月绝对不是问题,一两个月之后不说陈平的补给跟不跟得上,西蜀各地的守军将有足够的时间赶来救援,那时陈平能不能回得去都是个问题;而且一旦培关失守,十几万羌兵涌进来,陈平绝对是首当其冲,那时成都还可以仗着城墙隔岸观火,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再把他们都收拾了;如果培关没失守,西羌的补给也拖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只要西羌一退兵,守在培关的将士也可以赶回来增援。 可如今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内部竟然出现了问题,这如今该如何是好?此时的刘璋正全身打着摆子喃喃自语,想到城破以后自己可能的下场不禁感到万般恐惧。 不行,自己还没活够,还不想死!怎么办?该怎么办?投降?对,投降!趁现在城门还没被攻破,伤亡还不是很大,自己还可以主动投降,陈平想要以后征战顺利总不可能杀自己这个主动投降的人吧?“投降!马上传我的命令开城投降!”刘璋边喊边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抖着一身的肥肉就朝府外跑去。 还在发愣的黄权被刘璋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追在后面把刘璋拖住,“主公,不可啊!我们还能一战!虎豹骑和张松那些跳梁小丑成不了气候的!”“轰!轰!轰!轰!”和黄权的劝告一起响起的是南门处的连番炸雷声,刘璋此时脑子里的恐惧和害怕进一步升级,哪里还听得进黄权的话,只顾一个劲的朝府外跑。 可怜瘦小的黄权又如何拖得住体积庞大的刘璋,一个没抓稳就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脸上蹭出满脸的血,再抬头时刘璋已出了大门正准备上马车,黄权只能吐出嘴里折断的门牙一个劲的哭嚎,“主公,不可投降啊!不可投降啊……”刘璋坐在马车上最后看了一眼黄权,重重叹了口气后对侍卫问到,“陈平的帅旗在哪边?”“东门!”“那就去东门,快!”……………………我站在井阑上远远眺望着城墙,虽然东门这里只是佯攻,但为了牵制城里的守军,这里的攻城战也打得异常激烈。 一直没什么机会立功的徐晃为了争取表现自己,正带头向城墙发起冲锋,只见他一手抓着他那把长柄巨斧顶在头上拨开砸下来的石块,一手扶着云梯快速的爬上,临头上箭垛还差一丈远时抡起手中大斧就将一探出头来向下扎枪的守军劈成两半,更借着斧头卡在箭垛上的机会拉着斧柄向上狂冲,刚从箭垛冒爬上就看见迎面三支长矛直刺面门而来,徐晃竟然耍了一个太极划圆的手势将扎来的三支矛拨在一起夹在腋下,更趁敌军拔矛时借力跳上了城头。 当三支长矛再次刺来的时候,徐晃直接抓起前面被劈死的守军尸体甩出去荡开长矛,然后从容的取出卡在箭垛上的巨斧。 有了斧头在手的徐晃立马就成了杀神,当那三个纠缠不放的长矛手再刺上来的时候,徐晃抓着斧柄尾端就是一个半圆横扫,仅仅只听到一声“嚓!”,三个长矛手抓着半截长矛飞了出去,蠕动的肠子内脏流了一地,而他们的下半身还留在原地喷血。 看着周围的蜀兵一个个被吓得噤若寒蝉,大展神威的徐晃准备摆上一个酷酷的造型流芳百世——学着丞相大人平常藐视敌人的动作,高举中指鄙视着周围的蜀兵,同时将长柄斧头收回扛在肩上。 “当!”一个刚跟在徐晃身后爬上来的荆州兵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徐晃收回扛在肩上的斧头砸在脑袋上摔下城去,冤屈、郁闷的诅咒传遍整个战场,“徐将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徐晃万般委屈的看了看身后,“兄弟,这个……一路顺风,我多找点人下去陪你!”心虚的徐晃再也不敢摆什么姿势,举起大斧如虎入羊群般杀向那些仍在朝城下投石射箭的守军,带起人头残肢满天飞舞,为后面的荆州兵登城清出一大块空地。 突然右侧一股森寒的针刺感传出强烈的警告,徐晃赶紧一个左移同时收斧,以宽大的斧面挡住右侧整个上半身,“当!当!当……”连续十余次重击撞在斧头上,压得徐晃向左一阵猛退,直到顶住城墙边的箭垛才稳住身型。 趁着重击稍顿的一刹那,徐晃挥斧横扫,这才看清一手持精钢长枪的将领刚从飞退中收身点地准备再次冲上,“慢!”徐晃心中一阵纳闷,好象没听说过西蜀有什么高手啊?“你是何人?徐某不杀无名之将!”那武将不答反而揉身挺枪而上,耀眼的枪尖舞出了七朵灿烂的枪花直罩徐晃全身,“今天看是谁杀谁!”本就不以速度见长的徐晃被逼得一阵手忙脚乱,侧着斧头左支右挡,奈何后面已无闪躲余地,再挺在原地只怕身上就会要多几个窟窿了。 把心一横,徐晃纵身一跃跳下了城墙,同时以斧头挂着箭垛缓一下坠力,落到斧头正好挂着的长度时两脚一蹬城墙举手上耸,取下斧头后连续几个后空翻落在城墙下。 落地后的徐晃忿忿不平的望着城头,“有本事我们在空旷的地方再来一场!”回答他的是一块迅速砸下的巨石和十几支羽箭,吓得徐晃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向后暴跳。 站在后面观战的我看到居然有人能单枪把徐晃给逼下城头,不禁好奇心大起,对陪在边上观战的法正问到,“那个人是谁?”“张任,蜀军中的第一高手,估计也是现在成都守军的统帅!以前别人都称他西地枪王,后来马超成名后,张任就禁止别人再叫他这个称号!”怪不得,原来是野史传说中赵云的师兄,看这样子传说倒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再看向战场,徐晃现在已没办法再上城楼,他站到哪里,那里的城墙上就一定会多站上十几个张弓搭箭的人瞄着他,如此熟悉的场景一下就让我想到了在世界杯上成名前和成名后的欧文,还真是区别对待啊。 看来要另外找个没名气的高手上去突破,“你们谁敢上?”“我去!”许胖子第一个出声应诺。 “你不行,你那身材是我军独有,还没到城墙下别人就把你认出来了!肯定会受到比徐公明更多的照顾!”我是一边摇着脑袋拒绝一边望向变态妹妹,她是既无名又出手快,对付快枪手张任应该是正好。 可惜变态妹妹装做没看见一样甩都不甩我。 靠!不给面子!不过暂时我也舍不得拿她怎么样,“鸣金!让徐晃他们先退下来吧,重整旗鼓以后再攻!”算了,何必这么着急,反正南门那边迟早会破,拿下成都之后再慢慢收拾张任。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随着我军的退下,原本牢不可破的成都城门居然缓缓的开启,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憨态可拘的胖子……跳至 第二0九节 血战培关 第二0九节 血战培关 (人如果倒霉,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最近半个月遇到了几件麻烦的倒霉事没办法接触网络,无法更新实在是抱歉!现在再次开始更新,希望霉运已经过去!) 刘璋居然投降了!这小胖子居然在攻打南门的黄忠正好派人来通告我南门已被攻破的时候举着我给他的劝降信跑出来投降了,还真不是一般的会选时机啊!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能让接下来的巷战少死一些人,为我其后和西羌交涉时有足够的底气。但是有利就有弊,刘璋属于主动投降,虽然我在劝降信上搞了点小动作,可为了以后着想的确不能把刘璋干掉;而且因为是刘璋主动投降,象张任、黄权这些鸟人也多有不服,居然一个个和严颜同一个德行,全都要求我保证刘璋的安全,由此可见刘焉的本事的确不小,给他那没用的儿子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怪不得历史上刘备入蜀后不敢把刘璋怎么样,且后来的历史学家对刘焉的评价也不低,还真是幸好这老家伙死得早啊! 现在如何处理刘璋让我开始有些犯难,原本是想用刘璋的脑袋请西羌退兵,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从太史慈告诉我关于城内百姓的一些情况以及现在西蜀官员的态度让我不得不考虑如何凭实力让西羌退兵了。 没在成都停留太久,只休整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三万荆州步兵、两万成都降军以及刘胖子赶去培关,把黄忠的水军和一些伤兵以及西蜀投降的官员留在了成都驻守。 培关位于培城(四川绵阳)以北,天然右山左水的地理位置紧紧卡住了从北方进入成都的唯一要道,虽说不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要强攻的话也要付出不少代价。历史上刘备为了通过这里,是趁和刘璋尚且交好的时候将守关大将扬怀、高沛骗下关,再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们二人斩杀后夺得了此关,使得这两个好歹也是和严颜、吴懿同级别的蜀军将领还没机会表现他们的军事才能就挂了。现在虽说杨怀已经战死,但高沛还在,希望他能在我赶到之前守住这个入蜀的要道。 …………………… “叱!”刀过头落,滚烫的鲜血标溅得高沛满头满脸,“第九十七个了……呼……呼……再杀两个就大圆满了!”柱着已经卷口的单刀,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的高沛正酸软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的同时瞪视着城墙下潮水般退去的羌兵,“又撑过一轮进攻了……呼,该死的陈平……答应的援军怎么***还没到!”从七月中旬守到现在十月初,三万守军打得现在只剩下三千多人还全部带伤,连高沛自己都已经亲自上阵杀敌,如果援军还不到,只怕这培关日落之前就会失守。 撕下一片衣襟将大腿上翻开半尺长的口子绑紧,流血过多带来的麻木已经让高沛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甩甩有些晕眩的脑袋,高沛慢慢爬到刚才砍死的那个羌蛮身边,从他身上取下随身的羊皮水壶,扭开塞子后将里面的清水从头淋下,接着再大口大口的灌进喉咙,呼,冰凉的刺激终于让人清醒振奋了不少。 抬头看看周围,别说站着的,能动的好象都已经不多,高沛费尽全身的力气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一旁的箭垛上,扯着已经沙哑无比的嗓子喊到,“还有多少能动的?出个声!” 稀稀拉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远处的听不大清楚,不过估计全部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百人,“呵呵……咳咳……”高沛不禁一边笑一边咳,咸咸的眼泪混着血混着汗顺着脸上的纹路流进嘴角,好腥、好苦!早上的时候点数明明还有三千多,现在居然只剩下不到五百人,自己是没脸回成都了,战死在这里才对得起那些先走一步的弟兄。 “高将军、高将军!” 远处的喊声把高沛从自责的沉思中拉回现实,举头望去,正有几个全身无伤的蜀兵跑上关来,“我在这里!” 这几个蜀兵顺着声音看见高沛后立即跑了上来,不过看看了高沛的样子后顿时面显迟疑。 “你们是后方过来的吧?什么事?” 几个新到的蜀兵互相看看后最终还是对高沛说到,“陈平背信弃义,率兵攻打成都,大人让我们来搬救兵……”话音到后面越说越低,看到周围的情况谁都知道这里已经没兵可派了。 人最绝望的莫过于连仅有的希望都被断送,听到这种消息的高沛立即心若死灰,原本还对援军抱有的一丝幻想已经彻底破灭,陈平既然攻打成都,那陈平的援军是肯定不会来了,而且连成都方面也已不可能再派出援军。完了,自己的弟兄、自己镇守多年的关隘、自己所奋斗的一切都完了。想到这些,高沛顿时生起了毁灭一切的冲动,“几位兄弟,能帮个忙吗?” 几人稍微迟疑了一会后问到,“将军请说!” 已经彻底绝望的高沛准备将这个曾属于他掌握的地方彻底摧毁,不为别的,就算为先走一步的兄弟送上最珍贵的陪葬品吧,等到了阴曹地府自己好歹对弟兄们有个交代,“羌人大概要半个时辰以后才会进攻,麻烦几位兄弟把关里伙房中剩下的菜油、柴火搬来堆在这里,”高沛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周围,“还有把那些羌人尸体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堆在这墙头上,能扒多少扒多少,羌人发起进攻的时候你们就马上撤退!方便的话通知沿路百姓一声,让他们暂时都躲进山里去,等羌人走了再出来!”见几人有些犹豫,高沛马上再加了一句,“我们会给你们拖上足够时间逃命的!” 几个蜀兵再次相互望了望后朝高沛点了点头,“谨尊将军吩咐!” …… “呜!呜!呜!” 半个时辰后,凄厉的号角声再次回荡在培关上空,原本号召羌兵进攻的号角却犹如招魂曲一样把一个个躺在城楼上无力动弹的半死守军从地上拉起,纷纷抄起身边的武器爬到城墙边。 高沛回头看了看城墙底下,蚂蚁一般的羌兵正鬼喊鬼叫的朝城墙扑来,此时已不再需要做什么临阵鼓舞,守在这上面的人没哪个还会抱着逃跑的想法,全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当然,除了那几个最后赶来求援的蜀兵。 高沛再朝那几个后来的蜀兵看了一眼,有两个人居然还在不停的将羌兵尸体的衣服扒下来往城墙前沿丢,而他们的伙伴已经跑得只剩背影了,“喂,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两人朝高沛看了看,继续收集死人衣服,“走的那些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俩反正是无亲无故,将军明知援军无望还死守关隘,我俩贱命一条又何必惜身,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 “好!到了地府高某给你们介绍我手下的好儿郎,从今以后我们永远是兄弟!”此时羌兵已经开始攀爬城墙,高沛顾不得再和这两个新认识的弟兄交谈,抓起身边一个羌人的尸体就朝底下砸去,也不管砸没砸中,抄起刀又朝旁边从防守稀松的地方爬上来的一个羌兵砍去,可惜卷口的刀没能将敌人一次砍死,这个凶悍的羌人死死的抓住了卡在他肩膀上的刀刃不放手,眼看随后的一个羌兵又要爬上来,高沛松开了紧抓的刀柄一脚踹在了这个没死的羌兵胸口上,将他和随后一个即将爬上来的敌人一起踢下了城楼,“九十九了,老子这次赚大了!” 腿上的伤口随着刚才那一踹又撕裂开来,痛得高沛混身冒冷汗。根本来不及处理伤口,又有一个羌兵从面前爬了上来,已经没有武器的高沛急忙摘下头盔狠狠的砸了过去,“操,还不掉下去!”头盔的重量太轻,敌人扶着箭垛晃了晃就是不向后倒,高沛马上又从地上捡起一杆长枪戳进敌兵的胸膛,可敌人又是死抓住长枪不放,带着一起掉下了城楼,“这帮鸟人怎么都有临死抢武器的嗜好!***再来上几次,老子就没东西好用了!” 顺手再从地上捡起一把砍刀,高沛看了看周围,稀疏的兵力已无法挡住羌兵的冲击,大批的敌军已经爬上了城楼,“哼!死吧!要死大家一起死!”望向那两个留下来的蜀兵,没想到这两人正不知所措的望着周围发愣,显然都是没上过战场的菜鸟,“点火!快点……”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个敌人趁他转头喊话的时候爬上了城楼并在他肚子上捅了一刀,随着刀子的抽出,血合着肠子一起淌了出来。痛!无比钻心的痛!高沛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挥刀格开了敌人再次捅来的致命一击,顺手对着敌人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腕一刀剁下,“当!”敌人的武器掉在了地上,可惜,没将对方的手砍断,仅仅只在敌人手下留下一道伤口,高沛的力气正随着肚子上流出的鲜血飞快消逝。 鼓起全身的余力,高沛想要再给敌人补上一刀,奈何脚下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而敌人正狞笑着用左手捡起地上的刀子慢慢靠近。随着敌人左手的狠狠砸下,高沛闭上了眼睛…… 跳至 第二一0节 民族的起源 第二一0节 民族的起源闭上眼的高沛等到的不是预期中的利刃穿身,而是一具重重压在他身上的人体。 这个人体不但在高沛身上非常高频率上下的抖动,还有一根很硬的棍状物不断的冲刺着高沛的胯部,更过分的是压在上面的这个人的嘴巴正压在高沛的脖子上,张合间不仅发出野兽般的“吼吼”嘶嚎声还不停的在高沛脖子上流出又热又粘的**。 难道是先*后杀或先杀后*?甚至是*尸?已经一支脚塌进鬼门关的高沛心中不禁一阵恶寒,什么叫生不如死?现在就是生不如死!这群该死的羌蛮怎么有这种不良嗜好?而且还裤子都脱就上?自己的一世英名啊!不行,绝不能被这帮禽兽侮辱,老子要自焚,绝不把身体留给这帮禽兽糟蹋!怒火中烧的高沛睁开双眼奋起全身仅有的余力将身上的禽兽推开,这时才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羌兵已经两眼翻白,刚才顶在自己胯部的是一把贯穿羌兵小腹的刀柄,流在自己脖子上的是羌兵嘴中吐出的血,抖动和嘶嚎是这个羌兵临死的挣扎。 再看看周围,无数与蜀兵装束不同的士兵正从自己身边冲过,杀向那些刚登上城楼的羌兵,虽然他们的装束没见过,但一眼就能看出是汉人,唉~不管他们是谁的属下,期盼已久的援军终于来了。 “军医!军医!这里有个受重伤的!”一个异装汉人士兵高喊着走到高沛身边,从高沛旁边还没断气的羌兵身上拔出刀子,再一刀将那羌兵的头剁下后挂在腰带上。 随后又来了一个没拿武器却背着一个小箱子的女兵走到高沛身边,一边检查高沛肚子上的伤口一边和那士兵交谈,“你运气不错啊,刚到就抢到一个人头,又可以小发一笔了,回去以后记得请客!”“行!别说请客,以后你下辈子的衣食住行我都包了怎么样?”“呸!等你当上队长,薪俸比我高了再说吧,别到时是我包你衣食住行!”“你说的啊,我现在就去再砍几个人头立功,你等着好了!”高沛看着那士兵兴奋的离开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疑问,士兵抢人头可以发财还可以升官?再看看前面那些斗志旺盛、战斗力极强的异装士兵,已经严重失血的高沛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热血沸腾的秦军战场,可秦军好象没女兵啊?“他怎么样了?”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的高沛看到了一个明显是将领摸样的人在询问那女兵。 再望向那女兵,没想到那小妞正对着那军官摇头,“除非老师(华佗)亲至,这么重的伤我已经没办法了!”说不出话的高沛觉得想哭,小妞,拜托你别说这么直接好不好?起码也给我一点希望行不行?“喂他止痛散,双份!”女兵从箱子中取出一个瓶子和一个杯子,抬起高沛的脑袋后连续给他灌了两杯有些苦涩的水。 本已昏昏欲睡的高沛慢慢的感觉到肚子不再疼痛,视线也慢慢恢复清晰,力量正一点一点回到身体。 这是什么药?不是说自己没救了吗?高沛觉得自己现在还活三十年可能都没问题,再抬头时已能清晰的看到那发话的军官,“你们是什么人?”“荆州虎豹骑!我是统领太史慈,这里的守将高沛在哪里?”荆州虎豹骑?他们居然赶到了这里?也就是说成都已经失守了?高沛有些不敢相信,求援的士兵才到这里不到一个时辰,荆州的军队怎么会这么快就赶到?“我就是高沛,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刘大人怎么样了?”“我们只围了成都不到半天刘璋就投降了,丞相大人正带着他和主力在赶来这里的途中,我们是急行军赶到这里!你现在告诉我,关外的羌兵还有多少,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兵力!”高沛顿时万念俱灰,自己和手下弟兄奋尽死力守在这里,没想到主公却不到半天就投降了,还真是讽刺!“羌人最多还有十万吧,我们的人都在这里了!”“你们不是有三万兵力吗?凭持关口怎么会伤亡如此惨重?”原本眼光已经涣散的高沛突然坐了起来,紧紧的抓着太史慈的手,“我不管你们是谁的军队,但你们是汉人!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转告丞相,请他务必全歼城外的羌人,一个都不要放走!他们都是禽兽,是禽兽!!!他们这帮杂碎占领了汶山郡后居然当着我们这些守关将士的面吃我们汉人百姓的肉,我忍不住派副将杨怀带着两万士卒出关,结果……5555555~~答应我!答应我!”太史慈重重的吸了口气,没想到又遇到军队吃人。 曾经北上洛阳之时,李傕和董承的军队也吃人,结果是这两支军队里即使是投降的人也都被主公发配到了敢死队,到现在已经没几个人还活着。 如果主公得知了这个消息,相信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些羌人,“高将军放心,丞相大人一定……高将军?高将军?”女兵摸了摸高沛的脖颈,“他已经断气了!”太史慈默然无语,此时高沛的眼睛仍张得大大的瞪着自己,那里面有愤怒、有乞求、有希望、还有不甘!而他的手仍抓着自己的肩膀好紧好紧…………………………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即将接触的羌族我并不是太了解,而且西蜀的少数民族众多、民情复杂,以后想要稳定住这里就有必要知道个透彻,趁现在赶路没事做的时候正好可以问问法正,“孝直,能不能给我谈谈巴蜀极其周围的少数民族?”“大人想知道哪个民族?”“随便吧,你每个都给我说个大概就好!”“如果每个都说那可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大人主要是想了解羌族和如何安抚巴蜀的各少数民族吧?”见我点了点头,法正又继续说到,“那就笼统的说一说吧,其实按血统来划分,巴蜀只有两个民族——汉人和羌人!”我的嘴巴差不多可以吞下一个苹果,法正的脑子不是烧坏了吧?起码我知道的就有巴族和氐族。 法正似乎对我吃惊的样子见怪不怪,继续发表他的高见,“大人知道我华夏的起源吗?”“知道,神龙氏炎帝和轩辕氏黄帝合并以后的部落统称华夏!”“不是这样的!大人应该知道女娲补天、黄帝战蚩尤的传说吧?也应该知道历来的西戎、南蛮、东夷、北狄之称吧?其实在几千年以前,我们的祖先就象现在那些少数民族一样都是部落群居,不分什么民族。 只是后来这些部落不断合并后形成了三个大的部落,首先是南方的蚩尤统一了南方部落统称苗族,为了争夺中原肥沃的土地,蚩尤打败了中原炎帝的部落,并一直将炎帝赶到了浑水河以北。 炎帝到达北方后与黄帝的部落合并,也就是我们现在华夏的祖先。 蚩尤为了彻底消灭炎帝,就联合统一了东方的夸父,也就是东夷族,共同出兵跨过浑水河(黄河)与黄帝决战,结果被黄帝打得惨败。 东夷被黄帝吞并,其中一部分渡海向东逃窜,很有可能就是现在马韩人和丞相找到的东瀛人的祖先,东瀛、东夷,称呼是不是很象?而蚩尤身首异处之后的苗族却分裂成了三个部分,被黄帝和其后的继任者追杀得一路向南逃窜,期间又不停的有小股分裂出去,最终也就形成了现在南方各地包括巴蜀在内的各个少数民族,也就是说,如果按血统来分,南方和东方的这些少数民族其实和我们华夏族原本就是住在这一块大地的同一个民族,只不过他们战败后躲进了深山老林发展出了和我们不同的文化。 说句不太文雅的话,南方、东方的那些少数民族如果脱光了衣服、打散了头发和我们汉人根本就没区别。”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我怔怔的有些出神,搞了几千人的争斗原来都是同一民族?不过我坚决不承认和倭奴同一民族!即使有可能,他们的血统也已经被东瀛岛上的猴子污染了,倭奴喜欢**的传统很可能就是和那岛上的猴子**开始,“按孝直的说法,那西戎、北狄脱光了衣服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不一样,大人到时候见到羌人就知道了,我们的眼睛是黑中带浅褐色,而羌人的眼睛却不同,他们是黑中带浅红色!至于北方的游牧民族,嘿,那是已经被我们同化了很多,区别已经不是很大了,当年秦王赢政得天下后曾迁徙大量的汉人到河套地区去筑长城和戎边,结果人数稀少的游牧民族被那些汉人迅速同化,甚至现在的匈奴、乌桓、鲜卑等族里有很多根本就是汉人,所以他们在秦灭亡以后才会迅速强大,不然以纯正的匈奴人哪有能力威胁我大汉?所以我才说巴蜀只有两个民族,一个是汉,一个是羌氐并称的戎。 而放眼整个大汉的周边,也只有北方统称狄的游牧民族可以另外算是一个民族!”跳至 第二一一节 玩的就是心跳 第二一一节 玩的就是心跳(汉时的羌不是现在的羌族,而是藏族)对于法正的民族论我不知道对还是不对,在法正看来民族应该按血统划分,不过我所受到的21世纪应试教育中民族好象是按文化划分。 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回族(不是回纥,历史上的回纥是新疆唯吾尔族),明明是汉人,却因为信仰伊斯兰教被划分成了回族。 另一个有意思的例子就是我以前有个同学,身上只有八分之一的土家族血统,却因为中央的优待少数民族抑制汉族的‘不平等’政策,所以在户口本上填土家族,我ft!如果真要是按血统来划分,还真不知道几百年后那些所谓的少数民族里面有多少是真正的少数民族。 21世纪不是还有科学家证明中国人其实是非洲人的后裔吗?想想跟那些乌七嘛黑碳头一样的黑人称兄道弟叫同胞我不禁感到一阵恶寒!如果真要是按血统来划分,以现在大汉的人口基数,恐怕在我有生之年也很难走出亚洲,即使走出去了也无法有效占领,实在是有必要想个办法加速同化少数民族!不过这个问题还是暂时摆在一边,等以后有空的时候再慢慢想,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对付羌族,“孝直,汉成帝时陈汤(说犯强汉虽远必诛的那个牛人)曾说一个汉人可以对付三个胡人,为什么现在一个汉人对付一个胡人都难?”这是一个令我非常困惑的问题,战国时区区一个赵国能把匈奴打得望风而逃,一个秦国能把羌族打得几近灭族;到汉朝统一全国后却要举国用兵征讨匈奴还只是互有胜败,可陈汤却说一个汉兵能对付三个到五个胡兵,难道那时匈奴的人口比汉还多?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历史中三国时期,曹操的北魏人口不到一千万也轻易的将乌桓灭族,司马懿更是只派了一个刺客就闹得鲜卑内乱,可为什么到了晋朝时居然弄到了五胡乱华的地步?那时的汉人口可有一千五百万!即使是晋朝的皇帝再昏庸也不至于弄到如此地步吧?法正望着我出了一会神,最终摇头不答,不知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嘿!”一旁的贾诩却在这时说话了,“法孝直是知而不答!我大汉是被董仲舒(将儒学推为国学的人)给害了!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固然不对,可全面推行儒学却更是错上加错!其一,儒可对内教化于民,却不可对外施礼于蛮夷!陈汤斩郅支之时,我汉兵对胡兵可以一敌五,那时我大汉冶炼和制甲、制弓的技术远强于四周蛮夷,胡人的武器在我大汉将士面前不堪一击,唯一需要顾虑的就是出征的补给问题。 可蛮夷有个长处,他们每次打不赢了就称臣纳贡请求和亲,我大汉的历代皇帝就遵循礼仪之邦的教导,送美女送工匠去安抚,结果等到陈汤老了的时候汉兵对胡兵尚可以一敌三,可惜汉成帝不趁陈汤尚在之时进一步削弱周边的蛮夷,以致陈汤之后无人可用之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周蛮夷逐渐强大,且因工匠的输出导致蛮夷冶炼和制甲、制弓的技术也逐渐追上我大汉,现在除了荆州军,恐怕也只有马腾的西凉军能胡人一较长短。 其二,儒以文害武,扬文抑武之策使我大汉百姓血性尽失,昔日战国之时,强齐以文治国,国力日下,被乐毅几近灭国犹不知悔改,最终为以武立国的西秦所灭。 “胡服骑射”的赵国却能和秦国分庭抗礼,如果不是历代帝王太昏庸,赢政也未必能得天下!如今我大汉南有苗蛮、西有西羌、北有匈奴、东有乌桓鲜卑,俱有威胁我大汉之势!若想我大汉日后安生,丞相可需细细思量一番!”这倒不用贾诩担心,我一直在逐步将儒学拉下神坛,为的就是恢复民族的血性,多培养一点“愤青”,“文和不用担心,长远之策,我心中自有考虑,我只想知道现在对羌是剿还是抚!”法正、郭嘉、贾诩三人异口同声说到,“当抚!”“为何?”这次是郭嘉接口,“其一,我军才刚攻下成都,如今西蜀四方尚且未平,不宜对羌用兵,胜了事小,如若败了只怕我等回不得荆州!其二,羌兵十余万,我军兵力只四万精锐加两万降卒,且无骑兵,即使胜了也不能大胜,无法伤及羌人元气,徒交恶尔!其三,如今马腾、张鲁拥兵自重,与羌交恶不如与羌结好,如此可时时压制此二人!有此三利,丞相当抚,待他日扫平四海之后方可徐徐图之!”说的也对~看来暂时还是得忍!对了,刚才郭嘉说什么来着?张鲁?靠,完蛋了!一时急着北上,把张鲁的事忘了,“孝直,张鲁亲属可在成都?”法正也马上反应过来,“属下立即派人回成都扣押张鲁亲属!”……………………因路上遇到虎豹骑告急,在太史慈到达培关的两天之后我带着主力部队赶到了这里,只不过我看到的是遮天的黑烟和能把人熏死的尸臭。 并不是虎豹骑发生了什么事,相反他们的斗志相当昂扬,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伤亡。 冲天的黑烟和熏人的尸臭是他们在城楼下大规模的焚烧尸体,这样既能防止瘟疫也能短时间内限制羌人的进攻。 只不过这种在荆州军队已经达成普遍共识的处理尸体的方法显然没有得到西蜀降军和习惯天葬的西羌人的认同,他们现在是一个兔死狐悲另一个隔着老远在嗷嗷嚎叫。 “这里的守军还有幸存者吗?”太史慈对于我的问题显然早有准备,“还有十七个有气的,不过其中七个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下去!”“问问那些活着的,看看有没有这里守军的名单,如果能找到一律按荆州标准发放抚恤费!从今天开始,这个关改名为‘铁血英烈关’,追封高沛为培城侯,由其长子袭其爵位。 活着的那些人全部官升三级!”虽然我有意把音量提高了那么‘一点点’,但还是‘很不小心’的让那些随同前来的成都降卒听见了,一阵唧唧喳喳的声音过后整个关上关下顿时从前到后黑压压的跪倒了一地,“愿为丞相大人效死力尔!”震天的喊声不仅把我吓了一跳,连关外那些鬼喊鬼叫的羌人都安静了下来。 hoho~这个顺水人情做得爽,反正到时也是从刘璋的官库中掏钱,他买单我请客,先从军队中把刘璋的影响力消除,等到回去的时候再宣布一个益州免税三年来收买民心,以后刘璋是扁是圆还不是只由得我?想好了以后如何彻底收服民心,心情也不由得爽歪歪,立刻派上一个士卒出关去送信,准备和羌人议和。 谁知刚才还在大喊效死命的降卒一个个翻脸比翻书还快,“丞相大人,不能议和啊!如果议和,高将军和那些弟兄不是白死了吗?”怎么可能会白死?他们不是赚了一笔抚恤费还赢得了生前身后名吗?当然,这话不能直接跟他们说,“弟兄们,你们以为我不想给他们报仇吗?就因为我想给他们报仇,所以我必须忍!我们汉人有句老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们的兵力只有敌人的一半,而且没有骑兵,我们只能凭关死守,而敌人却可以随时撤退,此时与敌决战实乃不智!我所需要的不是击败他们,而是要将他们连根拔起、彻底铲除,所以我要求你们现在必须忍,等到我们下次准备充足之时再将敌人一举歼灭!高将军和那些守关的将士有白死吗?他们坚守在这里是为什么?他们是为了让关后的百姓不受羌蛮荼毒!为什么我要给他们按荆州军的标准发放抚恤?因为他们在这里战斗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你们要记住,你们是士兵,不是土匪!你们拿着武器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保护百姓!等你们什么时候明白了这一点,你们才可以和荆州士兵享受同样的待遇!”正好,又给我找到一个借口可以省几个月的薪饷。 就在我唾沫星子乱飞的长篇大论中,送信的士兵回来了,羌大王已同意议和,估计他也看到了关上新来的援军,如果再打下去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安抚好了那些降卒,我立刻命令法正作为使者前去和谈,同时我还做了一个让几乎所有人反对的决定——我作为副使亲自前去谈判!不是我脑袋发烧,而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起码目前羌族还没违反过这个规则,何况羌人也没人知道我是谁,去一趟只是有惊无险的旅游而已。 有句话说得不是很好吗?玩的就是心跳!跳至 第二一二节 人间极品 第二一二节 人间极品 散漫的队列、散漫的旗帜、散漫的士兵,当我和许褚、法正来到关下羌营时,我觉得我看见的这些羌兵不是来打仗的,他们更象是在打猎,猎物就是汉人!而导致今天这一局面的始作俑者好象就是我。 不过我是不会感到心理内疚的,冷兵器时代可不是核武器时代,强大了就打人、弱小了就挨打甚至于被灭族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只不过将这个过程给提前释放了出来,其产生的破坏力远比羌人完全准备好再进攻时小得多,按照汪精卫的理论我这也算是一种曲线救国吧,可惜他这个‘知己’要一千八百年以后才出生。 跟着带路的羌兵,我们走进了羌人的中军营寨,一路上看见的都是羌人眼中的仇恨、蔑视和挑衅,不过我是无所谓,他们瞪得再厉害也少不了我一根毛。 接着再经过一番刻意的刁难和怠慢之后,我们走进了羌人的中军大帐。只不过在掀开帐门的那一刹那,我顿时觉得我走进了a片拍摄现场,只见大帐里十几个羌族男子席地而坐喝酒吃肉,他们每个人都搂着一两个**的少女,从那些少女的发型来看大部分都是汉人,还有几个应该是汶山当地的少数民族,这显然是羌人给我们的下马威,更让我愤怒的是那些少女的媚笑和刻意奉承。 就在我难以抑制想要发飙的时候,法正的声音将我从走火边缘拉了回来,“大汉丞相麾下参军法正拜见大王!” 坐在正上首的一个中年男子看都不看法正一眼,用十分流利的汉语说到,“赐坐!” 我跟着法正来到那羌王左下首的空位席地坐下,立即就有几个**的女人在我们面前的矮几上摆下酒肉,更有一个少女蹭到我怀里给我割肉倒酒,那战战兢兢的样子简直比我府里的丫鬟还小心谨慎。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品尝一下羌人的烧烤,坐在上面的那个羌大王就发话了,“法正是吧?刚才你说你是汉丞相麾下?那现在关上的守军是陈平的部队了?刘璋那小子呢?” 我听了一愣,没想到这个羌大王居然对大汉还蛮了解。 法正不卑不亢的回答到,“我家丞相知道了刘璋纵容不法之徒挑衅边事,已将刘璋革职关押。在下这次前来就是代表丞相大人向大王解释误会,望大王能化干戈为玉帛!” “化干戈为玉帛?没问题!把刘璋押过来,再赔偿金五千斤、粮十万斛,我们马上就撤军!” “大王,刘璋乃汉室皇族,断不可能交于大王。至于赔偿,据我家丞相了解,当初刘璋手下伤了大王百多族人性命,而大王兴兵而来又伤我汉人十倍百倍!我家大人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只望双方就此休兵!” “那么说你们是不想赔偿了?” “断无赔偿之理!” “那我们自己去成都取好了!” 法正冷笑一声,“区区三万人把守的培关,大王攻打了三个月。现在丞相大人屯兵十万于关上,不知大王何时能破关?又不知大王的粮草能否撑到那时?” 羌大王顺手拿起面前矮几上的肉大咬了一口,岔开了话题,“粮草问题不用贵使操心,我们有的是好酒好肉!来,法先生,我们羌人是十分好客的,这次虽然和谈不成,但也不能怠慢了客人,请法先生试试我们羌人的烤肉,你们汉人的菜虽然做得好吃,但绝对没有我们这种正宗的烤肉!” 法正的心里很郁闷,作为饱读圣贤书的儒生,平常一举一动都必须中规中矩,今天难得有这个**陪着喝酒吃肉**堕落一回的机会,可偏偏丞相就跟在旁边看着,这不是让自己心里更痒痒嘛!衡量再三后法正最终还是选择拒绝,“不必了,在下军务繁忙,多谢大王好意!” 羌大王脸色一沉,把手中的肉丢进盘子里,故意对着那些伺候法正的**呵斥到,“肯定是你们招呼不周,来人,把这些贱人拉下去凌迟碎剐!”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十几个羌人掀帐而入,准备去抓那些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哭嚎的**。 “慢!”法正心里那个爽啊,这羌大王简直就是知己啊,这下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救这些可怜的少女堕落一回了,就算传了出去也绝不会坏了自己的名声。当然,表面还是要做出一副割肉饲鹰的壮烈姿态,无比“悲痛”的望了我一眼后重新坐回了席位,“多谢大王好意!”说完后象死了老妈一样任由那些梨花带雨、恨不得以身相许的**少女钻在怀里喂酒喂肉,心里却象捡了金子一样爽翻天。 我对身边这些姿色一般的**倒没什么兴趣,不过试试正宗的游牧民族烤肉倒是不错,特别是看着边上的许胖子已经吃得满嘴流油更是让我双颊的唾液腺分泌加速。此时怀里的少女刚好割了一块肉送到我的嘴边,不过她的手有点抖,眼睛里更流露出一股怪异的神色,有悲哀、有怜悯更有哀求。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肉里有毒?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就被我否定,羌人还不至于傻到在使者的食物里浪费毒药!而那种浓烈的肉香混合着不知名的香料的味道马上就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面前的烤肉上。轻轻的咬上一小块,首先就是肥肥的脂肪入口即化,让我想起了荔普芋头蒸五花肉,而且是那种蒸得很烂很熟的极品;香脆焦黄的肉皮更是嚼起来满嘴留香,比起北京烤鸭的脆皮也不遑多让;精细的瘦肉部分更有点象爆抄麂子肉,隐隐中有点酸、有点甜,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肉类中最顶级的美味。 法正也在品尝了几口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向上首的羌大王询问到,“味道确实不错,居然吃不出是牛肉还是羊肉,不知羌人以何种方法烤制?” 顿时帐内的羌人开怀大笑,但我看来看去总觉得象是一种戏谑的嘲笑。等到笑声渐止,羌大王十分爽朗的说到,“刚才本王说了,我们羌人是十分好客的,既然贵使对此有兴趣,那本王就让族人为贵使现场烤制一番,以解贵使之惑如何?” 法正还在那里犹豫要不要在这种煲厨之事上跟羌大枉磨蹭。可我怀里的少女已经脸色发青且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睛里满是恐惧之色。 “喂,你没事吧?” 在我准备询问怀中少女时,身边却响起了许褚的轻声询问声,扭头看去,许胖子怀里的少女居然和我怀里的女人同样流露出害怕的神色。我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再看看周围,几乎所有陪酒的女人都在瑟瑟发抖。而上首的羌大王正在满含笑意的望着法正,只是这种笑容看起来更象是一种恶作剧即将成功的期待! 一瞬间,我立即明白刚才吃的是什么了,也知道了这个羌大王的企图,而我的胃此时正在剧烈的翻腾! 端起桌上羌人土制的青稞酒,我猛灌了几大口,微酸的味道总算压下了即将造反的肠胃。抢在法正开口之前,我已不顾礼仪的举起一块盘中的肉率先插嘴,“大王,不知你营中还有多少这种‘牛羊’?” 羌大王此时的表情非常丰富,对于我的无礼插嘴有些诧异,对于自己的恶作剧没成功稍稍有些不快,而对于已经有人能明白自己的意图却又感到有些高兴,“十几万吧!” “大王刚才所提的条件,除了交出刘璋,其他的我们一概答应,双方就此休兵如何?”我没有理会法正的脸色,更是把仍在大吃大喝的许胖子给拖了起来,希望这傻大个永远也别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羌大王没有回答,一边用满手油的大手把玩着怀中少女的**一边陷入了沉思,大帐里也一时静得出奇。过了好半晌后,羌大王终于重新把目光聚集在我的脸上,“好,你们什么时候把金子和粮草送来,我们就什么时候退兵!” “可以!但有个条件,我们没带那么多金子过来,如果从成都运过来最快也要二十几天……” 不等我说完,羌大王就把手一挥,“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我几乎是咆哮的喊了出来,“我们不能等!” 火药味刹时充满整个营帐,帐里的十几个羌人已经拿着割肉的刀对我怒目而视。 羌大王再次挥了挥手,平缓了一下营帐里的紧张气氛,“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可以多给你们粮草,而且我知道你们羌人在苦寒之地需要美酒御寒,更需要我们汉人的优质兵器,我们可以用美酒、兵器、粮草折算成金子不足的部分!” 羌大王考虑了一会后终于点头答应,“好,就依你!” “待会我们就让人先送一批粮草过来,你们不得再烤这种肉!”我指了指矮几上那依然散发着无穷**的烤肉。 “呕!”一直看着我发愣的法正此时终于明白了过来,爬在矮几上大吐。 而许胖子还满脸疑惑的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准羌人烤肉。 帐中的羌人看着法正狼狈的样子更是放声的嘲笑。 等到笑声稍停,羌大王才出声答应,“那就要看你们粮草能不能在晚饭之前送来了!” 跳至 第二一三节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第二一三节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等等!”已经吐得七昏八素的法正突然抬起头来,“我才是正使,如此苛刻的条件怎么能答应,如果丞相怪罪下来我如何担当得起?”趁现在还在羌营,法正赶紧用话逼住丞相,免得回去以后被丞相栽黑锅,这种羞墨祖宗、遗臭万年的谈和条件打死法正也不敢承担。 我当然不明白法正心里打的小九九,不过刚才自己受了点刺激也确实孟浪了点,怎么也不该去抢法正的风头,万一羌大王怀疑我的身份就麻烦了,不过现在既然法正问起,我干脆做个彻底的“愤青”好了,“万事有我承担,大不了回去以后被丞相革职!”反正我这个副使回去以后就自动解职了。 “可是……”虽然是为了急着救百姓,但送给羌人如此多的粮草、兵器只会让羌人更加壮大,可现在当着羌大王的面,法正可是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见法正嘴巴张开半天也说不出一个理由,我重新朝羌大王拱拱手,“大王,在下这就回去复命,说服丞相大人尽早筹备好粮草,望大王切勿失言!” 羌大王对于我质疑他的人品十分不屑,“我们羌人可不是你们汉人!我们说过的话绝对算数,只要你们晚餐之前送来粮草,我们就不会烤肉;只要你们付清赔偿,我们就马上退兵!对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陈水扁!”我决定了,以后准备做坏事的时候这个名字就是我的御用称号。“在下斗胆请教大王名讳!” “什么名讳不名讳的,我们羌人没你们汉人那么多规矩,我叫姚柯回!”说到这里,姚柯回突然对我笑得很暧昧,“小子,我很欣赏你,居然敢为了族人担上这么大的责任,汉人里面象你这样的人可不多见,你是个真汉子!要是陈平真把你革职了就到我们羌族来吧,我委你以重用!” 晕,这王八蛋居然挖墙角挖到我头上来了,“谢大王赏识,在下希望永远没有那一天,告辞!”说完我就准备离开,不过在转头的一瞬间,突然看见刚才坐在我怀里割肉的那个少女正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绝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点点的乞求和希望。唉~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妹妹这种无助的哀求眼神,试试看能不能先救几个回去吧,“大王,在下很喜欢帐中的这些美女。”边说边用眼睛环顾了一下帐内所有的**,“如果大王能不吝赐予在下,在下一定感激不敬!” 姚柯回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小子,等你们的东西送到了,还不是一样会放了她们,你何必如此着急?” 我靠,十几万百姓又没有一个准确的数目,你们羌人就是把这几十个小妞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何况这帐里的小妞肯定都是从那十几万百姓里面挑出来的精品了,虽然对我来说只算一般货色,但这几十个妹妹将来生出那么几个极品美女也说不定,十几二十年以后也可以让我享用嘛,总比留给你们去改善人种强。为了达到我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是立即摆出一个所有男人通用的**贱笑容,“现在大王将她们送给在下,她们则都是在下的私人物品;若是等到交付赔礼之后,她们则是普通百姓了,我们丞相大人可是严令禁止掠夺、**妇女的!嘿嘿,所以嘛……” “小子,够直爽!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羌大王抓着怀中美女的**肥臀再狠狠的捏了几把后将身边的女人都推了出来,“你带走吧!” 帐内的其他羌人见大王下了令,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身边美女推了出来。 “谢大王!”看着身边这些女人一个个赤条条的,想起等下带回去可不怎么好看,我只得再次厚颜请求,“可否请大王赐她们些衣物遮羞?” 姚柯回的脸上再次涌现出恶作剧的笑容,“小子,你答应我的东西我还一点都没看见,我就已经送了你这么多美女表示诚意,你可别得寸进尺!” 你屌!变着法子玩我,将来老子要不把你玩得永世不得翻身就不姓陈,“是在下唐突了,谢大王厚赐,在下告辞!” 秋风萧瑟中,几十个又冷又羞又怕的**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把我簇拥在中间,害怕我会离她们而去,而众多羌人则轰笑着围上来抓捏揩油,甚至掏出他们的不文之物对着我们尿尿,四周不断地回荡着女人的哭嚎声;许胖子也只能无奈的用他那庞大的身躯在前开道,因为他绝不能在这里面动手;而法正则远远的吊在后面勾着脑袋一声不吭,对着这些蛮子,跟他们讲礼仪廉耻是对牛弹琴;当然,最得意的是我,反正我脸皮够厚,这些羌人骂什么我又听不懂,纯粹当作一种噪音自动隔绝,几十个**围着我也尿不到我身上,相反还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波涛汹涌的快感。 就在这种极尽侮辱中我们终于走出了羌人的军营,然后在我军将士的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培关。 将那些女人安顿好,回到关内的议事大厅后,法正终于忍不住当着众多谋臣武将的面不顾君臣礼仪对我质问起来,“大人,属下对大人为救那些百姓忍受万般屈辱感激不尽,但大人有没有想过,给那些羌蛮如此多的好处岂不是让他们壮大实力?当他们下次再来的时候只怕会比这次更难以应付,难道到时我们又要送他们金银粮草吗?只怕百年之后我华夏大汉有灭族之危!属下斗胆恳请大人拒绝这次和谈条件,反正都是那‘陈水扁’答应的,于大人威信无碍!” 郭嘉、贾诩等人还不明白我到底答应了羌人什么条件,不过看法正如此暴怒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全都一个个象长颈鹿一样伸着脖子望着我。 “呕……”我是首先拿来一大壶水猛吞,再抠着喉咙对着痰盂一阵狂吐,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了才在变态妹妹的伺候下洗脸漱口后软趴趴的瘫在太师椅上有气无力的回应法正的疑问,“孝直,你刚来我不怪你。你问问文和、奉孝他们,看看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 法正一时怔住,对我的意思有些摸不着头脑。郭嘉、贾诩则对谈判的内容更是好奇,低声的询问法正,“大人到底答应了什么条件?” “大人答应给羌人五千金、粮十万斛,我是怎么都看不透这条件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法正现在的表情就跟死了娘一样,我说你至于嘛,出钱出粮的是我又不是你。 看着郭嘉、贾诩也疑惑的望着我,我只能大叫委屈,“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给羌人五千金?” “可大人给他们兵器岂不是危害更甚?” 这死书呆子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忍着肠胃的极度不适,我有气无力的再提醒他一句,“还有呢?” “还有?”法正稍顿一会就想起,“还有就是酒了!怎么了?” 我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壶酒,再对许胖子喊到,“胖子,把你身上的止痛散拿出来!”接过这种土制的和吗啡功效差不多的止痛散,我倒了一点在酒壶里,摇匀之后递给法正,“你验验有没有毒!” 法正拿出头上的银发簪试了试,“好象没毒!” “那你喝喝看有没有异味?” 法正刚来不久,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看着边上郭嘉和贾诩在一边偷笑,估计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拿在手上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还好此时郭嘉出声解了法正的围,“大人,送这东西过去会不会有伤天和?” “呕……”习惯性的肠胃造反一下后,我忍不住一阵冷笑,有伤天和?诸葛亮好象就是有伤天和挂掉的吧?不过那些王八蛋害得老子可能会以后都对肉没胃口,不报复他们实在难解心头之恨!“那些羌蛮首领会把荆州的高价美酒给普通士卒喝吗?能分到的肯定都是他们各个部落有权有势的人和那些杀汉人杀得最多的羌族勇士,这些鸟人里面有几个算是好人?所以我纯粹是在替天行道,怎么会有伤天和?等他们把这些免费的酒喝完的时候,我要他们把吃了我的都吐出来,拿了我的都交出来!”本来我是不想在周遍地区推行毒品的,不过既然羌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反正提高这种混装酒的价格,普通的百姓也喝不到,何况那些百姓也穷得要死,榨不出什么油水,“好了,现在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孝直,你去准备第一批粮草,晚饭之前给他们送去,要是姚柯回问起陈水扁,就说被关起来了;奉孝,你去把军医身上带的止痛散收集上来;文和,你把随军携带的荆州美酒调来,小心去掉泥封,每坛里面适量加入一点止痛散,尽量别让酒有什么异味,调好只后再重新封坛、把泥封烘干,12个时辰之内给我准备好!我要让羌人牢牢记住——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往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跳至 第二一四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一四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差点死在医院里!)马超最近的心情非常糟糕,自从羌人大举突袭汶山郡以来,马超就一直领重兵坐镇在武都防止羌人北上。 如今呆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已经快三个月了,偏偏父亲马腾却严令禁止他主动挑衅边事,所以每天能做的除了警戒还是警戒,这让马超对父亲不禁有些不满。 少年成名,如今已勇冠三军的马超最崇拜的就是陈平和吕布,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象他们一样凭一己之力纵横沙场、三军辟易,开阔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而这次羌人来袭在马超看来却是最好的扩大地盘的机会,现在羌人和西蜀的军队在培关已对峙了将近三个月,相信就算没有筋疲力尽估计也是两败俱伤,听说刘璋已邀请陈平入蜀,如果趁这个时候从后方突袭羌人肯定能将他们一举击溃,到时再联合陈平一起攻打刘璋,西蜀这块膏腴之地将有一半要纳入马家的势力范围,可惜父亲却对这个提案犹豫不决,唉~也许父亲真的已经老了吧。 不想一辈子缩在西北的马超最终抵抗不了天下逐鹿的**决定瞒着父亲私自出兵,不过因为粮饷都掌握在父亲的手里,所以找了个改善士兵伙食的借口让自小教自己武艺的庞德去四周征集粮饷,而今天,等到最后一批粮饷到达就可以立即开拔。 在马超心烦意乱的等待中,庞德终于赶了回来,不等庞德开口马超就先一步迎了上去,“今天情况怎么样?”庞德先确定了一下房里没人后才悄声问到,“孟起,你老实告诉我,你征集粮饷是不是想私自出兵攻打羌人?”马超心里一惊,没想到历来憨直的庞德居然会看穿自己心中的想法。 庞德见马超默认,立即苦口婆心的劝说,“孟起,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自小就心比天高,但我劝你暂时还是先等等吧!你此时出兵无非是想劫羌人后路再与陈平联合攻打刘璋。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此次是私自行动,手下将士若知道真相未必会全力以赴,而且你劫了羌人的后路那些羌人还不找你拼命?如果我们兵力损失惨重,你到时有什么实力要求和陈平平分西蜀?那陈平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他可是心怀天下的枭雄,这次刘璋邀陈平入蜀,陈平岂会放过如此一个一举剿灭刘璋的良机?他又岂会容得你去插上一手分他嘴边的肉?西蜀乃多山之地,我西凉骑兵在此可以说是无用武之地,万一陈平翻脸,只怕到时我们想回来都难!到时我西凉兵力损失惨重,你又给了陈平一个绝佳的借口,如果他趁机兴兵北上,我西凉则危矣!”庞德的一番分析说得马超冷汗直冒,怎么都没想到私自出兵的后果会如此严重,顿时羞得有些抬不起头。 不过惭愧归惭愧,仔细想想后又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庞德生性豪爽憨直,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精明,分析起来居然头头是道,莫非有什么高人指点?想到这里,马超不禁试探着问到,“庞叔,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今天去征粮,有个大户拒不缴纳,所以我亲自跑了一趟,结果找到那里才发现带头的居然是个年轻后生,他就用人头担保跟我说了那些话,我觉得事情比较严重,所以赶紧跑来问你!”马超听了顿时笑逐言开忘记了刚才的羞愧。 真是好啊,没想到西北之地居然有如此人才,西凉因地理环境的原因,民风彪悍、崇尚武力,擅长出谋划策的人可谓少之又少,难得出了一个贾诩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还跑到陈平那里去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无意中又碰见一个,“庞叔,你马上带他来见我!”庞德有些惊恐的望着马超,“孟起,你不会想要对他怎么样吧?”“庞叔多心了,我是想招他来做我们的参谋,如此人才埋没于民间岂不可惜?”“我也正有此意,我现在就去找他!”突然马超又想到了陈平礼贤下士白衣迎荀彧,赶紧又叫住了庞德,“等等,庞叔,还是你带我去见他!”等庞德带着马超赶到那后生住处时才发现这后生一家居然在收拾家具,一副随时准备搬迁的样子。 庞德赶紧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年轻后生,“小哥,你们这是准备干吗?”“搬家啊,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前面说的话你都转告你们少将军了吧?我们不用交什么粮饷了吧?”“不用不用!”庞德一把拉住那小生,万分客气的寒暄到,“在下庞德,听小哥口音好象不是本地人,不知小哥一家准备搬到哪里去?对了,谈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小哥的名讳,不知可否见告?”“小生司马懿,字仲达,本是河内温县豪族,孙坚打到河内后,我们为了躲避战火想绕道去荆州,没想到途中家父生病,不得不在此暂住,现在家父身体稍安,我们准备早点上路!”一旁的马超听着司马懿的话真不是个滋味,好不容易发现个人才居然又要跑去荆州,“我是马超,司马先生,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说否?”司马懿没想到传闻中生性高傲的马超居然会亲自前来,顿时给搞了个手忙脚乱。 他先前所说的话是真中有假,父亲重病被迫暂时留在这里安居是真,当初从河内逃出来的时候因为跑得急,所以只带了些值钱的细软,要维持如此大的一个家族花费当然不小,为了留下一点将来在荆州安家的本金司马懿不得不冒着出头的风险抗捐抗税。 现在之所以想搬家就是怕刚才出了头之后被马超拖去,在司马懿眼中最看好的当然是陈平,其次是暂时还没势力的刘备,吕布那莽夫只怕迟早会被刘备反咬一口。 而这马超在司马懿的心目中还排在孙策之后,跟着他实在是没什么前途,“既然是不情之请就别说了!”马超眉头一挑,长这么大好象还没谁敢这么不给面子的,那些不给面子的现在都已经躺到坟场了,自己难得斯文一回居然被碰了一鼻子的灰,“你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没面子!而我通常都用一个办法从那些让我丢面子的人身上找回面子!”说完就从身边一个士兵身上抽出一把剑。 司马懿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你、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马超把剑一把塞到司马懿手里,“单挑!”“单、单、单……挑?”司马懿简直被马超的话吓晕过去,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赶紧把手上的剑一扔,“我不干!”马超突然夸张无比的拉着庞德指着地上的那把剑,“看见没有,这小子居然偷了我们西凉军的兵器,现在人脏并获,他们肯定是孙策那逆贼派来的奸细!来人,全部带回去严刑拷问!”“你……”司马懿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有理说不清,这马超根本就是个蛮子,跟他讲道理是浪费口水,“不必为难他们了,我跟你走好了!”马超立即一阵得意的狂笑,一把搂着司马懿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到,“司马老弟,跟着我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你就好好在我们这里安家,我会派人好好‘照顾’你家人的,以后我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呢,你就封侯拜相!当然,万一我有什么不幸呢,我也会带着你家人一起上路,绝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司马懿顿时眼前一片黑暗。 天啦,遇上这个瘟神,这辈子是彻底完了!(历史上曹操就是生拉硬拽加威胁强行拉司马懿入伙,所以司马懿早期一直是得过且过没怎么出采)……………………终于把这群羌人瘟神送走了,我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不过留下的却是十几万难民和一片废墟,我只能暂时留在培关让荆州士卒帮这些难民重建家园,坚决响应党的号召建立军民鱼水之情,顺便通过士卒把我为救这些百姓答应赔偿大量钱量的光荣事迹广为宣传一番以收拢民心。 不过这些都只是驻留在这里的借口,我真正的目的是在这里监视西蜀目前最不稳定的因素——张鲁。 这次进兵西蜀最大的失策就是忘了在攻破成都时控制张鲁的父母,如此一只强大的军事力量如果失去控制就相当于悬在西蜀头上的一把剑,随时都有可能让我先前的努力付诸东流,所以我现在只能默默等待成都那边的消息,考虑如何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不过老天爷历来最大的本事就是让人从希望到失望,当我看着法正满脸焦虑的跑进来找我时,我就已经知道了最坏的结果,“张鲁的父母跑了?”法正尴尬的点了点头。 我轻轻的摇晃着座下的太师椅,右手不停的敲打着扶手,屋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半晌之后我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去把奉孝、文和招来吧!”跳至 第二一五节 顿悟——从yy到超级yy 第二一五节 顿悟——从yy到超级yy和贾诩、郭嘉、法正商量的最终结果是:其一,暂时留在培关镇住张鲁,同时传檄巴蜀各地,尽早掌握汉中以南地区;其二,将巴蜀的官员、士卒与荆州、江东、交州相互调动,最大限度的巩固我对西蜀的掌控权;其三,完成官员和士卒的调动后移师江州,同时紧密注意吕布和袁绍的战况,判断到时是向东取吕布还是向北伐张鲁。 时间就在这种各地请降和官员士卒的调动中慢慢流逝,貂禅也发来了吕布和袁绍之间的详细战报。 十月,河北大将颜良领兵五万攻白马,布谴刘备领兵两万相拒,备背济水而战,部将关羽(没赤兔的哦)、张飞于万军之中刺良,良不敌,引兵退,备追至黄河,获首数千级。 十一月,绍领兵四十万南下,布自领兵十五万相拒,两军对峙于官渡。 十二月,河北大将文丑引兵三万攻延津,布以大将郝萌引兵一万相拒,萌惧丑,降。 布危,纳陈宫计以宝马赤兔求于陈平,平以甘宁引水军一万入黄河劝和,绍忌,允之。 一月,绍既知平好马,以良驹百匹相赠,平纳,甘宁出黄河。 ……………………江州。 “小乖乖~让哥哥上一下好不好?就一下!”“……”“小乖乖,哥哥知道你害羞,但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习惯了就好!”“……”“小乖乖,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负责的,跟着我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小乖乖,我来了啊,放松、放松一点,对,就这样,我会尽量温柔的!”“……”“对,就是这样,乖乖的别动!”在经过一番儿童不宜的劝说后,我终于在第一百零一次的小心尝试中爬上了赤兔的马背。 “小家伙,这才乖嘛!让我骑一下可是你莫大的荣幸哦!”“嘻律律!”在我正自豪于成功骑上汉末第一马时,座下的赤兔突然一个人立,天旋地转中我以平沙落燕式仰面着地,看得边上的典伟、许褚等人一阵闷笑,更可恶的是这该死的赤兔居然还好意思跑回来舔得我一脸口水。 “死马!老子好歹是大汉第一勇士,你让老子骑下会死啊!”忿忿不平中我扶着快折断的腰从地上爬起,正式宣布第一百零一次“求骑”失败。 等在一边已经憋得眼泪都快笑出来的郭嘉迎了上来,“主公,黄忠和夏侯渊已分别拿下不肯投降的武阳、泸津两地,西蜀各蛮族亦以主公平等对待少数民族之策请表归附,如今西蜀官员和士卒的调动亦已完成,趁调动之时,江州的十万精兵也已准备完毕。” “很好!”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让下人把那该死的还粘在我脑袋边舔来舔去的赤兔牵走,“放出风声,就说我被吕布送来的马摔伤了,非常的愤怒!哼,吕布那边停战了这么久也该缓过气了,不能总是让他们歇着,也给袁绍吃吃定心丸!同时派人悄悄去马腾那里,约他一起攻打张鲁!告诉他,谁打下汉中就归谁,另一方可尽得城中金银粮草,也就是说不管他打没打下汉中都不会让他吃亏!”“以主公现在的实力还用得着耗费钱粮约马腾同讨张鲁?”郭嘉的眼睛微微一眯,小声问到,“莫非主公的意思是一石二鸟?”“不要瞎猜!以我这么高尚的人品怎么会做这种龌龊的打算?”我用严厉的眼神禁止郭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郭嘉差点晕到,高尚?刚来的时候可能还会相信丞相人品高尚,自从上次派人假冒丞相得到丞相的信任进行深入接触后,高尚这个词的含义对于丞相来说恐怕要重新理解。 不过既然丞相不让问,郭嘉自然也就转到别的方向上去,“托主公之德,我大汉有中兴之势。 新春伊始,四周小国皆遣使来朝,东有三韩、东瀛百余国;西因丞相结好马腾,整治西北治安,商路重新畅通,西域楼兰、大宛、莎车、龟兹等十余国遣使来贺……”“等等!西域?”我出声打断郭嘉的汇报,“他们进贡的是些什么东西?”“除了大宛是依惯例进贡的宝马,其他诸国多是进贡美女财宝!”“对!就是这个!”“哪个?宝马?”“赤兔都有了,再好的宝马也不希奇!”说到这里我突然流着口水一脸猪哥像的凑到郭嘉耳边,“我说的是美女,有没有金发碧眼的?”郭嘉马上跳离我三尺,望着我的那眼神分明就是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表情。 “董卓叛乱之前曾有过,那时西域有三十多国来朝,金发碧眼的美女只有西域边远之国才有!据说孙坚有一妾氏的母亲就是西域金发碧眼的美女。 如今我大汉战乱多年,那些偏远之国多已不服大汉天威!”说到这里郭嘉的眼睛忽然转了转,“若主公扫荡天下,重振我大汉雄威,他日金发碧眼美女重现我天朝亦非难事!”怪不得孙权是碧眼儿,说不定他就有四分之一的外族血统,哎,可惜孙尚香不是孙权的同母妹妹,要不h起来肯定爽,中国人和西洋人的混血儿可是非常漂亮的极品。 不过~郭嘉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好象是怕我迷失于女色而忘记他日志向,所以反用女色来拉起我的欲望。 嘿嘿~小子,你成功了!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武学中至高的境界——顿悟!我的思想已迅速得到升华,从以前yy黑眼黑发的美女升华到了yy金发美女的境界!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我要高声呐喊,“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郭嘉无比欣慰的躬身行礼,“大人志向果然高远!”不过弯腰低头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主公,你腹下三寸的地方怎么肿起来了?”“呃……那个……刚刚骑马摔的!”跳至 第二一六节 好大代价的计谋 第二一六节 好大代价的计谋建安五年(公元200年)。 二月,绍复起兵击官渡,布坚壁不战。 然布辎重日窘不可持,屡求于陈平,平多索要财货子女方许,布暗恨之。 同月,帝诏马腾、陈平伐米贼。 ……………………已经整装待发的马超迟迟不见司马懿来集合不禁觉得心头火起,自从把这小子抓来的那一天开始这书呆子就经常消极怠工,交代他做什么事总是磨磨蹭蹭,每次都要威逼利诱一番才肯就范。 估计今天司马懿的老毛病又犯了,看来非得给他再松松骨头紧紧皮不可。 提着马鞭,马超径直来到了司马懿家里,一脚踹开司马懿的卧房发现这小子居然还在蒙着被子睡觉,“喂,起来,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小子是不是皮又松了?”司马懿慢慢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用几乎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哼哼到,“少将军,我病了,病得很重,这次就别让我去了吧!”“病了?”马超盯着司马懿左看右看,脸色是好象有点苍白,双眼也好象有点无神,不过,“我记得昨晚带你去喝花酒的时候你好象还生龙活虎的要了四个小妞做陪,怎么今天叫你上路你就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模样,不是昨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了吧?”司马懿当然没病,只不过是不想跟着去汉中而已,现在马超既然说了个理由,司马懿当然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哇,少将军果然英明神武一猜就中,望少将军体恤在下,让在下在家中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等在下病好了马上就赶去汉中!”“哦,原来是这样。 没关系,我最体恤我的属下了!”听到这里,司马懿长长的松了口气,不过马超接着说到,“我让人抬你去好了,反正你这病只要休息几天就好!”“呃?”司马懿心里简直要骂娘,这次是打死都不愿意去汉中,去了只怕九成九会变成陪葬品,现在为了活命只好不要脸了,当下就万般悲痛的抽泣起来,“少将军……55……实不相瞒……在下昨日一夜风流染上了梅毒……恐怕……恐怕时日无多矣!”“梅毒?”马超吓得急退三步,赶紧夺门而逃。 梅毒可是绝症,一旦染上可就离阎王殿不远了。 听着马超远去的脚步声,司马懿的心里真是爽歪歪啊!只要这次赖过去就自由了,相信马超去了汉中就再也回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刚想放声大笑几声,突然又听见有急剧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会是马超又回来了吧?司马懿赶紧又缩进被子里。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马超拿着一把铛亮的钢刀跑了进来,司马懿顿时吓得愣住,“呃……少……少将军,你……你想干吗?”马超亮了亮手中的刀,“老弟,你是昨晚才染上的,应该还来得及。 我刚才特地去找了把锋利的刀,放心好了,在沸水中烫过的,绝对干净!来,把被子掀开,把裤子脱了,你只要闭上眼睛把腿劈开就好,我出刀又快又准,保证一刀下去齐根而断,绝不会留下什么隐患!”司马懿的眼睛顿时瞪得比龙眼还圆!齐根而断?那不是断子绝孙,比太监还太监?天啦,司马懿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今哪里还顾得装病,跳下床抱着马超的腿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丧到,“老大,你放过我吧,我可是上有老下还没小,还不想去汉中送死啊!”“靠,你小子居然装病!”马超一把拎着司马懿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极度蔑视的望着这软骨头,“你怕个鸟啊!我们这次和陈平一起出兵,灭掉张鲁还不是手到擒来,什么去汉中送死不送死的?”司马懿依然是哭个不停,“我不是怕张鲁,我是怕陈平啊!”看来这小子病得不轻,马超扔掉手中的钢刀摸了摸司马懿的额头,“你小子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陈平可是我们的盟友,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因为他是我们的盟友我才怕!”一把拍开马超拎着衣领的手,差点就被这蛮子拎断了气,司马懿好好的喘了喘后才接着说到,“从你刚才的话里就知道你根本就没防备他,万一他灭掉张鲁之后翻脸怎么办?那我们不是死定了!”“你小子果然病得很重!那陈平历来说一不二,怎么会自毁声誉?他这么做以后还有什么信誉可言?”“老大啊!陈平只是说打下汉中后一方得城一方拿金银粮草,等分完之后他再动手又哪里食言了?”“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凭什么认为他会翻脸?”司马懿见马超如此冥顽不灵,只好将自己推断的结果详细说给马超听,“西凉军多为骑兵,不擅攻城步战,汉中又多是山林关隘之地,那陈平邀我们去有什么用?明知道我们去了也没什么作用他还许这么大的好处,你认为他是白痴还是你是傻子?陈平灭了张鲁之后,西北这边就只剩下西凉军不听他号令,所以他和我们翻脸是迟早的事!而在西北平坦之地,西凉骑兵可如鱼得水,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陈平那以南方步兵为主的军队很难在西北平原上打败我们,而一旦我们进了汉中这天然谷地,嘿……你认为以陈平之谋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一举平定西北的机会吗?只怕到时没几个人能回得了西北!”“什么?”马超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司马懿说的的确有些道理,没了张鲁做缓冲,将来和陈平翻脸只是迟早的事,那陈平提前动手的可能性非常大,“那我们该怎么办?”见马超终于有些被说动,司马懿也稍稍松了口气,而且幸好事先也想好了对策,“我有上、中、下三策,但你未必做得到!”“先说来听听!”“下策,我们这次拒不奉诏,但你父亲还对圣上抱有幻想,要说服他除非兵荐,你敢吗?”马超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先说上策!”估计马超也不会同意下策,司马懿立即抛出了惊天地泣鬼神准备已久的上上之策,“上策就是说服你父亲直接向陈平投降交出兵权,现在刘繇、刘璋都过得不错,如果你说服你父亲投降,你们马家肯定能做一辈子安乐王爷,我也可以去陈平手下谋个一官半职,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说完就眼巴巴的望着马超。 赶快答应吧,你们马家能不能当一辈子富贵王爷我是不知道,但劝你投降成功,陈平一定会封个大大的官给我吧,到时在荆州天堂之地是要美女有美女,要黄金有黄金,一定比待在这西北苦寒之地担惊受怕强多了,哈哈哈哈~~“投降?大家好?是你好吧!”马超再次抄起刀子比在还在幻想着金钱美女高官厚禄的司马懿脖子上,“我马超绝不寄人篱下,你想都别想!还有一个中策是什么?如果再是这种馊主意,我直接拿你出征祭旗!”见美好的希望破灭,司马懿只能无奈的瘪瘪嘴,又变成有气无力的样子继续说下去,“中策嘛,有两成机会干掉陈平,最不济也能拿下汉中大败陈平!”“哦?那还不快说!”看着马超的急样,司马懿瞟了个白眼,“但有一个先决条件,你必须取得兵权,也就是说你依然得向你父亲逼宫!能做得到吗?”“逼宫?汉中?陈平?”马超在心中反复衡量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是不是划算,“一定能拿下汉中大败陈平?”司马懿重重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保证到,“一定!”“你给我详细说说,看可不可行!”司马懿趴在马超耳边一阵细细耳语,“……”马超听了眉头一皱,“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认为行不通?”马超摇了摇头后沉默良久,按司马懿的计划夺取汉中大败陈平是非常有可能成功的,至于能不能干掉陈平就要看运气了!可是要对父亲逼宫?马超实在有些难下决定,“到时再看情况吧!”说完拍拍满脸失望之色的司马懿,“你去**躺好,我去找大夫来!”“找大夫?”司马懿顿时有些感动,没想到马超还是很关心自己,“我刚才是装病,不用找大夫了!”“我知道!”马超指了指刀上的血迹,“不过刚才你跳下床的那一刹那我已经出刀了!虽然我的刀很快,但这么久你都不觉得痛吗?看来我的刀法又精进了不少哦!”“???”司马懿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马超,再慢慢低下头看看自己**,睡裤此时已经成了开裆裤,小腹处更是早已一片殷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跳至 第二一七节 “人头马”的由来 第二一七节 “人头马”的由来“天啦!我还没传宗接代啊!”已经被不小心净身的司马懿哀号数声之后眼睛一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马超顿时吓得慌了神,赶紧抱起地上的司马懿就冲出去门找大夫。 骑着马一阵飞奔之下,正好撞见街上一个举着包治百病幌子的江湖游医,马超二话不说一手抱着司马懿一手拖着那游医就在附近的旅店开了间房,虽然不知道这游医的本事怎么样,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给司马懿止血,相信这点小事对方应该还能做得到。 对于马超来说只要保住了司马懿的命就好,毕竟他看重的是司马懿的脑袋而不是司马懿的小弟弟。 “大夫,你的招牌可是包治百病,治好了我给你重金酬谢,治不好我当你行骗把你关进牢里,现在你尽力吧!”不知道今天是司马懿的倒霉日还是幸运日,马超撞到的这个游医就是传说中赠张角天书的南华老仙。 张角只不过得了他的一本《太平要术》就能画符治百病,写书的作者当然更不在话下。 “老朽可用人头担保!”南华老仙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之后就脱下了司马懿的裤子检查了一番那血肉模糊的裆部。 一会儿后,南华老仙满脸自信的朝马超伸出了手,“拿来吧!”马超还以为是要症金,慌忙把身上的钱袋整个塞到了南华老仙手里,“这里算定金,治好之后还有重赏!”南华老仙抓着袋子捏了捏,眉头一皱,“我要的是他断了的那根东西!”“啊?”马超这才想起刚才出门太急忘了捡,“我现在马上去拿!”“等你拿来他就流血过多没得救了!”南华老仙并不知道马超前面所说的包治百病只是要他保住司马懿的命,见马超肯拿出大笔的钱出来还以为是要给司马懿彻底治好,现在听到断了的那东西没带来不禁再次皱起了眉头。 马超也不知道南华老仙是指把司马懿彻底治好,还以为没了那东西就保不住司马懿的命,所以更是急得团团转,“那要怎么办才好?”南华老仙看了马超,又看了看司马懿,再仔细盯着马超的腹下三寸之处,突然眼神大放光芒,“你是不是一定要治好他?”“你……你想干吗?”马超看着南华老仙的眼睛顿时遍体生寒,赶紧用手捂着裆部颤声警告,“死老头,你想都别想!”“哎~患难见真情啊!”南华老仙毫不掩饰自己的满脸失望之色,意兴阑珊的摇摇头。 马超还以为司马懿没得救了,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问到,“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如今还有一个办法,不过只有五成机会!”“什么办法?”南华老仙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到,“老夫刚才见你骑的是匹公马,用那匹马的那家伙给他装上也许还有五成机会!”“没问题!”马超想都不想的就赶紧答应,只要不要自己的小弟弟就好说,管他司马懿装的是马屌还是人屌。 既然达成了协议,南华老仙就开始开工,一番阉割、缝合、上仙药,不用半个时辰就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装上了一根超级无敌巨无霸。 “好了!九九八十一天之内不能行**,八十一天之后就看造化了!”看着这跟司马懿的腿都差不多长的家伙,马超顿时有点心痒痒,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该装一根?……………………这次打汉中也用不着急行赶路搞偷袭了,反正张鲁跟我也没什么来往,一直都在防备着我,路行漫漫、春意盎然,行军当郊游吧!从江州沿垫江坐船到广元,接着就要一路步行到白水关,每次碰到这些关口我就觉得异常的烦躁,打这些关隘伤亡惨重不说,还捞不到什么好处,等老子统一了中国要把国内的关隘全部拆掉,再招收大量的奴隶填平那些险隘之处!反正这些东西留着既阻碍统一又让民族逐渐变得颓废软弱,拆了这些垃圾还能让以后的统治者居安思危,尽量想办法保持国力的强盛,只有强大的国力才能让阻止别人的侵略!不过幸好张鲁的势力充其量只是个邪教组织,手下的士兵将领既没打过仗,装备又落后,用“国军”的话说他们只不过是土八路。 前面的探马也已经回报了白水关的情报,关头既没投石车也没床弩,没有相应的远程武器压制我的投石车,这一仗的结果已经可以说是不言而喻了,嘿嘿~关键的目标是亲爱的马腾!我可是已经跟驻扎在潼关的李严打好了招呼,到时接到我飞鸽传送的暗号就出关突袭陈仓,截断马腾的归路,我要一举平定西北之后再从背后插吕布一刀,天下则皆入我手中矣!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战略天才啊!一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走了整整三天终于到达白水关前,我也懒得骂战叫对方出关,直接把投石车在关前一字排开,接着就是暴风骤雨般的火油坛子往关上扔,扔完火油坛子就到周围砍树,把一根根的圆木也扔上去添材加薪,反正关内又没百姓,剩下的那些跟我作对的敌人死多少都活该!整整烧了三天后我再把装满水的陶罐砸上去,等火灭了之后那关上别说人了,连城墙都在剧烈的冷热变化下龟裂崩塌,再派部队上去的时候一具尸体都找不到,还真是灰飞烟灭!哎~可惜汉中城里百姓太多,如果也这么轰上几天,城里的百姓肯定死伤惨重,失民心不说,这些劳动力可都是我的私人财产,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打死我都不干,不然还真可以把张鲁给直接火化了!没关系,慢慢耗着吧,不知道马腾的部队到了没有?嘿嘿~一石二鸟!跳至 第二一八节 三条腿的阴谋 第二一八节 三条腿的阴谋“喂,三条腿,前面就是阳平关了,有什么好建议没有?”三条腿是马超给司马懿新取的外号,而此时的马超正憋着快笑出的眼泪望着躺在马车里要死不活的司马懿。 “……”司马懿则摆出一副臭臭的脸色以沉默表示抗议。 马超对于司马懿的脸色毫不在乎,继续对他撩拨到,“三条腿,你不说话我可就提你出来游街示众了啊!相信将士们一定没见过三条腿的人!”反正现在司马懿是人在屋檐下是不得不低头,马超不怕他能翻出手掌心。 正在沉默中的司马懿的心中简直在流血,天啦!你落个雷劈死马超吧!难道自己前辈子干过对不起马超列祖列宗的坏事吗?为什么今生会遇到这么个刹星?马超见司马懿还不说话,继续刺激他脆弱的神经,“喂!再不说话我可真带你出来逛街了!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出来吸口新鲜空气肯定比闷在马车里舒服!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关心你的伤势哦!”“啊啊啊啊~我要杀人了!”司马懿再也受不了马超的折磨,推开车窗就准备把药罐砸出去,不过还没出手就被一只伸进来的脚正踹在面门上。 紧跟着马超就钻进了马车,蹲在司马懿面前明知故问到,“你要杀谁?”“我要杀……”难得憋足了满腔怒火准备冲动一回的司马懿被一脚踹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马超醋钵大的拳头,只能万般无奈的委屈得象小媳妇一样顺着马超的意思,“我要杀陈平!”马超对这句回答很满意,象摸小狗一样摸着司马懿的脑袋问到,“那现在要过阳平关了,为了杀陈平,我们应该怎样才能少损失点兵力通过那里?”司马懿现在只能在心里暗暗诅咒马超不得好死,并且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表面上当然作出的是一副又温顺又乖巧的模样,“在阳平关前呆着就行了,反正急的又不是我们,等陈平破了南面的白水关,阳平的守军自然会撤回汉中!”“对!这才乖!”马超再次拍了拍司马懿的脑袋以示鼓励后继续问到,“还有一个问题,如何最简单又能不留后患的从我父亲手里夺得兵权?”司马懿的眼睛立即放出光彩,对于这种鼓励马超自相残杀的事他是绝对有兴趣,马上就兴奋无比的抛出他的绝世毒计,“很简单的啦~你看你父亲又不会防备你,只要你带上几百亲信跟你父亲来上一次家庭聚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斩斩斩斩为肉泥!然后再谎报你父亲被陈平的刺客所谋害,等你把兵权控制到手后随便安插个罪名给马休、马铁、马岱这些有可能妨碍到你的人,而你妹妹文鸳可以下嫁给我,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看管!”“哦?然后呢?”说到激动之处的司马懿已经跳起来手舞足蹈了,完全没察觉马超已经变得青黑的脸色,还在那里陷入对马文鸳不可自拔的yy当中,“最近我刚得到一本从东瀛传来的闺房密术,到时候我一定能帮你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嗷嗷嗷~停手~不要~哦哦哦哦~我错了~”“老子先让你试试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暴雨般的拳头顿时把司马懿打得变猪头,直到打得司马懿他妈都认不出来了马超才停手,“你***是不是装了根马屌就精虫上脑?警告你不许打我妹的主意!你现在给老子好好想想怎么夺取兵权!”司马懿抱着满头包的脑袋缩在车厢角落里万分委屈的嘟囔着,“是你说的要简单又不留后患的主意,直接把你的竞争对手都干掉不是最简单最不……嗷……”还没说完,马超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司马懿的“第三条腿”上,痛的司马懿发出野猫叫春般的哀号,“把脚松开……我……我想别的办法!”从马超脚下小心翼翼的收回“第三条腿”,万般痛惜的抚摩了几下后,司马懿才小心的试探着问到,“你的意思是不伤害你父亲的前提下?”马超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圆,“废话!这还用问?你小子不会真的是精虫上脑了吧?”司马懿刚想顶上一句,话到嘴边的时候看到马超又抬起了脚,赶紧把话吞进喉咙里咕隆,“切!早说咯,这点小事都下不了手还想干大事!”“你说什么?”“没有没有!”司马懿见马超听力这么好,赶紧停止嘴中的碎碎念,想办法转移马超的注意力,“啊!我想到办法了!我们可以无中生有!”“无中生有?”“不错!就是造谣!我们可以谎报军情,说陈平有在潼关增兵的现象;或者说韩遂有调动兵力的迹象也行,反正韩遂才刚因为朝廷封官职的事和你父亲有点嫌隙,如此一来肯定会让你父亲对后方担心,到时你再唆使一番,让你父亲带一半兵力回去镇守后方,你留在这里继续讨伐米贼。 我们有一半兵力应该也够用了!不过后果是将来可能招致你父亲的责骂!”马超温柔的拍拍司马懿的肩膀安慰到,“没关系,我会告诉他是你唆使的!”“你……”“一半兵力?”马超一把按住司马懿的嘴巴,将他的抗议堵进肚子里,脑子里却细细考虑着这一半兵力是不是够用。 想了半天之后松开了按住司马懿的手问到,“那按照你以前的说法,我们岂不是只有一成的机会干掉陈平?”“还是两成!”司马懿看了看马超的脸色,确定马超应该不会受刺激后解释到,“我说的两成是指你有很大的机会冲到陈平的中军本阵,不过你打得过他吗?听说你上次和他身边的许褚也才打了个平手,他身边可还有一个典伟和另一个总是带着面具的高手(变态妹妹),加上陈平一起四个人可都是能称得上万人敌的人物,另外一个黄忠还不知有没有来,你认为你有两成以上的机会能干掉他吗?可别一不小心被他给干掉了!”跳至 第二一九节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第二一九节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三月。 “轰!”又一块的巨石重重的砸在汉中的城墙上,留下一条小小的裂缝。 我已经领着大军驻扎在汉中城下半个月了,每天就是不停的让士卒到附近找来石头,再不停的抛砸在汉中的城墙上。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我没有发动过一次攻城战,因为我不想让士卒做无谓的牺牲,必须保留足够的兵力对付马腾,而且现在马腾的军队还没赶到,我也有必要留点时间给马腾赶路,万一马腾还没到就把汉中给攻破了,那我的一石二鸟之计可就破产了。 趁现在吕布、袁绍打得正欢,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消磨,正好可以把这汉中城墙给投石车部队做做实战演练,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演练的结果是实在让我有些失望,因为石块的重量不一,所以抛掷的距离远近不同,在前方城墙前二十步的地面上已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估计城墙后面的情况也差不多。 虽然打击的精确度不高,不过因为投石车都是大规模使用,而且以前都是覆盖式的打击也足够让敌军伤亡惨重,所以这个问题一直没凸现出来。 但现在我不派步兵攻城,专让投石车轰击城墙和城门,飞石部队的将士们就彻底傻了眼,刻意去瞄准打击的结果是准确率更低,一时被全军传为笑柄。 后来有人跟我建议把石块做得象荆州水军或守城的专用投石以及那些火油坛子一样同型同重,我当场就令这个猪头拖上一车石头回襄阳。 做成同型同重的石块成本高暂且不说,这些钱我倒还支付得起,可投石部队的石头是高消耗品,水军用同型同重的石块是因为他们运输方便,装上船以后就不用想事了;守城部队用的石头更是堆在城墙上就可以一劳永逸;可难道陆军出去打仗还能拖着几百车石头跑吗?这次打仗带了五十车火油坛子就已经让我很难受了,何况是那些更重的石头,运输这么重的东西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又要拖上多久的时间?只怕等石头运到了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我告诉飞石部队,以后在外打仗用的抛掷物都是就地解决,包括石头、原木、尸体等东西,而精确度的问题由他们自己去想办法。 四月。 经过了将近一个月时间不间歇的实战演练,现在的投石车部队的经验还真可以说是突飞猛进,那些将士们终于找到解决打击精确的方法来洗刷他们的耻辱!他们在投石车上做了刻度,然后又跑到附近砍树做了个巨大的杠称,每次投石之前先把石头的大概重量称一称,然后选定一个事先认定的标准重量的石块在投石车的其中一个刻度上投出来测试目标的距离,距离定好之后再根据不同重量的石块在不同的刻度的投射距离进行相应调整,没想到还真把打击精度控制到了误差不超过十步的距离,看得我简直一愣一愣的,不得不相信百姓的智慧果然无穷!看着城墙上的裂缝缺口越来越大,可我现在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不是对投石部队找到的方法不满意,而是对马腾极度的不满意。 这王八蛋十天前已经赶到了汉中北面,可待了不到三天就领着一半部队往回跑,临走之前居然派人来送信告诉我说后方有叛乱的迹象,留下马超统领一半军队助我攻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想用我的下半身问候马腾的所有女性亲属,你说我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消灭你这个军阀,我容易吗我?难道你就不能为了祖国统一的伟大事业主动献身的配合我一下?你这样做简直就是大汉的千古罪人嘛!不行,老子准备了这么久绝不能半途而废,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就要在西北平原上和西凉军决战了,靠南方步兵去平原和骑兵作战绝对是不智之举,必须趁这次机会抓住马腾的**,而马超就是马腾的**,他可比他老子难对付。 只要抓住了马超,马腾就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和马腾开战时间的决定权就能控制在我手里,说不定还能命令他北伐匈奴、东征西羌,间接给我效力。 就是退一万步讲,也能长时间保持西北地区的稳定,剩下的就是拖时间比谁活得长我也能拼过马腾!招来贾诩、郭嘉,我把我心中的想法对他们详细讲解了一遍后问到,“有什么办法能在不和马腾闹翻脸的情况下控制住马超?我的意思是尽量让马腾一方少死人或不死人的情况下抓住马超!如果死的人太多,我怕马腾会因为下不了台而和我们长期攻伐,如果能在不死人的情况下就控制住马超,我相信马腾以后将不得不受我们摆布!”其实完全可以用对付羌人的办法给马超送混装止痛酒,但一来我不希望这东西在大汉传播;二来我不想在还无法短时间内消灭西凉军阀之前就毁了他们的战斗力,毕竟过不多久我就要去征讨吕布和袁绍,这个过程还不知道会要多长的时间,而西凉军是保持西北稳定的决定性力量,可以阻止匈奴和西羌的入侵,如果他们的战斗力在这个时候毁了,很可能给西北带来灭顶之灾,那里的百姓可是将来为大汉增加人口的重要生殖力量,我可不希望损失得过于惨重!郭嘉听完之后颇具玩味的望着我笑,那眼神分明就是:早就猜到你对马腾不怀好意了,上次居然还瞒着我。 在我说完之后贾诩、郭嘉同时陷入了沉默,不过只是片刻之后两人居然同时出声,“有办法!”接着两人又诧异的互望一眼,然后再次同时说到,“你先说!”最烦的就是这种礼节式的相互谦让,既浪费时间又钓人胃口。 不过想到诸葛亮和周瑜同时写“火”的优美传说,我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毕竟一时瑜亮的佳话已经不太可能出现了,我就看看他们两能不能来成就一个一时诩嘉好了。 让他们两人各自拿着笔在手上写好给我看,没想到等他们翻过来的时候还真是相同的三个字,“鸿门宴”!(冰天雪地**跪求各位的原谅,另外感谢书友chee的长期支持,您每天的坚持让我惭愧)跳至 第二二0节 野丫头 第二二0节 野丫头五月。 “城马上就要破了!可以准备突击了!”马超回头望了说话的司马懿一眼,“你怎么知道?”司马懿抬了抬下巴用眼睛瞄前方的城墙,“上面的战旗倒的倒、撤的撤,说明守军已经没有斗志了!”马超仔细看了看城墙上,“你怎么知道不是正常调动?”“就算是正常调动也说明汉中就快守不住了,居然开始从我们这边抽调兵力,准备进攻吧,相信我没错!”马超稍微踌躇了一下后立即点头答应,“好!相信你一次,如果错了就切掉你三寸,反正你那家伙够长!”“!!!”司马懿发现以后没必要的情况下还是少开口为妙,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被马超找个借口**一番,“你还是当我什么都没说吧!”马超现在暂时不想和司马懿抬杠,还是先做正事要紧。 招来属下将领和几个弟弟,马超开始按照先前和司马懿商议好的步骤发布命令,“二弟(马休),你领本部人马下马攻城,城破之后立即清剿城内敌军安抚百姓,不可放纵士卒劫掠!、文鸳、司马懿你们都跟着马休,其他人全都跟着我!”马休并不知道大哥是准备突击陈平的军队,所以对马超的命令有些疑惑,“大哥,荆州的军队恐怕会比我们先进城,按照协议汉中将归丞相大人!既然汉中不归我们管,何不让手下弟兄们发点财,这样他们起码还会有些盼头!”马超瞪着马休沉声说到,“汉中一定会归我们!而且现在我是主帅,你只管按命令行事!”马休见马超摆出主帅的架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应命。 马超见了马休这副表情立即皱了皱眉头,心中对他等下能不能完全执行命令实在有些不放心,只好另外对司马懿吩咐到,“仲达,给你五百士兵,待会凡有劫掠百姓者杀无赦!”说完以后环顾了一下全场,“大家都明白了吗?有不明白的赶快说!”这么简单的命令当然不会有人听不懂,即使有个别不太明白的看了刚才马休的表现后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反正到时跟着大家混就是。 不过就在众人准备散会执行命令时,刚才一直躲在后面看热闹的的马文鸳突然跳了出来,“大哥,你去干什么?”马超看到这个时候马文鸳突然跑出来,不由得皱了皱剑眉。 对于文鸳这个象男孩子多过象女孩子的野丫头,马超实在拿她有些头痛,偏偏这野丫头既是马家唯一的女孩子,又是最小的幺妹,平时都被父亲和几个兄弟宠坏了,不管干什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被她缠上只怕会有天大的麻烦,当初父亲撤退的时候她死乞活赖着不肯走,自己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现在被她问起,马超也只好睁着眼说瞎话,“追剿敌军残余势力!”马文鸳立即眼睛放亮,一把搂住马超的胳膊,“我要去!我也要试试万军之中斩敌酋首!”“胡闹!”马超听了赶紧甩开胳膊跳出三尺远,虽然文鸳的武艺比三弟马铁还强上那么一点,但想到陈平的名声和上次那个许胖子,自己可难保他们狗急跳墙之下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到时候万一文鸳出了什么事,那本来就是擅自开战的自己就真的要准备提着脑袋回去了,“你跟着你二哥在城杀敌也是一样,要不就跟着仲达维持城内治安!”从加入西凉军后就一直在意**马文鸳的司马懿听了马超这个难得英明一次的决定,立即眼里闪着红心嘴里流着哈拉子讨好起马文鸳来,“小姐尽管跟着在下,在下可学了很多来自遥远的东瀛的新奇玩意哦,有蜡烛、绳子、鞭子……嗷哦……”还没说完就被马超一脚给踹了出去。 现在马超觉得还是让小妹离那三条腿远点的好,最好还是交给马休照看,“二弟,你看好文鸳!”“我不管,我要去,我要去!!!!”马文鸳马上翘起小嘴对马超撒娇,“大哥,我要去嘛!”“别胡闹!”马超懒得再理小妹,再看看了周围的将领都没有已经后发出了最后的命令,“出战!”“诺!”在众将领的轰然应诺声中,马文鸳独自缩在了角落扯着衣角:哼,不带我去我就偷着去!……………………“大人,张鲁弃城往西边山中逃跑了!”“什么?”听到在城周围侦察的虎豹骑送来的消息,我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阵狂喜,等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到了,西凉锦马超,你下半辈子准备在襄阳度过吧!哈哈哈哈~“告诉太史慈,让他追踪张鲁,有机会就干掉他,没机会就盯着他的去处,派人回来报告!”“是!”等传递消息的士卒一离开,我立即对徐晃、郭嘉、贾诩下令,“奉孝、公明,待会你两率部队清剿城内残余敌军、安抚百姓,尽快占领城墙和城内各处要地!文和,准备五百刀斧手,摔杯为号!其他人跟我去城守府,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马超,哈哈哈哈~进城!”前呼后拥之下,我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城守府。 不过当我看到城守府时还真有点吃惊,没想到府里一切井井有条,所有的门窗都被锁好封上,还真如历史记载的那样,张鲁开溜之前居然把库府全都封存好。 算这小子够识趣,如此一来倒省得我派人收拾了,“来人啊,去通知西凉军的马超,今晚就在这里庆功……”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北面远处传来细微而密集的马蹄声和撕杀声,难道城里还有死硬份子在抵抗?转头向那边望去,正有几个荆州士卒仓惶向这边跑来,嘴里声嘶力竭的发出凄厉的警告,“丞相大人,不好了,西凉军向我们发起进攻了!”跳至 第二二一节 先下手为强 第二二一节 先下手为强“跟我冲,凡是拿武器的格杀勿论!”马超高呼着命令带头持枪冲锋,对所有挡在路上的障碍物无论是人还是牲口一律挑飞,大有一副挡我者死的气势。 跟在身后的老三马铁这才发现情况好象有点不对,前面路上的可都是丞相麾下的部队,怎么大哥象着了魔一样见人就杀?“大哥,前面的是荆州军!”“杀的就是他们!”趁汉中新破、陈平无防备之时发起突袭就是司马懿想出的既简单又实用的计策,既然马超已经选择了与陈平反目,开弓又哪有回头箭的道理。 现在只要先瞒住一时,拿下汉中打败陈平之后再回去和父亲摆事实讲道理,就不信那时父亲还能怎么样。 所以趁着马铁发问之机,马超干脆伪报军令哄得手下一起拼命,“父亲临走之前已经授命于我,后方不稳就是陈平想要借这次打汉中的机会吞并我军,父亲要我先下手为强!你尽管跟着我上就是,只要杀了陈平,其子年幼,江南必将四分五裂,到时还有谁可与我马家为敌?这天下都将是我马家的!弟兄们,跟我杀!取陈平性命者官升三级赏千金!”“吼!”重赏许诺的刺激下,所有的西凉士卒红着眼睛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跟着马超向着毫无防备的荆州军杀去。 ……此时我正望着北边的冲突还有点莫名其妙,西凉军怎么会这时候和我们起冲突?难道马超能未卜先知我要暗算他不成?以他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优良品质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发飚啊?希望只是马超一时冲动发生了什么误会,我转头望向贾诩说到,“文和,你和西凉军比较熟,你亲自去看看,是不是我军和西凉军为了争夺战利品之类的一些琐事起了冲突,现在可一定要保持稳定!”贾诩也眉头深锁的望着北方,他也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和西凉军发起了冲突。 听了我的吩咐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看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大人还是先去城外暂避,等我的消息!”“好吧!你也小心点!把刚调集的五百刀斧手带去!”随口向贾诩吩咐了一句后,我立即上马转身走人。 安全第一可是我至高无上的原则,象这种有可能殃及池鱼的热闹还是离远点的好,毕竟现在我的命可是很珍贵的。 谁知才刚带着近卫军把队型转过来还没走出百步,身后就响起了炸雷般的呼喊,“前面就是陈平的近卫军,弟兄们,上啊!高官厚禄就在眼前了!”“???”听到这种好象不该在如此场合出现的声音,我万般好奇的转过头去,只见望不到边的西凉骑兵正沿着中央官道山呼海啸般冲来,还没走远的贾诩正慌乱地一边指挥着本该晚上伏击马超用的刀斧手拼死挡在路中间,一边回头大喊,“大人快走!”我靠!这时候不用贾诩喊我也要跑路了,此刻我身边除了三百近卫军是骑兵,其他的全是步兵,在城里这种平坦的大道上跟大规模骑兵放对简直是找死,闪人了!可惜我想开溜别人也想开溜,整个近卫军这个时候都乱做了一团,我反儿被卡在了正中间。 “弟兄们不要动,让丞相先走!”关键时刻典伟的一声怒吼震慑住了全场,挡在南的边的近卫军马上自觉的向街道两边分开,把中间的路给让了出来。 当然,主要是怕被后面的马踩死!这个时候我可真是感动啊!典伟果然是个好同志,关键时刻还没忘记关心领导!恩,这个时候绝不能再婆婆妈妈的白费了典伟的一番苦心,我要赶紧跑路。 边上紧跟着我的变态妹妹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上一句,“我怎么觉得典伟刚才说的话好象在哪听过?”“废话,这种传世经典你当然听过,原句是克拉玛依大火中的‘学生别动,领导先走’,在这种关键时刻说出来果然是至理名言!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奖赏典伟,象这种好同志实在不可多得!”“晕,中国官场就是你这种不要脸的人太多了!”“头发长见识断!这叫有中国特色的官场文化,只有不要脸的才能当大官,知道不?所以现在我是丞相你是小蜜!”懒得再理变态妹妹,还是逃命要紧!时间就是生命,圣人诚不欺我也!一路冲冲撞撞之下终于跑到了南门,没想到最后进城的辎重部队此时正好卡在门口乱做一团。 天啦!今天我怎么就那么命背?“赶快都给我把门口的这些东西搬开!快!”紧急时刻是越忙越乱,有的把车子往里拉有的往外推,还有部分不听命令的士卒争着往城门外挤,连杀都杀不完。 等到好不容易将卡在门口的车子搬开得差不多的时候,后面的西凉骑兵已如跗骨之蛆般追了上来,周围的士卒见了立即争先恐后的往门口挤,结果是大家都卡在门口动弹不得。 看来现在是不想拼命都不行了,我脑筋急转之后振臂高呼,“不想死的就给我杀回去,跟我来!”取过身边亲兵拿着的狼牙棒二号(一号在淮北争夺战遗失了),拉转马头我就带头向着汹涌而来的西凉骑兵发起了对冲,堵在门口出不去的荆州士兵见状也立即调转了方向,准备跟西凉军拼命。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返身冲到离最近的西凉骑兵还有五十步的时候把狼牙棒轮着圆儿甩了出去,砸翻前面几个骑兵后我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侧目的举动——紧拉缰绳,当马人立而起之时调转马身重新对着南门,在所有周围的荆州士兵还在跟着惯性向西凉兵冲锋时,我却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之中策马向南门飞奔,撞开门口已经很零散的几个士卒后一骑绝尘而去。 “尻!”震天的咒骂声在身后响起。 跳至 第二二二节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第二二二节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溜出来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老子还活着,就还有机会回来报仇,为我垫背的弟兄们,你们安心上路吧,啊门!“大哥,等等我们!”还没等我开心个够,身后就传来了典伟叫丧般的声音。 回头看去,只见典伟、许褚和变态妹妹带着一百多亲卫骑兵紧跟在我后面冲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反应还挺快的啊!不过我一点都不高兴,因为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百西凉骑兵,更后面则是大群的士卒挤在城门动弹不得!“等你妈个头,居然都不为老子尽忠死战到底!”低声暗骂一句,我立即快马加鞭抓紧时间闪人,只要能跑到十里外的山林,老子就安全了!都怪那该死的赤兔不肯给老子骑,要不现在早就跑得没影了,何必还要象现在这样亡命奔逃。 幸好我现在骑的是袁绍送来的好马,我就不信西凉军一般的战马能追得上我!哼,我得意的笑!这时紧跟在典伟等人身后冲出城来的马超已经根据典伟刚才的喊声知道了跑在最前面的就是陈平,不过也同时发现陈平等人骑的马好象比西凉军的坐骑要稍胜一筹,再这样追下去肯定会把人追丢,必须马上想对策,“身手差一点的人跳马,给我空出一半马来!”马超的命令立即得到了执行,陆续有西凉骑兵和四周的同伴对比一番后飞身下马,给同伴空出坐骑。 剩下的有了两匹马的西凉军开始每跑一段距离就换马,始终让马保持在高速状态,追击的距离终于开始逐渐拉近。 “前面带黑色头盔的就是陈平,用箭射他!”听到这句喊声时我才愕然发现身后的西凉骑兵居然已经追到了弓箭射程以内,我靠,现在的场景我怎么觉得好象在哪见过?想起来了,***,是央视版《三国演义》里马超追得曹操割须弃袍的那一集,天啦!为什么历史总会惊人的相似?管不了那么多了,割须弃袍就割须弃袍吧,总比当活靶子好,赶紧把头盔丢掉。 “前面披黑色披风的是陈平,射他!”我脱!“前面穿黑盔甲的是陈平……”我再脱!“穿白色紧身长袍的是陈平……”我还脱!“穿白色内裤的是陈平……”我……***老子不脱了,“叫丧啊!再叫老子就裸奔了!”“准备裸奔的是陈平……”“¥%¥……¥%##822;”“大哥,刚才是我喊的,你怎么不脱了?我还想看你裸奔!”凸(**!)凸!典小强!你怎么不去死?两支人马就这样一前一后追追逃逃跑出了五里许路,西凉军两匹马轮换的优势越来越明显,此时身体过于庞大的许胖子已经落在了最后面,他的马已经不堪重负了,再继续跑下去恐怕也是死路一条,与其被人从背后杀死还不如回头一搏。 罢了,只要主公能跑得了,起码自己的族人还会有人照顾,“弟兄们,再跑下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回头拖个垫背的!跟我返身杀敌!”把心一横的许胖子掉转了马头,鼓起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壮烈姿态带着本部几十个属下向紧追的马超发起了反冲锋,“马超小儿,你许爷爷今天再跟你大战三百合!纳命来!”马超和许胖子交过手,当然知道许胖子的厉害,现在这种紧要关头可顾不上和他拼命,见许胖子红着双眼冲了过来立即对身边的庞德喊到,“庞叔,你去挡开他!”“没问题!”庞德也听说过许褚的武勇,当下不敢轻敌,叫上了比许胖子属下稍多的士卒迎了上去,“许褚,我来战你!”激烈的冲撞中血花飞溅,许褚和庞德拼了个旗鼓相当,人数上处于劣势的丞相近卫军却反而稍占了些许优势,一时打得庞德的属下只有招架之力。 而眼中只有陈平的马超趁着许褚被缠住的空档继续向前穷追猛打,誓要将陈平斩于马下。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杀了陈平,他马超自然就是天下第一!此时的我简直是苦不堪言!身后只剩下六七十个亲卫了,许胖子回身迎战也只是稍稍延阻了一下追兵,可跑了这么远的路,我们座下的马已经开始稍显疲态,虽然没多远应该就能跑到山林了,但再这样下去非被追上不可,必须再派人断后!让典伟去还是让变态妹妹去?断后可是九死一生的事,现在一个是兄弟一个是老婆,该怎么办?罢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能断、衣服可以换,“刘爱云,你带三十个人断后!”变态妹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是有过救命之恩、共过患难的夫妻?万万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上,这个可以称之为丈夫的男人却要自己一个女人去断后?难道真如俗话所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此刻刘爱云心中一直对爱情抱有美好幻想的那种少女情怀在一点点破碎,更对自己选择的这个男人感到彻底的失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哪怕是退一万步讲,好歹两人也是共同来自未来,这些迂腐的古人在两人的眼里应该只是蝼蚁般的存在,为什么他宁愿留着典伟这个莽夫而放弃有如夫妻的自己?刘爱云不敢相信,更不愿意相信!一定是听错了,对,一定是听错了!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再问上一句,“你让我去断后?”看她不愿意去,我只好再次厚颜加无耻一回,“我死了,你儿子怎么办?”“你……”听到这种回答,刘爱云的心中顿时感到胸口无比的压抑,只要看看现在小皇帝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万一陈平死了的话,现在还是私生子的陈默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痛!无比的痛!刘爱云此刻觉得心口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真的好痛!!!既痛于陈平对爱情的背叛,更痛于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卑鄙到用两人爱的结晶来威胁自己!自己简直就是瞎了眼!是啊,自己确实是瞎了眼,根本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陈默只是这个臭男人强暴自己的产物,完全就是仇恨的结晶,一直都是自己在一相情愿而已!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爱人,他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唯一能相信和依靠的只有儿子陈默!想通了这一切后,刘爱云咬牙切齿的回答到,“我去!万一我回不来,你一定照看好‘我’儿子!”说完点起落在最后面的三十个亲卫回身向马超的追兵发起了绝望的反冲锋。 跳至 第二二三节 命苦不能怪政府 第二二三节 命苦不能怪政府回头看着变态妹妹决绝的背影,我实在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本能的喊了句,“小心,挡不住就投降,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回来!”刘爱云的娇躯在颠簸的马背上令人难以察觉的微微轻颤了一下后义无返顾的冲向了西凉追兵。 马超见是那个传说中带面具的高手冲了上来,当下也不敢怠慢,对着马铁吩咐到,“三弟,多带点人手拖住他,自己小心点!”“知道!”马铁已经从刚才许褚断后中看到这些荆州亲卫军的战斗力比西凉骑兵要高,为了安全起见,点起了六七十名骑兵以双倍兵力迎战。 结果哪知刚一接战就被带面具的高手眼花缭乱的剑法划伤了左臂,吓得马铁赶紧叫上三四个弟兄上来帮忙才堪堪打成平手。 已经追红眼的马超见三弟还能够稳住对手,暂时不会有危险,立即带着剩下的近百人对着又稍稍拉远距离的陈平狂追不舍。 而此时的我也在死命的抽着马屁股狂跑,已经没多远了,我已经能看见远处地平线上的山峰了,哈哈哈哈~只要坚持就是胜利!进了山林我看你马超怎么追我,老子的亲卫兵可都是善于山林野战的虎豹骑!“唏律律~”“哦哦哦~”伴随着坐下战马的一声悲鸣,我整个人失去重心被甩了出去。 天啦,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了,为什么关键时刻会马失前蹄?你个死马,我这次被你害死了!“大哥!”就在我刚爬起来准备找马超拼命的时候,典伟那平常听起来异常聒噪的声音此刻有如仙乐般在我耳边响起,同时一只粗壮且毛茸茸的手臂将我拦腰横抱上马。 “大哥,我来断后!你先走!”典伟已经发现两人乘坐一匹马根本不可能跑得脱,将我扶正后,对着剩下的亲卫大喊,“所有的人都给我留下来狙敌,我大哥自会优待你等家眷!”说完飞身下马,返身朝马超冲去。 马超见陈平最后的护卫都冲出来了,不由得心中暗喜,只要冲过了典伟的阻拦,没马的典伟就是想再追上来碍事都没机会了,当下就对已经冲近的典伟一枪刺去,不求伤敌只求逼典伟让出路来。 “咔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还没弄清怎么回事的马超一下被马的高速惯性甩了出去,等到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时查看时才发现手持双铁鞭的典伟同样也是全身黄土的刚从地上起身,而自己坐骑的腿已经折断,显然是刚才典伟一个滚身夺过了自己的突刺并一鞭敲断了坐骑的马腿。 “操!”马超望着远去的陈平,大有忿忿不平之色!身为主帅的自己落马,带来的西凉骑兵肯定会放弃追击以保护自己为第一要务!不过就算追上去了,没有自己拖住陈平,以那些小兵恐怕也对付不了那个天下第一勇士,“哼!功亏一篑!”“大哥,我去追!”“呃?”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马超还没反应过来的错愕中,一个身材娇小的骑兵已从身边飞奔而过,那身影和动作是怎么看怎么熟悉。 “文鸳?怎么可能?”马超终于反应了过来,这死丫头居然偷偷跟了出来,这下完蛋了,她哪里会是陈平的对手,这追上岂去不是肉包子打狗,“不要去,回来!”可惜文鸳头都没回的继续向前猛追,“你们……”“马超小儿,看哪里呢!”没等马超吩咐身边士卒跟去保护的命令说出口,呼呼的破风声已经临头罩下,吓得马超一个侧身翻滚躲开这致命一击。 还没爬起身,又是呼呼的破风声临头罩下,危急之时一个霸王举鼎,“当!”巨大的震动从双臂传来,顾不得虎口的微微生痛,马超急使横扫千军轮上一个圆逼开身边的劲敌。 终于得空缓过劲来的马超这才发现是典伟杀了上来,再用眼睛余光瞟瞟文鸳追去的方向,旷野上已经失去了小妹的身影。 仅仅就是这稍稍分神的瞬间,典伟又杀了上来,失去先手的马超顿时被攻得一阵手忙脚乱,心中对妹妹的担心更是令马超心烦意乱,一时间被典伟满场追着打,看得周围人数占绝对优势的西凉军士气大落。 ……………………哈哈~只有几百步就到山林了,当初特意找来典伟还真是英明的决定啊,关键时刻就等于多了条命啊!再回头瞄瞄身后,咦!有没有搞错?居然还有个吊靴鬼跟在后面,看那一身的廉价皮甲只不过是个小兵而已。 哼,没想到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兵居然也敢独自跑上来追杀我?正好,老子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堂堂一个大丞相打了败仗还算了,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可就这么半裸的跑回广元可不太好看。 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等下进了树林就做掉他抢上一套衣服。 不过等下我进了树林后,这小子不会不敢追来吧?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那绝对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为了实现我伟大的夺衣计划,我从马上站起身学着蜡笔小新对着身后的追兵扭起我白嫩的屁股,“小子,有种你就追上来!”一个女声娇笑着喊到,“白痴,你死定了!”咦?是个妹妹?西凉军怎么会有妹妹?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情管他是男是女,重要的是勾引他跟过来,“今天看是谁死!”“一定是你死!”切!就是马超亲来单挑也未必能干掉我,“就凭你!”“不是我,是你前面那位!”“砰!”还没等我回过头去看怎么回事,一记重击砸在脑袋上,天旋地转中我一个自由落体式翻落马背。 当我摸着肿了个大包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是倒了什么血霉时,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天绝我也!”跳至 第二二四节 站住!再过来我就要发飚了! 第二二四节 站住!再过来我就要发飚了!晕!狂晕!我好想吐血!离我伟大的逃命计划中的山林只是近在咫尺啊!我居然被入山前的一棵歪脖子树给撞下了马,你这个鸟树为什么就不正着长?55555~来不及抱怨,身后那个西凉女兵已经拿着长枪骑着马高速冲了上来,吓得我就地一个翻滚躲过了致命一击。 没想到这死丫头骑术高超,刚冲过我身边就提马人立转身,两条马腿又是临头踏来,我只得再次赖驴打滚躲向一边。 刚想找个机会爬起,眼前又有无数枪影罩头袭来,闪!我闪!我再闪!哦哦哦~扭到脖子了~眼看就要一枪穿头,我鼓起壮士断腕的勇气,眨眼间就以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利益最大化原则抱着被废掉一条手的念头轮起作用相对较小的左手去拨枪,“呲!”运气不错,这妹妹手劲不够大,只在我左臂外侧擦出一条血印,看来以后还可以打飞机。 借着枪被拨开的刹那工夫,我立即向后急退三步跟这个死丫头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是谁?西凉军里怎么会有女兵?”这个死丫头的骑术和武艺绝不是一般的小兵,难道是三国yy书中传说的马腾幼女马文鸳?小丫头片子举枪遥指,“今天就让你死得明白,我是马文鸳,进了地府可别报错名!”靠!没想到还真的猜中了,我的前途一片灰暗!这次如果能回得去可真的要做善事积德了。 看着这小煞星又在驱马上前,我只得诈唬到,“警告你,别过来!我可不打女人的,别逼我痛下杀手!”同时万般心虚的跟着一边倒跳保持距离一边脑筋急转想着如何脱身。 没想到小丫头毫不势弱的步步逼近,“我倒要看看你如果痛下杀手!”天啦!怎么办?怎么办?“你再过来我可真的发飚了!”“发呀!”“这可是你逼我的!”万般情急之下,只见我眼观鼻、鼻观心,双手划圆,气沉丹田,摆出双手压腹的姿势。 马文鸳见气势如此沉重,也停下了马步,双手横枪身前,做好万全的防御姿势。 一盏茶时间……一柱香时间……半个时辰……马文鸳再也沉不住气了,试探着问到,“喂,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就脱裤子!”“你……不要脸!”马文鸳的脸上立即红得象猴子屁股,恼羞成怒之下拍马挺枪就要冲上。 “真的脱了!”我双手抓着内裤头做势就要拉下,吓得马文鸳一声惊叫,闭着眼睛就是一枪戳来。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毫不费力的轻轻闪过这准头大失的一枪,双腿用力一蹬飞身而上,将马文鸳从马上拦腰扑下,再狠狠的压在地上。 反应过来的马文鸳扔掉手中碍事的长枪,举起右拳就朝我太阳穴打来。 还好我反应够快,左手挡住打来的拳头、右手拎着她的领口一把提起她的脑袋,迎面就是一个头锤砸在她鼻梁上,呼~世界安静了!扒掉她身上的盔甲穿到自己身上,虽然小了点,但总比穿着内裤到处跑要强。 恩,顺便到处摸摸揩点油,虽然青涩了点,还有些发育不完全,不过这小妞确实够靓,怪不得她哥叫西凉锦马超,看来马腾和他老婆的遗传基因不错!摸着摸着我就有了向她“举枪致敬”的趋势,要不要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和这小妞来个“野战”三百合呢?算了,老二没有老大重要,还是先抓紧时间跑路保命要紧。 牵过正在一旁吃草的坐骑,从马背的行囊里找出一条绳子将晕过去的马文鸳反绑在了马背上,不过当我也跨上马时,我的心头却茫然起来,我该怎么回去呢?继续向西南方向走下去就将到达广元,广元是这次汉中讨伐战的辎重聚集地,黄忠领着大量的荆州水军在此坐镇。 但是在我孤身一人的情况下,我极不愿意接近手下的高级将领,这大概就是亏心事做多了的后果,时刻总是担心手下会谋反。 虽然军队的中级将领都是由我亲自接见提拔,还安插了很多孤儿营出来的人做基层军官,春兰、貂禅更是安插了不少的密探在其中,但我的命可只有一条,出上一点意外可就没机会后悔了。 罢了,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回广元吧!毕竟在我身后还有大批的士卒和将领需要救援,我已经被上次淮北的惨重伤亡搞怕了,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怎么说历史上的黄忠也没背叛过刘备,我就用我可能被挟持的小小几率去赌上一回吧,不过回襄阳后要搞军制改革了!哎,相信典伟、许胖子、贾诩知道我如此“英勇”的行为应该会感动吧?我可是亲身“犯险”去搬救兵哦~不过当我穿着西凉军的盔甲到达广元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守城的官兵居然把我当做西凉骑兵不准进城。 幸好我还是第一个赶回来的,这里的驻扎军队还不知道西凉军已经翻脸,不然很可能会被自己人射成刺猬,那我就真的要比林彪还冤了。 最后逼不得以装做是西凉军的信使才总算见到了在此坐镇的黄忠。 当黄忠看我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时简直吓了一跳,“主公,你这是怎么了?”虽然看丞相现在的样子十成十是打了败仗,但黄忠实在想不通以精兵强将去讨伐一个充其量是个势力大一点的山贼团伙的张鲁,怎么会惨败到孤身一人逃回来?我一边拿着黄忠桌上的茶壶猛灌了一大口水,一边偷偷打量黄忠的神色。 还好,黄忠的眼睛里只有担心和疑惑,没有夹杂其他不该有的东西,“别提了,破城之际西凉军临阵倒戈,突袭了我军。 你现在立刻领五千精锐士卒轻装赶去汉中,尽量把我军落在后面的士卒和将领救回来!”希望小强他们不会有事吧,不然我会很伤心的,5555555~~我要化悲痛为性欲,在**打败无耻的“西凉军”!!!跳至 第二二五节 赢的哭、输的笑 第二二五节 赢的哭、输的笑 “小妹妹,你醒了,我们来玩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好不好?”摧残祖国的花朵可是我最大的嗜好,特别是摧残这种未经人事又野性十足的雏鸟,绝对可以令每个男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兽性得到完全的发泄。 此刻呈“大”字型被绑在**的马文鸳看着陈平一脸**笑的搓着手慢慢靠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虽然尚且年幼的马文鸳还不太明白男女之事,但陈平那副坏笑的样子实在太熟悉了,在军营的时候每当不经意间听到士卒谈些下流事时通常都是那副表情,只怕现在这陈平想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看着马文鸳一脸恐惧的表情,我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爽!“小妹妹,不要怕,很好玩的游戏哦!保证你玩过这个游戏以后还想天天玩!” “啊啊啊啊……” 在我的手刚碰到这个小妹妹粉嫩的脖颈之处时,她居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不是吧?用不用这么夸张?你处女膜又不是长在脖子上。不过这样也好,就是越挣扎才越有趣味,总比躺在**象条死鱼一样的强。你叫得越凄惨我可就越兴奋,我要开始脱衣剐裤耍流氓。 “非礼啊!救命啊!”马文鸳见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全身象蛇一样疯狂扭动,尚且有些稚嫩的嗓音更是发出能震碎玻璃的高八度惨叫。 哎!这小妹妹真是不懂事,我明明是**你叫什么非礼?非礼那是猥亵男才做的事,你这样叫简直就是对我这种超级**的侮辱!我一把捏住马文鸳的小下巴恶狠狠的威胁到,“小妹妹,省点力气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哪知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一个熟悉而粗糙的声音,“大哥,我回来了!” 小强?这小子竟然没挂掉?拜托,你没挂也在外面逛一圈再回来好不好?偏偏赶在如此紧要关头跑回来,我可正憋足了火力准备给你报仇呢! 哎~扫兴!还是先去慰问一下英勇断后的小强。 当我重新穿好衣服来到外堂的时候才发现许胖子和变态妹妹也都回来了,只不过三人都是全身带伤,伤得最重的是典伟,左肩和右大腿各被捅了个窟窿,虽然做过简单的止血处理,但还是不停的有血水冒出,“二弟!”我赶紧冲上前去趴在躺在担架上的典伟身前,仔细查看他那两处伤口。 “我没事!”典伟怕我担心,特意动了动左胳膊和右腿,“大夫说没伤到筋骨,只要好生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大哥,别看我伤得重,我可也没给马超那小子好果子吃,他的右手也被我打折了,如果不是他们人多,我非把那小子打得、打得……大哥常说的那句是啥?” “粉碎性骨折!” “对,我非把那小子打得粉碎性骨折!”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马上下去休息,把伤养好了下次才有机会把马超小儿打成粉碎性骨折!” “我没事!我只想看看大哥有没有受伤!”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立即涌在眼眶里打转,温柔的摸着典伟的脑袋安慰到,“大哥没事,听话,下去好好休息,早日把伤养好!” “只要大哥没事就好!小强就算这条腿和胳膊废了也有大哥养着!” 晕!这小子算盘还打得挺精,收回我前面的感动! 打发许胖子陪着典伟一起下去治伤,我留下了变态妹妹。带着她来到另外一间卧房后命人打来了一盆热水,等下人都下去了才对变态妹妹说到,“把衣服脱了吧!” “???”刘爱云眼睛鼓起老大的盯着我,满脸愤怒的冲我吼到,“你还是不是人?我现在全身都是伤,你还要我陪你发泄兽欲?” “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华佗给我特别配置的顶级伤药晃了晃,“我是准备亲自给你敷药,你看你,思想太不健康了!” “我……”刘爱云一口气被堵在了胸口,厥着嘴满脸胀得通红的慢慢脱下盔甲。不过因为身上有伤,脱起来十分困难。 我只好先把药放在一边,帮她脱盔卸甲,等我小心翼翼的给她脱下内衣后才看到她原本完美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十几道伤痕,最狠的一道从右乳下端划到左边锁骨,差点就把左乳切成两块,“马超,**你妈的!”这群王八蛋居然对女人下这么狠的手,老子玩**也才最多抽到出红痕,这群王八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不用骂他!伤我的是马铁,不过他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刘爱云说到这里突然瞪着我,“而且好象是你要我去断后的!” “呃,这个……”自知理亏还是不说话的好,赶紧做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取过干净的棉布沾上温热的水轻轻的给她清洗伤口。不过我还真没想到马铁居然被挂掉了,不知道马超知道这个消息后是该高兴还是伤心,好歹也帮他消灭掉一个西凉军的继承人。 “哦!” 只见变态妹妹柳眉微蹙,贝齿咬着下唇轻轻的发出一阵呻吟,显然我的动作触痛了她的伤口。 “要不要喝点止痛药?” “不要,我不想碰那东西!你陪我说说话吧!” “恩!”我尽量把清洗的动作放得更轻,“你们是怎么跑回来的?他们那么多人,我还真担心你们会回不来!” “是许胖子赶了过来!” “许胖子?许胖子的武艺好象和庞德也只是在伯仲之间吧?难道他把庞德干掉了?” “没有,许胖子只是和庞德打了个平手,只不过庞德错估了你亲卫军的战斗力,留下的人手少了点。还没等他和许胖子分出胜负,他身边的士兵就被亲卫军给消灭掉了,庞德见势不妙只好开溜。等到许胖子赶上来以后,我们合力挂掉了马铁。最惨的是典伟,带着三十多个人抵挡马超的一百多骑兵,等我和许胖子赶到的时候只剩下典伟一个人在拼命,如果不是我们到得及时,你这个宝贝义弟恐怕已经被马超捅成马蜂窝了!不过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清理好伤口的血污,我拿着药瓶开始给她轻轻的敷药。 刚才还萎靡不振的变态妹妹突然两眼放光一副花痴状的陶醉到,“马超真的好帅哦,比你帅多了!”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决定要爆发,“记得华佗告诉我抹药的时候手法要重一点才能散淤!” “啊……痛……轻点……啊啊啊……我说错了,你帅,你最帅!” 哼!我恨比我帅的男人! 跳至 第二二六 无中生有 第二二六 无中生有“死不要脸的,说真的,以西凉军的战斗力,如果你不带头逃跑,这仗我们未必会输!”“用步兵和骑兵在平地上对着干?除非我有病还差不多!好了,药擦好了,别乱动,我给你包好!”“恩!”变态妹妹等我拿来干净的布条后就坐到我腿上勾着我的脖子脑袋枕着我肩膀钻进了怀里,“历史上五代乱华时那个发‘屠胡令’的冉敏还不是用一万步兵十战十胜太原王的二十万鲜卑铁骑?你这样带头逃跑,小心寒了将士们的心!”“冉闵?”我一边小心的给她包扎一边继续跟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他最后还不是死在太原王手里,就象项羽一样,一生只败了一次就全部输光光,而我现在却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还有翻盘的机会!对于这次丢了汉中,我后来仔细想过了,其实并不一定是坏事。 如果真的按你说的回身一战,先不说我自己的命保不保得住,即使我们胜了,在没有万全准备的情况下马超可以轻易的退回西北,我们也无法对西凉军造成伤筋动骨的损失,将来我们就只能被迫在西北平原上去和西凉军作战。 现在马超夺下了汉中,实际上是给西凉军这匹野马带了个马嚼子,汉中周围多山,西凉军如果要守住汉中,首先在兵种上就非常吃亏,以骑兵为主的西凉军要在狭窄的汉中盆地和我的步兵打城池攻防战,完全就是以己之短攻敌所长,其次汉中北面一线山路极多,西凉军的补给相当困难,而我们的补给和兵力运输却可以走水路直达广元,如果比长期消耗,我完全可以把西凉军彻底拖垮!所以说打仗光凭莽夫之勇是没用的,重要的是战略意图,这也就是为什么刘邦老打败仗却当了皇帝,项羽老打胜仗却丢了性命!至于你说的寒了将士们的心?呵呵,前面典伟的话你也听到了,其实他的话也是绝大多数江南百姓、士卒的心里话,因为我的存在能使江南的绝大多数人得到别人所给不了的利益,只要我能继续保证这些绝对多数的人的既得利益,他们就会拼着命来维护我的安全,即使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因为有些东西比死更可怕,比如家人的幸福与安全,而别人却无法给他们这个保证,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你断后的原因,因为我能保护我们的孩子,而你即使武艺再高,在这个乱世也不行……恩?睡着了?”靠!简直浪费我的口水和感情!变态妹妹居然枕着我的肩膀打起了小呼噜,偶尔还吧嗒吧嗒嘴磨磨牙,咦?居然还流口水?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有这么多不良嗜好!算了,睡得这么香也不忍心吵醒她,就在我怀里好好睡上一晚吧!……………………腿上一阵抖动,我睁开了双眼,窗外已经天亮了,变态妹妹也醒了过来,只是仍坐在我腿上扭着脖子揉着惺忪的双眼。 贪婪的打了个哈切后,变态妹妹终于伸展着踊懒的身躯从我已经发麻的腿上爬了起来,“喂,死不要脸的,昨天你怎么不把我放**去?”“我看你睡得这么香,不想吵醒你啊!是不是有些感动?”“神经!”变态妹妹自顾自的站起来走到铜镜面前检查伤口,“咯着你肩膀把我脖子都扭了!”“……”无语!我简直为我还在发麻的双腿悲哀!我发誓,下次再也不做这种对牛弹琴的傻事,“伤口怎么样了?”刘爱云小心翼翼的掀开伤口的布条看了看,“还不错,已经结咖了,看来华佗给你配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药!”“伤口好了就来帮帮忙吧!”见她转过头来,我立即用眼睛示意我腹下的小帐篷,“我兄弟正在进行早晨的例行性举枪致敬!”“有病啊!没见我全身都是伤?万一崩裂了伤口留下伤疤的!”“可以用嘴啊!”“死远点!”变态妹妹拿起铜镜边的梳子就砸了过来,“自己去用手解决!”哼!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老子恩泽你雨露,居然还不接受,将来冷落你几个月,看你不来求我!正好找马文鸳去。 来到马文鸳的房间时,只见这小丫头正张着大眼睛瞪着屋顶,不过发现我进来后,立即就鼓起充满警惕的双眼死盯着我,“你又想干什么?”我马上堆起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笑容,“小妹妹,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不饿啊?我给你送吃的来了哦!”不说还好,一说起吃的马文鸳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不过她左看右看也只看见陈平空空的双手,哪有什么吃的东西?看着马文鸳疑惑的双眼,我立即指着还在撑着的帐篷,“小妹妹,新鲜的豆浆油条哦,保证还热乎着!”马文鸳的脸转瞬间烧得通红,歇斯底里的大骂到,“滚,你这个不要脸的下流胚!”顺手关上房门,我一边脱衣解裤一边满脸**笑的向马文鸳靠近,“小妹妹,今天你是不吃也得吃!哈哈哈哈哈……”马文鸳吓得瑟瑟发抖,不停的挣扎扭动,奈何绑着她的绳子是在太结实,所有的努力都只是白费力气。 我一边扒下马文鸳的裤子一边继续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小妹妹,放心好了,今天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玩游戏……”还没说完,门外又传来侍卫的通报声,“大人,郭嘉郭大人回来了!”晕!老天爷你是不是在玩我?为什么这些鸟人总是在关键时刻跑回来?***,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一定要给这小丫头**!“让他先在议事厅等候片刻!”“郭大人说有要事禀报!”“……”我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半天没缓过来。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反正这小丫头也翻不出我的手心。 来到议事厅,郭嘉正在端着茶大口的灌水,整个背面衣衫都已湿透,显然是急匆匆赶回来。 “奉孝!你没事吧?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一脸焦急的大步冲上前去一把揽住郭嘉的双臂准备仔细打量一番,也好做个样子让郭嘉感动感动。 “噗……咳咳……”一口茶水喷到我脸上,郭嘉卡着自己的脖子剧烈的咳嗽,整个脸已涨得通红,“本来没事……咳咳……现在有事了……我可能要做第一个喝水呛死的人了……咳……”吓得我赶紧轻拍郭嘉的背,过得好一会才让他缓过气来,“有什么要事?其他人怎么样了?”终于停止咳嗽的郭嘉一揖到地的说到,“望大人恕罪!都怪属下出的主意害了大人,万万没想到西凉军会先动手,结果遭此惨败!”“不怪你!”我赶紧扶起郭嘉打断他的道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兵种决定战术。 我军现在没有骑兵才会让马超小儿得逞,如果我有五千铁骑,如何轮得到马超小儿猖狂!你还是先说说其他怎么了!”“我军伤亡不算太大,被西凉军突袭后,徐公明一直在带着士卒且战且退,目前他正在随黄老将军收拢败军,不过属下听说……贾文和和法孝直可能被西凉军俘虏了!黄老将军说大人命令他救回我等,所以他听说文和他们被俘后坚持要去汉中找马超决战,不过我军攻城器械皆遗落在汉中,黄老将军此去恐怕多半讨不到好,可属下劝不动他,只好回来请大人下令!至于文和和孝直,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恩,你说的有道理!”法正和贾诩居然被俘了!贾诩这种保命天才如果不是为了给我断后,只怕马超很难机会抓住他,都是我害了他啊!“我这就下令黄忠原地待命!至于孝直和文和,只要他们还活着,我就有办法弄他们回来!哼,我这里可也抓了个重要的俘虏,不信马超不跟我交换!”郭嘉万万没想到打了败仗居然还能抓到重要的俘虏,“俘虏了谁?”“马超的妹妹,马文鸳!”“马文鸳?”听到是马超的妹妹,郭嘉兴趣大减。 对于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作用,郭嘉实在有些怀疑!女人这东西是个不确定因素,有人看得很重要,有人可以把她们随时抛弃,能不能真把贾诩和法正换回来还真不好说!即使马超同意换,可能也不会把两人都放回来,“就怕马超只肯一个换一个!”“那也没关系!”我满脸高深莫测的说到,“稍微等等就行了!”“哦?”听到我还有底牌,郭嘉兴趣大增,“大人还另有重要俘虏?”“当然,等上十个月我们就有第二个人质了!”“#822;#¥#%¥……*%”郭嘉看着陈平脸上的**笑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知马超之妹可是美人否?”“绝对美人!”“那属下代劳如何?”“……”(我要说,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投票!)跳至 第二二七节 高举丞相的伟大思想奋勇前进 第二二七节 高举丞相的伟大思想奋勇前进马超看着三弟马铁的尸体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应该让三弟留在城里,现在搞成这样让自己怎么回去向父亲交代?得了个汉中却永远也换不回三弟的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都怪自己要贪天之功去追杀陈平,司马懿可是早就警告过自己要小心行事的!“咳咳!”一声轻咳惊醒了悲伤自责中的马超,转头望去,原来是庞德回来了,“怎么样?找到文鸳了吗?”小妹的失踪更是让马超恶劣的心情雪上加霜,如果当初只是拿下汉中就收手该多好,自己何必去惹这么多的事出来!“找到了!”庞德的眼睛有些闪烁,表情更有些难堪,“她被陈平俘虏了,这是陈平送来的手书,他要求交换所有荆州战俘!”一直跟在马超身边的司马懿听了是面如死灰,神神叨叨的摇着脑袋黯然碎碎念,“完了!什么都完了!”正烦着的马超一把拧过司马懿怒吼到,“乌鸦嘴!什么叫完了?”司马懿哭丧到,“陈平出了名的好色,马文鸳肯定被他糟蹋过了!”说到这里,司马懿突然抱住马超的手臂嚎啕大哭,“我心爱的文鸳妹妹啊!现在九成九已成了陈平的玩物了!55555~你一定要坚决拒绝陈平的条件!扣住了贾诩、法正等于是断了陈平的一臂,还有那将近一万战俘可以用来做奴隶,反正文鸳肯定被陈平上过了,我们坚决不能要陈平的二手货,一只破鞋怎么也比不上……哦哦……”话还没说完就被马超一脚踹到了墙角。 “滚你妈的!我三弟已经战死,如果文鸳有事我也不用回去了!”已经缩到墙角的司马懿抱着被踹痛的肚子小声反驳到,“那不正好独立!”马超懒得再理自从装上第三条腿后就精神不太正常的司马懿,直接对庞德命令到,“去派人回复陈平,就说三天后在汉中城外交换!”五月,汉中城破,西凉马超临阵倒戈,平不敌,奔广元。 六月,平与马超和。 ……………………唉~可惜啊!为了贾诩和法正的安全,最终我和郭嘉都没上马文鸳,只是揩了点油就把她给放了,毕竟我可不希望我的两个重要谋士缺胳膊少腿回来,希望下次还能有机会再续前缘吧。 本来郭嘉献计在交换俘虏的时候对马超发动突袭,但我仔细考虑过后也给否决了。 主要原因是我没时间再耗在这里,甘宁那边传来消息,吕布和袁绍之间的交战已进入白热化,随时都有可能产生变数,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汉中而于战略大局不顾;其次就是按我前几天所考虑的用汉中来拖垮西凉军的意图,也有必要把汉中留给马超;再则,作战要知己知彼,我总感觉这次马腾的突然撤退和被马超的突袭一定是有高人在西凉军身后进行指点,在找出这个人之前,我暂时不想和西凉军交战。 至于其他用来收拢人心、安抚属下的理由,比如什么“以贾诩、法正的安全为第一”“人无信不立”等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些次得不能再次的表面文章而已。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贾诩、法正听了是感动得痛哭流涕。 明天,我就将班师回襄阳,为随时可能开始的对吕布和袁绍的征讨战做好准备,不过为了防备将来后方可能受到的骚扰,我让徐晃留下来重建白水关,同时给他三万多兵力防备马超。 在交代徐晃近期只守不攻的战略指导思想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考虑的军制改革的问题,如今即将对吕布作战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在近期对全军进行军制改革,在没有足够时间熟悉了解的情况下只会引起军队指挥混乱,而且对于军制,除了大汉现有的军制我最熟悉的也只有解放军的双领导式三三制了,但解放军的三三制是热兵器时代的军制,在冷兵器时代是不是能比现有军制更有效率,实在是个不太好说的问题。 不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现在正好要让徐晃组建新的军团,而且近期也是只守不攻,正好可以用来实践一下,检验一下双领导式三三制在冷兵器时代是不是真理。 为此,我立即召来了贾诩,“文和,想不想报被俘之仇?”贾诩没想到我找他来是问这个,听了不由得有些发愣,稍微顿了顿后反问到,“大人近期的目标应该是放在东北了吧?”“说得不错!但我怕此处会在关键时刻令我分心!”贾诩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大人的意思是让我留下来解决大人的后顾之忧?”“算是对了一半吧!另有一点就是我想试着建立一种新的军事体制,但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 而此处在短期内应该只会有小规模的骚扰战,正好用来检验这种新军事体制的效果!”“大人不妨详细说说!”“我打算把最小的军事单位改为十人一组,头领称十夫长;三十人为一伍,头领称伍长;三伍加十个杂兵合为百人,头领称百夫长;依此类推,三百人再加二十个杂兵又为一个军事组织,头领名称你们可以自己想;接着就是三个三百二十人的军事组织加六十个杂兵为一千人队,再往上就是三千多人一组,然后万人一组,直至三万多人的军团、十万人的集团军!那些杂兵包括医护兵、伙夫、传令兵、勤卫兵等等!”贾诩听了眼睛一亮,“大人的意思是要我组建一只这样的军队?”“这个……意思差不多吧!”你太聪敏了点,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直接给你兵权的,“我的意思是让你留下来和徐晃一起组建一只这样的军队!”“和徐晃一起?”贾诩眉头一皱,“那军队归谁指挥?”“具体作战和训练归徐晃!”听到这里贾诩就已经跳起来了,训练和作战都归徐晃,那还搞个屁啊!“那要我留下干吗?吃白饭?大人,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就直说好了,何必这样拐着弯把我流放?”“当然不是,先听我说完!”看着贾诩激动的样子,我赶紧先把他按回座位好生安慰一番,等他平静下来后再详细解释给他听,“我会给你几百人手,在所有百人以上的单位安插一个,称为指导员,专门负责士卒的生活、纪律、思想教育以及作战建议等等!”“思想教育?教育什么思想?”作战建议就是谋士的该做的事,这个是贾诩的拿手好戏,其他的生活、纪律实际上是给贾诩增加了权利和对军队的影响力,这一点贾诩也非常满意,就是这个思想教育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你要让士卒明白为什么而打仗!”“他们当然是为了大人你给的优厚军饷!”“错!”看着贾诩疑惑的眼神,我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讲解什么叫政治指导工作,“你要做的就是转变他们的这种思想!为了钱打仗的士兵只能打顺仗,在形势险恶的情况下,这些人就会士气低糜!你要告诉他们打仗是为了他们后方的父母、老婆、孩子能够生活得幸福安详,是为了将所有可能威胁他们幸福的敌人消灭,如果敌人胜利了,他们在后方的亲人将没有安定的生活环境,将流离失所遭人奴役!我们的士卒里不是有很多都是北方流民出生吗?你可以组织这些人对我们的战士讲述四处流亡的悲惨遭遇,讲述别的诸侯领地的百姓过的苦难生活。 明白了吗?”贾诩根本想都没想过这种思想政治教育,突然听到这种新思想立即豁然开朗,“高!大人果然高见,如此的确可令我们的士卒对敌人产生憎恶与反感,增加他们的拼死杀敌之心!”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说出来的,这些可都是已经被实践检验过的真理,“另外,你还可以组织那些老兵忆苦思甜,让他们明白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怎么来的!”“这个我知道!是他们这些老兵奋勇作战拼来的!”“又错!”这种政治思想指导工作可是我这种文科生的专长啊!难得有一个一展所长的机会,又有一个这么好的学生兼听众,我是越说越得意,越说越忘形,手舞足蹈的高喊到,“应该是在伟大的丞相大人,也就是我——的英明领导下,他们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伟大的丞相是指导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的指明灯,是维持他们幸福生活的中流砥柱,是带领他们在险恶的乱世走向幸福生活的舵手,是照亮世间一切黑暗的太阳!爱丞相就是爱大汉、就是爱父母、就是爱家庭、就是爱老婆,只要有丞相大人在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丞相大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理,所有与丞相为敌的人就是与自己为敌的人,必须要尽一切努力打倒他们!所有人必须紧紧团结在以丞相为核心的……”贾诩看着丞相滔滔不绝的演讲已经有点目瞪口呆,怎么越听越象是在宣扬某种邪教组织?在摸了摸丞相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突然向后急跳三尺,转身就往外跑,“来人啊!快来人啊!大人中邪了!大人被张鲁下降头了!”(月初了,大家可以看看本书主页月推荐的票数,我也懒得说投票了,以后每1500票解禁一章,解禁速度由大家自己把握,下次解禁月推荐1500票)跳至 第二二八节 殖民计划 第二二八节 殖民计划经过我再三努力终于证明我精神状态正常、绝对没有中邪或被下降头后,贾诩郁闷的接受了我派给他的“政委”兼参谋长的工作,尝试着按照我发表的重要讲话的指示精神对属下的每个战士进行思想改造,至于这只部队会不会变成象解放军一样悍不畏死,那就只能日后拭目以待了。 而我则借着这次贾诩的“妖言惑众”,顺势玩了一下不知有没有用的瞒天过海,反正对外宣称我是如贾诩所说的中了邪,有可能已经时日无多,需要回襄阳休养,因此为应付可能突发的紧急状况,此次征讨汉中的兵力暂不解散,全都聚集到襄阳随时侯命。 驻扎在各地的军队也进入高级警备状态,随时听候调遣,整个江南都因为这句谣言有了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气氛。 时间就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缓缓流逝。 七月,袁绍攻官渡,屡战不克,渐愤,积劳成疾。 沮授劝曰:“今陈平虎视于侧,坐待战机,我军久战于此,于军不利。 且近讨公孙瓚,师出历年,士卒疲敝,不若引军早退与布和,使布与平相争,将军可侍机而发。” 绍自知身体每况愈下,不可久待,遂不从。 田丰曰:“将军宜据山河之固,拥四州之众,外结英雄,内修农战,然后简其精锐,分为奇兵,乘虚迭出以扰河南,布救右则击其左,布救左则击其右,使敌疲于奔命,民不得安业,我未劳而彼已困,不及三年,可坐克也。 今释庙胜之策而决成败于一战,若不如志,悔无及也。” 绍亦不从,乃遣大将高览引兵两万阴袭范城。 平以水军知绍计,阴白于吕布,布令张辽引兵五千半渡而击,胜,斩览,获首数千级。 九月,布纳陈宫计,以杨奉阴袭濮阳。 平复阴白于袁绍,绍使大将张郃断奉归路,尽歼其部。 十一月,绍知悉平之井阑乃攻城之利器,习而用以攻官渡,布以投石车破之。 绍复掘地道以攻,布以堑壕挡之。 十二月。 这袁绍和吕布还真是一对饭桶,枉我在中间东搞一下西搞一下为你们两个制造战机,怎么你们两个就拼不出一个胜负来?就算拼不出胜负,你们两个也好歹决战一把吧?你们不拼上一个两败俱伤,我又怎么好出兵来收拾残局?真是一点都不配合一下我这个导演。 唉~实在玩不下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子装病装了五个多月,现在是拖得公文积压如山,整天躲在屋里差点没病也闷出病来。 再这么等下去,别说我自己受不了,就是整个江南也会人心浮动。 被逼无奈之下我只好宣布“病体康复”,不过为了不让部队解散,我找了个明年四月全军大演武的借口,要求部队在襄阳周围集训,同时令在襄阳新建没多久,为军队培养基层将领的武院学生住进军营,和这些实战部队进行交流,如此一来既能提高现有官兵的军事知识,也能让这些学生理论联系实际,毕竟我可不想将来培养出一群纸上谈兵的“赵括”。 谁知我的这一命令成了武院今后的传统,所有入学两年的学生都必须在边防地区实习一年,没有得到边防军官认可者不得结业,换个地方继续去实习,结果搞得以后的学生对我怨声载道。 另外一个让我急得宣布病体康复的原因则是我府里的一个丫头见我每天闷在房里,为了给我解闷时无意中讲了一个传闻,说的是江东一个叫张冶的小豪族在我的政策鼓励和蒯、黄、文几家在东瀛一夜暴富的刺激下买船组织退伍水兵下海去寻找海外财富,结果一不小心遇到风浪翻了船,幸好命大没被淹死,流落到了夷州西南的一个有淡水的大岛上,靠着捕鱼为生在岛上当了一年野人后才由家人散尽家财给找了回来,现在全家已经沦落到了乞讨为生的地步,更被整个江南传为贪心不足、不自量力的笑柄。 这个在别人用来做茶余饭后谈资的传闻却令我听了激动不已,因为民间的殖民主义已经开始萌芽了,只不过这个勇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运气不好,落到了倾家荡产的地步,这对殖民主义的初生阶段可是不小的打击。 为了加速民间殖民主义的发展和实现我收集海外财富的宏伟计划,“病体康复”后我立即派人找来了这个张冶。 只不过当我第一眼看见这个张冶时,我还真是吃惊不小,虽然这人在见我之前肯定被下人带去沐浴更衣过,但一看那面相就肯定这人是个倒霉蛋,八字眉、八字眼、八字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标准的根正苗红,简直比贫农还贫农,这样一个人原来也会是豪族富户?而且这人看上去差不多有六十多岁了吧?这么大的年龄了居然还敢出海,真是有够猛的!张冶并不知道为什么丞相大人会要见他,不过心里估计又是出海破产那件倒霉事,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件事能够传得街头巷尾、上达天听了。 看着丞相大人正以一副猫见到耗子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张冶已经被刺激得非常脆弱的神经变得异常**,大汉可是以孝治天下,自己的一番莽撞弄得父母妻儿流落街头,这丞相大人不会是拿自己开刀正法吧?越想下就越害怕,张冶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贱民张冶叩见丞相大人!小民知罪,小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人饶过小的这一次吧!”一听到这句话,我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有没有搞错?我叫你来就是鼓励你再多搞几次,你居然第一句话就是再也不敢了?那我叫你来还搞屁啊!“你有什么罪?”张冶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小民不自量力,妄想一夜暴富,结果累得父母妻儿流落街头、行乞为生,小民不孝!求大人开恩,小民今后就是卖身为奴也要养活父母,大人给小的一个机会吧!”晕!搞半天是这么回事!不过这张冶说的也没错,中国有句俗话是“父母在,不远游”,对于这句话我还真不好怎么说。 孝是中华美德之首,偏偏这句话却牵绊住了民间向外扩张的野心。 这个时代人的平均寿命不算战乱死亡的话也就五十岁左右,父母四五十岁病痛缠身之时儿子是二三十岁的黄金阶段,却不得不在家伺候父母,等父母过世了也就三十几岁的人了,这个年龄的男人又被老婆儿子缠住了手脚,哪里还有什么闯劲?偏偏这种思想我不可能去反对,只能留着以后慢慢想办法解决。 不过眼前这张冶倒是异类,看上去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往外跑,他父母岂不八十多了?“你今年贵庚啊?”“小民虚长三十有二!”“???”我吓得差点下巴掉到地上,三十二岁怎么这么苍老?看来那一年的野人生活和最近的惨状让他受的打击不小,居然未老先衰得如此厉害。 正正神态,我还是把话题转移到原来的目的上去,“你说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我现在让你再出海,你敢不敢?”张冶还以为丞相是试探自己,吓得连连摇头、指天发誓,“不敢!小民再也不做这种傻事了!”我听了简直想哭,难得有一个胆子大点的,居然就被舆论给扼杀掉了,看来以后非常有必要搞搞报纸、剧团和评书之类的东西来引导舆论发展,不过现在还是先把这个张冶搞定,“如果我给你提供资金、船只一定要你去呢?”张冶立即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大人不必试探小的了,小民就是打死也不去了!”“……”我一口气闷在胸口差点憋死,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上道?“好!我成全你!来人,拖下去打到他断气!”“呃?”张冶一下愣住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有人抓着他的胳膊往外拖才突然清醒,哭天抢地的大声哀号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大人要小的做什么,小人就做什么!大人饶命啊……”看来我看像还真有点水平,这小子还真是命贱,好好跟他说还不上道,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了!放开他!”等到张冶一路跪着爬回来后,我才继续说到,“你出海流落到一个有淡水的荒岛可是真有其事?”“真的!我在那上面整整住了一年多!”张冶被刚才一吓,已经谨慎多了,每次都要先看看丞相的脸色,揣摩一番丞相的心意后才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又被拖下去打。 “之前有没有我大汉子民去过?”张冶仔细想了想后才敢答话,“应该没有!我汉人一般多是出海往东,小的好象是第一个出海往南走的,所以既不熟悉路也不知道那边的气候,结果一不小心遇到了风暴!”“如果再让你出海,你还能找到那个岛吗?”张冶一脸苦笑的自嘲到,“如此刻骨铭心的事,当然找得到!”“张冶,你会不会写你自己的名字?”“恩?”张冶不明白怎么丞相会问起这种问题,确定丞相的脸色没有什么不好的变化后才老实答到,“会!小的读过几年私塾!”“那就好!待会我就发布公文,你所发现的那个岛就由你的名字命名!你把你上次走过的路线和沿路岛屿画出来,我出重金买下,你用这笔钱去那个岛上建一个补给码头,向今后经过那里的任何船舶收取停泊费和出售补给物资,如果你经营得好,今后能吸引其他人去那岛上营生,你及你的后代都可抽取一成税金!”既然这个张冶现在已经成名了,现在再给他的人生来个戏剧性的变化,一定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我要让他成为中国人走出去以后发财致富、名传千古的榜样。 “呃?”张冶再次愣住,怀疑耳朵是不是有听错,这不是等于得到一块封地?而且还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千古流芳啊,难到自己的祖坟冒青烟了?“这个……大人,是不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待会我就会发布法令!新发现的航线和土地,发现者有命名权!有效征服的土地有抽取一成税金的权利!”“谢大人!谢大人!”张冶得到确认后立即磕头不止,“小人建好码头后就是借钱也要再次出海找寻新的土地!”“很好!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们民间的武装组织不得超过五百人规模,否则视同叛乱!”我可不希望民间的武装力量不受控制。 张冶赶紧指天发誓,“小的不敢!小的绝对不敢!”“好了,你下去把你所知道的海图画下来吧!过会我派人去取!”打发走张冶后,我立即召来了郭嘉、荀彧等人,商讨如何牢固的掌控将来的海外领地以及有效控制民间武装组织的规模,而且还要防止大汉的先进技术外泄。 当然,我也就是提提要求而已,具体的游戏规则由他们去伤脑筋。 留下他们继续冥思苦想,我则带着护卫向外宾馆走去,那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嘿嘿~东瀛邪马台在周围部落的联合攻打下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在我装病期间那个“没穿裤子”已经被送回来和亲,现在他们已经外宾馆焦急的等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是翘首以盼的期待着我上门去操她,好换取我支援他们女王精兵和武器,这种好事我当然要亲自上门解决了!没穿裤子!我保证你下半辈子都不用再穿裤子了!哈哈哈哈哈~(向月推3000努力!)跳至 第二二九节 隔山打牛 第二二九节 隔山打牛“主公,等等!”正当我yy着将来如何和“没穿裤子”相互交流学习**、女优、人犬这些倭国的国粹并考虑着将来如何师夷长技以制夷时,郭嘉突然从后面追了出来。 我赶紧将马车叫停,只不过等到郭嘉赶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趴在马车边直吐舌头。 “才跑这么几步路就累成这样,以后还是多做点运动,不要总是闷在屋里死读书,就算书里有黄金屋和颜如玉,也要有命享受,你这个样子可让我有点担心!”郭嘉对于主公这种调侃式的关怀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主……主公……可是去外宾馆?”“是啊!怎么了?”郭嘉是一阵苦笑,前面看着丞相大人丢下他们几个一脸**笑的急急往外跑,估计就是准备去会会那个前来和亲求援的倭国公主。 虽然说丞相大人你一直以来都非常的英雄本“色”,但急色也别急成这样好不好?现在完全是倭国有求于大汉,你现在反倒还亲自上门拜访,这不是让那些管外交的官员在气势上就弱了三分。 不过这些倒还是小事,万一那倭国公主在外宾馆把你迷得晕晕呼呼的,弄得丞相大人你一时“性”起拍板了派遣援兵这种大事那可就万万不妙。 当前最重要的可是随时准备把握机会一举歼灭吕布和袁绍,倭国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与中原、河北比起来简直连鸡肋都算不上,这个时候可实在是没多余的兵力丢到那种地方去,“属下恳请主公三思!”郭嘉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即就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怪不得女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小弟弟一充血大脑就供血不足、反应迟钝。 现在经郭嘉这一提醒,我倒是要考虑一下近期的兵力调配了。 虽然原本准备答应给“没穿裤子”派援兵就没安好心,做的是准备一举吞并东瀛九洲岛的打算,但大规模的兵力调动和补给运输必然要动用我手上的全部水军,万一这个时候吕布版的官渡之战有变,少了水军的辅助肯定会令我夺取中原与河北的计划出现不少麻烦。 但现在难得在倭国出现了这么一个“吴三桂邀清兵入关”的机会,如果就这么放弃了,将意味着以后很可能需要强行登陆,而历史上蒙古帝国时期两度派兵入侵倭国失败令我对强行登陆多多少少有些顾忌;而最最担心的就是如果短期内吕布和袁绍之间偏偏又没出现什么变故,那放弃这个机会非常可能让我脆弱的心灵留下终身的遗憾,毕竟彻底灭亡倭人是我平生最大的志愿!现在一个摆在眼前非常容易得手的机会和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却更大更诱人机会,我到底应该选哪个才好?“上来说话!”我一把将郭嘉拉上了马车,同时对身边的侍卫吩咐到,“都离远点,禁止任何人靠近。” 确定周围都没人后,我才将刚才心中的想法和顾虑对郭嘉全盘托出。 郭嘉细细听完后怎么也不明白丞相大人为何如此执著去占领那个蛮荒之地,当前最重要的显然是如何夺取中原和河北。 不过既然知道丞相真正的意图不是想派兵援助倭国,而是打算吞并灭亡东瀛那就好办多了,“主公现在最烦恼的是不是吕布和袁绍之间一直没有暴露出能够让我们一击致命的机会?”见我点了点头,郭嘉稍微沉吟了片刻之后露出了一丝微笑,“那我们就主动创造机会!”“怎么说?”“现在倭国公主前来和亲求援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机会,而且还是一石二鸟的机会!一直以来,为了能够突袭袁绍和吕布,我们最大的麻烦就是如何瞒过他们进行大规模的兵力调动,他们散布在江南的眼线令我们想要隐蔽的调动兵力非常困难,每次只要我们各地的兵营稍有异动,吕布和袁绍就非常默契的停战,时刻防备着我们。 现在倭国前来和亲求援,丞相大人又不是真的想救援倭国,那完全可以答应他们,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操办婚事,借着给倭国派遣援兵的机会聚集兵力出海,再由海上转道突袭袁绍后方的幽州。 袁绍后方不稳必定要回兵救援,这时我们再约上吕布来个前后夹击,这种报仇雪恨的机会想必吕布会非常乐意落井下石。 不过这仅仅只是第一击,我们在袁绍后方只要虚晃一下就好,一旦吕布领主力度河追击袁绍,我们立即从北方撤兵进入浑水河(黄河)断掉吕布的退路,到时凭吕布那些小舢板又如何是荆州水军的对手?为了活命,吕布也只得转而向北去和袁绍拼命抢地盘,说不定那时孙策还会趁机插上一手,而空虚的中原腹地还不是任由主公手到擒来?等到河北之地打生打死拼得差不多的时候,主公再率军北上,河北还有谁可与敌?收复了河北之地就意味着大量的战马,有了战马,西凉马腾又有何惧?天下一统之后,主公还怕没有机会灭亡倭国这种区区弹丸之地?”“呵呵……哈哈哈哈……”好!好啊!郭嘉这主意出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毒,一次就把北方的敌人全部解决掉,至于邪马台和卑弥呼,让他们去死吧!“你还真是够坏的啊!”得意归得意,细想一下郭嘉的计策后,我觉得还可以进一步完善,“不过我们还可以更坏一点,把出兵的时期拖到明年三月,那时正是春播之时。 让绕到北方的军队尽可能的破坏袁绍后方幽州的农田,袁绍和吕布打了将近一年的仗,就算他底子再厚想必粮草也多少有点紧张吧?到时幽州歉收,翼州又必然是吕布和袁绍争夺的主战场,如果孙策再插上一手,并州也会不怎么太平,而这一切混战都会发生在四月前后,等到了秋天,河北的收成可想而知会是个什么样子,等到我出兵的时候,河北诸雄即使有心抵抗,只怕也会力不从心!天下可定矣!”(下一目标月推4500!)跳至 第二三0节 如假不包换 第二三0节 如假不包换“丞相大人,别……啊……不……不要……成婚那天才……才可以!”此刻已经名至实归的“没穿裤子”正一手护住关键部位一手顶着压在身上的丞相大人,夹紧的双腿扭来扭去做着最后的抵抗。 偏偏她这种欲迎的表情和实质的还拒简直是搞得我无名火起,一把将身下的**羔羊翻转过来的同时扯过我挂在一旁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反正这些小日本最喜欢的就是捆绑,“公主殿下,反正我们已经订婚了,迟早都要洞房,现在让我验下货都不行吗?难道你不想要援兵了?”“不是……”“不是就给我乖乖听话!”落到我手心还想跑不成?懒得再和她罗嗦,老子可一直等着这为国争光的一天。 双手提起她那有点短的萝卜腿直接拉成一字码,对着正中的红心奋勇而上,“向前向前向前,我的兄弟象长矛,征服着处女的荒地……”“啊……痛……”声嘶力竭的惨嚎让我无比兴奋,不过还没开发成功,我要继续努力前进,“不要怕,第一次都会痛,不过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不是……停……等等……啊……”靠,怎么这么紧?我就不信没有我打不穿的油井,加油加油再加油!“我……我是你们汉人说的石女!”“?????”呃?有没有搞错?这种传说中的女人也能被我碰到?还在这种发生火灾的时候让我碰到?不信!肯定是骗人,我要检查!“没穿裤子”看着丞相大人脸红脖子粗的在下面翻来覆去的检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到,“大人,你不会不遵守我们的协议吧?”经过我摸了又摸、掰了又掰、看了又看之后,我彻底绝望了!55555555~~我现在觉得我脆弱而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沉重无比的伤害。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过是想为国争光而已嘛!老天爷,你怎么能这样玩我?虽然,今天为了让倭人感受到我的“诚意”而特意带着盛大的仪仗队亲自登门拜访只是为了让吕布袁绍布置在襄阳的细作不至于忽略我如此重大的举措;虽然,今天为了让倭人知道他们在我心目中的“分量”而特意在外宾馆举行盛大的晚宴只是让那些细作相信我对倭人请求和亲派遣援兵的重视;虽然,我在晚宴上宣布和倭国公主订婚并答应他们求援的请求,且“急色”的借着并不怎么醉的酒态留在外宾馆过夜只是希望让那些细作相信我可以象历史上很多君王一样为了一个女人而发动一场战争。 但是——关键就是这个但是!这个女人也确实是我很想上的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却是个不符合iso900认证标准的假冒伪劣产品?偏偏为了郭嘉的大计我还不能要求退货!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啊?扫上一眼正躺在**满脸惶恐的小妖精,再看看一柱擎天的兄弟,我再次提起了“没穿裤子”的两条腿。 松下库带子看着丞相大人那重新浮在脸上的**笑,突觉一股寒意划过心头,“你……你想干什么?”“放心好了,我依然会派出援兵的!既然正门进不了,还可以进后门!”“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啊啊啊啊啊……”……………………经过一晚有益身心健康的有氧运动,闷了半年的抑郁之气终于一扫而空。 只不过当我快乐的哼着《征服》回到府邸,看见十几个文官捧着成堆的公文以望穿秋水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我的时候,我那高涨的好心情立即以自由落体跌落谷底。 不过这些东西躲是躲不过的,看来真的有必要找人来帮我分担一下政事,毕竟现在政事方面主要都靠荀彧一个人顶着,可偏偏这家伙是个保皇派,有很多事情都不能交给他处理,而且太过于倚重他一个人,万一将来和小皇帝翻脸的时候逼得我鸟尽弓藏,政事上有可能会垮掉半边天不说,搞不好还会发生宫廷政变,我可不希望象何进一样虽然握着天下兵权却死于宫廷之内。 唉~我亲爱的小亮亮也该回来了吧?他去读书好象都去了十四年了,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现在基本也算是个大学生了,何况他哪有我们那时候那么多东西要学?不会是被徐庶拐卖了吧?如果小亮亮和徐庶一起回来,那我可要轻松了好多。 “大人?大人?”“哦!”从走神之中清醒过来,看着底下那成堆的文书简直是无比的头痛,“先拣最重要的说!”底下立即有个文官递上一张文书,“大人,按照先前大人颁布的招募幕僚的要求,各地官员经过初试、复试、会试三次考核,甄选出了文武各五十名人才,这是按成绩排列的名单。” 听到这种好事我简直是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接过两张名单,首先瞄了一眼武科行列,上面不仅写着人名还写着简介,认识的人还真不少,探花是凌操、榜眼是徐盛、只不过这个状元我却好象从来没听过,叫什么刘卫,边上的简介中有一句更是有趣——貌多烧伤、年五十!居然五十岁的人还能夺得武状元,难道是一个被历史埋没的黄忠式人物?到时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这个人。 再看看文科名单,只是刚刚瞟上一眼我就被排在第一的状元郎的名字愣住,居然叫孔明?再一看下面的名单,第三的居然叫单福?***,诸葛亮和徐庶这两个王八蛋,居然回来了也不到我这里来报道,报个假名字混在里面玩科举,等见到他们两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再仔细看上一遍名单,那个排在第二的榜眼简直让我想仰天狂笑,庞统!居然会是庞统!我都差点忘记去找他了,没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哈哈哈哈……明年只怕吕布袁绍想不死都难了!(000~加油!)跳至 第二三一节 群英会 第二三一节 群英会重新审视了一遍文武两张名单,“这些人现在都在哪里?”“在襄阳,已经待了一个多月了,就等着丞相的召见!”对于名单上这些人的才能我是绝对相信,毕竟里面有不少历史名人,我唯一担心的是这些人的背景身份。 以前来到我身边的人才大都是在他们还默默无名之前就被我诱拐而来,而且这些人在历史中的主子差不多都已被我消灭,但现在公开招募的这些人都是在我号召不问出身的情况下招来的,要是里面有个别的人给我玩上一次无间道,那就不知会给我惹出多少的麻烦,“这些人的背景都查清楚了吗?”刚才递上名单的文官立即又递上两大叠文书,“这些都是按名单上文武分类的各人详细情况,由各地官员收集上来,已经按排名的顺序放好。” 接过这两大堆纸,我首先就拿起了庞统的那张仔细查看,不为别的,就因为庞统在历史上狠狠的阴过一次曹操,坑了曹矮子几十万兵力,我可不想重导曹矮子的覆辙。 只见上面按照我平常要求的格式写着详细情况:庞统,男,22岁,未婚,好读书,世居樊城,家有一兄名庞林,薄有田产……还不错,原来庞统还有家眷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这样倒是让我放心不少。 至于小亮亮和徐庶的,只要瞟上一眼那上面盖着的长沙太守诸葛瑾的大印就行了,里面的内容摆明了就是假冒伪劣产品。 但这也给我提了个醒,如果我的敌人买通我治下某个地方管户籍的官员,倒是很容易混进江南,这在平常也还算不得什么,毕竟我这里常年接收难民。 但现在我不问出身公开招募人才,如果这时候有敌人混进了我的管理层那可会给我造成不小的麻烦,看来稍后有必要让密探再去仔细查查这些人的背景。 对于这份地方官员承上来的不知含有多少水分的资料,我也仅仅只能拿着做参考看看,再翻了翻那个从没听说过的武状元刘卫的资料:刘卫,男,50岁,零陵郊外猎户,有一子,名安,年二十,未婚……唉,希望这资料是真的吧!“你去通知他们晚上到丞相府来,我要亲自设宴款待!”打发这个文官下去通知那些新招募来的人才后,我随手将这些资料丢在了一边,再看了看周围那些文官每个人手上的近尺高的公文,我简直想哭,曾志伟说得对:出来混,总要还的!招呼剩下的人从最重要急迫的公文报起,至于那些不是太机密和重要的东西正好留给即将到来的庞统和诸葛亮去解决,反正两个人都是传说中处理政事的高手,一来可以试试他们的能力如何,二来正好给我机会偷懒(主要原因就是后面这个)。 这个好象就叫做那个什么来着?对,任人唯才、各尽其能,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有一代贤明君主的高贵品质了,说不定历史上那些明君就是抱着我一样的想法。 时间就在枯燥而乏味的政事处理中悄然流逝,一直到房间里的光线暗下来我也没觉得周围这些人手中的公文薄上那么一公分,这种郁闷的结果也终于让我明白什么叫做权利和义务成正比。 不知不觉中到了掌灯时分,细微而频繁的公文翻动的沙沙声终于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 我的管家悄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周围的忙碌场景后最终还是开口提醒到,“大人,新招募来的人才已全部到齐,现在正在客厅等候,大人是不是……”感动啊!总算让我磨到这个时候了,“给这里每个人准备一份晚饭!”撑上一懒腰,丢下这句话我就以猎豹都为汗颜的速度刮起一阵旋风冲了出去,留下满屋子目瞪口呆的小秘和随风飞舞散落的公文。 当我摇着八字步来到客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穿得五花八门的人,随着一声“丞相大人到!”的唱喏响起,所有人立即起身作揖,“参见丞相大人!”“不必多礼,坐,坐!”随和的招呼大家坐下后,我大致打量了一下厅里的人,整整十个大圆桌分成左右两排,右边的全是身着长袍、面色白净,显然都是文士。 最先认出来的是样子没什么太大变化的徐庶,但他的气质却与往日有了大大的不同,成熟稳重掩盖了当初年少的轻狂,儒雅的风范掩盖了当初游侠四方的野性;而他边上那个正偷偷冲着我挤眉弄眼扮鬼脸的小子估计是诸葛亮,我也只能是估计,因为他的样貌和我脑海中那小时候的样子好象完全没什么共同点,和他哥哥诸葛瑾的那张驴脸更是一点都不沾边,和庙里供着的武侯像也不太一样,最让我惊讶的是他居然没留文士象征的山羊胡,干干净净的一个标准小白脸,如果不是他坐在徐庶身边又朝我悄悄做鬼脸,我绝对认不出是他,只是为什么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性格会和历史书上那个谨慎而自律的诸葛亮差这么远?难道是我给他的童年留下了什么阴影?相反,诸葛亮身边那个长着酒糟鼻,绿豆眼,在别人都看着我时却一直在盯着桌上酒杯流口水的人,我倒有九成九把握是庞统,貌丑而孤傲,和历史上评价的简直一模一样!偷偷的给了诸葛亮一个待会有你好看的颜色,我把目光瞄向了左边,坐在这一边的人就粗豪杂乱得多,如果说有什么共同特征,那就是没一个长得白,特别是那个武状元刘卫,面有烧伤的特征让我一眼就看到了他——花白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撸起的袖子下是结实而粗壮的手臂,紧握的拳头更使暴起的青筋犹如蠕动的蚯蚓,看来见到我让他心情比较激动。 而他皮肉纠结且翻起的脸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仔细的打量着我和我身边的典伟、许诸,甚至穿透我的身体打量着我身后带着面具的变态妹妹,这令我心中无来由的涌起一股恶寒,不是因为他那恐怖的脸,而是我无法从他那全毁的脸上看出任何正常的表情,因此也无法猜出他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未知的事物永远是人类恐惧的来源。 收拾一下心情,善意的朝这个刘卫点了点头,我把目光重新扫向所有人,“某家行伍出身,也不说客套话,各位俱为天下英杰,今日聚会于此无不为一展胸中抱负,你们中有的人为名,有的人为利,有的人为天下苍生,这些我都不管,只要你有本事,某家就能给你所想得到的!让我们一起为扫灭乱世、匡扶社稷努力!”端起桌上的酒杯朝所有人一举,“干!”“干!”宴会的气氛随着武科这边众人的不羁而逐渐热烈,原本矜持的文科席见我再没有什么别的表示也放开了手脚,我也没出什么题目再去考这些人的才能,只是招呼着众人喝酒吃肉,尽量留给所有人一个亲善大度的形象。 毕竟考得再多最后还是要看这些人动手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作为21世纪的过来人,我从内心根本就蔑视那些只会考试和耍嘴皮的所谓“高文凭人才”,象我岳父大人蔡邑和另外一个当世大儒孔融基本就属于这种“人才”。 当然,那些武科出来的我绝对相信他们的身手高人一等,但重要的还是要看带兵作战的能力,仅仅身手好的人我亲卫里一抓一大把,但我的亲卫也不可能让这些刚来的人担当。 一场晚宴就在这种宾主皆欢的热闹气氛中度过,当然,不包括诸葛亮和徐庶,他俩基本上把他们那一桌的汤全部包干了,因为为他俩倒酒的侍女在我的特别关照下专门为他俩准备了两壶掺了超高浓度黄莲和花椒的劣等烧刀子,又苦又麻又辣的滋味保证他们今晚对着色香俱全的美食绝对食不甘味,特别是他们边上又坐了个频频向他俩敬酒的酒鬼庞统。 所以每当我举杯向着底下所有人遥相敬酒时,看见的总是他俩欲哭无泪的表情,小样,看你们还敢自作主张,来~感情深,一口闷!谁要你俩一个是我义子一个是我救的通缉犯,干!为了感情深厚的他俩顺利归来,今晚我已经决定要多喝几杯!虽然,我的酒里掺了不少白开水!宴会终于在众人大呼“丞相海量”的赞美声中欢快结束。 当酒足饭饱众人被搀扶着离席的时候,我让人悄悄把庞统和象狗一样吐着舌头的徐庶、诸葛亮留了下来,之所以悄悄的是为了不让别人以为我重文轻武。 毕竟我留下的是文科三甲,而武科三甲全都靠边了,如果不是徐庶、诸葛亮和庞统在历史上的名声太过响亮,我也不会把他们悄悄留下来准备予以“重任”。 虽然,这个重任也许稍微“重”了点。 (情人节快乐!7500!加油!)跳至 第二三二节 豪华内阁(新年快乐) 第二三二节 豪华内阁(新年快乐)当我回到书房没多久,徐庶、诸葛亮和庞统已经被下人带了过来。 “参见丞相大人!”“亮儿拜见义父!”正低头行礼的庞统听到身边这个叫孔明的书生喊出的称呼顿时一愣,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孔明后随即眼光里就充满了鄙视,原本还有的惺惺相惜之意荡然无存,这个丞相大人的义子已被庞统划为了依靠裙带关系的标准纨绔子弟,连带着对眼前传闻中英明的丞相大人的印象也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唯一奇怪的是这个丞相的义子和另外一个叫徐庶的怎么老在吐着舌头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刚才宴会上好象并没有特别辣的菜啊?而丞相大人的涵养显然还算不错,即使对那个并不是义子的徐庶的无礼也视而不见。 庞统的面部表情变化被我看到了眼里,我也无意于解释,反正待会他就会明白这个小误会。 指了指下面的三个座位,“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加了蜂蜜的茶,看你们两个小子还敢不敢玩花样!”庞统还没完全明白什么意思就只见身边的徐庶和孔明如饿狗扑食般冲向了桌上的茶杯,端起就往嘴里猛灌,好象那是长生不老药一般,生怕晚上一步就会被人抢走。 我径直对还没回过神来的庞统招呼到,“士元不必理会他们两个,坐!”庞统这才明白搞了半天那个徐庶也是丞相所认识的人,他自己在这里根本就是个外人,那丞相悄悄把他叫进来干吗?等到庞统纳闷的坐好,那边的徐庶和诸葛亮也已经痛快的漱完口。 诸葛亮更是万般委屈的辩解到,“义父,你也太狠了。 这次也不能怪我们,你前段时间一直闭门养病,我们又见不到你,正好这期间碰到你举办的招募幕僚的考试,我们也正好无聊,想试试自己的才学究竟如何,再一个也不希望将来别人说我们是凭借义父的关系混饭吃,所以才用假名混到里面去考试。 起码这次考试也说明我们没有辜负您当年的期望嘛!”我瞟了一眼已经有些明白过来的庞统,笑着对他介绍到,“士元,重新给你介绍一下。 年幼的这位乃长沙太守诸葛瑾之弟,亦是我的义子,名亮,字孔明。 这位单福真正的名字是徐庶,字元直。 他们两人早年拜在水镜先生司马徽门下求学,最近才回来。” 徐庶和诸葛亮也赶紧一脸歉意的向庞统解释,“士元兄,我两并非真心相瞒,敬请原谅。” “不必,不必!”“好了,以后你们还有的是机会亲近!”打断底下三个人没完没了的相互仰慕之情,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我自己身上,“这次科举考试你们三人成绩都不错,不过考试归考试,只能证明你们读的书多而已,是不是有真才实学还要看有没有办法解决实际问题。” 三个人显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我所说的话大不以为然,一个个牛气轰轰的回答到,“敬请大人(义父)吩咐!”我心底已经是笑抽了筋,希望等下他们看到我交给他们的“重任”的时候不要哭,“好!非常好!年轻人就是冲劲足!我有‘一点点’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公文,待会你们三个一起处理一下,对每份公文只要你们三人能达成共同意见,就在公文后做出批示,全部处理完后再送来给我审阅。” 审阅个屁,等他们搞完了,我直接在上面盖章,相信他们三个一起处理出来的公文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 赞美神,在我差点被那些累积下来的公文活埋的时候送来了这三个高级劳动力。 三个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热血青年听到丞相大人吩咐的任务,心中简直是激动万千。 诸葛亮想的是义父果然疼爱他,才刚一来回来就让他试着处理公文,想起小时候被义父抱在怀里处理公文的情景,诸葛亮是热泪盈眶,这不是摆明了要栽培自己吗?诸葛亮这一刻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竭尽所能为义父分忧。 庞统此刻的内心更是翻江倒海,从小就因为长得丑,所以周围的人都不喜欢他,庞统只好每天在书里去寻求自己的理想,没想到长大后还是因为长得丑,那些所谓的权贵名士都是对他爱理不理,才华得不到施展令庞统从此爱上了酒,每天在醉生梦死之中寻求施展抱负的天地。 这次听说丞相大人惟才是举、不问出身,庞统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来参加考试,没想到丞相丝毫不在意他的长相,第一次见面就以国事相托,这怎能令庞统不激动,知遇之恩,当粉身碎骨以报。 徐庶的心思则要简单得多,当初打算投靠丞相本来只是想找个安身立命之所,现在虽然事隔多年,他的那份通缉令早就没人记得了,不过这么多年丞相对他母亲的照顾之恩和当年指点他去求学的栽培之恩是怎么都要还的,所以丞相大人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安排,徐庶都打算竭尽全力以报,在徐庶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士为知己者死!所以三人对丞相交代的任务是立即齐声应喏,“大人(义父)放心,我等一定全力以赴!”“三人行必有我师,相信你们也可以学会很多东西!千万别让我失望!”看他们三个如此热情高涨,我马上先用话顶死他们。 随后找来管家带他们去勤政厅处理公文。 等他们前脚一踏出门,我赶紧开溜去外宾馆跟倭国公主进行“外交磋商”,坚决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 三个还不知道已经被当作偷懒工具的热血青年就在满怀憧憬中跟着管家来到了勤政厅。 当推开大门的时候,看着几十叠近尺高的纸堆码在十几张矮几上,三个人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刚才还准备竭尽所能为义父分忧的诸葛亮小心的推了推管家,好心的提醒到,“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怎么好象是藏经阁?”“没走错啊!就是这里!”管家还特意指了指门口的招牌——“勤政厅”。 刚才还准备粉身碎骨以报丞相知遇之恩的庞统看了看那个勤政厅的“勤”字,抱着一点小小的希望问到,“不知丞相大人留给我们处理的那‘一点点’公文在哪里?”为了不至于这个管家弄错,庞统着重点明了“一点点”三个字。 管家以绝对严肃而认真的态度一字一字回答到,“桌子上面全部都是!”“嘭!”准备士为知己者死的徐庶直接倒在了地上,嘴里吐着白色的泡泡。 (祝大家新年快乐!)跳至 第二三三节 诸侯黄昏 第二三三节 诸侯黄昏 建安七年(公元202年) 三月。 灿烂的烟花绽放在襄阳的天空,各种杂耍歌舞布满了整个中央大道,不时的还有免费糖果撒向围观的人群,引起围观的孩子阵阵尖叫。今天并不是节日,但比节日更加热闹,因为今天是伟大而英明的丞相大人和倭国公主结亲的日子,虽然传说中倭国公主也算是个美女,丞相大人好象也还比较中意,不过江南上到士绅官僚下到平民百姓还是对于丞相大人迎娶一个蛮夷公主颇有微词。 当然,他们所在意的是倭国公主的蛮夷身份配不上英明仁义的丞相大人,所有人都认为丞相大人完全是为了东瀛的财富做出的舍生取义之举,至于因这场婚姻而发起的战争倒是没有多少怨言,毕竟每次丞相大人发动的战争都带来了大量发财的机会,士卒可以凭借功勋获得土地、赏金、晋升的机会,工匠、农民、商人可以为军队提供更多的后勤服务获取丰厚的报酬,这些报酬在消费的时候又会为其他行业带来活力,所以丞相大人每一次战争都代表着财富的喷发,即使是败仗也一样,因为那代表着大量的武器需重新装备以及丰厚的抚恤、殡葬消费,只是发死人财不大吉利而已,但毕竟丞相还是胜多败少,更何况东瀛那里不仅有大量的金矿,还有硫磺、玳瑁、奴隶等等能够增加财富的东西。财富,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众所周知江南的税赋远比其他诸侯领地要低,以前丞相大人仅有荆州一地的时候是靠他的个人私产支撑财政开销。但现在随着领地、军队和官员队伍的不断扩大,丞相大人的私产已经远远无法填补这个巨大的财政缺口,偏偏丞相大人却极力反对朝廷增加百姓的税赋,甚至为了坚决抵制皇帝和那一帮子皇亲国戚一次又一次加税的提议,丞相大人已经在襄阳城楼上演了好几次天外飞仙、跳楼死谏的举动,当都天外飞仙都无法劝阻朝廷上那帮大老爷的时候,丞相大人只得变卖一些个人的私产和募集一些很早就跟随丞相的荆州豪族的捐助来满足皇帝和他那边亲戚的贪欲。无疑,那些高坐庙堂之上什么都不做还一天到晚吵着建宫殿、建花园、收罗美女的皇帝和皇亲国戚在江南百姓和士绅的眼里根本就是一帮蛀虫,如果不是女娲娘娘派来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的丞相大人(见105节)支撑着江南的天空,从那些北方流民的嘴里就能知道江南有可能会变成一副怎样的光景。因此,很多的江南百姓和士绅都相信,丞相大人这次迎娶蛮夷公主完全是再一次为了江南百姓所做的无私奉献,只是这次奉献的不是他那不多的私产,而是他那高贵的身体。 …… 虽然江南百姓的想法是我暗中派人造谣所引导和灌输的,虽然财政亏空、加税和玩跳楼都是我强迫小皇帝和我一起表演的,不过那只是为了进一步打击皇帝的威信和为我自己坐上龙椅的铺垫,毕竟按照郭嘉的建议,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其他诸侯恐怕挺不了多久了,所以我必须为自己登上九五之尊早做准备。所以我并没有如江南百姓所想的正在奉献我**荡的身体,拜过天地,喝过白开水代替的交杯酒之后,我就把东瀛公主一个人丢在了洞房而去了密室,我要为这个庞大的计划做最后的交代。 密室里面有两个人在等着我——甘宁和徐庶。本来这次远征军的军师打算用庞统,但庞统毕竟刚来,在历史上又有过坑曹操的不良记录,这么大的计划我不得不担心泄密的问题,所以最后还是用徐庶当远征军的军师。 看了一眼两人后我向甘宁问到,“都准备好了吗?”甘宁将作为这次至关重要的水军的总指挥,虽然在水军中黄忠的级别比甘宁高,但黄忠火暴的脾气只适合为将不适合为帅,而且甘宁本来就擅长偷袭;再一点,就是召回在黄河出海口徘徊的甘宁,能让袁绍放松警惕,让他更放心的去攻打吕布;最后则是甘宁在水战上比黄忠要强,因为三月的北方天气还比较寒冷,水军不能把外套打湿,所以也不能装备藤甲,水战能力的高低也就极其重要,没有藤甲保护的水军可不能让黄忠去猛冲猛撞。 甘宁对我的问题非常慎重的点了点头,“已经全部准备妥当,明天可以准时出发,不过我们的粮草是不是准备得少了点?完全可以少带点兵力多带点粮草,到时临时去征集粮草既耗费人手也会延误战机,完全得不偿失,而且那些随船回国的倭人使节怎么办?” “倭人使节?粮食不够就把他们当猪宰了吃,如果不好吃就挂到钩子上扔到海里钓鲨鱼,鱼翅的味道可不错!”本来是开个玩笑,不过看到甘宁还慎重其事的点头,我只能为那些倭国使节表示默哀,不过我绝对不会重新做解释的,“兵力不能再少了,我还担心你们带的兵力不够。至于后继的粮草,过几天我还会招募一批商人组成第二批船队,这些不用你担心。” “商队?”徐庶对于丞相的安排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完全可以自己运送粮草过去,要他们干什么?难道主公打算在北方采卖他们运去的粮食减少中间环节可能存在的贪污?” “减少贪污并不是主要目的!不过这也是一个将来值得推广的方法。”我倒是没想到徐庶还能想到这上面去,“招募这些商队的目的是准备紧随军队之后对北方发动第二次进攻,而且是毁灭性的进攻!无论是吕布还是袁绍或者孙策,我要让他们即使能够趁乱统一北方也无法短期恢复元气!” “商队发动的毁灭性的进攻?”徐庶和甘宁大眼瞪小眼,怎么也想不出商队能发动什么毁灭性进攻。 我也知道他们不会信,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小东西在他俩眼前晃了晃,“看清了吗?这就是准备发给商队的武器!” 两人看后稍一思索,随即神色大惊,“大人,你好毒!” (拜年!拜年了!恭喜各位新年发大财,人人抱得金猪归,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情人的找到意中人,最后,每人记得打发俺一个大红包!^_^) 跳至 第二三四节 另类战争 第二三四节 另类战争文聘躺在甲板上默默的看着天上的北斗七星,胸中却抑制不住出航以来的心潮澎湃。 作为最早就跟随丞相大人的元老,文聘几乎是看着荆州这十几年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正因为荆州一步步走向繁荣昌盛令荆州土生土长的文聘对丞相的崇拜无以附加,所以文聘一直默默的执行着丞相的每一个命令,为荆州的繁荣贡献每一份精力。 但文聘心底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那是对丞相的愤懑。 虽然丞相从来没亏待过他,甚至有什么好事总是拉上他的家族参与,但自从跟随丞相大人以来,文聘就几乎再没有真正上过战场,虽然镇守南阳这座荆州的北大门对整个南方的安全极其重要,但作为一个武将,而且还是元老级的武将,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后起之秀在战场上叱嚓风云,自己却缩在南阳过着养老等死般的日子,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期待着建功立业的武将是难以忍受的事情,才能得不到施展的愤懑日积月累已经压抑到了对丞相怨怼的程度,虽然文聘绝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丞相的事,但文聘实在怀疑丞相大人是不是已经忘记他是一个武将而不是一个治理郡县的文官。 幸好,现在机会来了,丞相大人终于想起了他这个武将的存在,虽然是去帮助倭人打仗,但文聘相信只要他能够干净利落的打好这一仗,丞相大人一定会给他更多建功立业的机会。 突然,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了文聘的思路,回头一看,一个传令兵正向他敬礼,“大人,甘将军有请!”文聘无奈的从甲板上爬起来,这么晚了还找他估计是什么大事。 随着传令兵到达会议室,里面的情景果然如文聘所料,太史慈、夏侯渊、夏侯惇以及新来的徐庶都在,看来事情还不是一般的大。 作为船队总指挥的甘宁见所有人都到齐了,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函,当着所有人的面摊开在桌面上,“这是丞相大人的手令,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东瀛,而是北方的幽州!”除了徐庶,其他人俱是一愣,显然所有武将都是刚得知这个消息。 回过神来的文聘仔细的检查了桌上的丞相亲笔手令后向甘宁问到,“我们去抄袁绍的后方?”甘宁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些倭国使节怎么办?我大汉乃礼仪之邦,失信于蛮夷岂不为天下所耻笑?”“咳咳!”徐庶轻咳了两声将文聘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最近这段时间那个倭国将会彻底灭亡,今天请各位将军过来的原因之一就是告诉各位,我们对外宣称的是我们在海上收到消息倭国已经灭亡失去救援的机会,回来的途中又收到丞相的命令折而向北攻击袁绍!那些倭人使节今晚将会‘以身殉国’!所以不存在什么失信于蛮夷!”文聘并不是傻子,以目前的情形看来,这次所谓救援倭国的行动根本就是攻击袁绍后方的幌子,丞相如此肯定那个倭国在近期将会灭亡,说不定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丞相在幕后操纵。 对于倭国是否灭亡文聘并不关心,他所在乎的只是能不能沙场立功、一展身手,而现在丞相暗地里如此大的动作显然所图非小,“说吧,我们要如何攻击袁绍的后方?兵力如何分配?”甘宁亲自从身后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朝徐庶点了点头。 徐庶也不客气,直接指着地图上的攻击目标解说到,“各位看,我们这次除去水军还有兵力四万余人,其中两千是虎豹骑,丞相的意思是我军一分为二,文将军和元让兄(夏侯惇)各率两万分别突袭渤海郡和辽西郡,攻击辽西的部队将一路向西推进威胁范阳,打不打范阳可以见机行事;而攻击渤海一路无论成功与否都不能撤退,即使在城外扎营也必须死死牵制住袁绍回援的兵力,牵制的时间越长,我们这次攻击的效果就越大,而且我会率领水军从旁策应。 至于子义和妙才,各领一千虎豹骑四处奔袭,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骚扰,务必令袁绍后方各地人人自危,不敢妄动相互救援,不过不要打丞相的旗号,最好是冒充山贼或死灰复燃的黄巾,再煽动一些对袁绍不满的百姓、豪绅四处破坏春耕和焚毁粮草。” “破坏春耕、焚毁粮草?”四名武将各望一眼后纷纷问到,“难道丞相不想要幽州?”“一块飞地要了有什么用?”徐庶摇着头继续说到,“这次作战尽可能不要伤及无辜百姓,反正给袁绍留下的人口越多他的麻烦就越大!另外有一点,进攻辽西的部队负责清扫沿路城镇,两只虎豹骑清扫乡间村落,但都要约束部下不得劫掠荆州来的商人,那些商人有更重大的任务,两只虎豹骑可以向那些荆州商人收取巨额保护费,避免被人看出你们是荆州军队,毕竟这关系到荆州军和丞相大人的形象。 当然,那些保护费可以发给那些被你煽动起来的百姓,他们一定会更加愿意跟着你们到处捣乱。” 四个负责领兵出征的武将互相望了一眼后,心里顿时冒出一股寒意。 虽然只明白了丞相的部分意图,但这部分就已经够恐怖了,以河北庞大的人口却没有足够的粮食会发生什么样的灾难傻子都想得出,更何况荆州的军队撤离后还有大群被煽动起来的乱民,袁绍今年恐怕不好过了。 而那些荆州商人跑来干什么四个人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心中只能万幸自己是站在丞相一边,而家人更是生活在天堂般的荆州,夏侯两兄弟更是庆幸当年曹仁来说项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在援救倭国的船队出发的第三天,众多荆州颇有实力的商行就派出了得力人手应召参加了丞相组织的第二批船队,之所以能集合得这么快,一个原因是这些大商家都明白去一趟倭国能带回大量的财富,而第二个原因至今还没人弄明白,所有被确认参加的商家都被通知不得携带金钱,只许携带少量昂贵的奢侈品,不需在各地调集现钱和采办大量货物自然节省了很多时间,但各大商行实在弄不明白丞相弄什么玄虚。 今年已经十八岁的陆逊这次是作为陆家的代表,虽然主要经营茶叶的陆家早已富可敌国,对冒险出海到倭国也没什么兴趣,但丞相的征召却不得不响应,为了能让这次奇怪的征召能够获得更多照应或者说起码不至于产生什么危害,陆家只好把和丞相的有特殊关系却才刚刚成年的陆逊派来做代表。 可惜令陪在陆逊身边的管事和那些伙计失望的是丞相并没有接见陆逊,更别说透露什么消息,在他们一到集合地就被送上船,人一到齐后就出海向东航行,船上没有人知道这次出行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在这茫茫无边的海上航行了三天,在所有人已经看惯海鸟海鱼,更被海浪折腾得半死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另外一只船队,整整三十艘楼船的船队,船队上飘舞的旗帜显然是荆州水军。 两只船队迅速靠近,承载商人的船队每船开始放下一艘小船,同时船上的船长下达了命令,每个商行派两名主事的代表登船。 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命令,所有的商行负责人都有些懦懦不安,不知道这些水军到底要干什么,甚至有些人的已经认为这是一起有组织的绑票,有幸坐上那艘小舟的人无异于将成功的转变成肉票的身份,以至于一些商行代表居然跟同来的伙伴留起了遗言,更有甚者干脆死死抱着桅杆哭天喊地的打死都不上那小舟。 这种热闹的场面已经惊动了正在旗舰上等得不耐烦的我,看着对面船队时不时上演的猫捉老鼠游戏,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些家伙搞什么鬼?只不过让他们到我这边船上来听我伟大的讲座,有必要搞得跟上刑场一样吗?”为了这次行动的效果尽可能完美,我可是隐瞒身份特地跑来亲自讲课,这伙人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老子是文科生,也许在战术指挥上比不了这些三国的武将,可老子偏偏是个学经济的文科生,只要有资本和机会,老子可以在这个经济思想还没萌芽的时期轻易拖垮一个国家。 为了抓住这次的机会,我可是准备好几年了。 跟在旁边的诸葛亮看了轻笑着说到,“义父,您可是隐瞒着身份,对面那些商人可能因此误会成绑票了。” 说完以后,诸葛亮却发现义父在那里望着对面发呆,面上更是带有悔色的念念有词。 为了听清楚义父到底念些什么,诸葛亮轻轻的走到义父身后,不过当他听清念的几个字后差点吐血,“……这些肉票可都是金子做的……什么时候缺钱用就干他一票……”等了一会后,那些战战兢兢的商人被陆续带上了船,只有陆逊是无所谓的走在最前面,他可不信小时候经常抱着他玩还经常送他礼物的义父会害他。 当我看见陆逊带头走进船舱并准备开口的时候我立即摇头制止了他,看到他身后的商人陆续到齐后,我开始了对他们的指点,“这次丞相召集各位本来是为了到倭国进行贸易,不过很遗憾,昨天接到消息,那个倭国已经灭亡了,所以你们的行程将会改道,去幽州进行交易!”底下所有人立即一片哗然,乱轰轰的议论起来,偏偏又没一个人敢开口询问。 陆逊看了那些人一眼后只好带头问起此行的疑点,不过义父既然不让点明身份,也就只能换个称呼,“大人,据在下所知,河北袁绍一直在限制江南的贸易规模和种类,他所需要的是粮食、生产工具、盔甲和武器,但大人只让我们带一些昂贵的奢侈品,袁绍恐怕不会同意我们在那边交易。 而且我们还因为丞相大人的命令没带金银,即使走私恐怕也很难。” “河北的交易大门在你们到达的时候就会打开,至于交易的金钱吗……”我拿出那个令徐庶和甘宁吃惊的东西,“你看这是什么?”陆逊看见的是一个铜板,通过上面的字还可以肯定是某地私铸的铜钱,这在董卓之乱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而此行的目的又是河北,显然这枚铜板是河北流行使用的钱币,“是袁绍私铸的钱币?”“不错,我这次带来整整二十船这样的铜钱,全部都是贷给你们的,而且你们必须借贷这笔钱。 放心,不收你们一毫利息,当然,我也不怕你们不还,帐全部记在你们所代表的商行头上,不过我收回来的时候不收铜钱,只收等价的金银或货物。 你们用这些钱去河北收购粮食、牲口和药材,水军的船将优先运送这些货物,而且不收运费,如果是其他东西就要稍微等等,只要船上还有空位可以帮你们运送,不过要收一定的运费。 回来的时候可以按荆州的市价把货物抵作我借给你们的贷款。” 陆逊刚一听完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虽然他家里并不在乎捐点钱给丞相,但这样的收购方式会留下很多的麻烦,“大人,如此多的铜钱投向市场必然导致物价上涨、收购成本上升,回来却以荆州的物价还贷,我们不是摆明了亏钱吗?而且将来河北的商人也同样把大把的铜钱溶铸成荆州的制钱抛向荆州,必然会祸害到荆州的百姓。” 看不出陆逊小小年纪就已经能看出这些,说明他这些年发展得还不错,看来以后的利用价值很大,“你说得不错!所以船队会把你们同时运到沿海的不同城镇,只要你们动作够快,在消息还没流传开以前花光你们的钱,你们不但不会亏本还能大赚一笔。 要知道,牲口特别是马和耕牛在江南还是很值钱的。 这里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办法,你们分散到各个城镇以后召集城镇里的大商行,以稍高于市场的价格收购货物,同这些商行签定交易契约,如果这些商行不履行契约你们可以去官府告状,他们一定会帮你们主持公道,当然,最好是同时分派人手收购市场上的现货!如果钱不够也不用担心,随后还会有钱运到,你们只管放心购买。” 呵呵,那些城镇到时管事的都是荆州军,他们肯定会给你们主持公道,到时软的不行来硬的,强买强卖我也无所谓,“至于铜钱的回流,不必你们担心!”到时候整个沿海和黄河都将被封锁,想回流也要有个漫长的过程,根本不可能对荆州造成强烈的冲击。 慢慢贬值倒无所谓,这是任何稍微聪明点的政府都会用来敛财的手段,我还从没见过不贬值的货币,只要这种贬值的速度不要引起百姓恐慌就没关系。 再看了看底下商人的议论,我接着问到,“还有什么问题吗?”陆逊看了看了义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在河北如此乱来都行,陆逊基本上可以肯定义父前几天派去倭国的援兵已经转向了河北,用的根本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 而且如此不顾后果的收购,说明义父的军队不会在河北待太久,那义父到底想干什么?显然不可能仅仅为了些粮食牲口就如此大规模出兵,那目的是……驱虎吞狼、鹬蚌相争、坐收渔利……一个个兵法上的计谋在陆逊脑海里飘过,不过这些显然不是自己现在该问的东西。 摇了摇头,陆逊最终默默的退到一边。 陆逊不问不代表别人不问,其中一个商人代表就走了出来,“大人,如何保证当地官员会给我们主持公道?”稍微沉吟了一下,我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告诉他们,我要将海外殖民贸易再推上一步,“那些官员将换成荆州的官兵,丞相大人用武力打开了贸易的大门。 将来你们在海外交易如果遇到阻碍,同样可以如此,今年年初颁布的海外贸易法你们有些人已经看过了,想要财富,就凭实力去获取!还有问题吗?”看着所有人都没了问题,我立即命人带他们去贷款画押。 嘿嘿,袁绍,你看我对你多好,送这么多钱去给你花,这可是我收了好几年破烂积攒起来的哦,连我的铜夜壶、铜痰盂都溶给你铸钱了,为了让这些钱稍微旧点,我可是让一批死囚每天一遍又一遍的清点。 钱可是好东西啊,在有东西可买的时候的确是万能的。 只是当钱买不到东西的时候却是一堆废物。 我还清楚的记得国民党统治后期的物价变成了什么样子,一麻袋的钱还买不到几斤米。 不过那还是有米可买的情况,我现在把粮食牲口都尽量收购光,那些没饭吃的人会慢慢和你闹腾,袁绍,你可千万别吐血,我要让整个河北穷得只剩下钱!跳至 第二三五节 河北风云起 第二三五节 河北风云起刘卫一大早就从**爬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看着太阳的方向,船队已经折而向正北方向航行,虽然刘卫没去过倭国,但传闻中的倭国好象从来没听说过在北方。 作为新科武状元,刘卫非常荣幸的被选入了远征倭国的船队,并编制到文聘手下。 去攻打倭国那种蛮夷,刘卫并没什么意见,起码可以积攒点功勋早日爬上更高的位置,总比待在荆州无所事事的好,但现在船队折而向北就不免令刘卫心中有那么一丝担忧。 还好,这种担心没有持续太久,吃过早餐后刘卫就被文聘召去议事。 当他到达文聘的帅舱时,几乎所有新认识的文聘手下的同僚军官都在,显然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很可能就是宣布这次行程改变的安排。 没等多久,当所有座位坐满后,文聘开口说话了,“今天告诉各位一个消息,倭国已经灭亡了,我们的救援已经没有意义,所以我们的行程将做出调整,改为突袭幽州!”帅舱里立即响起一片轻微的议论声,刘卫的担心也稍稍平复,在他看来,攻打袁绍和救援倭国没什么区别。 “恩哼!”文聘清了清嗓子令议论声安静下来,“为了这次突袭幽州成功,我争取到了最艰巨也是最光荣的任务,突袭渤海,牵制袁绍回援的兵力!”轰,这下船舱里炸开了锅,气氛一下子热烈了起来,所有将领都讨论着如何建立头功,幻想着升官发财的前景。 惟独刘卫深深低下了头,心中暗骂文聘吃错了药,好死不死的去接这么危险的任务。 “恩哼!”文聘再次令将领安静下来,“这次任务是整个突袭幽州的关键,每拖住援兵一天,突袭幽州的成果就越大,我们的功劳就越多。 虽然这次的命令并没有要求我们一定要攻下渤海郡,但各位都知道,如果能完整的拿下渤海,我们就有城墙可以依靠,不用待在不怎么靠得住的木制营寨中;而且还有房子可以休息,有热腾腾的食物恢复体力,不用待在野外住帐篷嚼干粮,我们将有更多的精力和资本将袁绍的援兵拖在渤海郡!所以我决定这次登陆后以最快的速度向渤海逼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个危险的任务最危险的莫过于由一个满脑袋想着建功立业的疯子去执行,而刘卫发现身边的同僚全都是这样的疯子。 虽然刘卫相信按照文聘的计划可以取得最大的战争效果,但失败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他听完文聘的计划后立即站了起来,“将军,据我所知,渤海距海边有好几十里,我军好几万人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渤海城下?而且一旦突袭渤海失败,我们甚至有被包围全歼的可能!这个计划是不是太冒险了点?依末将之见,不如屯军海边做出威胁渤海之势即可,在水军的协助下,我们进可攻退可守,情况危急之时甚至可以立即从海路撤退!”文聘并没有因为刘卫的质疑而恼怒,反而非常赞赏的点了点头,“状元郎果然心思细密。 但如果我们屯军海边,袁绍只要加强渤海的防守就可以卡住我军进路,另遣一部攻打我们的兄弟部队,这次突袭的效果将大打折扣。 当然,状元郎所虑也并无道理,所以丞相送来了仿造的袁绍军服,只要我们深夜登陆且绕开那些需要检查军队调令的小城镇和哨岗,完全有机会摸到渤海城下。 即使突袭渤海失败也没关系,丞相早年曾写过一本兵法,里面写了一种叫游击战的战术,有点类似于当年孙膑如何大败庞涓,现在应用到袁绍的领地倒不错,起码我们不用担心这种战术带来的破坏效果,虽然应用在袁绍的领地上会有些制肘,但我相信即使我们全军覆没,袁绍所付出的代价也不会让我们亏本!何况男儿征战沙场,当有马革裹尸之觉悟,难道状元郎惜命畏死乎?”刘卫倒不怕死,甚至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怎么样也不想死在和袁绍的征战之中。 但现在话说到这份上,何况周围又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刘卫也懒得再做争辩,反正心里打好了万一情况危急就开溜的准备。 文聘见不再有人有意见,接着详细解说计划的步骤,“这次突袭我军将分成三部,由我带着主力轻装简从快速向渤海推进;另外将有一千人分散成十个百人队在前方侦察,如果有挡在前方的小哨站一律全歼,有大股可能延缓进军速度的敌军挡在前方就回报,然后根据能不能全歼和全歼所需花费的时间我会决定是消灭对方还是远远的绕过,反正一切以速度加保密为优先,尽量在天亮之前赶到渤海城下;另外,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是虽然我军全部伪装成袁绍的军队,但人数如此众多很难保证不被发现,一旦渤海有了警惕,突袭的计划必将失败,强行攻城的损失我是承受不起的,到时就只能选择四处游击骚扰,全军覆没的危险也将大大增加,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有人带领一只全部由精锐组成的先遣队,赶在主力之前夺下渤海城门,并且坚持到主力赶到!谁愿意建立这个头功?”当听到文聘问谁愿意三个字时,刘卫立即就练起了“缩骨功”,尽量埋下脑袋、收起身体躲到同僚的身后,心里一个劲的祷告千万不要沾上这个有很大机会成为烈士的任务。 当听到周围同僚一个个义告奋勇时更是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个任务基本上与自己绝缘。 正当放心之际,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已渐渐消失,不过始终都没听到文聘说出到底选谁。 带着一丝好奇,刘卫悄悄抬起脑袋,只见周围所有的同僚居然都望着自己,文聘那个疯子更是死死的盯着他,这让刘卫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拜托,你们想死也别拉上我好不好?终于,在刘卫一个劲的默默祷告中文聘的嘴张开了,“状元郎可愿建此头功?”文聘也是没办法,手下的将领多是随他镇守南阳的老部下,没打过多少仗的。 虽然这个刘卫可能也没有作战经验,但毕竟是状元郎,不说武艺,起码兵法韬略也能拿得出手,而且从刚才的表现看,这个刘卫还很谨慎,实在是这个先遣队领队的不二人选,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腼腆害羞,老是躲着藏着,可能和毁容多少有点关系。 在文聘眼里腼腆害羞的刘卫此时正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文聘的家属和祖先,如果能用意念杀人,文聘现在肯定已经碎尸万段。 面对这种不容拒绝的问题和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神,刘卫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硬着头皮答应,“末将领命!”“祝将军马到成功!”……………………夏侯惇带领着攻打辽西的部队比文聘早一天登陆,对这种偏远又空虚的后方,夏侯惇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甚至于他带着部队基本上就是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上,沿路碰到借着接待之名上来查问调动命令的官员,夏侯惇一律是抓着暴打一顿然后放他走人,有敢强硬挡路的,就一通乱箭射过去,那些后方只驻扎着几百士卒维持治安的小城镇哪里敢挡这尊煞神,甚至这种肆无忌惮的方式反而令各地官员有些摸不着头脑,搞不清夏侯惇是不是袁绍派来的亲信,因此当这只侵略军到达辽西的时候,驻守的将领竟然还亲自跑出十里来迎接。 当然,见面的结果是被绑着回去劝降。 几乎是兵不血刃的拿下辽西后,夏侯惇留下部分驻守兵马攻略四方小城镇,自己则立即亲自带领一只用缴获来的马匹组成的临时轻骑换上辽西驻守将领的旗帜急速奔袭北平,以至于当北平守将被夏侯惇从被子里拖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贪污受贿东窗事发,一个劲的大喊钦差饶命,搞得夏侯惇有点哭笑不得。 ……………………夏侯渊则有点走霉运,他一登陆就按照细作的情报突袭了附近的一个豪族的小牧场,在夏侯渊眼里从来没有什么无辜可怜的概念,何况这次还是假扮黄巾,所以他索性做得彻底,抢了几百匹马后还掳掠了几个小妞。 可惜他命犯太岁,想连夜躲进深山隐藏行迹的时候居然碰上了真正的山贼,一开始他并没有将这伙叫嚣着让他留下马匹和女人的山贼放在眼里,甚至一箭射死了一个出言最龌龊的山贼头领,结果在他期待中作鸟兽散的山贼反而把他们团团围住了,两方人马陷入了对峙。 这种对峙没过多久夏侯渊就看见山贼后方出现了他们真正的首领,一个骑马的银甲武将正单人独骑向这边慢慢走来。 这个武将手里拿着一杆长枪,从对方的气势和握枪的姿势就可以知道对方肯定是个高手,夏侯渊知道这次可能碰上了大麻烦,不过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也绝不可能退缩,夏侯渊只能鼓起腾腾杀气迎上,“某家不杀无名之将,来将通名!”“常山赵子龙!”跳至 第二三六节 狼烟飘荡 第二三六节 狼烟飘荡常山赵子龙?夏侯渊听着这名字怎么觉得很耳熟,好象听谁说过。 不过赵子龙可不认识夏侯渊,原本单人独骑慢慢靠近就是为了放松对方警惕,不致引起对方群殴,毕竟只看气势就知道对方手下那帮人明显比自己这帮山贼手下彪悍得多,一旦引起群殴恐怕只有自己一个人跑得了,手下那帮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只怕会被对方杀得一干二净,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举击杀或擒获对方首领。 现在见对方居然走神,赵子龙立即一个策马前冲挺枪突刺,力求一招毙敌于马下。 还好夏侯渊不是吃素的,而且那赵子龙的坐骑也才刚从踱步到加速,远没达到最高冲刺状态,这无疑给了他一丝作出反应的时间。 夏侯渊回过神来后赶紧举刀格挡,但他看到的却是九朵完全相同的枪花瞬息之间就笼罩住了全身要害。 哪个是实招哪个是虚招?夏侯渊完全分辨不出来,分辨不出就表示只有九分之一的机会活命。 征战至今,夏侯渊经历生死搏杀无数,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绝望过,一丝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心头。 完了,肯定是抢牧场时**了那个白虎走起了霉运,自己好歹也是江南数得上的高手,没想到戎马半生居然会死在一个河北的山贼手里,而且还一招都挡不住,一世英明尽毁于此也。 已经不抱希望的夏侯渊闭上眼睛随手撩了一刀,“叮!”清脆的金属交鸣声从来没有如此动听过,手上传来的振颤令夏侯渊全身扬起重生般的喜悦。 命,暂时保住了!睁开眼睛,那个叫赵子龙的已经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冲过来,吓得夏侯渊赶紧大喊一声,“慢!”刚才是运气好,不过夏侯渊打死都不敢再赌一次,“阁下和常山赵云可否相识?”徘徊在生死之间令夏侯渊突然想起了丞相曾多次派人到北方寻找一个叫赵云的武将,据说此人武力不在许胖子和典伟之下,现在夏侯渊只希望此人能和那赵云拉上点关系,到时没话找话叙叙旧攀攀关系,找个台阶避免火拼,毕竟夏侯渊来河北还有任务,不是帮袁绍清剿山贼的,没好处还有可能赔上性命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干。 夏侯渊的话起到了作用,赵子龙拉停了战马,打量了夏侯渊一会后答到,“我就是赵云,字子龙。 不过我好象并不认识你!”话一说完,就见夏侯渊扔掉手中大刀、跳下战马高举双手走到赵云面前,“我要入伙!”叮玲哐啷,周围吓倒一片。 不管是山贼还是虎豹骑,连赵云在内都傻愣愣的蒙住。 个别虎豹骑已经高声叫了起来,“老大(因为装山贼,虎豹骑全都改称夏侯渊老大),你不是当真的吧?”“当然是真的!”夏侯渊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很英明,能这么快就做出如此高明的决策。 反正跑到河北来也是捣蛋,这赵云在河北又是有地盘的山贼,肯定在袁绍那里也是挂了号的,加到他名下正好还可以隐瞒身份。 撤退的时候说不定还可以把赵云骗到江南,到时丞相一定是大大高兴,自己还立了一件大功,“不仅是我,你们都跟着一起入伙,反正在哪里都是抢,跟着一个武艺如此高强的大哥多有前途!”小拍了赵云一个马屁后夏侯渊赶紧做自我介绍,当然,报的假名,再怎么说他夏侯渊在江南也算有点名气,此时可不能暴露身份,“小弟也姓赵,名风字天翔,与大哥是本家,久仰大哥威名,今日得见真是风云际会。 如若大哥不嫌小弟本领低微,小递愿与大哥义结金兰、同生共死!”夏侯渊已经打定主意死皮赖脸也要和赵云结义为兄弟,对于这种打不过的高手,能结为朋友就绝不与之为敌。 就算将来赵云不愿投效丞相,万一沙场相见起码还能多一分保命的机会。 何况以赵云的身手,如果投效丞相那是必受重用,早点做出不要成本的感情投资将来必有丰厚回报。 赵云刚要出声答应,周围的山贼却叫嚣起来了,“大当家,这厮射杀了我们一个兄弟,怎可答应他入伙?”听到手下的叫嚣,赵云顿时左右为难,这赵风如此殷勤又不好拒绝,而且他还带着一帮彪悍的人马,于山寨的实力大有增长。 但他又杀了手下的一个兄弟,贸然接其入伙,手下的弟兄必不心服。 夏侯渊怎会不明白赵云的苦衷。 不过摆平这些山贼实在太简单了,出来抢劫无非是讨个生活,只要动之以利,不信这些山贼不动摇,“在下今日收获颇丰,劫得大批马匹粮草。 只要大哥答应我等弟兄入伙,这些自然都归山寨所有。 至于在下错杀的那位弟兄,可优厚抚恤其家人。” 周围的山贼看着底下这帮人众多的马匹和那些鼓鼓的行囊,大多数都不说话了。 赵云见手下大多数都没了意见,遂决定收这赵风一帮人入伙,“贤弟,事先可要和你说明白,我们只抢官绅,不抢老弱,你若要入伙,需把那些掳来的女子送回去!”“没问题!”夏侯渊虽然答应得好,心里却不免有些觉得这赵云有些妇人之仁,把这些女子送回去岂不是暴露行踪?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一伙人本来就是跑到河北打游击的,招来官兵正好逼赵云放弃山寨,这片山区的活动范围实在太小;二来也免得赵云总是窝在这个地方,到时还不知怎么骗他去荆州。 所以赵云一吩咐,夏侯渊稍稍考虑就立即吩咐放人,“去几个弟兄把这些小妞送回去,其他弟兄随我上山!”……………………刘卫一边率领着数百精锐在荒野中飞奔,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在心底咒骂文聘不得好死。 这么多人争着来,选哪个不好偏偏选中他。 不过刘卫在心底已经做好打算,如果待会在渤海城下有机会就去夺城门立功,没机会就命令手下去送死,他自己则趁乱赶紧开溜,他可从来没想过和袁绍去拼命。 连续跑了两个时辰,刘卫带着一帮精锐终于赶到了渤海郡附近,令所有人待在一片树林里原地休息,自己则脱下仿造的军服露出里面的夜行衣后再抓了几把泥土把全身抹了个遍,然后趴在地上仿佛融入了土地般慢慢爬过城门前的开阔地。 靠近城墙后,刘卫细细观察着城楼上哨兵的动静。 只见那些哨兵全都是抱着一柄长枪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怎么看怎么象是在打瞌睡,而且趴着等了近半个时辰也没发现有巡逻的流动哨兵经过,这在刘卫看来简直不敢想象守城的将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饭桶。 为了再看看哨兵的反应,刘卫捡了块石头抛向远处的城墙,清脆的撞击声中城楼上的部分哨兵终于抬起了头,不过望了望发出响声的地方再向四处打量了一会后又抱着长枪耷下了脑袋。 刘卫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还真是天佑文聘,碰上了这么些白痴守城,想攻不下都难。 再趴在原地观察了一会,确定楼上没了动静后慢慢爬回了手下藏身的地方。 看着星星等着天明,那是文聘约定赶到的时间,刘卫决定在天明前半个时辰去夺城门,只有那样才有机会撑到主力赶来,以目前的情况看,只要文聘率领的主力不被发现,这次偷袭铁定会成功。 时间就在无声中慢慢流逝。 该行动了!刘卫叫起手下全部脱掉外套包住身上的兵器,再给里面的夜行衣抹上泥土,最后再让所有人互相检查了一遍身上没有会发出声响的东西后,一群人犹如蚯蚓般慢慢爬向了城墙。 来到墙下后小心翼翼的射出厚布包裹的虎爪,再一个个摸上城楼割断哨兵的脖子。 把这些死尸摆好生前瞌睡的姿态后,所有人躲进阴影里重新换上仿造的军服。 刘卫探着脑袋看了看城墙内侧,虽然门口的哨岗里有灯光,但外面居然没看见一个卫兵。 再看看天色,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 令一部分持弩的人守在城墙上,刘卫带着剩下的人小心地摸下城楼。 矮着身靠近城门后才发现守门的士兵居然都躲在门洞里睡觉,哨岗同样也睡着一个人,估计是这队守门士卒的队长。 打了个手势,跟在后面的手下立即一涌而上将门洞里睡觉的哨兵砍死,抬起巨大的横木门闩,嘈杂的摩擦声终于把哨岗里睡觉的军官吵醒,不过刚一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一片金属反光,接着就是脖子一阵剧痛,想喊却什么都喊不出。 一朵漂亮的烟花在城门升起,没过多久,远处也升起一朵烟花。 直到这时城里才响起惊慌的尖叫,等到文聘的主力都冲到门口了,四处才有稀稀拉拉、衣甲不整的士卒赶来,不过看了一眼城门的形势后马上就立定、转身、齐步跑。 刘卫非常幸运的抓到了一个跑得慢的士卒,带着万般好奇的询问到,“此城的守将是谁?”被抓到的士卒早就被刘卫那比鬼还恐怖的脸吓得半死,还以为是牛头马面来收魂的,简直是哭着在回答,“大将淳于琼!他现在估计还在城守府宿醉未醒,你要收魂就去收他的吧!我可是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放过我吧!”刘卫一把推开这个已经尿裤子的窝囊废,招呼着手下的士兵,“走,去看看酒囊饭袋长什么样!”跳至 第二三七节 各有打算 第二三七节 各有打算袁绍站在高高的了望台上看着远处吕布的前营中冒出的阵阵黑烟,嘴角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自从陈平把甘宁和他那只在大河出海口徘徊的水军调走,并被细作确定甘宁已回到荆州且其江南的水军将领都没异动后,袁绍就采纳了田丰的意见,趁着这段空歇期以优势兵力不分昼夜的轮番攻打骚扰吕布的营寨,不给吕布有休息的机会。 现在显然已经有成果了,吕布即使再死撑,他手下的士兵毕竟不是铁做的,只要破了前营,相信吕布那士气低落、身心疲惫的中军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地势平坦的中原还有什么可以挡住河北数十万将士的铁蹄?占领了富饶的中原之地后再联合马腾饮马长江,袁绍仿佛已经看到了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朽之霸业的宏愿即将实现。 “主公!”焦急的呼唤把袁绍从美妙的构想中拉回现实,不满的瞟了一眼想看看是谁这么不合时宜的打搅了自己对未来宏图霸业的构思,只见一向器重的谋士郭图正懦懦不安、眼神闪烁的望着他,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情令袁绍心头蒙上了一丝阴影,“到底什么事?”郭图望了袁绍身边的三公子袁尚一眼,然后低着脑袋小心的说到,“陈平走水路突袭了我军后方,除范阳尚在死守,幽州已大半落入陈平之手,渤海亦被攻下,更有出兵威胁信都的趋势。” 说完后就深深低着脑袋,深怕遭到袁绍的迁怒。 “什么?”袁绍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后抬起一脚就准备把郭图踹下去,谁知道热血上涌眼前一黑向后就倒,如果不是被人扶着差点就一个倒栽葱从了望台上摔下去。 吓得身边的侍从谋臣赶紧抬起袁绍回到帅帐,召来大夫救治,沮授更是立即封锁消息,聚集田丰、许攸、审配、郭图和三位公子商量对策。 陈平突袭幽州无疑是给了袁绍致命一击,失去了幽州这个重要的补给来源地,庞大的兵力就变成了庞大的负担,若信都再被攻下,连退路都将被堵死,假如那时吕布和孙策再来个两面夹击,袁绍经营多年的河北将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如此严峻的形势化做一片愁云笼罩住了所有人的心头。 “三弟,幽州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失守,我倒要问问你有何想法?”唯一还能寻到一丝欢喜的就只有大公子袁谭,幽州是老三袁尚的地盘,现在被陈平打下一大半,老三的势力将大受打击,而且经此一事,老三在父亲袁绍眼里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袁谭夺嫡的机会必然大涨,而此时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只是袁谭的行为看在沮授这些支持长子正统的人眼里只能暗中大摇其头,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到白痴般的瞪着他,都生死存亡之际了他还有心情来搞兄弟之争,坐在袁谭后面的许攸更是露出一副我和他不熟的表情。 袁尚此时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大哥的挑衅,只能无奈的望着大家,那表情摆明了就是告诉所有人——看到了吧?袁家有这样一个长子,自己争夺嫡位完全是为了大家好。 得到大家的广泛同情之后,袁尚向郭图问到,“陈平目前在幽州有多少兵力?”“范阳和信都都称有数万敌军进逼,而且各地沿海村镇都传来了被荆州水军袭击的消息。” 袁尚点了点头后望向了沮授等人。 沮授、田丰、许攸的能耐袁尚还是知道的,远比只会拍马屁的郭图不知强多少,只可惜这几个人都是死脑筋坚持长子正统,但现在危急时刻也只能依靠他们,“不知诸位先生有何良策?”沮授看了其他人一眼,见大家都不说话只好率先开口,“以在之见,当先封锁消息,从幽州过来的逃兵和流民一律送往信都,能瞒多久算多久吧!并立即以押运辎重的名义向信都和范阳增兵,只要这两地不失,我们就还有机会!另外,再派使者稳住孙策,孙策和陈平有杀父之仇,断不可能与之联盟,怕就怕他见我军软弱可欺,掺进来想分杯羹。 如在形势危急之时可将邺城割让予他,邺城挡在官渡之前,吕布想由官渡北上就必须拿下邺城,如此一来,正好引孙策与吕布相争,我们可专心对付陈平。” “不行!怎可割让城池予他人?”唯一的反对声来自袁谭,因为邺城是他的地盘。 但其他人都知道沮授的计策确实是最好的提议。 袁尚此时也不想和大哥发生冲突,只能避重就轻的说到,“除了割让邺城,其他的都先按先生的意思安排吧!邺城一事恐怕只能由父亲大人决定!”所有人只能无可奈何的表示沉默。 ……………………此时的吕布也正眉头深锁的站在了望台上看着前营的攻防战,对于袁绍如此连绵不绝的攻势充满了忧虑,“公台,你说陈平是不是耍我们?怎么袁绍没一点退兵的迹象?”被问到的陈宫也只能摇摇头,“应该不会!他派来的使者告诉我们的是已经出兵幽州而不是将要出兵幽州,这是短时间内就能确定的事情,他就是想骗我们和袁绍拼命也不用耍这种马上就能被拆穿的花招,我估计很可能就是前段时间吵得沸沸扬扬的那只派往倭国的援兵突袭幽州,陈平玩了一手暗渡陈仓的把戏!大概就这两天,袁绍应该就会收到后方被袭的消息了,我们再坚持一下吧!何况就算陈平耍我们,我们也没有退路。 官渡是咽喉之地,大兵团无法展开,袁绍只能以这种轮番作战来疲劳我军。 一旦让他们突破官渡,后方再无险要之处可以据守,凭我们的兵力将很难挡住袁绍!”吕布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立柱上,“袁绍安敢来犯我,这次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等收拾了袁绍,我就要陈平好看,居然趁火打劫,连我心爱的赤兔都敢抢!”跳至 第二三八节 各有打算(二) 第二三八节 各有打算(二)陈宫瞟了一眼木柱上被吕布砸出的深坑,心平气和的提醒到,“将军,如果是在和袁绍开战之前,我军或有与陈平一拼的实力。 现在嘛,我们的补给有大半都靠陈平供应,精锐兵力又折损不少,想要对付陈平,恐怕得从长计议!”吕布刚才也只是一时火气上涌,稍微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公台,如若陈平真的大举出兵幽州,袁绍在我和陈平两面夹攻之下恐怕撑不了多久,待袁绍灭亡,我就成了陈平的眼中钉,那时只要他断掉我军补给,不用他打我军也会分崩离析,我想我们是不是干脆看着他去和袁绍打生打死,只要袁绍能撑到明年秋天,等我们地盘的粮草和税金收上来了,那我们也不用看陈平的脸色了!咦,怎么你的脸很红?”陈宫现在的脸色的确很红,那是因为气血上涌。 虽然明知道吕布见利忘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寡廉无耻都是吕布的特色,但现在陈宫不得不再给他加个不智的标签。 跟吕布待在一起这么久,陈宫终于发现了吕布的不良嗜好,他见利忘义的对象都是些会带来巨大麻烦的角色,相反对于张邈和那个从王允那搞来的那个美女这样无关紧要的人物就缩手缩脚的表现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如果不是考虑到身手方面和吕布有着巨大的差距,陈宫有时真的很想抓吕布暴打一顿,“我没事!”想到暴打吕布的后果肯定是反被暴打一顿,陈宫只能深吸上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将军,陈平攻打袁绍是在帮我们解忧,幽州那块飞地对陈平现在的地盘来说形同鸡肋,如果我们坐山观虎斗惹得陈平火起,说不定他会从幽州撤兵断掉我方补给并出兵攻打我们,到时将军如何抵挡?”吕布现在也明白了刚才自己的想法有多蠢,但对于前景他又不得不担忧,“难道就看着陈平消灭了袁绍然后再来对付我们?”“陈平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对付我们,毕竟我们和他之间还是盟友关系,西北的马腾和河北的孙策应该才是他首先想要铲除的目标!”看着吕布露出了一副轻松的样子,陈宫当头就给他瓢冷水,“不过谁知道他会不会先解决我们,毕竟我们现在将士疲惫、粮草缺乏,相对其他两个来说我们更好对付。” 看着吕布又紧张起来,陈宫顿时觉得耍着吕布玩很有趣,既然拼手脚打不过他,玩弄一下他的感情好象也还不错,“你也不要太担心,虽然我们不能坐山观虎斗,但也可以先以伤亡惨重为借口稍微拖拖时间,让袁绍和陈平先狠拼几下。 等磨到陈平忍耐的底线的时候再出兵和袁绍来点小摩擦,没机会的时候就骚扰袁绍一下,有机会就狠咬一口,如此既可拖延时间又可消耗陈平的实力。” 看到吕布开始傻笑着点头,陈宫是越玩越上瘾,马上把话锋一转,“不过,如此一来,陈平必定记恨在心,等到袁绍被灭后,从地理位置来看,他攻打我们的机率就将大大增加。” 顿上一顿,看到吕布的眉头又皱在一起,陈宫简直想放声大笑,强忍着快抽筋的脸部和肚子再来上一个转折,“但是……”话还没出口,再也受不了折磨的吕布一把抓住陈宫的衣领象捻狗崽一样把他提到双脚悬空,“你***一次把话说完,再跟老子叽叽歪歪的把你丢下去。” 陈宫的脸色马上红得滴血,不过这次是呼吸不畅,挣扎了老半天终于被放下来后,再也不敢开这种恶劣玩笑,“为了以防万一陈平事后翻脸,我看我们要尽快派出使者联络孙策和马腾韩遂共同抵抗陈平,马腾与陈平有丧子之痛,孙策和陈平有杀父之仇,相信他们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建议。” 吕布见陈宫不再出声,斜着眼睛瞟着他的衣领部位问到,“说完了?”“绝对说完了!”陈宫是吓得赶紧双手抱胸,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一样,看在周围那些听不见谈话内容的士卒眼里还以为陈宫迫于吕布强壮的身体答应了某些屈辱的要求,所有人立即联想着晚上可能上演的一出令人吐出隔夜饭的恶心场景。 俨然不知的吕布对陈宫这种畏惧的表现非常满意,一把拉过陈宫搂在臂膀之下,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亏你公台自诩多智,漏掉了一个重要的帮手——南匈奴!只要许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到时肯会帮我们对付留在河北的荆州军,毕竟他们也不希望出现一个统一强大的大汉!”“匈奴?”陈宫当然不会漏掉匈奴,但作为汉人也知道匈奴入境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陈宫看着吕布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毛茸茸的大手,打死都敢再和吕布争辩,何况吕布还有匈奴血统,他是不会在乎匈奴入境的。 “哈哈哈~陈平没有骑兵,我看他到时怎么跟匈奴斗!”吕布的得意狂笑和陈宫被夹在臂膀下愁眉苦脸的样子,被周围偷偷注视着这边的士卒看在眼里,只能一边狂呕一边摇头叹息,唉~禽兽!……………………陆逊没有登上辽西的土地,只是吩咐跟来的管事去打理采购事宜后在海上就和船队分道扬镳了,因为义父临时交给了他一个重要任务,出使马韩和乌桓。 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马韩和乌桓迫于袁绍的强势,一直不敢和江南有任何官方上的往来。 马韩仅仅保持着一点和江南在商业上联系,但对于江南需要的牲口、矿产和药材之类的东西却不敢出售,乌桓更是和江南没有任何来往,陆逊的任务就是打破这层坚冰,先建立商业交易渠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再能建立某种军事上的联系,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共同出兵。 看着越来越近的海岸线,想着当初班超出塞的豪迈,第一次领受任务的陆逊不禁感到心血澎湃。 (向月推000努力!)跳至 第二三九节 各有打算(三) 第二三九节 各有打算(三)河内。 “公瑾、程叔,你们对两方的提议有什么看法?”孙策刚得到陈平出兵幽州的消息不久,袁绍和吕布的使者就几乎同时到达,袁绍这边的目的很简单,拖孙策下水对抗吕布,而且利害关系也说得很清楚——唇亡齿寒!他袁绍要是灭亡了,以孙策和陈平世仇的关系,下一个倒霉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至于吕布这边的提议就有点值得玩味了,竟然要求消灭袁绍以后联合对抗陈平,而且使者还隐约透露将会联系马腾和南匈奴,显然吕布对于袁绍灭亡以后陈平一支独大的强势也有了危机感。 程普首先开口说到,“少主,吕布历来都是跟着陈平走,这次吕布的提议会不会是个陷阱?有可能他是希望我们不要插手他们和袁绍的争端,好顺利把袁绍消灭掉!”“程叔,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少主,还是叫伯符吧!”不过看见程普依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孙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吕布的提议应该不会是陷阱,如果袁绍灭亡了,陈平的实力将一支独大,按现在的势头发展下去,他吕布迟早也要被消灭。 也许吕布看不到这么长远,但他身边有个叫陈宫的谋士,虽然这个陈宫的反应迟钝了点,但智谋不可小觑!”“我说的陷阱不是指现在而是指将来,现在河北的乱局显然是我们翻身的机会,如果按照吕布告诉我们的计划,我们只是在边上看着,到时河北大半恐怕会变成吕布的地盘,我们却依然只能象现在这样独处一隅,将来只怕还是要看别人的脸色!只不过从袁绍换成吕布而已。” 孙策听了后也为难的沉思不语。 周瑜见两人都不说话了,终于慢吞吞的开口出声,“伯符,既然知道现在是翻身的机会,何不抓住?”“你的意思是现在趁乱在夺取河北夺取地盘?”见周瑜点头,孙策却为难的摇了摇脑袋,“我们的兵力防守尚可,想要进攻只怕是徒给袁绍添乱、加速袁绍的灭亡,自己却捞不到什么好处,如果袁绍灭亡得太快,我们只怕还没在新得的地盘站住脚就会被陈平顺势给灭了!”周瑜微微一笑,“如果我们就这样乱打乱撞当然会死得快,但只要和吕布配合得好,未必没有翻身的机会。” “哦?计将安出?”“袁绍不是愿意把邺城划给我们,让我们帮他抵挡吕布吗?而吕布又怕陈平夺了大半个河北会一支独大,显然吕布同样不希望袁绍死得太快,那我们何不在邺城和吕布一起演场戏给袁绍、陈平看?既可以让袁绍放心去收拾他的后院,又可以让陈平也找不到吕布的茬,等到袁绍和陈平拼个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和吕布一起去捡战果。” 程普听着前半段的时候还在不断点头,但越听到后面就越觉得不对,“吕布又不是傻子,邺城卡在咽喉之地,只要邺城在我们手上,他如何敢放心北上?而且等到袁绍和陈平两败俱伤之时,吕布的兵力比我们强得多,抢地盘时我们如何比得过他?说不定他到时把我们一起给消灭了,那他尽得河北、中原之地,也不用再看陈平的脸色!”“程叔说得对,邺城在我们手上,吕布肯定不会放心,而且吕布的兵力也比我们强!所以我的意见是在袁绍、陈平两败俱伤之时用邺城换吕布三万兵力,到时我们取并州、吕布取翼州,幽州就看谁的动作快,有了并州在手我们起码也有了自保的实力!而且吕布的补给是靠陈平供应,那时陈平的威胁还没消除的情况下他哪里敢和我们翻脸?等时间拖长了,我们也在并州站稳脚跟了!”孙策和程普对视一眼后同时大笑,“好计!好计!哈哈哈哈……”“咚咚!大人!”门外管家的叫门声打断了屋里众人的兴头,孙策不悦的问到,“何事?”“大人,府外有一人自称是大人的故交,想要求见大人!”故交?孙策有些莫名其妙的望了望周瑜,周瑜也只是茫然的耸耸肩。 两人印象中的故交也只能是小时的玩伴,不过早就没什么来往了,“叫什么名字?”“这个……他没说,只说让小的给大人看一块玉配,大人自会知道!”搞得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人?“拿进来!”等管家进来,孙策接过管家手中的玉配,只瞄了一眼就大惊失色,“来了几个人?”“只有一个!”“一个?”孙策有些激动又有些惊异,愣一下后马上对管家吩咐到,“马上把人带到这里来!”等管家一离开,见孙策脸色不对的程普就关心的问到,“少主,到底是什么人?”孙策把玉配递到程普手里,有些坐立不安的说到,“可能是三弟小诩!”程普拿着玉配和周瑜一起观看,这块玉配和孙策身上随身携带的一块玉配一模一样,知道玉配底细的程普将玉配翻过来看背面,只见上面写一个“诩”字。 正在这时,管家已带着一个面色黝黑的青年走了进来。 孙策仔细打量着来人,面相粗犷、豪迈、刚毅,只有轮廓与记忆中的三弟有些相象,而粗糙黝黑的皮肤显然说明这些年生活的艰辛,想着自己锦衣华服、佳肴美食,孙策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这个青年双肩,激动得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咳咳!”一旁程普的咳嗽声把孙策惊醒过来,赶紧对管家吩咐到,“这里有事要谈,任何人不得过来打搅!”等到管家退出去后,孙策抚摩着面前这个青年的脸庞,青年却已经激动的喊了出来,“大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孙策把三弟孙诩拉到坐位上后才问到,“怎么只你一个人?黄大叔和二弟、四弟、小妹呢?”“一激动差点把正事忘了!”孙诩一边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说到,“黄大叔已经成功混进了荆州军,不过可惜被调去东瀛打仗了!二哥和小妹都很好,他们正在找机会加入陈平手下。” 孙策听完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四弟呢?”“四弟!”孙诩神色黯然的耷下了脑袋,“四弟小时候得了风寒,夭折了!”听到这个噩耗,孙策和程普也同时忧郁的沉默下来。 对于孙策几个弟妹去向并不知情的周瑜一直在仔细听着孙诩的话,终于把事情弄清楚了一个大概,对于孙策的几个弟妹并没有什么接触的他倒是没什么伤感,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也只好由他来主动出声来打破这种气氛,“刚才所说的黄大叔可是当年跟随在叔父身边的勇将黄盖?”见身边的程普点了点头,周瑜继续问到,“刚才说他被调入了去东瀛的船队,可知他是什么身份?在谁人属下?”孙诩疑惑的望了望并不认识的周瑜又望了望孙策,不知该不该说。 孙策显然明白了周瑜所问问题的意义,显然三弟还不知道去东瀛的船队偷袭了幽州,如果黄盖混在这只队伍里,说不定对孙家这次在河北夺取地盘会有帮助,所以赶紧向孙诩介绍到,“这位是我结义兄弟周瑜,绝对信得过!”见大哥这么说,孙诩也马上回答起来,“陈平在荆州搞了个招聘幕僚的科举,黄大叔是考进去的,现在荆州军中是偏将,这次好象被安排在荆州大将文聘手下!”孙策听了惊喜的望着程普,程普同样也是兴奋的望着孙策。 周瑜见他们的表情,知道肯定是好事,赶紧问到,“怎么了?”“文聘攻占了渤海,细作回报从袁绍渤海的败军口中听说此次渤海失守是文聘手下一面目全毁的猛将轻易的夺取了渤海的城门,这个猛将应当就是黄大叔,而且显然他现在的地位还不低!”周瑜对这个意外的消息开始仔细琢磨起来,“如果能和黄盖取得联系,说不定这次我们可以取得整个幽州!”程普也附和到,“取了并州,再得了幽州,我们也就彻底翻身,重新有了争霸天下的本钱,也不怕吕布对我们有什么企图!”孙策现在对前景也充满希望起来,不过看到身边的孙诩突然想起还在江南的二弟和五妹,“三弟,你马上去江南把你二哥和小妹接过来!黄大叔混进荆州军中,陈平一定会派人查他的底细,一旦黄大叔反叛陈平,老二和小妹就危险了!”孙诩信心满满的说到,“不怕!黄大叔早就想到了这点,我们从小就被他安排在隐蔽的地方,除了他我们没接触过别人。 黄大叔自己另住一处,平常以猎户的身边在外面活动,为了取得陈平的信任,他还很早就收养了一个孤儿,特意留在那边当人质用。” 黄盖收养的那个孤儿会有什么下场,在座的人都知道,不过乱世人命贱如狗,没有谁会在意这个,所有人想的都只有一点——机会来了!(向7500的目标奋斗!)跳至 第二四0节 血色赵子龙 第二四0节 血色赵子龙“城楼上的孬种,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模样?别***象个娘们一样躲在城墙里面不敢出来!”“什么娘们?南方的男人比我们北方的娘们都不如,白长了根鸡巴!”“喂,里面有没有带把的啊?”“那些南方佬带了把,不过没带脸,都***是缩头乌龟!”渤海城楼上的文聘表情木然的看着底下敌军的叫骂,对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根本无动于衷。 袁绍回援的大军昨天晚上到达了渤海城下,今天上午就把南、西、北三面给包围了,留出的东面也很可能是陷阱,因为从看到的三面包围的敌军不会超过五万,但袁绍绝不可能只派这么点人跑来反攻。 现在对于袁绍来讲时间就是兵力,失去大半幽州等于少了一半的粮草来源,袁绍集中南下的大军反而成了累赘,如果不尽快夺回幽州驱逐后方的荆州军,他迟早会因为粮草不足而军心不稳。 “将军,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任凭敌人挑衅会动摇我军士气的!让我们出去教训这些北方佬一下吧!”文聘无动于衷不等于手下将士也无动于衷,其他人甚至包括刘卫都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不是他们能接受的作风。 文聘仍旧是若无其事的瞟了周围一眼,慢条斯理的向手下将士说到,“我们多守一天就多一份功劳,各位急什么?还怕没仗打?我们拖得起敌人拖不起,他们迟早会忍不住攻城的,各位还是省点力气留到敌军攻城时杀敌吧!”看着周围的同僚被文聘说服,刘卫心里可是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对于所谓的立功他更看重的是如何保住性命实现人生的既定目标,想着要为陈平去抛头颅洒热血,刘卫就忍不住心底一阵恶寒,“将军,现在我军已经吸引了袁绍回援兵力的注意,趁现在东门还未包围,我们何不突围至海边,在那里起码还有水军协助我等,如果任凭敌军这样包围我们,全军将士岂不是死路一条?”文聘对于刘卫还是比较欣赏,只是这家伙过于胆小谨慎,“状元郎,如若我军撤退,进逼范阳的友军部队的侧翼就将暴露出来,万一友军被袁绍的回援的部队包围而全军覆没怎么办?到时丞相怪罪下来是用你的人头去请罪还是用我的人头去请罪?”见刘卫还要争辩,文聘把手一挥制止他张嘴,接着说到,“即使友军顺利撤退了,那我军先前占领的地方大部都要还给袁绍,那我们牺牲这么多士卒、耗费这么多钱粮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在文聘的逼视下刘卫有些心虚,只能低着脑袋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嘟囔到,“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死不成?”虽然文聘只听到几个字,但也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意思,而且看着周围将士低沉的脑袋,心想也有必要鼓舞一下他们的士气,“弟兄们,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不可能带着大家在这里等死,丞相大人既然能把我们运到这里来,同样能运来第二批、第三批部队,我只所以争取第一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各位弟兄有立功的机会!想想封妻荫子的荣耀、想想军功的丰厚赏赐,只要我们能坚守住,这些都将不在话下,而且江南的援军还会源源不断的开过来,袁绍的军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虽然现在在外面叫得欢,但他们蹦达不了多久!”周围将士一听,立即反应了过来,既然水军能把他们运过来,援军当然可以源源不断的开来,有什么好怕的?“对,援军随时都能到,怕他们包围个球啊!”“随便外面的北方蛮子去叫吧,等他们叫得没力气了,砍他们的时候还能省点力气!”“希望他们一直叫下去,多磨一天就多一点功劳,到时就能多分些赏赐,让那些后面来的弟兄眼红吧!”“呵呵,等这次回去了,领了赏金应该就够钱买条小船了,到时候运个几年货再买条大船出海去做买卖,听说跑上一趟就够吃一辈子了!”“就是,我听说……”听着手下将士的士气高涨起来,文聘只能在心底苦笑。 只有他自己清楚,江南是不会有援兵来了,运来的只有商队,而且还不会到渤海郡来。 唯一的援兵就是在渤海和范阳之间游荡的两只虎豹骑撑起的土匪队伍,而且他们还要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以后才会赶过来接应,希望那时候自己手下的伤亡不会太惨重吧!……………………“老大……不……不好了……官军来了!”正在山寨操练山贼的赵云看着手下惊慌失措的跑上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慌什么?不就是几百留守的老弱病残跑来走个过场,他们哪里敢真杀上来!”“不是几……百,足足有……有四、五千!”“什么?”赵云听了一下愣住,袁绍的兵力不是都南下了吗?怎么附近还会有这么多驻军?想到这里赵云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赵风,这新收的小弟带来的人马明显是当过兵的,而且还是精锐中的精锐,不会是这小子跑来卧底给官军来个里应外合的吧?化名赵风的夏侯渊一看赵云的脸色就猜到赵云在想什么,“大哥,这些官兵可是你自己引来的,你别忘了前段时间被你放走的那几个小妞!”赵云只能尴尬的撇撇嘴,转头朝望风的山贼问到,“官军打的是何人旗号?”“是个‘文’字!”“文丑?”赵云的脸色有点阴沉,当初他刚出道的时候,为了给投奔的公孙瓒一个见面礼曾在孤身断后时与文丑交过一次手,但那次他是孤身一人断后,文丑则带着大批追兵。 不过文丑是河北大将,他怎么会跑来干这种清剿山贼的事?“他怎么回跑到这里来清剿我们?”夏侯渊在一边插嘴给赵云解释到,“我们上山前听说丞相的大军从海路打到幽州了,估计这文丑是被袁绍调回来收复失地的,可能是为了粮道安全所以先把附近的山贼清剿干净!”说完以后,夏侯渊立刻抛出了早就计划好的想法,“大哥,官军势大,我们还是先撤吧!”“撤什么撤?我跟文丑还有笔帐要算!”现在难得又碰到文丑,当然要和他“叙叙旧”,“兄弟,你带来的人马都是精锐,我们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夏侯渊这次来河北可是要坚定贯彻丞相大人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方针,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硬仗打死他都不干,“大哥,我们手下加起来才两千多人马,和对方硬拼以后还能剩下多少?何况寨子里还有不少弟兄们的家眷,和官军硬拼完以后怎么办?还是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赵云听了后有些神色闪烁不定,考虑了一会最终咬着牙齿下定了决心,“好吧!留五百弟兄下来断后,其他人护着老弱和辎重先走!”为了证实一下这个赵风是不是官军卧底,赵云马上拍了拍赵风的肩膀,“兄弟,既然我们发过誓同生共死,你一定会留下来陪我一起断后吧?”夏侯渊听了后嘴巴张得塞得下一个鸡蛋,断后?五百对五千?天啦!悔不当初啊!当时只要求入伙就好了,学什么丞相大人去搞结义。 夏侯渊简直想给自己几巴掌,“可不可以……”还没完夏侯渊就从赵云眼里看到一道杀气,赶紧把“不去”两个字吞进嘴里,“呃……可不可以快点准备,官军马上就要杀上来了!”赵云马上从自己手下和赵风手下各点二百五十名精锐做防守准备,让其他人带着山上的辎重和老弱妇孺先走。 没过多久,文丑就带着官兵杀了上来,看着山寨紧闭的寨门和寨门后剑拔弩张的样子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不过抱着吸收一批山贼去当攻打荆州军敢死队的想法,文丑还是决定试试看能不能招安,“头领是哪位?