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谜事》 序 60年前,山西分水岭。山上一群各色人种诡异整齐的站在一个山坡上直竖竖的盯着前面的山洞。前面站着像领头一样黄色头发白种人看着前面阴风阵阵的山洞久久对身旁的人用英语轻轻问了句什么。 领头身边一冷面男子冷冷的用英语回了句什么,这冷面男子竟然是黄皮肤的中国人。 “哼……”领头冷冷的哼了一声,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山洞的眼神更锋利了。 过了许久,领头头也没回的喊了句什么。 从他后方传来三个整齐的应答声。 这时从站着的人群中三人背起放在脚下的登山包,毫无迟疑的进入山洞中。 “啊……”良久,突然从山洞中传来越来越近的枪声和惨叫声。听着山洞中传来的声音领头和冷面男子面色大变的抬起机枪对准洞口。 冷面男子大声对后面人群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而领头人眼也不眨的盯着洞口,身后众人听到冷面男子的话有条不紊的分布到了洞口四周,把手中的武器对准洞口。 只听声音离洞口越来越近,只见洞口踉踉跄跄的跑出一黑人大声喊了句什么,这时候突然从后面蹿出一青铜色人形物体一个前扑扑在了刚跑出洞口的黑人身上,咬向黑人。 头领冷酷的向后方发布命令,这时分布在洞口四周的人已经开始开火前冲,但很快震惊写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脸上,子弹打在青铜色物体身上只看火花四溅,确没有对怪物造成任何伤害。但怪物吃痛朝左边凶狠的冲了上来。 头领有条不紊的向后方剩下的人说了几句。最后几人从后方上前扛着火箭筒瞄准怪物开了火。 火光之后,浓烟散去,只看中间怪物身上大大小小的口子往外渗着绿色的液体,但痛苦彻底激怒了怪物,怪物又再次冲向人群,这次更像单方面的屠杀,场中只剩下开枪的声音和惨叫声此起彼浮,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更显诡异。 过了许久,山上洞前溅满全地的血液和残破的尸体、残留的弹药在提示刚才战斗的惨烈真实。 而树林中冷面男子惊慌的在不停的向前奔跑,疲惫已经写满了脸上,但他确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的脚已经开始像灌了铅一样,但他丝毫不敢停下来向后看一看。 冷面男子不停的跑着,突然后面树林中传来一阵异声,让冷面男子的脚步更加快了一点,可惜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旋转一圈的树木然后紧跟着一个青铜色扭曲异常的脸踩过一人形物体,满嘴獠牙的向他凑来。 大斗 60年后,苏州文庙一古玩店,我正在网上百般无聊的打着斗地主,听着耳边那催眠一样的“加倍,不加倍”的声音。 突然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光线。 “您好,您需要点什么……。”我瞬间站起谄媚的对着身前的身影说道。等我看清身前的人,瞬间好象抽空身体一样的又倒了下去。 “你这有没有大保健啊!”身前人影似笑非笑的问到。 “滚,有也是我做,你要不要,580包钟,880包夜。”我不甘示弱的回到。 身前的人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党宋郡,上学的时候老爱睡觉所以人送外号教主。他家是传说中的盗墓世家,也就是现在最流行的摸金校尉。 我叫陈浮,家中老爷子喜欢古玩,从小耳耳濡目染也懂点古玩,大学毕业找工作,工作上做的事情不少但钱拿的确不多,所以我开个古玩店,帮教主处理一下挖出的东西,毕竟处理新出土的东西也烫手,为了开店的事老爷子差点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古董店生意也就那样开张了吃三年,靠着教主店里生意也是马马虎虎还过得去。 “有你这么对待客户的吧,客户是上帝你懂不,怪不得天天没生意了,上帝有点担心未来了。”教主反击的说道。 “宋哥,您喝水不,我这有新到的龙井您给评评。”我舔着脸问到。 教主没好气的回到:“话虽然是好话但从你嘴上说出来我怎么就这么瘆得慌,记得你上次说这话的时候我那个清朝瓷器就被你套走了,算了,小浮子把爷的茶先端上来看看。” 我从抽屉中拿出新进的茶叶倒了两杯放在桌上压低声音问道:“最近有没有淘到什么好东西,江湖救急啊!” “你当墓是我家开的,随时去取,不用去找啊!”教主端起茶杯没好气的回了我一句。 我听到这夺过他茶杯:“那你还有时间来我这喝茶,不赶紧去找,时间是不等人地。” 教主身子瞬间跳起来,甩着被溅出的水烫着的手咆哮着:“你大爷的,老子好心来看你,这水烫死老子了。” 听到教主的嚎叫,我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上的杯子:“装逼遭雷劈,你小子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好不容易过来还装13。” 教主揉着手,左右瞅了瞅低声说:“我这不是最近要倒一个重量级的大斗,总得确定一下位置,准备点家伙什,过两天出发所以过来看看你,哪想你这小子这么不义气。” “还大斗,你小子哪次不是大斗,把棺材挖出来开个棺材盖也算是大斗。”我一听瞬间更鄙夷了。“你这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这不下斗的人。” 教主有点尴尬的嘿嘿一笑:“这次是真的,老头子收到一块东汉时期的古玉。”说到这教主停下来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讲的贱样。 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是习惯了,而且真有点好奇了,以前教主也常说要盗大斗,但这次这么自信满满的称为重量级大斗的还算是第一次。 但我要是不闻不问的等这小子自己说这是痴心妄想,这小子相当有耐心。我不问了这小子会真的当提都没有提过这事。 我瞬间换了个笑脸拿起刚夺下的杯子递了过去:“怎么回事,宋哥你给弟弟普及一下讲讲!” 教主接过杯子,开始慢慢的品了起来,正当我失去耐心想再夺杯子的时候,这小子悠悠的问:“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是大斗的。” 我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了还用问你给你装孙子。” “真不虚心,而且也没有说相声的天赋,连个唪根都不会,怪不得当年找不到好工作。”教主斜了我一眼反讽道。 我一听瞬间就火了,但也感觉这次斗还真是不一般,我两常在一起,对他家太熟悉了,即使下个斗也都知道是什么样的规模,所以平常也不太在我面前显摆卖关子,就泡妞的时候能逗逗小美女。 这阵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肯定是从玉那方面着手,卖玉的要么是捡的,要么是收的,不管怎么样你们顺着这条线追出玉的出处肯定不难,知道地方再去实地探查了一下,然后知道墓的规模就不难了。”瞬间我不认怂的说出几个大致可能,其实我也知道如果真这么简单,这小子能卖这么半天的关子,肯定早就说了。 教主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手竖着面前摇了摇食指:“no、no、no…,我们是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人吗?” 我被逗的心越来越痒了不禁放下身段求教道:“那你倒是说说啊?弟子虚心请您赐教。” 教主仰头望着吊顶上的灯一副我要什么你懂的笑容。 看到他那表情把我恨的真想去上扇他两下,但又无可奈何,毕竟以前只在小说或传言中听过有墓室的大斗,现实中我也跟他对去过几次,挖的说好听点是墓,说难听的就是坟,基本上全是体力活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第一次去还挺兴奋,最后把棺材盖起开,我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就吐的稀里哗啦的,那尸体全身绿色的水油粘糊糊的还有蛆和虫子在上面钻来钻去,去了几次我就没有兴趣了。我定定的看着他,他倒是没有半分不自在,定定的看着灯,还是那副欠扇的表情,僵持了半天我无语的恨声道:“好吧,晚上香格里拉我请,但你这个要不是重量级的,别怪我翻脸。” “小伙很懂事,有前途……。”教主一脸你早该这样然后滔滔不绝的正准备往下说。 我一听又是废话还有接着往下的意思,赶紧打断到:“别废话了,快说。” 藏纹 教主正了正形,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我,又从兜里拿出香烟点了根烟缓缓的抽了一口问:“你看一下。” 我接过照片,翻看了一下全部是一块褐色圆形带着花纹浮雕的古玉,圆玉上面还连接着龙踏风云的镂空浮雕。 从西汉开始,玉雕就进入一个“自我”的领域,除部分器物形制相同外,还大胆地创造出独特的雕琢风格。首先表现出来的是汉代刀法,其刀法苍劲有力,粗犷流畅;其次是动物造型优美,转折有序,大有慑人魂魄之势,故又称之为“真浮雕”。玉材和玉色:汉代玉器材质基本属于透闪石软玉,其中新疆和田玉和玛纳斯玉占很大比重。和田玉中又多见水料中的籽玉、羊脂玉。其他玉石有玛瑙、水晶、滑石、琥珀、绿松石等。玉材颜色有白玉、青玉、黄玉、绿玉、褐玉等,还有一部分玉器是用蛇纹石玉制造的。 汉代玉器纹饰大致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几何纹,另一类是动物纹。特别是这时期的动物形态的圆雕作品、丧葬玉、佩饰玉大量流行。汉早期的玉器同战国晚期的玉器如果不是出自墓葬玉之中,是很难判断其是战国还是汉。以我的水平也只能看出象汉代的玉,再具体的真假什么的真看不出来了毕竟只是照片。 “看这玉上面的动物形态和色泽感觉应该是葬玉,应该是才出土的所以陈叔才会判断是个大斗。”我拿着照片分析推理到。 教主嘿嘿一笑,弹了弹烟灰道:“不错能看出是葬玉,其实我拿着照片也只看出这些,但这块玉不简单啊,来哥给你普及一下知识。”说罢把手里的烟狠狠的啜了一口然后掐灭。 “一个月前,老头子在他一朋友古玩店里品茶,一中年人拿着这些照片去询价,被我老爹一看到照片就看出了门道,具体怎么弄到手的我也就不讲了就那回事,你看上面的花纹仔细看看能看出什么吗?”说罢拿过照片指着上面的花纹说到。 我听到这我不禁恶意的想到,靠,你们能用什么手段,不就是骗还能是明码标价啊,这种东西你能弄到手说明本身这东西出身就不干净,但这行当本身就是你骗我我骗你,我骗你你没有看出来叫打眼,事后你知道了也只证明你自己没有能力一般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吐口气吹散了飘过来的烟以仔细看了看那玉中间的条形花纹,瞅了半天只瞅的眼晕,别的还真没有看出来。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我不耐烦的说道。 教主看我越来越不耐烦了,心满意足的道:“其实这玉上的花纹是一幅地图,也叫藏纹,这上面的纹路藏着图也能把纹路组合一下就变成文字,现在懂这种藏纹的全中国可能不超过一双手。”说罢得意的看着我。 “你意思你也在这一双手之中,看来这手可能是六指,哦不对,应该是蜈蚣!”我听罢不爽的打击到。 “你小子就是嫉妒我,我可以理解,毕竟聪明能干的人容易遭人排挤。”说到这教主摆出天下人负我的表情。 这也就是附近没有顺手的东西,要不我真想扔过去砸死这小子。 这不爽归不爽,好奇不懂的还是得问:“这上面图标的是哪啊,你怎么知道是墓穴。” 教主指着图上面的纹路:“这些纹路单独起出来就是地图。”说着指了几处纹路。 我单独看他指的纹路还真象是地图。教主看我看的仔细,又指了指再靠内的几处纹路解释到:“这些是墓内地图,这个地图得结合上面纹路拼出的字才能看出是墓内地图,应该是新潮的墓,而且这墓室地图标的相当的大啊。” 这个朝代在西汉和东汉之间,新朝皇帝是王莽,王莽使用的是通过篡位的手段来取得政权,并没有通过革命战争等方式真正推翻上一个朝代。传统史观是很鄙弃这种做法的,所以历史评价也不太认同这人。 王莽的朝代又是被刘秀推翻,重新恢复汉朝统治,他们先祖的基业被外人篡夺,本身就不好听,而历史都是胜利者的文字,所以当然也不会承认这个朝代,一旦承认就是承认篡夺王权是合法的了,所以,一直以来就不会有人承认王莽的“新”了! 起意 我一听是个新朝大墓,心里瞬间打起了小九九。“这墓在哪啊?老爷子这次会亲自带队吧。”我试探性的问到。 “老爷子年纪也大了,万一遇到事情,我们是顾着逃命还是去救他,他该教我的也都教了,所以我这次没同意他去。为这事我老爹对我好一顿臭骂,要不是年龄大了追不上我,还真想动手,但嘴倒是没有嫌着什么忘恩负义,缷磨杀驴啊,烦死了,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吗,还不是为他着想。”教主郁闷的向我诉苦道。 我一听老爷子不去,瞬间来了精神。老爷子要是去肯定不能同意我跟去,平常盗这种小点的墓穴,老爷子都不愿意让我跟上,毕竟这行陨阴德而且危险。老爷子从小看我长大,也拿我当大半个儿子,所以平常只要他带队,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跟着。 教主跟我这关系,每次我要去他也拗不过我,最主要是我去了他也不那么无聊。还能陪他聊聊天,但从来不让我搭手,说我不入这行,看看就行,动土了可就不一样了。 听到教主说老爷子不去,我一会问问墓是怎么样的,一会问问在哪。问了半天看教主还没有会过意思,厚着脸皮问道:“那这次我一起去吧,顺带涨涨见识。” 教主表情瞬间变成了原来如此,但也知道此行不比往常对我直摆手:“不行,太危险了,出事了我怎么跟叔叔说,到时候出土的东西我全交给你处理这总行吧。” 我死皮懒脸的说到:“谁叫你跟我说这事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东西交不交给我处理都行,关键是我好不容易遇到这种大斗,你要我当不知道,这我可受不了。保尔柯察金说过每当回首往事……” 教主一脸嫌弃鄙夷的打断我:“你算了吧,保尔柯察金还说过生命只有一次呢,你小子平常爬个楼梯就喘还要下斗,你这是嫌我命长要拖我一起死是吧,我可还年轻,多少妹子哭着求着在等我。” 还多少妹子,估计这些妹子都是穿白衣服的,长头发的,只在晚上爬出来找你吧,我恶意的想到。 “你不带我,我现在这刻开始就粘上你了,再说了我也懂点风水,我去了也能帮上你。”我软磨硬泡的说道。 教主也知道我两太熟了,我还真做得出来一直粘着他不放,想了想多去个放心的兄弟也好,考虑再三无语的道:“带你可以,但只能在上面接应,不能下去,而且一切听我安排,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不行我现在就去你家跟叔叔好好聊聊。”说罢作势欲走。 我一听有戏赶忙拉住他,反正下不下到时候去了再说,先去了才有机会。我赶紧表态道:“陈哥,只要能带我去,以后我就唯你是瞻,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砍谁我就砍谁。” “你现在真是狗腿的很啊,走吧,跟我一起买点东西。明天跟我去见几个兄弟,后天准备出发。”教主甩开我的手往外一边走一边交待到。 我赶快关了门,回过身小跑几步钻进教主的车问他还要买点什么。 教主看我坐上来了,车油门一踩开动了起来。因为这次的斗规模较大,那装备工具要求可就细致多了,我跟着教主一下午连着围着苏州跑了小半圈,总算是把东西买齐了一大半,有些要现订,得第二天拿。 跟着教主这一趟算是涨了见识,光铲子都买了几种,什么炸药雷管,防毒面具,矿灯,冷烟火,信号弹,尼龙绳等这些也是必不可少的,连黑狗血,黑驴蹄这些传说中的东西也搞了不少。 我看着这些东西,问教主不搞点家伙,那玩意我相信比洒狗血效果要好。教主听到直骂我没脑子,那东西能现在买吗,买了怎么带到当地,现在火车飞机查那么严。说我们开车去这些东西路上遇到盘查,这些东西还能说是户外探险,你带上家伙可就说不清了。 说着事到了吃饭的地方香格里拉,进去问服务员要了个包间,坐下之后我迫不及待的问:“这次在什么地方啊?赶紧给我讲讲。” 教主笑道:“亏你忍了这么一路没有问,现在不能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在说我们这关系还用保密,教主一直低头点菜,理都不理我,我软磨硬泡了半天未果,坐在那干生闷气。教主倒是心平气和喊服务员点完了赶紧给我们上菜。 教主看我在生闷气,也不理我自顾自的点了根烟,还主动递给我一根,我瞅瞅他翻了翻白眼没接,他大爷的,明知道我不抽烟还递给我。 等了半天,服务员进来上菜,服务员也感觉到屋里气氛诡异的安静,赶紧上完说句请慢用就溜了出去,留下我俩在那玩干瞪眼,我斜眼瞅了一眼菜,瞅完之后更生气了,他大爷的,点的没一个便宜菜,什么贵点什么,看得我那叫一个心疼。 教主看菜上全了,我还是不说话对我说道:“不是不相信你不跟你说,我这行规矩你应该知道,这一趟只有我跟吴老板知道地方,他带另一些伙计到当地等我,而且知道的人越少对我们这趟就越安全。” 吴老板算是教主师弟,吴老板年龄其实跟我们相当,只是人比较沉稳后来负责处理倒出来的物品,所以我们就吴老板吴老板的喊开了,教主老爹当年收吴老板也比较戏剧化,吴老板当年老妈病了,亲戚朋友全借遍了,借不到钱,吴老板也是急了就想起当地一土豪的祖坟,心一狠晚上带着铲子就去了,正挖着刚好教主和他老爹这时候来踩点,看怎么还有人开整了,动静还挺大,就躲在一旁观看。吴老板当年一新手就带了一把铲子,挖的时候才发现怎么这么难挖,过去的墓葬以土坑为多,封土多为夯土,夯土就是椁室上面的封土,一层一层的叠加夯实的粘土,因为是一种加工过的黄土,里面掺了石灰木灰米汁等,这样夯出来的土层是很坚瓷的,一层大概有二十厘米厚的样子。 吴老板当时一个人咔咔挖着,把一旁教主父子看得一愣一愣的,那么厚的土一个人挖,挖一夜也不一定能起出来。 教主父子看了半天也没看有别的人来,就合计看能不能支锅。支锅是行话意思就是你提供墓址,提供后勤安全,以及挖墓期间工人的吃喝住问题,一旦出货,就三七分帐,你三,挖的不管几个人都分七。这时,老爷子轻咳了一声和教主走了出来,然后说明来意,吴老板当时也是年轻挖了半天,也里七上八下的,一听说合伙挖没想太多只想赶紧结束就答应了,一边挖一边聊,老爷子那道行,没几句话就把吴老板的一切都炸呼出来了。老爷子看这小子也孝顺,胆子也挺大,就问他愿不愿意拜他为师。 据吴老板后来跟我们讲,当时老爷子这一声咳差点没把他尿吓出来。本身半夜盗墓就心里七上八下的。这突然的一嗓子,差点就把他吓跪下了,要不是看对面走出来两个人,又有影子,要不早就丢铲子跑路了,哪能那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其实盗墓没小说上说的还分南北派,但也有开帮立派的,但大部分还是师徒或父子,因为这行当乱凑起来的人是靠不住的。即使同一个门派零时拼凑的人,也容易见财起意,害死同伴。墓室外的人如果感情不深,常会把墓室内的人,扔下不管的或杀人夺宝的。好多大墓考古都会发现后人活活饿死的遗骸,就是盗墓被留下的伙伴。 听教主讲到规矩我也是没有话讲了,据我所知教主对立下的规矩从来没有逾越过,所以老爷子才退休让他接班。 所以我默默的开始对着菜使劲,教主看我风卷残云的气势慢慢的飘了句:“别逼我点两遍。”听到这我瞬间放慢了速度。 “我先去上个厕所。”我放下筷子说到。 “别想先走,我有你家钥匙,也不知道你放钱的地方变了没。”教主慢悠悠的声音从后方飘来。 到达 第二天,一大早被教主拖起来,跟教主去取了装备,上了车教主问我用跟老爷子说一声吧。 我说不用,说了肯定不让我去,昨天已经给老爷子打电话了说去旅游几天,这几天老爷子帮我看两天店。 教主点了点头,开动汽车就出发了,因为也不知道去哪,聊了几句我就困的直打哈欠,加上早上起的太早,不一会就靠车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教主看我醒了,介绍道后面的是张哥,一起的。我旁边的是我兄弟小陈,这一趟帮我们看看风水路。这一路上张哥跟我换着开,一会进休息区了我们吃饭。 我和张哥互相笑着点了一下头,开始还能聊两句家长,但我人比较慢热,不熟悉的人不知道说什么,教主又在专心开车也不说话,最后我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没下几部电影,这时候也不至于只能无聊的看着窗外数云,张哥也没打算找话题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进了休息区点了菜教主和张哥聊起了近况,我插不上嘴只能吃着饭,我吃完就先上车就接着开始睡了。 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上车睡觉和下车吃饭,教主和张哥轮了几转,我说我帮着开,教主说不用,你养足精神,到地了说不定还用得上你。 就在我已经睡不着不停的数着过路的汽车第三天教主终于说快到目的地了,原来地图上标注的在昆明附近的一个村子。 教主说虽然知道玉上的是地图,但是这么多年的地形变迁,他和老爷子不知道翻找了多少资料和古地图才确定了这个位置。 下了高速大概又开了小半天快到的时候就给吴老板打了电话,挂完电话,教主一脸阴沉的开着车在颠簸中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到村口就看到吴老板蹲在路旁边抽着烟,开近了才看到地上扔的烟屁股跟孙猴子给唐僧画的圈一样,无非换成吴老板站在中间。 停了车教主让吴老板开车带我们找地方落脚,吴老板看到车上的我略带惊讶,但什么也没有说开着车左拐右拐的拐到一个二层小洋楼的院子停了下来,对我们说就是这了,我们刚下车走近小楼,吴老板就介绍说我把二楼租了下来,上去吧,我把这两天的情况说一说。 我们下了车跟着吴老板上了二楼,进了屋发现这屋子还披了白灰,一路上过来看到的建筑都是老式的砖块房子,有些都是红砖连石灰都没有刷,这个应该算是当地豪宅了。 上了二楼看到还有二个人正在玩牌,其中一个我认识,在一起吃过饭,只知道叫小王,能说会道相当会事,另一个就不认识。 吴老板一上楼就正色道小王你去下面看着别叫人上来了。 小王把牌一丢应声下了楼,话音刚落教主就问道:“情况有多糟糕,那拔人开始寻位置了没有。” 吴老板扒拉了几个椅子给我们,自己也找了个地方坐下道那边坐着你不认识的是邓总,这个是小水。介绍罢又道那拔人也是前两天到的,装备人手相当专业,看样子也是做足了准备来的,另外昨天还有一个人到了村子看那背包鼓出形状也像是来掏土的,看那拔人这两天在村子周边勘探应该跟我们是同一目标,我派了猴子在跟着。接着有点郁闷的道另外一人这两天也老在山里转,我去试了试口风话很圆滑,滴水不露的除了名字吴来和来户外探险,别的什么都没打听出来倒是我们的底泄露了不少。说到这用头指了指我语带不满的说到你把小水拉过来干什么,这趟可不比以前,而且现在的情况很复杂。 小水是我外号,因为我叫陈浮。猴子这人我也打过交道听说以前是侦查兵出身,怎么进这行的就不知道了。 听到吴老板这么沉稳警慎的人都还能套出不少话,我在想这个吴来相当厉害。接着又扯到了我,我干笑着帮教主解围道来帮你们看看风水点点穴,就算这用不上我我也能帮你们看看东西吧。其实这只是借口,地图上墓室位置标注相当清楚,虽说是以前的地图,但误差应该不会太远。而且我土夫子没有任何经验,有我没我一样的。 表完态我赶紧接着赶紧岔开话题道:“不是说能看懂地图的人很少吗?而且玉在你们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赶到这来”。 我话刚说完所有的人都一脸疑问的望向了教主。教主看所有人都望向他,干咳了几声有点尴尬的说到那块东汉玉我没有买,当时我老爹看玉的照片纹路挺清楚就把照片留了下来,玉没有收。大概教主也没有想到这次来淘土的人这么多,而且估计这次来的伙计他也是跟对我一样吹嘘一通,玉买没买没说的。 “你大爷的,明知道人家是才出土的货在找买主,能去你在的古玩店,他不能去别的吗?怎么能贪这种小便宜,你带脑子了吗?”听到教主说玉没有买,我气不打一处来,想都没想就骂道。 听到我骂他,教主有点恼羞成怒道:“你一个放风的哪那么多意见,而且是我老爹当时在场他做的决定,你刚才那番话我会转达给我父亲大人的,下次你跟他解释解释你的脑子。” 刚只顾痛快,没想到这茬,听到他说要告诉老爷子我立马怂了,改口道“口误,口误能不花钱就得到地图,这智商妥妥的甩我几条街,我们得向老前辈学习。” 吴老板看我两又开始掐架,浑不把现在情况当一回事,气的恨不得上来一人扇我们一把掌。深深吸了一口气骂道:“我聚集你们过来是商量意见的,不是喊你们过来开茶话会的,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教主想了想正色道:“吴老板,一个人先不管他,看警察没有问侯你们几个,那个专业队应该不是国家队,但是这么专业的装备和人员背后势力不能不忌惮一二,万一在墓中相遇,那我们几个很吃亏啊!” 说到这,我们几个点了点头,吴老板看终于正经起来了道:“家伙什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遇到先找掩护……”说到这吴老板瞟了我一眼顿了顿道“大家见机行事,你们应该知道应该怎么做。” 吴老板看我那一眼我也明白,毕竟我没做这行,不了解里面的危险,但下了斗大家都是拿命换财,在那种地方为了一样东西杀人根本没有任何犹豫,杀了人在下面连处理都不用,但吴老板顾忌我在场这种杀人的勾当不好当讲明。 接着吴老板从床下面摸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一些红色的圈和小字,吴老板摊开图道:“现在我们就要抢时间抢在他们之前找到地方进去,这两天我在附近转了转,这上面红色标注的地方就是我推断的地方。”说罢指了指图上标注的两个圈“这两个地方昨天那专业队已经去过了,好象不是,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撤了回来。但我怕他们知道有人跟着玩心理战,所以他们走后我专门拿工具过去看了一下,确定那两个地方不是的,现在只剩下另外两处了,我们这就出发去跟猴子会合,那两个地方离村子都不近,一般没有什么人经过。” 出发 接着我们就开始整理装备,出了门,吴老板带着我们在村子里转悠起来,大中午村里应该大部都在休息,一路上连个人毛都没有看到,走了大约十分钟,走在最前面的吴老板摆了摆手示意让我们在这等他,他去找猴子。吴老板一走我往墙根一靠,各人也是各自找个地拿烟的拿烟,点火的点火。 大概过了五分钟,吴老板就领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往我们这来了,猴子见了我愣了一下笑道:“水哥缺钱了啊,早点跟哥哥说,哥哥这还有几个瓶瓶罐罐的没出手。” 我心想老子来盗个宝就这么稀奇,认识的人都要调侃我一句,我刚准备反讽猴子两句,教主上前一步道:“别废话了,那帮人有什么动静。” 猴子回道:“那帮人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找到位置准备晚上动手。” 教主扔了烟头,踩了踩道:“那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动身抢在他们前面。”说着就向吴老板点头示意带路出发。 