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蛊邪尊》 第一章 车祸女尸 明天又是星期六了,又能睡懒觉玩游戏了。而且正好还是端午节。来到校门口,我高兴的找着老妈的车。 咣!轰隆隆! 一声巨响,从学校门口对面的公路上传了过来。 撞车!又出车祸了!! 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翻滚着撞断路边的栏杆和树木,一下冲到路边的深沟里,后面散落了一地的零件。 另一辆轿车甚是凄惨,只见整个车身被强大的撞击力撕裂的粉碎,瞬间回到了零件状态,向周围散开。里面的人体也随之飞了起来,快速旋转着重重的摔在油漆路上,脑浆迸裂,直接成了变形人,瞬间没了生机。 更惨的是,一个人被撞击的惯力甩出,活生生的被塞进了迎面满载的大货车车轮下。车轮滚过,瞬间被重大的压力碾碎,血肉四散,剩下的成了衣服包着的薄肉饼状。 就在我呆呆的看着对面公路上惨烈血腥的一幕时,直接呆立在了那里。随着空中一声传来的一声尖叫!扑哧一声!一个人影落了下来,正砸在我面前不远的石墩旁。 “啊!” 人们被这突于其来的一出,吓得周围的人们惊叫了一声。 就在我一惊之时,只觉的一个黏滑的东西,飞进我刚刚张开的嘴巴,直接滑到我的喉咙里。 喉咙里面突然塞进一物,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来自那喉咙自身的吞咽反应,直接把那团东西给咽了下去。我的口腔中,留下了一股腥甜的血腥味道。我连忙使劲吐了几口,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一阵子骚乱。但这一感觉一晃及过,我的体内也没发生什么变化。当时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我抬头向身前的那石墩看去。一看之下,让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心跳加快起来! 只见那石墩旁,一个服装异族女子仰着身体,呈大字型依靠在身后的石球上。她整个脑袋的后半部直接镶在石球上。不过,那女子的一张脸还算是完好,小嘴不歪,那嫩滑的皮肤还是那么诱人,完全不像死人的皮肤。 身上的裙衣也都撕裂了,这女子绝对是极品的那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看来这个女子是彻底死翘翘了! 那女子的两眼睛也只剩下了凸出的右眼珠挂在外面,那左眼部位只有一个血色的血洞。 就在我脸红耳赤的看着她时,只见那个没了眼珠的血窝窝,突然有一团黑亮的东西冒出,那应该是脑壳里的污血吧! 那污血冒出眼窝后,竟然化为无数条黑色的虫子,向四周快速的散开,瞬间爬满女子的脸部。就在那些虫子爬满女子脸部之时,只见她的嘴巴一张,喷出一团长长的油亮黑虫子向我飞来。 “我勒个去!” 见状我本能的快速向后飞射而退,后退的时候,我感觉到全身传来一阵强烈的撕裂感,就像把自己的身体从一个粘力强大的囊袋中拽出来似得。 “儿子!老妈在这!” 老妈喊着向另一个身影走去,只见那个身影和我穿着一样的衣服,都连书包都是和我一样的,而且手里还拿着和我一样的变形金刚。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那女尸。那个同学是个老色! 我看到现在那女子的尸体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条虫子。再看那尸体周围的人们,只有少数几个家长和女同学,那些想看的男孩子,都被家长拽着离开了。 女子身上穿的服装,看来是少数民族的那种,衣服不但奇特还挂了不少的珍贵饰品。财迷心窍!竟然有人作出了剥死人皮的行为,女子身上的饰品被摘去了不少。 那款变形金刚可是限量版的,学校里只有我这一个的!那个男孩怎么会有?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只见两手竟然都是空空的。 活见鬼! 只见同学李强迎面向我走了过来。靠!李强傻了啊!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面前都看不见啊!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只见我和李强的身体,竟然互不障碍的径直相互穿越而过。 我勒个去! 什么情况!这怎么就像电影里面,人和鬼魂相遇的情景一样啊! “儿子!你怎么了!” 随着老妈的尖叫声,一股强大的无形拉力,直直的把我拉扯出去。 下一秒,老妈那焦急的面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只见同桌同学王秀丽向前探着身子,深哈着腰双眼瞪得大大的,关心的看着我。我无意中从她那下垂的衣领处,看到里面两个迷人的半圆体下垂着。 “没!没事!”我说着从妈妈的怀里挣开坐了起来。 “脸红红的,看的好东西看晕了吧!羞吧你!”王秀丽说完,冲我哝了哝小嘴转身离开了。 我坐在车上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这时嘴里那股腥腥的味道让我感觉异常的不舒服。感觉好像还有一条虫子在我的喉咙里蠕动似得。不由得一阵恶心,干咳了几声。 “儿子!怎么了?”老妈关心的问道。 “没事的,就是喉咙不舒服,有点恶心!”我使劲咽了几下说道。 “儿子!刚才怎么回事?是晕尸还是晕血!” “妈!还会有晕尸的!那尸体好像没有血流出来!” “那她可能本来就是一具尸体呗!” “可她掉下来时,我听到她在空中的尖叫声了,她应该是活人的。” “我也听到了,挺怪的昂。” 回到村里,只见十几个小媳妇,在我家前村里那宽广的圆形广场上聊天,见到我回来,有几个媳妇围了过来。 “吆!我们村的雪球回来了!来!让嫂子看看,长高了没有!” 我一下车,邻家的小媳妇,笑嘻嘻的迎面走了过来,伸出那白嫩的小手。就在那小媳妇的小手掌接触到我皮肤的时候,那微凉的柔软,我的心里产生了一股从没有过的异样冲动。 “妈!你给我拿着书包!我先回家了!” 我对着正在下车的妈妈喊了一声,飞快的往家里跑去。接着我身后传来一阵女人们的欢笑声,听到她们的欢笑声,感觉就像一细细的道道电流刺进我的心脏,浑身起电。 我这是怎么了!今天的感觉怎么怎么怪! 我回到房间,脱掉鞋子,重重的扑在软软的大床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大口气。小腹里一团热热的热流,让我涨的难受。 第二章 鬼蛊 我趴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饱嗝,一股子腥味充满了我的嘴巴,喉咙里又出现了那虫子蠕动的感觉,小腹里的那股子热流好像也跟着蠕动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是要爆发一样,心里开始暴燥起来。 我靠!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洗澡间,穿着衣服直接用凉水洗了个澡!顺便刷了刷牙!让口里清气一些。换好衣服,静静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眼前不断的浮现出学校门前的那女尸! 那极品的暴露,使我无法静心。 我们村庄有个习惯,每年端午节,大家都是早早的起来。到山坡上那些茂盛的草丛里,把草叶子上的露水珠沾在双手上,然后洗漱自己的脸和脖颈。 据村里的人们说,端午节是九毒日之首,这一天由于阳气最盛,因此较容易五行过旺过衰而形成邪气,影响人的健康。此时毒虫也特别旺,也应该是毒虫最活跃的时节。露水是纯净的天赐之水。因此人们在端午节这一天。村民深信用露水洗脸可以辟邪免灾,百病不生。 不管人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从记事起,我可没见村里有谁生过病什么的,都是健健康康的。是不是这端午节露水珠洗脸的作用,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村里的人们都信这个。 为了明天起早,我早早就睡了。 一觉醒来,嘴里满是血腥气!我换好衣服,到卫生间偷偷漱了漱口,那口里的血腥气太难受了。按照惯例,人们今天在露水洗脸前是不洗漱的。 来到村后的山坡。老远就看见山坡上已经有好多人影在那里了。我村三面山,村里也就是百来十人,分布在这山坡上还是有距离的。 洗露水的人们,除了小孩基本都是单独的,每个人只间都有很大的距离,有的还直接在草丛中滚上一段距离,来个露水澡。山坡上的野草有的比人都高,甚至有的夫妻在一起全身肌肤直接接触露水。 有的夫妻还在草丛里夫妻之事,称那才是天下的最纯的夫妻天伦。所以人们在深草处,都定点不乱串的,以免遇到尴尬。 “爸妈!我今天要洗到没了露水为之!” 和爸妈分开后,我直接奔向一处深草丛,要好好痛痛快快洗洗我的火气。村里的年轻人今天一般都是洗到露水没有为止。今天老天作美,天空的雾好像开始变浓起来。 “吔!雪球球也来了!”我正往前走着,只见那小狐狸媳妇和那胖嫂从旁边走了出来。 “俩嫂子也来了!”我客气的应了一句。 “雪球,和嫂子一块洗洗!”那个胖嫂看着我,挑逗的说道,随着两个人笑了起来。 看着两个人的笑容,和那丰满的身体,她们身体散发出来的浓浓体香,酷似那炽热的岩浆灌进我的意识。感觉我的整个身体瞬间化作了万条火龙,在交叉奔腾着,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感觉到了我的失态,连忙向前面的另一个方向奔去。出去一端距离后,高草上的露水,已经把我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浑身那凉凉的露水难以压制我体内的岩浆。我把衣服放到一边,直接在地上慢慢的滚起来。 那凉凉的大量露水珠和肌肤的接触,使我体内的岩浆有所降温。但那学校门前那女尸碎衣服处的破露,就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里不断的重复。 一阵清凉之后,我感觉到体内就好像有千百条虫体在不断的蠕动出来,横行贯穿整个身体。感觉整个身体竟然开始慢慢的变凉。 心里一惊,我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露水,感觉到手臂上有蠕动的感觉。 一看胳膊,吓得我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只见胳膊的皮肤下一条条细长的黑线,一闪而过,就像电影里的恐怖片里的那样,让人看了心里发瘆。但我并没感觉到痛疼。 前面有声音!随着高草的倒地,只见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滚到我面前,撞在我腿上。 我勒个去!要命! 只见胖嫂和狐狸媳妇浑身露水的看着我,当两人看到是我时,也直接愣在了那里。面前的景象使我体内本来消失了的岩浆瞬间爆满。 人性的本能使我直接上前,一条粗壮的蟒蛇盲目的乱窜了一阵子后,在两个狭小的洞中来回穿梭起来。 半上午时分,天空的雾还没散去,人们也开始陆陆续续回家了。 胖媳妇和小狐狸媳妇,两人看着杂草地上的两个浅浅的凹坑,抬头看着我喘着粗气说道: “你这个小雪球,是人还是鬼!没想到村里还有你这么一个厉害的妖魔!老洞又被你新开一次,你他妈的太厉害了,男人中的魔鬼。” 这时我感到身体内一股子邪邪的气息,就像千百条蠕动着的虫体,开始侵蚀我的身体。但这次不是岩浆烈火,而是冷冷的寒气冰虫在体内蔓延。 我勒个去的!今天是端午九毒日,我干了俩嫂,体内不会生毒虫吧! 强忍着巨大的痛疼和刺骨的寒气,边穿衣服边向家里奔去。那滔滔不断的剧痛寒气,使我差点趴在回家的路上。只见肚皮上开始出现一道道一闪而过的黑线,肚子里就好像有一团虫子在翻滚,和寒气逼人的冰块交织在一起。 天老爷爷的!这九毒日真他妈的有毒虫!都他妈跑到我肚子里来了! 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一头就把屋门撞开了,肚子里的痛疼使我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体内就像有万条虫子在穿行,好像整个身体已经被虫子钻成了马蜂窝。那铺天盖地的剧痛狂潮般的涌进我的脑海。毁天灭地的痛疼,使我只能喘气不能发音。 爸妈在洗澡间里正在做着什么,我突然扑进来,惊得老妈尖叫一声,老爸出来看到我的状况,连忙拿起手机。 “雪丘这是怎么了!”老妈随后跑出来,焦急看着老爸。 “看样子好像是中蛊了!我也不确定。我刚才给爸打电话了!” 都说女人生孩子最痛,我想再疼也疼不过活剥皮的痛疼。 随着时间的前进,感觉我体内的那虫子变得越来越疯狂起来,在皮肤下面聚集穿梭,就像要把我的全身的皮肤剥离我的身体,除了来自于体内的痛疼,感觉还被厚厚的冲天剧痛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全身每个细胞都是痛的,每个神经细胞都是一座巨大的痛疼制造厂。随着中午的接近,我的痛疼越来越强烈。我现在渴望的不是痛疼的终止,而是让自己昏死过去,彻彻底底的昏死! 相反的是,不管怎样的剧痛,并没把我疼晕,我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痛疼的越厉害,我的意识越清醒。感觉越灵敏。在冲天剧痛的压榨之下,我全身的汗珠爆涌,就像要把我体内的水分榨干似得。 爷爷接到老爸的电话赶了过来。 “爸!雪丘这是怎么了?”老妈见到爷爷,上前焦急的问道。 这时我感觉我的整个身体,就是由痛疼直接组成的,身体细胞撒了一地。在我的脑海里,除了痛疼好像没有别的了。剧痛使我浑身的肌肉绷得绷紧,浑身显得僵硬,应该就像一个僵尸一样躺在那里。 最后,我的大小便也开始失禁,房间里瞬间充满了臊臭味。 爷爷看了看我满是汗水的身体,伸手给我把了把脉,满脸的惊讶:“雪丘体内好像多了一道外来的灵气!应该是被下蛊了,这蛊下的还挺厉害。” 午过时分,维持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剧痛慢慢消失了。由于体汗的大量流失,我的身体有点脱水状态。我疲惫的躺在地上,感觉浑身软软的,就像一个软体动物,只有肉的存在了。 最后我就那样在地上,满身屎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上午过半,看来我整整睡了一夜,感觉我的体力恢复的还可以。 “球球醒了!”那个狐狸小媳妇走了进来。 “嫂子,我爸妈呢!” “咋!昨天累着了!”小狐狸媳妇说着一下就坐了上来:“你爸妈有事出去了,今天叫我来照顾你。” 看着来这个小狐狸媳妇,不知道我昨天回家以后的事。小狐狸媳妇疯狂了一阵后,随着岩浆的喷发,累得直接趴在了那里。 要死!有人来了! 是爷爷和老村长来了。 爷爷和老村长进屋后,老村长让我做到他跟前,他闻了闻我口中的气味。然后他拿出一个碧绿的小竹筒,老村长打开了小竹筒的塞子,只见那个碧绿的小竹筒里,竟然探出一个绿色婴儿头样的小脑袋,也就是小纽扣大小,就像一个小人一样。 那小脑袋乍看挺清楚的,但再仔细看时,又有点隐隐约约的样子,感觉就像是一道影子一样,约有约无的样子。 第三章 蛊鬼尼姑 绿绿的小脑袋前面有一只绿亮的大眼睛,整个脸部只有这只大眼睛,活脱脱一只小小的独眼兽。虽然这小东西的身影是隐隐约约约隐约现的,但这只绿亮的眼睛总是清晰可见的。那绿亮的一只眼睛,随然小小的,但灵气十足,射出一道摄人心肺的寒光。 眼前绿影一闪,一道寒气从我的鼻孔钻进我的体内。 这时老村长两眼暴睁,凶光闪闪咄咄逼人。我的目光就像纯铁遇到了磁石一般,被老村长的目光吸住,再也无法移开。老村长的双眼,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玄洞,感觉我的整个被不断的往里拉扯。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慢慢的脱掉剥去。 在老村长强大意识的压榨之下,我竟然完全失去了因何反抗的意念,只剩甘愿的接受。 进入体内的那道寒气,好像在我的体内开拓自己的战场,强大灵力的撞击,感觉整个身体开始膨胀变大。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几个念想的时间。我感觉到体内突然发出一道强大的意识,直冲老村长而去。我明显的感觉到这道意识是独立的存在,绝对不是来自我的内心。 噗! 随着老村长的一声闷哼,一股子浓浓的血腥扑面而来,眼前瞬间一片血红色。同时我感觉到虚胀的身体快速坍塌回拢。 老村长吐血了,正正当当的喷了我满满一脸。 鼻孔一阵奇痒,我狠狠的打了一大喷嚏,一小块绿绿的黏状物从鼻孔飞落在地上。 只见老村长坐在那里,一只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嘴角还有一道血丝下流,看来刚才被伤得不轻。老村长把那一小块绿绿的黏状物用小绿竹筒收起来,直直的看着我的双眼,满脸的疑惑,双眉间皱成了一个疙瘩。 “村长!怎样?”爷爷站在老村长身边问道。 老村长站起来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和小狐狸媳妇两人离开了。 “爷爷!刚才怎么回事?老村长怎么了!他那竹筒里的小鬼头是什么?” “老村长没事的,只是受了点伤!那竹筒里的独眼绿,是老村长养的一只鬼蛊,要不是那鬼蛊最大的能耐是逃跑的话,今天那独眼绿就毁在你身上。雪丘,我的好孙儿,你被下蛊了,可能还是邪毒的降蛊。” 靠!蛊!那是电视剧里的事!对我来说是多么遥远的事,可现在就在我身上。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穿越做梦似得。 听了爷爷的话,我有点懵。感觉就像捉猫扑着老虎。 爸妈回来了,他们带了一个小道姑回来。一身素衣,脸上蒙着一块薄薄的面纱。 朦朦胧胧,似见非见,王八赛神仙。 她那蒙在脸上少半透明的面纱,配上她那一双又黑又大的双眼。让她的素颜腾飞万里,瞬间成了射杀男人心的一道春景。 小道姑向我家走时,周围的男村民瞬间都成了死羊眼,直直的盯住一个目标不动。小媳妇个个横眉竖眼。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小道姑,我就像面对着一枚火山引爆弹,体内的岩浆有所感应的开始翻滚。那黑丛林里的巨型蟒蛇也被惊动,就像一条千年没回家的饿兽高昂起硕大的头颅,寻找着猎物。 狼勒个去!老妈老爸弄个绝美的货色站在我面前,这不要我命吗!两人的脑袋不会被驴踢了吧! 为了避免尴尬,我憋红着脸连忙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靠枕抱在前面。 “呵呵!我去,你才多大!” 那个小尼姑看出了我的尴尬,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这简直就是引爆火山的行为! 就在我准备逃跑回房间的时候,感觉体内那翻滚的岩浆,就像被送到了液态氮星球,瞬间安静了下来,归为零度。那条暴燥的巨蟒也乖乖回到了黑森林。 ”小仙姑,你看我儿子是中了蛊了吗!能治好吗?”老妈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 “没事的!不过这小子火气太旺了,先灭灭火再说。” 这货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说话的声音和声道比唱歌还好听,就像从万花丛中飘出来的一把甜蜜的无形屠刀,直接把男人的整个人心都摘走。 自古男人有一胆毁天灭地——色胆包天。 就这货要是掉到男人堆里,那可是一个真正的甜蜜祸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叭叭! “切!小子在想什么呢!”那小尼姑伸手在我面前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还是双响的。一道少女特有的体香,就像一条毒蛇一样钻进我的鼻孔。 我去!这个小尼姑可够活泼的,真是个祸害我男人心的活宝贝。 傍晚前下起了小雨,晚上小尼姑没回去,住进了村委的一间客房里。我一晚也没睡好,小尼姑的身影老在我脑子里晃悠。 天刚刚亮,老妈就领着我到村委找那小尼姑,这时雨已经停了。 只见小尼姑住的那间客房的门是虚掩着的,老妈站在房门前向里面叫了几声。房间里并没有小尼姑的回应声。老妈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抬手把虚掩着的房门推开。 门一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夹杂着一股子怪味扑面而来。 “不好!小尼姑!” 老妈惊叫一声冲进房间,我也紧跟着冲了进去。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我直直的呆愣在那里。 在房间里的地上一大滩鲜红的血,只见小尼姑双脚着地,上身躺在靠墙的一张桌子上,衣服混乱的丢了一地。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小尼姑的腿上留有血液流淌过的痕迹。 小尼姑双手被绑在桌子腿上,嘴里塞着她的内衣,她的腰部在桌子边沿呈现出接近九十度的角度,看来她的腰被折断了。也够暴力的! “作孽!真是作孽!她可是个尼姑啊!” 老妈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小尼姑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发了好一会呆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哭声的说道。老妈说完突然想起我还站在旁边,赶紧拉着我走出房间。拿出手机慌慌张张的打了两个电话。 不一会,老村长,村长,我爷爷和爸爸,四个人急急忙忙来到了村委。当他们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一个个也都愣在了那里。老妈拿了床单把小尼姑的尸体盖了起来。 村长低头看着地上的一件东西突然脸色大变,他慢慢的捡起那件东西,原来是一个项链玉吊坠。他拿在手里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畜生!”村长怒吼一声,拿着玉坠疯似得跑了出去。 “村长怎么了?”老妈看着村长的身影,疑惑的说道。 “那玉坠是他儿子的!”老村长冷冷的说道。 老村长说完,突然提了几下鼻子,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然后蹲下来,伸出食指沾了一下地上鲜红的血,用拇指在食指上搓捻了一会,放在鼻子下闻起来。 “这地上的血液怎么不凝固!”老妈也感觉到了不正常,说完直直的看着老村长。 “怎么回事?”爷爷蹲在老村长身边看着他的手说道。 “这小道姑身上可能有正在蜕变的蛊鬼,只有蛊鬼才能让死者鲜血不变。蛊鬼在脱变时是没有因何能力的,要不然惨死的恐怕不是几个人的事了。那可是蛊里一等一的杀魔,世间自古以来成者极少,这小道姑好强大的魔心。”老村长看着地上的鲜血有点担心的说道。 “这小道姑看来是死了,不知她身上的那蛊鬼怎样了!”爷爷担心的说道。 第四章 蛊死 “养在身上的蛊,一般都是和主人同生死的,随然这蛊鬼厉害霸道,但现在它处在蜕变期,小道姑死了,她身上处于蜕变期的蛊鬼也不可能活着。现在重要的事,是我们该怎样处理小尼姑被死这件事。”老村长站起来说道。 “报案就是了。”老妈站在那里说道。 “这事报案村里会死人的。”老村长看了看我老妈说道。 就在这时,只见村长带着儿子回来了。原来这事是村长的儿子和村里其他五个小青年做的,那天晚上他们六个在一起喝完酒出来闲溜达。溜达到村委这里正好看到小尼姑从房间里出来。小尼姑的艳姿瞬间把六个人定在了那里。 酒壮色胆! 六个人在酒精的催动下,毫不客气的闯进了小尼姑的房间,制造了这一出惨案。 “他们都还是孩子,我看这事还是不要报案处理了。再说这个小尼姑已经死了,这六个孩子可是我们村里的!他们可是直接关系到村里六个家庭啊!这个小尼姑怎么说也是外人吧!”村长看着在场的人,吞吞吐吐的的说道。 可能村长打了电话,其他的五个人和他们的父母,也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村委。没想到村主任夫妻也领着唯一的儿子来了。为了保住村里的六个孩子,大家决定把小尼姑的尸体藏到深山里,要是有人来找人,就说小尼姑自己进山失踪了。再说一个人在山里掉进山沟摔死是很正常的事。 最后老妈不干了:“人是我家领进村的,要是尼姑庵里来向我要人,要我这么说,人死了还要有个尸体吧!” “对了雪丘妈,这个小尼姑你们是从哪里请来的。”村长听了我老妈的话问到。 “她是镇上慈花庵里的灵紫小师父,是我以前的一个闺蜜让我去找她的。”老妈说道。 “你没事找个小尼姑回家干嘛呢!你家里有什么事?”存在满脸疑惑的看着老妈。 “也没什么事!雪丘这孩子放学时学校前出了车祸,孩子可能被吓着了,让这位尼姑来看看,没想到会出这事。”爷爷看了看村长说道。 “不对吧!去年镇上的慈花庵,有个小尼姑死了,那个小尼姑好像就叫灵紫。”老村长看着我老妈说道。 经过一番讨论,大家还是决定把小尼姑的尸体送进山里藏起来。老村长让我妈再去慈花庵里看个经究。 那六个小年轻他们要亲自把小尼姑的尸体送到山里去,为了安全,村主任找来了村里一个经常跑山的猎人领着他们。把那小尼姑的尸体从桌子上放下来时,我看到她的身体还是柔软的,可能是失血的缘故,她的皮肤变得雪白雪白的,呈现出了另一番的美。 小尼姑的眼睛是睁着的,我看到她的整个眼珠都变成了黑色,就像是两个黑洞洞的无底深渊。不对!那不是黑眼珠,而是眼睛里没了眼珠,只剩下了两个黑漆漆的眼洞。 我靠!小尼姑的眼珠子呢! 还没等我多想,他们就把小尼姑的尸体用床单包了起来。几个人带着小尼姑的尸体离开后,人们打开房间里的水龙头,开始洗刷地面上的鲜血。 我跟随着爸妈,去了镇上的慈花庵。到了慈花庵,迎接我们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尼姑。当我妈试探着问起庵里灵紫尼姑时,那个尼姑告诉我们,庵里的确有个叫灵紫的小尼姑,但她在一年前离奇的死了。就安葬在慈花庵的后面。 那个尼姑还拿出了灵紫生前的照片给我们看,照片上的正是死在村委里的那个小尼姑。 在回家的路上,开车的老妈一分心,差点和对面驶来的车辆接了吻。回到家里,爸妈把慈花庵里灵紫小尼姑死了的事情,谁都没告诉,撒谎说慈花庵里没有人在关着门。夜里爸妈房间里一直亮着灯,看来两人是一夜没睡。 我关了灯,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到了明天。一直在想我自己中蛊的事,还要强忍着体内偶尔喷发的岩浆。 清晨天刚蒙蒙亮时,后山传来几声怪怪的尖叫声,那尖尖的声音有着极强的穿透力,感觉身上都被声音穿出了洞洞。 第二天,村委里出了一件怪事,满院子里都是黑色的各种虫子,村长召集了一些村民,把那些黑虫子扫起来装进几个大袋子,埋到了村外。对于村委的怪事,和后山的尖叫声,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俗话说不作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村委里怪现象和后山的尖叫,使村长他们异常惊慌。连忙请了一个道术高强的江湖术士,到村委里小尼姑死的那个房间里除鬼镇邪。 那江湖术士在村委大院里转了几圈,然后来到小尼姑死去的房间门前,站在那里一只手扒拉着指头看了一番后,然后拿出一张黄色的道符,随之在空中舞动了几下,那道符竟然自己燃烧起来。 看着那自己燃起的道符,周围围观的村民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听到村民的惊叹声,那个术士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只见那术士手中的道符燃烧火焰越来越大,而那黄色的道符并没见少。那变大的火焰就像是着了魔似得,竟然通过门缝,开始一个劲的往小尼姑死亡的那个房间里钻,就像房间里有强大的吸力,把火焰吸了过去。 见到手中道符火焰的异样,只见那术士脸色大变,整个脸瞬间变成了死灰色。他连忙撒开手中燃烧着的道符,趴在地上拼命的磕了几个头,嘴里还嘟囔着: “小道有眼不识泰山,放过小道一条贱命,小道有眼不识泰山,放过小道一条贱命!” 那术士跪在那里浑身发抖,额头也磕的鲜血直流。他那撒手的道符,自己漂浮在空中很快燃尽,然后的灰尘慢慢的飘落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术士,看着面前落地的灰尘,连忙磕了几个头:“谢谢放过小道!谢谢饶小道不死。” 那个术士说完,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村主任一把拉住:“师父,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放开我!这里的事我办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叫你是来除邪的,你还咋拜起来了呢!”村长媳妇和村主任媳妇拦着术士的面前说道。 “让开,要死你们自己去死,不要拉着我。” 那术士术士说完,一把推开两个人,疯跑的离开了。老村长站在人群里,看到眼前的这一切,眉心皱成了一个疙瘩。 “切!这术士这是在演戏的,是想多要几个钱。” “就是!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邪!”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散开回家了,老村长神情疑重的看了看我爸妈。刚回到家,老村长和爷爷就进来了。 “昨天你们到镇上去,慈花庵真的是没有人在?”老村长进门,直接向我爸妈问道。 爸妈看着老村长的严肃,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的说了。老村长听了两人的话,沉默了一会: “雪丘妈!你昨天说的那个闺蜜,你们是经常联系的吗?” “以前是,自前年她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间不和我联系了,雪丘有了是以后,她又突然和我联系的。”老妈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 “她给你打的电话?” “微信联系的!” “那你给她打电话,问问她。” 老妈拨通了电话,听老妈说的话,是她闺蜜的老公接的电话。老妈手里拿着手机,脸色越来越难看,说了再见后,手机直接从她手中滑落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老爸慌忙捡起老妈的手机,看着她问道。 “那闺蜜前年就因病死了,这个手机号他老公为了纪念她,一直留着,那微信他老公一直没开过,这几天那微信莫名其妙的的被登陆过几次。”老妈坐在那里,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说道。 “人死生为鬼,那蛊死!?不好!”老村长听了老妈的话脸色大变。 第五章 寻尸 “村长,你这话是啥意思!都一大把年纪了,别憋人好不好。人死为鬼,那蛊死会为什么呢!”爷爷站在一边看着老村长说道。 “蛊鬼!”我不加思索的接道。 “蛊鬼只是蛊的一个记载传说,没有人见到过成者。蛊死有魂事半成,蛊魂成鬼人回世。这是蛊界相传的的几句关于蛊鬼的话,随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看那话的意思,看来蛊也是有魂的,有魂才能鬼。我得去看看那小尼姑的尸体,这里面有问题。”老村长说道。 “村长,还是明天再说吧!这天眼看就要黑下来了。”爷爷言道。 “小尼姑,我的闺蜜。她们都是已经死了的人,我的天,那我呢!”老妈有些乱乱的。 的确,让谁遇到这事也都够呛的。都说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是没遇见在说风凉话,要是半夜三更的真的有鬼砸门,不害怕那是假的。 一个人就是不怕鬼,还怕死呢!不是吗? 晚饭爷爷是在家吃的,他告诉我,降蛊是下蛊人用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念所下,也就是说,下完降蛊后下蛊人必死。降蛊是下蛊手段中最邪毒的手段,所下的蛊厉害不厉害不说,就下蛊人下蛊时的这一念,也够毒的了,是一般念力所不能对抗的。下蛊时下蛊人的念力的强弱也是很重要的,有一念十蛊之说。 靠!这真是天降祸灾。 午夜时分,后山一阵强大的风声响起,山上那怪怪的尖叫声也随着传遍全村。村里的电灯瞬间都亮了起来。村里的狗狗也狂叫不止。有不少人走出家门,站在大街上观看。我也跟着爸妈遛了出来。 那风很是奇怪,风声只是在后山坡上响,可村里竟然一丝丝风都没有。 “老爸!山上有风,村里怎么没风?” “这是山上的鬼风!回家!”我老爸听了听风声,看了看后山低声说道。 后半夜的风声和那怪怪的尖叫声越来越大,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止。 早时就听老人说有鬼风什么的,今天总算见识到了。鬼风起,不是他就是你。看来村里有要出事了。 大街上的一阵阵吵闹声传来,我看着爸妈从屋里往外走,我也跟了出来。原来一夜之间村里的几十条大大小小的狗狗都不见了。人们正在大街上议论纷纷呢。从人们的话语中听得出来,随然大家失去了家里忠实的伙伴,但大家都是侥幸心理,那狗狗再忠实始终也是一条狗而已。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这时我看到老村长和呢个村打猎跑山的正好走过来,爷爷在他俩身后慢慢溜达着,好像在哪里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 “老村长,我也跟你们去山里。”我好奇的跑到老村长面前。 “好吧!去和你爸妈说声。” 村里的人们只顾得在那里议论狗的事了,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三人的离开。村民们只知道侥幸人没事了。好像还有一个说法也许大家也许忘了。 村中无忠狗,鬼风随便走,走时不捎人,也得人为狗。 在那跑山猎人带领下,我们进到了后山一个阴暗的山沟沟,山沟两边树木茂盛,走在山沟里觉得四周阴瘆瘆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而老村长的脸色,越往里走越阴沉。 “老村长,就这了。”那个跑山猎人站住脚,指着前面的一颗老柳树说道。 “这里可是至阴之地啊!你们找的好地方,尸不成鬼,都愧对这地方。你们把那小道姑埋在了那里了。”老村长看着山沟的四周说道。 “放到那老柳树的树洞里!” “什么!要知道河柳打鬼,山柳养鬼的。快过去看看,尸还在不在!”老村长听了猎人的话一惊,大声说道。 “老村长,里面什么也没有了,我们明明是把她放在这里面了的。不会是被野兽给吃了吧!”那个猎人看着空空的树洞说道。 “你们在这里对她还做了什么?”老村长看着地上一块被人弄得平整的草皮,怒怒的说道。 “老,老村长,是他们,他们都是些小年轻,又都没结婚,我就没挡由得他们了。” “糊涂!作孽!” 老村长说着,急的站在那里直跺脚。然后他走到老柳树树洞前,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用中食两根手指夹住,轻轻一晃,那道符纸从一端燃烧起来。老村长把燃烧的的符纸移到树洞处,只见符纸的火苗就像村委里的一样,一个劲的往树洞里钻。 “那尸体还在这树洞里,”老村长见状,把符纸丢在地上又重新拿出一道符纸贴在树洞上方,然后他看了看周围和老柳树:“没想到这山上,还有这么一块绝佳的养尸阴地。哎!我们回去明天再来吧!” “明天还来干嘛?老村长你还会这一手,咋一直没见你用过。”那个猎人害怕而好奇的说道。 “这一手常用是好事吗!明天来这里捞尸!” “啊!这树洞也不深啊,里面空空的一眼就看到底了,尸体就是在这树洞里,也不用捞,一把就拽出来了。对了老村长,听那几个小子说他们还准备再来的,这尸体不会被他们?” “还在里面的。”老村长语气沉重的说道。 看来那鬼风就是这小尼姑的事了,老村长的那黄纸片片还是管用的,村里接下来的这一夜里是静静的。村里的狗狗没了,一夜出奇的静。 “村群里说,村西老羊倌昨晚死了两只奶羊呢,你看还有照片呢!”妈妈看着手机对老爸说道。 “我去!把两只羊都给干死了!变态!”老爸拿过手机,看了看上面的照片。 “啊!你在说什么呢!不要脸!”老妈听了爸爸的话,看了看照片,好像想到了什么。 “要脸就不干了。” “爸!妈!今天老村长还去山里,我还想跟着去,可以吗?” “去吧!小心点。” 那个跑山的猎人今天好像有事出去了没有来。老村长直接叫齐了那六个祸害小尼姑的那六个小青年。带着一根井绳向山里出发。想想这事叫着其他人也不合适,他们几个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奇怪的是,今天村里的大人们,竟然一个也没出来,整个大街上只有我们八个人和几个孩童在走动。 “好奇怪,今天村里的人们怎么都在家睡懒觉呢!”我自言自语道。 “我爸爸妈妈在家里打架呢!”这时几个孩童从我身边走过说道。 “在家打架,怎么也没听到吵架声呢!乖乖,怎么连孩子都怪怪的了。” “是夫妻架!走了。”村长的儿子回头看了看我说道。 再次来到山坡的时候,我感觉到和上次来的时候大有不同。今天可是个大大的大晴天,虽然还是上午,但在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温度也是可以的了。可走在山坡的树林里,感觉就像突然进入了深秋的清晨,感觉周围浓浓的寒气,一个劲的往身体里钻。周围的空气就像从冰窖里吹出来的一样,一喘气一道寒流直入心肺。 第六章 鬼打墙 一股股的寒冷感,使我有点颤抖起来,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我看到其他几个人在前面走起路来很自然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疑惑重重。难道这寒气只有我才感觉得到不成。 我强忍着淡淡的寒气,跟在老村长身后。但来到那条阴瘆瘆的山沟沟时。我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就好像变得浓稠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一锅粥里,呼吸起来就像用鼻子在喝粥一样。呼吸变得越来越吃累,这时我感觉周围的寒气变得更加寒冷,一道道寒气就像一把把利刀直刺我的体内。 老村长看出了我的异常,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了小伙子!很冷吗?” “老村长,你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吗?” “年轻人,是不是昨晚想事想多了上火了,来含着片润喉片就没事了。” 我把那片淡黄色的药片片含到嘴里,一道清凉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周围的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那几个小年轻一路都是故意的走在前面,在一起轻声的说着什么,有时还神秘的笑起来。 来到那颗老柳树前,六个人若无其事的看着老柳树底部的那个树洞,每个人脸上还都带着微微的笑容。也难怪,树洞里的东西,始终是他们用过的。 老村长看了看六个人,鼻孔里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走到柳树的树洞前。当他看到昨天贴在老柳树上的符纸时,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然后他在井绳的一端打了个奇怪的结,随后对站在一旁的六个人说道: “来你们六个,把绳子拽住了,记住了,此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撒手,要把树洞里的东西拉出来。” “老村长,树洞里不就是一具女尸嘛,还用的我们六个人拉吗?” “叫你们拉,拉就是了。” 老村长说完对着树洞念叨了几句,然后把井绳打着奇怪绳结的一段丢进树洞里。那绳结一丢进树洞,就像有人在里面了拉着似得,树洞外的井绳一个劲的往树洞里滑。六个小年轻见井绳往树洞里话,连忙本能的拉住了手中井绳,每个人脸上也都露出了极其复杂的表亲。 难道树洞里的女尸复活了! “拉!把井绳拉出来。”老村长见井绳停止往树洞里滑,连忙丢六个人说道。 六个人听了老村长的话,这回不再油嘴滑舌了,齐力往后拉。在六人的拉力下,那条井绳就好像固定在树洞里一样,纹丝不动。六个人蹬着双脚互相看了看,满脸的疑惑,每个人的脸上也开始出现害怕的表情。就在六人迟疑的之时,那井绳竟然被一股子力量猛然的往树洞里拉。 “我靠!” 这突然的一拉,把六个人向前拽了一大步,六人手中的井绳竟然被拉落在地上。掉落在地上的井绳,就像一条长蛇一样,呼呼的往树洞里钻。 “快抓住!快抓住!”老村长站子那里焦急的喊道。 这时只见那长长的井绳,已经只有很少的一段在树洞外的地面上了。我见状也没多想,一个饿狼扑食把井绳的一端抓住,那井绳的巨大拉力,直接拉着我的整个身体在地上滑行。 “拖住他!”老村长见状在旁边喊道。 六个小年轻,见状,纷纷向我扑来,牢牢的把我压在地上,同时有人伸手抓住了井绳,井绳是抓住了,我也被压得够呛。最后我们七个人把那井绳从树洞里拉了出来。 井绳从树洞里拉出来的瞬间,我们都好奇的齐齐往井绳的一端看,想看看拉出来的到底是尸体还是美女。可井绳的那一端既没有女尸,也没有美女,只见拿起古怪的绳结已经被打开,井绳的一端沾满了一些白色的黏稠液体,散发着骚腥的浓浓味道。 “靠!树洞里怎么没有尸体了,那小尼姑去哪里了?”一个人走到树洞前,看了看树洞说道。 “是嘛!”那五个人说着也都走到了树洞前,往树洞看去。 看到六人在看树洞,我也好奇心的走向前去,就在我刚迈出两步时,被老村长一把就拉了回来。他向我打了个手势,叫我不要去看那树洞。六个人站在树洞前议论了一番,随后老村长领着我们往山下走去。 奇怪的是,就在往回走的时候,也不知是怎么了,那六个小年轻不和来的时候有说有笑的,而是直直的往前走。就在走到山沟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时,只听到他们中的一个人说道: “起雾了!” “这大白天的都起雾,怪事!” “我靠!好浓的雾,前面都看不清道了。” 听了他们的话,我奇怪的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丁点的雾气,他们这是怎么了?这时老村长一把把我拽住了,他随即把手指放在嘴巴上,打了个让我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又向前轻轻指了指。 这时我才发现那六个人,竟然开始在我们前面转起圆圈来。 “老村长!” “嘘!”老村长示意我不要说话。 老村长拉着我向前走了几步,只见那六个人就像没看到我吗嗯一样,径直的从我面前走过。老村长又指了指他们的的眼睛。我可看到走到我面前一个人的眼睛,两只眼睛里好像各有一小团白色的雾气在里面。怪不得他们都说前面有雾呢!原来是他们的眼睛被雾气给遮住了。 这应该就是人们所说的鬼打墙吧!这次打的应该是雾墙。 我刚要去拦住他们,被老村长一把拉了回来,接着把我拉到山沟的一边,中间让了出来。就在我们站到一旁时,只见六人竟然开始往回走,他们的表情也开始变得痴呆起来。 “他们这是去哪?”我疑惑的看着他们六人轻声的问老村长。 “哎!他们六个去了也好,村里也许会安宁些。我们走吧!”老村长轻声说道。 “老村长,我不明白你的话?”看着从我面前而过的六个人我说道。 “这是她要留这六个人在山里,我们还是走吧!”老村长看了看六个人,拉了拉我说道。 “老村长,你是说他们六个今天下不了山了?”我站住脚步看着老村长说道。 “不是今天,是永远,这都是他们自己作的。”老村长说道。 永远下不了山,就是死在这山上了呗!这可是活生生的六条人命啊!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子热流。 “老村长我要救他们!” “你想好了!这可是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的事情。”老村长好像知道我要说这话似得,显得一点也不惊讶,脸色倒是变得重重的。 “想好了,老村长,我决定救他们!”随然后悔我刚才的话,但后悔又觉得放不下面子,只能逞强的承认了。 其实我心里好骂自己,不用说他们六个,就是他们这样的六十个管我屁事。 又时自己的逞强和面子,会让自己永不回。谁不这样呢! 面子!别人给面子是面子,自己要面子,有可能要的是毒药。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再挡你,这个你拿着!”老村长说着递过一个黄色的小布袋。 第七章 万念归一 我接过黄色的小布袋,顺便打开看了看,只见里面装着大半袋的糯米。 “老村长,这不是糯米吗?” “这可不是一般的糯米,待会你遇到一些不该遇到的事的时候,撒一些过去,也许会改变些什么,就这些,要省着点用。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我先走了,再晚了我也走不了了。”老村长说完,转身向前走去。 糯米可以辟邪的,这个在电视里看到过,早知道我今天有这样的傻逼行为,来时从家里背着袋子多好。孩子都是父母生养,命也是自己的。为了不让别人的父母伤心,为了保住别人的命而牺牲自己,万一有个好歹,父母伤心了我自己也没了。我这次的决定也有点太呢个了吧! 已经这样了也不要去多想了,这就是自己逞强的好处。 我看了看老村长离开的身影,转身一路小跑,来到往回走的六个人前面,把走在最前面村长的儿子雪狸子一把拽住。 “雪狸子哥,不要往前走了,你们这是往回走。” “雪丘!你不是和老村长在前面领路吗?”雪狸子站住脚步愣愣的看着我,满蓝疑惑的看着周围。 “怎么不走了。” 走在前面的雪狸子一站住,后面的接连的撞在前面人的身上。他们站住后,都满脸疑惑的互相看了看。 “怎么回事?雾怎么突然就没了。” “我们刚才是不是被鬼蒙眼了。” “你们这是在往回走好不好,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说完拉着雪狸子就往山沟出口走:“你们这是五个人,还有一个呢?” 就在这时,只听到山沟深处,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呼救声。听到那呼救声,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立即向那呼救的方向跑去。几个呼吸的功夫,我们几个又跑回了那老柳树前。只见一个人被头朝外塞进树洞里,这时只见他脑袋耷拉着,只有胸部还在树洞外。 只见树洞下面周围的树皮上,有一道道带有血迹的抓痕。那个人下垂的双手十指的指尖血肉模糊,有几根露出了白色的指骨,看来这个人之前经过了垂死的挣扎。那个人的身体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看来那是他在呼吸,这个人还活着。 加到此景,刚才心里还是很害怕,当见到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我几步就来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双肩,想把他丛树洞里拉出来。但我一个人的力量太小,拉了几下没拉出来。 那几个人看到此景,也被惊得呆立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随然树洞里的东西是他们用过的,但这景象让他们从心底里怕。当他们看到我拉那人时,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下也都跑了过来。 我们六个人开始一次都没太使劲,没把那人给拽出来。接下来,我们喊着一二三,齐力往外拽。这次树洞里的那个人就像自己会使劲一样,就在我齐力使劲往外拽的时候,他竟然从我们头顶飞了出去。也有可能是我们使劲大的原因。 他那里一飞,我们这里由于使劲太大,六个人直接都被闪倒在地。 “我靠!他怎么又进到土里去了!” 只见刚才从树洞里飞出去的那个,就在我们不远处,只见他在那里只露着胸部以上,下面的好像进到了土里了。头部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喘气。 “切!那里不会有坑吧!他正好落了进去。” “过去看看!” 两个人说着,来到那个人面前,他们站在那里站了一会,看了看地上的那个人。然后两个人抓住那个的胳膊,使劲往上一提。只见一个人上身的少半截身体被他们提了起来,而且下面还荡浪着一些人体的五脏零碎。 “啊!” 两个人尖叫一声,丢下那少半截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我们几个站在那里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看着被丢在地地上的少半截开始自己活动。被惊得直接忘了呼吸。 只见那少半截抬起满是污血的头来,用自己的双手撑地站了起来。他的心脏在身下的肠子上面,一个劲的收缩膨胀着。他张开满是黑血的嘴巴支支吾吾的说着: “你们都会死!都会死!” 那少半截边说着双手移动着向我们走来,肠子什么的在后面拖着。我惊讶的发现,那个少半截的双眼只是黑漆漆的两个黑洞。 他的眼珠呢! 憋死我了!竟然忘了自己刚才忘了呼吸了,这她妈的比看国际恐怖片都恐怖。这可是真真实实似得恐怖。在恐怖的事情面前,看来有些人不是被吓晕的,而是自己忘了呼吸,把自己憋晕的。其他几个也都深深喘了口气,这才回过神来。都惊叫着跑到了我的身后。 鬼勒个去的!这里面我最小。我到成了他们的挡箭牌了。这时我突然想起老村长给得糯米,也不知道对着鬼东西管用不管用。我连忙抓出一把使劲向那少半截砸去。 啪!啪!啪! 随着一阵密密麻麻的响声,只见那少半截身上被糯米粒击中的地方,冒出一阵阵的细烟,那少半截也晃悠着向后退了一小步。看来这糯米对着东西还是管用的。 “耶!雪丘快使劲撒他。”几个人极其崇拜的对我喊道。 一把糯米就得到了几个人的崇拜,心里一高兴,接连撒了几把。那个少半截在糯米雨下,连连后退,地上的肠子也跑到了他的前面,那黑黑的肠子,看着就让人恶心。那黑黑的肠子还在地上一个劲的蠕动着。 不对!那肠子看着好像有些异常,我定眼仔细的看了看,我的土地爷爷的,只见那肠子上,都是一些交织在一起的黑色虫子,还有不少正从那少半截里一条一条的往下掉。那些细长的黑虫子看起来黏黏的。看到那些虫子,我的喉咙里不由得传来了阵阵蠕动的感觉,让我差点呕了出来。 “快!雪丘快!那东西又开始往前走开了。” 听到叫声,我连忙伸手到黄布袋里抓糯米。手伸进布袋,我立即呆立在了那里。看着那向我们走来的那少半截,浑身起了厚厚的鸡皮疙瘩。 黄布袋空了!里面连一粒糯米也没有了。 我傻呆!刚才往哪里跑还不行,非要站在这里撒糯米,看来刚才我的智商被吓下线了。看着身边空广的沟底,我在心里恶恶的骂自己。 “雪丘,快撒啊!” “没了!” “我靠!在那里正向我们这里来呢!你的眼跑到后脑勺去了。” “我说的是这个没了!”我说着,把黄布袋翻了过来。 “啊!”几个人见到空空的黄布袋,都浑身哆嗦起来,竟然有两个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屁股下面的地面也湿了。 “你们都得死!死-——”这时那个少半截双手加快了移动,快速的向我爬来。在那少半截大喊的时候,从他的嘴里爬出着一条一条黑亮细长的细虫,那些细长的黑虫子落在地上,直接向我们爬来。 “咋办!?” “跑!!” “啊——” 随着撕心裂肺的的喊叫,只见七道身影山沟外飞射而出。万念归一神佛不阻!我心中有千山万水一脚踏过之感,除了两耳边的风声,心中只有一念——跑! 第八章 织雾蛾 人体有时也是疯狂的,潜能也又不可能的可能。 是怎么跑下来的也不知道,看到村里那熟悉的圆形石面广场,心里踏实了很多,站住脚步大口喘着气。后面的六个人也都跟了上来,都气喘吁吁的的看着我。 “你这小兔崽子跑的怎么这么快,累死我了。你赢了!” 六个人喘着粗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着都各自回家了。我被他们的话弄得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离开的六个身影,心里升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恐怖感。总觉得这六个人好像哪里不对。我们上山做的什么事,那记忆也开始在脑子里开始模模糊糊起来。 回到家中,只见老村长和爷爷有说有笑的在那里喝着茶水,爸妈也在一边陪着。 “老村长,爷爷!” “回来就好,没遇到什么事吧!”老村长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 “没事,都回来了!” 看着老村长的双眼,我突然想起了在山上,从那树洞里的拽出的那个少半截,我们在山上是失踪了一个人的。 “雪丘!怎么了?站在那里想什么呢!”老村长看着我问道。 “老村长,我们在山上时失踪了一个人的,可现在下山的是我们七个人!我感觉有点怪怪的。”我看着老村长说道。 “你确定你没记错!” “我确定!老村长,但那个失踪的是谁,我记不起来了。” “没事,那我去问问他们几个好了。” 老村长说完站起来离开了,爷爷,爸妈他们也没问我什么。可能由于跑的太快,我现在感觉两条腿硬硬酸酸的,我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回想着山上发生的事,始终没想起那树洞里的人是谁。感觉就好像有人故意不让我知道似得。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在吃早饭的的时候,大街上传来村民们的一阵一阵喧闹声。随着爸妈来到大街上,只见人们都纷纷向村外的赤峰桥走去。这时只见小狐狸媳妇和那胖嫂走了过来,两个人见到我站在那里,都用异样火辣的眼光看着我。 “小狐狸,胖墩,这是出什么事了?” “球球他妈,听说那跑山的山炮带着全家在储月寒潭淹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走一起看看去,来球球嫂领着你。” 来到储月寒潭,只见在寒潭的水面上,漂着两个成年人和两个小姑娘四具尸体,那跑山的猎人夫妻只有两个女儿。四个人都是面朝上的飘在那里,所以人们一眼就认出他们全家四人。 “作孽!这直接就是灭门呢!这两口子有什么想不开的,还把两个丫头给带走了。” “干死尼姑,全村光秃秃,这他妈的都是你们干的好事。”这时竟然有人开始对着那六个小年轻恶言恶语。 “你他妈的少说话,村里什么时候死过尼姑!是你弄死藏尸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村长和村主任听了那人的话,齐齐攻击道。那先前说话的人,见状也只好灰溜溜的躲到一边去了。惹不起只有躲了。再说是事都要证据,现在那小尼姑的尸体恐怕想找也找不回来了。 看来世事无对错,只有势力决定一切! 村民站在赤峰桥和储月寒潭岸边,说什么的都有,没有一个人要去把四个人捞上来。这也不怪村民们,这储月寒潭的水说来也够怪的。寒潭里的水常年都是极寒刺骨,人下到水里只有被冻僵的份。可能由于水极冷的缘故,所以水里看不到有鱼生存。寒潭里的水随然寒冷,但寒冬时水面不结冰,这也是我村里的一个怪现象。 “快看,她们在动!那两个小姑娘在动!”突然有人惊讶的尖叫。 听到那人的叫声,人们齐齐的向水面看去,只见那两个小姑娘的腹部一起一伏的,就好像真的在呼吸一样。 看到俩小姑娘微微起伏的腹部,我并没想到她们的复活,而是想到了那黏黏的黑虫子。这俩肚子里,不会又是那些恶心的黑虫子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恶心感。站在我身边的那个小狐狸媳妇,看到我咧了咧嘴,她在我屁股上使劲抓了一把。 “你这个球球,看着水里的咧什么嘴,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有的。”她嘴巴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嫂子你想歪了。” “快看!她们的肚子开始胀大了!” 我靠!看来真的又是哪些恶心的黑虫子了。只见那俩小姑娘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大,就在俩肚子爆开的时候,我赶紧捂住了嘴巴。一想到要有一大堆黑虫子出来,喉咙里恶恶的感觉。 随着俩姑娘大皮球般肚子的破裂,流出来的不是黑黑的恶心虫子,而是一团白白的东西就像一大团微小的气球,在飘向空中的同时快速的向四周的空中散开。站在赤峰桥上有眼力好的,看清了那些微小的气球原来是些细小的白蛾。 那些白蛾飞到空中就像会自身分化一样,越飞变得越多,渐渐的就在储月寒潭的水面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白雾,这可不是一般的白雾,而全是细小的白蛾形成的。由于那些细小的白蛾太小,站在这白雾前,根本看不到那小白蛾的存在。只能看到白茫茫的白雾。 我站在储月寒潭的边缘,能用手触及那些白蛾雾,就伸手去捉那小蛾子。只见那些小蛾子就像一个个幻影一样,明明看到俩手指捏住一些了,但放到眼前看时,却发现手指端什么痕迹也没有。可能是那小蛾子太小的缘故,我又重新捏了几次,还是一样,手指端干干净净的的。 就在我看着手指发愣时,只听到有人惊慌的喊道:“这些是尸蛾,被尸蛾碰到会倒霉运的!” 人们听到那声惊喊,纷纷离开赤峰桥,储月潭岸边的人们也都纷纷后退,人们站在远处看着水面上那越来越多的白雾,满脸的惊慌和疑惑。但人们心很是清楚,这面前的白雾可不是什么白雾,应该说是蛾雾,碰了到底能不能给人带来霉运谁也不知道。 “这些不是什么尸蛾,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小白蛾应该是传说中蛊鬼放出的织雾蛾!它们能在一定的范围内制造出不怕日晒的浓雾来,这些浓雾也叫遮阳雾。浓雾里的方向基本消失,人一但进入浓雾根本无法走出来。这些雾体阴性极强,浓雾扩散到一定的范围,强大的阴性会引来一些阴物进入浓雾。看来她改变主意了。”老村长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听到老村长的声音,我慌忙转身。只见储月寒潭岸边只有我和老村长两人还站在这里,其他的村民早都推出了二三十步远,爸妈见老村长和我站在一起,所以才没有拉我后退。 “老村长是谁改变了主意?” “还有谁,山上的呗,那天你不该把那六人带回来的。应该是五个。” “五个?老村长,那天我可是带回下六个,看的清清的。” “她也下来了,只是无法找找出来,她这是要要村里的全部。” “村里的全部?什么?不行我们离开这里就是了。”我疑惑的看着老村长,不知道他说的全部指的是什么。 老村长听了我的话苦涩的笑了笑,然后抬手指了指赤峰桥。只见赤峰桥上也开始有了白蛾,不过那些白蛾好像个头要大许多,都能看清它们飞行的个体。 第九章 回村 “老村长,赤峰桥上的那些白蛾怎么个头大呢!” “我也不知道,看它们的样子,好像也是在造雾,那蛾子大织出来的雾应该更厉害些吧!”老村长面带悲伤的说道。 村民们看到赤峰桥上的那些飞舞的白蛾子,大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往家里跑去。不一会功夫只见有几辆轿车从村里开了出来,那几辆轿车直接驶上赤峰桥。很明显,他们这是想离开这里。这时赤峰桥上的雾体已经是浓雾状态。 可就在前面的那辆轿车刚驶上赤峰桥,可能是那白蛾太多的原因,就直接灭火。由于前面车辆的堵塞,后面的车辆也就无法继续行驶。村民没办法,就把那熄火的车辆拉下来,后面的继续上桥,继续熄火。接着有拉下来再换辆车。换来换去都是一个结果。 等大家忙累了,停下来歇息时,这才发现储月潭和赤峰桥上的浓雾,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了,高度也长高了十几米,顶端正在向村庄方向的上空蔓延。大家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浓雾,满脸的迷惑不知所措的争吵起来。这标志着人们已经不可能开着车离开这里了。 这时有几个胆大的村民只身走上了赤峰桥,人们看到几人的行动,都停止了吵闹静悄悄的看着他们。看着几个人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浓雾中。这时候有人好像想起了什么,拿出了手机,可打开手机时惊呆了。 “我靠!手机没信号。” “我的也是,没有一丝的信号。” 人们听到两人的谈话,也都拿出手机,都是一个结果,没有信号。人们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手机沉默了,这时那个原先被村长和村主任强压的人站了出来,看了看村长和村主任,气愤的说道: “这都是你们的好儿子做的好事,这就是干死那尼姑的结果。” “你不要胡说八道,小心自己的后果。”村长厉声说道。 “娶你妈的,这就是结果,大家已经离不开这里了,干死尼姑村里光秃秃,离不开这里,大家只有死在这里的份。” “婊犊子的,你不死在这里还要死在哪里,出去做野鬼啊!”村主任说道。 就在人们争吵的时候,只见赤峰桥的浓雾里出来几个身影,人们见到浓雾里有影子出来,立即安静了下来,齐齐的向赤峰桥看去。只见一辆白色的轿车从浓雾里露出来,慢慢的驶下了赤峰桥。 “这不是我家娃的车吗!” 一个村民走出来惊讶的说道。那辆车见到他也停了下来,父子见面后格外高兴,随后告别村民们回家了。接下来大家就像是约定好了似得,村里在外的人们都携家带口的回来了,就连在外多年村里只要有房子的也都回来了。赤峰桥桥头瞬间成了迎接的现场。 人们见到自己的亲人回家,都高高兴兴的。都好像把这浓雾的事给忘掉了似得。这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怪现象,那就是往外走车一上赤峰桥就熄火,这往里走怎么没事呢!就在我疑惑的看着赤峰桥时,只听到老妈兴奋的叫道: “那不是大嫂家的车子吗!” “妹子你们都在这里啊!” “大嫂这不年不节的咋回来了,也不给个电话,也好给你们收拾收拾家里。” “不知咋了,就是想回家看看。” “大嫂!这赤峰桥上都是浓雾你们这是咋过来的呢!” “妹子你这咋说胡话呢,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雾呢!”我大娘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大伯回来了一家五口都回来了,爸妈高兴的和他们一起回到他们家帮着收拾去了。爷爷站在那里看着离去的身影,脸色变得极其浓重起来。听大娘的说法,他们通过赤峰桥时,是没看到有雾的。看来这雾只有从这面看才有的,从外面看根本就没有雾。 他姥姥的!这雾怎么就像是单透镜似得。这不成了妖雾了吗! 桥头的人们很快都走光了,没有亲人回来的也都默默的回家了,最后只剩那几个进入浓雾人的家人在桥头徘徊着,焦急的等待着他们的归来。村里的人们就好像把那进入浓雾的人都忘了似得,根本没有人再去关心他们死活。 快到傍晚的时候,那几个进入浓雾的人还没见回来,他们的家人默默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用空洞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村庄,然后领着他们的孩子消失在赤峰桥的浓雾中。 现在年青一代,基本都是在外面县城里工作,今天村里百分之八十的人家有客回来,村里一片团圆的喜气,那村口的浓雾对村民来说就好像已经不存在了一样。 今天在大伯家吃饭,大伯的女儿比我大多岁,已经是成年人。晚饭后在和她一起玩的时候,那黑草丛中的蟒蛇被她逗得直昂头。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我自己先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从大街两旁隐蔽的黑暗处传来阵阵勾人心弦的呻吟声。就在这时,那胖嫂神使鬼差的出现在我的身边。 胖嫂的突然出现,那粗壮的蟒蛇被惊得高昂着硕大的头颅,一头就扎进了黑草丛中狭小的深洞中,在里面疯狂的往洞的深处游进。那胖嫂看着进入洞中巨蟒那粗壮身体,被惊得连连惊叫。回到家中,我回想着大街上的一切,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就在这时爷爷打电话让我去祠堂里帮一下忙,说是村里的人们都把小孩子送到那里去了。村里的人们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嘛要送孩子到祠堂里去呢!到了祠堂,接到了老爸的电话,让我也在祠堂里住下好了,刚关了手机,就看到堂姐领着几个小孩子来到了祠堂。 村里的祠堂当初建的时候是一处两用,旁边也作为村里的避难所建设的,所以这里人员的容纳量也是没问题的,这里也有应急的食物储存。爷爷和村里的几个老人住在这里,也是为了维护这里的。 不一会的功夫,村里的孩童和单身狗们,基本都聚集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村里的大人们脑子里出了什么问题。只见以村站儿子雪狸子为首的六个小年轻,在祠堂门口露了露头,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第二天,村里的老羊倌那里,一夜之间羊全都死了,村里的大街上大半上午也没见到一个人影。我站在高处看着晴朗的天空,突然感觉周围静的出奇,除了人的声音,好像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声响了。 “在看什么呢?”堂姐站在身后看着独自站在那里发呆的我说道。 “姐!你不觉得这周围有点奇怪吗?”我看着周围说道。 “晴空无云,树绿草香,挺正常的啊!怎么了?” “那,你能看得到有鸟和其它的活物吗?除了人!” “我去!啥都没有。” 我和堂姐又到附近的草丛里扒拉一阵子,连一只小爬虫都没找到。看来村里只剩下人这种活物了。 第十章 进山 “奇怪了!不应该的。”堂姐说着,又拉着我往树林子里走了一段路。 就在堂姐在我前面弯腰拔草的时候,我看到了两个精致的半圆体。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堂姐感觉到了我的异常,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胸前。他伸出一白嫩的手指轻轻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看什么呢!羞羞了!找虫子了!” “姐!低上没有,这里有一条蟒蛇!”我看着堂姐大胆的说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哪里!你可别吓我!”堂姐惊慌的看着地面。 “姐!这里!”我指了指那高扬着的蛇头。 “我勒个去的!”堂姐看了那粗壮的蟒蛇,惊叫了一声瘫软在地。 那粗壮的蟒蛇,被堂姐一惊,飞奔到那黑草丛前,一头撞开洞口那道封印,挺身窜进那极其狭窄的深洞中。随着着山体的震动,一道泉水从洞中喷流而出。堂姐被那蟒蛇的疯狂惊呆了。当她看到那硕大的蛇身窜进那小小的洞中时,惊得竟然晕了过去。 当我看到地上那红白相间的黏稠液体,慢慢的在地面消失的无踪无影时,心里感觉到一股子强烈的不安。我心事重重的的来到老村长家,把刚才和堂姐的事,羞羞的和老村长说了一遍。 老村长听到我的话之后,看着门外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老村长,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道。 “她这是需要那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东西。孽!雪丘来!” 老村长说着,从里屋叫出一个和我同龄的姑娘。我认识的,是老村长的孙女雪秀丽,小的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的。 “老村长!”我疑惑的看着老村长,不知道他这是啥意思。 “雪丘,今晚你带着秀丽从后山离开这里,再晚恐怕就走不了了。我和你爷爷说声,你今天就和秀丽在这里吧!我出去一下。黑天就你们就离开,不要等我了。”老村长说完,提着一把老水壶就走了出去。 我勒个去的,这屋里只有我和雪秀丽俩人,这可是孤男寡女,这不是要要我的命吗、 “雪丘哥,过来坐!”一道极其温柔的声音,就像一道燃烧着的导火索,直接进了我的心脏深处。 “不用了,我想在这里站回,吹吹风!” “切!就我你俩人,你还怕谁呢!” “不是怕谁,是我。” “嘻嘻!知道你怎么了,过来吧!心静了晚上好走路!” 我疲惫的翻了个身,直直的看着雪秀丽那靓丽的脸部,和那吹弹可破的皮肤,轻轻的笑了笑。 “行了吧!”雪秀丽用手整理了一下修长的头发,看着我羞羞的说道。 “那蟒蛇都成软面条了。”我疲惫的说道。 “天开始黑了,我们也该走了。” 雪秀丽端出两碗冷米饭,我们吃完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雪秀丽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包裹背在肩上。村里的大街上静静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走在安静的大街上,隐隐约约的能听到每家每户传出那熟悉而激情的声音。现在全村的人们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当走到我家门前时,我迟疑的站住了脚步。 “雪丘哥,走吧!等我们出去在找人回来接他们。”雪秀丽站在我身边说道。 来到后山的树林里,向山上走了一段路后,雪秀丽站住脚步。然后把背着的小包裹放在地上打开。 这时夜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转身看看山下,周围根本看不到因何的光亮。山下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什么人烟村庄一样。