出来说话!”赵云走到了箭楼上,“文丑,又见面了!”文丑一见是赵云,心跳马上加快,对赵云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不过这时当着这么多士卒的面也只能死挺,“呵!我说是谁这么大胆。 赵云,怎么混到当山贼这步田地了?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还是赶快投降吧!我会在主公面前保举你当个大将,如何?到时好酒好肉、黄金美女要多少有多少,总比你窝在这里当山贼强吧?放心,只要你投降,我也不会为难你这些手下,到时他们就是你的直属部下,如何?”赵云从身边部下手里拉过一张弓抬手就是一箭,喀嚓一声,文丑的帅旗旗杆立即断做两截,看得山贼是轰然叫好,官军则是面如土色,文丑更是脸上红了青、青了白、白了紫,比川剧变脸还精彩。 不过夏侯渊在边上看了是一阵郁闷,夏侯渊的箭术也很高超,但受了丞相的影响,他绝对不会去射旗杆,所以现在是对赵云好一阵埋怨,“老大啊!你箭法这么好就直接把那文丑干掉不更好?射他旗杆还不如多聊几句,拖上点时间让那些老弱妇孺和辎重队走远点!”外面的文丑已是被赵云激得胆战心惊,当着这么多士卒的面下不了台更是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士卒去砍树做撞门锤和简易楼梯,同时分出部分兵力将山寨团团围住朝里面射火箭。 不到半个时辰,简易的攻城器具就已经做好,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刀盾手顶着盾牌扛着楼梯和撞门锤就往前冲。 住着三千人的山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官军连续的火箭射击下,山寨的外围房屋虽然临时浇了些水,但没浸透的情况下还是烧起来了,滚滚浓烟熏陶下赵云手下的乌合之众稍稍抵抗就溃退了下来,只留下那些虎豹骑在拼命抵抗,剩下些胆子大点的山贼也只能站在箭楼上放箭,不过效果并不是很好,夏侯渊可不想英勇就义在这名字都不知道的鬼地方,拖着赵云喊到,“撤退吧!我们朝另外一个方向突围,把他们完全带偏方向后再甩开他们去和先走的弟兄汇合。” 赵云也知道山寨的防御力不够,再呆下去只怕会变烤猪,而且赵风的建议的确不错,所以也不多话,直接向手下招呼到,“撤!”说完就带着众人往山寨右边冲去,那边包围的一千官军已经撞破了寨墙,有不少士卒已经从缺口冲了进来。 “跟我来!”赵云大喝一声,把手中的烂银枪舞得密不透风朝一处较大的缺口冲去,杀得挡路的官军节节败退,一身银白的盔甲片刻就染满了点点红梅。 刚出缺口,迎面就是七八杆长枪从前面各处扎过来,“死!死!死!”暴喝之下,已经变成“红色梅花鹿”的赵云周身闪出放射状的红白相间的闪光,堵在缺口处最靠前的七八名官兵几乎同时胸口暴出一个血洞向后飞出,压到后面一大片同僚,周围三丈之内立时清出一个半圆。 闪光消失后,站在中间的赵云除了头发,整个人包括手中的那杆枪已经变成血红色,看得周围的官兵一个个浑身打颤。 稍微喘了口气,赵云就朝着前面一个骑在马上督战的军官杀去,挡在前面士卒一个个见了鬼似的转身就跑。 原本躲在后面的军官见这个杀神居然朝自己冲来,吓得调转马头准备闪人,哪知才刚转过身背后就是一阵剧痛,接着整个人就飞到了空中。 “拦住他们,临阵脱逃者杀无赦!”后面的文丑已经带着大部队追了上来,不过这时已经有大半山贼在赵云带领下冲出包围。 碍于命令,又不敢去追刚才那杀人狂,周围的士卒只好围堵这些还没跑出去的人。 “老大,别丢下我啊!快来救我!”正带着手下往前冲的赵云这才发现赵风被围在了后面没冲出来,“你们先走!”命令手下先跑路后,赵云拨转刚抢来的马,单枪匹马又冲了回去,“不想死的让开!”听到这晚上做噩梦时绝对会想起的声音,正在围堵的官兵纷纷回头,“妈呀,这家伙又回来了!”死神已经追到了屁股后面,吓得挡着路的官兵赶紧朝两边闪。 “他只一个人,不要怕!杀了他重重有赏!”文丑一边疾声高呼一边跳下马往亲卫身后躲,没必要的情况下坚决不要变成赵云的目标。 不过他这一声喊倒是激起了周围官兵的胆色,原本闪开的人又围了上来,把赵云给堵在了里面。 当赵云冲到赵风身边时,赵风的右腿已经负伤,赵云只好一把将他提到身后马背上,转身再次向外围冲去,挑起一个官兵甩向前面又压倒一片,直接纵马就从摔倒的人身上踩过去,顺手还挑起了一把跌落地上的弓。 夏侯渊死死抱着赵云的腰,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老大,你真好!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你拣把弓干吗?又没箭!”“马上就有了!”赵云边说边再次挑起一名官兵抛到在前面铺路,包围圈又被冲开。 文丑在后面看了大急,“放箭!放箭!有马的给我追上去,跟在后面射死他!”夏侯渊终于知道为什么马上就会有箭了,只见后面有如马蜂群般的箭矢追着他屁股后面就飞了过来,“啊啊啊啊……”惨叫中夏侯渊的大腿和肩膀插着至少五六支箭,这下夏侯渊是真的热泪盈眶了,只不过不是感动的而是痛出来的,还好是顺着射箭的方向飞奔,箭射得不深,如果不是夏侯渊里面穿了藤马甲,只怕就交代在这里了,“老大,有没有搞错?知道他们会放箭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就不怕我被他们射死?”“我看你背上衣服有刀痕却没血迹就知道你里面穿了宝甲,只要没射到要害你又死不了!借支箭用一用!”“啊啊啊啊……”在夏侯渊的再次惨叫中一只插在大腿上的箭被赵云拔了下来,“听说过回马枪吧?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回马弓!”哧的一声轻响,后面就响起一声闷哼和重物坠地的声音,夏侯渊回头看去,后面的追兵中已经空出一匹马,不过……“靠!他们又射了……啊啊啊!”夏侯渊身上又多了几只箭。 不玩了,再搞下去没流血而死也会痛死,夏侯渊鼓起勇气以万般诚恳的语调向赵云说到,“大哥,两个人骑一匹马跑不快……啊啊啊啊……”“回马弓!”“老大,你先走吧!啊啊啊……”“回马弓!”“老大,我来断后!啊啊啊……”“回马弓!”“老大,我……啊啊啊……”(下一目标9000!)跳至 第二四一节 人贩子夏侯渊 第二四一节 人贩子夏侯渊被赵云干掉近三成追在后面的吊靴鬼后,原本士气就不高、数量也不是很多的官军骑兵最终放弃了追击。 杀出重围的两个人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晃荡了半天后也找到了先前突围出来的那一小部分弟兄。 不过当这部分死里逃生的弟兄看到夏侯渊的惨状后还以为见到了鬼,只见夏侯渊整个人如同在血水里捞出来一样,偏偏脸色又白得吓人,两条大腿更是被扎成了筛子。 “二当家,你一定要挺住!”“二当家,你可要坚持下去啊!”“二当家……”众弟兄七手八脚为夏侯渊裹伤、做担架的同时无不对这位“英勇断后”而光荣负伤的二哥表示深切的关怀。 夏侯渊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很惨,其实只受了些皮外伤外加失血过多而已,只要稍微休息几天马上就能活蹦乱跳,不过见众弟兄焦急关切之晴溢于颜表,夏侯渊只好赶紧出声安抚,话到嘴边才发现嗓子居然发不出声了,估计是刚才叫得太惨叫破了喉咙,急得只好大摇双手。 众人看着夏侯渊的样子都弄不明白什么意思,“二当家,怎么了?”“二当家,你没事吧?”问不出所以然的众人只能望着赵云,“老大,二哥这是怎么了?”赵云看了看夏侯渊,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没什么,失声而已,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众人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夏侯渊,“失身?”完全不知道被大家误会的夏侯渊极度悲哀的点头对众人的疑惑表示肯定。 不过他这副表情看在众人眼里更象是楚楚可怜,吓得所有人心里一阵恶寒,没想文丑居然如此变态,要命之前还要劫色?而且看着二哥的大腿和臀部满是伤口,估计文丑还有虐待的嗜好,噎~恐怖!下次见到文丑一定要跑远点,跑不了也要奋死反抗,绝不能让那变态活捉。 打上一个冷颤,众人对深受伤害的夏侯渊表示深切的同情,“二当家,放心好了,你为我们牺牲如此之大,我们众兄弟在此发誓,绝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你好好休息吧!”老大说得对,这种事情需要时间来扶平创伤,希望过段时间二哥能够忘记这段屈辱。 不明所以的夏侯渊只能再次点头对众人的关心表示衷心感谢。 不过不知道如果他明白了真相会不会自杀。 做好了担架,一伙人抬着夏侯渊在赵云的带领下向事先约定的集合点开拔,前去汇合早一步撤离的大部队。 一路上众人还和太史慈那队人马打了个擦边,不过夏侯渊现在这副惨样也不好意思跑去打招呼,只是派了手下去打探情况,听得手下报告说人家已经聚集起了上万的流民,夏侯渊羡慕得心里直痒痒,不过想到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只要把赵云成功骗回去,功劳肯定比太史慈要大,所以夏侯渊已经下定决心、排除万难,要坚定不移的做个优秀的人口贩子。 两天后,经历生离死别的山贼们终于重新会聚到一起,夏侯渊身上的皮肉伤也已经结了咖,喉咙虽然还有点痛,但也能出声说话了,唯一奇怪的就是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怎么老是有点怪怪的,而且身上的伤明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些弟兄还是经常一脸痛惜的对他说“要多保重,不要想不开”之类的话,弄得夏侯渊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山贼们重新聚拢在一起后,寻找安生立命之所就成了首要问题。 现在幽州一片混乱,暂时是不会有人来管他们这些山贼,但在混乱结束之前如果还不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盘,下次被围剿时全家死光光的危险系数将大大增加,而且没块油水足的地方也很难养活这么多人口。 不过油水足又安全的山头哪有那么好找?大家商量来上去也找不到一个好去处,最后所有人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赵云这个大当家和赵风这个新来的二哥。 夏侯渊就不要说了,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把赵云拖出山,现在拼着全身多出几十个窟窿和洒掉几斤血才达到目的,当然不会再傻不拉叽的去帮赵云找地盘,所以他也转头望着赵云,而且打定主意不管赵云想跑到哪里去当山贼都要找个理由坚决反对。 赵云在众人期待的眼神逼视下只好说出这两天考虑的想法,“我们不如趁现在混乱跑去黑山如何?那里俯视幽、并、翼三州,又山深林密,是开山立寨的好地方!”铁杆反对党夏侯渊立即提出异议,“黑山好象是张燕的地盘吧?人家十几万人马会容得下我们在他眼皮底下混饭吃?”赵云只能无奈的叹上一口气,“实在不行,我们就要求入伙好了。 现在我看袁绍的形势很危险,陈平很可能成功入主幽州,以陈平在江南的作风,小股的山贼根本就没生存机会,靠上张燕也许还能继续混下去!”夏侯渊轻哧一声,裂着嘴角不以为然的嘲笑到,“寄人篱下有什么前途?何况还是寄在一山贼的篱下?”听到这话,赵云奇怪的扭过头来盯着赵风,“好象我也是山贼!你当初干吗投奔我?”“呃……这个……大哥武艺盖世,岂张燕这种草头贼可比?”说漏了嘴的夏侯渊赶紧拍上个马屁,同时脑筋急转想办法转移话题,“对了,以大哥如此人才何不出仕为将?先前那文丑不是还要保举你做个将军吗?大哥为何不答应?”赵云转过脑袋,眼神落寞的望着天空,“我跟袁绍的手下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文丑说得好听,真要去了最多也就在文丑手下当了小校,手下的弟兄肯定也会被他拉去打前锋垫背!袁绍这人最重出身,我不过是一白衣,现在又挂了个山贼的出身,在他那里只会受排挤,混不出什么名堂的!而且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袁绍现在的形势可不怎么妙,离他远点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主动凑上去的?”夏侯渊见赵云已经把话谈到了点子上,马上出言试探到,“那丞相现在可是兵强马壮,而且丞相大人只认才能、不记出身,他手下的甘宁、周泰、蒋钦不都是贼寇出身吗?大哥为何不去投靠他?”“陈平?”赵云再次转过头来看了赵风一眼,最终还是摇头叹息到,“我和他素不相识,又无人引见,如何得以进身?现在这里又在打仗,我冒然跑去毛遂自荐说不定还会被当做奸细。” 夏侯渊见有机会,马上跟赵云摆事实、讲道理,有条不絮的将人口拐卖工作进行到底,“大哥,这有何难?我听说当年那周泰、蒋钦不就是阵前立了大功加入的水军吗?只要我兄弟俩也在阵前助丞相一臂之力,何愁没有进身之路?”“他们那是运气好,正好撞上敌人虚弱之处。 我们哪能指望碰上这种好事?而且万一运气不好撞到袁绍的枪尖上,凭我们这点人马塞牙缝都不够。 到时候别说阵前立功了,弄得不好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我虽然了无牵挂,但也不能拿弟兄们的性命去给自己的前途铺路!”夏侯渊见赵云如此爱惜手下弟兄的性命,马上就转移了诱拐目标,只要能把这些山贼说动,不信赵云不跟着走,“弟兄们,刚才我们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 大伙占山为王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吃,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每天要提心吊胆的担心官兵来清剿,还要落个遗臭万年的出身。 现在正好丞相大人出兵幽州,这可是个送上门来的机会,如果能帮上丞相大人一点小忙,大家以后就能混成吃皇粮的了!而且我相信大家也听说过,在丞相大人手下当兵不但有薪俸,立了功还有赏赐,万一不幸挂了家人也能得一笔优厚的抚恤,怎么着也比现在当山贼强上千百倍,大伙愿不愿意搏上一搏?”看大伙还有些犹豫,夏侯渊立即把赵云也拖下水,“以老大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艺,只要大哥一出手,这功劳还不是手到擒来?我们只要跟在后面摇旗助威,跟着老大沾点光就行了,这种好机会可千万不能错过!”说完以后就马上朝手下的虎豹骑打眼色,让他们当个托哄抬气氛。 那些虎豹骑将士马上收到,相互之间就讨论起来,口才好的更是主动拉上新认识的山贼侃起了大山,说得一众山贼是热血沸腾,仿佛看见了美好的前途就在不远处招手。 想着将来当官喝酒吃肉的舒爽日子,经不起**的山贼们一个个抄起家伙就喊着要求老大赵云去和袁绍拼命,不去就是不给大家面子,而且最好是万军之中斩袁绍首级,那样才能显出老大的英雄气概。 当然,末尾还要加上一句——我们都在精神上支持你!千军辟易的赵云直接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这他妈都是一群什么鸟人!(出了点小事,更新晚了,实在抱歉!)跳至 第二四二节 人贩子夏侯渊(二) 第二四二节 人贩子夏侯渊(二)“义父,甘宁送来了河北最新的战报!”虽然我已经从貂禅那里早一步得知了河北最新的战况,但毕竟没有前线军官发来的详细,所以我还是接过来大概扫了一眼,不过看到夏侯渊的战报我立刻流着哈拉子进入了呆滞状态。 赵云啊!!!没想到我找了n年都没找到的帅哥云居然被夏侯渊给撞上,如果把赵云拉过来,以他超强的突击能力,将来组建一个真正的重装骑兵肯定可以在野战中打遍天下无敌手,将来如果去征讨北方游牧民族,只要耍上点手段诱骗他们跟我来上一次大规模的会战,肯定可以打得他们找不着北。 “义父?”“主公?”一旁的诸葛亮和郭嘉看到丞相看着战报突然流着口水出神,马上非常默契的互相摇了摇头。 现在丞相的状态估计是脑子里精液多过脑浆,以一般情况来理解大概是前线某个将领在河北发现了什么极品美女,毕竟历来好色就是丞相大人最大的嗜好。 诸葛亮更是借着特殊的身份把脑袋凑到了丞相手上的战报上,不过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也没看到一个女人的名字,“义父,可是抓到袁绍的二儿媳甄氏了?听说她可是河北第一美女!”“呃?”等我回过神来正看见诸葛亮的大脑袋瓜子挡在手中的战报上,边上的郭嘉也在暧昧的偷笑。 我赶紧把嘴边的口水擦掉,把诸葛亮的脑袋推开顺在他头发上便把手抹干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仔细看看战报,吕布那家伙正在跟我们玩消极抗战,居然停在邺城跟孙策搞静坐!”说完把手中的战报递给了郭嘉。 诸葛亮毫不在意的啐上一口,“管他吕布玩什么把戏,派个使者去措辞严厉的警告他一番,再将援助他的补给减少一半,不信他不往前走!”郭嘉这时也将战报的大概内容扫了一眼,“吕布的动作无非有两点,一个是希望袁绍和我们相互消耗掉一些实力,好方便他将来在河北尽可能多的夺取地盘。 毕竟现在幽州大部已被我军占领,孙策又卡住去往并州的道路,吕布在不想破坏同盟协议的情况下留给他的只有袁绍大军集结的翼州,以他现在的实力未必能吞得下。 他的第二目的应该是希望袁绍的反攻能夺回一些地盘,把我们在河北的兵力逼到东北一角,这样既能让袁绍的主力离开翼州,也可以将来抢占我们丢失的地方而让我们也找不到责怪他的借口,嘿!”说到这里,郭嘉脸上浮现一抹嘲笑,“我们现在何不满足他的愿望?反正现在商队的收购已基本完成,可以撤回来了,我们可以开始第二步行动,让文聘和夏侯惇的主力向北平撤退,让夏侯渊和太史慈从旁支援协助,虽然夏侯渊那里的任务完成得不太理想,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如此一来既不用和袁绍硬拼,还可以做出兵力不敌的假象,给吕布一个他所认为的出兵机会。” “恩!说得不错!”我仔细考虑了两人的建议后点了点头,“你们两的计划可以同时进行,一边派人催吕布北上,一边将河北的兵力逐步收缩。 嘿,只要吕布的主力过了浑水河,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以后我又从郭嘉手上把前线的战报拿回来,点着赵云的名字,“另外,让夏侯渊一定要把这个人搞过来!”“是美女吗?”“不,是美男!”“……”……………………赵云非常平静的看着夏侯渊,不过那眼神令夏侯渊有点心寒,“兄弟,你不是说我们要找兵买马增强实力吗?”“是啊!”夏侯渊有些心虚的指了指四周,“老大,你看我们这不是很快聚集了上万人马吗?如此短时间内聚集这么大规模的人马可不容易哦!”赵云瞟了一眼周围的“上万人马”,光看规模的确是上万,不过看看每个人,赵云有点想吐血。 这所谓的上万人马里面大部分是走两步喘两口的老头、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还在穿开裆裤流鼻涕的小娃子;至于马,有一匹,不过是骡马,还是瘸的。 深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内心想砍人的念头,赵云尽量心平气和的问到,“这就是你用我抢了大半年积攒下来的老婆本招的上万人马?”“嘿嘿~这个……”夏侯渊现在已经不是心虚了,而是开始心寒了。 现在赵云的神态好象有点象即将要发飚的前兆。 其实夏侯渊也是有苦说不出,附近在打仗,周围的百姓要不就跑路了要不就躲进深山了,剩下一点人里面稍微精壮点的又被太史慈拐跑了,只留下这些跑不动又没人要的货色,而且在赵云的山寨里耽误了不少日子,夏侯渊不象太史慈有足够的时间抢些本钱,所以只好唆使赵云拿出资产来,“老大啊,起码这些人够便宜嘛,给他们碗饭吃就可以跟你走,你看我们现在的规模多壮观!要知道,我们现在这个叫……叫那个什么来着?”夏侯渊立即翻起了丞相平日说的那些稀有名词,希望最好能把赵云的脑袋转晕,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想起来了,投资!对,就是投资!想要有回报就要先有所付出,我们现在垫进去的就是本钱,只要这次立了大功,等加入到丞相麾下,那到时高官厚禄加赏金肯定能让你的老婆本翻翻!”非常可惜的是赵云对夏侯渊的投资理念充耳不闻,脸色反而越来越黑,“兄弟,我们招人好象是去打仗的吧?这些人里面有多少能开弓射箭?又有多少能提刀砍人?”“好象……不太多!”夏侯渊心底已经开始打鼓了,拼命转着脑子想这伙人有什么用,不然自己很有可能被赵云当做泄愤的对象。 赵云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夏侯渊的肩膀上,非常客气的一字一字的问到,“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招他们来有什么用?我又如何收回我的老婆本?”跳至 第二四三节 突围 第二四三节 突围“你确定不会有问题?”“应该没问题吧!”薄雾飘渺的夜色中,渤海围城大军的北城门大营外,两个全身从头到脚黑漆漆的人影正趴在远处窃窃私语。 这两人正是夏侯渊和赵云。 夏侯渊已经收到了丞相要求他和太史慈协助文聘和他老兄夏侯惇撤退的命令,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也因为还被蒙在鼓里的赵云强烈要求既然要阵前立功就一定要找文丑“叙叙旧”,所以夏侯渊派人和太史慈商量后选择了协助被文丑包围的文聘从渤海突围,让太史慈去帮他老兄夏侯惇撤退。 不过协助文聘突围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袁绍从官渡回援的大部分军队都集中在这个小小的渤海城周围,一个原因很显然是渤海卡住了袁绍继续北上的要道,如果放着渤海不管而继续北上,袁绍本就不足的补给很可能会被掐断;第二个原因是围在渤海还能随时关注南方的吕布,吕布的大军现在盘踞在官渡和邺城之间,却一直不对邺城发动攻势,在夏侯渊看来,吕布这种凝而不发的态势很可能令袁绍不敢放手北上,所以夏侯渊大胆推断,袁绍把大军集结在这里很可能是希望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把丞相的主力吸引到渤海来以便围城打援。 当然,夏侯渊希望自己的推断错误,因为如果袁绍真的是做这种打算那就实在是太不幸了,渤海城里的孤军的唯一援军好象就是他自己,也因此他夏侯渊很可能就是那个唯一将被打击的目标。 为了能够顺利完成协助文聘撤退的任务,更为了不想太早成为烈士,夏侯渊设想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并尽可能的调用手中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为这次计划做准备。 首先,夏侯渊鼓动着赵云和他一起用了整整三个晚上的时间穿梭在渤海城外北大营周围,摸清了附近的明哨、暗哨和游动斥候的活动范围。 以他们两人的身手想完成这种小事当然轻而易举,唯一麻烦的就是劝说赵云脱下他那身在晚上犹如月亮般显眼的亮银盔甲并在他那英俊的小白脸上摸上锅底灰。 为此,夏侯渊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要加上利诱许诺,如果不是考虑到打不过赵云,可能还会加上效果更好的威逼。 最后赵云终于在心不甘情不愿之下脱了那身亮银甲抹上了锅底灰,当然,对夏侯渊放些狠话是少不了的;其次,就是请甘宁的水军在这几天里连续不断的骚扰沿海,并在某个地区做出大军将要登陆的态势以吸引袁绍的注意力。 最后,为了避免赵云的打击报复,也为了证明那些用赵云的老婆本新招募来的“上万人马”确实有用,夏侯渊让手下的虎豹骑给那些新招募来的“上万人马”做了些临时的特别训练,什么摇旗呐喊啊、用最快的速度点火之类的。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从天黑时分起,夏侯渊和赵云就带着八百虎豹骑先一步出发,避过重重哨岗和斥候摸到了目标处——渤海城围城大军的北大营外。 现在他们就在等,等待跟随在后的被剩下的虎豹骑和赵云手下的山贼胁裹的“上万人马”被敌军的斥候发现。 上万乌合之众想不被发现的偷偷摸到一座军营外是不现实的,即使是上万虎豹骑想做到这点都有很大难度,不过夏侯渊原本就不打算让那上万人马能够偷摸到大营近处,唯一希望的是那些乌合之众能到达让大营里的统帅感受到威胁的距离再被发现就最好。 “喵嗷~喵嗷~喵嗷~”远处野猫叫春的声音响了三下,潜伏的夏侯渊、赵云和八百虎豹骑同时心神一凛。 到时候了,这是远处观察的暗哨发来的敌军斥候已经发现后面那些乌合之众并快速向大营奔驰回报的暗号。 “如果今晚出了什么问题,”对夏侯渊花光了自己老婆本极为不满的赵云在动身前望了一眼夏侯渊,“由你来断后!”再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厌恶之极的鼠辈之流的打扮,赵云又补充了一句,“这次我绝不会回头救你!”夏侯渊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一边打个手势让大伙快步跟上一边小声的嘟囔着,“留什么老婆本?当初在山寨的时候不知道抢个压寨夫人就是!”可惜声音再小还是被赵云听见,“你懂什么,我要找的是能征服我的女人,不是被我征服的女人!”说完不再理夏侯渊,快速向敌营摸去。 不知赵云所谓的征服是什么意思,夏侯渊恶劣的猜想,如果是指两人放对,那这样的女人估计要身高一丈腰十围恐怕才有和赵云一拼的实力,唯一的参考目标好象就是许胖子,不过女人如果长得象许胖子那样,一想到两人亲热的场景,夏侯渊忍不住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再以怜悯的目光看了看赵云的背影,夏侯渊赶紧驱逐这种恐怖的想法快速跟上。 ……………………刘卫现在的心情是失落、兴奋而紧张。 失落是因为他决定要开溜了,死守这座孤城已经将近一个月,虽然城外的进攻并不激烈,但城里的士卒还是伤亡了三成多,粮草也已经有些紧张,而文聘说的援军却连影子都看不到,刘卫对坚守这里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可不想留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而一旦开溜出去就表示他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不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晚终于轮到他值夜了,一定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跑路。 以他的身手,刘卫相信成功溜出外面包围圈的机会应该很大。 紧张的就是怕过不了“自己人”这一关,作为高级将领,他当然知道城墙各处监视的严密,按照荆州严厉的军法,如果一旦被发现有临阵脱逃的迹象很可能就会被当场格杀。 刘卫并不怕那些士卒有格杀他的能力,他怕的是惊动外面的围城部队,一旦惊动了外面数量庞大的军队,刘卫可没信心能跑得出去。 (今天要我解禁一百节!^0^)跳至 第二四四节 突围(二) 第二四四节 突围(二)刘卫今晚当值的是北城门,借着巡视的机会顺着城墙慢慢的溜达了一个来回,仔细观察了一遍城墙上的布防和城外各处的地理环境,可惜溜达了一圈下来也找不到能不惊动自己人开溜的办法。 刘卫原本打算的是借职务之便到下半夜的时候调个打瞌睡的哨兵下去休息,以体恤士卒的名义去代替那个士卒站岗,然后再找机会开溜。 可转上一圈下来才发现每一个城墙边的哨岗周围起码还有三个明哨能相互监视动静,至于暗哨,刘卫还没有权利知道。 而荆州军规里规定只要有一个哨位出现缺岗就要发布三级预警,立即会有游动巡逻队上前查看。 即使运气好,周围没有暗哨且明哨都在打瞌睡,游动的巡逻队也会每柱香时间经过一趟,偏偏军规为了防止哨兵打瞌睡或被暗杀、敌军替代之类的事发生又规定固定明哨和游动巡逻队碰面的时候必须打招呼,这让刘卫即使想干掉一个哨兵摆个死人在哨位上也最多只有一柱香时间逃跑。 一柱香时间?恐怕只够溜下城墙再爬出百来步,连强弩的射程都逃不出。 刘卫自嘲的摇了摇脑袋后长叹了一口气,默默的看着城下不远处的敌军大营黯然伤神,难道自己奔波劳累了十几年就一无所获的交代在这里了?这种结果他是绝不能接受的。 呆呆的望着外面愣神了半晌,刘卫突然间灵光一闪,立马急匆匆朝临时的将军府跑去。 来到将军府,请文聘的亲兵通传了一声,没等多久就被请了进去。 见到文聘的时候,显然文聘还没睡觉,两只疲惫而通红的眼睛正翻看着那本丞相写的《陈子兵法》,可能他希望能从里面找到应付眼前局面的办法吧。 “大人!”“恩!”文聘念念不舍的从手中兵法里抬起头来,“原来状元郎啊,何事?”刘卫立即谦卑的低下了脑袋,“大人,如今援军迟迟不到,而城内粮草已经有些紧张,即使当初丞相的战略要求是拖住袁绍回援的部队,可再这么等下去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不如早日想办法突围,只要突围成功,我们依然可以牵着袁绍鼻子跑。” 稍微顿了顿,理清一下刚才的思路,再看了一下文聘的脸色,还好,起码一直坚持死守在这里的文聘并没有发怒,看来近日的情况已经令他的思想已经有些松动,“大人原来所说的水路运来的援军如今迟迟不到,所以属下斗胆估计,很可能看似空虚的东城门至沿海一线布有大量敌军,援军被堵在那边无法过来,如果我军从东门突围很可能会正中敌军下怀。 而且以大人您的意思,即使我们从东门撤退成功,攻打范阳的友军侧翼将会失去我军的掩护,所以在下建议,能否从北门突围与攻打范阳的友军汇合?”其实文聘这些天考虑的也是如何安全的突围。 坚守渤海已近一个月,牵制袁绍援军的战略早已完成,虽然当初什么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之类的话说得响亮,但已经完成任务的情况下文聘还没到想不开等死的地步。 不过有些事情刘卫并不知道,但文聘很清楚东面沿海是不会有援军过来的,即使是接应的水军也不会有,唯一的活路只有向北,那里不仅有夏侯惇的主力,更有两支以虎豹骑为骨干的贼寇,只是文聘奇怪的是这么多天来怎么北边没有一点动静,别说支援,就连骚扰好象都没发生(他哪里知道靠近他这边的夏侯渊在山贼寨里玩了大半个月,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围城的主力都在靠近沿海的东面)。 这种情况实在让消息断绝多日的文聘担心不已,所以他也迟迟不敢下向北突围的命令,一心只希望能从兵法里找到一个稳妥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 不过现在既然刘卫居然主动跑来提起向北突围,正好可以看看他有什么高见,“我军如向北突围,只要北边大营撑到东西两边的援军赶到,我军恐怕会全军覆没。 状元郎可有办法能在东西两面的援军赶到之前突围?”刘卫并不关心大军能不能突围,他只关心他自己跑不跑得了,但如果不把文聘糊弄住,他也无法不动声色的出城,“大人,在下愿领少数精锐趁夜摸入敌军北营放火,一旦引起敌营混乱,大人可立即帅大军突围。 为牵制东西两侧敌军,大人可立即差人做上大量假人置于城头,只留少部兵力看守,让敌人以为我军只是突袭而非突围。 若东西两侧敌军仍有异动,立即在东西两侧城头擂鼓并熄灭所有火把,如此一来,敌军必迟疑不已,可为我军赢得不少时间,而且听到两边的动静后我军即使突围不成也可从容撤回城内。” 文聘听得如此稳妥的计策立即动容,“好计!那今晚做准备,明晚突围!”刘卫可一天都不想多待,待得越久变数越大,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大人,只有出其不意才可收得奇效!这渤海可是袁绍经营多年的地方,城里多有心向袁绍者,若拖得明日,城里有人将我军突然动作的消息射出城外,难保不会被敌军看破我们的计策!”文聘沉吟了一会,最终下定了决心,“好吧!那就下半夜突围,状元郎需多少人手出城摸营?”“十几人足已,人数太多只会坏事!”所谓的十几人是刘卫估计着文聘能放心让他出城的底线,也是估量着自己的身手能单挑的上限,他可并不打算真的跑去敌营放火,那和自杀没有太大区别。 刘卫真正想做的是出了城再摸到敌营边缘地带,立即就远走高飞闪人,如果那十几人有意见也可以摆平得了。 “好!”文聘见刘卫信心十足,立即给他写了一封手令,“预祝状元郎今夜马到成功!”刘卫也不再废话,接了手令后拱拱手立即告辞而去。 带着十五个小兵再换了一身夜行衣,刘卫绕到西北城墙拐角的阴暗处悄悄爬下了城墙,朝着敌军西北大营交接的边缘如同蚯蚓般一步步向前爬行。 早前刘卫观察城外地理环境的时候就发现在这个方向上有十几个小土堆,非常适合隐蔽身形,而且这里又是敌军两只部队交汇的地界,以他多年的官僚经验,这种地方往往是两不管地带,防备应当非常松懈,现在一路爬过来都没有引起什么动静,看来先前的选择非常正确。 前面还有最后一个土堆,刘卫决定爬上去看看周围动静。 回头打了个手势让跟在后面的士卒停在土堆围成的凹地里等待,可看了看已经离得很远的城墙,刘卫突然邪恶的想着是不是等下爬过最后一个土堆就一个人开溜,留着这手下十几个小兵在这里傻等?反正如果他失踪了,这十几个小兵也不敢暴露,非常有可能会原路返回去,那时候他早跑得没影了!这个**的念头令刘卫心动不已。 仔细考虑了可行性后,刘卫等着天上的一片云朵即将挡住月亮的时候立即飞快的爬上土堆,只要翻过了土堆马上就可以跑路闪人。 看着那一步步接近的坡顶,刘卫的心头狂跳,自由了,可以活着溜出去了……呃?激动的心情噶然而止,爬上坡顶的一瞬间,刘卫突然看见十几双亮堂堂的眼睛在他面前一臂距离愣愣的瞪着他,两边呼吸喘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回事?刘卫的脑子一下当住,眨眨眼睛,对面的十几双眼睛也呼应似的跟着眨了眨,当月亮从云朵中露出脸庞时,刘卫才发现面前居然是十几个和他一样从头蒙到脚的黑衣人,而后面起码还跟着同样装束的上百人。 “啊!”两边几乎同时发出刻意压制住的惊呼声,刘卫当头就是一拳砸在正对面最近一人的脸上,不过他自己的面门也同时挨了一拳,脑袋还有点晕呼的时候旁边的几个黑衣人已经一扑而上把刘卫的手脚死死压住,接着就是一记重击敲在后脑勺上,虽然有点晕呼,但刘卫还没失去神志,摇着脑袋还想挣扎着站起来。 “咦?这么经打?”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接着又是一记重击敲在刘卫脑袋上。 刘卫此时连痛呼都喊不出来,刚张嘴就咬了一口草。 “还没晕?”声音响起的同时又是一记敲了过来。 靠你奶奶哦,刘卫简直想操对方十八代祖宗,等这轻不轻重不重的拳头把自己砸晕还不知要挨多少下!不过既然知道对方不是想杀人,何况现在被这么多人押着也动不了,刘卫赶紧停止挣扎、全身放松趴在地上装晕。 “咦?说晕就晕了?再来一下试试!”又是狠狠的一下砸在后脑勺上,刘卫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不早在嘴里准备点毒药自杀。 跳至 第二四五节 突围(三) 第二四五节 突围(三) 在刘卫被抓住的同时,身后那些发觉不对劲想转身逃跑的小兵转瞬间就被密集的弩箭钉死在地上,除了哼几下,连惨叫都没机会发出。装晕的刘卫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场景,但还是能感觉得到,原本以为对方是想抓活口,但对方行事如此狠毒,刘卫不禁对自己的处境有些担心起来。 “现在怎么办?” “回去吧!被这么一折腾,今晚的行动说不定很可能会暴露,反正现在也抓了个活口,还是先回去问问敌军的情报,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嘛!”前面被刘卫打了一拳又抓着刘卫打了好几拳的人显然是这些黑衣人的首领,他又踹了几脚地上装晕的刘卫后说到,“把这家伙绑牢了,奶奶个熊,居然被这家伙打了一拳,等下回去后我要亲自伺候他,走!” 被押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刘卫听这句话忍不住打了寒颤。 不一会儿,刘卫就被押在身上的黑衣人绑了个结实,连同那些被射成蜂窝的小兵尸体一起抬入了夜色之中。 …………………… 这次河北大军对渤海始终没有猛力攻城,主要是因为最近袁绍病得很重,很可能会随时死翘翘,长公子袁谭和老三袁尚之间的夺嫡之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两人都想把渤海这个地理位置重要的城市抓到自己的掌握之中,但又都不想自己手中的兵力损失过大,所以两人都派了自己的亲信部队占据了渤海的各个城门却又都不愿拼死攻城消耗实力,两人都想等着做鹬蚌相争后的渔夫,而对于最想打破目前局面的中立派,两人不约而同的把他们打发到了沿海去防御荆州水军。 围攻北门的文丑是支持长公子袁谭的,但生性暴躁的他等了这么久已经耐不住性子了,所以趁着今晚有雾命令手下部将朱灵尝试着看看能不潜入渤海城中抢夺城门,哪里知道朱灵走到半路上居然碰到了同样准备出来捣乱的荆州军,还好对方人不太多,被朱灵一举拿下。 回到军营的朱灵立即命令手下将刚才擒获的细作带到了刑房。看着手下将那个细作绑在木桩上,再看清细作那张烧伤毁容的脸,朱灵心中是一阵暗惊,难道是荆州军中那个夺下渤海城门的猛将?情报中江南武科中的头名?难道今晚运气居然这么好,抓到一条这么大的鱼?不过一不小心摸着隐隐发痛已经青肿的眼眶,朱灵决定不管怎么样先好好招待这个细作一番,“拿水把他泼醒!” “哦……”本来就是装晕的刘卫听了这句话马上呻吟一番自觉的睁开眼睛。开玩笑,北方的春天可不是南方,被冷水泼个透湿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刘卫并不想无缘无故的受皮肉之苦。 正想着待会如何炮制这个细作的朱灵捂着右边眼睛看到对方居然这么碰巧醒来一下愣住,回过神来后马上对手下命令到,“哦,那就把他再打晕!” 刘卫听了直翻白眼,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鸟人?看着周围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真拿着皮鞭走过来,刘卫吓得赶紧大喊,“等等、等等!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什么都招!”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卫跑出来本来就是为了保命,刚才装昏迷中他已经偷偷瞄到这是文丑的军营,相信他们一定会对城里荆州军的情报感兴趣,如果能够得到文丑赏识暂时加入到袁绍的军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朱灵万万没想到这个细作的骨头居然这么软,看来不可能是那个猛将了,更觉得今晚这一拳挨得冤,不过他现在既然肯定老实交代,那还是先把该问的东西问出来再慢慢折磨他,“你叫什么名字?” “刘卫,文聘手下部将,江南武科状元!” 朱灵脸色一凛,“你真的是刘卫?” 刘卫马上抬头挺胸,双眼透出一股英气,“如假包换!” 朱灵仔细的打量了刘卫一番,“恩,很好,我好友淳于琼就是被你杀的,来人,给我打!”淳于琼和朱灵绝对谈不上好友,不过这是个报复的好借口。 “啊啊啊……”几鞭子打得刘卫杀猪般的惨叫,虽然刘卫对这点痛还是能忍住的,不过叫得惨点是希望能让对方少抽几下,不过看对方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刘卫也有点受不了,“等等,我不是刘卫!” “真的不是?” 刘卫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哼到,“真的不是!” “那你前面就耍我了?来人,狠狠的打!” “哦哦哦……”这次落在这个鸟人手里是倒了大霉了,,刘卫是暗中四面乞求神佛保佑,如果这次还有命出去一定要去烧香拜神,“我……我是刘卫!” “你怎么证明你是刘卫?” 刘卫左想右想也不知该怎么证明。这次是突袭任务,按军规身上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出来前都交了出来,哪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我脸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谁知道你们荆州军有多少脸烧坏的?继续打!” “哦哦哦……停……停!”刘卫胸前已经被抽得血肉模糊了,再这样下去非被玩残不可,“你……你要怎么才相信我是刘卫?” 朱灵突然一脸狞笑,看得刘卫心里只发毛,“刘卫怎么说也是荆州军里的猛将,绝不可能是软骨头嘛,只要你能挺得过这里所有的极刑,我就相信你是刘卫!继续!” “嗷嗷嗷……”刘卫一边惨叫一边看着面前的火炉和烙铁,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各种各样已经被染成暗红色的刑具,这朱灵摆明了就是为前面挨的一拳公报私仇,要真的每样都试上一遍不残废也会只剩一口气,想到这里赶紧吼着嗓子大喊,“我要见文丑!” “等证明了你是刘卫,马上就带你去见文大将军!”朱灵亲自拿了块烙铁朝刘卫胸前按去。 “不要……嗷哦哦哦哦……” (说解禁100节那天是四月一号!^_^) 跳至 第二四六节 突围(四) 第二四六节 突围(四)刘卫惨烈无比的嚎叫终于惊动了文丑,派人来问过怎么回事以后立即将刘卫和朱灵召进了帅帐。 没过多久,随着帐内文丑的亲兵不断跑出,整个军营在不动声色间悄悄发生了变化。 虽然文丑仗以成名的是他的武勇和彪悍,但一个只知道武勇和彪悍的将领绝对不可能爬到他今天的位置,稍稍和刘卫交谈了片刻之后,他就发现了这是一个消灭文聘主力军团、拿下渤海的天赐良机。 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下令将他麾下的精锐在不动声色间围着中军大营摆出了一个面向渤海北城门的口袋阵;然后将中军营帐的物资搬空,再将后营的老弱残兵充斥其中,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他还想挖上不少陷阱;最后,为了不惊动城内的荆州军,文丑没对前营做丝毫调动,只秘密命令驻守前营的将领对文聘可能发动的冲击不必死守,挡不住的时候就向两边撤退,与埋伏的两翼汇合。 当然,还要将如此重大的消息通知同样支持长公子、也是他老朋友的颜良,一旦文聘敢帅主力突围就立刻率领他驻扎在西门的大军攻打空虚的渤海城。 至于通不通知东门和南门的驻军?完全没那个必要。 只要顺利拿下渤海、消灭文聘,那时长公子袁谭的威信和实力必然大增,相信夺嫡的局势也将立即明朗,毕竟现在强敌环嗣的情况下,河北已经不起过于激烈的内斗了。 至于刘卫投降的诚意?文丑丝毫不怀疑!甚至为了表现他的大度,已经去掉了刘卫的镣铐,让刘卫陪在他身边看他发布命令。 反正即使刘卫再武勇,文丑对自身的武力也有绝对自信,何况他身边时刻都有护卫,而刘卫身上连武器都没有。 在文丑看来,即使用反间计和苦肉计也没必要牺牲刘卫这种长于正面战场的猛将来实行。 何况这个布局里,文丑丝毫没有看到什么风险存在,他麾下的兵力只需在北门外等待对方送上门,这个战场选定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大营,所以绝不可能有埋伏和陷阱存在。 而主动进攻的颜良也要等到荆州军主力出城后才会发动攻城战,以这么多天的试探攻击和刘卫交代的情报来看,城里的荆州军两万都不到,在敌军主力都集中在北门的情况下,没有足够的兵力,即使西门有陷阱也无伤大雅。 所以,文丑相信,渤海和文聘绝逃不出他的手心,或者,刘卫逃不出他的手心,如果文聘只想牺牲刘卫这样一个猛将来和他开个玩笑的话。 现在,一切只须等待,等待时间来证明!随着文丑的一声令下,中军大寨从上风处燃起点点星火,随着风力渐渐向中间蔓延、壮大,等待在营帐中的老弱残兵开始按照军官的吩咐四处奔跑、嚎叫,将混乱扩散到四方,渐渐的,毫不知情的前营士卒非常自然的受到波及。 文丑的瞳孔开始微微收缩,期待着远处依然紧闭的北城门打开,期待着城里的荆州军蜂拥的冲出来,期待着他们踏入这死亡的陷阱。 一抹若有若无的红光和一丝异样的嘈杂干扰了文丑专注的期待,这红光和嘈杂好象并不是来自前面燃烧和混乱的中营,而是……文丑飞快的转头向后望去,目光从疑惑到惊讶到愤怒,粗鄙的脏话冲口咆哮而出,“操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在他身后同样专注着前方的军官和士卒顺着文丑的目光同样转头向后看去,空虚的后营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大火,虽然不如中营故意堆着柴草燃烧的那么剧烈,但分布的范围却更为广泛,传来的嘈杂声也不是中营那种纯粹为了声音大而发出的吼叫,后营传来的是厮杀和恐惧的惨嚎,所有人心里都立即明白过来,后营是真正被袭了。 “啊……”“嘶律律……”在所有人愣神的瞬间异变突起,原本陪在文丑身边的刘卫一把拉下一个随侍在旁的传令兵,抢上马就绕向伏军的边缘向后营疾冲。 文丑后营被袭,想都不要想肯定会怪罪到他刘卫头上,所以原本还准备投靠到文丑麾下的刘卫看到后营起火立即就做出决定闪人,只要能绕过布在这里的伏兵冲到既空虚又被突袭的后营就有活命的机会,虽然这个机会不大,但总比待在原地等死的好。 反应过来的文丑是暴跳如雷,他可是刚把辎重给搬到后营去的,现在这么一把火下来还不知道能剩多少,现在本来补给就不足的情况下损失这么多辎重简直就是大罪。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后方会出现敌人,而且还能不惊动岗哨发动突袭,但他相信一定是上了刘卫这老杂毛的大当,如果今天还让这老杂毛跑了,那他文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杀了他,不要让这个老杂种跑了!给我放箭!放箭!”文丑边喊边抢过身边一个士卒的弓箭拉上一个满月,将全身的怒火倾注在这一箭上朝那远处的黑影射去。 虽然文丑并不以射术见长,可这承载着他全部愤怒的一箭仿佛受仇恨女神的指引瞬间没入了那远处奔驰的黑影中。 刘卫的身型晃了晃后趴在马背上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去,在文丑搭上第二根箭时已跑出了射程之外。 愤愤的将弓砸在地上,文丑吼着嗓子对身边的亲兵咆哮到,“给我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将军!”跟在一边的朱灵这时焦急的喊到,“现在暂时别管那刘卫了,渤海的守军冲出来了!”文丑依然执著的望着刘卫消失的方向问到,“出来了多少人?是不是主力?”“现在还不知道,已经出来了大队人马,好象后面还在不断涌出,前营就快挡不住了!”朱灵看着文丑居然在这生死关头还专注的望着逃跑的刘卫,大着胆子劝到,“将军,那刘卫自有你手下的亲兵去追捕,别看了,还是先顾顾大军吧!”“你当我想看那老杂种啊?”文丑脖子不动却身体慢慢转过来,一脸痛苦加愤恨的望了朱灵一眼,“***,老子刚才把脖子扭到了,要不老子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朱灵:“……”(嘿嘿~附近电话线被盗割了,而且是连续两次!一年里被盗割五六次了,不知道公安局是干什么的!)跳至 第二四七节 谁都搞不懂 第二四七节 谁都搞不懂“大人,立即派人请颜将军攻城吧,城里出来的荆州军越来越多了!”朱灵看着远处城门蜂拥而出的敌军实在有些焦急。 文丑却揉着脖子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荆州军会突围是刘卫告诉我们的,如果这是个陷阱怎么办?我现在有点搞不太懂文聘的意图,如果他是为了烧我们的辎重派刘卫来演苦肉计未免代价太大了点,如果我们没有相信刘卫的对兵力进行调动而且还把他杀了怎么办?而且文聘现在已经放火成功了为什么还从城里冲出来?如果说是想突围,那派刘卫诈降简直是多此一举,如果直接放火还能引起我军混乱。 可现在除了前营和一些诱饵部队,我军精锐都已不在营中,而且还集结整装完毕做好了随时攻击和被攻击的准备,他文聘现在冲出来不是送死吗?我怀疑文聘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这大营是我选定的战场,所以肯定阴不到我们!唯一可以阴的就是被吸引着跑去攻城的部队,我怀疑城里是不是有什么陷阱、埋伏?”朱灵听着文丑这么一说也发现文聘的行动的确是不对劲,唯一的解释好象就设置陷阱吃掉某个攻城的部队,“大人,可现在冲出来的敌军已经过万人,而且还在往外冲,文聘哪有余的兵力去伏击攻城部队?”“不管文聘想干什么,反正绝不能让他在我这里沾上便宜,烧了我这么多辎重我就要他拿命来偿!”看着前营士卒已经被城里的荆州军冲得溃散,文丑也顾不得再去想文聘的意图了,直接对身边剩下的传令兵喊到,“来人,立即通知颜将军试探着攻城,如果他攻城顺利就帮我抄文聘的后路,嘱咐他小心埋伏;通知左右两翼对中间的敌军开始夹击;朱灵,你领五千人留下,在我们后面立即清出一条防火带,防止后营的大火烧过来,同时戒备后面可能出现的敌人,虽然我估计可能是几支象刘卫那样的小部队溜到了后方,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暂时以防守为主!其他人跟我上,收拢阵型,先吃掉正面这个大餐!”随着文丑的命令,原本就是集结着准备堵住荆州军进路的部队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排着密集阵势向仍在燃烧的中军营寨慢慢挪动。 朱灵也只好点起五千部队在原地做起了防火带,警惕着那些在后营放火的敌人。 ……………………原本冲散了敌军前营自以为计谋得逞的文聘还没从兴头上缓过来,在指挥军队冲进敌人中军大寨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座四处仍在燃烧的中军大寨除了从前营赶过来的败军基本就是座空营。 文聘的脑子里顿时闪出无数疑问,难道这是个陷阱?刘卫被抓投敌了?只有他才知道今晚的全部计划。 可前营明明不是故意落败诱敌啊!就算文丑故意放弃前营,但烧上一个中军大营就足够了,可远方敌军的后营的天空也是一片通红,显然也在起火,难道文丑的脑袋烧坏了嫌纵深太厚怕我们突不破不成?或者文丑是个胆小鬼,看到前营顶不住了就带着士兵逃跑,引燃中营和后营拖延我军突破的时间?当文聘还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左右前三方亮起的无数火把立即令文聘心底生寒,“该死的刘卫!”低声咒骂一句后文聘也顾不得去想为什么文丑的后营为什么会起火了,“撤,回城,立即回城!”好不容易收拢军队,还没来得及撤出中营,一个混身是伤的士兵带来了更令文聘绝望的消息,“将军,西门的颜良率军攻城,那边恐怕守不了多久,弟兄们正在西门附近四处放火拖延敌军!”文聘听完差点直接从马上栽下来,现在毫无疑问是刘卫被文丑抓住后招出了今晚的全部计划,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突围,那全部人马就交代在这里了,“立即令城里断后的部队在城里各处放火后向北门撤退,留下两千人将敌军前营拆了堵住北门,等城里的弟兄撤出来就立即放火!”稍微顿了顿,等那个传令的士卒离开,文聘马上吩咐跟随身边多年的副将霍峻,“如果城里的敌军先赶到北门就不必等了,立即放火!”看到霍峻有些犹豫,文聘只能无奈的拍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想,但必须为了多数人争取时间!”霍峻默默的敬了个军礼,“大人,我会死战到最后一刻,一家老小就拜托了!”说完转身领命而去。 文聘朝着霍峻的背影庄重的敬了个军礼,片刻后从侍从手中取过多年未曾饮血的大刀高举过顶直指北方,朝着聚拢在身边的荆州军沉声说到,“弟兄们,文某无能,今日带着大家身险包围之中。 不过我们还有生机,大家看那边,敌军后营正燃起大火,那是我们的援军到了,只要突破前方的敌军,我们就有活路!不胜,则死!”四面包围的情况已经被大多数人知道,但看着远方敌军燃烧的后营,所有人都腾起求生的欲望,山呼海啸般的呼喊掀起腾腾杀气扑向北方,“不胜,则死!”文聘并不知道北方是不是有援军,但夹在起火的中营和后营之间的距离起码没有多大的纵深,短时间内只有这边有突破的希望,至于会不会有陷阱?等有命冲出去再想吧,“杀!”……………………“我怎么觉得好象有点不对?”两个全身黑衣的纵火犯正在大营里上窜下跳,追着四处亡命奔逃的士卒身后到处放火,“这大营里面的人怎么这么少?偏偏还堆放着这么多辎重,你说文丑是不是猪啊?”两人正是跑来偷营的赵云夏侯渊,当然,他们四周还散落着忙着放火的八百壮士。 赵云舞着银枪挑飞一个跑得不快的士卒后顺手在夏侯渊的屁股上戳了一记,“前段时间我们还在被文丑追着打,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比猪还不如?”夏侯渊赶紧捂着屁股跳开,和赵云保持一段安全距离,“那你的意思是有阴谋了?”边说边抓住一个衣甲不整慌慌张张从营帐跑出来的倒霉蛋,拿着刀背就在这家伙抓武器的右手上拍了一下,“说,这里怎么这么多辎重?驻守的士兵怎么又这么少?”被抓住的倒霉蛋还没反应过来右手就一阵剧痛松开了手里的大刀,不过立即凶悍的照着面前这个黑衣人就用左手一拳打过去,不过还没蹭上就被一脚踹得向后飞出压到了营帐,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提着刀就冲了过来,吓得脑子马上利索了,“别杀我,我说!辎重都是刚搬来的,驻守的大部分士卒也都刚被调到前面去了!”夏侯渊停下了脚步,以最和蔼的声音询问到,“刚刚是多久?说完就放你走!”“一个时辰以前!”被抓的倒霉蛋说完转身就跑。 “谢谢!”夏侯渊毫不犹豫的扑上削了这个倒霉蛋的脑袋,然后立即又去抓另外的士卒,连问了三个人后都是基本相同的答案。 不过问了也白问,夏侯渊对文丑的意图更搞不明白,“你说文丑在搞什么鬼?我们是不是走进了陷阱?”赵云指着渤海城的方向,“前面还有一个营寨着火了,而且好象还有厮杀声传过来,应该是文丑前面的营寨受袭了,所以把辎重搬过来,把这边的守军都调了上去。” 夏侯渊顺着赵云指的方向望了望,“不对吧!我记得我们摸进来的时候前面还没起火吧?难道文丑还能未卜先知?一个时辰前就把辎重给搬过来,还把后面的士兵都调过去?”“不知道,虽然我不认为文丑是猪,不过好象也差别不大。 要是他未卜先知,我们现在就没这么轻松了。 反正现在我敢肯定前面是发生了大规模交战,你没发现过了这么久文丑都没派援军过来剿杀我们?这说明他们的军队肯定被拖住了,兵力不够!不过就算他对我们这边没有足够兵力进攻,但肯定已经有所防备!”赵云凝视了渤海城片刻后只能望着夏侯渊无奈的摇摇头,“老弟,我看我们该撤退了,烧了他们这么多辎重也够了,凭我们这点人手根本不可能跑过去跟他们正面冲突!”夏侯渊本来就是连哄带骗唆使着赵云跑来帮被围的荆州军突围的,现在文丑连援军都派不出肯定是渤海城里的荆州军倾巢而出在突围,如果不把握这个机会把被围的荆州军弄出来恐怕就没下一次的机会了,“没关系,文丑做好了准备,我也做好了准备,正面冲突不了,老子还留了一手阴的!”说完从腰侧解下一个布囊掂了掂,“我们继续去放火!”跳至 第二四八节 杀出重围 第二四八节 杀出重围颜良一开始还小心谨慎的派个千人队做试探,哪里知道居然一举就攻上了城墙,前锋竟然回报说城墙上多是草人,真正的守军根本就没有多少。 不过颜良还是万分的小心,进攻如此顺利说不定是文聘想诱敌深入,所以城门开了以后颜良也不敢马上率大队人马入城,而是再派十个百人队分散前进。 哪里知道除了碰到小股的荆州军在城内放火,别说陷阱、埋伏什么的,连上百人的狙击部队都没碰到过,惟有北门附近还有数千荆州军在抵抗。 这下颜良哪还有到手的便宜不占的道理,马上分出数股部队去抢占四面城墙和城内的各处要点,同时还分出小半人马去城内灭火、搜索清剿零散的荆州军,他自己则赶紧率领剩下的一半人马去北门抄荆州军的后路。 待颜良到得北门才发现前面派出去的部分部队正聚集在北门畏缩不前,而此时的北门城楼整个就被一条丈半宽的火线圈了起来,火线后是荆州军持盾挺矛的密集枪阵,还不时有人往火线里添柴,城楼上则是张弓持弩虚而待发的弓兵。 面对如此阵势,颜良不禁大为后悔应该在城外绕着城墙过来,不过为了占领城池他又哪有选择的余地?要不现在命人将城外的投石车搬过来?但城外远处传来的震天喊杀声和那通红的天幕无不提醒着颜良没有太多时间能耽搁了,城内没有多少守军说明荆州军正在全力突围,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救援文丑,很有可能就会让文聘那家伙溜了!妈的,拼了!武勇盖世的颜良心下一发狠,冲着周围士卒喊到,“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到周围找水来,把附近的门板都给我拆……”话没说完,才发现附近的房子居然都没门板,估计被荆州军拆了当柴烧了,“找棉被,把附近屋子里的棉被找来,用水打湿!”没过多久,跑去找东西的士卒就带来让颜良暴怒的消息,附近房子里的人都被荆州军赶跑了,一床棉被都没找到,必须到远处去试试运气,而水井也被杂物填满,想打水还得把杂物清理出来,一时半会很难打到水。 颜良简直气得发疯,本来沙土倒也有用,不过附近的房子都是瓦木结构,地上也是石条路面,没工具的情况下一时半会的能挖多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时间,任何耗时的事他都没工夫考虑!真没想到这防守的将领居然如此厉害,竟能早一步就先把破绽给一一消除,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越是想不出办法颜良就越急,越急就越烦躁,情急之下干脆直接驱赶前面的士卒强行冲击前面堵门的枪阵。 颜良的弓弩部队被对方居高临下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偶而冒险趁着城楼上箭的间隙还上一手,而被逼做敢死队的袁军士卒在背后刀子的威逼下只好红着眼睛往前冲,不过才刚到火线附近就被密集的箭雨放倒一片,暂时运气好点没被射成刺猬的要不就运尽全力跳过火线想拼死搏一把,不过还没落地就被好几根长枪戳穿;要不就站在火线边缘想把燃烧的木柴给挑开,不过还没挑上几根也立即被随后的羽箭扎成箭猪;但有些不要命的还是为后面的友军创造了机会,有那么几个人居然脱下衣服包住双手拣起燃烧的木柴往堵门的枪阵里扔,虽然这些组成枪阵的士卒已被水淋透过,但火柱临头还是引起一些小混乱,而且后面跟着冲锋的敢死队也学起了这种办法,虽然最多丢出一两根就会被射倒在地,但前仆后继之下环绕的火线终于被清出几个缺口,原本堵门的荆州士卒也退向了两边占据了上城的楼梯。 颜良现在暂时懒得管那些占据着城楼的敌军,援救文丑要紧,见机会已到,派了两队人马去牵制那些占据着城楼的荆州军后,他立即亲自率领身边所有的骑兵冒着箭雨向城门冲去。 临近火线处,颜良暴喝一声“挡我者死!”把手中大刀顶在脑袋上舞得泼水不露弹开一切临头的箭雨,双腿一夹马腹直接从火线上跃过,那风姿、那气势,连颜良自己都感觉万分良好,不过还没落地迎面就是一蓬羽箭射来,吓得颜良凌空翻身下马,一个狗啃屎趴在地上,这时才发现被火焰挡住视线的城门堆满了近人高的杂物,城门外面是一队弓兵在连续不断的对着门洞射箭。 躲过一劫的颜良连呼好运,不过刚爬起身临头又有一把箭雨罩下,“我命休……”还没喊完,背后一记重击撞在他背上,把他一下撞飞到城门前的杂物堆上趴成大字型。 满脑袋小鸟飞的颜良好不容从快散架中缓过神来,这才发现他是被紧跟在后的骑兵给撞飞了,虽然被这一下撞得全身犹如被万马奔腾过一样,不过也躲过了临头要命的箭雨,而且现在被撞进门洞之中又被杂物挡着,暂时不用担心被城楼上和城门前弓兵的“照顾”。 “今天果然运气不错!”躲在这么一个安全地带,颜良立即亲自动手清理起这些挡住门的杂物,随后陆续冲进这里的士卒也马上跟着动手。 “这些东西怎么湿淋淋的?”刚清理了一小部分,颜良就发现城门外的弓兵架起了火箭,想到手上湿淋淋的感觉,再撮撮手指闻闻,“不好!快跑!”撞开后面挡路的士卒,颜良抱着脑袋冒着天上的箭雨就往外冲,跳过火线跑到安全距离赶紧在地上打滚。 刚才他才发现那些堵门的杂物上淋满了油,跳过火线的时候他那蹭上油污的外衣已经惹火烧身,等到把火扑腾完才发现全身变成了乞丐装,那些随他冲城门的骑兵已经折损了近半。 颜良简直想哭啊!守在这里的荆州兵不过千多人,他却怎么都冲不过去,这个布置防御的将领简直就是个杂碎!“守在这里的将领是哪个王八蛋?出来跟爷爷单挑!”站在城楼上的霍峻望着狼狈无比的颜良轻蔑的笑了笑,毫不搭理颜良的挑衅转过头望向城外,不过外面依然震天的喊杀声让霍峻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将军,我已经尽力了,你可要抓紧时间啊!”(附霍峻传:刘备伐蜀,霍峻孤军守葭萌。 刘璋遣扶禁、向存率兵万余众围攻,峻仅以数百兵坚守年余,乘敌懈而袭,斩向存、大败扶禁。 备平蜀,任峻为梓潼太守。 个人观点:这霍峻防守是个变态,几百人挡上万人一年多,还斩杀敌军大将,打得对方大败,诸葛亮可能都没他那本事。 当然,也许那个扶禁、向存是猪!)……………………“到底还要搞多久?没把握就扯呼!”赵云跟着夏侯渊已经冲到了后营尾端,不过夏侯渊却一下看看前面远处还隔着几个火堆的一块高地上严阵以待的军阵,一下看看天上的烟灰,接着又顺着烟灰去找起火的地方。 “好了!就这里了,我在找个哪个火堆冒的烟正好飘过前面的敌军阵势!”夏侯渊回头看了看,顺便剁掉一个没张眼从附近跑过的小兵,“等弟兄们上来就好了,他们还要找些东西过来!”没过多久,后面已经陆陆续续有手下的弟兄们赶过来,不过这些人已经换上了皮甲还拎着盾牌,还有些人手上抱着个坛子和很多布条。 夏侯渊抄起一个皮甲丢给赵云,自己也穿上了一副,“这里这么多辎重,我就知道能找到备用的武器盔甲!”穿好以后就拿了两根布条往坛子里一泡还丢了一根给赵云,“蒙着鼻子,要不等下很难受!”说完就取下腰带上的包裹往坛子里一泡,带着水丢进选好的火堆里,周围那些虎豹骑也学着样从腰间取下个包裹泡了水后往火里丢。 “你搞什……”还没问完,赵云就赶紧拿着刚才赵风丢给他的布条捂着鼻子跳开老远。 刚才还只是飘些轻烟的火堆已经飘出浓密的黑烟,压得低低的顺着风向朝前面远处列阵的袁军飞去,那股呛人味道即使捂着鼻子都难受。 此时一直严阵以待的朱灵其实早就看到了远处那些蹦来跳去的黑衣人,但他一直不知道这些放火的黑衣人的大概人数,光他眼中看到的就有好几百,还不断有人后面汇集而来,而且那些从后营逃出来的士兵也说不清遇到了多少敌人偷袭,所以朱灵也不敢在这关键时刻主动出击,只能死守住文丑的后路,这种被动的局面令他烦躁不安。 焦急的等待中,原本从头上飘过的清烟变成了滚滚黑烟扑面而来,一开始朱灵也不怎么在意,只是死死盯着那些远处聚集的黑衣人,但四处响起越来越多的咳嗽声终于引起了朱灵的警觉,强烈呛鼻的气味不仅刺激得他猛烈咳嗽,还让他双眼流泪不止,已经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发现那些一直停在远处的黑衣人正顶着盾牌冲了过来,“弓箭……咳咳……准备……咳咳……咳咳……放,自由射……咳咳……”这下朱灵知道麻烦大了,连他自己现在都已经捂着鼻子咳嗽不止,想都想得到还有多少人能开弓射箭,那准头更是想都不要想。 稀稀拉拉的几十箭落到阵地前连根毛都没伤到,还没等第二波箭射出,那些黑衣人已经冲到阵前,而防守的阵势早已东倒西歪。 “你烧的什么鬼东西?”冲在最前面的赵云现在虽然是枪挑八方、威风无比,不过其实难受得要死,虽然鼻子蒙着布,但眼睛还是溜泪不止,唯一比敌人好的就是不会象痨病鬼一样抱着喉咙要死不断气的东倒西歪。 夏侯渊只认识那是一种草,至于叫什么名字他根本说不出来,当初知道这种草的威力还是丞相大人试着做什么烤烟的时候发现的,结果烤烟没做成,人差点被呛个半死。 这次跑到河北来发现山上长了这鬼东西,后来又接到接应文聘的命令,春天多寒流,经常会刮北风,所以夏侯渊琢磨着也许能用得着,就让每个手下都摘了点,哪里知道烧起来这么恐怖,即使捂着口鼻都难受得要死,不过敌人估计是更难受。 被熏得满脸眼泪的夏侯渊哪里还顾得去回答赵云,赶紧一路前冲希望跑出烟雾笼罩区,现在是黑烟笼罩加双目流泪,基本上只能靠衣服颜色辨认敌我了,偏偏大多数虎豹骑又套着袁军的皮甲,双方更是难以辨认。 跌跌撞撞的砍翻几个衣袖不是黑色的人影,夏侯渊终于找到一块凹地,趴在这块上果然烟都从头顶飘过,总算是让夏侯渊找到块松口气的地方,“这他妈烧的什么鬼烟?”“就是……咳咳……简直不……咳咳……让人活了……”朱灵此时已经是睁不开眼睛,一脚踩在一块凹地上马上顺势滚了下去,也不管刚才说话的是什么人只顾抱着袖子猛擦眼泪,反正抱怨被烟熏着的肯定是自己人。 “我说,兄弟……”朱灵抹干了眼泪艰难的睁开眼睛和对方打招呼。 “……”夏侯渊也刚擦干眼泪看着和他打招呼的人。 “啊啊啊……”两个吓一大跳的人同时出脚踹在对方胸膛上,各向相反的方向再次飞进烟雾中。 ……………………文丑现在是带着后备部队左扑右挡,仗着个人武勇到处为防线补缺口,不过心里是急得直跳脚。 仗打到这份上,文丑已完全明白文聘这支部队根本就是在为突围拼命。 归师勿遏,穷寇勿迫,文丑何不知道他自己已犯了兵家大忌?但他却一直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城里现在必然空虚,颜良的进展应该会顺利,虽然奇怪为什么颜良这么久还没过来,但也许只要再撑上一小会,颜良马上就能带着援军来突击文聘的后路。 “将军,有大队人马向我后方杀来……”正烦躁的文丑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安排在军营外围的斥候,不由得大骂到,“现在还要你报个屁啊!后营都已经被烧了!”“将军,不是,大队人马还在十五里之外,烧了后营的估计是他们摸进来的少量前锋,我是看到后营被袭,所以绕道过来的!”文丑马上对斥候的消息细细考虑起来,袭击后营的只是前锋?那人数应该不会太多,而那个所谓的大队人马应该还在七八里之外吧?应该还可以再撑上小半个时辰,“再探,随时告诉我那过来的大队人马还有多远!”等斥候一走,文丑立即对传令兵下令,“去让朱灵调三千人过来帮忙,告诉他们后面烧营的人没多……”“将军……咳咳……后面守不住了!”文丑的命令还没下完就看到几个士兵双眼红肿、捂着喉咙不断咳嗽的士卒跑了过来。 “朱灵呢?”文丑想要发狂了,朱灵实在还算是能独挡一面的将领,怎么五千兵力连对方一个小小前锋都挡不住?“不知道……咳咳……我们被冲散了……”文丑的心中一片冰凉,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被打得溃散?“后面到底有多少敌人?”“不知道,可能有好几千,他们用毒烟熏我们,根本看不清对方有多少人!”好几千?文丑觉得头好痛!远眺渤海城头,那边的颜良迟迟没看到出来,要不要再等等?可再看着前面岌岌可危的防线,如果死守在这里,对方也用毒烟熏再加上一个前后夹击怎么办?不能再等了,在等下去说不定就交代在这里,“传令,给敌军让开一条路,我们随后掩杀!”哼!荆州军突围能拼命,我看你们逃命的时候是不是还能回头拼命,不能全歼我也要让你们大部分倒在北逃的路上!(好了!月推才7700,这个月已经解禁了节,按照前面说的,偶已经米欠你们了,还多解禁了一节!)跳至 第二四九节 大混乱 第二四九节 大混乱“快,通知殿后的霍峻跟上,其他人跟我冲!”本来都已经是试着做最后挣扎的文聘意外的发现前面挡路的敌军竟然被冲出了一道缺口,这如何能不让他兴奋,生怕这个难得的机会稍纵即失,文聘立即亲自领着身边最精锐的亲卫朝出现的缺口杀去。 如今生路就在眼前,荆州将士们更是士气高涨,凡是敢拦在前面的那是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对死一双。 而袁军的士卒们听到文丑已下令让路,早就火烧屁股的往旁边闪。 不过文丑到底是带兵多年的将领,收拢两边逃散的士兵后就趁着荆州军急于逃命的心理摸着边儿犹如削梨般把游离在大队边缘的零散荆州军一层层的剥下来围歼,倒比刚才挡着荆州军生路时拼命轻松多了,同时也逼得荆州军逃得更急,自相践踏伤亡不少。 此时冲在最前面的文聘根本就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况,反正后面有什么事都有霍峻撑着,他心里只想着尽快带领大多数人能跑多远跑多远,毕竟现在还只是仅和文丑一部交战,如果等到敌军援军赶来,那是想跑都跑不了!所以文聘是奋起全身勇力在前开道,大有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的架势,只要碰到前面有穿袁军军服的冲上去就是一刀。 这时正好看见前面有一穿黑色里衬外套袁军皮甲的人持着长枪催逼一小群袁军士卒冲上来,杀得上瘾的文聘立即领着亲卫迎了上去,哪里知道这小伙袁军楞是无用,离得还有数十步远就哭爹喊娘的往两边散去,任凭那穿黑里衬套皮甲的武将杀了几个人也收不住溃势,反而还跑得更快。 不过那督战的武将带兵的本事不怎么样,胆子倒是闷大,手下士卒都跑光了居然还敢迎面冲上来。 这哪里还有什么客气的?文聘举起大刀借着马力照着来人头顶就势劈下。 赵云本是追杀着一群被打散的袁兵,好不容易追上捅死几个,其他人就被前方冲来的荆州军冲散了。 赵云见迎面杀来的荆州军领头的是个骑马武将,想上去打个招呼,哪里知道不等开口对方就一刀劈来,吓得赵云一边飞退一边以枪尖迎上刀锋使上粘劲一拖一带划上个圆把对方冲力引向一旁,站定后就想开口自我介绍一番,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我乃……”马上的文聘在刀锋碰到枪尖时就已感觉极为难受,马匹的冲力和挥刀的惯性被带往一旁时因受不了被带偏的惯性,文聘瞬间就被掀下马来,等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已是恼羞成怒。 好歹他文聘也是一方大将,虽不以武力见长但起码也是弓马娴熟,居然骑马对步战还只一招就被打下来,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让他脸往哪搁?没等赵云说上两个字就状若疯虎的冲上去拼命,全是大开大豁同归于尽的架势。 赵云是大叹倒霉,虽然心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但对方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偏偏又不能伤着对方,只能一边躲闪一边找机会解释,“等等……”文聘见对方只是躲闪,全无还手之力,还当赵云刚才把他打下马只是运气好,现在肯定已心生畏惧,想要开口求饶,但不砍上对方一刀怎能找回面子?“现在求饶已经晚了!”“不是,我是……”“我管你是谁!”“停一下……”“砍到再说!”“这是误……”“先让我砍一刀!”“……”“呃~”闪着银光的枪尖顶在文聘的喉咙上,终于让他想起性命比面子重要,“英雄啊~您刚才好象有话要说?”……………………接到撤退命令的霍峻立即命令弓弩手先顺着事先绑在箭垛上的绳子吊下城楼待命,他自己则亲自带着枪兵一边抵抗一边逐步从楼梯退上城楼。 在城楼下穿着乞丐装的颜良以为挡路的荆州军终于撑不住了,而且最有威胁的弓弩手已经撤退,所以他马上提着大刀带头往城墙上冲,誓要死死咬住这只让他颜面扫地的断后部队,全歼其部以泄愤。 普通士卒又哪会是颜良的对手,即便占着地利也被他砍得残肢遍地、鲜血横流。 霍峻见挡颜良不住,且己方弓弩手已经退下城墙,招呼手下一声转身就吊着绳子溜下城墙,“弓箭手,城墙上方最大距离抛射;弩手支援城墙上的弟兄撤退,狙击追兵;其他人准备火把烧绳!”等到颜良追到城墙边时立即就被城下的弩箭压制得不能靠边,看着事先被抹了油的绳子从底下烧上来,只能望着对方远去学猩猩摧胸咆哮。 当霍峻带着剩下的人手追上主力的尾巴后立即就发现了文丑的阴险之处,整个突围部队被袁军挤成了一个长条,急于逃命的荆州将士都争着往中间挤,两边早已看不出左右两翼,在这样下去如果队伍被从中截断,后面的队伍非被围歼不可。 “乱什么乱?乱什么乱?”霍峻带着亲卫抓住几个死命往中间挤的倒霉鬼一顿乱刀砍死,“再挤下去大家一起完蛋,往两边冲,把口子撕大点!”说完就朝两边挤压的袁军望了望,一不小心看到了文丑的大旗,霍峻脸色立即阴了晴、晴了阴,考虑了片刻对着周围几个能找到的小将领喊到,“你、你还有你,带着手下兄弟跟着我,看见没有?那处大旗,对,不用管其他地方,想活命的就冲垮他,不然大家都会被堵死在这里!杀!”正庆幸这种刮皮战术顺利的文丑突然发现后面有支部队居然突然不逃命还反冲锋,他立即命令那一处地方的军队稍稍向后退让,暂时避过对方的临死反扑,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跟这些回光返照的人较劲。 哪里知道稍待片刻,那只队伍居然一进再进,直奔帅旗而来,看得文丑火气大盛,给点颜色居然就开起染坊来了?立即调集四周对这只部队围堵。 结果他这边一向着霍峻收拢,挤在中间的荆州军靠这边的压力顿减,身不由己的全向着文丑这边靠,挤得文丑这边的部队一退再退收不住脚。 文丑只得重新指挥大军顶住阵脚,结果顾得了这边,霍峻那里又朝帅旗靠近不少,急得文丑直跳脚,大骂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朱灵,如果他在这里哪会让他顾此失彼。 ……………………朱灵在被夏侯渊吓了一跳以后就赶紧顺着烟飘的方向向后跑想找出路,结果路上到处都碰到三五成群的黑衣人,本来他还想抽冷子干掉几个,结果看到他手下的几个士卒在这些黑衣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砍翻,朱灵立即就放弃了这种危险的想法,辩着声音往人少的地方钻。 钻来钻去钻了半天最后又转到了原来那块凹地,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的想法,朱灵一咬牙又趴到了这块凹地上。 好生吸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周围的喊杀声终于渐渐静了下去,那呛鼻的黑烟也慢慢变淡了下来,估计是毒药也快烧完了,模模糊糊已能看到身边较近的地方。 喉咙眼睛稍微恢复正常的朱灵慢慢爬到凹地边缘瞟了瞟四周,突然发现上风不远处正站着一个黑衣人正在朝远处大军交战的地方眺望,胸口还能模糊的看到一个脚印,这个脚印的大小好象很熟。 好家伙!朱灵终于想起就是这家伙吓了自己一跳还踹了自己一脚,虽然也被自己踹了一脚,但这下终于有机会收回利息了,自己的利息可是很高的!朱灵马上抽出腿上的匕首藏在腕下,趴在地上装死尸,只要上头这家伙敢靠近,立马就解决他。 夏侯渊已经看到远处文聘和赵云正带着大部队赶过来了,赶紧招手示意,“快!快!这边!”仍旧忿忿不已的文聘已经得到夏侯渊手下虎豹骑的偷偷报告,知道刚才差点要了他命的赵云是被瞒着拐来的,虽然刚才的事很丢面子,不过毕竟是夏侯渊来帮忙救了他们脱围,所以也不好给夏侯渊脸色,远远的摇了摇手就带着大队人马往这边冲来,“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快到前面带路,先赶紧离开这里!哎哟……***,踩到个死尸!快,后面的快跟上!”千军万马跟在文聘身后蜂拥而进。 朱灵死死的咬着匕首享受着千军万马的“马杀鸡”,心底只能无声的呐喊:坚持!坚持就是胜利!绝不能发出声音……好不容易从闭气状态下醒过来的朱灵听着远去的人马声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全身散了架一样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但我朱灵还是挺过来了嘛!睁开重逾千斤的眼皮……一只脚迎面踩下。 “***!该死的朱灵跑哪里去了?你们几个给我在附近找找,就算是尸体也一定要找到!”“5555……我……我在……你脚……555……下!”嘈杂的人声马嘶吵得文丑烦躁不已,看了看远去的荆州军逃跑方向,狠狠地跺了跺脚,挥手冲着后面的部队喊到,“就是这个方向,快,跟上!”又是千军万马跟着文丑的步伐大踏步前进……跳至 第二五0节 前门驱虎,后门进狼 第二五0节 前门驱虎,后门进狼跑了十里多路,天已微微放亮。 在夏侯渊的引领下,文聘领着筋疲力尽的荆州将士来到了一座简陋的营地。 这座营地正挡在渤海北上的官道上,还占住了两边平坦的田地,所谓的防御措施也就是钉了一线一米高、相隔半米的稀疏木桩和一些仍在挖掘之中的密密麻麻的马蹄大小半尺深专门陷马蹄的小坑,这些措施仅仅能妨碍一下骑兵冲击而已,对步兵几乎没有任何作用,不过也算聊胜于无,毕竟这些都是夏侯渊那临时招来的所谓“上万人马”半个时辰前临时建的,能搞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原本夏侯渊打算的是如果虎豹骑偷袭不成就牺牲这上万人马挡挡路,拖延一下追兵,没想到现在还能让荆州士卒稍稍休息一下收拢掉队的弟兄。 进了营地,夏侯渊悄悄和文聘打了个招呼后就拿着文聘的手令打发赵云带着虎豹骑和他那些山贼去换上荆州军的服装编好队到营门外接收散兵维持秩序。 他自己则找了面空旗子,再从那“上万人马”里拖了个字写得不错的书生在旗子上方方正正写下了大大的“夏侯”两字,不等墨迹风干就挂到了营门外。 赵云看了是不解其意,“你搞什么?夏侯惇、夏侯渊两个都不在这里,你挂他们的旗子干什么?”夏侯渊是一脸虔诚、陶醉外加神秘状,“夏侯渊可是我的偶像,英明神武、智勇双全、天下无双……(省略自恋词500字),只要把他的旗号挂上,文丑小儿必不敢来攻!”周围虎豹骑的将士一个个全都翻白眼,肚子里暗自嘀咕,“骚包!”文聘远远瞟了一眼也不屑的丢下两个字,“显摆!”小半个时辰后,当断后的霍峻全身血淋淋的被抬进军营时,文丑的旗号也远远在望了,赵云赶紧将虎豹骑和山贼组织起来在营前摆起了阵势,文聘的部队已经被追得编制混乱、疲惫不堪,除了最早到达的那一部分,大部都暂时没什么战斗力,只能靠这两千虎豹骑和刚加入的山贼来充充门面应应急。 文丑这时当然也看到挡在路中的临时军营和严阵以待的敌军,同时也想起了先前斥候所报的大队人马,但后来天亮时分,斥候明明已经查明了这大队人马不过是一群象难民多过象军队的乌合之众,可为什么前面列阵的的却都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沙场老兵?(山贼都躲在木桩后面充弓兵)而且营门前挂的还是“夏侯”旗,莫非是攻打范阳的夏侯惇撤退到这里和文聘汇合?如果真的是夏侯惇的部队也来了,以文丑现在的兵力可没把握能吃得下,而且夏侯惇还是以逸待劳,真的杀过去说不定还会吃亏,这令文丑对于要不要马上进攻有些犹豫起来。 还是稳重点好,文丑暗自决定先把敌人拖在这里,等后面的援军赶上来再说。 在文丑犹豫的这段时间里,夏侯渊则玩起了当年孙坚甩脱追兵的老把戏(见七十一节),带着一群士卒在后面北上的路上到处立上“此处有陷阱”“此处无陷阱”之类的牌子,间隔那么几个不定的距离也挖上几处陷阱,有时周围能通行的地方太宽,就在路中间立牌子、两边空地田野里挖陷阱,路窄的地方就堆上些干柴引火之物。 文聘也趁着这段时间把部队重新整编了一番,让随军医生给伤员处理了一下伤口,还让士卒为霍峻这样重要的伤员们做了些担架。 时间就在文丑的等待、荆州军的准备中慢慢流逝。 不过荆州军是不会陪着文丑慢慢耗的,等准备整理工作一做完,荆州军就开始缓缓向北方撤退了,文丑只好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有时也发动一下试探性进攻,但这种小规模的交战对上断后的虎豹骑除了吃亏还是吃亏,搞了几次没什么效果后文丑也老实了下来。 在这种无聊的跟进快磨掉文丑耐性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后面来的援兵,不过只有十几人,还是送信的,火漆上打的是大公子袁谭的私印,内容是要求文丑收复四周地盘,不要再追荆州军,因为再往北就出翼州地界了,而且袁绍有康复的迹象,所以现在没必要为老三袁尚的封地消耗实力,让袁尚那一系人马去和荆州军拼命。 ……………………“小美人,弄得你舒服吗?”“恩……”“想粗暴点还是温柔点?”“不要……大人怜惜……哦……不要……我不行了……慢点……”令人热血沸腾的**糜声调不断从袁绍的卧房中传出。 自从听说了收复渤海的消息,袁绍的病情就渐渐开始好转,当四方收复失地的捷报频传、荆州军更退缩到北平、沿海也不再出现荆州水军骚扰等等好消息如雪片般飞来的时候,袁绍为了证明他已恢复往日的雄风立即兴致高昂的招来了好几个美女陪宿,希望从床第间找回昔日的征服感,当然,用的是手。 在袁绍看来,貌似强大的陈平手下都是一群懦弱的南方矮子,在无敌的北方勇士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之前陈平溃败于马超之下就完全证明了这点,那些南方的懦夫除了玩一些偷袭之类小把戏之外根本就一无是处,现在随着强大的河北勇士逐渐向北平集结,那些南方佬的末日马上就要到了。 等陈平也大伤元气之时,穷困潦倒的吕布又有何惧?到时天下还不尽入掌握之中?想到高兴之处,袁绍大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搅得手下的美女苦苦求饶,而袁绍更是兴奋莫名。 “将军,沮授大人有要事求见!”内侍不识时务的传报令兴头上的袁绍非常不高兴,“没告诉他我已经休息了吗?要他有什么事明天再报!”“将军,老奴已经说了将军正在休息,但沮授大人说是要紧之事,必须立即禀报!”沮授这个时候跑来求见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袁绍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公和私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让他等等,我马上就出来!”最后再重重揉捏了一把**的几个美女,袁绍急急套了件袍子来到了外厅,看沮授正坐立不安的晃来晃去,赶忙问到,“何事如此紧急?”沮授见袁绍出来了,赶紧告罪一声迎上,“主公,刚得到的急报,吕布突破了邺城直扑南皮而来……”不等沮授说完,袁绍冲上就拧住沮授的领子,“孙策怎会如此无用?”“孙策……”沮授望了望袁绍的神色,尽量把声音放缓说到,“孙策十天前偷袭了上党,现正围攻晋阳。” “噗……”袁绍一口血喷在了沮授脸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叫大夫……”跳至 第二五一节 枭雄末路 第二五一节 枭雄末路四月,孙策苟合于吕布攻袁绍,绍急,呕血而亡。 ……………………袁绍死了,袁绍居然遗言都没留下就死了!得知了消息的河北将士全都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即使平常斗得最欢的长公子袁谭和老三袁尚此时也没了争斗的心思,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现在孙策正猛攻晋阳,老二袁熙被打得焦头烂额,催促援兵的信使一路急过一路;吕布的兵力又在围攻南皮,南皮一破则信都危矣;偏偏河北的大军又被拖在了北平与夏侯惇死扛,随时要防备陈平向北方增兵。 谁都不曾想到,袁绍经营了一辈子的河北领地一夜之间已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怎么办?怎么办?都哑巴了?说话啊!”急躁的袁谭在议事大殿里晃来晃去,边上那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老三袁尚此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底下一个个平日里自诩智谋百出的谋臣这时候又都不出声,若大议事厅里除了袁谭的脚步声简直安静得可怕,“***,养了你们一帮废物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屁都放不出一个!”“卟——”刚说完,一个超长的响屁顺时响起,所有人都向声音来处望去——郭图正忙着把脑袋埋到膝盖,露出来的一小块脸皮都红得快滴出血来,偏偏保持这个姿势又把屁股翘得老高。 袁谭被这一下子搞得脸上是阵青阵白,看到底下那些谋士特别是老三袁尚俱是一副憋得很辛苦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抓起一个酒杯就朝郭图砸去,痛得郭图一下子从坐位上跳了起来。 本来还只是在一旁看笑话的袁尚此时就不高兴了,谁都知道郭图是他的人,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这袁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砸郭图岂不是一点都不给他这个老三面子?“大哥,赏罚分明方能服众,郭图可是按照你的要求行这不雅之事,你不赏也就算了,怎还当众侮辱?”“你……”袁谭张了张嘴又无话好说,现在大敌当前他暂时也不好把袁尚怎么样。 憋了半天说不出话后,袁谭突然灵机一转,不再理会袁尚,自顾自的对着底下众人说到,“既然大家暂时都拿不出好办法,那只能先顾守待机。 如今陈平初败,短期内难有作为,吕布却来势汹汹,立即召颜良、文丑回兵信都,抵御吕布!”底下的众谋士听完袁谭的命令都悄悄把目光瞟向袁尚,袁尚此时已是气得脸色铁青。 吕布的兵力看似势大,但征战经年、疲惫不堪,早已是强弩之末;现在三股敌人中实力最强的就是陈平,龟缩在北平的人马最多只能算是江南大军的前锋,因为河北现在是四面包围、消息断绝,陈平后续的大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如今吕布、孙策突然发难,很可能就是陈平的大军已在北上的途中,所以那两方才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趁机多占点便宜,此时袁谭撤走颜良文丑的部队无异于让他袁尚单独面对陈平的后续大军,到时攻守异位,幽州又是他袁尚的领地,守不住就将一无所有,这根本就是个借刀杀人的诡计。 “大公子……”沮授想劝劝袁谭不要在这个时候耍这种小聪明,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袁谭打断,“不必说了,就这么决定!”袁尚现在是对袁谭彻底死心,拱拱手后冷笑一番,“小弟奉父亲之命守备幽州,如今尚有半壁落于敌人之手,小弟心急如焚,不敢耽误,这就回幽州督战!祝大哥在此旗开得胜!告辞!”说完头也不回出门而去,在坐的小半人马也立即跟随而出,原本就不怎么热闹的议事大厅顿时冷清下来。 ……………………“我们到底要哪里?再朝这方向走下去可就到海边了!”赵云看了看前面一眼望不到头的行军部队向身边的赵风问到。 自从听了赵风的建议加入荆州军后似乎一切过得都还不错,跟随文聘撤退的途中因为文丑放弃了追击,他和赵风手下的弟兄损伤都不大,到了北平汇合了夏侯惇的兵力后,因文聘所部伤亡了近万人,所以夏侯惇把文聘的旗号和他自己那一部人马留在了北平驻守,虚张声势的阻止跟随而来的河北大军继续前进。 而原本赵云担心会被拉去当消耗品的众山贼手下居然被安排随文聘的大军悄悄开往后方休整,连那些被赵风临时招募来的“上万人马”也发了些钱粮遣散。 不过赵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发的都是袁绍私铸的铜钱,而且一路走来经过的一些小城镇里那些明显操南方口音的商人使用的也是河北的制钱,难道陈平治理的地方都用河北的制钱?可赵风却让他告诉手下的山贼把所有的河北制钱全部用掉(为避免占领区短时间内出现混乱,徐庶在河北的临时军管政府留下了部分生活必须品定量供应,回收的钱用来收购金银铁或打发那些临时招募的流寇),说是从那些荆州士卒嘴里打听的江南并不用河北制钱。 既然赵风这么说,赵云也就打发手下的山贼都去把钱花了,虽说军营里管吃,但给家眷买几匹布做点新衣服也不错,免得将来跑去江南象叫花子一样让人看不起。 对于目前的生活赵云也还比较满意,虽说上次得罪了文聘,不过文聘好象也比较大量,没给他们这伙人小鞋穿,吃的也都是大米白面,隔那么几天还能吃到熏鱼熏肉和蘑菇浓汤,普通士卒能有这待遇,简直让赵云不敢想象(仅仅是虎豹骑的待遇,普通士卒一个月才能吃上一回蘑菇炖肉汤,这还是江南大力养殖兔子、淡水鱼和种蘑菇,而且各地官府为了防止价贱导致养殖户破产而经常收购多余的熏肉和干蘑菇供给军队才有得吃,在汉末粮食匮乏的时代没多少闲粮用来喂养家禽。 其他地方诸侯的士卒能吃饱就不错了,当然,个别吃人肉的军队除外)。 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 丞相大人如此爱护士卒,而且还保护百姓,严禁劫掠,需要什么都必须用钱买,这在赵云看来,当今丞相大人简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英明之主,不为他卖命还为谁卖命?所以原本担心被拉去当消耗品的赵云现在反而跃跃欲试想上战场立功了,但照现在这个方向走下去却离战场越来越远,这让出身低微的赵云又不禁有些担心会不会得不到重用。 夏侯渊哪里知道赵云在想些什么东西,问什么就答什么的随口说到,“就是去海边啊,你没闻到鱼腥味吗?应该离海没多远了!”空气中果然飘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这让赵云心中升起一种不怎么妙的感觉,“我去前面海边看看!”说完也不等回话,赵云尽自拍马朝队伍前面跑去。 “等等!”放心不下的夏侯渊只好紧随其后赶上。 两人来到海边,只见海面上停泊着起码上百艘楼船,文聘那些先一步到达的部队正排着整齐的队伍向船上走去。 果然是撤退,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赵云眼看着立功的梦想破灭不由大急,“我去找文将军!”“你找他干什么?”“我要留下来作战,我可不想跑到南方后被发配到某个小县城当个小守备队长养老!”夏侯渊接到的任务可是把赵云拐到南方,看到他居然要留下来,赶紧拉着他急急说到,“做什么战?夏侯惇过不了多久也会撤退,你留下来也没什么仗打,真正的大战在南方!”赵云听了大为诧异,“你说什么?”“我……”夏侯渊这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刚投到丞相麾下,还是一切听从上面安排的好!”赵云看着夏侯渊这欲盖弥彰的表情哪里肯信,一把拧着夏侯渊的领子问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夏侯渊牢牢记着丞相的教导: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赵云没上船之前,哪里敢告诉他实话,直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我这个人老实憨厚,有什么说什么!”“你老实憨厚?自从跟你结拜兄弟后,我就感觉好象被你牵着鼻子走!有些事情我可是怀疑很久了!”赵云直接把夏侯渊从马上凌空提了起来,“从渤海开始,文将军好象对我们特别放心,从来也不怀疑我们这些山贼是不是真心投靠,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夏侯渊立即现上一脸傻笑,“俺老实憨厚嘛,一看俺面象就知道是好人!”“那为什么文将军每次有事好象都是找你?怎么说我才是老大吧?”“大哥,不是俺说你,你可是生得一副小白脸,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俺是一脸老实憨厚,看俺面象就知道是好人嘛!文将军当然找俺!”“别跟我俺俺俺的,你是陈留人又不是东北人,俺什么俺?我再问你,为什么文聘手下的士兵对你的弟兄特别殷勤,对我那些手下都是爱理不理?而且过来的路上,我看到另一伙人马,人数也是一千左右,不过那气势怎么看怎么都和你手下的弟兄都是一路的,文聘手下的士卒看他们的眼神和看你手下那些弟兄可都一样,他们是什么人?别跟我说你不认识,我可是看见他们和你手下的弟兄打招呼!”“这个……这……”夏侯渊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大骂太史慈不知道带人绕着走。 “妙才,你在这里干吗?”念着谁、谁就到,正在夏侯渊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太史慈带着几个虎豹骑过来了,强者之间的自然感应立即让赵云和太史慈互相打量起来。 当着别人的面,赵云也不想夏侯渊太落面子,松开了拧着他的手,看着太史慈的同时也不忘警告夏侯渊,“妙才?二弟,你还真是老实憨厚啊,怪不得那天你堂而皇之的挂夏侯旗!待会回去以后再好好发掘一下你的老实憨厚,这位是谁?”不等夏侯渊介绍,太史慈已直接说到,“在下东莱太史慈,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常山赵子龙!”夏侯渊看着太史慈一脸疑惑,赶紧出声提醒,“就是常山赵云!”太史慈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原来是常山赵云,久仰!”赵云反倒奇怪了,“怎么你们两人听到我的名字都好象早就认识一样?赵某自问好象没做过什么闻名天下的大事!”夏侯渊趁机满脸讨好的回答,“我家丞相神交大哥已久,多次派人到河北寻找都没找到。 他常说即使许胖子,也就是许褚或典伟也未必是你对手,看来丞相是早有先见之明,我可是有亲身体会啊!”想到这次瞒着赵云这么久,怕赵云心下恼怒,夏侯渊赶紧再补充忽悠到,“丞相这次出兵河北可大半都是为了找你,没想到被我碰上了,还有幸结为兄弟!呵呵,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对于江南的许褚和典伟,还有黄忠和另外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蒙面高手,赵云是早就想领教一番,现在看来是大有机会了,不过奇怪的是丞相怎么会早就知道他赵云,而且看夏侯渊和太史慈第一次听到他名字时的表情就知道假不了,当然,对于夏侯渊说的丞相出兵河北是为了找他那是压根都不信。 不过赵云既然知道丞相如此看重他,那就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了,所以马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夏侯渊,“二弟,既然你如此老实憨厚,那现在能不能一解愚兄之惑啊?”夏侯渊是浑身寒毛倒竖,“嘿嘿~我这个人最老实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太史听了是全身起鸡皮疙瘩。 赵云指着远处的海面问到,“你刚才说要攻打南方是打哪里?而且我看到这么多战船上穿水军服的并无多少,几乎全都是普通士卒,而且除了文将军所部,其他人的军服都干净毫无破损,显然是新到的援军,既然马上要从北方撤退了,那还运这么多援军来干吗?”“这些援军是和我们一起去攻打吕布的!江南有吕布的探子,这些援军先开来北方是让吕布以为我们增兵河北,诱使吕布下定决心向北方进攻,等吕布的主力过了浑水河,我军将进攻空虚的青、徐、兖三州!”“吕布不是和你们关系良好吗?”“丞相说各个势力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要平定乱世迟早要消灭吕布,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早点下手!丞相对士兵和百姓相当看重,能趁现在少死点人拿下就不要等到将来!”赵云把夏侯渊的话仔细琢磨了一番,利益和朋友一说虽不能苟同,但对爱护士卒和百姓的讲法倒是深以为然,“好吧!基本上弄明白了!”看着夏侯渊松了口气的样子,赵云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钢筋般的手指捏住他的肩胛骨慢慢搓揉,“二弟,接下来我俩到私下里好好亲近亲近,也让我重新认识一下你的老实憨厚!”“改天,改天!”夏侯渊肩膀痛得跟抽筋一样,哪里还敢去,“我想起来文将军找我还有事,子义,你来和我大哥好好亲近……嗷……我不去……哦哦哦”跳至 第二五二节 釜底抽薪 第二五二节 釜底抽薪南皮。 “竖子!不足与谋!”陈宫看着手中颜良、文丑南返的消息,愤恨不已的在心里咒骂着吕布。 自从得知陈平在北方的兵力被袁绍逼退到了北平并不断集结兵力向北方增援后,吕布和孙策就开始着手准备抄袭袁绍的后路了。 只不过出于安全考虑,陈宫建议吕布只带部分兵力北上,留下部分兵力和几个得力干将驻守青、徐、兖三州,以防某些万一。 当然,陈宫说的得力干将指的就是他自己。 虽说陈宫也粗通武艺,但毕竟还是文人,攻城拔寨杀人放火这些事他可不怎么感兴趣,留在后面出出主意、管管后勤补给之类的工作才是他的专长。 陈宫的算盘的确打得不错,而且吕布本来倒也同意了他的建议,可没想到临出发的前一天吕布突然变卦了,出兵的主将反倒成了陈宫,副将兼监军的是吕布的亲戚魏续,另外还带上了几个陈宫眼里的垃圾——号称八健将的侯成、宋宪等人,外加不怎么老实的刘关张三兄弟,而真正有用的高顺和张辽全都被吕布留在了身边镇守青、徐、兖三州。 陈宫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想找吕布抗议,不过看到吕布醋钵大的拳头在眼前晃了晃后马上灰溜溜的转身点起人马向北方开路。 而且吕布的理由还说得振振有辞,说什么好歹他老人家曾经在丁原手下干过多年的主薄,现在为陈宫主持后勤补给那是干回老本行,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听得陈宫心里是一阵暴寒,脑子里一个劲的想一个大猩猩拿着根毛笔在纸上记帐是个啥景象,而且军中之事还万万不能出错,这不十足的虐待动物吗?怪不得后来丁原会被吕布给砍了,日积月累压抑下来的暴虐和怨气好不容易等到了董卓抛媚眼这个机会,他不抓丁原**发泄一番才是怪事。 所以陈宫只好带着大队人马踏上北伐征程,在和吕布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后,他才敢想着打发人去找吕布要张辽来助阵。 至于请高顺来,他是从来没想过,那家伙只有吕布指挥得动,其他人根本鸟都不鸟,而且高顺在吕布军中的威望太高,吕布好象也不愿意把他单独外放。 结果问吕布要人的信还没写完,陈宫就无意中听到魏续说起这次吕布之所以不肯亲自领兵北伐,是因为收到了当初王允送的那个小丫头严琴写的家书,正翘首以盼的等着吕布回去xxoo,真正监管后勤补给的是张辽,虽然徐州有陈登、糜竺这样的人更擅长做这些事,但后勤补给关系前线将士的生死,在吕布麾下真正能信得过又有这能力的也就只有一个张辽了。 听到这么个消息,陈宫只能无奈的把还没写完的信就着油灯一把火烧掉,这时候把张辽要过来,那不是逼着吕布亲自去做主薄?想着丁原的下场,陈宫就觉得这个后果恐怕很严重,而且除了逼吕布去做主薄还将打搅他和美女xxoo,董卓曾经可就做过这么一个榜样,陈宫可还没到想不开的地步。 所以最终陈宫只能带着这么一大帮子垃圾将领加上刘关张这三个阳奉阴违的刺头跑去突袭南皮。 这样一只军队能打出什么样的成果那是用脚指头都想得到,平日里牛b哄哄的八健将在南皮城下一个个变成了谦谦君子,谦虚礼让之风度能让深谙此道的大家孔融都为之汗颜;刘关张三个更是出工不出力的典范,口号喊得是震天响,磨上半天到了真正攻城的时候还没冲进弓弩射程就兔子般的跳回来了,陈宫倒是想趁机以军法处置做掉刘备,不过被张飞、关羽瞪上那么一眼,什么屁话都只能往肚里咽,没有吕布在这里压制,这三个大爷没趁机倒戈相象就已经要求神拜佛了。 结果就是陈宫领着七万大军对着城不高、墙不厚、驻军也不算多的南皮瞪了半个月的眼。 等到孙策成功偷袭了上党的消息传来后,陈宫就再也坐不住了,让垃圾八健将去攻城他是不做指望,所以最终只好以断刘备的补给做威胁,强行逼刘关张攻上了南皮城,不过破城后双方的关系也变得异常紧张,先一步进城的张飞霸着城内的粮草、物资和金银谁都不给。 陈宫对这些东西倒无所谓,只不过是对有了存粮的刘备暂时失去控制而已,不过好不容易等着破城发财的八健将却对此愤懑不已,他们不敢去惹张飞就只好纵兵劫掠城内百姓,把好好的一个南皮城搞得乌烟瘴气,等到陈宫带兵来维持秩序时,除了刘备驻守的一小块地方,整个南皮城内已是满目苍痍,偏偏这个时候刘备又递给他一封从城主府里找出来的公函,上面写着颜良、文丑即将带兵来援,这就意味着不仅陈宫原本准备趁敌空虚攻占信都快速平定翼州的计划已经破灭,还很有可能面临河北大军的反扑。 青着脸将手中的公函撕得粉碎,陈宫看了看眼前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再看看周围面色倨傲的垃圾八健将,然后想想一路进城来看到的百姓眼中仇恨的目光,陈宫只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候吕布。 ……………………官渡。 张辽象往日一样带队巡视着营寨。 自从陈宫带领大军北上后,为了使北伐大军不会脱离掌控,吕布就将这座位于官渡南岸、原本用来抵御袁绍南进的大本营变成了粮草物资的中转站,所有支持战争的物资都将先一步在这里集中,然后再分批发往河北的前线。 虽说这里现在已成了安全的大后方,又有浑水河这条天险保护,不过此处关系着北伐大军的命脉,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张辽丝毫不敢马虎,每天早晚都要亲自带队巡视两遍,督促各处士卒不要放松警惕。 “将军,荆州的运输船队快到了!”听到士卒的传报,张辽的眉头皱了皱,对着身后的亲卫下令到,“传令各处好生戒备!”看到接令的亲兵无精打采的跑向各处传令,张辽也只能无奈的拨转马头带着巡视的士卒向渡口方向走去。 虽然荆州的陈平现在是盟友,江南的运输船队跑来这里都是为吕布补给粮草和各种战争物资,但每次荆州运输船队的到来,都会引起张辽的紧张。 吕布曾不止一次在内部会议中叫嚣着将来实力强大的时候要饮马江南,既然吕布会这样想,那谁能保证陈平不这样想?所以自从江南直接把物资运送到官渡时起,张辽就多次向吕布提出过建议,要求江南的物资运送到两军交界的地方,再由己方的军队运送到官渡。 可惜这个建议未被吕布采纳,一个是因为难以抽出这么多人手,二来走陆路运送到官渡,路上的消耗太大,穷得口袋布贴布的吕布哪里承受得起这么高昂的代价,所以只能辛苦张辽多多提高警惕。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警惕了一次两次十几次后,即使张辽不烦,手下的士卒也早就心生倦怠,对这种神经质的命令变成了虚以应付、走走过场,对此张辽也毫无办法。 当张辽带人来到渡口时,已经有大批光着膀子、空着双手准备装卸物资的民夫乱糟糟的聚集在一起等待船队靠岸,东边远处的河面上已经能看到三四十艘楼船级战舰护卫着大量的商船向这边开来。 这时张辽的眼皮突然跳了跳,胸口没来由的堵得慌,心中升起一股风雨欲来的压抑感,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朝周围望了望,附近所有的人都兴高采烈的向即将到来的船队摇着手打招呼,一切和往日无异。 再看看远处的船队,也和平常一样慢悠悠的晃荡着准备靠岸,船上的水夫也摇着双手向岸上打招呼,那些楼船级战舰正一字铺开为后面的商船靠岸做警戒工作,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和谐,这不禁让张辽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紧张。 不对,张辽总算想起刚才难受的是什么感觉了,那是被浓烈的杀气包围的压迫感,再向准备靠岸的船队望去,平常护航的楼船级战舰最多也就十几艘,今天怎么一下来了三四十艘?心脏突然擂鼓般击打着胸膛,张辽居然感到有一丝恐惧,他几乎有九成九的把握这次来的船队不怀好意。 冷静!冷静!张辽不断的告戒自己。 招来身边的一个亲兵,小声对其下令到,“立即不动声色召集全军向渡口集合,让投石车做好准备,目标覆盖整个渡口。” 说完以后看见亲兵居然目瞪口呆的傻愣着,张辽不得不拉下脸催促到,“还不快去?”看到传令兵风急火燎的离开,张辽重新将目光聚集到准备靠岸的船队,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己的判断错误,如果那些商船里装载的全部是士兵,那这里恐怕是守不住了。 跳至 第二五三节 官渡之战 第二五三节 官渡之战密闭的船舱里,夏侯渊边哼着小调边对身上的盔甲武器做最后的检查,看见赵云仍在心不在焉的擦着长枪,推了推他的肩膀,“不是害怕了吧?待会跟在我身后保你没事!”“去!我是担心我那些弟兄,好不容易盼到安稳日子,别还没到江南就挂在船上!”赵云手下的山贼全是北方人,坐过船的都没几个就更别说出过海的了,所以在海上颠了几天已经翻了大半,每天除了吐还是吐。 即使是赵云本人坐了这么久的船也有些头晕脑胀、心情烦闷,完全是仗着内力浑厚在强撑。 赵云不象许褚、典韦和吕布那样天赋异凛纯靠身体强悍,他学的是正宗的内功心法,耐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所以即使是第一次坐船出海,也还是撑了下来,这不得不让原本准备暗地里看笑话的夏侯渊心生佩服。 本来夏侯渊等人商议是准备拨几艘船把赵云一伙人直接从水路运回襄阳的,但急于熟悉江南军制和作战风格的赵云坚决要求留下,而且他还提出他那手下的山贼如果一直坐船到襄阳非晕船吐死大半不可,不如一起参加突袭官渡的行动跟着大队人马走陆路与丞相汇合。 大家看到那些山贼确实也都是一副唇青脸白快咽气了的样子,最终不得不同意了赵云的要求。 还别说,等船队进了浑水河后,那伙山贼果然稍微好了点,大部分都渐渐缓过了劲来,起码不至于晕死在船上了。 当然,他们大多数依然是手软脚软,今天突袭官渡基本上是派不上什么用场了,所以全都被扔在了战舰上休息。 此时码头上嘈杂的人声渐渐传进了船舱,夏侯渊和赵云对望一眼,心中明白船队马上就要靠岸了,只要等到进攻的号炮响起,虎豹骑和部分水军将作为先锋突袭码头上的寨门、箭楼、投石车等防御措施,为后面的大军开道。 “砰!”期待中的一声炸响震耳欲聋,夏侯渊当先一脚踹开舱门就往外冲,赵云提枪紧随其后,只见此时码头上的民夫和敌军正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如蝗的羽箭和飞石遮天蔽日的沿着渡口砸向纵深,周围已经靠岸的船只中涌出无数士卒跳上了码头,追着溃散的吕布军向敌营冲锋。 赵云此时也跳上了岸,跟在夏侯渊身后往前跑,突然天空一阵炸响引得赵云抬头向上望,只见脑袋上不断有敌营发射过来的飞石与船上抛出的飞石相撞,散碎的石块如下雨般当头砸下,吓得赵云赶紧把银枪舞在头顶拨开落下的石雨,百忙之中回头望上一眼,码头上已经有好几艘船被砸出了窟窿,船上的士兵正争相跳进水里。 “妈的,这里守将是谁?怎么反应这么快?”夏侯渊吐了口痰恨恨的骂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后面船队的惨状,立即朝着右边远处高喊到,“子义,待会我们去抄了对方的投石车,船上的投石车太小,肯定压制不住对方!”赵云这才发现右侧远处的太史慈朝这边挥了挥手示意已经收到,在他身后跟着另一批虎豹骑。 此时离渡口不远的敌军营寨大门因为码头溃散的民夫和逃兵的疯狂涌入根本已无法关闭,冲在最前面的部分水军已经尾随其后杀了进去,不过此时船上的投石也因为射程已停止了抛射,只剩下弩床的巨箭还在不断飞向敌营投石飞出的方向。 在荆州军刚开始发动突袭的时候,张辽就已早早跑回了营寨,在看到江南船队的规模后,他已经放弃了坚守官渡的希望。 北伐的陈宫即使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恐怕也要七八天的时间,有这七八天的时间荆州水军只怕早已收缴破坏了北岸一切的渡河工具,没有船,北岸来的援军再多也没用;而陈平既然突袭了此处,肯定会在青、徐、兖三州多处地方同时发动袭击,生性自私且手上兵力已经不足的吕布几乎肯定会聚集兵力以求自保,不太可能再派来援兵,死守这里差不多是死路一条,唯一的活路就是保留足够的兵力去和吕布汇合,所以张辽立即就做好了撤退的打算。 当然,撤退之前有必要给荆州军一个狠狠的教训,免得到时他们跟在后面紧追不舍,而且消耗掉一部分荆州的兵力,对将来的防守也是小有助力。 所以张辽一回到前营就马上召集这里的士兵退到了中营,还把前营通往中营的寨门彻底堵死。 当看到荆州兵追着乱哄哄的民夫和溃兵涌向前营后门的时候,张辽不得不庆幸自己的果断,如果执著于前营布阵防守,只怕阵势早已被溃散的自己人冲乱,而现在嘛……“射!”看到士卒还在犹豫,张辽转身就是一刀砍翻了一名士兵,再次暴喝到,“射!”漫天的火箭顷刻间覆盖到了那些满脸惊恐仍在冲撞营门的民夫和随后的追兵头上。 不等这些人从惶恐中反应过来,第二轮的火雨已再次倾泻而下,前营的帐篷、物资开始冒出浓浓的黑烟。 当第一批火箭落下时,夏侯渊和远处的太史慈惊恐的互望了一眼,立即各自止住了手下的冲势大声下令,“快,把附近容易着火的东西都清空,来人,立即阻止后面的水军跟进,让后面的人舀水上来准备灭火!”虎豹骑里面套的都是链甲,对火还不怎么畏惧,听到命令后就立即将周围的营帐、布幔等容易着火的东西清空。 不知道水军底细的赵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些许火箭而已,虎豹骑身披铁甲,何须如此畏惧?”“我们倒不怕火,不过前面的水军恐怕要倒大霉了!***,这里驻守的将领是个人才,被突袭了还能临危不乱,而且还真是够狠的,连自己人都杀!”夏侯渊话刚说完,就看到好多冲在最前面的水军正全身着火的往回跑,虽然他们的外套已经打湿,但在密集的火箭和前面着火的营帐、布幔等易燃物品的高温烘烤下也撑不了太久,只要外套一被烤干,沾上丁点火星子就会全身起火,即使是后面救火的部队冲上来,一桶水淋下去还不一定浇得灭。 夏侯渊看了是心里大急,抄起地上一块被撕下来的帐布一把将一个着火的水军蒙住扑倒在地,死命的将人翻滚拍打才把火扑灭,不过那士卒也已经被烧得皮焦肉烂只剩了半条命,痛得哭爹喊娘,看得周围的战士直反胃。 好在两千虎豹骑已经清出了一大片空地,使得火势不会蔓延,在后续部队的帮助下,已经把火势控制在了前面的一块区域,不过大堆已经登陆的人堵在渡口和前营的这小块地方,密度实在过大,吕布军连续不停的飞石无时无刻不在收割荆州军的生命。 “妈辣个巴子!”夏侯渊抢过一个救火士卒手中的水桶照着脑袋淋下,冲着另一边的太史慈喊到,“子义,不能死站在这里挨打,一定要把前面冲开!”见太史慈点头后,夏侯马上对周围的手下喊到,“把全身淋湿,跟着我冲!”说完后看见赵云还在犹豫,夏侯渊知道这家伙有轻微洁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总喜欢保持一副风流倜傥的形象,所以抄一桶水也不等赵云同意当头就给他来了个落汤鸡,不过还是要小拍一个马屁免得他发飙,“老大,偷袭你不行,突击我不行,待会可就靠你了!”赵云还在愣神就被淋得全身透湿,偏偏对于夏侯渊的“好意”又不能发火,只能咬着牙喊到,“放心,如果待会你被包围,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救你!”想到上次赵云救人的手法,夏侯渊就心底暴寒,嘿嘿干笑两声赶紧把手上的木桶顶在脑袋上带头朝敌军中营方向冲去,先和赵云保持一点安全距离。 此时的张辽正密切关注着战果,在前营后门被撞开的一刹那,他还组织了一次反攻,把那些仍然坚持往前冲的荆州军给彻底冲垮掉。 如今前营的大火已隔断了荆州军的突进,张辽的目标就是撑到天黑,那时撤退将安全得多。 刚才的反击已经让张辽发现荆州军好象特别怕火,所以他趁着荆州军被大火阻隔住的这段时间令士卒用陶罐收集了全营的菜油,做了数百颗油弹,投石车也在陆续发射中重新校对了发射距离,从覆盖渡口变成了覆盖前营,只要荆州主力踏进那还冒着烟留有火星的前营里,张辽相信一定会让他们对今天永世难忘。 得得的马蹄声扰乱了张辽的注意力,回头看去,一名士兵趴在马背上被一名斥候牵引着向这边飞驰而来,看得张辽眉头直跳,心里一个劲的祈祷千万别又出了什么倒霉事。 在张辽焦急的等待谜底揭晓的期待中,来人也已冲到近前,有气无力的对张辽禀报到,“魏延出虎牢偷袭了荥阳,正快速向官渡逼近!”“什么?”尽管有陈平会突袭其他多处地方的心理准备,但张辽还是被吓了一跳,荥阳居然这么快就失守,如果被魏延冲上来断了后路,到时可能想跑都跑不了,但眼看就能给荆州军以重创,要不要等等再撤?正在张辽犹豫间,前营燃烧的火焰中呼的窜出一个黑影,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等张辽反应过来,一大群顶着铜盆、木桶的敌军已经冲近到离弓弩手方阵三四十步的距离,挡在前面薄薄的三排长枪手才刚提起枪就被对方杀入了阵内,连片刻拖延都没做到就被突破到了后面的弓弩手阵列中,没来得及换武器的弓弩手顿时成了待宰的羔羊。 “快,让投石车把油罐砸出去,挡住后续的敌军!”好在张辽反应快,迅速做出了判断,“弓弩手分两边向斜后方撤退,刀盾手、长枪手跟我上,敌人冲过来的不多,从左、右、正面围剿他们!”下完命令张辽就抄起手上大刀纠集了身边的士卒从弓弩手分开的裂缝正面迎了上去,如果不能挡住对方的冲势,很可能就会造成全军溃退。 这伙冲过来的人当然就是两千虎豹骑,不过听到了张辽的命令后,夏侯渊和太史慈就从突袭成功的喜悦变成了无奈的苦笑,对方往前营投油那是既断了援兵也断了他们的归路,如果不能打垮这里的敌军或撑到援兵灭火赶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好在刚才他们听到敌方命令的时候盯住了张辽这个敌军主帅,只要能将张辽击杀那也是一条活路。 所以当下夏侯渊望了太史慈一眼后就喊到,“你指挥,我去取敌酋首!”说完拉了拉一旁兀自冲杀的赵云,指着正面迎上来的张辽喊到,“老大,看见那个穿银盔的没有?他居然和你一样的装束,而且长得还长得人模狗样的,这不是抢你风头吗?我们上去砍了他!”赵云也看见了张辽,对于夏侯渊的屁话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不过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倒是个大功,所以挺起银枪就朝张辽杀去。 夏侯渊赶紧把刀交到左手,右手抽出背后的手弩屁颠屁颠的跟在赵云后面,准备抓住随时可能出现的机会抽冷子给对方来上一箭。 带头发起反冲锋的张辽理所当然的对上了突在最前面的赵云,仗着他自己是骑马赵云是跑步,张辽一夹马腹突然加速要借着冲力将对方一刀两断。 赵云立即重施上回拨文聘下马的故计,举枪迎上一拖一带,谁知西凉军出身的张辽的骑术比江南出身的文聘要高得多,仅让张辽晃了晃没落下马。 不过张辽在马上已是惊出一身冷汗,一个马战一个步战,从刚才那下交手就已经知道了双方差距,他哪里还敢回身再战,“给我缠住那家伙,把他拖死!”边喊边提刀朝赵云后面的夏侯渊撩去。 本想跟在后面捡漏偷袭的夏侯渊这下是倒了血霉,还以为对方会被赵云撩下马,哪里知道居然被冲过来了,还瞬间就冲到了面前,慌忙之中把弩刀交叉当做盾牌下压,“当!”的一声巨响,经不起马的冲力,夏侯渊倒飞而出,右手的弩只剩下了一个木把,左手的刀已经被撩飞,“妈呀,老大,快救我!”看到后面冲过头的张辽又调转马身追了上来,没了武器的夏侯渊已惊得亡魂直冒。 可惜赵云被众多士卒围住,暂时脱不开身,还好太史慈百忙之中对着目标显眼的张辽来了个三发连珠。 听到风声的张辽回身连拨带挡挑飞了两箭,不过另一箭极其阴毒的射到了马腿上,吃痛暴跳的马瞬间就把张辽给掀了下来。 不过张辽的马上经验丰富,顺势就地一个打滚御掉冲力再次朝空手的夏侯渊扑了过去。 夏侯渊在叫救命的时候就已经转身朝赵云的方向跑,等到张辽落马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想跑去捡便宜,哪里知道张辽居然没事人似的爬起身又扑了过来,吓得夏侯再次转身跑路,“老大,救命啊!”“我过不来!”“弄把兵器过来也好啊!”“你接着!”赵云长枪舞了个圈把周围敌军逼开一个距离,挑起地上一把长枪就朝夏侯渊甩去……“噗!”插在夏侯渊大腿上。 看着血淋淋的大腿,夏侯渊接枪的手还伸在空中,“老大,5555555~我恨你~不过淋了你一头水,555555~你也不用这样报复我吧?”“这个……最近坐了太久的船,有点头晕,我再来一次!”夏侯渊哪里还敢让他再来一次,别等下没死在敌人手里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不要……”杀猪般的惨叫还没完,一把长枪已如电飞至,这下他哪里还敢去接,抱着大腿就地一个翻滚闪向一边。 跟在后面追杀的张辽见前面的夏侯渊突然停了下来,冲上去就想一刀劈了他,哪里知道眼看正好一刀距离的时候夏侯渊突然滚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一抹残影飞至,本能的挥刀去拨,手上才刚传来触感大腿上就一阵钻心的痛。 一把长枪也插在了张辽的右大腿上,刚才被夏侯渊挡住了视线,等发觉时已距离太近,没能完全拨开。 腿上撕裂般的疼痛已无法用力,嚯的一下张辽倒在了地上。 “将军!”“将军!”“快保护将军!”周围的士卒拼死冲了上来,架起张辽就跑。 而本想趁机揩油的夏侯渊再次被一大帮人追斩,惨痛的呼救声传遍整个战场,“救命啊……”“义弟,我来救你!”“老大,你千万别过来,求你了,离我远点吧,你、你、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嗷嗷嗷……子义,快来救我!!!”跳至 第二五四节 连锁反应 第二五四节 连锁反应五月,平以布北伐之虚,亲出寿春兵指徐州、乐进出扬州取淮阴;黄忠过蓬莱攻临淄、甘宁入济水攻东郡;文聘取官渡、魏延取荥阳,合兵以袭陈留;布惧,退守下邳以避其锋,邀泰山贼臧霸来助。 ……………………“毒!”这是陈宫此刻唯一能想到能用来形容陈平的字眼。 拿着手中刚收到的官渡被袭的消息,陈宫整个人有些发蒙。 袁绍刚死,河北正是一战而下之机,他怎么都不敢相信陈平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翻脸。 官渡被袭意味着退路被彻底切断,他手中的粮草只够维持半月之久,如果半个月之内找不到粮草,他手上的军队将会不战而溃,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大人,何事如此忧虑?”刘备看见陈宫自从接到后方传来的一封信后就脸色苍白,心中一动,想要打探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是脱离吕布控制的机会到了。 正在心神恍惚的陈宫被刘备的问话惊醒,稍稍振作了一下神态,寻思着该如何回答,这实话是绝对不能说的,若被刘备知道了真相恐怕会立即生出事端,暂时必须先稳住他,同时做好一些准备。 沉吟了片刻,陈宫脸上露出一丝难色,“哎~出了不小的麻烦,丞相要抽调所有的船只运送兵马和粮草辎重去北方,今后将不再从水路给我们运送补给,一切都将由温侯自行安排人手转运,所以我军短期之内恐怕会有些粮草不足。 玄德公能否把南皮所获粮草匀些出来,稍解我军一时之急?”刘备对陈宫的话并不太相信,看陈宫刚才的神情很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不过既然他不说,刘备现在也不好再问,不过对于陈宫的要求还是满脸义不容辞的答应,“陈大人这是说哪里话,一家人何分彼此,三弟,”说着间刘备就转头望向身后的张飞,“你去分出一半前些日子所得粮草给陈大人!”嘴上虽然说着好听,不过刘备的眼睛一直在眨巴眨巴的直跳,不断暗示着张飞。 张飞收到暗示后马上大摇其头,丝毫不给面子,“不给,那是俺老张拼了命抢来的,打仗的时候这些鸟人都他妈躲在后面看热闹,现在想捡现成的,先问过我手中的长矛!”说完还瞪着眼睛对着众人挑衅似的瞟来瞟去,大有谁敢开口就要谁的命的势头。 当白脸的刘备是立即装着出声训斥,“三弟……”张飞一摆手打断刘备的话,“大哥,就你喜欢做好人,平白的每次让人欺负,上次他们不是逼着我们打南皮才给粮草吗?这次想要我手里的粮草也行,去打信都好了,谁打下来给谁粮草!”“三弟你……”张飞不理刘备,直接跑到侯成面前,恶声恶气的问到,“你要不要粮草?”侯成看到张飞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哪敢说要,点头哈腰的说到,“我部粮草充足,暂时不缺!”“哼!”张飞又把眼睛扫向一旁的宋宪。 宋宪不等张飞开口马上双手乱晃,“我部粮草暂时无忧!”其余诸人见张飞的眼睛瞪过来,赶紧纷纷表态。 “大哥,你看到了吧,他们都说不缺粮草!”张飞再朝陈宫瞪了一眼后又回到了刘备身后。 陈宫见底下诸将如此窝囊也不好再说什么,“现今袁谭已有防备,我军暂时也不好继续进军,这南皮城就先交由魏将军(魏续)守御,玄德从旁协助,其他诸部随我攻略周边城镇,巩固地方,防止袁谭反扑,一切都待后继粮草运上来之后再做打算!”说完就与刘备告辞,他打算趁刘备还不知道消息之际把南皮到邺城之间的地方仔细扫荡一次,既把上次急进之时来不及理会的各地地方势力清除,同时也尽可能多征集些粮草上来,只要能把手上的兵力保住就不怕没有生路,至于以后怎么办,先看看形式再说。 刘备也不再多说什么,一边替张飞向陈宫告罪一边把陈宫送出了城。 待送走了陈宫,刘关张三人径直回到了临时府邸,除了张飞还在满不在乎的喝酒,关羽、刘备二人已察觉出今日之事恐怕有些蹊跷。 关羽首先问到,“大哥,你对今日之事如何看待?”刘备深深的叹了口气,“肯定是后面出了什么大事,但绝不是陈宫说的那般轻巧!”“那我们是不是要早做准备?万一有事也好随时杀回去,起码抢下一块立足之地!”“早做准备是一定的,至于杀回去?”刘备轻轻的摇了摇头,“暂时还是看看什么情况吧!如果是那泰山贼臧霸跑出来捣乱,或是那高顺叛乱之类的这等内部纷争,我们回去也许还能趁机谋取一块立足之地。 怕就怕是外面来了什么强人,只要想想以吕布兵力如此雄厚尚且对付不了,那我们即使杀回去恐怕也讨不得好处!”“外面?”关羽细想一下大惊,“大哥是说……”刘备依然摇头,“很难说,也许是陈平反目,不过目前河北正是一战而下之时,按道理不太可能;也许是袁尚击败了陈平,走海路南下进入了青州,陈平南人北上水土不服,打不过袁尚也是有可能的;还有可能是马腾突破了潼关、虎牢后袭取了官渡,不过这个机会不大,马腾和吕布无冤无仇,破了潼关也应该向南进兵;或者是孙策早就和袁绍有什么协定,骗得陈宫北上后反身袭取了邺城,断了我们的后路。 只可惜我们现在没有消息来源,只能先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关羽对刘备的推断也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不得不提醒大哥,“那魏续显然是陈宫留下来监视我们的,如果我们稍有动作,只怕……”正喝得爽快的张飞酒劲上头,大声嚷嚷到,“怕他个鸟,到时候俺直接上门把他砍了,余下士卒谁敢抗命?”刘备和关羽相视一笑,不再做声。 ……………………“这位兄弟,跟你打听点事!”“鬼啊!”看着好不容易碰到的人落荒而逃,刘卫只得苦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只要看到他这副尊容的没有不被吓跑的。 刘卫自从渤海逃出来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甩脱追兵,不过他自己也是身受重伤,躲在山里将养了近月方身体无碍。 等到出山的时候全身的衣物早已面貌全非,整个人加上他那张恐怖的脸简直就犹如传说中的山精鬼魅,幸好如今四下战乱、人烟稀少,不然定被山野乡民当鬼怪围剿了不可。 只不过这次好不容易才再次碰到人,如果又让他跑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上,何况刘卫现在还饿得要死,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碰到下一个人。 现在既然别人把他当鬼,那就做一次鬼好了,刘卫飞快的追了上去,一脚将那逃窜的乡民踹倒在地,恶声恶气的问到,“现在荆州军打到哪了?老实告诉我实情,不然吃了你!”那乡民早就吓得全身筛糠一样,只顾着一个劲的求饶,“大仙……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你就放了我吧!我一定天天给你烧香!”刘卫一个巴掌就煽了过去,“问你话呢!荆州军打到哪了?”那乡民总算被这一巴掌煽清醒了点,“荆州军?他们早被打跑了,听说不久前最后一支荆州部队都坐船回江南了!”呃?兵精粮足的荆州军居然会被打回江南?曾在荆州军里混过一段时间的刘卫怎么都不相信荆州军会这么快就败退,“荆州军被谁打败的?既然荆州军败了,这里怎么还是一副百里无人烟的景象?”乡民为求脱身,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说三公子袁尚将军的军队所向无敌,打得荆州军一路溃退!不过荆州军走后,原本随军的荆州商人也撤走了,各地原本平买平卖的货物一下子价格疯长,特别是粮食之类的,现在是有钱也买不到,偏偏并州那边又和孙策打了起来,三公子的军队现在是四下征粮,百姓们用钱抵税,哪知各地的官府不收,没有了活路的百姓只好聚在一起或抗税或做乱,所以……所以……”虽然说得比较乱,但刘卫还是了解了个大概,荆州军是真的败退还是袁尚为了稳定地方在吹嘘只能以后再详细打听,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既然并州那里在和孙策作战,这里又到处都是作乱的流民,那到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咕咕……”正想着以后怎么办的刘卫突然肚子里擂鼓般响起,这些天几乎碰不到人烟,老是吃些树皮草根果腹,刘卫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地上这个还有几斤肉的乡民,眼睛忍不住放出了绿光,口水也有点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大……大仙,小的能不能走了?”那乡民看到刘卫的样子心底顿觉不妙。 “你走吧!”“谢谢大仙!小的回家后一定多多烧香供奉大仙!”乡民如逢大赦,赶紧一骨碌爬起来磕头。 刘卫等着这乡民趴下去磕头的机会一脚踩在他脖子上,拣起地上一块石头就对着后脑勺砸去,“不用你日后烧香了,大仙现在肚子饿!”跳至 第二五五节 人形装甲 第二五五节 人形装甲“丞相大人,前锋已至彭城,吕布弃城渡汶水奔下邳而去!”“恩!”我对前来报信的传令兵点了点头,“令前锋继续查探吕布的动向!”吕布撤退到下邳的消息已经有细作早一步给我送了来,同时送达的还有泰山贼臧霸下山的消息,看来他们两个狼狈是准备合流为奸了。 等传令兵下去后,最近一直急于想表现的庞统摇头晃脑的买弄起了他的小聪明,“哎~吕布完了!如果他全力向北突围,以其武艺之强悍加陷阵营之犀利,甘宁未必就挡得住他,只要不计损失强渡浑水河可能还有一线生机,汇合陈宫之后在混乱的河北未必不能东山再起,偏偏要去和那泰山贼臧霸混在一起做最后的顽抗,可悲啊!”“呵呵!吕布生性自私,让他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向北突围?然后让陈宫这些手下看他的笑话?”郭嘉在一旁摇着脑袋笑到,“何况听说吕布甚是溺爱他那小妾严氏,如若向北突围,稍有闪失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又如何肯冒这个险?恐怕吕布一心想着的是等陈宫向南突围来向他汇合,所以才和臧霸合兵一力死守。 哎,吕布已不复当年之勇矣!”诸葛亮则闷在一边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 我听着他们聊了半天也没聊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来,就自顾自的走神想起了吕布。 这次因为是跟吕布干架,我可是前前后后考虑了许久要不要亲征。 人的名、树的影,人家吕布毕竟是两千年的不朽传说,历史上曾打得曹操差点去投奔袁绍,还差点活捉曹操,如果不是程昱和荀彧拼死用计给曹操留了点家底,历史上几乎就没曹操这么个人了,所以我着实对吕布有那么几分忌惮。 而且细作曾经来报,高顺和他的陷阵营留在了吕布身边并没有参加北伐,如果他们两个配合起来跟我玩命,那战斗力还真是有点恐怖,用游戏里的指标那就是突击技能星级、经验全满,万一不小心让他们冲到了我身边,搞不好我会被吕布秒杀,那什么荣华富贵、江山美女可就都成残念了。 可我又实在不想错过吕布这鸟人最后的疯狂表演,现场观摩这种前仅项羽、后无来者、堪比“霸王别姬”的千古悲情绝唱,那可真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哎~如果有**多好!为了不留下遗憾,最终我还是决定冒上那么一丝丝风险去一次现场,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把于禁训练的那一万重装步兵全带了出来做近卫,还特意让欧冶金亲手给我打了一套欧式全身骑士甲,甲板有一个指头厚,关节部位造不出螺钉就用铆钉,每次穿卸还要专门的铁匠伺候,左手上还打造了一个能自由装卸的两尺长一尺宽的臂盾,里面再穿一层藤甲防穿刺防震,最外面还套了层掺杂了金丝的棉甲,如果不是没动力系统整个就成了科幻小说里的机甲战士,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李元霸提他那对八百斤大锤来我也能硬挨几下;再加上重新打造的狼牙棒3号,我整个行头将近六百斤,为了能有坐骑,唯一能载得动我这身重量的赤兔也被我坚持不懈的一千零一次求骑所感动;而且为了能看得清楚,我还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让工匠浪费了几十块水晶终于成功打磨出了一个单筒的伸缩望远镜,可以说这次我是使足了血本,吕布,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张辽面若死灰的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 官渡一战,以五千兵力将两千虎豹骑逼入绝地,本想顺势全歼了这支敌军精锐敲断陈平的一根指头,哪知道因为他这个主将的负伤落败,导致全军群龙无首,短时间内就被虎豹骑冲击得分崩离析,反被敌人杀得落荒而逃。 如果当时不是被身边这些士卒强行架走,也许只要再稍稍坚持片刻就能把那些虎豹骑挤入火堆之中,但他又如何能责怪这些拼死把他救出来的士卒?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轻敌啊!因为长时间和江南方面打交道,张辽原本以为对虎豹骑的将领已经摸得很透,太史慈、夏侯渊都是射术精准,近身肉搏只能算一流,远不象另外一个许褚那么强悍,但许褚的体态特征十分明显,而且许褚几乎从不离开陈平身边,所以那天张辽才敢带头冲锋陷阵,结果一子错满盘皆输,被一个不知名的银盔武将打得灰头土脸,到现在还下不了地。 “将军,马上就快到陈留了,只要进了城我们就安全了!”士卒的提醒把张辽从自责的阴霾中拉回神来,扫视了一下跟随在身边的士卒后问到,“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弟兄?”随侍在旁的亲兵立即轻声回答到,“还有三千多人!”张辽稍微沉吟了片刻后刻意压低声音问到,“从长安出来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亲兵见张辽如此神态,心知有大事要决定,扫了一眼周围后也压低声音回答到,“大概六百余人,全护卫在大人左右!”“很好!你带五百人先行进城,就说袁绍的大军势不可挡,已攻破官渡杀过来了,鼓动城里的守军立即压上钱粮朝商丘方向撤退,我和其他弟兄就不进城了,直接绕到前面等你们!”“袁绍?可敌人明明是……”张辽一把打断亲兵的疑问,“如果说是荆州军攻来,城里的百姓又如何会跟着逃?没有百姓充塞于道挡住追兵,我们又怎么逃得了?”“将军高见!只是陈留远比商丘城高墙厚,跑去商丘恐怕更不稳妥!”张辽的眼睛眯了眯,没想到只不过败了一次,威信居然就下降许多,身边的士卒也敢无礼到问东问西了。 但转念一想,现在用人之际,也不好待下过苛,所以张辽也只是狠狠瞪了这个亲兵一眼就打发他走人,“不必多问,只管去做!”张辽的心思自然不会告诉旁人,陈平既然偷袭了官渡和荥阳,估计前面的东郡可能也落入了敌手,唯一的生路就是过商丘进九里山,只要到了那里既可窥视彭城又利于躲避追兵,至不济也能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如果吕布和陈平的主力决战于彭城,说不定还能抄了陈平的后路或趁双方会战的时候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也许,整个局势就这么给扳转过来了!跳至 第二五六节 各显神通 第二五六节 各显神通南皮。 刘备坐在房里长嘘短叹,困在这南皮城里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前些日子强占的粮草是日渐稀少,后方又不知道出了些什么事,连日派关羽、张飞出去打听也没摸出个头绪来,偏偏刚才上茅厕的时候突然发现**居然长出了许多小肉疙瘩,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怪病,想来自己也是年近半百,可能已是命不长矣,可怜漂泊了半生竟是一无所得,惭愧啊!“大哥!何事如此消沉?”须臾间关羽走了进来,看他的脸色也知道没问到什么线索,刘备更是觉得前途渺茫,心有感触的说到,“髀下长了些小疙瘩出来,还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可能我已命不久矣!”关羽听了大惊,连忙上前让刘备躺好,然后动手去拉刘备的腰带,“大哥,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做兄弟这么久了,洗澡也一起洗过,刘备也没什么好害臊了,自觉的躺在**,曲起膝盖让关羽褪下裤子查看。 “大哥多心了,不过是髀肉重生而已!”“大哥,我打探到……????”张飞满脸兴奋的推门冲了进来,突然看见关羽趴在刘备双腿之间,还用手在大哥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刘备:“%—%###822;#*%¥”关羽:“……”看到张飞还真一边关门一边往外跑,刘备出声暴喝,“站住,赶快进来!”哪里知道张飞跑得更快,“俺不玩这调调!”还好关羽反应够快,趁门还没关拢一个前扑搂住了张飞的腰,把抵死不从的张飞给拖了进来。 这时刘备已经穿好了裤子,看到张飞还在鬼喊鬼叫,对着他脑袋就敲了个暴栗,“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张飞见刘备已经穿好了裤子,悬着的心也放下一半来,不过发现关羽还抱着自己,忍不住就全身起鸡皮疙瘩,死命挣开了关羽的膀子后才答刘备的话,“我们被陈宫那贱人耍了,吕布那厮马上就快完蛋了!”“哦?”刘备、关羽惊异的对望一眼后同时问到,“到底怎么回事?”张飞绕过关羽慢慢退到门边,先占据一个安全位置再说,“陈平突袭了官渡,用水军封锁了河面,陈宫又偷袭又强攻的打了官渡好几次都损兵折将、刹羽而归,我们如果还傻呼呼的待在这里就死定了!”如此惊人的消息令关羽和刘备都陷入了踌躇之中,前路已绝、归途又断,如果不尽快找到出路,一旦等到粮草不继的时候就什么都完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 “刘大人,大事不好,颜良的大军离南皮已不到百里,魏将军请三位将军入城守府议事!”传令兵的话令三人大惊,生死关头居然颜量良又跑来凑热闹,这下如何是好?“知道了,我们马上就来!”刘备等传令兵离开,赶紧把门关好,脸色阴晴不定的沉思了片刻后咬牙对关羽、张飞说到,“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干脆去投靠袁谭,听说袁谭此人志大才疏,又与袁尚有嫡庶之争,也许我们在那里能找到机会东山再起!”关羽有些担心的问到,“嫂子可还在徐州,而且这城里还有魏续的人马监视!”“大丈夫何患无妻!至于魏续……”刘备滴溜溜的转着眼睛上下扫视着张飞。 张飞被刘备看得心底生寒,以后还是和老大保持距离好,“我马上去做掉他!”……………………六月。 刘卫忧心匆匆的走在幽州的官道上,在他身后跟着大群衣衫褴褛、手持菜刀棍棒的难民。 凭着高超的武力和兵法知识,仅仅用了一个月时间他就坑蒙拐骗用尽各种手段在这混乱的幽州地界聚集了数千流民,还攻下了两个县城抢得了少许钱粮,一时间倒也威风无限。 但这些都只是外人看起来的表面风光。 自从刘卫得知荆州军是真的撤退后,他就开始有点后悔不该做得如此张扬,现在随着其他大股匪众的逐一覆灭,他聚集的这股势力已经渐渐引起了袁尚的注意,周围靠拢过来的官军也越来越多,如果不是凭着多年隐蔽和带兵的经验,恐怕他们这伙人早就尸骨无存了。 当然,一次次从官军的围剿中逃脱也让刘卫的威名日盛,前来投靠的难民也越来越多,看着这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势力,他实在舍不得就这样散掉,所以刘卫只能把内心的担忧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搅尽脑汁的寻求生路。 可惜能够选择的办法实在不多,没有固定的粮草来源还继续跟袁尚周旋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南下又是兵强马壮的袁谭的地盘,想自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去投靠孙策?想要到达晋阳,一条路是走代县穿过袁尚和袁熙的地界,不过这条路是袁尚资助袁熙粮草和援兵的要道,沿途肯定会有重兵驻守,这样一路招摇过去可能还没见到孙策就已经全军覆没。 另一条路是穿过黑山(太行山)直插晋阳,只是黑山是号称拥兵百万的张燕的老巢,人家答不答应借道还难说?“刘将军,北方五十里外有数千官军开来!”探子的紧急报告令刘卫不再多想,黑山贼张燕恐怕是唯一的生路了,“全军向西急进!”一大群乌合之众尾随着刘卫拖拖拉拉的向黑山狂奔。 为了甩掉一些老弱病残,更为了有人殿后,刘卫一路只做短暂停留,把一些不怎么听话的小头领哄骗到后方去收拾落后的人马拖延官兵的速度。 如此奔跑了三天后,还能留在刘卫身边的只剩下了三千多青壮,倒也有了一丝精锐的样子。 这一天到达了黑山边缘的石邑县,因为一路狂奔的原因,辎重被甩得差不多了,必须要搞些粮草,所以刘卫打起了这个小县城的主意。 凭着手上的三千人马,他也没把这小县城放在眼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杀了过去。 哪里知道走到离城不远的时候才发现那边已是杀声震天,把大部队留下休息,刘卫亲自带着几个好手跑去查探才知道有另一批人马正在攻城,而城里防守的兵力竟也不少,双方打得是势均力敌。 其实刘卫不知道当初袁绍为了防备黑山贼劫掠,在靠近黑山一线的城池都布置了不少兵力驻守,如果真的就凭他这三千多乌合之众去攻打,多半会刹羽而归。 观察了一会后,刘卫发现攻城的好象也是一伙和他手下一样的义军,只不过武器装备要好得多,起码人手都有一把铁刀或长枪,不象他手下大部分寒碜得都是拿的菜刀、草耙。 估计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实力恐怕难以单独拿下这座县城后,刘卫打起了和另一伙义军暂时联盟的算盘。 派人跑去探视一番,没想到那伙人居然是张燕的手下,这下刘卫也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了,亲自跑去诈唬一下说是官军的援兵马上会到,必须尽快破城,唬住对方后立即带着手下帮忙攻城,先送张燕一个见面礼,等到见面的时候好说话。 两方人马联合攻打之下,小县城再也抵挡不住,破城后刘卫只取了少量粮草,其他金银、妇女全都让给了黑山贼,只要求和张燕见上一面。 收了这么多的好处,这些黑山贼寇也不好意思拒绝,把刘卫的手下安排在了山脚之后,单独带着刘卫上了山。 进山之后刘卫才发现张燕拥兵数十万的传言即使不真但加上老弱妇孺只怕也少不到哪里去,从山下一路上来,数千人的山寨随处可见,险要之处更是关卡林立,防卫极其森严,怪不得袁绍即使统一了河北也拿张燕没办法。 第一天只是走过了外围,到第二天再往上走就不再让刘卫随意观望了,给他蒙上了眼睛之后被人扶着一直走到中午才被揭开头罩,适应了一会光线之后,刘卫惊异的发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座能容纳数万人的巨型山寨,更夸张的是里面居然酒搂、妓院、赌馆各种店铺几乎都有,婉若一坐小型的城镇。 “当山贼还真是有前途!”如在梦里的刘卫就这么恍恍惚惚、左顾右盼的跟着带路的人走进了内寨,一路上还在考虑万一今天的计划没成功,将来是不是也去找个地盘占山为王。 到得一座粗糙的大型石瓦堡垒前,刘卫被拦住了,等到通报的人示意可以进去后,刘卫立即整整衣冠,准备晋见这个当山贼都当得这么有气势的张燕。 到得内间大厅,还没等刘卫认出谁是张燕,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咦?黄叔,你怎么也来了?”跳至 第二五七节 火拼泰山贼 第二五七节 火拼泰山贼臧霸这几天可真谓逍遥快活啊!收了吕布送来的兵器、美女不说,自从出了泰山后,还因为有吕布的人引路,臧霸带着手下的三万贼寇几乎每过一城都能肆无忌惮的**掳掠一番,比起在山上穷巴巴吃菜咽糠的日子不知要舒爽多少倍,要是每天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那是神仙来了都不换。 不过今天有人打搅了臧霸的好心情,吕布的人居然跑过来说有荆州的部队从北海方向杀过来了,派人去打探一番后发现不过是黄忠老儿运来的一万多人马,主将是夏侯惇。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臧霸拿了吕布的好处,自然也要有所回报,如果主将是黄忠,如果杀过来的人马超过了三万,臧霸会毫不犹豫的走人,现在发现主将是夏侯惇,而且只有一万多兵力,所以臧霸没再向下邳靠拢,而是大大咧咧的在东莞城(不是广东的东莞哦)停了下来,想趁此机会杀散这一路人马给吕布送个见面礼,毕竟夏侯惇在江南还不算名气响亮的将领。 休息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臧霸终于等到了风尘仆仆的夏侯惇部队。 兵法有云:以逸待劳。 臧霸想那夏侯惇一路攻城拔寨而来,士卒必定已稍有倦怠,且如今营寨未立,阵脚未牢,正是破敌之时,而他手下的儿郎这几天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所以臧霸直接带着他手下的三万贼寇就呼天抢地一窝蜂的朝刚刚到达的夏侯惇部杀去。 夏侯惇这段时间也是异常郁闷,自从加入丞相麾下后就没打过大仗,眼巴巴看着老弟夏侯渊都已经混得风生水起,他这个做老大却几乎寸功未立,这怎能不让他急?北伐的时候,文聘仗着资格老抢了攻打渤海那一路,结果夏侯惇这边就只做些虚张声势的事,真正的大仗一场没打,跟着黄忠的水军来到青州以为会有点收获,哪里知道刚上岸还没活动开手脚,临淄就被黄忠的水军给破了,这下别说夏侯惇,连着跟了夏侯惇几年却没什么机会立功的将士望着黄忠的眼神都犹如立着贞节牌坊的深闺寡妇看到精壮男人般幽怨。 幸好水军不可离岸太远,受不了这群“性饥渴”的黄忠赶紧打发他继续深入青州扩大战果,喜得夏侯惇马上大张旗鼓的朝着下邳前进,对路上的探子和报信的敌军斥候不闻不问,如果不是这些探子和敌军斥候不敢靠近,夏侯惇都想直接跑去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快来打我!结果天不从人愿,张扬的结果就是一路走过来,吕布的军队不是投降就是望风而逃,城池占领了无数,可仗却一次也没打,如果不是有着严明的军纪而且一路上遇到的投降官绅极尽献媚之能事,夏侯惇简直想屠城来发泄。 所以,当夏侯惇遇见了臧霸带着大批贼寇冲过来的时候,心情真是那个感动啊,即使干柴遇烈火也不能形容此刻兴奋之万一,当下就舞起大刀吼吼大叫,连阵势都懒得布就犹如一群**犯遇上了没穿衣服的小娘皮一样冲了上去,“兄弟们,等了好几年的军功来了,要升官发财的上啊!”手起刀落、肢体横飞,见了血的荆州军如同闻到腥味的鲨鱼般开始发狂,两边都是乱哄哄的前锋人马就这样撞到了一起。 臧霸这时才发现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兵贵精而不贵多,他的手下是山贼而不是正规军,如果说敌人是疲师不可持,那他手下山贼的持久力更差,几乎毫无纪律可言的山贼吓唬那些平头老百姓可能没问题,可现在面对面的和正规军冲杀起来,参差不齐的人员素质就成了致命伤,那些当过兵杀过人的山贼还好点,可那些平时只会仗着人多混饭吃却胆小怕事没见过同伴被杀的山贼只一个照面就成了软脚虾,居然哭爹喊娘的往回跑,冲得后面的弟兄混乱不说,还大泄士气,后面看不见战场情况的人还以为战事不利,任凭臧霸如何催促却始终畏手畏脚的犹疑不前。 战场上的犹豫就是丧失战机,一开始双方正面接触撕杀的也就几千人而已,臧霸这边后面的山贼推推搡搡的不肯前进,荆州军那边赶上来的人却是越聚越多,局面上的优势逐渐对荆州军倾斜,山贼的前锋开始出现溃退,这下后面的人更不敢上前了。 夏侯惇这时却是越杀越爽,多少年才碰到这么大一股敌人啊,这次如果不捞军功捞个够本,下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特别是当他看见坐在马上朝后方大叫大喊的臧霸时,眼睛都泛绿了,“兀那花姑娘……不是,兀那贼头,还不前来送死!”边喊边举着大刀朝藏霸冲。 臧霸正在声嘶力竭的催促后面的贼寇往前冲,如果后面的弟兄再踌躇不前,前面可就顶不住了,到时一旦全军溃败,跑不跑得了都成了问题,这时突然听见喊声才发现夏侯惇正朝这边杀来,正好,斩杀荆州军大将也是摆脱目前困境的办法之一,当下不再催促后面的部队前进,而是招呼身边的弟兄一哄而上,径直迎上夏侯惇。 夏侯惇见臧霸没逃反而冲了上来心中大喜,带着身边的亲兵奋力向前冲杀,斩杀敌军大将可是大功劳啊!连续劈翻数个挡路的山贼,挨着臧霸刚一靠近,夏侯惇挥刀一个横扫就要将其腰斩。 臧霸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持刀以刀柄格开这致命一击,顺势一个直劈欲将夏侯惇连人带马砍为两片。 夏侯惇立即收刀上举,同时一脚朝臧霸的腰眼踹去,臧霸刀被架住急收不可回,曲膝相挡,三回合间两人错马而过,各自冲入对方阵势。 拨开四方荆州兵的攒刺,臧霸此时已心生惧意,原本以为夏侯惇不过是荆州二流武将,凭自己的身手应该能几合搞定,哪知道刚刚交手那几下竟是不分伯仲,短时间里恐怕难以分出胜负,可周围的山贼未必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到时如果身陷重围,想出去就难了。 想清楚个中道理,臧霸哪里还敢与夏侯惇争斗,荡开周围的荆州兵,拨马就斜刺里往回跑。 夏侯惇看到臧霸要逃心中大急,连续几个狠劈杀得周围残肢断臂满天飞,把周围山贼吓得四散而逃,找得空挡立即就拍马直追,“兀那贼头,给老子站住!”臧霸听到后面夏侯惇的喊声跑得更快。 “妈的,前面喊你花姑娘还真没喊错,是爷们的就别跑!”跳至 第二五八节 命运的抉择 第二五八节 命运的抉择吕布在城楼上转来转去,焦虑不安的望着西南方向。 这些天从四处聚拢来的士卒只有区区不到三万人,从各处回来的人嘴里得到的消息竟是陈平分兵数路从四面八方围攻而来,总兵力估计不下二十万。 自官渡被袭后,张辽已不知所踪,据说是逃进了小沛北方的九里山中,以目前的形式恐怕是指望不上了;剩下的唯一助力臧霸又被夏侯惇的人马拖在了青州东莞,据说战事非常不利,能不能过得来还是未知之数;而陈平的主力和乐进的两万丹扬兵正向下邳开来,离城不过百余里,为了打上一个时间差,吕布让高顺带着骑兵去骚扰陈平主力的进军速度,希望能在陈平赶到之前先把乐进给消灭掉。 可三天过去了,高顺没回来,乐进的影子也没看到,这如何能不让吕布心急?夕阳西下,在吕布的耐心就快消耗怠尽的时候,远处弥漫的烟尘在落日余辉的照应下升腾而起,“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一支骑兵在所有人紧张的眺望中由远及近,大旗上的“高”字让大家稍稍松了口气。 吕布待看清走在前面的确实是高顺和自己手下的人马后下令打开了城门,亲自迎了出去。 “情况怎么样?”见高顺一脸疲惫,手下骑兵身上又多有杀伐过的痕迹,吕布带着满脸期待的问到。 哪知高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马上跳了下来,“陈平一路上步步为营,每日行军不过二十里,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而且陈平可能前段时间在河北弄了些战马,我本想在其周边袭击他的斥候,结果和赶来的虎豹骑小打了一场,虽然对方只有几百骑,不过我怕被他们缠住,没敢久留。 后来我又想去乐进那边看看情况,他那边和陈平一样,也是每天行军不过二十里,戒备十分森严!”说完就单膝跪下,“属下出战不利,请将军责罚!”吕布听到高顺这次出去没有一点收获也确实心中有火,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高顺又历来忠心耿耿,实在是不好发作,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把高顺扶起,“此次无功非战之罪,起来吧!”说完拉着站起身的高顺的手慢慢向城中走去,“现在我军形式极为不利,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将军,陈平势大,我们死守下邳无异于坐以待毙,不过目前陈平行军如此之慢,属下建议趁现在还有时间继续向东撤退,和臧霸合力击溃夏侯惇,然后进泰山以待天下形式变化!”“进泰山?那不是跑去当贼寇?”吕布对高顺的意见有些沉吟不决,去泰山的主意他不是没想过,但臧霸未必敢收留,另一个原因就是和袁绍的战争把粮草给消耗得差不多了,在这下邳一旦把粮草吃完了还有近十万的百姓可以当肉糜,跑去泰山能吃什么?草皮?树根?说不定到时候没和陈平打起来,反倒为了粮草和臧霸这个地头蛇起了冲突!如果路上掳掠些人口,行军速度又会被拖慢,万一被陈平追上,怎么死都不知道!而且吕布心中一直有个期望,前段时间他曾派了个叫陈群的去联合孙策、匈奴和马腾共同对付陈平,以时间来算,陈群现在应该正在马腾那里,如果这家伙聪明点能说服马腾出兵威胁潼关来个围魏救赵,那襄阳门户南阳的文聘所部已调到官渡,虎牢的魏延也跑到了陈留,陈平大军在外,老巢荆州不过是空虚之地,不得已之下陈平肯定要调兵回防,如果调文聘和魏延回去,陈宫的大军就有机会突破官渡,如果陈平率主力回去,那这次徐州的危机也就算过去了。 到底该何去何从呢?可惜陈宫不在这里,不然可以和他合计合计,不过陈登也素有智谋,找他商量一下也不错,想到这里吕布松开了高顺的手说到,“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考虑考虑!”高顺本来还想劝劝吕布,不过见吕布已经转身快步离去,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对吕布的背影回应到,“是,将军!”……………………陈登刚从吕布那里回来就拉着父亲陈珪跑到了密室,“父亲,吕布可能想跑去泰山暂避!”陈珪眼皮子一跳,吕布如果去泰山肯定会把他们陈家拉上,可陈家的家业都在徐州,跑去泰山等于是一无所有了,听到这里赶紧拉着陈登问到,“你怎么跟他说的?”陈登理所当然的答到,“徐州才是陈家的根本,我又不是傻子,当然力主他留在下邳!不过吕布还是犹豫不决,必须想办法让他下定决心留在这里!”稍顿片刻,陈登又有些顾虑的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吕布的处境非常不妙,即使吕布留在下邳恐怕也难以守住,陈家有必要在这一棵树上面吊死吗?”陈珪瞪了儿子一眼,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密室里顿时陷入了沉寂。 陈登也不敢打搅,默默的等待着陈珪做出这关系整个家族命运的决定。 半晌之后,桌面的敲击声停了下来,“元龙(陈登的字),待会让你媳妇带上几套精美首饰去看望一下吕布的小妾严氏,暗示她留在下邳的种种好处,有时候枕头风还是很管用的!你自己去找吕布,找个出使丞相大营探听虚实的借口出城,有我在城里当人质,吕布应该会放心让你出去。 到了丞相那里就说我陈家愿里应外合助他一臂之力!”陈登听了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父亲,那你怎么办?”陈珪洒脱的朝儿子笑了笑,无限唏嘘的感慨到,“只要你还在,陈家在这徐州依然是说得上话的主!我,已经太老了,少活几年换整个陈家往后几十年的富贵,值!”“父亲……”不等陈登说完,陈珪已再次闭上眼睛,对儿子摆了摆手,“去吧!”跳至 第二五九节 新到的黄雀 第二五九节 新到的黄雀天水。 司马懿拣着一坛子酒哀声叹气的朝马超的别苑走去。 自从上次唆使马超在汉中突袭了陈平的部队还连累到马休战死后,待到陈平一撤兵,马超就被召回了天水,被他老子马腾给软禁了起来,美其名曰面壁思过。 幸好马超还算仗义,把突袭陈平的事都一个人担了下来,不然当教唆犯的司马懿非被因丧子而暴怒的马腾给分尸不可。 所以这件事过后,司马懿还是很感激马超的,经常隔三差五的跑去马超被软禁的别苑陪他解闷。 和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看门士卒打了个招呼,向杂役问明了马超的所在后,司马懿径直走进了后院的小演武场,看到马超正抱着一杆铁枪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老大,想什么啊?春天好象已经过了!”“滚!老子这叫参悟!”马超白了司马懿一眼,看到他手拿的酒坛,也不多话,直接抢了过来拍开泥封就着坛口一通牛饮,直到过足了瘾才哈出一口酒气,“这是上次从陈平那抢来的酒吧?真他妈够劲!还剩多少?”司马懿也对着坛子小酩了一口,“哈~爽!没多少了,大部分都被你老爹没收了,我偷偷藏起来的就这么几坛,可惜现在和荆州那边断了商路,走私过来的少得可怜不说还贵得要死!”马超听到没多少了赶紧把坛子抢过来再猛灌了一大口,“妈的,反正也已经和陈平翻脸了,等什么时候老头子气消了放我出去,老子直接到荆州去抢他娘的一把!”司马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所剩不多的酒坛,咽了咽喉咙后还是把目光收了回来,“也许马上就有机会了,听说吕布派了人过来!”马超听了心中一动,“什么意思?”“吕布和陈平关系良好,明明知道我们和陈平翻脸了,他却偏偏派个人过来,你说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吕布想联合我们对付陈平?”“可能吧!可惜我们和荆州之间道路隔绝,发生了什么事都只能找那些走私商人打听,很多消息都知道得太迟,而且我的职位太低,你老爹有什么最新的消息也不会高诉我,现在我只知道陈平帮吕布出兵河北了,按道理说这种关键时刻吕布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样,所以很可能最近又发生了些什么事!”说到这里,司马懿不怀好意的冲马超笑笑,“你妹妹文鸳肯定知道点什么,要不你给我写个手信,我跑去问问她?”马超瞄了瞄司马懿的第三条腿,看得司马懿脸色发青才说到,“上次她受了点刺激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你小子给我离她远点!我虽然现在出不去,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会有人告诉我!”说到这里马超故意顿了顿,直到司马懿满脸猴急才接着往下说,“陈平从河北撤军了,趁吕布主力出兵河北的时候突袭了吕布的青、徐、兖三州,现在还指不定有没有吕布这个人了!”“哦?”司马懿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稍稍考虑了片刻后立即追问到,“徐州那边发生的事,你这里一般多久能得到消息?”“象这种大事,应该是半个月左右吧!”“半个月?那应该还有机会,吕布就算是猪等着陈平去杀,陈平一路行军过去好歹也不止半个月,你知不知道这次陈平突袭了吕布那些地方?”“几乎是四面合围,青、徐、兖三州多处重要据点全被陈平同时袭击!”“四面合围?多处同时袭击?”司马懿听了这最新的消息后不再理会马超,一个人掐着指头自言自语起来,“就算吕布留守的部队不多,那陈平动用的军队最少也不低于十五万,如果想快速平定青、徐、兖三州,恐怕要二十万以上的精锐,白水关那里与汉中对峙的有三万左右,潼关驻守了一万人,上庸驻守了三万左右人马,阴平关和汶山那里还驻扎了七万兵力防备羌人,云南那边大概有五万防备南蛮,成都还要个五、六万稳定局势,交州也要三、四万人驻守,再加上各地的守备兵力……机会~机会啊~”马超见司马懿突然变得神神叨叨,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干什么啊?”司马懿被拍得一跳而起,紧抓住马超的肩膀兴奋地大叫大跳,“机会来了!机会来了!直捣荆州、胁天子以令诸侯,一举鼎定天下的机会来了!哈哈哈哈哈……”“喂……喂……”看到司马懿突然发神经,马超一把拧住司马懿的领子把他提到空中死命的晃上几下,“你他妈得没发烧吧?”正在这时,庞德走了进来,“少将军,老将军让你去他那里一趟!”“恩?”马超提着司马懿愣住了,父亲派人来叫他这还是大半年来头一次,看来气消掉不少,这次可能有机会不用再待在这里面壁思过了,想到高兴之处随手把司马懿丢到一边,整整衣冠就准备跟庞德出门。 被甩到地上的司马懿也清醒过来,爬起来就一把抱住马超的一条手臂,“老大……”马超以为司马懿还发神经,扬起另一只手就准备给他一巴掌。 “等等……我刚才是太高兴了……嗷……你听我把话说完!”司马懿好不容易证明自己还算清醒才稳住了马超,“老大,你爹叫你过去八成是因为吕布派人来这件事,他很可能也打算趁陈平主力尽出的这个机会挥师南下,想让你当前锋戴罪立功!不过等到你爹聚集好人马再大队开拔去打潼关,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待会你可以跟你爹建议,现在文聘、夏侯惇是已知被调出去征战的将领,也就是说他们原来镇守的南阳和汝南肯定空虚,襄阳的兵马估计也不是很多,所以让你老爹继续去聚集人马好了,你自己则带上几千精锐过蓝田、绕过青泥隘口,再翻过武当山(不知道当时叫什么山)直取樊城威胁襄阳,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心思从那些走私商人那里打听来的小路,绝对可靠!在襄阳那里虚晃一枪后立即北取空虚的南阳,那时候你爹应该已率大队人马到达潼关,你再兵出南阳和你爹来个前后夹击,破了潼关之后……嘿嘿~如果陈平及时回兵,那我们占领南阳、汝南也就够了,如果他没及时回兵嘛……”马超和一旁的庞德顿时都明白了过来,“哈哈哈哈~那整个荆州就是我们的了!”跳至 第二百六十节 围城 第二百六十节 围城初夏的夜晚虫鸣蛙叫,虽然天气还不是很炎热,但下邳城里城外却沉闷异常,望不见边的火把照得整个城池周围***通明。 放下手中的水晶望远镜,我招过身边刚投身效忠的陈登,“元龙,令尊有把握打开西门吗?”陈登低头躬腰谦卑无比的立在马下回答到,“丞相大人,只要能将吕布的主力吸引到其他城门,家父必定不叫丞相失望!”嘿嘿~说话还真有一套,意思是如果失败了就是我没把吕布的主力引开,和你家是没多大关系了?不过我也懒得说破,毕竟他陈家做内应本身就是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至于他们家族做内应的诚意我是丝毫不怀疑,陈登父子本就不是吕布嫡系,作为陈家唯一继承人的陈登又自愿留在我身边做个变相的人质,吕布今晚是十有八九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把脑袋再转到另一边,看着脸色被火光印照得泛红微显兴奋的郭嘉,“都安排好了吗?”“主公放心!”郭嘉把留恋的目光从城头转了回来,“于将军的一万重装步兵都安排在了西门,只要门一开,吕布即使战神再世也挡不住这种全钢铁阵容。 只要埋伏在东门的孔明不出差错,今晚吕布有死无生!”我诧异的望着郭嘉,直到把他看得脑袋勾进脖子里。 这小子说话居然也知道留一手了,把万一失败的责任都推到诸葛亮头上。 懒得和他计较这种文字游戏,既然已经安排妥当,我就单独策马向城门走去。 这次为了让吕布死透透,我带来的十万大军把下邳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着陈登家族做内应的机会我以两万普通士卒和乐进的两万丹扬精锐布置在了下邳南门,以我本人和天下闻名的丹扬兵充做攻城主力吸引吕布的眼球;破城的撒手锏——于禁的一万重装步兵在五千普通士卒的遮挡和夜色的掩护下等在西门和内应呼应,这里可以说是兵力最少但却最难突破的一边;庞统领着两万普通士卒明火执仗的堵在北门;而东门,和臧霸汇合的方向,也是吕布最有可能突围的方向,诸葛亮只布置五千人打着火把做做样子,另外在后面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两万兵力等候吕布的光临,只要吕布敢从这个方向逃跑,保证他爽翻天。 不一会儿,我已经在几万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离城墙一箭的距离,扬声吐气高喊到,“某家陈远志,请温侯出来答话!”等了片刻,锦衣金冠的吕布在城楼上排众而出,“陈平,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历来友好相交,为何今日率众夺我州郡?”“温侯,你为天下武勇之翘楚,陈某也侥幸为圣上拜为武勇天下第一(典伟和许胖子在后面捂着嘴巴翻白眼),某之心中对温侯可谓神交已久,且温侯当年诛杀反贼董卓,有忠于社稷之心,某虽与温侯仅于虎牢匆匆一晤,但也有结交之心,因此拜请圣上为温侯封官赐爵,多年以来更是资助温侯钱粮资帛无数,引温侯为平生知己,这些事情本不用某多言,你和你身边的将士当心中有数;然某为大汉丞相,当为天下百姓计,不可因私而废公,温侯统领青、徐、兖三州数年,昔日中原繁华之地如今竟十室九空,各地战乱不断、盗匪四起、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某今日前来乃受天下百姓所托,吊民伐罪、止息兵戈,望温侯随某返京向圣上请罪,不可一错再错!”这一番话说得是声情并貌、感人肺腑,连我自己都差点感动,原来我骨子里竟然是如此的伟大!吕布,你看看周围的士卒都已经心有戚戚焉,你还不赶紧束手就缚,看在你武艺高强又长得帅的份上,我保证回襄阳以后专门为你建个角斗场,我收门票你玩命,平时还可以给你挂牌应召,兼职安慰寂寞的贵妇,多么有前途!“男儿本当威伏四方!陈平,有本事就来取某项上人头!”“主公!”“小心!”在我还沉浸在当吕布经济人的美好前景中,随着数声暴喝,强烈的空气撕裂声由远即近,下意识举起左手的臂盾护住面门,顷刻间巨大的冲力顶得我整个人后仰,隔着全钢盾牌和三层甲猬的左臂竟然传来微微刺痛,然后才听到剧烈的金属摩擦声。 本能的查看盾牌的情况,一支羽箭竟然钉在了全钢的盾牌上,末枝处还在微微震动,惊得我全身不停的冒冷汗。 “陈平,拜你当年虎牢所赐,布至今不敢相忘,今日所还,终偿布之心愿!话不多说,欲取布之项上人头,手底下见真章吧!”妈辣个巴子,吓得老子半死!随手拔下盾牌上的箭枝,我小心翼翼的策马退后,“文谦(乐进),让我看看你操练数年的丹扬精锐如何武勇!”……………………黑山。 刘卫就是隐藏多年的黄盖,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打招呼,不由得转头望去,原来竟是从小在江南偷偷养大的孙诩,没想到竟会在此处相会。 不过黄盖此时不禁暗怪自己当年考虑不周,孙诩毕竟是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下长大,对人情事故过于生嫩了点,现在这种环境下怎能贸然开口相认。 这时堂中一体型高大、面色黝黑的汉子已发出话来,“怎么,你们互相认识吗?”不等黄盖打眼色,懵懂不知的孙诩已开口为两人介绍起来,“张大当家的,这是我黄叔,当年虎牢关前的勇将黄盖……”还没说完,黄盖就马上接过话来,“在下当年因故和乌程侯失散,不想今日再遇故人之子,激动之下有失礼之处还望张大当家海涵!”说完不理孙诩诧异的眼色,径直打量起堂上那位张大当家,这个传说中的黑山霸主。 (月推000,解禁了四章!)跳至 第二六一节 烽火连天 第二六一节 烽火连天张燕也在饶有兴致的看着黄盖,他刚才的插话实在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不过张燕也懒得去追究黄盖和孙诩之间是何关系,反正在心里把他们当作一伙人就是了,“黄将军不必多礼,张某还要感谢将军此前山下相助。 不知将军此次前来有何见教?”黄盖从见到孙诩在这里的时候起就在犹豫要不要按照原计划借道去并州,孙诩跑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什么打算,万一和他的计划有冲突就不妙了,所以黄盖没有马上回答张燕的问题,而是稍稍表达了歉意后望向了孙诩。 孙诩怔了片刻就反应过来,“此次大哥派我前来邀张大当家出兵相助,共讨袁熙!”“那我这里没什么事了,本来只是希望向张大当家借道去并州助故人一臂之力而已!”听到孙诩已经和张燕达成了出兵的意向,黄盖立即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有张燕相助,孙策拿下并州应该不成问题,自己手下的这点人马跑过去也没什么意义,不如留在袁尚的地盘捣乱,拖住袁尚对并州的援军和补给,有危险的时候就跑到黑山脚下避难好了。 张燕却轻轻的笑了笑,“我想将军可能误会了,虽然我很想出兵讨伐袁氏家族,但现在黑山缺乏粮草……”孙诩听了大急,急忙插话进来,“张大当家,关于粮草……”“听我说完!”张燕摆了摆手让孙诩稍安勿躁,“在黑山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要出兵必须说服其他的头领,所以短期内难以决定,时间拖长了又不知还能不能帮得上忙,如今黄将军既然有意去并州助战,正好可解孙将军的燃眉之急,借道一事我张某完全可以做主!”虽然达成了最初的目的,但黄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拱手称谢。 孙诩虽然没能求得张燕出兵相助,但却得到了黄盖这只意外的人马,所以也算不虚此行,和张燕虚伪的客套了一番后即与黄盖一起告辞离去。 张燕目送两人出了内寨之后轻轻的拍了拍手,“来人,把我黑山即将出兵并州助孙策作战的消息散布出去,同时令各寨整顿兵马、准备出山!”对传令山贼犹如看到疯子般的眼神视而不见,张燕的思绪已神游物外:多少年了,裂土称王的机会终于来了!……………………南皮。 颜良盯着几案上硝制的人头踌躇不定。 这个人头是南皮守将魏续的首级,在颜良带着部队第一天到达南皮城下的时候就被城里派人送来了,同时传达了一个消息——城里现在做主的是刘备,送人头来的意思是投降。 当然,投降只是说得好听而已,刘备的意思是投靠袁谭,但要借南皮屯军,美其名曰为袁谭牧守南疆。 在颜良看来,刘备临阵杀了南皮守将,军心必然不稳,没有必要答应他这种苛刻的条件,所以颜良根本没把刘备的条件当回事,断然拒绝了这种无理的要求。 同时也打发使者回去告诉刘备,要么无条件投降,可以保证他留住一条命;要么等着城破当阶下囚。 结果一个时辰以后城上射了枝箭下来,上面刻着四个字——“玉石俱焚”!恼怒的颜良立即发兵猛攻,谁知刘备的那两个义弟异常勇猛,损失了四千兵力赔上了两个锋将却始终没有一兵一卒能登上南皮的城头。 这种没有意义的惨重伤亡加上长时间拿不下南皮城终于令颜良产生了犹豫,所以今天他再次看向了这个人头,刘备的条件他是无法做主的,如果把这件事报给袁谭又会被人耻笑无能,而拿不下南皮呢?好象还是无能!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颜良考虑了良久之后一拳砸在了几案上,再试一次!再试最后一次!……………………下邳。 高顺奋力的把砍刀从身前还没死透的丹扬兵身上拔出来,但还没拔出一半,身边又有破风声袭来,如果执著于抽刀肯定会再添新伤,虽然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但受伤这种事肯定不适用虱多不怕痒、债多不用愁的定理。 高顺只得无奈的放弃了被卡住的砍刀,侧身避过一旁的偷袭,同时从敌人手上抢下错身而过的刀子反转刀身捅进了偷袭者的腹部,哪知这偷袭者丝毫不在乎肚子上的窟窿不退反进地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高顺,脸上更是闪烁着嗜血的兴奋,“死吧!我们一起死吧!”伴随这种疯狂喊叫的是身后又一个丹扬兵已经提刀冲了上来,那挥刀的气势根本就是要把同伴连着高顺的人头一起砍下,看着那把带着卷口粘着新鲜血肉的砍刀平着脖子急掠而至,自诩从不畏惧死亡的高顺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恐惧,心脏几乎在随着刀锋同时跳向喉咙。 “噗!”就在刀锋离高顺的喉咙还差一寸距离时,这把要命的凶器连同它的主人一起飞了开去,在它主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根长枪,一根贯穿了身体把人都带飞了出去的长枪。 “呼呼呼!”高顺大喘了几口气,压下还在狂跳的心脏,朝长枪飞来的方向看去,吕布正全身通红的杀过来,估计刚才那一枪是他投的吧。 在吕布跑过来之前,高顺终于费力的把还抱着自己的尸体给推开,“这帮该死的丹扬佬!”稍稍恢复了些许力气,看到吕布又被新冲上来的敌军围住脱不开身了,高顺立即在地上捡起一把刀冲上去帮忙。 连着砍翻三个丹扬兵付出大腿上又被刮了一道半尺长血口的代价,高顺终于和吕布汇合到一起,两人眼中相互透露出来的都是惊惧。 丹扬兵最恐怖的地方就是不怕死,只要是还没断气,这些家伙想尽办法也要给友军制造机会或抱着敌人同归于尽,对付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剁下他们的脑袋,要不然随时都要小心被躺在地上的丹扬伤兵剐上一刀。 而且陈平这次跑来攻城又搞出了新玩意,所有的云梯上都用铁条做了几个钩子,就是这个小小改动让吕布的守军无法轻易把梯子推倒,让丹扬兵攻上城墙的难度减小了很多。 看着四周不断冲上来的敌军,两人心头同时泛起了一股无力感,难道一个晚上都守不住吗?跳至 第二六二节 扑火的飞蛾 第二六二节 扑火的飞蛾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吕布和高顺还在为最少也要坚守一个晚上这个伟大目标奋斗的时候,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卒带来了最坏的消息:“将军,陈珪带着家丁以协助守城为名趁将士不备打开了西城门,弟兄们挡不住了!”“什么叫挡不住了?”吕布听了简直是暴跳如雷,双眼通红犹如想吃人一般拧起一个报信士卒的领子提到了半空中,憋得这个士兵手舞足蹈、拼命挣扎却根本说不出话,“哼!废物!”一把将手中的这个废物丢开,吕布转身望着高顺大声咆哮到,“去集结‘陷阵营’,把西门的敌军都挤出城去!陈珪那老匹夫,落到老子手里非把他碎尸万段!”高顺还没答应,那边被甩到地上的士卒已经强忍着咳嗽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将军,西门冲进来的敌军全部身着铁甲、刀枪不入,这城已经守不住了,赶紧突围吧!”“竖子!安敢乱我军心!”已经在暴走边缘的吕布抄起手上画戟就要冲上去捅人,幸好一边的高顺从后面抱住了他,“将军,陈平兵力数倍于我,如今西门已破,我军无城墙凭持,再战下去于军不利,不如早些突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吕布大喘了几口气以后心情总算平复下来,冷静考虑了一会后对高顺吩咐着,“你把从长安跟出来的那些老兄弟都集结起来,先前巡视时我见东门围城兵力稀少,待会我们就从那边突围!”“东门?可是……”东门围城的兵力是少,但高顺总觉得好象不对劲,刚想提醒吕布,可吕布已经风风火火的朝城楼下跑去。 高顺无奈,只得先去集结原先从长安带出来的嫡系部队,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好了。 吕布急急忙忙的跑回临时府邸,直接冲进了后院,见小妾严琴和女儿吕滢都在,心中也稍稍松了口气,“什么都别收拾了,马上跟我走!”说完也不顾两人惊诧的脸色,一手拉一个把两人带到马概,找了两匹最温顺的马把两人给绑到了马背上固定好,再赶着所有马向东城门跑去。 城里此时已呈乱象,西城门那边更是火势熏天,有部分从那边溃退下来的败兵和一些平时在城里偷鸡摸狗的混混已经在城里四处趁火打劫了,吕布带着亲兵砍翻了几拨挡路的倒霉蛋,收拢了上千听从命令撤下来的长安嫡系部队,来到东门时这里已聚集了不少长年出生入死的老弟兄,城墙上也比较安静,看样子外面围城的荆州军并没攻城。 高顺此时正在前后整理队型,他的八百“陷阵营”布置在前锋和中军之间,只要让“陷阵营”在前锋的掩护下摸到敌方阵营跟前,就没有谁能挡得住他们的前进步伐,这几乎已成了吕布军队勇不可挡的规范模式。 “怎么样?集结了多少兵力?”吕布将妻女安排到中军后就直接找上了高顺,城里的三万兵力中有一万五千是以前的嫡系部队,但这么短的时间能集结多少吕布心里也没底。 “现在大概集结了一万人,西城门那边的估计是过不来了,北门的可能还要等等!”高顺看到吕布如此心急火燎,怕他等不急就往外冲,这些嫡系人马可都是百战余生的勇士,无论是战斗力和忠心都没问题,如果丢下实在让人心痛。 吕布不置可否的接着问到,“外面情况怎么样?”“我觉得外面可能有点不对劲,看火把数量应该只有五千人左右,但东边是和泰山贼汇合的方向,陈平没道理只安排这么点人围城!”吕布稍稍沉吟了一下,回头往后看了看,其他各个城门都已隐约有火势,“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城门,突围!”高顺也知此时没得选择,无奈的跑去前面指挥前锋和“陷阵营”。 吱吱呀呀的开门声中,潮水般的吕布军凶猛的扑向了外面离城墙两箭距离的荆州军方阵,外面的荆州军不知是被突然冲出来的吕布军吓着了还是怎么回事,阵型一阵混乱,原本整齐的火把乱七八糟的落了一地,火光映照下还可以看见这些荆州兵正在匆忙举枪抽刀、弯弓搭箭,有得这一会耽搁,荆州军的箭矢才射出一轮,吕布的前锋就已经冲了面前,一阵猛杀猛砍之下压得荆州军节节后退,跟在后面的“陷阵营”还没开张,这些挡路的荆州军就有了溃败之势。 如此顺利反而让指挥前锋的高顺更加不安,作为多年的邻居,高顺曾经仔细观察过边境上的荆州军,加上不久前刚和南门的丹扬兵作过亲密接触,而眼前这支部队简直就和菜鸟级的新兵差不多,两者之间的差距也未免太大了吧?不过不管怎么样先击溃眼前这支部队,要不要继续向东走让吕布去决定!高顺一边让亲兵回去告诉吕布前面的异状,一边带着“陷阵营”开始了最后致命一击。 “陷阵营”说穿了其实就是和虎豹骑一样全身披挂鳞甲的精锐战士,只不过这只部队一直只有八百人左右,不是吕布不想扩大规模,而是他没办法扩大规模。 “陷阵营”不象虎豹骑那样是经过专门训练,选入“陷阵营”的士卒全是“十人斩”以上的屠夫,兵源来之不易,而且这种高价兵种的全身装备还是当年虎牢关之战以后在董卓手下建立起来的,可惜成立没多久吕布就把董卓挂掉了,接着吕布就被赶出了长安,从此以后吕布就一直穷得叮当响,没多少余钱来添置这种高价装备,能维持八百左右就差不多要了吕布的老命。 但这八百人却绝对是吕布手中的撒手锏,上次陈平被周瑜水淹的时候郭嘉曾带着部分虎豹骑到吕布领地暂时避难,吕布暗中派“陷阵营”的人试探过虎豹骑的身手,单讲气势和狠辣这些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屠夫绝对不是虎豹骑那种训练出来的人可比,正面冲突的情况下绝对要高出一筹半筹,这也是吕布一直敢于对取陈平而代之抱有幻想的原因之一。 所以当高顺带着这只生人勿近的部队发动冲击的时候,原本就是诱敌的荆州军简直一触既溃,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在后面没有亲身体会又黑灯瞎火看不真切的吕布见了大喜过望,把手一挥,“冲!”跳至 第二六三节 泥鳅 第二六三节 泥鳅诱敌的荆州兵跑得快,急于突围的吕布军跑得更快,没一会儿吕布的中军就已追上了前锋,正要挥军冲刺彻底打散荆州军之时突然大风起兮云飞扬,“喀嚓”一声,帅旗手腕粗的大木杆子当中而断,兜头罩在了一旁吕布的身上,周围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一时蒙住。 帅旗折断主大凶,如今正是打得荆州军溃逃的时候却突然搞出这么一回事,吕布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在前面看到中军异状的高顺也跑了回来,看着断成两截已经被换下来的旗杆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将军,只怕前面路上有埋伏,东门的这只荆州军实在太菜了,我看有点象诱耳!”吕布这时侯的脸色黑得发青,方天画戟被布满老茧的手搓得嘎吱嘎吱响,整个人已经濒临到暴走的边缘,虽然明知道帅旗折断和高顺没什么关系,但他实在忍不住要找个东西发泄,所以一把就抓过了身前这个跟随多年的老搭档,几乎是啃着高顺的鼻子在咆哮,“那你告诉我,现在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们还能往哪里走?还能往哪里走?”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的高顺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吕布抓着他的衣领摇来晃去,直到吕布发泄够了才心平气和的建议到,“将军,目前只有两条路走,一是继续东进和泰山贼汇合,但路上很可能有埋伏,即使能冲过去,前面还有夏侯惇的人马挡路,我们必须在陈平的追兵赶到前突破夏侯惇,然后去泰山蛰伏一段时间,如果运气好也许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另一条路是向北突围,趁北城的荆州军进城的空档我们快速绕过去,不过听说陈留已被魏延占领,我们同样要赶在追兵之前突破陈留,然后与陈宫的人马前后夹击官渡,如果成功过河那我们有很大的机会在河北找块立足之地,现在的河北可是非常混乱!而且帅旗折断预警,说明我们命不该绝!”向北还是向东?吕布心中实在有些犹豫不决,虽然高顺说起来向北突围好象容易点,但首先就要赌运气北方的围城部队为了争功冲进了城他们才有机会快速突围出去。 而且即使成功到达了官渡,不说他们这支部队到时已成了疲兵,如果不能和陈宫取得联系相互配合,官渡就将成为葬身之地。 高顺看着远处的前锋没有得到停止前进命令的情况下已经追着荆州溃兵越跑越远,城里的火光却向这边越靠越近,连部分不是嫡系的部队都已经朝这边靠拢过来了,而吕布却好半天还做不出决定,最后忍不住再次出声催促到,“将军,再不决定去向就来不及了!”“向北!”吕布想到陈宫手上还有不少兵力,成功过河的话又是草头王,总比到时跑去泰山当孙子、看臧霸那些地头蛇的脸色强。 “高顺,你把‘陷阵营’招回来,那些前锋就不用管了,让他们继续追那些荆州兵,说不定能给我们争取点时间,快!走!”说完不顾高顺诧异的神色,拉转马头朝北方冲去。 高顺愣了愣,长叹一声向东追去。 ……………………“活捉吕布!”“活捉吕布!”“活捉吕布者赏百金、赐美女、封号‘勇无敌’!”我在典伟、许褚、变态妹妹和两千虎豹骑的拱卫下进了城,城里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红着眼睛的荆州军上窜下跳、鬼喊鬼叫的四处搜索,宪兵队已经在街道上维持治安巡逻,乐进的一个副官急匆匆的跑了上来报告,“丞相,吕布从东门跑了,乐将军正率军追击!”郭嘉在边上瘪瘪嘴,“看来孔明终于有表现机会了!”呵~文无第一,看来郭嘉对诸葛亮这个后起之秀有点压力,不过我也懒得说破,有压力才有动力,“奉孝,你和于禁留下来镇守徐州,暂时打理徐州政务!其他人跟我追,决不能让吕布跑了!”想到吕布的女儿我就心痒痒,吕布这么帅,他老婆又是靓女,他女儿的遗传基因怎么着也该是a+吧?按年龄还是小萝莉哦,说不定毛都还没长……“你怎么笑得这么**贱?”身边的变态妹妹估计是想掐我,拇指和食指构成的老虎钳停在半空中,好象在我身摸了半天也没从我这身装甲上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后把手向我掀开的面甲伸来。 “搞什么?”我一把拍开她的手,低声呵斥到,“周围这么多人,注意点场合!”变态妹妹依然粘在我身边,“抓到吕布以后送给我好不好?”我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干吗?想给我带绿帽子?”哪知变态妹妹无视我的愤怒,声音娇得发腻,“不会的啦!你把他阉了送给我就是了吗!这鬼三国时代是男权主义时期,你当然是逍遥快活!我每天中规中矩的人都快憋死了,你把吕布送给我当旺财,让我发泄一下,他好歹是这个时候的第一男人,我要找点心理平衡!”“……”暴汗!我总算知道她这个变态嗜好是怎么来的了,“再说吧!”拍马赶紧走,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冲到东门时,守门的荆州军跑来报告,“丞相,吕布的溃军分成了两股,一路向东、一路向北!乐将军已兵分两路追去!”“北?吕布的帅旗在哪边?”“没发现帅旗!”这个消息一下搞得我不知所措,正在不知该向哪边追时,从后面城里又跑来一名校尉,“丞相,北面有大股敌军趁我军进城围城兵力薄弱时从边缘地区突围,庞参赞正率军追击!”妈的!庞统那个猪头,说了只要他围城不准他攻城,估计这小子肯定是一心想着争功图表现,希望这家伙不会在我手下也来上一次“身死落凤坡”!顾不得再犹豫,诸葛亮那边现在没什么特别的消息说明暂时应该顺利,还是先去照顾好庞统这个楞头青,“向北追!”跳至 第二百六十四节 谁都没想到的决战 第二百六十四节 谁都没想到的决战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天气是说变就变。 昨天还是艳阳高照,今天早上已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庞统铁青着脸不顾众人的抱怨死命催促着士卒冒雨赶路,而他自己的心中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难得碰上了赏识重用自己的丞相,庞统原本想要带领部队第一个冲进城里活捉吕布或者最起码能占领城守府抓上那么几个重要人物好好的表现一下,哪里知道吕布好死不死的居然趁这个时候从东门绕到北门方向突围。 当这个消息传到庞统耳朵里的时候,他差点拔剑抹脖子。 不遵军令还导致敌方主帅逃匿,这无论摆在哪里都是个砍头的罪,心情惶恐之下庞统只好带着人马一晚上都没休息顺着吕布逃匿留下的痕迹一路急追,甚至把半夜扎营休息的乐进派来追踪的那一部人马也给甩到了后面,只希望能赶紧把吕布抓回来将功赎罪。 无奈吕布的军队是仓惶逃窜、人人争先,而庞统手下的士卒却没有这种逃命的心态,加上庞统又是新来咋到没什么威信,所以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的催促,众将士也做不到象吕布军那样不知疲倦的狂奔,反而是惹得所有人对他怨声载道。 时近中午,又累又饿浑身湿透的荆州军是怎么也不肯再跑了,无可奈何的庞统只好打发斥候部队去四周找村庄或高地宿营造饭,主力放慢速度向前行军。 哪知才小半个时辰就有一个斥候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大人,前面五里处有个村庄,里面有数百吕布残军,不知是断后部队还是掉队的残兵!”数百敌军?庞统稍微沉吟了一下就否定了这是断后部队或诱儿的可能,因为人数太少了一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掉队的残兵!想到这里,庞统立刻叫过一个小校,“带一千人摸上去,多抓些活口,尽量不要让一个落网!如果有人跑了,就派人跟在后面!”“卑职领命!”被点到名的小校只能认命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带上一千同样倒霉的士卒跟随探路的斥候向村庄跑去。 庞统看了看周围这些无精打采的士卒只能无奈的感叹自己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全军加把劲,到了前面村庄就可以休息了!”听到这个命令,刚才还在濒死状态的荆州军立刻雄纠纠气昂昂的加快速度向前开拔。 一场谁都没想到的决战,就在这个叫王家渡的小村打响。 王家渡之所以称渡是因为它依汶水而建,在离村子不到五里的地方有个很小的渡口,从下邳到官渡必须要渡过汶水河,如果错过这里就还要向北走百多里到达任城才有另一个渡口。 仓惶逃窜的吕布不想接近任何一个稍大一点的城池,一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些城池是否已被陈平占领,他已经没有时间和兵力去冒险;二是好不容易碰到暴雨冲刷了路上的行迹,他不希望再暴露行踪,所以当他听到那些跟着一起逃出来的本地士兵说这个村子有个渡口后立即就选中了这里扎营休息,准备渡河甩脱追兵。 在庞统的斥候部队摸上来侦察的时候,吕布的主力前脚刚刚离开,村里的居民已经全被灭口吃掉,留下的那一小股部队正在清理大军扎营休息时遗留的痕迹。 不过这只环保部队已是惊弓之鸟,所以他们对于自己的职责并不太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把一些太过明显的大军停留痕迹清理掉后就迫不及待的开路去追前面的主力,等到庞统的千人队围上来的时候他们已出了村口,突然发现从两面还未完成合围的荆州军,这小股吕布军立即撒丫子就跑,带得追杀的荆州军千人队向渡口方向狂奔。 这时的吕布正领着大票人马站在渡口发愣,他那以精液和肌肉为主要内容的脑袋万万没想到大半天的暴雨已经把汶水河冲得涨大水,手下以北方人为主的嫡系部队对着又急又深的河流只能干瞪眼,看着渡口那几只最多载不过十个人的小船,谁都没兴趣也没胆量去表现自己的操舟技术,所有人只能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最后全部望着吕布。 就在这种令人抓狂的尴尬气氛下,环保部队跑得最快的士卒赶上来求救了,只不过他们刚才跑得太快还没看到庞统的主力,所以他们报告的是遇到了一支千人左右的搜索队。 正在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吕布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挥军调头、兵分三路,力求包围全歼这个搜索队。 原本正追杀得性起的荆州军千人队突然听见周围响起了沸腾的喊杀声,透过朦胧的雨幕突然发现黑压压的大群敌军杀了上来,所有人立即吓傻了眼,互相望着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怎……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凉拌吧……快跑路啊!”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下子,早就被疲劳折去了锐气的千人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集体向后转,乱哄哄的朝村子冲去,希望能在自己人多的地方找到安全感。 “敌袭!敌袭!”“吕布的大军杀过来了!”刚分散在村子周围啃干粮休息的荆州军主力一下子慌了神,提起武器象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差点被吓出心脏病的庞统赶紧四处稳定军心,弄清楚怎么回事以后马上传令各处军官以村子为中心收缩靠拢布成防御阵势,还好这次出征的大都是经历过战阵的精锐部队,在中层军官的呵斥下经过短暂的混乱后渐渐平静下来,通过外围部队拼死抵抗争取来的一点点时间布成了一个马马虎虎不算太严密的梅花阵。 听着外面此起彼落的喊杀声,再看看周围把干粮还叼在嘴里、腰都站不直的荆州军,历来眼高于顶的庞统第一次没了自信。 同样惊异于眼前所谓的“千人左右”搜索队怎么变成了万把人的吕布也在为这种骑虎难下的处境暴跳如雷,“刚才是谁来报告的?把那几个瞎了眼的杂碎给我找出来!”跳至 第二六五节 坚持就是胜利!谁的胜利? 第二六五节 坚持就是胜利!谁的胜利?王家渡外,凶神恶刹的两只军队各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隔着刀山枪林怒目相视,人人都是面色狰狞、口水飞溅,相互用最下流、最龌龊、最具挑衅的字眼问候着对方。 “上!上!砍死这些傻*!兄弟们上啊!”“来啊!上来啊!看什么看?就是你,叫得最欢的那个*毛!看今天我们谁砍死谁!”“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老子今天就宰了你个小王八羔子,有种你别跑……我来了啊……我真的来了啊……我真的真的来了啊……我……”只不过两边虽然叫得脸红脖子粗,却没有一个人敢真冲到对方群里来个大杀四方,怎么看都有点声色厉茬的味道。 而且这种戏码还同时在王家渡外的其他几个地方上演。 吕布的军队是士气低靡、斗志缺缺,如果不是有军官在后面督战恐怕早就集体向后转了。 而荆州军更是筋疲力尽、心力憔悴,有心杀敌却无力向前。 两边的人马其实现在都拖不起,荆州军连续跑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别说休息连干粮都还没啃上两口就被迫应战,再这么对峙下去只怕刀枪都会举不起;吕布的军队就更不要说了,逃命期间时间就是生命。 这么浅显的道理虽然谁都知道,但两边都没有主动打破僵局的打算。 庞统当然是这里所有人里面脑袋最明白也是消息最齐全的一个,手下士卒身疲力竭,战必不利,与其徒增损伤不如坐以侍机,虽然拖得越久越疲劳越容易被一击而溃,但他已经派人到后方去求援,只要有几个时辰的功夫乐进手下那批丹扬援兵应该就会赶上来,所以他坚信拖下去一定利大于弊。 吕布现在也是进退不得,想要进攻可对方的兵力看起来好象不比己方的少,且自己手下的士卒没有斗志,任凭如何催逼也不敢向前冲杀,单放“陷阵营”上去冒险又实在舍不得;想要撤退又怕被对方吊在后面衔尾追杀,搞不好就会变成溃退,一旦把这最后的一点部队都丧失掉,那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时间就在这种相互漫骂、对峙、试探中慢慢流逝。 暴雨已停,日已偏西,一条彩虹高挂空中,叫骂的双方也已经声嘶力竭,荆州军更是明白了骂人也是个力气活的真理,手软脚软的有兵器都拿不住的趋势。 而吕布已经耗费完了最后一丝耐心,眼看再拖下去只怕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干脆叫过高顺准备奋力一搏,“你带‘陷阵营’冲锋,我随后压上,不能再等了!”高顺也不多话,招呼上八百勇士就朝还在干嚎对峙的地方摸了上去,悄悄从后面排开自己人,到了最前面一声不吭高速冲过双方间的一箭安全距离提刀就砍,已经习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双方同时愣住,这时后面吕布公鸭般的大嗓门适时响起,“向前者赏,后退者杀!跟我冲!”所谓的赏是没人相信,逃跑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出来,吕布能拿出来赏的东西就只剩他老婆女儿了;但是后退者杀就没人敢怀疑了,吕布已经带着亲兵和执法队从后面冲了上来,而且还隔着老远就挺直了长枪排起了密集阵型,大有谁挡在前面就戳谁的气势,如果不想死就只有顺着他们的方向往前跑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而这个方向直指不远处的小村中心。 与其死在自己人手上不如奋力向前,刚才已经叫得**的吕布士卒再次**,“对面的小王八羔子,这次我真的过来了,有种你就不要跑!”“有种你过来,老子等着你!”人输嘴不输,手软脚软的荆州军虽然被“陷阵营”打得措手不及却依然躇在原地死战不退,不是他们不想跑,实在是没力气跑,与其被追上从背后砍死还不如拉个敌军垫背。 只可惜荆州军这种绝望的英勇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陷阵营”犹如一把插在豆腐里的小刀,把荆州军的阵型撕开一条条裂缝,随着吕布后续部队的加入,这些小裂缝逐渐扩大,原本完整的防线被分割成了七零八落的小块,然后被包围、然后各自为战、然后被消灭。 当然,庞统也不是吃素的,摸清了吕布的兵力分布后,他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组织内线的士卒针对吕布的三方合围布置了“人”字型的第二道、第三道防线一步步向后方延伸,当第一道防线溃退后立即收拢溃兵又在后面布起了第四道防线。 如此循环往复,虽然战事不利,但却始终没有导致全军雪崩。 不过庞统的心里也越来越没底,新组成的防线越来越薄,支撑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士卒也越来越疲劳,他不知道这种千层纸战术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等到援兵的到来。 吕布这边高顺和“陷阵营”早已经下去休息了,对荆州军现在这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狗皮膏药式的战术,吕布实在有些火大,却又无可奈何,双方的接触面也早已从“人”字型压缩成了“一”字型,作战方式也分成了几股轮流进攻,荆州军更是早被挤出了村庄,但任凭吕布的军队如何进攻,始终是打垮一层又有一层,无法形成有效的击溃。 “妈的,老子不玩了!”看着天色已黑,这只追兵的战斗力也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吕布决定趁着夜色赶紧跑路,一边吩咐下一组士卒准备再次进攻,一边带着其他人撤退,这个渡口既然过不去,那就向任城方向跑。 再次穿村而过,前方突然传来嘈杂声,在前面开路的高顺脸色苍白的跑了回来,“将军,前面的路恐怕不太平!”“什么意思?”“你自己去看看吧!”吕布跟着高顺策马跑到村口,只见村外原野里四处亮起了点点碧火,忽闪忽闪的煞是吓人,“鬼火!”自诩神鬼不惧的吕布想到白天刚被吃掉的村民临死前那怨毒的眼神,也忍不住心底发毛,“去几个人查探一下!”周围所有人立即集体抱头蹲下。 吕布只好望着唯一直着身体的高顺。 高顺义不容辞的点点头,立即打马就冲,不过是向后,“我去看看后面的人跟上来没有!”你妈的!吕布忍不住在心底开骂,“饶路!走别的方向!”重新回到村庄入口处时,只见远处隐有火光亮起,一点、两点、三点……越来越多,模糊的喊声不断传来,“……吕布……”“活……赐百金……”“活捉吕布……”吕布听清了以后勃然色变,“布阵,准备迎敌!”跳至 第二六六节 丹扬流氓兵 第二六六节 丹扬流氓兵“丹……扬兵!”“来的……来的是丹扬兵,跑……快跑!”刚才那些既是断后也是做最后一波攻击的士卒正在惊慌失措的向村子这边狂奔而来,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犹如无头苍蝇一样差点把吕布临时集结的阵型给冲乱。 执法队不等吕布发话立刻就尽职的抄起兵器围了上去准备杀鸡警猴。 原本也气得咬牙切齿的吕布突然灵机一闪,阻止了执法队的行动,“等等,不要拦着,让他们过去!”说完还派了大量士卒上去引导他们绕过阵营往村后跑。 刚才跟着吕布一起去过村口的士卒马上恍然大悟,人人都是一脸既期待又好笑的望着这些往渡口方向跑的溃兵,希望他们能带来某些惊喜。 果然没过多久,那些逃跑的士兵以更快的速度跑了回来,一改先前颓废的作风,大有谁挡杀谁的气势,看得先前准备看好戏的士卒大声的调笑,“喂!怎么又跑回来了?这边可是有丹扬兵杀过来了,别待会又吓得尿裤子,还是赶紧从后面溜吧!”丹扬兵再猛也能砍死,但那些传说中杀不了的恶鬼就实在不是人力能抵抗的了,这些又跑回来的逃兵嘴巴上立即大言不惭的辩解到,“丹扬兵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只是回来给你们报信而已,爷爷等下就砍他们个十段八段的!”被村外的鬼火一吓,这些逃兵马上英勇得一往无前起来。 (鬼火在现代虽然已经证明是自然现象,不过在当时可是威慑力十足。 何况就算是现代,晚上遇到鬼火恐怕也没几个不怕的)听到此话的吕布当即就对他们的表态表示了肯定,“好好好!等下你们就去打头阵,我非常期待你们英勇的表现!”说完非常大气的拍拍每个经过身边的士卒的肩膀,“也不必砍成十段八段,只要变成两段就好!你们看,我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是很难吧?”恨自己话太多的这些逃兵看着周围调侃的眼神,一个个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是……很难!”是非常的难,凸(*-*)凸,靠!另一边,已经在丹扬援兵帮助下站稳阵脚的庞统开始组织手下士卒配合这些丹扬**发起反攻,不过好象只能跟在后面收容俘虏和伤兵。 这些在丹扬抢惯了地盘的家伙极其重视山头主义,偏偏他们的主将乐进又没跟到这边来,带队的只是乐进的副将,他根本鸟都不鸟晚上丑得跟鬼一样的庞统,所以他们把庞统派上来帮忙的人当做是跑来抢功劳的,一律挡在后面看风景,只有偶尔不小心漏过去的几只小杂鱼交给庞统的人处理。 不过当这些丹扬流氓杀到村口附近时开始感到吃力了,刚才还一触即溃的吕布军在这里抵抗得异常激烈,宁死也不后退一步,甚至还发起了反攻,简直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点子扎手!兄弟们,用绝招了!”“石灰粉!”“蒙汗药!”“鱼网!”“**到死!”“哪个猪头撒的**?对面那些家伙现在都有两把武器了!”“……”“弟兄们,不要怕!丞相老大说了,军功就是钱!俘虏也是钱!人头还是钱!回去收那一点点保护费也要拼死拼活还混不上一个温饱,这里砍两脑袋或者抓个俘虏就能换两个东瀛女奴,带回去以后既能当老婆又能种地,下半辈子全家都不用想事了!”“就是,人活一辈子就为上下两张嘴,这里搏***一把什么都来了!操,你个小样的,给老子站住,刀都崩了你还凶什么凶,乖乖的蹲在地上投降,俘虏比人头值钱……你妈的还敢捡石头,嗷……逼养的小狼崽子,剁了你狗爪子看你还凶……哦哦哦……松、松口……*啊!继续给我*啊!牙齿都没了看你还怎么跟我*……我靠,你妈的还真把*伸出来,刚才哪个王八羔子撒的**……”幸好丹扬兵在当兵前不是砍人就是被砍,早已见惯了血肉横飞的场面,近身肉搏的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跟这些被鬼赶着玩命往外冲的吕布军倒也打得平分秋色,战事顿时陷入了胶着状态。 吕布在后面看得心急不已,长时间卡在这里进退不得,只怕陈平的援兵会来越多,必须赶紧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高顺,‘陷阵营’可否再战?”“没问题,儿郎们已经养足了力气!”“给我把那些丹扬蛮子冲垮!”当高顺带着已经休息够了的“陷阵营”杀上来的时候,人数上处于劣势的丹扬兵渐渐顶不住了,被挤得一步步向后退,一直在观望的吕布见到有机可趁立即把手一挥,“跟我冲,杀出一条血路来!”吕布军再次用起了跟在“陷阵营”后面见缝插针、撕裂敌阵的战术,丹扬兵的阵型马上变得岌岌可危,连带着跟在后面的庞统手下的士卒都开始惶恐不安起来,如果连丹扬兵都挡不住吕布的冲势,他们这些普通士卒更是没有信心。 “嚯!”没有强力武将坐镇的丹扬兵在高顺、吕布这样的猛将和被鬼火吓得山洪暴发般的敌军冲击下终于崩溃,带得后面的荆州军兵败如山倒,没有威信的庞统面对这些彻底失去士气的部队把嗓子叫哑了也只能徒呼奈何。 “哈哈哈哈哈……杀!给我杀啊!今天要杀得他们再也不敢跟上来!”终于扬眉吐气的吕布犹如魔神降世般拍马狂追在逃跑的丹扬兵身后好一顿砍瓜切菜,这情景让他再次找到了虎牢关前战群雄的气概!突然,一阵高亢激昂的歌声传来,远处数千火把排着整齐的阵型面对溃兵的冲击不退反进,一只金色的老虎和一只金色豹子在火把的烘托下作势欲扑,仿佛随时会择人而噬,那些已经跑远的荆州兵犹如万流入海般不断聚拢在那数千火把周围,以泰山压顶之势再次缓缓的压了上来。 跳至 第二六七节 虎豹骑VS陷阵营 第二六七节 虎豹骑vs陷阵营 “前面是庞统的手下?那些跑得最快的居然是丹扬精锐?我尻!”当我带着虎豹骑赶到王家渡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庞统加上号称天下精锐的丹扬兵居然败了,而且还败得如此之惨,漫山遍野的溃兵正被吕布追着打,如果此处不是平原地带,我身边的虎豹骑估计都会被冲散。 在我被吓得愣住的时候,变态妹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狂摇,“别尻了!再不收拾残局我们就要被吕布尻了,我倒是很期待,不过你就麻烦大了!”说完还花痴般无限娇羞的呻吟两声,“我的旺财啊!虽然从主动变被动,不过应该也很刺激!” “妈的!小**,回去要你下不了床!”被变态妹妹一刺激,老子是气冲牛斗,“贱人,会不会唱歌?” “唱……唱歌?”还在yy中的变态妹妹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唱什么歌?当年我可是k歌之王!” “节奏明快,能激励斗志的!”现在我不可能把我身边的虎豹骑分散做执法队,但唱军歌也许能激励士气还能把溃散的士卒吸附到身边聚拢! “我一唱别人可都知道我是女人了!” “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快点准备!”说完我对着身边的虎豹骑高声下令,“把火把全部点起来,把军旗给我扬起来!” 数千火把顿时把虎豹骑的军旗映照得虎虎生威,犹如黑暗中的灯塔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我一看有效果了马上让变态妹妹开始。 “咳咳!”变态妹妹清了清喉咙后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挺胸稍顿片刻,穿膜入脑的高音顿时响起,“我有许多小咪咪、小咪咪……我有许多小jj、小jj……” “停!停!”我全身尘土的从地上爬起来,“你唱的什么东西?怎么一身都是**?” 变态妹妹万般无辜的望着我,“动画片《小龙人》的主题曲啊!” “……”我要晕倒!“拜托,会不会唱军歌?” “哦,那我换一个!起来,不愿做奴……” 第一句还没唱完就吓得我赶紧把她嘴捂上,“你告诉别人造反啊?我现在就是最大的奴隶主!再换一个,要有战场气氛的,要有杀气的!” “那《血染的风采》怎么样?” 我惊异的望着变态妹妹,他们这些九零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不是只知道颓废的东西吗?居然也会唱这种越战的时候精忠报国的歌? 变态妹妹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梅艳芳回忆版里有这首歌!没意见我就唱这个了!”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歌声一开始,我就沉浸在了这种悲壮激昂的曲调中。可惜四周那些没经历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溃兵显然不能理解这种意境,听清歌词的人一个个反而加快了逃跑的脚步,“我们能理解,我们都明白,弟兄们赶紧跑啊,丞相都说要告别不再回来了,跑慢点的就没命了……” 无语! 看样子我要主动做出表率,“虎豹骑听令,紧密方阵,竖枪,覆甲,缓步前进!” 整个虎豹骑压下了面甲,挺直了长枪,缓慢而稳定的逆着人流向交战的前方一步步走去,萧煞的杀气逼得前方冲来的溃兵自动向两旁回避,形成了一个人墙组成的通道,通道的尽头同样站着一群全身盔甲的战士,人数虽然少得多但杀气更盛,而他们的后面——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手持方天画戟神情肃穆的魁梧男子——吕布! 没有多余的废话,吕布趁着荆州军还在士气不振、阵型不整的时候,直接把手一挥,“杀!陈平,给我纳命来!” 我轻蔑的一笑,“你过得来再说吧!” 须臾间,如惊涛拍岸般,以陷阵营为锋头带动的整个吕布嫡系部队正面撞向了虎豹骑的方阵。无需吩咐,虎豹骑的前排战士抬起长枪就是一个整齐的攒刺,哪里知道最前面的陷阵营毫无畏惧的飞身扑了上来,无视刺穿身体的长枪把手一圈,每个被刺穿的陷阵营士卒一下抱住了七八条长枪死死的压在地上,跟在后面的战士利用这个机会立即疯狂扑上对着还在奋力拔枪的虎豹骑就是一阵猛砍,刚刚交手的第一个照面,“回”字阵型的虎豹骑方阵就被咬掉一块成了“凹”字型,吃了闷亏的虎豹骑立即吸取教训,直接把手中的长枪当投枪向敌阵甩了出去,抽出随身的腰刀围着陷阵营对砍起来,整个战场立即变成了虎豹骑半包住陷阵营,吕布的嫡系部队半包住了虎豹骑,士气不高、犹疑不定的荆州军被挤得节节后退。 一看情形不对,我立即推了一把正在望着吕布发花痴的变态妹妹,“想死啊!继续唱!” [也许我倒下再不能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我们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看着前面的虎豹骑一个个倒下却死战不退,刚才发现形式不对头跑得最快的丹扬流氓们首先看不下去了,“妈的!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个“义”字,丞相老大在前打生打死,我们躲在后面看算个屁啊,是爷们的跟我上,是娘们的滚!把我们旗子打起来,我们丹扬兵的大旗上绝不能少了血的风采!”说完就扬起手割了一刀把血抹在旗子上。 “我贫血……” “你是猪啊!贫血就用敌人的血!” “那你刚才为什么割我的手?” “……”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一把把白色的粉末在空中飞扬。 “啊啊啊啊……这帮丹扬猪又丢石灰粉,我的眼睛……出来……谁丢的石灰粉给我站出来……” 丹扬流氓们全都默默的望着刚才丢石灰粉的家伙——支持!我们理解你! [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 又是一片片黄褐的粉末飘在了吕布军的头顶上。 “唔……头好晕……是蒙汗药还是迷魂药……” 话没说完一把刀子已经砍下了这个倒霉的吕布军的脑袋,“山脉你是做不成了,做肥料吧!”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我们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告诉你们多少遍了,说了不要丢**,你看看他们现在都被砍倒在地了还在不停的顶来顶去,碰到这样的敌人很麻烦的!” 随着丹扬兵再次发飙,普通的荆州军也跟着杀了上来,战场上的形式再次逆转,吕布的嫡系部队已经有撑不住的趋势。 我望着前面已经被虎豹骑缠死的吕布得意的狂笑,“吕布,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突然侧面传来一声虎吼,“陈平,只怕今天是你的死期到了!”跳至 第二六八节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第二六八节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转头顺着声音方向望去,只见火光照耀的边缘一银盔着不知多少士卒从黑暗中杀了出来,锋头直插我军右翼后腰,冲得那边阵型一阵散乱,刚鼓起来的士气又有崩溃的趋势,“这***是什么人?”我这边正准备调配兵力应付新出现的敌人时,前面的吕布已经叫了起来,“文远,不用管其他人,直冲中军,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挂了陈平!”来人正是官渡被击溃后逃窜的张辽张文远。 当初张辽在官渡受伤兵败逃窜至陈留后造谣袁绍的兵马已经南渡,哄骗城中百姓向东南逃亡以充塞道路阻挡追兵。 甩脱虎豹骑的追踪后流窜至九里山,本想占山为王观望天下形式,奈何没过多久虎豹骑再次追踪而至。 还没把伤完全养好的张辽只好再次逃窜,将仅剩的三千余人马分成三股向三个方向逃跑,甚至将仅有的几匹将领坐骑美其名曰以照顾伤兵的名义全部甩给了疑兵,在山里依靠马粪判断张辽等将领逃跑方向的虎豹骑果然上当追错了方向,张辽再次虎口脱险逃出了九里山向小沛逃亡。 一路昼伏夜行,当跑到小沛附近时才发现城池已经易主。 张辽不敢惊动城内守军,连夜绕过小沛继续向东逃窜,一直跑到汶水遇到几个渔夫才知道吕布正在下与陈平作战。 胁裹了这些渔夫帮忙摆渡,张辽赶在暴雨涨水之前渡过了汶水。 等到晚上雨停之后又连夜急赶往下,哪里知道走到半路看见印红了半边天的火光,派人摸上去查看才知道吕布和陈平在此决战,因此就在这种关键时刻,张辽从半路杀了进来。 而当我听见吕布的叫喊时差点从赤兔身上摔下来!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相见不如不见的时刻碰到历史上以八百士卒破孙权十万大军,威震逍遥津的张辽。 虽然我很怀疑历史上张辽破孙权十万大军的那八百人很可能是重组了吕布留下的陷阵营,现在吕布、高顺还没死的情况下他手下应该都还只是些杂牌军,可能不会有太大地冲击力。 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可不希望让后世的史书上留下张辽威震王家渡的神话,“胖子,带一千人上去废了他!”许胖子犹豫了一下,“主公,那你这里有点万一怎么办?”典伟十分不满的瞪了许胖子一眼,“你当我吃干饭的啊?”“我一直都认为你是吃干饭的!”躲过典伟煽来的巴掌,许胖子赶紧带着一千虎豹骑朝张辽冲去,“兀那小白脸,吃你大爷一刀!”许胖子一离开。 我这里本阵人手有点开始吃紧,前面的吕布又有了层层进逼之势。 我可不希望吕布进入到离我一箭距离之内,这是最起码的安全距离。 吕布这王八蛋的射术可不是闹着玩地,“小强,上去缠住吕布,不能再让他往前走!自己小心一点。 不要和他拼命!”“大哥放心!”典伟从背后抄出一对钢鞭,下马猫着腰身借着人群的阻挡偷偷向吕布摸了过去。 到得近前后,典伟躲在士卒身后悄悄观察了一下,吕布虽然武勇无双,但虎豹骑也不是吃素地,远有长枪、近有短刀。 被众人配合围攻之下想要前进也颇为吃力。 特别是虎豹骑的盔甲异常坚固。 吕布每砍倒一个时手中画戟都会被盔甲卡住有一瞬间地滞怠,防御上会出现一丝破绽。 发现这点后。 典伟紧了紧手中的钢鞭,双眼瞪得老大,全身犹如豹子扑食般蓄势待发。 他在等,等着吕布出现破绽的那一刹那给他个致命一击。 “噗!”吕布的戟尖刺穿了典伟身前一名虎豹骑地胸膛。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典伟双腿一蹬急窜而上。 “小心!”吕布刚准备将尸体挑飞出去砸出一条通道,还未甩脱出手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提醒,立即凝神以备,突然发现在尸体下方冒出一颗又黑又多毛的脑袋,狰狞的面孔上一对闪烁着噬血精光的双眼瞪得吕布心中发毛,一左一右两根钢鞭正夹着风雷之势拦腰砸来,这一下如果被砸实了只怕不死也半身不遂。 “典伟?”“正是你爷爷!”如此明显地特征让吕布一下子就想起了来人是谁,电光火石之间,吕布右手松戟、左手一拍马鞍,整个人从马背上倒飞而出。 “当”地一声巨响,双鞭相交擦着吕布撑鞍正收回地左手砸了个空,惊得还没落地的吕布冒出一身冷汗。 典伟地全力一击也是反震得自己双手发麻,心里怎么也没想到吕布的马上技巧竟然如此高超。 还没回过神来,刚才提醒吕布的声音再次响起,“典伟,来了就把命留下!”只见一武将斜刺里冲出,当头就是一刀劈下,吓得双手暂时麻木的典伟一个翻身滚了开去。 站起身后定睛一看,只见来人面堂黝黑、方正而刚毅,有点象是大哥常提起的吕布手下头号猛将高顺。 “高顺,缠住他!”那边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吕布急忙跑去捡回方天画戟,再次翻身上马朝陈平帅旗方向冲去,现在典伟、许褚都已离开陈平身边,此时不杀陈平更待何时,“陈平,快来受死!”我此时也被刚才典伟那一下子震得耳朵翁翁作响,看到吕布安然无恙的又跳了出来,不得不感叹他命大,“你过得来吗?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吕布却面露阴笑,“陈平,你今天实在不该骑赤兔来!”还没等我弄明白吕布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见吕布突然把左手伸到嘴巴部位,一个长而响亮的口哨声响起,座下的赤兔突然发疯了一般载着我向着吕布的方向急冲而去。 “天啦!为什么会这样?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跳至 第二六九节 “天下第一”VS天下第一 第二六九节 “天下第一”vs天下第一 叫还好,一叫更糟,原本挡在前面的虎豹骑听见喊声旁闪开,一个个还面露兴奋期待之色。 “哇!丞相大人居然准备亲自出手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大人,我们支持你!” 支持个屁啊!老子是被迫的!这头该死的马!谁来帮我把它拉住啊!!!! “听见没有?丞相大人正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大人这次可真的是发飙了,吕布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什么耳神啊?老子都已经是杀猪般的惨叫了!救命啊啊啊啊啊!!!! “看到什么叫骑术高超了吧!知道为什么这马能跑这么快吗?丞相大人的身体随着坐骑的奔驰节奏上下起伏波动,这可是人马合一的最高境界!” 老子要跳下去,我还年轻,天下还有大把的smenhu.妈的,怎么跑这么快?我穿这么重,如果跳下去……那个计算物理冲击力公式是怎么来着.=?????这个……后果好象很严重…… 哇哇哇哇……横竖都是死~吕布~我和你拼了! 两边的人马都已自觉空出了一段距离,当我冲入这中心地带,看着吕布那欠揍的脸越来越近,我舞起我那亲爱的狼牙棒3趁着错身而过时当头就是一棒横扫,哪知吕布一个后仰,狼牙棒挥到空处,同时自己的胸口被方天画戟扫中,“唧!”的一声几乎能刺穿耳膜的金属摩擦噪音在我耳边响起,低头查看时,外层的棉甲在胸口处已经被划开一个月牙印,里面的板甲也有道半分深的划痕,还好,没事! 才刚松上一口气。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冲进了陷阵营的包围,周围一个个面色狰狞地大汉正以色狼般的眼光望着我流口水。妈辣个巴子,这些个小瘪三也敢对我有非分之想?老子的狼牙棒可是专门对付穿全身甲的人,“受死吧!”抓住棒柄尾端我就轮起了大圈,几个刚想冲上来的人立即就被我砸飞了出去。 太屌了!我简直太崇拜自己了!原来我还是很强的嘛! 看到在这里有便宜可占,我立即踢马就往人多的地方冲,刚想抓吕布的手下好好**一番,赤兔却突然一个急刹转身,再次朝吕布冲去,妈的~不要啊!哦哦哦哦~~~ 此时的吕布正刚刚逼开周围地虎豹骑发表他的胜利演说。真是没想到啊,盛名之下地天下第一勇士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实在太令人失望了!刚才那一下他可是有绝对把握,相信陈平的内脏可能都流出来了吧。“陈平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可惜他地话没有得到响应,周围的人都用看着白痴般的眼神望着他。 吕布愤怒的回过头朝想象中陈平伏尸地地方望去,突然看见陈平正嗷嗷嚎叫的冲了过来,吓得吕布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怎么会这样?” 吕布到底是久经沙场,敛下惊讶的心神,挥戟直指陈平,双腿一踢马腹就迎了上去,“老子不信砍不死你!” 还在吓得惨叫的我看到吕布又正面冲了上来,赶紧学着刚才把狼牙棒舞得象电风扇一样。比张飞蛇矛还长的狼牙棒两丈的半径。我就不信吕布还能扎得到我! 哪里知道近身之时赤兔突然减速对着吕布一阵嘶鸣。吕布戟尖一拨一御,我地狼牙棒脱手而出。错身而过后吕布又是一个提马人立转身,借马身下扑之势狠狠地用戟尖扎在我地背心上,撞得我一个前扑趴在了马背上。 吕布这个时候发现不对劲了,戟尖居然根本就扎不进去。 “哈哈哈……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强!”看见吕布地方天画戟对我无效,我立即转身一把抓住了画戟的前端,仗着蛮力一把拽了过来后当着棍子使一扑而下,准备把吕布连人带马打个粉碎性骨折。 吕布却趁着我扬起双手的空挡突然从马上蹿了过来,搂着我的腰把我扑下了马,两人抱在一起跟着惯性在地上连滚了几圈。 如此近的距离长兵器根本没用,我丢掉方天画,腰身用力直接把吕布压在了身下!小样,是不是很有快感?每次压女人,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压吧?老子这身体重加盔甲好几百斤,保证让你爽得**迭起! 吕布此时的脸色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犹如便密一样由白转红、青筋暴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由红转青、口吐白沫了吧?哈哈哈哈~~ “陈平……你……死定了!” “吕布,你现在话都快说不出了,居然还有心情说笑话啊~” “不信……你看……上面!” “呃?”刚转头,前面脱手甩飞的狼牙棒正以重力加速度在我的头顶做着自由落体运动,“哇啊啊啊啊~” “当!” 哦咧~好多星星! 时来运转的吕布一把推开了压在身上还在晕头晃脑的陈平,深呼吸了几口回过气后,马上就去捡武器。先看了看趁手的画戟,想到刚才根本扎不穿陈平的盔甲,立即朝那根狼牙棒跑去,随手一提,没想到提不动,再次改用双手运起全身的力气终于拿了起来。 踉踉跄跄一步一个脚印的来到正在摇摇晃晃努力想要爬起的陈平身边,吕布奋力举起了狼牙棒,“我就不信这次还砸不死你!” “吕布受死!” 正准备砸下狼牙棒的吕布突然感到背后杀气临身,本能的上身向前伏下,以左脚为轴转身一个右腿后蹬踹在了偷袭的人身上。 冲上来想围魏救赵的变态妹妹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捂着肚子一时爬不起来,猩红的鲜血沿着面甲下沿连线的往下滴落。 吕布轻蔑的咧了咧嘴,再次转过身来对着刚从地上爬起的陈平举起了狼牙棒,“陈平,记得下次投胎不要和我作对!” 我无视吕布的威胁,目光穿过吕布望着后面仍然趴在地上呕血的变态妹妹,胸口突然感到无比的压抑!发泄!发泄!我要发泄!“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吕布……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愤怒过……你猜猜看……等下我们俩谁会死?”跳至 第二七0节 “天下第一”VS天下第一(二) 第二七0节 “天下第一”vs天下第一(二) 布被唬得稍愣了愣,不过看到我仅是站着都在东摇西出声大笑,“哈哈哈哈~你脑子被砸坏了吧:+:说完轮起狼牙棒对着我横扫了过来。 此时我虽然满脑袋小鸟飞飞,反应稍微有点迟钝,但吕布抡这么重的狼牙棒速度也不怎么快,在满天星的棒头临身之前我右手握住左手举起臂盾硬挡了这一记重击,“哐!”如同少林寺的大钟被撞响,我被震得倒飞而出,一时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吕布看到一击奏效,简直是大喜过望,“哈哈哈哈~这下还砸不死你?哈哈哈哈~陈平已死!尔等快快投……): 话还没说完,吕布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只见我已经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扭了扭脖子揉了揉手,全身骨头一阵噼里啪啦的暴响,“这个热身做得真他妈爽!” 等我再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后,我对吕布勾了勾手指,“来啊!我们继续!” 吕布气得暴跳如雷,拖着狼牙棒飞奔而上,临近我身边两丈半距离时双脚急停,扭身回转,犹如甩链球一般借着惯性又把狼牙棒再次抡了过来,“哐!”我又隔着盾牌被砸得倒飞而出。 拖着这么重的狼牙棒轮了两次后吕布已经有点气喘,“呼呼……这次你总死透了吧?” 可惜我再次让他失望,“现在热身完毕,我们继续!” 吕布这下彻底受了刺激,整个人进入了疯狂状态,“啊啊啊啊~我不信砸不死你!” “哐!” “呼……呼……死了没有?” “再来!” “啊啊啊啊……我砸!” “我挡!” “去死去死去死!我再砸!” “我再挡!” “我砸砸砸砸……” “挡挡挡挡……” …… “不……不来了……我不玩了……算打平……怎么样?现在……我们各走……各的路……如何?”不知道来来回回敲了多少次,吕布此时正拄着狼压棒在原地跳起了猫步,就象被冰火九重天榨干了一样,两只脚摇摇摆摆晃荡了半天站都站不稳,双手更是如同触电一般抖个不停。 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外层的棉甲已经变成了乞丐装,全钢的盾牌被砸成了包着左手的护臂,表面象蜂窝一样坑坑哇哇,左手已经整个失去了知觉,完全靠右手提着左手,尾椎骨更是被摔得好象已经开裂。 但是,***,让你现在罢手言和,老子一晚上不是被白打了?再怎么说老子也是御封的“天下第一勇士”,今天不把你打趴下。我在将士眼中还有何威信可言?今天老子要名正言顺地拿下天下第一的名号,说不定还能震慑吕布和他的手下。顺利结束这场混战,等晚上到了**还能美其名曰的跟变态妹妹说为了她舍身报仇……然后~……趁机要求她多摆几个高难度的姿势……哇哈哈哈哈(^_^) 别说没好处我都想抓吕布暴打一顿满足一下个人的征服感。现在这么多好处不把你打成猪头我跟你姓!“吕布!你说打平就打平?那我不是很没面子?让了你这么久,现在该让我来试试你的斤两了!” 吕布现在手脚发软,哪里还敢继续,在他眼里陈平根本就是个妖怪。“等一下……” “等你妈哦!”根本不给吕布反对的机会,我冲上去就是一脚直踹吕布腹下三寸,先废了丫的再说。 可惜吕布现在虽然是软脚虾,但高手的灵敏反应还在,把狼牙棒向我一推,整个人一个后仰倒地滚开。嘴里还在哇哇大叫。“公且住手……” 一脚没踹到。我拨开狼牙棒,冲上去趁着吕布倒地翻滚时对着他那拱起地屁股又是一脚斜上四十五度抽射。当年老子从初中到大学可都是校足球队的王牌后卫,堂堂国家二级足球运动员,还带证书地!最擅长的就一脚势大力沉地凌空外围远射,平常老子玩踮球都是用的实心球(这可是真的,我以前在校足球队就是用实心球踮球,就是体育考试里用双手抛的那种),今天老子就让你吕布知道“鬼脚七”是怎么练成地! 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然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吕布凌空飞起,做起了托马斯回旋。 不等他停稳,我再次追了上去,来了个“街头霸王”里日本相扑的小鸟飞飞式,高高跳起以“大”字型扑向还在地上滚动的吕布,近六百斤的重量以自由落体给他做了个全方位地亲密接触。 这下没声音了,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地时候,吕布已经半嵌入土里,口吐白沫、手脚抽搐。 “很好!看样子你刚刚到**,我们继续!”右手抱住吕布地双腿,我把他倒提着爬上吕布那匹坐骑的马背,然后一跃而下,空中双腿紧夹吕布地腰部,“哇哈哈哈哈!”我终于有机会使用街机“三国志”里张飞的旋风大坐这种终极必杀技了。 “这下我要让你半身不遂……嗷哦哦哦……”还没落地,背后一记重击,撞得我抱着吕布凌空飞扑而出。 等我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时,只见赤兔正飞奔而来,扬起马蹄又要对我胸口踹下,吓得我连续翻滚向一旁不停躲闪,“你个死马!这大半年我让你吃好住好居然还向着吕布,老子让你从汗血宝马变流血宝马!”终于等到空隙时,我从地上一跃而起,右手夹住赤兔的脖子把它扳倒在地,任它如何挣扎,我仗着重量把它死死压住。 不知过了多久,赤兔终于不再动弹,不停的添着我的面甲楚楚可怜的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妈的!给我老实的呆着!”回头看看吕布,那家伙趴在地上文丝不动,显然还在**中回味,我松开赤兔马跑去捡过狼牙棒重新回到吕布身边,“原话奉还,下辈子别和我作对!”扬起棒头对着吕布脑袋就要给他来个遍地开花。 “丞相大人,手下留情!” “砰!”棒头砸在了离吕布脑袋一寸距离的地上,刚才的声音好象没听过,我转头看看是谁在求情,只见此时外面围成一圈的已全部变成了虎豹骑,高顺和张辽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捆得跟粽子一样倒在地上,变态妹妹被随军护士扶着站在一旁,四周立的将旗写的是“诸葛”、“乐”、“庞”,显然是双方混战的时候诸葛亮和乐进已经带着剩余人马赶了上来,只不过那时吕布已经昏迷,我又万分投入的在和赤兔联系感情,居然没发现混战已经结束。 “丞相大人,请留温侯一条性命吧!” 求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朝声音方向望去,咦,没想到居然会是他?跳至 第二七一节 说降 第二七一节 说降美女哦~刚才匆匆瞟上一眼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这么个有着林倾霞之气质、张拉娜之清纯、张慢玉之高贵的宝贝!穿着吕布的军服?难道是传说中王允送给董卓又被吕布抢来的那个美女?好好好!美女有要求就好说了!虽然现在用强也能得到,不过这么楚楚可怜的美女实在下不了手啊!只要她自愿一人换一人,放了吕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最多等美女到手以后再成粉碎性骨折,阉割之后再放他一条生路就是,哦嚯嚯~我简直太仁慈了!当下我就提着狼牙棒连蹦带跳的跑到求情的美女面前,这才发现美女身后居然还躲着一个怯生生的小美女,哦靠~发了发了~这下还买一送一!恩,形象~一一里关羽抄刀耍酷的造型,“不知夫人何人?”那美女欠身施礼,“贱妾吕严氏!”“夫人求我放吕布一条生路,然于我来说无异于纵虎归山,就算我想答应,怎么也得给我手下战死的士卒一个交代吧?”“不知丞相意欲何为?”啊哈哈哈~等的就是这一句!看我一脸用我说得这么明白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很害羞滴!等了半天,这个严美女居然一点不上道的还在望着我发愣,我才想起我还带着面甲,看来我要鼓起勇气来个大胆的表白,“只要夫人……”“咳咳……”就在我差点把“以身相许”脱口而出之时,变态妹妹那有意故意加特意的咳嗽声挑动了我的神经,朝变态妹妹望去,看到的是将士们成千上万双瞪着我的眼睛。 呃~看来现在这个时候不太适合扩充我地二奶兵团。 美女见我说到一半停住发愣,眨巴眨巴她那诱人犯罪的大眼睛再次问到,“不知丞相意欲何为?”老子现在是天人交战、骑虎难下了,又不想错过要挟美女就范的机会,又要给将士一个交代,急得我是团团转,突然看见边上高顺那厮满脸愤怒的死盯着我,暂时就找他转移注意力好了,“只要夫人说服高将军降我,放吕布一条生路又有何妨?”说完我再扭头望向高顺。 “吕布的命就在你手上了!”“呸!”高顺破口大骂,“大丈夫死则死尔!要我投降?你想都别想!”“你想死吕布可未必想死!”这个时候早已有士卒把吕布绑着抬了过来。 我直接从一个骑兵的马鞍上取下一个水袋把吕布给淋醒。 吕布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被浸水的牛筋牢牢捆住,身边张辽委顿昏迷于地。 高顺正虎着眼睛瞪着他,再望到我时愣了愣,然后马上翻身跪倒以头抢地,“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布愿为公马前卒耳!公将步。 布将骑,公可横扫天下无敌矣!”“哈哈哈哈哈……”我一边得意的狂笑一边瞄着高顺那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高将军,如何?”“哼!”高顺闷哼一声,埋下脑袋谁都不理。 场面一下冷清下来,高顺、张辽没降。 吕布的妻女又没到手地情况下我暂时也不想处置吕布。 还是先让所有人都冷静一下好。 “就地扎营休息一晚,许胖子。 你带两百虎豹骑看管吕布,不要给他松绑,吃喝拉撒全部由虎豹骑专门照顾!”吕布听了大叫,“缚之太紧!缚之太紧!”许胖子充耳不闻,直接扛了丢在马背上拖着就走。 吕布的妻女我也暂时丢给专人照看,其实我很想和她们彻夜长谈、探讨研究一番“人生大事”,只是暂时不想刺激高顺和还在昏迷中地张辽,“给张、高两位将军松绑,先送去随军大夫那里去医治一番,等张将军醒了后带他来见我!至于高将军,只要他不出军营,随便他干什么吧!”刚被割断绳索,高顺一下跳了起来,“那我等下去放火!”我从地上抓了把草捏了捏,“随便!白天下了一天雨,你要是找到能生火的东西一定要告诉我,将士们肯定感激你!”周围一阵哄笑,高顺地脸已经红得发紫,犹自强硬的喊到,“那我就去杀人!”我没理高顺,望向一旁的庞统问到,“抓到多少俘虏?”“具体数目还未统计完,不过不会少于四千!”“哦!”听到庞统的汇报,我向四周地将士高声调侃到,“那各位兄弟让高将军杀吧!他杀一个,我拉四个俘虏给你们陪葬,看看高将军今晚能不能杀满一千!”说完还掀起面甲朝高顺眨眨眼。 四周再次哄笑,大声叫好,高顺的脸色开始紫得变黑了,全身发抖的指着我,“你……你……无耻……那我自杀!”说完就去抢武器,可惜四周士卒集体摆出擒拿的姿势,照这架势高顺估计抢到武器的时候就是再次被绑起来的时候,用眼睛四周转转,却找不到一块石头,急得团团转。 我直接从一旁抽过一把刀扔到高顺面前,不紧不慢地说到,“你自杀我把陷阵营地俘虏全部杀光!弃战友手足于不顾是为不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杀是为不孝;你愿意当不义不孝之人随便你!”高顺丝毫不为所动地把刀拔了出来,“总比不忠之人要强!”“说得好!原来你还不忠!吕布刚才已经亲口说的请降,我可没逼他!你不遵其最后(最后两个字我可是强调强调再强调)地命令是为不忠!我刚才已经说过你投降就放吕布一条生路,你却不肯为前(前字也要非常非常强调)主舍身,高将军,不忠不义不孝,最无耻的三样你都占了,你有何面目说我无耻?”说完不再理他,我把狼牙棒丢给典伟,跑去慰问受伤的变态妹妹。 高顺提着刀子却耷拉着脑袋立在原地,身影孤独而萧瑟。 跳至 第二七二节 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二七二节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带着变态妹妹回到刚立起的帅帐没多久,张辽就被这个初见时儒雅英挺的美男子此刻被包得象木乃伊一样,看来刚才那一战被许胖子打得很惨,不过即使这么狼狈的模样被我盯着看,他也没有显出丝毫的局促和尴尬,颇有大将之风。 打量了片刻后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对他问到,“文远,以后跟着我怎么样?”张辽自嘲的笑了笑,“无用之人徒废食粮,丞相得之何用?”这算是拒绝还是谦虚?虽然我手下将领已经够多了,但任何时候最有价值的都是人才,只要对我有利用价值的人我绝对都不会放过,老子就是磨都要磨到你答应,“文远能逃脱虎豹骑的追捕又怎能说是无用?”张辽耸了耸肩,“运气罢了!”咋这么顽固不化咧?“难道你对吕布那种匹夫还抱有幻想?”张辽这次干脆不做声,表示沉默。 靠靠靠!张辽不是一见到曹操就投降了吗?怎么见到我就这么麻烦?难道我的魅力就这么差?应该相性的问题,一定是游戏里面所说的相性问题,今天天时、地利、人和里面估计有哪一个不对,还是下次再劝算了,“文远,你也不必今天就做出决定,可以慢慢考虑!吕布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应该清楚,中原的百姓在吕布的治理之下过的什么日子你也不会不知道,一个集团想要强大长远,内部就必须繁荣安定,吕布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成大事!这样吧,等过段时间到了江南,你去看看我治下的领地是个什么样子,到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的决定!现在你先下去好好养伤休息!”张辽听完后怔了怔,一改先前油盐不进的态度。 躬身施了个礼后倒退而出。 半个时辰后典伟跑了进来,“大哥,已经全部按你的吩咐安排好了!”我朝典伟点了点头,“继续按计划进行!”等典伟一离开,我捏着变态妹妹的下巴奸笑到,“亲爱的,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变态妹妹看着我地表情怎么都象不怀好意,对我的提议异常警惕,“打什么赌?赌什么?”“历史上唐太宗李世民为收降卒之心,以新收降卒为夜宿侍卫。 从此将士归心!今天晚上我让高顺挑选降卒来给我值夜,我们赌高顺会不会刺杀我。 赌注是吕布,怎么样?”变态妹妹直接把手摸到了我的额头上。 “你脑子没发烧吧?还是被吕布打傻了?历史上的传说多有不可知的内幕,谁知道真相的背后会有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可听说你上次学诸葛亮草船借箭差点被火烧死,这次又学李世民,你小心晚上被高顺砍成肉酱!”我诡异的笑了笑。 “今天就让你看看李世民这个历史上最成功的厚黑高手的一点点小手段!”……………………虽然丞相已经下令可以让高顺在军营里自由活动,但高顺还是跑去了俘虏营陪着被俘地弟兄,不过进去之前先跑到荆州军的辎重营借着丞相地特赦令抢来了两坛酒,本来还想把丞相的宵夜也抢来下酒,可惜看管运送地都是成群结队的虎豹骑,结果反被暴打了一顿还被抢去了一坛好不容易弄来的酒。 靠着拼死反抗才保住另外一坛逃进了俘虏营。 一坛酒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能分。 最后只能掺上水给陷阵营地弟兄每人分上一小碗。 还好荆州酒够烈,掺了水倒也能穷快活一番。 虽然现在已经成了俘虏。 但陷阵营的人都是把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杰,整个气氛倒是被抄得热闹非凡。 但没高兴多久,绝对称不上善类的典伟来了后又把场面打回冰点,被他那环豹眼看上的人都是一阵恶寒,特别是陷阵营中有一部分和高顺还在战场上被典伟亲自照顾过,气氛马上变得沉默又尴尬。 最后还是高顺硬着头皮出声询问,“二将军到这里来干什么?”正在四处张望放电找不到人的典伟终于看到了出声地高顺,“高将军,我大哥让你在俘虏营挑一百人给他守夜!”“噗!”所有嘴里还含着掺水酒地人全部来了个鲸鱼喷水,一个个面面相觑,然后相互点头默然:陈平今天肯定被温侯打坏了脑子。 高顺不敢相信地再问上一遍,“二将军刚才说什么?丞相让我在这里挑人给他守夜?”典伟不满的嘟囓到,“哪那么多废话,要你挑就快挑,挑完了到外面来拿兵器!”说完转身就走。 高顺阴沉着脸望向四周地弟兄,“陈平有什么阴谋?”所有人只能摇头,“鬼知道!估计不是好事!不过怕他个鸟,刚才典碳头不是说有兵器拿吗?”高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挑上一百个自愿者出了营,跟典伟去取了兵器后到了丞相帅帐。 在典伟的示意下,高顺单独跟着典伟进帅帐,见到我以后直接开口问到,“丞相又想怎么样?”“典伟没和你说吗?让你晚上给我值夜啊!现在你跟典伟交接一下令牌和口令吧,我要休息了!等我一说完,典伟还真的拿出令牌叫高顺接手,然后径直掀帐而出,留下高顺一时被搞得愣住,过了半晌才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的喊到,“你就不怕我晚上趁机杀了你?”我只说了四个字,“我相信你!”说完,脱衣,上床,睡觉。 高顺立时整个傻在了原地。 “哦,对了!”—我突然睁开眼睛出声,吓得高顺一下向后蹦出三尺,抽出刀子挡在身前,紧张西西的颤声问到,“干吗?”“出去的时候帮我把蜡烛吹了!”“当!”高顺的下巴和手中的刀掉一起到了地上,察觉失态后赶紧把刀捡起再次挡在身前,外强中干的喊到,“我……我晚上真的会杀了你!”“晚安!”“晚……晚安?”这下不仅下巴,连脑袋都耷拉了下来。 高顺挺拔的身躯一下子变得佝偻萎缩,心中感到无比地泄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高顺决不相信陈平会毫不防备他这个俘虏!借着吹蜡烛的借口,高顺特意拿着刀子在陈平的床边溜达了一圈,陈平的脸色平静而安详,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 但高顺还是不能确信,跑到帐外和陷阵营的弟兄们把帐内的事说了一遍后,立即让众弟兄四周察看一番,可惜周围三十步内只有陷阵营的人,最近的虎豹骑营帐都是围在三十步以外。 如果真要暴起偷袭,没穿盔甲的陈平在虎豹骑赶来之前肯定早被剁成了肉沫。 “现在我们怎么办?”高顺望着周围地一众陷阵营弟兄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大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谁都没有出声,气氛异常地沉闷。 过了片刻。 有一个战士竟然低声的抽泣起来,“5555……没想到……丞相大人……会这么相信我们……5555…”另一个战士赶紧捂住了这个哭泣地士兵的嘴,“那温侯怎么办?他平常待我们可不薄,现在这么好机会。 如果错过了……”“可丞相大人以后肯定会待我们更好!”“难道我们因为这样就能忘恩负义吗?那不是连狗都不如?”“可温侯今天已经投降了……”陷阵营内部一下子分成了两个阵营,互相低声争论不休,高顺蹲在一旁烦躁的抓着头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两边争来争去都争不出一个结果,高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提刀就往帅帐里走。 “都别争了。 我去做掉陈平!”进得帐内。 高顺小心地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的陈平已经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显然已经熟睡。 夏天的夜晚,陈平身上只有一小张薄毯盖着腰身,手脚胸脯全都露在外面,看着陈平那光滑起伏的喉咙,高顺绝对有把握能一刀两断,但他的手却在发抖,手心上粘滑粘滑地全是汗。 高顺把刀交左手,右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困难地吞了口唾沫后重新用右手抓住了刀,但此刻手上地刀却好象重逾千斤,怎么都举不起来。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久前陈平说的这四个字在高顺脑袋里犹如洪钟般不断回响,让他感到脑袋在发炸,现在已经不光是手心,高顺地全身都在冒汗,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难受过,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的陈平突然动了动,吓得高顺心脏立即抽紧,原来只是翻了个身,露出个光屁股腚,靠,这王八蛋居然趁自己出去的时候脱光了**!高顺长出了一口气,全身都轻松了下来,轻轻的收刀入鞘,上前小心的给丞相盖好了毯子,再次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见高顺出来,四周的陷阵营马上围了过来,一个个用眼神表达他们的急于知道答案的心情。 高顺满脸轻松的摇了摇头,“我下不了手!我也不会再让你们下手,你们想想如果我们是吕布的俘虏会是什么结果吧!”说完以后犹如门神一样站在帐口持刀而立。 陷阵营的将士互相望了望后沉重的叹了口气四散而开。 帐内,我悄悄的敲了敲床板,小声的自言自语到,“吕布归我了!”“哼!”一声闷哼从床下传来。 过得片刻后,帅帐三十步外的一个虎豹骑营帐里,全副武装的变态妹妹带着一队持手弩的虎豹骑从地下爬出来,冲着正望着她眨眼的典伟喊到,“看什么看?换班!”典伟十分委屈的撅着嘴,“时间还没到!”变态妹妹歇斯底里的抱着典伟的脑袋一阵摇晃,刻意压低的怒吼在典伟的耳朵边咆哮,“我说到了就到了!高顺简直是猪,我的旺财2又没了!”第二天一大早,全营收拾行装准备起程,突然一骑快马持十万火急冲营而入,“大人,马腾分兵两路来袭,潼关、襄阳告急!”“什么?”正在帅帐内布置今日行程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倒。 诸葛亮赶紧跑上来扶着我,似笑非笑的安慰到,“义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跳至 第二七三节 天下大乱 第二七三节 天下大乱“义父,你不觉得奇怪吗?潼关和襄阳几乎同时告急,没破,那襄阳的敌人是从哪里过来的?”说着诸葛亮取过传令兵递上来的急件仔细看过一遍后摊开在我面前,“义父,你看,襄阳这里的敌人几乎是毫无征兆的出现丹水附近,然后火速袭取了樊城威胁襄阳,目前已知的人数不超过两千,而上庸和潼关事先都未报警,说明这襄阳附近的敌军是很可能是翻山过来,也就是说人数不可能很多,两千人已是极限,襄阳有荀彧和上万兵力坐镇,根本不会有失,唯一可虑者应当是潼关。 据我估计,马腾的打算是趁我军攻伐吕布的机会派了一支精锐袭入我军空虚的腹地,威胁襄阳只是希望把我军的注意力和援兵都吸引到襄阳那里,真实的目的很可能回兵袭取空虚的南阳然后内外夹击潼关。 如果潼关失守,则马腾的十几万西凉军可**我荆州腹地,只要再占领虎牢和汝南挡住我军主力回援,那时荆州只怕会独木难支,荆州如若有失,我军的势力则被分成了交州、西蜀和中原三块,一旦时间拖长了交州、西蜀则很可能生变,而且义父的基业大半都在荆州,等于我军的心脏,没了荆州的输血,不但义父十数年的心血将毁于一旦,只怕此后十数年我军都难恢复元气,想出此次计划的人不是一般的毒!”鸟人,这哪里是安慰我,根本就是打击我!肯定又是司马懿那猪狗不如的混蛋做的好事,我的钱和美女可全都在荆州啊!钱还算了,没了可以再赚,可我后宫收集来的美女……还有我几个极品漂亮的老婆……完蛋了~我的整个脑袋可能马上就要长满绿:惨绝人寰的事发生在我头上,“快说!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诸葛亮被我摇得全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加上翻白眼和吐白沫,差点进入羊癫疯状态。 “义父……嗷……冷、冷静点……你再摇下去……我就夭折了!”好不容易喘过气后诸葛亮才接着说到,“不算胜先算败,征讨吕布之前孩儿就已想过此等最坏地局面!义父,孩儿先前已经说过,马腾的意图很可能是潼关,但潼关估计已救之不及,所以现在的关键是虎牢和汝南,只要能保证我军回去的通道,马腾的骑兵来到水道纵横的江南只是自寻死路!既然马腾想趁火打劫,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 其一,迅速放飞军中所有信鸽。 令广元的徐晃、贾诩攻汉中,法正、严颜攻武都。 俱可便宜行事,这两条命令无需保密,最好是让马腾能收到消息,让他不敢全力南下;其二。 令曹仁、张任分别从交州、西蜀各抽调一万兵力火速向襄阳增援,全力阻止马腾南下;其三,汝南现有荀攸坐镇,短期内不会有失,援兵应能赶得及,可请郭嘉在下调集一万人赶赴汝南。 则汝南可稳守不失;其四。 于禁的重装步兵行动太慢。 暂时留在下坐镇,配合夏侯惇平定了泰山贼后再赶往汝南助战。 同时义父可亲自修书一封对霸招安,臧霸若降,青徐二州无忧,可迅速抽调兵力赶往汝南,则汝南兵力进可攻,马腾再想南下,可攻南阳断其后路,荆州将不再有失;其五,义父和吕布分别修书一封予陈宫劝降,其降,则我军兵力倍增,其不降,则夺其士气,乱其军心,让其内部分裂,减轻官渡的压力;其六,嘿嘿~这次马腾难得出来,就别让他再回去了……”……………………翼州。 田丰、沮授、许攸三人脸色铁青的望着哈哈大笑地袁谭,心中哀叹袁绍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蠢货。 就在前不久,袁尚发来十万火急求援,因误中张燕声东击西之计,袁尚在幽州的主力尽皆派去驰援并州地袁熙,结果张燕率十万黑山贼以泰山压顶之势强袭幽州,数日之内幽州大半地盘易手,目前袁尚仅仅依靠城高墙厚的范阳在苦撑。 没想到袁谭收到求援信后不但不救,竟然还兴高采烈地大摆宴席庆贺,看得众将士心寒不已,作为长子的袁谭居然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所有人都开始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 —“主公!”沮授几乎都已经是在哭着向袁谭哀求了,“平日里三公子虽与主公多有摩擦,然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现如今主公周围强敌环伺,若幽州有失,则我军将腹背受敌,只怕会灭亡在旦夕之间矣!”袁谭却始终只是闭着眼睛哼着小曲跟着宴会音乐地节拍在摇头。 脾气刚烈的田丰实在是看不下去,跳起来戳着袁谭鼻子大骂,“袁显思,竖子尔!怎么说三公子也是你亲弟弟,他可是为了救二公子才被张燕抓住可趁之机,你好歹也是做大哥的,怎么连自己的弟弟都不如?居然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围攻都见死不救,你又如何让将士们对你归心?你又如何……”袁谭一下子勃然色变,他本就是心胸狭窄之人,刚才沮授那样声泪俱下的求他倒还让他有点心软,可被田丰这样指着脑袋骂就实在受不了,怎么说田丰只是个部下,他袁谭才是老大,被田丰这样当着众人地面指着骂哪还有做主公地威严?根本不等田丰说完就蹭地一下跳了起来,一巴掌把田丰的手指拍开,“什么外御其侮?我地侮就是他袁尚!我是老大,可他袁尚有把我当大哥吗?他有当老三的自觉吗?什么叫腹背受敌?现在他袁尚在我后面简直就让我如芒在背,他就是我的敌,他死了我才会安心!田丰,我看你是想奉老三为主吧?来人啊!给我把这个不分尊卑上下之徒关进地牢!”田丰气得双目欲裂,“你……”见事情闹大了,许攸赶紧跳起来把田丰拉到后面,温言劝说袁谭缓和一下气氛,“主公息怒!主公息怒!元皓历来都是这个脾气,只是一时激动而已,决没有不分尊卑的意思!再说主公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目前的危机,毕竟三公子还是主公兄弟,就算再有误会起码也断不会与主公兵戎相见。 但如果让张燕夺了幽州,那就不好说了,主公你说是不是?再说,主公对自己亲弟弟见死不救,这传出去也不好听是吧?”袁谭再死死瞪了田丰一眼,鼻子冷哼一声才把眼睛转向许攸,“不是我不想救,你们也知道老三是救老二结果搞得被张燕有机可趁,我若出兵去救老三,南边那里怎么办?刘备想要听封不听调的名义上请降,万一到时他趁我出兵之机咬我一口怎么办?”许攸眼睛一转,凑到袁谭面前说到,“刘备野心不小,非池中之物,不可久留身边!此次他请降,但听说他没有多少粮草,不如主公就要他去北边攻打张燕,我们给他提供粮草!这样一来,既救了三公子之急,又能不废主公一兵一卒,让刘备和张燕去拼个两败俱伤!”“好!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跳至 第二七四节 动向 第二七四节 动向马腾起兵十万寇潼关,采司马懿之计,遣长子超兵佯攻襄阳而实袭关后,守将李严不敌,亡。 ……………………“我又回来了!真的好大啊!”“哪里?哪里有‘好大’?快指给我看!”司马懿听到“好大”两个字就象闻到肉香的狗一样吐着舌头撑着色咪咪的双眼到处张望,寻找马超所说的“好大”在哪里。 马超一看司马懿那德性就知道这个猪样的男子脑袋里面想的“好大”是什么东西,一脚就踹到了司马懿的屁股上,“你个三条腿,老子说的是这南阳城!离我远点,别跟其他人说你认识我!”此时马超正站在无兵把守不战而降的南阳城街道上发出无限感慨,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万同样惊讶的西凉先锋。 上次从樊城抄潼关后路时,马超为了赶时间过南阳而不入,直到父亲的十万铁骑成功入关,他才带着先锋杀回了南阳。 司马懿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拍干净身上的灰以后又点头哈腰的凑了上去,如数家珍的给马超介绍到,“这可是陈平最早治理的城池之一,自从他上任后这里还没经历过战乱,听说整个城池还扩建过一次,你看看周围,端的是繁华富裕无比,这还是躲避战乱跑了很多人的情景,听说我们没来之前这里的人口已经超过了五十万,那时的情景可能就如书里描述的战乱之前的洛阳一样——车水马龙、客商云集!”马超听了不自觉的添了添嘴唇,“那意思不是说只要抢***一把,我们西凉军几年的军费说不定都解决了?”司马懿轻蔑的白了马超一眼,“老大,你的眼光太短浅了吧?一个南阳就把你迷成这样,听说江陵和襄阳更加繁华,襄阳地人口已接近百万,扩建了三次城墙。 直逼当年大汉盛世时的洛阳,仅仅一个襄阳城的一年的税收就能养活你爹的十几万西凉军连人带马整整一年!所以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夺下襄阳吧,如果在这里抢上满身的财宝将士还有何心思作战?何况我们这次南下是来抢地盘不是当贼寇的,你可要眼光放长远点!再说陈平在这里经营了十几年,甚得人心,你要真把城里的百姓惹毛了和我们拼命,搞不好我们会被打出去!还是等你爹的主力上来再说吧!”“襄阳有这么富有?”马超对司马懿后面的话基本是充耳不闻,只记得了前面一句仅是襄阳地税收就能养起整个西凉军,那是个怎样的天文数字啊?马腾只是想想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个眼睛冒出如同金子闪耀般地光芒。 “那陈平简直就是个白痴嘛!有这么多钱不知道多招些军队,有个几百万人哪里还会让我们抓住空挡?光是这南阳城我看就还能征集五万壮丁!”司马懿却用看着白痴般的眼光望着马超。 心中大叹自己地前途灰暗,“你认为把你和陈平摆在一起。 问十个人有多少人会说他是白痴?又有多少人会说你是白痴?如果陈平是白痴,你以为他现在的地盘是捡来的?如果把青壮都拉进军队了,你以为荆州还能这么繁华?而且我刚才说襄阳一年的税收能养你爹十几万西凉军,可没说能养得活十几万荆州军。 你爹地西凉军只管吃穿,想发财得靠自己去抢;人家荆州军可是有军饷有抚恤的!战事顺利的时候你那帮手下还好说,不利的时候你认为西凉军里有多少士卒能为你和你爹死战到底?陈平之所以能屡战屡胜可不仅仅是谋臣猛将多,将士用命才是真正的关键!”看到马超一脸的不以为然,司马懿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是上次打败了陈平认为荆州军也不过如此。 不过你可别忘了。 上次是靠我地计谋突袭才取胜。 而且正是他麾下士卒拼死抵抗才让陈平跑了,最后地追击战中你手下地亲兵在兵力占优势的情况下被他地虎豹骑打得惨败。 连你弟弟都赔上了性命……”马超被掀到心中的伤疤,脸上勃然色变,一把就扭住了司马懿的领子,手中的马鞭轻轻的点在司马懿的第三条腿上,“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没有没有!”司马懿吓得双手急摇,两条腿夹得比娘们还紧,心中暗怪自己实在多嘴,这么关心马超的死活干吗?嘴上却赶紧找借口转移马超的注意力,“时间紧急,嘿嘿,老大,我们要赶紧讨论下一步怎么走,必须趁陈平主力没回来之前夺下几个战略要地!”“哼!”马超这才不甘愿的松手,对身边的庞德吩咐到,“庞叔,你带三千人巡城,严禁士卒劫掠百姓!”说完才又瞄了司马懿一眼,“跟我去城守府,让我看看你又有什么鬼主意!”来到城守府的书房,看着地上的一堆黑灰,马超和司马懿都郁闷的叹了口气,那都是开城投降前被南阳代守官员烧毁的帐簿和地图,帐簿还算了,可地图被烧了实在是可惜。 司马懿在地上抓了一把黑灰,然后在房里的案几上摆城了几堆,“陈平的军队现在应该收到消息还没多久,估计最快可能也要半个月才能赶回来。 现在中间这个是南阳,我们的两万前锋到了这里;左上角是潼关,潼关与南阳之间是弘农,你爹的主力驻扎在此;右上角是虎牢关,你弟弟马休已经带了两万人赶去那里,只要夺下了虎牢关,就能把官渡那边的军队挡在关外,其实我的本意是想让你去虎牢,因为虎牢一失而你爹的主力又已经南下的话潼关就危险,如果被陈平从虎牢回兵占领了潼关,那我们的就完蛋了,有家都将不能回,只怕你和你父亲都会死在这里……哎呀,不要打我,停……停手,我……我是说如果……我的意思是现在我们还可以补救,”司马懿赶紧在南阳边摆了一条黑线,在黑线外又点了上下右三个点,“这条黑线是渝水,当年孙坚和袁术都是载在这个地方。 最外面这个大点是汝南,听说是荀攸守这里,凭我们这点人可能十天之内拿不下来,所以退而求其次,汝南和渝水之间这里有座古城,当年虎豹骑曾奇袭过这里,我们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占领古城,这样可以卡住陈平从汝南回军,在汝南上面是颖川,可与古城成犄角之势,而且经颖川北上又可与虎牢守望相助,如果陈平从虎牢回军,我们也可以抄他侧翼,你父亲的主力再在南阳对古城和虎牢相策应,则渝水以西都成西凉军天下!”“那襄阳呢?”马超只在意富得流油的襄阳。 “我从来就没想过这次要拿下襄阳,凭你爹现在的这点实力也不怕撑死?先把南阳、洛阳、弘农这片膏腴之地消化掉再说吧!”“靠!”跳至 第二七五节 悲惨的神之左手 第二七五节 悲惨的神之左手 超细想了一会后问到,“那要是陈平走水路回襄阳,来怎么办?” “陈平傻了还差不多,他的水军都布置在浑水河一线,等他调集完毕再走水路回到襄阳起码都是一两个月之后的事了,那时候我们在这一块地方的安抚、防御之类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司马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紧不慢的说到.