接着我们就向村外走,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山路,刚爬上一个山头吴老板指着前面的山下说:“就是这了,大家休整一下开始干活。” 听到终于到了,我浑身无力的就地一躺,平常少运动这时候才体现出差别,教主他们面不红气不喘的随地一坐,点烟的同时开始从背包往外掏工具。 这时吴老板给猴子使了个眼色,猴子点了点头拿着家伙什往林子里一钻不见了。 也不知道吴老板在哪搞的家伙,机枪有几把,倒是人手一把五四枪,连我都配了一把,子弹匣也扔给我几个。 我瞅了瞅附近地形,依山磅水,下面平地四周周山环绕,确实是个好地方,墓地一般要依山而建是为了阻档煞气。 教主看准备工作的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冲吴老板点了点头,吴老板带着教主走到一块平地那说应该就是这了,教主拿铲子挖了一铲子土,抓起土闻了一下,又在附近同样做了一遍点点头皱眉道这确实应该是的,但好象以前就有人动过土。 盗墓贼可有四字箴言“望”、“闻”、“问”、“切”四字诀,“望”是风水、“闻”即是闻味道、“问”就是踩点了、“切”是把脉。 任何其中一个字都有大学问,也是经验的累积,只学好一个字就够你用了。所以说如果没有个师傅带你进门,你这辈子都很难摸索到什么。 吴老板听到有人动过了,想了想说这下子看来有可能要白跑一趟了,就看以前那人是不是高手和心肠怎么样了。但至少有人进过就说明至少进去会安全系数会高一点。 听吴老板那意思是看如果前人技术不行就会困死在里面宝也就还在里面,如果是高手经验丰富之辈就看会不会点到即止。盗墓也有讲究,一般不会搬空搬完,毕竟有损阴德,也害怕墓主找你麻烦,所以一个墓室只进一次,一次只取几样。一是给墓主留几分余地即使墓主变成厉鬼追究起来也有几分回旋的余地,二是给盗墓后人留些东西,落难的时候不至于走空。 我正想着,吴老板开始下铬阳铲了,现在的铬阳铲都是螺纹连接的,不管多深都可以探测出下面的情况,教主扶着铲子,吴老板拿着锤子开始往下敲,到第15节的时候,吴老板和教主异口同声道:“到了。” 教主然后开始往上拔,拔出来卸下铲头,看了看带出的土,又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递给吴老板,当时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俩身上,突然只看吴老板往后一闪,吴老板啊的一声,开始用手在脸上划拉,我们几个听着惨叫赶快跑过去看怎么回事。 教主离的最近,反应也是最快,看吴老板手不停的在脸上拔动,就反应过来应该是脸上有什么,赶忙上前帮忙。 等我们跑近了,只见吴老板满脸是血,教主往附近草丛踩了几脚,冲我们急促的喊道:“小水,酒精、纱布给吴老板包扎一下,大家小心黑色的虫子。”说着又开始在周围草地上不停的踩起来,吴老板这时候半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脸。 我走近赶忙从背包里拿出医用箱,从里面划拉出酒精和卫生棉、纱布给吴老板消毒包扎起来,边消毒边问:“吴老板你怎么样?刚才怎么回事?” 吴老板半蹲在地上任我摆弄,听到我问他,气不打一处的骂道:“日他大爷的,这尼玛是什么虫子跟食人鱼似的,真他大爷的火皮。” 我一听文质彬彬的吴老板现在满嘴的脏话,中气还挺足,看来只是皮外伤,放下心来。 附近跟着教主到处踩虫子的人听到吴老板的中气十足的国骂,都感到好笑,邓总还调侃道:“吴老板你这知识份子骂人水平也太低劣了,骂来骂去只问侯大爷不问问大娘啊!” 邓总说完附近又是一阵哄笑,我正在旁边给吴老板酒精消毒,笑的手一抖一抖的,把吴老板疼的龇牙咧嘴然后站起来踢了我一脚一把夺过酒精棉自己弄了起来。 沙螽 我看吴老板自己包扎的还行就也加入搜寻起虫子,想看看在地下十四、五米这么有攻击力的虫子是什么样的,毕竟一会下去还会遇到。 我正搜寻着,突然老邓手举着大声喊道:“吴老板,咬你的是这种虫子吧。” 听说抓住虫子了,都往老邓那边靠了过来,只见老邓举着双手托着一个巴掌大有点扁的黑色虫子,我凑近看清后,愣了一下“这不是蚂蚱嘛!就是大一点,颜色黑一点,肚子硕大硕大的。” 大家看清后面面相觑,本来就提起的心更害怕了,毕竟一会下去要面对这么有攻击力的虫子,而且下面还不知道有多少这种虫子。 正沉默着,吴老板包扎完走过来,拿过踩扁的虫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惊讶道:“这不是沙螽吗?这种虫子一般生活在岛上面,在新西兰比较多,现在外国也很稀少了,怎么这下面也有。”我们听到吴老板认识这虫子都惊讶的看着他。 吴老板看我们都望着他,给我们解释道:“我看奇闻异事的杂志看到的,这种虫子是吃植物、虫子和水果的,这种虫子很少集中生活。”听到吴老板说到这虫子的生活习惯,我们心情放松了一些。 我想吃植物水果还很少集中一起生活的虫子应该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教主听吴老板说完想了想冷静的说道:“先测量下面墓室,把盗口打好再考虑下不下。” 我想想也是,先把前期工作做好,再看下面适不适合下。现在考虑再多也没有什么作用。 大家听教主说完,就开始忙各自的事情了,我站在教主旁边只看他拿着纸笔画图定位,吴老板他们拿着铬阳铲一会这打一下,一会那打一下,本身他们也是合作过多次了,彼此也算是默契,不一会教主就把下面的墓室的大致轮廓画了出来,跟藏玉上的地图一对比,吴老板疑惑道:“不对啊,怎么对不上?”。 教主看着图激动的道:“对不上又怎么样,我们这下面可能是帝王级别的墓室啊,有地宫还很大的,还是砖块结构的,顶竟然没有薄一点的地方。只能顺着以前那人打的盗洞进去这样也省事省力。”正说着又皱了皱眉指了指图上的一块“看样子这应该就是墓室,但这个位置确不是风水位,真是奇怪,老天保佑我让我这趟安全到家提前退休。” 我鄙夷的看了看教主那临时求神拜佛的样,想平常也没看你多烧几根香,这时候拜佛祖不在你站在悬崖边给你一脚踹你下去就不错了,还要退休。 我又凑近看了看图,感觉有点不对劲,东汉时期的玉,而且前面皇帝的墓室都已经找到了,那下面这个规格的到底是谁的。如果说是当时位高权重的人建造的,在位的皇帝难道能允许规格比自己都要高的,你要说瞒着皇帝的话,这么大的工程在建当时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露。墓室所在位置也处处透露着蹊跷。 我正乱七八糟的想着,教主他们开始冲着最开始下铲的地方使劲挖着,土就随便起在两旁,平常他们也没少挖土打洞的不一会就下去了4、5米,天色渐渐暗了起来,不久下面传来小王的声音:“挖到了。” 我打着灯寻声往下面看去,只见下面挖的挺大的,还专门清理出一块有大石头简单的掩埋的盗洞口,小王戴着防毒面具正在把大石头往绳子上系“好了”,听到好了,教主几个开始往上拉石头,拉上来随手往旁边一扔。 “等下面空气流通一下。”吴老板冲着下面跃跃欲试的小王喊道。 我正在想我发财了是先买个别墅还是先买个复式楼、装修是地中海还是中式的,正挣扎的时候,不知道教主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摇着手不停的喊着我:“小水、小水你怎么了。” 我还没挖到东西都开始做白日梦了,想想都白痴,赶紧打了个哈哈:“没事,在想下面是什么样的。” 教主看我没事也没在意,就解释说:“刚丢了个燃烧棒看了一下下面的情况,又放了支鸡下去,拉上来也没有问题,我们准备下洞了,刚喊你半天你光在笑也不答话,还以为你鬼上身吓死老子了。” 我想想刚才想的事,脸上开始发烫,赶忙转移话题:“那我跟你们一起下去。” 教主听到我要下去,顿时没好气的说:“才开始不就说好了听我的吗?你下去不是添乱,你跟猴子在上面把风。你应该知道下墓的规矩,只能是单数。”说着开始用无线电呼唤猴子,跟猴子交代好跟我一起把风,就往洞口走了过去,快到的时候扭头对我不放心的交待道:“万一有人过来了,你机灵点,多听猴子的。” 我本也没有指望教主带上我,只是不死心的问一句。听到教主这大人带娃的语气,不耐烦的说:“我脑门上像是刻了弱智吗?” 惊变 教主笑了笑,顺着绳子下到洞口,看到教主们慢慢消失在黑暗中,我随便找了个树旁坐了下来,不大一会,猴子跑了过来,瞅了瞅四周说:“水哥,没看出来啊,这个放风侦察的位置选的不错,有天赋。” 我得意说:“那是,哥要不是老爷子拦着,就去当兵了,现在应该就是兵王了,什么特种兵啊这种电视都要以我为蓝本了。” 猴子正准备要埋汰我几句的,突然从远处的洞口传来一阵惨叫,我和猴子满脸愕然的对视了一眼就往洞口跑去。 就快跑到洞口的时候,突然从下面蹿出一股黑色的东西,犹如水柱,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像蟥虫压境一样的沙螽,吓的我赶紧止步往后跑。 本来猴子听到惨叫往洞口跑就在我前面,现在往回跑又跑到我前面了,我暗暗发能回去我一定要锻炼了。边跑我往回一看,吗的,不是说这虫子以植物水果为主食吗怎么追我追的这么紧。 我看着前面离我越来越远的猴子,想不能再跟猴子跑了,一会喂虫子的肯定是我,反正四面都一样,换个方向说不定把虫子分散了或看虫子喜欢谁追谁了,只要跑到山林里虫子飞行速度肯定下降,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我马上掉头往左侧开跑,其实想了这么多也就一瞬间的事。我往前,头也不回的跑着,突然从远处先传来阵阵枪声接着传来猴子的惨叫,我扭过头顺着惨叫声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这一眼让我顿时感到腿一软、头皮发麻,只看到猴子像穿了一身黑甲一样,满身黑色惨叫着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想赶走身上的虫子,但四周虫子像衣服似的紧紧贴着他,还有一些像龙卷风似的围着他打转。 听到后面的惨叫声渐渐消失,我感觉我跑动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快跑到山边的时候,突然从前面地上钻出黑色的沙螽,我赶紧刹车顿时滑倒在地上赶紧爬起来向后跑了起来。向后跑我这才看到猴子的情况,猴子这时候已经不动弹了,只剩下虫子围着他打转了,不过幸好那堆虫子没有向我这个方向过来。 我赶紧往前不停的跑着,连头都不敢回,没跑几步就感觉后来嗡嗡作响,声音越来越近,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我的脑中却不停的闪着第一次下斗我就就交待到这了,这天底下没谁比我倒霉了,也不知道吴老板和教主怎么样了,蜘蛛侠也是被虫子咬了一口变的有超能力的,我是不是找个看到不一样的虫子让它咬一口,到时候会有什么超能力,爬楼还是会飞这些不靠谱的想法。 正胡思乱想着,也没注意前面路况,突然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可悲的是前面是个洞口,在身体开始失重的时候我双手想抓住什么东西但确只抓到点浮土,在自由落体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不知不觉我又跑到刚挖的洞口了,还被刚才起上来的石头绊了一下跌进了刚打的盗洞,刚才真不应该分心的。 我还在想该怎么办身体应该保持什么姿势能把伤痛减到最低的时候,身体确已经和地面已经亲密接触了,我只感觉全身像被大卡车狠狠迎面撞了一下一样,眼前一阵发黑,嘴里涌出粘稠的液体。意识也渐渐开始朦朦胧胧的,突然我想起被虫子追着的事瞬间惊醒过来,醒了感觉全身都是痛的,特别是胸口钻心的痛。 我挣扎着想转个身子,身上太痛了,勉勉强强转了个头,刚转了半个头就看到快到面前的虫群,我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抓住旁边的绳子,手忙脚乱的钻进盗洞然后拉着绳子往下顺,说是往下顺,其实也可以说是往下掉,这次换背着地了。这次多亏快到底的时候就着绳子带了点劲,要不又得摔惨了。 刚喘口气,只看洞口的天光慢慢黑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虫子追了下来。 我忍着疼痛手忙脚乱再次爬起,往前开始跑,没跑几步就感觉身上越来越痛身子越来越重,后面的嗡嗡声却越来越近。突然我被脚下踩到的东西滑了一跤,我想这次是真要交待到这了,早知道就不趟这趟浑水了。 遇险 我倒在地上,突然手上摸到一个圆型的物体,我仔细一摸来了希望。是燃烧棒,赶紧拧开就着地划拉一下,“啪”的一声,四周瞬间被火光照亮了。 我就着火光挣扎着站起来才发现原来虫群呆在离我大概一米远的地方。我挥舞着燃烧棒向虫子靠近,火光刚靠近,那一块的虫子就四散开来露出一个真空地带。 看着虫子不敢过来,我这时候才敢打量一下四周环境。只见四周的砖墙上尽是密密麻麻竖着的小金字,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材料,映着光竟然反射有光泽。两旁突起的墙梁上方是一盏盏的长明灯,灯下方靠近地面的是一个个精致的青铜赑屃驼着一个石碑向远延伸,地上还有几具骨骸,看衣服和装备应该是七八十年代的。 这时我向后一望,才发现我刚才拿的烯烧棒应该是从后面不远处一背包里面掉出来的,背包里面的东西还散落一地,背包前面还有一套血衣,我仔细看了一下背包好象跟我们带的一样,血衣样式也有点眼熟,我慢慢退到背包那里,把燃烧棒凑近照了照,这一照我赶紧把燃烧棒拉到面前往旁边退了几步。 刚那一眼让我这胃里一阵翻腾,浑身发冷腿只发软。那血衣和背包应该是小王的,血衣里面是粘了点血糊糊的碎肉的骸骨,还有一些虫子正在上下爬动啃食,后面我就没敢往下再看了。 我正在发愣,突然感觉背后嗡嗡声又响了起来,我本能的把燃烧棒递到后面,“哗”的一下虫子再次后退到离我有一米的地方,原来那虫子不知不觉的钻到我后面向我飞了过来,我这时再也顾不得感叹世事无常,赶紧前后左右的挥舞手中的燃烧棒。 大爷的,要是一直这样前后左右的晃估计没等虫子给我咬死、燃烧棒燃完,我也肯定得把自己晃晕死,我可不觉得自己和小彩旗的体质一样越转越精神。对了,我突然想到旁边的背包里不就还有装备,这个应该就是小王临死前想拿出来保命的,可惜没来得及就被虫子围住了,这才救了我一命。 我马上转动着向小王背包那靠近,一靠近我立马焦急的在地上开始翻找燃烧棒。我一边前后移形晃着燃烧棒一边还要寻找地上的燃烧棒,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想不会这么火皮吧,只有一根还是都在小王背包里,我赶紧拉着背包快速向墙边靠去。靠着墙,我左右挥舞着燃烧棒然后腾出一个手拿着背包向下倒着,嘴里还不停的念道着“有一根,有一根,我只要一根,真的只要一根,你来一根吧……” 翻腾了半天,背包里还真有燃烧棒,但还真只有一根,看着这唯一的一根燃烧棒,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 我点燃这根燃烧棒,我望着面前不停爬动的虫子开始想到教主吴老板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往前找找吧好歹也得知道是生是死,顺带再找几根燃烧棒然后再考虑怎么才能出去。 这虫子哪都是,看来是从原路回不去了,得另外找出路。也不知道这怎么形成这种虫群的,如果是墓主用来防盗墓贼的,那这手段真是狠绝,任你装备再齐全,在这铺天盖地的虫子面前也只能是早给虫子添营养还是给虫子先啃点装备来个消化不良然后再补补身体。对了,我突然想到,墓主把自己的墓室变成一个虫窝,肯定会考虑主室的棺木能不被虫子翻咬占据,我这只要找到了主室就可能有一线生机。 想到就做,刚才教主标注定位下面墓室的时候,我在旁边看了几下,多亏看了下我又对主室比较感兴趣,现在才不至于抓瞎,我确定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后赶紧前后挥舞着燃烧棒往主室慢慢移动。一路上左瞅右瞅小心翼翼的就怕又踩到了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顺带看看有没有教主他们的踪迹。 一路上,只看倒在地上的尸骨横七竖八铺在地上,看的我心那叫一个凉,但没有再看到我们这些人的装备衣服之类的东西。 大概走了10分钟,突然墓室周边传来“叮铃铃”的铃铛声此起彼伏,在这漆黑安静的墓室里回荡起来格外的刺耳,我正在寻找是哪发出的铃铛声。这时候在我前后的虫子开始疯狂骚动起来,地上也开始往上蹿出虫子,这些虫子避开我的火光从我脚下身上争先恐后的都开始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聚集过去。 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况,谁都知道铃声有问题,但我确不敢过去看看。我知道我的燃烧棒快烧完了,而且看这虫子的数量和现在的疯狂的程度,铃声一旦停下,不管我这火光熄没熄灭这些虫子都会把我淹没。 我再也不敢慢悠悠的往前移动了,我迎着虫子开始加快脚步往主墓室前进。往前大概面走了大概二分钟,前面再没有迎面而来的虫子了,后面的铃声确开始慢慢的减少起来。 这时候我再也顾不得地面上有没有陷阱开始玩命的往前跑,一跑起来又感觉到全身开始痛起来。没跑多久,后面再也没有叮铛声传来,我忍着疼痛加快脚步往前跑,我知道前面转角往前不远就是主墓室,我后面开始响起越来越近熟悉的嗡嗡声,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跑这么快过,当时我感觉我的速度应该和博尔特的速度应该相差无几了。 听着渐渐逼近的虫子,我没敢停步但再也忍不住骂道:“爷是不是掏你们祖坟了还是你们觉得我长的象母虫子,你们这么拼命追我,老子下辈子投胎不当人了当鹰王,带堆有翅膀的回来干死你们。” 刚转角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巨痛,我顾不得会烫到自己赶紧挥着燃烧棒向后背戳去,刚戳到就感觉后背一阵轻松,我改戳变成向后挥动着燃烧棒,但脚步确没敢放慢一点,更加快了向前冲去。 只看前面突然多出两个黑影向我奔来,我正在想前面又是什么鬼东西,早知道小王包里的黑驴蹄子我带上了,往身上洒点黑狗血这时候也有一拼啊!正想着,周边虫子已经包围了我,我终于体验到了万蚁噬骨的感觉。 安全 我蒙着脸正躺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着想我命休矣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一轻,左右两个胳膊不知道被什么抓住了,往后面拖去。 “你没有掏人家的祖坟而是现在就在人家的祖坟里,说到下辈子的话如果是我,我还要当人可不当畜生,老子要弄件钢铁侠的衣服,带满502胶滴死这些虫子,你小子毁容了啊不敢见人!”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戏谑声,我放开捂着脸的手,只见教主和吴老板凑在我脸前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抬头就着火光才看到原来我已经到了主墓室,墓室门口虫群不停的疯狂扭动确不敢往前进一步,我全身被虫子咬出十几个口子,全身都在痛,身上没有虫子撕咬也没感觉出来。 看到虫子不敢进来,我这才放松下来全身无力的说道:“老子出这么多血,你们也不帮我包扎一下,还调戏我,我这流这么多血得吃多少人参鹿茸才补得回来!” 教主和吴老板看我还能还嘴应该没事,把我扶到墙边上靠着,然后走到棺材旁的石碑前专心看起来,墓室四周的长明灯已经被教主他们点了起来。我刚坐定,张哥拿着个医药箱过来了给我包扎起来,疼的我嗷嗷直叫。 吴老板骂道:“你小子忍忍别鬼叫了,别把别的东西给招来了。” 瞅了瞅门口的虫子,没敢再出声,接着在寂静的黑暗中我的磨牙声格外刺耳。包扎好后,我才发现没有老邓的身影就问张哥:“老邓在哪呢?” 张哥听到我问他,往左边瞅了眼然后拿出两根烟颤抖着放在嘴边点上,接着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往地上放了根烟,剩下那根深深的吸了口好象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叹了一口气却没说话。 我顺着张哥的目光这才看到墙角黑暗处靠着一人形物体,一瞬间我就明白了。 沉默许久,张哥烟快抽完了才颤抖着开始讲述刚才下来发生的事,他们下来之后吴老板走在前面教主走在中间,让经验最少的小王走在最后,谁知道他们刚走两步正在研究墓室墙壁上的金字,虫子就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当时只有吴老板和教主手里拿着燃烧棒,所有的虫子都避开他两冲着剩下的人扑去,本来火光暗了小王也要点燃烧棒的照明的,老邓就在小王旁边,但小王还在翻包他两就被虫子扑倒了,吴老板和教主一看虫子怕火赶紧又掏出几根,然后点着帮着驱赶走张哥身上的虫子,然后就跑向小王那,等赶开虫子,老邓还有一口气,小王确一动也不动了,当时本来想原路返回的,但虫子太多了已经向洞口冲了出去,如果他们爬在绳子上没有了火那就只能是待宰的羔羊,所以决定往墓室里面走看能不能找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后来来到这个主墓室就发现虫子只在这个墓室外面活动不敢进来,再后来就是听到我的声音然后教主和吴老板出去救我。 讲完之后问我在上面怎么会下来,我正要开口,老张摆了摆手说等等还是喊教主他们过来一起听一下,说罢就喊正在研究石碑的教主和吴老板过来。 听完我的遭遇,教主他们对看了一眼,面面相觑,吴老板不想相信的看着我又追问道:“你真的是在山坡前被逼回来的吗?如果是那就糟了,我们根本不可能再从这上面出去了。” 看着视线又集中在我身上,我确认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点头,气氛瞬间又沉默了,张哥拿出烟给各自点上,看到教主他们抽起闷烟我也就明白看来他们也没有找到别的出口,我想了想问道:“虫子为什么不敢进这里?” 听到我问他们教主他们摇了摇头,我道:“其实只要能找到虫子为什么不敢进来,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这还用你说,我们几个已经把能试的都试了,地上的灰尘、墙角的花草、连墙上的砖我们都撬了一块,但虫子根本就不怕这些东西。”教主白了我一眼丧气的说道。 听到这我才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四周三面墙壁下面一大半都是壁画,另一小半上面是一个又一个突出来的赑屃纵横交错纵横交错斜伸至中间圆形平顶,平顶上面是一幅大的壁画,顶上壁画画着一个巨大的城市,宛如仙境,在圆顶正对着是一个石棺,石棺四周被摆放着的各式武器所包围,石棺前坚着一碑。 不对劲,如果这是主墓室的话,这里建造的太大气恢宏,但里面陪葬的东西太少了,难道被以前的摸金同行带走了,还是都在石棺内。我看了看顶说:“既然我们离洞上面就是地面,我们直接从这里挖出去不就行了!” 教主说:“这里的砖石我刚看了,那叫一个结实,从下向上而且还没有个站立丫,根本就无法使力,除非有黑火。而且这上面都是虫子,如果洞顶被打开,你怎么保证虫子不钻进来!” 我转头看向教主他们问这只有拼一把了,问题是他们有黑火吗?他们摇了摇头,接着他们沉着脸抽着烟什么话也不说,我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想从这里出去太难了,我挣扎着起来想看看四周环境,一动全身都痛,我慢慢的挪动到右边的墙壁前,面前面的是一个离别的场景,是一群人望着一个人远远的走着。 接着第二幅画,画着一群人围成圈跪拜着一个人,第三幅画应该是朝堂之上群臣跪拜,没跪着的只有坐在椅子上的人和堂下站着的那个人,画面往下看下去那个人或征战沙场、或立于朝野之上好不威风凌厉,再往下画面突然一转,那人开始穿山、过林、斗妖孽、移山过海,没错上面画的确实是妖怪,古代那种文化背景下这种流传下来的都可能稍微有点点夸张。 再往后在一水边那人双手拿着一个圆形物品,再往后就是他开始建造这个墓室的过程。 “那壁画我们研究过,找不到任何出去的线索。”这话突然从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教主,我调侃道:“怎么了你们几个不练暗然销魂掌了。” “老子刚才只是一时迷茫了,现在已经调整好心态外面多少妹子等着让我伤她们的心,倒是你练杨过的“剑”法天资真不错!”教主马上反击道。 张哥迷茫的说:“杨过练的剑?”“怎么没看过神雕吗,杨过练的可是巨型大剑,也就是巨“剑”。”教主坏笑着解释道,还把剑字音加重了。 张哥听完表情更迷茫了,吴老板揉了揉鼻子说:“你把剑换成贱人的贱明白没。”我呸了一口没有说话。 “小水,你还是过去看看碑上面写的什么,说不定有什么出去的办法,我和教主看不懂。” 在这种地方没吃喝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寻找出路的信心,一但没有了信心,你首先就会否定一切方法,剩下的就是等死。 黑石 看到教主他们恢复了信心,我精神和身体也感觉轻松不少。 教主架着我走到碑前,碑整体竟然是黑玉的,上面刻的字体竟然隐隐泛着白色的光泽,我再凑近仔细看,上面的文字竟然是一部修仙法诀,我只看了一眼就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我瞬间融汇贯通修炼起来,练成之后就带着教主他们一路杀了出去,虫子们这次未能阻我分豪,出去后我为了潜心修炼断了一切联系,从而踏上仙途斩妖除魔好不威风,这一日遇一狐狸精,正在厮杀,突然妖精喷出雾瘴我一时不察吸入了两口,只感觉天晕地转,迷糊间有人不停的摇着我的胳膊喊我名字,我模模糊糊的看到教主他们都好奇的望着我。 我迷茫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应该是出现幻觉了,如果没人叫醒我想想就后怕,醒来之后我对教主他们怒目而视道:“这石头有问题你们怎么不早说。” 教主大骂:“到石头面前我正在给你讲你已经进入幻境了,谁知道你意志力怎么这么薄弱,你娃子梦到什么了笑的那么淫荡。” 我听到脸上一热,多亏光暗看不出来,我赶紧打岔道:“没什么就是发大财之类的。”说完又看向石碑,这次我不敢多看,瞅一眼就望望别处或掐自己一下。 看了半天才发现竟然不是文言文教主他们翻译不了的问题,而是碑上的文字不是我所知的任何一种。“你们感不感觉门口的虫子少了很多!”吴老板突然说道。 “大概虫子看吃不到我们就散了吧!也可能虫子是骗我们出去然后一网打尽。”我瞅了瞅门口不肯定的说道,接着又调侃道:“怎么你还敢出去看看!” 教主他们看了看我被包扎的象木乃伊的身体出奇的没反击我,我看着石棺说:“这种文字我没见过,跟外面墓墙上的金字应该是同一种,但肯定不是中文!”张哥听完问:“会不会是外国的文字?”我摇摇头说:“反正我认识的所有外文都不是!”“再说了,新潮时期什么都不发达,这上面肯定不是我们周边国家的文字,再偏远的外国人能到中国,太远的不现实。” 吴老板接口说:“小水说的不错,我刚也对了一下我认识的外文,还真没有能对得上的,要说比较像象形文字,但又有差别。” 我不客气的心想这墓主说不定神经病妄想成仙,以为自己是神仙自创的文字,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正常人怎么知道神经病在想什么。 正胡思乱想突然譬到石棺,才想起来我们想这么多干什么,先开墓再说。