看着周围黑洞洞的一切,感觉这个世界只有我和雪秀丽存在一样,一股子凉气不由得从我的后背冒了出来。 也不知道雪秀丽蹲在那里鼓捣着什么,反正我是一点也看不到,只听到王嘉佳在那里翻动东西轻微的声音。我把手伸到我的面前,除了感觉到手散发出来的微微热感,根本就看不到我的那只手。我靠!这是伸手不见五指啊!没带手电,待会到了山上怎么走路啊! “雪丘哥!你在哪里心神不定的瞎想什么啊!”雪秀丽无比温柔关心的声音,从身前传了过来。 我本能的顺着王嘉佳的声音低头看去,我看到了大大的两只蓝亮的两个亮点。 “啊!” “噗通” 随着我的一声惊叫,我后退时被杂草裹住脚,重重的摔在地上。 “怎么了雪丘哥,摔坏了没有。” 王嘉佳走到我跟前扶我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刚才那两个大大的蓝亮点,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你是雪秀丽吗?”我声音颤抖的问道。 “我不是雪秀丽还能是谁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再胆小也不会被吓成这样吧!怎么连我也害怕啊!”雪秀丽有点尴尬的说道。 “不是,你的眼睛怎么是蓝亮蓝亮的啊?”我疑惑的问道。 “你晚上没和女孩子出来过啊!我们女孩的眼睛,到了晚上在外面时都是蓝亮蓝亮的。”雪秀丽微微迟疑了一下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你骗我吧?我妈和小狐狸她们的眼睛晚上怎么没有蓝光呢?” “我骗你干嘛!你妈现在已经是女人,不是女孩子了。我们女孩的事,你能知道多少。起来了,让你吓我一大跳。” 雪秀丽说着把我从地上把我拉了起来,看雪秀丽的样子,就像她在这黑夜里们看清似得。我不由得问道: “在这黑夜里,你能看清东西?” “嗯!我们女孩子在夜晚,都能看清东西的。” 雪秀丽蹲在地上又鼓捣了一会,一团微蓝的光亮慢慢的亮了起来。只见在雪秀丽的手里,多了一盏拳头大小的一盏小巧玲珑的小灯笼。 灯笼灯罩是由画满曲曲弯弯,圈圈点点奇怪符号的黄纸做成。那图案乍看让人感觉到有一股子瘆瘆的感觉,但那小灯篓散发出来的幽兰光线,让人的心里暖暖的。一根黄线把小灯笼吊在一根细树枝上。 “给!这小灯笼叫罩阳灯,你只要提着它,你的活人阳气就会被完全隐藏,一切阴物都无法看到你的。夜里的山上都会有阴物出现的。” 雪秀丽说着,又把一盏散发着淡蓝光线的小灯笼鼓捣了出来。我看着小灯笼里面那小小的亮点,看那样子也不会燃烧多长时间的。 “放心好了,就是你灭了,这灯篓也不会灭的。这灯篓里面的蜡烛可是特制的,亮一晚是没事的。” 雪秀丽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似得说道。说着把一个黄色的小药丸递到我的面前。 “什么?怎么有股子臭臭的味道。” “你把这丹丸含在嘴里,它会把你你呼吸时,呼出的阳气息遮盖住,那样阴物就不会感觉到你呼出的活人气息了。” “我们不是有这个罩阳灯吗?干嘛还要含着它啊!” “这罩阳灯只能罩住你的身体,并不能遮盖住你呼出的阳气气息的。有罩阳灯在阴物只能看不到你,但它们能嗅出你所呼出阳气的所在。来含到嘴里,你可要千万记住了,这药丸只能含在嘴里,千万不要咽下去。要是咽下去的话就不管用了,那样这里的阴物都会找到你的。” “有这罩阳灯在,就算找到我又会怎样!” “嗯!它们会把你吃了,还会让你生出小鬼头来的呢!” “开玩笑,我们男人怎么会生出东西来的呢!只有你们女人才会生的。” “女人生人,男人生鬼嘛!你是男人,当然能生出小鬼头来的了。” “我靠!那我们男人不成了鬼母了!?” “你认为你们男人还是什么好东西啊!鬼母哎!那可是邪恶根源的存在。” “不能这么说的。有句话叫‘万恶心起’。你们女人也有心的啊!” “你还要说最毒女人心是吧!你别忘了还有句话叫以毒攻毒,我们女人的心毒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男人心中的邪恶的。” “你能说,说不过你了行了吧!雪秀丽,那些鬼真的是我们男人生的?” 第十 一章 幻觉 “你们心生鬼!来含着这药丸。” 雪秀丽说着,就把那颗黄黄臭臭的丹丸塞进我的嘴里。 那黄色的药丸一到我的嘴里,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苦涩味道,瞬间彰满了我的整个口腔,口里的唾液涌泉而出。在那强大苦涩的冲击下,一股子浓浓的呕意从喉咙里风卷而起。 “把嘴里的唾液咽下去就会好些了!”雪秀丽用一只小手使劲捂住了我的嘴巴温声的说道。 我用最强大的忍耐力,强行把一大口浓苦的唾液吞咽了下去。那一口浓苦的唾液到了喉咙之后,我感觉到它瞬间化作一股子清凉的流体,慢慢的流进我的腹中。 “这就好。记住了,进入树林后。要好好拿着这盏小灯笼,不要让树枝什么的把它给划破了。千万不要出声说话,也不要把这药丸咽下去,要是嘴里有唾液了,就轻轻咽下。紧跟正在我身后,有事的话拽拽我的衣服便是。走了!记住了,跟好我不要离的太远了。” 雪秀丽说着,把小包裹斜背在背上,提起小灯笼向树林里走去。现在整个山坡上都是漆黑的夜色,要看清前面的道路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看到雪秀丽向树林里走去,我也赶紧追了上去。本想伸手拉住王嘉佳的衣服,向她说说这漆黑的夜晚看不清道路怎么走。 就在我伸手要拽雪秀丽衣服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在那罩阳灯小灯笼,所散发出来的浅蓝光线照耀下。面前的一定范围内的一切竟然看的清清楚楚。随然只有前面不大的一块小面积,但是异常的清楚和白天无区别。 跟在雪秀丽身后,只见她的身影直接和黑夜混合在了一起。只能看到王嘉佳手中的小灯笼,孤零零的漂浮在半空中。看着前面黑暗中那散发着蓝光的孤灯,就像是一个幽灵一般独自的漂浮在空中,让我感觉到瘆瘆的。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聊斋开头的时的景象。再看周围黑漆漆的夜色,感觉就像一个无比巨大的怪兽,正在向自己扑来。 我感觉浑身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得加快脚步向前紧赶了几步。由于和走在前面的雪秀丽离的太近,一下子就撞在雪秀丽的后背上。这一撞,只见面前立即出现两只大大的蓝亮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接着一只凉凉软软的小手,轻轻的捂住我嘴巴。雪秀丽把小灯笼抬起来,在那淡淡的蓝光下,我看清了雪秀丽的头和脸。雪秀丽对我轻轻做了一个不要出声,和继续往前走的手势。 在树林中刚走了一会,我就感觉到周围也来越冷。那丝丝寒气,就像一条条细虫一样,一个劲的往我身体里面钻。但随着我口中咽下极苦的唾液,浑身瞬间泛起一股子暖气,把钻进身体的丝丝寒气完全吞噬。整个身体立即恢复了暖和状态。在这树林子里除了那丝丝寒气,并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骚扰。在黑暗暗中,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又撞在了雪秀丽的后背上。 “前面要进山沟了!”走在前面突然站住的雪秀丽,回头看了看我说道。 我听到王嘉佳说话,刚想开口说话。想到王嘉佳说过不让我说话时,两只眼直直的看着王嘉佳皱了皱眉头。 “没事,在这里是可以说话的。”雪秀丽说道。 “嗯!憋死我了,坏了,我嘴里的药丸怎么没有了。” “嗯!没事,它已经化没了。不要紧的,这里是山沟前的一块封印净地。因何阴物都是没法进入这块净地的。我们在这里少歇会。” 雪秀丽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很累的样子。 “这山沟,应该是我们前几天来过的那条山沟,里面只有一条路!应该比山坡上好走的多。” “这山沟是块至阴之地,现在是晚上正是处在阴阳两界交汇之时,里面有可能会有各种阴物出没。待会进入到里面的时候,你要记住了,除了你自己之外,其它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要去搭理它们,那些都是你的幻觉。只要静心护住自己的意识往前走就好。里面没有回头路,千万不要回头,一回头你就会完全暴露,里面的阴物有可能会伤害到你。” “知道了。” “来含着这个,还是跟那颗丹丸一样,千万不要咽下去。” 这次雪秀丽给的丹丸比之前那个稍微大些,颜色是黑亮黑亮的。丹丸一放到嘴里,一股子腥臭浓苦的味道差点把我给冲晕。我强忍着冲天的恶心呕意,迫不及待的咽下一口唾液,才把浓浓的呕意给压了下去。在咽下一口唾液后,随然那腥臭的味道感觉不到了,但那浓苦的味道,始终充满着我的整个口腔。 “这里的阴气重,所以这次的丹药药量重一些,苦的味道会让人保持清醒的。” 就在雪秀丽转身进入山沟的时候,我看到雪秀丽的那盏罩阳灯,不是提子她手里的。而是那小灯笼自行悬浮在空中,就像一个幽魂一样自行跟随在她身边。看到这一景象,惊得我差点叫出来,口里那颗苦苦的丹丸也差点被我咽下去。是假的是幻觉!不过我好像并没看到雪秀丽往嘴里含丹药的,可能是她含的时候,我没看见吧! 就在我跟着雪秀丽踏出第三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就像迎面撞碎了一道薄薄的墙壁。随之一股子阴冷的气息迎面扑压而来,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一股阴重的压力挤压着,就好像潜到了很深的水下一样。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异常的浓稠,呼吸都变得有点沉重吃力,就像用鼻子喝着冰冷的粥一样。 我靠!这时我前方雪秀丽的小灯笼,已经离着我有好远的距离。就好像一下子窜了出去一样。 “雪丘!雪丘!”一小狐狸媳妇那温柔的声音,从我身边传过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不!这是幻觉!想到这里,我继续往前走。 叭!叭! 一个双响的指叭在我耳边响起。是那个漂亮的小尼姑! 就在我要转头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想。小尼姑不是死了吗?她怎么还能出现在这里呢!我硬生生的控制住了将要扭转的脖颈。我立即使劲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把口中苦苦的唾液大口的咽了下去。 在那浓重苦感的冲击下,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好险!看来在特定的环境下,还真的分不清自己的存在是真实还是在梦中,而会让自己的意识遁入不能自己的环境中。 看来只要给一个人,一个感觉,一个听觉和视觉,那就是一个真切的现实。 我站在那里深深的又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前面远远的淡蓝光亮快步往前追赶。一张张牙舞爪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他瞪着一双铃铛大的蓝眼睛,一边向前飘着一边四下寻找着什么。那样子就像发现了什么可口的美味似的。 看着直直的向我撞过来的鬼脸,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在我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感觉到浑身一凉,只见那鬼脸一下子从我的身上穿了过去。 靠!原来他们对我来说,就像空气一样。 等鬼脸过去后,我刚要向前走,前面的景象把我吓得差点趴在地上。只见在前面的上空中,都是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爬虫和飞虫。看到这些,我就感到浑身都是小虫蠕动的感觉。可就在那小灯笼照亮的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飞虫什么的都没有。看来又是幻觉了。 “雪丘!” “雪丘!” 就在我走了一段路后,身后传来几声无比熟悉的两声叫声。爸爸妈妈!他们怎么来这里了。 “雪丘!快来帮帮你妈妈!他被石子绊倒摔伤了,好像摔断腿了。”这确实是爸爸的声音。 “雪丘!快来帮帮我,疼死我了!”随之妈妈极其痛苦的声音传了过来。 妈妈受伤了,腿还断了。不行我的回去帮帮她才行的。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不对!又是幻觉!上当了! 我硬生生的停住了转动的身体,就在我想把身体转回来的时候。只见两只铃铛大的蓝眼睛,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直直的看着我的双眼。两只蓝蓝的铃铛鬼眼突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直直的看着我。吓的我‘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叫不至紧,嘴里的那颗苦苦的丹丸被我一下子吐了出来。我这一叫,那鬼头看着我露出了贪婪而满意的恐怖笑容。丹丸一吐出来,我连忙转身就要向前跑,也好追上雪秀丽再要颗,或者也好想想其它办法。 但我刚转身,感觉到不是那回事了,只感到两股寒气,从脚下的地面快速渗入两只脚,然后顺着小腿慢慢的向上蔓延。现在两只脚已经被牢牢的冻在了地面上。我张嘴刚想喊前面的王嘉佳,一团寒气袭来,感觉我的舌头瞬间变成了冰疙瘩。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地上有我刚才吐出来的丹丸,找到它也许会好些。我马上强行弯曲有点僵化了的膝盖关节,蹲在地上一只手提着小灯笼。这时嘴里的寒气使我的脖颈僵化无法低头。我只好用另一只手在地上侥幸的摸索起来。 地面是凉凉软软滑滑的,把手掌按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感觉那在蠕动软滑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软软的东西在滑动。虫子!地上是一层厚厚的虫子!我浑身一诈,本能的一下就弹了起来。这一惊吓的快速弹起,让我差点把手中的小灯笼给丢在地上。 直起身来,看到那只鬼脸正在瞪着两只铃铛大的蓝眼睛,有点疑惑的看着我站立的地方。看着他在那里不断的提鼻子的样子,就好像看不到我,只是嗅到我的气息似的。看到那鬼头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这小灯笼能把我的身形隐藏住。看来这个鬼头是真的看不到我,只是在我呼气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我的气息。 想到这,我连忙用一只手捂住鼻口,屏住呼吸。这时地面的寒气,已经顺着我的双腿,快蔓延到了我的腰部了。那个鬼头一只在那里嗅个不停,看来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要是一只这样憋着不呼吸,早晚也会把自己憋死的。我看着面前的那只大鬼头,心一横。我今天在这里,就是憋死,也绝不葬到这个鬼头的嘴里。 不一会,我就感到无比的胸闷,脑袋也开始迷糊起来,这明显是缺氧的表现。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前面一阵清脆的马铃声传来。听到那马铃声,那个鬼头脸色突变,满脸都是极度恐怖的表情。立即就像闪电一样瞬间消失的无踪无影。那鬼头刚离开,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把我的手拿开。一对柔软的双唇,把一颗腥臭极苦的药丸塞到我的嘴里。 那药丸一到嘴里,感觉一股强大的热流瞬间散射到全身。那冰疙瘩般的舌头,和被冻的僵硬的双腿,也开始慢慢恢复。我看到了面前两只大大的蓝亮眼睛,我激动的向她点了点头。 “没事,现在说就好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雪秀丽把我拉倒山沟一边的峭壁下说道。 “不好!我嘴里的药丸怎么化没了,你赶快再给我一颗吧!”我说话时,感觉嘴里的那颗药丸很快的花掉了。 就在这时,那请脆的马铃声来到了我们的近前。在这阴气浓重的沟中,怎么会有马儿在奔跑呢!随着马铃声的到来,只见几匹全身盔甲的高头大马,从前方顺着山沟里的小路飞驰而来。在马背上骑坐着全身盔甲身材魁梧的武士,在武士的手中,高举着几面长长的幡旗。那马铃声有着极强的穿透力,站在那里感觉整个身体都被铃声穿透。 随然周围都是黑洞洞的,但这些骑兵可看的清清楚楚,就像这里的夜色,对他们起不到因何的淹盖作用。看到十几匹快马从我们面前奔过时,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疑惑的看着马匹消失的方向: “我靠!雪秀丽!这些人马是幻觉还是真的!?” 第十二章 鬼女 “真的!” “真的!?” “嗯!真的!这就是你们男人生出来的,没见都是公的吗!” “靠!你还逗我!” “这些是些阴兵了。” “阴兵!?我靠!真的假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兵接道,就这几个啊!这几个阴兵在这里瞎遛达什么?这里也没有战斗啊!” “这只是在前面开路的前兵,告诉沿路的其它阴物杂灵离远一点。看那幡旗的长度,后面的应该是阴界里一个了不起的大家伙。所以刚才那些阴物都玩命的跑开了。” “好险!要不是这些鬼崽子及时出现,我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呢!” 这时只听到前面传来整齐的行军踏步声,那踏步声每响一次,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跺了一脚似得,我只好用手紧紧的捂着胸膛。不一会一队整整齐齐灰白色的威武军队走了过来。只见军队里的士兵,每个人手里都高举着一把长长的长柄镰刀状兵器。 “切!这就是传说中的阴兵啊!这些鬼崽这是去割草呢!” “我去!你见过那么长大的割草镰刀吗?那是灭魂镰,那可是直接灭杀一切魂灵的存在,在阴界行军的阴官能有几把灭魂镰随行就不错了,这他妈的可是一个灭魂镰军队,这排场比鬼帝级别的大能都牛逼。” “灭魂镰!不割草啥用?” “直接灭除一切生灵的魂灵,念魂无存一切化为虚无,那可是真正的灭亡。可要是等这些阴兵过完了,那些阴物再出来的话,我们可是凶多吉少了。”最后雪秀丽担心的说道。 “这阴兵的队伍一时半会过不完的吧!要是过到天亮就好了,天一亮那些阴物不就不敢出来了,我们大摇大摆的走就行了呗。”我看了看前面的阴兵队伍说道。 “想得美,阴兵行军都是有时辰的,到不了天亮的,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阴兵队伍里穿过去。” “那我们过去和他们说一声,直接穿过去就是了呗!” “切!你想的简单,这些阴兵可不是你家的,他们手里的灭魂镰可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那怎么办!雪秀丽!” “有了!我这里有一个逃跑的大能,也许它能帮得上忙。”雪秀丽说着拿出一个碧绿的小竹筒。 “这必是老村长的那个一只眼的独眼绿吗!”我一眼就认出了老村长的那个绿竹筒。 “嗯!这家伙可是个逃跑的专家!” “靠!你爷爷养这个鬼蛊就是为了逃跑呗!” “听爷爷说,他当年也没想到能鼓捣出个这货来,后来爷爷把几个鬼蛊聚在一起精炼一下,想留下一个最强大的鬼蛊,没想到最后存活的还是这家伙。看来这家伙除了逃跑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爷爷就把它留下了。” “你爷爷也笨,多留几只鬼蛊就是了,两只总比一只强吧!人老了就是死心眼。” “去!这鬼蛊家里只能一只的,要是两只的话,它俩就会合心眼把主人给鼓捣死的。这鬼蛊有一只胆小忠主精逃跑,二只胆大害死主,三只臣主灭家门的说法。这货有三只就开始成立自己的朝廷王国。” “那蛊鬼呢?”我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见过蛊鬼的,只是听爷爷说起过而已。” 雪秀丽说完,用小指头轻轻的敲打了小竹筒几下,好像在向竹筒里传递着什么信息。随后雪秀丽把碧绿的小竹筒对着前面的阴兵队伍,把小竹筒的塞子打开。只见那独眼绿探出小脑袋,瞪着一只绿亮的小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移动着的阴兵。 现在的独眼绿,和我在家里见到它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现在只见独眼绿的全身碧绿透亮,全身散发着淡淡的绿光,活脱脱就是一块极品玉翡翠至宝雕刻。那独眼绿回头看了看雪秀丽,一道绿光向前面的阴兵队伍射去,只见那道绿光射到队伍中来回穿梭起来。说来子也怪这绿绿的鬼蛊在那里一晃悠。后面的阴兵齐刷刷的站住停止了前进,前面的阴兵前进了几步也停住了,中间瞬间闪出一条通道来。 “我靠!这阴兵是被蛊了吧!” “靠什么靠!快跑!”雪秀丽急急的低声喊道。 靠!又有什么麻烦了!听了雪秀丽的话,我扭头就往旁边跑去,刚跑出一步,被雪秀丽一把拽了回来。 “我去!去哪!那!快!” 雪秀丽往阴兵队伍里的通道指了指,拉着我就往前跑去。原来雪秀丽是叫我赶快穿过前面阴兵队伍。这傻妞只喊快跑,谁知道她啥意思。我紧跟在雪秀丽身后,进到阴兵队伍中。这时我注意到,随然这些灰白色的人体清晰可见,可他们的面部都是朦朦胧胧的,就好像是一团浓浓雾体一样,那五官只是隐隐约约可见。 进入鬼队只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气从四周挤压而来。感觉就像千万钢针刺进我的身体,感觉整个身体立即变得僵硬。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忍着点,这鬼队里的阴气浓重,穿过去就好了。”雪秀丽好想知道我的感觉,使劲攥了攥我的手轻声对我说道。 这鬼队也就是七个人左右的距离,由于那穿身刺骨的寒气,使我们的动作缓慢了许多。就在我们快要穿过时,只见后面的阴兵们,突然呼啦啦闪向两旁。一阵刺耳的马铃声从队伍后方传了过来。 “不好!有大能来了,快走。”雪秀丽的话音未落,只见一头高头大马拖着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鬼队中驰速窜了过来,来到我们身边高头大马嘶叫一声,人立而起。 “受死……” 那高头大马人立之时,那坐骑在马背上的鬼将,怒喊道之声音直入心扉,是我们本来僵硬的身体雪上加霜,感觉自己就像被石化了一般。就在那鬼马人立下落的同时,只见一把硕大幽黑的大刀冒着丝丝黑气,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向我和雪秀丽平扫而来。 “灭魂炼狱刀!” 就在雪秀丽惊叫之时,只见一道亮绿直直的射向那大将的双眼。 “什么东西!” 那鬼将大叫一声,使劲一拽马绳,只听到那高头大马一声嘶叫,人马瞬间向后平移数丈。不愧为鬼大能,这他妈的后退都是闪速。不用说那道绿光一定是独眼绿,被它这么一挡,我和雪秀丽迈出了苦难的一步,终于脱离了刺骨的寒气,穿过了阴兵队伍。 鬼将被独眼绿击退,那鬼将见独眼绿要离开阴兵队伍,从马背上飞身而起,两只硕大的鬼手爆射而出,硬生生的向独眼绿抓来。独眼绿的前后都被鬼手堵住,要离开看来是不可能的了。那鬼将和独眼绿的速度随然都是闪速的存在,但鬼将的双手还他妈的代伸缩的,那速度自然要比独眼绿快一些。 看来这次那独眼绿是凶多吉少了。就在我为那独眼绿刚开始担心的时候,只见空中突然出现了数十个独眼绿,它们同时向不同的数十个方向逃窜。 “虫虫小技!” 鬼将冷哼一声,空中数十双硕大的手掌,向空中的绿点拍去。看来这次那独眼绿是在劫难逃了,就在那些绿点将要被拍主的瞬间,只见所有的绿点突然化作一道绿光,直直的射进那鬼将的鼻孔。 “我去!独眼绿真的要去蛊鬼。”我看着那蛊将愣愣的说道。 “它这是逃到了鬼体内了,蛊什么蛊!”雪秀丽站在旁边说道。 独眼绿钻进鬼将的鼻孔,那鬼将好不迟疑的把双手直接插进了自己的鼻孔,两只眼睛也随之飞向空中,飘在鬼将面前直直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感情是自己的眼珠在一边看着指挥着自己的行动,这行为也他妈的只有鬼做的到。这鬼的能耐多大啊!个个鬼干嘛还要傻的争取投胎做什么人呢!傻鬼! 见到那鬼将的双手插进自己的鼻孔里,粗壮的双臂把整个脸都胀变了形,我吓得一把把雪秀丽抱在怀里,把头趴在她肩上,还想看还不敢看的歪着脑袋,透过一条细缝瞅着。 那鬼将的双手好像感觉到了独眼绿,为了捉住独眼绿瞬间把自己的脑袋撕得粉碎,脑袋的碎片纷纷落在地上。但在脑袋里好像并没找到独眼绿,鬼将的两只眼珠子围着自己的身体转了几圈。两只大鬼手,有开始疯狂的撕裂起自己的身体来。只见五脏落地,鬼骨鬼肉散落了一地,一颗灰色的心脏在零碎中跳动着。 再看那鬼将,两只大眼珠子在空中乱转,两只脚在地上站着,两只硕大鬼手停在空中,也不知道做什么好了。一个凶悍的鬼将,只一会的功夫就自己把自己拆散了。这一切也就是几个念想的时间,我还明白完,鬼将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堆零碎。这景象她妈的比电影还电影。 但那独眼绿就好像消失在鬼将体内一样,始终没看到它那绿翡翠般透明的的身影。 那俩鬼眼珠子,在空中围着自己手脚和地上的零碎转着看了又看,最后停在那里,地上的鬼将身体零碎也开始移动,看来是想把自己身体再拼凑起来。地上鬼将的身体零碎刚开始移动,只见他的俩鬼眼珠子,突然在空中乱飞起来,两只鬼手也在空中飞舞着狂抓。看那样子是想抓住自己的俩鬼眼。 “我靠!这鬼将这是要捏瞎自己的眼睛,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啊!”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忘了害怕。 “嗯!鬼被鬼上身了,你能!” “靠!忘了他是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直见地上鬼将的身体砸碎,就像一团流沙一样,疯狂的滚成一团,看起来就像是极其痛苦的样子。那在空中乱飞的俩眼珠突然爆裂,从俩眼珠子里伸出两道绿光。两道绿光在射出的瞬间合并在一起。一只被一团绿光包围着绿翡翠般的独眼绿漂浮在空中,前面的一只绿眼睛显得格外亮绿。 随着俩鬼眼的爆裂,远处那批高头大马长鸣一声轰然倒地,化为一阵青烟消失了。鬼将的身体零碎就像融化进了空气中一样,也慢慢的消失了。只剩下鬼将的那颗鬼心在地上孤零零的跳动着。 那独眼绿见到鬼将跳动的鬼心,就像蚊子见了血,立即化作一道绿光扎了进去。只见那颗鬼心在独眼绿扎进去的瞬间,慢慢的化作一股子青烟消失了。只见从地上飘起的独眼绿的那只眼睛里,散发出了强大的灵气,那只眼睛活脱脱就是一个碧绿通亮的灵力球。 从离开鬼队到现在的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也就是几个念想的时间,我和雪秀丽也就是站在你里歇口气的功夫。有些我还没跟上节奏就发生完了。 “小绿虫,你吃了我一员大将,还想走么。”就在独眼绿要离开鬼队的时候,只听到一道温柔而无比霸道的女子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独眼绿听到那女子的声音,那绿绿的眼睛一转,闪身就要往雪秀丽手中的绿竹筒里钻。可它那绿绿的小身体就像被黏在那里一样,已经无法移动。这时一顶淡红色的轿子,由四个苗条少女鬼抬着缓缓飘来,轿子旁边还跟随着一名少女鬼。那些鬼队里的阴兵面目都是朦朦胧胧的,而这四个少女鬼可都是眉清目秀的,她们的五官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随着那轿子的前进,一股极冷的寒气扑面而来,看着那淡红色的轿子,感觉从轿子里散发出一股子摄人心魂的气息,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就像正在慢慢的进入死亡期似得。 “耶!好可爱的小绿虫虫。” 就在那顶淡红色的鬼轿靠近独眼绿的时候,跟随在鬼轿旁边的那个少女鬼,双手兴奋的捧起独眼绿看了一会,然后递进轿子里。那独眼绿在那少女鬼的手上,就像一只温顺的小宠物,竟然没有丝毫反抗情绪,它的那逃跑天能也消失的无踪无影了。 “咯!咯!好可爱的绿鬼虫,没想到人间竟能玩出这等纯货色。” 轿子里传出一阵风铃般的少女笑声,听那声音年龄也不会太大。但那轿子里少女的笑声随然好听,但对我来说就像是飞针雨,感觉我的身体就像被那笑声穿成了筛子网一般,喉咙里一甜,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我从电视里看到,鲜血在夜里能引来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我强忍着,又把那口鲜血咽到了肚子里。就在我把那鲜血咽下去的时候,感觉好像鲜血里有团蠕动着的虫子也顺着咽了下去,不由得一阵恶心,紧咬牙没吐出来。 “幻觉!幻觉!”我自己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切!小鬼头,不愿意放手那就自己留着好了。花紫!” 一道少女寒冷而柔柔的声音,从那淡红色的鬼轿里传出,听那就话就好像专对我说似得。那轿子里的女子说完,只见站在鬼轿旁边的少女鬼轻声应了一声,冲着雪秀丽笑了笑一杨手,雪秀丽手里的绿竹筒就自行飞到她的手中。雪秀丽站在那里竟然没有做出因何的相应动作。 “这绿鬼虫噬我大将之心,归我所有理所当然。至于这小竹筒,花紫,让他们安全离开这里,也算是礼尚往来,咯!咯!” 这次鬼轿里少女的笑声话语,没有像刚才那么阴辣了,但也让我压抑的有点喘不过气来。随着淡红色鬼轿的飘动,整个阴兵也开始移动起来。这时只见那个叫花紫的少女鬼伸出手指冲我俩指了指,我感觉到额头竟然被她轻轻的点了一下。额头一凉,感觉眼前幕然大亮,周围就像变成了白昼,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远去的鬼轿,我回身看到雪秀丽的脸色竟然惨白:“雪秀丽,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只是被那鬼女断了我和独眼绿之间的念联。”雪秀丽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 这时我发现,我们现在已经来到了山沟里的那颗老柳树处。就在我看那颗老柳树时,只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手里各拿着一把老水壶,趴在老柳树的树洞旁。 “爷爷!老村长!” 第十三章 女鬼头 “雪秀丽,你爷爷我爷爷这俩老头,没事拎着个老水壶趴在树洞那里干嘛!这幻觉造的也太低级了吧!”我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说道。 “既然是幻觉,那就不要看了,咱们走吧!”雪秀丽有点悲伤的说道,看来她还在想着她的独眼绿呢! 在离开的时,我又看了看那树洞,那黑漆漆的树洞在夜色下就像显得异常的诧异,就像一个噬人的无底深渊,看着就让人心里发瘆。这时那些鬼崽子已经远去,山沟里瞬间又充满了大大小小各态各样的阴物。 我看着那些阴物,心里不由得颤抖起来,看来这次是真的玩完了。可那些阴物只是看了看我们,直接转身离开了,那个大头鬼一出现,就向着我飞奔而来,等到了我面前漂浮在那里愣愣的看了看我,咧了咧大嘴转头离开了。 “雪秀丽,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刚才那个叫花紫的少女鬼,在我们额头加了她的念印,这里的阴物一旦侵犯我们,会直接遭到她念印的弑杀。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那道念印的灵力不会维持太久的。” 雪秀丽就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她领着我七拐八拐的走出了那道山沟。由于那念印的呵护,后面的路我们走起来就比较轻松了。只一会的功夫我们就来到了山顶,看着脚下光秃秃的岩石,雪秀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一屁股坐在了面前一块凸起的岩石上。 “雪丘哥!过来我和你说件事好吗?” “什么事?”我好奇的坐在雪秀丽面前。 “雪丘哥,老柳树洞那里你看到的俩爷爷是真的。他们是在往树洞里灌了河湖水。”雪秀丽忧伤的说道。 “我去!俩老头那是干嘛呢!?”我伤心而不解的问道。 “山柳养鬼,水柳打鬼。随然那是颗山柳,但它见了河湖水后,就具有了水柳打压鬼的属性。俩爷爷这是为了能让我们顺利离开,才会舍命那样做的。” “靠!要是这样,那我找个下雨的天离开就是了,那样水不是更多吗!” “不一样的,雨水是无根水,也是万生五行之水,是因何生灵可用之水,它不会改变世间万物的因何,那山柳见了雨水还是山柳的属性。只有那河湖地气之水,才会让山柳有所改变。那老柳树的树洞里一定有着极其厉害的存在,俩爷爷才会这样做的。” “那个被干死的小尼姑的尸体在树洞里面呢!不过后来在树洞里又找不到她了。” “怪不得呢!那柳树洞可是养尸圣地,尸进洞不成圣都害天理。这山里那真正的阴物大能我们还没见到。” “对了,雪秀丽,那些阴兵鬼崽子怎么都没有鼻子眼睛的,而那几个少女鬼到时眉清目秀的呢!” “在鬼界,那五官可是一清一智,五官也清晰,那鬼魂灵性智力越强,那些阴兵是些受支配者,不需要太多的明智,只有一杀念足够了。那顶淡红色的轿子和那几个少女,应该不是属于鬼界的人物,就那几个少女眼睛清澈,在鬼界也是属于灵力极强超级大能的存在。再说蛊应该在鬼界之上,蛊界的大能再厉害也掌控不了蛊的。” “那鬼将是怎么回事呢?他到差点把独眼绿杀死。”雪秀丽的话把我听的有点迷糊。 “明白了!那鬼将一死,他的马不是也跟着消失了吗!看来那马是他的行马蛊,这么看来那鬼将应该是一个人鬼蛊。蛊中蛊!我的天爷奶奶的,这得多大的大能。太不可思议了。能把那人鬼蛊大将干掉,看来那独眼绿真的不是一般般的鬼蛊。” “蛊中蛊?不明白?”我疑惑的问道。 “就是蛊养炼自己的蛊!” “蛊自己能再养蛊!?鬼逗猫玩呢!对了,那独眼绿好像和以前不一样的!” “可那鬼将和他的战马,应该是这样的关系,再无其它解释了。那鬼蛊是属阴的,到了阴气重的地方当然不一样了。鲨鱼在水里吃人,可到了陆地上只有被人吃的份,能耐再大也得处在合适的环境才能尽情发挥。不是吗?” 雪秀丽说完打开小包裹,从里面拿出一用黄布包着的圆长东西递给我。我接过来打开只见里面包一小把红色的细香。 “我们开始往后山走的时候,就要用罩阳灯把香点起的,不然的话树林里的阴物会攻击我们的!这一支香能烧十来分钟吧!这些足够我们用了。” 雪秀丽刚说完话,只见在她的腰间出现一根柳树枝条,瞬间把她勒住拽了出去,随着一声惊叫,雪秀丽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雪秀丽!” 我连忙大声叫道,没有回答,只剩下我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我开始有些慌了,万一那柳树树枝来拽我咋办?我一个人也不敢在山顶呆着了,也顾不得多想,我连忙站了起来,按照雪秀丽说的点燃了一根香朝后山山下走去。可这只香烧的太快了,只走了几步就四分之一了。 “我去!怎么回事?耗子逗猫呢?” 我愣了一下,按照现在这香烧的速度,我手里的香恐怕不够!我加快速度往山下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总觉的身边好像有什么人紧贴着我。就在我举起罩阳灯点下一根香的时候,在罩阳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在我的四周有几个半透明的人影,把鼻子凑到我手里点着的香上陶醉的吸着,表情很是沉醉,就好像在吃美味可口的饭菜似得! 见到此景,把我吓了一跳,这些该不会是阴间的游魂野鬼吧!那香眼瞅着就烧完了,那些半透明人转过头来表情狰狞的盯着我。我连忙点了根香,他们继续陶醉的闻着香。 猴奶奶的!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这次可真的是活见鬼了! 看到这些鬼东西,我心随然跟打鼓似得,全身冒凉气。但看到它们只闻香不伤害我,心里也安定了许多。继续点着香往前走。 再往前走,越来越多的鬼魂聚集过来,这些鬼魂的穿衣打扮稀里古怪的,但他们的面孔都是迷迷糊糊的的,也就是勉强能分清他们的五官。后来有女鬼也聚集在我身边,其中一个随然她的五官不是十分的清晰,但比起其它的来,也算是可以的了。 随着鬼魂越来越多,香烧的也越来越快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烧着香往前走。这次是真的要完蛋了,一支香只十几步的时间就烧完了,看来坚持到山下是不可能了。求生的本能使我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要是香没了,就我这百十斤还不够这些鬼魂塞牙缝的。 这时我发现那些吸香的鬼魂开始产生了内斗,为了霸占香强的把那些弱小的都赶走了。到最后也就是剩下四个,一个漂亮的女鬼,三个青面獠牙的。现在香烧的速度也减慢了,鬼王八蛋的,你们咋不早点互斗呢?现在我他妈的手里的香也不多了。 可能四个鬼魂也注意到了我手中的香不多了,四个竟然一对一的开始驱赶起来,谁知双方互不展弱,最后双方争斗直接白热化把对方撕得粉碎。我靠,等香烧完了也会撕碎我吧! 四个只剩一个青面獠牙鬼和那个女鬼,这女鬼看来生前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娘们,他们的灵力应该相差不会太大吧。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再干起来,都死了才好呢!不对!得留个,要不然那些小鬼还会围过来的。 还没等想到办法,那两鬼魂按捺不住自行厮杀起来了。我去!我见状,头不回的连忙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向前走了一段就离。就感觉到有阵凉风趴在了我的肩上。这时怎么回事!我回头一看,那个女鬼头也不知道啥时候在我肩上放着,那漂亮的面孔正面对着我! 我吓的浑身一抖差点蹦起来,手中那快然烧完的香一下掉在地上,我连忙又点了一根,她把脑袋向前探了探,表情沉醉的闻着我手里的香。我是被这一出一下子给整懵逼了,感觉自己有想要尿尿的冲动。 我明显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冰冷气息,看着自己手里的香燃烧的速度不是太快,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手里的这些香应该够我走到山下了。可想到肩膀上的鬼头时,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就是走到了山下,可这鬼头怎么处理呢!我又吃不了她! 这鬼头的身体哪里去了,不会塞到自己脑袋里去了吧! 在往前走的过程中,也遇不少孤魂野鬼,当他们看到我肩膀上的那个鬼头,全都退后了。但这并不是好事,这一切说明这鬼头是个厉害的角色。我四周环顾了一下,树木见少了,脚下的地面也变得平坦了,看来应该到山脚了。 我看着手里的最后一根香,整个人僵住了。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女鬼正在把我一点点的撕碎,想到这我差点尿出来。就在点燃最后一根香的时候,我脑子里一闪,猛然把哪根香使劲抛向空中。 那女鬼头一愣,没加思索的向那香扑去,这时我才看到她的身体,原来她一直是趴在我后背上的,鬼轻鬼轻,原来鬼是没有分量的。 跑! 见到女鬼离开了我,憋足一口气玩命的跑了出去!跑出一段路,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我直接向前滚了出去。四周黑乎乎的,那罩阳灯也不知道摔哪里去了。我摸了摸脑袋,还在!但在这漆黑的夜里,没了罩阳灯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痛疼的身体,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点点灯亮,看来找那罩阳灯是没希望了。我摸索着来回走了几下,找出了地面的坡度,然后顺着坡度摸索着向前走。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道耀眼的灯光一扫而过,随后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猴屁狗刨的!前面不远应该就是公路了,看来我生存有望了。兴奋之余,我使劲拍了几下身边扶着的一颗树。 很快,我就发现我拍的树有点不对劲。因为我左手按着的地方,有点软软鼓鼓的!好像是人体的某个部分。我心里一凉!我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继续摸了摸。我很快弄明白了!那不是棵树,而是一个站着不倒的丰满女人。 这他妈的不是在这里上吊死的!变成了吊死鬼了吧!我想到这里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打厚。这时候又有一道灯光扫过,我看清了,面前的竟然是那个趴在我肩膀上的女鬼! 这一看清,不知咋地,我咯噔一下,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还没等我会过弯来,就感觉自己那里突然一股子寒气包了起来,一股酥麻涌遍全身,瞬间就像梦遗了一样,泄闸而出,感觉整个身体开始虚脱,有种被慢慢掏空! 朗朗哥枪的!这是怎么了,搞什么鬼啊! 一道灯光扫过,我看到那女鬼的脑袋正趴在那片黑草丛中,这一幕,让我忽然想起书里的女鬼就是这么吸阳气的。马个鸡,她该不会想把我吸成人干吧!可我现在的整个身体除了酥软就是酥软,好像我的身体没有一个细胞接受我支配,看来我只有在这里等待干枯的到来。我看着黑漆漆的天空,绝望的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我他妈的是被吸死的! 正在我绝望的时候,穆然我的体内就像突然冒出千万条细虫,感觉那些虫子化为一团,从我那里爆涌而出。一股子被撑爆的感觉,直冲我的脑海,强大的痛疼冲击差点让我晕了过去。 我勒个去,那是什么?难道男人那里也能生东西! 随着那团虫子的爆射而出,那女鬼随即一声怒吼,与此同时,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冰冷粘稠起来,恐怖的呼啸声密布在我的周围,就像两个魔兽在诛死奋斗。我的整个身体被一股子强大的力量,死死的按压在的地上,不能动弹丝毫。 我明显的感觉到两股强大力量的阵阵幢击余力,从女鬼体内不断的喷涌而出。只是几个念想的时间,一切变得平静下来。从女鬼身上传来一股子浓浓的死气,在那浓烈死气的影响下,我也感觉到我自己正在慢慢的进入死亡。整个人开始迷糊起来。 就在我感觉将要完全失去自己的时候,一道新生命的强大生机将我拉了回来。我朦朦胧胧的看到在学校门前死去的那个苗族女子,站在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 随即那个苗族女子向我迎面扑来,浑身一道电击,接下来的事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 人蛊妞 “雪丘!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想死我了,让我找你找的好苦。” 是堂姐的声音,一股暖暖的感觉发现我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她见我醒来,不管三七二一的坐在上面疯狂起来。我眼看着堂姐的疯狂抖动的身体,在抖动中开始慢慢的坍塌。就在我伸手扶住堂姐的身体时,只见她的身体突然爆裂,哗啦一声,成堆的细长黏滑的黑虫子,把我瞬间埋盖了起来。 “呜!” 我一张口,一嘴黏滑的蠕动向我喉咙里滑进,鼻孔里也有开始钻入大量黏滑的细虫,大量细虫的钻入,使我根本无法呼吸。喉咙里冲天的恶意被那成团的细虫碾压殆尽,排便处,也有大量的黏滑细虫涌入。一会功夫,我的腹部成团的虫子爆满,感觉肚皮就要胀爆。 兎蹬鹰的我要玩完!我不死!想到这里!我赞足力气,一个猛子就从地上蹦跶了起来。 一道明亮的光线,使我无法睁开双眼。浑身的疼痛使我咧了咧嘴,我吧嗒了几下嘴,双手摸了摸全身。没有一条虫子,我很快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张床上的被窝里。这应该是安全的地方。我适应了一下光线,睁开眼四周看了下,这是一间很简朴的小屋,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照的屋里暖暖的。 “小哥哥,你醒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你折腾床的声音了,做恶梦了吧!”这时进来一名十几岁的少年,手里端着一个汤碗,身穿一件道袍,看着我笑嘻嘻的说道。 “小师父?这里是哪里?”我看了看那个少年,感觉自己浑身痛的厉害。 “这里是我和我师父的家。”少年放下汤碗,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一脸的天真。 听到那少年的天真回答,我笑了笑说道:“你师父在哪?” “就在外面啊!你还是先吃喝点汤吧!你不饿吗?”那少年看着我关心的说道。 我没回那少年的话,撩起被子就下了床,这时我的心里想起了村里人的安危,和那消失在夜空中的雪秀丽。 “喔!你好大!” 我听到少年的惊叫声,一低头,一下子又蹦到了床上,钻到被窝里:“我的衣服呢?” “呶!在这!”少年指着床头的一件新新的道袍说道。 我穿好衣服就走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青年人,拿着一把紫砂茶壶,正在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下悠悠自在的喝茶。看到这个青年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站在青年身边憋了一会说道:“是你救了我吗?谢谢!” 那青年转身淡然的看着我,我发现他的一双眼睛居然是金黄色的,让人觉得很是诡异。那青年没有回答我的话,转过身继续喝他的茶。这时候那少年出来把我拉扯回房间。 “你师父这是咋了,闷猴呢!” “师父就这样,话从来不多,没事很少说话的。师父说你走夜路被过路阴兵的煞气伤了灵气,师父还说你还被鬼吸了,看来你那大蟒蛇要几年出动不了了。” 还没等我说啥,外面那个青年冷冷的叫了一声:“雪嘉豪。” 原来这小子叫雪嘉豪,和我一个姓。雪嘉豪听到师父的叫声就出去了,屋里就我一个人。我现在感觉到肚子里有点空空的,就把那碗汤端起来几口喝掉了,什么味道,忘了尝了。不一会雪嘉豪手里拿着一个圆形项链木制吊坠从外面进来了,看到那个木吊坠我愣了一下,那不是我的那个九道木项链吊坠吗!是我九岁生日是爸妈送给我的,我一直都戴着它。 “卧槽,小哥,你的蛊不错,还他妈的是鬼级的。”雪嘉豪把我的九道木吊坠递到我手里说道。 “什么蛊,鬼的?”我满脸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九道木吊坠说道。 “靠!你什么都不知道啊!马蹦猴的,你一个白板都能拥有这厉害的东东,真是天老爷跑到地洞里去了。这么对你说吧!对于蛊来说,有一念十蛊之说。也就是养蛊人的念力,直接决定着所养之蛊的灵力强弱。” “鬼本来就是天地间一团强大的念力。这鬼级蛊自身直接带着几十年的念力。只要这鬼级蛊归你所有,它不受你的心念强弱的影响,只要你要它去作。干掉几十年玄道蛊修之人是小问题,你牛逼!”雪嘉豪说完自豪的扬了扬眉毛,那鬼级蛊就好像是他的似得。 “那蛊不是直接下到人身上就行了,还念得修得干什么。”我看着雪嘉豪,疑惑的说道。 “靠!你说的那是些不入流的土虫子而已,在真正的蛊修面前,灰级的存在。就像是武夫遇到了玄术,念灭。”雪嘉豪轻轻撇了撇嘴说道。 “鬼蛊还这么厉害,那蛊鬼呢!”我听了雪嘉豪的话,想起了那独眼绿和老村长说的话。 “小哥哥了!是鬼级的蛊,不是鬼蛊!蛊鬼是啥东东,你咋乱造词呢!” “那你没见过鬼蛊?” “师父没告诉过我鬼蛊,这鬼级的蛊就够厉害的了,不知那鬼蛊是啥玩的厉害法。”雪嘉豪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满是疑问的看着我。 看到雪嘉豪的样子,我心里不由的乱想起来。这师徒俩看来是专门玩蛊的,他竟然不知道鬼蛊和蛊鬼。也许老村长的鬼蛊就是雪嘉豪所说的鬼级的蛊,可他怎么会不知道蛊鬼呢!是老村长说错了,还是他们不知道呢!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想,那就是老村长要比雪嘉豪的师父厉害! 这不由得使我对老村长产生了很大的疑惑。 接下来的几天,雪嘉豪每天都给我端来汤喝,可那汤就像是没有味道似得,喝着挺顺嘴,就是喝不出它是什么味道来,难道是我的味觉出了问题。呆在这里的几天,那个青年师父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可雪嘉豪没事和我叨叨个不停,从他嘴里知道了不少关于蛊和蛊修的事情。 原来他们师徒是以道士的身份自居,也算不上什么正规的道士。他们就像走江湖的那些野先生差不多,只要有钱赚什么都干的那种,那青年好像没有不敢没有不会的事情。听雪嘉豪说,他还给接生过孩子呢。 当我问起那青年师父的年龄时,雪嘉豪笑了笑:“不知道,发我记事时他就这个样子,” “那你师父一只没长大。”我看着雪嘉豪惊讶的说道。 “我师父本来就是一大人了,还长什么大!他一直没变就是了。”雪嘉豪比我更惊讶的看着我说道。 在这里呆了十几天了,现在我感觉身体也恢复了,甚至比以前还要壮实一些。可村子里的事一直在我心里憋着,爸妈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这青年师父没有不敢干的事情,说不定他能把村里事搞定。不过他连蛊鬼都不知道,看来这事他也有点玄。 试探着和那年轻的师父说过几次,他只是听了并没搭理我。真他妈的是个憋蛆虫! 这天那青年师父出去了,雪嘉豪和我聊了一会,然后他双臂放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戳在那里神神道道的看着我,把我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了。 “雪嘉豪!怎么了?” “小哥哥!你把你的那鬼级的蛊放出来给我看看呗!我还没见过鬼级的蛊呢!”雪嘉豪戳在那里看着眨了眨眼说道。 “对了!雪嘉豪,那你师父养的蛊是什么级别的呢!” “不知道!他没说过,我也没看到过他养的蛊!来我给你看看我养的蛊!” 雪嘉豪说着腰间拿出一个小竹筒,然后他用一根尖尖的小竹签刺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几滴血雪在那竹筒上。那鲜血一滴到竹筒上立即渗了进去。随后雪嘉豪打开小竹筒的塞子,很快从那个小竹筒里爬出一条指头大小的一条金黄色的大蛆虫,蛆虫一出来,立即瞪着两只小黑豆眼看着我。 “我靠!这东西还得用鲜血喂养啊!这么天天刺破自己的手指,流血不说,那多疼啊!”我看着雪嘉豪刺破的手指说道。 “不是的,这蛊虫一月喂一次就可以了,就是不喂它也死不了,喂血是为了和它建立主仆灵气关联的。这样喂养出来的蛊,是不会伤害主人的。但要让它发挥出强大的灵力,就得看主人的念力有多强多坚定了。这蛊虫就像是一件兵器,随然也有等级强弱,但使用人的能耐也很重要。鬼级的蛊就不一样了,那是件自己会舞动招数的兵器,傻呆的零级主人都可以用它干掉一个强悍的蛊师。但也有很多养蛊人的念力不够强,养炼了灵力较强的蛊,被反噬的也不在少数。”雪嘉豪看着我说道。 “这蛊不是用来害人的吗?要养它们干嘛!” “这蛊干的事可多了。生官发财,杀人整人,可以说是无所不能了。对的,这东西就是用来害人的,不害人谁会给你钱财听你话呢!人们求神拜鬼不是为了敬仰它们,而是为了让它们不要给自己带来灾难和伤害,不坏不恶人不敬吗?” “普度众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好像是佛说的,佛爷不坏嘛!” “切!我没看到有那个佛爷乐意在地狱里呆着,谁不尊敬佛爷要得到佛爷的降罪到是真的。那都是些骗人心的鬼话你也信。小哥哥,你把你那鬼级的蛊叫出来让我看看呗!”雪嘉豪天真的看着我说道。 “雪嘉豪你确定这木块里有那鬼级的蛊?第一次叫出来还要像你那样喂血吗?”我把九道木吊坠摘下来,拿在手里满心疑惑的看着说道。 雪嘉豪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九道木木块吊坠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那竹筒有洞可以装东西,可这九道木木块除了中间一点点松软的细心,其它的都是实心的,里面怎么会有东西主在里面呢!更不用说一条大虫子了。再说那蛊的事随然雪嘉豪让我明白了一些,但感觉那些还是些离我很远的事。 雪嘉豪看到我站在那里发呆,上前轻轻推了我一下,然后默默的递给我一根尖尖的小竹签。我正准备刺破手指时,感觉一道凉气从我手中升起,我手中的小竹签也随之落地。只见一道约有约无半透明的一道身影,从我手中九道木块的中心处飘了出来。 雪嘉豪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直接目瞪口呆嘴巴张的大大的!我也懵逼了,这不是学校门前摔死的那位苗族妞吗!她怎么跑到九道木里面去了!我这不会是把鬼魂给招来了吧!我直直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身影,她的脸部还算是清晰,那真是他妈的绝色的美。两只清澈的大眼珠子简直就是俩勾魂珠。一脸冷冷的表情,活脱脱一个冰美人。 叭!叭! 那个半透明的苗族小妞飘在空中,竟然伸手在我的面前来了俩响指。听到这两声指叭,我不由得浑身一乍,让我想起了村里那被干死小尼姑的双响响指。那苗族妞看到我的表情神态,抿着小嘴冲我斜斜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雪嘉豪发直死死的盯着我:“你他妈的是什么?这可他妈的是绝世的人蛊!还他妈的是个漂亮妞蛊。” “啊!我,我怎么了?”我被雪嘉豪无缘无故的骂了一通,心里蒙蒙的。 “没,没事,妒忌你了呗!刚才她那响指叫唤魂指,她那是和你通灵。她的那眼神已经说明她死心塌地的认可了你,都他妈的不用血食。我以前认为人蛊只是个传说,现在看来是真的存在了。这他妈的都是怎么养炼出来的,听师父说,以前有人用了上万人,都没养炼人蛊成功,最后到出来一个杀人狂魔。” “万人剩一个,也够残忍变态的。雪嘉豪,你怎么确定我那个鬼妞是蛊而不是鬼魂呢!” “切!蛊和鬼根本就不是一码事,鬼魂再能它也是这世间缘灵,孤魂野鬼随在六道之外,但也在阴界游荡,地府能收。而蛊不在六道,阴阳随行,地府无奈地狱不收,在天地间它们就是一个完全自我独立的独立体,生则在死则灭,没有六道来世之说。鬼魂不管怎样看起来都会有一定的因缘气,而人蛊则是干干净净清清气气的,浑然完全独立的一团灵气。这个我还是能分的清的。不过你的人蛊,看那形态应该还处在鬼级蛊的最低级阶段。” 雪嘉豪看着我激动的一口气把话说完,憋得小脸都有些发红。 “我有点明白了,可我以后怎样才能把这个人蛊小妞叫出来呢!”我说着看了一眼九道木吊坠,说着随手把它戴了起来。 “哼!” 我的话音刚落,一道冷冷的冷哼,在我脑海里炸开。 第十五章 尸婴蛊 “谁!”我本能的喊了一句。 我这一喊,雪嘉豪的俩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把房间里看了个遍:“切!哪来的谁?小哥哥你幻觉了啊!” “我刚才听到有人在我脑海了冷哼了一声的!真的。” “我去!那是你那妞和你说话,看来你们应该是通灵了,不用出声的,用思维意识和她沟通就可以了,瞎搞!自己的事别喊出来了!我会妒忌的。” 竟然可以用自己的意识和别人交流,感觉自己就好像进入到了神话世界,我静了静心,试探着在心里说道:“妞!你叫什么名字?” 可我的声音就像沉入了大海一般,没有因何回声。我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雪嘉豪:“问了,没回声!” “你问的什么?” “妞!你叫什么名字?” “靠!猴蹦跶,没踹你两脚不错了,还要回声呢!这么大个人了会不会说话,你认为你这是在泡妞啊!真他妈的老虎吃萝卜,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了。这么好的蛊妞怎么会被你这白板踩了。” 就在这时,外面好像有汽车开来的声音,我看了看外面说道:“是你那憋猴师父回来了吧!” “不会吧!师父说要出去几天的,看来有生意上门了,出去看看。” 走出小屋来到院子里,只见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一见到雪嘉豪连忙恭敬的问道:“小师父,雪狐道长在家吗?” “师父不在,要过几天才回来的,大叔你有事吗?” “哎!我儿子好像邪上身了,想请雪狐道长去看看。那你师父要多久才回来的?” “可能要几天把,驱邪什么的师父也教过我的,大叔你说说看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帮你。” 原来这个人就是这个镇上的,是个生意人。他有个儿子叫李银敬。这个李银敬也是个本分老实的好孩子,几天前他姐夫有事要离家多日,他姐一个人在家有点怕。他姐夫父母早亡,家里也就他一个人,后来来这镇上做生意,和李银敬的姐姐李银岛两人有缘相识,结婚后他也就在这里定居了,也不知什么原因,两人结婚多年,一只都没有孩子。 李银敬的姐姐就叫李银敬去她家住了几个晚上,李银敬的姐夫在一天的晚上回来了,天黑他就没回家接着在那里睡了。就在李银敬回家的第二天,看着他有点变样,老心神不定的往女孩子身上乱看。哪知当天邻居一个叫王春娥的少女在家过生日时,竟然无故死在了家中。王春娥是未嫁少女,按照当地的习俗,是要上午出殡的。 王春娥是家里的独生女,要出殡的时候,她妈死死抱着王春娥尸体哭的死去活来,王春娥的父亲也是直接瘫坐在一旁,两眼直直的望着女儿的尸体,瞬间老了许多。就在人们要抬走王春娥的尸体时,她妈妈死死抓住王春娥身上的寿衣,要死也不让往外抬,嚎嚎大哭。那抓住寿衣的手,两个壮汉都无法扒开。 那场面极其悲惨。在场的人们看到这场景,也都流下了眼泪。李银敬也在场,由于王春娥妈妈的拖拽,使王春娥的尸体有点衣衫不整,寿衣也被拽开了。 看着紧紧抓住女儿衣服的,几乎已经哭不出来的王春娥的妈,那些准备抬王春娥尸体的几个人壮汉,也都默默的站在那里,流下了两行泪水。就这样,一院子的人,都默默的站在那里,无人言语。那些感情控制力差的妇女,也都传出了轻轻的哭泣声。 谁知这么一闹腾,竟然过了中午,王春娥尸体也没能抬出门,最后没办法,只好停尸一晚,把尸体放到了自家的厢房,只能等明天殡葬了。为了不让王春娥的妈妈守在尸体旁过度伤心,人们把厢房门锁死了。王春娥的妈由于思女之情一夜昏死过去多次。 第二天人们去抬尸时,发现尸体成大字形移动到了一边。寿衣也变得皱皱巴巴,嘴巴也张开了,就像尸体自己在那里活动过,张着嘴巴喊冤屈一样。至此也给人们心里留下一道阴影。 一个有经验的老者撩开王春娥的寿衣看了看她身上的痕迹,看着地上一滩白色的黏稠物,苦涩的摇了摇头,他叫了几个人把王春娥的尸体整理了一下,随即抬走了殡葬了出去。 可王春娥出殡当天下午,李银敬的肚子竟然开始变大,一天一个样。只几天的时间,李银敬就变成了一个四五个月的孕妇摸样,李艾琦带儿子去医院上上下下折腾了一番,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作b超肚子里空空的,吃药打针也不管用。没查出病因,医院里也不敢轻易开刀。 后来有人指点李艾琦,他儿子可能是中了什么邪了,这不没办法就来这请雪狐道长去给儿子驱驱邪。听了两人的谈话,才知道那冷冷的憋猴青年叫雪狐,由于一直对他没有好感,所以也没向雪嘉豪问他师父叫什么。敢情就是一动物,怪不得那么冷情呢!雪狐,就是一只冷冷的狐狸嘛。 听了李艾琦的话,雪嘉豪站在那里,大人似得双臂抱在胸前,一只手轻轻托着下巴,静静的沉思了一会,然后看着李艾琦问道:“你儿子病几天了?” “今天是那王春娥那丫头的头七,我儿子也病了七天了。小师父,是不是是那丫头的鬼魂上了我儿子的身了。”李艾琦看着雪嘉豪焦急的说道。 “应该是,未嫁之女上午死了的,又停尸一晚,很容易出阴鬼的。没问题这点小事我给你搞定,不过要收费的,我们就指着这个吃饭呢。不便宜奥!” “知道,这是三万,等儿子好了再给三万,可以吧小师父。”李艾琦很干脆的拿出三万说道,看来是有备而来。 “好!你等会,我收拾一下。这次我要需要法坛物件的,你打电话给镇上的老字号店,让他把二号货物送到你家。”雪嘉豪说完,接过李艾琦递过来的三打钱,拉着我来到他的房间里。 “哎!那可是捉鬼,你不是玩蛊的吗,能行?那二号货是什么?” “切!世上哪来的鬼,都是些心鬼自吓自的,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师父在嘛,再说他儿子一会半会也死不了。要是蛊的话,都是些灰级的土鳖虫而已,就我那黄虫虫随然比不上你的那鬼级妞,但在他们面前那也是祖宗级的级别。我们和镇上的老字号有协议,用他的货钱均分。走!”雪嘉豪收拾了一下回头对我说道。 “我去!够黑的,这行也有潜规则。你应该带着济公的破扇子去,电视里济公用它它能治男人大肚子。” “切!不破财哪来的免灾,干我们这行的难得一开张开张吃一年。济公那侯仔就不用了带了,带你就够了,走了去开开眼界,学着点。” 来到李艾琦家,只见那些应用之物早已送来,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桃木剑。其它的就是些纸纸扎扎的东西,问了一下价钱一万多,真他妈的够黑。进了屋里只见那个李银敬躺在床上,挺着个小圆肚子活脱脱一个孕男,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雪嘉豪看了看他脸上的尸气,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然后让他家里的人都出去了。 “李银敬,你可要对我说实话,要不我可给你治不了,到时你肚子里的东西生不出来憋死你可与我无关。”雪嘉豪神道兮兮的看着李银敬说道,同时冲我挤了挤眼。 那李银敬看了看我俩,满脸的尴尬,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 原来他姐夫回来的晚上,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李银敬被两人的的声音惊醒,就偷偷地一直看到两人睡觉结束。从此李银敬心里有了一团火,那天正好看到邻家王春娥衣服不整的尸体,见到停尸厢房,他晚上动了邪念,两家是邻家,他就从王春娥家厢房窗爬了进去,和王春娥的尸体折腾了一晚上。没想到第二天自己的肚子就开始见大了。 雪嘉豪听了李银敬的讲述,他又让李银敬把自己作的过程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边,那情节听的我在一边都有点不淡定了。兔蹬猴的,这小兔崽子也够损的,这货也叫道士。 “我靠,我听我村的雪秀丽说过,女人生人,男人生鬼。这难道是真的!活男人和死女人在一起就会生鬼,你这肚子里的不会是个小鬼仔吧!”我突然想起了雪秀丽的话,指着李银敬的小圆肚子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啊!小师父你可要救救我,我这大男人的怎么生仔。这里是我的银行卡,里面有十几万,密码在背面我都写好了,把我治好,把我治好。”那李银敬听了我的话,被吓得脸色苍白,差点跪在雪嘉豪面前,双手哆嗦着给了雪嘉豪一张银行卡。 “放心好了,小事一桩,不过这阴气还得阴时除,你先好好休息休息,下午就给你把肚子里的鬼崽子流了,就是一泡尿的事。”雪嘉豪接过银行卡,人模人样的对李银敬安慰道,那神态看着有点滑稽可笑。 现在已经是接近中午时分,李艾琦把我倆送到镇上最豪华的饭店,临走时雪嘉豪在院子里选好了位置,让人李艾琦家里的人把供桌摆好,说好下午三点去饭店接我们。到了饭店,雪嘉豪点了最好的菜,还他妈的叫了两个服务生少女给倒水夹菜。看到我俩的小孩牙子样,逗得两个女服务生直偷偷的乐。 雪嘉豪斜着眼看了看两个女服务生,踢了我一脚:“哎!你的那大的能用不!干倒她们。” 我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雪嘉豪的意思:“no!你不是说还得养几年吗!还在修养期呢!用你的好了!” “去你马屁猴的,还没成年呢!还没到他长个的时候!还小着呢!哎!小哥,你编起瞎话可够溜得,你的那幡瞎话,竟然从那小子那里掏出了十几万的毛爷爷,你比我牛!损起来都不带冒烟的。” “去!那货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又不在里面,鬼知道咋回事,可能是灰级土鳖蛊虫或尸气,看那阴气的样子好像是尸婴蛊的阴气,我也不太确定。不过那尸婴蛊是下在女人身上的,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有的。下午属阴,到时看看就知道了。” “尸婴蛊是什么蛊?” 雪嘉豪刚要说话,看到站在旁边已经听傻了的俩女服务生,有止住了。他向两人摆了摆小手,让两人出去了,看那俩服务生离开时,看我俩的眼神有点怕怕的。 “尸婴蛊就是尸体婴儿蛊,是专门用在女人身上的一种蛊,我只知道中了这种蛊的女子,终生不会生育,而且自身的皮肤和身体的特殊部位,始终会保持在青春少女的初始状态,至于这尸婴蛊还有什么其它的功效,我就不知道了,师父没告诉我。养炼尸婴蛊得需要特定时辰生日的处子少女,要在她到了特定年龄的生日头天夜里,把婴蛊盅下到她身体里,到了第二天她的生日日就会死掉成为养蛊母体,等过了七七日那尸婴就成型了,把尸体挖出,从尸体里取出尸婴存储备用便是。这尸婴蛊很好养炼的,只要有了婴蛊盅找到合适的少女害死便可。” “我靠!这也太不人道了吧!这是那个鳖兔子想出来的损招。不过那被下了尸婴蛊的女子,可成了女子中的极品了!男人的性福蛊!” “不过听师父说,接受了尸婴蛊的女子,会死的很惨的,她进入死亡过程时,杀都杀不死的,只有慢慢的被惨死。” 吃完饭,我们又到单间练歌房里吼了一通,雪嘉豪叫来饭店的老板,竟然把那两个服务生少女给鼓捣了过来,他尽情的过足了手瘾,就他这色色的小屁孩,也叫道士,晕。尽管春色近在眼前,可黑草丛里受伤的那条蟒蛇始终没动静。就在我们离开练歌房的时候。从我的心底传来一声冷冷的冷哼,这冷不丁的一声使我浑身一乍。 “哼个啥!吓我一乍,你再不出来见我,我还去找妞。”我知道是那个苗族妞,被她一吓,我气呼呼的在心里说了一句,不过说完心里又有点后悔了。 回到李艾琦家,也就是下午三点刚过,当雪嘉豪再次看到李银敬的小圆肚子时,俩眼瞪得溜圆,只见李银敬的小圆肚子足足增大了两圈。看到雪嘉豪的神态,我知道这事可能有点辣手了,我轻轻拽了拽雪嘉豪的衣角,轻声说道:“碰硬茬了!” “虫虫奶奶的,这她妈的不是一般的灰级土鳖蛊,这货得师父来解决。” 这雪嘉豪倒也不藏着,说完立即拿出手机就给那青年憋猴师父打电话,可就在这时,那李银敬开始像女人生孩子似得,发出一声声痛疼的呻吟叫声,只见那肚皮一鼓一鼓的,明显的看到有东西在肚皮下面蠕动着。 “那肚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一肚子虫子吧!” “我去!这他妈的真的是尸婴蛊,看来那少女是被下了婴蛊盅才会无故死亡的,本有人想利用那少女的尸体养炼尸婴蛊,没想到这个李银敬偷偷地去过了一把瘾。那货本来在那少女体内呆着好好的,他不停的去鼓捣它,那货不进他的身体才怪,这真是自作自受。” “可这东西,能从他的什么地方出来?”我看着那不停起伏的肚皮,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男人从什么地方下仔,没见过。问题是这尸婴本来是呆在女尸肚子里的,可现在这货跑到这大活男人的肚子里,这货能是个什么属性的玩仁。” “这蛊虫还有属性?他们不是不在六道的独立体吗?” “要知道,世间万物都在五行内,五行互生互克,那六道和五行是屁和打嗝不挨边的事。” “小师父,我,我儿子这是怎么了?他肚子里乱动的的是什么啊!”这时李艾琦看着李银敬的肚子惊慌的问道。 “你儿子要给你生蛊虫孙子!”雪嘉豪不撒谎的说道。 “啊!”李艾琦听了惊叫一声,连连后退了几步,突然脸色一变,对着身后的几个人吼道:“快!把这野种抬出去。” “你这狠心的,他可是你儿子啊!”这时李艾琦的媳妇撕心裂肺的喊道。 “臭婊子,不要因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这是谁的儿子你心里明白。”李艾琦说完,狠狠的给来那女人一击耳光。 我勒个去!这事闹的哪一出,都知道儿子不是自己的了,还把他养到这么大,这心态也真够格的了。夫妻两人在那里争吵起来,他们的女儿愣愣的站在旁边,也不知道该帮谁说话了。 “雪嘉豪,你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现在应该给这李银敬接生了吧!” “我去!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损起个孩子来了,羞吧你!你来!”雪嘉豪鼓鼓着小嘴看着李银敬的肚子说道。 “没学过给男人接生,你该带着济公来的。雪嘉豪,你不是说你的蛊虫是祖宗级的吗!你就让这货的祖宗出来对付它呗!” “我这不是在琢磨这这家伙的属性嘛!这尸婴男人生有点乱,可这李银敬也够厉害的,去干尸把尸体的婴儿干到自己肚子里来了,他肚子里的货虽然不是一般般的灰级土鳖蛊,但我的那金虫虫也应该是它的长辈货,看样子这李银敬应该活不到我师父的到来,看来只有辛苦我的那金虫虫长辈了。” 雪嘉豪看着将要陷入昏迷状态的李银敬,拿出了那个装有黄金色蛆虫的小竹筒。 第十六章 血婴邪胎 雪嘉豪打开小竹筒的塞子,只见那经黄色的蛆虫,探出头来好像向四下嗅了嗅。随着雪嘉豪的眼神黄影一闪,那黄黄的蛆虫就趴在了李银敬的肚皮上。