“其实陈平无论走襄阳还是汝南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太大关系,只要潼关这条后路不失,实在挡不住陈平反攻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从容撤回西北,就当是出来发了一次财好了!”说到这里,司马懿突然睁起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马超无比紧张的提醒到,“所以,虎牢绝不能丢失,如果虎牢破了,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跑路,不然将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建议你爹先把陈平在附近各郡县的官方库存钱粮全部运回西北。对了,还要强行征集一些工匠带回去。” “哈哈哈~不错!这个提议甚好!”马屋里团团转,“三条腿,只要有了荆州的各种工匠,我就不信我不能把西北发展成第二个荆州,恩,我马上派人去转告我爹!来人啊~” 话音刚落庞德却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边喊边递上一只死鸟和一张纸条,“少将军,大事不好,你看这个!” “信鸽?”马超接过了纸条匆匆扫了一眼后神色大变,将纸条递给司马懿后向庞德急问到,“你们怎么射到这只信鸽的?发现了多少?” “前后几批,起码有数百只向着西边飞去,有几只落在了城里,战士们开始只是射着玩,发现脚下绑着字条才赶紧交了上来!” 马超满脸颓然坐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右手不停的揉着脑袋。“这次麻烦大了,必须立即禀报父亲抽调部分兵力回去以防万一!” “慢!”司马懿喊住了正准备转身往外跑的庞德,走到马超身边安抚到,“老大,不必过于担心,法正、严颜那一路就算这两天能收到陈平的命令,可他们还要临时集结兵马粮草,蜀道又难行,起码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才能到达武都,有如此充分的时间武都完全可做好万全准备;唯一麻烦点地是徐晃、贾诩那一路。他们本来就是长期骚扰汉中的军队,接到命令就可以发起进攻。我们真正所需担心的只是这一路而已!” 马超见司马懿说得胸有成竹,知他已有计策。“有什么办法?快说!” “恩,这个嘛……老大应该知道,因为徐晃、贾诩所部的长期骚扰,汉中无法正常耕种生产。驻军一切所需均须由天水跋涉长途山路补给,耗费甚巨,现在的汉中于西凉军来说有点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我有一计策,但可能要放弃汉中!”说到这里司马懿先看看马超的脸色。毕竟当初夺汉中是他司马懿出的主意。而且还是用马铁的命换来的。 “啪!”果然马超听到要放弃汉中时额头上立时青筋暴起。手上一下没注意,把椅子扶手给扳断一截。不过扶手的折断声也让马超地情绪稍微冷静了一点。随手扔掉手上的半截木头,马超尽量把声音放平和地问到,“先说说看!” 司马懿差点被这一下吓得心脏都跳出喉咙,一边继续观察马超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措辞,“我的想法是汉中能守则守,不可守则驻军后撤至陈仓,沿途不断骚扰拖延徐晃、贾诩的进军速度,同时陈之以情、晓之以义向韩遂借兵,虽然韩遂近来与你父亲多有芥蒂,然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不会不懂,再许之重金相酬,韩遂必会借兵相救,如此天水无危矣,此策可谓稳妥之极。”见马超地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司马懿又小心的加了句,“前面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要把南阳附近各郡县官府的压库钱粮运回去,可以把其中一部分分给韩遂以充借兵之资,钱粮分出去点我们还可以再赚回来,就当是我们吃肉也给他喝口汤好了,重要的是土地和人口,以汉中换南阳,怎么算都是我们占便宜!而且如此一来,我们既可与韩遂重修于好,又把韩遂和我们绑在了一起,与陈平之间长期攻伐的胜算又可以多上一分!” 马超终于长长吐了口气,“好吧!我亲自去和父亲谈谈,能不能成还要看父亲的意思!你们俩明天先带领军队去古城,我随后赶来!” …………………… “在山地那边、海地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 空气清新地早晨,变态妹妹在我面前又蹦又跳的唱着《可爱地蓝精灵》,虽然声音很甜很美,但我的脸却很黑!现在听到这歌我就想砍人,想砍那该死的吕布和马腾,因为变态妹妹唱的可爱的蓝精灵就是我! 惨!惨!惨!惨!惨!惨!惨啊啊啊啊!!!我总算知道了历史典故中俞鸿图被腰斩时连写七个惨字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就在我与吕布之战结束的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居然全身都淤成了一片片的青紫色,吓得我还以为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外星蓝血人,也就是从那天起,变态妹妹开始每天在我面前唱起了蓝精灵!如果仅仅是这样倒还算了,最悲惨的是——我伟大的左手,曾经结束我处男生涯的伟大的左手,几十年来扶持着我兄弟浇水外带甩干有着亲密接触的深厚感情的伟大左手,居然肿得变成了象腿,比右手整整粗了一倍,随军大夫竟然告诉我臂骨已经折成了三段,保养不好就会残废! 保养不好?残废?操,老子这可是神仙打造的左手啊!华佗和张机现在都在襄阳,而我还在赶往陈留的路上,中间却有该死的马腾在挡路,也就是说我无法在短时间内得到最好的治疗和最好的调养,完全治愈的机会就少了那么几分,意思就是——从今以后,我很可能再也不能体会左手飞机党那熟悉而又温馨的快感!有句特别应景的诗怎么念来着?对了,此情可待成追忆…… 我靠!马腾,我们这次的梁子结大了!跳至 第二七六节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第二七六节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那日之后,我被抬着到达了陈留,不过魏延已经带着手了虎牢,留在这里坐镇的是太史慈和夏侯渊以及两千虎豹骑,同时我也第一次看到了迎接队伍中唯一一个穿着白袍银铠、传说中防御力天下第一、三国里单挑斩将杀人王(赵云在战场上斩杀有名有姓的武将最多,虽然大多是垃圾武将,不过也算名副其实的将领杀手)、一辈子没受过伤最后却在洗澡时被老婆一针扎得流血不止挂得最冤枉的帅哥赵云。 哎~估计是晚年得了血小板缺失之类的病吧的针大得稍微夸张了点,比我妈织毛衣的针小不了多少!“可是常山赵子龙乎?”赵云听到招呼立即排众而出,拱手为礼,“子龙见过丞相大人!久闻丞相大人勇冠天下,近日又于三军之前生擒吕布,子龙一介武夫惟好武事,望大人日后得闲之日不吝赐教!”赐……赐教?心脏一下跳到了喉咙口,听到这两个字我就直哆嗦,给赵云赐教?有损我光辉伟大的形象且不说,我是怎么看都象是给他当沙包,偶虽然有**的嗜好,不过还没练到喜欢被**的地步,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还是给许胖子、典小强好了,“哈哈……天气好热啊!”我一边打着哈哈擦掉头上七月天冒出的冷汗一边举起了裹着夹板的左手,“恐怕子龙要失望了,与吕布一战,我也伤得不轻,瞧瞧,现在还被人抬着连马都骑不了!大夫说我这条手还不知道会不会残废,就算好了恐怕也很难再回复到颠峰状态。 不过我麾下勇士典伟、许褚还有水军大将黄忠皆可谓万人敌,将来你可以和他们相互讨教一番!”赵云抬头望了望我身后不怒自威的典伟、许褚后立即应到,“谢丞相大人。 大人多多保重身体!”我大手一挥,“好了,别都堵在门口了,先进城再说!”跟在我身边的变态妹妹突然悄悄掐了我侧腰一下,“我的身手也不错,怎么不把我也介绍一下?等下我要找去他签名!”切~你个花痴,见到帅哥就**,我哪~上长绿毛的后果可是很严重滴!”变态妹妹是扯着我的衣角不停的撒娇,“人家赵云可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你有什么好担心地?”我看着她那面甲下不停滚动的喉咙,不得不悄声的提醒到。 “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你。 怕你把他吃了!赶紧把口水擦干净吧,别给我丢人现眼了!”“你……”一众人来到城内的城守府,我刚才在士卒百姓面前谈笑无忌的表情瞬间换了颜色,黑着脸扫了一眼跟后面进来分列两排的谋臣猛将沉声说到。 “不久前魏延派人来报,马腾之子马休早一步占领了虎牢,我们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原来的计划恐怕要稍微变一变了,你们说,现在该如何是好?”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的将领一时傻了眼。 你望我、我望你一时之间都拿不出个主意来。 典伟见众人都不出声。 翁声翁气的说到。 “怕个鸟,大军直接开到虎牢关下干他个底朝天。 当年薰卓那厮还不是被我们打得狼奔鼠窜一路西逃,我就不信他马腾还强得过董卓!”我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不久前刚犯了错的庞统望了望丞相却又不敢开口,只好悄悄地踢了踢诸葛亮,见诸葛亮望过来以后,马上把右手握拳单立起大拇指,然后慢慢收拢又伸出一根小拇指,正做着同样盘算的诸葛亮立即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稍稍沉吟片刻理清了一下思路后开口说到,“义父所忧者当不是击溃马腾,而是如何趁此机会让马腾永远回不了天水,一举解决西北边患!但现在虎牢已被占领的情况下再大军开进强攻关口,急切之间恐不可破,只怕一旦马腾发现形势不对会立即撤退!”我这才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老子现在是兵强马壮,暂时没去惹马腾却反而被他欺负上门来,不让他出点血岂能就这么算了?诸葛亮接着说到,“亮有一策——示敌以弱!”“天下皆知江南精锐此时尽集于中原,这又如何能示敌以弱?”“那就让主力回江南好了!”我诧异地望着诸葛亮,这小子没吃错药吧?没了精锐主力又如何破虎牢夺潼关断马腾后路?……………………南皮。 “老大啊,难道我们真的去幽州帮袁谭剿匪?”城内校场上,关羽望着正在集合的士兵实在有些郁闷,大半辈子东奔西跑,现在好不容易弄到个算是比较大的南皮,却又放弃了去帮袁谭打那劳什子地黑山贼,也不知道老大做的什么打算。 张飞听了立即虎视眈眈的瞪着关羽,义正严词的教训到,“关老二,你不想去就别去!幽州是我和大哥的老家,现在黑山贼正在郡肆虐,此趟回兵剿匪当是义不容辞!”关羽识相的没和一副想杀人地张飞一般见识,只是瘪了瘪嘴表示不满。 刘备见了一把将关羽拉到跟前,此趟以弱势兵力击十万黑山贼,要是关羽心有芥蒂出工不出力,那这仗也不用打了,所以只能小声以实情相告,“老二,此趟出兵幽州我又如何不知道袁谭是想借刀杀人?可我们现在已经粮草告,这南皮城虽然人口众多,但要吃地粮食也多,城外地田地又尽毁于战乱,再待在这里我们还能撑多久?我们总不能也吃人吧?一旦传出去我们下半辈子就彻底没得混了!这次攻打黑山贼我们虽是以寡击众,但我和老三好歹也是幽州的地头蛇,已有地利,且我们是举义兵,再占人和,除了那难以测度地天时,我们已有极大胜算!而且如果我们这次如果控制了袁尚,整个幽州都将是我们的,又岂是小小南皮可比?”关羽这才恍然大悟,“老大果然是老大,厉害!”刘备欣然的拍了拍关羽的厚实肩膀,“好了,士卒都集合得差不多了,准备出发!”突然城墙上警钟大响,“敌袭!”跳至 第二七七节 计划进行中 第二七七节 计划进行中“是西面有警!”刘关张三人迅速冲上了西面城墙,只见远处烟尘铺天盖地,有大队人马正朝南皮冲来,“难道是陈宫领兵来报复了?他现在怎么还顾得上我们?”冲过来的兵马已经越来越近,渐渐能看清士卒的服饰,那样子的确好象是吕布的人马,主帅旗上还写着大大的“陈”字,只是……旗子上怎么满是大小不一的破洞?什么时候陈宫有了如此特别的审美观点?刘备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嘴里长长的喘了口气,“看来陈宫是在逃命,他那些士卒队型散乱,盔甲武器不整,难道荆州军已经渡河北上了吗?”关羽在旁佩服的拍着刘备的肩膀,“老大果然有先见之明,反正我们就要去幽州了,陈平就让袁谭去头痛吧!”两人谈话间,陈宫已经带头跑到了城下,制止了手下继续向前奔逃后,单独走到城门下方喊到,“不要放箭!玄德,可否让我等进城避一避?”刘备不置可否的反问到,“你们出了什么事?可是陈平杀来了?”陈宫神情颓丧,满脸的老泪纵横,“吕布已经完了!五天前,陈平派人送来了他和吕布联名的劝降书,宫不愿降,没想到侯成、宋宪等人当晚即兵变,宫兵微将寡,不得不连夜北遁!”刘备见陈宫单独一人站在城门下,后面的士兵又停在百步之外,估计应该不是陈宫耍诈,当下故做宽厚的哈哈一笑,“来人啊,开城门,迎先生入城!”说完暗示关羽留在城头指挥,带着张飞当保镖向城下走去。 城门一开,刘备立即亲热的走上前去挽住了陈宫的臂膀。 明是示之以诚,实是先控制陈宫,降低一分陈宫耍诈赚城的危险。 陈宫不过一介书生,虽也稍习剑击之术,但根本不放在终日亲征沙场的刘备眼里,“先生父母妻子皆在徐州,反倒侯成、宋宪皆是了无牵挂之人,以陈平惜才若渴之心,先生必为重用,为何先生却独不愿降?”陈宫还没有从吕布如此强大的势力竟然顷刻间灰飞湮灭地打击中摆脱出来。 任由刘备挽着走进了南皮,语气萧索的叹到。 “大丈夫当有横扫天下之志,岂可为父母妻子所累?玄德公家眷亦在徐州。 不知玄德公可愿降?”刘备打了个哈哈,“奈何丞相看不起刘备啊!他可从来就没给过备劝降的只言片语,备有心投靠却恐不受重用,只能先打响点名声好引起丞相重视!”陈宫别有深意的望了刘备一眼。 “是吗?”刘备依然是一副憨傻的笑容,“当然!当然!”张飞在一边偷偷打眼色问到:老大,我们真的以后投靠丞相吗?这样好象也不错哦,以俺老张的身手起码也能混到和那黄忠老儿平级吧?刘备白了张飞一眼:你是猪啊?老子说这话是想保全你嫂子和徐州家!以现在的情形看陈平有吞天之志,你老大我每天宣传的是什么?我每天逢人就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要是陈平哪天想夺位。 我这名义上的皇亲国戚肯定是死路一条。 你这拜把子地兄弟也别想跑得了!也就是说我们谁都可以投降。 就是不能投降控制了皇帝的人,最好这大汉就这么一直乱下去。 直到我们自己能够自保!张飞瘪了瘪嘴:再这么乱下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哦。 刘备:又不死你和我,关我们鸟事?陈宫并没注意刘备和张飞地眉来眼去,只是一个劲的心中暗自感叹,以前只从刘备所作所为估计刘备不是个悲天悯人地圣人就是个野心勃勃的伪君子,但是缺乏于圣人或野心家所应有的能力,今日才知此人极有急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此话,陈平起码暂时不好意思对其家眷下手吧!自己最擅于分析与谋划,却偏偏反应稍显迟钝,这次没把侯成、宋宪等人先控制住就是犯了这个错误!如果与刘备合作说不定是倒是个最佳选择,起码刘备比吕布要通晓民生政务,其三兄弟在武力上与吕布也不分上下,此次遭逢大变说不定还真是天意使然啊!(刘备地急智就不说了,怕打雷、摔阿斗等等都是好例子,这是作为小强的重要潜质之一,要不然也不会被人追杀了大半个中国也死不了;陈宫有智迟是历史盖棺定论)……………………官渡。 这个扼制着黄河南北交通的咽喉之地目前正被近十万荆州大军团团包围,周围三十里之内禁止任何无关人员通行,即使是荆州士卒也不得三人以下行动,所有人都被下了禁口令,传说丞相与吕布一战受了暗伤,连日赶路已导致伤重发作,必须立即送回襄阳,否则性命难保,所以赶到官渡来准备乘船南返,全军都沉浸在一种哀伤低靡的气氛中。 此时中军大营的帅帐里……“吃!”“等等,我要杠!”“有没有搞错?我左右不靠中间单吃你居然杠?我要杀人了!你碰还算了,怎么能杠?小亮亮,打个商量,这次就算了怎么样?杠到好牌的机会很渺茫地!”“赌场无父子!义父,这么早你还没听牌吧?我可要打色子报听了,说不定就是杠上开花!”此时性命难保地我正在大杀四方,不,是被四方大杀,庞统和诸葛亮一上一下夹着我,打得我现在是满脸黑气,对面地变态妹妹一个劲的在桌子底下踹我暗示快点喂牌,其他地**武将都在另一边玩色子,不过那不是在玩,纯粹是在比内力和技巧,连新来的赵云现在都已经杀得脸红脖子粗,自问在那边绝对是赔钱的我只好在这边和斯文人玩麻将碰运气,结果七八圈下来我整个就是在当陪练。 终于,文聘跑进来结束了我的痛苦,“大人,河那边派人来请降了!”“很好!”真的很好,看着手上还是十三不靠的牌,我赶紧一把推掉,“都别玩了,开始做正事!记住,出去的时候要悲伤!”只不过诸葛亮、庞统数着手上我那因没零钱而签的欠条正笑得一朵花一样。 妈的!当我的话放屁啊?居然还当着我这个受害人的面数钱?“不要数了,我没打算付!”“……”两人的眼睛立即从月牙型变成了倒三角型。 “大家看到没有?记住了,就是这副表情!”跳至 第二七八节 疑 第二七八节 疑泰山贼臧霸困于东莞,战不能胜,进退无路,粮降。 ……………………虎牢。 马休疑惑的望着虎牢关下与其说是进攻还不如说是防守的荆州军,不知领军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叫魏延的将领到底在搞什么鬼。 半个月前,马休领着两万人马早一步占领了空虚的虎牢关,还没得意多久,晚到半天的荆州军立即发起了玩命般的车轮攻关战,不到三天,占有地利的西凉军就付出了伤亡五千余人的代价;也就是这三天,马休在丢了二两肉半斤血后认识了那个每战冲锋在前的领军大将魏延;同样是这三天,长期与胡人做战历来以凶悍著称的西凉军第二次感到了恐惧,第一次还是遥远的从前拜另一个同是西凉军出身的贾诩所赐,但那并不可耻,可这种感觉现在却表现在了矮小温和的南方人面前,这让所有的西凉军都感到深深的耻辱。 幸好,就在西凉军士气逐渐低靡,马休已经准备向父亲求援的时候,荆州军突然停止攻击了,虽然让人不得安宁的擂鼓、呐喊、白天挑衅、夜间偷袭等骚扰还在持续不断,但前三天那种近乎疯狂的血战似乎一下把荆州军的勇气彻底抽干,这些南方人竟然在大营前立起了密集的木桩,挖出了一条条防止骑兵冲击的堑壕,整个摆出了一严密防守的架势。 这种不正常的气氛已经整整持续了十多天,马休虽然好奇但却很谨慎,立即派人快马回报了父亲,但得到的答复是静观其变。 所以马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不管荆州军耍什么花招,他就是不主动出战,甚至命士卒搬来石块将关门彻底堵死,就算魏延偶尔偷袭成功也让他难以打开关门。 当然。 尽可能的收集荆州军的消息,满足一下好奇心还是有必要的,所以他决定这几天亲自守夜,争取抓几个夜袭的活口。 ……“进度怎么样了?”“一切顺利,已经完成近半了,还需要时间!”城关下,虽是一脸冷笑的魏延心中其实也非常郁闷,他镇守虎牢关差不多近十年,当年十八路诸侯反董卓时虎牢曾被破坏,后来重新修建虎牢地工程他差不多全程参与。 关上关下的一草一木他几乎能闭着眼睛找到,曾当着丞相的面夸口能在此挡住百万雄兵。 结果万万没想到这该死的马腾竟然好死不死的趁他出关作战的时候跑来占便宜,这不简直就是站在他魏延的头上拉屎吗?是可忍熟不可忍。 魏延一得到消息后立即就率兵往回赶,虽然晚了一步,但魏延想都没想就仗着关防熟悉发动了猛攻,虽然伤亡有点惨重。 但他相信十天之内在丞相主力赶到前能拿下虎牢,结果才第三天就接到了新的命令,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现在还不敢公然抗令,只能兢兢业业的完成丞相交代的每一项工作。 “哼,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古城。 “妈xxx地。 这些南方佬是不是吃错了药?一个比一个不要命!马休不是说他那边基本都没战事吗?怎么我们这边打个不停?再这样下去。 我要第三次向父亲求援了!”马超走下城楼接过亲兵递来的毛巾。 把脸上地血水匆匆抹了一把,在亲兵的服侍下一边换下粘满鲜血肉沫地盔甲一边愤恨的漫骂。 司马懿捂着鼻子躲得老远。 “这个……估计是人品问题!你几次偷袭荆州军,他们不打你打谁?”马超抓着刚摘下来的头盔对着司马懿就一把砸了过去,“你***才人品有问题,每次偷袭都是你出地鬼主意!”“马超小儿,有胆出来一战,别人不是称你吕布第二吗?现在吕布本人已经伏首称臣了!我看你还是快快投降的好!”马超这几天两只耳朵几乎已经麻木,城外的荆州军差不多把他全家都问候过了,现在外面夏侯惇的挑衅对他已经毫无作用,“三条腿,你看荆州军的动向是不是有问题?虎牢和潼关才是关键之地,没道理你看得出来,手下谋臣如雨的陈平会看不出来!可我怎么觉得现在这古城却越来越象主战之地?”开始是号称‘鬼才’地郭嘉带来了一万多援兵,马超一开始也有点发,幸好司马懿一句不变应万变,任他郭嘉在外面搞什么鬼,马超就是不出去,一时之间郭嘉也拿他没办法;接着又来了个于禁带着近万刀枪难入地铁甲兵,幸好西凉军有一只投枪部队,对行动缓慢地铁甲军有不小威胁,从父亲那调来这只部队后把铁甲军的嚣张气焰也压下去不少;结果前几天又来个不知所谓地夏侯惇,领着三万多兵力(其中一万多是炮灰级泰山贼)在城下叫个不停,可马超每一出战,他们几乎都是一触即溃,马超又不敢追,搞到现在他已经懒得理会这些杂碎。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荆州军向这里聚集的兵力越来越多,大有在此主战的迹象。 司马懿此时也抓得头皮满天飞,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天知道他们是打什么主意,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吧!起码现在既没看到虎豹骑也没看到陈平的帅旗,暂时还不能就这么肯定古城是主战场,只要我们自己不露破绽……”“少将军!”突然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的从城楼上跑了下来,“荆州军又在外面挑战!”马超浸在水里眼睛都懒得张开,不耐烦的说到,“这才停了多久?他们烦不烦?不必理他们,挂免战牌,告诉他们明日再战!”传令兵没有接令,原地迟疑了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说到,“外面……外面挑战的是虎豹骑,上次……和少将军不分胜负的那个……那个胖子正在外面叫骂!”司马懿听了一下子愣住,嘴巴张得老大象见鬼一样,“你说外面挑战的是什么人?”“虎……虎豹骑!”“三条腿,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乌鸦嘴!”跳至 第二七九节 进退两难 第二七九节 进退两难马懿感到背后一阵恶寒,木然的转过脑袋,挠头皮的袋上,保持着悟空眺望式,尴尬的朝面色阴沉的马超笑一笑,“这个……一定是有诈!许褚几乎不离陈平左右,外面那个我看八成是假的!”“哼!许胖子那身材,只怕能假冒的人没几个!”马超说完带头朝城楼上跑去,司马懿只好尾随于后。 两人上得城楼,向下方指去,只见在城门五十步开外站着一高大魁梧的胖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边,脸上对城墙上引而待发的弓弩尽是轻蔑之色,不是许褚是谁?“真的是许褚?”司马懿并没见过许褚本人,只能问交过手的马超。 马超却只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城下,不过他那表情已是确信无疑。 这时许褚见马超已经露面,高声挑衅到,“马超小儿,上次我们不分胜负,今日可敢再来比过?”马超望了望许褚身后杀气腾腾的虎豹骑,又看看自己周围已经被荆州军的车轮战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西凉军,英挺的眉毛不自觉的皱了皱,“明日再战!”许褚一脸鄙视的喊到,“我看你是害怕了吧?两只脚是不是在发抖啊?”马超的两只手一下握成了拳头,粗大的血管瞬间暴起,不过立刻又放松了下来,“大丈夫说不下来就不下来!你又能把我咋滴?”“你再不下来我可开骂了!”“随便你!”“马超!你真不下来?再不下来我就x你爸爸!”马超:()“……再不下来我就x你妈妈了!”马超:(+_+)“……我x你妹妹!”马超:(_::身边一士卒的长枪就要直接从城墙上跳下去。 司马懿吓得赶紧从后面一把搂住马超的腰,“老大,冷静!冷静!!你看后面虎豹骑里面那个头发长得象刺猬的是谁?你要下去恐怕就上不来了!”马超的胸口剧烈起伏,顺着司马懿所指的方向望去,“妈的!典伟?”大喘了几口粗气后,马超也稍稍冷静了点,“这次我们走狗屎运了!来人。 火速向后方告急!”许褚见马超在城楼上暴跳了这么久却楞是不下来,知道今天是没什么机会了,“马超,明天我再来x你屁股,今晚你洗干净点!”丢下这句让马超血压再次升高的场面话后,许褚缓缓地退回了虎豹骑的本队。 自我感觉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辱的马超也实在不想再待在这里,冷哼一声交代士卒小心防守后气急败坏的冲下了城楼。 担心马超冲动的司马懿紧紧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回到城内临时府邸,马超大灌了几口冷茶又用冷水把全身淋了个透才把心中的火气给压下来。 缩头缩脑跟在后面进去的司马懿见到危险期好象已过,大着胆子凑上去小心陪在一旁,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开口。 整个屋里安静地只剩下马超大口喘气的声音。 终于,片刻的沉寂之后。 马超将脑袋转向了司马懿,“你说。 现在怎么办?陈平现在竟然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我们不可能在这个矮小地县城去和陈平的主力去硬顶!”司马懿有些踌躇地说到,“虽然虎豹骑已经到了这里,典伟平时又和陈平几乎寸步不离。 但……我不得不说,我们还应该进一步确认,毕竟刚才我们并没看到陈平的身影,即使现在陈平就在对面,我们也不能就此断定陈平地主力跟了过来!而且,古城虽然是座小县城。 但地理位置重要。 如果我们撤退。 变成突出部位的颖川驻军怎么办,颖川可策应虎牢。 但虎牢不可能出关策应颖川。 一旦颖川驻军撤退或失守,虎牢就失去了策应,万一陈平的主力还留在虎牢附近,虎牢一破,我们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司马懿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诸葛亮、庞统,但城外是名声甚响地荀攸和郭嘉,这让他打心里有一点顾忌,实在担心这里面有诈。 马超突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吓得司马懿一个屁股墩跌倒在地,以为又不小心说了什么惹马超不高兴的话,没想到马超只是不耐烦的在房里转起了圈圈。 虽然司马懿说得有道理,但马超的心里此时也非常为难,“你想过没有,再守在这里,我们还需要多少援军?陈平征讨吕布时出兵十五万,我就算他伤亡了部分,又留下了部分在新占领的地方驻守,但后来又加入了夏侯惇部和荀攸地汝南城防军,现在再怎么算也还有个十万兵力吧?我们东拼西凑地总共才凑起了十万兵力出关,虎牢那里需要两万兵力,颖川一万,樊城那里起码还要个两万防备襄阳方面,其他南阳、洛阳、弘农这些地方民心未附,最少也要有一万兵力驻守各地以防万一,也就是说我们在古城这里能聚集四万人已经是顶天了,但古城城墙矮小,我西凉军又是以骑兵为主,长于野战短于守城,偏偏这南方又是水路纵横之地,再这样下去我们如何与长于打攻城战地十万荆州大军对抗?”司马懿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实际上现在西凉军已陷入了两难之地,如果是郭嘉、荀攸用诈,陈平的主力还留在虎牢附近,马超这边只要一退,虎牢就会危险,虎牢万一失守,到时别说荆州军去抢占潼关,只要占领了潼关内庐氏、弘农、函谷关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卡住西凉军地退路;但如果此时不是郭嘉、荀攸使诈,自己又坚持不撤离古城,那就将被迫以少量兵力在此不利地形与荆州军决战,这在兵法上可是大大的忌讳!到底该如何是好?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城外到底是不是陈平的主力!想到这里,司马懿少有的摆出了慎重的神态,一字一句的对马超劝告到,“再坚持几天吧,先想办法摸清陈平的主力是不是在城外!如果真是在城外,那他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总会有个原因,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跳至 第二八0节 初露端倪 第二八0节 初露端倪贾诩在亲兵的护卫下再一次走进了这个曾令他唯一感受到死亡威胁的城市,这个曾经传闻中在张鲁治理下富足安乐的世外之地如今已成了毁灭和死亡的最佳写照,街道上到处都是残破的尸体,敌军、己军、百姓的痛哭哀号一阵阵刺激着他的听觉,正被浇灭的火焰升腾起滚滚浓烟,随风带起一波又一波刺鼻的焦臭,如此惨烈的景象令他那原本就阴沉的脸现得更加诡异。 面无表情的来到城守府,看到的是奔腾的火焰和四处奔跑救火的士卒,原本应该随他一起进城的主将徐晃正耷拉着脑袋坐在正对大门的街道上,他那粗壮有力的左手不停的在流血,一名随军大夫正在给他处理伤口,他那柄巨大的斧头被随意的丢在了一边,从斧面到斧柄布满了一条条暗红的血痕和细微的肉沫,不知道又收割了多少人命。 “你来了?”望着火焰发呆的徐晃终于发现了站在身后的贾诩,没有意义的招呼声中充满了落寞。 “恩!”贾诩看着徐晃那无精打采的脸色,原本想训斥他主将不得随意冲锋陷阵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两人就这样都望着对面府邸的大火发起了呆。 “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讨厌打仗,越来越讨厌杀人!”片刻之后徐晃打破了沉默,“汉中曾经有人口数十万,你知道现在城里还剩多少人吗?我刚才在里面捡到一本没被烧完的户籍残本,夏税登记在册的居然连十万都不到!一年,仅仅只是过了一年啊!我们***打来打去都是在干些什么?”贾诩目光凝视着远方,久久才问到,“你还记得去年丞相在培关安葬高沛将军时说的一句话吗?”“哪句?”“当兵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保护百姓!”“当然记得,我当时就在场,就是因为这句话我才问我们到底在干些什么?”“以杀止杀!”贾诩挥退左右。 望着徐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拿下汉中,后方的梓潼、上庸、江州地百姓就不用再受战争威胁!消灭了马腾、韩遂、孙策、袁谭,天下就不会再有第二个这样的汉中!你想问丞相和这些人有什么区别是吗?如果是丞相占领汉中,象这样的前沿阵地他早就把百姓牵往后方,记得当年丞相征讨孙坚吗?为了保全百姓,丞相几乎将整个淮南迁空,还耗费大量钱粮进行安置,这就是他与那些诸侯的区别!我们在干些什么?我们干的就是让丞相这样心怀百姓的人统一天下!”“统一天下?”这四个字背后的含义让徐晃有些惊心。 贾诩冷哼一声,“你以为当初丞相让我俩打破规制建立这只新型军队的目的是什么?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放着丞相身边近臣谋士的事不做。 却跑来专门给这只部队洗脑?你也是董卓地西凉军出身,西凉军是什么作风你难道不知道?你当初也在朝中待了这么多年。 那些皇家贵戚、名门世家出身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你难道不清楚?董卓、袁绍、袁术、刘璋这些人简直就是蛆虫,刘家王朝养起地这些人已经彻底腐烂。 如果江山为这些人所得,我看我华夏离灭族亦不远矣!你再看看襄阳是什么样子?荆州又是什么样子?知道为什么象我这么怕死的人去年在这汉中地时候还拼死保护丞相撤退吗?因为我在荆州看到大汉昔日万邦来朝的荣光,为了重现这分盛世,这就是我们现在干的事!”“大汉昔日的荣光?”徐晃慢慢从地上爬起。 重新将巨斧抄在手上,万般珍视地抚摩着斧刃,“我知道以后该干些什么了!”“哦?干些什么?”“继续砍人!”“……”贾诩决定还是换个话题,“把这里安顿好以后,你继续领兵北上,一路最好小心谨慎。 后面不必再硬拼。 给西凉军保持压力就好!”徐晃诧异的望着贾诩。 “什么意思?你干什么去?”贾诩的目光转向了东方,“丞相不是让我们便宜行事吗?我准备带三千兵力回荆州。 西凉军有些什么底牌我很清楚,这场战事的大概走向我已经摸到一点点端倪了,关键不在北方而在荆州,我要让马腾永远回不了天水!”……………………古城。 黑暗的地牢里传出阵阵惨叫,每天不断的有俘虏被压进这里,墙上地各种刑具已经红得发黑,焦臭地肉味四处弥漫。 现在司马懿每天做地事就是待在这人间地狱里审问每天被抓来的战俘,“谁能告诉我你们军中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比如陈平有没有什么异样?谁先说谁就能马上出去!”第一天.“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真地,我们是汝南城防军,后面来的部队都下了禁口令,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拖出去砍了!”第二天.“我们是刚投降的泰山山贼,他们荆州军平日里根本就不理我们,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那你们现在加入我军怎么样?”“那还不是死路一条?”“……!拖出去剐了,今晚加餐!”第三天.“……听说丞相大人与吕布一战中受了重伤……”“……好象是丞相大人被马踢伤了……”“……据说受伤什么的传闻都是假的,要知道丞相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所以丞相大人其实是得了花柳,……”“……他们都说错了,其实丞相是超级赛亚人,刚被吕布割了尾巴,全身无力……哈哈哈哈~我是无所不知:“把这个吓傻了的疯子拖出去喂狗!恩,等等,喂完以后记得把狗放出城去,据说这种病能一传十、十传百!”“##”挡住了荆州军三天疯狂到不死不休的攻城战,西凉军终于在防守中抓到了一批稍微知道点消息的战俘,虽然不是跟随虎豹骑一起过来的那一批荆州援军,但这么多天军中总会透露出一点消息。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威逼利诱,虽然交代的情况各不相同,虽然还有一个吓傻了的说什么陈平是刚被吕布割了尾巴的超级赛亚人,但司马懿还是从这些传言中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陈平不是受伤就是生病了,而且情况非常的糟糕,需要回襄阳医治,这似乎解释了为什么荆州军会来到古城,因为这是回襄阳最近的路线。 但,这个消息真的可靠吗?跳至 第二八一节 底线 第二八一节 底线城外荆州军大营的帅帐里,郭嘉和荀攸正在悠闲的下合着外面震天的喊杀声,这把下得难分难解棋局倒也有那么几分金戈铁马之势。 荀攸目前稍稍处于被动,面对郭嘉咄咄逼人的攻势有点举棋不定,“奉孝,你看对面的马超会撤退吗?”“谁知道呢?主公是给我们出了个难题啊!既要发动猛攻给马超造成压力又不能打得他们溃败,既要让马超退出古城又不能让西凉军在我们总攻之前丧失斗志逃回西北,这轻重之间实在是有点难以把握!喂,破你的连环象了!”“知道,上士!”连环象被破,荀攸的棋面更加危险,“主公不是说坚持就是胜利吗?那就看谁的资本够厚了!”“炮,将军!现在我的资本好象比较厚,看你还能撑多久!”郭嘉的一车一炮一马都已经围了上来,看起来已经是胜利在望,“对了,象这个东西我在书上见过,好象是南蛮那边作战用的坐骑,但丞相做的这棋为什么马可以过河象却不能过河?”荀攸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团,“鬼才知道,听说交州那边已经有商船到达了身毒(印度),他们那边的土王年底会派人来进贡,礼品中好象就有象这东西,到时候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回车保帅!真搞不懂,车难道还跑得比马快?车能横冲直撞,马只能两格两格的跳!”(投石车在古时称炮)“嘿嘿,将军抽车……”“报!”郭嘉手里的棋刚落下,外面就有传令兵跑了进来,郭嘉只好先转头应付公事,“什么事?说!”“马超再次挂免战牌!”“那就让前面的将士休息一下,吃过饭以后接着打!”“是!”“呵呵,马超快沉不住气了,挂牌子的间隔越来越短!”打发走传令兵。 郭嘉的注意力再次转回棋盘,荀攸的帅已经移开,只留下了一只死车,“哈哈哈哈,我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啊!”“未必,我还有马和炮呢,现在该我了,将军,马后炮!”“我象士齐全,你还早……哇啊啊啊~”话还没说完。 叫,眼睛一下张得比鸡蛋还大。 他地帅营里只剩下了一个光杆司令,形单影只的被一马一炮彻底卡死。 这一瞬间,熊熊怒火在郭嘉充满血丝的眼中燃起,“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又耍赖,我要掐死你。 我的象和士被你弄到哪里去了?”“……我……我以人格……担保……”“你的人格早就不值钱了!把我的象和士吐出来吐出来……”……………………“撤退!必须马上撤退!陈平要回襄阳养伤,我们正好挡在这必经之路上,现在荆州军根本就是在和我们在玩命!”五天的时间,荆州军几乎每两个时辰就发动一次猛攻,昼夜不停。 古城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城墙已经被投石机轰得到处是裂缝,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士卒更是伤亡惨重。 如果不是昨天正好赶到五千援兵。 只怕今天城池就已经失守,手下将士地抱怨是越来越大。 马超所能承受的心理压力已经接近到底线。 但平时嘻嘻哈哈地司马懿这几天少有的一再坚持己见,“老大,不能退啊!我们这里一退,整个战事就有可能陷入被动,陈平受伤地消息现在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那郭嘉、荀攸使诈如何是好?这几天,最后随虎豹骑来的那批荆州军一直没参与进攻,就连虎豹骑也只是在城下骚扰,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什么阴谋!要知道凡欲惑敌者必先惑己,我们不能把整个战事压在那几个俘虏的话上面啊!而且就算陈平是真的受伤,如果我们在这里多堵上几天,说不定陈平还会伤重而亡,那时候就是拿下整个江南都不成问题!”“说得好听,让陈平伤重而亡?要知道荆州军可都带有随军大夫,也许这些人无法让陈平痊愈,但要保住他地命肯定没问题,最起码也能给他多拖上好几天,可我们这里还能支撑多久?一天?还是两天?肯定坚持不到第三天!到时候没等到陈平一命呜呼,我们可能就已经交代在这里了!最后来的那批荆州军不参与进攻肯定只是想保住陈平受伤的秘密而已!再说你讲撤退会影响到战事全局,可马休那边传来消息虎牢已经快一个月没什么动静了,关前的荆州军除了虚张声势的日夜骚扰,主力基本上都龟缩在大营里全力防守,这说明什么?说明虎牢那边的荆州军已经没有足够地兵力进攻,主力已经全部到我们这边来了,再死守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我们必须马上和颖川守军一起撤退到后方地鲁山城收缩防守,那里既缩短了与南阳之间地补给距离,又让出了陈平回襄阳的路,压力会减小很多!”司马懿也知道马超说地有道理,而且司马懿又拿不出郭嘉、荀攸用计的证据,但他还年轻,还有远大的抱负没实现,心里实在不想冒回不了西北的危险,最后没办法只能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马超的大腿哀求,“老大,两天,再给我两天时间好不好?我还有一个办法,这几天我们已经从俘虏的口中知道了城外荆州军的编制,每天荆州军各部都是轮流进攻,明天我们趁他们进攻后撤退的时机混几十个细作到里面,查探一下城外到底有多少人马,如果有十万左右就说明陈平的主力都在这里,那时候我们再撤退好不好?”马超考虑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司马懿高兴得抱着马超的大腿蹭了又蹭,“谢谢!5555555~~太感谢老大了!”“好了,快点起来吧!”司马懿最后再蹭了几下,“好~我抹完。” “我要杀了你这个猪!”跳至 第二八二节 上套 第二八二节 上套似火的骄阳下,一只长长的队伍正忍耐着能把人烤干的高温在前进。 张飞吐着舌头添了一遍干涩开裂的嘴唇,可惜连舌头都干得仿佛在冒烟。 伸手遮着眼睛抬头望了一眼明晃晃的天空希望能找到一片云彩,可惜入眼之处都是一片湛蓝,“妈的,再这样下去还没见到张燕,老子就晒死在路上了,这该死的天气!”同样被晒得没精打采的陈宫往四周的地势望了望,嘶哑着嗓子说到,“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前面再走几十里好象就是任丘城,根据袁谭的消息那里是张燕防备援兵北上的据点,也将是我们的第一场硬仗,必须先让士卒回复体力!”全身快被榨干的刘备虽然也是有气无力,不过立即对亲兵招了招手,“来人啊,立即到附近找有水源有树林的地方扎营!”陈宫愣愣的看着刘备,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如此听话。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刘备吩咐完传令兵,又转头望向还在发愣的陈宫,“先生可有破敌良策以教备?”“呃?破敌良策?”陈宫被问得回过神来,“哦,宫答之前想先问将军一事?”“何事?”陈宫盯着刘备的眼睛郑重其事的问到,“宫欲知将军此番乃真心破贼亦或谋取一立足之地?如此宫方可为将军计!”“哈哈哈哈……”刘备仰天一阵大笑,引得四周士卒纷纷侧目后壮志激昂的高声说到,“幽州百姓此刻生于水深火热之中,备当是真心破贼,岂敢谋私焉?”这一番话说得陈宫和四周士卒大为感动,不过刘备的眼睛却趁着这个时候不停的朝张飞和关羽直眨巴,快来劝我吧,赶快来劝劝我!关羽和张飞对望一眼。 靠,又要我们背黑锅?不干!关羽立即掏出了《春秋》研究再研究,张飞看着天挖起了鼻屎。 刘备气得在心里暗骂,偏偏又不能发作,只能腆着脸以细若蚊蝇的声音在陈宫耳边嗡嗡到,“嘿嘿,当然,如果能顺便觅得一块立足之地那就再好不过了!”妈的,伪君子!刚还准备击节高唱赞歌的陈宫差点一激动摔下马来,在心里强烈鄙视了一番还在那里一脸道貌岸然的刘备。 不过心中也暗幸果然没看错刘备地野心,如果真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反倒还麻烦了。 “敌军不过乌合之众,所仗者一则人多二则有高墙为垒。 若将军强袭,损失必重,且攻下之后袁谭必会派人前来接收,此不智也。 以宫之见。 将军可在任丘城前扎营,待袁谭下批粮草送到之后绕过任丘做直奔范阳状,却于半路埋伏休息一天,若任丘驻军来追则痛击之,一次将其打到怕,令其之后龟缩于任丘隔阻袁谭;若其不追。 则正好以其挡住袁谭进路。 我等直袭范阳围城之敌。 先里应外合突入城内再做谋划。” “先生的意思是?”“见机行事,架空袁尚。 谋取幽州!”……………………古城。 “现在你也没话说了吧?今晚我们必须要撤退了!”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初司马懿趁荆州军攻城之际混入荆州军的五十名细作只回来十三人,其他人全都在随荆州军攻城回来之际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在这两天里,通过各处细作观察营盘规模、旗帜数量以及粮草发放量、每天的取水量再加上打听的各种传闻汇总上来的消息,司马懿和马超已经有八成把握确定城外的兵马远超过了十万。 这个消息虽然让多疑的司马懿稍稍放了点心,但又让马超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陈平还剩下如此规模地主战部队,说明当初攻打吕布并没多少损伤,如果不是还有个陈平已经重伤必须赶回襄阳养伤的消息,马超说不定已经准备带人跑回西北了。 “好吧!撤退!”司马懿虽然还是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但现在也说不出为什么,何况士卒已经伤亡惨重,这古城也已经破烂得没办。 当晚半夜。 嘶杀声、惨叫声又一次笼罩在古城墙头,一个个火光映射下地人影如同蚂蚁争食般排着队往上爬,然后又伴随着被拆下来的房梁、土砖不断从城墙上落下,循环往复直到清脆地金鸣声响起,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马超全身无力的靠着箭垛大口的喘着粗气,连续多日绷紧的神经今晚就能得到解脱了,他所想到地只是希望能安稳的睡上一觉。 “老大,你在哪里?老大,吱个声啊,不是坚持到最后一天就挂掉了吧?”远处司马懿正带着几个从城里临时征召来的大夫慌慌张张四下张望的从城楼下跑上来。 “你死的时候我都不会死!”司马懿听到喊声马上三下两下窜了过来,见到马超全身是血,立即让大夫给马超检查伤口,“老大,你没事吧?我那边都准备好了,能动的伤员都已经集中,不能动地就实在没办法了!”马超任由大夫摆弄他地身体,两眼怔怔地望着繁密的星空,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哎~希望陈平能如传闻中西凉的好儿郎啊!按惯例荆州军大概半个时辰后又会发动进攻,你那里既然准备好了就马上带着伤兵撤退吧,我已经让人传消息给颖川的庞德了,他会在半路接应你!”—“呃?”司马懿摸了摸马超的额头,确定好象没发烧,“老大,我领军撤退?那你呢?”“断后!没受伤的全部留下,你给我留一千匹马!”“有没有搞错?你是大将,怎能亲自断后?”马超伸出满是老茧的左手抚摩着司马懿的头发,语调平静的说到,“现在没受伤的还剩多少人?最多五千吧?我不亲自断后士卒又如何会效死力?不拖久点你们又如何走得了?仲达,你知道嘛,自从马铁死后我就一直把你当做我亲弟弟,当初如果不是我将你强行留在军中,也许现在你在陈平手下已经飞黄腾达了吧,不知道你现在还会不会怪我?如果这次我回不去了,希望你能继续留在我父亲身边帮他多多参详,文鸳那小妮子脾气躁,经常闯祸,你以后要帮我多照看点,记住,好好活下去!”司马懿一时间被感动得双目尽湿,“老大,都怪我不好,如果早两天撤退我军又岂会如此危险,这一切都怪我!你刚才说的没受伤的都留下,伤员先走,现在你全身是伤,我还全身完好,虽然我只是一介书生,但也能开弓盘马、刀剑娴熟,就让我来断后吧!”“嘿,就你那两下子?这怎么行?”被马超如此轻视,司马懿更是义愤填膺,“老大别说了,时间不多了,兄弟们还都在西城门等着!”“那怎么……”马超望着司马懿简直想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突然发起了神经,不过既然他这么强烈要求如此艰巨的任务,焉有拒绝之理,“一切都拜托你了!”说完站起身重重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头也不回的朝城楼下走去。 司马懿一边抽泣一边朝着马超的背影挥手,直到马超已经下了城楼才回过头来,突然看见跟来的几个大夫还傻愣愣的站在旁边,“你们愣在这里干什么?没看到我家将军受伤了吗?快跟上去照应着!”几个大夫莫名其妙的望着司马懿,异口同声的说到,“他没受伤啊,连块皮都没破,身上都是别人的血!”“???”司马懿愣愣的眨吧眨吧着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靠,有没有搞错?老大,你快回来,我刚才说着玩的!”不知道马超听到没有,只知道他好象跑得比刚才更快,一溜烟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而此时城外荆州军大营的帅帐里,郭嘉和荀攸正看着刚刚加急送来的情报,相互对视而笑,“颖川的驻军已经撤退了,鱼儿上勾了!”跳至 第二八三节 发动 第二八三节 发动不当初的司马懿可没有那种抱定必死的决心去断后,军又一轮有如往常般的攻势后,他马上打发还活着的士卒跑路,自己则带着最后留下的一千士兵和一千匹马在城里到处布置火种,等到荆州军再一次进攻开始的时候将整个古城付之一炬,染后立即向撤退的军队狂追而去。 追上先一步打发撤退的部队后,司马懿又找了个地方埋伏了一个晚上,不过荆州军好象并没追上来,显然焚城的大火给荆州军制造了不小的麻烦,这让他非常庆幸自己最后的无耻行径显然赌对了陈平一直倡导的军队必须保护平民百姓的作风,不然面对数倍于己的荆州大军追杀,他可没信心能全身而退。 趴在草丛里喂了一晚的蚊子后,第二天一大早司马懿就带领着断后的部队朝鲁山城快速行军,到傍晚的时候终于追上了马超的本队,而庞德从颖川撤回来的军队也已经和马超会合。 休息了一晚后,这只充满疲惫和伤痛的军队又坚持了大半天的行军终于赶到了原订的目的地鲁山城。 鲁山城其实是一座和古城差不多大的小县城,但这座小县城却扼制住了渝水的源头和嵩山之间唯一通往南阳的通道,从汝南过来的荆州军如果想进攻南阳除非攻下鲁山城,不然他们只能强渡渝水,而现在荆州水军的绝大部分战力都被牵制在浑水河的情况下,鲁山城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西凉军和司马懿单方面的想法,确切的说是一天以前的想法,因为当他们到达鲁山城的第二天,荆州军的前锋就已经尾随而至,但是却没有司马懿和马超想象中的转而南下去为陈平返回襄阳扫清道路,反而在鲁山城前扎起营寨来。 这本来也没什么。 可以理解为荆州军留下部分军队防止西凉军趁他们南下地时候袭击后路,但随后荆州军主力的到达并住进营寨就让司马懿和马超有些惶恐起来,显然陈平所受重伤急需医治的消息恐怕很可能是个幌子,这里面怎么看都象是有一丝阴谋的味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平除非吃错了药,难道他只想以强势客客气气的礼送我们出关不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地方!”司马懿现在已经是头发散乱、两眼充血,猜不透荆州军的意图令他精神极度紧张而混乱。 马超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别钻牛角尖了,现在以荆州军的动向来看好象事实就是如此。 外面十几万兵力总不可能是假的吧?而且我让人躲到嵩山居高临下观察过荆州军,规模绝对超过十万以上!”面对如此事实司马懿也只能默然以对。 既然马超还派人到嵩山上查探过,也许陈平是真地只是想把西凉军礼送出关而已。 而且行军旗帜可能有假、营寨也可能有假。 但如果连每天的取水量这种细节都能想到做假,能做到如此地步地高人没道理会做出这种礼送敌军出关的昏招,唯一地解释就是外面的军队都是真的,而自己太高估陈平身边的谋士了。 他们能想到地也就是以大军压境逼西凉军撤退而已!哎~看来是自己太厉害了,陈平那群人和自己根本就不在一个高度嘛!普天之下难逢对手,还真应了陈平当年吟唱的一首诗,高处不胜寒,寂寞啊!马超并不知道司马懿正在无限yy中,见他不说话。 也就自说自话的接着说到。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我刚收到消息,吕布在河北的人马除了陈宫和刘备带走一部分。 其他地已经全部投降,你还是赶紧想想我们怎么守住这里以确保我军在南阳地稳固地位吧!”已经意**到飘飘然状态地司马懿突然间转过头来,“你刚才说什么?”“吕布在河北的人马投降了……”司马懿地脸色大变,蹭的一下跳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投降的有多少?”马超被司马懿的神态吓得一时怔住,结结巴巴的说到,“都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毕竟现在荆州军和我们靠边的地方全都被封锁,消息还是从河套匈奴人那边传过来的!除去刘备和陈宫带走的一部分,剩下的怎么都有个三、四万吧!”“一个月前?一个月前?三四万?”司马懿自言自语的不停念叨着在原地来回踱步,突然一下猛然惊醒,“完了,这下麻烦大了!老大,快!快!你赶紧派人传消息给你爹,让他马上派兵增援虎牢,如果来不及就赶紧增援潼关,同时让你爹火速收拢兵力准备向西北撤退!”马超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消息可不能随便乱传,“到底怎么了?你没吃错药吧?”司马懿此时却已经急得在发疯,马超刚才的消息已经让他一下子想清了这些天的关键所在,“老大,再不做准备很可能就来不及了!所谓的荆州军主力赶过来是半个多月前的事,而我们抓了这么多俘虏,却一直没人提过吕布在河北的兵力投降的事,我可以肯定外面那些荆州军封锁的根本不是陈平受伤的消息,而是吕布北伐军投降的消息,最后过来的那批荆州军只所以一直不参战肯定是在看押那些新投降的吕布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平玩了个李代桃疆的把戏,以新投降的吕布军换了身衣服充数,而他本人和荆州主力中的精锐部队现在肯定还留在虎牢附近,那边这么多天没动静很可能就是在准备一击而破的攻势,而且很可能在颖川驻军撤退的时候就已经发动了!”“什么?”马超一下子彻底蒙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亲兵满脸惶恐的跑了进来,“将军,外面的荆州军准备攻城了,好多……好多投石车,密密麻麻的比在古城时多了好几倍,这城恐怕守不住了!”跳至 第二八四节 同一片天空下 第二八四节 同一片天空下竖子,安敢乱我军心!”马超此时心情正在不爽,听报告忍不住心头火起一巴掌就煽了过去,打得传令兵倒飞而出。 煽完了之后还不解恨,马超又抽出随身的马刀准备冲上去再剁上两刀,吓得这个传令兵哭爹喊娘的四肢并用一阵翻滚躲闪,幸好司马懿赶上来从后面死死抱住了马超才救得这倒霉的传令兵一命,“老大,冷静点,这时候还是先上城头去看看情况再说!”马超愤愤的提刀朝空处挥舞了两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招呼一众亲兵往城门方向跑去,不过还隔着老远就已经发现了势头不妙。 远处城墙上视线所及之处已经看不到西凉守军晃动的人头,原本插满的军旗只剩下两三根还立着,而且还变成了破破烂烂的丝条状招魂幡,空中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黑点,犹如蝗虫来袭一般遮天蔽日,就这情景想都想得到外面有多少飞石强弩在对城墙轮番轰击。 这种一边倒的屠杀瞬间就刺激地马超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怒吼一声红着眼睛就想往城墙上冲,吓得周围的亲兵是拉手搂腰抱脚好不容易才把他拖住。 司马懿这个时候也已经整个如同八爪鱼一样吊在了马超身上,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跑上去送死,“老大,你一定要冷静啊!就算你再厉害也毕竟是血肉之躯,这时候冲上去只怕到时连你的尸体都找不全,还是赶紧撤吧!现在紧要的是马上组织弟兄们撤退啊!荆州军的弩炮再厉害可也行动缓慢,我们现在应该立即抓紧时间撤到南阳,拉上你爹赶紧撤回西北,要不我们就全完了!大局为重啊!”马超被亲兵按住挣扎了半天也挣扎不开,力气耗尽后整个人也慢慢清醒了下来,令亲兵松开手脚后对司马懿下令到,“你立即带五百轻骑赶去南阳告诉我爹战况;让庞德带上伤兵立刻撤退;我留下来断后。 尽量拖住这里荆州军的脚步!”“不行!”从来都没顶撞过马超的司马懿这回断然拒绝了马超的命令,“老大,我人微言轻,你爹未必会相信我的推断,万一他一犹豫怎么办?这时候决断慢上一小会都很可能全军尽没。 所以……”说到这里,司马懿一咬牙决绝地说到,“我来断后,你马上带人回去报信!”马超听了一时间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而满脸视死如归的司马懿其实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如果真按马超的命令回南阳去送信,先不说马腾会不会相信。 就算马腾真的下令全军撤退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最好的结果肯定也是被荆州军衔尾追杀。 如果运气不好还可能被荆州军走在前面迎头痛击,他司马懿在马腾的中军那里连个屁都不算。 到时真的和荆州军混战起来了或者被荆州军追在屁股后面砍的时候马腾哪里还会顾得上他?到时候没了马超的照顾,他司马懿没兵没权、武艺又不咋滴,乱军之中能不能保得住命可很难说!但留下来断后就不一样了,起码他好歹也成了殿后部队地主将。 命运掌握在了自己手里,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投降好了,反正荆州军不杀俘虏,最差也能保住一条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况且投降以后还能捞上一个军官待遇,能投靠陈平地话也许能混得更好也说不定!至于被马超软禁的家人地安全?马超能不能回得了西凉还难说。 机会好歹也算是一半一半。 两害相权取其轻。 智者所为也!司马懿心里是越想越高兴,越想越佩服自己的决策英明。 偏偏这时候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的马超重重的拍了拍司马懿地肩膀,“兄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兄弟!我马超岂有让兄弟去送死的道理?还是我来断后,你立即带人走!”司马懿这时候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前面干吗表现得那么煽情,“不是,老大,你听我说……”“什么都别说了,马上走!”“老大,你肩负全军重任……”“所以我要留下来断后,来人,马上把他拖下去!”被几个士兵倒拖着离开的司马懿看着马超那越来越远的微微**的背影发出了杀猪般地哀号,“等等……你们放开我……老大……不要啊……我真地很想断后啊啊啊啊……”……………………虎牢。 月朗星稀地夜空下,连续响了一个月的战鼓依然在荼毒着关卡内西凉守军地睡眠,巡逻的士兵努力的撑起两只鼓着大眼袋的熊猫眼有如行尸走肉般挪过关内各营房间的要道,不过他们与其说是在警戒还不如说是在严厉的军令督促下与美梦的**做斗争。 为了不至于打瞌睡被抓到吊起来抽鞭子,巡逻的士卒只能不停的相互闲聊来解乏。 “妈辣个逼的,荆州军都是些疯子,没日没夜的敲鼓就算了,还用床弩绑着那叫什么爆竹的鬼东西射到关里来,炸起来就象打雷一样,现在别说想睡个好觉了,被那鬼东西搞得每天是心惊胆战!”“哎~受受惊吓而已,起码不会死人,边大少那里打得惨烈无比,每天都要伤亡不少人,守在那里的弟兄是倒了血霉!”“还是留在南阳周围的弟兄舒服,每天过得象神仙一样!听说他们每天到乡下去征集粮草的时候不但能赚外快,还能搞到不少水灵灵的南方小妞!”“将军不是下令不准骚扰百姓吗?”“屁!也就城里管得严一点,都是脑袋别在腰带上混饭吃的,到了乡下谁还管那么多?”“我们也算比上不足、比下……咦?别做声!”当这只巡逻小队逛过马附近时,一个老兵突然叫住了大家,“你们看那些马,怎么好象有些不安?”周围的同僚同时都向马厩望去,只见外围那些原本应该安安静静站着睡觉的马匹摇着脑袋打着响鼻踢着蹄子,显得非常焦躁。 “呵呵,可能是它们也被外面的荆州疯子吵得睡不着吧,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是,就是!走吧,快天亮了,赶紧赶回去交班了!”第一个发现异状的老兵却依然向马厩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刚走到围栏边突然喉咙一阵刺痛,想要大喊却只能发出水管喷水的咕噜声,伸手摸去,一杆涂得漆黑的弩箭正不停的带出温热的血滴……跳至 第二八五节 再战虎牢 第二八五节 再战虎牢"还好没弄出什么声响!”一群黑衣人迅速从马厩的阴影中跑了出来,把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每个脖子上补上一刀后再干净利落的将尸体搬到了黑暗处,然后分散在四周警戒,确定周围没什么异样朝着马厩方向打起了安全的手势。 不一会儿,马厩边的地上,一块和土地颜色差不多的布幔被掀了起来,露出一个三人宽的大洞,赫然是虎豹骑战士迅速而有序的源源不断从洞中爬了出来,如同事先演习过一样快速隐蔽警戒在周围的各个高地,后面跟着爬出来的则跑向马厩,拉开栅栏、解开缰绳,将马向外驱赶。 当马冲出栅栏,原本警戒在周围和已经从洞中爬出来等待着的虎豹骑一拥而上,随便挑上一匹就跳上马背,以百人为单位向着四方呼啸而去,片刻之后以马厩为中心成辐射状惊起周围一片恐慌的哀号,星星零零逐渐出现的火光以蔓延之势在周围越烧越大,顿时引起了整个关内开始混乱不堪。 为了应付突发状况而睡在城关上的马休立即被亲兵叫醒,看了看关内的状况后吓得大惊失色,刚想带上一队人马赶去平定混乱,突然城外原本毫无节奏纯属制造噪音的鼓声变得密集而紧凑,山呼海啸般的冲锋呐喊声由远及近,无数荆州军正从黑暗中扛着云梯向城关飞奔而来,这种腹背受敌的场面吓得马休一下子进退失据,仅仅这片刻的犹豫就导致城关上的守军也开始出现了混乱。 “不要慌!不要慌!”关键时刻,马休总算权衡出了利弊,在他想来关内引起混乱的应该只是一小部分细作,重要的还是先稳住关口,把荆州军的主力挡在外面,“所有人都紧守自己的岗位,关内只是一小撮奸细而已。 只要守住关口不让外面的荆州军进来,里面地敌人掀不起什么大浪!”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伴随着马休大声叫喊的是突然响起的一声闷响,就在关内离城门百十步的一块地方烟尘飞舞,整个地面陷出一个大洞。 待得烟尘散去,从地洞里跑出大群全身披甲的精锐士卒,在一个黑大汉的带领下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不好!敌人是挖地洞进来的,他们要开城门!来人啊,快跟我下去,一定要挡住他们!”马休一声惊呼。 带着身边的亲兵就朝关下这群从地下冒出来的敌人冲去,两帮人在门洞前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自持武艺高强地马休当先迎上了对方领头的黑大汉。 “来将通名!”“陷阵营高顺!”马休吓得差点一个趔趄栽了个跟头,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高顺?你不是吕布手下吗?怎地投降了陈平那狗贼?”“休得侮辱丞相大人!”高顺舞起一个刀花斜上挑开马休刺来的长枪,反转手腕又是一刀对着马休肩膀劈下,“快快投降,饶你不死!”“鹿死谁手还难说!”马休脚尖点地。 一个后跳避开当头夺命刀,落地之后脚掌一撑,人枪合一直冲向前,势要将高顺刺个对穿。 危急之间高顺横刀护住胸前,同时一个后仰铁板桥以毫厘之差避过枪尖,背部着地后再来上个兔子蹬鹰。 两脚正踹在从上空飞过地马休腰胯之间。 踢得马休倒飞而出。 当高顺从地上爬起之时。 马休也摇摇晃晃的撑着长枪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两条腿已经有些打颤。 看着他那副站着都困难的样子,高顺沉声再做了最后一次劝降通告,“投降吧,即使你不愿降也该给你手下士卒一条活路!你以为我们这一个多月都是在关外休息吗?不停的擂鼓呐喊放炮只是为了掩饰挖地道地动静,外面的堑壕也是为了掩饰挖地洞掏出来的沙土,现在外面攻城的魏延对这关口的一砖一瓦都了如指掌,整个关内的重要地段都被挖出了通道,外面地军队正源源不断地冲进来,这里陷落只是迟早地事,你们已经彻底完了!”马休并不傻,根本无须高顺提醒,当他一开始看见高顺这伙人从地底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此处关口陷落只是时间问题了,但关键地也恰恰是这个时间的问题!当初大哥马超曾多次提醒过虎牢关后的潼关是整个西凉军的退路,一旦虎牢失陷,后面的潼关就会危险,还在南阳附近的西凉军主力和此处的守军孰轻孰重不用想也能知道,因此马休不能降也不敢降,更何况在后面的还有他的大哥和父亲。 只要能为父亲和大哥的安全撤退争取一分机会,哪怕此处守军全军尽没于此也要拖得一时是一时。 “别说废话了,嘿嘿~只要我还活着,+马休边说边抖了抖有些麻木的大腿,再次挺枪做出了战斗姿势。 高顺不再多话,挥刀向着马休冲了上去,两人重新战在了一起,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跟在陷阵营后面从地洞冲出来的荆州军越来越多,而马休身边的西凉军在内外夹攻之下斗志渐失,跟随马休死战到底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吼~城门打开了!”突然爆发的高昂欢呼声终于为西凉军敲响了丧钟,已经遍体鳞伤的马休一个失神被高顺一刀划在了肚子上,花白的肠子立即从盔甲的裂缝间流了出来,早以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捧着从盔甲裂缝中挤出的肠子,马休努力的抬起了脑袋,望了望高顺,又透过高顺望向了远方,那里是西凉的方向,父亲和大哥一定能安全回到故乡吧……只是马休到死也没有想到,在他拼上性命死战之时,先前制造混乱的两千虎豹骑早就骑着从西凉军马厩中抢来的马飞快的奔向了潼关……跳至 第二八六节 谁比谁快 第二八六节 谁比谁快我带着主力进入虎牢时除了个别地方还有零星的死硬抗,战斗基本已经结束,将士们正四处忙碌着清理死伤、羁押俘虏和收集战利品。 马休的尸体被单独摆在了城关前,看着他那肚破肠流的惨状,我实在有点怀疑是不是马家父子的命数真是天注定。 历史上马家三父子被曹操砍了,没想到历史改变以后,马休、马铁还是死了,这下跟马家是注定不死不休了,希望这次马腾能再次陪上他的两个儿子上路吧!当然,最好顺便带上马超和司马懿这两个危险分子,“哎~剩下的就要看虎豹骑的了!”跟在一边的庞统这时一边翻弄马休的尸体一边说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攻下虎牢关,早知道让虎豹骑慢走一步换上敌军衣服带上守将的令牌就好了,从这里一路到虎牢还要经过几座小县城,万一被耽搁了时间可就是个大麻烦,咦?怎么没看到敌将的令牌?”正在一旁裹伤的高顺听了马上走了上来,“大人,在下刚才看见魏延将军搜到敌将马休的令牌后立即带了一队人马换上了敌军的衣服,然后说是奉大人命令轻装向西去了!”我听了只能苦笑,“嘿~这家伙是假传:l这家伙实在是太自傲了一点,估计是不满我这么多年一直把他丢在虎牢关闲置,想趁这个机会向我表现一下。 我虽然对魏延的做法并不是太介意,不过跟在一边的诸葛亮可就不干了,因为小亮亮对人品、法纪这些东西要求极其完美,所以这次出战我让他兼任了军法官,但现在魏延的所作所为显然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估计魏延可能是认为诸葛亮不过是靠我的裙带关系爬上高位的小白脸,所以故意不给他面子),这让诸葛亮如何不恼火?“魏延竟然不听号令私自追击?如此无视军纪,按律当斩以正军法!”“算了。 大战当前,还是等仗打完以后再说!毕竟仅靠两千虎豹骑去狙击数万的西凉军兵力可能单薄了点,文长此去说不定能帮上不小的忙,让他将功赎罪好了!”魏延和诸葛亮都还年轻,等将来我手下其他谋臣猛将老了以后,他俩很可能成为我地顶梁柱,必须把他们之间的不和消除在萌芽状态。 魏延这个人虽然心高气傲了点,但只要能有本事压得住,他也不会翻出什么风浪。 不过魏延这种假传军令私自出兵的行为倒是让我有点忌讳,历来谋反的人都好这一手。 不知道徐晃、贾诩那种新兵团有没有改造成功,如果效果好的话到时把魏延和诸葛亮凑成一对不知会怎么样。 哈哈……让他们去互相干瞪眼。 ……………………南阳。 与马腾的见面让司马懿极其不爽!虽然马腾相信了司马懿的话,但他显然还没想到局势发展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 所以马腾并没有按照司马懿的想法立即孤注一掷的命令所有部队火速轻装撤往潼关,而是以兵力过于分散为理由,只是将南阳以北地大约一万余人马作为先头部队分别就近赶往虎牢和潼关增强防守兵力,南阳以南用来防备襄阳和汝南的军队则先去劫掠百姓收集钱粮。 准备到南阳集中后再开始全面撤退,这种死到临头还贪得无厌地命令让司马懿简直欲哭无泪。 更糟糕的是为了不让百姓夹带钱粮逃跑,竟然封锁了南阳城门,所有人没有马腾地手令都不得外出,偏偏马腾听了马超派人私下传来的话,任司马懿有何种理由。 就是不让司马懿回去。 这让司马懿只能打起了私自开溜的打算。 第一天.司马懿来到城门被守门士卒拦住。 “兄弟,我要出去!”“有手令没有?”司马懿打着哈哈。 “通融一下怎么样?让我出去吧,我是少将军那边的人!”“我知道啊,当初你被少将军派人送进来地时候还死赖在门口不愿意进来,那时就是我们在守门,不过没将军手令可不得出城!”司马懿:“我和你们将军很熟的!”“那你去问他要手令啊!”“……”第二天.司马懿穿上将领盔甲,骑着快马飞奔向城门,还隔着老远就大喊,“军令在身,快开城门!”“手令!”司马懿马不停蹄,对着城门直冲过去,“快开城门,耽误了军令你们担当得起吗?”可惜守门的士兵理都不理,密集的长枪阵顶在门洞前,为首的将领依然是两个字,“手令!”司马懿作势拔剑,气势汹汹的威胁到,“让开,再不让开我砍人了!”这次没人回话了,守门将领手一摆,城楼上一把箭雨射下来。 “哦哦哦哦哦……”一阵惨叫中,司马懿抱头鼠窜。 第三天,陆续撤退到南阳地士卒带来了鲁山城破,马超退守渝水西岸地消息。 司马懿重新换回了儒生打扮,等到快天黑了人少又城门没关地时候再跑到了城门口,“兄弟,这里有几块金饼,大家这么辛苦,给大家喝点小酒解解乏!”职守的正好又是第一天地士卒,一眼就认出了司马懿,更何况有人送钱上门哪有不收的道理,“又是你?好好好!够意思,看来你在大少那边捞了不少好处嘛,谢了啊!”见对方收了钱,司马懿看到了希望,“兄弟,这个……我姘头在城外,让我出去会会好不好?”“老兄,我们也没办法,私自放人出去会被砍头的,现在城里不是可以随便抢了吗?你还是忍忍,去城里随便找个小妞解决一下算了,不要让我们为难吗!”“难道就不能通融通融?”“实在没办法!”“真的?”“真的!”“那你们把金子还给我!”“滚!”跳至 第二八七节 快!快!快! 第二八七节 快!快!快!“快!快!快!再快一点!”虎豹骑从虎牢出来后就在不停的向潼关方向冲,过洛阳、过蝇池、过曹阳、过弘农,沿路城池的西凉军原本就只留有少数用来维持安定的部队,加上虎牢失守的消息还没传过来,所有的城池留守部队要不就还没反应过来、要不就是只能龟缩在城墙上眼睁睁的看着这只好象是传闻中虎豹骑的骑兵部队绕城而过,一路向西两百多里地是任由虎豹骑驰娉,无人可挡!“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再不休息一下就要死人了!”已经长时间过惯锦衣玉食的吕布对这种长距离奔袭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 当初为了保命,吕布答应陈平为其掌骑兵,没想到陈平还真信了他的话,这才一个多月就让吕布作为虎豹骑主将奔袭潼关。 对刚投降的敌将如此信任,甚至将荆州最精锐的虎豹骑交由刚投降的敌将掌管,这在别人眼里丞相陈平简直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典范,但对当事人之一的吕布来说,他已经在脑子里以“操”为开头问候了陈平以及他所知道的所有与陈平相关的人,其中问候最多的就是他现在的副手、陈平美其名曰派来协助的两个将领——夏侯渊和太史慈。 在吕布看来,当主将当得象他这么窝囊的人不说后无来者,起码是前无古人!名义上他吕布是个主将,但他的命令也就只能下到夏侯渊和太史慈这里,至于会不会传达下去就要看他们两人的心情了。 如果想要越过夏侯渊和太史慈下达命令?行,尽管去下命令,不过别人根本鸟都不鸟你,他吕布在这里就和个级别最低的小兵没什么太大区别。 吕布也曾经在脑子里幻想过逃跑,但身边总是有十几名所谓的“亲兵”跟着,吕布想要杀他们不难。 但想要瞬间干掉这十几个人并不让他们发出任何警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他的老婆和女儿还在陈平手里,女儿丢了还可以再生一个,但他却怎么也舍不得丢下老婆独自逃跑。 为了老婆严氏,他敢向任何人挥出画戟,即使对方是神佛他也会毫不犹豫,老婆严氏就是他的一切。 所以,他只能认命地继续留下来!当然了,留下来并不代表就得乖乖听话,连续在马上颠簸了两百多里路,吕布已经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再这么跑下去非把腰折断了不可,所以他也不管夏侯渊和太史慈有什么想法。 自顾自的把马速减了下来朝路边的树阴走了过去。 虽说他吕布现在是和小兵没什么区别,但他相信夏侯渊和太史慈也不敢象对待违反军纪的小兵那样把他吊起来打。 剩下的爱咋滴咋滴吧,老子说什么也不动了。 从吕布身边冲过去的夏侯渊和太史慈见吕布突然停了下来,两人立即拨马倒了回来,异口同声的问到。 “温侯,又怎么了?”吕布已经惬意的躺在了树阴下乘起了凉,眯着眼睛翁声翁气的对两人哼哼到,“你们是赶去打仗还是准备赶去投胎啊?前面再过不远就是庐氏城了吧?现在我们跑了一天的路,这鬼天气又热得要死,现在又累又疲又饿地。 万一经过庐氏城的时候和守军发生了冲突又哪还有力气打仗?好歹也先休息休息吃点东西、恢复些力气吧?最起码也要让马恢复一下体力啊!再说我们现在已经把所有发现我们行踪地人都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稍稍休息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夏侯渊和太史慈听了也觉得吕布说得有点道理。 相互对望了一眼征求了彼此地意见后,两人立即下达了就地休息半个时辰进食的命令。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半个时辰匆匆而过,当夏侯渊和太史慈整顿部队准备出发的时候才发现吕布这家伙居然躺在原地打起了鼾。 夏侯渊推了推吕布,“温侯,该出发了!”吕布假装没听见,翻个身继续睡。 刚才休息那么会儿他肚子里又转出些花花肠子,反正马腾和他吕布又没仇,何必急急赶去拼命,战场上可是刀枪无眼,万一运气不好挂掉了那可就亏大了,老婆严氏那身温香软玉他可还没玩够。 再说了,狡兔死、走狗烹,马腾要是挂掉了,说不定到时陈平就会想办法对付他了,还是给马腾放放水,让他继续陪着陈平玩好了。 夏侯渊见吕布象条死狗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马上转头对着太史慈打了打眼色,太史慈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是一脚踢向吕布屁股,他对吕布可没什么好感,当初丞相只是把他母亲接到了荆州,不象夏侯渊是举族迁到荆州去,太史慈可还有不少朋友乡亲留在东莱县,听说那地方已经被吕布地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太史慈早就想找借口给吕布吃点苦头。 好在吕布是装睡,发觉背后气氛有异立即一个旱地拔葱跳了起来,单掌拨开了太史慈的拔脚怒射,上次被陈平踢过一回屁股,作为一个武学天才,吕布自问绝不会被同一招式在同一部位击中两次,“你想干什么?”太史慈见吕布有了防备也就不再动手,自己与吕布的身手有多少差距,他还有自知之明,只要吕布不是反叛,太史慈也不好意思带人围殴,“温侯,我可是兼任军法官,按丞相法度,即使主将不尊军纪,我也有权责罚,温侯逾时还不出发,意欲何为?”夏侯渊此时却在旁边故意用很低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嘀咕着,“和他说这么多干吗?正好找到这个借口把他砍了,他那漂亮的老婆、女儿以后没了人照顾,到时弟兄们……嘿嘿……”边说还边露出一副猪哥般地**笑。 吕布地耳朵何其灵敏,本来还在和太史慈剑拔弩张地对峙,等听到夏侯渊的嘀咕声,立即双手一摊打了个哈哈,“睡过头了而已!”边说边转身朝坐骑走去,飞身上马后振臂高呼,“出发,全军立即出发,不把马腾留下誓不罢休!”同时心里将问候地对象从与陈平相关的人转向了与夏侯渊、太史慈相关的人,操!早已经整好队等候着的虎豹骑得到命令后再次向潼关进发。 不到一个时辰,快要到达庐氏城的时候,前面的斥候突然来报:“三位将军,前方遭遇小股敌军,疑是敌军斥候部队。” 跳至 第二八八节 等待 第二八八节 等待史慈见吕布有了防备也就不再动手,自己与吕布的身距,他还有自知之明,只要吕布不是反叛,太史慈也不好意思带人围殴,“温侯,我可是兼任军法官,按丞相法度,即使主将不尊军纪,我也有权责罚,温侯逾时还不出发,意欲何为?”夏侯渊此时却在旁边故意用很低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嘀咕着,“和他说这么多干吗?正好找到这个借口把他砍了,他那漂亮的老婆、女儿以后没了人照顾,到时弟兄们……嘿嘿……”边说还边露出一副猪哥般的**笑。 吕布的耳朵何其灵敏,本来还在和太史慈剑拔弩张的对峙,等听到夏侯渊的嘀咕声,立即双手一摊打了个哈哈,“睡过头了而已!”边说边转身朝坐骑走去,飞身上马后振臂高呼,“出发,全军立即出发,不把马腾留下誓不罢休!”同时心里将问候的对象从与陈平相关的人转向了与夏侯渊、太史慈相关的人,操!早已经整好队等候着的虎豹骑得到命令后再次向潼关进发。 不到一个时辰,快要到达庐氏城的时候,前面的斥候突然来报:“三位将军,前方遭遇小股敌军,疑是敌军斥候部队。” 第二八八节吕布是一副事不管己的样子缩在后面默不出声,不打最好,打起来就拖在后面摸鱼好了。 只是夏侯渊和太史慈两人听到这个情报直皱眉头,西凉军在这个地方行军还派出斥候说明他们已经意识到了危险,而且敌人的目的地很可能也是潼关。 两人并不知道是司马懿推测出了荆州军的行动,首先想到的是虎牢失陷的消息比原本预计的要传递得更快。 “现在该怎么办?”太史慈望着夏侯渊问到,“这路人马不知道是去支援虎牢关的还是西凉军撤退地主力,而且敌人做出这番举动,很可能芦氏城和潼关已经有了防备!”夏侯渊没有回答太史慈,而是望向了回来传令的斥候。 “你们有没有被对方发现?”“应该没有,弟兄们都很隐蔽!”夏侯渊稍稍沉吟片刻后招来了已经成为虎豹骑副将的沙悟静,“沙老弟,你带上一百人去捉几个敌人的斥候回来,尽量不要走漏消息!”“放心,保证不会出问题!”沙悟静二话不说,点起人马就带上回来报信的斥候就走。 夏侯渊这才转过头来跟太史慈和吕布说到,“先让部队放慢前进速度,恢复一下体力和马力,等待会捉到俘虏再看看这路人马是西凉军主力还是去潼关的支援部队。 先弄清敌人到底有多少人再说!”吕布自然懒得出声,反正说了也没人听。 太史慈也没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只能按照夏侯渊说的先静观其变。 只过了小半个时辰,沙悟静就拖了几个遍体鳞伤的西凉军回来。 “这些西凉军的杂种居然趁侦察地时候抢劫村庄,几个杀了人的和**女人地都已经被我碎剐了,剩下的这几个都被手下弟兄好好招呼了一遍,连偷看马腾小妾洗澡都交代出来了。 前面地那支部队是去支援潼关的,只有五千人左右,如果出其不意,我们应该能轻易冲垮他们!”吕布在一边说起了风凉话,“出其不意?怎么出其不意?先不说你消灭的那队斥候不知在多久之后会被西凉军发现,对方可是遍布斥候于周围。 没等我们靠近。 肯定就会被发现。 如果是晚上可能还有点机会。 但现在这里离庐氏城没多远,估计对方是赶去庐氏城过夜。 等他们进了城,就算虎豹骑再精锐也不可能以两千人去攻驻扎着数倍敌军的城池,到时候别说去狙敌了,说不定成了敌人狙击我们。 算了吧,任务已经失败,我们还是回去和丞相地主力汇合算了!”“虎豹骑从来就没失败过!”太史慈冷冷的顶了吕布一句。 吕布轻笑一声,充满挑衅的向太史慈问到,“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太史慈张了最后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什么好办法。 —吕布见到太史慈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太史慈总是处处针对他,他吕布可不是善茬,有机会岂有不报复的道理,所以更是变本加厉的嘲讽到,“以前没失败不代表永远不会失败,小子,认清点现实吧!”一旁地夏侯渊突然插话进来,“未必没有办法!我们狙击地是马腾,不是这五千人马,把这只部队放过去好了。 我们既然无法赶去潼关了就直接去找上马腾地主力,沿路骚扰拖慢马腾的撤退速度!从虎牢到这里两百多里地,丞相主力大军地前锋部队走得快的话只要四天就能到达,扣除今天马上就快过去的一天,我们只要把马腾拖上三天就能等到援军!”吕布满脸不屑的反驳到,“你当马腾是傻子啊?要是他根本就不理我们怎么办?人家现在可是逃命!”夏侯渊停顿了片刻,想了想后再次说到,“那我们就占领庐氏城!前面的五千人马既然是去潼关的,明天一早肯定会离开,我们趁城防空虚时拿下庐氏城,在那里等着马腾过来!只要能拖上三天时间,我们就能让马腾永远回不了西北!”吕布听了夏侯渊的话,心里有点发毛,瞪着夏侯渊好半天才问到,“你脑子没毛病吧?我们占领了庐氏城,去潼关的那只部队肯定会倒回来反扑,如果又碰到马腾从南阳过来,我们两千人马靠庐氏这种用土堆做城墙的小县城去应付几万西凉军的前后夹攻?还拖上三天?只怕才一个回合我们就连灰都不剩了!你如果想死可以告诉我,等回去以后我可以免费帮你,我下手保证又准又快,绝对让你感觉不到痛苦!”太史慈这次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学着先前吕布的口气冷嘲热讽的反问到,“刚才说了,虎豹从建立之日起就没失败过,这次同样不会!真是没想到啊,以武勇天下闻名的温侯竟然这么怕死!”“谁怕死了?只是没必要毫无意义的去送死!”这次想要以如此悬殊的兵力狙击成功,吕布的强悍武力是必不可少的,既然太史慈已经选择了唱红脸,夏侯渊就自觉当起了白脸的角色,“温侯也不必过于担心,我们成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你想,既然前面的五千人马只是去潼关的支援部队,而不是马腾主力部队的前锋,那说明马腾不会紧跟在后面,甚至可能还没从南阳出发!从南阳到达这里最快也要三天时间,如果运气好,说不定我们只要守着城墙对付那反扑的五千人马就够了!如果两千虎豹骑守着城墙还对付不了五千西凉兵,那还用混吗?”话虽然说得不错,但吕布怎么想都觉得不保险,万一马腾的主力赶来了,那连跑都没机会跑了,“拜托,我可是有家小的人,想发疯你们自己去好了,别拉上我好不好?”夏侯渊马上点头答应,“好!”吕布一愣,没想到夏侯渊答应得这么干脆,调转马头最后再试探着问到,“那我真的回去了!”夏侯渊不但不挽留,还向吕布挥了挥手,“一路顺风!对了,就是不知道你一个人回去怎么和丞相交代?我看你还是别回丞相那里了,回去也是死罪,直接逃进山里隐姓埋名算了!至于你老婆女儿不必担心,上次你被丞相俘虏时,在场见过你家小的几千号人可都排着队随时准备照顾她们,如果你这次战死沙场,她们怎么说也是功勋家属,没人敢把她们怎么样!不过如果你是临阵脱逃或是获罪被斩嘛……嘿嘿,那你的运气来了,相信那几千弟兄会愿意替你轮流‘照顾’她们,保证没日没夜的对她们‘关怀备至’!”“……”吕布马上又把马头调转回来,“夏侯兄弟,看你说的,为兄只是开个玩笑嘛!大丈夫岂可贪生怕死,马腾那几万人算什么,当年我面对包括你们丞相在内的十八路诸侯都没含糊过,这次照样让马腾饮恨某家画戟之下!”跳至 第二八九节 总是有意外 第二八九节 总是有意外氏城说是个小县城其实还有点夸大,倒不如说是个由多的土堆围起的规模相对比较大的村庄或屯比较合适,因为这里原本就叫庐氏村。 这个村原本只有五十来户人家,在它的北面是函谷关,西北是潼关,稍下一点的地方是华山,西面又是武关,武关过去一点就是盛产美玉的蓝田。 当年陈平和马腾曾经处于亲密期时,这个原本偏僻的小村一下子就变得重要了起来,众多关口相围的地理位置,使得来往于荆州和西北之间的客商在入关后大多会在此处打尖休息,繁荣起来的商路当然也吸引了不少人到此处来谋生,人口和村庄规模开始逐渐变大!可惜好景不长,江南和西北之间的亲密期过于短暂,马超挑起的冲突使得江南和西北之间的关口再次封闭,虽然还有少数走私商人在来往,但这个刚升级为县的小地方还是迅速没落了下来。 等到马腾率兵寇关时,这里更是成了遭受兵灾的前沿,县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了几十个逃不了又不被西凉军看上眼的老头子还留在这里芶延残喘,这里几乎也就成了一座空城。 对荆州并不太熟悉的马腾对这个已经没什么人的小地方根本没放在心上,仅仅派了个百人小队驻守在这里充做维护交通顺畅和来往传令兵换马休息的驿站。 因此,当前去支援潼关的五千人刚离开两个时辰,两千虎豹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这里。 只是夏侯渊和太史慈的运气显然不太好,在占领这个小土城后清理人数时才发现敌军尸体加俘虏的数量比俘虏交代的驻军人数少了两个,这就意味着消息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走漏出去,先前离开的五千人马很可能马上就会去而复返。 夏侯渊和太史慈并不畏惧那小小的五千普通西凉兵,他们担心的是如果这么快就被这五千人马拖住将没有空闲时间在南阳通往此处地路上挖设陷阱拖慢马腾的进军速度,吕布那乌鸦嘴所说的被南北夹攻的场景恐怕真的会实现。 所以他们马上派人在小城内外翻了个遍,可惜就是没找到那两个漏网的小兵。 夏侯渊和太史慈能想得到。 领兵多年的吕布当然也会想到,此时他已经是双手合什、双目紧闭,有点神经质的跪在地上祈祷起来,“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的神仙来帮忙,马腾你千万别过来,保佑他骑马被摔死、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上茅坑被淹死……”太史慈看着吕布那怕死的样子忍不住讽刺着说到,“求神不如求己,你有空拜神不如赶紧做点战斗准备吧,怪不得你这种人会被丞相大人俘虏。 当初跟着你地将士简直是瞎了眼!”这话一下就刺激到了吕布的痛处,跳起来就大声回击到。 “还准备个屁啊,现在给自己准备口棺材可能来得实在点!看看周围这城墙。 不,应该说是土墙,整个还没两丈高,厚度还没我一臂长。 到处都是裂缝,我一拳就能打它个对穿,就靠这东西去挡马腾地几万西凉骑兵?我看棺材都不必准备了,赶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更好,省得被千军万马踩成肉酱!”太史慈这次倒是没有反驳,朝周围打了个响指后对着吕布说到。 “我非常同意你的意见。 来人啊。 挖个坑把他埋了!”看到周围地士兵还真的围上来,吕布立即跳出包围圈。 “靠!你小子有病啊,我只是说说!”“大丈夫当说一不二!”“干你娘咧!有种你再说一遍看看!”“大丈夫当说一不二!”“好好好……等回去以后我绝对说一不二!”反应过来的太史慈操起背后短戟就朝吕布甩了过去,“老子要杀了你!不要跑,有种给我站住!”夏侯渊看着这两个活宝只能苦笑,“这难道就是丞相说的代沟?”想到丞相,夏侯渊又再次想起了现在地处境,“希望马腾的大军走慢点,丞相主力能尽快赶上来!”……………………我现在实在想骂娘,等我在虎牢休整了一天再朝潼关进军的时候,居然在经过还没完全重建好的洛阳时遇到了一只不知有多少人马的西凉军,帅旗上打的居然也是个“马”字,“马腾好象只有三个儿子吧?马休、马铁都挂了,郭嘉那边又发消息来说马超在鲁山城,那这里地是谁?难道是马腾不成?还有魏延那家伙到哪里去了?这里好象没有经过大战地样子啊,就算是绕过去地也该发个消息回来告诉我这里有大批的敌军挡着吧?”随侍在旁地诸葛亮看着远处城头上飘扬的西凉军旗也是直皱眉头,“义父,我看可能这只部队只是仅仅比我们早到一步,魏延经过这里时可能他们还没来!这只部队很可能原本是来救援虎牢的,路上知道虎牢被破后就临时驻扎在了这里阻止我们进军潼关,我们现在绝不能在这里耗费太多时间!”我当然知道不能在这里磨时间,如果城里真的是马腾还好,老子本来就想留住他,如果是别的部队那就麻烦大了,仓促之间也不可能用什么计谋,“难道强攻不成?可我们现在连对方多少人都不知道!”另一边的庞统也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先试试吧,如果城里真有几万人,那城里的主将肯定是马腾,那时候我们可以围而不攻,敌人肯定没带多少粮草!而且敌人进驻此处的时间不长,应该还没做好准备,如果不是马腾,那城里的敌军人数就不会很多,只要用精锐强攻,应该能一战而下!”精锐?可惜擅长强力突击的虎豹骑不在这里,陷阵营在虎牢一战又几乎人人带伤,还好我身边留下了几千丹扬兵,应该也能用做突击部队。 不过当我望着身边周围,想找个武将陷阵的时候,我才发现身边已经没了强力的将领,高顺的伤势还没好,张辽又一直不肯表态,许褚、典伟为了惑敌去了郭嘉那边,变态妹妹又不会带兵,靠,难道还要我亲自上阵不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我终于看见了躲在我身后的赵帅哥,“子龙,可愿为我拿下此城?”跳至 第二九0节 洛阳攻伐战 第二九0节 洛阳攻伐战就等着表现机会的赵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第一就被丞相留在身边当作与许褚、典韦平起平坐的近身侍卫头领,获得了让旁人眼红的地位和荣耀,但赵云更向往的是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现在机会来了当然要把握,当下就提枪走到我身前拱手说到,“某愿前往!”好!很好!管你城里是谁,我就不信以赵云的身手还会搞不定,“三千丹扬精锐可否?”“足已!”赵云接过我手中的令箭就朝丹扬兵方阵走去。 我是赶紧掏出单筒水晶望远镜,早就想看看赵云真正出手会是什么样子了,虽然他前段时间和许褚、典韦切磋过,但那毕竟只是点到即止,现在好戏马上就要开演,正好让我看看传说中的单骑七进七出。 低沉的战鼓声开始缓慢响起,虽说是以赵云和丹扬精锐做突击主力,但必要的掩护和牵制还是要做的,所以我还让诸葛亮和庞统各率了三千普通士卒从其他地方做佯攻。 好在洛阳作为前京城,城郭足够宽广,三个步兵方阵扛着推着各种攻城器具随着鼓点从正面缓缓推向了前方的城墙。 从五百步到四百步,又从四百步到三百步,已经到达了城墙上投石和弩车的打击距离,但对面城墙上依然没有动静,看来对方果然是刚进驻洛阳还没多久的部队,根本就没有准备防守的器械。 只可惜我为了行军速度把笨重的投石车和床弩都扔在了虎牢,不然这次攻城肯定是一边倒。 不过现在既然见对方的远程打击压制能力有限,不趁机欺负对方一下那我就真的是白痴,所以原本害怕被对方远程打击摧残的长弓部队立即被我顶了上去。 当前方步兵到达离城墙两百步时,西凉军终于有动静了,稀疏的弩箭开始从城头上落了下来,攻城的部队也开始举起了盾牌,我身边地战鼓慢慢的加快了节奏。 当前进到距离城墙将近百步刚刚在西凉军弓箭打击范围之外时。 从后方的赶上长弓手已经首先在开始了第一轮的压制性齐射,冲锋的号角也适时响起。 “冲!”“杀!杀!杀!”三个方阵最前端几乎同时冲出一个千人队迅速分散成散兵线朝预定的城墙段发起了冲锋,留在原地的预备队也发出了震天的呐喊开始为前方的兄弟助威,方阵中的普通弓箭手则配合长弓手自由抛射压制城墙上地西凉军。 赵云因为是第一次参与荆州军的多兵种协同作战,对于如何指挥其实并不了解,但他并不是傻子,从丞相刚开始对诸葛亮、庞统两人视而不见现在却又让他们两人协助指挥攻城地行动中就知道丞相现在需要的是他做一个能为全军带来突破地猛将,所以他直接把指挥权丢给了丹扬兵的副将,冲锋号响起的时候他自己带着第一个千人队发起了冲锋。 荆州军长弓手的分段连续轮射和短弓手地自由射击显然对城墙上西凉军的压制效果非常显著,城墙上落下的箭雨不是太密集。 三个千人队没有付出太大的伤亡就冲到了城墙下,开始了真正的短兵相接。 洛阳的重建因为还没完工。 城墙不是太高,等云梯刚一搭好。 赵云一个冲刺手脚并用三大步就摸到了墙头,一个正举起石头准备往下砸地西凉兵刚露出头就被一枪柄扫了回去,趁着敌人来不及补位地空档,赵云飞快地跳上了城墙。 刚一落地。 赵云立即被脚下的城墙所震惊,这个还没完工地墙头宽达五丈以上,别说跑马,就是跑车都行,如此宽广的墙基如果完工以后真不敢想象这城墙会有多高。 在这宏伟的城墙上,人就越发显得渺小。 整个城墙上防守的西凉兵给人的感觉实在有点稀稀落落。 到处都是空档。 看来在此挡路的西凉兵的确不是很多。 赵云此时是如龙入海,一把长枪舞得密不透风。 整个人沿着城墙外侧犹如一个扫帚般将防守的西凉兵象灰尘一样荡开,城墙上的防线立即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大量的荆州兵源源不断的从缺口处蜂拥而上,迅速占领了一块立脚的地方并将这块地盘不断扩大,西凉军的防线已是眼看到了崩溃的边缘。 突然,脚下的城墙一阵轻微的颤动,密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刚才还在想着城墙上能跑马的赵云此时恨不得抽自己的乌鸦嘴两巴掌,朝声音方向望去,原本围攻的西凉兵已经在那一头迅速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见大批的西凉骑兵正沿着宽阔的楼梯冲了上来,那杀气腾腾的声势惊得刚冲上城墙的荆州军立即出现了不小的混乱。 攻城的荆州军拿的都是短刀和小盾,对付普通步兵和弓兵倒是占有极大优势,但如果面对骑兵那根本就是任人鱼肉,一些胆子小的已经开始慌不择路的直接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赵云倒是拿着长枪爬上城头的,虽然以他的武艺也可以号称万人敌了,但别说一万人,就是有几百人围攻也绝对赶紧跑路闪人,现在冲上来的骑兵起码上千,真会正面冲上去的不叫万人敌,那叫傻蛋,赵云可还没到想不开要自杀的地步,所以他朝周围望了一眼后立即喊到,“跳下去不死也残废,往敌军里面冲,和他们的步兵打混战还有一条活路!”亏得跟赵云攻城的是以凶悍著称的丹扬兵,如果是普通兵种可能早就一哄而散了,这时听到赵云这个临时最高将领的命令,相当于背涯一战的丹扬兵也激起了凶性,站在靠内侧已经来不及从楼梯爬下去的士兵开始不要命的朝西凉步兵群里冲,管你挡在前面的是谁,宁错杀勿放过,那简直就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虽然赵云的临时决断挽救了不少人,但挤在正中间既无法往敌军步兵群里冲又无法跳城墙的丹扬兵还是遭了毁灭性打击,被西凉枪骑兵冲得成片的倒下,唯一的贡献就是他们密集的身躯把这群骑兵的冲击速度给挡了下来,原本宽敞的城墙上挤了这么多人马也立时变得拥挤不堪,失去冲击力的西凉骑兵也被卡在了这段城墙上一时进退不得。 没有了冲击力的骑兵就不再那么可怕了,赵云可不想再被这伙骑兵冲上第二次,他必须抓住这由众多士卒生命换来的短暂时机将这群骑兵拖在这里,时间越长对荆州军就越有利,援兵将会源源不断的爬上来。 只是他身边的丹扬兵已经只剩百余人,想要应付西凉步兵的同时又拖住近千的西凉骑兵显然不太可能,所以他瞄上这群骑兵的将领——一个戴着面具,虽然身材瘦小,但刚才厮杀起来却异常凶悍的骑士。 跳至 第二九一节 “鸡”飞“蛋”打 第二九一节 “鸡”飞“蛋”打面具的就是马文鸳,因为在南阳待久了觉得无聊,想玩玩,碰巧这次司马懿要求马腾派兵增援虎牢和潼关,马文鸳知道了后立即跟马腾软磨硬泡相求带援兵去从没去过的虎牢,想着既能沿路看看风景又能去找二哥玩。 马腾本来就溺爱这个最小的丫头,加上没估计到形势的恶劣,想当然的认为召集五千多援兵送去虎牢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所以再三要求文鸳做出将援兵送到虎牢就回来的保证并给她加派了亲兵护卫后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哪里知道理想与现实之间总是有不小的差距,当马文鸳带着援兵刚抵达洛阳附近的洛水南岸时正好遇到了从虎牢溃散出来的守军,同时得知了二哥马休战死和那个死色狼陈平就在虎牢的消息,马文鸳这下立即被刺激得满脑子都是新仇和旧恨,所以当机立断就做出了收拢败兵进驻洛阳狙击荆州军的决定。 在马文鸳收拢残兵时,魏延正经过洛阳,马文鸳虽然从败兵口中得知了消息,但她对荆州军的小部队没兴趣,个性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想要抓更大的鱼。 但当她避开魏延所部后渡过洛水进驻洛阳还没多久,荆州军的主力就赶了上来,虽然还没来得及做好城防准备,但荆州军接连两次大败在西凉军手上,马文鸳理所当然的认为荆州军的战斗力不过如此,所以她仍然按照原订计划在此死扛,不过她可不想被陈平那死色狼认出来,所以临时找了个不知谁丢弃的破烂面具带着。 然而真正开打以后她才知道自己错得厉害,安排在城墙上的守军被荆州军的弓弩手压得根本抬不起头,待得荆州军攻上城墙开始肉搏战后,城墙上的守军更是被荆州军里一个银甲银枪的武将杀得溃不成军,再这样下去只怕顷刻之间城墙就会易手。 幸好这还未完工的洛阳城墙够宽阔。 马文鸳当初留了两千的骑兵做预备队,现在形势紧急之下她立即就带了一千骑兵冲了上去,一个冲刺之下就将城墙上地荆州军冲翻了大半,只可惜那个银盔武将躲进了西凉兵的人群里,这让她不爽到了极点!想到刚才手下士卒被那该死的银盔将领屠戮,马文鸳心里暗暗发誓非要把那个家伙给千刀万剐了不可,所以她一边应付着残余的荆州兵一边用眼睛余光扫视着战场,想要将那个银盔武将给找出来。 赵云的银色盔甲在一众酱黑色的皮甲里实在太打眼了,马文鸳很快就从人群中找到了这个生平第二恨的人(第一当然是把她全身猥亵过一遍的主角了),偏偏这个家伙也正一条直线朝这边杀了过来。 马文鸳立即枪头一抬直指赵云,对着身边的亲兵命令到。 “给我碎剐了那个家伙,我要让陈平亲眼看着他的大将是怎么个死法!”不管马文鸳心里怎么想。 赵云此时正一个劲地朝马文鸳冲了上去,他只想着最好能生擒对方逼此处的西凉军投降,如果实在不行,杀了对方引起混乱也可以。 只是赵云越靠近目标身边地压力就越大。 显然西凉兵在全力阻止他接近,周围的人群又实在过于密集,赵云越来越感觉难以前进,为了省点力气他只好高声挑衅对方上来送死,“常山赵子龙在此,前面那带面具地。 可敢与我一战?”此时赵云和马文鸳之间的距离已不到二十步。 马文鸳已经清楚的看到赵云的模样。 才十六岁还天天要听故事睡觉地她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故事里坏人不都是长得象陈平一样面貌狰狞(其实是粗犷)、猥琐(见到美女的正常反应)、恶心(见到**的正常反应)吗?怎么这个人长得象大哥马超一样好看?难道他其实不是坏人。 是被陈平那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给骗去助纣为虐的?对,一定是这样,如果能活捉他再晓之以大义,一定能让他浪子回头,帮父亲和大哥对付陈平那个坏蛋,想到这里她马上对亲兵吩咐到,“给我捉活地,尽量不要伤到他!”马文鸳要活捉地命令一下,赵云身边地压力顿时小了不少,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此时不杀上去更待何时?枪头急抖,一阵左拨右卸,赵云象条泥鳅一样从还在为刚接到的新命令重新做协调地西凉军身边蹿了过去,短短一瞬间就冲到了马文鸳身边,一个擒龙手抓向了还在发愣的马文鸳胸口,将她硬生生从马上给直接拽了下来。 马文鸳一下子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整个人都已经懵住了,不是被摔的,而是此时正半跪在她身边的赵云将她按在地上的那只手,那只正按在她胸口上的手!因为她基本上还可以说只是小女孩,所以穿的是马腾找人为她特制的皮甲,虽然比一般的皮甲要坚韧结实得多,但要轻一些、薄一些、软一些,所以……这个感觉……赵云此时却毫无自觉的虎视眈眈瞪着周围的西凉军,大有谁敢上来就杀了这个俘虏的意思,只是……他渐渐的发现情况好象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好象是周围西凉兵的眼神有些不对,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暧昧;又好象是身下一声不吭也不反抗的俘虏有点不对,难道把她摔死了不成?可右手按着的胸口处明明有心跳,虽然跳得好象比正常人快得多;右手也好象有点不对,这小子的胸口怎么好象藏了什么东西?看着周围这些西凉兵一个个眼睛瞪得发直的盯着那个地方,赵云几乎立即猜测这小子的胸口肯定藏了什么重要事物,下意识的又捏了两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个尖叫一个惨叫一前一后接连响起。 正在发懵的马文鸳被赵云一下捏得清醒过来,想也不想的提腿就是一脚本能的女子防狼术……跳至 第二九二节 “鸡”飞“蛋”打(二) 第二九二节 “鸡”飞“蛋”打(二)“女……女人?”赵云听到身下的尖叫声才知道自己抓人,偏偏自己的手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抓在那个部位上,更受刺激的是自己还好死不死的捏了两下,虽然感觉非常不错……在这一瞬间,赵云的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完了,一切全完了,几十年的英名今天是毁于一旦了,被这么多人看着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丞相就在下面,而且偏偏丞相手里还有一种好象传说中“千里眼”的宝物,自己在这里的所作所为肯定被丞相看的清清楚楚,这让自己今后哪里还有脸见人呐?就在赵云愣神的当口,一只秀气的小脚正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啊啊啊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回荡在洛阳城里城外。 我在城墙下拿着望远镜瞧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本来赵云轻轻松松就把敌军主将给制住了,怎么才一回儿功夫这个传说里能在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辈子没受过伤的赵子龙就这么容易被对方偷袭了小鸡鸡呢?就算上面守城的是马超也不至于厉害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吧?何况那敌将的身材和赵云对比起来小了一圈,跟情报中马超的身材完全对不上号啊!莫非夏侯渊找来的这个赵云是个同名同姓的冒牌货?可不对啊,上个月他和许胖子、典小强切磋的时候也确实有两把刷子啊!天啦,不会传说中的赵子龙在我手下第一次作战就阵亡或者被敌人活捉吧?此时的赵云是满脸乌青、冷汗直冒,两腿紧夹成内八字跪坐在马文鸳身上,要说他的小腹痛不如说他的心更痛,这下子脸是彻底丢尽了,刚才猥亵女人还勉强可以说是英雄本“色”,现在居然被女人踢到**,这要是传了出去……“听说荆州军里有个极其好色的流氓叫赵云……”“听说那个赵云经常大庭广众之下猥亵女人……”“听说那个赵云有次猥亵不成被人给废了**……”“听说那个赵云就是因为被人废了所以经常猥亵年轻女子来满足他形的心理,就和那些宫里的阉人一个德性……”“听说……”想到将来各种版本地流言。 赵云在想现在自杀是不是会更好受一点。 再看看被压在身下的这个不知长得什么样的女人,赵云简直对她恨之入骨,一个女人家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到战场上来干什么?咦?她带着面具!也就是说丞相以及那些离得远听不见这家伙声音的应该并不知道她是女人!如果现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把这女人杀了再剁碎,等下再借着前敌指挥之便把这城墙上的西凉军杀他个干净,说不定可以把事情瞒过去……但,赵云这辈子别说杀女人,就连打都没打过,男子汉大丈夫,他从来不屑于欺负女人,难道今天要破这个戒?此时的马文鸳幸好是带着面具。 不然可以看见她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刚才无意中乱蹬乱踏居然踢到那个男人的那个地方。 而现在这个男人正满脸痛苦加愤怒的压在她身上,望着她地眼光闪烁而游移不定。 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马文鸳想起了上次和陈平在一起短短几天的恐怖经历,这让她更是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引起什么恐怖地后果……剥光示众?**?先奸后杀?或者杀了再奸?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马文鸳现在全身是噤若寒蝉。 就在他们两个保持静止状态地片刻时间里,周围的砍杀还在继续,荆州军仍在不断的向城头发起猛攻,西凉军则拼死阻挡荆州军爬上来,只有马文鸳的亲兵围成一个***把两人圈在里面,因为赵云就压在马文鸳身上。 而且刚才赵云出手之快直逼少将军马超。 所以他们也不敢靠近。 怕赵云伤害到文鸳。 但随着时间地推移,原本就兵力相对稀少的西凉军在没了指挥的情况下已经渐渐难以抵挡荆州军的攻势。 随着好几处地方的失守,再次爬上城墙的荆州军越来越多,马文鸳地亲兵队长见再拖下去只怕想走都走不了,所以干脆狠下心赌一赌运气,暗地里悄悄地朝赵云背后地士兵打了打眼色。 收到暗示的亲兵才刚靠近一步,银光一闪,这名亲兵捂着喷血地脖子倒在了地上。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赵云从马文鸳身上慢慢站了起来,带着杀气的眼光向周围扫了一圈警告周围的敌人不要乱动后再次把目光停在了马文鸳带着面具的脸上,刚才他在思想上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下不了杀手,毕竟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杀人未必就一定能灭口,何况大丈夫敢作当敢当,自己前面只是无心之失而已,只要行得端坐得正,心中光明磊落又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但如果自己现在知道对方是女人的情况下还痛下杀手就未免有些下作了,“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不杀你,这里你们已经守不住了,你还是投降吧,荆州军不杀俘虏!”“你真的不杀我?”和赵云脱离了身体接触后,马文鸳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看了看城墙上的形势之后她也知道今天败局已定,但要她投降她是绝对不干的,荆州军和她有不共戴天的杀兄之仇,更别说投降以后将经常看见陈平那副恶心的样子,马文鸳只要想起那副场景就心中一阵恶寒,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干净利落。 不过现在听到赵云说不杀她,马文鸳立即动起了小心思。 “我赵子龙从不欺负女人!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动手的话,逼于无奈之下我也不介意破戒!”“这可是你说的!”马文鸳连续几个翻滚拉开和赵云的距离后一跳而起闪到了亲兵身后,朝附近的士兵大声下令到,“撤!立即撤退!”说完又双手支到脸上隔着面具对赵云做了个鬼脸,“我可没对你动手,不准来追我!你等着好了,下次我大哥来了要你好看!”跳至 第二九三节 不幸的人 第二九三节 不幸的人 “敌将到底是什么人?他刚才不是明明已经被你制住了然就跑了呢?”虽然已经成功击溃了洛阳城里挡路的敌军,但也耽误了几个时辰,看着已经快掉到地平线的太阳,今天这路是又没法赶了,吩咐大军在洛阳驻扎下来后,我召来了赵云详细询问刚才的战况,虽然我拿望远镜目睹了全过程,但对于敌将莫名其妙的跑了实在有些不满。在我的潜意识里赵云应该是完美的,是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虽然我的武艺并不精湛,但我身边武艺高超的人太多了,好歹我也算是见多识广,刚才城楼上的那敌方武将的身手连中上之姿都算不上,绝不可能是马超,估计就算是我亲自上场也有把握干得他满地找牙,以赵云的身手在这么近的距离对方根本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 偏偏赵云这时候什么也不解释,只是单膝跪在地上勾着脑袋望着地面,“属下无能,有负丞相厚爱,请丞相责罚!”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现在我才发现赵云还真象一些bbs里面灌水的网友调侃的那样“有过就由自己背、有功就往别人推”,对这种人有再多的不满也不好意思埋怨,更何况现在还是打赢了的情况下,“算了,毕竟子龙才刚来,对我军作战还不熟悉,有些许疏忽再三难免,何况今天是得胜而归,子龙有功无过,捉住敌方将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好了,起来吧,去看看今天受伤的将士,这是我荆州军的传统,每逢作战结束,统兵将领都要去看望受伤的将士,一个将领必须爱兵如子方可将士用命。你是新人,这方面要多用点心!” 赵云虽然早就估计丞相不会责罚,最多也就是个功过相敌,但没想到丞相会对自己如此厚爱,虽然夏侯渊早就说过一些荆州军中的特别事项,但丞相在明知道自己有疏忽的时候还亲口指点自己,那代表的意义可完全不同,赵云心中稍稍泛起一丝涟漪,看来自己确实没投错人,“谢丞相指点。属下这就去看望受伤将士!” “恩,去吧!”看着赵云离开的背影。我又再次想起今天那个戴面具地西凉武将,赵云让他跑了其实是个极大的麻烦。虽然我嘴上没说什么,但那个戴面具的武将是追着魏延的屁股后面去的,如果魏延运气不好被前后夹攻就麻烦了,希望他没这么倒霉吧! …………………… 南阳。 收到虎牢被破和后路被断这两个灭顶之灾的消息后。马腾已经带着主力急匆匆的朝卢氏县城赶去,但从南方撤退并沿路搜刮财富没来得及赶到南阳集结的部分西凉兵陆陆续续的经过南阳追赶主力的时候都不忘继续他们搜刮财富地使命,钱粮抢完了抢东西,东西抢完了抢女人,找不到年轻女人了开始剥衣服,后面来的没得抢地西凉兵则开始到处虐杀百姓来获得快感以掩盖他们心中对面临荆州军反攻报复的恐惧和发泄抢不到东西地愤怒。整个南阳城里已经陷入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尖叫、惨呼、哀号四处响起。零星的烟尘在随风飘荡,如果不是还有后面的部队没赶上来。只怕整个南阳城早被付之一炬。 司马懿此刻正躲在一处破败民宅的地窖里,对于此时此刻外面地情景早已在他预料之中。 当初他几次想尽办法出城而不能后,心情郁闷之下只好四处晃悠欣赏南阳城内的名胜风景。在经过一片民居时他看到了很多空置或被烧得只剩个框架的民宅,由于马腾已经不再管士兵劫掠百姓的事,城里抢劫、**、杀人、小规模的放火已经随处可见,所以空置和被破坏的房子到处都是,司马懿脑子一转就打起了找地方藏身以避开将来和马腾一起上路地主意。 思虑妥当后,司马懿开始专找平民聚集区里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没人或者已经被烧得差不多地房子转悠踩点,这种地方劫掠地士卒是不会有多大兴趣的,在这种地方躲上几天直到马腾离开是绝不会有问题,到时候仗着身上有马超地令牌,除了马腾的直属部队,别的西凉将士肯定不会为难他,那时绝对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 所以到了傍晚时分路上散乱的士卒稀少的时候,他就提着一捆蜡烛、几袋水、一壶油和一点干粮偷偷摸摸跑到白天找到的一个带有地窖的破房子里,先去地窖里查看一番,通风还不错,而且比较干燥,把带来的东西都放下后他又提着油和一袋水爬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找来一张够结实的大桌子搭在地窖的隔板上,然后找来几根够粗的木头搭在桌子周围围成一个比较坚固不会垮掉的三角叉,最后再将房子四周淋上油和在桌子与木头搭成的架子上浇上水,这样刚搭好的架子短时间内不会完全烧起来,房顶垮下来的时候起码有东西撑着,不至于到时想出来的时候被废墟压住困在底下体验活埋的滋味,而且地窖的出口也会被灰烬掩盖,很难被发现,等到火势烧起来的时候城里的军队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让大火蔓延,那浸过水的木架子应该能撑到军队来救火而不被完全烧毁,退一万步说,就算军队不来救火,附近的居民肯定也会要自救。 司马懿对自己周密的思虑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擦起火石在房子周围放起了火,然后迅速钻到桌子底下打开地窖钻了进去,“哈哈哈哈哈哈……等马腾离开后,我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片刻之后,熊熊的大火吞噬了整座民宅…… “将军,那边又有房子起火了!” 驻扎在这一片的领兵将军顺着士兵所指方向望了望,“妈的,又是哪群没抢到东西的王八蛋放火?今天没什么风,带一队人去,把周围的房子淋上一遍水别让火势蔓延就好了,那房子随它去烧吧,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那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得令!” 起火的房子就在这个命令下继续燃烧、倒塌、再燃烧、再倒塌,直到剩下一片无法燃烧的砖瓦……跳至 第二九四节 不幸的人(二) 第二九四节 不幸的人(二)弘农作为洛阳和长安之间的连接枢纽在大汉鼎盛时期也曾是人口数十万的大城市,虽然后来经历了董卓之乱后人口逐渐凋敝,但毕竟没象洛阳一样被焚毁,在陈平接手之后经过数年的治理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元气,虽然不再如同当年一般繁华,但依然保有十余万人口。 马腾入关后虽然战线扩展得太大,但还是在此留下了五千精兵驻守,毕竟马腾也不是军事庸才,一旦虎牢被破,弘农还可以作为第二道防线收拢败兵和牵制狙击陈平的主力大军,为西凉军的撤退争取一些缓冲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马腾未将司马懿的警告过于放在心上的原因。 魏延此时就站在弘农城外对着城墙直挠头。 当初虎豹骑因为人数稀少、机动力和隐蔽能力强又有着极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对补给的要求不是很大,所以经过弘农时是趁着夜间绕城而过。 但当魏延带着五千步兵做为先锋经过这里时就有些犯难了,隐蔽性就不要说了,从虎牢逃跑出来跑得快的西凉溃卒已经早一步把消息带到了这里,此时对面的城墙上的西凉军早已是严阵以待;想攻城也不现实,虽然魏延并不知道城里驻扎有多少军队,但单看城墙上的驻军也知道恐怕一时半会不可能攻得下来,何况弘农的城墙还比较高厚;想要绕城而过更是送死,弘农周围都是开阔地,西凉军又是骑兵众多,以魏延现在带领的步兵在原地摆上密集阵型等待对方来攻可能还有得一搏,如果是在绕城而过这种运动状态下被对方骑兵突然杀出来冲上一次,那时候就是想哭都来不赢。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魏延现在才开始有点后悔当初未经禀报就擅自行动的行为有点过于孟浪,如果真要捞到点功劳倒还算了,现在一无所获的被挡在这里,到时如果丞相怪罪下来丢官是小。 搞不好还会把脑袋借去以正军法,这可不是他所期待的结果。 目前唯一的办法好象就只能开骂了,骂到对方受不了出来野战,靠着紧密阵势说不定能把对方的骑兵给消耗掉,只要对方没了骑兵,到时候就是绕城而过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而且丞相地主力大军就跟在后面一天多路程的距离,手下这五千人的部队就是暂时断了补给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五千士卒整整齐齐在城墙前码出了一个紧密的步兵方阵,开始有组织有纪律的问候起城墙上西凉军的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来,甚至轮流排成一排站到阵前掏出不雅之物对着城墙方向开始了大规模的齐射。 虽然射程离城墙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那声势、那规模、那内容绝对只有下流无耻之类的词可以形容。 城墙上的西凉军开始**起来。 不过显然暂时还被军官弹压住。 魏延立即又分出部分人员问候起那些军官和他们地亲戚。 再过了半个多时辰,可能城里的守将终于受不了刺激了。 对面地城门突然打开,一支千人左右的西凉骑兵奔腾而出,后面跟着数不清地步兵部队对着魏延这边的帅旗冲杀了过来,魏延看了心中大喜。 暗暗调动阵中的兵力,加强两翼和后军的厚度,只要这只骑兵冲到阵中,等他们地冲击力降下来以后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两轮箭雨过后,两支部队的前排凶猛的撞在了一起,荆州军是成片成片的往下倒。 瞬间就被撕开一道口子。 然后越扩越大。 越拉越深,魏延的嘴角也越来越往上翘。 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再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连续地冲撞下,西凉军地骑兵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过冲在最前面地离魏延所在的帅旗已经不到五十步距离,斩将夺旗地荣耀激起了西凉男儿骨子里狂暴的血性,“兄弟们,荆州军的将旗就在前面,碎了它!”“白痴!”魏延听到西凉军的呼号轻蔑的啐了一口,对着身边的传令喊到,“摇旗,两翼合围,全歼这股骑兵!”荆州军的两翼随着中军令旗的晃动开始向中间合围,犹如螃蟹的两只钳子将跟在骑兵后面的西凉军步兵给生生分割开来,同时开始不断挤压西凉骑兵的活动空间。 没有了活动空间的骑兵比步兵并不强多少,看着这只即将被全歼的西凉骑兵,魏延有了大笑的冲动,第一笔功劳看样子跑不了了,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再能锦上添花抢到几百匹战马,肯定又是大功一件,“传令下去,尽量少伤马,这些马可都是功劳!”只要全歼了这上千的骑兵,相信城里的骑兵应该不会再有多少了,到时应该能顺利的绕城而过,如果再成功的狙击了马腾,相信丞相一定会另眼相看,再也不用去守着那劳什子的虎牢关,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矣!“将军!将军……”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魏延突然被身边的亲兵叫回神来,非常不满的瞪了这个不懂味的楞头青一眼,不耐烦的问到,“什么事?”“将军你看后面,远处烟尘大起,好象有只部队正快速向这边接近!”“恩?”魏延颇为意外的朝后面望去,天边的确是烟尘飞扬,显然有大股人马正在朝这个方向冲来,不过后面来的肯定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应该是丞相派来的先头部队!对了,让士卒们加把劲,别让别人把我们的功劳抢了!”刚吩咐下去后,魏延又突然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下意识的再朝后面那股接近的部队望去,虽然漫天飞扬的烟尘中看不清对方的旗帜,但那个方向过来的总不可能是敌人,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头?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再回过头看看前面的战况,西凉骑兵已经被彻底困住,再前面一点的地方,西凉军的步兵正在努力冲进来想解救被包围的骑兵,虽然喊杀振天、烟尘四起,但这股骑兵是肯定没得救了……烟尘?魏延愣了愣马上再回头朝后面冲过来的那只部队望去,铺天盖地的烟尘中那只部队又接近了不少,虽然还看不清对方的旗帜和军服,但魏延已经想起什么地方不对了,步兵除非特意的拿着扫帚去扫,否则不可能扬起这么高的烟尘,来的肯定是大股的骑兵,规模最少都有上千骑,但现在虎豹骑早就跑到前面去了,后面丞相的主力部队里哪还有上千规模的骑兵?一滴冷汗从魏延的额头冒了出来,如果后面来的真是西凉军,现在这里脱不开身的情况下被对方从后面冲杀过来的后果……跳至 第二九五节 不幸的人(三) 第二九五节 不幸的人(三)马上传令后队转身戒备,无论对方是什么人,进入射打,给我死死的把他们顶住!其他人跟我冲,马上把这里骑兵尽数消灭,不要再管抢马了,先从马杀起!”魏延差不多想要暴走,他可还年轻,还不想死在这里,当先提起大刀拍马就朝被困住的西凉骑兵冲去,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将,凡敢近身之敌兵尽数劈落马下。 正在围剿的荆州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命令突然改变了,但见主将已经亲自上阵,还大有神鬼莫挡之势,所有人立即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对着面前的敌军无论是人是马就是一阵猛捅猛戳,杀得被围在里面的西凉骑兵一阵混乱、情势岌岌可危,瞬息之间就有全军崩溃的趋势。 “后面来了敌军!”好景不长,不知谁喊了一声,站在外围的荆州军纷纷扭头向来的方向望过去,大群西凉骑兵正从后面冲了过来,看那架势只怕有两三千人。 这下子不仅荆州军的士卒,连正在奋勇屠戮的魏延都开始慌神了,万万没想到后面冲来的敌军骑兵会这么多,以手下现在估计还剩四千左右的步兵去对付两三千骑兵?自己这边是久战力疲,兵种上又被克制,这仗还怎么打?不过慌归慌、急归急,有名将潜质的魏延在这个时候还是表现出一个高级将领应有的作风,一边放慢了杀戮速度慢慢退回了亲兵的包围护卫圈中,一边强做镇定的观察起后面这只莫名其妙出现的西凉骑兵,同时让前面放开包围,把还在阵中的敌军骑兵给赶出去,这个时候如果还在混战,那和自杀没什么区别,还不如赶紧收缩兵力一味的防御,起码只要能撑过一天。 等到后方丞相的主力赶上来就能有活路。 这只从后面冲过来的骑兵部队当然就是马文鸳带领地那只从虎牢仓皇撤退的骑兵部队。 早在老远的时候马文鸳就已经看到了这里的交战场景,毕竟坐在马上也有点站得高看得远的优势,只不过魏延不想在这个时候交战,马文鸳更是不想在这个时候交战。 虎牢一战已经打得马文鸳手下士卒筋疲力尽、士气低靡,又一路狂奔的逃过来,路上几乎就没休息过,现在哪还有再战之力?所以还隔着两箭距离就减速停了下来。 从弘农冲出来的部队在与魏延所部脱离接触后也暂时采取了观望态势,因为魏延的部队隔在了中间,弘农的驻守部队虽然知道对面有可能是己方人马,但无法正式接触的情况下也不清楚这只突然杀出来地部队底细。 万一是敌人耍诈可就麻烦大了。 一时间,三方人马就这样对峙着相互观望。 谁都不想先动手。 “天啦!就让我们这样拖下去吧!如果老天爷要给个时限,我希望最少是一天!”看着这种三军对峙的局势。 魏延在心里开始默默祈祷,等到丞相地援军上来也许会被军法处置,但总比现在就挂掉要好。 这样的局势虽然是魏延所期望地,但绝对不是弘农守军和马文鸳所期待的!马文鸳是想尽快通过此处。 以免被后面追赶的陈平再次活捉,想起那该死的色狼,马文鸳就一身地鸡皮疙瘩;而弘农守军在刚才野战吃了点小亏的情况下更不想继续这样暴露在野外,毕竟他们的任务是守住弘农。 最终,在魏延想继续拖下去,马文鸳的部队又暂时无力强行突破的情况下。 弘农守军首先动了。 不是向前。 而是保持着阵型缓缓后退,他们只想采取最安全的策略先回到城里再说。 魏延地心紧张得直跳。 眼巴巴地盯着弘农守军地一举一动,虽然局势的发展和魏延所期待有点差距,不过还没向太坏地方向发展,继续,继续这样保持下去!但马文鸳现在却心里急得直上火,好不容易碰到自己人偏偏又联系不上,如果继续被堵在这里,谁知道陈平那个龌龊的流氓什么时候会追上来?现在眼看着对面的西凉军居然准备撤退,马文鸳是再也忍不住了,长枪一舞就对着身边将士高声喊到,“全军跟我冲,只要过了这里就安全了!”跟着马文鸳逃出来的西凉骑兵也远远的看到了对面友军的撤退举动,知道再不抓进时机冲过去,等到对面友军真的撤退那就危险倍增,现在被马文鸳这一呼喝,所有人都强提精神跟在马大小姐后面向着挡在路上的荆州军发起了冲锋。 魏延现在简直想哭,看到对方杀了过来也只能招呼手下硬顶,谁要他的部队正好就是挡在路上。 不过真的打起来后他才发现情况没他想象中的糟糕,顶在前面的长枪手竟然奇迹般的勉强把对方给挡下来了,看到如此战况,魏延差点就要跳下马来跪在地上感谢各路的神仙来帮忙。 人在累得要死的时候也许可以强提一口气硬撑,但马可没那本事,短暂的休息并不能让马文鸳手下的战马恢复体力,别说冲起来的骑兵速度达不到高速冲刺的程度,甚至还有点稀稀拉拉的感觉,顶过了骑兵初期的一点点冲撞力后,魏延和马文鸳的前排人马很快就混战在了一起,甚至随着时间推移,荆州军凭着人数竟然慢慢占据了些许优势。 而弘农的守军在马文鸳发起冲锋的时候也停止了后退,只是指挥的将领有些犹豫该不该上去帮忙,毕竟远处的那只骑兵奔跑的气势和速度看起来与其说是冲锋不如说是遛马,他实在害怕这是敌人在耍诈勾引他上去!但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当他看到远处的交锋越来越激烈,伤亡越来越惨重的时候,他绝对不相信这是在演戏了,“弟兄们,杀!”看着冲上来的弘农守军,马文鸳这边长长的舒了口气。 而魏延现在只想说一个字,“操!”跳至 第二九六节 时来运转(一) 第二九六节 时来运转(一)骂娘啊想骂娘!魏延脆弱的心灵今天已经是被折磨够之内还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七上八下,本来就要全歼弘农守军的骑兵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莫名其妙杀出来一只骑兵,搞得前功尽弃;本来以为能继续对峙下去的局势偏偏又被这只莫名其妙冲出来的骑兵搅乱,这倒还算了,手下士卒出奇的神勇把这只中看不中用的骑兵挡住并大有歼灭之势的时候,那明明退到半路的弘农守军又偏偏杀了回来,老天爷,你搞屁啊,这不是耍你大爷吗?看着布置在弘农一方的防线已经濒临崩溃,魏延这下是真的想哭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这边的战斗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的,只要弘农那边的防线一垮,等那边敌军冲上来以后这里将变成一边倒的屠杀,更悲惨的还是两边合围,就是想逃只怕都很难逃得了,“收缩阵线,全部向我靠拢,快,快!”尽人事,听天命,能撑多久算多久吧,也许会有奇迹发生。 外围的战士在一个一个倒下,阵型在一点一点收缩,聚拢在魏延身边的士卒剩下不到两千人了,通道也早已被打通,荆州军被挤到了路边的小土包上,而原本被分隔在两边的西凉军已经汇集在了一起,再这样下去,全军覆没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已经打通通道的马文鸳心里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弘农还在自己人手中,前面估计没什么敌人了,现在最起码逃命已经不成问题,而且晚上还可以进城去休息一晚,当然,在这之前如果能把眼前的几千荆州军彻底消灭掉拣上一点战果回去想必更是能让人身心愉快的事。 派人找来弘农守军的指挥官,验过手令印信后马文鸳立即摆起了大帅的谱,派人再从城里抽调了一千军力。 甚至还把城墙上的弩车给拆了两台搬过来,势必要将这里的荆州军全歼方解洛阳失败之恨。 当魏延看着那守城用的弩车被搬过来地时候,他那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点侥幸的心灵是彻底绝望了,被困在这连树都没一棵的小山坡上,摆明了就是给敌人当靶子,连躲都没地方躲,这还混个屁啊!“弟兄们,魏某今天是连累各位了,现在敌人已经搬来了弩车,再守在这里只会是死路一条。 唯一的活路就是向来路突围去找丞相的主力大军,望各位能奋力一搏!”没人是瞎子。 所有人都看见了那正从弘农城里推出的弩车,作为这东西最早拥有者的荆州军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此密集的被困在这光凸凸的小山坡上绝对是必死无疑,仅有的对策就是和敌军混战在一起或者立即突围,而敌军在人数上又占优势,混战起来也是有死无生。 剩下唯一地选择也就只能按魏延说的突围再分散逃跑,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魏延,等待突围的命令。 魏延在退守山坡地时候因为怕目标太大成为弓弩手的目标而早就下了马,现在既然选择了突围,当然是再次跨马而上,也不再多说什么。 舞了个刀花后刀尖直指所来的东方。 一个字。 “杀!”说完就一马当先直冲而下。 “杀!”荆州军的将士也不甘落后,朝着魏延所指冲杀下去。 山坡下地马文鸳看到荆州军突然朝着她的部队所在方向杀了下来不由得一愣。 她手下的将士还有多少战力她当然一清二楚,真要死拼的话哪里能拼得过?当即就马上把弘农守军往那边调去攻击荆州军侧翼,分担自己手下士卒的压力。 还好,虽然马文鸳手下的骑兵已经没多少力气再战,不过荆州军显然也久战之下疲劳不堪,一时半会恐怕也难以突破防线,而且弘农守军已从侧面攻了上去,就算不能全歼,起码也能截下对方大半。 荆州军虽然突围不力,但前锋处也还尽占上风,只是侧翼地威胁又逼得他们疲于应付,战况再次变成了混战地局势。 而这个时候,弘农搬来地弩车是送到了,虽然混战之中已失去作用,但随行一起调出来的一千生力军却绝对能派上用场,马文鸳当即就把这伙人派去支援自己地属下。 随着生力军的加入,荆州军在前锋线上仅有的一点点优势也彻底消失,刚才鼓起的最后一丝勇气也渐渐的消逝殆尽,包括魏延在内所有人的心头都升起了绝望感,剩下的仅仅是为拖延一下死亡的时间在尽最后一丝努力,最起码——死之前——也要一命换一命!魏延再次砍翻了一个敌人的同时腿上被对手临死反扑之下给划开了一条半尺长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扯得魏延全身的神经一阵紧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流了太多的血,再一次的重创带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松软的摔倒在地上后看着再次扑上来的敌人,他已经放弃了抵抗闭上了眼睛。 突然,双臂和后领被人架起向后一阵拖拉,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是几个亲兵救了他的命,他被拖回了幸存士卒围起来的小圈中。 在亲兵的帮助下站起来,现在聚集在魏延周围的士卒已经只剩七八百人,而西凉军可能也是久战力疲,暂时停止了进攻围在周围,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边。 看着周围这些幸存下来的勇士,魏延不想再打下去了,还是投降吧,虽然很不光彩,起码也能保住手下弟兄们的命,所有的罪责都让他一个人来背好了,反正刚才都死过一道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正要出口喊话准备投降,突然弘农城里升起了黑烟,几个西凉骑兵正从城里向这边飞奔过来,咦?莫非情况有变?老天爷难道要再次给我个惊喜?站在山坡下观战的马文鸳也同时看到了弘农城里飘起的黑烟和飞奔而来显然是告急的传令兵,一丝阴影略过她的心头,在这关键时刻,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跳至 第二九七节 时来运转(二) 第二九七节 时来运转(二) 农城里的百姓暴动了! 弘农城里的百姓居然暴动了?而且看城里烽烟四起的样子恐怕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不断可以看到城门处有狼狈不堪的西凉兵从城里逃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消息,弘农的守将已经是急得直跳脚,不断的偷偷用眼睛余光瞄向马文鸳,毕竟弘农是他职责所在,如果不是马文鸳借着身份特殊抽调了城里一千的兵力,城里的百姓哪里会这么容易暴动,现在这个黑锅肯定要想办法往马文鸳身上丢,要不然回去非被砍头不可。 马文鸳对这个消息也是感觉到诧异!甚至是不可思议!刚来荆州的时候,除了那些蛮荒的少数民族,这些懦弱的南方老百姓根本就不会反抗,当然,也许弘农人算不上南方人,但弘农的百姓应该更加温顺,当年闹黄巾贼的时候他们没参加,董卓暴虐的时候他们也是任人宰割,李傕、郭作乱的时候他们甚至甘为肉,就是陈平占领的这几年也没听说闹过什么乱子,为什么偏偏就西凉军进驻的时候碰上这种事?而且还是这种非常关键的时候!!! 弘农可是有十多万人口的大城市!如果是暴乱初期,城里只要有一两千士兵就能将暴乱扼杀在萌芽状态,但现在暴乱已起,看那态势只怕起码也要上万兵力才能在短时间内镇压。而自己这边又刚刚与荆州军一场混战,虽然已经取得优势,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现在身边能战之士已经不超过五千,而且还是疲惫不堪,哪里还有余力去镇压城里的暴乱?更何况这里还有七八百荆州军的余孽,如果还分兵去镇压城里暴乱,只怕会闹个两头空。马文鸳当机立断的派了一个百人队赶去城门口坚守住城门,绝对不要让城里的乱民冲出城来扰乱这边军心,同时对弘农守将喊到,“暂时别管城里了,有什么事情我去向父亲解释,先赶紧把这里的荆州军解决掉,就对士卒说是城里起火!”陈平的大军还尾随在后,随时都有可能赶到,必须赶在他到来之前消灭这里的荆州军。 弘农守将等地就是这句话,既然弘农失守不用自己负责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大手一挥就对手下士卒命令到,“兄弟们上啊!城里只是失火。先把这些南方佬给灭掉再回去救火!”虽然说失火是为了安定军心,但有多少人信就不知道了。毕竟很多人都看到了传令兵慌张的样子,更何况还不断有留守的战友从城里狼狈逃出,失火要失成这样只怕半个城市都被烧了。 而本来已经准备投降的魏延看到西凉军的后方起火,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只是失火这么简单,这让他那饱受折磨的心里悄悄的又升起了一丝希望,毕竟没到绝路他也不想投降,此时此刻焉能不奋力一搏?到时如果运气好拿下了弘农起码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功劳,最少也能来个功过相抵吧?“弟兄们,坚持住。丞相在弘农埋伏了上万大军。现在来救援我们了。大家一定要坚持下去!”虽然魏延不知道丞相大人在城里是不是真的埋伏了军队,但这个时候一定要让手下地士兵们都相信。善意的欺骗能给他们一个奋战下去地希望,人只要有了希望,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这可是丞相大人的教诲。 惨烈地肉搏战再次爆发,不过这次的情形起码在短时间内是完全不同了,荆州军是看到援军就在眼前,奋力拼搏以求拖到援军到来,西凉军则是心中惶恐,不知道后方城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与其说是失火只怕魏延刚才喊的城里有伏兵的说法更能让人相信,这一下子人数占优地西凉军反而被压得抬不起头,阵势被冲得节节后退,看得后方的马文鸳脸色越发阴沉。 当战事趋于白热化的时候,压在所有士兵心头的弘农城情况终于揭晓,伴随着远远传来的嘈杂声,赶去堵城门的西凉兵终于守不住了,大群挥舞着菜刀扁担榔头地百姓追着几百西凉残兵从城门源源不断地冲了出来,那架势简直就是排山倒海,一下子吓得正在与荆州军缠战地西凉兵包括一直黑着脸的马文鸳都大惊失色,而荆州军更是士气高涨、放声高呼,鼓起全身余力向周围地西凉军发起了猛攻。 西凉军没人再敢打下去了,不知谁第一个带头转身逃跑,反正马文鸳也没了呵斥的心情,在一群亲兵的簇拥下远远绕过暴动的百姓继续向西逃窜,能跟得上的也尾随而去,跟不上的则一哄而散四下逃跑。 全身已经脱力的魏延也没了追杀的余力,就地坐倒在地上望着四周乱哄哄的场面摇头苦笑,“丞相说的果然没错,百姓的力量果然是伟大滴!看到这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只怕吓都吓得半死,还真不是一般的壮观!” …………………… 南阳。 “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听到啊?救命啊……咚咚咚咚……” 一处烧毁的废墟中不断传出微不可闻的呼救声和轻微的敲击声。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司马懿绝望的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在他的头顶上就是地窖的出入口,只可惜明明算计好不会被堵死的隔板却被偏偏打不开了,他的嗓子已经喊哑,只能偶尔扯着喉咙呻吟两声,更多的是用鞋跟不断敲击隔板希望有人听见,但一直敲门敲到手抽筋头上也没听到有什么反应,如果不是这求救兼自娱自乐的搞点声音出来,只怕在这没人没光没声音的地方人都会疯掉,当然,现在离疯也不太远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想我聪明绝世的司马懿难道就要饿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窖里?天啦!你何其不公啊!孔圣人说的食色性也我都还没体会到啊,也让我先尝女人味再翘掉吧?该死的马超,都怪你给我接个这么大的玩意,连妓女都不肯接我生意,555555~~临死之前只能用手体会~救命啊!哦哦哦~救命啊~哦哦哦哦~~爽~嗷嗷哦哦~”跳至 第二九八节 时来运转(三) 第二九八节 时来运转(三)氏城。 “已经几天了?”“三天了,什么时候温侯连时间都记不清了?”“不是,只是从来没觉得三天会这么长!丞相的大军应该快到了吧?”“呵呵,习惯了就好,我们如果有任务经常都是要埋伏很长时间!丞相也许快到了吧,不过马腾来的机会更大!”“希望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夏侯渊和吕布两人躺在房顶上边看星星边纳凉,虽然已经过了三伏,但天气还是有些闷热,虽然全身都很累,但还是睡不着。 自从三天前夺取了这座小土城以后,仅仅过了半天时间,那队增援潼关的五千士卒就收到消息打了回转,结果强攻了三次都被虎豹骑打退,还被虎豹骑突然冲出来杀伤了不少人手,从此他们就改变了策略,分出很多支小部队白天晚上不停的在各个方向骚扰,主力也每天选个方向强攻一次,纯粹的玩起了疲兵战术,显然统领这队援军的将领还是有些小花招。 为了应付西凉军这种频繁的骚扰,夏侯渊、太史慈和吕布不得不分成了三组,吕布和夏侯渊留下来轮流站岗,而看不惯吕布的太史慈抱着眼不见为静的想法带着另一组人趁着夜色溜出了城,去了从南阳过来的必经官道上设置陷阱以拖延马腾的行进速度,就这样,虎豹骑也算是平平安安的应付过了这三天。 今天夜里倒是格外的安静了起来,从天黑开始直到现在也没见到那只该死的西凉军来骚扰一次,倒让刚小睡了一觉的夏侯渊和睡不着的吕布有些许闲暇欣赏起了夏夜里的星星,也许这就是丞相说的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吧。 不过这种难得地安静并没有维持太久,南方传来的马蹄声在些许蛙叫虫鸣声中显得格外的刺耳,夏侯渊和吕布同时翻身坐起,相互望了一眼后同时跳下房顶,跨上战马向南门方向飞奔跑去。 是太史慈回来了。 当两人赶到南门时,数百虎豹骑在太史慈的带领下急冲而入,其中有不少居然带伤,这样的情形让夏侯渊和吕布的心底同时沉下一丝阴影。 “出了什么事?怎么出去埋个陷阱回来就变得这么狼狈?”虽然时宜不太合适,不过吕布还不忘小损太史慈一把。 太史慈冷冷的扫了吕布一眼,不过没理他的挑衅,只是对着夏侯渊说到,“这次我们恐怕麻烦大了,马腾自从踩了一个陷阱后就抓了不少青壮百姓赶在前面探路,我们设的陷阱没有一点作用还害死了不少百姓。 老子气不过在他周边骚扰了几次,效果不是太理想。 马腾一个劲的只管赶着部队往这边冲,估计明天上午就会到这里!”吕布听到这个消息后再也没心情去刺激太史慈了。 站在一边发愣。 夏侯渊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惜这周围没林没水,不然搞次人为地大火大水也许能拖延一下马腾的时间,现在只能希望丞相早点赶到了!我们尽力而为吧!”……………………弘农。 当我赶到弘农地时候已经是弘农暴动的第二天。 魏延那家伙居然把伤势较重地士兵丢在这里养伤后招募了一批城里的青壮,用昨日战场上捡来的二手货武装了一下后又跑了,估计这家伙昨天被搞得灰头土脸暂时没脸见我,不过我现在对他倒是真的有点烦躁了,前面不尊军令私自调动军队倒还算了,现在还私募军队。 不管动机怎么样。 这根本就是为将来有谋反动机地人创造先例。 这次马腾的事情了结以后必须要把他敲打一番了,再这么下去非翻天不可。 在我进城以后接到暗线报告才知道这次暴动是春兰(好久没见到了吧)手下暗伏在城中情报人员见城防空虚之机暗中唆使的百姓起事。 总算我每年大笔的钱养着这些人没白白丢进水里。 不过,唆使百姓起事的代价也不是一般的高,为了安抚激励百姓地忠义之举,我当众承诺弘农百姓免税一年,同时战死残废者按战士待遇地八成支付抚恤,而且还留下部分随军大夫为轻伤者免费医疗,这笔钱简直花得我肉痛。 当然,我在处理这些杂七杂八地事的时候,赵云和庞统已经带着一万精锐朝潼关赶去,我已经没多余地时间继续耽搁了。 ……………………幽州。 “张燕实在太贪了!”刘备望着远处高大的范阳城墙忍不住又眼泪巴巴的流了起来,目的地终于到了,这一路简直艰苦卓绝啊!“是啊!张燕实在太贪了!”陪在一边的陈宫看到远处范阳城墙的时候也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只要进了城,相信把袁尚架空不是难事,取得人口周密的幽州比能有一番作为。 张飞看到目的地已到更是心中感触良多,这一个多月都快闷出鸟来了,“55555~我终于又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鞭子抽男人子插女人了!”“滚,我们不认识你!”刘、关、陈三人赶紧从张飞身边跳开。 这一路从幽州外围开始刘备听从陈宫的建议以无规律的行动方针,坚持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战略指导思想,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当年吕布和陈平交好时,陈宫从荆州将领嘴里偷学来滴),历时一个多月,两千五百里长征,视张燕十万泰山贼如无物,终于迂回的绕到了幽州郡府范阳城下。 能够成功突破到这里都是拜张燕过于贪婪所至,空有十万大军居然把兵力四面分散攻略,声势倒是浩大,但除了范阳围城军队和堵截并州援军回援的两处兵力雄厚,其他各处都是虚有其表,刘备凭着五千精锐兵力和对老家的地理人脉熟悉,虽然艰苦但无惊无险的一直绕到了范阳城下。 哈哈哈哈~我刘备又回来了!只要进了+.就一定能龙翔于九天!跳至 第二九九节 狙击(一) 第二九九节 狙击(一)氏城。 小小的土城外在耀眼的金属光芒反射下,如林的刀枪,遮空蔽日的旌旗,望不到尽头的士兵,此起彼伏的马嘶声,这就是两千不到的虎豹骑今天将要面对的敌人。 没有投石车、没有弩车,只有一圈小小的土胚城墙,这就是不到两千的虎豹骑战士所能依靠的仅有的防御体系。 吕布陪着夏侯渊和太史慈一起站在城墙上,只不过他的脚有点发抖。 太史慈无意中瞟到了一眼,恶毒的对着吕布调侃到,“温侯,不至于吧?好歹你也是百战余生,虽然外面马腾的人看起来是稍微多了那么一点,不过大不了也就是个死字,男子汉大丈夫,你用得着夸张到两腿不停的打摆子吗?”吕布艰难的把头从对外转向太史慈,“我是尿憋的,外面那只是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吗?”“切!”太史慈对吕布所谓尿憋着的借口冷啐了一口,两只眼睛总是盯着吕布的腿看,看得吕布心里只骂娘,不过也只能强自镇定,直到两条腿好不容易不哆嗦了,太史慈才有点余味不足的瘪了瘪嘴接口说到,“只不过是这座城墙太矮了,看上去有点一眼望不到头而已,根据先前的情报,马腾现在手里最多不过六万余人,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根本无法把士卒全部集结,现在外面能有四万人就不错了,而且根据我前两天的亲自观察,马腾为了赶路没带投石车和弩车,他想要进来也只能和我们面对面的血拼!”吕布的腿再次抖了起来,“嘿嘿,两千对四万,还真是不多!”一直在观察敌情的夏侯渊突然接口说到,“你们仔细看那里,旗子挡着的后面是不是有些衣服杂七杂八的人?子义。 你前面不是说马腾抓青壮百姓开道吗?我就怕他等下也驱赶百姓攻城!”太史慈听了立马面色一沉,驱百姓攻城这种下作的办法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当年孙坚就搞过这种事,后来丞相还专门召集将领讨论过应对这种无耻攻城地办法,可惜除了尽数诛杀以外也没别的办法可行,放百姓入城是绝对不可能的,谁知道里面藏了多少敌人的细作,特别又是现在虎豹骑人员稀少,无法分出多余人手看管的情况下。 士族出身的夏侯渊虽然不介意对百姓搞屠杀,不过这种天怒人怨的事还是尽量少参合的好。 何况丞相明摆着对这事极其厌恶,所以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夏侯渊也绝对不愿意惹得一身屎沾身。 现在太史慈的表情已经摆明了等下如果发生这种事不想参与,所以夏侯渊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吕布。 希望这傻货能自觉上套。 一贯无耻的吕布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何况他也没亲戚朋友在荆州,看到夏侯渊望向自己,随口就喊到。 “有什么好怕地?没武器的老百姓,全部杀了就是!里面又没你亲戚!”“好好好!温侯果然英勇,丞相果然没看错人,等下万一发生这种事就拜托温侯了!毕竟我和子义在荆州生活多年,说不定里面还真有些沾亲带故地!”象吕布这种人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背黑锅的,反正他的名声已经够臭了。 再臭点也无所谓了。 话刚说完。 外面沉重地战鼓就已经敲响。 果然不幸被夏侯渊言中,一群哭嚎振天响的青壮百姓被推了出来往城墙这边赶。 西凉军则紧随其后。 太史慈不想看这种场面,首先就开口说到,“我先去北边看看,那边还有一只西凉军,我去防备他们这会儿捣乱!”夏侯渊也突然变得谦虚无比的对吕布说到,“就看温侯神勇了!”“恩!”吕布也不多话,直接对城墙上的士卒下令到,“弓弩准备!”听到命令的虎豹骑当然知道吕布想要干什么,虽然都在飞快的给随身携带地角弩上弦,不过还是犹豫地望象了夏侯渊,看他有什么指示。 夏侯渊根本不敢看战士们地眼神,跟吕布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跑,“有点紧张,我去尿尿!马上就回来!”吕布看着夏侯渊和周围将士的表现怎么都感觉有那么一丝阴谋地味道,不过越来越逼近的敌人也不容吕布多想,“放箭!”命令一下,箭是放出去了,只不过那效果……“都在干什么?”吕布看到大为光火,朝着周围士卒暴喝到,“都给我无差别射击!不是还要我来教你们射箭吧?”太史慈和夏侯渊都不在,没有参考了意见,虎豹骑只好按照吕布的命令开始了无差别射击,几轮箭雨之下,用来试探性进攻的百姓全部倒在了城下,夏侯渊也恰好尿完回来。 这时对面敌军阵中,一个将领突然单人独骑排阵而出,停留在一箭远处高喊到,“温侯,多年未见,别来无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改姓陈了?我倒很期待你什么时候又把陈平给做了啊!”“是马腾!”吕布咬牙切齿的对身边的夏侯渊介绍了一下。 马腾的一番话戳到了吕布心底最深的伤疤,三姓家奴是吕布心里永远的痛。 见吕布不答话,马腾接着说到,“如今这局势还有必要打吗?想必你们人也没多少吧?就凭这么个小土疙瘩难道就想挡住马某人数万大军?温侯,虽然马某人不敢收留你,不过放你一条生路倒是无所谓的,趁现在我还念在当年相识一场,我看你还是赶紧弃城而去吧!马某人绝不与你为难,我可很还期待着你什么时候再把陈平也砍了!”吕布倒是想弃城而去,只是这里由不得他做主,听着马腾一句句有意无意的嘲弄加挑拨,不耐烦之下直接取过一把弓搭箭就射了过去,“手底下见真章,有本事把我命拿去!”如此远的距离,马腾的武艺也比陈平要高得多,直接一挑枪尖就拨开了吕布射过来的箭,“既然温侯不领马某的情,那就别怪马某人不客气了!”说罢长枪朝天一举,接着再用力对着吕布一挥,“给我杀!”跳至 第三百节 狙击(二) 第三百节 狙击(二)避屠杀百姓的太史慈心情郁闷的骑着马朝城北赶去,突然碰到一传令兵急急忙忙的从西边冲出来,太史慈立即出声呵斥到,“出了什么事?”那传令兵一见是太史慈,马上近到身前禀报,“西门突然跑出一支西凉军扬言要我们开城门投降!”“妈的,又蹿到西门去了!”太史慈听了低声咒骂了一句后随口对传令兵吩咐到,“这鸟事还禀报什么,又不是被那只鸟部队骚扰第一次了,直接打得他们滚蛋就是!”“不是这几天一直骚扰我们的部队,西门那只部队好象是从东边逃窜过来的残兵,可能看到这里城小,又看我们站在城墙上的人少,所以直接喊着要我们开城门投降!”“哦?”这个消息让太史慈大喜过望,如果有残兵从东边逃过来,说明丞相的大军离此地已经不远了,援兵应该在明天就能赶到,“敌军有多少人?”“大概千人左右!”“恩,我去看看!你去南门向温侯和夏侯将军禀报一声!”太史慈调转了马头,向着西门跑去。 ……卢氏城西门外,马文鸳看着眼前这座矮小的土城心情已经是郁闷透了,从洛阳一路打过来简直是处处吃鳖,一直跑到这里原本还以为能有个休息的地方,没想到荆州军的动作这么快,居然赶到了前面把这么个小城也给占领了,刚才没看清城门上旗帜的时候她还大言不惭的要求对方开城门投降,不过经属下提醒后才发现驻守在这里的居然是荆州虎豹骑,虽然对方人数好象不是很多,但马文鸳丝毫不敢大意,碰上这种部队一不小心可能就又会落到陈平手里。 其实马文鸳知道这里是虎豹骑驻守后倒是很想绕城而过,但眼下跟着她一路跑到这里的士卒已经劳累不堪,万一虎豹骑突然冲出来衔尾追杀。 只怕没几个人能回到西北。 眼下唯一的办法好象就是暂时虚张声势,先让士卒进食休息一番,然后再做打算。 不过还没休息多久,南边就隐约传来了喊杀声,惊得刚开始吃干粮的西凉兵一个个草木皆兵,神色戒备的望着南方,甚至有些人已经飞快地跳到了马上。 “别怕,那边应该是我们的人也在攻打这座小城!”马文鸳稍稍细听一下立即出言安抚这些已经受够了惊吓的士卒,不过心里却是一阵暗喜,没想到附近还有友军在也在攻打此处。 听那声势恐怕人数还不少,这让几天以来受尽了委屈的马文鸳终于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刚才只打算休息够就逃跑的心思也随即飞到了九宵云外,眼下这送上门来的便宜焉能不占?“大家快点吃完东西。 再休息一下,待会我们也马上配合友军攻打此处,为这几天死在荆州军手下的弟兄报仇血恨!”此时站在城头的太史慈看着城下这些残兵败将在听到南门的喊杀声后居然大模大样开始的就地休息进食,不由得心头微怒。 稍稍细想一下就估计了这伙人想做什么打算,立即派人去调来了留做预备队地四百骑。 小半个时辰之后,南门的喊杀声再次传来,待在西门这里地这群残兵败将果然同时发起了冲锋,太史慈将城墙上的防守丢给原本驻守在这里地士兵,反正他们也已经熟门熟路了。 自己则跑到了城墙下将刚调来的预备队组成冲锋阵型码在了城门后面。 默默的听着外面的声响等待敌军锐气殆尽地那一刹那。 虽然卢氏城的城墙矮小单薄。 驻守的士卒也不是很多,但虎豹骑射术精良、装备齐全。 绝不是这伙残兵败将能攻得下来,果然还没打得两下,南边那边都还在继续,这边就已经哑了火。 一直在等待的太史慈看着城墙上士卒打来的暗号,立即下令到,“开城门,全军准备!”城门一开,随着一声“杀”,四百虎豹骑跟着太史慈追着刚从城墙边转身撤退的西凉军屁股后面就杀了出去,吓得这些锐气已失地残兵败将撒丫子就跑。 正在后面观战地马文鸳本来还准备整顿部队再发起一次冲锋,突然看到城里地虎豹起杀了出来,还没等她收拢部队,周围已经被她这几天瞎指挥的糟糕战绩吓怕了地西凉士卒一哄而散、四处奔逃,搞得她一下子懵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还好马腾派来保护她的亲兵没有逃跑,一边护住她不被乱军冲击一边提醒的喊到,“小姐,现在该怎么办?是往南边汇合友军还是往北边去潼关?赶快拿定个主意!”马文鸳到底是小女孩,碰到这种全军溃散的场景哪里还拿得出主意,不过周围逃跑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向北逃向了潼关,连带着把他们也一直向着北方挤了过去,护着马文鸳的亲兵见她半天拿不出个主意干脆自作主张随着人流牵着马文鸳的马向北逃跑。 而太史慈则一直跟在后面衔尾追杀,如果不是那只这几天一直在附近骚扰的西凉军半路杀了出来,而且太史慈又担心城里有失,这只屡战屡败的部队非得全军覆没不可。 当太史慈急匆匆的赶回到城里还没顾得休息片刻,突然有士兵来报,“将军,南门那边快顶不住了,夏侯将军让你立刻过去支援!”南门的确快顶不住了,仅仅只有两千兵力的虎豹骑虽然安排了八百人驻守南门,人也许还能坚持,但单薄矮小的土墙根本经不起数万西凉军的轮番冲击,仅仅撑到马腾发起的第三轮猛攻就已经好几处地方土崩瓦解,当太史慈带着援军赶到时,夏侯渊和吕布已经带着人退到了第二道防线——前三天拆掉多余的房子临时搭建的一道防线,也是最后的防线。 “还能撑得住吗?丞相的援军应该明天就能赶到!”“嘿嘿,明天?你说呢?”答话的是喘着粗气的吕布,而且是犹如从血水里捞出来的吕布。 看着这个号称万人敌的男人都已经被打成这副惨壮,太史慈心头一阵黯然。 跳至 第三0一节 狙击(三) 第三0一节 狙击(三)侯渊转过头来看着太史慈那一脸沮丧的神色不以为然嘴,“嘿!子义,你别被他那鸟样子吓住了,他那一身都是别人的血,如果真是顶不住了,我保证温侯肯定第一个开溜,你现在哪里还能看到他!”吕布瞥了瞥嘴,对夏侯渊的话倒是没有反驳,表明了就是默认,如果真是没点希望了,他绝对第一个开溜。 荣华虽可贵,老婆价更高;若为保命故,两者皆可抛。 太史慈瞪了吕布一眼,心里暗暗靠了一声,懒得再理这鸟人,直接望着夏侯渊问到,“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夏侯渊指着远处已经被撞垮几处缺口的土城墙说到,“赌命吧!现在马腾是人多势众,他们可以轮流休息、进食,我们则只能一撑到底,前面那堵土墙连两个时辰都没顶住就垮了,还好我们的人员伤亡不算太大。” 说到这里,夏侯渊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偏西,时日已过午时,“从城墙到我们这里一路上到处都是被拆毁的房屋废墟,唯一通到这里的‘中央大道’本来就小得可怜,我们撤退的时候还在路上放了把火,刚才更命人趁马腾被火势阻挡的时候搬了不少杂物挡在路上,而且还挖了不少陷马坑,哼,到时骑不了马没办法冲锋的西凉兵除了人多点还能有什么看头?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丞相的大军什么时候能到了,我们这里再撑两个多时辰到天黑绝对不会有事,而天黑以后在这到处都是废墟的地方更适合丞相教我们的那种城市游击战(cs害人啊),说不定还能让我们占上不小的便宜。 如果丞相明天早上能到的话,马腾就死定了;如果是中午到,也还有线希望;如果是晚上……嘿嘿,那可就不太好说了,也许我们的名字用不了多久就要刻进丞相建的那个所谓的革命英雄纪念碑了!”太史慈倒是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那也不错,起码可以永垂不朽,那上面刻的人每一个都是我华夏开疆括土的英雄人物,我一直期待自己的名字能刻上去!”夏侯渊一脸暴汗,他可没太史慈这种英雄主义情结,虽然依丞相所说把名字刻进那里有可能是至高的荣耀,不过那里刻的都是死人名字,而且刻进去的人海了去了,过得几十年除了那些功震千秋的人,谁还会记得你?当然。 如果再等上五六十年,享受够了荣华富贵和权势美女以后再刻进去倒是不错滴。 不过夏侯渊也不会傻得去和太史慈去讨论这种问题,随便转了个话题问到。 “前面来报说东门有敌袭,到底怎么回事?”“没什么,不过是一群从洛阳方向逃过来的西凉溃兵,我领兵冲了一下就散了。 如果不是一直在北门附近转悠的那只援军部队跑出来捣乱,完全可以全歼他们。” 一直在一旁没做声地吕布此时突然插嘴,“我看还是派个人去北面悠着点好,虽然那只西凉军对我们威胁不大,但我们现在人员大多集中在这里,其他方向可能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万一让他们拣了漏从后面杀进来。 那我们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说完立即就挺胸收腹持戟望天。 摆出一副俾睨天下、舍我其谁地架势,眼睛还不时的偷偷瞟上夏侯渊和太史慈一下。 就差没直说我亲自去。 吕布心中打地小九九是待在后面应付那只小部队比待在前面应付马腾的主力安全得多,在后面好象没什么强力武将,一旦前面守不住了,他吕布完全有信心突围,而且不用担临阵脱逃的罪名;而前面人多不说,马腾也是成名多年的猛将,更何况还有一个号称打遍西北无敌手地马超,虽然一直没看见那个马超露面,但盛名之下无虚士,在几万人的包围中一旦被拖住,任你武功盖世也是死路一条。 夏侯渊和太史慈对望一眼,两人心中哪会不知吕布的龌龊打算,心中同时把吕布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本来就和吕布不怎么对付的太史慈更是直接就摆出了脸色,不过夏侯渊的心眼毕竟多些,悄悄踩了太史慈一脚然后对吕布说到,“温侯所言有理,不过毕竟这里是主战场,后面随便派个人去就行了!”收到暗示地太史慈立即会意,“不错,在下武艺射术声望均不及温侯,待在这里也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就由我这个闲人去后面看着好了!”说完不理想要争辩地吕布,掉头转身就走。 吕布固然是两眼喷出三亿度高温地怒火射向太史慈的后背,夏侯渊心中更郁闷不已,妈地,太史慈你不是想进革命英雄纪念碑吗?老子踩你的脚明明是暗示你守在这里,提议让我去守后面啊!你小子是不是故意充愣装傻啊?我靠!……………………马腾的脸色此时已经青得发黑,一座小小的土疙瘩居然就把自己和手下几万大军挡在这里进退不得。 他不是没想过绕城而过,但小城两边都是山林小道,根本不适合大部队行军,走这种小路肯定会把部队前后拉得又细又长,首尾无法相顾,一旦被敌人从中突袭,救都没法救;而且如果走山林小路绕道,他麾下的上万战马就成累赘,让他放弃这上万战马那是打死他都不干,人死了可以到处抓壮丁,马没了就不是短时间内能补充得上的,所以他选择了强行突破眼前的这座小城。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半天过去了居然还是没法突破。 地方太小,部队无法展开,在局部无法形成人数上的优势是一个原因,而最大的意外就是虎豹骑战斗力强得令人惊讶。 按时间来算,陈平的主力部队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达,如果在这之前无法突破,后果将不堪设想,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吗?更放心不下的就是不知文鸳那丫头现在又怎么样了。 跳至 第三0二节 狙击(四) 第三0二节 狙击(四)“妈勒个逼的,连根毛都不给弟兄们留下,他们吃肉也好歹留点汤下来,现在连汤渣滓都看不到!”“要怪就怪我们倒霉,下次我们走在前面也***全部清空!操!”“有空骂娘不如省点力气翻翻,说不定还能找到点值钱的东西!别搞得来了趟江南还空手回去!”一小队刚进城没多久的西凉兵趁着休整的机会游荡在南阳城的街道上,骂骂咧咧的翻检着城内的残垣断壁,希望能找到点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值钱东西。 那些完好的空房子他们是不会去了,那种地方已经被无数的先驱者扫荡了n次,绝对不会有好东西剩下,唯一有希望的就是去翻那些烧毁坍塌的房屋,也许会有值钱的东西被埋在了废墟里。 “哈哈,老天待我不薄,拣了根金簪子!”“操!你他妈踩到狗屎了,还有哪个找到好东西了?”“屁!”“屁都没一个!”“走吧!去下一个地方看看!”“妈的,老子就不信翻不到!喂,别走这么快,等等我……等等,回来,这里好象有声音!”“你小子不是撞鬼了吧?快点跟上!”“等等,真的有声音,从地底下传出来的,快回来!”“哪有?”“你想宝贝想疯了吧?哪有什么声音?”“别出声,仔细听,好象就在这里!”“是有声音,弟兄们,看来我们找到宝了!这底下肯定是个地窖,有人躲进去被埋在底下了,快,翻开。 肯定有宝贝,逃命的人身上带的肯定都是值钱的家伙,说不定还有娘们藏在底下。” 埋在底下的当然就是命大的司马懿,当头顶传来嘈杂声时,他简直激动的想哭,食物正好在今天吃完了,如果再等上两天,估计就没力气再敲头上的隔板,只会活活饿死在这里。 当一丝耀眼地光线从头顶照射下来的时候,他第一次发现阳光是那么的美好。 看着那些粗暴的把他拖上来的丘八,尽管一个个都面相凶恶。 但他简直想抱着这些人亲上几口,“多谢各位救命之恩。 在下无以为报,愿……”那些找财宝的士兵看到拖上来的是个男人早就一肚子火,现在哪里还听司马懿罗哩吧唆的废话,一个个早就七手八脚在司马懿身上摸起来。 扯了钱袋扯玉佩,扯了戒指又扯发簪,还有两个干脆扒起了司马懿的衣服裤子,那可都是上好的丝绸。 司马懿心底一阵恶寒,难道真地救命之恩要以身相报?“各位等等,大家都是男人。 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等你妈啊!站着别动老实点。 裤带扎这么紧干吗?把腿抬起来!”“各位兄弟。 听说我,光天化日之下……”“老子就喜欢光天化日之下。 另一只脚也抬起来!”“换个没人地方好不好?”“少他妈罗哩吧唆,就这里!”“我……我和你们拼了……嗷……哦……”……………………太史慈离开后,夏侯渊心中暗暗哀叹了一下命运何其不公后马上进入了战备状态,趁着阻隔西凉军的大火还没熄灭,他立即又命人将这些天收集堆放在城内各处地草叶树枝点燃再洒上一点水,让烟雾弥漫整个城市。 毒烟他是不敢再放了,夏天多刮东南风,虎豹骑相对西凉军是处在下风处,毒烟只会先害死自己。 站在城外的马腾虽然急于打通前进道路,但看着城内处处燃起地烽烟还是有些顾忌。 这种小城原本就不会是他关注的重点,所以城内的地理环境基本是一无所知,加上虎豹骑到处堆放的砖石瓦砾更让环境异常复杂,现在又让遮空蔽日地烟尘挡住了视线,贸然冲进去乃是兵家大忌,没到必须拼命的情况下他还不想损失太多兵力,毕竟现在跟在他身边的大多都是精锐,那不是随便抓个壮丁就能顶替的。 长期和关外游牧民族作战讲究的是快进快出,无论是马腾还是他麾下的西凉勇士对这种城池破了以后还死缠滥打地局面尚属首次碰上,现在明显到处都是瓦砾杂物挡道还处处坑洞地环境下马匹已毫无用处,步兵巷战又非西凉兵所长,一时间搞得马腾和手下将士有些手足无措。 想不到应对之法,马腾只好蛮干,派出部分士卒从外围开始扑灭各处地烟火,同时派出大量斥候以小队形式在前面摸索开道。 没过多久,夏侯渊从虎豹骑斥候口中得到马腾的动向后立即同样派出了十几小队地虎豹骑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展开了对西凉斥候兵的猎杀,同时派出几队战士推着几部这几天临时制作的简易投石车将冒着浓烟的柴火成捆的往外抛,放一炮就换个地方,存心和马腾就这样耗下去。 接到处处受袭战报的马腾气的暴跳如雷,想要进行反猎杀奈何地形经验都不熟,白白耽误了时间还没什么效果。 时间就在这种一方存心拖,一方无法破的情况下慢慢流逝,日渐西斜的日头令马腾逐渐有了暴走的趋势,而当一部分先前在东门被太史慈击溃的马文鸳麾下的人马晕头转向的向南逃窜撞到马腾这里来的时候,他们所带来的消息让马腾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担心的倒不是马文鸳的安危,他更担心的是追在他们身后象催命符一样随时会赶到的陈平。 俗话说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感觉到陈平这个索命的黑白无常离自己越来越近,马腾再也顾不得什么兵家大忌了,直接点了三千精锐排成紧密方阵不必理会对方斥候的骚扰直线朝前方推进,后面再跟上五百亲卫刀斧手做督战队,进者赏退者死,准备强行打开一条北归的通道。 接到斥候回报的夏侯渊轻蔑的翘了翘嘴角,看了看正无聊的坐在地上擦着画戟的吕布,“温侯,看你好象很无聊啊?找点事情给你做怎么样?”跳至 第三0三节 无间道 第三0三节 无间道黑的烟雾弥漫在整个城池,西凉军的三千攻坚军团紧起步步为营的缓慢向前推进,虽然一路上每走几步就要翻越一下残砖瓦构成的障碍或避开专陷脚踝马蹄的陷坑,但这只部队大致上还是维持了一个紧密的圆阵,而且马腾还安排了不少斥候零散的分布在这只攻坚兵团的周围,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在这目不视物的环境里遭遇意外突袭。 只要能够成功摸到虎豹骑主力在城中的位置,已经豁出去的马腾有绝对的信心以人数优势将这些讨厌的苍蝇全部消灭。 而此时的吕布则一边在心中yy着向夏侯渊的女性家属“举枪致一边领着百十多名虎豹骑,恩,应该是被百十多名虎豹骑“领”着跟随斥候的引导在烟雾中穿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吊着夏侯渊带领的八百虎豹骑主力。 吕布这小群人身上全部穿着不久前才从西凉军斥候尸体上扒下来的军服,而且为了保持形象逼真,连吕布强烈抗议要求保留的标志性饰物紫金冠也被夏侯渊非常“恭敬”的收了去,还把吕布每天梳得光可鉴人的头发弄成了超前卫的鸡窝式,“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夏侯渊,我xxx!”没人理会吕布的情绪,一群人跟着斥候走走停停、七拐八绕,直到看到前方烟雾中懵懂的人影时才在斥候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并悄悄做好了战斗准备。 “日出东方!”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边靠近的人影,喊出了暗号。 “唯我不败!”虎豹骑的斥候立即喊出了不久前才从新抓的俘虏嘴里问出的暗号,并保持自然速度向对方靠近,手上的匕首也拢进了袖口中。 “兄弟,你们那边有什么情况……咦,你后面怎么这么多……”没等他将疑问说完,匕首就已经插进他的喉咙,站在他旁边的西凉军斥候还没弄清怎么回事。 成排地弩箭、飞刀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在无声无息中悄然结束。 吕布没有动手,这种小场面还用不着他出场。 将西凉军的外围侦察网打开了一个缺口后,他们这群人就消失在了烟雾中。 跟在后面的夏侯渊主力到了这里后则没再前进,待在原地做起了准备。 没过多久,磨磨蹭蹭的西凉三千攻坚军团靠了上来,当他们突然发现前方的烟雾中站着大批人马的时候立即下意识的喝问到,“什么人?”“虎豹骑!”跟着这声回答同时到达的是密集的箭雨和一个个枕头大地包裹,站在外围前排的西凉军瞬间成了扎满箭地肉盾,站在后面的西凉军还没来得及庆幸。 飞来地包裹已经砸在了他们头上,“轰轰轰轰……”震耳欲聋的连续雷鸣声吓得所有人蒙住。 土制炸药包虽然杀伤力不强。 但震撼效果绝对一流,胆小的已经两腿发抖瘫在了地上。 胆大的也两耳轰鸣、头脑发晕,所有爆炸范围周边地人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他们的眼睛看见了对面冲上来的虎豹骑正在切菜一样砍杀着自己的同僚。 但他们的手脚除了颤抖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幸好,幸好虎豹骑带的炸药包没多少,而且多是以人力甩出,只有少数几个是用临时制作地小型投石车投放,爆炸地影响范围只有前面一小部分,后面地人虽然被巨大的雷鸣声在短时间内震慑住。 但看着虎豹骑在屠杀前方同僚后纷纷反应过来冲了上去。 人数上地绝对差距令西凉兵依然拥有着巨大的心理优势。 正规的肉搏战在瞬间爆发。 鲜血伴随着刀枪的交击而纷飞,部分因亲朋好友惨死在虎豹骑手下而杀红眼的人首先嚎叫着冲上去充当起了消耗虎豹骑体力的炮灰。 贪图军功赏金的则跟在后面见缝插针想捞取便宜,剩下的在军官催促下也跟在后面摇旗呐喊,如果仅听声势,绝对会以为西凉军胜券在握。 当然,声势和形势是两码事,虎豹骑装备精良战斗力飚悍,短时间一直都是占据着上风,唯一缺憾的是虎豹骑是人不是神,连续打了一天几乎没怎么休息过,体力实在有些跟不上,所以也无法将优势化做胜势。 而这一点恰恰就是西凉军的心理凭持,只要正面撞上了,拼着人数耗也把虎豹骑耗光,所以他们虽然伤亡惨重,却一直叫得挺欢。 城外的马腾显到了城里的声势,援军一拨又一拨的派了上来,只要发展下去,虎豹骑覆灭必在今日,所有的西凉军都相信这一点。 负责前线指挥的军官此时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亲手全歼虎豹骑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只此一战就足以威震九州,以后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将来加官进爵、镇守一方,钱财、权势、美女……后心一痛,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尚在滴血的箭簇透胸而出,想转头看看是谁在背后暗箭伤人,头才转过一半,脚上力气已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钱财、权势、美女……灰飞烟灭。 “刺客!”“奸细!有奸细!”“谁?谁?谁做的?”箭是吕布射的,不过不是用弓弩,而是纯粹以腕力在这个前线指挥官的亲兵外围这么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瞬间甩出,根本就没人会怀疑他这个没拿弓弩的人。 先前吕布这一队穿着西凉兵军服的虎豹骑在打开了西凉兵的外围侦察网后就绕到敌人后方摸了进来,趁着刚才炸药包引起的混**到了敌阵中等待出手的机会。 —而现在前线指挥官的突然被刺令周围一下子陷入了混乱,刚才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前方战场,没人知道这一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狐疑、猜忌、戒备、敌视在所有互相不认识的人之间传播。 “你是奸细!”“啊啊啊啊……”一声暴喝和一声惨叫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一个拿刀的士卒刚刚砍翻了另外一名士卒。 “你***敢杀我弟弟,老子杀了你!”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人群中一个人影扑向了刚才砍人的士卒,红着眼睛对杀人者一顿猛劈猛砍。 只是周围的西凉兵都不知道,对砍的两人其实都是混进来的虎豹骑,纯粹就是要引起混乱。 附近一个军官刚要上前阻止询问,又是一枝冷箭从背后射入,同时暗箭飞来的方向连续发出几声惨叫,几个人同时大喊砍死了奸细(砍人的是正宗的虎豹骑奸细,被砍死的是刚才射暗箭的虎豹骑周围的西凉兵,纯粹的杀人灭口加催化混乱),接着又是被砍死的人的亲朋好友冲出来报仇,混乱一下子就蔓延开来,谁都不敢让不认识的人近身,而且连续两个军官死于暗箭,其他的军官一下子都躲躲闪闪的不敢出头,混乱更是愈演愈烈。 那一边的虎豹骑却在夏侯渊的带领下趁机发起了反攻,西凉兵后方的混乱令前面搏杀的士卒已经失去了斗志,纷纷转身逃跑,陷入混乱的西凉兵援军更是想早点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乱哄哄的朝着城门方向冲,奈何混入的奸细却在趁机大发利市,暗箭暗刀暗枪时不时的带起怒吼声和惨叫声。 城门太小,能同时进出的人不多,冲不出去的西凉兵在奸细的带动下已经互相上演了全武行,只要不认识的敢靠近就一刀砍了再说,再加上到处烟雾缭绕,视线模糊,整个城门前已经到处都是刀光箭影,场面之惨烈壮观比之刚才与虎豹骑交战之时简直毫不逊色。 虎豹骑混进去的奸细已经悄悄功成身退,吕布也慢吞吞的退回到了夏侯渊身边,刚才他倒是打过趁四处混乱赶紧溜出城的念头,不过看现在的形势恐怕顺利完成任务的希望比较大,再想想荣华富贵和山林里当野人的区别,他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夏侯渊看到吕布回来倒是真的高兴,如果刚才吕布趁机跑了,丞相多少可能会有点想法,现在吕布回来了倒是省了不少麻烦,“温侯果然厉害,在下佩服!”“不必了,我更佩服你!”吕布通过刚才的作战计划已经发现夏侯渊这家伙绝对比太史慈麻烦得多,以前还觉得夏侯渊比太史慈好相处,现在才发现这夏侯渊根本就是个笑里藏刀、背后阴人的角色,以后最好还是和这人保持点距离,“赶快把我的紫金冠还给我!”“恩……这个……温侯……那个……不好意思……”“你什么意思?”“刚才打仗的时候放在怀里……我又不小心被人踹了一脚……那个……还你!”吕布看了看夏侯渊手中呈不规则状的紫金饼,又愕然的望着夏侯渊,“这是我的发冠?”“好象……曾经是!”“老子要杀了你!”跳至 第三0四节 金蝉脱壳 第三0四节 金蝉脱壳经过司马懿对自身处境的强烈抗议以及和这群丘八们的全方位亲密接触,仅仅过了盏茶的时间,司马懿就已经全身披红挂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也终于让他领悟到了一条警世格言,胸中纵有百万敌之才能的书生也不是几个小兵的对手!呜呼,天妒英才,一代天骄司马懿今日即将命丧于此也!既生懿何生这几个小兵?不过,上天显然没有嫉妒司马懿的英才,当司马懿自己都认为即将永垂不朽的时候,一声“住手!”有如天籁之音般传入了司马懿的耳朵。 随着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即近,围在司马懿周围的几个丘八都老实的耷下了脑袋,恭敬的望着来人,其中一个挂着伍长军衔的人拱手为礼开口说到,“禀报将军,小的们抓到一个奸细,正在刑查盘问!”司马懿听了只想吐血,吊着嗓子大喊,“放你妈的屁,老子是少将军马孟起麾下行军主薄司马懿,你们这些见财起异拦路抢劫的强盗!”司马懿虽然躺在地上无力转头看是来的哪个将军,但现在既然有了个管事的在这里,就一定要想办法害死这些个劫财又劫色的王八蛋,虽然这些人抢劫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司马懿是马超麾下的人,但信口雌黄而面不改色可是他司马懿的看家本领。 “司马懿?”随着急促脚步声,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出现在司马懿的眼前,原来来人是马超之堂弟马,两人曾因马超之故见过几面。 马也认出了司马懿,虽然司马懿现在全身**,脸上更是鼻青脸肿有如猪头,被打得已经连人样都看不出,但看见那**的第三条腿,马知道确是司马懿没错。 堂兄马超的那口无遮拦的性格早就把司马懿的特征传遍了西北。 不过这认出人以后,马就有些尴尬了,士卒抢劫南阳百姓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今天居然抢起自己人来了,何况抢地还是堂兄的手下,这怎么都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不过,他那家伙真的好大啊,马一时羡慕、嫉妒加yy得有点走神。 “咳咳……”司马懿见马老盯着他那家伙发呆,这可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赶紧咳嗽了几声提醒马一下,同时两条腿将第三条腿紧紧夹住。 马立即回过神来。 为了掩饰尴尬迅速转身将那几名抢劫的士卒手中的长衫取了过来罩到司马懿身上,“果然是司马先生!在下御下无方。 以至今日之失,请先生放心。 在下一定给先生一个交代!来人啊,把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押下去砍了,以正军法!”那几名抢劫的士卒一开始听到是抢了自己人,而且还是个军官。 心里就已经忐忑不安,现在听到马要砍人,一个个急得大声哀号,“将军,我们不知道他是自己人,他没穿军服又没身份腰牌。 我们还以为他是奸细。 不知者无罪啊。 兄弟们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妻小,请将军万万开恩!”司马懿哪会放过这些差点把他打死的丘八。 睚眦必报、落井下石和斩草除根乃是他坚守的做人原则,“你们这些见财起异地王八蛋,我明明从钱袋中拿出了腰牌,你们见钱袋中金子甚多,连腰牌带钱袋一起抢了过去,现在就在你们身上,还敢狡辩?”马立即将手一摆,手下亲兵马上冲了上去将那几名士卒按住,并将司马懿被抢的东西搜了出来,里面确实有个装着身份腰牌地钱袋。 这一下,抢劫的几人是面若死灰,其中几个仍不死心地还在奋力辩解,马懒得再听这些人瞎扯,直接让人拖下去砍了。 自己则亲自陪着司马懿下去疗伤。 回到马的临时住所,司马懿一边任由大夫裹伤敷药一边向马问到,“马将军,在下因另有要务在外耽搁了几天,不知近日战况如何?”“我也不太清楚!”马喝了口茶,摇了摇脑袋,“只知道叔父(马腾)到了庐氏城附近好象遇到了点阻隔,刚派来快马催促我等立即北上!我今日在此休整收编一些散兵后,明日就将动身向北方开拔!”司马懿心下暗衬,马腾恐怕要完蛋了,自己必须赶紧找条生路,只可恨马超这个猪把自己的家人都扣在了天水,如果马家倒台了,自己家人只怕凶多吉少。 哎,如果马腾肯对自己言听计从,即使到了现在这地步没有一条生路,偏偏脑袋里面一把草又没点自觉的马主张搞出些馊主意。 算了,管马腾去死,还是去找马超,看能不能劝得他跟自己一起开溜,“将军,不知大少(马超)现在何处?”提到马超,马地脸色有点黯然,“大少正在从鲁山向南阳且战且退,可能明天就会到达,不过听说其部伤亡惨重,如果不是大少骁勇、威信甚高,只怕早就被打垮了,郭嘉、荀攸这两个贱人诡计多端,实在难缠!”只要马超还没死就有希望!司马懿立即向马请求到,“将军可否派人立即将在下送去大少那里?”马有些诧异的望着司马懿,“大少明日就将到达,先生伤势未愈,何不在此休息一日,明日就可与大少相见!”司马懿刚才在短时间内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带着马超脱身,只不过要拉马做替死鬼,马明天一早就要开拔,司马懿当然不能在这里等着马超,当下只是敷衍到,“救人如救火,身上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望将军答应在下此小小的要求!”马当然不知司马懿打的什么鬼主意,心中还大赞司马懿是忠心耿耿,“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立即派人送先生上路!”……………………庐氏城。 —“太阳落山了!”“是啊!终于等到天黑了!”看着落日的余辉,听着南门方向传来的怒斥和惨叫,夏侯渊、吕布两人对望一眼后各自发出一阵奸笑,相信这一战已经打得西凉兵心寒了,晚上黑灯瞎火地他们还敢来吗?今晚应该能好好休息一番了,明天将是生死关键。 下午一战在城内引起地混乱只到刚刚才被马腾给压制住,首先开进城地三千人加上后来的两千多援兵被自己人打得伤亡过半,而且还把城门堵住了近两个时辰,让马腾即使想要派兵弹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只能从外面派弓兵爬上土墙才好不容易把局势控制住。 如此惨状地确是令所有西凉兵有点士气低,但夏侯渊和吕布显然低估了马腾已经豁出去了的决心,他们不知道马腾已经从马文鸳手下的败兵嘴里知道了陈平已离此地不远的消息,马腾现在根本就是情急拼命。 马腾虽然不算机智,但也绝对不傻,否则也不可能纵横西北十几年。 现在看得到的虎豹骑就这么点人,就算再厉害他们也不是铁打的,西凉军可以凭借人数优势轮流休息,虎豹骑则已经累了一天,只要再强攻上两三次,绝对可以强行突破此处。 虽然手下将士因刚才的惨状大多不愿在晚上出战,但马腾威信甚高,而且非常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能赶在陈平到来之前逃回西北,马腾也不在乎手上那点抢来的钱粮了,反正大头早就已经运回了西北。 所以,他将军中所有的中上层将领召集到一起,并将军中所有抢来金银珠宝全部堆了出来,只有一句话,“虎豹骑一个人头换十金,剩下的分成四份,第一批出战的将士不论胜败分一份,吕布、太史慈、夏侯渊三人的人头各换一份,想要的自己来拿!”要钱不要命的人虽然不多,但也绝对不少,当兵的本来就刀口添血的活,军营当然也就是要钱不要命之人的集中地。 现在如此多的财宝堆在一起,那在火光下散发出的光芒足够**大多数人失去理智,帐中大部分将领开始争先恐后的抢夺起第一个出战的名额,毕竟运气好的话一战就将虎豹骑拿下,就可独吞这里所有的财宝。 “将军,我虎卫营愿为先锋!”“去你妈的,老子虎威营都没说话,你***算哪根葱?将军,论资历、论军功,除非大少在这里,谁还能和我虎威营比?既然大少现在不在,首战当属在下出战!”“你们好象是骑兵吧?现在是打巷战,你们骑兵那罗圈腿路都走不齐,去了有鸟用!将军,不用想了,我青龙营必为将军尽斩虎豹骑首级!”“将军,别听他的,我们……”看着这些已经争得眼红气粗的手下,马腾高兴的笑了,虎豹骑,这次看你们怎么死,虽然玩诡计玩不赢你们,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诡计再多也没用。 陈平,等你来的时候就跟在老子屁股后面吃灰吧!跳至 第三0五节 金蝉脱壳(二) 第三0五节 金蝉脱壳(二)马懿在午夜时分终于赶到了马超处,仅仅才几天不见超已经是人比黄花瘦,布满血丝的眼睛透出的是疲惫与憔悴,衣甲上不仅到处都是破洞,而且还被血染成了一块块的暗褐色,头发纠结在一起如同鸟窝,显然这段时间他被郭嘉和荀攸搞得非常狼狈,连平常非常在意的外表形象都已经顾不上了,典韦、许褚加郭嘉、荀攸的组合,恐怕天下没几个人能消受得了。 当马超看到司马懿的时候还是非常高兴的,这几天他和庞德两人倒还能应付得了典韦、许褚这两个屠夫,只是郭嘉、荀攸层出不穷的诡计搞得他实在难以应付,虽说司马懿来了未必能扳回目前的劣势,但起码不会一再被动的让对方当猴耍,当然,为了尊卑上下的面子马超不会将这种高兴付之颜表,只是淡淡的带着少许怪责向司马懿问到,“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跟在我父亲身边吗?”司马懿现在当然不会理会马超的语气,只看马超现在的样子就已经知道他是外强中干,“你父亲不听我的,白白贻误了战机,我还年轻,不想死,只好跑回来了!”说着就自顾自的拿起矮几上马超的酒杯痛快的喝了一大口,刚才一路狂赶,嘴巴早已干得要命。 马超听了司马懿话里的意思,也顾不上教训司马懿这种大不敬的态度,一把拉着司马懿的胳膊拽到了面前,瞪着一副要杀人的眼睛嘶吼着问到,“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怎么样了?”司马懿看着马超这副表情也不敢过于放肆,“我怎么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应该已经收到他传来的紧急撤退的命令吧?”见马超点头,司马懿接着说到,“当初我跟他说要他马上撤退,他却还到处收集金银财宝,而且还分兵至各关隘救援。 不知集中兵力突破,我看他那样只好偷偷开溜。 今天听到马说你父亲现在被堵在潼关和武关之间的地方进退不得,那里地势狭小又高低不平,不适合马战冲锋,一旦在那里被陈平的主力缠上,只怕后果堪忧!”马超松开司马懿地胳膊,转身就往帐外走,“来人……”“等等!”司马懿反过来一把拖住了马超的胳膊,“你想干什么?”马超甩了一下没甩开,只好不耐烦的说到。 “干什么?当然立即挥军北上支援我父亲!给我松开!”“你发烧啊?”司马懿反而把马超抱得更紧,“你想拖上你父亲一起死我就松开!”马超立即转过身来。 盯着司马懿,“你什么意思?”见马超不再冲动。 司马懿这才松开手好整以暇的细细解释到,“你现在挥军北上不是正好把这里的郭嘉、荀攸的大部队给带过去了?他们的兵力可是有七八万,你现在仗着地利暂时把他们挡在了这里,一旦你北上。 他们从后面把你和你父亲包了饺子,那时候就是神仙都难救!”马超听了这话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道我们就待在这里等死不成?”司马懿一脸高深莫测的问到,“你现在还有多少兵力?”马超想了想,这些天不停的在打。 具体有多少人早就没人去算了。 只能估出一个大概数字。 “四千多吧,其中一半伤势严重失去战斗力!”司马懿大大的松了口气。 情况不算太糟糕,“那正好,我们马上集结人马往樊城出发!”马超还以为司马懿有什么好办法,没好气地说到,“你吃错药了吧?去樊城?难道还想攻打襄阳围魏救赵?襄阳是陈平的大本营,我现在手上这么点人,就算是围魏救赵也不是这么个救法,完全就是送死!”司马懿一副看着白痴地表情望着马超,“谁说去襄阳?你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来的了?”马超当然记得当初是怎么来地,走青泥隘口翻过武当,至丹水漂流而下袭取樊城,三千精锐出发,到达丹水时只剩下一千多人,其他的全部死在了山上,“你是说让我丢下我父亲翻山逃跑?你想都不要想,我还没那么无耻!何况我手下现在还有这么多伤兵,你让他们怎么办?”“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你如果往你父亲那里跑,郭嘉、荀攸肯定跟着你后面过去,你这不是父亲,而是把他往死里逼!你这点人在这里也已经守如果往南跑,说不定还可以引得郭嘉、荀攸来追;至于伤兵,我们经过南阳时把他们都丢到那里,马现在就驻守在那个地方,他手下还有一万多人马,我来的时候已经和他说好了,到时候他在南阳为我们断后,把追兵牵制住,等我们安全撤退后他会马上跟上来,南阳城高墙厚,短时间内绝对不会有问题!”当然,跟马说好是不可能滴,只不过到时把伤兵望城里一丢,拐着马超绕城而过,等后面追兵一到,肯定不会放着南阳不管去追马超,到时候马不想打也要打。 想到这里,司马懿忍不住就是一阵**笑,哦hohoho……鹅米豆腐,愿万能的神佛保佑亲爱地马大难不死…………………………人算不如天算啊!夏侯渊和吕布已经象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不是被砍的,而是砍人砍成这样的。 —马腾已经疯了,他已经不顾手下人的死活了,纯粹是用人海战术往城里面填,虎豹骑的活动空间在急剧压缩减小。 西凉兵也彻底疯了,他们不再是象下午一样见到虎豹骑首先想到防守和求援,现在这些人看到虎豹骑出现不管人多人少都象光棍看到没穿衣服的娘们一样红着眼睛就冲上来。 夏侯渊和吕布只在外面转了一圈就不敢出去了,不是被对方打怕了,而是打对方打得自己怕了,毕竟横地怕愣地,愣地怕不要命的,再这么打下去只怕不是被对方砍死,而是被对方活活累死。 为了节省体力,夏侯渊和吕布只能收缩人马全力防守,而且还派人立即赶去召回东西两个城门地六百人,只留下太史慈带着四百人守在北门,那两个城门的得失已经顾不上了。 而此时的马腾笑得很开心很张狂,仅仅一个多时辰就已经打得虎豹骑陷入全面防守,现在马腾正指挥着两只人马靠着两边城墙绕到虎豹骑身后去,到时三面围攻之下,虎豹骑再厉害也是死路一条。 但这种兴奋并没维持多久,东门方向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喊杀声,惊得马腾的心一下子收紧,“来人,快去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他实在害怕在这种关键时刻陈平突然赶到,那就真是乐极生悲。 夏侯渊和吕布听到当然是心中大喜,不管来的是不是丞相主力,起码援军是到了,本来累得要死的身体马上有了一点振奋。 东门赶到的正是立功心切的魏延,带着一群杂牌军紧赶慢赶总算赶到了战场,靠近东门的时候他看见城里的火光就知道赶到地头了,走在他前面的只有虎豹骑,这里出现这种规模的交战肯定是虎豹骑就在城里,虽然奇怪城楼上怎么没人把守,但他还是兴冲冲的带着人马先进城再说,结果刚到城门口就正好遇上一只靠着城墙想绕到虎豹骑后方的西凉兵,两方带头的人马是各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抽刀子大打出手。 这只西凉兵人不算多,但都是精锐;而魏延带来的人马虽然人多势众,但大半都是临时拐来的民夫,而且赶了一天的路已经累得要死,不过幸好还有部分荆州精锐和魏延这个高手撑场面,两方一时间倒真是打得半斤对八两,暂时难分胜负。 不过魏延对这个局面却是大大的不满,他是跑来抢功劳出风头的,碰上这么只小角色就被缠住还搞个屁啊?立即调集了一千荆州兵向自己靠拢,他要集结一把尖刀先破开城门这里的阻截杀进城去。 “弘农的乡亲们往两边退,其他弟兄跟我杀!”步兵肉搏战,西凉兵和荆州兵的差距马上就体现出来,西凉兵是前后挤在一起凑热闹,荆州兵是前后两排交错、喊着号子轮番攒刺前进,才两个回合下来,城里的西凉兵就被挤得节节后退。 “哈哈哈哈……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滚!”看到这种局面,魏延开怀大笑,如果西凉兵都是这种水准,等下冲城去取了马腾首级也不在话下,以后谁还敢小看我魏延。 只是魏延也没得意多久,一阵急遽的马蹄声从他身后远处传了过来,惊恐瞬间就代替了得意的表情,荆州军除了虎豹骑是没骑兵的,来的九成九会是敌军。 跳至 第三0六节 混战四起 第三0六节 混战四起得不说,有些东西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就已注定。 的八字很可能就和马文鸳相冲。 上次在弘农,魏延就被马文鸳从背后捅了屁股,差点被打得全军覆没,最后靠百姓暴动才拣回了一条命。 今天,魏延又不幸的猜对了,就和上次一样,马文鸳又从他屁股后面杀了过来,马文鸳这次本来是想找太史慈报仇的,只是没想到太史慈去了北门,跑到这里来正好撞到了被堵在门口的魏延。 而更不幸的是,上次魏延带的是荆州精锐,而马文鸳当时是狼狈逃命、纯属路过;这次魏延带的是杂牌部队,而马文鸳却是养精蓄锐、刻意偷袭,虽然她的目标本来不是他。 两军还未接触,魏延后军的民夫就彻底散了架,除了少数胆大的和胆小的还留在原地,其他人已经向着外面的树林撒丫子狂奔,胆大的是头脑发热想建功立业,胆小的是两腿发软根本抬不起脚。 幸好一千多荆州正规军还是意志坚定的守在了原地,不但没逃跑,还迅速向魏延靠拢,顶着长枪在城门外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刺猬半圆阵。 马文鸳当然不会对着上面撞,首先只是将还没逃进树林的民夫全部清剿干净,将场地清空出来,然后把手下骑兵分成多股,以小队形式轮番擦着刺猬阵的边开始了骑射表演,虽然比不上游牧民族那么多花样,但实用效果绝对差不了多少,每一轮箭雨都要刮倒几十名荆州士卒。 荆州军的反击效果就要差很多,面对这种小股高速移动的骑兵,想要准备命中目标,难度稍稍大了点。 幸好当初丞相建军时每百人就要配备一名弓弩狙击手,这才对马文鸳的骑兵产生了不少威胁,不至于让他们肆无忌惮。 魏延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往城里挤。 只要进了城,骑兵的威胁就要小得多,而且虎豹骑的作风魏延多少还是了解一点,他不信虎豹骑守在这城里会没安排点手段,光是看这只城门口遇到的西凉兵连一个骑马地将领都没有,就可猜测城里一定被布置成了不适合骑兵的战场。 攒刺依然在随着号子有规律的送出,骑射依然在随着杂乱的吆喝声漫天飞舞;城内的西凉兵一步步后退,一排排倒下,城外的荆州军时不时空出几十个缺口,补位。 收缩;谁会首先坚持不住?……当马腾听说来的是一只小部队后,揪紧的心终于能放松一下。 当然。 也只是稍稍放松,先来的这只小部队很可能是陈平的前锋。 用不了多久,陈平地大部队马上就会赶到,必须马上冲开挡路的虎豹骑。 “儿郎们,陈平地援军马上就要来了。 想想你们这段时间在南阳做过什么,落到荆州军手里绝对是死路一条,想发财的,想回家地,想活命的就给我死命的冲垮前面的虎豹骑,杀!杀!杀!”本来大多数人就已经被赏金刺激地血气上涌。 现在这个消息把最后少部分保持理智的人也逼到了拼命的边缘。 西凉军。 真的疯狂了!“杀杀杀……”躲在废墟后面的夏侯渊和吕布听到这种类似于野兽临死前的嚎叫,感到头皮直发麻。 不用吩咐,谁都知道西凉兵开始发飙了,火箭混着普通地箭矢象雨一样打在废墟上,压得人连头都抬不起。 “撤!向北门撤!”再待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不如先避其锋锐。 士气一鼓而起,再而衰、三而竭,也许等不到对手三而竭地时候,但撤到北门等到二而衰起码还有那么点搞头,夏侯渊和吕布抱着脑袋沿着废墟边缘一阵狼奔鼠窜。 ……“庞军师,有什么办法没有?”赵云躲在庐氏城东门外地树林里,静静的看着西凉骑兵将城门口地荆州兵当靶子表演骑射,心里实在绞痛万分。 特别是当他看见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的时候。 赵云和庞统是领着正规军来追魏延的,行军速度当然要快得多。 当西凉兵围着城门表演骑射时他带的人就已经到了。 看着这种一面倒的屠杀场景,如果不是庞统拉着,赵云当时就冲了上去。 上次一时心软放过了这个女人,丞相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当赵云经过弘农时就明白了当时放过这个女人所付出的沉重代价,一时的仁慈导致的是无数袍泽泉,没想到这一幕现在又在眼前重演!这次绝不放过你!“等!”庞统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战场,在他的眼里,外面斯杀交战的不是人,只是棋子,“我们都是步兵,对方是骑兵,如果只是想吓跑对方,现在排着紧密阵型直接压过去就行,我保证对方马上撤退!如果想消灭对方,就继续等,等到这些骑兵冲进城门那一刻!”“那魏延怎么办?”庞统的这个“等”字实在让赵云心里憋得难受,他希望能找个借口快点杀出去。 —可惜庞统还是那么的面无表情,“不遵军令,死了活该,没死算他命大!”赵云:“……”此时城门口的争夺战此时已经发生了变化,随着荆州军向城里的步步进推,城外部分又不断收缩,荆州军已经完全进入了城门以内,但也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马文鸳已经将骑兵收拢,向城门口发起了集团式骑兵冲锋。 西凉骑兵都是枪骑兵,除非是碰到手持三丈龙枪的步兵方阵,面对普通长枪步兵的紧密方阵并不吃亏,何况魏延这只由残兵临时拼凑的部队?魏延不想坐以待毙,只好大手一挥,全军迅速向城里的西凉步兵发起了冲锋,直接冲进人群里打混战,力求撑得一时是一时。 马文鸳的骑兵刚进城不久就发现了地形不利,到处都是障碍物,根本就没办法跑马,冲在前面的没办法前进,跟在后面的进不了城,一时挤在门口进退不得。 一直在外面观察的庞统立即发现了这只骑兵的尴尬境地,“时机已至,赵将军,看你的了!”已经快要抓狂的赵云等的就是这句话,回身打上一个口哨,一直趴在林子里等待第一波进攻的三千士卒立即起身,无须布阵,等到赵云的坐骑被牵出,一个“杀”字出口,密密麻麻的荆州兵从林子里冲了出来,一窝蜂的冲向了挤在门口的西凉骑兵。 还在城外的马文鸳看见从后面杀来的荆州兵,吓得大惊失色,只匆忙招呼了一声“撤”,掉转马头就想逃跑。 但此时哪里能说撤就撤,除了少部分留在城外的骑兵能及时掉转马头,进了城的一时半会根本就出不来。 而马文鸳虽然见机得快,但早盯住她的赵云哪里会给她机会,张弓一箭就将她的坐骑射翻,直接把马文鸳掀倒在地。 一直跟在马文鸳身边的亲兵队长立即冲上,矮身一捞抓住了马文鸳的腰带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不过还没来得及将这位大小姐放上马背,赵云的飞箭已将这名忠勇的亲兵队长从背后扎个透穿,马文鸳再次变成滚地葫芦。 赵云见状大喜,收起长弓,挺枪跃马就冲了过去,目标直指地上的马文鸳,凡是挡住视线者一律挑飞。 好不容易止住滚动势头的马文鸳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起,亏得她以前练骑马时对摔落马的保护动作已经成了本能,身上倒也没什么大碍,顾不得伤心保护她的亲兵队长阵亡,迅速跳上空出的战马再次逃跑。 “敌将休走!”这声音怎么好象在哪听过?听着耳熟的马文鸳边跑边回过头来望了一眼,看到是赵云追在后面,吓得尖叫一声**马臀,“怎么又是你,你不是说不为难我吗?”赵云也是踢马急追,紧跟不舍,“上次放过你,你却杀我多名将士,今日绝不饶你!”马文鸳见交涉无果,面色一板,“哼,你追得上再说吧!”赵云的马毕竟是丞相精挑细选的好马,比马文鸳骑的那亲兵队长的马要好上一筹,没多久,两骑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一前一后只相差了一个马身。 马文鸳回头看了一眼更是心急,一个劲的狂拍马臀,手忙脚乱之下一个不小心马失前蹄,马文鸳再次被掀飞出去。 后面的赵云追得太急,身下坐骑被马文鸳滚倒在地的马一绊也失去重心,赵云紧随马文鸳身后被抛出,落下时正好压在马文鸳身上,两个人抱着滚成了一团,然后以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停止了滚动——马文鸳发现这种状况立即惊得想要大声尖叫,但是,但是啊,赵云偏偏是压在上面,某样东西正顶着马文鸳的嘴上……结果……跳至 第三0七节 四处混战(一) 第三0七节 四处混战(一)赵云提着被反绑着的马文鸳回来的时候,城门口的战束,庞统正指挥着部队分批进入。 赵云上前打了个招呼,“城里情况现在怎么样了?”庞统回过头来,看了看走过来的赵云,又看了看被横架在马上的马文鸳,忽然发现赵云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子龙,你没受伤吧?”“咳咳……”赵云一下子被呛得喘不过气,脸上憋得通红,“没……没事,刚才骑马摔了一下!”“小心点!你可是主公的爱将,出了什么事我可负责不起!”庞统见赵云说没事,稍稍嘱咐一下就没再问,把话题转向了城中的战况,“现在战况对我们比较有利,马腾在猛攻北门的虎豹骑,想要打通归路,我们的军队现在就猛攻马腾的侧翼减轻虎豹骑的压力。 但这城只有这么点大,容不下太多兵力,我已经派了两千人沿着刚才那股西凉骑兵来的方向抄小路赶过去,以保证虎豹骑能撑到主公的大军到来,到那时候马腾的军队肯定会丧失斗志。” 赵云四处望了望,没见到魏延,“文长呢?他不是又跑了吧?”庞统难得露出了一丝冷笑,“没有,他这次麻烦大了,不遵军令又没捞到功劳,手下部队还损失惨重,现在主动请缨带兵援救虎豹骑去了,希望能多弄点人头保命!”赵云点了点头,召来亲兵将马文鸳带下去看好,然后对庞统招呼到,“找个人给我带路,我也到前面去,看看能不能冲到北门支援一下妙才(夏侯渊)他们!”庞统马上召来了一个刚从城里出来的传令兵给赵云带路,“恐怕很难,那里的西凉军不知道吃了什么药。 全都是杀红眼的疯子,魏延一开始跑去试了试,结果没捞到什么好处,灰溜溜的换了个地方!”“没事,我去试试看!”赵云摆了摆手,提枪走进城门。 “你的伤不会有事吧?”“咳咳……没事……真的没事!”“咳嗽跑那么快干什么?”庞统望着赵云突然加速狂奔的背影摇了摇头,怪事,怎么每次提到他伤势就猛咳嗽?……赵云跟着传令兵七拐八拐地向着北门方向前进,想到前面和那敌将纠缠的过程,脸上不自觉的红得直发烧。 幸好现在是晚上,不然被人看见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那女人的名字倒挺好听的。 马文鸳……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是敌人!没过多久,赵云就来到了离北门最近的前线,说是最近,但也仅仅是能远远望到火光通天的北城门而已。 中间还隔着密密麻麻闪动的人影,不用想,看周围荆州士卒那一脸戒备又不愿主动进攻的神色就知道对面那些人肯定就是庞统说地已经彻底疯狂的西凉兵。 赵云从来就不信邪,只要会死会流血地人他就从来不怕,除非这群人还刀抢不入了,如果这些人真这么恐怖。 夏侯渊那边只怕早就支撑不住了!从旁边一个士卒手上夺过一张弓一支箭。 赵云拉了个满弦瞄都不瞄就射了出去。 反正对面是人挤人……厄,好象还是没射中!再来一次。 这次瞄上一个块头大的,“嗖”地破空声,对面的目标应声而倒!赵云指着他射出的方向对身边的士兵说到,“不过如此嘛!还不是一箭就死,你们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将军,你马上就知道了!”周围地士卒迅速张弓持剑做好战斗准备。 话音刚落,对面大群的西凉兵就嗷嗷大叫着冲了上来,不信邪的赵云挺枪就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下将冲到面前的一个西凉兵捅了个对穿,手腕接着一挑一甩一抽,不好,枪没抽出来,对面那个已经被捅穿的西凉兵居然死死的抓住了枪杆不放手,身边另外两个西凉兵已经举着刀子扑了上来,赵云只好右手抬高枪柄挡住一刀,同时左脚闪电踢出一腿将另一人踹飞,右边被枪柄挡住西凉兵又一刀横扫了过来,赵云拔枪不出只能松手飞退,让过这划胸而过地一刀,刚落地再脚尖猛地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又飞速冲了上去,一个直拳砸在了这西凉兵地鼻梁上。 解决了这几个人,赵云赶紧再去拔枪,才刚抓到枪柄,又是一个西凉兵呈大字型飞扑了上来,赵云迎面就是一脚踹在这人的胸口,清脆地骨折声让赵云听得全身舒爽,不过事情好象有点不对,脚收不回来了,被踹得胸骨骨折的这人竟和刚才那死都要抓住他银枪的西凉兵一样紧紧抱住了赵云的脚踝,鼓起一双金鱼眼死死的瞪着他。 另一边又冲过来一个西凉兵,凌空跳起双手挥刀就朝赵云被架起的腿砍了下来。 这下事情真的大条了,武器抽不回来,连脚都被人抓住,赵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被叫做已经杀红眼的疯子。 不过赵云毕竟武艺高超,左脚腾空而起踹在那扑过来想砍他腿的人的胸口,将那人远远踹飞了出去,接着再次腾空左脚飞踹对面抱住他左腿这人脑袋上,随着再次响起的骨折声,被抱住的右脚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奋力扳开这个已经断气之人的手,右脚终于恢复了自由,再跑到那个死都抓住他银枪的尸体上对着他双手腕狠踹了两脚,弄断了骨头才把长枪拔了出来。 再看看周围,刚才还在他身后的那些荆州兵已经没了身影,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绝了,现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扫开两个又扑上来的西凉兵,赵云飞快地窜进了黑暗之中。 一路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疯子的追杀,赵云再次回头看了看远处那火光通天的城楼,夏侯渊他们这次的麻烦只怕有点大了。 跳至 第三0八节 四处混战(二) 第三0八节 四处混战(二)侯渊的确有麻烦了,而且还不小。 北城门上的虎豹不足一千,如果不是夏侯渊、太史慈和吕布三人都是神射手能随时瞄着各处做紧急救援,只怕这北门早已失守。 还幸亏太史慈早在这里做足了准备,城门已用石块全部堵死,城墙附近又堆满了障碍,使得西凉兵无法发起连续的大规模集体冲锋,这才使北城墙没象南城墙一样被冲垮。 但战斗力的严重不足已经使这里岌岌可危……“温侯,你在干什么?”早已经打得烦躁郁闷的夏侯渊这时突然发现吕布竟然偷偷摸摸的往外城墙靠,这家伙不会是看到形势不对想逃跑吧。 城墙上有点空闲的人都望向了吕布,没空的也匆匆瞄了一眼,充满怀疑的目光把吕布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瞪得也有点微微发红。 吕布确实想跑路开溜了,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实在丢不起这脸,“那个……我箭快射完了,捡些箭!”太史慈望了望吕布那空了三分之一的箭囊,没有补给的虎豹骑箭矢确实是稀缺物品,尽管在马腾没到之前临时制作了些备用,但用到现在也差不多快见底了,不过太史慈并不怎么相信吕布的借口,依然象往常一样冷言讽刺到,“我看你不是箭快没了,是胆快没了,当年叱诧虎牢关的是不是你孪生兄弟?怎么差别这么大?”吕布听了这话脸刷的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弓柄被捏得吱吱响,怒火腾的一下冲上脑袋,整个人陷入随时可能暴走的状态。 夏侯渊可不想吕布这时候生乱,赶紧想办法转移吕布的怒火,假装斥责的对太史慈说到,“子义不要胡说,温侯武勇威震四方。 岂会将下面这些土鸡瓦狗放在眼里?”说着又满脸媚笑的望向吕布,“我相信只要温侯愿意,下去杀个七进七出都没问题,是吧?”吕布轻哼了一声,脸色这才稍稍好转了一点。 不过太史慈并不怎么顾忌吕布的感受,轻蔑地瘪了瘪嘴,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囓着,“他能七进七出,老子以后不在虎豹骑混了!”吕布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又被撩拨了起来,被太史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七进七出。 你准备滚出虎豹骑吧!”说着拣起放在一旁的画戟朝周围喊到,“不怕死的跟老子下去砍了马腾那厮!”有部分已经杀红眼的士兵听了吕布的鼓惑后有些跃跃欲试。 不过碍于军法还是一个个先望着夏侯渊和太史慈,看他们有没有意见。 太史慈这时候当然不好阻止,装做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狙杀攻上来的西凉兵;夏侯渊看了看城墙下地形势,障碍已经被逐渐清空。 再这样一味的死守下去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不如让吕布下去冲杀一阵煞煞敌人地锐气,万一踩到狗屎真把马腾挂了……小小的意**了一番,夏侯渊对吕布双手抱拳说到,“预祝温侯马到功成!”见夏侯渊表了态,有两三百虎豹骑立即聚集到了吕布身边。 吕布也没多话。 朝夏侯渊拱了拱手跑下了城墙。 “马腾何在?吕布前来取你首级!”夏侯渊非常配合地马上在城墙上组织了一次齐射给吕布开路。 加上吕布的强力突袭,突然的反击顿时打得西凉兵措手不及。 特别是那些正在清理障碍没拿武器的西凉兵,一下子被杀得鬼哭狼嚎、四处乱窜,搅得周围攻城地同僚一片混乱,更让吕布杀得酣畅淋漓、如鱼得水,唯一可惜的就是怎么也找不到马腾。 此时的马腾其实离城墙并不远,就在两百步开外的地方,他已经从俘虏来的荆州兵嘴里知道陈平的主力随时都可能赶到,所以他跑到前面来既是为了督战鼓舞士气,也是为了能早一点冲出前面这道关卡好方便逃命。 但现在这该死地战况令他非常地不满意,已经两个多时辰了还没把前面那矮小地土城墙冲破,东门新到荆州援兵在侧翼的骚扰固然是一方面原因,虎豹骑地强大战斗力更是让人感到恐怖,眼看着手下士卒的士气、体力和锐劲在逐步滑落,马腾心里是越来越焦急。 吕布在四处冲杀挑衅当然被马腾看在眼里,但没到必死的地步马腾还不至于傻到去和吕布单挑,“传令下去,清理障碍的暂时撤退,其他人全力攻击城门,不必和吕布纠缠,等那厮进来深了再围歼他!”当然,传下这命令的同时,马腾又悄悄的退后了百来步,同时把帅旗给换了下来。 在马腾的印象里吕布应该是莽撞的,完全应该能按照他所预计的陷进包围之中。 但马腾不知道吕布其实是非常怕死的,如果不是和太史慈斗气,吕布根本就不会跑下来**,现在拼杀发泄一番冷静下来后真让他在西凉军阵营里冲杀七个来回……那是不可能滴。 当然,为了面子问题,吕布也不会就这么回到城墙上去,所以他现在也就沿着城墙的百步距离内四处转悠,无论马腾怎么派人引诱他也不肯离开城墙上夏侯渊弓弩所能掩护的范围,如果上来了大群西凉兵围攻,吕布又立即蹿回了城墙上,还对一脸蔑视的太史慈美其名曰又完成了一进一出,等到进攻的这一波西凉兵力尽撤退时,他立即又跳了出来,并且再次到处喊着要砍死马腾,气得躲在后面的马腾牙根直痒痒。 马腾已经快要吐血了,一直任由吕布这样搞下去不仅士气没了连时间都快没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听着东门那边不断传来的告急消息,马腾终于决定亲自出马,吕布不是到处喊着要砍死自己吗?那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吕布匹夫,马腾在此!”跳至 第三0九节 混战四起(三) 第三0九节 混战四起(三) 赵云闲得很无聊,指挥有庞统在;支援北门又魏延跑去了;想去打前锋攻坚,西凉军此时又正在做困兽之斗,庞统死拖着不准力攻做无谓的牺牲;无所事事之下的赵云想回营帐休息片刻,偏偏马文鸳又被关在那里,两人对着实在有那么点尴尬;最后穷急无聊之下干脆换上了西凉军的黑军服混到城里四处转转,希望瞎猫碰到死耗子能拣到点便宜,万一运气好点也不说挂掉马腾,就算是给西凉军的粮草辎重点把火也是个不小的功劳。 但幸运女神可能暂时还没发现赵靓仔,绕着城中废墟偷偷摸摸的转了个把时辰,黑枪倒是捅了不少,但倒在赵云枪下的最高官职也就是个小校,既没找到粮草辎重也没找到个好下手的高级将领。 忙了这么久却劳而无功令赵云很上火,心下一横决定再去北门附近看看,如果侥幸混上了北门城墙,说不定还能救夏侯渊那便宜义弟一命。 兜兜转转了小半个时辰再次来北门附近,这里依然打得热闹非凡,撕杀惨叫震天响,火箭流矢满天飞,吕布在那里上蹿下跳叫嚣着要砍死马腾……看到这副场景,赵云又有点犹豫了,万一混到城墙下被虎豹骑的流矢当西凉军干掉……赵云倒不是怕死,但如果死得这么冤枉窝囊那还是免谈,不过就这么一无所获的回去又实在有些不甘心,该怎么办才好? “吕布匹夫,马腾在此!” 左边远处突然传来的暴喝惊得正不知进退的赵云愕然转头:难道今天真要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 一直在叫嚣的吕布当然也听到了马腾的应战声,只是他也有些不敢相信马腾那鸟人居然还真敢应战,难道那家伙活腻了不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远处一圈火把围着的中间站着地正是马腾那厮,这还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匹夫,吕布前来取你首级!” 马腾的实力如何,吕布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底,虽然马腾也算个高手,但百合之内有绝对把握取其性命而不伤自身,这种白捡的便宜岂有不占的道理?再说刚才叫了半天,现在人家出来了,不上去砍他几下这面子上怎么也说不去,所以吕布毫不犹豫的招呼了一下周围的虎豹骑,挺着画戟就朝马腾冲了上去。吓得沿路的西凉军急忙往两边闪,凡吕布周围两丈范围内没来得及跑路的几乎个个被分尸。一路上是血雨纷飞、残肢遍地。 马腾依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明知不敌而应战。马腾当然还不至于傻到想不开要自杀的地步,看着吕布一步步靠近,马腾的嘴角也翘得越来越高,等到吕布冲到五十步距离时马腾举枪一指。无数弩箭瞬间从黑暗中疾飞而出。 “老匹夫,无耻!”还好吕布身经百战,听到破空声就知道不妙,下意识本能地一个倒地翻滚,姿势虽然难看了点,但危急之中竟然没受到丝毫伤害。只是跟在他身后的虎豹骑就倒了大霉。虽然个个都是身手敏捷、护甲齐全。丧命地不是很多,但受伤失去战斗力的却不少。 被马腾暗算了这一下。现在吕布别说去取马腾地首级了,能不能保住命都难说,集团冲锋的速度一旦被遏止住,在周围都是敌人的情况下再想冲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何况现在吕布身边还能动弹地虎豹骑剩下不足百人…… 马腾对这个效果很满意,虽然没伤到吕布有那么一丝遗憾,但没了虎豹骑的协助,吕布再厉害也是人不是神,只要用士卒缠住他、拖垮他的体力,今天将是吕布的死期!只不过现在马腾对吕布的命暂时没什么兴趣,此刻最吸引他的是前面那道看起来孱弱却怎么也冲不垮地小土墙,“儿郎们,城墙上已经没多少敌人了,一鼓作气地给我冲上去,一辈子地荣华富贵就在此刻!” “吼!”吕布这支小部队在顷刻间就几乎全灭的战果大大刺激了西凉军地神经,事实证明虎豹骑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城墙上那仅剩的几百人已从前一刻的收取性命的黑白无常瞬间转变成了现在领取赏金的凭证,晚上去一步很可能连杯羹都分不到,人活着为了什么?人活着就是为了钱,冲!冲!!冲!!!不要命的往前冲! 太史慈和夏侯渊看到吕布遭暗算的时候就知道这次恐怕真的玩完了,现在剩下的人连城墙的防守位置都站不满,面对潮水一样冲上来的敌人还怎么守得住?两人的脸色顿时面若死灰…… 赵云现在是欲火高升,一个性饥渴的男人面对一个**的绝色尤物的挑逗却只能看不能干会有什么反应?赵云就是那个男人,而在他眼里马腾就是那个绝色尤物,而赵云又正举着一把很坚挺很锋利的长枪,赵云的欲望就是冲上用这把枪在马腾体内做活塞运动!马腾就在前面满眼睛的晃荡,这无疑是在挑逗赵云的忍耐极限,可马腾周围偏偏站满了成编制的亲军,赵云一身小校的军服根本就无法接近,这让赵云很恼火,混在周围转了半天却怎么都找不到能靠过去的办法,如此远的距离用弓箭“射”不出什么效果,用强弩倒是能勉强一试,但偏偏赵云身上没带这种超远距离强“歼”工具,一时半会到哪里去找弩来?何况身边全是敌人,如果站在这里举着工具想要强歼马腾,估计还没射出去,周围的刀子就已经砍了过来,意图强“歼”的吕布就是前车之鉴,赵云还不想步上吕布那种**不成反被操的后尘。 留给赵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等上片刻,夏侯渊和太史慈就将被成千上万的西凉兵**,这时候该怎么办才好?跳至 第三一0节 刺 第三一0节 刺急就越想不出办法,看着前面西凉军已经逐渐攻上墙方甚至已经失守,憋得欲火高升的赵云脑子里理智和冲动之间逐渐失去平衡,妈的,老子来个霸王硬上弓!正提枪就想强行朝马腾冲的时候城墙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赵云的头一个念头是完蛋了,估计不是夏侯渊就是太史慈挂掉了,可仔细一看又好象不对,攻上城头的西凉军正没命的往城墙下逃,难道关键时刻魏延的援兵到了?可就他那点人没道理把攻上城头的西凉军吓退啊?的确是魏延的援兵赶到了,大量的荆州军在虎豹骑的帮助下攀上墙头加入了战斗,城墙外还有一条密集的火龙蜿蜒向远方,看那规模只怕不下万人,虎豹骑能看见,攻上墙头的西凉军同样能看见,拣便宜是一回事,打硬仗又是另一回事,现在虎豹骑的援军已到,还规模如此之大,一部分急于逃命的立即急匆匆的跳向了墙外逃向了荒野,剩下一部分人也不想在荆州军锐气正盛的时候去触这个锋头,稍稍抵抗了一下就逃回了本阵。 战场上突然的变化让赵云绷紧的心头稍稍松了口气,暂时放弃了对马腾霸王硬上弓的想法,重新冷静下来寻找突破口。 这种突变显然也刺激了马腾,他的亲军本阵中不断有传令兵跑出奔向各处,显然是马腾在根据新出现的情况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传令兵?赵云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丝暗笑浮上嘴角,看准一个传令兵的奔跑方向后再次闪身隐没到黑暗中。 ……在阎罗殿门口打了个转的夏侯渊和太史慈对于魏延的及时赶到无疑是异常的激动和感激,联手把西凉军赶下城头后两人握着魏延的手就没松开过,那热情劲就差没要求以身相许了,恩人呐!不过战场上还是冷静第一,两人激动了片刻后就恢复了理智,夏侯渊也总算是想起城墙下被围地吕布。 匆匆看了一眼,还好,没死,虽然被围在底下冲不出来,但也杀得周围的西凉兵不太敢靠近,再撑上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文长老弟,赶紧把你手下弟兄调集上来,温侯还被围在那边,趁现在敌军锐气已失之际。 我们打他一个反攻,先把温侯救回来!”“没问题!”魏延二话不说就摇起将旗召集剩余的手下上城。 现在先和夏侯渊、太史慈搞好关系,到时候丞相怪罪下来的时候起码能有人求情。 旗帜摇动不一会就有一条分隔极散的火把长龙向城墙靠近。 但大部队好象只举着火把动了动就留在了原地,这状况招致夏侯渊和太史慈大大的不满,“老弟,这城墙是小了点。 不过站上几千人还是没问题,你多招点过来啊,来个几百人顶屁用!”魏延大感委屈,“我的人已经全都召来了,剩下的还在路上往这里赶!”太史慈大感诧异,“你到底带了多少人过来?那下面还站在原地的又是什么人?”魏延这才知道骗西凉军的小花招把太史慈也给骗了。 “我就带了两千人赶过来。 其中一部分还在路上掉队了。 为了壮声势,我带一千人跑在前面赶过来支援。 剩下地几百人每人扛根临时砍来的大竹竿,在上面绑上十几根简易火把,排成长队跟在后面跑,反正晚上隔得远也看不清楚,纯粹蒙人地!”太史慈和夏侯渊两人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看了看城墙上残缺不全地己方人手,再看看底下军容鼎盛的西凉军,这个……希望马腾在天亮之前都别发现真相!至于吕布……自求多福吧……此刻的吕布已是孤身一人在西凉军中东冲西撞,身边的虎豹骑早已伤亡殆尽,麻木地撑过了第一个疲劳点,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疲劳点,但他现在基本就是机械的挥动画戟和双腿执行脑子里唯一的本能命令——往人多的地方钻,绝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这是久经沙场后形成的保命本能,孤身深入敌群中时能有效的避免暗枪暗箭,只要能撑到援军赶到或者斩杀敌军大将,这条命就能保住。 对于援军,吕布已经不抱指望了,虽然他在敌阵包围之中,但他也看到了城墙上赶到地荆州援军,原本他还以为胜利就在眼前,可等了半天城墙上却没点反应,这让吕布有充分地理由怀疑是太史慈公报私仇想害死自己,想到这里吕布就一肚子火,妈地,老子今天要是有机会活着出去非弄死这逼养的杂种。 现在唯一地机会就是冲上去斩杀马腾引起混乱了,但这个机会实在过于渺茫,吕布曾试过以迂回的方式逐渐接近马腾,但只要靠近到马腾周围五十步距离就很难再接近,在这个范围全是排列紧密的马腾亲兵把守,每前进一步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如果这样冲到马腾面前哪还有力气搏杀?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被逼上绝路的吕布这时候真想一画戟飞过去给马腾戳他个对穿!飞画戟?吕布突然想到当年陈平不就是一个飞戈干掉了张宝从而一战成名?只是现在的情况有点稍稍不同,当年陈平是躲在暗处放黑枪,而他吕布现在是全场注目的焦点,如果就这么把画戟甩过去,即使马腾是不会动的死人也会有亲兵替他挡枪,成功的机会实在不咋滴,除非能发生什么大事转移所有人的视线……马腾的思虑很混乱、很急噪,从城墙上逃回来的将士带回的消息令马腾非常的惊异,北门居然出现了近万的荆州援兵,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陈平的主力赶到了?就算陈平的主力到了,北门那边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出现这么多援兵,他们是怎么过去的?想到这里马腾不由暗自后悔当初也该派只小部队走小路绕到北门外,但想归想,马腾也知道不可能真派人绕过去,在荆州大发了一笔的将士过了北门哪还会有心思作战,早就一个个想着怎么保命回家过安稳日子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用,还是等刚才派出去的传令兵带回确切消息再做适当打算。 跳至 第三一一节 刺(二) 第三一一节 刺(二)出去打探各方面消息的传令兵逐渐回来了,陈平的主到,也没听说有新的援兵赶到,这两个消息让马腾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跟着送到的消息又让马腾满脑袋疑问,东门那里的荆州兵也没出现太大变动,那北门的援兵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或者这里面有诈?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腾的疑惑也越来越深,吕布还在阵前做垂死挣扎,原本马腾还以为虎豹骑来了援兵后应该会趁士气此起彼落的时机来次反攻顺便把吕布救回去,为此马腾还特意做了番布置,但城墙上的反应显然让马腾无比的失望,难道他们打算放弃吕布或者根本就是借刀杀人?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马腾总觉得肯定有什么地方是自己没想到的,这个没想到的地方让马腾觉得就象有根刺卡在喉咙里,总觉得不是个味,到底是忽略了什么地方呢?“报!”又一个传令兵回来了,马腾停止了胡思乱想,先听听有什么新的消息,“说!”传令兵单膝跪地,勾着脑袋,双手抱拳说到,“荆州主力已经杀来了!”马腾和身边一众将士听了没吓得直接摔下马,“你说什么?”就在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被震惊住的时候,传令兵突然抬头,眼中寒光直刺马腾,双脚一蹬,整个人飞扑马腾而去,抱着的双手一翻,两柄匕首直插马腾左右胸口。 “大帅,小心……”马腾的亲兵队长首先发现这个传令兵的口音不仅非常陌生而且不是带西北腔调的官话,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混进来的奸细,在这个传令兵腾空而起的同时飞身挡在了马腾的身前。 锋利地匕首没胸而入,将亲兵队长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受惊的马腾反应过来后拨马就往后退,其他人则纷纷拔出武器朝刺客扑去。 西凉军帅旗之下立即一片混乱,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这里。 刺杀马腾的当然就是赵云,只可惜功亏一篑,现在反而身陷险境,趁手的长枪又事先藏了起来,手上就剩下一把传令兵随身携带的垃圾短刀。 不过也幸亏赵云事先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管成没成功,扯着嗓子就吆喝了起来,“马腾死了,马腾已伏诛。 丞相大军已到城外,投降者免死!”这话一喊出来。 附近明白真相的当然不为所动继续扑杀赵云,但外围搞不清真相的就一时蒙了。 帅旗下面一片混乱,也看不清马腾到底在哪里,一些本来就是被抓壮丁抓来地士卒更是立马在心里打起了逃命的小九九,人心一浮动。 混乱和谣言立即就蔓延了开来,中下层军官镇都镇不住。 而这时已经多处挂彩地吕布突然感觉到身边压力小了很多,留心一下周围马上发现是马腾的本阵出了问题,也不知道马腾是不是真地挂了,但起码现在是趁乱逃命的好机会,刚想转身往回杀。 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大喝。 “马某在此。 诸军勿乱!”“给老子去死!”这么好的机会吕布岂能放过,发现马腾就在七十步外。 还一个人骑在马上目标大,吕布想都不想的就将手中地画戟甩了过去。 一声闷哼,只见刚吸引了全军目光的马腾就这么直挺挺的载下了马,这下不必辟谣了,所有人都看到马腾倒了下去,“哗!”巨大的喧哗声中西凉军彻底混乱。 城墙上的太史慈和夏侯渊见到有便宜拣,立即招呼魏延打起了反攻,如把尖刀破开豆腐般直插向吕布。 吕布见援军已经向自己开过来更是有恃无恐,虽然画戟丢出去了,但他那醋钵大的拳头照样一拳放倒一个,不退反进地朝马腾倒下地地方跑,既要把武器拣回来也要拿到马腾地首级好邀功。 马腾其实并没死,吕布匆忙之间甩出的画戟不是插中马腾而是砸中了马腾,直接把他撞下了马,虽然跌得七昏八素,但这个时候稳定军心最重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马腾艰难的再次爬上了马背,“马腾在此……”“在你妈个头啊!”已经跑到离马腾五十步距离的吕布突然看到应该挂掉的马腾又死而复活爬上了马,立即摘下头盔就砸了过去,“当”的一下清响正砸在马腾的头盔侧面,这倒霉的家伙马背都还没坐稳又再次载了下去。 马腾不甘心,马腾还要继续爬上马,“马腾……嗷哦哦……”已经没东西丢的吕布这次从遍地瓦砾的地上拣了块拳头大的石头……血流满面的马腾又一次从地上爬了起来,“马腾……”还没喊完就看见吕布这次抓着两块石头正在远处虎视眈眈的望着他,喉咙里正准备说出口的字眼硬生生的改成了,“……不在!”不过吕布的石头还是丢了过去……“嗷……”马腾再次惨叫,摸着被砸的地方破口大骂,“妈的个猪头,吕布匹夫,你***还打!”“老子又没说不打!你个老不死的,挨这么多下还不挂!”看着到嘴边的鸭子就是吃不下,吕布急得又丢出一块,“看你老家伙死不死!”这次马腾学乖了,抓过旁边一个士兵举到身前挡住吕布这恶毒的一击,同时翻身上马急速向后再退几十步,先和吕布那疯子保持点安全距离。 确定到了暂时不会再被吕布的“暗器”打中的距离,马腾再次振臂高呼想要稳定军心,这时东门方向突然传来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丞相大军已到,西凉叛逆速速弃械投降!”“只纠首恶,余众免死!”“生擒马腾、马超!”“杀到凉州去,给荆州的父老兄弟报仇!”“……”看东门那边印红半天的火光,马腾知道这下子陈平的主力是真的到了……跳至 第三一二节 令人堪忧的远景 第三一二节 令人堪忧的远景平到了,比预料中来得早了那么一点,但马腾还是有备,虽然沮丧,但还不至于绝望,毕竟这城实在太小,周围的地势又不怎么开阔,这里并不是个适合决战的好地方,随着陈平到来的所谓主力也就能在城外提提士气助助威,双方真正能进行的接触的也就那么两三千人,谁也别想能一口气将对方吞下,看来这下子有得耗了,当然,前提是粮草充足并且士气没有崩溃。 粮草倒是再撑上一个多月也不会有问题,这一个多月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道,说不定还能碰上转败为胜的机会。 至于士气……马腾皱的眉头看了看周围,士气显然不咋滴,城外荆州军的鬼喊鬼叫加上城内的谣言已经让西凉儿郎们慌了神,“镇……”想要来声狮子吼镇定军心,不过刚张嘴腮帮子就疼得直钻心,显然刚才被吕布的“暗器”伤得不轻。 想到吕布,马腾心有余悸的向周围扫描了一番,还好,离那个人间凶器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趁现在赶紧把军心安定下来。 强忍着半边脸的疼痛,马腾高声大喊,“诸军勿乱,马腾……”再看看吕布在哪,不错,离得够远,“……在此!”十几年的威望毕竟不是白建立的,一遍又一遍的高喊终于驱除了谣言引起的混乱,各处的西凉兵见马腾依然健在,虽然士气没有高涨,但至少不再草木皆兵的瞎折腾,面对虎豹骑的反扑,西凉军开始在中下层军官的指挥下收缩防线稳定阵脚。 仍然陷在敌阵中的吕布和赵云当然注意到了形势的变化,为了活着回去两人有意识的向对方靠拢并朝着虎豹骑所在的方向突围,两个当世最强地战场生命收割者合在一起产生的效果绝对大于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虽然不可能在敌军密集度如此高的地域搞什么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不过突破并不太厚的包围向虎豹骑靠拢还是完全做得到。 指挥着虎豹骑反攻的夏侯渊和太史慈也发现混水摸鱼的时机已经过去。 把吕布和赵云接应出来后带着队伍重新回到了城墙。 现在双方都需要一点时间重整队伍和防线,战场出现了短时间的平静,除了……城外依然在劝降的呐喊。 “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一边用变态妹妹端来的冷水搓着脸抵抗疲惫昏沉地睡意一边询问庞统现在的战况。 一天一夜地高速行军赶上来,我带过来的援军除了能喊上两嗓子现在是绝对地外强中干,有将近三成的士卒在路上脱队,不过没关系,毕竟是主场做战,我的兵又不是抓来的壮丁,即使暂时掉队,大部分人肯定能在稍后赶上来。 剩下没有脱队地也有一半编制混乱。 如果马腾敢壮着胆子朝我这边发起反冲,只要他能打垮庞统那剩下的八千多人。 我这边的部队现在绝对是案板上的肉。 不过我相信马腾只要脑子正常就不会做这种事,即使他真的脑子不正常了我也不相信他能短时间打垮庞统的部队。 有一天时间休整,我地部队仍然是荆州精锐。 “丞相大人,属下无能,没有赶在马腾之前占领此处!”“不用自责。 谁也没想到马腾会这么快就想开溜,先说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恩,简明扼要点!”赶紧打断庞统地废话,我现在是脑袋痛得要死直想睡觉。 “虎豹骑在北面卡住了马腾地退路,具体情况不明。 不过魏文长已经带着一千多人从小路赶过去救援。 目前还未派人前来回报。 属下想从城内突破西凉军的狙击和虎豹骑联系上,但一直没有成功。 另外。 赵子龙抓了个敌军将领,”说到这里,庞统悄悄瞄了丞相一眼,他在想要不要告诉丞相这个将领是女地,而且看起来赵云好象对这个女的有那么点意思,不过看到丞相并没怎么在意这个俘虏,决定还是等赵云回来再看着办,“后来子龙亲自潜入城中,现在尚未回来。” 好象没什么太重要的事,以赵云传说中七进七出的本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这城这么小,马腾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不过我这边也难以搞出什么对马腾的致命打击。 看了看帐里剩下的人,身边只剩下庞统、诸葛亮和张辽了,高顺一身伤还没好,其他人已经全都派了出去,“你们说说看,现在该怎么办?”张辽依然是保持沉默,诸葛亮倒是刚才一直在翻来覆去的看地图,听到我的问话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张辽和庞统都没说话的意思,他只好自己主动站出来,“义父,这附近的地形恐怕不利于大规模的交战,我们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把马腾卡在这里,然后静待其变!”跟我想的差不多,看来我的智力已经赶上诸葛亮了,也许努力一把就有赶超的趋势,“怎么个变?”“其一静待马腾粮草耗完,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们也耗不起,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马腾把南阳附近扫了个遍,粮草应该充足。 而我们现在加起来有近二十万军队在各地作战,消耗要大得多。 其二是等待郭嘉和荀攸那边从背后包抄马腾,只要我们这边能稳稳卡住马腾的退路,他这次绝对是有死无生!不过,”诸葛亮露出一脸的苦笑,“我们这次被马腾是搞得大伤元气了,没个几年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这次袭袁绍灭吕布我们只怕吃了大亏,真正占便宜的只有韩隧和孙策。 新得中原之地被吕布搞得乌烟瘴气,需要大量粮草安抚百姓,吕布又穷得要死,我们从他那里根本没搞到什么东西;而我们这里南阳周边本是人口稠密的繁荣之处,现在被马腾劫掠一番,税金就别想了,而且战后还会有近百万百姓流离失所,我们即使灭了马腾也无力再进军西北,韩遂从此将在西北一家独大;东北那边袁绍新丧,几个儿子都不怎么样,沿海的地方又被我们劫掠了一番,如果不能短时间里扑灭孙策,一旦让孙策站稳脚跟,那几个废物根本就不是孙策对手,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没有战马的来源地,无论将来打哪边都会事倍功半。” 我望着诸葛亮只想说一个字,操!跳至 第三一三节 前途是光明滴 第三一三节 前途是光明滴 超和孙策象狗一样爬在地上万般献媚的添着我的脚指和周瑜趴在地上给我做人肉沙发一动也不动,嘴里的马屁没一句敢重复,韩遂和刘关张正在卖力的表演着草裙肚皮舞…… 以上属于意**~ 一边yy着我的美好未来一边抚摩着变态妹妹那布满细小伤痕的躯,当年拜西凉军所赐,变态妹妹原本光洁无暇的身躯布满了伤愈脱皮后留下的小疙瘩,这些战场勋章丝毫不影响我对她的宠爱,反而让我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 “怎么还没睡着?先前不是早就累得睁不开眼了吗?”变态妹妹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微微的朝我怀里拱了拱,鼻子里呼出细微的呻吟,看来抚摩那些伤疤让她有点兴奋。 “突然睡不着了,在想点事情。”离开对那些伤疤的探索,我慢慢的摸上了变态妹妹的脸,这里依然是那么的圆润细腻光滑,特别是那肉肉的耳垂,每次细细品位这个地方的时候总有咬一口的冲动。 “别弄,痒!”变态妹妹把脑袋埋进我的脖子使劲蹭了蹭,然后整个人翻到了我身上,抱住了我的脑袋,“是不是小亮亮的话让你寝食难安了?” “嘿,是,也不全是!我刚才终于想通了一个真理,我确实比诸葛亮聪明……” 话没说完变态妹妹就整个人都缩了下去,全身都抖了起来,闷在毯子里笑个不停,等了好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的重新钻出脑袋来,“你……你还真是……死不要脸……哈哈……肚子痛……笑死我了……” 妈的,一点都不给面子!看我的龙爪手! 重新把变态妹妹的脸扳到和我面对面,“知道我为什么比诸葛亮聪明吗?聪明要分两方面——智力和智慧!智力是一个人的学习能力,而智慧是一个人的知识、阅历以及根据已知的知识、阅历解决问题地能力!诸葛亮的智力肯定比我高,这一点我承认。而且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是他的知识和阅历却肯定和我有差距,而且是一千多年的差距,这意味着他和我之间看待同一事物的眼光也存在巨大的差距!” 变态妹妹依然笑个不停,“那小女子恭听丞相大人怎么个比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的诸葛亮聪明,呵呵!” “第一是知人,诸葛亮担心韩遂统一了西北后难以剿灭,但我们应该都知道韩遂这个人不怎么样,魄力、谋略、胆量皆不足,即使统一了西北也不足为虑;然后是担心孙策统一东北。不过那肯定不是短时间能成的事,即使有周瑜帮他也没那么容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袁氏一族在东北的势力根生地固,何况还有一个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刘备。那家伙绝对是个定时炸弹!”刘备那家伙连我都忌惮,还不知道会在东北整出点什么事出来,但我相信对孙策来讲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变态妹妹终于不笑了,认认真真地说到。“就算你说得有理,但你应该知道历史上历来都是以北统南,从来没有过以南统北。大叔,你好象就快四十了吧?如果不能在你精力、野心、寿命耗尽之前统一大汉,我对我们的子孙可不抱什么希望,如果不想将来我们地子孙被夷九族。你最好赶紧想个办法出来!” 我也同样不指望我的子孙能比我强。就算能教他们。但所处地环境限定了他们将来的眼光,有很多东西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天书。“你知道为什么历史上总是以北统南,从来没有以南统北吗?” 变态妹妹皱了皱眉头,“一个应该是人口,一直到清朝时期长江以北的人口都比长江以南的多得多;第二个原因依然是人口,北方人特别是黄河以北地北方人,因为生存环境的原因,总体上比南方人高大、彪悍,这导致冷兵器时代无论是个体还是整体上战斗力都比南方人强得多;第三应该是资源,北方的矿产特别是铁矿要比南方多,还有一个就是战马,冷兵器时代骑兵和步兵的战斗力相差太大,南方根本就产不出战马!” “还不错,基本说得差不多了!现在我就告诉你我比诸葛亮聪明的第二个原因,首先说人口,这一点我是早有远见,现在新得的中原之地不算,因为我长期收拢流民、鼓励生育地政策,巴蜀、荆州和江东地人口现在将近一千二百万,而长期战乱地西北和东北加起来还不到八百万,而往后几年里,东北必定还会战乱不休,人口和经济不负增长就不错了!其次是战斗力上面,战斗力不仅仅只是看身材,别人是征兵我是 待遇上的差距,我军地士气肯定比那些军阀高得多,开一大截,而我开的各种学校培养的中层军官、随军医护人员更把这种差距进一步拉大,也许以南方人为主的荆州军在单体的战斗力上比北方人可能稍有不如,但整体上肯定要强,而且是强很多。第三是资源,这就是开阔殖民地和海外贸易的好处了,民间已经有船队到达了马六甲,而印度那个地方已经有个别的土司和我们有了官方接触,去年你还坐了他们送来的大象……” 变态妹妹突然一下坐了起来,压得我们两个同时一叫,一不小心就进洞了,“哦……难道……你想组建象骑兵?” 我使劲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禁止她乱动,今天实在累得要死,没精力满足她,“我有病还差不多,象在北方能不能活都是问题。我要说的是南洋那里有各种香料,不论是食用香料或者是其它用途的香料,这些东西对整天吃烤肉而且全身都是骚味的游牧民族的上层阶级绝对是巨大的**,等到陆逊从北方回来以后,我们可以用各种香料和那些愿意与我们交易的游牧民族走朝鲜半岛换取大量的战马。而印度,那里有亚洲最优质的铁矿石。”虽然我现在并不缺少铁矿,但我不介意拥有更多更好的铁矿,何况那里还有个好东西——黄瓜。没想到这东西的原产地居然是印度,现在大汉还没黄瓜这东西,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搞种子了,估计明年就能吃上,变态妹妹还能拿来敷脸。 — 变态妹妹估计对维持现状很不爽,老是想扭动一下,“从朝鲜半岛贩马?绕这么多道道成本肯定很高吧?而且你一年能搞到多少?五千匹可能都搞不到,这么点马能组多少骑兵?” “不准动!再动开‘枪’了!”妈的!给老子老实点,我两条腿现在稍稍用力就打颤,“我没打算短时间内组骑兵,起码也要收拾了西北或东北其中一个地方,有了真正牧马的地方以后再组建骑兵。那些买来的马将分三类,一流的做种,二流的当斥候骑兵,三流的做训练用。” “没骑兵你拿什么去打韩遂、孙策?” “当然是步兵!你不会以为我用水军吧?” “不会,我还以为你准备用空军!”说着她就用额头顶到我额头上,“没发烧?没吃错什么东西?” “没发烧,也没吃错东西!”靠,都老夫老妻了,对俺都没点信心,“你知不知道拿破仑横扫欧洲的时候法国火枪手的最大射程才多少?不到300,而且还是前装火药,燧发,没什么准确性可言,雨天还不能用。而织田信长破武田甲斐骑兵的时候,火枪射程不到两百米!而我们的强弩最大射程已经是300左右了,百步之内能射穿铁甲,更何况现在根本就没谁使用重甲骑兵。唯一的缺陷就是要用脚踏上弦,速度慢,但起码雨天能用,如果能解决上弦慢的问题,以织田信长搞出来的三段击法轮番上弦射击,骑兵还能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何况我现在还有了射程三百米的投石炸药包!” 变态妹妹总算安静了下来,其实现在这样挺好,温暖紧凑舒适,看样子已经把她的注意力引开,“难道你想到解决上弦慢的办法?我看还不如大量组建长弓手,而且织田信长破武田的骑兵是在预定的战场钉好了栅栏,武田又是主动进攻的一方,这和你打算主动进攻韩遂、孙策完全不同。” “长弓手对身材的要求太高了,大量组建不现实,何况训练一个弓手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弩手的训练要简单得多,至于上弦的问题,滑轮加摇柄,就象在深井里打水上来一样,至于具体怎么做可以让工匠去研究,肯定会比现在用脚踏上弦轻松快捷得多。至于防止骑兵冲锋更是容易,不过现在还是秘密,俺知道,但俺就是不说!”现在的骑兵没马蹬更没马蹄铁,这个简单的秘密在俺没大量骑兵以前绝对要坚定不移的保密保密再保密,到时只要做些铁蒺藜,一旦遇到骑兵的时候撒在阵前,我看他们踩到上面怎么死! “死不要脸的,吊老娘胃口,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夹死你……” “别动,不行了,再动我真的开‘枪’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缴枪不杀!”跳至 第三一四节 掺沙子 第三一四节 掺沙子战事现在进入了相对的平静期,马腾也没了一开始那种拼命的气势,虽然依旧每天交战不断,但规模都不大,想大也大不起来,显然他是在试探,也是在等待,等待也许会出现的某种转机。 运气这东西谁都说不清楚,也许下一刻马腾就会莫名其妙的从马上掉下来摔死,也许下一刻我会莫名其妙的在变态妹妹的压榨下精尽而亡,谁知道呢?历史上张飞还不是莫名其妙就被裁缝割了脑袋,诸葛亮也莫名其妙的借来了东风~所以,我也在等~摔死。 五天过去了,西凉军那边没什么特别的变化,显然我每天拿针扎贴着马腾名字的小人的功力还不够,搞得诸葛亮和庞统现在每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都怪于吉那大神挂得太早了,你说你也教会俺咒法再挂多好,那打起仗来多轻松……^^今天总算传来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培养出信鸽就是好,有什么紧急又不是很机密的情报可以快速传达。 郭嘉和荀攸分兵了,因为马超没有向马腾这里逃反而朝南阳跑了,他们两估计马超是想按照当初潜进荆州的路线翻山逃回西北,所以郭嘉带着三万士卒追了下去,而荀攸带着剩下的兵力从马腾的屁股后面抄了上来,准备逐步压缩马腾的活动空间,但在信的最后面却莫名其妙的加了一句,问我该怎么处置马超?“你们说他俩这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俘虏回来或者直接杀了不就得了?这种事没必要专门请示啊?我又没当众表示过很看重马超!庞统稍微沉吟片刻说到,“荀攸、郭嘉皆为可独当一面的大才,为了处置马超这种小事而专门请示,这里应该有什么不能示之于人的谋划,毕竟信鸽传信所言了了且容易泄露。” 说到这里还特意瞟了瞟目前还是俘虏身份却每天都要到帐里来报到的张辽。 “在下先行告退!”这么明显的暗示,张辽马上起身想走。 “不必。 你们说说郭嘉他们想干吗?”张辽你个小样想跑,就是要告诉你秘密,这么多天吃俺滴住俺滴,不给俺打工你就下半辈子专门在俺监视下混吃等死好了。 当然,我也是估计马超这事也不会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如果真是非常重要地事大不了把张辽砍了……张辽非常尴尬的又坐了回去,庞统再望了他一眼后压低声音说到,“属下猜测郭嘉、荀攸二人是想放马超一条生路!”我望向诸葛亮,“亮儿,你怎么想?”诸葛亮躬身说到。 “孩儿同样如此猜测!”静!异常的静!我知道郭嘉和荀攸做的什么打算了,诸葛亮前几天才说过。 马家如果尽墨于荆州,西北将尽入韩遂之手。 而我这里同样伤了元气,几年之内又无力北进,西北将来很可能变成铁板一块,即使我现在已不在乎。 但打起来还是有点难度。 如果放个马家的人回去,以马家在西北多年的经营,韩遂恐怕很难在几年之内把西北完全掌控在手里,即使是马家的人和韩遂结盟也比韩遂一个人在西北如臂使指的局面容易应付得多。 只不过马家现在就剩马腾和马超了,马腾在西北的威望太大,抢了老子那么多钱和工匠。 放他回去很容易东山再起甚至坐大。 何况现在马腾和大军在一起。 想不着痕迹的放他回去很难,而且抢了老子地东西还能跑回去。 我面子往哪里放?对俺的威望可是有不小地打击!剩下唯一能做文章的就只有马超了。 马超在西北地威望不大不小,在韩遂的压制下想东山再起很难,但是又未必服韩遂,很容易给韩遂制造麻烦,其实马超这次根本就跑不了,在针对反击马腾时,远在汉中的贾诩就向我请示了带领三千山越蛮兵移防到当初马超偷摸过来的山道上随时策应,马超想原路回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条,但是现在既然郭嘉和荀攸有这种打算嘛……对于放不放马超回去我倒不怎么在乎,马超不过一莽夫,勇则勇矣,无非就是个吕布第二,就算东山再起也不难对付,但是我对他身边地司马懿很过敏,“告诉郭嘉,让他和贾诩配合着先别让马超跑了,弄清楚司马懿在哪里,马超可以放,司马懿不能放!”打发了诸葛亮和庞统,我拎着狼牙棒巡了下营,看望一下伤兵,做了**兵如子的秀场,发现没什么事可做,还是回去继续扎马腾,说不定功力突飞猛进,明天马腾就死翘翘。 刚回到营帐变态妹妹就粘了上来,“你现在心情好象不错!”我确定营帐里没其他人,使劲拍了下她那越来越丰满的屁股,可惜套着裙甲,手感不咋滴,“说吧,又有什么事想赖上我?”“我倒没事,就怕你马上会有事!”变态妹妹拿出一张黄纸,“整顿徐州的夏侯惇送来了一份名单,吕布在徐州曾经扣留了一部分大臣公卿,现在这些‘高贵的大人们’承蒙丞相大人解救,迫不及待的要求回到我们地皇帝陛下身边,你看看吧,保证你会很感兴趣!”我接过名单,大部分不认识,不过看到了孔融地名字,变态妹妹应该不会对这个白痴感兴趣,“弥衡?裸奔示威第一人?我对他是不怎么感冒,虽然不知道他才华到底怎么样,不过那脾气实在太傲!不会是你对他感兴趣吧?”“有病!”变态妹妹做势要打,“你们男人那东西有什么好看?恶心!继续往下看!”没人地时候我倒任她使小性子,不过有人在的时候她倒很懂事,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做小女儿状,尽管现在大多数人已经知道她是女人,“恶心你还每晚喊‘我要’‘我要’……”突然看到一个名字,我眼睛一下瞪了出来,“刘表?”跳至 第三一五节 兄弟!就是拿来卖的 第三一五节 兄弟!就是拿来卖的到刘表的名字我忍不住就心头一跳,毕竟当初是抢了盘,俺这人脸皮薄,多少有点心虚,嘴里也忍不住有点碎碎念,“这老不死的家伙怎么还活着?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每天死这么多人,刘表这个老家伙怎么就不死?”变态妹妹见我失神,开口嘲笑到,“怎么反应这么大?曹操应该都是被你做掉的吧?难道还怕一个刘表?”“别胡说,曹操是被黄巾贼杀了,关我什么事?他可是我当年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先汗一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曹操的死对谁都不能说,他亲族现在可在我手下打工,他老婆也时不时被俺找来亲自“慰问”一下,万一被他们知道说不定会祸起萧墙。 变态妹妹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赶紧把脸一板,做英勇就义状,她笑了笑没说话。 到底还是有点心虚,赶紧转移话题,“至于刘表这个人,恩,应该怎么说呢?三国历史中各霸一方的枭雄里唯一看不透的就是他了。 我当年入主荆州好歹还有五百亲兵加一个典韦帮忙,而历史记载里刘表是单人匹马入荆州,记载历史的人和刘表没有一点利益关系,所以这一点应该不会夸大,这一点我倒佩服他,起码我没那本事。 而且在刘表有生之年,孙坚死在刘表手里,张绣的叔叔张济也是死在刘表手里,最后是贾诩软磨硬泡才求得刘表收留了张济的残部,也就是后来的宛城张绣,只是不知道后来张绣和刘表起了什么矛盾,刘表断了张绣的粮草供应,被逼无奈的张绣才投降了曹操,不然曹操未必能奈何得了张绣。 曹操煮酒论英雄的时候说刘表是守土之犬,不过这犬在我看来绝对是藏獒类,刘表活着的时候曹操不敢下江南半步。 等刘表一死他就牛逼烘烘的跑来欺负幼儿寡妇了。 孙策也算是牛人吧?有周瑜辅助他能几个月拿下江东,但对荆州偏偏是没点办法。 所以说,刘表这个人,绝不能小看他。 我唯一能确定地就是刘表应该没什么野心,而且对汉室非常忠心,朝廷让他守荆州他就守了一辈子荆州,有生之年没往外跑一步,不然不说别的地方,起码在孙坚死后到孙策回江东这段时间里他拿下江东绝对不成问题。” “刘表现在没兵没权,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是平时我倒是不担心。 不过现在吕布投降了,马腾也差不多了。 三分之二的江山尽入我手,接下来几年囤积粮草发展内政的时间里。 有些事该做个了断,某些人该退出历史舞台了,刘表这种不确定因素来的不是时候啊。 我把变态妹妹搂在怀里,侧着脑袋含住了她的耳垂。 轻轻的问到,“想不想当皇贵妃?”变态妹妹全身一僵,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胸口砰砰的越跳越快,“你的意思是……”语气顿了顿,又深吸了几口气。 全身散发出王八之气。 咬牙切齿地嘶吼到。 “你如果怕刘表到时候捣乱,不如趁早做了他。 如果你不放心,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女人果然是虚荣的动物!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倒是不错,不过不能明着来,刘表已经够老了,一个没几年好活地人没必要让变态妹妹去亲身犯险,何况现在是战时,典韦、许褚、赵云都不在身边,总还要留个信得过的高手护驾,我现在可是身娇肉贵很怕死地,“让貂禅去安排人手吧,让夏侯惇把那些人暂时都留在徐州,毕竟现在还在打仗,到处乱跑可是很危险的!最好顺便把弥衡也给收拾掉,免得将来那家伙给我惹麻烦!”……………………南阳。 “别放箭,自己人!开城门!快开城门!我们是少将军麾下!”终于跑到南阳了,司马懿心里那个激动啊,终于找到组织了。 被荆州军在后面追了一天两夜,马超的这只队伍已经减员到一千多人,现在还累得一个个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城门外直喘气。 不过现在别人能放松,司马懿可不能放松,必须要想个什么办法让守城的马留下来挡住后面地追兵,而且此事还不能让马超知道,不然以马超的性格肯定不愿意把马留下来送死。 “下面的可是大哥?大哥何在?”在司马懿胡思乱想的时候马已经出现在了城楼上。 “我在这!快开城门!”马超听到呼喊立即跃马而出。 “开城门!快开城门!”马见果真是马超在下面,一边下令一边跑下了城楼。 沉重的门轴转动声让城外的马超嫡系部队立即恢复了点精神,拖拖拉拉地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列队入城。 马已经单独迎了出来,“大哥,你们这是?”看着马超地麾下一个个如同难民地样子,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兄马超地嫡系部队可是西一指的精锐,哪曾想到今时今日竟然落得这般田地。 马超此时是羞愧难当,有口难言,不是西凉军无能,实在是荆州军太狡猾,想到郭嘉、荀攸这两个匹夫,马超就恨得牙痒痒。 一旁的司马懿见状立即凑了上来,“我们还是赶紧进城吧!马将军,荆州军势大,已有部分敌军即将尾随而至,将军需立即做好防范。” 说到这里又转头对马超说到,“少将军已多日劳累,还是先进城好好休息一番!”马超现在也实在是没脸面对西凉父老,加上一路逃窜多是他亲自断后,现在也已经疲乏不堪,借着司马懿的话也不再和马罗嗦,嘱咐马赶紧做好城防准备后就匆匆进城休息去。 到得傍晚时分,郭嘉带领的追兵已经赶到南阳城下,马立即跑去找马超商量对策。 此时马超还在呼呼大睡,司马懿也不通报,脑袋里面转了两转将马给引到了偏厅,神神秘秘的说到,“马将军,我与少将军已商量一计,荆州追兵刚到,必然疲乏,少将军欲今晚引本部人马劫营!”“劫营?大哥本部军马同样疲惫,若要劫营不如今晚我去!”司马懿就指望今晚脱身,怎么可能让马去,“马将军且听我细细说来,我与少将军商议,天黑之后引本部人马从西门出城,而将军你则自天黑起每个时辰擂鼓一次骚扰敌军,疲其警戒不使其休息,至三更时集结全军,五更时我与少将军袭敌侧翼。 