我提议道:“要不了我们先把本职工作先干了,一会再研究这字。” 教主说:“也是,差点就忘了我们是来盗墓的不是考古的,说不定棺材里面有什么线索,找工具开工。” 说罢我们各自走到背包前准备拿工具干活,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阵敲击和撬棺材的声音,我回头正在疑惑是谁这么猴急不等我们,还没有仪式就开干的时候,仪式就是在面前放一盏蜡烛,然后大致说一些后代子孙无能为讨生活特来借助之类的,如果灯未灭就开棺拿点东西,灯灭了就收拾东西走人。这时门外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刚想寻声往后望去。教主大叫:“大家小心,有点子抄家伙。” 我手枪早在掉下来的时候就不知道丢哪了,赶快丢掉铲子开始刨枪,我枪刚刨到还没有拿出来,一群人拿着火把跑了进来,“铛铛铛”的枪声响了四声,一枪打在我面前的地面上。我赶紧举起双手站了起来,这才看到教主还提着枪对着冲进的人,老吴揉着右手站着,老张也揉着右手站着不同的是老张的右手往外滴着血。 对面七人从人群里面走出一人说:“小伙子把枪放下吧,我们都是求财,你也看出现在是什么样的形势,不想你兄弟们出事放下枪,我保证不害你们性命。” 教主冷笑说:“求财你何必开枪,而且我放下枪又怎么知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在这种地方我谁都不信,你动我兄弟一下你们人多我不敢说能拼几个,但你我敢保证绝对留下。” 这时从人群中传来一苍老的声音:“我数三声,不放下枪我就开枪。” 吴老板大喊:“不能放,放下枪我们可就任人宰割了。”“一,二……” 听到快到三了教主无奈的丢掉枪说:“好吧,你赢了。” 看到教主扔下枪人群中分出三人出来搜缴我们的装备武器,我这才看清后面还有一老头和一白白净净挺好看的美女,刚才说话的应该是那老头,老头和小美女看场面已经控制住了走了出来,小美女说:“现在能不能请你们告诉你们的人停一停。” 黑影 听到让我们停一下,我们四个的互相打量起来看都在干什么,一看才发现都没动,教主疑惑的说:“什么我们的人停一下。” 小美女生气的指着石棺旁还在撬棺材盖的黑影说:“现在还在开墓的不是你们的人。”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教主生气的说:“那不是你的人吗?我们就四个人,要杀要剐随便你何必找借口冤枉我们。” 小美女看我们不像说慌,说:“那也不是我们的人。” 我心想真的假的,但现在她们占据主动权也没必要骗我们,那这个人是谁,刚才这群人还没来就已经在了难道是村里出现的那一个人。 小美女对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大声对撬棺的人说道:“你赶紧停下,举起双手慢慢的转过来,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身旁那人看到眼色马上枪口对准正在撬棺盖的人。 这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石棺旁的黑影身上,但黑影听到喊话确没有停止的意思,墓室里气氛诡异起来,只看虫子在门外翻滚,一群人在里面全都看着一个黑影在石棺前来回的撬砸,墓室只听到“咔、咔”的声音回荡着。 突然一声枪声响起来,我望向枪声响起的地方,但开枪人的表情从疑惑到不敢相信,我这才发现“咔咔”的声音还在响着,回过头朝黑影看去,黑影没有一点象是受伤的样子。 老头下令道:“全部对准黑影开火。”倾巢的子弹向黑影飞了过去,诡异的是子弹打入黑影没有任何动静,我知道这样形容很扯蛋,因为子弹打入物体的情况要么是火星四溅、要么溅出血肉、要么身体卡顿一下、要么穿过物体,但诡异的是打在黑影身上也不反弹什么反应都没有,它该干什么还在做什么,打在身上的子弹好象被吸收了一样。 我转过脸向教主他们看去,教主焦急的看向我,看到我看他,用眼神瞟了瞟黑影,用口型说道“随时跟着我跑路”。 所有的人都看出不对劲了所以枪声不停的响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枪声,让枪声戛然而止,黑影终于弄开了棺盖,黑影站在石棺前不动了,我们这边也搞不懂怎么回事,只能静观其变。 对峙一会,我正在考虑这个黑影是不是肉体反应慢,现在才算是死了。 老头突然拿枪指着我说:“你过去看看。” 他大爷的,真是心肠歹毒,知道我满身是伤,带着我也是累赘,所以我去最合适,怪不得不打死我们,原来是让我们探路。 教主和吴老板刚想发飚,我赶紧说:“没事的,我知道分寸。”说完就慢慢的往黑影处挪动,一动全身就痛,他大爷的,一会万一真有情况老子这跑都跑不利索。 还是离它远一点看看安全,我改变方向慢慢的向石棺后方走去,准备绕到后面去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刚走没几步,黑影突然动了,吓的我赶紧退了几步。枪声又再次响了起来,但黑影还是老样子,老头大声喊:“停火,都不要动。”又用枪指了指我:“你赶紧过去看看。” 我怒道:“你大爷的,要去你自己去,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不去。” 老头听后瞬间火冒三丈,正准备说什么的。身旁的小美女敲了敲他,老头看向小美女,只见小美女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他顺着目光瞅向黑影,我好奇也瞅了过去,刚瞅过去就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只见黑影慢慢的把身子扭了过来,但是确没有头,我站的比较近这才看清衣服是大袍子,但时间太久了袍子已经腐蚀了,裸露出来身体的地主让我看出是一具干尸,它身子转过来,虽然没有头,但我就是感觉它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这感觉让我直想逃离站立的地方,但我又不敢动一下怕引起变故,在场的人也都一动不动。 没过多久,黑影突然动了,它侧了个身,我们这才发现它身下竟然多了个人,而那个人我们还认识,就是刚才晕倒在旁边的邓总,只是不知道黑影什么时候把他拉到石棺旁边,只见他面色苍白全身是血的靠在石棺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教主一见这情况,条件反射的就往前冲,想把邓总拉过来,吴老板和张哥拉都没拉住他,教主还没过去,就见黑影跳进了石棺也不知道怎么的,邓总像被拖着脖子似的也被拉了下去再没起来。这时教主已经快跑到我旁边了,我赶紧拉住了他。 但老头那烦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木乃伊你凑过去看一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说的是我,我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我刚想再骂老不死的几句,教主突然开口说他陪我过去,吴老板也说要一起,我听到感动的不行了。 刚想说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老不死的又说:“不行,就木乃伊一个人过去,你们不准去。”教主冷冷的说:“要么我们一起,要么你直接打死我们。”老不死的马上举枪对准教主瞪着他说:“我现在就打死你。”教主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一时僵持不下,这时小美女上前推开老头的枪开口说:“你们要一起就一起吧!但不要耍花样,不然倒霉的是你们。” 教主和吴老板跑到我这扶着我,教主扭头看了眼张哥,看张哥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就和吴老板架着我慢慢向石棺靠近。 快到石棺的时候,教主说:“一会我过去看你两救援,不用多说了,你两都有伤,只有我好好的,我可不想以后你们有藉口说我不讲义气。” 我嗓子突然有些堵,我知道过去看石棺里面的黑影那么诡异,万一突然暴起可真是九死一生,我说:“放心,我拼了命也护着你。”一开口才发现我声音很沙哑。 吴老板转过身对身后老头说:“让我们去踩雷不说武器给我们一把,至少防身的器具给一些吧!” 老头对他们其中一人吩咐说:“给他们一人一把工兵铲。” 吴老板说:“我们的背包里有黑狗血和黑驴蹄子还有一把刀能把这些东西给我们吧。” 刚拿工兵铲的人望向老头,老头点了点头,他也想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作用,反正对人是没什么作用就行。 那人在我们背包里面找到就扔了过来,我被分到黑驴蹄子,教主拿刀。别小看那把刀那刀可是凶刀据说是抗战时期的,至少杀了快三位数以上的人,是教主老爹不知道从哪搞到的,我们听老爷子讲这刀的历史时也问过来历,但老爷子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只说刀的名字叫七杀。 石棺 教主拿着刀慢慢的靠近了石棺,我的心跳的飞快,终于教主靠近了,我举起黑驴蹄子随时准备上前,吴老板也是眉头紧绷。 教主靠近探头往里一看,我看教主一会左看看,一会右看看喊了他几声他也没有反应,我和吴老板对视一眼,以为中邪了,赶紧上前堵在他面前,正准备扇他一耳光,手刚举起来,教主后退一步紧张的看着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还以为你中邪了,怎么喊你半天你也没有反应吓死我了。” 教主生气道:“你才中邪了,你看看石棺里面你就明白了。” 我和吴老板这才注意到石棺内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顿时吓的我赶紧瞅了瞅周围,我面带疑惑小声的说:“我看到刚才那个黑影明明进去了,难道那黑影是鬼。” 教主也点了点头,说:“我也看到它进去了。”说着我两看向吴老板,吴老板也点了点头,说:“如果那黑影不是鬼,有可能是粽子,粽子可没穿墙这功能,这石棺就一定有机关,找错的话机关可能陷阱类型的,因为粽子能下去就说明下面是空的,我们按错的话有可能会变空中飞人,至于离地有多高,如果我是墓主肯定是越高越好。但也有另一种可能下面才是主墓室。” 教主想了想说:“这可是我们的机会,下去之后找机会可以溜走,也可以减少他们的人数,下去大家跟紧。” 老头看我们几个看完石棺内,也不理他们,只顾着凑在一起商量,顿时不耐烦的说:“你们几个在干什么?石棺里面有什么?” 教主把石棺内情况说了一下,我冷哼一声没说话,却譬见小美女正好看完四周的壁画走了过来,小美女看我正在看她,问道:“你们从这墓里的墙上看出什么了吗?外面墙上的字你认识吧?” 墙上的字我哪认识,又刚憋了一肚子火,顿时没好气的嘲讽说:“不认识,你认识了给我们讲讲!” 小美女笑笑没在意的说:“你知道这个墓主是谁吗?” 我说:“我怎么知道,王莽新朝资料太少了,我还真不知道谁能有这权力和能力建这个墓。” 小美女说:“苏献知道吧!这应该是他的墓。” 这时候教主和吴老板刚好走过来听到是苏献的墓,问:“苏献是谁?” 我对教主问道:“知道金镶玉的出处吧?”教主说:“西汉末年,两岁的孺子婴即帝位。王莽篡政后,胁迫孝元皇太后交出玉玺。太后见国破家亡,一怒之下将玉玺取出摔在地上,这个传世国宝当场被崩掉一角,后来又命能工巧匠进行整修,用黄金镶上缺角,于是得名“金镶玉玺”。” 我说:“当时去胁迫皇太后的就有苏献。”说完我转头又问:“你怎么确定这是苏献的墓室?” 小美女解释说:“你们不觉得历史上的三齐王苏献资料太少了,唯一的资料只有逼迫皇太后交玉。王莽手下大部分都是文臣,心腹太少,而他上位的手段主要用的就是圣贤之名和神迹天命所归。名声太好理解了,过去虽然是封建迷信,但在位的皇戚贵族大部分一定是例外,要是没点手段见识怎么能保住自己位置向上爬,不至于你随随便便的从河里山里捡点东西就是神迹了。” 我不解的说:“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苏献不是被邳彤、傅俊、姚期、王伦联手抓了吗?” 小美女神秘的笑笑确没回答我的问题,说:“如果说苏献身有异能或者他会魔术之类的,这样忽悠起别人是不是更可信一点。这样一个神仙辅助的人有点神迹是不是更让人信服更加可信。” 我说:“那也不对啊,苏献被擒死定了,在过去不鞭他尸就算好的,这墓怎么可能是他的?” 小美女面有得色正准备说点什么,突然跑来一人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我看他说完之后,好奇的又问了一遍为什么确认这墓是苏献的,小美女话峰一转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被噎的愣愣的说:“不是你刚才自己要跟我说的吗?” 小美女说:“我们下去再说。”下去再说我正想什么意思的时候,吴老板用手撞了撞我用眼神示意我看石棺那,只见老头聚集手下在一起等我们过去,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老头肯定派人检查了石棺。 我们聚到石棺面前,老头看我们到了说:“我们刚才在棺内找到了个机关,你们三个谁去按。” 吴老板接口说:“只有一个吗?” 老头说:“我们只看出这一个,有可能是机关陷阱,也有可能是通向下面真正的墓室。” 教主说:“我们还是三个一起,你不用说了。” 小美女开口提醒道:“你们做好准备小心点,即使是真的入口,下面可是有那个不知道是粽子还是鬼的东西在下面等着你们。”又开口向手下咐咐道:“除了枪之外他们要什么给他们什么。”然后往石碑处走去。 我看着老头看向小美女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教主过去索要装备,吴老板过去问机关在哪,只有我站在原地,我看着小美女的背影不屑的小声嘀咕:“假好心,遇到那玩意发彪除了跑要武器有屁用,祝你一会儿长眠不醒,蛇蝎美人。” 教主过来把七杀给我了,其它的他和吴老板各自背着,我们坐在棺材里,我调侃道:“人家是一起扛过枪,我们这可是一起进过棺材,关系应该比他们要铁吧!”教主无奈的说:“你有点危机感,紧迫感好不好,准备好没。”我刚准备开口说准备好了,教主已经按下了石棺内靠头顶的一块砖石。 我又一次感觉到失重,大爷的,一天之中,三次了,第一次下斗真是要命,这次失重的感觉没多久就落地了,好在这次下面软软的,“快…从我…身上起…来…”黑暗中从屁股下面传来教主痛苦的声音。我和吴老板赶紧爬了起来,点起燃烧棒看到教主正平躺在地上,赶紧扶他起来问坐哪了给他揉捏了起来。 我们掉下来的地方是个平台,离上面大概2、3米,四周都是岩石墙壁,只有前面一个阶梯式的道路往下延伸,洞应该是天然形成的,阶梯应该是人工加工的,我心道还好下来那粽子没有等我们。 “行了,我好多了,少占我便宜了。”教主挡开胸前的手骂道。我说:“你大爷的,你以为我喜欢摸男的。” “别废话了,趁他们还没下来赶紧跑路吧!”吴老板拿出对我俩说道。说完过来扶起教主接着扶着我往台阶黑暗处走去。 阶梯 上面一群人围成圆小心护着什么,张哥站在圈外看着中心处老头正摇着一脸迷茫的小美女,叫道:“柳教授……”过了一会,小美女眼神慢慢清彻醒了过来:“我晕迷了多久?这个碑是梦石做的,大家小心。”老头质问道:“柳教授刚才为什么不派个我们的人跟他们一起,再留他们一个人做人质,这样下面的情况也好掌握一些。” 柳教授倒是柔声道:“秦队长,你对我的决定有疑问?”秦队长面无表情的答道不敢,杨总说了一切听从柳教授安排。 柳教授站了起来解释道:“你觉得我们派个人跟着他们,他们会怎样?只会想尽办法干掉我们的人,而不会一心往前探路。他们没有人跟着为逃避我们肯定会使劲的往前探索?不管下面有没有岔路,只要走过我们就会知道。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无线电在这下面根本用不了,你派个人跟着和不派人跟着区别不大。” 秦队长辨解说:“但我们的人跟着一路可以做标识,可以减少危险机率,再说了你就不怕他们在下面埋伏?” 柳教授揉了揉鼻梁说:“你觉得我们刚才遇到的黑影会按常理来吗?这墓室处处诡异,你能确保他们过去安全,我们过去的时候不会遇到麻烦吗?在这下面最重要的是保持警惕的心,他们帮我们探路这就够了。”说到这看了看张哥冷笑说:“埋伏!秦队长对付三个没有武器的人而且你们还有装备,你怕埋伏……探路我们不是还是有个人吗?”“你刚才吸引他们注意的时候在他们身上已经做好标记了?”秦队长心惊的问道,柳教授闻言点了点头。突然外面响起“叮铃铃”的铃声。 我和教主互相搀扶着吴老板在前打着燃烧棒我们沿着台阶往下走着,我问道:“上面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路子啊?” 吴老板头也不回的说:“谁知道,不是国家考古队,但看他们进来的时候进退有序太专业了,可惜没看到他们的装备和技术,要不也能看出几分门道。” 我哼了一声的说:“管他是谁,再见就干他,敢拿枪指我,我曾经发过誓的,不会再被人用枪指着头……”教主不屑的打断我道:“你以为你小马哥啊,你枪知道保险在哪吗?你就干他?我看他们有点象老爷子在说的“z”。”我也顾不得还嘴好奇的问道:“是那个网络了大批高手,满中国的倒斗,现在闯出若大的名气的“z”?现在听说连警察都注意到了,现在白道黑道都在找这背后的老板,但这幕后老板好象不存在一样根本没任何线索。” 教主点了点头说:“哟,背这么熟,说的好像你是他们的粉丝一样。我只知道能量很大,老爷子说“z”招幕到的人参差不齐让我如果遇到目标相同就撤别发生冲突。” 吴老板回道:“师傅也跟我说过,神算子、定龙针、老爷、连疯子听说都加入了……” 我们边走边探讨着,突然从上面传来“咚”的一声巨响,震的头顶上碎石粉尘纷纷砸下,我们撒腿往前跑着,我边跑边骂道:“他娘的,他们在上面搞拆迁爆破吗?吗的,争取炸死你们这些王八蛋。”教主在旁边架着我跑,对我骂道:“你他大爷快点跑,想留下一会对虫子唱虫儿飞吗?”多亏是下阶梯还算省劲,向前跑了一段被碎石落下的粉尘阻碍了视线,我们没办法只有放慢了脚步,这发现顶上的落石停了,就是粉尘未散,我们加快了脚步,我们刚已经看过了这梯道应该是地下岩石凿出来的,而且台阶是螺旋着向下的,很难设置机关,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要用到炸药,太疯狂了,还是赶紧离他们远一点。 不知道跑了多久,粉尘已经散去,前面突然出现半身碎骨,旁边散落着盔甲,我们凑近一看,我喘着粗气说:“骨头不发黑不是中毒?那怎么死的?”说完我正准备拨弄骨头,吴老板打了一下我的手阻止我道:“别碰尸骨,不是所有的毒都会让骨头发黑,而且这种情况不明的更要小心。”说完从背包里拿也矿灯照向骨头,我们一直用燃烧棒是下面有虫子不得己,教主这时候拿肘部撞撞我嘲笑说:“撸多了吧,手这么快,你怎么分辨出这骨头是女的上来就要摸。”我无语的看了看他接道:“刚才你被精虫咬了吧!思想这么龌龊,我们文化人跟你交流不了。” 我跟教主站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掐起来,吴老板恨铁不成钢的吼道:“你两能不能正经点,看看这附近有没有问题,你也带个手套。”说罢从背包里掏出一双手套扔了过来,我戴上之后和教主各自查看背后的墙,但嘴确没有停下来又和教主互相指责起来,吴老板摇了摇头,蹲下来检查骸骨周围,我对着墙壁翻看了半天除了视线越来越模糊什么也没看出来,我回头看教主还在左看右看,时不时还敲敲石壁,顿时大受启发。回头也开始敲击起来。 别说还真有效果,我从刚才经过的石壁敲起来和周边感觉不一样,正准备喊他两过来我显摆一下,吴老板招手示意我两过去,待我两走近,教主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了?” 吴老板用矿灯照了照左手手心,我这才看到原来吴老板左手心有几根细小的针,我说:“这墓主容嬷嬷的前身啊,真是心机很重啊,这东西太难防范了除非是全身盔甲,这么细的针上面再涂点毒,中针可能连疼痛都没有,之后再跑两步加速血液循环毒素攻心那可没救了。”说罢我指了指我刚才发现不同的地方说:“那边可能就是机关发射的地方。”一边说一边往机关处走去,教主和吴老板敲敲打打观察了一会,教主一铲子下去铲出一大把零件还有把掌大小的两块长方形青铜盒,教主捡起来说:“这应该就是发射针的机关,真是叹为观止,过去的工艺能做出这么小的仪器。”说到这指了指刚起出的墙洞“这一竖排全部都是这种东西,只要有人经过就会触碰这些机关。”吴老板接口说:“我刚才看了后面墙上还有不少,看来是为了防范盗墓贼太散或太多。” 我看这机关相当精巧弄出去几个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就赶紧问:“能不能起个完整的盒,这个值点钱!”教主听说能卖钱来劲了,小心翼翼的顺着洞口拿小铲扣起来,扣了半天终于起出来一个,青铜盒刚拿到手里就碎开了。 教主郁闷道:“不行,好象是卡在墙里面的,一起出来就碎了。”我听到顿时失望的但不死心的道要不你起整块石头好了。教主听得直翻白眼骂道:“你大爷的,这盒子一个连一个,起码1米多你怎么带走,老子可是来倒斗的,不是来挖矿的。” 吴老板劝我说:“下面就是主室肯定有好东西,赶紧走,你别忘了我们还在被人追,最重要的是找到出去的方法保住小命。” 真是人为财死啊,刚只想到怎么把青铜盒弄出来卖钱,被吴老板这一提醒才想起来是啊没命出去,找再多宝贝也没用。吴老板看点到位了,之后就招呼我们出发,接着往下走,一路上又发现几具碎散的骨头,看旁边的衣服应该和前面几具骨头是同一批的。前面几具有盔甲,那盔甲样式应该是三国时期的玄甲。 玄甲最早出现在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五月辛巳,乃使张郃攻无当监何平於南围,自案中道向亮。亮使魏延、高翔、吴班赴拒,大破之,获甲首三千级,玄铠五千领,角弩三千一百张,宣王还保营。”那时候应该属于精锐才会配备这装备,难道这墓被摸金官照顾过了。 机关 我正边走边想着,我正准备把想到的告诉教主他们,突然看到前面地面被矿灯照的一闪,我感觉不对劲赶紧大叫道:“吴老板别动。”吴老板听到我喊别动瞬间保持在抬脚站定的姿势。我赶紧跑过去拉着他退后一步,然后蹲下让他照着前面的地面,这一照地上还真有问题,阶梯上竖着一排细针。 吴老板照了照地面看了半天,不解的看着我的前面,我让吴老板蹲下看,吴老板蹲下一眼就看到面前的细针,嘴角抽动了一下,深深的呼了口气说:“靠,你们看看脚下看有没有针眼,我背包里还有几瓶解毒剂。”说完就脱掉鞋子检查起来,我和教主也一样检查起来。教主一边脱鞋一边开启国骂模式,恨不得从墓主还是猴子的祖先开始骂起。 我心里也是直骂他大爷的,真是阴险,先设置在墙上等你发现了,有了防备让你习惯以为只要躲开墙上机关的时候,再发现阶梯上面有毒针的时候应该又要死不少人。本身地方又黑阶梯上还要再背点光想要发现太难了,多亏反光了一下。 我紧张的瞅了瞅脚心,就怕自己又中奖了,仔细检查了半天才松了口气,我脚上没有,抬头看向教主和吴老板,吴老板看到我看他摇了摇头,教主就不用说了从他的国骂中,我两听出来这小子也没中招。 吴老板说:“下面走路要小心了,这墓主很阴毒,小水你眼神好让教主扶你走前面。” 我答应一声看教主国骂还未有停止的意思,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说:“走了,你个复读机,翻来复去就那几句,平常就让你多看点书少交点女朋友,你看看现在多尴尬。”教主躲开石头走过来左手扶着我右手掐我伤口一下,嘴里不停的说不好意思碰到你伤口了,把我疼的直咬牙的,我气道:“你大爷的,别落我手里。”我接过吴老板的矿灯回转过头教主正望着我,他嘿嘿一笑压着嗓子说:“你说什么啊?”说完左手又向我伤口伸来,我忙服软说:“没跟你说,我给上面小美女说的。”教主志得意满的扶着我向下走去。 一路上除了地上的细针再没碰到什么,正走着突然间教主停了下来把我拉的顿了一下,我和吴老板都看向教主,教主弱弱的说:“我好象踩到机关了。”我和吴老板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正准备问下踩到了什么,突然后面传来什么动起来的“咚咚”巨响,好象是什么滚动的声音。 不管后面滚动接近我们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跑的越快越好,我大喊一声跑,扔掉矿灯就拉着教主和吴老板往前奔去,这时候再也顾不得阶梯上有没有毒针,娘的,想想今天一直在跑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又不是拍奔跑弟兄,后面声音越来越快。教主边跑边大骂道:“大爷的…,要是老子能出去一定买彩票…,这运气背的…” 我气骂道:“你他大爷的…能不能少说话留点力气扶着我跑快点…” 教主拉着我的手用力了些,但嘴里回骂道:“你个累赘还有脸说跑快点…,你干脆留下来帮我们顶一下吧,我和吴老板逢年过节一定来看你,漂亮媳妇给你烧七个,一天用一个…” 听着教主满嘴的跑火车,我无语的阴阴说道:“我最喜欢你,你留下来陪我好了。” 教主回击道:“原来你喜欢男的?我可是不会跟你去捡肥皂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吴老板怪不得我瞅他天天瞅你的眼神就不对……”吴老板听到还扯到他了,终于忍不住吼道:“你两闭嘴想死就帮我顶着,来年我给你两烧,女人我给你两各烧31个,一个月不重样好不好。” 我们互骂着不知道下了多久的阶梯,但我感觉下的最起码有十几层楼高那么深,终于前面出现洞口,我虽然跑着但大部分劲在教主和吴老板身上架着,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回头,想看看是什么。刚好看到圆形巨石撞向圆形转角石壁顿了一下的画面,我心都随之顿了一下,嘴却不由自主的大骂道:“我靠是滚石,还是和阶道宽度一样大的滚石,他大爷的怎么运进来的?滚下来之前藏哪在?” 教主和吴老板听到之后明显又加快了脚步向洞口跑去,但背后的滚石离我们也只有五、六米远了,我们已经到洞口了,进了洞口这竟是一个天然形成的长廊,大概十几米,教主急喊道:“把铬阳铲拿出来卡在洞口,把背包也扔在洞口外。”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现在我们不可能躲过或跑过这石头,不让它停下来我们都得被压成煎饼,站在洞口我们赶紧掏出铬阳铲架在洞口中间墙缝处,刚掏出背包的矿灯就看到巨石已经滚到了面前,赶紧往洞口一丢,教主和吴老板也不知道在掏什么看到石头滚过来,马上丢掉背包架着我就往前跑,后面只听到“咔嘣嘣”的声音,正跑着突然吴老板向地下倒去,把我和教主带到地上,我回头一看石头离我们只有一米远了。 未央宫 我闭上眼睛想挣扎了那么久想不到最后还是死这了,也好不喂虫子就行。怪不得这墓室里骸骨都是乱七八糟的原来是滚石冲撞的。也不知道死后是不是真变鬼魂,变了头七回家得先给老爷子托个梦说说我钱和密码,如果还有时间不知道能不能飘到北京去看看我初恋女神还是看美女明星,首先看谁呢?还是看初恋吧,看明星肯定人多估计又要有挤公车的感觉!初恋小刘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万一有就吓他个半死!咦怎么这么半天石头还没滚过,还是已经从我身上滚过了,不疼啊!都说思想比动作快几万倍看来是真的。 这时左边不知道有什么轻轻的撞了撞我,被撞的感觉怎么不疼啊?