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侦探事务所》 第一章 林凡 h市，错综复杂的马路之上，一辆警车缓缓开动。 “头，我们真的要去找那个人吗？局长会不会怪我们。” 开车的人叫周建，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算上实习期在警局也待了一年多时间，对于警局的事情也算了解，想到要去找那个人，周建心中就有些忐忑。 倒不是说要找的那个人有多么恐怖，只是因为警局局长和那个人的关系实在是糟糕到极点，若是让局长知道自己去找那个人，怕是自己少不了一顿批评。 “有什么办法，医学院这件事情太过离奇，只能找他想想办法，难道要看着那些学生一个个死去。” 陈建国唉声叹气，若是有别的办法，他也不想这样，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吗。 “他会不会同意啊，炮哥的脾气可是比局长还大，我们局里的事情他可是说过不会帮忙的，他那倔脾气……” 周建摇摇头，显然不相信那个人会帮忙。 “这你就放心吧，这件事他还必须要出面了。” 陈建国笑了笑，见周建露出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 “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会被警校开除吗？” 周建点点头:“我听说过，据说是因为打架。”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打架吗？想想他那性格，可不是容易冲动的人。” 陈建国继续说道。 “为什么？” 周建的好奇心被勾起。 想想那个人的性格，虽说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认真起来确实冷静的有些可怕。 同样是警校出身的周建自然明白在学校打架的后果，那个人又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以他那种性格居然会出手，周建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因为一个女人。” 陈建国抽出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说道。 “不可能！炮哥会因为女人打架？这绝对不可能。” 周建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愿相信。 以那个人的天纵之资，若是能进入警察系统绝对是一个让人敬仰的破案专家，却因为一个女人，和别人打架而被开除，最终无缘分配到警局，只能开一个事务所混日子。 “没有什么不可能，那个女人你应该也认识。” 陈建国继续说道，他对于那个人的经历可谓是了如指掌，这也是他为什么有事情回去找那个人的原因。 “我认识？” 周建更是疑惑，目光有些迷离，脑中想着自己认识的女人还和那个人有关系的。 他毕竟也是警校走出来的高材生，分析能力自然不会太差，只是一会时间，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局长的妹妹，我们警局的警花，刚刚毕业的那位女神！” 周建惊呼出来，这样的八卦他从来没曾想过，心中的谜团也解开，怪不得局长和那个人势如水火一般。 “不错，分析能力有进步。” 陈建国点点头:“这一次任务秦瑶可是和我们一起的，有她在不怕那混小子不帮忙。” 车子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两人下车又走进一个狭小的胡同之中，在胡同的尽头，一个红底金字的牌子斜靠在墙上。 “一炮侦探事务所！” 陈建国每次看到这个牌子都会生出一股闷气，好好的一个破案天才，居然就在这犄角旮旯中混吃等死。 冷哼一声，两人迈步走进去。 房间收拾的倒是干净，就是格外冷清，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正坐在电脑前打着游戏，头上带着耳麦，显然是没听到有人进来。 “炮哥，炮哥。” 周建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回应，男子沉浸在游戏之中，目不转睛。 “林凡！” 陈建国突然大吼，一巴掌打在林凡头上。他确实生气，恨其不争气，空有一身本领，却如此堕落。 “陈叔，阿建，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先坐会，我马上就打完了。” 林轩抬起头，目光还有些疑惑，见到陈建国两人，开口招呼一声，继续自己的游戏。 “我有事找你。” 陈建国脸色一黑，盯着林凡冷声说到。 “等一下啊，马上上高地了，不能坑队友。” 林凡虽然把耳机摘了，但是目光根本就没有离开屏幕。 “你……” 陈建国简直要气炸，他作为警局的队长，谁见了他不要尊陈一声陈队，也只有林凡敢如此无视自己。 “头，你先坐，先喝点水。” 见陈建国要发脾气，周建缩缩脖子，连忙拉着陈建国。 “陈叔，找我什么事啊？” 十几分钟过去，林轩一局终于结束，伸伸懒腰抬起头，这才注意到一旁黑着脸的陈建国，马上露出一脸嬉笑说到。 “忙完了？” 陈建国冷哼一声，站起身说道:“最近有个案子非常棘手，需要你帮忙。” “我说过你们局里的案子我不会碰，要想让我出面也可以，让你们秦局来亲自请我。” 