若成,以火箭为号,马将军引兵踏营斩将;若不成,以响箭为号,将军以城中骑兵前来接应。 此计需多番调动城内兵马,而城内兵马皆马将军麾下,少将军指挥不便,稍有差池,劫营之兵尽没也,所以马将军必须留在城内!而少将军麾下所剩人马皆是精锐,又已休息半日,体力多已恢复。 且城中还有何人可比少将军勇武?”马听得在理,也不再坚持,“那在下现在就去准备!”—天色尽黑之后,北城楼响起了战鼓声,马超立即从睡梦中惊醒,穿衣戴甲拿着长枪就要出门,司马懿听得下人通报立即赶了进来,一把拖住马超,“大少,荆州追兵已到,势大难敌,马将军自请断后,请大少先行撤离。” 马超信以为真,但也不愿带头逃跑,“不行,让马先走,我留下断后!”司马懿大急,你马超想死,我司马懿可不想死,何况家族还百多口人在西北扣着呢,“大少,城内多为马麾下人马,你我指挥起来多有不便,且马将军说了,西凉可无马,不可无少将军,只要大少回到西凉,东山再起又有何难?大少不可辜负了马将军一番心意啊!”马超踌躇一番后终于答应,“好吧,我去和马告辞!”告个鸟!司马懿心里暗骂,两人要是一碰面,自己不死也脱层皮,“大少不要再做这等小女儿状,马将军正集结城内部队准备趁荆州军新到给他们个下马威,此时只怕已经出城。 若有来日相见之时,大少再报马将军不迟;若无来日,何必徒增伤感?现在时间紧急,大少还是赶紧出城吧!别耽误了马将军一番好意!”“好吧!”马超也不再婆婆妈妈,“我们立即出城!”此时南阳城外荆州军营里,郭嘉皱着眉头听着远处城楼传来的战鼓声,过得半晌,许褚骂骂咧咧的闯了进来,“妈辣个巴子,毛都没出来一个,被这帮西凉龟孙子耍了!”“疲敌乏警之计!”郭嘉微笑着摇了摇头,“命令士卒营寨内外遍挖陷阱,挖完以后轮番休息,衣不卸甲,持戈待旦。” 下完令后拍拍许褚肩膀,“许胖子,睡觉去,有事我会喊你!”一更,鼓声隆隆。 二更,鼓声隆隆。 三更,鼓声隆隆。 四更,鼓声没响了,马站在城楼上眼睛瞪得老大,郭嘉把许胖子拖起了床。 五更,没动静……天快亮了,城里的西凉军都瞪着天上,马已经鼓起了金鱼眼。 许胖子眯着眼睛直吹泡泡,郭嘉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南阳城内城外,所有人都很郁闷,怎么还不来捏?跳至 第三一六节 疯狂年代 第三一六节 疯狂年代 阴沉的夜色下,刘、关、张和陈宫看着远处已经有些破败的范阳城墙和城外密密麻麻的营寨一筹莫展,探马已经来报整个范阳城都被张燕的贼军如铁桶般围住,根本就没有偷偷摸进去的可能。 吹了几个时辰山风的张飞对目前无所事事的境况已经压抑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如果不是刘备和关羽在身边,他一定会抓几个人来享受一下鞭子的快感,“大哥、二哥,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总不至于我们大老远跑过来就站在这里看着吧?要俺说,直接一路杀过去就是,怕个鸟!”用丈八蛇矛在人体里抽进抽出的感觉,张飞是百玩不厌,被蛇矛捅进身体绝不会在断时间内断气,那种临死前的惨号声听起来能让张飞全身的毛孔都扩张,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征服感绝对比用小弟弟捅女人时那种羞答答的呻吟声爽上一万倍。 刘备望着张飞缓缓的点了点,拍着张飞的肩膀应到,“好!你上,我掩护!” “这个……我们再考虑考虑!” 刘备懒得再理会张飞的聒噪,他来这里是想找个安身立命之地的,并不想和张燕拼个两败俱伤,而现在的情形显然和先前的计划有所出入,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也不知道,只能眼直直的望着陈宫,“请先生教我何去何从?” 陈宫一开始也没想到范阳现在是个这样子,怪不得从翼州一路杀过来都没什么阻碍,张燕到底是黄巾出身的贼寇,见识短浅,居然把大部兵力都用来围攻范阳,如果是自己有十几万兵力,那肯定先以小部军力攻取幽州各地的县城,引范阳的大军出城四处救援。待其疲惫之际再以优势兵力决战于野外,何必象现在这样以主力面对城高墙厚的范阳久攻不下,还四处派出贼寇劫掠地方,搞得天怒人怨?也罢,现在正好便宜刘备和自己,“玄德公可是郡人氏?” “正是!” “张燕四处劫掠、荼毒百姓,此正是玄德公吊民伐罪、收拾民心之时!我等可先领兵救援郡,玄德公手上有袁谭的诏令,正可借此安抚百姓、联络士绅豪强,招募各方豪杰保境安民。另再请地方豪绅联名做个保举信,派人前去襄阳讨个一官半职。则大事可成也!” 陈宫的意思刘备已经完全明白,也就是趁着张燕围攻范阳的机会赶紧在外围抢地盘壮大自己地实力。何况现在还有袁谭给的讨伐张燕的诏书,完全可以说是名正言顺,再加上刘备又是本地人,还顶着个所谓的皇亲名号。联络本地的豪族士绅更是事半功倍,只要再从皇帝那里弄到个官职,那以后就可以货真价实的当个割据势力的土皇帝了,只是……“先生,这官职之事……我等皆为吕布旧部,陈平那里……” “玄德公勿忧。官职必可取得!”陈宫是心里在暗地苦笑。陈平巴不得北方越乱越好。刘备这时候凑上去,陈平怎么可能会拒绝?虽然明知道现在越乱。陈平将来会越容易打过来,但为了找个立足之地又有什么办法?这就是势,陈平胁天子以令诸侯,其势已成矣! …………………… 偶承认,偶有罪! 蝴蝶效应怎么来的?蝴蝶效应就是被偶本来只是想小小的收拾一下吕布,结果搞得现在整个东北亚都开始抽风。 大汉的各方诸侯都疯了,大汉地周边势力也疯了! 我在南阳附近围剿马腾,徐晃和法正一个在攻打散关一个在围困武都,直接威胁马腾的老巢天水,韩遂怕唇亡齿寒派了三万援兵来助战,双方正在僵持中。 而貂禅和春兰发来地最新情报又告诉我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现在神州遍地是烽火。袁谭忙着围剿吕布留在黄河以北地残部;袁尚和张燕争斗不休;在河北根基浅薄的孙策和老牌势力袁熙激战正酣;偏偏原来在我预计中应该过得很开心的韩遂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羌人发现韩遂抽调部队南下后突然插进来凑起了热闹,陇右、西郡、张掖几乎同时遭到羌人袭击,大肆洗劫西凉地粮草、牲畜和人口,估计韩遂现在是痛并快乐着,**就快来临。 与此同时,我还收到陆逊派人送回来的第一封信,陆逊写这封信的时候人在乌桓,目前与我没有利益冲突的乌桓将其奉为上宾,同时还告诉他东北的形势。三韩之一的马韩百济与带方郡地公孙康结为姻亲,借助公孙康地帮助开始扩张势力,与高句丽不断发生冲突;而公孙家族见我荆州军轻易攻入辽西后,也开始蠢蠢欲动;乌桓在辽西北方,并不希望公孙家入主辽西,因为乌桓现在正面临着强大地生存压力,在乌桓的北方鲜卑已经崛起并越来越强大,乌桓正全力与鲜卑争夺生存空间,不希望这时候公孙家地跑到辽西来从背后对他们产生威胁;同时,南匈奴没有趁中原混乱跑进来搞三搞四也是因为将防御重心放在了北方,抵抗鲜卑的入侵。最后,乌桓非常希望得到我的帮助,他们愿意用牲畜换取粮食和兵器,并希望我能弹压公孙家族。 嘿嘿,弹压公孙家族?我现在是鞭长莫及,和他交好还来不及!而其他信息则让俺心口凉嗖嗖的!这场大混战以后汉人还能剩多少?而我统一大汉以后汉人还能剩多少?如果我还能活四十年,其中十年统一大汉,而那时人口假如还剩一千五百万,以这么点人口基数想保家卫国都难。算算新中国建立到七八年计划生育,三十年的时间在毛泽东“人多力量大”的号召下也才从四亿增长到十亿不到,那时候的人均寿命比三国时期要长得多,也就是说老子统一大汉以后即使休生养息、大力号召生育三十年,人口最多也就能达到三千万。老子真他妈要狂晕,真不知道那些穿越牛人怎么个在有生之年威服四方。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赐予我力量吧,我是陈平!!!跳至 第三一七节 强奸有理 第三一七节 **有理静静的躺在**发呆,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原来的理的幼稚而荒谬,曾经梦想提前开启殖民时代,一直打到莫斯科和多瑙河,但今天我才意识到,没有足够的人口我用什么去殖民?一千五百万?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口警戒线,而且将来还要面对极其强大的鲜卑,以大汉现有的土地面积起码要有三千万以上的人口才能保证长治久安,连本土都时刻处于危险状态还搞什么殖民?历史上鲜卑的崛起在亚洲引起了小范围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匈奴和族被鲜卑挤压生存空间,不得已向南迁徙从而灭亡了无能的北晋,导致五胡乱华。 假如,假如我有足够的实力,那么有没有可能将这个多米诺骨牌推向相反的方向,挤压匈奴和族向北迁徙去祸害鲜卑?但这个假如有个前提就是足够的实力!实力是什么?实力就是足够的军队和支撑起这只军队长时间作战的经济能力!军队想要有战斗力就要脱产全日训练,没必要的情况下,我不会去搞什么军队屯田。 但是,以现在的生产力,十个百姓供养一个不事生产的士兵就已经非常勉强了,人口和军队达到十比一更是进入高危警戒线!靠,怎么想了半天等于又回到了人口的问题上?难道此题就真的无解?“喂……死不要脸的……”“喂……”一只芊芊玉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打断了我的思维,变态妹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想什么这么入神?又是皮鞭、蜡烛、捆绑?”“那东西玩腻了,你看我们最近抢了些军马,今天晚上我们玩人与动物怎么样?我导演,你主演!”“你这人渣怎么不去死!老娘先演开膛手杰克!”“要断气了!咳咳……快……松开……投降……我投降……”好不容易扳开变态妹妹掐着脖子的手,大喘了几口气,“说正经的,你以前是不是说你历史学得好?”变态妹妹也在喘着粗气。 显然刚才的运动稍微激烈了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脑袋顶着我的胸口,“是,干什么?”“好到什么程度?秦国的历史了解多少?”“一般吧,看过一些关于秦国地历史资料!”不错,喜欢历史的女人不多,希望她知道我想要的答案,“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秦国以五百万人口能供养上百万的军队长期作战?”这个问题一直令我很郁闷,秦国能长期维持五比一的人口军队比肯定有什么奥妙,可惜我是学经济的不是学历史的。 如果能搞清秦国的制度。 不说把军队数量提升一倍,起码能多出多余的钱粮做很多其他有用的事。 “这个。 我想想!我以前在网上好象看过一篇相关地考古文章,在很多人都认为秦国把士兵军队放在国家第一位的时候。 这个文章地作者却提出秦国最看重的不是士卒,而是农民!”“农民?”“对!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战国末期,其他国家已经使用铁制兵器地时候秦国却还在使用青铜兵器?”“我记得好象在网上看过,说是秦国的青铜技术已经非常成熟。 比初期的铁制品要强!”“狗屁!秦国的军队使用青铜武器那是因为秦国地铁全部用来打造农具免费提供给农民!秦国将最先进的耕作技术和耕作工具以法律的形式强制推荐给农民使用。 为了保护农业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你知不知道一个县如果一年死了三头以上的牛,从养牛的一直到部要问罪;如果十头成年母牛有六头没生产,同样相关人员也要全部问罪,你敢向你属下地各地官员下这种法令吗?你知不知道战国末年铁器在秦国地价值?只有封王封侯者才能用铁器陪葬。 其贵重相当于我们现在地银器。 你说你有用银子打造农具再免费提供给农民的魄力吗?秦国地农业生产力比其他六国要高出一大截!”这个……赢政一家果然是变态。 老子有神经病才会用银子去打造农具,不过也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秦国军民比例可以达到恐怖的一比五。 粮草,国之根本军之根本也!不过从秦国的法律倒是一下让我开了窍,狠狠拍了变态妹妹屁股一下,“去拿纸笔,我说,你写!”“大量收购占城稻,明年春耕之时各县征十亩地试种,告诉他们可种双季或三季,效果良好之地后年全面推广;招募擅牧者建畜牧司,于各县指导牛马牧养,效果显著之地可获重赏,落后者相关人员罪之;建宣传部,于各地宣扬朝廷旨意,等等,改成丞相旨意!”变态妹妹在暗笑。 摸摸鼻子,俺现在脸皮又变厚了,这种收取民心的好处当然不能让给小皇帝,不管她,俺接着说,秦国缺耕牛保护牛,老子缺人同样可以更进一步刺激人口增长。 “建炮灰营,除谋反、叛国者,其余重罪者一律免死,入炮灰营戎边,以其罪责轻重获不同军功者可免其罪;罪犯服罪期间每月可有一日享夫妻人伦,各地牢狱建人伦房,罪犯表现良好者可于服刑期间适当增加人伦时间,每月最多不可超过三日;孕妇怀孕脯乳期免役、免刑;生三胎以上者每多生一个可获朝廷补助;生三胎以上者妾可转妻,奴可为民;女奴须入户籍,购买女奴者,女奴二十三岁以上而未孕者,奴主每年须缴纳税金,女奴之子为汉民,入籍,歧视者罪之,子可为母赎身,刁难者罪之;汉民(不仅指汉人,在朝廷入户籍的少数民族同样受保护)不可为奴,男奴未阉割者杀无罪有赏……”变态妹妹从暗笑变冷笑,“你真是有够无耻啊,把所有汉人都变成种马!还搞种族同化和种族灭绝!”—嘿嘿~相信这条法令颁布以后,所有的~.变性苦了,那些女奴如果知道了这条规定,肯定会有很多主动勾引奴隶主,就怕那些奴隶主吃不消,“我这也是没办法,人口实在太少;而且我这可是善政,起码给很多犯罪者留下子嗣!”变态妹妹开始桃花满面带**笑了,把笔一丢搂住了我的脖子,“你真准备把这些发布下去?”“当然!”“那是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是有人能免罪,那法律不就等于白设?虽然我忽然觉得有不太妙的预感,不过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到,“当然!”变态妹妹突然一下把我压到**,抓着我的裤子就往下扒。 “你搞什么?”“**!我要转正!”“靠!你这是**,我现在起不来!”“用嘴也要让你起来!”“不要……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嗷……”跳至 第三一八节 家有旺财,如有一宝 第三一八节 家有旺财,如有一宝“***,马超那小子变缩头乌龟了,老子今天都操他奶奶了,这小子愣是连面都不敢露!”许褚一脸郁闷的走进了帅帐。 “今天马超还没出来?那他手下那个庞德出来没有?”郭嘉看到许褚再一次无功而返,原本病黄的脸色现在已经乌云罩顶,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到达南阳城外已经三天,即使马超进城以后需要休整一番,也没道理三天了连面都不露。 自从许胖子上回在鲁山城用嘴操了马超全家女性,马超就已经跟许胖子结了死仇,每次看到许胖子露面都要冲出来砍杀一番,没道理一进了南阳城就变脾性吧?许胖子当然不知道郭嘉在想什么,仍是骂骂咧咧的回答到,“出来个鸟,我看马超那一帮子都***被打怕了!”打怕了?可能吗?郭嘉不信!好几天了,马超麾下的人马一个都没露面,郭嘉很怀疑自己有可能是被人耍了,想到三天前晚上的异状,敌人会不会是玩了手弃车保帅的把戏?马超所部这时候不会都跑得没影了吧?如果真是这样,估计九成九就是丞相要求必须留下的那个司马懿玩出的诡计。 丢下南阳的西凉兵继续追下去?这显然不可能,万一自己不管不顾的走了而南阳兵马却北上抄了荀攸后路怎么办?那岂不是等于抓了芝麻丢了西瓜,毕竟马腾才是大头。 偏偏许胖子只是个单骑闯阵的莽夫,无论分兵让他单独留下或单独去追都不妥当。 郭嘉终于感觉到这个司马懿的确是个令头痛的角色。 “许胖子,让士卒向城里射信散布谣言,就说马腾已死,马超已逃,要他们快快投降!”如果马超真的跑了,这种半真半假的谣言肯定会动摇军心;如果马超没跑,肯定要露个面澄清谣言!虽然。 马超还在城里的希望很渺茫,不过也算是尽人事听天命吧!……………………马现在简直是欲哭无泪,马超居然偷偷跑了,这算个他娘的咋回事啊?自己一个旁系子弟还在这里拼死拼活,他马超作为马家地嫡系长子居然临阵脱逃。 想堂兄马超平日里在西凉时威风八面,没想到跑到中原来居然变成了绣花枕头。 现在城外的荆州军开始散布谣言劝降了,不过马知道马腾现在肯定还没死,如果马腾死了,荆州军肯定会拿他的首级或者印信前来劝降,不会象现在这样仅仅只是往城里射信。 也就是说西凉军暂时还没败。 但现在自己被堵在南阳城里该怎么办才好?继续打下去或者投降?投降就没脸见列祖列宗了,虽然听说陈平不杀降将。 但以后肯定不会受重用,难道将来就在别人唾骂鄙视中混吃等死?自己可才十八岁啊!而且历来背信弃义的人好象就没听说几个有好下场!又或者继续打下去?伯父马腾仅有的三个儿子两死一逃。 如果伯父此战能胜,马超的行为以后将很难在族中立足,那自己将来岂不是很有机会成为家主?但如果此战失败,顽抗到底的自己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 战还是降?……………………跑!不停的跑!司马懿、马超和庞德带着剩下的千多人一路狂奔的赶到了浙水。 然后就是趴在河边一通牛饮,不停地喘着粗气,快了,马上就要安全了,只要过了浙水就能跑进山里,荆州军将很难再抓到他们。 “大少……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必须立即沿河收集船只……”一介书生地司马懿虽然比士卒更累。 但强烈的危急感让他不得不提醒马超赶紧想办法过河。 毕竟他只要动动嘴就好。 马超对此深以为然。 立即派了两个百人队沿河分别往上下游搜寻船只。 只是他们地运气显然不太好,当两个百人队回来的时候一艘船都没找到。 而且他们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下游有一只荆州水军保护的船队正朔河而上,很可能是荆州军地补给船队,显然沿河的船只全被荆州军征用了。 一行人只能先赶紧在附近找了个树林隐蔽起来,等待船队过去。 “看来我们只能自己做木筏了!”马超现在觉得自己真有点象丧家之犬。 “不能做木筏!”司马懿对马超的想法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如果这条河现在成了荆州军的补给线,我们在附近砍树肯定会引起荆州水军的注意,到时候别筏子还没做成就引来了荆州水军围剿!”“那怎么办?难道等死不成?”司马懿不得不问了一个在他自己看来都很蠢的问题,“那个……你们谁会游水?”这个问题立即在西凉军内部引起了广泛讨论,西凉军全部都是北方人,包括马超在内,在河边洗洗澡没问题,至于游过这百多步宽地河面?他们一致认为返回去找许褚拼命地生存机会比较大。 得到这种答案地司马懿默默的脱起了衣服,一时间被马超、庞德惊为天人,“仲达,你会水?”司马懿满脸悲愤,“曾经跟我家地狗学过!”马超、庞德脑袋上爬满了黑线。 接着在司马懿的提议下,天黑之后所有人脱下外衣结成一条长绳,美其名曰方便他司马懿过河后拉起一条横垮水面的长索让士卒抓着过河。 当然,在马超、庞德的想法里司马懿这么做的目的绝对是为他那不怎么可靠的狗刨式免得被水冲走而做的保险。 运气总算不错,显然司马懿的狗刨式经住了考验,成功的将长索结过了河,所有士卒抓着这条衣服结成的长索安全的过了河。 不过当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以后,司马懿突然觉得刚才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只是急着过河而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跳至 第三一九节 我们永远在一起 第三一九节 我们永远在一起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司马懿仔细观察了四周以及河对岸,希望能回忆起或发现点什么。 带过来的军马已经分批往不同的方向驱散了,即使天亮以后被人发现,在战场周围出现军马应该也不会引起别人的特别注意。至于干粮装备什么的也被士卒顶在脑袋上运了过来,连绑在对面的长索也被最后一个士卒卷在身上一起拖了过来,对岸可以说是什么都没留下!显然问题并不是出在自己人身上,那刚才到底是哪里感觉不对呢? “发什么呆?”马超拍了一下司马懿,一把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赶紧离开岸边,万一被荆州水军发现就麻烦大了!” 司马懿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突然被马超的话激得全身一个激灵,“等等,大少,你刚才说什么?” 马超头都不回的拖着司马懿就往不远处的山林狂奔,“赶紧跑路啊!等下荆州水军来了想跑都跑不了!” 荆州水军?司马懿突然反应过来了,之前看到的明显是一只荆州水军护送的补给船队,他们是要去补给哪里?走浙水一路向上虽然能直达南阳西北面三十里处,非常方便给刚到的郭嘉、荀攸军团补给物资,但自己这一伙人是亡命狂奔也才刚赶到浙水,襄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并派出补给船队?何况征集沿河船只更不是短时间能办得到的事!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白天看到的那只荆州水军补给船队根本不是给荀攸、郭嘉运送补给,而是在给另一只浙水附近的部队运送补给,而且这只部队显然驻扎在浙水附近有一段时间了,但他们却从来没有攻击过当初在南阳的西凉军四处征粮的部队,这说明这只部队一直是在隐蔽的等待着什么! 司马懿突然从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惧,按目前地情况来看这只隐蔽的部队等待的恐怕就是自己这一伙人,自己这伙人的所有行动都在陈平的算计之中!如果不是运气好,正好看到了荆州水军的补给船。那后果…… 看着前方黑黝黝的山林,那随风摇弋在灌草树木怎么都象是伏兵百万的噬人陷阱,“不!”司马懿猛的挣脱了马超的手,“前面有伏兵!前面有伏兵!”边喊边跌跌撞撞地转身往河边狂奔。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莫明的望着突然癫狂地司马懿,这家伙难道鬼附身了? 马超几个纵步就赶到了司马懿身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扭过来就是一耳光煽在司马懿脸上,“你发什么疯?叫这么大声想把荆州军都引来吗?” 司马懿被这一耳光抽得冷静了下来,喘着粗气地指着不远处连绵的山脉对马超说到,“山里肯定有伏兵,我们被包围了。陈平将整个南阳周边都给合围了!” 马超看着前面连绵的山脉也犹豫起来,不管司马懿说的是不是真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之小心无大错。“那怎么办?你给我赶紧想想该怎么办?” 这种关系到自己生死的问题,司马懿丝毫不敢马虎,脑子迅速转动起来。须臾之后叫过庞德、拉着马超远离了士卒才说到,“有一个办法!我们分兵。山脉这么大,荆州军不可能全部封锁,最多只是四处布置暗哨,发现我们踪迹后再召集部队尾随而至。所以我们等下进山之后需有一人带领多数人吸引荆州军的注意,大少带小部人马于途中悄悄脱离翻山回天水!”说完就眼关灼灼的望着庞德。 庞德在心里操了司马懿全家一万遍再一万遍,恨不得将这杂碎凌迟碎尸点天灯再喂鱼。这里有足够资力和威望带兵的就他和马超两个人。这屌毛的计策根本摆明了就是让他去当诱饵。偏偏还做不得声。当下几乎是咬牙切齿加郁闷得想吐血地主动答到,“末将愿助少将军脱险!” “庞叔!”马超此时心酸得要命。庞德和他几乎是亦父亦师,让庞德去充当诱饵实在心中不忍,差点就张口而出要一起硬闯突围,但话到了嘴边却咽了回去,只要自己火着就还有希望,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何况山里也未必真地有伏兵,也许庞德还是能平安回去地。马超最终在心里说服了自己,沉重的拍了拍庞德地手臂,“拜托了!” 庞德现在是泪往肚里流,打落牙齿合血吞!今天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十个书生九个坏,剩下的一个是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司马懿给阴了,妈辣个巴子,老回去一定要搞死这王八蛋! — …………………… 荀攸的军团终于从南面将马腾合围了,但来信建议我不要主动进攻,毕竟马腾是骑兵我们是步兵,我们原地立寨挖坑驻守倒还不用怕他,如果主动进攻肯定会伤亡惨重,不如静待马腾粮尽自绝。所以,我这段时间变得好无聊,每天只能和变态妹妹庭厕**疯凌晚,爽夜宏渔二越花(发挥你们自己的理解力吧)。 “我希望这场战争永远打不完!”变态妹妹趴在我的背上给我做波推。 闭着眼睛享受这种感觉真的很爽,“为什么?” 变态妹妹咬着我的耳朵痴痴的笑到,“因为在这里你只属于我一个!” 这个话题以我现在的身份实在不好接口,索性装做没听到表示沉默。 “今天我在医护营跟那些护士学了一首很好听的古歌!”变态妹妹见我不出声,直接把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吹气,温热的呼吸刺激得我很痒痒,但仔细体会又很温馨,有点象传说中的幸福的感觉,“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方敢与君绝!” 清唱的诗歌如同诅咒,我越听越觉得胸口好闷,甚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胸口就象堵住了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已经很陌生,我有点不太记得上次这样是什么时候。 在我发愣的时候,变态妹妹绵绵的声音再次吹痒了我的耳朵,“好不好听?我古文不好,亲爱的,能不能告诉我这首歌是什么意思?” 古文不好?我是移魂,你是转生,你在这个时代生活得比我长,你古文会不好?我不敢回答,我害怕!是的,我突然发现我在害怕! “亲爱的,难道你很冷?怎么身子在发抖?” 如果这首歌是蔡我不敢相信! 曾经,十六岁的时候我相信这首歌的意思,结果高三毕业的时候她跟我说对不起,她选择了一个有足够零花钱的痞子; 十九岁的时候我再次相信这首歌的意思,大学毕业的时候又一个她跟我说对不起,这一个她选择了一个四十岁的包工头; 大学毕业以后,依然有一个她来到我的身边,我和她度过了最困难的日子,曾经有段时间两个人靠着一共八百块每月的收入还要缴纳房租,但我们相濡以沫,我们很快乐、很开心,我再一次相信了这首歌,然后,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收入越来越高,我准备向她求婚,我坚信这一次我真的能和她长命无绝衰。她说,要先回家告诉父母,结果,两个月后,她说,对不起,她结婚了,对方是个手机代理商。 从此以后,我觉得这首歌简直就是个笑话,文革以前可能还有实际意义,文革以后的年代里,这首歌仅存的作用应该是用来意**或者考古。21世纪的女人,不是用来爱的,爱这个东西,属于奢侈品! “现在应该不冷了吧?”变态妹妹已经整个将我抱住一起裹在了毯子里,“说啊,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嘛!” 长呼了一口气,将堵在胸口的东西全部吐出来,我再次戴上世俗的假面具,用那一惯玩世不恭的语调解释到,“这是古人的**歌曲,意思就是——天啊!我想和你**,永远的做下去。除非波波被捏平,**水彻底流干,冬天野战被雷劈,夏天野战被雪埋,蓬门永远合在一起打不开的时候,你就可以滚蛋了!” “陈平,你给我去死!”变态妹妹暴跳而起,抓住我的两个耳朵使劲将我的脑袋往枕头上砸,砸得手没劲了又跳起来用脚踩,脚踩不动了用屁股坐。 “喂!喂!喂!虽然我很强壮,但我要严肃的告诉你,马杀鸡不是这么玩!” “马杀鸡?今天是秦香莲杀陈世美,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轻点……嗷……嗷……谋杀亲夫啊啊啊啊!”跳至 第三二0节 千万不要乱吃药 第三二0节 千万不要乱吃药一月。 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还时不时阴雨绵绵,但我的心情却是越来越好。 马腾明显已经快撑不下去了,这几天的进攻越来越频繁,规模也越来越大。 不管他的粮草还够不够,天气已经越来越冷,马腾是春夏之时杀过来的,不可能带了御寒的冬衣,而我的荆州军则可以不断得到各种御寒取暖的补给。 这两天夜里西凉军中已经有整个小队成编制的偷偷跑出来投降,马腾的末日就快到了。 不过,大的趋势虽然向好,但令人郁闷的事情却总是接连不断。 变态妹妹自从上次诗歌被我歪解以后就耍起了小性子,每晚**都和死人一样一声不吭,弄得我是兴趣索然、如同**。 不过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哄他开心。 貂禅来消息了,弥衡已经被做掉,但刘表非常幸运的没死,杀人放火的时候,刘表这家伙竟然在茅坑里躲过了一劫,虽然弄得一身都是屎,但不明就里的夏侯惇已经加强了保护并大索全城,目前暂时不方便再派人去暗杀这家伙。 另一个让我痛并快乐着的消息是河北的混乱在加剧,但刘备终于趁着河北的混乱局面开始崛起。 其中孙策已经攻克了并州首府晋阳(太原),袁熙被迫向北方撤退,凭借燕门的险要地形以拒孙策,不过在我看来丢失了上党、晋阳两处重镇的袁熙已是日薄西山、芶延残喘;袁谭已经彻底消灭了吕布的残部,兵逼河内和壶关,迫使孙策不得不暂停对袁熙的攻伐,调兵回防袁谭;而刘备,趁着张燕和袁尚混战不休的时机以吊民伐罪的名义占领了幽州范阳以北,兵力也扩充到了三万左右,虽是乌合之众,但甚得民心。 假以时日肯定会渐渐坐大,更无耻的是这死不要脸的家伙居然派人到襄阳来讨官,美其名曰为朝廷分忧,虽然谁都知道这家伙的企图,但为了遏止孙策在河北地强势,我还是给了他一个并州刺史的名头,给他这个尴尬的身份让他去和孙策起龌龊吧。 而最让我烦躁的是贾诩发来消息——马超逃了,司马懿也逃了,天罗地网之下仅仅抓到一个现在对我来说如同鸡肋的庞德!稍微值得欣慰一点的是我手下这帮原本眼高于顶的谋士开始重视起司马懿这个原来被他们所轻视的对手,并主动查找司马懿的平生事迹和通过俘虏来了解他在这场战争中的所作所为。 我相信。 只要能引起他们地重视,我手下这帮谋士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比司马懿差。 不过在他们盘查俘虏地时候给我找了个左右为难的事。 马文鸳被诸葛亮翻出来了。 刚得知这个消息,我是性致昂然、一柱擎天。 看来马文鸳和我还真是有缘啊!最近**不怎么和谐,这小妹妹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这次可不同上次,现在我已经没了什么顾忌,当即就兴冲冲地吩咐亲兵去找来马鞭、细针、毛笔、夹子、蜡烛、软木塞什么的。 再灌了一大碗虎鞭鹿鞭狗鞭杂七杂八鞭泡的药酒,还吞了一剂六味地黄丸,准备亲自前去“刑讯”一番,直看得跟在身边的变态妹妹脸色发白,还以为这段时间惹我不高兴了准备对她进行再“教育”。 哪里知道当我带上这些极品装备上路地时候不小心撞见了庞统,“拜见丞相。 不知丞相这是?”我心急火燎的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让到一边。 “刑讯要犯!”庞统看到我带的东西立即一脸的古怪表情。 小心翼翼的问到,“厄……这个……可是马腾之女?”聪明人就是聪明人。 看来他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你去忙你的吧!”丢给他一个男人都知道地暧昧表情,示意他赶紧滚蛋。 结果这家伙反而上来拉住我远离身边地亲兵,“丞相,借一步说话!”靠,不会是庞统这家伙也对马文鸳有意思吧?老子现在已经是欲火焚身焚到脸上了,庞统这么聪明地人不会看不出吧?“何事?讲!”“丞相大人可还记得昔日董卓、吕布之事?”现在老子才知道庞统的胆子不是一般地大,这话什么意思?简直就是摆明威胁我啊!难道老子不把马文鸳让给你,你就准备谋反?不过庞统应该没这么蠢吧?象他这么聪明的人就算再不乐意也不应该明显说出来啊,虽然说恋爱中的人很愚蠢,但我不绝信庞统的智商会因为马文鸳就掉到了跟吕布一个档次的地步,“士元此话何意?”庞统把脑袋压得更低,小声的说到,“此女乃子龙亲自擒回,据在下当日观察,子龙对此女可能颇有情意!”“子龙?”上?还是不上?把马文鸳送给赵云倒没什么,老子早就已经看破红尘,有权有势才会有美女,只有美女而无权无势迟早会一无所有。 但问题的关键就是这个投资会不会产生反效应。 马文鸳是马腾的女儿,她全家都差不多死在我手里,对我肯定是恨之入骨、不共戴天,万一将来她和赵云郎情妾意的时候给赵云吹枕头风要他学吕布杀董卓怎么办?那我不是等于在身边养了个白眼狼?上了她或者杀了她也不好,万一赵云真的对她有什么意思,我这么做肯定会让赵云产生什么想法,这等于埋下了不安定因素!“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庞统显然明白我的意思,踌躇片刻后说到,“此事恐怕需等子龙回来后,丞相与其推心置腹交谈一番,若子龙果真有意,丞相当让子龙明白丞相的难处!以子龙为人,必不使丞相为难!”郁闷,不是一般的郁闷,回帅帐!头痛!上下两个头都痛起来,完蛋了,药力开始起作用了,全身如同在燃烧,看看堆在案几上的极品装备,再看看躲在角落阴影里的变态妹妹。 刘爱云立即摆出太极起手势,“警告你,别过来啊……”“……站住,再过来我不客气了……”“……我真的不客气了……”“……等等……不要……我用手……用嘴好不好……不要……不要用那东西……痛啊……这个也不要……痒……痒……哦……啊……啊啊啊……”跳至 第三二一节 大战结束 第三二一节 大战结束腾投降了!粮草消耗怠尽,又缺乏御寒的衣物,士无战心、将无斗志,已经山穷水尽的马腾自缚于阵前请降。 当马腾被押到我面前来的时候,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西凉枭雄,很帅,很有型,脸上轮廓清晰、棱角分明,如果不是精神颓废了点应该有泄停封老爸泄咸的风采,“马寿成?”马腾也在仔细的打量着我,“陈远志?”我绕着他慢慢的转了一圈,马腾被捆绑的方式很新颖,看样子是个对此道深有研究的高手所绑,人才啊,等下一定要找来讨教一番,对这方面的新鲜东西我总是很有性趣!“拿刀来!”可惜了,这么罕见的艺术作品就这么毁在了我的手里,如果倭人看了一定会自惭形秽,希望那个绑马腾的高手没死!“坐!”给马腾割断绳索后指了指旁边的坐椅,我自顾自的回到了我的帅位,有点感叹的说到,“你说这又是何必呢?你我本相安无事,当年我甚至主动结交于你,怪只怪你那儿子马超,不然何至于弄到这步田地?”马腾倒也光棍,活动了一下手脚径自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呵呵!丞相何必自欺欺人,你我之间除非一个愿降,不然迟早会有一战!马腾没什么好说的,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在下希望丞相能饶那些西凉子弟一命!”“放心!我不杀降卒!”我冲他摆了摆手。 听到这句话,马腾充满希望的望着我。 看来马腾毕竟还是怕死,可惜不好意思,暂时我还不能回答他,按我原来的想法,象马腾这种主动来进攻我并且还屠戮百姓的人必须杀了,但赵云和马腾之间可能存在的暧昧关系以及马超和司马懿的逃跑让我有了点新的想法,这点想法的关键在于赵云打算怎么处理马文鸳。 是杀、是留还是放?所以我只好把话题转到别地方向,“给你看个人!”我朝守在营帐门口的亲兵点了点头。 “父亲!”马文鸳一被押进来看见了马腾立即就扑了上去。 “文鸳!怎么你也……”我没兴趣看他们父女相见的感人场面,从马文鸳进来开始我就一直在观察站在下首的赵云。 马文鸳进来的时候,赵云脸色明显一怔,当马文鸳叫马腾父亲的时候赵云的脸色就精彩了,震惊、彷徨、犹豫、挣扎、痛苦,胸部在明显的上下起伏,按剑的右手在不停的摩挲着剑柄,显然在压抑着情绪。 看样子赵云果然动情了!“恶贼,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马文鸳怒喝声传来。 能被她称之为恶贼地好象只有我一个。 我转回了目光,但依然用余光注意着赵云的一举一动。 “你爹马腾吗……也许会死,至于你……呵呵!”据我地了解马文鸳是比较冲动的人。 留下半句不说,给马文鸳充分地想象空间,如果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动作来,我想看看赵云是什么反应。 “你这个……我要杀了你!”显然以前的遭遇给了马文鸳不小的心理阴影。 刚等我说完她就扑了上来。 赵云动了,然后,停了一下,然后,再次冲出。 他犹豫了,在我可能遇到危险地时候。 作为亲卫的他犹豫了。 “啊……”一声惨叫。 从我身后飞出的变态妹妹直接一脚将马文鸳踹得倒飞而出。 “呛!”的一声。 赵云的剑已经搭在马文鸳的脖子上。 马文鸳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赵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赵云地脸上已经面无表情。 “好了!押他们下去吧!”等马文鸳和马腾被押走,我朝帐内地其他人也挥了挥手,“亮儿、士元(庞统)你们处理善后事宜,文长(魏延)去自领五十军棍,妙才(夏侯渊)持马腾印信去南阳招降!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三日之后起程回襄阳,子龙留下!”待其他人一离开,赵云立即跪倒在地,“主公受惊了!”“没什么受不受惊,我故意激她刺杀我!”说到这里,我弯下腰凑到赵云面前放慢语调盯着他的眼睛说到,“你刚才犹豫了!”赵云地眼神很慌乱,迅速把头低下逃避我的目光,过了一会才慢慢抬起头来,眼神渐渐坚毅起来,“属下有负主公信任,来世再报丞相知遇之恩!”不好!操!血,顺着剑上血巢往下滑落,有赵云的,他的脖子已经被划破,也有我的,在他划破气管之前我的手抓住了剑锋。 这家伙居然准备抹脖子!靠!让你自杀我就亏大了,你的剩余价值还有很多,没压榨完以前怎么舍得让你死。 “主公!”赵云满脸羞愧加惊慌的望着我。 我一把抢过赵云的剑转身就在营帐上割下一块长布条,迅速把赵云的伤口裹上,“马腾之女我交给你,她是你的战利品,我不过问!不过,我希望你将来不要再犹豫!”赵云还想说什么,帐外的亲兵已经冲了进来,帐篷突然被从里面割了个洞,吓得他们以为又有刺客。 “带赵将军下去裹伤!”此时有其他人在,赵云也不好再说什么,满眼眼泪的重重磕了个头后跟着亲兵退出了帐外。 爽!真***爽!老子这下比刘备摔阿斗也不惶多让吧?以后不信赵云不以死相报,老子又多了个死心踏地的保镖兼打手!“喂!发什么呆?还不走?”变态妹妹突然推了推我。 “走?走哪里去?”事情都处理完了,还去哪里?“去看大夫啊!”变态妹妹拎起我的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手不痛吗?”“手?哇啊啊啊啊……血……怎么出这么多血……药……快点给我拿金疮药……完蛋了……这下亏大了……得破伤风就完蛋了……等等……破伤风……先拿烈酒给我消毒……痛痛痛痛痛……嗷……”跳至 第三二二节 窥视 第三二二节 窥视南阳了,只要再从渝水坐船顺流而下,一天之内就能不过我暂时还有些事情必须处理,暂时要在南阳逗留几天。 在这里我见到了马和庞德。 当我告诉他们马腾已降未死后,他们倒很痛快的投靠了我,只不过这两个人对于现在的我实在感觉有点象鸡肋,弃之不用可惜,虽然他们两个都是青史留名的猛将,但我现在猛将如云,多他们两个不多少他们两个不少,而真正重用他们?在马腾、马超都活着的情况下实在很难保证他们的忠心!最后只好把他们两个一人丢去会稽一人丢去南海(广州),暂时半流放半搁置。 停留在南阳当然不会是为了他们两个,我要找的是郭嘉和贾诩。 伏吕布、降马腾之后,我的威望已经够高了,而且现在荆州和江东的发展已经进入到瓶颈,我需要再推行某些改革特别是军制改革来进一步扩充我的实力,但小皇帝的存在已经对我形成了阻碍,我必须体面的站在权利最高峰,即使现在皇权仅仅只是个名义上的象征,但我需要这个象征的对象是我!只不过,我不能象曹一样把皇帝赶下台,那样名不正言不顺,而且还后患无穷,我需要找人帮我谋划一个稳妥的办法!诸葛亮还太年轻,庞统更是初来咋到,荀攸、荀彧的历史记录让我不敢找他们商量,蒯越要在朝中平衡荀彧,法正远在西蜀,程在江东,徐庶还在甘宁的水军船上控制黄河,剩下的就只能找郭嘉和贾诩。 郭嘉经过上次草船借火箭之事,我已经对他完全信任;至于贾诩,这家伙是个彻底的现实主义者。 他对谁都无所谓忠不忠诚,只要我能保持强势,他就会始终站在我身边。 “文和、奉孝,今日召你二人前来有要事相问!”等他们两个一进来,我就让虎豹骑在百步之外包围了整座房子,任何人不得入内,整个房间里就贾诩、郭嘉、我和变态妹妹四人。 贾诩和郭嘉看到这种阵势也已经是心有懦懦,两人对望一眼后齐声回答到,“不知主公所问何事?我等知无不言!”我拿着一个青铜酒杯很慢狠慢的放在二人面前,直到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个青铜杯上才问到。 “二位可否告之周鼎之大小轻重?”“哐!”贾诩吓得往后想蹦,直接压倒椅子翻倒在地。 郭嘉更是一阵气喘不上来。 咳得脸色发紫,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还是贾诩满脸苍白的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分辨到。 “丞相,诩并无问鼎之心!”我是赶紧跑到郭嘉身旁一边给他顺气,一边解释到,“是我想知道鼎的大小轻重!二位可否明白?”万一郭嘉因为我一句话就吓得挂掉了。 那我真地要去跳楼了。 两人大松了一口气,满脑袋都是冷汗。 贾诩重新扶好椅子坐好,低声说到,“以在下愚见,丞相此时不宜问鼎,当先积聚实力扫灭诸侯!一旦问鼎。 则天下侧目。 于丞相不利也!”我缓缓的摇了摇脑袋。 “如今我已带甲百万,孙策、袁谭、刘备、韩遂、马超联合起兵来伐我也不惧。 何况他们现在还能联合得起来吗?当然,我也不是急在一时,只是希望能三两年之内问鼎天下!”郭嘉终于顺过了气,“若主公执意称帝,嘉有三计。 其一,我与文和兄代丞相联络朝中大臣劝皇上禅位!”我马上大摇其头,说了等于没说,曹就是这鸟办法,结果连累他老爹曹操被人骂了两千年。 “其二,今上至今无子,丞相可以当年吕不韦之计,送一个怀孕女子入宫,待此子产下,若是男婴,则三五年后……”郭嘉做了向下砍的手势。 我还是摇头,这个计策所用时间太长,而且鬼知道要送几个才会生男孩,何况这个男孩长大了昏庸无能怎么办?再说了,把自己上过的女人还是怀孕了以后再主动送给别的男人去搞是名义上被搞,我也是怎么想都不舒服,老子再无耻线。 “其三,此次丞相伏吕布、降马腾,功勋卓著,丞相可密示蒯异度逼皇上议丞相之功为楚王,拜义父,待得三五年之后……”郭嘉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如今宗室只余刘璋、刘两支,待今上过后,丞相可与群臣议刘或刘璋即位,传诏之人稍做暗示,他俩必不敢接旨,三番两次之后天下除今上之义父丞相大人,还有谁可登顶?”不错!这个计策非常不错!我高兴的点了点头,小皇帝可以随时让他来个暴病而亡,刘、刘璋都在我控制之下,刘备那货根本就没人承认,到时候除了我还有谁能即位?不对,等等,“刘表刘景升不是汉室宗亲?”我记得演义上刘备不是攀了十几代后死乞活赖的攀上了刘表做亲戚吗?刘表这家伙上次死里逃生,让我对他更加忌讳。 “刘表?”郭嘉、贾诩想了半天才一前一后摇头,“他跟宗室没关系!”妈的,又被罗贯中骗了,靠!“好了,你们出去吧,今日之事不可对他人提起!”“主公放心,我等一定守口如瓶!”“对了,出去的时候叫赵子龙进来!”从卢氏城到南阳地这几天里,我曾派人去偷偷查看过赵云和马文鸳,赵云依旧是把马文鸳丢在他的营帐里,不过他们现在有点象冷战中地情侣,反正每次赵云回营帐两人都不说话,马文鸳睡床,赵云打地铺。 —听到这种报告我真的有点怀疑赵云都三十岁地人了,这家伙不会还是处男吧?好歹以前也是当山贼的人,难道一两个民女都没抢过?要象我多好,直接绑了干就是!不过历史上评价赵云一生都很谨慎,估计这家伙可能一直在顾忌我的态度,没弄明白我那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我这做主公地有必要帮帮忙!先前我已经让伙夫特意给马文鸳的晚饭里加了点料,等下让赵云陪我喝酒,就上次那杂七杂八鞭泡的酒,那东西经我的临床检验效果不错,等到晚上再去偷窥,学习学习赵云如何用他那杆枪七进七出……上火中#……*—“主公!”正yy间赵云已经走了进来,脖子上还绑着布条,“你伤怎么样了?”不要等下伤还没好,做起来反倒是赵云在落红,那就真的搞笑了。 “劳主公挂念,伤势已无大碍,再过数日即可痊愈!”“那就好!我看你近日郁郁不乐,今天特让你来陪我一起喝酒,一醉解千愁!”拿过一小坛已经把那些杂七杂八鞭已经滤干净了的药酒直接塞到赵云手,“试试!张神医特酿地药酒,喝完之后马上能让你生龙活虎,保证你明天起来胸中郁闷尽去!”虽然只是一小坛,不过这酒我可不敢多给,我自己上次喝过以后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东西绝对能把男人榨干,希望明天一早赵云不会是精尽而亡。 “谢主公相赐!”赵云先酪了一小口,“好酒!”猛地又灌了一大口,没几下就干得一滴不剩,吐出一口酒气,脸上已微起砣红。 泡药地原酒是荆州最高度的白酒,劲度绝对十足,虽然只是一小坛,也已经让赵云这个北方**酒劲上涌。 “子龙醉了!”“没有……我……还能喝!”“早点回去休息吧!来人啊,送赵将军回去休息!”等赵云一离开,我就开始默默计算时间,根据上次地亲身体验,大概小半个时辰就会发作。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我立即就赶到赵云住处,然而……不过……但是……可惜……进去不到三分钟我就出来了,日啊,老子做了这么多事偏偏算漏了一点,赵云房里***居然没点灯!(_)跳至 第三二三节 金发碧眼波丝猫 第三二三节 金发碧眼波丝猫 一月,陈平伏吕布、降马腾,帝喜其功,赐国姓刘,封楚王; 二月,帝以平之忠义贤德,谓众臣曰:楚王,可为寡人之父邪! …………………… “!” “!” “宝宝乖乖哦~爸爸喜欢哦~来,让爸爸亲你们一人一下……恩啵!”在我出征的日子里貂禅和文姬每人给我生了个女儿,等我回来后给她们取名,貂禅有闭月之姿,她的女儿就取名陈莹,文姬的女儿很少哭闹则取名陈静,当然,现在变成了刘莹、刘静,而长子刘进已经八岁了,二子刘默也即将满六岁。另外还有两个家中奴婢庶出的儿子刘礼、刘义,一个四岁,一个两岁,虽然这两个小家伙也是我亲生的,但我连他们两妈的名字都不怎么记得住,没感情的产物多少还是有那么点生分,我也只能尽量对他们做到一视同仁。 “哇哇哇……”莹儿估计是被我的胡子挠到了,眼泪婆娑的使劲把我的脸推开,静儿则揪着我的胡子使劲拽。 貂禅和文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赶紧把两个宝宝抱开,免得被我继续荼毒虐待。 郁闷,在古代最烦的就是不能剃头刮胡子,什么父母所赐不可弃,留着难洗不说,连吃饭都不方便,如果敢剃掉,保证第二天被口水淹死。有时候我还真怀疑曹操削发代首的时候是不是脑袋上长了虱子捉不干净,什么时候搞得我不耐烦了,也去搞个削胡子代首,剃个光溜溜的多舒坦。(小鸟现在就是光头光下巴,没头皮屑还省洗发水,唯一可惜的就是每次出现在公众场合,美女都把我当流氓,和我保持三米以上距离!(_) 没了小bb.再让老三背了下我盗版篡改的三字经,都不错,三个小子比我小时候要厉害得多,希望他们将来不会象孔融一样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搞完家庭团聚,我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自从在府里搞了内阁制,我的空闲时间就越来越宽裕,很少有诸葛亮、庞统、徐庶三人一起还解决不了的事。去玩女人?现在文姬她们都已经成了虎狼之年地熟妇。加上一个变态妹妹,应付她们都够戗。何况现在也找不到能引起我足够性趣的美女,吕布的老婆女儿倒不错。只是暂时找不到什么理由下手。 找些什么事做好呢?去逛街算了,虽然逛街是女人的爱好,不过自从我得胜还朝就基本是一直待在家里享天伦之乐,久了也闷得慌。好歹也要关心一下民生嘛,当然,更重要的是要关心一下民女…… 许褚和典韦就不带了,他们两个在襄阳实在太显眼。带上赵云和变态妹妹就好,赵云到襄阳还没多久,认识的人不多。而变态妹妹的真实面目基本上没多少人见过。让她再穿上男装、粘上两撇小胡子就成了弱不禁风的俊雅儒生。看得我都有另类的快感,今天晚上一定要她就这样侍寝。再开她后门……(受不了的深呼吸一下) 襄阳现在地规模应该已经比得上繁盛时期的长安、洛阳了,扩建地两道城墙将襄阳分成了三个层次,内城住的都是官员贵族家属,外城住地是平民百姓,中间住的是富商、豪族、高级工匠和一些有点身份地位的人。 只不过内城和中城我都已经逛腻了,外城倒是扩建才两三年而已,还没好好去逛过,一行人坐上马车朝外城狂飚,颇有高衙内上街的风采。 外城地确发展得不错,主干道上人流接踵磨肩,街两边都是吆喝叫卖声,卫生也还可以,起码暂时都没踩到大小便,看来靖国神社的宣传做得很好,“咦?胡人?”我居然看到了黄毛绿眼的外国佬,而且还不少,走不了多远就能碰上一两个,“这些胡人是来干什么的?” 赵云和变态妹妹都不知道,只能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还是一个随行的虎豹骑凑过来回答到,“主公,这些胡人都是来做买卖的,他们将奴隶、宝石、精铁武器等等东西贩到这里,又从这里购进丝绸、茶叶等物品贩运回去!”(中国主要出口商品瓷器在那时还只是陶和瓷地过度品——青瓷,对西方商人没太大吸引力;真正地瓷器白瓷到公元右才出现) 别地东西我没注意,不过奴隶两个字我倒是听到了,胡人贩来的奴隶岂不就是金发碧眼地波丝猫?妈的,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从来没人告诉我,肯定是郭嘉那王八蛋欺上瞒下,明明知道我对波丝猫垂涎已久,居然都不通报我一声,幸好老子今天出来撞上了,“走,去奴隶交易市场!” 交易市场在城东的一片开阔地,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护卫的虎豹骑说房子里都是交易高级奴隶的地方,而外面都是些廉价货。 这个地方虽然和其他交易市场都隔离了,但人流量还是很多,而且卫生状况极差,进入这里有种走在乡下茅厕周围的感觉,要捂着鼻子随时小心脚下不要踩到恶心的东西。 先在外面逛了逛,看到的都是些瘦骨嶙峋的货色,跟以前电视里的非洲难民没什么区别,一个个都了无生气,赤身**,比猪还邋遢。不过逛了大半天却没看到一个波丝猫,估计是在高级奴隶交易区。 正准备去一间大房子看看,一个奴隶贩子突然窜出来拦住了我们一行,作揖喊到,“几位大爷,到这边看看,我这里全是正宗的倭奴,绝对吃苦耐劳还听话顺从!”边说边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向一边。 —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整个外区交易场大势分成两部分,一小部分肤色和中国农民差不多,来买奴隶的都集中在这些人周围,另外大部分虽然也是黄种人,但皮肤黑得多,而且买家很少。奴隶贩子指的就是肤色和中国农民差不多的一群。 我忍不住心底想笑,没想到倭奴还成了俏货。指着另一边肤色黝黑的一群,我向那奴隶贩子问到,“那这些是什么人?” 奴隶贩子嘿然一笑,又遇到个羊,等下可以大赚一笔,笑得更加殷勤的解释到,“大爷,那些都是南洋运过来的猪猡,好吃懒做,比猪还蠢,怎么教都不懂规矩。”指了指地上的粪便,“就是这群猪猡弄的,搞得这里乌烟瘴气!” 我心中了然,原来是马莱人(印尼人),日本即使再龌龊,但再恨他们的中国人也不得不承认日本人是个勤劳的种族,的确是做奴隶的上佳人选;而马莱人……懒惰、愚蠢、怯懦、自私、贪婪……简直一无是处,这种人除了灭族当肥料,就是浪费地球资源的蛀虫,买他们的人绝对是冤大头,日后知道了这种人的脾性肯定会大骂自己是猪。 我想着好笑的摇摇脑袋问到,“那你们还把这些南洋猪猡运过来干什么?买的人不多,还要浪费粮食养着,这不是做赔本买卖?” 奴隶贩子靠到近前小声说到,“大爷,哪有做赔本买卖的道理?丞相大人要筑城、修路、开矿、治水什么的又不想劳民伤财,需要大量的奴隶,哪有那么多倭奴卖给他?这里挑剩的都将卖给丞相大人!” “……—#”日啊!搞了半天老子就是那个冤大头是最大的一个,我真他妈是猪! 变态妹妹已经一手捂嘴一手捂肚子笑弯了腰,赵云和其他随行虎豹骑憋得脸色通红,想笑又不敢笑。 那奴隶贩子看到我脸色发黑,其他人又表情古怪,一时不知做错了什么,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小心陪着笑。 轻轻踹了变态妹妹一脚,我懒得再跟这奴隶贩子罗嗦,“你这里没什么好货色,我要买金发碧眼的胡姬!”说完转身就要走。 那奴隶贩子听到这话马上又眉开眼笑的凑了上来,“大爷留步,我们有上好的胡姬,您跟我来,这边请,请!” 我们一行人被带到了一间大房子,进到里面才知道非常的大,整个房间大概分成了三部分,外间是随行保镖打手休息的地方,虎豹骑都留在了这里,我只带着赵云和变态妹妹进了里间;里间就是交易场所,有篮球场大小,设了不少软椅茶水,中间竟然是个走秀t字台,站了二三十个仅仅挂着几块布的年轻女奴供人品评,而主持人则一个一个的拉着做介绍,再供买家竞价,竞价的声音是此起彼伏,每被买走一个,台子后面的隔间则又推出来一个,看来货色不少。 台上站的大部分是黄种人,有几个浓眉大眼的很象印度人,另外几个罗卜腿的应该是倭人,还有一些象游牧民族,但有一些怎么象汉人?我一把拉住带我进来的奴隶贩子,“那些,你们这里不会是在卖汉人吧?丞相大人好象明令禁止汉人为奴吧?” “哪能啊?这些是韩人,高句丽、百济那边的货色,有些客人不喜欢外族的样子,丞相又明令禁止,正好高句丽和百济在相互打仗,我们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就高价弄了些韩人来!” 我轻轻点了点头,再次打量起台上,胡姬也有几个,但只能算一般,应该就是大汉周边的货色,不象纯种的西方人,“金发碧眼的胡姬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跳至 第三二四节 奴隶贩子 第三二四节 奴隶贩子 奴隶贩子马上陪笑解释,“大爷别急,好东西当然是的,您稍等等,先看看前面这些有没您中意的,稍待片刻,稍待片刻!” 反正也闲得无聊,我走近t字话,可以买几个回去教府里的舞女跳。 点了点台上叫卖的人,指着那几个象印度妞的问到,“这几个是哪里人?” “身毒人!”台上叫卖的主持点了个最漂亮的说到,“这个据说是某个土司的女儿,他父亲战败,她就被胜利者当奴隶卖了,还是个雏哦,花了我们不少本钱!” 身毒人就是印度人了,他们那里现在乱成一片,上一个统一的孔雀王朝三百多年前就已经崩溃,这些奴隶贩子还真手眼通天,这么远也搞得来。我捏了捏那个所谓土司女儿的大腿,她想躲,台上那叫卖的抓住她就是一个耳光,这下才老实起来。还不错,大腿很结实,腰也很细,“她能跳舞吗?” “这……”叫卖的为难的笑了笑,“大爷,我们这里都是刚弄来的新鲜货,还没真正**过!您喜欢的那调调恐怕得青楼才有!” 服务太不到位了,都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我不是要她们跳汉人的舞,我想知道她会不会跳她们原来的舞!” 那叫卖的马上在女人面前比手划脚,可惜语言不通,搞了半天那女的也只会摇头。 我干脆直接叫停,哼起了《大棚车》的歌,那叫卖的再一阵比划加恐吓,这印度美女的终于动起来了,当我开始哼《流浪者》的歌时,印度美女已经越跳越顺畅,腰扭起来象水蛇一样,屁股撅起扭得性感十足。周围色狼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这个妞我要了,金五两!” 还没等我问价,一个全身穿金戴玉手上挂满宝石戒指的大胖子就叫了起来。 “等等,我出六两!” 不是我叫地,另外一个很猥琐的老头叫了起来。 “我出八两!” “我出……” 周围的色狼一下子变得打仗一样,不是在喊,已经是在吼了,我悄悄的赶紧退回到原来我坐的地方,变态妹妹马上凑了上来,“看你那么感兴趣。怎么不跟着叫?” 端起边上一杯没动过的茶水喝上一口,刚才哼歌喉咙已经有点干。“你yy小说和电影看多了,跟这些这些阿猫阿狗去斗富?那是不懂小孩子在过家家。看起来倍有面子,根本就是白白浪费钱。以我现在的身份去和他们竞价摆阔简直是掉身份,只要看到谁买下来了,等下叫人去原价买来就是。没白抢就不错了,那人难道还敢说个‘不’字?我不叫价,价钱肯定要低不少,省下来的钱又可以多救几个孤儿,懂不?” 变态妹妹白了我一眼,懒得再说话。 那边的竞价最终以那个胖子金三斤地价格胜出。在一堆人不甘、羡慕加嫉妒的眼神中把那印度美女接下台来。不过随着那印度美女表演地肚皮舞。剩下几个印度妞的身价提高了不少。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t台后面已经不再出人,等到台上地女~完。叫卖的人突然大吼起来,“各位,各位!即将拍卖的将是本商行此次的极品,从遥远地大秦(罗马)运来的女奴,她们的皮肤象牛奶一样白,那胸脯、那屁股绝对不是汉人女子可比,而且每一个都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据说这些大秦女子每一个在床榻之上都是绝对的尤物,**荡!不是一般的**荡……” 正说着,五个白人女奴被推了上来,每一个都身材高挑丰满,不过我看到以后兴趣已经降了不少,真正地金发碧眼波丝猫一个都没有,其中有两个不知道是埃及人还是阿拉伯人,都是黑发;另外一个是棕发地尤太人;剩下地两个,一个是红发,但那皮肤也太粗糙了,汗毛有一寸多长,另外一个倒是金发,可惜是死鱼眼,而且脸上有小雀斑;在我眼里能算得上美女的也就那个棕发地犹太人。 本着了胜于无的心态准备把那犹太美女弄来,结果其他买家检查的时候发现那犹太美女居然有狐臭,我日! 害老子白浪费这么多时间,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走人,再去其他高级卖场转转。 不过溜达完了一圈,我最后还是转了回来,其他地方卖的胡姬最远的也才是安息人(伊朗),只有刚才那地方还有本事弄到真正的欧洲女奴,不如去结交一下那里的老板,让他以后有好货色给我留着。 走回门口的时候再次把先前带我过来的奴隶贩子找了来,“找你们当家的出来,我要和他做笔买卖!” 听到我找当家的,那奴隶贩子恭敬中带了点谨慎,“不知大爷贵姓?小的也好知道怎么通报!” 我从变态妹妹身上拿出个腰牌晃了晃,“丞相府管事!”为了安全起见,我没点明身份,不过我也没骗他,我当然是丞相府的管事,而且是最管事的。 “丞相府?”那奴隶贩子全身一激灵,想起先前还说过把丞相当冤大头,将最次的 丞相,这不是祸从口出,全家玩完?当即就跪了下来腿痛哭流涕,“大人,大人!您大人有打量,小的猪油蒙了心不懂事,您放小的一马吧,小的全家给您做牛做马了,大人,您饶了小的吧,大人……” 周围的奴隶贩子看到这情形已经慌了手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他来买奴隶的人也围着看起了热闹。 我怕引起骚乱,赶紧两脚把这家伙踢开,看到这家伙又准备爬过来,我赶紧喝住,“别的事等下再说,找你们当家的出来,我要和他谈点买卖!” — “您里边请,请,小的马上就去通报!”奴隶贩子说完连滚带爬的跑进了交易间。 不一会就出来一个气宇宣昂的年轻人。打拱作揖的迎了出来,“在下就是此商行的东家,有招呼不周之处还请大人见量,请,大人里边请!” 不卑不吭地语气,落落大方的举止,显然这年轻人家教良好,见过不少世面。而且这么年轻就能做到一个手眼通天的奴隶商行的当家,能耐不小啊,应该是某个豪族的子弟吧?不过最让我奇怪的是这年轻人怎么看都象一个胡人。褐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下巴上不长的绒毛泛着赤色,这不由得让我觉得奇怪。一个胡人能在襄阳把商行做到如此之大?不会是鲜卑或者匈奴的奸细吧?“先生贵姓?不知是何方人士?” 那年轻人爽朗地一笑,“呵呵,每位初次见到在下的人都会有此一问,在下免贵姓张。张正,汉人,只因母亲是胡人,故生有异象,也亏得这副异象,和胡人做起买卖比旁人顺利点。毕竟胡人总认为汉人多狡诈!来。大人请坐!” 待得下人奉上热茶果品。这张正再次开口说到,“不知大人此次前来有何指教?” 进来之前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说到,“丞相想要买些金发碧眼地胡姬,今天我来转了一圈也只有你这里才有正宗的大秦女子,只是货色一般,但既然你有门路,想必当能弄到极品,因此想和你招呼一声,下次如果有好地货色给丞相府留着,价钱上好说!” 张正的眼角有些微的抽搐,看样子对于能攀上我这个丞相大人有些激动,毕竟还是年轻人,涵养再好还是免不了流露出来,“大人尽管放心,别说什么钱不钱的,既然是丞相大人喜欢,在下拼尽全力也要为丞相大人弄来!” “好!很好!你放心,为丞相办事,肯定不会亏待你!”我拿起茶水小酩了一口,“天色已经不早,在下还赶着回去,此事就劳张当家地费心了!” 张正见我起身要走,赶紧起身喊到,“且慢,大人暂且留步!”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比先前外面卖的那个更漂亮、身材更劲爆的印度美女走了进来,张正再次对我拱手说到,“先前下人来报,大人对身毒风俗颇有兴趣,此女乃身毒女子中难得一见的极品,躬请大人收下娱以歌舞!” 这小子还真是有心思,我当然“勉为其难”的就收下了。不过这家伙虽然送了我一个美女,但显然把真正的好货色都留在了手里没拍卖,想到这里我不禁回过头来望着他,“张大当家地,没想到你把好东西都掐在手心里了,不会还有金发碧眼地也藏着吧?” 张正马上作出一副惶恐状,“大人明鉴,我们这小商小户地当然要留些好东西孝敬各方权贵,这生意才做得大做得开,想必大人是一定明白在下苦衷的。但这大秦胡姬确是极难弄到,更别说金发碧眼地极品,在下手中暂时真的没有,如果有了一定马上送到丞相府上!” 看他那副样子,说的应该也是实情,“好了!今日暂且告辞,有货的时候就送到丞相府来,到时候报赵子龙的名号就是!” 一边的赵云一时气没喘上来,呛得一阵咳嗽,脖子憋得又红又粗。 变态妹妹双肩一阵抖动,忍得很辛苦。 告辞出来,离开奴隶市场后,变态妹妹终于忍不住暴笑起来,赵云苦着个脸一个劲的抱怨,“主公,这种事你怎么能用我的名字?” “怎么就不能用你的名字?你前不久不是才说要肝脑涂地、再死不辞的吗?你看看你,才用用你的名字你就斤斤计较了!”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 懒得再理会赵云那词不答意的辩解,我拉着那新搞来的印度美女凑到身边闻了闻,还好,没呛人的咖味,“你叫什么名字?” 印度美女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以后就叫咖!” 还是摇头。 “你,咖!咖!” 依旧茫然!靠,印度人就是蠢! 变态妹妹在一边嘟囓着,“刚才那年轻人好象在哪见过哦,看起来好象有点眼熟!” “你只要看见帅哥就眼熟,花痴又犯了吧?” “你才花痴,我对你最痴!”跳至 第三二五节 男人怕强奸 第三二五节 男人怕** 用假钱从北方沿海买来的牲口已经基本清理完毕,耕牛倒是弄到不少,至于马,拉车的很多,能做战马的几乎没有,毕竟战马都进了军中。 而从马腾那里搞来的战马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才六千多匹,因为马腾投降之前曾杀了很多战马果腹,恨得老子真想把马腾也杀了果腹。 刘表、孔融一群人也已经到襄阳了,不过我暂时没空找刘表的麻烦,因为陆逊回来了。 历时十个月总算是回来了,不过他这也算快的,毕竟只是初步探试塞外戎狄与我方交往的意向,并不算正式的外交。仔细看了看这分别已久的义子,很不错,人已经长得比原来壮实,看来在北方没少吃肉,应该还经历了不少风沙,皮肤比原来黑了不少,比起原来奶油小生的样子凭添了几分英气,“好!很好!”在陆逊肩膀上擂了两拳,在他那张脸捏了两把,“有男子汉的样子了,比诸葛亮那臭小子好多了,来,好好给义父讲讲塞外的风情!坐,坐着说!” “是,义父!”陆逊稍稍拱了拱手坐在了一旁,行为举止间也多了几分粗豪,少了几分扭捏,“孩儿此去自辽西登岸,先行拜会了辽东太守公孙度,以孩儿观察,其人多犹疑,固步自封,对于我军去年从水路轻易攻下辽西颇有一番警惕,谈及双方自海路交易互补不足,公孙度也屡屡回避,顾左右而言它;而百济现在又是以公孙家马首是瞻,没有公孙度的首肯,百济根本不愿与我接触。” 在我看来公孙度现在的表现也算是正常的了,去年我以荆州水军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强势登陆辽西,生活在辽东又有大片地方临海的公孙度肯定会有非常大的顾忌。 陆逊接着说到,“孩儿见公孙度犹豫不决。不想逼其过紧,乃折而向西,入乌桓,其中大致情形已于信中所记,只是后来乌桓王蹋顿附上拜表一封,欲请册封王;其后孩儿欲往南匈奴,半路为鲜卑所持,鲜卑王柯比能得知乌桓蹋顿意欲封王,亦附上拜表请封王爵,然以孩儿所见。柯比能飚悍狠勇,不贪财货。赏罚有度,且颇具远见卓识。其人仰慕我汉人文化,常掠北方汉民,以习汉之技艺,更仿幕我大汉官制统领鲜卑。若久与时,必为大汉卧榻之虎,不可不防!”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在这个时代鲜卑对汉人的威胁除了变态妹妹以外,我比谁都清楚。 陆逊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到,“孩儿其后得入南匈奴。匈奴右贤王呼厨泉虽礼遇有加。然谈及互市则以孙策为阻相推辞。孩儿欲与其约而共击孙策,然呼厨泉以鲜卑势大。兵力在北难以抽调而不允;再其后见左贤王去卑,其意亦与呼厨泉同,以韩遂、马超相阻而拒;以孩儿所想,呼厨泉、去卑不希望和义父交恶,但也不希望孙策、韩遂等人灭亡!” 哼,南匈奴地两个贤王是顾及自身安全,希望孙策、韩遂做他们的缓冲区。这么说来,只有鲜卑和乌桓两个与我不搭边的愿意和我交易,但搭不上边又如何交易得了?南匈奴这边是没什么指靠了,中间隔着韩遂、马超和孙策,他们不可能同意战马流入我这里来,唯一还能争取的只有公孙度,如果能让公孙度放下戒心,还可以通过他来做中间商,或者再次出兵占领辽西?不妥,一块飞地既难补给也难管理,而且我的势力就这么插足北方会引起北方所有人的忌讳,到时候乌桓别说交易,说不定还直接发兵来打了,真是伤脑筋啊!看来只有想办法先交好公孙度,“逊儿,此番出使多有劳累,你先回去歇息几天,其后来我内阁帮忙,和亮儿他们共同商讨一番,看看如何说服公孙度!” 陆逊回来后还没回过家,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这么远,还真是非常想家了,现在见我放他走,立即起身拜辞,“谢义父厚爱,孩儿告辞!” 待陆逊离开,我的心情也有点郁闷起来,交易不顺还在其次,强大起来的鲜卑始终是悬在我头顶的一把剑,每次提起都让我烦躁不安,“咖!咖!” 咖进府已经快一个月了,我一直没搞她,不是她不漂亮,而是我不想搞,她每次缩成一团勾着脑袋时不时偷瞄一下的可怜样子让我想搞她地时候总会认为自己象禽兽,我不是没**过女人,甚至**得不少,但从来没一个女人会象咖一样让我在关键时刻下不了手。所以我最多也就是拍拍她的屁股,摸摸她地脑袋,捏捏她的胸部,但从不脱她裤子摸她隐私处,只要不搞她,我就能找个理由安慰自己,我还没堕落到变成禽兽。 而我现在每次心情不好或者想事情地时候就想逗咖玩,因为咖现在就象我的宠物,除了知道咖两个字是在叫她外,其他的说什么都不懂,有点憨有点呆还如同得了被害妄想症一般每次在我面前就是一副楚楚可怜、怯懦自卑的样子,有点象刚出生地小猫 傻得有点可爱,**她的过程实在是很有趣,所以我准其他人去碰她,一切都是我亲自来。 咖听到我叫唤,一副做贼的样子勾着脑袋、缩手缩脚,一步一挪的蹭了进来,离我三米远就站着不动了。 我再次招了招手,她又往前小心的挪了挪,前进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干脆直接起身抓着她给拖了过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横放趴在我双腿上,我最喜欢地就是这样抚摩她地头发,就象抚摩小猫小狗地脑袋一样,每次等到她确定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她才会老老实实趴着任我抚摩。 我从果盘拿了颗葡萄塞在咖嘴里,这个时候的咖总是很安静,也许正是因为她很安静,所以我发呆想事情地时候总喜欢把她抱在身上。 “鲜卑!还真是个大麻烦!” 同样,每次只要我叫咖,变态妹妹就会在半刻钟之后跟着溜过来躲在外面偷听,因为她已经摸清楚了我每次这个时候都会举枪致敬。只要我又没搞咖,她就会跑进来沾便宜。 — “鲜卑很麻烦吗?”看到我今天仍然只是抱着咖想事情,变态妹妹马上跑了进来,半呻吟半嘶吼的语气总是能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撩拨得我雄性荷尔蒙满天飞。 “鲜卑不麻烦还有谁麻烦?” “我现在就很麻烦,你帮我解决麻烦,我就帮你解决麻烦!”变态妹妹已经开始自摸,有在我面前跳钢管舞的趋势。 我最近才真正了解到了熟妇的恐怖,的确是如狼似虎,不把人榨干事不罢休。貂禅文姬她们还好点,起码多少还受孔孟之道束缚。而变态妹妹……“最近我又信佛事了,练童子功。禁欲!” “人家说地是真的嘛!”声音越来越嗲。 信你才怪!我也嗲声嗲气的学着变态妹妹说到,“人家说的也是真的嘛!” 变态妹妹愤恨的一跺脚,“陈平!我要是有解决鲜卑的办法怎么办?” 我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你搞一个月好不好?”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做男人越来越失败。怎么堕落到了卖身的地步?居然被女人追着搞?简直是悲哀……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知不知道历史上司马懿对付鲜卑用了多少人?” 司马懿对付过鲜卑?我怎么不知道?《三国演义》里面好象没看到过啊?不过《三国演义》只看到诸葛亮和魏延挂掉就没看了,“司马懿?多少人?” 变态妹妹竖了一根手指头。 “十万?” 没等她摇头我就已经觉得不可能,如果动用了十万以上兵力征鲜卑那就是历史大事了,我没理由不知道。“难道一万?” 还是摇头。 “一千?”应该不太可能吧?曹操灭乌桓还用了三千轻骑,司马懿能比曹操牛逼这么多? 变态妹妹晃了晃竖起地那根手指,轻轻说到。“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笑话很幽默!”我大笑!一个人?就算是吕布也没本事单枪匹马打得十几万鲜卑逃窜。三国时期还有比吕布牛的吗?难道于吉?左慈?还是庞德公? 看着没有任何表情板着一张脸望着我地变态妹妹。我渐渐笑不出了,一个激灵让我突然反应了过来。我已经明白司马懿是用的什么办法,当年孙坚对我也用过,只不过没成功,孙坚派地那一个人现在就站在我面前。 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变态妹妹脸上终于有点表情了,一脸得色的说到,“明白了?草原上长期都是一盘散沙,只有出现强力人物的时候才能把草原统合,一旦这个强力人物完蛋了,草原很容易重新变得混乱,司马懿仅仅派了个刺客杀了鲜卑王轲比能,北方草原就混乱了一百多年,直到百年之后鲜卑出了慕容氏才重新统合,好了,快点脱裤子!” 汗!暴汗!瀑布汗!什么叫种马?我现在感觉自己就象是种马!原来当种马是很痛苦地事,“这个……现在我还有事,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好,现在是现在,晚上是晚上,晚上我还要!” 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住手,刚才说的是陈平,我是刘平!” “我管你姓什么,把东西掏出来!” “不……” “要……” “不……” “要……”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两个立即停止了肉搏,不过她正抓着我的要害。 赵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公,上次那个姓张的奴隶商人来了。” “还不松手?”我低声对着变态妹妹说到。 “哼,这一个月你走到哪里我都跟着你,别想赖帐!”变态妹妹愤恨不已的看了手上抓地家伙一眼,才恋恋不舍地松手,回头还狠狠瞪了一眼正用岔开好大几条缝地手指遮着眼睛对着这边的咖,吓得这印度美女赶紧把脑袋对着地下,不过她那两个耳朵已经 血。 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再等变态妹妹也把头发弄好戴上面具,我才对外面喊了声,“带他进来!”没想到这张正地动作还真快。居然一个月就搞来了,估计是从哪个刚到汉土的胡商手里弄来地。 过得小片刻,赵云推门而入,那个混血的奴隶商人张正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我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难道就因为他是混血?我对混血不歧视啊! 而跟在张正后面的是一个满头金发、眼睛碧绿带着面纱的波丝猫,那身材……简直让我倒吸一口气,不舒服的感觉一扫而空,前不久刚安静下去的兄弟又开始海绵体充血。我现在突然觉得,做种马。挺好! “哼!”变态妹妹不满的小哼了一声,右手还示威的握了握。 我被这一声哼得冷静了点。小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对着张正说到,“张大当家的。把她面纱掀开看看。” 等到面纱掀开我就木掉了,变态妹妹小声叫了句,“苏菲玛索?” 张正听到不由得奇怪地问了句,“大人认识此女子?” “不认识,只是长得象一个见过的胡女而已!”苏菲玛索?居然找来个金发碧眼地苏菲玛索!我要振臂高呼——上她!上她!!我要上她!!!!!!!! “此女可有暗疾?”有暗疾也要上,只要不是性病就好。 张正马上惶恐的回答。“大人放心。这是为丞相大人挑选地。绝无暗疾,而且保证完璧!” 处女?口水哗啦啦中。“很好,多少钱?” 张正马上摇头摆手,“大人这是哪里话,为丞相大人办这点小事,哪里还敢要钱,只要丞相大人以后多多关照小的就好!只是,大人,此女虽是极品,是不是也要让丞相大人过过目?万一……” 我也朝张正摆了摆手,“放心,很满意,我就是汉丞相,楚王刘平!” “啊?”张正一下愣住,过了片刻望了望周围才反应过来,躬身作揖,“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丞相大人……” “好了!”我打断他的废话,“我知道你买来此女肯定花费不低,子龙,你待会带他去帐房支取百金!” 张正见我摆出一副送客地模样,满脸都是失望,精神颓废的再次拱手作揖,“谢丞相大人!”说完倒退三步准备转身走人。 “等等!”我叫住了张正,“以后有什么好货色再送过来!” 张正再次一愣,紧接着马上满脸欢喜,“大人请放心,只要小的有上佳货色,一定先送来让丞相大人过目!” 等张正和赵云离开,我立刻一把拉过这只波丝猫,右手在她胸部狠狠捏了一把,过瘾,又大又软,一只手还抓不住,这妞也不反抗,笑嘻嘻的望着我,好,够**荡,再捏了捏屁股,很好,软而不垂,极品,绝对的极品,“以后我就叫你苏菲玛索!你,”指了指波丝猫,“苏菲玛索!” “苏菲玛索!”波丝猫指了指自己,点了点头。 不错,比印度妞聪明,“以后我叫你苏菲玛索,你就要回答发克蜜!”再次指着波丝猫说到,“发克蜜!发克蜜!” “噗……你……哈哈……你有够无耻的!”变态妹妹已经在后面笑弯了腰。 懒得搭理她,什么叫yy?这就叫yy!只要y得自己爽就够了,管别人明不明白,这种事不需要知己。 “苏菲玛索,发克蜜?”波丝猫又指了指自己。 “yes!”这个妞不错,够聪明,“苏菲玛索!” “发克蜜?”波丝猫再次指了指自己。 “ye,ye,:. 波丝猫也加大音量,“发克蜜!” 我再次如同便密一样大喊,“苏菲玛索!”同时打手势让波丝猫提高音量。 波丝猫也学着我,憋着喉咙尖叫,“*** 马上满足你地愿望,我张开双手就准备撕波丝猫地衣服。 “喂喂……”变态妹妹看不下去了,“你好象还欠我一个月的发克蜜!” “这个……”我尴尬地松开波丝猫,望了望四周,门好象没锁,“嘿嘿……天气不错,”把波丝猫推到变态妹妹面前,“这个发克蜜放你那,一个月以后再还给我,我还有事,走先!”赶紧闪人跑路。 “死鬼,你给我站住!”跳至 第三二六节 挣扎 第三二六节 挣扎 从陈平封王,索取国姓和义父的封号后,刘协每天生中。 陈平已经升无可升了,那以后怎么办?除了这皇位还有什么能满足他?那时候身为皇帝的自己该怎么办? 现在除了伏皇后,他看到每一个接近他的人都要担心是不是陈平派来取他性命的人。无论喝水吃饭,他都要看到伏皇后吃下去没事后才敢试。甚至洗澡、如厕都要担心会不会突然被溺死。 一个月,刘协还能坚持住,但陈平什么动静都没有,人的想象力总是无穷的,未知的东西更让人恐惧。 两个月过去,刘协撑不住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不用陈平动手,他自己就会发疯。 该怎么办?刘协想到了吕布!他已经听说吕布到了襄阳,虽然吕布投降了陈平,但吕布曾经也投降过董卓,董卓专横擅权,吕布毫不犹豫的就把董卓杀了。如果能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吕布,吕布一定会愿意替朕除此国贼。 但,如何才能让吕布知道?刘协出不了皇宫,即使出去周围也全是陈平的人跟着,想做什么都不可能。而吕布又进不来,只能找人悄悄传诏,找谁? 国丈伏完和国舅董承皆已被陈平所废,现在待罪在家,根本就进不了皇宫,剩下的还有谁能相信? “皇上,该去崇文殿读书了!” 随侍太监的叫唤打断了刘协的思路,“知道了!”等等,崇文殿?嘿嘿,崇文殿! 刘协跟着随侍太监来到崇文殿,看到了今天的侍读太监后大大松了口气,正是刘协心中所想之人——小黄门鲁肃。 鲁肃的来历刘协听说过,如果说这宫里除了皇后还有谁能帮他反陈平,那就只有鲁肃。 心不在焉的看着《大学》。刘协一直悄悄观察着其他太监的情况,终于等到其他太监注意力被暂时分开的一个机会,刘协偷偷将一张纸条塞进了鲁肃手里。 鲁肃差点被吓死,反应过来后赶紧把纸条塞进袖子,心里不停地在打鼓,圣上想干什么?圣上这是什么意思?总算鲁肃心态坚毅,迅速把心情平复下来,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带出去是不可能的,等圣上离开后,象他这种人会被带去沐浴更衣。其实就是被彻底检查一道,根本不可能把纸条带走。若是待会被人把纸条搜出来,鲁肃相信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而且以后可能再也接触不到皇帝,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还好汉服袖口够宽大,鲁肃装做仔细读书的样子用书简挡住旁人的目光,悄悄在袖拢里把纸条展开。“可愿助朕除贼?”鲁肃心头狂喜,皇帝想对付陈平了?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啊!汉室虽然名存实亡,但余威仍在,只要有皇帝的号召,未必不能找到忠于皇室之人,到时候……不过现在要冷静。要先毁尸灭迹。不能让陈平察觉。鲁肃装做用手捂嘴咳嗽的样子将纸条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望着皇帝微微点了下头。 刘协见状亦是大喜过望。找了机会又塞了张纸条给鲁肃。 “联系伏完、董承、吕布!” 鲁肃在袖中看完再次把纸条吞进嘴里,皇帝要他去联系伏完、董承、吕布,先不说这些人可不可靠,鲁肃根本就无法出宫,而且就算能找到办法把消息传给这些人,这些人又凭什么相信?鲁肃只对皇帝微微的摇了摇头。 刘协不明白鲁肃是什么意思,只能满脑袋的问号的打眼色询问鲁肃。 鲁肃只好把手团在袖子里,作出使劲往外伸却伸不出来地样子。 刘协明白了,鲁肃的意思是出不去,又悄悄塞了张纸条给鲁肃,“近日有公卿返,待召见!” 鲁肃脑筋转了转才明白皇帝地意思,近日孔融等一大批公卿也来到了襄阳,还没有晋见皇帝,依礼节最近几天就应该集体晋见一次向皇帝问安,但这种公开场合的晋见,陈平肯定安排了严密地监视人员,皇帝无法亲自给这些公卿传达信息,只能让鲁肃趁这些人进宫的机会找个人把消息传达出去,但是没有诏书谁会相信他这个太监? 鲁肃只能再次转着弯向刘协要诏书。 两个人就这样偷偷摸摸来来回回做着无声的交谈。 但是……鲁肃已经快不行了,他觉得好饱,已经快吃不下了,看着皇帝没完没了的又从那无底乾坤袋一样地袖子里拿出纸条来,鲁肃一阵无语,把裤带松了一段,好象还有点紧,再松一段,打个饱嗝,继续,希望今天不会撑死…… …………………… 俗话说得好,男人二十是日立,三十是奔腾,四十是正大,五十是微软,六十是松下,七十是联想。 我不知道我这副肉身的年龄是多大,但到三国时期也已经十八年了,差不多也该四十左右了吧,虽然我很努力的在学习于吉留下的九阴九阳,但……滴水穿石,铁杵也会磨成针,我觉得以御尽天下美女为己任似乎有些任重而道远。 种马,不是那么好当滴! 最近总是有点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味道,波丝猫和咖被变态妹妹当做了挑逗我的工具,只要兄弟一抬头就被她抓住不放,甚至让波丝猫给我玩毒龙(这个名词没看懂没关系,小s曾经在电视上表演过其中不算太过头地一部分,反正记住就好,不懂地人也许哪天会突然明白),搞得我现在望着波丝猫那张嘴都有点倒胃口。真不知道变态妹妹怎么会懂这种套路,这已经不再是**荡地范畴,可以升格为**贱了。 还好,到今天总算是解放了,不是一个月已到,而是变态妹妹月事该来的时候没来,很可能再次怀上,我名正言顺地把她给甩开了。 正当我以为可以轻松轻松的时候,赵云来报,张正又来了。以我敏锐的第六感,这张正九成九是敌人派来的奸细,他又跑来干什么?这不是摆明了想让我精尽而亡吗?跳至 第三二七节 人?妖? 第三二七节 人?妖? 正又带了个美女过来,只不过……这个美女……好象性! 全身都被绑成木乃伊一样了还在不停的挣扎着扭来扭去,只有一只脚穿着鞋子,另一只估计是半路蹬掉了,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但喉咙里不停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两只眼睛更是露出想吃人的凶光不停的扫视任何想要靠近的人,有意思,如果不是脸上的皮肤滑嫩又水灵,我还真有点怀疑是不是被张正从神农架上抓回来的野人。 上去捏了一把这美女的小脸蛋,手感不错,“这女人不会是你从哪里绑架来的吧?恩?” 张正马上陪着笑靠了上来,“大人放心,这违法的买卖我们绝对不会做,那不是给您脸上抹黑吗?再借小的一个胆也不敢在您这太岁头上动土啊!这是我们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我稍稍靠近了点仔细打量这个凶狠的美女,眼睛很大,如果不是现在正倒竖着应该会很漂亮,鼻梁高挺,嘴被堵得变形了看不出,耳珠圆润而有肉感,身材暂时看不出来,只不过……“我怎么觉得她象汉人?你买的时候搞清来历了吗?” 张正立即拍着胸脯保证,“大人,看您说的,小的做这行也不是一两天了!韩人,正宗的韩人,听卖家说这女人是百济某个将军的女儿,因为犯了事,全家抄斩,结果我那个同行看这女人是个好货色,买通了守卫给弄了出来,然后就给卖到这来了。” 怪不得这么烈,原来还是将门之后,有个性,我喜欢,看来会很有征服的快感,我冲张正点了点头。“不错,下去领赏吧!”摆了摆手,示意这家伙赶紧走人。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后,我是食指大张,双手捧着这个美女的脑袋端到面前,美女的鼻息越来越重,高耸的胸部在剧烈起伏,看样子很不习惯这种姿势,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羞愤,亦或者两者都有。脸上原本滑嫩细腻的皮肤泛起了潮红,犹如熟透了的苹果。简直就是在**我去咬上一口,而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冲垮了我最后一份理智。我伸出舌头在她脸上狠狠地添了一口,爽,爽得无法形容,我想起了一句广告。皇室果冻!虽然有点咸有点涩,这美女在我添下去的时候一直睁着眼睛,流出的第一滴眼泪被我允到了嘴了。 刚想开口安慰这美女两句,突然她身体往下一沉然后脑袋迅速往后飞仰,被绑着的双腿跳起往我腹下三寸狠蹬过来,靠。两手赶紧护住要害。一双小脚踹在了我手腕上。然后这美女直挺挺的横板在地上。 小浪蹄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飚悍啊! 我慢慢走了过去。小心的拉出塞在她嘴里的布团,这小妞张嘴就对我的手咬了过来,还好我早有心准备缩得快。 “滚!滚开!” “咦?你会说汉话?”虽然语气很凶,但声音很不错。 “放开我,马上放开我!我是汉人!” 我一下愣住,靠,张正那小子居然敢耍我,老子才发布的法令汉人不得为奴,他居然就给我送个汉人美女来,这家伙活得不耐烦了?等等,张正不至于拿自己地身家性命来跟我开玩笑吧?“你说是你汉人?” 美女一扬头,狠盯着我,“是!”语气很高傲。 “那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到,“公孙芷!” 姓公孙?不会是公孙度的什么人吧?难道张正那家伙真地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在我准备和公孙度建立友好关系地关键时刻来离间我们双方?“你哪里人?” 美女这次表示沉默。 我等了片刻,她还是表示沉默,“你说你是汉人,要我放了你,你总要说你是哪里人,家住何方,我才好送你回去吧?”如果真的是汉人,虽然不能当做奴隶任我**,但如果知道她家在哪里,直接上门提亲收个小妾也不错,嘿嘿嘿嘿~ 美女还是不出声。 “你不说你家住何处又如何证明你是汉人?如果你证明不了自己是汉人……”我走到她后面再次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使劲夹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挣扎后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到,“那你依然是我奴隶,”轻轻添了添那肉肉地耳垂再一字一字的说到,“想把你怎样就怎样!” 美女还是不说话。 她的这种态度让我感到很奇怪,这公孙芷汉话非常流利,而且是官话,非常标准的官话,应该八成是汉人,我故意刁难只不过想找个借口占为己有,但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说是哪里人呢?除非她是孙策、马超、韩遂、袁谭这些人的亲戚,说出真正身份的下场可能比奴隶还悲惨所以才不说。 另外还有两成可能就是张正说地是真话,辽东那边三韩基本都要看公孙家族地脸色行事,三韩地上层人物基本上都懂汉话,如果这美女真的是某个将军地女儿,甚至从小就是作为和公孙家联姻所培养,那她能说流利的汉话并不奇怪。 以上无论是哪种情况,玩了都是白玩,如果真是孙策、马超这些人的亲戚,我根本屌都不屌他们;如果是百济某个犯官的家眷,公孙家族和百济也不可能因此而和我交恶,那么……嘿嘿嘿…… 我直接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卧房,然后,丢到**,“美人,你自己不说可就怪不得我了!” 公孙芷不停的扭,使劲往床里面蹭,想尽量远离我的魔爪,“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很久没玩**了,这种感觉很怀念,一把拖过公孙芷被绑着的双腿,解开绳子,妈的,刚解开就想踢人,我直接坐在她一条腿上压住,把另一条腿绑在床头,再把被压的这条绑在另一边,两条腿被劈成“人”字型,再把裙子翻上去,裤子脱下来,oh~my!长了个小鸡鸡? 我日!怎么会长了个小鸡鸡?跳至 第三二八节 实践出真理 第三二八节 实践出真理实是小鸡鸡,很小很小的鸡鸡,比我的小拇指还小那且没蛋蛋,象一条蚕一样好可爱,其他女人该有的东西都藏在了下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轻轻弹上那么一下试试……“啊啊啊啊啊!混蛋……畜生……你这个猪……滚开……别碰我……”我靠,反应也太激烈了吧?这公孙芷就象触电一样,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摇得整个床都开始晃动,大有散架的趋势,高八度的尖叫能把耳鼓刺穿,有那么刺激吗?再弹一下试试……“5…555……你混蛋……5555555…你无耻……55…”又是触电一样的抖动,不过这次居然哭起来了,不是一直很烈的吗?现在搞得好象我欺负了她一样~呃~好象确实是我在欺负她!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搞清楚这个公孙芷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虽然从生物学角度来讲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的唾液或者体液都是同一种物质,我也不歧视同性恋,但……如果让我和一个男人进行全方位亲密接触并且零距离甚至负距离交换唾液、体液什么的……呕……伟人曾经教导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我不得不用实践来检验一下公孙芷是男还是女。 将她彻底剥光光以后,从外部特征来讲,她没有喉结,高耸的胸部手感柔软,起码不会是胸肌发达的太监,除了那条多出的小鸡鸡,女人该有的她也一样都没少;至于内部特征嘛……这个不太好证明,我只好把她劈开双腿绑在马桶上灌了十几杯水,经过我耐心的等待。 虽然男人的耐心通常比不上女人,虽然公孙芷咬牙切齿的在我面前经历了从脸红到脸白到发青直至冒虚汗全身发抖,而且尽管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在她边上尿过了两次,但经过我不断地吹口哨和高唱周星星版的《清早起床》,她在生理上的忍耐力显然比不上我为追求真理而下定的决心,事实证明她体内的某种废弃**不是通过小鸡鸡而是在小鸡鸡的下方某地方排出;最后,将她彻底清洗了一遍以后,我又做了最重要的一个检验——人工授精!真的,绝对的纯人工授精,无任何机械辅助。 而且还是我亲自操作,虽然用的是最原始地方法……(咨询电001男性勿扰)尽管授精过程中接受方有那么一点排斥反应,甚至因为接受方是第一次进行这种试验而弄破了她一点皮流了点血。 但整体过程还是相当顺利。 由此证明——公孙芷——是女人!(本来昨天可以上传,但以上内容写了改、改了删、删了再写,简略了n字,免得又被.面那个电话号码看得懂地是色狼)孔孟之道确实有一个很好的优点,起码对男人来说是很好地优点,从君从父从夫,公孙芷自从被人工授精之后就安静了。 眼睛呆呆的望着屋顶发傻。 把咖叫来看着她确保她不会玩自杀什么的。 我心满意足的去了我地私人内阁。 上次变态妹妹提醒我用刺杀的方式瓦解鲜卑,虽然总方针英明无比。 但有些细节上的东西需要好好商榷。 从陆逊带回的消息告诉我轲比能仰慕汉人文化,同时积极学习汉人的先进技术,这在游牧民族来说是个难能可贵的优点,因为整个人类文明历史中游牧民族就只会破坏不会创造,但是很可惜,这同时也是轲比能致命地弱点,轲比能地鲜卑部落里因此而有很多汉人,这就意味着刺客能比较容易地潜伏、刺探情报并等待刺杀的机会。 虽然刺杀成功以后,鲜卑部落里地汉人很可能都会死,但,我将来提兵北上时,估计他们也会死路一条,就当是提前判决他们的资敌判国罪吧,起码是一个安慰我自己的好借口!我将这个设想交给了诸葛亮他们,让他们给我做出一个详细的计划,机会只会有一次,务必一击必中,而且要确定轲比能死后鲜卑一定能土崩瓦解。 这事绝不会象变态妹妹说的仅仅就是历史记录里面司马懿派了个刺客这么简单,必须通过先期的打探、侦察而相对完整的了解鲜卑的具体情况,春兰的外事细作还只能做到在汉人区域打探消息,没达到能潜伏外族区域的高度,而我这个计划必须要清楚的知道轲比能死后会不会出现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二号人物,如果有这么个二号人物,就要一并刺杀。 并且还要通过中间人鼓舞引诱轲比能的几个部下在其死后争权,引起他们互相之间的杀伐争斗。 而且这件事宜早不宜晚,要在我发兵北上之前让这些分裂了的部落互相仇恨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免得将来被我这个外部压力又给逼得联盟在一起。 而陆逊早几天已经销假来我这上班了,关于结好公孙度并以其辽东郡为中间交易区与乌桓、鲜卑交易的事,他们初步商议的结果是仍由陆逊出使,底线是送公孙度十艘楼船建立一只小规模的水军,并以辽西为分界线,荆州水军只将商船护送到辽西,辽西以北由公孙度的水军护送,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缓解公孙度对荆州水军的顾虑,而公孙度作为中间商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他能得到大笔的税收增加他自身的实力,而且还能得到很多辽东稀缺的东西。 对于这个提案,我是不置可否,外交的锱铢相争我不怎么在行,对于不在行的东西除了军队必须抓在自己手中,其他的我都交给在行的人去做,如果陆逊觉得有把握,我给他一份出使文书就是,相信他肯定比我做得好。 剩下的事就是占城稻的各县试种已经发放种子并督促执行,这点不需要我去操心。 “那么,还有别的事没有?”“有,倭国又派使者来了!”跳至 第三二九节 侧塌之虎(一) 第三二九节 侧塌之虎(一)人又派使节来了?难道邪马台还没灭亡?蒯越到底是的?“先把那些人暂时晾着,告诉他们,我现在没足够的粮草出兵!”回襄阳都三个月了,还没听到蒯越提起过东瀛的事,我还以为卑弥呼已经完蛋了,没想到倭人居然又派了使节过来,看来要把蒯越找来详细问问东的情况。 “说,东瀛那边到底怎么回事?”蒯越自从一进来就始终低着脑袋,听到我问起东瀛的事,立即就跪在了地上,“主公恕罪,去年鼓动东瀛十余部围攻邪马台,然这些部落人心不齐且各自为政,皆不愿尽死力。 至去年十一月,天气寒冷,联盟诸部粮草耗尽,最终不得不退!”“什么?”有没有搞错?暗中鼓动了十多个部落居然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邪马台,难道还真要我撕破脸直接出兵不成?“主公息怒!”蒯越见我发火立即辩解到,“那邪马台经去年一战也已经油尽灯枯,只要待得今年东瀛各部秋收之后,再次鼓动各部定能彻底消灭邪马台!”算了,反正今年我也没多余的粮草出兵,让邪马台再多撑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好了,就这样吧!对了,东瀛那边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变化?我是说整个东瀛四岛!”“这个……”蒯越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因为民间不断有自发组织去东瀛寻找金矿刁民,我大汉的冶炼之法恐怕已经有所泄露,东瀛有个别部落出现了铁制武器,在东瀛最大的那个岛上有两个新的部落在迅速兼并其他部落而崛起,一个是处于岛中间的大和部,这个部落的人数最多,已达到十余万规模。 且已经具有中原朝廷体制的雏形;另一个是岛屿北方的出云部,他们只有数万人,但冶铁地技术已经相当高明,据说他们那里最好的铁器已经达到大汉普通农具的水平。” 大和部?这是后世日本的祖宗了!至于出云部,好象是做出日本神器天之丛云剑的部落,只是后来被大和部所吞并!不能再任由这两个部落继续发展下去,明年,等到能种双季乃至三季的占城稻全面推广秋收以后,应该就有足够的粮草支撑一只十万人的部队东征日本,而且以目前民间海外贸易的发展状况来看。 应该能募集到足够的海船运输兵力和保障后勤。 “异度,记住。 今年,一定要让邪马台亡国!”明年。 就以松下裤带子地名义出兵东瀛,我要让那里成为名正言顺的倭奴。 ……………………四月。 公孙芷没自杀,相反,她和波丝猫还有咖相处很好。 对文姬、貂禅这些有名有份地妻妾也恭谨有加,高雅的举止和良好地教养已经得到这些正式妻妾的尊重,甚至和她性格完全相反的变态妹妹仗着身份地位的差距有强迫和她发展女同地倾向,因为公孙芷的小鸡鸡在兴奋时居然可以**,虽然很小且射不出什么东西……整个丞相府,公孙芷貌似只对一个人行为粗鄙且态度恶劣。 那个人好象就是我……(_)虽然还是没弄明白公孙芷的来历。 但并不妨碍我和她亲密接触。 虽然每一次的过程都很激烈或者应该说是壮烈亦或惨烈,进她的房首先要熟练应用盗贼的宗师级潜入技巧;一旦被发现后还要使用比张无忌更高明地乾坤大挪移躲避各种飞来地暗器。 比如花瓶、枕头、杯子等物品;待得好不容易近身后就要使用空手入白刃这种高难度功夫她手上地某样凶器,比如发簪、绣针什么的;然后再交术彻底限制其后续危险动作;最后还要有西部牛仔捆牛蹄地手艺,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将其四肢绑定在某样大件家具上,比如椅子、桌子、案几、床等,并摆出各种适合亲密接触的造型……男女之间也就是那么回事,都已经发生过了且显然还要继续发生下去,真搞不懂她每次都这么拼命干吗?要是真的不想和我亲密接触,只要躺在**当死鱼就好了,几次以后,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还会有兴趣。 但她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每次这么激烈的反抗,有时候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有被虐的嗜好,故意用这种方式挑逗我,刺激我不断去征服、驯服、**她。 当然,她这种态度也不是没有效果,起码我绝对不敢让她用嘴给我服务……想到嘴,我就想到了貂禅,貂禅的嘴和舌头是最棒的,这也是为什么貂禅跟我的时间最长却只生了一个的原因,因为很多次布种都错过了地方。 悄悄的来到貂禅的房间,禁止下人通报后我偷偷摸了进去,怒,貂禅居然在给刘莹喂奶,搞什么吗?小家伙又不是没奶妈,貂禅的应该都留给我来吸,我立即就扑了上去占据了另一边。 “要死啊你!吓了人家一跳!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痛啊!”貂禅使劲把我的脑袋推开,一边的小刘莹也挥舞着胖胖的小手打我的脑袋,坚决捍卫她的口粮,不过我死咬着不松口。 完全吸空了一边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嘴,将还含着另一边的小刘莹抱起来,不顾她的哇哇大哭丢给了外面的奶妈去照顾。 貂禅生气的捶了我几下,“哪有你这样当爹的,竟然和女儿抢奶水!”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亲密的顶着她的额头说到,“你只属于我一个,即使女儿和我抢也不行!”—貂禅显然对我的话很害羞,低着脑袋埋进了我的胸口,“都老大不小了,也不害臊!”将她的脑袋扳了出来,再她脸上狠狠啃了几下,“最近事情多不多?不要太累着自己!”“不累!”貂禅已经闭着眼睛,脸上飞起了红云,“总比闲着没事做的好!而且我最近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事,你是不是一直避着那些倭国使者?他们好象等得不耐烦了,不久前去了趟皇宫,这段时间又四处拜访公卿大臣,我看用不了多久这襄阳内城可能有不认识你和皇上的,但肯定没人不认识他们的!”倭国使者见不到我就跑去皇宫找皇帝的事我知道,这纯粹是我给他们点希望来消磨他们的时间,如果没我的默许他们根本就见不到皇帝,而且皇帝和他们的谈话内容我也知道,刘协还曾对这些倭使暗中抱怨他的话不顶用,所有事情都由我这个丞相才能决定,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现在这些倭人开始拜访那些公卿大臣,希望这些人能帮他们出来说好话了,“这有什么有意思的,把他们晾着好了!”我搂着貂禅一步步向床边靠近,“现在我们来做更有意思的事情,刚才你喂我喝奶,现在我来喂你喝豆浆……”跳至 第三三0节 侧塌之虎(二) 第三三0节 侧塌之虎(二) 天不知道刘协发什么神经,居然请我去皇宫,这是自上瘾后有史以来第一次,难道是因为很久没有和他以及皇后伏寿一起做“三明治”了,所以他现在很怀念那段难忘的感觉? 来到刘协的寝宫,很奇怪,伏寿也在,如果不是我主动要求,伏寿一般对我是惟恐避之不及,今天居然会主动等在这里,我直觉感到肯定有阴谋! 看了看地下,没有什么特别多的脚印,再看看四周,各处的东西都摆放整齐,陪侍的太监也是我安排的人,而且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应该不象是有刀斧手埋伏在里面的样子。 我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不知圣上召臣前来何事?” 刘协向我打了个眼色,希望其他人离开。 我再次确定周围没什么危险后挥退了下人。 等其他人离开了,我当然不会再装成一付忠臣相,什么叫跋扈?我现在就是跋扈,“说吧,到底什么事?”直接走上去就抱住了伏寿,虽然她全身都在发抖,不过我的手还是伸进了她的衣服慢慢把玩起来。 刘协最近显然习得了变脸的真传,刚才还是一副威严的样子马上就变成了谦卑献媚的笑容,看都不看一眼旁边已经流出眼泪的伏寿,讨好的对我说到,“相父,这皇宫也住了近十年了,寡人,不,孩儿每天在这里面也无聊得很,相父能不能为孩儿在皇宫旁再建一座大点的庭园?” “就这事?” “就这事,嘿嘿,如果国库不宽裕,那就算了!” 靠,我现在还真有点鄙视刘协了,为了让我给他盖座园子,居然把老婆叫来讨好我。今天算是见识什么叫贱了。当然,话说回来,难得伏寿这么贞烈的少妇,还挂了个皇后的身份,今天居然被他老公贡献出来曲意逢迎,我不好好享受一下就真的是猪了,正好上次变态妹妹的花招提醒了我,这次让伏寿给我漫游,让刘协来给我做毒龙,一个皇帝一个皇后。虽然他们技术不怎么样,但我觉得我已经有了做神仙的快感。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地。 如此热情周到的服务让我身心爽到h起。这么小小一个要求怎么能不答应?“一个园子而已,没问题,圣上下次朝会之时直接提出就好!”建座象圆明园那样的园子不现实,建个小型公园式的庭院倒是可以。再搞点跷跷板、滑滑梯什么的,让刘协在里面上幼儿园好了,虽然又要花掉一大笔钱,不过就当是皇后的嫖资好了,对小姐我历来很大方的,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赚的也是辛苦钱嘛! 刘协见我爽快答应。添得更加起劲。舌尖都塞进我身体里了,再加上趴在上面的伏寿。这两夫妇配合得还真不是一般的默契,没得几下就让我一泻如注,爽得全身如同一瞬间被抽干。 在这里做最刺激地就是践踏刘协代表的皇权,踩在脚下再**一番,八荒六合、唯我独尊!而且还要时刻都保持精神高度紧张,随时小心刘协忍不下去跟我玩同归于尽。 享受**余韵中偷偷瞟上刘协一眼,还好,这家伙整个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没有暴起伤人的打算,看来今天没什么借口再消遣他,叫上伏寿给我更衣,准备走人。 刘协这时才抬起头来,仍然是一脸献媚地说到,“相父,希望园子能早日完工,孩儿都等不急了!” “恩!”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再捏了伏寿一把后转身走人,出门后才隐隐听到伏寿的抽泣声从寝宫传出,哎~刘协真不是东西,当皇帝当到逼良为娼了,这什么世道?坏**咋这么多捏?象我这种善良的人越来越少了…… 寝宫中,刘协搂着伏寿默默地流着眼泪,轻轻抚摩着伏寿背脊小声在她耳边说到,“皇后,再忍些时日,寡人此生必不负你!” …………………… 出得皇宫,我突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陈凯子曾教育我们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刘协怎么会突然就堕落了呢?为了建个园子把皇后贡献出来?人如果无耻到这个地步只能有两种解释,一种是破罐子破摔,对生活彻底失去希望了,刘协有这种倾向的可能;而另外一种就很恐怖,我想起了韩信和勾践,刘协难道升华到了伟人的高度?他有那个资本吗?而且建个园子和卧薪尝胆有什么联系? 不管他了,襄阳包括皇宫在内所有的兵权都掌握在我的手里,看他能翻出什么花样来?不是要建园子吗?建就建,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一不欠赌帐,二不欠嫖资! 难得又搞了个大工程出来,这次可以还张正人情了,多多少少能对得起他地孝敬。 派人将张正找来,“张当家地,这次给你介绍笔大买卖,你给我在最短地时间里搞三千个……”刘协好象说等不及吧?我怎么也要对得起人家的热情服务,“五千!给我搞五千个奴隶来,估计过段时间皇宫要扩建,最好是倭奴,实在凑不齐,就算是南洋猪猡也要强壮地,包你大赚一笔!” 张正立即点头哈腰的答应,“小人办事,大人尽管放心,上次那货色可还满意?小的这次又带了稀有货色过来!” 张正这小子厉害,绝对的一行贿高手,每次送美女过来从不提要求,我发现我已经被他腐蚀堕落了,“带上来看看!”不知道又是个什么样的美女,张正每次送来的都很有特色,偶真是非常期待。 稀有货色马上被带了上来,真的很稀有,起码我到大汉以后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以我看来绝对血统纯正无混血,不是一般的有特色,把三国所有的美女和她摆在一起,任何人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只不过……美不美暂且不谈,在我还没有上升到2世纪热衷于出种博爱程度以前,我怕晚上没点灯的时候家里上演鬼片,一不小心看到两个眼珠子在空中四处晃荡,我说你怎么给我找来个黑人……(_跳至 第三三一节 侧塌之虎(三) 第三三一节 侧塌之虎(三)帝欲兴土木而建宫殿,百官劝而不允,楚王平以谓:不加百姓一厘税。 天下皆善之。 ……鲁肃并没有趁着孔融、刘表进宫面圣的机会去寻找诛杀陈平的“同志”,因为他没办法保证从刘协那得到诏书后不被发现,也就没了取信他人的凭证,何况鲁肃也没办法分辨这一批新回来的公卿大臣里谁会对皇帝真的忠心,此事万一败露的下场用**想都知道会怎么样。 鲁肃并不怕死,但死要死得有所值,如果无法对陈平造成丝毫伤害,就象被人象野狗一样杀掉,那绝不是鲁肃所期待的下场。 死,一定要重于泰山!所以鲁肃一直在想一个万全之策,所以这段时间鲁肃依然过着陪皇帝读书,偶尔回味一下把纸条当饭吃的日子。 不停的找着机会和皇帝探讨形势变化和对策,虽然这个过程很漫长也很危险,但不是没有收获,刘协已经找到了将口信带出去的联络人,至于这个人是谁,鲁肃没有问,既不该问也不必问,刘协不是嫌命长的傻子!而鲁肃也为刘协设计了一个铲除陈平的庞大计划,其中的第一步已经由刘协和他的对外联络人试探着做出,一切都很顺利,起码证明这个对外的联络人还是比较靠得住。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刘协的诏书无法送出去,即使他找来的那个对外的联络人进出皇宫也要沐浴更衣。 没有诏书做凭据,一切都是白搭,名不正则言不顺,根本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共同起事。 当鲁肃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就开始望着北方的天空发呆,即使天色完全黑下来也依然不觉。 他其实在皇帝身边时就已经想到了将诏书带出皇宫的办法,但,是不是真的要这么去做?往昔的一幕幕回忆跳入脑海,鲁肃想起了去世地父亲。 想起了慈爱的母亲,想起了年少轻狂,想起了当年与公瑾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想起了当初就为什么偏偏鬼使神差自告奋勇的跑来当使者呢?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就这么被去了势进宫当了阉宦,恨!恨!恨!恨!恨!去投靠陈平再享荣华富贵?嘿,岂不是自取其辱,徒为天下笑柄?芶且偷生为蝼蚁,何不壮死争鬼雄?自己这一辈子已经被陈平毁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来个鱼死网破!第二天一早。 再次去崇文殿读书的时候,鲁肃将今后的计划给刘协补足。 嘱咐他明日悄悄将诏书带来并用猪肠包好。 第三天,鲁肃早晨特意多吃了点东西。 免得空腹把诏书给消化了。 当跟刘协碰面并偷偷接过诏书以后,鲁肃悄悄松了口气,包着猪肠的诏书不是很大,看来刘协没写什么废话。 不过塞到嘴里整个囫囵吞下去还是噎得鲁肃想死。 刘协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鲁肃,瞟了瞟四周没人注意后才悄悄问到,“你怎么吞了?”“不吞怎么带出去?”“那……感觉怎么样?”“还可以,不是很难吞!”“哦,毕竟是皇后月事来时夹在中间防渗漏的,选的最薄最柔的一段!”“……”鲁肃差点直接吐出来。 死死按住嘴巴。 妈地。 完蛋了。 临死前碰到这么晦气的事,死后投胎都不得安宁!汉室果然气数将尽。 给刘协卖命都会这么倒霉,靠!想到等下反正也要故意惹得刘协来训斥自己找个自杀地借口,不如趁现在来个公报私仇。 鲁肃暴跳而起,拿起手上书简就往刘协脑袋上猛敲,“竖子,朽木不可雕也!”周围一群人都看呆了,还是刘协最先反应过来,“给我拿下这逆臣,拖下去杖责二十!”……………………上次张正找来的黑人我实在没什么兴趣,黑人地混血能力太强,万一将来生个黑人出来……想想都恐怖!再说艾滋就是从非洲原始森林里起源的,谁知道这种超强杀伤力的病毒现在会不会有?万一因此挂掉那就真的是亏大了!我只能对张正地好意敬谢不敏!在这个还没安全套的年代,看样子非常有必要发布个法令禁止和黑人发生超友谊关系,我可不希望几百年以后中原变成艾滋国,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不行。 至于给刘协新建的园子,现在已进入筹备阶段,张正正在努力筹集我要的奴隶,毕竟一下子要五千,而且还要纯正的倭奴,短时间内很难办到,这个我也能理解,反正其他地材料、工匠还没调拨到位,给他宽限十天半月地也没问题。 至于那群邪马台地倭使,依然在上蹦下跳,每天在各个公卿大臣的府邸窜来窜去,而且又进了一次皇宫面圣,各种珍奇礼物也不知送出去多少,不过还真有几个楞头青跑来找我说情,比如孔融这种自以为很有身份地位地傻逼。 不过说真的,象孔融这种没啥本事偏偏又名气很大的人,我还真不能无原无故的把他怎么样,每次跑到我这里端起个长者身份和天下名士的臭架子对我之乎者也一番,不管同不同意他的意见,我都不得不对他客客气气,典型的老而不死谓之贼。 原因?赢政一个正统皇帝征服了天下,结果焚书坑儒活埋了百来个文化名人就被骂了两千年的暴君;李世民一家都是反贼,而且李世民还是反上加反才弄了个皇帝,就因为让天下文人指着鼻子骂不还口,结果弄了个千古名君称号;所以,只要这些所谓的名士不是鼓动造我的反,就算被他们指着鼻子骂我也要笑脸相对。 名牌,虽然本身要有实力,但主要还是靠吹出来的。 而刘表,到了襄阳后就深居简出,除非别人上门找他,一般没事基本就待在家里不出去,好象全家死光光的打击已经令他心灰意冷。 一切,好象,尽在我掌握之中。 但,也只是好象!荀彧突然来报,鲁肃受皇上斥责,羞愧之下自杀了。 跳至 第三三二节 侧塌之虎(四) 第三三二节 侧塌之虎(四) 鲁肃自杀,开玩笑吧?被我阉了这么多年都没自杀的人会因为被小皇帝脱了裤子打了几板就去自杀? 但荀彧很认真的再说了一遍,鲁肃真的自杀了,现在尸体就摆在敛房,他住的房子还没动过。 我有些难以置信,带着私人内阁一起跑去查看。 鲁肃的尸体已经被仵作检查过,除了颈部被勒出的淤痕,全身没有别的伤口,指甲很干净整齐,没有断裂没有特别的残留物,说明没有挣扎搏斗过,用银针刺其喉咙肠胃也没变色。 再进皇宫查看了鲁肃住的地方,各处东西都摆得很整齐,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一切的一切连我这个外行看来都肯定是自杀。 再问问同来的庞统、诸葛亮和徐庶三人,都只是默默的点点头,的确是自杀无疑。 郁闷!我有点难受,心里突然有那么点愧疚,对于三国的名人,只要不是直接威胁到我的生存,我对他们都有一种多年单机游戏中养成的收集习惯,不管他们对我有没有用,留着养眼yy也好,而现在,鲁突然想不开自杀了,他这是何必呢? 闷闷不乐的回到府邸,遣开所有的人,我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待在书房里。 刘爱云悄悄的推门而入,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脑袋,“我听说鲁肃自杀了,不过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我闭着眼睛靠在变态妹妹的胸口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发现我真的有点不理解古人。鲁肃他到底为了什么?投靠我当个马仔实在是个很有前途的工作,福利好、薪水高、前途远大、封侯拜相也完全有可能,以个人利益来讲他没理由不投靠我;从大义来说,投靠我还能为加快全国统一的崇高理想添砖加瓦;何况我又不是象董卓一样残暴贪婪的人,全国各地地百姓有哪个地方有我治下过得好?就算是为解救天下百姓,显然投靠我也是最好的选择;鲁肃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就算他是因为和周瑜的那么一点点友谊看我不来。继续他现在的生活混吃等死也不错啊,何必自杀呢?难道就因为被皇帝打了板子?”面子难道比命还重要?何况被皇帝打上几板子也不算很丢面子吧? 刘爱云沉默了一下,“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什么?” “我想给宝宝取名‘阳顶天’!” “没了?” “没了!”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变态妹妹,“我没感觉有什么好笑,阳顶天好象是金小说里的人物吧?” 变态妹妹突然亲了我一下,“笑话要能理解才是笑话。你知道吗,我曾经在起点看过一本书,看不懂的人说这书很垃圾,看得懂的人说这书简直就是少有的极品,那这书到底是垃圾还是极品?作者回答了说此书垃圾地人一句话。‘看不懂我写的书说明你地知识面和我的知识面之间存在地交集太少,你没能达到我的思想层次;也许是你我之间有一人脱离了这个时代半步。另一人偏偏又超越了这个时代半步,这一步的距离造成了我们之间的不幸。在你地眼里我是疯子,在我的眼里你是白痴’,就好象周星星的电影一样,年轻人看了哈哈大笑。五六十岁的人看了只会觉得电影里的主角吃错了药,这就是所谓的代沟,而我们两人和这个时代地古人存在太大地代沟,有很多行为是无法相互理解地!” 说得也对,鲁肃死了就死了吧,总比今后相互之间行为准则差异到他想消灭我且有能力消灭我的时候再去拼个你死我活地要好。少了他汉人也不会灭亡。地球也不会停止旋转。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超越这个时代太多。避免成为大多数人眼里的疯子或白痴就好!至于那少数人?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一定亡!“你刚说的那作者是谁?说出这么牛b经典的话?” “小02。一个文笔另类、思想龌龊又懒得要死的人,永远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更新,也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吃错了药突然偷懒不更新!” 原来是他,怪不得,我跟他之间的思想好象没什么代沟,不过严重鄙视他屡次钓我胃口长时间不更新,“那阳顶天是什么意思?” 变态妹妹开始伸出舌头在我脸蹭来蹭去,故意发出喘息呻吟声,“阳顶天嘛,第一次听到就会笑的肯定是个思想龌龊的**棍,”她的双手开始向我的腹下探索,“我现在就让你阳顶天!” 靠,**荡,原来我和刘爱云之间显然存在那么一点小小的代沟!可惜现在没网友玩了,不然取个名字叫阳顶天还真**贱含蓄又拉风。 …… 抛开对鲁肃自杀的那么一点内疚,挣扎生存的游戏还是不得不继续。 徐晃和法正围魏救赵攻击武都和散关的部队已经安全撤回来了,但同时也意味韩遂和马超之间矛盾的开始。请神容易送神难就是马超现在的处境,韩遂的三万援军待在马超的地盘不走了,马超现在却敢怒不敢言,入关部队的全军覆没导致马超现在根本就没实力对韩遂的霸道举动提出异议,西北现在可以说除了马家的大本营天水和几个战略要地之外,其他地方的实际控制权已经全部落入了韩遂手里。现在我这个外部的压力一撤走,他们之间起龌龊是迟早的事。 而河北之地现在也已经安静了下来,硬实力最强大的是袁谭,占据了整个翼州,而且翼州去年受到战事的波及很少,现在无论军力还是经济实力首屈一指,但不知道袁谭吃错了什么药,据情报所说这家伙不顾手下谋士将领的反对,停止了对孙策的逼压,反而派使节趁人之危的要求已经被孙策挤压到一隅芶延残喘的袁熙向他这个大哥称臣,典型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我非常表示怀疑是不是周瑜对袁谭耍了什么手段。 现在混得最惨的可能就是张燕,去年象蝗虫一样席卷幽州的代价就是今年的粮草难以为继,而且象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十万黑山贼已经锐减到了三万,现在别说围攻范阳,听说张燕已经退到了真定,恐怕有退回太行山的打算。 袁尚被黑山贼一闹已经实力锐减,现在是夹着尾巴做人。刘备的人气威望在幽州迅速高涨,控制了幽州一半的领地,但这家伙很会做人,始终举着袁谭的大旗,谁都不去得罪,慢慢的积攒着实力。 西北和河北的平静局面是我所不想看到的,虽然我现在暂时没足够的粮草出兵,但搞搞地下工作也未尝不可。西北暂时不去想了,马超没足够实力以前,即使去挑拨他和韩遂的关系,马超也不会傻到飞蛾扑火;但河北,显然我能玩上一点点花样……跳至 第三三三节 侧塌之虎(五) 第三三三节 侧塌之虎(五)行山脉处于幽州、并州、翼州三州之间,进可俯视三则有高山密林的保护,八年抗战时红军就是躲在太行山脉里打游击加休生养息,搞得倭寇和国民党的军队都只能干瞪眼,而张燕在黄巾失败后就是躲在这里聚集起了十万黑山贼。 但是,张燕毕竟只是贼寇出身,这次主动出击幽州闹了个灰头土脸,手下的黑山贼损失惨重,能有多少逃回太行山还是未知数。 就算逃回去了,剩下的那么几万人也很难再完全把持住整个山脉,一定会留下很多势力真空地带,而且黑山贼只是相对松散的贼寇联盟,张燕这次失败后即使有命逃回去肯定也是威信大降,原本共同进退的黑山贼寇肯定不会再是铁板一块,说不定还会有那么几个头领想跳出来当老大争权。 如果这个时候我派上一小队精锐之士跑去黑山同样聚集起一伙贼寇会有什么效果?最好的情况整合剩余的黑山贼重新占据太行山脉,等我进攻河北的时候就是一支可以严重威胁河北任何势力的奇兵。 就算整合不了也可以摸清太行山脉的地理形势,为将来太行山剿除匪患增添筹码,做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损失了一小队精锐士卒而已,对我这种学经济的人来说绝对是风险小收益大、一本万利的买卖。 唯一麻烦的就是人选问题,这个派去太行山当山贼的头领人选首先要绝对的忠诚,免得将来在太行山上养了匹白眼狼,搞以后屁股擦不干净;其次要能力出众,而且有丰富的山林生存经验,毕竟是跑去抢地盘吞并其他的山贼团伙,火拼砍人之类的群众性运动肯定是家常便饭,偶尔可能还要孤身逃亡,身手不好的肯定死得快。 没丛林生存经验的死得更快;最后一点,也是关键地一点,这个人不能带南方口音且必须默默无闻。 本来象许胖子、赵云都是在北方山林里混出来的,让他们跑去太行山抢地盘理论上来说应该很容易做到,但他们都成名已久,而且现在谁都知道他俩是我的人,让他们去恐怕初期也许很容易聚集起势力,但久了肯定会引起各方的联手打压,所以这个人选还真不好找。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满足条件的人选——沙悟静。 虽然跟着我的时间非常长了,但从来没出过风头。 有些人也许听说过他,但真正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沙悟静是山越出身。 来我这里后一直在虎豹骑混,学的汉话是标准官话。 之前他在山沟沟里混了半辈子,丛林生存经验丰富,虽然南方的山林和北方山林有不小的区别,但相信他能很快适应。 何况他箭术高超,武艺也还过得去,绝对是丛林搞暗杀狙击地好手。 加上他当了长时间的中层军官,有一定地统率能力,左想右想都没有谁比他更适合这个任务。 立即派人去将他找来,“沙悟静。 你跟我多久了?”沙悟静对丞相这次单独将其招见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回大人,已经有十年了!”十年!虎豹骑地元老了。 已经跟着我出生入死无数次,最风光的一次是射杀了袁术大将纪灵,最危险的一次是和我一起几百人被孙坚数千兵力围殴,最后从死人堆里拖了出来,“是啊!十年了,这十年里你可谓立功无数,但我却亏待了你,这么多年来始终只是个虎豹骑千人统领,你怪我吗?”沙悟静脑子一下子有点发蒙,不知道丞相大人为什么突然这样对自己这样说话,咚的一下跪在地上,“沙悟静不敢,沙悟静知道丞相大人并不曾亏待小人,沙悟静无法升迁只是因为大多数汉人看不起我们山越,但沙悟静知道丞相大人对我山越恩重如山,自丞相大人来荆州,平等对待我山越百姓,尊重我族风俗,教我族百姓耕种、打造之术,还不记出身起用小地这种外族人为官,沙悟静不懂什么大道理,但知道只要有大人在,山越人就能过上好日子,悟静不求高官厚禄,只求做大人身边一小卒足已,尽护大人安全,消灭任何可能威胁到大人的敌人!”—我点了点头,将沙悟静扶了起来,刹那之间我又多了一个想法,想要开疆扩土,仅仅靠汉人是不够的,我必须融合少数民族,但这么多年的平等政策下,汉人和南方的少数民族也仅仅只是和睦相处而已,除了山越有部分人前来当兵,其他各族招募兵力都很不理想,如果能让沙悟静拜将封侯,给其他少数民族树立一个目标,作为一个宣传的典范,那将来又能多招募多少勇猛之士?“汉人看不起山越,是因为汉人自认为比山越强,所以,仅仅只是我要求汉人和山越平等相处是不够地,做为山越人,你们应当自己证明给汉人看,汉人可以做到地,你们也能做到。 我要让你封侯拜将,但仅仅只是我一个人这样想是不够地,我需要你证明给其他人看,用你的功劳让那些瞧不起山越地汉人都闭嘴!”沙悟静的嘴唇有些哆嗦,封侯拜将?沙悟静想都没有想过,异族拜将是有可能,但那除非是实力强大的异族族长,而且也只是挂个虚名而已,沙悟静不过一山野猎户出身,这些年因功升到虎豹骑千人统领已经很知足,从一异族猎户到封侯拜将?那将有多少田地多少牛马?足足愣了一盏茶的功夫,沙悟静才反应过来,再次扑通跪倒在地,“大人敬请吩咐,赴汤蹈火,沙悟静在所不辞!”……………………襄阳城内某处。 “是你们?约我前来何事?”“将军阁下,皇帝陛下派我等前来问候将军阁下,不知最近过得可好?”“皇帝陛下?什么意思?圣上会找你们来问候?哼,好得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将军是信不过在下了,不知道将军可信这个吗?”“什么东西?诏书……你们想干什么?”“诏书上不是写着吗?为国除贼!”“呵呵,什么时候为国除贼用得着你们来操心了?”“皇帝陛下现在的处境,相信将军就算不知道也应该猜得到吧?”“那你们想要我干什么?”“诛杀陈平!”“嘿嘿……哈哈哈哈哈……整个襄阳包括皇宫之内所有的人都是陈平的人,杀陈平?”“将军请放心,我们自然会布好一个局,而且皇宫附近我们会布置好兵力!”“什么局?多少兵力?就算诛杀成功,我又如何自保?陈平手下的将领领兵复仇怎么办?当年何进、董卓死的时候,可都有前车之鉴!”“这点将军无须担心,我等自然为将军谋划好了后路,只要将军在此签下名字,我等自会详细告之!”“联名状?人还不少啊!这么容易就把名单拿出来,你就不怕我或者其他人现在拿出交给陈平邀功?”“我们所找之人都是经过高人指点的,如果在找人过程中有任何一环出现变故,我们将立即玉石俱焚,所有计划全部作废,先前所联系之人也会立即安排他们离开!”“玉石俱焚?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们?”“将军以为这东西如何?”“哼!你们准备还够充分的,不过带着这东西根本靠不近陈平!说真的,我现在可不比从前了,无兵无权的,而且根本无法拿着武器靠近陈平,怎么杀?”“武器不用担心,陈平自己会带,他可是剑履及殿,少有的荣光了,哼哼!”跳至 第三三四节 侧塌之虎(六) 第三三四节 侧塌之虎(六)“铜柱毁,交趾灭!”很牛b的一句话:.了根铜柱后对越南人丢下的一句话,从此北越划入中国版图近千年,直到宋朝狄青挂掉以后才敢独立出去。 交趾真的是个好地方,只可惜这个时代没多少人认识到交州的好处,那里的汉人少得可怜,几乎就是蛮荒之地。 但我必须要让这时代所有人认识到交州的好处,什么好处?交州试种的占城稻已经收了第一季,成果喜人,以生长周期和气候来说,交州种植占城稻可收三季,年产量应该能比往年翻一倍。 翻一倍是什么概念?这个时代的粮食产量一直是制约社会发展和导致社会动乱的根源之一。 耕牛的稀缺导致一个壮劳力最多只能耕作三亩地,而良种和优质肥料的缺乏使得一亩上等水田的产量也只有三百多斤,也就是说一个普通的农民家里靠一个男人种田,即使是上等良田一年也才能收获一千斤左右的粮食,上缴一成左右的税赋后只剩九百斤,但是一个成年男子每月消耗的粮食却要四十斤左右,一年下来消耗的就差不多五百斤,即使农闲之时再打打短工偶尔打点小猎物或钓几条鱼卖点柴火加上老婆在家里种点菜纺点麻什么的,所有的收入也就刚够养活家里的老人和一两个孩子而已,几乎不会有什么节余。 没有多余的粮食,即使再怎么叫着多生育也只会是口号,因为生了也养不活;而且没有节余,也就没有消费,没有消费也就无法拉动商业的发展,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经济原理。 所以说,一旦占城稻试种成功。 我要大力鼓励贫民去交州垦荒,荆州、江东、巴蜀的农业已经发展到瓶颈,开发交州能拉动新的经济突破点,让我的实力再次跨越到一个新的档次。 但是,要让百姓心甘情愿地移民到交州还有很多的麻烦,谈起交州,汉人普遍的第一反应就是瘴疠,能取人性命于无形;其次就是蛮夷,那里到处都是未开化的少数民族,因为互相之间缺乏沟通。 很容易发生冲突,让人没有安全感;还有一个在广东广西的呆过的人都知道的一点——火毒。 那里炎热的气候让人极其容易上火,口舌生疮流鼻血。 有疮的人在交州那里更是度日如年。 想要让人往那里移民必须要消除这些让这时代汉人恐惧的东西。 关于蛮夷还好一点,可以先在军队驻扎地附近垦荒,形成规模后逐渐向外扩散,慢慢地与少数民族打交道。 但关于瘴疠和火毒就必须要找华佗和张仲景聊聊了。 反正在府上呆着也是无聊。 正好去医学馆看看。 医学馆的规模现在已经扩大了数倍,能容纳上千人在此学医,比后世能容纳数千上万学生地大学校园还大,没办法,建筑水品跟不上,最多也只能建个两层楼。 只能扩大面积来增加容量。 找个管事的来问一问。 华佗和张仲景竟然又躲在密室里研究尸体。 这时代研究尸体是很麻烦地事。 虽然现在人们对医学院将死囚开膛破肚已经当作一种对罪犯的刑罚,见怪不怪了。 但就尸体而言却有个巨大的缺陷,这时代没防腐剂,现在又正是夏天,碰到有新鲜尸体的时候就要抓紧时间动手,不然放上两天,那蛆都钻出来了。 对于死人,我已经麻木了,也没什么好避讳地,阻止管事的通报后,我直接去了解剖的密室,那鬼地方我已经去过好几回了,虽然距离上次来已经有段时间,但也驾轻就熟。 来到老地方就看到很多穿白衣服的女人站在外面,应该都是学护理的妹妹吧?估计这次是教伤口处理和接骨之类的急救术,赶得好还真不如赶得巧,伤口处理我可是熟得不能再熟,而且我这个人从不藏私且非常乐于助人地,如果里面有漂亮又胆小地妹妹,我非常愿意手把手亲自教导滴嘛!“大家好!”门口地几个妹妹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到我走过来居然都是一副痴呆状,切,没见过我这么帅的吗?真不知道怎么招人地,也不招些聪明机灵的。 “怎么都站在外面?害怕啊?你们这样可不行,看来以后要跟你们师傅说一声,以后都在这里开饭,让你们习惯习惯!”外面的几个妹妹还是傻傻的发愣。 懒得理这些呆头鹅,我直接推门而入,一股臭气扑鼻而来,放尸体的地方就是这点不好,空气污染严重。 “嗨……”“……”女茅房……“啊啊啊啊啊……”……………………差点被群殴致残……我发誓,虽然我很猥亵,但我绝对没有偷窥女厕的嗜好,日啊,解剖房改女厕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冤枉,真的是冤枉!没脸见人了,匆匆交代了华佗和张仲景下一个研究项目,我带着一身撕裂性伤痕赶紧逃出了医学馆。 回到府上,张正居然又来了。 “大人,您脸上这是?”靠,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什么,不小心擦伤了,张大掌柜今天所来有何贵干?”张正立即正色回答到,“大人,您要五千奴隶都准备好了,要不要验验货?”这种事还用得着找我来禀报?“不必了,我信得过你,还有别的事吗?”老子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没事赶紧走。 “大人,是这样的!”张正见我心情不好,立即长话短说,“小的在三韩那边的生意出了点纰漏,小的必须亲自过去处理一下,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帮忙开具一份通关文书?”原来是这种鸟事,现在我的敌人都在北方,所以除了陆路封锁,即使是通往北方的海路都被水军封锁,就算是和我关系还算缓和的辽东公孙族也因为还未正式通商,两边现在也是互无来往,象张正这种从三韩贩运奴隶的商人更是只能靠见不得光的偷渡方式来往两边,但偷渡的风险极大,说不定就被水军当水匪给缴了。 “你做的这种事情,我是不方便开具官方文书的,最多给你开张个人的通关文书!”张正本来难看的脸色听到最后一句立即笑开了花,“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跳至 第三三五节 侧塌之虎(七) 第三三五节 侧塌之虎(七)朝会是皇帝召集大臣议政并发布政令的日子,是皇帝至高权利的象征,而现在,也仅仅只是象征。 朝会里有一半以上都是我举荐的人,象文官里面荀彧、蒯越,武将里的黄忠、文聘等,另外一半则是用来做摆设的所谓天下名士,比如刚回来的孔融、刘表,还有一直跟在皇帝身边的王子服、赵彦、种辑、吴硕这些吃白饭的,以及刚投降的吕布、马腾这两个杀才。 吕布和马腾都是有爵位的,吕布曾斩杀董卓,在这时代很多人眼里是忠于皇室的代表性人物,名气实在太大;而马腾出身好,有个好祖宗马援,他俩又都是降将,为了千金买马骨,只要他俩老老实实,我还真不好把他俩怎么样。 不过他俩也算聪明,到襄阳后都是深居简出,朝会上基本是闭目养神,不发表意见。 每次的朝会基本上都是我举荐的人提出议案和章程,而跟着小皇帝的那些公卿偶尔跳出来挑挑刺,然后在我的总结性发言中结束通过;又或者是跟着小皇帝的公卿有时候提出一两个意见,然后我这边的人看着我的风向做集体性表态,通不通过全都由我决定。 所谓的朝会,也就是这么回事,走个过场而已!今天的朝会依然如此,汇报了一下各地试种占城稻的成果,给小皇帝新建幼儿园的工程进度,哪里有灾,哪里申请减税拨款,哪里又出了什么奇异事物。 我就在这种无聊的过程中等待着朝会结束。 “寡人历来仰慕豪勇之士,神往昔日武帝之风采,今寡人欲学搏击之术,以为天下男儿之表率,重振我大汉之威风。 相父勇武,天下无双。 然政务繁忙,无暇分顾,不知众卿可有人选推荐以为帝师?”什么?小皇帝想跟吕布学武艺?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脑子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刘协这是想干什么?管他想干什么,推荐我的人就对了,“臣义弟典韦、亲卫许褚皆有万夫不敌之勇,可为帝师!”赵云虽然比许胖子和典小强聪明,但如果我和皇帝起冲突,我还真没把握赵云会站在哪一边。 反而典韦和许褚这两个干什么都看我眼色行事的浑人更靠得住。 刘协立即拍手大笑,“恩!寡人亦曾听闻两位勇士之名,各位可还有其他人选?寡人以为博众家之所长方可成大器!”刘表这万年不吭声的老家伙突然站了出来。 “温侯武艺比之丞相亦不遑多让,马寿成(马腾)名震西垂。 家传绝学天下独步,臣以为二位亦可为帝师!”“好!此四人今日起为寡人之师!”刘协一边说着一边望向我。 “相父以为如何?”我突然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不说上来,反正里面有两个是我的人,就这样吧。 我稍稍点了点头。 不对,何进就是进宫的时候被太监干掉地,侍卫在一般情况下是不能进后宫的,我要是进了后宫,吕布突然发彪怎么办?虽然里面太监宫女都是我安排的人,但那些太监宫女在这种时候有屁用。 等到侍卫接到消息赶到。 我都不知道被吕布无限秒杀过n次.后宫吧?想到这里,我马上又否定了。 皇帝的日常生活由我安排,吕布、马腾哪天进宫、怎么进宫都由我说了算,我完全可以将典韦和吕布绑定,将许褚和马腾绑定,以这种捆绑的方式让他们两两同时入宫,何况在后宫教授武艺也只能用裹着布帛的木枪木剑,就算吕布、马腾在里面又能怎么样?想不通!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情等到下朝后,我直接进了后宫,挥退其他闲杂人等后我把一脸羞愤的伏寿搂在怀里,一边上其手一边对旁边趴在地上跟哈巴狗一样的刘协说到,“你今天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说,你又想干什么?”刘协诚惶诚恐的解释到,“义父,孩儿近日总是觉得身体劳累,体力不支,只是想学学武艺健身强体而已,这种小事,孩儿以为不必劳烦义父!”身体劳累,体力不支?看起来象是纵欲过度,但我知道,这是毒品地后遗症已经出现了,刘协的身体正在开始衰败!算了,他也没几年好活了,想练武就让他练吧,反正再怎么练也是死路一条,慢慢加大剂量,在别人眼里,他将是个精尽而亡地皇帝。 只是可惜了伏寿这个极品尤物将来也留不得,哎,搞得一次算一次吧!……身心俱爽的回到楚王府,让蒯越按我地想法安排了一下吕布几人的进宫教习时间和流程后,继续展开我的人口大计。 粮食的问题,不出纰漏地话,到明年应该就能得到彻底解决,但这时代还有一个限制人口发展的大问题,那就是妇女生育的危险。 对于妇女问题,我是历来重视和无比关心的,虽然没有考取医学妇科系,但我从小一直在立志于朝这个方向发展,从初中开始研究香港三级片,到高中对日本**女优的不断探索,以及大学之后身体力行的亲身实践,虽不敢说专家级,但多年来地丰富经验还是让我有略有小成。 这个时代最大地毛病一个是早婚,这个时代地男人是幸福的,女人是不幸地,一个女人最早十一二岁就可以嫁人**,十三四怀孕的比比皆是,而这个时候女人的盆骨都还未发育完全,极其容易难产,这一下子可就是一尸两命。 不过这个问题好解决,趁现在刘协还在,可以让刘协去发布这个天怒人怨的法令,等我以后再嫁女儿的时候做个带头作用,慢慢让人接受适应。 第二个就是没有专门的接生技术,大多靠稳婆的经验办事,又不怎么讲究卫生,各个地方的接生方法千差万别,即使成功接生了,产后也非常容易出事。 我所希望的就是让华佗建立一个专门妇产科,毕竟华佗有体外开刀的技术,能为接生带来一个全新的概念——剖腹产。 跳至 第三三六节 侧塌之虎(八) 第三三六节 侧塌之虎(八) 次来到医学馆,不过这次是偷偷摸摸,免得被人当流 这次是不会再跑进女厕所了,先找到华佗和张仲景,跟着他们去新的解剖室,“有新鲜的女尸没有?” “有,昨天刚收了个,还没动过!”华佗在前面引路,张仲景陪在身旁边答边问,“不知丞相此次前来?” 我摆出一副高人姿态,高深莫测的说到,“和你们探讨一种新的接生方法!” “接生?”华佗皱着眉头回过头来,又是接生?华佗实在有点郁闷,丞相来找他十次有八次和接生有关,拜托,自己好歹也是个名医,丞相你怎么就不去找稳婆?这襄阳城里名气大的稳婆也实在不少啊! 我可不管华佗怎么想,自顾自的说到,“女人生孩子的时候经常会碰到难产,搞得不好就会出现一尸两命。上次神医为我刮骨疗毒,最近我灵感突至,忽然有了一种新的想法,也许可以与天争命!” “哦?在下愿闻丞相高见!”华佗不以为然的瞥了瞥嘴。 “待会做给你们看!”我也懒得再多做解释,等下手底见真章。 华佗和张仲景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就当是浪费一具尸体陪丞相玩好了。 到了解剖房,华佗的助手已经将一具女尸搬到了解剖台上,看样子应该是个奴隶,肩膀有纹印,身体干瘦、**下垂,估计有四十岁左右了,倒胃口,也不搞个年轻的美女尸体来。 我用手在尸体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将肚子剖开,把婴儿取出后迅速将肚子缝合,当然,结束之后还要留个小孔让腹中淤血流出!”一边说着。我一边拿起华佗发明的解剖刀割开了女尸的肚子,不过,里面白白红红的一堆东西,看得有点眼花,而且我突然发现不知道哪个东西是子宫,找个看上去比较象的东西一刀割下去,一股恶臭扑鼻而入,流出一堆淅沥哗啦的东西,呕! “这个……大人,这好象是胃!” _: “大人。我看不必试了!”华佗已经明白丞相的意思了,赶紧阻止丞相继续糟蹋尸体,最近夏天尸体比较紧张,这个待会还能凑合着用。再让丞相玩下去很可能就没得用了,“在下说句不敬地话,丞相大人的想法恐怕只救得小孩,孕妇若割开肚子,只怕会活不成,很容易流血而死。而且子宫乃内器。一旦剖开后再缝合。这……恐怕会出问题!” 这倒是个麻烦,我只对女人外部器官了解深厚。对于内部器官……剖腹产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的过程根本一窍不通,都怪那该死的教委,当初为什么就不录取俺这种毕生致力于妇女健康问题的优秀人才进医学院妇科系,靠! 而且华佗的话还提示了我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这时代无法输血,空心针管根本就造不出来,时间拖长了,孕妇会流血过多而死,郁闷! 华佗见我脸色不好,在一边开解到,“大人也不必过于忧虑,起码此方法可救得孩子,也算得上一件功德了!” 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这办法也不是不能保住两条命,只要做手术的医生技术熟练,动手的速度快,同时救活两个人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培养这样一个医生地成本实在太高,学成以后估计也最多只能为特权阶级服务,达不到宏观效果。 算了,就算剖腹产的技术现在不全面,但时代是发展地,技术总是在进步,只要能把这种技术流传下去,总有发展到完美的一天,“就这样吧!既然方法你已经知道了,再自行摸索一番,想办法培养几个这方面地学生,但技术必须熟练方能出师,如果动手的速度快,也许还是能同时救活大人小孩的!”毕竟我现在就是特权阶级,说不定哪天自己的女人或者后人之中也许就有用得上地,有这方面的专家备用着,总比没有的强! 没意思,搞了半天只试出一种半成品的技术,靠! “咦,这是什么?” 正在一边用酒洗手准备回家,收拾尸体的助手突然叫了一声,我好奇的往那边看了看,那助手从女尸体内拿出一个石头样地东西,用水洗干净后竟然是颗食指大小地红宝石。 陪在一旁地张仲景解释到,“这女奴是被她主人打死的,说是偷了东西,但东西一直没找到,最后把尸体卖到我们这了,多亏丞相刚才剖开了胃囊,原来是偷了颗宝石,还吞进了肚子里!” 呵呵,人为财死地典范,“把红宝石送回去吧,还要大张旗鼓的送回去,以后会有更多的人送尸体来,到时候你们就不用为尸体紧张发愁了!”这到是个有意思的小插曲,恩,好象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来着?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妈的,难道我已经进入老年期了,到底是什么事来着?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算了,应该不太重要,等想起来再说吧,打道回府! 刚回到府邸,管家就凑了上来,“老爷,成武侯刘表刘大人,送来一份请贴,三日后是他老六十大寿,希望老爷一定要去,刘大人本想亲自送到老爷手上,等了许久没见老爷回来就先回去了!”(刘表按生辰这年应该是1岁,为剧情需要让他晚生一年,^_^) “话这么多,你小子收了人家不少好处吧?”我顺手接过请贴翻了翻。 管家一边点着头一边陪着笑,“老爷真是明察秋毫,刘大人这次大寿可能准备大办,凡是城里有点名望的好象都请了,连老爷的亲卫赵子龙、许胖子他可都送了请贴!” 刘表到襄阳后一直都很低调,最近怎么突然抖起来了?上回朝会就主动举荐吕布、马腾为帝师,这次居然这么高调的办寿宴?而且他一个文人,竟然连许胖子和赵云这些武夫都请了,这家伙是不是最近内分泌失调,开始不安于现状了? 刘表,八俊、八贤士之一哦,六十大寿,这个面子我一定给,倒要去看看这家伙想干什么!跳至 第三三七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一) 第三三七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一)刘表的面子大不大?看看刘表做寿时的排场就知道,大!很大!不是一般的大!号称八骏、八贤士之一,文士之中名动一方,又官封成武侯,刘表简直就是这时代文人中的偶像级人物,襄阳附近接到请贴的文人有几个会不给面子?就是没请贴的也要来凑凑热闹,或瞻仰一番或碰碰运气希望能拉上点关系。 那武夫给不给面子?给!当然给!天下第一的武人代表性人物丞相大人都去了,刘表平日里也没得罪过武人,就算再看不起文人的武夫只要接到了请贴,看在丞相面子上,怎么着也该去打声招呼、送份薄礼表示一下!听说刘表侯府已经摆下了整整上百桌的流水席,从客厅摆到花园,全部坐得满满当当,文人斗诗、武人猜拳,呼朋唤友、敬酒罚酒,好不热闹!而我,作为一个领导,当然要摆摆领导的架子,必须要磨蹭到快开席的时候才会不紧不慢的赶到。 “丞相大人,在下可是翘首以盼,终于把您等来了,请!里面请!”刘表一直在门口踮着脚观望,看到我来了立即迎了上来。 “公务繁忙,劳寿星公久等了,请,请!”一番推让,我拉着刘表的手并肩而入,别误会,做给外人看表示亲切而已,绝对没有断袖龙阳的成分。 刘表瞟了眼我身后问到,“丞相大人,那位一直戴着面具的将军怎么没来?”“他从不出席公众场合,我也只能代他跟寿星公说声抱歉了!”亲卫里跟我来的只有赵云和许胖子,典韦今日要给小皇帝当体育老师,变态妹妹在外人面前从不露出真面目,带着面具来又只能空坐着吃不了东西,干脆就没来。 刘表也不以为意。 边同其他人打着招呼边领着我前往主宾的宴客厅。 里面当然不会象外面这么喧哗,在座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里只有丝竹缭绕、莺歌艳舞,体现的就是一份高雅。 “请,丞相请上座!”刘表领着我就往主位上走。 我还不至于傻到真的去坐寿星地主位,赶紧挣脱刘表的手,将他按在主位上,“今日寿星公最大,某家岂能喧宾夺主!”自己找了个下手的位子坐了。 刘表见人已到齐,时辰也差不多了。 拍拍手宣布开席。 好酒好菜立即被侍女流水般送上,酒满。 众人一同举杯祝饮,我稍稍倾了下杯子。 今天特意戴了个银戒指在手上,等到酒水流到上面,再说两句祝词拖延点时间,还好。 戒指没变色,一口见底。 防人之心不可无,俗话说“舍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象刘表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万一想搞点什么事。 不防着他点实在不行!第一杯酒干完。 侍女推了一头巨大的烤全猪上来。 撑开猪腹,里面赫然是只被香料裹着的小羊羔。 再将羊羔的肚子扒开,里面又有一只乳鸽,刘表立即开口解释,“此道菜学至草原戎狄,只是今日烹制更是添加了海外引进的香料,猪羊腹中之乳鸽尽收全盘之精华,乃专为丞相准备,请丞相品评!”一边说着,刘表亲自动手将乳鸽取出,敬到我面前的矮几上。 专门为我准备的?这让我更是心生戒备,“寿星公太客气了,如此佳肴某家岂敢独食?”我取过割肉的刀子,将鸽子腿先卸了一只下来,送到刘表面前,又将两只翅膀分给了许胖子和赵云,再将剩下地细分成多份,鸽子头分给了另一个年龄最大的长者,自己留了另一只腿,其他地都让侍女分发下去,不管有没有毒,先看其他人吃了没事再说,“好东西应当大家一起来品尝,寿星公,请!”“丞相果真妙人,怪不得将江南半壁治理得井井有条,请,大家请!”刘表一点也不推让,首先带头吃了起来。 说真的,看到这道菜,虽然闻起来很香,但不知道怎么地我突然想到三天前那女尸胃中的红宝石,不由的有些作呕,心理障碍严重!刘表见我看着鸽子腿不动口,问到,“此菜可是不合丞相大人口味?”“不是,不是!”勉强拿起鸽子腿小咬了一口,味道怎么样不知道,因为我突然想起那天看见女尸胃中红宝石时灵光一闪中蹦出的问题。 鲁肃决不会是因为被皇帝打了几板子就自杀地人,他自杀肯定有其他非常重要的原因,但这个原因却一直都找不出来。 断案讲究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由那天的女尸我想起了21世纪的毒贩为了偷运避孕套包着毒品吞进肚子或者将毒品装进尸体肚子里,如果鲁肃同样是为了将某种重要东西运出皇宫呢?皇宫里有什么东西值得鲁肃自杀都要偷运出来?传国玉玺?太大了,根本吞不下!那还有什么东西?“大人!丞相大人?”刘表在上面叫唤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的赵云捅了捅了我后腰,我才从遐想中清醒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已经站了个太监,正一脸尴尬的望着我笑,估计是刚才跟我说了半天我都没理他。 “何事?”“丞相大人,圣上召大人进宫!”“哦,有劳公公了!”小皇帝这时候找我干什么?他应该知道今天刘表做寿啊!不过当着这么多外人地面我也不好拒绝应召,偶可是忠臣!“寿星公,皇上相召,在下只能先行告辞,抱歉!”刘表笑呵呵地起身相送,“无妨,国事为重,若因小人寿辰耽误国事,那就真是罪过了!”出得侯府,我猛然惊醒,皇帝!诏书!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值得鲁肃自杀且能藏于腹中带出皇宫地,那就只有诏书!当初为了防止三国时期有名的衣带诏事件,我以谨防刺客为由,凡是能进出皇宫地人都要沐浴更衣才能接近皇帝,如果鲁肃将诏书吃进肚子后再自杀?我越想越心神不宁,立即吩咐车夫将马车速度放慢同时派人赶紧将变态妹妹找来,毕竟我想的这些东西都只是假设,仅仅凭着假想就掘人坟墓还是掘鲁肃这种死了没多久的名人坟墓,赵云是打死都不会去做的,许胖子心太粗,只能找变态妹妹去。 等快到达皇宫门口的时候变态妹妹终于赶来,我立即将她拉进马车里,“你马上带人去挖开鲁肃的坟墓,仔细检查棺盖是不是被人撬开过,如果鲁肃的棺材被人动过,你持我的印信让貂禅加派人手紧盯那些一直不怎么安分的人!”突然间,我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如果鲁肃自杀真的是为带出诏书,那说明小皇帝想对付我了,那这诏书被谁拿走了?拿走诏书的人又想怎么对付我?跳至 第三三八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二) 第三三八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二)宫内,演武厅。 刘协带着伏寿陪同邪马台的主使难升米(和卑弥呼一样,真实倭国人物,曾被曹操封为中郎将)在观看典韦和吕布相互拆招。 难升米突然大声对刘协说到,“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们民族历来尊重武勇之人,来中原这么久,一直听说汉人之中勇士辈出,我等非常想见识一番!”“哦?难得阁下有这等雅兴,我也非常想见识一下倭国武艺!”刘协兴致大起,对着吕布和典韦喊到,“两位爱卿且住,倭国使节想见识我大汉武艺,典爱卿,你来陪他玩玩吧!”典韦瞄了一眼又矮又瘦的难升米,轻蔑的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吕布将手中的竹剑交给了走上来的倭国使节。 难升米拿着竹剑挥舞了一下,然后摆了个大上段姿势,示意典韦已经准备好。 典韦依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站着,右手拿着竹剑,左手勾了勾手指头。 “呀!”难升米大喝一声,急冲向前,挥剑直劈而下,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趴在地上不动了。 典韦弯腰弹了弹裤脚,起身,吐了口痰。 刘协拍手大笑,“好好!典爱卿果真勇武过人,大涨我大汉威风!赐酒,皇后,你为典爱卿斟上,寡人要亲自陪爱卿喝一杯!”典韦虽然有点憨,但并不傻,要不然当初也当不了黑社会老大,这么多年来一直跟在陈平身边,他多少知道大哥的想法,这次进宫当皇帝的武艺师傅,大哥也曾亲自嘱咐了他一些话,所以当刘协喊赐酒的时候他就留上了戒心,直到看到刘协拿来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并且刘协带头喝下。 典韦才敢接过酒杯。 在典韦的手上同样戴着一枚银戒指,这是大哥怕他单独在皇宫的时候出事亲自给他套上的,故意倾出些酒水试了试,戒指没变色才敢一饮而尽。 刘协等到典韦喝完才走到仍趴在地上地难升米身边,翻过他的脑袋才发现倭国使节脸色发青,“先生,没事吧?要不要召御医前来看看?”“没……没事,不……用了!”难升米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腹部位置一个硕大的脚印醒目的印在衣服上。 “皇上召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在刘协还在慰问倭使的时候,在引路太监的带领下我单独来到了后宫演武厅。 这里今天居然就一个我安排给刘协的贴身太监和另一个给皇后的贴身宫女,其他伺候的人一个都没有。 “原来相父到了!”刘协回头。 看到我已经到,立即亲热地迎了上来。 “听说相父去了刘爱卿的寿宴,不知怎么样?”同时挥了挥手让领路地太监退下把门带关。 还能怎么样,这种宴会其实就是一种交际应酬的宴会,没什么实际意义。 “为刘大人贺寿嘛!至于他们那些文人骚客地舞文弄墨,呵呵,虽然臣偶尔做点小诗,但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寡人猜得果然不错!”刘协主动上来把住了我的手臂,“相父平日里公务繁忙,抽不出多少空闲时间。 寡人想今日相父对刘爱卿的寿宴也不过是应酬而已。 不如将您拖来皇宫。 世人皆称相父勇武天下第一。 先皇更是赐与称号,然。 世人又皆说吕爱卿之勇武天下无双,寡人一直想知道两位到底谁更强,虽然相父曾在沙场之上生擒过温侯,但沙场之上兵力、运气、形势等外部因素太多,而今日,两位爱卿皆体力充沛,又无外人影响,何不再比一场?我想相父一定不会拒绝吧?”调头,转身,走人,“刚才在刘大人府上喝多了酒,身体不适,改日再与温侯一战!”开玩笑,就算是用竹剑,我又没有被虐地嗜好,骨头白!吕布突然蹿了上来挡在我面前,“丞相大人,在下上次输得不服,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我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吕布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二弟!”典韦迅速冲上来挡在我前面,吕布突然出手抓向典韦的衣领,典韦想扭住吕布的手腕,没扭动,典韦顺着衣领上传来的力道被甩到了一边。 典韦一下蒙住了,我也一下蒙住了,吕布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还在我愣神间,吕布已经左手掐住我的脖子,右手直接从我衣带上扯下了配剑,紧接着就是一脚踹在了我地胸口上,踢得我倒飞而出。 我想喊,但胸口被一口气憋得只能咳嗽,根本喊不出。 典韦想爬起来帮忙,原本半死不活地倭国使节突然蹿了上去,扑到了典韦身上,双腿夹住典韦一只手,双手再抱住典韦另一只手,没了支撑点,典韦被压在地上根本起不来,这时候典韦才发现,不是吕布地力气突然大了,是他自己的力气突然没了,这让他冷汗直冒,心中一片恐慌。 “呛啷!”吕布拔剑在手,脸上狰狞之色立现,“陈平,你死期到了,放心,我会照顾你老婆小妾地,哈哈哈哈哈……”原本配在我身上的宝剑闪着寒光朝我心口直接刺了下来。 痛,真的好痛…………………………刘爱云带着十几个亲信的虎豹骑来到襄阳城外的坟场,虽然骑着马,但也有好几十里地,从出得城来到赶到差不多用了两个时辰,等到把鲁肃坟墓挖开的时候都已经快天黑,接下来根本不用开棺了,棺盖周围明显有被撬动过的痕迹。 刘爱云意识到情况不妙,也不重新填土,打马就往回跑,又花了个多时辰才赶回府邸,让貂禅马上加派人手盯住可疑人物,同时派人赶紧去皇宫通知陈平回来商量对策。 谁知道派去的人没多久就跑了回来,“不好了,城里有人叛乱,路被堵死了!”刘爱云和貂禅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对手已经开始了。 外面的喊杀声已经渐渐传来,有些地方已经可以看到冒起的火头,住在丞相府里的诸葛亮和庞统已经赶了过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叛乱!”刘爱云捏了捏手里的丞相印信,对诸葛亮他们喊到,“你们马上组织人手保护府上安全,我去找黄忠、文聘!”跳至 第三三九节 满城尽戴黄金甲(三) 第三三九节 满城尽戴黄金甲(三)街之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奔走呼号的人群,燃烧的的浓烟,仿佛当年董卓火烧洛阳的惨事在襄阳再次上演。 奇怪的是刘爱云一路闯过来却没看见一支军队,无论是叛军还是镇压叛乱的军队,仅仅只有一些趁火打劫的刁民和部分竭尽全力维持治安的衙役捕快,这种现象让刘爱云感到很奇怪。 襄阳城内的官方军队一共有四支,黄忠统率的城防军、文聘统率的城卫军、以及陈平亲领的禁军和虎豹骑。 禁军和虎豹骑出现叛乱的几率不大,有可能出问题的只会是城防、城卫两军,但现在这两军队却都不见人影。 刘爱云带着疑惑首先去了黄忠的府邸,但黄忠的夫人却说黄忠去了刘表府上贺寿后一直没回来,再去文聘府上,答案同样如此。 这下刘爱云知道问题的关键了,城防城卫两军都没出现叛乱,这两只军队很可能现在只是在军营和岗位上驻守,没有丞相和两军统帅的命令,这两只军队都不敢擅自调动,如果这两只军队叛乱了,早就跑出来为祸四方了。 那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刘爱云现在是真的急了,当然,她可以持印信去两军驻地调动军队,但她从没指挥过军队,军队是把双刃剑,调动得当可以迅速平定叛乱,但一旦调动不当,只会乱上加乱,让局势进一步变得更加糟糕。 想来想去,刘爱云也不敢轻易去尝试调动军队,她和黄忠、文聘麾下的将领根本就不认识,双方毫无信任可言,找他们平定叛乱他们会不会听从自己调遣?搞不好还越平越乱,只能先去刘表府上找黄忠和文聘。 “开门,快点开门!”来到刘表府邸后,府上的大门紧闭。 “外面什么人?”门没开。 从门边的墙上冒出一个人头来。 “虎豹骑!快开门,找你们侯爷有事!”门依然没开,墙头上人摇了摇头喊到,“现在外面这么乱,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马上离开,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刘爱云此时已经是心头火起,“再不开门,我们就强攻放火了!”“慢着!”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话了,又一个花白脑袋从墙头冒出来。 朝下面望了望,“原来是铁面将军。 我就是刘表,找我什么事?”“黄忠文聘两位将军可在府上?”“不在。 他们两位早就离开了!”刘爱云当然不会相信刘表的话,当初陈平就说过要重点提防这个老家伙,“你把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 他们两位不在的话,我等自然会离开!”刘表语气徒然转冷,“笑话,在下好歹也是一个侯爷,你说看就看?你们是虎豹骑,既不是衙役也不是捕快。 就算是他们想进来看看。 也得有圣上的旨意。 你们凭什么?”“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 再不开门就强攻了!”刘表如此不配合,刘爱云心头更加起疑。 “那你试试看好了!”刘表对虎豹骑地威胁一阵冷笑,重新把脑袋缩了回去,同时墙头冒出一排持弓张箭的武装家丁。 看到这个阵势,刘爱云知道暂时是进不去了,她手下的直系虎豹骑只有两百多人,为了保护丞相府的安全,她只带了一百人出来,现在墙头上冒出来的脑袋就有百多人,里面的武装人员只怕更多。 回去搬救兵?肯定不行,丞相府的安全第一,只能去找兄弟部队来帮忙。 现役虎豹骑一共五千人,划分成三个部分,赵云、许褚、典韦和刘爱云四人一共才统领最精锐的一千人近身保护陈平,平日也是在丞相府驻扎;而另外夏侯渊和太史慈各领两千人负责特种做战任务,驻扎在城内其他地方,现在看来只能去找夏侯渊和太史慈帮忙。 ……………………皇宫门口。 赵云和许褚无聊的站在门口开着玩笑,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转头望去,一片黑压压地人群带着武器跑了过来,皇宫的禁卫赶紧集结严阵以待,赵云冲着来人喊到,“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宫禁地!”“是我!”“岳丈?”看到是马腾,赵云这个便宜女婿有点手足无措。 许褚可不管这么多,抽出大砍刀嚷嚷到,“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马腾没理赵云这个便宜女婿,拿出一张黄绢在许胖子脸前晃了晃,“奉旨入宫护驾!”许褚上前拿过黄绢,地确是圣旨,但是,“没有加盖丞相大印,概不放行!”马腾冷笑,“笑话,什么时候陈平的大印比皇上地圣旨更大了?”赵云听了有点迟疑,但许褚是个愣你说什么大道理,抡起他的劈山大砍刀对着马腾虚劈老子滚,反正没丞相加盖的大印就是不行!”马腾气得七窍生烟,他威震西北的时候许褚算个毛啊,居然敢喊他滚,“许褚谋反,给我拿下!”说着就操起长枪直戳许褚胸口,跟在他身后地人同时冲了上来。 许褚一刀格开马腾的枪,后跳两步,同样大喊到,“弟兄们,跟我杀,砍了这群狗娘养的!”赵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该帮哪边,急得大喊,“大家暂且住手!”—马腾这边的人当然不会听赵云的,继续照砍不误。 而禁军这边,赵云新到荆州不久,威信哪里比得上在襄阳混了十年又战功赫赫的许胖子,许胖子没喊停手,其他人自然跟着许胖子一起砍。 两边混战一起,立即打得天昏地暗,赵云不想动手,但马腾带来地人并不认识赵云,以为是软柿子,偏偏还是个军官,要是把他砍了该有多少赏金啊?不少人提刀直奔赵云而来。 赵云一开始还只守不攻,但别人看到还以为他真是软柿子,没杀过人不敢还手,围攻他地人反而越来越多,赵云地心头简直郁闷到极点,这他妈什么世道?而围攻赵云的人久攻不入,心头也烦躁起来,口里地脏话连番骂出,“小白脸,赶紧把剑放下投降吧,爷保证不杀你,你的屁股一定又白又嫩吧?爷保证你每晚爽翻天!”“就是,小白脸,赶紧投降吧,爷们最喜欢操你这种小白脸的屁眼,保证你每晚都嗷嗷叫!”“你们看,小白脸变小青脸了,这家伙估计有疮,被你们这些粗人吓到了!”“有疮更爽,挤得够紧,跟小娘们**似的,还能暴出血来!”赵云越听越怒,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脸色从白变青、从青变黑,脖子上青筋暴起,长剑一挥稍稍荡开周围兵刃,脚下用力,身剑合一直奔刚才讲话最恶毒的一个人,一套泼水不入的劈风乱麻剑朝此人身上就是一阵乱削,在其他人再次围攻上来时立即收剑躲进混战之中。 “啊啊啊啊啊……”一阵不绝于耳的惨叫压过了场上的所有喊杀声,顺着声音望去,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叫体无完肤!刚才被赵云攻击的那人,全身布满拇指大的伤口,身上已不着寸缕,耳朵鼻子嘴唇小弟弟全没了,偏偏人还活着,整个就是千刀凌迟瞬间版,看得所有人心底直冒寒气。 别说马腾,现在连许胖子都有点心跳加速,心中使劲回想平日里有没有得罪过赵云,以后对这家伙说话最好小心点,刚才那家伙喊什么来着?小白脸?戳屁眼?这两个关键词一定要管住自己嘴巴,千万别在赵云面前提。 马腾看到这种惨象也是胆战心惊,赵云的这一下子打击得马腾一伙人士气直降谷底,但次此叛乱若不成功,最后的结果估计也会被陈平给凌迟,马腾不得不硬起头皮想招降赵云,“子龙,你干什么?你可是我女婿,不帮我平叛居然还杀我手下?你现在立即到这边来,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许胖子一听这话大叫糟糕,“子龙,别听你那便宜岳老子的,他是想犯上做乱,如果没有丞相,你哪能得到马文鸳那小娘子!”马腾立即接口喊到,“子龙,你我乃姻亲,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许胖子很憨,讲不出什么大道理,再这么下去怕赵云真的会变心,那就真是麻烦大了,不如想办法先把赵云给支开,“子龙,别忘了丞相对你的知遇之恩,没有丞相你还在当山贼,没有丞相你老婆也不会跟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丞相给你的!马腾算什么东西?别看他现在叫你女婿,那是他现在怕你,平常他有当你是女婿吗?一旦他反叛成功,第一个要对付的是丞相,第二个要铲除的恐怕就是你!我知道你讲义气、讲孝道,我也不想你为难,你立即进宫去通知丞相,不用你在这里对着马腾这老匹夫两面为难!”马腾岂能让许胖子如愿,“子龙,我是你岳丈,更是文鸳的父亲,怎么会让她守寡?我们可是一家人,你赶紧过来!”许胖子冷笑,“是啊!他不会让他女儿守寡,等他谋反成功了,他就把你做掉,另外再找个便宜女婿就是!”马腾大怒,“许胖子,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怎么?你咬我啊?来啊!”赵云一时间左右为难,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跳至 第三四0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四) 第三四0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四)“你刚才犹豫了!”“希望你下次不会再犹豫!”丞相几个月前才说的话一次次回响在赵云脑子里!不能再犹豫,不能再犹豫!许褚说得对,既然两面为难,不如干脆避开,“我进去通知丞相!”赵云不再理会许褚和马腾的话,独自跑进了皇宫,该怎么办由丞相去决定好了,自己现在只是护卫,做好本分的事情就好,如果马腾这次成功了,拼死也要把丞相救出去,如果丞相安然度过此劫,到时候再求丞相饶马腾一命,行不行到时再说吧!外面的拼杀已经让后宫里乱成了一团,到处是蒙着头瞎跑的太监宫女,赵云随意抓了太监问到,“丞相在哪里?”“不知道!我不知道!外面怎么了?”被抓问的太监抖得象筛糠一样,什么都不知。 又抓几个问,依然是一问三不知。 赵云心里急得要死,只好在内宫里到处瞎转,遇到个房间就跑去看看,可惜一直找不到丞相。 当然,襄阳的皇宫毕竟比不上原来洛阳、长安的皇宫那么大,赵云的办法虽然苯了点,但没搜索过的范围也越来越小。 小半个时辰后,赵云已经跑到了演武厅附近,但很奇怪的是这里没什么太监宫女跑动,仅仅只有一个太监悠闲的站在路边。 赵云跑上去问到,“丞相在哪里?”那太监往身后不远处的房间指了指。 “谢谢!”赵云紧张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随口谢了句就往太监所指的那房间冲。 就在赵云越过了那太监,心中松了口气的刹那,脑后破风之声突然响起,赵云立即本能的向右前方侧翻,“叱”的一声,左肩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 “被偷袭了!”赵云脑子立即转过这个念头。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重新站起后,赵云才发现刚才那指路的太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厨房砍骨头用地大砍刀,正阴恻恻的望着他狞笑,刀上的血还在一滴滴往下淌。 “你是谁?为什么偷袭我?”……………………赵云离开后,马腾知道不可能说服许胖子投降,许胖子长这么大也就从来没想过靠嘴吧让人服软,拳头才是硬道理!两人都不再废话,操起家伙就接着干。 许褚的武艺比马腾怎么样?单以武艺来讲,其实两人半斤八两,唯一的差距就是马腾的年龄大了。 体力比不上许褚,如果两人单挑。 百合左右许褚拿下马腾肯定没问题。 但是,群殴可不是单挑。 马腾根本就不和许褚硬拼,面对许胖子咄咄逼人的刀法,马腾是只守不攻,情势危急的时候就喊两个人上来帮忙。 如果许胖子想脱离,马腾又死皮赖脸的追上去,反正就是拖住他,不让许褚发挥他的超强杀伤力,免得他又搞出刚才赵云玩出来地那种震撼性举动,马腾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陈平找来的这些贴身护卫都不正常。 一个个强得变态。 许褚面对马腾地这种无赖式打法简直郁闷到极点。 别人手下都开张了,他打了半天刀口连血都没沾上。 而且他发现手下正莫名其妙的一步步后退,这好象不是什么好兆头。 许胖子领地是禁军,什么叫禁军?纪律严明、训练刻苦、身强体壮,这是往好听的说。 只是,禁军的挑选标准首先是忠诚、其次是身材,却从来没有悍勇这一条;禁军的训练是刻苦,但禁军训练注重地是仪态、队列、姿势和宫廷规矩,战斗力?有空的时候练练!所以对于禁军如果说得难听点,一群花架子,从没上过战场的童子军。 马腾带的什么人?一半是反陈平联盟里各个公卿大臣府里的食客,这些人大多武艺精良,还有一半连马腾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只知道是各公卿大臣突然搞来的奴隶。 奴隶?马腾看过这些奴隶后简直想笑,如果有这么彪悍地奴隶出售,马腾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能买多少是多少。 这些人沉默寡言,杀气外露,以马腾领军多年地经验来看,这些人根本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地,作战的时候悍勇异常,小团体作战配合娴熟,九成九是久经沙场地老兵。 如此一帮人虽然以整体来说是乌合之众,但现在不是野战,而是近似于巷战的大规模混战,许褚又不懂如何指挥,这对他们这群所谓的乌合之众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 人数占优势禁军在这种情况反而被打得节节败退,如果不是许褚和赵云陪同丞相来的时候带来的两百虎豹骑在前面顶着,再加上禁军的纪律忠诚方面的确严谨,不然只怕早就被马腾带来叛军打得全面溃散了。 形势,已经越来越危急。 ……………………当刘爱云赶到虎豹骑驻地时才知道,夏侯渊、太史慈同样去了刘表的寿宴后就没再回来,这消息让她简直差点晕倒,还不知道有多少将领在这次刘表的寿宴上失踪。 如果仅仅只是被刘表绑架还好说,要是万一刘表什么都不顾忌,直接把人杀了,那陈平就算安然度过这次危机也将元气大伤,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下子少这么多将领,大量军队会立即混乱甚至陷入瘫痪,等于短时间内废掉了陈平的左膀右臂,如果这个时候其他诸侯来攻……刘爱云定了定神,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先去救人要紧。 还好虎豹骑的留守将领都认识刘爱云,拿出了丞相的印信后,没什么废话立即就整兵出发,直接杀向刘表的府邸。 这次带了四千虎豹骑过来,刘爱云气势上立即壮了起来,“刘表,立即把门打开,不然等我杀进去,里面将鸡犬不留!”刘表的脑袋再次从墙头冒了出来,这次也不再摆身份说什么大话,“你试试看!”说着墙头又冒起两个脑袋,分别是夏侯渊和太史慈,都是双目紧闭,夏侯渊这家伙居然还在打酣如同雷响,显然是被灌醉了没醒。 看到两人没事,刘爱云稍微放了点心,只要人还没死就好。 刘表的声音接着响起,“这两位,你们虎豹骑的都认识吧?来啊,打进来啊,你们放一箭,老夫就割他们一只手指,手指没了割脚趾,脚趾没了割耳朵鼻子,尽管来,老夫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鸡犬不留!”原本夏侯渊、太史慈麾下的虎豹骑看到上司被劫持,哪里还敢动,刘爱云肺都差点气炸,“老匹夫!无耻!”刘表不为所动,“过奖!”跳至 第三四一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五) 第三四一节 满城尽带黄金甲(五)刘表的任务很简单,禁锢城内高级将领并尽可能的拖延阳城内的城防体系在一定时间内瘫痪,一旦皇宫里得手,襄阳城内的军队将群龙无首,到时候只要一道圣旨就能将这些军队全盘接收,以后再慢慢吸收陈平死了之后江南全面分裂的各方势力,大汉完全有中兴的可能。 当然,如果刘表直接就把绑架到的高级将领全部杀了,那他的任务也就用最简单的办法完成了,但刘表不是傻子,杀了这些高级将领后他自己也肯定活不成,满城的将士都会追杀他,到时候就是皇帝恐怕都保他不住,虽然刘表已经0岁了,但还没活够,他还想活着享实。 但虎豹骑是干什么的?虎豹骑是专门进行特种作战的!夏侯渊、太史慈被劫持,虎豹骑的确不敢正面攻击刘表的府邸,但不表示他们不会迂回作战,几个副统领就趁着刘爱云在前面和刘表斗嘴的时候躲在后面偷偷摸摸的商量对策并组织精锐人手。 片刻功夫,几支七八人左右的小队就离开大队人马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是谁?为什么偷袭我?”赵云忍着左肩背的剧痛慢慢从地上爬起,还好不是伤在右肩,还能用剑。 偷袭赵云的是韩当,不过他不会回答赵云的问题,他舌头早就没了。 韩当这次的任务就是守在这里杀人,杀任何想要通风报信的人,不管是里面出来的还是外面想进去的,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要死。 可惜,刀不怎么趁手,临时从厨房偷来砍骨刀(国007里周星星用的那种刀),太短了点,不然刚才那一刀即使没杀掉赵云也能卸掉他一条胳膊。 不过不要紧。 虽然很多年没征战沙场了,但韩当一直坚持每日习武,被陈平阉了后,他剩下的唯一欲望就是练武练武再练武,等地就是今天这么个时候,现在对付一个已经半残废的人,韩当有绝对的自信。 舞了舞手中的砍骨刀,韩当抡起手臂对着赵云飞扑而上,蒲扇大小的刀子如同斧头般直劈赵云头顶。 赵云当然不敢用剑挡,不然连剑带人都可能被这种重兵器砍成两截。 退,不停的向后退。 直到把距离拉开,赵云才找到空档利用剑的长度和轻灵优势直刺韩当心口。 韩当根本就无视赵云刺来的一剑。 依旧是飞扑而上再次一刀砍向赵云头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象韩当这种已经一无所有地人几乎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以命搏命。 看看到底谁怕谁。 赵云当然不敢以命搏命,丞相现在还没救出来,他哪里敢跟韩当这种是谁都不知道地角色玩命?匆忙之中收剑回挡同时侧身向一旁扑出,“嚓”的一声,赵云地剑被砍做两截。 这下两人的武器在长度上差不多了,“桀桀!”韩当从喉咙里发出如夜般的怪笑。 得意的望着赵云手中地那把“匕首”。 赵云再次从地上爬起。 将断剑反手握住。 当匕首就当匕首吧,照样能杀人。 现在他已经摸清了韩当的实力。 这家伙武艺勉强算得上是个高手,但也仅仅只是勉强算得上而已,真正恐怖的是这家伙打起来不要命,想要伤其要害一招制敌,自己肯定会在其临死反扑下付出惨重代价,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伤其拿刀的右手,只要废了韩当的右手,他就是想拼命也没那个资本。 ……………………痛!真地好痛!刺在胸口地这一剑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但吕布是彻底傻了眼,把剑收到眼前一看,破口大骂,“靠!有没有搞错?没开锋?你地剑为什么不开锋?”老大,你这不是玩我吗?为了杀你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居然带把没开锋的剑在身上,你这不是调戏我地感情吗?你这让我怎么下手?懒得理这个白痴的话,我赶紧一阵翻滚拉开安全距离,从地上爬起来。 老子从来只用刀和狼牙棒,什么时候用过剑?这把剑纯粹只是表示身份的装饰品,也就进皇宫的时候带着显摆一下,想都没想过有用得着的一天。 吕布气得暴跳如雷,手上的这把装饰品虽然刺不死人,但也可以当铁尺用,今天刺不死陈平,抽也要抽死他!吕布拎着剑就追了过来。 我从地上捡了把练习用的竹剑,反身面对吕布,“来啊!今天看我们谁会死在这里!”吕布此时也不敢托大,手上的剑刺不死人,双方肯定要打持久战,虽然自己手上是铁剑而陈平手上是竹剑,但自己抽陈平一下最多让他痛上一阵,能不能抽断骨头还不知道,而上次与陈平的对战让吕布一直心有余悸,对于陈平那一身能吓死人的力气,如果让他手上的竹剑抽上一下,那绝对不死也要脱层皮,吕布在考虑是不是现在把剑放下重新投向陈平的前途会光明一点。 我此时是外强中干,气势做得很足,其实很心虚,真的跟吕布对打,我根本没把握能抽到他身上,但我现在是能拖时间就尽量拖延时间,或者等到外面的人发现不对劲跑进来,或者等到典韦过来帮忙,对了,典韦怎么还没起来,“典韦!还不起来!你怎么了?”典韦现在郁闷得要死,全身无力,两只手被难升米夹住压在底下,根本就站不起来,“刘协刚才给我喝的酒有毒,我起不来!”刘协在一旁轻笑,“放心,没毒,这药是寡人亲手所配,刚才寡人可是陪你一起喝的,不过是松筋软骨而已,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正常,当然,前提是如果几个时辰以后你还活着!相父,寡人可真要感谢你啊,皇家书库还真齐全,这种药方都找得到,还真难为相父当年将皇家书库从洛阳抢了回来!”操,典韦这下是靠不住了,我迅速望了望周围,看到我安排在皇帝身边的那个太监,大声冲他喊到,“你怎么办事的?皇帝私自配药你都不知道?还不快去外面喊人?”那太监根本不为所动,但皇后身边的那宫女一下子从发抖中清醒过来,尖叫着就往外冲,刘协立即对身边太监喊到,“赶紧收拾了那个贱人!”那太监立即朝逃跑的宫女扑了过去。 完了,这个太监叛变了,我脸若死灰,刘协看了笑得更加开心,“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身体和子孙都可以出卖的阉人能有多少忠诚度?丞相大人好歹也经历过十常侍之乱,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哈哈哈哈哈……皇后,你看,典爱卿好象很痛苦哦,脸都紫了,你去帮帮他吧!”“臣妾尊旨!”伏寿拔下头上发钗,绕过我和吕布向动弹不得的典韦走去。 跳至 第三四二节 单挑!吕布! 第三四二节 单挑!吕布! 到伏寿握着发钗走向典韦,我吓得心神大乱,“站住么?” “你先顾着你自己吧!”吕布见我分心,拿剑当棍对着我脑袋就横抽了过来,吓得我举剑格挡,飞身后跳。 此时伏寿已经走到了典韦旁边,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从没杀过人有些害怕,她的手在发抖,呼吸很急促,丰满胸脯在剧烈起伏。 我想往伏寿那边冲,吕布飞快的挡在了我和伏寿之间,贱笑着向我挑衅,“来啊!过来啊!再不过来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我越过来吕布的身躯看到伏寿已经闭着眼睛双手握钗用力向下扎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八噶亚路!” 听到这声比杀猪还难听的怪叫,我和吕布同时错愕的往那边瞟了一眼,伏寿居然扎在了难升米的屁股上。 “第一次扎人!失手!让我准备一下,再来一次!”伏寿稳定了一下情绪,用力将发钗拔了出来。 “嗷哦哦哦……”难升米再次痛得一阵狼嚎。 “这次一定能扎中!” “啊啊啊啊啊……”难升米再次惨叫,几乎带着哭腔在哀号,“皇后陛下……能不能麻烦你……扎的时候……把眼睛睁开?臣叩首拜谢!” 发钗又被拔出,难升米又来了一次**。 吕布已经懒得再管那边,对着我直冲过来,挥剑横扫我腰眼,我赶紧用绣剑护住腰部,空出右手一个反手摆拳砸向吕布太阳穴,吕布向后一跳让过一拳,两脚一蹬地,又是一个前冲,势大力沉的一记上段直劈对着我脑门就砸了过来。 我此时右拳还没收回。中门已经大开,不得已仰身就往后倒,左手举剑护住脑袋,右脚抬起就是一个蹬踏踹向吕布胸口。 两人同时中招,吕布被我踹得倒飞,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止住势头,我脑门上也被铁剑砸了一下,满天的星星在飞舞,竹剑毕竟太软,没能完全挡住。还好我是顺着剑势往后倒,不然这一下脑袋非被敲开不可。 头皮已经破了。温热的血流得满脸都是,现在跑到黑灯瞎火的大街上估计能把人吓死。 吕布这一脚估计挨得也不轻松。一个劲的咳嗽,趴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 伏寿此时眼睛睁得老大,呼吸更加急促,几乎是在喘着粗气。两只手象触电一点一样抖个不停,,但就是迟迟下不了手,等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我怕血!” 难升米听了简直想吐血,你怕血就赶紧走一边去吧。大姐。你千万别再闭着眼睛来一下了。等下典韦没死,我先被你扎死了。 刘协此时可能已经兴奋得h起。用发抖的声音喊到,“皇后,别怕,先把发钗顶在典韦的眼睛上,然后你闭着眼睛按下去!” 刘协!我屌你老母,妈拉个b:地上爬起来,举起竹剑踉踉跄跄的朝伏寿走去,刚想一剑把这贱人劈开,吕布一声虎吼从地上飞起,搂着我的腰把我撞飞。 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吕布压在我身,一手掐着我脖子,另一手抡起拳头往我眼眶上砸,一拳又一拳。 我左手本能的捏住吕布掐我脖子的手想把他扳开,右手挥着竹剑一阵乱扫。 但吕布被来就是在这里演武,全身穿着盔甲,又特意把脑袋压低,如此近的距离竹剑扫在他身上根本用不上力。 脑袋缺氧加重击已经让我有点神智不清,两只眼睛更是被砸得肿胀有点睁不开了,丢掉竹剑,我到处伸手**,希望能找个更趁手的东西,突然在吕布身上摸到一根短棍样的东西,管不了是什么,抓住就想扯过来用。 压在我身上的吕布一声惨叫,也不掐我脖子也不砸我脑袋了,抓着我拿短棍的那只手又捏又扳。 靠,跟我抢武器,打死也不松手,右手已经被他捏得快用不上力,老子现在正好空出左手来了,两只手一起抓出短棍往自己这边扯。 “松手,赶紧松手!”吕布简直就快哭出来了,陈平什么地方不好抓,抓了他小弟弟。 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抓地什么东西,既然对吕布来说这么重要,我怎么可能松手,“老子打死也不松!”反而更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扯。 吕布现在脸都变酱紫色了,全身力气被抽空一般,越来越扳不动陈平地手,他也想去抓陈平的小弟弟,只是他现在是坐在陈平身上,陈平那玩意正好被他压在屁股底下,想伸手去抓就要起身,但他现在哪里敢起身,稍微拉大点距离搞不好就会被连根拔掉,“松手,赶紧松手,我投降了,丞相大人,快放手!” 对于背叛过我一次地人,我绝对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妈的,刚才打老子的时候打得那么过瘾,现在打完了就喊投降?哪有这么好的事? 突然,一个人影走到我头顶上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一道寒光就对着我脑袋劈了下来,我几乎是本能松开左手护住脑袋,“啊啊啊啊啊!”痛!骨头都快断了! 来不及哀悼我地左手,又是一道寒光眼看着要劈下来,刚才护住脑袋的左手暂时已用不上力,我只好松开了跟吕布抢夺短棍的右手再次护在脑袋上,操!又是一阵剧痛!这次我终于看清了,那该死的背叛我的太监捡了我那把没开锋的装饰品在往我脑袋上砍。 当这个死太监还想砍第三次地时候,天开眼,吕布竟然很配合地从我身上滚开了,我赶紧连续侧翻躲了过去。 这个死太监举着剑还想冲上来,我立马从地上翻身而起,“吼!”满脸是血加五官扭曲地狰狞模样配上狮子吼,吓得那太监蹬蹬蹬的直往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我快速扫了下四周,吕布那厮不知道怎么了,全身卷曲成一团缩在地上哼着《把根留住》,刘协软弱无力地坐在地上,而伏寿,她手上的发钗已经顶在了典韦紧闭的眼皮上……跳至 第三四三节 峰回路转 第三四三节 峰回路转典韦又岂会坐以待毙?他的手虽然被难升米给夹住了,可以动,伏寿的发钗每次刚点到典韦的眼皮,典韦就马上把脑袋转到一边,搞得伏寿点了半天就是点不中。 “不准动!”“就是要动!”“让我戳一下!”“想都别想!”看到典韦那边险象环生,我大喊一声,“住手!”“啊!”“啊!”一声尖叫一声惨叫同时响起,伏寿一脸无辜的望了我一眼,“被你吓得手抖了一下!”一条两寸长的血痕划在了典韦额头上,吓得典韦满脑袋冒汗,眨了两下眼睛确定没事才松了口气,嘴上大喊,“大哥,别管我,快走!”不过心里偷偷祈祷,老大,你千万别丢下我。 我现在当然不会走,刘协这次显然预谋已久,里面打得这么热闹,外面这么久却没个人来观望一下,谁知道外面有什么埋伏?还是等人进来安全点,当然,我还是要大义凛然的说,“兄弟,哥哥不会丢下你!”边说边慢慢向伏寿靠近。 “别过来!”伏寿这次变聪明了,典韦的脑袋扭来扭去她点不到眼睛,这次直接把发钗顶到了典韦喉咙上。 典韦这下子不敢乱动了。 “别激动!”我只好慢慢后退,向着刘协的方向退,退到刘协身边时,一把拎起刘协那又嫩又细的脖子,“伏皇后,我这人胆子小,你也千万别乱动,万一被我也你吓得手抖了那么一下,伤到皇上就不好了!”刘协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我鼻子叫到,“你……你敢弑君?你就不怕天下人反你?”“我当然不敢!”我再次瞄了眼全场。 望着死狗一样的吕布轻轻冷笑,“温侯谋逆弑君,皇上你看,我这一身伤可都是为了救你,至于救没救成功,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对了,吕布还是刘表推荐来的,正好一直找不到借口干掉他,这次他自己送上门来就怪不得我了。 借这次的事情正好把跟我不靠边的人全部一网打尽,吕布的老婆女儿可是让我yy很久了。 口水哗啦啦滴!“你……”刘协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懒得再理他,对着伏寿喊到。 “皇后,你还不把钗子扔了赶紧过来?”刘协马上出声大喊。 “制住典韦,你放了典韦,我们就全完了!”我无所谓,只要维持住现状就成了。 大家慢慢耗吧,我就不信城里地军队会投向你们,看拖到最后会对谁有利,而且我一直有个疑问,刘协怎么敢反我?他的毒瘾戒掉了吗?……………………刘表侯府。 既然不能强攻,就只能智取!虎豹骑平常训练得最多的就是互相摸营、刺杀主将和破坏重要据点。 分出去的几只精锐小队每队七八人左右。 先换了身夜行轻装。 然后绕着侯府转了一圈踩点。 最后发现后花园有几棵大树枝叶冒出了围墙,从这里爬进去应该很难被发现。 当然。 虎豹骑不会傻到直接就从这里上围墙,既然虎豹骑能发现这地方隐蔽,难道每天住在这里的刘表会不知道?谁知道他会不会安排人守在这附近?当然,也不排除刘表发昏,出现灯下黑的可能。 一支小队留在了这里,另外几支小队则分向了两边远处。 等了片刻后,留下来的开始攀爬围墙,如果里面没人守在附近,那就这么进去了最好,如果有人守在附近,那就在这里制造混乱,将周围的注意力吸引到这边来,给其他几支小队从其他地方进去制造机会。 果然,留下的几人刚从树上溜下来,附近立即响起了锅碗瓢盆的敲打示警声,“快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马上就有数条火把组成地长龙从附近围了过来,闯进来的虎豹骑并不急,每人拿出了一个竹筒大地鞭炮,打燃火折子点了就往四周扔,然后一个个互相踩着同伴的肩膀或拉着同伴地手又爬回树上,也不跳出围墙,而是取出弩箭依着树干的掩护对赶过来的武装家丁做活动靶训练。 “砰!砰!砰……”比雷炸在耳边还恐怖的巨响连续炸起,赶来地武装家丁立即倒下一大片。 扔出去的几个鞭炮真的是鞭炮,绝对不是炸药包,只要不是直接丢到人身上,绝对不会遭成任何伤害,当然,心脏病人除外!真正的作用仅仅是引起混乱、吸引周围的注意力和严重影响污染周围人的听觉神经而已,那些倒下地绝对都是胆小鬼,只不过是一下子被吓到了。 不过站着地人更倒霉,被几个鞭炮炸得傻愣愣站在原地地时候已经成了树上虎豹骑的活靶!同时,在鞭炮炸响地那一刻,原本摸到其他几处地方的虎豹骑立即趁着府里人注意力被吸引开的时候攀墙进府,偷偷解决一两队巡视家丁后又换上了这些家丁的服装,将尸体藏于隐蔽处后向前院摸去。 来到前院的时候,刘表正站在梯子上对着外面大骂,“你们听着,马上把你们那些想从后院摸进来的人撤走,不然老夫就不客气了,你们是不是想你们将军身上少点什么?”“撤,我们马上撤回来!”刘爱云这时已经知道底下几个副将刚才偷偷做了安排,不过她也不以为意,毕竟双方互不统属,只要他们有把握就让他们去做好了。 当然,现在已经被发现了的还是要马上撤回来,这种决定只要和那几个副将眼神沟通一下就知道,而没被发现的嘛,慢慢等结果吧。 这个时候,几个全身是伤的虎豹骑被带了上来,竟然是随同陈平一起去皇宫的亲卫,他们拉着刘爱云到一旁小声说到,“将军,马腾正带领大群反贼攻打皇宫,禁军战斗力低下,情况危急,丞相只身进了皇宫,现在还没找到,我们没有手令,城防城卫两军根本无法调动,现在只能来找你了!”刘爱云一下子被惊呆了,刘表绑架高级将领的意图显然是为反贼制造便利,原本以为这些反贼会攻打丞相府,但她没想到反贼的实力竟然大到可以攻打皇宫,陈平进了皇宫却找不到人?这让刘爱云想到了当年的大将军何进……跳至 第三四四节 峰回路转再路转 第三四四节 峰回路转再路转立即带兵去皇宫平叛还是继续在这里救援几名高级将反应当然是去救援作为最高领袖的陈平,但得到马腾带领反贼在攻打皇宫的消息后,刘爱云心中禁不住升起了一丝别样的心思,皇帝既然写了诏书就说明他已经有了对付陈平的想法甚至已经有了一个计划,现在陈平正好独自进入皇宫的时候马腾发动了对皇宫的攻击,说明皇帝想除去陈平的这个想法或计划已经开始发动,那么这个时候陈平会不会已经遭遇了毒手?出现这种状况的可能性恐怕非常大。 刘爱云作为一个有现代思想的人,首先考虑的是自身利益。 如果这个时候陈平已经遇害,自己还带着虎豹骑跑去攻打马腾,那自己手头所控制的实力必然会遭受损失,陈平死后肯定难免原本的势力分裂,而高级将领中没多少人认识她刘爱云,一旦自己没有了自保的实力的下场……想想何进死后的何苗和董卓死后的董旻就知道了!而假如留下来救出被绑架的高级将领,给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起码将来还有生存下去的机会!但要是陈平现在还活着呢?他相信自己并且还给了印信,如果他还活着,这次成功摆脱危机出来后知道自己得知消息的情况下却不发兵去救,那他将来会怎么想?分兵?虎豹骑现在一共才四千人,怎么分?各两千?结果很可能两头不讨好!而偏重于任何一方,偏偏又碰到了完全相反的结果又怎么办?面对命运的十字路口,刘爱云心中不自觉的犹豫起来。 ……………………赵云已经摸清楚对付韩当的办法,反握着断剑开始在韩当的周围游走,四处刺探韩当的破绽,想找个一举废掉韩当右手的机会。 但韩当已经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地步,管你想干什么,反正只要接近到一刀一臂的距离之内就是迅猛的一刀当头劈下。 有种你就别躲。 两人的武器长短上已经差不多,赵云的左肩又带伤,用的还是相对韩当的砍骨刀来说难以致命效果的轻武器,连续试探了几次都没把握在废掉韩当的右手同时能全身而退,越打越是恼火。 这完全是在跟着韩当的节奏走,还打个毛啊!赵云脑子上火一下开了窍,自己是跑来找人又不是来打架地,这家伙偷袭他就是为了把他拖在这里,何必跟这家伙在这里耗,跑就是!要让对方着急。 让对方跟着自己的节奏走!赵云再次游斗到靠演武厅一方地时候转身就跑。 韩当一把杀猪刀正挥舞得起劲,整个人犹如进入了传说中天人合一的状态。 只是……舞着舞着突然发现周围没动静了,转着脑袋瞪着眼睛在四周打量了半天才发现赵云居然跑了。 “你给我站住!”……………………被我拎着地刘协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总是动来动去,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一开始我也没怎么留意。 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吕布和那边拿着发钗顶着典韦喉咙地伏寿身上。 吕布依然是缩成一团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但伏寿却神情焦躁,情绪好象很不稳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协的身体越抖越厉害,也扭得越来越不安分,我赶紧把他脑袋扳过来面对我。 这家伙竟然已经脸色发青。 正用双手捂着嘴巴极力避免发出声音。 哈哈哈哈,这家伙毒瘾开始发作了。 我还以为我那土制的毒品效果不好,被刘协这小子强制戒掉了,原来还是有用的嘛!“圣上身体有恙啊?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刘协声音发抖翻着死鱼眼等着我,“你给我的药……我地身体……越来越差……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这种生不如死地日子……已经过……够了……我不能……让江山毁……在我手里……死也要……拉你一起……死……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操!就这么个狗屁原因?还列祖列宗?去你妈地列祖列宗,你祖宗刘邦那家伙想分他老爸一杯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列祖列宗!你祖宗刘彻把汉人从五千万搞到只剩两千多万地时候怎么没想到列祖列宗!你居然还想当孝子?操!抬眼望向伏寿,她果然也快不行了,身体已经开始轻微颤抖,不停的吞咽着喉咙,左手更是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想用痛觉分散毒瘾的效果。 “皇后,乖,赶紧把发钗放下,来,到我这来,我这有药哦,你该吃药了!”看到这种情况,我立即发出无比**的声音劝说伏寿放弃抵抗。 “别……过来……”刘协已经象吕布一样缩了起来,死命忍耐着精神上的痛苦对那躲在墙角的太监喊到,“还不快……给皇后……送药!”妈的,刚才一直没把那死太监放在眼里,但我每个月都给了这死太监一个月分量的药,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可能让他去给伏寿送药?我松开刘协马上就想去抓那太监,没想到刘协一下子象个八爪鱼一样搂着我的大腿,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腿上,同时对着那太监大喊,“还不快去!”那太监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后就想往伏寿那边跑。 刘协和典韦一样喝了松筋软骨的药,我稍稍蹬了蹬腿就把这家伙给甩到了一边,刚奋起直冲想跑去抓那死太监,原本死狗一样的吕布突然从地上鱼跃而起,抱着我两条腿将我绊倒在地,当我再想翻身而起时,两条腿却被吕布给倒提了起来,从中给拉开成“人”字型。 吕布这下子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前面差点被陈平把小弟弟给连根拔掉,趴在地上好久才稍稍恢复元气,不过那时局势已经被陈平所控制,只能缩在地上装死狗,现在终于让他抓住了这个突发的机会!看到陈平被倒提劈开的双腿中间突起处,吕布简直眼冒绿光,抬起大脚就对着中间踹了下去,“陈平,老子今天要你绝后!”“啊啊啊啊……”跳至 第三四五节 群殴 第三四五节 群殴叫的不是我是吕布!我仅仅只是在吕布停止拉我的腿准备抬起脚的时候做了个仰卧起坐加双手上探的动作,哪里知道吕布竟然立即鬼喊鬼叫的把我甩到一边,双手护住裆部连续向后书门户,然后两眼警惕的望着我还举在空中的双手。 我敢肯定,吕布这家伙对我的两只手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障碍。 当我把两只手放下撑着地面想爬起来的时候,吕布马上就蹿了上来,一脚踢在我左边肋骨上,痛得我一口凉气憋在喉咙硬是吸不进去,整个人几乎凌空飞起,擦着地板滑出好几步远,人还没缓过劲,吕布冲上来又是一脚抽向我小腹,紧急之中我赶紧全身蜷缩成一团,吕布一脚踢在了我缩起来的膝盖上,“嗷!”这一下骨头撞骨头,我们两个几乎同时一声惨嚎,各自抱自己的腿死命的又搓又揉,痛痛痛痛!!!不过这一下子总算让我的不利局势缓了缓,趁机滚到墙边站了起来。 那边那个叛变的死太监已经给伏寿喂了药,正往瘫在地上的刘协跑去。 不过伏寿吃完药后好象有点神智不清,身上象抽筋一样不时抖上那么一下,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傻笑,发钗也没再顶在典韦的喉咙上,而是不时的在空中挥舞一下,喉咙里哼哼哈哈的不知道在唱着什么。 这情形看得我有点心里发颤,毒品这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现在我跟吕布又陷入僵持,吕布不敢再轻易的冲上来,我更不敢去主动招惹吕布,但现在时间显然对我是不利的,刘协已经被拖到了伏寿身边,等伏寿的药力一过恢复清醒,典韦就完蛋了。 我在期待转机出现!“这大个子力气快恢复了,我快控制不他了!”转机真的出现了。 典韦在奋力扭动身体和两只手,他先前吃下的药经过这么长时间显然已经有药力消退的迹象,难升米有点抱不住典韦地两只手了。 吕布显然知道再这么拖下去,一旦典韦脱身就麻烦大了,主动冲了上来,一拳直捣我面门,我脑袋一低迎了上去,两手搂住了吕布的腰。 吕布左手按住我的脑袋,右手一个肘击砸在我背,痛得我差点整个人趴在地上。 两腿好象突然失去力气,靠着两只手搂着吕布的腰才挂在他身上。 哪知吕布又是一个膝撞顶在我的小腹上,吃痛之下两手一下松开。 整个人被这一下顶得弹起,胃部更是一阵翻腾,中午在刘表那吃的东西立即倒灌而出,“呕!”喷得吕布满脸都是五颜六色恶心的半消化物。 “啊啊啊啊……”吕布怪叫一声一把将我推开。 抡起袖子在脸上狂擦,最讲究外型的他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龌龊事,直冲入鼻的酸腐味差点把他熏晕过去,想到刚才还有不少直接喷进了嘴里,吕布恶心得想一头撞死,“陈平。 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吕布一下子陷入了暴走状态。 两只拳头舞得象天马流星拳一样打得我双手抱着脑袋满场鼠窜。 “吕布。 给老子去死!”不知道什么时候典韦已经摆脱束缚冲了上来,一脚踹在毫无防备的吕布后腰眼上。 踢得吕布一个狗啃屎前扑。 “啊啊啊……”典韦还没来得及高兴也抱着脑袋滚到了地上,难升米拿着竹剑跟在后面一剑劈在了典韦地后脑勺上。 “操你个倭奴!”我根本来不及去看典韦的伤势,一个恶虎扑食将刚偷袭成功地难升米扑倒,对着他的萝卜头就是一拳砸了下去,打得血花飞溅,刚准备再来一拳,一抹寒光直奔脸侧,根本没时间躲就是一下剧痛抽在了脸上,抽得我整个脑袋都有点发昏。 又是那该死地死太监拿了我那把装饰品偷袭,还好这死太监的力气不大,不然这一下肯定会被抽得不醒人事,操你妈的,老子这次绝不再放过你。 “吼!”我直冲上去,那太监又是一剑挥过来,我左手一挡右手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冲势不减地对着大门撞去,“哐”的一声巨响,演武厅的大门破了个人型窟窿。 赵云此时刚跑到门口,突然大门向外碎裂有东西当头飞出,吓得赵云赶紧往旁边闪开,追在后面的韩当已经闪避不及,想都不想的就是双手挥刀直劈而下!“噗!”砍肉声加上撞击声,我跟韩当撞了个满怀,两人同时倒地葫芦般滚了开去,等我站起来时,手上的太监只剩下半边,淅沥哗啦地内脏肠子沾得我满身都是,吓得我赶紧把尸体甩出几十丈。 另一边韩当此时正抱着另外半边尸体发愣,估计也是一下没心理准备吓蒙了,过了一会才一声鬼叫从地上弹了起来跳出老远,拍着身上衣服一阵乱抖跳大神。 赵云这时才认出是我,“丞相,马腾反叛,正在攻打皇宫!”操!坏事一件接一件,“里面吕布连同倭使谋反,子龙,给我立即诛杀吕布!”“是!”赵云马上从人型窟窿里钻了进去。 我这边刚松口气,一转身正撞上韩当望着我,两人眼神一碰同时见鬼一样大叫一声向后书门户一步。 看着韩当手上滴血地杀猪刀,我有点心寒,但这家伙跟着赵云一起来地,难道突然深明大意投向我的怀抱了?“你在这干什么?”“杀你!”我刚问出口,韩当已经反应过来,操起杀猪刀就扑了过来。 日啊!老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看着那血光蹦现地杀猪刀,我转身就向演武厅跑,“子龙,救我!”刚跑进演武厅,赵云正拿着断剑和吕布的竹剑对打,恐怕暂时脱不开身,而典韦抱着后脑勺正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现在这状态只怕不怎么靠得住,我只好赶紧朝刘协跑去,抓他当挡箭牌。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小腿,绊得我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上连滚几圈止住身型时,韩当已经双手举刀凌空扑了过来,“陈平,今天让你一刀两断!”跳至 第三四六节 力拔山兮气盖世 第三四六节 力拔山兮气盖世到韩当举刀凌空扑下,我立即使出了我的超级必杀技就踹在了韩当两腿之间。 “……”“……”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惨叫,我和韩当同时看了看我的脚和他双腿之间做亲密接触的地方,又抬起头互相看了看,日,老子才想起他已经变成了太监,杀猪刀对着我的腿就砍了下来,吓得我赶紧收脚朝旁边翻滚。 还没滚出安全距离,一只脚重重的抽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肠胃又是一阵翻腾,抬头一看,难升米正满脸是血的对着我狞笑,一只脚正再次抬起准备对着我的脑袋踢过来,我赶紧双手护住面门的同时趁机抓了难升米的脚。 “陈平,你这次还不死?”韩当举着刀从后面追了上来,眼看就要一刀劈下,一声虎吼,典韦从旁扑上,抓住韩当拿刀的手两人一起滚到了一边。 我这边赶紧抓着难升米的脚使劲一拖,把这该死的倭奴再次掀翻在地,同时一脚把他踹出几丈远。 终于有机会缓口气了,揉揉已经饱受虐待的肚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再次瞟了一眼周围,刘协还沉浸在毒品的幻觉中,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傻笑,伏寿已经清醒过来,拿着发钗守在刘协身前虎视眈眈的望着我;另一边吕布和赵云还在打得不亦乐乎,两人气喘如牛,全身伤痕累累,短时间里恐怕还难以分出胜负;而典韦和韩当两个抱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加上典韦的粗嗓门和韩当的太监式尖叫,简直就象暴力性侵犯。 难升米正捂着肚子象临死的蛤蟆一样两脚不停的在地上踹着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惜倭人身体瘦小,抗打击能力太弱,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倭狗!老子的事你也敢下瞎参合,过几天老子就让邪马台鸡犬不留!”在这里打了这么久,我也想了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怪不得这么多细作都没发觉就让这些反抗势力突然联合了起来造反,看到这个倭使参与了进来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前段时间就他们一群人在襄阳城里到处窜门拜访,对于我的手下和那些中立人士他们就假惺惺地做出一副求拜的模样,对于那些反对势力却是趁机将他们联合,我那些细作却放松了警惕只顾着看他们的笑话,忽略了他们的真正意图。 妈辣个巴子,先解决掉这个倭奴!我忍着腹部的剧痛走上去,一手抓住他一条腿想把他倒提起来,“啊~操!“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伏寿竟然趁我弯腰去抓难升米的时候从背后冲了上来。 两手反握着发钗闭着眼睛在我背上一顿乱插。 “贱货!”“啊!”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把她抽得滚回刘协身边,背上这几下痛得我全身肌肉直哆嗦。 伸手在背后摸几下,发钗居然还插在背上。 忍着剧痛拔下来,还好,看来我肌肉够结实,以发钗上的血迹来看最多只扎进半寸深。 再摸摸背上,满手都是血,妈的,在老子身上插了这么多下,等这次事完了,老子要在她身上连本带利“插”回来!狠狠瞪了伏寿一眼。 她捂着肿起的半边脸缩在地上。 全身一抖一抖的在抽泣。 再看看还被我单提着一只腿地难升米。 正死狗一样捂着肚子直哼哼,不时的还咳两下吐出两口血。 抓住难升米地另一条腿。 我将他给倒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跟我作对地人从来都没好下场!”我一脚踹在这倭狗的两腿中间,在他发出杀猪般惨叫的时候双手用力抓住他两腿向外一扯……满天都是红色的血雾在飞舞……世界安静了……没有了怒吼声,没有喘息声,没有了抽泣声,就连刘协那偶尔发出地傻笑声都没了……可惜这种绝对的安静是如此的短暂。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不是人……鬼……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刘协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仿佛见鬼一样有点神经质似的往角落里缩,伏寿双手捂着眼睛不停的在尖叫……其他四个人都停止了打斗,全都脸色苍白地望着我。 我也有点发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全身已经红了个透,两手一边提着半片尸体,内脏肠子散落了一地,挂着血管地心脏还在微弱地博动。 再抬起头来看向周围,吕布见我望着他居然转身就往外面跑,赵云却傻愣愣的望着我也不去追,韩当此时也连滚带爬在朝着门口跑,典韦看了看韩当,没管他,再次转过头来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到,“大哥,你……不要紧吧?”我再看了一眼身上和地下,是比较恶心,不过也用不着这么惊讶吧?传说中的李元霸不就这么杀人的吗?现场实践一下居然这么具有震撼效果?虽然那家伙最后遭雷劈,不过我被雷劈惯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我对着典韦摇了摇头,“没事,怎么了?”赵云和典韦同时长舒了一口气,一起回答到,“我们还以为大哥(丞相)鬼神附体!”切,原来是以为我被鬼上身,怪不得吕布和韩当居然跑这么快,这年代鬼神的威信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看了看一旁满脸惊恐的刘协和伏寿,我对着赵云和典韦说到,“二弟,你留下保护圣上和皇后;子龙,我们立即去宫门!”前面赵云说马腾正领着反贼在攻打皇宫,宫中禁军的战斗力是个什么样子我可是一清二楚,希望这帮家伙顶得住。 只可惜老天爷给人的失望永远比希望多,刚出得内宫跑到前庭就碰到大批的禁军在溃退,我大吼一声,“都给我站住!怎么回事?”“丞相!”一个全身带伤的禁军校尉迎了上来,满脸羞愧的回答到,“马腾带领大批反贼攻打皇宫,我等本与其在宫门死战,谁知刚才吕布那厮却突然穿着禁军军服从后面偷袭了许统领,我方立即混乱,又没人发号施令,被反贼一举击溃,不得已向内宫撤退!”“什么?”许胖子被偷袭?又是吕布!“许褚人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跳至 第三四七节 时代的终结 第三四七节 时代的终结 说话间,许胖子那肉山一样的身躯就被六个虎豹骑抬“丞相大人,许统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许胖子已经不醒人事,探探鼻息,还好,有气。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虽然已经简单包扎过,但背上一条一尺多长的伤口仍在向外浸血,很显然这就是吕布的杰作。 “马上退进后宫,依宫门而守!把所有御医都召来,多找些止血药和酒!”幸好是在皇宫里面,什么东西都不缺,在这里死守上一段时间绝对不成问题,“把太监和宫女都组织起来,别让他们乱跑,让他们把所有器皿都找出来,盛满水防止反贼火攻!” 我接着又拉过赵云,“你在这里指挥一下,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是两个字——死守!千万别出去!”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再回去找刘协搞清一下情况,这里只能先丢给赵云撑一阵子。 当然,我也不会傻到完全相信赵云,对他吩咐完后我又找来了刚才抬着许胖子的虎豹骑,“这里虎豹骑还剩多少人?”跟着我来皇宫的虎豹骑只有两百人,事实上,禁军虽然听我指挥,但名义上还是刘协的近卫军,平时我也不可能调动他们跟随我征战四方到处跑,这在名义上说不过去,皇宫里我又难得进去一次,所以对这种实用价值不大的部队我没怎么放在心上,对我来说,虎豹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禁军。 “现在还不知道,跟着我们掩护许统领退下来的只三十多人,还一百多兄弟在断后,现在还没回来!” 断后……能回来一半就不错了,我只能无奈的拍了拍这个虎豹骑战士的肩膀,“现在你们跟着赵将军,全力死守住宫门!”顿了顿,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说到。“无论任何情况!” 这个虎豹骑战士郑重的点了点头。 相信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无论任何情况,反正死守宫门,如果赵云发布了与此相反地命令或者发生别的什么事情,那么…… 交代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我立即又返回了刘协的寝宫。 将跟来的人留在了外面,我独自走了进去,典韦竟然把刘协和伏寿绑成一团丢在了**,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对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大哥!”看到我进来了,典韦大松了口气。马上迎了上来。 “二弟,你先出去。别让任何人靠近!” 将典韦支出去后,我鞋也懒得脱直接上了床。刘协和伏寿立即又蹬又踹的滚到了另一边,离我远远的满眼警惕的望着我。 床很大,妈的,睡上十几个人都没问题。比我家里那床大了一倍,集体**的好地方。扯过一床被子揉成一团垫在身后,懒洋洋地躺在上面,闭上眼睛舒服的呻吟一声,“说吧!都哪些人参加了这次叛乱!” 除了沉重地呼吸声没人理我。 真是没面子,我只能自言自语。“不说更好。嘿嘿。谋反,为什么谋反呢?因为你那些皇亲国戚想谋取皇位!明天开始。你刘家族谱上的人全都要死,因为他们都想谋取皇位,都是主谋,而那些平日里看不顺眼地全是帮凶!皇上,你说对吧?臣是不是断案如神?” “你……你……”刘协坐不住了,又滚又爬的挪了回来,“丞相,相父,孩儿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孩儿一次吧!”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刘协,捏了捏他的脸。刘协其实真的很……漂亮,对,虽然他是男地,但要找个词来形容,也只有漂亮这两个字。不愧是二十几代不断用美女基因改良出来的,又留着长发,加上年轻还没长胡子,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的,乍一看绝对以为是个绝世美女,比奶油小生还奶油,皮肤细腻而白净,身上的肉捏起来又嫩又柔软,仅仅只看脸的话和貂禅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很怀疑如果长期和他近距离接触会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性取向,起码有时候我在偶尔间会有**他地冲动,只不过每次这种冲动来地时候我会把目标转向伏寿。 叹了口气,我把伏寿给拖进了怀里,探伸进了她地内衣,伏寿对这种事已经麻木了,老老实实低着头埋在我怀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到刘协小松了口气,我轻轻笑了笑,“但是,错就是错!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以免下次再犯错,这是规矩,无规矩难以成方圆,圣上你说对吧?” 刘协很尴尬,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瞟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接着说到,“那圣上以为这次谁该为错误负责呢?” 刘协表示沉默。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看还是明天由我来断案吧!” 刘协如同被踩了尾巴地兔子唆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双膝跪在**急忙喊到,“相父,都是鲁肃那厮蛊惑孩儿,相父一定要将他鞭尸诛九族!” 鲁肃?鞭尸?这种没有意义又惹得天怒人怨的事我从来不做!诛九族?鲁肃的九族早被孙策给带到北方去了,刘协到这时候还跟我玩心眼,我瞪着他问到,“鲁肃先不管他!这次叛乱到底哪些人参与了?” 刘协不敢看我,把脑袋低了下去,“孩儿不知道,都是那倭人联系的!” 呵呵,还玩,继续好了,“没人指点。倭人又如何知道该找哪些人?怎么就没见倭人来找我手下的谋反?” “呃……这……” “鲁肃没和倭人接触过,唯一能指点倭人的就是陛下你了,不知陛下指点倭人去联系了谁?” 刘协再次表示沉默。 没关系,这个问题还可以问倭使团的其他人,刘协说不说无所谓,“换个问题,倭人凭什么帮你联系人谋反?” 刘协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倭人跟他屁关系都没有,管他们去死,“倭人前来找我大汉借粮借武器,相父一直避而不见,孩儿……孩儿答应了他们,再许诺一点其他的好处,他们就答应了!” 行了,这次事情的大概情况也清楚了,至于细节,不如去问那些倭使团更清楚。我拍了拍刘协的脸,抚摩着他的脑袋,刘协乖顺的把头埋得更低,我顺势摸到了他那细长光滑白嫩的后颈,假如他是女的,真的很性感,“圣上,我说了,既然错了,就一定要接受惩罚!” 刘协错愕的抬起头,等着我说明白。 我用行动告诉了他,手上使劲一扭,“咔嚓!” 伏寿迅速抬起了头,满脸的惊恐和无法置信,刚想尖叫,我左手死死的捏住她的喉咙,“皇后,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但是,你必须死!” 伏寿拼命的扭动挣扎,眼睛越睁越大,舌头已经完全伸了出来,我右手甩开刘协的尸体,捏住了伏寿的下巴,轻轻的低下头吻了上去,把伏寿的舌头允进嘴里……跳至 第三四八节 托马斯回旋 第三四八节 托马斯回旋表站在梯子上对外面叫嚣了半天才发现外面那带面具领已经很久没理他了,自我感觉很没意思,这时候管家正好来告诉他后院闯进来的人已经退出去了,年纪大了,站在楼梯上喷了这么久的口水,已经有点腰酸脚痛,刘表再丢了两句狠话后讪讪地爬下了楼梯,准备进屋休息休息。 而前面已经潜进来的虎豹骑一直在外围观察着刘表的动向,寻找靠近刘表的机会。 他们相对院里的人来说都是生面孔,站在外围趁着火把光线昏暗还可以混混,刘表周围***明仗的,站得太近很快就会被发现不对劲。 当然,所谓的很快也是一个过程,只要能在这个“很快”的过程之内接近刘表,那就能成功将其胁持住,擒贼先擒王!刘表站在楼梯上的时候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保护他的七八亲信都围在楼梯下,要接近刘表就要先通过这些人,难度比较大。 而现在,刘表下楼梯后一马当先的向屋内走去,这个短暂的过程就是个好时机,他的亲信只是跟在他身后,他的前左右全是空挡,一旦刘表进了屋子就很难再接近了。 摸进来的七个虎豹骑中的六个人迅速围成一个圈,被围在里面的那位马上蹲在地上,抽出把匕首在自己额头上划了一刀,血一流出来立即用手抹到脸上,再将匕首藏进袖口。 “老爷,不好了!”刘表正想等下叫哪个手艺好点的丫鬟来松松筋骨,听到这声喊吓了一跳,寻声望去,一个额头伤口外翻、满脸是血的家丁正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快到身边的时候还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刘表无疑是很会收买人心的,亲自走上去将这个家丁扶起来,还准备象个慈祥的老爷爷一样准备给这个冒失的年轻人拍拍身上地土。 “虎豹骑……又摸进来了!”“混帐。 他们在哪?”“就在这里!”一把匕首顶在了刘表的喉咙上。 刘表脸上满是错愕的表情,反应过来后怒极反笑,“好!好样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好心计!”年轻人憨憨的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过奖!侯爷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人了?”说着还顶了顶匕首。 刘表随着匕首抬了抬头,但脸上没丝毫害怕的表情,稍稍沉默了片刻后长叹了口气,“年轻人。 老夫半年前家中惨遭贼子灭门,现在是孤寡一人。 昨天又过了六十大寿,这辈子已经没什么牵挂了。 就算现在放了他们,陈平能饶得了我吗?早晚也是一死而已!事到如今,老夫并不介意临死前拉几个垫背的!”其他六个虎豹骑这时候已经窜了出来,将刘表团团围在了中间。 不过听了刘表这番话后个个郁闷到了极点,这刘表现在竟然到了舍得一身寡的地步,难道还真拿他没办法了?一个虎豹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烟花,刘表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想叫外面的打进来?大家都听好了,只要外面敢打。 抓住的那些人就一个一个杀。 直到杀完或杀到外面停为止!不用管我!”刘表地家丁听到吩咐。 立即将夏侯渊、太史慈包括一直没露面的黄忠、文聘等人给架了出来,同样把刀搁在了他们脖子上。 虎豹骑只能无奈地将烟花重新收进怀里。 对峙依然在继续…………………………本来还想再留他们两人活上几年,现在既然刘协已经对我动了杀心,难保不会什么时候再来第二次,对于能威胁到我安全的人,要么远离他要么趁早消灭他!最后看了眼两人地尸体,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拉开了房门,典韦正如同门神一样背对着房门杵在门口,其他跟来的侍卫都远远的围在五十步开外。 “大哥!”我对转过身来的典韦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到,“等下放把火!”典韦没有一点意外地表情,只是小声问到,“算在谁头上?”“韩当!”正准备走人,典韦又拉住我,上下扫描了我几眼,小声提醒到,“传国玉玺?”传国玉玺?刚才忘记问刘协放哪了,不过我从来不相信这鬼东西,也懒得去找,一起栽到韩当头上就是!“韩当偷盗传国玉玺,私通刘表、马腾、吕布假传圣旨谋反,事情败露后行刺圣上,火烧后宫!”不错,看来我脑袋依然转得很快,诏书已经流传出去了,现在玉玺没找到更好,这样才方便对外人解释这次谋反事件的原因,不然世人听说这次动乱是皇帝下诏杀我,对我光辉伟大的圣人形象多少有点影响!皇上是不会杀我这样鞠躬尽瘁的忠臣滴,全是韩当、鲁肃这种卑鄙小人偷盗玉玺假传圣旨所为!想到这里我接着对典韦嘱咐到,“等下你还是进去看看,找到玉玺就先收起来,日后再找个人献上,没找到就算了!”典韦微微点了点头。 我带着随身侍卫重新赶回了宫门,这个地方已经是撕杀震天,双方你来我往的在对墙头展开争夺,宫门被撞得轰轰响,几十个禁军用身体顶着门,显然后宫的大门和围墙绝不是豆腐渣工程,短时间内还是比较可靠地。 四处望了望,赵云正站在右边地一处屋顶上指挥,剩下地几十个虎豹骑围着他充当着传令兵的角色。 我马上走了过去,顺着墙边架着地楼梯爬上了屋顶,见赵云要迎过来,我赶紧摆了摆手,“别管我,我先看看情况!”“不是,丞相,我是要告诉你……”“哐!”一脚踏空,天旋地转,托马斯回旋自由落体,难度系数smenhu……“……屋顶有个洞……”日你妈,不早说!跳至 第三四九节 到底谁谋反? 第三四九节 到底谁谋反?在外面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为了安全起见,虎豹骑将他做寿的宴客大厅,架着夏侯渊太史慈等人的武装家丁也跟了进去,诺大的房间被被双方人马各占了一边。 “侯爷,跟进来的应该都是你的最亲信的手下吧?”刘表冷冷的笑了笑,并不做答。 虎豹骑几人也不以为意,对房间里各处打量了几下后,迅速将挂在墙上的大副宫闱布幔给扯了下来,又在上首处翻出了笔墨。 刘表这下也忍不住有点好奇,“你们想干什么?”虎豹骑几人这下也懒得理刘表的问话了,其中的一个已经把布幔摊开铺在地上,就着笔墨写写画画起来。 虎豹骑都是什么出身?虎豹骑的人大多来自三个部分,其一自然是军队精锐中的精锐;其二是市井中身怀绝技的游侠儿,比如开锁扒窃鸡鸣狗盗等特殊场合用得上的技巧,也就是后来的下九流混社会的闲杂人员;而第三部分,为了利益捆绑,江南各地豪族士绅派出的宗族子弟。 论战斗力,自然是军队精锐中出身的人最强;而特种作战的时候,身怀各种绝技的游侠儿则多立奇功;宗族子弟则是综合素质强、学习能力强,琴棋书画多多少少都懂点,别以为这些东西没用,起码现在就起了作用。 刘表刚才还疑惑这些绑架他的虎豹骑拿着笔墨布幔想干什么,仅仅片刻工夫他就明白了,在画画,人物肖像画,也就是城门口经常能看见的那种通缉画像,特征分明,因为他一眼就看出第一个画出来的是他那忠心耿耿的管家。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拿刀架着刘表脖子的虎豹骑回答了他的疑问,“没什么。 侯爷什么都豁出去了,我们拿你当然也就没什么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这些亲信手下是不是也什么都豁出去了。 先把这些人的相貌都画出来,不管事后这些人逃不逃得了,反正将来找起人来方便,免得以后抄家灭族的时候找不到人!”这话声音不大不小,至少屋里地人全都能听见,抄家灭族几个字一说完,屋里的人立即炸开了锅,站在屋里的人有不少开始有意无意的勾下脑袋往人群里躲。 更有些人挥起袖子挡住脸,只有少部分看来是孤家寡人的依然无所谓的站着。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我们是奉了圣旨行事吗?怎么会抄家灭族?”“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表看着手下军心不稳也慌了神。 大喊到,“别听他们的蛊惑之言。 老夫是奉了圣旨铲除陈平这逆贼,事成之后只会升官发财!”架着刘表的虎豹骑嘿嘿一笑,“圣旨?我看是伪造圣旨吧?丞相大人之忠义天下皆知,圣上不久前才封丞相楚王。 赐国姓,称之为相父。 你刘表一个空头候爷,只怕圣上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圣上会给你圣旨?谋反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简直就是天大地笑话!把你那伪造的圣旨拿出来看看啊,爷几个跟着丞相也好几年了。 圣旨见过不少。 也让爷几个帮你品评一下。 看看手艺还有什么要改进地地方?”刘表被气得想吐血,他哪里拿得出圣旨?为了联络和安全需要。 圣旨一直都在倭使手里,他仅仅只是看过而已,但那确确实实是真的圣旨,传国玉玺盖地大印他可不会认错。 凭着多年的威信,只要说说,这些家丁当然不会置疑,何况拿出来这些家丁也认不出真假,但现在到了抄家灭族的关头,这就不是仅仅说说就能让人相信的了。 刘表地脸是阵青阵白,有些后悔当初怎么不假造一张圣旨以备用,当然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真让他做,没圣上亲口跟他说一声,那是打死他都不敢去做张假圣旨。 刘表的无言以对看在底下众家丁眼中后是彻底慌了神,原本以为能升官发财的铲除叛逆现在一下子变成了诛九族的谋反大罪。 把自己的命卖给老爷那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年头大多轻生死重恩义,但如果把家人亲戚都搭上那就要思量思量了,不是谁都能舍得一身寡地。 ……………………鼻青脸肿地再次爬着楼梯上到屋顶,小心翼翼地避开那该死的洞,骂骂咧咧地问到,“这他妈谁干的?”赵云万分歉疚的解释到,“马腾他们做了几台小型的投石机……”靠!老子这也算工伤了,可惜医药费算到最后好象还是出在自己头上,真怀念大学里医药费只收一成的日子,每天板蓝根当茶喝……活动了一下手脚,还不错,第一次发现这副身体的抗打击能力很强,前面跟吕布散打争霸赛打了这么久,刚才又来了个高台跳水,虽然外表皮肤上已经是姹紫嫣红,不过骨头和内脏好象没什么大碍。 从上往下观察,宫门外穿着杂七杂八的反贼有如蚁聚,架着楼梯一波波的冲击着宫墙。 禁军因为身份特殊,从来没有配置过弓弩,只能近身肉搏将想冲上来的反贼砍下去,不过胜在甲猬齐全,杀红眼拼起命来也不吃亏。 而反贼几乎没有盔甲,弓弩也很少,毕竟公卿王侯家里有点刀剑的护宅护院不算什么,但如果有大量的盔甲和弓弩,那几乎问都不用问就可以直接以谋反砍了,少数几个穿着盔甲的人显然都是这次谋反带头的,少数的弓弩手显然也只是把那些公卿王侯平日里打猎的行头拿了出来。 看到这种情况我反而安心了,反贼没有多少盔甲和弓弩说明城防城卫两军中没人参加叛乱,甚至反贼都没有攻下城防城卫两军的兵器库,这说明反贼的兵力显然不会太多,但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皇宫这里打了这么久都没援军攻击反贼的后路?难道黄盅文聘在这场骚乱中扮演的是中立角色?刘爱云有我给的手令,如果不是黄忠文聘保持中立,没道理现在还没援兵赶来!妈的,对我来说可从来没中立派,不是盟友就是敌人!跳至 第三五0节 冬天里的一把火 第三五0节 冬天里的一把火想着援军怎么还没过来,浓密的黑烟突然从后方冲天。 “走水了,后面走水了!”“天啦!那里是伏皇后的寝宫,快,快来人啊!”“救火!快救火!水!水!”突发的状况让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起火的方向,惊恐、慌乱有蔓延的趋势。 “慌什么慌?只是失火而已!”我黑着脸皱着眉头望着远处冒烟的地方,其实心底在偷笑,忠肝义胆的样子还是要装装的,“子龙,你在这里稳住局势,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跳下房顶,招呼一队禁军组织了几百宫女太监带着装水的器皿急匆匆的再次赶去伏寿的寝宫。 刚走到半路就碰到典韦扯着打雷般的嗓子边喊边跑了上来,“皇上遇刺了,皇上遇刺了!有刺客!”我马上迎了上去,看着典韦满脸黑灰毛发焦黄、衣服上还有几个火烧出来的洞洞,还真看不出这家伙居然有点心思,能注意这些细节,跟着我混了这么久终于混出了点名堂出来,有前途!“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圣上怎么样了?”典韦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泣不成声的说到,“逆贼韩当趁宫中混乱潜入皇后寝宫行窃,被皇上发现,这贼子竟然胆大包天谋害皇上和皇后,当我听到动静冲进去时,这贼厮竟然丧心病狂在四处纵火!见到我进来,他立即逃跑,我担心圣上安慰只得先去问安,谁知……圣上已经遇害了……555…5555”典韦哭得那个惨啊,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掉泪。 跟着大哥混了这么多年,以前常见大哥抹沙子抹辣椒水的装哭,现在才知道原来眼睛里抹辣椒真的是痛不欲生,老大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什么?你说什么?圣上驾崩了?”虽然俺没在表演系进修过。 但当年这么多电视电影也不是白看滴,摇晃两下装做站立不稳,再两眼茫然的装做深受打击状,嘴里神神叨叨的碎碎念上几句,让旁人一看就知道俺是深受刺激,有点神智不清了!“丞相!丞相!”“大人,大人你怎么了?”“丞相大人!你没事吧?”从现场反应来看效果良好,奥斯卡可能还有点差距,不过金鸡百花什么的应该没太大问题!装做被众人摇醒过来,马上换上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一把扒开围着地众人,急匆匆的就往寝宫跑。 嘴里依旧碎碎念叨,“不会的!我不信!我不信!圣上不会有事的!圣上答应过我。 要和我一起中兴大汉的!圣上一定没事!圣上一定不会有事!”一大群人跟着我跑到了燃烧的寝宫,这里已经有先行赶到的太监侍卫在灭火,而两具盖着白布异常醒目的尸体摆在寝宫前,我立即大声哀号的扑了上去。 “圣上!圣上!”用装做颤抖的手轻轻宣开白布,日,一只死狗!真地是一只死去的狗!这时一个太监来到我边上尴尬地说到,“丞相大人,圣上和皇后的龙体已经移往慈宁宫,这是圣上平日里饲养耍玩地宠物。 见圣上……就纵身扑进火海以身殉主了!”屌你啊!调戏老子感情!带队转去慈宁宫。 一群太监宫女正跪在外面痛哭。 我再次急匆匆冲了进去,不过这次不忙着哭。 还是先看清楚再说,当然,一定要颤抖着用手揭开遮尸布,还好,这次放的是人,而且更让我放心的是尸体的表皮已经烧焦了,我最担心地就是怕伏寿和刘协的脖子上会留下我手印的尸斑,所以才要典韦放上一把火。 现在接下来就好办了,“圣上!”长嚎一声闭着眼睛往地上一倒,各位,俺受刺激晕倒了,剩下的事你们看着办吧!……一片混乱中,我被人七手八脚的抬了起来,过了一会又被人放到了下来,背上软绵绵的应该是放到了**,然后有人用力地掐我地人中,我配合地张开了双眼。 围在床边的人大大地松了口气,掐我人中的御医又给我号了号脉,“丞相并无大碍,只是焦虑过度急火攻心,稍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焦虑是必然的,急火是肯定的,吕布在里面伏击,马腾在外面谋反,我要是不焦不急就真是见鬼了。 其他人听了御医的话纷纷准备退出去,我却表现得很吃力的从**爬了起来。 御医眉头一皱,“丞相大人,你?”“我要为圣上报仇,千刀万剐那些乱臣贼子!”开玩笑,刚才表演一下也就算了,如果继续躺在这里,外面的将士要是听说皇上驾崩,丞相又昏迷不醒,军心不稳怎么办?我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命来玩。 推开劝阻的众人,我再次回到了宫门。 果然,这时的赵云已经亲自冲上了宫墙,听闻了传言的禁军已经有些士气低靡趋近崩溃的现象。 我赶紧再次爬上了房顶,站在一个各处都能看到我的地方大声吼到,“你们都在干什么?还配叫禁军吗?给我紧守各自的岗位!”我现身的效果立竿见影,虽然还不至于象小说里一样主角一声吼就配角一个个变战神,但起码军心稳定了下来。 宫墙上的赵云正在左冲右突将一个个爬上来的反贼戳下去,但他自己也岌岌可危,吕布和马腾两个杂碎居然一人手拿一把大弓盯着赵云玩点射,特别是吕布那王八蛋,射术精湛,赵云时时刻刻都要分神注意吕布什么时候放箭,根本就放不开手脚。 虽然反贼就那么几把弓,但在吕布这些鸟人手里,对没弓弩的禁军威胁极大,简直就是狙击手在点名。 这种只挨打不能还手的境地非常打击士气,必须要找点反击的远程武器。 招过典韦,“去找找看后宫里有没有弓弩!”我只记得《三国演义》里田猎的时候,刘协应该有把皇帝专用的金弓,曹操因为使用这把弓引起了公卿大臣的不满,虽然《三国演义》骗了我好几次了,但希望这把弓真的有,最好是正巧放在后宫中,当然,如果再带点什么攻击+10000、穿透、撕裂、必中、必杀、连击什么的那就更牛了,神中……跳至 第三五一节 真的YY出神器 第三五一节 真的yy出神器典韦真的找来了一把弓,黄金色的弓!拿在手上试了试张力,还不错,估计有两石之力,怪不得刘协拉不开这张弓。 一个跟着典韦一起过来好象是专门掌管皇帝武器装备的老太监在旁边解释到,“丞相大人,此弓乃当年武帝向李广学射艺时所制,为历代先帝所专用,只是武帝之后历代帝王中无人能拉开此弓!”说到这里老太监还感叹的摇了摇头,“丞相欲使此弓实乃有违祖制,但老奴也非迂腐之人,今日事权从急,反贼猖獗,圣上又不幸崩沮,望丞相今日能以此弓杀敌,然事后但请完璧归赵!”靠~这老太监居然还怕我贪污!至于吗居然是汉武帝用的弓,过了这么多年还能保存如新,保养得法固然是一方面,质量扎实更是硬道理。 跟这把弓一起拿来的还有一壶特制的箭,一共十二支,居然还分成四个种类,据老太监解释,其中三支黑头黑羽的带剧毒,见血封喉,中者无救,当然,这三支带毒的箭在箭头上还套了个套子,免得取箭的人不小心发生意外;另有三支是尖锥头,就算铁盾挡着照样穿透;还有三支是子母连环箭,每只由九只小箭前后相接而成,这种箭射出以后不能碰到障碍物,一碰就散成九支,由惯性作用向前方成倒锥形辐射;最后三支箭是最没人性的,箭头不是平常的两面开口,而是上下左右四方开口,每一方带四个钩子,三顺一倒,钩子中再带倒钩,最下方的钩子尖端和箭头方向保持一致,也就是说这种箭射出去绝对不会把人射穿。 但箭头会嵌进身体里,最大程度撕裂人体肌肉组织,除非开个和箭头一样大的洞,不然很难把箭头取出来,而且还要求神保佑箭上的倒钩千万别卡着骨头、动脉或者筋,一旦钩上,箭头将难以取出,中箭的人如果没死,那非常恭喜,下半被子将生不如死。 不过,这种箭我喜欢!看着这四种箭我简直是心底狂笑。 前不久才yy这把弓会不会是附加必杀、穿透、撕裂、必中、连击的神器,没想到还真被我yy出来了然少了个必中,但也绝对称得上神器了!这牛b:.l上了宫墙,偷偷观望了一下外面吕布、马腾所在的位置。 取出我最中意的那支倒钩带倒钩的箭,迅速搭上拉了个满月,瞄准吕布就喊到,“三姓家奴,死来!”吕布当年在虎牢关就被陈平的射术吓过一跳,瞄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立即猫着腰就往人群里躲!只听得“咻!”的一声就紧接着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 离吕布足有三十步远的马腾一头栽倒在地。 “陈平匹夫!你不是说射吕布?你无耻……嗷哦……”这个……人有失手!伟人告诉我们。 是人就会犯错误!当然,为了我光明磊落的伟大形象有解释一番地必要。 “马腾,枉你西北带兵多年,兵不厌诈四个字都没领悟,这些跟着你谋反的人真是没前途!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如果你没钱,我们将会为你配属一名律……呃……”港台片看多了,说顺了口!虽然我只是顺口一说,但反贼们大多数狐疑地望向了四周,担心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包围了,已成惊弓之鸟地吕布更是立即派人散向四周查看,直到确定外围望风的都安然无恙,四周现包围才大松了一口气。 但看了看天色后,吕布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以他降后又反的前科,如果这次诛杀陈平不成功,那他吕布肯定是必死无疑,而且到时候能死也许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最惨地下场可能是生不如死,看了看一旁委顿于地的马腾,已经被逼上绝路的吕布不得不做出了一个义无返顾的决定——抛下了手中的猎弓,拿过一个盾牌,再拿过属下帮他带来的方天画戟,斜指宫门,“今日之战,不胜必死,儿郎们,跟我一起冲!”孙子曰:置之于死地而后存!没有了退路地吕布身先士卒地带着同样没退路地反贼向宫门发起了冲锋!曾经和陈平数次交手的吕布已经摸清了陈平地大概底细,力气惊人,射术可能很恐怖,但近身肉搏很菜,只要没穿那身变态的盔甲,完全有可能将之秒杀,但现在的前提是,必须能近得了身!我站在宫墙上看吕布突然发飚,心底还真有点发怵,取了一支穿透箭拉弓就射。 吕布不知道这箭的厉害,举盾就挡,只是轻轻“嗤”的一下,金属碰撞声都没有,吕布只感觉被什么东西向后扯了下身体,好象没什么大碍继续往前冲,过了片刻才突然“噗”的一下从肩膀喷出一柱血雾,然后才是疼痛无力感从左肩传来,肩膀居然被穿了个洞!我不管吕布是什么反应,取出了第二支穿透箭,拉了个满弓又射了出去。 —吕布这次变聪明了,看到陈平放开弓弦立即盾牌一丢,翻身就往旁边滚,回头一看,跟在后面一条直线上的士卒一下倒了三个,这还是因为从上往下射,看那最后还插进地下大半截的长箭,如果是平射,只怕能射穿六七个人。 吕布的头上狂冒瀑布汗!蹲在地上看着那只插进地下的箭直发愣。 不过吕布蹲在地上发愣时,跟在他后面的士卒已经冲上将他身形给挡住了,我搭上第三支穿透箭时已经找不到吕布的人影!难道吕布已经挂掉了?我明明看到刚才那一箭他躲开了,会不会是第一箭让他流血过多晕到了?看到跟在吕布后面黑压压冲上来的人,我非常表示怀疑吕布一旦倒在地上会不会被人活活踩死!正当我yy着吕布被人活活踩死的惨状时,跟在我身边的典韦突到我前面,“大哥小……心……”我错愕的在典韦厚实的背上看到了一只钻出的箭头,和我现在搭在弓上这只一模一样,而原本站在我身前举着巨盾保护的一个全副武装的虎豹骑直挺挺的砰然倒地……跳至 第三五二节 神器是把双刃剑 第三五二节 神器是把双刃剑“二弟!”典韦已经倒在了我的怀里,周围的虎豹骑迅速的将我团团围住保护在了中间。 “大哥……看来这次……我……挺不过去了……”典韦看了看从前胸护心镜下方射入的箭支,只是稍稍苦笑了一下,没一点面对可能死亡的觉悟。 “别胡说,有大哥在,你死不了!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你就是个祸害,古之恶来!御医!御医!”我一把抱起典韦,在虎豹骑的帮助下迅速爬下宫墙,大叫着召唤御医。 典韦中箭的地方在胸腹正中,这个地方不是心脏,而且从他说话没有咳嗽来看,应该没伤到肺,何况这种穿透箭的箭头很小,杀伤力不大,只要没伤到致命的地方,完全应该还有抢救的机会!只可惜最擅长这种手术的华佗在宫外,只能找宫里的御医将就一下,希望这些御医有用,毕竟他们也曾在我的建议下观摩过华佗解剖死尸!将典韦交给御医,我使劲拍了拍眼神有点涣散的典韦,“别睡!保持清醒!一定要撑下去,当年结拜的时候你答应过我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你不想把我也害死吧?我给你取的字是什么?你是小强!死不了的小强!想想你媳妇,想想你儿子小满,你这一身的本事可还没传给他!”典韦的眼睛重新聚焦到我的脸上,脖子上青筋蹦起,重重的哼了声,“恩!”只要能让他有强烈的求生意志就好,剩下的事就要看大夫的了,“我现在去给你报仇,杀光外面那些杂碎!”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转出一个想法,典韦如果死了会不会更好?弑君的秘密将再也没人知道……再回头复杂的望了一眼目光坚毅求生的典韦。 我摇了摇脑袋,尽力把这个邪恶地想法抛开,想找个值得信任的人很难,如果典韦死了还有谁真的值得信任?刘爱云?我对她一直持保留意见,与其相信她,我更相信许胖子,可是现在许胖子也重伤不起,撑不撑得过去还难说!如果许胖子这次撑不过去,典韦又完了,我不想下半辈子生活在提防和戒备中惶惶不可终日!把剩下的虎豹骑集合起来。 找了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的,再找了个身材比我高大的。 把这两人的盔甲都扒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虽然比不上我那套全身钢甲。 但也聊胜于无,可惜没什么趁手的武器!那只穿透箭我是不敢用了,质量太好,射出去还能射回来。 伤人的同时有可能伤己,那三只毒箭也不敢用,现在身边没了典韦和许褚,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我把这四只箭全折了,就留了两只倒钩箭和三支子母连环箭。 这五支箭显然是不可回收利用地。 但是近身搏斗的武器怎么办?我四处望了望。 最后看了眼那破了屋顶地房子。 房梁有碗口粗,两丈多长。 招呼身边的虎豹骑喊到,“给我拆根房梁下来!”……吕布收回右脚将弓取下来,这用脚开弓只是他平日骑在马上打猎耍帅时玩过,没想今天左肩受伤地情况下用上了,只不过这一箭吕布自己也没把握,只看见站在最前面的虎豹骑倒下了,然后陈平就被周围的人彻底围了起来,也不知道刚才那一箭到底射到陈平没有,片刻之后宫墙上就已经见不到陈平人了。 从旁边的尸体身上撕了条布,吕布将左肩上地血洞绑紧,握了握左手,虽然有点使不上力,但不是很碍事,显然那一箭没伤到筋骨!再看了眼宫墙上,不管陈平现在是死是伤,趁他现在不在墙头就是强攻的最好时机。 吕布拿起画戟跟着人群向宫墙冲去,当然,为了顺利登上墙头,吕布避开了赵云防守的那一段,虽然没赵云的地方兵力多得多,但吕布还没把这些杂碎放在眼里。 舞着画戟挡开箭矢,吕布飞快的就冲到了宫墙下,对着前面一群围着梯子的反贼喊到,“给我让开!”宫墙不比城墙,仅仅只有两丈高(四米左右),吕布三步就踏了上去,一戟挑飞一个挡在上面往下扎枪地禁军轻松跳上了墙头,画戟再抡上一圈,这一段墙头一下就被清空了一片,跟在后面地反贼爆发出大声地喝彩。 我这边房梁还没拆下来,听到喝彩声望去,吕布竟然已经冲上了墙头,我靠!取出倒钩箭拉个满弓就射过去,吕布画戟一挡就磕飞!再是一支倒钩箭,吕布又磕飞!还冲着我比了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操!抽出一支子母连环箭再射过去!吕布再次挥戟去挡,“啪”地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惨叫,吕布身上倒是只扎了两根,而且吕布穿了禁军盔甲,肌肉又够结实,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但是跟着他后面爬上来的反贼可没穿盔甲,一下子倒了三四个。 我再抽出一支子母连环箭,这一下跟着吕布爬上墙头的反贼全都傻眼了,他们仅仅占领了一段三四丈宽的墙头,两边的禁军把他们挤在中间,他们又不懂“卧倒”这种一千八百年后的先进技术,就算懂也不敢这时候趴下,两边的禁军会趁机冲上来把他们当猪宰,向前冲跳进来?墙下还一群禁军举着枪在下面等着,只能往回逃跑跳墙。 “怕个毛啊!”就在我这一箭射出去的时候,吕布一声虎吼,拎起一个刚才中箭还哼哼着没死的反贼挡在身前,散开的箭头全都扎在了这个倒霉鬼身上。 这一下子变成我着急了,赵云在另一边墙头被拖住,这边要是被打开个缺口,反贼一旦冲进来,原本人数不占优势的禁军又会失去地利,后果不敢想象。 “丞相!房梁拆下来了!”日!没带狼牙棒,老子让你试试什么叫定海神针金箍棒!跳至 第三五三节 天下无双 第三五三节 天下无双吕布见陈平丢了金弓,彻底放下心来,舞起画戟左冲右头上的禁军一阵溃退,刺激得随后跟上的反贼士气大涨。 墙头上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我抄起刚拆下的房梁掂了掂,还算趁手,就是轻了点,单手举起房梁遥指吕布向周围激励到,“各位升官发财就在今日,随我剿贼!”“诺!”伴随着四周禁军的哄然响应声,我带头从一侧爬上了宫墙,靠近双方短兵相接处等待机会,现在我最大的优势就是手上的棒子够长,只要跟吕布保持距离,我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反贼的阵阵喝彩声现在是让吕布春风得意,杀得血性四起,看到陈平上来后立即挥着画戟就冲了上去。 看到吕布冲了过来,我身前的禁军显然已经有些怯战,不是往两边躲就是往后面退,靠,再退老子就要直接面对吕布了,点着身边的二十几个虎豹骑喊到,“给我上!”虎豹骑显然没禁军那么怕死,更重要的是虎豹骑不至于被吕布一招就搞定,前面三四个人拿着短刀对吕布围攻,后面四五个拿着长枪看准机会就戳上一把,剩下的十来个在地上捡些刀剑断枪头破盾牌什么的,只要看到有空档就丢上一堆过去当暗器招呼。 而我,拿着那根房梁随时等待机会跑上去敲一下或戳那么一下,反正有便宜捡的时候俺就是共军指战员,同志们“跟我”冲!有危险的时候俺就是国军军官,弟兄们“给我”上!吕布现在是越打越恼火,左支右挡的面对四面而来的招呼已经有些应接不暇,“陈平,给我出来!”“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我满足你的愿望,兄弟们跟我上!”抄起俺的大房梁就给他一棒子。 靠,没中,闪!“兄弟们给我杀!我掩护!”赶紧往后躲!吕布刚想趁陈平钻出来的机会给他个致命一击,没想到转眼就找不到人了,“陈平,出来,可敢与某一战?”说实话,不敢!但我从来不说实话!“三姓家奴,你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某家不屑与你交手!”也许我地话稍微直白了一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揭开伤疤,吕布的脸色已经气得发黑。 不断挑起尸体往我这边抛过来泄愤,人如疯虎一样往我这边冲。 “兄弟们。 跟我上!”敲一棒子,不中,闪!“兄弟们,给我上!”有足够的人挡在前面后又冲上去敲一棒子。 “兄弟们,跟我上!”靠,又没敲中,闪人,“兄弟们给我上!”“跟我冲!”……“给我杀!”……“随我来!”……“大家上啊!”…………“大家别怕,跟我一起宰了他!”一个横扫千军。 抡起房梁就对吕布腰间扫去。 日!又没中!“上!上!大家往上冲!”“……”前后左右看看。 日,人呢?怎么连虎豹骑都不见了?所有人都站在了我身后十几步开外振臂高呼。 “丞相!宰了他!我们精神上支持你!”我靠!再转头看向前面,吕布已经满脸狞笑的挥戟斜劈而下,我想都不想舞起房梁就抽,“噗!”的一声闷响,房梁抽在画戟上,仓促间格挡的我被震得蹬蹬蹬直往后退。 吕布这一下也不好过,右手被震得发颤,画戟差点脱手而出。 但现在如此之好的机会又岂能错过?戟交左手,揉身而上,直捣黄龙……没中!我被震得倒退的时候一不小心被脚下不知是尸体还是什么的东西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让过画戟从我头顶擦过,稍一愣神,舞起房梁对着还没落地地吕布就是一个本垒打,哦也,正好抽在腰上,今天终于开胡了!“兄弟们给我上!”众禁军高呼,“丞相神勇!再接再厉!”我日!吕布被抽得倒飞而出,屎都差点被抽出来,左肋火辣辣的痛,不知道肋骨断了没有,还算幸运地是刚才离得够近,只是被房梁中段抽到,没被抽上力,不然刚才那一下可能就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吕布捂着左肋从地上爬起,呲了呲牙深吸上一口气,满眼杀气的瞪着陈平。 静!暴风雨前般地平静!所有人都凝神戒备的望着吕布,包括我,我已经把房梁举在了胸前,鬼知道吕布会不会来个什么必杀技!突然,吕布动了,一个前冲跪在地上,“我能不能投降?”靠!吓得我差点又一屁股坐到地上,吕布能无耻到这个地步,真是够可以的了,“能!”当然能,但你必须死,不过我现在不告诉你!吕布显然不放心我这一个字,“能不能保证放我一条生路?当着众将士的面发誓?”这个嘛……吕布降而复反,要是饶他不死,以后人人效仿,我还怎么服众?先骗他投降再杀他?我当众讲地话历来算数,这可是品牌效应,价值无法估量的无形资产,今天为了一个吕布就破坏我的信誉,这是很不现实的,偶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他,“不能!”“那你去死!”吕布一蹦而起,戟尖直戳我面门。 还好我一直在防备,举起房梁就挡在脑袋前面。 哪知吕布半路变招,画戟对着我的胸口就划下,我只能含胸收腹再次往后倒,“叱!”地一声,胸前外层地盔甲被剖开一条尺长地口子,来不及细看,我把房梁横着甩出去砸向吕布,快速在地上随便摸了把枪腾地而起戳向吕布。 巨大的房梁砸过来已经让吕布避无可避,只能举起画戟格挡,胸腹之间地空挡大开,一支长枪准确的扎在了他的胸口上。 “哐当啷!”房梁掉在地上,吕布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我也满脸狞笑的盯着他的胸口,所有人的目光这瞬间都聚集到了这里!“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听到我这句话,吕布抬头望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咳咳……早知今日……哪有早知道的事……”跳至 第三五四节 与人斗,其乐无穷? 第三五四节 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吕布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诡异的一笑,“其实这把枪没枪头!” 日!我一跳倒蹦丈多远,连滚带爬再飞退一丈多,然后摆个黄飞鸿造型凝神警惕的望着吕布,刚才这句话差点没把我心脏吓出来。 “咳咳……哈哈哈……咳咳……哈哈……”吕布笑得很痛苦,也笑得很苍凉,“陈平,原来你这么怕我……咳咳……哈……哈哈……”一边说着,吕布拔出了胸口的长枪,一蓬血雾从胸口喷出,有枪头,猩红的枪头,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 一切都结束了,吕布虽然还柱着画戟和长枪脸带嘲笑的站在那里,但我知道他已经断气了。 “剿灭反贼!” “杀!杀光这些反贼!格杀勿论!” “丞相大人何在?” “……” 援军就象电影里的警察一样,总是在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赶到,看到从反贼后方杀来的虎豹骑,原本已经因为吕布阵亡惊慌失措的反贼现在彻底失去了希望,开始四散突围逃命。 突然,原本躲在人群里受伤的马腾暴跳而起,抽出宝剑横在脖子上大声喊到,“赵子龙,善待文鸳,此次行事全是老夫一人所为,与其无关,若文鸳有个好歹,老夫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急忙大喊,“等等,别让他……” 晚了,鲜血冲天而起,马腾仰天而倒,真的是要死卵朝天。郁闷!原本我还打算留马腾一条命,一直没杀他就是想学演义里曹操战马超那样使用反间计,将来和韩遂、马超交战时让马腾当着韩遂的面给马超送封涂抹过的信。妈的,他这一死老子养他这么久的心血全白费了,**! “末将来迟,罪该万死,丞相无恙否?”带着面具的刘爱云已经冲到了宫门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倒是知道装做以下属相见。 “怎么这么晚才到?老子差点被你害死!”马腾地自尽让我心情郁闷,典小强和许胖子的重伤更是让我的心情恶劣到极点,加上前面和吕布打得险死还生,刘爱云这时候凑上来正好是撞在枪口上。 刘爱云本来就心虚。见到我发火,马上勾着脑袋跪在了地上。“末将知罪!只是那刘表在宫外策应反贼,借寿宴之机挟持了黄忠、文聘等多位将领。末将无法调兵,因救援诸位将领而来迟!”其实如果不是潜入刘表府邸的虎豹骑以画像威胁那些武装家丁最终放弃跟着刘表谋反,只怕现在还赶不过来。 不过我听了这个理由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明着训斥变态妹妹只要救我就好。别管其他人死活吧?“他们人现在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刘表只是将他们灌醉,目前多已清醒!各位将军现正调兵赶来!” 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要是再死了一堆的大将,那真是一次回到解放前了,我挥了挥手让刘爱云起身。转头对身边的虎豹骑传令。“去通知黄忠、文聘。让他们别来了,全城戒严。禁止任何人外出走动,违令者一律按反贼论处!” 接着我又对刘爱云说到,“你立即带人捉拿倭国使节团,一定要活捉!另,搜捕韩当,死活勿论!”既然是死活勿论,当然是只要死不要活!全城戒严的情况下,韩当又特征明显,既是哑巴又是太监,不信他逃得了,偷盗玉玺伪造诏书加谋害圣上的黑锅他是背定了! “对了,来人,立即请华佗和张仲景带他们的学生进宫!” …… 战事结束,留下地禁军和虎豹骑忙着救助同僚和打扫战场,赵云站在马腾的尸体旁发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地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估计这小子回家以后有得烦了,马腾何必这么想不开呢?现在真是害人害己! “丞相!能不能求你件事?”赵云见到我到来,语气深沉地说到。 “说说看!” 赵云突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子龙虽出身草莽,但也知道谋反乃诛九族之罪,现在圣上又已驾崩,反贼更是罪无可赦,但子龙自蒙丞相恩德与贱内相结以来,贱内足不出户,更是从未再见过马腾,贱内……”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赵云无非是怕马文鸳这次被株连,本来我也没打算要马腾的命,借口都已想好了,不过是被韩当假造诏书所蒙骗而已,谁知道马腾会这么想不开,现在也算是顺便卖给赵云一个人情吧,当然,人情不能太容易给出去,要不就不值钱了,一分钱的事不叫人情,得到地人不会感激反而会嫌少,一定要说成上万块钱的大事那才叫人情,“这次的事闹得这么大,不是我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我也不能给你保证!谋反乃诛九族的大罪,呵呵……这九族可不是仅仅说你夫人,连你也得算进去了,不过你放心,毕竟这么多禁军都看到了,你与马腾并无纠葛,一直拼杀在前,此事我会尽量帮你的!” “谢丞相!”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随着华佗和张仲景带领地大批学生赶到,伤患已经基本得到了控制。典韦没什么大碍,虽然被射了个透穿,但没伤到要害,算是运气好到家了;但许胖子却很危险,主要是失血过多,这时代没办法输血,能不能挺得过来,就要看他自己地求生意志了。 麻木地看着满场的伤员尸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出一种厌倦地感觉,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有点想放弃一切归隐山林的冲动,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毛泽东说,与人斗其乐无穷,曾经我也这么以为,但现在我更觉得这句话是种自我安慰,当一个人爬到了一定的高度,每天生活在算计与被算计之中,这种日子会很舒服吗?只不过当我爬上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下不去了,无法坚持的下场就是粉身碎骨! (过渡,过渡!又一次**的结束,啊门!)跳至 第三五五节 SM教程实践 第三五五节 **教程实践 泽东还有句话说的好,坚持就是胜利!我很怀疑其实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下联,虽然不押韵,但就是我现在心态的最真实写照。 