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跟我只差10公分的大巨石,我打开矿灯瞅了瞅我身子左边,这才看到两个脚印我骂道:“教主你大爷的,踢我干什么。”教主拉起我夸张道:“我以为你吓晕了,不得按程序先碰碰摇摇你,我正在挣扎要不要人工呼吸。”为了不让我反击马上转移话题:“吴老板最近跟吴老二走的比较近吗?脑血栓不传染啊,竟然那么紧张的时候会摔了一跤。” 提到这吴老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大爷的,被石头拌了一下,刚吓死我了。”“不过也多亏了这一路上的碎石我们才活着,其实最该谢的应该是小美女那帮人,要不是他们炸了那一下子,这阵应该变煎饼果子了。” 我这才打起矿灯仔细看向前面的巨石,铬阳铲早已经被撞的弯曲变形的不成样子了,最后让石头停下来的是卡在下面的大碎石。 我说:“赶紧往前吧,谁知道这石头什么时候抗不住了,万一小美女那帮人再踩着机关了,我们哭都来不及掉眼泪。” 教主和吴老板点了点头,教主戏谑道:“哟,你这跑了一会智商见长!”我骂道:“你滚蛋,老子一直这么聪明,你聪明的话上学的时候就不会老抄我作业,说到作业,你是不是真傻连作文都原字不动的抄。”教主被噎的一愣,教主也不是笨,只是爱睡懒觉所以从小到大都是抄我的作业。 吴老板听到这,顿时异样的看向教主,教主大声解释道:“我当时是时间来不及了,秃鹰又要求200字,小水你知道的你说说。”我装作无可奈何的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快点走吧!” 吴老板听完眼光更异样了,教主张了张嘴最后只憋出一个字“走”。说完过来架着我就往前拖,扯的我身上的伤又开始疼了,我痛的龇牙咧嘴的说:“哎哟…你慢点…哎呀呀…疼…我错了还不行啊!吴老板你快点过来!” 吴老板摇了摇头,跑过来扶起我的另一边往长廊另一侧的洞口走去。 我们走出洞口照向前方,印入眼前的是张口的地道,在这建个墓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下面能出去吗?还是另一个墓室? 再照向地道前广场竟然是排列整齐的兵马俑,兵马俑的后方竟然是四方二层回廊这让我想起了汉代的最有代表性的高台宫殿未央宫,未央宫当时凡皇帝登基,朝国群臣,皇家婚、丧大典大礼等都在那举行。 我问:“前面不用说了,你们说这个地道会不会是另一个墓室?毕竟如果是建造墓室的工人留的生门的话,这可扎眼了。” 教主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像主墓室,毕竟上面已经有个假的,这个墓道放的这么明显,如果是我在故弄玄虚我一定会藏着,只要你们看着前面的规模就一定不会再去想找另一个墓室,我虽然只懂一点风水,但也看出来前面像是精心摆放的!” “你们说如果我们刚被石头碾过去,石头会怎么样?”吴老板看着地道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啊!如果刚才不是掉下来的碎石,我们根本就到不了这里,而石头肯定会滚到这里,所以这个地道是为了让滚石进去而不冲向前面的兵马俑和建筑。 教主说:“我们赶紧找出口,找到赶紧出去!大爷的,这次倒斗算是涨见识了,第一次有不倒土只想马上出去的感觉。” 说完教主和吴老板扶着我绕开地道往前走去,我们围着山壁转了一圈,这内里还真是大,一圈快步走下来大概也得半个小时,只见回廊内的主墓室竟然是宫殿,四周的兵马俑排的应该是个大阵,但我们也没细看主要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出口,但转了几圈子,墙壁上还真没有什么机关出口,难道真的只能从上面出去? 我们商量着还是进主墓室看看,刚才围着主墓室绕了几圈,我还真看出点门道,我告诉他们这阵势是传说中的八阵,教主、吴老板满脸诧异的望向我,我解释其实不是我懂得多而是这八阵太有名了,说起八阵可能很多人不太熟悉,但诸葛亮的八阵图肯定都知道,八阵实际上是三国时代以前早已存在的阵法。孙子有八阵,孙膑在《孙膑兵法》中也有《八阵》篇,到了东汉作战训练中普遍使用八阵。诸葛亮从蜀国步兵为主力等实际出发,在原有的古八阵基础上创新真的阵法,绘制阵图,最终形成“八阵图”,用以训练蜀军。具体阵势是大将居中,四面各布一队正兵,正兵之间再派出四队机动作战的奇兵,构成八阵。 但这个八阵四周部兵都对,但确把中间的宫殿当成大将,看来对自己领兵很自信。 我们走近兵俑才看清这些兵俑有些头都掉落在旁边,我们走到回廊近前,两两阶梯并齐,左边是个斜坡,宽的可以乘车上去,右边是台阶,登上阶梯终于走到回廊旁,矿灯一照,我仔细一看一摸,现往前几步再看再摸,我靠,回廊竟然全是用金丝楠木制成的,真是奢侈,哪找到的这么多金丝楠木。 一般说的千年不烂的棺材,都是用阴沉木、楠木、柏木等此类木头制作的。通常认为最好的是阴沉木,它是在地底缺氧、高压的状态下埋藏千年以上的炭化木,不怕水、不怕阴、不怕土侵,不被腐蚀。但大多阴沉木料小,难用于制作棺材,大料的阴沉木更是可遇不可求,极贵。制作考究的棺材通常用楠木制作,尤以金丝楠木为最。楠木气味清香,抗土侵,防腐性极好。阴沉木、楠木很受古代帝皇的喜欢可以保证千年不烂,一般富贵人家用品质极好的柏木、红松,在较好的保存条件下,也能达到千年不烂的效果。 我流着口水想着不说整个卖了,这如果能带出去这后半生隔段时间来锯一块卖都能潇洒一辈子,我转头看向教主、吴老板,吴老板还淡定些,左瞅右瞅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教主就没有那么淡定了,满面红光留着口水拿着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这拿走的七杀开始锯着回廊栏杆。 这回廊上山河纹理雅致,还真是雕刻细致,未央宫现在已经只剩高台了,如果保存下来我想肯定也就这样,穿过回廊,从外面看到的宫殿真是传说中的高台建筑,宫殿前左为斜坡,右为台阶,础石之上耸立着高大的木柱,震憾,真他娘的震憾,拿宫殿当棺椁我看他这真是头一份,宫殿内竟然还透着光。 我赶紧回头喊教主他们,我看到教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还在执着切着,吴老板正靠着柱子冷眼瞅着教主切栏杆,我上去踹了他一脚,骂:“你个山炮,你这得切到什么时候?你切下来当金箍棒使啊!吴老板你怎么不劝劝他,这到主室了里面肯定有好东西何必在这浪费时间。” 吴老板无语的一摊手道:“师傅喜欢金丝楠木,我刚劝了,他还让我把瑞士军刀拿出来帮他锯一边说快一些!” 教主靠着柱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不好弄,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老爷子快过生日了,好不容易遇到老爷子喜欢的,你说是不是天意!” 我说:“我们到时候探完整个墓室,会有出去的方法,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要不还是进主殿看看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挑一件给叔,而且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线索。” 教主听完拍了拍屁股嚷嚷道:“是啊!下面没出口,上面不就有吗?不就有点虫子,那虫子还能有我们几个聪明了?走,爷几个克会会这墓主。”说罢就大步向前穿过走廊往宫殿走去。 干尸 我和吴老板赶紧跟上拉着教主让他慢点,谁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机关。而且刚才从上面下来的黑影刚我们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说不定就在这里面,现在宫殿内还透着光,怎么想都诡异的可以。 我们穿过走廊,刚走下来往前一照,差点吓死我,只见地上一具干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刚只顾照宫殿了还真没看到广场上有一具干尸,赶紧左右再照一下,只有这一具干尸,教主和吴老板的燃烧棒早就灭了,在扔背包的时候,教主多拿了燃烧棒,但这下面也没有虫子就没有用,吴老板倒是手快,拿了个手电抓了一个面包和水还掏了点,也不知道当时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拿的。 我哆嗦着小声问:“要不要先洒点狗血再过去?” 教主不屑的说:“你怕个球,这老干尸一看就是连你一脚就受不起的干脆面好吧?你以为粽子那么容易形成!形成粽子首先要么得保证怨念深,要么得保证埋的地方阴气重,你看这地方象吗?怨念深重我看不出来,但这粽子指甲和毛发确没有生长!”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没有指甲,但手的姿势确有些不对劲,教主说不可能是粽子,我这才壮着胆子走近才发现原来干尸手上、头上、腿上都被钉着黑色的钉子。 教主咂嘴道:“我靠,这容嬷嬷升级了!看来这人生前不是杀人全家就是抢人饭碗,最不济也得给人染点绿了,要不也不至于把他扎死在这了。” 在这黑暗环境里,我看着干尸越看越瘆人,要制成干尸首先得把人体的水份放干,再弄上防腐的东西,取出内脏这才行,我赶忙移开眼光看向宫殿正门说:“管他有什么仇什么怨,不碰就行了,我们还是去前面看看吧!”说完就往拉着吴老板往宫殿台阶处走。 我和吴老板就要走到台阶了,突然教主美滋滋的追了上来,献宝似的摇了摇手上的东西,我一照是一张绢帛,我问教主是哪弄的。 教主得意的把绢帛摊开道:“给我把灯打上,容我来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先。” 我翻了翻白眼,把矿灯照向绢帛,只见上面是篆书,教主一脸严肃的看了半天,我不耐烦的道:“好了没?上面写的什么你倒是说啊?” 教主一脸尴尬小声说:“这上面是篆书我倒是认得大部分,但我不会翻译。” 我推开教主骂道:“那你看那么半天干什么?上面有**还是有姑娘的联系方式!走开!” 教主小声嘀咕:“喜欢我的排成排,我用得着这个!真有联系方式我就让给你,你找不到朋友又喜欢这调调,我帮你给她烧信,让她晚上托梦给你,这也算是笔友!” 听到气的我差点把矿灯砸他脸上,吴老板强忍着笑意赶紧岔话道:“小水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女朋友是多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带隐藏属性的下面带把的。”教主正准备还嘴,吴老板赶紧踢了教主一脚,使了个眼色,教主这才闭上了嘴。 我申明说:“哥没交女朋友不是找不到,只是哥想找的是真爱,不是约炮。” 吴老板陪笑道:“是的,我们都知道你宁缺勿烂!教主你说呢!”说罢又踢了教主一脚。 教主看我有点认真了,赶忙也陪笑道:“是啊!是啊!我乱说的!我是活跃下气氛!” 提起交女朋友我就头疼,我是传说中的好人命,好人卡收的快能召唤神龙了,但就是我喜欢的不喜欢我,我看气氛有点尴尬,呆了呆说:“唉,顺其自然吧!我看看写的什么!” 我对着矿灯,只见绢帛上的密密麻麻字是红色的,看了个大概才知道这字是用血写的。因为我水平有限,也只能译个大概,这也可以说是一个摸金校卫的自传吧!但是我看完确感觉更像神话,真是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在上面看到那个黑影,我真的怀疑他写的这个有多少是真实的。 自传分为三段,第一段就是这个三国时期摸金校卫袁斗的前半生的简介,袁斗出生在湖南的一个村子里,十二岁救了一个奇人风水先生,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风水先生把他的生平所学倾囊相授,那个战争年代,打仗都是缺钱的,所以他凭着风水在曹操下面混了个一官半职,主要负责带小部队寻龙探穴倒斗来补充军费,而曹操在史书中就称他在军中设“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专门研究、执行盗墓,曹操堪称中国历史上最专业的盗墓者。这些我就简单给教主和吴老板概括了一下。 苏献 第二段就像我刚说的比较带有传奇色彩了,袁斗凭借着他的风水知识在朝中很受上司重视,在军中也混的风声水起的,有一次他收到手下传回一个大斗的消息,这个斗还有传说中的长生丹。 军队中摸金校卫很多,只要你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军队根本不会在意你的过去,只要你想加入就可以加入。 长生丹光听名字就知道长生丹是干嘛的,袁斗就开始翻查搜集关于苏献和长生丹的文献资料,长生丹顾名思义吃下去能长生,而长生丹的线索却在三齐王苏献的身上。我看到这开始鄙夷这长生丹的真假,真有估计也就是延长寿命,还能真长生不成!不过这上面也提到了三齐王苏献难道这个墓真是苏献的?教主和吴老板听到这也察觉了出来,催着让我赶紧念下面的。 不知道袁斗当时怎么想的,但他记录随着调查的深入,他发现这个三齐王苏献的资料少的可怜,但偶然间发现主公和刘玄德都在秘密寻找这长生丹,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只要能找到长生丹,那绝对的平步青云,如果再有多的,自己也可以吃上一颗延长寿命,但确苦无资料对证无从下手,终于有一个机会袁斗查到苏献最早出现在太原。 那里的人虽然都隔了几代,但听到苏献的名字却都能对他崇敬万分,他的传奇故事也像祖谱似的记忆犹新,袁斗听到这大喜,问苏献是怎样的人?当地村民说他当时才来村里就表现出了神仙一般的手段,能驱使和沟通花虫鸟兽、身体力大无穷据老一辈说当时二十个壮小伙和他拔河都没有让他往前挪动一步,当时苏献就住在村子里,祠堂里以前也有他的雕像供他们膜拜,袁斗疑惑的问起怎么没有一点点的文献资料,当地的老人回忆好象当时朝庭下令关于他的所有东西一律没收,任何人不得再提起苏献,据传是说苏神仙返回仙界了,关于他在下界所有的东西都要带走,才开始村里的人对禁令讳忌莫深,但时间长了就慢慢淡了,现在只剩下老一辈的把苏献的事迹当故事一般讲给子孙,听到这,袁斗对这些故事确是半信半疑。 袁斗一听没有任何文献记录顿时失望的回到客栈收拾东西准备回军队。 正在收拾,门外传来“铛铛”的敲门声,一出来才发现是刚才村民中的其中一个。就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我告诉你哪有详细的三齐王苏献记录,我有什么好处。”袁斗当时直接掏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那村民也不含糊,直接说了句村东老李头就拿着银子欢欢喜喜的走了。 袁斗放下行李,找到老李头,具体用了什么方法,袁斗没有写。但那个老李头的爷爷原来是苏献的部下,老李头确定的说苏献能沟通和御使花虫鸟兽和力大无穷是真的,当时跟苏献有接触的人都知道,当时苏献跟着王莽打天下,王莽就借着苏献表现出来的仙术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但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苏献一走了之,据传言说是为了长生丹意见不合,当年如果苏献不走,王莽根本就不会那么狼狈逃走,当时朝庭传出三齐王苏献就是被邳彤、傅俊、姚期、王伦联手生擒的,无非只是想安定军心,毕竟对抗一个神仙,或多或少都会动摇军心,他爷爷听到这个消息根本就不信,再后来朝庭开始禁止苏献的一切东西,苏献的消息再出现的时候就是在游遍全国各个地方,刘秀也派人找过三齐五,想让三齐王为他所用,最重要的是试探一下三齐王会不会为王莽报仇,三齐王确无心应付刘秀,只告诉他别再来惹他就行了。刘秀一听自己和皇位没有威胁了自然大感高兴,巴不得离他远点。 据笔记袁斗问老李头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老李头说当时三齐王和他爷爷算是朋友,后来三齐王每每隔段时间就过来住几天。 再问老李头他最关心的问题知不知道长生丹到底有没有,老李头说有可能是真的,他爸爸给他讲过他小时候一直到长大之后见到三齐王,三齐王样貌除了气质别的就没有一点变化,直到他爷爷死了之后三齐王还来过一次,模样还是那般年轻,但知道朋友已经不在了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这些关于三齐王的文献都是他爷爷生前收集整理的,其中就有关于三齐王周游的哪些地方。 老李头后来还告诉袁斗一庄秘史,当年刘秀和三齐王有过一个交易,刘秀提供大量的人力物力给三齐王,三齐王答应给刘秀长生丹,三齐王当年也给了老李头爷爷一大笔银子,老李头爷爷确没有动,埋在祖祠里面,临死交代他爸爸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动这笔钱,虽然他爷爷不知道三齐王当时要大量人力物力干什么,后来刘秀亲自过来封山调查过,他爷爷猜测肯定一无所获,要不刘秀也不会那么早死。 我暗暗想说不定就是找到了,一吃才隔屁了,不吃说不定还活得长久。 接着往下面看,袁斗翻看老李头爷爷记录了三齐王周游的地方,问老李头:“当年刘秀把人借给三齐王是什么时候。” 老李头说:“那他爷爷没有说过。” 看到这我很奇怪他手下怎么知道这个长生丹的消息?为什么没有自己去收集文献自己干?这么好的升职机会确让给别人为什么?上面也没有交代,越想越不明白,接着往下面看。 袁斗听到直皱眉,后来别说他还真找到一个有可能的地方,虽然三齐王苏献跑的地方天南海北没有任何关联,但其中有一个地方他呆了很久,如果他三齐王要建一个陵墓肯定是要花时间的,实在不行了再去其它地方看一看。 也不知道是说袁斗的运气很好还是说运气很差,运气好是因为地方他猜对了,运气不好是因为最后他还是死在了这座陵墓里,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找到位置之后他就召集人手进了下了墓室,在墓室里面遇到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除了没有遇到黑影。 但他自传的最后确让我瞬间不寒而栗,当时他带着所剩不多的手下找到这个大殿之后,由才开始看到众宝的惊喜慢慢演变为找不到出路的惊慌,大概在墓室中呆了四天,他们的食物和水已经见底,但是人却已经绝望,袁斗当时心一狠,好吧,既然要死在这里,那我就要最好的位置,他把主殿棺木的主人起了出来,扔到了一边,自己躺了进去。刚躺进去看到面前的棺木,又恨起陵墓的主人苏献来,就起身拿起大刀把苏献的头砍了下来踢到了一边,然后扛起尸身沿着阶梯往上面走,上了上面的墓室,他把尸身往虫海中一抛,就转身回到了地下主殿躺入棺木内等死,死之前把自己的一生记录在了绢帛上,而最后面确是把自己一生所学风水记录了下来,希望后继有人。 入殿 我念完之后,面面相觑的看向对方,教主左右看了看说:“上面真说的是袁斗躺到了苏献的棺木里?” 我确定道:“上面确实是这样写的,你这东西到底是哪找到的?” 教主指了指身后的干尸不自然的说:“就是从他身上掏出来的,看来他就是袁斗。” 我说:“他是袁斗,那谁把他又钉在了这里,难道又有别的同行躺了进去?说起来上面的黑影好像也是无头的,难道就是苏献?” 教主和吴老板被我最后一句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教主提议道:“反正到门前了我们进去看一看不就行了,还得进去找找看有没有出口。”说完就拉着我往殿门前走。 我被拖的踉踉呛呛往前走,不禁骂道:“你大爷的,你要去就去,拖上我干什么。” 教主不在乎的嘿嘿笑道:“我也怕,还是拖个人陪着有安全感点。” 终于我们三个人站在大殿门口,看着门上镂空花纹,想到来的时候七个人,现在站在这的只有三个不禁百感交集,想推开大门,又怕门口会遇到想象不到的东西,更怕断了希望,一时我们三个都僵在那里半天没有动。 正在我做思想准备的时候,教主“啪”的一脚踹开了大门,我和吴老板愣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骂道:“你大爷的,要踢门的时候说一声好吧,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骂完我才回头看向主殿内的情况,只见殿内正中是一石棺,四周有一圈水池把石棺围在正中,殿内石柱林立,无数瓷器、珠宝、书藉、竹简摆放在大殿内,殿内四周都点着长明灯,把大殿照的灯火通明。 按说从汉朝到现在也快2000年了,这灯亮了二千年,用的什么燃料?我回身问教主这长明灯怎么亮这么久? 教主说:“有传说说要让长明灯不灭,灯油是有讲究,是从深海人鱼的体内提炼出来的,还有一种说法是用特殊的方法从人体内提炼出尸油,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吴老板解释说:“我看科学杂志上,公元多少年我忘了,叙利亚处于东罗马帝国的统治,当时在叙利亚境内的东罗马士兵曾发现,在一个壁龛里亮着一盏灯,灯被精巧的罩子罩着,罩子好像是用来挡风的。根据当时发现的铭文可知,这盏灯竟然已经持续燃烧了500年! 古罗马国王之子派勒斯的坟墓里也点燃着这样一盏灯,这盏灯已持续燃烧了2000多年!风和水都对它无可奈何,熄灭它的唯一的方式就是抽走灯碗里那奇怪的液体。 还有英国国王亨利八世的军队他们在约克郡挖掘罗马皇帝康斯坦丁之父的坟墓时,发现了一盏还在燃烧的灯,康斯坦丁之父死于公元300年,这就是说这盏灯燃烧了1200年! 罗马教皇保罗三世在罗马的亚壁古道旁边的坟墓里发现了一盏燃烧的灯。这个坟墓据说是古罗马政治家西塞罗女儿之墓。可惜的是无一盏灯保存到现在,好像老天不想让人们发现这些神迹的奥秘。” 我刚想冲向长明灯面前一探究竟,左边教主却拉住我,我回头不解的看着他。教主正色道:“别乱动跟着我们,别坏了规矩。” 听到教主这样一提醒,我虽然心里不当回事,但也不敢乱了规矩。 教主和吴老板径直走向石棺,我跟在他两身后,他两走到石棺前,跪下先在面前点了要根蜡烛放在了地下,又从怀里掏出香点燃递给我三根让我也跪下,又从怀里掏出点纸元宝和火纸点燃,然后磕头,教主和吴老板拜完,教主开口道:“前辈海涵,弟子家住苏北,因生活所迫,今向先人秉香呈子孙之礼,望先人体谅子孙生活不易,借几样东西用以改善生活,得罪之处请先人体谅。” 这是教主主传下来的规矩,进得墓穴找到棺木如果要拿东西走就必须磕头上香呈子孙之礼,然后大致念上面那段。如果墓主同意点的蜡烛不灭,但东西你只能拿几样,相传如果拿多了墓主可能心疼会诈尸,然后起来就会留下你。如果不同意蜡烛就会熄灭,这时你就得跪着往后退,直至看不到棺木。 因为我不是这行当的人,但规矩一定要做足,这时候我们三个都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蜡烛,大气都不敢吸上一口,突然“铛”的一声面前的蜡烛爆烈开来,溅了我三个一脸,我抹抹脸上的蜡烛说:“什么情况!教主早跟你说了别省那几个钱,省不了多少,看买到伪劣产品了吧!现在尴尬了,这是拿还是不拿……” 教主和吴老板在声音刚响就拉着我往石棺后面跑,躲好后左右看了起来,最后定格在了门口,教主骂道:“谁省了,你个白痴刚没听到枪响吗?” 我顿时心里一紧,这平常安逸环境呆惯了,紧张感太差了,门口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你们出来吧!想不到你们倒斗还在做传统的那一套!”我扭过头看向门口方向,原来是小美女和那老头,只见他们人只剩下的五个,身上的衣服装备也挺凌乱的,但确没有看到张哥的身影。 合作 我苦笑着跟教主他两说:“这些王八蛋怎么没被炸死啊!他们又怎么过的滚石?” 教主说:“倒斗出身的很多都练过缩骨,现在怎么办!” 小美女柳教授的声音越来越近:“难道还要我请你们出来?”说完又是几声枪响。 我们三个互相看看,吴老板苦笑道:“走吧!”说完率先走了出去,大声问道:“东西可以全归你们,我想你们也出不去吧,不如大家一起合作怎么样?” 柳教授看着我们三个说:“不错嘛,上面那么多机关你们还能完好到这。”说到这话风一转懒懒的说:“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你们能知道什么?” 我不客气的说:“这不就是苏献的墓,听说这里还藏着长生丹。” 柳教授略感惊讶道:“你们还知道什么。” 我说:“那得看你们知道什么了。” 柳教授晃了晃手上的左轮手枪说:“你们别忘了现在是我们做主。” 我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道:“随便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我们死了你们也跑不了。” 柳教授想了一下转头和秦队长不知道商量了什么,转过来说:“可以答应你们合作,你先说说你们知道什么?” 我正准备讲门口钉着的人,吴老板打断我抢先道:“想合作首先就得平等,要不等我们说完你们翻脸了,我们可拉不长你扯不到你,你说是吧!” 吴老板这一讲确实我心眼太少,这地下可不比地上,这以后说话做事可真得多留个心眼。 柳教授问道:“那你说说要怎么个平等。” 吴老板想了想说:“首先大家互相报个名字,这个没有问题吧!” 柳教授看向秦队长,秦队长点了点头,首先说:“秦岭。”“柳夜雪”、“于石”、“姚伍”、“李晓风”。 知道了小美女名字我胡思乱想到名字是好听,长相也甜美,要是心肠再好一点就好了,听到对方报完名字,我们三个也自报家号。 柳夜雪看介绍完问道:“现在可以交流情报了吧!” 吴老板冷笑道:“谁知道你们名字的真假,我只是想有个名字以后好交流,要我们信任你们真心合作只有一个条件就是给我们枪,如果没有这个那根本就没有平等的条件。” 柳夜雪皱了皱眉,倒是旁边秦老头一听眼睛一瞪发火道:“你们想得美,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资料,小石干掉他们。” 旁边一直站着满脸痘痘的青年举起了枪,看着于石举起了枪,柳夜雪马上把手里的东西向于石扔了过去,叫道:“等等,先不要开枪,秦队长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铛”的一声,子弹打在我旁边的石棺,听得我心头一紧,我靠,真开枪说翻脸就翻脸,电视剧一般不都是威胁为主吗? 听到柳夜雪的话,秦岭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冲看着他的于石点了点头,于石这才放下手中的枪,柳夜雪这才转过头看着我们三个柔声道:“确实,你们不相信我是对的,毕竟我们彼此不认识,但你们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相信对方吗?” 吴老板想了想说:“确实,在这下面我只相信我自己,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办。” 柳夜雪看自己的话起了点作用,想了许久提议道:“这样吧,我们一人退一步,我们可以给你们三个人两把枪,但你们得派个人跟着我们,一直到我们出去怎么样。” 吴老板听完提议,陷入了沉思,半天才回道:“可以,但你们也得派个人跟着我们,必须是秦老头和你柳夜雪这两人的其中一个!” 柳夜雪听完想都没想的答应道:“可以,我这边就是我跟着你们了。” 秦岭听完就摇头大声叫道:“不行,我们占据优势凭什么跟他们合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吧!” 柳夜雪反问道:“你有出去的方法吗?