听到陈建国所说，林凡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也不再理会，低头继续打游戏。 “这件案子比较特殊，我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 “什么案子还能难倒你们秦局啊，我还有事，不送了。” 林凡摇头，显然是不想听陈建国说下去。 陈建国则是微微一笑，根本不管林凡反应，继续说道:“最近华东医大之中不到一个月死了四个人，而让人奇怪的是每个人都是死于意外。” “这件案子由我接手，我能感觉出这里面有些不同寻常，却是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也只能找你帮忙了。” 说完，抬起头看向林轩，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在听自己说话，陈建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件事由我和周建还有新来的秦瑶处理，要不要帮忙你自己拿注意。” 陈建国注视林凡，果然，听到秦瑶的名字，林凡抬起头表情有些变化。 “她什么时候进入的警局？” “半个月前，现在跟着我做事。” 陈建国微笑，点燃一根烟，安心下来。林凡的表情让他知道，这件事已经定局，林凡不可能拒绝。 “档案带了吗？” 随手关掉电脑，林凡站起身问道。 “周建，资料给他看看。” 陈建国点头，冲周建说道。 一旁的周建连忙把手中的档案袋递给林凡，他有些激动，林凡一直是他的偶像，几乎没有什么案子能难倒林凡。 林凡接过档案袋，快速的看了一遍，脸色变的阴沉起来。 “沈芳，女性，十七周岁，华东医大大二学生，临床医学系，死亡原因:洗完衣服在阳台晾晒衣服时失足滑落，从五楼摔下？” 接着翻开下一个。 “王琳，女性，十八周岁，华东医大大三学生，临床医学系，死亡原因:失足落入湖中淹死？” 林凡眉头一皱，继续看下去。 “刘涛，男性，十八周岁，华东医大大三学生，口腔医学系，死亡原因:体育课时突发心脏病猝死。” “李娜，女性，十七周岁，华东医大大二学生，护理系，死亡原因:课堂之上打闹，失足跌倒，手术刀插入眼眶，当场死亡。” 四个学生，四种不同的死亡方式，而且居然都是意外死亡，尸检也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就是意外一般。 只是林凡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支撑着双手，交叉放于面前，两手的食指的指头轻点。 这是他思考时习惯性的动作，对于这个案子，林凡的观点和陈建国一样。 往往那些看起来是巧合的意外，却最能暴露这是一场凶杀。 “去东华医大看看。” 第二章 初探医大 华东医大，医生护士的摇篮，h市几乎有一半的医护人员都是从这里走出。 校园内，林凡和陈建国走在前面，周建紧跟其后，他们的目标是前往学生宿舍，死亡的四个学生之中唯一的一个男生的宿舍，至于其余的，女生宿舍并不是这么好进入，林凡暂时不想找学校领导帮忙。 穿过教学楼，穿过操场，在学校的最后面，露出了一排排学生宿舍，如同一座座墓碑一样矗立，冰冷而又压抑。 “学医的是不是都这么冰冷啊，看看这一路过来，哪有点学生的样子。” 一路走来，林凡也遇到过不少学生，只是这些学生一个个都面无表情，行色匆匆，让林凡怀疑自己走进的是不是一所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校园。 “一个月发生四起命案，这些学生没吓跑就算不错了，还指望他们心大的一点都不在乎啊。” 陈建国说到，确实如此，华东医大之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死了四个人，虽说这四个人都是死于意外，但依然让人心惊，毕竟一切都太过巧合。 林凡点点头表示理解，转而对陈建国问道:“那个男生的宿舍你应该知道吧，他的舍友调查过吗？” “根据调查，这个刘涛平时并没有和谁有过过节，学习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为人比较义气，平时除了爱上网游戏泡网吧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爱好。” “而且根据他的舍友所说，他死亡之前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不久前学校体检之时发现有轻微先天心脏病，便是熬夜打游戏的时间也少了许多。而且死亡之时许多人在场，突然猝死，身上没有任何外伤，没有中毒现象。”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这个刘涛就是死于死脏病发作，若不是因为最近学校之中死亡人数太多，陈建国都不会起疑心。 “先去他宿舍看看吧。” 林凡摇摇头，从陈建国的描述之中，他听不出任何疑点。 男生宿舍，脏乱差是出了名的，一地的瓜子皮，到处乱扔的衣服，刺鼻的味道。 “陈警官。” 宿舍中，有两个学生正在床上睡觉，明显是逃课，这个时间，应该是上课时间。 见到陈建国之后，两个学生表情一僵，连忙起身，陈建国之前来过几次，这个宿舍的学生都已经认识他。 “你们两个又逃课是不是？” 陈建国老脸一黑，开口说道，到了他这个年纪，对于不好好学习浪费时间的学生，已经有些看不惯。 