善后的事情很麻烦,皇帝驾崩的事情必须尽快的发布出去,要留给人先入为主的主导印象,免得流言四起、人心浮动。这种事让孔融去最合适,为人中庸,德高望重,当然,先召他进宫给他描述一番所谓的事实“真相”是一回事,至于是不是让他担当这个官方发言人,则必须先查明这次谋反和他有没有关联。 变态妹妹的动作还是很快的,赶在倭国使节团集体自尽之前将他们一网成擒,并迅速送到了我的私人**地下工作室。 倭使团的副使叫牛利(倭官职次使都市,历史上曾被曹操封为率善校尉),很别扭的名字,不过我对他的名字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的身体。 **的手段我会很多,而且大多偷师于东瀛**派,小部分偷师于欧美毛派,只可惜我本善良,宁为花下泥不做摧花手,所以其中大部分对身体有伤害的技艺一直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没什么机会实践,而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早一步送来的刘表则有幸成为这一历史时刻的见证者! 命人将牛利剥光光成“大”字型吊起来,我这才发现他下面长了一根很可爱的豆芽菜,我随手拿了根竹片挑了挑,如果他的毛发再浓密点,我真怀疑能不能找得到,“怎么这么小?” 牛利作为副使当然懂中文,所以他感到很委屈,这怎么能算小?看到这么多在倭国没见过的刑具他都已经兴奋成**状态了。 我并不知道牛利此刻在想什么,我只关心先玩什么花样比较好。记得第一次陪变态妹妹的时候想和她玩冰,只可惜她投诚的动作太快,结果没玩成,此生引为遗憾,今天看来能够一了心愿,实验一下完全版的冰火九重天。 叫人取来羊肠冰块和宫女**用的玉制假阳*,*丢到开水里煮,同时让人在羊肠塞上冰块给牛利开后门。 牛利的表情很精彩,一开始是满不在乎,估计是后门早就被开过n次。慢慢地,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抖动。牙齿咬得格嘣响,然后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抖。皮肤上翻满了细粒的鸡皮疙瘩,“嗷……”最终忍不住发出野猫叫春的声音。 被绑在一旁的刘表看得脸色已经发青,身体筛糠一样打起了摆子。 我一只手拿着手巾捂着鼻子,免得有人失禁污染空气。另一只手摆了摆,行刑的人将冰块取出,从开水中捞起玉阳*,给牛利的后门塞了进去。 一开始很短暂的时间内,可能还没什么感觉,我甚至看到牛利有点舒服得直哼哼。但是。慢慢地。牛利的脸色变得潮红,喘起了粗气。眼球鼓得象金鱼眼一样,全身地青筋奋起,两条腿就象被翻过身的青蛙一样大幅地抖动,喉咙里发出的已经不是嚎叫,而是野兽般的嘶吼。 我望了望面无人色的刘表,“成武侯以为如何?” 刘表两条腿打着摆子破口大骂,“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有种给老夫个痛快!” 突然,“唰”“唰”“唰”几条白线飞射而起,我和刘表一阵错愕。 牛利呻吟着哼哼到,“能不能再来一次?” 日,这变态居然**喷发了。 刘表愣了半天一阵暴笑,“哈哈哈哈……” 老子现在是哭笑不得,见过变态地,没见过这么变态的,某句名言说的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冷冷的瞪了刘表一眼,“你想不想也试试!” 刘表马上乖乖的闭上了嘴,老夫不好此调调。 妈的,我这偷师是算成功还是失败?以**:+|悦以至h到**来说,俺好象偷学得很成功;但以之行刑用来征服对方,使对方达到身体和心灵同时屈服地目地,好象失败得很彻底。 算了,变态不可以常人计,今天是恶心透了,满怀希望的好心情被糟蹋得一干二净,还是让狱卒用那种传统地日以继夜不让对方睡觉的方式去套口供好了,我还是先去处理点别的事。 派人召来了贾诩和郭嘉。 刘协的驾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需要另立皇帝,虽然我盯着这个位子很久了,但也不能表现的过于心急,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有很多程序还是必要的。 首先就是召集皇亲国戚、公卿大臣商议即位的人选,襄阳城里这样的人很多,但这次事情没弄清楚以前,谁也不知道他们中谁参与了此次叛乱,当然,有些人即使没参与叛乱,他们也会很“不小心”的被牵连进去。 所以,现在有资格参与进来商议即位人选并难以牵连进来的皇亲国戚就只有刘璋和刘,刘备就算了,让他来他也不敢来,何况他那身份也只是自称。 而前去召他们来的人选就是郭嘉和贾诩,反正他俩早就知道我的想法,正好去暗示警告刘璋、刘两人一番,免得来了襄阳以后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至于具体的该怎么办,我相信他们两人不需要我去教他们怎么办。 吩咐了两人一番,打发他们赶紧上路后,另外一件事就是必须立即加强襄阳附近的兵力和控制力度了,派人持我的手令立即将于禁的重装步兵和乐进的丹扬精锐给调集到襄阳来,并将我的私人内阁成员小亮亮、徐庶、庞统以协助的名义暂时调拨到城内各军团做安抚工作,一则加强对军队的控制,二则避免有人趁机散播谣言引起军队哗变。 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好好的睡上一觉,希望醒来的时候能看到韩当的首级加上倭人口供的谋反名单。跳至 第三五六节 极限推理 第三五六节 极限推理几天过去了,韩当被虎豹骑从贫民窟里翻了出来,很可哑巴,遗言都没有留下就被剁成了几块,脑袋被挂在了襄阳城头背黑锅示众。 牛利在这三天没有交代一句有意义的话,他的嘴巴是不是很硬我不知道,但他心理变态是肯定的,我很怀疑他是不是有受虐狂的倾向,所以他故意一句实话都不招从而享受我私人地下工作室的免费招待,毕竟那个岛上有这种倾向的人所占人口比率很大。 当然,比率虽然很大但也没达到百分之百,牛利不肯定招供不代表倭使团其他人不招,虽然其他人知道的也许不全面,但七拼八凑起来也能将整件事情的大概了解得清清楚楚。 倭使无非是被刘协所利诱在整个事件中充当了联络人的角色,主谋显然是刘协,出主意的是鲁肃,充当执行人兼打手的就是刘表、马腾、吕布这些新来襄阳又野心未泯之人,其他的一些杂鱼大多是提供人手、武器装备和掩护望风。 而这些杂鱼里面最让我惊讶也同时令倭人迷惑不解的竟然是那个奴隶贩子张正!原本这次叛乱远远达不到如此大的规模,鲁肃的计划是借着刘协要求修葺新林苑需要大量劳力的机会由其他参与人调集大量人手趁机混进襄阳,但对我不满的这些杂鱼在襄阳基本都无权无势,很难凑出足够的反叛兵力,结果转机出现在了倭人去盗鲁肃的墓取诏书的那天晚上,无巧不巧的奴隶贩子张正同样带了一伙人前来盗尸,双方小小的火拼了一场后,张正将这伙倭人一网成擒,得知倭人的目的并取得诏书后,张正立即放了这些倭人并主动提供帮助。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张正借着我地手令偷运进来了一批真正的亡命之徒,同时其他参与谋反的王侯公卿各自分批在襄阳外城购买了数量不等的奴隶。 然后张正将他运来的亡命之徒分置到各个谋反参与者手里,换回一批同等数量的奴隶又交易给我,他偷运进来的亡命之徒就成功安插进了襄阳内城并躲开了监视,而就是这批亡命之徒打得禁军溃不成军,差点就让我死在皇宫里。 很可惜,搜索全城也没找到张正,这家伙很可能拿着我的手令在叛乱发生之前就跑得远远的隔岸观火去了。 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我很恼火,其他人都还好说,毕竟我对这些人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这个张正?他地行为表示他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潜伏在襄阳城中等待机会。 象这样地恐怖份子在襄阳到底还有多少?未知的恐惧总是会让人感到格外地不安!我焦躁,我疑虑。 这个张正到底是什么人?属于何方势力?人到中年有一点好处,遇到事情不会象年轻小伙子一样毛躁。 我尽量让心情平复下来,考虑已知的和张正相关的事宜。 张正曾经去偷取过鲁肃的尸体,他为什么要偷取鲁肃地尸体?鲁肃体内藏有诏书的事只有倭人和刘协知道,在此之前。 张正和倭人没有交集,刘协显然不认识或者也许认识但不信任张正,不然不会让倭人去取诏书,所以刘协也不可能告诉张正诏书的事,所以张正去盗取鲁肃的尸体显然不是为了诏书,那么张正偷尸的目的是什么?盗墓?盗王侯地墓还有可能。 盗一个太监地墓?张正一个富得流油地奴隶贩子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 一个是和鲁肃有仇。 想开棺鞭尸泄愤,或者是和鲁肃有交情。 以这个时代地传统想将鲁肃的尸体迁回祖籍妥善安葬。 其中和鲁肃有交情的可能性很大,不然不会在事后得知鲁肃想要害我还反而帮鲁肃的道理,但鲁肃已经被我关在皇宫里长达七年,从其他奴隶贩子打听来的消息,这个张正才二十岁出头,七年之前的张正才多大?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张正的长辈或者所属的阵营和鲁肃有极大的交情,那张正的身份之一就很明显了,孙策的人,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张正得知了诏书内容后主动提供帮助的动机。 另外,张正曾经说过他是胡汉混血儿,这一点从外貌上判断他说的可能是实话,我也曾经因为襄阳聚集了很多的胡人而没有多想,但现在回想起来,孙策身边正好有那么一个长得象胡人又对孙策一方绝对忠诚的人,只不过没有按期死亡的孙策锋芒太露,以至于让我都忽略了这个和孙策性格完全相反,极其善于低调做人的阴谋家——孙策同父异母的兄弟,孙权!最后一点,张正长期埋伏于襄阳城内,数次接近于我却没有做出行刺之事,说明此人冷静、坚韧、谨慎、有谋而无勇,和历史书中评价孙权的性格简直是一模一样如同翻版。 我日***,被孙权当猴耍了一道,还让这条大鱼给跑了!操!操!操!我是真的要去操!稍稍安排了一下,我开始对张正送我的三个女人做突击检查,首先就跑去了咖的房间里,咖居然一个人在房间里练瑜珈,脑袋和上半身向下垫在**,下半身反曲,臀部压着后脑勺,两腿还趴成一字,这个姿势……我的鼻血在流淌,这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今天才发现,咖简直是太邪恶了,她绝对有让男人精尽而亡的资本,我受不了啦,一个饿狼扑食就飞了过去,吓得咖立即改变造型,缩成一团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我一把就将她搂在怀里。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大人,孙权被抓住了!”孙权当然还没被抓住,我仅仅只是看咖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很可惜,她依然一副被害妄想症的样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看来她不象间谍!哎,今天暂时先放过她,下次让她摆好造型!第二个我突击波丝猫,刚进她房间,她就马上缠了上来,直接脱衣剐裤耍流氓,比老子还主动。 “大人,孙权被抓住了!”波丝猫充儿不闻,把我当冰淇淋一样添得不亦乐乎!搞不明白到底是我玩她还是她玩我。 现在办正事要紧,将她甩在**,我接着突击公孙芷。 刚刚推门而入,一个花瓶就从门上砸下,还好我已经被训练得条件反射,伸手就将花瓶抄到了手里。 听到了动静的公孙芷举着一把凳子就摔了过来,我躲!又是一面铜镜飞了过来,我继续躲!一个烛台又飞了过来,再躲!“大人,孙权被抓住了!”第二个烛台跟着飞了过来,轻松的拨开!紧接着又是首饰盒,发簪,鞋子这些老套路,我干脆落荒而逃!妈的!一个个都和平常一样啊,难道孙权送来的这几个女人都正常货色?跳至 第三五七节 人均GDP是如何增长的 第三五七节 人均gdp是如何增长的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典韦和许胖子也好得差不多了,肃偷盗玉玺伪造诏书导致襄阳发生叛乱,献帝刘协与皇后伏寿遇刺驾崩的官方消息已经传遍了天下,牵连进其中的官员王侯多达数百人,襄阳的贵族阶层正面临一次大规模的清洗。 如此大规模的政治风暴中,楚王府里发生的一点小意外也就不怎么引人注目了,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事,只不过我的私人地下**研究工作室发生了塌方,参与审讯倭使团的刑讯人员和了解此次整件事情始末的倭使团骨干被全体活埋,只有倭使团一些跑腿的外围人员作为关键“证人”因为关押它处而侥幸逃过此劫。 我的心情是愉悦滴,表情是悲痛滴!当初找来的刑讯人员都是些孤家寡人,现在连抚恤费都没地方发放,唉~人间惨剧,苍天无眼啊!逝者已往,活着的人还要为生活继续努力,根据倭使团的证供和侥幸存活的证人指供,参与了此次谋乱的人员首先被抓捕,加上被株连的九族,人数高达上万!唯一的例外就只有赵云这个马腾的女婿了,毕竟有几万的证人在场看到了赵云的表现,别人也无话可说,而其他的人,连马文鸳以及原本我一直想染指的吕布的老婆女儿现在都被暂时关押起来,只不过待遇比其他人稍微好点,而也正因为这几个女人,现在让我对如何处理这批犯人感到伤脑筋,她们可是首犯的直系亲属,杀了她们可惜,不杀她们,别的犯人处理起来又如何让人心服口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话和“冤枉”两个字如同唐僧念经一样每天时时刻刻在我耳边响起,想趁机打压宿敌和收了“进言费”救人的人这几天差点把我府邸的大门挤破,只要和楚王府有点关系的人这段时间是大发利市。 比如门房二大爷的三侄子的小舅子收了人家百颗夜明珠地进言费,转手拿九十颗给门房二大爷的三侄子,门房二大爷的三侄子又拿八十颗给门房二大爷,二大爷再拿其中七十颗给变态妹妹的丫鬟小翠,小翠再过趟手,剩下六十颗给变态妹妹,然后变态妹妹就晚上一边和我**一边为某某在我耳边唱起了“onlyu.枉昭雪,onlyulyu…”,我要崩溃了……如果让21世纪中国的所谓经济专家来算下帐。 公元三世纪初的襄阳在短短几天内有人均gdp赶超21世纪美国加欧盟的态势。 当然,好处也不是没有。 被抄家抓捕的毕竟大多是王侯贵族,家中囤积的粮草财货让我笑得合不拢嘴。 去年南阳被马腾抢劫导致的长期税收损失让我一个月就捞了回来还有多,现在绝对是国库充盈!这段时间下来,我在侥幸没有被n喜n烦导致精神错乱地情况下精神力呈直线上涨,有直接踏入大魔导师境界的迹象。 耳聪目明地也想到了对犯人的处理办法,为了给21世纪地经济专家留点赶超3纪初襄阳人均gdp的盼头,为了不至于通货膨胀,我开始对襄阳经济增长过热的现象进行了宏观调控,“心地仁慈”的宣布了对近万犯人地判决,参与此次叛乱者抄家凌迟。 其直系男性家属无论老幼一律车裂。 直系女性亲属贬为奴隶。 旁系亲属贬为庶民。 马文鸳当然贬给赵云,吕布的老婆女儿当然贬给了某某……hoho(^o^)这样的处罚对于原本应该诛九族的罪名来说已经是非常的轻微了。 那些能够活下来的旁系亲属除了感恩戴德地高呼仁慈还能怎么样?已经无财无权无势地他们被打入了社会底层,想要再翻身?那就要看他们以往地人品了!就在很多人都松了口气,以为这次的事情已经结束地时候,我开始了第二次清洗,随着重装步兵军团和丹扬军团入驻襄阳,以及刘璋、刘等地方王族的到来,杀鸡给猴看的时候到了,一些平常看不顺眼又不方便处理的势力集团和王侯贵族列入清洗范围,罪名很简单,什么从旁协助、知情不报之类的,我并不想掀起腥风血雨,也没那个必要,仅仅只是将这些人抄家流放而已,剥夺这些人或势力集团在这段关键时期的发言资格,减少可能发生的阻力。 让刘璋、刘这些地方王族战战兢兢的在襄阳待了一个多月,“国不可一日无主”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谁来当皇帝?皇宫议事大殿开始上演一幕规模宏大的历史剧,领衔主演兼导演刘(陈)平,主演刘璋、刘、刘、贾诩、郭嘉、荀彧,配角荀攸、蒯越、黄忠、文聘、典小强……荀彧无疑是个非常矛盾的人,聪明的他当然看得出现在是什么形势,以知遇之恩来说他应该支持楚王,但多年所受君父伦常的教育又让他不得不支持正统的刘姓血脉。 在平常来说,荀彧的话在文臣队伍里还是很有分量的,但那只是平常,现在楚王在场,一直被安排来制衡他的蒯越也在场,襄阳又刚刚经历过大清洗的日子,他的话还能剩下多少分量?以中庸的处世原则来说,荀彧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闭上嘴巴表示沉默,但天地君亲师、忠孝礼义的各种原则不断冲击着他的思想。 他需要寻求支持,寻求分担压力的对象,但他的至交好友郭嘉、程听到他的来意后均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甚至连他的侄子荀攸也暗示识时务者为俊杰。 荀彧因此很苦恼,他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如果支持楚王,那是昧着良心触碰了他的原则底线,如果支持王族血脉,他又如何面对丞相?辗转反侧则姿容憔悴,当荀彧一脸晦气的踏进议事大厅,看见殿上挂着的由刘协亲手书写的“正大光明”牌匾时,他突然大大的舒了口气,正大光明,虽千万人,吾往矣!跳至 第三五八节 谁来当皇帝 第三五八节 谁来当皇帝大殿气氛异常的怪异,里面的人谁都明白今天在这里只过场演个戏,虽然能够站在这里的人位高权重、身份高贵,虽然这年代搞演艺表演的属于下三滥角色,但这里所有身份高贵的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演好这场戏,这场戏能不能演好关系着很多人的下半辈子命运甚至子孙后代的前途。 谁来当皇帝?谁来当大汉这个有可能是最后一代的皇帝?刘协没有留下后代,甚至于刘协的直系血缘已经彻底灭绝,如果是二十年前,刘璋、刘、刘等等这些旁系宗亲也许会暗自欣喜,说不定祖上显灵皇位就会莫名其妙的砸到自己头上,但在二十年后的今天,站在这个大殿上,皇室宗亲的身份却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催命符,谁也不知道待会能不能走出这个大殿,在这种时候,沉默,绝对是金!有所图谋的我当然也不能表示得过于主动,我也只能抬着头看着房顶,任由其他人去表演。 大殿里一时间变得非常安静!“咳咳……咳咳咳……”郭嘉的老毛病犯得非常不合时宜,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郭嘉无奈,眼睛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刘璋身上,刚准备发言,刘璋见状立即把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瞪了回来,郭嘉只好再咳两下把眼睛转到别处,谁叫他去接刘璋的时候既收了人家好处又被高规格款待,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关键时刻当然不能落井下石,郭嘉的目光最后扫到了刘身上,现在这里论身份资历除了刘璋可就是刘了,“正礼(刘字)公德被天下,昔日拒请托而辞官(拒绝为上司的亲戚安排工作而辞官,比现在所谓公仆高尚得多)。 实为天下之楷模,如今社稷飘摇,正礼公安得独自逍遥?某以为,九五之尊非正礼公莫属!”荀彧正在想着从宗亲里推谁上位,没想到以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的郭嘉居然会把刘给推出来,想想刘的生平,虽然跟英明挂不上边,但还不至于昏庸,当下就出声附和。 这下其他没收到过暗示的旁系宗亲就纳闷了,难道先前的猜测都错了不成?荀彧一直是丞相出战时在朝中的代言人。 郭嘉又是丞相身边地心腹谋士,两人都推举刘。 难道丞相想再立一个傀儡皇帝而不是自己坐帝位,想要跟着出声附和。 但一看其他荀攸、贾诩、蒯越等人却俱是一言不发,这到了嘴边的话又立即收了回来,现在这个状况已经有点弄不清楚了,千万别乱说话。 站错队的下场可是很凄惨的。 不过没等其他人表态,刘已经用咳得比郭嘉还恐怖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摆出随时一副要断气的样子痛心疾首的喊到,“咳咳……老朽年迈,体弱多病……咳咳……难堪大任,子孙愚驽少德……咳咳……祸害社稷……实乃祸害社稷……楚王年富力强。 德谋勇智天下之翘楚。 九五之尊非楚王莫属!”这下所有人都望着我。 看我怎么表态。 我只能遗憾的对他们摇摇头,“某为汉臣。 不谋帝位!”做人一定要矜持,千万不能学董胖子。 这下没收到过暗示的官员宗亲是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举荐了刘,可人家不干,扯到了丞相身上,丞相无动于衷,接下该怎么办?贾诩排众而出,“某以为,季玉公温厚宽柔,当可为一代仁主!”不等别人表态,刘璋已经举起两只肉呼呼的手死命地摇,脸上的肉抖得象筛糠,“在下有自知之明,温厚宽柔实为柔弱无威,偏听偏信,在下若登九五,必为一代昏君,非国家社稷之福,以某愚见,楚王内仁外刚,可为一代英主!”话题又绕到我身上,我还是那句话,“某为汉臣,不谋帝位!”这一下就有点冷场了,资格最大地刘、刘璋都不接位,丞相也不接位,今天要怎么收场?荀彧也在想这时候该怎么办,从荀攸的暗示和郭嘉前段时间的表现来看,无不暗示着丞相想登帝位,但丞相现在却一再推辞,难道丞相想学古之禅让三推而受?那如果自己打乱丞相原本的预谋呢?刘地智谋德操均为上佳,何不将他推出来?“诸位,刘子扬乃武帝玄孙,德智兼备,帝位舍其谁属?”原本只是来凑个热闹的刘一听脑袋顿时大了一圈,肚子里大骂荀彧多嘴,把他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下是不站出来都不行了,“在下德不如正礼公,仁不如季玉兄,智勇不如楚王,文若兄之谬赞令在下汗颜,帝位,在下是万死不敢窥视!”荀彧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再望向其他宗亲,被望到的人要不就低头数起了蚂蚁,要不就抬头找蚊子苍蝇,这样的场景让荀彧都有点心冷了,难道真的就这么让丞相为帝?荀彧不知道丞相有什么后招,但荀彧不希望就这样等着丞相出招,要趁现在事情也许还没发展到最后一步逼丞相表态,“楚王,不知您以为何人可为帝?”荀彧是什么心态我从历史书上就能知道个大概,虽然历史书未必准确,但防范于未燃,所以这次根本就没找他商量,我不希望他会走上历史的老路,这次不管他是反对是还是赞成,我已经将他在这次议会上地影响降到最低点,从现场其他人对荀彧每一次说话地反应就知道我地安排还是很成功的,现在荀彧却突然反问我谁能为帝,呵呵~很厉害地一句话,我要怎么回答?直接说我自己才有资格继承帝位?我要这么回答就真的是猪了!说其他的某人可以继承帝位?那我前面做的安排岂不是付诸东流,被我一句话给定了性了!荀彧啊荀彧.还是小看你了啊!跳至 第三五九节 篡位 第三五九节 篡位 不能进,退不能退,那我站在中间好,嘴角微微一翘笑了笑,“不知道!”继续望着屋顶找蜘蛛侠,随便你们去闹腾。 不知道!多么经典的三个字,任何一个人一生中说得最多的三个字,荀彧现在就被这三个字呕得想吐血,丞相一句话又把议题打回了原形,大殿中再次嗡嗡的响起议论声。 直到我站得脚都麻了,其他人也都没商议出个结果,我不得不有意的咳上几声引起其他人注意,“虽然我不知道该由谁来当皇帝……”扫了一眼周围,其他人都已经渐渐安静下来望着我,“但我有几点意见供大家参考,第一,某家希望九五之尊不是个年幼无知的孩子,以免再为薰卓这等奸人把持为傀儡,荼毒大汉之社稷栋梁……” 荀彧悄悄的在心中诽腹,把持皇帝当傀儡,丞相自己就是这种人,居然也敢大言不惭的说出来,董卓干过的事丞相好象也没少干几件,只不过知道的人太少,没留下什么把柄罢了。 “第二,以此社稷危难之时,九五之尊当首重坚毅果敢,柔弱犹豫之人必为屑小之徒所蒙蔽……” 所有人听了都是大点其头,一片附和之声。 “第三,于此社稷飘摇,百姓于水火之季,九五之尊当仁德博爱,泽被苍生……” “第四……” 很多人包括荀彧听着听着都开始纳闷了,丞相到底是什么意思?从丞相前一段时间的动作,原本以为丞相今天想继承大统或者至少扶持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当傀儡皇帝,但今天丞相在这里却完全说着反话,既表示自己不想当皇帝又反对立年幼的傀儡皇帝,那丞相想干吗? 摸不着头脑的众人再次议论纷纷,丞相说的那几条意见显然都很中肯,根本不可能反驳。但这几条加在一起,能当皇帝的人选不说是个圣人,起码也要是个当世之英杰,皇族之中现在哪还有这样的人?商量来商量去,丞相地意见一说,这下是更商量不出一结果来,眼看已经日暮西天,这一次的商议就在很多人莫名其妙中结束。 荀彧也想不通丞相到底在搞什么,散朝之后瞅了个机会钻进了荀攸的马车,正闭目养神的荀攸差点吓一跳。“叔叔,你这是干吗?” 荀彧也不废话。直接附在荀攸耳边小声问到,“丞相到底想干什么?” 荀攸掀开门帘看了看赶车的人。又看了看四周,重新坐回来后才轻声的叹了口气,“叔叔,你就别参合进来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是!” “你……”荀彧气恼的扯着荀攸的衣服,“这些年我叔侄两相依为命,现在这种时候你竟然对我保密?” “叔叔,实话告诉你,其实我都不知道丞相到底想干什么,只知道丞相并不想让刘璋、刘当皇帝。毕竟这两人在江东和巴蜀的官员里有不少盘根错节的门生故吏。一旦他们两人中地一个当了皇帝。对丞相是麻烦对他们自己则是灾难,所以才派郭嘉、贾诩去接他们来襄阳。他们两人也懂其中道理,所以根本就不会接帝位,你参合进去纯粹是瞎忙活!” 荀彧埋头想了想,接着说到,“既然丞相只是不想刘璋、刘当皇帝,丞相自己今天也表示对皇位不感兴趣,那我们为何不推举刘?他毕竟乃我等至交好友……” 没等荀彧说完,荀攸就截断了荀彧的话,“既然是至交好友,那你还害他?” 荀彧张了张嘴要争辩,但话到临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了,刘本来自由自在地在外面当外放官员,把推到皇位上去当个战战兢兢、朝不保夕的傀儡,这不是在害他吗? 车厢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阵急驰地马蹄声从车厢外经过,片刻后又得得的转了回来,外面有人大声喊到,“荀攸大人可在车内?不知是否见到荀彧大人?” 荀彧惊讶的掀起马车窗帘,“我在这里,何事?” 一虎豹骑双手持一文书递了上来,“丞相大人手令,交州新城广州郡建成,命荀彧大人为郡守,即刻赴任!” “什么?”荀彧双手发抖的接过文书,没想到刚才朝堂上地一番争辩,这么快就被丞相给流放到交州去了。 荀攸见荀彧在发呆,只得代为向车外的招呼,拿了一块银饼递到外面的虎豹骑手中,“这位将军,丞相可还有其他吩咐?” 车外的虎剥骑低头答到,“丞相望荀彧大人好生治理广州郡,勿做他想,对了,丞相大人吩咐,荀彧大人临走前可去华神医处求几方消暑避毒的方子!大人若无他事,末将告辞!” 荀攸等那虎豹骑离开后放下了窗帘,捅了捅还在发呆的荀彧,笑着说到,“叔叔,你没事吧?” 荀彧回过神来,看到荀攸地样子大怒,“你还笑,我现在已经被流放了,这次一去恐怕就没机会回来了!” 荀攸依然微笑不停,“叔叔,你是事关己则乱,依我看,丞相大人是在朝堂上看了你今天地表现不想让你以后再参合到里面,至于流放?我看未必,听说那新建地广州城原本是一小海港,因地理位置好,加上这几年出海谋财的人越来越多,丞相就在那附近建了个不亚于南阳地大城,历时三年方完工,死伤消耗的奴隶以十万计,可见此城之宏伟,而建城后逗留在那里谋生的工匠民夫水手商人加上一些本地的海民及少数民族,短短时间内人口已突破十万,发展前景不可限量,虽说叔叔此去也许比不得昔日朝堂之上的风光,但在那里可谓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未必就比这朝堂之上差了,没听那士卒说丞相大人要你临走前去华神医那里拿几个消暑避毒的方子吗?说明丞相还是很在意你,只是让你暂时回避一下,等襄阳的风头过了,你就可以卸任回来了,如果丞相真的要让你闭嘴。恐怕就不是让你自己去拿药方而是直接让人给你送药上门了!” 荀彧听完荀攸的分析也大大松了口气,好好想想还真是当局者迷,事关己则乱,掀开窗帘看了看车外繁华的襄阳重重的叹了口气。 ……… …… 我处理完朝堂上地事刚回到楚王府,刘爱云就把我拖到了密室,八爪鱼一样缠到了身上,“你今天到底搞什么鬼?没吃错药吧?你不想皇帝,我还想当皇妃呢!” 站了一天已经是腰酸腿痛,我现在可没心思让她挂在身上,两手在她胳肢窝下一阵挠搔把她给卸了下来。“你消息倒是够灵通啊!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这两样你全占了!想当皇妃。让你去给那死鬼刘协陪葬怎么样?” “哈哈……不要……哈哈哈……”刘爱云夹着两边胳膊倒在地上笑得直打滚,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流着眼泪时不时还笑着喘一下,“那你到底想干吗?” 我也懒得再挠她。找了个太师椅躺了上去,全身一放松,舒服得想呻吟,“我想干吗?今天商量不出结果就是我想要的结果!我现在就是在拖!” “为什么?”变态妹妹终于止住笑从地上爬了起来,乖乖的蹲在旁边给我按摩。 “为什么?呵呵!”我闭上眼睛细细享受着按摩,爽够了才慢慢说到。“如果今天我真的想当皇帝。那今天谁也挡不住。皇位是十拿九稳的,可惜。我现在还不能那么做!知道我现在象谁吗?其实我现在就象没有谋反前的王莽,在天下百姓的眼中,形象还是很高大的,但是,如果我今天突然当皇帝了,那我多年维护的形象就完了,这实际上就是品牌意识,我多年建立起来的无形资产被我给一夜之间给消耗得干干净净,在别人地眼中我也就变味了,将变成第二个王莽。大汉毕竟已经存在了四百多年,君父正统的思想在很多人眼里是根生地固,已经和我抱成一团地人可能不会介意,比如你,因为你们都是直接受益人,但你们这部分人毕竟只是少数;而原本对我持欣赏支持的人却很可能因为我突然间地篡位而心生芥蒂甚至退回到中立或反对的位置去,比如荀彧这些已经被君父正统思想给洗脑的人;而那些原本保持中立的人完全有可能因此站到我地敌对面,你说,为了一个皇帝的虚名,值得吗?我现在除了没穿龙袍戴帝冠和皇帝有什么区别?” 变态妹妹使劲在我腿上掐了一把,“那你想怎么办?难道不称帝了?” “可能吗?”我睁开眼睛瞪了她一下,妈的,掐得好痛,“董卓帮我做了一件好事,冒着得罪天下人的风险把皇帝的威严给践踏在了地上,从此以后人们渐渐习惯了把皇帝的命令不当一回事,我现在要做地就是站在董卓地尸体上把事情做到更彻底,借着刘协地死把皇位给长时间拖延下去,让大家渐渐习惯没有皇帝只有丞相的日子,让大家渐渐习惯只知道楚王丞相、不知道皇帝,潜移默化中让所有人接受我才是他们地最高统治者!”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 我突然发现变态妹妹今天的求知欲望很强烈,“你说呢?” 变态妹妹想都不想的说到,“谁不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 “得民心者得天下?”我轻蔑的笑了笑,“算是其中一点吧,得民心未必就能得天下,只不过没民心的肯定得不了天下而已!民心怎么得?” “对百姓好自然得民心!” “对百姓好就能得民心?”我只剩下苦笑,原来变态妹妹还是很单纯的,“民心的向背在谁手里?知道吗?别以为对百姓好就能得民心,虐待百姓一样可以得民心,比如任用一个贪官搜刮了百姓一千万两的白银,当皇帝的把这贪官杀了以后再把家产充公,实际上就是皇帝贪了百姓的一千万两,但百姓还得给这皇帝歌功颂德!民心,不是对百姓好就一定能得到的,民心其实掌握在舆论手里,在现在这种时代,掌握舆论的就是天下的大儒学子士绅豪族,我想你应该知道,清朝的皇帝就是招募了不少御用文豪大儒每天四处吹嘘功绩就得了天下的民心,虽然把天下治理得越来越弱越来越穷,一大群人照样抱着头上的猪尾巴添满清皇帝的脚趾。所以,我也会稍稍学习学习这种手段,过段时间派上一群所谓的丞相门人下去地方来次大规模的严打,严惩各地的贪官恶霸,贪官墨吏我不知道有多少,不过各地的帮派势力黑社会团伙多少有那么点,虽然其中较大的几只本来就是我养的,不过黑社会是什么?嘿,黑社会其实就是政府养的猪,有需要的时候就割上一块来吃,当然,顺便借着严打清理一些汉正统立场的顽固份子,而且还可以给国库增加点收入。同时再派遣一大群的御用文人给我宣传造势,让天下百姓来给我歌功颂德!”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无耻了!”刘爱云是听得目瞪口呆,“然后呢?” “然后,呵呵~想要篡位当皇帝,仅仅心,军队必须牢牢抓在手里,现在除了江东、荆州出身的军队,交州、巴蜀、中原这些地方投靠投降来的士卒将领并不受我完全控制,我要将这些军队重新编制完全掌控到手心里,以前因为还有袁绍、吕布、马腾这些人时刻对我产生威胁,我不得不对这些投降来的军队将领妥协几分,现在,嘿~趁着韩遂收拢马腾的遗留势.u.鬼的时候,正好把手下的军队给彻底清理一遍!” “最后就是获取天下贵族豪绅的支持,这一点我倒是早就有准备了,这些大家族和百姓不同,他们看重的不是恩义而是利益,所以我准备放开晒盐、炒茶、制酒的垄断,拉拢一部分打压一部分!” “等到这些事情全部做完,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要让天下人哭着喊着求着我来当皇帝!”跳至 第三六0节 神话 第三六0节 神话小黄门鲁肃、内侍韩当盗玉玺假诏谋乱,襄阳大乱,楚王陈平困于宫中得脱,诛吕布、马腾、刘表,事败,当刺帝于宫内,献帝刘协崩,天下哀痛!九月。 楚王陈平召公卿举刘璋为帝,璋不受,再举之,璋亦不受,三而举之,璋愤而离席,曰:生不为帝。 平无奈,聚公卿以举刘,以自老朽而不受,再举,刘咳血而拒,曰:将死之人,耽误社稷。 众公卿欲举楚王平,平曰:本为臣子,岂可谋社稷,诸君陷某家不忠不义邪?……十月。 刘璋和刘要回各自领地去了,我这个同样姓“刘”的王爷以“兄弟亲戚”的立场还是要送送的,传说中以死相拒当皇帝的刘璋这会是活蹦乱跳,本来抱着必死决心来襄阳的,现在能安全离开,还加封了财货,本来就胖得快看不见的眼睛现在是眯成了一条缝。 而传说中咳血以拒帝位的刘刘圣人,这会正捧着下巴直哼哼,因为他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到现在还没好。 所以说,千万别完全相信历史书记载的东西,因为那都是人写的,有人参与,就会有水分,只不过是多少的问题而已。 打发走了这两个活宝,我又赶回府邸进行了一场训话,这里今天将要派出去一百队丞相府的“钦差”,其中九十队是前往各地主持严打的,另有十队人马是给我消除地方上的异己分子。 其他宣传造势、透露即将放开晒盐、炒茶、制酒方法的消息则由诸葛亮他们去搞定,争取让我制下的百姓今年过上一个心理上平安开心充满希望的新年。 另一件重要的事则是各地粮草收缴入库,除去给南阳百姓的救济粮外,筹集出一批足够地粮草,因为过完年后我要做一件大事,借着为刘协报仇的名义东征东瀛,将那里彻底并入大汉版图。 为了这次东征。 各地港口开始下令大型商船许进不许出,并将各港口的大船调集到长江出海口侯命,等到明年开春,那里将组织起一只庞大的运输船队,而各种渡海作战的军用物资已经开始向长江出海口集结。 十二月。 陆逊又从北方回来了,乌桓的形势比上一次去的时候更加糟糕,鲜卑和公孙氏已经有了联合瓜分乌桓的趋势,这里面我倒是起了点催化剂的作用,因为江南需要大量廉价劳力修路建城,很多奴隶贩子去了公孙家族那边收购。 毕竟公孙氏那里好歹是汉人领地,语言能够沟通。 总比飘洋过海去南洋或东瀛抓奴隶的风险小得多而且距离也近一些,面对暴利。 公孙氏当然是大卖特卖,但时间久了货源就不足了,怎么办?自己领地地百姓当然不能卖,马韩和公孙家族又是联姻。 也不好意思打他们的主意,自然而然,目光就转移到了高丽和乌桓身上,高丽为了躲避这种灾难不断向东北迁徙,抓捕地难度和成本越来越高,最终公孙氏只好把目标瞄准了被鲜卑夹在中间的乌桓。 鲜卑一直有意向南发展。 但河套地区有匈奴挡路。 河北地区又有燕长城阻挡。 现在公孙家族地使者突然来联系共同攻打乌桓,双方当然是一拍即合。 同时开始向乌桓施压,乌桓现在已经有了灭族的危险。 陆逊的再次出使让乌桓看到了希望,迅速与陆逊达成了贸易协议,乌桓以牛马和鲜卑汉人奴隶换取江南的武器装备、烈酒、伤药。 接着陆逊又出使了公孙家族,以十艘楼船五十艘艨让公孙家族开放沿海口岸与江南达成正式贸易互市。 也就是说今后几年里,江南耕牛战马地严重缺口总算可以稍稍缓解。 ……建安九年(公元一月。 辞旧迎新,各地的严打暂时告一段落,贪官打得不多,恶霸倒是打了不少,各地的驻军还消灭不少偏僻地方占山为王的零散土匪。 宣传攻势更是红红火火,各地的酒楼饭馆出现了新的行业——说书。 这些搞宣传地也会来事,一开始编造伏羲、女娲,接着又是黄帝、蚩尤,然后是姜子牙封神,白起打赵括,李牧干蒙恬,但是,绝口不提汉朝地名人名将,却时不时编造一些荆州将领甚至包括我地传说。 我曾经便装去酒店听过一两回,典韦被说成了蚩尤转世,三头六臂、古之恶来;许胖子更被夸张到身高十丈,大力金刚,能力劈华山;赵云成了二郎神投胎,百鬼避匿,妖孽显形,马文鸳就是被赵云镇在家中的妲己,曾经想要媚惑丞相,结果被赵云火眼识破,皇宫一战,更是招来百万神兵助战;吕布在说书里成了反派主角,刑天转生,打不死地小强,与黄帝转世的丞相大人一战与虎牢,射瞎一眼而复明,二战于下,断其手足而复生,三战于皇宫,断其头以乳为眼脐为嘴胸腹代首再战,最终被丞相召来三味真火焚烧为灰方死,皇宫就是因此而起火。 有人问,何以知道丞相是黄帝转世?说书曰,丞相曾获女娲赠五色石(见105神棍),就藏于丞相府中,女娲为何偏偏要赠丞相五色石却不给你不给我?就因为丞相乃黄帝转世,黄帝可是女娲、伏羲的直系七十七代孙。 接着又压低声音小声对四周说到,知道为什么献帝即位以来多造磨难不?那是因为其位不正,原本就应该是丞相继承大统。 听了这些东西,我差点被一口茶呛死,当时幸好带的是比较冷静的赵云,要是典韦听到他被说成蚩尤转世,估计会当场暴走。 所以说,人民的想象力是无穷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诸葛亮还是庞统搞出来的玩意,要是再以讹传讹,过不了多久估计我就真的成神了。 成神?灵光一闪,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成“神”!跳至 第三六一节 造神 第三六一节 造神想那些说书的人讲的神话故事倒是提醒了我,刘邦斩曹操挖铜雀建铜雀台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制造正统的神话传承,天子!当年我随意编了个神话梦见女娲手持五色石,结果还遭雷劈,今天这点事已经以讹传讹把我神话成了女娲直系七十七代孙轩辕黄帝转世,虽然很夸张,即使是民间百姓估计也只会半信半疑,饱学之士很可能是嗤之以鼻,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有了神话基础,我为什么不把它变得看起来象那么回事,让人真假难辩?这个传说的关键就是五色石,只要能拿出五色石并让很多人见证,那原本的谣传就会成为真正的神话传说,但我到哪里去弄五种颜色的石头?染色?是头猪估计都能看出真假!找多种金属伴生的矿石?先不说有没有,就算有也是一下找到一个矿脉,能挖出一大堆来,这东西多了就假了,不值钱了!最好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五色石,偏偏又几乎生平难见的东西。 难啊!这种事情又不好找人商量,一旦泄露出去那就变成笑话了,真真正正会遗臭万年!“在想什么呢?”在我抱着脑袋冥思苦想的时候变态妹妹走了进来。 找她商量应该没事,刘爱云估计是无神论者,到时候就算搞些古人没见过的手段估计也瞒不过她,不如直接坦白的好,反正她这段时间想当皇妃想疯了,肯定不会拆我的台,“你听说了最近流传的神话故事没有?”哪里知道变态妹妹突然暴跳而起,“妈的,你不说还好,让老娘知道是谁在造这种谣老娘阉了他!”“注意点形象好不好?想当皇妃也要有点皇妃的气质!”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我只在外面听了两次。 有很多人的传说没听到,包括她的。 “妈地,他们居然说老娘不是牛头就是马面转世,所以一天到晚带着个面具怕吓死人!要是让老娘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老娘要把他弹鸡鸡弹到死,再剪碎了喂狗!”变态妹妹一边说还一边裂着牙齿神出中指食指做剪刀状,看得我一头暴汗,希望不是诸葛亮编的,他好象还是处男。 还是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好,“你有没有听到关于我的传说?”“你?”变态妹妹突然脸色一变。 一把扑到我身上,猴子偷桃直抓我要害。 “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些外面到处造谣的人是不是你派出去的?你就是轩辕黄帝转世。 老娘就是牛头马面?”“嗷~放手!赶紧给我松开,猪,痛啊:_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嗷!放手!”打死老子也不能承认。 现在还只是莫须有就差点被捏暴,要真的承认了还得了?使劲掰开她的手甩到一边,夹紧双腿保持安全距离,“别玩了啊!问你正事!女娲以五色石补天的传说听过吧?你说会不会是真地?”我已经亲眼见过太多妖魔鬼怪的事,现在我都有点怀疑这世上会不会真地有神仙妖怪。 “你有病!”变态妹妹揉着手腕丢了个白眼,“传说女娲是人首蛇身。 照我看女娲其实是个形儿。 出生时两条腿连在一起没分开。 以古人的说法就是天生异象,所以当了部落首领。 那所谓地五色石补天估计就是夏天下了场冰雹,古人不懂以为是天破了,女娲这个部落首领就做巫术祈祷,偏偏运气好,祈祷了没多久就天晴了,天上出现一条彩虹,古人以为是用五色的石头把天上那条裂缝给补上了,所以就变成了女娲以五色石补天!”彩虹?五色石?对啊!如果我能在丞相府里造出一条彩虹,那别人在外面看到了会怎么想?外面传说的关键就是女娲曾经给了我五色石,收藏在丞相府,如果有一条彩虹出现在丞相府上,那传说不是真的也变成真地了。 制造彩虹倒是相对简单,只要在府里建一个高水塔,再在府里建一个单独的院子,不许任何人靠近,院子里再起一个无窗单门的房子装做是收藏五色石的地方,然后在房顶装几根扎满小洞的中空竹管,连上水塔后利用水压就变成了人工喷泉,只要竹管上的孔扎得细一点,喷出地水就会变成雾状,隔远了根本就看不出有一道水幕,等到晴天地时候一放出来,阳光折射在上面,那就是一条彩虹挂在丞相府,那个时候……嘿嘿~就算我说我不是黄帝转世都没人信,皇帝,只怕那些信以为真地百姓架都要把我架上皇帝的宝座?到时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一天破一次处都要十年,哇哈哈哈……精虫上脑了……“轰!”一声巨响在头顶响起,灰尘木屑刷刷地往下掉,我靠!稍微yy而已又遭雷劈?“轰!”接着又一道雷炸在房顶,一个大洞露来,没事,俺已经经验丰富,“别傻拉吧几的,快跑!”拉着还在望着屋顶发傻的变态妹妹就往外狂奔,“轰!”紧接着一个雷就炸在身后,妈的,才想起来,刚才是变态妹妹在污蔑女娲,跟俺应该没什么关系,赶紧松开变态妹妹的手,“我们分开跑!”实在不好意思,女娲出了名的小气,刚才变态妹妹如此污蔑她,鬼知道这次会劈多少道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多保重,偶闪!跑出百十步,转过头看着变态妹妹远去的身影大大的松了口气,没我什么事了,去炸她吧!“轰!”“……”又是一道雷炸到我脚跟前,日~有没有事,“轰!”嗷嗷嗷……赶紧跑路……躲在地窖里面,这下终于安全了,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洞洞装,妈的,又不是我说坏话,怎么对着我脑袋上劈,yy一吗?5555555555~~~跳至 第三六二节 身份证 第三六二节 身份证准备已久的东瀛讨伐战终于要开始了,为了这一天我可是花半年的时间各处调集军用物资。 历史上蒙古两次东征失败,都是因为遇到台风,一次是冬季一次是夏季,而且还是乘坐容易翻船的平底船,所以我这次选择开春的时候东征,所有的运输船全部是尖底吃水深的大型海船,所有东征的士卒在过年前就调到了长江出海口,游了整整一个月的冬泳锻炼水性习惯海上颠簸,驱寒的生姜、烈酒都不知道用了多少。 当然,即使准备再充分也不能保证台风不会光临,所以这次东征我很荣幸的没有参加,保命第一,我可还等着当皇帝。 此次东征以黄忠为都督,甘宁为副都督、水军提督,陆逊、庞统为行军参赞,周泰、蒋钦为水军副将,魏延为陆军前锋,夏侯渊、张辽为陆军副将,总兵力十万,第一阶段保守目标是占领九州岛,送行前我只对黄忠提了一个要求——杀光、烧光、抢光!有时候我心中忍不住恶意的想,如果这次真的倒霉遇到台风全军覆没怎么办?那时候我会不会也跟着去跳海。 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回去继续我的造神计划,水塔已经建好,一共建了四个对别人说的借口是储水洗澡防火用,府里建了五个大的淋浴澡堂,其中四个分别给内院、外院的侍卫、仆役、丫鬟用,还有一个就是我跟几个老婆私人用,别说,那些侍卫、仆役用起来都称好,比以前打水洗澡方便多了,只要把头顶竹管上的塞子抽下来,直接就能洗,洗完再把塞子塞住就是。 不用再象以前一样还要个大木桶装水,洗完还要把桶刷干净,有些无耻的还在澡堂洗完衣服才出来,妈的,也不知道节约用水,几块钱一吨啊!这种多功能的水塔后来渐渐被各个大家族引为建宅的必备物,甚至发展出冬天能加热的小型锅炉。 而另外一个准备制造彩虹的独立院子现在正在建造,我亲自设计,全部都是用奴隶,建完以后这些人将全部灭口。 确保建造方式不会外流,以免有好奇地人看出其中的端倪。 水管的接口将安排在屋内,将来我进去查看的时候。 就会“很不小心”引起五色光外溢,让整个襄阳都来为这种奇观沸腾吧~老婆,快点出来看上查看完施工进度,我回到了办公的书房。 刘协挂掉了,以前一些无关紧要又必须有当头盖章的事情现在全部堆到我这里来了,让我现在还没享受到皇帝的权利就先尽起了皇帝的义务,有时候还真羡慕明神宗,躲在后宫里搞搞美女又搞搞发明创造搞了四十年,屁事不管。 那才真正叫做当皇帝。 麻烦的事情非常多。 留下辅政的诸葛亮当先就递了一堆公文上来。 “义父,年前您派人下达地方大力打击贪官恶霸。 成效卓著,但有几处偏远地方驻军借此机会指民为匪,取百姓人头以冒军功,更令人发指者有军士割取同僚尸体地首级领功,如无有效措施,今后将难免再出此事!”我拿着奏折翻了翻,出这种事的大多是偏远地方,通信不发达地情况下确实难以监管,仿效秦军的军功授爵制又**太大,难免有利欲熏心地人经不起**,而且这些地方驻军都是些战斗力不怎么样的二线部队,平常很难有机会建功,碰上这次严打的机会有不少想趁乱沾便宜。 有点难办啊!独裁统治的政府最难以解决地就是对自身体系的监管不严,容易形成官官相互,加上古代的通讯障碍,长久下去就会造成自身的腐烂崩溃,这种事好几千年,一直到清朝都没能解决,现在要我来解决又谈何容易?不能治本也好歹想个治标的办法吧,“亮儿,你说这个办法怎么样?少数民族多有纹身来辨别敌我身份,我想下个令,凡我大汉的百姓,都在脖子上纹上身份,如姓名、籍贯、住址、出生年月日,如此一来既可杜绝军中割取同僚首级冒功,亦可加强对百姓地管理,而且还可以避免那些奴隶贩子抓汉民为奴,以及避免一些李代桃疆地事发生!一些通缉逃犯也将无所遁形!”脖子上纹身份资料,这等于是给人发了个不可修改地终身身份证,这可比户籍还管用,而且在脖子上可不是轻易能涂抹掉的,搞不好就会要命,当然,我是不会让所有人都纹上这种身份特征地,有些需要执行秘密任务从小培养的孤儿我会另外想办法。 “这……”诸葛亮仔细想了想,“办法是不错,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怕百姓会有抵触,而且如此工程十分浩大,恐怕要好几年方能完成!”“百姓抵触可以让各地官员解释做工作,还可以让官员带头执行,只要能说动大部分人那就没问题了,将来脖子上有身份资料的是汉民,财产和生命安全受官府朝廷保护,没身份资料那就不好说了,呵呵,那时候剩下的顽固份子就是不想纹也要纹!至于需要的时间很长,那倒无事,总有一天能做完,能为朝廷长久将来省下不少事!”满清能留头不留发,我还就不信一个小小的纹身纹不上去。 徐庶这时又递上一堆公文,“丞相,各地军队整编已经完成,但有不少谴回原籍的士卒不满生活现状,为祸乡里,以前也多有此类事情发生,只是平常分批退役的士卒数量不大,没有造成影响,但此次重新整编军队,一次裁撤士卒数量过大,回乡路上已与多处当地官府发生冲突!这些退役士卒正当壮年,又精于搏杀,特别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士卒,这些人一旦为祸地方,比普通百姓造成的危害要大得多。 丞相,以某之愚见,不如取消退役军制,建立专门的军户,直到这些士卒年老力衰之时再准其退役回乡!”揉揉太阳穴,怪不得古代当兵的都要七老八十才放回去,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过徐庶的意见还真是愚见,专门的军户制已经被历史证明不是什么好办法,而且把一个士卒从壮年一直养到年老力衰那简直就是浪费国家的粮草,头痛啊!麻烦事怎么这么多呢?跳至 第三六三节 预备役体系和物流系统 第三六三节 预备役体系和物流系统仔细看了看徐庶递来的公文和相关的卷宗,这些为祸士卒大多是回到家乡后对生活现状不满,其中一部分是因为在服役期间家中亲属受到当地恶霸墨吏的欺压,回家以后主动进行反抗;另有一部分是过惯在军队吃大锅饭的生活,回家以后不想务农,又缺乏其他的生活技能,自尊上又不想做低三下四的小工,最终为了生活渐渐发展成为地方新的恶霸;还有一部分是在部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输光赌光后铤而走险;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对社会危害最大的是一些战场上最英勇杀敌无数的老兵,这些人中有很多退役后心理状态没调整回来,习惯了军队中直来直去的方式,漠视生命,甚至漠视自己的生命,对他人稍有不满则动手杀人。 不过这种情况都是出现在陆军,水军的退役人员随着跑海外谋财的人越来越多已经供不应求,待遇很高。 很麻烦啊!以前这些退役的士卒只要在军队表现良好,退役后一般都给他们安置了比较好的去处,回乡当村长或是进官府当衙役捕快,当村长的都是些心智稳定的人,当衙役捕快的性质又和当兵的差不多,对融入现实社会是个缓冲,而且对于这些未来能够当村长的和当衙役捕快的亲属,又有多少人敢去欺负?所以以前很少出这样的事,但这些岗位的数量都是有限的,随着这几年退役士卒的人数越来越多,这些工作位置已经无法容纳这么多人,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将来还会有更多的退役士卒闹事,长此以往,受到地方的压力,我推行的退役军制肯定会流产,所以必须要找出更多和当兵性质相近的职业来安置他们。 让这些人能渐渐融入社会。 我将我的这些想法对徐庶、诸葛亮详细讲了一下,“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相近的行业能安置这些退役军人?”徐庶首先说到,“如果丞相坚持不肯废除退役军制,那丞相看看是不是能以朝廷地名义把退役士卒组织成一个独立官方系统,平常帮助那些困难的现役退役士卒家属,特别是阵亡士卒的家属,这样也能安置一些退役士卒!”徐庶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点东西,地方武装部和预备役师!是啊,以前一直都没想起来。 如果组织一些优秀的退役军官以朝廷的名义在各个大城市开建预备役衙门,小县城和乡村则建立武装部。 将退役士卒全部登记备案,这就等于藏兵于民。 一旦发生大规模战争时,短时间内就能拉出一支战斗力不弱的军队,平常则可以安抚帮助军属,逢年过节的时候慰问一番。 每年还能定期组织退役士卒训练半月一月的,甚至发生自然灾害时还可以组织起大量人力救灾,好好,非常好,马上吩咐他们两人把我的想法记录下来,稍后再系统地完善一下。 人民的智慧果然是无穷地。 三个诸葛亮能赛过我陈平嘛。 “还有更多的好办法吗?”“有!”诸葛亮马上就回答到。 “士兵无非是靠武力吃饭地人,而在各地方最需要武力人员的就是奴隶贩子。 我们可以用行政手段逼迫这些奴隶贩子强制他们雇佣退役士卒,比如除了官府中人,只有退役士卒可以佩带武器,其他人持武器将以意图作乱羁押,如此一来,奴隶贩子想要继续抓捕押运奴隶则只能雇佣退役士卒,另外其他的一些富商豪门所需要的看家护院也只能雇佣退役士卒,成为奴隶贩子地打手或者富商豪族的随从,其亲属也不会被地方恶霸墨吏随意欺压!不过,义父,以孩儿愚见,这些退役士卒都是青壮劳力,继续充当不事生产的打手不但消耗浪费了国力,还间接增加了一些心肠歹毒之人欺压善良百姓的资本,将给朝廷留下后患,若要妥善解决,不如首先劝解士卒卸甲后回家务农,不愿回家务农者退役后强制扣留一年,或留军队中当伙夫,学会厨艺,或朝廷开办一些简单的武器作坊,教会他们木工铁匠技巧,乡村之中大多缺乏木匠铁匠,这也是增加退役士卒在地方的生活技艺。 对于赌博恶习地问题,这可以直接命令各地军队强制禁止。” 诸葛亮地这些办法还不错,可以解决部分问题,但木工铁匠这些东西同样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头几年也许还好说,将来这些人多了,就会和21世纪地大学文凭一样,也就比草纸值钱点。 必须要发展出多种的新型职业来安置这些人,至于浪费了青壮劳力倒无所谓,现在双季稻地推广,以大汉现在这么广阔的土地资源和如今稀少的人口,粮食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出现紧缺,毕竟现在大多用奴隶当牛用,比买牛便宜得多,只不过使用成本比吃草的牛稍微高了点,虽然奴隶大多吃猪食。 不过诸葛亮那个安置退役军人给富商豪族当护院倒是给了我另外一个想法,现在商业还不发达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城与城之间的路上不太平,一个是野兽很多,另一个就是小规模零散的盗匪,商品的流通大多被能雇佣大量保镖的富商豪族垄断,跑单帮的小商人很少也很难跑,这导致大家族经商存在巨额暴利,而平民百姓被盘剥,如果将退役的士卒组织起来建立一个简单的两城市间物流系统,那将大大改变这种局面,这不同于武侠小说中的镖局,因为镖局每趟只为单一顾主跑,我要建立的是两个城市系统之间的固定时间跑,比如每三天一趟从襄阳到南阳,只要有人想把东西从襄阳运到南阳就可以去寄存,三天时间一到就将收集起来的零散寄运物品押送到南阳的分店,等指定的取货人带凭证来取,如此一来就能打断大家族对商品流通的垄断,加速商业的发展,而且不仅运货,还可以建立城市之间运人的马车行,上次从河北搞来的马大多不能做战马,正好废物利用,军队中年老体衰的老马伤马也有了处理的地方,这种原始的物流客运系统一旦兴起将需要大量的从业人员,加上武器携带限制令,奴隶贩子的打手、富商豪族的保镖,这么多从业机会足够安置军队的退役士卒,厉害啊,为什么我就这么聪明咧!跳至 第三六四节 暴利行业 第三六四节 暴利行业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赌博泛滥,不是单指军队,而是开始泛滥,为什么?双季稻的推广和奴隶代替耕牛的劳作方式导致广大农民有了富余的口粮,富余的口粮又能换回大量的生活物品,从而刺激手工业者的收入增加,行商的人更是大发特发,经济进入良性循环,手中有了闲钱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找日常娱乐的人也越来越多,偏偏古代的娱乐项目少,除了嫖娼就是赌博,女奴的泛滥导致卖**行业并不景气,低廉的价格很难对家庭经济遭成毁灭性冲击,但赌博就不同了,有多少就能输多少,把家产输光了还不算,借高利贷的还要从一无所有的赌徒身上刮出三份油出来,卖老婆卖女儿,输到一无所有的时候就铤而走险,对社会的危害性极大。 另一个问题就是明明天下的百姓的收入都增加了,但偏偏朝廷的赋税收入没增加,走私的人非常多,而且是和地方官员军队互相勾结,损公肥私,妈的,这可等于是从我的口袋里偷钱,靠!这两个问题的解决非常麻烦,古龙曾说赌博是最古老的行业之一,可见其生命力之顽强,禁是绝对难以长期禁止的,就我所知也就**的时候禁断过一段时间,但那种压抑的方式对经济的损害极大,得不偿失。 而走私,马克思告诉我们,有百分之两百的利润,商人什么都敢干,几千年的文明史中走私就没禁绝过。 对于这两个毒瘤我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过我曾经在烟草公司干过,中国的烟草是暴利垄断行业,一百多一条的盒装中华卖出来变四百多,三百一条的软中华卖出来变七百,“3字头的软中华能卖到更高,六百八的钻石芙蓉王能卖到一千二。 这还只是调拨价,至于出厂时地生产成本是多少,我不知道,其中的暴利抽烟的人恐怕很难想象自己是被人当猪宰的长期对象,虽然我也是其中一员,那么中国的烟草行业如何打击走私?举报,高额奖励的举报!虽然不能禁绝走私,但起码不至于让走私过于猖獗。 而我能将这个奖励调到更高,竟然敢从我的口袋里偷钱,我就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从今以后。 举报走私者,奖励抄没货物价值的五成。 稽私人员得另外的五成,抓捕到的走私人员一律关押到苦力营。 走私偷漏地税款翻倍收缴,彻查其家产,不能提供合法收入证明的财产一律充公,羁押地走私人员直到他们能补偿所欠税款或做工所得能尝清税款为止。” 既然走私的为了高额利润铤而走险。 那我就让更多地人能空手套白狼来打击他们。 “对了,此项举报稽查措施同样适合于举报稽查贪官,不过诬陷者反座!”“丞相(义父)高见!”诸葛亮和徐庶两人言简意骇的马屁让我小小的舒爽了一把,能让他们两同时佩服的人估计也就偶一个了!不过还没高兴多久,两人又同时问到,“丞相。 那对于赌博猖獗是否也如此处理?”赌博!赌博跟走私是不同地。 举报奖励虽然能打击豪赌但并不能打击小规模的赌博。 走私的规模小了没什么利润,走私的人犯不着冒那个险。 但小规模的赌博其实是一种很有娱乐性的游戏,就象中国人打麻将一样,五块十块地小小玩玩谁会去举报?但谁会五块十块地去走私?所以既然禁绝不了,不如进行引导,彩票是一种很简单地玩意,可以让一些无所事事的人娱乐一下,也可以增加国库收入,但这只是小头,美国地拉斯维加斯曾经是个很荒凉的地方,没有矿产没有特产也没不是交通枢纽,但靠着赌博发展成了世界有名的大城,每年的税收比小小的彩票要多出了多少?最重要的是提供的工作岗位和衍生行业更不是小小的彩票所能比的,所以说,有时候赌博对于国家来讲,只要引导得好,小赌发家大赌致富,只不过这个赌城的位置就要好好选择一番,要选那种偏僻荒凉难以发展的地方做赌城,大汉现在我辖区内的经济中心是中原、荆州、巴蜀和江东,荒凉的地方是交州和云南,但交州沿海,现在广州城的建立加上那里一年三熟的稻米会让那里越来越繁荣,前景非常的好,那就只剩下云南了,云南的少数民族极多,又山林密集,因为地处边境,经济发展缓慢,少数民族繁多导致汉人对移居此处有抵触心理,认为是蛮荒之地,但当地的少数民族头领、土王之类的手中有大量财富,如果能吸引印度缅甸的富豪来赌那就更好,在那里建赌城吸取他们的财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一旦赌城建立,当地衍生了丰富的各种职业,对增加军队驻扎就有后勤保障,还可以进一步加强对当地的控制,“这样,举报制同样适合于赌博,各地严厉打击赌博行业,但自今日起,试行在云南郡可自由开设赌场,想赌博发财的人尽管到那里去,云南以外开设的赌场的全部严厉打击。” 至于彩票暂时先放放,以现在的通讯监督体系最多能在襄阳搞搞,在其他地方搞肯定会变味!既然是试行,诸葛亮和徐庶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还有什么麻烦事吗?”……三月。 制造彩虹的独立的园子已经完工,参与建造的奴隶也全部灭口,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试了试效果,非常不错,屋顶喷出的都是水雾,高度也不低,园子的占地比较广,围墙也比较高,站在园子外面转了一圈根本看不出有水雾弥漫,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机会了,等到哪天艳阳高照、高朋满聚的时候一下子把彩虹放出来,那效果绝对充满震撼性!跳至 第三六五节 白日飞升 第三六五节 白日飞升晒盐、炒茶、蒸酒有限度开放。 哪些豪族需要拉拢,哪些豪族需要打压?荆州、江东已经被我经营得铁板一块,这两地的豪族已经跟我同穿一条裤子,现在关键的就是交州、徐州、青州、巴蜀这些地方的豪族,交州最大的豪族就是士、士两兄弟,在交州,他们的话比我的话管用,当地的少数民族相信士、士壹胜过相信朝廷,虽然他们这样的存在对我是种隐患,但我不得不容忍他们,因为士、士壹是在我势力未大成之时就投靠了过来,我如果打压他们会引起信誉危机,而且有可能导致交州大乱,所以对于士、士壹,我只能以宋王朝对柴家的态度来安抚,以他们现在的地理位置,晒盐这一块肯定要分他们一杯羹。 但是我又不希望他们在交州就这么一家独大下去,所以我还要在交州培养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四个豪族出来。 徐州原本最大的豪族是竺兄弟和陈登父子,势力相对平衡,但是很可惜,竺兄弟跟着大耳怪跑去河北了,家在徐州的势力已经每况愈下,难以东山再起,我也没有丝毫理由去扶持家,现在这里如同交州一样变成了陈登一家独大,但我同样不能打击他们,陈登对我攻占徐州时贡献很大,我也不能过河拆桥,这是个信誉的问题,所以只能将他们更加拉拢的同时扶持起第二、第三股豪族势力。 青州就不用说了,孔老夫子第一家,孔融的名气又大,历朝历代就没敢动孔老夫子一家的,不过孔家比较老实,历朝历代也从不与当权者作对,相对来讲是比较能放心的豪族,利益倒是不用分给他们。 给予足够的礼数和尊敬就够了。 巴蜀倒是相对简单,张松对我进蜀的贡献这么大,当然要让他家族分杯羹,而且张松因为叛变在巴蜀非常受敌视,所以把他家捧得再高也不怕他坐地为王。 这么稍稍在心中分析一番就一目了然了,对于士、士壹兄弟和陈登父子在拉拢同时培养其他势力进行牵制,现在先给这两家以好处进一步拉拢,等我登基后再悄悄的过河拆桥,曹仁现在就在交州,曹家是最早来投靠的人。 曹洪、曹纯又为我战死,完全可以将曹家在交州培植起来。 以他们家地功绩,别人没法说闲话。 而夏侯渊、夏侯惇这么多年来也功勋卓著。 正好借此机会把他们和曹家分开,把夏侯家的势力给丢回陈留老家扶持以牵制陈登父子。 等曹家和夏侯家站稳了脚跟,接着又封赏第二、第三家,多么完美的安排~……五月。 我要做寿了。 其实我只记得阳历生日,换算成阴历是什么日子我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大概是这个月前后。 而现在这副肉体,谁都知道是个孤儿,以前从来没做过寿,所以更不知道生日是哪天。 甚至连具体年龄到底多大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不是心血**。 今天这个日子可是诸葛亮半个月前用他那所谓的神奇演算推演出来的大吉日。 据他所说一定是个艳阳天,保证万里无云。 所以在半个月前我就通告各方,今天是我刘(陈)某人的生辰,第一次做寿哦~这个礼物嘛,大家看着:成神,白日飞升!一大早,正门大开,天才刚亮,抬着礼物的人已经把丞相府门口挤满,放眼望去,以红色丝绸包扎的马车把丞相府门前的大街已经堵得满满当当,一眼望不到头,口水哗啦啦滴,怪不得这么多当领导地喜欢过生日,这每年收上一次,就是不受贿也发达了,我决定了,明天是文姬生日,后天是貂禅,大后天……大大后天……下个月……今天才发现,我的丞相府实在有点小,宾客还好说,宾客带来地随从下人根本就没地方安置,还要临时到酒楼去订菜征调大圆桌,就算这样在相府也摆不下,下人随从的酒席要摆到外面街上,还没地方坐,全部站着等开席。 时至正午,各种老套祝词中寿宴开始,丝竹钟闾、轻歌妙舞,一个个身材曼妙地舞女穿着半透明的丝衣做出咖最近教导的瑜珈动作,半隐半露的夸张姿势引得宴客厅里平时都道貌岸然地色男们眼冒绿光的同时直流口水,一些自诩风流的文臣开始**吟诗,一首比一首隐晦,也一首比一首**,孔融那老家伙竟然还带头向我起哄,“常闻丞相吟得一手好诗,今日何不来上一首让我等仰慕一番?”能不能吟得一首好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经常跟变态妹妹**得一手好湿,现在时近中午,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老子马上就要白日飞升了,哪有心思跟你们吟诗做对,“涂鸦之作,不堪入目,贻笑大方!某家酒喝多了,且更衣(尿尿的古代文雅说法,跟现代女人说补妆一样)再来作陪,各位勿怪,尽兴,大家尽兴!”溜回密室,这里挖了个地洞直通那间独立小院,跳进去我就一路狂奔,从独立小院的房子里钻出来,透过门缝看了看外面地太阳,非常好,地确万里无云、艳阳高照!从联结房顶地铜管末段拿起用鲨鱼皮缝制的软皮管,只要再把地上联结水塔地铜管上塞子取掉并迅速套上去,强大的水压就会在屋顶喷出水雾,老天保佑,满天神佛保佑,能不能成神就看这一刻了,彩虹可一定要出来啊!“啵!”的一声拔出塞子……“……”“……”日~没水!我靠!老子要杀人了!为什么没有水?……………………两个时辰前。 蔡文姬,“人来得太多了?洗菜做饭的水不够用?老爷不是建了那么多水塔吗?全部打开放水!”“对了,来人,老爷寿宴我们这些女人上不得桌,还操持了大半天全身是汗,把貂禅、春兰妹妹叫来,姐妹们一起去洗个澡!”跳至 第三六节 白日飞升(二) 第三六节 白日飞升(二)直是没有天理啊!准备了这么久居然没有水,急匆匆询问下人才知道被文姬把水给放光了,我#……心情郁闷的回到宴客厅,勉强堆起笑脸和宾客打着招呼劝酒,妈的,这种秘密的事情又不能冲文姬发火,只能一个人泪往肚里留,55555555~造神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次吸取教训,我要从头再来,文姬的生辰八字很多人都知道,只好用貂禅的生辰再来一次,“各位,下个月今天是小妾貂禅生辰,希望各位也能来捧个场!”“噗!”“咳咳……”我的话音刚落,底下就响起片喷酒声和被呛到的咳嗽声,估计不少花了大钱送来重礼的人现在已经心底骂娘了。 我只能向他们报以无辜的眼神,这次是意外,下次一定能成功。 我的第一次所谓寿宴就在众人表面欢颜心里牢骚满腹中度过。 ……六月。 孙策纳周瑜之计,遣使重金阴结雁门守将,俘袁熙,以熙为并州牧,袁谭恨之,与战愈烈。 刘备遣关羽斩张燕于安喜,获黑山贼数万,择其青壮万余人,曰黑山军,备势愈盛,尽取幽州北方之地,黑山贼亡,袁尚固守范阳,虽暗恨之,不敢与备争。 自马腾败于南阳,其子超渐势微,韩遂强不可敌,超以司马懿计,卑词厚礼拜遂为父,遂因羌人乱,应之,羌人素畏超,见其合,不敢战,尽退。 ……黄忠东征军团的战报不断被快船送回襄阳。 东征军团在九州岛南部遭遇轻微抵抗后安全上岸,然后水陆并进向北方推进,黄忠非常忠实的执行了我临行前的命令,一路上鸡犬不留,抵抗的就地格杀,不抵抗的全部装船运到长江出海口当猪卖,意外的收获是后世的上海这个绝佳地地理位置因为这次东征的大量物资来往集散,商人和奴隶贩子疯涌而至,自然而然的繁华起来。 同样,因为黄忠的三光政策。 大量的倭人逃向北方仅有的几个城池中避难,黄忠以庞统的计谋对这几个城围而不攻。 秋收未到,倭人仅有的这几个城因为大量难民立即出现粮食危机。 而东征的大军却可以守着倭人城外种下的稻子等秋收,黄忠在信中放言,他已在倭人仅有地几个城池周围遍挖陷阱壕沟,不让一个倭人有机会冲出来。 只要等上几个月,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尽取九州岛。 ……好消息总是令人愉快的,我开心地等到了貂禅的所谓生辰,开门迎客,准备我地第二次造神计划,为此我已经专门嘱咐留一个水塔的水不许放。 然而。 可是。 但是……偶不得不说。 汉朝的人太有骨气了……礼物虽然送来了不少,人却来得少了一大半。 这个说患了疾,那个说患了肠,某某骑马摔断了腿,某某的小舅子地表叔去世……我靠,不就因为貂禅只是个小妾,居然就这么不给面子,将来人家可是皇妃,一个个怎么都不懂什么叫钻营、什么叫趋炎附势,日!虽然人比上次少了一大半,但……计划照旧,没办法,平日里丞相府前禁止闲杂人等靠近,不找个人多的时候把彩虹放出来,平日里放出来也只府上的人看得到,传出去的可信度可不怎么高。 照着上次那样欢宴宾客,等进行到一半时再次更衣开溜,顺着地道一路小跑到独立小院,拔开塞子,水柱立即冲起,赶紧把软皮管套上再用绳子绑住,哈哈哈……彩虹出来吧!!!“淅沥沥!”“哗啦啦!”门外响起了水滴答在地面的声音,很好,应该成了,就等着外面的人欢呼惊叹吧!一刻钟……两刻钟……还没欢呼惊叹声响起!不对啊!我当初造这房子地时候为了不露破绽,房檐四周围起并用四根内置水槽让水流往地下,屋顶地水不可能滴到地面啊!我赶紧趴到门缝望外看,原本艳阳高照地天气居然已经暴雨倾盆,这还彩虹个毛啊~我####再次心情沮丧的回到宴客大厅,“下个月我小妾春兰寿辰,大家千万要来赏脸捧场啊!”“噗……”一片喷酒声响起…………等到春兰寿辰,礼物少了一半,人再次少了三分之二,妈地,老子照样干!宴会一半又溜到独立小院,先到门缝看看天气,好,万里无云,拔开塞子,接上皮管,只听得头顶一阵裂帛声,安在房顶的竹管经不起多日的暴晒和水压彻底崩开了,水还没喷起来就沿着内置水槽哗啦啦的流往地下,无语问苍天……妈的,不就是装神弄鬼当了回神棍吗?难道老子还真的是遭天谴不成?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在过十来天贱内文姬的生辰到了,希望各位再来捧场!”在座的已经被训练到荣辱不惊了,这次是一个个都没表现出异态,默默的喝着酒,心底在滴着血,丞相收礼收上瘾,这样子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结果,文姬生辰这天……多云转阵雨,南风三到四级,其后两天有大到暴雨,各地注意防洪防汛……我指着老天爷宣布,“下个月我家看门的狗旺财生辰!”没人来了……礼都米人送……5555555…………十一月。 日渐寒冷,孙策和袁谭各自奈何不了对方,暂时罢战。 黄忠的战报依然不停送往襄阳,只是战事并不象一开始预计的那么顺利,倭人的粮食并没出现断绝,因为庞统根本没有想到倭人不但没有给进城避难的人粮食,而且把进城的难民圈禁起来当粮食吃,最终脾气暴躁的黄忠等得不耐烦,干脆用弩车向城内发送火箭,倭人房屋多以木质建造,结果几次火攻下来,倭人的几个城池被烧成了白地,连倭女王卑弥呼的尸体都找不到,活捉的倭人少得可怜。 九州岛已经被彻底占领,只是天气转寒,不利于大军作战,东征军团暂时在九州岛休整,准备开春以后再向本州岛进军.跳至 第三六七节 白日飞升(三) 第三六七节 白日飞升(三)二月。 丞相府这段时间借着各种因由搞宴会已经把所有人都搞怕了,本来送点重礼给当今权势滔天的丞相那也没什么,钱算什么东西?如今有钱的人海了去了,能丢点钱出来巴结上丞相,那绝对是幸事,不怕他要就怕他不要,但现在送礼送了两三次,不管送多重的礼也不管送礼的人是谁,丞相却始终没有那么一丝一毫的表示,就算没去送礼的也没见丞相把人家怎么样,这叫什么事?不是摆明了拿钱在打水漂、用肉包子打狗吗?拿钱打水漂好歹还冒个泡,肉包子打狗起码也能换来狗尾巴摇几摇,可这钱财重礼丢到丞相府那是连反应都没有,这种傻事谁还干啊?眼看除夕春节将至,要是丞相又来个祭祖酬神什么的大肆邀请宾客,那这个年真要勒紧裤带过了,所以一到将近年关的时候,襄阳排得上号有资格有机会接到丞相府请贴的名人大族不是满世界宣传得了绝症重病就是举家外出探访亲友游玩山水,襄阳的内城一下子冷清了一大半。 被搞到这种境地实在是让我郁闷,外面甚至到处哄传俺是在借机敛财,5555555~偶实在是比窦娥还冤,偶其实的无所谓嘛,当然,送上点值钱的东西偶也不会介意滴,但现在怎么连人都不来了列?这让俺还怎么宣传俺家的七彩神光?甚至连我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都败坏了!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我必须要把我的光辉形象给扳回来。 所以,趁着过年前我立即颁布了反腐倡廉十七号令,自即日起,凡食朝廷俸禄者,无论官员、将士、吏卒,逢年过节、婚丧嫁娶,所收礼品价值不得超过月俸之一成。 否则送礼者以行贿、收礼者以受贿论处。 当然,如此一来肯定断了不少人等着过年收礼的一条财路,为了将反对的声音降到最低,只好将各阶俸禄也同时提高一成、年终发双俸。 建安十年(公元205)。 一月。 上元节快到了,也就是后世的元宵节,朝廷历来每年今日也要祭祀太一,而且因为于吉的原因,我已封道教为国教,加上这时代没什么娱乐,天天**就算是**也会感到无聊的。 所以我没事找事图个热闹,自五年前开始我就已经下令元宵佳节金吾不禁、开放皇家园林供百姓游玩。 内外城遍设花灯,官员与百姓同乐。 虽然此时大汉各地地百姓还不兴元宵节,但在襄阳,上元已是每年最热闹的节日之一。 按照前几年的搞法,应该是皇帝带百官赏灯。 但现在皇位空缺,怎么办?已经被我压制了很久的皇位归属问题再次被提了出来,这让我很头痛!皇位的空缺已经被我压制了一年多,经过这一年多的宣传造势,要求我当皇帝的呼声已经比较高了,但远没达到民心所向一呼百应的地步。 大汉四百年的威望不可能是我这一年多时间就能取代的。 最关键地还是这个该死的血统问题。 我在这上面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我才要造神以天心来改变民意。 留给我地时间已经不多了。 再这样下去说不得只能学曹那样强行登上帝位,但却很可能给将来留下不小的隐患。 为了把握住最后地机会,过完年之后我是天天大肆宴请宾客,颁发了反腐令之后,被请的人倒也敢上门了,小送一份礼品就能拖家带口的混上一顿酒席,这样的好事还是没几个人会拒绝地,只可惜我运气实在很背,从初一眼看就要十五了,偏偏天就没放晴过,每天急得我只能对着老天高举双手,凸(*)凸俗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机会只有有准备的人才能抓住。 十五,上元,与民同乐我就乐个彻底,从十三这天开始,我就在相府门前的大街上摆上百桌流水席,任何百姓都能来吃。 第一天,知道的、相信的人不多,一百桌都没坐满,虽然人也不少,可天上却飘着毛雨飞飞。 第二天,也就是十四,整个丞相府门前是挤得人山人海,在震天的“丞相仁义”呼声中,我看着阴云密布地天空心在滴血,这他妈要吃掉我多少钱啊?虽然摆在外面地酒席只提供白面馒头、熏鱼、熏兔外加腌菜汤,可去年收地礼全他妈赔进去打水漂了。 十五,到了中午,天上居然下起了大雪,我绝望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吐血……一个人跑到人造喷泉的独立小院,看着房顶竹管上已经盖上了薄薄地一层雪,老子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天才设计居然没有用武之地!默默的在房子里接上水管再跑出来望着房顶,自从这里建成以后我还从来没在白天放过喷泉,好歹也是我亲手设计建造的,既然老天爷一直不给面子,说不定还真的是天意,既然不让我当神棍,那也让我当喷泉看看。 还好雪才刚下不久,还好这里是襄阳不是滴水成冰的哈尔滨,房顶绣管涌出的水一会儿就把覆盖的雪给融了,细细的水丝喷涌而出,在天空形成了一片水雾,合着漫天的雪花的确是一道美景,看着我都有点出神。 一片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冰冷的感觉让我从短暂的失神中清醒过来,今天十五,如果晚上在周围的围墙挂上花灯,映着里面的喷泉,肯定是一个惊世骇俗之作,带着老婆小妾在这里观灯调情倒也算是一番乐趣,对,现在就叫文姬她们来看看,再让她们把这里布置一番,今晚就在这里观灯。 兴冲冲的从地道返回密室,溜达去后院找文姬,没想到走到后院的回廊上雪已经停了,一群小丫鬟正在挤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忙着张灯结彩,看到我过来了赶紧躬身行礼。 “忙你们的吧!”我随手挥了挥让她们起身,谁知道她们起来后突然一个个目瞪口呆见鬼一样看向我的身后,我全身汗毛瞬间竖起……跳至 第三六八节 白日飞升(四) 第三六八节 白日飞升(四)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亏心事我做多了,所以很怕鬼叫门,看着这群丫鬟一个个见鬼一样瞪着我身后,我第一反应就是身后有刺客,立即一个前扑翻滚瞬间跳到这群丫鬟身后,顺手抓着一个丰满点的妹妹就挡在身前,吓得这群小丫头一阵尖叫。 脑袋贴着身前丫头的屁股悄悄往外探望,靠,毛都没有,反而这群丫头又一个个见鬼一样瞪着我,快速返头看了眼身后,还是毛都没一个,忍不住对着这群丫头破口大骂,“看什么看?一个个见鬼了一样!”一个丫鬟小声抗辩到,“我们刚才看老爷你突然又蹦又跳干什么。” 靠!我又蹦又跳还不是被你们吓的,“我问你们前面一个个见鬼一样盯着我干吗?”“没有啊!”小丫鬟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突然有几个恍然大悟,指着我来的方向喊到,“那边突然冒彩光!”“彩光?”彩光!我突然反应过来,顺着小丫头们指的方向望去,那边天空中原本厚厚的云层破开一道裂口,一束阳光直射下来,我那人工喷泉院子上空挂着一条小小淡淡的彩虹,哦~哈利露亚!惊讶是必然的,反应是迅速的,我故意借着短暂吃惊的当口小声说了句,“我的五色石!”说完就赶紧甩开这群小丫鬟往前院跑,刚才这群小丫鬟一阵唧唧喳喳的我还没注意听,现在越往外面跑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呼喊声越大,跑到前院时,仆役护卫跪了一地,不住的朝着小彩虹磕头念叨着神仙保佑,更有不少人一边往彩虹那边跑,一边喊着有宝贝出世,吓得我跟着往那边冲。 担心别人跑近了看出端倪来。 还好,当我跑到独立小院的时候,平时安排在这里的护卫已经尽忠职守的把所有人远远的挡在了外面,这里已经密密麻麻地跪了一地向院子里磕头,护卫头领一看到我来了,立即迎了上来,“丞相,这院子里面?”我立即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嘴脸装深沉,“不该问的别问,去把典伟、许褚和赵云叫来!”“大哥。 我早就到了!”典伟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原来这傻大个也跟着别人趴在这里磕头。 “大哥,里面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有神仙?”“什么都别问。 你给我守在这里,待会赵云、许褚来了也一样,任何人都不准进去!”交代了典伟两句,我大模大样的掏出钥匙朝大门走去。 把门打开一条缝,回头望了望,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往里面看,嘿嘿,很想看吗?就不给你们看!一个闪身钻进去,哐的一声带关了大门。 外面一片的“靠!”声响起。 呼!看着房顶那条细细淡淡的彩虹。 我深深的呼了口气。 外面的动静已经闹得够大了。 可以收起来了,今天这事肯定会迅速传开。 刚才故意在那群小丫鬟面前提了句五色石,这群不懂事地小丫头肯定会绘声绘色的把这件事向其他打听地仆役丫鬟透露出去,没两天肯定就会传遍整个襄阳,以后再偶尔放那么几次彩虹出来,让人深信不疑后就一切搞定了。 断开水源,没一回儿外面就传来了惊呼,我装出松了口气的样子走了出来,重新把大门锁上后故意恶声恶气地对周围大声喊到,“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所有在场的人立即表态,“是!大人!”“大人放心,小的们绝不敢透露半句!”“如果今天地事由小的嘴里透露出去了,一定遭天大雷劈!”“如果小的说出去了,生儿子没屁眼!”“大人尽管放心……”我靠!一个个都发重誓,不会真的不说出去吧?如果你们不说出去那我不是白玩了?你们一定要说出去啊~人多必然嘴杂,今天那群小丫头和其他看热闹的闲人果然不负我所望,今晚与其说是在观灯不如说是在观抓贼,整整一个晚上就没消停过,抓贼的呼声是此起彼伏,等到天亮后清点人数,不怕死地飞贼抓了两百多,我突然发现那莫须有地五色石原来还有灭蚊灯地效果。 等到早上相府开门,一些平日里跟我比较熟的人一个个大早就来登门拜访了,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来干什么地,但这些人相互一看来了这么多其他人,虽然一个个都跟我还算熟落,但他们之间就未必熟悉了,有些人甚至互相之间还有些嫌隙,当着他们自认为外人的面倒是谁都不愿当出头鸟来打探消息,我也乐得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保持沉默,喝茶就喝茶、聊天就聊天,就当做了一次三陪陪他们耗,如果他们真想看什么五色石,碍于半生不熟的人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等到找了借口把这些人打发走,更麻烦的人又上门了,我岳父蔡老头一早就趁着我陪其他人的时候溜去了后院看文姬,等到我把其他人打发走了他就窜了出来,一把拖着我就去书房,“贤婿,你是不是真有五色石?给我看看好不好?就看一眼,一眼行不?让我看过了就是死也无撼了!”这叫我怎么回答?说没有当然不行,我本来就玩的无中生有!说有就更不行了,我到哪里拿五色石给这死老头看?我只能一脸为难的望着他保持沉默!蔡老头的脸瞬间就红得滴血,“贤婿,你自幼无父无母,老夫好歹也是你半个父亲,你就让我看看都不行?”看他那样子,只怕我要是说个不字,恐怕就直接拿着拐杖对我脑袋上敲了!这时候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死扛,真拿拐杖敲我脑袋也拿不出来啊,一个字——拖,“岳丈,这天机不可泄露啊!你既然是我半个老爹,你又怎么忍心害我?”蔡老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两只手直接掐上我脖子,“难道我都不能看?”沉默是金。 蔡老头气哼哼的一甩手,“哼,老夫甚是想念文姬,在贤婿这里住上个几年的没问题吧?”—我只想说,靠!这家是暂时不能待了,鬼知道等下又有什么人找上门来,打发走蔡老头,我赶紧换了身便衣再小化个装带着典韦开溜,老子到妓院鬼混去,不到半夜三更绝不回来。 一路瞎逛就逛到了外城,眼看天色渐黑,随便找了个集市边人多的低档饭馆窜了进去,点了几个小菜叫了几瓶酒跟典韦慢慢的咪起来。 说真的,喝上两口米酒,嚼上一口猪头肉,突然找到了十几年前和几个狐朋狗友半夜坐在街边大排挡宵夜的感觉,吹吹牛,讲讲荤段子,yy一下美女同事,交流一下嫖娼一夜情的经历,突然觉得有时候人生简单一点倒也乐趣无穷。 “信不信随你,前几天丞相府与民同乐,门前大摆流水席宴请百姓的事你知道吧?昨天我就去了!一开始人太多,我上不了席,相府又规定只能在席上吃不准带走,结果我是一直从中午等到下午,嘿嘿,还真没白等,居然让我亲眼看到了相府里的五彩神光!”一旁贩夫走卒的谈论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了神,一个食客正问到,“听说是丞相收藏在府里的五色石走了光,是不是真的?”“那还有假?我妹就是在相府打杂的,她昨天听丫鬟们说丞相本来正在跟那些丫鬟们搞那调调,结果五色神光冒了出来,丞相大喊了一声‘我的五色石’,结果连衣服都没穿,光着屁股就冲了出去,听说丞相那家伙比擀面杖还粗!”“噗!”一口酒喷在典韦脑袋上,我……“张老三,你还要不要吃饭的家伙了,这种事你就是知道也别说出来啊!”还越说越象真的,我是一脑袋黑线……“那么说丞相还真是黄帝转世,女娲嫡孙下凡?”“你这不废话?看看丞相这么多年来文治武功,天下谁比得上?告诉你们,我可是老荆州了,丞相没来的时候这里什么样子?老子那时候过得连狗都不如,这可是荆州,鱼米之乡,操,老子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居然还活活饿死,丞相来了以后我现在是吃得饱穿得暖,养得起婆娘养得起娃,还有两闲钱能时不时的来咪上几口,这日子过得,啧啧!丞相就是女娲娘娘派下凡来保佑咱老百姓的!”“是啊!我是八年前逃难逃到荆州的,如果不是丞相大人放粮救济,还教咱养兔子养鱼,只怕这时候我这身骨头都被野狗啃光了,现在这种好日子那是想都不敢想!要是丞相大人能当皇帝那我们百姓可就有福咯!”“就是!丞相当了皇帝,我们老百姓肯定能跟着享福,也不知道丞相怎么想的,现在皇位都空着了,他老人家怎么就不坐上去!”“切!你以为皇位是想坐就坐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皇亲国戚一个个都眼巴巴望着呢!何况丞相大人一心为国根本就不想当皇帝,唉~丞相不愿当皇帝我们就只能过一天算一天咯!要是来了个暴虐无能的当皇帝,不让丞相当丞相了,那我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操!谁敢不让丞相当丞相了,老子挖他祖坟!”“唉!别说这些了,喝酒喝酒!”典为韦突然推了推我,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到,“大哥,时候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是啊!时候差不多了!”跳至 第三六九节 成“神”(一) 第三六九节 成“神”(一)汉高层的气氛很诡异,毕竟对于鬼神之说绝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未必见过,那么现在传说中丞相手里有五色石的传闻是不是真的?当天看见丞相府中有五彩神光冒出的人很多,但这些人大多是平民百姓和丞相府邸的人,真正在场的高官名士并不多,就算这些在场的高官名士也大多与丞相交好,所以这件事的可信度还有待查证!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丞相难道真的是女娲嫡孙转世?如果这件事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朝廷里的精英阶层大多会一笑置至,再扣上一个妖言惑众的帽子,但这件事发生在丞相身上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这上面的政治风向可非常的耐人寻味。 在政治层面来讲,这件事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当然就是这事是假的,整件事是丞相在自导自演,为什么?大汉皇位的空缺已经长一年有余,不能再拖下去了,丞相需要借这次的五色石之事掀起一股势头助他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所以很多潜伏在襄阳想要把丞相掀翻的敌对势力是最迫切需要证实这件事是假的,十五当晚被抓捕的两百多飞贼里面恐怕真正在江湖中混饭盗宝的很少,大多数是各种敌对势力派去查证消息真伪的探路石,一旦能证实此事是丞相在自导自演,那丞相的名声就彻底臭了,但是很可惜,防卫严密的丞相府没那么容易闯,偷鸡不成还蚀了把米;其二是这件事是真的,根据各方不断的试探盘问丞相府的下人,丞相在去年修水塔的时候亲手设计建造了那个传说中存放五色石的院子,所有参与建造的奴隶全部死光光,这倒是很好理解,任何一个豪门存放宝物的秘密都是不会让外人知道具体情况地,而且自从建成之后院子的周围就驻有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钥匙只有丞相一人有,连丞相的正室蔡夫人也毫不知情,这也说明了里面的确放有非常贵重的东西。 而且事发的时候丞相并不在场,更有不少丫鬟听见当时丞相发现五色神光冒出来的时候非常惊慌,失措之下还喊了句“我的五色石”,这说明丞相当时也不知道为何五色石会突然冒出神光,那么这件事就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丞相去年才开始建造这所院子,那之前他把五色石藏在哪里?或者说以前根本就没有,在去年才获得?有一个很有意思地事是丞相在建这个院子之前的一个月丞相府曾遭雷劈(见31节造神),而且据相府地下人说是追着丞相劈。 当时还冒出了各种版本的流言,那么丞相手里地五色石会不会和那次雷劈丞相府有关?而更有意思的是。 在很多年前丞相府也被雷劈过一次(见神棍),那次之后不久就传出了丞相夜梦女娲、乃女娲嫡系传人的流言。 难道这些传说都是真的?不然怎么会如此巧合?而且偏偏出神光地是十五上元祭祀太一这天!这些事如此巧合的联系在一起,就不得不让一些原本中立观望的人考虑今后该怎么站队的问题了,与人斗也许还能搏一搏,与天斗?嘿嘿。 那就没那个必要了,虽然没见过鬼神,但敬畏之心还是潜藏在每个人的潜意识中的。 ……………………我现在有了个很大地麻烦,该怎么善后?现在每天跑到我府上找着各种借口想看五色石地人是越来越多,我躲得了一天两天躲不了一辈子啊!就连几个老婆晚上**地时候也撒娇耍泼施尽各种手段想要看一看,什么?不给看?那做到一半兴趣盎然、欲火焚身的时候不做了。 跑到一边玩黄瓜去。 玩**?那就装死鱼。 反正摆个死人脸恶心你!变态妹妹那天不在场没看到。 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所以她指点我一条明路。 要不就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就爬到水塔顶上去学金刚,学金刚干什么?站在最高地地方打飞机……当然,有付出就会有收获。 女娲嫡系子孙代表着什么?天子!不是那种今天扯大旗明天闹独立自封的所谓天子,而是手持五色石的正宗天子!已经有政治嗅觉敏锐的官员带头上表请我登帝位了,出了带头的自然就有跟风的,每天请我登基的奏表络绎不绝!当然,也有冷静清醒的人推出马甲来“请求”我展出五色石“以正视听”,这些人也正是我的麻烦所在,杀是杀不绝的,我在北方还有这么多对头,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被收买的,而且人家的要求听起来还是那么,我当然不能在这风尖浪口的时候让这号人蒸发。 所以,我再一次在公开场合拒绝了登基为帝的要求,当然,同时也因为出了这么一次五色石事件,那些别有用心以皇位久悬尽快策立新帝的声音也暂时消失了,我现在风头正劲,这时候要求尽快策立新君根本就是把我往皇位上推。 ……三月。 黄忠送来战报,东征军团向本洲岛开拔。 —同时去年下达的纹身令经过一年时间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所有吃朝廷俸禄的全在右边脖子纹上了身份简历,不愿意纹的下岗滚蛋,包括我自己。 不过也因此流行起了一个时尚,很多人在脖子上系一条汗巾,搞得跟美国西部牛仔一样。 完成了纹身有些事就好办了,我从士卒名单中随意抽取了三千名从军三年以上的陆军士卒和一千名水军士卒,必须于七月之前赶到襄阳。 干什么?实战演习比武!以此检验各地将领的练兵状况,并根据结果升降军官,将来还要行成传统,军队多了摊子大了管不过来,免得若干年后出现晚清的那种吃干饭的八旗老爷兵,而且这种随意抽取名单还能检验出各地军队有没有吃空饷,别到了时候我点了这个名你却拿不出这个人来,那事情就玩大了!以前没纹身的时候不敢干,干了也没意义,各地的将领派最精干的人来冒名顶替我也不认识,现在纹了身就完全不同了,我要让军队始终保持在最精锐的状态。 这个时代的人重将而不重兵,为什么?因为中国人多,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想要士兵就抓壮丁,一抓就一大把。 但我从不相信将领是万能的,一只狮子带领一群羊能打败一只羊带领的一群狮子对我来说只是笑话,双方的实力根本不成正比,为什么明末的时候满清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明末的名将不少,而且还很多,经济实力、兵员数量也远比满清要强,但就算是袁崇焕在的时候对满清也只能守不能攻,为什么?就是兵员素质上差距太大,一方是放下锄头的农民,一方是长白山上长期和野兽搏斗的猎人,只重将而不重兵的大环境下能打得过那真是见鬼了。 冷兵器时代农耕民族能真正打败游牧民族在中国历史上只有四个时期的军队,战国的秦赵两军,汉武帝时期的军队,唐初的军队和北宋的岳飞军(明初军队不算,他们打败的是已经蜕变成农耕民族的蒙古兵),这四个军队都是同一个特点,长期大规模征战中死剩下的精锐。 而一旦天下太平,就逐渐堕落腐化。 现在我麾下的荆州主战军团强不强?绝对很强!但这些精锐有多少?不超过二十万!虽然我现在也有百万军队,但剩下的那八十万鬼知道是个什么样子?我不希望每年花大量的钱养出来的是老爷兵,虽然不指望能象秦唐汉武的军队杀得周边国家胆寒,但起码要能够自保,不至于象宋晋一样窝囊。 ……五月。 端午在汉朝虽然也是五月五日,但各地祝节名称却并不统一,在荆州的最传统,也就是祭祀屈原投江,毕竟荆州就是屈原的故乡楚,祝节方式是以打捞屈原的尸体发展起来的赛龙舟,和喂鱼虾免得啃食屈原尸体发展起来的往江里丢竹筒裹着的粽子的活动;而在江东,祭祀的却是伍子胥;在徐州丹扬那边祭祀的却是什么孝女曹娥;交州的少数民族却是以这天祭祖;整个就是一五花八门的节日。 出于上半辈子养成的习惯,我还是在这天邀请了一大帮宾客吃我搞出的各种花样粽子和盐鸭蛋,并且制作了上万的普通粽子和盐鸭蛋放在门口供百姓领取,不是我钱有多**,而是我今天要再放神光,就象明星炒做一样,时不时要给百姓点谈资,不能让别人忘记你的存在。 所以早几天我就让诸葛亮这个人工天气预报给我算了下今天的天气,据说是晴转多云,至于准不准,他很谦虚的说学艺不精只有三成把握,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多,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抓住的,诸葛亮这么谦虚的人说有三成把握那绝对就是实打实有三成以上的把握。 不过事后据某次诸葛亮喝醉酒后告诉我,每天不是晴就是雨,要不就是阴天,当然最少也有三成把握,我知道后很想砍人……跳至 第三七0节 成“神”(二) 第三七0节 成“神”(二)运气很好,我后来之所以没有砍他是因为他把握住了机会,端午这天真的出太阳了,而且还阳光明媚。 找了个机会偷溜到小院接上水管,水雾立时喷涌而出,顾不得细看,一溜烟从地道溜回了密室。 这次非常顺利,刚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外面就传来了惊呼声,而且越来越大,我是再次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往外冲,邀请来的宾客已经都走了出来朝彩虹方向观望,蔡老头更是泪流满面的全身颤抖,嘴里念念有词,不过我现在可顾不了他会不会刺激过度脑溢血,彩虹稍微放放就好,时间长了我怕会露出破绽。 快速冲过欢呼跪拜的人群,交代守卫挡住任何企图靠近的人,独自跑进去把水给关了,外面立即传来一片遗憾的唏嘘声。 当我再次走出来时,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全都变了,第一次彩虹出来时,看到的人仅仅只是认为里面有什么宝贝,随着流言的传播现在谁都或怀疑或相信里面收藏的是五色石了,但毕竟还心存疑虑,现在再一次放出来,只要亲眼见到的人加上之前流言的误导,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里面收藏的必然就是传说中的五色石,而五色石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流言已经告诉所有人了——神之子!女娲嫡系传人!老婆,别做饭了,出来看上帝!“哗”的一声,外面跪满了一地,原本站着的人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大家这是做什么?起来,都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说我这样的人,神也要平易近人嘛!没有人敢起来,我走去扶哪个人,在那附近一片的人都趴在地上五体投地倒退保持距离,我走到哪里。 哪里的人就趴在地上倒退让路。 没办法,我也想不到神话传说在这世代居然有如此震慑力,怪不得张角这个神棍可以掀起差点灭亡大汉的起义。 最后我找到了同样趴在地上的蔡老头,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硬是把他给提了起来,“岳父,不要这样,赶紧起来!”蔡老头已经是一脸地眼泪鼻涕,哽咽的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 我只好转头对着周围再次喊到,“起来!大家都起来!”这次有了蔡老头带头站着了,其他人也磨磨蹭蹭。 你拉我、我推你的慢慢站了起来,不过依然是一副保持敬畏的神情不敢直视。 “某家公务繁忙。 不便招待,大家且散了吧!”第一次碰到这种情景我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了。 还是先闪人,剩下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消化。 当天晚上,又加派了五百人在小院外站岗,把小院给层层围了起来。 而这晚却偏偏很安静,没有一个飞贼来试手。 变态妹妹也主动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一个晚上诡笑却什么也不说。 第二天,我没出门,但府上却突然让我感觉到一丝庄严神圣的味道,所有出现在我面前的人都不芶言笑。 言行举止谨慎有度。 最出奇的是整整一天居然没一个人来拜访。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 第三天,情况依然如昨日。 我去找貂禅调情,历来嬉笑无忌地貂禅居然在我面前当起了淑女,一举一动竟然严守礼节,我把她搂到怀里亲热,她居然摆出一副圣女献祭的表情!疯了!所有人都疯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会疯掉,当神居然是这种滋味,靠!第四天,我在家里呆不住了,再次拖着典韦穿便装去逛街,谁知道今天典韦居然也板着脸落后半步不和我并排,“你搞什么?”“啊?我,我……没搞什么!”典韦涨红着一张脸有点手足无措。 “那你上来啊!躲在后面干什么?”“大哥,你是女娲嫡孙转世,我,我……”典韦是两只手乱摇坚持不肯上来并排走。 我干脆直接拉着他地肩膀拖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还知道叫我大哥?听着,不管我是什么,一世人两兄弟,你永远都是我兄弟,知不知道?”“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地!我问你,如果,如果我是扫把星、瘟神转世,你是不是就不认我这兄弟了,有多远躲多远?”典韦低着头小声说到,“那当然!”“靠!”我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嘿嘿!”典韦傻呼呼的笑着,不再象刚才那样拘谨。 内城一般我是不敢多逛的,这里认识我的人太多,所以每次穿便服我都是坐着马车去外城,虽然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有逛街这种嗜好,但没办法,除非是出去打仗,平常碍于交通和身份我地活动范围也就只能在襄阳城里,所以每次有仗打的时候只要风险不太高能以强凌弱,我都要坚决亲自挂帅借机出去旅游散心,至于底下的士卒会不会因此死伤率多上那么几成?别人死活关我屁事!当然,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一个人偷着乐!所以,平常没仗打的时候我就只能象女人一样无聊的逛街,好歹也是微服私巡、与民同乐嘛!只不过一个城也就那么大,逛了十几年也没什么新鲜感了,我也没兴趣真的象女人一样跑到各个摊位上去淘宝,能做地也就是听听百姓间地八卦,而这几天最八卦地无非就是丞相府的神光,神仙下凡什么地,基本都在预料之中,所以才逛了几条街就兴趣索然,百无聊赖的打道回府。 第五天,也就是初十,上朝议事的日子,虽然没了皇帝,但还是要保持传统、做做姿态,我总不可能把朝廷议事改在丞相府,那就真的是叫做跋扈、目无朝纲了。 一大早摆开车驾上朝,行至皇宫门口,典韦突然靠到马车边掀开车帘对我说到,“大哥,情况不对,禁宫围了好多人!”我心中一紧,靠,不会又是哪个想搞玄武门之变吧?我悄悄透过门帘向外看去,禁宫门口挤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搞什么?禁军都他妈吃屎的啊?闪!赶紧闪人!安全第一!刚想叫车马掉头,禁宫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高呼,“那是丞相的马车,丞相来了!”呼的一片嘈杂之声响起,不仅禁宫门口,连着大道两旁一下冲出大群的人往马车拥过来,完蛋了,这次死定了!跳至 第三七一节 登基(一) 第三七一节 登基(一)被上次吕布、马腾造反搞怕了,上次还好歹有点端倪连消息都没收到过,收集情报的人都他妈干什么的?就在我心惊肉跳准备放手一搏的时候,大队的禁军出现在周围,隔着我的车驾三十步外围了个圈,把拥上来的人全部挡在外面,这时候我才发现围上的这些人根本没拿武器,一个禁军值日将领靠到马车边上来禀告到,“丞相大人,这些都是皇家崇文学院、皇家军校、皇家医学院、皇家农林畜牧学院、皇家财政学院和皇家工艺学院的学生,一大早就聚集在此处,末将……末将……这个……”靠!明白了!一群学生跑到这里游行示威,因为有崇文院和军校的学生参与,又没犯什么事,禁军不敢随便捉拿驱赶,毕竟这些学生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同僚和上司!我的心也稍微安了点,这些涉世未深的学生普遍都有愤青倾向,毕竟老子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也搞过这些玩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说上几句好话安慰一下,应该很容易就能打发走。 想到这里我掀开车帘钻出了马车,环视了一圈后大声说到,“你们这些学子不好好在学校求学,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此处乃皇宫禁地,岂是随便能闯的?你们老师没教你们什么是礼、什么是仪吗?一大帮子挤在这禁宫门口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刚等我说完,一个学生代表模样的就高喊到,“老师教了我们礼和仪,但也教了我们理和义,我等虽为黄口孺子,但也知道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 如今皇位虚悬已久,丞相大人文滔武略、泽被苍生。 数日前在下等多人亲见丞相府邸有五彩神光降下,可见丞相上应天心、下承民意,今日我等聚集于此正为天下大义!”说到这里,这学生带头跪倒于地,“恭请丞相大人早日登基!”“胡闹!”我现在是迫不及待想当皇帝了,但现在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成也五色石、败也五色石,如果现在就当了皇帝,肯定要把五色石拿出来当国宝供奉,但我到哪里去拿五色石出来?我现在必须要赶紧想个办法让五色石在我当皇帝以前合理的消失。 如果是当了皇帝以后再消失,那就会让人联想到逆天登基。 被老天回收了!不过这学生政治觉悟还真高!他能成为学生代表,肯定不会是卤莽的愣头青。 能够发动学生今天跑到这里来挡车请愿,说明这小家伙的政治敏锐性很强,只可惜没把握好时机!“你叫什么名字?”那学生答到,“在下宜城马良。 皇家崇文院学生!”马良?马禝的哥哥?“抬起头来!”等他抬起头来,果然这家伙如历史记载一样长了一对白眉毛,我扳起右手,耍个掐指一算的神棍招牌动作,“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马禝?”马良嘴巴惊得张成o型,“丞相神算。 小弟马禝今年正打算报考皇家军校!”我靠!马禝考军校会害死一帮人。 算了。 以后地事谁知道呢?说不定马禝读完军校以后变成名将也说不定,还是转回正题。 “谁当皇帝不是你们现在该想的事,回去好好读书,早日成为国家栋梁报效国家!”“国之无君不为国,即使他日成材,我等又报向何处?”马良说完磕了个头,突然转身和后面几个学生拿出一件衣服,一件龙袍,“请丞相更衣!”这也搞得太大了吧?皇袍加身?陈桥兵变?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虽然很想去穿那件龙袍,但心底反复告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深吸了几口气后一掌拍在车辕上勃然色变吼到,“尔等欲陷某于不忠不义?”马良将龙袍举过头顶,“忠有大忠小忠,义有大义小义!丞相岂可因一人之忠义而不顾天下万民、江山社稷之忠义?”“尔可代表天下万民?”“这……”马良一时难以接口。 趁这时机我赶紧喊了声,“典韦!”“末将在!”“点一营禁军,将这里所有学子押回学校,禁足十日,这马良几人私制龙袍,乃违制之大罪,念尔等非有谋逆之意,杖三十以为小惩,下次再犯,定斩不赦!”典韦领命,“诺!”马良听完命令后非但不惧还在心底暗爽,私制龙袍只是杖三十,显然是丞相有意开脱,他明年就要从崇文院毕业,这次却抓住机会在丞相面前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以后的前途?嘿嘿,杖三十?值!不过典韦走到马良身边的时候小声自言自语嘟囓着,“好久没动手了,等下亲自动手一定打个爽!”“……”马良无言的望着典韦,泪往肚里流……等到把这些学生赶走,我进了禁宫,虽然已经误了时辰,但刚才有大半的官员都被挡在了外面,朝议只能等到此时再进行。 作为最高的官员,朝议当然由我主持,“何事要议?”“某有表奏!”一老头走了出来,谁?张昭!历史上孙策、孙权手下的第一内政高手,很可惜,我先一步把江东给打下来了,绝了孙策和张昭的缘分!自从荀彧被我丢去广州以后,贾诩代替荀彧走上了主政之位,但贾诩跟唐朝地李林甫很相似,阴狠狡诈、虽然善于政治斗争却不擅政事,郭嘉也同样如此,荀攸虽然擅长政事,但我不希望荀家在朝政影响力太大变成另一个司马昭,所以把张昭这老家伙找了出来,但我对张昭并不了解,相交也不深,不可能完全相信,所以让他做了贾诩的副手。 “何事?”“敢问丞相大人,皇位久悬,不知丞相以为何人可为帝?”这句话好熟,荀彧上次好象就是这样问我,今天还来?“某不知!子布莫非认为有人可登帝位?”张昭立起身板,环视了周围同僚一眼,直视我说到,“丞相当日曾说,为帝者不可为孺子,其人当坚毅果敢、仁德博爱,此话然否?”我望了望贾诩,贾诩耸了耸肩膀回了个茫然不知地眼神,再看向张昭,我只能慢慢的点了点头,“正是!”这老头到底想干吗?跳至 第三七二节 登基(二) 第三七二节 登基(二)到我的肯定答复,傲然望向四周郎声到,“有一人十难民,施粥放粮,活天下百姓无数,救百姓于水火,天下百姓莫不感激,家家为此人立长生牌位,村村县县为此人造生祠,敢问丞相,敢问诸位同僚,此人是否仁德博爱?”在场的诸位大臣你望我、我望你,均点头称是!我还能说不是吗?不过有这种傻b存在吗?不会是刘备吧?我靠,他难道真有那么牛b?张昭显然很满意取得的效果,接着说到,“董卓乱朝专政,此人不顾自己兵微将寡,毅然举义兵讨伐,战吕布于虎牢,然袁绍匹夫鼠目寸光、孙坚逆匪贪婪暴虐以致联军惜败,而此人百折不挠,为中兴汉室转战四方,敢问丞相,敢问诸位同僚,此人是否坚毅果敢?”我猜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这人怎么越说越象大耳贼?难道什么时候张昭被刘备收买当枪手了?我尽力保持平静的问到,“此人是否皇族宗亲?”张昭把撒向四周的目光转回到我身上,“回丞相,此人姓刘!”妈辣个b的,如++老匹夫,你***敢给刘备当枪手,等着全家死光光吧!刘备?老子不承认他是皇族,他又能怎么样?大不了老子强行登基!我几乎是咬着牙齿,强压住当场就把张昭这死老头k成猪头的冲动,一字字的问到,“此人是谁?”张昭却在此时卖起了关子,等到周围的议论争吵声完全平静下来,才平静的望着我说到,“你!汉丞相楚王刘平!”呼!长出了口气,差点就出人命了!才发现。 大耳贼居然跟我这么象,靠!低调,为人一定要低调,“某非宗亲!”张昭却望向四周问到,“先皇亲口称丞相为父,赐姓刘,天下谁人不知?宗,刘也!亲,父也!丞相何必妄自菲薄?”五色石没处理掉之前打死都不当皇帝,“尔等欲陷某于不忠不义!”我已经没话说了。 翻来覆去只能这一句。 张昭显然有一副好口才,诸葛亮没资格上殿的情况下。 打遍全殿无敌手,“何为忠何为义?丞相不尊先皇遗训。 不认宗亲,莫非是忠?天赐五色石于丞相,五彩神光笼于相府,天意已显。 丞相不应天意,莫非为义?”我已经无言以对了。 此时满殿的大臣见丞相不说话还以为是默认了,集体出列异口同声的说到,“请丞相登基!”不能再待下去了,“此事再议,散朝散朝!”赶紧闪人。 必须在近期之内赶紧想办法让五色石合理消失掉。 妈地。 这下子一脑袋包!张昭阴魂不散的在后面喊到,“丞相大人。 不应天意,恐遭天谴!”遭你妈!老子要是遭天谴,保证带你一起上路!心急火燎的跑回家,把闲杂人等都赶走,一个人呆在密室里面抓脑袋!五色石该怎么消失掉才合理?被盗?那也要找人来盗啊!这件事我根本就不能让别人知道,万一泄露出去就完蛋了!遗失?这借口也太烂了吧!谁信?又或者被老天收回去了?突然,我想起了张昭在我临走前说的一句话,“天谴?”有办法了!我立即搬了个结实的桌子跑到制造彩虹的小院,把桌子搬进小屋,再盘膝座在桌子底下,这样子待会万一房子垮下来应该会比较安全,平心静气,眼观鼻、鼻观心,五心朝阳、三花聚顶,口里默默念到,“急急如律令,女娲娘娘,我要跟你**!”没反应!“急急如律令,女娲姐姐,我跟你玩三通、9!”还是没反应!不是吧?女娲娘娘,你今天是不是经期休息了?每次我对你想法稍微龌龊点你就降雷劈我,今天怎么就不打雷了?你快点打雷劈我啊!最好多劈几下,把这整个院子都炸掉,让整个襄阳都看得见!“女娲妹妹,你再不打雷劈我,我就yy着跟你玩**了!打几个雷劈死我吧!”好安静,什么事都米发生!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神仙了,神仙就是你需要他的时候他肯定不会出现,你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往往就跑出来了!妈的,这年头神仙也不厚道了,什么世道?天不帮忙人帮忙,我急急忙忙跑去找诸葛亮,“亮儿,给我算算十天之内,襄阳天气如何,别跟我说你的三成把握,给我算仔细点,别以为你大了我就不能揍你!”诸葛亮一脸地为难,“可我真的只有三成把握!”“靠!你那所谓三成把握我也算得出!你告诉我,十天之内会不会下冰雹?”诸葛亮捏着指头沉默了半天,摇头!“那十天之内会不会有雾?”还是摇头!“那十天之内会不会下雨?”点头!“那哪天会下雨?”诸葛亮又掐着指头神神叨叨地念了半天,“十三到十七‘可能’会下雨!”可能两个字他是重重念了下。 今天初十,那就是三天后会下雨了,春夏之际多雷雨,女娲不打雷,我就等老天自然打雷,“那这几天会不会打雷?”诸葛亮很郑重的说到,“十三就可能会打雷!”“这次又有几成把握?”“五成!”还没等我高兴,诸葛亮就很认真地接着说到,“反正每天要不就打雷要不就不打雷,算这个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有五成把握!”“……”我的刀放到哪里去了?我总算明白了!诸葛亮就是个神棍!当初收他做义子绝对是个错误!算了,还是自己靠得住!跑去找好久不见的铁匠欧冶金,在他那里拿了根一丈长地纯铁枪,再次跑回彩虹小屋,站在先前搬来的桌子上,运力于臂,对着头顶的中央房梁一枪捅了上去,“咄!”的一声就将房梁捅了个对穿,“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的引雷针,只要打雷,相信有来……”“轰!”我无言地望着冒烟地手和仍然闪烁着兰色电光地铁枪,“干你娘!”“轰!轰!轰……”……………………跳至 第三七三节 登基(三) 第三七三节 登基(三)阳都在颤栗,整个襄阳都在恐慌,大白天艳阳高照的相府被连劈了几十道雷,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老天爷发怒,末日来临?第二天,随着各种流言的传播,恐慌却慢慢平息了下来,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就在前一天,丞相大人拒绝了各皇家学院学生拦驾联名请其登基为帝的要求,然后在议政殿再次拒绝了满殿大臣请其登基的要求,散朝时大臣张昭仰天长叹了声“不应天命,必遭天谴!”谁知一语成谶,丞相回府没多久就在存放五色石的院子里被雷劈了。 这个传说很不可思议,但当天满襄阳城的百姓都看到了水桶粗的闪电连绵不断的往丞相府砸,而且从相府里传出来的消息,放五色石的院子已经被炸成齑粉,五色石不知所踪,丞相整个人都焦了,却又没断气,只是昏迷不醒,就连传说中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华老神仙从丞相府出来的时候也只能摇头长叹。 “为什么好人总是多劫难呢?”“祸害遗千年,好人命不长!老天怎么就不长眼啊?”“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丞相他老人家长命百岁、多福多寿,我一定每天给你烧香磕头!”“天下那么多人想当皇帝,丞相他老人家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如果丞相能醒过来,老子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把丞相硬架上皇帝的宝座上!”“你有那胆子?你有那胆子现在就不会混成这德行了!”“我就是怕死才去啊!我去最多砍了老子一个!丞相他老人家不要命也别害我们好不好?将来老天爷要是把整个襄阳城给劈了怎么办?那我就全家死光光啊!”“你说什么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老子全家当年如果不是丞相放粮相救早就死光了!只要丞相能醒,老子全家折寿又怎么样?反正这些年的命也是丞相给我们赚回来的!”“就是!被老天爷劈也是死!丞相万一不在了,那是生不如死!”“是啊……”所有受过丞相恩惠的人都在自家的丞相长生牌位下烧香祷告,丞相是众多荆州百姓幸福生活的根本,谁都不敢想象万一丞相不在了,这个天下将变成什么个样子。 张昭这两天根本不敢出门,自从丞相出事地第二天。 家里从早到晚就不停的被人砸石头进来,家丁一开始还跑出去吼几声,结果被暴打了回来,其后不断有人在外面喊“张乌鸦”“张扫把”,张老头差点羞愧地悬梁自尽,幸亏被家人及时发现给拖住了。 ……………………我睁开眼睛,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什么鬼地方?四周居然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一条水波鳞鳞的小溪在不远处流淌,之前我不是明明在家里吗?怎么跑到野外来了?从地上爬起,这时我才发现地上的石头居然全都是彩色的。 而且散发着朦胧的彩光,拿起一个放在手上仔细看。 一、二、三、四、五,五种颜色?有没有搞错?居然是五色石?靠。 居然真让我捡到五色石了,发了发了,这下什么事都解决了,赶紧往口袋里装。 左捡一个右捡一个,捡到身上口袋装满了我才突然发现个问题,放眼望去,四周满地都是五色石,捡个毛啊!把口袋翻过来,将五色石全部倒了出来。 就挑了几个看起来漂亮点的放在口袋里。 现在该想下一个问题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原地转圈把四周看了个遍,全部都是森林。 我突然想到了个很恐怖的问题,老子不会又穿越了吧?还穿越到了一个人都看不到地方?“啊啊啊啊啊~有人没有?”惊起飞鸟一片,而且是很漂亮的彩色地鸟,不知道烤来吃会是什么味道?我再次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如来佛都不能带我的本体肉身穿越,而要借尸还魂附在别人地肉体之上,如果真的是穿越了,那我现在地样貌应该是另外一个人!想到这里我赶紧跑到溪边找了个水势缓和的地方照了照,还是原来那个样子,难道我还是在三国时代?那就好那就好,老子都马上要当皇帝了,再让老子白手起家一次真的会要一头撞死!但我现在该怎么回去?这里是什么鬼地方都不知道,襄阳在哪个方向都搞不清楚!不管了,地球是圆的,沿着一个方向走总会回到襄阳地!这里显然是个山区,沿着溪流向下游走肯定能走出去,而且有水源起码不会渴死!但水源边显然也是野兽出现率最高的区域,危险性很大,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慢慢前进。 走了小半个时辰居然见到了一个小湖,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居然一只猛兽都没遇到,甚至连条蛇都没有,遇见的居然都是五彩斑斓的鹿、五彩斑斓的兔子、五彩斑斓地羊,全部都是吃草地动物而且都是五彩色地,这让我非常怀疑到底是不是在地球上?虽然我很想打一只尝尝味道,但初中生物老师告诉我,色彩艳丽的生物往往有剧毒,在肚子还不是很饿地情况下,暂时没那个勇气去招惹它们。 来到湖边,扯了根头发点了点水,到处都是五彩斑斓的东西,我实在很害怕这水会不会和硫酸有相同的性质,还好,我的担心很多余,掬起一捧水洗了个脸,清清凉凉,爽!看看身上焦黑的条条装,我才想起之前好象被雷劈过,现在想起来,肯定又是被女娲给耍了,老子躲起来的时候不劈,等我装天线的时候就正好劈下来,干!看了看周围,应该没有人,再看看湖里,好象也没发现水蛇、鄂鱼等恐怖生物,清澈的湖底都是五彩的小石子,应该也没有蚂蝗、吸血虫之类的东西,没办法,十几年你死我活的环境让我对陌生的事物总是很谨慎。 确认应该没什么问题后,我脱光光的跳进了湖里,干什么?洗澡兼抓鱼!身上没火种,血淋淋的生肉……还是算了,生鱼片好歹还算能够吃得进地东西,虽然传说可以钻木起火,不过n年前的时候试过,被钻的地方火星都没冒一个,两只手倒一样全是泡。 在水里扑腾了半天,终于在我全身抽筋差点被淹死前让我抓到了一条巴掌大的鱼。 筋疲力尽的爬上岸,看着这条还在扑腾的小鱼。 我很怀疑它所能提供的热量比不比得上我刚才消耗的。 不管了,熟能生巧。 也许下次能抓到两条,当然,如果我还能活到下次抓鱼的话。 “给我尝一口好不好?”“滚!”老子现在已经饿得要死,还给你吃?突然反应过来。 我从地上一蹦而起,望向四周,“谁?”—没人,四周一个人都没看到,“出来!刚才是谁在说话?”“我就在你前面!”前面?除了花草就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哪有人?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起来。 不会是鬼吧?我靠啊!难道我被前面那个雷劈死了?到地府了?地府不是阴沉沉地吗?这里怎么五光十色的?“你。 你。 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我牙齿打着颤又四面望了望,还是什么人都没看到。 “就在你前面啊!你抬起头来!”前面是光秃秃地悬崖!抬起头来。 还是光秃秃的悬崖!“把头再抬高点!”当我差点把腰都仰起来地时候,我终于看见了,一个,巨大的,**!我的神智有点不清醒了,我靠,真的是一个巨大地**,乌龟的头!我前面所谓的悬崖根本就是它身上的龟甲,深圳的那艘瓦良格也就它龟壳上的一个格子大,my,,**再次说话了,“给我试试你地鱼好不好?自从我被那臭婆娘把腿砍断后就一直在这里不能动弹,虽然离湖很近但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鱼了,到底多久我也不太记得,好象是十几万年或者几十万年,反正很久很久了,把你地鱼给我尝尝吧,我会给你很多……”后面在说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我直接睁着眼睛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地时候,两股鼻血飞溅而出,就在我面前一尺远的距离,一个美女,不,一个仙女,也不对,用段誉地形容词应该是神仙姐姐,正瞪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让我喷鼻血的原因不是她太漂亮,而是她根本没穿衣服,一对半球上两点粉红,一颤一颤的,让我嘴巴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姐姐,我想喝奶!”神仙姐姐脸色一寒,“好!很好!”看到美女生气,我马上反应了过来,“不是,我的意思是……”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慌慌张张的想解释,这时,我才突然发现我居然被绑起来了!我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不道歉了,嬉皮笑脸的说到,“美女,虽然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但你也不用怕我跑了吧?你放心,我这个人最懂知恩图报,而且保证‘滴水’之恩‘涌泉’(滴什么水涌什么泉,相信男人都知道,男孩……将来会知道)相报!你看是不是把我放开,这种事还是让我主动点好!”“哼哼!”神仙姐姐一阵冷笑,“饿你三天看你还会不会嘴巴这么臭!”说完转身就走。 我的神智再次有点不清醒了,随着距离拉远,我看到,这个美女的下半身居然是蛇,她走路居然是一扭一扭的,美杜莎?不对,美杜莎的头发也是蛇,这美女的头发就是头发,比飘柔还飘柔,比潘亭还潘亭!我心脏有点受不了啦,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五彩的世界,比航母还大倍的乌龟?蛇首人身的美女?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恐怖的可能,遍地五色的石头+十几万年或者几十万年前被斩断脚的巨龟+人首蛇身的美女=啦!这次死定了!没过多久,神仙姐姐又回来了,望着我笑眯眯的说到,“看样子你想起来了!”“你,你,真的是女娲娘娘?”不会错了,她居然连我想什么都知道。 女娲坏坏的笑了笑,“不是女娲姐姐、女娲妹妹的吗?什么时候又变女娲娘娘了,我有那么老吗?”你不老谁老?至少几十万年的老妖怪了!我这边才刚想,女娲的脸色马上就寒了下来。 我赶紧解释,“那,那些都是小的胡思乱想,您也知道,我们这些凡人脑子里都喜欢乱想的,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你笑笑就把我放回去吧!”“上帝算哪根葱?一个苏醒还没几个年头的灵体而已!笑笑就放你回去?哪有这么简单?”“那,那姐姐想怎么样?”女娲手上突然变出一根手臂粗两尺长的圆头棍子,“你不是想和我玩三通、玩**吗?我这个神很好说话的,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而且你放心,我神通广大,哪怕你被玩残了、断气了,我也能马上让你复原得生龙活虎!”我的脸都绿了,被这么粗的棍子捅到死去活来?“这个,女娲姐姐,虽然小的为了让姐姐开心是刀山火海再所不辞,不过,我们仙凡有别,进行这种超友谊运动恐怕有碍天条,而且,万一被伏羲哥哥知道了也不太好,是吧?”“你放心好了,”女娲不断摩挲着手上的棍子坏笑着说到,“仙凡有别只是用来约束下等神灵,除了盘古大神,还有谁能管我?不过盘古大神已经沉睡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至于伏羲?我和他已经几万年没见过了,还不知道他躲到哪里鬼混,所以,姐姐现在很无聊,难得遇上一个象你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就陪姐姐好好开心开心吧!放心,过个几万年,姐姐对你不再感兴趣的时候就会把你放回去!”几万年?被**几万年?我白眼一翻,再次不醒人世。 跳至 第三七四节 登基(四) 第三七四节 登基(四)“!”再次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女人埋头趴在床沿,我就一脚踹了过去,**你老姆!管你是神仙还是妖怪!踹死你再说!脚刚伸出去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四周的景色明明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赶紧硬生生的收住力,不过还是一脚把趴在床头的女人给踹翻了出去。 “啊!”“啊!”两声惨叫,我蹬出去的那条腿整个就象被碎剐了一样,冷汗瞬间就从全身冒出,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被包得象木乃伊。 被踹翻的居然是文姬,正躺在地上两眼惊喜加恐惧迷茫的望着我,“老爷,你……你……?”我想起身,但那种凌迟碎剐的痛感已从大腿传到了全身,稍微动动就让我感觉如同撕心裂肺,看看身上包满的布和浓重的药味,我这才想起之前被雷劈过,那前面看到的女娲和无腿巨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怎么会有如此清晰的梦?“老爷?老爷?”“恩?”我从走神中清醒过来,管他梦不梦,反正现在我已经回来了,让女娲自己去玩**吧,“刚才做了噩梦,你没事吧?”文姬的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想过来抱我,但手伸到一半又怕弄疼我,只能趴在床边泣不成声的哭到,“妾身没事,老爷醒了就好,不然妾身可怎么活……”刚说到这里,文姬的丫鬟大概是听到了响动,已经推门跑了进来,“夫人,怎么……啊……老爷,老爷醒了?奴婢马上去叫大夫来!”“慢着!嗷~”稍微说话声音大点,脸.::刚才文姬说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真的死了。 文姬会怎么样?我其他的老婆会怎么样?我的手下会有什么样地反应?我的敌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制止住丫鬟往外跑,我轻声的对文姬问到,“夫人,我昏迷多久了?最近襄阳的情况怎么样?各地的情况怎么样?”文姬只是流着眼泪在抽泣,“老爷已昏迷三日了,襄阳和各地的情况……妾身不知,自老爷出事那天起,妾身每天都是守在这里,应该还好吧,要不妾身叫貂禅春兰她们来问问?只要老爷醒来就好了。 还是赶紧让华老神仙来看看吧,老爷的身体要紧……”后面絮絮叨叨的话我没有再听。 虽然文姬每天守在我床前让我很感动,但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 仅仅只听了文姬前面几句话我就已经发现不对劲,蔡:.没人告诉她?貂禅春兰只是妾氏,但她们却掌握着两个情报部门。 在我昏迷、儿子又还小地情况下,家里自然是文姬主事,而文姬对外面的事情却一无所知,貂禅春兰想干什么?刘爱云对虎豹骑有影响力,那她这段时间又会想干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恐怖地事情,貂禅是历史上连环计的主角。 心计不低。 现在又长期主管一个情报部门。 春兰本来是美色间谍,同样不是简单的角色。 变态妹妹是刺客出身,随我征战多年,在军中影响力不小,恰恰相反的是文姬这个正室虽然诗词歌赋、文章典籍无一不通却偏偏是个温室中最纯洁地花朵,一旦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或者说不要等我出事,只要她们各自的孩子长大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根本不难想象,扬坚之扬广,李渊之李世民,朱元璋之朱……虽然我并不在乎将来是不是长子继承正统,但我不希望在我死后或者说是还没死的时候就闹得后院起火,家里分崩离析!我知道这种情况很难避免,但我却绝对不希望发生!当然,也许现在情况并没有发展到我想象的那样,往好一点地方面想,也许她们是在竭尽办法弹压自我昏迷后外面地各种**,不想让文姬更加担心而已。 记得以前看过或听过一个故事,某个皇帝为了让潜伏地敌人或者有野心的手下暴露出来,故意三番两次地假死,最后等到他真的死亡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再敢趁机做乱,生前定下的继承人顺利登位,金笔下的王重阳为了阻止欧阳锋夺《九阴真经》也玩过假死,我要不趁现在这个机会也玩上一把?仔细想了想我昏迷之前的局势,算了,目前显然还不是时候,在我没有正式登上帝位、周围的敌人还没肃清前就这么做显然只是自找麻烦,说不定还会动摇我现在的根基!黄忠的东征兵团还没回来,襄阳军方资历威望最高的文聘如今是如此的扎眼,如果我现在就装死,万一他有了野心怎么办?文聘有野心还是小事,毕竟文聘最多只是在襄阳附近的军方有影响,巴蜀、交州和江东他根本就没办法!更可怕的是如果现在贾诩有了野心,只要他控制了朝堂上的官吏,再假传我的手诏更换各地将领,不长的时间内就能顺利掌控我的所有地盘,当然,想完全掌控朝堂上的官吏不会那么容易而已!最可怕的是贾诩和文聘联手,那后果将不可想象,所以,现在显然不是适合装死的时机。 这些还是等我顺利登基以后再慢慢来吧,想通了这些关节我才对丫鬟说到,“去,先把典韦、许褚、赵云几位将军叫来!”在现在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还是先把比较信得过的人召集过来保障自身安全为前提。 没一会儿,典韦首先就一阵风式的冲了进来,看到我已经清醒,张开两只臂膀就扑了上来,“大哥!”“站住!不要!嗷哦哦哦哦……”我要死了被女娲**了,老子现在全身皮肤估计都被电焦了,绝对的深度烫伤,他居然整个人人都扑了上来,我前面都想错了,有野心的是典韦,***根本就是在趁机谋杀,“啊啊啊啊……”跳至 第三七五节 登基(五) 第三七五节 登基(五)小强,真正的小强,居然没有死在典韦的熊抱之下,不欲生,但俺还是坚强的活下来了!在询问了典韦、赵云这些人襄阳最近的大概状况后,我总算稍稍放了点心,毕竟我只是昏迷了三天而已,襄阳暂时在明面上还没出现不该出现的异常现象。 其后我接着一边招来了华佗、张仲景给我检查身体,一边叫来了貂禅她们,对于之前脑袋里的那些想法,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声的安慰她们,虽然我尽量希望仍然能象以前一样,但脑子另外一个声音却不停的提醒着我,你要防备她们,你应该防备她们,你如果把她们的忠诚寄托于对你的感情上,那就象将官员的廉洁寄托于个人的品德上一样可笑。 我忽然发现我的思想从醒来以后就彻底变了,变得连我自己都恐惧起来,充满了怀疑,充满了不信任,甚至对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妾也失去了安全感,我不由得怀疑之前那个梦是不是真实的?是不是女娲在我脑子塞进了某些东西让我从此生活在一个周围全是人却偏偏孤独的世界中,通过这样的方式在精神上达到**我的目的?或者说梦就是梦,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是我一夜之间彻底成熟不再幼稚,完全溶入尔虞我诈状态过程中的衍生品?越想我就越感到头痛,简直就象脑子突然分成两半在辩论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甚至突然想到典韦刚才是不是故意借着一贯粗鲁的行为真的想杀了我再代而取之,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甚至让我自己都感到可笑,却偏偏又有一个声音仿佛在不停的提醒我,典韦是圣人吗?典韦不是圣人,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想将你取而代之?“丞相!丞相?”“恩?”华佗在关键时刻打断了我那可怕的思路,只见他从随身的葫芦里倒出些黑糊糊的东西在一个碗里,用水调稀后递给文姬。 轻声吩咐到,“丞相已无大碍,只是目前需要多休息,这药能安神止痛,让丞相安睡!”看着那黑糊糊地东西,脑子那奇怪的想法再次蹦了出来,华佗是圣人吗?华佗也许是圣人!那华佗会不会为了维护汉室正统而下毒杀你?张仲景虽然没出声,那会不会是两人合谋?文姬拿着药亲自尝了一口,等了片刻后才捧着碗伸到我嘴边,“老爷。 喝吧,不苦。 可以睡个好觉!”文姬显然是以身试药,以防有毒。 只不过当着华佗的面不好让下人来试免得华佗面子上下不了台,才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夫妻间的亲昵话语动作掩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捧着文姬捧碗的手将药一饮而尽。 然而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再次跳了出来,蔡腻,又如何会被貂禅春兰所蒙蔽?她之前对你说的话会不会是故意将你诱入歧途来打压其他妾氏以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你这么快就把药喝了?蔡:;.药,她会不会收买了华佗在药中下毒,而自己却早已吃了解药?疯了!我要疯了!我真地要疯了!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再一次睁开眼睛。 还好。 依然是在我自己的卧房里。 没有做奇怪地梦,没有胡思乱想。 这一觉睡得真好,我从来没有如此喜欢过这种脑袋空空感觉。 “来人!”八个丫鬟立即走了进来,端着脸盆毛巾,绷带药膏,准备为我换药抹身,只是……她们中间会不会有刺客?我日!又来了!完了!我绝望了!难道将来的日子里,我要在怀疑所有人地日子里恐惧加孤独的活着?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部电影《英雄》,电影中的秦王坐在空旷地大殿之中,任何人不能靠近百步以内,电影里的秦王给我的感觉不是横扫六合的英雄,而是一个孤独的可怜虫,难道我的下半辈子要象他一样?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只要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出去!所有人都出去!没我地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我将自己彻底封闭在了房间里!除了处理一些紧要地事务,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有时候,象猪一般地生活的确很幸福!虽然,身上好象有点发臭……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我出关了!看着铜镜中地自己,焦黑的皮肤已一层层脱落,重新长出细嫩的新皮,玉兰油广告告诉我,这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整个人就象年轻了十岁。 但,眼睛,我的眼睛却被这几个月疯子一样的胡思乱想折磨得沧桑而忧郁。 我的脑子里依然会蹦出将每一个接近我的人朝最坏最不可信任的方面引诱的想法,但那又怎么样?我已经习惯了、麻木了,当然,同样也屈服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脑子里的想法可能已经超过了神,因为我以万物为饿狼,但我更怀疑是间歇性精神分裂,老子很可能被那几个雷劈傻了!既然出关,起码看起来是病愈了,而且是大病初愈,那自然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同样,也是有必要向我的敌人我的朋友我的手下宣布我陈某人依然健在的事。 所以,第二天,丞相府再一次门庭若市。 接受一个个宾客的祝贺,我一边用最诚挚的笑容表示欢迎,另一边却恶毒的猜想着每一个靠近的人可能带有的敌意,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我是天才还是疯子?歌照唱,舞照跳,除了我自己,世界好象什么都没变,一切都依然在按照原来的轨迹在运行,所以,当宾客都到得差不多的时候,有人站了出来,“请大人登基!”跳至 第三七六节 登基(六) 第三七六节 登基(六)个人我并不认识,估计是某人推出的马甲,但既跳出来了,自然就会有跟风的,跟风的多了,墙头草自然也明白了该往哪边倒,大势所趋之下,即使原本有那么点保留意见的在一片请愿的人群中为了不太显眼,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吼两声。 “请大人登基!”现在已经不是几个人在喊,相府里外已成片的喊起,而且不一会儿,从远处都响起了呼喊声,“请丞相大人登基!”里里外外犹如山矿中的回响,犹如千军万马的口号,仿佛整个襄阳城都呼喊了起来,“请丞相大人登基!”“民心所向,万众所归,请大人登基!”这次是贾诩带着一群文官已经围逼了上来,那架势……绝对是逼良为娼……我感觉现在的我就好象是a片里的女优,一面喊着“不要……不要……别这样嘛……”一面在心里喊着“要……我要……快……”而当典韦、文聘等武将围上来的时候就不是逼良为娼,而是霸王硬上弓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一边喊着“丞相,得罪了!”一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件龙袍强行套在了我身上。 当一众**将我身上的龙袍拉平抹直并将我整个人抬过头顶举起来的时候,相府里的人群瞬间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然后如同传染病一样,由里而外,四面八方原本请丞相登基的声音越来越小,“万岁!万岁!”的欢呼声越来越大,整个襄阳都呼喊了起来……而我被一群**举着,在一众高官名士的拱卫下被抬出了相府,相府外的街道上早已挤满了人,一眼望不到头,当我被抬出来的时候。 欢呼声更加响亮,帽子、头巾、手帕漫天飞舞,所有的人,包括我,血在沸腾、血在燃烧!我就这么被众人架着排开人群一路前进,一直前进,一直走到皇宫门前,不知道是谁居然把龙椅给搬到了皇宫门口的宫墙上,我被众人抬上了宫墙,然后按在了龙椅上。 皇冠被强行戴在了我头上,象征着皇权地传国玉玺被强制塞到了我的手上。 这一刻……山呼海啸……“万岁!万岁!万万岁!”……建安十年(公元205),五月。 有五色神光屡升于相府,百官请汉丞相刘平应天命以继帝位,平不允,户曹张昭曰:不应天命。 必遭天谴。 当日即有巨雷落于襄阳,平重伤。 八月,平愈,百官并襄阳百姓以龙袍加平身,强推为帝,改元贞观。 ……贞观元年(公元205)。 八月。 “贞观?”李世民的年号被我抢先注册了。 算是为了图个吉利吧。 国号依然是汉。 而我,刘平。 大汉第二十五帝!祭宗祭祖依然是进刘氏宗庙,只不过我有点恶毒的想,如果刘邦、刘彻这些人真的地下有知,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找我拼命?既然已经上位了,当然就要推行我蓄谋已久的改革,第一步就是个人造神运动的延续,征集上千的画师将我的个人画像临摹,然后将这些画像摆进全国所有的衙门和军营,让所有基层地人知道他们的最高元首到底是谁,让所有基层地人都知道是谁在付给他们薪俸,让所有基层的人都知道他们应该为谁效忠、为谁卖命、为谁服务!改革货币制度,废五铢钱,铸大汉通宝,让所有人在潜意识里明白,他们地国家叫大汉,他们都是大汉的子民!而原来那些散碎的流通金银也用标准一两重的银币金币替代,金币铸上我个人地头像,其上还有八两(半斤)重的金银元宝和一斤重的金砖银砖。 至于金银铜之间的价值互换,全部由市场调节,国家不强制规定。 改革军制,龙旗为国家势力的代表,所有衙门军营全部挂龙旗,废原先以将领姓氏为旗号,全部改为龙旗加番号,军队是属于国家,属于我的,不是属于各级将领地!所有大汉爵位自贞观二年起,子嗣必须在边境军队中服完兵役才能继承,这一条是强制性规定,特别注明子孙后代不可更改,包括皇位!也就是说包括太子在内地任何爵位必须在边境服完兵役才能继承,避免年幼者或者体智不健全地人登上皇位,如果子嗣中不具资格,则由兄弟继承!这么做的好处很明显,起码边关将士地装备、俸禄、补给没人敢轻易克扣、以劣充好!当然,还有补充条款,军中不看爵位只看军衔,新入军营者如果没从皇家军校毕业则一律从士兵做起!设立宪兵部、军事律法部,军事律法部的人必须曾参与过实战,再把原先由太尉总领的军事分为总后勤、总参谋、总政务、总军四部,由皇帝直辖。 至于新出的这个总政务,我想的是逐步在军中推行义务教育制,现在天下读书人不多,能读书识字在老百姓眼里那是惊为天人,所以先从军校中选出一批担任所谓的政务官,教导中层、基层将领识字,同时也教导这些中基层将领是拿谁给的俸禄、应该向谁尽忠,给这些中基层将领每天洗脑,将来读书的人多了,再逐步推向全军,对外宣传则是当兵能免费读书习字,提高百姓自愿参军的积极性!当然,其实也就是教教日常用字和加减乘除,相当于小学文化,能够写信读信算算自己的俸禄而已!各皇家学校优先录取现役和退役军人!改革官制,废原来的一丞相,改为四丞相,每天一个休息,三个当值,不断轮换处理政务,并强制规定,丞相任职不可超过十年,年限一到必须下位,避免专权。 设御使言官,加农桑畜牧部、教务部、外事部,国库财务也分成入、存、出三部分分隔管理,刑狱也同样刑名、司法、检控分离。 严格禁止军政一统,凡敢提出军政一统的人先乱棒打死。 立蔡:|的东西厂统领和变态妹妹的虎豹骑统领,改东西内三厂为国家安全部(文官可分级查阅)、帝国情报部(武官将领可分级查阅)、皇家锦衣卫,相互监督!最后一条——不以言罪人,不以武犯禁,永不加赋!跳至 第三七七节 改制 第三七七节 改制不能一步到位,必须慢慢一步步的来,中央的改换个官职再划分一下管辖范围就很简单了,但推行到地方,却不可能一躇而蹴。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老百姓眼里不贪不扰民的清官就是好官,甚至在很多基层官员和部分高层官员里也是同样认为,在这个时代,很多官员都信奉无为而治,但在高层眼里,在我的眼里,我花钱养着一个无为而治的官员干吗?吃饱了撑的?在汉朝的基本官制里,最低的就是县令和县尉,一个管一县的政务,一个管一县的军备,县尉就不去说了,相当于现代各县的武装部长。 而县令,权利就相当大了,一个县的司法治安、赋税徭役、农桑畜牧等等全都由县令掌握,甚至历史记载里的张仲景居然在衙门开医馆治病。 一个县小有数千人,多有数万人,一个县令带着十来个衙役真的管得过来吗?当然也有管得过来的,比如央视里的庞统,虽然庞统也算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但庞统也仅仅只是处理了一县的司法而已,充其量不过一合格的县法院院长,但农业畜牧、商业市集他理都没理。 所以有时候我对这些地方县令的行为感觉很可笑,你行医的就去行医、断案的就去断案,别霸着一个县令的位子好不好?的确,你们这些在衙门能行医、能断案又不收贿赂的官员的确争取了民心,但我要你们这些县令不是去行医、断案的,这些专业的事应该由专业的人去做,要不要那些人干吗?在我的眼里,县令或者说郡守、太守应该做的是提高治下百姓的生活水平、提高百姓的收入,再而提高朝廷地税收!所以我提出了九品中正制,县令、县尉同为七品,但县令之下却设八品、九品官。 户籍治安、司法刑狱、徭役赋税、农商畜牧、宣传引导五个八品,县辖之下村长、里正为九品,户籍治安的引入犯罪率的概念,你辖下多少人,每年的刑事罪案发生多少,比率越低功绩越高;司法刑狱的则看破案率,冤假错案率评定功绩,但是,司法刑狱不归县令管,而由朝廷司法部直辖。 与行政分开;徭役赋税则看征收上来的税赋相比往年的增长比率;农商畜牧则是看百姓相比往年的平均收入提高多少,牛、马的数量增加了多少;村长、里正则是配合这些部门管好各自村里。 什么都管也什么都要负责,毕竟人比较少容易管;县令则协调各部。 综合考评。 卸任的时候同品同级同部门地官员对比,扫尾的降级,领头地升迁,降到九品就滚蛋。 而且为了进一步制止官员的贪念。 引用养老制度,只要朝廷官员能安全混到退休年龄,将由朝廷发放一笔不菲地养老费,看你是想战战兢兢的贪还是安安心心的等养老。 所以,虽然我推行的地方官员改制虽然遭到一些推崇无为而治之人地腹诽,不过养老制却让所有官员欢欣鼓舞。 高唱赞歌。 九月。 曾经在四月的时候。 我随意点取了各地三千士卒三个月之内赶到襄阳。 因为我被雷劈,这三千人就一直留在襄阳无所事事。 现在终于腾出空来了。 我要好看看这三千士卒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只不过我的演武与其他将领想象的列阵演武不同,襄阳和樊城之间很近,只隔了一道襄江,而且这段水势非常平稳,所以历史上大军南下,襄阳都是必争之地,而北上,樊城则是北方的门户,两城紧紧的扼住了南北地交通。 我让那三千士卒早几天就去了樊城,而今日,他们要全副武装赶过来,过了河之后在河边还有三千匹马,每个过河地人自行选择一匹,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我只看他们到达地先后名次,简装版的铁人三项!速度快地人中午就赶到了,而速度慢的人到傍晚被水军抬了回来,有些是不会骑马,摔伤或被马踢伤,而有些则不会水,为了赶到随便找了根木头抱着渡河,结果有一部分被水冲走差点淹死,幸好早等在下游的水军给捞了上来。 我什么都没说,只让人把名次给记下来。 三天之后再把这三千人自己到兵器库各领一张弩十只箭,带到襄江边,让水军在上游放砍好的木头,这三千人轮流上前把十只箭射完,再把命中成绩给记下来。 第四天,襄阳城外有座荆山,虽然不大但也够深,曾经我在上面建了个孤儿院,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全副武装外带三两盐两个急救烟花,去山顶取一个任务物品回来,吃的东西自行在山里解决,如果遇到危险可以点燃烟花请求急救,山里有我的私人精锐孤儿营,不过点了烟花以后算弃权。 等了三天,所有人都回来了,不过有五百多人是被送回来的,有的被蛇、野兽咬伤,有的食物中毒,有的生病,有的摔伤,再次记好名次后让这些人休息。 让这些人歇养了十天,最后一个任务,全军自行挑选演习武器械斗,决出名次。 哼哼,三千人各项成绩综合起来,排在最后的三百人直接开除军籍,其直属军官降为士卒,上级军官降一级,再上一级的将领杖责十,高级将领罚俸一月,若有三名以上开除军籍的士卒来自同一部队,那高级将领同样要降一级;前三百的士卒官升一级加赏一月俸禄,直属军官同样升一级,上级将领记嘉奖一次,再上一级将领发双俸。 如果前三百的士卒有和后三百士卒来自同一部队,可功过相抵,成绩全军通报!被开除军籍的人要直接通报到其家乡!这种结果出来在军队中引起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虽然前三百士卒所在军队的高级将领没奖励,但是倍有面子,后三百士卒的高级将领那根本是无地自容。 而且那些驻扎在内地的二线部队也看到了不通过军功升迁的希望,练兵不再是敷衍了事!跳至 第三七八节 经济的本质 第三七八节 经济的本质报陆续发了回来,因为本州岛多山,扫荡困难,东征州岛一样横扫前进,而是通过斥候和本国商人的指引,直接用水军运兵围剿倭人的聚集地,七月铲平了大和部,俘虏十数万倭人,九月荡平出云部,再次俘获数万,东瀛四岛的倭奴聚集点被全部消灭干净,只剩下一些零散的倭人逃进了深山里,东征已大获全胜,下个月将拔寨回国。 剩下的就是朝廷如何处理东瀛四岛,现在那个鬼地方只有几大豪族派去的几千矿山监工和部分商人加黄忠留下的一万士卒长驻,显然空旷了点,那里毕竟还是有不少土地良田的,不开发简直是浪费了!但是想往那边移民很困难,这时期的汉人乡土情结十分严重,没多少人会为了几块土地愿意飘洋过海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强制移民?我可是才刚刚上位,民心不可失啊!所以我想到了美国的西部大开发,黄金!当初让几个豪族自愿去东瀛给我探路就是因为那里有大量的金矿,不过这么些年来受东瀛部落势力分割的影响,找到的金矿并不多,现在正好发布一个法令发动百姓自发去那边挖金子,而且十年之内不用交税。 当然,话说回来,羊毛出在羊身上,跑去挖本该属于我的金子又不交税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做得稍微隐蔽点罢了,大家都是去那边挖金子,必然没多少人从事生产,生活必须品肯定要从这边补给,朝廷只要在十年之内垄断去东瀛的航线,将生活必须品的价格提高,等于间接收取了税金,而且还会逼得那些去了又没挖到金子的人自觉开发土地从事生产来保障生存,嘿嘿。 我是不是有点过于阴险无耻?“干什么笑得这么奸诈?”变态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去掉面具穿上宫装再涂脂抹粉后,整个人都变样了,以前是野性泼辣,现在却跟着文姬她们学母仪天下,只不过学了个四不象,每次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就想笑。 “还笑!还笑!都是你害的,做什么贵妃,什么都要讲规矩!”变态妹妹看到四下无人。 整个人就扑了过来。 “以前是你自己每天想着当贵妃!现在当了又怪我,那不当贵妃继续当我的性奴隶好了!”“去死吧你!”所以说女人变脸比翻书快。 刚才还不顾形象的变态妹妹马上站了起来整好衣服,重新摆起了她那四不象地宫廷仪态。 看得我又想笑!“不许笑!”“不笑!不笑!哈哈哈……”“你!”变态妹妹终于放弃了努力,提起裙子坐到了我对面,学着我的样子把脚搁在了矮几上,“对了。 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社会形态更进一步?”“啊?”我耳朵没毛病吧?“你说什么?”变态妹妹再次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人后,凑到我耳朵边上很认真的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半奴隶半封建社会对吧?为了提高国力,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入封建社会。 废除奴隶制度?”“噗!咳咳……”不行了。 我要死了。 笑死了!“你没受刺激吧?”变态妹妹愤怒了,跳起抓我耳朵大喊到。 “我再说一遍,不许笑!”“好好!不笑!你怎么会想要进封建社会?现在这样不是很好?还好你没说进民主社会!”“当年的教科书上不是说,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吗?现在的生产力当然进入不了民主社会,但应该可以进入封建社会啊!你想啊,让那些奴隶都自由了,他们肯定会提高生产积极性对不对?短期内对国力提升肯定会有巨大的帮助,而战争取决于国力,如果短期内我们的国力对刘备马超他们有了压倒性优势,那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到底是初中没毕业的,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可以慢慢给你解释,“以生产关系来讲,你认为已知的历史中分为哪几个阶段?”“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那是按历史学家的划分,其实我告诉你,从经济角度讲,已知地历史一直都是奴隶社会!地球几千年的文明史中,虽然科技生产力发展巨大,但社会关系其实只前进了很小地一步!现在,我们用铁镣铐和皮鞭刀枪管理奴隶,两千年后,上层社会依然是用镣铐和皮鞭刀枪管理奴隶,唯一的区别是镣铐地原料换成了一种叫美圆、日圆的东西,皮鞭刀枪换成了飞毛腿、爱国者!我们现在的社会构成是什么?奴隶、平民、贵族!两千年以后,全球经济一体化,你实际上可以把整个地球看成一个国家,而把原本的国家看成一个个地家族,而这个叫地球的国家的社会结构依然是奴隶、平民、贵族,美国、欧盟、日本就是层,中国、巴西、印度等等是平民阶层,非洲、东南的人就是奴隶阶层,奴隶是没有私有财产的,曾经有个叫伊拉克的奴隶捡到了一块叫石油地稀有珍宝,他以为他可以翻身做贵族了,但有个叫美国地贵族老爷说这个叫石油地珍宝是属于他的,必须交还他,叫伊拉克地奴隶不肯,所以这个叫美国的贵族老爷拿着拿着鞭子把他抽了个半死,再把那个叫石油的珍宝给抢了过来!而两千来社会关系唯一进步的地方就是现在奴隶可以任意打杀,两千年以后只能打不能杀,打还要编个理由而已!”“你这跟我说的增强国力有什么关系?”“当然有!西方经济学家讲一个国家的最佳经济结构应该是纺锤型,也就是少部分富人、少部分穷人、大批的中产阶级!你所谓的进入封建社会无非就是想朝这个方向前进,妄图消除掉最底下的奴隶阶层!但我告诉你,那个西方经济学家其实是骗人的,任何国家的经济结构都是金字塔型,所谓的纺锤型只是这个金子塔内的一部分而已,也就是这个国家国内民众组成的那一部分有可能成为纺锤型,但其实,这个国家的经济体系仍然是金子塔!以美国的经济体系为例,他国内的经济结构接近于纺锤体,但那仅仅只是他国内而已,他整个国家的经济体系仍然是金字塔,而他看不见的那部分塔基在哪里?在中国、在中东、在非洲、在南美!是庞大的被剥削者筑成的塔基顶起了那个叫美国的纺锤型经济体!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一个美国制衣公司的纺织工人月薪几千美圆,一个中国纺织工厂的工人月薪一千甚至才几百人民币!同样是技术含量不大的纺织工人,难道美国工人的劳动价值比中国工人高那么多吗?那是不可能的!那为什么一个美国工人和一个中国工人从事同种工作的收入会差别那么大?”“为什么?”“呵呵!很简单,就说我现在的官员体系吧!同阶层同职位的两个官员,一个是平民一个是有爵位的,他们两的收入相同吗?”“不同!一个只有官员俸禄,另一个除了官员俸禄还有爵位俸禄!”“对!同工同职,收入却相差甚远,这就是美国工人和中国工人的差别!美国在整个世界经济体系中处于贵族阶层,美国工人的收入实际上除了他自己的劳动收入外还有整个国家经济体系剥削下层奴隶国家血汗后再分配的利润,这才是美国工人和中国工人收入差距之间的本质!整个世界其实依然是奴隶社会,只不过隐蔽了很多,可以欺骗过绝大多数无知的人而已!我现在是皇帝,我要维持我的国家,那么最好的办法是什么?用利益保持贵族对我的忠诚!但同时又要拉拢民心,取得百姓的支持!那我就不能过分剥削他们!那么我拿什么来养我手下的贵族?奴隶!我只能转嫁矛盾,将原本压在平民头上的负担转嫁到奴隶的头上!在现阶段,交通通讯不发达,随时有战争的情况下,世界经济一体化不可能实现,那么我只好在国内蓄养奴隶,通过压榨他们来维持我的帝国运转并保持强大!现在你明白了吧?”“照你这么说,那世界岂不是永远消除不了贫富差距?”—“也不是!如果有一天,机器人能完全代替人类从事低层工作,并且资源充足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实现的!只要资源不充足,人类社会永远都只会是金字塔型,因为无法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想要占据更多的资源就只能不断的向高处爬!同样,如果无法让机器人完全代替人类从事底娜卤澈囊扭作总是要人来做的,谁来做?没人做就必然要用武力压迫一些人去做!”“资源充足?你搞笑?人类的欲望无止境,资源永远不可能充足!”“所有我有时候怀疑孔老夫子和佛教创始人其实未来穿越人,看透了这一点才会发展存人性灭人欲的学说,也许哪天地球一统,这些灭人欲的学说再发展到颠峰,这个世界就真的消除贫富差距了!”(本节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经济论文,只不过是我今天在搜狐看到一则新闻有感而发,一个中国员工被一个日本管理人员“无缘无故”煽了一个耳光,这个中国员工首先想到的不是反击或要求对方道歉,而是担心失去这份工作!我相信,这份工作的收入应该不错,如果是在一个濒临倒闭每月拿几百块的中国工厂,这个员工同样被一个中国管理人员无故煽了耳光会有什么反应?钱,有时候的确能使鬼推磨,呵呵!我们很多人,其实,依然是奴隶!)跳至 第三七九节 宏图霸业 第三七九节 宏图霸业一月。 黄忠东征兵团返回,封威武侯。 贞观二年(公元20年),五月,各州建立平灾仓储粮。 六月,全国军制、官制改制完成。 刘备灭袁尚,与袁谭反目,联孙策以攻谭。 七月,韩遂传檄天下,诛讨国贼陈平,联西北各部二十余万众南下,潼关告急!……“韩遂!不自量力!”我将檄文狠狠的摔在地上再踩上两脚,妈的,老子没去打你,你还屌起来了!“陛下,臣愿领军十万击贼,取韩遂项上首级!”黄忠这个老暴力分子第一个就跳了出来,有仗打就爽啊,去年在东瀛打得根本不过瘾,这跟韩遂打可就有的玩了!“陛下,臣只需五万精锐,尽灭韩贼!”资历和黄忠相同的文聘跟着就站了出来,虽然和黄忠一起出道,但文聘却一直没机会领兵出战,眼看着黄忠已经封公,文聘怎么能不急?黄忠胡子一吹就扭住了文聘的衣领,“你什么意思?我喊十万人你就喊五万!”文聘一边使劲去扭黄忠的手,一边大喊,“上次东瀛就是你去的,这次怎么也该轮到我了!”“别吵了!我亲自去!”每天闷在宫里人都快起霉了,现在正好有机会出去。 “不可!”我话音刚落,张昭这老家伙就跳了出来,“陛下万金之体岂可轻动?”“我……”“陛下!”不等我开口分辨,张昭接着又喊了起来,“潼关固若金汤,韩遂不过一跳梁小丑,命一上将领兵数万据关而守足已!”“我……”见我还要分辨,张昭整个人突然趴在地上哭起来了,“陛下,大汉中兴之希望全在陛下一人。 陛下岂可一身犯险?”晕!i服了you!::了你!那派谁去好?看看下面的武将,因为黄忠和文聘这两个老资格的人跑了出来,其他人都站在了原地没动,显然是不想跟这两个老将军争,既然这样,为了平衡起见,还是让文聘去吧,黄忠脾气火暴,让他去守关搞不好会冲出去一顿乱砍。 他砍了别人还没关系,就怕他被别人砍了!而文聘冷静的多。 并且他的副将是霍峻,极擅防守。 我倒是很看好他,“那就文卿去吧,我只给你五万人,不是因为你刚才说五万可斩韩遂。 而是让你据关死守足已,拖到冬天,其军自退!”黄忠很不高兴的哼了两声。 “好了,各位还有何事?”满朝文武不再有人说话。 “那就退朝,几位丞相留下来!”现在的四个丞相分别是荀攸、郭嘉、贾诩和张昭,张昭虽然封相。 但张昭无爵位。 其他三人都已封一等伯。 也就是同工不同酬,“各位对韩遂此次提兵而来有何感想!”“蚍蜉捍树。 不自量力!”这是郭嘉说的。 “自取灭亡!”这是荀攸地话。 “他要多来几次,我们就不用去打了,可以直接派兵接收西北!”这是张昭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的。 “张爱卿,寡人不是已经答应不去了,你怎么还哭?”张昭愕然的望着我,“没哭啊,人老了,见风流泪而已!”“我……*#”妈的,老不靠!贾诩的总结发言打断了我用眼光杀死张老头的设想,“韩遂也是没办法,再不动武,他就坚持不了几年了!”收回怒视张老头的目光,我望向贾诩,“怎么说?”“臣下出身西北,西北之地,各族混杂,虽说此次韩遂联合各族而来,但平日里各族之间纠葛不断,小规模的战乱频繁,人口增长缓慢,甚至在不断减少,生产难以自保!羌族虽说害怕马超不敢大举来犯,但每年秋冬之季粮食紧张,小规模的劫掠根本无法避免!打仗需要钱粮,以西北如今如此少地人口和粮食产量,却支撑着韩遂的二十多万军队,他还能坚持多久?再过几年,他自己地军队都会把他吃垮!想不垮,只能减少军队数量,但军队数量减少就无法震慑西北各族,到时候他自保都难!所以臣下估计,韩遂这次跑来根本就是求败的,唆使各族共同举兵来犯,一旦此战失败,其他各族地势力将一起被削弱,韩遂也达到了安全裁减军队的目的,当然,万一韩遂碰到狗屎运,成功破关,那他可以占领整个南阳地区,兵锋直指襄阳和我们隔河对峙,南阳庞大的人口和巨大地粮食产量将可以完全支撑他的西凉军!所以说,这一战不论胜败,韩遂都能再芶延残喘的多拖上几年!而且韩遂的年龄大了,他几个儿子没一个争气的,偏偏马超又年轻力壮还虎视眈眈,韩遂必须趁他死之前把家族在西北的地位给稳固住!”贾诩分析地地确很有道理,我也总算明白了历史上诸葛亮为什么九伐中原却屡败屡战,直到把蜀给拼得一干二净,不是诸葛亮无能,而是诸葛亮无奈,失去了荆州,蜀国地经济条件已经无法支撑蜀国自保的军力,拖得越久死得越快,不如临死前拼上一把!“那对韩遂地挑衅怎么办?”贾诩望了望其他三人,“不怎么办,就象陛下前面说的,据关而守,高挂免战牌!我们才几万人,韩遂的兵力二十几万,拼补给拼粮草,最后把韩遂活活耗死!如果将来几年他还多来几次,就象张大人说的,我们可以等着直接接收西北!”“呵呵……哈哈哈哈……”五个人都是一副阴谋得逞的窃笑。 “咳咳……”郭嘉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我们几的窃笑,“陛下,虽说西北只需守不需攻,但河北却应该早图,河北人口众多,产粮丰富,关内又无外族骚扰,趁此时河北三分之际,陛下当起一军各个击破,若时日长久,万一河北一统,出现第二个袁绍就比较难办了!”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河北,孙策、大耳怪、袁谭!跳至 第三八0节 江山北望 第三八0节 江山北望备起兵十万连下高阳、任丘、河间数城,兵锋袁谭遣大将文丑领兵五万相拒,孙策引兵八万东进,壶关告急。 ……十月。 袁谭的日子很不好过,而我这个人乐善好施,最怕看到别人难过,所以我很友好的派遣了使者前去河北,询问袁谭需不需要援助?比如粮食、武器,当然,只有一点点小小的要求,就是把黄河渡口北边一个叫黎阳的小城借我用个几十年就好!如果这些援助不够,我还可以直接派遣军队帮他打仗,只要借我一条过道就行了!很可惜,袁谭很委婉的告诉我,说我有前科,他不想成为第二个刘璋。 唉~这年头好人难做啊!韩遂的日子,估计也很难过,眼看就要入冬了,他的二十万大军立在潼关门口却难以寸进,任他怎么挑衅,文聘对他理都不理,只要再坚持十几天,北风吹过来,他就是想赖在那里也赖不下去了!我已经借着建平灾粮仓的机会在黄河沿线储存粮草,并借着韩遂来攻的机会在洛阳聚集兵力,只要等到来年开春,兵出虎牢直扑官渡,袁谭……准备好棺材吧!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袁谭一定要支撑到明年开春,千万别今年就被大耳怪给挂了!在我yy着天下一统的时候,贾诩联决其他三个丞相一脸凝重的)进来,“陛下,潼关急报,文聘……战死!”“什么?”我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文聘战死?搞笑啊?我一把扭住贾诩的衣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文聘战死?文聘怎么可能战死?难道潼关已破?”老子明年就要打河北了,这个时候让韩遂打进来,南阳岂不又完蛋了?那明年还打个毛啊!文聘!文聘是猪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其他三人立马跪了下来,还是荀攸赶紧解释到。 “潼关未破!陛下勿急!据潼关来的消息所说,前几日韩遂领兵撤退,文聘认为有机可趁,领兵三万出关追击,结果遇伏,被马超斩于马下,韩遂引兵复返,幸亏霍峻以剩余兵力死守潼关,未让韩遂得逞,现潼关告急。 请陛下速派援军!”文聘啊文聘!我放开贾诩后颓然的坐倒在龙椅上,使劲的搓了搓脸。 贪功冒进,为敌所趁。 司马懿,一定又是司马懿出的鬼点子!“陛下!”贾诩见我不说话,重新开口建议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如今潼关仍在,韩遂进不来,陛下当以河北为重!”我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让我心痛地不仅仅是文聘,还有那三万精锐啊!三万!抚恤费都不知道要出多少!“从洛阳拨两万兵力支援潼关。 告诉霍俊。 只许死守。 不许出击!将此战案例通报全军,各级将领检讨其中得失!文聘。 不遵军令,擅自出击,剥夺其爵位!以儆效尤!霍峻临危不乱,指挥有方,官升一级,赐二等伯!”不过文聘毕竟是跟了我二十年的老将领了,虽然是借此机会杀鸡警猴,但也不能让其他老部下寒心,“另外,以皇后的名义,赐文聘家眷金五百,帛五百匹,良田百亩以慰抚恤!”坏人我来当,好人就让文姬当吧!……十一月,韩遂兵退,霍峻再次引兵三万出关,斩边章、诛侯选,获首万余级。 拿着这份军报,我哭笑不得,霍峻的胆子还真够大的,不久前文聘才因追击遇伏,霍峻竟然敢再次违令引兵出击,还连斩韩遂两个垃圾将领。 贾诩几人看着这份军报也很尴尬,罚吧,霍峻这一仗功勋卓著,连斩对方两员大将,还击杀对方万余兵力,奖吧,霍峻又是违抗军令,而且还是顶风做案!这对我来说倒是简单,“拟两份圣旨,其一,霍峻违抗军令,剥其爵位、收其将印;其二,霍峻杀敌有功,赐二等伯、后将军!”张昭写完圣旨疑惑的望着我,“这不是等于没写?”“错!是赏罚分明!”……贞观三年(公元207年),三月。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不是从东边吹来的风,而是在等刘备、孙策、袁谭再次开战。 自去年入冬以后,河北三方就已各自罢战,现在开春了,我在等他们再次打起来,不然在他们打起来之前我就北上的话,他们迫于压力很可能会拧成一股绳,我可不希望后世记载来一次和赤壁差不多的案例不过干等着他们打起来绝对不是我的作风,机会不但是给有准备地人把握,同样可以被有准备的人创造,既然他们现在还没开打地意思,那我就给他们之间点把火!几年前我就曾派沙悟静的一个虎豹骑小队潜去了黑山收拢黑山贼残部,趁张燕出山地机会重建黑山贼当山大王,现在正好是用得上他们的时候了。 ……沙悟静在去年年底就已经接到了襄阳传来的密报,今年三月,也就是现在,如果孙、袁、刘三者之间还没开战,那就在他们之间点把火。 —沙悟静这几年其实过得并不怎么顺利,虽然同来的一众同伴都武艺高强,但过江龙难压地头蛇,人生地不熟地加上当初张燕还没死,他们几个在黑山上别说扯大旗,自保都很难,东躲西藏的在山里过了一年多生不如死的日子,不过这段日子也没白过,起码几人把山里的地形都摸透了,也摸清楚了山上的各种势力形式。 张燕并不是黑山上唯一的老大,只不过是个总瓢把子,在张燕之下还有几十个大大小小地寨主,分别霸占了黑山地各个山头,虽然对外统称黑山贼,但其实内部组织非常地松散,甚至互相之间都有矛盾,只不过遇到大事的时候由张燕来调节、统领。 张燕出山打地盘后虽然带走了大部分地黑山贼,但其实还是有那么几个胆小怕死没什么志向的寨主留了下来,美其名曰看守老窝。 当然,他们也确确实实看住了老窝,一开始就把原本以为能很轻松开山立寨的沙悟静几人逼得在山里东躲西藏、朝不保夕。 但沙悟静挺下来了,一直挺到了张燕被关羽砍了的消息传回黑山。 张燕挂掉了,黑山没老大了,原本几个留守的寨主自然都打起了当老大的主意,所以,本来还算合作愉快的几个寨主开始兵戎相见,沙悟静的机会终于来了。 沙悟静趁着几个寨主火拼不再注意他的时机,迅速收拢张燕兵败后逃回黑山的零散贼寇,靠着手头硬,几个虎豹骑出来的兄弟敢打敢拼,短短半年时间内,他们就聚集了三千多贼寇,成了黑山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势力,原本撵着他们到处跑的几个寨主也不再敢向他们轻易挑衅,但成功的同时也付出不小的代价,同来的八个兄弟挂掉两个残废一个。 站稳了山头,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通过不断与内厂的人联系,这几年陆陆续续从襄阳又偷渡来了几十个虎豹骑,个个都是狠角色,对其他的贼寇则说是前来投靠的老乡亲戚,其后通过这几十个虎豹骑的帮助,沙悟静又迅速吞并几个小山寨,部众发展到了八千多人,虽然比不上张燕当年一呼百应统率整个黑山贼,但在黑山上也成了跺一脚抖几抖的人物。 最近两年,孙策、刘备、袁谭都曾派人来向沙悟静示好、收买,沙悟静来者不拒,有好处照收,出山投靠某一方则免谈,对于躲在山里的黑山贼,自身周边还没肃清的孙策、刘备、袁谭也只能徒呼奈何!而现在,丞相,不,是皇帝陛下终于要出兵河北了,点把火而已,这种事对沙悟静来讲很容易!毛城,是个很小很小的县城,一个袁谭治下靠近黑山的小土旮瘩围起来的人口聚集点,主要的生活来源是进山采药和打猎,人不多,连年的战乱加上前几年黑山贼的抢掠,现在只剩下几千人口而已,加上不是前线,守备的兵力连三百都不到!沙悟静把第一个目标就定在了这里,将几十个虎豹骑的弟兄聚集起来,再从贼寇里挑选了五百敢打敢拼的山贼,全部换上孙策军的军服,这年头各方的军服很好弄,随便在某个战场就能扒拉个几百上千件,洗干净补好再套上就成了官军。 等到天黑下山,摸到毛城附近,一个响亮的口哨一吹,事先潜伏进去的兄弟夺城门,这边五百人一冲,守备兵力不足的小城一个照面就被拿下,将城里的官员全部格杀,再抢了些富户后拍拍屁股走人,剩下的那些平民百姓会告诉袁谭他们看到是谁在这里抢劫。 过了几天,沙悟静又带着一票人换成袁谭的军服,溜到刘备治下的石邑县,再次里应外合,以多击少,杀光官员抢光富户,拍马走人。 小发一笔后自然就躲回山寨,闷声发大财,不管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继续……跳至 第三八一节 延津之战 第三八一节 延津之战终于开打了!这边袁谭刚点起五万人马兵出壶关,跟着就起兵猛攻博陵,河北再次乱成一片。 我一脚把抱着我裤腿又在见风流泪的张昭踹出老远,点起洛阳聚集的马步军十五万、水军三万,以夏侯惇为先锋出虎牢直扑官渡,同时令黄忠以步军五万、水军一万绕道黄河出海口攻打碣石,我这个人最善良了,怕孙策刘备打不下,配合他们以四面之势围攻袁谭。 刚出发第三天就听到坏消息,夏侯惇刚渡河就被延津守将张郃所阻,强攻多次不可破,现在前面的部队已经堵在了官渡无法前进。 “拿地图来!”因为之前定下了丞相及朝廷各部之长在位不可超过十年的规定,所以这次荀攸、郭嘉、贾诩都没带,为了培养后继人选,带的诸葛亮、陆逊、庞统、徐庶,只不过徐庶跟着黄忠军团跑了。 延津与官渡相对,但延津并不是渡河的唯一地方,在延津东北方黄河沿岸还有一个历史有名的渡口,白马!《三国演义》里关羽在那个地方斩了颜良!庞统首先说到,“张郃乃河北名将,短期之内只怕难以强攻得手,是不是绕过延津而攻白马,然后再前后夹击延津?”诸葛亮摇了摇头,“谁去?绕过延津如果短期之内没有攻下白马,一旦敌人反应过来前后夹击,将很可能全军覆没!”陆逊说到,“那虎豹骑呢?”我只能摇头,白马同样是军事要地,驻军不会少,而且离前线这么近,警戒性不会很低,虎豹骑才五千人,全部都是我的宝贝。 虎豹骑最大的作用是奇袭敌人后方没防备的要地,而不是强攻白马这种军事要塞,万一全军覆没那我非吐血不可,“看样子我们只能强攻张郃了!”“陛下!”陆逊继续劝到,“我们现在是趁袁谭调集大量军队对抗孙策、刘备的机会北伐,若不能在短期内过河,一旦袁谭将北方的军队调过来堵住渡口,那时我们损失的恐怕就不是几万人了,而且还未必能顺利过河!”“不一定!”诸葛亮反驳到,“如果真象伯言所说。 我们将吸引袁谭大量兵力,而黄忠所部这两天恐怕已经在碣石得手。 其后可以攻打乐陵、南皮,一旦攻下南皮。 则信都危已,到时无论黄忠所部是佯攻信都逼袁谭撤军回援或者沿河而上与我军夹攻袁谭调来堵渡口的大军,主动权都将掌握在我们手上!”陆逊显然对诸葛亮地看法不赞同,“但你这都是假设。 如果黄忠所部无法打下南皮怎么办?到时战事陷入对峙状态,一旦拖到冬天浑水河结冰凌,没了水军的支援补给,黄忠所部就必须退军,等到来年开春,孙策、刘备、袁谭已经有了准备甚至可能达成联盟。 那时候就没这么容易北上了!”“好了!别争了。 让我想想!”诸葛亮的性格偏于稳重。 陆逊的性格好走偏锋,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 黄忠所部虽然由黄河入海口发动奇袭,但我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而且现在文聘身死,典韦又是个二愣子,黄忠既总领过水军现在又是路陆军中的第一将领,在军中的威信除了我以外,他已经是一支独秀,从政治平衡的角度来看,现在这种情况很不好!这次之所以我不听张昭劝告要亲自带兵出征,就是因为我手下有足够威信带领如此大规模军事行动的只剩下了黄忠,但让我把军队完全交给他……不管黄忠会怎么样,我却要防范于未燃!但我又不放心在我外出的时候把他留在襄阳,只好让他另领一军开辟第二战场!现在我地兵力足足是黄忠的三倍,如果我被堵在这里,却被黄忠打开局面,那别人会怎么看?一旦黄忠在军队地威信比我还高,那情况就很不妙了,我不希望出现兔未死狗先烹的局面!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召中军所有将领议事!”魏延、夏侯渊、高顺、太史慈、赵云、张辽,典韦、许胖子忽略不计,这就是我这次带的人!把刚才和诸葛亮他们商量的简单的跟他们说了一遍后问到,“我们不能把所有地希望寄托在黄忠所部,所以我决定派一支两万人的部队绕到延津之后强攻白马,危险你们都知道,一旦不能短期拿下白马,让敌人反应过来,绕过去的这只部队恐怕会凶多吉少,所以我不强求各位,你们,谁自愿领兵前往?”在我心目中,其实干这种事最合适的是甘宁,可惜甘宁要总领水军,不可能让他去。 这里剩下的人里,高顺是最擅长正面强攻的人,可为人过于方正,不懂随机应变,这种半偷袭性质地强攻显然不合适;典韦、许胖子就不说了,超过三千人以上地部队交到他们手里,不用敌人打就会自己先乱起来;而太史慈,强攻比不上高顺,为人也同样过于方正;剩下地人里面魏延倒不错,可这家伙正勾着脑袋装死狗,显然不愿意去;夏侯渊倒是机灵,偏偏强攻力不足;只剩下了赵云和张辽!“末将愿往!”最后还是张辽站了出来!张辽也是没办法,半路投靠过来,寸功未立却封了将军,平常经常遭同僚白眼,现在难得有个机会,必须要抓住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好!”虽然我不知道张辽地本事到底怎么样,但史书记载他能八百破孙权十万,希望盛名之下无虚士!“末将亦愿前去!”就在我准备给张辽军令的时候,高顺突然站了出来!我看看高顺,又看看张辽,最后看着高顺问到,“在吕布军中之时,张文远曾是你的部将,但这次张文远为正,你为副,你可愿意?”高顺眼都不眨一下就答到,“末将愿意!”“好!很好!”我鼓励性的拍了拍高顺的肩膀,“陷阵营已经编入虎豹骑,但你们此次前去凶险万分,高爱卿,原陷阵营的人马这次全部编入你的麾下,祝你们马到功成!”高顺、张辽同时单膝跪地,“末将领命!”等众将散去之后,诸葛亮凑到我声边小声问到,“父皇,高顺、张辽俱为吕布久部,那陈宫、刘备亦为吕布旧部,此次父皇让其二人单独领军,还把原陷阵营的人马全部发还,会不会……”跳至 第三八二节 强袭白马 第三八二节 强袭白马“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虽然口头上这样说,但我又何尝辽、高顺趁机跑路投敌?我的脑子里现在可是时时刻刻提醒我每个人都可能出现的歹毒念头,现在我的脑袋整个成了警报装置!只不过现在大战之际,与其到时候军中有将领三心二意,不如给他机会自己走人,免得将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反正派出去那两万军队我就已经做好了肉包子打狗的准备,虱多不怕痒,债多不用愁,再多点风险也无所谓了!……“你干不干?”“不干!”“真的不干?”“就是煮的也不干!”“你信不信我掏家伙出来捅你?”“就是捅死我也不干!”在没有航标灯的时代,夜间在黄河行船是很危险的事,特别又是夜黑风高、多雨水急的春季!而现在,水军偏将凌操就正以一副看着白痴的神情望着张辽!“我要你现在就开船!”张辽已经想跳起来杀人了,任他好说歹说,面前这个甘宁临时调用给他的水军将领居然屌都不屌他!虽然这已经是张辽第三次对凌操下令了,但凌操依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尽管早上水军都督甘宁把凌操这只船队临时调给了张辽使用,但张辽是什么人?凌操听都没听过!何况还是下的这种相当于送死的命令,“我也再跟你说一次,第一,我不是你的部下;第二,夜间在浑水河行船,还是在这种刮风下雨的天气,那跟送死没区别,你不要命。 我手下的兄弟可还要命!”虽然这种天气里夜间行船风险很大,但同样机会也很大,天亮之前就可以借着雨势阻挡视线的机会摸到白马渡口,这种天气里一般人的警戒心都会降低,一举拿下白马渡的机会要高得多,但这些都是军事机密,张辽不可能跟眼前这个叫凌操的水军将领解释,更不可能还跑去把甘宁找来下令,忍无可忍地情况下张辽一下抽出配剑搁在了凌操脖子上,真的掏家伙想捅人了。 周围的水军见状同样立即抽出了随身兵器。 还好高顺带的陷阵营都是老部下。 在高顺的示意下,陷阵营的人也抽出配刀围了上来。 张辽见到陷阵营上来帮忙。 心里塌实了不少,朝高顺投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后才对凌操说到。 “我已经立了军令状,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务,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但我死之前可以先拉你上路!你可想清楚。 军规之中违抗军令者斩,你虽然不是我的部下,但现在你已经临时调到我的麾下,虽然是临时的,但我完全可以以违抗军令将你斩杀,让你地副手代你下令。 他不听命令。 我可以继续杀。 直到全部杀光或者有人听令为止!如果你现在开船,虽然有那么一点危险。 但你还有很大机会能保住命,就算出了事也是算阵亡,你家里可以得抚恤金,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你是违抗军令,死了也是白死!”说着张辽把剑往凌操的脖子上比了比,“想清楚点!”凌操瞟了眼张辽手上地剑,很想做出大义凛然状,奈何想起家中孤儿寡母,只能深深的吸了口气,狠狠地瞪了眼张辽后,命令手下水军收起了武器,虽然被张辽威胁着听令很没面子,但张辽所说的都是事实,凌操还不想无缘无故因为违抗军令被砍了,等张辽把剑放下后,凌操对手下水军无奈的挥了挥手,“准备开船!”等到开船后,张辽主动来到了高顺的船舱,“大哥,刚才谢谢你!”高顺只是微微地笑笑,“兄弟之间说这些干什么!”张辽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后问到,“高大哥,这次你完全可以不来的,要知道此行的风险很大,为什么……”高顺摆了摆手,“什么风险不风险的就不要说了,瓦罐难免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打仗哪有不冒风险的!文远,我这次跟着来,第一,我知道你对吕布地死还有心结,我不放心你,怕你……”“我……”见张辽要开口分辨,高顺再次摆了摆手,“如果不会就最好!第二,我们都是降将,圣上却对我们信任有加,并没把我等闲赋,我是过来人,如果你没有想做傻事,那么想地就一定是立功心切以求表现自己,但是你在荆州军里没有根基,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些人根本不服你,在这种时候做哥哥地自然要拉你一把!第三,你在我手下这么多年,我对你底,说到用奇用险用谋,哥哥不如你,嘿嘿,这样的也敢夜间行船……但说到攻城拔寨、斩将夺旗,你还嫩了点。 今天晚上如果能顺利摸到白马渡口,这次强袭白马你就可以占据一定优势,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也仅仅只是优势而已,而哥哥我有把握帮你将这种优势转为胜势,让你学学什么叫摧枯拉朽!”“大哥……”张辽紧紧地握着拳头,想说声谢谢,但“谢谢”这两个字分量实在太轻……一路上风大雨大,加上黄河刚刚解冻不久,水流很急,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虽然都是大型运兵船,但同样颠簸摇晃得厉害,没过多久,透过风声雨声中时不时传来的低沉磕碰声和断断续续的模糊呼救声,谁都知道有船只相撞并且翻沉了。 “救人!马上救人!把火把都拿出来!”甲板上慌乱的脚步声不断响起,张辽迅速冲了上来,看到凌操正指挥着水军从船舱取出很多火把,用油布遮着准备点燃,张辽马上冲上去把一支刚点燃的火把抢了过来丢进水里,“你要救人我不管,但不准点火!”凌操马上跳上来指着张辽鼻子破口大骂,“你脑子进水了?这么黑的晚上不点火把怎么救人?”张辽只是冷冷的盯着他,“我看是你脑子进水了,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什么地方了?两岸全都是敌人,你点火想暴露行踪害死所有人吗?”凌操被张辽一番话给呛住,愣了半天才强辩到,“难道看到同僚落水都不救?你就不管手下弟兄的死活吗?”—张辽依然是一副死人脸,“我没说不让你救!”“你……”乌漆嘛黑的,不点火哪里看得到落水的人?凌操强忍着一口气的反问到,“那你告诉我怎么救?”“那是你的事!”凌操指着张辽半天说不出话,食指气得发抖,最后拿张辽也没办法,只能无奈下令,“抛些木板下去,尽人事听天命,希望有落水的弟兄能抓到!”张辽其实根本已经放弃了救人的打算,只是作为主帅,这种令将士寒心的话不能说出口而已,就连凌操丢木板入水这种消极办法,张辽同样也不认同,因为这些无法救上船的士卒侥幸抓住木板漂流到两岸也会沦为俘虏,同样有可能暴露行踪,只不过时间会延后很多,给整只部队带来的风险不大而已。 当然,话说回来,现在才开春不久,天气还非常冷,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即使漂到岸上能不能救活还是问题,所以张辽此时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过心里也在不断念着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没过多久之后,凌操黑着脸一副脸找上了张辽和高顺,“马上就快到白马渡了,你们做好准备,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白马的防御极其严谨,为了防止我们荆州水军的强攻,沿岸堆积了大量的投石车和弩车,可以完全封锁整个河面,而且这个渡口基本上已经被废弃两年了,渡口前的水里堆积了大量的障碍物,大船吃水太深根本无法靠近,只有小船能够靠岸!延津那里之所以攻不进去,就是因为和这里一样,我们水军的大船无法靠近渡口,能够提供的投石弩箭支援有限,小船被投石一砸就翻,在小船上士卒也无法躲避箭石,还没靠岸就先损失了六七成!等下你们自己多保重吧!”凌操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等等!”张辽一把拽住了凌操的胳膊,“前面你说夜间行船风险很大,等于自杀,我们一路过来损失了多少艘船?”“你也会关心损失了?哼!”凌操回过头来给了张辽一个鄙视的眼神,稍稍想了想后才回答到,“不知道,外面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又不能点火把,前后根本无法联系,老实说,我们现在到底还剩多少人都不知道,根据一路上呼救声的起落,我估计大概损失了三成左右!”三成!两万陆军士卒加五千水军,也就是说还没开战就非战斗损失了七千五百人左右!仅仅靠剩下的一万四千陆军强攻一个估计有一万守军且防御设施完善的渡口,显然力量稍显薄弱了点,所以张辽很亲热的把手搭在了凌操的肩膀上,搂成了哥俩好。 “你……你想干什么?”凌操看到张辽的反常举动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跳至 第三八三 强袭白马(二) 第三八三 强袭白马(二)尽量把面容放友好点,很温柔的对凌操说到,“你看,船这么危险,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等下你什么都别管,开着船对着渡口冲就是,等撞到障碍物的时候你再放下小船,大船在没沉之前不停的往岸上投石放箭掩护小船上岸,等到大船完全沉了的时候我们陆军估计也成功登陆了,到时候你们水军就跟在我们陆军后面往渡口里冲就是,回去了功劳也算你们一份怎么样?这可是白拣的功劳!”凌操把眼睛瞪得溜圆的望着张辽,他很想知道张辽是把自己当傻子还是白痴!主动去撞渡口的障碍物?跟着他们去打白马渡口?自己真的傻了还差不多!水军最大的优势就是陆地上的敌军打不到,进可攻退可逃,虽然连夜回去危险了点,但从来路看起码还有七成生还的机会,现在让自己把船撞沉后去当陆军?赢了固然好,输了在这敌占区逃都没地方逃,脑子有病还差不多!何况自己的任务只是运送张辽到白马渡,之前文聘才因为违抗军令被剥夺了爵位,霍峻因为违抗军令,即使有功也只是功过相抵!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跟着陆军去打仗?输了搞不好连抚恤金都没有,赢了也没功劳,哪有张辽说的那么好听?凌操当即就把张辽的手甩开,“我的任务只是把你们运送到这里,现在我任务完成了,不必再听你调遣!所以,我告诉你,看着我的口型,不——去!”“真的不去?”“还是那句话,就是煮的也不去!”“不去也得去!”“老子打死也不去!”“那老子现在就打死你!”“嗷~住手!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嗷……”……圣人曰:威武不可屈,富贵不能**!凌操可以很骄傲的宣布,他已经达到了一半圣人的境界,虽然顶着两个熊猫眼还在流鼻血。 但他成功的对张辽说出了“不”!白马渡已经越来越近,不远处渡口箭塔上的火光已经透过雨幕朦胧可见,高顺带着数百陷阵营地兄弟坐上了小船,随时准备松开大船上的挂铐冲向渡口。 正当凌操以为任务即将完成,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一个水军属下从船舱冲了出来,“凌将军,不好了!那个陆军的将军带着一帮人在船底凿船!”“什么?”凌操要杀人了,凌操真的想杀人了,抽出随身短刀就往船底冲去。 只见一堆水军正围在底舱门口朝里面呵斥,“让开。 都给我让开!”凌操拨开手下,只见几个陆军拿着武器挡在底舱门口。 里面不停的传来撞击敲打声。 凌操直接就冲了上去,大声喊到,“你们都给老子闪开,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张辽的脑袋从里面冒了出来。 “原来是凌将军来了!别客气,进来坐!来来来,给凌将军让路!”挡路的陆军闪到两旁,凌操透过人群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只见还有十几个陆在不停的凿船底,凿开一个洞就用衣服堵上。 虽然暂时堵着。 但水还是透过衣服地缝隙往里面冒水。 凌操当即就傻掉了,“我的船!我地船!我的船啊!”反应过来地凌操举起刀就朝张辽扑了过去。 “你妈的,老子要杀了你个杂碎!”只是凌操哪是张辽对手,被张辽拔剑一拖一绞,短刀就已经脱手而出,接着就被剑顶在了脖子上,“凌将军,冷静点!”“冷你妈啊!”凌操还想扑上来抓张辽,张辽立即用剑脊敲了敲凌操的脖子,提醒他现在是谁占主动。 凌操只能咬牙克制自己的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张辽耸了耸肩膀,“不想怎么样!你看,现在船已经漏水了,你们肯定是回不去了,不如按照前面我告诉你地,直接往渡口冲,掩护我们上岸,等船沉了再跟我们一起上岸搏一把!”“你!你……”凌操已经气得不知该说什么了,这个叫张辽的一定是自己的灾星,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碰上他绝对是倒了八辈子霉,天啦,听说你上次落雷劈了圣上,这次也落个雷把眼前这厮给劈了吧!张辽可不在乎凌操在想什么,不过时间不多了,他可没空在这里耗着,“想好没有?没时间了!”“算你狠!老子记住你了!”凌操用手狠狠拨开了张辽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再看了眼底舱里地洞,强忍住砍人地冲动重重哼了声,转头对部下喊到,“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告诉舵手,向渡口冲,把投石车、弩车、强弩全部拿出来!”下完令,凌操再次鼓起金鱼一样地眼睛瞪着张辽,“你满意了?还有要求没有?”“张辽好象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冲突,收好配剑,再次把凌操肩膀上,不管凌操怎么挣扎,都死死地箍着他,“你看,黑灯瞎火的,你后面船上的兄弟还没知道你的命令,你去准备好火把,等下我下令你就举火打旗语让他们一起往渡口冲,掩护我们兄弟上岸!等这仗打完,哥哥我请你们水军喝酒赔罪!”“哼!当不起!没别的事我就上去了!”凌操终于甩开了张辽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船上还在争吵的时候,高顺带领着陷阵营已经推离大船,划着十几艘艨如离弦之箭一样朝渡口冲了过去,靠近渡口时,所有人抱着一块木板贴近水面跳下了船,轻微的落水声被水流声轻易掩盖,任由空船向下游漂流,跳下船的陷阵营抱着木板游上了岸,等人重新集结起来后,观察了一下渡口的防御工事,马上分成数个小队借着雨幕悄悄的摸向了渡口前的几个箭塔和哨卡。 “噗!喀嚓!”沉闷的撞击声和木板碎裂声在黑夜中响起,渡口前的哨卡首先发现不对劲,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负责的队长喊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射几只火箭!”浸透油的火箭在雨中还是能短暂燃烧的,应该能发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不必了!”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哨卡的门被一脚踹开,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举刀就砍,“敌袭!敌袭!”伴随着报警声响起的是接连不断的撞击声和木板破裂声,还有隐藏在雨里隐隐约约的破空声,所有老兵都知道,那是投石砸下来的声音。 —袁谭方的箭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虽然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但渡口就那么百来步宽的地方,所有箭塔都在警报响起的第一时间把早已经装在努车上的巨箭点燃朝那个方向射了出去,“天啦!敌袭!敌袭!荆州军打来了!”借着巨箭射出去的火光,所有箭塔上的哨兵都看见外面的渡口离河岸三五十步不等的地方已经挤满了荆州的巨型战船,而在这些战船和渡口之间,密密麻麻的小船载着荆州兵正疯狂的向渡口靠近,速度快的都已经上岸了!箭塔上的守军赶紧给弩车装第二排箭,但从箭塔下方突然飞上来的箭支把他们一个个穿透,这时候他们才知道敌人原来都已经冲到脚下了!高顺带领的陷阵营顺利的抢占了敌军营寨门口的几个箭塔,马上拔下箭塔里的火把向渡口方向打旗语以免被水军的投石车和弩车误伤,同时迅速拆下箭塔里的弩车调转方向朝敌军营寨内射击。 不得不说,守军的警戒性还是很高的,报警声刚响起不久,守军各营房就冲出了全副武装的士兵,显然守军是枕戈待旦、衣不卸甲,只不过守军的素质比起荆州军稍微差了点,冲出来后就一片乱哄哄的,高顺他们都夺取完箭塔了,守军才在中层军官的呵斥下理清队伍,朝渡口这边冲来。 而荆州军,已经有数千人上岸,往守军营寨这边冲!高顺的陷阵营解决了营寨门口附近零散冲来的巡逻兵后已经聚集在各个夺取的箭塔下,“稳住!稳住!护住箭塔,后面的弟兄马上就冲过来了!”面对如潮涌来的守军,高顺大声呼喊部下守住箭塔下方,“放箭!放箭!射死他们!”箭塔上这种从荆州偷学来的连弩一次可以射出十支巨箭,巨大的冲击力可以射穿好几个人,轻易在对方整齐的阵型中撕开几道口子。 唯一遗憾的是装填速度太慢,一轮箭雨过后,冲过来的守军首先和守在箭塔下的陷阵营撞在了一起。 “砰!”盾牌与盾牌的巨大撞击声响起,营寨门口的相对数千人马来说狭窄的地域根本没给双方肉搏的机会,最前面发生碰撞的双方已经跳起了贴面舞,但别说搏斗,现在双方最前面的人动弹一下都是奢望,就算是死了也倒不下来,后方的同僚在使劲推着不断往前压,守军想把陷阵营挤离箭塔,挤出营寨,陷阵营则死顶在原地毫不退让,只可惜陷阵营的人少,在守军千军万马的挤压下,即使鞋底磨穿也站不住脚,整个的阵线被挤得一点点向后退,部分背靠着箭塔的战士已经快被压得窒息。 “稳住!稳住!不准后退!塔上的人用弓往下射!”高顺看到是心中大急,奈何现在的局势根本就不给下面陷阵营战士发挥肉搏的实力,纯力量的比拼,人数处于绝对劣势的陷阵营已经难以改变步步倒退的局面!跳至 第三八五节 强袭白马(四) 第三八五节 强袭白马(四)高顺一愣,张郃?张郃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白马来了?战场之上岂容走神,张郃抓住这个机会挥刀横削高顺咽喉,吓得高顺往后就倒,张郃一刀逼得高顺倒地,立即驱马朝高顺踩去,高顺挥刀想砍马腿,张郃一刀劈高顺手中刀脱手,再次驱马扬蹄,逼得高顺连连翻滚躲避。 “休伤吾兄!”就在高顺险象环生之际,张辽从张郃身后冲了上来,一刀直劈张郃后背,张郃反身以刀柄相格,提马人立转身,两只前蹄对着张辽胸口就踩了下去,吓得张辽连连后跳拉开距离。 张郃并不放过张辽,一拍马屁股就朝张辽冲去,抡起大刀直撩张辽下阴,张辽再次跳向一旁闪开,同时挥刀横扫马后腿,哪知此时张郃轻踢马肚,身下坐骑心意立通,前蹄止步抬起后蹄就踹向张辽,两只蹄子结实的踏在张辽护胸镜上,把张辽踹得倒飞两丈远。 “文远!”高顺此时已从地上爬起,见张辽被踢飞,眼睛立即红了,拣回刀子冲上砍向张郃的小腿,张郃再次提马人立原地转身避过,反手一刀又削向高顺腰际,高顺回刀格挡,蹂身扑上,手上单刀直插张郃后背,谁知张郃的马突然向前冲出,一刀落空,转眼之间就消失在混战的人堆里。 高顺暂时顾不得去找张郃,直奔张辽处,将张辽从地上扶起,“文远,有没有事?”张辽揉了揉胸口,“没事,被护心镜挡住了!”“妈的,老子一定要砍了那厮!”两人一个照面都在张郃手下吃了个小亏,这口气是怎么都咽不下!本来以步战对骑战,两人就已经处于劣势,高顺又走神被张郃打了个措手不及。 张辽救高顺心切之下也不小心着了道,输得这么冤枉怎么能不郁闷?张辽在高顺的拉扯下站起身,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四下张望,“那家伙是谁?应该不是颜良、文丑吧?”高顺也鼓起眼睛满场找人,“哼!你肯定猜不到,是张郃!”“什么?”张辽满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撞了大彩,“张郃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白马来了?”“我怎么知道?妈的,那家伙躲到哪里去了?”……凌操已经疯了!看到手下水军的惨状,前面被张辽撩拨起来的怒火已经完全从胸口喷出来,当袁军从营寨蜂拥而出的时候。 凌操不是朝自己阵营方向跑,而是提着刀子直接冲了上去。 仗着刀枪不入,凌操是只攻不守。 一刀换一刀,你把老子衣服开个口子,老子就把你肚子开个口子,刀砍卷了就从地上捡把剑。 剑刺折了就从敌人手上抢把枪,枪头捅断了就当棍子用,手上的武器不知换了多少把,身前地敌人也不知倒了多少个,凌操只知道把手中的家伙不断插进敌人身体里,当后方友军冲上来的时候。 凌操已经全身红透的趟在地上喘气。 没人还当他是活人。 一只脚、两只脚、三只脚……又把凌操给彻底**了一遍,天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冰冷的雨水、冰冷的泥浆总算让躺在地上的凌操脑子清醒了点。 当他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全是自己人,不过他认得别人是自己人,别人可不认识这个已经满身破烂全是泥浆血水的怪物,还以为是诈尸了,几把刀枪同时招呼到了他身上,“妈地,老子是水军偏将凌操!”“……不好意思,还以为是装死的敌人,砍错,你认识我们吗?哦,不认识?那再见!”刚砍了凌操地几个人马上消失在了人群里,凌操一阵愕然,刚想破口大骂,突然发现连被谁砍的都不知道,妈地,怪不得刚才问认不认识他们,我靠!全身脱力,此时的凌操感觉整个身体都象**了一样,软绵绵的什么地方都提不起来,好想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觉,但想到刚才部下的惨状,又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际,报仇!报仇!杀光这群杂碎!大大喘了几口气,凌操在身边尸体中扒拉了一把枪抓在手上,两只手撑着枪杆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报仇!一定要报仇!张眼四望,一个“张”字大旗完全吸引了凌操地目光!敌军将领姓张吗?妈的,今天碰到姓张的就倒霉,先是张辽那王八蛋,这里又来个姓张的,就是那个杂碎下令泼的油,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凌操撑着长枪摇摇摆摆的朝着大旗地方向走,时不时从身边撞过来地一个人、砍过来地一把刀或者戳过来的一把枪一次次将凌操撂翻在地,凌操地目光却一直没有脱离那杆大旗,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旗子所在前进。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凌操已经看到了飞扑在空中的高顺砍向了那个旗手,一把长柄刀凌空挡住了高顺,而那个旗手立即转到了出刀这个人的侧后方,同时凌操也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张郃!张郃!虽然不知道张郃为什么会跑来了白马,但张郃在延津已经与荆州水军交手多次,水军的底细已经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凌操总算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但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凌操看着张郃的坐骑将张辽踹飞,看着张郃挡住了高顺的反扑,然后冲向了另一边。 凌操没有管倒在地上的张辽,张辽如果死了他会更开心,没冲上去补他一枪就够仁慈的了,妈的,自己和手下兄弟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是张辽害的!凌操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张郃的身影。 蹒跚的脚步追寻着仇人的足迹,凌操撑着长枪一步步的跟着人群中穿梭的张郃,摔倒、爬起,爬起、又摔倒,终于,张郃调转马头了,张郃朝自己这个方向冲过来了!凌操停住了脚步,双手紧紧握住长枪,放低重心。 张郃砍倒了一个又一个的荆州兵。 纵横四野如入无人之境。 张郃的马头偏了一下,凌操的心跳停了一拍,他在害怕张郃会转到别的方向,凌操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身影!“张郃!死来!”声振四野的怒吼让凌操一阵虚脱,昏眩的冲击直抵脑部,摇了摇头,擦了擦眼睛上的雨水,凌操高兴的笑了,张郃已经注意到了他。 提马,加速。 如风一般冲了过来!凌操虽然是水军,但也跟步军协同作战过几次。 曾经见过步兵如何对付迎面冲来的骑兵,他手上就有能对付骑兵的武器,长枪!十步、五步、三步,凌操无视当胸抡来的大刀。 下蹲,抬高枪头,枪柄撑地,调整枪头方向,就在张郃近身的一瞬间,枪头直接对准了张郃坐骑的胸口。 枪断。 双手虎口迸裂。 同时张郃地刀头劈在了凌操的胸口。 紧接着马匹冲势不减地直接撞到凌操身上,将凌操撞得倒飞而出。 一口血喷洒在空中,凌操听到了自己胸骨碎裂的声音!“凌操!”张辽、高顺在凌操高喊张郃死来地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边,虽然见到张郃的身影后已经飞快的冲了过来,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张郃也同样被掀下了马,一头栽到了泥浆里,他那匹坐骑已经被枪头刺穿前胸,倒在地上抽搐。 高顺当先提刀扑了上去。 “凌操!”张辽抱起地上不停吐血的凌操,深陷内凹地胸腔已经告诉了张辽结果……“早就……知道……你是灾星……这下终于……被你……害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张辽很想抽自己几耳光,如果不是自己耍诡计强行把凌操留下,凌操根本不会死的!凌操的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手伸在空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抓住了张辽的手,“答应我……一件事……”张辽使劲的点了点头,“恩!”“我……有个……儿子……凌统……你告诉他……让他以后……”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张辽不得不把耳朵凑到凌操的嘴边,“以后怎么?以后怎么?”“以后……离你远点……”凌操嘴角斜翘,留下一抹恶作剧得逞后地嘲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张辽轻轻放下凌操地尸体,“我一定转告你儿子!放心!”抚闭凌操地双眼,转头看到正和高顺缠斗不休的张郃,张辽抓起战刀冲了上去。 失去了战马,张郃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地闲庭信步,披头散发、满脸泥浆,刚才那一下摔得他不轻,刚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起来,抹开眼睛前的泥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当头一刀,吓得赶紧举刀格挡,连滚带爬的向后拉开距离。 高顺岂能让他如意,步步紧逼,一刀狠过一刀,专朝张郃要害出手,打得张郃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性命危急关头,张郃顺手在地上抓了把泥浆就朝高顺劈头摔去,一下糊住了高顺的视线,争得一丝缓息之机拉开了和高顺的距离。 高顺一边耍着刀子在身前挥舞防止张郃偷袭,一边用袖子擦干净眼睛里的泥水,两人一下子变成了对峙局面,刚才一番剧烈运动,两人都消耗了太多体力,谁都暂时失去主动进攻的意愿,抓住现在难得的机会大口喘息。 但,张辽的一步步靠近打破了对峙,张郃紧张的一下子望了望高顺,一下子望了望张辽。 张辽并没猛冲进来,而是慢慢绕到了张郃身后,与高顺形成夹击之势,这次不信张郃还不死!张辽高顺两人打了个眼色,同时扑上,一取脖子,一取腰身,张郃飞快拨开高顺抹脖子的一刀同时扭身闪避身后的袭击,“哧”的一声轻响,虽然躲过了要害,但后面还是被划了道口子。 张郃随手摸了一把,满手都是血。 见张辽高顺又一前一后的围了过来,张郃马上出声大喊,“等等,我有话说!”张辽望了高顺一眼,冷笑着问到,“想说什么?遗言吗?放心,我一定不会帮你转达!”“我投降!”张郃大刀一丢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张辽要抓狂了,“你怎么能投降?”张郃光棍得很,“明知必死之局,我为什么不能投降?”“你投降老子照样杀你!”张辽提刀上来就要砍张郃。 高顺赶紧一把拦住张辽,“圣上的军规不准杀俘!”接着对张郃喊到,“马上命令你手下士卒放下兵器!”在张郃的命令下,四周的战斗渐渐停止!高顺把张辽打发去收拾战场,免得他等下万一冲动,接着令士兵将张郃绑了带到了原本属于张郃的中军帅帐,刚进去居然发现里面案几上摆着一颗人头,“这人是谁?”张郃冷哼一声,“这里原本的守将,王修!”高顺仔细看了看这颗人头,面孔极度扭曲,显然死亡之前非常恐惧,“你杀的?”张郃没说话,点了点头算是默认!高顺抓起人头把玩了一下,顺势做在了帅位上,“你不是在延津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张郃自嘲的笑了笑,“延津多日大战,我以一万兵力阻你等二十万大军,兵力已经严重不足,我屡次让这王修派援兵过来,却没等到一兵一卒,昨晚我亲自快马赶过来,没想到正好撞上你们打过来了,这家伙居然想不战而逃,我直接把他砍了,代其迎战!”“你杀了他,他手下士卒还听你命令?”张郃一脸鄙视的看了看高顺手上的人头,“一阿谀奉承之徒而已,除了他几个亲信,这里根本就没人服他!”高顺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人头直接丢到了外面,“那你能不能劝降延津守军?”张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苦笑到,“我现在能说不吗?”跳至 第三八六节 风雨飘摇 第三八六节 风雨飘摇荆州军在猛攻延津?想强渡浑水河?”收到急报的袁了地上,端着的酒洒了一身,直到近侍赶来搀扶才回过神来,“速招田丰、沮授、许攸、审配前来议事!”匆匆换过衣服赶到议事大厅,众谋士已经到齐,挥手制止众人的施礼,袁谭急切的问到,“陈平北上,各位先生何以教我?”几位谋士具是心神一震,对望一眼后沮授首先问到,“消息可是属实?陈平已经到了哪里?带来多少兵力?”“陈平自领一军正猛攻延津,黄忠另起一路猛攻碣石,兵力尚且不知!”四人顿时一阵沉默。 稍待片刻,许攸担心的说到,“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不久前才带走大批兵力西抗孙策北击大耳贼,南方兵力空虚,以消息传达到这里的时间,只怕黄忠已击破碣石守军,张郃手中无兵恐怕也挡不住陈平,希望南皮和黎阳的守军能多拖点时间!不然,只怕等不到颜良、文丑回军……”沮授立即大声呵斥,“许子远,岂可乱我军心!”田丰拉住欲争辩的许攸,岔开话题说到,“为今之计,首先当立即召颜良、文丑回军救援;其次,陈平兵分两路,主力必在陈平之手,黄忠所带兵力必寡,诸位且看地图,黄忠从碣石来此,唯一能阻挡他的只有南皮,而陈平自延津北上,一路要经过黎阳、城、濮阳、广平、清河,路途远而阻碍多,既然陈平分兵而来,我们可分而歼之,放过黄忠而尽全力阻截陈平,以黄忠的兵力不可能单独攻下此地,待其二者不可相救之时,集颜良、文丑回援之军尽歼黄忠!黄忠一灭。 则陈平如断一臂,待其进退不能之时只需遣一舌辩之士痛陈利害,则其军自退!”许攸摇了摇头,“元皓兄之谋尚有些许疏漏,若颜良、文丑速退,孙策、大耳贼又岂会轻易善罢甘休?”审配拍拍许攸的肩膀补充到,“子远过于忧虑了,那大耳贼目前自保尚且不足,又岂敢轻启战事,我军一退。 其兵自退,且唇亡齿寒。 大耳贼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我们若是败亡。 陈平又岂会放过他?说不定派一使者前去,还可与大耳贼化干戈为玉帛,借得若干兵力前来相助!至于孙策,我军撤回颜良的同时撤回壶关守军。 孙策若跟着过来将正好和陈平一军撞上,其与陈平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你说他是打我们还是打陈平?即使孙策不跟着过来,我军撤出壶关后孙策占还是不占?不占则等我们和陈平打完后不论谁胜都会抢占壶关威胁并州,若孙策占领壶关则可随时威胁翼州,那时陈平北上而来要不要分兵防备孙策?如果我们派一使者对孙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孙策有很大机会答应与我们联手抗击陈平。 使其腹背受敌!”许攸一瞪眼。 “之后呢?”“什么之后?”“等我们和陈平打到两败俱伤之后,孙策和刘备会怎么办?”三人皆无语!袁谭一拍案几。 “先顾着眼前吧!沮授,帮我起草手令调拨各地兵力粮草回援信都,阻截陈平;审配,你带我手令去召回文丑,同时与刘备交涉停战,若能借得一军前来助战更好!田丰,你前去召回颜良,顺道出使孙策,望其能与我等联手抗敌;许攸,你去陈平军中,卑辞厚礼以缓其兵!”……………………刘备一手拿着陈平北上的情报一手拿着袁谭的亲笔求援信,看看身边的关羽、张飞、陈宫,再看看下面风尘仆仆地审配,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孙策带着周瑜和孙权默默的眺望着壶关下远去的颜良大军,田丰的要求孙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他一直在等待打破河北三方平衡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陈平败退之时就是他孙策统合河北之日!现在所缺的,是出兵的良机!……许攸坐在满是财货的大车上向着南方急赶,一路上到处都是向北方逃难的百姓和溃军,从这些难民和逃兵嘴里得到的消息,陈平已经攻克黎阳兵逼城,更糟糕地消息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大将张郃竟然投降了!张郃在河北军中排名仅在颜良文丑之下,军中威望极高,现在这家伙正随着地荆州军四处劝降各地守军,导致南方各地守军军心不稳、士气低落,黎阳就是因为他的劝降导致城内发生内讧,被荆州军一战而下,整个南方防线现在已经是风雨飘摇之中!形势显然比预想中地更加糟糕,这让许攸不禁怀疑前几天庭议的结果会不会向预想中的方向发展,就算朝着预想中的发展,那么——之后呢?还有抵抗孙策地实力吗?到时候是降还是战?袁谭是个什么料,许攸心里很清楚,其人顶多算是个比中庸之材稍好的主,如果不是袁绍留下的底子厚实……这种主上如果是在太平盛世是个非常好侍奉的主子,但现在群狼环视的环境下……虽然这几年跟着袁谭混,捞到的好处比跟袁绍得到地多得多,但现在大树将顷之时自己这个猢狲该不该未雨绸缪,另外找棵大树?既然要再找棵大树,陈平这个已经枝繁叶茂地大树显然比孙策这棵还在茁壮成长地树苗靠得住!许攸的心里很矛盾,当年袁绍有知遇之恩,现在地袁谭也待他不薄,如今主上危难之际离主而去,天下人会怎么看自己?张郃投降听说是力尽被擒之下才投降,如果自己就这么主动跳出去,不说天下人鄙视,陈平又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得到重用?如果真的要投降,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体面的投靠过去并得到重用呢?回忆前贤的例子,首先,当然要想办法展现自己的价值引起陈平的注意,然后让自己被陈平扣留,接着就要表现得忠贞不屈,即使被威胁被虐待也毫不妥协、视死如归,最后在陈平陛下声泪具下的哀求声中,自己才羞答答滴勉强点头答应,这样一路下来才是完美的投降嘛!就在这种思前想后的挣扎之中,许攸怀着忐忑的心情赶到了被重重包围的城外!来吧,宝贝,俺来投降了,快来绑架我、虐待我、侮辱我然后哀求我吧!不过,许攸突然打了个寒颤,万一陈平不耐烦,还没走到预想中的最后一步就把自己喀嚓了怎么办?跳至 第三八七节 你就从了我吧! 第三八七节 你就从了我吧! “你就是许攸?”张松成就了刘备,许攸成就了曹操,三国历史上最牛x的反骨仔,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是不是来投降的?不过许攸在气质上跟张松完全不一样,张松那家伙最大的特征就是猥琐,极度猥琐;许攸却是留着三缕美须,清瘦古奇,整个一儒雅饱学之士,跟张松完全是天差地别,这家伙现在跑来想干吗? 许攸此时则紧记之前定下的策略,特意表现得不卑不亢,也不下跪,只是拱起手弯了弯腰沉声回答到,“南阳许攸见过陛下!” 一众将士立即大声呵斥,“大胆,见到陛下还不下跪!” 许攸慢慢伸直腰板,斜着眼睛望着帐篷顶,心里想着老子一定要高傲,你们知不知道,名士可都象俺这样,这叫风骨,懂不?陈平你还不来礼贤下士?象我这样的名士你就应该放下身段来邀请,然后我再拒绝,你再威逼利诱,我还拒绝,你再苦苦哀求,俺这才能勉强答应,名士就应该象婊子一样,既要偷人又要立牌坊,这可是名士间滴潜规则! 想到这里,许攸偷偷瞄了眼陈平,可惜陈平好象没什么反应!其实许攸对着陈平的时候心里很虚,许攸是荆州南阳人,陈平刚下荆州的时候许攸曾经远远的瞄过几眼,有过投奔的想法,后来听说陈平不过一泥腿子武夫出身立即对他不再感兴趣。认为其人成就有限,再后来名血名种的袁绍在北方起兵勤王,许攸立即只身前往投奔,哪知世事无常,袁绍刚统一河北不久就挂了,留下几个不争气的儿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哎~对了,陈平一介武夫出身。他懂不懂招揽名士的潜规则捏?万一他不潜规则我怎么办?希望他会,好歹他当初招揽过郭嘉,郭嘉当初可也是跟袁绍混的,应该被他潜规则过了!来吧,快来潜规则我吧,快来潜规则我吧,俺都等不及了! 我坐在上面看着许攸的表现是满心的疑惑,这家伙应该脑生反骨才对啊,怎么现在搞的象个烈士?难道还真象他说地那样是代表袁谭来进贡称臣的?不会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吧? 我挥了挥手让将领谋士暂且退下,只留了个典韦跟着。这年代还没人体炸弹,许攸一副k粉仔的身材估计也没荆苛的本事。径直走到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我要看他到底心不心虚。 许攸一开始还敢对视。过久了越来越觉得不对头,颤声说到,“陛下……这……这个……在下可不是随……随便的人!” 我晕!你如果是周瑜我可能还有张飞的嗜好把你**之后体验下征服的快感,至于你就算了。“你到底是来干吗地?” 许攸对着陈平近距离的那副牛眼一阵心慌,“在……在下……代表主上翼州牧袁谭袁大人恭贺陛下继统大……大宝,永……永世称臣为陛……陛下牧……牧守……” “我是问‘你’是来干吗地?” “厄?”许攸马上反应了过来,这才想起自己真正跑来的目地,镇定,一定要镇定。一定要体现自己的风骨。展示自己的价值。立起婊子的牌坊,绝对不能这么主动就展现出自己地降意。“在下谨代表翼州牧袁谭大人……” 我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是来投降对不对?” “啊?陛下怎么知……”许攸突然发觉口风不对,赶紧狂摇脑袋,“不是,在下谨代表翼州牧袁谭大人……” 我一把扳住许攸那颗摇得头屑满天飞的脑袋,看样子有必要向他推荐海飞丝,“你想投降就直说!” 许攸狠吸一口气,直说就掉价了,鬼才信你,“我真的不是来投降的!” “你真不是来投降的?” 其实我是,可我就不说,“我真不是来投降的!” “其实你很想投降对不对?” 许攸打定注意,你不潜规则我,我就跟你对着干,“我不想投降!” 我大失所望,“原来你不是来投降地!” 许攸摇头晃脑地顺口就反驳到,“其实我就是来投降地!” “恩?” “……” 我跟许攸大眼瞪着小眼,许攸的脸慢慢地由黄转白,由白转粉,跟着就白里透红,红得滴血,“我不是……” “哈哈哈哈哈……早说吗!”我一把揽住许攸的肩膀,“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真的不是!” 我把脸色一板,“你敢耍我?欺君可是要砍脑袋的!” “厄……”许攸简直想哭,怎么跟预计的完全不一样捏?“好吧,你说是就是!” “到底是不是?” 许攸哭丧着脸,“是!” “这样才对吗!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习惯了,不要害羞了!” 还以后?这算不算暗示?许攸赶紧表态,“那个,陛下,臣下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等到陈平掀开帐幕,与许攸把臂开心大笑而出,等在外面的谋臣武将一把拉住走在后面的典韦,“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里面一下说是一下说不是,什么害羞,什么第一次,什么以后会习惯的?” 典韦一脸严肃的望着这些人,“大哥在里面干什么我怎么能乱说!” “哦!”众人皆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了!” 典韦莫名其妙,你们都明白什么了? …… 次日,许攸于城之外喊降,守军大惊,先有张郃后有许攸,士气崩沮,守将审配之侄审荣无奈之下率家族死士突围,被魏延斩于马下,城陷落! 同时,黄忠方面传来消息,南皮不战而降,只留下一座空城。 “接下来,怎么打?”许攸已将袁谭的计划合盘托出,所有人的心里都已经有了底,我问怎么打,不过是把大家的想法拧在一起。 稍加商量,所有人都得出了统一结论,黄忠所部留在南皮原地休整,南皮离袁谭大本营信都既不远也不近,以黄忠的人马很难赶在颜良文丑回援之前攻下信都,不如留在城墙还算厚实的南皮对袁谭威胁牵制,待我这里扫平南方后再合军与袁谭决战。我这里的主力军队则绕过壶关外的魏郡、广平向东北方向前进,魏郡、广平的守军仅仅只够勉强防守,完全没有出击的兵力,偏偏又给我和新占壶关的孙策之间造成了一个缓冲带,至于袁谭要不要撤回魏郡、广平的守军把这两城送给孙策,让袁谭自己头痛去吧! 拿下濮阳攻下清河,信都将象穿开裆裤的处女一样暴露在我军面前,它的城门就象处女膜一样,不管多厚多捅几下总是会破的……跳至 第三八八节 人不要脸则无敌? 第三八八节 人不要脸则无敌?我要杀了许攸全家,赶紧去把他全家都给我绑来,男剐,女的都拉去扒光了骑木驴游街!”听到许攸叛逃的消息,袁谭简直暴跳如雷,抽出随身的长剑见到不顺眼的东西就是一顿狂劈,吓得身边的侍从没人敢靠近。 好不容易等到袁谭劈累了,前来通告消息的沮授才小心翼翼的说到,“许攸叛逃是早有预谋,在他南下出使之后的几天,其直系家属就以各种借口陆续出城了,现在城里留下的只剩下几个远亲旁支和一些仆从!老夫已经遣人前去追缉,只是,如今流民四处奔逃,抓到的希望可能不大!”已经累得直喘气的袁谭听了这话再次跳起,“我不管,只要是跟他有关系的全给我抓起来,无论是他的亲戚还是朋友、邻居,哪怕是他家的一只狗也给我剁了!给我砍死这群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要诛他十族!砍!砍!”“慢!”沮授田丰等人赶紧制止住周围准备去传令抓人的侍卫,齐声劝阻到,“主公,如今大敌临境,当稳定民心,不可大开杀戮!”“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那所有人不都反了天了!”田丰柬言,“主公,以臣下看,对外不可直接宣称许攸叛逃,可说许攸是贪赃枉法,构陷忠良,其家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强抢民女,欺民霸产,因主公查处贪官污吏而自知罪责难匿,所以举家外逃!”袁谭毕竟不是傻鸟,一时的暴怒发泄过后也有所冷静下来,仔细思虑田丰的话后也知道不能大张旗鼓的宣称许攸是叛逆,那不是在谴责许攸,而是等于在骂自己无能,只是……“许攸如何,朝中官员多知其者。 如此罪名,可能服众?”田丰继续谏言到,“愈加之罪,何患无词?且此罪名只是对那些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百姓将士所宣称,以稳定军心士气,羞与此人为伍!对内则斩其遗族、抄起家产,震慑朝中屑小足以,不宜牵连过广,以免官员人心浮动!”袁谭沉吟良久方重重叹了口气,“好吧!就照此办理!只是许攸叛逃。 前面的计划全盘暴露,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沮授马上建议到。 “以目前情况来看,黄忠龟缩于南皮。 显然是避免孤军深入同时牵制回援的颜良、文丑!陈平转攻濮阳则是想暂时避开孙策的锋锐,先击垮我们!以在下地意见,当收缩防线,暂时放弃南方诸城。 集中兵力和粮草死守信都,以待生变!”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袁谭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沮授的衣领,“你说什么?放弃南方诸城?”沮授怡然不惧,慢条斯理的对袁谭说到,“主公请听我说。 其一。 荆州军新来。 士气体力皆锐不可挡,我军当避其锋!其二。 张郃许攸一文一武皆河北名士,接连投降,将士士气崩沮,主公当重整军队,以振士气!其三,颜良、文丑两军河北精锐往返奔波,将士疲劳,强弩之末不能穿鲁,当令其休整之后再战!其四,荆州军历来依靠水军在补给上极占优势,我军退缩则拉其入内陆,其水军皆不能用,如残其一臂,而补给线拉长则易生变!其五,南方人北战不服水土,如今尚是四月,若我军能坚守至十月冬至,天寒地冻,其军必然有变!其六,观陈平避魏郡小城不取而转攻城高墙厚之濮阳,可知陈平河北所忌者孙策尔,而孙策,新占壶关后坐山观虎,其亦忌陈平,主公何不尽撤魏郡、广平之军回守信都,令陈平、孙策二虎争食?此乃阳谋,不怕他们两人不上钩!”袁谭脸色阴沉,举拳重锤案几,“先生之计大妙,准!”沮授沉默了半晌,压着喉咙慢慢说到,“其七,坚壁清野,濮阳以北全军回撤之时带走所有能吃的东西,带不走的全部烧掉,把一无所有的百姓全都丢给陈平!”满室静默…………………………壶关之下,一骑探哨扬尘而至,“魏郡、广平撤军了!魏郡、广平撤军了!”城头之上的孙策抚掌大笑,“公瑾一言可当十万兵,袁谭所为尽为君之所料!”长发随风飘舞的周瑜微微轻笑,“袁谭,不足为虑,陈平,才是对手!我当挫其骨扬其灰!以告子敬(鲁肃)在天之灵!”黄盖典着一张麻花脸嘘到,“其实你就是想报复当年陈平戳穿你的那点丑事!”作为跟着孙家出生入死地两朝元老,黄盖极其看不惯这个被孙策看重的小白脸,特别是自己毁容之后!周瑜那比女人还漂亮地脸蛋立即瞬间煞白,“那是陈平造谣!”就算是真的,你也别说出来好不好!!!o(跳至 第三八九节 玉山兵推 第三八九节 玉山兵推公元207年,5月。 濮阳内外交困,孤立无援,平累月以投石击之,城破,尽歼守卒。 ……不得不说,袁谭以难民换时间的策略为他赢取了大量的时间集结兵力和粮草,这一个月来已经有十余万难民涌入荆州军的控制区域,伴随而来的就是疾病、治安事件、暴力骚乱……等等一些没完没了的麻烦!同时跟着混进了大量奸细为本地的零散抵抗势力传达北方的消息或者鼓动难民发生骚乱,被抓被砍的已经有几十上百人,这种时候是宁错杀勿放过!偏偏这个时候有消息传来南方长江一线已经出现汛情,有小部分地区正遭受水灾,荀攸、张昭他们不得不分出部分人力物力调往南方防汛,而黄河的水位最近也一直在上涨,虽然还没出现险情,但情况却令所有人担忧,目前已经运过河的粮草只够军队和难民一个月的口粮,虽然还在每天不停囤积,但这种时候已经不敢再轻易北进,万一发生水灾粮食运不过来将是全军覆没的境地,只能停留在濮阳一线进行休整,等到秋收前后再北进,袁谭的大本营信都在南方唯一的屏障就只剩下了一个清河县,一个比平原县稍大的县城!所以,现在河北战事出现了短暂的平静期!濮阳城府衙内,我将谋士武将召集在一起做未来战事的沙盘推演。 千万别以为沙盘是在三国时代是个什么新鲜玩意,什么穿越者发明了沙盘得到某人赏识之类的,那只是笑话,除非赏识他的是白痴,稍微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沙盘是马超的祖宗大汉名将马援发明的,只是到后来越发展越精细而已。 让张辽、高顺、庞统推演孙策一方,诸葛亮、夏侯惇、魏延推演荆州军。 我带着张郃、许攸推延袁谭,没办法,袁谭最傻,而且几乎是防守不动,最不容易出错,正好偷懒藏拙。 至于刘备……他身边的袁尚都还没搞定,忽略不计!“以目前掌握地情报来看,袁谭的兵力最多,将近十万,但他需要防卫的地盘也最大。 北有刘备、西有黑山贼余孽和孙策,就算他现在和刘备、孙策达成停战默契也不可能让出翼州北方领土。 那是保证他长期作战物资和兵力的来源地,这些地方的驻军大概需要三万。 剩下能战之士七万左右,如果我是袁谭,我会趁这段时间加固清河县,屯兵两万固守。 清河失守,信都将直接承受攻击,对士气和军心的稳定不利,所以我们极可能在清河与袁谭进行拉锯战!另外,平原县是信都和南皮之间的屏障,同时保护着清河的侧翼。 这里也会屯兵一万到两万防备黄忠!信都则可以视情况对两地调配兵力物资支援。 三个地方形成了一个互相保护的金三角!”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稳健的防守策略。 何况还有许攸和张郃这两个过来人参谋,如果不出现疏漏。 这个七万人地铁三角足够拖住十五万的敌军半年到一年!庞统和诸葛亮看了看沙盘上地布置都肯定的点了点头,诸葛亮对庞统做了个请地手势,庞统也不客气,径直拿着代表兵力的旗子在沙盘上插了起来,“如果我们是孙策会怎么办?孙策的兵力只有五万余人,其中还有一万多是从袁熙手里接收来的降卒,按道理说孙策根本没有余力与我军作战,他同样北要防御刘备,东有黑山贼和我们,西还有匈奴,他地压力应该是最大的!不过刘备最近应该与他停战了,黑山贼和孙策之间好象也关系非浅,从来没攻击过孙策的领地,南匈奴同样如此,所以孙策能出战的兵力不太好估计,但我想起码能有三万左右!三万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只是死守壶关,荆州军目前根本没有余力攻取,但如果我是孙策,我不可能坐等袁谭灭亡,当然也不可能冲出来与荆州军死战,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骚扰一边等待时机,等到荆州军和袁谭两败俱伤、筋疲力尽,出现疏漏的时候发出致命一击,同时吞并荆州军和袁谭地势力!”“同时吞并我们和袁谭?哈哈哈……怎么可能?”周围地武将听了都大笑出声,唯有诸葛亮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听我说完!”稍微歇了口气,庞统接着说到,“荆州军目前最大地优点是兵力充足,水陆两军加起来有二十五万,保障后勤运输的民夫和奴隶有三十万,可以说是号称五十万大军,但这同样是荆州军地弱点,五十万人的粮草运输极其不易,一旦打断了运输线,没了粮食的五十万人,特别是那二十几万毫无忠心可言的奴隶,会迅速造成全军的混乱!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孙策还没有下手的机会,但在下记得陛下曾经说过,没有机会要创造机会,所以在下会一边令壶关的守军轮流不停的骚扰魏郡,令荆州军主力无法全力攻击袁谭;另一方面从浑水河上游抛障碍物干扰运输,比如绑着石块半沉在水中的原木,两头削尖顺接把水军的船撞沉,孙策手下多是江东之人,最精于此道!”“恩?等等!”靠,这这种事还不早说,“赶紧给甘宁发个手令让他多加注意!”庞统摇头阻止到,“陛下,甘宁大都督一辈子于水上讨生活,个中套路早已知之甚详,只是这浑水河浑浊不堪,原木又半沉于水中,可高可低,根本就防无可防,只怕此事早已发生,只是未造成大碍,所以甘都督估计是为免陛下心忧才未告之!”妈的,我说粮草只是从南岸运到北岸怎么还囤积得这么慢,原来还有这种事!“你接着说!”庞统继续说到,“要一击致命则击其要害,如果我是孙策,不会硬碰荆州军,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让壶关守军轮流骚扰魏郡之时悄悄抽调五千至一万精兵昼伏夜行至解县……”“这里是港口?”—“不错,在这里休整筹备待至九月十月天干物燥的枯水期。 那时荆州军粮草充足,与袁谭激战正酣,我则顺水而下攻打孟津港……”房间里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孟津港是什么地方?就是洛阳城外的港口,从襄阳调集来的粮草全部囤积在洛阳等待水军从孟津运到延津,一旦孟津港被破坏,且不说洛阳会不会有危险,起码粮草就运不出去了,要重修孟津港或者将洛阳的粮草从陆路运到官渡起码都要一两个月时间,而一两月之后就是黄河的冰冻期。 大量的冰棱顺水而下,无法行船。 到时候荆州军会进退两难,挨冻受饿撑到来年地三月等着黄河解冻。 如果能撑到来年三月的话!庞统语不惊人死不休,“而如果我还联络到马超攻汉中、韩遂攻潼关,潼关腹背受敌之下,任霍峻将军手段通天、孙武复生只怕也难保潼关不失。 潼关失而荆州主力尽在河北,南阳则再入韩遂之手;襄阳有贾诩、郭嘉在或可不失,然巴蜀只是传檄而定,偏远之处多是听宣不听调,到时野心者四起、反旗遍地,马超由祁山或汉中南下。 内外交困的巴蜀只怕难保。 陛下基业将顷刻间损失泰半!若韩遂攻洛阳取粮草。 出虎牢攻官渡,则我等尽死于河北!”这下没人敢笑了!我听得脑袋都有点发蒙。 二十年打下的江山就这么一下没了?这计划虽然夸张了点,但未必不能成功,何况庞统能想到,周瑜未必会想不到,搞不好孙策、周瑜就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计划得可能更加阴险详细!怪不得说庞统、诸葛亮得其一可安天下,按照这种搞法,老子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就回到了解放前,连命都可能不保!我望着庞统有点心里发毛,这家伙简直就是妖孽,怪不得长得丑又命短,根本就是逆天的存在,还好这家伙是站在我这边,暂时也没什么反意野心,不然第一个就要砍了他!“亮儿,你说怎么应对?”幸好将来有诸葛亮和陆逊跟他形成平衡,不然只怕会生出事端,老子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平衡才是王道!“咳!”诸葛亮清咳了一下将诸位将军的注意力拉了过来,“先说对付袁谭,如果袁谭以此铁三角相迎,则平原兵力和防御力最是薄弱,我军可以疑兵之计借向南方运送难民之机,从此地悄悄的大规模将兵力由水军运至碣石……”“慢!”庞统打断到,“如何既悄悄又大规模?”“只是我们做出在大规模将兵力偷偷运往黄忠处的假象,这种大规模的转运兵力很难不被细作发现,袁谭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相信或不相信!再令黄老将军按兵不动,我们猛攻清河,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袁谭发现这种动作后又会有什么反应?”庞统点了点头,“我明白你地意思了,透露出荆州军主力转移的消息之后却在猛攻清河,兵力转移到地平原却没有动静,袁谭如果以为陛下这里只是虚张声势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拒不派遣援兵反而加强没有战事的平原地防守以备黄老将军有什么大动作,另一种就是擒贼先擒王倾巢而出主动攻击我们,希望毙其功于一役!无论是哪种反应,他不派援军则清河必失,他主动出击则我军一战而定!只不过袁谭有这么聪明吗?他如果看不出你做的虚张声势怎么办?”“他看不出,田丰、沮授难道会看不出?就算他不上当,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接着说孙策那里,我有上中下三策,下策加强孟津防守,同时将洛阳的粮草分一部分运到官渡;中策是将士元所说宣扬出去,孙策必以我等有所防备,不敢再来,如此可不费一兵一卒;至于上策,让其有来无回……”跳至 第三九0节 清河攻伐战(一) 第三九0节 清河攻伐战(一)拔军北进,与袁谭会猎于清河!……江南的早稻丰收,大量的粮草收存入库运往洛阳,再由孟津走水路运至延津上岸押往黎阳和濮阳,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粮草也不能只放在一个地方,我可不想犯袁绍乌巢被烧的错误!为了安心攻打袁谭,张辽、高顺领兵一万驻守魏郡以防孙策骚扰,无产阶级的难民经过两个月努力也基本都运到了黄河以南去垦荒,一切好象都已经准备就绪,留下驻守各重地的兵力后,我领兵八万进逼清河!此时的清河已经完全不象是一个县城,周围的树全部被砍光,深沟高垒、箭塔林立,举起我的水晶单筒望远镜远远望去,城头高高飘扬的是“颜”字旗和“审”字旗,显然驻守于此的是**颜良,另一个可能是审配!不过现在清河摆出的是一副缩头乌龟的架势,跟他**的形象实在是不符啊,难道是审配搞的花招?“正面挑土填沟恐怕伤亡会很大啊!”众将领深以为然,城外一里的范围是近十道沟渠环绕,每一道沟渠后面又堆彻了很多用土垒成的箭塔,远远的可以看见袁军张弓持箭的躲在土垒和第二道沟渠里,只要我军负土填沟必然会遭遇到大量箭石的杀伤。 “怎么打?”我环视四周将领,望到庞统的时候,他排众摇头晃脑的说到,“彼以沟渠拒之,我以沟渠攻之!”庞统这家伙是上次兵推出了风头牛x起来了,现在在谁面前都是一副摇头晃脑老子很屌的样子,怪不得历史上除了大耳贼谁都不待见他,“不要之乎者也好不好?说具体点!”不要欺负偶米文化!庞统继续摇头晃脑,“具体的说就是挖‘之’……”之你个头啊。 我现在很想打他一顿!“……字形壕沟,一直挖到对方的沟渠里,对方的箭石则难以伤及我方,一条沟一条沟的挖通抢攻,对方兵力远不及我方,如果在城外就和对方打成消耗战,等打到城下时对方根本无兵守城!这跟打巷战差不多,他如果不跟我们打消耗战,反正破城之时也难免如此!”这不就是20世纪的壕沟战?难道庞统地思想超越了这么的瞟了他一眼,我转问其他人说到。 “谁还有更好的方法没有?”见没人再发表意见,我接着问到。 “那好!就以沟渠相攻,谁愿出战?”“某愿一战!”“某愿一战!”夏侯惇和魏延两个都跳了出来!“二位勇气可嘉。 既然如此,则元让由正面挖沟抢攻,文长攻东面,先至城下者首功!”在投石和弩车的压制和塔盾保护下。 夏侯惇和魏延各自在距离最外围壕沟一百五十步的地方开始斜向“之”字形挖起壕沟!……躲在五道壕沟某个土垒上的颜良和审配看到荆州军的动静后面面相觑,废时一个多月时间构建的防线现在看来好象根本没什么效果,这还搞毛啊?颜良一把拧起审配的衣领,“都是你这个猪头想的鬼注意,老子地兵累得要死挖了一个多月,现在***变成了打巷战!早知道按老子自己地想法趁着他们刚来阵势不稳的时候直接冲上去砍死陈平一了百了!现在怎么办?啊?外面全是沟沟道道地。 老子现在想冲都冲不出!”审配小声嘀咕到。 “按你的想法死得更快!”“你说什么?”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在捏紧。 审配不敢再顶嘴,现在颜良是主将。 战场上被他砍了是白砍,到时候被杀了往沟里一丢一埋,报个战死,伸冤都没地方喊,赶紧小声辩解到,“将军,我们现在只要拖住陈平就好,如今已是七月,只要能拖到十月,到时天寒地冻,荆州军必然有变!何必冲杀出去徒增将士伤亡?”“哼!”颜良甩开审配,俯身在土垒上抓了把土,“三个月!北方土质松软,我们两万人围着大半个城池挖了十条沟才用了一个月,荆州军兵力多得多,还是几乎直着挖过来,如果就这么让他们挖,十天就能挖到城墙下!”审配有点意外,没想到颜良还有点心思,只能小心建言到,“要不等到晚上,派人摸过去冲杀一阵?白天对方防范严密,等到晚上摸过去专门对那些只拿着铁锨铲子挖土的手,杀杀他们地锐气?”颜良看了看天色摇了摇头,“今晚不行,天上无云,晚上月亮星稀,我们的每条沟之间都是隔开的,冲出沟渠没了遮挡处,他们的投石和弩车对我们的杀伤也大,不如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挖过来的时候把我们后面这几条沟在他们看不到地地方打通,等他们挖过来地时候突袭他们!”“如此甚好!”……第一天就在双方互相丢石头之中度过,谁都没什么大动作!第二天到中午地时候,伴随着一阵欢呼,第一条壕沟被打通,等待多时的夏侯惇趁着士气高涨之时振臂高呼,“跟我冲,直接抢下第二条沟!”说着带头率领准备好地三千刀盾手直接爬出第一道壕沟向五十步外的第二道沟发起冲锋,刚爬上去迎面就是一蓬箭雨罩下来,“下蹲,举盾!”—一片哀号声起,冲在最前面没防护好的顿时倒下百多人,再次举盾冲锋,对面壕沟里的袁军同样冲了上来,双方直接对撞在一起掀起一片血雨!“砍死他们!”夏侯惇左手一摆盾牌挡开对面砍过来的一刀,举刀就从对方肩头斜劈而进,刀被卡在对方胸口,一脚踹开尸体,“跟老子来!”“来你妈的逼!”正面一把斧头对夏侯惇脑袋就砍了过来,吓得夏侯惇向后连跳两步。 “来着何人?”对面一个手持单手斧身穿重甲的壮汉正一手将一个荆州兵连人带盾劈开。 “蒋义渠!死了后记得告诉阎王!”一边说着一边就咚咚咚的冲了过来。 夏侯惇看着前面被连人带盾劈开的荆州兵,赶紧把手中不怎么顶用的盾牌朝着对方甩了过去,人随其后举刀直刺蒋义渠胸口。 蒋义渠左手挥拳直接砸得盾牌倒飞而回撞歪夏侯惇的刀,一斧横扫夏侯惇腰部,想来个一斧两断。 夏侯惇刀被撞歪,横扫过来的斧头已经挡不了也躲不过,干脆侧身顶肩借着前冲惯性直撞蒋义渠胸口,两人一下抱在一起滚到地上,夏侯惇抱着蒋义渠的腰,蒋义渠搂着夏侯惇的头,这种距离两人手中的长武器都没了用处,不过蒋义渠抱着夏侯惇的头显然更占优势,举起拳头就对夏侯惇太阳穴砸,一拳下去,两个人一起嚎叫,夏侯惇是被砸得头晕脑涨,蒋义渠是一拳打在头盔上手痛。 “妈的,给老子摘下来!”蒋义渠死命的扳夏侯惇头盔,夏侯惇松开搂着蒋义渠腰部的双手,一手按着自己的头盔一手狠砸蒋义渠的软肋!蒋义渠腰部脱了困,马上弓起身子搂着夏侯惇脖子将他扳到侧面,跟着就是一脚踹在夏侯惇肚子上,两个人终于分开,夏侯惇的头盔也被卸了下来。 两人气喘嘘嘘的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蒋义渠是软肋被重击,夏侯惇是肚子被踢了一脚,两个人都不怎么好过。 “你有种别跑!”“你有种过来啊!”“老子马上就来了!”“来啊!”夏侯惇只是两人挨在一起时被踹了一脚,没被全力踢上,首先恢复过来,何况陛下现在还在远处看着,打输了就丢人丢大了,奋起全身余力就朝蒋义渠扑了过去。 蒋义渠随手就将夏侯惇的头盔砸向对方,被夏侯惇一手拨开,两人一下子又抱在一起,奈何两人力气相当,谁都扭不过谁。 想到陛下就在远处观战,夏侯惇一下子发了狠,挥手撑开蒋义渠抓着自己肩膀的双手,抱着蒋义渠的脑袋一个头锤就砸了下去,“嘭!”一声闷响,夏侯惇直挺挺的往后倒下,倒下之前最后才想到,日,老子没戴头盔!蒋义渠此时是满眼星星飞舞,在战场上打起了醉八仙,脑子里想到这次死定了,两只手乱甩,希望挡住不知从哪里砍来的刀枪,等了半天,终于星星没了,瞪着眼睛四处张望,咦,那家伙人到哪里去了?一个袁军士卒冲过来拉着蒋义渠就朝后方跑,“将军神勇,刚才敌将被你打晕过去,被他们士卒拉着撤退了!敌人马上又要投石放箭了,赶紧躲回去!”蒋义渠莫名其妙,那家伙居然被自己打晕了?难道老子醉拳今日大成矣?跳至 第三九一节 清河攻伐战(二) 第三九一节 清河攻伐战(二)延听说夏侯惇抢攻第二道沟受阻,心中一阵窃喜,原惇抢先打通第一条沟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夏侯惇这家伙就是个憨货,大白天的也敢往上冲,看今天天气闷热、云层厚实,晚上很有可能会下雨,白天还是老实挖沟的好,等到晚上再摸过去干他娘的!不过自从第一条沟挖通后,进度就慢了下来,后面每道沟与沟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十步左右,双方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向对方发起冲锋,荆州军必须分出一半人手保护,而且沟里的空间不大,只够三人并行,容纳不下太多的人,这种感觉实在是有点憋屈,所以为了抢军功,魏延和夏侯惇都想投点机取点巧!可惜的是夏侯惇失败了,而魏延正准备尝试!天渐渐黑了下来,双方阵地都点了火把防止对方偷袭,而魏延等的就是下雨,现在雨还没下来则做起了偷袭的准备,点了两千多精锐把身上能发出响声的东西都卸下,刀子全用黑布包裹,没有足够的黑衣服则尽量穿深暗色服装,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后,雨却一直没下来,天气闷热得让人难受,更让人的情绪充斥着暴躁,这种焦急的等待简直令人发疯,为了舒缓士兵的情绪,魏延只好让大家暂时回营睡觉,随时待命!挖土的则继续在战士的保护下挑灯夜战!挖到半夜的时候,随着距离第二道壕沟越来越近,两边的战士开始向即将贯通的地方聚集,等到双方的投石车和弩车为避免误伤都停止了攻击,两边人马同时跃出壕沟爆发冲突,早郁闷得快内伤的魏延操起大刀就跟着冲了上去,逮住敌方一个将领就是一顿狠劈,没想到对方身手居然不弱,连封魏延数刀。 更让魏延郁闷得吐血!对面那将领洋洋得意的喊到,“你小子就是魏延吧?记住了!你爷爷叫高干!”“干你娘!老子从来不记死人名字!不知道你老爹怎么这么有水平,起个名字也又搞又干的!是不是把你娘举在高处干出了你?还真是干你娘咧!”高干大怒,手中刀舞得虎虎生风,劈得魏延一阵手忙脚乱,突然一阵炸雷响起,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阵地上地火把一个个接连熄灭,四周陷入黑暗,双方不得不暂且罢兵退出战场!此时已是三更时分。 好不容易等到下雨的机会岂能放任其溜走,魏延刚回到营地顾不上休息。 脱掉甲胄换上黑衣服叫醒突袭的精锐人马猫着腰重新钻进沟里,他没有按照前面挖坑的方向走。 免得碰上刚才那只阻截后可能还没解散的部队,那里绝对是重点防控地带,所以走向相反的方向朝偏僻点的地方摸过去!颜良也一直在等待下雨偷袭的机会,为此他还悄悄在偏僻地方打通了后面九条沟的连接通道。 荆州军要顶着攻击才能挖,他则可以肆无忌惮的挖,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半地时间机会就来了,有机会不把握可是要遭天谴!偷袭摸营不能带太多的人,所以颜良只带了三千百战之精锐由县城北门绕迷宫一样往南门方向绕。 只不过事态发展有点出呼颜良地意料,新挖出来的通道好象有点不太熟。 地上乌漆嘛黑地伸手不见五指。 天上也没有星星参北斗。 只能摸着沟壁朝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完全的黑暗会让人丧失方向感、距离感和时间感。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颜良的心里有点发毛,日,好象迷路了,这次丢脸丢大了!偏偏今天这雨下得奇怪,一开始还打了下闪电,现在这么久了一个闪电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走得久了却一直没到目的地,人心有点浮躁起来,队伍开始有点磕磕碰碰地出现骚乱的迹象,只是大家都克制着没有出声,突然有人撞到颜良身上来了,颜良轻轻喊了声,“别乱走,大家手牵着手!”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身边人的手。 身边的人也没抗拒,只是轻轻说了句,“保持安静!”没想到对方还敢出声叫自己安静,颜良也没多想,这乌七嘛黑的谁也不知道身边是谁,也许对方是个小校,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小兵!夏天的暴雨是说来就来,同样,也是说停就停,云层慢慢散开,月亮和星星渐渐透了出来,颜良把脑袋伸出壕沟眺望了一下,还好,虽然好象围着城绕了一圈,不过现在看来没偏太远,只要能赶在对方点上火把之前冲过去就能突袭成功。 颜良把手一挥,示意大家跟上牵着手地人突然拉住他,轻轻说到,“走错方向了,颜良奇怪地看向身边地人指的方向,那不是回城了吗?老子没下撤退地命令啊?“是这边!”身边之人表情立即变得愤怒,压着嗓子凑到颜良面前低声吼到,“你是猪啊?方向都分不清?”—颜良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妈的,敢骂老子是猪?你小子不想活了?马上同样凶神恶刹的压着嗓子吼回去,“你小子叫什么?哪部分的?”“老子魏延!瞎了你的眼了?”魏延还奇怪,对面这家伙怎么这么眼生,居然连我都不认识?双方为了偷袭都没穿军服,都是随便搞了件深色的衣服套在身上,谁也没认出对方是什么人。 听到魏延这个名字,颜良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魏延的名气在猛将如云的荆州军里并不大,根本不入成名多年的颜良眼里,属于左耳进右耳出的货色!还以为是某个部下士卒,而部下这么多士兵他也不可能全部认识,“魏延?这名字好象在哪听过?”魏延也有点火大了,自己手下的士兵居然不认识自己?同样反问到,“你***是谁?哪部分的?”颜良奇怪的望着魏延,今天晚上点出来的都是百战老兵,自己不认识对方还有可能,没道理对方不认识自己啊?带着戏谑的眼神回答到,“某家颜良!”“厄?”“……”“…………”“………………”魏延一下子目瞪口呆,全身发冷,被颜良牵着的手感觉就是握了条蛇。 颜良一脸得意的望着脸色苍白的魏延,小子,怕了吧?这下你还不跪下来给爷爷求饶?颜良在虎牢之战以前就已成名,就名气上来说和荆州的黄忠不相上下,魏延此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有点发抖!爱情可以激发人的斗志,仇恨可以激发人的勇气,功名利禄可以让人疯狂,而恐惧、极端的恐惧可以让人的求生本能激发出无穷的潜力!干掉颜良就一战成名天下惊,干不掉就是死翘翘,魏延的脑子终于回过神来,原本由白转青的脸色又开始变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沉重的呼吸象抽风箱一样越来越急促。 正在戏谑的看着对方等着对方求饶的颜良看着魏延的脸色变化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你想干吗……”“干你!”魏延捏紧颜良牵着手一拉,刀已经来不及出鞘,左手空起一拳照着颜良脑门就砸去,“兄弟们抄家伙上,捡到颜良这条大鱼了,干掉他回去升官发财!”颜良还没反应过来就中了个熊猫眼,这个时候才明白对方居然是同样打算摸营的荆州军,先前一片漆黑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混到了一起!眼看魏延的第二拳又砸过来,颜良举起空着一只手一下抓住了魏延的拳头,朝着四周大声喊到,“砍死他们!”周围的士兵在魏延打颜良的时候就已经抽出了刀子,不过周围的人装束上都差不多,根本就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战友,只有都朝着颜良和魏延身边冲过去,荆州军则是对着颜良砍或者看谁砍魏延就砍谁,袁军同样如此,双方立马是一阵混战,互相戒备着身边的人,严防任何不认识的人靠近!颜良和魏延两人互相抓着对方的手根本空不出手抽武器,只能抱在一起转圈圈,不停的交换位置以防被周围的士兵砍到。 转着转着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被积水一泡,魏延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这里毕竟还是袁军的势力范围,驻守在各条壕沟的袁军随时会杀过来,在这里缠斗下去对前来摸营的荆州兵绝对不利,必须让荆州兵赶来帮忙,魏延脑子一动,大声喊到,“活捉到颜良了!活捉到颜良了!大家跟着我一起喊!”如此大的动静一下子惊动了双方驻守阵地的士兵,敌袭的号角声接连响起,各自紧急戒备的同时派出斥候去查看状况,得知详情后马上各自派兵往这边杀了过来,一场预料之外的战斗突然间爆发!跳至 第三九二节 清河攻伐战(三) 第三九二节 清河攻伐战(三)战斗爆发在外围第三道沟偏西南一侧,就地理位置上来军是极其不利的,每条沟都留有一部分袁军在驻守,只是刚才下雨的时候都躲进了箭楼和地洞里,现在一闹出声响,等到斥候送来确切消息,附近驻守的袁军立即在中层军官的带领下向战斗爆发的地方集结,兵力上立时比荆州军多出好多,唯一庆幸的是魏延和颜良的人马在装束上都差不多,赶来支援的援军同样分辨不出谁是友军谁是敌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而魏延在出来前安排了两千人马做接应,听到动静后也立即冲了过来,虽然比就地驻守的袁军迟了点,但好歹救援的还算及时,这正好让附近支援的袁军找到了事做,先行拦截荆州援军。 巴掌大的地方集结了双方近万人在混战,等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没办法再派援军进去插手,只能让太史慈领五千人马在外围策应,同时令脑袋上顶着个包醒过来的夏侯惇加紧抢挖正面的壕沟帮魏延牵制住部分敌人!此时的魏延和颜良两人依然在互相抱着在泥水里打滚,谁也不愿意松开谁,在周围都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只有他们两个是立场分明,绝对是黑暗中的明灯,一旦分开那就是敌军的围攻对象,就算武功再高那也怕菜刀,不如象现在这样把对手拉在身边当护身符!颜良最郁闷的地方就是魏延可以炫耀式的高喊活捉了颜良,但颜良却不能高喊活捉了魏延,双方的身份根本就不对称,哪有一个大人到处炫耀打败了小孩的?有时候名声真是害死人!颜良这里不吭声,魏延一个人在大喊大叫,周围混战的黑衣人知道底细的倒不会觉得怎么样,但外围赶来支援的袁军就有点惊疑不定了,不知道颜良到底是不是真地被活捉了。 赶来接应的荆州军听了则是士气大振,活捉了颜良可是天大的功劳,这要真把颜良弄回去了,不说升官,赏金那是绝对少不了,干劲更是十足,一步步将袁军的防线向里压迫,人数地理位置都占优势的袁军反而落在了下风!负责指挥这条防线的高干有点顶不住了,也发现了问题出在颜良身上,只能高声大喊。 “颜大将军安否?颜大将军安否?”里面的一个黑衣人首先回答到,“颜将军没……”话还没说完。 周围四五把刀同时砍在他身上,暴露了立场就是绝对的明靶。 不砍白不砍,砍了也白砍!“厄!”周围有回答欲望的人赶紧把答案卡在喉咙里,都期待有别人去做出头鸟,可惜颜良带来的人都是百战不死地老油条。 关键时刻保命绝对是第一选择!没有得到答案的高干继续在高喊,颜良也已经听到了,奈何魏延一手掐着他地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边还不停地喊着颜良已被活捉,气得颜良想吐血,反正现在黑灯瞎火。 谁也看不到谁。 颜良想到老子干脆也不要脸了。 松开同样卡着魏延脖子的手直掏魏延腹下!叫得正欢的魏延突然发觉了不对劲,“你想干什么……嗷哦哦……”**被捏一下子让魏延爽翻了天。 “松……松手……老杂毛松……哦哦哦……”剧痛让魏延全身就象抽筋,手上已经用不出力,不得已之下直接用脑袋往颜良面门上砸。 这下可不是夏侯惇那样用脑袋撞对方头盔,完全是骨头对骨头、肉撞肉,颜良的脸上一下就开了花,眼泪、鼻涕、鲜血全都喷了出来,沉重地晕旋感让颜良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晃动,本能的用手去捂住脸,魏延的**得以被松开,惊得他赶紧双手捂住下身滚离这老流氓身边!两人一分开,附近的黑衣人都停了手小心戒备,但都没朝任何一人靠近,一是颜良魏延两人在泥里滚了半天早已面目全非,光线黯淡的环境里一下子认不出到底谁是谁;二是四周敌我不分,轻易靠近任何一人都容易造成误会,被敌人砍还算了,被自己人砍了就冤得要死!颜良甩了甩晕晕的脑袋首先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地情况后先抽出了现在才有机会出鞘地刀以防不测,然后才高声向四周喊到,“颜某尚在!”外围地袁军一下子爆发出了欢呼声,附近的黑衣人中一部分迅速向颜良靠拢,颜良挥刀一指正准备爬起来地魏延下令到,“先砍了这小杂种!”“诺!”身边的黑衣人轰然响应,“噗!”“啊啊啊啊啊……”刀砍入肉的声音伴随着痛呼良怒吼着暴跳滚出一丈远,骇然的转头回望,一个黑狂大笑,“老子砍伤颜良了!老子砍伤颜良了!”紧接着这人就被周围的乱刀砍死。 肩背上一道半尺长的刀伤火辣辣的痛,颜良这才知道被人偷了机,看到又有一群黑衣人靠拢上来,颜良赶紧举刀四顾,“谁都别靠近,谁靠近我砍谁!”外面高干的声音再次传来,“颜将军安否!”安毛啊!都被人砍了!可惜这话不能当众说出惑乱军心,颜良只得回答到,“高干,老子没事,你赶紧带人冲进来!”“让他进来给你收尸啊?”魏延已经从地上爬起,同样抽刀在手,不时的还跳上两下,“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谁挡我杀谁!”操起刀子,魏延直扑颜良,接连砍死两个挡路的黑衣人。 颜良对魏延这种明打明的挑战并不畏惧,最怕的是来历不明的黑刀,“全都给我让开,让老子对付他!”中间立即空出一大块地方,周围的黑衣人再次进入互相戒备的状态,每个人之间都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魏延立功心切,首先主动冲了上去,举刀当头就劈,颜良想格挡,手刚抬起肩膀就一阵火辣辣的痛,赶紧飞身后退!—一刀正劈砍空,魏延反手把刀一撩,想斜扫颜良胸腹,这个位置不用抬手,颜良横刀一挡,要是往常挡上这一下颜良反手就劈回去了,只可惜刚才被偷袭受伤,手用不上力,只能抬起一脚横扫魏延腰部。 魏延刚做出向后跳的动作突然脸上肌肉一抽,被颜良扫个正着,滚出一丈多远!“哈哈哈哈~小子,你还嫩了点!”魏延简直想哭,妈勒个逼的,你个老流氓,捏得老子鸡鸡现在还在间歇性抽筋!要不是实在说不出口,怎么都要破骂一顿占点口头便宜!现在蛋痛归蛋痛,魏延还得强行忍着从地上爬起,看到颜良又扑过来,左手随手抓了把泥浆就甩过去,同时身体向后一滚拉开距离。 从鸡鸡到小腹的疼痛让魏延两脚发软,单腿半跪在地上,魏延死死的盯着颜良,心里估计今天是讨不了好了,有点打起退堂鼓!颜良现在也不敢逼过去,背上的伤口让他抬不起手,眉骨破裂流出的血时不时的糊住眼睛,今天根本就是打了一场烂仗,周围又敌我不分,他现在希望的就是高干赶紧带兵冲进来!双方对峙中,天空翻起了鱼肚白,光线在慢慢的变亮,突然,周围响起了一片惨呼声,接连有黑衣人被砍到在地,颜良一时弄不清怎么回事,魏延却放声大笑了起来,颜良这时才发现魏延的脖子上有刺青,想起曾经获得过一个情报陈平让治下所有百姓官员都在脖子上刺了出身资料,作为武将的颜良当时只是当做笑话一笑了之,没想到今天还有这种作用,当即就对着四周大喊,“脖子上有刺青的是敌人!砍脖子有刺青的人!”“晚了!”已经休息够了的魏延一跳而起,双手举刀直扑颜良,颜良不得不忍痛举刀格挡,奈何手上无力,被劈得连连后退。 的确喊得晚了点,天亮时分荆州军的突然发难,打得颜良带来的人一阵混乱,搞不明白状况的甚至自己人互相砍在了一起,这种一方明白一方糊涂的混战中只是片刻就让颜良的人马死伤泰半,剩下的人开始溃逃,阵线岌岌可危!“放下兵刃者不死,持刀兵者格杀勿论!”