如果没有,那活的无非是多几天少几天的问题。” 秦岭想反驳嘴张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扭头对手下比了个手势,离他最近的姚伍从身上掏出两把制式手枪递到了柳夜雪的手中,柳夜雪拿着枪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呢?” 吴老板看着走过来的柳夜雪,跟我们悄悄商量道:“情况你们也了解,这也是没办法,教主你照顾好小水,我过去。” 我立马说:“不行,我和教主没你考虑的全面,你过去了我两哪玩得过他们。还是我去吧,好歹那边得腾个人扶着我。”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往那边走,边走边说:“别再婆婆妈妈的,这是最好的选择,放心,我还等着老了你两陪我上养老院!” 教主追了上来拉着我骂道:“又不帅,你装什么酷,这种需要智商的活你能干吗?老子最合适!”说罢把我往吴老板处推了过去。 我赶紧拉住他劝道:“吴老板要照顾我,到时谁看着蛇精,别再说了,你大爷的你都不能盼我点好,我过去就死定了吗?还不是一起行动。” 教主这回什么都没说,搀着我往中间走,吴老板也上前接过柳夜雪的枪,示意柳夜雪一起向中间走去。 对面秦岭看我们动了也开始向中间我们靠拢。大概离我们有二米远的时候站住了,吴老板伸手让他们停下。 我默默的向秦岭那边走去,柳夜雪看我往那边走了,道:“现在可以讲讲你们在下面有什么发现吗?” 反转 教主把我们刚捡到的绢帛上面写的讲述了一遍。 柳夜雪略带讶意的问:“是从外面那个钉着“追魂钉”的干尸上找到的绢帛?” 教主不敢相信的反问道:“你说的是只要钉上没有取掉,不管你是转世投胎还是鬼魂都会感到身上钉子被钉的痛苦,永不消除。” 柳夜雪点了点头确认道:“怎么,你们没认出那尸体上的钉子。” 教主咽了口吐沫骂道:“这个斗邪门的不得了,把我的好多第一次都破了,一时没认出来有什么奇怪的。” 我调笑说:“追魂钉这么厉害,教主你以后泡妞可得小心了。” “滚,你以为追魂钉那么好弄,这种一次性的东西,首先要一个怨气冲天的人,其次还要这个钉子一击制命,你想想哪那么好遇怨气冲天的人,所以都是人为的。在当时,这个太伤天和有违人道,所以所有炼这个的人和拥有这钉子的人会被视为公敌人人诛之,后来渐渐再没有人敢炼追魂钉,有也是偷偷摸摸的,渐渐的存世的越来越少,有的人也不敢声张。”教主解释道。 柳夜雪捏了捏鼻梁说:“我倒是在上面也拣了个绢帛,但上面内容确跟你这个有出入。” 上面记载,他王大运有一次发现最近上司季经西正在寻找一个大斗,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我另一个上司也是季经西的竞争对手袁斗。 袁斗和季经西算是军中倒斗的佼佼者,袁斗听他汇报完,倒没在意,确实倒斗这东西要有技术和运气,也不是你说大斗就是大斗的,就算是真的大斗,凭他的技术到时候指不定谁能升职。但王大运下面的话就让他有点不安了。王大运说前两天他们一起喝酒,酒过几巡他们趁着酒兴问上司最近是不是要倒斗了,在哪?他们当时上司什么都没透口风,但在晚上他送喝醉的上司回房的时候,就听到他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反反复复就是要发达了…苏献…长生丹等等。 袁斗听到长生丹就打发王大运先回去,然后派手下开始秘密调查季经西最近去过哪,他开始翻查搜集关于苏献和长生丹的文献资料,长生丹想就不用想顾名思义吃下去能长生,而长生丹的线索就在三齐王苏献的身上。 王大运本来只是想靠这个消息捞点银子,毕竟长生丹太悬糊了,也没有当回事。谁知道过了几天袁斗暗自把他找来让他潜入到季经西家中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关于苏献和长生丹的资料,嘴里还说着:“大运,我就是好奇这苏献这个人的一生,你也知道我是学风水的,对这些秘史比较好奇,你帮帮忙。即使找不到只要尽力而为就行,过段时间选军中选百夫长,我看你功夫不错,可以向张大人举荐你。” 王大运心里暗骂道还百夫长,张大人跟你也就点头之交,你当你谁啊,真是要害死我,对苏献秘史感兴趣,你当我是傻子。但找了,季经西发现了我好过不了,不去你肯定要给我穿小鞋,以后这军中算是没法混了。王大运找了个理由推托了一下。后来袁斗隔三差五就来找他,有一次还直接派人过来找他,王大运看再也躲不了,无奈答应了下来,想先看看到底是什么让袁斗这么上心,半夜王大运潜到季经西家中,在一暗格中找到一批文献资料,文献资料就跟我们在袁斗记录的文献资料一样。 我靠,袁斗原来是盗人家的文献资料,还写成自己的真不要脸。 柳夜雪接着往下说道,王大运找到后,先带回去看了一下,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去找,冷静下来他知道凭借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找到这个斗,就带了文献资料去见了袁斗,见了袁斗就跪下说:“为了办成这件事,那边肯定是呆不了,请袁斗收留庇护。”袁斗答应一声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翻看包袱里面的东西,里面都是季经西收集和记录的文献资料,袁斗翻查了几页不露声色的宽慰安排他在自己这边先住下到时候他肯定保他安全,袁斗也知道他肯定看过了,所以也许诺到时候荣华富贵肯定有他一份,把他安排好之后。 谁知道袁斗又召来一心腑交代让他暗中悄悄把他杀掉,多亏他一直提防着才没有被杀,所以他装死逃过一劫。 我心道真他娘的狠毒,这样即使以后知道是他偷的资料,也肯定是袁斗倒斗之后,现在至少抢占先机,而且袁斗站在暗处可攻可守。当时我就想这手下人知道长生丹即使自己找不到资料,但也不可能一点好处都不要,以刚才袁斗自传来看,这么爱表现的人,如果真是凭智慧手段把人玩弄于手中,那肯定要记录下来,现在才明白原来手段太下作了,他也不好意思往上记。 后来,王大运暗中开始跟着袁斗,直到袁斗找到陵墓位置,他本来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等袁斗把长生丹找到再干掉他,然后拿着长生丹去投靠刘备。但把一切写了下来埋在树下,一方面是如果被袁斗发现让他投鼠忌器,另一方又怕中间有意外让后人知道真相。 我反应过来:“难道你们是在探穴的时候挖到的。” 柳夜雪略带惊讶的看看我:“你反应挺快的,所以我们才谨慎一点,让你们先下斗,谁知道刚到这附近,就遭到虫子的攻击,逼的我们只有下来。” 我好奇道:“你们刚在上面到底遇到什么了要用到夫子。”“夫子”是黑话也就是火药。 一提到上面,柳夜雪他们五个脸色瞬间变的有些奇怪,好像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柳夜雪说:“你们知道上面的铃铛声吗?” 我心有余悸的说:“也不知道那铃铛声有什么讲究,虫子一听到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般小说里写的就是有催情或能提高洪荒之力的东西。”说的时候我的小腿还有点颤。 柳夜雪点了点头道:“你们下来之后,石室门口传来一阵铃铛声,我发现是从石墙后面发出来的,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在吸引这些虫子。”说到这顿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 教主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是什么,怎么吊人胃口?不是说合作吗?” 柳夜雪回过神来说:“墙后面没有东西,但地下面确是一个水池,水池里面有什么你们一定猜不到!” 我想起这个墓室的诡异,现在就是说水里面有水鬼我都觉得有可能。 柳夜雪看我们三个渴望的眼神心满意足的说:“水里面是乌龟,你们看到石墓走道两旁下面的赑屃吗?” 我说:“不对啊,乌龟哪是这种叫声?走道上的赑屃?你意思是水里的乌龟就是赑屃?” “水里的确实是乌龟,但苏献不知道怎么让这些乌龟把铃铛吃进肚子里,而走道上的青铜赑屃有大有小,赑屃青铜头有个机关门只能从里面开,而那个铃铛就不用说了肯定是特制的,为的就是吸引虫子过来让乌龟捕食。” 我说:“弄些铃铛是为了防我们这样的人吧,乌龟多了不定时的响,不管进来的人多有本事都挡不住铺天盖地的虫子。” 柳夜雪:“对,这个防我们是最主要的,但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为了虫子的繁衍平衡,不至于太多也不至于太少。” 教主咂咂嘴道:“你们夫子都用了怎么没抓一个出来研究?真是浪费。” 秦岭冷笑道:“铃声吸引的就是虫子,你要是喜欢研究现在可以去抓一个,我敢保证你只要踏出上面主室一步,就只剩骨头!” 教主反击道:“也是我们年轻人还能剩骨头,哪有秦老你这心疼虫子,那身子出去,加餐不说了,那小脆骨还能给虫子补补钙。” 秦岭倒是什么没说,冷哼一声,但下面人可就炸锅了,纷纷把枪指向教主,教主也不甘示弱的指向对方,场面紧张起来。 柳夜雪让自己人放下枪,娇笑道:“你们就是这样合作的,要尊老爱幼嘛!何况秦老的话语气难听点,但确实是实话。” 教主也放下枪正准备说点什么,吴老板上前瞪了他一眼,教主这才闭嘴。吴老板道:“这是我们不对,我向秦老先道个歉,现在首先是合作先出去。” 秦岭冷哼一声,柳夜雪打圆场道:“秦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们刚才是要开棺看里面是什么吗?” 我赶忙说:“没错,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上面我们遇到的黑影可能就是苏献,他下来是为了找头,干尸上的钉子也是他钉的。” 挟持 我刚说完,在场的人瞬间开始不安起来,秦岭的手下隐隐把秦岭护在中间防备着四周,教主说:“如果那个黑影还在这里,不早就来找我们了,还能安安稳稳的让我们聊这么半天。” 柳夜雪微点了下头道:“那现在一边派个人开棺,你们换子弹。” 我疑惑的看着柳夜雪,柳夜雪这次确没有给也任何解释,对方除柳夜雪都开始更换弹匣,李晓风径直走向石棺,看向教主他们。 教主甩了甩手走到了李晓风旁边,李晓风把手搭在棺盖边上望向教主,教主捋了捋两边的袖子,也把手搭上棺盖,递给李晓风一个眼神,然后只见两人一起使劲,随着“咔…咔…”的开棺声,教主和李晓风把石棺推开了个口子。 教主和李晓风把头伸进石棺内,我们另外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在了李晓风和教主身上,突然教主和李晓风同时把手伸向棺内,然后和李晓风同时抬起头来向我们走来,教主手上多了块把掌大的圆型东西,而李晓风手里的有点像人形物体,不管具体雕的是什么我感觉都比青铜值钱。 我忍不住大声问道:“石棺里面有什么?” 教主一脸不甘的说:“里面就我俩手里的东西。” 等教主和李晓风走近,我才看清教主手里就是一圆盘型青铜器,青铜器上还有着浮雕线条花纹。再看向李晓风,只见他满脸喜色的把手里人形物体递给秦岭,我一看清,眼睛瞬间就火热起来,秦岭手里的确实是个女子的人物雕像,离的稍远也看不清相貌如何,但看色泽好像还是和田玉,估计这会教主心里已经在捅李晓风刀子。 突然间,从左边石柱后蹿也一个人影向我们冲来,眨眼间就到了于石面前,反手拿刀架向于石脖子,另一只手摸向于石腰间的手枪,姚伍和李晓风反应过来,刚要掏出枪,对面人影已经对着我们“铛……铛铛”开了五枪,先击中教主和吴老板手里的手枪,秦岭他们三个刚掏出枪就被子弹打飞了,我却是刚反应过来,已经再次被另一方俘虏了。 人影看控制了场面才把于石往前一推道:“你们全部站成一排,不要有任何异动,我不喜欢杀人,不代表我不会杀人。”我靠,他大爷的,拍戏啊,枪法都这么好,下斗之前要考枪法吗?达到神枪手才能下斗吗!我心里默默的骂着,看到于石慢慢走过来,这才看清于石身后的人影。 帅,非要形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帅哥,看到这长相我又暗骂道,大爷的这种长相不去混娱乐圈来这倒个屁斗,这年头怎么哪都这么难混。 “是你?”这时从我身旁传来吴老板的惊讶的声音。 这时,姚伍从我身后走过,又听“铛”的一声枪响,把我吓了一跳,刚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姚伍,突然又从右边传来一声枪响,我条件反射的又看向右边,右边的柳夜雪举着枪对着帅哥,身旁的众人开始捡起刚丢在地上的枪,只有姚伍正捂着自己流血的手,看来刚才有一枪是打中他了。 这时,帅哥略带遗憾的开口道:“真是大意了,刚才看到你给他递眼神,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了,想不到原来是为了掩护你。”说罢又指了指捂着伤口的姚伍:“他身上应该没有枪吧,主要是为了吸引我吧!”想不到这帅哥声音还挺低沉,通过话语,我才明白刚发生的事,姚伍接到柳夜雪的暗示,让他吸引帅哥的注意力,姚伍借着我身子的遮挡,做出掏东西的动作,只要帅哥看到,就肯定有动作,柳夜雪这时候就有机会了。想到这顿时心头火起,还多亏了这帅哥要不也试不出这蛇精的底细,怪不得二话不说肯当我们的人质,刚还想他们是真心合作,原来一切都在她的阴谋。 于石和李晓风拣起枪就怒指向帅哥,柳夜雪不知怎么急忙替他求情道:“不准伤他。” 旁边突然传来教主小声嘀咕:“没天理啊,这种心机婊也抵不住这俊俏的容颜!”教主和吴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在我身边,手里正拿着枪,一脸紧张的盯双方,吴老板提醒说:“他就是能套我话的人,他一个人能到这里很不简单,说不定他知道安全出路。” 于石和李晓风听到柳夜雪的话,都放下了枪,李晓风不满的说:“他可是伤了伍哥,刚抢了石头的枪胁迫我们,他可是敌人。” 帅哥这时开口道:“你们可误会这位美丽的小姐了,她应该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 柳夜雪说:“没错,你身上太平整了,一点就不像跟我们一样缩骨钻过来的,那要不就是你从另一个洞口进来,要不就是你先进来,不管哪个都代表你能带我们出去的机率又大了。” 帅哥说:“另一个洞口可以理解,我比你们先进来只能代表我知道的比你们多点怎么证明我知道出口?” 柳夜雪说:“如果是你先进来那就更好了,你一个机关都没碰到只能证明你对这里很熟悉。” 帅哥:“怎么看出来我一个机关一个都没有碰到。” 柳夜雪:“你这样的说法你是比我们先下来了!刚说那么多只是为了给我们的人一个解释,别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帅哥:“这样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回答你一个。”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刚提醒你了现在是谁做主。”柳夜雪晃晃手里的枪说道。 帅哥微笑道:“我赌你现在一定不敢杀我。” “不杀你不代表没办法让你开口说话。” 帅哥:“那你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时间让你相信我的嘴巴归我管!”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帅哥微笑着看着柳夜雪,柳夜雪也紧盯着帅哥,好象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我小声对教主和吴老板说:“我靠,一会真有出口我们还是离这两边远一点吧!风向变的太快了。”教主和吴老板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对峙了一会,柳夜雪开口道:“阶梯上有一个滚石机关,触发那个机关的是阶梯,这个机关阶梯有9个,而且是连在一起的。” 帅哥略带疑惑道:“不能说明我跑得快吗?” 柳夜雪:“你果然比我们先进来而且是从别的洞口。”“我就当你这是一个问题吧!你如果后进来就一定知道滚石停在了通道里面,洞口是他们挖开的,所以你肯定不是跟我们进的同一个位置。” 帅哥沉默起来,柳夜雪看帅哥没什么说的就问道:“怎么称呼?如果要算个问题的话就不用答了,我问另一个你从哪进来的?” 帅哥笑了笑:“如果下次还能再见面我一定告诉你我的名字。”说罢望向宫殿后面。 “少来这套,你还没有说……”柳夜雪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宫殿后面传来那种石门打开的声音,我们同时往后看去,只见后面一堵石墙缓缓的旋转开来,等看到里面是什么的时候,我们都愣住了,石墙后是黑影,只不过黑影比刚才在上面的石棺那高了不少,我看着黑影应该也愣住了,半天没有动。 追杀 突然黑影动了,向我们冲了过来,我想奥运百米短跑应该也就是这速度了,柳夜雪他们也反应过来对着黑影开起枪来,这次子弹不像上次一样打到毫无反应,子弹打在黑影身上立马让黑影的速度慢了下来,前进变的踉踉跄跄的。 我转头看向对面的帅哥,他正好在看我,对我笑了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我身旁的教主和吴老板,接着对我比了比口型“跟着我”。 我正在想他到底是敌是友什么意思的时候,对面帅哥突然动了,我赶紧拉拉旁边的教主和吴老板。教主和吴老板正一脸紧张的盯着黑影,被我一拉满脸保持紧张的看着我,我指了指帅哥。 教主和吴老板正好看到帅哥悄悄后退的身影,吴老板马上火急火燎的拉着我和教主慢慢向帅哥方向追去。 快退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柳夜雪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要去哪?”我们三个一看被发现了,赶紧加快脚步去追已经逃出宫殿的帅哥,临到门口我赶紧随手划拉了几个小物什,也没细看就往身上一揣,气的教主和吴老板同时大骂道:“我靠,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这些东西。”“你大爷的,你不要命我们还要要。” 骂完就拉着我接着往前跑,不大动还好,一跑起来身上真的是痛死了。跑出门口就看到前面帅哥正在门口等着我们,他看到我们正准备说点什么,我抢先说道:“赶紧走吧,他们发现我们遛掉了。” 帅哥说了句跟着我就往前跑,我们刚动就听到后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两声惨叫,枪声也由最开始的密集到最后的断断续续。 我刚开矿灯,教主骂道:“你白痴啊,开个灯那怪物不追着我们到处跑。” “你才白痴来,你在黑暗中看不见,怪物也看不见啊!看不见,它没开灯怎么走到这的!”我恨不得上去掰开他脑子看他在想什么。 我看已经帅哥快没入黑暗中了,赶紧催促道:“快走吧,都快跟不上了。” 教主和吴老板赶紧架着我往帅哥追去,刚跑到干尸处,我回头往殿门口看去,只见柳夜雪扶着秦老头往外冲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哒哒哒的枪声。 柳夜雪冲了出来刚好看到我正在看着她们,赶紧向我们追来。 我靠,这怪物也是没脑子要不就是好色之徒,为什么没先把头头秦老头干掉,这么有威胁、又歹毒的人。突然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说起来秦老头和柳夜雪是一伙的,但我只想秦老头死,却忽略了柳夜雪,大概她只是对我们没有直接的迫害,所以我并没有那么讨厌她,突然又一想让她被干掉的想法好象有点歹毒,但想想这么有心机的女人,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在这种环境里还真是让人无法生出好感。 一边想着,但脚却不敢停留,更不敢生出大家互助共同出去的想法。 终于在回廊门口我们赶上了前面的帅哥,帅哥边跑边对我们说:“一会跟着我,我可以带你们出去。” 吴老板警惕的问:“为什么是我们,不带我们,你出去的机率更大?有什么条件说吧!” 帅哥不置可否的笑了下:“你们出去了帮我办件事,放心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如果你们听完不愿意可以拒绝。” 教主马上问道:“是什么事情?” 帅哥道:“等出去再说吧!这样可以放心了吧!” 我们三人互望一眼,都没有什么意见。其实这时候只要能带我们出去,估计我们什么都会答应。 我们四个下了阶梯一路跑到兵马俑这,突然前面从空中掉落一个东西,我们也没当回事,到是帅哥看到原本轻松的神情变的紧张起来,变换了个角度,好象是为了躲开前面掉落的东西,又加快脚步催促我们道:“快,跟紧我。” 我们被帅哥紧张的神情感染的也有点不安起来,赶紧拼命追赶他。只见空中掉落的东西落地之后,又突然弹起,落在了一个无头兵马俑身上,我正在想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无头兵马俑头上顶着那个东西,却动了起来,好像一植物人刚苏醒对身体控制还不自如的样子,左右摇晃着站了起来,开始摇摇晃晃、一深一浅的往我们方向走着。没走几步,只见兵马俑的动作越来越自如,等再也看不到摇晃的时候,挥舞着石剑就向我们的方向杀了过来。 当时兵马俑动一下,我感觉我的心都快的要跳出来了,身旁的教主和吴老板用力捏着我胳膊,我左右一望,只见教主和吴老板眼睛瞪的贼大,好像要射出来一样,看着兵马俑朝我们冲了过来,我们才反应过来,这次明显感觉到吹到身上的风加大了,我也加速度跑着,再也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 飞头 我们正向过道跑着,突然从空中又落在我们前面一东西,这次离的较近我才看清原来是干巴巴的头颅,看着我看着它,对着我邪邪一笑。看得差点把我心脏吓停了,头颅刚好掉在一长枪兵马俑头上,头颅落下之后,兵马俑马上动了起来,首先把干巴巴的头颅扶正,但是这次动作却再也没有生疏,直愣愣的就向我们冲来,我们吓的赶紧变换了个方向就往前跑着。 边跑教主边骂道:“他大爷的腿,这怪物练的什么功法?电视剧、动漫放大招也得来个口诀和发功动作吧!太赖皮了!” 帅哥瞬间被教主的话逗乐了,笑了笑跟我们说道:“这个头如果没有兵马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没有攻击力的,一会它再把头抛到另一个兵马俑身上我们把头弄到没有兵马俑的地方。” 听到帅哥的话,我们三个往后瞅了瞅举着长枪向我们追来的兵马俑,我叫道:“怕它个屁,头最厉害的也就是嘴,老子一会拿它当球踢。” 教主和吴老板狠狠的点了点头,教主狠声道:“没错,你踢完了,我踢,我踢完了,吴老板踢,我要让它知道我这黄金右脚不是白练的。” 后面的兵马俑也不知道是要证明我们的豪言壮语,还是追烦了,头颅再次从我头上飞过。只见刚才帅哥突然加速,其实我们为了躲避这怪物已经拼尽全力的往前跑了,根本没有余力再加速了,想不到帅哥还留有余力,只见帅哥以快一倍的速度冲向头颅,凌空飞起竟然差不多有二米高,一个回旋踢把头颅向我们踢来。 看着飞来的头颅,我想起从来就一直被追的到处跑,现在更被一个头追的到处躲,真太娘的憋屈,冲头上飞来的头颅就是一脚,嘴里大骂:“老子不发火,当我橡皮泥啊!任捏任揉!” 教主看着斜斜向着另一兵马俑飞去的头,骂道:“帅哥本身踢到这边,这头还得蹦哒着找身体,你这到好直接送它去找身体了,你嫌我们死的慢了是吧!” 我恼羞成怒道:“你会踢刚才怎么在我后面,我受伤了还踢到头了,你个健全的黄金右脚为什么没踢到!” 教主难得没反嘴,小声辨解:“我刚才看你那么大火,才没有跟你抢。” “少来……”我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吴老板指着前面喊我们看。我扭头就看到柳夜雪和秦岭正快步向我们跑来,等看清,我直想骂人,他们后面跟着一个人影,不用想就知道是身子,他大爷的,头都掉了还能变粽子。 对了,粽子传说中怕狗血和黑驴蹄,教主身上还有黑狗血,我拉着教主和吴老板向帅哥方向跑去,边跑我边向教主道:“你身上不还有一瓶黑狗血,你泼一泼看效果怎么样。” 教主被我这一提醒,从身上掏出一塑料瓶装的黑色液体,他个白痴竟然站定大吼:“哈哈,尔等速速过来,看爷怎么让“死”粽子再死一次。” 把我和吴老板气的差点就背过气去,吴老板大骂道:“你是不是傻,你用过没就知道粽子们怕这个,万一不怕你可要变死粽子了。” 教主刚拧开瓶盖的喜悦瞬间变的尴尬无比,我踢了教主一脚骂道:“还不跑,真等变粽子,你等它追上再洒它看看。” 教主拧上盖子,嘴里嘀嘀咕咕小声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正准备问他,突然从远处射来一把石剑,“当”的一声,石剑穿过了教主手里的血瓶,去势不减的往前飞去。我刚要开口问教主受伤了吗,远处又飞来一把长枪,这回长枪射中了我手里的矿灯,这一下子黑暗淹没了我们。 我拉着教主和吴老板向没有粽子的左边快步移动,我小声问道:“现在怎么办?”从我们前面突然传来:“到石廊那里,我在那等你们。”吴老板问道:“那我们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我们三个等了半天,前面确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我说:“你们记得住位置吧?要不,我们点燃烧棒一路跑过去?” 吴老板道:“就怕要从缝隙处钻过去,我和小水估计过不去。” 教主说:“这是个问题!先过去再说!”说罢就把燃烧棒划开。 眼睛刚适应光亮,我圆圈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把我魂吓掉了,只见我背后一个无头干尸慢慢向我们靠近,离我们三个也就差几米就能拍到我们后背了,我想他拍到我们的后背的时候一定不会说,该换你们来追我了。 我们赶紧加快脚步调整方向闷头向石廊跑去,后面也传来“嗒嗒嗒”的快步声,突然后面静了下来,我奇怪的扭头看去,正好看到干尸把手中的青铜剑向我们扔来,我赶紧推开旁边的教主背靠着吴老板用力一退步,只见青铜剑从我面前飞过,标准式的汉式青铜剑,只是上面刻着那天书般的几个文字,青铜剑从我们中间穿过,人倒是没有伤到,确把燃烧棒砍断了,眼前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正准备拉吴老板往教主方向去,突然胸前一阵巨痛,我“啊”的一声,人往后腾空摔去。我挣扎从地上坐起来,只感觉胸口像被大锤子锤过一样,这一下刚适应的疼痛更痛了,只是挣扎起来就满头大汗,也不知道骨头断了没,但再痛我也不敢呆在原地,挣扎着辨别了个方向就往走廊口处跑去,边跑边大吼道:“我没事,在帅哥处集合。” 教主和吴老板“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听声音好象都不在刚才的位置。我开始跌跌撞撞的往前跑,黑暗中格外安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嗒嗒”声,我赶紧往前一扑,我刚落地,就听见后面传来“铛”的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我马上就地向左边滚去,刚滚动又是一声“铛”只是这一次就在我耳边,声音格外的清晰,我当时想就没想条件反射的又向右边滚了过去,耳边再一次“铛”的传来熟悉的催命声,这一次我身体好像碰到一圆型物体,我抱着它就地一滚,催命声也是紧跟着我身后,摸了才知道原来是一石头,我抱起来就朝着前面跑,后面也传来“嗒嗒”声,我猛的把胸前向后抛去,“咣”的一声,只感觉脸上被飞来的石屑打的生痛,眼睛也被迷到了。 