这时只见雪嘉豪的脸色一变,那俩天真的大眼睛里射出浓浓的杀气,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个凶神恶霸般的杀人娃。雪嘉豪这突然间的变化,惊得我一下子蹦出去老远。 这真是六月脸,说变就变,这难道就是所说的心念,笑脸秒变杀念。 随着雪嘉豪如临大敌般的脸色变化,只见那金黄的蛆虫在李银敬肚皮上一下消失不见了。但随着那金黄蛆虫的消失,接下来的景象有点闹。那金黄蛆虫一消失,只见李银敬的肚皮就像莲花开放似得,一下子张开四个血红色的花瓣摸样的肉块,中间还有一个圆乎乎的肉疙瘩,只见雪嘉豪的那金黄蛆虫,正在那里围着中间那肉疙瘩转圈。但那血红的表面就像是附了一层薄膜似得,没有一丁点鲜血流淌。肉花开放之时,一股子温温的气息也在空中散开。 “我靠!这是啥玩仁的屁嘣猴!”看到这景象,雪嘉豪俩眼瞪得溜溜圆,满脸的杀气也消失的无踪无影。 “这人肚子怎么还会开花呢!?” “只见过没听说过!” “雪嘉豪你既然见过了,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我满是期待的看着雪嘉豪。 “只见过这一次!” 靠!这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听了雪嘉豪的话,被他呛得我打了个嗝!这小兔崽子说话也太闪人了,以后听他说话得悠着点,要不冷不丁的会被他的话拌个大跟头,瞎搞! 雪嘉豪脸上没了杀气,那金黄蛆虫移动速度也缓慢了下来。那金黄蛆虫正在那里围着肉疙瘩不紧不慢的转悠着,看来那肉疙瘩里面一定有货。 突然从那肉球里传出来几声婴儿哭声,那哭声一响起周围的空气中布满了淡淡的寒气,就像瞬间进入了深秋时刻。随着婴儿的哭声那肉疙瘩顶部一下裂开。嗖嗖!从裂缝中接连着蹦出四个小指头大小的红红小女人落到那四个肉花瓣上。那四个小人一蹦出来,那金黄蛆虫立即直立起身子来,两只黑黑的小眼来回看着四个小红人。 “这野种的肚子咋开花了!狗奶的!咋还出来小人了!” 那李艾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他这一说话,把我吓得浑身一抖。只见他媳妇已经被他打倒在地,李银岛正在那里扶着她妈呢!这时李艾琦对那四个小女人看的两眼发直。 那四个小红人那就像有魔法似得,身体虽小但都是妙龄少女的身段,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小小眼睛的眼神就像近在眼前似得勾人魂魄。雪嘉豪见状迟疑了一下,当他看到那金蛆虫的状态不对劲时,连忙伸出小竹筒,就要把那金虫蛊召唤回来。还没等雪嘉豪召唤,只见肉花瓣上的小女人儿齐齐的从肉花瓣上蹦了起来。 一个朝我飞来,一个向雪嘉豪飞去,剩下的两个飞向我的身后李艾琦和远处的李银岛丈夫奔去。那四个小红女人,一粘到我们,立即就渗进了我们的身体不见了。小红女人一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整个身体里瞬间变成了沸腾的开水,心里燃起了浓浓大火,在心里生起一股子极度摧残的念想。 “啊!”“啊!” 身后传来两声女子的恐怖惊叫声,只见李艾琦和那李银岛的丈夫,把李艾琦的媳妇和李银岛按倒在地。只见两个人的身体趴在两个女人身上,在急速的蠕动中慢慢的萎缩干枯,最后化作两具干尸滚落在地。只见躺在地上的连个女人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似得开始慢慢变大。 “我勒个去!这个我听说过也见过,邪胎!” 雪嘉豪小脸涨的红红的,看着面前的一幕说道,他说完连忙把那金蛆虫召进自己的体内,看来他是想利用自己的蛊虫,把进入体内的那个小红女人处理掉。可就在那金蛆虫进入他身体的瞬间,雪嘉豪竟然瘫软在地上。俩大眼瞪得溜圆,满脸露出的莫名其妙的表情,那神态就像发现自己发生了什么怪事。 我体内的热流已经翻滚到了极限,那黑草丛中的巨蟒高昂着硕大的头颅,身体暴涨,极度想摧残着什么,暴燥的寻找着可以摧残的目标。 “哼!” 来自心底的一声冷冷的冷哼!直接把丢进了液态氮星球。喉咙一苦,一块黑黑黏黏的淤血块被我吐了出来。体内瞬间冷了下来,但面前的景象让我不淡定了。只见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在那里哀声尖叫着,她们的肚子比原来胀大了数倍,眼看就有爆裂之势。两具干尸还保持着趴在她们身上的姿势仰面躺在她们身边。 再看那躺在床上的李银敬,已经清醒了过来,他的肚皮现在已经大开,里面蠕动着的肠道看的清清楚楚。这他妈的世界顶级的恐怖镜头也不过如此。他的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变黑。就在他四肢的一举一动中,身上的皮肉竟然开始一块一块的脱落掉下来。看来李银敬还能感觉到痛疼,皮肉的每次脱落,他都表现出极其痛苦的表情。 虫钻猴的!都这样了,还活着,这不是他妈的纯受罪吗!就这架势,比那酷刑都要酷刑。 极度的痛疼使李银敬的脸部肌肉扭曲变形,在肌肉的严重抽抽下,脸部肌肉扯连着整个脑袋的皮肉竟然一下子脱落了下来。活脱脱一个新鲜的骷髅镶着一对眼珠子,这一突然的景象,吓得我惊叫一声,浑身僵直。这真应了雪嘉豪刚在说的那句话,没听说过只见过的场面。更可惊得是,李银敬的那身骨架瞪着俩暴露的眼珠子,正在挣扎着从自身的皮肉中站起来。 鸡炖烂了叫脱骨鸡,这他妈的应该叫脱肉骨! 看着将要站起来的骨架,我浑身打了个冷颤,一把抱起躺在地上满脸不可思议的雪嘉豪,转身就往后跑。刚跑几步,我硬生生的又蹦了回来。只见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不停的哀号尖叫,下体鲜血爆流,随着一声邪邪的婴儿哭声,两个三四岁摸样摸样的婴儿满身鲜血的从两人双腿中间站了起来。 离我最近的那个,只看了我一眼,立即嘴中发出一声怪叫飞身向我扑来。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那飞跃而起的婴儿瞬间化作一团血水落在地上。 “雪狐道长!”我看清了那道身影,惊喜的叫道。 这时另一个站起来的婴儿,见到落地的血水,转身向院外飞身而去。雪狐道看了我一眼,立即随着那道身影追了下去。我刚松了口气,转身看到了李银敬的骨架,肋骨上挂着自己肠子五脏晃晃悠悠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他妈的这是闹得哪一出,比做噩梦还要真,瞎搞。 我把雪嘉豪往肩上一扛,撒脚丫子就跑了出去。冲出门外的人群,叫了一辆出租车,赶了回去。到了院门,扛着雪嘉豪往院里走的时候,我才发现院门上方的三个白白的字。 ‘雪岩观’ 原来这里叫雪岩观,我来了多日竟然没有问这里的观名,我的智商是不是有点下线了。把雪嘉豪放到他的床上,静静的看着他那莫名其妙的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九道木项链坠里的那苗族妞。静了静在心里说道: “在!你好!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住了好一会,一道冷淡声音从心底传了上来:“仡侨珠那。” “听雪嘉豪说你是鬼级的人蛊,是嘛!” “废话!我是人的话,能跑到这块木头里来!” “仡侨珠那,你知道这雪嘉豪是那个怎么回事吗!” “没事,死不了的。” 我在心里再问什么,直接没了回声。我拿过一把凳子,坐在那里俩眼直直的看着躺在上床上的雪嘉豪,知道他死不了心里踏实多了。到了傍晚时分,雪嘉豪的师父雪狐道长进来,什么话也没说。把雪嘉豪拎起来三拍打两拍打了几下,他吐了一口黑血醒了过来,那金蛆蛊也回到了他的小竹筒内。 原来那小红女的灵力和金蛆虫的灵力不分上下,在雪嘉豪体内,相互的牵制住了对方,两个的灵力对抗,导致了雪嘉豪体内灵动有所停顿,所以才会导致他软瘫在地。 后来从雪狐道长那里得知,其实那婴尸蛊只要进入了男子的身体,就会被困死在体内,是雪嘉豪用他的金蛆蛊给激开了肚皮,才让那变异的婴尸蛊出来的。那变异的婴尸蛊不能存活于世,只能驱使男子行事,然后化为血婴邪胎危害来危害人。 血婴邪胎,是一种不妖不鬼不蛊的一种邪物,他一但面世,就会不分昼夜的不间断吸食人体精气,是一种危害极大的邪恶之物。邪史记载有人养炼过几次,但这货直接无法被服臣,人们在养炼的时候不小心逃跑了一个,也因此导致了一方人差点灭绝。后来人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其灭杀。 今天我和雪嘉豪的作为,差点闯下了逆天大祸。将这一方人给整死。 后来听说那李艾琦的家里镇上出面给封了起来,最后还是让雪狐道长去处理的,怎么处理的雪狐道长也没告诉我们。不过雪狐道长回来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太好看。他把我俩叫道面前: “今后要小心点,那养炼婴尸蛊的,可能是一个帮派势力,附近的镇上,又有几个少女生日死去。” “师父,我们又不是女子,要我们小心什么啊!” “这些说明要有强大的黑势力要现露于世,那尸婴盅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整出来的。这次他们做的很绝,一死一家,出殡直接没有阻挡的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办件事情。” 回到自己房间,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乱乱的,不由得想起了爸妈和村里的人们。 “哎!小子我饿了,我也需要你的喂养,知道吗?”一道冷淡的声音,从我的心底传了上来。 虽然知道是那人蛊仡侨珠那的声音,但这冷不丁的响起来,还是被吓了一跳。靠原来这人蛊也是要用鲜血来喂养的。 “我不食血的!” “我去!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也不全是,只要你关于我的想法,我都会感应知道的,你想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奥!那你多大了?” “我就这么大了,不长岁了。小子我出来了!”随着一道凉气,那仡侨珠那的半透明的身体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黑草丛中的蟒蛇,竟然被一个狭小的冰洞给吸了进去。这一吸那蟒蛇被惊得身体瞬间暴胀起来。我靠!那冰洞是半透明的,那蟒蛇在里面不断扭动的身躯看的清清楚楚。 这时雪嘉豪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直愣愣的站在了那里,俩眼瞪得溜溜圆。仡侨珠那扭头看了看他,并没去搭理他。等那蟒蛇被折腾的吐出一股子乳白色的黏液后,仡侨珠那满意的消失在了九道木中。 我躺在那里愣愣的看了雪嘉豪一会,立即穿好睡衣下了床:“雪嘉豪不是那回事,这个她,仡侨珠那,她说是也要我给他喂食,所以她自己吃了的。” “我靠!大炮射刻刀,这屌破天的喂养法,也太太那个了吧,老天,我也要个人蛊妞!” “不行的,你那里还没长个,喂养不了的。” “我去!说话别揭短好不好,对了,小哥哥这都好几天了,还一直没问你名字呢!” “我叫雪丘!你来这里有事。” “没事,睡不着,想和你来说说话,你刚才累着了,你休息我回了,明天见。”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出去的时候看到雪狐道长,和一个皮肤黝黑超壮的陌生青年人正在说话。雪嘉豪也刚从房间里出来,红红的眼,看来昨晚没睡好。我看到院门外停着一辆大客车。 经过介绍,我知道了那个青年人原来就是那老字号的老板,叫郑钾幸原来那天那个李艾琦一打电话要货,当他知道是雪嘉豪要的货,他就立刻打电话给了雪狐道长,要不然那逆天大祸真大被我俩给闯出来了。 我们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就整装出发了。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跟着往外走的时候,向雪嘉豪问道。 “你前几天不是老烦我师父吗,现在就是去你们村的!” 听了雪嘉豪的话,我的心里一震,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流了下来。原来这憋猴道长,随然没得我回话,这是早就开始计划去我们村了的。不由得对雪狐道长有了新的看法,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 上了大客车,只见客车的后半部分,大大小小的包裹,各种各样的箱子装的满满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我看到在客车的两边还有四张吊铺和就餐器具,看来连吃饭的家把式都准备好了。 在路上,那个叫郑钾幸的壮实青年人,向我仔仔细细的问了村里的事情,雪嘉豪在一边听着我俩的谈话俩眼珠滴溜溜乱转,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郑钾幸听完我的话瞪圆双眼向雪狐道长问道: “世上真的有蛊鬼这东西?” “只是上古留下来的传说,没有人见过,有是没有,谁也说不清。”雪狐道长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随然那郑钾幸对蛊鬼有所疑问,但说道鬼蛊独眼绿时,他一点也没表现出意外的表情,雪嘉豪到是表现出强大的好奇心。看来他和雪狐道长应该是知道鬼蛊的存在。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告诉雪嘉豪,我本因为雪嘉豪会因此问个不停,但他坐在那里只是转动着俩眼珠看着我,并没有去问雪狐道长什么。 看来这里离我们镇上也不是太近,接近中午时分我们才到了镇上,郑钾幸直接开着客车来到了镇上的那个慈花尼姑庵。只见尼姑庵的院门紧锁,那郑钾幸干脆翻墙蹦了进去。庵里真的是空空无人,郑钾幸说看厨房的样子,这里应该多久无人了。 郑钾幸从院里蹦出来后,从客车上拿出两把军用铁锹,直接来到了尼姑庵后的山坡墓地,找到了那个灵紫的墓碑。那郑钾幸和雪狐道长两个人竟然可毫不客气的把灵紫的坟墓给挖开了。 把坟墓上面的土清理干净,里面埋着的竟是一口巨大的黑石棺。两人把石棺上面的土清理了清理,然后领着我俩开着大客车,回镇上下馆子吃饭。也不知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费了好大的力气挖出的棺材,竟然看也不看就离开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雪嘉豪。雪嘉豪冲我笑了笑:“自有道理!午后便知!” 去!这仨又做的什么憋猴事。 第十七章 进雾 在进到一个饭馆吃饭的时候,人们都在谈论关于我村雪家坳被大雾笼罩的事,听人们话里的意思。这十几天来有好多好奇的人们进入浓雾里,但至今没有一个出来的,人只要一进到浓雾里,就立刻断绝如外界的一切电子联络。 镇里也派人进去过,但进去的人至今没有下落。由于我们村比较偏僻,再说那浓雾只要不进入,根本对人没有什么伤害,所以人们只在路口立了警告牌,但并不阻止人们的进入探险。只安派了两个老头在那里,阻止未成年人的进入。 “切!马愣腚的,两个老头就能阻止的了小孩童,这不是明摆着告之而放其行之。”雪嘉豪在那里哝了哝小嘴说道。 今天就像是小过年似得,点的菜都是这个饭馆里最贵最好的,雪狐道长不喝酒,那郑钾幸竟然自己喝了两瓶千元的葡萄酒。等我们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了。雪狐道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淡淡的说道: “差不多了,该去的应该去了,我们也该去收拾收拾了。” 再次来到那慈花庵的时候,一下车就有股子浓浓的血腥气从后山坡传来。这慈花庵的地脚本来就偏僻,又加上这浓浓的血腥气,随然有他们三个在身边,闻着那血腥气心里也是瘆瘆的感觉。 来到后山坡,老远就看见那口黑石棺已经被抬了出来放在那旁边的土堆上,看那样子石棺的盖子也被打开了。那浓浓的血腥就是从那石棺里散发出来的。来到墓地近前,在那石棺的附近竟然躺着十几具尸体,再看那些尸体,就像是被耗子啃过似得,身上大部分的皮肉就好像被啃走了,只剩少数的肉附在骨头上。每个人的眼珠子也被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黑洞。随然这样,但尸体的四周和身上的衣服并没见有因何的血迹。 “这些人是被耗子咬死的?”我不疑惑的说道。 “要是被耗子咬的,他们的衣服还会完整的,这棺材里一定有古怪。”雪嘉豪看着那棺材说道。 这时雪狐道长左手一抖,一把蓝亮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看那长剑半透明的样子,就像是用玉制作的。但我并没有看到这把剑是从哪里猴蹦出来的。雪狐道长拎着长剑只身走到那石棺旁看了看,然后才让我们靠近。 当我看到石棺里景象时,浑身不由得一抖,喉咙一恶差点吐了出来。雪嘉豪看了一眼直接扭头吐的一塌糊涂。只见石棺里躺着一具女尸,她的脸部好好的就像是在睡觉一样,但身上却都是蠕动着的暗红色蛆虫,那密密麻麻蠕动着的蛆虫,绝对是密集恐怖症的恶梦。她的口鼻里时不时得也有蛆虫从里面爬出来。 看到那个女子的面貌,就是和那去村里的小尼姑的面貌一模一样。但是不是一个人,我真的不敢确定,因为这可是躺在棺材里的一具尸体,就是想破天也无法和那活泼漂亮的小尼姑联系在一起。 “你看这和去你村的那个小尼姑相貌一样吧!”郑钾幸看了看我问道。 “嗯!脸面是一样的,可这是具尸体,去我村的可是一个大活人。”我满是疑惑的说道。 郑钾幸听了,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拿出一把小木剑,直接把那女尸的俩眼珠子给挖了出来。看到郑钾幸的行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随然是具尸体,但挖眼这种行为我可是头一次见到,给人一种很残忍的感觉。 挖完眼珠子,郑钾幸直接把那小木剑插在了那女尸的心脏部位,吓得我一闭眼,我还认为他还要挖那女尸的心脏呢!郑钾幸插好小木剑,拿出两张黄道符小心翼翼的把俩眼珠子包了起来。 只这一会的功夫,被郑钾幸把这女尸一折腾,那女尸的脸部竟然慢慢的变黑开始腐烂起来,尸体身上那暗红色的蛆虫,也开始死掉腐烂。棺材里瞬间散发出了浓恶的腥臭味。 “行了,我们赶快离开,不然镇里来人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雪狐道长看了看棺材里开始腐烂的女尸说道。 离开慈花庵郑钾幸开着大客车直接向我村开去,看他那样子,就好像对这里很熟的似得,来到通往我我村的路口处,被一个从路边简易小屋出来的干瘦老头拦住。 “你们是要去雪家坳?” “是啊!” “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那地方邪乎着呢!之前有好多人去过,至今也没一个出来的,就连去调查的警察到现在也没出来,昨天还有几个什么灵异学院的教授领着学生,说是来验证灵异事件,到现在也还没出来,真是可惜了那几个水灵的白嫩丫头。” “我去!真是人老心不老,见色不翘嘴也滑。”雪嘉豪坐在那里,听了老头的话,自言自语道。 “老伯我们只是来这里看看,没事的!”郑钾幸从窗口探出头说道。 “哎!来的都是这么说的,可是都没回来。老王记上,一辆大客车,多人!”那老者往回走着重着小屋里喊道。 大客车进入那两边树木茂盛的路段,我的心跳就开始加速起来,心里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期待和渴望,但也有一种浓浓的惧怕在心底生起。也不知道爸妈现在怎样了!可能我的心情是我的表情有所变化。我一抬头只见雪嘉豪双手托着下巴,圆圆的瞪着俩眼在那里直直的看着我,满脸的认真。看到我看他冲我做了个鬼脸,一伸舌头转头看向窗外。 看着面前的浓浓大雾,直接不见赤峰桥的影子。可我离开的时候,回来进入村庄的人们说从外面是看不到有雾的,怎么现在这里的雾怎么变得这么浓厚了,简直就是一大朵棉花,直接就看不进浓雾里。 这时站在前面的雪狐道长好像发现了什么,转身朝着旁边走去,我们三人也跟了过去,只看到前面有一面黄色的小旗,紧挨着浓雾的边缘插在地上,而后又发现了多面这样的小旗子。 那些小旗子的颜色分黄黑红三色,按不同的方式排列着。 “我去!有人在这里动了手脚,布了阵。”郑钾幸看着说道。 我听了雪嘉豪的话,心里楞了一下,难道是有人故意在这里布了阵,才有这些浓雾的,这是为什么?我满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浓雾。 雪狐道长听了雪嘉豪的话,冷哼了一声:“浅薄无光的家伙,不懂装懂,三色成孽,看似镇压了这浓雾的邪气,实际是在助威此雾,这是害人不浅的举动。” “切,来的几次都是远远的看了看,并没近前,没发现这东东。这也不能怪他们,此人只是好心办坏事罢了。再说他们的道术上的见知,也就这么高的德行。他们也尽力了。”郑钾幸耸了耸肩笑了笑说道。 “怎么回事?”我向站在我身边的雪嘉豪问道。 “这雾本来只是困里面人的,等里面的人被利用完了,这雾自然也就消失了。本来外人应该是进了雾体里面还会出来的,现在被这三色旗阵一封,使这雾体发生了自行闭锁,变得有进无出了。”雪嘉豪和我解释道。 雪嘉豪这么一说,我也清楚了,原来这些小旗子是后来有人插上去的,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难怪进去的人都出不来,应该都是这些小旗子惹的祸。 “我去!把这些小旗子拔掉就是了!”我说道。 “小哥!这小旗子布的阵法,现在应该和这些浓雾合为一体了,你见过调在一起颜色还能分开吗!拔掉小旗子会引发灭顶大祸也说不定。”雪嘉豪看着我说道。 “看来开车是不可能了,我们现在看来只有走了。”郑钾幸看着雪狐道。 “郑大哥,这赤峰桥也就是十几米的宽度,只要开车直着走,秒过。”我上前一步说道。 雪狐听了我的话,淡淡的笑了笑:“一雾三天路,被这旗阵一封,现在这浓雾已经自成一域,随然这桥是短的,但这浓雾可是另一番天地。一花一世界,一尘一领域。何况这浓浓大雾。” “浓雾里尘埃多多,领域无限,师父我们不会走回我们的祖先时代吧!” “切!这小子,那样的话,你就成了你家祖宗的老祖了。”郑钾幸摸了摸雪嘉豪的小脑袋说道。 郑钾幸从车上拿下四个背包,我们一人背着一个。都戴着厚厚的口罩,还戴着风镜。 “我勒去,在这浓雾里带风镜能看清吗?镜片还不给露挡住。”雪嘉豪戴上风镜说道。 “小子,这些不是水雾好不好!”郑钾幸说道。 雪狐在前面帅先进入了浓雾。也不知道是戴着那风镜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当进到浓雾里的时候,竟然能看清前面的人影。浓雾里的温度明显的要比外面低的多。 “跟近我,不要掉队。”雪狐在前面对我们说道 雪狐在前,郑钾幸在后,我跟在雪嘉豪身后在中间。 我一开始心里还嘀咕,就这十几米的桥面,也不就是一会的功夫。可现在走在前面的那憋猴雪狐,就好像在故意整我们似得。明明平坦的桥面,但他走起路来弯弯圈圈七拐八拐的,有时他妈的还倒退着走,就这走法再窄的桥面也不会走到头的,转圈呗。 走了一段时间,我感觉那憋猴就是领着我们在原地转圈,就像在跳原地踏步舞。 郑钾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在后面说道:“这浓雾里根本就没有方向的存在,是一个完全独立的领域,人在这里面始终被这浓雾搬运着的,只有找出浓雾的搬运规律,才能反制走出浓雾。” 听了郑钾幸的解释,我才感觉到雪狐这个憋猴的确不简单。这时在我们的旁边出现了一个人影,这浓雾里冷不丁的冒出一个人来,被他吓了一跳。但仔细看时吓得我闷哼了一声。 只见那个所谓的人影,竟让是具站着的尸体,只见那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小洞洞,整个身体已经处于干瘪状态,那一个个的洞洞里好像还有蛆虫在里面蠕动。人死尸不倒,这他妈的是闹得什么鬼! 那尸体脸部张开的嘴巴,和扭曲的下巴,看的出来死时应该很是恐怖痛苦的,看着那具尸体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那些进来后再没有出去的人们,觉得后背凉风嗖嗖的。 雪狐站在尸体旁看了一会,继续领着我们七拐八拐的走着。走在前面的雪狐突然几个连贯的快速动作,只见一只硕大的白蛾在他手中挣扎着,白蛾两只硕大的翅膀被雪狐牢牢的抓在手里,只见白蛾的头部竟让是一个女娃娃的脑袋和面孔,那天真无邪的女娃娃脸镶在白蛾的身体上,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憋猴雪狐看着手中的娃娃脸白蛾,直接把它的脑袋拽下来丢在一边,看着地上的白蛾娃娃脸脑袋,紧皱眉头惊讶的说道:“白蛾娃!这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在我后面的郑钾幸见到此物,也是惊得发出一道惊叫,显然对这娃娃脸白蛾也是很惊讶。 “这白蛾是啥玩仁?”我看着地上死去的白蛾好奇的问道。 “这是一种蛊,这东西很难养炼,只有一个极其邪恶的门派能养炼出此货。”雪嘉豪说道。 也不知道在这个赤峰桥上的浓雾中绕了多少个圈,这时周围慢慢暗淡了下来,这不该是黑天了吧!也就是说,本来十几步的桥面,我们竟然走了半个下午愣是没走到头。随着天色的暗淡,前面已经无法看清。最后雪狐决定在原地过夜。 原来我的背包里是一个薄布的黄色大帐篷。在这桥面上搭帐篷过夜,这不是开玩笑吧!就这容纳四五个人的帐篷也得占半个桥面的面积。 瞎搞! 这帐篷是全封闭的,连底部也都是布料的,雪狐在帐篷顶部的中间位置挂了一个小小的黄灯篓,借着淡淡的光线,我看到帐篷的顶部和四周的布料上,画着满了奇形怪状的道符,随然外面有些寒冷但帐篷里到是暖暖的。那睡毯和枕头是连在一起吹气的,躺在上面倒也是舒服。 “小哥,晚上外面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去打理,这帐篷一切阴物是不能靠近的。”雪嘉豪躺在那里看着我说道。 就在我刚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外面轻轻的拍打帐篷。 “外面是人?是鬼?你不是说这帐篷阴物不能靠近吗?”我推了推雪嘉豪轻声的问道。 “幻觉!”雪嘉豪朦朦胧胧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不一会,那轻轻拍打帐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哎!外面有声音!”雪嘉豪推了推我,感情这货第一次拍打帐篷时他并没听到。 “雪狐!”郑钾幸坐起来,看这雪狐道长轻声说道。 “让她进来吧!”雪狐坐在那里淡淡的说道。 郑钾幸把拉链拉开,一个女孩从外面探进头来,有点惊慌的问道:“请问你们是人还是鬼?” 我靠!还有这样问话的。听到那女孩的话,雪嘉豪一下子坐起来,干脆的回答道:“鬼!” 听到雪嘉豪的回答,那女孩一下子钻进来,一屁股坐在雪嘉豪身边的空出的睡毯上,使劲喘了几口气,拿起雪嘉豪身边的一瓶矿泉水几口喝干。 “我靠!你不怕我是鬼啊!”雪嘉豪说着就往我这走。 “鬼才不会承认自己是鬼呢!”那女孩深深喘了口气说道。 原来这女孩是那什么灵异学院教授的女儿,叫李玲玲。那教授带着女儿和几个学生来这里旅游考察,赶巧碰到了这事。那教授还专门到镇上要了这里的地图。随后教授就带着她们进到了这浓雾中。谁知他们一进来,就直接迷失了方向。 随然那教教授是研究灵异事件的,但这里的事情好像有点超出了她的认知。不一会的功夫,他们就被几个硕大的白蝙蝠叼走了几个,剩下的几个也在不知不觉中走散了。现在死活未知。 这李玲玲靠着一块他爸爸给他的一块辟邪八卦玉坠,才独自在浓雾里走了一天一夜没受到阴物的袭击,但始终也没走出这浓雾。这不刚才见到这里有灯光就过来了,刚才她还认为自己遇到了幻觉,没想到是真的有人在这里。 那李玲玲还特意的将脖子上的那块精致的辟邪八卦玉坠,拿起来给我们看了看。 听了这李玲玲的简单诉说,雪狐淡淡的笑了笑,顺手把一盒红红的速食递给李玲玲。只见李玲玲打开盒子,就像见了山珍海味一样,几口就吃的干干净净,看来真的是饿熊蛋了。 那李玲玲刚吃完那盒东西,她好像感觉到那里不对,两眼直直的看着雪狐:“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当然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唠!”雪狐淡淡的说道。 听到两人的对话,雪嘉豪好像发现了什么,俩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拽着我就靠到了雪狐身边。 “你去死!” 那李玲玲刚才还是温柔的一个女孩,瞬间变的面目狰狞,飞身向雪狐扑来。双手的指甲也瞬间窜了出来,就像十把利剑刺向雪狐。 “不知死活的东西!哼!进来这里就由不得你了!” 随着雪狐的一声冷哼,只见整个帐篷忽然变大了数倍,那悬挂在顶部的小灯篓,也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就现在这帐篷的面积,已经完全超出了赤峰桥桥面的面积,我们不会掉进储月寒潭里面吧! 我担心的伸手按了按屁股下面,没事,硬硬的。 在那刺眼的光照下,只见李玲玲的面孔越发的狰狞,双眼也慢慢的变成了血红血红,就像两汪将要流淌出来鲜血,无比凶狠的瞪着雪狐,身上的皮肉开始寸寸爆裂脱落。 “屁嘣猴的!这是听说过也见过的鬼东西!”雪嘉豪直直的看着灯光下,身体发生着变化的李玲玲说道。 第十八章 绿玉剑 “这东西,你见过?”听到雪嘉豪的话,郑钾幸吃惊的看着他说道。 “见过一次!”雪嘉豪肯定的回答道。 雪嘉豪的回答,也让雪狐向着他看了看,脸上也带着微微的吃惊。 “你是什么时间见到过的?” “就现在啊!呶!” “小兔崽子!你他妈的说话带大闪腰的。” 郑钾幸打了个嗝,用手拔了一下雪嘉豪的小脑袋。雪狐也在那里微微憋了一下气,看来也被雪嘉豪的话给雷了一下。 这时那李玲玲全身的衣服也随着身体皮肉的爆裂脱落,而变得粉碎。在那灯笼光的照耀下,那李玲玲的脚下呈现出一个光碟,把那些落下来的皮肉和碎衣稳稳的接住。再看李玲玲身体皮肉脱落的地方,露出来的不是肌肉,而是交织在一起红黑相间的细长蛆虫。 感情这个李玲玲就是一个由千万条蛆虫组建成的人体。 “雪嘉豪,这帐篷不是阴物不能接近吗?她怎么还能进的来呢!” “这货不是有人肉包着的吗!没看见她现在把人肉都脱下来了啊!” “这是啥东西,全身的虫子?” “虫人!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蛊虫,要不是那盏小灯笼,今晚够我们搓一顿的。” 看着那全是蠕动着的蛆虫组成的人体,光那密集的蛆虫,不是密集恐怖症的人看了也会感到后背冒凉气。但那些蛆虫好像受到了那灯光的限制,在那李玲玲的身体上的那些蛆虫,好像害怕那光照不断的里外交织替换着位置。 “想用人的血肉来破坏我的法帐,太低估我了!” 这时那浑身都是蛆虫的李玲玲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刚才那温柔女子的相貌浑然无存,一个狰狞的面孔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疯狂的舞动着一双虫臂向雪狐发起狠来。不管她在那里怎样咆哮发狠,站在那里就是纹丝不动,被灯光牢牢的罩在那里。 “哼!” 雪狐冷哼一声,甩手亮出那把蓝亮的玉剑。废话不说,抬手举剑就向那全身蛆虫的虫人罩去。就在雪狐出剑的同时,只见那虫人竟然浑身坍塌,瞬间消失的无踪无影,只剩下光盘里的一滩人体烂肉。 “虫呢!”雪嘉豪看着那滩烂肉愣愣的说道。 只见雪狐用剑向那灯笼一指,只见那滩烂肉瞬间化作一股青烟,被那灯笼吸去。帐篷也恢复原先大小,再看那虫人站的地方,有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 我靠!也够刁的。 天亮之后,我们收起帐篷,继续弯弯曲曲的赶路。只弯曲了几次我就看到了桥的另一端下了桥,看到了我的村庄,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起来。终于走过来了, 我站在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我还没高兴完的时候,前面不对劲起来,一眨眼前面竟然成了一个熙熙攘攘的集市。 集市上的那些人有些奇怪,都穿着花花绿绿的奇怪衣服,更奇怪的是这些人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多胞胎,基本都是一个摸样。他们的表情都是麻木的一个表情,就好像是木偶一样受人统一指挥。 再往前看,我的村庄已经不存在了,前面是朦朦胧胧的一片。大概过了几分钟,前面的景象使我大吃一惊,只见爸妈和爷爷一脸高兴地样子,正站在前面向我招手呢!我心里一高兴,但立即回过弯来了。 爷爷不是死了吗!再说就是没死,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今天回来,怎么会来接我呢!就在我要和站在身边的雪嘉豪说话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周围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感觉自己整个人就跟被整块大冰冻住了一样,浑身发僵。 看到雪嘉豪那焦急的眼神,看来他的情况也好不了那里去。也不知道那憋猴雪狐和郑钾幸现在跑到哪里去了,竟然看不到他俩的身影。难道也被不能动弹了不成。 哗! 周围的空气就像一下解冰一样,那集市上花花绿绿的人也瞬间不见了。我的身体也可以动了,雪嘉豪也惊叫了一声,俩眼珠滴溜溜的向四周看了起来。这时憋猴雪狐和郑钾幸也从旁边闪了出来。 “师父,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你们跑到了那虫人的嘴巴里了,趁它要吃你们的功夫,我们趁机把它给斩杀了。”雪狐平静的说道。 我靠!敢情刚才是拿着我们两个人当作诱饵了,这俩憋猴也他妈的够损的! 这时真的看到了我的村庄,还和先前一样,除了这储月寒潭这里,村里没有一点点的雾气,也没有一丝丝的风动。远远看到那熟悉的景象,我的双眼不由得湿润起来。 我回来了! 一股子怪怪味道,从村庄的方向传来。感觉那味道香香恶恶的,闻了之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是乱七八糟的什么味道!”雪嘉豪提了提鼻子说道。 “五香肉的五香味!”郑钾幸淡淡的说道。 “五香肉!五香味!听说过闻过,没见过!” “小兔仔,闪吧你!五香肉你天天见得。走进村。”郑钾幸看着雪嘉豪笑了笑说道。 随着离村庄的靠近,那怪怪的味道越来越浓。路上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进到村里,站在村里那圆圆的石面广场上,只见村里的大街上空荡荡的,看不到因何一个人影。奇怪的是每家每户的院门都是开着的,我家也不例外。 我家就在广场边上,我急匆匆的往家里跑去,进门就兴冲冲地大声叫道:“老爸!老妈!” 屋里空荡荡的,被子乱乱的丢了一地,就好像铺着做过什么。旁边还有几根骨头,满屋子的怪味。我站在那里愣了一会,转身走了出来。看到雪狐和郑钾幸正在那圆形广场的中央处,俯下身子正在看着仔仔细细的看着什么。 “你爸妈不在?”雪嘉豪见我出来迎面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不在!可能都去了村里的祠堂!”我看了看向祠堂的方向看了看。 我们一行四人向村里的祠堂走去,在路上也进到几家看了看,基本都是我家的样子,房间里都是乱乱的。到了祠堂,那里的景象直接将我惊呆了。在祠堂的外堆着一堆人的骨骼,看那样子都是被蒸煮过的样子。 进到祠堂的避难处,只见地上的被褥上,几十对男女干尸相互叠压在一起,看那姿态死前正在奋力的做着什么。那些干尸谁是谁也已经无法分清。 这才是十几天的时间,村里就变成了这样,这祠堂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我看着祠堂外的那些人骨,我在心里明白了什么是五香肉了。 “谁!”郑钾幸对旁边喊了一声,飞身奔了过去。 随着呜呜的叫声,一个衣衫破乱疯疯癫癫的女子被郑钾幸拎了过来。 “堂姐!”当我看清那个女子的时候,不由得惊叫道。 “我不叫堂姐!我不认识你,他们整天作事,作完了就吃,老的小的都被吃掉了,都被吃掉了,我也吃,好吃好吃!鬼!鬼!你是来吃我的鬼。啊!啊!”堂姐惊叫着向山上跑去,她那疯疯癫癫的身影一会就消失在了树丛中。 从堂姐疯疯癫癫的话中,我也明白了村里发生的事情,这他们的都是些什么事,这真是应了那句话。 干死尼姑!村里光秃秃! 看来村里现在就剩我这个独苗了,还有那堂姐,已经疯了,今后死活还是未知数。 雪狐走到祠堂里,把里面那个供奉了也不知道多少代的一个剑盒拿了出来。这个剑盒我是熟悉的,但村里一直没有人打开过,里面到底有没有剑也没人知道。现在整个剑盒已经被纸香的烟火熏得熏黑。 打开木制的剑盒,里面的黄段还是崭新如初,看来这剑盒的密封效果极佳。只见里面放着一把用黄段包裹着的剑体。这就是那千百年的东西了,也不知是啥样!雪狐打开黄段的一端,一把碧绿的玉质利剑剑身显现在我们面前。 “我靠!这把绿玉无主剑竟然在这村窝窝里窝藏着呢!好东西!”郑钾幸看到此剑,两眼都放出绿光。 雪狐看着绿玉剑,又看了看我说道:“这剑既然在你们村里供奉了千百年,上面应该也拥有了你们村的灵气,此剑就归你这个村里的独苗吧!”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绿光刺入我的胸膛。一整撕心裂体的钻心剧痛,使我瞬间失去了知觉。血雪狐对我刺出的这一剑,那可是宝剑认主中风险最大的刺心获主,也是获剑大能们的一个生死劫。如果宝剑不认刺入的人体为主,那被刺之人也只有死路一条。有不少获得宝剑的大能死在了此劫之下。 “我特娘的姥姥家伙的,这猴屁腚的白板也太欺负人了,连这宝贝也能搞定!天老爷钻老鼠洞了!”雪嘉豪看着昏倒在地我,在那里一个劲的唠唠道。 “这小子招你惹你了!”郑钾幸看着在那里唠叨的雪嘉豪笑着问道。 “心里妒忌他了呗!” “靠!连我都有点妒忌他了,不用说你这小屁孩!可要是刺你一剑,那可不一定是晕在这里的结果。” “也是!”雪嘉豪哝了哝小嘴说道。 “获剑生死判!御剑难上难!获剑终生不能驾御使用的也大有人在,但看这小子自己的造化了。”雪狐淡淡的说道。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开口说道,“雾,好像变大了!” 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储月寒潭岸边,那平静的湖面这时跟蒸锅里的沸水一样翻滚着,储月寒潭里的水平面正在急剧的下降,那腾腾的水气直接停留储月寒潭上空,聚集成的浓郁白雾就像一面白墙。 水雾越来越浓,水面越来越低。最后湖水终于蒸发干了,水干涸之后,居然露出了密密麻麻的死尸! 有些看起来还是新鲜完好无损的,就像刚刚被丢进去的一般,有的则是已经开始腐烂了,皮肤发白。有的那些黏黏的烂肉黏在骨头上,甚是恶心。这些密密麻麻的人尸铺满潭底,厚厚的根本看不见底部。 怪不得寒潭里水老是冰凉冰凉的,原来是因为这潭底的缘故,这么多的尸体阴气太重。 这时那些没有腐烂的人尸突然睁大了眼睛,狰狞的看着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看着让人浑身发瘆。那些人尸突然都站了起来,一个个的竟然蹦到了我的身边。看着围在自己身边活动着的腐尸,我吓得惊叫起来,转身撒脚丫子就跑。 噗通! 一阵摔痛把我唤醒,我从床前的地面上爬起来,这时已经是大半上午,发现我自己站在自己房间的床前,屋子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原来刚才是一场恶梦。一问才知道自己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把梦里的景象说了一下,雪狐听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言语。雪嘉豪俩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门外,好像在心思着什么。 “你可知道老村长的住处?”雪狐看着我问道。 “知道,我们村就这几十户,谁的我都知道!全村就老村长的家是依山而建的。” “那咱们到老村长家去看看!” 来到老村长家,他的房子是依山而建的,翻屋的后墙直接就是山体。老村长的儿子不知是何缘故,几年前离开村庄再也没回来,他一只和孙女相伴,家里收拾的也极其简朴。 雪狐在老村长的房间里慢慢的转了几圈,然后在那山体的后墙上摸索了一阵子。也不知道雪狐是怎么鼓捣的,那平平的山体后墙,突然一道石门移开,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显露了出来。里面传出一股子恶恶邪邪的味道。 “我靠!”我惊讶的看着那洞口,没想到老村长家里还有这机关。 雪狐在洞口旁摸索了几下,只见石洞里亮起来昏暗的灯光。进到石洞拐了一个弯,进入一个宽大的洞府,那怪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当看到洞府里的景象,我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只见在洞府四周的岩壁上,倒挂着大大小小的几十具尸体,在每个尸体的下方,还点着一只粗粗的黄色蜡烛,用那蜡烛的火焰烘烤着那倒挂的尸体。在每个尸体下方,都放有一个人黑色的瓷坛。 在洞府的中央部位,放着一具黑黑的石棺,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在石棺的旁边还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 “老村长这是在干什么!挂着这些尸体干嘛!”我疑惑的说道。 “这猴蹦的老家伙,这是在炼童尸油。这里大大小小的共二十四具尸体,从一岁到十二岁,童男童女各十二具尸体。”雪嘉豪接我的话说道。 “这不是在祸害人吗!” “这些童男童女都是被吊在这里活活烤死的,要不然炼出来尸油冤气太淡,就不是上等货了。” “啊!” 听了雪嘉豪的话我有点不淡定了,没想到老村长那么和善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狠毒灭绝人性的事情来呢!看到那些悬挂在石壁上的孩童尸体,就好像听到了他们凄惨的惨叫声,想到这些孩童被活活燎烤的惨绝景象,心里感觉一阵阵的揪疼。 真是人不可貌相!事不可想像!人心不见不知其性!事不了结不定变数! 我用手捂着疼疼的心口,从从石洞中退了出来。雪嘉豪随后也跟着出来了。 “咋了!心里受不了了!” “太惨!” “就这些,在炼蛊界冰山一角而已!世上每个人都是被利用的,只不过是谁利用谁的问题。你不恶人别人也会恶你的。就像在战场上,你不杀死敌人,只能被敌人杀死。现实中,你不利用别人,只能等着被别人利用!人无善恶成者为尊!想为人上人,只有尸成堆。人的世界,王者宝座的台阶,只能用人来铺垫!不是吗?” “切!你那不长个的,牛论还挺真的!” “去!那里还没到长个的年龄!” 从老村长家里出来,我和雪嘉豪回到家里。雪狐和郑钾幸每人拎着两个大黑坛子上山去了,不用说那黑坛子里装的肯定是童尸油。那可是满满的四大坛子,那可是用烛火烤尸一滴滴滴聚出来的,里面要聚集多少的怨恨啊! 夜里半夜的时候,正在熟睡的我,被阵阵孩童的哭叫声惊醒,那孩童的阵阵哭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是那样的凄凉悲惨。感觉那声音里包含着无限的冤屈和悲哀。只听到那阵阵的哭叫由远而近的向我们这里靠近。 “这不会是老村长石洞里的那些童尸诈尸了吧!”我看着身边的雪嘉豪说道。 “被用作炼尸油的人,魂魄都被炼了,是永远也诈不了尸的,这应该另有蹊跷!” 下一秒!那孩童凄惨的哭叫竟然在窗外响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距离,吓得我坐在被窝里一蹦。来到院子里,哪里有什么孩童。原来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的女子,只见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所剩无几。 当她甩发仰面哭叫的时候,看到她头发下露出的脸,我大吃一惊。 “堂姐!” 第十九章 洞道 “我靠!看她这德性是喝了我们灌进树洞里的尸油。”郑钾幸看着院里的堂姐吃惊的说道。 只见这时的堂姐已经完全变了样,全身紫筋暴露,一道道黑线在皮肤下面游走,呲牙咧嘴满脸的狰狞。一双暗红的眼睛,露出空洞洞的残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那满脸狰狞的堂姐,径直的扑向雪嘉豪。 “我勒个去!” 雪嘉豪见状小猴一般利索的蹦到了一边,堂姐见到自己的食物跑掉了,立马掉头扑了过去,对我们三人直接不加理会。雪嘉豪蹦回来就地一跳,手中多了一把黄黄的玉质小剑,他用剑一指转过身来的堂姐: “猴仔兔蹦的,想食童子!今天我就让你这个鬼杂碎看看混蛋是怎么炼成的!” 说完,一跺脚就窜了起来,挺剑扑向不远的堂姐。下一秒,一只大手直接把他从空中拎了回来。 “小兔崽子!现在可不是你炼混蛋的时候,你现在是她的食物不是她的对手。” 郑钾幸把雪嘉豪放在地上,甩手祭出一把红黄相间的玉剑,只见剑身红黄两道玉线就像两条龙蛇绞盘在一起一般。看到这玉剑,我突然想起了祠堂里的那绿玉剑。拽了拽身边的雪嘉豪。 “雪嘉豪,我村祠堂里的那把绿色的玉剑去哪了?” “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那剑被我师父送给你了,就在你的身体里面的乾坤宫里呢!” 雪嘉豪愣愣的对我说了一句,继续看着郑钾幸和堂姐的争斗。我听了雪嘉豪的话,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堂姐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一个盖世的武侠高手。身手敏捷招招狠毒,随着声声婴儿般的尖叫,阴招层出,强悍的阴威,逼得郑钾幸有时也是步步后退。 随然堂姐的身体被郑钾幸的玉剑,划伤刺穿过多次,但那伤口转眼之间就自行合并如初。就像一个金刚不坏之体,根本无法杀死她。我站在那里看的心里直嘀咕,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我做梦做的太真实了。这可是都是些电影里那些吹牛虚造的现象。现在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的面前。 就在这时,只见郑钾幸突然猛退了几步,把双手往身后一背,把玉剑立在身后,直立立的站在那里,把自己身体的整个前面,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一点点设防。郑钾幸的这一举动,连那个残暴的堂姐看了也是一愣。接着尖叫一声,扑了过去。 “郑大哥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作死吗?” “不变出万变,全空是全防。已静应万变,一动见亡命。” 只见郑钾幸身行一动,剑影一闪,堂姐的脑袋离开自己的脖颈腾空而起,而那身体继续向前扑。郑钾幸跃身而起躲过扑来的无头尸,随即飞起一脚把那颗龇牙咧嘴的脑袋踢到了外面的广场上。回身一剑,直接把那尸体从中一分两半。 这一连串的动作连贯顺畅,恰到好处,看的我心里都顺气。堂姐的身体被分尸之后,慢慢的化为了黑水,渗入了地下。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彻彻底底的相信那绿玉剑进入了我的身体。在回屋的时候,我想起那绿玉剑在我的体内,走路的时候怕被体内的剑割伤,就异常小心起来,不敢有大点的动作。 “你闪着腰了?”雪嘉豪看到我的动作,奇怪的问道我。 “没!我怕体内的那绿玉剑割着我。” “去!老虎怕被猴吃了,你这是但的哪门子心。在你体内的乾坤宫里呢!割不伤你的。” “乾坤宫!什么!人的体内有宫殿?” “不是的,知道乾坤袋吗?” “知道,在电视上看过,是一个能装无限多东西的袋子。” “那乾坤宫,每个人都有的,就是人们常说的盲肠,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零碎一无所用,而对于进入玄界的人们来说,那可是重中之重的存在。”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也无法入睡,雪嘉豪就给我讲了不少关于玄学修炼的东西,但都是些知道性的话题。至于那些具体的修炼之法,他直接没和我提起。还说要修炼蛊修,必修要先修炼玄学才行,要不然能做到一个只会养虫的普普通通的蛊师就不错了,弄不好还会被自己养的虫给吃掉。 当想起堂姐的景象,感觉那尸油是一种邪恶的东西。 就在黎明时分,从村里圆形的广场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来到院门前,眼前的景象看的我两眼直发愣。只见整个广场里外分成十二道巨大的石环,相互交错着慢慢旋转起来。 雪狐见状,一个飞身冲到那些交错旋转着的石环中间,双目圆睁,全神贯注的看着脚下旋转的石环。就在他用脚接二连三的跺蹬下,那些旋转的石环相续停了下来。就在那些石环停下来之时。一道贯穿整个广场一米来宽的长方形地面,直接坍塌了下去,形成一条南北方向的长方形沟道。 见到那沟道的出现,雪狐连忙迅速反了回来。 广场竟然是一个硕大的机关,真是不可思议。看到眼前的一切,想到那刺入体内的的绿玉剑,想到我村里人的瞬间灭亡,和那小道姑李灵紫的的一切。我感觉到这一切,都是一个被人操控的巨大的阴谋。这里面一定包含着一个巨大的密密。村民的消失死亡应该也在这阴谋其中,我不过是个意外的幸存者而已。 想到这些,我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道浓浓的恨意,一个复仇的念想在脑海里闪过。看到这憋猴道长雪狐,对村里的一切好像及熟悉,就连祠堂里那供奉了千百年的玉剑他都知道,那个我可是我没有提及过的东西。最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懂得这广场的巨大机关呢! 我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将要进入一个自己无法想像的怪圈。可能这一切的谜底都在这怪圈中。从心底对雪狐有了一种说不清的特别而强烈的感觉。 到了中午时分,我们背着各自的背包。跟着雪狐来到那坍塌出来的沟道之处。等走到近前才发现那沟道原来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台阶。现在中午的阳光,正好照进这个通道。 在那台阶底部的尽头,是两扇黑石制成的大石门,足有十米多高,午时的阳光,正好把石门照亮。石门之上雕满了怪诞神秘而诡异的图案,图案之间还有一些奇形怪状,形态恐怖的虫子,最下面的雕刻是十八层地狱里万鬼嚎哭!在正中间是一个古怪的虫子,正在蜕变为一个哭泣的婴儿。 在午时阳光的照耀下,石门上的图案看的异常清楚。那上面的一切人和动物爬虫,好像都是闭着眼睛的。 “婴儿代表着永生!看来这中间的意思,是要虫脱变为永生之婴!不懂!”站在我身边的雪嘉豪自言自语道。 雪狐站在石门前看了一会石门,只见他把手指咬破,轻轻一弹,一滴鲜血飞进了哭泣婴儿的嘴里。说来也奇怪,那滴鲜血一飞进进婴儿的嘴里,只见他的小嘴巴立即闭上了,小脸上的双眼随之睁开了,也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轰隆隆! 随着婴儿双眼的睁开,黑石大门慢慢的打开了,一股古老的气息门后的石洞中涌了出来。在进入石洞的时候,我发现那黑石门,竟然有七八步厚。就这厚度,一般炸药应该是炸不开的。我们进入后,那石门自行关闭了, 我打开头灯抬头往前一看!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在前面的石面上,盘踞着一个高大的巨蛇石像,那头部雕刻的活灵活现的,就像要活过来一样,一副就要扑过来咬人的姿态。站在它面前感觉到瘆瘆的。我们三人晃着头灯,四处看了起来。而那雪狐却对四周的一切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在前面直直的往前走。 在前进之中,我发现在洞壁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虫子,有些虫子是熟悉认识的,也有些是奇形怪状稀里古怪的,根本就不认识,连神话故事里都没见过的形态。石壁上还有一些连贯的雕刻图像,好像是记载了一些什么。 由于雪狐在前面一直不停的往前走,所以我们也没来来得及看清石壁上的那些,雕刻图画的具体内容。抬头往前照去黑漆漆的一片,前面就像一个深不见的底的无底洞。在我们拐了一个弯后,我感觉到周围阴冷阴冷的,空气中还夹杂着血腥的味道,闻到那血腥感觉喉咙里有一股子恶恶的感觉。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适应一下再走,不要坐在地上背包上有马札。”雪狐站住脚步说道。 我坐在那里看着石壁上的图画文字,这时我发现石洞的石壁异常的干燥,竟然没有一点点潮湿的现象。这在这么深的山洞中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这里应该被封闭了千百年。还没等我继续往下琢磨,只听到雪嘉豪惊奇的说道。 “我勒个去!雪丘你看,这石壁上雕刻的图画,都是关于养炼蛊的,可这圆角伸腿的文字我不认识。” “我看不懂!”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我看到石壁图画上一个人那黑黑的一只眼睛在动,吓得我惊叫一声后退了一步,雪嘉豪站在旁边稍微一愣,仔细看了看那图像的眼睛。 “切!是一只硬壳的小黑虫子好不好,咋连眼睛和虫子都分不出来。那里白是大个的。” 雪嘉豪说着,一下把那小黑虫子吹到地上,看到那小虫落到地上,我低头看到地面上好像有些密密麻麻的的东西。我蹲下仔细一看,是些硬壳的黑色的小虫子,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看到这些黑黑的小虫吓得我惊叫一声,一下蹦了起来。 听到我的惊叫,雪狐看了我一眼,他那金黄色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另类,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没事的,这些只是些普通的虫子,不会伤人的。”雪狐淡淡的说道。 接下来在石洞里没走多远,前面的洞道穆然变得宽大无比,我看着这宽大的洞室,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石洞也太大了吧!这应该是天然形成的,人工开发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洞室的中央居然放着一个巨大的黑石棺材,这棺材是什么人的,难道这石洞是个巨大的坟墓!? 雪狐看到那巨大的黑石棺材也是一脸的惊讶,这时棺材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苏醒了过来。我心里一惊,这不会是诈尸了吧!要是从这石棺材里蹦出个千年僵尸来,那得多恐怖啊! 这时雪狐脸色微微一变,那金黄色的眼眸里透出浓浓的杀气。 “这货居然还活着,郑钾幸领着他们先走!”雪狐双眼顶着那黑石棺材,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就好像他和石棺里的认识似得。 在前进的过程中,石洞里的温度明显下降了不少,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阴重浓郁,到了一种让人感觉快要窒息的程度。这时前面的洞壁上,在头灯光线的照射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五彩斑斓的亮点,整个洞道变得瞬间明亮起来。 我勒个去! 那是一些五光十色打磨精细的光亮宝石,密密麻麻的镶嵌在石洞的石壁上,随着头灯光线的移动,反射出千变万化的玄幻光线,就像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如果这是个地下坟墓,看来这通道前面才是这墓主的正室,前面那黑石棺材只是个看门的。 光这洞道镶嵌宝石数量,就够惊人的了。那墓室里的金银珠宝那应该是海量了。看来这憋猴雪狐他们应该是来盗墓的。 我们三个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前面的一切。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面前石壁上的一块宝石。光滑无比,极其舒服的抚摸感从指尖传来。就在我享受着那宝石的美感时,它竟然突然破裂。还没等我反应出怎么回事,只见从破裂的宝石中窜出一个黑甲壳虫顺着我的手指,飞快的爬到我手背上,一头扎进我的皮肤里。 一个钻心的剧痛点,从手背上开始顺着手臂往上移动。 “啊!”疼的我一声惨叫,痛苦的使劲摔打手臂。 “怎么回事!” 郑钾幸一把把我的手臂抓住,迅速的拔出匕首,直接把我的衣袖割开。只见在我的手臂上的皮肤下面,一个大拇指头大小的远点快速的向前移动,身后拖出一道宽宽的血线。 “墓室千年甲虫!” 看着皮肤下那快速移动的圆点,郑钾幸惊讶的叫道,他立即在那圆点前面的皮肤上横着割了一道口子。当那圆点移动到那里的时候,只见郑钾幸使劲一拍我的胳膊下面,一个黑甲壳虫从伤口处飞出来落在地上。郑钾幸一脚将其踩烂。 郑钾幸把我手臂上皮肤下的淤血挤出,随后给我处理了一下伤口,迅速的用绷带把我的手臂缠起来。可能是我流出鲜血的原因,只见前面洞道石壁上的宝石,纷纷开始裂开,落在地上的黑甲壳虫开始迅速的向我们移动。 “我靠!虫嘣猴的,我们要玩完!”雪嘉豪看着地上的黑压压的甲壳虫说道。 郑钾幸见状,连忙掏出一个瓷瓶,把一些黄黄的粉末洒在地上。那些甲壳虫见那些黄粉末,马上停止而前进,可后面的已经爬上了两边的石壁,从两边爬向我们。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后面闪过来。 “快!进这个洞道!” 只见雪狐站在我们身后,指着旁边的一个洞道说道。只见那个洞道的洞口不是太大,是斜着向前进的方向开的。顺着洞道走,由于石壁上那些雕刻图画的相对隐藏作用,不回头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到这个洞口。 雪狐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还有几个大洞。握着蓝玉剑的手也有点颤抖,看来刚才应该经历了一场激烈残酷的争斗。 进到洞道,前面是一个洞室,进到洞室,雪狐立即点燃了洞室入口处两边得火盆,火盆一点燃,只见跟在身后的那些甲壳虫立即退了回去。在石室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石桌,我们疲惫的围坐在石桌周围的石凳上。 雪狐身上的衣服随然破烂不堪,但在他的身上并没有看到一处伤口或伤痕。看来他应该和我堂姐一样,身体被伤之后就自行愈合了。 现在,我有点相信神话的存在了。因为我见到了所谓传说中的一些东西。 “你没事吧!”郑钾幸关心的对雪狐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会就好了。这世上能毁灭我的大能还没出生呢!” 雪狐说完,就盘坐到一旁开始闭目养神。雪嘉豪刚要说话,看到在一旁闭目静养的师父,有把话憋了回去。趁这机会,郑钾幸被我的衣袖给一层一层的,用强力胶布给粘了起来。顺便又给我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幸好那墓室甲虫只钻着食人不散毒,要不我现在应该是惨到家了。 趁我们休息的时候,那郑钾幸竟然又回去,捉了一些甲虫回来,装到几个瓷瓶里。 “我靠!你这肌肉块,捉这些害人虫回来做什么!”雪嘉豪看到小声的说道。 “这可是在外面直接找不到的宝贝,是实体蛊虫邪物的先天克星。” “这样!要是有乾坤瓶就好了,把洞里的都装回去。肌肉块,给我瓶呗!” “郑大哥,这里有墓甲虫,这里不会是个大坟墓吧!” 第二十章 蛊盅地宫 郑钾幸听了我的话,抬头看了看我,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雪狐,微微笑了笑说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过了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雪狐坐在那里长长舒了口气,站起来换了身衣服。只见他看着石室脸色变得越来越深沉,就像在接下来的洞道里,有他不想见到东西一样。见到雪狐的脸色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见他围着石室转了一圈,伸手在墙上按了一下,就听到一阵轻响,只见石壁上竟然打开了一道石门。 雪狐站在石门前,回头看了看我们并没说话,然后抬脚进入了石门后的洞道。我们见状也立即跟了进去,只见这个洞道两边石壁上的雕刻和先前的有所不同,上面雕的不是那些虫子什么的,而是众多的士兵,随着前进,石壁上雕刻的那些士兵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个面目狰狞的高大士兵站在那里,手里抓着无数个人头。 但石壁上并没有什么争斗,战争的残酷场面,只有最后的那一图残酷。也不知道这壁画是啥意思! 在洞道的前面出现一个石门,雪狐打开石门,里面是一个面积不是太大的石室。我们几人进入石室后,雪狐也不知道动了哪里的机关,整个石室竟然轰隆隆的开始下沉。 我靠!这不该是能升降的石室吧!这可是电梯的老祖。 石室微微一震。石室的石门打开,我发现我们已经下降到了到了另一个洞道,按照石室石门的方向来看,这个洞道应该在我们进来的洞道下方。我看了看这能升降的石室,要是这个石室不再上升,那么进到这洞道里的人应该是永远出不去了。这石室的分量应该不是人的力量能举得起来的。 这是那个猴孙土鳖设计的,这不是等于活人进了洞道坟墓吗?一进洞道就有一股子腥腥臭臭的潮气扑面而来,我们一离开石室,那石门竟然关上了,后路堵塞,现在这洞道和一个活棺材差不多。 越往前走,洞道里的那腥臭的味道越大,潮气也变的越浓,随着前进的距离我感到周围,出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瘴气,而且越走越浓, 很快,前面出现一道透着幽兰光亮的洞口,进入洞口眼前立即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里面布满了椭圆形蚕茧状的金黄色物体,在石室的上方悬挂着一盏,散射着幽兰光线的玻璃灯笼。在这幽兰的光照下整个石室随然不是太明亮,但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我抬头看着那盏悬在石室顶部挂着的玻璃灯笼,心里满是满满的疑惑,这盏灯在这洞室里应该过了千百年,为什么现在还亮着呢。 “我去!这里竟然悬挂这一盏长明灯!这可是个真宝贝!”郑钾幸仰头看着说道。 梦猴的!这就是那传说中神乎其神永不灭的长明灯。我他妈的怎么感觉自己完全进入了一个真实的神话时代。 只见雪狐站在那些金黄色的蚕茧面前,呆呆愣愣的站了一会。脸色一变甩手把那绿玉剑祭了出来,见到雪狐祭出绿玉剑,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危机的事,郑钾幸和雪嘉豪也紧跟着祭出自己的玉剑。 见状,我也不由自主的甩了一下左手,可手里空空,什么也没有。 只见雪狐劈开眼前的一个金黄蚕茧,里面露出一个正在熟睡的人,蚕茧一开他睁开了金黄色的双眼!和雪狐的双眼一模一样的金黄。就像是雪狐的胞胎兄弟一样。那一双金黄色的大眼睛来回转动着瞅着我们,他的眼光显得有些空洞般的痴呆和凶残。 “都这么久了,没想到你们还存活着”雪狐冷冷的看着说道。 这么久了!这显然雪狐见过这些东西,而且还是千百年前的事。我歪头看了看雪嘉豪,雪嘉豪也是满脸疑惑的看了看我。这些人怎么会跑到蚕茧里去呢!?雪狐看着面前蚕茧里那个人形,突然冷笑一声,举剑把它斩为两段。 “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做!你也是从这里养化出来的。”从不远处的一个金黄蚕茧里,突然探出一个人头来,也是金黄色的眼睛,但他的眼光随然凶残,但透着很大的灵智。他怒目看着雪狐高声喊到。 “这不是有没有资格的事,而是我乐意不乐意的问题。要是你们离开了这里,除了危害其它还能干些什么!” 雪狐冷笑了一声,直接让那颗头叫嚷的颅从自己的脖子上飞了起来。听到响声,其它金蚕茧里面也开始有了动静。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们三个相互看了一下,看的出来,除了我他俩也是相当的震惊!雪狐是千百年前,从这蚕茧里蹦出来的,这听起来,他的身世比那孙猴子都邪乎! 雪狐冷笑一声,用极短的时间把剩余的金蚕茧全部斩为两段。我站在那里快速的数了一下,足足能有七十多个的一半。随然雪狐做的有些残忍,他既然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站在那里看了看满地的半截,雪狐看了我们一眼,冷冷的说道:“走吧!” “雪狐!那灯!”郑钾幸抬手指了指洞室顶部的那盏长明灯。 “这灯能镇住这里的邪蛊之气,拿下来不一定是好事。还是让它挂在这里吧!”雪狐淡淡的说道。 跟在后面,我满是疑惑的看着雪狐的身影。现在无法分清他是善还是恶的存在。 “小子,世上无善恶,只有对自己的对与错。再对的只要伤害到,也你都是错的。再错的只要能让你存活于时,那也都是对的。明白吗?想知道这洞道是怎么回事吗?”一道少女淡淡的声音,从我的心底传来。 “仡侨珠那!你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我在心里说道。 “我也是听长老们说的,这得从很久以前的秦国说起!”仡侨珠那说道。 “应该在两千多年前吧!秦始皇统一六国,取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有了权力后他就妄想长生不老。不断劳民伤财的派人去寻求长生不老之术。在他手下有一个来自苗族的玄法蛊师,仡侨雄赤,此人玄法蛊术都之力了得。” “其实秦皇在天下大局未定时,他就已经开始了寻找长生不老的术的行动,秦皇从仡侨雄赤那里得知蛊是一种永不死亡的灵虫,被蛊化了的人体,不但可以保持原来的思维认知,还可以获得长生和不可思议的力量。” “其实那时,秦皇已经暗地里派遣了多路的寻仙人马,秦皇的寻仙人马早就插入了天下的各行各业,这蛊界也不例外,秦皇直接委派仡侨雄赤去养炼那人蛊蛊盅!” “只是这蛊人用的蛊人盅养炼的要求异常苛刻,蛊盅养炼实在是太困难了,首先,必须要找到一个至阴至邪的纯净地方,最关键的是这地方还要包住这至阴至邪之气不外泄,也不受外界的灵气的干扰,才能养炼出纯正至阴至邪的蛊人盅。” “为了找合适的地脚,那仡侨雄赤用了多年的时间,游遍天下群山,才在这泰山后山脚下,找到了这至阴至邪的泰山地宫。” “俗话说,树有多高根有多深。有身必有影,有明必有暗。一个地域只有阴阳相恒才能成一方。随然昆仑神灵仙气众多,阳灵之气强大。那阴邪之气浓重深厚,但太过于杂乱,极不适应蛊盅的养炼。” “这泰山是天下五岳之首,乃元古开天劈地盘古头颅所玄化而成。天下混沌智慧之结晶,灵魂之巅峰之地。大彻大悟,大善大恶之场所。盘古之灵善升恶降独自分化,至阴至邪的纯净极地。天下万川独此无二,养炼蛊盅之绝佳之地。” “此地选定之时,正是秦皇统一天下三年,秦皇闻此喜讯,借泰山封禅之名,暗度数万精兵良匠,聚集天下蛊能术士,来此建改地宫,养炼蛊盅,试炼不死蛊人。地宫地脚选定之时,就走漏了风声,致使天下所有强大的暗势蜂拥至此,都自不量力的想来此闯闯运气分一份羹。” “那些傻逼暗势力也是昏了头脑,他们也不想一想,这里可是聚集了天下极顶级的蛊能和五行术士,他们可以说是天下术蛊的顶级结晶。强大的根基那里是他们这些暗势力所能动摇的。那仡侨雄赤早知道会有这些小麻烦,为了绝对保密此处,他来此并没有直接开始建改地宫,而是在地宫入口旁边,合众术之力布设了天下唯一的绝命死阵。一般死阵都有生门,而仡侨雄赤他们所布设的绝命死阵,有进无出,绝对索命,就是布阵之人进入此阵也是命不归。” “绝命死阵,使前来分羹的黑暗势力认为那就是地宫入口,致使暗势力的众多人员几乎灭绝,听长老们说,我们那派最后只剩下了两个人。这事也歪打正着的使秦皇的权政稳固了多年。这泰山地宫本来就是天然的洞道,只要稍加改建就可以了。仡侨雄赤等术士对不死蛊人的试炼,一试就把几万人给试了个精光,就连那些蛊能术士也没逃脱了噩运。” “其实,贪念私利,才是人们的真正死亡大阵!不是吗?” “刚才蚕茧里的那些,就是些不成功的试验品,那个把门的黑棺材里的东西,就是用万人养炼出来的失败人蛊,人魔。” “那这憋猴雪狐是怎么回事?”我在心里问道。 “这憋猴应该是实验成功的蛊人,我就知道这些,想知道别的话,去问那憋猴吧!” 由于和仡侨珠那在心里说话,走的也就慢了一些。一抬头,竟然发现前面的洞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也不知道三个人瞬间跑到哪里去了。我向前走着喊叫了几声,除了石壁的回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了。更可怕的是,在洞道的前面,我并没有看到那能升降的石室。 我迷路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转身向回跑去,也许他们看不到我会回到那石室里去找我。跑了一会我站住了。一股极度的恐怖感从我心底缓缓升起。以我现在跑步的速度和时间,早已远远超出了我刚才走路的距离,而前面除了黑洞洞的通道,并没有亮着灯光的石室。 看来我已经彻底迷路了!更可怕的是,我的背包里并没有可以食用的食物,就是一个可以睡觉的帐篷。看着黑洞洞的洞道,心里一凉我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屁股一着地,我立即蹦了起来。连忙看了看地上有没有黑色的小甲壳虫。还好没有。 当我看刚才跑过来的洞道时,发现洞道的弯曲方向好像和原先的有点不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走到哪里来了。”