不过林凡可不会考虑这些，从一进宿舍，他的目光便没有放在宿舍的学生身上，而是打量起宿舍。 华东医大的宿舍之中有三张上下铺，一个宿舍六个人居住，其中一张靠近阳台的床铺之上已经没有被褥，只有一些杂七乱八的东西堆放，显然那便是刘涛的铺位。 “刘涛的东西都已经收走了？” 林凡眉头一皱，他本想来看一下会不会留下一些关键性的东西，如今却是根本什么都没留下。 “事情发生之后他的父母便把东西全都带走，毕竟这里并不是案发现场，而且他的家人也已经接受他死于心脏病突发的事实。” 陈建国解释道。 “你们和他是一个班的？” 林凡目光投向两名学生，开口问道。 “嗯。” 两人点头，只是其中一个眼神有些闪烁。 “那他死前都做过什么？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没有什么反常的，他这人就是心太宽，上次体检时检查出心脏病也不在乎，还是每天熬夜打游戏，还把他父母给他买药的钱都用来买吃的。” 另一个显然是十分健谈。 林凡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却是根本没有一点有价值的， 总的来说和陈建国得到的答案一样，这人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自己却并不在意，经常熬夜泡吧打游戏，而且在死亡前一天还在通宵打游戏，然后在体育课上猝死。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出了宿舍，陈建国问道，这件事他是没有办法了，只能依靠林凡。 “嗯，确实有些线索，不过还要再等等。” 林轩点点头说道。 “什么线索？” 陈建国惊讶，刚才他可是就在现场，林轩的问的问题他都听到，并没有发现什么。 “宿舍阳台高一米四，而挂衣服的地方高是两米左右，若是从想要从阳台摔下去，可真是个技术活。” 林凡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宿舍之中根本发现不了什么，东西都被收拾走了，又去哪里找线索。 “你是说那个沈芳？这一点我们也考虑过，不过根据她的舍友所说，因为挂衣服的地方太高，她们一般都是踩在凳子上或者直接踩在阳台上面挂衣服。” 陈建国说道，这些比较普通的线索警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的人会不会有嫌疑，在我们进屋之后他明显非常紧张，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是有问题。” 就在这时，周建突然发言，刚才在宿舍之中他也在仔细查看，发现那人有问题。 林凡没有说话，摇摇头向前走去，他想去看看案发现场，那个已经被封锁的操场。 “炮哥，我说的对不对啊，你倒是说话啊。” 周建追上林凡问道，他感觉自己猜想没错，只有心虚之人才会有如此表现。 “你也是学的刑侦专业吧？” 林凡转过头问道。 “对啊，我比炮哥你底一届。” 周建如实回答，他不知道林凡问这话的用意。 “犯罪心理学不及格吧。” 林凡笑道，继续超前走，不再理会周建。 “他什么意思？” 周建不知所云，转头像陈建国问道。 “你只看到了刚才那人眼神飘忽不定，却没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和空气中弥漫的气味。” 陈建国也是微微一笑，紧随林凡身后走去。 “到底什么意思啊！” 周建大喊，心中更是疑惑。 林凡没有回头，却是开口说道:“那人眼神迷离，而且只是坐起并没有起身，手一直拉着被子，手机放在身旁却是锁屏状态，而且脸颊潮红，在加上他微微颤抖，和房中那气味，明显是在打飞机。” “我们突然进屋打扰了人家的雅兴，他不怕才怪。” 周建目瞪口呆，他确实没有发现，却没想到林凡居然能观察这么仔细。 “要不要再去女生宿舍看看？” 陈建国问道，虽然他已经全都看过一遍，并没有发现问题，但是还是期待林轩能有所发现。 “不用了，女生宿舍估计也留不下什么，还是看看事发现场再说吧。” 林轩摇头，宿舍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东西估计都被家人收走，与其去宿舍，还不如找到死者家属比较好。 “先去操场看看吧。” 第三章 陈虎 出事的操场已经封闭，闲人免进。 然而这里能留下的证据也是根本就没有。 刘涛是在体育课时突发心脏病，后来被送往校医务室，只是还没来得及救治，人就已经不行了。 这里虽说是第一案发现场，却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的线索，任何迹象都表明，这就是一起意外死亡。 林凡眉头轻皱，在篮球场上来回走动，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不自觉的点着手指。 他的目标很明确，在死亡的四个人之中，刘涛是唯一的一名男性，所以林凡才会把刘涛的案件放在首位。 只是一圈调查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让林凡更是疑惑。 “莫非这真的只是意外？” 他心中暗想，却是连自己都不愿相信。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死亡四人，如果说是意外，那这意外也太频繁了一些。 可如果不是意外，那么这个凶手岂不是太过高明，连续作案四次，居然都没有留下任何可疑之处，而且没有一点线索留下。 “这里我们已经查探过许多次，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陈建国走到林凡面前，他此时也有些犹豫，或许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或许这就是意外而已。 “心脏病突发，4-15秒就可以产生猝死。而根据刘涛室友所说，他不但没有服用药物，还在之前熬夜打游戏，然后又是剧烈运动，这不死才怪。” 林凡已经无力吐槽，现在的学生就是不拿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心脏病都到晚期了居然还这样作死。 “不对！” 林凡突然喊到，眼中似是透出一道精光，穿透云雾。 “他们的体检报告在哪里？” “在校务处存放啊，难道体检报告有问题？” 陈建国说道，不由看向林凡，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体检报告会有问题，若真是如此，那么凶手难道还是学校领导不成？ “不好说，先去看看。” 林凡也只是猜测而已，转身便朝校务处走去。 “猝死一般都是心脏病晚期才会发生的症状，而如果体检结果真的是心脏病晚期，那么像这种运动量过大的体育课，学校应该都不会让学生参加。” 林凡一边走一边解释，这是他如今唯一发现的一处可疑之处，刘涛如果真是心脏病晚期，那么学校没有理由还会让他上体育课。 “你是说刘涛根本就没有心脏病？不对，学校的老师我们也问过，刘涛体检之时确实是有心脏病没错的。” 陈建国摇了摇头，他询问过学校的老师，也问过刘涛的父母，都证明刘涛确实是有心脏病，而已尸检报告死因也的确是心脏病突发猝死。 “先看了体检报告再说。” 华东医大行政楼，在陈建国出示了相关证件之后，林凡很简单的便拿到了刘涛的体检报告。 体检结果显而易见，心率不齐，高血压，明显的心脏病的表现，一切和陈建国所说一样。 “能不能把当时负责体检的老师和教刘涛体育课的老师叫过来问几个问题。” 看了体检结果，林凡的怀疑也得到了解答，然而他却并不死心，对一旁的校领导问道。 学校领导自己是非常配合警方的调查，毕竟事情发生在学校之中，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学校也希望警方可以调查个水落石出。 不一会功夫，两名老师就被叫了过来，学校安排了一个房间，供林凡询问。 看到体检结果之后，林凡首先怀疑到的便是体育老师，刘涛有心脏病，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需要上体育课才对。 “那天我确实说过刘涛不需要上体育课的，之前组织的跑步他也的确没有参加，只是后来自由活动之时，他却是和班里几个开始打篮球，我当时也说过他，只是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体育老师解释道。 按照他所说，当天体育课之时是刘涛自己不听劝阻，和同学一起打篮球，之后运动剧烈导致心脏病发作。 陈建国在一旁点点头，这些问题他曾经也询问过，得到的答案也的确如此。 “你之前和刘涛有过接触吗？” 林凡继续问道，首先抛开其他三名死者，他现在只想先从刘涛这里入手。 “有过接触，毕竟我也是他的体育老师，而且刘涛这个学生给我的印象特别深，他篮球打的不错，只是可惜身体不好。” 体育老师说道。 “那你之前有没有和刘涛有过冲突，或者闹出过不愉快的事情？” 林凡接着追问，他一直注视着体育老师的眼神动作，发现在自己问道冲突之时，这名老师明显脸色一僵，眼神闪烁不定。 “没有，我只是尽职责教课，和学生一般没有太多来往。” 体育老师摇摇头说道。 “那么另外三名死者，沈芳，王琳，李娜，你认识吗？” 林凡接着询问，却是不再提刘涛。 “我只是在去年的时候给沈芳她们班带过几节课，对于其中的学生并不是十分熟悉，若不是因为发生这个事情，我根本就想不起沈芳这个名字，至于其他两人，我就不认识了。” 体育老师继续摇头，只是表情却是更加的不自然。 林凡和陈建国对视一眼，两人一个是刑侦天才，一个更是在警局厮混几十年的老油条，又怎么会看不出眼前这个体育老师有问题。 只是一切都要将就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也只能是怀疑而已。 “还不知老师您怎么称呼。” 林凡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警官叫我陈虎就好。” “那陈老师今天我们就到这里，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可能还会麻烦到陈老师您。” 林凡站起身，和陈虎握手说道，将他送出房间。 “怎么样？” 转身回来，林凡并没有急着叫另一名老师进来，而是对陈建国问道。 “有问题，在你问道刘涛和他的有没有冲突，还有说道那个沈芳的时候，他明显是在说谎。” 陈建国略微沉思，开口说道。 “不过这样也不能证明人就是他杀的？” 一直沉默的周建突然开口，没有证据，就算明知是这个陈虎杀的人，警方也是无可奈何。 “这个以后再慢慢查呗。” 林凡笑道，只要找到突破口，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了。 “叫那个体检老师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