我也顾不上眼睛的疼痛再次往前跑去,想到这王八蛋干尸还挺生猛,但你丫的怎么不追别人光追我啊,老子又没有想上断背山。正胡思乱想着,没跑两步,肚子再次传来一阵巨痛,身子又再次飞起,我真他娘的背火,躲来躲去躲枪口上去了。 再次挣扎着起来,确被一巨力“按”倒,我挣扎间摸到胸前的物体是一石头脚,想来应该是怪头附身的兵马俑狠狠的踩在我的胸前,任我怎么乱动胸前的脚一点都没有移动过,我在想感情生活怎么没这么精彩,二个都追老子一个。 突然从旁边不远处再次传来枪响,就着枪火的一瞬间,我隐约看见踩在我身上的兵马俑提着长枪用力向我扎来,我头赶紧向左边移动了一下,“铛”左耳隐隐传来一点疼痛,疼痛和死亡的作用下我开始死命的挣扎,慌乱中我摸到一根棍子,我赶忙抓住向石俑头部扫去,心里祈祷着这是把长枪,终于返火了,手里的长枪好象扫到什么东西,感觉没用多大劲就扫掉了一个东西,手里的触感让我感觉不真实起来,我正在幌神,突然感觉身上被一硬物砸中,一摸才放下心来,刚才扫掉的真是干尸头,倒下来的是石俑。 刚放松下来,正准备把身上的石俑推开,身上的石俑一股巨力突然传来,把我身子再次压了下去,这股巨力三四次的袭向我身上石俑的不同地方,突然身前传来鬼哭狼嚎的一声巨吼,那叫一个震耳欲聋,吼声停下之后,我气都不敢喘的等了一会儿,身上再没有巨力袭来,我赶紧用力推身上的石俑,推了几下石俑没动多少,倒把我累的够呛,我只能推搡着慢慢爬了出来,远处枪火时有响起,但我确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直至再没有火光亮起。 我提着长枪哴哴呛呛的往火光的反方向跑,后面还隐约听见李晓风的声音不停的喊着同伴的名字,我也没去理他,开始回忆辨别方向,想了很久这才必须承认我迷路了,看来要不得有光亮,要不就得靠这四周的岩壁走,想要安全快速的找到走廊真得靠点运气。 心惊胆颤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在我快被黑暗和空洞感逼疯的时候,我的手终于碰到了岩石壁,石壁的触感这时带给我无限的安全感。其实跑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想要换个方向,又怕本身再跑两步就到了,换个方向又要折腾半天,只会让体力下降,心越来越感到绝望。 阴笑 让我无语的是,我本身好象快到岩壁了,但为了躲开怪物,我绕了个圈,刚有灯的时候绕个圈就差不多得走半个、一个小时,大爷的脑海中只剩下问侯苏献和他祖宗的话,真让我欲哭无泪,最关键的怕教主他们一直等我会有危险。 没办法了,再郁闷也得含着泪贴着墙往前跑,这阵没有怪物的骚扰,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疼痛上了,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再次问候苏献和他祖宗,这样连骂边走疼痛好像还真减轻不少。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跑着跑着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哪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直到跑动中又有风吹来,我才察觉到哪不对劲,跑动中迎面有风吹来正常,但耳朵和后脑勺也逆向有风吹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就有点诡异渗人了。那风不像自然风,就像有人在你身边吹气的感觉氖,时有时无。 发觉不对劲我停了下来,立马四周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感到一点风声,我刚一跑动又开始了,我放慢脚步慢慢走了起来,这次也什么没有,我正在想是不是我想多了。 突然左耳一阵透心的凉风吹来,我条件反射式的往左边挥了挥手,却什么都没有碰到,右耳这时却突然感觉到风,因为我停了下来,这次感觉格外清楚,风吹的同时,竟然还听到隐隐的鬼笑,吓的我腿都软了,四周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再次贴墙狂奔起来。 再次有风吹起,我因为有了准备,鬼笑听的格外的清楚,阴侧侧的,鬼好象逗我玩一样,忽左忽右。 妈的,什么鬼玩这么变态,老子跟你拼了。在我刚想停下拼命的时候,突然又一阵风吹来,瞬间打散了我拼命的勇气。鬼吹风越来越频繁了,而我的身体和体力也越来越不支了,我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一股怪劲啪的打在我的身上,这次唯一庆幸的是没有腾空而起,只是撞的我一个上踉跄,我靠着墙正准备向前逃,只听阴笑声隐隐从前面传来,我马上低头翻滚。靠,今天打滚也不知道滚了多少次,现在滚的竟然无比纯熟。 我刚翻个面,就感觉我上空有什么东西划过。我暗骂一声,我一挥手才注意到手里拿着捡的武器,只顾着打滚逃跑了,都忘了手里还有武器,有了武器我顿时鼓起勇气,暗暗发誓要跟它拼了,忽然那鬼笑声又再次从耳边响起,我这刚聚起的勇气就被打散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接着跑吧! 才开始我跑几步就打个滚,就这样我一边滚着一边靠墙跑,别说,后来我渐渐发现阴笑声从哪边传来,风就从哪边过来,我只要避开风吹过来的位置就是安全的,就在我以为自己控制了节奏正在想攻击我的是什么?怎么反击的时候?突然腿上一痛,瞬间摔倒在地上了,我赶紧用另一只脚向痛处踢去,除了让伤口更痛了,倒是什么也没有踢到。 难道这下面除了那干尸粽还有别的脏东西,我想是想,但身子动作也没有停,不管遇到的是什么,它估计最想要攻击的还是我的头部,只要护住头部,就能活着。对了,光攻击头部,我可以等它过来给它一下子。 想到就干,我开始慢慢走着,因为长枪也不太顺手,就想用脚在地上划着半圆,看能不能扫点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因为地面干净而抓狂,也不知道是我火皮还是这下面主殿四周岩壁跟浇了水泥一样,刚那么大的爆炸震动,现在我在地上划拉了半天除了碎石粒就是碎石粒,连个稍大点的石块都没有扫到。 就在这时,阴笑声从后面传来,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一狠,改枪为棍向后空扫了过去,“呀”的一声在黑暗中响起,不是鬼怪的惨叫,而是我的。大爷的,因为没有准备,也不知道扫中了什么,跟块石头一样,硬邦邦的,震的我单手发麻,但可喜的是刚才那一下应该是打退了鬼怪。 只要有形体,不是鬼就好说,这回我定下心来,慢慢蹲下接着往前走,阴笑声再次从旁边响起,只是这次阴笑声接近的很快,双手握枪、横扫一系列动作再次完成,这次有了心理准备,但手上的还是震的发麻,我和鬼怪如此反复几次后,鬼怪再没向我靠来。 我接着慢慢往前蹭,走了大概有两三分钟吧,鬼怪还是没有向我袭来,我才大着胆子半弓着身子接着往前跑着,但也不敢站直,怕鬼怪又袭向我下半身,下半身可听不见声音。 又往前走了几分钟,鬼怪也再没出现,我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妈的,以为老子是柿子,谁都能捏我两下!虽然说鬼怪没再出现,但我也不敢再直起身子往前跑。 弓着身子往前挪,刚才精神光集中在鬼怪那还好,现在放松下来,全身又感觉到疼痛而且腰还开始酸痛起来,坚持着又往前蹭了几分钟,终于坚持不住了,我直起身子晃了晃腰,又揉了揉酸痛的部位,终于感觉身体轻松了点。 我刚坐下准备休息一下,突然阴笑声再次急促的响起,我手忙脚乱的打了过去,这一枪扫在空处,我赶紧就地向旁边一滚,再次蹲在地上仔细听阴笑声过来的方向。 不一会儿,阴笑声又响了起来,我找准方向再次击了过去,刚顿了一会,阴笑声又换了个方向袭来,我赶紧变换方向打了过去,如此几次,明显感觉到阴笑声越来越频促,几乎是不停歇的向我袭来,我的胳膊越来越重,手不停的挥着,但确感觉不到手的存在,只有在击到鬼怪的时候疼痛分外的明显。 再次击中鬼怪之后,我马上就地往前一滚,马上调整好重心,刚调整好,阴笑声再次从耳旁响起,我寻好位置挥手再次击去,击中之后马上向前一个翻滚,我想这样坚持到石廊那里,看这鬼怪也没啥大能力,到时候喊教主和吴老板干死它,我安慰鼓励自己道。 下定决心之后,我和鬼怪的速度都越来越快,我是击打翻滚快,而鬼怪确是攻击越来越快,也不知道鬼怪是不是磨灭了所有耐心,没有任何征兆的消失了,我正迷茫间,隐隐从远处小声飘来“小水……”,我靠,人家都是女鬼缠,我这可好,鬼怪缠我,这鬼怪还是个男的。 巨虫 但我这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一屏声静气下,才听出来原来是教主和吴老板的声音,我强忍着大喊的冲动,小声回道:“教主、吴老板我在这。”刚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哽咽。 我正准备提醒教主和吴老板小心附近的鬼怪,突然身上不知道掉落了点什么,刚想拿手拍,只感觉一股强痛从掉落在身体的部位传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重重蜇吸住你一样。 我急吼道:“你们别过来!”我强忍着剧痛,想往前移动几步,但太痛了,痛的根本动不了,但我又不想坐以待毙,正焦急间,前方“腾”我亮了起来,吴老板举着燃烧棒、教主握着把石剑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向我看来,吃惊的看着我颤抖着像吴老二犯了脑血栓一样在地上哆嗦。 教主一看这情况赶紧冲了过来,挥舞着石剑跳着向我头上黑暗处砍去,“铛”的一声,石剑好像砍到金属一样,过后半空中掉落一成人头大小的黑色圆形物体,刚掉落,教主又是上前一顿狂砸猛砍,吴老板也提着长枪向着圆形物体猛戳,那黑色物体不停的翻滚、左冲右撞的想逃离教主和吴老板的攻击范围,但被他两死死的限制在地上,只是左冲右撞越来越疯狂起来,“咚”的一声,黑色物体竟然冲断了吴老板的石枪,然后瞅准空档向外飞去,教主一看要跑,把石剑改砍为拍,把黑色物体再次打翻在地,紧接着冲上前去向黑色物体狠狠的扎去。 本以为还是“铛”的一声,谁知道这次石剑竟然插了进去,黑色物体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却不停的挣扎着,教主确双手死死向下按着剑,我不知道教主和吴老听没听到它的惨叫声,但我却能感觉到它的婴儿般的惨叫声刺进我全身上下,格外的锥心,让人恨不得马上把心掏出来以求停止。 就在我忍不住不停的锤着胸口的时候,只见教主按着石剑的手不停的颤抖起来,黑色物体瞬间脱困而出,带着石剑“嗖”的一下往前飞去,黑色物体刚没有掌握好方向,冲出的对面是岩壁“啪”的一声直愣愣的撞了上去,“铛”的把石剑甩了下来,只见黑色物体往前爬了几步,抖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吴老板上前拿着断了的长枪捅了捅黑色物体,教主捡起石剑站在吴老板旁边严阵以待,教主看这黑色物体半天没有反应,举起石剑上前对着黑色物体一阵乱劈乱砍,只砍的咔咔直冒火星,我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虽然全身都痛,但一动也不想动。 我看着教主对着黑色物体出气,终于砍累了,教主坐了下来。 教主在砍的时候,吴老板才开始还站他旁边,后来教主动作越来越大,有好几次差点划拉到吴老板了,吴老板赶紧闪到一旁,这时候教主停了下来,吴老板才敢走近,用石枪这捅捅那撬撬的研究起黑色物体了。 我问道:“你们过来了?走廊是不是在旁边?帅哥现在还在不在?”我从生死边缘缓了过来,刚反应过来就赶紧向放炮一样向教主他们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教主喘着粗气回道:“脑子挺好使的…前面不远…就是走廊,我们刚才就跟帅哥在一起…刚听到你…的惨叫,帅哥让我们来接应你,他去引开…那个飞头粽,倒是…你为什么这么…慢才过来…” 提到这个,我语气不禁加重骂道:“那王八粽刚才死磕着我,差点让我去天堂占位置等你两斗地主,后来多亏了小美女的人帮我拉了拉仇恨,我才逃脱,但也迷路了,多亏我聪明赶紧挨着岩壁顺着走,后来就又遇到了你两刚砍的那货,真他娘的倒霉。” 吴老板这时候走了过来神秘的问:“你两知道刚那是什么吗?” 我没好气的说:“不会是那粽子的另一个头吧!” 教主一脸懂了的道:“还是你小子平常看书多,有见解,那粽子上面的头会飞,下面的也不是不可能。” 我无语的道:“你大爷的,你下流别每次都说的好象我下流,我说的是正常的头。” 吴老板一看又跑偏了骂道:“你两能不能正经点,别老是见面就掐架。刚才那玩意是虫子。” “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大的虫子?”我失口不敢相信的问道。 教主也是一脸怀疑的看着吴老板,吴老板看我们都不相信,朝“虫子”努了努嘴道:“你们可以自己过去看一下!要是不看我们就赶紧去走廊吧!帅哥说不定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朝教主使了个眼色,教主一脸嫌弃的过来搀着我往虫子那走,吴老板在旁用燃烧棒给我们照亮,别说,还真是虫子,吴老板刚翻看的时候已经把虫子翻了个身,这虫子就是巨型的甲壳飘虫,背是黑色的,肚子这面是灰色的,虫脚尖却像针尖一样,遇到光亮还能反光,真是邪气了,现在虫肚子已经被破开了,破了的虫卵散落一地,而且虫卵散落的地上好象被腐蚀的一个坑一个坑的,甚是吓人,我这时候赶紧向我身上看去,只见全身纱布只是烂了点,其它的还好,四肢完整,我这才放下心来,本来想拿甲虫壳做个防弹内甲,但看看这腐蚀性,想想还是算了。 我们三个挨着墙壁往走廊走,我刚才离走廊还真不远了,这阵教主和吴老板扶着我往前小跑了大概三、五分钟,就看到走廊前过滚石的大坑,再次来到走廊真有晄如隔世的感觉,我们走进走廊,我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没多久我们三个站在巨石前,我才后知后觉道:“刚都忘记问那帅哥能应付飞头吧?” 惨烈 吴老板不确定的说:“帅哥只让我们去找你,至于怎么引开飞头他倒是没说!” 我说:“他不会没义气先走了吧?” 教主说道:“怎么会,刚才我和吴老板是听着石俑脚步声往反方向去了。” 我看着滚石下面的缝隙问道:“那帅哥有没有说我们怎么穿过这块滚石?” 教主说:“其实我也比你早到不了多少。”说到这看向吴老板说:“你在我前面,你问了吗?” 吴老板郁闷答道:“帅哥说非要等人到齐了再说,我旁敲侧击了半天也没透半点口风。” “那只有等等了!”我无奈的说道。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到有人从走廊口进来,我提议道:“要不,我们把轨道两旁的石头砸开钻过去怎么样?” 听罢教主就嘲讽道:“你以为我拿在手里的是削铁如泥的上方宝剑吗?我和吴老板的脑子是摆设吗?要你说!” 听得我差点没气过去,正准备说点什么反击的,吴老板建议道:“不如趁着燃烧棒还燃着,我们人也多,出去找一下吧!” 我和教主点了点头,教主和吴老板又一左一右架着我往外走,再次走出走廊,感觉确一次比一次差,只希望这次能顺利找到帅哥然后出去,以后再也不干找刺激的事了,我暗自发誓道。 我们三个往着我刚来的反方向找着,往前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只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石俑碎石块,接着越往前走我越心惊,路上破碎的石俑碎块加起来最起码有五六座了,我左右看了看教主他两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应该也看出来事情不简单了。 再往前竟然看到一个老熟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嘴角还趟着血,教主和吴老板也惊讶万分,吴老板也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开玩笑道:“看看,玩弄心术的大多都是这种下场。” 教主对吴老板语重心长的说:“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别老躲在家里看那什么婆媳、后宫什么的,以后多出来走走喝喝酒,你真越来越娘了。” 我听罢忍不住笑了起来,刚笑一下牵动的全身上下又开始痛了起来,赶紧憋着,但身上也抖的更疼了,正在我不知道是笑还是不笑的时候。 吴老板郁闷的摇了摇头没接话,他走到柳夜雪那探了探鼻息,再照了照身子,回头对我们说:“她没死,应该是晕过去了吧!” 教主扶着我过去,看到吴老板正在小美女身上摸索着什么,坏笑道:“吴老板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趁人之危,我以前还以为你不找女朋友是因为你是gay,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重口味啊!” 吴老板看着一脸坏笑的教主,又看了看一脸惊讶的我,脸色有点尴尬的道:“我是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武器。” 教主扶着我靠近一脸猥琐的道:“不用解释,我们都懂的,这么漂亮你忍不住我们可以理解,身材怎么样啊!” 吴老板脸更尴尬了,一脸求助的望向我。 我骂道:“你大爷的,能不能正经点,想知道你自己去摸。” 教主毫不示弱的道:“摸就摸。”说罢就蹲了下去,向小美女慢慢伸出了手,吴老板刚准备说什么,我向他使了个眼色,吴老板嘴张了张什么也没有说,教主手停在了柳夜雪脸前,看半天也没人阻止他,回头望了望我两,看我正一脸看戏似的看着他,干笑了笑站起身道:“你肯定有什么阴谋,你说摸我就偏不摸。” 我没理他问吴老板道:“她身上有武器吗?”“没有,现在怎么办?”我知道吴老板问的怎么办是问带不带上柳夜雪,看着在火光中柳夜雪的脸,美丽的丝毫没有半分减弱的意思,而且在火光中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真让人狠不下心放弃她,但我们带上她就等于多个累赘,我们如果不带上她就是由她自生自灭,真是好难决择。 我道:“投票吧,反正我投带上她,我这人自私,不想以后出去了睡不着觉。” 吴老板和教主彼此看了一下,教主夺过燃烧棒过来扶着我道:“赶紧走吧,燃烧棒快灭了,吴老板你占了人家的便宜,你背着她吧!” 我道:“哟,不像你平常风格啊,一般遇到美女这时候你已经要开始赶我两走人了!” 教主扶着我接着往前走骂道:“靠,你当我是什么人!赶你两还不是因为你两不会说话,你就会讲冷笑话,吴老板全是文学、经济、政要,听的人直想睡觉,你两还没事人一样聊半天,不赶你两赶谁!” 我听后突然反应里面过来:“怪不得每次喊我们,原来你喊我们过去就是为了衬托你的是不是?” 教主得意的笑了笑,夸奖道:“挺聪明的,你两陪我去约会,成功率一般是90%,出去了请你两吃个贵的,以后多多帮忙啊!” 我呸了他一口,无语的继续专心寻找帅哥,吴老板背着柳夜雪跟在我们后面。往前大概有个二三十米,终于在一个劈成两半的干尸旁找到了帅哥的身影,只是帅哥四周的景象让人相当震憾。 帅哥全身被血染红,身子周围全是破碎的石俑,粗略估计就有将近十座,而离他不远处只见飞头粽斜躺在地上,胸前被一把黑色的匕首整支没入,但周围确没有看到飞天粽的头。 我们赶紧跑到帅哥的旁边,教主急忙蹲下探起帅哥鼻息,探着后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凝重起来,我急问道:“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说吧?”“还活着,但流了这么多血,在这种条件下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教主把燃烧棒递给我,开始翻看帅哥的伤口然后给帅哥包扎起来,吴老板看是这种情况叹息了一声,把柳夜雪放了下来。 就这样静静的只剩下教主包扎时的声音,在教主快包扎完毕的时候,燃烧棒终于熬到了尽头,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突然四周再次慢慢亮了起来,原来教主点亮了一盏不知道哪弄来的柱形矿灯,然后递了过来道:“刚在帅哥身上找到的。”说完又接着开始包扎。 没多大一会,终于包扎完了,教主用衣服擦了擦头上的汗嘀咕道:“现在只能套用医疗剧的说法,现在得看病人的求生意志了。” 我提议道:“要不了趁着我们还有力气先把他们背到走廊那吧!他们醒了在那也好操作!” 教主和吴老板点了点头,吴老板还是背柳夜雪、教主背帅哥、我慢慢的跟在后面,这回也没有遇到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们不好惹,头躲起来了,还是等着给我们致命一击!所以我们不敢马虎,三个人呈三角形慢慢向前走。 不知道是路程太短了,还是没有时间观念,感觉没一会就到了走廊前,教主和吴老板靠着岩石把柳夜雪和帅哥放了下来,刚放下来,教主和吴老板也瘫倒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病号,我靠着岩石坐了下来没有说话,大厅只剩下浓浓的喘气声。 醒了 良久,我轻轻问了声:“你们觉得即使是特种兵能像这帅哥一样只身一人干倒那飞头怪。” 吴老板揉了揉鼻子道:“特种兵我没见过,打倒飞头怪的关键应该是那把匕首,但这种环境下,即使有匕首十个猴子那样的侦察兵也不可能是那飞头怪的对手。” “你们想那么多干什么,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再厉害我们三个拼拼命,难道这还没有一拼之力。”教主不屑的说道。 这一停下,全身不仅又疼了起来,而且肚子也开始打起雷来,我问道:“你们那有吃的没?我饿了!” 教主摇了摇头:“要是有,我早就吃了,饿了半天了,刚攻击你的虫子要不是腐蚀性太强了,我已经在做烧烤了。” 我正在想这下面刚看有什么能吃的时候,突然想到柳夜雪他们进来也带了几个包,包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吃的,提议说:“小美女他们身上有背包,里面可能有吃的,要不我们先找找他们的包。” 吴老板担忧道:“关键现在只有这一盏灯,如果背上二个人去找,找到吃的还好,如果找不到会消耗更多的能量,如果不带上,我们一走那飞头来找落单的下手那可就瞎了。” 我看了看柳夜雪道:“要不了把她叫醒吧!你刚不是说没有受什么外伤吗?” 吴老板说:“我大致看了没有,具体我不清楚,你准备怎么叫醒她。”“我只知道掐人中和人工呼吸,胸口按压这些。” 教主突然插言道:“这些套路我熟,还是我来吧,你比较没有经验!”说完就准备上前开始施救。 我赶紧拉住他道:“你大爷的,你是奔着救人去的吗?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搞什么人身攻击啊!我以前交过女朋友的好吧!” 教主一脸大义凛然的道:“还是我来吧!”刚说完又死乞白赖的乞求道:“第一次遇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发现我已经坠入爱河了,请你就成全我吧!” 我接道:“哥这好久没有女朋友了,你知道的,好不容易遇到个这么漂亮的,以后我会不会有女朋友都不肯定,你就不能成全我一下,你又不缺女朋友!” …… 吴老板一脸黑线的听我们在那比惨,而且越来越激动,冷冷的说了声:“你两是参加节目来的吧,先比身世惨。我看你两再说一会儿不会要打起来吧!” “打起来也挺好的,好不容易有男的为了我打架,我也想看看我的英雄是谁。”柳夜雪柔柔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我才发现柳夜雪已经坐了起来,虽然是笑着看着这边,但眼神确犹如刀剑,冷冷的刺了过来。我尴尬的道:“你醒了啊!什么时候醒的?醒了也不说一声!” 柳夜雪戏谑道:“从有人说爱我开始,我说了哪能看到这出好戏,差点听的我都想为你两转身了。”我瞬间羞红了脸,回过头瞪了教主一眼,教主倒是没事似的嘿嘿一笑道:“小雪,你们队员身上有吃的吗?”“跟你没那么熟,少叫的这么亲密,这帅哥答应带你们出去吗?” 教主打了个哈哈道:“那叫夜雪好了,你也饿了吧!” 柳夜雪道:“说了没那么亲密,喊全名吧!我不饿,你们呢?” 教主马上接口道:“喊全名太见外了,现在也都是一个船上的人了,大家交个底吧!我对美女最没抵抗力的,你要什么和想问什么直接说,我为你为生为死。” 柳夜雪无奈道:“没有人告诉你,你追女孩子水平太差了。” 教主严肃道:“你在侮辱我的专业吗?” 柳夜雪好奇道:“你们现在干的不是专业吗?原来你喜欢追女孩子啊!” 教主一脸正经的坚起食指摇了摇道:“不,我的专业是爱情。” 听到这,我再也受不了他这满嘴跑火车了,骂道:“专业是爱情,你怎么不吃个软饭,好歹也算是专业对口。” 教主难得没有反击,柔声道:“夜雪,我知道你饿了,你告诉哥哥哪有吃的,哥哥去给你找来,不能让我爱人饿着肚子,这是我爱的承诺!” 吴老板小声问我道:“教主是不是只看过琼瑶剧,这水平也能追女孩子,现在的孩子都在想什么啊!” 虽然是小声问我,但是在这寂静的地宫内又离的不远,声音还是传了过去,柳夜雪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教主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两一眼,回身道:“不演了,你比我们三个加起来都聪明,现在什么情况我想你也明白,大家合作怎么样?但我们希望这次你是真心的!”说完伸出了右手。柳夜雪想都没想的跟教主右手拍了一下,道:“确实我手下的人身上有吃的,但我也不知道食物现在在哪,刚在黑暗中已经走散了。” 教主正准备问在哪的时候,吴老板突然插话道:“你怎么会晕倒在那的。” 柳夜雪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我和秦队一起跑了出来,后来在逃跑中又走散了,听到你们大喊老地方见,我就想不管你们去哪都要过这个走廊通道,我只要在这等你们就好,路上我听到晓风喊我们。”说到这柳夜雪停了下来,满脸还是不可置信,半天才接着说:“当时听到晓风喊我们,我就跑了过去,但以防万一,我躲在一石像后面没敢太靠近,走近我才发现晓风的肩上竟然多了样东西?”我失口惊道是人头,柳夜雪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没错,苏献头就在晓风的肩上,他不停的喊着我们各自的名字,声音也是晓风的声音,我当时又吃惊又害怕,也没敢动,接着秦队长就过来了,他一走近就发现不对,立刻转头就跑,晓风也追了过去,接着我躲了段时间才出来慢慢向走廊通道方向走。” 我们听完吃惊不已,那头颅竟然还能附身,这一会它突然跳到我们身上怎么办,我们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柳夜雪看我们陷入了沉默开口分析说:“那头可能只能附身控制死人,如果真是随便都能控制,根本没必要再附身控制石像!”