我在心里问道那仡侨珠那。 “我也不知道,我去看看。”仡侨珠那说着,一打影闪了出来。轻飘飘的向前飘去。 “我靠!回来,你要是走迷了路,我咋办!” “没事的,我会感应到你的。” 只见仡侨珠那的身影消失了几次后回来了。 “小子,在这洞道的石壁上,不远就有一个洞口,而且洞口的开口方向,只能单方向看到,你走过洞口之后,回头看到的就是另一个洞道的洞口了,这设计也够损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样才会找到他们,对了你能感应到他们吗?” “我只能感应到你的,我绝对的良家女。” “雪丘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怪不得找不到你呢!”就在这时雪嘉豪从前面冒了出来。 “我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两个人呢?”看到雪嘉豪,我心里踏实而高兴。 “从这旁边的洞道,他们就在前面等着你呢,雪丘哥你应该渴了吧!来喝瓶矿泉水。” 听到雪嘉豪叫我雪丘哥,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小子现在可是从不这样客气的叫我。我又仔细的看了雪嘉豪一眼,乍看还真和雪嘉豪一模一样,可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儿古怪,再看他身后的背包轻飘飘的,就好像飘在他后背上一样,这个雪嘉豪应该是假的! 他既然能幻化变身,应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想到这我偷偷地看了飘在旁边的仡侨珠那一眼。 “雪丘哥!收起你的女鬼一起走吧!” “去哪?雪狐和郑钾幸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傻逼!雪嘉豪不会这样称呼两人的,再说他也知道仡侨珠那不是什么女鬼。这个雪嘉豪绝对是假的,我想到这里,在心里和仡侨珠那说了一声。 “早知道了!”仡侨珠那的声音从我心底升起。 “你看出来了?”雪嘉豪忽然回头看着我说道。 “什么?”我看着他故意装疯卖傻。 我话音未落,只见那个雪嘉豪快速的将一道黄符按在了仡侨珠那的额头上!只见仡侨珠那轱辘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额头上的黄符,飘在那里一动没动。 那个雪嘉豪看着飘在那里的仡侨珠那,冷笑了一声:“区区一个低级鬼,在我面前什么也不是的存在。” “切!” 仡侨珠那轻哼了一声,慢慢的把额头上的黄符拿下来,丢在了地上。还没等那雪嘉豪反应过来,仡侨珠那伸手向他的胸口掏去。那雪嘉豪急速后退,但他的衣服还是被抓了一个大洞,瞬间蹦出一个雪白的肉团颤动着。 “不可能!”一个妙龄少女站在前面,惊讶的看着仡侨珠那,她并不在乎胸前的变化。只见她那漆黑的瞳孔已经化为血红的颜色,透出妖异的美感。 “滚!”仡侨珠站在那里淡淡的说道,并没有继续进攻。 “鬼级人蛊!!没想到世上真有你!”这时那少女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这洞道里不止我一个的,你们已经都被盯上了。” 那少女说完闪身不见了,我愣愣的看着前面的洞道。 “她是什么?” “生前一个术士女,她心里不恶,刚才只是试着想害你。” “鬼还能用符纸!晕!这可是两千岁的鬼!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是她生前用自己的血画的血符,能镇住比她高级的鬼。但再厉害的道符,对我们蛊来说都是废纸。你接着往前走就是了。”仡侨珠那说完消失不见了。 我刚向前走了几步,只见雪嘉豪又从前面冒了出来。我刚才见到了仡侨珠那的能耐,对这冒出来的雪嘉豪没有一点点的怕意。还没等雪嘉豪和我说话,我使出吃奶的劲,一脚就把他给踹飞了出去。 看着惊叫着飞出去的雪嘉豪滚在地上,我在心里道:“这里鬼的身体竟然能感觉到,不过这鬼也太没能耐了,一脚就趴下了。” “这是真的!”仡侨珠那的声音,在我心里淡淡的说道。 “就是!这里的鬼也太笨了!一脚飞滚!” “小子!我是说,那个人是真的人。” 听了仡侨珠那的话,我咧了咧嘴,赶紧跑了过去把雪嘉豪扶了起来。 “癞蛤蟆吃鸡蛋瞅鹅蛋的,你这小子他妈的混的哪门子蛋。疼死我了。” 这个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雪嘉豪。我连忙把刚才的是说了一遍,雪嘉豪看着我咧了咧嘴,站在那里双手捂着屁股说道: “勒个去的,我都敢冒充,那冒充女鬼长啥样,漂亮不!漂亮我就把她来养了。师傅说在这纯阴邪地方的鬼灵纯,好养。” “切!那可是个女鬼,再说你那里又没长个,无法喂养的。” 我的话刚说完,只见那个刚离开的女鬼,胸前的衣服还留着那个被仡侨珠那抓破的洞,身影一闪就站在了雪嘉豪身后。现在她的眼珠已经变成了黑黑的了。 第二十 一章 变化 “呶!”我看着雪嘉豪,向他的身后哝了哝嘴。 “我勒个去!你!你!你这鬼是闹得哪门子鬼!” 雪嘉豪转身看到站在他身后的那妙龄少女,她那胸前衣服上的洞,让雪嘉豪有点不知所措了。双手在胸前慌乱的乱舞了几下,眼珠溜溜转了几圈,连忙放下背包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这时只见雪嘉豪腰间那个装有金蛆蛊的那个小竹筒,在他腰间不停的抖动。 雪嘉豪轻轻拍了那竹筒一下:“老实的,用不到你这个虫虫的。” 就在雪嘉豪要给那个女鬼用自己的衣服盖住她的前胸时,只见一个女子的身影从旁边身影闪了出来,恶声喊道:“不要靠近她,他是冒充我来害你的!” “姥姥个去!” 雪嘉豪听了那喊声,本能的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站在那里的两个女鬼直楞楞的发呆。只见两个女鬼竟然长得一模一样的,就连衣服都是一样一样的,胸前的衣服也都有一个同样被抓破的洞。 “你这贱货,又冒充我干嘛!”那个冲出来的女鬼,看着先来的那个厉声说道。 “笑话,是你把自己成了我的摸样!你做坏事我不管,但不要以我的面目来做。” “你找死!” 这两个鬼丫头,在那里一争吵一转动,也分不清谁是原来的那个谁了,谁是后来的谁是先来的那个了。只见两个妙龄的漂亮鬼丫头在那里吵得越来越凶,慢慢的俩鬼开始你来我往的动起手来。看来两个鬼的实力差不多,几个回合下来两个并没分出个高低来。 就在这时,只见其中的一个突然发起狠来,一巴掌就把另一个干倒在地。那个强一点的鬼女,看了看倒地的那个,并没有再去打理她,而是直接转身向雪嘉豪走来,满脸都是亲切的微笑柔情。雪嘉豪看着那个女鬼轻轻咧了咧小嘴,慢慢的后退了几步。 “这个是好的还是坏的。”我在心里问道仡侨珠那。 “闲操心,她又没鬼你!瞎问道什么,嘴巴累不累。” 就在这时,只见那个被干倒在地的妙龄女鬼,一跃而起,向另一个发起了疯狂残暴的进攻。双手轮流着插进另那个个女鬼的身体,瞬间把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件残酷的穿洞艺术体。身体被千洞百穿的女鬼愣愣的挺在那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不堪的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 那个获胜的妙龄女鬼看着雪嘉豪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向他走来。雪嘉豪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鬼,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俩眼珠迅速的溜溜了几圈。 “你,你还是别过来了,我哪里还没开始长个呢!我不要养你了。” 那妙龄少女鬼,听了雪嘉豪的话,脸上露出了一幅满意的笑意,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极为满意的东西。再看那倒地的女鬼,她竟然支撑着破烂不堪的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俩鬼的眼睛一黑一红。 “这是怎么回事?” “纯正鬼魂的眼睛有红邪黑恶黄至尊的说法。”只听仡侨珠那淡淡的说道。 “雪嘉豪,你眼前是只恶的鬼,小心!” 我听了仡侨珠那的话,连忙喊道。那个女鬼听了我的喊话,扭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在这时,被残体那只女鬼坐在地上大喊一声,右手猛地一甩。只见她的整条胳膊离体飞向那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鬼。 听到那女鬼的叫声,那站立的女鬼恶狠狠一转身,那只飞来的胳膊正好到达她的额头,随着撞击,两道黄黄的道符牢牢的贴在了她的额头。坐在地上的女鬼,看到对手鬼额头上的两道道符,悲惨的笑了笑,她的鬼体开始进入了慢慢消失状态。 那被贴道符的女鬼直直的站在那里,整个身体开始慢慢爆裂,随着外表的脱落,妙龄少女瞬间变为一个奇丑无比,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鬼魂。 “朗格愣的!这个德行的东西,竟然敢鬼我!”雪嘉豪说着瞬间祭出黄玉剑,对着那奇丑无比的鬼魂就是一阵剑风刃雨。 “我去!雪嘉豪的那蛊虫怎么不帮他的主人呢!还是你这妞好!”我在心里对仡侨珠那说道。 “切!本性难改!小子,蛊随然在鬼魂之上,但蛊分灵蛊和实体蛊,实体蛊对于属于灵体的鬼魂是无能为力的,只有灵蛊才能对鬼魂有所毁灭。”仡侨珠那淡淡的说道。 “那鬼魂要毁灭蛊的话,会怎样呢!” “不可能的事!只有蛊灭不了的鬼魂,但没有鬼魂能灭蛊。不用说一个小小的鬼魂,就是那所谓的佛祖见了蛊,也只能任其它在那里闲溜达,佛法都是缘度之法,要是佛祖对蛊动法,蛊会追得法力源入侵其法身。要知道侵入灵体是蛊的本质属性。说是这么说,不知道天下谁能把蛊带到佛祖那里去。蛊只在五行之内,不在世缘轮回之中。蛊只要不被干扰,是永远保持一个状态不变的。世间有邪魔鬼佛和异灵,独有蛊万域能存,能生存于万域之中的的因何领域。”仡侨珠那言道。 “这么说来,蛊是天下无敌了呗!” “蛊不自行知道不。你见过谁是毒药的对手,小子,你见过毒药会自己跑到人的口里去吗?只要不和毒药接触,永远不会中毒。实体蛊也如此。不过灵蛊就另题别论了。蛊如同万灵之毒药。” “对了仡侨珠那,蛊都是被养炼出来的吗!” “是的,只因如此,所以才会这样的。” 听了仡侨珠那的解释,我有点明白了一点什么。雪嘉豪把那个丑陋的鬼魂处理掉后,提着黄玉剑来到那个正在消失的鬼魂面前,默默的站在看着那正在消失的破乱鬼体,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鬼女正在死亡,”我对雪嘉豪说道。 “可我我并没有感觉到她的死亡气息。明白了!这货是一个灵力鬼,怪不得她对我有所认知呢!在这里出产的灵力鬼,都他妈的是天下无比纯正的货色。” 其实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有着极其强大的灵力,拿到外面一个小石块就能轻松的砸死一个强大的鬼魂。要知道这里可是在盘古那元古大神的头颅所玄化之地。也因如此,我们的玉剑在此吸收了远古大神盘古的灵力,拥有了特殊的自身不灭之灵。这些我们并不知道的。 只见仡侨珠那的身影一闪,出现在那个眼看就要消失掉的的女鬼身边。就在那女鬼完全消失掉后,仡侨珠那转身对我笑了笑。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一道细细的力道进入了我的身体,随之消失不见了。 雪嘉豪站在那里,看了看仡侨珠那,使劲哝了哝小嘴,转身来到我的身边:“看到你家那块黑草丛地了。” 听了雪嘉豪的话,我才注意到仡侨珠那不但身体是半透明的,就连她身上的的衣服也是透明的。我无奈的笑了笑,冲雪嘉豪耸了耸肩。当雪嘉豪再次看到被他杀死的那个丑陋鬼的那堆烂肉时,无比惊讶的说道。 “我勒个去,这鬼魂竟然有实体,是个实体鬼。么么哒!” “别么么哒了!不长个的,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师父告诉我,这里也就是十几个交错的洞道,只要两个方向交错着改变洞道,会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是离开这里最简单的方法了。” 我们按照雪狐告诉雪嘉豪的方法,在洞道里摸索着前进。可能是斩杀了那个鬼魂的原因,在后面的洞道了,并没有在碰到别的东西。再说这洞道都封闭了千百年,有寿限的也都该活死掉了。 “左边!” 就在换了一个洞道刚走了几步,仡侨珠那的声音在我心底响起。我和雪嘉豪来到洞道左边,怎么看都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石壁。 “大个的!你那妞发晕了!” “这石壁后面是个洞室的!”仡侨珠那的声音再次在我心里响起。 雪嘉豪得知石壁后有洞室时,俩眼珠看着石壁溜溜转,要知道隐藏隐秘的洞室,里面肯定有宝贝。雪嘉豪两只小手按在石壁上小心翼翼的滑动着。不多会,雪嘉豪小脸一笑,小手在石壁上使劲一按。一道石门慢慢的打开了。 一道随着石门的开启,一道浓厚的灵力扑面而来。 “靠!多胞胎下生,宝贝多多!”雪嘉豪说着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石室不是太大,迎面摆着三个石架,每个石架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玉瓶玉罐。那浓厚灵力的气息,就是从这些玉瓶玉罐里散发出来的。除了这些,石室里再也没有别的了。 雪嘉豪见到那些玉瓶玉罐,迫不及待的打开一个,只见除了从里面飘出一股子气息,什么样东西也没有了,里面空空的。当打开第三个石架上的一只玉罐时,只见里面是鲜血般的一罐雾体状液体,那样子用琼浆玉液来形容都觉得逊色。 就在这时,雪嘉豪的那金蛆蛊自行冲开小竹筒的塞子,一下蹦到了那个玉罐里,里面的血红雾体状液体瞬间就被它吸食不见了。金蛆蛊蹦到雪嘉豪的小手上,显得精神抖擞,两只小黑眼睛,焦急的看着雪嘉豪。 雪嘉豪和金蛆蛊对视了一会,明白了它的意思,麻利的把石架上的几十只玉罐玉瓶全打开了。 这时我感到一细丝灵息从我的体内游了出来。我听到身后有打开玉瓶的声音,连忙回身去看,只见仡侨珠那也不是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正在第一个石架那里,打开石架上的玉瓶玉罐的盖子,陶醉的闻着里面的气息。 而第二个石架上瓶玉罐的盖子也被不断的打开,不过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的身影,就好像那些盖子是自行打开的。 我轻轻拽了拽雪嘉豪,用手指指了指第二个石架。雪嘉豪见状,连忙祭出黄玉剑慢慢向前靠去。刚迈出一步,只见仡侨珠那恶狠狠的瞪了雪嘉豪一眼,雪嘉豪连忙退了回来。 “大个的!你那妞不让靠近!” 雪嘉豪的那只金蛆蛊回到了他手上,只见那蛆虫身上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它看了看雪嘉豪随后懒懒的回到了小竹筒中。这时仡侨珠那也回到了我面前,她的身体竟也发生了变化,随然还是飘在空中,但全身的衣服已经不透明了。不知她的身体变化了没有,现在也看不到了。她要是站在地上,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时我又感觉到了那离开的灵息,好像又进入了我的体内,不过这次就是一丝轻微的感觉,可能是我身体神经细胞的幻觉吧! “那些是些什么?”我指了指石架上的玉瓶玉罐。 “这个石室是一个灵食储存库,这可是几万生灵制造出来的啊!我从精气里感觉到了我们族人的气息。原来外面的那绝死阵还是个收集器,看来他们并没用到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敢情你们是在吃饭呢!原来那玉瓶玉罐里装的是人的灵精之气!蛊也吸精气!?”雪嘉豪听了仡侨珠那的话,惊讶的说道。 “小个的!精蛊灵鬼知道吗?”仡侨珠那说完就回到了九道木中。 “不知道!你那妞的话啥意思!”雪嘉豪眨了眨眼,看着我说道。 现在石室里除了那些空空的玉瓶玉罐,就剩那石架了。看着那石架上那装过人精气的玉瓶玉罐,感觉就像是些骨灰坛一样。雪嘉豪到是不在乎,从眼前的石架上拿起一黄一绿两个小玉瓶,顺手递给我一个绿的,说是留作纪念。我们哪里知道,这些可都是世间少有的宝贝,也只有这地宫里的玉石才能制出这东西。 离开石室换了几次洞道,迎面遇见了坐在前面的雪狐和郑钾幸,原来两人一直都是坐在这里等着我们呢!当他俩看到我们手里的玉瓶时,两人同时一愣。郑钾幸一下蹦到我俩面前。 “精魂乾坤瓶!你们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肌肉块,你在说什么呢!是从一个隐秘的石室里拿的,里面好多呢!”雪嘉豪说完,直直的的看着着手里的小玉瓶,他并没有说蛊虫在石洞里的事。 “那个石室在哪里?” “恐怕找不到了吧!”雪嘉豪回头看了看漆黑的洞道,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在这洞道里再找到不太可能了!看来你俩好大的缘份。” 雪狐站起来淡淡的说道。他来到我面前,接过我手里的小玉瓶看了看,然后直接把那小玉瓶祭进了我的体内,看来那个绿绿的小玉瓶又被雪狐塞进了我的盲肠乾坤宫,但愿我的盲肠不要发生炎症。 雪狐带着我们在洞道里饶了几个弯,换了几次洞道。很快在洞道前面出现一道玉石石门,玉石门光滑如镜,我们四人的影像看的清清楚楚。 “到了!”看着面前的玉石门,雪狐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情绪竟然开始有些激动起来了,看着雪狐的表情,我们谁也没吱声。 “我们进去吧!” 站在那里呆立了一会,雪狐说着伸手在身边的石壁上按了一下,身后一声轻响,又又一道玉石门落了下来。看来这里应该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要不然就不会用双门来防范了。 就在身后的玉石门落地之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剥离感,随之眼前一亮,我瞬间被面前的情景给震撼住了。 第二十二章 出窍 面前就是一个童话般的梦幻世界,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不可想象的梦境。 只见在这个巨大的洞室的四壁,竟然都是洁白润滑的玉质绝佳的玉石洞壁。洞室的顶部是整块的七彩玉,在上面镶嵌着几棵硕大的夜明珠,就像天上有了几个太阳,把整个洞室照的通亮。整个洞室虽大,但极其的空洞。除了在中间一个高大的红宝石高台,四周都是空荡荡的。 脚底的玉石面极其平滑,走在上面梦一般的感觉。雪狐进来后,脸色变得更加浓重,他径直的走向那红宝石高台。 “我勒个去!玉帝他少女奶奶地!蛤蟆生了个王八蛋!这里真太他妈的不一般了!”雪嘉豪俩眼珠溜溜转着看着四周说道。 看到雪狐那张沉沉的脸,我和郑钾幸都也没吱声。我们跟着默默的向红宝石高台走去。 “我勒个去!王八娶媳妇地!就这大块红宝石,要是戴在手上那多牛逼!雷死人都不带偿命的!”雪嘉豪走起路来,不但眼珠子溜溜转,身体也是边走边转悠。 “我去!小兔崽子,说话悠着点。就这样的一颗红宝石戒指,恐怕只有盘古大仙能戴的起来吧!”郑钾幸笑了笑说道。 我看着雪嘉豪那乱转悠的身体,感觉他好像哪里有地方不对劲,看到他转悠的身体,就好像缺少了点什么。只是心里的感觉,具体少了什么找不出来。来到那巨大的红宝石高台之上,只见在高台的红宝石地面上,摆满了大大小小各态各样各种颜色的玉石器具。 在高台中间,还有一个巨大的黄玉台子,台子上有一个硕大的水晶罩,在里面放着数几个玉石瓶。不用说,那几个玉石瓶,一定是这里的宝中宝是肯定的。只见水晶罩旁边一张硕大的蓝宝石座椅上,端坐着一位童面银发的老者,正在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勒个去!这都死了千年的尸体,还和活人一样。看来这里是个死的好地方。”雪嘉豪直直的看着那老者说道。 “我去!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不长个的,你怎么知道那老头是死的呢!” “这里除了玉石宝石这些石头,没有因何可以吃的东西了,他就是自己不想死掉,也得被饿死掉的,除非这老头是只吃玉石的石虫子妖精。” 听了雪嘉豪说道妖精,我心里一震。看着前面的雪狐,在我仨身上,我发现了一个极不寻常的现象。我们竟然都没有自己的影子。而雪狐和那个盘坐的老者,由于洞顶是几个夜明珠的缘故,他俩身下都有几个淡淡的身影围绕着。 “回来了!” 一道淡淡的声音,就像一道炸雷,把我们仨直直的震住了,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那端坐在蓝玉石座椅上的老头竟然开口说人话了!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们吃惊! “师父!徒儿回来了!”雪狐站在那里恭敬的说道。 原来端坐在那蓝玉石座椅上的那老头,就是当年的蛊术玄师,仡侨雄赤。这雪狐是他身下唯一的弟子。这老头按时间来算,应该两千多岁了。看那样子一时半会的也不会死掉的。让人没想的的是,雪狐竟是他的徒弟。他的年龄也他妈的两千多了吧!这都成了活妖精了。 “两千多年了!想好了吗?没想到你还是能进来的。” “师父!弟子想好了,决定遵守自己的原则!世间没有不解之道,不解只是时机未到,解数未出,进到这里还是难不倒徒儿的。” “这么说!你这次回来是来杀我的了!决定了!” 雪狐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师父,没吭声!两人就像两个雕像在那里纹丝不动,四只眼睛直直的相视而对。两人对我们没有丝毫的理会,就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一样。再说在这里,他们就像如鱼得水,我们的存在如否,应该对他们产生不了因何的影响。 两人的对话,直接把我们给雷在了哪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雪狐的行为,这可是灭师噬父之行为。也不知道这两人结下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徒弟要杀死师父。 “我勒去!两人在那里站着不动,这是在靠死猴啊!” “就这师徒俩层次的高手过招,只一动就决定了双方的存亡,两人这是正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时刻,对他们来说,一念足够灭杀对方千次!” “没感到有杀气的!” “咬狗的人不露齿!” “肌肉块!你好像给说倒了!奥!你是在骂我师父是狗狗了。” 原来两千年前,在这洞道里经过了几万次的实验,仡侨雄赤总结了屡次失败的经验,等用完了洞道里的能用之人。最后仡侨雄赤决定用自己唯一的弟子雪狐,来做他的实验,当时雪狐也没有反对。 实验竟然异常的成功,雪狐不但保持了他本来的记忆,而且性格体质和能力都变得强悍了。天不作美,就在这时,传来了秦皇驾崩的信息。续位的二世,继位立即下旨给仡侨雄赤,只要他能制得不死之术,要什么都可以,人马多多。 这个仡侨雄赤并不屈服于秦二世,在心里动了歪心眼。并把蛊盅成功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还研制出了一种可控人一世的蛊盅。要知道这个仡侨雄赤可是个玩蛊瘾君子,要是让他得势于天下,那可能是另一番领导之法。 雪狐看透了师父的野心,趁其不备将其废了双腿,封闭在了这地宫核心部位。谁知这一封就是两千年。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这里的密密让每朝每代的君王都坚信不移。 历代的君王为了这地宫,都借来泰山封禅祭天之名,暗地里派遣大量能者,来此寻找地宫所在。来者基本都葬身于那绝死阵之中。最后有一能士来此,用千百童男童女的血肉浇筑出了赤峰桥,震住了绝死阵。并在这里建立了村庄,并用绿玉剑震住了阵眼。 如此变故,就连雪狐要开启此阵也要费一番周折。当年的那位能士,既然能镇的住此阵,就有开启之法。不知什么原因当时没能开启,而选择了镇之。 “你是我的徒儿,既然你要杀我,为师随你就是了!”仡侨雄赤说完,看着雪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一道红光从仡侨雄赤嘴里射向雪狐的脖颈,只见雪狐的脖颈尽断,头颅翻滚着飞向空中。仡侨雄赤睁开双眼,看着在空中翻滚的头颅,淡淡的笑了笑。随着他的笑意,一道蓝光扫面而过。仡侨雄赤的头颅瞬间成了上下两块,俩眼珠也成了两汪浓水。 “蛊修灵结于双眼,眼灭命亡。师父老人家你好健忘!” 雪狐完整的站在那里,脚下是一只没了头的蛆虫尸体。雪狐看着面前没了头顶的尸体,淡淡的笑了笑,收起蓝玉剑。 “护身换命蛊!连这传说的东东都给养炼出来了。不可思议!”郑钾幸看着那宝石地面上的虫尸,惊讶的说道。 雪狐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平静的看了看我:“有些事你心里应该明白也知道了!有些事我不做也会有别人做的,我做和别人做的区别就是你还活着。但我做的并不是全部,是他们先开,我才继续的。恨我吗!” 我听明白了雪狐话的意思,原来我们村里的一切,基本是在他的安排操控之下,但他不是起恶之人。我感觉心里一阵的混乱。 “不知道!”我无选择的回答了一句。 “恨就恨吧!想报仇的话随时来找我便是!”雪狐看了看我淡淡的说道。 憋猴的!我去找你报仇,还不如说等我活够了,找你送我一程得了。我他妈的能打得过你吗!傻逼憋猴!不过这憋猴也够狠得,杀师父连眼都不眨一下。真是一个魔鬼生的憋猴仔。 “有人进来了,他们来的也够快的。看来他们也不是泛泛之辈,我们离开这里吧!”雪狐闭眼感应了一下说道。 “可!这里的这些呢!”郑钾幸看了看水晶罩里的玉瓶,咽了口唾液说道。 “那是些蛊盅!这可是师父的全部心血,再说这些蛊盅要是流入俗世之中,难免又是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不知又会制造出多少孤魂野鬼。这里的一切就留在这里陪伴师父他老人家吧!” 郑钾幸听了雪狐的话,满脸肉疼的离开了红宝石高台。来到那玉石门前,我被眼前的景象惊懵了。只见玉石门的光滑镜面上,只有我们三个的身影,可我们站在这里的可是四个人。更让人感到心颤的是,玉石门上的那影像的排列位置,和我们站立的位置并不相同。 这是怎么回事? “我勒个去!我勒个去!”雪嘉豪看到面前的景象,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念叨着。 就在这时,只见玉石镜面上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行字:“为师错了,蛊不自死,谢!” 雪狐看到那行字,身子微微一震。看来那仡侨雄赤是故意让雪狐杀死自己的。再说那老头自己在这里孤零零的活着,孤家寡人的活多长时间都没意思的。真还不如死了的好。就像外界那些修仙为神的,还要什么断七情绝六欲,才能成正果。 最终还不是把自己捯饬成活尸一具! 俗话说父仇不共戴天,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把这憋猴给捯饬死掉。 佛祖一念三百年,一动五百栽。凡人求佛祖一件事,就算佛祖答应满足凡人的全部要求,还没等佛祖把凡人的事想完呢!凡人早老死几代人了!也许这就是,先人修福后人享的道理来源吧! 就在玉石门上的那几个字体消失之时,还没等我开始想些什么呢。随着一道轻微的拉扯之力。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整个的,塞进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容器之中。 再看前面的玉石门的镜面,里面四个人的影子。不过憋猴雪狐的是背影。再细看发现我们已经回到了,原来进入那洞府之前玉石门前的地方。先前的经历,感觉就像自己做了一场梦似得。 “我了了个去!我明白怎么回事了!我们刚才是灵魂出窍!挺好玩的!”雪嘉豪在那里就地蹦了一下,兴奋的说道。 灵魂出窍! 这个我从电视上看过,就是一个人意识和灵魂,把自己的身体丢下,自己出去瞎遛达去了,穿墙过山就像是走平路一样。也可以到水里去转悠,那东西好像不需要呼吸的,能不能到太空就不知道了,电视剧里还没编出来呢!那灵魂好像也可以顺便做一下其它事情的。 看来这灵魂出窍也是有的,我刚才不就经历了一次吗!不过好像没飞起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憋猴雪狐打开了后面的玉石门。回到外面的洞道中,雪狐在那里按了一下石壁上的按钮,随即窜了出来。等那石门落下来之时,我发现那石门的外层是和周围一模一样的岩石,石门的旁边就是一洞道口。 现在根本看不出来那是道石门,就是洞道里一洞道口旁边的一石壁。看来这石门的玄机按钮只在里面有的,看来此门就此完成了他的使命,可能永远也无人能打开了它了。离开石门那里在洞道里行走时,雪狐好像很是注意洞道周围的动静,好像是在感知寻找着什么。 “雪狐,洞道里有什么不对吗?”郑钾幸也看出了雪狐的异常。 “在这千年的洞道里,按理说应该会产生灵力鬼的,可我并没感觉到的它的气息。” “你说的是那传说中,只吸食灵力不需要血食的那种,要是有的话我们不就看到了吗!这洞道里的鬼好像已经被你全杀光了吧!” “那些都不是,此鬼只有杀死它的前身,才会呈现出它的真身灵体,它的灵体外人是看不见的,只有它臣服的人才能看得见。这灵力鬼一但灵化,根本就无法收服的存在。我离开时这里可是还有好多术士蛊师还活在这里,在这纯浓的阴邪之气之下,他们里面应该有人会成为灵力鬼的前身。”雪狐边走边说道。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来时的路。我们这是往哪里去。”郑钾幸疑惑的看着雪狐。 “离开这里了,这地宫随然只有一个进口,但不是一条出口的,要知道这里可是几万人的容纳量,进出一条道还不乱了套。” “可我看到的就这几条洞道而已。哪来的那容纳量。” “哪些大容量的地方,早已经成了放尸体的墓场了。走吧!” 洞中无时日,我们在地宫中不知不觉中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里,在村里应该发生了好多的事情。那地上众多的新鲜尸体,就证明了这一切。雪狐来到地宫入口处,用脚使劲踩了几个地方。那广场竟然恢复了原样。 “就让他们在里面陪师父吧!” “切!他们就不会从出口出来啊!”郑钾幸笑了笑说道。 “从现在开始,这地宫里不可能再有人能出来了。千年之后,又是一批千年鬼魂!” 这时那储月寒潭和赤峰桥上的浓雾已经开始消散,在我们离开的路上,遇到进来之人,不管是何方神圣,雪狐和郑钾幸直接将其全部灭杀,不管男女两人毫不留情。两人简直成了一对杀人狂魔。 “你们这也太残忍了吧!” “来者无好人,好人不来这。如果让人知道我们离开了这里,那我们的下场就不是被杀的残忍了!要知道,被痛快的杀死,是最幸福的死亡。我们这是在渡福他们。”郑钾幸笑了笑说道。 想想人们有时也够傻的,为了让自长寿不死,而把自己折腾的死掉。也不知道是长寿了还是短命了!人心作祟! 离开了村庄,走在路上,我感觉我好像对于死亡就像是没了感觉,以前看到死人都是躲着走,害怕好几天。现在感觉一个人死掉,就是一树叶落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同时感觉心里有种想去杀人的冲动。 我这是怎么了!? “小子!那泰山地宫,可是天下阴邪之气最纯浓之处。你心中有所变化是很正常的。”仡侨珠那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 看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一切,穆然感觉自己的前程一片迷茫。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孤零零的树叶,孤独的坠入了永不见底的深渊。 “看来还是有人盯上我们了!既然客上了门,送佛送到西,人不送佛佛送人。那就备菜迎客好了!吃不下也只能怪他们牙就不好胃太小!” “真他妈的,出门要饭客进门。好吧!阎王等的是该死鬼,那我们就送找死鬼。” “好像不是一家的客。你不请客客请你。我们不回去了,去个人多的地方看看都是哪里来的客,该备那道菜!开始迎客。” “不长个的!开始迎客?啥意思!”我轻轻捅了捅雪嘉豪,好奇的问道。 第二十三章 混沌 雪嘉豪懒懒的看了看我,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杀人!” 也许以前看到这口型,会感到有一定的反感,但现在感觉那就是一个ok的口形,但内心深处对此还是有一定的抵触感。 夜来香,酒吧歌舞厅。这里是一切横行的世界,只要有钞票。在这里,你可以用金钱烧掉你的欲望,也可以用钱来烧掉他人的一切幸福,当然也有可能自己被自己的钱烧死。这里也是那些见不得天日交易的主要交易处。也是三教九流的聚结场所,这里龙蛇混杂,各种渠道的信息灵通。 一个胖子叼着一只古巴雪茄,晃晃悠悠的哼着小曲,一脸享受的抽雪茄。他偷偷地看了看四周,迅速的进到一个单间里。 “到手了!” “确定是他们身上的?” “错不了,能失手,但绝不走眼,这是我们这行的硬规矩。”那胖子说着,把一块椭圆形的铜制牌章推了过来。 “拿万现金给他。”郑钾幸对我说道。 我从背包里拿了一万给了那胖子。那胖子走后,我拿起那铜章看了看:“这铜片值一万!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古董啊。” 这时雪狐领着雪嘉豪从外面走了进来:“弄清他们的身份了?” 郑钾幸摇了摇头:“没见过这样的铜牌。” 雪狐坐下拿起那铜牌看了看,微微笑了笑对雪嘉豪说道:“你打电话,让那个人现在再偷块过来,告诉他佣金加倍。还在这里等他。” 可够快的,雪嘉豪打了电话只一会的功夫,只见先前那个胖子笑眯眯的推开了房间门。当他看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进来了。雪狐拿起他递过来的铜牌,看了看。 “你能告诉我,你是哪个派别的,你们来了多少人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 那个胖子刚要再说什么,一只大苹果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下一秒,他的小臂骨骼被一只洁白的玉手捏的粉碎。 “呜!” 那个胖子抱着手臂,痛苦的跪倒在地,一直的在摇头。雪嘉豪见状,一下从沙发上蹦到了音响前,把声音调大了一些。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胖子肩膀那链接胳膊的骨节,瞬间失去了它的作用而变得粉碎。 巨大的痛疼,是那胖子脸都扭曲变了形。雪狐坐在那里,若无其事的慢悠悠冲了一杯茶,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冷眼看了看那个人,然后抬手指了指他的右腿膝盖,做了个捏碎的手势。那个胖子见到雪狐的举动,连忙使劲的接连点头。 雪狐微笑着看着他的摸样,慢慢的将一只茶杯放到他面前的桌面上:“你的土鳖灰级蛊虫在这里呢!雕虫小技!” 那胖子看到茶杯中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粒大的汗珠子从脸上一个一个的流了下来。双眼恐怖的看着面前的雪狐,但他不再点头也不摇头,一脸恐怖的掘犟。雪狐冷冷的笑了一声,一只洁白细长的玉手,直接拍在了胖子嘴巴里外露的大苹果上。 那只大苹果在雪狐的拍击之下,一下子塞进了那胖子的喉咙。胖子没发出因何声音,倒在地上扭曲的身体抽抽了几下,安静的躺在了那里。看到面前的这一切,我心里并没有感到什么惊慌和恐怖,反而决的就是平常一般般的小事情而已。不就是杀死个人吗! 雪狐转身看了看我:“你变了!看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眼前的一切已经有所适应,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帮你的,不希望你死在别人的手里。” 最后一句话把我狠狠的呛了一下,憋猴的看来你希望我死在你的手里了。看来我已经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死棋,既然死局一定,何必再去怕呢!想到这,我感觉心里极度的空洞起来,好像这世间的一切,已经和我没了因何关联。 “看这小子的蛊虫,应该是云南的一个大势力所养炼,只是这小子太差劲,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郑钾幸看着雪狐问道。 “去他们的老巢地云南!他们既然不让请客,那我们就去他家做客好了。” 雪狐冷冷的说道,话语里透着浓浓的杀气。雪狐那浓浓的杀气就像清凉的秋风,让我心里感到一阵清爽。我看着地上的那胖胖的尸体,有种要把它撕碎的感觉,感到在我的内心深处正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气息在膨胀。 “都是长生不死惹的祸!长生不死死众生!”雪嘉豪哝了哝小嘴,淡淡的说道。 “这死尸怎么处理?”我坐在那里问道,我别的不知道,我知道杀人偿命判刑是法律制定的。 “切!这夜总会的老板会处理的,没这两把刷子不会开夜总会的,我们只是一路客,只要离开就没事了。杀人谁都会,主要是能离的开。”雪嘉豪看了看我说道。 这几块货花钱如流水,他们的钱就像从天上掉下来地上冒出来的似得。刚换的大客车要比上次那辆要大要好多了,车里的东西也比上次多的多,看来我们这是要一路开着车去云南了。 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孤家寡人一个。大海中的一片树叶,他们去哪里我都陪得起。 这车开起来也够他妈的稳的,根本就感觉不到那种坐车的颠簸。要不是车窗外的风景在后退,根本感觉不到车是开动着的。而且车厢里还听不到因何的杂音。不用说这车的价格一定不菲。在走高速的时候,郑钾幸直接让客车自己驮着我们在路上跑。 车里是超稳超静音的,在行走的时候拉下窗帘,雪狐在那里教我一些玄学里最基本的东西。但他对于蛊的养炼什么的,根本不对我说起因何。憋猴雪狐教我的是聚气,就是在丹田里聚结一团真气。 聚集丹田真气的练法很简单,就是静心静坐,心无杂念,意守丹田,意想自己吸收天地百川湖海之灵气,让它们聚集到自己的丹田。我在车上静坐应该属于走炼吧!我静了静心,按照憋猴雪狐教的方法,在那里静静的端坐着闭目养神样子。 说来也奇,我不一会就进入了无念状态。不过我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好去想的了。接下来我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空洞洞的空间,自己孤零零的漂浮在空中,四周除了空荡荡的空间,什么都没有。也感觉不到因何的颜色和因何,不能视物的混沌一片。 这让我感觉自己就像到了盘古时代无天无地的虚无混沌时期。 一阵喧闹声把我从那混沌中拉了回来,我一睁眼,看到只有雪嘉豪俩大眼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看着我。看来那俩憋猴刚才下车去了。 “不长个的,看着我干嘛!我怎么了?” “没事,只是在这里看着你。” “我们到哪了,前面怎么这么多人呢?” “是这里的庙会!” “庙会!我们来这庙里干嘛呢!来烧香拜佛呢!俩憋猴不会有病吧!” “菩萨佛爷人人迎,善恶都有诚为供。庙宇乃是人人能进之地,也是大善大恶之所。自古以来的暗势力一般都是利用,庙宇谁都能进的特性,而藏身或起源于庙宇之中。佛乃恶之源。” 在接下来的行途中,经过的地方只要地图上标有庙宇,不管是大小,我们都是去游览一番,我们倒是像在游山玩水,并不是在赶路。 “这样的话!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云南啊!”我和雪嘉豪在一起的时候,我问道。 “你猴急什么!我们又不是去办事有时间限制,我们这是去杀死那些惦记着我们的人。要是到了那里他们都死光光了,倒是省了我们的事了。” “我去!没事闲的去杀人干嘛!做点什么不好!” “大个的!我们现在还有选择吗?除非你愿意等着被折磨惨死,我想你也没这毛病吧!” “我去!喘气被空气呛死,世上有这毛病的人应该太少!” 这天,来到一个小镇上偏僻的小寺庙,这里香火不说是太旺,但天天人流不断。而且全是清一色的年轻小媳妇。老幼不见,男丁绝迹。就在我们向寺庙里走的路上,那些小媳妇就像看稀奇一样看着我们,还时不时的偷偷嬉笑。她们看我们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这寺庙里一定有猫腻,寺庙都是选址阳刚至阳之地,而这寺庙则是选了一块阴地。我们先到镇上晚些再来这里。”雪狐看着那些小媳妇,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 已经是大半下午的时间了,我们就在小镇的一个旅馆定了一个四人的大房间,向旁旅馆老板打听了一下。原来那个小寺庙叫月禅寺,已经建了百十年的时间了。在这一方名气还不小呢! 自从建了这个月禅寺,这一方的已婚之女,就从来没有生过病。原因很简单,只要女子新婚当晚,去寺庙里住一晚,此后就永不得病。但必须要到寺里烧香三年才行。三年一过,就不能再到寺庙里去了。 “新婚当晚去寺庙里!寺庙里的和尚不会都是些呢个吧!”雪嘉豪咧了咧嘴说道。 “你这孩子,说哪里去了,那寺庙里可都是些女和尚的!”旅馆老板笑了笑说道。 晚上,雪狐和郑钾幸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离开是叮嘱我们夜里不要离开房间,外面不管有什么动静,只要不危害到安危,就呆在房间里不要出去。俩憋猴走后,我和雪嘉豪聊了一会,就各自开始安静的在各自的床上练修。 我是在练习丹田聚气,雪嘉豪在练那真气行脉。 但我每次炼气都是感觉,自己孤零零的呆在一个空洞洞的混沌空间中。不过随着我的静坐炼气,感觉周围的混沌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有些清晰透明了。我不知道他们炼气的时候是不是这样,我的感觉他们也没问,我也没说。雪狐只是说我的状态很好。 “叭!叭!”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看了看雪嘉豪,只见他坐在那里俩眼珠子溜溜转。他见到我看他,然后对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随后有响了几声敲门声。然后就好长时间没动静了。但我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啊—” 就在我要再次炼气的时候,只听到房门外响起了一声女子的惨叫声。这冷不丁的一嗓子,惊得我和雪嘉豪从床上直接蹦到了地上,光着脚丫子就要去开门。就在我们的手快要碰到们把的时候,我俩同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相互看了看,轻轻的退回到各自的床上。 自从憋猴雪狐教了我炼气之法后,我每天炼着炼着就坐着睡了,感觉自己就是在那空洞洞的混沌空间睡了一般。我这应该是在炼气中睡觉呢,还是在睡觉中炼气。 这样的一声尖叫,在这静静的夜晚,肯定会传出老远,也会惊醒好多人的。但这旅馆里,好像并没有人们被惊醒的声音。就在我俩坐在床上倍感疑惑的时候。只见房门处身影一闪,一个孩童的身体出现在那里。 只是一个孩童的身体,那肩膀上并没有脖子和脑袋。那身体一进来,就忽忽悠悠的向我俩的床边走来。两个人的胆量会大一点,我俩大气不敢处的半呼吸状态,静静的看着那孩童的身体晃晃悠悠的向我们走来。 就在那身体快要靠近我们俩的床边时,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站住脚步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一溜烟的跑掉了,那跑的速度比进来的时候要快多了。 “我勒个去!蛤蟆打喷嚏的,吓我一大跳,我听说过这东西。” “今天你还见过了!不长个的,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接过雪嘉豪的话说道。 “游梦鬼!专在别人的梦里游荡,尤其乐意进入孩童的梦里游荡。这货出现的时候老是缺胳膊少腿的,但它从来不做害事,只是瞎遛达的游荡。这游梦鬼最神奇的是,因何的法符和咒语对它都不起作用。所以没有因何人能捉的住或灭掉此鬼。” “叭!叭!” 又是几声敲门声。我靠!该不是那游梦鬼又回来了吧! “你这鬼东西,还没睡呢!去别的房间。”我没加思索的气呼呼的来了一句,刚才把我好惊呢。 “叭!叭!” 那敲门声还是继续响着。我看了看雪嘉豪,用手指了指房间门。雪嘉豪看着我的手势,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一下钻进自己的被窝开始睡起觉来。 我去!这小子,心挺大的嘛! 见到雪嘉豪开始安心的睡觉,我也不再去搭理那不断的敲门声,开始继续我的炼气。也说不定这声音,是那游梦鬼闹出来的幻觉给我俩听的呢! 我感觉到好像有一团淡淡的凉气在我的面前散发着。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就在我的双眼微微睁开刚能看清的时候,只见在我面前狰狞的一张黑脸,两只蓝蓝的鬼眼看着我。我惊叫一声,就想从床上蹦起来,可是整个身体在床上纹丝没动,嘴巴好像也没张开,那叫声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出来。 在做梦!这一定是梦! 当看到前面雪嘉豪的床前也站着一个身影时,我确定了这不是他妈的什么梦,而是妈巴子的真是。我在心里赶紧的呼叫仡侨珠那,谁知那妞还是没有回声。 自从从那地宫里出来之后,仡侨珠那和我说了那次话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像在我体内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我叫过她几次也是没有回声。今天还是如此。看来我今天死凶多吉少了。 站在我床前的那个狰狞鬼脸的鬼魂,用冰凉黑脏的手摸了摸我的脸呲牙一笑,一下就把我拎起来扛到了肩上。扛我的这个鬼魂走了两步,见另一个鬼魂站在那里没动静,回身拍了它一下。 那鬼手刚拍下,只见站在雪嘉豪床前的鬼魂的那颗硕大的鬼头,一下就滚落在地上。随着一道黄光闪过,扛我的那个鬼魂被瞬间拦腰斩断。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一摔,我的身体也能活动了。 “你还能动啊!摔死我了!瞎搞!”我从工地上爬起来,看着雪嘉豪揉了揉胳膊说道。 “马挠腚的,好心不得好报,扛走你好了!” “扛不走了!俩鬼都两半了。哎!刚才那俩鬼魂的尸体呢!?” “我去!这世上的鬼魂还会有尸体,跳蚤鼻孔里穿针,没见过。纸人倒是有俩。” “啊!刚才就是这小纸人扛着我走,这是巫术!我在电视里见过。这里怎么会有巫术呢!怪哉!” 我看着脚下被两截了的两个小纸人,吃惊的说道。我拿起一个小纸人的头部,只见在纸人的眉心处,有一个还有点湿润的红点,看那样子,好像是用鲜血刚点上去的。 “这纸人头上有鲜血点的一个点,这血还没干呢!” “我看看!” 雪嘉豪说着,把另一个小纸人头拿了起来,他看着那鲜血点的红点,撅了撅小嘴笑了笑。随后从身上拿出一个黑黑的小瓷罐,只见雪嘉豪打开小瓷罐的封口,然后把小纸人头上那鲜血点的血点处,堵在小瓷罐的罐口部。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了几句,然后举手就把那小黑瓷罐摔碎在地上。 第二十四章 中蛊 雪嘉豪摔碎那小黑瓷罐之后,只见一只细长的青色蚊子,从小瓷罐里飞了出来。它围着小瓷罐的碎片恋恋不舍的转了一圈后,随后径直的穿墙而过飞了出去。 “我靠!蚊子鬼?”我看着那只小蚊竟然能穿墙而过,惊讶的说道。 “去!蚊子蛊!在养炼蛊虫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蚊子给鼓捣进炼蛊罐里去了。这蚊子吸干了最后一只蛊虫的血,十几条蛊虫全死掉了,就这蚊子存活了下来。可这货是个家里蹲,怎么也下不出去,蚊子有见血寻人的天性,这次我把它的窝给砸了,看看它会怎样。” “蚊子蛊!一只蚊子能怎样!它不可能把一个人全身的鲜血给吸干吧!” “这货下不出去,没试验过,还不知道它的功效。” “对了,不长个的,你们实验蛊时,都用什么实验的,老鼠吗?” “人!活到死之人!”雪嘉豪淡淡的说道。 “我去!世上每个人都会活到死的,瞎搞吧你!” “我他妈的!哪里来的这么多咬人的蚊子,邪门了这!哎吆!哎吆!疼死我了。”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声音。 人们被老板的叫喊声惊醒,都纷纷走出房间。我和雪嘉豪迟疑了一下,也走了出去。只见那老板穿着做法用的黑道袍,在院子里叫喊着团团转。他的家人和伙计,这时都围在他身边,都呆呆的的站在那里束手无策。 看都旅馆老板身上的道袍,一切都明白了,那两个巫术纸人就是这旅馆老板放出的,看来这里应该是个黑店了。这时不管那老板怎样叫喊,没有一个人前去帮他拍打他身上的蚊子。因为在他身上和周围,看不到一只蚊子。只有那老板自己叫喊着有许多蚊子,并不停的拍打抓挠着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那老板的身边,那个黑衣人看了看在那里狂叫的旅馆老板,随之抬头向我俩看了过来。见有人看我们,我俩赶紧回到了房间。在房间里,听到呢老板的叫喊声越来越疯狂。后来高一阵低一阵的,再后来直接没了动静。 也不知那旅馆老板是死了还是被治好了。 天快要放亮的时候,俩憋猴回来了,一进房间雪狐就问道我们:“旅馆老板在院子里死掉了,身上有多种蛊虫的痕迹,你们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雪嘉豪站在那里,调皮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雪狐听完看着雪嘉豪笑了笑,没吱声,然后让我们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天还没亮,旅馆的院门就被警察给封住了,旅馆里的人一个也不让离开。 那旅馆老板的尸体,已经被他自己双手挠的血肉迷糊,凡是手能挠到的地方,都已经皮开肉绽。法医来到直接在院子里把尸体给打开了,尸体的胸膛一打开,那法医惊叫一声,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只见尸体的胸膛里,在打开的瞬间,一团各种虫子的尸体冒了出来。旁边的干警眼疾手快,赶紧用两层塑料尸袋把尸体包了起来,迅速的将旅馆老板的尸体拉进了火化场。 蛊是可以以蛊治蛊的,雪嘉豪放出的那只蚊子蛊随然弱小,但它是吸食其它蛊虫而成的,一般的蛊虫在它面前只是被吸食的存在。所以要以蛊治蛊,不能只看是什么样的蛊虫,还要知道养炼蛊虫的方法和过程,合理使用可以压制的蛊虫和方法才行的,要不然只能雪上加霜,使蛊虫在体内被死掉产生蛊毒,只会让中蛊之人死的更快些。 一般的蛊虫都像毒药一样,基本就是一次性的使用。一但使出蛊性异变,人死蛊亡的结果多多,也可以使人连连中蛊,但能收回的极少。只有那些特别喂养的蛊虫才能收回。就像雪嘉豪的那金蛆蛊就是可以收回的一种蛊虫。 离开那旅馆,开出小镇一段距离后,郑钾幸把客车停在路旁,拿出一个牌式玉坠递给雪狐:“这是在旅馆院子里捡到的。” 只见那玉坠的中间,镶着一个红宝石月牙,旁边还雕刻着几朵祥云。 “赤月祥!这旅馆老板是赤月祥的人,这个邪恶的组织竟然还还存在这世上!?看那旅馆老板的样子,现在可比以前差远了。在以前赤月祥打杂的都比他强数倍。” 雪狐接过玉坠看了吃惊的说道,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有所惧怕的表情,看来这个赤月祥黑暗组织,应该是个非同一般的庞然大物,要不然雪狐不会有那惧怕之态。那旅馆就在居民区,里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文章,俩憋猴决定再次夜探月禅寺。 入夜之后,俩憋猴把车藏好后,竟然带着我俩来到了月禅寺,这俩憋猴又不会是像赤峰桥那样,那我俩做诱饵吧!今晚只见月禅寺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灯光,十几个房间里都是空空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影。在寺里转悠了一圈回到佛堂,点燃了蜡烛。只见佛堂里供奉的是一尊观音的坐像。 “这寺里一定有机关!”郑钾幸看着佛堂的四周说道。 这时雪狐向那尊观音坐像手中的那小瓶指了指,只见那小瓶要比其它地方要光滑一些。郑钾幸看了会意的笑了笑,蹦到观音坐像面前伸手就向那小瓶按去。 “哦也也!我勒个去!你这肌肉块要干嘛呢!你这是要抢夺人家的法宝呢!那是假的好不好!你现在不会是在梦游吧!”雪嘉豪看到郑钾幸的行为,在一旁咧着小嘴连讽带刺的嬉笑道。 “去!我这是在开机关呢!” 郑钾幸说着一把按了下去,那地方随之塌陷了进去。随着一声轻响,那观音坐像慢慢的移向了一边,露出一个明亮的洞口。 “这是那个蛤蟆孙子设计的机关按钮,真他妈的够格做混蛋王八蛋了。”雪嘉豪看着洞口说道。 洞道里竟然安装了电灯,但空气里透着浓浓的阴潮之气。这洞道看那石壁的样子,并不是人工开凿而成,而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刚进来的一段洞道是下坡路,看到脚底走出的人踪小路,看那样子走动的人不是太多,但走的很是频繁。 走完下坡路,面前骤然宽阔起来,好大的一个地下洞穴,里面的电灯并不是太多,看到那灯光外的黑暗之处,有种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感觉。 “谁!” 郑钾幸的话音刚落,一道银色的绳索就从他手中飞了出去。一个身体异样的人被套住脖子拉了过来,看清那人的摸样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只见那个人的全身都是蠕动着的蛆虫,而他还时不时的把嘴边的蛆虫吸到嘴里吃掉。 那人看了我们一眼,顺手从自己身上抓起一把蛆虫,一下塞进自己的嘴里咀嚼起来。看到此景,我和雪嘉豪差点吐了出来。 “活人蛊盅!”雪狐见到此人,不由得惊声说道。 那人只是呆呆的看着我们,双眼都是满满的空洞,看到他那空洞洞的双眼,给人一种找不到自己的感觉,同时感觉自己正在自己的体内慢慢的开始消散。 “不好!这是一个噬魂蛊蛊盅。” 郑钾幸听到雪狐的话,手中的银绳索一抖,那颗满是蛆虫的人头立即滚落在地。可那布满蛆虫身体就像自己有意识似得,竟然跃起向我们扑来。郑钾幸一个飞脚,直接踹在那身体的胸口。在强大的冲击力下,那满是蛆虫的身体就像一个腐尸,瞬间肢体解散散落在地上。前面的一段路,变成了一片腐肉和蠕动着的蛆虫。 就在那满是蛆虫的身体被踹出去的时候,郑钾幸的一只手背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黑洞。在那细小的黑洞出现之际,郑钾幸俩眼珠的眼白,开始显露出道道黑丝。这一变化没逃过站在一旁雪狐的双眼,他发现了郑钾幸这细微的变化之后,他把刚站稳的郑钾幸一掌干倒在地。立即用那银丝绳把郑钾幸五花大绑。 “我们快走!”雪狐拎起被五花大绑的郑钾幸转身就往回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对这一切的念想还没开始,听到雪狐的叫喊,连忙跟着跑出了那洞道。来到佛堂,只见郑钾幸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一道道的黑色细丝,眼白已经布满黑丝的双眼暴睁,满脸都是暴掠的残酷表情。 雪狐把郑钾幸放在地上,拿出一黄色的玉瓶,把玉瓶内一些黄色的粉末,倒进郑钾幸手背上那细小的黑洞里。只见那黄色的粉末一倒进到小黑洞里,就像点燃的火药,瞬间泛起一股子青烟。那青烟一起,就像一个重磅痛疼炸弹在郑钾幸体内爆炸。 只见郑钾幸浑身肌肉爆紧,俩眼珠被他瞪得差点从眼窝窝里自个跑出来,整个脸部的肌肉也严重扭曲变形。那捆绑他的银丝,也都深深的勒进他的肌肉中。随之口中吐出了两滩黑血。 第二天,雪狐找了个隐蔽的山坡,把郑钾幸的衣服去掉,直接把他放在裸露的岩石上暴晒。不管郑钾幸怎样叫喊叫骂,雪狐坐在树荫下不加理会。连着三天的暴晒,没给郑钾幸进食粒米滴水,直到把郑钾幸晒的晕死过去。随后雪狐又给昏死的郑钾幸喂了几粒丹药。 三天的折腾,让郑钾幸身体瘦了三圈,他也被晒成了一个皮肤黑黝黝而油亮的黑铁蛋。他这时眼珠子眼白上的黑丝也彻底不见了。 “我体内的噬魂蛊去除干净了!”郑钾幸醒来问雪狐的第一句话,证明了他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跳蚤给驴配种的,这蛊虫也能被晒死啊!” “蛊毒一般都是阴性的,太阳可是万灵至阳刚之源,世间没有哪种阴性的东西经的起太阳的暴晒。只要把体内的蛊虫杀死了,蛊毒一般就会自行消失。而这摄魂蛊与其它不同,那摄魂蛊属于蛊毒的类别。那蛊虫,只起一个蛊毒载体的作用,杀死了体内的蛊虫,那噬魂蛊的蛊毒在人体内继续起作用的。看来那洞道里的活人蛊盅,不但是他们养炼蛊的器具,也是洞道防护的一道毒辣机关。” 雪狐听了雪嘉豪的话说道。 雪狐还告诉我们,这里的那些不生病的妇女,都被下了一种叫吸寿蛊的蛊虫,这种蛊虫也会让其宿身健康不病。但这种蛊虫的吸寿是有一定的时间限制,那就是三年,他们还调查了一下,这里凡是去过月禅寺的妇女,婚后三年之内没有怀孕的。也就是说,这里去过月禅寺的妇女,夫妻俩都会为月禅寺献寿三年。这么庞大的寿命也不知道被谁吸去了。 雪狐决定到邻镇找个地方休养了几天,等郑钾幸的身体也恢复了再来月禅寺探个经究。 我去!这一个器具就这么厉害,那洞道深处的大能们,那他们要有多厉害。这憋猴真的是没事找事的块货!这都碰了一鼻子了,还去干嘛!一个不死不消停的主! 我们在邻镇找了一个家庭式的小旅馆住了下来,按雪狐的说法,这样的旅馆一般的都是比较安全的,但二般就无法说了。开旅馆的家庭是三口人,一对夫妻和一个妙龄少女时期的一个女儿,叫李凡月。一看就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这次我们是两个房间的,俩憋猴一个房间,我和雪嘉豪一个房间。 闲来没事时,李凡月领着我和雪嘉豪来到了镇上的地下电子游戏厅玩耍。那游戏厅就是在地下室里开办的。那游戏厅里先进游戏设备的先进程度,直接让人咋舌。在这里并没有什么键盘和鼠标,科幻片里面的那游戏头盔,就是这里的游戏操控设备,这里的游戏也都是身临其境进入型的单人游戏。 要想在这里打游戏也很简单,只要在这里开了游戏户头,输入你的眼膜识别和指纹识别。这里的游戏设备你可以随便开启运行因何游戏。在这里打游戏并不花钱,全是免费的。也不知道这游戏大厅开设的意义何在。来这里的人各年龄段的都有,听他们的口音,有些好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我们只是看了看,并没开户进入游戏。 回到旅馆,我回想起那游戏厅里的游戏设备,感觉很是不对劲。随然我对科技的发展不是太了解,但这科幻级别的游戏设备,以现在的科技发展程度,恐怕还不能如此普及吧!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雪嘉豪,雪嘉豪听了我的话,在那里坐着俩眼珠子骨碌一会。 “切!要不我们去试试,那样的游戏一定好玩!” “试试就试试!” 第二天,我和雪嘉豪在游戏厅里开了户,她们并取走了我们的一滴血,说是什么和设备的基因牛逼对接。这游戏设备的科技程度也他妈的够雷人的了,这都用上基因对接了。游戏大厅里的主管,先让我们戴上立体视频观看设备,看了一上午自己喜欢的游戏视频播放。旁边还给我们备好了小吃饮料。 下午,我们拿到属于自己的电子头盔,想到将要全身试的进入自己喜欢的游戏里。心里有点极其兴奋的感觉。那头盔是无线的,看到大厅里就像电影院里的一样,密密麻麻排在那里的人们,只见他们的脸上露的各种各样的表情,各种尖叫和叫喊声伴随着各种姿态,就感觉自己好像进了疯人院一样!每个人都是用安全带固定在躺椅上的,所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生。 我和雪嘉豪躺在躺椅上,服务人员递给我们每人一杯清水让我们喝下,说是为了让我们在游戏中更好保持充足的体力。 那头盔是特制的,戴上以后,听不到外界的因何声音,到了设定的游戏时间,那头盔里会发出个人实现设计好的声音,让人摘下头盔,离开游戏。愿意的话也可以继续看自己喜欢的其它游戏,继续再玩,没有时间限制,只有单游戏的时间段唤醒。 但一些特定的游戏是收钱的。大厅里的服务人员,还告诉我们这里还有特制的豪华单间,不过也是要收费的。我去!原来收钱的陷阱在这里等着呢! 进入那单人游戏,玩的的确爽。在游戏里自我为天,感觉游戏里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主宰之下,整个游戏的发展完全符合人性的自我与残暴。那就是自己随心所欲的境界。看来来这里的同一款游戏,也都是随着玩家不同的不同而变换游戏的情节发展。 我和雪嘉豪进入的是同一款游戏,在回旅馆的路上,我们交流了一下游戏过程,发现整个游戏的发展果然都是不一样的。雪嘉豪竟然把游戏的最终结果都给改了,变成了他自己所想象的结局。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基因对接所带来的变化。这也的确挺牛逼的嘛! 晚上吃饭的时候,雪狐坐在我们对面,直愣愣的看着我俩。这憋猴这是脑子里是那根弦出了毛病。 “师父!我们怎么了?”雪嘉豪骨碌着俩眼珠看了看我和他自己几遍问到。 “你俩中蛊了!” “啊!”雪嘉豪惊叫一声,眼珠子骨碌着看了一圈,站起来转身就往客房走。 “哎!去哪?”我一把把他拉了回来。 “我回房看看,我是不是还在房间床上里睡觉呢!” 第二十五章 胎儿 “我去!小兔崽子,你现在在吃饭呢!不是梦饭的!过来我看看。” 郑钾幸说着就把雪嘉豪拉到自己的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看了雪嘉豪几遍,随后疑惑的看着雪狐。 “你是在逗这小兔崽子玩吧!我没看出来!” “他们中的是亲血蛊,那蛊散发出的是他本人自身的气息,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的。”雪狐看了看我俩说道。 “亲血蛊!我去,你们这俩小子,在外面甘愿把自己的鲜血给了别人了?”郑钾幸吃惊的看着我俩。 原来这亲血蛊,就是用一个人的鲜血做成他的亲血蛊盅,然后用他的亲血蛊盅做出来的蛊下到他本人身上,这种亲血蛊没有特别高深的经验,是根本察觉不到的。这种亲血蛊的属性可以是各种各样,亲血蛊是什么属性主要看那制蛊人的定向。这亲血蛊可是真正杀人不见踪的蛊。 雪嘉豪骨碌着双眼,看了看俩憋猴。就把我们去游戏厅里的经过说了一遍。雪狐听了淡淡的笑了笑。 “开始我也只是看到你们身上多了一道你们自己的气息,也不太确定你们是不是中了亲血蛊,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师父!我的身上不是有自己的护身蛊,怎么还会被下了蛊呢!师父的把我身上的蛊给除了才好。”雪嘉豪站在那里一脸的委屈样。 “再厉害的护身蛊也防治不了亲血蛊的,因为自己的护身蛊不会对自身的气息做出因何的伤害和防御。亲血蛊下到人体后天下无人能解,就连下蛊之人也无能为力。所以亲血蛊也叫绝命蛊。不过蛊有多种,也有良恶之别。现在你们身上自己的另一股气息正在减淡,看来下在你们身上的好像是一种日蛊的蛊种,此蛊虫在人体内只有存活一天的时间。过后身体内不会留下什么的。”雪狐说的。 “师父!要是给我下了恶蛊,那我不是蚊子为大象代孕,想不死都不行了!” 我坐在那里没吱声,听到他们的话语,感觉心里有一股子邪恶之气正在蔓延,那股子邪瘴有种似我非我的感觉,邪气随然在我心中,但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之下。就好像那股子邪瘴之气有着自己独立的思想意识,它只是借助我身体存在而已。 难道我这是中邪了不成! “仡侨珠那!在呢!” 还是没有因何的回声。我去!这傻妞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本能的摸了摸那九道木项链坠,还在的。听了憋猴雪狐的话,感觉自己的生死已经被别人牢牢的攥在了手里,让自己死亡那是随时的事。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由得有一股子憋憋的感觉,想拿一件东西来直接粉碎。 吃完饭,雪狐决定到那游戏大厅去溜达溜达,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也只是悄悄的去看看,并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始终是我和雪嘉豪的亲血蛊还在人家手里,对方要是要弄死我俩,那可是分分秒秒的事,这可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定制了一颗要命的定时炸弹。 “你们这是去哪?”离开的时候,正好碰到李凡月。 “去游戏厅了!”雪嘉豪没好气的说道。 “我去!我惹你了,游戏厅现在不开门的,现在只有成年人会员在里面的,哼!”李凡月扭头走了。 游戏厅果然是大门紧锁着的,就在我们离开不远时,只见那紧锁着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有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当他俩走到我们面看到我们是两人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恐怖和惧怕的表情。 雪狐看到他们的表情,对他们淡淡的一笑:“两位好!” “啊!好!” 两个人看着满脸笑容的雪狐,愣愣的回答了一句,随后两人对视了一下,转身就跑。两人飞快的跑了几步后,立即刹住身形,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雪狐。 “你给我们下的什么蛊?” “你们的灰级土鳖蛊虫在这里呢!给你们下的什么蛊,待会你们自己就知道了。”雪狐说着,把手中的两只黑色的蟑螂丢在地上。 那一男一女两个人扭转身躯开始怒怒的互相看着对方,只见两人极度的控制着自己。两人的双眼开始慢慢的变红,浑身肌肉变得处于紧绷状态,有随时准备摧毁什么的姿态。这时那个男的双手抱在胸前,互相紧紧抓住强硬的转过身来,紧咬着牙看着雪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你说呢!” 雪狐说完顺手打了一个响指。那一男一女的听到响指的声音,浑身瞬间放松了。那女的身体放松后,立即从身上拿出两个很小的黑瓷瓶递给了雪狐,雪狐接到手里看了看,立即把俩小瓷瓶捏的粉碎。就在那小瓷瓶被捏碎的瞬间,一道刺心的痛疼使我浑身一抖。看到雪嘉豪差点蹦起来表情,他也应该感觉到了那道刺心的痛。 “现在你可以除去我们身上的蛊了吧!”那个女的用乞求般的口气说道。 “你可要说话算话的!”那个男的也随了一句。 “是吗!我刚才说过什么了?” “你!” “放过你们,你们会放过我吗?我不是傻逼好不好。”雪狐说完又打了一个响指。 “雪狐!你等着,赤月祥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得死!” 那个男的看着雪狐恶狠狠的说道,随即一掌把那女的脑袋拍碎,接着一掌又把自己给拍死了。那女的脑袋破碎的尸体倒地后,只见一天胖乎乎的蛆虫从她破碎的脑袋里甩了出来。那胖乎乎的蛆虫一着地见得了空气,就瞬间化作了一滩脓水。 我靠!这打个照面说句话,就能互相下蛊,这也太邪乎了点吧!就这样,用那蛊来害人岂不是太简单了,打个照面就能整死一个。 随然是晚上,但大街上也有行人,人们见到有死人了就报了警。死几个人无所谓的事,主要是我和雪嘉豪的亲血蛊盅毁掉去了我们的祸根。看来这两个人也是赤月祥的人,这两个倒霉猴碰到了一个两千岁的老妖憋猴,不被整死才怪。既然赤月祥是后台,雪狐打算先不搭理这里,先把那月禅寺处理了再说。 看着雪狐的身影,想到我们的亲血蛊,我好像明白了雪狐为什么要回到阴邪的泰山地宫,杀死师父的主要原因。 亲血蛊盅被毁雪嘉豪心情也高兴了,回到旅馆里这货找到那李凡月没事找事的干了一阵子嘴仗。雪狐来到我我的房间,关心的问了我和雪嘉豪的练修的状况,在问及我炼气的时候,我只是说挺好的。雪狐坐在我身边捏住我的手腕给我把了一下脉。 雪狐巴着我的手脉,轻轻的倒吸了一口气,惊讶的看了我一会,然后有微闭双眼手指在我的手腕上,一紧一松的按了几下。 “你没感到你的丹田有微微发热的感觉。” “没有!不过有时感觉小腹里凉凉的。怎么了?” “奥!挺好的,气感各人各异,你的状态挺好的,继续炼。”雪狐说完离开了房间。 雪狐一走,雪嘉豪趴在床上,两只小手拖着下巴瞪着俩大眼认真的看着我:“你的气感是凉气!?” “有时那样,怎么了?” “没有过热热的感觉?” “没有!有什么不妥吗?” “不知道!我的真气可是热热的,可能你是女孩子气吧。” 和雪嘉豪说了一些不着边的话之后,雪嘉豪躺下睡了。我坐在那里,感觉到心里有一股子憋憋的感觉。让我无法静心,没办法只好躺下睡觉了。这是我多日来第一次躺着睡觉,到感觉有点不习惯了。 躺在那里西里也是憋憋的,就闭着眼在心里唤起那蛊妞仡侨珠那来。一阵微凉的吸力,把那在黑草丛中的熟睡的蟒蛇,吸进了窄窄暖暖的洞穴之中,我心中一惊。 “仡侨珠那!” 只见那蛊妞仡侨珠那,现在的脸色已经和常人没有区别,皮肤也变得极其的白嫩润滑,就像是刚剥了壳的熟鸡蛋,有吹弹可破之感。我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一只手,酥软无骨,抚摸感极佳。我不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到处游动起来。 “你这段时间怎么了?怎么叫你也不应声呢!”我疲惫的躺在那里说道。 “在那地宫里一次吃的太多,消化一下了。” “你都吃了那么多了,还要吃我的啊!对了你地宫里说的那精蛊灵鬼是啥意思?” “切!看你那得意样,你不想我吃你啊!你的是我的基础,离不了的。精蛊灵鬼就是食精的灵蛊,食灵的灵鬼。” “不明白!对了,在石室里,那石架上的瓶罐自己打开是怎么回事,那里面的也是你吸食了吗?” “不是的,那是被灵气鬼吸食了,你以后会明白的。顺便告诉你一下,我以后会进入你的身体不在那块木头里了。拜!” 仡侨珠那说完消失不见了,我舒服的长长出了口气坐了起来。雪嘉豪身上的一团金黄色的光芒,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和雪嘉豪一模一样的一个金黄色小女人,轻轻拍动着背上的蝴蝶般的四只小翅膀。趴在雪嘉豪的肚子上,俩小手托着下巴,正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看着我呢!和雪嘉豪完全一个德兴。 看来刚才的一切都被这长翅膀的小人看见了,不由得心里一阵尴尬。 不对!这是哪里来的翅膀小人?不会是雪嘉豪又被下蛊了吧!我连忙向雪嘉豪身边的那小竹筒看去,当我看到那已经破裂的小竹筒时,有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既然仡侨珠那能变,那雪嘉豪的那金蛆蛊应该起也会发生脱变的。 这时雪嘉豪也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下床晃晃悠悠的向卫生间走去。那个蝴蝶翅膀金黄小女人抖动着金色的翅膀跟在他的后面。 “我勒个去!我勒个去!” 雪嘉豪提着睡裤叫嚷这就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那个蝴蝶翅膀小女人抖动着翅膀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雪嘉豪跑到自己的床边伸手拿起那个小竹筒,当他看到手中拿破碎的小竹筒时,俩眼瞪得圆圆的直直的看了面前那蝴蝶翅膀金黄小女人。 “蝶变!我勒个去的,我没在床上睡觉呢!” 雪嘉豪惊喜的叫了一声,回头看了看空空的床,伸手就把那金黄小女人给捧了过来,满脸惊喜的看着。把一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只见那金黄小女人骨碌着俩大眼珠子瞅了他一眼,伸出小小的小手指了指雪嘉豪那还没开始长个的地方。雪嘉豪明白了她的意思。 “嘿嘿!那里还没长个呢!再说你也太小了不是。” “哼!”只见那金黄小女人听了雪嘉豪的话,一下张开了一张大大的嘴巴。 “这也不行的!还没熟呢!没有!”雪嘉豪咧了咧嘴巴说道。 金黄小女人骨碌着眼珠子白了雪嘉豪几眼,随后张开大大的嘴巴咬了一口,把雪嘉豪的整个手指含到嘴里。疼的雪嘉豪坐在那里直咧嘴,那金色小女人直到把雪嘉豪吸的眼前冒金星,才一头扎进他体内。 第二天雪嘉豪就兴冲冲的和雪狐说了金蛆蛊蝶变的事,雪狐看着在雪嘉豪面前抖动着蝴蝶翅膀飞舞的金色小女人,也是满脸的兴奋。毕竟蛊虫蝶变在俗界的蛊师中,能做到的少之又少的存在。 “蛊虫的蝶变只是蛊虫的一个形态变化而已,除了一些特有的功能,她的能力还是主要取决于人修为的高深力度。”雪狐看着回到雪嘉豪体内的金色小女人说道。 第二天傍晚,雪狐直接从镇叫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四人来到离月禅寺不远的地方。 我们又重新回到了那洞道里面,这一次我们走的特别慢,一边走一边仔仔细细的看着洞道两边的石壁,一年发现一些一些意外的地方。我们重新回到了之前到的位置,发现地上的那些烂肉什么的已经不见了。 雪狐和郑钾幸在四周观察了一会没发现异常,我们就继续往前走了起来。走了一会儿,我一回头被吓得叫了出来。就在我的后面不远处,居然站着一个人影!那个人影听到我的叫声转身就跑。 “我去追,这个不像是活人蛊盅!”郑钾幸说着,朝着那个人影追了下去。 看着追下去的郑钾幸,我又想起来之前的那个噬魂蛊活人蛊盅,不由的为郑钾幸担心起来。只是几分钟的时间,郑钾幸回来了,一脸疑惑的说道:“也不知道那鬼东西是什么东西,跑的速度也够快的,我愣把他给追没影了。” 我们四个人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前面出来了一个分岔路口,一左一右。雪狐看了看道:“蛊界为阴,右为阳,我们往左走。” 我们刚一拐弯,在前面忽然看到了一个人影,这人影距离我们近一些,我们的手电筒打上强光。只见那人浑身是浓密的长毛,那人影见手电的强光,还没等我们看清楚他的面孔,这人影也是转头就跑! “妈的!”郑嘉兴叫骂了一声,刚要去追,被雪狐拦住了。 “散了,只要不伤害我们,就不要去搭理他了,万一中了他们的陷阱那不是好事。” 再往前走,没有什么人影出现了,这时我们到了一个石门前,打开石门后,一股子浓浓的恶臭迎面扑来,那股子恶臭的味道直接让我们几个窒息,我差点被薰晕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我们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等看清里面的景象,我们四个全都呆立在了那里。 是门后的石室里面,居然密密麻麻的堆满了未发育全的小胎儿干尸,看那胎儿发育的状态,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那味道就是这些胎儿干尸发出来的。看来这些胎儿应该就是那些月禅寺里,常来的那些年轻小媳妇的。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会让她们甘愿坠胎。 “我勒个去,这这,这也太残忍了吧!在肚子里就被掏出来了整死了,屁股长牙的。”雪嘉豪双手捂着鼻子说道。 郑钾幸撇了撇嘴:“如果真的给我找到月禅寺里赤月祥的那几个畜生王八蛋,我非得把他们全都活扒皮惨死不可!” “相信你会有机会让自己实现你那不是残忍的做法的。只是没到时间罢了。”雪狐淡淡的笑了笑。 “看来前面没路了,这石室只是这些胎儿抛弃的地方了!”我看着石室里的胎儿干尸说道。 雪狐站在那里并没吭声,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晃动着手电不断的打量着石室里的一切:“这里的胎儿干尸好像并没有近期新鲜的,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还是有什么别的用意。不对那几具胎儿干尸好像被移动过不长时间。” 郑钾幸顺着雪狐指的地方,把那几具胎儿干死挪开,果然下面露出人走过的痕迹:“他妈的,这石室里肯定有秘密通道的,这帮兔崽子王八蛋也够他妈的狡猾损的了。” 第二十六章 大师弟 “师父,那里好像也是个石门。”雪嘉豪从旁边遛达回来,指着旁边不远处说道。 雪狐让郑钾幸先不要动那石室里的东西,我们来到雪嘉豪指的地方。只见石壁上有一个方形的细小缝隙框。雪狐看了看两个石门前,石面上人走动过的痕迹,轻轻叹了口气:“刚才好险!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别的石门痕迹。” “怎么了?”郑钾幸在一旁问道。 “前一个石室里那移动过的胎儿干尸,才是真正的心机所在,弄不好那些胎儿干尸下面暗藏着胎婴蛊,胎儿是未见天日阴阳之气的灵初,混沌未开之灵体,有行无属,无性无欲,无思无念。乃万亲之蛊,其自身气息随受体之性属而变,极难抵抗或清除。受蛊之人心智会被婴化,使人回归婴儿灵智。”雪狐说道。 “我靠!一个成人婴儿般的灵智,那不是把人来直接给废了吗!可恶,差点被变回婴儿!”郑钾幸怒怒的说道。 “蛊术如偷!再高明的偷手,也必须近在面前有所接触,才能得手。蛊术也是如此,再厉害的蛊术,也必修让蛊接触到人体才能给人下蛊。这是蛊的一大缺点,也是防蛊的一大要点。”雪狐对我们言道。 附近我们再没找到有什么石门的痕迹了,雪狐找到了开启那石门的机关所在,打开石门之时,一股子钻心透骨的怪味使我差点吐了出来。看到石门里面的东西,开始心里满满的疑惑,但细看之后,感觉到整个心脏都在发颤,浑身向外冒凉气。 这个石室里堆放着的是一些细小的骨头,和一些小小的人头骷髅。有的头骨还刚呈现出人头的形状,下面的都已经成了厚厚的骨灰。这是一些胎儿的骨头,看那些骨头的干净成度,这是一些蒸熟吃肉漱出来的骨头。看着那些细小的骨头,我好像闻到了恶魔地狱的味道。 “妈的!这些人是人还是些魔鬼!”郑钾幸愤愤的说道。 “我勒个去!肌肉块!我现在感觉这人好像要比魔鬼有点可怕了。”雪嘉豪站在那里咧着小嘴说道。 雪狐站在石门外仔仔细细的看住了一番,他在洞口旁边一个比较广亮的地方按了一下,只见那石门再次移动,露出另一个不大的洞口。 “就是这里了。”雪狐说道 “这赤月祥的人也太变态了,每此经过这里都要看这些胎儿枯骨,也太他妈的丧心病狂了吧。”郑钾幸站在那里骂道。 雪狐没吭声直接往石门里面的洞道走去,我们也跟了进去。走过一段不是太长的洞道,前面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前面巨大的洞府中居然建造着一座金璧辉煌的高大宫殿,刚才在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刚进宫殿就是灯火通明。这也够邪的了。这些人竟然会在洞府中建造宫殿,这也真够变态的了。 只见大殿里空荡荡的,只在大殿的正中间摆放着四个石棺。 “很高兴你们过来,把我想要的东西放下那你们就可以离开了,不然这四具棺材就是你们的宿地!”就在这时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从旁边传了出来。 还没等我们做出因何反应,我们的四周就冒出了无数黑衣蒙面人,这些人手上全都拿着一只黑黑的弩弓,那弩弓上放着的不是什么箭,而是一条细长油亮的黑虫。这时从人群中出来一个女和尚。 “我靠!月禅寺的女和尚。”郑钾幸说道。 “是人妖和尚!”雪狐道。 “我去!那些胎儿不会是他们自个的吧!”郑钾幸接着言道。 “自个的才是血灵最亲的,也是最补的,你们这些土鳖凡胎俗子懂个屁屁!”那个人妖假和尚尖声尖气的说道。 听到那人妖和尚的话,我觉得身上的每个毛孔都炸开了,这货还叫人吗?简直都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的邪恶了,那些可都是他们的亲骨肉啊。看着周围围着的那么多人和弩箭上的细虫,而我们就四个人,我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我们身上没有你们要要的东西,你们就是杀了我们也没用。再说你们杀死我们之时,我身上的蛊仓也会爆裂,到时你们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的下场。”雪狐冷冷的说道。 “我这里还有地宫里的墓室甲虫,到时你们想不死都不行。”郑钾幸说着拿出了两个瓷瓶,做出了要摔碎的姿态。 听到雪狐和郑钾幸两人的话,我感觉到了事态的的严重性。这俩憋猴现在应该都亮出了自己的最后底牌,看来我们生存下来的机会极其渺茫。 那个人妖假和尚,听了雪狐和郑钾幸的话,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只见那些黑衣蒙面人也是有所动摇。那人妖假和尚溜溜着两个小眼珠看了我们四个和那些黑衣蒙面人,随后指了指我尖声尖气的说道:“那你们走可以,不过得把这小子留下!这小子身上的灵气可够纯的,嘻嘻!” 听了那人妖和尚的话,我浑身一诈,敢情我现在就是一食物。我怔怔的看着雪狐。只见雪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郑钾幸和雪嘉豪,然后双眼直直的看着我冷冷的说道:“可以!” 雪狐的话,让我感到一阵窒息,就感觉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咯嘣一声捏碎了,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空洞感。想想雪狐的选择也是对的,我和他们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对他们来说只是一过客而已。再说我是四人之中最弱的一个,我一个死在这里总比四人都死在这里要好。 看着三人离开,我心里随然那么想,但心里感觉也是越来越憋屈。随之一团怒流,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一样,在我体内翻滚。那人妖和尚看到了我的异常,他淡淡的冷笑一声,过来就要制服我, “你他妈的滚!”我怒吼一声,一巴掌就把他拍飞了出去。 哗啦啦!所有的弩弓都指向了我。 “不要伤他,天尊还要享用他!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接下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人妖和尚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狠狠的说道。 这时只见仡侨珠那一闪出现在我面前:“秃驴,不要太猖狂了。” “切!一个区区的灰级人蛊,也知道来找死。我灭了你!”那人妖和尚尖声尖气地说道。 “你还不够格。”仡侨珠那的话音未落,只见在她四周的空中瞬间出现了一团团细长的油亮黑虫!并以倍增的速度向四周蔓延。 “这是!鬼级人蛊!这他妈的就是蛊王级别的存在,大家一起灭了她!快!”那人妖和尚舞动着双手高声尖叫着。 “想要杀我,哼!”仡侨珠那冷笑了一声,只见那些黑虫就像洪水一样直接把大殿里的所有人给淹没! “赶快离开这里!” 仡侨珠那的话在我心里响起。我这时发现刚才那些黑虫子洪流根本不存在,只见那些人正在凭空抠挖着自己的口鼻,显然是陷入了仡侨珠那的幻觉障眼法!但也有数十条细长的油亮黑虫悄悄的钻进了他们的身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一道尖尖的太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随着那道声音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紫金道袍童颜银发的干瘦老头。只见那老头进来冷哼一声,那虫子障眼法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那些人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自己的周围! “废物!” 干瘦老头看了一眼那个人妖和尚,还没等那人妖和尚吱声,一只见他惨叫一声,整个人浑身抽抽,整个身体渐渐的开始萎缩,慢慢的变为一具干尸。 “我靠!这老头很强!小子赶紧快跑!我来挡住他!”仡侨珠那看了看我说道。 “鬼级人蛊!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东西的存在,都到了这种形态,得要多少人的精气喂养!真不可思议。”那个干瘦老头看着仡侨珠那吃惊的说道。 这时候,那些黑衣蒙面人看来是蛊虫发作,一个个都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爬动,浑身布满了油亮的细长黑虫!那老头站在那里连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任由他们慢慢死去。他双眼贪婪的看着仡侨珠那:“我的实力要比那土鳖小子强百倍,只要你乐意,我会让你成为蛊界的一个传说!” 仡侨珠那看了看那个干瘦老头:“老伯伯!羞不羞啊!不怕我把你吃成人干啊!” “现在不选择无所谓,我会让你自己有所选择的!”那干瘦老头轻声笑了笑,冲着仡侨珠那一杨手,还没等仡侨珠那有所反应,只见一个银亮的密网将仡侨珠那严严实实的罩在里面。 “啊!”仡侨珠那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 我见状连忙上前去营救,哪知那干瘦老头张手冲我一按,一股强大的压力,直接把我牢牢的按在了地上。不管我怎样挣扎都不能移动丝毫。干瘦老头微笑着,满脸和善的看着仡侨珠那:“是成为蛊界的一神话,还是在此毁灭消散,想好了说一声。” “呸!”仡侨珠那狠狠的瞪了干瘦老头一眼。 这时那一道道密集的银丝,已经开始渗进仡侨珠那的身体里。她的身体也在开始慢慢变小。我死死盯着那干瘦老头:“只要放了她,你要我怎样都行!” 干瘦老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就是菜板上的一只死耗子,哪来的讨价还价的资格,哼!” 这时候仡侨珠那的身体已经缩小了将近一半,干瘦老头轻轻笑了笑:“小蛊虫!想好了吗!” “哼!”仡侨珠那的脸已经开始变形。 “答应他吧!你活着要紧!”我痛苦的大叫了起来,我知道身为一蛊,她的死亡标志着她直接在这世上彻底消失的。 仡侨珠那听到我的叫喊,随然她已经不能动,但我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了满意幸福的笑容。这时她的身体已经缩小到一个孩童般大小了,她硬生生的从口中挤出三个字来:“我爱你!” “我靠!这小蛊虫也会动情,天下一奇,好感动啊。哈哈!”那干瘦老头竟然大笑起来。 我听到那干瘦老头的笑声,格外的刺耳,就像一把把利刀扎在我的心脏上,一团强大的气息在我体内炸开。我猛地抬起头来狂暴狰狞大吼道:“闭嘴!” “我靠!死耗子也会发威了!可惜白搭”干瘦老头看着我冷冷的笑了笑! “你去死!” 我怒怒的大吼一声,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充满我全身!身上的肌肉以眼见速度开始胀大,那个干瘦老头震惊的说道。 “好强大的心灵之力,可惜!土块碰到了金钢石” 干瘦老头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躲过了我的进攻,他随即我伸出手掌对我一按,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我死死咬着牙用尽我的全部力量了站在那里,毫无还手之力。这时我感觉到在我的内心深处,正有一股子神秘的力量在蠢蠢欲动。 “我勒个去,赤月祥的人越来越瘪吃了,一个天尊级别的竟然和一个灰级动手,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级别的东西了。” 一道羞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那巨大压力也随即消失,我的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阳龙坡,是你!这是我们赤月祥的事,你们正阳阁的人少来插手。”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强壮的男子,他走到了我的前面看了我一眼:“还好,还活着。” “不好意思,师父让我来接小师弟,师命难违。”阳龙坡对那个干瘦老头笑了笑说道。 话音刚落,阳龙坡伸手冲那银亮的密网打了几个漂亮的手印,那银网应势落地。阳龙坡一杨手把那已经孩童般的仡侨珠那招到面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围绕着仡侨珠那舞动了一番。只见那仡侨珠那的皮肤恢复了正常,但她现在已经变得像孩童一般了,大大的双眼也无比的清澈透明,满满的天真。 “还好,只是灵智有所回化,根基还都在。” 阳龙坡说着把孩童般的仡侨珠那还给我,来到那干瘦老头面前,二话没说连拍了他一掌,干瘦老头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黑血。只见那干瘦老头在阳龙坡面前,就像是一只哈巴狗一样,他只说了前面那几句话后,直接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受欺负。 那干瘦老头走后,阳龙坡回到我身边:“感觉怎样小师弟,刚才大师兄还可以吧!” “大师兄!?”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壮实年轻人,满脸的疑惑。 “忘了告诉你了,我师父接到雪狐的电话,才派我坐飞机过来的,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们今天可真是凶多吉少了。俗话说杀人有理,问心无愧。刚才我是找个理由救你才是。免得说话无理。”阳龙坡笑了笑说道。 “那老头好像很怕你!” “哈哈!让他活着离开就不错了。要是你真是我小师弟,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而已。” “看来我误会雪狐他们了!”说完我直接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师父,小小师叔醒了。”我一睁眼,看到一个小道童正瞪着一双大眼睛,就像雪嘉豪一样认认真真的看着我。 “我这是在哪?” “是我师父把小小师叔救回来的!这里是一个旅馆呗!”那道童甜甜的说道。 这时阳龙坡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开心的对我说:“小师弟,雪狐把你的情况都和我说了,你的体质很是特别,我也和师父通话说了你的情况,师父知道了你的情况后,同意收你为徒。” “你现在就叫我师弟,可我还没拜过师啊。”我迟疑了一会说道。我现在不跟着他,还能去哪里啊!能有个师父罩着,这样对我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哈哈!见了师父不就拜了吗,你迟早是我的小师弟。先叫着呗!对了,唤出你的那人蛊看看,她现在怎样了。”阳龙坡笑着说道。 “她在哪里了!怎么不应声呢!”我在心里连叫了几声,体内没有仡侨珠那的因何回声。 “对了!她的意识已经被那银丝网给压榨清除了,她可能记不得自己是谁,也可能记不得你是谁了,等她饿了会出来找你的。”阳龙坡看着我安慰道。 “还能恢复吗?” “能的,他的根基还完好,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认可你的,要不她不会呆在你的身体里的。只要你炼出真气,通了周天,聚出三花,用三花之灵就能重新开启她对你的记忆了。”阳龙坡笑着对我解释道。 我看着阳龙坡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随然我不知道三花是什么,但明白只要炼出真气就能聚得三花。相信我能行的,仡侨珠那我能唤醒你的。 阳龙坡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师弟,以后你会明白的,起来收拾收拾咱们走吧!” “走!去哪?” 第二十七章 试蛊 25 “回家!拜见师父。”阳龙坡看着我说道。 听到回家,两个字,我的心里就想流淌过一股子暖流,感觉浑身暖暖的。 在飞机上,我知道了那个小道童,叫阳梦田。下午我们从机场出来直接开车奔向正阳阁,想到要见到那没见面的师父,心里也是直打鼓。一想到自己即将要拜入一个强大的玄界势力门下,心里就像被填的慢慢的,有了很大的实在感。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在一个山脚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山。我们顺着山路很快就到了山顶,在山顶上有一座道观摸样的院落,规模不是太大。阳龙坡带着我走进院子里的一间二层小楼阁,这屋里摆设很是朴素,进门正中间放着一个香案,香案上一根香正在燃着,但在香案的后的墙壁上,只挂着一张空白的画纸,上面什么也没画。 阳龙坡上前拿过一根香对着那空白图拜了拜,把香插了上去,然后对着我说道:“来,先上柱香!” “一根香?拜的是什么?”我疑惑的看着那空空的画纸。 “蛊乃一念霸灵气,无念无欲无缘无轮回,蛊就是后天人为之物,在这世间就是一阵风,来无踪去无留的存在。空!”阳龙坡看着那空空的画纸说道。 我点了点头,刚要点然手中的那支香。 “等等!” 一道女子的声音声音从楼梯传了下来。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素衣的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那女子长得挺漂亮可爱的,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青春气息。 “怎么了?小师妹。” “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那个小师弟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来了也不见见我这个师姐就上香啊!不懂礼貌了!” “师姐好!” “这还差不多,师父叫你上来呢!” 到了二楼,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心里无比的空洞,对接下来的事感觉异常的迷茫,自己心里好像完全没了选择感。 “好孩子,进来吧!”一道无比温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我脱了鞋,推门走了进去,房间不是很大,房间的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空白画,在房间的正中间,盘坐着一个头发银白,脸色红晕的老人。那个小师姐就在旁边盘坐着。我走到老人的面前恭敬的坐了下来。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是直直的看着那无比慈祥的老人。 “好孩子,来了就好,你的事我都知道。这里没那么多规矩,你既然来了就是我的弟子了,为师给你赐名阳龙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子阳龙道。来让师父好好看看你。” 说着那老人,现在应该是师父,在我身上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看的那小师姐在旁边直咧嘴。 “你有蛊,有剑,有灵,但没气,奇了怪了。”师父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刚要说话,只见师父冲我摇了摇头,然后用双手抓住我的双手,好像要对我做什么。我感觉到有两道温温的气息进入我的手心,顺着我的双臂进入我的丹田,那两道气息,就好像要两个探头,要在我小腹丹田中探索寻找什么似得。 突然,我感觉到体内的那混沌空间瞬间大开,感觉一团强大的气息被吸进了我的体内,溶入那混沌之中。 “噗!” 只见盘坐在对面的师父,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就像泄气的气球瞬间干瘪了许多,穆然向后倒去。 “啊!师父!”那小师姐惊叫着抱住后倒的师父。 “嗷!” “嗷!” 随着两声狂叫,只见从师父的体内闪出一个满脸狰狞的女子,狂叫着满脸杀气向我狂扑而来。与此同时,仡侨珠那也从我的体内一闪而出,她那孩童般的天真脸蛋,此时也变得无比的狰狞,狂叫着迎向那向我扑来的女子,两人都几乎同时处于了极度疯狂的状态,嗷嗷狂叫。 只一迎面,仡侨珠那就被那扑面而来的女子,用一只手疯狂的按在地上。那女子狂叫着用一只手极度凶恶的向我的脑袋抓来。就在她那冰冷的手掌就要触及我脑门的时候,只见我面前一道绿光暴起,瞬间把那女子的那只手斩的粉碎。 “混天绿玉剑!徒儿!护住小师弟!”师父老人,冲着刚刚奔上来的阳龙坡和小师姐大叫一声,一掌拍碎了自己的天灵盖。 师父老人的天灵盖一碎,只见那个发狂的女子,猛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了回去,身体从脚开始快速的开始消失。就在那女子的头颅快要消失掉的时候,她仰天一声狂叫。那声狂叫无比的震憾,我感觉整个天地都在颤抖。随之只听到外面一片鬼声狂叫,震天动地。瞬间空中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围绕着小楼眨眼之间炸开数十个落雷,感觉惊得整个地府都在动摇。 这一切都在眨眼之间,我被眼前的一切直接惊呆了,阳龙坡也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师兄!你怎么了!” 一道凌厉的声音刺空而来,声到人道,只见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瞬间站在了师父面前,只见他浑身无比凛冽的气势,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刚出鞘的利剑。 “师兄全身的灵气散掉了,他把蛊鬼也给杀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为谁而杀。” 蛊鬼!我听到这俩字,不由得浑身一震,原来刚才想杀我的那个女子是师父养的一只蛊鬼,世间真有这东西。小师妹哽咽着把刚才她看到的,细细的说了一遍。 “师兄的蛊鬼是为你而杀,你哪来的这资格?”那中年男子说着一步步的朝着我走了过来,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锋锐的气息,携带着一股子杀气朝我涌来。 “嗷!”孩童般的仡侨珠那窜了出来,飘在空中对着那中年人满脸狰狞。 “小小的鬼级人蛊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嚣张什么,不知死活的东西,封了你!”中年人剑眉一挑,一巴掌把仡侨珠那扇进我的身体,随即张手结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在我身上一按。 “师叔!这是师父刚收的弟子,阳龙道。”阳龙坡跪在那中年人面前说道。 “正天祥师叔,师父临终时说让您好好照顾小师弟的。”小师姐抱着师父的尸体说道。 那正天祥师叔看了看我,回身看了看师父的尸体,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正天祥师叔走后,小师姐恶狠狠的看着我:“我什么都知道!滚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坐在那里没动!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去想什么好了。这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第二天清晨,外面一连响了九遍九声钟声,钟声过后,从山下来了很多人,从他们的话语中,我才知道师父是蛊玄界的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他的蛊鬼也是蛊界唯一的存在。守灵三日后,开始出丧! 庞大的出殡队伍,在大雨中慢慢前进。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那场面极其震撼。我直接趴在了泥泞之中,我这是怎么了!父母双亡,刚找了个师父,又瞬间离去。 回到山顶院子里,大师兄给了我几件衣服,我洗完澡愣了愣的坐在房间里,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去想些什么了。这时大师兄阳龙坡走了进来:“小师弟,不要乱想了,先睡会吧!都累了几天了,休息休息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我点了点头,大师兄对我笑了笑离开了。就在我关房门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一脚跺开了,小师姐气呼呼的站在外面,她瞪了我一眼,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气呼呼的走了。从地上爬起来心里空荡荡的,盘坐在床上静了静心,很快就进入了那混沌空间,不过原先那浑浊的空间,现在感觉变得清澈透明了。我也没去多想,就让自己那个小人孤零零的呆在那里静静的呆着。 “小师弟!小师弟!”大师兄的轻声呼唤声,把我唤醒。 我睁开眼,只见大师兄和小道童阳梦田站在我的面前,阳梦田满脸惊奇的认认真真的看着我。 “怎么了!” “小小师叔,你都在这里坐了两天了,累不累,饿不饿的。” “啊!是嘛!我怎么没感觉到。” “小师弟,今天下午我就和正天祥师叔下山一段时间,师父一死,我和师叔要下山打理一些事情,可能要离开一些时日,这里就有你阳龙梅师姐照顾你了。我看你炼气挺入态的,在这里我先和你说一些,以后有不明白的就去问你龙梅师姐。” “我在这里先和你说说,这三花吧!三花也叫顶上三花,是玄界之人必须要聚炼出来的最基本最基础东西。玄界的修炼分为后天和先天。后天进到先天,关键点就是聚炼出顶上三花。” “这三花就是精气神三花,聚炼了三花后,就可以进入后天大修炼。这是一切玄修必修得基础,我们修蛊的也不例外,不修三花的话,最多也就是那些灰级养炼蛊虫的蛊师。明白了。其实蛊修要比其它玄修什么的要高深复杂得多,在玄界里蛊修可以说是个大聚会,妖魔邪巫什么的可能都会波及到,只要修炼到家一切生灵都能用蛊给蛊倒。蛊也有生灵之毒之称。” “每个区域的蛊修门派,基本都是那里的一霸,其它玄修门派只能是恨而不敢招惹,只能忍声吞气,修蛊之人也是他们极其痛恨的存在。没修成之前,出门在外最好不要亮明自己的身份。但蛊修必须要精通玄修才行的,我们修蛊的玄修不但可以养自己的蛊,同时还可以养自己的鬼灵,其他玄修能做的我们都能做,但我们能做的他们可不一定能做。” 我有点明白了,接着问道:“那怎么样聚炼三花呢?” “这个得一步一步来急不得,首先聚炼出丹田真气,再通周天,然后才能聚炼三花。小师弟,你现在主要是先聚炼出你的真气才行的,那些以后再和你细说。” “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有事问你龙梅师姐,我和师叔这次下山可能要一年半载,小师弟,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下午我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也没有见到阳龙梅师姐的踪迹。这院子也不是太大,环境极其清净,看来这里应该是师父的修养之所。除了师父的那二层小楼,其它的都是一些低房屋。我在院子里那颗大松树下的石桌旁坐了一回,然后直接回屋盘坐炼气去了。 我怎么炼都是感觉自己一个孤零零的小人,坐在一个空荡荡的空间里。不用说是真气了,就连一丝丝的气动都没有一丁点点。不过就是感觉周围空洞洞的空间,越炼越清澈是真的,其它的没有因何变化。 感觉着那清澈的空间,我不由得想起了师父给我探脉时,那进入我体内的那团灵气。难道是师父的灵气是被我吸进了体内,才会使这周围的空间变得清澈起来的。 一股异样的气息把我唤醒。只见阳龙梅站在我床前,直直的看着我。 “小师姐!你站在这里有事?” “没事,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小师姐!不好意思,我还活着呢!” “哼!明天有事教你,早点起来了。” 第二天,阳龙梅早早的把我叫了起来,来到石桌旁坐在那里,她神秘的问道我:“小师弟,你想不想知道养蛊的事呢!” 说实在的,随然知道了一些关于蛊的东西,也拥有了高级的鬼级人蛊。但对于养蛊是一无所知。听到阳龙梅要教我养蛊的东西,当然很是高兴了。 “小师姐,想知道!” “这要养蛊,就必须要先从熟悉蛊虫做起,要先了解熟悉他们的特性,以后才会养炼出更好的蛊来,明白吗小师弟。” “熟悉蛊虫,怎样熟悉?” “就是把蛊虫下到自己身上呗!要不怎么会了解他们呢!是不是小师弟,师姐不会骗你的。” “那不会中蛊毒吧!” “放心好了,小师弟,都是有解药的,绝对安全,我和大师兄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阳龙梅小师姐把我领到一间小屋前,打开门,只见在里面的木架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瓷罐。 “这些就是专门用来体验的蛊虫了,它们是绝对安全的。”阳龙梅小师姐指着那些小瓷罐说道。 我靠!这瓷罐里应该各自都是一个品种的蛊虫,这几百个瓷罐得多少品种的蛊虫啊!阳龙梅小师姐拿了一个瓷罐,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和我住的房间一样,只是屋子里多了一条长长的绳索。阳龙梅先让我坐在椅子上,然后把我绑在了上面。 “小师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每个体验蛊虫的,都要绑在座椅上或床上的。没事放心好了!” 阳龙梅打开手里的瓷罐,只见一只蟑螂从里面爬了出来,只见它一接触我的皮肤就消失不见了。起先并没感觉到什么,但越来越不对劲了,就感觉浑身有虫子爬动的感觉。起先几只,最后感觉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竟然感觉自己直接就是一堆虫子组成的。眼前也都是满满的蟑螂,自己直接就是被埋在蟑螂堆里。每次呼吸,都会有蟑螂进到我的鼻孔里。 我开始拼命的挣扎,但由于绑的太紧,我根本就无法挣开绳索。随着阳龙梅的一阵笑声,也不知道她给我吃了什么,我吐出一小块黏黏的黑物。一眨眼那些蟑螂都不见了。阳龙梅把录制的视频给我看,画面上没见一只蟑螂,只有我自己在那里挣扎。 “怎么回事?” “小师弟,这叫幻觉蛊,会让人在幻觉中自残。好了休息吧,明天再试别的。” “小师姐,那你就不和我说点别的了。” “等试完了再教你,那样会让你了解的更彻底明白,不是吗!” 就这样,我被阳龙梅小师姐连着折腾了几天,每天一个痛苦的幻觉世界各有不同。这天阳龙梅小师姐给我下蛊之后,我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幻觉。 这次阳龙梅小师姐给我下的是一种黑蛆蛊,我感觉到这次和前几次大不一样。在那些蛆虫的蠕动中,我感觉到的是钻心透骨的痛疼,全身泛起了一股子被彻底撕裂扯碎的感觉。从嘴喉咙里冒出来的蛆虫,我在嘴里实实在在的品尝到了它们被咀嚼碎的味道。 我睁大眼睛,奋力的从众多蛆虫的空隙中,看到了呆立在一旁的小师姐阳龙梅,只见她俩眼瞪得溜圆,那张靓丽的小脸已经变得惨白。我想对她说些什么,可是满喉咙蠕动着的蛆虫让我发不出因何的声音。 只见小师姐阳龙梅一溜烟跑了出去,很快抱着一大堆小罐跑了回来,看着她不断的把不同的蛊虫往我身上放。我的身上就像一个杂乱的战场,感觉在身体的每个细胞角落里,都有虫子之间你死我活的厮杀和互吞互噬。 我感觉我正在失去我的身体,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变得破烂不堪,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接受我的因何支配,但我的大脑意识还在接收着身体传来的一切信息,现在每个细胞传来的除了痛疼就是钻痛,在痛疼巨浪的冲击下,我的头脑始终保持在高度的清醒,想不痛都不行。 随然我的身体已经肢体破碎,但我明显的感觉到在自己的体内,还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净地始终保持着没被侵蚀。整个身体终于处于了平静状态,但我也再也无法支配动用身体的因何部位,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呼吸也处于了停止状态,但我的意识还处于清醒状态。 第二十八章 死而复生 看着我那虫洞万千,破碎不堪的尸体,阳龙梅小师姐呆呆的站在那里,前伸着双手,好半天没动弹。 “小师弟!我也不想这样的,本想只是整你一下,没想到一大意拿错了蛊虫。我本想治好你的,没想到蛊虫治没了,你倒是碎了。对不起了小师弟。” 阳龙梅小师姐的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不能做出因何的反应。阳龙梅试了试我一点呼吸都没了,直接把我用床单把我破碎的身体包起来,拎着就走了出去。感觉阳龙梅走了好久,把我放在地上,只听到她喃喃的说道: “小师弟!对不起了,你既然死掉了,只有把你送进这蛊尸坑里来了,这里面可都是些试蛊死去的人体,还有一些没用的蛊虫,相信你在这里面不会孤独的。再见了,小师弟。” 阳龙梅说完,就把我那破烂不堪的身体丢进了一个深洞。丢进深洞后,我感觉到坠落了好一会才重重的摔在一块软地上。从下落的时间来看,这深洞至少也得几百米深。这么深的深洞里,竟然没有水的存在,这深洞也够奇特的了。 这重重的一摔,摔得我口鼻往外喷黑水,我那破烂不堪的身体竟然没有被摔碎,而且我也有了呼吸的感觉。眼前一片漆黑。那浓重腐烂恶臭的味道,就像一团团黏稠的脓液,让我的呼吸停顿了好几次。 那软软的地面好像在蠕动,我的身体在慢慢下沉。我靠!这洞底不会是烂泥潭吧!没想到我会沉入洞中的泥潭中死去。 很快!我知道了,在我身体下那软软的地面,是一些蠕动着黏滑肥大身体的硕大蛆虫,现在已经爬到了我的身上,开始吃食我身上的烂肉,一阵阵撕裂的钻心痛疼,使我差点昏死过去。 看看来这些蛆虫的身体也够牢固的,我落下来居然没砸死它们。 一只肥大的蛆虫钻进我的口腔,我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但那舌头已经不听从我的命令,手脚也无法移动,只能由得那黏滑的蛆虫慢慢钻进我的喉咙。浓浓的恶心呕吐感,驱使着喉咙往外吐推着那肥大的身体。 但喉咙里的推吐力,对那肥肥的蛆虫毫无作用。最终那只黏滑的蛆虫把我的喉咙塞得满满的,慢慢的滑了进去。 很快!我感觉我整个身体的肉皮已经消失的无踪无影,感觉自己只剩下了一副骨架。我还感觉到我的意识还在,我的双眼还在,我体内的那块净地还在。 双眼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感觉我的骨架慢慢的沉入了那些硕大肥胖的硕大蛆虫之中,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化为一条蛆虫。 黑洞洞的一片,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竟然发现自己孤零零的坐在了那混沌空间之中。一阵闷闷的撞击,几具破烂不堪的尸体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身体上。我把身体上的肢体烂肉扒开,吃力的爬到了一边。感觉一团烈火在心中燃烧,浑身就像被浇泼了岩浆一样。 面前漆黑一片,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旁边有断断续续的滴水声,极度的口渴驱使着我向那发出滴水声的地方摸去。一脚踏空重重的摔了下去,落入冰凉水中的刺激,使我的意识更加清醒。 水槽不是太大也不是太深,趴在里面也就是刚好装得下我的身躯,水面刚好满过我的身体,冰凉刺骨。顾不得太多,大口一张狂喝几口。一团刺骨的寒气在体内炸开,感觉身上的每个细胞瞬间成了粒粒冰晶。 整个身体直接被冻僵在水槽之中,心中的烈火也被慢慢的熄灭。被冻僵的身体活动迟钝,我吃力的从水槽中滚了出来。可能被我一折腾的缘故,空气有所波动,身后那满地的骨骼燃起了股股磷火。 借着微弱的磷火光亮,我看清了那水槽里那冰冷的水,竟然是些漆黑而油亮的黑汁,不用看我现在应该是个墨黑墨黑的人。我摸了一下双臂的皮肤,全是黏滑的蛤蟆皮,我连忙浑身摸了一下,发现全身都是蛤蟆皮疙瘩。 我靠!我赶紧摸了摸脑袋。还好!是个人的脑袋。 再看那黑漆漆的墨汁时,想到这就是刚才喝过的所谓的水,从胃到喉咙满满一食道的恶心。 在微弱磷火光下,我看了看四周,只见这洞底另有洞天,竟是一个巨大的洞府。时间一长,我对这里的黑暗好像有所适应,在微弱的光线下,我慢慢的竟能完全看清巨大洞府里的一切。 我围着洞府的边缘,慢慢的转悠了一圈。除了顶部的那个洞口外,再没找到有其它的洞口,那洞口离地面可是几百米的深度,看来想从那里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站在那里,我看着洞府中间那一大堆的蛆虫和白骨,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人还是鬼魂,是死还是活。有种梦梦的感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己了。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累累的坐在一块平面石头上,看了看四周的死气一片的一切,感觉自己也被带进了死亡的时空。难道这里就是我的最终归宿,难道我就被这里所决定。 在心里呼唤仡侨珠那,毫无回声,看来我已经被一切全抛弃了,抛弃在了这深洞之中。 心里乱乱的坐在那里,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我闭上双眼,人自己进入了那空荡荡的混沌空间,让自己那小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无思无念无欲无望空荡荡的坐在那里。 一股股寒寒的气息开始向我的体内进入,随然感觉那一股股气息奇寒无比,但不冷。并没让我的身体有冷的表现,反而感觉那些气息有着极强的亲融感。那些寒寒气息的进入,就感觉像它们是在外多年的亲人回家一样。 我空空的呆在那里,任其进入我的身体,融入那空荡荡的混沌空间。洞府中那股股寒气就像是取之不尽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入我的体内,融入那混沌空间。 极度的饥饿和干渴把我从那空荡荡的空间中拉了出来,可能是适应的缘故,洞中的环境对我来说就像外面的白天一样。现在洞中的一切不用借助磷火的微弱光亮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我站起来不由自主的走向那墨汁液体的石槽,没办法,哪里是这石洞里唯一的液体。等走到那斜坡处时,这次我看清楚了,原来那些黑漆漆的液体,竟然是从那堆尸体蛊虫烂肉那里,流过来的尸水,经过地面上那层层白骨的过滤,和蛆虫的吞食,所以滴到石槽里的很少。 看来石槽里那黑漆漆的液体也应该是万蛊万尸之水。 看到这一切,不由得一股子强烈的恶心呕意,在喉咙中风卷而起。可那口中的干渴就像一团烈焰燎烤着我的整个身体和意识,浓浓的饥饿强烈的压榨着我的身体。 饥不择食!渴不择液! 已经喝过一次了,也不差这次了。再渴也看到了那黑漆漆,一闭眼一口液体进入口中,那黏黏的感觉直接让我喉咙里的恶意冲天而起,直接吐了出来,满嘴的黏稠感直接让我干呕。 速战速决,低头猛喝几口,渴意全消,寒气满腹,恶意冲天。咬紧牙关大吼几声,把那强大的呕吐之意压了下去。我的吼声就像在洞府之中来回回荡,让我有了不孤独的感觉。 口渴是解决了,可那浓浓的饥饿感也不是好受的滋味,找遍了整个洞府,除了骨骼和那肥胖的蛆虫,连腐肉都没有一点点。 这肥肥的蛆虫我他妈的也吃过,也不差这次了。我找了一只看起来最小的,一下塞进嘴里,那蠕动的感觉直接让我吐了出来。 就在我把那只蛆虫吐在地上的时候,只见一只黑漆漆的小小蛆虫弹跳了过来,它直立的立在那只吐出来的蛆虫上面。只见它探出尖细的头部冲我微微晃动着,好像是在探知我是个什么。 那只小蛆虫对着我晃动了一会,它尖尖的头部一低,直接扎进那只肥肥的蛆虫体内。只见那肥肥的蛆虫瞬间扁瘪成了一张皮壳。 原来这只小蛆虫,是专门以这些大蛆虫为食的。看到它的食食方法,我不由得机灵一动,抓起一个肥大的蛆虫。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些肥肥的蛆虫,都是金黄黄的颜色,就这颜色比那黑漆漆的颜色强多了。 一口把那肥肥蛆虫的皮肤咬碎,浓浓的一股子黏稠的东西,夹杂着强烈的气味冲进我的嘴巴,我没敢多想,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 把手中的虫皮一丢,仰头大吼几声。 那黑漆漆的小蛆虫,看到我吸食了一只大蛆虫,它不乐意了,竟然跳到我的肩膀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抖动着尖尖的小头部向我抗议。看来是抗议我食用了它的食物。 在这洞府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习惯了饮用那黑漆漆的尸水,吸食那金黄黄的肥蛆虫。也和那黑漆漆弹跳的小蛆虫混的烂熟,它整天围着我弹来跳去,累了它就像一颗黑痦子一样贴在我的身上。我直接把它当作了我的小宠物一样对待。 不知不觉中洞府中的那股子寒气,被我吸收的越来越淡。不知什么原因,这几天,那洞口丢下来的尸体,废弃的蛊虫越来越多,有时一天竟有十几具破碎的尸体被丢了下来。 这天,我又进入了我那空荡荡的空间,在这里也许是我唯能做的事情了,不管能不能聚炼出真气来,我也有点留恋这忘我无我的境界了。 这时洞府中周围的那股股寒气,已经呈现出了丝丝淡淡的状态。突然那空荡荡的混沌空间竟然开始破裂,随着道道裂痕的出现。 轰然一声,空间凭空炸开,热浪滚滚,整个空间布满了炽热的烈火。又是一股强大的炸裂,寒风刺骨,整个空间瞬间被冰封。几番极冷炽热的极速交替,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硬梆梆的人肉瓷。 一声清脆的炸裂,极寒的寒气和炽热的火焰,竟然平分整个混沌空间,同时以我那小人为中心,飞快的旋转起来。两道皆然相反的气息,竟然相互交织在了一起。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情况!冰火两道互不相容的气息,竟然能共存于一个空间。太不可思议了,那里到底是我的一个梦境还是我的一个什么东东呢!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只见空间里的空间里,交织在一起的寒风和烈火穆然暴涨。感觉我的整个身体瞬间浸进了极寒和炽热之中,那两极的极端变化,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分裂。 就在我极度难忍的时候,我发现空间中间我那小人,竟然像一颗种子一样开始破裂发芽。很快生出金黄黄的两片荷叶状的叶子,在两片叶子的中间,迅速的出现一朵莲花花骨朵。 一根金黄的花径迅速的伸长,直接把花骨朵推出了体外。在我的头顶上空立即出现了一朵金晃晃的一朵金莲花。洞府中瞬间一片金光。 那金莲花只开放了一会,就迅速合并回花骨朵消失了,随着金莲花的消失,那空混沌空间也跟着消失不见了,我再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消失的也太突然,都让我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就在这时洞府旁边传来一阵坍塌的落石声。有洞口,我看着落石后面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喜出望外,有洞口就有出路,管它通到哪里去呢,先离开这里再说。我不加思索的一头扎了进去。 石洞不是太大,我在里面也就是只能攀爬前进。就在我精疲力尽的时候,前面传来了新鲜空气的气息。我心中一阵惊喜,也顾不得疲劳了,奋力的爬了出去。 一阵坠落感,我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只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叫声,瞬间昏了过去。 “臭死了!这是人还是鬼,怎么这么难看!” “这货怎么会掉到厕所屎坑里呢!溅我一身脏死了。” 阵阵议论声把我唤醒,浑身的臭气让我几乎窒息。原来那洞的出口在高处,下面的岩石边是一厕所的屎坑,我掉下来摔在岩石上滚到了旁边的屎坑里。 “这是哪里?”我强忍着恶臭,沙哑着嗓子问道。 “啊!他会说话是个人。” “我去!师弟快弄水过来,臭死了。”这时又过来几个男道士。 水枪喷出的强大水龙,瞬间让我的身上变得干干净净。当我吃力站起来的时候,那几个女道士惊讶的大叫一声,纷纷跑开了,有几个停在远处看着我交头接耳。 “我靠!这是什么,满身伤疤疙瘩的,不过这货好大的家伙。” “这不会是昨天从试蛊房,偷跑出来的那个恶棍吧!” “看这货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活着,看来他的生命力挺强的,正好明天斗蛊大会上用他就好了。”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就在他们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我吃力沙哑的问道。 “正阳阁!你都被蛊成这样了,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的脑袋是不是被蛊的失忆了啊!”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几个人就把我推推拉拉的塞进一个黑暗的山洞里。只见山洞里还躺着四个人,已经都被折腾不成人样了。 现在我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那仡侨珠那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难道真的被正天祥师叔给封住了不成。我发现是在黑暗中,我也能看够的清清楚楚。 那几个人见我进来,只是向我这里抬了抬头。在这黑暗之中,他们应该是看不到我的。我走到一个人身边,本想问他一些什么,我发现我现在说话有些费力。我看到那几个人半死不活的样子,恐怕他们也不会回答我的问话。 第二天清晨,石洞的石门打开,只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洞里这些恶棍还有活着的吗?不行的话,下山抓几个。” “师兄!昨天已经派人下山了,他们回话说抓了几个淫和尚回来,今天应该够用了。” “里面一个昨天傍晚刚捉回来的,看他的生命力挺强的,今天应该能用的上。” “那就先让他吃饱了,先把他带到斗蛊大厅。” 有两个壮实的道士进来,一条绳索套在我脖子上,把我带了出去。只见洞里的四个人,有两个已经死翘翘了,他们的尸体直接被拖了出去,看来是被丢进那深洞里去了。 我被带到一个小屋里,我把他们给的饭菜吃的精光。好久没吃人间的饭菜了,好香好好吃! “我靠!这货心够大的,吃饭吃的到挺香的。” “请问!你们那斗蛊是啥意思!”我沙哑着嗓子吃力的问道。 “我去!这货都他妈的痴呆了。啥意思,待会你就会想起来了。” “你们这里可有个叫阳龙坡的?”我沙哑着嗓子问道。 “那是大师伯的弟子,还有个叫阳龙道的呢,两年前失踪了。大师伯那里好像没用人试过蛊,那这货怎么会知道阳龙坡那小子的。” “别跟这货废话了,走了!斗蛊马上就要开始了,那几个淫和尚还没带回来呢!先用这货了。” 第二十九章 玉面瘪吃 虫级斗蛊厅,一个宽大的洞室,里面灯火通明,昼不见阳光,夜不见黑暗。因何属性的蛊虫都可以在这里发挥自身。这里只不过是门派内蛊虫高手选拔的自斗技场。这里只是一个低级的虫蛊技斗场所。 因为这虫蛊都是些不可收回的低级蛊虫,需要用人体来提供蛊虫发挥的场所。虫蛊的技斗,是把两只蛊虫放入一个人的体内,俩蛊虫在人体内惨斗,斗死一只后,接着放入另一只,与剩下的蛊虫继续惨斗。这一切都有记录留档,也好知道蛊虫之间的相克之蛊。 还有一个高级一点的灵蛊技斗场所,那灵蛊有一定的自我技能,这里的蛊斗,主要斗的是养蛊者的心态和念力,强大的念力会使灵蛊的信念坚定,而发挥出不可估量的蛊灵力。这里都是些可以回收的灵蛊,它们的惨斗可以直接面对面,不用人体来提供所谓的斗争场所。 灵蛊的之间的蛊斗,也可以让灵蛊各控一人体,让人体只见相互争斗,这样不至于伤害到双方的灵蛊自身。 另外一个玄蛊级别的技斗,自家的门派内很少出现,那可是一念秒定,一放蛊就是治对方死地的绝杀级别的较量。只有门派内有些极端的出现,才会有这种蛊斗的出现。 就像狗狗一样被拉进斗蛊厅,再窝囊的人心中也会有所愤怒。只见斗蛊大厅里人已经满满的了,这斗蛊大会,都是每年举办一次的,我来的时候,正好斗蛊会已经结束。没想到今年倒是来参加了。是以一个必死无疑的斗蛊工具来参加的。 我被拉到大厅中央的一个圆形场地上,把套住我脖子的绳索牢固在一个石墩上。我环看了一下四周,都不认识,也没见阳龙梅师姐和阳龙坡大师兄两人。 比赛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斗蛊双方放出自己的蛊虫,进入我的体内,谁的蛊虫被杀死谁为输。这样看起来有点残忍,但对养蛊人是安全的。不会因为自己的蛊虫被杀死而受到反噬,但是惨了那些被用来斗蛊的人。 “师兄!今天我们俩先开始吧!我用刀螂蛊,刚交完的母刀螂蛊。” “师弟,赶巧,我今天带来的也是用刚交完的母刀螂,养炼的蛊。刀螂双臂前举,祷告上帝的昆虫,也是凶残的食肉昆虫,有交后食夫的无情特性。这交完的母刀螂蛊凶性更加残暴无情,有食亲的趣向。中蛊之人会毫不留情的吃掉自己的身边的亲人,而对其他人则是不会产生因何的伤害。可惜这货没有亲人,要是把他的亲人带来就好了,那个场面一定很精彩。” “师兄,你心可够太的,吃亲食子,你把那场面也叫精彩,修蛊别把自己修没了。” “蛊乃一念霸天地,修心成虫哪来己。” “一念之别,虫为主,失去自己为虫奴。师兄放蛊。” 两人各自打开手中的瓷罐,一绿一黄两只刀螂飞进我的身体。就在那两只刀螂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只见在我手臂上的一个黑痦子,探出了一尖尖的小脑袋。我勒个去!没想到这小蛆虫也跟着我出来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体内的两只刀螂,挥舞着各自的两只大刀,展开了你死我活的争斗。两只刀螂都让自身分化出了数百的刀螂开始在我的体内蔓延。就在我感觉到身体暴涨,体内钻痛之际,只见一道小黑影进入了我的身体,那数百的刀螂分身眨眼消失殆尽。 一股极度的残暴从心底暴起,我双手高举在身前,极力的寻找着可以撕碎的目标。我已无亲,心中自然没了亲念。等我把周围的人都看了一遍,心中的残念随之慢慢消失。 在我体内惨斗的两只刀螂遍体鳞伤,一只被削去了一只刀臂,而另一只则被割开了肚子。看到在我体内折腾的俩蛊虫,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子怒气,在心中怒怒的喊道:“你这俩土鳖虫给我滚出去。” 那俩母刀螂蛊虫,就像感知了我的心意,身影一闪,瞬间回到了各自的主人身上。 “不好!残缺蛊虫返回,小心被反噬养主。”旁边一位中年的道士站起来喊道。 中年道士的话音未落,只见两只刀螂虫身影一闪直接渗进了俩道士的身体。 “啊!” “啊!” 随着两声惨叫,一个道士的手臂自断落地,鲜血柱喷。另一个道士的身前,直接出现了一道竖直的裂痕,身前瞬间开裂,五脏落地而出,直接死翘翘。 我去!原来将残缺的蛊虫,打回养蛊人的体内,可以让他得到和蛊虫一样的下场。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统统去死好了。也让你们尝尝被惨的滋味。那手臂上的黑痦好像明白我的想法,探出尖尖的头部,冲我轻轻晃动了几下。 “师兄,我今天带来的是屎壳螂蛊虫,屎壳螂有滚屎球的行为,中此蛊者,腹内肠子里的屎,会被这屎壳螂成为屎球在其肠内滚来滚去,让其痛苦不堪,最后将全部的屎滚为一个大屎球。让其肠道爆裂而亡。到时恐怕你的蛊虫也被屎壳螂当作屎滚为一个球。” “哈哈!师弟那可不一定,我用的是茅坑里的蛆虫蛊,是专门在屎中取食的,此蛊见屎强烈分化。中此蛊者,肠道内的屎会让蛆虫爆发性增多,直到把其肠肚胀破。屎蛆可是专门破坏屎球的专家,到时可不要把你那屎壳螂给气死。” “呵呵!下蛊!” 肠道内,一只屎壳螂顶着前面的一只屎蛆,在肠道里穿来穿去,折腾的肚子里咕噜咕噜乱响,就像要拉肚子一样。屎壳螂前面将要聚结起来的屎球,很快被不断蠕动着的屎蛆破坏掉。 在屎壳螂的背部,一只黑黑的蛆虫把那屎蛆分化出来了的千百屎蛆消食殆尽。我被折腾的也是臭屁连连,后腚时不时的也喷出一些屎浆,让整个洞室里臭气熏天。 这俩货在肠道里也不打架,只是在肠道里来回瞎转悠,一个聚结一个稿破坏。 “不对啊!就是你的屎壳螂滚不起来屎球,我那屎蛆分化出来的屎蛆,也给把这货的肚子胀大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这货的肚子怎么也没变化啊!” “没变化咋的!都喷稀了,臭死了!你那屎蛆分化出来的那些,不会被我的屎壳螂给攻死了吧!这货的肚子一直没变化,奇了怪了。” “他妈的,不会屎壳螂和屎蛆和亲了吧!” “不行我们试试吧蛊虫招回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也行!” 两块货说完,站在那里打开瓷罐嘴里念念有词。我听到两人的谈话,立即在心里怒生一念:“滚蛋!” “不要!此蛊虫不是招回蛊!会伤及自身。”有人在一旁提醒道。 可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两道身影迅速的射进两人的身体。只见两人立即双手抱肚,滚地痛叫。 “快,在他俩身上下相应的相克蛊虫,杀死他们的蛊虫。” 很快,有人在两人身上下了蚂蚁蛊。蚂蚁那可是什么虫虫都吃的存在,这货在虫子世界的食物链中,也算是一个顶级的存在。用它来对付屎壳螂蛊和屎蛆蛊最合适不过的了。可后面的问题是怎样来对付这蚂蚁蛊。 每个修蛊的门派内,都有专治蛊虫的灭蛊粉,用来以防万一。可那灭蛊粉的配置原料极其稀有,所以那些东西只有门派内辈分极高的重要人物,才会拥有。而这里的这些都是门派里三脚猫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所以他们的生命不值使用灭蛊粉的价值。 修蛊之人不小心中蛊,一般都是用那可以招回的灵蛊来处理掉体内的蛊虫,可这蚂蚁蛊也是一般灵蛊有所顾忌一个蛊虫。不在万不得已情况下,没人会轻易地用自己的灵蛊去对付这蚂蚁蛊。 一个人的命在他人的利益之下,除了利用,应该是没有因何价值的,这也许是活脱脱的现实。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珍惜,在他人眼里除了利用是什么都不是的存在。 随然这洞府里有拥有灵蛊的高辈的门派弟子在,但没有谁会为了这俩不起眼的小人物,而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炼出来的灵蛊冒险。 “向这两人体内放蛊虫,看看有没有能对抗这蚂蚁蛊的蛊虫。”有人喊了一声。 听到此话,躺在地上的两人,痛苦的坐起来,看了看围着自己的同门师兄弟,狠狠的说道:“同门多年,我们的命就不如你们的一只灵蛊,你们也太绝情了!” “蛊门不惨无绝不成蛊,怪不得别人,放蛊!”这时一个年龄大一点的道士走过来冷冷的说道。 众弟子毫不客气的把各种蛊虫放到两人身上,两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大声地毒骂。最后变成了千洞百孔的两具烂尸,还有万千的蚂蚁在烂尸上爬行。随之被强大的喷火枪化为灰烬。 “火!用物体蛊,我的火蛊可以压消灭蚂蚁蛊。”有人惊叫了一声说道。 “靠!火蛊是毁灭之蛊,治不治都是死路一条,脱了裤子放屁。” “控制一下放入的火量,也许能行。人的死活无所谓,主要的是验证一个问题。用这货实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先放蚂蚁蛊。” 一只携带着无比邪恶气息的蚂蚁进入了我的身体,被那黑黑的小蛆虫直接迎接了上去。一道刺骨炽热火焰渗进我的体内,燎烤着我的每一个细胞。体内岩浆般的炽热让我极度难挨的在地上翻滚痛叫。 几百只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的翻滚,但他对我的死活毫不在意,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实验品一具活死尸而已。 这种感觉让我心中突发一念。世间一切皆空,唯我为我。世间之大,对我而言,我无皆虚。世间无善恶,利我者善,逆我者恶。世上的每个人都会活到死的,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成全一个人死亡,也是一件帮人所为的善事。 那黑蛆虫被烈火驱赶到了紧靠我身边的地面上。直立着蛆体探着尖尖的头部,向我摇摆着。就在被体内的炽热燎烤的将要昏迷的时候。那强烈的炽热被我体内的一股子强大力量吸食殆尽。 “我靠!成功了,快,记下这火蛊的使用量。” 傻逼一大堆! “这货竟然还活着,身体还没破碎。生命力也他妈的够强大的,把他制成一个活人蛊盅,应该没问题。这货我要了。”一个白净书生摸样的道士,走到我身边,踢了我几脚说道。 “玉面瘪吃,你把人带走了,我们这里的斗蛊还怎样进行呢!” “怎么!有意见!难道你不是人吗!你的这百十斤也可以用来下蛊的嘛,不是吗?”玉面瘪吃看了看那说话的中年道士,冷冷的说道。 “算你狠,真是个只进不出家伙。” “玉面瘪吃,你他妈的在那瘪吃洞里,半辈子不出来一趟,今天拉肚子了还是诈尸了?” “高兴,乐意,你管的着吗?我出来遛达正天祥那憋猴都不吭声,你算他妈的鸡巴老几,嘴巴不想要了!” “切!别斗嘴,有种的拿个厉害的蛊虫出来看看!” “用你这百十斤提供蛊虫场所白呗!” “得!你还是赶快回你的瘪吃洞吧!” 看着玉面瘪吃,也就二十来岁的年龄,他竟然不把那正天祥放在眼里,看来这货的来头不小。玉面瘪吃直接把那绳索给我去掉,看着我淡淡的说道:“不想死的不安分,就乖乖的跟我走。” 看着玉面瘪吃的眼神,随然他的双眼透着邪邪的冰冷杀气,但并没感觉到他眼神里的恶。不管怎样都是死,那就跟着这个俩腿的瘪吃走一趟吧,临死之前也好看看那活人蛊盅是怎样炼成的。 “耶!那几个淫和尚带来了。” 就在我跟着玉面瘪吃离开洞室的时候,我看到几个肥胖的和尚被带来进来,不用说他们的下场也是几具破碎的尸体。 跟着玉面瘪吃来到一个宽敞的石洞前,只见在石洞的洞口处,几个人直直的站在石洞口两边,就像几个木乃伊一样,满脸都是僵僵的表情。要不是看到他们在呼吸,还认为那是几个雕像呢! 走到近前才看清楚,只见那几个人的身上,都密密麻麻的附着着一些不同的小虫,看着就让人感觉浑身发炸。看来这些应该就是所谓的活人蛊盅了。 石洞里被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的整个洞府明如白昼。玉面瘪吃让我坐在玉石桌旁的玉石石凳上,他坐在对面,双眼直直的看着我,愣是看了老半天。 石洞内还站着两个面目痴呆的妙龄少女,她们见我们进来,机械般的给我们倒水沏茶,随后就直立在我们身边,等候伺候着。 “你想怎样?”我都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了,我沙哑着嗓子吃力的说道。 “哼!千年万蛊尸水你都能喝的下。你可知道你手腕上的那只黑蛆虫,是什么东西吗?”玉面瘪吃冷冷的说道。 “千年万蛊尸水?什么?” “就是你喝过的那些液体,这个你应该知道的。我来告诉你,你手腕上的那黑蛆虫,那可是食蛊蛆。是以蛊虫为食的一个食蛊蛆虫,正天祥的那些糟烂弟子真是瞎了眼,竟然用你来斗蛊,没让他们死绝就不错了。” “不明白!”我吃力的说道。 “你的一切都很强,不过你用不了,在你身的一切就是糟蹋浪费。我靠!你那小蛆虫哪里去了。” 玉面瘪吃连忙来到一个摆满各种各样瓷罐洞壁前,看着洞壁上的那些瓷罐满脸的肉疼。一个闪影玉面瘪吃一张暴怒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混蛋王八蛋。” 他一下把我手腕上的那黑痦子拿下来,放到玉桌上,拿起一根细藤条一阵暴揍。直接把那小蛆虫变成一张薄薄的小黑饼。 “你到那里洗个澡,让你臭死了。”玉面瘪吃指着一旁洞壁上一个小瀑布说道。 “我靠!你的好大!” 玉面瘪吃找了一套新的道服给我,然后他把一碗黑黑药汁端到我面前:“喝了这碗药,你的嗓子会好些的。你身上正天祥那憋猴的封印我不能动,始终这里他是老大,我要是动了他的封印,他会到这里来耍无赖的。” 这玉面瘪吃说起正天祥的时候,那口气就是在说一个孩子,正天祥就像是他的晚辈,那口气就像是他要比那正天祥大好多似得。 可在那里斗蛊的那些人,对这个玉面瘪吃又不是太尊重,但那些人对正天祥可是极度的尊重的。他们的关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看着这玉面瘪吃对我也没什么恶意,反而到是挺亲切的。看都他对我的态度,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想好了。 一口浓苦下肚,喉咙里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样,火辣辣的剧痛冲天。我调动了最大的忍耐力,坐在玉石凳上没让自己吭声。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滚滚而下。 看到滴落在手臂上的汗珠,我心里吃惊不轻。只见我流出的汗珠竟然是黑色的。是一滴滴的黑汗珠,我身上的道袍,也在汗水的侵透下慢慢的变成了黑的颜色。 “我去!你这货喝了多少的千年蛊尸水,连这冒出来的汗珠都是黑的了。真不知道你怎样能喝的下的。”玉面瘪吃看着我吃惊的说道。 就在这时,玉面瘪吃身后的那位呆痴妙龄少女,秀丽的面孔突然变得异常狰狞,狂叫着的向他扑来,伸手疯狂的抓向他的肩膀。 第三十章 蛊 “回去!”玉面瘪吃头也没回的淡淡的说了一声,只见那面目狰狞的少女,很快恢复原样退了回去。 这时我才看清楚,原来那黑蛆虫直立的立在在玉面瘪吃的肩膀头上,晃动着尖尖的头部在那里向玉面瘪吃示威呢! 这蛆虫可是真抗揍的,都成那样了,还能这么快的还原。它在那里自个晃悠了一会,见玉面瘪吃没搭理它,一个弹跳回到了我手腕上,痦子般的呆在了那里。 换完衣服,玉面瘪吃静静的看着我:“感觉怎样!” “比以前好多了,谢谢!”我说话不是那么费劲了,吐字变得顺溜多了。但声音还是那低沉沙哑的声调。 “好就好,不过这沙哑的低沉声道,到是也挺有个性的吗!哈哈!” “敢问前辈,您是?” “小兔崽子,我有那么老吗?嗓子好治,不过你这身丑八怪壳,还得要你自个蜕了。你是谁我知道的,正天吉那老头是你给鼓捣死的吧!他那蛊鬼也是应该为你而杀。是吧!” “正天吉师父,是我刚来时死掉的,但我的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可你怎么知道我是我的?” “切!你不是你你还能是谁,智商下线了啊!