这不是荆州军在劝降,是关键时刻高干带着部队顶了上来,只不过溃逃的人多,冲得高干的防线连连后退,一直退到第四道沟渠边才在后方远程部队的支援下稳住了阵脚!被砍得满身伤的颜良也被救了回来!看到一晚上连抢两道壕沟还砍伤了颜良,魏延是一边抱着肚子蛋痛一边高兴得傻笑,拉着赶来接应的太史慈问到,“夏侯惇那边怎么样了?挖通第二条沟没有?老子把他甩开一截了吧?”太史慈拍着魏延的肩膀回答到,“今晚干得不错!不过我听说元让趁着你这边混战的机会已经挖到第三条沟了,你要小心了!”“……”卵痛中……跳至 第三九三节 清河攻伐战(四) 第三九三节 清河攻伐战(四) 连续发生两场大规模火拼后,袁军稍微安分了点,除了骚扰一下基本上不再有什么大动作,夏侯惇强攻了一次失败、魏延鸡鸡受伤,两人也没再搞什么突袭,荆州军不紧不慢的挖着坑,一直挖到第五天挖通了第六条沟将驻守袁军再一次逼退后,随着袁军远程打击距离的拉远,后方开始给已经挖通的沟渠填土,铺出平路!这种围在城外的沟渠并不是为了阻止步兵,其最大的作用是阻止投石车、弩车、撞城锤和井栏这类重型攻城器具的靠近,这些东西对城墙上的守军威胁极大,特别是清河这种墙矮城薄的小县城,一旦被这类重型攻城器具靠近几乎就是摧枯拉朽! 所以,当荆州军向第七条沟开始挖掘时遇到了强烈抵抗,清河只是个小县城,城里根本容纳不了颜良带来的所有军队,袁军可以说是已经退无可退,除了伤兵进城修养,其他军队都要轮流出城驻守;而且第七道沟离城墙只有一百五十步远,已经达到了城墙上弓箭手的抛射距离,拉高的倾斜角度使得挖沟的荆州军除非靠近沟壁,不然同样容易被箭矢所伤,挖沟的进度大大减慢! “这样下去不行啊!”举着望远镜看到前线的境况,闷热的天气加上缓慢的进度让我心情越来越烦躁! 周围的将领也都举着望远镜在观察,纯净水晶在这年头虽然也算贵重物品,但也不算太罕见,而且随着工匠技艺的成熟,报废的减少,制作成本越来越低,军中的高级将领倒是能做到人手一个。 典韦大大咧咧的吼到,“大哥,不若我带人上去冲他娘的一次!” 偶米听到。偶什么都米听到!飘过~ 庞统建议到,“不若将投石车和弩车推上去压制一下?算了,不行……”投石车最多只能和袁军第七道沟上土垒后的投石车互攻,根本压制不到城墙,现在对工兵威胁最大的就是城墙上地弓箭手;弩车倒是能射到城墙上,但用弩车去攻击单个的敌人不但杯水车薪,更是浪费资源,一支巨型弩箭的制作成本比一竿枪兵的制式长枪还高,而且无法做到密集攻击! 诸葛亮沉吟了一下说到,“陛下。不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反正外面也在挖。不如另用一支人马深挖一条地道直通城墙下面,把城墙挖塌!我们本来就在明着挖沟。对方就算用地听之术也难以察觉,挖出来的土更可以被外面挖沟的队伍所运出,不会为敌人所察,虽然时间稍微长点。但后面可以不用再牺牲大量兵力去强行攻城!” “好办法!”众人听完齐声大赞! …… 城墙上,裹着一身绷带的颜良龇牙咧嘴的望着城外,**不成反被操,还好只是被魏延划了几道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不过夏天受伤最麻烦的就是出了一身汗又不能洗澡。臭哄哄的还痒得难受。熏得审配总是跟他保持两丈距离。没有必要地情况下绝不出现在他面前! “你说陈平他们最近在干什么?好象挖得没前几天那么干劲十足了!我怎么老觉得有点心神不宁,好象要有事发生?” 审配捂着鼻子嗡声嗡气的哼哼着。“不知道!他挖得慢还不好?反正我们地任务就是把他拖在这里,拖得越久越好!他不着急你着哪门子的急?” 看到审配这样子颜良就来气,大声吼到,“你站近点会死啊?熏不死你!说个话站那么远,听得老子费劲!” 审配小声嘀咕着,“我就是怕被熏死!” “你说什么?” “没有!”审配赶紧转移注意力,“今天天气真好,艳阳高照!” “好个毛!热得要死!”颜良也懒得跟审配计较,反正文人都是这副德性,嘴上一套一套地,拿着刀子唬他一下就马上跪下来叫爷,“我问你,让你给主公写信发援兵过来,怎么还没见到人影?前几天损失惨重,运回去的伤兵主公不会看不见吧?怎么还不派点援兵过来?”颜良仗着功劳高其实并不怎么把袁谭放在眼里,不过颜良也并没什么野心,所以对袁谭也不会怎么样,至于起码的尊敬?袁绍挂了以后,颜良就忘了尊敬是个什么意思了,再加上个铁竿兄弟文丑,四处树敌的袁谭拿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装聋作哑听之任之! 以颜良把审配呼来喝去地,审配也只能装孙子,敌人的一张嘴撵走,操刀上阵这种事只能靠颜良这种武夫!现在说起援军,审配也是一脑袋问号,跟夏侯惇一仗伤亡了千多人,而跟魏延那一仗打得伤亡超过三千多,加上平常的小规模冲突,伤亡已近三成,这些都早就报到袁谭那去了,最近这几天更是一日一报,奇怪的是袁谭那里除了送来些酒肉钱帛激励慰勉一下,一兵一卒都没派过来,不知道后面的袁谭和沮授到底是怎么想的? “喂!问你话呢!” 审配只能耸耸肩,不过对颜良只能安抚,不能在他面前去指责袁谭,“有几封信可是当着你面写地,送信地也是你地人,何况主公不是送来了酒肉钱帛犒赏吗?你又没少拿!也许主公那里遇到了什么难处也说不定,比如黑山贼余孽又下山了或者大耳贼在后方趁火打劫之类的!” — 颜良撇了撇嘴,“哼,大耳贼,如果不是陈平来了,老子早灭了他!忘恩负义地东西,当初就不该放他去北方!” 审配只能无奈的笑笑,放刘备去北方的策略说起来还是成功的,起码把削弱了袁尚的实力,让袁尚一直闹腾不起来! 见审配不说话,颜良也觉得没意思,望了望天已经日正中央,心中更觉得炎热,一把抓住没防备的审配夹在腋下,“打道回府,老子住的那大户家里还有个冰窖,陪老子去喝两杯,说不定你等下就能想出个鬼点子!” “放……放开……你有狐臭……” “这叫男人味,懂不懂?等等……”颜良突然站住,“我怎么感觉地有点晃……” 一阵喧嚣声从外面传来,颜良转过头去,外面远处的荆州军竟然在集结整队,“这帮南方佬有毛病?难道这时候想强攻?”再仔细看了看,还真是一副准备强攻的势头,颜良赶紧甩开审配朝四周喊到,“传令!弓弩手!弓弩手全部上城墙!” 等到自己一方的弓弩手已经就位,对面的荆州军也正通过壕沟在逼近,颜良斜了斜嘴角,“这帮傻鸟!陈平是不是被晒昏头了?哈哈哈哈……” 审配的表情出奇的凝重,“事出非常必有妖!” “妖毛!妖出来我看看……” “轰隆隆隆隆……” 巨响声中城墙一阵晃动,审配没站稳直接趴到了地上,颜良扶着女墙勉强没倒,周围的弓弩手倒了一地,等到晃动停止,两人目瞪口呆的顺着声音望去,城墙西边一里处的地方灰尘弥漫,跟着就夹杂着哀号的呼喊声传来,而城外则是铺天盖地的欢呼声,集结在壕沟里的荆州兵举着盾牌翻出壕沟潮水一样涌了过来,“**!”颜良抢过身边亲兵拿着的大刀就往那塌方的地方冲,“来人,快来人,堵住缺口!弓弩手,放箭!快放箭!挡住他们!” 回应颜良的是城外荆州军的呼喊,“先入城者赏百金!先入城者赏百金!” 这个时候倒了一地的弓弩手已经没什么用了,倒是城外驻防的蒋义渠领着刀枪手顶了上去,双方混战在一起,等弓弩手站起来也只能干看着! 夏侯惇首先就找到了蒋义渠,直接把盾牌砸过去打了声招呼,“你这次死定了!” 蒋义一斧头把盾牌砸碎,冷笑到,“你别等下又被人抬回去!” “操!”夏侯惇不再多话,操着刀子就砍! 在夏侯惇带领的普通士卒和城外驻防袁军纠缠住的时候,赵云和许胖子各带着一千外套普通军服的虎豹骑跟在后面朝城墙缺口冲了过去,一个冲锋就将城外混战的袁军撕开一道口子,直扑塌方的地方! 此时的颜良已经集结了包括亲兵在内的两千士卒堵在缺口处,看到扑来的荆州军抡刀就砍向冲在最前面的一人,同时眼睛已经瞄向了紧跟在后面的第二个,余光瞟向了第三个,脑子里想着的是解决这三个后怎么砍死第四个…… “当!” 想法很好,遗憾的是第一刀居然就被挡住了,被一个普通的小兵挡住了,跟在颜良身边的亲兵补上第二刀直接划向这个荆州兵的肚子,“叱……”刺耳的摩擦声中对方的外套应声而拉开一大片…… “铁甲?虎豹骑?靠!!!!你们上,我掩护!”跳至 第三九四节 烈火焚城 第三九四节 烈火焚城 良以前并没有跟虎豹骑交过手,但虎豹骑的战绩和传是传得铺天盖地,想不知道都难,如果仅仅只是听到一些传说颜良或许会嗤之以鼻,但颜良作为高级将领是能看到机密情报的,传说也许会很假,情报也可能会有十之一二不实,但如果所有情报都显示虎豹骑战斗力的强悍,那颜良就不得不在心里掂量掂量了,而最关键的一点,颜良的铁杆兄弟文丑曾经和少数虎豹骑遭遇过(赵云出山那章),事后文丑曾私下里郑重的提醒过颜良遇到虎豹骑千万别仗着个人武勇亲自上阵,碰到一个可以胜,碰到两个也勉强能赢,单挑三个以上的时候最好转身就跑!颜良不相信别人可以但绝对不会怀疑文丑,文丑的武艺和颜良只在伯仲之间! 所以,当第一个虎豹骑封住颜良的刀并且暴露出身份的时候,他还只是一愣,当紧跟在后面的第二个挥刀扑了上来的时候,颜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一边高喊着兄弟们给我冲一边开始了原地踏步走。 好不容易在亲兵的保护下稳住几名虎豹骑的围攻后,颜良还有些须骁幸的想着要不要就在这个缺口试着抵挡一下,偏偏这个时候他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人——老熟人赵云!当年赵云带着百十个小毛贼跟他和文丑的数千精兵玩官兵捉贼的游戏玩了好几年都奈何不了他,现在赵云竟然跟着虎豹骑一起杀回来了,仅他一个颜良就自衬搞不定,然而现在更恐怖的是跟在赵云身后还有一个喘着粗气的肉山在呼哧呼哧的擂过来,地确是“擂”过来。赵云还只是优雅的把人一个个挑开,后面那肉山是跟滚木擂石一样一路压过来,碰到袁军全都是被撞得倒飞而出,这种特征过于突出的人颜良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想都想得到是虎牢斩华雄、西凉挑马超的许诸,“兄弟们上!我掩护!” “大家冲啊……我掩护……” “上……上……” “我……掩……护……”声音越飘越远……飞尘绝迹…… 一路压到城墙缺口的许胖子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踮起脚四处眺望,“刚才喊着要掩护的那家伙谁啊?人呢?” 赵云再次挑飞一个袁军后无聊的回答到,“颜良!那家伙早跑得没影了!” 许胖子目瞪口呆的望着城里,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鸟人!” …… 颜良一路向城主府跑,半路遇到审配正在收拢城中守军准备往城门驰援,赶紧迎了上去,“聚集了多少人马?” “四千余人!” 颜良想了想刚才虎豹骑好象人数不是很多,再带四千多人马杀回去应该尚能一战,遂又领着审配聚集的人马再次朝北城门方向杀去,同时一路收拢零散地溃兵。 还没走到城门。蒋义渠全身冒血的被亲兵扶着仓皇跑了过来,“将军,挡……挡不住了……虎豹骑冲破塌方的地方,开了城门从……从后面夹击了我们……荆州军的主力马上就杀进来了……” “这么快?”颜良简直不敢相信,从跑回去碰见审配到收拢军队赶回来才半个时辰不到,荆州军就已经打开了城门杀散了外围的守军,虎豹骑的战斗力也太夸张了点!这城是守不住了。兵书传记和多年的经验告诉颜良短兵相接地战斗只要被攻方破了城,没有援军的帮助下想靠单靠城里的守军在巷战中把敌人挤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应该考虑的已经是如何安全的撤退,“立即派人通知高干撤回城里跟我们汇合,我带两千人在这里断后,审配,你带着其他人把城里的房子拆了找东西堵住城门到这里地各条通道,放火!放火烧城!所有人只带三天的干粮。带不走的全部烧掉!” 说话间已经有喊杀声渐渐传了过来,审配也知此时已是事不可为,点了人马按照颜良的命令仗着对城里道路熟悉赶去各处拆房子放火! 颜良此时也带着剩余的部队在主干道上堆起了路障,弓弩手都爬上屋顶,没过多久就有一群荆州军追赶着溃逃的袁军杀了过来,还好来的不是虎豹骑! “放箭!放箭!射杀后面的追兵!” 一阵箭雨杀得后面追兵赶紧退了回去,没被误杀地袁军趁机爬过路障逃离了追杀。颜良捻起一个躺在地上直喘粗气的逃兵问到。“后面还有我们的人没有?” “有也剩不下几个了。荆州军开了城门从后面包围过来,兄弟们不是被杀就是被俘。我们是冲破包围杀出” “哼!”随手甩开这个逃兵,颜良继续命士卒多抬来杂物将路障加高加厚。 …… 过得一会,收到前路被阻消息的赵云和许诸带着虎豹骑赶了过来,不过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麻烦不小,许胖子倒是有点跃跃欲试,“直接冲过去怎么样?” 赵云学着前面颜良的语气调侃到,“好啊!你上,我掩护!” “靠!” 主干道路障两旁的房顶上站满了弓弩手,而路障前到赵云他们站着地这段距离地房子全被拆成了废墟,一路上散落着横梁和碎石烂瓦,根本无法快速冲锋,这一百多步地距离冲过去任你武功盖世也要被射成刺猬,虎豹骑不是普通兵种,损失不起,这种顶着箭雨当炮灰强攻的事是陈平是历来禁止地! 其实这种情况下只要拉来一辆投石车,对面的敌军保证跑得比兔子还快,或者哪怕有一队弓弩手对房顶上的敌军压制一下虎豹骑也能仗着身上的铁甲冲锋,奈何外面的壕沟还剩几条没填平,短时间内投石车根本就运不过来,弓弩手从来都是躲在后方,不可能外面还在围剿袁军余孽的情况下就抢先进城,颜良正是凭着经验看中了这点留下来断后! 赵云跟许胖子没办法,只好让手下去城里找友军刀盾手借些盾牌过来! 颜良看着对面的荆州兵来了走又走了来,拿他毫不无办法,不由得放声狂笑。 这个时候城中各处已经黑烟四起,显然审配已经在各处放火了,荆州军走了来、来了又走显然是去找攻打这里的器具,颜良再次收拢部队准备撤退! 清河北城门外,蒋义渠看着到处放完火后带着部队撤出的审配问到,“粮仓烧了吗?” 审配理所当然的哼到,“所有地方都放了火,还浇了油,这把火过后保证成为一片白地!” 蒋义渠望了望城门里面,大火已经一路烧了过来,随着最后一个士卒提着油罐跑出来,整座城里已经大火冲天,“你在城门也浇了油?” “当然!” “那颜将军怎么办?” 审配冒起一脑袋问号,“他还没跟你们一起撤出来?” 蒋义渠反瞪着审配,“你放火之前不通知一下他撤退吗?” 审配骇然的望着蒋义渠,“我只负责放火!你没通知吗?” 蒋义渠摊着双手很无辜,“他只要我通知高干!” “……”两人面面相觑! 这时候隔着已经冲天的大火,城里一声怒吼直冲云霄,“审配!我干你娘!” …………………… 打发夏侯渊再领着两千虎豹骑轻骑快进直扑东边的平原县,文丑收到清河失守的消息后很可能会撤出平原城,说不定能在他撤退的途中打个奇袭,大规模杀伤袁军的有生力量。 剩下的人则就地驻扎对着燃烧的清河城开个篝火晚会! 烧了整整一天两夜,看着余烟了了,已成一片白地的清河城,我跟一众将领都默然无语,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是心痛得滴血,一仗打下来除了几千俘虏,其他的毛都没捞着,这一仗打得巨亏! 带着剩下的人马领兵北上,三天之后到达了信都城外,黄忠带着四万兵马和夏侯渊一起也于第二天赶到会师,他们全歼了文丑断后的四千人,围攻信都的兵马一下子增加到十一万余。而最令人意外的是变态妹妹居然带着大量美酒熏肉从襄阳赶来劳军,这下不用每天再抹着菜油打飞机了,窃喜中…… 把酒肉分配下去就拉着变态妹妹直奔帐中,“小**,是不是痒了?居然不遵规矩随意出宫,今天可要好好**你一下宫廷规矩,嘿嘿嘿嘿……” 变态妹妹顺势就倒在我怀里,一个长吻过后媚眼如丝的喘息到,“来劳军只是一部分,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听了可别**……” “什么消息?”一边添着变态妹妹的脖子耳垂,一边给他宽衣解带,**?老子一惯的主张是日后再说! “唔……哦……你的……波丝猫……挂了!” “什么波丝猫?恩……我哪养过波丝猫?呼……这算什么消息……挑逗老子是吧?啊……老子会要你下不了床!哦……” “金发碧眼的……波丝猫……”“什么?”一个激灵,没**,早泄了……跳至 第三九五节 悬疑 第三九五节 悬疑初孙权化名张正的胡商送了我三个极品女奴隶,一个个说是高丽却自称姓公孙的妞、还一个则是金发碧眼的洋妞,变态妹妹说的波丝猫就是那个洋妞了,“怎么死的?”变态妹妹一边给我小弟弟做清洁一边回答到,“落井溺水而亡!”我按着变态妹妹的脑袋往小弟弟上靠,“用嘴添干净!”“滚!你想都别想!”变态妹妹一边挣脱一边用手拍了一下小陈平,吓得我条件反射往后跳开。 小娘们,一点都不懂什么叫三从四德,要是文姬她们肯定早就用嘴了!哼……落井溺水而亡?这摆明了就是他杀!虽说孙权事发后,他送的三个女奴在宫里不怎么受其他人待见,但我时不时还是会拿来玩玩,谁会这么大着胆子不经过我同意就把其中一个杀了?要让人落井,只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和对方很熟趁人不备,另外一种则是强行推入!这样说来,文姬、貂禅、春兰、变态妹妹以及另外两个女奴都有可能,另外两个女奴和波丝猫很熟,文姬、貂禅、春兰三人在宫中多年都有属于自己的心腹势力,变态妹妹她自己就有足够的武力将人打昏后直接丢进井里,想到这里我不禁颇有意味的望着变态妹妹。 变态妹妹被我看得有点发毛,“你瞪着我干什么?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我杀她又没好处,要杀我也杀我上面的那三个了。 老娘这次跑来可是避难地,担心成为下一个!你走了,虎豹骑也都走了,老娘在襄阳可是孤身一人!”也是!变态妹妹杀了波丝猫好象没好处,唯一的一点好处是可以离间我对文姬她们的信任,但以变态妹妹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要杀文姬的脑子应该想不到这么转转弯弯的主意!那会是谁干的?如果是出于女人地嫉妒,以波丝猫的出身其实是威胁不了任何人的地位。 这点应该所有人都明白,即使是另外两个女奴想多分得宠爱也没必要犯险杀人,她们地身份注定了不管多得宠爱都不可能得到封号!如果说是文姬她们嫉妒在作樂。 那死地第一个就应该是变态妹妹。 她有战功,又长期跟在我身边,这次难得是她孤身一人的机会,没道理不杀她却去杀那个波丝猫!如果不是出于嫉妒又会是什么原因?文姬做为皇后为了维护后宫的稳定。 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有下手地可能,但文姬温婉贤惠,应该做不出这种事,何况真的出于以上原因应该是把三人全杀了,没道理只杀一个!貂禅、春兰是搞谍报系统的,莫非是她们察觉了波丝猫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又碍于告诉我后可能保住波丝猫的反应而偷偷动的手?看来有必要写封信回去问一问!最烦这种前线在打仗地时候后方却出一些乱七八糟地问题!波丝猫虽然只是个奴隶。 但只要我上过地女人就是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自己地女人不明不白的死了。 是个正常男人心里都会窝火!上火就要泄火,没王老吉就用变态妹妹…………………………八月。 信都是翼州的首府。 这里城高墙厚跟南阳有得一比,最恐怖的是城墙上居然仿造襄阳的外城墙每隔三十步远就立了个塔楼,上面全部安置的连射床弩,床弩的射程比投石车远得多,这么密布的床弩也就是说荆州军的投石车根本就无法靠近对城墙的威胁射程,荆州军的弩车如果和对方对射无论是高低的位置差距还是对弩车的保护上都处于劣势,无法压制对方的远程打击则撞城锤和井栏都靠近不了城墙,妈的,没想到这处女膜外面还穿了层超合金贞操带,想捅也找不到地方下手!“你们说怎么办?”一句问话出来,所有将领首先都望着诸葛亮,庞统这人平常屌得要死,对谁说话都是鼻孔朝天,搞得别的将领现在都不怎么待见他,而诸葛亮平时都是一副温闻尔雅的样子,一般都不随便说话,出言则必中要害,所以这次一路打过来,随战的将领都对诸葛亮这个后起之秀好感多多。 诸葛亮见别人都望着他,只得硬着头皮说到,“继续挖坑!”我现在才发现诸葛亮当纵火犯有点屈才,完全有当山西煤老板的潜质!庞统有点酸溜溜的反驳到,“一个办法对同一个人用两次,对方又不是猪!上次还有外面明着挖坑在掩饰,这次挖过去,对方怎么可能不察觉?”诸葛亮遥指信都解释到,“我们现在最大的麻烦是无法压制对方的远程攻击,重型攻城器具全都无法靠近城墙,单靠士卒抬云梯攻城只怕拼完了都城楼!所以我的意思是挖个洞从地下直通离城墙二百这里是对方弓弩手的射程杀伤范围之外,趁着某个晚上从这个位置挖通到地上后横向用土垒起一座墙,等到土墙垒好后,把投石车和弩车从地下运过去,依靠土墙的保护压制城墙上的弩车和弓弩手,只要能压制住城墙上的远程打击能力,撞城锤和井栏就能靠近城墙!”“我们在他们眼皮底下筑墙,他们冲出来怎么办?”“我们可以在离城三百步的地方筑第一道土墙或者是挖条壕沟也行,这个距离只有城墙上的弩车能攻击到,用弩车攻击普通士卒或民夫纯粹是拳头打蚊子,如果这个距离对方的兵马也敢冲出来,没有城墙上弓弩手的保护绝对是有来无回!我想各位将军绝对不会介意在这个距离和对方野战!第一道墙筑好后安排大量弓弩手驻扎在这里,离城三百步远的沟里或者墙后面,即使是对方的弩车也已经拿我们没办法!接着挖地道到离城二百步的地方筑第二道墙或沟,这个距离对方的投石车、弩车和弩手能攻击到,但在对方弓箭手射程之外,投石车的准确性很差,弩车和弩手的攻击频率很慢,而且我们是在晚上筑墙或挖沟,这些东西的威胁更小,晚上对方的士卒也绝对不敢冲出来破坏,如果对方晚上敢冲出来,我有办法第二天就破城!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筑起三十丈到五十丈长的土墙,以后可以依靠这已经筑起的土墙保护而逐步向两边横向扩展,如果对方冲出来,第一道墙后面的弓弩手可以很好的照顾他们,如果能同时多挖几条地道,一个晚上同时筑起三五十丈长的土墙后再联结起来,那将更加省事!”庞统听着诸葛亮的解说想了半天,最后才勉强说到,“用的时间太长了吧?这样等到筑好第二道墙起码都一个月以后了!”—我反问庞统,“那你有时间短的办法没有?”庞统涨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到,“有倒是有……这个……算了,还是先挖坑吧……先看看对方会不会冲出来……”诸葛亮轻轻笑了笑,“士元想的破城之法可能与在下刚才说的第二天破城的办法差不多!”我奇怪的望着他们两,“到底什么办法?”庞统瞟了一眼张郃和许攸,“还是先等等吧!”他这种眼神看得张郃和许攸郁闷,不过现在已经到最后关键时刻,我也不想出意外,还是到时私下里再问!……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的颜良望着城外大叫,“操!这群王八蛋又在挖坑,真当我们是猪啊!”站在一边的沮授淡然的说到,“他们喜欢挖就挖吧,城里已经在多处插了铜管,只要他们敢挖过来,倒一桶油下去烧光他们!这里的城墙可不是清河那种小县城,地基深厚,很难挖垮,就算垮了也依然是一道高墙,没那么容易爬进来!何况还有瓮城!”颜良瞪着眼睛望着沮授,“你还好意思说,让你们发援兵怎么影都看不到?”沮授当然不会承认是被荆州军的虚则实之耍了一道,强自镇定的望着颜良,“城墙都被人挖垮了,派援兵过去有什么用?”“你……嘶……”颜良刚抬起手想抓沮授就全身痛得直抽,想起被审配放火烧得一身水泡就更恼火,不是亲兵找来浸湿的被褥包着冲出来,就被烧死在清河县了!想到这里注意力又转去找回来后一直看不到人的审配,发现审配这厮正缩头缩脑的躲在袁谭身后,袁谭身材高大,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他,“审配!给老子滚出来!”已经听说了前后缘由的袁谭赶紧打圆场,“颜大将军,此时强敌入境,暂且放下私人恩怨如何?”文丑也轻轻拉了拉颜良的衣襟,“兄弟,先干掉荆州军,其他的以后再说吧!”颜良想起自己现在一身伤,打别人自己更痛,现在又有袁谭文丑打圆场,暂时先找个台阶下下,“哼!”……………………襄阳回信了,我是向三人各自单独写了封信,以温婉的语气询问波丝猫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且保证即使是她们做的也绝对不会追究她们的责任,以信为凭,只要告诉我原因就行!结果三人送来的是血书,都是言辞凄然的声称绝对和此事无关,并保证一定会尽快查清楚!这倒让我疑惑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跳至 第三九六节 天生纵火狂 第三九六节 天生纵火狂不得不承认,诸葛亮的确有当山西煤老板的潜质,挖沟一道墙时,居然挖出一个浅层煤矿,虽然按照20世纪的划分西而是河北省,当然,煤跟火有直接关系,也许这是诸葛亮纵火天分的横向发展!荆州军里没人认识这东西,只是当作易碎的黑色石头,用来筑墙比土都不如,起码土和上水后还能粘在一起,煤和上水碎得更快,挖坑的士卒们都把这些煤块集中在一起运到后方当垃圾处理,幸亏被我视察进度的时候发现了!信都四周的树都被袁谭为了利于防守砍伐一空,搞得老子十几万大军和大量民夫每天做饭的柴火还要从远处运过来,给后勤极大的压力!八零后长大的可能还会知道蜂窝煤的制作过程和煤模的样子,九零后的农村长大的也有可能知道,城市长大的看到煤可能会直接问为什么不用液化气?不过现在十几万大军的做饭需求当然不可能临时去打造煤模再去制作煤炉和蜂窝煤,等做好了仗都打完了!我要做的是煤饼,将煤块砸粉碎,随便用少量泥土和水将煤搅在一起,拍出个厚饼状,再插上些孔晒干,正好是夏天,一个下午就晒好,傍晚做饭的时候随便找个灶将煤饼丢在柴火上,没一会就烧了起来,煤耐烧,最多两个煤饼丢进去就足够做好十个人的饭菜,每天只需少量柴火引燃即可,以后每天的干柴用量可以减少八成,极大减轻后勤的压力!众将领看了尽皆称善,只有诸葛亮好奇,卷起袖子学着我先前的样子自己做起来,不过他做出来的不是煤饼。 而是搓成一个排球大的煤球,同样在上面插出许多地小孔,等到晒干后又淋了点油上去,最后神秘西西的问我,这东西点燃以后用投石车丢到城里会怎么样?汗,这家伙果然就是个天生的纵火犯!象信都这么大的城,还有如此多的守军,用油罐往里面丢那绝对耗不起,对方不是死人,有足够的人手灭火。 把全军做饭的菜油丢光了都未必能把眼前的城烧掉!用火药也不行。 因为对方的弩车可以直接攻击到投石车阵地,万一射火箭过来,这两样东西都是沾点火就会炸,那是绝对的自杀行为,把投石车全部烧了,这仗基本就不用打了!如果仅仅只是弩车还好点,毕竟弩车发射出去几乎是直线飞行。 把这些东西堆在土墙后面可能对方还射不到。 但投石车和强弩弓地射程是差不多地,弩弓完全可以抛射,万弩齐发之下有一根箭落在这两样东西上面那就是一场绝对的灾难!而且万一对方有样学样同样用投石车抛油罐过来怎么办?烧到炸药了那就真是爽翻天!而煤球淋了油后虽然沾火就燃,但起码不会爆炸,稍微和投石车保持一点距离还是能够保证安全的!而且煤球易碎,抛出去后在空中就有可能天女散花,空中没散落地后也会散成一大片,几十上百台的投石车一起抛过去可以引起城里大规模火灾!何况煤球又便宜。 就地取材。 不说要多少有多少。 起码做个上万颗是不成问题的!立即号召大量人手开始制作煤球,而且还要多加土保证粘性。 别还没抛出去就散了,甚至奢侈点加入少量蛋清和煮熟的糯米,这两样东西通常是古代用来筑城的粘合添加物!一边做煤球,一边挖坑筑墙,等到墙筑好了,几千颗特制煤球也做好了!先跟城里互抛了两天石头,中间每台投石车还都试抛了一颗没着火地煤球试试抛射距离,反正城里也认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农历八月中旬已经进入初秋,天干物燥,一切准备妥当,挑了个艳阳高照地天气,将抹了油的煤球全部装上投石车,点上火,煤球相比油灌和火药包唯一麻烦地方就是煤球要完全烧透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即使是抹了油也如此!躲在女墙后面观战袁谭及一众将领看了大惊,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对着传令兵下令,“马上让大家准备好泥土和水灭火!快!快!!快!!!”开战之前,防火措施是必须准备的,随着传令兵带来的命令,大量的预备队抱着沙包和水盆躲在城墙和房屋后面做好了准备!“荆州军怎么这么慢?”看着城里的放火准备都做好了,荆州军还没丢东西进来,袁谭众人百惑不解!正当他们等得不耐烦的一阵鼓响,唆唆唆地破空声连续响起,壮观啦,数百依然拖着白焰尾巴地火球铺天盖地地砸了过来,袁谭众人躲在女墙后目光望着天空追随着火球一起移动!“怎么飞得比平常远?”沮瘦首先发现不对头了!同体积的煤球比石块要轻得多,而且更壮观地是已经有部分煤球受不了推进力和空气阻力的相互挤压在空中解体了,散成一片对着城里罩了下来……“不好!”众人的惊呼声中,落下的煤球一下子笼罩了城里近两成的房屋,而比预料落点更远的笼罩区域让预备好的灭火队措手不及,大量平民的木制或茅草房首先燃起冲天的火焰,惊慌失措的平民吓得疯狂的冲出房屋,造成的混乱进一步阻碍了救火队的行动,没能及时压制的火焰开始向石木混合结构的富户蔓延,更多的人陷入混乱中!袁谭吓得瘫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念叨着,“完了,全完了!”“主公!主公!”沮授疯狂的摇着袁谭希望把他摇清醒过来,心里大叹袁谭比起其父袁绍相差甚远,袁绍每当临战不论形式多么恶劣都有面不改色的气势,怎么虎父却生出如此犬子?想得心中悲愤,沮授抬手狠狠扇了袁谭一个巴掌,“主公!”“你……你敢打我?”袁谭终于被打清醒过来,条件反射的就喊到,“来人,给我砍了他!”“主公!”田丰一把抱住袁谭喊到,“现在先想想如何退敌吧!敌人已经准备第二轮火弹了,而且他们的步兵和攻城器械已经集结,随时都会冲锋!”袁谭这时哪里还有主意?暂且放过沮授,转身抓住田丰问到,“先生有何办法?快说!快说!对了,他们用火弹攻击我们,我们还已颜色,在城里征集油和陶罐,我们丢回去!”田丰和沮授看着白痴般望着袁谭,拜托,现在城里到处起火,这时候去征集油岂不是火上浇油?而且城外的投石车分得比较散,不象城里这么集中,对方正在丢火弹的时候把油集中,这不是送给对方烧?田丰只得耐心的解释到,“主公!我等只需以强弩放出火箭,在其火弹未上车之前点燃就可以了,此时收集油料实在过于危险!”袁谭也不弄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好好!放火箭!快放火箭!”沮授接着建议到,“荆州军今天能投,明日依然能投,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必须派军队出去尽量捣毁他们的投石车,不然城里迟早会被烧个精光!”袁谭此时也顾不得沮授刚才扇了他一巴掌,依然一个劲的点头,“好!好!颜良、文丑两位将军,集结城中骑兵,毁了他们的投石车!”颜良身上的伤早就结了咖,虽然还没完全脱落,但活动起来已经无碍,也明白这样死守下去迟早死光光,不如出城一搏!和文丑互相点了点头,下城去集结部队!在颜良和文丑去集结骑兵的当口,第二批燃烧的煤球又飞了进来,再次造成一片混乱,等到第三次的时候数量就少了很多了,部分堆着的煤球被城楼射下的火箭点燃,有的扑灭还能用,有的扑灭过程中就散掉了,有的扑都扑不灭,第三次投射得有点稀稀拉拉,甚至混杂着部分石头。 城中一阵鼓响,城门大开,颜良文丑两人当先冲出,“陈平受死!”我抽出身上配刀,遥指城门,“杀!”除了一千仍护卫身边的虎豹骑和典韦、刘爱云,赵云、太史慈、夏侯渊、许诸带着早已准备好的四千虎豹骑策马而出,直奔颜良文丑!荆州军这边随着虎豹骑的冲锋,躲在第一道墙后的弓弩手同时射出上万支羽箭首先直扑袁军骑兵,袁军则是城楼上过千的床弩巨箭同时扑向虎豹骑,两百多虎豹骑就此倒下,看得我心里滴血,而袁军的骑兵一下倒了近千。 “保持阵型!保持阵型!跟上!跟住我!”以赵云为锋头,太史慈和夏侯渊护卫两侧,以锥型直插颜良文丑的双龙出水阵中央。 吨位过重的许胖子骑着腿打颤的马跟在后面越拉越远,哀号着叫到,“我日你们!不要丢下我……”跳至 第三九七节 修罗!有我无敌! 第三九七节 修罗!有我无敌! 颜良和文丑搭档多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精锐可是人少,而颜良和文丑为了摧毁城外的投石车尽起城中两万骑兵!此时看到虎豹骑冲出来阻挡,两人互望一眼,‘你上!’ ‘靠!来的是虎豹骑,你上,我掩护!’ ‘你的掩护从来靠不住!’ ‘那锤子剪刀布?’ ‘好!我出布……锤子!耶!’ ‘王八蛋,你耍诈!’ 我管你那么多,文丑把马一拉斜向旁边冲开,留下颜良的本部人马当头迎上赵云。 被文丑耍了一把,颜良已经就快正面撞上赵云,此时是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缠住赵云这只兵马就行,面对直冲而来的赵云,舞起一片刀花挡住赵云钻心一枪,借着高速两人错身而过,顺手一刀劈向下一个小兵,日,又被挡住,这让颜良有点抓狂,碰到虎豹骑每次小兵都难得砍死一个,很没成就感,老子再砍,日,还是被挡住,反手一刀划向刚错身而过的小兵,传来的手感又是划在了铁甲上,我靠啊,你们就让我砍死一个好不好!只要一个! 突然,一片阴影笼罩在颜良头上,惊得颜良愕然抬头,什么东西?两个好大的……奶子?颜良愣了愣,真的是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还一颤一颤的,而且正在高速接近中,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抓! “我日你娘的颜流氓,老子地胸部你也敢抓!”嫌天气热。光着上身的许胖子看到颜良伸过来的咸猪手举刀就砍。 反射的刀光惊得颜良反应过来,一个翻身藏在马侧躲许胖子地一刀,吓得一身冷汗,妈的。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大的两个奶子,不看脸还会以为是刚生完孩子的少妇,是男人都想抓两把,看了那张脸……呕…… 飞快的,两边人马就已经全部交叉穿透了对方的部队,虎豹骑倒下了一百多,颜良的人马倒下了上千,看得颜良一阵心惊。 赵云现在可没空管颜良怎么想,看到文丑带着另外一部人马已经冲向了土墙,心中大急。带着马斜兜了个弯就去追文丑。 颜良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冲上去阻截! 文丑将大刀舞得泼水不入,冒着土墙后荆州弓弩手疯狂的阻截箭雨直奔两段土墙之间进出的缺口,“呵!”沉声吐气、声振全场,手中大刀由下而上抡在缺口中阻挡进出的拒马上,漫天飞舞地木屑中,拒马已经分成两截抛到两边,跟在文丑身后的骑兵士气大振,“大将军神勇无敌!”袁军将士们紧跟文丑从缺口鱼贯而入,这下面对的是没有近战能力的弓弩手和投石操作兵,完全将是一边倒的屠杀!文丑心中暗叹。老子手都抽筋了! 我在后面看到文丑如此神勇简直吓了一跳,现在袁军骑兵已经冲进第一道墙里面来了,再不救援。那里的一万弓弩手和投石车会全部完蛋,可是现在只剩步兵了,用步兵打骑兵?那不是自杀?“黄忠!你领兵一万长枪手出阵,让赵云截住颜良不再让他冲起来,你上去打混战!魏延、夏侯惇各点五千长枪手待命,我带剩余虎豹骑截住文丑。你们自左右扑杀!诸葛亮统领全军。喧哗乱阵者格杀勿论!” 众将士听了大惊。黄忠直接冲上来拉住我的马头,“陛下怎可犯险?” 看到前面的弓弩手被赶羊一样四处追杀。再不救就来不及了,哪里还有时间这么多废话,“违令者斩!虎豹骑听令,跟我冲!” 抡起狼牙棒双脚一磕亚光速的赤兔直扑文丑,等等,赤兔?亚光速?抽空回下头,我已经冲出几十步远了,后面的典韦、变态妹妹还没动身,就我一个杀向了文丑?晕,停下,停下……我不要啊啊啊啊…… 好久没跑动过地赤兔哪里还听,兴奋的打着响鼻、唏律律的欢呼着朝着前面一大群马冲过去,死马,老子这次要被你害死了! 文丑地马最高大健壮,是袁军骑兵中当之无愧的头马,骄傲的赤兔冲着文丑的马直扑,文丑还在那里砍投石车,听得手下惊呼愕然转头,一匹巨大……对,不是高大,是巨大的火红色马载着一个全身重甲的人正抡着一个大棒子已经扑了过来,挡在前面地袁军不是被那大棒子抡飞就是被那匹巨大地红马给硬生生撞开,等到文丑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冲到了近前,那根和文丑脑袋差不多粗地棒子已经当胸砸来,文丑下意识的举刀横在胸口,“将军小心!” “噗!”文丑感 一头狂奔地公牛撞在胸口,一下没忍住,满嘴的血喷重的从马上倒飞摔倒在地,天地都在旋转,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才发现一个亲兵趴在他身上,背部已经整个凹陷进去,刚才那下是被亲兵用身体挡住而且自己还用刀柄隔在胸前,如果被直接打上?文丑吓得一身冷汗!转头去找那个疯子,对方已经冲进了袁军骑兵群纵深处,中间是一条笔直的缺口,挡在这条直线上的全部人仰马翻。 等文丑刚爬起来,从那疯子冲过来的方向又传出震天的欢呼声,“陛下武功盖世,天下无敌!”一支千人左右的虎豹骑正沿着刚才那疯子冲过留下的缺口直接插了进来,将缺口进一步扩大,杀得袁军骑兵纷纷向两边躲避,文丑这时候才知道刚才疯子居然是号称天下第一的陈平?他居然敢一个人跟上万的骑兵对冲?文丑现在考虑是不是要趁那家伙没转回来之前赶紧闪人跑路? 我是闭着眼睛单手抡着狼牙棒护身,左手死死拽着赤兔的缰绳,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心里一个劲的求神保佑,嘴里念叨着各路的神仙来帮忙,刀枪不入、请神上身!等到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去,才偷偷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空旷,回头看去,居然把文丑的万人骑兵队杀了个对穿,晕,今天真的练成了万人敌! **的赤兔也放慢了速度踢着小碎步溜达了起来,鼻子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脖子上哗啦啦的流淌着鲜红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汗! 等了好一会,典韦和变态妹妹才跟着我留下的缺口带着虎豹骑穿了过来,变态妹妹的两眼闪闪发光,“天啦!亲爱的,今天我才知道你这么牛x,吕布跟马超在你面前算个球啊,你简直太强大了,传说中的万人敌原来就是你这样!” 这家伙又发花痴了,不过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哼哼! 跟上来的虎豹骑跟着兴奋的高呼,“陛下天下无敌!” 那是!天下无敌就是我这样的,老子一举手中沾满碎肉脑浆的狼牙棒,“挡我者死!” 周围的虎豹骑跟着欢呼,“挡我者死!挡我者死!挡我者死!” 没想到一块带血的碎肉掉下来砸在赤兔的鼻子上,赤兔甩了甩脑袋打了个响鼻,舌头一卷把鼻子上的碎肉卷进嘴里嚼起来,越嚼鼻息越粗,前蹄不停的刨着土,四周的欢呼让它更加兴奋,眼睛开始泛红,跟着一个长嘶人立而起,再次对着文丑那边冲去,日啊!还来? — 文丑这次已经爬上马做好了准备,刚才那一下毫无防备就被贯穿,损失了近两千人马,估计陈平那疯子一个人就干掉差不多三成,那根超长的重型狼牙棒舞起来根本就近不了身,加上那匹巨马的冲击力,根本是挡都没法挡,这次看到那匹红色巨马又冲过来,赶紧挥刀一指,“放过那骑红马的,截杀他后面的骑兵!” 文丑哪里知道那赤兔兴奋起来根本就不听指挥,哪里马多它就往哪里钻,而且最喜欢找马群里最高大的马欺负,等到赤兔冲了进来后根本不走文丑让开的道,再次对着文丑的马扑了过来,文丑怕的当然不是赤兔,怕的是马上那根高速旋转的棒子,被第一棒砸破了胆,看到赤兔对着自己冲过来,吓得赶紧拉着马往一边躲,他越躲赤兔越来劲,转个身又追了过来! 文丑简直想骂娘,“你妈的老追我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我现在还想骂娘,赤兔你真当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强啊?老往人群里面冲,老子的手甩狼牙棒都快甩脱臼了!上帝、佛祖、玉皇大帝,哪位过路的神仙!救命啊啊啊啊啊…… “来人!快给我挡住他!”文丑这时候已经顾不得指挥军队了,兜兜转转尽往人多的地方跑。 士卒也不是傻子,前面挡路的都已经支离破碎连个全尸都没了,听文丑命令冲上去的人现在全都躺在地上被马踩,谁还敢上?再加上举旗的士卒一直在跟着文丑跑,外围听不到命令的当然是跟着旗子跑,慢慢的变成了文丑跑在前面,大群士卒跟在后面,一个衣甲鲜艳骑火红巨马的追在队尾砸得人仰马翻,后面近千的虎豹骑口吐白沫的追在最后,“陛下,等等我们……” 夏侯惇和魏延各带着五千步兵站在远处面面相觑,我们站在这里到底是准备干吗的?跳至 第三九八节 合纵联横 第三九八节 合纵联横上这种一人追杀一万的场景看得众人大汗!赵云他们到无地自容,好歹哥们几个都是荆州赫赫有名的猛将,赵云、许胖子和黄忠还都是江湖人称万人敌的高手,没想到带着四千虎豹骑和一万长枪手打了半天还没搞定颜良的一万骑兵,陛下啊,你好歹给我们留点面子好不好?你这样一搞,让我们以后还怎么出去混?今天这事传出去了,还要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啊?本来已经被打得难以招架的颜良这时候想的是回去烧香还愿酬神谢佛了,幸好文丑那白痴作弊跑去攻击弓弩手,不然这个时候如果是自己带着一万人被一个人追杀,那直接自杀算了,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回去?以后都要勾着脑袋做人了!城楼上的沮授田丰更是看得下巴都掉到地上,袁谭在仰天喷血,“废物!文丑真***是个废物!弩车,全给我对准陈平,射,给我射死他!”审配在旁边小声提醒到,“主公,那陈平周围可都是我们的人啊!”不说还好,说了袁谭更气,简直暴跳如雷,“滚!要这群废物何用?弩车,给我射!”上千的巨型弩箭全部瞄准了文丑队尾衣甲鲜艳的陈平,随着鼓响的同时,尖锐的破空声随后响起,天空为之一暗。 赤兔仿佛感觉到了危险,突然往旁边一跳,撞开身边的一匹马找到一条马群中缝隙狂奔冲出,我脑袋上舞得象风扇的狼牙棒响起一阵叮当声,吓得我一身冷汗,回头看去,身后袁军骑兵倒了一地,地上象瞬间长草一样插满了标枪一样的巨型弩箭,唯一的缺口就是我刚才冲出来的地方。 看来玩得太过火,袁谭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还是趁着现在弩车重新上箭的机会赶紧溜回本阵去!不过临走之前是不是要摆个poss显示一下俺英伟的雄姿?高举狼牙棒。 拉得赤兔人立而起,我冲着城楼上放声高喊,“谁还敢来?”荆州士卒齐声呼应,“陛下天下无敌!”斜着眼睛睨视四方,吓到了吧?老子地身影够伟岸了吧?赶紧转身闪人,再等一下对面的第二轮弩箭又装好了!文丑已经吓破了胆,带着剩下的人绕到土墙尽头溜回了城,颜良独木难支,也渐渐带着本部人马脱离战斗。 在城墙弓弩手地保护下退回到城里!袁谭气呼呼的冲下城楼找到刚回城的文丑指着鼻子大骂,“难道文将军不复当年之勇矣?今日为何如此窝囊?”文丑没做声,面色阴沉的拉着袁谭直奔府邸,身边的沮授、田丰担心文丑羞愧难当之下做出什么犯上之事,赶紧带着人随后跟上。 没一会儿。 回城的颜良也找了上来。 刚想问一问,文丑摆了摆手没说话。 刚回到府邸。 文丑噗地一下喷出一大口血。 腿一软就往地上倒,还好眼疾手快的颜良一把扶住。 “兄弟,你……你这是怎么了?”文丑深深吸了口气,招过亲兵脱下盔甲再解开上衣,只见文丑胸腹之间已经出现一小块凹陷,象颜良这种长期在战场上混的一看就知道是断了两跟肋骨,赶紧让人去找大夫来接骨。 看到这种情形,原本怒火攻心的袁谭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沮授、田丰这些文官更是看得心惊。 文丑躺在颜良怀里细声说到,“我跟陈平只交手了一合,这里还是有亲兵在前面挡着,我还用刀柄格了一下,非文某胆小,陈平实有捍山之力,文某难敌!”屋里众人一阵惊呼,陈平竟然勇悍如斯?文丑前面单骑独进冒着箭雨劈开拒马地悍勇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没想到竟然不是陈平一合之敌!文丑接着说到,“此事绝不能让将士知道,不然士卒将无人敢战!”众人深以为然,此时才知道刚才文丑回城后一直忍着不出声,坚持到家里才吐血倒地的原因!袁谭将屋里所有人盯着看了一遍才恶狠狠的说到,“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出去,我杀他全家!”此时颜良是心有戚戚焉,文丑在短时间内是难以再战了,下次如果是自己碰上陈平怎么办?虽然这种机会很小,以陈平现在的身份,只要不把他逼急了估计不会亲自上场!沮授看到颜良地脸色就心中大呼完了,这家伙已经胆寒了,现在文丑重伤,良可战,这家伙现在却一副失魂落魄地样子,这城还到这里,伸手去戳身边地田丰和袁谭,使眼色让他们去看还在恍惚中的颜良。 袁谭看到颜良这样子,刚才心中压下去地火一下子又烧了起来,恨不得冲上去扇颜良两巴掌,但偏偏现在只剩一个颜良可战,拿他又没办法,只能瞪着眼睛问沮授现在该怎么办?沮授摇头叹息到,“主公写封信请刘备来救吧!其两个义弟也有万夫不挡之勇,将之请来,或可一敌!”袁谭无可奈何地摇头,“我如何不想让刘备来救,可他上次以袁尚在侧为由拒绝了!”田丰说到,“现在情势危急,主公同时写封信给三公子,如今已是唇亡齿寒之时,三公子不会不知轻重!那刘备有枭雄之志,目光长远,我等若亡,其焉能独存?主公此时再请,刘备必不推辞!”审配在旁边附和到,“对极!同时再去信一封给孙策,请其加紧攻击陈平侧翼减轻我等的压力,不然我等皆亡,以其与陈平之间地仇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九月。 孙策猛攻魏郡,高顺以陷阵营冲阵,孙策大溃,追杀十里,周瑜以伏兵击之,高顺重伤,得张辽随后相救,辽依城死守不出,策无奈,引兵退守壶关!……地道已经挖通,荆州军开始在信都城外筑起第二道土墙,令人奇怪的是预想中袁军夜晚出城反击的场景并没出现,自从上一次大战之后,袁军就再没出过城,每天只是在城墙上丢丢石头射下箭干扰一番!搞得诸葛亮和庞统设计的鱼目混珠之计根本实施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投石车射程以内的东西已经烧光,现在丢燃烧的煤球进去城里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了,改回往城墙上丢,对方则还以火箭,效果都不是很大!不过挖煤并没停止,相反还越挖越多,眼看天气一天天转凉,这些煤将是御寒的最佳物资,必须多准备点!如果袁军只是这么死守不出,这城不知道打到明年能不能打下来,烦啊!附近的树都被砍了,连片大点的林子都没有,想打猎也无处可去,有点无所事事的感觉,每天只能抱着变态妹妹在营帐里研究生命起源!俗话说温故而知新,通过不断的探讨,我对绳缚、潮吹、中出……等倭国文化自认为已经达到了砖家叫兽的境界,眼看就能青出于蓝、推出全新的研究成果。 今天研究的项目是犬奴**,奈何变态妹妹一直不肯配合,竟然提着鞭子对我进行追杀,在这里我要严重提出警告,“今天的研究项目不是女王,这个项目经费不足,已经被封存!”“老娘愿意为科学献身,免费投身科研事业!”“你愿意我不愿意啊!”“不愿意也得愿意,老娘这些天已经让你研究了个够,今天怎么也该轮到你了!”“拜托,你吃我的住我的,每个月还拿月俸,又不是白干!”“呐,拿着,老娘赏你的,今天就研究女王!”“一个铜板?不干!”“你就值这么多了,不干也要干!”“警告你不要再过来了……救命啊……”还好关键时刻远处传来了一通鼓响,营帐外响起了士卒奔跑的声音,有正经事了变态妹妹也不敢胡闹了,两人赶紧穿戴好披挂,一会儿就有传令跑到帐外喊到,“陛下,袁军再次出城了!”带着变态妹妹赶到前线,其他将领已经到齐,正举着望远镜观望,我也举着望远镜看去,挑土筑墙的荆州士卒已经通过地道溜了回来,出城的袁军骑兵正耀武扬威的在第二道还没筑好的土墙边策马飞奔,大量的步兵推着冲车、铁锨在破坏土墙,并且将土填入地洞进行堵塞!诸葛亮笑着说到,“上次陛下把他们打得太狠了,安静了这么久不敢出城!今天他敢出来了就好,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庞统接口到,“不错,今天还是示之以弱随便他们折腾吧!等到晚上我们又把墙筑回去,不信他下次不出来!”跳至 第三九九节 逆袭刘小强 第三九九节 逆袭刘小强袁军再次冲出来破坏,这次荆州军已经有所防备,等到筑墙的士卒溜回地洞后,第一道墙后的弩车弩手对着袁军疯狂点射,袁军显然也有所有准备,这次出来的人并不多,顶着盾牌躲在荆州军还没筑好的第二道墙后一边将墙一段段推倒,一边填洞,而荆州军的投石车则突然抛出了油罐,将第二道墙和城门之间的地方烧起一片片火海,反正土墙是烧不坏的,越烧还能越硬,袁军则跳起了不知火舞,一阵焦臭和惨叫弥漫全场。 沮授站在城楼上摇头叹息,“关键还是前面那道土墙后的投石车,不然继续象今天这样荆州军筑起一段我们破坏一段,他们只需要重新返工,我们则要牺牲大量士卒,迟早会被他们消耗光!不去管他们,则墙越修越近,重型攻城器具迟早会堆到城墙边上来!那个时候我们就完全被动了!”袁谭锤着墙垛忿忿的说到,“我如何不知道对方的投石车威胁,问题是谁能去破坏得了?陈平那厮如此悍勇,颜良你敢去吗?颜良?颜良人呢?”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颜良挪着小碎步悄悄往柱子后面躲!奈何袁谭喊出来以后,所有人都在瞪着眼睛找他,颜良只得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前面,“文丑不敌,我自然也难以招架!如果能想个办法不让陈平出手就好!”田丰笑到,“这有何难?陈平再强也是肉做的,那天我方弩车齐射,他还不是只能溜回去?只要我等今日准备五十架弩车时刻准备轮番连射,我就不信他还敢出来!”众人皆点头称善。 袁谭望着颜良问到,“颜将军这下以为如何?”颜良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陈平的衣甲如此醒目。 城楼上一眼就能看见,弩车齐发不信他还敢冲过来,“如此甚好,某家这就点齐人马尽破其投石车!”沮授上前拉住准备转身下楼的颜良,朝城楼另一边挑了挑眼皮,“带上他们!”……中午时分,炊烟袅袅,信都城外的火海也渐渐熄灭,突然一通鼓响传来。 振天的喊杀声响起,“我日你娘,吃饭地时候搞毛啊!”我掀开营帐骑上赤兔急急冲到前线,袁军的骑兵又开始冲击起第一道土墙,只不过这次没有虎豹骑出击。 第一道墙的每一个进出口都堆放了几重拒马。 还撒了三棱钉。 每个进出口地拒马后面还站了个百人塔盾长枪方阵,袁军一时还冲不进来!陆陆续续其他将领也已经赶到。 七嘴八舌的说到。 “袁谭是不是吃错了药?现在我军准备充分,他居然也敢冲出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场中突然暴起一声怒吼。 “我来!”只见一长须大汉单臂持刀挑起一方拒马甩向堵路的长枪方阵,砸得阵型一阵散乱,紧跟其后的骑兵高速冲上,直接用马撞向剩下的拒马,马上的人借着被马甩起来的冲击力扑向已经枪散盾斜的方阵里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紧跟其后又有第二个第三个如此,一个缺口眼看就将被打通!庞统吓的惊呼,“那是什么人?竟然单手挑开拒马?手下士卒还如此勇猛?”我举着望远镜看了看,“那是关羽!刘备地人马来了!”刘备待手下宽厚,而关羽,不论是《三国演义》还是《三国志》都记载了关羽极其关心底层士卒,他手多有奋不顾死之士并不奇怪!急于表现的魏延提马就想冲前,“我去会会他!”“回来!”我一声暴喝阻止魏延前去送死,“你不是他对手!汉升(黄忠),你去战那关羽!赵云、许诸跟着一起去,关羽在那里,刘备、张飞必在左右,护住黄老将军!”黄忠一甩手中大刀,不以为然的笑笑,“不必,看我擒下那关羽小儿!”虽然黄忠以前在虎牢关见过关羽战吕布,但并没交过手。 吕布也就那样,想来关羽也不过如此!我最怕的就是黄忠犯倔,只能温言提醒,“黄公,不必与那厮徒逞武力,有机会射他一箭即可!”“谢陛下提醒,某去去就回!”黄忠嘴上虽然答应,心里却想一举生擒关羽,那天陛下一人追杀一万,今天怎么着也该自己涨涨面子了!说完中大刀急冲而去。 赵云、许诸各领一千虎豹骑护住我看到魏延在一边忿忿不平,对其说到,“文长,你领一万长枪手随后支援,不可让袁军冲破防线!”魏延大喜,“得令!”说完点起人马,紧追而去!黄忠冲上前来,关羽的部队已经突破缺口,泉涌而入,趁其现在还没分散开追杀弓弩手,黄忠一声暴喝引得对方注意,“关羽,死来!”关羽手下地骑兵前锋见得一个须发皆白地老头舞着大刀冲了上来,而且那一身装备明显是个高级将领,都以为这下有便宜捡了,一个个狼嚎迎上,关羽大叫不好,他可是认得黄忠,想出声提醒可为时已晚,冲在最前面地两个骑兵已人头飞起,第三个直接被腰斩,吓得跟在后面的人赶紧朝两边分开躲避,关羽一舞青龙偃月刀冲上,两人错马而过暴起一声巨响!黄忠刀薄,对砍一刀后居然崩了个缺口,虎口也隐隐发麻,这才知道陛下地提醒字字千金,奈何现在千军万马之中想张弓提箭也没了机会,正后悔间又一暴喝响起,“黄忠老匹夫受死!”一怪异长矛斜刺里直挑黄忠咽喉,惊得黄忠一个马上铁板桥避过,背后冷汗淋漓,抽空回头望去,跟在身后地赵云已经舞起枪花将那人逼开,竟然是张飞!想起陛下的提醒,妈地,张飞、关羽不好收拾,老子就先砍了刘备,刘备那厮在哪?立起腰板张目一瞪四方,一长臂大耳的妖怪正举着剑想往黄忠身上戳,“喝!”黄忠一声暴喊!“呃~纯属路过,我是路人甲,再见!跑!“大耳贼哪里跑!”黄忠提起刀就追!刘备拉起马就往张飞身边钻,没想到碰到后面的赵云,“嗨!子龙好久不见,快帮我挡住后面那人!”“哦!”赵云还没反应过来,跟刘备错马而过,“恩?”见到追杀的是黄忠,反应过来后回头一望,哪里还有刘备人影!我靠!每次垫背的许胖子又被甩到最后面,正好撞上透阵而出的关羽,迎面就是一刀,关羽甩手就是一刀抡在许胖子的刀口上,谁知双方力气差不多,不过武器差距太大,许胖子手上的只是三十斤的单手鬼头刀,跟关羽的八十斤偃月刀高速对撞后只剩个刀柄还抓在手里,晕,看着手中光凸凸的刀把许胖子目瞪口呆,紧跟后面张飞又冲了过来,急得许胖子直接将刀柄当暗器砸了过去,同时拉着坐骑斜刺里避开,闪出了关羽身后骑兵的冲锋路线!尾随张飞身后的刘备见状大喜,混了半天终于让老子捡到便宜了,抽起马屁股赶紧直追许诸,“哇呀呀~许诸).年了,自从当年虎牢关跟老二老三混战吕布得了点名声之后就再没风光过,没想到今时今日居然有机会在万军之前追杀号称万人敌的许诸,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跟关羽、张飞交战不占下风的许诸居然被我追杀,大家都来看啊!许胖子心里那叫一个郁闷,那刀征战多年了都没事,没想到今天居然阵前断刀,斜着跑开避过关羽骑兵的冲锋路线后终于有空抽出马鞍下的备用刀,重新拉转马头,恩?刘备?“哇哈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大耳贼受死!”许胖子举着新刀就来了个反冲锋!呃?看着许胖子手上那油光闪闪备用新刀,刘备转身就跑,“我是过路的!你认错人了!”“别跑!砍的就是你!”老二!老三!!救命啊啊啊啊……此时魏延已经领着一万长枪手以紧密阵型压上,透阵而出的关羽、张飞也不敢再冲,拉转马头趁此时对方长枪手还有段距离想去劈砍投石车,谁知追杀刘备的黄忠也带着人马转了回来,两边再次近距离撞在一起,这次双方已经都失去冲刺距离,马速没跑起来,一下子成了混战!到处找刘备的黄忠终于看到了抱着脑袋趴在马上乱蹿的大耳贼,“刘备!哪里跑?”追在刘备后面的许胖子高声大喊,“不许跟我抢!这家伙是我的!”刘备崛着屁股抱着马脖子一个劲的祈祷,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老二,老三,快来救命啊啊啊啊!跳至 第四百节 打不死的刘小强 第四百节 打不死的刘小强缠住了关羽等人,同样也可以说是关羽缠住了黄忠骑,原本关羽杀出的缺口现在没了人堵住,这被一直偷偷摸摸躲在后面出工不出力的颜良看到了机会,再看看远处的陈平好象没有出战的迹象,胆子一壮长刀一挥,领着一部分骑兵从这处缺口杀了进来,也不管关羽他们那里的混战,将原地抵抗的荆州步兵驱散的同时指挥着人马去捣毁各处的投石车!我在后面看到颜良的动作只得令夏侯渊和太史慈再领两千虎豹骑去阻截颜良,去掉这些天伤亡的,我身边现在只剩下了三百虎豹骑,缺少战马真的不是一般痛苦,妈的,这次如果拿下整个河北弄到足够的战马,我要将虎豹骑扩充到一万!虎豹骑后备营里可还有上万精锐跟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毕业生一样在翘首以盼等着上岗!这边黄忠的人马和关羽的人马打成了混战,黄忠想去截杀刘备,奈何他这个白胡子老头目标太明显,关羽为了阻止他过多杀伤士卒首先就找上了他,当头对着黄忠的脑袋一记重劈,黄忠本来就是燥性子,不想理关羽没想到关羽竟然还找门来,忍不住心头火起,横起一刀跟关羽来了个对劈,“嚓!”的一声原本想象中金属相碰的声音却没响起,黄忠那把已经缺了口的长柄大刀一下只剩下了半个刀刃,惊得黄忠心中大呼糟糕!他的长柄大刀可不是许胖子那种单手刀,马上不可能还挂个备用的,何况他的习惯是在马上挂着他的重型弓,现在刀刃断掉一半,黄忠只能勉强当铲子用,心中悔不当初还没冲上来之前就一箭挂掉关羽!“哇啊啊啊……哪个王八蛋丢暗器?”崛着屁股到处逃窜的刘备看到黄忠被关羽截住原本还大呼侥幸,还没来得及高兴。 不知从哪里突然飞来的半把刀直接插到了他那高翘地屁股上,痛得刘备差点直接从马上跳下来!“哇哈哈哈……原来你在这里!不要跑!”正愁乱军之中找不到刘备的许胖子看到突然跳起来的刘备立即奋起直追,直可惜他体重超标。 坐骑老是跑不快,不时地还有敌骑冲上来干扰,结果追来追去差点把人给追丢。 看到阴魂不散的许胖子又追了上来,刘备忍痛将屁股上的半把刀拔下来当暗器朝许胖子甩去,同时赶紧伏低身子趴在马上往人群里钻!许胖子拨开暗器,再一转头时已经看不到刘备的人,附近的黄忠却因为武器吃亏已经落于关羽下风,想起陛下的交代,拍马又朝关羽杀去。 我在后面用望远镜看到关羽居然仗着臂力和武器厚重连断许胖子和黄忠两把刀。 打得黄忠已经落于下风,忍不住点了两万长枪手从后面缓缓压上,还没靠近战场破空声就呼啸而来,身边的几名虎豹骑立即挡到了前面举起盾牌,“喝!”没有箭矢撞击盾牌的声音却从身边传来典韦震耳欲聋的暴喝。 等到身前地盾牌撤开。 典韦单臂血脉喷张肌肉隆起。 直接凌空抓住了一支射过来的巨弩,牛!转头看看变态妹妹有没有怎么样。 这家伙竟然躲在了我身后。 日!等下回去了要狠狠的日!举起望远镜朝城楼上看去,很多蓄势待发的弩车正装着巨弩对着我这边。 显然是想警告我不许靠近!妈的,威胁我是吧?好吧,我怕死,不上就不上!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这些家伙显然忘记老子是怎么成名地了!取下典韦抓着地巨弩在手上掂了掂重量,跳下赤兔,“让开!”小跑几步对着嚣张地关羽就是一个标枪式!“关羽!受死!”“啊啊啊……又是哪个王八蛋丢暗器!”趴在马上到处窜的刘备一声惨叫,一杆巨弩擦着他地大腿将他地马直接戳了个对穿,惨嘶倒地的马一下子将刘备地一条腿压在了下面!这个……偏差好象大了点!看到周围的士卒都望着我,看得我也忍不住脸红,“其实我就是故意投刘备的,这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哦!”众人皆恍然大悟状,心头一阵鄙视,还好没插到自己人!许诸绕到关羽身后一刀劈向关羽腰际,关羽用刀柄挡住,那边黄忠又是一铲子戳了过来,关羽慌忙拧腰后仰,双腿一磕马腹,坐骑立即前冲,拉开与两人的距离,见许诸加入围攻,关羽心知不敌,拍马就跑!黄忠一把抓住想追的许胖子,“你护着我周围!”把半柄刀往马鞍上一放,摘下挂着的重型巨弓,抽出一竿长箭对着关羽背一箭,奈何一个骑兵突然从中间插过应声倒地!再取一支箭时关羽的身影已经隐藏到了人群中!“妈的!”两人无奈,只得抓着周围的敌军骑兵一阵猛砍!关羽兜兜转转的找到了正在和赵云对戳的张飞,拍马冲上一刀横扫赵云后颈,听得风声的赵云低头避过,拉着马脱离张飞的纠缠!关羽拉回马头对着赵云喊到,“子龙为何投靠汉贼?”赵云反问,“何为汉贼?”张飞牛眼一瞪,“陈平篡夺大宝,不是汉贼是什么?”“陛下乃是南方百姓和朝中诸位大臣共同推上大宝,某家亲眼见证!何来篡夺一说?”关羽一摸长须说到,“他姓陈可不姓刘!”赵云长声笑到,“笑话!不说陛下为先皇亲赐刘姓、拜为义父,只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知云长祖上可有沙场将军?按你的说法,你现在为何不在家耕田种地继承祖业?跑到这里来打打杀杀却是为何?某家只知现在南方百姓安家乐业、一片升平!反观河北战乱不休,百姓流离失所,尔等意欲何为?”张飞高声狡辩,“那是陈平来了才战乱四起!”赵云冷哼,“陛下没来之前,难道河北安宁过吗?某家可是地地道道的河北人!”两人一阵语塞!这时候魏延带着长枪兵已经彻底围了上来,形势完全翻转,没有跑起速度的骑兵面对上长枪兵只有被屠戮的份,关羽、张飞也不再跟赵云废话,互相打个眼色,张飞再次挑上赵云,关羽开始招呼周围的骑兵撤退!双方军队慢慢开始脱离,张飞虚晃蛇矛逼开赵云转身就跑,追上关羽后问到,“二哥,我们好象忘了什么?今天耳根边怎么这么安静?”关羽一边指挥骑兵撤退一边应付到,“安静还不好?难得今天老大不在耳边念叨……”“……”两人突然反应过来对望一眼,好象把某人忘记丢哪了,抬头四望,哪里有人影?刘备被战马压在地上眯着眼睛看着从身边冲过的荆州步兵想装死,一个步兵从他头上跳过,落地时一脚重重踩在死马身上,嘶~压着的腿让刘备倒吸一口凉气,妈的,我忍;紧接着又是一个步兵从刘备头上跳过,落地时一叫踩在刘备手上,我我我我忍~~~;跟着又是一个踩着刘备脸上跑过,顺便多蹭两脚把刚踩到的马粪擦干净,我……继续忍!跟着又是一个超重的胖子跑过来……刘备脸都青了,表踩我,表踩我,千万表踩我!那胖子一个前冲加速显然想直接跳过死马,奈何地球引力太大,半空来了个自由落体……“啊啊啊啊啊~我日你妈!踩我鸡鸡!老子忍无可忍了!老二老三,快来救命啊!”关羽张飞听到刘备的呼救声赶紧勒转马头从两边绕了个弧线往回冲,紧追在后的黄忠赵云一下没注意撞进了刘备骑兵的队尾,跟殿后的骑兵绞杀在了一起!关张两人绕过虎豹骑追击队列逆向冲锋,一下子撞上了跟在后面准备捡便宜的魏延,关羽直接横起一刀就拦腰扫来,魏延还没反应过来,匆忙中本能的举刀挡在身前,“当”的一声巨响,魏延被直接从马背上扫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没愣过神来!关张此时也没空再管魏延是死是活,对着刘备呼喊的地方猛冲,这个时候的荆州长枪兵见到敌方骑兵撤退,已经分散开追击逃兵和打扫战场,没了紧密的方阵又看到前面的魏延被一刀扫落,吓得赶紧闪往两边躲开这两个杀神!没一会,关张两人就冲到了刘备附近,此时的刘备头发散乱躺在地上舞着一杆捡来的长枪被十几个荆州兵包围!“散开!”关羽一声暴喝,抡起偃月刀劈开两个包围的士卒,马不停速直接往前冲开一条路,张飞紧跟在后弯腰伸手一捞拎着刘备的衣领使劲一拽,将刘备从马下拖了出来丢在自己的马背上,看到左边冲来一个虎豹骑拦截,手中长矛一挑将对方刺下马,把缰绳丢给刘备,“大哥抓紧!”张飞一按马背跳下马,刚一落地就一个飞扑到那虎豹骑送来的马上!“跟我追!”我一踢赤兔马腹,前冲而出,刘备!老子今天要你死!跳至 第四0一节 义!自陷死地! 第四0一节 义!自陷死地!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赤兔刚往前冲出就连续锐的破空声,“陛下小心!”周围的虎豹骑跟着就扑了上来,我同时也举起了左手的护盾,“当当当”的几声脆响,近十根巨弩散落在周围,还有两个虎豹骑和一匹马受伤,刚才一激动就忘记城楼上的弩车了,还好这里离城楼距离远,弩箭射到这里力量已经不大,不然后果难测!看着刘关张三人在场上左冲右突,散乱的荆洲步兵却拿他们三个无可奈何,老子心里实在不甘,“典韦、刘爱云!各带百骑追杀他们三个!死活不论!”典韦有点为难,“我们离开你身边不好吧?”我眼睛一瞪,“听令!”变态妹妹问到,“你不想活捉关羽、张飞吗?”“没什么意义!刘备不降,他们两个不会降!刘备降了我也不敢收,那家伙野心太大!比吕布跟在身边还危险!”“知道了!”两人各带百骑自左右冲出,直奔场中四处突围的三人!场中荆州步兵虽然奈何不了刘关张三人,但想要从原路杀回去显然不太可能,不说落在虎豹骑队尾的许诸带着数十骑已经拉转马头在往回杀来,前面被扫落马背的魏延也重新爬上了马,纠集附近的长枪手布起了紧密阵型,单就前面关羽打通的进出口处现在已是一片混战,两边的人马全部堵在那个地方,想出也出不去!刘备眼泪巴巴的望着关羽、张飞,“两位兄弟,如今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你们还是丢下我各自逃命去吧!以你们两人的能耐。 冲出去应该没太大问题,你们就别管我了!”关羽、张飞对望一眼,“好!大哥保重!我们先走了!明年的今天会帮你烧好纸钱的!”“啊?”刘备立即嚎啕大哭。 “55555~那你们走吧!虽然当年发过誓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不会怪你们的,如果今天我死了,变鬼以后会每天晚上去看望你们地!”两人暴汗,就知道刘备没这么好打发,四周望了一眼后,关羽喊到,“往西边杀,这土墙总有个尽头!趁着现在虎豹骑被拖住。 那些步兵根本挡我们不住,一直杀到墙尽头总能冲出去!”“好!”刘张两人同声答应,纵马向西跟着关羽狂奔!有大股的步兵持枪挡道就借着速度从旁边绕过,小股的则关张二人前冲驱散,当真是一骑当千、所向披靡!“刘备哪里走?”典韦、变态妹妹不需绕道也无人干扰挡路。 各带着百人纵马在后追了上来!“三弟开路!我来断后!”关羽放慢速度。 让张飞冲在了前面。 自己落到刘备之后保护!刘关张地坐骑一直在长时间作战,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典韦、变态妹妹的马前面却一直在休息。 双方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语,没一会儿就追了上来!虎豹骑的标准装备可是在马上都挂了把上好箭的连发弩。 双方还差三十步远时变态妹妹就喊了声,“放箭!射马!”关羽、张飞武艺高强,使的又是长兵器,舞动起来可以护住马身,刘备的武艺街头卖艺还凑合,使的又是双剑,能护住自己就不错了,箭雨袭来,虽然被断后地关羽扫飞大半,刘备的马屁股还是中了几箭,负痛狂奔之下立即冲到了张飞前面!此时已冲到了战场边缘,挡路的步兵渐少,张飞见刘备冲到前面去了也放慢马速和关羽一起断后!追上来的典韦为了不让关羽逃跑,舞着铁鞭弯下腰就去扫关羽的马腿,先让关羽变步兵,关羽抡起一刀将典韦地铁鞭砸开,变态妹妹见有机可趁,自关羽另一边冲上想剑削马腿,放慢速度地张飞手中蛇矛对着变态妹妹当胸就刺,逼得她不得不撤剑护身自保!一名虎豹骑加速冲上挥刀就对张飞砍,张飞低头扭身躲过之后长矛当棍一抡将其抽下马,紧接着还对着马屁股抽了一下,痛得这空马长嘶一声加速往刘备追去,“大哥,换马!”刘备是郡长大地,郡是什么地方?紧靠着燕长城的南边,长期和胡人不是打仗就是相互通商地地方,在这里地人可以不读书写字,但必须会骑马,不然胡人杀过来的时候跑都跑不了,和平地时候胡人也多以马交换汉人的货物,不懂马的人绝对吃亏!刘备三流、谋略二流,但骑术绝对是超一流,不然大半辈败、长征十万八千里处处被人追杀却从来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何也?因为很少有人能超过他的骑术!这个秘密只有张飞、关羽这种常在身边的才知道,一般人不告诉他,也从不在平常的时候炫耀,等到别人知道的时候,刘备早跑得没影了!这时候听到张飞的提醒,刘备转头望了一眼,他身下的马屁股中箭,短途跑得快,但长途就不行了,此时后面有空马追上来,刘备一个翻身下马、脚下一点地面,搂着后来的马脖子翻身就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碍,惊得追在后面的虎豹骑下巴掉了一地,当年跟号称马上之王的马超做战也没见他表演过如此绝技,这刘备不是一般的牛啊!看到刘备一骑绝尘,越追越远,跑到前面的众人无奈只得开始围攻关羽、张飞!此时我也没闲着,城楼上的弩车不准我靠近战场,我就带着剩下的百人虎豹骑和城墙保持平行距离向西追!看到刘备单骑突围而出,我很犹豫要不要单独追上去,以赤兔的速度,跟普通马存在质的差距,这不是骑术能弥补得上的,但想想还是算了,老子现在是万金之躯,战场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没必要为了个落魄逃亡的贼首单骑犯险,哪怕将来为了消灭刘备会多死十万百万人,只要死的不是我就好!关羽、张飞见刘备成功跑脱,开始思量着自己怎么突围,但此时虎豹骑已经仗着马速将他两人围拢,身下的马也累得口吐白沫,强行往前冲是冲不出了!虽然身边不时有虎豹骑被扫落地,空出了不少马匹,但他们两个可没刘备那种行云流水的绝技,怎么办?‘你先换马!我护在你身边!’关羽对着张飞一打眼色,单手抡起偃月刀舞出一个大圆,张飞翻身一滚落马避过,周围没躲开的虎豹骑不是刀断就是被扫落马下,张飞趁机狂奔又爬上一匹空马,嘴里大喝,“你来!”说着就想学关羽抡起长矛。 虎豹骑不是猪,不可能再被同样的招式耍第二次,何况张飞的蛇矛不是八十斤的偃月刀,舞不起那种神鬼避忌的威势,刚扬起来就被典韦的铁鞭架住,围在四周随时找漏捡便宜的变态妹妹揉身一剑直刺张飞胸口,被关羽偃月刀做盾挡住,“三弟!你先走!”张飞仗着矛长逼开典韦,望向四周围得重重叠叠的虎豹骑,“怎么走得了?”“围魏救赵、攻其必救!”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关羽单手一提马缰,飞奔中的坐骑突然停住人立而起转身,关羽顺着马身转势,右手抡刀横扫身后,原本追在后方的虎豹骑一下子冲到了前面,跟在关羽正后方的直接撞到关羽扫来的刀上被断头,完美的包围圈在后方露出一个缺口!已经拉转马身的关羽狠踢马腹,同时在马屁股上重抽了一下,纵马直奔数百步外穿着一身九龙描金盔甲跟着观战的陈平而去,“陈平受死!”没有人想到关羽居然会自陷死地往回跑去刺杀陈平,连收到暗示的张飞都没想关羽会用这种办法,鼻子突然好酸好酸,哽咽着喊到,“二哥!”关羽头都不回,“快走!”典韦跟变态妹妹也愣住了,张飞死不死没什么关系,陈平死了他们两个后半辈子就完了,典韦可能最多还只是丢掉饭碗,有结义兄弟的名头别人不会把他怎么样,虽然典韦可能会自杀殉葬,但变态妹妹回去肯定会被宫里那三个干掉,连儿子都可能保不住,这时候他们两个哪里还顾得了张飞,想都不想拉转马头就去追杀关羽!他们两个一走,其他虎豹骑也顾不得张飞了,同时策马往回追,张飞抹了把眼睛拍马向刘备追去!看到关羽突然转身对我冲过来,我坐在马上都吓了一跳,关羽的那把刀可是唯一对我的盔甲可能产生威胁的东西,砸过来跟拆迁办的锤子不会有太大区别,就算盔甲没破也非得被砸得个内出血,我不怕吕布不怕马超,就怕关羽的那把刀,“挡住他!快给我挡住他!”跳至 第四0二节 裂痕 第四0二节 裂痕十名虎豹骑抽刀前冲迎向关羽,剩余的数十人将我团起一道人墙!关羽坐骑早已筋疲力尽,被关羽抽着屁股强行冲了几百步后已经脚步虚浮,迎面冲来的虎豹骑第一个被关羽扫落马后,第二个直接飞扑到关羽身上,马再也受不住力翻倒在地!被人抱着滚出十几步远,关羽仗着力量大,撑着偃月刀翻身而起后单臂抓起身上的人直接砸向飞冲过来的虎豹骑,砸翻一个落马,后面的骑兵纷纷避让以免踩伤同伴,关羽抡起刀逆着马群而上,又一不怕死的正面冲了上来,关羽一刀扫在马脖子上连人带马砍翻,还想再冲时身后一声暴喝响起,“让开!”关羽稍稍瞟了眼后方,典韦已经追到,借着马速一鞭直接砸向关羽的后脑,关羽赶紧低头翻滚避过,刚站起身大腿一痛,无声无息的变态妹妹一剑插在了关羽大腿上,剑都不拔,在关羽反应过来前已经闪出十几步外!我很怀疑她这一剑是想直接阉了关羽!“时不与我!”关羽一手扶着插着把剑的大腿,一手撑着偃月刀慢慢站起,仰天悲呼!虎豹骑这时也不急了,关羽了条腿,想冲也已经冲不起来,只是团团将他围住!关羽喘着粗气往四周看了看,已经不见张飞的影子,看来已经跑了,再看了看人群后陈平的位置,已经不到五十步远,“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平,死来!”关羽原地转身长刀舞起,借着转势偃月刀脱手而出直飞陈平。 看着呈抛物线砸过来的偃月刀,我前冲几步直接从空中抄到了手里,掂了掂,一般般而已。 慢慢溜着赤兔度着马步走到关羽身前,扯了扯嘴角,“虎牢关一别十余年。 云长,别来无恙否?”……这次袁谭的反击战,虎豹骑又伤亡了七百多,各类步兵伤亡三千有余,而最大的损失是损毁了三成的投石车,加上第一次袁谭反击和平日里对射时的损坏已经超过五成,让工匠将能用的零件拆下来重新组装还勉强又凑了两成出来;袁刘地骑兵联军这次同样伤亡被俘损失了四千余人,其中大半是刘备的人马,最重要的是关羽还被俘了。 而当时刘备地军队在和虎豹骑混战时,颜良却见死不救,我就不信刘备跑回去了会没点想法,就算刘备能忍,张飞不可能忍。 总会要搞点事出来!联军、联军。 历来所有的联军从来都是冲突收场。 还没见有例外过,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现在头痛的问题是关羽应该怎么处理?杀了有点可惜。 我是无义之人。 我承认,所以我偏偏最看重的就是重义之士。 大家如果都不讲义气那我没得混了,就象所有的帝王之家几乎都是杀兄欺弟弑父的无孝家族,但偏偏所有的帝王都要求别人重孝;所有的黑社会老大在利益面前都不讲义气,却偏偏要求小弟讲义气,为什么?就是为了自己能混得下去!所以我当初一开始找人地时候主动去找的都是典韦、太史慈、徐庶、诸葛亮这些忠孝节义之人,君子才可以欺之以方!关羽是个君子,这点没人可以否认,所以不是必要的情况下,我不想杀关羽!但招降他又不甩我!当年曹操能招降他是因为有刘备的老婆做筹码,最后还只弄到个临时工,我要的可不是临时工,但现在手上却没有丝毫地筹码!去哪里能弄到可以欺他这个君子地方和筹码呢?……张飞沿着马蹄印一路飞奔了十里地终于找到了站在路边翘首眺望地刘备,“大哥!你还在这等着我们?”刘备赶紧迎上,不是鸡鸡间歇性抽痛老子早跑了,“云长呢?”张飞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二哥……只怕回不来了!”“什么?”刘备一阵眩晕,没了关羽等于断了一臂,成了残废,以后更加难混,“云长他……到底怎么了?”张飞哽咽着说到,“二哥为了护我突围,转身去刺杀陈平,只怕……已是凶多吉少!”刘备心下黯然,吕布都死在陈平手上,老二这么冲过去只怕真的回不来了,强压下心头地愤懑,转身跳上马,叹了口气对张飞招呼到,“走!我们先回信都再做打算!”两人一路急赶,绕了个大圈,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信都,袁谭带着一大票手下来迎,张飞看到袁谭身后地颜良立即就跳了起来,飞扑过去直接一拳给颜良罩了眼,还想再来一拳给他补齐另外一只眼睛时,周围众飞给抱住,弄得袁谭等人好生尴尬,他们站在城楼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心下暗赞颜良把刘备当炮灰,但毕竟理亏,人家刘备只是来帮忙的,带来五千骑兵一下损伤近半,怎么着都要表示一下。 袁谭赶紧主动拉着刘备地手,“侄儿好生惭愧,叔叔好意前来帮忙,然两军初次合作难免生疏,以致叔叔损失惨重!虽然侄儿目前也兵力捉襟见肘,但侄儿愿调拨两千刀斧手为叔叔以壮声威!”张飞甩开抱着他的众人,抓着自己一方的竺问到,“此战我们到底损失了多少人马?”为了救刘备,张飞和关羽最后都脱离了部队,并不清楚具体损失了多少人.=张飞马上就火了起来,冲上去想揪袁谭的衣领,再次被众人抱住,张飞不甘心的大声咆哮,“因为你们损失了两千多骑兵,你就赔我们两千刀斧手?这仗老子不打了,大哥我们走!”刘备没做声,幽州被陈平扫荡过一次,这几年又跟袁尚战乱不停,这五千骑兵可是这几年节衣缩食、倾家荡产组建起来的,一下子损失了一半,他心里简直在滴血,不过这里是袁谭的地盘,他不想在这里跟袁谭闹翻,保住自己的命是刘备的第一原则!神色尴尬的袁谭众人见刘备没说话,以为还有商量的余地,“颜将军这次是不对,不过这是双方第一次合作生疏所至,侄儿代颜将军认错认罚,但侄儿目前也兵力颇紧,不如这样,侄儿再于库中拨付钱三百万、布百匹以恤叔叔麾下将士如何?”刘备心中冷笑,钱三百万?怎么不给粮给马给黄金?幽州现在是穷得只剩铜钱!拿了这些铜钱根本买不到东西!跟胡人做买卖都要以货易货,跟荆州来的走私商人做生意人家只认黄金白银,铜钱都打对折!袁谭会不知道这些?都死到临头还辎铢算计,不知收拢人心,与其父相差甚远,这袁谭根本就没救了!刘备现在想的是怎么从这里脱身!可惜这次陈宫坐镇幽州以防袁尚,现在只能自己伤脑筋了!袁谭见刘备没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哈哈一笑挽着刘备的手拉着向里走,“侄儿已经准备好酒席为叔叔压惊!我等再商议一番如何合作,保证下次不会再象今天一样!”张飞在一旁讽刺到,“还有下次?鬼才信你!”袁谭等人只当做没听到。 来到席上,袁谭拉着刘备坐在身边,“今日一战,我军虽伤亡惨重,然陈平亦损失不小,投石车损伤近半,近日只怕也难有大动作!只要能拖到冬天,南人畏寒,必然有变,届时陈平必败,叔叔以为如何?”现在才九月初,起码要撑到十一月,两个月时间倒也不难撑,问题是两个月以后陈平就真的会退?刘备心下不以为然,不过也顺着袁谭的话应付到,“某家在此预祝大人旗开得胜!只是某家麾下兵马损失惨重,需重新整编,近期只能作壁上观了!”“呃!”袁谭差点被一口酒呛到,不过也知道刘备现在在气头上,不好强求,只能借着擦酒渍以袖遮脸挡着尴尬之色,“那是应该的!应该的!”正说话间,有侍卫来报,“荆州军派人送来一件东西!”袁谭看了看众人,见所有人都是好奇之色,宣到,“拿上来!”刚打完仗就送东西过来,张飞须发皆张的猛的站起,刘备也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心脏狂跳,巴巴着眼睛望着殿外,心里一个劲的念着千万别是送来个方盒子,千万别是方盒子!他们都担心送来的是关羽的人头!荆州使者真的双手捧了个方盒子上来,刘备见到差点直接晕到,张飞直接就跳了出来一把抢过盒子,将荆州使者甩出老远,神情悲戚的双手捧着跪倒在地,刘备用尽全身力量一步步走向张飞,颤抖着双手掀开盒子,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里面是一张纸……刘备差点晕倒过去,妈的,陈平是猪啊!送张纸还拿个这么大的方木盒装着!我xx你个oo只见纸上画了个猪头,下面写着一行小字:大耳,吓死没有?关羽在我手上,你自己看着办!“陈平!我#……………()—……”震耳欲聋连绵不绝的叫骂声响彻全城……跳至 第四0三节 信都攻伐战(一) 第四0三节 信都攻伐战(一)授看着刘备漫骂,眼睛一转对着殿内甲士喊到,“来使者拖出去砍了!”只要砍了陈平的使者,陈平必然愤怒,如果陈平把关羽也砍了,那他和刘备的仇就结大了,不怕刘备不拼死效力!荆州使者也不惧,哈哈一笑,“我回不去,下次送来的就是关羽人头了!”刘备脸色阴沉的望了沮授一眼。 张飞还没转过弯来,“你还敢嚣张!老子先把你打一顿在说!”荆州使者望了张飞一眼,“这位是张翼德张将军吧?请便!我挨了多少下,关羽也会挨多少下,不知道是张将军的手重还是我们陛下的手重?”张飞气得张目欲裂,“你……”刘备一把拉住张飞喊到,“好了!”转头接着对使者说到,“陈平还让你带了什么话没有?”“望玄德公自己看着办!”“没了?”“没了!”刘备再次望了沮授一眼,担心这使者出城前会被袁谭的手下干掉,又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张飞,微微摇了摇脑袋拉着荆州使者说到,“走!我送你出城!”刘备一走,袁谭原本笑容满面的脸马上阴了下来,“沮授先生,陪我下去更衣(尿尿的雅称,跟现在女人补妆一个意思)!你们好好招待张将军,我去去就回!”走入后堂无人处,袁谭向沮授问到,“先生,你看陈平给刘备的信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让刘备自己看着办?是不是暗示了什么?刘备为什么又送亲自送荆州使者出城?”沮授总不好意思说自己耍的小阴谋被刘备看穿了,不信任我们,只能安慰袁谭,“主公多虑了!那刘备今日跟陈平一战损失惨重,不会跟陈平之间有什么龌龊!”袁谭能不多虑吗?从小到大他就一直要跟弟弟在父亲面前争宠。 在属下面前争势,随时关注每一个人跟老三之间的每一句话,早就养成了多疑的习惯!现在刘备又不是自己人。 偏偏留在城里,要是万一他跟陈平达成某种协议,那自己不是死得快?不过这急切之间恐怕也商议不出什么,还是看看再说!随便换了件衣服,带着沮授再次回到席间。 没过一会,刘备也皱着眉头回来了。 袁谭试探着问到,“叔叔可有心事?”“没有!没有!喝酒!大家喝酒!”刘备是一头雾水,陈平那句让他看着办到底是什么意思?办什么?问那使者,那使者却什么都没说。 陈平这不是害人吗?你要提什么条件可以商量啊!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的到底什么意思吗?袁谭、沮授等人看到刘备的样子也心中疑惑,陈平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使者有没有跟刘备说了什么?刘备还值不值得相信?今晚注定是很多人地不眠之夜!……十月。 随着第二道土墙的晚上建,袁谭白天来拆,折腾来折腾去,已经越连越长。 而且这几个月从后方运来越来越多的投石车配件。 组装起地新投石车已经比没损失前还多。 导致这个月投出去的石头已经彻底把信都的南门给堵住了,现在袁军就是开了门都冲不出来。 第二道土墙越建越快。 已经接近完工,正式攻城的日子已经不远!“看来你们两的鱼目混珠之计是实行不来了!”举着望远镜看着城门口那堆起已经有一人高的石堆。 我对着诸葛亮和庞统调侃到!原本他们二人的打算是挑选出部分有家属在已占领地区的降卒,如果袁军敢夜晚出城偷袭,就让这些降卒混进去,他们熟悉袁军的编制,口音相同,有家属在已占领地区则能保证忠心,只要第二天荆州军强行攻城,他们在城里制造混乱,必然能一鼓而下!不过现在那门外堆着地一人高的石堆,显然堵死了袁军夜袭的可能,只要一开城门,那堆石头必然哗啦啦的垮下来,声音能传出几里远,还夜袭个屁!庞统马上辩驳到,“战争本来就是事先想好任何可能发生的机会而为此做好准备!只要能抓住一个机会,就能多出一分胜算!”“不错!”诸葛亮接口说到,“陛下不是曾经教导我等没有机会要创造机会吗?如果我军连续数日夜晚攻城会如何?”“夜晚!”我拿着马鞭轻着手心,信都地城市结构早就被细作在战前弄了回来瓮城地复合结构,这种城一般只要驻守兵力充足很难一次强行攻下,往往进攻方会因为后力不足或作战时间过长即使拿下外城墙后也很容易被瓮城里的军队反击赶出去,经常会在外城墙发生长时间搅肉机式地拉锯战,直到看谁先撑不住倒下!这种拉锯战显然就是机会,“呵呵!好!很好!三天之后地天黑时分强行攻城!”“对了!陛下!”庞统凑到我身边小声问到,“你上次带给刘备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莫非与他就关羽地问题已经达成什么协议?”“什么话?”我好象不记得有带什么话啊?“就是上次关羽被俘后你派人带给刘备的话啊!还是在下代的笔!”“哦,想起来了,我逗他们玩的!什么意思都没有!”“……”晕!……………………三天之后,城楼上的战鼓突然擂响,袁谭、刘备等人急匆匆赶到城楼,“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不需要问了,城外的火把已经全部熄灭,只能借着黯淡的月光隐隐看到有人影在不断晃动,傻子都知道这是荆州军准备进攻了!“放箭!放箭!自由射击,别……”“嗖……咄!”一支巨型弩箭擦着袁谭的脑袋钉在他身后的柱子上,惊得所有人一身冷汗,颜良赶紧一拉袁谭蹲下对着其他人喊到,“别站在火把附近!”刚喊完,铺天的箭矢如雨而至,城楼上一片惨叫响起,颜良对着四周大喊,“弓弩手还击,自由射击,不要停,压制他们!”“我……中箭了!啊啊啊……来人,快来人!”田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一支箭射穿了他的左手,看得袁谭更是脸色煞白。 颜良拉着袁谭低着脑袋冲下城楼,“主公还是先回内城,这里交给在下!”“好好!”袁谭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带着沮授搀着田丰等文人急匆匆返回内城去。 颜良重新回到城楼,此时城楼上四处起火,看来荆州扔了油罐上来,这一个多月的锻炼,双方投石车和弩车的精准度都提高了不少,只是现在漆黑一片,对方的投石车相对城墙这种目标来讲实在小了太多,双方的打击难度相差太大!颜良快速冒头瞄了眼城下,荆州军已经冲到了城墙附近,大量的云梯和飞虎爪都勾上了城墙,远处黑暗中还隐约有井栏推了过来!荆州军的弩车竟然还趁着第一波箭雨的时候直接将多根巨弩射进城墙造成了好几道能直接爬上城墙的楼梯!吓得颜良急调刀斧手去砍飞虎爪,长枪手用撑竿将云梯推离城墙,弩车都对着貌似井栏的黑影射击!再调大量步兵抬着檑木丢下将射进城墙的巨弩砸断!但飞虎爪的前段都是铁链打造,云梯的前段也配了铁勾直接勾住城墙,必须刀斧手连续挥砍才能砍断,檑木更是极其笨重,要几人抬着往下丢,一旦直起身子冒出了城墙的保护,纷飞的箭雨就会收取性命!最要命的是井栏开始一步步靠近城墙,虽然被弩车摧毁了不少,但推上来的数量实在太多!井栏有两种,一种是移动箭楼,造得比城墙还高,弓箭手可以直接爬到顶层和城墙上的弓弩手对射,甚至居高临下压制,楼下还跟随着随时可以补充上去的兵员;另外一种是直接靠近城墙后将挡箭板推倒变成搭着城墙的木桥,藏在里面的士兵直接冲进城墙,下面的士兵则通过井栏的楼梯不断爬上来!原本只要城墙外挖条壕沟这种步兵攻城的井栏就难以靠近,但连续一个多月的投石车互射,城外的壕沟早被荆州军投过来的石头和刻意投掷的沙土包填满,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东西靠近城墙!“油罐!准备油罐!烧了这些靠过来的井栏!”颜良声嘶力竭的吼声响彻整个城楼!但跟随在步兵井栏后面的移动箭楼居高临下压制附近城墙的步兵禁止他们靠近,随着“轰”的一声,第一块井栏挡箭板的放下,数十名刀盾手顶着盾牌冲上了城楼……跳至 第四0四节 信都攻伐战(二) 第四0四节 信都攻伐战(二)全都给我下去!”在井栏内的荆州兵开始冲向城墙,移动箭楼向四周扩展压制时,颜良麾下猛将蒋义渠直接举着一段原木当盾牌冲了上来,对着冲出井栏的荆州兵直接砸了过去,刚跳上城墙的士卒一下被砸倒一片,随手在城墙上捡了把刀就就堵在井栏和城墙的搭板处猛砍,大有一夫当关之势,“压上来!都给我压上来!贴着他们砍就不怕箭矢!带油罐过来烧了他们井栏!”有将领带头,有胆量的袁军士卒也顶着盾牌冲了上来,堵在搭板处坚决不让荆州兵冲上城楼,更有人抱着油罐直接扔向井栏,陶罐一撞就破,油水四溅,一个火把丢上去立即火光冲天,着火的荆州兵要不惨叫着跳下楼,要不就疯狂的冲了出来和堵路的袁军抱在了一起同归于尽!这座井栏已经废了,没有后续兵力的投入,城墙上最后一个荆州兵被四周涌上来的袁军士卒围攻砍死,还没等袁军来得及高兴,随后的移动箭楼箭如雨下,聚集在一起的袁兵哀号着倒下一大片,跟着一块城里抛出的巨石砸在移动箭楼上,整座楼轰然垮塌!紧跟着第二第三第四座步兵井栏搭上了城墙,疯狂的荆州兵蜂涌而入,蒋义渠现在心里也有点发毛了,荆州军不动的时候安安静静,现在一动起来就这么疯,今天这一仗只怕很难打,不过信都已经不容有失,只能硬着头皮上,换上趁手的单手斧,左手挂上块盾牌防冷箭,蒋义渠再次杀上!又有袁军士卒想抱着油罐扑上来,受了上次教训的移动箭楼用箭雨疯狂狙击,严禁任何抱着罐子的人靠近。 哪怕误伤友军也再所不惜,抱着油罐的士卒中箭倒地,火油马上洒了一地。 稍微沾点火星立即燃起一片火海,这次倒霉的成了拥挤在一起堵路的袁军,火从脚起,着了火地士卒疯狂的四处乱窜,想寻求战友的帮助或者找水灭火,搅得城楼上地守军一阵混乱,不过大火同样阻止了荆州军上城墙,只能待在井栏里等着火熄灭,这样待着不动自然成了死靶。 守军的弩车一排巨弩射过来,一支箭就能穿透好几个,想下又下不去,下面不知情况的士卒只管往上爬,把下去的路都堵死。 顶层还活着的士卒只能把衣服裤子脱了冒着大火往城墙上裸奔!井栏吸引了袁军的大量防守兵力。 夏侯惇带着部分荆州军趁机爬云梯抢攻。 顶着盾牌强行冲上城墙正好撞上躲避大火跑过来的蒋义渠。 “又是你!”两人一见对方同时一愣,夏侯惇挥刀就砍。 “你居然还没死?”“老子舍不得你!”蒋义渠左手盾一扬挡住夏侯惇的刀。 右手斧头脱手而出甩向后面一个跟着爬上来的荆州兵,把对方直接砸下城楼。 夏侯惇趁机一脚踹在蒋义渠地小腹。 蒋义渠倒地一滚随手就在地上摸了杆枪,翻身爬起对着夏侯惇挑衅到,“再来!”看到夏侯惇冲上,蒋义渠直接将枪投出,趁着夏侯惇挥刀拨枪,蒋义渠左手盾高举、右手顶住左手直冲而上,撞得夏侯惇倒飞而出。 “爽不爽?”再从地上捡起一把刀,蒋义渠得意的望向夏侯惇。 “还行!”夏侯惇从地上爬起,扭了扭脖子抡了抡抓刀的手,再次扑上,脚下踢起一把刀直飞蒋义渠,人随其后反手横扫,蒋义渠一刀一盾分架左右,中门大开,夏侯惇一脚踹在他胸口,“妈的!你喜欢乱丢东西是吧!当老子不会丢是吧?”随手就将手上的刀往躺在地上地蒋义渠砸,一边砸一边捡,一边捡一边砸,“爽不爽?爽不爽?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蒋义渠只能抱着盾牌左右翻滚躲避,根本站不起身,“够了啊!再砸老子发飚了!”“来啊!”砸了半天附近没东西砸了,夏侯惇捡了杆枪对着地上地蒋义渠猛戳,蒋义渠甩开盾牌看准个机会侧身让过枪尖,双手抱住枪杆,双脚一把绞住夏侯惇地小腿将他掀翻在地,右手一拳将枪杆砸断,左手抓着枪尖就对夏侯惇胸口捅!夏侯惇一把抓住蒋义渠左手,腰腹用力一扭将蒋义渠压在身下,猛的扬起脑袋对着蒋义渠地脸狠砸下去,老子这次可戴了头盔了!蒋义渠脖子一扭,“嘭!”夏侯惇翻着白眼瘫在蒋义渠身上,日啊!为什么这次又撞在地上,老子再也不用脑袋撞人了!蒋义渠推开夏侯惇,翻身而起举起枪头扎向夏侯惇胸口,周围七八把刀同时捅在他身上,疑惑地看着胸口的刀,慢慢抬起脑袋,这才发现这段城墙上已站满了荆州子抽出,血水跟着向外泉涌,蒋义渠想用手堵住,但手,视线渐渐模糊,这城……只怕守不住了……袁军在城楼上地防线已经千疮百孔,顾得上井栏就顾不上云梯和飞虎爪爬上来的敌人,颜良还想再调三千兵力上城楼来个反冲锋,将荆州军挤下去,突然有传令兵来报,部分荆州兵已经杀下城墙冲击城门,吓得颜良脸色大变,“赶紧让内城派一万援军出来!”说完领着亲兵亲自操刀跑向城墙各处补缺!颜良带着亲兵上阵最大的作用就是鼓舞了守军的士气,加上颜良的亲兵本来就是百战之士又是生力军,效果立竿见影,暂时稳住了防线、压制了荆州军的攻势,加上城楼下不断派上来的后备援军,双方的攻守再次平衡,城墙变成了逐寸争夺的战场。 同样,魏延也带着第二波部队杀到,他们已经不需要强行攻城,顺着前面杀出的空挡直上城墙,将第一批久战力疲之士和伤兵换下去,其中包括脑袋上再次顶着个包的夏侯惇,看得魏延心中一阵窃喜!扫了眼战场,魏延一下就看到了所向披靡的颜良,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魏延立即领着亲兵迎了上去,“傻大个!好久不见!”“妈的!又是你个小杂种!”颜良看到魏延就恼火,上次黑灯瞎火的被阴了次,大丢面子,这次正面对着干不信砍不死你,抡起大刀就劈向魏延脑袋。 魏延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有点吃亏,颜良使的是长柄双手大刀,一扫一大片,魏延为了方便爬城墙只带了把单手刀,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魏延玩刀多年当然懂这个道理,但颜良的大刀舞得泼水不入,而且这又是在城墙上,脚下能腾挪的地方有限,四面偏偏又没墙壁柱子之类的东西限制长武器的发挥,魏延根本就近身不得,被颜良砍得除了退还是退,唯一能做的就是偶尔脚下踢过去一两把刀枪干扰一下,如果继续这么下去,迟早会被逼得主动跳楼。 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成功者和失败者的区别就是能不能把握住,颜良逼得魏延连退数十步,身后的空挡里又有荆州兵陆续爬上城楼,看到背对着的守城大将,总有喜欢投机一战成名的人想试试运气,一个荆州兵就操着刀子从背后摸了上去。 魏延对颜良身后的一切是看得清清楚楚,陛下说过没机会要创造机会,但从没说过要把机会让给别人,魏延不会容忍自己为别人创造一条飞黄腾达的机会,他也不会在乎一个小兵的命,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可以把别人的机会转移到自己手里,所以他对着颜良诡异的一笑!颜良一看到魏延的笑就知道没好事,手中刀不停却耳听八方,立即就听见了身后脚踩在刀片上的细微声响,反手就一刀拦腰横扫,魏延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脚下一蹬直扑而上,从后面摸上的小兵根本想都没想到会被魏延出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刀腰斩,颜良扫过身后刀势不停,绕身一圈刀柄回到身前正好格住魏延刺过来的一刀,但现在攻守逆势,被魏延拿着短刀近了身就不是这么好脱身了。 魏延一手单刀舞得飞快,贴着颜良身边从脖子心口一路斩到腰眼下阴,哪里致命就往哪里戳,逼得颜良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手中的大刀此时更是成了累赘,想舞也舞不起来,形势汲汲可危!天空逐渐开始泛白,眼见即将天亮,城内突然喊杀声大做,文丑麾下大将朱灵带着一万援兵从内城杀出,魏延大叹运气不好,只要再有片刻时间让颜良跟不上节奏,今天肯定能要了颜良的命!扫了眼远处,陛下并没有再派援兵的意思,城墙上的士卒也已经筋疲力尽,再打下去只是徒增伤亡,魏延只能无奈命令士兵撤退!……看到满脸疲惫跑回的夏侯渊,我赶紧将他拉进营帐,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送进去了吗?没被发现吧?”“幸不辱命!”“好!很好!明日城破矣!”跳至 第四0五节 伤城 第四0五节 伤城天亮了,城墙上下堆满了死尸、满目创痍,到处都是伤声,城墙上的袁军开始收拾战场,自己人的伤兵抬往城里,荆州军的伤兵补上一刀再丢下城楼,城里没那么多伤药和粮食养敌人,自己人的尸体除非是蒋义渠这种高级将领,其他的全部丢下城楼,以免留在城里发生瘟疫!等到袁军打扫完毕,荆州军派出一队空着双手的士卒牵着马拖板车来到城下打扫战场,袁军很默契的只是注视,毕竟尸体腐烂在城墙下对双方都没好处,荆州军则将死尸和伤兵不分敌我全部装车拉走,不过为了不引起袁军的敌意,每次来拉尸体的都不超过五百人,进度非常缓慢!等到下午时分,昨晚担心了一夜,上午才补了一觉的袁谭带着两个黑眼圈再次踏上城楼,四处勉励了将士一番后凭楼远眺荆州军,“今天晚上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吧?下面的尸体我看明天都搬不完!”沮授看着这副情景有些伤感,深深的叹了口气才说到,“未必,虚则实之!陈平很会玩这一套!”跟着参观的刘备也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状,“是啊!还是小心点好!如果是我就会连续进攻,陈平兵多将广,可以轮番作战,打不死我们也可以累死我们!”袁谭望着刘备很想砍他,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转头望向颜良,“昨晚伤亡多少?”颜良面无表情的答到,“三千多人,蒋义渠战死!”袁谭默默心算,城里能战之士还剩五万,照这样打下去,一个多月就完蛋了,“陈平那边伤亡大概有多少?”颜良抬了抬下巴指着城下。 “好象和我们差不多!”“差不多?”袁谭有点想跳起来扇颜良一个耳光,“我们城高墙厚,依城而守。 居然还伤亡差不多?”颜良根本懒得回答这种屁话,荆州的兵员都是募集而来,袁军有一半以上是强行征召;荆州兵有薪俸、有战时补贴、有阵亡伤残抚恤,袁军除了将领,一般的士兵只有口粮;袁军的中层将领绝大部分是豪门子弟,荆州兵的中层将领大部分是军功升迁;这些东西你袁谭能做到不?双方作战激励方式天差地别,再加上荆州兵各种辅助作战的器械层出不穷,能打个平手就不错了,只不过这些原因颜良没法在这里说。 这些东西只有他们这些高层才知道,底下地士卒给他们灌输的都是陈平如何荒**残暴吝啬的消息,至于有多少人相信那只有天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总会有些消息在百姓间流传!见颜良不出声。 袁谭稍微冷静下也知道原因出在哪。 毕竟军方地高级将领颜良、文丑一大帮子人也无数次找他闹过。 但他没钱又有什么办法?南方本来就钱粮富庶,陈平那家伙又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办法搞钱。 老子也想学陈平去外面搞贸易。 可惜西边被孙策占了,接触不到匈奴。 北边又是刘备跟老三搞来搞去,和鲜卑无法接触,想要东边出海,外面全是荆州水军战船,派出去的船队就没回来过,好不容易有荆州的走私商人过来,哪里知道越跟他们交易越穷,这***什么世道?想要学陈平去外面抢劫,哪里知道跟孙策、刘备打来打去,钱没抢到一分还赔进去不少!老子想要多征点税,底下的那些贱民就闹事,那些豪门一个个富得流油,要他们捐点钱出来跟杀他们老娘一样,就现在的军队维持还是老爹袁绍留下的本钱在支撑,为什么陈平过得那么滋润,老子就那么难混?想来想去袁谭也想不出个道道,只得黑着脸打道回府,走到楼梯口想到两军差距,咬着牙对四周喊了句,“待会将送来大量酒肉以慰将士!”“谢大人赏赐!”袁军将士听了立即放声高呼!原来还真的有用,不过想想又要空掉一截地金库,袁谭很肉痛,现在他发现那些豪门大户不是没道理,一下少掉这么多钱还真跟杀他老娘一样!从城楼下来,袁谭又带着刘备去伤兵营看望一下伤兵,这里除了小部分是上次出城作战还没痊愈的袁刘两家骑兵外,大部分都是昨晚城头上下来的,有的是断胳膊断腿,这些人就不用指望了,治好了对袁谭也没利用价值,仅仅只是尽下人事做给别的士兵看;还有更多地是中了箭或者是被刀枪伤在非要害部位,这些人治好了倒还能再用,经历过一次战争士兵比新兵可强得多。 只不过这个里面地气味就……药味混合着腐臭、血腥味,再加上北方的天气和缺水,士兵难得洗一次澡,那个味道……刘备长期流窜,倒还无所谓,袁谭虽然很想做出一副悲天悯人地样子来博士卒好感,奈何实在受不了这个味,自进门起就拿了个手绢捂住了鼻子,他这样子不但没起到效果还让不少士卒打心里鄙视!袁谭强忍着肠胃翻滚地感觉向这些伤兵打起了招呼,“陈平残暴,累得众将士伤痕累累……”他这话刚一开始讲,一个躺在附近**的伤兵突然抽出匕首直扑刘备,“奉袁公令斩杀大耳贼!”紧跟着四周多处**地伤兵抽出武器跳起,扑向刘备。 袁谭愣住了,他哪里下过这种命令?刘备更是惊诧,没想袁谭突然会想杀他,还好张飞跟着他形影不离,直接一脚将第一个扑上来的伤兵踢飞,拉着刘备就往外面跑,同时命令跟着的亲兵断后!跟在袁谭身边的亲兵还真的以为袁谭秘密下过斩杀刘备的命令,虽然没去围攻刘备,但也没阻止这些突然跳出来的伤兵去追杀!哪里知道刘备刚跑出去,又一个在袁谭附近的伤兵突然对着袁谭扑了过来,“玄德公说了砍死袁谭赏千金!”这一下远近更多的伤兵从**跳起,朝着袁谭冲来,沮授总算反应快,拉着袁谭就往外面跑,同时出声大喊,“伤兵营里混进了奸细,来人!快来人!”还有的人跳出来直接砍杀躺在**的伤兵,这一动作令伤兵营彻底炸锅,能起身的赶紧翻下床就往外跑逃命。 袁谭被沮授拖着往外冲,身后是更多的伤兵在追赶,吓得他一身冷汗,昨天还只是被一只巨弩擦着脑袋飞过,今天居然直接被荆州奸细杀到了身边,这种感觉离死亡更近,现在跑起来冷风一吹,全身湿透的冷汗加恐惧让袁谭直哆嗦,惊恐着大喊到,“快来人!剿灭他们!把他们全部都给我杀了!”他这命令一下就让本来只是跟在袁谭身后想逃出伤兵营的士卒蒙了头,什么叫全部杀了?他们很多人虽然现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可至少知道自己不是奸细,追在袁谭身后只是为了逃出去,自己昨天还在城头为了袁谭拼命,今天他居然下令把自己这些人全杀了?营外附近的巡逻队听到动静已经赶了过来,他们也不知道谁是奸细,只看到一大群人追在袁谭这些身后往外面冲,带队的军官赶紧下令放箭!这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伤兵立马倒下十几个,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挑拨,“妈了个逼的,老子给他卖命受伤差点命都没了,他现在居然要杀我们,老子反了!想活命的跟我冲出去!”刘备被张飞拖着一路狂奔跑回自己的骑兵营地,点起骑兵就往外冲,路上碰到接警后率领大部队出来镇压的朱灵,朱灵还想问下刘备怎么回事,张飞还以为是来杀他们的,单骑持矛前冲直接将没有防备的朱灵挑落下马,朱灵的副将看了大骇,“刘备反了!放箭!放箭!杀了他们!”刘备的部队全是骑兵,张飞挑落朱灵的时候,就跟着张飞后面全军冲锋,朱灵带出来的全是步兵,毫无防备之下哪里挡得住,一下子就被冲散,主将朱灵又已经阵亡,被打散的士卒吓得四处奔逃!原本只是伤兵营附近的混乱一下子在这里又炸了锅,张飞也不追杀溃兵,只是拉着刘备向北门冲,一路遇到挡路的巡逻队全部冲散,导致城里的混乱是跟着张飞一路向北蔓延,原本很早以前就潜伏在信都收集情报的细作趁机四处造谣荆州军进城了,更有甚者在城里四处放火,导致城里更是乱上加乱。 而昨晚大战后被打残了撤回城里重新整编的部队紧跟着发生动乱,营里突然开始自相残杀,不想待在营里送命的士卒四散奔逃,到处高喊城里混进了奸细。 偏偏这个时候城楼的敌袭战鼓敲响,整座城市都开始沸腾!跳至 第四0六节 不准路过 第四0六节 不准路过“完了!”颜良听着城内嘈杂的喊杀声,看着城内四处烟,再看看城下蜂拥而至的荆州兵,心里已经凉了个透!城外敌军来袭,城内烽烟四起,颜良麾下守在城楼上的士卒早已惊慌失措,很多士卒的家眷可都住在城里,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加上大半的士卒都是强征而来,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守在城楼上,如果不是顶头军官拿着刀子虎视眈眈的四处弹压早就跑了,不过心里已经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当荆州军的箭雨覆盖过来,云梯、飞索和井栏开始攻城的时候,随着守军第一个低层军官捂着喉咙上的流矢倒下,其麾下失去压制的小队哄声一起转身就跑,“全都给我站住!临阵退缩者杀无赦!”颜良声嘶力竭的叫喊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虽然颜良自己都已经内心惶恐无比,但他是主将,他必须稳定局势!强令自己镇定,颜良带着亲兵直接堵在下楼的台阶上一刀将跑在最前面的士卒砍成两截,喷勃的血液四下飞溅,浇得其他逃兵满头满脸,这个时候只能用更恐惧的办法来压制恐惧!吓蒙的逃兵暂时停住了脚步,惊恐的前后观望,不知道是应该继续往城下跑还是回到镇守的位置!就在这种彷徨的时刻,满天飞舞的箭雨中第二、第三、第四个低层军官陆续阵亡,越来越多的逃兵开始转身朝下楼的地方冲过来,逃跑规模已经失去控制,当井栏的挡箭板搭上城墙,荆州军开始冲上城楼的时候,守军彻底崩溃了,城楼上的荆州军冲到哪里,哪里的守军开始集体向后转。 绕过军官挥舞地刀枪撒开脚丫子往城墙下狂奔,有的甚至直接砍向挡路的军官,只求一条活路!兵败如山倒。 颜良带着几个亲兵哪里还挡得住,汹涌地逃兵一下子堆上来,直接把颜良挤得滚下城楼,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局面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被人潮挟裹着身不由己往内城跑。 “贴上去!贴上去!贴着溃兵身后进城!”“弃械投降者不杀!弃械投降者不杀!”“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双手高举跪在地上!”荆州军中低层军官的喊声在城墙上各处响起,越来越多的荆州军爬上了城墙,追着溃兵的屁股后面追杀!有些人则冲向了城门!“哗啦!”堆在城门口的石堆轰然散落。 “城门开了!冲啊!”“杀进去!杀进去!”“陛下有令!弃械投降者不死!活捉大耳贼!生擒大耳垂肩者!袁谭生死勿论!得其一者赏百金!”……沮授这时候拖着袁谭在小巷子里乱窜,亲兵和审配都不知道被乱军冲到哪里去了,大街上已经彻底混乱。 到处是袁军在自相残杀,分不清谁是奸细谁是自己人!朱灵、蒋义渠阵亡,文丑、田丰在家养伤,颜良、高干在外城,沮授、审配和袁谭还在街上到处跑找不到人。 城里一个能管事的人这时候都已经找不到。 中层军官尽忠职守的还压住麾下部队镇守自己地职责范围。 胆小的已经丢下部队穿上平民装逃跑,私心重的甚至干脆带着部队趁火打劫找平日里的仇人泄私愤!刘备的运气不好。 跟着张飞冲到北城门地时候碰到个尽忠职守地将领。 没有袁谭地手令绝不开城门!刘备麾下都是骑兵,袁谭补偿给他的两千刀斧手这时候哪里还敢要?结果现在面对城墙上张弓持箭地守军根本无计可施!刘备素有急智。 在这进退不得地时刻他突然反应了过来,刚才袁谭如果真想杀他,没道理他手下的亲兵眼睁睁看着他逃跑,在城墙上慰劳守军地时候那里可全是他的人,在那里动手他和张飞根本没地方跑,完全没必要跑去伤兵营;碰到朱灵的时候对方根本就没摆出进攻阵型,张飞杀他的时候还一脸错愕!“妈的!中计了!”“什么中计?”张飞还没搞清状况,直接跳下马对着刘备说到,“我冲到城楼上去,哥哥自己打开城门跑!”刘备看着城楼上满布的弓弩手一把拉住张飞,“你想死啊?我们中了陈平的反间计!袁谭根本没打算杀我们!”张飞愣了半天才说到,“那怎么办?我刚把朱灵干掉了!”刘备一阵语塞,张飞把朱灵干掉了,本来只是误会现在也变结仇了!想要将错就错可这北门又杀不出去,怎么办?“往回走!”张飞瞪着眼睛望向刘备,“大哥你疯了?回去送死?”“待着这里总不是办法!如果被前后夹攻死得更快!袁谭本来没打算杀我们,我们一路冲过来时间很短,袁谭现在可能都还没接到朱灵的死讯,不如趁现在我主动去找他澄清误会,他守城还要依靠我们,只要陈平还在外面,他就不会把我怎么样!”张飞一向惟刘备的命令是从,何况他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依从刘备,“好吧!大哥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刘备调转马头,看到张飞也跟了上来,赶紧喊到,“等等!我带五百骑过去就行!你带着剩下的人留在这附近!你杀了朱灵最好还是别出现在袁谭面前!如果等下我没派亲兵过来通知你之前来了追杀的袁兵,你就自己想办法出城!只要你出去了,陈平没退之前袁谭不会也不敢把我怎么样!”“那……”张飞稍微犹豫了下,“好!大哥保重!”刘备带着五百骑又往回路跑去,用两千多骑兵去冲击守备完善的城墙绝对是送死,何况这还只是内城门,外面还一道外城门,不如回去找袁谭搏一把,起码陈平退兵之前袁谭绝对不敢冒着腹背受敌的危险杀了自己!北城区的巡逻队被刘备、张飞纵马驱散后等了半天没看到再有动静,南区的混乱暂时还没传染到这里,所以三三两两的又从各条巷子里钻了出来,在各个军官的叫喊声中准备重新集结,还没整好队型远处刘备又带着骑兵冲了回来,妈了个逼的,一阵叫骂声中,巡逻队瞬间在大道旁的巷子里再次散得干干净净!“我只是路过!”刘备不想再次引起误会,不过等他喊出来的时候巡逻已经跑光了!带着骑兵一路冲到城中袁谭的府邸,这里门口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各地赶来传递讯息的传令兵,有的看到刘备冲过来已经高声大喊,“刘备谋反!杀了朱灵!来人啊!快来人啊!”刘备赶紧在百步外停下,“误会!全是误会!请叫大公子出来!刘备有话要说!”一个守卒夺在墙后喊到,“主公还没回来!”城里都乱成这个样子了袁谭还没回来?刘备感到很不妙,刚才在伤兵营既然有陈平派的奸细借袁谭的名义用反间计刺杀自己,那自己跑了以后会不会有奸细借自己的名义刺杀袁谭?自己身边有张飞保护,袁谭手下还能动的高手都调出去了,身边只有一般的亲兵,袁谭不会已经挂了吧?这时候刘备才想起刚才好象算漏了一条,陈平没退兵之前袁谭的确不敢杀自己,但如果陈平进城了怎么办?他可没有不杀自己的理由!晕!老子是猪!赶紧跑路!闪人!刚令手下调转马头,嘈杂的叫喊呼喝之声传来,视线能及的街道上大量的袁军溃兵疯狂的往这边冲过来,一杆虎豹相扑的黑色旗子紧追在溃兵的后方,隐隐传来“弃械投降者不死!活捉大耳贼!袁谭生死勿论!得其一者赏百金!抓大耳垂肩者!”的喊声!刘备勃然色变,赶紧抢过身边一亲兵的头盔罩在脑袋上,晕,太小,挡不住大耳朵,把头盔丢掉撕下一大片衣服包在脑袋上,先把大耳朵遮起来再说,抽起马屁股就朝原路狂奔!有挡路的溃兵直接纵马从背后踩过去!这个时候哪里还管是不是盟友是不是误会,死道友不死贫道!北城区的巡逻队等了半天见没动静后又三三两两从各条小巷子钻了出来,重新整备队伍,刚刚整好,又是马蹄响起,刘备带着骑兵再次冲过来,我日你妈啊!有完没完?还来?刘备看到前面不是溃兵而是整齐的军队,赶紧高喊,“我是路过!”回应他的是如林长枪,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泥人也有火气,“不准路过!”跳至 第四0七节 我为黄金狂 第四0七节 我为黄金狂刘备可不是张飞,他可不敢一骑当千跑去冲阵,看到寒赶紧就拉住了马,这里是大街也不是野外,两边都是房子挡着,刘备骑术再好也上不了房,现在只好装孙子弱弱的问句,“我不路过,经过行不?”“你就是爬过都不行!”愤怒!火在烧!刘备很生气,后果不会太严重,“各位老大!你们就放过我吧!荆州兵都进城了,你们还不逃命去?”“呔!”领队的乃小将焦触,为人怕死贪财,极好面子,根本就不信刘备的话,一声大喝,“惑乱军心!弟兄们,给我拿下!”旁边的小兵听了刘备的话有点犹豫,“老大,南边各处都在起火,他说的会不会是真的?”焦触反手就一巴掌拍在小兵的脑袋上,“真你个头啊!不过是几个奸细在那里闹而已!不用多久就能平定!”另外一小兵小声说到,“老大!不对啊!远处好象真的有部队杀过来了!你听!”焦触抬头望了望,前面刘备的骑兵密密麻麻又是人加马挡得这么高,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声音越来越近,好象是捉拿大耳垂肩者,捉到的有百金赏赐,焦触眼睛一亮,反手又是一巴掌,“猪啊!肯定是我们的人来了!在捉拿大耳垂肩者,不就是眼前这厮?前面他一趟两趟的过来过去老子早就看清楚了,他就是包着脑袋也没用!”说到这里焦触眼睛一转,突然对着手下高喊,“都跟我一起喊,大耳垂肩者在此!活捉赏百金!都给老子挡在这里,谁捉住了赏金分他一半,剩下的弟兄们平分!”巡逻队的一听立即跟着焦触大喊。 “大耳垂肩者在此!”百金啊!就是一百斤黄金,一千六百两,这里巡逻队虽然有近千人。 每人就算只分到一两也是一大笔钱,这可是金子,不是铜!如果谁真的抓到这大耳能独得一半,这辈子就不用想事了,每天搂着老婆小妾吃香的喝辣的,这滋味……没想到主公袁谭还有这么大方的时候,所有地人望着刘备的眼睛都冒出绿光!刘备一个寒颤,看到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心中大急。 “后面追来地是荆州兵!让路!让路!赶紧让路!”“你骗鬼啊!想骗我们让路?拿百金来买路就让你过!”“就是就是!拿百金来就准过!”刘备想吐血,本来就是来当援兵的,哪里还会带着金子在身上,袁谭补偿的三百万铜钱也早就分的分,剩下的都押送回去了。 现在到哪里去弄百金来。 心里一急拔剑在手。 “给我冲!”“靠!没钱还想硬闯!兄弟们,举枪、下蹲!后面的给我放箭!别射死大耳了。 要活的!弟兄们以后吃香还是喝辣就靠他了!”“嚯!”齐声的大喝响应。 三百长枪手压前、三百刀斧手居中、三百弓弩手压阵,将整个大街堵得密密麻麻!箭矢齐飞。 刘备骑兵队冲在最前面的几十骑应声落马,刘备地五百骑兵直接踩着同伴的身体往前冲,后面的虎豹骑已经追了上来,不拼命不行了!第二次箭弩齐发,刘备的骑兵队又倒下数十骑,跟在后面的直接撞在了长枪阵上,焦触一声大喊,“弓弩手自由射击!刀斧手第一队听令,把斧子都给我砸过去!准备,扔!”原本冲得长枪阵有点不稳地骑兵立即又倒下一片!眼看后面地又要冲上来,焦触再次下令,“弓弩手继续射!别停!刀斧手第一队后撤,去找石头!第二队,准备,扔!”上百把寒光闪闪地斧头再次飞出,连人带马再次削翻一片!虎豹骑已经追到刘备队尾,还没接近就是一蓬弩箭罩过来,射得刘备的后队人仰马翻!完蛋了!刘备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现在已经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赶紧抱着脑袋翻身下马,想借着混乱冲进旁边地小巷子。 虎豹骑不认识刘备,只是将人一个个戳翻在地再说。 不过焦触可是一直盯着大耳贼,看到这一百斤黄金居然长了脚想跑,当即就大喊,“大耳贼想跑!兄弟们冲!别让金子跑了!”金子就是爹,金子就是妈,有了金子老子爹妈都不要!焦触一马当先提着斧子就冲出长枪阵,一斧劈翻一个身边地骑兵直接冲到刘备身边飞扑而上,抱着刘备在地上打了个滚,双手双脚象八爪鱼一样将刘备在怀里,嘴里放声大叫,“老子抓到大耳贼了!老子了!赏金!给老子赏金!”焦触已经笑翻了,这可是一百斤金子啊!打死老子都不放手了!下半辈子再也不用在战场上拼命了!哈哈哈哈哈……战斗已经结束,周围一片安静,两边的人马中间隔着傻笑地焦触默然相对……“喂!”太史慈走上来踢了踢搂着刘备打滚的焦触。 没反应,焦触还在搂着刘备一边傻笑一边打滚,金子,金子啊!“喂!喂喂!”太史慈脚上加了加劲!“干什么?滚开!谁都别老子抢!谁抢老子砍谁!”焦触总算反应过来,不过还是紧紧抱着刘备翻了个滚,背躺地脸朝上,“呃……你是哪位,怎么好象没见过你?”刘备都快被搂得断气了,断断续续的喘着气喊到,“把……我……放开!你个猪……没看到人家的旗子吗?”焦触的眼睛顺着太史慈一路向上,越过太史慈肩膀看向后面飘扬的旗子,“呃……”一瓢冷水浇到欲火沸腾的脑袋上,焦触手脚瞬间失去力气!刘备一把掰开焦触的手,翻身滚到一边直喘气,还没喘得两口焦触再次翻身趴了上来,又是一把将刘备死死抱住,对着太史慈喊到,“你们只说抓到大耳的就给百金!人是老子抓到的!不给金子老子就不给人!”众人狂晕!今天总算见到什么叫要钱不要命!太史慈听了是直翻白眼,“叫你的人都放下武器!来人,带他们去见陛下!”焦触先叫手下拿来绳子把刘备捆成木乃伊,然后再令手下放下武器,将刘备团团裹在人群里,一脸警惕的跟着虎豹骑的人出城!当焦触挟裹着刘备来到荆州军大营的时候,这里已经绑了一大窜人站在这里,袁谭的脑袋就吊在一根旗杆上,底下是全身浴血的颜良,了条腿头发散乱坐在地上的高干,脖子上留下道剑伤的审配的尸体和如丧考妣的沮授!没过一会儿,又抬过来两个人,原本在家养伤的文丑和田丰!再等了一会儿,天色渐渐黑下来,城里的烽烟也慢慢熄灭,营地里的篝火被点燃,这时候焦触才看见一个身穿九龙盔甲的**在一群人簇拥下走了过来!我是先看了看挂在旗杆上袁谭的脑袋,脸上留下的都是惊恐,这家伙临死都没觉悟!再朝袁谭的属下看去,一个个勾着脑袋垂头丧气,直到看见审配的尸体,“他怎么死了?”许胖子上来说到,“我们抓他的时候,这家伙自尽了!”既然死了就算了!再向旁边看去,却看见在一群袁军中被捆得象粽子的刘备,这家伙还躲躲闪闪怕被我看见,“抓到张飞没有?”太史慈上前说到,“还没看见人!现在城里还在搜索,不过也许已经逃了!”“恩!”我郁闷的点了点脑袋,径直走到刘备身前,别的袁兵见了赶紧让路,焦触却突然跳了出来,“陛下,这可是我们弟兄抓住的!你答应的赏金先拿来!”太史慈马上在旁边讲解了一下事情经过,听得周围的人大笑,焦触也不脸红,反正就挡在刘备面前死要钱!“好!很好!君无戏言,寡人说话从来算话!来人,赐百金!”等到侍从抬着一箱子黄金过来我才对焦触说到,“将军要不要加入荆州军?”焦触看到满箱的金子早已眼睛发光,直接扑到了箱子上,“有这么多金子傻子才继续当兵!”不加入也好,这德行九成九会当贪官,我转向他手下的士卒,“你们呢?想加入荆州军现在就加入,有粮有饷有抚恤,不想加入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别待会出了这里又被误会当俘虏抓回来!”有一半倒是愿意继续当兵,毕竟只分到一两黄金也只顾得家里一年温饱,进荆州军起码以后能养活家里几口人,另外一半脱了袁军军服换了荆州军拿来的平民服,跟着焦触带着分剩下的黄金回城!看着孤零零剩下的大耳粽子,我绕着他身边转了一圈,“玄德公!别来无恙否?”跳至 第四0八节 绝代灾星 第四0八节 绝代灾星“无恙!无恙!”刘备腆着脸打了个招呼,“绳子绑得能不能先把绳子解了?”仔细看看,还不错,焦触的绳缚技巧已经大成,很好,不是一般的好,我拍着大耳的肩膀笑眯眯的安慰到,“不急!”刘备想哭,你不急我急啊!离开刘备,我又转到颜良、文丑这边,一个个看过去,这些人全部都是勾着脑袋在地上数蚂蚁,我对着他们喊了声,“谁愿意投降?”刘备高喊,“我愿意!我愿意!”无视,我绕袁谭的这些属下转了一圈,一个个都保持沉默,“诸位不好好考虑一下?”刘备放声高呼,“不用考虑了!我!我啊!”懒得理他,我继续对着袁谭的属下说到,“没关系!我耐心很好!各位可以慢慢考虑!”刘备已经声嘶力竭的号叫,“我已经考虑好了!松绑!快给我松绑!”我对着周围的士兵下令,“刘备除外!其他人都押下去单独看押,好吃好喝供着,不要虐待他们!审配跟袁谭的尸体就埋在这里吧,让他们看着信都在我治下是怎么一副光景!”说完带着其他人离开。 刘备叫得撕心裂肺,“不要留下我!我真的要投降!”等离得够远了,变态妹妹才小声问我,“你想把刘备怎么样?杀了?”“放了!”“你发烧啊?”变态妹妹直接拿手摸我的额头,“钱有多给我!一百斤金子买来的就这么放了?杀了都好啊!”“那一百金可不是用来买刘备的!”刘备倒贴我钱都不要,这家伙就是个吕布第二,而且比吕布更青出于蓝,吕布还只是摆明了搞事,刘备是喜欢藏在暗处搞事;张飞骂吕布是三姓家奴,可刘备这家伙投公孙赞,公孙赞没撑多久就灭亡;投陶谦。 陶谦的命更短;投吕布,吕布挂掉;投曹操搞了个衣带诏,害死一大堆;投袁绍,袁绍连失颜良文丑最后败亡;投刘表,刘表马上病死,跟着势力被灭;投孙权拐走了别人的妹妹还气死周瑜;最后跑去投刘璋,干脆自己动手抢!这种天煞孤星,千年难得一见的头号灾星我哪里敢要他?躲都来不及,对了,刚才得意忘形还拍了他肩膀。 等下回去要用酒精消毒,子水洗澡,再跳两个火盆,然后找个多毛的处女**去下晦气,“至于杀他?现在还不是时候!陈宫还在,你说是陈宫难对付还是刘备难对付?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张飞在逃!我杀了刘备,陈宫可以名正言顺接管刘备地军队。 还可以打着为刘备报仇的口号!杀了刘备,关羽就废了,同样得杀掉!杀了刘备。 张飞会每天躲在阴暗的角落等着机会刺杀我!如果只是关押刘备,以上情况同样会发生!如果放了刘备,北方还是刘备做主,总比陈宫好对付。 如果陈宫想夺权把刘备干掉那更好,借刀杀人!关羽和张飞完全有机会为我所用!”变态妹妹想了想也是。 不过,“如果陈宫把刘备软禁当傀儡呢?”“刘备如果是个安分当傀儡的人。 这世界就太平多了!可惜他不是!何况还一个张飞外逃。 陈宫真把刘备当傀儡,刘备跟张飞迟早会生出事来!最好的状况是刘备和陈宫分裂。 那我可以各个击破!可惜没抓到张飞啊!不然我就不用考虑这么多直接把刘关张一起砍了,免得多事!别说这鸟人了,我现在觉得这家伙很晦气!”越想越觉得拍过刘备的那只手很痒,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家伙真的全身散发灾难病毒!变态妹妹只好问颜良文丑,“那些袁谭的属下你打算养到什么时候?”“那些人不投降是对袁尚还抱有希望!等袁尚的人头送来的时候,这些家伙再不降就只能送他们上路了!”眼看就要到我地中军大帐了,变态妹妹一把拉住我,“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去?”“去做研究怎么样?”“滚!”“嘿嘿!”不去就不去,发什么火,才想起来,变态妹妹是白虎,今天晚上找她做研究更晦气,还是等下去城里找个多毛的处女,“那就带你去看看值一百金的买卖!”叫上赵云、许胖子和典小强,一起到达关押关羽的地方,现在见这家伙还是带够保镖比较安全,虽然他的武器暂时被收缴!见到关羽的时候这点着蜡烛读《春秋》,真搞不懂这家伙翻来覆去的看不腻烦?还不如去看《三国厚黑传》,“云长!出来下,带你去见个人!”关羽头都不抬,“不去!”靠,这么不给面子!小心老子调戏你,“可惜啊!本来还想让你见刘备最后一面地!”关羽蹭的一下站起,“什么?”急了吧?我对他勾勾手指头,“跟我来!”带着关羽又转了回来,不过这次离刘备有百步之远,而且刘备站的篝火旁,我们站在阴影里!关羽一见真地是刘备马上就想冲上去,许胖子立即一把抱住关羽,典韦捂住关羽的嘴,我在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到,“你乱出声乱动,刘备马上就会死!”关羽立即听话的安静了下来,我接着才慢慢地说到,“你想要刘备活还是死?”关羽瞪着我,等到典韦把捂着他嘴的手松开,他开口问到,“你什么意思?”“你为我效力!我放刘备走!”关羽嗤之以鼻,“汉贼!想都别想!”我也不动怒,双手拢在袖子里,天气已经有点冷了,日,忘记了,这下摸过刘备地右手传染到左手,赶紧拿出来拍拍,哪怕是心理安慰都好!接着慢条斯理的对关羽说到,“别动不动说什么汉贼!这皇帝可不是我主动想当地!而且刘备带着你们搞来搞去不就是想当汉贼?看来你是已经看清刘备地真面目,不在乎他的生死了!来人啊,去把刘备砍了!”“等等!”关羽赶紧喊住准备去砍人地刀斧手,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很吓人,双拳紧握,脖子上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如果不是许胖子和典韦合力按住他,不知道会干些什么,等了半天气息平复后关羽才慢慢说到,“将来我还陛下一条命,陛下可不可以放我走?”终于知道叫陛下了!等的就是这句话了,我依然摆着不在乎的造型,“那要看是谁的命了!”关羽瞪着我说到,“陛下的命!”我对着关羽轻蔑的一笑,“如果还不了呢?”关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关某永世为臣!”“好!君子一诺千金,我信云长是真君子!”哈哈哈哈哈!终于上套了,爽!不是一般的爽!“来人,牵匹马去送给刘备,将他放了!”刘备左顾右盼终于等来了人给他松绑,还以为陈平答应他投降了,哪里知道来松绑的人直接将马缰绳丢在他手上,看得刘备一愣一愣,难道陈平想让他当马夫?“干吗?”“陛下让你走!”刘备瞪着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傻呼呼的问了句,“去哪?”“我哪里知道?你爱去哪就去哪!”刘备终于反应过来了,陈平居然放他走?什么意思?以己度人,陈平这么做肯定有阴谋!但是什么阴谋他却怎么都想不出!何况陈平放了他以后该去哪?孤身一人回北方有点不太保险,陈宫和他只是迫于生存压力下的合作关系,如果关羽、张飞有一人在,或者那些带来的骑兵还剩下千八百护身还好点,就这么孤身一人回去,陈宫要是有点歪心思怎么办?陈平肯放自己走起码说明并没有杀他的意思,想到这里刘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放声哀号,“陛下啊!刘备是真心来投!你就收下我吧!”我靠!你还叫毛啊!赶紧走,别再留在这里散播灾难病毒,滚!再不滚老子就放城管了!站在远处阴影里的关羽突然觉得很丢脸,自己卖身换来刘备的一条命也太不值钱了!等到刘备的背影消失,我招呼着众人喊到,“走了!回去庆功!凡是进了城的士卒酒肉管够,没上场的今晚轮值!”等到关羽被许胖子他们带走,变态妹妹才撇了撇嘴,“一百斤黄金的转会费就雇了个临时工!”这你就不懂了吧,不管什么年代,人才永远最值钱,“什么转会费不转会费的,这是给我的命买了个保险啊!一百斤黄金而已,我的命可值钱多了!”跳至 第四0九节 计连环 第四0九节 计连环平阴使降卒入信都以间刘备,备反,信都乱,平刘备、斩袁谭!……“袁谭完蛋了!”孙策将刚看完的情报揉成一团握在拳里愤懑的砸在几案上!“这么快?”在坐的谋臣武将骇然色变,同时眼光瞟想周瑜,当初这家伙还预测袁谭起码应该能支撑到来年开春,没想到现在还没入冬袁谭就完蛋了,众人心头泛起一股无力感!周瑜起身到孙策身边,掰开孙策的拳头,将揉成一团的情报仔细看了遍,喃喃自语的念到,“原本以为陈平这次没带贾诩、郭嘉等人是想凭着兵力强横蛮干,没想居然用了反间计!”说到这里望向孙策,“陈平这次带的行军参谋是谁?”“一个叫诸葛亮一个叫庞统,两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说到这里,孙策见周瑜如此重视两人,赶紧转头问孙权,“仲谋,你在襄阳待过不短时间,这两个人如何?”“诸葛亮很小就被陈平收为义子,其后随徐庶外出求学,近年才回襄阳,一直待在陈平身边做近侍,但好象这几年也平平无奇,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其实陈平还有一个义子叫陆逊,江东陆家的人,平常几乎见不到人,这次陈平北伐据说也将陆逊带了出来,但到现在几乎就没听过这个人的消息,估计这诸葛亮跟陆逊应该都没什么才能,很可能只是陈平当初为了笼络诸葛家和江东陆家的手段而已!至于庞统吗……”说到庞统,孙权倒是来了精神,“这庞统在江南民间的名气很大,据说谋可安邦、文可定国,乃王佐之才!偏偏相貌奇丑。 为地方官所轻而不得志,后来陈平开科取士。 其一举夺得文举探花,乃为陈平所重!”“不对!”黄盖沙哑着喉咙反驳到,“那陆逊可能只是个纨绔子弟,但那诸葛亮我见过,庞统文举只是探花,状元就是诸葛亮,只不过那次他用的是假名!”孙权是黄盖养大。 所以在黄盖面前也不怎么拘谨,嬉皮笑脸的反驳,“黄叔,说不定那也是陈平笼络诸葛家故意给了那诸葛亮一个状元呢?”黄盖的那张烂脸是肉笑皮不笑,“不可能地!诸葛家跟江东陆家不是一个档次,陈平尚且没给陆逊如此安排。 怎么可能给诸葛家这么大的人情?何况那诸葛亮还是用地假名!”孙策听了默默点头,“那这次的反间计应该就是这两人出的主意了!看来以后要小心这两人!”“庞统!诸葛亮!”周瑜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念着这两个名字出神!“公瑾!公瑾?”“恩?”周瑜回过神来,见是孙策叫自己,“何事?”孙策站起身,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袁谭如此快就败亡,你说这两人会不会看破我们偷袭孟津、腹背夹击潼关的计策?”周瑜也是阴沉着脸,手指依然不紧不慢的敲打着桌面,想了好一会才说到。 “我们现在已经联系好马超、韩遂。 准备了两个多月,如此半途而废岂不失信于人?将来只怕再难以合作!不过未算胜先算败。 即使陈平已经有所准备。 我也有办法全身而退……”孙策听完周瑜地计策后慢慢的摇着脑袋,“我们哪来的那么多兵力?”周瑜脸色冷然。 “壶关再抽调一半兵力唱空城计!撤兵不撤旗!”其他人听了脸色大骇,“疯了!如果陈平打来怎么办?”周瑜不为所动,“我军能调动的兵力才三万,陈平收编袁谭的部队后在河北有二十余万兵力,不赌如何能赢?我赌陈平冬天不会用兵!即使用兵也是先打刘备、袁尚!”孙策深深的吐了口气,要不要冒着赔上全部身家地危险赌这一把?……………………马上就要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大半是南方人的荆州军已经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还大规模向北方进军,而且连续打了大半年的仗,必须暂时停在信都休整,等待来年开春!同时派出小股部队分向周边郡县劝降和剿灭袁谭所部的余孽,收编袁军降俘,择其青壮、去其老弱,再训练一个冬天后应该能和荆州军磨合!现在全军则在大力挖煤和打造煤炉,不仅储备了过冬物资还可以高价卖给翼州的豪门富户以充军资,相对碳和干柴来煤更容易堆放、没烟又耐烧,不过这个冬天卖碳翁就难过了,“哎,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煤贱愿天寒啊!”变态妹妹扯着我几件衣服一阵鄙视,“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切!我这叫感叹!懂不?我就不信白居易写这东西时候穿得比我少!”一阵北风刮过来,打了个寒颤,“恩,忧完了,有点冷,再加件衣服!”“忧完之后呢?”“加件衣服啊!”“拜托!你现在是皇帝,人家卖碳翁好歹也是你的子民!你现在这样卖煤就不管他们死活?”“切!无论什么改革总会要损害部分人的利益,关键是看得益的人有多少,我是高价卖煤炉又没高价卖煤,饿死一个滥砍滥伐破坏环境的卖碳翁可以救活十个冬天买不起碳可能冻死的穷人,没看到城外面这么穷人跑来跟军队一起挖,我可增加了不少就业机会,城里地铁匠铺生意就没停过,招了一大帮地学徒,又解决了一群人吃饭的问题,你怎么不想想他们这个冬天会比去年过得好?卖碳卖柴地实在混不下去就转行好了,要不就去做极品碳,死脑筋一撑到底地死了活该,我不可能照顾到每个人,要不迟早得跟诸葛亮一样累死,物尽天择啦!”变态妹妹很无语!“走啦,风这么大,还是回城主府里去!”城主府里诸葛亮和庞统正在做推演,见到我进来都放下了手中的旗子,我走过去问到,“怎么样?”庞统说到,“明年只怕不好打!孙策有壶关和箕关做天险,如果他死守不出,除了硬碰硬,我们暂时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刘备和袁尚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收拾,从翼州去幽州几乎一马平川,只不过打下他们容易,后面就比较麻烦了!”我瞄了一眼地图,“你是说之后地鲜卑、公孙度和乌丸?”“是啊!公孙度和乌丸还好点,他们实力不强,关键是鲜卑!要威慑鲜卑防其南下会牵扯我们不少兵力!打孙策也面临这个问题,孙策不仅难打,而且打下后要防匈奴,只不过匈奴相对鲜卑来讲,朝廷对他们还有点威慑力!”鲜卑我是早就想好了刺杀其首领柯比能,但乌丸没灭之前我不能这么做,不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干掉鲜卑又培养起一个更强大的乌丸!庞统见我不说话只能感叹到,“如果陛下有个成年的公主就好了!”这意思是告诉我联姻了?那是绝对不可能滴,别说我现在只有貂禅生的一个未成年女儿,就算成年我也不会把她嫁过去,哪怕鲜卑打到襄阳都不可能!“想都别想!没得商量!”见我不同意,庞统又接着说到,“陛下可以选秀女,就如当初王昭君一样!”有毛病!真选了个王昭君出来我就自己上了,还送去鲜卑和匈奴?“还有别的办法没有?”庞统默然无语,诸葛亮是欲言又止!“为什么就一定要把我汉族女子嫁到草原,难道我就不能娶个鲜卑或者匈奴女子?”我要放声高呼,我米有种族歧视,我要为国捐精,我要为国献身!庞统一脸为难的解释到,“历朝历代都没这个先例!哪有我大汉天子迎娶外族女子的?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别管什么礼不礼!我要的是实际利益!赵武灵王之前也同样没胡服骑射!自秦赵以来,汉人屡败胡人却不能治,先有东胡再有匈奴,现在又是鲜卑,草原上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汉人无数次征服草原却始终站不住脚,为什么?因为胡人从来不服汉人统治!你来我就走,你走我又回!从我开始,我要和胡人联姻,我需要一个有胡人王族血统的儿子,将来不管草原是和是乱,起码朝廷有个名义上能统领和干涉草原事务的皇子!”道理诸葛亮和庞统都懂,两人都精通兵法,兵法的精髓本身就是为了实际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但他们两个懂没用,“问题是朝廷里的众位大臣未必会同意!”“现在这里暂无战事,到来年开春还有五个月时间!过两天我就带虎豹骑暂时回趟襄阳,不信不能说服朝中的那些老顽固!”“那这里怎么办?”“你们两个暂时统领,原地固守练兵则可!”黄忠不能留在这里,必须跟我一起回去!我要为国捐躯!跳至 第四一0节 偷袭孟津 第四一0节 偷袭孟津过大半个月的紧赶慢赶,我终于又回到了襄阳,回到没做,首先泡了个热水澡,在貂禅按摩下沉沉睡了整整一天,醒来后还是有点疲惫不堪!问了问波丝猫的案子,很可惜,没有丝毫进展,从现场看应该是被人推落井,井边留下的脚印应该是身高六尺半,大概一米六左右,但脚印的深浅却显示这个人体重不到五十斤,宫里根本就没这样骨瘦如柴的人,可惜我当时不在襄阳,波丝猫的尸体并没好好保存,现在只剩下白骨,而且宋慈还没出生,《洗冤录》还没问世,验尸的水平很有限,最郁闷的是不可能为了波丝猫的这点事把断案高手庞统从前线调回来!现在只能把这些线索和波丝猫的遗骨暂时封存,等仗打完庞统回来以后再说!至于为国捐躯的事,先跟贾诩、郭嘉和荀攸这些功利主义者进行了私下沟通,张昭那种老顽固就让他先一边玩去,沟通的结果是跟诸葛亮他们商量的时候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算我愿意为国献身,人家匈奴和鲜卑还未必会愿意要,到时候我们这边讨论得兴高采烈结果贴在别人冷屁股上那就不是一般的丢脸了!现在暂时只能先派使者去匈奴和鲜卑探探口风,而且南匈奴是首选,毕竟南匈奴现在名义上是大汉的领土,左贤王和右贤王都是受朝廷诏封,南匈奴在名义上也是大汉的子民,在大汉的子民里选妃起码朝廷里的阻力会小很多,即使仅仅只是名义上,搞不懂这些古人怎么这么在乎名义?而且南匈奴王族也是曾经匈奴王族的一支,从血脉上来讲有统治整个草原地名义!鲜卑虽然现在实力比较强大。 但还名不正言不顺,而我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有名义地皇子!这件事看来还有得磨!……………………孟津。 作为前线物资的中转港。 这里聚集了大量的军需物资、奴隶、民夫和士卒,虽然如此,但最近一段时间每天依然还有奴隶和民夫运着物资过来,每天也随着水军船队的来往,大量的奴隶、民夫和物资被运走。 深秋初冬之际,晴天多雨天少,正是忙碌的好时节,但今天却才过未时,太阳离下山还有老高的距离,随着几只鸽子的降落飞出。 水军的船队满载着物资全部离港,随着最后一批从洛阳运着物资过来的奴隶和民夫进入,整个港口进入外松内紧地戒严状态,所有人许进不许出,港口原本装卸货物的奴隶在民夫的帮助下全部解开镣铐在港口集合。 随着一白衣俊秀书生的令下。 所有奴隶和民夫掀开港口内的物资包装。 就地换上军服、装备武器,将原本散开地各种零件组装成投石车和弩车推向各个战略高地。 港口内所有靠近河边地重要建筑全部用水淋了个透。 一切准备妥当,白衣书生对着西下地夕阳露出一丝冷笑。 再一挥手,整个港口里的军队散开九成,没一会就在各个建筑和物资帐篷里消失得干干净净,所有地投石弩车全部批上土黄色地伪装布,只剩少数士卒和大量穿着军服的草人犹如平日一般在港口巡逻站岗。 夕阳完全沉没于山下,天色渐渐黯淡,港口上游却突然隐隐出现一点黑帆,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跟着就是两点三点四点更多,随着呼啸地北风和水流高速向港口靠近!港口内的警钟正常敲响,篝火的照映下,原本在巡逻的士卒迅速跑向箭楼,各处的帐篷也冲出部分衣甲不整的士卒在港口内四处奔跑呼喊,稀稀拉拉的投石和巨弩开始砸向布满江面的艨,将运气不好的船只干翻,但相对蝗虫般群涌而来的船队只是杯水车薪,落水的人又被随后的船只捞起!看到港口内的防备力量如此薄弱,原本还有点担心的程普心中大喜,急令士卒擂起了冲锋的战鼓,带头冲向港内,“嘭嘭嘭”之声连响,二十人一艘的小舟接连撞在了港口堤坝上,程普左手盾右手刀借着撞击带来的惯性直接从船上跳起,飞扑到岸上,原本在岸边开弓放箭的荆州军吓得转身就跑。 程普也不急着追,单刀在空中一挥,对着身后陆续登岸的士卒高声大喊,“快!快!迅速登岸!抢攻各处箭楼!杀光他们!”已经登岸的士卒迅速绕过程普,或追杀逃跑的荆州兵或分向四周抢攻箭楼,程普也不再耽搁,跟着士卒一起往里冲。 没一会儿,一个士卒逆着人流抱着个草人跑了回来,“将军!这些站岗的是草人!”程普一看就知道不妙,赶紧对着身边亲兵喊到,“鸣金!立即鸣金!”随着清脆的金鸣声响起,几朵巨大的烟花却同时在天空炸开,四周的黑暗里响起整齐的脚步声,随着程普手下士卒仓惶撤回,四周却逐渐亮起一圈的火把长龙。 “撤!”这架势再不跑就是猪了,无须程普下令,所有士卒以更快的速度争先恐后往岸边跑,还在登岸的船只赶紧调转风帆、划离河岸,这时候巨大的投石有如陨石流星从天而落砸在水面,黑暗的下游同样有一只火龙正在借着风力逆流而上——荆州水军!被包围了!这时候大半的人都还在岸上,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上船,而且孙策军根本没有楼船,全是小舟,就算全部上了船跟荆州水军的战船也没法打!“结梅花阵!向我靠拢!”程普一声大吼镇住了惊慌失措的部下,全军立即以程普为中心集结成了六个相拥的圆阵。 举着火把的荆州军则从三个方向压了上来,直到两军相隔五十步才停止逼近,两军进入了暂时的对峙状态。 一阵清朗的声音从荆州军中传出,“莫非将军还想背水一战?胜负已分,何不早降?”程普看了半天没看到是谁在说话,“谁?出来!”荆州军分开一条缝,一个年轻俊秀的白衣书生走了出来,“咦?怎么就你一个糟老头?孙策和周瑜今晚没来?”什么叫糟老头?老子也年轻过!“黄口小儿,你是何人?来将通名!”“陆逊!你可别忘记了!喂,对面的老头可是程普?”居然是陈平的另外一个义子,黄盖跟孙权还说这家伙是个纨绔,没想到今天自己就栽在这个所谓的纨绔手里!见程普默认,陆逊自顾自的摇起了脑袋,“可惜啊!枉我准备了两个多月,想要抓鱼却只抓到个虾米!”程普简直想吐血,老子刀口添血的时候你小子还没生出来,居然敢把老子当虾米!冷静!一定要冷静!一大把年纪了千万别跟小孩子计较,回头看看包围的荆州水军,再看看上游方向,想起周瑜的后招,拖延时间,一定要拖延时间,“你们怎么会看破我们的计策?”陆逊开口大笑,按照义父告诉他的意思夸张的说到,“这狗屎妙计是那个周瑜想的吧?就你们这些傻鸟把他当宝!我们陛下对其知之甚深,他也就只能耍点小聪明!”这一点程普倒是很赞同,孙策对周瑜比他们这些两代的老将还看重,确实让他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现在想的馊主意又被陈平看穿,更让程普恼火,但现在自己这帮人已经陷入死地,周瑜的后招是唯一的生还希望,程普只能继续跟着陆逊打哈哈,“你在这里等了两个月?”“是啊!浪费了我不少时间!”程普根本不相信,他们派在洛阳的细作每天都在观察孟津这里的动作,根本就没发现这里有任何异常,就是昨天还收到了一切正常的情报,就算是细作被发现被收买也不可能全部一网打尽,他们可是安排了好几名互不相识的人,到昨天都还没发现状况,说明荆州军今天才在这里设埋伏,“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天过来?”陆逊一脸的鄙视,“因为韩遂那老家伙来了!”程普很沮丧,没想到居然是韩遂的动向暴露了自己一方偷袭的时机!陆逊已经有点不耐烦,“好了,言尽于此!如今你等已经被完全包围,是降是战,将军一言可决!”程普再次悄悄瞄了眼上游方向,还是没动静,“能不能让我再考虑考虑!”“多久?”如果一定要加个期限,程普很希望是一万年,“天亮之前!”陆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空!我还要睡觉!给你一柱香时间,对了,别以为摆了那鸟阵有什么用,直接用投石车砸死你!”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陆逊瞪着眼睛等着香火完全熄灭,才一脸嬉笑的望着程普,“说吧!是降是战?”上游依然没什么动静,程普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满脸期盼的陆逊,“好吧!我说了!”陆逊眨眨眼睛,“你倒是说啊!”程普脸上憋得通红,“我真说了!”陆逊紧张的握住了拳头,“说啊!”程普的脖子都憋得青筋爆起,“我真的真的说了!”陆逊暴跳而起,你妈的耍老子啊!“再不说老子就丢石头了!”“等等!等等!”程普赶紧喊住陆逊,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我……”陆逊屏住了呼吸。 “能不能再考虑一柱香时间?”“……”陆逊差点直接趴到地上,扑街啊!“给我砸死这老王八蛋!”跳至 第四一一节 漏水的铁桶 第四一一节 漏水的铁桶逊这边刚下令,河面上游突然燃起一排火堆高速向下河面上的火堆?是火船!陆逊立即反应过来,不过这时候即使想警告水军也已经来不及,风速加水流转眼就已经冲了过来,与其去对水军做无用的警告还不如先把岸上的孙策军剿灭,“投石!巨弩!放!杀!杀!杀!”河面上带着二十艘楼船来围堵的是荆州水军副都督周泰,当他看到有火船从上游高速冲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好,这时候荆州水军的楼船是以半圆型包围在外围,也就是说有一半的船可能被直接撞上!对手是孙策,手下多懂水战的江东之人,这种火船前段一般都带撞角,一旦撞上就是直接插进船身,想甩都甩不开,直到把船烧掉为止!这个时候去指挥其他的船已经来不及了,周泰干脆将掌舵的踢开亲自上场,同时高声大喊,“全帆全桨全速!”“砰!砰!”接连两声闷响,最前面的两艘楼船已经被撞上,火借风势对着船上吹,飘飞的火星象夏天的萤火虫一样扑向风帆,其他的火船依然继续急流直下,后面的楼船都在奋力左右移动想避开,只是大船笨重,不如小船灵活,急切之间根本移不开多少距离,“砰!”第三艘船又被撞上!这时候周泰的旗舰冲了上来,直接挡下一艘火船后继续斜着插上,拖着插进船身的火船在河面上横向移动,紧跟着又挡下第二艘第三艘第四艘,帆已经被火星点燃,船身也已经进水。 速度越来越慢,但已经在一条横线挂下来的火船阵中打出了一个缺口,给后面的船打开了一条活路,至于有多少船逃出生天就看各个船长的能力了!“定锚,弃船!”旗舰已经燃起大火,再不跑就变烤猪,周泰下完令后就准备跳水,这时候他才突然发现跟在火船之后地阴影里还有大群的小船默默无声在顺流而下。 有火船挡在前面,下游根本看不见跟在后面的小船,他的旗舰为了挡住火船横着拦在河中间,一些小船已经对着他的旗舰冲了过来,这些家伙根本是想趁火打劫混水摸鱼!再看看手下剩余的十六艘楼船为了躲避火船正在各自为政,如果这个时候被这些小船近身简直就是灾难,必须赶紧上另外一船做临时旗舰指挥!已经有一艘相近的楼船正在向着火的旗舰靠了过来准备救援。 船上地水兵看见火光映照中的周泰立即高声大喊,周泰挥了挥手表示听见后一个高台跳水,空中转体三百六,头下脚上猛的扎进河里。 入水无声,水面微漾,水花都没溅起一朵!救援船上的水兵高声喝彩,“看见没有,都督玩起水来就是牛逼!”“那是!浪里白条啊!要不怎么他是都督,我是小兵!”“那姿势,那角度,那动作,啧啧,完美!”“……”“…………”“………………”“这个……怎么都督这么久还没上来?”此时周泰正在水底奋力挣扎。 日啊,枯水期。 水太浅,脑袋扎进河泥里拔不出来了!救命啊啊啊啊啊~岸边被围的程普看到上游火船冲下来的时候就知道有救了。 立即命令士卒逐步登船撤退!虽然陆逊嘲笑程普在投石车的攻击范围摆什么阵都没用。 但六点梅花阵在这种撤退地时候还是显示出了作用,虽然不时遭受落石和巨弩的攻击。 但梅花之中各个圆阵相互保护,只要每个圆阵内的指挥官不死,就能一个圆一个圆分别的离岸登船,而不怕被敌人围攻直接挤进河里!陆逊见投石砸不散对方,干脆让投石车延伸攻击距离,直接砸港口外地船只,船少人多的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办!正在此时,随着火船冲过,大量的小船在港口微弱的火光映照中露出了身型,一部分冲向了外围的荆州水军楼船,一部分顺着水流斜着插向港口,还没靠近,船上的人就开始齐声大喊,“往水里跳!我们捞你们上来!”见援军来救,程普立即按照友军的提示,命令士卒依然按部就班的不会水的上自己带来的船,会水地都直接跳进水里,游到援军附近去!顺着水流冲下来的援军船队并不减速,只是擦着岸边而过,从船上抛下几根绳子丢进水里让楼水地士卒抓住,然后顺水而下,直到离开投石车和弓弩范围才将水里地士卒拉上船,跟着就带着满船地士卒间参与围攻荆州水军楼船,整个船队以一条半圆弧线从岸边迅速划过,指挥技巧之高超令人咋舌!短短片刻时间就将岸上被围攻的孙策军接走大半,陆逊在岸上看地目瞪口呆!而此时河中间的荆州水军犹如陷入蚁群的大象,左右前后全被小船包围,空有余力而使不上劲,更有部分小船点起了火盆,围在底下向船上射火箭丢火把,打得楼船上的荆州水军焦头烂额,尽管套了临时打湿的外套,但每天的耳提面命,还是让水军对近身的火焰有条件发射般的恐惧,打起来缩手缩脚!陆逊此时也看到了荆州水军被围攻的窘况,而且此时岸上还剩下的孙策军已经不多,陆逊干脆调来十几辆运物资的板车,铺上干草洒上油,点起火后让士卒推着往岸上剩余的抵抗部队撞过去,长枪手排着密集阵跟在后面直接冲刺,吓得最后断后的孙策军立即散开了紧密圆阵,会水的主动跳进了水里,不会水的被直接挤进水里!扫除了岸上抵抗的余孽,陆逊接着把所有弓弩手全调到沿岸,令其他士卒齐声高喊要水军楼船向港口靠近。 楼船上的水军听到港口内陆军的招呼,在失去周泰统一的指挥下只得全部集体转向朝港口强行靠近,这时候大船的优势就显现出来,超重量级的强行碾压,包围的小船根本挡不住楼船前进的脚步,即使烧了船帆也没用,荆州水军的楼船两侧还有划桨,水下还有轮桨!一靠近港口三百步的强弩打击范围,陆逊令所有弩手开始轮替式全覆盖无差别射击,水军军服里面穿了藤甲,楼船又有船舱躲避,小船的上面除了天空毛都没一根,一蓬箭雨罩下来,小船上的孙策军死伤一大片!孙策军的蚁群战术在港口荆州陆军的打击下已经无以为继,只能无奈鸣金收兵,在港口射程之外打捞了一阵后逆流而上离去!荆州水军的楼船被烧了四艘,重创了七艘,剩下的全有损伤,所有的船帆全部被烧,水军伤亡超过四成,也已无力追击,在水面打捞了一阵后全部进港!喝饱了水的周泰一边呕吐一边被亲兵的掺扶着下了船,看到陆逊的时候打了声招呼,“妈的!铁桶包围之下还让他们跑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后手!他们哪来这么多兵力?”陆逊的脸色也是铁青,看着河面上漂浮的残骸死尸发呆,准备了两个多月等着对方上钩,没想到还是被对方跑了,这一仗打得有够丢脸,第一次出战就以这种结局收场,以后都没脸见人了!“喂!喂喂!”“恩?”陆逊被周泰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你说他们哪来的这么多兵力?”“总不可能无中生有!”陆逊稍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个中关键,“他们肯定从某个防线偷偷抽调了兵力!”周泰眼睛一亮,“那现在岂不是可以立即飞鸽传书河北,让他们攻击试探?说不定就能捡到漏洞!”“没有用!陛下已经回到了襄阳,诸葛亮和庞统只是暂代固守,上次文聘不听军令私自出兵被革了爵位,霍峻私自出兵胜也无功,现在估计没人会愿意无令出兵!”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私底下,陆逊很怀疑义父会不会愿意把如此庞大的兵力完全交到别人手上!周泰可没想那么多,“那我们可以直接飞书襄阳,顶多耽误三四天时间而已!”三四天时间!加上诸葛亮收到命令后调集兵力分赴壶关和箕关也还要三天时间,孙策把兵力从解县调回去根本用不着再隐蔽行军,六七天时间足够组织一支骑马的步兵先锋赶回,壶关、箕关乃险要之地,兵力再少也能撑上好几天,足够孙策这边的部队赶回!陆逊摇摇脑袋,“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分别写信给孔明和陛下!”跳至 第四一二节 联姻 第四一二节 联姻逊的飞鸽传书我看了后只稍微想想就放弃了,一来一么几天时间,能捡到漏的机会已经大大降低,而且为了作战方便还要将河北调兵的权利完全放手给诸葛亮和庞统,以我现在家大业大没必要为了抢占一个关口的小便宜去冒诸葛亮庞统万一叛变的危险,抢占一个关口对于我和孙策之间的实力差距不会产生质的变化,但万一诸葛亮和庞统叛乱却会对我造成致命的打击,就象一个身家十万百万的可以为百万利益放手一搏,但你如果让巴菲特拿十分之一的财产去搏百万的利益,他会让你有多远滚多远!所以即使他们两叛变的机会低到可以忽略不记也不行,我也不能把我的基业和身家性命寄托在别人的高尚道德情操之下,不受制约的权利依靠道德去约束是十分可笑的!虽然这次准备的鱼饵没抓住孙策和周瑜,但起码也让他们嘴巴上穿了个孔,我的水军损失了两千多人和几条楼船,虽然这次是夜间水战,敌人的伤亡人数难以统计,但他的损失也绝对不会比我小,我损失得起,他损失不起,一个兵换一个兵,最后死的肯定是他不是我!暂时丢下这件事,孙策周瑜没在孟津占到便宜,韩遂和马超最终只做了做样子就退兵而去!我现在最紧要考虑的是赶紧和匈奴、鲜卑联姻,最好是赶在明年开春之前定下来,不管是孙策、刘备还是袁尚,明年肯定要死一个,和匈奴联姻成功就打孙策,和鲜卑联姻成功就打刘备和袁尚!而且一旦联姻成功则必然有一段时间的蜜月期,可以趁机买进大量战马,对将来讨伐马超、韩遂也有极大帮助!南匈奴地处河套地区,紧临马超、韩遂。 以南匈奴现在所处的位置和朝廷属臣的名义来讲,南匈奴是理所当然的联姻首先,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鲜卑这个备选也不能放过!我不会嫌弃女人太多!现在的南匈奴单于是呼厨泉,虽然和我暂时没什么瓜葛,但对我好象也不怎么尊敬,当年我即位时。 他连恭贺的使者都没派一个!相反的是鲜卑地柯比能反而派来使者奉上财货祝贺,但他想要朝廷册封其为北疆招讨使。 摆明了想要个名正言顺统一北方的名义,我当时没同意。 跟他派来的使者打了几趟太极拳,最后这事不了了之,现在又派人去向其求亲,不知道会不会答应!没想到我难得想要为国献次身还这么难,这什么世道啊,简直没天理!想到为国献身。 我又有点心中忐忑,万一娶来的老婆很丑怎么办?到时候举不起枪就麻烦大了!没关系。 反正吹了蜡烛以后都差不多,大不了再在她脸上盖块盖头!不过听说草原上都是长期吃肉的。 一般都长得比较壮。 这要万一娶回来一个肉球怎么办?这这……就算吹了蜡烛盖了盖头,摸着那一身的膘……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会不会掩面泪奔唱《征服》…………………………十二月。 派去匈奴的使者首先传回不太好地消息,呼厨泉也学会了太极,虽然热情款待使者,不过对于提亲却总是顾左右而言它,既不答应也不拒绝,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公元208,一月,派去鲜卑的使者传来了一个还算好地消息,柯比能对联姻很感兴趣,他正好有个女儿刚满十四岁,据使者说就他观察来看是体态婀娜,还好,还好,起码让我放下一半的心,就是不知道使者有没有收柯比能地好处帮他说好话!不过我已经想开了,如果使者敢骗我,就算是肉球我也泪往肚里流认下了,大不了洞房的时候把使者的老婆姐姐妹妹女儿拉来一起玩群p,不过柯比能提了个条件,他还是要北疆招讨使的官职,并为此而称臣!他这个所谓的称臣让我对他更加警惕,由此可以看出柯比能和匈奴的呼厨泉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柯比能能伸能屈,很有枭雄本色,怪不得这家伙不仅能统一鲜卑还可以统一北方草原,如果历史上不是司马懿将其刺杀,这家伙很可能会变成第一个铁木真!警惕归警惕,但此一时彼一时啊,政治本来就是相互妥协,利益交换,他要就给他吧,肉球我都准备忍了还有什么忍不下?恶~想起就无语泪奔……二月,柯比能这个王八蛋故意将跟我联姻地消息传,这个时候朝廷里我只跟贾诩、荀攸和郭嘉通过气悄悄派去探听口风的,现在消息传出来其他那些脑袋转不过弯来地死脑筋保守派大臣以张昭为首,每天质询、反对的奏章、谏表雪片般往宫里飞,已经装满了几个箩筐,甚至有官员还故意在公务奏章中夹提此事,让我头痛!我发现当初颁布不以言罪人地法律条文绝对是个错误,最起码不该这么早颁布,等我临死之前再留下遗训让儿子去头痛多好!为了不让事情闹大,我只能暂时保持沉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所有相关地奏章谏表一律留中不发!同时打发贾诩、荀攸和郭嘉他们去对三品以上的官员逐个说服,有反对地声音没关系,但要将这种声音打压到最小!柯比能的意图很简单,他就是想利用联姻壮大其声势,虽然他现在统一了鲜卑,但还没统一整个北方草原,依然还有很多部落在与其对抗,南边就有乌丸和匈奴,北方更是不计其数,现在联姻的消息一出,原本只是中立观望的墙头草部落有很多就会向鲜卑倾斜,将大大加强其统一北方草原的步伐!当然,联姻的消息放出对我也不是没好处!刘备和袁尚在消息传出来十几天后几乎同时上表称臣,表示愿意归附,不过我回复让他们来襄阳,他们就没了下文,虽然这事没什么实际意义,但表示他们心里已经怕了,而且据诸葛亮传来的消息,刘备、袁尚的手下已经有偷偷来信请降的,还有些幽州的地方豪族也偷偷派人来表示愿意帮助朝廷天兵共伐匪逆,刘备和袁尚手底下的人心已经散了,队伍就快不好带了!另外一个好消息是呼厨泉也怕了,朝廷在南方,鲜卑在北方,他被夹在中间,原本拖拖拉拉的谈判马上就搞定,而且这老家伙很龌龊,喜欢占小便宜,柯比能是嫁女儿,这老家伙是嫁孙女,就是要踩柯比能一辈,当然,更是踩了我两辈,不过在实际利益面前我懒得跟他计较这些虚名!朝廷里经过大半个月的争论依然没有结果,不过在我跟张昭亲自谈过并表示愿意找他那才四岁的小孙女代替之后,张昭虽然依然没表示同意,但也马上闭上了嘴巴保持沉默,保守派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由此和匈奴、鲜卑联姻的事正式确定!而此时也已经接近三月,在虎豹骑后备营将人数再次补齐五千之数后,我又要立即起程返回河北!这一路上依然不断和柯比能书信来往讨论迎亲的问题!时间上我并不能确定,不过最晚不会超过明年,地点我希望是燕门关,到时我将亲自前去迎亲!柯比能很客气的回复说完全没必要这么麻烦,他可以引控弦十万亲自前来送亲,保证九月之前送到河间!我很客气的拒绝了这个提议!妈的,燕门关是燕长城和草原之间的关口,河间已经在幽州以南和翼州接壤了,如果条件允许,我估计这家伙更希望直接把女儿送到官渡来!在我的强烈坚持下,最终柯比能同意将地点定在燕门关,时间也可以另行通知,不过希望我能立即颁布册封诏书!我只能很委婉的告诉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等我到燕门关接到老婆后会当场写下诏书!柯比能对于诏书的需求显然比我对于老婆的需求更强烈,讨价还价无果之下最终同意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相比之下,匈奴的呼厨泉则有点漫不经心,他只需要别人知道他和大汉皇帝联姻就行了,至于什么时候来迎亲,谁来迎亲,他根本无所谓,随便你爱来不来!对此,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了,反正已经和鲜卑联姻,匈奴那里变成了鸡肋,暂时就这么着吧,让孙策有压力就行!……四月。 陈平自信都起兵十五万,剑指河间!跳至 第四一三节 人倒霉狗咬卵 第四一三节 人倒霉狗咬卵时间,在二十一世纪地图上属于北京、天津和石家庄的绝对的交通枢纽,建立于战国时期,东汉张衡曾经在此任河间相,是一颗横在北进幽州路上的钉子。 之前刘备只身北逃的时候一直跑到河间才终于遇到了在此重整兵马的张飞,这让原本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随时准备调转马头再去投降的刘备终于吃了颗定心丸,人也再次抖了起来!俗话说得好,宁为鸡首不为凤尾,在小地方当土皇帝怎么也比跑去襄阳遭人白眼强,更何况人家还未必肯收,原本随时准备投降的打算马上让刘备抛到了脑后!张飞本来很想在此集结兵力抵挡陈平北进幽州,但刘备来了之后马上否决了这个意见,在这里抵挡陈平等于是牺牲自己为袁尚和陈宫挡灾,刘备还没高尚到舍己为人的地步,虽然河间目前还属于自己的控制范围,但大丈夫处世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老婆都能随时丢掉何况一城一地?更何况他刘备现在手里有了兵,南方还有陈平在时刻威胁,刘备断定陈宫不会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搞事,还不如回郡去和陈宫的兵马统合到一起死守郡!郡是刘备和张飞的老家,那里有地利人和,而且郡位于幽州都城范阳西北方向,等到陈平北上的时候,地理位置靠南的范阳将承受更大压力,而范阳是袁尚的老巢!刘备带着张飞回到郡之后,果如刘备所料,陈宫没表示出任何异议。 甚至连刘备战败被俘的事都装做不知道。 依然对刘备是相敬如宾,两人关系是一如既往的蜜里调油,这更坚定了刘备做土皇帝地想法!不过土皇帝不是那么好做地。 刘备和陈宫的兵力加在一起也才两万出头,而袁尚也才五万人马不到,等到开春化冰之后,陈平肯定会再次起兵,不管他到时候是向西打孙策还是往北边进军,反正杀过来是迟早的问题!幽州又是一马平川之地。 根本无险可守,加上手里又兵微将寡,一旦陈平真地杀来了恐怕只有拍马逃跑的份,为此陈宫献计求助于鲜卑!刘备听了犹豫不绝,这根本就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郡可是他的家乡,陈平至少还是汉人,就算他杀过来起码不会虐待百姓。 如果让鲜卑进来了只怕会万里无人烟,他还不想将来被老乡戳脊梁骨挖祖坟!也就在他犹豫不绝的时候,陈平和鲜卑柯比能联姻的消息传出来了,刘备这下子啥都不用犹豫了。 心里一下凉了半截!再跑去问陈宫,陈宫只能翻着白眼无语问苍天。 心灰意冷之下刘备只好写了降表派人送去襄阳刺探一下陈平的反应。 没想到陈平让他只身去襄阳,没兵没马孤身一人地时候刘备倒是想去,但现在手里有点人马了,刘备又舍不得放手了,去问张飞的意见,张飞说干他娘,去问陈宫的意见,陈宫说摆好姿势等他来干。 刘备对陈宫的意见深以为然,与其送上门去,不如在这里摆好姿势等着!……当我带着主力北上时,前锋传来的消息是势如破竹,夏侯惇取河间,魏延破任丘,黄忠克中山、定高阳,与其说是他们打得好,不如说是刘备的人马跑得快!原本刘备的地盘大部分都是捡了黑山贼的便宜,黑山贼溃退之后,刘备几乎每个城只派了百十人就轻易接手,他和陈宫则带着主力与袁尚对峙,袁尚那时已经被黑山贼搞得焦头烂额,跟黑山贼火拼完之后根本无力与刘备决战,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西南半个幽州落进刘备手里!刘备地地盘只是因缘际会得来,本身的实力实在太弱,如果给他五年十年的时间发展也许还会有所作为,可惜我没能如他所愿,现在大军压境之下,刘备底子太薄的结果必然是来得快也去得快,加上鲜卑联姻消息地刺激,外围小城小县的守备军队不是望风而逃就是望风而降,更有地方豪强杀县令而献城,大军所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以现在这情形看来,刘备唯一能守地地方就只有他老家郡,靠着老家的乡情和名声也许还能稳定民心士气与我一战!不过诸葛亮对目前过于顺利的进军势头有点忧心,前锋几路人马已经打疯了,不顾士卒劳累向前猛冲,与主力的距离越拉越大,而刘备在整个幽州南方的守卫部队全都是一触即退,恐怕很有可能是陈宫故意骄敌之心、诱敌深入之计,不可不防!荆州军此时是巨石压卵,只要稳扎稳打,拿下整个幽州只是时,反而象现在这样横冲直撞有可能未伤敌先伤己!我对诸葛亮的意见深以为然,立即派快马传令去让前锋几路人马放缓步伐,等待主力跟上。 ……黄忠已经功成名就,不需要再过于拼命,连克中山高阳之后就在高阳停住了脚步休整军队!但夏侯惇跟魏延此时却在比速度,他们不指望象黄忠一样封公,不过起码也要搞个侯来封妻荫子,眼看天下对手越来越少,立功的机会也越来越难得,好不容易现在碰到一个将城拱手相送的刘备,岂能不赶紧给自己捞足资本?加上修养了一个冬天之后,士卒都养得膘肥体壮,求战之心急切,所以当两人各轻松拿下一座城之后只是稍稍停留就拔军北进。 不断往来的斥候会每天报告友军的方位,夏侯惇和魏延自然也能每天掌握对方的进度,今天你比我快,那我就是晚上不睡觉也要超过你,攀比之心是愈演愈烈!夏侯惇的目标是与郡相邻的易县,一路急行军之下已经城墙在望,先派斥候过去查看之后竟然又是一座空城,而且是座连百姓都没有的空城,夏侯惇自然喜出望外,白白的又捡到一座城池,还没有百姓做累赘,立即令全军进城,今晚准备就在此休息!当然,夏侯惇也算是精于用兵之道,大军进城之后并不立即解散,而是先占领城门城墙和其他各个有利位置,还分出十数股小部队再于城中各处查探,以免中伏,大军则沿着主干道小心前进。 —而此时城中某些房间内,一些摆放隐秘的香柱正越烧越短,在香柱的尽头是一条用油淋出的细线,夏侯惇派往四周搜索的士卒却茫然不觉……初春的北风寒流依然呼啸,易燃的干枯树枝也才刚刚抽芽,陈宫带着一队人马躲在遥远的树林里望着易城上空捏着指头掐算时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指头一根根在收拢,十、九、八、七、六、五……“滴答!”陈宫摸着额头的水滴茫然的望着天空,一道闪电劈过,大雨瓢泼而下,老天爷,我日你妈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魏延的野心比夏侯惇更大,夏侯惇只是想多夺几座城,而魏延在看到各地斥候传来的情报后见刘备的军队如此不堪一击,他所想的是仅凭着手上的一万先锋人马直接拿下郡,斩张飞、诛陈宫、擒刘备,一战成名天下惊!所以魏延带着人马朝着郡疯狂进逼,一路遇到小股的刘备溃逃部队也懒得理会,甚至连可能遭遇到袁尚的军队都不顾忌,兵贵神速,他要在刘备没有就准备好之前就给他一个惊喜!魏延给麾下的士卒的命令很简单,快!快!再快!郡是刘备的老家,这一点需要一再的强调,刘备不仅在这里威名卓著,而且声名甚佳,完全可以说是民心所向!所以在郡附近发生了什么事,刘备几乎不需要探马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魏延快速朝郡而来,但魏延并不熟悉道路,他冲得再快也没本地人走捷径告诉刘备的消息快。 陈宫早就告诉了刘备破敌之法,荆州军前锋兵心已骄,只要刘备亲自领一队人马诈败,对方必追之,张飞另引一路人马伏击,则敌军必败!幽州虽然一马平川,但树林还是有不少的,能藏伏兵的地方虽然不多却也不少!所以,当刘备听到魏延一路猛冲而来之后立即让张飞领得一军埋伏,自领一军于魏延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天黑了……魏延打着火把对着地图左转右转,妈的,当年老师要我多读书,我偏偏去喂什么猪,现在地图都看不明白,日了,怎么就迷路了?刘备顶着瓢泼的大雨,张着迷糊惺忪的眼睛遥望着南方打了个哈欠,魏延怎么还没来啊?……当我收到传令兵带回前锋一路平安的消息时,诧异的望着诸葛亮,你小子怎么也有算错的时候?这陈宫也太没用了吧,根本名不符实啊!跳至 第四一四节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第四一四节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黄忠、徐庶领兵三万进驻易县牵制刘备,我亲自领兵阳!不过当我看到范阳城池的时候真的很郁闷,这鬼地方因为长期防备北方游牧民族南下,所有的城墙都是建长城的那种巨型条石堆砌而成,高大宽厚而雄伟,城墙下的护城沟又宽又深,巨大的吊桥已经立起,看见这城第一眼的印象就是牢不可破,难怪当年黑山贼十余万围城却饮恨城下,刘备、陈宫所在的郡就立于卧榻之侧,袁尚却能亲身稳坐于城中!这城真的很让人伤脑筋!袁尚有五万余人马,防守范阳的只有三万多兵力,虽然这几年因为黑山贼和大耳怪的原因,袁尚的实力不但没增强反而有所削弱,但城里这三万多兵力却是火拼过黑山贼、长期和游牧民族作战或者和大耳怪攻伐多年的精兵,跟袁谭那数量虽多却一半是农夫的军队没得比,这样的精兵守城很难在城里制造混乱!而且当初因为颜良、文丑力挺袁谭,导致军方将领多倒向袁谭一方,现在袁尚手下好象没一个有名的猛将,全是这几年被动挨打的防御战中立功提拔的将领,这些人进攻或许不足,但防守起来却是绰绰有余,现在这种守城之战相比于颜良、文丑那种自持武勇喜欢冲锋陷阵的将领更难对付!唯一的好消息是当初和鲜卑联姻时有不少袁尚的手下悄悄送来了降书,其中官职最大的还有袁尚近身谋士辛评的弟弟辛毗,不过现在内外消息断绝。 联系不上也没什么太大地作用!问计于诸葛亮、庞统。 两人均摇头表示暂时没什么办法,只能强攻或者等待时机生变!强攻是绝对不行地,我还不想在这里损失太多兵力。 不然到时候去燕门关的时候实力太弱,柯比能可能就不是让我迎亲而是招我做倒插门女婿了!真是左右为难啊!还是按照当初信都那样暂时先挖坑筑墙吧,一点点向守军施加压力,看看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变故!五月。 荆州军又来了一次信都城外的翻版,在范阳城外三百步地地方筑起了第一道土墙,荆州军的投石车和弓弩手开始进驻。 与城墙上的守军展开了对攻,可惜守军依然是一副明月照大江、清风抚山冈的态势,巍然不为我军所动!这种缩头乌龟式的打法实在是让我头都大了,根本就无从下口,只能继续令夏侯惇和魏延开始每夜抢筑第二道土墙,继续增加守军的压力。 ……辛家在河北是名副其实地豪族门阀,豪族门阀的生存之道就是家族利益第一、个人利益第二、主公利益第三、国家利益第四、民族利益第五,而此时的辛家却在为家族的生存延续而焦头烂额!袁家这棵大树已经眼看着就要倒塌。 一直仗着大树遮阴挡阳住在树下的辛家不想被倒下的树压死,所以辛毗和辛评两兄弟为了家族能继续繁荣昌盛,老大辛评决定独自撑住将倒的大树,而老二辛毗去另外一个已经遮天蔽日的大树下找个息身之地。 所以辛毗冒着被砍头地危险派亲信给荆州军送去了暗中投降的信!如果袁家倒了,辛毗一支可以继续令辛家兴旺发达。 如果袁家没倒,辛评则依然可以在袁家的护佑下呼风唤雨。 不管谁胜谁败,辛家依然能屹立河北!只不过现在的情况遇到了一点问题,卖主求荣这种事他辛家不会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现在内外消息断绝之下,辛毗无法给荆州军任何帮助,但狗有狗道、鼠有鼠途,辛家无法给荆州军带来帮助不代表别地家族不能给荆州帮忙,万一将来城破之时,辛家寸功未立,就算能够因为投降早可以保住性命,但河北这里的家族利益迟早会被此战立功地新兴家族所取代,这不是一个长期占据统治地位的家族所希望预见的结局!为了家族的延续,辛毗每天只能瞪大着眼睛仔细观察城内外的各种变化,随时寻找能顺利向城外传递消息的机会!当他得知荆州军如同在信都城外一样开始筑墙时,辛毗终于想到了办法!作为袁尚手下最得宠的家族,辛家理所当然会有家族子弟在军中效力,而且依靠家族的势力最低也能弄个中低层的军官当当。 同样,将军中的家族子弟安插到城墙上去防守当然也不是很难的事,甚至还会得到袁尚的嘉奖,因此,辛毗的一个子侄顺利进入了城墙上的防,甚至还不辞劳苦的强烈要求加入了夜间巡防岗哨的还赢得了上层军官的高度赞赏。 如此一番运作,城外荆州军的第一道土墙已经筑好,开始进入离城墙两百步的距离趁夜建筑第二道土墙,辛毗的侄子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第一天白天估计了一下荆州军晚上筑墙的距离和位置,等到当天晚上再次巡岗时,带着同是家族子弟的亲兵以查岗为借口在城墙上逛了一圈后溜到偏僻处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弩箭朝着白天估计的方向射去。 “噗!”正在做监工的夏侯惇看着插在左边肩膀上还在晃动的箭枝半天没反应过来,凭着多年的感觉是只伤皮肉没伤骨,这起码是两百步之外的流矢,只可能是城墙上射过来的,妈的,哪个无聊的守兵半夜黑灯瞎火的还乱射箭?总算盔甲的质量不错,距离城墙也够远!看看四周,并不是守军大规模放箭的骚扰,为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耽误工程进度,夏侯惇强忍着伤痛没做声,悄悄转过身去咬着牙把箭硬生生拔了出来!—辛毗的侄子担心只射一枝别人收不到,装好弩箭又是一发!“噗!”刚扯下箭重新转过身来的夏侯惇愣愣的望着又是一枝插在右边肩膀上的箭……老子干你娘!有种你再来一箭!为了保险起见,辛毗的侄子决定再来一箭!夏侯惇正准备取下望远镜找人,城墙上都插了火把,让老子找到那王八蛋要把他碎尸万段,“噗!”还没把望远镜举到眼前,左边大腿上又中一箭……无语中!老子怕了你,不跟你玩了,闪人!只在一个地方发消息还不保险,辛毗的侄子又逛到另外一个角落,这一边还有另一队荆州军的人马在筑墙,估计了一下方向,又是接连几箭射了出去,完成任务,收工!夏侯惇咬牙切齿的抓着那三枝箭在士卒的掺扶下回到营帐裹伤,点上蜡烛才发现箭头上裹着一圈小布条,上面写着“城中缺粮”外加一个很独特的标记,夏侯惇这才知道是城里有人向外通消息,必须赶紧向陛下报告此事!顾不得裹伤,夏侯惇立即赶到陛下的营帐通报,等到进去后才发现魏延正躺在一个担架上直哼哼,血流得哗啦啦的,随军大夫正在给他裹伤,而他手里同样抓着三枝箭……我将夏侯惇手里的布条拿过来,跟魏延交上来的布条做对比,显然是同一人所发,而且故意标上一个独特的标记说明想表明自己的身份,让诸葛亮将收到的属于袁尚所部的降表都拿出来,终于在辛毗的投降信中发现这个标记。 我拿着布条对帐内各人问到,“你们怎么看这个消息?”魏延和夏侯惇对这个发消息的人简直是恨之入骨,异口同声的喊到,“假的!”他们拿到这里来只是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射的箭,现在跟辛毗的梁子算是架上了!“我看是真的!”诸葛亮不顾两个伤员的怒目而视,一条条分析到,“第一,现在我军大军压境,有点眼光的人都知道袁尚命不久矣,辛毗断不敢此时还将全族性命去赌袁尚获胜;第二,数年前我们在幽州收购了大量粮食,其后黑山贼、刘备和袁尚在这里战乱不断,野外村庄十室九空,北方戎狄还时不时南下抢掠,如此几年下来,袁尚能有多少粮食收入?第三,辛毗如果发来的是假消息又有什么用?我们就算信了也只是对其围而不攻,除了能为袁尚拖延一点时间,对双方实力差距无任何影响!第四,这消息如果是真的,辛毗将是我军拿下范阳的第一功臣!得与失相对比,辛毗送出来的不太可能是假消息!”诸葛亮亮的分析很有道理,看来我选错目标了,应该只用小部分军队牵制袁尚,坐等其粮尽,大部队应该先去消灭刘备和陈宫!跳至 第四一五节 三十六计走为上 第四一五节 三十六计走为上当然我已经知道袁尚缺粮那也不急着攻城了,令庞统领霉到被送信的射伤的魏延和夏侯惇在范阳牵制袁尚,我自领兵七万至易县与黄忠汇合,集中优势兵力先干掉刘备和陈宫!恩,等再次回来的时候要见见那送信的,随便瞎射也废掉我两员大将,不是一般的人才!而此时郡城内是一片愁云惨雾,刘备裹着毛毯打着喷嚏和陈宫是相对无言,这什么世道啊?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为什么天时就偏偏这么做对?本想挫一挫荆州军的锐气,结果陈宫想放火就下雨,刘备想设伏,对方却迷路,老天爷耍人也不是这么耍的啊!这不摆明了高高兴兴去嫖娼,交了钱扒了裤子却发现来月经吗?时也?命也?非战之罪也!现在听说陈平居然突然带着主力正奔郡而来,这仗还怎么打啊?当初刘备回郡的时候,手上除了一帮叫花子兵连毛都没一根了,粮草还是靠袁谭供应,偏偏那时幽州闹黑山贼,虽然刘备抢地盘的时候接收得快,但接下的都是被黑山贼洗劫过的城池,留下的全是一穷二白的烂摊子,油都榨不出一滴,全靠郡的父老乡亲从牙缝里挤出钱粮凑出军资才让刘备摆脱对袁谭的粮草依赖独立出来,但也就仅止于此了,老乡们可也不富裕!而且每年要抵抗袁尚的反攻,还要清剿黑山贼余孽,这些全都是要钱要粮的活,好不容易节衣缩食凑出来的骑兵还被陈平搞掉一大半。 刘备地口袋里一直就是布贴布没响过!郡虽然也是个郡城。 但跟都城范阳没得比,虽然城墙不算薄也不算矮,如果做好防御。 两万多人还是能拼一拼地,但他刘备穷得要死根本没钱配置守城器械,城墙上孤零零的几个弩车投石车也就吓吓贼寇而已,对陈平的十万大军有什么作用?计谋就如武艺中地技巧,实力相差不大时还有用,但实力如果存在质的差距就是孙武复生也是白搭!之前魏延和夏侯惇带着万把人猛冲猛撞的时候陈宫还有办法。 现在陈平以巨石压卵之势却又步步为营的开过来,陈宫除了多出几根白头发已经是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怎么办?”虽然现在这里就刘备和陈宫两个人,但刘备却不是问陈宫,而是抬着脑袋问天。 “什么怎么办?”突然张飞冲了进来,咋呼呼的喊到,“陈平的大军离此已不足百里,我已集结城中兵马,只要哥哥一声令下。 看我于百万军中取陈平首级!”刘备和陈宫相视一笑,不过是苦笑,百万军中取陈平首级?就是单挑也未必取得了啊!不过照这么下去,坐守此处绝对是死路一条。 不如博上一次,说不定还能敲掉陈平几千人马!刘备试探着问到。 “要不再象那天一样去试试诈败设伏?”陈宫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试一下就试一下吧!那天没用出来,也许今天还能用一次!”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刘备带着张飞再次出城,让张飞领一万人马设伏,刘备自领五千人当饵去**陈平。 出城四十里地终于遇到了荆州军的探马,驱散之后再走了二十里地就看见了天地交接之处滚滚的烟尘,显然荆州的大军正开过来。 刘备打马向前,带着手下离荆州军两箭之地停下,对着依然在缓慢压上的荆州军大喊,“陈平何在?刘备今日要和你绝一死战!”来吧,快来打我吧,我就喜欢被打!没人理他,荆州军依然没停下脚步可也没对刘备冲锋,自顾自的按照固定速度排着方阵在前进。 居然没反映?难道陈平没听到?不可能啊!好歹也应该有人去通知他一声啊!刘备接着放声大喊,“陈平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杀进去了!”打死刘备也不敢真的冲进去,一望无际地人海光是看着就胆寒,刘备只能在心里祈祷,赶紧来打我吧,我很容易被征服的!只要你追出来,我就是你的人了!依然没人理会他,荆州军在沉默中前进,离刘备一箭之地的时候,一把箭矢飞了过来,吓得刘备打马转身就跑,回头瞄上一眼,荆州军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前进,丝毫没有追出来的迹象!你倒是来追我啊!我很容易被追上地!刘备突然觉得很自卑,这什么意思啊?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把透明的也就算了,稍微靠近点偏偏又放箭赶,赶了又不把人家当苍蝇吗?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刘备带着手下再次转头,你荆州军当老子是苍蝇是吧?那老子偏要当蚊子,叮你一口,不信你不追杀!刘备带着一众手下嚎叫着往荆州军冲,刚进一箭之地,天空突然一暗,如同蝗虫过境般的箭矢遮天蔽日罩了过来,这下都不用刘备下逃跑的命令,所有人包括刘备转身就跑,反应慢的直接就被扎成刺猬!—等到刘备带着手下狂奔了一里地,才发现根本没人追出来!刘备发现自己还是一只苍蝇!啊啊啊啊啊~老子要发完!回城!等刘备带着张飞垂头丧气跑回来,陈宫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了,哀叹一声,“我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张飞眼睛一瞪,“走什么走?怕个毛啊!要走你走!”刘备这时也懒得理张飞了,向陈宫问到,“怎么走?往哪边走?”陈宫拿出幽州的地形图指着上边说到,“东北是肯定走不了,那边都是袁尚的地盘,未必肯定放我们过去,一路打过去迟早会被陈平追上!何况公孙度和公孙康的实力相对陈平来说太弱,相对我们来说又强了不少,我们带着两万人马过去别人未必敢收留我们!去北边更不可能了,鲜卑都准备和陈平联姻了,我们跑过去搞不好柯比能把我们当嫁妆绑了送给陈平!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往西走,去投靠孙策!孙策和陈平有杀父之仇,更何况陈平打完我们就会要打他,我们这时候去投靠孙策,他肯定欢迎!趁着现在陈平还没到,我们可以一路往北走到代郡,再沿着长城向西去并州!临走之前还可以在这里埋下火种,烧陈平一把,我就不信每次都会下雨!”张飞一声暴喝,“在这里放火?不行!”刘备也摇着脑袋否决了放火的提议,这里毕竟是他和张飞的老家,在别的地方放火无所谓,但在这里绝对不行!“放火就算了!”看了看天色,已临近傍晚,照荆州军刚才那种走法,起码今晚是到不了这里,“既然现在已经集结好部队,赶紧收拾好东西做好准备,什么都别和其他人说,等到晚上子时悄悄北上!”陈宫犹豫了一下,还是建议到,“悄悄走?不胁裹百姓断后?”张飞这时候已经想打人了。 刘备拉住张飞,这里都是父老乡亲,别说胁裹,就是怕这些人会跟着走所以才晚上悄悄出发,“不用!陈平这次是步步为营的压过来,速度并不快!我们完全可走得了!”打发张飞和陈宫去做撤退准备,刘备独自回到城主府里默默的发着呆,眼看已经年过半百却一事无成,东奔西走几十载依然两手空空,有时候真想投降陈平算了,不过这个念头被迅速抛至脑后,这年头有兵就是草头王,只要手里还有一兵一卒就能有钱有权有女人,总比去襄阳遭人白眼强,跑去孙策那里说不定就能反客为主!……当我和黄忠汇合后步步为营慢慢走到郡,接手的又是一座空城,刘备是个好同志啊,没废我一兵一卒就送了我半个幽州,照这么发展下去,一路追着刘备跑,在地图上转完一个圈,全中国就解放了!据追踪刘备的探子来报,刘备正逃往代郡!代郡是什么地方?雁门关内的最后一座城,向北出了代郡就是雁门关了!看看,刘备同志多自觉,知道我要去雁门关迎亲,他就先跑去当前哨,原本还以为要等明年才能迎娶鲜卑小萝莉,没想到现在只要跟着刘备走马上就可以把老婆接回来,虽然才十四岁,但这年头十四岁已经嫁人的多的是,小时候老师经常教导我们,为了民族团结入乡一定要随俗,我是绝对尊师重教,为了民族团结共融,随俗!一定要随俗!榜样从我做起!今年再勤奋耕种一番,只要不是万年沙漠,说不定明年就能造出个混血人出来!跟着就可以把柯比能干掉,前途简直就是一片光明!想想就有点精虫上脑,可惜我又把变态妹妹留在了襄阳,不过没关系,意**可以强国,**可以强身,我要为了强身炼体而努力奋斗!r……o……o……m跳至 第四一六节 迎亲 第四一六节 迎亲留下两万兵力驻守郡,以防袁尚万一跟我搞鱼死网破袭我后路,我带着剩下的八万人马北上代郡!代郡原本是给雁门关守军提供各种后勤服务的城市,颠峰时期曾有人口十余万,来此出关和游牧民做生意的商贾云集,军人多商贾多,妓女和赌坊自然会多,曾经是一个难得真正达到了我理想中繁荣娼盛的城市,但好景不长,在十八路诸侯讨董卓之后朝廷不再向这里输送粮草军饷,驻守在此的士卒失去收入来源后逐渐逃散,原本还有很多人在此等待观望,但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保境安民的白马将军公孙瓒和袁绍之间战争爆发,没人再顾得了这里,北方的游牧民族趁此机会屡次冲入无人防守的雁门关掠夺,代郡由此转入衰败,而北方游牧民虽然不断入关掠夺,但对消灭匈奴的大汉还是心存畏惧,只敢进来劫掠却从来不敢久驻,渐渐的,代郡彻底被废弃,只剩少数流民每年趁着游牧民不可能来的冬季进城避寒,开春之后又散向野外自行寻找生计!所以,当我带着兵马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座空无一人的鬼城,刘备在我没到之前就向西跑路了!柯比能此时还没来,留下五万人马在城里修葺损毁的房屋以自住,我带着三万人马进驻雁门关!路上偶尔飞马呼啸奔驰的零散游牧民远远看到龙旗就立即狼奔鼠遁,难得见到的衣衫褴褛捕鱼打猎寻食的汉人见到飞舞飘扬地龙旗后热泪盈眶地跪在路边叩首,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朝廷终于想起这里派军队过来了!找来几个跪在路边的老人过来询问才知道。 朝廷在雁门关的军队逃散之后。 他们为了躲避游牧民地抢掠都躲到了野外,曾经也想南下回归中原,但南下的人十去九个无音讯。 从好不容易逃回来的人口中才知道南方的战乱更频繁,在那边不但难以谋生反而随时有被杀被抢被拉壮丁的危险,这些看不到希望的人从此就留在了代郡附近地野外混日子,每天期望着南方的战乱平息,朝廷重新再派军队来这里保境安民,没想到有生之年终于见到了龙旗的到来!我也只能对他们说些安慰的话。 令士卒给这些遇到的汉人每人一袋米一块熏肉,让他们带着亲朋好友回代郡去谋生,朝廷将再派兵驻守雁门关重建代郡!徐庶等到这些难民离开后才小声的问到,“陛下,现在就将重驻雁门关再建代郡是不是早了点?驻守雁门关将拖住我军大量兵力,重建代郡则要耗费朝廷大量人力物力,此后还要长期从南方向此地输送钱粮,此地左右还有刘备、孙策、袁尚在侧。 这个……”“元直啊!你老师教了你军事政治计谋却没教你经济治国之道啊!这次和鲜卑联姻成功之后,起码几年之内的关系亲密期此处不会有大规模外族来袭!所以我不会把精锐部队放在此处,之前袁谭那里接收来的降卒可以先放在这里应应景,不久之后袁尚那里还能接收一批。 驻守此处是足够了!不会拖住荆州带来地精锐战力!至于所谓的重建,代郡是座现成的城池。 又不是一片白地,稍微修葺一下即可,无须花费多少钱粮人力,正好给这些流散野外的流民一个谋生地工作,而城内的房屋我也只打算将主干道临街地修好,各条巷子里的破损民房白送给那些平民就行,让他们自己去修葺,完好的房子则留着卖钱!这里驻扎了军队之后,江南各地的商人肯定很有兴趣来这里和鲜卑交易,耕牛、战马、毛皮运到南方都是暴利,而南方的丝绸、茶叶、美酒各种生活用品运到关外同样也是暴利,南方有点实力的商人有哪个会不动心?仅仅关税就能每年带来大笔的收入!商人来了,提供娱乐的妓女和提供出关护卫的刀客就会跟着来,代郡的人口不用多久就会变多!老祖宗告诉我们人最需要的是什么?衣食住行!人一多了,提供衣食住行的人也就会跟着过来,那时候城里留着的完好民居就出售,这是不花我一分钱白拣来的,主干道临街的房屋可以当店铺只租不卖,每年又是大笔的进项!以上这些还只是直接收入,接着来算间接的收入,每年销售到关外大量丝绸、美酒、茶叶等等东西,那生产这些的作坊是不是就要提升产量?生产得越多就有越多的税收!这些想要增加产量的作坊主是不是要再雇佣大量的人工?那些出关交易的商队是不是要雇佣大量的退伍兵做护卫?其他那些来这里提供衣食住行的,同样也需要雇佣大量的人手,这又为大量无收入的人提供了收入来源!接着,商人赚了大量的钱自然就要花费,他们当然不可能在物产贫瘠的关外消费,还是要跑回中原来消费,原来身家百万的变千万,吃猪吃鱼就没档次了吧?鱼翅燕窝熊掌猴脑都试试?穿蜀锦太丢面子了吧?怎么也要试试湘绣湖丝?穿金戴银的太没品位了,那么来点翡翠羊脂玉?如此一来高档消费品的消耗又增加了,提供这些高档消费品的人又要提高产量,这又会增加税收!你说他们放弃的那些中档消费品会降低产量?错!他们赚了大钱,那手下掌柜的要多给点分红吧?这些掌柜得了分红后也许自己舍不得花钱,那也要给家里婆娘买套新衣服节假日穿穿吧?买不起湘绣湖丝,那来件蜀锦的也行啊!给家里女儿置办一两件首饰做嫁妆不过分吧?翡翠羊脂玉的用不起,打个镶金包银的也行啊!新来的雇工有了收入告别了吃糠咽菜的日子,偶儿试试鱼啊肉啊什么滋味不过分吧?这些人虽然单个的消费比不上原来的商人,但他们人多啊,每提高一点点生活质量。 这中档地消费品不但不会减量增加!你又说低档地生产消耗会减少?那些原本吃不饱的有钱以后是不是要多吃点?那些原本就一两件遮羞蔽体衣服的,有钱以后要不要多置几件衣服?那生产销售这些东西地要不要增加人手提高产量,如此一来生生不息循环不止。 为朝廷带来的收入将远超在此驻军的花费!知道为什么别的诸侯都只给士兵口粮,而我却偏偏花费大量的钱财给士卒月俸吗?你应该好好想想!”为什么朝鲜穷韩国富?虽然政治体制是一个方面,但能不能出口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一个被四面围堵地国家永远不可能发展起来,仅仅依靠内需最多只能自保!有一个说法很有意思,中国因为把虫丝变成衣服,把泥巴变成陶瓷所以称霸了世界两千年;欧美因为把石头(铁矿石)变成船炮机器所以称霸了两百年;一个方面说明了发明创造的重要。 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外贸交易的重要!这一番话下来不仅徐庶,连诸葛亮也陷入了痴呆状态,原本只是尊敬的眼神变成了狂热崇拜,这显然是一条重要的治国之道,而且这里虽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听到,但那些武将有几个能弄明白这些道理,但他们两个听到就不一样了,最重要的是同辈的庞统、陆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 在进驻雁门关后,这两个家伙立即就进入闭关修炼状态,不知道出来以后会不会三花聚顶五气朝阳!六月中旬,柯比能终于来了。 跟着一起来地还有铺满整个关外草原视线内的鲜卑骑兵,虽然柯比能说是称臣。 但他却不愿单独入关拜见,双方通过商议,最终我让他一步,双方各带五百骑,柯比能在关外五百步之处拜见!第一次见到柯比能,这家伙和我印象中的游牧民族差不多,身体非常强壮,比全身肌肉的典韦多了些膘却又没有许胖子那么多肥肉,脸上尽是风霜之色!同时也见到了他地女儿,我未来的老婆,鲜卑小萝莉,名字叫柯尔娜!使者地确没有骗我,身材确实算得上婀娜,小女孩还在发育期,如果不是特别原因一般也很难长胖,虽然漂亮说不上,但也不难看,唯一的缺点就是脸颊上两块颧骨处被风沙吹出的草原红,看来以后要多给她用牛奶洗脸!“柯比能拜见大汉皇帝陛下!恭祝吾皇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大汉,泽被苍生,威灵下济,赫威能。 降妖伏魔,如日之升。 羽翼辅佐,吐故纳新。 万瑞百祥,罔不丰登。 仙福永享,普世祟敬。 寿与天齐,文武仁圣。 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差点把口水喷到柯比能脸上,这不是当年我见孝灵皇帝时拍的马屁?谁***教他的?偏偏这家伙还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汉话!还没等我说免礼,跟在柯比能身边的小萝莉睁着大眼睛骨碌碌的瞪着我,也用汉话问到,“你就是我的丈夫?我爹说你是中原的雄鹰,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徐庶和诸葛亮闷着嘴发笑。 柯比能赶紧把女儿拉到身后,“番外之人不懂礼数,皇帝陛下请勿见怪!”“不怪不怪!”本来我还只当播种,现在突然发现这小妹妹很可爱,可堪**!当场给柯比能亲笔写下北疆招讨使的诏书,再令人将聘礼礼单送上,酒两千坛,绢五百匹,茶五百斤,粮十万斤,全是草原最需要的东西!柯比能对诏书很欢喜,对聘礼却很失望,虽然送的东西很需要,而且粮食和酒还可以让他的族人过个温饱的冬天,但却没有他最需要的铁器,草原很缺铁!这种战略物质我当然不可能给他,我还不想养虎为患!柯比能回的嫁妆是皮毛一千张,牛两百头,战马两百匹,比我送的东西小气多了!不过草原上本来就穷,我也不指望靠嫁妆发财!交换完聘礼和嫁妆,就跟柯比能商议建立榷场,这一点让柯比能大喜望外,现在草原东北这一块都在他掌握之下,在榷场交易了中原的货物再倒卖到更北和更西的部落不仅可以让他大赚特赚,掌握了生活必须品的来源后还可以借此拉拢大量零散的部落向其靠拢!对这提议他是举双手赞成,稍稍谈了一下就决定在关外十里处设立榷场,双方各派一千人维护秩序和安全。 最后柯比能是带着十二分的满意离开了雁门关,我则收获了一个能当女儿的老婆!已经连续打了两个月飞机,当晚天色一黑我就变身成狼,哦哦哦哦~闪身进房,小老婆正在好奇的东瞅西瞧,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显然对中原的各种东西都很好奇,“小妹妹!要不要看看更好玩的东西?我可以教你做个很好玩的游戏哦!”我发现我有当金鱼佬怪叔叔的天赋!小萝莉眨着好奇的眼睛,“什么东西?”“长长的、软软的,你摸一下就会变硬的,还会喷水,很好玩的哦!”小萝莉马上跳了过来,围着我左看右看,“真的?藏在哪?赶紧拿出来看看!”我自豪的脱下裤子,“看到了吧!摸一下会变长变硬哦!”“切!”小萝莉极其鄙视的望了一眼,“没意思,这么小,我养的牛啊马儿的都大多了,每天玩这个我都玩腻了!”“……”无语泪奔……柯比能,你他妈怎么教女儿的,老子要砍死你!跳至 第四一七节 黑山贼 第四一七节 黑山贼过我排除万难、不辞劳苦、历经艰险、深入实地的考细分析、大胆推理、小心论证,结果是十分令人欣喜滴,鲜卑小萝莉还是个好同志,没把牛啊马啊的大东西乱用过,只是曾经很傻很天真嘛,通过我的耐心指导、关心爱护、亲身示范,鲜卑小萝莉终于深刻认识到之前所犯的错误,下定决心痛改前非,重新认识男人和牛啊马儿之类的使用区别,不断亲身实践、大胆创新、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昨天学习了一招老树盘根,今天又实践一招霸王举鼎,明天打算再来个犀牛望月,可是袁尚这个时候很讨人嫌的又从范阳送来一张投降书,实在扫兴!袁尚看来是撑不住了,不过这家伙居然还在降书里跟我提条件,不但想留住命还希望保留家产和爵位,我直接把降书撕了,什么个东西?如果留住袁尚的命,那之前俘虏的颜良、文丑这些人别说还没投降,就算投降了我也不敢重用!袁尚和刘璋、刘完全不同,二刘本身就是皇族,而且还是名声显赫的皇族,我为了能正统的继承皇位必须留下他们给别人做参照物,刘当初投降时都还没能整合江东,有名声但无威望,刘璋在巴蜀当初虽然得百姓民心却不得将士和豪族阶层的拥戴,加上两人个性懦弱,留着这两个人不会产生太大的后遗症!但袁尚是什么人?家门四世三公,河北豪族的头马,而且还敢跟袁谭争位显然也不是个安分的主。 历史上被曹操打败后跑到公孙度那里居然还想反客为主。 现在我大军临境他投降了,将来稍微疏忽下谁知道这家伙又会搞出什么事来?这样地人绝对不能留!将使者赶走,我领着大军再次南下。 不过这次回郡后准备向东行军抄袁尚地后路!七月。 还没等我走到范阳,庞统传来消息,袁尚强行突围向东逃窜,魏延和夏侯惇正在衔尾追杀,斩首俘虏近两万。 等我赶到范阳时,再次传来消息。 荆州水军副都督蒋钦登陆辽西阻截袁尚,前后夹击之下全歼袁尚人马,袁尚本人孤身逃脱,目前下落不明!这样一个结局令我感到很无聊,这次来幽州等于我领着本部人马旅游了一趟,一仗都没打就这么结束了,没意思,实在没意思!无聊归无聊。 善后的工作还是要做,袁尚留在其他各个地方的余孽还要招降和清剿;俘虏要重新整编;顽抗到底地还要抄家发配;他们留下的老婆、小妾、女儿我还要亲自安慰、指导她们学习新技能后上岗再就业;有功之人还要嘉奖勉励,为此我还特意让辛毗把他那送信的侄子招来,当场为我表演了一番射术。 五十步外的靶子连射十箭再搬到我面前的时候简直把我惊为天人,原本我以为国足就已经能让我夜不能寐了。 没想这家伙还能欲与国足试比高,与人齐平的靶子他却只识弯弓射大雕,直上直下,吓得站他周围地人作鸟兽散,还好魏延和夏侯惇这时候押着俘虏还没回来,不然见到了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泪奔~八月。 暂时不理会辽东的公孙度、公孙康,留下夏侯惇和徐庶领着三万人马在幽州继续善后,我带着其余人马南下向魏郡进发。 张辽和高顺带着一万兵马在魏郡抵挡孙策的骚扰已经一年有余,现在大部队过来,他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并州,也就二十一世纪的山西,依靠东有太行山脉、北有长城、西边和南边又正好是黄河大拐角的自然隔断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地区!一二十万的大部队想要进入并州,一条路是从北边突破长城南下,但这个方向对我来说不合适,我的粮草都从南方来,去北方攻打长城等于绕了一个大圈,补给线会拉得太长过于危险;另外一个方向就如之前孙策偷袭孟津时那样,走水路经黄河拐口上解县,但走那里十分危险,西有韩遂,北有南匈奴,万一我深入并州地时候,这两方势力联合孙策给我来个夹击,断我后路,那就死不瞑目了;剩下的就是突破太行山脉,而壶关,就坐落在太行山脉的大峡谷缺口,两边都是高山悬崖,强行攻打的结果必然会损失惨重!想要不强行攻打壶关,之前布置在太行山里当土匪地沙悟静又要派上用场了!……州都城晋阳。 孙策阴沉着脸在来回走动,周瑜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几案,袁尚覆灭地消息已经传到这里,而刘备,现在正坐在此处狼吞虎咽,一路轻装从长城绕过来,粮草耗完后差点没把他饿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是陈平说的;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这话也是陈平说的;孙策作为陈平的世仇,自然会了解陈平,所以陈平说过的话他都记住,所以原本是敌人的刘备现在成了朋友!—并州的地理环境相对封闭,所以当初荆州军劫掠幽州的影响对并州微乎其微,虽然黑山贼余孽时不时会下山打秋风,不过那只是小患,不足为虑;西边虽然毗邻着南匈奴,但周瑜将双方关系处理得很融洽,还开辟了双方的交易渠道,加上这几年并州还算风调雨顺,所以孙策手里有钱有粮有兵有马!不过孙策不是袁谭那蠢货,实行的也是陈平的精兵策略,兵力始终只是维持在六万左右。 其中一万人分散在各地维持治安;三千人放在匈奴那边,既保持警惕又不给对方施加压力;一万人驻守北方长城,以免陈平偷机;两千人放在解县,那里是故意留给陈平的陷阱;五千人专门对付下山劫掠的黑山贼;五千驻守箕关;剩下的一万人驻守壶关,两万人做预备部队!加上现在刘备又带来两万人马,这样的兵力已经足够和陈平一争长短!但是现在陈平真的来了,十余万人已经开到魏郡,虽然说只要壶关天险能保持住一万左右的兵力,陈平就不可能打得进来,但孙策还是很担心,这毕竟是生死之战,不能出一点纰漏,拉着众人必须不断推敲再推敲!“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弱点!”一直敲着几案的周瑜突然开口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连刘备也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黑山贼!当初我们唆使黑山贼去攻打幽州,结果张燕死在那里,十余万黑山贼烟消云散,而我们却趁机吞并了并州;现在山上的张燕余部虽然各立山头,不再互相统属,但对我们的仇恨都是只多不少,我担心他们会倒向陈平!万一陈平遣数千精锐在黑山贼的带领下越过山脉,无论是搅乱我方腹地还是前后夹击壶关,都将对我们造成致命的打击!山脉如此绵长,我们根本防不胜防!”在座的除了刘备和陈宫是才知道当年张燕下山是孙策派人唆使,其他人倒是心中都了然,但现在跟黑山贼的仇恨已经种下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又能怎么办?周瑜将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后才接着说到,“我们应该再次派人上山和各个头领接洽一番!”程普冷哼,“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周瑜也不计较程普的蔑视,只是继续说到,“当然有用!派人去接洽各个头领只是借口,他们和我们仇恨甚深,几乎不可能被我们拉拢,但他们手下的那些喽罗却有很多是近几年战乱活不下去才上山的各地百姓,跟张燕没什么关系,我们只要在这些喽罗里拉拢几个消息灵通的为我们通风报信,则将来即使陈平想翻山偷袭,我们也可以知道荆州军下山的地点,结网以待,陈平派来多少,我们就消灭多少!”孙策沉吟着说到,“妙是妙!问题是谁愿意上山?黑山贼与我们深仇大恨,派去的使者也许才刚进山就会被他们杀了!”刘备这时突然跳起来,瞪着眼睛指着自己。 孙策大讶,“玄德公欲亲往?”刘备奋力的拍着自己胸脯,一副当仁不让的态势!孙策摇头拒绝,“此事过于危险,策自有安排,玄德公不必亲身犯险!”孙策刚一拒绝,刘备就死命的摇着脖子,脸色憋得通红,眼睛瞪得跟金鱼一样,挥拳用力锤着自己胸口,大有非我莫属之势!如此表态看得众人尽皆动容,刘备真义士也,刚来投奔就愿以身犯险,连孙策看了也忍不住再问一遍,“玄德公真要亲自前去?”刘备简直要被孙策气死,掐着自己的脖子猛摇,去毛啊,老子被鸡腿噎住了!要死人了!谁来救命啊啊啊啊~跳至 第四一八节 黑山贼(二) 第四一八节 黑山贼(二)山贼自从张燕挂掉以后威势早已不如从前,虽然这几乱,活不下去而上山当土匪的百姓越来越多,总人数甚至超过张燕当年的颠峰时期,但各自为政的状态使得山中为了抢地盘而火拼内耗不断!当年张燕当老大的时候随时可以号召几万人下山攻打某座县城甚至郡城去抢夺钱粮和娘们,那时候是真正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白天玩女人,而现在一盘散沙的黑山贼甚至连豪族的武装村寨都难以攻下,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当土匪已经越来越没有前途,甚至连吃上饱饭都已经成了问题!这些都是沙悟静派来的人告诉我的黑山贼近况!当然,所谓越来越难混并不包括沙悟静建立的势力,自从去年荆州军打到河北后,我曾数次故意派人运送粮草到约定的地方让沙悟静连人带粮一起抢走,被抢去的人自然就成了沙悟静山寨的骨干力量,大量的粮草又使得他的实力迅速膨胀,目前已经成为黑山贼中实力最强的一支,只不过还达不到当年张燕一统黑山的地步!另外一个消息则是孙策目前已经派人上山正在四处游说各处的头目,希望能一起反抗荆州军,不过大部分地方都遭到白眼,只有小部分难以生存的势力为了孙策许诺的好处目前在摇摆不定!这个消息倒是提醒了我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幽州经过数年的战乱征伐早已民生凋敝,不但人口大量减少,还有大批的耕地被抛荒。 极其缺乏劳动力!山上的黑山贼虽然有十几万。 但丢到人口锐减地幽州安置根本不成问题!为此我专门和诸葛亮、庞统讨论一番,孙策能给黑山贼地眼前利益有限,大多是画饼给黑山贼充饥。 而我现在是在幽州有大量的荒废田地无人耕种,不仅可以白送给黑山贼实打实的眼前利益,还为我自己招来了大量劳力和青壮兵力,甚至可以一举解决为祸河北多年地黑山贼匪患,简直是一石三鸟的良策!立即派人上山让沙悟静代为引荐,沙悟静虽然目前没有当年张燕的威信。 但毕竟已经是实力最强的山贼,以皇帝派使者上山招降为由召集各个山寨头目来聚个头共同商议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比孙策派人逐个山寨的拜访要有效率得多!当然,有利就有弊,如果我也是派人逐个拜访地话,虽然用的时间长点,只要说服几个实力最大的山寨,其他的必然只能随大势投降,但现在聚在一起商议则每个头目无论势力大小都能表达意见。 甚至几个已经被孙策收买的小头目可以公然唱反调蛊惑其他人!不过蛊惑归蛊惑,今年黑山贼的收获可不怎么好,除了沙悟静的寨子,其他人几乎全都缺粮。 现在陈平已经收复翼州幽州,为了攻打壶关更是屯兵十几万在山下沿线。 孙策同样屯兵另一侧做防备,山上的贼寇已经很难突破这两边地防线去抢劫,眼看已经入秋,过不了多久就将进入冬季,抢不到足够的粮食,那今年的冬天又会要饿死不少的人,窘困地现状令让所有人不得不考虑皇帝的意思,现在陈平愿意白送荒废地田地给众人安置,这让绝大部分本就农民出身的山贼心里不得不有那么一丝动摇!但信任需要逐步建立的过程,聚在一起吵来吵去的结果就是有些已经难以生存的小规模山贼立即就同意下山去领土地垦荒以备赶上来年的春耕,势力大的贼寇则还在观望,只派出小部分在山里浪费粮食的老弱病残出山试探朝廷的诚意!这一点倒是很合我的心意,小规模的山贼对我攻打并州本来就没什么帮助,先把这些人清理出来反而会让太行山里安宁不少,减少黑山贼之间的冲突内讧。 至于大的势力丢给我的老弱病残也一律接收,等到这些老弱病残得到实惠再给山里传回消息,山里其他山贼也想下山的时候,那我的优惠期就过了,那时候还想分田地就要先给我卖次命再说!……九月。 秋天是个烧荒的好时节,已经下山的黑山贼已经基本安置妥当,领到了官府借给的农具和耕牛正在垦荒以备来年开春耕种,等到十月天寒地冻下来以后还会安排他们去挖煤或修葺之前战乱损毁的城池再或者给军队运送物资,反正不会让他们白白浪费我给的粮食!到壶关的这一个月时间我也试着攻击了几次关口,但效果很不理郁闷的是壶关这里有小河,地道都不能挖,很容易渗不过也有好消息,公孙度给我送来一个礼物——袁尚的人头!随着人头一起送来的是辽东户籍人口总册和田地帐册,外加一份言辞极其恭敬的降表!而送人头的人竟然是公孙度的嫡长孙、公孙康的长子公孙晃,美其名曰来了就短期内不准备回去了,留在我身边以做调用,实际上就是派来了一个人质,希望我能放过公孙家族,让他们在辽东偏远之地做个诸侯藩王,为朝廷牧守一方,每年都将向朝廷进贡纳赋!好!很好!不是一般的好!公孙度这次称臣比刘备、袁尚他们称臣有诚意多了,虽然诸侯藩王会造成国家的不稳定,但暂时我也没精力跑去辽东那么远地方攻打他,暂时如他所愿,让公孙度在那边做个诸侯好了!看到袁尚的人头我就想起了还在关押的沮授、颜良等人,立即让人去把他们带过来,趁着人还没来我向公孙度问到,“你们家族可有一名叫公孙芷的女子?”公孙晃还以为皇帝色心又起,听到公孙家有美女了,但想了半天,家里直系并没这么一个人啊!“直系里面没有!旁系的待下臣查看一下!”说着把刚奉上的户籍又拿了回来,翻到公孙氏一族里面仔细翻看,如果旁系里面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子,立即让家里老祖宗把人送来皇帝陛下干,那公孙家就真的安枕无忧了!不过……这个……翻是翻到了,公孙晃以为眼花,仔细再看了一下,“旁系确有一女子名公孙芷!不过……年已六十有余!膝下已有二子二女四孙……”公孙晃的声音越来越小,皇帝陛下的爱好就是与众不同……这个,要不要真的让爷爷把这人送来?偷偷瞄上一眼,皇帝陛下这么强壮,六十岁的能不能经得起他折腾?搞不好一个晚上就挂了!我哪知道公孙晃在想什么,接着问到,“辽东可还有和你们无血缘关系而姓公孙的?”原来是搞错人了,公孙晃终于放下七上八下的心情,“在辽东,只要姓公孙都会是同一个祠堂,无论谁家生有子女皆会记录在案!”“恩!”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宫里那个孙权送来的长了个小jj的美女自称来自辽东的公孙芷,但现在公孙家的嫡长孙却否定这个人存在的可能,相对宫里那个,我更相信公孙晃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撒谎,那宫里那个的身份就很可疑了……正在这时,颜良、沮授等人已带到,暂时抛开公孙芷的问题,我令人将袁尚的人头摆出来,“诸位还不投降,更待何时?”“我跟你拼了!”沮授一看到袁尚的人头突然跳起向我扑了过来,站在我身后的许胖子一只手直接捏着沮授撞过来的脑袋将他整个人提在了空中,冷哼一声把人又甩了回去,颜良、文丑两人赶紧将沮授接住!—袁家三子已死其二,剩下的袁熙只不过是孙策手上的傀儡,根本就已经没了指望,失去了效力的目标,这些人心里顿时一片空落,沮授从地上爬起突然冲向一旁,“嘭!”就象西瓜炸开的声音,沮授满脑袋的血溅在柱子上,人已经没了声息!我只瞟了一眼,没任何阻拦,任其尸体留在一旁,既然不为我所用,别说是沮授就算是孙武在我面前自杀又干我何事!“你们谁还想和他一起去的?我不阻拦!”剩下的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文丑突然跨前一步五体投地,“陛下神勇盖世,文丑心服口服,愿为陛下马前卒!”文丑和陈平真正交过手,虽然是被突袭锤了一棒子,但那一下就已经令其丧胆,之前大家都不投降,他还不好带头,但现在袁尚都挂了还强撑着干吗?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文丑既然带了头,颜良也跪下了,“颜某愿为陛下持杖批甲扫荡四方!”老上司颜良投降,高干也伏首称臣,田丰看着倒在地上沮授的尸体,再看看跪倒在地的几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跪在了地上……又多了几个猛将效力于帐下原本应该令我很开心,但这时襄阳再次传来消息,咖又淹死在井里……跳至 第四一九节 命中注定的悲剧 第四一九节 命中注定的悲剧权送来的三个女人已经死了两个,剩下的那个身份又两个会不会是剩下的这个公孙芷干掉的?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除了神经病以外杀人总会要有动机,如果真是公孙芷做的,那动机是什么?怕暴露身份?如果她的身份真的有问题,孙权不至于弱智到把知道她身份的另外两个人一起送来吧?而且公孙芷如果真是女色间谍,应该对我刻意逢迎,怎么每次还要搞得我玩**?那还会有什么动机?莫非想趁我在前线的时候制造恐慌?这好象是唯一能解释得过去的一点理由!不管怎么样,反正先派人回襄阳将那个公孙芷软禁起来,一切等我回去以后再说!没想到派回去的人才刚走两天,襄阳再次派人过来,公孙芷同样落井,因抢救及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气息微弱、昏迷不醒,恐怕危在旦夕!三个人同样的遇害方式却一直没找到原因,已经使得皇宫内人心惶惶,甚至请和尚道士尼姑入宫驱邪!具体的事情经过信使也语焉不详,搞得我更是头痛,如果是公孙芷故意这么做想摆脱嫌疑,没必要弄得自己半死不活吧?如果她真的也是受害者,那这件事就有蹊跷了!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等到十月马上又要进入寒冷的冬季,暂时不太可能发动大规模攻势,现在襄阳那里又出了问题,不如今年提早一点回去,再次将军队丢给诸葛亮和庞统,让他们这段时间给我做个明年的进攻计划。 我带着虎豹骑再次赶回襄阳。 本想带庞统回去断案,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为了几个女人置一场重大战役于不顾。 我还不至于昏庸到这个地步!十月。 再次回到襄阳,见到变态妹妹的时候她居然挺起了大肚子,这消息竟然没人告诉我,“谁地?”变态妹妹翻着白眼,“猪地!”我一边摸着大肚子一边调笑着问到,“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嗜好了?”变态妹妹幽怨的叹到。 “深闺寂寞无人知,惟与猪犬相嬉戏!白昼思切君归日,夜夜春水泛淋漓!”(原创,诗做得不错吧?)“还会**湿了!”变态妹妹把粘乎乎的手伸到我眼前,“何止啊!现在每天都**得一手好湿!”“怪不得听说孕妇地欲望特别强!没关系,我现在满足你!”“对胎儿不好哦!”变态妹妹一把用手捂住,“前方暂无路!”“没事!后门通天地!”搂着大肚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将这半年积压的重要事务处理完后。 我先去看了看公孙芷,依然还在昏迷之中,靠每天喂些米汤、牛奶和参汤吊着命,据华佗说落井的时候撞伤了头。 随时都有可能断气!将华佗打发走,我把公孙芷的衣服脱光。 仔细观察了她全身每个地方,除了一些擦伤,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淤痕,那她是怎么落井的?难道还是自杀不成?公孙芷如果真地是女色间谍,没必要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啊?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小jj,一一下,真的又颤了一下,不知道每天弹几次能不能把她弹醒?离开公孙芷休息的地方,我又来到咖的藏尸处,自从上次波丝猫挂掉以后尸体没保存下来,我就下了特别吩咐,现在咖的尸体被冰块保存起来!仔细翻了一下咖的尸体,除了一些擦伤撞伤外颈部有一块明显地尸斑,显然生前被人重击过此处,应该被人打昏后丢进井里!这跟公孙芷身上完全不一样啊,难道公孙芷的淤痕已经痊愈?带着满脑袋疑问离开后,又跟文姬她们增进了一下夫妻感情,顺便询问了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咖那次是因为波丝猫的事情已经过了一年有余,谁都没再注意,突然之间就这么发生了,现场并没发现什么线索;而公孙芷是因为宫中其后加强了戒备,及时被人发现才抢救了上来,但因为救人现场被破坏,更难以找到什么发现,现在只能等公孙芷醒了才能知道原因!十一月。 公孙芷躺在**望着屋顶发呆,她地原名不是公孙芷,而是孙尚香,孙坚唯一的女儿!但她从小被满脸烧伤地黄盖叔叔在偏僻的山林中养大,对那个只听说过名字的父亲没有任何印象!从小接触的人除了黄盖和几个哥哥就只有森林里的小动物,每天黄盖叔叔除了教导武艺和识字就是给哥哥们灌输长大之后要如何报仇!据说还有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大哥在河北!但这些似乎都不关她的事,也许因为是女孩子,黄盖从来没对她说过报仇的事,只是很溺爱的经常给她带回玩具,说说小故事,哥哥们也十分宠爱着她,小时候似乎过得是那样的无忧无虑!哥哥们一个个都长大了,黄盖经常轮流带他们出去一段时间,但只是每天在森林里逗弄小动物,读读书,学学武!时间飞快在流逝,她一天天在长大,几个哥哥们却眉头日渐深皱,孙尚香知道哥哥们烦恼的是如何报仇,她不希望哥哥们不开心,她对哥哥们说她也帮他们去报仇,但几个哥哥只是笑笑就避开话题,她知道,几位哥哥不希望她卷进这件事里!黄盖叔叔和几位哥哥离开山林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甚至有时候全都离开将她一个人留在山林里,她寂寞、她无奈、她很不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黄盖叔叔和几位哥哥再也没有回来,只剩下二哥偶尔回来看看她,但二哥每次当着她的面都只是强颜欢笑,她知道二哥为了报仇的事一直很不开心,她不希望再过这样的日子,所以以后每次再见到二哥,她都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起去报仇!说了几次之后,哥哥终于想了个办法将她送进了皇宫,她也终于见到了报仇的对象!她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对仇人下了杀手,但打他不过反被强暴,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第一次真的很痛!以后每次见到他都想杀了他,但每次的结果都是被强暴,但已经不是痛,而是说不出感觉,次数多了以后,公孙芷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想杀对方还是引诱对方来强暴自己?宫中的生活让她再回到了山林中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除了偶尔见到仇人时不知是想杀对方还是想引诱对方的复杂心情以外,她并没有其他任何的不适,还和另外两个和她身份相同被哥哥送进来的女人,虽然语言不通,但并不妨碍她们成为朋友,直到有一天再次接到二哥的传信!二哥让她在宫中制造混乱,以乱陈平之心,她很迷茫!宫中守卫森严,除了咖和那金发胡姬与她相熟,其他人和她几乎没有来往,这让她根本无从下手!—宫中只有她们两人是朋友,难道要拿她们下手?但不杀她们又无法制造混乱!二哥催促的信又来了,陈平对哥哥们在一步步进逼!一边是亲情一边是友情,公孙芷最终选择了亲情,但杀了金发胡姬之后每天看着咖惊恐不安的眼神,孙尚香就心中绞痛。 事情过去一年了,二哥一直没有再传信息过来,直到前段时间荆州军兵逼壶关,公孙芷再次接到二哥传来让她祸乱内宫的消息,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心在滴血,为什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公孙芷没有选择,对她剩下唯一的朋友下了毒手,但接下来每天都活在自责的矛盾之中,她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不是要制造混乱吗?那干脆制造得彻底一点,她选择了用同样的方法自尽,杀人尝命,天经地义!没想到自尽没成功,迷迷糊糊之中居然又被那个坏人弄醒了过来,孙尚香不敢面对现实,只能继续装晕!……我回来以后就没等再发生什么大事,原本人心惶惶的内宫现在都传说是皇上回京了,天子之气镇住了妖邪,宫内也渐渐稳定下来。 每天除了批改奏章,暂时我也没了什么事好做,河北那边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只能当种马满足几个老婆的需要顺便四处播种。 今天无事可做之下,又来到公孙芷的住处,让宫女搬来浴桶打来热水,我准备亲自给公孙芷洗澡擦身,不是我多么好心,是这年代娱乐项目太少,我纯粹无聊下打发时间的个人爱好!把宫女赶出去以后,将公孙芷剥光光,先倒了点华佗那搞来的活血药油在手上给她做了个全身推油按摩,以免肌肉萎缩,**部位还多揉几下给她刺激刺激神经,没想到她居然抖起来了,看来反应良好啊!推完油再抱到浴桶里面仔细擦洗,闲着无聊之下自言自语的说到,“那两个女人是不是都是你杀的?但你为什么又要自杀呢?咖是被人打昏之后丢入井里,你却全身没有淤痕!虽然你的手保养得很好,没有长茧,但每次和你行房,你反抗的时候力气却很大,显然学过武艺!我早就知道你是奸细,孙权把你送进来自然是要对我不利,但你杀那两个人干什么?这宫里虽然很大,人也很多,但能和你说得上话的也就那两人了,你何必要杀了她们呢?难道和她们两在一起这么久你就没有一点感情?”洗完,收工!给她换上衣服再抱到**,拍拍脸亲上一下,“明天再来看你!赶紧醒来告诉我答案!”走人,接着去找变态妹妹**湿做对!门吱哑一声打开接着关上,孙尚香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跳至 第四二0节 “严刑”逼供 第四二0节 “严刑”逼供 态妹妹又给我生了个千金,而文姬这个月的大姨妈又尚未满百,老子仍需努力啊! 不过孩子多了也麻烦,我抱着变态妹妹刚生的小bb想名字都要想半天,感觉就跟起点注册一样,“叫流氓算了!又简单又好记!” 变态妹妹直接就把孩子抢了过去,临走还踹上一脚,“死远一点!名字我来取!叫刘静叶怎么样?” “流精液?”难道我的思想真的很肮脏? 变态妹妹死瞪着我,半天了才咬牙切齿的说到,“那刘碧雪?” “流鼻血?有个性!” “要不刘霜枫?” “你灌篮看多了吧?就刘碧好了,听起来就牛逼!” “再乱搞我真的打人了啊!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变态妹妹将孩子抱得远远的,那出纸笔写来写去,“好了!就刘霜!霜霜!” 刘霜就刘霜吧!搞来搞去我也嫌麻烦,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还紧张得要死,现在孩子多了,也不怎么太当回事了,还是计划生育省事啊!让太监将名字报上族谱,我静静的看着变态妹妹给孩子喂奶,以前还有抢奶喝的嗜好,喝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了,还是就这么站一边默默的看着反倒有种温馨的感触,难道真的老了? “你不要处理朝政吗?”变态妹妹看着我在旁边没事做开口问到。 “最近没什么大事,有点闲!不希望我在这里?” “切!我希望你每天都带这里,你做得到吗?好久没去虎豹骑后备营了。那里怎么样?” “比以前牛多了!从鲜卑搞来大量战马。袁尚和袁谭手上还接收来了一批,他们现在是人人有马骑!” “你就吹吧!才这么点马就牛起来了!当初汉武帝时期全国有马六十万匹,唐朝的时候有马八十万匹。你现在才多少?” 我手上才刚刚三万匹,有点汗颜,“没办法,南方人对马的需求量小,朝廷又只需要战马,养出地马不可能每匹都能当战马。大量地驽马没人要,更何况南方的地理环境又很难养出好马,民间养马的积极性不高啊!” “地理环境地影响应该不大,欧洲的地理环境不也河多山多,他们引进阿拉伯马以后照样能养出好马!日本的原产马跟驴差不多,引进马种以后还不是长得很高大?只要有好马种,一流的做种马,二流的做战马。三流的去拉车,只要经过两三代就肯定能养出好马来!至于需求量,推广赛马和马球赛啊!不过赛马最好是搞长途障碍赛,不然搞出欧洲那种纯血马对打仗没什么用!” 一流地做种马倒是不错。这年代武将喜欢阉马,搞得好马越来越少。赤兔就是被阉过的,如果把一流的马都留着做种马,战马的出生率显然会提高不少,不过赛马和马球吗……“赛马和马球只是增加好马的需求量,现在马匹数量稀少大量依靠进口的情况下推出,反而会拉高朝廷收购战马的价格,关键是大量的驽马没人要,对养马人地积极性没什么帮助!等到什么时候马多了再推出赛马和马球还差不多!” “那倒是!不过想要提高民间对驽马的需求量的办法也不是没有!还记得英语四、六级考试吗?” 万恶的四、六级英语考试,想起来就恶心,让愿意学地自愿去学就好了,最多搞个选修就行,搞得中国人强制学英语,百分之九十的人浪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学了以后屁用都没有,国语地水平却一代代倒退,衰败到在起点看小说都看不懂的地步!不过这个四、六级考试倒是提醒了我,如果制定一个骑术和射术的标准,将来科举考试加上个必须骑术四级、射术四级达标,三品以下官员无论文武在换届的时候都必须再次考试,不达标不能再次上岗,那需要驽马做平日里骑术启蒙训练的人就会很多,驽马的需求量会大增!虽然这么做也许会导致朝廷损失小部分体质病弱的人才,但只要百分之十的人口会骑射,将大大提高国民的体质和武力水平,优质兵员的数量也会大大增加,不至于象宋朝那样读书读到弱不禁风的地步! 想到这里赶紧告别变态妹妹,找来郭嘉、贾诩、张昭和荀攸商量,不过还没等我说完郭嘉就一脸哀怨的望着我,这条政策受打击最大的就是郭嘉这样的痨病鬼,还好我定下的是只对三品以下官员实施,毕竟三品以上的官员绝大部分都是老头了,让他们去骑射会要命! 不过这条政策商量到最后还是不能马上实施,毕竟要给底下的官员和学子一点准备时间,而且立即推出也搞 么多马,只能是先将风声透露出去,五年之后开始实 商人的嗅觉是最灵敏的,当初和鲜卑联姻的消息透露出来的时候,一些手眼通天的豪商巨富就到处打听消息的可靠度,在朝廷争论不下之时还四处送礼寻找朝廷能说的上话的官员去疏通,上次能最终压制住保守派通过和鲜卑、匈奴联姻的政策,这些豪商出力不小。 和鲜卑联姻成功后,这些翘首以盼的豪商立即就组织了商队带上大量南方的商品不顾幽州还没完全平定的危险,赶在秋天草原为了过冬大量宰杀牲口,皮毛和牲口最便宜的季节跑去雁门关交易,然后在黄河冰封之前又回到南方正好赶上入冬时期皮毛和肉食的销售旺季狠捞一笔,现在骑射政策的推出,这些出塞的商队从上到下是肯定都发达了,不少人今年能过个好年,朝廷今年的税收又能增加不少! 解决了朝廷大事心情愉快,趁着心情好去给小jj妹妹做推油按摩,虽然明知道公孙芷可能是美色间谍却依然不愿意杀她,就是因为这妹妹是个女中极品,千万别把她当阴阳人,那是你阅历太少!虽然我经常说是她那是小jj,:身抖的?只有女人的**被弹才会全身发颤,幸**和h图中穷经白首、学富五车、通古贯今、才高八斗才能识得如此极品,要知道.就越**,越**就越容易**,越**就越有征服感,我现在就要去找征服感! — 门口的宫女一声皇上万岁,望着房顶发呆的孙尚香立即闭上了眼睛装昏迷。 而我为了今天进一步刺激公孙芷的神经特意准备了超级利器——毛笔!将宫女打发出去把门关上,再把公孙芷剥光光,顺手弹两下,不错,反应强烈! 孙尚香忍不住抖了两下,心里一个劲的默念,习惯就好,忍住,一定要忍住! 我拿着毛笔在大**上刷起来,要刺激昏迷:+:平,要刷得有水平就一定要有技术,想要技术好就一定要有节奏感,先来个舒缓平淡点的《青花瓷》。 疯牛病是怎么起源的,就是因为奶牛每天只被摸不被搞,孙尚香现在的感觉就是快疯了,以前只是弹几下忍忍就好,今天居然用毛笔刷……要死人了~ 看,现在反应多强烈,全身的肉在颤,看来加把劲就能把她弄醒,再来一首《将军令》! 孙尚香现在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自杀没成功,今天才知道死不是最可怕的,谁来杀了我吧!救命啊~ 再来一首《霍元甲》,霍霍霍霍霍霍霍霍…… “……” “……” 我跟公孙芷大眼瞪着小眼,公孙芷脸上红得滴血,我的脸上则在滴水,妈的,今天才知道她居然还会潮喷…… “嗨!”想打声招呼,手上还拿着湿漉漉的毛笔,赶紧收起! “我要杀了你!”孙尚香从羞愧中反应过来,伸出双手就去掐陈平的脖子。 她现在每天都只是喝些牛奶、米汤,哪有力气?我轻松的将她双手扣住,“既然醒了就好了!说,怎么掉到井里的?” 挣扎了半天挣扎不开,孙尚香只认命的被扣住双手,不过嘴巴却保持沉默! 见她不说话,我直接将床单撕下一条将她双手反绑,舞着手中的毛笔对她说到,“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保证会慢慢来!” 孙尚香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但她现在望着那只毛笔就怕,幸好上次装昏迷的时候陈平将疑点都说了出来,孙尚香这几天发呆的时间早就想好了如何弥补破绽,“我是被人从背后推落井的!” “谁推的?” “不知道!有人悄悄在我背后推的,没看见就落井了!” “咖不久前才落井淹死,你为什么还去井边?” “我……她是我朋友,她的遗体我又不能去看,所以去井边拜祭她!” 我听了这话很疑惑,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身上没淤痕,只是被人从背后推一把,还无法造成痕迹!“你是不是学过武艺?” “只学过跳舞,剑舞算不算武艺?” 学习某些舞蹈的确需要四肢有力,难道那些人不是这公孙芷杀的?她只是个一般的女奴或者最多是个美色间谍?跳至 第四二一节 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四二一节 色字头上一把刀然公孙芷解释了我心中的疑点,但我也不可能完全相话,看她现在还身体虚弱,今天就暂时不搞她了,免得把玩具搞坏以后没得玩!令宫女搞点粥来给她进食,同时下令将她软禁起来,今后不能出她所住的院子!哎,今天才发现一个能潮喷的人才啊!以后要多和她研究一下潮喷的原理,不过刚才被霍元甲搞得一身是火,现在赶紧去找鲜卑小萝莉,带来襄阳几个月每天用牛奶洗澡,没想还真变漂亮了,女大十八变这句话真的没错,特别是刚被**滋润过后,看来要努力耕种,争取早日搞出人命!……公元209年,一月。 长子刘进即将十四岁,在这年代十五岁算是成年,该开始教他如何处理政务了,不过变态妹妹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开始在我耳边吹枕头风,要我带上次子刘默,傻子都知道这家伙做的什么打算。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搞,就不怕皇后给你小鞋穿?”变态妹妹使劲掐了我腰上的软肉一下,“难道我不搞她就会容得下我?我还不是为了自保!这汉朝吕后可是开了个好头,万一我活得比你长怎么办?除了当上皇后的,其他皇帝的女人几乎都没好下场!当年看三国演义,曹操挂掉以后她的女人居然还要靠织缕贩鞋养活自己,如果不是养了个曹这种极品色胚出来,把曹操留下的女人全部接收,这些女人估计都没好下场。 我可不想等我老了还要贩鞋织缕养活自己或者搞不好被你的皇后直接送到地下去给你陪葬!”“你不想和我死在一起吗?”变态妹妹反问一句。 “那如果我死在前面你给我陪葬不?”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不恭。 古人诚不欺我也!这还是古代女人都受过三从四德地教育,真把孔老夫子送到二十一世纪去估计他会活活气死!不过我也不希望万一我死以后自己地女人互相残杀,现在暂时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先依着变态妹妹带着刘默一起处理政务吧,也算是有个备用,免得出现曹昂那样英年早逝的!皇家子弟的童年是很可怜地。 比二十一世纪的小学生可怜得多,什么东西都要学,不说精通,但起码要懂,所以除了开国皇帝,继承者一般多变态!我的几个孩子还算好,毕竟我是武夫出身,偶尔纵容几个孩子顽皮捣蛋一下。 那些太傅、言官也只能干瞪眼,他们指着我鼻子骂我就当面承认错误,左耳进右耳出,过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所以几个孩子都特别喜欢我在宫中的日子!不过玩归玩。 他们该学的东西也不会少,不仅要学会所谓的圣人之言。 我还经常教他们一些二十一世纪简单古怪地玩意和各种超时代的理论,比如我昨天带着他们处理完政务之后布置给他们的作业是问历朝历代灭亡的主要原因和解决之道!他们可以去问人,但别人的答案要属上别人的名字,在别人的答案后面还要写上自己的见解,当皇帝本来就是学会如何用人,但又要站在维护皇权地位置上坚持己见!就象明朝郑和下西洋后禁海和清朝的闭关锁国,那些当皇帝的真不知道放开海洋后每年增加的税收数量吗?但为什么还是要禁?就因为大量地老百姓跑到外面自力更生去了,朝廷对这些人失去了约束力,担心长期这样下去会动摇皇权统治!而所谓的皇族其实也就是最大地豪族而已,有时候为了维护家族利益会和其他豪族一样弃国家民族于不顾!两个孩子交上来的问题差不多,无非是吏治、权臣和土地兼并,最好解决的是权臣,无非平衡和相互制肘而已。 最难解决的则是吏治和土地兼并,独裁统治下吏治问题想要彻底解决几乎不太可能,这个我暂时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朱元璋杀贪官杀得这么狠,照样阻止不了贪官们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当烈士,刘进的答案是推行圣人教育和提高俸禄,就是我现在施行政策的翻版,刘默的答案居然是民主监政,估计是变态妹妹告诉他的,实行民主?那我还混个屁啊?而土地兼并问题很复杂,甚至涉及到地方豪门,处理得不好会给国家带来动荡!刘进的答案一个是提高土地交易税限制交易,一个是类似于汉武帝搞的推恩令,汉武帝是为了将过的皇族支系分解掉,刘进的意思则是将过于强大的豪掉,限制每户持有的土地数量,这里还特别说明了是每户,意思就是不侵害豪门的现有利益,比如你家有一万亩土地,但朝廷只准每户最高拥有三千,只要你分成三四家以上,地还是你们的,朝廷不会没收你们的地,但一旦分家了,当代可能还没事,下一代或者下下代,家族的内部矛盾凸显出来、法律上又是支持各家各户各负其责的时候,一个对朝廷和地方产生威胁的豪门就会随着时间自然分解而被销弱了!而这个答案居然是贾诩他们四个丞相联名写出来的,看来变态妹妹的打算不怎么妙,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朝中重臣在继承人问题上倾向于长子!刘默关于土地兼并问题的答案则完全不同,土地兼并之所以成为问题是因为大量农民没了土地后失去生活来源而导致国家动乱,只要大力发展工商和外贸吸收农村的剩余劳动力,保证失去土地的农民有生活来源就不会对国家产生动乱,田地依然是那么多,并不会减少,兼并之后因为大地主有实力使用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生产工具,粮食反而会比在个人手中增产增收,对国家是有好处的!提高外贸则是让工商业比土地更有利可图,豪门不并缺粮,他们追逐的是利益,只要工商的投入收益远大于土地,他们自然不会用大量的钱去囤积土地!这是典型的西方经济学思想,估计又是变态妹妹灌输的结果!可惜的是中国人,特别是这个年代的中国人,对土地有一种病态的执著,想要靠利益改变豪门的投资观念不是短期内能做到的!两个儿子都还算不错吧!打发他们出去玩,将贾诩他们找来,刘进的那一份他们是肯定看过了,把刘默那一份也拿出来给他们看看,稍微商议一番后是两者相结合,不过不是朝廷强行限制豪门土地持有数量,而是曲线一点,原本的田赋是十一税,也就是收十分之一,现在改成每户拥有田产一千亩以上者加税百分之二,也就是百分之十二的税,每户拥有田产三千亩以上者加到百分之十五的税,五千亩的百分之二十,一万亩的百分之三十!而且要让各地官员特别说明是每户!如果分家则可以分别计算,自后年一月开始实施!—……二月。 诸葛亮突然来信催促我今年早点赶回河北,说是已经和庞统商量好攻孙策的办法,不过飞鸽传书保密性太差,只能当面述说。 本来是只想带着刘进去见识一下真正的战争,不过变态妹妹的心思有点不太安分,所以我干脆把老二刘默一起带上,不知兵者无以治国,免得将来儿子如果象崇祯皇帝那样就完蛋了,越勤奋越害国!文姬倒是什么都没说,她是皇后,儿子又是长子,朝中重臣大都倾向于她,根本还没把刘爱云放在眼里!变态妹妹知道这个决定之后就每天神经西西的,让儿子上战场见识一下显然有利于将来的成就,兵马大元帅杨广、燕王朱棣、秦王李世民都是最好的例子,但是又怕跟曹昂一样倒霉,可惜以她现在的身份没有特殊原因是不能随军出征的,只能亲自在虎豹骑挑选信得过又身手好的做儿子的随身护卫。 等到真正出发的那天,变态妹妹是从皇宫送到襄阳城门,又从襄阳城门送到长江渡口,“拜托,你再送就到樊城了!”变态妹妹摇着我的手撒娇,“那就送到樊城嘛!”还悄悄的咬着我耳朵说到,“去打仗要好久哦,到时候又要打飞机,我这几天先满足你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好吧,我妥协了!结果到了樊城休息一天,第二天又跟着走,“再前面就到南阳了!”“就送到南阳好不好?今天晚上我陪你玩女仆哦!”“……”一刀又一刀!“……前面要到洛阳了!”“今晚玩母犬怎么样?”“前面就是孟津了!”“今晚试试灌肠?”“在走就到官渡了!”“美女和野兽哦!”已经到河北了……跳至 第四二二节 既生瑜何生亮 第四二二节 既生瑜何生亮到了河北以后变态妹妹就什么花样都不玩了,躺在**装死猪,我这个时候也脑子清醒了,她跟来河北如果只是保护默儿还算了,要是她想找个机会趁着战乱对进儿不利?这一点不得不防!我永远相信人性本恶,永远不会真正去相信一个人的道德修养,何况变态妹妹也没什么道德修养,为了防止她万一利欲熏心做出什么傻事来,我让典韦贴身陪着进儿!到了魏郡之后,让两个儿子先去看望伤兵、慰问士卒,学会和低层人士接触交往,他们是大汉的基石,只有获得将士的拥戴和信任才能保证皇权的稳固!我则死拉硬拽拖着变态妹妹不让她离开我身边,先去找个地方睡觉休息休息!第二天再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去听听诸葛亮、庞统的计策!根据沙悟静传回的消息,因为我和孙策都是囤积重兵于山脉两侧,黑山贼下山抢劫愈发困难,山上缺粮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经过一个冬天的消耗,除了个别大寨子依靠往年积累的老本还能撑下去,大部分山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部分中型的山寨见到去年下山的人真的分到了田地和粮食,已经闹着要下山向朝廷投降,有些贪恋权势想强行压制手下投降的首领甚至被部下杀掉,现在再次进山劝降的时机已到!再加上孙策的大概兵力和其以往的作战方式,诸葛亮和庞统做了个大致的计划,“孙策和周瑜皆胆大妄为之人。 好出奇兵。 其上回偷袭孟津就可见一斑!不过并州本就封闭之地,出路只有那么几条,陆逊现在驻守在孟津。 而且我们大军临境,他们想要再次偷袭孟津既没有机会也没那么多兵力;出壶关、箕关更不可能,我们近二十万兵力就堵在这里,他们冲出来等于自杀;而向北方出击要绕很远地路,就算打下代郡也对我们没任何威胁;现在地形势等于是主动权都操纵在我们手里,他只能等我们主动进攻!沙悟静派回来的人曾经说过一件事。 当年张燕之所以下山是因为孙策的蛊惑,结果导致张燕和近十万黑山贼死在幽州,而目前山上地大部分头领都是当年山寨的留守或者逃回来的余孽,他们很多人的亲朋好友都死在攻伐幽州这件事上,对孙策可谓恨之入骨!但孙策去年却依然派人进山想拉拢山中的黑山贼,孙策现在的实力根本拿不出多少实际利益收买这些山贼,双方又有难以化解地仇恨,根本就不可能谈得拢。 孙策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就算他不明白,他手下总会有几个聪明人,那么他派人进山的目的显然是别有所图!孙策拿不出太多的钱粮土地收买所有山贼。 但在各个势力中收买个别的山贼显然是不成问题,如果他们在各个山寨中都收买一批眼线。 到时候就算我们将所有黑山贼都拉拢过来,再派出军队翻山到并州,有了眼线的通风报信,这些派过去的军队肯定都会有去无回!所以我们想了两条计策,一是利用我们兵力多又占主动地优势,让所有黑山贼在同一天同时向并州佯攻,同时派出三支各千人的部队翻过山脉分三个方向在黑山贼的掩护下袭击并州内地和壶关,不过这依然是佯攻,主攻部队是沙悟静手下已经当了山贼的荆州军,他们去抄袭箕关地后路,我们这里借着向山中派遣部队的机会偷偷转移部分士卒到箕关,内外夹击之下箕关必破!第二个计策风险大一点,只派出一支部队翻过山脉佯攻壶关当诱饵,这支过山地部队必然会被孙策围歼!如果周瑜真有点小聪明,必然会利用这个机会造成壶关被背后偷袭的假象引诱我们主力部队攻击壶关,然后造成壶关失守的假象却在关内布下埋伏,一旦我们进入关内他们就伏兵尽出打我们个措手不及,依照孙策和周瑜以往的作战风格,他们这么做的几率非常的大!如果我们将计就计,由他们自己放开壶关,我们却步步为营、分兵而入……我估计周瑜会活活气死!”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我古怪的望着诸葛亮,难道周瑜真的逃不过既生瑜何生亮的宿命?周瑜如果真的耍小聪明玩引君入瓮,到时候荆州军由他放开的壶关堂而皇之的进入并州,不知道那时候周瑜会不会真的气得一命呜呼,“那不如这两条计策一起用,第一个计策中佯攻的三支部队中的一支佯攻壶关,让孙策去围歼他们!”至于这支佯攻的诱饵部队会有什么下场,那就不是我考虑的了,先准备好抚恤金吧!阿门!庞统眯着眼睛接着说到,“出兵的时期最好是六月底七月初,那时粮食正是将熟未熟之际,过山的部队失去后方补给后可以就地抢夺粮战养战,抢不走的全部付之一炬,就算将来我们这两功,也让孙策撑不到明年秋收!”一个比一个毒!平时几乎不说话的刘默扯着我的衣角用稚嫩的声音问到,“父皇,那些翻山过去的佯攻部队和失去粮食的百姓岂不是都会死?”—我先看了看刘默再看了看刘进,进儿虽然脸色也有点苍白,不过毕竟大了两岁,忍住没说话!摸了摸刘默的脑袋,到底是皇宫长大的温室花朵,瞪了眼变态妹妹,本来老二还有两年的好日子过,何必要这么早带出来!整理一下思绪我才对两个儿子说到,“慈不掌兵,牺牲三千的佯攻部队,我们在壶关就能少死三万人!上位者考虑的只是得和失谁轻谁重!至于那些可能饿死的百姓,你们认为匈奴和鲜卑的人会是百姓吗?”刘默愣愣的望着我,“可匈奴和鲜卑都是坏人,他们经常抢我们汉人的东西,那些并州的百姓都是汉人啊!”“那我问你,孙策是不是坏人?”刘默想了半天说到,“他是坏人!他不服从朝廷的管束,是反贼!”不错!再拍拍默儿的脑袋,“那给孙策提供粮草武器,给孙策当打手帮凶的是不是坏人?”刘默这次迟疑了好久才说到,“是!”“那孙策现在用的不就是并州百姓提供的粮草武器?孙策手下的士兵不就是并州百姓的父亲、兄弟、儿子和丈夫?”刘默这下瞪着骨碌碌的眼睛望着我说不出话了!刘进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说到,“儿臣多谢父皇解儿臣之惑!”我弯下腰拉着他们两兄弟叹了口气说到,“你们要记住,我们是由百姓的税赋供养,所以只有交了税的才是我们需要保护的百姓,我们也只对交了税的百姓负责!”刘进狠狠的点了下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刘默则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再说话。 ……四月。 黑山贼各势力间现在弥漫着一股强压住的暴虐之气,去年下山的山贼传回来的消息是官府果然实现了诺言,不但分到了口粮,还真的分到了田地,开春播下种子后,官府已经把地契都交到每个人的手中,这让当初留在山上观望的山贼艳羡的同时后悔不已,因为现在他们想下山投降,山下的官兵却以皇帝陛下回了襄阳暂时不在为由拒绝接收他们!山上的山贼只能强忍着等待皇帝回来,等来等去,山上的粮草即将耗尽,皇帝这边已经有了招降的意思,他们当然不好意思跑去抢劫翼州幽州,何况几十万的兵力堵在下面,真跑去抢劫只怕有去无回。 唯有选择兵力相对较少又有深仇大恨的并州,但孙策那边也不是吃素的,抢到的东西少,死的人却多,搞几次赔本买卖后也就没几个愿意去了,要不然就黑吃黑抢劫别的山寨,但除了抢回一帮吃饭的嘴,粮食都少得可怜!这下山上所有人只能勒紧裤带过日子!就在他们望穿秋水,就快忍不住豁出一条命蛮干的时候,皇帝这边终于派人上山了,不过这次投降多了个条件,到时听从皇帝的命令统一攻打并州一次,不管输赢,皇帝陛下将接收所有山贼,依然有田有粮,而且进攻并州抢得的财物全部归山贼私人所有!有山贼头领不服,“为什么之前下山的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分地分粮食?我们现在要投降就要去并州拼次命?”使者只是翻翻白眼,“那谁叫你当初不投降的?这叫此一时彼一时,何况你们攻打并州抢的东西都归你们自己,现在你们山上好歹还有七八万人吧?而且还都是青壮,孙策也就五六万人而已,兵力还没你们多,陛下金口许诺,这次你们夺下城池者还可根据城池大小封爵!”“可我们现在饭都没得吃了,哪里还能去打并州?”“这你们不用担心,陛下会给你们提供部分粮草!”个别收了孙策好处的起哄到,“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们卖命?既然要拼命,我们为什么不能帮孙策他们?想要我们投降,你们就应该开出个好价钱!”使者冷笑,“那你们就去投靠孙策啊!看看孙策会不会白给你们田地粮食?何况他孙策又给得起吗?只怕孙策只能空口许白诺吧?他能象我们陛下这样金口玉言说一不二?何况投靠孙策难道就不用拼命了?他会白养你们?”众山贼哑口无言,只能悔不当初早降,“那什么时候攻打并州?”跳至 第四二三节 公瑾妙计安天下 第四二三节 公瑾妙计安天下这次麻烦真的大了!”孙策将刚收到的情报看完后递查看,“陈平令黑山贼同时攻击我并州,具体时间还不知道!”黑山贼的战斗力并不强,如果是平时孙策也不会将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但现在陈平大军压境的情况下黑山贼同时跑来捣乱,孙策手中的兵力就有点捉襟见肘了!黑山贼目前至少还有八万余人,而且还都是青壮,可孙策手中随时能调动的兵力加刘备带来的一起也才四万人,用四万兵力在漫长的山脉沿线去堵截八万同时从各处涌下山的山贼显然不现实!“最怕就是这八万多山贼是六月下山,那时候正是粮食将熟未熟之际,挡不住他们,明年就完了!”周瑜看完情报后接着说到,虽然只是担心,但周瑜知道山贼六月下山的可能性相当大,战争本来就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如果是他也会这么做,何况陈平手下能人智士甚多,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那不是说我们最多也撑不到明年秋收?”在坐在谁也不是傻子,被周瑜稍一提点,所有人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和必然行!整个大厅里顿时一阵寂静,所有人都沉默无言,刘备开始考虑是不是要随时准备再次跑路。 “除非……”陈宫张口欲言,但说了两个字又摇头叹了口气,闭嘴不语!孙策见了立即追问,“先生有话何不直说,我等参详一番也未为不可!”陈宫扭捏了半天才说到,“这样死守下去不是办法。 黑山贼如果同时涌下山。 我们现在的兵力是挡不住的,想要剿灭也需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只怕半个并州地农田都毁了!除非能反击。 将陈平赶出河北,尽取翼州、幽州之地,呵呵……这个……各位见笑了!”地确有点象笑话,众人听了只是苦笑,将陈平赶出河北尽取翼州幽州之后当然就不用再顾忌黑山贼可能烧毁和抢走的粮食,但这也有点太异想天开了。 不如说直接打到荆州拔掉陈平的老巢,那还可以直接称帝!所有人听了都摇头,惟独周瑜沉吟片刻后反问到,“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将陈平赶出河北?”程普摸着胡子对周瑜说到,“陈平堵在壶关外地兵力近二十万,这还没算上黑山贼的人马,而主公和玄德公一起能调动的兵力才四万,能守住并州就不错了。 如何将陈平赶出河北?”周瑜说到,“陈平令黑山贼下山骚扰并州,但黑山贼不是荆州军,黑山贼闹得再厉害。 陈平的军队依然还是被堵在关外不得入!他令黑山贼下山会只是为了摧毁并州的农田吗?”程普冷笑,“当然不会只是想摧毁农田!到时候肯定会派少量荆州军趁着黑山贼制造的混乱中袭击壶关或箕关地后路!到时候我们兵力被黑山贼搞得捉襟见肘。 还如何守住关口?”“那就对了!”周瑜抚掌而笑,“再说一次,黑山贼不是荆州军,如果我们不管黑山贼呢?那我们依然有四万兵力能够调动!翻山过来的荆州军自有眼线通报出山地点,只要我们将这些荆州军围剿掉就行!”“不管黑山贼?”程普很怀疑周瑜是不是今天没吃药或者是吃错了药,“难道还任黑山贼在并州烧杀抢掠不成?那还不是回到前面说的,我们最多能守到明年就将粮尽自溃!”“程老将军,你也说了陈平派过来的荆州军肯定是想从背后攻击壶关或箕关,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暂时放任黑山贼不顾,集中兵力将翻山过来的荆州军消灭后,伪装壶关或箕关背后被袭,陈平必然大举进攻关口,我军于关内遍布伏兵陷阱而诈败,待得陈平大军入关之时予以迎头痛击!各位也是知兵之人,到时荆州军兵败如山倒之下,二十万人也不过是土鸡瓦狗,我军一路趁胜追击,将陈平赶出河北又有何难?尽取幽州翼州之后又何惜一区区并州?”孙策、刘备等人听了大赞,“妙!妙!妙啊!公瑾之计可安天下!”……六月。 孙策已经接到眼线传来的具体情报,三天后黑山贼就将同时出山,而陈平派了三支千人左右的部队准备跟随山贼进入并州,从其准备出山的地点来看,这三支部队应该是分别袭击壶关、上党和晋阳!看着这份线报,孙策和周瑜相视而笑!……沙悟静将手下分成了两部分,近几年收地山贼全部交给几个小头领带着做下山抢劫的准备,荆州军出身的三千多人加几十名虎豹骑则全带在了身边,一群人穿梭在山林中向南方前进,遇上其他打招呼的山贼也只是说带着皇帝派来地使者巡视各山寨下山的准备情况,慢慢逛了十多天,终于在约定日期前赶到了山脉最南端,而山下就是箕关!……近几年中,孙策很可怕,三头六臂腰十围,这几年不知有多他手里,但孙策再可怕没饿肚子可怕,只要不碰到孙策,他就是长得象阎罗也没用,但饿肚子是想躲也躲不过,去年冬天的日子可是让所有人记忆犹新!去孙策领地里抢劫往往是九死一生,只不过没饭吃却是十死无生,更何况今天是所有兄弟都一起出山,大有当年总首领张燕一声令下的势头,皇帝派来的使者也说了,孙策能调动围剿的兵力才四万,可黑山上的弟兄足有八万,太复杂的东西也许山贼们算不出,但四加四等于八还是知道,也就是说一人堵一人起码还有一半人不会遇到官兵!如果运气好,这次下山捞足一笔,回到幽州再领上几亩田地,下半辈子也就安稳了!今天,大部分黑山贼将对以往的山贼事业做个彻底的了断!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每伙山贼中派来当监军的荆州军爷都说这是偷袭的最佳时机,三三两两的山贼悄悄从茂密的树林中钻出来,令他们惊喜的是四处查探之后竟然没有发现附近有官兵,这次发达了,一声呼哨,大群的山贼从山林中冲出,吼叫着冲向附近的村庄,抢钱!抢粮!抢娘们!……一群同样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山贼没有随同其他人冲下山,他们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山下村庄里升腾而起的火焰,听着狂吠的狗叫和女人的尖叫,远远的眺望和等待可能出现的围剿士兵!他们是皇帝挑选出来翻山偷袭的部队,他们都不是家中独子,也都结婚生子,人生大事已无太多挂碍!陛下还亲口许诺,偷袭成功之后活下来的官升三级,战死的抚恤加倍!人生难得几回搏,他们都希望一战成就下半辈子的富贵!—就快天亮了,山下村庄的劫掠已进入尾声,没有出现官兵,看来这里的确防御薄弱!带队的军官一挥手,所有人冲下山林,他们不是山贼,他们要趁着天亮前人最犯困的真正最佳偷袭时机去抢关夺城!绕过仍在烧杀抢掠的村庄,按照地图标示摸着黑向着事先预定的地点前进。 狗吠和女人的尖叫已经听不到了,身后原本映照天空的火光也失去了踪迹,路上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外安静得可怕。 带队的军官已经发现不对劲,他们是沿着山边走,没道理连夜枭的叫声都听不到,挥手停住前进,所有士卒围成一团,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但朦胧的天光下什么都看不清!“等你们很久了!”……壶关下,持盾手在前,弓弩手在后,排着整齐的方阵正严阵以待,跟在后面是抗着云梯和钩索的士卒紧张的望着关口,第一批冲关的往往是九死一生,他们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是一不是九,而他们身后上好弦的弩车在关外一字排开,所有的将领望着关口默默的等待。 突然一道红光在关内亮起,关上的守卫四处奔走,隐隐之中的喊杀声都传到了关外。 我望着诸葛亮大笑,“周瑜还真是妙计安天下!哈哈哈哈~可惜他是帮我安天下!进攻!”首先就是弩车轮番攻击关上压制对方的攻击,弓弩手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向着关口逼近,到达射程后开始轮番向关上射击,冲关的将士在将领的带领下一手持盾一手抗梯,嘴里咬着短刀向关墙冲锋,心里不停的祷告满天神佛护佑!也许是皇帝陛下安排的偷袭很成功,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菩萨显灵,冲关的士卒感觉今天头上掉的箭矢格外的少,一口气就冲到关墙下,搭起云梯,抛上钩索,把盾牌顶在头上就往上爬,虽然有倒霉的被砸下关头,但更多运气好的居然神奇的第一次冲关就爬上了城关,墙头守关的敌军简直是一触既溃,稍稍抵抗就反身逃跑。 躲在关内阴暗处的周瑜看着关墙上的战斗一个劲的默念,赶紧冲进来吧!快来!关门终于被打开,荆州军蜂拥而入。 周瑜深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冲进关内的荆州军却在关门口停住了脚步。 周瑜的心脏差点停跳,快进来!你们倒是进来啊!站在关口的士卒却竖起塔盾结起圆阵,先前攻上关墙的士卒已经全部撤退,再次爬上关墙的居然全是弓弩手,张弓持箭对着关内摆出一副警戒的架势。 周瑜脑部有点缺血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更吐血的一幕是圆阵后的荆州军居然在不紧不慢的拆卸关门,“轰隆!”的巨响声中一扇巨大的关门已经倒下,振耳的欢呼声响起,“公瑾妙计安天下,赔了壶关又折兵!”“噗!”周瑜仰天喷血而倒!跳至 第四二四节 长平攻略 第四二四节 长平攻略瑜吐血昏迷,荆州军又把关门给拆了,现在就算能反军暂时挤出关外,壶关也难以再坚守,更何况现在的情形是荆州军已经做好了防备,无可奈何的孙策只能指挥伏兵黯然向上党郡撤退!上党郡于壶关犹如代郡于雁门关,都是为守关将士提供后勤保障而建立起来的城池,同时也是关口被破后的第二道防线,只不过并州地形狭长,上党郡也是并州都城晋阳的最后一道防线,孙策必须在此重整兵马,拖住陈平的脚步,壶关已破,孙策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收拢各地驻防的兵马回援晋阳。 然而入驻上党郡的第二天,各地告急的文书却雪片般飞来,有一伙山贼配合荆州军前后夹击夺了箕关,关上的五千守军被全歼,这个消息让孙策差点赴周瑜后尘吐血晕倒,他倒不是可惜箕关,反正壶关丢了后箕关已经可有可无,他真正心痛的是那驻守的五千兵力,怪不得昨天荆州军破壶关后高喊赔了壶关又折兵,孙策当时还奇怪壶关的守军并没多少损失,没想到折损的居然是箕关的守军!而其他各地黑山贼烧杀抢掠的消息更是让孙策焦头烂额,和曾经打下整个并州时的意气风发相比,现在的孙策感觉是如此的无力!唯一的好消息是周瑜终于醒过来了,不过身体却很虚弱,孙策本不想再拿这些坏消息去烦他,但周瑜已经对局势心里有数,坚持让人抬着去见了孙策。 耗尽全身力气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 “匈奴……长平……”说完再次昏迷过去。 ……拿下了壶关后,荆州军原地休整了一天,令少数部队在前探路拆除关内的陷阱。 寻找可能隐藏的伏兵。 第二天等到回报一切平安后,大军拔营西进,不过在壶关留下了两万兵力,其中还让赵云领了五千新补充进来地虎豹骑在壶关附近练兵巡视后勤补给线!别人还以为赵云失宠被打发去押粮,这年代一般保障后勤地都是不怎么受重视的将领,只有变态妹妹知道我把赵云留在后面巡视补给线后感到极其吃惊!壶关的西侧是上党郡。 不过在壶关和上党郡之间却有一个非常有名地地点——长平!战国时期四十万赵军被活埋的地方!我可不希望自己带来的二十万荆州军在这里被活埋!当年秦国就是因为攻打上党郡导致长平之战爆发,廉颇死守当时建筑得还不怎么样的壶关使得秦军难以寸进,不过赵括这傻逼取代廉颇后冲出了壶关就不顾后路,壶关是翼州和并州之间的交通要道,粮草全从这里运进来,结果被秦将白起派一支骑马的步兵将壶关出来地地方给堵死,四十万赵军失去粮草来源最终不得不投降。 虽然还有箕关可以运粮草进来,但箕关和上党郡之间相隔几百里。 这么远的距离别说粮草能不能安全送到,就算送到了黄花菜也凉了!不过诸葛亮和庞统都劝我不必过于担心,秦军能在长平包围赵军是因为兵力比赵军要多,而现在孙策的兵力远少于荆州军。 根本不可能打包围战!而且现在最有利于荆州军的一点是黑山贼在各地抢劫抢疯了,因为孙策的兵力被我军拖住。 无力顾及黑山贼,黑山贼现在已经遍布东南半个并州,而且我军在每个黑山贼势力里都派了几个监军,孙策想派军队绕到壶关出口这边,必然会遭遇到黑山贼,一旦黑山贼受到大规模军队的打击,我军必然会立即收到情报,不可能再让孙策重现长平之战!不过小心无大错,我仍然坚持让赵云带五千虎豹骑巡视后方,主力拖住孙策的同时令魏延和张郃各领兵两万向南方扫荡孙策各地的驻军,先将箕关和上党郡之间打出一片安全空间,未算胜先算败,先给自己留好后路!……周瑜地话令孙策似懂非懂,匈奴是什么意思他倒是立即就明白了过来,所以他马上派了弟弟孙权去匈奴搬救兵,孙权游走四方行商多年,谈判的口才技巧甚好,而且这几年匈奴和陈平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样,虽然有联姻之名,但就在匈奴旁边做邻居的孙策看到地只是徒有其表,对于能请来匈奴的援兵孙策还是有几分把握,虽然匈奴来了后难免在各地抢掠,但现在并州已经是四处烽烟,反正给黑山贼抢也是抢,不如便宜了匈奴!但长平这两个字孙策却难以明白!熟读兵书地孙策当然知道长平之战,但当年长平之战秦王尽起全国之兵近百万才将赵国的四十五万兵力包围,虽然陈平现在只来了二十万兵力,但他孙策能随时调动的才四万兵力,就算收拢了各地驻军除去防守晋阳的,他也最多才能动用五万人马,学长平之战用五万人马去包围荆州军二十万之众绝对是笑话,那么周瑜到底是什么意思?孙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陈宫也素有智谋,干脆将陈宫、刘备和程普一起请。 听了孙策的叙述后程普首先不满的嚷嚷到,“伯符为何如此信任那黄口小儿?这次如果不是听了他的,壶关哪里会丢?”这次将壶关拱手白送给陈平令程普对周瑜的不满已经堆积的极点,如果不是孙策已经娶妻,程普都很怀疑孙策和周瑜那小白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超友谊关系!“过去了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当初公瑾的计策程叔不也同意了吗!”孙策也明白他和周瑜过于亲近令这些父亲留下来的老臣有些心里不满,但这些老将又确实对他助益良多,只能尽力调和双方的矛盾,“我军前次水淹陈平,打下整个并州,公瑾不都算无遗策,这次只是陈平太过狡猾!现在还是想想如何对付陈平吧!”—程普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至于刘备。 让他发表蛊惑人心的演说绝对在行。 让他想计策?他正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又或者想想万一不对劲的时候应该选哪个方向逃跑。 陈宫倒是细细思索着周瑜地提点,上次他说出想法别人都嘲笑。 唯独周瑜努力想办法去实现,虽然最终失败了,但陈宫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有好感,这次丢了壶关导致周瑜吐血昏迷,他也自认有一定地责任,所以他想回报周瑜。 “长平之战起决定作用的不是秦军的近百万兵力,而是截断了赵军地粮道!现在荆州军通过壶关之后,壶关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粮道,先不管能不能实现,我们先想想如果能成功截断此处会发生什么事?”程普是不想说话,刘备是没话可说,最终只能孙策来接过话题,“荆州军必然会全力回头猛攻想打通粮道。 如果我们也能象当年白起一样坚守住,但我们没有足够的兵力包围荆州军,荆州军必然会向南方的箕关撤退!”陈宫点了点头,“不错!荆州军如果打不通粮道必然要向南方撤退!但壶关到箕关之间的几百里地。 现在除了黑山贼已经什么都没了,粮尽的荆州军如何能既防备我军地随后追杀又稳定军心撤过这几百里的白地?只怕还没走到一半就会军心崩溃!当然。 如果陈平够狠还可以杀黑山贼充饥,不过那时候跟黑山贼反目,荆州军就成了前有阻截后有追兵,黑山贼就成了帮我们包围荆州军的兵力!”孙策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公瑾想的是如此妙计,连原本生闷气的程普和神游天外的刘备听了后都聚集起精神,“那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截断荆州军的粮道!”陈宫摇了摇头,“要如何截断荆州军粮道我不知道!但如果任黑山贼四处肆虐,那我们派出去地兵力不管怎么隐蔽都会被他们碰到,不可能成功的偷袭荆州军后路!”这倒是个问题,想要悄悄绕到荆州军后路截断粮道,必须先消灭掉相当于荆州军耳目的黑山贼,想到这里,孙策对刘备说到,“玄德公,你手上应当还有骑兵两千余人吧?策毗邻匈奴,马匹不缺,倒也有近万骑兵,不如你我骑兵暂时合兵一处先扫荡四野黑山贼!”那最后剩下的两千多骑兵可是刘备地**,当初跑来并州粮尽的时候都没舍得杀了充饥,现在哪里舍得拿出来,只得找借口敷衍到,“尽数送与伯符亦无大碍,只是现在荆州兵盛,出了城池碰到上荆州军怎么办?”孙策翘起嘴角一笑,“那没问题,陈平曾经写过一本兵法,上面写了一句话,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伐!策原以为不过一笑话,但自策见过匈奴骑兵作战后才明白其中深意!现在并州除了有限几座城池已几乎尽丧于敌手,此时骑兵出击,不必再在乎一城一地之得失,依仗速度只杀黑山贼,荆州军来了我们就撤,荆州军撤了我们又继续扫荡黑山贼!黑山贼不过乌合之众,几番下来,必然龟缩于荆州军地保护范围之内而不敢再出!”陈宫在一边补充到,“扫荡北方的黑山贼即可!”孙策拱手一礼,“策受教!”程普这时才说话,“那要如何截断荆州军的粮道?”