我们仔细想了一下,柳夜雪说的也是,吴老板问道:“你躲开干尸,看到李晓风,刚才我可没看到你们开灯,你怎么看见、怎么躲的?”柳夜雪道:“我们人手一幅夜视眼镜,能看见干尸肯定就能躲喽!”吴老板:“那眼镜呢?”柳夜雪摸了摸身上道:“找不到了,我在快要靠近走廊的时候,突然那帅哥领着那干尸和石俑跑了过来。”说到这,柳夜雪顿了顿然后看了看旁边跟我包扎成一样木乃伊帅哥,再次开口道,只是语气有些异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一定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人,当时这帅哥拿着把匕首竟然和干尸、石俑游斗。” 教主惊奇道:“这么厉害,用的功夫,我意思是金庸、古龙那种?”说完还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柳夜雪想了想调整了下坐姿道:“没那么夸张,帅哥把干尸引过来后,我躲闪不及被撞晕了。” 我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寻找 吴老板想了会:“柳小姐,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讲吗?” 柳夜雪笑了笑答非所问盯着我们道:“我其实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是不是有办法出去?”我和教主都望向吴老板,吴老板看我们都看着他,他道:“是的,柳小姐,我们有办法出去,但是确需要时间,所以首先我们得让自己活下去。” 柳夜雪呵呵一笑道:“你们是在等这个帅哥醒了带你们出去吧,在宫殿中不就知道他跟我们不是同一地方进来的,这事有必要瞒着我吗?” 吴老板尴尬道:“你既然知道还问我们干什么?”柳夜雪若有所思的道:“干尸怪物都死了吗?” 吴老板道:“干尸身体反正在那边不动了,但头确找不到了,估计就在这黑暗中盯着我们在。” 柳夜雪沉吟了会道:“那我们只有一起行动了。”然后望着教主和吴老板接着说:“你们两个没有受伤,轮流着背着帅哥,其实有一个地方有夜视镜和少量的食物。” 吴老板说:“你不会说的宫殿吧!”柳夜雪黯然道:“是的,伍哥就倒在那里,他的包里就有少量食物。”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难道你就不想找你们活着的人。” 柳夜雪异样的看着我反问我道:“在这样的环境和条件下,我自己独自去找到他们的机率有多大?” 我说:“你为什么要独自去找!” 柳夜雪冷冷的道:“难道你们能陪我去找?” 我低下了头什么也没在说了,确实在这种情况下,教主和吴老板都好好的,我们根本范不着为了个陌生人去冒险,但想说点什么辨解一下,确怎么也说不出口。 柳夜雪看我半天没有再搭话不知道是解释还是自我安慰道:“我们之中如果有人还活着一定会想办法来这里,这里是出去的必经之路,我们之中一定要有人出去,我不想让我们成为失踪人口,更不想我们的家人受累寻找,我会努力让自己活下去,我相信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如此选择。” 地宫中又再次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吴老板道:“走吧,还是先在周边找找吧,我现在不想靠近石俑。” 柳夜雪站起身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吴老板道:“小水说,他一普通人见死不救以后晚上可会睡不着的,而我们三个刚好都是普通人。” 教主问我道:“你确定你当时不是看人家漂亮才说这话的?”“滚蛋,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我恼羞成怒道。 柳夜雪娇笑向我们道:“那先谢谢啦!”吴老板背起帅哥道:“走吧,教主前面带路。” 我们一行五人开始了寻找,运气也不知道是不错还是背,我们找到的是李晓风的尸体,找到的时候身体已经四分五裂了,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的,我当场呕吐了起来,想起了当时干尸在追我的时候,帮我引开了干尸,现在看应该就是李晓风,想想真是后怕当时多亏遇到了李晓风,如果没遇到他,现在躺这的应该是我。 教主和吴老板最后在离李晓风不远处找到了一个背包,里面有不少干粮食物,教主和吴老板在寻找背包的时候,柳夜雪咬着牙走到李晓风面前,跪了下去先抚闭了李晓风的瞪大的双眼,接着摸索着血肉模糊的口袋,从里不知道掏出了什么,她看了看放进了兜里,接着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开始喃喃低语,我本来想过去听听到底讲什么的,但想想算了,不管说什么都不适合外人听。 也没念多长时间,柳夜雪起身走到我的旁边,强挤出笑容对我道:“谢谢你!”我没想到她会对我说这个,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想安慰一下她,但嘴里却蹦了句:“没事,不用谢!”正准备再组织语言安慰一下柳夜雪,却发现也不了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柳夜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说话,而我却不停的头脑风暴怎么来个暖心的开场白,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刚想说点什么打破安静,教主和吴老板确走了过来,吴老板道:“运气不错,里面有不少食物,看这背包离他那么远,也不知道它去追秦岭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变成这样!” 柳夜雪听到这回过神来,道:“那走吧,还回走廊那吧!”教主道:“是啊!走吧,别在这再打扰李兄弟。”说完就背起帅哥开始往走廊走。 吴老板赶紧打着灯跑到了教主前面,我对柳夜雪道:“我们也走吧!”柳夜雪嗯了一声就跟了上来。 帅哥 我们几个回到走廊接下来就是无聊的等待了,期间就只剩下聊天打屁了,柳夜雪也渐渐和我们熟络起来,多亏背包里还有些营养液,要不了真不知道怎么给这帅哥喂食。 大概过了两天,那天我正在给帅哥喂营养液,他突然掐住了我的手,我正准备喊教主他们,却感觉手像被铗子铗住了一样,把我疼的嗷嗷直叫,教主他们听到我的叫声,马上跑了过来,这时帅哥慢慢睁开了眼,等看清是我之后,松开了手,挣扎着靠着岩壁坐了起来,看着跑过来的教主三人,虚弱的问我道:“我晕了多久?” 我揉了揉被铗痛的手说道:“有两天了,受这么重的伤,你手劲还挺大的!”教主看到醒过来的帅哥激动的扑了上去抱着他道:“哥,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都想把自己砸晕去喊你了!” 吴老板也激动道:“帅哥,人到齐了你赶紧说吧,怎么出去,我们马上出发。” 帅哥推开了扑上去的教主道:“给我拿点吃的,让我休息一天,再说怎么出去。” 吴老板点点头:“也是,太激动了都忘了考虑你的身体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吃的。”吴老板刚说完就跑去把背包拿了过来,把食物一下子全都倒在了帅哥面前,帅哥随手捡起面前的食品撕开包装就开始吃起来。 这时候我回头看向柳夜雪,才发现她淡淡的看着帅哥,即没有高兴的神情也没有激动,好象帅哥醒了跟没醒一样。 看着帅哥吃饭还真是震憾,在干粮就快见底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 我正准备问能不能先说一下怎么出去的时候,柳夜雪淡淡的声音传来:“吃饱了吧,现在可以告诉他们你根本没办法可以带他们出去的事实吧!”我们听到这一起扭头看向了她,只是我们三个的表情带着震惊和不解,而帅哥却是有点惊讶的看着她。 柳夜雪看着我们看向她,倒是没有半分不自在,只是淡淡的望着帅哥,我们也齐涮涮的回过头望向帅哥等着他的解释。 帅哥望着我们缓缓的道:“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没办法带你们出去。” 一瞬间,我只感觉世界有种崩塌的感觉,脑子里开始不停的闪现着怎么办。教主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为什么,那为什么要骗我们你能带我们出去。”“因为他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帅哥指着我说道。 我正在努力回忆进来后的墓道,想着哪可以利用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提到了我有他要的东西,回过神来,苦笑着掏出从宫殿中随手抓的古物道:“想要什么,你自己选吧!选完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不能带我们出去。”其实这两天我也看过随手顺出来的古物,一个青铜镜、一个珍珠玉佩、还有就是一把玉器珠宝。 帅哥看着我拿出的东西道:“可以,就是那个青铜镜,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出去的方法,而且我保证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不必怀疑。只有我能用所以才不可能带你们出去。”我正准备抛过去,毕竟他伤成这样,我估计我们三个男的控制住他还是没太大问题的。柳夜雪却上来按住我的手道:“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怎么安全的出去?” 帅哥洒然一笑道:“无所谓,我从小就是泡药澡长大的,虫子根本不会靠近我,至于真假,你们一会跟我一起上去的时候就可以验证了。”“至于我进来的地方,是西北方,那的土砖氧化的最厉害,我从那里打盗洞下来的。” 柳夜雪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当时我们俘隶你的时候,你是故意的吗?” 帅哥笑了笑说:“你觉得呢?”柳夜雪自问自答的说:“不是,我们的出现打乱了你的计划,你是怕耽搁太久干尸出来你不好拿你想要拿的东西是吗?” 帅哥:“聪明。” 柳夜雪摇了摇头说:“我一直以为你是故意被俘隶,你的目标是我们。但干尸出现你就要跑,要不你就是东西得手了。但我在遇到他们之后,知道是你要带上他们之后就明白,东西在他们身上或你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帅哥鼓了鼓掌道:“分析的真是精彩,不错,你分析的很对。” 我无语的想到,这心都是莲藕吗?洞洞那么多,大乙真人造完哪吒有多余的藕就给你两用了是吧! 柳夜雪道:“那你就不怕我们制住你之后,万一没想到我想的那些,你不就惨了。” 帅哥道:“不,我很安全,你们看不出来或猜不出来这些事情不重要,其实我可以不经意的“透露给你们”,至于怎么透露就不用讲太明白了吧,你是聪明人,你应该懂的,唯一不可掌控的只是干尸出来的时间。” 柳夜雪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吴老板看她没有问的了,就拉着教主上去不知道询问帅哥什么了,我凑近柳夜雪小声问道:“他说的方法是真的吗?”柳夜雪听到我问她,抬起头说道:“有八成几率是真的,他都说了,我们跟着他一起上去,如果是假的,他不是死定了,谁会这么傻自己找死!” 我想了想道:“他说比我们先进来,他可能进来的时候不了解上面的情况,他如果只是为了骗我的镜子,然后从别处跑路呢?” 柳夜雪盯着我看了半天,直盯的我发毛,正当我要问干嘛一直盯着我的时候,她开口道:“你说的也有可能,我倒希望是你说的这种情况,至少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我正在想柳夜雪说的有没有深层意思的时候,教主和吴老板走过来和我们商量道:“不管他说的真的假的,我们都必须穿过走廊通道的滚石。” 教主这时愤愤不平的道:“问那小子怎么过去,他竟然说要么缩骨要么炸开,当我们白痴啊!用他说,谁不知道这两种方法。” 劝告 也是,第一种方法最安全,如果炸开让滚石回到原位,那上去的时候可就又有滚石机关了,可是不炸开,我和吴老板肯定过不去,我疑惑的问教主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缩骨,我怎么都不知道。” 教主:“还记得我五岁那年,不是有一年没见到我吗?”“那个时候啊,你小子也不义气,当年学会了也没说教教我。” 教主没好气的道:“老子差点被赤脚医生治死了,痛了老子整整一年,小雪估计懂我的,是吧。” 柳夜雪无奈的揉揉鼻梁道:“说了不要喊那么亲密了,没那么熟,而且当年我感觉还好,我们同一时期学的师兄妹都没你这种情况。” 我和吴老板异样的看向教主,教主大声道:“老子天资不够努力凑,从后天成为先天高手,不行吗!” 我道:“怪不得你现在走路有点摇了,原来缩骨练的骨架不稳了,上次还在你车上看到钙片了。” 教主恼怒道:“不管我摇不摇,老子现在能出去,我看你两怎么办?” 我转过头问柳夜雪道:“现在学缩骨晚不晚啊?” 柳夜雪还没有答话,教主冷嘲热讽的声音飘来:“学什么啊,你现在反正身上伤的也差不多了,干脆全部打碎,出去了打打石膏不就行了。” 我骂道:“滚,我问人家雪,谁问你了。”说完扭头舔着脸问柳夜雪道:“雪,你怎么看?” 柳夜雪摇了摇头道:“我刚不是说了不要……算了,其实你们要过滚石也不是不可以。”“真的。”我不敢置信的答道,吴老板听到这眼睛也亮了。 柳夜雪道:“你们找到的包里不是有微型炸弹吗,把滚石坑道再炸大一点不就好了。”我摇了摇头道:“你说的是个办法,但如果用了炸弹,控制不好把前面卡住滚石的石头炸碎了或炸松动了,情况不就更糟了。”柳夜雪道:“要不就是手工去拓宽一侧,但你们没有工具不是吗?” 是啊,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解决,先考虑过去再说,滚石回到机关那了再想别的方法过好了。想到这我望向吴老板把我想的跟他说了,吴老板点点头转身去拿背面里的微型炸弹,因为太危险了,所以放的离我们比较远。 看着吴老板走远,我才想起一直不知道这帅哥叫什么,就回头问道:“帅哥,你怎么称呼?”帅哥哈哈一笑道:“不用打听我的名字了,如果再见面我会告诉你的,见不到你记了也只是个负担。” 我小声嘀咕道:“装什么13,说个名字最多就四个字,你说那么多废话累吗?”柳夜雪听到我小声嘀咕不禁莞尔,帅哥听到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吴老板这时拿着微型炸弹跑了过来,问柳夜雪:“这东西怎么用的?”柳夜雪伸出手道:“要不我来吧,调低这些炸弹的威力要求精度和技术比较高,你们做不了的,这算是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了。”吴老板愣了愣,最后还是把炸弹交给了柳夜雪。 柳夜雪接过炸弹,开始调试起来,一边调试一边咐吩道:“你们最好还是找点重一点的石头过去垫在滚石前的坑道中,这样更稳当些。”吴老板拉着教主架着帅哥就往黑暗中去了,不一会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我问道:“需要帮忙吗?” 柳夜雪头也不抬的答道:“需要。” 我心头一热道:“需要我做什么,你别客气。” 柳夜雪:“我需要你保持绝对安静。” 听到这,我尴尬的坐到一旁,看着柳夜雪的手指飞快的调试炸弹。思绪也转动了起来,帅哥要的东西,我检查过,没有看出来什么机关暗格之类的,但帅哥这身手,指定要求的东西估计很不一般。 但是如果这东西没有机关暗格之类的东西,它的价值就不如那个玉佩了,帅哥又指定要的东西,那目的就很不单纯了,如果是这样,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正入神的时候,突然出前面传来一关切的声音:“陈先生…陈先生…”,我这才看清柳夜雪蹲在我前面摇着我的肩喊我,我不好意思的说:“我走神了,怎么了?”柳夜雪道:“刚想让你帮我个忙,喊你半天你也没反应,还以为你被催眠了,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想到柳夜雪脑子转的可比我快,我问她不比自己乱想靠谱多了,就把我的猜测跟她讲了一遍。柳夜雪看了看我道:“没想到你能想到这些,但我现在也判断不出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他的目的一定在你身上,好吧,我给你明说,我刚才已经说了他是先进的未央宫,你拿的东西都在门口,我想没那么巧,找东西从后往前找吧!而且出来之后说了带着你们出去,虽然是骗你们的,当然这是有目的性的,但明明教主和吴老板会合了他,他确没有劝他俩先跟他走,为什么?”我想都没想的问了个为什么。 问完我直骂自己猪,想一下都知道因为我没到,我才是目标,柳夜雪接着说:“因为你没有到,关键就在你身上,如果一会证明他说的是真的,那他真实目的一定是在我们死后才会显现。” 我不解道:“为什么要我们死后?”“因为他不怕虫子,所以再进来一趟从我们身上拿点东西走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我更不解了问道:“那直接问我们要或一开始就在黑暗中硬抢不是更好。” 柳夜雪冷冷说道:“他如果没有受伤,我相信他会直接说出他的目的,但现在他没有把握掌控局面,他肯定不会轻举妄动,至于在黑暗中抢,你以为他没有试过吗?当时你被干尸追的时候,他可能就在旁边。”我心惊道:“你怎么知道他在旁边?” 柳夜雪道:“你们不是说吴老板先到的,一个在黑暗中能引开、大战干尸的人,而且两个干尸都去追你和我们了,他先跑竟然比吴老板后到,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到了走廊等了会又出去找你们了,但让我加大怀疑的是他的鞋子,这两天我们照顾他的时候看到他鞋面上竟然有弹痕刮过的痕迹,而我们开枪的时候基本上他没在旁边,而你被干尸追的时候遇到了李晓风刚好就在旁边,而他开枪帮你引走了干尸,所以我大胆推测他鞋面上的弹痕有可能就是那时候留下的,那阵乱枪也可能阻止了帅哥追你,当然这上面的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对我们这种人要留个心眼不要全信。” 上去 我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下去,嗯了半天,还是半个字没有说出来,而柳夜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再开口,四周又再次安静了下来,沉默了许久,我脑子里突然闪现教主刚从棺里拿出来的圆形青铜器好像在我这,而且他救不出我,能图我帮他干什么事、帮什么忙,我不相信柳夜雪没想到这个东西,就开口问她,柳夜雪略带惊讶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也能想到这里!确实那东西可能就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不告诉你,只是想多个谈判的筹码!”我顿时有些无语,我开口说:“你告诉我不也一样的。”柳夜雪摇了摇头说:“不一样的,我不喜欢把命掌控在别人的手里!”我明白柳夜雪的意思,筹码在谁那谁就有谈判的本钱,她跟我关系不深,到时候抛弃她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叹了口气换个了话题开口说:“放心,我没那么黑心,你是怎么想起干倒斗的?” 柳夜雪笑了笑道:“说了也是骗你的,还是不要说了,倒是你这种非专业人氏敢来倒这种斗,真是胆肥了点。” 我瞅瞅全身的绷带道:“没见过大斗的,来涨见识的,来了才知道这里的见识要用生命值买,不划算。” 柳夜雪笑了笑,没有再开口,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又安静了下来,正当我想是不是再起个话题的时候,突然感觉四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一样,我正要提醒柳夜雪的时候。教主和吴老板终于抬着块大石头回来了,帅哥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我道:“你们不会半路上看对眼了吧,虽然天黑好办事,但你们能力有这么久吗?” 教主喘着粗气大骂道:“你…你…你个王八蛋,不…帮忙还说风谅话。” 我不好意思的道:“我只是活跃下气氛。” 教主斜了我一眼,干笑道:“雪,你炸弹调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啊?我物理不错能看得懂电路图,串联、并联毫无压力、牛顿定律我也是懂的。”教主这话说出来对我们的冲击那是相当的大,吴老板愣愣的说:“大学里面现在物理教出来就是这个程度?而且我记得炸弹应该属于化学多一点吧” 柳夜雪道:“不用了,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插嘴揭短道:“你装什么学霸,你丫的天天都在睡觉,能拿到毕业证,还不是你老爷子接校长吃了一个月的饭。”刚说完就看到吴老板对着教主做了一个只有我们三个才懂的动作,那动作意思是得手了。 我正在想什么得手了,教主嘿嘿笑道:“走吧。”说罢教主跟吴老板接着抬着石头往滚石走去,把大石块堵在滚石坑道前,接着柳夜雪把炸弹安置在滚石左侧,然后我们几个跑出走廊口左右两边候着,由柳夜雪引爆,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走廊口,我不停的在手里祈祷着,滚石不要出来、滚石不要出来…… 别说祈祷还挺有效果,等了半天滚石还真没有出来,我们几个这才敢慢悠悠的走进走廊,滚石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坑道左侧炸宽了点,我赶紧过去探了探身子,一下子就过去了,举了举手中的矿灯,看着陌生的场景,竟然有想流泪的感觉,我正在感叹的时候,有人推了推我的脚传来教主的声音道:“过去了还堵在前面干什么,怕黑走后面,靠,让我吃了半天灰了。” 验证 我挪了挪位置没好气的道:“我是让你提前适应这个口味,省得有一天过去了还要从头开始。” 教主钻出来大骂道:“呸呸呸,你才过去,看你那身板,老子一定在你后面。” “那你能不能往边上去一点再说。”柳夜雪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教主赶紧往前走了两步蹲下拉起柳夜雪道:“小雪,你看你要钻的时候提前言一声,我先把灰尘扫扫,你这衣服都脏了。” “你们聊天能不能都闪一边去,没看后面还有人。”吴老板没好气道。 教主拉着柳夜雪往旁边闪了闪,吴老板出来后蹲下把帅哥拉了过来,帅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开始往前走去。 又经过漫长的阶梯,一路上我们紧盯着帅哥的身影,目光没敢离开他半分,就怕他突然消失或遇险,但路上平平安安再没遇到任何危险和意外,终于到达了上面的墓室,我刚上去就看到室外虫子像闻到气味一样,开始往门口聚集起来。室外的墙壁有一个大洞,离洞不远的地上还有一个电视信号锅一样大的黑壳,看来就是柳夜雪说的乌龟了。 我在观察外面的同时,帅哥背靠着墙壁等我们人上来齐了,说道:“现在该证明我说的真假了。”说完就开始向外面虫子走去,没有一点点的迟疑。我们紧盯着帅哥的背影,终于帅哥走到了门口,虫子在离他只有几厘米的门口不停的翻飞滚动,帅哥回头朝我们笑了笑,然后往前踏了一步,只见他刚踏出一步,奇迹发生了,我当时心里只剩下我靠那两个字。 帅哥那脚好象是喷了杀虫剂一样,所有的虫子避开他接着在门口上下飞舞,帅哥慢慢的整个人走了出去,他半米之内出现了一个真空,在虫海中真是格外的违和。 帅哥看着我们道:“现在能把我要的东西给我了吧!”我木然的从身上掏出青铜镜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扔了过去。此刻心里一片空白,好像脑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想什么了。 忽然间,柳夜雪的声音传来:“我看虫子离你半米就停了下现,如果你抱着我们一个人,应该能慢慢出去吧!”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我没有试过,就算真可以,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帅哥接过青铜镜查看了两下,往身上一揣慢慢的说道。 我拿出了那圆形青铜说:“只要救我们出去,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你不带上我们,我就……。”砸坏它还没有说完,柳夜雪就蒙住了我的嘴,她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千万别说什么要挟的话,到时候他想办法扔你到虫群里你怎么办?”接着就放开了我,我反应了过来,柳夜雪意思我别把他惹急了,到时他暗中使坏,我们更不可能出去,而且他如果面上答应,但在途中使坏,到时再抢我东西我也没办法。我正想着,教主拉住了我,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别再勉强了。 我看了一眼帅哥,他也刚好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接着往前走去。 我顿时又有些慌乱起来,口不择言大声道:“我们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对了我还有个古董店,我家还有几个上了年代的古董,只要能出去我都可以给你……” 一瞬间愤怒、委屈、不甘占据了我,看着我的神情,吴老板正准备劝解我,柳夜雪冲他摆了摆手,接着和我说道:“还记得我在下面走廊里和你说的话吗?我们根本不具备要挟的条件!” 我不甘心的点了点头,柳夜雪再也没有说什么了,我刚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教主大吼道:“小水,你醒醒吧。”顿时我好象被掏空了似的坐在地上。 帅哥这时候残忍的笑了笑指了指我们三个男的道:“我可以带你们其中一个试试这个方法,但我只带一个,你们自己决定是谁?” 教主看向吴老板,吴老板摇了摇头对我使了个眼色,他怕帅哥暗中使坏把我扔进虫群,教主正要答话,我顿时明了的说道:“要走,从你们两个之间选一个吧!帮我照顾一下我老爷子,最近他太烦人了,我不想再烦了。” 教主看了看我刚要说什么,吴老板也抢先道:“师傅对我有知遇之恩,让他老人家断后可是不忠不孝,这事我可干不出来。”教主估计没明白吴老板的意思,听完背过了身子赌气道:“靠,你们都清高,我好意思去吗?你带上柳夜雪吧!我还真不相信离了你,我们就出不去了。” “啪啪啪”只听几声拍手声响起,我们寻声望去,只见帅哥还是那副笑容鼓着掌道:“放心,我对你们真没想法,而且我真的是要这个青铜镜,你们别再多想了,你们把刀还给我,我可以带你们试试这个方法,先说好,不知道可不可以。” 希望 柳夜雪往前走了几步摇了摇头对着教主道:“只要有一个能出去打个匿名报警电话不就行了,坐几年牢而已。”