你身上有那正天吉老头的灵息,放心好了,这天下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会感知你身上正天吉那老头的气息在你身上的。” “你把我叫到这里不是把我制成活人蛊盅的?” “把你制成活人蛊盅,正天吉那老头就是在四十八层地狱,他也会爬出来找我来算账的。来,说说你修炼上的一些经历,我也好给你指导指导。” 玉面瘪吃听完我聚炼真气的情景和深洞里的经历,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古董似得,半天没说话。我看到他的那愣愣的姿态,坐在那里直接没敢吭声。 “看来正天吉那老头死的不屈!小子,心态定天下,只有强悍的心态才能稳定一方天下。强体舞利剑,只有强壮的身躯才会拿稳利剑不会伤到自己。帝王之心能为奴,但奴婢之态坐上帝位,有可能会被自己手中的权利和臣服之众给吓死。心定态,态定天。明白吗小子!” “一家之主想的是个人利益的得失,和一个房屋内的格局。一国之君心中装的是一方土地的得失,和万万大众的存活与否。家动耗钱财,国动命垫底。大趋势之下,人命也是一种消耗而已。天大地大己为大。让自己存活才是天下最大的大事。” “那逃跑应该是让自己存活的最好办法吧!”这玉面瘪吃的话让我想起了那鬼蛊独眼绿。 “对!能杀死对手并不算是高手,而能从因何对手面前全身而退,那才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眼睛手快不为快,念起灵先行,随灵而为才是速。小子,能想住我刚才说的话吗?” “能!” “那就好!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想想我的话,继续聚炼聚炼你的气吧。” “我想知道一些蛊的事情!” “好吧!虽然你进的是蛊修,但有时知道多了已不是什么好事。蛊在这世间存在的形态,基本就是蛊虫,灵蛊,人灵蛊,鬼蛊和蛊鬼。” “再强大些的蛊能在这天地间的领域就无法容身了,其自身的灵力能聚结起空间能量核于自身,而被聚结起来能量核灵力过于强大,自身又容纳掌控不了,只有被能量核的爆裂给炸死。也就是所谓的天谴。” “蛊虫,也就是虫蛊,也算是蛊界中最低级的蛊了。养炼蛊虫很简单,找些自己想养炼的虫子,把它们装到蛊盅里,放到阴气重的地方,让它们相互惨食,直到剩下最后一只。再让它在哪里呆上一段时间,到了期限只要不死,那虫子就是一只蛊虫了。只要滴血认主开盅就可以了。” “至于那物件蛊,养炼的方法比较复杂深奥一些,在这里就不和你说了,随着你的进修,你会自己鼓捣明白的。” “那灵蛊,养炼的方法有多种。一是由蛊虫吸收了足够的精血蝶变而成,由于蝶变需要的精血量太大,所以这种灵蛊很少,但这种灵蛊在灵蛊中灵力最强。” “灵蛊养炼的另一种方法,就是把养炼出来蛊虫,不滴血认主,而是直接继续让他们在不同的蛊盅继续相互殘食,级级提升。最后用滴血引蛊,只要能从不开封的蛊盅出来,那就是灵蛊,出不来的还是一蛊虫。这种方法是最直接的办法,只要蛊虫量够大,蛊盅足够多就行。” “再就是玄修之人用自己的修为,摧蛊化灵。” “那人灵蛊,也叫人蛊。那可不是养炼出来的,只能收服或被人灵蛊认可。那是蛊修玄界之人突然死亡,死后其灵魂和自身灵蛊的结合体。这种机遇很少,要杀死身养灵蛊之人,必先灭其灵蛊。不过也可以人为的去制造一个灵蛊出来。” “那鬼蛊,就是灵蛊和鬼体的结合。至于蛊鬼,那可是一个世间恐怖的存在,蛊界一等一的的杀神。养炼蛊鬼之人必需要经历生死劫,古今以来,蛊界不知有多少大能死在蛊鬼养炼上。” “蛊界记载史上,也只有正天吉那老头养炼出一只蛊鬼。不过记载蛊鬼能无意识自炼,那就不知道了。再就是,你这食蛊蛆,它虽然以蛊虫为食,但它始终是一蛊虫,它对于灵蛊,鬼蛊它毫无能力,” “这养炼蛊,说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还有很大的技巧与技术,那些你以后慢慢研究吧!听明白了吗?” “有点明白了,也不知道我该怎样称呼你才好。”我尊敬的对玉面瘪吃说道。 “我也忘了我的名字了,大家都叫我玉面瘪吃,你也那样叫就是了。无所谓,不就是个称呼吗!” “不好吧!那我还是叫你玉哥,行吧?” “玉哥!哈哈,那你就是我的玉弟了呗!也该给你起个新的名字了。我哥你弟,那你就叫玉哥弟得了。我叫玉面瘪吃,那咱俩就成立个瘪吃门,以后你出门在外有人问你,你就说是瘪吃派瘪吃门的,离那正天祥的正阳阁远一点。” 在这玉面瘪吃这里,呆了几天,随然有了一个心态,但那真气的聚炼没有一点点起色。感觉整个社体也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玉弟,没事出去溜达溜达吧!洞中无天无缘。”这天玉面瘪吃对我说道。 我出了洞慢慢口溜达着,本想到一高处看看这正阳阁的全貌。走出不远正面来了两个正阳阁的道士。 “师兄,这丑八怪不就是那天被玉面瘪吃带走的那个吗。正好斗蛊场缺人,捉他回去用他斗蛊。” 俩道士不由分说直接把我给绑了起来,我本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就我现在的样子怎么说,说是正天吉是我师父可有谁相信,说我是瘪吃门的,不把他们笑死才怪。 看来一个人长得丑也是罪的。 还是山洞里的那个斗蛊厅,这次要比上次的人多一些,见我进来有好多人认识我。他们看到我如此的健康,都有点感到吃惊。 “这货不是被玉面瘪吃带去制活人蛊盅了吗?怎么又被带回来了,玉面瘪吃能放人回来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我靠!是这货长的太丑了,玉面瘪吃怕吓死他的蛊,所以放他出来了,哈哈!” “这货可真是挺抗折腾的。” “这货就是一个连丹田之气都没有的普通人,这么抗折腾也奇了怪了。”一个中年道士过来摸了摸我的手脉说道。 这次只见正天祥师叔也来了,还有阳龙坡大师兄,阳龙梅小师姐,阳梦田也都来了,看来这次的斗蛊挺重要的。 这时正天祥身边的一个中年道士站起来说道:“下面是小周天修士蛊虫的蛊斗,现在开始。” 随着人们的欢呼,我被推进了中间的那块还知道死了多少人的场地中。只见阳梦田走向前到了场地的旁边,对面另一大比他大好多的一个道士走了出来。 两人客气了一下,开始把蛊虫放到了我身上。阳梦田年龄虽小,他放蛊时的神态很是自然,就像被他放蛊的我并不是一个人一样,脸上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之意。 坏境造就一切!经历造就心态! 看着两只蛊虫在我体内相互殘食。我突生一念,留着阳梦田的蛊虫,试着用意识直接把另一只蛊虫捏碎。没想到我的意念一起,只见那只蛊虫瞬间在我体内爆裂,我一滩污血把它吐了出来。 “啊!” 随着那蛊虫的捏碎,只听到一声惨叫,那放蛊之人瞬间碎尸当场,他所站之处当地一片血污。见到此景,人们一片惊叫,阳梦田也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对面场地上的污血。 “你用的是什么蛊虫!怎么会把人给碎尸?”有个道士问道阳梦田。 “一只刚养炼出来的山沟里那大蚊子蛊。它应该没有这碎尸的能耐吧!?是他自个身体长的不结实,一激动自己就碎了吧!” “里格楞的!我来和你斗,蛤蟆蛊,专门食用蚊子的。中此蛊者伏地爬跳,昼伏夜叫,浑身起脓包,浑身流脓慢慢惨死。” 一只癞蛤蟆一进入我的体内,浑身就开始冒出白浓的液汁,浑身一阵火辣刺疼,全身的皮肤瞬间鼓满了皮包。那只蚊子被白浆包了起来,奄奄一息。 去你的癞蛤蟆! 我心念一起,直接把那蛤蟆蛊裂为两半。一声惨叫,两半尸体倒地。洞府中一片惊叫,都惊恐的看着站在那里发愣的阳梦田。 连碎两人,这可不是那蛊虫能做到的。正天祥走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我。 “无气无息,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那只蚊子还在他体内,难道那只蚊子是一护身蛊不成。阳梦田你可知道你那蚊子蛊的特性。” “师祖,刚开盅出来的,今天就是来试试它的特性的。” “用蚂蚁蛊!”正天祥冷冷的说道。 我靠!这可是蛊虫中的霸主了,看来我得要拿那食蛊蛆帮着点了。可是接下来的事直接让我进入了地狱,那蚂蚁蛊进入我体内的时候,趴在手腕上的那食蛊蛆竟然纹丝不动。我急得用手拍了它几下还是痦子一颗。 我的那念力只能一只一只的解决,可这蚂蚁蛊一进入就是爆炸性的增长。念死那一只两只的,对放蛊的那位无因何影响。那只蚊子被那成团的蚂蚁秒消。 我的身体瞬间变成了千洞万孔,感觉我直接被埋在了蚂蚁山下。冲天的痛疼浪潮疯狂的涌进我的意识之中,我感觉自己将要回到那骨架状态。看来我又要回到那深洞底部的尸洞里去了。 一口浓黑黏稠液体从我嘴里吐了出来。 “这小子够他妈的硬的,这么折腾都没吭一声。”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 “师姐,看来你的蚂蚁灵蛊养炼的时候,你在思情,所以就没那么厉害了呗!” “去!师父。我看还是把这小子留着,到那昆仑斗蛊大会上再用他,他这么经得起折腾的可真的不好找!到时我们可以事先在他的体内注入我们的蛊气,那样都是我们胜算的存在了。” 我被那个女道士带走,她事先带我洗了一个澡,当她看到我洗澡时直楞楞的站到了那里。随后她把我带到了一个单独的石洞中。 躺在那里思索着刚才那成千上万的蚂蚁蛊,原来那灵蛊就像小师姐对我试验的那样,就是给人一假的感知和一幻觉,然后让人失去自控而自残,或被对方轻易杀死。 看来人的一切就是被感觉听觉和视觉所控制。只要给一个人一个感觉和声音,一个视觉。那一切对那个人来说都是真实的了。 这也应该叫,自己把自己给欺骗了。 可人们如果抛弃了听觉,感觉和视觉,还能用什么来知道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呢! 灵!灵感! 眼睛手快不为快,念起灵先行,随灵而为才是速!现在我明白了那玉面瘪吃的这句话了,照这句话的意思,对手的念想刚起,我就知道了他要做什么,那不是对手不死都不行的存在了。 一切灵物只要存在就有灵动,人思维的细小变化,应该也会引起自身相应的灵动。灵动只有用灵来感知,可这灵感在哪呢! 不看!不听!不感!剩下的应该就是人的灵感了吧! 不看不听好办,闭上双眼,把耳朵塞死就是了。可这感觉,只要人活着就会有感觉,总不能把自己给砸死吧! “丑八怪!在想什么呢!” 一个女子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带我到这个地方来的那个女子。我抬头看了看她没吱声,继续想我的那灵感从哪里来。 “切!还耍脾气呢!来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免得你有什么毛病到时死掉了。” 我站在那里,那女道士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了白嫩的双手张开了小嘴巴! “呸!一个纸老虎蛆虫!你这种人不配在女人面前活着,就让三绝蛊陪你这个废物吧!” 那个女道士站起来,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恶恶的看了我一眼,把一只怪怪的小白虫抛进我的体内。一道气息进入我的身体,顿时我的视觉,听觉,感觉全无。我的一念孤零零的停在了那里。 原来这三绝蛊就是把人的视觉,听觉,感觉全给封印起来,让人处于一个完全虚无的世界,让人感知不到现实世界中因何的因何,也不能让自己去做因何。就是一个孤零零存在的一个意识而已。时间一长会让人的内心深处彻底发狂。 我去!这不就是我刚才想要的境界吗?真是想媳妇来仨小伙,绝了! 完全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周围全是一片大大小小的波动,有强有弱,有的频繁波动有的静止,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细小的点点波动。就是一个错乱复杂的立体波动世界。 看来那些复杂的波动就是这周围那些灵体的灵动,可这也太多太复杂了点吧!要从这么多复杂的波动中找出一个人的灵动,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事吧! 要是能睁眼看着人,再能感知到他的灵动就好了。可这只能感知到这些灵体的灵动,也不知道是些啥东西的。我终于感觉分辨出了一只壁虎的灵动,数清了周围壁虎的数量。我试探着去捕捉那壁虎扑捉小虫子时的灵动瞬间,慢慢的我感知到了壁虎行动前的思维灵动。 一个强大的灵动波浪慢慢的在向我靠近,感觉这股灵动有点熟悉,而且还感觉到她好像还有一股子强烈的需求念动。我感觉出她的那需求灵动了,这是个女的,应该就是那个女道士。 瞬间回到了真实的感知世界,那女道士站在我面前,满脸甜甜的笑容,双眼坏坏的着看着我,满脸的春意。只见她从小竹筒中慢慢的放出一只艳丽颜色的小虫,对我甜甜的笑了笑,白嫩的细手指挑着那小虫慢慢的放在我身上。 就在那小虫在我身上消失的瞬间,体内瞬间灌满了沸腾的岩浆,雷电交加,惊得那黑草丛中的巨蟒,高昂着硕大的头颅,跃身而起。 第三十 一章 洞 那炙热狭窄的洞穴中,一条硕大头颅的巨蟒,疯狂的翻滚着粗壮的身体,尽情的吞噬着洞穴深处的浓浓阴气。 那道姑一脸的满足,双眼用那满满幸福的眼光看着我。只见她身上的道服,竟然比先前宽松了许多,她双手拿着已经变长了的腰带,愣愣的站在那里满脸惊讶的看着我,抬手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竟然吸了我的灵气!去死!” 那道姑说着祭出一把玉剑,直直的向我刺来。 我勒个去!玩蛊的咋都玩玉剑呢!第一高手——自保绝招!逃。 见那玉剑刺来,我转身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去,那道姑在后面狂追不舍,看那架势不治我于死地,绝不了手。我在前面专找没人的地方跑,要不只有被截住的份。 不知不觉跑到了山下一条公路旁边,我见前面来了一辆大货车驶过,飞快的跑了几步,一下就窜到了货车的车厢里。只见从路旁窜出来的那道姑,被后面一辆急驶而来的轿车直接撞飞,生死未知。 刚才的一阵风雨一阵疯跑,让我感觉浑身里里外外都是累,躺在车厢里晃晃悠悠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啊!” 一阵尖叫声把我惊醒。一睁眼,只见车厢的四周已经被打开,车下围着一群人。我一跳下车人们轰然而散,那些女子都连忙双手捂脸,有的从指缝间偷偷的看着我。看人们的打扮和那些女子戴银挂银的装饰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苗族的部落,好像正在举行一个庆祝活动什么似得的。 “怪物!打死他!” “打死他!” 人们惊慌一阵后,那些男子纷纷抄起家伙向我扑来。人太多了打不过他们,要是被他们给逮住不死也得残。好货不吃人多亏。我又不是傻逼,还是做个大能的好吧! 天下排行第一绝招,跑! 我狂叫一声向前猛然一冲,接着人们一后退愣神的时间,狂叫着冲着一个空隙一溜烟跑了下去。后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人们看到一个怪模怪样的人狂叫着跑来,纷纷惊叫着向两边跑开。跑过之后那些女子传来一阵异样的惊呼,那些男的则是拿起能拿起的东西向我愤怒的追来。 前面的人他妈的太多了,我看到在前面的的空地上,一个红布飘飘的高大梯子高高的立了起来。临时保命也是好的,我慌不择路的冲向了那高高的梯子。 不对!这梯子的横杆怎么都是一把把的钢刀呢!可这时我已经在梯子的半空,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脚,还好没有被割伤痕迹。没想到我这身丑陋的蛤蟆皮,竟然能抗的主这钢刀的利刃。梯子下面的人们一片寂静,都仰脸静静的看着我。 少时!传来女子的一片羡慕崇拜般的惊呼。这惊呼声彻底激怒了那些男子,他们有的把自己的手脚缠上了厚厚的湿布,手持钢刀向我扑来。 我看着梯子上的钢刀,和周围绳索上的彩旗。知道了这巨大的梯子就是少数民族里那所谓的刀山。很快到了梯子的顶部,看着慢慢爬上来手持钢刀的几个人,心里慌了神,在这里那天下第一的绝招,好像变得毫无用处了。 我慌忙把一把钢刀给解了下来,也不知道下面的人们喊了什么,那几个人随即退了回去。就在那几个人着地之时,我发现那拽着刀梯的几根绳子在松动,我很快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我勒个去! 就在梯子慢慢倒地的时候,我顺着梯子快速的往下跑,也好卸去落地的冲击力。就在梯子倒地之时,我跳到地面,强忍着落地摔疼,滚爬而起,向着那一片女子的一方人群冲去。我想她们不会打我的。 后面的那些男子见状一片怒骂。前面的那些女子,只是闪身给我让出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小道,她们小手捂着嘴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 见我冲进那让出的小道,后面的人并没进入。纷纷向前面绕去。刚冲出温柔乡,人们立即狂追了上来。这里是个山区,我窜上山坡狂奔。后面追赶的那些被激怒了的人们,好像被落下了,没了人影。 看到没有人追赶,我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这一坐就像屁股下面的地面消失了一样,整个人飘然而下,还没等我的思维起反应,整个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冰面上。周围刺骨的寒气,直接碾压着我的整个身体。 我勒个去!这怎么突然地进入了寒冬,这不会是时空穿越了吧! 我颤抖着身体站了起来,原来这是一个布满寒冰的巨大冰洞。随然这是个洞府,但洞中明如白昼,洞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洞中的洞顶洞壁洞底全都是厚厚的寒冰。我这是进入了一个冰的世界。 刺骨的寒气,使我浑身颤抖不停。我双眼一亮,只见在不远处的冰面上,竟然有一个圆圆的小水池。只见里面的那清澈见底的水,在水里有两处不断往外冒水的泉眼。有一股淡淡的水气环绕在水池的周围。 有水气冒出,不用说这是一个温泉。但奇怪的是,那水周围的冰为什么不会化掉呢!我用手试了试,心底一阵冰凉,那水池里的水,比这寒洞里的冰还要冰冷。 我发现这小水池子里的水,中间好像有道明显的分界线。我好奇的伸手试了试另一边的池水。勒个去的!这一半的池水竟然是热的,试那温度将要接近沸水的样子,而热水周围的寒冰,并没有被融化的丝毫迹象。 我试探着把一只脚慢慢进到那热水里,那热度让人直接无法忍受。我又试了一下那冒的水泉眼,那热水里的泉眼冒出来的水竟是冰冷的,而那寒水里泉眼冒出来的泉水是热的。 泉眼里冒出来的是热水,而周围的水是冰冷的。冒冷水的泉眼周围的水是热热的。这反常的现象,让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在打架,好像自己进入了一个幻觉的世界。 “嗷!” 随着一声沉闷的吼叫,一道巨大的白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一只身形巨大的白毛猩猩坐在我面前,就连它全身的皮肤都是雪白的颜色。它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我。这货的行动也太快了吧!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坐在我面前了。 还没等我有什么想法,那只身体魁梧的猩猩,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直接把我按到了那小水池中。小水池不是太大,直径也就是我身体的长度,那池水的深度,应该也就是到我的脖颈处。 在开水被煮熟了的感觉,和被瞬间投入氮气罐的感觉,在我身体上瞬间搅合在一起。我在水池中撕心裂肺般的狂叫,疯狂的往水池子外跳窜。 可那巨大的白猩猩坐在水池子旁边,伸出一根手指,就像是在斗蟋蟀一样。把我轻轻的挡回了水池中。那炽热和极寒的巨大温差,给我带来的痛苦百倍剧增。在那巨大白猩猩的阻挡之下,我只能在小水池中,疯狂的叫喊着快速的调换着自己在水中的位置。 那只白猩猩在那里就像在看一只玩偶一样,时不时的露出笑意的咧嘴动作,还不断的把我的头部全按到水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肚子里已经饿意冲天,身体也被折腾的极度劳乏。感觉身体内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自己就剩下了一具空壳。 极度的疲劳加上冲天的饿意,使我每一次移动都异常乏力。我尽量的让自己在一个温度下呆更多的时间,尽量的减少自己的移动次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在一个温度下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腹中的那冲天饿意也变得越来越淡。后来我直接站立在那水池中间冷热交界处,站累了我就闭气坐到水底休息一小会。 这时我才意外的发现,小水池子里那冷热两股子水,在水池中竟然在不停的慢慢转动,而那俩冷热泉眼也随着池水的旋转而慢慢移动。我只要在水池中间不动,那冷热温度就会自行在我的周身交替变化。 洞府无天无时日,我也不知道在这冷热水池里呆了多久,那白猩猩坐在那里,始终没离开这水池半步。 再后来,我竟然能闭气坐在水池的水底让池水旋转几圈的时间。已经适应了水池池水的冷热温度。在水池里,没了冷热折磨的感觉,实在是无聊透顶,我干脆闭气在水底聚炼起真气来。 在水中炼了一段时间,气倒没炼出来一点点,倒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好像没有了因何隔阂,变得无比的畅通无阻了,意念在体中随意通达。 在水中呆了一段时间,站起来时,我发现了一件怪事,那坐在水池边的白猩猩不见了。我惊喜的从水池里蹦了出来。到了冰面,不再是寒冷的感觉,而是一种温度适宜的处境。 再看那池中的池水,那热的一半已经开始沸腾,而那冷水的表面泛起股股白气。心里不由得一惊。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是,在沸水中不伤,在极寒中无觉。 当我转身时,眼前的景象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骤缩。 只见面前不远处,一只面目狰狞的黑猩猩,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恶恶的看着我。在那黑猩猩的脖颈上缠着一条奇怪的血红长蛇,高昂起半条身子,冲我吐着分叉的火红长舌。 我勒个去! 没等我思维转动,那只黑猩猩吼叫一声,跃身向我扑来。我本能的向旁边跳闪。这一跳发现一件要命的事! 脚底的冰面打滑!而且还很滑! 一跳不但没跳出去,而且还重重的摔在了冰面上。看着抓下来的黑手,我急中生智,快速的向旁边滚去。一滚之下,发现我滚得还挺快的。 站立起来,只要一跳一跑就摔倒。在那黑猩猩疯狂的追扑之下,我无奈的在冰面上快速的滚来滚去,闪躲着黑猩猩的那黑爪。利用闪躲开黑猩猩的空隙,我奋力的站起来,尽力的平行自己。 接下来惨大了,那只怪蛇,竟然爬到了冰面上,半条身子直立在那里,静等我自投罗网。这他妈的是条什么王八蛇,大冷天的不去冬眠,跑这里来瞎遛达什么。 这样下去,我不被黑猩猩拍死,也得让这条王八蛇给毒死。 逃跑随然是天下第一绝招,但逃无可逃时,杀死对方应该是最好的逃跑方法了吧!可我这手无寸铁的,怎样才能把这黑家伙给干死。 说干就干,我找了个空隙,快速的滚到黑猩猩面前,站起来使劲全身的力气。照着黑猩猩的腹部就是一拳头。没想到我这一拳头的力气还挺大的。那强大的力道,直接把我反弹到了洞中的冰壁上。 趴在地上还没等我滚开,那黑猩猩一把将我抓起,使劲的把我摔在冰面上。这一摔,让我差点背过气去,忍着全身的痛疼,赶紧滚到了一边,闪开黑猩猩的再次抓扑。 照这样下去我会死在这里!得想办法干死这黑猩猩。我脚底快速滑动闪躲着黑猩猩的进攻,在闪躲的过程中,我不知不觉学会了在冰面上快速的滑动。 脑子一开小差,不小心被那黑猩猩逼到了一个死角抓住,它连续不断的把我在冰面上摔打,周身那撒架般的痛疼,让我感觉到了死亡的倒计时。 我不死! 一股强大的念想在我心中暴起,脑海里想起了那乾坤宫里的绿玉剑。重摔之下弹跳而起,心中无比强烈的念想手中绿玉剑,生死在次一念。挥手向黑猩猩的脖颈扫去。 一道绿光闪过,黑猩猩那硕大的黑脑袋滚落在冰面上,无头的身体也应声倒地。 我成功了!我也能祭出我的绿玉剑了!我不可思议的又试了几次,那绿玉剑完全随着我的心念,念速出现或消失在我的手中。 看着手中碧绿的绿玉剑,我心里也不知是咋地了,感觉到一股股的酸喜涌向心头,不由得流下了两行眼泪。一阵强烈的刺疼从腿部传来,我靠!把这货给忘了。我挥剑将那条怪蛇的蛇头斩碎,一阵麻酥的感觉在身上开始蔓延。 中毒了! 我得离开这里,我看了看冰洞的四周,朝着一个比较深方向奔去,总的来说在洞府中深处的的地方,很容易有洞口出现的。 果不其然,在尽头的洞壁旁边,有一个极其隐蔽的洞口,那洞口就像在泰山邪阴地宫的洞道里一样,前看不回头是绝对发现不了洞口的。这里绝对是离开这里的洞道,不然不会如此隐蔽。 来到洞口前,我发现在洞口正中的位置,凭空悬立着一把通体雪白的玉剑,周身散发出浓浓的寒意,在玉剑旁边还悬浮着用雪白的玉片制成的玉书。两件东西把把整个洞口给堵住,让人无法通过。 我去! 这时我已经处在了三成的迷糊状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伸手就把那玉剑,和玉书拿起放进了乾坤宫。进到洞道撒开脚丫子就向前疯奔。随着激烈的跑动周身的麻木感越来越重,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身体也开始摇晃。 一脚踩空,整个身体顺着一个山坡滚了下去。 第三十二章 连杀 我蒙蒙的睁开眼,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发着淡淡清香的床上。 “你醒了!” 一个身穿素衣的少女站在床的不远处,笑盈盈的看着我温柔的说道。 “姑娘是你救了我?我这是在哪里?”我慌忙坐起来,礼貌的问道。 “这是我家小姐,这房间也是我家小姐的房间呢。” 这时一个小丫头端着一碗清汤走了进来,可我看到她的穿着时有点愣了,只见那白衣小姐穿的热天的单薄衣服,而这小丫头则穿的是秋冬厚厚的衣服。两个人的衣服完全在同一个时间的两个季节里。 当那个丫头走到我床前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慌忙钻进被窝里看了看,还好身上有衣服的。那个丫头看到我的动作,看出了我的心思,站在那里咯咯的笑了起来。 “还知道羞啊!该看的都看了,该给你穿的都穿了。这是小姐给你配的清汤,喝一碗吧!” “啊!你们不怕我?” “怕你!?啥!”那小姐和小丫头,两人愣愣的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这丑丑怪怪的样子,你们不怕?” “我姥姥奶奶个去!你这摸样要是是丑怪样的话,那其他的男人还怎么活啊!”那个小丫头吐了吐舌头说道。 听了那丫头的话,我先是一愣,抬起手来看了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我手和手臂上的皮肤,那蛤蟆皮的疤麻不见了,现在变得就像少女的皮肤一般细腻白嫩。我用手摸了摸脸也是润滑润滑的。 我下床走到旁边的镜子面前,只见镜子里是个脸面白净的帅小伙,并不是满身的蛤蟆皮了。看着已经变化了的皮肤,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抬起手臂看了看。 只见手臂上的那黑黑的小痦子不见了,在那趴痦子的地方多了一只黑蝴蝶纹身,细看那黑蝴蝶虫身,竟然是一个孩童的摸样。 “谢谢你们把我的蛇毒解了救了我!” “你中的那蛇毒挺怪的,在这世上不可能有那样的蛇毒,我随然能解世间的所有蛇毒,但你中的蛇毒的我根本无法解除,是你自己自身抵抗过来的,我只是给了你一张床而已。”那位小姐看着我说道。 “你都在这里躺了半个月了!我家小姐可是在这里天天看着你。”那个小丫头哝了哝嘴说道。 “劳烦您们了!小丫头,你咋穿的这么多呢!你是感冒发烧了啊!” “你才感冒了呢!你没感觉到冷啊!”那小丫头奇怪的看着我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 “我家小姐,身上常年撒发出逼人的寒气,常人靠近她就会被冻僵,就连洗澡时水都会结冰,救你时小姐怕伤到你,还是我给你洗的澡换的衣服呢!你的好大啊!” “啊!小丫头,有些事就不要说了。”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切!不说也看到了!” “小姐身上这样冷,那胎儿时还不把老妈给冻死啊!”我看着那小姐说道。 “不是的了!我身上的寒气并不是先天存在的,是我自幼修练玄门寒虚心法所制,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那小姐说完,一杨手,在我面前瞬间泛起一股子凉气,只见我面前空气中的水分被聚结冰住,形成一块冰块落在地上。我看着落地的冰块,轻轻耸了耸肩。 “小姐好厉害,不知这里是哪里?小姐怎样称呼呢!” “古寒玉!这里是昆仑山脉中的一个与世隔绝的部落,寒蛇寨。虽然这里与世无争,但这部落里的三大家族只见也是有些不大不小的争斗。” “你们在这里既然与世无争,那还争斗什么啊!” “切!人心无足,世上谁不想让他人听从自己的使唤指派呢!这世上有谁不想做人上人呢!这不,大家正在为了百年一届的部落头领在争斗呢!” 我听了古寒玉的话们好像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们这里的部落头领百年一选,那被选之人还不早死掉了啊!” “一看就是外来人,一百岁,在我们这里只是个青少年而已,我今年刚好一百岁,你看我老了吗!要知道这里可是昆仑山脉!”那个小丫头说道。 “我去!这里可是仙家之地了!那你们结婚得几百岁啊!” “我家小姐就到了婚嫁年龄了呗!” “你家小姐嫁人了?” “切!你娶我啊!冻死你!哈哈!”古寒玉说完,看着我笑了起来。 “可以啊!” 我说完,就大胆的走到古寒玉面前,站在那里看着她笑了笑,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我能走到古寒玉面前,就把两人惊得够呛了,现在我竟然安全无事的把古寒玉抱在怀里。把两人直接惊呆在了。 那小丫头轻轻的走到我身边,伸手推了推我:“还没冻僵!” 古寒玉在我怀里并没反抗,伸手摸了摸我的肌肉,满脸惊讶的看着我:“我身上的寒气竟然伤不到你!” “你说呢!” “你也够邪的,一见面就抱啊!”古寒玉轻轻的把我推开。 就在这时,只听到外面响起了一声鸣炮声。 “外面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争夺寨主的擂台赛就要开始了!我得去了,你在这里歇歇吧!”古寒玉看了看外面说道。 “一起吧!我也去看看!” 来到比赛场地,只见擂台周围山坡上人山人海,看那数量的几万人。古,李,王,三家的阵营,并排着在正场位置。场地是一个四面山坡的平地,在场地中央就是一个木制的大平台为比赛擂场。 比赛规矩很简单,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把对手打下擂台为赢家。三声炮鸣,比赛正式开始。 这时一个中年汉子跳上擂台,环视了一下四周的人们,大声说道:“这次的比赛,为了让大家尽情的发挥,我们李家决定破除以前的规定,上擂台比武之人生死由命,没胆量的就别上来。” “我们王家赞同!痛快,这才叫比武嘛!古寨主怎样,怕了就放弃你的寨主位置就是了,由我们两家来说争夺好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这样不太好吧!我还是建议点到为止,自家的擂台上还是不要太血腥了的好。”古寒玉的老爸,站起来说道。 “少数服从多数,你古寨主没胆就让位好了,大家说怎样!” 擂台周围一片宁静,随之李王两家一片喊好声,只有古家的人们站在那里默默无语,人们也开始相互交头接耳起来。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上来。 “古寨主,我们不能认怂,要不我们今后在寨子里就无法立足了。” “何必为了这一个寨主的位置,去伤害家族里的人的生命呢!” “古寨主,看那两家的潮头,要是我们认怂,日后恐怕我们的族人够有好日子熬的。古寨主,有时尊重别人的选择,也是一好事。再说我们的人也不是太差。” “好吧!就依你们,擂台之上生死由命!” 古寨主站起来,看了看李王两家大声说道。全场一片沸腾。 “你们都是练得些什么?”我轻声问道古寒玉。由于古寒玉的特殊情况,她周围近距离没有人,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我也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些人可都是几百年的修为,他们修炼什么的都有,但都还是玄修为主,另外的那些蛊邪巫什么的,近百年也有修的了。” “这里也有修蛊的?” “很少!也就是近百年他们两家几个人修吧!我们古家没有蛊术,主要是玄术,但历年来的擂台赛基本都是我们古家赢的。” 一开场古家主场,接连赢了几场,但都没有伤人,只是把对手打下平台了事。比赛规定三家各做主场一次,剩下的两家挑战,然后按胜败数决出淘汰一家。最后剩下的两家胜出者的家主为寨主。 接下里是李家主场,只见李家的站场者,一开始就祭出了自己的利剑,满脸的杀气。第一个上场的是王家的战将,只一个照面,就被摘下了头颅。全场一片惊呼。 这可是这个寒蛇寨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比赛杀人。随着尸体的倒地,台下传来了惨痛的嚎哭声。王家人也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一片浓浓的杀气,这时人们心底的杀气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寒蛇寨从此不再安宁!唉!”古寨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古寨主,下面该我们出场了,咋办!” “杀!杀中求稳!”古寨主淡定的说道。 “派谁上呢!” “自愿!没上的我们放弃便是!” 古寨主身边的人们一片寂静,人们相互看了看内人吭声。 “古寨主,该你们了,怕了放弃,不想死的回家。想送死上来便是。”只见那人手提一把玄钢利剑,站在擂台当中,冲着古寨主喊道。 “我们王家再干你一仗!你去死!” 话落人到,只见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来到擂台上甩手祭出一把玄钢大刀二人话不说,压顶就是一刀。那玄钢大刀下落之时,刀身撒发出浓重凄厉的杀气,引得擂台周围旋起一阵乱风。 那李家之人没去用手中的利剑去迎接,而是快速的闪开,只见他的上衣已经被那浓重的杀气撕碎,身上也时出现了道道伤痕。他见状脸色大变,转身就要逃下擂台。 王家的那人,大刀落空并没停下,大刀回撤之时,另一只手迅速探出,双脚一蹬,整个身体向前驰射而起。王家的那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自己的脑袋就被捏的粉碎,一命呜呼。台下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擂台下的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从王家的阵营中,一道身影悄然飞射而出,一道白光闪过。那李家壮汉,还没来得及撤回满是脑浆的手掌,自己的人头已经滚落在擂台上。 王家的那道身影双脚刚落地,从李家阵营射出的一道寒光已经到了眼前,他闪躲已经来不及了,双手立剑硬生生的迎了上去。 一道强大灵力的撞击冲击波和利器断裂粉碎的声音,从擂台爆然而起,把木质擂台和尸体直接震得粉碎。擂台近处的人们,衣服都被灵力撞击的余力震得破烂不堪。有几个老太,直接倒地而亡。那些女子双臂抱在胸前,纷纷逃窜而去。 我勒个去!这就是几百年玄界修为的对决,这都是炸弹级别的能量了。 只见王家的那位,只有一具血淋淋的无头尸,双脚扎进地里,双手紧握半截剑站在那里,那脑袋已经没了踪迹。 一击结束,李家的那位立即爆吼一声,跃升而起,朝着王家阵营方位挥剑狂舞,空中瞬间炸开一片剑花刃雨。随着两道强大灵力的猛烈撞击,就如晴空响起一道炸雷。血雨肉雹四散炸开,两道人影凭空消失。 只一眨眼的功夫,李王两家瞬间失去多人,这就是玄界高手之间的较量,生死一念瞬间,连想自己怎样死的时间都没有考虑。看着就让人后怕,更不用说过去厮杀了。现在这古家倒成了旁观者。 一片寂静后,随之而起的是撕心裂肺的悲哀嚎嚎大哭。 看着场地内的狼狈场面,古寨主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人们,慢声慢气的说道:“擂台已毁,修复擂台再战。我现在还是寨主,我说了算。” “不行!今天就是选寨主的,没分胜负,寨主还没选出来,今天寨子里是没主日,谁也说不算。擂台毁了地面接着。今天擂战不出胜负不停!”这时李家的家主站起来杀气冲天的说道。 “我们王家也是这意思,不分胜负不选出寨主,擂战不停!”王家的家主也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时只见从李家阵营里,慢腾腾的走出一个小矮个,他赤手空拳的站在场地中间。面对着古家阵营,尖声尖气地的说道:“现在还是我们李家坐主,该你们古家人出场了!” “今年争夺寨主的擂战气氛不对,一个寨主的位子,没有因何理由让大家如此大开杀界的。”古寒玉皱紧眉头说道。 “我看还是明天吧!也好让这些死去的人,让他们家里人为他们收收尸吧!你们忍心踏在自己家族人的尸体上吗!何必为了一时之气而抛情断意呢!”古寨主看了看站在场子中间的那个小矮个,站起来说道。 大家听了古寨主的话,议论纷纷,那些死者的家属哭的更加悲伤。在众人的纷纷要求之下,最后李王两家家主决定明天再战。 回到古寒玉的家里,古寨主直接把我和古寒玉叫了过去。我这个生面孔早就被古寨主认出来了,他问了我的来历,也没怎么追究什么,始终我这里只是一个小事而已。再说在他们眼里,我可能就是一个没有真气的普通人而已。 “爸爸!今天的场面有点不对劲!” “我也看出来了,和李王两俩家主,我们都是千年的交情了。其实这寨主之位,我们仨谁坐都是一样的,那擂台争斗只是给大家一个交代,和刺激一下大家的修炼积极性而已。今天的场面有点失控了!” “我能说句话吗?”我站在一边轻声说道。 “可以!说!”古寨主看着我说道。 “他俩好像是被人给下蛊了!”我不太确定的说到,这始终是我第一次做出判断。 “什么!” 我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齐齐的向我看来,古寒玉直接走到我面前,双眼直直的看着我:“那怎么会知道的呢!” 我的话本来就让屋子里的人能吃惊的了,古寒玉这一走到我的面前,我竟然一点寒冷的反应也没有。又是让大家吃了一惊。古寨主看到我对古寒玉的寒气没有反应,也有点对其刮目相看了。 “小伙子,你说说看!” “说来让大家笑话,我是一个刚进入玄界蛊修新徒,刚才我看到两个家主身上,都有道淡淡的的蛊气。是不是中蛊了,我也不是太确定。” “那你能把他俩的蛊虫给除掉吗!”古寨主看着我说道。 “那样应该会打草惊蛇的吧!最好还是把那下蛊的给找出来!”古寒玉在旁边说道。 “老爸!不行我今晚我带着这小子,到两位叔叔那里去看看情况,回来再作打算怎样!”这时一个也就是十二岁摸样的男孩站出来对古寨主说道。 “哥!他什么都不会,你可要好好的照顾着他点啊!”古寒玉看着我关心的说道。 “你叫他哥!”我看着那个小男孩吃惊的对古寒玉说道。 “咋了!不行吗!”那小男孩看着我说道。 古寒玉看着我笑了笑说道:“他就是我哥,我哥张道这么大的时候,自己不乐意长岁了,就把自己的岁数停止了!” 靠!这岁数也能停止,这里的人们也太异类了吧!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我在古寒玉这小孩哥的带领下,向李王两个家族走去。在进入两个家族范围内时,人们只是淡淡的看了看我,再也没有人搭理我。在他们眼里,我的能力可能和他们这里刚会走路的孩童差不多。 第三十三章 灵控蛊 在古寒玉小孩哥的带领下,到李家家族和王家家族的家主家里转悠了一圈。我确定他们两人的确是被人下了蛊,可能是灵控蛊。但那下蛊之人的修为太高深,就以我的能力去除那蛊,应该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在路上我知道了这个小孩哥哥叫古玉柱,他好像已经把自己年龄给忘记了。别看他个小也是几百年的修为。而且我还发现两家家族里,有几个人也被下了蛊,他们被下的好像都是灵控蛊,这种灵控蛊是有母蛊灵控的,只要把母蛊杀死,那蛊虫就会自行死亡消失。 回到古寨主家,我把事情说了一下。当古寨主知道那蛊虫无法清除,也不知道那下蛊之人是谁时。好不犹豫的决定放弃明天的擂台对决赛。他立即召集了家族里的主要人物,让我看看古姓家族里也没有被蛊之人。 古姓家族里没有一个中蛊的,这件事现的有些让人迷茫了。但古姓家族里又没有因何人修炼这蛊术,那李王的家族中,不会是自家人给自家人下的蛊吧! “不会是外来人进来给下的吧!”我疑惑的说道。 “不会的,这里千年以来,就你这一个外人进来,要是外人的话就是你下的了。”古寨主说道。 听了古寨主的话,我突然想起了秦始皇求不老丹的事情,就说道:“你们这里既然能千年不死,为什么当年那秦始皇不来这里呢!” “切!他来了也没用的,只有在这里出生的人才会有此寿命的,他又不是生在这里的。”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到外面去找个蛊修大能来,把李王俩家主的灵控蛊给解除了。”我说道。 “外面的玄修!切!这里随随便便找个懒修的人出来,都比外面的人强数倍,他们来了能有何用。” “你们这里人的修为都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我好奇的问道。 “就是因为我们太厉害了,所以才离不开这里。由于我们身体的灵力太强大,去到外面的世间,只会瞬间吸引聚结强大的能量核,讲自己给爆裂,也就是你们说的天谴。只有在这昆仑山灵脉的灵力保护下,我们才能在这世间生存的。” 最后古姓的的人,决定在两家决斗之时,慢慢找出那下蛊之人,一举将其歼灭。看来那下蛊之人留着古家,只是为了临时稳住局面。这古家的人们应该也逃脱不了被下蛊的命运。 在大家的分析之下,事情变得越来越明了。但找出那下蛊之人何谈容易,那两家随然有修蛊的,但也不一定是他们所为,那主谋是谁一点踪迹也没有。 第二天比赛场地上,古寨主一开始就直接宣布退出,直接让出寨主之位。不管两家怎样辱骂,古寨主都是笑面相对,不去争辩什么。 今天那个第一个出场的,还是昨天那个走路慢吞吞的小矮个,他出来直接对古寨主说道:“古寨主,今天的决定,是决定今天的事,决定不了昨天的事。” “你什么意思?”古寨主疑惑的问道。 “我昨天对你们古家的挑战还没开始呢!不能说散就散了吧!我们李家没有那习惯!”那个小矮个冷冷的说道。 “那你想怎样?”古寨主说道。 “比赛呗!”那个小矮个冷笑着说道。 “不能去的爸爸,万一有人被杀,我们的人也会控制不住的。”古寒玉上前一步说道。 “这人应该是个修蛊的。不管怎么厉害修为的人,对蛊虫都是没有因何抵抗力的。”我轻声说道。 “我们古家没有修蛊的,这么说我们谁上去都是送死了。”古寨主说道。 “不管多磨厉害的蛊,都必修接触身体才能进入的,只要不让蛊虫接触到身体,再强再厉害的蛊都没用的。”我接着说道。 “把这小子的话传下去。”古寨主轻声说完,接着对那小矮个说道:“我们古家今天已经退出了,昨天的事那就等到了昨天再解决吧!” 我去!这也叫话,这也够耍赖的了。人还能有活到昨天的!不管怎样,那个小矮个见古寨主说出这般的无赖话,不再对着古家叫阵。 那个小矮个转身面对王家阵营时,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一道红光飞闪而至。 “我靠!开始就是玉剑级的斗将,这小矮个够呛!”古寒玉惊讶的说道。 “玉剑级!?”我疑惑的问道。 “玉剑级就是最高的修为了,一个家族也就是那几百个的存在。” “一个家族多少人?” “两万左右吧!” 那小矮个见有杀气刺来,一道幻影就地一滚。一道白光在那飞来之人的身下冲天而起,随之红色的玉剑后泛起一团血雾肉浆,玉剑坠落在地粉碎为粉。 “我靠!这矮个也是玉剑级的。” 还没等那小矮个站直身板,一道微黄光线向他直射而扫。小矮个玉剑一挥,剑影漫天的迎了上去。那灵力的撞击之声,就如空中炸雷,平地尘雾爆扬。 尘雾慢慢消散,两个血色的身影相对而立,在微尘中微微摇晃。要不是一高一矮,直接分不出谁是谁来了。两道身影分别从对方阵营中射出,奔向那两个血身。微尘中的两道摇晃着的身影,立即化作两团血红的浆液。 看来这蛊术,在速度之下也是无可奈何的存在,看来只要够快什么都不是事。 “我靠!这种打法,只要进场就得死掉,这帮人脑袋缺筋呢!这擂台不成了绞肉机了吗!”我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这里的人打架就这样,杀人的把杀人的杀光了,不就没有杀人的人了吗?”古寒玉冷淡的说道。 那射出的两道身影立即交织在了一起,阵阵强大灵力的撞击声,震耳欲聋。场地中只见剑影不见人身。 “那玉剑也够牢固的,这么折腾都不碎掉!”我疑惑的说道。 “玉剑不同玄钢之剑,玉剑是通灵之剑,剑主的修为有多高,玉剑就有多坚固。修为低下者驾御不了玉剑的。”古寒玉说道。 就在我们说话之际,那场地中的剑影穆然消失。两人都是全身伤口,鲜血艳红了全身。一个血身一只手中抓着一只还在快速跳动着的心脏。一个血身胸前一个血洞慢慢的到了下来。 那个站着的血身也分不清是姓李还是姓王。两边的阵营的人都直直的看着那剩下血身的走向。只见那血身朝着两家中间走了一段距离后,转身走向李家阵营。 一把玉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一道白光王家持剑穿胸之人脑袋落地。一声怒吼,那李家斩首之人双脚还没落地,已经化作了一团碎肉。那王家之人撤剑跳入场地之中,大声喊道: “停战!这样我们会相互消灭掉!” “那杀了你再停也不迟,不差你这一个。” 这里的对接基本就是秒级的存在,一个照面一场对决。杀人如割草,照这样要是这里出现群斗,那可是团灭秒结的结局。这几万人消失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轻声的问道古寒玉:“要是你们这里发生群斗会怎样!” “秒灭!”古寒玉不加思索的说道,随之她浑身轻微一震:“啊!那样的话,这李王两家就从这里直接消失掉了。” 说话之间,李王两家又有十几活生生的人化为肉浆。看到自己家族死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双方人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场中的对决也越来越惨烈。 一上场就是浑身灵力的直接彻底爆发,双方交替着相互惨杀。场地当中已经是血水肉潭,对决异常的惨烈,活生生一个屠杀绞肉机。全场人都被这血雨肉雹的场面震呆了,都傻呆呆的看着那一个个人体被瞬间粉碎为泥。 我刚要和古寨主说话,只见他稳稳的坐在那里,双手捏决,双唇微微蠕动着。我见状浑身一震,古寨主这是在控蛊。我轻轻的拉了拉古寒玉,指给她看,并轻声说道:“古寨主那姿态,就好像是在念控蛊诀呢!” 古寒玉看了以后,微微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我爸爸这是在练定心决,他这一时段一直都是这样的。这场面也太惨烈了。” “能不能制止一下,这样会把双方的高手消耗没得。”我有点着急的说道。 “两家的高手消耗没了,我家不就永远是这里的寨主地位霸主了。在这里一个人的修为,基本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的,根本没有谁能超越谁的事,除非得到了异宝兵刃。”古寒玉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当古寒玉再看向那人体粉碎的场地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大变,越来越深沉,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我连忙将她扶住。 “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头晕。” 古寒玉说着,向前磕磕绊绊的向前移动了几步,身体一歪撞在了古寨主的椅子上。古寨主被古寒玉一惊,他连忙站起来,古寒玉身上的寒气让他后退一步,关心的问道: “寒玉!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场内的场面太血腥了,古寒玉小姐有点看不下去了。”我扶着古寒玉说道。 古寨主听了我的话,站在那里愣了愣,然后转身高声对着李王俩家主说道:“两位家主,也该发发慈悲之心,让死者家属打扫打扫场地了,明天再战吧!” 在古寨主的劝说之下,场中的一个剩人没遭到对方的屠杀,站在血肉之浆中痴愣愣的站了一会,落魂般的走了出去。 血肉之浆已经无法分清谁是谁的了,大家就把那些肉浆和同埋入地下,筑造一合墓。面部麻木的死者家属,个个都已经没了哭声,空气中蔓延着浓浓的血腥气,透心入肺的死气让人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生机。 这是一场极不寻常的变况,惨烈的相互盲目屠杀,视觉的强烈冲击,唤醒了人们身体深处的野心兽性,让人们的心态处于了疯癫状态。 回到古寒玉的房间里,古寒玉一下扑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深深呼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了一会。她倒是镇定了,让我差点没镇定起来。 古寒玉抬起头来,看着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爸爸!” “什么!?” “下蛊的人,是我爸爸,古寨主。” 听了古寒玉的话,我心里也是震震的,当时在那对决场地时,我也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想,没想到现在从古寒玉的嘴里说出来了。 “你确定!这可不是件小事,要是古寨主的话,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确定!是你提醒了我,他练的根本不是什么静心诀,要知道静心是不需要嘴里一直的念叨不停的。至于他的目的,那我就不知道了,能制止的了我爸爸吗?” “那念诀的控心蛊,一般都是有母蛊的,只要把母蛊给杀死,那些控心蛊也就自行离开人体死掉了。” “那母蛊在哪里,我们去把她杀了就是了!” “要是那人真是古寨主的话,那母蛊他应该随身带着的!就在你爸爸身上,远了他念诀就没用了。问题是我们把他的母蛊给祸害了,他会不会把我们给杀了啊!” “应该不会,爸爸很疼我的。走我们去见见爸爸!” “对了!古寒玉你妈呢!怎么没见到你妈妈呢!” “不在了,听爸爸说妈妈生下我就死了。” 来到古寨主的住处,只见寨子里的那些重要的人物都在,他们也被今天的场面震撼住了,正在讨论怎样制止李王两家的争斗。但李王两家族已经处在了疯狂状态,又怕话说多了引火上身。 大家最后还是听从了古寨主的建议,等明天看情况再说。古寨主担心要出面阻止两家的争斗,怕惹得两家掉头共同来对付古家,始终是古家现在高手数量比他两家已经多得多了。 可看那古寨主深厚忠义的神态,不像是一个恶恶的人中,怎么样也不能和那使蛊人联系在一起。 古寨主早早来到了擂斗的场地,空气中浓浓的血腥气还蔓延着昨天的死亡与杀气,场地的中间地面上的血已经凝固,变成了黑黑的颜色了。站在山坡上看着面前的一切,给人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感觉。 昨天去见古寨主,并没有发现那个所谓的母蛊。李王俩家族绞肉般的对决,马上将要开始,在两家的阵营里,多了一些身着孝服的人们。这时那古寨主坐在他那特制的大座椅上,还是那样的双手捏决嘴唇轻轻蠕动着。 王家的一名战将手持玉剑慢慢走入场地,身后的家人身着孝衣跪送在地。全场鸦鹊无声,新的一轮绞肉战将一触即发。 一道孤独的身影站立在场地中间,李家阵营里迟迟没人出战,那李家家主坐在座椅上浑身微颤,大汗淋淋。不一会的功夫,李家家主的身边相续几个人裂体倒地。 随然离得远,但我也感觉到了蛊的气息。那几个人是被体内的蛊虫裂体身亡,那李家家主应该有所察觉。看来这是一场有阴谋的大屠杀。 这时我感觉到空气中正在聚结着浓浓的杀气,看来一场大屠杀将要爆发,在场的每个玉剑级高手神经也都绷到了极限。 我站在你那里,心里默默的对手臂的上的黑蝴蝶纹身传念,让她吃掉古寨主的那母蛊。可那黑蝴蝶纹身竟然在那里纹丝不动。一道淡淡的意念传入我的意识:“没有!” “那就母蛊在哪吃那就是了。”我在心里着急的念叨。 场中那孤独的身影,还是自己在那里孤立着。李家阵营里接连裂体几个人后,相续的安静了下来。那李家家主的脸型也开始慢慢的扭曲,看来他正在享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时场中出现了出乎意料的惊人一幕,站在场中央的那个人,竟然用自己的玉剑,开始割下自己身上的皮肉。他的家人跪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吼叫,然而他们跪在那里竟然不向前一步。 就在那黑蝴蝶纹身重新回到我手腕的时候,只见三大家主同时吐出一大口黑血。接着各家阵营里吐声连起。看着古家族人吐出的黑血,我瞬间明白了,他们这是被下了亲血蛊,难怪我看不出来呢! 一道身影从我面前闪过,下一秒,只见古寒玉已经被一个强壮的大汉拎到了场地中间。那个割肉人也被瞬间块化。三大家主也从座椅上腾空而起。随着三大阵营里的一阵血雾,百十道身影向场地中央飞射。三大家主后人都被带到场地中央。 三大家主紧随其后,划出一道浓浓的血雾。三大阵营玉剑级高手怒气冲天,杀气震地。紧随各自家主爆涌而出,洪水般的泻向中央场地。灵力洪流的撞击,炸雷连连,整个场地瞬间被浓浓的血雾笼罩,肉浆盖地。 秒触及静,死亡过半。 血雾淡去,场中的人身都是身披血肉个个血红,除了三位家主衣服的特别,其他的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现在只有站队的区分。那素衣的古寒玉也成了红仙女,披在身上的血肉开始冻结。 古寨主手持玉剑,怒怒的看着古寒玉身旁的血人,冷冷的说道:“老二!你这是为什么?” 第三十四章 圣物 “玩呗!这打打杀杀的多好玩!”那个血人邪邪的笑了笑冷声说道。 三大家主和周围的人们,听了那人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并没有人回话。就在这时那些被围住的那些人,竟然都把手中的玉剑纷纷收了回去。 古寨主看到那些人的行为,淡淡的冷笑了一声:“你们难道还想求得原谅吗?应该没那机会了吧!” 我站在远处见到此景心里也是一愣,但转念一想,心里一惊,立即高声对着古寨主他们高喊道:“古寨主小心他们可是会用蛊之人,快杀!” “哼!已经晚了!” 那个被古寨主叫做老二的血人,冷哼一声说道。只见他扬手打了两个响指,随着响声站在最前面的十几个人应声惨叫一声,纷纷捂着肚子倒在脚下的肉浆之中。 只见十几个倒地的人,口鼻里瞬间涌出大量血红色的细长蛆虫,随之全身的皮肤相续爆裂开来,从皮肤的裂缝中爬出一条条细虫。十几个人在地上的肉浆中痛苦的翻滚着,嘴里已经被细虫塞满,已经发不出因何的声音。只能舞动着双手痛苦的抠着口鼻。 看着肉浆中痛苦翻滚的十几个人,他们的身体被血红的细虫慢慢分裂。周围人们脸上的肌肉恐怖的跳动着。那古寒玉身旁的那个血人,看着肉浆中痛苦挣扎的十几个人冷冷的笑了几声。 “看到了,你们已经都中了我的蛊虫,要是我再一打响指的的话,这蛊虫就会在你们体内瞬间引发,不怕死的话,你们都可以试试。” “算你狠!你想怎样!”古寨主看着那个人,冷冷的说道。 “还没想好呢!想好了自然会告诉你们。你们的家人我会好好照顾的,你们先回吧!回去不要耍花花肠子,别忘了你们身上的蛊和家人奥!”那古家老二轻松的说道。 原来三大家主早就知道自己已经被蛊控了,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那下蛊的人是谁。那李家和王家的修蛊人,随然能把这灵控蛊杀死。但这灵控蛊一但被解除杀死,那母蛊就会有所反应。 主要是不知道那下蛊人是谁,那样做只会打草惊蛇,给族人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事只有三大家主知道,随然他们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但他们对蛊一窍不通。 在这三大家族中,古姓家族最强悍,所以他们选择了保留古家实力,以铲除下蛊人。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下蛊领头人就在古家,而且李家和王家的修蛊人,基本都是背叛者。 “放下古寒玉!”我看到三大家族的人都在后退,从山坡上喊着跑了下来。 “这小子懂蛊,那母蛊可能就是他给杀死的,灭了他!” 古家老二的话音未落,只见场地中间一道血影向我射来,那血影伸手就向我的脑袋抓来。速度来的太快,闪躲好像有点来不及了。我没加思索本能的就地滚了出去,一身的肉浆,和地面成了一个颜色。 看来着那冰洞里没白滚!管用了!那嘴边鼻孔里的浓浓肉腥,唤醒了我内心深处,人类的残暴本性。我他妈的也有剑!我飞身跃起,祭出绿玉剑横扫一剑。 就在那血人扑空一愣神,转身之际已经成了两截。那人惊讶之余,双手一拍地,掉在地上的上半身,离地飞起拖着肠子向我扑来,我连忙双手挥剑向前怒斩,那半截身体瞬间消失在血雾中。 “小心!” 随着一声女子的叫喊,我被一道强大的力道扑到一边。一道凌厉的玉光擦身而过,肩膀的衣服被剑气化为粉末,肩膀的皮肉生疼。 “不要!”只见古寒玉从肉浆中站起来,挡在了我和面前的血人之间。 “用你的玉剑啊!”我焦急的说道。 “没有!”古寒玉淡淡的说道。 “你也去死!” 对面的那个血人话音未落,瞬间化为血雨肉浆飞溅而起,只见古寨主手握玉剑立在古寒玉面前不远处,只见一把玉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古寨主含笑看了古寒玉一眼,慢慢的倒了下去。 “爸爸!” 古寒玉撕心裂肺的的叫了一声,双眼冰珠成串落下,理智的站在那里,浑身寒气暴涨。整个场地瞬间进入了冬季。古寒玉双手空空,他能做的恐怕也只有这些了。 “冬季无用!送你到地狱里去冷吧!”话音未落,一道玉光向古寒玉刺来。 “轰隆隆!” 一声灵力撞击的炸雷声,只见古寒玉面前的那血人,一道血水向旁边飞射了出去,地面肉浆中留下了一滩蠕动着的血红细虫。 “哥!” 古寒玉看着肉浆中的玉剑,痛声叫道。三大家族的那些玉剑级高手,看着肉浆中的那滩蠕动着的细虫,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手中的玉剑握的更紧。 这时古家老二,慢慢走到古寒玉面前,冷冷的说道:“冰丫头叔叔很慈善的,我会让你全家团圆的。” 古家老二说完,举掌就向古寒玉拍去,举掌那强大的玄气直接把我给抛了出去。飞在空中,我突然想起了离开那冰洞时,再出口的洞道口装入乾坤宫的那把寒冷的玉剑。 想到玉剑的那刺心认主,我毫不犹豫的将乾坤宫里的那把玉剑,直接祭出从古寒玉的身后刺进她的心脏。我也知不道能不能成功,以古寒玉现在的处境反正都是一个死,这玉剑认她为主,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 “啊!” 随着那玉剑的刺入,古寒玉仰天吼叫一声。面前寒光暴涨,古老二迎面拍下的那手掌,瞬间化为细冰四周散落开来,整个手臂也被冻成了一条冰肉。 这突如其来的逆天大转变,让古老二瞬间傻傻的呆立在那里。还没等古老二反应过来,一道极寒的寒光劈开他的身体,瞬间化作了血红的碎冰肉粒散落在肉浆之中,他这次以蛊闹事的目的也随之而去,从此无人知晓。 “杀!” 齐声震天动地的怒吼,血雾滚滚,肉浆飞溅,场地当中的那些叛族者,还没来得及祭出自己的玉剑,瞬间全都化为了血雾肉浆。连同李家家主和王家家主的后人,也都被搅在了肉浆之内。这也是无奈之举,玉剑级高手之间的厮杀秒定结局定生死,来不得丝毫迟疑。 “灵蛇寒玉剑!” 李家家主和王家家主,看到古寒玉手中那冒着寒气的玉剑,惊讶的喊了一声,对着古寒玉齐齐的跪了下来。见到两大家主对手持玉剑的古寒玉下跪在地,三大家的族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瞬间在场的人们都跪了下来。 古寒玉手握玉剑站在那里,突然看到两大家主对她下跪就惊得够呛了,现在大家都对她跪了下来,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样是好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古寒玉面前直接也把那本玉书递给了她,上面的文字我一个也不认识,留着也没用。 “妈来!这是传说中的那本灵蛇玉经全书!” 两大家主看到那玉书,直接爬了过来。古寒玉见两位家主爬到了自己的跟前,直接把那本玉书递给他们。两人愣是不敢接那本玉书,跪着连连后退。 “古姑娘,我们碰到这玉书会被冰死的。传说这上面有关于蛊的记载,里面应该有解除蛊虫的方法。” 原来这灵蛇寒玉剑和灵蛇玉经全书,是昆仑这方灵脉的镇脉之物。有着天地间至阴的极寒之气。一般人触及立即就会被冰化,也是这里三大家族所崇拜的圣物。 回到古寒玉的房间,古寒玉扑到我怀里嚎嚎大哭,两只小手一个劲的拍打着我的身体。有了灵蛇寒玉剑和灵蛇玉经全书这两件圣物,古寒玉自然直接掌管了这里的三大家族。 那俩家主问起我的门派,我直接报了瘪吃派瘪吃门,听了门派的名字差点把那古寒玉笑翻。但我报了雪丘这个名字。 我在这里呆了小许时日,找到了离开这里的途径,古寒玉给了我一些玉石道别离开了这里。这里就是昆仑山脉,我到山下的一个小镇把一小玉石卖掉,换了身现代的行头。 我看到小镇上的人来人往的人挺多,都是些玄修在身的修者,而且身上都带着浓浓的蛊气,一看就是些修蛊的修家。我找了家饭馆打听了一下,原来百年一次的昆仑玄界斗蛊大会即将开始。 问了一下现在的日期,我勒个去的,我竟然在那里呆了十年之久。 还没到昆仑山上那都斗蛊的场所,只见满山遍野都是各种各样的房车和帐篷。一片一片的都有着明显的分界线,看来都是些不同的门派。 我是孤家寡人一个,看到前面有好些人在看着什么,我就溜达着走了过去。只见在前面的石壁上,竟然凿刻着一幅异样的奇特图画,人们站在那里议论纷纷。 那些人里没有我认识的,我就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打开一瓶随身带的矿泉水。 “这石画真是奇特,活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这可是头一次见!不知有何象征意义!” “是的,我也从来没听说过的!真不知道这石画是啥意思啊!” “这石画随然我没听说过,但我见过的!”只见一个青年走过来看了看,站在那里说道。 “雪嘉豪你见过啊!在哪里见过啊!” 一个胖胖的丫头听了他的话,紧走几步看着他说完,喝了一大口矿泉水,认真的看着雪嘉豪等他说话。听到雪嘉豪这个名字,我赶紧把刚喝到口中的水咽了下去,我知道他下面的回答的应该是什么了。大家听到雪嘉豪的话,也都喝了一口水静静的看了过来。 这时的雪嘉豪已经长成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人,要不是那胖妞叫他的名字,和他刚才的那句话,我根本认不出他来。只见雪嘉豪看了看身边的那胖妞,笑了笑指着前面石壁上的那副石画。 “呶!这幅呗!” “噗!” 周围一片吐水声。只见那那胖胖的丫头,猛咳一声鼻孔里直接喷出两道水柱。她一阵急促的咳嗽之后,一把就把雪嘉豪拉到了一边,按倒地上就是一阵暴揍。惹得周围的人们咯咯直笑。 就在雪嘉豪被暴揍的时候,一道黄影闪了过来,一个背着一对蝴蝶翅膀的金色小女人趴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托着下巴,认认真真的看着雪嘉豪被那胖妞暴揍。这小女人我认识,是雪嘉豪那蝶变的金蛆蛊。 “靠!小虫虫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没事来串个门!这货挨揍在他体内呆着难受。” “我去!你们蛊也串门啊!不小心会把人给串出毛病来的。” “那你现在有毛病了吗!?” “没有!” “这就是了,我只在这里待会,等这货挨揍完了再回去。” 随然这金蛆蛊能通过灵力的感应来认出我来,但雪嘉豪可绝对不会认得出我来的。这时那胖妞也揍得累了,一屁股坐在雪嘉豪身上,大口喘着气。 不过这雪嘉豪也超抗揍的,他竟然就像么没事人似得趴在那胖妞屁股下面,双手托着下巴满脸的认真,那样子就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那胖妞和雪嘉豪什么关系?”我向那金蛆蛊问道。 “那是主人的事!你去问那挨揍的货好了!” 那金蛆蛊小女人说完,一道黄影回到了雪嘉豪体内。我起身走到那胖妞面前,笑着看了看一趴一坐的两个人。雪嘉豪趴在那里抬头看了看我没吱声!我想和雪嘉豪说说话,于是微笑着对那胖妞说道。 “美女!借你宝座一用!” “你这个人有毛病吧!” 那胖妞听了我的话,坐在那里愣愣的看了看我,随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说道。说完一把拉起雪嘉豪消失在人群中。周围的人们听到我的话,也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来四周那些帐篷房车,没有发现正阳阁的标志,就继续往前走着寻找一下。就在这时,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争吵声,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第三十五章 灭蛊 走到近前,原来是一个自称夜星雨的门派弟子,在那里和蓝夜亭门派的弟子之间,也不知为了什么事发生了冲突,互不相让。 听周围那些人的说法,这夜来雨好像是近几年才新冒出来一个门派。但她们身上没有一点点的蛊气。 蓝夜亭和夜星雨的弟子都是清一色的女子,而这时我在那蓝夜亭的队伍里,看到了雪嘉豪和那胖妞站在一起。这雪嘉豪在这里,那憋猴雪狐应该也会在的,想到那雪狐心里感觉有一种很是复杂的感觉。 “不要人认为你们蓝夜亭会放虫子就了不起,我们夜星雨不怕的。”夜星雨的一个女弟子说道。 “怕不怕试过了不就知道了吗!”这时那胖妞向前一步说了一句。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夜星雨竟然一个纯玄修的门派也敢和蛊修门派叫阵。以她们的修为应该是来这里看热闹的,不是来擂台比赛的,那纯玄修在蛊面前那可以说是绝无还手之力,中蛊之后就只剩等死的时间了。 除非那纯玄修人的速度够快!不过蛊玄修的根基也是玄修,他们还要在玄修上加一蛊,怎么样都是比纯玄修厉害的。再说蛊玄修下蛊比放暗器都暗器,纯玄修没有对蛊的蛊感,要想躲开那可是极其的困难。 这夜星雨也真让人不可思议,竟然敢向蛊修挑战。就在我在看那些夜星雨的女子时,我发现他们的眼珠竟然都是浅蓝的颜色,看着她们就像一群外星人一样。 就在这时,只见蓝夜亭的一个女子上前几步淡淡的说道:“那我就先来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那你们是谁想受罪了。” “吆!大姐姐小妹来品尝一下你的小虫子怎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从夜来雨那方走了出来。 “哼!不知死活,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蓝夜亭的女子话音未落,只见夜星雨的那娇滴滴的女子小手闪电般的一挥,手中一把小巧玲珑的玉剑,把一只刀螂斩为两半掉在地上。那小巧玲珑的玉剑顺势刺进了蓝夜亭那女子的心脏。 “啊!” “你怎么杀人啊!” 周围一片惊叫,人们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女子,竟然会直接杀人。那蓝夜亭的那些女子也是吃惊不小。没想到那女子竟然能挥剑斩死蛊虫,这最起码得要看到那蛊虫才能做到的,这可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比试不杀人还有啥意思呢!怕死就不要比试!你们还有谁想送死呢!哈哈!”那娇滴滴的小女子轻视的看了看蓝夜亭的人冷冷的说道。 “混蛋!去死!” 话音一起,一道女子的身影从蓝夜亭那方飞射而出,一道玉光刺向那娇滴滴的小女子。只见那小女子手中的玉剑闪电般的舞动了一圈,几个被斩碎的黑虫尸体纷纷落地。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向旁边一闪,那蓝夜亭的女子直接被腰斩落地,发出惨痛的悲叫。自己挥手一剑把自己的脑袋割了下来,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这接连的两处,直接把在场的蛊修们给震住了,瞬间改变了人们心中自身的概念。现场变得一片寂静,人们脸上都露出了极其复杂的表情。这很明显的告诉人们,自己要是遇到这夜星雨的女子,自己有可能会瞬间成为一具尸体。 就在这时,只见那娇滴滴的女子,闪速的凭空两斩。只见两只带翅膀的小虫,被斩死落在地上瞬间消失,随之蓝夜亭的两女子裂体而亡。 “我勒个去!灵蛊也能斩死!这是什么神妹的存在。”雪嘉豪看着那小女子说道。 不用说这夜星雨的女子们,是蛊修的绝对杀手,她们不但能斩死蛊虫和灵蛊,而且速度也是绝对的快。看夜星雨那小女人优美的动作和姿态,蓝夜亭女子的动作对她们来说,应该就像是蜗牛般的速度。 只要够快,一切都不是事!看来这句话用在这夜星雨的这些女子身上,再合适不过了。看着自己门派瞬间损失了四个人,那蓝夜亭的女子倒是也识趣,抬着尸体默默的离开了。雪嘉豪站在那里看了夜星雨的女子一会,也被那胖妞拽走了。 夜星雨的那娇滴滴的女子转身之际,她的整个身体突然一挺,开始慢慢裂开,千百只刀螂从她的身体里爬了出来。一名蓝夜亭的女子慢慢走了过来,冷哼一声:“自不量力!” “是嘛!” 一声女子的冷冷的声音传来,凭空一道强大的灵力让众人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感觉被那强大的灵力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再看那蓝夜亭的那女子,就像被定在那里一般动弹不得。 