孙策深深的吸了口气,“公瑾醒来再问他!我们先把该准备的事做好!”……数日后周瑜转醒,孙策立即赶至,见周瑜精神似乎还不错,赶紧问到,“公瑾,你那日所说匈奴、长平是何意?”周瑜莫名其妙望着孙策,“什么匈奴长平?”孙策大奇,摸了摸周瑜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不记得了?“你上次昏迷前说的匈奴长平啊!”周瑜皱着眉头回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想是那天病重口齿不清,我是对那些抬我的仆人说胸闷,抬平!怎么了?”“……”孙策石化中……跳至 第四二五节 张飞疯黄盖狂 第四二五节 张飞疯黄盖狂伯符,你怎么了?没事吧?”周瑜见孙策脸色苍白的呆,伸手戳了戳他!怎么会没事,事情大条了!孙策现在简直想哭,为了重现长平之战,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做前期准备,现在周瑜居然说没这回事,孙策此刻最想做的是以头抢地耳!周瑜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沉吟了片刻,“再现长平之战也未必不可!”“哦?”听到周瑜说事情犹可为之,孙策立即来了精神,“说来听听!”“你们前期的准备并没做错,要想截断荆州军的粮道,必须先将野外的黑山贼清理干净!”周瑜稍微想了想之后接着说到,“不过长平之战太过有名,陈平不可能不防,我们在扫荡黑山贼之时,荆州军必会有所警觉,所以短期之内我们不能派兵去偷袭荆州军的后路!”“那应该怎么办?”“这次壶关之失让我想了很多,最大的失误是原本以为已经把对手估计得很高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对手,中了对方的计中计!”这几天的闭关修养令周瑜自我感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受,吃一堑长一智自信再不会受敌人愚弄,“用兵不仅要顺其自然,不让敌人察觉有异,更应该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丢失壶关就是因为主动权被敌人掌握,我们只能被动的见招拆招,所以才会被敌人算计!当年长平之战,白起欺赵括第一次领兵,稍稍诈败就引得赵括引全军追击。 陈平已是沙战百战之人。 现在却故意将军队驻扎在长平周围,摆明了就是已经有所防备!而且长平距离壶关的距离太近了,白起有足够的兵力将赵军主力分割。 使得赵军无法全力打通后路!但我们兵力远逊于荆州兵,在陈平已经有所准备地情况下,派军队去抄陈平地粮道只会反被敌人围歼!想要让陈平上当,首先要将敌军主力和壶关之间的距离拉开,距离拉得越大则防守的破绽越多,等到对方防线真正出现破绽时。 就要让对方认为已经真正取胜,在他真正认为自己已经胜利而放松警惕地那一刻才是给他致命一击的时机!”孙策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周瑜吊了段兵法后话锋一转,“将黑山贼扫清后,我们按部就班的和陈平打,只用正,不用奇。 兵力上我们吃亏太多,必然不是陈平的对手,上党这里我们守不了多久,城破之时我们一路向北方晋阳撤退。 陈平必然来追,那时荆州军的主力和壶关之间的距离拉远。 我们则可以派出骑兵绕到荆州军后方断其粮道!晋阳也算城高墙厚,陈平短期内不可能打下,如果他想撤退,我们则尾随其后骚扰追杀,干这种事匈奴骑兵最擅长不过,失去粮草来源地荆州军岂有不崩溃的道理?”……………………没想到还真让我料到了,孙策派出大量骑兵在清扫上党郡东北一线的黑山贼,杀得这些贼寇要不就再次躲进山里,要不就跑到荆州军的势力范围准备洗手当良民,我派虎豹骑去追杀,对方却看到虎豹骑来了就跑,我也不敢让虎豹骑追得太深,以免被伏击!何况虎豹骑算是中型骑兵,孙策的全是轻骑兵,想追也追不上,这让我感觉很窝火!想让黑山贼诈败引对方进伏击圈,对方根本就不追杀太远,每次作战的时间都不超过一柱香时间,时间一到不管战果如何都会马上撤退!想用士兵假装黑山贼,但对方从来不上当,当初孙策在黑山贼中买通了眼线,他们现在清剿的显然都是那些有眼线报告方位的山贼!对方地骑兵不灭,等于让孙策掌握了部分主动权,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乱子!“要不让虎豹骑不穿甲出战?”庞统见我对此事愁眉苦脸,在一旁建议裸奔!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就算了,我断然摇头否决,“绝对不行!虎豹骑训练不易,需耗费大量心血,对方的骑兵就算两人换虎豹骑一人,我方也吃亏甚巨!更何况不穿甲也只是速度上相差无几,最多能杀些断后的小杂鱼,不能一次把对方地骑兵打痛打残,对方迟早还会再来!”庞统接着说到,“那如果悄悄从水军那运一批藤甲过来呢?”“藤甲?万一?”藤甲倒是轻便,不过一旦着火就完蛋了!庞统笑着解释,“现在谁都知道藤甲只是水军装备,陆军从来没用过藤甲,那么偶尔用上一次谁又会想得到?不过这种事只能做一次,第二次用就会很危险!所以机会也只有一次!”这跟诸葛亮唱空城计好象是一个道理,不过,“虎豹骑就算穿上藤甲也没用啊!还是只能和对方的骑兵速度持平!对方每次袭击黑山贼都不过一柱香时间,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下一次会袭击哪一伙山贼,除非碰运气正好撞在附近,而且对方只要留下小部分断后,我们就难以给对方致命打击!”诸葛亮在一旁说到,“山贼中地眼线想要向外传递消息必然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只要通知几个头领多加注意,总能个来,眼线只要送出了消息,那么孙策的骑兵肯定会偷袭,虎豹骑可以选定一个守株待兔!想要把他们拖入混战,只要让对方到时陷入大规模混乱就行,他们每次作战时间不是都不超过一柱香吗?如果在守株待兔的地方埋上炸药,到时对方进攻时,让山贼用削去两成长短的香做火引,哼哼……”……………………七月。 双方在上党郡有板有眼的进行着一场军事教科书式的攻防战,弩车投石车对射,然后是弓弩手互相压制。 接着是井栏和云梯靠上去和城墙地守军肉搏。 纯粹在比拼消耗双方地战斗资源!荆州军兵力强盛,自然乐得打消耗战,孙策在意则是每天骑兵部队送回的又将哪个地区贼寇清剿赶紧的情报。 不过上党周围多山(东部是太行山脉,西南部为王屋、中条二山,与今河南省分界;西面是太岳山脉;北面为五云山、八赋岭,不过不知道三国时期怎么称呼,不细说!),这些黑山贼同样也在玩敌进我退。 骑兵一来,他们就往山里躲,每次只能斩杀部分跑得慢地,清剿的任务还任重而道远。 今天黄盖和张飞又将根据情报率领骑兵清剿一伙占据了一个村庄的山贼,临行之前孙策拉着刘备特意再次吩咐二人,“攻击时间绝对不能超过一柱香的时间!”张飞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了,每次都是这句话。 不超过一柱香吗,每次都是绝对准时撤退!”—刘备知道张飞的性子,更舍不得他麾下地骑兵有所损失,所以再三叮嘱张飞。 “三弟,千万不可违抗军令啊!一柱香时间就撤退!”张飞懒得再做理论。 “哥哥放心就是!”两人不再多话,三更时分带领人马自北城门出城,绕到目的地时刚近黎明,休息了片刻马力人力后,在马蹄上裹上布帛,朝阳即将升起,黄盖令人将香点上,香烧完的时候无论成功与否都撤退。 “等等!今天点这支!”张飞每次都打得不过瘾,好几次眼看大胜却不得不跑路,今天他特意自己带了一柱香来!黄盖看了那柱香差点从马上摔下,那香根本就是寺庙里日常供奉香火的专用香,跟张飞的手臂一样粗长,张飞大大咧咧的说到,“大点好!不容易烧一半就熄掉!我家哥哥和你家主公不是说一柱香吗?我手上难道是两柱?就点这支了!”黄盖一脑袋黑线,张飞只是盟友又不是属下,也不好跟他争吵,而且这么多次也没出过事,这次就顺着他,等回去再向刘备告状好了!懒得再理张飞的胡闹,朝阳升起的那一刻,黄盖令全军向村庄发起了冲锋,直到冲近村口才被黑山贼惊觉,一片混乱和惊叫中三朵耀眼地烟花在天空炸开!这种事情黄盖他们早已不再惊奇,只是四下呼喝速战速决,等到虎豹骑赶到的时候,他们也差不多收工跑路了!村庄中的黑山贼稍稍抵抗就已崩溃,怕死的早已四散奔逃,要钱不要命地还搂着不久前抢来的财物东躲西藏甚至就地利用地形顽抗,但毕竟寡不敌众,片刻间就清剿干净!黄盖看了看张飞手中那香才烧掉一个头,干脆下令让士卒收集山贼散落地财物,也算是捞点外快提升一点士兵的战斗欲望。 一个士兵抱着一包粮食一样的东西跑过来,“将军,你看这是什么?在房间里发现的!”“我看看!”张飞不等黄盖查看,弯腰一把拎起士兵手中的包裹,单手撕开,全是碎石和黑灰,“这黑色的什么东西?不象泥又不象沙,黄老头,你认识不?”张飞不认得,黄盖却在荆州军里混过一段时间,一眼就认出是炸药包,张飞那家伙一手在拨弄包里的火药,另外一手还拿着那手臂粗的香,火星子还不时飞舞一两个出来,黄盖吓得拍马就跑,“撤!赶紧撤!”张飞一手拎着那包一手抓着香追在黄盖身后,“黄老头,这什么东西?你等等我啊!跑那么快干什么?”听到身后张飞的声音,黄盖跑得更快,“赶紧把你手里的东西丢掉!别跟着我,离我远点!”张飞依然紧追黄盖,“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啊!”“离我远点!”“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死远一点!”“你不说我就跟着你!”“滚!”“我已经滚到你身边了,快告诉我!”“啊啊啊~”看到张飞居然从身后追到_:个猪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丢了!再不丢掉老子砍死你!”“哦~那我丢给你!”张飞把香和包裹_;跳至 第四二六节 塞翁失马 第四二六节 塞翁失马哦!看到一起抛过来的炸药包和香火,黄盖心都快跳着眼睛准备等死,等下说不定会被炸成一块块的,没事,应该痛一下就完了!“嗤……”灿烂的火星四渐,吓得等死的黄盖摔开炸药包跳到地上满地打滚,炸药包已经被张飞拆开,没有爆炸却燃起了焰火,等黄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外套烧成洞洞装,飞腾的黑烟把黄盖熏得乌漆嘛黑,加上他那张烂脸,整个成了黑无常!张飞在一边看了爆笑,“这东西也不怎么样吗,看你怕得那样!”黄盖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道,哪还有心情跟张飞拌嘴,心中只是庆幸今天命大!“轰!”一声巨响震得还在庆幸的黄盖和满脸嬉笑的张飞愕然转头,村里的一间房子瞬间碎成无数小木块四下喷飞,旁边的几名骑兵连人带马被震翻,向着房子的一边身体被散碎的木块碎石射成麻饼,人和马都倒在地上惨叫,浓烈的烟雾灰尘冲天而起。 “轰轰轰轰……”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村庄里接连几座房屋炸碎,甚至几块地面都炸起,无数的马匹受惊或将背上的骑兵掀下或着发狂乱跑,所有的骑兵都陷入混乱之中,连张飞都不能幸免,死搂着坐骑的脖子希望能把马安抚住,被惊马带得一下子就消失在了飞扬的烟尘中。 黄盖坐在地上吓出一声冷汗,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一阵几乎擦着身体冲过的马蹄声才将他惊醒过来。 这次显然是中埋伏了。 必须马上安抚住军队,不然死定了。 接连闪过两匹烟尘中冲到近身处才察觉的疯马,黄盖跌跌撞撞地先跑到了路边以免被乱跑地马撞到!放眼四顾。 到处都是烟尘弥漫,人叫马嘶响成一片,最让他恐惧的是嗡嗡的耳鸣声中果然隐隐传来了喊杀声!虽然明知无力回天,黄盖还是希望能收拢部分人马,让更多骑兵能逃出生天,不然回去就没脸见人了!找个机会抓住了一匹空马。 黄盖骑上后又纠集了附近十几名骑兵,一起放声大喊终于集结了三百多骑到身边。 黄盖带着这些骑兵向着喊杀声传来方向杀去,争取为四处盲目奔跑地手下拖延一点安抚惊马或者逃跑的时间!张飞被惊马带着一阵乱跑,等到他好不容易安抚好坐骑再跑回来时已经找不到黄盖的人,偏偏此时周围到处都是喊杀声,全军混乱的状况下也无法下达命令,张飞只能就近收拢一些人手,可惜张飞只是盟友。 占绝大多数的孙策手下骑兵根本就不理会张飞要求向他靠拢的命令,只是自顾自地乱跑,张飞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已经聚集的百多名麾下骑兵随便挑了个喊杀声传来的方向杀去。 北方的土质本来就松散干燥,现在又是盛夏。 被炸药炸出的灰尘不但没有散去,四处乱跑的骑兵反而扬起了更大的尘土。 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二十步之外就难以视物,但二十步地距离对于高速对冲的骑兵来说却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原本凭着一身暴力因子猛冲的张飞跟几批骑兵对冲而过时才发现居然连对方是敌是友都难以发现,连续捅翻几个居然发现都是自己人,戳翻第一个地时候还有点忐忑不安,戳翻第二个的时候有一点点内疚,戳翻第三个地时候就只剩下麻木了!这次虎豹骑带队的是夏侯渊和太史慈,两人共带来了四千虎豹骑,夏侯渊的鬼点子多,爆炸刚起的时候没有直接往村庄里冲,而是让太史慈带着两千人马稍等片刻,他自己将部队分成两组一千骑自左右绕过村庄冲到前面去包围,一路上故意喊打喊杀制造四面楚歌的假象,弄得灰尘里目不视物的敌军自相残杀。 太史慈站在烟尘外也有样学样,带着手下自导自演惨叫和武器交击声,有冲出来的敌军就几箭过去射翻。 如此搞了一段时间,黄盖突然带着几百骑兵冲了出来,太史慈迎头就是一阵连射搞翻几个。 黄盖原本听声音还以为前面是在混战,他带这些人马冲过去可以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哪里知道冲出烟尘视线一清的瞬间,看见的居然是几千提着手弩严阵以待的虎豹骑在干嚎,迎面一蓬雨箭立即就让他带出来的手下倒掉一半,这还打个毛,黄盖一拉缰绳掉头就跑。 太史慈一见是黄盖跑出来了,呼喝一声带着手下就往里追,“黄盖哪里走!”黄盖听到追喊声跑得更快,抽起马屁股就飞奔,跑得一阵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马蹄,黄盖刚刚惊喜来了救兵,一支蛇型长矛透过烟尘对着黄盖就当胸刺来,黄盖慌忙之中侧身,蛇矛擦着右臂戳下一块皮肉,痛得黄盖怒吼,“张飞!你真的是猪!”张飞这才知道戳的是黄盖,“我不是故意的!”刚想解释,黄盖早已在烟尘中跑得没了人影。 再回过头,前面传来一阵极密集的马蹄声,黄盖都已经匆忙逃了,现在还有如此规模的一定是敌人,张飞懒得再想黄盖,提起长矛就对着前面猛冲,对着一个朦胧的人影就一矛扎了哪里知道对方一格居然挡开,“咦?”张飞大感惊奇里居然能将他的矛挡开,错身而过时,挥手一抡抽向对方后背,“嘣!”的一声闷响,传来的力度是绝对抽上了,但怎么感觉象是抽在绣子上面,矛居然被弹了回来。 慌忙挡开前面戳过来的一根长枪,张飞再次一矛戳在对面一个骑兵的胸口,虽然把对方撞得掉下马,但手上传来的感觉根本就没戳进去,张飞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头,再戳在一个敌人身上,居然又是如此。 回头看看原本带在身边的人。 居然短短一下子就只剩几十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张飞这下也有点心里发毛了,赶紧拉马冲进旁边一座房子地废墟后。 想躲开这波骑兵地前进路线。 张飞连续把三个人打下马,早有人盯上了他,一小队虎豹骑离开大队人马追了过来。 见只十多骑,张飞有点不放眼里,骑在马上和这十几人对打,结果越打越不是个味。 挑翻一个下马,对方没事人一样爬起来又战,再次连续挑翻几个居然一人都没干掉,搞毛啊,张飞抽起马屁股就跑,对方跟在身边紧追,十几个人打成了混战!黄盖沿着路边朝来时的方向跑去,终于冲到村口。 没想到外面又是大量的喊杀声,夏侯渊已经带人堵到了前面,专门围剿跑出来地敌军!吃了一次亏,黄盖不敢再往外面乱跑。 仔细听了下声音发现村庄两边的喊杀声已经弱下来,再次掉转马头冲向另一侧。 跑着跑着。 前面又是一阵小规模的撕杀声,听起来不过十几骑。 已经被人追杀得云里雾里,黄盖也恼火,这十几骑里面除掉自己人,敌人应该不多,先干掉几个泄下愤,拍着马就冲了上去。 张飞骑着马左右抵挡突围,突然看见前面一骑人影冲来想都不想就一矛戳过去。 —“张飞!又是你这个猪!你怎么还不死?”黄盖发现今天张飞绝对是自己的扫把星,看着流血不止的右肩,已经无语问苍天。 “我不是故意的!”张飞觉得自己很无辜,你个老家伙每次跑到我前面干什么?黄盖懒得再理这扫把星,丢下张飞在那里混战,自己一个人抽马就跑,终于冲出烟尘,这边果然没被包围,绕了个大圈回到来路,一路向上党逃去。 当黄盖回到城里才知道已经有小部分骑兵先逃了回来,孙策和刘备正站在北边城头焦急地眺望!见到黄盖回来,孙策首先跑下了城楼,尽管他已经从先前跑回来的骑兵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不过还要找黄盖确认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水!”此时的黄盖倒是比平时顺眼多了,脸上坑坑洼洼的地方已经被灰尘彻底抹平!抢过士卒递上来的皮囊,黄盖一次灌了个饱才向孙策解释到,“中埋伏了,敌人埋了那种会爆炸的东西,所有的马都受惊,到处都是烟尘,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四面都是喊杀声!”刘备跟在后面问到,“张飞呢?”刘备更吐血,他麾下地骑兵根本没回来几个!“他还没回来吗?”见刘备摇头,黄盖只觉得心中窃喜,让那扫把星去死吧!不过还是要装出一副哀愁样,“不知道,马受惊乱跑的时候我和他失散了,当时满天都是扬起的灰尘,什么都看不见!”见问不出什么东西,孙策只能先令人将黄盖扶下去休息,陪着刘备继续在城头上眺望。 等到中午时分,陆陆续续又跑回来两千多人,张飞也趴在马背上被带回了城,刘备赶紧就冲了上去,“三弟,怎么了?你没事吧?”张飞喘着粗气,“没事,只是有点脱力,中了虎豹骑的埋伏,那些家伙刀枪不入,我只能将他们一个个挑下马,妈地!”将张飞也送下去休息,刘备和孙策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也只回来四千多人,其中近千人还是徒步跑回来的,看来再等下去也不会有多少人回来了,路上还有黑山贼,零散地士兵能跑回来的希望不大,孙策和刘备沮丧的回到了城里!议事厅里现在是乌云笼罩,所有的人都愁眉苦脸,刘备的两千多骑兵只回来了一个尾数,全怪张飞那家伙明明败局已定还死撑着不退,看人家黄盖溜得多快?如果不是打张飞不过,刘备恨不得戳他几个透明窟窿就好!孙策按比例来说相对好一点,只损失将近六成,按数量算却损失了五千多人六千多马,这简直就是要命!原本这一万多骑兵是准备清剿完黑山贼之后用来截断荆州军粮道的,现在只剩下四千多人还截个屁,就算成功截断了粮道,这几千人也挡不住荆州军的反攻,希望的破灭让孙策已经对前途感到绝望!惟独周瑜拍着孙策的肩膀说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哦?”跳至 第四二七节 上兵伐谋 第四二七节 上兵伐谋事厅里不仅孙策,其他所有人都好奇的望向周瑜,想焉知非福,只见周瑜对孙策笑着说到,“我们的骑兵被打残了,也无法威胁荆州军的后路了,现在陈平可以彻底放心了!”孙策不悦,“公瑾莫非取笑于我?”周瑜依然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们的骑兵虽然已经无法对荆州军产生威胁,但还有匈奴人!”孙策终于明白周瑜的意思,但想想之后还是低着脑袋叹了口气,“陈平又岂会对匈奴毫无防备?”周瑜十分自信的望了望南方,“他会的!我准备亲自悄悄去趟匈奴见见呼厨泉!”……………………自从汉王朝在公元91年击败匈奴,北匈奴逃遁到欧洲击:.国而建立了后世的匈牙利,而南匈奴则正式臣服于汉王朝,南匈奴皇族改刘姓,比如现在匈奴王的侄子,下一任的匈奴王继承人左贤王就叫刘豹!经过一百多年的同化和杂居,如今汉人和匈奴人中都已经有不少人都将匈奴人当成了大汉子民,前些年各军阀混战时右贤王去卑还曾经率领部族为保护献帝刘协和李傕、郭作战,可以说南匈奴其实对大汉的正统皇权还是非常拥护,甚至后来五胡乱华时,刘豹的儿子刘渊建立的政权也称后汉!不过对陈平这个伪刘皇帝嘛……南匈奴自认为他们这个继承刘姓一百多年的皇族比陈平更有资格!也正因为南匈奴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汉人,所以南匈奴也参与了中原诸侯的称霸,右贤王去卑甚至将他地王帐迁到了河西郡!河西郡名为河西。 实际却在黄河拐角地东侧。 隶属于并州,离并州都城晋阳才三百里左右,快马一天就可到达!当年袁熙懦弱。 对去卑占领河西只能徒呼奈何,孙策取代袁熙之后为了维持西线的稳定和获得匈奴的战马,默认了去卑对河西地占领,双方由此和平共存,商贸互有往来,使得孙策的实力在短时间内迅速增强!周瑜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河西就是为了先说服右贤王去卑。 只要先说服去卑,那么说服呼厨泉的机会就能大增。 得知周瑜的到来,右贤王去卑立即盛宴招待了这位曾经力助双方达成贸易交换的使者,狠狠的一个熊抱把周瑜搂得快吐血,才将周瑜领进了帐中,虽然河西郡多地是房子,但去卑还是喜欢住帐篷,“不知道我的朋友这次到来又给我匈奴部族带了什么好消息?”周瑜学着游牧民的礼节抚胸躬身给去卑献了个礼才说到。 “尊敬的右贤王,作为您的朋友,我们遇到了困难,需要得到朋友的帮助!”去卑亲自为周瑜端来一碗奶酒。 看着周瑜一口见底才笑着说到,“哦?是不是出兵帮你们攻打伪皇帝陈平?之前你们主公的弟弟孙权已经来过这里。 我们不是答应了你们的要求吗?”周瑜有点头晕,这酒里掺地是荆州的高度酒,喝下去整个胸口都感觉在燃烧,摇了摇脑袋之后才接着说到,“这一次稍有不同,我们希望贵方能将草原的明珠,匈奴王的孙女,您美丽地侄女阿丝朵嫁给伪皇帝陈平!”去卑原本满脸的笑容顿时转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前次你们要我们出兵帮你们作战,现在居然又要求我们将草原地明珠嫁给那伪皇帝,难道你们已经向伪皇帝投降了?”周瑜赶紧解释,“尊敬的右贤王,我们的将士依然在和伪皇帝作战,而希望您能说服匈奴王陛下将草原的明珠嫁给伪皇帝正是为了将他击败!”直来直往的草原人不明白汉人曲中求的道理,去卑是听得一头雾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周瑜只能对去卑一点点详细说明,“如果匈奴王将孙女嫁给陈平,并且奉送丰厚的嫁妆和人口册表给伪皇帝表示臣服,则伪皇帝一定会放下对匈奴的戒备,河西离晋阳快马不过一日路程,他日我军与伪皇帝作战激烈之时,如果原本已经表示臣服的匈奴王突然派遣草原的勇士一路攻击其侧翼,另一路袭击其后路,则陈平必死于并州!当然,嫁妆所需钱财均由我方出!”“你们汉人果然狡猾!”去卑将周瑜的话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不过考虑了片刻之后摇头拒绝,“阿丝朵是我们草原的明珠,也是我最可爱的侄女,即使现在我都不想答应,何况是我叔父!”周瑜听了大急以我才先来找您,我的朋友!希望我能说服您,而您服您的叔父,何况你们不是已经答应了与陈平的盟姻吗?”去卑摇头苦笑,当初答应联姻是逼不得已,鲜卑和陈平联姻,导致匈奴和鲜卑之间的中立部落开始向鲜卑靠拢,有些原本臣服于匈奴的小部族甚至向鲜卑倒戈,对匈奴的安全造成了极大的压力,那时候是不得不答应,不过这些草原上的事情想来周瑜这个汉人是不会明白的,去卑也不打算跟周瑜细说!这次之所以会答应孙权出兵帮忙就是因为陈平已经快要打到家门口,原本还想以双方不接壤为借口拖延这场婚事,但如果陈平打到晋阳了,这借口就用不上了,而部族里做主的叔叔匈奴王呼厨泉、哥哥左贤王刘豹和他自己都不愿意真正将草原明珠阿丝朵嫁给那伪皇帝,如果能冒一点险将陈平击败,阿丝朵自然不用再嫁给陈平,而且匈奴在草原的声威将大振,其他的部族必然会尽皆归附,那时候哪里还会怕一个区区的鲜卑?可以说保护阿丝朵和让部族重新崛起都促使匈奴有和陈平一战的欲望!但现在周瑜的意思却是要他们为了胜利而牺牲掉阿丝朵,这和他们当初为了阿丝朵而战的初衷已经完全相反了!去卑对此很反感,“难道就不能按照原来那样趁你们和伪皇帝作战之时,我们突袭其侧翼吗?”—草原人的直性子直接将心中的感触表达在脸上,周瑜见了只得小心的解释,免得这个朋友真的对他们产生反感,“我的朋友,我非常理解你们对阿丝朵的爱护,但阿丝朵重要还是部族重要?您曾经见过我们的骑兵,你觉得怎么样?”孙策麾下的那支骑兵去卑的确见过,因为河西这块地方胡汉杂居,骑术精湛的汉人并不少,孙策的那支骑兵虽然比匈奴骑兵在骑术上也许差那么一点,但优良的武器装备加在一起比起匈奴骑兵也不遑多让,所以去卑很老实的点了下头,“尚可!”周瑜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悲愤的对去卑说到,“就在几天前,那支上万人的骑兵被陈平一战消灭过半,而陈平的部队伤亡才数百!”“什么?”去卑这下是真的震惊了,如果周瑜说的是真的,那去卑就不是考虑再和陈平作战了,而是准备劝说叔父举族投降!真这么厉害打个屁啊!周瑜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去卑吓到去投靠陈平,“此战皆是因为陈平对我军有防备,我军中了埋伏!所以我此次前来就是希望作为朋友的你们能让陈平放下戒心,减少朋友的损失和伤亡!”原来是中了埋伏,去卑稍稍放了点心,不过为确定周瑜不是骗自己,去卑决定先等几天,等等陈平和孙策骑兵决战的确切消息传来再做决定,“这事还是让我先考虑考虑!”周瑜可没时间多等,“希望我的朋友您能尽快回复!”去卑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和陈平做战关系到我全族的兴亡,我不得不认真考虑!你一路过来也累,我听说你的身体可不怎么好,还是先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我一定答复你!”几天之后,果如周瑜所说,陈平伏击孙策骑兵的大战传到了河西郡,确定周瑜没有骗人,去卑终于答应亲自陪周瑜去匈奴王帐!当两人快马到达匈奴王廷时,周瑜碰到了在此当说客的孙权,只不过此时的孙权脸色苍白、双颊凹陷、面无人色,仅仅才一个月不见,没想到居然变成这样,吓得周瑜大惊失色,“仲谋,你怎么搞成这样?”孙权两眼无神的打了个寒颤,“我见到传说中的草原明珠阿丝朵了!”周瑜很奇怪,“那又怎么样?听说很漂亮啊!匈奴人以壮实为美,最多也就丰满点!”孙权左右看看没人靠近才凑到周瑜耳朵边小声说到,“你见过三百斤以上的猪长什么样吗?还是野生的那种!我看还是别劝匈奴人和陈平打仗了,直接把那阿丝朵嫁给他,估计过不了多久陈平就会暴毙!我们最多跑去黑山当两年贼寇,到时天下一定会大乱的!”周瑜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就是来劝匈奴王嫁孙女的!”跳至 第四二八节 其次伐交 第四二八节 其次伐交虎豹骑押着一长串的俘虏回来时,我仰天长笑,当夏慈将战果汇报上来后我更是开怀大笑,孙策完了,他的骑兵只剩下四千多人,这么点兵力就算偷袭我后路也不能固守,他们如果敢去堵住壶关出来的缺口,仅靠壶关驻守的步兵也消灭他们,以后最多只能骚扰一番,再无后顾之忧也,看来可以把赵云调回来了!……………………八月,上党城破,策北逃至晋阳。 上党一战可以说双方完全是在硬碰硬,孙策除了派骑兵出来了一阵,守城战打得中规中矩,完全没了周瑜那种阴谋诡计的味道,我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壶关一战已经被气死了!也正因为打得中规中矩,诸葛亮和庞统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一切凭实力说话,最后上党的城墙被砸得稀烂,我方伤亡了近八千人,据说孙策也伤亡了五千多,实在守不住了才连夜向北方晋阳逃去!因为没有周瑜确切的死亡消息,我没有派兵追赶,在上党这座已经打烂的城池休整了两天才向晋阳方向进军。 而向南方进军的魏延和张郃也传来好消息,因为孙策将各地的兵力全部抽调到北方,南方的抵抗力已经微不足道,两人的两路大军分别拿下闻喜、河东、蒲州、解县,拿下解县意味着又多了一个从孟津运粮草过来的补给点,现在是张郃的部队已经驻扎在那里,魏延兜了一圈领兵再次北上已经拿下平阳县。 一切都进展得出呼意料的顺利。 难道周瑜真地挂了?带着军队一路小心翼翼地北上。 在离晋阳两百里时突然遇到匈奴派来的使者,带来了匈奴王的口信,呼厨泉恭贺荆州军打下上党地同时决定履行当初的协议。 九月会亲自将草原明珠、他的亲孙女阿丝朵送至河西郡,希望我按照当初的协定前来迎亲!送走使者之后庞统笑着说,“孙策命不久矣,陛下威势日盛,又北联鲜卑,匈奴是不得不服软!”诸葛亮笑了笑。 “还是谨慎点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不久后真的与匈奴联姻成功,想依靠一个女人维系双方的关系还是不怎么稳当,必须要让匈奴心服口服才行!”这我当然知道,我连自己人都不信又怎么会去相信匈奴?不过我就是不说!依靠女人地裙带关系始终是靠不住的,一切还得实力说话,所谓的联姻只是当双方谁都奈何不了谁时共同找出来下台的台阶。 所以要我向外面输出女人,我宁愿选择进口,反正只是一个双方修好的借口而已!庞统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匈奴和鲜卑完全不同。 他们的地理位置太重要了,晋阳离河西郡才三百里距离。 匈奴的骑兵如果突然翻脸,一日一夜间就能突袭我军侧翼,而且匈奴不但连接着并州还连接着西北,对我军将来讨伐韩遂、马超也极其重要,如果不能令匈奴心服,对陛下地统一大业始终是心腹之患!”诸葛亮接着说到,“以目前的形势,对匈奴只能利诱,不能武力征服,我们能打得匈奴一次,打不了他一世,如果我们来他们走,我们走他们又来,将使我军陷入泥潭之中,徒耗国力!”这我当然知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过有时候适当地武力威慑还是有必要的!一路平安到达晋阳城外,路上除了少量地骚扰和陷阱,一切都和常规作战没什么两样,就是因为一切过于常规,我反而有点怀疑了,就算周瑜真的死了,可陈宫还在孙策那里,虽然前面一次和刘备作战时陈宫有点名不符实的味道,难道陈宫还真是个饭桶不成?因为和匈奴有九月之约,这次在晋阳城外我也没急着开打了,只是令士卒安营扎寨的同时在城外挖起壕沟以利固守,今年冬天估计要在这里度过,不过前面已经连续两年在河北过冬,士卒应该已经有所适应!而且并州也就是后世的山西,这里的煤应该到处都是,趁现在还没入冬之时派士卒去各地找找浅层的煤矿,准备过冬的物资!安排好各种军中事务,眼看九月将至,留下差不多八万军队给诸葛亮和庞统在此固守,我带着一万虎豹骑和三万步兵向河西郡进发。 ……………………九月。 在河西郡和晋阳之间有条河,叫西河,属于黄河支流,的名字也是因在此河之西而来,而我现在就驻扎在河一座浮桥等待匈奴王呼厨泉的到来。 呼厨泉并没让我久等,在我到达西河东岸的第三天,呼厨泉就带着数万看似毫无纪律和阵势可言的匈奴骑兵漫山遍野的呼啸而至,望远镜里匈奴大旗下穿着朝廷规制金色王袍头带雉尾皮帽的呼厨泉落腮农眉,壮实而粗犷,眉头皱纹深陷,应该已五十有余,除了个子稍微矮了点,男人味十足!为了不至于认错人,我还特意让去过匈奴的使者看了看!匈奴骑兵到达河西岸后就打马停下,齐声大喊,“大汉皇帝陛下可在前面?”自有将士呵斥,“大胆,圣上在此,不得无礼!”—只见呼厨泉举起右臂,匈奴骑兵渐渐安静下来,呼厨泉带头跳下坐骑,其他匈奴骑兵也陆续下马以示没有敌意!等到匈奴骑兵都下马之后,呼厨泉单人捧着一卷东西独自来到了浮桥上,站在浮桥中间单膝跪地将手中的东西高举过顶高声大喊,“昔日叛逆阻隔,以至陛下登基大宝之时罪臣呼厨泉无法亲见圣上龙颜,今陛下扫除妖邪驾临匈奴,罪臣惶恐,特带匈奴户籍前来请罪,望陛下仁慈,免罪臣一死!”汉话说得不错,也够谦虚,不过行动上就有点诚意不够了,只身站在浮桥中间,以朝廷册封的铁帽子兄弟并肩王的身份,举的又是匈奴的人口户籍薄,别的人根本不够资格去拿,摆明了就是要我亲自去取!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浮桥上我倒是不怕他会怎么样,何况我还穿着三层的盔甲,这次来的本意就是要匈奴真心归顺,去就去吧,免得被他从心里鄙视!单骑赤兔来到浮桥边才翻身下马,一脚踩在浮桥上,不好,盔甲太重,落脚的地方整个往下一沉,这下不止是我,呼厨泉也脸色大变!万幸,这浮桥的浮力还算不错,沉下去一截终于稳住,我一步步走向呼厨泉,感觉就象是踩钢丝,祈祷这浮桥千万别散了!呼厨泉看着那咚咚走过来的脚步更紧张,没想到皇帝这么重,虽然看起来跟他孙女是绝配,不过早知道就不站在桥上摆谱了,老大,拜托你稳住,我老人家可不会水!在所有人的提心吊胆中,我终于走到呼厨泉面前,“汉与匈奴早已约为兄弟,亲家何必多礼!”扶起呼厨泉的同时那户籍薄我看都没看,我的军队和官吏现在都无法派到匈奴去,这户籍薄要了也没用,拿了也只是个形势而已,还不如摆出一副完全信任的架势,讲讲外交口语,反tv里见多了,张口就能来,“今日乃是迎亲,不论君臣只论翁婿,叛逆阻道,亲家何罪之有?不知我那王妃现在何处?可否让小婿见上一面?”呼厨泉一面口呼陛下仁慈,一面朝匈奴骑兵那边招了招手。 只见一只浑身珠宝批金带银的猪跑了出来,我见了大奇,“咦,草原不是只养牛羊马吗?什么时候也养猪了?”呼厨泉,“……”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你们准备的嫁妆!”如果不是周瑜事先说过的话,呼厨泉现在就会拔刀砍人,强忍着心中怒火说到,“陛下,那是臣的孙女,草原的明珠,也就是陛下将来的王妃!阿丝朵!”“……”一定是这个浮桥没造好,我晕水的老毛病又犯了,眼花,绝对是眼花,“你确定你出来的时候没带错?”呼厨泉怒火高涨,抓着我的手臂几乎是暴喝的喊到,“陛下!”我哪里还顾得了呼厨泉怎么样,没转身跑就不错了,看着那只猪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我突然想到刚才我上浮桥的情形,反手抓住呼厨泉大喊,“让那只猪……不是,让你孙女别上浮桥!”呼厨泉也反应了过来,转身对着那只猪大喊,“阿丝朵……”晚了,只见那猪一个腾空跳起扑向呼厨泉,“我来了!”“……”“……”我跟呼厨泉一起望着肉球重重的砸在浮桥上,完了……跳至 第四二九节 其次伐交(二) 第四二九节 其次伐交(二)嘣!”随着那只猪猛的砸到浮桥上,浮桥瞬间往下一沉,“咔嚓!”一声,连接着小舟的木板顿时碎裂。 那只猪抱着呼厨泉,呼厨泉这王八蛋偏偏死死抓着我的手,三个人拖在一起滚进河里,幸亏我这些年在江南不是白混的,虽然沉重的盔甲直接把我压到了水底,呼厨泉和那只猪又抱在我身上乱扭,但心底起码不慌,等着脚踩到底后憋着一口气抓着这两个白痴一步步走上了岸。 挤满岸边准备下水营救的双方将士立即爆发出欢呼声。 今天这样子双方是没什么继续谈下去的兴致了,匈奴派人过来将两个淹得半死的人接了回去,不是我不想扣押呼厨泉,而是匈奴还有个随时准备继位的左贤王刘豹,扣押呼厨泉不仅没有丝毫作用还会导致双方关系恶劣,将来给我征讨孙策和马超会制造不少麻烦!双方休息了一日,第二天呼厨泉带着阿丝朵来到了东岸求见赔罪,护卫都没带一个,显然经过昨天的事已经知道我不会害他。 让人准备了一顿稍显简陋的大餐,我将其他人都撵开后,单独和呼厨泉进行交谈,阿丝朵只管埋头大吃!“昨日罪臣令陛下身陷险境,蒙陛下不弃赦臣之万死,还将臣救上岸,臣自罚三杯以谢陛下!”呼厨泉拿着银杯连灌了三杯,我看他不是赔罪,是故意弄找借口多喝几杯,喝酒跟喝水几乎没区别。 我摆了摆手,指着周围远在百步之外的士兵说到。 “好了!这里没别人。 不用说这些虚的!你觉得这酒怎么样?”呼厨泉虽然对朝廷礼仪学得很多,但毕竟不习惯,见皇帝根本不在乎这些。 立即摆出了草原人洒脱地本性,“好酒!恩,我汉话学得不好,只能说是很好很好地酒!”“那孙策卖这样的酒给你们是什么价钱?”我冷不丁的问到。 “呃?”呼厨泉一下愣住,皇帝这不是想要问罪吧?“不必多虑,说了这周围又没有别人。 你跟孙策交易地事难道有谁会不知道?你直说就是!”“这个……回陛下,刚才那一杯酒恐怕就要换掉我们一整张羊皮!”这个才是我准备跟他谈的重点,利益才是维护双方关系最重要的东西,“你知道孙策的酒其实都是江南的商人卖给他们后再转手卖给你们的吗?”呼厨泉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何况现在鲜卑和皇帝之间已经通商,他更清楚鲜卑那边买来地酒要比孙策卖的便宜,只不过鲜卑买来的酒再转卖给匈奴只会比孙策的价格更贵。 但酒对草原人来说又相当于必须品。 我接着又说到,“并州本地的茶叶产量极其稀少,基本都是从南方买入,不知道孙策转了一道手后又是什么价钱卖给你们?”茶叶对长期吃肉的匈奴人来说更是消除油腻的必须品。 呼厨泉脑门已经有点冒汗!“其他诸如丝绸、锦缎、器皿等各种生活用品也大多以江南生产的为佳,不知道孙策又是什么价格卖给你们?”呼厨泉已经脑子有点混乱。 皇帝地几句话就让他对周瑜之前的长篇大论描叙的美妙远景产生了怀疑。 我紧接着对他说到,“大汉朝廷和匈奴约为兄弟之交,已和平相处上百年,孙策与匈奴相交不过短短数年,不知单于认为谁更值得相信?如果孙策被剿灭之后,你我双方通商,匈奴会不会过得比和孙策毗邻的时候更好?”呼厨泉默然不语,他已经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我也不打搅他,摸着一边猛吃猛喝地阿丝朵脑袋问到,“好吃吗?”行军之中虽然不可能把东西弄得很丰盛,不过这年头山珍还是很多的,煨蛇汤、爆炒蛇段、蜜汁闷熊掌、红烧熊掌、山菇炖麻雀童子鸡、水煮青蛙、爆炒蛙腿、油爆田鼠,穿越前在广州地几年可不是白混的!只要吃的人不知道食材是什么,那是绝对的美味,至于知道以后吗,那就看各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特别是给阿丝朵和我自己准备的饮料,农历九月正是各种果子熟的时候,榨出果汁混入大量的蜂蜜和少量的酒,放入井中冰镇透以后再拿出来灌上几杯,那绝对是这年代的人间极品!阿丝朵吃得满嘴流油,砸吧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猛点头,“好吃!”我很怀疑阿丝朵如果真的跟我回皇宫,后就会彻底变成球型!不知道给她减肥以后会是什么香港那个郑xx减肥成功以后还是很漂亮的吗,记得曾经有个高中女同学也是球型生物,三年之后同学会再次见面时简直惊为天人,可惜那时已经名花有主,看得一大帮子男同学包括我在内是捶胸顿首悔不当初!现在只能是权当yy安慰自己吧!食物的**力对阿丝朵显然最大,我只能重新看向了一边闷不做声喝着酒吃着菜的呼厨泉,“不知单于对北方的鲜卑怎么看?”“恩?”提起鲜卑呼厨泉就郁闷,如果不是皇帝对鲜卑的暧昧态度,匈奴还不会对现在的朝廷如此敌视,汉人朝廷再怎么强大也无法在草原扎根,草原永远是草原人的草原,匈奴不会害怕一个强大的汉朝廷,只要表示出形式上的屈服,汉人朝廷就不会拿他们怎么样!但同为草原人的鲜卑却不一样,草原上的战争一旦失败就是夷族,王族成员全都要死,部落里的所有人都会成为奴隶,正是因为周瑜强烈表示敌视鲜卑,呼厨泉当初才会打算站在孙策一边对付和鲜卑关系暧昧的朝廷,相对于贸易上的一点吃亏,生存才是头等的利益所在!这时候皇帝突然提起鲜卑,呼厨泉也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意思,只是打着哈哈应付着说到,“招讨使大人英明神武,必能为陛下安定北疆!”“我都说了这里没别人,不要跟我说这些没意义的话!”我止住呼厨泉的满嘴乱扯后冷笑着说到,“哼,安定北疆?来我大汉境内劫掠最多的就是鲜卑人,你认为我会让他帮我安定北疆吗?”呼厨泉有点尴尬,“那陛下的意思是?”“攘外必先安内!孙策、韩遂、马超之后就轮到那位北疆招讨使了!当然,虽然现在我和你说了这件事,但出了这里我是不会承认的!”呼厨泉大着胆子试探着问到,“那鲜卑之后呢?”“鲜卑之后就天下太平了!单于是担心你自己的部落吧?你我之间有仇吗?大汉与南匈奴已经相处百余年而相安无事,你们需要汉人的制作的各种生活用品,汉人需要你们的皮毛和各种牲口,并且帮助汉人安抚北方草原部落,我们这样相互帮助下去不是很好吗?你说我会相信一个刚刚崛起且常常劫掠边境的部落还是会相信一个相处百余年和平无事的部落?不知董卓乱政之前单于的部落过得如何?其后的十几年又过得如何?”呼厨泉已经年近六十,经历过大汉承平时期双方商贸不断的日子,那是南匈奴的百姓过得最舒服的时期,每年将大量汉人的商品转卖给更北方的部落,那时的匈奴不用再为每年冬季的食物而发愁!其后中原大乱,汉人的商队越来越少,失去汉人商品来源的南匈奴一年比一年衰败,对草原各部落的控制力渐渐失去效力,也就在这种时候鲜卑开始逐渐崛起,现在反而骑在了匈奴的头上,皇帝的话是直击呼厨泉的内心!看到一边的阿丝朵已经抱着肚子躺在了地上打滚,我对呼厨泉说到,“现在吃饱喝足,当来点助兴的节目,早就听说匈奴的骑兵天下无双,不如你我双方各遣百骑持木棍相戏如何?先落马者出局,看看最后谁的骑兵还能安坐于马上!之后还可以各持去头的箭矢相射,看谁的骑兵尽败?”—呼厨泉也正有此意,之前同意和孙策联兵,就是因为匈奴都是骑兵,而江南皇帝的军队几乎都是步兵,就算到时败了,也能逃得了,这也是为什么南匈奴轻视皇帝却重视孙策和韩遂、马超的原因之一,毕竟一个几乎没有骑兵的朝廷就算再强大,对匈奴的威胁也有限,得罪了就得罪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但韩遂和马超的骑兵对匈奴却很有威胁的,能不得罪的情况下就尽量不要得罪!但现在皇帝和鲜卑联盟后弄来了大量战马,骑兵数量会越来越多,前段时间更是大败孙策的骑兵,呼厨泉必须看看对方的骑兵实力够不够资格让匈奴称臣!我只能在心中闷笑,赵云、太史慈、夏侯渊都是能射能打,等下全部上场,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跳至 第四三0节 青竹蛇儿口 第四三0节 青竹蛇儿口方各百骑比骑射和肉搏,不过比试的结果出来的时候厨泉一跳,还吓了我一跳!呼厨泉认为匈奴骑兵的胜利是理所当然的,结果一百骑兵全部落地!我认为虎豹骑应该大胜特胜,结果一个百人队就剩赵云、太史慈和夏侯渊还在马上,其他的全部落马!如果不是他们三个力战,虎豹骑几乎是必输!呼厨泉看完比试结果以后很震惊,匈奴骑兵全部都是从小骑马骑到大,除了睡觉,剩下的时间有一半是在马上,皇帝手下的骑兵只是训练了几年而已,而且还是没穿盔甲手持木棍比试,要知道汉人的骑兵比草原骑兵唯一占优势的就是装备上,现在没穿装备的情况下匈奴骑兵居然输了,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看完以后更是郁闷,现在的虎豹骑都是全军之中挑选的好手再在训练营强化训练,优中选优挑选出来的,虽然这种比试虎豹骑没穿盔甲,没想到还是打不过在马背上混了一辈子的匈奴人,唯一令我能自我安慰的是骑兵的必杀技高桥马鞍和马蹬我还没用上,如果用了肯定会是一边倒的结果!呼厨泉现在是真的考虑要投向皇帝一方了,无论是经济、军力还是地理位置上,投靠皇帝一方都显然比孙策、韩遂、马超这些人强,更何况皇帝手下的骑兵还实打实的打败了匈奴骑兵,用不了几年,皇帝陛下肯定又会是一个征服四方的英雄。 与其将来被他打服还不如现在主动投靠!但呼厨泉却很担心刘豹和去卑两兄弟地想法。 虽然呼厨泉贵为匈奴单于,但匈奴地事并不能由他一个人决定,当初呼厨泉能接替哥哥于扶罗的单于位。 是因为于扶罗战死时刘豹和去卑两人的年龄还小,呼厨泉等于只是一个过度地单于,族中的长老依然是倾向刘豹继位!现在刘豹和去卑已经长大了,在族中的威势日盛,加上呼厨泉这些年也没做出什么大事,威信更是不如从前。 现在想要背弃与孙策的盟约而投靠皇帝这一边就必须说服刘豹和去卑,但去卑和孙策交好,刘豹又倾向正统刘氏王朝,对现在的皇帝有一种打心底的敌视,这次回去以后只怕有得烦了!……双方相处了三天后,呼厨泉带着满怀地烦恼和聘礼走了,留下了永世臣服的承诺和一只猪!对着每天嘴巴就没停下来过的阿丝朵,我很荣幸的成为了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的前锋。 天赋技能成了临场不举宗师级,曾经号召变态妹妹客串下前卫来次3p助攻,她却总是在关键时刻误导我球门方向,弄得阿丝朵的球门都快结蜘蛛网了我还没进去过。 任重而道远,吾将上下前后左右而求索!让赵云带着五千虎豹骑留在西河东岸巡视。 我郁闷的回到晋阳城下,诸葛亮和庞统已经在此建立了一个防御设施相对来说还算完备的军寨,不过当他们看到跟在我身边地未来皇贵妃后,从此见到我的表情都是高山仰止!庞统还一脸贱笑的问我,“陛下,此行收获如何?”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说呢?”“陛下印堂红光耀目,收获必丰!”那当然,相对鲜卑七十斤地那个,匈奴不是一般的大方,“好了!还是说说怎么破晋阳吧,想到什么好办法没有?”诸葛亮只能摇头叹息,“对方根本就不出来,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听了是直皱眉头,“他们到底想搞什么?死守下去只是死路一条而已,唯一地区别只是时间的问题!”庞统看了看远处的晋阳城墙,轻蔑的笑了笑,“也许他们就是想拖时间,久待则生变!”还能有什么变?唯一的变数就是匈奴,我已经跟呼厨泉讲明了厉害关系,他不至于蠢到这种程度吧?何况我还留了赵云带着五千虎豹骑巡视河岸监视匈奴,再怎么变也没得变,难道周瑜还能无中生有不成?诸葛亮突然说到,“说到日久待变,我倒突然想到一个兵行险招的办法!”……晋阳城墙上。 孙策皱着眉头看着下面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的荆州军营郁闷的叹息到,“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快了!”周瑜望着城楼下深沟壁垒的荆州军营寨同样眉头深皱,匈奴虽然答应断荆路,却不愿意攻击荆州军的侧翼,攻坚不是匈奴骑兵荆州军现在这样在城下立寨挖沟,匈奴骑兵来了也只能徒增伤亡,想要破荆州军,就必须让他动起来,游击作战,飘忽不定才是草原人的强项!而且晋阳离河西郡太近了,匈奴方面稍有风吹草动,荆州军这边就能迅速做出反应,必须继续将荆州军的主力向北拉,“等到冬天!今年并州南方的收成全被黑山贼毁了,冬天的时候百姓家中的余粮也消耗得差不多了,野外没有一点吃食的时候,我们弃城逃向北方的燕门郡,引荆州军来追,一旦荆州军跟着我们北上,匈奴骑兵这个时候冲过来断掉陈平的后路,荆州军必溃无疑!”程普鄙视着说到,“又把城白送给陈平?我们现在除了晋阳可就只剩一个燕门郡了!你是不是打算把城池全部送给陈平才甘心!何况荆州军这几年每到冬天就休兵,到时候他未必会追过来!我现在越来越相信陈平说的在你小时候就和你交好,很怀疑你是不是陈平派来的奸细!”“你……”提到陈平的谣言,那就是周瑜心中永远的痛!“好了!我信得过公瑾!”孙策及时制止了双方的争吵!周瑜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程普的挑衅,对着孙策说到,“冬天不行,等到来年开春青黄不接之时也一样!”—“来年开春?”孙策看着城下多如蚂蚁的荆州军喃喃自语,能撑到那个时候吗?……兵行险招?现在我军强势,我并不想用什么险招,不过听听也了胜于无,“什么办法?”诸葛亮先暗示我将阿丝朵遣开,之后向我详细打听了和匈奴单于会面的情况,“陛下,你看呼厨泉此人到底如何?”回想了一下印象中的呼厨泉,我只能大摇脑袋,“优柔寡断,临事犹豫不决,没有魄力,别说进取,守成尚且不足,看看这几年匈奴的境况和鲜卑的崛起就知道了!”诸葛亮点了点头,“这样一个人如果能坐稳匈奴王的位子,对我们来说却是好事!”“什么意思?”诸葛亮解释到,“呼厨泉是匈奴单于,但铁定的继承人左贤王却是刘豹,就连右贤王也是去卑,这两个人都只是他的侄子而已,如果我们能帮呼厨泉坐稳匈奴王的位子,并且将他的儿子扶上左贤王之位,陛下认为呼厨泉会不会和我们合作?”想想呼厨泉那人,我只能遗憾的摇摇头,“前面说了呼厨泉只是一优柔寡断之人,他未必会愿意和我们合作!”诸葛亮眼神突然一寒,“那如果陛下将皇妃阿丝朵的人头送到匈奴去会怎么样?”我心中一跳,“你到底想干什么?”“布置好一个大口袋,引匈奴来攻,我军诈败溃退,那时候……”诸葛亮指了指远处的晋阳城,“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一起出来?到时候合围一成……别说孙策、周瑜,到时连匈奴单于和左右贤王也一起全部押往襄阳,北方从此无忧矣!”我听了心中狂跳,死盯着诸葛亮,到底是历史记载有误,还是他跟在我身边太久了,居然用这么毒的计策?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已经被变态妹妹带到远处正在玩耍的阿丝朵,虽然她很胖,很难看,但毕竟是正式下聘明媒正娶来的老婆,我现在毫无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就杀了她?那不是比刘备还无耻?“你怎么能肯定匈奴到时候一定会杀过来?如果他们忍而不发,一直等待时机怎么办?那不是徒增一敌人而使我军如芒在背?”“那我们就给他们时机,晋阳城破之时,孙策唯一能去的地方只剩北方的燕门郡,把赵云调回来,我军做出全军北上的假象,故意将背后的弱点留给匈奴,不信他们不上钩!”我一下看看诸葛亮,一下看看阿丝朵,阿丝朵见我望向她的时候立即跳了起来,使劲摇晃着她那胖呼呼的手,露出一脸包子式的笑容!诸葛亮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陛下,牺牲一个女人就可以尽除北疆逆寇!”孙策,匈奴,阿丝朵?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跳至 第四三一节 黄蜂尾后针 第四三一节 黄蜂尾后针一边微笑着对阿丝朵挥了挥手,一边轻轻的对身边的到,“计策不错,不过亮儿你还太年轻了,有没有想过这么做有什么后果?”论计谋的设计上,我自认远不如诸葛亮,不过论阴谋,诸葛亮还嫩了点,这个计策有必要加工一番!诸葛亮不明所以,“后果自然是孙策伏诛,匈奴臣服!”我转过头盯着诸葛亮的眼睛问到,“如果有一天,朕为了某次胜利把你牺牲掉,你怎么想?”诸葛亮立即愣住,稍待片刻立即跪在地上低着脑袋说到,“如果义父认为那次胜利的价值超过孩儿的性命,孩儿虽死无憾!”我轻轻的摇了摇脑袋,“那别人会怎么想?”诸葛亮抬着脑袋满脸疑问,“恩?”“你可以为朕去死,但朕手下那些大臣、将士有多少能毫无怨言的为朕去死?如果为了一次胜利,可以随时牺牲掉朕的贵妃和朕的义子……”我指着四周远处忙碌的将士,“他们这些很多只是为了功名利禄而聚集在朕身边的人又有多少会因此心怀惧意而从此与朕离心!”想要害人,最好的情况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象诸葛亮这种明着找借口杀人阴人,经历了的人会口口相传出去,历史也会记载下来,千百年之后必为千夫所指!诸葛亮不服,“陛下,当年元帝为安定北疆而使王昭君,其后方有武帝逐匈奴于北漠;勾践卧薪尝胆而使西施,其后方有三千越甲可吞吴;世人皆不以二人无耻!”王昭君当年只是一个宫女。 西施只是一个村姑。 在这种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下,牺牲两个蝼蚁般的平民而获取巨大地利益,当然没人会责怪。 价值观不同而已,“可西施、王昭君与此二人几乎没有关系!”如果牺牲地是这两人的王后,世人评价的结果会完全不一样。 诸葛亮继续寻经摘史试图辩论,“要离为了使国家安定而刺庆忌,自残一臂,杀发妻。 天下皆以为英雄!”“所以要离既没有手下也没有朋友,最终自杀而谢亡妻!”我拉起诸葛亮,“知道你心中不服,认为朕是妇人之仁!暂且不说手下这些将士臣工吧,如果我杀了阿丝朵,也不说匈奴会怎么样,你想过鲜卑柯比能会如何想吗?兔死狐悲之下,如果柯比能引十万控弦而寇关南下。 整个河北都完了!”诸葛亮对柯比能还不放在眼里,“那时臣自有办法令柯比能死于长城之内!”我对诸葛亮反问,“那又要死多少将士多少百姓?耗费国家多少钱粮?”“这……”诸葛亮张口结舌,“圣上地意思是?”“你还是年轻了点!”阴人不是这么阴的!阴人的最高境界应该不为人知。 如果为人所知,那么是阴了对方之后。 所有的旁观者包括被害人在内还认为你是无辜的,一切都是被害人的咎由自取!“看看我是怎么做地吧!”……十月。 从并州到河套草原的商队流传出一个消息,匈奴刚刚嫁给大汉皇帝的草原明珠阿丝朵,因为皇帝嫌她胖嫌她难看,故意用毒酒将她杀了!而此时的河套草原上,匈奴单于呼厨泉正在努力说服左贤王刘豹和右贤王去卑倒向皇帝一边,但过程并不顺利,去卑坚持已经先答应孙策在先,匈奴人应该信守承诺,不能象汉人一样毫无信义,不然长生天必然降罪于匈奴;刘豹则一直没表态到底该靠向谁,呼厨泉认为事情还有可为,只要能说服刘豹,则去卑将不得不屈从他们两人的意见;只是呼厨泉不知道的是,刘豹的梦想是重建大匈奴帝国,再现祖先冒顿单于的荣光,现在大汉地朝廷正是微弱可欺之时,只是匈奴现在同样衰弱,匈奴想要崛起就必须有汉人制作的各种工具积聚实力,但刘豹却又不希望汉人能统一成一个强大的巨人,偏偏战乱的汉人少有商队再来匈奴,这种矛盾地关系在刘豹还无法理清之前,他还不想轻易表态!流言的速度总是传播得最快,当三人再次聚首讨论到底靠向哪边时,阿丝朵被杀地消息终于传到了三个人耳朵里,去卑首先就叫嚷了起来,“此时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等应尽起部族青壮为阿丝朵报仇!”呼厨泉不相信这是真的,皇帝给他的印象冷静而富有智慧,虽然当初见面时皇帝的确流露出对阿丝朵不满意,但一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杀死阿丝朵会有什么后果,皇帝就算对阿丝朵再不满意也绝不可能在此时与孙策交战时做出这种事,“消息还没证实,也许只是孙策故意放出的流言!”刘豹眼睛透出寒光,“派个人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就算是真的我们也不可能马上出兵,如果事情是真的,对方肯定会对我们有防备,想报仇也是要等待机会的!”……匈奴的使者快马赶到了晋阳城下,见到皇帝陛下抛出一通外交辞令表达了匈奴的友好仰慕之情后立即直入此来的目的,“尊敬的大汉皇帝陛下,阿丝朵的母亲十分想念阿丝朵,特派在下送来了阿丝朵平日用惯的生活器物,在下希望能将这些交于阿丝朵贵妃的手中!”我玩味的看着匈奴使者,谣言终于生效,匈奴沉不住气了,玩太极这种事我可是最擅长不过,“哈哈哈~大汉.=汉无法制作的?居然还劳烦使者从草原带来,罢了,既然是爱妃用惯之物,那朕代其收下吧!”使者哪能答应,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亲眼见到阿丝朵,“谢陛下,下臣希望能将这些东西亲自交到阿丝朵贵妃手中!”不太凑巧啊!阿丝朵天性活泼。 不惯军旅生活。 朕中苦闷,已派人送其去河北游玩!若使者无事,不若在军中盘桓数日?相信阿丝朵不久就会回来!”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至于你信不信就是你地事了!使者无奈,只是暂时留下!……十一月,天寒地冬,荆州军每日投石巨弩攻城不止,孙策同样回以颜色,双方都暂时奈何不了对方。 匈奴使者则望穿秋水,却连阿丝朵地人影都没见到。 —十二月,晋阳城墙已出现多出损毁,孙策激战死守城墙而不退。 匈奴的使者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尸,心里已经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无奈之下在军中到处送礼物四下打探消息,只不过问的每个人都是说阿丝朵出去游玩了。 至于到了哪里,这种事不是他们可以知道地!钱财消耗了无数,匈奴使者却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一日晚间,匈奴使者想要再去些高级将领那里打听。 偶尔经过一营帐,听见帐中传出谈笑之声。 “匈奴那帮傻鸟,现在还到处送东西打听消息,等到孙策被灭了以后,我们调转枪头,他们那时候知道真相时不知道会不会活活气死!”“嘘,孙策未破之前,陛下禁谈此事!”“怕什么,反正那匈奴蛮子住得离我们这里远得很,又听不到……好好好,不说不说了,喝酒!”匈奴使者听了大惊失色,难道阿丝朵已经遇害?皇帝是故意将他拖在这里等待孙策被灭?第二天一早,匈奴使者再次求见皇帝,“尊敬的陛下,不知阿丝朵皇妃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不走我是不会让她回来滴,你慢慢的熬吧!反正就是不让你们见面,至于你因此产生什么联想那就是你的事了,到时产生了什么误会千万不要怪我!“这个朕也不知道,也许阿丝朵玩得开心,所以在外面游玩得久了点,贵使可有急事?”匈奴使者大急,“不知阿丝朵贵妃现在何处?”“前几天来信说是到了范阳!”真的到了范阳,不过等你去了,就不知道她会被送到哪里了!匈奴使者试探着问到,“那下臣欲前往范阳见贵妃一面,望陛下恩准!”“呵呵,莫非使者还要带给朕地爱妃什么秘密?”匈奴使者尴尬的笑笑,“陛下说笑了!只是阿丝朵的母亲想给阿丝朵捎几句女人间的私话,这个……恐怕不适合陛下知道,望陛下体谅!”“好吧!朕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既然是岳母捎给女儿的私话,那朕派人带使者前去河北!”带你去河北兜兜风,不过想见阿丝朵那是不可能滴!匈奴使者大喜,“谢陛下!”公元210,一月。 当匈奴使者带着满脸疲惫再次回到晋阳城下时,城墙已多处缺口,晋阳已经城破在即,而他在河北兜了一个多月却连阿丝朵的影子都没见到,这时候他已经丝毫不怀疑阿丝朵已经遇害了,皇帝根本就是想尽办法故意把他拖在这里,想趁着这段时间消灭掉孙策再调头对付匈奴,所以当他再次见到皇帝时,直接请求回匈奴,“陛下,下臣来此已近半年,族中尚有要事,在下准备今日就回去!特来向陛下告辞!”我故做惊讶的回答他,“你不是还没见到阿丝朵吗?不是还有东西和私话要亲自向她交代?贵使何必着急,阿丝朵昨日已给朕来信,说近日即回,贵使还是在稍待几日!”匈奴使者到了今时今日哪里还会相信,“陛下,下臣也于昨日接到单于信息,族中现有要事,下臣不得不回,望陛下谅解!”我故意嘲笑着说到,“莫非匈奴除卿之外无人矣?还是匈奴遇到什么大事?朕遇匈奴乃姻亲,如有什么困难,卿尽管直言,朕必尽全力以助匈奴!”使者无话可说,只能退下,过得几日又再次求见,我已经懒得见他了,找个借口身体有恙直接丢给诸葛亮、庞统去接待,使者急得抓着庞统的袖子说到,“阿丝朵仍不见回,下臣还是先回匈奴去复命了!”庞统温声细语小心安慰,“别急吗!也许皇妃路上遇到了点小意外,再等几天一定会回!”几天之后,鬼影都没一个,使者又跑去找诸葛亮。 诸葛亮慢条斯理地引经据典,“急什么,当年苏武蒙匈奴热情招待,贵使不过在此停留不到半年,大汉乃礼仪之邦,怎么也要比匈奴热情,贵使尽管在此安心做客,我等必热情招待!放心好了,匈奴真有什么事,陛下都会帮忙解决的!”“……”苏武???那家伙被匈奴扣留了近二十年,大汉居然还准备超过当年?使者脸都绿了!当晚匈奴使者就趁看守不备,留下随行人员,单人独骑向着河西郡一路狂奔而去。 诸葛亮走入皇帝帐中,“义父,那使者已经跑了!”我点了点脑袋一阵狂笑,“那些留下的匈奴人都好生安顿,到时候匈奴起兵,道义已经全在我们这边,这可是他们自己误会挑起纷争的!你看到时候要多少赔偿合适?至于阿丝朵,让她继续在河北游玩吧!等仗打完了再把她送回来!不知道呼厨泉到时见到阿丝朵时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诸葛亮暴汗,卖了别人不但要分钱还要别人到时候跑来道歉,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高手高手高高手,我xx你个oo!跳至 第四三二节 最毒妇人心 第四三二节 最毒妇人心月。 残阳如血,晋阳的城墙终于有一段被完全砸塌,大股的荆州军蜂拥而上,孙策带着黄盖程普等人堵在缺口处死战不退,高顺引一队虎豹骑冲阵,刚有突破的趋势,周瑜立即令人在缺口处抛下无数油罐付之一炬,高顺不得不引兵撤退。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双方暂时休战,当孙策带着满身血回来的时候,周瑜拉着他说到,“该撤退了!临走之时放把火,特别是带不走的城防器械和粮食!”程普听了大惊,“你疯了?将来我们还要回来的,居然放火烧城?那些百姓将来对我们怎么看?而且放火之后荆州军就不会紧追过来,让他们追在我们后面,伏击他们一次不是更好!”周瑜耐心解释,“天色已黑,陈平用兵多年,不可能派兵在夜晚追击,白天撤退,我们自己又会有危险!晋阳百姓十余万,陈平不可能不救,百姓也不会等死,伤亡肯定不会太多,放火的目的是烧掉粮食和彻底破坏这里的城防!我们北上燕门郡以后,这里必然是荆州军囤积辎重和防备匈奴的重兵之地,匈奴不擅攻城,毁了城防是给匈奴多点便利!”程普冷哼一声,“哼!你总是找得到理由!”孙策不想两人争吵,而且周瑜说的也有道理,开口说到,“好了!就按公瑾的意思做吧!准备撤退!”孙权在一边问到,“要不要带上袁熙?”孙策想都不想就摇头,“别管他了!丢给陈平吧!”……………………冲天的大火和城里惨厉的哀号声立即惊动了城外警戒地荆州军。 当我接到消息赶到前营时。 大火已经映红了黑夜地天空,无数慌乱的百姓从城里跑出,冲到军营外哀号哭求军队进城救火。 “孙策又跑了?”我对今晚轮值警戒的张辽问到。 “是!末将已经派了小队士卒进城查探虚实!”张辽点了点头。 指着城门方向,“应该马上就会有人来回报了!”果然片刻之后就有士卒陆续回来禀报,城中除了到处在救火地百姓,孙策的军队已经没了人影,我立即打发部分军队进城救火,救百姓还是其次。 关键是我突然想起美女甄很可能就在城里,孙策非好色之徒,未必会带上她,希望她没被烧成焦尸,不然以我强烈的占有欲怕忍不住会有**的想法!随军的文丑突然跪倒在我面前,“陛下,袁熙可能还在城里,无耻降臣本不应提旧主。 然袁公于臣有知遇之恩,望陛下开恩,允臣救出袁公唯一之骨血,臣顿首以谢陛下!”说着就在地上磕起响头。 虽然是土地,也几下就被磕出个坑来!颜良见了也马上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望陛下恩准!”这不是扫兴吗?我这时也才想起如果甄在城里,袁熙很可能也在,颜良、文丑是粗人,想救袁熙倒未必是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所有在场地人也只会认为他们两人忠义,虽然袁熙只是个窝囊废,就算留下也对我不会太大的威胁,但斩草就必须除根,何况袁熙不死我怎么搞甄宓妹妹?霸王硬上弓岂不是留个**人妻女的名声?虽然我已经**过不少,不过那都是名正言顺的先把对方老公干掉以后的事,比如吕布和张济,这样搞过来的别人都无话可说,要是留着袁熙我还怎么搞?“二位真乃忠义之士!望二位来日以忠义报朕!”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我还真不好拒绝!“你们去吧!”颜良、文丑再次重重磕了个头,“我等必不负陛下今日之恩!谢陛下!”说完起身就往城里跑。 我赶紧给典韦打眼色:赶在他们之前干掉袁熙!别被人发现!谁知典韦竟然大摇其头。 搞什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我再次打眼色:你是不去还是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典韦无奈地瞪着我:老大,我根本就不知道袁熙长啥样,也不知道袁熙可能住在哪里,城里的地形他们俩也比我熟,你要我怎么可能赶在他们前面干掉袁熙?晕!失策!大大的失策!没关系,当年为了不为人知的干掉刘协,我可是准备了很多办法,其中一个就是食物中毒,螃蟹和柿子同吃会死人这是很多人都知道地了,这么简单的办法当然不能用,何况这季节也没柿子,不过我还有另外地配方,蜂蜜和生葱吃了会死人,蜂蜜和葱、蒜、豆花、鲜鱼、酒一起吃了也会死人,这种复杂的配方这年代基本没人知道,不信袁熙今晚不死!(严重警告,别用来害人,这配方是真的!)过得两个多时辰,颜良、文丑果然把袁熙和他家眷给带了出来,不过一大帮人都是发乱钗斜,烟尘蒙面,也不知道谁是甄,等到这一大帮子人走到近前的时候,袁熙带头跪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多谢陛下救命之恩,罪臣为逆贼孙策所胁,命几不保,今蒙陛下不弃,罪臣必当以死相报陛下!”对快死的人我历来仁慈,“平升!尔等刚蒙死难,身心疲惫,下去梳洗一番吧!”我又接着对颜良、文丑说到,“你等故旧相逢,必多有倾述,朕已令人准备酒菜,今晚尔等可尽兴叙聊旧日情谊!”颜良、文丑吓得赶紧跪倒,“臣等不敢有私!”我摆了摆手,“朕非心胸狭隘之人!”颜良、文丑和袁熙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以后看样子不能来往得太亲密,以免造成误会,“谢陛下隆恩!”我点点头示意他们退下,这时城里的火势稍稍减小,看样子一时还难以扑灭,摆驾回帐!不断派人查看袁熙那帮人的消息。 袁熙洗完澡之后就被颜良、文丑拉去了喝酒叙旧。 他的家眷则留在了给他准备地营帐里休息,这时候我才把变态妹妹叫了来,让她送几罐蜂蜜去给袁熙地家眷。 弄得变态妹妹莫名其妙,“搞什么?这里面不是**或者迷药吧?想上甄直接拖来上就是,送几罐蜂蜜去干什么?”“让你去送就送,哪这么多废话,不想送我派别人去!”变态转身就走,“哼。 去就去,让我看看甄到底长怎么样!”此时袁熙的家眷刚刚梳洗完正聚在一起用餐,袁家和皇帝的关系怎么样,他们心里也清楚,现在地处境根本就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一大家子都是战战兢兢,对着满桌皇帝赐的饭菜又哪有胃口,甄更是对自己的遭遇自哀自怜。 从小就遍览群书立志为后,当初袁绍势大之时还以为袁家必能问鼎,哪知道才这么几年时间,若大的袁家势力就已烟消云散。 至今更是落得看人眼色活命的境地,袁熙是个什么货色。 她心里最清楚不过,根本就没得指望了,难道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突然帐外传来一声,“刘贵妃驾到!”帐篷里的人吓得立即起身迎驾,恭谨地垂手侍立,甄偷偷抬头望了一眼,看到英气逼人、雍容华贵的刘贵妃更是黯然神伤,自己的姿色并不比这位刘贵妃差,为什么偏偏就自己这么红颜薄命?甄的悄悄抬头让变态妹妹一眼就找出了目标人物,在这一群人中简直是鹤立鸡群,今年二十八岁的甄正是女人魅力最迷人的年龄,水嫩的肌肤,哀怨的眼神,丰腴地体态,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让变态妹妹都生出一种将这个美人搂在怀里**征服的冲动!慢慢走到甄的身边,绕着她转了一圈,以变态妹妹二十一世纪地审美观点来看绝对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地地方小,貂禅的五官或许稍胜一筹,但瘦弱了点,蔡高贵的气质倒是能压一头,但其他方面就比不上了,变态妹妹忍不住在甄宓的耳边低声的称赞了一句,“果然国色天香,可惜已为他人妇!”—变态妹妹将蜂蜜分赐了下去就立即起身离开,再不走她怕自己有拉着甄宓去玩拉拉的冲动,乖乖,幸好没让那死鬼看见,不然肯定会让这美女第二天下不了床!刘贵妃的话同样在甄的心里引起一片涟漪,可惜已为他人妇到底是什么意思?袁熙此时和颜良、文丑吃得酒酣耳热,皇帝御赐的酒菜让久为阶下囚的袁熙大呼过瘾,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每道菜上面都撒满了葱花、蒜末?不过味道真的不错,尤其是酒很好,豆花很好,鱼做得更好!欢乐时光总是短,夜色已深,三人也不敢太过分引起皇帝猜忌,酒足饭饱之后,颜良、文丑派人将袁熙送了回去。 袁熙是真的喝高了,长期被孙策软禁之下,每日都是惶恐不安,今日一朝脱困,心情大爽,更难得的是皇帝对他很好,不但不介意他的身份,还赐以锦衣美食,今后只要安分一点,几十年以后袁家未必不能再来个四世三公!被扶回营帐之后,甄立即将袁熙扶到**躺下,亲自打来热水给袁熙敷上毛巾,还冲上一碗御赐蜂蜜水准备给袁熙漱口醒酒,哪里知道袁熙趴在床边吐了一地,甄第一次发觉同床共枕多年的袁熙是如此的恶心!袁熙一边吐着一边兴高采烈的叫嚷,“姬……我……我们终于熬过来了……孙策……逆臣贼子……必然不得好死!今天你看见没有?圣上……很看重我啊……刚来就赐以锦衣玉食,这是何等的荣耀?想我袁熙……一家四世三公,名门之后,圣上……也对我尊崇有加……老大、老三死得好啊……死得好!我是袁家唯一的血脉了……你……你看见没有……以后只要效忠陛下……陛下肯定会给我高官……那个厚禄……”甄看着发酒疯的袁熙更是难过,连家中的下人都知道现在必须夹紧尾巴做人,袁熙却还毫无顾忌的去和旧臣喝酒,都到这般田地了还想着四世三公,陛下如果真的看重名门之后,袁谭和袁尚就不会人头落地了!袁熙兀自沉浸在美梦中,“姬,来……我们好久没亲亲了……这么久了你也没给我生个一男半女……来……给我宽衣……再生不出……将来我可就把你休了……”本来端着的蜂蜜水哐啷一下掉在地上,甄全身都抖了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眶泉涌而出,袁熙自己不行还要怪在她头上,前几年孙策杀来之前难道找女人还少了?又有哪个能怀上?现在居然打算休妻,这几年的委屈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心头!袁熙依然在叫着,两只手在空中乱抓,“来啊……快来!”甄重新冲上一碗蜂蜜水端到袁熙面前,扶起他的脑袋,“来,喝口蜂蜜水漱下口!”“不喝!”袁熙抱着甄的脑袋就往她嘴上凑!那呕吐后留在袁熙嘴边的残渣看得甄就一阵恶心,使劲将袁熙给推到一边。 袁熙大叫,“反了你啊……把衣服脱了……拿鞭子来……是不是好久没教训你了……啊……”甄赶紧躲得远远的,袁熙叫嚷了一阵终于累了,倒在**酣声大起。 甄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默默的抽泣,当初为什么会瞎了眼嫁给这么一个人?突然间又想起刘贵妃在耳边说的那句话,可惜已为他人妇!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越看躺在**的袁熙,甄心里就越恨,自己一生都被这个窝囊的男人给毁了!可惜已为他人妇!短短的几个字在甄宓脑子里不断的回响,可惜……已为……他人……妇!甄慢慢的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睡死的袁熙,全身的肉都紧绷在一起,身体不由自主的在颤抖,可惜已为他人妇!可惜已为他人妇!可惜已为他人妇!凭什么刘贵妃是贵妃,自己却是罪妇?自己又有哪一点比她差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看了一眼堆在**的毛毯,甄慢慢的弯下身拿到手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毛毯折叠起几层后直接按在了袁熙的脸上,然后整个身体压在了毛毯上……跳至 第四三三节 万事具备,只欠好遥远东风 第四三三节 万事具备,只欠好遥远东风二天一早,我还在给变态妹妹描眉的时候,有侍卫在“陛下,袁熙大人昨夜暴毙!”我手稍微抖了一下,给变态妹妹的眉毛拖出一条尾巴,“大夫查出什么死因了吗?”侍卫在外面答到,“大夫说是袁熙大人多日郁结突然放开,饮酒过量以致瘁死!”“知道了!下去吧!”这个大夫的医术看来不怎么样!变态妹妹拿着铜镜露齿轻笑,拿着丝巾把多余的地方擦掉,“你刚才是激动呢还是心虚啊?”“什么叫激动?什么叫心虚?”就算查出是中毒也怀疑不到我头上,我赐的酒宴是颜良、文丑陪着一起吃的,他们两都没事;我赐的蜂蜜同样袁熙的家人也吃了,照样无毒,怎么都算不到我头上来,“你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你老公我可是纯洁得象天使一样!”“切!是黑翅膀的鸟人吧!打算什么时候把甄给弄到**来啊?”刘爱云绝对不信袁熙的死会和陈平没关系,陈平好色到什么地步也只有她最清楚,甄这种有名的美女,以陈平的性格不可能不想搞到手,袁熙的死绝对就是武大郎的翻版,只是陈门庆比西门庆强太多了,做完坏事手脚擦得太干净抓不到把柄!不过袁熙是死是活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会关心袁熙的死活,最多是将来又多一个争宠的而已。 刘爱云身份地特殊性注定就算七老八十了陈平也不会甩下她,甄将来就算进宫也是对貂禅的威胁最大,只可惜甄是个寡妇,恐怕很难撼动蔡名门原配的地位!身份这两个字同样也是刘爱云心中永远的痛,出身不详让她永远也难以登上后座,宫里的女人几乎没人能稍微松动一下蔡的位子!她恨出身这两个字!“今天晚上来场3p友谊赛怎么样?”看着变态妹妹突然脸色紧绷。 我开口问到,“你咬牙切齿干什么?袁熙死了你难过?”“有病!”变态妹妹翻了个白眼!“别人刚刚当寡妇,你就去踹寡妇门,何况现在还是打仗,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说地也是,不过怕就怕日久生变,煮熟的鸭子飞了,万一甄到时候改嫁他人怎么办?“那要不你先去帮我暗示她一下?“变态妹妹反手就锤了我一下。 “要死啊你!要你老婆去帮你拉皮条!”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刘爱云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她在宫里的势力太单薄,有必要拉拢这些刚进宫的团结在一起对抗宫里的那个铁三角,这也是她前段时间为什么会对阿丝朵格外友好的原因,阿丝朵的身份同样不可能为后,将来就算生了儿子也不可能继承皇位,可以说对刘爱云和儿子刘默没有丝毫威胁,而甄与袁熙结婚多年却无所出,如果甄宓真地不能生育。 那更是刘爱云绝佳的拉拢对象,“你当心我把她发展成同性恋!”“没关系啊!我还从来没试过和女同做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和女同做的时候会不会出水?有没有强暴的滋味?想想就口水流一地!……经过一夜的扑救,晋阳城内的大火终于扑灭,满目创痍之中到处都是残断壁,无家可归的百姓蜷缩在街头放声痛哭,这些人不会知道不久之后这里就会成为和匈奴作战的主战场。 孙策这把火其实是救了这些百姓一命!如果这些百姓的房子没被烧掉,到时候肯定不会愿意搬迁,强制他们撤离则要耗费大量士卒押送同时还会弄得天怒人怨,而留下来则可能成为匈奴人的口粮,不过虽然我知道,但我就是不说!现在我则可以当好人名正言顺地让这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向南方撤离!游牧骑兵不是喜欢取粮于敌吗?我就给他来个赤地千里!为了这一战让匈奴将来百年不振,我从去年准备到今年,第一个包围圈将是晋阳到上党。 上党到平阳,然后再加上西河,为此于禁的两万重装步兵早就已经调到前线,他们的任务就是驻守晋阳这座已经半损毁的城池准备跟匈奴打巷战。 尽量把匈奴拖死在这里!黄忠带两万步兵退守上党,任务是配合壶关守军卡死匈奴人突破到南方的可能,而魏延将其所部两万步兵分两部分,他自带一万步兵和赵云地五千虎豹骑换防,赵云退守到平阳县,魏延驻守西河沿岸渡口,一旦匈奴打过来的时候许败不许胜,放匈奴过河,魏延带退守平阳,同时赵云等匈奴完全过河后再北上趁虚夺到时还会有荆州水军自解县入西河断匈奴归路!第二个包围圈则是整个并州,并州的地理环境本来就是巨型的自然包围圈!我这次要趁这个机会将匈奴彻底打服!打完之后还要让他们赔偿我的损失!死人骨头里老子都要榨出油来!……在晋阳休整了两天,打发百姓南下,同时主力向北推进,张辽领兵一万为先锋!晋阳离燕门郡有四百多里路程,而这年代大规模步兵军团的标准行军速度才每天四十里,每天八十里那就叫急行军了,这样跑上一天普通士卒将基本失去肉搏的体力,恶劣的交通道路,落后地运输工具,加上笨重的攻城器械等等原因都导致了行军的速度缓慢,每天一百二十里以上那就已经不是行军,而是放弃一切辎重、丢盔弃甲逃命了!所以从晋阳到燕门郡保守估计将要走上十二天,最后两天是必须放慢速度小心前进!本来既然要诈败,攻城器械这种东西应该不需要带,不过为了逼真,一切都要与正常行军打仗无异,这些带出来的辎重和攻城器械我已经做好了全部丢在路上地准备!所以,逼一定要真,千万不要用长毛的肚脐眼来装,不然很可能遭雷劈!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孙策的逼也很真,如同常规作战一样,从出晋阳的第三天开始,张辽就不断来报,孙策那支被打残得只剩四千人的骑兵不断出现在前方做骚扰,为此我不得不派出两千虎豹骑进行驱赶,不过也仅仅只是驱赶,坚决不准追击!就这么一路追追打打的赶到了燕门郡城下,令我奇怪的是匈奴居然一直没出兵的消息,难道他们真的就这么忍住了?不会真的要我打正规的攻城战吧?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当初逃走的那个使者不会死在半路上了吧?如果这家伙没能回得去,那这个乌龙就搞大了!此时站在城墙上的孙策更急,怎么匈奴还不开打呢?这时候孙策才发现问题很严重,匈奴如果不出兵了,那自己怎么办?周瑜也在默默祈祷,匈奴可千万别耍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匈奴背信弃义,那他周瑜就准备从城楼上跳下去了!—……河西郡里,呼厨泉和刘豹、去卑急得团团转,刘豹和去卑是急着等呼厨泉做决定,派去的使者已经去了将近半年了,而自从一个月以前,使者那边就断了消息,而这时候荆州军已经北上的消息也传来回来,偏偏就是使者团完全失去了联系,晋阳离河西郡仅仅才三百里的距离,又不是去襄阳,如果没事这时候就算是爬也该爬回来了,使团的人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所以刘豹和去卑集结了各自的部队,机不可失,如果等到孙策真的被灭,荆州军再调转回头的时候,那就什么都完了!呼厨泉心里一直不愿相信陈平会真的在这时候杀掉阿丝朵,这种事根本就不合常理,他始终认为是孙策放的谣言故意离间双方,所以没有使团确定阿丝朵真正死亡之前,呼厨泉不愿得罪皇帝,双方一旦开战,匈奴未必能占得到便宜,那天和亲的时候皇帝手下的骑兵可是给了他很深刻的印象,而且要是万一阿丝朵真的没事,这一仗打下也会出事了,所以每当刘豹和去卑前来催促,他都尽量安抚二人再等等!偏偏前几天,一直驻守河岸的虎豹骑突然撤离,换了一队步兵驻防的消息传来,这更进一步刺激了刘豹和去卑突袭荆州军后路的信心,几乎每天要找呼厨泉催上三四次。 理智上告诉呼厨泉此时该出兵了,但那种爷爷对孙女的血脉直觉却又告诉他阿丝朵根本就没事,呼厨泉为此犹豫不决,为什么那该死的使者就没点消息呢?是死是活你也送个消息回来!……一身褴褛的匈奴使者千辛万苦躲过根本不存在的追兵,绕过本就视其为无物的岗哨,走雪山、过草地,不远万里兜了个大圈来到了西河岸边,望着奔腾的河水,口吐白沫、双眼无神、一脸绝望的念叨着,“妈的,老子不会游泳啊!”跳至 第四三四节 诈败也要讲技术 第四三四节 诈败也要讲技术延很郁闷,好死不死的接了个许败不许胜的任务,自么命苦?在西河沿岸驻防都大半个月了,匈奴你倒是快点来啊,应付完你以后老子就可以走了!偏偏魏延望穿秋水就是看不到一点匈奴出兵的迹象!在这里反正也是应个景而已,魏延现在每天练兵都懒得练了,除了该轮岗放哨的,其他的士卒都放任自流,魏延也到处找点事做打发时间,要不去打猎、要不去钓鱼!不过万把人堆在一起,附近的猎物基本跑得没影了,魏延在四周逛了几天也没点收获,想要钓鱼,手下那帮傻大兵哪有钓鱼的情趣,都是直接跳到河里一边洗澡一边用衣服去兜鱼,魏延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去呵斥士卒,只能跑到远处上游去找地方钓!今天魏延又是带着两个随从向上游十几里的地方跑去,路上突然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抱着根大木头站在河边,不过一看那发型就知道是匈奴人,本来附近就是胡汉杂居,有零散匈奴人在附近出现倒也算正常,在和匈奴没撕破脸之前,魏延也不打算为难这些人,不过那匈奴乞丐居然看见他们转身就跑,这不是摆明了心中有鬼,魏延立即打马就追!跑的正是匈奴使者,本来他今天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想搂着块大木头强行游过去,哪里知道刚站到河边居然就撞到了荆州军。 心虚之下哪里还有不跑地道理,可惜他的马早就被他宰了吃了,现在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没跑多远就被魏延给拦住!“说!你是什么人?”魏延可没见过这个匈奴使者,当时他一直驻守在平阳,皇帝的谋划他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临时接到匈奴可能来攻的消息和其后的战略部署。 “%#*—#%”匈奴使者故意摇头说出一股匈奴语装做听不懂汉话!魏延哪里会相信他,别说这附近是胡汉杂居的地方,就算是草原深处地游牧民也多少懂些汉话,不懂汉话的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故意笑眯眯的诈了句,“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杀了算了!”匈奴使者吓的脸色一变,转身就往河边跑。 魏延一阵冷笑,拍马追上从后面一脚就把他踹了个跟头。 “还跟我装听不懂!再不老实,老子真的杀了你!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匈奴使者摔了个狗啃屎,吐掉一嘴的泥,知道这下是肯定跑不掉了,干脆翻了个身躺在地上,眼睛狠狠的瞪着骑在马上耀武扬威地魏延!“我是匈奴的商人!”魏延大笑,跳下马来,用脚撩了一下匈奴使者的衣服,“就你这样还商人?不是跑来准备把自己卖了吧?还是准备做无本买卖。 杀人越货?”匈奴使者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我被山贼抢了!”这话魏延根本不信,晋阳附近的山贼本就不多,黑山贼基本就没有越过晋阳以西的,荆州军来了以后更是把周围的贼寇都给收编成良民了,何况黑山贼的作风连汉人都不放过。 会留下这匈奴人一命?“你哪里被抢?什么时候被抢?”可惜对并州的地理名称不熟,使者随便编了个之前路过的地方,“就前两天在这里往东十里地山脚下!”“放你妈的屁!老子前两天才跑去那里去打猎,还山贼?狼崽子都没碰到一个!老子看你是奸细,不给你吃点苦头,你不会老实!”魏延一脚踩在使者的身上,抽出身边随从的刀在使者的裤裆比霍了几下,“赶紧老实交代你是干什么的?不然阉了你!”草原人本来就性子直。 匈奴使者虽然学习了中原文化,但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能临时想到几个谎话就不错了。 连番被魏延侮辱,加上这些天所受地委屈,哪里还忍得住,张嘴大骂到,“该死的汉狗!我要是活着回去一定让你不得好死!”他这话一说魏延反而不下手了,本来就是等着匈奴来打的,却一直没等到人,现在抓到的这家伙看样子还真是奸细,当下不怒反笑,直接把脚踩到了匈奴使者的脸上,“就你这逼样还想让老子不得好死?老子等你来!”刷刷几刀就把匈奴使者身上的衣服给划布条,再伸手抓着使者的衣服一扯把他给剥了个精光,再让随从对着使者的脸撒了泡尿拉了泡屎,极尽侮辱之能事,如果他真是奸细不怕他不带人来报仇,“记得,老子叫魏延,就驻扎在这里!”说完带着人扬长而去,今天这鱼不用钓了,已经爽翻了!匈奴使者等魏延他们离开后赶紧跑到河边把脸洗静,对着河里一阵干呕,妈地,老子不杀了这杂种世不为人,老子现在就回去让单于大人出兵,满脸愤怒的站起身,一阵冷风吹过,光溜溜的匈奴使者打了个寒颤,望着奔腾的河水,妈地,老子还是不会游泳啊!刚才的羞辱再次袭上匈奴使者的心头,愤愤的抱着前面被丢在河边的大木头,这次是真的抱着必死的决心,使者跳进了奔腾的西河!魏延回到营地以后立即做起了逃跑的准备,虽然圣上要求是诈败,但败也要败得有水平,既要让敌人看得逼真,又不能让士卒伤亡太多!匈奴人全是骑兵,魏延手下除了个别将领和斥候全是步兵,万一逃跑的时候没把握好,诈败很可能会变真败,一万人死了个七八千的,那陛下肯定会发火!所以魏延派出部分士卒在逃跑的路线上每隔上一段距离就打上一些专陷马腿的洞,在某些地方挖上几条并连在一起的沟,甚至在路边的两颗树之间牵条人骑马高度地树藤……等等限制骑兵高速冲锋的措施!将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 魏延一阵暗样的匈奴尽管来吧,看老子玩不死你!……初春的北方夜凉如水,正是春眠不觉晓的好时机,放下了所有心事的魏延早早地就酣然入梦,梦里堆满了并州富豪送来美女和黄金。 还有陛下颁布的封侯诏书,更有黄忠、甘宁都战死老死后,自己成了何进一样的兵马大将军……“将军!将军!”“将什么军?是大将军!”魏延挖了挖耳朵,嘟哝了一句转个身继续做梦!“将军!将军!”“说了是大将军!”魏延厌烦的在空中舞了舞手,想把耳边令人讨厌的声音赶走!“匈奴人过河了!”—“他过河关我什么事?什么?匈奴人?”魏延一蹦而起,马上就惊醒了过来,转头一看,亲兵正在床边一脸惊骇的望着他。 “猪啊!还不给我批甲!匈奴人在哪里过河?”虽然是要诈败,但也起码要跟匈奴打上一场,就算是输也要先捞回本,现在半渡之时正是大规模杀上伤敌军的时刻!“上游十五里处,驻防的将士请将军立即派人支援!”“知道了,传我命令……”魏延刚准备派援军,帐外突然高喊,“将军,有急报!”“进来!”一个传令兵满头是汗地跑了进来,“将军。 下游二十里处有大量匈奴骑兵想要渡河,弟兄们快顶不住了,请将军速发援兵!”下游可是撤退的方向,如果被匈奴人突破,等于是断了回平阳的路,魏延丝毫不敢犹豫。 “立即下令,派三千人马往下游支援,绝对不可让匈奴人过河,另派一千人马往上游接应,如果守不住,且战且退!”“是!”传令的两人刚走,又是一个传令跑了过来,“将军。 上游三十里发现敌情!”上游三十里是魏延所部最大的侦察范围,那里搭有简易烽火台,三十里的距离以骑兵的速度只要小半个时辰就可以冲到此处大本营,魏延脑袋上开始冒冷汗。 现在已经不是诈败的问题,而是真的守不住了,匈奴人居然分三处渡河,可见来犯兵力多得惊人!陛下一开始给魏延的命令是许败不许胜,这让魏延误解以为凭他手上地兵力还有赢的可能,那么来犯的骑兵最多不会超过五千人,现在这样的事态只怕会有好几万,匈奴难道举族来犯?前段时间陛下不是才刚和匈奴联姻吗?魏延以为陛下的意思是匈奴里有个别部族不满联姻跑来报复,哪里知道匈奴竟然是举族而来?魏延不敢想陛下那里出了什么问题,而是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昨天白天搞的那个匈奴人难道匈奴王族?是那个匈奴人带兵来报复了?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手下士卒伤亡惨重,魏延很怕会因此人头不保!这时候魏延也不再想如何先给匈奴来个半渡而击了,而是想要如何尽量保存手下士卒地命!派人通知上游守军立即撤回的同时,魏延迅速集合营内的士卒备战,除了沿河各处要点驻守的士卒,魏延的大本营其实才五千人马,刚才已经派出去四千援兵,现在魏延手上只剩了一千人。 凭着简陋的营寨,魏延要亲自在这里打个狙击战,为其他士卒撤退争取时间。 刚准备好没多久,北方的夜色里就传来喊杀声,大量的荆州兵散乱地绕过营门前的拒马跑进营寨,跟在后面的是密集的火龙高速向这边推进,“强弩手准备,前方三百步抛射,放!”大片地火把落地,汉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弓弩的制作工艺远胜游牧民,可惜的是强弩上弦太慢,而匈奴骑兵的速度太快,“弓箭手,前方一百步抛射,放!”又是一片火把落地,不过这时匈奴骑兵已经冲进了他们的骑射射程,绕着营寨外围跑出一条弧线,一阵鬼叫声中大片的箭雨落进营寨,这次轮到荆州军倒下无数!前面射完的绕着寨墙迅速跑远,后面跟上的又是一阵箭雨洒过来,匈奴人如同长蛇般在外面围了个***轮番冲近寨墙放箭,这种连绵不绝的骑射方式压得营寨里的荆州军根本抬不起头!人数上面差距太大了,营寨里的弓弩手被外面的匈奴骑兵反压制住,这仗已经没法再打,魏延不得不下令立即撤退!伤亡大了还只是有可能被皇帝砍头,如果再不跑那就是立即死在这里!还好作为将军的魏延有坐骑,令士卒将营寨各处放火以阻敌人追击,火势一起,魏延跨上马就一路向南狂奔。 营寨毕竟过于简陋,放火也挡不住匈奴人多长时间,没过多久催命的火龙又追到了身后,不时的还有飞箭从身边擦过,吓得魏延勾着脑袋死命抽马屁股。 奈何匈奴人的骑术比魏延实在强太多,而且匈奴人又是穿皮甲,魏延作为将领穿的是铁甲,身后的匈奴骑兵已经越追越近,吓得魏延亡魂直冒,我命休矣!“嘣!”的一声轻响,追在魏延身后一个高举马刀的匈奴人突然在空中倒飞而出,一匹空马从魏延身边冲过,这时魏延才想起自己这两天在撤退路线上的布置,刚才那匈奴人肯定是被横牵在树上的藤给挂下马了,“哈哈哈哈~看摔不死你们,老子可是一边庆幸刚才为了躲箭趴在了马背上,等下紧接着就有大片的陷马坑等着你们,看摔不死你们这群王八蛋,等等,陷马坑?自己现在好象就是骑在马上?喔哦~完蛋了,救命啊啊啊啊啊跳至 第四三五节 全金属外壳 第四三五节 全金属外壳马坑是一种刚好比马蹄稍大却深一尺有余的洞,成人进去的,而马腿一旦踩进去就很难拔出来,如果是高速奔跑中踩进去,那么恭喜你,这匹马从此废了,踩进去的腿一定会骨折,所以当魏延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座下的马猛的一沉,魏延来了个空中飞人一下被甩出去几丈远,还好他反应够快,被甩到空中的时候立即团身抱头,落地一个打滚缓冲滚到了路边,紧跟着他身后就接连响起奔马的惨嘶,追在身后的匈奴人连续被甩下马,魏延也顾不得在这里捡便宜砍人,趁着这段路上到处是陷马坑和绊索一路狂奔向南逃去!跑得十里路,终于赶到了抵抗最激烈的地方,离大本营下游二十里的渡口!因为魏延之前向这里增发了三千援兵,而且下了死命令此地绝对不能丢,加上荆州兵又是隔河抵挡匈奴人,匈奴骑兵没有马就等于残废,而汉人永远是绝对的步兵天下第一,匈奴人强攻了几次都没法过河!不过魏延知道这里也抵挡不了多久,一旦等到上游的匈奴骑兵过来了,此地是绝对守不住的!稍微休息了片刻,收拢了从北方逃过来的荆州兵,魏延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剩下的兵马分成几个千人队,且战且退的向着平阳方向撤离,同时派几个腿脚利落的迅速往平阳请赵云来接应,不然一路被骑兵追杀。 魏延很担心能不能活着回去,这次地任务真是被陛下害惨了!一直打到天亮,令魏延感到意外的是还没等到赵云的救兵赶到,追杀的匈奴骑兵居然退了,虽然一晚上的奋战早已筋疲力尽,不过魏延也顾不得休息。 带着部队继续向平阳奔逃,终于在路上遇到了赵云的接应,平安返回到平阳县!……匈奴此次东来是要消灭陈平为阿丝朵报仇,消灭一只河岸驻防部队并没多大意义,只派了数千骑将其驱赶了事,主力部队汇合后就按照之前周瑜谋划地意见向着晋阳杀去!晋阳的城墙早就被荆州军之前的攻城战砸得到处是缺口,又被孙策临走时的一把火将城墙上的箭楼、弩车等防御设施烧得干干净净,于禁接手晋阳的城防后很是伤透了脑筋。 不过听到陛下说主要是防范匈奴人,于禁干脆放弃了城墙防守,上次的大火给城里留下了足够的废墟,于禁干脆令士卒把那些废墟拆了,砖石、房梁和半烧毁地家具全都丢到大街上,他的要求是让城里不存在一丈方圆以上的空地,绝对不给骑兵有任何冲起来的机会,他要让这座城池成为所有骑兵的墓地!不过最让于禁头痛的是这座防御设施稀烂城池里,陛下偏偏留下了北伐军团半年的粮草,这是绝对不容有失的地方。 为此陛下还给他留下了一个军师庞统!于禁手下只有两万重装步兵,加上陛下留给他五千轻步兵和五千弓弩手,这就是于禁所有的兵力,而陛下给他的命令却很玩味,不是消灭来犯之敌也不是击退敌人,而是将敌人拖在这座城里!为此。 于禁将军团分成了四个部分,东西地城门附近各四千重步兵和一千弓弩手,正中间的城主府留了六千重步兵和一千五百弓弩手,他自己带着六千重步兵和一千弓弩手留在不容有失的北门以做策应,轻步兵和剩下的五百弓弩手全部分成小队散落到城里各处打游击,粮草也分放在这四个地方减低被敌人一把火偷袭掉的风险!匈奴人强渡西河时,沿岸的简易烽火台已经将消息传到了晋阳,所以当数万匈奴骑兵鬼喊鬼叫冲到晋阳时。 于禁已经做好了充分地准备!完全洞开的城门,城墙上没有一兵一卒,透过城门和城墙的缺口向里看去甚至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整个一鬼城!匈奴人也不是傻子。 这么诡异的情形谁看到都会知道有问题,派了一小队斥候进去查探,然后……没有然后了,等了一个时辰都没消息传回来,进去的人犹如踏进了地府深渊,完全失去了消息!这样的结果让城外的匈奴人有点心里发毛,呼厨泉和刘豹、去卑三人更是面面相觑,城里有埋伏是必然的,那么接下来怎么办?退回草原那是不可能地,这次又不是出来打草谷,已经跟陈平撕破脸了,如果这次不能将他灭掉,那以后将面对皇帝无穷无尽的报复!可现在面对一座巨大的陷阱,谁也不愿意将脚踏进去!刘豹看着身边大小头领一个个面有土色,气愤地喊到,“怕什么?不过伏而已,进去小队人马他们能吃掉,一次进个几千上万人看他们怎么吃!”各部落头领只能勾着脑袋暗自嘀咕,说得轻巧,几千人就是一个部落的全部战斗力了,你说得这么容易派你自己部落的勇士进去啊!匈奴的政权结构只是松散的部落联盟,所谓的王族只是势力最强大的部落首领,其下还有无数投靠寻求保护而聚集起的小部落,但王族却没办法向这些小部落下送死的强制性命令,一起抢劫分赃可以,先打下城池的部落多分战利品也不会有意见,但晋阳一看就是一座已经稀烂没有多少油水的城池,何况现在这种以身踩陷阱的任务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去!怎么办?只能呼厨泉和刘豹、去卑三个人里去一个带头上!呼厨泉是单于当然不可能亲自去冒险,刘豹又是继承人,所以他们两个一起望向了去卑!我鄙视你们!去卑带着无比的怨念,领着手下万把人小心翼翼的挤在一起慢慢进入城里,先进城的部队立即派人来回报,城里到处都是障碍物,根本无法骑马前进。 去卑只能令手下全部下马,步行进城!而此时分成小队在城里打游击的部队见到对方大队人马一起进来,赶紧悄悄的向城北撤去。 所以等到去卑进城时,他所看到是一座没有百姓没有士兵驻守的空城,令手下四处搜索也是同样的结果,一直等部队前进到城中城主府才终于传回敌情!让人将情况通知外面的呼厨泉,去卑纠集了五千人直接冲去了城主府。 到达的时候,城主府周围一百五十步的房子建筑全被拆除,偏偏又拆除的不彻底,散乱的废物丢得到处都是,摆明了就是限制骑兵的移动,而城主府的房顶上站了大量的弩手,围墙上则全是弓箭手!一百五十步!草原落后的工艺技术导致匈奴没几把能射到一百五十步外的弓,即使是抛射都不行!偏偏这一百五十步的距离里没有一点高过膝盖的遮蔽物,只能强行冲锋!—不过去卑有点侥幸心理,敌人一定不多,不然肯定会防守城墙而不是龟缩在城里!所以他派了一个千人队举着皮盾对城主府发动了强行进攻!匈奴人在千夫长的带领下嚎叫着发起了冲锋,刚冲进一百五十步距离的无障碍区,房顶的弩手就是一阵齐射干翻近百,冲近百步距离时围墙上的弓箭手又干翻近百人,地上到处堆积的碎砖瓦砾更是限制了匈奴人的冲锋速度,跑近八十步的距离才到达匈奴人弓箭的射程,这时候他们已经倒下了近三成,双方开始互相压制,但房顶的荆州军弩手却可以肆无忌惮的点射,匈奴人处于绝对的下风!去卑立即再次派上两千人,这下终于冲到了围墙下,匈奴人抱着捡来的房梁当破城锤撞门,有的甚至拿出套索象平常套马一样去套围墙上的弓箭手。 大门突然一下被打开,撞门的匈奴兵一下子冲了进去,迎面就是密集的长枪把人刺成蜂窝。 不过门毕竟是打开了,匈奴人立即爆发出一阵欢呼,后面的去卑马上带着剩下的两千人向大门发起冲锋,可惜欢呼声还没停下,原本大门附近想首先冲进去抢夺战利品的匈奴士兵以更快的速度狼狈狂奔而出,跟在他们后面从大门里涌出的是全身从头包到脚的铁甲武士,巨大的斩马刀将所有敢于挡路的匈奴人全部砍成两段,有奋不顾死扑上去的匈奴士兵全力一刀只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划痕,收获的却是手上崩口的马刀,惊骇的表情还留在脸上就已经被对方腰斩!后面冲上来的匈奴人看到这种刀枪不入的架势哪还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发了一声喊转身就跑!站在后面的去卑全身都在冒冷汗,草原为了能得到打出一把刀的铁要付出一匹马的代价,这些汉人居然把铁包在全身,去卑忍不住仰天长啸,“长生天啊,快惩罚这些奢侈的汉人吧!”“轰!”一道炸雷响起,水桶粗的闪电直扑而下。 “……”躲在后面观战的于禁吐出一口黑烟,仰面而倒,妈的,为什么会这样?跳至 第四三六节 全金属外壳(二) 第四三六节 全金属外壳(二)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春天也是雷雨交加的季节,两大的铁集中堆在一块区域,对雷电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一道水桶粗的闪电在天空拐了道弯直接砸在城里的最高建筑——城主府屋顶的军旗上,站在军旗下观战的于禁被弹出几丈远,倒下前的最后一刻只能望天无语!幸好这一下不是直接砸到身上,于禁躺在地上抽了片刻终于晃悠悠的重新站起,除了换了个超级赛亚人的发型,暂时好象没什么大碍!不过此时的匈奴人以为长生天显灵,士气大振之下又悍不畏死的冲了回来,一个个嚎叫着扑向刀枪不入的铁甲武士,前一个刚被砍死第二又扑上,既然刀子砍不死你,那老子扑都要扑倒你!重装步兵最怕的就是这种街头撒泼式的打抱架,一旦倒在地上,没有战友的帮忙很难再独自站起来,不过铁皮罐子也提供了很好的保护,就算被匈奴兵骑在身上打也不会有大碍,你砍我三刀又怎么样?老子一拳就砸得你满天星!去卑神神叨叨的祈祷着长生天第二次显灵,可惜天上偏偏不打雷了,从城主府涌出的铁甲武士越来越多,装备上的绝对差距不是依靠士气就能弥补,匈奴兵是越打人越少。 “哗啦!”打雷过后的暴雨倾盆而下,被信仰冲昏的头脑经雨水一淋逐渐冷静下来,四周倒在地上地铁甲武士都在挣扎站起。 可倒在地上的匈奴兵都是脸上血肉模糊的一动不动,鲜明的对比令剩下的匈奴人士气再次崩溃,发一声喊后狂奔而逃!去卑也顾不得再向长生天祈祷了,跟着溃兵一起逃跑,求神这种事还是交给族里的巫师去做吧,现在保命第一!铁甲武士也不再追击。 就是想追也追不上,扶起倒地地战友再次退回城主府,大门一关,重新进入警戒状况!一路向着城门狂奔的去卑终于在路上遇到了闻讯赶来的呼厨泉和刘豹,“荆……荆州军在前面的一个大院子里,刀枪不入!”刘豹大怒,“是不是你打了败仗找借口!”草原人最怕被别人嘲笑为懦夫,去卑涨红着脸反驳到。 “他们全身都包了铁甲!有上千人啊!”全身包了铁甲?跟着呼厨泉一起过来的各部落首领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炽烈的眼神,铁对草原人可是财富,能包住全身的铁会有多少啊?而且听说还有上千人,如果倒卖到更北方的部落将能换来无数地牛羊,何况也没几个会愿意卖掉,这要用在自己部族里又能打出多少刀枪箭头和铁锅镰刀,大大小小十几个部落头领一改先前进城时的熊样,个个奋勇争取这个攻打的任务。 而就在这时,四处查探的部队再次传回消息。 在东西城门附近的房子里也聚集了不少的荆州军,房子上站了大量弓弩手,无法靠近,不知道有多少敌人!这消息让一群部落首领都有些心中忐忑,难道荆州军真的在城里设了埋伏?呼厨泉决定还是大伙先回到南门口,今天也打了半天的仗了。 先在城外休息一晚,看看状况再说。 结果小心翼翼的等了一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这让原本还有点担惊受怕的匈奴人立即又胆子大了起来,天一亮各个部族地首领就开始向呼厨泉请战!呼厨泉和刘豹是想用自己的手下去消灭掉城里的荆州军,好独占那些让人眼红的铁甲,如果搞到这么多全身铁甲,那自己部族的实力将会大增。 但去卑却一直强烈要求他们不要去!三人商议了一晚上决定还是先派几个中等的部落去试试深浅!这次匈奴人倒是做足了充分地准备,你荆州军不是刀枪不入吗?领到进攻任务的部落特意挑选了一批身高体壮的**丢掉刀子拿着房梁当武器,这东西反正城里多的是,到处都能捡到!另外再选出一批套索厉害的牧民。 昨天回来的战士都说了那些铁甲武士只要倒地就站不起,那我们就把你们一个个拉倒!再次来到城主府,匈奴人又象昨天一样强行冲到围墙下撞击大门,果然没多久大门再次打开,全身包铁的荆州军以紧密阵型涌了出来,匈奴人中立即冲出一批抱着房梁的战士对着涌出地荆州军迎头撞击,房梁可是又粗又长,少妇的最爱,刀砍不断,枪又没对方长,前排的铁甲武士立即倒下一片,堆在大门口站又站不起,一下子堵住了进出口,后面武士想出也出不来,跟在后面地匈奴人紧接着一个个套住在地上挣扎的士兵手脚后几人合力将人往外面拖。 —这次躲得离旗杆远远的于禁看了大惊,急令弩手点射那些拿套索的人,弓箭手集中对门口连续不停射击,用箭雨阻隔举房梁的匈奴人靠近,趁着这段时间将堵在门口的士兵给拖开,铁甲武士出了大门就向两边分散!一番调度,重装步兵终于掌握了大门进出口的控制权,弓箭手重点照顾挥舞房梁的匈奴武士,不要怕误伤,尽管无差别射击,看谁顶得住,你匈奴又能派出多少能挥动房梁的人?匈奴的巨力武士逐一被射杀,短暂的混乱局面终于被改变,铁甲武士几人一组开始驱逐围墙周围的匈奴人,即使被套索套住,周围的战友立即对套索来个一刀两段,局势又变成了一边倒,匈奴人不得不再次撤退!当各个部落首领又一次聚集在呼厨泉的王帐之中时已经一个个灰头土脸,刚才攻打东西城门附近两座军营的部落还好点,多少拖出了几十个铁甲武士,稍微算是有点心理安慰,攻打中间城主府的仅仅就拖出一个铁甲武士,部落的勇士却伤亡上千,已经是哭都哭不出,这样的战果令很多首领都有点蒙生退意,就连呼厨泉、刘豹等人也开始对皇帝手下的军队战斗力产生了一丝恐惧心理!关键时刻却突然有部族勇士进来报告,刚才拖回来的几十个铁甲武士经过严刑拷打后交代,这座已经稀烂的城里竟然堆放了足够匈奴军队吃几年的粮草,贪婪是魔鬼,巨大的**立即在各个部落的心头滋生,如果说草原缺铁只是会引起生活不便,那么粮草就是威胁所有部落生存的东西!游牧民为什么每年秋冬之时喜欢进入汉人的领地打草谷?无论大小部落不管有没有实力都喜欢跑来试试,难道他们不知道会遭遇抵抗甚至报复,不知道来了会有可能回不去?真的不怕死?真的抢劫成性?无非是每年冬天草原的食物不够,即使是再强大的部族到了冬天的时候也会受到缺少食物的威胁,与其活活饿死冻死不如到中原去抢上一把,天地不仁,这是被环境逼出来的生存之道!所谓的好人和坏人之间的区别只是利益**的筹码足不足够,汉人总是站在仁慈正义的一方,那是因为他们不必为了吃饱肚子而去抢劫,一个衣食无缺的人自然不会为了一百斤粮食去杀人,而对一个三餐无继的人来说,为了一百斤粮食他甚至可以冒被杀的风险,现在这座已经稀烂的城里却有足够整支匈奴军队吃上几年的粮草,而他们现在就站在这些粮草的旁边,就算是最仁慈的匈奴人此刻也足已为之疯狂!所有的部落首领都已经双眼赤红,刚刚的惨败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甚至所有人都在心里寻找理由自我安慰,汉人的军队其实并不强,西河边驻守的那只部队还不是一碰就垮,这座城里的驻守部队只是装备好点而已,汉人永远都是贪生怕死的民族,只要找到威胁这些铁甲武士的弱点,那么这些怕死的汉人士兵一定会象河边那只驻守部队一样崩溃!对,一定会这样!为了达到自我催眠的效果,各个部族首领神情亢奋的吼叫起来,列举出各种各样从秦王汉武一直到现在汉人贪生怕死的例子,讨论到最后,在各部落首领的嘴里甚至汉人已经成了受惊的兔子,只要大家往他身边一站,这些胆小的家伙就会立即逃跑!还好呼厨泉比较冷静,等到大家吵到嘴干舌燥的时候才轻轻问了一句,“那么各位勇士,怎么破开那些汉人的铁甲?”营帐里立即变得落阵可闻,各个部落首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没人说话!一个首领小声的说到,“铁甲怕火!”其他各首领立即大声附和!呼厨泉叹了口气,“可现在是春天,长生天显然要考验我们的勇气,外面的暴雨正在冲刷刚才牺牲勇士的鲜血!而且就算不下雨了,那些铁甲武士可是和粮草在一起,比起铁甲,粮草更怕火!”刘豹慢慢的说到,“也许我有办法!”跳至 第四三七节 实则实之 第四三七节 实则实之复杂的办法刘豹当然想不出,不过对方不是一身铁甲吗?今天那些抱房梁的匈奴力士给了他启发,俗话说得好,锤子剪子布,一物克一物,你一身铁又怎么样?砍不进,老子就用锤子砸!铁匠是任何一支完整的大规模军团必须要带的随军人员,随时修理损坏的器甲,虽然匈奴人自己没几个铁匠,但不妨碍他们从汉人那掳来一些,加上近几年中原战乱,匈奴人部落里的铁匠虽然不多,但也还有那么百十个!既然马刀对铁甲武士没什么用,刘豹就提出让铁匠立即打出一批两头尖的锤子出来,不需要精巧,也不需要太大,十斤左右的铁坨坨装上个木柄就行了,房梁不是人人舞得起,十斤的锤子总是人人拿得,晋阳一座这么大的城里肯定能找得到几家废弃的铁匠铺,开足火力,多派点人打下手,这种粗糙的东西用不了几天就能打出千多把!只要能破了铁甲武士的防御,参照西河驻守那支部队的胆小程度,刘豹坚信能杀得那些铁甲武士破胆!其他部落首领听了皆大声称赞刘豹果然有单于继承人的智慧,个别的首领还特意让随军铁匠拿了把打铁的锤子来,抓出一个先前俘虏的铁甲武士试了一锤,果然铁甲内陷,里面的俘虏立毙,有了这个榜样,众首领立即再次士气高涨,马上派人到城里去寻找废弃地铁匠铺!接下来几天城里不再发生大规模火拼。 反而是匈奴的巡逻队和荆州军的轻步兵游击队不断在各个巷子里爆发小规模的激战,双方是各有死伤!……………………燕门郡。 到达这里已经近十天,后边也没点匈奴的消息,每天对着城墙用投石狂轰,我正在考虑是不是直接凭蛮力打下燕门郡算了,到时候管他匈奴来不来。 等我回军的时候,匈奴也只能对我干瞪眼!何况我都丢了这么大地诱饵和仇恨给匈奴,如果这样他都不敢反抗,那以后也算比较能让人放心了,再把阿丝朵的事解释一下,估计以后还真能再次盟好百年!“来了!来了!”现实总是不经意间给希望戳上一刀,从南方来的快马终于传来了匈奴出兵的消息,而且还是尽举全族之兵。 有那么恨我吗?不就是以为我杀了阿丝朵?太让我失望了,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啊,就算我真杀了阿丝朵也是对你们匈奴的恩赐啊,学了百多年的汉人文化居然都没学到精髓!立即击鼓升帐讨论撤兵之事!之前诸葛亮说是行险之计可是一点都没说错,匈奴一旦出兵,从晋阳到上党之间的补给线就会被断掉,我悄悄把全军所需的大部分粮草运到晋阳其实是无奈之举,不然还能放哪里?总不可能全军带着粮草跑,那每个士兵背八十斤都只够消耗两个月,其他武器和器械都不带了?总要找个地方堆放。 可晋阳到燕门之间只有晋阳能放粮草,何况那里还有于禁地三万军队,在城市里巷战,我不信几万匈奴骑兵能打得下来,而且大量的粮草还能勾引匈奴死盯那里,免得跑去祸害南方!而且晋阳离燕门四百多里路。 真要守不下去的时候,我身边的五千虎豹骑三天就能杀回去!那么没必要在消灭孙策之前就故意得罪匈奴?其实我也不想,不过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已经对你伸出刀子的人,而是那些在旁边围观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戳你一刀的人!虽然我跟匈奴联姻,但我没有把握匈奴不会在我打孙策的时候给我背后来一刀,就算他现在没出刀,将来我打韩遂、马超的时候他突然出手怎么办?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一举数得,直接把匈奴逼成敌人将他打残打服。 同时还能把孙策的部队给引出城,避免攻城战地巨大伤亡!还可以免得打孙策的时候缩手缩脚要随时防备后方,而且这次解决了匈奴,将来打韩遂、马超时就要少掉一个侧榻之旁的心腹之患!借着这次机会剪除匈奴的爪牙是势在必行啊!现在讨论撤退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诸葛亮和张辽、高顺等人都自请断后,但我只能很遗憾的摆摆手告诉他们,“我亲自断后!”所有帐中地谋臣武将都听了大惊,无一不出言阻止!其实你们当我真的想断后啊?我是怕死所以才留在最后面啊!军队只要上了十万的规模,一旦撤退没组织得好就可能变成全军溃退,水之战就是一个经典的例子,我手下十几万的军队里面肯定策派来的奸细,这种事情根本无法避免,我又不可能士是诈退,到时候万一军中奸细谣言一起,加上孙策尾追于后,那我将会代替符坚在历史上留下赫赫之名,但是只要我还顶在最后,随便你什么谣言都不攻自破,皇帝都顶在最后面有可能会是大败吗?另外还一个名气小点的经典例子其实就发生在三国时期,而且就是现在站我下边的张辽搞地逍遥津之战,八百人破孙权十万!很多看过《三国演义》的人都把张辽惊为天人,张辽虽然文武双全,但其实是被夸大了太多,真正仔细看过各种历史资料的就会知道,逍遥津之战主要的功臣不是张辽而是孙权,被张辽突袭到身边时,孙权怕死带头逃跑,结果他一跑全军跟着跑,如果孙权当时胆子大一点死战不退,逍遥津之战凭张辽那点人马根本就没赢地机会,这也是为什么逍遥津之战是对战双方战力最悬殊的一战却远没有其他战役有名的原因!所以,我是不得不留在最后面断后!有五千虎豹骑和一万丹扬精锐,我还真不信孙策能把我怎么样!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该怎么撤退得既让孙策相信我被匈奴袭击了后路已经危在旦夕,又不会以为我是在诈他出城?诸葛亮突然一阵奸笑,“陛下,如果我们直接派人去告诉孙策我们后路被匈奴夺了,现在我军撤退,双方暂时休战,不知周瑜会怎么想?”“……”又是虚则实之这套把戏,如果是刘备听了肯定会以为有诈,如果是周瑜……这根本就是华容道的翻版,专骗聪明人!周瑜如果又上当……既生瑜何生亮!诸葛亮是个坏**!为周瑜默哀三分钟!……………………这几天的时间孙策已经是少年白头,辛辛苦苦十几年,眼看又要回到十年前,孙策倒不担心性命,大不了逃到草原去当马贼,等到有朝一日再卷土重来,惟独郁闷的是周瑜以前都算无遗策,怎么这次碰到荆州军以后老是算有遗策?不过孙策也不是怪周瑜,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没有周瑜的错误今天的下场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万一周瑜算对一次说不定就能彻底翻身,不过麻烦你周瑜赶紧算对一次吧,再算错输得就命都没了!周瑜现在每天在城墙上做望夫石状,满脸哀怨的望着南方,匈奴明明都答应好了,怎么还不来?这不是害人吗?有空的时候也顺便练练天外飞仙,万一城破的时候跳下去一定要摆个优美点的姿势,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到时千万别是脸朝地,死也不能刮花了脸!刘备更是打点好了行囊,万一城破的时候准备好跑路,这是他走遍天下毫发无伤的第一准备,唯一有点犹豫的是到时候绕过草原是投奔韩遂、马超呢还是干脆投降陈平算了?这是个需要好好考虑的问题!—正当所有人都在为后路做打算的时候,荆州军突然派使者进城了,而且带来了匈奴正在攻打晋阳的消息,荆州军正在准备撤退,希望暂时双方休兵!孙策听到这个消息是目瞪口呆,陈平到底搞什么鬼?带着所有人跑到城墙上观看,远处果然烟尘滚滚!刘备撇了撇嘴,“陈平当我们白痴啊!这不就是想诈我们出城?”周瑜抓着脑袋猛抠,难道陈平真的是当我们白痴不成?“陈平历来奸诈,会无聊到这种地步?”推了推刘备身边的陈宫,“先生怎么看?”陈宫闷了半晌,不确定的说到,“虚则实之,我估计是匈奴真的打来了,陈平怕我们此时会出城拖住他的军队,所以故意告诉我们这一点!”周瑜也是这么想,只是前面一次被搞怕了,有点心虚,现在陈宫这么一说,周瑜是越想越有道理,“如果陈平是诈我们出城无非是想提早结束战斗,但他就算不诈,我们还能守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这里可不是晋阳!匈奴早已和我军约好攻陈平后路,陈平并不知道我们和匈奴的秘密约定,现在他却派人来说匈奴在攻其后路,我看陈平是玩的虚则实之的把戏,他现在其实是在逃命,怕被我军拖住才使出如此手段.这是我军反攻的大好机会!”孙策很犹豫,他真的怕周瑜又算错,这要一出城,赢就一次翻本,输就是把命都赔上了!赌?还是不赌?跳至 第四三八节 麻烦你给我个诈败的理由 第四三八节 麻烦你给我个诈败的理由 孙策犹豫,孙权在一边劝到,“大哥,赶紧下决定吧是一定死,出去搏一把起码还有活的希望!那陈平根本不知道我军和匈奴的密约,此时却能说出匈奴袭其后路,我看是确有此事!大哥既然怕有伏兵,不如以剩余的骑兵出城试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孙策重重吸了口气,老弟孙权说得不错,死守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今天不把陈平的军队打残了,明年他还是会来,早死晚死而已,何不出去搏一吧?“程叔,您老成持重,此次由你领三千骑兵出城试探一下荆州军!” 程普立即应命,“少主尽管放心!老夫必杀得陈平那匹夫全军溃散!” 周瑜突然在一边喊到,“慢!不可用骑兵!陈平必有伏兵,此次出战必败,骑兵乃我军追杀之根本,不可损失!” 程普大怒,“黄口小儿,刚才说出兵的也是你,现在说有伏兵的又是你,到底什么意思?” 孙策也一脸疑惑的望着周瑜。 周瑜解释到,“陈平用兵虚虚实实,此番遣使而来故布疑阵,就是怕我军出击拖住他!就算是撤退,陈平必然还会设有伏兵避免我军追击,我们送三千步卒去让他伏击一次,他不胜上一场又岂会放心撤退?等三千步卒被伏而回时,荆州军戒心尽去,我军再尽起全军尾追而击,荆州军焉有不溃之理?” 众人恍然大悟。尽皆称妙,程普也只是哼哼,“那就带步卒去,没遇到伏兵可别怪我不等你们!” …………………… “虎豹骑呢?被你搞哪里去了?怎么就剩这么点人?太史慈、夏侯渊呢?”变态妹妹看着周围才千人左右地虎豹骑已经歇斯底里,“有没有搞错?你不是说带虎豹骑断后吗?人呢?你想死别拖上我好不好?老娘还年轻啊!” “你是猪啊!虎豹骑是我们唯一的骑兵,匈奴来袭。如果虎豹骑不回去救援还留在最后断后,别说周瑜,刘备都不会信匈奴真打来了!”女人就这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都不怕,你怕个屁啊!何况虎豹骑就吊在前面十里,真要撑不住了。他们马上就能冲回来!“而且你当周围一万丹扬精锐是吃素的?” 变态妹妹哼哼两句扁起猪嘴巴一边暗自嘀咕去了! 没过一会,一个传令兵跑来,“主薄大人说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变态妹妹立即又窜了过来,“诸葛亮又搞什么鬼?” 我遣走传令兵白了变态妹妹一眼,“伏兵啦!” “伏兵?”变态妹妹立即贴到了我耳朵边,“还搞伏兵干什么?不怕把孙策打怕了他不敢追出来?” “诸葛亮说周瑜变态,有被虐的嗜好,不打他一次他不会安心,把他打爽打到**他才会安心的追出来!行了吧?”其实我觉得诸葛亮更变态,耍人也不是这么耍的! 变态妹妹果然跟我夫妻同心。脸色古怪地说到,“我看诸葛亮才变态,周瑜要是又上当……周瑜真的会被诸葛亮给玩死!” 谁知道呢,玩死正好,反正不为我用的都去死最好! 走得一会,后面的斥候来报。孙策果然派追兵来了,我立即整军布阵,等了半天,靠,才来了几千人! 程普一看前面的万人大阵立即转身就跑。 孙策等人看到程普没损一兵一卒就跑了回来均是大奇,“怎么回事?” 程普气喘嘘嘘的叫到,“陈平带了上万步卒断后,老子才三千人。打个毛!” 陈宫立即追问,“你说陈平亲自断后?” 程普甩缰下马,脱掉头盔丢给一旁的亲兵,望了陈宫一眼反问到。“是啊!怎么?” 陈宫摇了摇头,“陈平用兵有道!我现在可以肯定他这是真的被匈奴袭了后路,他亲自断后是怕全军溃退!” 周瑜也点了点头,同样追问到,“陈平身边地虎豹骑有多少?” 程普本来懒得理周瑜这小白脸,不过看到周围的人都望着他,才不甘不愿接了句,“千人左右!” 周瑜立即对孙策说到,“陈平绝对是真的被匈奴袭击后路了,这次当直接发兵两万击垮陈平的后军,我等当尽起全军尾随于后!” 以两万为前锋?前段时间的消耗,孙策现在和刘备加在 只剩六万兵力了,周瑜还说前锋会遇伏兵,那这次前定不好意思让刘备的人马出战,到时候损失不是全算在自己头上?“但是伏兵……” 周瑜解释到,“如果真有伏兵,不必恋战,立即撤退,陈平也绝不敢追,不会损失太多!” “好!”孙策立即再调部队给程普,令其立即出发,自己集结全城之兵和粮草,准备来日再尾随于后! — 程普补充了兵力再次去追陈平,第三天傍晚终于追到陈平殿后的部队,“哪里走!” “老子哪里也不走!”看着追上来的程普,我挥舞狼牙棒指挥丹扬兵布起圆阵应对,一脸蔑视的望着他,“老不死地,这么多年没见居然还没挂掉!” “劳你挂记!不看到你死的那一天,老子就会一直活下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次兵力比陈平多,程普哪还会跟他客气,“跟我杀!” 一直被追着打的孙策军早就憋闷了好久,这次出战前早就已经听将军说了荆州军被袭了后路,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之时,全军爆发出惊人的杀气左中右三路直扑丹扬军,可惜丹扬军都是些老油子,对这种场面没什么大惊小怪,外围的用肩膀死顶着塔盾,面对孙策大军浪花般的扑击纹丝不动,后排地长枪手从塔盾留着的出枪孔不停的刺出、收枪、再刺出,血水顺着枪杆流进,把顶盾牌的战友一身淋得通红,顶盾牌的还有空跟身后的开玩笑,“后面的兄弟利落点行不?老子回去难洗衣服!” 站在最里面的弓手直管麻木地往外射击,密密麻麻的也不用瞄准,被射死的活该,没射到反正也是浪费皇帝的,关老子鸟事!弩手还好点,专门对军官点射! 我在阵里看得有点头痛,带丹扬兵断后是个错误,战斗力好象稍微强了点,其实我是想诈败啊,麻烦你程普给点诈败地理由好不? 程普在外面看得更恼火,士卒倒是够拼命了,但打了半天没效果,再这么下去士气迟早会消沉,干脆将手下弓弩手聚集在一起集中射击一个角落,圆阵只要破开一个缺口就好办! 效果立现,一次密集的箭雨落在丹扬军圆阵内五十步方圆的区域,这一块地方除了顶塔盾的人还在,长枪手和弓弩手全部倒地,没了后面的人帮忙撑着,外面的孙策军一挤,顶塔盾的再也撑不住,直接被推倒在地,无数的大脚立即从身上踩过冲进阵内! 老子终于有诈败的理由了,感谢孙策、感谢周瑜、感谢程普、感谢玉皇大帝……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丹扬兵看了大惊,被人杀进来还大笑,完了,皇帝被气疯了! 我狼牙棒一举,高声大喊,“撤退!” 周围的丹扬兵也齐声大喊,“皇帝疯了,乱命不受,不退!” “%##%*”老子要诈败啊啊啊啊~居然敢临阵抗命! 丹扬兵流氓成性,打上火了管你那么多,妈的,死那么多兄弟白死了?看看,居然把皇帝都气疯了!被冲出的缺口立即被旁边的刀盾手扑上,一盾一刀猛砍猛杀,片刻之间就把冲进缺口的孙策军给挤了出去,挤出去还不算,皇帝现在在发疯,乱命不可受,丹扬兵也不再死守圆阵了,大量士卒追在被挤出圆阵的孙策军身后直接扑了出去,对着前方百步的弓弩手阵营狂冲,老子要你们射,砍死你们这帮欠操的王八蛋! 现在丹扬兵已经是和孙策军混在一起,孙策军的弓弩手射又射不得,稍微犹豫片刻,丹扬兵已经冲到近前,哇靠,肉搏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吧,这下不用等程普下令,弓弩手来了个集体转身跑,冲出来的丹扬兵追得这些弓弩手满场乱窜,混乱迅速向周围蔓延,原本还在犹豫守在原地的丹扬兵这下也不再顾忌了,抗命就抗命,反正只要打赢了就不会追究,现在正好给战死的弟兄报仇,除了虎豹骑还守在原地,所有的掸扬兵嚎叫着发起了反攻…… 我望着漫山遍野赶兔子般的战场很无语,我真的是想诈败的……跳至 第四三九节 死不冥目 第四三九节 死不冥目程普丢盔卸甲逃回来时,周瑜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牛着大家,“看到了吧!果然是被伏击了!”程普黑着一张脸,“伏毛啊!老子连陈平的殿后部队都没打赢!”“……”周瑜的脸刷得一下通红,其他人下巴掉了一地,两万人居然没打过对方一万人,还好意思喊出来,鄙视!众人详细问了经过后,张飞满不在乎的跳了出来,“怕个鸟!老子去杀他个屁滚尿流!”说着挑衅的望着黄盖,“黄老头!敢去不?”黄盖看到张飞就烦,跟这家伙一起根本就没好事,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挑衅,不接下实在没面子,“去就去!等下老子不会救你!”张飞一阵狂笑,“哈哈哈哈~等下你可+.刘备一个劲的给张飞打眼色,你是猪啊,老子兵本来就不多,你跳出来发什么骚?张飞关键时刻得了青光眼,无视刘备的暗示,和黄盖各领一万步卒出发!第二天就追上了陈平的殿军,都老熟人了,骂阵之类的事情就算了,张飞话也不说带头就冲!当我看到这次杀来的是张飞还真有心里发怵,典韦护着两个小家伙先走了,赵云这次没跟来,身边就剩个许胖子,加一个不知道顶不顶得住的变态妹妹!依然是圆阵应对,张飞可不象程普只是站在后面指挥。 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面,拨开近身地箭雨直扑外围盾阵,一矛扎进塔盾的出枪口轻易将一块塔盾挑起甩进阵内砸倒一片,顷刻之间就给圆阵破了个小口,再纵马往里一冲、蛇矛左右飞舞,小缺口迅速就给开成一个大口。 跟在张飞身后的士卒立即鱼贯而入,有张飞在里面左搅右挑,丹扬兵这次无法再轻易将对方赶出去了!尾随于后的黄盖见机更是指挥手下在外围到处骚扰,吸引其他地方的丹扬兵无暇他顾,被张飞搅出的缺口渐渐地被越撕越大!“撤!”有伏兵不用还在这里硬碰硬的是猪,我下完令转身就跑!这次丹扬兵也不犯倔了,“哄!”的一声起哄转身就跑,武器盾牌丢一地。 逃跑速度比虎豹骑还快,转眼间一下反而冲到了前面,典型的流氓打架作风,我说你们这些没义气的,等等我……“陈平哪里走!”张飞一声怒吼自后面狂追,一把长矛戳得挡在前面的荆州军分水般躲向两侧,看得老子想骂娘,你们这些没义气的!不过我骑的是赤兔,真想单独逃命没人追得上,不过又怕脱离了大部队导致真地发生溃散。 只能在虎豹骑的保护下且战且走,张飞一时半会根本难以近身!十里外,高顺带着陷阵营在一个小山破后静静等待,一骑快马狂冲而至,“将军,陛下稍后便到。 记得以烟花为号!”高顺沉着的点了点头,自怀里拿出三束烟花,吩咐手下一个个耳传左右,烟花自天空爆开之时全军冲出!稍待片刻就有喊杀声传来,高顺透过密林向外看去,散乱的丹扬兵正向着这边狂奔,不过陛下和追兵还没见人影。 再等一会,高顺终于看到了龙旗。 紧追在后的是一望无际的追兵,虽然敌人比预计的要多,不过见惯大场面的高顺并不将这些土鸡瓦狗看在眼里!越来越近,高顺掏出了火折子。 轻轻吹燃!皇帝已经带着虎豹骑从山坡下冲过,张飞、黄盖在后紧追,高顺立即点燃了烟花,引线冒火花越烧越短,埋伏在山林各处的陷阵营将士静静的望着天空,心跳越来越快,高顺紧了紧手中地刀,烟花的引线马上就烧到头了……哑炮!“……”日!这他妈谁造的?高顺差点吐血,还好有两个备用的,高顺立即再点燃一个,看着再次越烧越短的引线,高顺心都快跳出来了!又是哑炮!“哐当!”高顺手里的刀直接掉在地上,老子踩踩踩踩踩死你!妈勒个逼地!老子要砍死这个造烟花的工匠!此时张飞已经和每次都跑在队尾的许胖子打得难分难解,黄盖带着亲兵绕过张飞已经追了上来,我身边的虎豹骑已经在这阵边打边跑的混战中被冲得七,急得老子抬眼四望,妈的,这该死的伏兵在哪啊?就要挂了!“陈平受死!”黄盖突然冲过了虎豹骑的阻拦,一刀砍向陈平地后背。 一直跟在陈平身边的刘爱云反手一剑架住!近在身边的武器交击声吓了我一跳,反手就是一棒锤在黄盖坐骑的脑袋上,黄盖地马哼都不哼一声倒地立毙,被甩下马的黄老头落地一滚刀锋直削赤兔后腿,有灵性的赤兔一个后蹬蹄踹向黄盖的脸面,吓的黄老头赶紧收刀用刀面挡住这一蹄子,人往旁边一滚旱地拔葱跳到一个虎豹骑后座,反手一刀将这人抹了脖子,甩下尸体控制马匹再次追上!“嘭!”一朵美丽的烟花终于在天空爆开,山呼海啸的喊杀声从一旁的山坡上传出,密集的箭雨疯狂落下,草摇树动,大量的伏兵从山坡上冲出。 果然有伏兵!张飞手中长矛抡起一圈把许胖子逼开,对着已经追到前面的黄盖大吼一声,“黄老头,撤了!”说完拨转马头就跑!黄盖一看伏兵已出,知道再打下去讨不了好,拨转马头想逃!这个时候老子哪还会容得你跑,提着赤兔人立转身,一棒直抡黄盖后背,黄盖知机得快,趴在马背擦着后脑勺避过一棒子,变态妹妹直接把剑当标枪甩出一下插在黄盖的马屁股上,痛得这马一跳三丈远,惨嘶一声往前狂奔。 —我望着变态妹妹一阵郁闷,你别帮倒忙好不好?许胖子自知体重超标,追张飞只是白废力,干脆留在原地卡在路上,凡是从身边逃过的敌人都要砍上一刀,眼见黄盖冲来,许胖子也是一刀甩出,飞刀势大力沉直接捅进了马脖子,黄盖立即从马上跳下滚向一旁。 我骑着赤兔从黄盖身边狂冲而过又是一棒子砸去,刚起身的黄盖眼看躲不过,双手持刀格挡,“当!”的一声刀折人飞,黄盖在空中喷出一口血。 倒地的黄盖已经双手骨折胸甲内陷,摇摇晃晃还想再站起来,紧随在后的变态妹妹抽出备用剑直接插在了黄盖的喉咙里,黄盖鼓着金鱼眼瞪着变态妹妹,单手指着她,“咯……咯……”可惜已经说不出话,仰天而倒死不冥目!已经跑了的张飞看到黄盖倒地双眼尽赤,“黄老头!”许胖子一刀将黄盖的脑袋割了下来,高举过顶!我从许胖子手里拿过黄盖的人头,对着远处的张飞喊到,“带给孙策小儿!再追来这就是这下场!”单手对着张飞甩去!张飞接过黄盖的人头抱在怀里打马狂奔而走!……………………晋阳。 看着新造出的各种歪瓜裂枣般的锤子,刘豹等人心中大喜,这次不信还会对那些铁甲武士没有办法!办法是刘豹想出来的,这次当然不会让别的部落去捡便宜,所以这次是刘豹、呼厨泉和去卑分攻三处荆州军营。 当荆州军的重装步兵再次冲出来的时候,刘豹立即派上了他的锤子兵,双方刚混战在一起,效果立即显现出来,匈奴人的锤子在铁甲武士身上一敲一个窟窿,中招的铁甲武士无不倒地。 原本仗着刀枪不入的重装步兵顿时心中一阵惶恐,巨大的心理落差一时有点调整不过来,看到对方锤子近身时总是缩手缩脚,城主府前的广场上竟然一时被匈奴人打了个不相上下!重装步兵防御力强,无须顾忌战场上到处乱飞的流矢,但动作实在太慢,匈奴人身无片甲却动作灵活,前后左右猴子般到处跳,不过只要被轻划一刀就会倒地,或者被流矢命中也会几乎丧失战斗力,这种相持不下的场面正是刘豹所希望看到的,反正老子人多,一个拼一个,最后死光光的肯定是汉人!于禁在后面看了大急,铁甲武士花费了这么多钱财打造出来,如果只是跟这些拿着榔头的匈奴蛮子打个平分秋色,那真是自杀去算了,急得团团转时突然看见一旁悠然自得的庞统,赶紧一把拉抓他,“先生,现在如何是好?”跳至 第四四0节 无声的等待 第四四0节 无声的等待 统摇着他的小小鹅毛扇望了于禁一眼才慢条斯理的问如何是好?” 于禁想吐血,指着围墙外吼到,“先生看不见吗?外面士卒伤亡惨重!” 庞统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嘴角一扯轻笑到,“这才伤亡多少?也算惨重?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于禁有拔剑砍人的冲动,“不是你的兵你当然这么说!老子手下的重装步兵还从来没象今天这样过!陛下让你留下这里难道是让你观战的吗?” 庞统无视于禁的愤怒,闭着眼睛怡然自得的说到,“陛下让我留在这里是控制局势!别忘了陛下的命令是将这些匈奴人拖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庞统睁开了眼睛,用扇子指着外面的战场对于禁反问,“呵呵,匈奴人如果看不到一点赢的希望难道还会留在这里?他们如果要走,凭你手上的这些铁皮罐子可以追得上?要打败这些匈奴人简直易如反掌,随时都能把他们赶出城外!但是其后呢?这些匈奴人飘忽不定,我们唯一的骑兵现在还没办法赶回来,要是他们往南边逃窜,黄老将军和魏延的普通步兵未必拦得住他们,一旦匈奴人突破上党、平阳的防线,到时候并州南方将生灵涂炭、鸡犬不宁,那时的损失又岂你手下战死的这些士卒所能比拟的?” “你……”于禁被庞统一连窜地话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愤愤的注视着战场,懒得再理这吃饭不干事的军师! 庞统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没几天了!” 此时外面的战场上,胜利的天平已经慢慢向荆州军倾斜,毕竟铁甲武士的超强防御还是占了优势,只要不是被锤子敲在脑袋和心口上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没有护甲地匈奴人一旦被砍到射到就是不死也重伤,荆州军一开始慌乱的心态慢慢稳定下来,而匈奴人却越打越心惊,最终刘豹不得不丢下近千具匈奴人的尸体下令撤退! 当匈奴诸部落首领再次聚首,虽然再次无功而返,但也不再沮丧,此次一战匈奴虽然伤亡近三千,但那些铁皮罐子也被干倒千余人。只要能再想点办法把劣势扳平,必能抢得此城的粮草! 呼厨泉只得遍问左右,“诸位可有妙计?” …………………… 当张飞带回黄盖的首级时,所有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孙权更是差点晕倒! 黄盖忠于孙家三十年,在孙家最潦倒的时候也不离不弃,更不惜毁容以保孙家遗孤,黄盖对孙权来说更是亦师亦父,当孙权双手从张飞怀里抱出黄盖的首级时已经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周瑜轻声提醒到,“此时陈平必无防备。正是全军尽出之时!” 孙策两眼赤红,语音哽咽地点了点头,对全军下令到,“全军带孝,我亲率骑兵追击陈平尾队,仲谋、公瑾你二人与玄德公率步兵紧随于后!” 刘备对这个提议举双手赞成。他还不想成为黄盖第二,落在队尾最好逃命,虽然周瑜分析得头头是道,但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稳! 张飞又再次跳出来,“俺也去前面,俺要给黄老头报仇!” 刘备一阵郁闷,你走了谁保护我啊?转头一想,自己还有几百骑兵和孙策的混在一起。张飞去看着点也好,那可是仅剩的财产了! 孙策带着所有的四千骑兵头绑白布直追陈平尾队而去。 骑兵突击最大的优势就是斥候来不及将敌袭的情报及时传达回去,当斥候赶回来报告敌情时,根本来不及布阵就已经被骑兵杀了进来。没有布成紧密阵型的步兵面对骑兵的冲击只有被宰的份,即使是重装步兵也难以抵挡,更何况只是身穿轻甲的丹扬兵! 所以当孙策地数千骑兵从背后杀到时,根本无须我再下令,断后的部队立即撒丫子狂奔,没一会儿所有的丹扬兵就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虎豹骑还紧跟着龙旗! 虎豹骑虽然不算重装骑兵但也是中型骑兵,速度远不如孙策追来的轻骑兵,即使有四散奔逃的丹扬兵稍稍阻挡,孙策的骑兵也是越追越近! “希望这次死不了!”变态妹妹看着身后越追越近地敌人已经有点胆寒! “死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敌人,显然我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孙策的骑兵不追杀四散逃跑的丹扬兵却死咬着虎豹骑的屁股不放,“孙策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间两队骑兵就飞奔了三十余里,逃散地丹扬兵都已经孙策的骑兵已经咬住虎豹骑的尾队疯狂撕杀,双方不断有人坠马紧接着被随后冲上的骑兵踩成肉泥,跟在我身边地虎豹骑只剩六百余骑,体重超标的许胖子都已经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陈平哪里走!”紧追在后的孙策有如地狱修罗,全身浴血双目通红! — 变态妹妹望着后面心里是越来越害怕,大声对我喊到,“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还不想死啊!” “你马上就知道了!” …… 周瑜将步兵军团分成了四段前后追击,他自己率领一万多步兵追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陈宫,再后面是刘备,殿在最后的是孙权,毕竟怎么也得防着刘备一手,万一刘备临阵倒戈,突然回军去抢占空虚的燕门郡,那真是哭都哭不赢! 真正会用兵的在带领大规模军团前进时都要将军团分成几个部分,主要是防止行军途中部分军队在遭遇伏击或是被击溃时导致全军溃散,分成几个部分可以让后面的部队在前军被击溃时有足够的反应时间组织防御稳住阵脚,只有刘备才会搞出七十里连营这种军事笑话! 周瑜使骑兵追击陈平就是为了在击溃殿后部队能快速追杀,缩短荆州军各个部分的反应时间,争取引起荆州军的全军混乱以至溃散! 唯一可惜的是骑兵部队的数量实在少了点,如果能有万骑而分成两部轮流追杀,不给敌人丝毫整军再战的机会,陈平此次必将命丧并州,所以周瑜只能让孙策死追陈平不放,他自己则带领步兵轻装急行紧追于后剿灭被孙策冲散的队伍! 不过即使是轻装急行军,相对骑兵的速度还是慢了太多,周瑜只能催促部队向前急赶,直到路过黄盖遇伏的山坡才让士卒稍事休息,虽说同一个手段敌人应该不会再用第二次,但周瑜还是令人在四周检查一番! 高顺屏声静气的悄悄观察着外面周瑜的部队,他们埋伏的这个山坡其实并不算是什么险要之地,只是当初北上之时无意中发现这里有个洞口很小里面却别有天地的天然洞穴,里面还有地下水潭,稍稍修整一番就能藏粮藏兵,所以诸葛亮立即看中了这里,建议陈平将来在此设伏,不仅要伏击孙策一次,还要伏击孙策两次! 高顺所在的位置是山坡上一个后来打出来的观察洞,外面以石头草木遮掩,从外面根本就难以发现蹊跷,除非正好碰巧拨开草木搬开石头还差不多!自从上次伏击了黄盖之后,高顺的部队就转移到了地下,之前看到了孙策的骑兵冲过时,高顺并没率军冲出去,即使是现在外面的周瑜所部,高顺也没打算发起攻击,因为诸葛亮要求的是将敌军从中截断,周瑜这部分人马显然还少了点,必须要再等等!为了防止手下发出声音被敌人发现,高顺在周瑜即将到来之际还特令手下衔枚静默,有发出声音者杀无赦! 周瑜所部急行军跑了半天是又累又饿,士卒大多坐在地上啃着干粮休息,周瑜在等到斥候报告周围没发现敌军后,带着亲兵登上了山坡,一个是为了登高望远观察周围地形,另一个是周瑜跑了半天有点想尿尿又要保持美周郎的风度不想在士卒面前掏jj! 高顺当初打观察孔就是选择了一个视野开阔之地,所以,这里也被周瑜选中了,当高顺还在凑近观察孔想着近距离看清周瑜样貌时,观察完地形的周瑜转身面对高顺掏出了jj!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落九天…… 不敢妄动怕发出声响的高顺只能捂着嘴巴心里默念,这个仇老子记住了! 好不容易等周瑜爽完离开,高顺赶紧回到地洞一路直奔地下潭扑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周围士卒小声询问,“将军身上什么味?” 高顺可不象周瑜,能让陷阵营效死的一个原因就是长期和手下称兄道弟打成一片,所以有手下问起也不避忌,“刚才被人淋了一脑袋尿!” 周围士卒望着高顺无语,“老大,这水潭是弟兄们这几天用来喝的,你被人淋了一脑袋尿还跳进去洗澡?” 高顺:“……”跳至 第四四一节 陨落 第四四一节 陨落老大!又有部队过来了!”刚洗完澡躺下休息没多久的高顺又被观察的士兵叫起,不过这次换了个没有尿骚味的观察孔,山坡下的军队打的是“陈”字旗,取过望远镜查看才知道领军的居然是老熟人陈宫!陈宫经过这小山坡时见地上有前面周瑜部队停留过的痕迹,干脆也选择了在这里停留休息片刻,周瑜在这里停了没事说明周围没有敌人,当然,为了小心起见,警戒和斥候的人员还是派一些的!士卒留在原地休息吃干粮大小便,同样知兵的陈宫也如同周瑜一样带着亲兵登上了小山坡观察地形!高顺立即后退,别等下又被陈宫尿一头!还好,当陈宫爬上山头后同样选择了上次周瑜所在的位置,高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慢慢爬回了观察孔!陈宫凭高远眺,一阵山风吹来骚味扑鼻,陈宫鼻子一皱立即转移地点。 高顺看着陈宫越走越近的脚步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妈的,到处乱走什么,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附近山峦景色尽收眼底,陈宫雅兴大发,如此美丽之地岂可不留下一点来过的痕迹,转身掏出了jj……高顺:“……”当高顺黑着脸湿淋淋爬下来的时候,早有士卒捧来一翁清水,“老大,你千万别再往潭里跳了!”高顺:“……”整整洗了十遍。 直到快把皮搓烂高顺才消停了下来!一个士卒小心翼翼地走到高顺身边,懦懦的小声说到,“将军,又有部队来了!”高顺:“……”黑着脸提着大砍刀,高顺再次爬到了观察孔,这里来的居然是刘备!当刘备到达山坡下时见到满地前面部队留下的残留物。 同样选择了就地休息,斥候和警戒部队也懒得派了,前面都已经过去了三支部队,有伏兵也早该出了,就算陈平杀回来也有前面的部队顶着,刘备理所当然的放任部队四下休息,自己带着亲兵爬上山坡一览周围地形!再次换了位置地高顺看着刘备又往山上爬立即退出了观察孔,老子要砍死你们这些随地大小便的杂种!“带家伙!跟老子去砍人!”一声招呼。 藏在洞里的士卒立即低声发出欢呼,闷在这里两天不见天日,早就已经烦躁得要死,现在终于有机会出去了!刘备站在山顶一览如画江山,心中同样雅兴大起,想要来上一段高山流水,刚解开腰带掏出jj,一,贼!”喷出一半的尿立即被惊了回去,刘备双手拖起裤子就往山下跑。 “挡住他们!”一边跑一边咒骂,该死的孙策、该死的周瑜、该死的陈宫,这么多人一路走过去都没发现敌人,这些荆州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有忠心地亲兵断后想要给刘备拖延一点时间,只是双拳难敌四手,顷刻间就被涌上的荆州兵乱刀分尸。 高顺更是直追刘备身后死咬不放!刘备一路仓惶从山坡上连翻带滚跑下,原本还提在手上的裤子早已不知去向,晃荡着大老二四处躲避高顺的追杀。 山下原本或躺或坐分散在四处休息进食的刘备士卒已经被突然从山坡后冲出的荆州兵吓得手忙脚乱,别说刘备不在,就算刘备在这里如此短的时间内也无法聚拢全军摆出防御阵势,只能就地进行零星的抵抗,群涌而来的荆州兵一冲就散,于是更多的人选择了转身逃跑。 危急时刻刘备使出了平生绝技。 看到一匹空马飞身就上,“啊!”地一声惨叫,没裤子兜着的大老二被压在了马背上,此时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一骑绝尘向着北方狂奔而去!刘备一逃,其手下再无斗志,皆四散亡命而走!高顺也不再追赶,迅速收拢手下士卒,“立即就地挖沟立寨构筑防御阵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被一条宽阔的大道一分为二,其中一棵最高的树上一道人影如同猴子般滑溜而下,迅速消失在密林中!诸葛亮立身于密林深处闭目养神,刚从树上溜下的沙悟静跑了过来,“陛下快到了!”诸葛亮睁开了眼睛,稍稍点了点头,“准备动手!”树林里随着这句话立即一阵**,很快又归于平静!一地马蹄声从远处隐隐传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救命啊啊啊啊~”变态妹妹在尖叫,孙策在咆哮,老子好烦躁!“叫毛啊!我都还跟你在一起,你怕什么?”眼看就要到埋伏地点了,孙策居然还追得这么紧,这次他想不死都难!“你当然不怕了,你有赤兔,真被杀到背后你一下就溜了!”眼看已经就要追到背后的孙策骑兵,变态妹妹简直已经快崩溃!如果真被孙策抓到,都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死法,心中有愧的刘爱云心里直发虚!—紧追在后的孙策眼睛不是盯着陈平,而是盯着陈平身边那个娇小的身影,月无茕!父亲死的那一幕孙策一辈子都忘不了,前面那个娇小的背影就算化成灰也认得!作为家族培养的死士,谁都没想到她居然会在陈平必死地那一刻临阵倒戈,孙策至今都没想明白是为什么,今天抓住她不但要将其千刀万刮,在其临死之前还一定要问个清楚!这一刻的孙策满脑子只剩下仇恨,眼睛里只有仇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突然,无数绳索从地上弹起,殿后的虎豹骑和绞在一起的孙策轻骑一阵人仰马翻,原本平坦地道路上拉起了无数的绊马索,跟着孙策全力冲刺的轻骑无不翻倒在地!“杀!”两边树林里一下冲出大量的荆州兵,被摔得昏头昏脑的轻骑兵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就一个个被捅死!唯一一个反而被摔清醒的是满脑子仇恨在燃烧的孙策,眼看周围伏兵尽起,手下一个个被砍倒在地,前方重重人幕之后的陈平和月无茕却在满脸蔑视的望着这边,仇人就在眼前,孙策却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少主,快走!”须发忿张的程普见孙策望着陈平发呆,砍倒一个个冲到身边的伏兵,拖着孙策就要往回跑!依然留在林中趴到了树上的沙悟静却闭着单眼盯着程普松开了手中的弦,“嗡!”一支箭插进了程普的左肩。 “唔!”程普闷哼一声,把肩膀上的箭销断,反手又砍倒一个近身的荆州兵!“嗡!”又是一声弦响,程普的大腿再次插上一根羽箭。 程普单膝跪在了地上,一边的孙策赶紧扶住程普,程普却一把将孙策推开,“别管我!快走!”“程叔!”“快……”“嗡!”不等程普说完,又是一箭直接从侧面射穿了程普的脖子!程普奋力用刀支撑着身体,喉咙里的血不停往外冒,手指透过孙策指着来的方向,还想说话,嘴里喷出的却全是血沫,瞪双眼不甘的倒下!“不!”先有黄盖,现在又是程普,这些能帮孙策回忆起父亲点点滴滴的老将一个个战死,孙策的心如同被活生生捏碎!“嗡!”又是一箭,还好程普的死已经令孙策有所提防,迅速倒地躲过,流矢扎了身后荆州军的大腿上。 沙悟静见了不敢在射,爬下树提着刀加入了肉搏!孙策接连砍翻几个近身的荆州军,想听程普的话往回冲,但到处拉起的绊马索已经完全断绝了骑马冲出去可能,想要一步步杀出去,抬眼处却是密密麻麻的荆州军已经把整条路围得水泄不通,还在顽抗的轻骑兵却已经所剩无几,孙策的心里已经是彻底绝望,回过头看向身后,陈平在仰天长笑,月无茕依偎在陈平身边如同归巢的小鸟!“为什么!”孙策如同受伤的狮子对着月无茕发出满腔怒火的咆哮,拼尽全力将手中的刀甩向远处的月无茕,可惜距离太远,半途之中就已经颓然落地!孙策手下的轻骑兵已经死伤殆尽,层层的人墙铁桶般将全身通红的孙策孤零零的围在了中间!全身力尽的他拄着一根捡来的长抢摇摇晃晃的喘着粗气,望着远处的月无茕再次发出最后的怒吼,“为什么!”军官们望着我看是要死要活。 我看了一眼变态妹妹,“你不想跟他说点什么?他好象是在问你!”刘爱云把头转向了一边谁也不看!看来是没什么话好说了,我竖起拇指轻轻的在脖子上一划而过!跳至 第四四二节 再现长平之战 第四四二节 再现长平之战重超标的许胖子没跑多久就被甩掉了队,自知要追上不大,何况作为陛下的贴身保镖,许胖子对陛下的军事安排一清二楚,知道这次的追逃之中陛下几乎不可能出现危险,自己完全没必要做出舍生取义断后的举动,现在这种兵荒马乱之中不如先求自保,所以纠集了几十名同样掉队的虎豹骑边打边撤,逐渐脱离战场跑向野外,以待陛下来日回军!只可惜许胖子“娇好”的身材实在惹眼,即使在数千乱军之中也是一目了然,程普、孙策要追杀陈平自然不会把许胖子放在眼里,可纯粹是跑来没事找事的张飞早已对许胖子日久生情,见孙策等人紧追陈平去了,张飞干脆纠集了刘备仅剩的数百骑兵同样脱离了主战场跑去追杀许胖子!数十虎豹骑和数百追兵打打跑跑,不断有人坠马落地,虎豹骑虽然人少速度慢,但除了许胖子外几乎人手一把连弩,时不时轮番向后放上几箭,逼得张飞的人马也不敢过于靠近,但羽箭数量有限,加上之前跟着陛下的追逃战之中就消耗掉近半,没过多久箭囊里的箭支已经所剩无几,放冷箭的次数不得不越来越少越来越慢,张飞的人马自然胆子越来越大,逐渐加速追上了虎豹骑队尾进行肉搏!双方近乎一比十的比率,如果一直这么打下去,先不说虎豹骑的人撑不撑得住。 承载过重地战马肯定会比对方先累死,到时候虎豹骑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失去坐骑后步战打赢几百骑兵!能进虎豹骑的自然没哪个是傻子,丰富的作战经验使他们立即想到了这个严峻的问题,如果一直这么边逃边打最后死的一定会是自己,趁现在还有体力不如反戈一击,借助身上完备的装备和作战技巧说不定还能将追兵给冲垮。 最不济也能跟对方拼个两败俱伤,起码也能有几个运气好地能逃得性命!紧跟在许胖子身边的几十人纷纷喊到,“许将军,我们现在到底去哪?再这么跑下去,我们的马肯定会先累死,到时候就是想拼命也无能为力了!”许胖子虽然很憨,但并不是傻子,别的虎豹骑担心坐骑力尽。 但真要说谁的马会第一个累死,那也一定是许胖子屁股下的那匹!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想死,许胖子自然也没嫌命长,真要反身和张飞拼个两败俱伤?还没到那个地步!熟知陛下军事部署的许胖子想去的是之前丹扬兵被冲散地地方,到了那里肯定会给张飞一个惊喜,“相信我的就只管跟上,往燕门郡方向冲!”燕门郡?那不是等于往回跑?跟在旁边的虎豹骑一阵愕然,“敌骑突袭而来,其后必有后续部队,往燕门郡方向去岂不是正中敌人下怀?”保密是皇家贴身侍卫的第一信条。 作为侍卫头子之一又憨得要死的许胖子自然不会对陛下以外的任何人说出跟陛下相关的事,板着脸训斥了一句,“不许多问!”虎豹骑相当于皇帝的近身禁军,纪律性自然是所有军队中最严,见许诸说不许多问,大家只得闭嘴。 埋着头跟着许胖子狂奔!过了一会,还是有人忍不住对许胖子喊到,“将军,我们……”“说了不许问!”许胖子狠狠瞪了一眼出声的人!所有人再次沉默,但没多久,又有人忍不住喊起来,“将军,我们……”许胖子本来就被张飞追得够烦躁了。 忍不住勃然大怒,“谁再问我砍了他!”这下没人再敢出声,闷着脑袋跟着许胖子跑!一路追追逃逃,前面突然出现一条河。 许胖子这下愣住了,之前一路北上去燕门郡和后来撤退的途中从来没见过路上有条河啊?这河是从哪里钻出来地?许胖子只得询问左右,“我们这是跑到哪里了?”有人立即在旁边答到,“应该是西河的上游!”许胖子茫然四顾,“我们往燕门郡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跟在周围的虎豹骑小声说到,“因为我们跑错方向了!”许胖子望着身边的人把眼睛凸得老大,“那你们怎么不早说?”所有人瞪着许胖子齐声暴喝,“你说的不许问!”“……”许胖子暴汗,这下子不是一般的丢脸,勾着脑袋如同小孩一般红着脸扭捏的问到,“那去之前被孙策突袭往那边走?”立即有人指出方向,数十骑马上拨转马头朝着被孙策突袭的地方冲去。 紧追在后的张飞以为虎豹骑只是被河挡住了去路而转向,依然死追许胖子不放!两路人马再次追追逃逃,许胖子身边已经只剩二十余骑,张飞的人马也少掉一百多,当再次回到之前丹扬兵被冲散的战场时,虎豹骑终于忍不住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而紧追在后地张飞却不得不硬生生停下脚步!前面是无数的荆州兵正在原地挖坑打洞构筑防御工事,一队长枪手正排着紧密方阵迎了上来,吓得张飞的眼睛瞪得老大,这些之前被冲散的丹扬兵居然不但没逃跑还重新再次聚合,这下就是傻子都知道前面陈平被突袭时逃跑绝对是诈败,只怕孙策这时候已经凶多吉少!张飞虽然性子冲动,但还没到送死也一马当先地地步,见到这种阵势还不闪人就是白痴,赶紧打马绕过丹扬兵的阵地一路向着北方逃去,他必须告诉后方的刘备立即撤退!—重新聚合的丹扬兵本来在此的任务就是阻挡孙策骑兵之后的援兵,同时截断孙策的归路,只可惜现在陷马坑还没完全打好,全是步兵的丹扬兵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飞绕过阵地向北方逃走!张飞向着北方跑出几十里地就遇到了随后急赶而来的周瑜,立即就打马迎了上去。 当周瑜看见全身带伤的张飞麾下骑兵冲来时,心里隐隐打了个突,已经有了不怎么好的预感,当张飞把前面的情况说出来后,周瑜眼睛一黑往后就倒,幸得亲兵扶住,急掐人中才把周瑜给弄醒了过来。 只不过周瑜醒了之后却望着天空发愣,长平之战,这是周瑜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周瑜和陈宫以长平之战的方略断陈平后路,没想到陈平同样用长平之战的方略诱敌分割,现在不仅是孙策生还的希望渺茫,周瑜很怀疑自己的后路可能都被断了,想起之前的情报陈平身边虎豹骑仅剩一千,周瑜之前判断陈平是派虎豹骑赶往南方驱赶匈奴人,但现在他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那些消失的虎豹骑如果是绕个***跑到了空虚的燕门郡……这样的判断结果让周瑜的脑子里顿时一阵空白,全身直冒冷汗,直到张飞抓着他一阵摇晃才清醒过来!“张将军!你立即带领你的部下火速往北方走,让后面的部队马上回军燕门郡!”就算周瑜不说,张飞也已经打算劝说刘备立即撤退了,现在自然也不会和周瑜客气,只是临走之时问了句,“那你现在往那边去?”周瑜摇头不答,只是挥手让张飞赶紧离开,脑子里却一阵悲凉,还能往哪里去?明知孙策回来的希望渺茫,但几十年的交情,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周瑜也要给孙策打通退路,不见到孙策的尸体,周瑜绝对不会甘心!而且刚才周瑜还有话没告诉张飞,以长平之战的过程来看,荆州军就如同当年的秦军,现在别说是孙策,很可能连自己所部的退路加上后面的陈宫、刘备和孙权的部队很可能已经全被分割,还好当初是把孙权安排在最后,他能逃生的希望最大!等到张飞离开,周瑜立即整军再次前进,直到离丹扬兵十里处才停下休息,斥候带回的消息是丹扬兵那边一片平静,这个消息让周瑜心里更加沉重,如果孙策成功撤退了,那现在应该已经在和前面堵路的荆州军发生战斗,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一片平静,那孙策的结果……继续赶路的张飞终于遇到了后面的陈宫,当张飞把自己所知的情况和周瑜判断告诉陈宫,陈宫的脸色瞬间就是一片煞白,二话不说带着部队调头就走!再次回到之前休息的山坡时,前方已经是烽烟滚滚、烟尘四起,喊杀传四方,不知道是刘备还是孙权的部队已经在前面发生战斗,陈宫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来脸色更白,燕门郡只怕真的完了……跳至 第四四三节 老太婆喝稀饭 第四四三节 老太婆喝稀饭 在和高顺作战的是刘备和孙权的合军,只可惜刘备的士气低靡,孙权的部队只是押运粮草的辎重部队,战斗力极其低下,加上两人互不统属、各自为令,结果对高顺挡路的军队冲了几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期间还被高顺反扑一次,损失惨重! 但高顺这颗挡路石又必须搬开,不然粮草运不过去前面的部队都要饿死,偏偏刘备和孙策的人马都有一部分被堵在前面,为了把自己人救出来,刘备和孙权只能勉强合作屡败屡战,可惜失去张飞、关羽的刘备不懂兵法,孙权又贪生怕死,被悍勇的高顺压制得难以寸进! 并州的地形虽然狭长多山,但通往南方的路其实还有几条,只不过高顺挡住的是最宽最平坦的官道而已,走其他地方倒是能绕过高顺,但一个是路途太远,另一个原因是孙权所部已经是最后的部队,一旦他绕道的时候高顺却直捣空虚的燕门郡,那孙权只能哭死!所以他现在即使打不下高顺,也只能在这里拖住对方! 刘备见高顺的部队挡在路中间,而一侧之前伏兵的山坡却未驻兵,异想天开的想去抢占制高点,居高临下对高顺的部队打击,孙权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种天真的想法! 刘备不听孙权劝告,自带本部抢占山坡,结果山下的高顺一把火烧得刘备灰头土脸狼狈而逃!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高顺军营后方传来喊杀之声,刘备大喜,此必是陈宫地部队调转了头,孙权心里也燃起了希望,说不定是孙策和周瑜的部队杀回来了,两人立即再整部队向高顺的营寨发起冲击! 当初接下这个腰斩敌军任务的高顺早就做好了腹背受敌的心理准备。同时也将这种可能性每天灌输给部下,即使是之前临时构筑的防御工事也是针对两头同样部署,如今虽然被前后夹击,全军倒也没有慌乱,一边应付刘备、孙权,一边应付张飞、陈宫! 不过陈宫、张飞地部队显然不是刘备、孙权的杂牌联军可比,加上又是归路被断、陷入死地的哀兵,张飞带着陈宫交给他的三千士卒打头阵。第一个冲锋就差点把荆州军的防线冲垮,幸亏高顺亲引陷阵营反扑才把张飞给暂时压制下去!不过高顺也被张飞刺伤,这让荆州军蒙上一层阴影! 张飞无功而返,陈宫也急得直挠头,他的部队跟在周瑜后面,虽然不是轻装前进,但也粮草不多,现在的陈宫同样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是不管后面地周瑜、孙策直接绕道而走还是继续坚持下去,绕道而过。一旦孙权翻脸不再供应粮草,那军队同样要完蛋,如果继续打下去,又还能坚持几天? …………………… 虽然通过探马的回报,挡道的荆州军还在构筑防御工事,但周瑜并不敢立即发动强攻。他手下的士卒一路强行军而来,体力早已不支,只能先原地休息一夜,同时暗自祈祷对方最好来夜袭,保证能给对方一个惊喜! 重整丹扬兵的乃张辽,之前张飞绕阵而走就已经引起了张辽的警惕,所以前后两个方向都派出大量斥候扩大警戒范围,周瑜的到来并没让张辽意外。只是周瑜的名声和曾经与其对峙一年的经历让张辽已经找到了对付这种奸诈将领的绝招,那就是学习廉颇不求有功只求无过,随便你在外面搞什么,反正只要自己死守营地不出。对方再狡猾也没辙! 所以周瑜包着毯子流着鼻涕望着星星等了一个晚上! 周瑜所带地粮草其实也已近告罄,今天天黑之前不能打垮前面这支荆州兵抢夺对方粮草,那么明天将无粮果腹!昨天派去后方打探的斥候早上已经赶回,的确如他所料,后方的军队已经被分割,往回走已经是死路一条,只能往前冲搏上一把! 只是要在十二时辰之内决胜负又谈何容易,昨夜以疲兵姿态待敌来袭,结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早上跑来一看才知道对手竟然是当年骚扰了一年都无可奈何的张辽,这让本就已经绝望的周瑜忍不住又小喷了一口血,只是当着手下士卒地面不得不吞进肚里! 诱敌不成,周瑜不得不一早顶着黑眼圈发动强攻,结果从早上打到中午,没有任何建树,甚至引部队诈败而逃,对方也无动于衷! 待得下午,无可奈何的周瑜只能用最没风度的办法,开骂! 丹扬兵大多市井流氓出身,这开骂纯粹当唱戏,而且还嫌唱得太差 来没点新意,隔着营寨敲锣打鼓当伴奏,等到周瑜所时候,丹扬兵居然又集体起哄,“给爷们再唱一首,等下给你们赏钱!” 结果张辽没被气到,周瑜反倒差点心脏病发作呕血! 一直闹到傍晚,丹扬兵后方烟尘滚滚而起,双方同时收声眺望,周瑜向满天神佛祷告,期望来的千万不要是荆州军,而站在了望台上举着望远镜的张辽已经把嘴角翘起了一道弧线! 龙旗!来的是龙旗!丹扬兵爆发出轰天的欢呼声,周瑜则面若死灰颓然倒地! — 一个荆州骑兵打着白旗从营寨中跑出,手上提着一个滴血地包裹,周瑜眼神呆滞的望着那个包裹,心中最大的希望里面包着的是程普,虽然想法很恶毒,但二选一中周瑜只能希望死地是他! 当手下将包裹送上来时,周瑜颤抖着双手慢慢将包裹的结扣打开,闭着眼睛又睁开一条缝,想看又怕接受不了打击,心脏敲得胸腔嘭嘭响,轻轻的拉开包着的布…… 里面还包着一层! 周瑜的心差点从喉咙跳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慢慢解开第二层……一包大便!带血带蛆的大便! “噗……哇!”一口血加着胃里的中饭喷了面前捧包裹的小兵一脸,周瑜仰天就往后就倒!周围的亲兵赶紧抱着又拍又掐忙活了半天才把周瑜给弄醒! 捧包裹的小兵看看手里.再想想脸上 我在后面举着望远镜大失所望,没想到这样周瑜居然都不死! 变态妹妹同样举着望远镜,气得咬牙切齿,“人家周瑜好歹也是个帅哥,你居然这样玩人家!你也太无耻了吧!简直有失人君体面!” 切,老子玩的就是帅哥,比我帅还跟为敌的,老子全都要他们不得好死! 一边的张辽看了都有点过意不去,脸色尴尬的小声说到,“陛下,为君者天下之楷模,如此羞辱对方,即便是敌人,恐怕也……” 我看着张辽,故意板着脸,“大声再说一遍!” 张辽硬着头皮大声再次说到,“陛下,为君者天下之楷模,如此羞辱对方,即便是敌人,恐怕也太过,只怕为天下人所诟病!” 全军将士一片静默! “你们都听到张文远将军所说的话了吧?”我扫视全场,稍停片刻后接着大声说到,“你们记住!战争就是你死我亡,为置敌人于死地当无所不用其极,胜败面前无关于将领的个人荣辱,只关乎手下万千士卒、千万百姓的性命,周瑜死则敌军溃,不战而可曲敌人之兵,只要能使朕之将士、朕之子民少伤亡一人,朕就是不要脸面又如何?” “万岁!万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 全军的将士发自内心的欢呼声振云霄,张辽更是一脸的羞愧,勾着脑袋就象犯错的小学生! 我拍着张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安慰,“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要说蛊惑人心,老子不比刘备差,要说指鹿为马,赵高在我面前算个屁!无耻下流的最高境界就是做完之后要让旁观者都竖起拇指给你叫声好! 缓过气的周瑜在亲兵的搀扶下慢慢站起,颤巍巍的走到阵前,“陈平,你耍我没关系,我只希望你告诉我,孙伯符到底怎么样了?” “你真的很想知道?” 周瑜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以胜利者的姿态轻笑着说到,“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周瑜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血再次上涌,急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平复下来,知道今天不服软是不行了,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齿说到,“求陛下成全!” 不是一般的爽!真有征服的快感!“朕历来心慈仁厚,虽然你是敌人,朕也愿意满足你的心愿!”说完轻轻一挥手! 营寨的大门打开,全身带血的孙策被反绑在马上慢慢的走了出来,本来想直接杀了他,不过我更想试试周瑜的心理承受能力! 周瑜大大的惊喜,没想到孙策还没死,看到孙策被马越带越近,居然真的是孙策,没眼花,真的是孙策! 身后的荆州兵却没跟出来,周瑜忍不住心跳再次加快,陈平居然肯放了他?跳至 第四四四节 周瑜的落幕 第四四四节 周瑜的落幕带着孙策越走越近,周瑜兴奋的甩开搀扶的亲兵冲了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眼看只有十几步距离,周瑜已经张开了双臂,“噗!”孙策的笑容凝结在脸上,一支箭头从孙策的喉咙冲出!“不!”周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疯狂冲上一把搂住从马上摔下的孙策,哀号之声如丧考妣!“周瑜!”我轻轻的说了两个字,刚放下强弩的沙悟静重新上弦搭箭,瞄准了已经进入天人合一、忘我无物状态的周瑜,轻轻一扣击发,“夺!”一箭掠着周瑜的头发擦过,不是沙悟静不准,而是太准,关键时刻被刺激过度的周瑜喷出一大口血倒在了地上,弩箭穿过周瑜喷出的血水把随后追上的一个亲兵钉死在地上,其他的亲兵慌忙举盾把周瑜跟孙策抬了回去!就这么完了?我四顾左右而问,“周瑜死了没有?”“天知道!”左右皆摇头无语,一个对抗了多年的对手如果就这么死了,还真有点接受不了!眼看天色渐暗,不如就地休息一晚,周瑜是死是活,等明天再看!第二天一早就在一阵隐隐的嚎丧声中被吵醒,搞得我想跟变态妹妹做晨运都抬不起头,洗把脸清醒一下眯着眼走出营帐,来到了望台下时已经有部分将领站在上面眺望,一边爬上去一边随口问到,“周瑜是不是死了?”立即有人答到。 “不知道!不过对方好象在收拾行装准备撤军!”我举望远镜看了看,对方果然在准备撤退,我立即叫人找来张辽准备追杀。 张辽整备部队准备出发地时候,诸葛亮赶了过来,“等等,周瑜很可能是诈死!”张辽转头问诸葛亮。 “那该怎么办?”诸葛亮望了望我,见我没什么表示才接口说到,“将军所带部队为先锋,不必追杀对方,吊在他们后面就行,不断使小队骚扰劝降,如果周瑜真死,敌军必乱!如果他没死。 周瑜一路急行而来,粮草必然不多,我们拖得起,他拖不起!如果路上遇伏,拖住敌军就地待援,我等随后即至!”张辽随即点头而去!……周瑜躺在担架上头蒙白单,的确是在装死,不过此时的他也真的只剩下半条命,孙策就在眼前被射杀,这种刺激让他之前就被陈平挑逗起的气血彻底爆发。 没有当场横死已经是运气,不过自家知自家事,周瑜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撑多久,但肯定撑不到回燕门郡,只要他一死,已经断粮的部队将彻底溃散!虽然明知已是必败之局。 但是他不甘心,被陈平如此恶整,临死前怎么都要咬他一口才能咽气,想想自从陈平北上之后,自己所有地算计全都慢对方一步,这次怎么都给陈平一个一世都难以忘记的教训,你不是每次都比我多算一步?那我这次就多算两步!周瑜抱着孙策的尸体发呆一晚上才设下了此次的诈死之计,让亲兵把他抬在担架上蒙着白单。 遍告部下中层以上将领只是诈死,撤军途中让身边的亲兵随时小声传递着荆州军的动态!所谓躺在担架上蒙着白单其实不仅仅是为了蒙骗荆州军,更是为了蒙骗属下的将士,因为周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真的咽气。 现在这样躺着,就算是真地死了,短时间内属下的将领也只会以为是装死,余威之下,应该足够稳住军心撑到反咬陈平一口!荆州军果然如预料中追上来了,但是很可惜,对方只骚扰不进攻,始终保持着十里的距离,躺在担架上的周瑜知道后却笑得很开心也笑得很心痛,你们以为看穿了?等下一定给你们个大大的惊喜,只可惜自己的最后这一战于战略上已经无足轻重,什么难以再挽回!伏击战如期爆发,突然冲出的伏兵的确打了张辽一个手忙脚乱,幸好之前诸葛亮的警告令张辽和其部下将领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在周瑜本部人马杀回来时及时稳住了阵脚,随后皇帝带来的援兵赶到,周瑜地部队立即溃退向北逃窜!此时正是收获战果之时,我立即令张辽随后掩杀,不用管俘虏和战利品,我自会跟在后面清理!张辽引先锋部队狂追溃兵,将跑得慢的敌人一个个戳倒在地,沿途敌人丢下的盔甲、锅碗瓢盆等东西洒了一路,虽然陛下说不用管战利不足蛇吞象,这时候捡了东西就是属于自己的,总有士卒停下来脱离队伍拾捡些值钱的物品,杀得性起的张辽这时已经冲锋在前根本没注意后面这些现象,前锋部队是越追越散,越拉越长。 途径一片山林,突然一阵喊杀声响起,数千敌军自树林中杀出,一个冲锋就将荆州军已经拉成型地前锋部队拦腰截断,突然出现的意外如同一瓢冷水泼在了脑子已经发烧的张辽头上,周瑜设的居然是连环伏?“完了!”张辽的脑门上立即冒出冷汗,回头一看周围,跟着冲在最前面的荆州军居然只有三千多人,而且阵势全无已经跟伏兵混战在一起,剩下的士卒已经不知被甩到了哪里!“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张辽的脑袋有点发蒙,陛下还在后面沿路清理战场,等这里地逃兵跑回去报告情况再等陛下发兵来救起码要两个时辰了,周瑜溃退的部队一旦杀回来,自己这点人马在混战中哪能撑上两个时辰?好的不灵坏的灵,身后又是一阵喊杀声传来,周瑜之前溃退地部队果然杀回来了,这时别说张辽,被围的荆州军已经彻底丧失斗志,一心只想杀开伏兵往回跑,现在这种状况下也只能是自己顾自己了,张辽在几个亲兵的保护下杀开一条血路头也不回狂奔而走!—当我接到消息带着援军赶来时,战斗已经结束,三千荆州军的尸体昭示着战斗的惨烈,逃得一命的张辽身上三处刀伤一处箭伤,现在只能被抬在担架上!望着满目疮痍的战场,我跟诸葛亮只能面面相觑,没想到周瑜被逼到这个地步居然变聪明了,设了个连环伏反咬老子一口!张辽躺在担架上痛哭,不知道他是真在痛哭还是身上伤口痛到哭!我看了看张辽之后,走到一块高地上对着在场的全军将士说到,“现在你们知道昨天我说的话的意思了吧?你们这些将领,或者将来有志于成为将军的士兵之中也许有些人会对我昨天的话不以为然!现在,你们看看这些袍泽兄弟的尸体,看着他们!如果昨天周瑜被我不择手段气死,今天就不会有这三千将士丧命!今天,我要再说一遍,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争,不是个别将领表现个人气度的地方,战争,就是要不择手段置敌人于死地!记住,战场上要不择手段置敌人于死地!”全场一片静默,所有的人阴沉着脸望着地上袍泽的尸体默然无语!诸葛亮走到我身边轻轻说到,“陛下,现在可立即派兵追杀,周瑜不可能再设第三道伏兵!”我点了点头,再次望向全场,“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变态妹妹振臂高呼,“撤退!”“……”没人出声响应,所有人的眼光刷的瞪向她,变态妹妹被吓得赶紧收拳勾起脑袋躲到我背后,妈的,如果不是我老婆,马上就砍了她祭旗了!“报仇!”终于有人喊出声,紧跟着就是无数激愤的喊声响彻四野,“报仇!报仇!报仇!”沙悟静引五千丹扬兵再次顺着周瑜撤退的方向追杀而去。 我让诸葛亮带部分人马留下处理后事,亲自引主力随后向北进发,一直走到傍晚时分终于接到沙悟静派人传回的消息,已经追到周瑜。 当我赶到时,我还以为看错了,百多人被丹扬兵重重围困在一个小山坡上,我找过沙悟静过来询问才知道周瑜在第二次伏击张辽之时就已经咽气了,而且部队的粮草昨天就已耗尽,当其麾下士卒知道真相后尽皆逃散,只剩下这百多亲兵抬着周瑜和孙策的尸首一路向北逃,奈何一天没吃东西又连打两仗,体力耗尽被丹扬兵追上围困于此!“让他们投降吧!”沙悟静说到,“在下已经劝降过,但他们誓死不降!”“真乃忠义之士!”我点了点头,“那就成全他们吧!放箭,让他们死!”沙悟静:“……”跳至 第四四五节 一路走好 第四四五节 一路走好天蔽日的箭雨洒下!当我登上这个被箭插满的小山坡时,誓死不降的这些残余亲兵的尸体层层叠叠簇拥在一起,让人把这些已经被羽箭窜连在一起的尸体扒开,被保护在最中间的周瑜和孙策的遗体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掀开染血的白单,周瑜的脸上还残留着一抹嘲弄之色!不知道是嘲弄他自己害得孙策兵败人亡,还是嘲笑我在他临死之前终于被他玩弄了一次!有将士见了大怒,“陛下,不鞭尸不足以泄战死袍泽之恨!”这种没意义的事我从来不做,“算了吧!对敌人要不择手段,对死人就没必要了,他已经再也无法为敌了!何况他生平也没做过什么人神共愤之事,作为对手时,朕要置其于死地,现在他死了,但起码是个值得尊敬的敌人!将他和孙策合葬吧!这些忠心的士卒安葬在其左右!你们如果真的想泄愤,不如作战之时奋勇杀敌,对一个不会还手的尸体泄愤,不过是懦夫所为!”看着士卒把孙策和周瑜的尸体抬下去,我心里突然感到很落寞,打了二十年的对手就这么挂掉了,站在坡顶眺望四周,虽然很矮,春风抚面之时却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人正当壮,心却已老,寂寞!一双手从后面搂着我的腰,变态妹妹用脸靠在我背上轻轻的蹭着,难道她也感觉到了我心中地孤独?可惜盔甲太厚。 感受不到这一刻的温柔!“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刘爱云附在身后轻轻念着毛老爷名句。 我深深吸上一口气,重新振奋精神,孙权!刘备!虐待你们就是我最大的兴趣!……………………蛇矛扎进高顺的肩膀,高顺紧抓着矛柄死不松手,右手单挥长柄大刀横扫张飞腰际。 晕,短一截,张飞的矛有一丈八,高顺的长柄大刀才一丈三,加上手也最多才一丈五!“啊哈哈哈~这次你还不死?”张飞见高顺连连后退。 血水顺着矛尖潺潺而下,高顺干脆单手抡起大刀脱手甩出,如此近地距离被这么大一把刀砸过来想躲也没地方躲。 张飞奋力扭了一下避开要害,刀锋擦着腰边划过,护甲当即被沉重的刀锋撕开,血水顺着开口流下!“哇~呀啊啊啊啊~”受伤的张飞状若疯虎,眼睛瞪得如铜铃,一手捂着腰伤,一手抓着矛向前狂冲。 高顺连退十几步终于站不稳,一个踉跄抓着矛柄倒在地上,另一只手四处摸索,无意中捡到块石头顺手砸出!“妈的!还来!”张飞顾不得再捂伤口。 一巴掌把石头煽开,“嘶!”痛得张飞倒吸一口凉气,直甩痛手,心中一发狠使劲扭转矛柄搅动,“给老子松手!”本就造型怪异的蛇矛在伤口中扭动,痛得高顺额头直冒冷汗。 牙咬到出血却偏偏一声不吭,死抓着蛇矛就是不松手。 张飞拔不出武器,四周几个荆州军立即冲上来捡便宜,挥舞着刀枪直扑张飞!张飞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松手闪躲,在刀光枪影练起空手入白刃。 高顺趁此机会拔出了肩膀上的蛇矛,痛得差点没把牙齿咬碎,拄着长矛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想拿张飞的蛇矛用。 可这东西又重又长又软,高顺干脆丢到一边从在地上捡了把单刀。 空手应付着周围刀枪地张飞瞟到这一幕心中窃喜,一边躲闪一边朝扔在一边的蛇矛靠近!正要扑上去对张飞围攻的高顺,想了想又突然转身跑回去一脚把蛇矛撩得老远。 你妈的!空手打得郁闷的张飞在心里直抓狂。 没想高顺这么龌龊,我xx你个oo!高顺哪管你那么多,趁你病要你命,舞着单刀就扑上来,可惜有伤在身,动作总不利落,关键时刻总让张飞躲开。 张飞左扑右闪,眼睛余光时不时偷瞄一下蛇矛的位置,再次一点点的靠近,快了,就快到了,还有几步远!“你们缠住他!”高顺突然跳开对着地上的蛇矛又是一脚撩飞。 “老子跟你们拼了!”张飞气得想吐血,躲过近身的一刀,抓起一个荆州兵举过头顶对着围上来的几个人砸去,一下撞开一片空挡,张飞立即冲出围攻,朝着地上地蛇矛扑去。 高顺想挡,肩膀却一阵撕心之痛,不但一刀砍在空处,还被张飞一个肩撞顶得倒飞。 “啊哈哈哈哈~”张飞终于抢回了武器:l高顺,后方却鸣金之声响起,跟着张飞杀来的士卒立即撤退,不想陷入围攻的张飞只得愤然而走!“陈宫你搞什么?刚才差点就能干掉高顺!”张飞一回到营里就对着陈宫大喷口水!“陈平杀过来了,周瑜已死!”就在不久前,陈宫的斥候带回了几个从周瑜军中逃散回来的士兵,所以陈宫当机立断不再留在这里跟高顺死磕,立即绕道而走,“你马上带着骑兵绕道去前面通知玄德公!”张飞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匆匆包扎了一下伤口后立即召集骑兵出发。 陈宫遇事时反应有点慢,所以突然想起还有事没交代,追在张飞后面喊到,“还有,让玄德公在路上留些粮草!”张飞心里急得要死,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就急弛而去,边跑边问左右,“刚才陈宫老头说什么?”“好象是让玄德公在路上留心走好!”“哦!他还真有心!”……—刘备和孙权还正在奇怪为什么前面的攻势已经半天没再发出点动静,张飞带来的消息把两人直接打进十八层地狱!“那我大哥怎么样了?”孙权简直被这个噩耗打蒙。 张飞对于这个问题只能无语,刘备以长者的身份语重心长的对孙权说到,“走到后面的周瑜都已遭遇不幸,孙伯符……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孙权一时间呆住,他接受不了的不是孙策的死,从小跟着黄盖长大,他跟孙策之间并没有多少感情,一直就在做着篡位地准备,他接受不了的是他自己的羽翼还没丰满就将被陈平扼杀在摇篮中,多年的心血即将毁于一旦,这时候他不但不可怜孙策地死,反而愤恨这家伙怎么这么没用,死得如此之早!死得早还算了,死之前还把家业败得干干净净!偏偏这种愤恨又不能在人前表达出来,只能咬牙切齿闷在心里!刘备见孙权发呆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喜怒而形于色,此人可谋之,现在刘备和陈宫的兵力已经凌驾于孙权之上,随时可反客为主谋夺燕门郡,将来无论是战是降都算有点资本!当然嘴上对孙权安慰着说到,“节哀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返回燕门郡!”孙权脑子里也在闪过各种念头,当初周瑜将他安排在最后时曾悄悄跟他交代要防刘备一手,现在刘备和陈宫的兵力已经超过了他,主弱而客强,只有趁陈宫还没到之前赶紧返回燕门郡,那里还有几千守军,同时还能把陈宫丢在后面断后消耗掉一点兵力,所以对于刘备的提议只是稍稍考虑就立即答应,马上整备全军向燕门郡撤退!刘备自然跟着孙权跑路,粮草还全被孙权控制着,一切等跟陈宫汇合了再做商议!想起陈宫,刘备立即询问张飞,“陈宫还跟你交代了什么没有?”张飞摸着脑袋说到,“他说让你在路上留心走好!”留心走好?刘备埋头苦思,陈宫是不是暗示我什么?……当我赶到时,高顺的营地是一片狼籍,四周几成一片焦土,能战斗者已不足三成,几乎人人带伤,连高顺本人都失血过多有些发烧,这几天的腰斩之战之惨烈可见一般!在得知孙权、刘备已经撤离,陈宫绕道而逃后,我立即让沙悟静走官道赶去追杀绕远路的陈宫,自领主力随后支援,诸葛亮跟在后面收容伤兵。 陈宫绕道向北急行却口粮减半,士卒疲惫不堪早已是心生不满,连自己都饿得头昏眼花的陈宫只能不断给将士同时也自己鼓气,“前面就有粮草了!前面马上就有粮草了!”众士卒对陈宫的话只能有气无力的翻翻白眼,“老大,你这话都说了一千八百遍了,粮草在哪啊?”陈宫奋起余力在嚎叫,“前面!就在前面!”该死的张飞,该死的刘备,要你们留的粮草在哪啊?跳至 第四四六节 末路 第四四六节 末路睛冒着绿光的陈宫骑在马上把脖子伸长到最大限度四内任何貌似粮草的东西,可惜撑到差点颈椎脱臼才看到一只冒头的田鼠,喉结刚动一下还没来得及把口水吞下就已经有眼尖士兵嚎叫着冲了上去,一大群丘八把田鼠冒头的地方弄得尘土飞扬,估计等下毛都不会留下一根,陈宫只能干咽几下口水把裤带再扎紧几分,无奈的摸着屁股下的坐骑,马啊马啊,今晚看来是不得不杀你充饥了!可惜陈宫麾下是步兵,斥候加将领的坐骑一起三十匹都不到,这几天已经都拿来充饥了,陈宫屁股下的已经是最后一匹!局势恶劣到如此程度,可陈宫麾下却没一个逃兵,不是陈宫多受爱戴,而是陈宫御下有方,下了个命令让各伍士卒相互监督,有敢逃跑的就洗白白下锅煮了大家分肉,举报和捉到逃跑者的人可以先管饱,如此命令之下还有谁敢逃跑?所有的人都盯着别人,希望别人逃跑,大家都不跑就大家一起撑,谁撑不住倒下了,放心,绝对不会让你遗尸荒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弃焉?兄弟们会把你保存到肚子里,就算是添干净的骨头也要炖三次汤后磨碎吞了!军队到了如此地步已经是绝对没有战斗力了,只要荆州军到了视线内,肯定会一哄而散,陈宫带兵多年又岂会不知!只是手下的军队是保命之根本。 不到万不得已地地步,陈宫绝对不会解散部队,缺粮而已,只要能找到粮食,这只部队可以很快就恢复战斗力,这世道只要有军队就什么都能得到!一路晃悠悠的逛到了夕阳西下。 全军不得不停下休息,安营扎寨的事就免了,没谁还有多余的力气,有那空闲不如多挖点草根树皮和田鼠,或者把路上抢来的袍泽尸体零件洗干净下锅,跟在陈宫身边的亲兵和将领自然一个个盯着他地坐骑流口水!陈宫一遍遍摸着坐骑的脑袋,心中一次又一次的衡量要不要把它杀了,不是陈宫舍不得一匹马。 而是现在荆州军随时都会追上来的情况下,有匹马能逃命的机会要大得多,一旦荆州军在他们找到粮草之前追上来,麾下的这些士兵肯定丝毫用都没有!但是看着身边亲兵和将领绿油油的眼睛,这马又必须杀了拉拢人心,陈宫的命令之所以还能执行下去,就是因为身边地亲兵和几个高级将领还站在他一边,如果到了这地步还舍不得一匹马,导致众叛亲离的后果很可能等下就会和这马一起被下锅!陈宫慢慢抽出了配剑,叱叱的剑鞘摩擦声中。 伴奏的是周围响起一片的吞口水声,有机会能分到一块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等下冲哪一块下手!剑已经拔出了一半,周围的人都屏出了呼吸,上,我们支持你!“呛!”陈宫插剑回鞘。 “不如我们今晚吃树皮怎么样?听说味道不错!”“……”周围所有人都把手按在了刀把上!“呃!”陈宫尴尬的望着周围,“看来树皮的味道可能没马肉好!”陈宫重新慢慢抽剑,手上如重千斤,终于拔剑在手,陈宫遍顾左右,“这个……佛说,吃素有利身心健康!”所有人把身上的草根树皮都给拿出来丢到陈宫面前,直接抽出刀子就往马身边走。 既然吃素这么好那就全留给你,不用客气,我们勉为其难吃肉好了!“等等!等等!”陈宫拿着剑走近坐骑,“还是我亲自来吧!”陈宫考虑再三终于走到坐骑身边。 抱着马脑袋轻声安抚,“马儿马儿,今晚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让我送你上路吧!只要荆州军不是今晚杀来,你就死得其所了!”陈宫一剑插进了马脖子然后迅速跳开!权衡利弊,杀了马只是将来未知地某个时间万一被荆州军追上时少掉一点逃命的机会,不杀马则可能今晚都会过不去!也就是说只要荆州军今晚不追上来,这马就杀得值了!“荆州军来了!荆州军来了!!”“快跑!”“跑毛啊!投降有吃的!”“鬼知道有没有吃的,说不定被活埋了,要命的跑啊!”陈宫愣愣的望着后方突然冒起地骚乱,再看看倒在地上扑腾尚未断气的坐骑,“我…%…##”妈的,你们荆州军早来一刻会死啊!就是跑也要早赶到一步啊!怎么能这样调戏我!!!!!!!!陈宫麾下士卒要不就原地举手投降,要不就四散逃命,几乎无,陈宫趁着混乱想往荒野跑,站在旁边的几个亲兵一而上,将陈宫死死压在地上!“你们想干什么?”陈宫脸色大惊!“想活命而已!”等到沙悟静杀到时,陈宫已被手下亲兵五花大绑,至于如何处置,沙悟静也没主意,只能等陛下赶上来再说,至于继续追下去那是不可能了,俘虏的人太多,荆州军历来又不能杀俘,随身携带的粮草也难以为继,只能暂时原地等待!—过了两天,我带着主力部队终于赶到,见到了被俘的陈宫,“你可愿降?”陈宫带着镣铐坐在地上,头也不抬的说到,“没兴趣!”我对陈宫一直感到奇怪,历史上曹操俘虏他时也是怎么都不肯投降,以他对曹操地救命之恩,投降了起码富贵荣华跑不了,何必跟着一个众叛亲离专搞别人老婆的吕布去死?高顺还可以说是跟了吕布多年,陈宫跟着吕布去死有什么意义?现在被我俘虏了,难道他还想陪刘备死?“为什么?”陈宫终于抬头瞟了一眼,“没给别人当狗的习惯!”“你……”跟在我身边的众将士大怒,纷纷拔刀!我抬手安抚住众人,接着对陈宫问到,“那你当初还跑去投靠吕布?”陈宫望了一眼吊着绷带地高顺和绑成木乃伊的张辽,摇摇脑袋露出一抹嘲弄之色,“吕布是给我当狗,他对我言听计从,你会吗?”张辽和高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当初吕布是他的狗,那他们两个算什么?我对陈宫这家伙也不抱希望了,根本就不识抬举,都这地步了还说话这么冲,“你真不降!”陈宫笑得很坦荡,“大丈夫说一不二!”“砍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既不为我所用那就去死,挥手让人把陈宫给拖下去。 接着赏了绑住陈宫的几个亲兵一人一个金锭,打发他们走人!沙悟静有点看不过眼,“陛下,陈宫虽然可恶,但这几个卖主求荣之人不杀就不错了,何必还赏赐?前几天周瑜手下那些忠义之士却杀了!”我望着那几个亲兵离开的背影说到,“就忘了朕前几天的话了,现在是打仗,朕这是告诉敌人,顽抗者死,投降者生,倒戈者赏!多一个顽抗者,朕之将士就有可能多伤亡几人,多一个投降者,朕之将士就可能少伤亡几人!当然,话又说回来,这些卖主求荣之人可赏却不可用!”接下来该是刘备和孙权了!……………………四月,公孙度病故,其子公孙康继辽东太守。 陆逊、周泰率水军入西河,赵云引五千虎豹骑突袭防守空虚的河西郡,一战而下,留下一千人驻守,另带四千兵力在汉族商人的指引下直奔河套草原,突袭匈奴后方!当还在晋阳和铁皮罐子做拉锯战的匈奴人得知南方的水军入西河的消息时无不瞠目结舌,晋阳这里短时间里打不下来,现在后路又被断掉,虽然带了不少牛羊随军,但哪里经得起几万人的消耗?“怎么办?”这是所有匈奴部落首领都想问的话!去卑已经双目失神,“我们这次被周瑜害死了!”“我们简直比猪还蠢!”刘豹破口大骂,“我们都被城里的粮食蒙蔽了眼睛!匈奴人应该骑在骏马上作战,看看我们这些天在干些什么?居然和汉人在小巷子里步战!不能再在这里打下去了,我们必须骑在马上作战!皇帝的军队都去了北方,我们应该骑着马往南方去!南方肯定没多少皇帝的士兵!”去卑喃喃的念到,“南方?去南方有什么用?还是回不了草原!”刘豹恨不得煽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一个耳光,碰到这么点小事就吓成这样,“南方汉人的兵力空虚,他们水军又进了西河,我们一直杀过浑水河,杀到洛阳,再从背后攻下潼关,从长安那里不就能回匈奴了!”众人面面相觑,刘豹居然这么疯狂,想一路打过潼关!呼厨泉也觉得这个计划太疯狂了点,“还是先试试能不能突破西河的水军回去,突破不了再往南方走!不过周瑜要我们断掉皇帝的粮道,现在皇帝的粮食都堆在这城里,既然我们得不到,那么走之前给他放把火!”跳至 第四四七节 红烧猪脚 第四四七节 红烧猪脚奴人当天就人人手持火把向城中三处进兵,躲在废墟轻步兵小队立即将这种反常的情况回报给于禁和庞统。 人人手持火把显然是想在城里放火了,于禁感到奇怪的是难道这些匈奴人不打算抢夺城里的粮草了?“匈奴人难道想鱼死网破不成?”庞统一阵冷笑,“不是想鱼死网破!而是想鱼不死网先破!我估计是水军北上了,匈奴人的后路已经被切断,包围圈已经形成!现在没必要再跟他们讲客气,立即全军出击,把他们挤出城!”巨大的三色烟花在天空爆开,低沉的号角声在城中回荡,还在路上前进的匈奴人立即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丁零”“哐啷”频繁而隐约的金属撞击声在城中回响,这种熟悉的声音让匈奴人心中升起不怎么好的回忆!原本龟缩在各个军营中的重装步兵排着紧密的方阵走上了街道,弓弩手跟在后方持箭以待,东西两座城门被迅速用杂物堵死,以重装步兵为点,轻步兵为线,荆州军以半包围拉网的方式向着南城门方向挤压!之前和匈奴人作战时,庞统刻意压制于禁出兵,每个营每次出战的重装步兵都不超过一千人,总是让匈奴人看到有可能赢的希望,现在包围圈既然已经形成,该是图穷匕现之时,所以这次除了只留一千人守营,其他人几乎全军尽出!令人牙酸地金属摩擦声和沉重的脚步声中。 一望无际的全金属外壳军队出现在视线里,除了让人震撼就是让人从心底产生无可抵挡的绝望!原本杀气腾腾的匈奴人看到如此众多的铁皮罐子从各条街道中如巨石般碾压过来,哪还有冲上去拼杀地勇气,即使现在已经人手一把铁锤那也要有靠近的机会,现在这么多的铁皮罐子把每条街都堵得满满当当,连腾挪的空间都没有。 更何况后面还跟着弓弩手!部落联盟的坏处就是难以团结,不知道是哪个部落的首领第一个在绝望中带头逃跑,连带着其他匈奴部队如雪崩般还没交战就开始了集体转身,乱哄哄的向着南城门逃命,燃烧的火把丢得满地都是,还好城里已经被烧过一次,容易着火地东西已经不多,即使是剩下的也被双方军队这些天生火做饭捡去不少。 所幸没有引起大火。 于禁领着部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当然,即使想快也快不了,只能眼睁的看着匈奴人逃离,“妈的,算这些杂碎跑得快!”庞统摇着小小鸟毛扇子耸耸肩,“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西边有水军挡路,南边有了这么多天时间准备,黄老将军和魏延应该已经做好足够的防御工事。 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这些匈奴人还能往哪里跑?”于禁恶狠狠的说到,“最好别又跑回来,不然要他们好看!”“希望吧!”庞统转过头瞟了于禁一眼,刚把头转回去又仿佛看到什么希奇事立即把头转了回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于禁。 脸色奇怪的问到,“于将军,你不觉得有点热?”于禁瞪了一眼庞统手里的鸟毛扇,搞不懂这些书生一天到晚拿把扇子干什么,不屑地说到,“热个毛!春天都没过完热什么?这北方穿着一身铁甲还有点冷!”庞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怪不得你要踩在火把上!”“那当……什么?”于禁看了一眼脚下,两只脚隔着铁靴踩在了两只燃烧的火把上。 靴子已经有点泛红,“啊啊啊啊啊~我干你娘,不早说!哦哦哦哦~”庞统看着满地跳脚的于禁,挥了挥小小鸟毛扇。 “要不要我帮你扇扇?”“干~你~娘!!!!!”最先冲出城门的匈奴人骑上骏马向着西河方向夺路狂奔,对着这些铁皮罐子已经受够了,根本就不该打这场该死的仗,阿丝朵又不是自己地老婆女儿,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回到草原去!最后退出来的刘豹看到这一片乱哄哄的景象愤怒的大骂,“你们这些胆小鬼怕什么,那些铁皮罐子根本就追不上来,都给我安静下来!”虽然没想到城里居然有这么多铁甲军,想要放火的目的已经无法达成,但草原的男儿就算失败也不该象个胆小鬼一样逃命,刘豹一边叫骂一边用马鞭四处抽打那些已经被吓得如无头苍蝇般地部属。 皮鞭加臭骂使得刘豹的部队渐渐安稳下来,紧挨在一起的呼厨卑也跟着安抚住了部众,同时派人去追上那些逃跑的逃命时地速度永远会比冲锋时要快,个别吓慌神或者装做吓慌神想趁机脱离这场战争的小部落急匆匆的向着来时的渡口冲,追来的人被远远甩在后面,不过当他们到达渡口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从天而落的巨大石块和连马都能射穿的床弩!—……………………刘备一直在想着陈宫让张飞转告的那句“路上留心走好”是什么意思,难道回去的路上还有伏兵不成?或者意思是提防孙权?路上有伏兵应该不可能,如果有的话,早在他们和高顺交战时就应该从背后杀来了!提防孙权更加不可能,陈平的威胁在侧,孙权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乱搞,反倒是孙权提防他刘备还差不多,反正他刘备和陈平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随时可以投降!想来想去刘备也没想明白陈宫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出来混的安全第一,刘备打着断后的名义拖在了孙权所部的后面,路上真有伏兵那也是先打孙权,有追兵来了肯定会先接到陈宫所部的逃兵,站在中间的位子肯定是最安全!孙权对刘备的提议也没异议,他还怕刘备走在前面会把城给夺了,乐得走在最前面。 两人各怀鬼胎赶路,没两天走在前面的孙权就先回到了燕门郡城下,飘舞的“孙”字旗依然在城头随风招展,洞开的城门站着一队看门卒,虽然门口没人进出,但现在战时也很正常!越走越近,没一会儿,留守的老弟孙带着一帮人迎了出来,孙权自然排众而出走在最前迎了上去。 “快跑!”迎上来的孙突然开口大喊。 孙权一愣,这当口孙已经被跟在身边的随从一拳轰下马,跟在孙翊身后的百多骑已经冲了上来,后面洞开的城门一下冲出大量骑兵,孙权一声惊叫打马转身就跑。 孙权的亲兵一部分冲上去阻挡,一个照面就被箭雨干翻,另外一部分亲兵护着孙权想退回本阵,此时哪还有什么本阵,孙权手里的辎重兵本就是最烂的士卒,看着孙权带头逃跑,后面又是汹涌而来的骑兵,早就吓得一哄而散!追上来的正是绕了个大圈偷袭了燕门郡的虎豹骑,本来已经将孙家老小全部擒获为人质,想借着孙直接捉拿孙权不战而屈敌人之兵,没想到孙居然这么讲义气,不顾城里的亲朋安危临阵给孙权预警!现在的场面一片混乱,孙权的手下到处乱跑,辎重兵的车辆又多,现在乱起来甩得到处都是,虽然给孙权的逃跑带来一点阻碍,但对虎豹骑的障碍更多!追在最前面的太史慈不得不让手下跟着大喊,“不想死的闪开,捉住敌将者重赏!虎豹骑言出必行!”效果稍微有了点,闪开的人倒是不需要太史慈提醒,看着马冲来早就跑了,问题是那些拖粮草的板车都杂七杂八的停在各处没人管,阻塞着道路,唯一的一点作用是有个别贪心的人开始临阵倒戈,看到孙权冲过来时故意把板车推过去挡道!孙权是心中大恨,在乱七八糟的车辆中左右穿行,追在后面的太史慈却是张弓在手,将护在孙权身边的亲兵一个个射倒,慢慢的跟在孙权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人墙终于无法再将孙权的背影全部挡住,太史慈弓张如满月,单眼紧锁孙权的背影,箭如流星直奔孙权!“啊!”一声惨叫,孙权肩膀中箭扑在马背上,却死搂着马脖子不松手!太史慈这下连取三箭在手,射人这时候是肯定射不到了,孙权趴在马背上目标太小,太史慈三箭齐发直奔马屁股而去。 “唏律律律!”孙权的坐骑剧痛之下突然跳起,肩膀受伤的孙权再也抱不住马脖子被马给甩下!等孙权灰头土脸把晕沉沉的脑袋从地上抬起时,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的马腿。 追得气喘嘘嘘的太史慈用弓敲着孙权的脑袋,“再跑啊!”“好!”孙权居然真的一个翻滚从马腿中穿出,爬起来就往乱兵里钻!“……”太史慈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弓直接掉在地上,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跳至 第四四八节 孙尚香何在? 第四四八节 孙尚香何在?然孙权求生意志之强令人惊叹,不过想跑那是不可能样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他那忧郁的眼神.赤红的胡须.还有身上那件紫红色外套在一片灰蒙蒙的士卒中犹如暗夜之皓月,才跑出几十步就被从另一边追来的夏侯渊堵个正着!孙权还想转身再跑,跟在后面的太史慈又再次围了上来,一脸戏谑犹如猫玩老鼠般的看着孙权,“继续跑啊!”孙权喘着粗气左右四顾,周围的手下已经全部被驱散,这次是真的没地方跑了,孙权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装死狗,“要杀要刮随便你们吧!”“绑上!”太史慈一挥手,立即有两名虎豹骑跳下马从马鞍上拿出绳子!哪知刚一走近孙权,原本坐在地上的他突然跳起想抢夺一名虎豹骑的配刀,夏侯渊一踢马肚冲上,从背后一脚把孙权踹了个狗啃屎,“妈的,还不老实!”两名虎豹骑立即冲上将孙权踩在地上绑了个结实!夏侯渊望了望四周,遍地都是跪在地上投降的俘虏,看起来估计比虎豹骑的人数还多得多,这种情况可不怎么妙,万一等下后面还有敌人部队来,这些俘虏到时跟着闹事,将会对虎豹骑造成致命的麻烦,所以夏侯渊走到了太史慈身边,小声的说到。 “你看看周围,这么多俘虏怎么办?”太史慈望了一眼四周也把眉头皱了起来。 “要不要……”夏侯渊比了个抹喉地手势!虽然荆州军不准杀降,不过他们是特殊部队,经常要窜到敌后,杀俘这种事别的部队不能做,他们有时候却不得不做。 只不过这次的俘虏实在多了点!偶尔杀个别俘虏,太史慈不会在意,但这么多……太史慈实在下不了手,“杀俘不祥,白起和项羽可都没什么好下场!”这话与其是说给夏侯渊听,不如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那你说怎么办?现在俘虏比我们的人还多,我怕到时候会出大乱子!”夏侯渊虽然不介意杀俘,不过太史慈说的还是让他有了点顾忌!“不如放了!”太史慈指了指周围。 “敌人的粮草都在这里,我们等下拉进城去!现在敌人已经没了粮草,更没有能补给地地方,如果这些降卒还继续跑到敌人那里去,对方的人越多死得越快!”夏侯渊也没什么好办法,依从了太史慈的建议,让俘虏把粮草拉进城,然后审问了一些俘虏的高级将领,得知刘备还有近万人的部队就跟在后面,不过刘备的部队却没多少粮草。 这消息让夏侯渊和太史慈会心一笑,立即打发其他的普通士卒让他们空手滚蛋,而且还大嗣宣传荆州兵降者不杀!……当刘备接收到孙权那边逃回来的败兵时被吓得大惊失色,这些逃兵带来地消息说是燕门郡失守,从城里杀出大量的骑兵,但问到具体数量。 这些逃兵为了掩饰自己的胆怯,有说上万数万甚至十万的,其实这些跑回来的逃兵都是遇敌时站在最后跑得最早的人,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只是看见飞扬的尘土和前面的混乱就开溜了,哪里能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不过刘备很清楚陈平的骑兵部队不可能过万,但以他现在全是步兵来说,即使燕门郡只有五千骑兵他都没赢地机会。 所以刘备立即停止了前进,摆起了防御阵势,以防对方得知他跟在后面的消息突然跑来突袭!哪里知道等了几个时辰却是接连等来了两个噩耗,部分被放的降卒带回了燕门郡里是数千虎豹骑的消息。 这让刘备立即放弃了向北方前进的打算!紧接着后方的斥候又捡回了几个从陈宫所部逃出地人,陈宫的部队被击溃的消息让刘备彻底陷入了绝望!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偏偏又军无粮草!就算是一贯莽撞的张飞也知道现在是真正有大麻烦了,“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呐?”投降!这只是刘备最后的选择!不到逼不得已的绝路,刘备不会轻易放弃,“既然前后都没了活路,那我们就往西走!去匈奴草原!”张飞大吃一惊,“匈奴?就我们这点步兵?而且粮草也不多了!”如果到时候跟匈奴打起来,先不说打不打得过,以匈奴人来去如风的作战方式,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拖都拖死你!“只要坚持到草原就好!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刘备地想法是如果匈奴单于真的出兵攻打了陈平后路,那草原上的匈奴部落肯定防备空虚,剩下的估计都是些妇孺老弱,到时见到那些小部落尽管抢就是,还可以打着中山靖王地旗号说是为大汉扫灭北方的戎狄,就象当年起兵打黄巾一样,有打白不打,将来名声还可不降反升!如果匈奴单于没出兵,那大不了就去投靠好了,反正大汉和匈奴是姻亲吗,我刘备既然自称中山后,那怎么也算你匈奴人的亲戚,跑来投靠你,你们不意思意思吧?等局势稳定了将来再寻找机会去韩遂马超那边就是!张飞见刘备如此有把握也不好再说什么,一队人马立即转向西行!……………………近万人部队行军的痕迹是无法人为掩盖的,当我带着部队一路北上时,有斥候发现了一只万人部队向西边行军留下的痕迹,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我也没有贸然派兵去追,而是多派斥候跟踪上去把对方是谁给先摸清楚!不过当我到达燕门郡得知孙权被俘时才知道向西逃跑的是刘备。 但这时候已经过去几天时间了,虽然派虎豹骑应该能追上,但这仅剩地几千虎豹骑是我马上要用来对付呼厨泉的,刘备不过一丧家之犬而已,显然没有南方的几万匈奴骑兵重要!所以我只能让沙悟静带五千步兵追上去看看,如果追到草原还没追上就放弃算了。 只希望去草原抄匈奴老窝的赵云不要撞上刘备,虽然他们两撞上还指不定是谁倒霉,但刘备只是逃命,赵云却还有重要任务,别到时候把该办的事给搞砸了!—见到孙权的时候,我那颗已经缺乏活力地心又再次兴奋起来,孙家全族我都找遍了,偏偏没发现孙尚香。 问那些孙家的族人全都说连听都没听过孙尚香这个名字,开始我还以为是不是孙坚死得太早,孙尚香还没出生,但是在拷打孙的时候,他居然招供了孙尚香的消息,只是孙翊十六岁以后就没再见过这个妹妹,平常只有孙权和孙尚香保持着联系!所以我跑到地牢找上了被绑成粽子的孙权,“张正,好久不见啊!上次送朕的几个美女,朕还想多谢你。 没想到你居然不辞而别,实在太让朕失望了,什么时候再给朕找几个美女来?”孙权到了这个地步倒是豁出去了,顺着陈平的口风同样以玩笑的语气回答到,“陛下想要美女,草民岂有让陛下失望地道理!上次草民不辞而别。 草民罪该万死,不过陛下要找草民……”孙权用下巴比了比身上的绳子,“也没必要这样吧?”“朕这不是怕你又不辞而别吗!”我抓着孙权的肩膀扳过来扳过去,还试了试绳子的松紧,“很好!现在这样朕可就放心多了!”孙权哭笑不得,只能打着哈哈,“草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不辞而别!”“哎!”我长叹了一口气,把孙权按在地上坐好。 “你的信誉可不怎么好啊!上次就已经不辞而别了一次,让朕还怎么相信你的保证?”孙权试探着问到,“那陛下要如何才相信草民?”我露出个男人都明白的贱笑,“当然是再弄几个极品美女来。 朕就对你有信心了!”孙权赶紧摇晃着身子显摆身上的绳子,做出一副哭腔,“草民现在这样子还怎么去弄美女献给陛下啊?”“没关系,只要你告诉朕在哪里就行!朕自会派人去取!”孙权急问到,“那不知陛下这次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只是听说了一个名字而已!”孙权这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犹豫着问到,“陛下既然知道名字都找不到人?哪草民又能有什么办法?”“你有!那个美女只有你知道在哪!”孙权地心一沉,几乎已经猜到陈平想问的是谁了,“哦?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孙尚香!”“呵……哈哈哈……”孙权稍稍一愣,紧接着一阵大笑掩饰,“草民从来没听说过孙尚香这个名字!”孙权倒不是不想供出妹妹,而是怕一旦供出来,自己的命就到头了,陈平连孙策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的命在陈平眼里更是毫无价值,现在这唯一的保命资本当然要抓住不放,而只要自己还能保住性命,以妹妹地姿色和所在地方,将来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你看!你总是令朕失望!”我让人把孙权给吊起来,用绳子把他拉成“大”字型,“没关系!朕有办法让你想起来!来人,把他裤子脱了!”孙权脸色大变,脱了裤子以后能想得到的可能遭遇好象一个比一个惨,**?阉割?弹鸡鸡弹到死?总不至于口**吧?看着周围准备行刑的一个个都是长着胸毛散发着狐臭的彪型大汉,孙权一阵恶寒,“等等!”“想起来了?”孙权深吸一口气,悲愤的喊到,“看在我送你这么多美女的份上,能不能提个要求?”“说说看!”“不管你想干什么!”孙权挤出两滴眼泪,“刑具能不能用嘴?”“……”跳至 第四四九节 满足你的愿望 第四四九节 满足你的愿望孙权的要求让我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好吧!既然你如此强烈的要求,那朕就答应你,免得别人说朕不讲情面!”站在边上准备行刑的彪型大汉听了后一个个脸色很难看,难道让他们用嘴?呕~孙权却心中大喜,随便你怎么搞吧,榨干我都行,我一定坚贞不屈,和你们这些反动分子抗争到底!来吧,宝贝,我等着!孙权惬意的闭上双眼准备享受,心里yy着这些用嘴的都是美女!我心里阴笑,对着左右吩咐到,“去拿罐蜂蜜,再掏窝蚂蚁来!”“……”孙权刚闭上的眼睛瞬间凸得比金鱼还大!蚂蚁???就这么用嘴??孙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准备行刑的彪型大汉恍然大悟,一个个狰狞大笑!这下爽死你这鸟人!稍等了片刻,蜂蜜首先送到,行刑的人立即拿了把刷子给孙权的兄弟涂上,再等了一会,就有人带着一罐刚掏的蚂蚁来。 看着罐子里爬来爬去成堆的蚂蚁,孙权吓得赶紧大叫大喊,“等等!等下。 我要换个要求!”“晚了!君无戏言,朕都答应你了岂能再食言!”我拿过刚给孙权刷过地刷子塞进装蚂蚁的罐子,再拿出来的时候整个刷子上爬满了这些小东西,我拿着刷子走到孙权面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慢慢说到,“不急!慢慢想。 想仔细点!你难得向朕提出一个要求,先满足了你的要求再说!”“不要!”孙权疯狂挣扎扭动身体希望离这些恐怖的东西远点,真被这东西用嘴服务一下那就什么都完了,“我已经想好了!想得很仔细了!”“哦?说来听听看!”其实这些蚂蚁还是很可爱的吗,何必怕成这样!“我妹妹一直留在襄阳没回来,三年前就已经病故了!”孙权急中生智,把话说得半真半假,妹妹进宫就已经当她是死了!“那她住在襄阳哪里?用地什么名字?”住在襄阳附近肯定会有户籍。 知道了名字就能轻易查出来!孙权略一犹豫,我立即把刷子抖了一下,几个没站稳的蚂蚁很不小心的掉在孙权身上,接着就朝有蜂蜜香味的地方爬去,孙权吓得一边疯狂抖动弟弟一边尖叫到,“住在荆山里,化名叫张晶!拿走,快把蚂蚁拿走!”“不好意思,朕的手抖了一下!”至于孙权说的答案,只能暂时先让随从记下。 要是敢玩我,满清十大酷刑对我来说也只是小儿科,我不介意拿孙权实习一次,“那么现在问你下一个问题,公孙芷到底是什么人?”“啊啊啊~先把这几只蚂蚁弄走!快点弟,奈何就是抖不下来!无视孙权的要求。 我继续玩着刷子上的蚂蚁,“你最好赶紧说,朕年龄大了,手有点发抖!”看到陈平拿着刷子又靠了上来,孙权赶紧编谎话,“是从捕奴团买来地,他们说是高丽人!”“哪只捕奴团,首领叫什么名字?”“刘辉!襄阳很多做奴隶买卖的都认识他!”这话倒是真的。 不过这刘辉本来就是孙权的手下,孙权逃离襄阳后,刘辉的捕奴团也渐渐淡出襄阳的奴隶市场,想要真的去查问是不可能了。 孙权也不怕会有破绽!我对于孙权的回答当然持保留意见,不过我也不急,回到襄阳自然会弄清楚,暂时先留孙权一条命好了!随手将刷子丢回装蚂蚁的罐子里,转身走人,这地牢里的味道可不怎么让人留恋!“陛下,等等,先让他们把这几只蚂蚁弄走!”孙权见陈平要走,急得大喊,他已经被那几只蚂蚁用嘴亲密服务过几下了,如果再让这几只蚂蚁待在那地方,迟早会疯掉!我转身看了孙权地下身一眼,好象是残忍了点,挥手招过一个狱卒,“拿只苍蝇拍来帮他拍拍!”竹制的苍蝇拍,襄阳出品,纯手工制作,绿色无污染,弹性有保证!“苍蝇拍?”孙权在襄阳待了这么多年,当然见识过,想象一下拿苍蝇拍在弟弟上拍蚂蚁,孙权立即吓得面无人不要!”—“哦,那就算了!”我转身就走!孙权急得都哭了,让苍蝇拍拍几下还不会废掉,让这几只蚂蚁折腾一晚上,说不定就完了,“别走!我要,苍蝇拍就苍蝇拍!”“你到底要还是不要!”两害相权取其轻,孙权已经彻底崩溃,哭丧着脸哀号,“要!”让人拿来苍蝇拍伺候,当我离开时,身后是孙权痛并快乐着的在惨叫……在燕门郡休整了几天,顺便**了一下孙家几兄弟的老婆小妾,等到沙悟静回来时,果然没追上刘备,算这家伙运气好,我现在暂时没空理会他,留下一万兵力在此驻守,把伤兵和俘虏也全部留下,我带着剩余的兵力和虎豹骑南下,那里还有匈奴等着我!……………………西河河畔。 冲到渡口的小部落被迎头痛击,想要反击却无人组织,大部落还在后面,这些小部落在兵力上地差距与荆州水军更是相去甚远,被蒙头蒙脑的痛打了一顿后不得不调转方向朝回跑。 跟在后面的呼厨泉、刘豹等人看到这些被打回来的人,既幸灾乐祸这些小部落临阵脱逃活该导致的损失又为前面荆州水军的挡住了归路感到心忧,重新整顿部队后派出大量探马奔向西河沿岸各个适合过河的河段探察情况!而探马带回的消息和询问之前抢渡部落后得出地结论是各个适合抢渡的河段都有水军船只巡逻,每个河段的兵力其实都不多,但一旦这些水军守不住时就会发讯号让附近的部队赶来支援,所以各个被抢渡地河段只要那些水军稍微支撑拖延一下时间,上下游的援军就会不断开来,绝不会出现兵力短缺的现象!由此刘豹想了个主意,“如果我们用一支规模大点的部队强攻他们一处,那这处的守军必然招来附近其他地方的守军救援,那么其他地方的防守必然就会薄弱,我们骑兵速度快,一旦其他地方的守军被牵走,我们剩下的部队则可以立即从他们防守薄弱的地方抢渡,过了河之后再配合强攻的部队前后夹击!”呼厨泉立即赞同,“好办法,你去强攻,我去抢渡!”呼厨泉早就想到这个办法了,但他就是不说!“……”刘豹想砍这老不死的叔叔!更想扇自己一巴掌,妈的,多什么嘴!呼厨泉毕竟是单于,刘豹没继位之前也不能公然抗命,何况这主意是他出的,总不能让别的部落去牺牲人手强攻,当下只能不情不愿的带着本部人马选择强攻地点!战斗再次打响,匈奴人坐在羊皮筏子上强行渡河,这次的兵力和强度显然不是前次可比,防守此河段的水军放起了一红一绿两朵烟花。 红是上游,绿是下游,两色同放代表请求上下游相邻的水军都来支援!呼厨泉带着其他人马悄悄来到了上游,虽然呼厨泉不懂水战,但船朝下游走肯定比朝上游快的简单道理还是明白,上游的水军去下游支援容易,但想再赶回来起码就慢得多。 下游烟花爆起时,上游相邻的守军立即放了一朵红色烟花响应,一半的船队向下游支援而去,紧接着更上游的方向接连爆起红色的烟花!呼厨泉不明白后面爆起的烟花是什么意思,但必须趁这里调走一半船队的机会立即渡河,所以等这赶去下游支援的半只船队消失在视线里,呼厨泉抓紧机会就想强渡,哪知命令还没下,上游突然又开来了跟刚才去下游支援数量相当的船队,呼厨泉还以为这也是赶去下游支援的船队,只能原地继续等待,哪里知道这从上游来的船队到达这里后就停下了,呼厨泉这时才明白荆州水军竟然是流动防守,每个地方被调走一支部队就会立即从其他地方又调来一支部队,除非赶去最上游或者最下游才有可能抓住水军的兵力薄弱处,但西河的最上游都快到长城了,皇帝的十几二十万军队就在那里,之前的虎豹骑和那些铁皮罐子已经让呼厨泉对皇帝心生忌惮,甚至怀疑之前来时守渡口的部队是不是故意放他们过河的,现在他哪里敢跑去皇帝那里自投罗网?这河看来是很难渡了,唯一的选择好象就是往下游南方走!跳至 第三八四节 强袭白马(三) 第三八四节 强袭白马(三)“杀!杀!杀!”就在陷阵营被一步步挤离箭塔的时候,上岸的荆州军已经冲了上来,举起盾牌和陷阵营一起顶住了退势,然后在不断赶来的同僚推挤下将失去冲劲的守军挤得步步向后倒退。 当高顺砍翻一个爬上箭塔的敌人后,荆州军已经重新抢回了箭塔下的位置,“放箭!射!给我射死这群王八蛋!”随着冲上来的荆州军越来越多,加上几座箭塔的空中打击,第一批守军终于顶不住了,几个缺口的破开,令剩余的袁军失去斗志四散奔逃!高顺溜下了箭塔,将箭塔交给了后面冲上来的荆州军,重新集结陷阵营,刚才一轮火拼下来一下就少了百多个弟兄,不少人的尸体在箭塔下方找到,可悲的是大部分不是肉搏而亡,而是被活生生挤死,整个上半身被压在了一起,胸骨完全碎了,基本都是前胸贴后背,号称刀枪不入的藤甲在刚才那种状况下没有起一点作用!将能找到的老兄弟的尸体集结在一起,高顺带着剩下的陷阵营兄弟,坐在了同伴的尸体旁吃着干粮回复体力,不知道完全剿灭河北和西北的敌人后,还有多少兄弟能活下来享受封侯拜将?天蒙蒙亮的时候,张辽和黑着脸一肚子火的凌操也登陆了,跟着下来的水军正在奋力将即将沉没的战船上的投石车和弩车搬上岸来。 当张辽走进营寨的时候发现了蹲在箭塔下休息的高顺,“大哥,陷阵营的兄弟伤亡如何?”高顺苦笑了一下,望了望周围,“能找到的都在这了!”张辽看了看周围能动的三百多人和地上的一百多具尸体,默然无语。 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跑了上来,“将军,我军在敌方中军营寨遇到顽强抵抗。 请求支援!”高顺和张辽对望了一眼,对着周围剩下的陷阵营战士招呼到,“兄弟们,有事干了!”张辽也马上跑到渡口边找到凌操,“兄弟,借两千兵给我,前面被堵住了!”凌操一跳离开张辽八丈远,“少来,你给老子死远点!妈地,你害得老子还不够?还想问我要人?我呸!前面就已经说了我们水军跟在你们陆军后面就好!现在还想我的弟兄冲上去帮你建功。 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张辽现在是有求于人,对凌操的漫骂是充耳不闻。 依然嬉皮笑脸的向着凌操靠去,“我说兄弟。 谁都知道你们水军穿着藤甲刀枪不入,现在又是下雨,不正是你们建功的时候?”凌操看着张辽不断靠近,赶紧往后退开跟张辽保持距离。 现在凌操对张辽的态度是离这瘟神越远越好,“我告诉你,别再过来了啊!你再过来老子可不客气了!别说的那么好听,建功?老子的船队拜你所赐全沉了,回去不被砍头就要烧香拜佛酬谢神恩!想要我的弟兄帮忙?门都没有!滚!死远点!再过来,老子可招呼弟兄砍你个半死!”张辽停下了脚步。 站在原地重重的叹了口气。 “好!你不帮忙我自己去。 到时候打不下来,等我们全死完了。 看你们这些水军怎么办!没船你们是别想回去了,如果这次偷袭不成功,敌人有了防备,以投石车和巨弩将延津到此处地河面全部封锁,就算有救援的船只也别想还能过来,到时候就算你们刀枪不入,没有补给饿也饿死你们!言尽于此,我们地下再见!”张辽说完,转身就走!凌操和周围一众水军听到张辽地话一阵面面相觑,看着河里已经沉没的船只,凌操狠狠地唾了一口口水,“妈勒个逼的,老子上辈子肯定欠你的!**!”见周围手下还在望着自己发呆,凌操破口大骂,“看什么看?还看个毛啊!操家伙,跟老子去砍人!”“嚯!”剩下的三千多水军纷纷抽出了配刀跟在凌操后面朝张辽追去!凌操追上张辽后甩了个白眼给他,“看什么看?去叫你地人把河边的家伙都搬上来!”……高顺领着剩下三百多休息够的陷阵营往敌军中军营寨赶去,剩余的守军力量显然全部聚集在这里,借着寨墙和大量的强弓劲弩把荆州军死死的压制在射程之外,看着一路延伸过去铺满地面地荆州军尸体,显然是多次强攻未果!高顺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地三百多弟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点,而且对方营寨里还有投石车和弩车,这些武器不是藤甲所能抵挡地,高顺实在不愿意自己的老兄弟连敌人面都没见到就死在石头巨弩之下,这种死法对一个百战余生之士来说实在是有点冤!看了看身边其他荆州军,高顺马上想到了办法,让剩下地三百多陷阵营全部换上普通荆州军的衣服,然后让一小校率一千人朝敌军寨门发起冲击,军令如山倒,虽然明知道冲上去九死一生,被点到的小校还是无奈执行了命令点起人马集合。 现在对陷阵营威胁最大的就是投石和弩车,但投石的装填速度比较慢,而且命中率很低,弩车的命中率虽然很高,但装填速度更慢,现在荆州军距离对方寨门不过三百来步的距离,全力冲刺的话,对方根本来不及装第二轮弩箭,而冲到了寨门下,投石车更是失去了作用,所以高顺命令一千人先冲击一次吸引敌军的第一轮弩箭,虽然办法有点无耻,但总好过让自己的老兄弟去冒险,何况战争本就是踩着同伴和敌人的尸体建功立业!“闪开!闪开!让我们水军来!”就在高顺准备下令发起第一轮冲击的时候,凌操已经带着三千多水军赶到,高顺回头朝后面望了望,张辽正在后面望着他,只见张辽朝凌操努了努嘴,又朝高顺眨了眨眼,高顺自然乐意由水军代劳破寨,很配合的让到了一边!凌操观望了一下战场。 然后回头对水军喊到,“等下分散往前冲,对方有投石和我们水军虽然刀枪不入,但那东西不是我们挡得住的有?”“诺!”高顺再次和张辽对望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显然这个凌操有点观察力和判断力,不是个草包,虽然总是被张辽欺负!凌操这时回过头来望向张辽,“你们前面应该拆了对方不少投石车和弩车过来吧?让他们做好准备。 等我们冲到一半的时候让他们掩护!”“没问题!”凌操望向袁军寨门吐了口痰,配刀一举喊到。 “目标对方寨门,让他们陆军看看我们水军的厉害。 弟兄们,跟我冲!”—“杀!”水军仗着藤甲,以散兵线毫不畏惧的朝守军中军营寨发起冲锋,凌操更是冲在最前。 显然这家伙平时也是不怕死的**。 尖锐地破空声响起,伴随着第一批弩箭飞来,漫天的石雨也当头罩下。 凌操仗着身上的藤甲根本无视射到身上的弩箭,只是以刀护住面部,注意着天上的石头,“闪!我闪!我再闪!哦哦哦……”一个不小心绊到了先前陆军留下的尸体。 摔了个狗啃屎。 “妈的!我就知道听那瘟神的话肯定会倒霉!唔……”什么样的将当然带什么样的兵。 凌操很想爬起来再冲,奈何他地部下都学他一样抬着脑袋望着天上。 一只脚、两只脚、三只脚……不知道多少只脚从他脑袋上踩过,喊都喊不出,妈的,下次张辽那瘟神指东一定要往西!后方上万地荆州陆军掠阵,虽然水军以极易被冲击的散兵线前进,但寨门里地袁军显然不敢冒险冲出来,藤甲的优势加上雨天,仅仅付出微弱的代价,水军就轻易冲到了袁军的寨墙下,疯狂地攀爬寨墙,劈砍木制的寨栏,胜利女神仿佛对荆州军已经露出了微笑。 凌操也晕头转脑的吐着嘴里的泥浆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属下已经开始冲击敌军寨墙,万分得意的转头对后方的张辽撇了撇嘴示威。 再转过头来,只见寨墙上地守军搬出大量地罐子向着下面倒东西,“不好!撤!马上撤回来!是油!快撤!”不需要凌操喊,挤在寨边地水军已经发现了守军在向下倒油,立即连滚带爬的向后狂退,每个水军在入军发放藤甲地时候都被严重警告过要小心着火,所有的水军都知道刀枪不入的同时换来的是一个致命弱点,而现在,退,跑,尽量和同伴分开。 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些爬墙爬到一半的,被挤在里面最靠近寨墙的,随着敌军火把火箭的射出,迅速被烧成了火人,一般的士卒全身着火还可以脱掉外衣,但水军脱掉外衣只会死得更快,一般的士卒身上部分着火可以在地上打滚压灭身上的火,但水军一旦着火就是全身燃烧,而且是贴着身上烧。 凌操已经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整个人都傻了。 高顺更是惊呆了,三百多陷阵营的士兵心惊胆战的脱起了衣服褪下了里面的藤甲。 还是张辽反应快,马上命令两个小校各带一千人上去救火,让他们用泥往水军身上敷。 不过当张辽看着守军因为泼油烧起的寨墙,脸上总算露出了点欣慰,水军不算白牺牲,那些木制的寨墙被火烧过后已经不堪一击,只要等下再来一次冲锋肯定会垮!只不过有句俗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天最爱干的事就是让充满希望的人失望,让失望的人陷入绝望,还没等张辽高兴起来,敌军寨门突然大开,大批的袁军冲出扑向着火挣扎的水军和分散灭火救人的荆州陆军,零散四处的荆州士兵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密集冲锋的敌人,显然守军将领不是庸才,也知道寨门抵挡不了荆州军下一轮的冲击,趁着荆州军救火的机会发起了反冲锋!这时候的张辽已经不能犹豫,不然前面战场上的几千水军、陆军会被单方面屠杀或者被驱赶过来冲击自己这边的阵势,从身边亲兵手里取过大刀张辽直指前方,“敌军已出,随我破阵!狭路相逢勇者胜,杀!”高顺也立即清醒过来,看着身边刚脱得赤条条的陷阵营哭笑不得,“全都穿上,等下混战,你们怕个毛!”等陷阵营又把藤甲全部穿上,套上外套,张辽带领的荆州军已经和袁军正面撞上,杀起了混战。 这种状况是高顺和陷阵营最喜欢和最熟悉的,以前跟着吕布的时候每次都是两军陷入胶着状态就由他们打出缺口,趁乱斩将夺旗。 高顺举目四望寻找帅旗所在,一个大大的“张”字旗正在不断向前靠近,高顺提刀一指,“兄弟们!开劈!”三百多人以高顺为箭头组成三角形急步向着袁军帅旗靠拢,这一刻在高顺眼里只有那面大旗,冲上来的袁军根本不需高顺动手就被护在身边的弟兄乱刀砍死!高顺已经能看清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持旗的旗手,高顺的血开始沸腾,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神,加快脚步,一刀劈下一个冲上来挡住了视线的敌人脑袋,小跑,闪过一个敌骑兵的冲刺,反手一刀就切开那敌骑的后腰,离那旗手已经不远了,跑起来,一脚踹开又一个挡路的敌兵,已经能看清敌军旗手的面容了,冲~高.:上,高跳而起,双手举刀过顶,力劈而下,他已经看见了敌旗手惊恐的表情,“死!”“当!”高顺自以为必杀的一刀被一柄横插进来的长柄大刀挡住,愤怒!无比的愤怒!顺着长刀望去,一袁军将领横刀立马,正满脸杀气的盯着自己。 高顺甩了甩握刀的手,添了添嘴唇,多年撕杀的感觉在不断提醒着自己,面前这个人很危险,“你是何人?”“张郃!”跳至 第四五0节 我在马路边捡到好钱 第四五0节 我在马路边捡到好钱然在此无漏可钻,呼厨泉让刘豹继续佯攻,自己则带沿河南下,按照之前各部落首领的合计,皇帝在并州南方的兵力应该比较空虚,说不定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兵贵神速,呼厨泉决定全速行军,直扑下游四百里的平阳县!打通南下道路的同时抢夺一些粮草,匈奴人带来的牛羊可不多了!骑兵的速度如果道路状况良好加轻装裸奔,一日夜可以跑八百里,当然,大军团行军不可能用这种速度,不然起码有七成的人马要掉队,不过一天跑个三四百里还是不成问题,呼厨泉的人马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赶到离平阳五十里的一个偏僻地方安营,休息马力的同时派出探马查看平阳县的虚实。 不过探马不久之后带回了一条不怎么好的消息,平阳县周围十里地如同田鼠养殖场,密密麻麻的全是陷马坑,根本就无法跑马,而探马换上汉人的装束步行靠近平阳观察的结果,那座不大的县城驻守的兵力起码在万人以上,县城周围还从西河引水挖了条护城河。 这条消息让所有听到的部落首领都阴起了脸,虽然一座万人驻守的县城用匈奴现在的兵力步战强攻也有打下的可能,但起码也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他们带来的牛羊不可能撑得过一个月的消耗!既然此处早有防备,那么不可久留。 呼厨泉让探马向平阳以东继续探察,寻找绕路地可能性,部队休息到天黑以后再根据探马的回报做决定!只是等到深夜,探马再次带回不怎么好的消息,沿着平阳一路向东直到快接近上党郡的平地上都打了密集的陷马洞,没打洞的地方都是难行地山林。 而且平阳到上党之间百多里的地界还扎了两座三千人左右的军寨,这样的布置显然是专门用来防备全骑兵的匈奴人突破南下!“上当了!”呼厨泉现在才真正确定,当初能轻易突破西河渡口打到晋**本就是皇帝的圈套,现在匈奴的几万勇士完全被困在了一个方圆三四百里的口袋里,怪不得一路南下居然没看到几个汉人地百姓,现在这个口袋里一无所有,如果不能在牛羊消耗完之前冲出去,皇帝可以坐等这几万匈奴勇士活活饿死!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呼厨泉现在最担心的是皇帝把他们困在这里的同时如同当年汉武帝一样,派个霍去病一样的人突袭现在只剩老弱妇孺的河套草原,南匈奴很可能如同当年的北匈奴一样被连根拔起!想到南匈奴很可能会在自己手上灭亡,呼厨泉忍不住老泪纵横,长生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子民???……………………刘备带着人马一路向西逃窜,急行军加口粮减半,沿路掉队、逃散和生病倒毙的人不断增加,当渡过黄河进入草原地界时,原本的一万人马只剩下了两千多!刘备不是没从陈宫手下地逃兵那里听说陈宫在无粮时的御下之法!不过刘备没有采用。 因为刘备最明白人心,如果用陈宫的办法虽然能最大限度保留住兵力,但却留不住人心,属下必会心生怨恨,遇敌时无丝毫战斗力!当然,陈宫当时的情况和刘备现在的情况也有差别。 陈宫当时以为下一刻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刘备留下的粮草,而且前方是友非敌,危险性不大,所以尽量保持着兵力完整,而刘备是早就知道短期内不可能找到粮食,草原上地游牧部落也敌友不明,所以一路上只是不停的鼓励加蛊惑,什么到了草原就会有吃的。 到了草原可以每天吃肉,那里有吃完不的牛羊!如此一来,能够坚持跟上的都是精锐忠心之士,这种规模小而精干的部队在草原那种敌友不明的环境里比上万的杂牌军更容易生存。 而且掉队地人马还可以误导身后的追兵!再加上张飞回来时还带着三百多骑兵,这些马也使得刘备的部队能比陈宫坚持更久!当终于到达云高天阔、一望无垠的草原时,刘备和剩下地人马终于爆发出了久违的欢呼声,身后的追兵两天前就已经没再出现,现在又终于到达了刘备所说的牛羊吃不尽的草原,长期压抑下到达目的地后的喜悦已经无法节制,所有的人都兴奋的在地上打起了滚!张飞拍着扁扁的肚子,高声大叫,“牛啊羊啊快出来吧!老子饿死了!”张飞的嗓门本来就大,欢呼的两千多人全都把张飞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肚子打鼓的声音立即响成了一片,欢呼过后解决肚子才是最现实的问题,所有的人都眼吧吧的望向了刘备!刘备本来就一脑袋包,头痛到达草原后吃饭的问题,大家忘情欢呼正让刘备松了口气,哪知张飞这家伙偏偏喊出来,你说你喊出来也就算了,既然肚子饿怎么还喊得如此中气十足,现在眺眼望去,视线里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到哪里去弄吃的?刘备只能继续忽悠,“大家看这草多茂盛啊,草根一定肥嫩多汁,大家暂时先用草根充饥,待寻到牛羊再饱餐如何?”众人齐声抗议,张飞更是带头振臂高呼,“我们要吃肉!”刘备一脑袋黑线,只得走上附近的一处高地眺望,奈何依然看不到一点活物的影子,这些该死的牧民都躲哪去了!其他士卒也都三三两两的爬上四周的高地向周围眺望。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阵大风吹过,眼尖的张飞立即从远处伏倒的草丛里看到了点点白色,“大哥,快看那边!羊,好象是羊!”所有人都顺着张飞指点的方向望去,果然象是羊群。 立即再次爆发出欢呼,向着那个方向冲去。 刘备赶紧叫住众人,前面就算是羊群,也不知道是哪个部落地,如果没弄清虚实就动手抢,搞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 当即让其地等待,准备亲自去摸摸情况!张飞立即拦住刘备,“还是我去算了!那些牧民没道理可讲,万一把你虏走怎么办?我们的马都吃了,到时候想追都追不上!”刘备对性格卤莽的张飞可不怎么放心,等下万一惹到了惹不起的部落,那到时候跟自杀无异,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必须每一步都小心谨慎,“没事!万一我被虏走,会在地上丢铜钱引路!”说完刘备只带着十几个人脱掉盔甲,带着几个铁锅往那边走去,郡出身的刘备有过多次和游牧民打交道地经历,知道铁锅对普通牧民来说可是好东西,既可以当商品也可以当礼物。 随着距离的拉近,果然是一只小规模的羊群,刘备立即让缀后的两个人伏倒在草丛里,等下根据他的手势行事!距离越来越近。 羊群附近果然有五个牧民骑拿着弓在马上警惕的望着他们,三个小孩两个老人,见到刘备一行明显的汉人装束才稍稍放下敌意,草原各部落争夺水草地盘是常见的事,如果见到陌生地牧民总是要提高警惕,而汉人从来没有来草原上抢夺过地盘。 而且最近十几年汉人那边一直在打仗,逃难到草原的汉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见!所以游牧民一般见到小群的汉人来到草原,要不就直接杀人抢劫虏为奴隶,要不就待之如客,汉人即使再穷,身上总会有些牧民需要的东西。 刘备留下随从单独举着个锅走了上去,“老丈,我们是从中原逃难过来的。 两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能用这只锅跟你换两只羊!”一只军用大铁锅换两只羊在这年代的草原上并不过分,甚至刘备其实还吃亏了!汉语在这年代是通用语,大汉周遍的少数民族多少都粗通汉语。 五个牧民看见对方十几个人,自己一方都是老弱,动手抢未必抢得过,而且刘备提出交换的价格也算公道,所以两个老头低声交谈了之后同意了刘备的要求,一个老头上来接过了刘备的锅,让刘备自己选两只羊,同时让一个小孩飞速骑马回部落报信,这十几个汉人都带着配刀还带着三口大铁锅,特别是刘备发簪、腰带和挂饰都是玉地,这些都是不小的财富,到时是动手抢还是待之如客的交易,就看部落里怎么决定!—刘备将一切看在眼里也只是装做不知,让手下挑了两只羊就地宰了下锅,自己则跟拿走铁锅的老头交谈,有意无意的套起了话。 等到手下喊着羊肉可以吃了,刘备才转了回来,一边吃着羊肉一边悄悄对随从说到,“等下吃完了装做解手,立即通知刚才缀后的人,让张飞带人过来准备动手!”刚才地一番交谈刘备已经套到了基本的消息,现在碰到的这些牧民属于一个被挤到边缘的小部落,部族里只有几百老弱妇孺,青壮都跟着单于去打陈平了,正是刘备心目中的标准肥羊!立即有人装做吃完拉肚子,向着之前伏倒在远处草丛里的弟兄报信。 这时,先前跑回部落报信的小孩带着一大群人过来了,一个老头当先来到刘备面前,“远方的客人,哈撒部欢迎你们地到来,我是哈撒部的长老,我们已经在部落准备好了美酒和食物,欢迎客人的光临!”游牧民虽然直爽,但不代表游民里就没狡猾之人,不然蒙古人也不可能打下半个地球,这个所谓的长老在听说对方有十几个带刀地青壮却又不是商人之后,就打下了引君入瓮的主意!不是商人就不会下次为部落带来汉人的商品,那么就没有利用价值,族里现在正好缺乏青壮的奴隶,直接动手会给族里带来伤亡,带回去灌醉了以后可就兵不血刃了!虽然浪费了一些酒肉,不过这伙人手里的刀和配饰倒也值了!刘备不知道这长老搞什么把戏,但心中却是暗笑,这就是引狼入室吧,现在正好找到这个部落的大本营所在,等到张飞带人来了,你们哭都哭不出,当下就堆起一脸的假笑应付到,“长老太客气了,我等受宠若惊!”长老立即让族人牵来空马交给刘备等人,“哪里哪里!有汉族的客人来到我们的部落是我们最大的荣幸!请!请!!”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立即把臂言欢,一口一个“请”的骑着马向着部落大本营而去!刘备则不时悄悄丢下几枚铜钱为后面的张飞指引着方向!到达部落后,果然酒宴早已准备好,流油的烤肉金黄脆嫩,酒香四溢马奶酒引人入醉,虽然不久前刚吃了羊肉,但既没吃饱手艺也不怎么样,现在眼前如此丰盛的宴席早就引得刘备等人口水直流,当下就在长老的邀请下入席。 刘备咬着一只流油的羊腿,再灌上一口美酒,爽,不是一般的爽,今天才发现烤肉和奶酒是如此的美味,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正吃得过瘾,一个早前遇到的放羊小孩跑到刘备身后,“客人,您掉东西了,阿爸说不能拿别人的东西,还给您!”天真的孩子眨着纯洁的眼睛捧着一大把铜钱举在刘备眼前。 刘备瞪着铜钱,手里的羊腿直接掉在了地上,我%……##小孩子还一脸天真的望着掉在刘备身边的羊腿,流着口水说到,“我帮您捡回了东西,您不奖赏我吗?”“……”奖赏?刘备现在很想打人!……………………满天的星光中,饿得头昏眼花的张飞睁着铜铃般的眼睛趴在上扒开一丛丛的草,嘴里对着周围做着同样事的手下怒吼咆哮,“谁***在地上找到铜钱了?”跳至 第四五一节 无所谓正义 第四五一节 无所谓正义飞急得心里上火,一上火就开始蛮干,对着四周的士“找不到铜钱的等下一律抽三十鞭!”“找到了!”“这里有!这里有!”“我们这里也找到了!”张飞的话说完没多久,四周响起一片找到的声音,张飞的脾气谁都知道,这家伙有虐待男人的嗜好,刘备在的时候张飞还不敢乱来,现在刘备失踪了,难保张飞不会又故态萌发,没有被虐嗜好的士卒赶紧从自己身上掏一枚铜钱出来假装从地上找到。 等张飞一问哪里找到的,以张飞为中心东南西北各个方向都有,张飞一阵郁闷,大哥什么时候会分身术了?草原之上如同沙漠,偏之毫厘便谬以千里,除了能辨认大概的方向,第一次到草原的人就算对着地图也未必能找到目的地,更何况根本就找不到方向的张飞!没了铜钱指路的张飞只能带着手下士卒在草原上乱逛碰运气,碰到小点的部落便杀人抢劫,美其名曰效卫霍之功,碰到大点的部落则暂时避开,结果没撞到刘备,反而在短时间内把手下的人马给组建成了轻骑兵!……………………穿着龙袍戴着皇冠的刘备站在泰山之巅望着新出的朝阳仰天长哮,“朕终于封禅于泰山,王权在手、天下我有,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哈哈哈哈~”一个天神手持金鞭从天而落,“哈你妈!吵得老子睡不着觉!”手上的鞭子对着刘备一顿暴抽!刘备被打得抱头鼠窜。 “你敢打朕!朕乃九五至尊!来人啊!救驾!救驾!”“打地就是你!”天神追在刘备后面鞭子抽个不停,痛得惨叫的刘备慌不择路,一脚踩空,从悬崖上落下,“救命啊~~~”刘备蹭的一下坐起,冷汗从头湿到背,睁开眼睛长嘘了一口气,“原来是做梦!”“啪!”“啊啊啊~”一条鞭子抽在刘备背后。 痛得刘备立马跳起。 ***不是做梦!手脚传出一阵丁零哐啷的声音。 刘备这才发现手脚都被上了镣铐,再抬头一看,一个牧民拿着鞭子正瞪着他,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到,“跟我来!”刘备彻底蒙了,这是怎么回事?摇摇还有晕沉沉的脑袋,昨晚好象在做客。 接着就喝醉了,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干什么?铐着我干什么?”已经转身走了的牧民再次转了回来,又是一鞭子抽在刘备脑门上,“跟我去洗马!你现在是奴隶!”奴隶?刘备也顾不得身上火辣辣地鞭痕了,大叫到,“你们长老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客人!我地随从呢?”“见过傻地没见过你这么傻的!还客人?跟你一起那些汉人都是奴隶!”说着那牧民又是一鞭子抽在刘备肩膀上。 刘备这下明白是被坑了,现在最好是顺从一点,不然有得苦头吃。 只能埋着脑袋跟着这牧民。 低下头才发现身上的长袍都被脱了,就穿了内衣内裤,身上的玉配早已不见踪影。 摸摸脑袋上,玉簪也没了,一直跟着这牧民走到马圈,才发现自己的随从都被戴上了镣铐在干活!刘备见这情形还能怎么样?只能在心里yy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等张飞找来了要你们这些蛮子好看!很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连续十几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累、吃得比猪差地生活把刘备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现在就是他妈站在他面前也未必能将刘备给认出来!头发已经打散得象乞丐,手脚被镣铐磨得稀烂,身上的鞭痕是新伤盖旧伤,这还是跟着刘备的那些随从依然忠心不变,这些日子对他多加照顾的结果,不然只怕尸体都喂狗了,刘备心中对张飞的希望渐渐变成了绝望!午夜有时候忍不住对月亮学狼叫发泄心中的苦闷。 “叫毛!”得到的结果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鞭子!这天夜里,刘备好不容易给马铡完夜草,刚躺下没多久,地上隐隐传来震动,这些天刘备早已被神出鬼没地鞭子抽得神经高度紧绷,地上地些微动静立即就引了刘备的警觉,难道张飞杀来了?哈哈哈哈~老子要解放了,刘备发疯式的从地上跳起,放声大喊,“三弟,我在这里!”“叫毛!”神出鬼没地鞭子再次杀到,抽得刘备抱着脑袋倒在地上装死狗!牧民随时要保持警惕防范其他部落的突袭,当刘备察觉到地上的震动时,已经有一些牧民被惊醒,三三两两的拿刀带弓走出了帐篷,叫醒了部落里的女人孩子,顺便抽了鬼叫的刘备一顿,不少人已经骑到了马上!震动的声响越来越大,这时候谁都已经知道有大群的骑兵在高速冲来,部落里能战斗的男人迅速骑上马拿着武器冲出了营地和孩子也拿着武器跟奴隶待在了一起,免得这些人趁妈的!又打老子!刘备心中一边抽着凉气一边暗骂,你们这些蛮子等着,等下真是张飞杀来了,男的喂狗,女人上到八十下八岁“日”后再说,孩子全部切掉鸡鸡让你们断后!就算来的不是张飞,听说草原的部落吞并战,失败的部落里高过车轮的男人都要死!想到这里刘备就一阵暗笑,这个,等等,好象自己也高过车轮……刘备赶紧四处观望有没有高过自己的车轮!好象没发现,要不要临时造一个?没一会惨叫声接连响起,密集的马蹄声越冲越近,瞬间就冲进了营地,火光的映照下。 冲进营地地骑兵全部是铁甲鬼脸,凡是抵抗的牧民全被砍倒在地,女人和孩子发出惊恐的尖叫,正四处找高大车轮的刘备也脸色瞬间煞白,来的不是别的部落也不是张飞,居然是虎豹骑!大群虎豹骑的簇拥中,一身银甲没带面具的赵云正在大声发号施令,“抵抗者格杀勿论!迅速找到部落长老。 问明族长家眷所在。 所有地牲口除了成年地马匹其他地全部杀了。 有汉人奴隶的全放出来!”刚开始还怕被认出的刘备听到最后一句眼珠子一转,自己现在这鬼样子只怕张飞面对面都认不出,更别说赵云了,更何况看这虎豹骑怕不有几千人,只要不跟赵云打照面,应该会很安全,刘备当即让随从出声求救!汉语的求救声立即招来了几名虎豹骑。 把窝在一起的牧民女人和小孩给赶走后,斩断了刘备等人的镣铐,给他们一些肉干和水后暂时没人再管他们!营地里冲进来的虎豹骑越来越多,紧跟在后面地却是大量衣着混乱看起来跟刘备等人差不多的奴隶,这些人进了营地后迅速宰杀牲口,点起篝火熏烤肉食,刘备一群人一边高叫自己是汉人一边赶紧靠了过去。 一个正在翻烤羊只的奴隶看了他们一眼,“刚被救出来的?别怕。 苦日子到头了。 别干看着啊,赶紧来帮忙,那些当兵的管救人。 我们就专门制作食物,幸亏皇上派人来救咱们了,不然这辈子就完了!回到中原一定要给皇上立块长生牌!”刘备看向四周,虎豹骑显然和这些被救出的奴隶分工明确,虎豹骑管打仗,这些被救出来的汉人就把抢的牛羊迅速加工,不过刘备此时看见了一群被绑着地匈奴女人和孩子,刚才虎豹骑不是没抓女人孩子吗,“那些是什么人?”烤肉地人望了一眼,嘿嘿一笑,“都是各个部落族长的老婆孩子!那帮杂碎也有今天!我呸!带兵的赵将军是人好,每天还给这些人管吃管喝,要是老子早就把这些杂种剁碎了喂狗!”显然这个烤肉地汉人还不知道中原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刘备只能是在心里暗叹,匈奴人去搞陈平的后路,没想到现在反被陈平派人给掏了老窝!赵云人好?从刚才下的命令就能猜出虎豹骑的意图,所有的牲口都杀了,也不管吃不吃得完,那些刚被赶走的老人女人和小孩虽然没杀了他们,不过这茫茫草原上没了牲口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女人和小孩如果运气好也许还有部落会收留,老人是绝对不会有活路,接收了大量女人小孩的部落到了秋冬之际肯定又会食物紧张,各个部落之间肯定又会为了食物攻伐不断,虎豹骑执行的这种策略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够狠!而且赵云还抓了这么多部落首领的家眷,不管匈奴人在并州闹得多凶,等到赵云带着这一伙人质回去,在并州的匈奴人会立即疯狗变瘟狗!天色渐渐放亮,刘备这才发现跟在后面的奴隶居然每人要照顾四五匹马,营地外是巨大的马群,那些烤熟的肉干吃不完的抹上盐之后全挂在了马上,怪不得赵云除了成年的马其他牲口一概不留,也怪不得虎豹骑会带上这么多奴隶也不怕食物短缺。 虎豹骑的马上倒没挂多少肉干,不过刘备看到大量的虎豹骑战士从各个帐篷里翻出金银珠宝塞进各自的马鞍里,其中包括刘备被抢的玉饰,赵云也不管这些将士的发财行为,只指示营地里必须翻出两样东西储存,盐和茶!盐可以有效保存肉干,茶可以消除油腻,餐餐吃肉没有茶会死得快,当年霍去病很可能就是因此病死在草原上!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战场已经打扫完毕,新做的烤肉被挂在马背上,替换一些之前带着的有些变质的烤肉,将之随意丢弃在地上后顺便撒泡尿拉泡屎在上面,营地里的帐篷被付之一炬,虎豹骑开始打点行装出发,刘备一行十几个人也被分配了将近五十匹挂满肉干的马,想回中原的就跟上,向下一个部落出发!跳至 第四五二节 颠倒黑白 第四五二节 颠倒黑白豹骑似乎是在漫无目的到处乱逛,几乎每两天就要扫落,跟在后面被救出的汉人奴隶也越来越多,但虎豹骑除了偶尔派人来后队取些食物,平常并不怎么管这些跟在后面的人,跟得上就跟上,跟不上掉队了也不会派人去找,后队这种乱哄哄的环境给刘备的隐藏提供了不少便利!但刘备对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心,虎豹骑终究是要回并州的,刘备不可能跟着回去自投罗网,在这些奴隶群中他还能随着其他人一样把头发披散藏起他的招牌大耳朵,一旦回到并州总不能去当披头散发的流民乞丐,在陈平的治下除非是残疾,几乎没有身体健全的人当流民乞丐,身体健全的流浪汉不是被官府分配去开荒就是被捕奴团抓走,特别是刘备这种脖子上没户籍刺青的最容易成为捕奴团的目标,前几天的奴隶生涯已经让刘备受够了!不过刘备又不敢故意掉队,现在还在匈奴人的地盘,万一再被匈奴人抓到,下场可能比奴隶还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碰到该死的张飞,老三,你赶紧出来吧!被刘备思念着的张飞正在跟赵云做着同样的勾当,唯一比赵云好一点的地方是张飞不会象赵云那样无聊到把吃不完的牲口全杀了,也不会摧毁牧民的营寨,只抢一些需要的东西!不过张飞这种微薄的仁慈不仅给他自己也给茫然不知的赵云制造了巨大了麻烦!被赵云摧毁地部落失去了所有牲口,剩下孤寡老小就是想向友好部落求援都难。 等到找到援兵的时候赵云都跑得没影了,但张飞只抢该抢的东西,等张飞的人马一离开,被抢的部落立即就会骑上被张飞好心留下的马匹去寻求其他联盟友好部落的帮助,甚至还会派人偷偷跟着张飞追踪他的行踪!匈奴人虽然倾全族之力入侵并州,但不可能把所有部族地青壮抽光,最起码西南方向防备韩遂、马超和北方防备鲜卑还是留有不少青壮兵力,赵云那种斩草除根式地攻击原本可以在这两个方向地匈奴人反应过来之前轻易抽身而退。 可张飞的仁慈让匈奴人的留守部队短时间内就接到了汉人军队入侵的情报。 赵云原本的计划是从南方进入草原后划个弧线转到刘备当初进入草原的地方回并州。 与皇帝的人马会合!张飞却是听着当初刘备地计划去投奔韩遂、马超。 所以一边搜索着刘备的消息一边向着西南方向前进,结果西南防备韩遂、马超的匈奴人首先接到了有汉人军队打进草原的消息,立即派了几千人马堵上了还在抢得不亦乐乎的张飞。 张飞手下只有两千多由步兵临时转职的骑兵,拿的还都是步兵武器,无论是骑术还是装备上都远不如长期和西凉军队对峙的匈奴人,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匈奴人打得落荒而逃,这种几千人以上地骑兵作战。 兵员质量和装备地巨大差距就算张飞一个人再厉害也没用,只能带着剩下的人马调头逃亡!当初和赵云擦肩而过的张飞再次跑回来地时候,这次带着大队的匈奴追兵偏偏追上了赵云的队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备这个灾星祈祷张飞出现的愿望实现了,只不过代价是大量的人命!……………………呼厨泉尝试了一下步战突破平阳和上党之间的防线,但除了留下几百具尸体什么收获都没捞到,汉人的战争工具比匈奴人强上太多,这种阵地战对匈奴人来讲如同送死无异!几次失败后呼厨泉不敢再强攻南方平阳和上党之间的防线。 因为即使能突破也要付出大量的伤亡。 但他不知道付出大量牺牲突破了这道防线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二道甚至第三道防线等着他,当初刘豹提出的向南突破潼关回草原的疯狂设想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笑话,皇帝早就预料到匈奴人的到来。 还设计了一个庞大无比的圈套!现在与其向南方突围,不如直接强渡西河,至少过了西河再渡过浑水河就能回到草原!所以呼厨泉再次带着人马回到了西河边和刘豹重新汇合!只不过想要强渡西河不是那么简单的,当呼厨泉派快马通知刘豹南方被堵的消息后,刘豹就已经改佯攻为强攻了,但强攻是要讲实力的,一边是筏子一边是战舰,一边是马背上用的短弓一边是投石车和床弩,陆地之王的骑兵却被迫和对手打水战,相比步战更是连掉两级,仅仅只是强攻了一天,在呼厨泉到来之前,刘豹就不得不停止了强攻,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巨大伤亡让刘豹已经失去了强攻的勇气!所以当呼厨泉和刘豹会合后,所有人都陷入了绝望!绝望的压力要么使人彻底崩溃,要么使人彻底疯狂,刘豹疯狂了,“再这样下去反正是死路一条,我们不如绕过晋阳直接去攻打皇帝的主力部队,我就不信他所有的军队都是铁皮罐子!”呼厨泉对于刘豹的疯狂只能保持沉默,皇帝北上的有近二十万军队,匈奴这些天的连续伤亡已经只剩下四万人,四万对上二十万,如果是在草原上呼厨泉还不会在乎,但现在是多山的并州,而且还是个四处被围的狭小范围里,即使皇帝的兵马全是轻装步兵,呼厨泉也不敢在这种环境里和皇帝正面硬碰!更何况绕过晋阳的时候,晋阳的守军如果跑出来抢夺后队的牛羊,那匈奴人会更麻烦!刘豹见呼厨泉不说话,更是上火,“不然怎么办?用我们这些羊皮子根本不可能过河,南边又跑不了马,再等下去等牛羊吃完依然是死路一条,不如和皇帝拼个你死我活!叔叔,难道你已经老到丧失匈奴人的勇气了吗?”“你说什么?”游牧民最受不了被人鄙视为懦夫。 即使是上了年纪地呼厨泉也无法忍受侄子的鄙视,两个人顿时如同斗架的公鸡仰着脖子怒视着对方!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有士兵跑了进来,“汉人皇帝派人送来了信!”突然的消息终止了两人的斗气,呼厨泉士兵递上来的信笺,作为和大汉联姻了百多年的匈奴还是认得的!刘豹看着呼厨泉看信地脸色阵青阵白,虽然刚斗过气。 但匈奴人性子直。 忍不住开口问到。 “那家伙信上说什么?”呼厨泉直接把信递给了刘豹,长出了一口气后对着其他地部落首领说到,“皇帝地军队已经回晋阳了,孙策和周瑜的部队已经被打败,皇帝约我们见个面!”现在匈奴人已经被逼到了绝境,皇帝想要见面等于有了谈判的机会,这根救命的稻草没人会愿意放弃。 即使是最不安分的刘豹也在这时候保持了沉默!呼厨泉打发了人去向皇帝回信,立即就整顿人马向晋阳出发,第二天就再次回到了晋阳城外。 当我再次见到呼厨泉时,这个老丈人已经更见衰老,看来这段日子不怎么好过,不过我可不会可怜他,先声夺人的冷笑着质问到,“单于大人和朕本为姻亲。 为何却袭朕之并州杀朕之军民!”“你……”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地。 呼厨泉还没开口,陪同来的刘豹已经青筋暴起窜到了前面,冲上去想抓住皇帝给他来个满脸开花。 还差几步距离,一个肉墙闪身拦在前面单手按住了刘豹的脑袋,刘豹挥拳想打,突然发现手没对方长,被别人按着脑袋挥舞了几次王八拳却勾不到对方!“胖子,放开他!”这次见面是在两军之中,双方各带五十人,刘豹被制住,眼看对方的随从准备动手,我赶紧制止了许胖子戏耍对方。 许胖子大手一挥,刘豹转了几个圈被甩到了地上!呼厨泉在边上也看不过去了,刘豹好歹是单于继承人,相当于汉人的太子,这么被人玩弄也太没面子了,怒吼到,“陈平,你杀我孙女,还问我为什么来攻打你?”我装出一脸惊诧,“单于大人,你听谁说朕杀了你孙女?阿丝朵乃朕之王妃,朕疼爱她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杀她?”幸好来之前没吃东西,有点反胃!这下轮到呼厨泉等人一脸惊讶了,“我派来的使者说你杀了阿丝朵!”我做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你把他叫来问问!”立即有一名匈奴随从跑回去找之前的使者,刘豹脸色铁青地叫到,“你直接叫阿丝朵出来不就行了吗?”我望着刘豹反问到,“不知道你这次出来打仗,把老婆带在身边没有?”“……”刘豹被问得哑口无言!没一会儿,之前地匈奴使者被带到,我直接开口问到,“谁告诉你朕杀了阿丝朵?”匈奴使者说不出,总不能说是他自己判断出来的吧?我接着问到,“你看见阿丝朵的遗体了?”匈奴使者张口结舌说不出话,看到呼厨泉和刘豹地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即大喊到,“你当初根本就让我见她!”我一阵冷笑,“朕说过不让你见她的话?”“可我当初等将近半年都没见到阿丝朵!”“朕不是说了阿丝朵去了幽州游玩?”“可我跑去幽州也没见到她!”“难道你没见到她就当她死了不成?”我一拍椅子瞪着使者大声喝问,吓得这家伙往后一踉跄差点倒在地上,冷哼一声,我收回目光望着呼厨泉冷笑,“原来匈奴还有这种传统,没见到人就当人死了!单于也有大半年没见朕了,是不是也把朕当死人所以兵寇并州?”呼厨泉也有点尴尬,搞了半天使者根本就没见到阿丝朵就跑回来了,刘豹反手就甩了使者一个耳光,接着气呼呼的说到,“陛下,说了半天虽然我们不知道阿丝朵是不是死了,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阿丝朵是不是还活着!”“朕乃九五之尊,君无戏言,难道还骗你们不成?”“哼!我们不信你们汉人说的话!”“好!”我挥了挥手,许胖子立即把他的大手高高举起,晋阳城里立即被带出一群人,趁着那些人还没到,我开口说到,“既然你们信不过朕,那总信得过你们自己派出的使团吧?当初朕让你们使者多等几天,你们的使者却跑了,不知道是不是收了孙策的好处!不过幸好使团其他的人留了下来,朕待之如宾,他们可都亲眼见到了阿丝朵王妃!”“我没收孙策的好处!”匈奴使者吓得魂飞魄散,大声辩白。 刘豹一脚将这家伙踹出老远,等到使团其他人到来,呼厨泉和刘豹一问,阿丝朵果然没事,只是并州在打仗,所以被留在了翼州!这下匈奴使者脸都吓绿了,“不关我事,我只是误会了!不要~”刘豹直接一刀把这家伙脑袋给砍了下来,提着脑袋举给皇帝看,“这次是误会,希望你我两家永世盟好,匈奴世代为臣!”呼厨泉这时也顾不得刘豹的逾越之举,尴尬着陪笑说到,“陛下息怒,臣等罪该万死,不过此次真的是误会,匈奴世代为臣,永不向大汉举兵!”“真的只是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就这么算了?”“呃,陛下之心胸能容下大海!”我从身边侍卫身上抽出一把刀子,对着刘豹一刀砍下,速度稍微放慢了一点,不过还是吓得刘豹一滚躲到一边,大喊出声,“陛下你干什么?”“不好意思,朕也误会了,原来你不是孙策!”转头又望向呼厨泉,“咿?周瑜居然在此!看刀!”呼厨泉吓得半死,自己一张橘皮脸跟周瑜那小白脸哪里象了?他脑子一转就是明白皇帝是故意装傻,也想来个不值钱误会,“陛下,我不是周瑜!”“老子看你就是周瑜!”“我真的不是周瑜!”“站住!让朕砍一刀!”“救命啊啊啊啊……”跳至 第四五三节 谈判 第四五三节 谈判从的护卫见呼厨泉被追斩纷纷抽出配刀,刘豹赶紧制显不是真的要砍人,只是借故装疯而已,千万别把事情搞大了,匈奴现在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不能再继续打下去!那边呼厨泉被追得满场乱窜,只可惜年纪大了体力欠佳,已经是拉风箱一样气喘嘘嘘,“皇上!我真的不是周瑜!”我是有意追着呼厨泉后面慢慢跑,他敢停下来,我就削他衣服或者刀背抽他,“放心,砍死你以后我会叫人验明正身的!”呼厨泉暴跳,什么叫砍死以后会验明正身?“我死了,我的族人就会和陛下拼命了!”“没事,你们刚才不是说只要是误会就算了!朕绝对是误会!”呼厨泉已经跑不动了,“陛下停手!赔偿,我们赔偿!”早说就不完了,我停止了追杀将刀丢给侍卫,重新坐回我的龙撵,“说说看怎么个赔偿?”呼厨泉喘着粗气跟刘豹细细商量了一下以后试探着问到,“陛下,我们赔偿一千匹战马如何?”我只是冷笑,懒得出声!呼厨泉赶紧说到,“两千!两千匹战马!”我抬着脑袋望着天空,好多的棉花糖!刘豹干脆代替呼厨泉喊到,“五千匹战马!”我打了个哈欠,“没必要谈了!朕看还是等你们都死绝了再接收你们带来的几万匹战马算了!将来再派人每年去草原逛逛!”刘豹和呼厨泉两人大惊,听皇帝这话地意思难道还想让匈奴人把这次带来的所有马都留下不成?匈奴人作战都带着两到三匹马。 这次带来的马匹总数可是近十万匹,真的把这十万匹马交出去,那匈奴人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萎靡不振!但是不交出来,别说是马,人都会全死在这里!不过人总是会心存侥幸,现在毕竟还没到一定会死的时刻,呼厨泉和刘豹都不会愿意把所有马全交出来,何况就算他们愿意。 其他的部落首领也不会愿意。 呼厨泉只能陪着小心的问到。 “陛下到底想怎么样?”我掰着手指头给他们数到,“第一,让你们的人放下武器投降!第二,你们带来地人,朕挑选一半出来连人带马留在军中效力,待遇与汉人相同……”条件完全出呼刘豹和呼厨泉地意料,但比预想地更加过分。 没等皇帝说完,刘豹就跳了起来,“怎么可能!留下一半人给你,那我们匈奴以后怎么办?别人打过来岂不是任人欺负?再说这次你们根本就是设了个陷阱,虽然争端是我们挑起,但是你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我斜着眼睛瞄着刘豹,用看着白痴的眼神望着他,“笑话。 汉人有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无!朕做好应敌的防备难道还错了?难道是朕让你们来的?难道要让你们如入无人之境来烧杀抢掠才对不成?”刘豹嘴巴张了半天,找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懒得再理这个愣头青,我对着呼厨泉继续掰着手指。 “第三,朕将派三万人驻守河套草原,马匹由你们提供!粮草由朝廷负责!”“不可能!”这下别说刘豹了,连呼厨泉都听不下去了,匈奴人地盘由汉人派兵驻守,他这个单于等于成了傀儡,以后子子孙孙都要看朝廷的脸色行事,“陛下,你我两家本是姻亲,这次争端不过是误会所致,陛下不要逼人太甚!”我一阵冷笑,“不是姻亲,朕哪里会跟你们这么多废话!从此匈奴编为汉籍,你依然做你的单于,而且朝廷不会向你们养地牛马征税,朕也不会派遣官员干涉你们的内部事物,而且今后匈奴和汉人做生意也无须再交关税,一切与中原相同,不过匈奴青年男子满十六岁需服兵役,军饷待遇与汉军队相同,匈奴的防卫今后也由朝廷负责!”这样的条件,刘豹和呼厨泉哪里会答应,齐声叫到,“绝不可能!”我也不急,“没关系!朕不急!你们慢慢考虑!”看你们这些死鸭子还能嘴硬多久,摆驾回城!变态妹妹还嫌我的条件太宽松,“居然不征税,你这样占领了有什么意义,将来还要倒贴钱进去!”“有毛病,汉人养牛养马都免税,难道我还去征收匈奴人的税?他们有几个不养牛养马的?不公平的民族政策只会给下隐患!而且战马相当于冷兵器时代地坦克,能够把草原抓在手里,就等于有了个巨型地坦克制造工厂!知道中国历史上军事实力最强大的是哪几个朝代吗?”变态妹妹随口就回答到,“这还用问,秦、汉、唐!”“那他们有什么共同特征?”这个问题好象除了我没人研究过,估计变态没也不知道!变态妹妹果然摇着脑袋,“不知道!”“这三个朝代的首都都在长安,咸阳离长安也没多远,首都地军队往往占据一个国家军事力量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如此庞大的军事力量足够保证首都周围几百里的范围的安全和稳定,压制任何异端,想想北京奥运会时的情景就知道了!以长安为首都,四周拱卫的庞大军事力量等于把周边的河套草原和西北的产马地区给牢牢控制在手里,所以历史上这三个朝代的军事力量最强大,宋朝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这片地区,所以积弱难返!”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可是宋朝别说和前面三个比,就和后来的明朝比比看,宋朝几百年就没扬眉吐气过,明朝起码早期打得蒙古抬不起头,中期干掉了丰臣秀吉,晚期又搞死了努尔哈赤,如果不是崇祯乱搞,满清未必能入关!“那你怎么不把皇宫迁去长安!”“马超、韩遂还在啊!”这就是我郁闷的地方,没战马只能防守,进攻则很麻烦,要不然我的统一战哪里会打这么久,“而且历史上三国时期长安应该会有一次大地震,这种自然灾害受蝴蝶效应的影响有限,偏偏我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年了,只记得号称建安七子的有几个都是死在那一年,我可不希望在长安被活埋,还是等那里震完了再说!”想到地震,变态妹妹也有点怕怕,换个话题问到,“如果这次匈奴人不投降怎么办?”现在还哪里由得他们,不投降就是饿死,何况算算时间,赵云应该快回来了,“等赵云带着一堆俘虏回来的时候,他们想不投降都不行!”“如果赵云那边出了问题就有意思了!”乌鸦嘴!我对着变态妹妹竖起两个中指,凸(_)凸!变态妹妹一脸蔑视,“再来一根老娘都受得起!”我把我的狼牙棒拿了出来…………………………赵云这边是真的出问题了,灾星刘备的强大怨念把张飞召回来的同时还带来了大量的匈奴骑兵!茫然不知的汉人奴隶们还在讨论回中原以后每人分得的马匹会不会被朝廷收回去,如果不收回去,四五匹马就有了成家立业的资本,可以娶房媳妇,可以生一窝崽子,除了刘备以外的所有人都在憧憬着幸福的未来!“嘭!”一朵巨大的红色烟花在队伍后方的天空炸开,跟在队尾的百姓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过经常和荆州军打仗的刘备知道后方肯定是来了敌人,只是不知道是张飞还是匈奴人,不过安全第一,刘备招呼着自己一伙人赶紧往前跑,万一来的是匈奴人,起码有百姓在后面垫背!赵云当然也看见了后面的烟花,那是派在外围的斥候,烟花爆起之时,敌人应该还在三十里之外,不过草原上三十里的距离以骑兵的速度眨眼间就能杀到,赵云迅速聚拢周围的骑兵列阵以待,同时让数量庞大却乱糟糟的百姓围成一个圈,把所有的马用缰绳连在一起护在外围,百姓躲在圈里别乱跑,有武器的等下自由还击!刘备自然也只能照做,不过他留了个心眼,带着手下给自己的五十来匹马打的是活结,万一来的是张飞等下容易解开绳子骑马逃跑!赵云这边刚准备好,视线内已经出现大片的骑兵高速冲来。 张飞隔着老远就看见了虎豹骑的旗子,当下就想祸水东引带着身后的追兵往虎豹骑冲!赵云这边可没认出张飞,张飞一群人本来就是战败的逃兵,衣甲破烂,旗子也早丢了,现在穿的都是从牧民那里抢来的羊皮祅子,除了武器不一样,隔远了看跟匈奴人没区别,赵云还以为张飞这一队是前锋,跟在后面的是匈奴军主力,想都不想,长枪一指直接发起了冲锋!跳至 第四五四节 突围 第四五四节 突围云把张飞所部当成了匈奴人,匈奴人同样把赵云所部的援兵,丝毫不放的紧追在后。 三方的军队一靠近,张飞所部就成了中间的夹心,张飞当然不敢对着虎豹骑直接撞上去,那绝对是有死无生,还差几百步时立即斜刺里往旁边跑!几百步的距离相对迎面冲锋的骑兵只是眨眼间的事,张飞的锋头避开了赵云的冲击,队尾却被虎豹骑撞得稀烂,不过这种轻微的牺牲却使得虎豹骑和后面的匈奴骑兵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 一边是轻骑兵,一边是中型骑兵,一边长途追击,一边以逸待劳,一边从来没和对方做过战,一边却已经连续挑了十几个部落,对游牧骑兵熟得不能再熟,对撞的结果虎豹骑轻易将匈奴骑兵冲了个对穿,把匈奴的骑兵队从中剖成了两半!正面强突并不是匈奴人的强项,发现这突然出现的骑兵强得厉害,被剖成两部分的匈奴人没有再组合到一起,一边跑去追杀张飞残部,另外一路对围成一圈的百姓发起了攻击!被围在马群中的汉人大多都有从被挑的匈奴部落那里抢来的短弓和马刀,见匈奴人扑过来,有弓在手的纷纷还击,用缰绳连在一起的马群提供了很好的保护,匈奴骑兵无法冲进来,只能绕着外围对射!躲在人群里的刘备看着虎豹骑冲了出去,张飞又绕了过来。 立即一边挥动他的超长手臂一边指挥随从解开连接地缰绳,“这边!这边!”此时的刘备既不敢自报姓名也不敢喊张飞的名字,只能发出强烈的冤念希望张飞能主动发现他!张飞又不知道刘备在此,加上刘备现在一副他妈都认不出的样子,还被马匹围在人群中,兵荒马乱中急于逃命的张飞哪里还会注意这么多,绕过虎豹骑的冲锋路线丝毫不做停留,向着北方狂奔!