随着夜星雨那女子的冷笑,只见蓝夜亭的那女子的整个身体,竟然被那无形的强大的灵力直接压塌为一滩肉泥。那女子身体里的灵蛊连离体的机会都没有,跟随着主人化作了肉泥。可见两人的实力是多么可怕的差距。 可一般玄修他们的灵力再强大,但对于蛊虫来说根本不起作用的。但这夜星雨那女子的灵力,竟然可以直接将灵蛊镇压灭杀。对于蛊界的修者来说,这的确是让人感到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要知道蛊虫自身是极其脆弱的,要是玄修灵力能对蛊虫起作用的话,那蛊虫在玄修面前就是一鼻涕的存在。 这件事发生后,开始有人连夜离开了昆仑,山坡上车房帐篷的数量越来越少。到天亮的时候,山坡上的帐篷房车少了将近一半的数量。但在剩下的那些里面,并没看到正阳阁的标记。 今天山坡上很是平静,除了一些必要的事基本没有人出来走动。我找了颗高大的树木,躺在树冠中无聊的闭目养神。试图把仡侨珠那唤出来,在心里叫了几声,还是渺无音讯。也不知道这苗族妞恢复的怎样了,想起我来了没有。那可恶的正天祥。 我想着昨天那能杀死蛊虫夜星雨的女子,心里也是满满的解不开。那斩杀蛊虫有可能的,只要速度够快那不是问题。可那能把蛊虫给镇住的那位女子,不知修炼的到底是啥玄气,他她身上没有一点点的蛊的灵气。竟然能直接镇住灵蛊。 用那纯正的玄气镇蛊是绝对做不到了,那样做的话能让自己不死就不错了。只有蛊修的人用高级的蛊才能镇住低级一些的蛊。这些女子到底是些啥来头呢! 明天应该就是开始斗蛊的日子了。可还没见到正阳阁和那月牙祥蛊界两大门派的影子。难道他们两大门派出了什么变故不成。还是相互干仗干的来不了了。 就在我在那里闭着眼胡思乱想时,猛然感觉到树下由远至近的来了几道灵气。一大一强三弱,我能明显的感觉出来走来的是一个女子,她身上有一个本命蛊和三个不能回收的蛊虫。 我勒个去!这也行的,我还能感觉的出来这女子是纯阴之体还没开身。她的玄修应该在周天级别,那本命蛊也只是一只没有蝶变的蛊虫而已。 这时我感觉我的脑袋里,好像被灌入了一些自己不增知道的知识和事情,哪些认知好像来源于我体内的另一个灵体。我发现我的灵力感知开始出现了本能的特性。 一道强大雄厚的群体灵力,从山下移动了上来。那迎风飘动的锦旗上,用金线绣着一个明显标志,一个映照着祥云的太阳。 正阳阁!一个实力雄厚的蛊修强大门派。大门派就是大门派,那群体散发出来的雄厚灵力,有着碾压一切的冲天气势。 正阳阁!清一色的红帐篷,正中央一座高大的帅府大帐,给人一种精神抖擞的庄严。 正阳阁的人们看到这有些空荡荡的山坡,也都是疑惑重重。等他们知道了事情的原由。立即大帐议事,派出大量门徒四处打探,大门派的作风就是不同。 坐在那树冠之上,我看着脚下的那些门派标志,竟然没有看到那夜星雨的标志。我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还是没有。难道那夜星雨昨晚也离开了昆仑,没理由的。 这时山坡上剩下的那些门派,也都派人到正阳阁拜访。其实这百年一次的斗蛊大会,就是是蛊术的相互切磋交流,都是用安全的方法进行。这次没想到突然冒出个能直接灭杀蛊的夜星雨,开手直接杀人,闹得人心惶惶。 第二天,再没有新的门派上山,看来今年的斗蛊大会注定是冷清的了。 其实这斗蛊很简单,分为两场擂斗。第一场是斗蛊。蛊虫弟子一组,灵蛊弟子一组,有人蛊的分为一组。人们基本都是只斗蛊虫,很少用玄力来决胜负的。 第二场就是直接用玄力擂斗,根据修为可分为,真气组,周天组,三花组,后天组,金丹组。也都是些点到为止的切磋比赛。有伤者在所难免,但很少死人的。 人们四周看了看,没有见道那见面就杀人的夜星雨门派,都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就在这时,只听到空中传来了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两架大型的直升运输机落在了擂台前。直升机外壳那个硕大的月牙和祥云标志,在场的人们都不陌生。 月牙祥!月牙祥的人来了。直升飞机舱门打开,一群黑衣蒙面人走了出来,一个头戴硕大斗篷,浑身包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走到前面,看了看大家,沉沉的说道:“大家好,好久不见了!” 现场一片寂静,正天祥走到前面,看了看那带着硕大斗篷的黑衣人,淡淡的说道:“月牙大师,几百年不见了,不知这次来是来斗蛊呢!还是有别的呢!” 那月牙大师听了正天祥的话,冷冷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回去。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随后走出来说道: “我们天师的意思是这次我们月牙祥为擂主,直接挑战各大门派,若是我们守擂成功,那么所有蛊修门派归我们统领。不然大家自己明白后果是什么。” “月牙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正阳阁不敢应战吗?那就直接拜入我们月牙祥门下好了。”月牙大师沉沉的说道。 “笑话!你觉得你的月牙祥就是天下第一?” “好,那月牙祥就和正阳阁挑战如何!” “怎个战法!” “月牙祥为擂主,混战即可,玄法蛊修并用。生死不论各有天命!五级为战,三人为组,组数同为。只要有一组你们取胜,月牙祥甘愿认输。”月牙大师沉沉的声音冷声说道。 “一言为定!月牙祥输了如何?” “从此永远不再出现!” 真气组,周天组,三花组,后天组,金丹门派元老组,五组蛊级不论,看来斗的主要是蛊修的玄修修为。战术为车轮战。那就是第一回合胜利的人,再和对方的第二个上来的人打,若是还胜了,就和第三个人打,直到自己战败为止。 照这样如果一个人能力够强,可以连打三。不过这种情况应该很少。要支撑三个人的车轮战除非实力相差很大,但每组的参赛人员,都是同级别的存在。当然要有厉害的蛊,也有可能。 第一天休战,双方各自安排参战的人员,这边正天祥为总领。 第二天先进行真气级别的斗擂,现场直接闹了个大乌龙,月牙祥那边直接没有真气级别的人员。他们最低的修为人员也是大周天后期。 真气组和小周天组的斗擂直接被除去,月牙祥的实力一亮相,简直让人咋舌。而这边,大周天以下的人员就占有三分之一多。实力的天平明显的偏向了月牙祥那边。 双方直接进行了大周天组的斗擂,我坐在擂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大周天的修为可是分为初期中期和后期的,虽然这三期都是在大周天范围之内,但每级别间的的实力差别,那可是天壤之别。 随然这边每个门派都安排了一个组别,但他们几组没打掉月牙祥的一组人就全军覆没了,只剩正阳阁的一组弟子还没参战,今天停战。明天这正阳阁的人可是要面斗月牙祥的两组人,看那月牙祥组别的实力。就算月牙祥出来一组人,这边的胜算也不是太大。 这月牙祥的实力也太夸张太牛逼了点吧!简直就是神话般的存在。只一开始就直接全灭。 就在那擂台上的那个黑衣蒙面人转身之际,我发现她的双眼竟然是淡蓝色的眼珠。再看她的身材明显是一个标准的女子身材,我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女子的纯阴灵力,并没从她身上感觉到因何的蛊气。 她是夜星雨的女子! 第三十六章 开击 那夜星雨门派的女子,竟然在月牙祥的队伍里,我从那女子刚才的争斗中,感觉到了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道,但那绝对不是玄修之灵力,也不是那蛊的灵力。感觉就是一道强大的掌控之力。 要知道这场斗擂,可是那月牙祥提出来的建议,他们自己如果没有绝对压倒对方的实力,他们应该不会这样傻逼的!看来夜星雨的那些女子的奇特实力,也应该是他们手中的一张王牌。 不用说别的,就夜星雨那些女子直接可以灭杀蛊的玄力,就够正阳阁他们喝一壶的了。那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如此的强大。我坐在大树的树冠中,遁入了深思。 这个争斗的场景,在我的脑海中就像幻灯片似得,每一个细小动作都重新播放了一遍。在不知不觉中我在心中开始熟悉模仿,那些斗擂时人们争斗的招式,并把它们融进了我的意识记忆中。 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念想,因何的武斗所有,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闪躲对手和灭杀对方。最有效的办法应该是快与出其不意。快是定量的变数,而那出其不意的变数应该是无限量的存在。 反人类思维去应对!再强大的对手,也有他意想不到的事和好奇与无知。 坐在树冠上,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把所见经过一夜的整理,感觉心中好像有了一个要斗的根基,心里充实了很多。 今天的斗擂,正阳阁的一组三人面对月牙祥的两组六人的车轮战。正阳阁胜战应该是极其渺茫,擂台之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双方言语极少,上台直接格杀为语,取命为敬,毫不留情。 月牙祥先出场的人,还是昨天的那夜星雨的女子。那正阳阁的那位人刚上台,只见他的灵蛊一条细长的大蛇,嘶鸣着极度疯狂的扑向对方,那灵蛊蛇竟然幻化自身千百,一片蛇雨齐齐的涌向那黑衣蒙面的女子。 “哼!” 那女子的一声冷哼,就像一把无影的屠刀,幻化的千百蛇身瞬间被斩尽消失,空中只剩一条长蛇和一把玉剑冲向那女子。 正阳阁的那位也不傻,他见到自己的灵蛊如此的疯狂,瞬间激发自身的全部聚于一剑,凌空而出。高手过招,秒秒分割,结局瞬间。 那女子就好像提前知道对手的动作一样,就在长蛇和玉剑离自身寸距之时,向后斜方腾空而起。手中那小巧玲珑的玉剑,随势一挑,直接把长蛇灵蛊粉碎。 好在正阳阁蛊修们的灵蛊都不是自身联命本命蛊,灵蛊的被灭杀,对养蛊人没有丝毫的影响。但人死蛊必灭,所以灵蛊的疯狂不但是为了护主,也是为了自保而为。 那正阳阁的那位弟子也不是吃素的。凭空翻转身体,剑气冲天爆起,直接把空中的那女子淹没在剑光之中,瞬间化为虚无。一个大周天修为的蛊修,能祭出如此强大的一剑,也是他的绝命一击。 那货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直接爆碎了自己的乾坤宫,一剑祭出了自己的全部精华。随着手中玉剑的碎裂和剑光的消失,正阳阁的那位干瘪的尸体坠落在擂台上,化为灰尘随风而去。在这世间彻底的消失,魂魄无存。 勒崩猴的!这一招不能学的,打不过跑也比这损招强多了,宁学逃跑不做同尽! 同归于尽也许是他最明智的选择了,但也表明了事实的残酷。一个实力雄厚的蛊修大门派,既然到了与敌同归于尽的地步,这里面的轻重,大家心里自然明白。 这俩货平局!全都黄泉路。 月牙祥第二位上场的,双眼的眼珠是漆黑的,不再是那夜星雨的女子。他看着对面慢慢上台的正阳阁弟子,单手持剑进入了极度警戒状态。看来他不想陪这位去同死。 这次正阳阁的那位显得倒是轻松稳定了,只见他走上擂台并没急着出手。而是轻松潇洒的站在那里,对着对面的那黑衣蒙面人淡淡的笑了笑。 笑意未尽,一道前后双影的自身幻影从他身上分离而出,直射那黑衣蒙面人。除了那道幻影的缓慢速度,并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但那幻影后面拖着一道浓浓的蛊气。 月牙祥的那位,见到此景那神态也是微微的一愣。以他的修为,就这无灵力的撞击,他就是站在那里不动,也只会自己撞毁。但他还是闪躲的窜了起来变换方位,心有余力的静观其变。 但当他感觉到到驰速向自己飞射而来的身影玉剑杀气时,脸色突变,让他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死亡气息。没等他的念想有所变动,一道暴戾浓重的蛊气直接碾碎他那刚要窜出体外的灵蛊,扎进了他的身体。 原来正阳阁的这货,养炼用的蛊虫,是用自身的血肉喂养起来的虫子所养炼出来的灵蛊,那灵蛊直接拥有了他自身的身形和气息。外人直接无法分辨他和灵蛊的之间的气息差别。刚才前面的幻影是一道灵气瞒天罩,罩前面的人无法看到罩后的一切,直接用来遮盖后面的蛊气和阴谋。 月牙祥的这位体内的灵力刚刚聚结,就被进入体内的灵蛊直接抗衡,还没等自己做出相应的反应,漫天剑影刃雨已经将自己变成了肉片片。这里的对战没有太多的纠缠,也没有因何的回旋,只有直接的决定。 这是正阳阁这边第一次的单方面歼灭对手,各派人心为之一震。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下一秒,那欢呼声瞬间戛然而止。只见正阳阁的那位,随着瞬间乍起的两道灵蛊的疯狂吼叫,在一道玉光闪过之后,他的人头直接滚落到擂台之下。 随着灵蛊的几道吼叫,再看擂台之上,静静的站着三个身影。正阳阁弟子的玉剑直接插入了前面黑衣人的心脏,他的心脏又被身后的另一个黑衣人刺穿。这一幕又让我想起了那灵蛇寨连杀的一幕。 我勒个去!里格楞的! 身体一动,一不小心从树枝上滑下,从树冠中落了下来。慌乱中,我使劲一蹬树干,整个身体横飞了出去,直接落在了擂台之上。 我从擂台上爬起来,对着面前的那黑衣人傻傻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是哪里来的废物!滚!”那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什么!废物!我是来打擂的,咋了!不行啊!”我心中一气,冷冷的说道。 “就你!没气没灵的烂肉!别浪费大爷的时间!滚蛋!”那黑衣人说完收起玉剑,转身就要离开。 去你大爷的! 我直接祭出绿玉剑背对我的那货开为两块,那体内的灵蛊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消失为虚无。这突于其来的一幕,让擂台周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台下的人们都像看一个稀奇怪物一样看着我,都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台下的人们,都没看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因何灵力和气息。怎么看,我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而已。 从月牙祥那边另一小组的人员中,走出一人来到我面前,冷冷的问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废肉。” “瘪吃派瘪吃门下的第一代弟子,玉哥弟!按门派代宗算,你可是我的代孙辈的,礼貌点好不好。”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随着那道冷哼声,我感觉到一道强大的灵力向我涌来。我本能的就地一滚,躲过了那一击。就地跃起。就在我跃起之际,感觉一道蛊气向我飞射而来。 我毫不犹豫的迎面一剑,一只蛊虫的尸体碎之落地。 现在我明白了那夜星雨的女子,为什么能够斩杀蛊虫,原来她们并不是能看得见蛊虫,而是能感应的到蛊虫的气息。我现在感觉那绿玉剑不再是一把玉剑,而是随心所欲的一条胳膊。 现在整个身体的动作也是极其随心而为。真是不动不知道,一动乐悄悄。 “你竟然能斩杀蛊虫,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黑衣蒙面人惊讶的看着我说道。他看到我刚才躲闪的速度,和斩杀蛊虫的行为,好像感觉到了些什么,竟然站在那里停止了对我的进攻。 “废话!没看见吗!男人呗!你双眼瞎啊!”我淡淡的说道。 “小废肉,不用激我,没用!” 没等那黑衣蒙面人开始对我发起攻击,我就已经感觉到他正在聚结自己的灵力,寻思着对我进行灵力的镇压打击击,但他并没有要调动自身灵蛊的念想。 那灵力的镇压打击,用来对付我这个没有真气灵力的人来说,那也是炮弹打蚊子。 “你在想用灵力镇压我呗!”我乐哈哈的说道。 “我去!你怎么知道的!瞎猜!” 那黑衣蒙面人说着,竟然让自己的真气回复了平静状态,撤销了对我的进攻。他的思维念想瞬间进入了一个平静状态,什么也没想,只是站在那里平静的看着我。 这时月牙祥那边的人忍耐不住了,向前一步对着台上的那黑衣人说道:“你在那里对这块肥肉浪费什么时间啊!赶快把他垃圾了得了。” “这小废肉挺有意思的,他手中的那把绿玉剑应该有些来头。” “有没有来头,你的先把他垃圾了再说,这里可是擂台,不是解剖研究室。赶快了!” 擂台上的这个黑衣人,直直的看着我,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正在寻思着怎样对付我,和在那里衡量着他的灵蛊会不会被我的绿玉剑给斩死。 就在他聚结体内的灵力时,我也有所心应的去聚结灵力。但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体内,竟然也用一团同强的灵力团在我的意识下聚结而起,感觉那些聚结的灵力就像是从虚空中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那黑衣人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色一惊,迅速的减弱自己体内聚结的灵力,想试探一下我体内的反应。 去你佬佬猴的! 我感觉到那人的灵力正在自行减弱,毫不客气的挥剑全力一击。我这突然的一剑,完全出乎了那黑衣人的意料之外,他做梦都没想到我这个嫩芽瘪吃会主动出击袭击他。 那黑衣人立即祭出他的玉剑,硬生生的和我的绿玉剑撞击在了一起。震耳的灵力撞击声平地而起,卷起一阵旋风,那强大的反击力,将我抛了回来,我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的强击,对一个大周天后期的修为,直接强击。那可是我连敢想都不敢想的存在,今天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做了出来。不管怎样而且还是一击成功。 这也是开擂以来,战时最长的一局斗擂。而那黑衣人也好不了那里去,由于他的仓促迎战灵力没被吊起,直接被我的剑气伤得身无完肤,鲜血淋淋。 我这一击,直接把擂台下的人们给雷翻了,他们没想到我这看起来一点真气灵力都没有的普通人,竟然能发起如此强大的一击。而且还把对方给伤的不轻。 那黑衣人冲我淡淡一笑,只见从他身体的伤口里爬出一些细小的蛆虫,瞬间他身体上的鲜血和伤口不见了,那肌肤就像没受到伤害一样。那些蛆虫,应该是些自身修补蛊。 下一秒,只见那黑衣人的肌肤又开始慢慢裂开,一道道鲜血从裂开的肌肤中喷射而出。只见那喷射出来的鲜血,竟然直接漂浮在空中,聚结形成了一朵朵血红的血云。 那黑衣人的身体上的裂痕越来越深,鲜血喷射的也越来越远,那空中鲜血聚结的血红血云,开始向我面前蔓延。这是怎么回事,看这黑衣人的摸样应该是中了一种厉害的蛊。可我并没有放蛊的,难道是有人在暗中帮我? 就在我倍感疑惑之时,只见那朵朵血红的血云,已经开始向我的身体两边蔓延。那朵朵血云的颜色开始变得鲜红艳丽起来,就像一朵朵少女散发出那勾魂般妖艳的美丽。 就在我沉迷在那一片妖艳之中时,我的手腕处突然传来一点刺心的电痛。我心中一惊,没加思索的倒地向后飞滚,翻滚之际随手疯狂的向前面斩出数剑。我脑子里很清楚,我的对手就在我前面。 第三十七章 自己的蛊 擂斗规定,不管死活,人出擂台身体因何部分触地为输。滚出擂台身体落地,我弹跳而起,不管怎么说现在擂台之下没有杀戮的。回头再看那擂台之上,那黑衣人稳稳的站在那里双眼直直的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已被我的剑气斩的粉碎,满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我站在擂台之下,心里也是满满的后怕,这货竟然会幻术,能让人遁入一个幻觉之中。要不是那食蛊蛆的提醒,我现在恐怕已经成了一具不再呼吸的尸体了。 我勒个去的!刚才好险!差点被这货给嘎嘣了,有时间我得研究研究这幻术东西。 不管怎么说,我这次上擂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多少不说自己也是代表一个门派来的。还是去见见那正天祥那个总瓢把子,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头。 接下来是三花组别的擂斗,正天祥考虑到人心士气要求休战两天,后天再战。那月牙天师心稳胜算,倒也客气的应允了正天祥的要求。 这三花的实力相差并不是太大,都是聚炼出三花的大周天后期的修者,也是后天的入门初级修者。这也是玄术修为灵力方面最狭窄的一个级别。 看来那月牙祥的玄修要比他们的蛊修更胜一筹。这三花组的斗擂,应该是这次斗擂中的重中之重,因为在这三花时期,所有修者的灵力差别很小。所以在这级别的斗擂中,人们用蛊的可能性比较大些。正天祥也打算这要用蛊力取胜于对方。 走进正天祥的帅府大帐,人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正天祥让我坐到旁边,并没和我说话。大家离开后,正天祥客气的看着我。 “小伙子,敢问你们瘪吃派的掌门是哪位?” 我听到正天祥的问话,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的师父叫玉哥,师父给我为名玉哥弟。这瘪吃派就是我俩成立的。” “玉哥?没听说过!那你们俩的门派驻扎在哪里?” “师父住的的瘪吃洞!我师父外号人称,玉面瘪吃!好像那瘪吃洞就在你们那里的。” “我去!你是那玉面瘪吃的徒弟。”正天祥听了我的话,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仔细的看了我一遍,说道:“看不懂,那你的修为在什么级别啊!” “不知道!”我直接的回答道。 “那你聚炼出三花来了吧?”正天祥接着问道。 “花是出来了,不过我的好像只有一朵花的样子。” “一朵?不可能的事,那你能祭出来让我看看吗?” “祭不出来,它自己乐意出来的时候自己就出来了。”我实话实说道。 “服了!真他妈的一个德性。你不亏为那玉面瘪吃的徒弟!”正天祥看着我耸了耸肩说道。 “正掌门!你这是?”我没想到这个严肃的正天祥,嘴里也会说脏话。 “玉哥弟,你乐意的话,也可以叫我正天祥便是。”正天祥现在在我面前,竟然没了那高高在上的掌门气势,完全就是一个平等辈分的姿态。 “我还是叫你正掌门的好,叫你名字你的那些门徒,还不得把我给吃了啊!对了正掌门,你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着封印什么的没有。”这时我想起了正天祥把仡侨珠那给封印的事,也好借此给解除那封印。 正天祥认真的看了看我,苦涩的笑了笑:“你身上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也没看到什么封印。” 看到正天祥对我如此的对待,机会难得!我便毫不客气的问了他一些关于玄修和蛊修的一些问题。没想到这正天祥对我的所有问题,不耐其烦的细细的做了回答。并把他的终生所得不加隐瞒的说给了我听。 听了正天祥的话,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打开了一道天窗,心里无比的亮堂,感觉整个蛊修界一目了然。我们这一谈话一只到了傍晚时分,连中午饭我们都没吃。当我离开大帐的时候,发现在大帐门前竟然摆放着一块免打扰的字牌,难怪这么长时间没人进账呢! 来到为我特意安排的帐篷,刚坐在床上,一挑门帘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小道童,满脸认真的看着我:“美女哥哥你好!我能进来看看你吗!” “我勒个去!小屁孩,我是男的好不好,叫哥哥就行了加个美女干嘛!”说完话我才看清那个小男孩,竟然你是阳龙坡的弟子阳梦田。 “我又不傻,知道你是男的,可你的脸太漂亮了,不加美女俩字咋对得起你的这张脸啊!” “我去!进来坐吧!也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这时门帘一挑,随着一阵香气伴随着女子特有的体香,进来一个秀丽的女子。抬头一看认识,进来的是阳龙梅小师姐拎着一个饭盒。我连忙站起身来,喊了她一声师姐。 随然被这小师姐害过,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师父的死始终是因我而起。再说我现在不是还没有死掉吗。不过心里还是有着隐隐的报复的心理存在。 “吆!倒是挺客气的吗!来小白脸师弟,这是给你的饭菜,趁热吃吧!” 阳龙梅小师姐现在已经完全不再认识我,我顺便留主阳龙梅小师姐和我一起进餐。饭后小师姐终于露出了她那干渴的一面。 浓浓的春意,唤醒了黑草丛中那沉睡已久的巨蟒,他蠕动着粗状的身躯,高昂着硕大的头颅。在那异地浓密的黑草丛中,找到了那充满甘露的狭窄洞穴。巨蟒昂起硕大的头颅,撕开那洞口的屏障全身而入,在那狭小洞中的甘露中尽情的咆哮翻滚。 见到这突如其来的的一幕,惊得阳龙梅小师姐惊叫连连。半夜时分,到了阳龙梅小师姐巡防时间,她浑身满意的离开了我的帐篷。就在阳龙梅小师姐刚离开,一道女子的身影闪了进来。 “谁!?” “叫嚷什么!你和师姐做的好事都听到了!你这个小师弟别太自私了,这里也需要的。” “你是?” “叫我阳紫好了。” 由于今天没有擂斗,大家起的都比较晚些。昨晚的两场战役,起来时太阳已经老高。 “懒虫还没起来呢!昨晚累着了!”就在我和阳紫刚收拾妥当,阳龙梅提着饭盒,一挑门帘走了进来。 “龙梅师姐!”阳紫满脸尴尬对阳龙梅礼貌的说道。 “阳紫师妹!你也在这?你这是怎么了?脸红红的春色满院似得。” “龙梅师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去!什么大的事,看来我们以后就是真姐妹了。”阳龙梅看着阳紫的脸色听了她的话,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龙梅师姐你不怪我?” “切!这样不是挺好的嘛!我有了一个同呢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姐!”阳紫听了阳龙梅的话,兴奋的叫了一声一下抱着阳龙梅。 天色多变外面竟然下起了蒙蒙小雨,吃完早饭,我出来遛达了一会,由于小雨的缘故大家都在自己的帐篷里呆着。除了那些高层的弟子,其他的都是多人一个帐篷,人们也不是太孤燥。 走到营帐的边缘时,远远看到有几个别派的人,在那边小树林里挖坑埋着什么,并感觉到那里有着一股子死气,我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坑边地上放着几具女尸,有的腹部已经撕裂,但脸上并没有因何痛苦的表情,随然死了她们脸上还是带着那异样的满足感。 “这些女尸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 “奥!原来是那滚擂台的瘪吃,不管怎么说你那滚功倒是挺厉害的嘛!你问这些啊!这是我们用过的,把她们埋在这里,以免腐烂了污染空气。” “你们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你们知道他们的家人有多伤心吗!你们也太邪恶了!” “我去!蛊修修得就是邪与恶的结晶,邪蛊不分家,只有邪恶之心才能让蛊术腾飞无限,知道不。蛊本来就是用来恶人的东西,你不去坏人的话,修蛊干嘛!趴在地上当蛆去拱屎,你闲的没事干了啊!” “可恶!强词夺理!” 我心中一怒,直接祭剑把他们给杀掉了。他们只不过是些刚聚炼出真气的一些底层弟子,杀死他们对我来说,还算是个轻松的举动。既然修蛊就要邪恶,那我也邪恶邪恶好了。 就在我收剑转身之时,只见一道身影飞快的向我奔来。看来杀人被发现了,又来送死的了。到了近前,原来是正阳阁的弟子,但我感觉到了他心中的杀意,同时感觉他身边带着一道极其熟悉的微弱气息。他看了看地上的几具尸体,对我淡淡的笑了笑。 “蛊本来就是一种恶的玩人修为的存在,弄几个人来玩玩很是正常的事,低级修蛊的人长时间不玩人的话,会得到自身蛊气的反噬,每个门派里的低级修蛊者,最后能存活一半就不错了。” “自相残杀!?” “可以这么说!蛊本来就是自残剩者为蛊。” “门派里的斗蛊,应该不是相互残杀的吧!”我想起了斗蛊大厅的事,看着那个人问道。 “明者为正!暗做为毒!蛊需要黑暗的心理残毒,明白吗?” “那你为什么要来杀我呢!为了让做自己作恶?” “为了你做的恶!你应该认得我的认识阳紫师妹吧!” “我去!明白了,是你师妹干我好不好!心里妒忌啊!找你师妹去,别来烦我。” 说话时,我感觉到了一道淡淡的邪气进入了我的体内。我勒个去,这货倒是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不对!这是啥蛊,我怎么没感觉到它袭击我时的丝毫气息呢。 我赶紧用意念调动手腕上的那食蛊蛆,但它没有因何的反应。这时我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竟然从体内的一点开始,在慢慢的坍塌。那股破坏的邪恶之气就好像来源于我的自身,我感觉就连我的意识也开始认同他对我的摧残。 “这是什么东西!?”我无比惊讶的问道。 “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唠!这得多谢你那阳龙梅师姐,为了把你这些小蝌蚪尽快蛊化,可是耗费了我多年的蛊修灵力。哈哈!好好享受一下你的你自己吧!这可是我耗费了十多年才鼓捣出来的,恐怕这天下除了你自己无人能救你。可惜你自己正在杀死你自己奥!拜!” 听了那货的话,我明白了我中的是什么蛊了,那东西他妈的比自己鲜血都自己。用那东西制蛊,这货也真能想的出来。这应该才是真真正正的自己蛊吧!也应该叫儿子蛊的。 管它是什么蛊,最主要的要把它给除掉才是主要的。这时雨下的有点大了起来,我盘坐在泥泞之中,用心意去阻止着那坍塌边缘每一个细胞的坍塌。但起不到因何的阻止作用。 我经过一阵惊慌的折腾之后,没起到因何的效果。最后慢慢的静下心来,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深处缓慢扩散的缓慢坍塌。 不对那不是坍塌,而是一种取代,无意识的取代。静心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在那坍塌之后新的重生,但并没感觉到那新的重生有所意识的存在。 照这样下去,等把我替代完了,那我不是成了一个无意识的躯壳了吗?那和死尸又有什么区别!不行还得要制止住这替代行为! 可这得要怎样才能制止的住呢!这事就是另一个自己替代现在的自己,这他妈的自己怎样才能把自己给对付了呢!自己和自己干仗,这不是瞎搞吗? 扯淡! 静下心来用尽了自己所能想的所有,整个思维围着宇宙想了三圈,也没想出对付自己的办法来。最后找到一个唯一的办法那就是,让自己死亡!一死百了! 用鼻孔想想我也不会用那傻逼办法的,让谁死有我也绝对不会让自己死掉的!这他妈的叫什么蛊,简直就是蛊癌!自己能中了自己蛊,天大的笑话一个! 怎么办!?体内的蛊是我!我自己也是我!俩个都是我!我怎样才能把蛊那个我来给对付了呢! 头大! 第三十八章 蛊虫相斗 自己对付自己!听起来傻逼一般的话语!自己对付自己就是自家找别扭呗!真是有毛病的毛病。都是自己何必呢! 对!都是自己!!我和那蛊既然都是我自己!应该就有着自己共同的共同点。那自己的蛊是个没有自己意识的破坏再生体,而我自己就是一个有意识的我。 另一个我自己他既然没有意识,那我就给你我的意识好了。想到这里,我就集中精力,把一道要自己静止的意念注入那已经小成规模的再生体内。 管用!我感觉到体内的那坍塌感停止了。切!不过如此,自己对自己是不能用对付来对付的,要和自己和好才是最好的好办法,都是自己嘛!自己不和自己好还能和谁好呢! 我去!感觉神神经经的!那坍塌是停止了。但在我的感觉中出现了一种怪怪的现象。 在静心状态下,总是感觉自己被自己包着,同时也感觉自己把自己给包了起来。就感觉自己是俩自己,感觉奇奇怪怪的。但在想事的时候那感觉就没有了。 猴蹬蹦的!只要自己不影响自己的正常就行了,自己还能把自己怎样了。停止了代替这就不错了!和自己这一折腾,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回到帐篷,只见阳紫和阳龙梅正在帐篷里焦急的等着我呢!只见那个给我下自己蛊的那货也在那里陪着阳紫。阳紫一见我进来,也不管我身上脏不脏一下就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阳龙梅也是站在一边不停的拍打着我。 陪着阳紫的那货见到我平安无事,脸色瞬间变成了土灰色。我感觉到一道浓浓的杀气在他心中炸开,双眼瞬间也变成了血红色,浑身撒发出邪邪的暴戾之气。一只癞蛤蟆在他身后慢慢浮现出来。 下一秒,一把小巧玲珑的玉剑直接穿过了他的心脏。他身后的癞蛤蟆瞬间崩裂消失,他的双眼也慢慢的失去了生机。 只见阳紫面带笑容的看着这那位死静的双眼,冷冷的说道:“师哥!你不是说你的心永远是我的吗!不好意思了,今天我要拿回我的心了。” 就在阳紫说话期间,只见那货的身体慢慢的干瘪成了一具干尸,在那尸体变为干尸的过程中,只见帐篷里凭空出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仁。那阳紫见状,把那些东西一股脑的收进他的乾坤宫。看来这些都是那货乾坤宫里的东西。 我站在那里,被阳紫举动惊呆了,没想到这妞杀个人都是这么的浪漫。阳龙梅看到我的表情,抿嘴笑了笑对阳紫说道:“我说妹妹,你的这师哥把他的心脉血都给你了,你也舍得杀啊!” “姐!不怪我!他伤了不该伤的人!伤了我的心。再说他的心是我的,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无错吧!” “我去!妹子,你俩是谁伤谁的心啊!今晚我们可要给这个瘪吃小师弟好好压压惊了!” 一夜的混战。第二天是个大晴天,今天的擂台上空直接罩了一个硕大的银质遮阴网,把阳光全都反射了出去。今天是三花段的的蛊斗,由于三花的特殊修为段,使双方玄修方面的实力几乎不分上下。如果选择玄力的碾压取胜,那应该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这三花段的擂斗,才是真正意义的蛊斗。那银质的遮阴网把太阳的阳气尽去,擂台上是再合适不过的斗蛊场所。这次的分组一共分出了四组十人,我代表瘪吃门单独一组。月牙祥那边也是根据这边的分组,挑出了十个三花期的人员。 我是随便人员,可以随意进入那三组的因何一组,当然也可以不参加斗擂。第四组就是一个后备组。这次的斗擂是组对组的人员直接定胜负,一人只能比赛一次。但双方上一组的人员可以进入下一组继续比赛。每组最多三人,一人也可以。 这蛊修的人比较冷淡,只要是不管自己的事,人与人之间很少交谈往来。交谈起来一语不合,就很容易引起互相下蛊。在蛊界内相互被对方蛊死的人也不在少数。 其实在蛊修界,一个门派要发展壮大是很难得一件事。修蛊人的心态决定了,蛊修门派是需要自互相残的存在。像正阳阁这样的大门派,发展起来要需要近万的白骨垒砌。 而月牙祥门派里现在根本就没了小周天的存在,所以门派里人们的心态已经趋于定稳,自己的相互消耗已经基本停止。这次三花期的斗擂,那些小一点的门派直接没参战。 在这几天内并没有看到那雪嘉豪的身影,也不知道这货跑到哪里去了。第一个上台的是一个叫石来阁的门派,听说他前期的斗擂,全军覆没每一生还,这次也是抱着报仇的心理。 这次月牙祥派上来的人们也是黑衣,但不再是蒙面。这上来的是一位黑脸大汉,一身的彪肉,走起路来步步有声。 那石来阁的那位一见来人,直接把一块普通石头丢在了擂台中央。这一看就是那物件蛊石头蛊。拿一块不动的石头蛊来这里斗擂,到是件稀奇的事情,要是对方不接近石头,永远不可能中蛊。 “我靠!你这是呆了啊!把块普通的石头丢在那里干什么!”那黑脸大汉看着擂台上的石头说道。 “有种你把它拿开啊!”那个石来阁的人轻视的说道。 “傻逼才听你的鬼话!” 黑脸大汉说着,面前瞬间一只楸甲虫,那只楸甲虫来到石头旁边,用前面的两只大钳子,就把那石头推到了台下。就在那楸甲虫返回的瞬间,那黑脸大汉挥手凭空结了一个印,断绝了楸甲虫的回路。 那楸甲虫在擂台上就地转了几个圈后,直接变成了一个精细的石刻楸甲虫。黑脸大汉见状微微笑了笑,面前凭空出现一只浑身亮光的屎壳螂,飞快的向对方爬去。 “墓室甲虫!” 那石来阁的那位到时识趣,翻身跳下擂台自愿认输。要知道这墓室甲虫可是蛊虫的强劲克星。这墓室甲虫可不是蛊虫类,感觉这这好像是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好在是每场一换人,这次上场的是一位漂亮妞,只见她对着对面的那位咧嘴一笑。嘴里竟然爬出了一条又黑又亮的眼镜毒蛇来,尽管隔着一些距离,我明显的感觉到了那毒蛇身上的恶恶的毒气。 随着那条毒蛇的从她嘴里游出,在她的全身竟然慢慢窜出无数的黑蛇。不一会功夫她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而那些黑蛇在她身体身上的孔洞中,进进出出钻来爬去。 就这场景就是看也得要有不一般的心态,难怪蛊修的要有残酷的心态呢!要在任何场景下保持着神志的清醒,这才是蛊修的最根本。 这妞一上台就自残,这到底是中了蛊了还是咋地了,不会是脑子短路出了毛病了吧! “这是自身化蛇蛊,养炼此蛊所用之蛇,每条都是用一孕妇养育而成。从毒蛇腹中取出蛇蛋,每个孕妇宫腔之内放入一颗蛇蛋,毒蛇在宫腔内孵出后殘食胎儿,食尽胎儿毒蛇游出宫腔。然后用纯阴少女为活人蛊盅,养炼出此蛇蛊多条。最后用自身鲜血炼制的蛊盅养炼出这自身化蛇蛊。只要把她的那条本命蛇蛊杀掉,此女必死!”阳龙梅站在我身边说道。 “我勒个去,阎王养孩的!这蛇蛊的养炼,不是在活祸害人吗!那那条本命蛇在哪?放个跳蚤咬死它!”我说道道。 “切!心善不修蛊,修蛊心善自蛊自。蛊乃灵灵相残一恶戾,心善只为恶戾噬。再慈善的蛊修,内心深处也是视他人之命如土。这女子的本命蛇条很细小的也很难找!应该是条血红的小蛇!会在一条黑蛇的腹中躲藏着的,但它的杀伤力最大,让它进入体内会被吸尽灵力而亡。”阳龙梅看了看我说道。 再看石来阁的那位,站在那里就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只见他随手把一块橘红的石头丢在了擂台中间。 “雄黄石!这倒是蛇的致命克星!”阳紫看着那块石头言道。 “不是那么简单的,蛇随厉害但它的克星也不少。此女为一蛊之修。她也不傻,既然她选择了蛇蛊,自有对治蛇克星的方法。弄不好她会利用那些治蛇的克星特点,设下陷阱也说不定。看来石来阁这位轻敌了,他活着的机会够呛能有的!”阳龙梅听了阳紫的话淡淡的说道。 就在那雄黄石落在擂台上之际,只见那满身是蛇的女子,竟然浑身坍塌在地,直接成了一个盘在一起的蛇球,就好像对那雄黄石异常的惧怕。石来阁的那位见状冷笑一声,顺手祭出一条橘红的蛆虫,拖着一道淡淡的红色光线,凭空向那蛇球射去。 “雄黄石石虫蛊!”台下有人惊讶的叫道。 “我去!雄黄石本来就是杀虫的,雄黄石石虫就够稀缺的了,这货竟然能养炼出这石虫的蛊虫来,不可思议!”阳紫站在那里抱着我的一条胳膊说道。 就在那条石虫向着蛇团飞跃之时,只见那蛇团竟然一下撒开了,同时一条条黑蛇接连飞跃而起,对那石虫蛊直接迎了上去,一口将其吞食,蛇身瞬间化为一道青烟凭空消失了。 前面的那蛇身刚消失,后面接着另一条蛇把那石虫蛊吞下,那蛇接着身化作青烟,接着下一条黑蛇吞食。就这样那些黑蛇一条跟着一条吞食,一条条瞬间化作青烟。迫使那条石虫蛊落在了擂台之上,不能前进一步,被黑蛇轮流吞食。 而此时那女子的黑蛇已经散爬开来,但那蛇球并不见少。石来阁的那位见到自己的石虫蛊被黑蛇舍命困住,连忙抓出一大把雄黄石粉撒了出去。擂台之上瞬间泛起一团橘红色的粉雾。 就在橘红色的粉雾泛起之时,只见擂台上的那些黑蛇,除了在那里接连着吞食那石虫蛊的以外。其它的瞬间聚结为一蛇球,一道青烟冲向对面的石来阁那门徒。 还没等石来阁的那位做出反应,一位黑衣女子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只手臂深深的插进了他的喉咙。那货秒变干尸,那石蛊虫也随之碎裂消失。 石来阁人死局败! 月牙祥方接着上来一位清秀的黑衣青年人,石来阁派出的是一位壮实的中年人。那石来阁的这次倒是没丢石头,但把一块乌木丢在了擂台中间。也不知道他们这是哪里来的怪毛病,上台先丢一样东西在擂台上。 月牙祥那位也是挺逗的,只见他上台就盘坐在擂台上。把一只绿亮的刀螂放在擂台上,只见那只刀螂就像是放幻影片似得。在擂台上走几步留下一只绿亮的刀螂,一直在那里来回走着,不一会的功夫,一支绿亮整齐的刀螂方队出现在擂台上。 月牙祥的黑衣人轻轻的打了声口哨,只见那些刀螂齐刷刷的掉头对着石来阁的那位,高昂着两只臂刀舞动着,所有的刀螂的动作完全一致,倒也是好看的很。 “我靠!玩杂耍呢!”我说道。 “这些刀螂蛊不是那些黑蛇,这些刀螂蛊里一定另有玄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其它的刀螂肚子里应该还有另外的蛊虫存在。刀螂蛊一般都会携带一个供体蛊,铁丝虫蛊。那铁丝虫蛊才是真正的杀招。”阳龙梅站在那里淡淡的说道。 “那石来阁的那货,丢块黑乌木干嘛呢!”我不解的问道。 “乌木土中出水中生。但我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是一个幌子也说不定!要是被对方看破利用了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好事的。”阳龙梅言道。 这时石来阁的那位也盘坐下来,把一只癞蛤蟆放到了擂台上。那只癞蛤蟆也像那刀螂一样,一蹦一只蛤蟆的布了和刀螂同数量的癞蛤蟆。 这三花的斗擂到是有点文绉绉的味道,双反竟然在擂台上慢慢悠悠的摆起了虫阵。月牙祥的那位看了看擂台中间那块乌木。轻轻弹出一只白胖的蛀虫,那白胖的蛀虫趴在那乌木上倒是格外的显眼。 嗖嗖的食木声接连响起,那块乌木眼见的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消失在那蛀虫的腹中。可那原本白白胖胖的蛀虫,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大胖子。就在那蛀虫移动回身的时刻,整个虫身竟然爆裂开来。 随着那蛀虫的爆裂,一团黑细的小飞虫从虫体内回旋而起。石来阁的那位看到那些细小的飞虫,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月牙祥的那位见到此景也并不慌张。手指轻轻一弹擂台,只见那些蟑螂齐齐的飞起,就像一架架小型轰炸机向对方飞去。但就在那些刀螂穿过那密密的细小黑虫,没想到它们的翅膀直接被那些细小的小黑虫给黏住,纷纷落到了擂台上。可那些刀螂落地时,身体打了个旋都是仰面虫屁股尖对着对方的。 石来阁的那位见到此景淡淡的一笑,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只见那些癞蛤蟆雄赳赳气昂昂慢慢地向前人爬,打算吃食那些落地的刀螂。 没等那些癞蛤蟆爬两步,从那些落地的那些刀螂尖尖的屁股里,射出一道道细长的黑线。那些癞蛤蟆见状迅速的弹射长长的舌头,把那空中那一条条铁线虫卷入口中。石来阁的门徒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当他看到面前的一只癞蛤蟆没有弹出那长长的舌头时,那笑容满面的面孔瞬间变成了土灰色。 石来阁的那个门徒,脸色一变接着恢复了回来,他站起来转身走下了擂台。他这一举动把台下的人闹得愣愣的,那不是明显要取胜的潮头吗?这小子昏了头,竟然离开擂台自行认输了,不行的找他说道说道。 就在石来阁的那弟子,走下擂台之时,同门的几个弟子瞬间围了上去。还没等他们说话,只听到石来阁的掌门大声喊道:“不要接近他,他中了铁线虫蛊了!” 石来阁掌门的话音未落,只见擂台上下来的门徒脸上黑线暴走,口鼻之中道道黑线四射而出。一团玉光闪过,连同那几个围上来的石来阁门徒,瞬间横尸擂台之下。几只强大的喷火枪,浓浓的火燃瞬间把几具尸体化为灰烬。 站在旁边的石来阁掌门,慢慢的收回了玉剑,怒怒的看着擂台。 第一组石来阁三斗三输,存活一人。第二组明天开擂,现在不光擂台上逗得不紧不慢,就连这进度也开始慢慢悠悠起来。 第二天这边的斗组是那美女组,蓝夜亭门派! 第三十九章 人心最恶 雪嘉豪那小子就在那蓝夜亭的女子之中,明天应该能见的到他的。十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修为!他和那蓝夜亭应该是什么关系呢? 明天没有自己的斗擂,除了那蓝夜亭,其它的门派都也轻松。我本想到蓝夜亭门派里去看看雪嘉豪在不在,却被阳紫和阳龙梅给拦住了。 “瘪吃师弟,在蛊修门派之间,是不能随便溜达的,会被无缘无故下蛊的。” “我只是去串串门溜达溜达,又不招惹她们,她们给我下蛊干嘛呢!”我疑惑的说道。 “呆瓜!在蛊修界自己门派师兄弟之间都相互下蛊,何况你这个外人了。就你这小白脸瘪吃进到那里。不被浓情撑死才怪!”阳紫冲我哝了哝小嘴说道。 阳紫的话,让我想起了在蓝夜亭里面的雪嘉豪,疑惑的说道:“不对吧!可我看到过那蓝夜亭门派里,也有个男青年在里面的。而且他身上还还带着一只灵蛊呢!” “你说的那个人,是一个胖丫头领着的那个青年吧!”阳龙梅看着我说道。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 “切!那小子被那胖丫头,用他的鲜血给她下了情心蛊,我们女人都会的。那小子至死都会对那胖丫头死心塌地的。” “情心蛊?”我疑惑的问道。 “就是用那小子的甘愿血,用那女子鲜血制炼的蛊盅,炼制出来的一种蛊气情毒,属性应该和那降头差不多。那被下蛊之人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女子在他心里就是遇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这种情心蛊根本无解,除非那女的变心放弃那小子。再就是……!”阳紫后面的话好像不愿说出来。 “怎么不说了!不会你也给我下了蛊了吧!”我看着阳紫说道。 “去!你心甘情愿的给过我鲜血吗?就是不想出卖我们女人呗。哎!再就是那个男子把那女子的眼珠给挖出来吃掉,就解除了那情心蛊之毒。” “我勒个去!最毒女人心,你这妞可是够狠的。挖出自己心中情人的双眼,生吃啊!惨不惨啊!”我冲着阳紫咧了咧嘴说道。 “我去!你这瘪吃咋说话呢!今晚我俩非把你累趴下不可!” “小瘪吃,你认识那小子妈?咋这么关心他呢!”阳龙梅看着我说道。 “都是男人嘛!关心下唠!” 我耸了耸肩说道,不想让她俩知道我和雪嘉豪之间的关系,再说那雪嘉豪也不可能认识我的。难怪那憋猴雪狐没和雪嘉豪在一起呢!看来雪嘉豪这事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可雪嘉豪这小子,怎么会甘心给那胖丫头自己的鲜血呢!我得想法救出这小子。 “哎!俩妞!要是那胖妞被杀死了,她的那小子会怎样?” “去!你这是在夜总会泡妞啊!你这瘪吃不会想杀死那胖妮吧!不知道!你把那胖妮杀了看看不就知道了。”阳紫轻轻拍了我一巴掌说道。 “切!别闹了!杀了那胖妮那小子有可能会得失心疯的!再说那胖妮知道自己要死,会把那小子一起带走的。你俩瘪吃安心吧!”阳龙梅趴在那里淡淡的说道。 “一窝仨瘪吃!”阳紫听了阳龙梅的话,撅了撅小嘴说道。 夜里!让那粗壮的蟒蛇,窜进两片浓密的黑草丛中,在那两个充满琼浆玉液的狭窄洞中尽兴之后。看着两个熟睡的靓妞,我决定去夜探蓝夜亭。 用布捂着嘴巴鼻子喘气憋得慌,就抓了一把泥巴抹在脸上。就在我接近蓝夜亭的营帐时,闻着那浓浓的女子体香的味道。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在这蓝夜亭的营帐里都是些女子,我这男人一进入不用看到我,就里面这些蛊鼻子,老远就能闻到我的男人味。 这怎么办! 我趴在营帐外面看着在哪里解手的那些。突然想起了以前网上的有一条新闻,老虎之间交换虎仔,用母老虎的尿浇一下虎仔就可以了。 为了雪嘉豪那不长个的豁出去了。浑身湿漉漉的尿液散发出骚骚的骚气,自己闻着都恶心。不过这样也是最隐蔽的做法了,里面的人们闻到了最多说有人随地小便而已,应该不会有人会发现的。 我靠着视觉和对灵动的感应,穿梭着那些女子之间的空隙,很快的来到了营帐的中心地带。可是在穿过的帐篷里并没感觉到雪嘉豪的半点气息。这兔崽子跑到哪里去了。 只见前面有个大大的帐篷,这里应该是这蓝夜亭掌门的帐篷吧!看着帐篷那四周缝隙的样子,我不由得悄悄的来到一个篷布的缝隙处。 往里一看吓得我差点就地蹲在那里,只见里面并不是什么大厅美女的卧室什么的。而是在大帐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木盆,里面纠缠翻滚着密密麻麻的团团虫子,有蜈蚣,蜥蜴,蜘蛛,蝎子,各类毒蛇,各类蛆虫,还有叫不上名字来的各种虫类。 那些各种各样的虫子一层又一层地堆叠在木盆里,虫子身上反射着油腻的光芒,看到这一副画面,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心里止不住地直哆嗦,有点晕晕的感觉。 随然我现在修得是蛊修,但我没真正的养炼过什么蛊虫。说实在的也没见过这样虫虫的情况。就在这时只见木盆里的那些虫子中间,突然鼓起一个丘岭。接着一个美眉从那堆虫子里坐了起来。 我勒个去!这个木盆该不会是养炼蛊的蛊盆吧!现在竟然养炼出一个美女蛊来!这时一个端着一杯茶水的少女走了进来,来到木盆前恭敬的说道:“门主,您的茶!” 我靠!原来这虫子堆里的这货是这蓝夜亭的掌门,不是什么美女蛊。那蓝夜亭的门主直接从满是虫子的木盆中站起来,几条长蛇挂在她身上,还有一些爬动的虫子。这里都是女的她也不回避,站在那里让我这过来之人都看得口干舌燥。 她喝了一口茶后,直接从身上抓过一只大黑蝎子送到嘴里咀嚼起来。看到我都用点想吐,幸亏我在那洞底吃过蛆虫,要不真的吐出来了。 喝过茶水后,那门主躺到旁边的地毯上。只见进来几个少女,把木盆里抓出一些虫子搅合在一起碾碎,然后把那杂色的液汁倒在门主身上,给她按摩起来。 看着那花花绿绿的虫体液汁,在门主身上揉来揉去,满心的不好受。这个我可真的受不了,赶紧溜走了。 在这里的整个营帐溜了一圈,并没感觉到雪嘉豪的因何气息。就在我要离开时,听到面前的帐篷里有些动静,连忙绕道帐篷后面,透过缝隙往里看。 我勒个去! 只见五个女子按住一个同门少女,把她的嘴巴封住。然后打开一个罐子的封口,从里面拖出一条长蛇,强行塞进她的口中。随后把她的双腿双手全身绑紧。接着把她埋入地下,只露出两个鼻孔。 做完这些,那五个女子就像没事一样,坐在那里谈笑风生,喝着矿泉水。可我看到在她们身边还有一个没开封的坛子。 “师妹!这坛子里的是什么?不会也得需要一个人体吧!”一个比较胖的女子看着那坛子,对一个少女摸样女子说道。 “师姐!这坛子可是什么也没有了。不信你看看呗!”那少女摸样的女子,说着就打开那个坛子的封口,笑嘻嘻的把坛子向前一推。 就在那胖师姐笑着一低头的功夫,只见从那坛子中窜出一条黑影,瞬间进入了她的喉咙,那胖师姐直接瘫软在地。还没等她吭声,被那小师妹直接把嘴封住。 “我靠!小师妹,你这是用的什么蛊虫,连师姐的灵蛊也没反应,都被你给封住了。” “这是师姐的姨妈血喂养的蛇虫!她的那灵蛊反应个跳蚤!只有干等被定在体内的份,这师姐体胖灵力足,明天一定能给我出来个好蛊虫。耶!” 那胖师姐软软的躺在地上,两眼怒怒的瞪着那小师妹,干瞪眼无法言语。最终也落了个被埋入地下的结局。 看完这帐篷里的这一切,看着地上露出的那两对鼻孔,我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用残忍为善来形容这些蛊修女子,我想再合适不过了。那蛊再邪恶也不过人心! 世间最恶是人心!人心世间为最恶! “小师妹!你这俩蛊,别人能得起来不?”这时一个女子问道那小师妹。 “师姐!你想都不用想,你杀死我也没用,这俩蛊我已经认血了,防着你们呢!”那个小师妹调皮的说道,感觉生死在她眼里就那么回事。 “切!没意思,睡觉!不对!小师妹,你没有收集我的那血吧!” “吔!也不看看你自己啥摸样!用你姨妈喂出来的也是只傻呆蛊!” 离开蓝夜亭的营帐,我一溜烟的跑回了帐篷里。一进帐篷看到俩妞正在那里四只眼相对。正在心思着我去哪里呢!我一进帐篷,俩人一下窜了起来:“我去!你掉茅坑里了啊!” 我换下衣服,就把看到的那些和两人说了一遍,两人听了以后咧嘴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在修蛊界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吗,看来得教教你养炼蛊虫什么的了,以免以后连见了这种小场面,心理都应付不了。” “可那女的,没事跑到那虫子堆里去干嘛!” “瘪吃师弟,那是虫浴好不好,可舒服着呢!”阳紫说着,双手慢慢着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皮肤。 “我去!你也钻过虫子堆!全身用过那虫子粑粑液!”我坐起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阳紫的身体。 “切!你认为木盆里的那些虫子,是些一般的虫子啊!那可是些青春不老虫,不是每个蛊修门派都有的东西。我说瘪吃师弟,现在天还没亮,你出去找个人来,我把他零拆了让你了解一下人体的内部结构怎样?”阳紫邪邪的看着我说道。 “得!我了解人体的表面就够了,我又不是人体内的虫子了解那些干嘛!” 第二天,只见那个小师满脸兴奋的站在参赛的三人组内。蓝夜亭这边第一个上阵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月牙祥那边也是一个女子,两人年龄相当。 两人上台后,极其柔雅的相对微微一笑,完全看不出来两人有丝毫的杀气。两人相互看着对立的站了一会,只见蓝夜亭的那位礼貌的微微一笑,一只闪着亮光的漂亮白蝶在空中飞舞着向对方飘去。 对方也是淡淡一笑,撒手放出一只彩色的蜜蜂向白蝶迎去。这白蝶和蜜蜂相互斗架的话,那蜜蜂应该是比较有胜算的,始终蜜蜂有刺针的。但这白蝶好像就略差许多了,不知道它能用什么来进攻。 一蜂一蝶在空中相遇。 下一秒,那白蝶瞬间化作一团浓浓的白雾,把那彩色的蜜蜂重重包围。那蜜蜂也不甘示弱直接化作一道彩虹反包了起来。蓝夜亭的那女子见状,伸出一只手翻了个印决,只见那被彩虹包住的那团白雾直接爆散开来,化为一大团浓雾般的细小白蝶,把那道彩虹彻底掩盖住。 看到那浓雾细小白蝶形成的浓浓白雾,想起了我村前的那些织雾白蝶,不由得向站在旁边的阳龙梅问道:“一妞!那白蝶怎么还能变出浓雾来呢!” “切!那是只蝶困蛊,是用来迷惑对方的一种蛊,让对方迷茫以便下其它蛊。那蜜蜂叫虹蜂蛊,也是用来迷惑敌人的一种蛊。真正的杀蛊在后面呢!”阳龙梅哝了哝朱红的小嘴说道。 月牙祥的女子站在那里淡淡的一笑,从她手里射出一道白影无声无息的进入了那白蝶浓雾中。 “靠!她把白素贞放出来了!”阳紫站在一边说道。 “啊!二妞!白素贞!?” “去!蛇蛊!一条白蛇!” 蓝夜亭的女子好像感到了对方的动作,冷哼一声,张口吐出一团淡黄色蠕动着的球体进入白雾中。 “黄蚁蛊!蛇的克星!”阳紫说道。 就在蓝夜亭的那女子满脸得意冷酷的瞬间,只见那团浓浓的蝶雾,瞬间被一团从内部爆开的火燃消失。同时一道细长的白影进入了她的鼻孔。 “靠!原来那虹蜂蛊用的是火焰蜂,是只双蛊虫!”阳龙梅惊讶的说道。 第四十章 蛊恶鬼冤 蓝夜亭的女子感觉到了那道进入自己鼻孔的气息,瞬间脸色大变。一张口竟然把面前的火焰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看来她是想用那火焰,把进入身体的那条蛇驱赶出来。接着拿出一个小竹筒,在自己身上拍碎。 月牙祥的那女子看到此景,淡淡的笑了笑柔雅的说道:“我那条蛇随然是白色的,可那是条赤炼白蛇,不怕火的。心急了就乱,你下到自身的蛊虫倒是被吞入的火焰灭杀了。妹子好好享受吧!” 话音未落,只见蓝夜亭那女子的整个身体开始扭曲,她低头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脚后跟,随着一阵骨头的断裂声,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麻花状。 可悲的是身体变成了一个长麻花,担人还是旺活旺活的,扯心扭肺的惨叫声,撕裂着每个人的耳膜。在一个极度扭曲的身体顶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人头在惨叫,到也是一道惨丽的景观。 身体被拧出来的鲜血瞬间被一股力量吸干,随着阵阵撕耳的惨叫。蓝夜亭那女子的身体变的越来越细,麻花越来越多,鲜血渗出的也越来越少。 “我勒个去!把鲜血一下吸干就是了,干嘛要这样折腾人呢!”我不忍的说道。 “这样拧出来的鲜血,有着浓重的恶戾之气,同时她体内的骨髓灵力也被完全拧了出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要用什么办法能把一个大活人拧成这样呢!”阳紫站在旁边说道。 “我去!二妞,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同情你哥头!小瘪吃,这里是蛊修界好不好!在蛊修界太多的同情心会让你死翘翘的。”阳紫哝了哝小嘴说道。 随着一声极其微弱的痛苦呻吟声,一颗美女头带着麻绳般的干枯身体栽下了擂台。蓝夜亭第二个上台的就是昨晚那个埋掉两个同门的小师妹。 只见她双脚轻飘飘的走上了擂台,站在那里甩头晃脑的,浑身的不安定。这次月牙祥上台的是一个青年男子,黑衣白面,一身的书生气。 “嗨!小白脸尸体你好!”蓝夜亭的那个小师妹,看着对方兴奋的摆着小嫩手说道。 月牙祥的那个白面书生看了看她没吭声,直接盘坐在擂台上。就在他盘坐之时,在他面前平地起来一股子微风,向对面那蓝夜亭的小师妹推进,这是一股极其隐蔽的小气流,肉眼根本看不到的存在。 那蓝夜亭的小师妹见对方盘坐下来,她哝了哝小嘴,直接噗通一屁股坐了下来,身下的裙子掀起一股气流,直接把那股淡淡的暗流冲散。她大咧咧的偏坐在那里,两只大眼替换睁闭着看着对方。满脸的挑逗。 月牙祥的那白面书生看着对面微微笑了笑,面前瞬间出现一只爬虫,蛇不蛇蛆不蛆的样子,前面的头上长着蜗牛般的两只角眼,伸在前面不停的晃动,在擂台上慢慢悠悠的向前爬动。 “我去!你白脸死尸是从茅坑里爬出来的啊!你这虫子这是要把谁给丑死啊!”蓝夜亭的那个小师妹看着那爬虫叫道。 “这是条多蛊虫!满身的冤气。够这小妮子喝一壶的。”阳紫笑了笑说道。 这时只见蓝夜亭的小师妹放出一条双尾蛇来,只见那条双尾蛇在擂台上向前爬了几下。竟然站了起来,用两条尾巴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再看那两条尾巴交接处的上半部。乍看是条蛇,再细看就是条粗蚯蚓站在那里晃动。 那蓝夜亭的小师妹看到自己的蛊虫站了起来,竟然咯咯的大笑起来:“我靠!你这货站起来干嘛!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挺丑啊!” 蓝夜亭小师妹那说话的姿态,就像是跟另外一个人在说话。听了她的话,我突然想起了那被她埋地里的胖师姐。这俩尾巴的蚯蚓蛇,不会是用她师姐鼓捣出来的那个蛊虫吧!样子的确有点太丑! 阳龙梅看着那用俩尾巴晃晃悠悠向前走的蚯蚓蛊,眨了眨俩大眼,看了看我说道:“这是人心多蛊虫,是一种用一个人的人心来支配的多蛊虫,就和一个蛊人差不多。这应该就是昨晚你看到的,用这妮子的胖师姐养制出来的蛊虫,那胖师姐的阴魂被这小妮子制进这蛊虫体里了。” 擂台上两条丑丑的蛊虫在接近,俩蛊虫的缓慢动作,就像是一条长绳拉紧着台下人们的心。我看着那虫之间慢慢拉近的距离,感觉心里越来越紧张,慢慢的开始憋气。谁知道这俩丑货会搞出些什么名堂。 俩丑丑的虫子在擂台中间接触到了一起,擂台下一片寂静,人们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都静静看着俩丑货的接触。就连擂台上的俩货也都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蛊虫。 下一秒! 只见俩丑货竟然全身瞬间坍塌为一滩彩色的液体,融合在了一起。这一突变让台上的两位一下都蹦了起来。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擂台中间,那一大滩色彩斑斓的液体。 再一秒! 那一滩彩色的液体开使一分为俩,摇摇晃晃的站起俩形体来。似兽非兽似虫非虫的俩活物,只见那俩活物快速的变换了一下自己的形态,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状停止了变化。再看俩货,两个完全一样的多不像软体丑货,那形态要多丑有多丑,都无法想像出来的丑。上下找不出一点点好看的部位。 “俺爷娘来!这都变啥样了!你们能不能变得顺眼一点点啊!瞎搞!”蓝夜亭那个小师妹哝哝着小嘴说道。 就在那个小师妹说话期间,只见俩丑货快速调换了几次位置,随后用慢悠悠的速度分别向两人进攻。这一滑稽的行为逗得那蓝夜亭派小师妹咯咯直笑。而月牙祥那位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那姿态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死亡的来临。 蓝夜亭派小师妹的笑声突然止住,只见她脸色一变,把手中的一条赤蛇捏成肉团,一下填到嘴里吃了下去。接着祭出自己的玉剑,用自己的灵力震得粉碎,细细的玉粉散落而下。 月牙祥的那位白面书生,也作出了和她一样的动作行为。两人赤手空拳的站在了擂台之上。 “这俩货神经了!”我好奇的说道。 “丑蛊叛主!蛊越变越丑是叛主噬主的象征!俩货不傻,自己养炼的蛊当然能用自己的东西,蛊虫不会放过因何杀死主人的机会。蛊恶鬼冤,降气邪心。养蛊需要的是聚炼恶戾之气。养鬼的才需要聚积冤恨之气,养的鬼冤气越重能力越大,屈死之鬼鬼中魁。相互争斗惨死聚恶戾,被制续死结阴灵冤气。而这俩蠢货竟然让蛊虫有了人的冤气阴灵,自作自受!”阳龙梅淡淡的说道。 那俩慢悠悠的丑货突然浑身变硬,幻影般的向两人速射而至。不管那白面书生和那蓝夜亭小师妹怎样的快速闪躲,俩丑货就像两道影子,紧随其后。 最终俩人被那俩丑丑给全身抱住,随着两人的悲惨嘶叫,擂台上血肉纷飞,骨骼翻滚。两人被那俩丑丑瞬间解体。那擂台之上的银网也随之落下,把俩丑货化为青烟随风而去。 俩死一对,平局! 接下来月牙祥那边上台的是一位秀丽的黑衣女子,蓝夜亭上台的是一位比较稳重的女子。俩女子上台后,相互一万福,看到她们的那姿态,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古代时期。 这俩挺痛快的,万福之后直接放出各自的蛊虫。月牙祥的女子放出的是一火红的壁虎,蓝夜亭的女子放出的是一只黑黑的大蝎子。两人的蛊虫一出,她们的输赢好像已经定局,按常理而言那壁虎应该不是蝎子的对手吧。 “这次壁虎肯定输了!”我说道。 “虫子有时只是蛊的载体,不能以虫论蛊的。没见到那壁虎的肚子大大的,好像有孕在身吗!”阳龙梅轻声说道。 擂台上的俩女子相对而立,就在那赤红的壁虎和黑蝎子相遇之时,快速的围着黑蝎子转起圈圈来。速度太快,那样子就像黑蝎子周围围了一道火圈圈。那黑蝎子高跷着刺尾慢慢转动身体,瞅准机会来了一刺。 这一刺奇准,一只火红的壁虎被挂在了黑蝎子的刺尾上,但是黑蝎子周围的那个火圈还在转动。而那挂在刺尾上的壁虎竟然开始融化,浓浓的血红色液体顺着黑蝎子的刺尾流了下来。一眨眼的功夫那黑蝎变成了赤蝎。 月牙祥的那女见状,淡淡一笑收回了赤红的壁虎。而那由黑变红的蝎子也爬回蓝夜亭的那位女子身边。蓝夜亭的女子看着脚下变红的黑蝎子,毫不客气的将其一脚踩死。可等她抬起脚来时,擂台面上竟然没有丝毫的脏污。 蛊如毒药,只有接触到才能奏效。 一个修蛊人竟然连这最最根本的原则都忘了。蓝夜亭的那女子一抬脚之时,醒悟到了自己致命的错误,那漂亮的脸蛋瞬间变为土灰色。挥手一剑将那只踩死黑蝎子的脚连同小腿,一并斩了下来。可是为时已晚,那被斩断的腿部,并没流血如泉。而那红白分明的腿部横断面看的清清楚楚。 一条秀腿被分为两截,没有一滴滴鲜血浪费的流出,这时被收回的那只赤红的壁虎,飞快的爬了过来。蓝夜亭的女子看着自己腿部不流血的横断面,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吼叫,那吼叫声中透出浓浓的不甘。她抬手一剑将自己的脑袋斩了下来。 月牙祥的那女子见到她的举动,淡淡一笑伸手拎着头颅的头发,把蓝夜亭那女子的人头拎了起来。随然那脑袋从脖子上被斩下来了,但口眼能动还是旺活旺活的,看来一切都明白只是没了说话的气流。 这就是蛊的神秘和强大,肢体分离还能活着。 这就是蛊的可怕和恐怖,能让人想死都死不成的存在。 月牙祥的女子提着蓝夜亭女子的脑袋,调好方向放在擂台上,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躯体,被一群赤红的壁虎粉碎吞食。慢慢的变成了白骨。随后月牙祥的女子,一脚把那颗脑袋踢到蓝夜亭的队列里。几只喷火枪把那美女脑袋瞬间化为灰烬。 接下来就是月牙祥和正阳阁的对决了,休战再战。明天又是一个新的残杀开端。 正阳阁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所有参加斗擂的人员,都分得了一少许灭蛊粉。这灭蛊粉外撒内服同效,是蛊俱灭不分敌我。就这些为量不多的粉末,也已经是正阳阁的全部家当了。可见这灭蛊粉的制作难度和原料的珍奇。 分灭蛊粉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灭杀对方,而是为了能在失利之时让对方与自己相伴而终,这也是大门派之间,相对相互消耗实力最直接的一种方法。也好在自己失利的的情况之下,不会让对方的实力过于自己太多。 此举看似残忍,实为生存之道。大门派就是大门派,做事也是与众不同。这样做也同时给对方一个有力的警告,也好让对方不要太嚣张。 一夜无话。 今天擂台之下的人们显得格外的紧张,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期待和惧怕。这可是蛊界两股强大力量的直接撞击,也是蛊界今后命运的逆转方向决择的开端。 两组的斗擂双方直接决定,一组为虫蛊之斗,一组为灵蛊之争。拥有灵蛊的三花修为,要是没有奇遇的话,在其他门派那是神话般的存在。就这一点直接显示了大门派实力的雄厚。 斗擂的第一组是虫蛊组。以正阳阁的安排,走上这斗蛊擂台的双方,能活着走下来的机会极其渺茫。对双方斗擂弟子来说,那走上擂台的台阶就是地狱之门,黄泉之路。明知不回而为之。 第一回合擂斗人员,双方都是一名青年男子。两人上擂台相互过理之后,面对而站多时,两人就像同时进入了塑像状态,纹丝未动。 “这俩货是在斗蛊还是在斗静呢!咋都不动啊!俩人是不是出毛病了!”我看了看身边的阳紫说道。 “他们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实力,在斗心呢!他们用的可不是那些慢悠悠的蛊虫,蛊虫也在五行之内,也有相生相克的属性。那先下手为强,有时会成为先下手遭殃。自己的蛊虫遇到克治之蛊,没有快慢之别只有被灭的宿命。乌龟倒慢饱餐寿长过千年。”阳龙梅看着我说道。 两人站的时间太长,一位提着一面铜锣的人走到擂台前,高声喊道:“锣声为号,不出蛊者为输!” 纯粹的废话!对方出蛊,不出蛊者不输也死。 那人说完,高高举起锣锤,重重的敲了下去。 第四十一章 灭杀 “咣!” 随着一声响亮的锣声,全场的目光让擂台上出现了一个高温目光焦点。听到击锣声两人同时祭出了一只蛊虫。 当人们看清擂台上两人祭出的蛊虫,随着一片不可思议的鼻哼声,下一秒,全场直接笑翻炸场。阳紫也把一口水直接笑喷了阳龙梅一脸,两人直接在旁边笑闹起来。现场那无比紧张的气氛荡然无存,人们被笑的前仰后翻。 只见擂台上的两个人,竟然同时放出一只一模一样的的蜗牛虫。只见两只蜗牛虫触角顶端的两只黑眼球,都是一样的特别大。两只蜗牛虫摆动着两只触角大黑眼睛,慢慢悠悠极度休闲的向前蠕动。 就两只蜗牛虫的蠕动速度,爬到它们互相接触,估计最快也得要一天的时间。 “我去!这也太雷人了。蜗牛娶了个猴媳妇,老婆一辈子都是活在等之中。这俩货有毛病。”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阳龙梅使劲憋了憋气,停止笑声深呼吸了几下,沉静的看了看擂台,随后脸色严肃的轻声说道:“这两人是百百万万分之一的孪修!这两人的蛊修几乎一模一样,俩人的擂斗就像是跟自己作战一样。不管对那个修界的修士来说,碰到自己孪修对手,都是件极其可怕的事情。自己所要做的要做的一切对方都是极度了解。” “我勒个去!那该怎么办的?”我吃惊得说道。 “想一个用自己的能力杀死自己的办法呗。”这时阳紫也停止了笑声。 “自杀!”我没加思考的说道。 “去!自杀也要念力自死的方法。那是用来与自己灵通的灵体同归于尽的办法,对付孪修对手来说,自杀只能是成全对手的傻逼行为,傻瘪吃!”阳紫轻轻踢了我一脚说道。 这时全场的人们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弊端,在孪修对手面前谁先出手,应该说是绝对的死亡无疑,因为对手知道自己每一个能力的短处所在。应该说每位孪修的思维能力,也是几乎完全的同步相同的,不然他们不会有着那么相同的相同。 看着那慢慢悠悠蠕动的两只极度休闲的蜗牛虫,和面对无语的两位孪修者,全场重新陷入了一片宁静。两只蜗牛虫蠕动到一起,已经是傍晚时分。看着接触到一起又停在那里,开始相互晃动着四只黑黑的触角眼,在那里面对起来。就它俩那慢吞吞的行动,真闹不明白养炼这蜗牛蛊虫有什么用处。 随然人们都看了两个雕像般的两人一天,但没人舍得离开。这孪修自古以来,存在的就微乎其微,更不用说这孪修之间的生死争斗了,发生的机率几乎为零。能看到这样的斗擂,不管经过和结果怎样,那真可是三生有幸的事情。 看这架势,两人都选择了耗死对方的选择,等到有一方体力不支的时候,只有干等被对方杀死的份了。相信一个人要杀死一个比自己虚弱的自己,应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妞!难道这两个人身上都带着那灭蛊粉?”我看了看身边的俩美女说道。 阳紫和阳龙梅听到我的话,四只大眼睛瞬间瞪得溜溜圆相互看了看,阳紫对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对了我去问问师父去!” 阳紫说着起身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他面带喜色的回来了,神秘的轻声说道:“师父也不确定,师父用念力告知了擂台上的那位小师弟。要他用灭蛊粉!” 念力! 听到阳紫说到念力时,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灵动,我的直觉让我感觉到这念力,和发生的某些事情好像有所关联,我双眼直直的看了四只眼睛一会说道:“俩妞!这念力能不能就像那灵力一样,能有伤害或者控制的能力。” 阳紫和阳龙梅相互看了看,阳龙梅哝了哝小嘴道:“在所有的玄力中,念力应该是最强的,一个人没了念,应该什么也就没了吧!成为一纯呆。不过没听说有那个门派修炼这个。” “好像那些修佛的鼓捣些这个念什么的吧!”阳紫趴在我的肩膀上说道。 “那这念力能杀死蛊吗?”我接着问道。 “这个嘛!不好说,应该是根据修界的不同而不同吧!那佛念随然厉害,但那都是缘度之念,可蛊是六根清净的无缘之物,无处可度!”阳龙梅说道。 “蛊是生灵恶戾之气的聚炼,那恶应该也属于念吧!”阳紫忽闪着俩大眼说道。 “我想想,捯饬捯饬。生灵应该都有灵念的存在,无念之物为金石之静物。恶鬼灵魂应该也是一念之聚,无念有灵无动,凡动凡行之灵物必有一念。那么这蛊会行会恶会作会为,应该也属于一念,恶戾之念。那一定的念力应该能把蛊虫灭杀掉的!”阳龙梅沉思着说道。 整个晚上,人们都没有人离开斗擂现场。陪着擂台上的那俩呆瓜度过了一夜。太阳再次升起之时,只见那俩只蜗牛虫都已经缩进了背壳里去了,俩虫直接躲进壳里大睡起来。 又是静静的一天。 第三天接近中午时分,月牙祥的那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擂台上,台下的人们见到擂台上有动静,呼啦啦都站了起来。正阳阁的那货见到对方坐下了,他也坐到了擂台上。这次两人盘坐在那里闭目相对。 又是一场虚兴,就在人们重新坐下之时。那俩睡睡的蜗牛虫竟然在那里急速的旋转起来,两只蜗牛虫的壳体在急速旋转下相互撞击起来。同时两人都把自己的一只蟋蟀蛊放了出来。 那两只蟋蟀蛊竟然也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身态。看来两人相互找到了解决自己能力的办法。那两只蜗牛虫的旋转撞击,竟然发出金属球般的撞击声。听到那清脆有力的撞击声,要是撞到人身上撞不死也得被撞骨折。 就在两人的蟋蟀飞到对方面前不远处时,只见那旋转相撞的两只蜗牛虫,突然闪电般的分别飞向那两只蟋蟀,将蟋蟀撞碎在空中。那蟋蟀在被撞碎之际,身体内的一团乱乱的细丝瞬间在空中炸开暴增。俩个条条细丝形成的浓密网团同时凭空罩向两人。那急速旋转的蜗牛虫也闪电般的射向对方要害部位。 “蟋蟀铁丝虫双蛊虫,天网铁丝蛊。看来两人同时选择了一个方法,同归于尽!”阳龙梅看着擂台淡淡的说道。 就那细丝网团的浓密之度,不可能有人能够躲的过去,何况还有一只追踪导弹式的蜗牛虫正在撞来,那旋转的速度绝对能彻底撕裂人体的因何部分。除非快速飞身后离擂台。要不绝对闪躲不开,只有死路一条。 面对那浓密的铁丝虫蛊,想不死除了闪躲恐怕再没其它的办法了,除非自己是万蛊不破金刚之体。这可是绝对的杀招,死逼对手下台为输。 既然两人都明白对手的做法,也不知他们为什么出招之时都不跃出闪躲,看来俩人已经都有所打算。就在大家疑惑之时,只见正阳阁的那位猛地祭出一掌,一团淡雾在他面前炸开,他面前的迎面扑来的那些铁丝虫和蜗牛虫,在那淡雾之中瞬间股股青烟消失殆尽。 “灭蛊粉!”阳紫低声叫道。 就在正阳阁小子面前那些蛊虫消失之时,只见一把玉剑稳稳的插进了他的胸膛。他惊讶的看着面前那位胸口一个血洞,浑身扎进体内的千百铁线虫,直接把他变成了一个人刺猬的身影。正阳阁的这位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懊悔,慢慢的倒下了擂台。 原来正阳阁的这位认为对方也有灭蛊粉,本想灭蛊之后直接玄力解决,所以他并没有做出因何的下一步行为,静等对方的进攻。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不但没有灭蛊粉,而且直接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而为之。这次两人面对同样的事情,而有了不同的决定。 一念之差,本来可以为胜的一局,成了同归平局。这灭蛊粉的显现,让月牙祥的人们心里也有了顾忌,但也使他们有所防范。这让月牙祥的人们知道了,正阳阁的人就是被杀,临死也会拉着自己垫背。那灭蛊粉洒在体内带蛊的人身上,就和喝了见血封喉的剧毒没什么区别。 这灭蛊粉的显现,使月牙祥的斗擂之人的手段,变得更加毒辣狠毒,他们一旦出手,绝不会留给对方还手的因何机会和时间。因为没有人能在不离开擂台的情况下,没有因何接触的躲过一团粉雾的攻击。 下一轮! 月牙祥上来的是一个漂亮的黑衣女子。要想美一身黑,那一身紧身的黑衣,把那女子的美丽摄魂显现的淋漓尽致。她那露在外面的脸部极美绝伦。那一双精致玲珑的小手,美的直接找不到词来形容。整个人美的简直到了一见欲死的地步,她本人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美女摄心蛊。 再看正阳阁上来的的那位,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直勾勾的瞪着俩眼落魂似得走上了擂台。上到擂台上并没停止脚步,瞪着俩眼傻了吧唧的径直的走向那月牙祥的女子。 “停!你站到那边!”月牙祥的女子,娇滴滴的说道,抬手指了指擂台的对面。她那声音直接穿透人的心肺,听了让人浑身发热,体内热浪澎湃。 “我勒个去!这女子还叫人吗?那小伙子现在是一活尸,待会就是死尸了!”我看着擂台上的那女子,和她对面俩眼直勾勾傻了吧唧站在那里的年轻小伙子说道。 阳龙梅听了我的话,低声笑了笑说道:“小瘪吃,你知道美女对面那小伙子叫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早晚是死尸!” “他的外号叫僵尸先生!他本来就这德行,养炼僵尸蛊,把自己也养成这样了。这货早已经没了色心,这次那小妖美女算是载到家了。” 那僵尸先生瞪着直勾勾的双眼,慢慢的倒退到擂台的另一边。由于僵尸先生后面没长眼,一脚踏空差点掉下擂台来。他那傻了吧唧的动作,逗得对面的那女子咯咯大笑。那女子穿心的笑声,直接让多个男子拉着身边的师姐妹灰溜溜的逃窜而去。 看到僵尸先生的那双直勾勾的双眼,那里面并没有一星点点的欲望浮躁之气。月牙祥那妖艳女子的笑声截然而止,台下男人们的心也随着安定了下来。 月牙祥女子随着她笑声的停止,在她那极其漂亮的脸蛋上,开始隐隐约约的出现一丝丝及细的黑丝丝。那女子感觉到了体内的不正常,满脸的妖艳欲气瞬间消失,浮起一道冷酷的冰霜面孔,双眼杀气恶戾爆满。 一道蚊子飞行的声音充满整个擂台,看来两人其中一人放出了蚊子蛊,但那蚊子飞行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忽高忽低的,就像喝醉了一样。月牙祥那女子的行为也开始变得怪异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狰狞,那满脸的努力姿态和身体的怪异行为,就像是和另一个人在争夺自己的身体。 妖艳色女男人刀,遇见僵尸白拉倒。 “看来那月牙祥的女子中了僵尸蛊了。”阳紫靠了靠我说道。 那月牙祥的女子站在那里只挣扎了一几下,脸上的艳色快速直线直下。一个妖艳的女子瞬间变成了一个丑陋的老太太。台下的人们见到此景响起一片惊叹之声。 “这月牙祥的女子竟然给自己下了艳面蛊,这颜面蛊直接把那僵尸蛊给抵抗掉了。所以才引起这女子的艳面坍塌。”阳龙梅说道。 随着那蚊子飞行声的正常,只见那僵尸先生放出一只喝醉的腐烂苍蝇,在擂台的上空横冲直闯的飞来飞去。那女子冷哼一声张开扁瘪的嘴巴,一条干瘦的枯蛇从月牙祥女子的口中飞射而出,直直的奔向僵尸先生。那女子丑太太祭出玉剑随后直接跟进,直直的向前刺了出去。 那枯蛇向前窜出之时,那在空中横冲乱撞的腐烂醉蝇直接落到了蛇头上。那枯蛇身体一挺直接落在擂台上成为一条僵蛇。随着女子的进攻擂台上蚊声大作,一团蚊雾向僵尸先生扑去。 嗡嗡!一大团浓密腐烂的苍蝇瞬间在僵尸先生面前出现,那些腐烂的苍蝇一出现直接向前飞扑。 第四十二章 灵蛊智斗 僵尸苍蝇蛊虫蚊子蛊虫相遇纷纷落地,月牙祥的那女子见到扑面而来的僵尸苍蝇并不闪躲回避,一声尖叫摧聚全身精气灵力聚结一臂,握剑的手臂齐肩而断,直直的飞向僵尸先生。 僵尸苍蝇蛊除了能使灵体僵化以外,它还有控制有意识灵体的能力,僵尸苍蝇蛊虫的蛊毒能断绝人脑和肢体的联系神经,使整个人体接受它的支配。 月牙祥的那女子,随然已经尸蝇满身,那只握剑飞出的手臂也被尸蝇包围。但她那握紧玉剑的手臂已经离体,属于有着强大灵力的无意识体,僵尸苍蝇蛊虫的蛊毒对离体的手臂毫无作用。手臂紧握玉剑深深的插入了僵尸先生的心脏。 又是局双双死亡的擂斗! 蛊虫组三人的最后一局,双方上台的都是一名女子。两人都知道自己踏上这擂台的结局是什么,两人面对无语。一对黑蝎子蛊在擂台中间相对而立,不断的变换着位置。 就在那两只黑蝎子互换位置之时,只见其中一只黑蝎子的刺尾突然折断离体,径直的射向身后正阳阁的女子。月牙祥的而女子见到自己的黑蝎子飞尾一出,立即对正阳阁的女子抛出玉剑飞身而起。漫天的蝗虫扑向正阳阁的那位女子,在密集的蝗虫之中夹杂着一道黑丝。 月牙祥的女子这是直接穷囊而出,直逼对方,此时正阳阁的女子就是祭出灭蛊粉,也会被玉剑刺死,躲开了玉剑就会失去灭杀蛊虫的机会,只有身种蛊虫的结局。 这时只见正阳阁女子吞入灭蛊粉跃身而起,手舞玉剑击碎刺来的玉剑,穿过密密麻麻的蝗虫,拔下身上的黑蝎子的刺尾。当她手提玉剑看到擂台空荡荡的另一端时,玉脸瞬间变得死黑,一道黑丝直穿透她得身体。 挥剑斩断身前露出体外的黑丝一端,一颗美女头颅滚落到擂台下,一具黑衣女子的无头尸,穿透正阳阁女子的身体镶在其中。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我不由得一咧嘴。 “俩妞!这叫啥死法!” “人中人!尸中尸呗!那月牙祥的女子修炼一种叫自身化蛊的蛊术,这是还没修炼到家,修炼圆满的话她会穿身而过的。那样死的只有一个人了。不过这种蛊术圆满后,会让自身的蛊修停止不前的,傻妮一个!三局六人死三对,好玩!”阳紫笑了笑说道。 “这不叫斗擂,应该叫死亡擂台!”我说道。 “切!修蛊不打打杀杀死死人的,那还修蛊干嘛!聚炼恶戾不是用来做好事的,知道吗小瘪吃!”阳紫言道。 “也不能这么说小妹,凡事都有它的目的性和起因在里面,战争到是杀人得行为,但战争英雄辈出。再恶再十恶不赦的作为,也有事情的受益者。只是观点立场的不同而造就了受益的不同而不同而已。不争不抢不恶不善就不叫世道了。不是吗?俩小瘪吃!”阳龙梅淡定的说道。 蛊虫组的斗擂结束,平局全死。灵蛊组六人的比赛明天继续。 一夜无话,参加擂斗者被掌门聚集做了一些适当的安排,并给与了恰当的放松方式。那黑草丛中的巨蟒也是兴奋倍起。在充满琼浆玉液的俩狭窄的洞中来回穿梭,直至累得浑身瘫软。 灵蛊组擂斗开始,这次正阳阁的斗擂人员由掌门亲自指派。 第一局,月牙祥派出的竟然是一黑衣少女,邪而天真的面孔,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青春气息。让人感到无限的亲密感和浓浓的距离感。 正阳阁派出的竟然是一位潇洒奇帅的少年小哥,白面童态,自带一脸淡淡的冷酷微笑,嘴角微翘充满魅力十足的邪气。俩人擂台上一站,十足的天陪一对。 大门派就是大门派,竟然能出产这般年轻轻的三花灵蛊拥有者。俩年轻面对而立相互淡淡一笑。正阳阁的小年轻慢慢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对方,闭目静心。 月牙祥的少女见状淡淡一笑,小嘴微哝发出一声尖锐动听的刺耳哨声凭空回荡,那连续的回荡之声让人感到心中烦躁,欲望澎湃。 “厉害!这妮子竟然能取蛊虫之鸣于己身,真是不可思议!”阳龙梅说着,俩人紧紧的抱住了我。 再看呢少年,闭目静态,面孔冷酷微笑毫无丝毫变化。哨声消失,少女凭空祭出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在擂台上空飞舞徘徊,拉出一道道绚丽多彩的粉带。 再看那少年就像进入了冰冻世界,稳稳的站在那里没有因何的反应。微翘嘴角那魅力十足的邪气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邪恶与杀气。 那少女见到对面的少年没有因何反应,站在那里娇滴滴的说道:“哼!仗着那一点点粉末末耍什么酷!一只瘪吃猴!” 阳紫和阳龙梅听到瘪吃猴仨字,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我:“瘪吃猴!好听顺嘴!” 那少女话音未落,只见那少年反手一祭,一小团粉末把空中飞舞的彩蝶,化为一股青烟随风而去。那少女看到少年的举动也是一惊,她看着空中随风而去的青烟满脸的肉疼和懊悔。 要知道那只彩蝶也是这少女的一只主要的灵蛊,梦蝶灵蛊。此蛊能使人瞬间进入一个梦幻的世界,而使对方的意识脱离当前的现实,遭到灭杀。 这少年能洒出灭蛊粉的确出乎了少女的意料。对她来说失去这梦蝶灵蛊,就像她失去了一只胳膊。这灭蛊粉的存在证实了月牙祥的实力已经完全强悍于正阳阁的实力。而且是一种直接碾压的强悍,不然正天祥不会分发灭蛊粉,这是一种明打明的作弊行为。月牙祥口少,只能默认,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与公平,只看结果,不论经过。 少女的梦蝶蛊被灭,那少年慢慢的转过了身来,满脸淡淡的邪笑淡定的看着对面的少女。那少女微微哝哝着小嘴,双眼散发出勾人魂魄的目光。当她看到少年祭出一只蝶化了的鬼面蜘蛛蛊虫时,小脸瞬间变绿,脸色开始变得狰狞起来。 鬼面蜘蛛蛊,其蛊毒能让人瞬间身生六臂力大无比。断绝七情六欲六亲不认,一念追杀自己的亲近之人,而对外人毫无伤害。瞬间成为一个专杀自己人的无情杀戮机器。这也是不能在门派内随便实验的一种蛊虫之一。 鬼面蜘蛛的化灵之蛊,已经有些不同于那蛊虫,它能在不进入人体的情况下改变人的个性。在它背上背着一个蜘蛛丝织成的的白色皮囊,里面可是装着数目众多的鬼面蜘蛛蛊虫源微小原虫,见风成蛊伤人。 这鬼面蜘蛛灵蛊,直接就是一个鬼面蜘蛛蛊虫制造厂。 此蛊一出,就连擂台下月牙祥那边的观战者,也都是微微一惊,擂台上的这女子万一中蛊,率先遭殃的应该是他们。那少女见到此蛊心里明白她的妖艳,对面前这少年来说已经没有了丝毫作用。因为养炼鬼面蜘蛛蛊者已经欲望无存。 “啊!” 随着一声尖叫,只见那少女身体突变,瞬间身体变大数倍,浑身上下都是腐烂的皮肉,皮肉之上厚厚的附着一层蛆虫蝇蚊。随着一声声吼叫,尸臭连连。 “蛊虫腐人!这妮子竟然给自己下了这般绝命蛊。这蛊虫腐人,是修蛊人准备遇到麻烦时,下到别人身上而使别人成为自己的战神的一种保命蛊,被下蛊之人会身体变大数倍,自身也会瞬间产出多种蛊虫,用来蛊杀来人。此蛊人凶勇强悍,能敌杀千人不在话下,但时间一过,中蛊之人身腐必死!但养炼这蛊虫腐人蛊的经过极其复杂,工序极其严格,所以在蛊界养炼此蛊者甚少。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能养炼出此蛊。”阳龙梅看了看我说道。 那少年见到少女的变身,站在那里着实一愣,要知道这蛊虫腐人,也是蛊界一等一的杀手之一。蛊虫腐人已经自身为蛊,所以灵蛊的蛊毒已经对它不起什么作用了,剩下的只有直接的实力对灭。 鬼面蜘蛛灵蛊见到面前突然出现的变故,它也从主人那里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将背上口袋里的蛊虫源原虫穷囊而出,洒向那高大的蛊虫腐人。同时那只鬼面蜘蛛灵蛊急速的围着蛊虫腐人转悠,寻找着将其直接灭杀的机会。 那些穷囊而出的鬼面蜘蛛蛊虫,接受到了主体灵蛊的控息,疯狂的不断的自身分化,把那高大的蛊虫腐人包了个严严实实,和蛊虫腐人身上的各种蛊虫一对一的相互吞噬灭杀。 蛊虫腐人这是月牙祥那女子的人生最后一击,她的恶戾屠杀心态,已经达到了自身心态的顶级状态。随着一声仿佛来自地府的一声闷吼,一副硕大的人体骨架手握玉剑抖开浑身的腐肉,从蛊虫腐人那成堆的千万蛊虫中脱身而出。舞动着玉剑直逼对面的少年而来。 “骨架蛊!精髓终极恶戾!我去,这妮子这是累死了多少男人啊!”阳紫看到那挥着玉剑的雪白骨架惊叫道。 那少年面对面前的握剑骨架,这可是自身所拥有之蛊无可奈何的东西,当然只要转身轻轻一跳就很轻松的逃脱死亡的命运,可那也失去了上擂台的人生意义。 正阳阁那少年看着向自己扑来的骨架。嘴角微微一翘邪邪的一笑,伸出中食双指在胸前猛点。只见他那柔美身体猛然胀大,全身的皮肉直接被爆长的骨架撕裂。 那鬼面蜘蛛灵蛊见到少年的变化,两只后足支地,仰面长声悲叫。随后扑到少年撕裂的皮肉之上,疯狂的吸食喷洒出来的鲜血皮肉。随着灵蛊的吸食,只见骨架蛊脱下来的腐肉之上,那鬼面蜘蛛蛊虫的数量爆炸式倍增。 就在骨架蛊举剑对变身少年狂斩之时,那小山般的蜘蛛狂风而起,直接把那骨架蛊举剑的臂骨和玉剑紧密抱住,变身少年借此瞬间,玉剑疯狂落下,那硕大的人体骨架瞬间化为粒粒白骨散落在擂台之上。 修有灵蛊的蛊修,一般一蛊在身的居多。有这一局看的出来这灭蛊粉在双方的争斗中的残酷性,那可以说是一种直接欺霸与碾压的存在。不管对方的蛊多厉害,一团粉雾解决大吉。及是这样,双方也是同归于尽的结局,由此可见现场双方实力相差的恐怖距离。 随然这里的实力有着恐怖的相差,但正阳阁的实力根基是无比的雄厚,来此的这些门徒基本都是一些后起之秀的晚辈,而那些长老级别的并没有来此几个。而月牙祥那边,基本已经是空巢而出,留在大本营的恐怕也只是些打杂的而已。 正天祥用灭蛊粉自有他的道理。第二局月牙祥派出的还是一名妖艳的少女,不过这位要比先前那位稳重的多。这次正阳阁也派出了一位女子上台。 俩人上台二话没说,直接分身为二,擂台之上直接变成了四个人的对决。 “分身灵蛊!这分身灵蛊是一种能化身为,和自己主人一模一样的灵蛊,是对方无法分清那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但这分身灵蛊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灵蛊化身的主子,只能有所动作,但不能进行因何有伤害的进攻,属于一种迷惑蛊蛊种,用来迷惑对手,使真身获得有效的进攻机会。”阳龙梅对我说道。 “师父把这两人安排在一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同蛊始终还是比较了解的,也好对付一些。不知道两人的那杀蛊都是什么蛊。”阳紫接着说道。 只见双方祭出各自的分身蛊之后,都没有太多的移动。始终都是同一种修炼,对彼此也都比较了解,没必要去浪费太多的时间。就在正阳阁的那位女子要收起自己的化身蛊时,只见月牙祥的那女子竟然向前面对自己走来。 正阳阁的女子一疏忽,没有看清那是对面女子的本人还是她的分身蛊,她连忙让自己的分身蛊应了上去。就此一步这正阳阁的女子已经败于那月牙祥的女子一码。 就在那俩女子碰面的瞬间,只见月牙祥的那女子,强迫引导着正阳阁女子的化身快速调换了几次位置。等她俩停下来的时候,正阳阁这边的那位女子彻底傻眼了。 只见擂台中间的俩女子,已经都是自己的摸样。而且两人的动作也开始变得一模一样了,一活动根本就分不出谁是谁来。更要命的是那俩化身的蛊气,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气息笼罩了起来,已经感觉不到俩人的蛊气。随然有所灵通,但俩人的动作已经同步,现在要分出谁是谁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第四十三章 小屁孩 “蛊灵通!我去,这是在逼着对方使用灭蛊粉呢!这妮子够叼!”阳紫哝了哝小嘴说道。 “蛊灵通?什么的什么?说明白点二妞!” “蛊灵通其实就是灵蛊的一种变异蛊,此蛊的主要能力就是与其它的灵蛊的蛊气灵通,它还能把自身玄化为其它灵蛊的摸样,以及与其同步动作。使放蛊的对方无法分出那个蛊是自己放出的蛊,用来迷惑对方而达到自己一些想要的目的。”阳紫说道。 看着面前的两个自己,正阳阁的女子傻眼归傻眼。人的心眼其实都差不多,只是面对事情的根源想法起点不一样,导致了人们的行为各异而已。正阳阁的女子心里也是明白对方月牙祥女子这么做的意思。再说自己除了把对面的俩灵蛊同时消灭掉,恐怕再也没有别的选择。要收回的话恐怕会中了对方的圈套。 在一团淡淡的粉雾下,擂台中间俩个一模一样的灵蛊变化的女子身影,瞬间化作两道青烟随风而去结束了她们自己的使命。青烟散尽两女子相对微微一笑,那样子很是友好,一点也看不出俩人正在进行殊死擂斗。下面她们面临着的才是真正的各使其力的公平争斗。 只见两女子各自祭出玉剑立在面前直目相对。就在两人撒手玉剑自立之时,只见从两人的玉剑剑身上同时渗出黑白两道蛇影。 “剑灵蛊!我去!厉害!” “二妞!啥意思?” “剑灵蛊!其实就是玉剑的剑灵,不过这蛊修的剑灵,一般都是用灵蛊来作为剑灵的,所以就叫它剑灵蛊。这剑灵蛊和一般的灵蛊有所不同,剑灵蛊由于和玉剑通灵,所以自身携带着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剑气,如让此蛊进入体内会被五脏尽毁吸尽灵气。最终会让人肢体破裂而亡。这也奇了怪了,师父怎么会知道对方的蛊修修为呢!而安排和她相应的对手。”阳紫说道。 “切!要是师父和你一样傻啦吧唧的,那还叫师父吗?”阳龙梅在一边哝了哝小嘴说道。 “去!好像你这个母瘪吃猴也不是师父吧!哼!”阳紫朝着阳龙梅使劲将了将小鼻子。 两条黑白蛇身体缠在玉剑剑身,昂起头吐着分叉的舌芯发出嘶嘶的怪叫。剑灵能驾御玉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看来这俩女子准备让剑灵驾御玉剑来争斗,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在大家拭目以待,观看俩玉剑空中自斗的场景是。俩女子出乎意料的各自向对方祭出一只蛊虫。正阳阁女子祭出的是一只奶白色的小蝌蚪,在空中快速摆动着小尾巴向对方游动。 月牙祥女子祭出的是一只黑色的白花小蝴蝶,翩翩起舞的向对方飞去。 阳紫看到两人的蛊虫,一口水喷了出来:“我去!这师姐连这种蛊虫也能想的出来,那白色的小蝌蚪是一只至孕蛊,一触及孕。不管男女只要中了此蛊,瞬间肚大如孕妇临盆状态,接着会让人体进入产子反应。那黑蝴蝶就不知道是啥蛊了。” 随然那奶白小蝌蚪阳紫知道是什么蛊,但外派的人有可能不知道的。蛊修门派与门派之间有些也是严格保密的,尤其各派中养炼蛊的种类,只会对外派公布极少一部分。只见月牙祥的那个女子看着空中飘来的可爱小蝌蚪,淡淡的一笑。伸出一只小手,大拇指按住曲弯的食指想把那飘过来的蝌蚪弹出去。 那女子之所以要这样做,因为那小蝌蚪并没有散发出蛊的恶戾之气,而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新生之气。在蛊界能散发出新生之气的蛊虫,一般都是危害甚微的障眼蛊或是宠物蛊什么的。这种蛊虫对于一个三花期的蛊修来说,属于基本没有危害的存在。所以月牙祥的女子毫不经心的对着那小蝌蚪弹出了一指。 正阳阁的女子面对飞来的黑蝴蝶虫并没有做出因何,只是在自己的面前用蛊气玄力凭空做了一个无形的屏障,使那黑身白花蝴蝶不能近到自己身边。当她看到月牙祥女子的举动是,只是面对的淡淡的一笑,脸上的态度显得平淡而友好。她这一笑让月牙祥的女子更加相信那蝌蚪的无害性。 蛊性以定!人心为胜! 月牙祥的女子的小手微翘三根玉雕般的手指,白嫩的玉雕食指对准空中的奶白小蝌蚪轻轻一弹。只见那奶白的小蝌蚪瞬间凭空消失,那女子见到此景穆然一愣。她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瞬间脸色大变。 下一秒! 只见月牙祥的那女子撕心裂肺的的尖叫一声,一把就把自己开始胀大的玉白肚皮撕裂,伸手就把肚子里的肠子拽出抛向对面的女子,顺手拽下盲肠一把塞进剑灵蛊那条黑蛇嘴中。接着把自己体内的宫体捏碎。温柔和睦的擂台瞬间变得极度血腥。 随着月牙祥女子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剑灵蛊的那条黑蛇疯狂吞下盲肠身体穆然变大数倍,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黑气仰天龙吟一声,卷着玉剑极度疯狂的直冲对面正阳阁的那位女子,整个擂台瞬间被黑气和惨叫声笼罩。 月牙祥的那女子在惨叫声中,整个身体直接爆裂形成一团肉浆血雨,在一颗美女脑袋的带领下直接向前覆盖。这可是那月牙祥女子的终极绝命一击,可想她这一击力量的恐怖。 正阳阁的那位女子见到月牙祥女子的做法,如果自己要使用自己正常玄力对抗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事情明摆着只有躲过对方的这一击,月牙祥的女子再也没有因何能力还击。可现实是月牙祥女子的进攻是全封锁式的扑攻,没有因何的闪躲缝隙。除非跳下擂台逃跑,但那是不可能的事,那样做的后果要比死了还要残酷,在蛊修界的人眼中将终生不为人。 人活世间,身不由己。逍遥自在,孤身为界。 正阳阁的女子没加思索的一口浓血向面前的玉剑剑灵蛊喷去,那可是爆裂自身乾坤宫聚结了自身所有蛊气灵力之精血。那盘绕在玉剑之上的白蛇咆哮一声,张口将喷来的浓血尽数吞尽。随着一声刺天龙吟,一道白光卷着玉剑向前轰去。 正阳阁的女子并没有炸裂自身,而是张口一道鲜血直接喷入被白光卷起的玉剑之中,把自己的所有修为精华直接融进了玉剑之中。一道鲜血喷出,只见那女子除了脑袋之外,整个身体瞬间化为灰尘随风而去,只剩一个瞪着俩大眼直看着前方的美女脑袋悬浮在那里。 “轰隆隆!” 一声震天动地的灵力撞击声,震耳欲聋的在擂台之上炸开,玉粉血肉之浆四射。擂台下修为低的个观战者,直接被爆散的灵力碾压至死数个,最前面几排人的衣服基本被那强大的爆裂灵力撕光。 多数灵蛊被震出体内出来护主,而我的那位仡侨珠那苗族妞竟然毫无动静。这使我的心里感觉有点发凉,感觉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这一切的发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还没等人们的念想转个弯,擂台上的一切都已经消失结束了。那些眨眼动作慢的人们,听得一声雷鸣之后,一睁眼擂台上已经变了样。 两位女子瞬间化为了乌有,不知接下来上台死掉的会是何摸样的人。现场一片寂静,双方都没急着上人,双方掌门好像在寻思着什么,这随然说是斗擂,可是双方人力的直接消耗。能上擂台的都是各自门派之中的佼佼者。现在的擂斗已经变成了看谁死的起的概念。 随然这组胜败一定,但剩下的也是这组的最后一局,此局的输赢对于接下来的擂斗有着一定的重要影响。 接下来月牙祥上台的还是一位女子,就在那女子走上擂台之时,我看到了她那俩淡蓝色的一双大眼睛。她是那夜星雨的奇异女子。看来正阳阁接下来上台的这位碰到了辣手的对手。 月牙祥的女子上台之后,正阳阁这边迟迟没有上人,擂台之下一片哗然。不一会在人们的一片不可思议的的惊叹中,只见一个七八岁摸样的小屁孩,双手拿着两只雪白玉盘,嘴里叼着着一枝血红的异花。屁颠屁颠蹦蹦跳跳的跑上了擂台。 这小屁孩一上到擂台上,直接把全场的人们给雷住了。就这小屁孩对对面的那女子来说,不用说是奋力去斗了,她应该伸出一根手指头就会把这小屁孩给碾死。 “我去!师父喝醉了啊!这不是整天在他身边捣乱的那个小屁孩吗!这不是让那小屁孩白白送死吗?师父不是喝醉了就是老年痴呆脑残了。搞不懂!”阳紫看着擂台说道。 擂台下的人们也是交头接耳的相互议论纷纷,现场瞬间显得有点混乱。那杀气和死气十足的擂台之上,就是突然出现一个小屁孩也够惊人的了,更何况是一个参加擂斗的小屁孩。这可是完全出乎了人们的思维范围之外。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和这残酷的擂斗应该是完全不搭边的存在。 “哎!俩妞!擂台上的那妞,不会是正天祥的想好吧!给她一个嫩娃娃吃!这搞的也太离谱了吧!”我说道。 “去!乱说什么!师父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怎么看这小屁孩也是上台送死的。难道里面的玄机在那两只玉盘,和那一只花上不成。就是那玉盘和花朵再管用,可那屁孩能有多大能耐啊。看不懂!”阳龙梅看了看我喃喃的说道 “哎!瘪吃姐!那玉盘和花朵里不会藏着大量的灭蛊粉吧!”艳姿轻轻退了一下阳龙梅说道。 “不可能的!那灭蛊粉又不是沙土,哪来的大量。再说那样的话,直接随便派个人上去都比这屁孩管用。”阳龙梅说道。 “俩妞!这小孩童他们最大的特点应该是什么?”我看着擂台上那小屁孩天真烂漫的童脸说道。 “孩童除了一个纯洁无瑕的心灵之外,再就是几乎无求无欲的孩童心态了呗!你这个瘪吃猴在想什么呢!”阳紫用邪邪的目光看着我说道。 我看着面前的俩美女,深思了一会,脑子里的灵感快速的围着宇宙转了一圈,神秘的的说道:“俩妞!你们说在修行之中,有什么是心越纯洁,能力越大的?” “精力越集中灵力越大,心念越静修炼之境越高。这纯洁嘛!想不出来!”阳龙梅骨碌着俩大眼珠想了一会说道。 “俩瘪吃!那念力最好的心态应该是怎样的才好,什么样人的心念最好控制呢!”我看了看两人说道。 听了我的话,俩美女各自骨碌着俩大大的眼珠子,满脸认真的想了一会。两人突然间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得,满脸兴奋的相互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轻声说道:“明白了!” “没想到你这瘪吃猴还挺灵通的嘛!用再强大的念力治敌,都是利用他人内心深处的恶戾之念。而这孩童的内心深处之念,只是纯纯的吃喝人之根本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恶戾之念。更何况这在师傅身边长大的这小屁孩,直接不接触世间事事,他的内心深处应该纯洁到了极点。还是师傅厉害啊!看来师父就是师父。瘪吃猴!好喜欢你,晚上我要好好的累累你!”阳紫轻轻拍了我一下说道。 擂台之下一片议论和指责声。而擂台上月牙祥的那位女子,看着蹦蹦跳跳走上擂台的小屁孩,就像见到了她睡梦中都不想见到的恶物一样,满脸反感的表情。那淡蓝色的双眼也透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恐怖神色。 那小屁孩上台直接跑到擂台的另一边,把两只玉盘往擂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擂台上。把嘴中的那枝鲜花插到鼻孔里,骨碌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看了对面的女子一会,甜声甜气的说道:“大姐姐,我都上台了你咋还没死呢!你死了我好回去吃糖糊糊呢!你都这么大的孩子了,真不乖!” 小屁孩此话一出,台下重新响起一片争论谴责声: “这正阳阁也太缺德了,怎么派一个缺心眼的傻孩子上台送死呢!” “就是!死不起就别逞能不是!那个傻孩子来抵挡。” “别说了!你们有种你们上擂看看,自己蛆虫笑蛇无脚。屎头掉进茅厕骂臭,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一句话,全场安静无音。这时只见擂台上的月牙祥的那个女子,冷冷的笑了一声,慢慢的走向对面的孩童。说实话这正阳阁也够损的,派一个孩童上场,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给对方难看。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孩童擂斗,不管胜败都不是什么好的事。 第四十四章 人蛊之死 月牙祥那个女子,走到那孩童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瞪着一对大大的淡蓝色眼睛,看着那孩童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小朋友,我能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吗?乖!告诉姐姐!” 听到那月牙祥女子的问话,擂台下又是一场炸锅,人们这时才注意到,那个孩童精致的面孔已经无法分得出是男是女。但人们在心里一想,瞬间觉得擂台上的一切更加有趣了,对那孩童的兴趣更加浓烈。 要知道玄修之人对人体的阴阳,有着很强的基本感应能力的,这蛊修的阴阳感应能力,应该要比那玄修更胜一筹。而擂台上那月牙祥的女子,竟然感觉不出这个小屁孩的男女性别来。这的确是个玄界中的奇闻奇迹。 “俩妞!这孩童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我也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发见到他一只没看出来,师父也没说是男是女!”阳龙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这时擂台下的人们也都瞪大了双眼,齐齐的看向那个孩童,最后都摇了摇头,无人能看出那个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的。擂台上的那个小孩看着月牙祥的蓝眼睛女子,笑了笑慢慢摇着头说道:“不知道!我就在这里,你自己看呗!这么大的人了,连男女都不分了,羞羞了!” “不对的!这两人身上怎么都没有因何的蛊气散出。这是怎么回事?”阳龙梅言道。 这时从月牙祥那边走出一个黑衣蒙面人来,冲着正天祥高声说道:“正掌门,你们怎么派出一个不是蛊修的孩童上台,这孩童身上可是一点点的蛊气也没有的。敬请你们换人再斗。” “难道你们月牙祥的那位女子是蛊修吗?请问她的蛊气在哪?”这时只见阳龙坡大师兄走出来,不客气的说道。 那个黑衣蒙面人看了看擂台上的女子,沉默了一会说道:“此局不算,我们双方都重新换人便是。” 月牙祥的那蓝眼睛女子听了黑衣人的话,看了看面前的孩童转身走下了擂台。那女子的一只脚刚着地,只见坐在擂台上的小孩童,一下从擂台上蹦了起来欢快的蹦跳的高声叫嚷道:“耶!我赢了!笨笨的美女被我干下台了。” “小屁孩在那里瞎嚷嚷什么,小心我揍你!这里是斗蛊的擂台,我们都没有蛊虫斗,来着里什么擂。”那个蓝眼睛女子站住,回头生气的说道。 “谁说我没有蛊虫的,呶!” 小孩童说着把手中的血红花朵一举,只见一只奇小的赤眼峰,从花朵中间的花瓣中飞了出来。当那女子看到那小小的赤眼蜂时,脸色微微一变。要知道这赤眼蜂是卵寄生的,作为蛊虫不用说它会把卵排进人体内的,更可怕的是这女子竟然没有感觉到这赤眼蜂蛊虫的存在。 “你有蛊虫,我没有蛊虫的,不和你斗了,小屁孩,拜!”月牙祥的女子说完转身回就要到了月牙祥的队伍中。 “姐姐!你别走啊!我这小蜂可是一对的啊。”那孩童向前走了几步说道。 “与我何干?” 月牙祥那女子的话音未落,只见一只小小的赤眼蜂从她的后脑勺头发中,静悄悄的飞了出来,而那女子竟然没有丝毫感觉。就在这时那女子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身体的活动开始瞬间变的僵硬起来,这时那女子想转过身来,但她对自己身体的一切已经无能为力。 只一会的功夫,在那女子的一声声悲惨的叫声中,只见她的皮肤开始蠕动,随处可见米粒般大小的鼓起在蠕动,眼角之处开始钻出一条条细小的小白虫,随之口鼻中也有小白虫连续不断的爬了出来。 由于这是那女子是在擂台下,没等那些蛊虫继续发展,几只喷强大的火枪瞬间把那女子用火焰包了起来,随着一声彻心通肺的惨叫,那女子的身体连同蛊虫化为灰烬。由于那女子是无蛊之人,此局不算入擂斗之内。 接下来月牙祥派出了一个青年男子,那个男子上台看了看那小孩童:“你要和我斗蛊吗?” “不斗,你好丑!吓死人了!”说着蹦蹦跳跳的下了擂台。 这次正阳阁也是派出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两人在擂台上看着对方微微一笑,同时打出一个让座的手势,也没看到擂台上有什么异常的变化,只见两人的身体同时出现了异常的变化。 正阳阁的那位身体直接被僵化,浑身皮肤之下道道黑丝快速的游走着,整个身体的皮肤也开始出现板结。这时他要使出那灭蛊粉是不可能的事了,就连吃下灭蛊粉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见正阳阁年轻人的身体在僵化的同时,就像干裂的河底不断的裂开,一根根黑硬油亮的细长虫子,从身体的裂缝中摇晃着慢慢的爬了出来,但那皮肤的缝隙中,没有渗出一滴滴的鲜血。 再看月牙祥的那位,身体随然没被僵化,但他的整个身体已经瘫软在地,瞬间成了一堆软软的肉体。手脚已经完全不能自主运动。一只只爬虫伴随着他的口水,从他的口鼻里慢悠悠蠕动着爬了出来,不一会的功夫,在他身体的皮肤下,一个个隆起的小点点开始顶鼓蠕动起来。 下一秒,两人身体上的所有蛊虫,突然间停止了一切活动,并开始慢慢的消失掉了,再看两个人也都死翘翘了,只剩下两具烂烂百孔的尸体。养炼蛊之人死掉了,那灵蛊之虫自然也就不能存活了。这是最快结束的一局,也是双方给对方下蛊最成功的一局。 下一局好像应该是我们瘪吃门的擂斗了,我毫不迟疑的站了起来,我相信我的手腕上那蝶变的食蛊蛆,一定会把对方的蛊虫吃掉的。我这一站起来,把阳龙梅和阳紫可是吓坏了,两人连忙紧紧的抱住我。 “瘪吃猴,打不过就赶快滚下来,胜负也不在乎你这一局!”阳紫双眼落泪的说道。 当我走上擂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看着对面站着的那个僵尸一般,身上长满青苔的身影心里一愣,高声对对方说道:“此人无蛊!” 月牙祥那边听了我的话,走出一人,对着我说道:“此人身不带蛊,但此人就是一蛊!”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骗小孩玩呢!这大活人怎么会是蛊!”我接着问道。 “此人叫万一刀,杀人只一刀,无人能躲过,只要他刀一动,是人必死。堪称人中之蛊!”那人接着说道。 “切!扯淡冷哥吧你!照你的说法,能杀人就叫人中之蛊了呗。现场人人都是蛊。”我冷冷的说道。 “你可知道此人的来历?” “不知道!你说说看!” “那你可知道一刀门?” “不知道!你说说我不就是知道了吗?” “好吧!等我说完了,你自然就会成承认此人为蛊了。你也是蛊修之人,自然知道蛊虫的养炼之法。这万一刀也是像养炼蛊虫一样炼出来的。”月牙祥的那个人说道 听了月牙祥那个人的述说才知道。原来这万一刀就是用一万个人,就像养炼蛊虫一样养炼出来的。操作之时他们直接以实情相告的方式,大范围召集一万个人。 然后让他们两人一组吃住生活在一起一年,等他们之间有了浓厚的兄弟感情之后。就把他们带到一个完全封闭的大山谷中,山谷里除了一道河流之外,还有充足的食物。 每人一把剑,每组的两个人对杀,一个照面每人只需一招,没杀死对方,然后重来。直到一半人彻底死去。然后剩下的人再两人一组,相互住在一起一年,培养深厚的兄弟之情。并且要共同吃掉他们杀死的生活在一起一年同胞尸体。 重组的两人在一起吃住一年之后,再进行第二轮的互杀,然后再两人一组,吃光死去人的尸体,在一起再吃住一年。然后再次两人互杀,依次类推,直到最后剩下一人为止。 最后阶段对立的两人要几天之后才出刀毙命对方,刀速之快直接超越了念的反应。刀随念动,念起刀到。在这刀速之下,闪躲那是不可能的事,人的念想刚起还没做出什么动作,刀锋已到。 经过了惨无人道的历练,亲情与屠杀殘食的魔炼,最后一人的心态可以说是已经魔化。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成冰,没有了因何的亲情友谊,只存一杀念。 最后两人的对决,他们竟然站在那里相互对立了一月之久,在强大的意念之下,他们的身体也开始吸收天地灵气。最后一人不但有了极速的一刀之念,还练就了极其灵敏的灵动感知,能在对方念想出现之时,还没等对方的念想让肢体做出相应的行动。他就感知道了对方的念想而随念斩之。 听完那人的解释,说这万一刀之人是蛊,我也无语相对。就这万一刀的成长史来说,他不是蛊的话,那世间无蛊。这万一刀的速度之快,要用正常的方法是绝对无法战胜他。但他已经形成了一个致命的习惯,那就是对方念想不动他绝对不动,典型的一个后出手者。 人无全能,事无十全,有得必有失。这蛊人的行为可以说是已经失去了自我主动意识,他已经把自己精炼成了一个利器,以为而为,以动而动。由于他的一念为守,念动随意的感知,加上他动作与念合一,他的那念速也是达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顶级速度,可以说他的杀速,已经成为了人类之灵杀界的顶级至尊,无人能敌。 根据了解,我在心中总结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只要我不对他起杀心,他绝对不会对我下杀手。他随然厉害无比,但他是一个纯粹的炸药性体,不引不爆的个性。这也难办!面对他,只要对他一动杀念,不等自己做出因何反应,直接会给自己招来灭顶杀身之祸。 我对着擂台对面那木呆人,友好的笑了笑,然后盘坐在那儿静心而思,心中不敢有一点点的杀念之想,我知道心中杀念一起的后果是什么。 就在我盘坐静念之时,朦朦胧胧的感觉到在自己的意识之上,就好像有一道意识,在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我心中思维的一丝一动。 那关注我的意识,就像一道锋利的利刃,时刻准备着将我送上黄泉路,到阎王那里去做客。看来对面的那位活阎王会根据我的一念而动。 怎么办!这他妈的比对付自己都难,这可是杀念一起撒手世界的存在。这货比活阎王都活阎王,阎王还有个三更五更死的,这货可是直接秒死。要命! 我盘坐在那里,闭目静心尽力去感知着对方的心态变化。擂台下一片寂静,谁都知道这可是一个辣手的对手,那可是自己杀念一起,立即毙命的面对。可以直接说遇到此蛊无解!直接毙命的存在,唯一的解数就是别和这货对上。 要知道,再强大的大能,只要对手能在自己念想和行动之间出手斩之,自己只有等死的份。这货已经达到了灵体合一的境界,灵动一起动作已经完成,杀界绝对性恐怖的恐怖。 这时我在静境中,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意识,随着我的意识变化而变化,我强他则强,我弱他随之变弱。也许这特定的处境使他和我的意识形成了关联,在这擂台之上,他只有我这个唯一的敌人,他没必要再有因何的分心。直接和我意识的关联应该是他最把握的选择。 我突然心念一动,他既然随着我的意识而变,那何不让他随我而为之。 想到这里,我顿时心中念想自己正在进入慢慢的死去,并且把自己的意识和那道监视自己的意识发生关联。由于我是逐渐死亡意识,是一股无挣无抗意识的存在。使对方的意识也受到了强烈的感染,随着慢慢的虚弱着自己。 在我死亡的意识之下,我感觉到我的身体慢慢的失去了生机,最后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困在一具尸体当中。再最后,随着死亡意识的侵蚀,我感觉自己慢慢的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第四十五章 阴阳斩 一片漆黑!浑身都被紧紧的固定主,身体上边有着沉重的压力。呼吸变得极度困难,使劲挺胸鼓肚使得身体有点呼吸活动的余地。感觉脸部被一布料蒙着,鼻孔使劲抽取着浓浓泥土气息的空气,使劲深深呼吸了几口,绷紧肌肉活动了一下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 伴随着浓浓的泥土气息,双手使劲抓了几下松软的泥土。我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我已经被埋了起来。我从泥土中深深的抽取了一口空气,就像在冰洞中一样长时间的闭住呼吸,默默的回想着前面所发生的事情。慢慢的想起了一些断片,根本无法关联在一起。 但我明显的记着自己是在擂台上被自己自己死的,也清楚的记得擂台对面的那人蛊万一刀。在擂台上我俩的意识灵气既然已经关联,也不知道那货随着我死掉了没有。 也不知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人们既然把我给埋在了泥土里,我在擂台上应该是死掉了。但我现在是怎么回事呢!我静静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的整个身体。我竟然感觉到了一片全新的新生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我既然死掉了,这身体里哪来的新生气息呢!这时我发现在自己的体内少了一样东西,就是阳紫的那个师兄给我下的自己蛊。想到这里我明白了我现在应该是的的确确的复活了,以前的那个我也的的确确的死掉了。 我的整个身体被体内的那个自我蛊,给彻彻底底的坍塌掉又重生了一次。没想到的是我的意识又在新生的身体内复苏。这次没想到被阳紫的那师兄帮了一个大忙。看来我得好好研究一下那个自我蛊,再给自己下一个备用,也好死了再生。 身体是重生了过来,也不知其它的那些会怎样,我不会是回到了孩童状态吧!这时我感觉到在我的旁边,好像还有一具尸体在那里,感觉那尸体的气息好像有点熟悉,而且感觉道他的灵力极度的纯一。想起来了!这气息就是对面的那位人蛊万一刀。 我躺在泥土里,使劲挺了挺身体。还好,感觉泥土有些松动,看来埋得不是太深。我使劲活动了一下,从泥土中慢慢坐了起来。 就在我从泥土中站起来的时候,接下在的事情然我毛骨悚然头皮发炸。我发现在我旁边的那位竟然也跟着我,从泥土中战了起来。并排的和我站在一起。 我勒个去!活祖宗的!敢情这货也跟着我活过来了啊!打不过他的。 宇宙绝招第一招,跑!能逃得了才是好货! 想到这里,我本能的顺着山坡就地滚出老远到了山下。就在我要爬起来的时候,看到面前站在那里的身影,使我直接又趴在地上。只见那位万一刀双手抱着一把玉刀,直直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顺着山坡面对天空大字型躺在那里,在这货面前想杀他那是直接找死,想跑有跑不了。我干脆直接完全放松自己好了,反正我不杀他他又不会杀我。随他吧! 躺在那里慢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维,把以前的一切也都串联了起来。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孩童状态,身体还和先前一样,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接下来我发现,这货就像是跟屁虫一样,不管我走到那里,他都是不远不近的跟在我的身后,我快他快我慢他慢,我的速度好像永远不比他快。我停下他就站到我的身边不远处,直挺挺的双眼紧闭就像是一个雕像戳在那里。 我靠!这货到底是诈尸了还是活过来了!他老跟着我干嘛!我发现我滚下来的地方是个向阳坡,不远处有个小山湖。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四周又没人。我大字型躺在软软的细草丛中晒着太阳。 在暖暖的阳光下,黑草丛中的那条蟒蛇也不由得窜了出来,高扬起他那硕大的头颅。一道紧紧的握束感,那条蟒蛇被吸进了一道,充满琼浆玉液窄窄的洞穴中。 “啊!仡侨珠那!”我一惊!慌忙睁开眼,看到了满脸微笑,在那里晃动着身体的人灵蛊,仡侨珠那! “妞!你还没没有啊!你都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出来见我呢?” “被那牛鼻子封住之后,无法离开,在那冰洞的冰火池,那强大的冰火灵力让我恢复到了以前的意识。我能感知你的一切的,但我被一股神秘的灵力阻挡无法出来,你这一换体,我竟然可以出来了。我可告诉你,以后少把我的食物给别人。” “切!你不出来,我只好给别人了呗!对了妞!这位怎么解释?”我指了指戳在不远处的万一刀说道。 “活僵尸呗!” “什么意思?僵尸就是僵尸,这僵尸还有活的死的?” “有活人灵力的尸体。这货的意识被你给引死了,但他的灵力并没有彻底消失死亡。他死后又和你埋在一起,你把他的意识给引死,他身体的灵力自然就追随你的意识之下了。你复活时也把他给带了起来,但他的灵力不会受你意识的支配,只是跟着你而已。” “这货随然没了意识的支配,但他的潜意识本能还在,如果受到侵犯他还会处于本能反射还击的。由于他现在已经成了没了意识的纯灵体,他还击的速度要比以前快数倍。这货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被他自己半尸化,现在倒成了全尸化。由于体内阳灵力的存在,这货现在是可以斩杀阴阳的存在,到成了一个世间少有的阴阳斩。世间一切阴阳灵体在他刀下无存活!”仡侨珠那说道。 “我勒个去!他不会杀我吧!”我担心的问道。 “这货的灵力既然追随你的意识,对你的灵力意识是完全认可的存在。你就是把他给拆了,他也不会伤害你的。不过你那么做也没意思。这货应该说是很安全的,就像是一个杀人的机关一样,只要不去招惹他,他绝对不会主动伤人的。” “妞!那能让他受我指派吗?” “不可能的!他的灵力是独立而强悍单一的,太过于纯正,世间恐怕没有因何有意识的灵力能镇的住它。要让他为你做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的灵力产生出新的意识。不过那是一件很难的事,这货不但尸化而且也已经蛊化,这世间恐怕没有尸与蛊的意识之源灵。除非能到独立的蛊界玄化领域中求得。” “蛊界玄化领域!?什么东东?”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玄界的蛊修大能,用玄力玄化出来的空间洞府,空间洞府里有着和现实世界一样的天地,但它是一个独立的另界领域,里面存储着大能终生收集的一切,还能自行玄化外面世界不允许存在的一些异类异兽,也有可能会玄化出一些异样的蛊类也说不定,还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等等一切。”仡侨珠那说道。 “奥!妞!这里是哪啊?你这样做这货在身边,不怕他对你有想法啊!”我说道。 “这里还在昆仑山脉中,他们见到你俩一块死了,就被你们埋到一块了。这货现在只是一僵尸灵力,没那意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靠!你比以前少多了,都给那俩瘪吃了,坏死了你!”仡侨珠那竟然也学会了撒娇。 就在这时只见一只人身小黑蝶,飞到仡侨珠那的面前,细声细气的对着仡侨珠那说道:“我也要吃!” “去!小蛆虫,就你这小小的身板,能有地方吃吗?再说你只能吃蛊虫的,回去呆着去。”仡侨珠那说道。 “大虫子,这么说,我可以吃你了呗!”那只黑蝶淘气的对仡侨珠那说道。 “切!小蛆虫,看明白了我是人不是虫子,你能吃得了吗?”仡侨珠那拎着那小黑蝶的一只翅膀说道。 “你这人蛊有毛病!吃东西不用嘴!”小黑蝶说完,坐在我的鼻子上,瞪着俩大大的小眼睛直直的看着仡侨珠那。 看到那万一刀浑身的泥土,知道他不会对我咋的。我就把他按到水里给他洗了个干净。离开山地,到山下的镇子里直接劫了一家银行。换了个地方和万一刀换了一身新装。抓了个当地的蛊修问了问,原来那天的擂斗,我和那万一刀死后。月牙祥在灭蛊粉的压力下,求和了解了擂斗。 月牙祥也不傻,接下来进入先天高手的擂斗,那可是出手秒结的存在。如果正阳阁上擂就用灭蛊粉,那月牙祥只有等死的份。说起来正阳阁也够损的。不过这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我还是选择了回到正阳阁那里,不管怎么说那里是个大门派也好安身,主要是我对着蛊修界并不是太了解。在正阳阁那里接触的面应该也会广泛一些。为了见识一下世面,我选择了坐车回到正阳阁。为了走起来轻松,我把背包直接让那万一刀背着,背包里面东西也不是太多,也就是就是几百万的现金。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也不知咋的,在我身边倒下了一具被两半了的干枯尸体,引起了一片惊慌。为了不惹来麻烦,我赶紧走到了另一边。 “妞!那是怎么回事!”我在心里问道。 “那是个小偷呗!那僵尸货杀人居然还带吸干的,看来他要是饿了杀个人就可以了。由于他的动作太快,没有人看到是他杀的。”仡侨珠那说道。 我看到时间还早,就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想清静一下。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在靠近。只见一个黑衣黑袍,带着一个斗大衣帽的人慢慢走了过来。 那人刚到我面前时,我看到他的衣袍,认出来了他是月牙祥的那天师。这时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无比强大的威压,直接让我感觉到了完全被支配的恐惧!连仡侨珠那也变得毫无反应,但那万一刀站在一边并没受到因何的影响。 这就是月牙祥天师的实力!也太恐怖了点吧!只是他的威压就让自己动弹不得,要是和他动手。自己在他面前直接没有因何生还的余地。想想都让自己浑身冒冷汗。 “小子!你是我的!哈哈!” 那月牙祥天师面对着我,用极其低沉沙哑的声音冷冷的说道,那话音强大的穿透力,感觉体内五脏都被冻结了起来。话音未落只见月牙祥天师那身影眨眼消失了。我感觉刚才就是一幻觉。 “妞!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是他的呢!” “我勒个去奶奶棒槌的!好厉害的威力,他要捏死我们比喘口气都轻松。看来这月牙祥的天师,要想你加入他们,要不早捏死我们了。”仡侨珠那说道。 “让我加入他们?为什么?他不会是另有目的吧!”我说道。 “不知道!在这月牙祥天师面前,我的灵力直接动弹不了,更不用说去感知他的什么了。”仡侨珠那说道。 “可我看到这万一刀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我说道。 “这货就是一具无意识的灵力尸,我们的灵力受自身的意识或潜意识支配,我们感觉到的是一种震撼的威压感。这种震撼的威压应该来自于内心的心灵,也就是所谓的念力,心里必须要有欺天霸的强横一念才行。就这月牙祥天师的心态,是灭绝世间万物生灵的存在。”仡侨珠那说道。 “要是能让这万一刀对月牙祥下杀手就好了。” “切!这月牙祥天师又不傻呆,心态也没毛病,他没事去招惹这块死神干什么,就这货一感被控会本能的立即杀击对方。这月牙祥天师不会是对这万一刀有什么想法吧!”仡侨珠那说道。 “不管了!先回正阳阁再说,回那瘪吃洞问问那玉面瘪吃老哥再说。”我挠了挠头说道。 这次也不想在路上做什么经历了,让月牙祥天师这么一比,感觉自己在蛊修玄界中的存在是多么的渺小,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轻易捏死的存在。 我现在所看到的最高也就是三花期的蛊修之斗,再高一点的修为,对我来说直接就是个无知数。看来我在这蛊修玄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微不足道而已。树大好乘凉,还是回到正阳阁的好。 这次我直接租了一辆出租车,在仡侨珠那的导引下,很快回到了正阳阁。在通往正阳阁的山脚下,我看到了又有好多黑衣蒙面人在山下转悠。当我下车时,那些黑衣蒙面人都齐齐的向我看来。 这些人不用看也是月牙祥的人,当我上山的时候。看到正阳阁的那些弟子们,也都严阵相待,当他们看到我和万一刀两人的时候,有人飞快的跑上山去,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向后退了几步。 这也难怪,我在一年前的昆仑斗蛊擂台上,已经死了的人,这突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换做谁也都会害怕的。但在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发现两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他们的双眼中透露出浓浓的仇恨眼光,就像我和他们有着什么血仇大恨似得。 我看到众人的眼神,回头看了看那万一刀,在心里说道:“对我怎想都行,但愿他们千万不要去招惹这快货!要不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瘪吃猴!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感觉他们都是杀你的心,不行我们就离开这里投靠月牙祥的了。反正月牙祥天师要你的。”仡侨珠那竟然也开始叫我瘪吃猴了。 就在这时,我的面前突然闪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第四十六章 蛊死剑碎 来人是阳龙坡大师兄!我刚想叫他,突然想到他并不会认识现在的我,就把刚要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只见阳龙坡大师兄闪身站在我的面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说道:“真没想到他们谁的是真的,掌门师叔请你去大殿!你后面那位是跟你来的呢?还是监视你来的呢?” 我后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万一刀,苦涩的笑了笑说道:“跟我来的,不过你最好不要去动他,这货脾气有点不是太好!” “这么说你们是一伙的了!”阳龙坡看着我奇怪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我耸了耸肩,笑了笑说道。 阳龙坡大师兄听了我的话,再没说什么,领着我来到了一处宏伟的建筑前,这建筑明显的是道家的建筑风格。但那些雕像壁画什么的,并不是道家之祥画,而是一些奇异的爬虫飞蝗等等一些昆虫动物类。 不用说,这里肯定是正阳阁的总坛大殿。我深吸了一口气,跟随阳龙坡进了大殿,一股清香从里面迎面扑来,是安神香的味道。一进大殿殿门,阳龙坡就退身关闭殿门退了出去。我自己带着万一刀走了进去,只见大殿里面只有正天祥一个人,只是一年不见,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我感觉他整个人好像突然间有些老化。 “你来了!”正天祥看了我一眼,轻笑了笑说道。 “来了!”我愣愣的回答道,也不知这个正天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不是死掉了吗?你旁边那位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自己又活了过来。这是万一刀,和我一起死掉的那位,你应该也认识的。他也和我一起活了过来。他一直跟着我,我也没办法。”我说道。 “那你回来做什么?”正天祥直看着我问道。 “我能做什么?只是回归本门而已!”我愣愣的说道。 “那你这一年的时间里没有去过别的门派。” “没有的!我可是一只都在土里呆着的,这不!我一活过来,我就会到这里来了。” “这么说你是刚活过来的,你在泥土里埋了一年时间没腐烂?” “是的!要是烂掉的话,那我不成鬼魂了。怎么了正天祥掌门?” 就在这时,大殿的大门大开,只见好多人走了进来,大殿里面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了,我看到了夜星雨那些女子熟悉的淡蓝色眼睛。人们都用怪怪坏坏的目光看着我。 那些跟随进来的正阳阁弟子满脸事不关已的神态,都是一副冷漠神色。这也不怪他们,我和她们本来就是不是太熟悉的存在。阳紫和阳龙梅两人本来想走到我面前,被正天祥一瞪眼逼了回去,两人只能远远的看着我。 此刻,正天祥笑着上前和那几帮人寒暄相互客气了几句,从他们的说话中听得出来,那见过的夜星雨,石来阁,蓝夜亭三大门派掌门人都到了,还有蕴天星和莫来府掌门人也带着人掺和了进来。在他们的双眼里充满了极度的贪婪之欲。 说实在的,这五位掌门人的实力应该都是蛊修界一等一的高手,看他们的目光,就想要把我给吃了一般,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们几位。就他们因何一位出来对付我,应该都是绰绰有余的。 看来这些人应该都是为了我而来的,我的面子还真的够大,不过我这刚从土里钻出来,他们就都知道了,这的确有点不可思议。再说我也没有做什么事啊!难道我抢得那家银行是这五家联手开的不成,不至于那么巧吧! “看来你们正阳阁的确不愧为蛊界第一家,就连怎么一个妖孽也敢收为门徒。”一声冷嘲热讽的话语传了出来。 正天祥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是不是妖孽,大家谁都没有见过真凭实据!” “这还需要多问?这小子现在就和那月牙祥的万一刀在一起,那些被杀之人刀法之快,一刀分尸,在这蛊界,恐怕只有这万一刀能做得到吧!不行再让这万一刀杀个人大家都鉴定鉴定。”夜星雨门的掌门说道。 正天祥沉思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笑:“这个嘛!杀人就要死人的,那你们夜星雨出来个人让此人杀了看看呗?” “切!这就是阴谋!”夜星雨的掌门人那女子,冷哼一声走了回去。 阳龙坡大师兄笑了笑,走出来说道:“什么阴谋?说说看?” “那日两人在擂台上假死,是你们正阳阁和月牙祥的人,把他俩埋在一起的,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也没人看到。你们不会和那月牙祥有所勾搭吧!”那夜星雨的掌门接着说道。 “我们和月牙祥势不两立!没有因何勾搭!”阳龙坡大师兄站在那里说道。 只见石来阁的掌门不耐烦的说道:“你这小子滚一边去,我们长辈说话,哪里轮到你小子插嘴了!” 话音刚落,那石来阁的掌门忽然对我大吼一声,这一声就像是一颗炸弹进入了我的脑袋,我的意识就像被瞬间震散了一样。就在我看那石来阁掌门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沉沦进了他的眼眸之中,整个身体开始不能自己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就是石来阁掌门人手里的傀儡玩物一般。 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就要被石来阁掌门人给吸走了,就在我整个人处于迷茫状态的的时候,忽然体内一朵金花一闪,一道强大的灵力把我的意识给聚结了起来。就在我的意识聚结的瞬间,我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弹射了出去! 而在那东西被弹射的瞬间,石来阁掌门的表情也从胸有成竹瞬间变成了极度的惊恐,脸色一黑旋即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我冷静的看了看石来阁掌门,他刚才显然是要夺走我的整个意识!不知他是何意。 刚才我体内的那道强大的灵力,显然是那朵硕大的金花所聚结而出。而那石来阁掌门应该被自己的灵力给反噬了,所以他才会那样的吧! “好强大的反噬力,这小子哪来的这种力量,我真的想不到我们这些门派中的年轻一代,有谁会有如此的强大念力会反噬我的念力力量!一定是月牙祥天师在这小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石来阁掌门一脸惊愕的看着我说道。 听了石来阁掌门的话,我瞬间一愣,没想我的体内居然还会有念力的力量存在,这的确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但这石来阁掌门的举动,他的动机很明显他并不想伤害我,只是想要我的念力意识而已。 这里的每个掌门身上都应该带着厉害的灵蛊什么的,看他们的意思并没有因何人想用蛊来对付我,看来他们各怀鬼胎另有目的的。 “现在证明这小子的确有能力,杀死我们门派里的那些高层弟子。再说我们门派里的弟子看到的,也的确符合这两人现在的情况。这小子总是走在前面,那个万一刀老抱着一把玉刀跟在他后面。你们正阳阁应该把这小子交给我们来处理。”这时那几个蛊修掌门既然都站到了一起,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正天祥。 “事情还没清楚,他还是留在正阳阁吧!等以后事情有了眉目再说,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不就是一条人命的事吗!大家至于吗?每天那个门派不死人的!”正天祥站在那里淡淡的说道。 “正掌门,这样就没意思了吧!你们正阳阁死人始终都是自己人作死的,死的都是一些底层的新徒。我们的那可是被外人杀死的高层弟子!既然正掌门不放人,不介意我杀死这小子吧!”这时候,蓝夜亭的掌门说道。 还没等正天祥回话,只见一道身影从蓝夜亭团队里闪电闪电般的向我射来。与此同时正阳阁弟子的队伍里,射出了两道身影直接对蓝夜亭的那道身影迎了上去。 三道身影在我的面前停住,除了蓝夜亭的那位女子我不认识,另两位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阳紫和阳龙梅两人。我站在那里看着转身要离开的蓝夜亭女子,心中突然暴戾之气暴增祭剑将她斩为两半。 “小子你竟敢杀死我的人,你找死!”蓝夜亭的掌门见状,大吼一声并没有祭出她的玉剑,而是伸手向我抓来,有要生擒活捉我之势。 “我来帮你!”石来阁的掌门大喊一声,也飞身向我扑来。 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有蛊有剑不用而是用双手来捉我。我想错了,我的念想刚起,就感觉到两股子强大的掌控之力,把我老老实实的好的按压在了那里,浑身动弹不得。这就是级别的差距,就他们掌门级别的大能对付我,根本就用不着动用玉剑蛊虫的。 可惜这两块货忽略了我身边的一个人,阴阳斩万一刀。两人的灵力在我身上由于发生了相互撞击,直接波及到了戳在那里的万一刀。 “嗷!”“嗷!” 就在蓝夜亭,石来阁俩掌门腾空而起之时,只见从两人体内瞬间闪出两道身影,就在那两道身影闪出狂叫之际。两具被斩为两半的干枯尸体落在了大殿的地面上,那两道身影也凭空消失。 这突如其来巨变,使得在殿之人惊呼不一,两大掌门瞬间死于这大殿之中。 “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竟敢在我大殿之中灭杀掌门人,我今天废了你。”正天祥见状,怒吼一声,挺掌向我压来。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一道如同山一样的压力直直朝着我压了过来。恐怖的气息飞流直下三千,直接镇压的我动弹不得,看着正天祥满脸的杀气,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蝼蚁一样!体内的仡侨珠那也没了声息。 我要死了吗?但我心里无比的不甘!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内心的不甘虽然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无能为力,我和正天祥之间实力的差距,就像是天地。我对上正天祥除了死之外,应该根本没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开始错位,我眼前一黑呕出了一口黑血来。我双手死死的抓撑着地面。我不死!我不死!我疯狂的在心里吼叫着。 眼前的一幕,也太让人震惊了。谁都没想到,两位掌门人会在我面前瞬间死亡!谁都没想到!正天祥竟然会直接对我这个微不足道的的晚辈出杀手! 看到正天祥的满脸杀气,我的心在慢慢变冷,随着内心深处的冷却,我感觉体内的灵力就像瞬间爆涌而出的狂泉开始疯狂的暴曾。心底深处的恶戾狂暴气息也开始疯狂的涌出。我能感觉到一股无比强大的气息,在我体内开始疯狂崛起,就好像一个强大的恶戾灵魂在我的体内复苏。 这!是恶戾的力量吗?我怔了怔深深吸了一口气。 正天祥也发现我的变化,他皱了皱眉头紧接着手掌一压!他明显感觉到不对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气息从地面冲天而起,这股气息中充满了强烈的恶戾暴烈气息,一股强大的灭杀之气瞬间爆开! 轰隆! 一道巨响伴随着强烈的炸裂,两道强大气息的撞击让大殿里尘埃四起,直接将修为低的弟子震飞撞墙而亡! “死了!” 尘埃散,剩下的三个掌门连同正天祥,看清大殿地面时,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在大殿地面中间,一道身影慢慢站了起来,身上的衣衫已经所生无几,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冷酷,杀戮,暴虐,恐怖,恶戾,傲视布满了那双血红双眸中!没人说得清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这!不可能!?”正天祥愣愣的站在那里,自言自语道。 这时我体内的气息还在暴增,感觉体内那一条条的血脉开始炸开断裂,浑身的皮肤也开始裂开一道道裂痕,鲜血一下子从皮肤上涌了出来。体内那股强大的灵力好像感知到了身体无法承受,瞬间消失的无踪无影。 “瘪吃猴,赶紧躲到那活僵尸脚下,那牛鼻子要杀你!”仡侨珠那的声音在我的心底响起。 “妖孽!留你不得!” 仡侨珠那的话音未落,正天祥怒吼一声,祭出一把血红的玉剑腾空向我斩来。 “嗷!”“嗷!” 就在我倒在万一刀脚下之际,只听到两道撕心裂肺的狂叫,在正天祥身边瞬间出现两个红衣女子的身影。正天祥的血红玉剑自行脱手而出,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紧抱玉剑直刺万一刀。而另一名红衣女子,抱住正天祥一道红线撞碎大殿的厚厚墙壁飞射而出。 哗啦啦! 还没等人们做出反应,随着一道细微的玉石切开声,只见那血红的玉剑被从中分割为两半,坠落在地上直接摔碎为碎末。而那红衣女子也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了。 “正天祥的凌天血玉剑被毁了!那剑灵蛊也被杀!正阳阁实力将倒退百年。世间竟有如此邪恶的力量!怪不得……”夜星雨的掌门人惊讶的说道,后面的话好像感觉到了嘴误,吞了回去。 再看其他两位掌门人,双眼里的贪婪之光也变成了无比恐怖的神色。而在这过程中,在场的人们没有人看到直直的戳在那里的万一刀动过,看来他的速度之快,已经完全超出了人们的视速。人们要想看到他的动作,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就这速度,普通人体要是达到的话,只有被自身骨肉惯力撕裂的份。就是骨头不断,那瞬间的移动速度之快,只会让骨头从皮肉中自个跑出来。 那正天祥在这蛊修玄界中,也算是一等一泰山北斗级别的存在,看那架势,在这活僵尸面前也是秒间杀死的存在。看来这活僵尸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直接杀神,触及即死。但他也应该是无公害的,只要不去招惹他,他应该对谁都不会产生因何危害。 这时只见正天祥晃晃悠悠满身尘土,从大殿墙壁上刚才被他自己闯出来的大洞中走了出来,看他那走路的姿势,刚才被撞的不轻。当他看到地上自己玉剑的碎玉片末,满脸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