看着张飞越来越远的背影。 刘备发出绝望地嚎叫!“这边啊啊啊~~”“来了!”张飞没听见。 绕在马群外进不来地匈奴人听见了。 既然这个汉人发出如此强烈地愿望希望他们来这边,那就满足他,一队匈奴骑兵直扑挥手的刘备,满天的箭雨开路!“呃~”刘备吓得赶紧抱着脑袋蹲下躲为刘备提供掩护的马一阵惨叫,带着满身的箭枝倒在地上,发觉没事的刘备左右望了望。 松了口气站起来,看着远处只剩一点背影的张飞,悲从心起,隔着马群对着外面坏了他逃跑大计地匈奴人破口大骂,“干你娘的匈奴蛮子,来啊!有种冲进来啊!老子干死你们!”身边的随从小声提醒刘备,“主公,别再挑衅他们了!让他们去攻其他方向吧!”“操你们***匈奴人!”正在气头上的刘备哪管这么多。 “怕个毛。 那边赵云已经调转马头马上就杀过来了!这些匈奴人又进不来!跟我一起骂!”“主公,我们挡在外面的马连起的缰绳都是活结!”“活结又怎么……活结?”反应过来的刘备吓得转身就往后面地人群里躲,“妈地。 你不早说!”随从只能跟着刘备一起跑,“是主公你前面交代打活结的!”被缰绳连在一起的马早就被满场飞地箭雨惊得原地扑腾,只是其他地方绑的都是死结,随便惊马怎么折腾也跑不开,刘备为了混乱中方便逃跑,让手下打的都是活结,如果只是任由马折腾还不会有事,只是匈奴人选择从这个方向突破,只要稍微碰上或挂上打结的地方带着一拉,缰绳一松开,被马围成的保护圈立即就会被打开!此时外围的缰绳已经被拉开了两三道,眼看匈奴人就会冲进来时,关键时刻调转方向的虎豹骑又杀了回来,围攻百姓的匈奴人只好开溜。 刘备赶紧让手上把缰绳打成死结,免得等下露出破绽。 被赶开的匈奴人却并不走远,跟虎豹骑玩起了老鹰捉小鸡,虎豹骑成了母鸡,数量庞大的百姓成了小鸡!刚才冲近的匈奴人已经发现了被马群包围中的汉人里居然有被虏的匈奴贵族,这使得他们绝对不能放任这些汉人离开,甚至派人去把追张飞的那队匈奴骑兵给追了回来!赵云现在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只是押着几百名匈奴贵族逃跑,这些匈奴人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但是剩下的上万汉人百姓将没几个能逃出去。 带上这上万的汉人百姓将承受匈奴人无穷无尽的骚扰,不说虎体力顶不顶得住这些骚扰,缓慢的移动速度将给匈奴间召来更多的援兵,到时候一旦被包围,谁都走不了!至于主动出击把这些匈奴人击溃,那是想都别想,刚才的一番激战,双方已经互相摸清底细,正面冲突,装备精良的虎豹骑强得多,但速度却比裸奔的匈奴人慢很多,现在匈奴人根本不跟你正面做战,你来我就跑,你敢来追我就仗着速度绕到你后面打那些没战斗力的百姓!你如果敢分兵留一半保护百姓,那我就用优势兵力把你吃掉!如果领兵的是夏侯渊或者魏延早就押着俘虏跑了,管你百姓的死活!如果领兵的是陈平,肯定会把俘虏换成虎豹骑的装束,带着俘虏趁追击匈奴人的时候一去不复返或者来个主动断后断到不见人影!但是赵云却无法看着一万多汉人百姓去送死!怎么办?时刻想着抓民心又带过兵的刘备倒是有点理解赵云的处境,而且他还时刻想着该怎么安全的逃跑,现在被困在这里,对游牧民比较了解的刘备倒是想出了一个折中的主意,只是他不好出面,所以找了个机灵的随从吩咐一番后让这个随从出面。 得到授意的随从立即脱离马群跑到赵云面前,“将军可是为我等百姓安危为难?”赵云也是出身草莽,倒没轻视这个主动跑上来的百姓,点了点头答到,“正是!”见赵云好说话,这随从大胆了点,“将军可是第一次来草原?”“那又如何?”“这些匈奴人不肯离去是因为将军抓的那些俘虏!”这个随从指了那些被绑着的匈奴贵族,“如果将军带着这些人突围,匈奴大部必将紧追将军,我等百姓无忧!”赵云摇了摇头,“即使大部分追着我们,只要有一千匈奴人追着你们就能把你们完全消灭!”这些百姓根本就无组织无纪律,连黄巾贼那种乌合之众都比不上,别说一千匈奴人,五百人都有可能将这一万多百姓打散!“如果我们分成千人一股而分开逃命呢?”“哦?”“只要将军现在带着这些匈奴贵族突围,匈奴人为了截住将军,大部必随将军而去,我等百姓分成十余股分散而逃,以匈奴人目前的兵力能追得了几路?”“但被追上的怎么办?”“那是运气不好!怨天怨地也不怨将军!一万多百姓分散而逃损失不过十之一二,若将军护我左右,全军前进缓慢,匈奴援兵越聚越多,不知那时将军可还能保住我等百姓十之八九?”赵云听了大奇,反问到,“你当过兵?”随从倒是早有准备,“在下曾在西凉韩遂将军麾下效力,抵抗匈奴劫掠时被匈奴俘虏!”赵云点了点头没再追究,这个时候没必要为难一个小兵!事情讲到如此明白的地步,赵云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趁着现在匈奴援兵没到,立即让士卒将那些俘虏提了出来,同时派士兵跟那些百姓说清楚!产生骚乱是必然的,没有谁会愿意被抛弃,赵云只得找出百多名自愿的虎豹骑分散到百姓中组织他们逃跑。 刘备对安插进来的虎豹骑只能撇撇嘴,还好一股只十个而已,米事!安排好的赵云带着俘虏开始突围,果然大部分匈奴人追上了虎豹骑,只有一个千人队朝着百姓杀来。 分好队的百姓一哄而散,跟着各自领队的虎豹骑朝着各个方向跑去,刘备早就跟领队的虎豹骑套着近乎建议往北走,他想去追上往北跑的张飞,带队的虎豹骑倒也无所谓,不管往哪个方向,最终还是要跑去并州!一千匈奴人能将一万百姓冲散消灭,但不等于一百匈奴人能将一千百姓冲散消灭掉,百人队的规模实在太小,冲起来都没什么威力,带队的匈奴千夫长可不敢把手下分成十几股去追,最多只能分成三股各追一队百姓!这个时候纯粹就看谁的命背,刘备的命是一直都比较背!“那个手特别长的家伙前面骂我们特别狠!”“那就追他!”“砍死那个手特别长的家伙!”能听懂匈奴语的都望着刘备,望着刘备那比常人长半截的手,考虑要不要直接把这家伙打下马算了!免得连累大伙!刘备这时候只能缩着脑袋当乌龟,妈的,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跳至 第四五五节 隐匿 第四五五节 隐匿然,想把刘备丢下马的人也只是想想,刘备和身边围几个人明显是一伙,所谓的乌合之众就如同公共汽车上看见扒手的乘客,谁都想冲上去踹扒手一脚,但谁也不敢第一个冲上去踹扒手一脚!所以想把刘备丢下马的人也只能脑子里yy一千多人埋头向北逃窜,虽然都是在匈奴打工的奴隶,基本都会骑马,但骑术有高低,跟追在后面的匈奴人相比就差太远了,双方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刘备的骑术虽好但不到绝境也不敢抛开别人单独跑路,一个人在草原难以获得食物的来源,而且草原上最可怕的不是匈奴人,而是成群的狼,被匈奴人抓到还有当奴隶的机会,狼可不会有收奴隶的习惯!“啊!”第一声惨叫在队尾响起,骑术好的人都匆匆回头望了望,跑在最后的一个人被匈奴骑兵射下了马,双方前后的距离只相差了不到一箭之地!所有人心中升起了兔死狐悲的感觉!照这样跑下去,迟早会被匈奴人跟在后面一个个射杀掉!谁都不想死,刘备更不想死!刘备的天赋技能是什么?魅惑人心!“再这么跑下去是死路一条,不知大家愿死愿活?”没人会在好不容易获得自由之后想死!刘备接着喊到,“各位可曾记得给匈奴人做牛做马的日子?”没人能忘记那段吃着猪水、挨着皮鞭的生活!刘备一次比一次提高声量,“各位难道不恨这些害得你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地杂碎?”这次终于有人喊了出来。 “恨不能生啖其肉!”“啊!”又是一声惨叫,谁都知道,又一个人被射落马!刘备这次用最大的声音吼了起来,“难道大家想被匈奴人象猎物一样一个个射杀掉?”这次大部分人特别是落在最后的人都用最大的声音喊了起来,“不想!”领队的虎豹骑回头问到,“你可有办法?”“后面的匈奴人不过三百多骑!我们有一千多人,何不反身一战!”这次大家又都沉默了下去!“哈哈哈哈~”刘备一阵大笑,“莫非否?可笑诸君竟无一人是男儿!”领队的虎豹骑首先受不了这种嘲讽。 “我等乌合之众。 如何一战?”刘备恬着脸大言不惭地蛊惑到。 “何为乌合之众?昔日黄巾贼亦能杀官夺城!今日,某为先锋君为押后,诸位回身全力一战,畏缩不前者,杀!临阵退缩者,杀!诸君戮力,何惧区区三百匈奴蛮子?他日青史之上。 我等亦可记名于冠军侯之后荣耀乡里!”说完刘备小心观察虎豹骑地反应,可千万别真地答应让我做锋头,不然我马上闪人!领队的虎豹骑高喊一声,“诸位可愿回身一战?”所有人的情绪已经被刘备调动,“战!战!战!!!”还好领队的虎豹骑脸皮没刘备厚,对着刘备发出命令,“我等将士受陛下之禄,当拼死沙场!今日我等为锋。 君为后。 畏缩不前者,杀!临阵退缩者,杀!诸君戮力杀贼!跟我来!”说完带头转了个弯。 十名原本护在队伍左右的虎豹骑聚在了最前面,整个队伍甩了个尾变成正面对上匈奴追兵!刘备自然放慢速度留在了队尾,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匈奴人追着队尾冲过之后调回了头,双方同时停下了马步休息马力!“杀!”片刻之后,匈奴人首先发起了冲锋!十名虎豹骑长枪平举,带头迎上,跟在后面的百姓只能拿着抢来的刀子全身发抖闭着眼睛跟在后面冲锋。 专业地和非专业的这时候完全天差地别,匈奴人一边冲锋一边发出兴奋的吼叫,整个队型紧凑而严密;百姓组成的马队刚冲锋就成了一盘散沙,闭着眼睛的随着马跑,胆小的放慢速度又挡住了后面的冲锋,胆大的不管相互间地保护吼着嗓子挺着胸往前跑,整个队型前边松后边挤、中间稀稀拉拉,双方刚一相撞,百姓这边哭爹喊娘地惨叫响成了一片,更有耍小聪明的往两边跑让开对方的冲锋路线,还好刘备武艺尚可,带着坠后地亲兵奋力砍杀,稳住了队尾!双方交错而过,汉人百姓这边一下少掉两百多,虎豹骑只剩下了四个,就是刘备的亲兵也少了三人,匈奴人倒下了六十几个,其中一半是被虎豹骑戳下马,剩下一半的一半还是被刘备这伙人干掉,普通百姓和匈奴骑兵之间的差距可想而知!匈奴骑兵剩下不满三百人,汉人百姓这边只剩八百,粗看之下汉人百姓这边占优,但长期带兵打仗的刘备知道已经打不下去了,主要的战斗力虎豹骑只剩下四个还人人带伤,他当然更不会消耗掉保命的亲兵去为他人做嫁衣裳,估计等下再冲一次,百姓这边人数会掉到五百以下,匈奴人起码还能剩两百以上,百姓这边肯定冲完之后会立即崩溃,所以刘备悄悄对手下吩咐,冲完这次开溜!当然,为了减少等下的追兵,刘备必须继续鼓噪已经心有余悸的百姓多杀点匈奴人,“大家看到了吧!匈奴人一样砍得死!只要大家奋勇杀贼,我们就能平安回到中原!诸君戮力,你们的子孙为你们骄傲,所有的汉人都为你们骄傲!报仇的时候到了,杀啊!”“杀!”这次百姓这边率先发起了冲锋。 匈奴人同样吼叫着冲了上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冲在最前面的四个虎豹骑先后落马,带头的一倒,后面的百姓慌了神,闭着眼睛的还在神经病一样挥着刀左右乱砍往前冲,睁开眼睛又怕死的开始纷纷往两边闪避,这次的阵型彻底陷入混乱,落在队尾的刘备见势不妙,现在就调头逃跑是不可能的,一个是调头就没了速度,二个冲阵而过的匈奴人会追在屁股后面砍,关键时刻刘备的超强骑术和超长的手臂起了作用,一个翻身双手紧抓马鞍,双脚夹住马背,人已经躲在了马肚子下!前面失去了虎豹骑,后面没了督战的刘备,百姓的马队彻底崩溃,逃命的人四散狂奔,匈奴人立即分出部分以小队追杀,剩下的专挑大股聚在一起的人马冲击,要把这些汉人打散打服打怕!整个战场顿时乱成一片!刘备躲在马肚子下面任由坐骑带着跑,看着四周的马腿分分合合,一阵狂奔之后喊杀声渐行渐远,身边只剩下三四十匹应该是亲兵坐骑和备用坐骑的马腿,刘备双手双脚用力,一个翻身又转到了马背上,高兴的对着左右喊到,“哈哈哈哈~这下我们安):”“……”周围七八个匈奴人望着这个从战场圈来的马群里突然钻出的人一下子全都愣住。 刘备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亲兵呢?老子亲兵都跑到哪里去了?看着周围这些面色不善的匈奴人,刘备尽量鼓起最友善的笑容,向周围挥了挥手,“嗨!”周围的匈奴人一看到那只挥舞的手立即反应了过来,“砍死他!他就是那个手最长的!”“不是!你们认错人了!”刘备使劲一拍马屁股,抽着马就狂奔,顺手还拉过了一匹备用马跟上!反应过来的匈奴人纷纷取弓射箭,刘备再次躲到了马肚子下。 这下双方比起了骑术,刘备是两匹马之间左右翻飞,技巧之娴熟看得追在后面的匈奴人都自惭形愧,一前一后,日出日落,一直追到天黑,匈奴人愣是没追得上!只是匈奴人每个有三匹马替换,刘备只一匹备用,草原又难得碰到隐蔽物,月色的照耀下,晚上白天区别不大,眼看马力耗尽,匈奴人越追越近,刘备心中哀号,天亡我也!远处隐约亮起一点火光,再跑近一段距离,两点、三点,刘备心中燃起了希望,前面千万是张飞,前面千万是张飞,老天爷,你就帮我一次吧,面对最后的希望,刘备鼓起全身力气发出最后的哀号,“张飞,快出来!”“趴下!”一声暴喝响起,刘备立即扑在马背上,一阵尖锐的破风声从刘备头顶刮过,紧接着身后一声惨叫,刘备回过头去,追在最前面的一个匈奴人被一杆长枪钉在了地上,其他匈奴人左右拉转马头调头就跑。 全身脱力的刘备滚落马背,一个大字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喘了几口粗气,再次睁开眼睛时,站在脑袋顶上傻笑的果然是张飞!刘备回过了气,从地上爬起锤了张飞胸口一拳,“赶紧离开这里,不然等下追兵又会赶来!”“去哪?”“韩遂、马超那边过不去了,只能去鲜卑!”“柯比能可是陈平的姻亲!”“没事!他又不认识我们,就装做躲避战乱的!听说柯比能很欢迎汉人!而且就算将来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只要柯比能真的如传闻中那样有野心,他一定会收留我们的,我可是姓刘!”跳至 第四五六节 碧血洗银枪 第四五六节 碧血洗银枪云押着俘虏同样是狂奔,但中型骑兵的速度显然比不匈奴人围在左右和后方一箭距离不断做出骚扰,你敢去追他就跑,你跑他又跟苍蝇一样粘上来,还好汉人的弓弩制作工艺明显高出匈奴人,虎豹骑的弓弩射程比匈奴人远出二十步,射程的压制使得匈奴人不敢轻易靠近!虎豹骑遇到匈奴人的地方离并州已经不算太远,匈奴人又不敢象对待普通百姓那样对虎豹骑发起冲锋,在箭矢消耗完之前,赵云带着虎豹骑终于赶到了黄河边。 因为张飞的捣乱使得虎豹骑过早遭遇到匈奴人的反击,赵云比原计划提早了半个月回来,约定接人过河的水军不可能这么就赶到,这使得虎豹骑还要临时制造木筏或者等待对岸哨卡招来援军帮忙!临时去制作木筏当然是不可能了,追来的匈奴人已经将虎豹骑围死在河岸,仅剩三千多人的虎豹骑既分不出人手,而且制造出足够的木筏起码也要两天多时间,有两天多时间,对岸的援军也差不多该到了!河对岸的荆州军哨卡已经点起了狼烟,赵云怕对面不知情的友军只会固守,还特意派了几个人洇渡到对面报信!匈奴人终于忍耐不住强行发起了冲锋,如果让赵云带着匈奴的贵族过了河,那不仅是匈奴的耻辱,还将严重影响正在并州作战的单于!如同月圆之夜的狼群,匈奴人发出狼一样地嚎叫冲向了被堵在岸边的虎豹骑。 赵云分出一半人手押着俘虏如同之前的百姓一样把马围成一个半圆固守,另外自带一半人马迎着匈奴人发起了对冲!“虎!”赵云手中丈二银枪舞起点点星光,任何一个敢正面冲向赵云的匈奴人全都捂着飙血的喉咙饮恨于马下!“虎!”紧跟在着赵云身后的虎豹骑长枪挑刺间,给所有敢缨其锋的匈奴人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血窟窿!什么叫虎豹骑?为什么叫虎豹骑?在没有必要地时候如同豹子一样于阴暗隐蔽处蛰伏,露出身形时将给猎物以闪电般地致命打击!而在有必要地时候,比如现在这种时刻,如同老虎一样敢于正面迎接任何敌人的挑衅,王者的威严不容忽视!一千多虎豹骑如同上回一样再次将四千多匈奴骑兵捅了个对穿。 冲阵而过的匈奴人紧接着迎来的是固守在河岸边的一千多人射出的箭雨。 只有羊皮祅子当护甲地匈奴人一个个哀号着倒下。 剩下的人纷纷拉转马匹于阵前绕过一个弧线张弓还击,围在外围掩护的马倒是射死不少,一身鳞甲的虎豹骑却没倒下几个!仅仅一次冲锋,匈奴人就倒下了近千,一身血光的赵云高举银枪睨视全场,“谁还敢来?”躲得远远的匈奴人在外围围成一圈依然不愿离去,畏惧之中带着愤怒。 一个貌似头领的人高声喊到,“你把我们的人放了,不然不死不休!”四周地匈奴人稀稀拉拉地跟着高喊,“不死不休!不死不休!”可惜已经完全没了之前月夜狼嚎的味道,反而听起来有点虚张声势!赵云一阵冷笑,“尔等犯我并州,当有今日之觉悟!可还记得昔日陈汤否?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身后的虎豹骑齐声呐喊,“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威势之盛。 惊得外围地匈奴人坐骑连连后退!虎豹骑暂时过不了河。 匈奴人也不敢再次强攻,双方暂时陷入了对峙!日落西山,月色升起。 双方谁都不敢睡,匈奴人生存环境恶劣、长期风餐露宿,韧性惊人,虽然白天连番大战,但一夜不睡也不算什么!相反还总是派出零星小队做出试探骚扰,绝不让虎豹骑有休息的机会!虎豹骑同样经常演练相互偷袭、长途奔袭,现在眼看即将回到中原,越接近安全越要警惕,所有人都强撑着眼皮,最多两天时间而已,小事!一夜就在这种试探和反击中度过,双方都没有主动挑起大规模冲突,只不过这一晚,匈奴人又赶来了一千多援兵!早上对峙到中午,中午对峙到下午,更多的匈奴人援兵陆陆续续赶到,赵云的眉头越皱越深,现在围在周围的匈奴人怕不已经超过六千之数,而身后荆州军的援兵还没看到踪影!荆州军本来就缺马,皇帝又在前线作战,马匹都被调往了前线,匈奴的援兵是骑马赶到,荆州军的援兵只能步然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看着外围越来越多的匈忍不住心中烦躁!眼看又即将天黑,匈奴人依然没有发起进攻,仍然是小队小队的骚扰,幸好虎豹骑的马匹上还挂着烤肉,不然恐怕连生火做饭的空闲都没有,现在最可虑的就是携带的箭枝即将用完,一旦失去对匈奴人的远程压制,匈奴人可以凭着速度始终保持一箭距离把虎豹骑当靶子一个个干掉!月亮再次高高升起,不过今夜的天空多了些云,赵云目测外围的匈奴人已经突破了七千,从望远镜中观看,其中不少甚至是老人和女人,“匈奴人疯了!”感慨的同时赵云也认识到这次抓到的俘虏分量不轻!不能再继续空等下去,一个是箭枝越来越少,二个是匈奴人越聚越多,即使对方的队伍里掺杂了老人和女人,战斗力也不能小视,匈奴可是全民皆兵的民族!当数量高出虎豹骑几倍的时候,即使虎豹骑再厉害,对方轮番上阵也能把虎豹骑活活累死!赵云小声吩咐左右口耳相传下去,下片云层挡住月亮的时候反冲锋一次!匈奴人也在做着同样的打算,他们同样等不起,赶来的援兵已经是极限了,连附近部落的老人和壮妇都已经抽调了上来,而且在这里等得越久,兵力已经严重不足的西南和北方防线的危险就越大,到时万一有敌对部落比如北方的鲜卑打过来,那时候就不是救援人质的问题而是可能被灭族!匈奴人同样小声传达了首领的命令,下片云层遮住月亮的时候发动突袭!一片厚厚的云层接近了月亮,所有的人都将手按在了马背上,不能提前上马,坐在马背上就预示着准备进攻,对方会立即做出防备,必须等到云层遮住月亮的时候跳上马背发起冲锋!所有人深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全身紧绷憋足力气做好了准备!眼看云层越来越靠近明月,一阵大风吹过,云层转了个方向,原本平静的夜色里响起一片吐气声!不过原本旁边的另一块云层却被大风吹着向月亮靠近,刚松了口气的人立即再次深吸一口屏住呼吸做好准备……风停了,云层的边缘看上去离月亮已经不到一拳的距离,所有人眼睛瞪得老大,脖子憋得通红,你倒是赶紧挡上去啊!……风向又变,就离月亮差那么一拳距离的云层又被吹走……呼!一片松气声在双方各自阵营中响起!风起云动,吸气准备,风向又变,西风转南风、南风转东风、东风转北风,差一点就变龙卷风,几块云飘来飘去就是不挡住月亮,两边一起抬头望天做起了深呼吸!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妈了个逼的上马!”一向内敛持重的赵云再也忍不住被老天爷调戏第一次暴起了粗口,外围的匈奴人同样响起一片咒骂声,几乎和虎豹骑同时跳上了马背,双方憋了一肚子火,疯狂叫嚣的向对方发起了冲锋!对诺贝尔和平奖感兴趣的老天爷这时才鼓动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突然降临的黑暗虽然掩饰了残酷的撕杀却挡不住遍野临死前的哀号,当月亮如同看恐怖片捂住眼睛的小姑娘般再次透过云层悄悄撒出一片银光时,撕杀的双方已经脱离战斗,连人带马全身红透的赵云正喘着粗气,眼神依然犀利,身躯却已佝偻,黑暗中的混战使他身上被划了三刀,虽然伤势不重,但却让他憋屈,转头望向身后,透着杀气的眼神盯着身后的亲兵一个个心里发毛,“刚才哪个混蛋砍在我身上了?”三刀全是砍在背上,除非他身后的亲兵死得只剩一个,无法护住后方左右的情况下,不然怎么也不会被正面冲来的匈奴人砍在背上!这种事傻子才会承认,刚才一片摸黑混战中只能听声辨位的同时护着自己周身,就算砍了自己人也不知道!本来也就没打算追究的赵云再次回头看向前方,虎豹骑刚才混战中一下阵亡了三百多,不知道有多少是被自己人误杀,不过临时组合起来的匈奴杂牌兵更是留下了一千多将近两千尸体,估计被自己人砍死的比虎豹骑更多!这下应该能撑到对岸的援兵赶到了吧?跳至 第四五七节 识时务者为俊杰 第四五七节 识时务者为俊杰失惨重的匈奴人和筋疲力尽的虎豹骑都没有了再次发图,双方再次恢复了对峙的局面,一边防备着对方一边悄悄的添拭着自己的伤口!天色渐渐泛白,早晨原本应该清新的空气中却透着浓重的血腥味,战马不安的甩着脑袋打着响鼻,已经两个晚上没睡的虎豹骑疲倦的依偎着战马,实在累极的也只是靠着坐骑边在地上躺一下,衣不卸甲、马不卸鞍,即使闭着眼睛却始终撑着耳朵注意着匈奴人的动静!突然响起的欢呼声同时惊起了虎豹骑和匈奴人,是河对岸的哨兵在欢呼,匈奴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虎豹骑则充满希望的望着河对面,视线所极的最远处已经隐约能看见飘扬的战旗在飞舞,援兵终于来了吗?待到远处的队伍越走越近,观望的匈奴人松了口气,虎豹骑则撇了撇嘴,援兵的确是来了,不过那规模估计才两三百人,顶个屁用!赵云看着泄气的手下大声鼓舞到,“这是援兵的前锋,估计主力就快到了,大家坚持住!”来的其实不是前锋,而是附近驻守长城的巡防部队,看到狼烟后派了一只五百人的队伍日夜兼程的赶来,除了到达的人剩下的全在路上掉队了!真正大规模的援兵远在燕门郡,要赶到这里最快也要五天!不过这已经到达的两百多援兵也不是丝毫没用,和洇渡过河的虎豹骑接触后立即造起了木筏!观望地匈奴人同样害怕这是汉人援兵的前锋。 按照正常的行军,前锋和主力之间保持着一天的路程,如果等到汉人的援军到了,这仗就不用打了,呵斥呼喝声中,匈奴人全部上马,准备再次进攻!这场攻防战打到这种程度其实已经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虎豹骑的兵力还有三千以上。 匈奴人的兵力已经不足六千。 其中还有近千地老人和妇女。 以之前地双方战力对比,匈奴人已经没有赢地希望,但匈奴人却无法放弃那些被俘的人质!不敢冒险被半渡而击的虎豹骑也只能陪着匈奴人干耗着,看谁能熬得过谁!强攻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匈奴人再次留下了近千具尸体后又跑到了远处观望起来!河对岸的援兵却趁着这段时间扎好了三个大木筏,首先将所有带来的箭枝运到了对岸,得到了补充地虎豹骑信心更是高昂。 紧接着赵云又安排木筏来回几趟将两百名虎豹骑和所有俘虏给运到了对岸。 赶来营救的匈奴人这下才彻底绝望了,走又不甘心,继续留下又失去了意义,白白牺牲了这么多族人更是让所有的匈奴人伤心和愤怒!没了顾忌的虎豹骑此时却是斗志昂扬,随着赵云的一声令下,所有人跳上了战马,嚎叫着发起了冲锋………………………………距离上次谈判已经过去了十天,呼厨泉带来的牛羊眼看就要消耗殆尽。 继续死撑下去就要杀马吃了。 不甘心失败的刘豹还曾经鼓舞着大伙再次强攻了两次西河,既不熟水性又没有战船的匈奴人白白丢下了三千具尸体后再次沉寂下来!在这种绝望地气氛里,个别胆小地部落首领已经开始提议接受皇帝的条件。 毕竟投降回去还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虽然会失去征兵的权利将来还要看皇帝地脸色,但就算皇帝不来他们一样要看呼厨泉和刘豹的脸色,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没有希望成为匈奴单于的部落首领等于只是损失了一半带来的战马,作为战败的一方,这样的投降条件在草原上简直是仁慈宽厚!何况汉人的规矩是禁止私斗的,如果皇帝的军队进驻草原,对朝不保夕的弱小部落而言反而更有利!但是呼厨泉和刘豹是绝对不会甘心接受皇帝的条件,原本是称霸一方的土皇帝,答应了皇帝的条件等于成了傀儡,皇帝说得好听是不干涉草原内部事务,但草原人的生活除了放牧就是抢夺,皇帝的军队一来,再把族中的青壮征走,做为单于的部落失去对其他依附部落的威慑力,那些依附的弱小部族凭什么还听从单于的命令?将来这个单于的头衔将成为一个摆设!呼厨泉还好点,毕竟年纪大了,差不多快退位了,唯一心理过不去的是匈奴这次大败在他的任上,有点对不起祖先!而随时准备继承单于的刘豹则不是一般的郁闷,凭什么即将轮到他当老大的时候就成了傀儡?就在这种各个首领思考着未来的不经意间,原本就是松散联盟的匈奴内部渐渐发生了变化,貌合神离成了匈奴人现在的心理写照!皇帝再次派来了使者,带来了再次谈判的邀请。 绝对不希望投降的刘豹当即就大叫,“要还是上次那条件就不必谈了,我们匈奴人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使者只留下一句话和一个大包裹,“这次陛下是希望各个部落都派代表参加,去不去随便你们!”当聚集在一起的各首领打开包裹时一个个目瞪口呆,包裹里装的东西乱七八糟子有玩具有首饰还有衣服,一半人还在莫名其妙皇帝思,另一半人已经脸色苍白的拿起了包裹里的几样东西在全身发抖!不明所以的人四方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了?”有人失魂落魄的答到,“皇帝的军队打到草原了,我的部落完了,这是我儿子的木刀,是我亲手给他做的木刀!”呼厨泉瞬间苍老了十岁,这次是不投降都不行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虽然这包裹里没有发现他亲人的东西,但谁知道皇帝地军队是不是还在草原上游荡。 这次没有不代表下次没有!刘豹也明白了大势已去,却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现在我们更不能投降了!我们要给族人报仇!”包裹里同样没有刘豹亲人的东西,其实他的部落和呼厨泉的部落各担负着西南和北方的防线,如果皇帝不是大规模的进攻,很难抓到刘豹和呼厨泉的亲人,即使打不过时也有足够地兵力保护着逃跑,所以刘豹即使有点担心。 但还没到绝望地地步!只不过刘豹是刘豹。 其他人现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思听刘豹地叫嚣。 部下和族人的生死也许还不放在各个首领的心里,但关系到自己的家人那就完全不同了!已经找到亲人随身物品的担心亲人的安危,没有找到亲人东西的担心随时可能会被皇帝地军队袭击,现在最想做的是赶紧回到草原回到部落去,就连刘豹的弟弟去卑都拿着一件首饰在发呆,那是他送给老婆的东西!第二次的谈判所有的部落首领都派了代表参加,甚至不少是亲自参加。 即使是最不愿意接受投降的刘豹也再次亲自光临!此时的我以胜利者地姿态看着这些如丧考妣地部落首领或代表,挥了挥手,一大群俘虏被带到他们视线之内,场面立即一片混乱,哭喊声、叫唤声响成了一片,再次挥了挥手,俘虏又都被押了下去,“各位心中的滋味如何?不好受是不是?汉人有句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们跑来汉人的领地抢劫杀人地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有的人愤怒、有的人哀伤、还有的人看起来无动于衷。 刘豹依然在叫嚣,“想用上次的条件让我们投降,办不到!”我根本懒得理他。 “愿意投降的,带上你的人马来晋阳城下等待收编,等仗打完了自然会放你们回去,不愿意投降的可以继续耗着,朕不介意再多派人马进入草原!如果将来有必要,朕还可以在投降的部落中册封新的匈奴单于!”说完还特意瞟了呼厨泉一眼!呼厨泉全身一颤,如果册封新的单于,那他们匈奴王族的部落将彻底完蛋,草原上看重的永远是实力,其他部落虽然不是匈奴王族,但多少也有或远或近的血缘关系,得到皇帝的扶持未必不能将曾经的王族彻底挤下神坛!接受不了现实的刘豹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我们不会投降的!”我只是自顾自的对着其他人说到,“投不投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带着随从走人!留在现场的各部落首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终于有早就准备投降的首领重重的跺了下脚,借着现在这个台阶回去召集自己的部落准备投降。 刘豹抽出刀子追了上去,“你想干什么?”往回走的首领瞟了刘豹一眼,“你说呢?”“你敢投降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这首领只是冷哼一声抬脚就走,大失面子刘豹怒吼一声挥着刀就往他背后砍,这首领的几名随从立即拔刀把刘豹架住,被吓了一跳的部落首领回头大骂,“打外人有一半这本事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呸,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走!”刘豹青着脸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突然发狂的大喊,“来人,立即召集人马,老子要灭这孬种!”呼厨泉赶紧大吼,“干什么?今时今日都到这种地步了,难道你还想内讧不成?”刘豹把手中的刀直接砸在了地上,“难道就放任这些人去投降不成?”呼厨泉长叹了一口气,“汉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初我就不赞成和皇帝为敌,今时今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你希望匈奴灭族吗?”呼厨泉已经不得不投降了,作为匈奴的单于,他必须在乎种族的延续,皇帝最后那句威胁显然就是说给他听的,已经到了这般地步,继续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真的投降了,有阿丝朵在,皇帝不会不顾姻亲的脸面替换别的部族继承单于,起码匈奴的血脉还能继续延续下去!“你……”刘豹没想到呼厨泉居然也有了投降的打算,望着周围一个个勾着脑袋的部族首领,刘豹彻底陷入了癫狂,“你们这些孬种!投降吧!你们都去投降吧!我要和陈平作战到底!”跳至 第四五八节 暴虐 第四五八节 暴虐酷的现实和没有希望的前途逼迫大部分部落首领不得投降,但刘豹还是聚集了八千左右的死硬份子决定顽抗到底,呼厨泉则尽了做叔叔的最后一次义务,投降之前把剩余的牛羊全留给了刘豹,起码能帮他多撑一段时间,刘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作为天生的上位者,冷静下来之后他也能明白呼厨泉为了种族的延续委屈求存的苦衷,但作为单于的继承人,他不能接受成为傀儡的命运,他要做最后的抗争,即使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我站在晋阳破烂的城头看着下面一批批的匈奴人牵着马来到城下,将武器堆成一堆,然后空着手聚集在远离武器和马群的地方表示降服,一队队的荆州军走出城外将堆放的武器和马匹收缴,同时押着空手的匈奴人进城。 几千虎豹骑则静静的骑在马上,防止有人借此机会生乱!几万人的收编不是小事,忙了整整一天才将这些投降的匈奴人初步处理完毕,幸好现在是夏天,不然在这破破烂烂的晋阳城里如何安置这些俘虏都成问题!第二天,早就从全军十几万部队里挑出来的精通骑术的五千人用俘虏的战马新编了第一只轻骑兵部队,同时在虎豹骑里抽调了五百人在这只轻骑兵部队充当军官!呼厨泉把剩余的牛羊留给刘豹其实等于给我制造了个不小的麻烦,刘豹锐减的兵力加上剩余地牛羊。 能撑下去的时间大大延长,我这边收编俘虏则一下多出了几万张嘴,再加上五六万需要大量消耗粮草的马匹,继续跟刘豹磨下去,两边的日常消耗也太不对等了,我还没财大气粗到跟美国佬一样用导弹打单兵的地步!从经济的角度来讲,打仗打的就是钱粮,如果把双方的兵力用金钱数字化。 每跟刘豹磨上一天。 等于刘豹每牺牲一个兵力就要拉上我将近二十个兵力陪葬。 作为学经济地,这种大赔特赔地生意绝对难以忍受!所以安置好俘虏以后,我就拉上所有地虎豹骑和新编的轻骑兵开始对刘豹进行追杀!至于轻骑兵只是新编的乌合之众?那没办法,边打边练吧!就算全死光了也比继续跟刘豹磨下去的损失强得多!为了尽早消灭掉刘豹,新收的颜良、文丑、高干加上张辽、高顺尽皆上场!一个方圆四百里左右的包围网,巴掌大的地方,刘豹就是想逃也没地方逃。 五千轻骑兵分成五个千人队开始从北向南进行拉网式搜索,虎豹骑则紧随其后,一旦确定目标就发出致命一击!为此诸葛亮还特别指出,重点目标就是寻找新鲜地马粪,找到了新鲜的马粪就找到了刘豹的踪迹,众将士听了皆深以为然!各自领兵四散而去!果然才半天时间文丑就派人传回了消息说是找到了新鲜马粪,而且还是冒着热气的,敌人应该刚离开不久。 我刚打算带着虎豹骑前去支援。 谁知颜良、高干、张辽、高顺所部先后都派来传令兵皆称发现了新鲜马粪。 但各自指出的方向地点却东南西北,这样的消息听得我一头雾水,拿来地图参照一看。 各自报称的地点几乎在包围圈里围成了一个圈,到底哪条消息才是真的?总不至于刘豹也把部队分散了吧?此时地文丑带着一千轻骑正沿着马粪所指地方向狂追,“兄弟们加把劲!敌人就在前面,追到他们就是首功!”刚从步兵提升为骑兵的新兵干劲十足,抽着马屁股闷着脑袋跟着文丑冲!而就在文丑所部前方百里左右,颜良正驻足观望,“敌人在此转向了!追!”随着一声令下,新兵们立即抽着刚嚼了两口青草拉了一泡屎的坐骑紧追在颜良身后。 而在颜良所谓地转向方向上,高干刚休息完毕,催促着部队上路,留下一地新鲜的马粪……根据马粪的指引,高干追着张辽,张辽追着高顺,高顺追着文丑,文丑追着颜良,颜良又追着高干……包围圈正中的刘豹莫名其妙的听着探马不断从周围带回的消息,心里一个劲的纳闷,这些汉人又在搞什么阴谋?……“好吧!我承认是我失误,这一次搜索牛羊的骨头,特别是新鲜的骨头,一定不会错!”面对一个个如同从沙尘暴中逃出来的众将领,狗头军师诸葛亮马上抛出了他的第二套搜索方案!出了一次乌龙的众将领这次搜索得小心翼翼,虽然到处找骨头依然还是撞上了狼群、虎窝这些鸟事,但毕竟没有再集体昏头,颜良第一个碰到了刘豹的残余部队,虽然被匈奴人一次突击打得全军溃散,但猛虎也敌不过狼群,接到消息后接踵而至的文丑、高干、张辽、高顺各部把刘豹的部队死死拖住,围在周围不停骚扰,就是不跟刘豹硬碰,一直拖到虎豹骑的到来!此时的虎豹骑随着赵云的回归数量已经超过七千,跟刘豹的残余部队数量都差不多了,刘豹除了逃跑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但兵在周围骚扰,背对着虎豹骑逃跑只会死得更快!我望着做困兽之斗的刘豹做出最后的劝降,“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何必还带着这么多族人陪你一起死?投降吧!”刘豹挥舞着马刀高喊,“就算投降也只降姓刘的,你,‘陈平’,没这个资格!”点到我心中最深的痛,“那就去死好了!杀!”“谁死还不一定!”做着最后顽抗的刘豹迎着虎豹骑发起了冲锋!对撞的结果显而易见,虎豹骑之于匈奴骑兵犹如匈奴骑兵与之前颜良带领的菜鸟骑兵,虎豹骑的锋头轻易就将匈奴骑兵地锋头撞得稀碎!我挥舞着狼牙棒冲在最前,匈奴人手里的薄铁片还不放在我眼里。 砍在我身上只会留下一串火花,而我手里如电风扇般旋转的狼牙棒只要轻轻磕上只穿着羊皮祅子的匈奴人不死也粉碎性骨折!一路势如破竹直扑匈奴帅旗下的刘豹,在我周围四丈范围内的匈奴人无不倒毙于马下,连虎豹骑亲兵都要远远躲开,狼牙棒的半径范围内神鬼辟易!“丢套索!”“日!”眼看就将冲到刘豹身前,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喊了句,几十条套马的绳索对着我当头罩了过来,狼牙棒这种钝器最怕这种东西。 棒子上地突起又容易挂到绳子。 当先地十几条套马索立即缠上了狼牙棒。 把转动地狼牙棒拉了个急停,紧跟着而来的绳索不是套在赤兔头上就套在我的头上,巨大的惯性拖着绳子跑了几十步被硬生生拉停!套着脖子的绳索使劲向后想拉我下马,我双腿紧夹赤兔左手紧抓缰绳,右手丢掉狼牙棒一把抓住套在脖子上靠右边的几跟绳索使劲一扯,远处拉着绳索另一端的四五个匈奴人立即被拉下马,但依然抓着绳子死不松手!“哈哈哈哈~陈平。 你次还不死!”终于等到机会地刘豹纵马而上,借着马速一刀砍向陈平的脖子!此时我的右手和脑袋都被绳子拉住,只剩抓着赤兔缰绳的左手还能活动,面对迎面而来的一刀挥起手臂直接砸在刘豹的刀上,“当!”的巨响,刘豹的刀反而脱手!此时追在后面地许胖子已经跟了上来,一刀把套在我脖子上左边地绳索砍断,赤兔这时还被套住。 我干脆跳下了马。 抓着还套在脖子右边的绳索猛拉,被拖在地上的几个匈奴人立即被拉到我面前,几个拖在地上地匈奴人还想来抱我的腿。 一拳一个砸得他们头骨内陷!“陈平!去死!”调转马头的刘豹再次冲了上来,没了刀子想直接用马来撞!“你个傻逼!”老子铆起一拳就砸在冲过来的马脑袋上,哼都没哼一声,冲到面前的马翻身就倒!坐在马上的刘豹被惯性甩出老远,爬起来的时候目瞪口呆的望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马,又望了一眼铁塔般的陈平,惨叫一声转声就跑,妈的,白天见鬼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人!“你还给老子跑!”在地上捡起刚才刘豹脱手的马刀直接往刘豹的背影砸去!刘豹立扑!不好意思,没学过飞刀,不知道是刀背还是刀柄砸在那王八蛋身上,反正不会是刀口,起码刀子没插在这王八蛋背上!刘豹艰难的爬起还想跑,不过背上不知道骨头是不是已经开裂,就象被马撞过一样!我一步步朝着在地上爬行的刘豹走过去,一匹马横向里冲过来,坐在马上的匈奴人鬼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刀子!“喝!”一声自创狮子吼,冲上来的马一个人立转身就跑,还好马上的匈奴人骑术够好没被甩下,转着脑袋见鬼般瞪着这边,手里兀自拉着缰绳想把临阵脱逃的马给拉回去,结果越拉越远!走到刘豹身边一脚把这家伙的左脚踩成粉碎性骨折!“啊啊啊啊~”刘豹的惨叫声震全场!“你很屌是吧!”接着把他右脚踩成粉碎性骨折!“啊啊啊~”刘豹的惨叫已经变成哀号“你不肯投降是吧!”抓起刘豹的右手扭成麻花!“……”刘豹已经喊不出了,整个人在地上抽搐!“老子要你不投降!老子要你不投降!老子要你不投降!”一拳!两拳!三拳……“陛下……”“陛下,他已经死了!”“陛下!”许胖子跟赵云合力从身后把我拖了起来,老子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一摊烂肉,已经跟做饺子的肉馅没什么区别,再转头看向四周,虎豹骑一个个噤若寒蝉,还活着的匈奴人一个个脸色苍白!“你们这些杂碎记住了!只要老子没死!你们以后就给我老实点!不然这家伙就是下场!”跳至 第四五九节 民族融合 第四五九节 民族融合终于打完了!带着虎豹骑押着死剩下的匈奴人重新回典韦带着两个小子和呼厨泉、去卑等人出来迎接,呼厨泉和去卑虽然是俘虏,但作为皇帝的姻亲,倒没有为难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还有一定的自由!当典韦看到许胖子捧在手上的一坛子肉沫立即大滴口水,“大哥,你们还真闲啊,打仗路上还做饺子!”许胖子直接把坛子丢给了典韦,“想吃拿去!”呼厨泉望着俘虏队伍左看右看都没见到刘豹,忍不住问到,“陛下,不知刘豹在哪?”刘豹作为敌军主将就算死了一般也会把尸体带回来,作为刘豹在此的唯一长辈,呼厨泉还准备帮刘豹收尸,当然,没死那就更好,但偏偏左看右看也没看见人,难道还逃出生天了不成?我指了指典韦,“在那里!”此时典韦正捧了一把肉沫在手上闻,看新不新鲜……“呕……”反应过来的呼厨泉和去卑吐了一地,脸色苍白的望着典韦手上的坛子发抖,想去接过来又不敢接!刘进和刘默两兄弟吓得弹开离典韦几丈远!典韦兀自不知,望着周围一个个貌似见鬼的人嚷嚷到,“干吗?这肉还很新鲜,没臭啊!”去卑铁青着脸从典韦手里捧过了坛子,不过典韦还有点不愿意,等我开口才不情不愿的松手!刘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呼厨泉和去卑现在都不敢问。 只能等以后去问那些参加过此战地俘虏,现在要赶紧想办法离开皇帝身边,谁知道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自己?“陛下,不知我等何时能回草原?”“急什么?你们也和阿丝朵很久没见了,这次随朕回襄阳住段时间,陪陪阿丝朵,到时朕自会派人送你们回去!”皇帝不急呼厨泉这个单于急啊!“草原上现在防卫空虚,家中的妇孺老幼没人保护。 这个……”切!我忍不住在心里给他一个中指。 这个时候想到防卫空虚了。 如果这次是你们打赢了不知道会不会想到防卫空虚,我沉吟着该怎么回答,变态妹妹突然俯在我耳边轻声说到,“建设兵团!”微微一愣我立即就反应了过来,二十一世纪藏独和东突为什么搞来搞去搞不大,当初毛老爹派去的建设兵团和知青下乡支边运动起了巨大的作用,留在当地的退伍兵和知青加速了民族融合、增进了民族间的了解和改变了当地的民族结构。 虽然这两件事导致了后来大量被下放到边区的知青对毛极其憎恨和反感,但却保持了西藏和新疆地稳定!民族之间因为信仰和生活习惯地不同必然会导致不同地民族之间产生矛盾,要想让这种矛盾在不同民族间相互产生妥协就不能让一个区域内的一个非统治阶级的民族占据主导地位,满清时期各地各民族的起义运动不断,偏偏关外辽东满族占据主导地位的地方从来没搞起过起义就是这种原因!而蒙古帝国之所以会崩溃,也是因为他扩张太快,统治民族却在人口上没有占据主导地位!美国和欧洲、日本为什么鼓吹民主,而中国和俄罗斯的统治阶层却始终不能完全实现民主?我在这里又为什么不愿促进民主的发展?民族问题就是其中一个重要地原因。 因为民主在一定意义上就意味着分裂!欧洲、日本各国几乎都是单一民族国家。 无民族矛盾,或者少数民族的数量极少,没有在某一块区域形成规模。 民族矛盾微乎其微,引不起大的问题!而英国的爱尔兰独立运动和加拿大的魁北克独立运动就是民主的产物!至于美国,则是移民国家,各民族杂居,没有任何一个民族能在单一地区占据统治地位,虽然难以引起地区独立这样的问题,但种族歧视在建国几百年后依然解决不了!所以美国自二战以后打下的地方从来不占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民主地本质就是民族独立!而中国和俄罗斯却是有多个地区少数民族占据主导地位,完全实现民主以后会是什么状况?少数民族地优惠政策将消失,因为那是对汉族的歧视,完全平等之后,少数民族肯定竞争不过占据统治地位和主导地位的汉族,民族矛盾就会越来越激烈,民主之后计划生育肯定会取消,汉族地庞大人口基数和两千年无后为大的传统思想会导致汉族人口比例越来越大,挤压少数民族的生存空间和生存资源,为了生存和种族延续,在某一个区域占据主导地位的少数民族必将最终寻求独立!所以说,香港和澳门可以实现民主,因为这两个地区几一民族,但大陆如果不想分裂就很难实现完全的民主和新疆能象美国一样实现多民族杂居,不然将会变成下一个南斯拉夫和苏联!脑子里一瞬间想了这么多问题无非就是想要保持将来河套地区的长治久安,现在我在的时候可以保证武力征服,但难保几百年之后帝国的衰弱灭亡,中国的朝代有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自从秦始皇统一中国以后没有哪个朝代能延续三百年以上,汉朝被王莽在中间中断了一段时间,唐朝被武则天给中断了一段时间,宋朝也被分成了南宋和北宋,明清两朝都没超过三百年,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建立的帝国能超过三百年,不过国家可以灭,民族不能灭!想要保证河套地区今后的稳定,留给子孙能再次崛起的基础,杜绝将来出现宋朝和西夏那样的问题,就必须增加对河套地区的移民,不过强行移民是不行的,那会引起百姓的反感,动摇帝国的根基,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建设兵团,国家用招募的方式供养一些人去河套地区开发建设,总会有部分人退伍后留在当地定居,慢慢改变当地的民族人口比例,同时用在当地征兵的办法使那些青壮的匈奴人退伍后留在中原生活,渐渐实现民族杂居,这样一来还可以削弱部落首领对族人的控制力,如果我建立的帝国以保守估计能延续两百年,两百年的时间应该能完全能使河套地区的汉族人口比例超过五成,将来不管发生了什么问题,这块地方将难以再分裂出去,这也算是我穿越回来对国家对民族的一点贡献吧!“陛下?陛下?”呼厨泉见皇帝突然发愣,轻轻开口提醒到!“恩?什么事?”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有点想打人!“草原上防卫空虚啊!”呼厨泉很无语,只能再次提醒到!“哦!没事,朕会立即让襄阳那边准备好十万军队,等我们到达襄阳,就让这些军队陪你们的族人回去!放心,你们可以在襄阳多玩一段时间,见识一下襄阳的繁华,等到想回去的时候才回去!”当然,如果不想回去那更好!还放心?呼厨泉现在想死的心情都有,当初不是说只派三万军队?现在居然派十万?这以后在草原还怎么混?“陛下,您当初不是说只派三军队?十万军队,臣哪里能提供这么多战马?”“放心好了!作战的军队是三万,另外七万是去帮你们恢复生产,再建几个小点的城池,粮草军饷都是朝廷供应!你们这些部落首领刮风下雨的也睡在帐篷里,多辛苦是不是!以后给你们建几个小城,既方便商人来和你们交易也能让你们有个固定的住所,刮风下雨天寒地冬的时候也有地方落脚是不是?而且我们汉人的牲口多是圈养,你们有城池居住后也可以试试吗!到处跑来跑去多麻烦!”圈养还可以减少土地的沙漠化,河套地区和西北地区就是二十一世纪的陕西和甘肃,匈奴和后来的突厥长期在这里放牧和打仗搞得这两个地方的植被严重破坏,能顺便指导他们用更环保的圈养也算是为环保做出一分贡献!“呃,这个,多谢陛下!”呼厨泉和去卑有点惊疑不定,皇帝居然这么好?派军队来帮他们匈奴人建设城池?我当然不会是安好心,汉人军队和游牧民打仗除了宋朝的软弱时期从来就没怕过,即使是宋朝岳飞也打得金人几乎亡国,汉人军队最怕的是每次打仗的时候找不到对方,茫茫草原上有时候粮草都快消耗尽了都不一定能和游牧民的主力决战,我在草原上建城就是给游牧民一个可以依托的地点,方便将来万一有战事的时候汉人的军队可以找到对方,如果游牧民和汉人军队玩城池攻守战,那不用想都知道谁会赢,除非汉人的统帅是猪!即使游牧民不守城,汉人的军队也能在草原上有个现成的可供驻守的补给点和中转站,为汉人军队进入草原作战提供极大的便利,这也算是我为子孙留下的福荫!当然,匈奴人不造反那是最好,有固定的城池交易和居住,肯定比他们四处游牧的生活要好得多!不过这些城池我是不会建得太大,最多只是以县城为标准,再加个不超过三丈高的砖墙足已!终于能回襄阳了,对了,回去的路上要带上甄,用什么借口好呢?跳至 第四六0节 成功男人靠拐骗 第四六0节 成功男人靠拐骗寡妇门这种事别人可以横行无忌,但我作为一个皇帝兵,君子的楷模,还是需要有个借口的,所谓的君子、所谓的卫道士就是在做坏事之前一定要找到一个能占领道德制高点的借口,比如骑马撞了人,那被撞的不是自杀就肯定是想讹钱的,比如想要奸杀,被奸杀的一定是勾引讹诈不成羞愧自杀,虽然理由弱智了点,但起码有个理由不是?所以我也需要有个借口,起码要给我养的那些御用文人有点粉饰的理由啊,当然,能不弱智最好,实在太弱智也比曹操那样“日”后再说强点,起码能给某些自诩为君子的精英份子一点自我催眠的心理安慰,比如象赵云那种打死不收寡妇的人!而且袁熙死得太过蹊跷,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一年了,但我麾下新收了不少袁绍留下的旧将,不能因为甄的事而引起他们对袁熙死亡的怀疑,到时候万一生出事来搞得朝野动荡就麻烦大了!一路上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借口,眼看就要到达上党,当初为了躲避匈奴人,原晋阳的百姓多迁到了上党以及更南方的几个城市,甄宓的娘家乃是河北的豪族,在上党也有产业,据我所知甄就是跟着娘家人到了上党安居!按照行军计划,在上党也就停留一天,要想个什么借口把她从娘家给接走呢?把变态妹妹拖到身边,腆着脸问到。 “你是不是还缺个侍女?”刘爱云莫名其妙陈平怎么问起这种小事,想到没想就说,“干吗?不缺!”你怎么能说不缺呢?就算不缺也要缺出来啊!“你看你今天的眉毛就没画好,再找个专门给你描眉地侍女怎么样?”赶紧用手给她眉毛上搓搓!咦?没搓散,再用点力!镜子是女人随身必备之物,刘爱云翻手就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拿出了一个小铜镜,左看右看了半天,“好象是有点散!”说到这里瞪着我。 “不是你刚才搓的吧?”“不是!绝对不是!”赶紧把手在衣服上擦擦。 好象还有点碳粉!“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女人对自己男人的直觉很可怕。 特别是在宫中进修过的,刘爱云稍稍一愣间就明白了过来,一阵坏笑过后故意板着脸说到,“描眉这种事何必还要专门找个侍女,多浪费啊,我虽然不是皇后,但也应当勤俭节约。 铺张浪费是可耻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个贤惠的女人,我决定要做一个贤惠的女人!”晕!从认识你的那天起,你什么时候贤惠过?我左看右看愣是看不出她身上有跟贤惠搭边地地方,女红你会不?炒菜做饭煲汤更别说了,能做出一份毒不死人地蛋炒饭不?把她从头翻到脚,前胸翻到后背,就没找出一个叫贤惠地东西出来!“贤惠在哪里?贤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痒!痒啊!”就在这一刹那。 我突然明白了一个经济学上的重要问题。 为什么人类社会八成的财富总是掌握在两成成功人士手里,因为好女人只有两成,所以延伸出一个重要的哲理。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同时也明白了另外一个重要问题,为什么女强人会如此稀少,因为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总有一群男人,而一个成功地女人占据了太多的好男人资源,使得其他女人成功的机会大大减少!绝对不是男女不平等的原因!变态妹妹显然不会是一个贤惠的女人,有我在,估计她也没机会做女强人了,所以我只能对她说,“一个成功前的男人身后肯定有一个贤惠的女人,一个成功后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群奢侈地女人,你还是奢侈点算了!贤惠这种东西还是交给皇后吧!我看你基本跟贤惠绝缘!”刘爱云等地就是这一句,“行啊!以后每个月的月钱加多少?这加个侍女,服侍得好,也要打赏吧?”“这个……宫中自有惯例,加你一个的不是所有人都要加?”所有人都加,那我就要吃糠咽菜了!刘爱云沉吟片刻,“好象是这个道理!”还没等我高兴,变态妹妹接着说到,“不过你刚才不是说成功后地男人背后有一堆奢侈女人吗?你都当皇帝了,够成功了,让宫里的姐妹都奢侈点啊!”汗!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难道你还在乎这点小钱不成?我就不信你在外面没灰色收入!”官商官商!妹妹这种当宠能吹枕边风的,我就不信会没有官员和巴结她!刘爱云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皇后?小女子可是没家没户没人疼的!你这死鬼又靠不住!我那点私房钱可是养老用的,免得将来万一死在你后面还要自己去织布贩鞋!”哪会有这么可怜,上次提过这事以后,我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不过我现在不会说,“那你说怎么着吧?加月钱肯定不可能,我愿意,别的官员也不会愿意,到时候不知又会有多少跳楼撞墙骂昏君的!”刘爱云突然靠上来,贴着我耳边添着耳垂吹着气,“要不这样好不好?眼看默儿都快十四了,是不是该封王了?以后我也有个依靠啊!”哦列!越来越过分啊!“进儿都满十五了,他都没封王,你急什么!”刘爱云立即把头撇到一边,“哼!我就知道你这个死鬼靠不住!”“默儿是次子,要封王总要有理由吧?”刘爱云眼睛一转,立即有了主意,“现在新灭了匈奴,正是组建轻骑兵之时,打韩遂马超之前你总要拿个软柿子开刀练兵吧?当年曹操三千轻骑灭了乌丸,你以默儿为帅,赵云为副,再以诸葛亮为行军参谋,正好拿乌丸开刀练练兵!”嘿嘿!主意倒是打得不错,赵云为副,诸葛亮为行军参谋,派个猪去当主帅都能捡到功劳!不过鲜卑没解体之前,我是不会灭乌丸的,起码乌丸对柯比能还有牵制的作用!不然柯比能的威胁比韩遂马超还大!何况这个功劳我也是准备留给进儿的,“兵凶战危,默儿都还没成年,等他十八岁以后再说吧!”刘爱云又嘟起嘴闪到了一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还是勤俭持家好了!留点钱将来养老!”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就是要哄,哪怕是骗她都成,既然女人喜欢被骗,哪当然不能怪男人靠不住!所以我从来不介意哄女人,“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刘爱云立即闪电般窜了回来,速度之快超过罗博斯,“什么办法?”“耕战!耕战!战功虽然耀眼,农耕的功劳却更为士族阶层所推崇!现在双季稻一年的亩产也才五六百斤,大多数平民一户也才五到十亩田地,一年的产粮也才两千五到五千斤左右,但因为朝廷鼓励多生多养,一户人家老小加一起最少有七八口人,缴税之后平均每人一年才四百到八百斤口粮,这年头牲口产量低,百姓缺油水则食量大,四百斤粮食都不够一个成年人吃饱,其他穿的用的还要农闲时节打些短工才能勉强买得起,人均收入八百斤粮食的也只能仅仅保证温饱,有个天灾人祸生老病死什么的就会倾家荡产!这些还都是江南良田的产量,但不可能每户手里都是良田,贫瘠的土地一年的亩产量甚至不足三百斤!粮食产量远远不够!所以如果你能用默儿的名义找到提高产量的办法,绝对是天大的功劳!”刘爱云翻着白眼倒在了车上,“切!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水车灌、改良铁犁、双季稻你都用上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所以说你是猪脑子,想贤惠也贤惠不了!”一听有办法,刘爱云爬了起来,搂着我的手摇啊摇的装嫩撒娇,“你就告诉我啊!说嘛!说嘛!甄哦,丰韵少妇哦!那胸那屁股比我还丰满哦!”呼吸有点急促,男人就是不能联想,一联想就容易出事,好不容易按奈住激动,吧吧嘴巴提示到,“好久没吃过土豆炖牛肉了!”土豆?刘爱云马上反应了过来,狠狠地在我脸上留下一口口水就闪出了御撵。 嘿嘿!土豆哪里这么好找,我都派人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等她找到,进儿应该都灭了乌丸封王了!女人就是容易哄骗!和谐!家庭多和谐!和谐就是靠骗!所以朝鲜最和谐,所以美国最吵闹!天黑时分,军队进入上党郡,刘爱云说话算话,摆足了架势去探望甄宓!激动啊!丰韵少妇啊!等拐到襄阳想怎么**就怎么**,哈哈哈哈哈哈~跳至 第四六一节 皇家内裤 第四六一节 皇家内裤上党休息了一晚,变态妹妹当晚没来侍寝,据说是住了,搞得我一晚上辗转反侧!第二天全军开拔,变态妹妹终于出现,我急不可耐的问到,“怎么样?”刘爱云做出一副深沉的样子,哀怨的叹了口气,“出了点麻烦!”我的心咯噔一跳,难道甄家里不同意?不会要我撕破脸当禽兽吧?“什么麻烦?”变态妹妹双手托着脑袋说到,“昨晚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土豆在海外,要寻找就要组个船队,我哪来那么多钱组船队?”说完还眼睛一眨一眨!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原来是想要好处费,“要多少?”刘爱云搓了搓手指头,“黄金一百斤差不多了!”吓得我直接弹起,“你当甄的**是钻石做的?”这年头黄金产量小,大部分都是从东瀛运过来,远比明清时期值钱,作为货币属于超大额的了,黄金一百斤可以制作三艘中型深海福船,当然,也可以说是大型,因为技术原因,明清时期的大型福船还造不出!刘爱云一脸的不屑,“切!你买个关羽都花了百金,买个甄就不舍得了?”那怎么一样?比尔盖子可以花上亿年薪雇个顶级ceo,亿年薪包个二奶吗?关羽是拿来保命用的,甄最多让我在泄欲的过程中身心愉快那么一点点,为了关羽我可以把甄送人。 为了甄我不可能把关羽送人,两者的价值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没得商量!只是让你拉个皮条做个中介,大不了我直接找上门!”“你个死鬼,你也知道是要我拉皮条,当你老婆还给你拉皮条,老娘为了你都贱得旷古绝今了,居然一百金都舍不得!”刘爱云气得一口咬在我脸上。 双手还又扑又抓。 “松口!松口!痛啊!”虽然盔甲依然穿在身上。 不过我不可能没事地时候还套个头盔。 好不容易把这疯婆子推开,从她身搜出铜镜照照,左边脸上一圈的牙印,“疯了吧?等下我怎么见人?”刘爱云兀自在一旁生闷气,“谁要你不给我钱!”钱钱钱!女人就知道钱!“拜托!买关羽的钱是军费支出,现在仗都打完了,就算我愿意也要有个名义吧?”“你内库里有钱!”“我内裤里哪有钱?”莫名其妙!虽然二十一世纪在大学宿舍见过同学穿带口袋的内裤。 但现在的钱都是金属,真放内裤里不是叮当响?别人听了还以为是天赋异凛、人间凶器!何况我从来没穿过那种内裤!“怎么会没有?”“内裤里怎么可能会有钱?”“那你内库里的钱都到哪去了?”“我内裤里从来不放钱!”拜托!别说内裤,有哪个皇帝会在身上带钱?“你去死吧!如果我回去看到有钱,就全是我的!”“不用回去啊!现在就给你检查!”说完我就脱裤子,等等,先把御撵的帘子拉上,还穿着盔甲,有点麻烦!“你要死啊!我说地内库啊!”“是内裤啊!我现在不是正在脱吗?”“我是说皇家内库!”“难道我穿地不是皇家内裤?”一番奋战。 盔甲和长裤终于脱了下来。 撩起龙袍指给变态妹妹,“看,说了是皇家内裤吧。 还竹了九条龙地!你看哪里有钱了?”“……”刘爱云做声不得,“老娘跟你拼了!”……………………一路上拼死反抗,带着一脸的爪印和牙印回到了襄阳,接受百官出城迎驾时还要套着头盔出场!这次北伐还是小赚了一笔,粮草亏了不少,不过袁家四世三公积累的财富足以弥补军费开支,赚到的就是匈奴的那几万匹战马!当然,也不能高兴得太早,整个河北的生产恢复以及将来派兵驻守河套都是不小的开支,加上河北城池地修复和河套地区的筑城,未来几年的财政压力不小!贾诩、郭嘉等人已经按照我的吩咐从各地调集了三万精锐以及募集了七万新兵,这十万人全都不要长子,为的就是将来退役后能多点人留在河套草原定居,免得这些人有继承家业的顾忌!呼厨泉和去卑见过阿丝朵后再次提出了回草原的想法,刘豹的结局让他们有严重地心理阴影!既然十万兵团已经准备好,我也不打算再白养这么多人,按照之前地投降约定,派人挑选了一半健壮和战马留下,挑剩下的随同十万军队一起出发,不过回去,呼厨泉则美其名曰让他留下来养老兼陪陪阿丝朵!其实就是让呼厨泉和被挑出来地匈奴青壮当人质,而去卑因为刘豹的死亡倒捡了个单于的继承权,不过去卑无论是资历还是人脉威望显然都比不上老单于呼厨泉和已经死去的法定继承人刘豹,正是当傀儡的不二人选!而这次令襄阳留守官员意外的征服了匈奴也带来新的问题,张昭就提出应该趁此机会赎回被匈奴人虏去当奴隶的汉人,以张显皇上对大汉子民的爱护!这个“赎”字用得很好,被虏的汉人奴隶现在等于成了各部落的私人财产,当初投降的条件上没有要求匈奴人释放所有的汉人奴隶,所以现在只能赎回!当然,当时劝降时没想到这个问题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提出来了也未必能成功,因为投降的匈奴人很可能以汉人奴隶为筹码要求交换俘虏,如果真提出这样的交换,那将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亏损交易,匈奴俘虏稍加训练就能成为精锐骑兵,换回的汉人奴隶只是农夫和工匠,最多在将来为我提供一点税金,双方的可利用价值天差地远!现在张昭提出赎回那些被虏的汉人,虽然我可以借助军队进驻草原的机会强行逼迫各部落交出汉人奴隶,但这样的做法会严重引起各部落的反感,匈奴人本来就穷,要他们交出这些奴隶等于抢夺他们的财产,到时候轻一点的可能是趁解救的官员没到之前把汉人奴隶全部杀掉,我没有你也别想得到,严重的甚至可能再次引发叛乱,这样的做法显然得不偿失,所以只能象历史上曹操赎回蔡所以这事就让张昭以我的名义去跟奴隶贩子购买外籍奴隶和匈奴人进行等价交换,换回来的奴隶尽量安排他们留在草原定居,如同建设兵团一样去改变河套草原的民族结构!如果不愿在草原定居的,那就把这些人接回来安排到各地搞几个奶牛、奶羊的饲养场!在各地兴建奶牛、奶羊饲养场本来是我为了将那些退役的匈奴人能在中原定居安排的计划,现在正好可以用那些赎回来又不愿在草原定居的汉人奴隶做先期的实验,因为我打算在不久后推行强体计划,贵族和官员的俸禄减少一部分,不过官员和贵族家庭每天可以在各地的饲养场领取一定量的鲜奶,强行规定贵族和官员的未成年子女每天必须喝一杯奶!这种事在新中国七八十年代搞过,不过那时候是限量供应,我这是强行推广!只需要几年时间,那些官员贵族的子女成年后明显比同年人高大健康,其他的富户必然会争先求取鲜奶,一旦达到供不应求的阶段,自然会有人为了利益搭建私人的养殖场,想要养得好,草原上的牧民就是优先的雇佣对象,富足的生活前景自然会使得部分匈奴人愿意往中原迁,那时候大量的匈奴退伍兵也有留在中原的理由,那时候朝廷建立的饲养场就可以慢慢退出历史舞台!同时我还对汉人往草原迁徙做了个规划,这年代既没有毛衣也没有皮衣,只有毛毯、翻皮祅和皮甲,羊皮做不了皮甲,翻皮祅又太难看,平民百姓需求量小,草原上大量的羊毛和羊皮被浪费,我打算用内库的钱,呃,不是内裤的钱,在草原开办两家大作坊,一个做羊毛衫或者毛线,另一个做皮衣皮夹克,羊毛衫当然是御寒,手工打毛衣的办法让变态妹妹慢慢研究,研究出来之前卖羊毛衫,研究出来以后一推广,毛线的销量自然又会上去,当然,希望她打出的毛衣别象〈〈喜剧之王〉〉里张白痴打的那样,我反正是绝对不会穿!至于皮甲,可以推出文武相别的风气,以后文人穿袍子,武夫穿紧身皮衣,这种区别的风俗推广以后,皮衣皮夹克的销量肯定不小,穷文富武,这年头武夫比文人有钱!这两种东西的销量大起来,皇家作坊肯定供应不了这么多货,私人作坊必然会越开越多,为了原材料的货源,自然都会在草原上开办,做工这种事当然是汉人的优势,到时又会招募大量的工人去草原定居,两个民族的杂居进度肯定会比我原先预计的快上很多!跳至 第四六二节 妥协 第四六二节 妥协次出兵一年多没回襄阳,内部积压的重大事务已经堆严重的就是之前为了防止土地过度兼并发布的预案遭到地方豪族的强烈反弹,如果不是我这一仗打赢了,威势日重,很可能各个地方上的豪族会故意暗中掀起混乱!刁民啊!黄巾起义之前,朝廷的田赋是征收三成还要加徭役,之后诸侯割据,各地诸侯的税赋为了支撑军费开支,就算是最仁慈的刘备都没减过田赋,有些诸侯甚至把田赋加到五成,之后我慢慢的免去徭役并且将田赋减到一成,那些地方豪族就欢欣鼓舞,荆州军所指之处,各地跟欢迎解放军一样夹道相迎,这也是我仅凭步兵就能打下半壁江山的原因之一,现在我只是对过分兼并者稍微加一点点税,这些王八蛋就想闹事,刁民!大大滴刁民!现在土地兼并的问题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荆州和江东还算稍微好点,河北因为刚从三成税赋中解放出来也比较稳定,问题最严重的就是巴蜀和中原,巴蜀本来是传檄而定,除了几个大城和离官道近的县城,其他偏远地方多听封不听调,借着复杂的地理环境不受王命,在其他诸侯未灭的情况下,我也没空清理这些小虾米,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为了和谐稳定暂时听之任之;而中原四战之地,黄巾贼、泰山贼、诸侯混战在这里打来打去,土地的原主人早就无法考究,偏偏中原又是豪族最集中的地方。 他们在乱世中有一定地自保能力,在乱世中生存下去的机会比平民百姓多得多,待我兼并中原之后,这些撑过了战乱的地方豪族趁机将无主之地纳入自己的名下,当时为了中原尽快恢复生产,默许了他们的这种行为,接着黄忠灭东瀛,大量的奴隶被运回。 原本因为缺乏劳力而放缓土地兼并的豪族再次大肆圈地。 徐州孔圣人名下的良田已近百万亩。 其他占地十万亩以上至数十万亩地豪族比比皆是,如果按照之前地预案,这些豪族很多家占有地土地都是超过万亩以上,万亩以上的田赋是三成,这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的,即使是压榨奴隶耕种,生产成本比普通农户低。 但是高出普通农户两成的税,怎么都不划算!政治的本质无论独裁还是民主都是利益相关的几方相互妥协,这些地方豪族有足够的实力拉拢朝中地官员为其代言,甚至有很多官员本身就是地方巨豪出身,比如陆逊,当然,陆逊不会傻到跟我对抗,不过官员中不会每个都有他这么聪明。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总有要钱不要命的甘为豪族当出头鸟!本来当初如果我没留在北方作战,趁反对势力刚抬头时砍掉几个出头鸟杀鸡警猴,事情也许还发展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是因为我人不在,留守的贾诩、郭嘉等人又没有诛杀官员的权利,结果在几个出头鸟的带动下,事情越搞越大,各地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已经逼到我不得不做出让步的地步!当然,我也不可能就把当初的预案取消,随着奴隶地增加,豪族耕种地成本越来越低,虽然粮食是基本需求品,但也不是价格越低越好,谷贱则伤农,广大买不起奴隶的农民会被低廉的粮食价格压迫得生活更加困苦,一旦占人口八成地农民失去消费能力,工商业就会萎缩,百姓手里没钱了各种生活用品的消耗量会越来越少,经济陷入恶性循环导致经济危机,过度使用奴隶导致大量农民破产就是罗马帝国崩溃的原因之一,别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坐视这种情况的发生!将几个丞相和四个内阁召集起来重新商议当初的预案,这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题,计算一个农夫和一个奴隶的剩余价值差距,农夫是吃粮奴隶是吃糠,农夫穿布奴隶穿麻,农夫要养老小,奴隶几乎活不到老,有小的可能性比较低,农夫需要有结余添置生活用品,奴隶这些东西基本都不需要,将这些差距计算出来之后再计算一个劳动力能耕种几亩地,普通农民家里没有耕牛,一个壮劳力只能耕种两三亩地,能买得起奴隶的就能卖得起耕牛,一个奴隶即使没积极性也能耕种五六亩地,再加上购买一个奴隶的成本和能使用的年限,再计算一万亩大概需要多少奴隶,能剥削多少剩余价值,然后再平均一下每亩地出产的成本,再和普通农民比较,最后计算出一个万亩以上土地相对普通农夫的产出不会占有绝对优势的税率,从而抑制土地的兼并!最终计算出的结果,在原预案的基础上做出修改,每户有天五千亩以上的税率改为一成八,一万亩以上的改成两成一!象孔老夫虽然占地近百万亩,但户籍上他一家有三百多口人,户后压到一万亩以下,其他豪族在分户以后还能保持万亩以上的很少!再次将修改的预案发行下去,现在我是已经退了一步了,虽然不以言罪人,但还有敢当出头鸟的解除他的官职,降低他的爵位,现在我大军回来了,如果有敢聚众闹事的,我不介意给他按个谋反的罪名砍头抄家!反正我是要借此机会打击豪强,分解这些巨户,增加中产阶级!同时抑制土地兼并,让这些家伙有钱都投到工商作坊上去!其实即使是这样做,粮食的价格还是会逐步走低,毕竟那种拥有几百亩千把亩土地的小地主很多,千亩以下的根本没加税,他们的生产成本和生产工具跟那些豪门巨户相比没多大差距,粮食价格必然在这些人的带动下逐年下滑!只不过这几年还不会有事,北伐河北消耗了大量的粮草,为了将来攻打韩遂、马超,朝廷这几年必然还需要大量收购粮食,粮食的价格暂时不会下降!至于几年之后?等到那时这次抑制土地兼并的风波应该也差不多平稳了,我到时还会发布另外一个法案,抑制奴隶的进口!奴隶的数量一旦超过人口总数的两成,就会很容易带给国家动荡,罗马帝国崩溃的主要原因就是奴隶数量太多!现在大汉帝国的人口才两千万出头,但仅仅朝廷畜养的奴隶总数就已经近百万,这些奴隶分布在各地建城修路,仅仅重建洛阳就用了二十万奴隶,另外为了学习杨广打通运河,又先期投入了三十万奴隶,这次北伐还带了三十万奴隶运输粮草,现在全留在北方修葺城池,剩下的都分散在各地,加上民间蓄养的奴隶,总数肯定已经超过了三百万,直逼警戒线!当然,因为特殊的男奴阉割和女奴优先政策,稍微超过警戒线也不会带来太大问题,但必须要抑制一下数量!等到消灭韩遂马超之后就实行奴隶进口配额制,每年只发一定数量的进口许可证,那时奴隶的降格肯定会上升,进一步增加奴隶使用者的成本,防止粮价的下滑!不过这次我变聪明了,不会再提前发布预案,等到将来政局稳定时再推出!处理完国家大事,紧接着还有我自己的私事,甄不知道被变态妹妹藏在哪里了,反正我是一直没找到,她完全摆出一副我不给钱她就不给人的姿态,完全做起了人贩子生意,当然我之前也没空真的去找人,现在还要让变态妹妹去研究打毛衣,暂时不想跟她较真。 暂时玩不到甄还有别的人玩,孙权和公孙芷!把公孙芷带到地牢的时候,不仅公孙芷,连我都吓了一跳,孙权孙翊,我靠,搞什么?这也太猛了吧?这样的情景让公孙芷抱着牢门彻底陷入癫狂,双手使劲摇着牢门,又哭又喊叫着“哥哥”,吓得站在一边的我心里哇凉哇凉的,搞了半天以前一直**的居然是孙尚香?怪不得这小妞每次都恨不得扎死我,看来以后再跟她深入交流的时候捆绑绳缚是必修课!奇怪的是牢里的孙权耳不闻,玩得极其过瘾,我赶紧把牢头给找来,“你们做了什么手脚?”牢头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这个……陛下饶命,手下的弟兄们无聊,给他们的饭菜加了点合欢散!陛下饶命,这不关我的事啊!”人才!守牢房的虽然是很无聊,但也不至于无聊到这种地步吧?原本在一边又哭又叫的孙尚香猛的扑了回来,抓着跪在地上的牢头又抓又打,我赶紧将她一把抱住,孙尚香低头就往我手上咬,“你敢咬,他们就要死!”孙尚香停止了挣扎,扭过脑袋瞪着我,满含眼泪的眼睛里却几欲喷火!我对牢头吩咐到,“你下去吧!以后别搞这些无聊的东西,他们三个死了或者跑了,你们这些人就准备好后事吧!”牢头赶紧磕头离开!我依然抱着孙尚香,**笑着说到,“以后服侍我的时候老实点,不然我死的时候,他们三个肯定会陪葬!只要你乖乖的,他们三个就会没事!如果服侍得好,我还可以准许你偶尔来看看他们!如果想报仇,也不是没机会,给我生几个儿子,如果将来他们中有机会继承皇位,你的三个哥哥自然就能被放出来,这江山依然是你们孙家的是不是?”跳至 第四六三节 甄宓 第四六三节 甄宓 实孙尚香现在的处境和李世民的杨妃有些相似,孙尚给我生了儿子,即使聪明绝顶也不过是另外一个吴王李恪,想要继承皇位的几率是微乎其微,别说我根本不可能会立其为继承人,就算我愿意,那些大臣也不会愿意,孙家一世为敌,朝中官员位高权重的那一伙几乎都为消灭孙家贡献过力量,如果孙尚香的儿子继承了皇位,谁知道子孙后代会不会遭到报复? 不过女人需要哄,女人需要骗,对女人绝对不能说实话,要不怎么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只有聪明的女人才会找老实单纯的男人,可惜象黄蓉一样聪明的女人百万中无一,孙尚香显然不会是这百万分之一!所以孙尚香听到我的话后马上软化了下来,望着牢里做限制级游戏的三个哥哥默默流泪! 有机会的时候永远不要错过,趁着这个时候把柄在手正好跟孙尚香玩一次女仆,驯服烈马永远是男人的最爱!“走了,还想来看他们就看你以后的表现!” 孙尚香抱着牢门死不松手,我威胁到,“难道你希望我现在就拿他们中的一个在你面前示范一下什么叫凌迟?” 孙尚香返身就用粉拳砸我胸口,当是按摩了,打横将她抱起带出了地牢! 重新回到孙尚香住的院子,将其丢在**,我自己也一个大字型躺上了床,孙尚香如同受惊的猫一样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再也不见往日地凶悍! “还愣着干吗?希望你那几个哥哥死吗?” 孙尚香眼睛红红的肿得如同桃子。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慢慢的挪到我身边,轻轻的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接着把自己脱光,趴在我身上从脖子、胸口、肚脐一路添下,口水混着泪水让人升起**的快感……(此处删掉n字,免得又被人举报!有需要的请跟我联系!) 身心舒爽地离开孙尚香地住处,此时天色已黑。我是不敢留在孙尚香这里过夜。万一她豁出去想不开跟我来个同归于尽。那我就亏大了! 不过现在睡觉又太早,接着该去干吗呢?这年代没什么娱乐项目,能在晚上进行地就更少,无非是赌博、歌舞、玩女人,刚跟孙尚香做完还是不应期,赌博我是输多赢少经常当冤大头,歌舞就更加没意思了。连**都看烦了!当皇帝其实很无聊,除了打仗有点挑战性,其他的要什么有什么,没有追求的过程久了自然会失去兴趣,可仗也不能天天打,生活空虚啊! 现在好象唯一有点挑战性的就是跟变态妹妹捉迷藏,看怎么把甄给翻出来,宫外我已经派了人去寻找。不过宫内吗。派人去找就没意思了,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 换上一套练武打猎用的深色紧身龙袍,这年代龙袍还没有一定要用明黄的规矩。我也不打算立这个规矩,每天穿同样的颜色很烦! 把随从给打发走,一个人悄悄摸到变态妹妹地寝宫,远远看去里面是***辉煌,这地方我可是熟门熟路,从花丛里匍匐前进到近处,躲在阴暗的角落拿出偷窥利器——望远镜!朝里窥望,伺候她的宫女都在寝宫的正殿搓羊毛织毛衣,看样子还算把我的吩咐放在心上,细细数了数里面的人,咦?按规制配属给变态妹妹的宫女居然一个不少全在正殿里,偏偏没看到变态妹妹本人! 有问题! 这宫殿的内部结构我当然一清二楚,从花丛里悄悄绕到宫殿侧面接近变态妹妹卧室地位置,看了看附近,好象没人,迅速接近,撬开一扇没点灯地窗户翻了进去,把窗户关上轻轻听了听动静,宫女都去了正殿,应该没人! 熟门熟路的绕到变态妹妹的卧房,里面居然有喘息声,怒,居然敢背着我偷人,就算跟太监玩假地我也受不了,沾了点口水把窗纸捅开一个洞,贴着眼睛看进去,喷血!居然是两个女人在玩9!手东西互相添互相戳!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变态妹妹已经三十几岁了,宫里这么多女人我不可能满足她,没想现在居然变态到玩拉拉。 这么刺激的画面看得我才被小香香折服的兄弟又有了反应,虽然试过多p,.u,倒流直冲脑门! 冷静!一定要冷静!捉奸在床,以后可以以此为要挟要变态妹妹做长期表演!轻轻用匕首拨动门闩,时不 里面的动静,里面两人显然正恋奸情热,一点反应都 皇家的门显然做工优良,门闩拨动时几乎没有声响,等到我把门轻轻推开时,门轴都没发出声音,里面两人还在汗流浃背的做着芶且之事! 悄悄把门合上,一直等我走到床边,躺在下面的女人才一声惊呼把压在身上的变态妹妹推开,满脸通红的扯过被单包在身上! 被推开的变态妹妹也吓了一跳,看到是我才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这么赤条条爬下了床,有外人在场,她倒是还福了福,“妾身见过皇上!” 躲在被子里的女人听了吓得脸色苍白,快速的翻身下床跪在地上,“贱妾该死,皇上恕罪,都是刘贵妃让贱妾这么做的!” 变态妹妹毫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刚开始偷窥时就发现这女人脸长得好靓,胸部又大又圆,现在**裸的趴在地上,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大,真想直接就这么从背后捅进去,看得我口干舌燥,虚火烧身!“你叫什么名字?” “贱妾甄!”甄忐忑不安的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当初刘贵妃来到她家时说与她一见投缘,当时正惶恐不安怕被袁家连累的甄家立即打蛇随棍上,甄的父母自然是对刘贵妃百般讨好,当刘贵妃说宫中苦闷,希望接甄去襄阳小住一段时间,甄的父母立即没口的答应,还万般交代甄一定要讨好刘贵妃,什么事都顺着刘贵妃的意思。哪里知道刘贵妃到了襄阳后把甄带进了皇宫,还玩起了虚孪假凤,甄为了家族不敢不从,结果一来二去,自身也有生理需要的甄跟刘贵妃玩上了瘾,现在被皇帝撞破,还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获罪连累家族!所以听到对方是皇上的时候,甄立即从被子里翻出来赤条条的跪在地上,希望能用自己的姿色勾引到皇帝,自我介绍时也不提是袁熙的老婆,如果能得到宠幸,从此以后就能翻身! 我这时正望着变态妹妹一阵坏笑,变态妹妹翻了个白眼,这下没要抰我的资本了吧? 慢慢绕到甄身后,她现在这种姿势,从后面看起来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鲍鱼和**居然是粉粉的肉色,没有一点黑色素的沉淀,加上之前和变态妹妹搞了这么久,现在是水汁淋漓,又白又肉的臀部更是让我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上面,又揉又捏,手感十足!我一直觉得奇怪,男人和女人的臀部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看到男人的会想吐,看到女人的会兽血沸腾?不知道女人分别看到女人和男人的臀部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甄的屁股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得全身轻轻一颤,接着就是心头一喜,勾引成功,少妇比少女厉害的地方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甄的脸上渐渐泛起潮红,贝齿紧咬着下唇,全身故意紧绷微微颤动,鼻息渐渐加重却做出一副强忍呻吟的样子,谁看了都会有**的冲动! 我当然也不例外,又白又肉的屁股越揉越过瘾,这一刻,我就是禽兽……(想看后面的不?想看你就说啊!如果你不说,我又怎么好意思继续写?你很想看?真的想看?你确定?我还是不写,警察叔叔会抓偶滴!) 甄的百般讨好,让我跟变态妹妹爽翻了天,至于甄爽不爽,应该爽吧,每次都是她最先软得象一摊泥一样瘫在**,因为她可是每次都被当三明治夹在中间,全身上下所有的插座都被真的假的插头给插得满满当当,大呼小叫要死要活! 人与人之间一旦熟了,胆子就大了,特别是男女之间做过深入交流后熟得更快,原本有些不敢说的话也就能很自然的说出口,甄用尽浑身解数百般讨好后撒着娇提出了要求,她希望能得到一个名分!跳至 第四六四节 寡妇 第四六四节 寡妇分!当甄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变态妹妹不但没意极力怂恿,不用想就能明白她是什么用心,原本后宫是皇后蔡.大,变态妹妹一直被打压,直到和鲜卑匈奴联姻,有幸跟去迎亲的变态妹妹和两个外族皇妃交好,阿丝朵和柯尔娜都是实力派,虽然他们的儿子不可能继承皇位,但背后都有好几万的铁杆军队,可以说后宫中包括蔡在内的所有姘妃的地位都可能动摇,惟独阿丝朵和柯尔娜的地位不能动,刘爱云将她们两个拉到身边立即使得她在后宫的地位水涨船高,现在刘爱云是吃到甜头了,想再拉拢甄!现在皇宫里的形势经过北伐之后已经完全变了!北伐之前,蔡论是身份还是家世,都是当之无愧的正统,嫡长子刘进更是获得朝中重臣的压倒性支持,变态妹妹那时候只敢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但北伐之后,随着两个外族皇妃的进宫,加上河北新降的谋臣武将都是先跟变态妹妹做过接触,现在隐隐变成文官体系和士族阶层力挺蔡将、草莽出身的军方将领、虎豹骑和新知识份子(我收养的那些接受过新思想教育的孤儿,大多是中层军官)则支持刘爱云,士族出身的军方将领则保持中立观望,虽然刘爱云现在还无法和蔡=跟蔡竞争的资格!甄如果被册封为贵妃,原本就是河北豪族的甄氏一族将成为河北士绅地领袖。 刘爱云再将甄宓拉拢在一起,那时候她就真的有了跟蔡叫板的实力!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只不过变态妹妹的眼光短了一点,她将甄拉进自己的势力,增加了自己实力的同时等于给了甄结交原本属于她的支持者的机会,一旦甄怀孕而且还是生了儿子地话,变态妹妹苦心经营起来地势力肯定会分裂,河北地地方豪族和河北的降将肯定会转投甄宓的怀抱。 那时候变态妹妹会哭都哭不出!这种女人间的勾心斗角。 我只能当看戏。 只要不搞得太过分,我也懒得管,手心手背都是肉,偏袒哪一方都不好,何况有竞争才有动力,大家都争宠,**才会卖力。 最终便宜的还是我!嘿嘿,闷声发财!所以甄的要求我是立即答应,高兴得甄十八般武艺全来了一遍,搞得我第二天从变态妹妹寝宫出来的时候腿脚发软两眼内陷,好菜废饭、好女废汉啊!总算明白了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耕坏地牛,没有耕坏的地!等我好不容易蹭到内阁处理公务的时候,诸葛亮他们还以为白天见鬼。 一个个高呼陛下保重身体!昨晚和甄芶且的事现在还没人知道。 所以关于如何在不引起河北降将反感和怀疑的情况下册封甄是个问题,如果能有个顺水推舟的理由就好!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处理着公文,突然河北幽州新任御使言官马良的上表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列了好几条幽州目前地大事,第一就是北伐使得河北增加了大量地寡妇和孤儿,即使朝廷分了田地给他们,他们也没有生产能力,北方经过多年战乱,劳动力缺乏,朝廷统一北方后又都分了田,导致这些寡妇孤儿的地即使想佃都佃不出,为了生计不得不将田地变卖,但朝廷新出的土地兼并预案使得田产地价格暴跌,这些孤儿寡妇快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南方虽然打仗也有大量的寡妇,但纺织作坊基本都是开在南方,需要大量的女工,所以南方的寡妇基本没有生存的问题!而桑蚕都是产在南方,所以北方的纺织作坊很少,这年代适合女性从事的职业少得可怜,无力耕种又没地方可织造的北方寡妇急需朝廷想办法安置!至于孤儿,我虽然收养但只收养资质好的,再说如此大的数量,我也养不起!第二是幽州的僧侣和尼姑极度不满朝廷的政策,趁着北方现在人心不稳的时候到处唆使信徒制造动乱,不满的原因是朝廷的政策要求这些神棍交税,交税还算了,另一个政策是要这些神棍都要生育,而且还要生三胎以上,不然要罚钱!这两条政策特别是要僧侣和尼姑也要有子嗣的条款,在南方曾经也引起过小骚乱,不过那时南方人心稳定,没引起大的问题,但是在动乱的河北地区遭遇到挑战!我将这份奏章丢给诸葛亮几人传阅,“你们看看有什么办法?”其实我已经想到一个办法,朝廷鼓励民间生活条件尚好的男人迎娶寡妇,我还可以做出巨大的牺牲带头做出表率嘛,嘿嘿,不过这个办法不能由我提出来,不然别人会怀疑我提出这个办法的初衷!诸葛亮第一个看完之后立即就提了出来,“以前朝廷的做法是夫妇结婚十年之内无法生育三胎以上者,朝廷将在之后每年罚款,民间特别是佛门子弟多有怨言,臣以为可将此法变通,若结婚十年之内无法生育三胎以上者可收养孤儿充数!”其他看完的三人同时出声,“臣附议!”陆逊接着说到,“臣还需要补充,养父母亲生子女尚在者,养子无权继承养父母财产,然养子有为养父母养老送终的义务!朝廷明文此条可避免收养家庭的顾虑和将来子嗣的争端!”庞统见他们都说了意见,不甘示弱的补充到,“臣以为地方官员当为所被收养的孤儿登记造册,每年至少查访一次直至成年,以免利欲熏心之辈规避朝廷法度的同时虐待甚至贩卖这些孤儿!”徐庶见其他三人都说了意见,不得不硬着头皮加上一句,“臣以为佛门子弟收养孤儿,不得强迫孤儿入佛门。 孤儿成年以后可以根据自是否留在佛门!”说得都很好,问题是没说到重点,“还有补充的没有?”寡妇!寡妇才是重点!四人互望一眼后都摇了摇头!有没有搞错,居然还要我说出来,“还有这些寡妇怎么办?”四人再次相互望了一眼后都没出声,因为独尊儒术,寡妇历来都是重视名节地士族阶层躲避的问题,寡妇牵涉到了道德伦理和从一而终。 就连赵云这种草莽出身的武夫都避免和寡妇扯上关系。 只有曹那种连曹操的女人都敢接手的兽类不可以常理记!所以四人都没出声!郁闷!知我者谓我何忧。 怎么就没一个知我者呢?最后还是陆逊沉声说到,“臣曾数次前往草原部落出使,牧民生活贫苦,远不如我大汉富足,为了生存,牧民之妻多兄丧弟继、叔丧侄继……”声音越说越低!还没说完,庞统就第一个叫了起来。 “荒谬,我大汉礼仪之邦,岂可做出这等道德沦丧之事!”唐明皇倒是干过这事,杨贵妃就是这么来的,我不知道会不会干这事,起码长子刘进才刚满十五,虽然文姬跟我提过刘进该有女人了,不过我还是打算等他满十八再说。 到时候会不会搞出个杨贵妃来我也不知道。 所谓正直只是因为**不够,万一**够呢?这是个问题!稍微想远了点,现在还是该想想寡妇!陆逊受我的影响。 思想稍微开放一点,所以同样受我影响更多的诸葛亮站出来说话了,“如果非血缘关系,而寡妇又愿意改嫁呢?朝廷可鼓励夫或生活条件好地家庭续娶寡妇!”庞统依然摇头,“这事民间自发即可,朝廷乃百姓之表率,妇为夫守节乃人伦之道,朝廷岂可鼓励寡妇改嫁?而且这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夫丧则妇继夫之遗产,若改嫁,原配夫之同族兄弟又岂会愿意?”这倒也是一个问题,这年代同族地关系极其紧密,别说寡妇想改嫁,就是不改嫁有时候都很难继承亡夫地全部遗产,经常会被亡夫的兄弟瓜分一部分,一旦改嫁,前夫的兄弟肯定会闹事,绝对不可能按二十一世纪那样老公死了就把遗产全部留给老婆,然后老婆拿着这些钱去找小白脸!这年代根本不会准许这种情况发生!不过这也和这个年代的生产关系有关,这年代的女人生产财富的能力远不如男人,家庭财产多是男人和其兄弟共同努力获得,所以男人死后的财产问题,其兄弟也有发言权!陆逊见诸葛亮支持,胆子也大了点,“话不是这么说,这些河北地寡妇生存都成问题,必然没多少钱财,不会出现士元兄所说的问题!”“那之后呢?那南方呢?朝廷法度可是要一视同仁!总不可能就为了解这一时之急引起之后的无数麻烦吧?”庞统反问!徐庶干脆和稀泥,“那不如这样!寡妇若改嫁,与前夫生有子女者,所得前夫之遗产留下一半与前夫之父母兄弟,若无子女者,之前所得前夫之遗产只得带走三成!前夫无父母兄弟者,可全部带走!”庞统还在继续唧唧歪歪,“可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好了!衣凛实方之荣辱,什么时候朝廷没贪墨之徒时再去要求百姓守节吧!”最烦饿死是小,失节是大这句话!我不过想带头娶个寡妇,哪里这么多麻烦!再把四个丞相给召来,把刚才商议的问题再对他们询问一遍,其他的都没问题,偏偏在寡妇这一项上,张昭又跳了出来反对,“饿死是小,失节是大!朝廷不可鼓励此事!”我很想踹这老家伙一脚,干脆让诸葛亮把庞统和张昭的名字先记下,接着把朝中百官召来觐见,再次宣读之前的商议,一半的官员坚决反对朝廷发文鼓励寡妇改嫁!等到诸葛亮把这些人地名字全记下来后,我拿着这些官员地名单说到,“饿死是小,失节是大是吧?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拯救孤寡是不是仁义之事?既然你们这么在意名节!好,朕成全你们,这名单上的所有官员,朕给你们每人发一块牌匾,朕亲提‘君子’两字!”所有反对的人一个个笑逐言开,只有内阁四人知道这些人肯定会倒霉!我来个转折,“不过……”果然,内阁三人都望着庞统暗笑,庞统一脸乌黑!“你们地家产和你们将来的俸禄全部用来供养那些失去生活来源的寡妇!你们就抱着朕赐的牌匾守节吧,反正饿死是小,等你们饿死了,朕保证让史官将你们的名字和义举全都录为书籍刊行天下!”一帮反对的官员全都傻了眼,之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要把财产和俸禄捐献出来去养那些孤儿寡妇?不干,绝对不干!之前反对的官员立即大摇其头,高唱颂歌,皇上英明,皇上仁义,急天下百姓之所急,我等愚昧,不能理解圣上之苦心!皇上就是太阳,皇上就是舵手,我们应当紧紧跟随着皇上的步伐,团结在皇上左右,急皇上之所急,想皇上之所想,皇上说要寡妇改嫁?没问题,同意,坚决同意,坚决支持,我顶,谁反对我跟谁急!我们就是皇上的急先锋,皇上指到哪,我们就冲到哪,寡妇?小问题!今天娶一,明天娶两!呃……那个……打个商量,俸禄能不能不扣?终于把百官摆平,身为皇上,自当为天下之表率,所以,我带头迎娶寡妇甄氏,册封为妃,以为天下之楷模!跳至 第四六五节 聚宝盆 第四六五节 聚宝盆元211年,元月。 男红女满,进儿眼看就十六岁了,去年已经见识过战争是怎么回事,该把他送去军营锻炼一番,最适合的地方是虎豹骑训练营,不过那地方变态妹妹的势力插足其中,虽然她未必敢直接对进儿不利,但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脑袋发热,为了避免家庭悲剧发生,最终还是把进儿送去孤儿营训练,在那里,他能更多的了解贫民的生活状况!河套草原和河北地区已经趋于稳定,新的洛阳城已经重新建成,剩余的奴隶将分出一半送去河套草原帮助建设兵团在草原筑城,同时毛织作坊和皮革作坊也已经落成,将逐渐从河北招募女工,孤寡者优先!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这年代女红是对女性的最基本要求,变态妹妹仅仅只是定做了几十套织针,然后搜尽她那容量不怎么大的脑子,从小学手工课教导的残余知识里教了宫女最简单的编织方法,再画了几副毛衣的式样图,仅仅两个月时间就有第一个宫女打出了一件相对粗劣的毛衣,其后其他宫女比照这件毛衣,又经过一个月的修修改改,变态妹妹设计的几种款式都打了出来,虽然花样很简单,但手工的确不错,在过年那天拿出来的时候,我当着所有姘妃的面赏赐了一百金,高兴得变态妹妹笑得跟花儿一样,她终于有钱组织船队了,侍寝的时候还一个劲跟我套游戏《大航海时代》地资料,憧憬着船队归来时一夜暴富的美梦。 我实在不想打击她,这年代出海贸易,往往有一半回不来!不知道到时她的船队万一倒霉到一艘都没回来的时候会不会脑溢血!变态妹妹获赏百金刺激了其他的姘妃,宫中本来就无聊,宫里的女红高手又比比皆是,结果短短的时间内宫中打出各式各样的毛衣,而且还在毛衣上打出了各种各样地花纹图案,我干脆挑选了一批做工精美地毛衣让宫女用金线锈上“御赐”两字。 趁着过完年后地第一次朝会。 将回襄阳叙职的地方官和朝官聚集起来赐宴款待。 河北作战有功的将领和去年政绩优秀的文官都赐了一件毛衣,还美其名曰乃皇后和各贵妃亲手所制,感动得这些家伙一塌糊涂!大冬天把毛衣套在袍子外面到处显摆,整个一个土包子进城,不过也正因为这些家伙的显摆,这种式样材料做工都新奇的衣服立即在襄阳城引起了巨大的好奇,而且随着叙职完地地方官到各地上任新职。 毛衣在其他地方也引了士绅官员富商的兴趣,甚至有些土包子官员大夏天还把毛衣套在身上,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中暑,当然,这是后话!毛衣的第一次炒做算是完成,不过这一批毛衣的毛线都是临时搓的,没染色,全都是白的。 想起这事。 我又赶紧让人在草原搭了个染料作坊,同时派出一批宫女去羊毛加工作坊做教习和管事,搓出的毛线少做成品毛衣多屯线。 毕竟这年头都习惯自家老婆做衣服,等到毛衣编织方法传播开以后就专门转做提供毛线或者只为军队制作毛衣了,羊皮夹克和羊皮马甲也开始投入生产,甚至我原本还给自己设计了一件《骇客帝国》里猪脚的紧身皮风衣,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如果我第一个穿成那样,说不定会变成皇帝地制服,到时候官员禁止别人穿同一式样就不利于推广了,不如到时赐给武将,先让他们去做免费人体模特,所以预估了一下现在能想到地各种皮衣式样,将许胖子、典韦和赵云给找了来量身材,武夫基本都是他们三个这种体形,肥壮型、肌肉型和标准型。 等到把他们三个量完赶走之后,变态妹妹还拉着我奇怪的询问到,“你怎么这么热心这事?不当皇帝改行开服装铺了?”“那是你不懂!耕织是这年代最大的两种产业,知道毛衣和皮衣地推广能增加多少就业人口吗?制衣可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知道发展纺织业会带来什么后果?现在劳动力缺乏,象这种劳动密集型产业需要大量的劳动力,那么就要增加奴隶的进口量,捕奴团会加速周边国家的衰弱,为国家稳定做出巨大的贡献!而且推行鼓励生育政策已经十几年了,进儿、默儿都即将长大成人,这意味再过几年就会进入人**发期,人口不断增长,土地却是有限的,几年之后羊毛羊皮的制造业将会达到颠峰,到时我又发布奴隶限额准入制度,这些新增加的人口就有了就业机会,这些东西我都要让人记在书里,告诉后人鼓励农耕和限制兼并并不是保持国家稳定的唯一手段!说远了,继续说纺织业,奴隶进口准入和雇佣平民做工,肯定会大量提升制造成本,为了利润那些作坊主自然会想尽办法提高生产效率,其实我现在已经在找人研究人力的纺织器械,有几年的时间应该可以研究出类似黄道婆那种简单的东西来,到时再颁布一条法令,新出的生产官府注册后,二十年之内无发明者准许,其他人不得那些作坊主想办法为提高效率发明新的生产工具!这些好处还只是其一,知道英国的圈地运动吗?圈地运动就是为了羊毛!我当然不会准许在中原毁耕放羊,那么到时候肯定会导致原材料紧张,河套草原的羊毛和羊皮肯定无法满足生产需求,以现在的两千多万人口,到几年后爆发到三千万人口,根据二八理论,整个国家有五百万的富裕人口,这些都有能力购买毛衣,如果每人一件,就需要五百万套,河套草原的原料供应远远跟不上需求,当这种矛盾积累到爆发时,巨大的利润自然会引起从地方到朝廷向北方草原扩张地需要!历史上汉民族总是被动的防御游牧民族。 把游牧民族打残以后就放着不管了,结果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无论是统治者还是百姓都难以从草原获得利益,百姓不愿在草原谋生定居,没有百姓定居,朝廷就没有税收,那么将军队驻扎在草原上将会导致巨大的亏空,如果有了羊毛和羊皮的巨大利益。 百姓将乐意进入草原定居谋生。 朝廷自然也会愿意将军队进驻草原!这也是当初我为什么不收匈奴的税却驻扎十万军队进去的原因之一!亏空只是头几年而已。 等到河套草原到处是作坊和商人时,养十万军队将只是小意思!”……………………四月。 第一批赶制的各色毛线和几种款式型号的黑色皮衣被送进了宫,我再次把许胖子、典韦和赵云找来试了试衣服,许胖子地身材穿皮马甲最合适,典韦这种肌肉型则适合《终结者》套装,赵云修长地标准体形正合适《骇客帝国》型紧身风衣,三人都属于侍卫系统。 可以带武器进宫,许胖子穿着马甲挎着砍刀,典韦一套终结者背上交叉双铁鞭,赵云紧身风衣腰配长剑,一个个酷男味十足,看得周围深宫寂寞地宫女个个眼泛桃花,我赶紧打发他们走人,“衣服穿走。 这个月俸禄扣除!”许胖子:“……”典韦:“……”赵云:“……”看着三人一脸郁闷的留在原地。 我问到,“难道你们还想买一套?朕可以让你们预支下个月的俸禄!”三个人立即瞬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在后面大喊。 “记得明天早朝穿上来!”不过三个人一路出宫,路上碰到的宫女、侍卫和官员都瞪直了眼,出了皇宫立即就被同僚围住,打听是不是侍卫的新军装,眼里流露出的羡慕滋味立即让三人俸禄被敲诈的郁闷一扫而空!回家地路上,大姑娘小媳妇瞟来的目光更是让三人飘飘欲仙。 等到第二天早朝,三个人的新式服装又让其他文官武将都瞪直了眼,等到我上朝的时候,三个人一脸的牛逼表情!我不顾其他官员的疑问,先对三人问到,“这衣服怎么样?”三人是昂首挺胸,“值!”“很好!等下各位将军每人都能领一套!”看着三人还牛逼哄哄的表情,我接着加了句,“免费!”三人立扑!风头不是这么好出滴!经过上殿武将的公议,最终将赵云那款紧身风衣定为以后武将上朝地朝服,区别就是衣服上绣上各种飞禽走兽!看得眼红地文官只能在心中腹诽衣冠禽兽!散朝之后,穿着各款皮衣招摇过市的武将立即让襄阳的百姓又瞧了一回新鲜,这么拉风阳刚地衣服,尚武的男人都想要,特别是那些退伍后的商队护卫、镖师和武装奴隶贩子、黑社会混混都把款式死记在心里,不过襄阳哪有硝制软化染色的羊皮,基本已经被皇家作坊给收购垄断,想要就要等到秋天草原杀羊时的新货上市,那还要经过硝制和染色,眼热的只能用布的做上一件试试滋味!第二次的炒做完成之后立即开始第三次炒做,将在襄阳的所有诰命夫人请进宫,让姘妃和宫女教她们如何织毛衣,教会之后就出问题了,回去想给家里人编织找不到材料!这个时候,草原上的皇家作坊开始逐渐向襄阳的商人供货,潮流兴起之时,疯狂再所难免,供不应求是必然的,价格高昂同样是必然的,巨额的利润开始促使豪族巨商纷纷将手伸向草原这个新出现的聚宝盆!跳至 第四六六节 暗桩 第四六六节 暗桩情的发展有点出呼我的意料,因为是纯手工制作,而物,缺少熟练工,草原上的皇家作坊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一个月仅仅能制作一千件羊毛衣,毛线的月制作量才一万多斤,连襄阳的市场需要都远远无法满足,价格立即直线走高,而我又因为事先知道羊毛价格肯定会暴涨,元旦第一次炒做之后就已经派出商队远赴鲜卑和乌丸大量收购,结果现在其他的商队很难收到羊毛,如同炒股一样,众人哄抬的结果就是原本在草原仅比垃圾值钱点的羊毛价格炒高了七十多倍,羊皮倒还好点,毕竟羊皮本来的价格就不低,而且猪皮牛皮都能代替,而且皮衣只是武夫穿,并非必须品,但羊毛衣却是这御寒手段缺乏的年代的好东西,加上后来我又设计出手套和帽子,所以羊毛的需求量远比皮衣要大得多,为了高额利润,有的商队甚至冒险越过鲜卑往更北方的草原部落去收购!这种事是极不正常的经济行为,如果我仅仅只是一个豪门家主或者商人,羊毛的价格当然越贵越好,但作为一个皇帝,羊毛这种需要大量进口的商品如果价格炒得太高,等于给鲜卑乌丸送钱,这样的事情绝对需要控制!所以我开始命令皇家作坊将囤积的羊毛缓慢抛出,羊毛的价格涨势放缓,到七月的时候又开始慢慢回落!羊毛的产出主要在两个季节,一个秋季为过冬。 牧民会大量宰杀牲口,另外一个就是过完冬天以后给羊剪羊毛,所以在即将进入秋季时,羊毛价格回落加速,但依然稳定在春季我收购时的价格五十倍左右,当初赏赐给变态妹妹一百金,现在一年不到我赚回n个一百金,搞得变态妹妹现在每次侍寝地时候要在我身上留满牙印才解恨!为了赶在冬天毛衣大卖的季节赚上一笔。 那些收购了羊毛的豪门巨商在河北临近草原的地方和河套草原上大建简陋作坊。 原本还担心的河北寡妇问题。 现在已经完全没了问题,到处都在雇佣女工,女奴也成了紧俏货,但纺织这行业还是汉人有优势,要想女工能尽快上手,没有家庭顾虑的寡妇是首选,其次是高丽和东瀛女奴。 马来货依然最贱,怎么**都苯得要死!蓬勃发展的纺织业不知又能推高今年几点鸡的屁,反正只听说代郡和辽西地商队往来频繁,雁门关今年地关税收入暴增,前年接收地代郡已经完全恢复往日的繁荣,甚至犹有过之,当初翻新的临街房屋全当商铺租了出去(41节),这些收入满足雁门关守军的军费开支绰绰有余!今年的河北和两年前的河北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当年饭都吃不饱的河北百姓现在大多手上有了余钱。 加上我又迎娶了河北甄,据当地密探回报,现在河北地士绅见面打招呼。 说得最多的两句话就是“托圣上的洪福”或者“皇上英明”,整个河北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河北经济的兴起连带着东瀛来往的船队也比去年翻了五成,不过增加的不全是商队,大部分是捕奴团,纯正的东瀛女奴已经极其稀少,这些捕奴团当然不是专门跑去东瀛抓捕已经难得一见地东瀛女奴,而是以东为跳板北上辽东,抓捕三韩地奴隶,走东瀛北上可以节省一大笔路经辽东公孙氏的税费,而且携带的武器不必受公孙氏地盘查,高丽女奴的价格走高和马来奴隶的价格持续低使得原本很多走南洋的捕奴团改为向东北发展!另外就是商业经济的突然喷发使得货币供应不足,黄金白银的市场价格走高,使得去东瀛淘金的百姓越来越多,东瀛四岛已经是日渐繁荣起来!经济的繁荣又让更多的人手里有了余钱,奢侈品的消费逐渐增加,南洋运来的宝石香料大受欢迎,所以交趾出海的船队不但不受捕奴团转移的影响减少,反而有了略微的增幅,而且为了跟变态妹妹的船队比速度,我直接发布朝廷公文,高价收购各种粮食菜果香料的种子,能带回适合大汉推广种植增产增收种子的商人甚至可以在赏金之外赐以牌匾和爵位,这更让政治地位低下的商队趋之若骛,恨得变态妹妹再次增加我身上的牙印数量!冬天又渐渐来临,毛线再次进入缺货的状态,看这样子,随着针织技术的推广,需求人群的扩大,毛线还能保持高利润红火上好几年,将带动整个大汉的经济高速喷发,原本我还担心进口羊毛会使得财富外流草原,但现在根据情报来看,完全是做多余的担心,怪不得外族都说汉人狡猾狡猾滴,针织的技术只是以襄阳向外辐射,想传播到草原还不知道要多久以后,那些商队从草原高价收购羊毛,交给内地作坊加工以后,毛线卖给内地,成品的毛衣却以高价又卖回草原,毕竟草原比中原要寒冷得多,需求量远比中原更迫切,一件一两斤重的成品花纹毛衣要从草原换回近百斤的羊毛,完完全全体现了资本主义利用技术剥削原材料产地的作风!到了过年前夕,变态妹妹的小小船队出呼意料的全部回来了,根据我偷偷派去她船队的密探报告,船队根本没走远,仅仅到达身毒(印度)就返航回来了,而且带回的货不是宝石也不是香料,全部是象牙!便宜得要死的象牙!这年代中原人几乎不认识大象,更别说象牙,仅仅云南那里有少数人认识而已,象牙工艺品根本还没发展,曾经倒是有南方小国进贡过两只大象给我,不过我也只是养着观赏,从来没打过象牙的主意,没想到这次变态妹妹居然想到了象牙,这次她发达了。 看她这几天笑得眼睛弯成月亮的样子就知道所赚非小!果然等到过年地时候,变态妹妹学着我上次的炒做,送了好多套作的餐具筷勺杯碗,甚至还有镂空雕花的手镯、腰佩架、棋子和项链坠子送给亲密的诰命夫人,细腻、洁白、光滑的象牙制品立即就受到了热捧,价格甚至超过了蓝田美玉,看得我无比眼红,“我要分红!你那船队一半的资金是我出的!”“滚!”这次换我咬她一身牙印!公元高额地利润使人疯狂。 象牙地暴利使得交趾地各个船队找到了新的商品。 造船厂和伐木场的生意更加火暴。 鸡的屁又有了新的增长点,不过我就懒得去掺上一腿了,等到这些船队带着大量象牙返航的时候,象牙的价格肯定会走低,毕竟象牙属于奢侈品,可替代地东西很多,价格肯定不如羊毛这种生活用品坚挺。 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羊毛生意!默儿也差不多快满十五了,我同样把他丢进了孤儿营,虎豹骑毕竟相当于我的亲兵禁军,默儿的年龄越大,变态妹妹跟我爆发冲突的机会就越大,我不希望变态妹妹在虎豹骑的影响继续扩张,甚至悄悄把变态妹妹的原下属逐渐调往其他部队任职,虎豹骑必须完完全全只听令于我一个人!而随着羊毛贸易的发展。 往来于鲜卑地商队越来越多。 很多商队都在河北雇佣了当地地人员出塞,所以河北的密探传回了一个听说的消息,有人看见了貌似刘备地人出现在鲜卑!自从河北讨伐战结束以后。 刘备就人间蒸发了,到处都找不到人,我还以为这家伙死在了哪个鸟不拉屎的山沟里,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他的消息!刘备的特征非常突出,天下间很难找出第二个这样的人,现在有人看到了貌似刘备的人,倒很有可能真的是他!当然,还是有必要派几个见过刘备的探子跟着商队去趟鲜卑查探一下真假!如果刘备真的还活着,那关羽那里就不太稳当啊!……………………关羽跟着北伐大军一起回到了襄阳,在襄阳住了一年以后感慨良多,陈平并不限制他的自由,只要偶尔去兵部报下道,平日里都很清闲,可以在襄阳附近到处闲逛!而关羽现在最大的嗜好就是每天跑到外城找平民百姓聊天,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关羽本身出身平民,志向远大的他对士族把持朝政、平民无法出头的状况深恶痛绝,所以才会跟着不嫌弃他出身而结拜的刘备死心塌地,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改变平民暗无天日的现状!但在襄阳一年多的生活,使得他很迷茫,襄阳的百姓生活富足,安居乐业,可以读书,还可以考功名,这正是他心中向往的世界!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就准备向陈平投诚,而是通过不断和百姓聊天来了解陈平是如何达到今天这样的成果,将来回到刘备身边以后可以帮助刘备同样实现如同襄阳一样的繁华面貌!茶馆酒楼是关羽最喜欢去的地方,在那里可以听到贩夫走卒的真正生活状况,所以他每天都跑去不同的茶馆酒楼听人聊天。 当他今天再次来到一个酒楼前时,一个断了左手的乞丐拦住了他,关羽也不以为意,毕竟再怎么富足的地方,这些残疾人也很难找到生活来源,关羽从身上掏出了几个铜板放进了乞丐的碗里,走进了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关羽静静的消磨着时间,听着附近食客的高谈阔论!突然,酒楼外响起了争斗声,关羽无聊的向外望去,不久前向他乞讨的独臂乞丐被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围攻,一个公子哥还在一边大声叫好,“打死这臭要饭的!贱种,把本少爷的衣服都弄脏了!打!给我狠狠的打!”关羽平民出身,又在各地贩过枣子,没少遇到过这种专门欺负弱小的无耻纨绔子弟,本就嫉恨士族的关羽加上喝了点酒,热血上头,冲出去一人一巴掌扇得那些家丁飞出老远!那公子哥怕是被突然冲出的关羽吓到了,脸色苍白全身发抖,“你……你是谁?敢……敢跟江东陆家做对?”江东陆家?南方的豪门巨户,嫡子陆逊更是陈平的义子,陆家在江南几乎是横着走的角色,关羽当然不会没听说过,不过他根本就不在乎,走上去抓住那公子哥就是两巴掌,“老子关羽关云长!记清楚了!”说完手一甩,把那公子哥丢出老远!被丢出去的公子哥被家丁扶起,转身就跑,嘴里还喊到,“你给我等着,江东陆家不会放过你们两!”那独臂乞丐听了大惧,跪在地上对着关羽一边磕头一边喊到,“恩公快走吧!陆家的人惹不起,在下贱命一条,死不足惜!”“怕他个鸟!”关羽拉起跪在地上的乞丐,这才发现这乞丐不过三十来岁,左手齐胳膊而断,想来也是这些年战乱导致的结果,跟刘备这种死不投降的人有一定关系,关羽心中倒是升起一点点内疚!而且听这乞丐刚才不顾自己死活还求他赶紧跑路,看来也是有义之人,想到陈平所赐府邸仆役都不可靠,不如收这乞丐做随从,也可免得他走了以后被刚才那自称陆家的公子哥找到打死,“你可愿以后跟着我?”那乞丐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恩公?”“以后做我的随从,陆家的人来找麻烦,自有我顶着!”乞丐立即再次跪倒于地磕头叩首,“谢恩公再生之恩,小的今生今世为恩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叫什么名字?”“小的秦寿!”“……”关羽愣了半天,“好名字!”跳至 第四六七节 我的理想 第四六七节 我的理想月。 柯比能派密使觐见,相邀联手剿灭乌丸,我再次顾左右而言他,打起了太极拳!辽东那边是个相互牵制的局势,公孙康的势力最小,不过托庇于我的名下,暂时别人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跟乌丸相互牵制;乌丸被公孙康、大汉和鲜卑以及东迁的高句丽夹在中间,根本闹不出什么大的动静,何况乌丸跟我的关系还可以,这几年的商贸很频繁!但是乌丸一旦被灭,鲜卑就失去了牵制,无所顾忌的鲜卑和我之间很容易搞出矛盾!而且我现在重点关注的对象是韩遂和马超,东北那边刚经历战乱,需要休养生息几年!鲜卑使者在襄阳待了一个多月,见得不到答复,准备告辞!偏偏这时负责外部情报的密探传回情报,传言中潜伏在鲜卑貌似刘备的人就是刘备本人,这让我立即对鲜卑多了点想法!所以将准备回去的鲜卑使者召了回来后我提出了要求,联手灭乌丸可以,让柯比能把刘备的人头送来!如果刘备死在鲜卑人手上,那以后就可以将关羽派去河北驻防,相信那时候关羽对鲜卑会很有兴趣!这种事情鲜卑使者当然无发做主,甚至想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只能派人给柯比能送信询问!五月。 柯比能的回信暂时还没到,不过经过一年多的筹备和训练,襄阳终于有了第一支轻骑兵编制,两万五汉人和一万五匈奴人组成的混编轻骑兵军团。 只不过战斗力还很差,汉人地技术跟不上,匈奴人的纪律性也差,两边混编在一起经常搞出内部混乱,但不混编又不行,我不可能让匈奴人组成独立军团,那样不好控制,暂时先放着吧。 估计还要再训练一年才能勉强合格!另外匈奴草原上的三万军队也差不多都配上了战马。 过去的一年多时间。 羊毛羊皮不但销量好还价格飞涨,匈奴人已经笑翻了天,当初对投降还颇多怨言的人现在都闭上了嘴巴数钱,汉族商队所至之处,都是扫榻相迎!对巡逻经过的汉族军队也是美酒好肉款待,两族关系出现了一个极其融洽的蜜月期!当然,也正是因为羊皮羊毛的价格上涨又销量好。 所以柯比能才会在今年提出攻打乌丸,相信他去年肯定用羊毛羊皮弄到了不少粮草,如果再吞并一个放牧地乌丸,实力立即会再上一层楼!到时关外地羊毛羊皮全都垄断在他手里,这也是我暂时不愿灭掉乌丸地原因之一,有竞争的情况下,大汉才能渔翁得利,也很可能正是因为有竞争。 所以柯比能才欲灭乌丸而后快!现在我手里轻骑兵和虎豹骑加在一起已经有了八万多。 高桥马鞍和马蹬的生产也要提上日程了,不过这种事情需要保密,参照洞庭湖的酒水生产。 在彭泽(鄱阳湖)选了几个大岛,从军中挑选了一批工匠进驻秘密打造!高桥马鞍和马蹬没什么技术性,极容易仿造,只不过第一个使用这东西的人,在骑兵对战中会产生巨大的优势,所以要么不用,一旦用了就要利益最大化,等这东西装备的时候,要趁所有地潜在敌人来不及大规模仿造之前将他们全部消灭,马超、韩遂、鲜卑、乌丸,一个不留!要想在短时间内同时消灭这么多敌人,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准备,粮草、装备、兵力,以及战后的接收,这些都需要时间!六月。 柯比能的回信终于到了,称刘备绝对不在鲜卑,而且还信誓旦旦的宣称搜查了所有的鲜卑部落,没发现有如同刘备特征的人!既然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随便找个借口打发鲜卑使者走人,看来关羽那里地安排没白费功夫,将来有朝一日很可能会发生作用!这一次乌丸和刘备地事情显然会对我和鲜卑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是早就打好主意要柯比能的命,关键是此事过后柯比能估计会对我有意见!而且现在鲜卑也已兵强马壮,我不得不提防他在乌丸这件事上单方面蛮干,必须要提前对此事做出安排!派人将孤儿营里地刘进接了回来,进儿马上就十七了,在这年代已经是算是青壮,一般人家的孩子都已经结婚生子,这次在孤儿营待了将近两年,肤色已经有些发黑,没了一般公子哥的奶油气,眉目间也沉稳了不少,长得已经快如我一般高,就是比我还瘦了那么一点,仔细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圈,忍不住高声称赞,“好!很好!看来在孤儿营里这两年没白呆!”刘进腼腆的笑了笑,“谢父皇夸奖,孩儿在孤儿营真正了解了民间疾苦,孩儿家是幸运,但锦衣玉食的代价就是责任!孩儿希望有下百姓能丰衣足食,不再有孤儿到处流浪,则孩儿衣之食之方可问心无愧!”想法还是有点天真,不过年轻人吗,想法天真一点很正常,不经磨砺难成器,“你已经长大了,这次把你叫回来,是有事情交给你做!”刘进大喜,做为皇家嫡长子,没有一点出色的表现难免为人所诟病,这次显然就是一个考验,如果能出色完成,就能为将来打好基础,所以刘进迫不及待的问到,“不知父皇有何事需孩儿代劳!”“为父有点口干,去泡杯茶!”“……”白高兴了一场,刘进一脸郁闷的泡茶!小家伙还是毛糙了点!等刘进亲手泡了杯茶过来时,我已经拿出了一副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为父将给你一千虎豹骑,五千轻骑兵,一万步卒!”刘进看着父皇所指的地方发愣,卢龙县,比辽西郡更北的地方,离长城非常近,一边是乌丸一边是公孙康,难道是要打其中的一个?“父皇的意思是?”“就待在那里发展当地生产,不减税的情况下,想办法让这个县的百姓收入能比往年明显提高!至于乌丸和公孙氏,你只需观察监视就好,不得妄动兵戈!当然,如果你被乌丸或公孙家的人给捉去了,那你自己就好自为之!”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考验,这么一个几千人的小县城,一下塞过去一万六的兵马,只要能严肃军纪,当兵的必然要在当地消费,百姓收入不可能不比往年提高!至于危险?以公孙氏这种小势力和乌丸这种四面环敌的部落,一万六的兵马没去打他们就要烧香拜佛了!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那这个儿子根本没前途!“领兵打仗的事,我会派太史慈协助你,你要对他恭敬,不懂的地方多请教,凡事多听多看多想,至于政务,去找你母后商量,自己选择人手!上位者不需事必躬亲,如何用人才是王道!”上位者?王道?刘进听了这两个词心中大喜,“孩儿必不负父皇所望!”“恩!去看看你母后吧,她很想你!”第二天变态妹妹就找上了门,摆着一张臭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干吗呢?吃错药了?”“你个死没良心的!还问我干吗?”变态妹妹张牙舞爪的就扑了上来!吓得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用狗交式将她压在书桌上,“默儿不是还小吗,急什么?”刘爱云做死的挣扎,可惜脱不出手,“你不急我急,他可是我生的!”我对着她屁股顶上一下,“没我你一个人生得出来?”“说不定就是我一个人生的,要不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他?““别不知足好不好,进儿有的他都有了,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挣扎不开,刘爱云也懒得动了,喘着气问到,“那默儿你怎么安排?”“过两年再说!”“现在说!”“不行!”刘爱云硬得不行来软的,扭着屁股在我下身磨来磨去,撒着娇说到,“透露一点点吗!”好吧,谁叫我意志不坚定,“会有很多人听他的命令!”“再透露一点!”“会有很多美女,想上谁就上谁!想**谁就**谁!”这不就是老公以前的翻版?刘爱云眼睛亮起了小星星,“难道直接封王?”我摇头!刘爱云眼睛瞪得更大了,神色激动,“难道你打算禅让退位?”我睁起一双牛反瞪着变态妹妹,还有更异想天开的不?刘爱云被瞪得很不好意思,撒着娇再次问到,“你就告诉我到底打算怎么安排默儿吗!”“曾经,我有一个梦想!”无视变态妹妹殷切的目光,我自顾自顾的回忆起了曾经的理想,“我希望能够很有钱,能有很多手下,身边能环绕无数的美女,这些美女都能任我于取于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为了这个梦想,我付出了无数的努力,但我依然没能成功!所以我希望我的儿子能继承父志,成为一个伟大的……”变态妹妹屏住了呼吸,说啊,伟大的什么?我长叹了一口气,“一个伟大的妓院老板!”“……”变态妹妹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咬死你这个混蛋!”跳至 第四六八节 辽东事变 第四六八节 辽东事变 然我曾经有志于妓院老板这个美好的职业,但现在当让儿子去开妓院,不过具体怎么安排,我也暂时不会透露给变态妹妹! 十天之后,刘进跟太史慈率领六千骑兵先行出发,一万步卒将随后而至,我跟文姬一起为其送行,这次光明正大的派出一万多兵力进入西北,就是为了警告柯比能不要乱搞,现在羊毛业刚刚兴起,一旦鲜卑和乌丸打起来,边境肯定会暂时封关,刚发展起来的羊毛业失去原料来源肯定会遭受重大打击,被羊毛业带动的经济会遭受重挫,这是我绝对不愿看到的! 送走刘进,我随文姬去了她的正宫,当初我在河北打仗时,文姬又给我生了个小男孩,我的第五子,因为那时干掉了周瑜,所以取名刘瑜,现在眼看就快两岁了,正是小孩子最有意思的时候!其实我很讨厌小孩,一岁以前的小孩很吵,五岁以后的小孩很闹,十岁以后的小孩则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对于几个孩子,我都不怎么亲近,只有孩子两岁到五岁的时候我喜欢逗着玩玩! 天下似乎暂时进入了平静期,今年风调雨顺,全国都没发生什么大的灾难,粮食获得了大丰收,朝廷又在为讨伐西北收购粮草,所以粮价并没因为丰收而下跌,加上羊毛作坊带动了经济的井喷,全国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大有盛世唐朝的感觉,当然。相对四邦臣服,比唐朝盛世还差了不少! 鲜卑地使者回去后,柯比能也没做出什么反应,从密探报回的情报,柯比能的军队开始向北方扩张兼并,暂时好象没有了攻打乌丸的迹象,希望这家伙老老实实赚钱,不要给我制造麻烦! 而马超、韩遂也安静了下来。匈奴主力被灭时。这两家伙曾派军队到河套草原上骚扰过几次。不过他们的军队一来,匈奴人就跑,他们的军队又无法在草原上驻留,等到我的军队进驻草原以后,他们最终灰溜溜的撤走!以现在这种一边倒地局势,我曾偷偷派人去西北劝说过韩遂投降,但韩遂扭扭捏捏犹豫了好久之后最终只愿名义上投降。可以受朝廷册封,但西北地官员和军队不许朝廷插手,这种没有任何意义地投降我当然不可能接受,看来最终还是只能以武力解决,他们现在这种表面上的平静应该也是在偷偷集聚实力,有点象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至于匈奴人,现在已经完全老实了下来,去卑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甚至主动住进了我给他建的小城。他的部落也开始学习汉人圈养的方式养羊,毕竟养羊不是养战马,不需要每天跑动锻炼肌肉。而且羊的繁殖比马要容易得多,现在养羊又比养马要赚钱,所以在去卑地带领下,越来越多的部落进入城池居住,毕竟固定的城池有更多的商队来交易,想要把牲口卖个好价钱,在城里比在野外要方便得多,匈奴现在似乎已经有了从狼变成狗的趋势!我当然乐意事态这样发展,所以现在草原上几乎每方圆六十里左右就建个小县城,先在外面再挖上一圈深沟,挖出的土正好垒上一圈一丈多高的土墙,再就地建个砖窑烧砖,用砖再在土墙上盖一层,至于里面的房子可以慢慢再建,这样地简陋小城几乎三个月就能搞出一座,整个河套草原已经被这样地小城联成了一个网,将来再把这些小城慢慢加固,以后的河套草原很难再脱离中原的控制! 羌人则长期跑来求购特殊加料地酒,这个曾经强盛的部落已经快废了,近几年去抢劫西北都被韩遂、马超打得惨败而回,如果不是地势太高,汉人的军队难以适应稀薄的空气,早就被韩遂、马超所吞并,如同晚期的满清,已经到了芶延残喘的地步,而我这边还在不断降低特殊酒料的价格,甚至亏本甩卖给他们,这个部落如果不经过激烈的变革,将来三代都再难以成为大汉的威胁! 可惜羌人的窘况似乎令柯比能有所察觉,特殊加料的酒带浑浊的黄褐色,鲜卑只要纯净的白酒,曾经偷偷派西厂的特务假装商队去贩卖过,第一次成功卖了出去,第二次再运过去时就被赶了回来!后来不敢再派人去试探,免得引起争端! …………………… 公元213,元月。 文姬、甄和孙尚香竟然先后一个月内都停了月经,特别是甄的突然停经,令变态妹妹开始有点紧张,时不时去探望一下送些补品,不过每次变态妹妹前脚刚走,在内厂的密报下我立即让内务偷偷将她送的补品全部掉包,给怀孕的女奴试吃以后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小心无大错,我不希望出现一些我不想看到的局面! 三月。 公孙渊突然起兵逼其父公孙康退位,消息传回后在朝廷稍稍争论了一下就没了声息!公孙渊是公孙康的次子,襄阳人质公孙晃的弟弟,虽然公孙晃得知消息后立即请求朝廷出兵,但 到朝中官员的响应! 毕竟辽东公孙氏只是地方割据势力,朝廷现在需要的是河北安定,休养生息!公孙家不管谁上位,只要继续保持对朝廷的恭敬,暂时也没理他的必要,何况公孙渊逼父退位以后就立即派人快马送来了称臣的奏表,并派人送长子来襄阳为质,这使得朝廷就更没了讨伐公孙渊的必要! 五月。 东北的局势突然发生了转折,在公孙渊所谓的人质即将到达襄阳的时候,鲜卑和公孙渊突然起兵,以闪电战前后夹击乌丸,而那个公孙渊派来当人质的长子经公孙晃辨认后根本就是赝品! 我刚收到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反应,刘进报请讨伐公孙渊的奏章和端掉公孙渊老巢地捷报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达。公孙渊趁乌丸和鲜卑交战偷袭乌丸老巢之时,驻扎在卢龙县的太史慈收到消息后知道公文一来一往的时间太长,将失去战机,而且跟随刘进驻扎在这里本来就是相机行事,所以当机立断一边请求刘进上表请奏出兵,一边以刘进的名义率六千骑兵一日夜飞驰五百里端掉了公孙渊的老巢,放出了被软禁的公孙康,然后在公孙康的协助下迅速安定辽东。接着刘进留下坐镇辽东。太史慈带着公孙康和三千骑兵直扑公孙渊后路。刚抄了乌丸部落的公孙渊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连夜杀到地太史慈斩于马下,救出了被俘地乌丸族长家眷,其后与刚和乌丸主力决战后准备接收胜利果实地柯比能陷入对峙。 而坐镇辽东的刘进在等到麾下一万步兵进入辽东后,将剩下的三千骑兵火速派去支援太史慈,刚与乌丸主力血战过的柯比能不知其后还有多少援兵,不得不暂时撤兵! 而第二天,刘进请求援兵稳定辽东局势的第三封奏章送到。我只得赶紧令驻守幽州的夏侯惇抽调一万步兵、五千骑兵进入辽东,同时飞令刘进参照匈奴之事收降乌丸! 一番忙碌调兵遣将之后,一直等到公孙康被送到襄阳,朝中众人才彻底了解了东北是怎么回事!去年鲜卑提出灭乌丸被朝廷拒绝了以后就没了消息,但柯比能并不甘心,一边摆出向北扩张的姿态,另一边却悄悄联络公孙氏,公孙康同样知道和鲜卑做邻居比乌丸危险得多而拒绝了这个要求。只不过和鲜卑使者私下往来这种事解释不清。本来就割据一方地公孙康自然没向朝廷禀报,结果柯比能的密使悄悄勾搭了公孙康的二儿子公孙渊,许以帮助公孙渊上位的条件前后夹击乌丸。公孙渊开始不同意,因为这时刘进的一万六兵力进驻了东北,朝廷又公开表示了不愿和鲜卑联兵灭乌丸,公孙渊担心**不成反被操,后来鲜卑密使说以假人质和称臣的奏表拖延时间,火速灭掉乌丸,等朝廷接到消息再发布出兵的命令到河北兵力集结出关起码要几个月时间,那时乌丸早已被灭,鲜卑和辽东将直接接壤,有鲜卑的兵力支持,朝廷地军队肯定不敢妄动,公孙渊这才答应了造反,结果谁都没想到,年仅十八岁地刘进居然有无令出兵的魄力,不仅使得柯比能白忙活一场,还几乎兵不血刃拿下了整个辽东! “虎父无犬子!”这几天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朝贺地官员是贺表不断,而趁机进宫找文姬攀关系的诰命夫人更络绎不绝,虽然谁都明白这场胜利的最大功臣是太史慈,但谁让他的上司偏偏是皇家嫡长子?只有变态妹妹这几天是彻底黑起了脸! 跟着就是很多官员借此机会上表请奏立刘进为太子,不过之前就有过“无令出兵、胜亦不赏”的先例,所以我轻飘飘的说了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把此事带过,对进儿的此次大胜不闻不问,只是册封了太史慈为带方侯。变态妹妹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 其后名义为朝廷属臣的柯比能上了份奏章,找了些无关痛痒的借口将此次辽东之事解释了一下,既然双方还没到兵戎相见的地步,那么此事我也乐得装傻! 一直等到十月,事态才渐渐平息,我却选在这时候正式册封刘进为燕王! 当天晚上变态妹妹就掐着我的脖子发飙,“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默儿马上十七了……” “谋杀亲夫啊啊啊啊啊……”口吐白沫中……跳至 第四六九节 他妈逼的 第四六九节 他妈逼的然默儿也快十七了,那就也把他接回来!只不过这一任务,变态妹妹坚持要旁观,说免得我偏心!默儿比进儿十七岁时要瘦弱不少,这全都怪变态妹妹要坚持二十一世纪的病态骨感苗条美,本来就没文姬丰韵还坚持要节食保持身材,估计怀孕时营养有点不足,导致默儿生下来就先天继承了他妈苗条的基因,后来想给他补壮实点,变态妹妹又每餐只准他吃八分饱,说是将来长大了要保持帅哥的身材,免得长得跟我一样吓人,加上长身体时又在孤儿营呆了两年,皮肤黑了不少,现在除了个子高点,长得跟广东人没两样!变态妹妹捧着默儿的脑袋左看右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偏偏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我使劲拍拍默儿的肩膀,他这副样子我都看了都有点心疼,“哎!都是你妈逼的!”变态妹妹突然使劲掐了我腰一下,贴着我耳朵喊到,“你要死啊!怎么当着孩子骂人?”莫名其妙?“我哪有骂人?”捏得我腰好痛,肯定都青了!“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哪有骂人!”“前面那句!”“都是你妈逼的!”“你又骂人!”变态妹妹的手又伸到我腰上,痛得我脑袋冒青筋,在孩子面前又要保持伟岸的形象,做声不得!简直是咬牙切齿的问到,“哪有啊?”“你前面说地那句!”“哪句啊?”变态没叉着腰跟杨二嫂一样瞪着我。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你妈逼的!”“……”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望了默儿一眼小声对变态妹妹解释到,“我是说他妈逼的,不是你妈逼的!不是……是你妈逼的,不是他妈逼的!也不是……”变态妹妹越听越火大,“到底是谁妈逼的?”“都不是……反正就不是妈了个逼地!”天啦!说不清了!哪路神仙来救命吧!最怕跟女人讲道理了!也许是哪路神仙显灵了,也许是我终于解释明白了。 也许是当着孩子地面不好讨论到底是谁他妈逼地这个问题。 变态妹妹使劲瞪了我一眼后懒得再跟我争论。 重新走到默儿身边问寒问暖!我也懒得跟上去凑热闹了,免得到时候又扯不清,自顾自的把准备好的地图拿出来铺在文案上!变态妹妹看到我拿出了地图,也停止了跟儿子叙母子之情,拉着默儿来到了文案边,“孩子,你已经十七了。 是大人了!你父皇将要交给你一些事情考验你!”默儿点了点头,“是象皇兄那样吗?”本来好脸色的变态妹妹立即晴转多云,“你要做得比他好!”默儿的脸色顿时很沮丧,皇兄刘进的事早就传开了,几乎兵不血刃拿下整个辽东,还收编了乌丸,想要做得更好,几乎不太可能!我在一边都看了也觉得这孩子挺可怜。 “哎!你妈……”变态妹妹立即眼睛一瞪。 又来!说了不是他妈逼的。 他妈逼我又不是不认识,都熟透了!懒得跟她计较,自顾自地揽着默儿的肩膀安慰。 “别跟你皇兄比!虽然他做得不错,但运气、时势都碰巧凑上了,让他再来一次也未必能做出同样效果!你做好你自己,尽自己全力就行了!”刘默的脸色总算好看了点,稍稍松了口气,“谢父皇,孩儿知道了!”反瞪了变态妹妹一眼,揽着默儿的肩膀指着地图说到,“给父皇拿下这里,在这里筑城,以后这周围只要你能打下并守住的地方,就是你的封地!”变态妹妹看了大叫,“有没有搞错?马六甲?你这不是等于流放?那里除了土著还是土著!”“不懂就别出声!”白了变态妹妹一眼,接着跟默儿说到,“这个位置将是大汉在海上的门户,地理位置极其重要!随着近些年海上贸易的发展,每年经过这里地船只过千艘,如果你在这里建城,每年地税收和补给买卖将会是一笔极大的收入!现在你要记住,第一,这里只有一些土著部落,而且被长期在此游荡的捕奴团打得已经躲进了深山密林里,所以你刚去地时候只要在沿海的岸边站住脚就好,选择一个适合做港口的地方修建一个堡垒,这一点和你皇兄比有利有弊,你皇兄一开始有城池,但周围的敌人强大,即使将来扩张,也要面对北方游牧民的威胁,而你这里几乎没什么敌人,危险性比你皇兄小得多,即使将来把周围所有岛屿都拿下,附近也没有可以威胁你的势力!第来你在这里最大的劣势就是人口稀少,所以这就要考务的能力,一个是吸引大汉的百姓过去定居,二个是继续鼓励生育,为父给你一句提示,‘天下熙熙,皆为利往’,至于该怎么做……”我望了眼变态妹妹,“可以跟你母妃商量,不过不要全信她的,要有自己的主见,她可是经常出馊主意!”变态妹妹轻轻嘀咕一声,“什么叫经常出馊主意!”“第三,”我接着对默儿说到,“以前朝廷没在那里收过税,所以你刚去的时候肯定会遭到抵制,想要让那些惟利是图的商人掏钱,你就要恩威并重,一个是整顿当地秩序,打击不法商贩,随着近几年海贸的增加,竞争也日趋激烈,有些运气不好倒闭的武装商团在海上做起了海盗,还有些商团是半匪半商,只不过现在的规模都还小,暂时成了不气候,你去那里建立了正规的补给点,等于给经过的商船提供了保护,不过你刚去的时候不必急于收税,知道为父当初是如何建立基业的吗?”刘默点了点头,带着一点仰慕,带着一点向往,还带着一点兴奋的说到,“知道!卖酒,卖茶,有了足够的钱粮就能招募军队和打造装备!”“恩!不错!”没读成书呆子,估计变态妹妹跟他讲过不少我的发家史,“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产,你要做的就发现当地的特产,或者利用当地的特点自己生产出特产,然后推荐给路过的商队,慢慢扩充你在当地的实力,有了实力你就可以为经过的船队提供保护!记得我曾经在河北跟你说过什么没有?”刘默仔细想了想,脸色又有点难看,“记得!父皇说过,交了税的,我们提供保护,没交税的,不用管他们!”看我的教育多有方,“很好!很聪明!那你到那里以后应该如何让经过的船队自愿交税?”刘默看了看变态妹妹,变态妹妹鼓励的望着他,刘默低了脑袋想了想说到,“有了足够实力的时候张贴榜文正式收税,将交了税的登记注册,并且将名单公开出去,声明有海盗敢在我的势力范围内抢劫这些交了税的商船将受到围剿!而那些没有交税的,只将他们被劫的经过记录下来,暂时不与理会,如此一来,时间久了自觉交税的会越来越多!”“恩!”我赞赏的点了点头,接着反问到,“那有些有足够实力能够自保的船队呢?”刘默一时被问住,不知该怎么回答,“这……”变态妹妹干脆在一边抢答,“默儿,有实力自保的船队只有两种,一种是半商半匪,你在那边呆的时间长了,自然能捉到他们的马脚,到时严厉打击就是!第二种是实力强大的商队,但是羊永远是羊,成了不狮子,自古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你就是官,而实力再强大的商队只不过是富而已,你有军队在手,可以找各种借口盘查扣留他们的船队,什么走私、纠察违禁品、甚至搜查逃兵都行,就算这些富商背后有靠山,但这些都是你职权范围之内的事,他们就是想告你都找不到借口,骚扰到他们受不了时,自然会乖乖缴纳税金!明白了吗?”刘默听得一愣一愣的,望了一下他妈,又望一下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到底还是孩子,心地单纯了一点,不过谁都是这么单纯过来的,当年我也是纯洁得如同天使嘛!被逼在担负责任的位子上坐两年,迟早会黑得象乌鸦,“自己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过段时间我会在广州给你准备二十艘船,一万水军,蒋钦会做你的副手,军事方面的事多向他请教,至于如何处理政务,五品以下的官员和皇家学院的学生中,你自己去找人手,不过要让人家自愿跟你走,学学如何选人,如何用人!”刘默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精神恍惚的告辞离去。 看把这孩子折磨的,都是变态妹妹望子成龙惹的货,中国历来可就只容得下一条龙!“哎!都是他妈逼的!”“你怎么又骂人?”“哪有?”“你前面说的!”“明明没说!”“我都听到了!你还狡辩!”“……”跳至 第四七0节 备战 第四七0节 备战对了,差点就被你搅和过去了,为什么你给刘进一万其中还有一千虎豹骑,给默儿就只有一万兵力?你还说你不偏心?”还在讨论到底是谁妈逼的这个问题,变态妹妹突然转了调子!“什么叫我搅和?明明是你在胡搅蛮缠!水军比陆军的战斗力强得多,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默儿将来主要是水战,虎豹骑去了干什么?”暂时放弃讨论谁妈逼的这事也好,扯了半天也扯不清!刘爱云嘟起嘴巴耍赖,“我不管,你就是偏心,不然你也给默儿一万六兵力!”“行啊!船由你来出我就给一万六的兵力!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说着我就瞄向变态妹妹的臀部,“上次还说我内裤有钱,我记得你昨天晚上穿的内裤好象是金丝织的吧?内衣上都是镶钻的,你老公我最近手头紧,支援一点看看!”刘爱云立即闪人,“滚!你个死没良心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滚就滚,懒得理会她的胡搅蛮缠,走人!下次同房的时候偷了她的内衣裤!没过得几天,默儿还没出发,文姬又生了个男孩,气得变态妹妹要死,还好甄是生了个女孩,变态妹妹的脸色总算是好了点,毕竟皇后已经生了两个皇子,现在多一个也无所谓了,关键是甄生了个女孩让变态妹妹松了口气!而孙尚香生了双胞胎千金,这让满心希望生个皇子的孙尚香有点抑郁!新增地家族成员让我更是高兴得喜出望外。 子嗣加在一起终于超十进十一了,呃,就是名字有点记不住!儿子多了也有点麻烦,我并不想厚此薄彼,老大老二安排了去处,后面的几个当然也要有表示,只不过老三、老四都是婢女所生,虽然在我眼里生而平等。 但是在别人眼里却不可能平等。 没有靠山。 没有后台,自小难免被势利之人所欺负轻视,我又经常外出打仗,难得给他们一点关爱,这样的成长环境导致老三的性格有点懦弱内向自卑,总是想将自己封闭起来,以免被伤害;而老四则完全相反。 而且反得过头,性格倔强乖张冲动,老是喜欢惹事,十岁时因为一个三八太监背地里取笑他母亲,被老四知道后从御厨房偷了把菜刀追杀了半个后宫,后来文姬做为后宫之主打了老四十大板,不过那多嘴的太监也被拔舌之后直接活埋,这事当时在宫里引起了轰动。 不过传到我耳里后也只是一笑了之。 事后摸着老四的脑袋教训了句做事不用脑子。 老三这样的性格如果没有改变,长大以后基本是废了,老四过于冲动。 只怕也难以成大事,只能希望将来几年在孤儿营里能交上几个朋友后有所改变!十一月。 刘默出发前往广州,同月,我给刘进发去命令,明年起将不再供应其粮草,也不会再给他增加兵力,后年起则要按照公孙氏当初的数额缴纳税金,一切都自己想办法解决,不过辽东关外之地,只要能打下来并且守住地,全部是他地封地,能够发展成什么样子,就看他自己地本事!十二月。 刘默的船队借着北风南下,刘进则在中原到处张贴告示招募商人去辽东开办羊毛作坊,招募豪族去辽东圈地养羊,招募贫民去辽东开荒,同时欢迎捕奴团光临,以前捕奴团走东瀛是因为公孙氏在辽东收高税还禁止携带武器,现在辽东已经正式成为大汉的领土,当然还是直接走陆路去辽东方便,毕竟这年头海上行船的风险还比较大,陆路相对要安全得多!而我听说,刘进在辽东大搞娱乐设施,妓院、赌馆林立,完全学了管仲的那一套!看来他是被钱逼疯了,我也懒得管,一切听之任之!公元214,元月。 修养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朝廷的粮草储备已足,骑兵也已经训练妥当,不过秘密马具还没齐备,但并不妨碍我慢慢调备兵力,明年,将出兵西北!刘进今年已经二十岁,因为已经正式封王,原本按照文姬地意思想让进儿纳陆逊的堂妹为王妃,不过被我出于平衡考虑给否决,陆家已经太强大了,陆逊又是义子的身份,我可不希望陆逊将来成为长孙无忌一样的人物,而是很玩味的让其娶了蒋钦的女儿,接着迎娶去卑的女儿为二房!三月。 刘默于马六甲筑城,正式册封其为南王,跟着我又让人搞不懂的指婚程地孙女为其王妃,随后令其娶乌丸族长地小女儿为二房!让变态妹妹原本想和夏侯家联姻的梦想破灭!这样子搞来搞去,刘进封地的乌丸成了刘默地亲家,而刘默的水军助手蒋钦又成了刘进的丈人,其实我就是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把自己的封地经营成铁板,让双方都在对方的势力范围有个钉子!免得双方恶性竞争,现在这样子联姻,如果乱搞就很容易被对方抓住把柄!两边最好都按规矩做事!而进儿默儿的结婚也昭示着人**发期的到来,他们两个在这年代都已经算是晚婚,民间这两年新出生的婴儿正在急剧增长,根据户部去年统计的数字,将所有的人口并上匈奴和乌丸的算在一起,已经接近三千万,当然,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未成年的小孩中有一部分肯定会夭折,不过如果打完韩遂马超之后,能有平静的二十年时间,人口肯定能超过五千万,那时候的大汉帝国才是真正强大的帝国,不用再担心五胡乱华的事再次发生!辽东和南洋稀少的人口根本无法维持稳定,如果大汉的人口能重新恢复五千万,那么以现在的耕地数量必然会有点紧张,一味开荒并不是好主意,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过度开荒只会引起自然灾难,到时将多余的人口向新占领地区分流,既能减少国内土地兼并的矛盾,又能稳定新扩张的殖民区,多好!不过这也意味着我将来还要当二十年皇帝才能将帝国的基础打牢固!有点命苦!其实这几年我当皇帝已经有点当烦当累了,但为了安全考虑又不敢退位,没死就退位的皇帝基本没几个有好下场!我现在考虑得最多的是将来统一后要不要学习明神宗,这家伙在我心目里才是当皇帝的最高境界,什么唐宗宋祖秦皇汉武都要靠边站,要么就不管事,躲在后宫里荒**几十年,没事的时候晒晒太阳钓钓鱼,调戏一下宫女,有事的时候就大杀四方,丰臣秀吉被日本吹得多牛逼,一路从小兵打到关白,结果碰到明神宗出关,第一次把丰臣秀吉打得半死他还不服,第二次再来结果把命都丢掉,当皇帝当成明神宗这样才真正对得起“皇帝”这个人人羡慕的职位!做皇帝做到唐宗宋祖秦皇汉武那样,每天比狗还累,只能算是二流货色,我要努力向明神宗看齐!七月。 变态妹妹终于忍不住跑来问我亚洲到底有没有土豆,而且别说土豆,红薯、玉米都找不到,其实我是不好意思说,土豆、红薯、玉米这些高产作物按照游戏《大航海时代》的资料应该都是在美州,亚洲的主要特产好象就是香料!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话,只能鼓惑她慢慢去找,毕竟这事也不是绝对的吗,说不定等到什么时候哪个商队运气好能飘到美州去并且再飘回来的时候也许就有了!嘿嘿,好象比中彩票的几率还小!八月。 我开始为征讨西北做准备,粮草从各地调往洛阳,并且陆续向河北发兵,没错,的确是向河北发兵,我不希望到时跟马超、韩遂打得激烈时,鲜卑突然大举南下,必须要防他一手,为此,徐庶和张辽也都调往河北!十一月。 河北长城沿线的兵力部署完毕,全国各地开始抽调精锐向襄阳集结!为此变态妹妹很疑惑的问到,“现在集结兵力,岂不是要等到明年年初才能出兵,西北之地一片平地,防御设施稀少,曹操也是冬天出兵,浇土为墙才能抵挡西凉骑兵的冲击!你这样开春去攻打韩遂、马超岂不是找死?”我当然不会是去找死,就是因为西北一马平川,所以我才打算在春、夏之季和韩遂、马超交战,有了高桥马鞍和马蹬的骑兵肯定会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要么不打,要打就一次让他们爽翻天!跳至 第四七一节 哪路神仙? 第四七一节 哪路神仙?元2153月,平以马步军二十五.遂、马超,遂自号大将军,联马超纠集西北程银、马玩、杨秋共十部二十万人马与平会猎于长安。 ……………………呼!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差一点点我就成了针!现在坐在御撵里两腿还在发软打摆子,万幸的是总算逃出了皇宫那种恐怖的地方!出战前夕,因为不知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宫中如狼似虎的一堆老婆差点把我榨成人干,如果不是有各种体液时时滋润,差一点就钻肉起火、人体自燃,我总算明白老祖宗发明钻木取火的灵感是怎么来的了!最后连脚趾都用上才从肉山肉海中逃离出来,宫中又多了一群的孕妇,变态妹妹这次终于因为停了月经没再跟着出战,总算让我有了一点恢复休养的时间,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一柱擎天!这次连续几个月大规模调动人马的动作不可能瞒得过韩遂、马超的细作,所以当我这边集结好人马出潼关时,韩遂、马超同样纠集了西北所有的割据势力合兵一处过渭水相迎!这是一次双方早有心理准备的决战,我赢了则天下一统,若是韩遂、马超赢了,那乱世还会继续,甚至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的鲜卑将很可能趁机南下!因为谁都明白这几乎是最后的决战,所有想要军功的将领几乎都是踊跃报名参战,严颜、徐晃、法正自汉中出陈仓威胁马超后路。 司马懿屯兵五丈原相拒;去卑、黄忠引汉匈奴混合骑兵三万自北地南下,与西北割据诸侯成宜、李堪所部隔河相对。 如此大规模的会战,双方谁都损失不起,马超、韩遂输了就是兵败身死,我虽然财大气粗,六十万人马也损失不起!别以为六十万是吹出来地,精锐作战部队的确只有二十五万,十八万步兵、七万骑兵。 但还有三十五万的运输粮草的奴隶和民夫。 这还是因为粮草屯于洛阳和潼关。 离前线的距离不远,加上吞并匈奴和乌丸,有了大量马车,奴隶和民夫的数量才会这么少,不然肯定要超过五十万!所以双方一开始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从渭水到秦岭差不多两百里的战线上,双方斥候间小规模地火拼不断。 谁都没有大动作,而我地秘密装备高桥马鞍和马蹬也还没给骑兵和斥候装备,全都丢在了洛阳,同时丢在那里地还有五万骑兵,没有收到我的命令之前,全都留在洛阳看守粮草!长安,曾经大汉帝国的首都,现在成了一片乱石废墟。 人影都难以看到一个。 已经成了传说中的鬼城,我跟韩遂、马超都没占领这里是因为这个地方相对双方都不好防守,同时双方也都不会愿意对方在自家门前建立桥头堡。 而现在,双方却同时选择这个地方作为第一决战之地!因为这里以长安为中心,方圆几百里都是关中平原,一马平川,最适合跑马冲刺,韩遂、马超在此等我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从长安到潼关一路好几百里都是宽敞平坦地官道,沿路基本没有任何障碍,最适合骑兵冲刺追杀,而我选择这里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从长安到咸阳同样是几百里之内没有任何障碍,到时候是谁追杀谁还真说不定!只不过马超、韩遂的部队几乎是全骑兵,一旦战败崩溃,逃跑的速度也是极快,几百里的追杀路程稍微短了点,如果不能在决战中大规模杀伤对方,让他们逃过了渭水,又会给他们重新集结抵抗的机会,为此,诸葛亮给了我一点小建议,人为的拉长将来地追杀距离,至于该怎么做,嘿嘿,暂时不说!……………………超大规模军团地移动速度是非常缓慢的,象我这种步骑混合军团的速度当然比不上几乎全骑兵地西凉军,斥候回报韩遂、马超等人已经到达长安附近安营扎寨的时候,我的本部人马才刚刚到达潼关与长安之间的渭南县,而前锋颜良的部队听说已经与敌人交上手!将步兵留在后面赶路,我带着几万骑兵赶去接应,以免前锋有失!颜良作为前锋是从一大帮子将领中抽签抽来的,作为降将,最怕的是不为所用,这次几乎是最后一战的机会,文丑、高干、张郃、关羽这些人都是不甘落后,更何况还有高顺、魏延这些老将争夺,虽然以颜良、文丑的名声,去跟一群后辈抢个前锋未免有点丢人现眼,但谁让现在是新降之将,而且还可能是最后的一次作战机会,如果不把握住,以后永远都要顶着降将的头衔遭人白眼,下身段抢个头功翻身,最后还是颜良的运气好,在一中抽中了先锋官的头衔,在众人的诅咒声中领兵冲在了最前面!不过颜良的好运大概是到头了,原本以为只是用牛刀去杀鸡,志得意满的颜良一路高歌猛进,打得西凉军的前锋全线溃退,结果惹得马超杀了出来,交手三十合后渐渐落于下风,为了保命,结果灰溜溜的逃了回来,被马超一路追杀,直到我的接应部队赶到,马超才不敢放肆,停止了冲锋!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马超看到龙旗的时候立即破口大骂,“陈平,你这恬不知耻的小人,居然敢自封为皇帝,也不怕天打雷劈!”我望望天空,还好,晴天,对于雷劈我还真有点畏惧,似乎雷电好象经常跟我过不去,“马超,朕现在似乎活得还不错,倒是你,虽然没有天打雷劈,不过也差不多算是家破人亡了吧?现在朕就在面前,不想来报仇?用嘴可杀不了朕!”马超还真不敢冲锋,追杀颜良只带了五千骑兵出来,陈平那边的骑兵一眼望不到头,怕不有几万之众,马超虽然恨陈平恨得要死,但还不至于冲动到自杀的地步。 我现在也不想主动攻击马超,双方都是骑兵,他要是逃跑,一时半会我也拿他没办法,何况对方还有个司马懿,万一不小心中了陷阱还亏大了。 双方就这么相隔数百步对峙着!慢慢的,马超身后烟尘渐起,没一会儿,在“韩”字旗的带领下,铺天盖地的西凉骑兵赶到,这下子形势就有点紧张了,双方都有了数万人马,随时就有可能开打!我马上让人去后队把贾诩请来,这次跟韩遂作战,最了解西凉军的贾诩不可能不带,而且带着贾诩来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学曹操的用离间计,我跟韩遂并不认识,曹操那招只能贾诩来实施。 没一回儿,贾诩就赶到,我悄悄将《三国演义》里曹操的离间计跟贾诩说了一遍,贾诩立即点了点头接过了我早准备好的已经涂改的信件,独自策马出阵,“文约兄可在?可愿出阵见见老朋友?”对面一老头应声而出,独自骑马来到两军之间,贾诩按照陛下的吩咐和韩遂叙起了旧,只谈***不谈战事,两人是不是暴发出一阵大笑!我这边自然是无所谓,不过望远镜里马超的表情是每看到韩遂笑一次就眉头皱上一次,满脸的不耐烦,嘿嘿,看来这计谋还真有用啊,不会真就这么简单把他们两个搞得反目吧?过得一会儿,贾诩交给韩遂一封信后打马往回走,我看着马超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一阵闷笑,回去就反目吧!哈哈哈~呃~等等,韩遂怎么现在就把信打开了,《三国演义》没这一幕啊!我靠,韩遂怎么都不照剧本那样把信拿回去再看?只见韩遂立即喊住了贾诩,把信退给了他,然后贾诩一脸郁闷的跑了回来,“我说送错了草稿,下次有机会再给他原信!”晕!难道罗贯中又骗我?让我想想,穿越过来太久了,可能某些细节的地方记错了,到底步骤应该怎么做去了?“陈平!受死!”我这边还在想着离间信的正确步骤,远处的马超已经带兵冲出,我立即招呼身边的赵云,“去跟你大舅哥打个招呼!”赵云立即举枪策马而出,双方撞在一起交手数十回合难分胜负,逃回来的颜良正被同僚嘲笑得面红耳赤,见马超被赵云给缠上,此时不报仇还待何时,“陛下,我去拿下马超!”以众凌寡是我的最爱,点了点头,颜良立即带着一部骑兵直冲马超而去,对面韩遂军中立即冲出一支兵马来援,颜良根本不将这些杂碎放在眼里,舞起刀花就撞了上去!西凉军中现在就韩遂、马超还有点名气,其他人在颜良眼里算个屁,“挡我者死!”闪耀的刀光如霹雳落下,直劈对方冲在最前的领军将领,双方战马交错而过……颜良落马!“……”我们这边吓死一片,怎么回事?落马的怎么是颜良?颜良跟许胖子、赵云都能交手几十回合不败,居然一招之下就被人干掉了?就算是轻敌也没这么恐怖吧?这不比马超还强悍跳至 第四七二节 隐藏的高手 第四七二节 隐藏的高手良完了,骑兵群高速冲锋中落马,就算刚才没被对方马踩死,好不容易搞来的一个高级将领居然就这么没了!55555~沉痛怀念颜良同志,作为一个将军,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诚实公正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作为一个降将,毫无利己动机,将大汉帝国强盛繁荣的事业当做自己的事业,将自己的生命奉献在了他热爱的岗位上,这是什么精神?这是诸侯无国界主意精神!颜良同志生得伟大,死得光荣,他值得所有的大汉百姓学习,让我们向他敬礼,鞠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颜良同志!永垂不朽!!!!!!“哇啊啊啊~”正当我准备将心中整理的时候,只见烟尘缭绕、群马乱舞的战阵中,全身灰尘的颜良跳了起来,“日***,地上怎么有个陷马坑?”“……”拜托!我悼词都准备好了,你怎么居然没死?你这不是耍人吗?不行,你一定要死,你不死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我!刚跟颜良交手的西凉将领显然对我的意见严重赞同,一枪将一个荆州骑兵捅了个对穿,抢过对方手上的马刀回手一甩,马刀打着转飞向正在步战叫骂的颜良,尘土飞扬之中看不清楚,只知道颜良一声惨叫应声倒地!哎!颜良同志还是壮烈牺牲了!见颜良被杀,双目赤红的文丑不等我命令就已经冲了出去。 “啊啊啊~颜良,我给你报仇!”那西凉将领见文丑冲出,稍拨马头准备迎上,身后一声大吼响起,“妈地,哪个王八蛋丢暗器?”又是颜良!!!刘备跟典韦都不能叫小强,颜良才是真正的小强!这时那西凉将领已经和文丑交上手,文丑已经不象颜良那样轻敌。 大刀在手中舞出一片光影。 几乎同时三刀斩向对方头、颈、腰。 连窜暴起的武器交击声显然被对方完全封住,对方的矛却跟着舞出一片虚影,矛尖犹如满天星光罩住了文丑全身上下,“噗噗噗噗……”星光虚影全部散去,只护住要害的文丑双肩双臂小腹和右侧大腿同时喷出血雾,全身上下被对方一瞬间捅出了七个窟窿,这出矛的速度简直恐怖。 文丑手中的大刀再也拿不住掉在地上,知道不妙的文丑忍痛拍马就跑!那西凉将领显然不想放过文丑,想趁他病要他命,策马紧追在后。 打不死地颜良立即步行扑了上来,“我来挡住他,你快走!”那西凉将领面对颜良扑来地大刀,手中长矛一拨一挑就御开了颜良这记势大力沉妄图连人带马劈开地猛招,借着马速从颜良身边冲过。 顺便一脚踹在颜良脸上!颜良直挺挺的晕倒在地口吐白沫。 “日你娘,这脚多久没洗过了?”文丑扑在马背上疯狂向本阵逃命,本阵这边的将领也是大惊失色。 颜良、文丑二人皆不敌对方,高干、张郃、高顺、魏延这些连颜良、文丑都打不过的就更不敢上了!“这家伙是什么人?西凉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同样是吓了一跳,姜维这时候应该还在吃奶吧?而且姜维也不以武力见长啊!《三国演义》里西凉猛将无非就是马腾、马超、庞德强点,马腾已死,庞德被我发配到了交趾,马超正和赵云纠缠不清,这突然蹦出来的**是哪路神仙?“应该是韩遂的女婿阎行!”跟在我身旁观战地贾诩在一旁解释到,“当初马腾在时,手下猛将如云,韩遂无勇无谋却能不被马腾吞并就是他这女婿在顶着,只不过阎行做人比较低调,少为人知,而且韩遂也怕阎行的风头太盛对其产生威胁,所以一直盖着捂着!平常不到万一之时不会派阎行出战,这次应该是因为与我军决一死战,才把这家伙带了出来!据说号称西北枪王的马超都不是阎行的对手,马超心高气傲,自马腾死后这么多年一直被韩遂打压却忍气吞声,估计就是对这阎行心有顾忌!”“谁去战他?”我遍顾左右,高干、张郃正在讨论明天天气是晴是雨,高顺、魏延在玩锤子剪刀布,我还以为他们两个谁赢或输了就出战,谁知道魏延输了以后摸遍全身拿掏出一个铜板丢给高顺,喊了句“再来!”我倒!我只好羽,你不是一直想立功回报我吗?上啊?我给你机会视前方、目不斜视,好吧,你装做看不见,那我站到你前面去,我溜着马绕到关羽前面,关羽的脑袋侧面跟我的马如同向日葵对着太阳,我的马转多少度,他的脸就转多少度,等我转到他前面时,他原本正视前方地眼睛已经盯着一旁划拳地高顺、魏延,仿佛那两人正在上演a片一样看得津津有味,日!还是虎豹骑靠得住,“胖子!拦住他!”许胖子拍马而出,越过文丑挥刀横扫阎行,哪知那阎行一个翻身藏于马侧,跟许胖子交错而过后再次翻身上马,理都不理许诸紧追前方的文丑,不知道文丑是不是欠了他很多钱!许胖子知道自己速度不行,见阎行不理会他,也不再回马追击,直接往前冲去救颜良,当然,也有可能是收尸!此时那阎行追在文丑身后,已经直冲我军本阵而来,“陈平!你死期到了!”文丑的逃回搅得阵前一阵混乱,前面地士卒想闪开一条道放文丑进阵,阎行却紧跟在后面冲了进来,原本紧凑严密的阵型一下被搅出了一个缺口,远处的韩遂见机发动全军冲锋!这时候高干、张郃已经顾不得再讨论天气问题,高顺、魏延也不再划拳,随着我一声冲锋的命令,四人不理会阵中的阎行,带领部队直扑冲上来的韩遂,只剩下虎豹骑还陪我站在原地!一小队虎豹骑向着阎行冲了上去,试图将其与文丑分隔开,阎行却如同之前应付许胖子一样在马上左右翻滚,几下就闪过了虎豹骑的拦截依然紧追在文丑身后,我很怀疑文丑是搞了他妈还是搞了他老婆,干吗死追着人家不放?护在我身边的典韦突然说到,“这家伙不是没弱点,一个是马,他骑术好,要是先干掉他的马,这家伙就废掉了一半;二个他刚才出矛的速度这么快,那矛肯定很轻,经不起重击!我去战他!”不等典韦动手,刚才一直装瞎子的关羽突然拍马冲了上去,“我去对付他!”典韦都已经把对方弱点说出来了,关羽稍稍想下阎行之前的动作就已经明白典韦点出了关键所在,此时不去捡便宜什么时候去?迎上阎行,关羽如同之前许诸一样挥刀横扫,阎行再次翻向马侧企图躲避,谁知关羽起刀没用全力,偃月刀扫到一半突然改变方向直劈马背,躲在马侧的阎行大惊失色,匆忙之中单手挥矛去挡刀,“嚓!”的一声,八十斤的偃月刀比斧头还重,那速度刁钻的矛一下断成两截,不过也稍微阻挡了一下偃月刀的落势,高速冲刺的坐骑一闪而过逃过一劫,等到阎行再次飞身上马,手上只剩下一截短棍!没了武器还打个毛,“陈平,去死!”阎行挥手将手中的短棍向我甩了过来,拉转马头就往回跑!“别挡!”我一把凌空抄住丢过来的短棍,居然是白蜡杆,这阎行看来是走极端速度的路子,第一次跟他交手没防备的人很容易中招,看着阎行的背影,我把棍子砸了回去,可惜分量太轻,还差得老远就落在了地上!这时候双方的骑兵已经混战在一起,许胖子一手夹着颜良一手挥刀正在往回奋力拼杀,也不知道被夹在下面的颜良是死是活!被许胖子夹在腋下的颜良倒是没死,只不过从口吐白沫变成了吐胆汁,这许胖子有很严重的狐臭,刚被脚臭熏晕的颜良又被狐臭熏醒,现在正半死不活!好不容易安全的文丑也只剩下一口气,脸色苍白全身无力,估计是失血过多,随军大夫正在给他包扎。 我方兵力比西凉骑兵少很多,而且这些新训练出来的骑兵跟长期与羌人、匈奴人作战的西凉骑兵相比有不小差距,混战已经越打越趋于劣势!再不救援估计挨不了多久就会全军崩溃。 交给贾诩两千虎豹骑让其压阵,我不得不带着剩下的人马向混战的西凉军发起了冲锋……跳至 第四七三节 棋逢对手 第四七三节 棋逢对手豹骑的加入总算让双方的混战平衡了一点,我这边是好,对方是马战技术精湛,配合娴熟,平均战斗力比我这边新训练出来的骑兵高出不少,双方一时拼了个半斤八量!而那阎行如同战场上的刺客,仗着骑术好在混乱的战场上神出鬼没,经常躲在马侧如同一匹空马从身旁经过,一不小心他就会突然窜出来闪电般在你要害扎上一个窟窿,速度之快,防不胜防!已经有十几个中层将领被刺落马,搞得我这边的将领时时都要警惕从身边经过的无人空马!我倒是希望阎行跑来行刺我,他那白蜡杆的长矛对我的重型盔甲几乎没威胁,我的狼牙棒只要给他来上一下保证他再也站不起,可这小子奸猾无比,从来没在我身边出现过!当然,围在我身边的虎豹骑也很难给他机会靠近!在这种混战中,象我这样的重型推土机类的武将反而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周围很多自己人,狼牙棒又不能无顾忌的乱甩,颇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反而是阎行、赵云和马超这些骑术好又出手灵活的人在这种混战中如鱼得水。 望向周围,另外一个重型推土机关羽也有点无奈,偃月刀砍来砍去砍不出一点气势,反而要控制力量以免把敌人一刀两断的同时用力过猛斩到自己人身上,打起来缩手缩脚!这样打下去肯定会出麻烦,等到虎豹骑体力耗尽的时候搞不好会大溃败!“云长。 跟我来!”招呼关羽一声,我带着典韦和还聚身边没被冲散地两千多虎豹骑脱离了战场。 跑上一个土坡,举起望远镜四处扫描,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下手的目标!马超和赵云还在打得不亦乐乎,周围几丈之内枪影纵横、尘土飞扬,无人敢近身,只怕再打上百回合都难分胜负,我真怀疑这一对大舅子小妹夫是不是在打表演赛。 暂时不管他们。 只要马超被缠住就好!阎行那家伙根本找不到人。 就算突然冒一下头也很快就消失在乱兵之中,难以抓住他的行踪,这家伙好象根本就不指挥手下作战的,与其说他是一个将军还不如说他是一个战场上的刺客,如果他不主动靠上来,想要在这种战场找到他几乎不可能!接着扫描,终于找到了躲在战场中被一大帮子骑兵护住的韩遂。 这家伙手中令旗不断挥舞,还真有点指点江山、挥斥方逑的味道!回头看了典韦和关羽一眼,指着远处装逼的韩遂说到,“你们两护住我身后左右,目标韩遂,斩将夺旗,跟我冲!”干掉吕布、拿下关羽,还在河北碰巧当了一次万人敌之后。 我在战场上地心态也有点变了。 不再象以前一样怕死,当然,也有可能是麻木了。 一直没发现有谁能破我地防,自然胆子也越来越大!三个重型推土机排成三角形,身后地虎豹骑自觉列成锥型阵势,如刀子般插进混乱的战场,“全都给我闪开!”电风扇般的狼棒再次舞起,“哐当!”第一次近距离见识到的关羽被直接一个本垒打扫飞……呃……这个……还好,刚启动速度还不快,关羽还用刀挡了一下,不然又要非战斗减员。 典韦躲得远远的一阵闷笑,这个坏**也不告诉人家一声。 关羽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一脸郁闷的再次爬上马!“韩遂!拿命来!”三个重型推土机开路,两千多虎豹骑切豆腐般直插韩遂大旗所在之处。 年届六十地韩遂纵横沙场大半辈子,什么场面没见过,早就练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眼见陈平直线杀了过来,一路势如破绣,估计硬挡很难挡住,逃更不行,他一逃就全军崩溃了,只见韩遂手中令旗一指,带着本阵人马也不和冲过来的陈平交锋,反而杀向另一边魏延的队尾,瞬间就将混战中的魏延尾队冲得稀散!我紧咬在韩遂的屁股后面,大声招呼着被冲散的荆州军向我靠拢!被冲散的普通骑兵迅速跟在虎豹骑后面集结,人越聚越多!我挥舞着狼牙棒将挡在前面地西凉兵一个个砸翻,无数无主地空马失去主人的操控后依然本能的追随着大队跑动,给我地冲锋追杀造成不小的阻碍,时不时要拿着大棒子去戳前面的马屁股,把这些空马赶往两边。 再次拿着棒子去戳又一匹挡在前面的空马,突下窜出一个人影,同时一点寒光直奔面门而来,“日罩头盔的面门就象百叶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寒光就插着面门的缝隙扎了进来,还好里面还有一层如同奥运西洋剑的头罩那样用金丝和藤条编织的网兜,扎进来的寒光被这层网兜给挡住,离我眼睛不到一厘米,吓得我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左手一抬抓住眼前这东西,右手一棒子看都不看就挥了出去,打了个空!左手用力把眼前的东西拔出,居然是一杆细长的矛头,又是阎行那厮,四下扫上一眼,这家伙已经不知去向,干你娘!找不到阎行,只能继续操韩遂的屁股!韩遂本阵的轻骑兵都是精锐,骑术不比虎豹骑差,速度更是稍胜一筹,韩遂根本无视追在屁股后面的陈平,左拐一下,右冲一阵,打完魏延打高顺,打完高顺又打高干,在骑兵的临阵指挥上,陈平这个步兵起家的根本不放在他眼里,你虎豹骑厉害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和你硬碰,专挑你的普通骑兵冲杀,把你丢在屁股后面吃灰!原本混战的战场随着两只部队一前一后的冲杀,混战的地方越来越少,聚拢在两只部队身边的骑兵也越来越多,结果变成了蛇咬尾的场面,巨大的平原战场形成了一个圆圈,两方互相咬着对方的尾巴砍杀,场地中间,就剩下赵云和马超还在枪来枪往,打得津津有味,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有?我们几万人都快打完了,吃晚饭了,洗洗睡吧!这场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消耗战一直从中午打到黄昏,筋疲力尽的双方不得不各自鸣金收兵,抢救伤患,添拭伤口,以待来日再战!我这边死伤了近五千,韩遂那边的伤亡绝对不会比我少,不过我有大量的随军急救医疗兵,打这种消耗战,最终崩溃的肯定是韩遂!撤兵回到后方,后面的步兵已经扎好营寨,各自回营休息自是不表!晚上掌灯时分,我正在批复从襄阳快马送来的各种重要公文,贾诩突然跑了过来找我,“陛下,今日那离间计,臣思之不妥,目前韩遂、马超败势未成,敌方士气正盛,此时离间非恰当之时!”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现在细细回想一下,虽然《三国演义》里的细节不记得了,不过这个离间计的始作者好象就是贾诩,心中有点忐忑,居然当着作者的面抄袭,“那文和以为何时方是恰当之时?”贾诩说到,“今日一战,双方打了个平手,对方尚无畏惧之心!马超、韩遂联结西北十部诸侯,看似强大,日久必生嫌隙,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薰卓正是前车之鉴!陛下无须与对方决战,对方无可奈何之时,十部诸侯之中必会有人萌生退意,那时陛下招之、抚之、离之、间之,敌军必溃无疑!”这计谋跟我和诸葛亮商量的有点冲突,不过代价要小很多,暂时依照贾诩的来吧,反正我耗得起!此后几天,马超经常跑到营寨前骂战,我把丹阳兵丢去前营跟他对骂,看谁更不要脸!而探子则在不停回报,西北各地的援军还在源源不断的赶来,马超、韩遂那边的军队是越聚越多,也不知道他们的粮草支不支撑得住?不过我准备了四年时间的粮草,韩遂、马超他们也没闲着,一时半会估计他们也不会着急!我当然更不急,洛阳那里的五万骑兵就是要等韩遂的人马完全到齐以后给他的惊喜!免得将来还要到处去追剿西北的余孽!在西北追剿马匪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就在我和韩遂对峙的这几天,其他各个战线也发来了消息,汉中那边,徐晃试探着攻打了一次五丈原,结果中了司马懿的陷阱,小折了一阵,此后徐晃没有再乱动,跟司马懿两军相望,呈对峙状态!黄忠和去卑根本就没开打,渭水和黄河的接口处有个巨大的落差,水军的战船过不来,不然黄忠和去卑可以轻易过河突袭韩遂侧面!现在则只能隔着河和西凉军打嘴仗!用木筏或小船强渡只会伤亡惨重,不管是黄忠还是西凉军都愿做这种事!现在的双方都在积聚着力量,等待着对方露出马脚破绽!跳至 第四七四节 赋我一队城管,我能统治地球 第四七四节 赋我一队城管,我能统治地球月。 雨季到来,大雨磅礴,连续十天不断,听细作回报韩遂他们的主力部队都搬进了长安废墟之中扎营避雨,只留了少数兵力在外围搭建警戒营寨,长安毕竟是曾经百万人口的都城,虽然已经是废墟,不过装他那二十几万人完全没问题!我这边则不得不将大营搬到了高地,平原上到处都是积水,这种雨天对骑兵冲锋突击都不利,估计韩遂他们会老实一阵子,我自己干脆带着虎豹骑退到了后面的渭南县暂住!命苦不能怪政府,渭南县一座小县城,一万虎豹骑带着马进去以后都要挤着住!其他十几万大军只顶着帐篷在野外死撑!典韦满腹牢骚的抱怨到,“还是水军好,刮风下雨都躲船舱里!”“哪有那么好,船上摇来摇去,睡都睡不安生!”对了,典韦一说倒让我想到水军的藤甲,这么大的雨,给骑兵穿着藤甲去突袭韩遂一次会怎么样?还是不行,刚才还想着这种天气不利于跑马,更何况道路泥泞,等到从后方好不容易把藤甲运过来的时候说不定已经雨停了!算了,慢慢挨吧,看谁撑得久!又过了两天,渭河涨水泛滥,漫过河堤向两侧倒灌,官道上积水更深,粮草运输不易,贾诩再次跑来找我,“陛下,我军粮草从潼关运来尚且困难重重,那西凉军的粮草还要渡过渭河方可运至长安,这几天只怕已经粮草紧张。 外围防线很可能已经断粮,此乃天赐良机,陛下何不趁此机会袭之?”有道理,只要断粮一天,士气就会低落,这年头大多都还是业余士兵,当兵就是为了吃粮,只要不是困守孤城或绝了退路。 断了粮草的士兵会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开小差。 他们才不会管统帅遇到地各种客观情况!如果西凉军的粮草运输供应不上。 士卒肯定会心有怨言,加上这种鬼天气,站岗放哨的肯定会放松警惕,摸掉他们一两个外围营寨应该没问题!既可打击对方的军心,又可提升我方的士气!可惜太史慈被调去辽东辅助刘进了,不然太史慈和夏侯渊各带一队虎豹骑去摸营多好!单单夏侯渊一只队伍去摸营,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 但是要再派上一只队伍,这领军的人又不好选,如果有队城管多好,战斗力超强不说,还不需要领导带队,见到违章建筑,战斗力瞬间就能超过超级赛亚人,西凉军的营寨可从来没跟朝廷报备过。 既无房地产开发许可证。 也没有经营执照,明显属于违章建筑,一队城管的临时工顺手就能拆了他那乱摆乱放阻碍交通地营寨。 西凉军地那些马也没有进城许可证,在长安城里随地大小便怎么办?这可都是城管严厉打击地对象,生不逢时啊!城管不满千,满千不可敌,给我一队城管,我就能统治地球!高顺倒是适合突击,但不适合偷袭,偏偏张辽又调去河北防备鲜卑了,不然张辽和高顺配合倒是很适合做这种摸营的勾当,不知道张郃行不行,好歹张郃和张辽都是并称五子良将,管他的,派去试试吧,没摸到就当练兵好了,为将来组建城管大队做好准备!将夏侯渊、高顺和张郃都叫来,夏侯渊单独带领一千虎豹骑,高顺则带他的八百陷阵营和张郃挑选的两千精锐城管实习生一起去摸另外一座营寨,就战斗力上来说,高顺和张郃这队人马还强点,不过说到偷袭,夏侯渊那边的成功几率肯定高得多!吩咐完任务,夏侯渊当先离去,偷袭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轻车熟路,只要有空子他就能钻出个洞来,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而高顺和张郃就有点大眼瞪小眼了,两人又不熟,而且还是第一次合作,这任务难度是不是高了点?不过陛下吩咐了任务又不能不做,还好两人也算声名显赫之辈,过往地战绩特点鲜明,稍稍合计一番,两人就各自分工,张郃负责开路,高顺负责突营。 等到天黑时分,两人带着两千八的手下换过夜行装,每人还带了一壶熬制了一下午的驱寒姜汤冒雨上路。 因为渭水漫过了河堤,为了隐蔽又不能走官道,野外小路上到处都是淹过小腿的积水,极难行走,加上下雨,无星光指引方向,高顺一行人只能估摸着朝大概的方向行军,中间还走岔了一次路,一直快到三更时算摸到了西凉军的一座外围营寨附近,至于是不是原经顾不上了,反正搞掉一个好回去交差!隔着雨幕,远远的只能看见几个箭楼地火把隐约照出一个营寨模糊地轮廓,具体的情形看不太清楚,张郃和高顺只好暂时将大部队留在后面,亲自带着几个亲兵摸近点观察,如果对方防备森严,那就只能打道回府!两人带着亲兵悄悄向营寨靠近,突然有说话声在前面响起,巡逻队!而且好象正朝这个方向走来!两人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临危不乱,迅速朝四周扫了一眼,无藏身之处?没事,附近有几个水洼,趴进去鬼影都看不到一个,两人带头就朝各自选定的一个水洼悄无声息地扑了进去,跟着的亲兵有样学样,悄悄趴进了积水里!过得一盏茶的时间,高顺率先从水里冒出了头,巡逻队已经走远,其他亲兵也陆续冒头,惟独张郃还没出来,高顺暗自佩服,没想到北方人出身的张郃在水中憋气的功夫如此厉害!高手啊!高顺再四处望了望,倾耳仔细听了听,附近应该已没有敌人,再回头看了看,奇怪,张郃怎么还没出来?“咕咚、咕咚……”什么声音?高顺凝神戒备,终于发现附近一个水洼里不停冒出气泡,好象就是张郃刚才扑进去的那个地方,莫非?高顺看看脚下才淹到小腿的积水,不至于吧?难道这样也能把张郃淹死?看着气泡越冒越多,高顺赶紧扑了过去,伸手在水里一阵**,终于将已经翻白眼的张郃给拽了出来,高顺一阵惭愧,抓着张郃的胸口又揉又按,“你不会憋气你早说啊,跟着我往水里趴干什么?”张郃终于将水吐了出来,“我不是不会憋气,是不会游泳,妈的,刚才水洼比人还深,老子爬了半天爬不上来,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挖的!”折腾了半天,等张郃终于回过气的时候已经四更天,两人带着亲兵摸近营寨,附近箭楼上的哨兵已经靠着柱子睡着,也没看到有巡逻队经过,正是偷袭的好时机,两人立即吩咐亲兵去叫后面的弟兄摸上来。 趁着后面的人还没到的时机,高顺等人悄悄用刀子撬开寨墙上的铆钉,割断寨墙上捆绑的藤蔓,同时将两根立柱松土,等到后面的人摸上来等在外面的时候,高顺几人已经把两根松了的立柱拔起,寨墙立即开了个一人宽的缺口!众人悄悄鱼贯而入,突然一阵水声响起,摸进来的荆州兵立即停止动作趴在地上,一个西凉兵从黑暗里冲了出来,高顺等人心眼都提到了嗓子口,只见那西凉兵跑到了附近的一个箭塔下,脱了裤子拉了起大便,声音惊动了箭楼上的哨兵,望了下面一眼大声骂到,“你要死啊!外面挖了粪坑,不知道去外面解决!”下面的西凉兵喊到,“老大,外面下暴雨啊!而且外面的粪坑都被水灌满了,找都找不到,还挖得那么深,一不小心掉进去,人都能淹死!”高顺一阵反胃,看了看自己刚才去摸张郃的那只手,没事,洗洗就好,回头看看张郃,天色太黑,看不清楚,反正估计脸色不会太好,高顺只听到一阵喉咙抽噎的声音。 又等了片刻,那大解的西凉兵终于完事,冒雨飞奔进了黑暗中,箭楼上的哨兵也没了声息!高顺安慰性的拍了拍张郃的肩膀,“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你快去把那些箭楼上的哨兵解决了,营寨里面的人,我来搞定!”张郃黑着一张脸望着高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这只是不是前面捞我的手?”“当然,难道我还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我又不是有病!”“……”憋着一肚子火的张郃向后一招手,带着一帮亲兵同时扑向附近的几座箭楼,高顺等着箭楼上的哨兵被解决后,立即带人摸到寨门将门打开,一挥手中砍刀,伏在外围黑暗中等待的主力立即冲入,随后偷偷摸向各个帐篷,将熟睡中的敌人抹掉脖子,甚至有人偷偷摸去马概,等到有人惊醒呼救之时,将无主的马全部赶出,整座大营立即陷入了混乱之中……跳至 第四七五节 暴力是如何升级的 第四七五节 暴力是如何升级的 获是丰硕的,成绩是喜人的,城管预备大队第一次实了完美的成果,拆除违章建筑两座,驱逐无暂住证人员数千,收缴无检疫证牲口两千余匹,收缴各种管制刀具数千件,打死打伤暴力抗法社会闲散人员千余名,作为领队的实习大队长夏侯渊、高顺、张郃等同志功不可没,全军通令嘉奖! 当然,大家不能在取得这么一点点成绩的时候就骄傲自满,在长安,那里还有一群以韩遂、马超为首的涉黑团伙,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煽动了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非法集会,公然公开的打、砸、抢、烧,以暴力手段抗拒朝廷法度,社会影响极其恶劣,必须从紧、从快、从严的将这群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所以各位身上的担子还很重呐!大家当戒骄戒躁、奋力拼搏、勇往直前,祖国在看着你们,人民在看着你们,我也在看着你们!你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 吼到嗓子发干才好不容易为这次行动做完总结陈词,打发参战人员下去休息后,贾诩又摸到了我的身边,神秘昔昔的警告到,“小心韩遂报复性的反偷袭!” 对此我深以为然,让外围的几个营寨内部加强警戒,外松内紧,如果韩遂敢伸手,正好剁了他的狗爪子! 哪里知道等了几天,一直等到雨停了都没等到韩遂或马超来报复,怪事。什么时候韩遂和马超这么能忍了?反倒有点象司马懿那忍者神龟鼻祖的风格! 又过了几日,天空放晴,渭水地水位开始下降,路上的积水渐渐干涸,马超再次跑来前营骂战,我干脆令赵云出战,许胜不许追!结果前营门前又是一场小规模的混战,打得双方筋疲力尽。再次以平局收场! 此后十几天。马超似乎是打上了瘾。只要不是下雨,每天早上都跑来骂上一场或是打上一场,一直磨蹭到下午才回去,搞得大家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生活太无聊,喜欢没事找事做!我干脆让胖子、典韦、关羽轮流上场陪他玩! 五月。 我对马超已经很烦躁了,这家伙跟只苍蝇一样。今天一大早又到营前叫唤,我决定拍死这只苍蝇,让许胖子上阵,给赵云换上普通虎豹骑的衣服,再把面甲带上混在普通骑兵之中,本来还想让关羽一起换装跟去,这家伙居然说什么不屑于暗中偷袭,我差点呸他一脸口水。最恶心这种清高的家伙。他一个人清高要害得底下多少普通的士兵白白送死,既然要在沙场上当将军,就应该卑鄙无耻下流**荡!看人家赵云多爽快。已经被我洗脑成功,甘愿为大汉帝国的建设做一颗小小螺丝丁! 依然如同往常一样,许胖子带着一队骑兵从前营中冲出,以前双方还要叫骂一阵看谁师出有名、看谁打砸抢有理,现在连续十几二十天搞来搞去,双方都懒得做口舌之争了,等到许胖子一出了营寨,双方就混战在了一起! 我带着其他人举着望远镜在了望台上观战,赵云按照我的吩咐,很低调地跟在许胖子后面两三个身位,对于从身边杀过地西凉骑兵也只是做出一副很勉强地招架或闪躲的样子,悄悄的找机会向马超靠近! 马超跟许胖子已经是战场上的老熟人了,一见面自然就象两块磁铁一样吸到了一起,刀来枪往的打得不亦乐乎,场面如同那天赵云和马超交手一样,方圆数丈之内,普通的士卒根本无法靠近! 阎行同样穿着普通西凉骑兵的衣服混在马超后面悄悄地观察着场中交手的两人!上个月,荆州军趁着大雨的天气偷袭了两座外围的警戒营寨,得知此事的韩遂当即决定要报仇偷袭回来,可马超的谋士,那个正在五丈原拒敌的司马懿,听说了此事后给马超写了一封信,信里只有一个字——忍!没想到马超还真听了那家伙的话,结果马超不肯出兵,岳丈韩遂自然不会孤军深入,报仇地事不了了之。没想到十天半月过去了,那司马懿来了第二封信,里面还是只有一个字,扰!从此马超就天天跑到这边来挑战!直到昨天司马懿来了第三封信后,马超找上了他阎行,于混战中刺杀掉对方地高级将领!既打击荆州军的士气,更能挑起对方的 让对方失去耐心,只要对方一冲动,就会露出破绽! 阎行倒是无所谓,韩遂同意了马超地建议后他就跟着马超来到了这里,他喜欢将一个个名声显赫的对手捅穿挑落马下,那一瞬间的成就比捅韩遂的女儿更有快感! 所以阎行现在做着和赵云同样的事,低着脑袋佝偻着身形静静的绕在两人交手的场外,时不时躲闪一下突然劈过来的刀枪,除了偶尔招架一下,根本不出手杀普通士卒,他怕引起场中那个肥仔的警觉,只是时不时的用眼睛的余光瞟上一眼场中的胖子! 赵云没见过阎行,上一次会战之时,一开始他就和马超打在了一起,从头到尾都没跟阎行打过照面,仅仅只是回营的时候听同僚说起了这么个人而已,也有与其交手的想法,奈何其后一直没有机会! 阎行倒是远远观察过赵云,不过也只见过一次而已,赵云今天换了身衣服又带着面甲,马和枪都换成了虎豹骑的制式装备,阎行还不至于对赵云熟悉到看背影就能认出来的地步。 所以两个绕着马超许胖子转圈找机会的人必然会撞到一起。 第一圈,两个人互相拨马闪过,都没动手的意愿,过去就过去了,两人心里只不过同时感叹碰到了一个不敢出手的胆小鬼而已! 第二圈,两人又是互不交手就错马而过,怪事,刚才从身边过去的那人好象有点眼熟! 第三圈,再次擦肩而过,见鬼了,这个连手都不敢出的孬种居然还没被人砍死? 第四圈,再次碰面,这下两个人都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头,相互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满脑袋云山雾罩的再次擦肩而过。 第五圈,又一次撞在一起,这一下是真的见鬼了,对面这家伙竟然还没被别人砍死?两人的手心都有点发痒,想起任务后又都忍住立即就给对方扎个窟窿的欲望,各自一拨马头想再次避过对方,只不过心中泛起涟漪之后,双方都没了之前的默契,赵云拨马向右,阎行拨马向左,马头对着马头;赵云只好拨马向左避让,阎行也打算拨马向右避让,两人再次马头对马头;两人各自深吸了一口气,忍!!!赵转右,阎转左;阎转右,赵转左,蹦恰恰~蹦恰恰~ “你***到底往哪边?”阎行忍不住上火,破口大骂! 赵云本来也是一肚子火,只不过涵养好那么一点没出声,没想到对面这家伙居然敢开口骂人?涵养再好也忍不住发火,“你说谁***?” “我说你***!” “你再说一句试试!” “说了又怎么样,你***,你能怎么样?” “老子戳死你!” “干!老子也戳你!” 憋了一肚子火的两个人一出手就是绝招,恨不得灭对方而后快,赵云一式九凤朝阳,阎行一招星光满天,枪尖对矛尖,炒豆般的爆响接连炸起,噼里啪啦、气锋纵横,原本接近两人身侧方圆三丈内混战的双方士卒死不瞑目的带着全身血洞倒地而亡,就连原本激战正酣的许胖子和马超也被突然在近处暴起的气劲吓得罢手退避,这时双方才都明白对手居然都带着隐藏的高手同样打着战场行刺的主意。 交手的赵云和阎行同样大吃一惊,谁都没想到对方身手居然如此犀利。 “你是赵云?”之前换了装束带着面具,阎行还认不出,现在一出手,只看招式就明白了对手是谁,只是阎行怎么也不敢相信,赵云居然跟他一样干起了战场行刺的勾当! “你就是阎行?”赵云没见过阎行更没见过阎行出手,只不过西凉现在露头的高手就马超和阎行了,马超还那边和许胖子交手,如果对方不是阎行,除非西凉还有第三个隐藏的高手,不过高手哪有那么多,又不是菜市场的糠饼,一个铜钱可以买两斤! 双方原本佝偻委琐刻意隐藏的身形瞬时膨胀挺立,散发出的气势逼得四周无人敢靠近,各自的眼睛紧盯住对方的动作,随时准备给出致命一击……跳至 第四七六节 忍者密术的起源 第四七六节 忍者密术的起源再见!”就在赵云憋着一口气准备出手的时候,阎行手中长矛虚晃一下,脚下一踢坐骑,马受惊向着赵云冲过来时,阎行整个人突然从马背上倒翻而出,凌空将一个游离在外围的荆州骑兵踢翻下马,落在抢来的坐骑上飞弛而去!阎行不是不敢和赵云正面交手,而是不愿意正面交手,一击不中、全身而退才是他的行事原则!战场之上,安全第一!看着突然调头闪人的阎行,蓄势了半天的赵云郁闷得想吐血,一口气全撒在阎行赶过来的坐骑上,闪动的枪尖将这匹马捅成了蜂窝,捅完了还不解气,脑袋一转,盯上了被阎行的临阵脱逃行为惊得半天没回过神的马超!一边许胖子一边赵云,马超被两人瞪得寒毛倒竖,“嗨!吃过早饭没?我还有事,走先!”马超一边心里大骂阎行无耻,一边抽起马屁股调头就跑!许胖子和赵云还待追杀,后方鸣金之声已经响起!我怕马超会在前面安排伏兵,不得不把赵云和许胖子招回。 马超不过带了几千骑兵前来挑衅,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小虾米追过去犯险。 没想到韩遂、马超居然同样有着阵前刺杀大将的想法,这会不会又是司马懿出的馊主意?现在回想起以往跟马超之间的战例,我突然发现司马懿每次的想法居然都跟我有着惊人的相似,第一次汉中征伐战。 我想在打下汉中后收拾掉马超,没想到司马懿先下手为强;其后我去偷袭吕布,结果司马懿同时跑来偷袭我;如果这次又是司马懿的想法,那我跟他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可惜司马懿在西凉军中只是谋士,而且还只是马超地谋士,只能出出主意,不能下决定,现在管事的毕竟是韩遂。 不然还真的很麻烦!如果我是司马懿。 接下来会怎么做?……………………马超回到长安后。 冲着韩遂大骂阎行无耻,临阵脱逃,胆小如鼠!韩遂也不反驳,任由马超发泄,毕竟阎行又不是他亲生儿子,落落他的脸面,下下的威风也有助于韩遂自己的地位稳固!当然。 如果马超提出什么严惩阎行的意见,韩遂则顾左右而言他,落阎行的威风是一回事,帮着外人对付自己女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然阎行在他这里吃了亏,回去岂不是折腾他女儿?更何况他还要靠阎行压制马超!阎行也是骂不还口,只是一脸冷笑地对着马超,反正嘴巴又骂不死人。 而且他地原则就是安全第一。 死人倒是不会临阵脱逃,能捞到比活着更好地好处吗?何况他也不是马超的部下,此次出战只是协助而已。 有自行决定进退的权利,帮你去打仗是给你面子,不帮你了又能把我怎么样?谁也别忘了,双方几年前还曾拼得你死我活过,没背后插你一刀算是够对得住你了!马超发泄了一通后也发觉没意思,两个当事人根本不搭理他,只能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自己的营地!长安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最近双方又都没决战的意思,马超心里郁闷,既不想看见韩遂、阎行更不想看见每次都笑嘻嘻的陈平,干脆派人通知了韩遂一声后,自己带着亲兵跑去了五丈原,找三条腿好好谈谈看有什么办法!所谓地五丈原就是一块平缓的高地,说是小山也行,说是土坡也行,这里之所以成为兵家要地,是因为正好卡在关中平原西侧最狭窄的地段,北面是渭水,南面秦岭山脉,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里,五丈原就卡在中间,正好挡住了陈仓的出口!历史上诸葛亮曾屯兵此处和司马懿对峙,司马懿死守五丈原东侧同样是卡在最狭窄地段的郿县,使得诸葛亮难以寸进,最终星落五丈原!只不过历史上司马懿是防止诸葛亮攻打长安,而今天司马懿是既防法正、徐晃攻打长安还要防着他们跑去攻打西凉的老巢,所以只能把兵力囤积在五丈原挡住对方的出路!法正曾经同样试过历史上魏延那种兵出斜谷偷袭长安地办法,让严颜引三千轻甲出斜谷,但也许是现在地长安周围已经是无人的荒野废墟,跟历史上的魏国以长安为首都完全不同,严颜地三千士卒走出斜谷就已经粮草耗尽,而且附近根本无法找到吃食,最终全军溃散,只有几百人逃了回来!而司马懿现在也不敢轻易反攻,因为他输不起,一旦五丈原这里出了差池,长安二十万西凉军将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说诸葛亮的特点是谨慎,郭嘉的特点是诡异,贾诩是阴毒,荀氏叔侄是方正,周瑜是恢弘雅致,那么司马懿最大的特点就是忍!作为一个聪明人,司马懿的优点就清全局,处处以大局为重,不计较个人的荣辱,不会点点小利而使整个战局犯险,所以现在双方只能在五丈原这里大眼瞪着小眼,等着事态的发展变化,看谁先露出破绽!因此当马超跑来找司马懿问计时,司马懿依然只能告诉马超一个字,“忍!”只不过忍这个字,写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马超的性格虽然说不上暴躁,但也绝对不是眼睛能容沙子的人,“你说得容易,陈平杀了我全家,我杀你全家看看,看你忍不忍得住?”司马懿什么都没说,只是斜着眼睛瞟着马超,眼皮都不眨一下。 虽然马超一只手就能捏死司马懿,但依然被他这种眼神瞪得发寒,这才想起司马懿之所以会变成三条腿就是因为他的原故,可司马懿一直没明着报复过他,要说忍,司马懿的确比他强太多,也许司马懿也是在一直忍着等待报复他的机会,甚至很可能早就已经实施,毕竟他全家死光光就跟司马懿脱不了关系,想到这种可能,马超更是被司马懿的眼神瞪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全家不会是你想报复我而故意害死的吧?”司马懿终于收回了他的白眼,“如果想报复你,那第一个害死的肯定是你,更不会让你妹妹便宜了陈平!”说着还撸了撸挂在腰上的第三条腿!这话配合着这动作让马超有当场给司马懿脸上擂几拳的冲动,不过马超到底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你说说该怎么个忍法?”“忍就是忍!还有什么个忍法!不但要忍耐陈平,更要忍耐韩遂,只要不是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那就低调的忍耐下去,静待事态的发展!我们两人都还年轻,耗得起青春,而韩遂已经六十好几的人了,没几年好活,等到韩遂死的时候,其麾下势力必然会出现争权夺利的情况,到时有的是机会!陈平同样比我们大了十几岁,未必不能比陈平活得更久,路还长得很!”“那不是还要忍上十几二十年?说不定陈平明年就能直接打到西凉去,到时候命都没了,还怎么忍?”可惜马超不是司马懿,也许司马懿什么事都能忍,但马超绝对无法坐视杀了他全家的陈平最终老死在**,恨不能剥其皮、食其肉、抽其筋!“要保命还不简单!上策,我们两现在投降,背后插韩遂一刀,以陈平以往的惯例,你立了这么大的功,他就算再不待见你,也不得不收下你!归附陈平以后,用你妹妹的关系和赵云交好,赵云是陈平近侍,就算赵云不会帮你对付陈平,也可以经常从赵云那套出一些陈平各种的消息,然后再从陈平那几个儿子里面挑一个归附,利用赵云那里得来的各种情报和你自身的本事帮其夺位,成功之后把他儿子做掉,诛其全族!如果你运气好,还可以夺下整个江山!”当然,司马懿没说出来的是到时他也许也会背后插马超一刀,全盘接收胜利果实!这种弯弯道道布置十几二十年还要向陈平曲膝献媚的事,马超自认做不出,“有上策就中下策吧?说说看!”“中策!忍着韩遂,只要不是韩遂要你的命,你就由着他,借其兵力与陈平对峙,我会尽力保着韩遂不败,韩遂若胜,不可让其兵马打过襄阳,让其与陈平保持平衡,等韩遂老死以后找机会接收其势力!至于下策,趁现在败势未成,我们带着兵马往西走,那边小国家多,又天高皇帝远的,还是东西贸易的必经之路,军费充足,等个十几二十年陈平死后万一出现分裂叛乱,我们再杀回来,不然就在西边养老好了!”马超忍不住想骂人,“你这都什么馊主意,要不给陈平当狗,要不给韩遂当狗,最后一条更是当无家可归的流浪野狗!”司马懿只能耸耸肩,“所以我一再告诉你,忍!”“你忍得住,我忍不住!”“没事!我可以训练你怎么增加忍耐力!”“真的可以?”“保证有效!”“那试试看!”司马懿当头就是一巴掌煽在马超脸上,哈哈哈哈~要你当年把老子搞成三条腿,老子今天终于找到机会报仇了!爽啊!马超豁的跳起,捏起拳头就准备打人!“忍住!”司马懿大喊一声!“忍你妈个头!”马超照着司马懿脑袋就一巴掌!“你给老子忍忍看!”铆起拳头就对着司马懿脑袋上砸!“……”司马懿捂着脑袋半天做不得声!我忍!跳至 第四七七节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第四七七节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司马懿明智的放弃了对术的教导,以免老是被马超拿他做示范,跟马超这个野蛮人没道理可讲,不如赶紧转换话题,改变马超的注意力!司马懿赶紧把话题引到战事上来!马超对司马懿的忍字观也不怎么感兴趣,还是打仗最有吸引力,顺着司马懿的话题就重新聊了战事,两人连续多日对如何改变目前这种一潭死水的对峙局势进行深刻探讨后,司马懿终于想出了办法,“如果冒上一点点风险,未必不能引诱陈平上钩!”马超当然大感兴趣,“说说看,什么办法?”司马懿故作高深状,闭目不言!“你是不是又想练忍术?”马超揉了揉了手腕,根本不吃司马懿这套!秀才遇到兵,千万莫装逼,对此感受甚深的司马懿趁着马超还没动手前赶紧开口说到,“诈败!”马超一脸鄙视,这种馊主意还装深成,“你脑子今天是不是不好使?这种土办法现在还有谁会上当?之前我都用了几回了!”司马懿同样回了马超一个白眼,“你那每次几千人的诈败也好意思说出口,别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马超一脸嘲弄之色,“难道还损失几万人去搞诈败不成?我可损失不起这么多人马,如果让韩遂来出诱饵,你去跟他说好了,看他会不会同意?嘿嘿!要不把你丢到阵前,看陈平会不会对你有兴趣?”司马懿懒得跟他计较。 摇了摇脑袋说到,“未必要损失多少人手,只要让陈平以为局势已经对其倾斜就行?”马超大笑,“你当陈平是猪,怎么可能在不损失多少人手的情况下让局势显得对陈平倾斜?”司马懿指着帐内挂着地地图对马超说到,“现在整个战场是三个地方在对峙,虽然主战场那里韩遂和陈平暂时谁都奈何不了谁,但是如果我这里出了点问题或者说是黄忠那里突然突破进来。 你说陈平会不会大举进攻?我这里出了问题陈未必会信。 毕竟我已经坑过陈平两次了。 他未必会再上当!但是如果放黄忠过河就不一样了,黄忠这人名声甚大,在荆州军中的地位仅次于陈平,他能突破渭水防线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意外!你回去以后完全可以和韩遂做两个陷阱,故意放黄忠过河,一旦黄忠过河,威胁你们侧翼。 陈平必然要尽起主力配合黄忠的攻势,如果你们陷阱做得好,完全可以全歼黄忠所部的同时重创陈平!其实你只要把自己摆在陈平的角度想想就能知道他的感受,如果是你率领主力,而我率领一部攻破了敌人的侧翼防线,你会不会尽起主力配合进攻?此计一出,陈平不可能不上当!”马超越听脸色越慎重,心底把自己摆在陈平的位置上想想。 陈平地确不可能不上当。 不过唯一地顾忌就是黄忠会不会轻易上钩,“黄忠此人名气甚大,未必会上当!”司马懿再次摇了摇头。 嘴角一阵蔑笑,“不然!这些年我仔细研究过荆州军地主要将领,黄忠现在的名声已经名过其实,他这个人有个巨大的缺陷,性格暴躁容易冲动,现在与其对阵的成宜、李堪应该根本就没被黄忠放在眼里,只要稍稍刺激他一番,引其上钩是很容易的事,黄忠之所以没能过河不过是暂时没机会而已!等到七八月间,天气酷热、渭水水位降低之时,黄忠肯定会想办法过河,到时你们顺着他的意思再稍稍挑逗引诱一番必能引其孤军深入,而且你们在上游早筑水坝,等他发现不对想撤退时,放水挡其归路,黄忠不死也难!当然,别说我没警告你,如果你们陷阱没做好,到时假败变真败可别怪我出馊主意!”马超再次慎重的点了点头,司马懿这次出地主意可是玩大的,一旦成功,整个战场上的形势将完全逆转,说不定还能一路打到襄阳去!马超再跟司马懿就细节方面仔细讨论了一番后就匆匆告辞,快马飞奔回转长安!司马懿望着马超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刚才有句话他没说,如果是他司马懿站在陈平的立场,而马超如黄忠般突破了敌人的侧翼,司马懿未必会配合进攻,陈平已经拿下了大半的江山,仅剩西北一小撮势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黄忠地名气了,功高震主地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当然,话说回来,站在马超、韩遂的立场,陈平出兵则创其主力,陈平不出则剪其羽翼,对马超、韩遂来讲,这次怎么都不会是赔本买卖!……………………马超回到长安立即找到韩遂,将司马懿的计谋合盘托出,韩遂稍一思量也认为此计大妙,完全是顺应时局地变化而设计,根本看不出破绽,所以韩遂立即又将阎行叫来交代布置一番。 得到命令的阎行立即带着亲兵沿着渭水一路向上游查探,终于找到一处隐蔽的地点,第二天就挑选了一批信得过的人马于夜间悄悄离开长安去了渭水上游。 六月,天气日渐炎热,渭水河边,西凉军和荆州军各在两岸取水消暑,原本对峙了几个月,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加上天气炎热,骂久了也会嘴干舌燥,所以双方早就停止了相互挑衅,相安无事了好多天!偏偏西凉军这边的领军将领成宜、李堪也许不喜欢日子过得太平静,这天一大早开始,两个人带着人马再次轮番隔河与黄忠、去卑对骂,“老匹夫”“老不死”“匈奴蛮子”“没开化的野人”不绝于口!黄忠、去卑两人本来也懒得理会这两个小虾米,但天气一热就容易上火,而且对面的成宜和李堪还是白天晚上轮班着骂,吵得人都睡不安稳,更过分的是西凉军把投石车搬到了河边,他们不抛石头,而是往这边沿河的地方抛大便,裹着石头晒干的大便,河里的水可是要取来饮用的,虽然水是流动的,而且打回来后还要烧开,但沿岸的地方到处被抛了屎,任谁看了都会反胃,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黄忠和去卑两人本来就一个脾气暴躁冲动,一个性格耿直不可欺,哪里能忍受这种调戏,偏偏现在又过不得河,两人对河对面的成宜和李堪的怨念日重!七月中旬,被成宜和李堪连续骚扰了一个多月,黄忠和去卑已经到了临近爆发的边缘,这时天公开始作美,多日未雨,渭水水位一天低过一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黄忠、去卑两人心中大喜,这次还不是搞死对面的那群杂碎就真要改姓了!当然,强渡的客观条件虽然越来越宽松,但为了一次成功并且减少强渡的损失,黄忠和去卑打算夜间渡河,只不过连日天晴的结果就是晚上月色太亮,想偷渡也难以找到机会,结果一直等到月底,终于等到了月牙儿尖尖又多云的一天。 黄忠带着人马跑到了上游十里的浅水处发动了强攻,没想到过程出奇的顺利,西凉军稍稍抵抗就转身而逃,接到消息带着援军赶来成宜也只和黄忠混战了片刻就被黄忠杀得丢盔卸甲。 等在原地做着强渡准备的去卑得到黄忠成功抢渡的消息后立即发动了猛攻,原本还在骂战的李堪也许是得到了黄忠过河的消息,同样只是稍稍抵抗就狼狈逃去。 好不容易等到了泄火机会的黄忠和去卑哪会如此轻易收手,一边派人飞报陛下成功突破西凉军侧翼防线的消息,一边紧追在成宜、李堪身后沿路追杀,血流成河、尸横盈野,兵锋直指长安!……黄忠突破渭水的消息传回本阵的时候,全军士气大振,各个将领接连请战出兵,我虽然表面也是兴奋万分,但是听着全军将士左一个黄老将军,右一个国之柱石,心里怎么都觉得不是个滋味,诸葛亮和贾诩都还没发挥出什么作用,这仗怎么就好象几乎快打完了呢?现在出兵,不说灭了韩遂、马超,起码也能重创西凉军,只不过功劳就全成了黄忠的,黄忠已经封爵柱国公,再升就是异姓王了,然后呢?升无可升之时怎么办?我自己当年就是这么一步步爬上来的,难道还要给黄忠这样的机会?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是先灭了韩遂、马超?还是按兵不动,借刀杀人干掉利用价值已经不大却可能会对我产生威胁的黄忠?跳至 第四七八节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第四七八节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退失裾、左右为难!我这点龌龊心思又不能找人商量隐!难言之隐啊!可惜这年头找不到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不能一洗了之!能怎么办?出兵?看着底下一个个摩拳擦掌、求战心切的将领,一旦领兵出战必如猛虎出笼,到时候战局就不是我能轻易控制的了,左右夹攻之下,韩遂、马超大败,以黄忠的功劳将不得不封王;不出兵?那以什么样的理由借口才能服众?没有合适的理由,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我是故意置黄忠于险地而不顾,到时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在这一瞬间,我想起了当年初下荆州之时,七八个人,三五条枪,擒蔡、收兵权、灭水匪;想起了当年战江东、伐袁术、袭刘璋;创业初期的每一次征伐,都离不开黄忠的汗马功劳;兵败汉中,我孤身一人逃回黄忠大营,黄忠却没有丝毫轻蔑之心,解衣推食、恭敬有加;这些往事现在都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人,一旦达到某个高度,往往身不由己,我也相信黄忠即使封王也不会反,但是为什么历朝历代的开国元勋都是鸟尽弓藏?因为谁都无法保证这些高功之臣身边的人会不会促使他们走向错误的方向!韩信同样不想反,但却被一步步逼向谋反;赵匡胤也不想反,却被推上了皇位;徐达同样不想反也不愿反,朱元璋却还是要他死,功臣楼上的冤魂又有几个是真正想反?最初和我一起光杆打天下地人。 文聘已死,典韦大老粗一个,只剩一个黄忠却越爬越高,黄忠啊黄忠,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政治头脑,不知道树大招风,出头鸟先死吗?都已经封公了,还这么拼命干吗?人心都是肉长的。 几十年的交情啊!我自问还没朱元璋那么变态。 何况黄忠的年龄也很大了。 要不要给黄忠一个机会?“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娟!”雍正给年羹尧送过这句诗,可惜年羹尧没有看懂这句暗示!我也希望能和黄忠之间的君臣关系有始有终,不希望最后走进死胡同里!但这个时候送诗给他已经来不及了,何况送给他,他也未必能看懂!怎么办?现在的情况就是二选一,出兵或不出兵!除非。 能找出一个足够的理由勒令黄忠撤退,不给他封王的机会!“陛下,某愿为前锋斩韩遂擒马超!”“陛下,某为前锋必当尽诛西被匪逆!”“陛下,前锋非臣莫属,臣必为陛下直捣西凉!”“臣为前锋,将为陛下拿下整个西域!”“臣能为陛下打到西秦(罗马)去!”所有人侧目而视,刚才傻逼在瞎喊?我咳嗽了一声。 底下地将领全都立即安静了下来。 我叩着椅子地扶手一字字说到,“诏黄忠立即撤兵,此乃敌军陷阱!”全场静默……连诸葛亮、贾诩等人都目瞪口呆。 黄忠突破西凉军侧翼会是敌人地陷阱?虽然不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但从回报的大概情况来看,没瞧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传令兵可不管这么多,接到命令后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向黄忠传讯!我能怎么办?既不希望黄忠封王,也不想明摆着按兵不动借刀杀人失去人心,不如指鹿为马说有陷阱,暂时令黄忠撤退,就算没陷阱又怎么样,那是我叫黄忠撤退得及时,敌人还没发动而已,起码能把整件事情就这么圆过去!至于错失了一次消灭韩遂、马超的机会?我现在谋臣如云、猛将如雨,机会还多的是,失去一个消灭韩遂、马超地机会,但同时也给了黄忠一个机会,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黄忠、去卑两人率领三万胡汉混骑一路轮替追杀西凉军,一直杀到长安近郊才暂时停下脚步收拢跑散的部队,休息马力的同时等待陛下那边的回信!“什么?撤退?”黄忠收到陛下回信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面眼看就快到长安了,这时候陛下却来信说有陷阱,沿路一直杀过来哪有陷阱?陛下远在渭南,对此地情况根本不了解,做出错误判断是可能的,黄忠找了安慰自己的理由,立即让传令兵回信,“此处无陷阱,望陛下立即发兵!”过得片刻,再次有飞鸽传书到达,依然是命令撤退,黄忠心有不甘,狠下心再次回信,“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黄忠仗着资格老功劳大可以抗命,去卑可不敢,甚至可以说对陈平是怕得要死,刘的事可是给去卑留下了深刻地心理阴影,拉着黄忠劝还是撤吧,陛下地情报网岂是我等此处斥候可比?说不定陛下有人安插在西凉军高级将领身边!”此时第三封命令又发了过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黄忠眉头一皱,这两句诗他不是没听过,当年陛下在洛阳与王允喝酒时所做,曾为士族传唱过一段时间,黄忠虽然是武夫,但也读过不少书,尽管对诗词不感兴趣,但毕竟是陛下所做,在襄阳闲来无事之时也品味过一番,但这个时候送来这两句?天啦,跟在陛下身边二十年了,今天才知道他居然对自己有“性”趣,居然要人长久、共婵娟?黄忠一阵恶寒,自己都半截入土的人了,陛下怎么能这样?想着自己一个糟老头子跟全身肌肉纠结的陛下玩断袖分桃地游戏……呕!去卑眼巴巴的望着黄忠手里的第三封命令问到,“陛下又怎么说?”黄忠老脸一红,赶紧把手里的命令撕碎,塞进嘴里,再灌上两口水吞下,打死也不能让别人看到!去卑一脸的郁闷,你这是什么意思吗?老子好歹也是副帅,陛下发来的命令居然都不给人家看!郁闷归郁闷,去卑也不敢跟黄忠吵,虽然不知道信里是什么内容,但看到黄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心中更是胆怯,戳了戳黄忠劝到,“国公,我看还是撤吧!反正我们今天杀了不少,又没吃亏,何必拧着跟陛下过不去?”黄忠之前被去卑第一次劝的时候还确实犹豫想要撤退了,但现在看到这两句诗?黄忠觉得就算有陷阱战死在这里也比回去以后被陛下逼着暴**强,都半截入土的人了,实在丢不起这脸啊!去卑见黄忠脸显犹豫之色,马上接着劝到,“国公大人,赶紧撤吧!你想死我不想啊!我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十几个老婆还等我回去的呢,你不撤我可撤了!”黄忠差点老泪纵横,自己何尝不是一家老小,如果自己不回去,陛下看到跟自己七八分相似的儿子拿来做替代品怎么办?罢了!黄忠仰天长叹,都大半截入土的人了,还这么在乎脸面干吗,回去就回去吧!呕……没事,听说多吐几次习惯就好!长安城中已经整军待发的马超、韩遂突然听到探马来报,不但陈平没出兵,连已经冲到近郊的黄忠居然都勒兵撤退了,两人心中大惊,难道走漏了消息?不可能啊,整件事情就四个人知道,怎么可能泄露出去?此时包抄黄忠左右的包围网都还没到位啊!不过没事,就算陈平没出来,但阎行随时可以放水断掉黄忠的归路,这次先剪掉陈平的羽翼再说!两人立即起兵直追黄忠而去!黄忠、去卑两人率兵撤退,原本还带着满心的不甘慢悠悠的往回走,大军左右两侧远处的天空突然爆起紧急敌情的烟花,黄忠、去卑两人大吃一惊,那是斥候已经来不及回报消息发出的烟花,说明有大股骑兵正高速从两侧杀来,没想到陛下的警告居然是真的!惊恐的对望一眼,黄忠对着去卑喊到,“你断后!”“……”这时候要老子断后?去卑简直想直接给黄忠一刀,早叫你撤不撤,这时候被伏兵左右包抄了,你就叫我断后?这不是等于让老子去死?黄忠哪管他,拍马就招呼手下赶紧跑路!等到去卑想抗议的时候,黄忠已经跑出了老远,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帅,去卑无奈,只得点起人马走在后面!这时左右再次爆起烟花,不过距离已经近了很多,紧跟着后方长安方向也有烟花爆起,去卑一阵胆寒,这还断个屁的后,被人三面包夹过来,一旦被围上绝对是有死无生,跑,赶紧跑!去卑招呼手下就往回路冲,起码不能被这三路人马给围住!冲在前面的黄忠已经跑出了左右的包夹,向着来路狂冲而去,好不容易赶到了河边,立即催促手下赶紧过河,黄忠自己则纠集了部分人马背河列阵,准备接应断后的去卑!突然上游一阵轰鸣传来,黄忠顺着声音望去,瞳孔立缩,脸色煞白,“完了!”跳至 第四七九节 惨败 第四七九节 惨败啸奔腾的激流从上游顺着河道狂冲而下,刚过河一半个惊恐的望着上游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反应瞬息间就被洪流卷走!“不!”背河列阵的黄忠被眼前的惨状惊得双目猛然瞪起,眼角都被撑裂,血水顺着眼眶流下。 来不及悲戚,奔腾的马蹄声又传来,视线可及处,去卑的匈奴骑兵正狼狈而至,跟在后面天地交接处出现的是漫无边际的追兵。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要死在这里????黄忠悔不听陛下的劝告,如果当初及时撤退,何至于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冷静!一定要冷静!虽然黄忠的脾气又顽固又总是冲动,但毕竟沙场征战了大半辈子,经验永远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黄忠再次看了看身后依然奔腾激荡的河水,又望了望上游的方向,显然西凉军在上方偷偷筑了个水坝,但蓄起的水是有限的,总会有流完的时候,当今之计,要不在这里背水列阵顽抗拖延时间,一直等到背后的河流再次恢复平静的时候过河,要不就往上游冲,上游肯定会比下游先恢复平静,比待在这里死守要多一些活动空间也少一些等待的时间,不过上游肯定有一批筑坝放水的西凉兵等在那里,两个选择都是有利有弊!这时候去卑已经快冲到近前,而其身后漫天遍野的追兵同样越来越近,黄忠当机立断。 手中大刀朝着上游一指,“全都跟我来!”刚跑得累个半死的去卑见到黄忠时还想总算是能缓上一口气,没想到黄忠居然看见他跟看见鬼一样转身就往上游跑,我说你个黄老头什么意思?不抓紧时间过河往上游跑干什么?直到冲到河边才知道原本能勉强过马地河里竟然已经变成了浊流滚滚,难道真的见鬼了不成?看着身后杀来的追兵,顾不得休息的去卑赶紧向黄忠追去,“国公,等等我啊!”追在后面的马超和韩遂心中大忿。 包围圈还没完成。 黄老头居然就跑了。 搞得现在跟在屁股后面吃灰,如果不是三条腿准备了蓄水这个后着就让这到嘴的鸭子飞了,现在黄忠居然往上游跑,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阎行可正等在那里!黄忠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去卑,现在可是拼尽全力逃命的时候。 一直往上游跑了三十多里路,哪里知道前面突然出现数千西凉骑兵正好整以暇的等在那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被逼到绝路地黄忠爆发出了狠劲,朝着身后大声招呼,“冲垮他们!杀!”“杀!”谁都知道现在是到了拼命地时候,前有阻截后有追兵。 再不拼死一搏。 绝对有死无生!原本只是负责放水地阎行本来还觉得挺无聊,没想到黄忠这老匹夫居然送上门来找死,这就怪不得阎某人不客气了。 手中长矛一挥,数千西凉骑兵嚎叫着狂冲而出,阎行更是挺着长矛一马当先,突然劲风扑面,阎行本能的一低头,“嚓!”的一声头上一轻,耳朵还没从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恢复,头上却一阵凉爽,头盔什么时候飞了?回头一看,跟在身后的一个亲兵正抓着肩膀上的一支箭想拔出来,箭上面吊着的正是他地头盔!哪个这么猛?射穿了他的头盔还钉到了后面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阎行脑门上冷汗直冒,再看着前面,黄忠正将弓拉成满月,阎行想都不想就往马腹下翻,身后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阎行回头看了一眼,一箭双人!阎行心中暗责,今天是托大了,盛名之下无虚士,看到人家是个糟老头就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差点把命都丢掉!赶紧降低马速,躲进人群里!黄忠找不到对方领军将领,双方又已经快速接近,只得将弓挂在马鞍上,重新拿起大刀,当头就将一个迎面撞上的西凉骑兵从肩膀劈成两截,喷薄而出的血水洒得黄忠满头满脸,活如地底爬出的恶鬼,吓得其他正面迎上来的西凉兵赶紧往一旁闪避!紧追在黄忠身后的去卑见到前面被西凉军给缠住,后面地马超、韩遂又追得紧,哪里还顾得上帮黄忠冲阵,带着手下绕阵而走,不是俺没义气,实在是俺还想活命!追在后面地马超见到去卑想绕阵逃跑,立即跟韩遂招呼了一声,“我去追匈奴人!”马超实在不想跟阎行搭档,跟那家伙在一起不说,还经常在他面前碰一鼻子灰,不如让韩遂他们和!韩遂也知道马超什么想法,懒得去管他,自带人马直冲黄忠尾队!黄忠恶行恶状的拼命打法冲得挡路的西凉军人仰马翻,顷刻间就杀到了阵中,正打算一鼓作气将敌人冲个对穿,一匹靠近身边地空马腹下突然射出一点寒光直指黄忠心口,电光火石之间黄忠只来得及微微侧身闪过要害,一柄长矛扎在了左边肩胛窝上,“哇啊啊啊~”痛得黄忠一声惨叫,绷紧肌肉夹住矛尖,右手抡起大刀就往行刺的阎行头上砍下,阎行抽矛不出,只得松手翻身再次躲到马腹下,哪里知道黄忠含忿一劈力道惊人,直接一刀将阎行的坐骑从马背劈开,吓得阎行赶紧松手落到地上,将马一分为二的大刀擦着阎行的肩膀划过,将其肩甲砍下一块!阎行这时候已经顾不得查看肩膀有没有受伤,被劈开的坐骑一肚子内脏淅沥哗啦的全洒在阎行身上,为了避免被马尸压在下面,阎行一个翻滚从即将倒下的马尸下滚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起身,一个荆州兵纵马而过,吓得阎行再一次翻身滚动,马蹄几乎踩着他的头发从身边冲过,紧跟着又是一匹冲过,我滚,我滚,我在滚……黄忠虽然受伤,但前方已经无人可与其匹敌,单手抡着大刀照样横冲直撞,不一会就透阵而出,头也不回继续向前冲去!追在后面的韩遂一边大声鼓舞手下继续追击一边寻找阎行的下落,“彦明,你跑到哪去了?黄忠都快跑了!”“我……我……我被你的马踩在下面了!”虚弱的声音从韩遂坐骑下传来,吓得韩遂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坐骑两个前蹄正一左一右踩着阎行脑袋两边的头发,阎行的脑袋被夹在坐骑两前腿中间动弹不得!韩遂一阵暴汗~冲在最前面的去卑带着匈奴骑兵沿河寻找水浅处,西凉军蓄积的水在上游已经流得差不多了,现在只需要找一个适合过河的地方,匈奴人的骑术比起西凉军还是稍胜一筹,连跑了几十里还是把追在后面的马超甩开了一小段距离,只不过匈奴人的纪律性就差多了,即使被荆州军训练了几年,但现在逃命的关口,先天养成的本能又暴露了出来,找到适合过河的地方后,立即一窝蜂抢渡,结果是全挤在一起难以动弹,过河的速度慢得要死,去卑这时候也没心思呵斥,先顾得自己逃命要紧,他自己是冲在了过河的第一线!只是被甩开一小段距离的马超片刻间就追了上来,去卑只顾自己逃命,连殿后的组织准备都没做,结果乱哄哄挤在后面的匈奴人简直是被马超的西凉兵单方面屠杀,成片成片的倒在河里,将整个河面染得通红!已经过河的去卑见得如此惨状,喷出一口血后倒地不醒,被亲兵抬着向后方逃去!冲出围堵的黄忠同样沿着河边往上游走,只是这时还聚在他身边的士卒已经只剩几千人,突然从上游飘下的血水让还想继续往上寻找出路的黄忠立即停下了脚步,又是前有阻截后有追兵,剩下的这么点人马只怕难以再冲出围堵,这里的河段虽然水深了一点,也只能强行过河了,不管手下士卒如何,出身南方又曾经当过水军统领的黄忠自信还是能游过去,“兄弟们,老夫对不起你们,现在只能各安天命,会水的自行游过去,不会水的就地抵抗,为其他兄弟留一条活路!老夫在这里求你们了!”黄忠跳下马突然直接跪在地上,冲着周围的士卒连磕了几个头!“老将军!”“国公!”黄忠在荆州军中威信甚高,即使命令不会水的士卒留下抵抗,也大多会听令,现在却偏偏如此放底身段相求,手下士卒无不感动,不会游泳的士卒自动聚集在一起,请黄忠和其他会游泳的弟兄赶紧过河!黄忠老泪纵横,带着其他人对这些自愿留下断后的弟兄再次磕了三个头后带头跳入了飘红的河流中……跳至 第四八0节 发烧的举动 第四八0节 发烧的举动天总算知道了处女被**是个什么滋味,痛并快乐着的心情,矛盾重重,不知道该叫还是该笑!痛是因为这次在军事上是一次惨败,三万胡汉混骑逃回来的仅仅只有三千人,抚恤费和损失的战马就足够让我吐血三升!黄忠和去卑都是被抬回来的,去卑是气极攻心加上受惊吓去掉半条命,黄忠是流血过多,伤口又泡水发炎,加上年纪大了,现在正发着烧只剩半条命!高兴的是我这次在政治上获得了空前的胜利,瞎猫碰到死耗子撞破了敌人的陷阱,现在下面的将士都把我惊为天人,在军中的威望大升,而黄忠的惨败使其威望大跌,败还是其次,毕竟沙场之上胜败难免,关键是黄忠临阵两次抗命致使耽误了撤退的时机,导致大量士卒伤亡,这次就算康复了,国公的爵位也难保,怎么着也要往下降一两级,算是消了一个政治上的隐患。 所以说军事永远是为政治服务的,为了政治地位的稳固,有时候军事上失败也没关系,甚至死上几万人也没事,只要死的不是自己就行,虽然我经常口号上喊着为了减少一个士卒的伤亡也应该无所不用其极,但那仅仅只是口号,作为一个皇帝,是军事和政治的混合体,而两者相矛盾时,政治优先,就象岳飞冤死风波亭一样,如果我是赵构,岳飞很可能也要死!可惜这种政治上的胜利不能与人分享,就象被**地处女一样再怎么高兴也只能在心底暗爽。 表面一定要如同被强暴般默默流着眼泪发出无声的控诉!所以我现在就是一脸悲戚,点上几点口水划在脸上安慰着半死不活的去卑和黄忠!去卑是声泪俱下的指控黄忠临阵抗命,导致众多将士冤死在包围圈里,黄忠则撇了撇嘴欲言又止,我也没问黄忠到底是什么原因,直到多年后黄忠临终前才告诉我全是那两句诗惹得祸,使得我后来恍然大悟,年羹死得好冤。 雍正送什么诗不好。 偏偏要送那两句。 当然,也不排除雍正送的那两句可能就是黄忠理解的那个意思,所以年羹尧宁死不从才落得那般下场,不过雍正害死年羹尧就算了,还害得我损失这么多兵力,凸!当天晚上,全军为战死的三万兄弟守灵招魂。 全部头扎白布以致哀思,没想到守灵守到天色将亮之际,前营发来警报,西凉军大举来袭,正在强攻前营,即将失守!这消息吓得我一晚的瞌睡立醒,马超和韩遂发什么神经?居然不顾伤亡发动强攻?是喝了蒙牛还是三鹿了?中镖了也别找我来**啊!诸葛亮立即建议我暂时退避,“我军新败。 士气低靡。 敌军新胜,斗志高昂,当暂避其锋!且战且退。 待至潼关,其锐气消磨,可一鼓而歼之!”当初为了方便我军自己地骑兵进出,前营周围没挖陷阱,如果韩遂、马超真地拼命,前营地确难以抵挡,不过诸葛亮之前订的方针就是先示敌以弱,将马超、韩遂吸引到潼关附近,而贾诩的策略是步步进逼,使西凉军在压力下内部分裂,没想到现在局势却突然朝着诸葛亮设想的方向发展!但诸葛亮原来的设计中,渭南这个小县不能丢,因为从潼关到长安之间,渭南是唯一的一座城池,虽然小了点,但能歇制骑兵的冲锋,不管西凉军冲过来还是将来我军从潼关冲出去都要经过渭南!这时前线再次急报,前营即将失守。 我遍顾手下将领,“谁愿死守渭南以为大军撤退殿后?”众将领你望我、我望你都有点犹豫,前营一旦突破,骑兵将赶着败军潮水般冲来,渭南不过一小县城,低矮地城墙未必能顶得住,死守渭南县要做好九死一生的打算!关羽见众将领皆不出声,方才越众而出,“某愿为陛下镇守此处,望陛下记得当初的承诺!”我简直想扇关羽这王八蛋一巴掌,这时候还想着刘备,跟着刘备去死啊?既然这么想跟着他,将来别怪我不仁不义,“准!其余人等随朕暂退潼关!”……………………马超、韩遂突然决定全军发起强攻的确是脑子发烧,一次灭掉了黄忠三万人,还缴获了上万的战马,西凉军的各级将领都有点飘飘然,认为荆州军不过如此,所以休整了两天以后不再象以往般试探,突然发兵强攻荆州军营寨,直接用马冲击荆州军野外大营的木制寨墙!木制的寨墙防御力很差,被高速冲刺地战马连续撞上几次就濒临破散,缺口一旦打开,被骑兵冲进了营地,如果没有己方地骑兵反冲锋那基本上就守不住了,所以前营没支撑多久就宣告失再一次获得胜利的西凉军得势不饶人,一路追在败兵身后掩杀,一个个外围营寨被轻易连根拔起,被冲散的荆州军四散奔逃,西凉军一直杀到渭南县,攻势才稍稍缓住!渭南县地城墙虽然低矮,但之前毕竟是荆州军的大本营,城墙都被加固过,土石结构的城墙可不是木制营寨能比,撞死再多的马也难以撞出个缺口来!关羽一把单刀站在城门楼上,长须随风飘舞,poss摆得威猛无比,望着潮水般涌来的西凉骑兵开声大喝,“关云长在此!谁来送死?”“别理城墙上那傻逼!速度!我们现在只要速度!”冲在最前面的马超深得骑兵战之精髓,一旦将敌人的防线冲垮就要一冲到底,让对方没时间再次组织防线,一个小小的渭南县就算打下了也没有多少意义,应该趁陈平还没逃进潼关之前尽量杀伤其有生力量!“向前!只管向前!绕过去,把那傻逼丢给后面的军队处理,我们只要陈平的人头!”傻逼?摆了半天的造型居然被人叫做傻逼?关羽一张脸涨得通红,不过他了!正郁闷得无处发泄,后面又有一队骑兵冲来,关羽马上单刀一摆,手抚长须,造型再次摆好,“关云长在此,谁……”“别理城墙上那傻逼,绕过去!”还没等关羽说完,对骑兵战同样精通的韩遂也没有停留,留下满天的灰尘呛得城楼上张口大嚎的关羽咳嗽不止。 这***什么世道?老子这么一个**守在这里居然没人理会?吞了一嘴灰的关羽郁闷无比。 这时后面又有一队骑兵杀来,关羽这次不报姓名了,准备直接激怒对方,右手抓刀左手并指如剑直指来人,“呔!来者……”“傻逼!滚开!”已经落后的阎行正一肚子火,理都不理关羽直接把手中长矛当标枪甩了过去,兀自对着手下招呼到,“绕过去!绕过去!”“我还没说完!”关羽灰头土脸的躲过阎行的标枪,再次站上城门的时候,阎行早已经跑得没了踪影!一阵凉风吹过,站在城门楼上的关羽凄凉而萧瑟,啥世道,都把人家当透明的!当初因为渭南县小,荆州军几十万人除了虎豹骑以外都是在野外扎营,所以以渭南县城为中心,周围的大小营寨星罗棋布,西凉军虽然来势汹汹,将一座座营寨冲垮,但正如滴水穿纸,一层两层三层能轻易穿透,十层二十层就未必还能穿透。 西凉军虽然依旧摧枯拉朽般冲开一座又一座的营寨,但冲势正在逐渐减缓,而且更重要的是人马越冲越散,闷着头冲在最前面的马超还没察觉,只是一个劲的带着部队向前冲锋,跟在后面的韩遂倒是想把马超掉队的人马收拢,可两家虽然是联盟,但毕竟是两家人,马超不在这里,韩遂根本指挥不动人家,怕马超有失的韩遂只能紧追在后面,让更后面的将领去收拢人马。 锋线的人马逐渐减少,代表着冲击力越来越低,但是在马超的个人武勇和缺乏抵抗的情况下,暂时还没暴露出来,但是一旦遭遇到反击的时候……五丈原的司马懿正在惬意的和几个侍女玩多p,].:.居然没上当,不过灭掉黄忠一部,也让他在联军中的身份大大提高,只要继续稳扎稳打下去,未必没有打败陈平的机会。 只不过从长安赶来的传令兵带来的消息给正全身充血司马懿当头浇了一瓢冷水,“谁出的全军突击的主意?怎么都没一个人来问我一下?”传令兵一脸奇怪的望着司马懿,为什么要问你?司马懿看着传令兵的脸色突然发现了西凉军一个致命的弱点,他司马懿不是陈平,陈平可以自由决定军队的动向,但他司马懿不行,仅仅只能对马超做出影响而已,但在整个西北联军之中,他的影响力微乎其微,只有那帮莽夫无可奈何时才会想起他,但他司马懿不是神仙,一旦双方实力严重不平衡时,他也无力回天,比如这次……跳至 第四八一节 反戈一击 第四八一节 反戈一击带着骑兵殿在后队护着步兵向潼关方向且战且退,所草全部放弃,只带着武器快速撤进潼关,那些放弃的辎重粮草不但可以分散西凉兵的兵力还可以拖延对方的速度,反正西凉兵总不可能把这些战利品烧了,过两天老子杀回来的时候还不是要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交出来?只是暂时放在西凉兵手里保管片刻而已!“洛阳那里的部队要多久才能到?”在撤退之前我就已经派飞骑持手令去洛阳调集骑兵部队到潼关集合!“陛下,前锋中午应该能赶到潼关,考虑到还要休息马力,集结、分配干粮、部署任务等杂事,最快也要到下午申时才能出击,但那时已经快天黑了,对追击不利,容易使得马超、韩遂等关键人物逃脱!”随身小秘诸葛亮给我分析了一下随后决战爆发时的天时地利人和。 “无妨!马超一无谋匹夫,韩遂更是年逾花甲,只要将其主力歼灭,这些跳梁小丑今后也翻不起大浪!洛阳赶来的部队只要集结起一个万人队即可出击,其后赶到的部队以千人为一股紧随其后,收拾被冲散的西凉骑兵!如此至少可以提前一个时辰出战!”我之所以把带来的骑兵做殿后部队,一个是能比步兵更有效遏制西凉兵的冲击,另一个方面就是适合发起反击时调转马头追击!诸葛亮皱着眉头问到,“才一个万人队?这太冒险了吧?万一……”我笑笑不语。 诸葛亮没见识过装备了马蹬和高桥马鞍的骑兵和没装备之间地区别,两者的战斗力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西凉骑兵一路连拔数十座营寨,兵力早已被拉得稀散,强弩之末已不能穿鲁缡,我有信心洛阳赶来的骑兵一个正面冲锋就能将西凉骑兵冲垮!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西凉骑兵会突然发烧冲出来,原本我还担心有诈,但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西凉骑兵完全是真的在发烧。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司马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长途追袭战中,因为骑术和坐骑奔跑能力的不同,大规模的骑兵总是会被拉成一条长线,而以人的视线极限。 即使是在平原上,两万人地部队和五六千人的部队都能拉到视线的尽头而看到不边。 紧咬着荆州军殿后部队的马超虽然会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地部队有没有跟上,但滚滚的烟尘之中,五六千人和两万多人看不出什么区别。 马超虽然凭借多年的战场经验估计会有人掉队,但绝对想不到这种抵抗微弱的战斗中能跟上地部队会只剩下三成!掉队的人当然不是因为荆州军的抵抗,而是为了抢夺荆州军遗弃在各个营寨的辎重补给!多年战乱地西北民生凋敝而贫瘠,大多数人都得不到温饱。 西凉联军虽然同属一脉,但毕竟还是各自归属不同,荆州军遗弃在各个营寨的大量粮草和军械可是谁抢到就归谁。 虽然要上缴一部分分配给功劳大的前锋作战部队。 但毕竟只要是自己抢到地就能留下不少。 更何况就算功劳再大,韩遂地部队抢占地战利品也绝对不会分配给马超的部队。 所以每攻下一座营寨,各个部队都会留下部分人手清剿残余抵抗力量和宣示战利品地所有权,所以马超的部队是越冲人越少,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减少!渭南县离潼关也就百十里地,虽然有轻微的抵抗和各个营寨的阻碍,但三个时辰后的中午时分,马超所部也追近到潼关附近,代表着陈平所在的龙旗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之内,虽然马超所部这时已经人困马乏,但马超更担心陈平躲进潼关从而错失斩杀这杀父仇人的机会,顾不得休息,马超大声勒令部下向陈平所部发起猛攻,“缠上去,快,别让陈平逃进关里!”我望着后方追上来的马超只是一阵冷笑,“如马超所愿好了,让他们缠上来!希望他别跑才好!”强弩之末的马超所部直挺挺的撞上了虎豹骑,只不过结果既让马超心惊也让我皱眉,已经累得半死的西凉骑兵撞上完全是生力军且装备完善的虎豹骑根本是一边倒,这样下去我怕马超会转身逃跑,要不要诈败一点人马?而且随着双方接战,原本拉成一条长线的马超所部又慢慢集结成团,大量掉队的情形马上就暴露了出来,马超这时候有点骑虎难下了,是继续死缠烂打下去还是赶紧见好就收?幸好没过多久,马超的后方再次烟尘滚滚,韩遂所部追了上来,马超见状大喜,“援军来了!援军来了!杀!给我杀!取陈平首级者官升三级,赏千金,赐良田千亩!”原本已经萎靡不振的马超所部立即如同吃了伟哥小宇宙爆发,肾上腺激素急速激增,“杀!杀啊!取陈平首级!”“陈平就在前面,穿九龙描金盔甲的就是!”“别让陈平跑了,光抢到他那盔甲就发了!”韩遂所部自马超后队分成左右两部包抄了上来,还真准备防止陈平逃跑。 虎豹骑却无视西凉骑兵的包抄,始终沉默以对。 正午的太阳渐渐向西倾斜,三方包围的西凉骑兵却一直无法将虎豹骑冲散,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本来就筋疲力尽的西凉骑兵好不容易鼓舞起的干劲渐渐消磨殆尽,虎豹骑如同面对浪花冲击的礁石纹丝不动,沉默的嘲笑着蝼蚁的不自量力!“哒、哒……”“哒哒哒……”“这是什么声音?”打得心烦意躁的马超从战场的嘈杂声中听到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频率有点象大规模的马蹄声,但比马蹄声要清脆得多,跟马混了大半辈子马超不可能听错,这绝对不是马踢声,但到底是什么声音?“哒哒哒哒哒哒……”清脆密集如炒豆的声响震动使得即使在激战中的士卒都有所警觉,一边放慢手脚,一边警惕的瞟向四周!我的嘴角越翘越高,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马超!韩遂!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马超、韩遂面色大变,似是而非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潼关方向,烟尘冲天!来的是什么?马超、韩遂都跟马打了大半辈子交道,来的不可能是骑兵,马蹄的声音没这么清脆,难道是传说中的火牛阵?但现在陈平的虎豹骑和西凉骑兵混在一起,火牛阵可是不认人的!马超、韩遂对马太自信了,过于自信就会导致盲目,当大规模的骑兵从潼关方向高速冲来的时候,两人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说是眼睛和耳朵所给出的信息发生了矛盾,他们还有点处于自身判断的混乱中!加装了马蹄铁的马蹄声当然会完全不同,但真正见到来是骑兵后,马超和韩遂却同时松了口气,打骑兵战,我们西凉骑兵怕过谁?“陈平恬不知耻!让我们西凉人告诉你怎么打骑兵战!”我简直要笑翻了,教我打骑兵战?现在双方装备已经产生质的差距,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教我打骑兵战,“固所愿也!你们可千万别跑!”正在这时,马超后方又有一支西凉骑兵赶到,阎行来了!马超、韩遂信心更足,顾左右而鼓吹到,“让这些南方佬见识见识什么叫西北好汉!跟我冲!”原本包围在虎豹骑左右的韩遂所部首先对着潼关赶来的荆州骑兵冲了上去,一个照面,仅仅一个照面,人仰马翻,溃不成军!马超愣了,刚赶到的阎行更是傻眼了,原本叫得正欢的韩遂这时正在亲兵的护卫下抱头鼠窜!片刻之间,潼关赶来的荆州骑兵如洪水般席卷而来,西凉骑兵的阵势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不信邪的马超还主动迎上去想螳臂当车,接近之后才发现这批新赶来的荆州骑兵双脚都有踩踏之处,原本骑术糟糕的南方骑兵已经比西凉骑兵坐得更稳,双手也已经完全解放出来跟西凉骑兵肉搏,对骑兵了解甚深的马超立即明白大势已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这次能保住性命,这种简单的换装可以轻易偷师,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撤!快撤!”兵败如山倒!跳至 第四八二节 最后的荣光 第四八二节 最后的荣光人无视的关羽站在渭南县城头暗自神伤,妈的,好不任务,本来以为可以立个大功走人,结果被人当透明的,这什么世道?难道真的要在陈平手下混一辈子了?如果,陈平要是这次败了怎么办?那我关某人降不降马超、韩遂呢?什么声音?神游物外的关羽赫然惊醒,向着潼关方向望去,片刻就有了望的士卒来报,“将军,潼关方向有大量骑兵涌来!似乎……似乎西凉骑兵败了,丢盔弃甲,阵型旗帜散乱不堪!”“哦?”关羽有点不敢相信,几个时辰之前西凉骑兵还气势汹汹的杀过来,怎么这才没多久就大败而回?关羽这时的心情有点矛盾,既希望陈平大败,又希望自己能立个大功名正言顺的脱离陈平身边,没想到现在陈平又顷刻间转败为胜了?为了确定一下,关羽拿过了哨兵手里的望远镜,这望远镜可真是好东西,可惜陈平不肯赏赐给他,说除非他完全投降,关羽只能无奈放弃,偶尔从哨兵手里借用一下,虽然完全可以强抢,可关羽的虚荣心让他不屑为之。 这时举起望远镜,铺天盖地跑来的西凉兵看样子的确是败了,而且看上去败得很惨,完全是在仓惶逃命,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没一会儿,一群举着阎字旗的西凉骑兵绕城而过,城墙上的关羽突然反应了过来,陈平这战大胜,以后天下太平。 再想立功的机会几乎就没了,再不抓住机会就真地要在陈平身边留一辈子了!靠!关羽心急火燎的冲下城墙,叫人把马牵来,全部骑兵准备出城砍人!“将军!此时敌军急于逃命,将军此时出去等于断人归路,敌军必将情急拼命,将军三思!”出言劝柬的是秦寿,自从被关羽收留后就当起了关羽的马夫,毕竟断了一只手。 不可能跟随关羽做战!关羽现在要做的就是断掉马超或韩遂的归路,不然怎么立功,片刻间的耽误,城楼上已经有士卒大喊了起来。 “马超逃过来了,西凉兵真的败了,我们胜了!万岁!陛下万岁!”关羽大急,千万不能让马超跑了。 让士卒打开城门,挥刀就往外冲,可惜跑出来的时候马超早已跑得没了踪影,气得关羽连砍了几名慌不择路从身边跑过地西凉骑兵。 吓得后面跑过的人赶紧绕开这个煞星!“又有一股成建制的西凉骑兵来了!不知是不是韩遂!”城楼上士卒的高喊立即引起了城下关羽地注意,顺着城墙上士卒眺望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小队西凉骑兵冲来。 这队骑兵虽然没打旗帜。 但明显不同于其他败兵。 盔甲完整,厉刃在手。 神色沉着而冷静,当是西凉精锐中的精锐,他们团团拱卫着的人就算不是韩遂想来也是西凉军中地重要人物,急于立功的关羽哪里还管得那么多,招呼手下就朝对方冲去!关羽带出城的这队骑兵虽然没新式装备,但胜在体力充沛、士气高昂,又无后顾之忧,完全抱着抢功劳的心态往上冲,加上有关羽当重型推土机在前面开道,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弑佛!一鼓作气冲散了几十个上来拦截地西凉兵,关羽看到被拱卫着逃跑的果然是韩遂,“韩遂!哪里走?”关羽这一声暴喝提醒了跟着关羽冲出来的荆州骑兵,韩遂啊,西北联军总帅,不管是杀了还是抓起来,这功劳可就大了,一个个吃了**般往韩遂冲去,关羽更是不甘人后,挥着大刀直逼而上。 劈开两个上来阻拦地韩遂亲兵,关羽片刻就冲到了韩遂近前,被逼到绝路地韩遂只得拼上一把老骨头,舞起多年没使过地长枪刺向关羽,结果被关羽一刀就将长枪劈飞出去,吓得韩遂肝胆欲裂!偃月刀当头而下,在这瞬间,关羽的脑子瞬息万变,是擒是杀?擒则韩遂投降,西北联军可能望风而降!杀虽然也有可能使得西北联军胆寒投降,但更有可能激起西北联军拼死之心,为了给刘备留下一丝拼天下地希望,关羽手中加了一把力,寒光闪耀而下!“刀下留……”“不要!”“嗤!”韩遂的人头的带着满眼的惊恐飞离肩膀,落下时被关羽凌空抄入手心!潮水般的荆州骑兵自关羽身边毫不停留的冲过,当我带着虎豹骑赶上来时,正对上韩遂死不瞑目的死鱼眼,气得我一肚子的火无处发!关羽偏偏还死不要脸的说到,“陛下,韩遂一命可抵夕日放玄德公之情否?关某请辞归去!”我深吸了一口气,简直想一个嘴吧子扇在关羽脸上,罢了,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你对我不义就别怪我对你不仁,“朕说话算话,来人,朕手书通关文书一封,云长,你好自为之!”懒得再看这家伙一眼,追杀马超要紧!将通关文书丢给关羽后我招呼身边众人继续追杀西北余孽,“走!”关羽目送陈平离开后,眼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通关文书,长叹了一口气后回城,径直策马向潼关方向而去!没跑出十里地,后方一骑追来,“将军留步!”关羽回头一看,是秦寿,“你何必追来?关某此去寻哥哥刘备,路上是九死一生!”秦寿说到,“将军,莫非欲置小的于死地?将军一走,那陆家如何肯放过小的?天下之大,亦无在下容身之地,十死无生矣!”关羽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罢!你就跟我一起走吧!”……………………战场之上,安全第一!看到情况不对头的阎行第一个转身就跑。 一路直奔长安,企图依靠留守地军队稳住防线收拢败军,哪知马超紧随其后赶到,两人就军队的控制权又产生了分歧,阎行所部建制相对完整,自认有枪就是王,但马超在西北联军中的威望比阎行高得多,两人谁也不肯让谁,结果荆州骑兵马上就追到了长安。 韩遂战死的消息导致西北联军彻底分裂,本来就一片废墟防御简陋的长安城仅仅抵抗了两个时辰就再次土崩瓦解。 树倒猢狲散,半天之内,曾经风光无限的二十万西北联军顷刻间烟消云散!成建制的抵抗力量被完全冲散后。 装备马蹬、马蹄铁和高桥马鞍的荆州骑兵长途奔袭能力明显强过裸奔的西凉骑兵,整个关中平原到处都是埋头奔逃地散兵败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各个地方上演。 身边仅剩少量亲兵跟随的阎行已经完全陷入了绝望中,原本还保留相对完整的部队在长安保卫战中被荆州骑兵重点照顾。 完全被打散了架,阎行只能趁着天黑地时候带着小部分人突围,但连续作战了一天却滴水未进,饥饿加疲劳已经使得阎行这一行人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好不容易才摸黑找到了一个小树林暂时栖身休息,可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树林外就时不时有举着火把的荆州骑兵冲过。 唬得阎行一伙人大气都不敢喘!精神紧张的熬到下半夜。 树林外时不时冲过地荆州骑兵依然不见减少。 阎行的心也越来越沉,这片小树林借着天黑躲躲还行。 一旦天亮根本就藏不住身形,到时候必然是死路一条,怎么办?阎行看着手中的长矛,眼光越来越冷,越来越寒,陈平,你不给我活路,我就要你陪老子一起死!……………………长安废墟此时成了临时俘虏收容所,当我赶到长安时,四面八方时时刻刻都有大量的俘虏被押解到这里集中,甚至很多俘虏还满脸地茫然,几个时辰之前还大获全胜,怎么几个时辰以后就变成满盘皆输了?此时我也顾不得休息,打完这一仗,以后几十年差不多就可以养老了,坚持最后再辛苦一把,招呼着一众将领就着清水嚼着干粮,当然,一定要站在路边士兵来来往往的地方吃,大家快来看看啊,我这皇帝可是和你们这些小兵一样吃干粮啊,看到的一定要回去多宣传宣传!一边狼吞虎咽应付肚子,一边招呼人手去问问有没有马超、阎行这些人地消息,同时跟贾诩、诸葛亮商量随后地军事步骤!现在西北联军只剩下司马懿那里还有几万人成建制地完整部队,应该趁此时敌人被完全打散的机会立即派部分骑兵快速杀奔守卫空虚地凉州端掉马超、韩遂的老巢,同时给司马懿送封劝降信,司马懿是聪明人,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能看清楚形势!贾诩倒是提醒我把之前准备对付韩遂和马超的离间计用上,万一马超逃到司马懿那里去也许用得上,就算没用上也不过是浪费了一张纸而已!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派了一小队人马去给司马懿送劝降信!这时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马超和阎行都没抓到,看来任重而道远啊!在长安露宿了一晚,等到天亮,我带着虎豹骑向司马懿所在的五丈原开拔,如果他不识时务,那就把他的部队拖死在五丈原,等到整个西北都被拿下后,他是不降也得降!长安离五丈原有三百里路,虽然骑兵急行军一天就能跑到,但现在整个关中平原都是战区,谁知道路上会不会出现意外,只能小心谨慎的前进,路上还时不时要向押着俘虏经过的部队询问各种信息,所以一直跑到下午时分也只跑了一半路程!即将天黑时分,再次遇到两只押着俘虏的部队各自远远的回避在路边左右行礼,怪事,这两只部队的将官莫非有矛盾?这么近的距离还要分开在路的两边,不过这种事情也难免,有竞争就会有矛盾,我也不以为怪的跟这两队士卒远远的招手打了打招呼!异变突起,原本回避在路边的两只部队连同跪在地上的俘虏突然暴起,“挥手的就是陈平,杀了他!”数十根长矛几乎同时分左右向我飞射而至……跳至 结局一之无限悬念版 结局一之无限悬念版护驾!”稍有愣神的虎豹骑立即反应过来,附近的护卫飞身挡在我前面,用身体堵飞矛,外围的护卫迅速迎上行刺的人马,意图将对方隔离在安全距离之外。 意图行刺的乃是阎行,搞了少量荆州军服不够分,如果只是带着少量人逃亡,其他被抛弃的人难免愤恨之下向荆州军报告行踪,妄图灭口更不可能,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外面时常经过的荆州骑兵察觉,最终只能以押解俘虏的方式在外面行走,但押解俘虏只能往东不能往西,不然会令人起疑,往东走又等于自投罗网,无处可逃的阎行最终决定豁出去了,拼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大乱一起,第一次抛开“安全第一”这个念头的阎行被手下数名亲兵搭手一托,整个人尾随在飞矛之后凌空跳起,如同天外飞仙轻松翻过第一层人墙的阻挡,落下时手中长矛拨开几根从下扎来的长枪,踩在几名虎豹骑肩膀上再次借力一蹬,眼睛已经瞄准了不远处陈平头盔上眼睛处的缝隙,颤抖吧,陈平,这次要借全身之力给你来给对穿,“白虹贯……”我日,脚下打滑……阎行脚下一个没踩稳,摔了个狗啃屎!被阎行最后一脚借力踩着肩膀的虎豹骑憨憨的一笑,“不好意思,早上刚给盔甲上过油!”阎行,“……”……………………五丈原。 已经有命大腿脚快的西凉逃兵跑到了五丈原,司马懿没想到自己地担心居然成为了现实。 顷刻之间满盘皆输!全身无力的司马懿瘫倒在太师椅上,完了,全完了!只剩几万部队,还能干什么?现在就是想逃都逃不了,守在外面的法正所部不可能让他轻松撤退,就算好不容易摆脱了法正的纠缠,陈平的主力部队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进入凉州,那时他司马懿还不是成了丧家之犬?何况他和部下的亲眷家族都在天水,到时候陈平以这些亲眷为质。 就算他司马懿不降,那些部下又有几个会愿意继续跟着他?马超啊马超,你发烧前怎么就不问我一声呢?你想死也别拖上我啊!这次老子是真的被你害死了!罢了,现在马超都生死不知。 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这时突然有亲兵来报,寨门外一队自称皇帝使者的人马求见。 司马懿稍稍来了点精神,这时候陈平派人来无非是劝降了,已经心灰意冷地司马懿挥了挥手让亲兵去带他们进来。 如果条件好,投降就投降吧!荆州使者进来后果然直接劝说司马懿投降,并且明确表示已经有骑兵部队抄向马超的老巢天水,但给出的条件仅仅只是保障五丈这里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 这比司马懿心中原来期望能得到重用地条件相差了太多,一时不能下定决心,只能推脱考虑考虑。 并且送了大把金银给使者。 希望回去能跟皇帝美言几句。 并亲自将使者送出!在司马懿在刻意逢迎下,两人一路是谈笑自如。 一直走到营寨门口时,使者突然拉着司马懿小声说到,“给你说件陛下往日的趣事,昔日陛下迎战袁术,陛下兵寡而袁术兵众,初袁术遣兵上万来战陛下,部众皆畏袁术兵强,独陛下谓左右曰,‘取我红色战袍来!’结果陛下披红色战袍带手下士卒战而胜之。 袁术再次发兵数万来伐,陛下再着红色战袍力败袁术,部下皆不解其因,陛下乃谓左右曰,‘万一吾伤之流血,可不使尔等惊慌!’部下皆称陛下勇猛!第三次,袁术遣兵十余万来讨,左右皆心中忐忑,待陛下再着红色战袍出征,然陛下沉默良久,遍谓左右曰,‘取我黄色裤子来!’”“哈哈哈哈哈……”聪明绝顶的司马懿立即就听明白了这个笑话,捧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一下子就觉得和这使者之间的关系亲密了很多,居然一起编排陛下地笑话!使者陪着司马懿大笑了一番,好不容易停下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司马懿,“这是陛下让我交给你的,回去细看!”司马懿眼睛一亮,难道是皇帝私下的许诺?这可比使者带的口信可靠多了,等下一定要仔细看看!送走荆州使者,司马懿立即跑回自己地营帐,急不可奈的取出陈平的信查看,“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几双,举头**望,一片肉茫茫!”这是搞什么?好象是一首色情诗?司马懿一脑袋雾水,陈平送这诗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地司马懿愣是没想明白,突然亲兵再次来报,马超逃回来了,司马懿赶紧把信收起准备出去迎接,刚走到帐门口突然反应了过来,“日你妈,陈平,你玩我!”司马懿总算明白陈平是个什么意思了,前面使者来劝降根本就是做给这里全军将士看地假象,从司马懿送那使者出营就已经上了钩,最后使者编排地那关于陛下的笑话更是让司马懿放下了戒心当着这么多西凉将士地面和荆州使者调笑,这要传到马超耳朵里岂不是如同他司马懿已经和荆州军达成了某种协议?更过分的是那使者还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送他一封陈平的亲笔信,现在把这首流氓诗拿去给马超,马超哪信这是陈平送来的信?结合前面和荆州军使者纵情欢马超不会怀疑他司马懿已经倒戈就有鬼了!妈的,陈平,你想害死我!司马懿越想心中越惊,脑子瞬间转动千百遍之后将亲兵叫到了身边,这么多年,司马懿身边好歹也有了不少亲信之人,吩咐了一番后将那亲兵打发走,立即出帐迎接马超!此时的马超脸色苍白得吓人。 全身都是血污,司马懿一边恭谨地迎上一边高声呼喊叫人去找大夫。 “三条腿,听说前面陈平的使者来过?”马超一边脱下盔甲,一边走进中军大帐,身上一道道伤口仍在流血,但马超似乎毫不在乎!一路东躲西藏,左冲右突,没想到荆州军已经冲到了他前面,连后面派出的使者都到过这里了。 战局看来相当不乐观!司马懿一边接过马超的盔甲一边扶着他坐下,恭谨的回答到,“是!陈平派人来劝降,听那使者的意思。 恐怕荆州军这时已经发兵凉州,天水那边……”这时随军大夫到来,司马懿立即闭上了嘴,马超一边让大夫上药包扎一边问到。 “听说陈平还留了封信?拿来看看!”司马懿看了给马超上药的大夫一眼后回答到,“我现在去拿!”说完掀帐而出!等了半天,就在马超快不耐烦的时候,司马懿才姗姗而来。 将信交到马超手里,马超看了一眼大怒,“这什么东西?陈平给你的信在哪?”司马懿深深吸了口气。 “这就是陈平给我地信!”“你当我是猪啊?这什么东西?举头望**。 一片肉茫茫?陈平的信在哪?拿出来!”马超一巴掌直接把面前的案几拍得稀散。 口水喷了司马懿一脸!司马懿一脸苦笑,“你真的不相信我?”马超冷笑。 “这么多人看见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司马懿已经做不得声,陈平已经把他推上了绝路,“那你想怎么办?”马超站起身,抽出随身马刀,“亲自送你上路……你……干了什么?”马超脑子一阵眩晕,脚步一阵踉跄!“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司马懿一阵狂笑,“陈平好计量啊!逼得我们不得不自相残杀!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所以我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刚才大夫给你抹地全是迷药,如果你相信我,我只会让你安稳睡上一觉!但你却要杀我……哈哈哈哈……陈平,我司马懿服你!”……………………关羽带着秦寿一路搭船骑马,凭着陈平的通关文书,一路飞奔向关外草原!到了草原向鲜卑牧人打听后,被牧人带着一路向北而行。 同时自有牧民飞告柯比能!而隐藏在鲜卑部落的刘备张飞听说关羽来了,立即向柯比能吹嘘关羽的万夫莫挡之勇,唬得柯比能一愣一愣,张飞地武勇他已经见识过了,有比张飞还猛的虎将来投,岂能不亲自相迎?柯比能立即带着各部落首领连同刘备张飞出营三十里迎接关羽的到来。 当关羽见到刘备后再也忍不住,跳下马直奔刘备而去,兄弟三人相拥而泣,直到好半天,刘备才拉着关羽介绍给柯比能,“备之二弟,关羽,关云长,有万夫不挡之勇!”柯比能上下打量了关羽一番,立即来了个草原式的热情拥抱,“我们草原人最敬重勇士,特别是忠义两全地勇士!”关羽一脸谦虚,“招讨使大人言重,关某愧不敢当!”跟在身后的秦寿这时终于找到机会插话,翻手拿出一根棍状物说到,“招讨使大人,我家大人特地从中原带来的望远镜,以为见面礼!”关羽一脸诧异,秦寿什么时候从荆州军偷了望远镜出来?怎么从来没跟他说过?柯比能却是心中大喜,早就听说了望远镜这东西如同千里眼,奈何为中原禁物,根本就弄不到,没想到这关羽竟然带来了一只,柯比能立即就越过关羽去取秦寿手中地望远镜,草原可没中原那么多规矩,既然是送给他地,那他就理所当然地去拿!何况送东西的还是个单手地残废,没什么好顾忌的!柯比能的手刚抓住那只望远镜的一端,秦寿单手一抽,望远镜一分为而,一根两寸长的黑针被秦寿单手拔出,趁着柯比能愣神的片刻,直插柯比能喉咙,尽没至柄,得手的秦寿嘴里高喊,“玄德公,此正奋起之时!”柯比能单手捂着喉咙,一手指着秦寿,眼睛凸得比金鱼还大,喉咙呵呵却发不出声音,脑袋越来越晕,最终仰天而倒!这时才反应过来的众人才发出惊叫,喊救人的喊救人,喊抓刺客的喊抓刺客,刘备更是拖起张飞和关羽就跑!秦寿高声狂笑着被柯比能的随从砍死,柯比能没救了,那针上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临死之前唯一关心的是那被万千牧民蜂拥而来围住的刘备三人,嘿嘿,万人敌,今天看你们怎么个万人敌!跳至 结局二之黄粱一梦版 结局二之黄粱一梦版“护驾!”稍有愣神的虎豹骑立即反应过来,附近的护卫飞身挡在我前面,用身体堵飞矛,外围的护卫迅速迎上行刺的人马,意图将对方隔离在安全距离之外。 意图行刺的乃是阎行,搞了少量荆州军服不够分,如果只是带着少量人逃亡,其他被抛弃的人难免愤恨之下向荆州军报告行踪,妄图灭口更不可能,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外面时常经过的荆州骑兵察觉,最终只能以押解俘虏的方式在外面行走,但押解俘虏只能往东不能往西,不然会令人起疑,往东走又等于自投罗网,无处可逃的阎行最终决定豁出去了,拼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大乱一起,第一次抛开“安全第一”这个念头的阎行被手下数名亲兵搭手一托,整个人尾随在飞矛之后凌空跳起,如同天外飞仙轻松翻过第一层人墙的阻挡,落下时手中长矛拨开几根从下扎来的长枪,踩在几名虎豹骑肩膀上再次借力一蹬,眼睛已经瞄准了不远处陈平头盔上眼睛处的缝隙,颤抖吧,陈平,这次要借全身之力给你来给对穿,“白虹贯日!”细尖闪着寒光的矛尖直插面具缝隙而来,“啊啊啊~~”我惊得一跳而起,双手在空中乱挥,“痛痛痛痛痛……”不对,怎么不是眼睛痛而是耳朵痛?“嚎丧啊!”扭头一看,刘爱云正一手扯着我的耳朵一手叉着腰如同杨二嫂,口水喷薄而出,“死鬼,趴在电脑前睡着了,想死啊?”电脑?晕!居然是做梦?我的皇位,我的美女,为什么是做梦?刘爱云扯着我的耳朵依然不放,“死鬼,洗洗睡了,明天不要上班啊?”“松手!再不松手我打人了!”“你试试看!反了你,今晚给老娘跪cpu,不然以后别想今老娘的房!”刘爱云越扯手上劲越大,“不知道老娘当初怎么会看上你!”我一边去掰开她的手一边嘟囓着,“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你!”“你说什么?”“我说能不能不跪cpu?”“再说一遍?”“没有,老婆,听说猪肉掉价了!”新书《不完全变态》上传.跳至 结局三之海外归隐版 结局三之海外归隐版接结局一)公元215,10,平灭韩遂、马超于长安,天下一统。 公元21年,元月,襄阳!“我真的好累,你要的我都学不会,为你伤悲为你憔悴,你让我喝却不让我醉……”刘爱云从身后搂着我的脖子,双手轻轻的在我脸上抚摩,“大年初一干吗唱这样的歌?”我轻轻的含了一口果酒静静的望着夜空,“我是真的累了!想退休了!”刘爱云微微一震,片刻后才说到,“那江山怎么办?默儿又怎么办?”我抓着刘爱云的手轻轻的揉捏,望着她的眼睛说到,“相信我,就跟我走!”刘爱云眼睛睁得大大的,无限温柔的望着我,说到,“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有没有搞错?我难得孕量好这么温馨的气氛,你就不能配合点?”刘爱云皱了皱鼻子,轻轻捏了捏我的腰,“女人需要安全感!”“我们去海南,那里有阳光,有沙滩,我将整个海南岛设为禁武区,以后皇室子弟都可以去那里避难,只要不出岛就保证安全!”“那皇位你交给谁?”我反问到,“你认为默儿有胜算吗?”刘爱云伏在我的身上,两人静静的望着天空!六月。 诏告天下,三皇子封云南,四皇子封陇右,立长子进为太子,划海南为禁武地。 七月。 圣武文德皇退位,新皇登基。 我给所有皇子留下一副简陋的世界地图后带着所有姘妃自襄阳等船向海南岛而去。 司马懿泪流满面,“为什么要带上我?我不去!”……………………两百年后。 亚洲,是大汉的亚洲!澳洲,是大汉的澳洲!美州,是大汉的美州!跳至 结局四之封情葬爱悲剧版 结局四之封情葬爱悲剧版上接四八二节)襄阳。 刘爱云抚摩着日渐高隆的大肚子满眼的慈爱,如果再生一个男孩就好了,那死鬼都四十好几了在**还是如此生猛,能活到八十也说不定,再过四十几年默儿都老了,如果再生上一个男孩,四十年后正当壮年,继承大宝的机会要大得多。 不过如果是女孩怎么办呢?万一将来那死鬼为了政治利益用女儿去和亲,老娘非跟他拼命不可!哼!正在刘爱云出神的规划着美好未来的当口,一个宫女急匆匆跑了进来,递上一个蜡丸,“贵妃娘娘,十万火急!”刘爱云眉头一皱,将蜡丸捏开,取出一张纸条,随即脸色瞬间惨白,纸条上只有寥寥八个字,“陛下遇刺,生死未卜!”宫女一见刘爱云脸色,立即关心的问到,“娘娘,怎么了?要不要招太医?”“没事!”刘爱云的心虽然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搅得心急如焚,但毕竟也是从战场尸山血海中打滚出来的,当即强笑到,“只是宝宝动了动,不碍事,你先下去吧!”待得宫女离开,刘爱云再次看了看那张纸条后立即烧毁,有些事必须早做准备了!九月。 天下大事不断,司马懿毒杀马超而降,刘备行刺柯比能同归于尽,天下一统,四夷慑伏,然而人们还没从告别战乱的喜讯中回过神来,皇上遇刺重伤不治的消息给了所有人一记闷棍!正当朝堂上准备迎接陛下遗体和讨论哪位皇子接任大宝地时候。 交趾曹仁、幽州夏侯惇反,二皇子刘默在广州太守荀彧的帮助下,亲帅南洋水军自广州登陆,十余天即扑灭匆匆起事的曹仁,随后以赴丧的名义带兵进襄阳,而大皇子刘进仍在与夏侯惇苦战!宫中。 刘爱云自得意满的望着脸色煞白的蔡~“几位姐姐,妹妹今日特来向姐姐请安!”蔡.刘爱云原本得意的表情顿时冷若寒霜。 “姐姐此时也就能徒逞口舌之利尔,妹妹一粗人,自不是姐姐这般才女的对手!”“那你今天还想怎样?”“妹妹偶得一佳酿,今日特来请姐姐们品尝!”刘爱云从容地拍拍手。 一宫女端上一壶酒进来。 蔡::长年见惯了宫中争斗的蔡u.想到陛下尸骨未寒。 刘贵妃居然就敢动手,从容的取过酒壶倒上了满满一杯,蔡貂禅、春兰同时拉住蔡犯上!”刘爱云只是冷笑。 蔡].有一事不明。 望妹妹一解本宫之惑!”刘爱云掩嘴轻笑。 “说说看!”“刘默打仗的本事不说比他大哥如何。 起码远不如陛下,为何能如此快速平定曹仁之乱?”刘爱云得意的大笑。 “因为曹仁和夏侯惇都是本宫唆使谋反的,只不过本宫给夏侯惇准备地时间长了不少,而曹仁是匆匆起事!加上荀彧这一等的军师也在广州,曹仁败得并不冤枉!”蔡反?”刘爱云笑得更得意了,“姐姐,有些事情是我和陛下两人间的秘密,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姐姐记得曹操这个人吗?对了,姐姐能过目不忘,想来姐姐是一定记得的!当年曹操不是死于黄巾贼之手,而是被陛下所杀!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曹操死于陛下之手并不是没人看见,曹操地两个亲兵和一个在战场上开小差的部下都目睹了此事,这三人本来都想将此事揭发,奈何陛下当年阴投于十常侍门下,此事被十常侍给压了下来,并软禁了那三个人以作为要挟陛下之利器,只可惜后来洛阳大乱,十常侍横死,三个目击者也有两人死于乱兵之中,剩下的唯一个逃得性命地人冷之下过起了寻常百姓生活,妹妹我为了今天这一天年终于将此人找了出来,这天下原本应该是曹家地,若陛下尚在,曹仁和夏侯惇未必敢反,但陛下如今……哎,为了保命,妹妹我也是不得以为之!”蔡;.也是最后求妹妹一件事,希望妹妹能够答应!”“说!”“哀家希望能与陛下合葬在一起!”刘爱云轻轻走到蔡=耳垂,“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就相信鬼神,所以,无论他在人间还是天上地下,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蔡:.刘爱云转身而出,“伺候几位娘娘饮酒!”“刘贵妃,你不得好死!”刘爱云对几人的叫骂声置若罔闻,冷着脸看着众多宫女给几位毕生的敌人灌下毒酒,电视连续剧的教训,绝对不能给敌人任何一点机会,满意的看着几个对手倒下,刘爱云才带着随从向着议政大殿,那里,将在今天确定刘默的正统之位!此事议政大殿里吵得不可开交,张昭带着一批大臣正在破口大骂,郭嘉、荀攸默不出声,刘默坐立不安。 刘爱云进来后,见郭嘉、荀攸保持沉默已经放下了大半的心。 张昭见刘爱云进来后立即转移了攻击方向,“皇后何在?你区区一贵妃也敢进入此处?”刘爱云当场将身上的宫装一扯,露出里面的金甲,“张大人是不是老糊涂了?忘了本宫也是沙场出身?”“那又如何,女子与阉人不可干政!”“本宫不干政,只是张大人目无尊卑,于大殿之上咆哮,有失朝廷体统,默儿,此处以你为尊,当严正礼法!”刘默不知所措,“母妃,这……”刘爱云望着张昭面色一寒,“杖责五十如何?”朝堂之上立即哗然,张昭已年逾古稀,五十棒打下去根本就是想杀人!刘爱云再次喊到,“默儿!”刘默只得下令,“来人!将张大人棒责五十,以正朝廷礼法!”张昭双目尽赤,“牝鸡司晨!牝鸡司晨!陛下啊,你一世英明,中兴大汉,没想到中年崩沮,毕生基业都将毁于此妇人之手矣!”刘爱云再也忍不住,直接对殿中侍卫喊到,“拖下去!”殿中侍卫立即将张昭向外拖去,剩下的没人再敢吭声,刘爱云对这种效果万分满意,正准备说话,殿外嘈杂之声响起。 这个时候刘爱云不希望生出意外,对身边的一个太监望了一眼,吩咐到,“去看看怎么回事?”片刻之后,太监还没来回报,殿外的嘈杂之声已越来越清晰,“万岁!万岁!陛下万岁!”刘爱云脸色瞬间煞白,当先走出殿外,长阶之下,万军跪伏于地,张昭仰天痛哭,身穿九龙描金盔甲的陈平龙行虎步,踏阶而上。 “我诈死只是想清除朝野最后的不安定因素,但没想到最不安定的却是你!”刘爱云流着泪惨笑,“我只是想自保而已!”说完取出一个小瓶,当口灌下!“拿下她!”我一声暴喝狂冲而上,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刘爱云已将瓶中之物尽吞入腹!“立即召华佗,召孙思邈进宫,快!”刘爱云倒在我的怀里,一手轻抚我的脸,安详的说到,“你没事就好!这次我真的只是想自保,对我来说,除了你和儿子,他们都只是npc,为了儿子,就算毁灭这个世界我也再所不惜!我只求你最后两件事,好好护着我们的孩子,这次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他无关!我死后,在我身边留下你的位子,我在地下等你!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别带文姬、别带貂禅,只有我和你……”已结局|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