我们面面相觑的互望了一眼,教主尴尬的干咳了声道:“煽情煽早了。”我问道:“你的什么刀?” 帅哥指了指教主和吴老板道:“在下面走廊前,一个用话题吸引我的注意力,另一个负责从我身上偷,身上绷带太厚了,竟然在钻滚石的时候才发现。”我这才想起教主和吴老板抬石头回来要帮柳夜雪看炸弹原来是为了吸引帅哥的注意力。 教主得意的笑了起来,从身上掏出把黑刀扔了过去,“蹭”的一声,黑刀应声扎入地下,没入半个刀柄,帅哥慢慢走过去掏出黑刀往鞋子里一扎,再次走入墓室里抱起柳夜雪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然后转身开口道:“我劝你们不要指望警察了,这里的虫子连钢铁在十几二十分钟之内都可以咬穿,警察来了现场也只能杀虫前进,那效率我就不说了,即使是到时候喷大面积杀虫剂杀虫,你们确定杀虫剂喷多了你们不会中毒。” 帅哥的话再次把我们的希望浇灭,我正在想有没有别的出路的时候,帅哥已经抱着柳夜雪走到门口,只听“啊”的一声,柳夜雪刚出去的身子,瞬间爬满虫子,但帅哥接触到柳夜雪的身体确没有爬上任何虫子,帅哥赶紧抱着柳夜雪退了回来,在退回来的同时,虫子像被结界隔住似的,被挡在了门口。 我们跑了过去,看到帅哥从身上撕了点绷带帮柳夜雪按着背后的伤口,柳夜雪看着我们苦笑道:“看来我们得找别的方法了。” 帅哥看我们过来了,示意我们接手,然后什么也没有说起身向外走去,刚走出门口,虫子就像惧怕什么似的再次给他让出一片真空来,帅哥刚撕了点身上的绷带,剩下的他大概嫌低垂着烦人,撕掉往旁边一丢,头也没回的挥挥手走了。 教主、吴老板和柳夜雪正在讨论可行的方法,只有我心不在焉看着帅哥远去的背影,大概教主他们三个是怕看着帅哥远去的身影会更加着急、绝望,让自己不能冷静下来。 我眼角突然瞥到帅哥刚扔下的绷带,眼前的景像让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我赶紧拿起矿灯跑到墓室门口,这才敢确定眼前的事实,只见刚帅哥扔掉的绷带现出一片真空,我脑海中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赶紧大喊帅哥,让他回来。 教主他们三个正讨论的激烈,被我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因为前面全是虫子,我也不知道帅哥听没听到,就不停的喊着,过了一会,帅哥回来看着我倒也没有生气,平静的道:“刚才的方法不是试了吗?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我兴奋道:“我有一个方法,至少有六成把握。”教主他们三个听到我说有六成把握出去,不敢置信的问我真的吗?看我确认的点了点头,都兴奋起来了,催着我赶紧说方法。 帅哥看我们闹腾开了,说道:“还是那句老话,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刚才已经陪你们试了一次了,我受伤太重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一句话,气氛瞬间凝固了,我正在想怎么才能说服帅哥的时候。柳夜雪忽然间说了一句:“只要你能帮我们出去,我们组织最近发现了另一个大墓,有兴趣的话算你一个。” 帅哥听完之后摇了摇头转身就开始往前走,柳夜雪急说道:“前段时间公司发过来的资料,那个墓我也是刚想起来,那个墓有可能有长生丹。”帅哥还是没有反应,柳夜雪接着说:“那里也有这里的文字!”帅哥这才顿住了身形,往我们走了过来,看他帅哥的归来的身影,我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柳夜雪轻声道:“希望你的方法有用。”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方法再不可以,那真是希望渺茫!” 帅哥走到门口停了下来道:“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我、教主和吴老板三个人识趣的退到石棺旁边,只见柳夜雪在讲,帅哥偶尔插两句嘴,如此大概过了十分钟,正当我们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柳夜雪带着帅哥走了过来对我说道:“说说你的方法吧!” 我打起精神开口道:“我的方法是……”说完,我示意大家跟上我往门口走去,“你们看”我举着矿灯指了指帅哥刚扔的绷带,帅哥看到之后若有所思,教主和吴老板满脸问号的左瞅右瞅,柳夜雪沉思道:“你的意思是这些虫子还怕帅哥的血?如果这样,确实是个办法。”教主和吴老板这才看到帅哥刚扔的绷带,再听柳夜雪如此一说,瞬间明白了过来,帅哥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们,但我受了重伤已经流了太多的血,根本不可能用血再帮你们把衣服打湿。” 我摆手兴奋道:“不用你太多的血,我们救你的时候你身上的衣服全是血,我们帮你脱掉之后缠的绷带换的衣服,我们只要找回那件血衣,你再滴点血填满就可以了。”帅哥瞬间明白了过来。 教主不解的道:“即使可以那也只能出去一个人,其它人怎么办。” 我得意道:“所以才需要帅哥的配合,我们其中一个人穿着血衣安全出去之后,找个安全区脱下,由帅哥再送回来,如此反复不就能全部出去了。” 教主在我说要帅哥配合的时候已经明白我的方法,听我说完,全部人都陷入了沉思,沉默了一会,我正尴尬的想难道我的方法不行,柳夜雪打破沉静道:“我刚想了一遍,陈浮说的方法只要虫子怕血衣,操作上帅哥没问题就没有问题。” 帅哥笑笑道:“我没有任何问题,那我们走吧。” 密码 我们一行五人又再次走过阶梯,穿过走廊,走出走廊,帅哥问道:“你们把血衣扔在我晕倒的地方,还是扔在了哪里?” 教主回答道:“就在你晕倒的地方。”“那跟着我吧!别浪费时间了。”帅哥想都没想的就认准一个方向往前走。我们几个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就看到破碎的石俑,再往前走,地方应该是碰到帅哥的地方,因为干尸就躺在边上,只是身上的黑色匕首现在插在帅哥的脚上,刚路上,教主悄悄告诉我,他们搬石头为什么去那么久就是因为帅哥失踪了段时间,在他身上摸到匕首才明白他一定是折回过这里。 教主站在刚包扎帅哥的地方找了半天,奇怪的是,血衣竟然不见了,我们五个分散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们也不敢离的太远,毕竟没有灯,这墓还有个干尸头,还有乱七八糟的虫子,让人不安全。 柳夜雪站定了看着帅哥道:“你过来取刀的时候没看见血衣吗?”“没有。” 柳夜雪沉思了起来,教主抱怨道:“没有,你好歹也解释一下啊,你这一句没有算什么。” 帅哥淡淡的道:“没有就是没有,我多说点对这个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何必浪费时间。”这话把教主噎的一愣一愣的。 柳夜雪:“分两队找吧,帅哥带着我、你们那边再跟个人和我们一起,另一队带着矿灯找,你们看怎么样?”“好吧。”“可以。” 教主身手灵活跟着柳夜雪他们,吴老板跟着我一起找,就这样我们分开各自找寻起来。我和吴老板向着反方向走着,吴老板挽着我看已经离帅哥他们很远了,正色跟我道:“万一你的方法可行,记着千万不要谦让到最后一个,毕竟柳夜雪和帅哥有约定和我们可没有,柳夜雪过去之后,帅哥摞挑子了,后面的可就惨了。” 我不以为然道:“你看你,把人都想成什么了!阳光点!” 吴老板郑重道:“毕竟生机在别人手里撑控着,万事小心点没错,特别这两个人精,对他们多想点总没错。”“还记得柳夜雪醒后的问话吧?” 我点了点头,吴老板接着道:“其实她的问话是有陷阱的,因为我们救了两个人,而我们互相知道都没有方法出去,她是想看我们听到她说出去之后的反应,我们的反应可以让她知道我们是心善救人还是为了出去才救的人,如果说我们突然有方法出去,那关键就一定在帅哥身上。”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吴老板道:“这是你想出来的?”倒不是惊讶柳夜雪的问话有这么多道道,而是不敢相信吴老板看出了这么多道道。 吴老板摇了摇头道:“是我想出来的,但也是事后,帅哥醒后和她问答之后才想到的。” 我叹了口气道:“别再伤神了,你如果有机会出去一定要走,别再考虑我和教主了,我两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想我知道!我两都希望你能出去,你是个孝子。” 吴老板道:“那你们也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也应该清楚我的选择!” 我无奈道:“就是知道所以才劝你。”吴老板坚定道:“那不用说了,如果我真只自己出去了,我估计再也没脸去见师傅和我妈。” 我正准备再劝劝吴老板,吴老板突然冲向前面,我这才注意到,前面趴着一个人影,赶紧也跑过去,吴老板走近,先用脚轻轻碰了碰人影,人影没有任何反应,吴老板这才蹲下,把保持着向前趴的身影翻了身,这才看清原来是秦岭秦队长,秦队除了嘴角流出的血,全身倒没看出来有什么伤口。 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因为秦队身上的衣服没有半丝血迹,吴老板大概也看出来了,就伸手往鼻子探去,然后又摸了摸胸口,最后向我确认道:“已经死了。”然后翻向秦队鼓包包的衣服,一打开衣服,里面就弹出一皱巴巴的衣服,吴老板摊开一看,然后回头看向我,我看清衣服之后也刚好看向吴老板,我俩都疑问的看向对方,没错,衣服就是帅哥的,但让人不解的是秦队为什么收藏帅哥的衣服,他应该不知道帅哥不怕虫子? 我问道:“你能看出他是怎么死的吗?” 吴老板道:“你当我是法医啊?还能鉴别死因,我除了倒斗知识比你多,就是死尸比你见得多。”说完又开始翻查秦队的衣服,从衣服和兜里就搜出几根能量条,别的还真什么都没有,吴老板抱起衣服对我道:“走吧,最重要的衣服已经找到了,赶紧和教主他们会合吧!” 我答应一声,正要走,刚好睥到秦队紧握的左手,只见上面还有血,应该是顺嘴角流下来的,我走过去蹲了下来,想把秦队手掰开看看手里有什么,我从才开始的轻轻用力到后来的用尽全身力气才终于打开秦队的左手,左手刚掰开就从里面滑落一个圆型物体,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衣服上撕下来的小布条,上面用血写着“42524534594……”,后面的被血糊住了。 验证2 我站起身看到吴老板正疑问的看着我,我把上面写的告诉他,吴老板想了想道:“应该是摩斯密码之类的,不管是什么都不要在这时候给柳夜雪。”吴老板说到后面郑重的警告我道。我点了点头,把布条装进兜里,对吴老板道:“我喊他们吧!”吴老板点了点头,我大声喊道:“教主,我找到衣服了!”声音开始在洞中回响起来,不大一会,教主他们跑了过来,教主急切问道:“真找到了,在哪?在哪?”帅哥倒看不出任何表情,柳夜雪倒没教主激动,但也满脸关切的望着我们。 吴老板晃了晃手中的血衣道:“在这!”教主翻了两下:“没错,没错,我脱的就是这身衣服!你们在哪找到的啊?” 我朝旁边让了下,露出身后秦队的尸体,柳夜雪一眼就认了出来,急忙跑了过去探了探鼻息,手按上尸体胸口半天又掏了掏秦队的身上,搜查了一遍才起身问了句,只是语气有几分感触道:“你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吗?” 我正准备答话,吴老板抢先说:“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气了,衣服就藏在他的胸口。” 柳夜雪“哦”了一声,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帅哥催促道:“东西已经找到了,有什么出去再说吧!”柳夜雪嘴巴张了张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开口答应一声就喊我们开路。 再次踏上返程,一路上除了我、教主、吴老板三个面带喜色小声聊着天,而帅哥确是没想搭话的走在前面,柳夜雪好像满怀心事什么话也没说。 就这样我们再次来到上面墓室门口,帅哥发话道:“把衣服拿出来吧!”吴老板答应一声,把血衣摊在地上,帅哥也掏出一纱布扔在地上,然后拿起别在腿上的匕首想都没想的朝手心划去,顿时血“涮涮”的滴着,不一会就把血衣和纱布全部染红了,帅哥一看血衣可以了从身上划拉一布条利落的朝手上缠去,就好像演练过多少次一样,动作潇洒利落。 再看向帅哥,只见帅哥惨白的脸更白了。现在该决定谁穿着出去试了,教主想都没想的道:“你们就不用再抢了,我去试吧!你们三个老弱残兵就不要说了,无非就是穿着衣服出去扭一圈!” 我想了想也是,穿着出去,不行了就回来,身边还是我们和帅哥照应,危险确实不大,吴老板大概也明白没多大危险就点点头同意了。 教主穿起血衣,头上缠着纱布,我们帮他仔细检查了半天再没有露出的部分,帅哥拉着他问道:“准备好了吗?”教主点了点头,帅哥拉着他开始慢慢往前走,我们剩下的三个人眼都不眨的盯着他们,帅哥刚踏出去虫子就自动划出一块真空,终于教主也开始往外跨了,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在教主踏出去的那一步,我既希望它赶快落地,又害怕落地之后再次失望。 “咚”的一声那一脚好象狠狠的踏在我的心里,要把它踩出来一样,一秒、二秒…直至教主又踏出了一步,没事,教主和帅哥一样,他俩好像被虫子隔离一样,划出一个虫洞,他俩慢慢的往前走着,直至再次被虫海吞没。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狠狠的握紧拳头,手心竟然还有点疼,我赶紧放松摊开手指,才发现手心被手指甲划破,我自嘲的笑笑,真不是当大人物的料。我正准备对他俩欢呼庆祝一下,柳夜雪柔声道:“一会你俩先走吧,我最后。” 我和吴老板惊讶的看着她,虽然和吴老板也是这样商定的,吴老板还想了很多说辞,但是现在连提都没提就这样决定了,还真有点让人不知所措。 我忍不住问道:“你真决定最后走。”问完吴老板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瞬间有点尴尬了,柳夜雪嘲讽道:“这样不好吗?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 我更尴尬了,正要辨解几句,吴老板抢先说道:“没错,如果是你,你不是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柳夜雪点头道:“没错!”紧接着追问:“你们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从秦队身上找到什么了?” 我看向吴老板,吴老板掏出能量条扔了过去道:“我只在他身上发现了几根能量条,剩下的就是血衣了,我别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柳夜雪接过能量条,翻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的靠墙坐了下来,闭目养神起来,墓室再次安静了下来,我和吴老板也找了个墙坐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也闭目养起神来。 异变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帅哥再次从虫海中钻了出来,把血衣往地上一扔道:“下一个。” 吴老板推了推我道:“你先。”我摇了摇头道:“你先走,我下一个。” 吴老板气道:“你谦让个屁,让你小子先你就先,怎么屁话这么多。”我知道吴老板是担心我,一是怕有变故,二是怕我被柳夜雪骗,而我担心的是我身上的伤口这么多,而且一动就痛,怕穿上血衣了也镇不住虫子,到时候都走不了。 我道:“你先走吧,放心我答应你下一个一定是我,你就让我安心一回,别老照顾我,反正你先走,要不我不走了。”说完我就坐了下来。 吴老板道:“不走就不走,我也不走了。”说完也坐了下来。 我跑到门口道:“你现在不走我就跳出去,你信吧!” 吴老板:“你又何必这样。” 帅哥这时拍了拍吴老板胳膊道:“走吧,挺安全的,我帮你看着他。”吴老板咬牙道:“我在外面等你。”然后背对着我开始穿衣服,然后帅哥牵着他跟教主一样往外走,虫海再次吞没了他俩。 我回到墙边靠着柳夜雪坐着,教主和吴老板都走了,我才发现我的心有点不安起来,而柳夜雪好像睡着了一样动也不动。过了一会,我正思绪万千不停的挣扎万一我身上的血气太重,那身血衣压不住怎么办?柳夜雪打破了寂静道:“你怕自己的伤拖累了他俩,就不怕拖累了我。” 一语被道破小心思,我脸红了起来嗯了半天,小声道:“呃…呃…是我对不住你…”说到这我一时想不到辨白自己的话了。 柳夜雪自嘲道:“我就那么不可信吗?”“不是”我不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不是什么。柳夜雪感叹道:“再有理性的人,被人抛弃也不是毫无感觉的。” 我再次被卡的没有了言语,过了很长时间我问道:“你比我聪明,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什么?” 柳夜雪生气的看了过来,我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我知道对不起你,我只是想问下就像妈和老婆掉进水里,有没有什么好的标准答案。” 柳夜雪不屑道:“没有。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样是最好的,我只是感觉不爽而已。” 我道:“要不出去了,我拿的东西分你一个吧!” 柳夜雪道:“算了吧,相不中你拿的东西,一个卖古玩的连眼光都没有,那么多选了这几样。” 我恼羞成怒道:“随手抓一把这是拼运气的,不是拼眼光的。” “随手抓一把应该是卖糖果饼干之类的,好歹你的专业是卖古董的,抓之前看一看是应该的。”柳夜雪不紧不慢的答道。 我俩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掐起来,不知不觉,帅哥再次下来了,把血衣递给我道:“走吧,那俩还说等你一起去吃顿大的。”我接过血衣看了看柳夜雪,柳夜雪骂道:“赶紧的,这破地方多一分钟我都不想待。” 我这才穿上血衣,穿完就跟着帅哥往虫海走,看着教主和吴老板安全过去,但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有点忐忑不安,踏出门口的第一步心要不是有层骨皮罩着我感觉差点都要飞出来了。结果还是和教主他们过去时一样,虫海自动让开一条路,帅哥拉着我慢慢往走去。 往前走了一段,我才放下心来,黑暗中我右手拉着帅哥的胳膊慢慢往前挪,突然,四周的虫子开始躁动起来,刚才虽然虫子也有飞行的,但现在明显感到飞的嗡嗡作响。“嘭”的一声巨响从后面传来,接着就传来柳夜雪“啊”的一声尖叫,帅哥忽然把我推到墙边急道:“你扶着墙边走,你大概得2100步,然后那块有个我打的盗洞,你顺着爬出去往左边走1个小时或随便个方向走个一二个小时就可以摘面纱了,懂了吗?”说罢就要动身向后跑,我赶紧拉住他道:“我跟你一起去救柳夜雪吧!” 帅哥定了一下,然后拉着我飞奔起来,我全身再次好像散了一样,疼痛也再次伴随而来,也没跑多久,帅哥拉下我的眼罩,多亏矿灯的光不太亮,倒也没有感觉太刺眼。“蒊”帅哥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这看清正在大殿内急速跑着,以躲开身后紧跟着的几个黑色巨虫,我定睛一看,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没错,那黑色巨虫就是在下面追着我的巨型变异飘虫,靠,这下面有多少这东西啊! 正害怕间,帅哥大喊道:“你把他们引过来。”然后扭头对我咐吩道:“你把眼罩戴上,一会柳夜雪过来,你先抱着她,我两夹着她往前跑,你明白吧!”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戴面纱,帅哥看我点头就向柳夜雪冲了过去,还好这室内有灯光照着眼前倒也不至于黑,朦朦胧胧能看到一点,不一会前面传来“铛铛”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只见帅哥手握匕首左躲右闪的冲入几个巨飘虫内,匕首上下翻飞的击向巨飘虫,巨飘虫被四散击飞开来,我正看的紧张,柳夜雪捡起矿灯已经跑到了我面前,我只感觉一团柔软的东西撞在了我的身上,面上喷来一阵重重的喘息,我赶紧把上衣掀了起来罩住柳夜雪上身,多亏柳夜雪苗条,我紧紧的抱着她等着帅哥过来随时准备跑路。 抱着柳夜雪想着她那漂亮的面容,再感受着软玉在怀,前面又传来柳夜雪阵阵的香味,顿时有点心猿意马起来,想着这香味到底是她体香还是撒的香水的时候,一股巨力撞了过来,我脚步一个踉跄,正站立不稳时,一双手紧紧抓住了我,帅哥大喊道:“跑。” 帅哥喊完我就感觉一大股大力拉着我向外跑,准确的说应该是我被拖着向前跑,刚才只顾着柳夜雪了,不知道帅哥什么时候冲到我面前的。 斩虫 再次冲入虫海之中,只是这次不停的碰到闪避不及的虫子,密密麻麻的,要不是这几天在这墓室里经历过太多这样的场景,我想这阵我早就已经挪不动道儿了,哪能跟现在这样马不停蹄的跑着,忽然前面的虫海疯狂不管不顾的向我们后面冲去,后面“滋滋…呀呀…”的声音不觉于耳,还好虫子们都只是冲向后面,倒没有冲向我们的,突然一个巨飘虫从地上冲出虫海,向我们杀了过来,定睛一看虫子身上竟然还长着一人头,那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但是又那么真实,看到的那一瞬间,我顿时感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犯着阵阵的冷意,我靠是苏献那孙子,它肯定一直在跟着我们。只见他干瘪的脸上竟然还带着狞笑,这时帅哥也注意到这个巨飘虫,他脸色微变,帅哥沉声道:“一会听我行事,不要有迟疑!”我点点头以表示知道,巨飘虫在快靠近我们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后方再次钻出几个巨飘虫,四周虫子全都聚集在我们周围,紧紧的盯着巨飘虫,好像我们已经不重要似的,苏献旁边的几个巨虫好像商量好了一样突然向我们冲了过来,帅哥的吩咐也应声传来,左边,再转身后退。转身后退就看到巨虫已经冲到了帅哥面前,他不停的移动着身体进行微小的躲避,然后再快速的刺出匕首,这也就是帅哥,换成别人肯定做不了他做的动作,简直是违反身体常理,帅哥又开口闪避躲闪了几次我就明白,不是帅哥不能有效的躲避还击,是因为我和柳夜雪在他后面,他如果闪开了我和柳夜雪就会面临着虫子的袭击。 虽然帅哥动作敏捷,但周围的巨飘虫太多,而且动作太快,就像在看真实的3d电影,那叫一个刺激,帅哥有好几次还是躲闪不及被巨飘虫划出一道道伤口,即使被他保护的我们也没能幸免,巨虫好几次差点飞到我脸上,把我差点就吓尿了,要不是帅哥让我冷静听指挥,我就想捡武器跟它们拼了,终于其中一个巨虫躲闪不及被帅哥匕首由下向上划个了底朝天,顿时一阵黑色液体喷洒而出,那腐蚀性还是落地生坑啊!但周围的虫子好像是被什么吸引一样,瞬间围了上去,一瞬间把我们所在的地方都占满了,虫子们争先恐后的向巨飘虫肚子钻去,“滋滋…呀呀…”的声音再次响起,巨飘虫肚子好像黑洞一样,不停的有虫子进去,一进去就好像被吞的渣都不剩,那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要不是虫群没有攻击我们,我差点跑路,但被虫子围着的感觉还是很不好,全身不舒服,浑身奇痒。突然那六只巨飘虫钻了出来,但四周的虫群却好像被破了魔咒似的向它们冲了过去,一瞬间就把它们淹没了。帅哥沉声道:“快走,现在虫群已经疯狂起来,一会他们啃完蒊,就会来吃我们,我的血再也没有用了。” 听到这话,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蒊说的是什么,就赶紧趁着虫子都冲向巨飘虫的时候,丝毫不敢减速的往前冲,刚冲没多远,帅哥突然好像被什么拌倒了一样,向地上摔去,这时从虫堆里,突然逆向冲出一巨飘虫,它身上还顶着一个头颅,狞笑着直直的向着帅哥背部冲了过去,就在快要到帅哥背部的时候,忽然帅哥右手一动,接着身体开始向右转着圈的移动,手上的匕首顺势划过,就像舞剑似的陀螺般转动几圈之后竟然奇迹般的站住了,而巨飘虫内脏确像下雨似的落了下来,地上又是一阵腐蚀,那巨飘虫落下之后还没有死绝,不停的上下乱窜,而头颅落地之后就向虫堆跳了过去,帅哥右手一动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头颅向刚气绝落地的虫子跑了过去,一下子把头颅按进了巨飘虫肚子里,然后招呼我继续向前跑,虽然刚才这描述好像挺多的,但其实就发生在一瞬间,可能连五秒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能让帅哥做出这些动作的是缠在右手上的钢丝。 我们拐过一个弯再向前跑没多远,虫子越来越少了,再往前跑了一二百步,虫子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我刚放松了下来,帅哥闷声说道:“不能减速,一会这些虫子吃掉蒊就马上会向我们追来,经过蒊的洗礼,这些虫子可能会进化,刚已经说了我的血现在不一定再有用了,所以现在只能加速不能减。” 听到帅哥的血会失效,我和柳夜雪顿时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原来那巨飘虫叫蒊,这些虫子吃掉蒊能进化,怪不得会前扑后拥的冲过去。 正跑着,突然教主问柳夜雪道:“你身上有多余的炸弹之类的东西吧?” 柳夜雪闷声道:“有,还有几颗微型炸弹,你意思是炸个顶,让碎石把路堵死!” 帅哥解释道:“不是,是把地下墙上炸开,让龟铃来帮我们引开虫子。”柳夜雪答应一声,就停下来掏出几个黑色物体,分别在地上和墙上安了些,就跑过来往我胸前一钻,刚要钻就想起,这阵连虫子都没有了,何必还躲,就改拉着我往前跑,我们三个接着往前跑,刚转弯,后面“咚”的一声巨响,我们头顶上也开始四散掉落碎石,只听后面又传来熟悉的“铛铛”声,只是这“铛铛”声此起彼伏好像不止一个。 脱困 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我们三个跑到一个圆型盗洞前,帅哥一猫腰钻了进去,柳夜雪推了我一把让我先进,我这时候也顾不得再谦让,就一矮身钻了进去,这盗洞打的还不错,至少活动起来不至于太拥挤,听着后面越来越少的铃声,我手忙脚乱的向前爬,大概爬了二十分钟左右,终于看见洞口了,帅哥已经出去正等着我两,我看着洞口,顿时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快到洞口的时候,帅哥把我拉了出去,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看着半圆的月亮,我差点哭了出来,正感慨命大时,帅哥叫我:“快过来,还像刚才那样夹着跑,我怕外面还有虫子。” 柳夜雪听到外面说不定还有虫子,赶紧钻到我怀里,帅哥再次拖着我辨别了个方向再次向前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路上就星星点点虫子,根本不会靠成威胁,突然“咚”的一声闷响,地面也感觉微微有些震动,我正想扭头去看,帅哥制止道:“黑糊糊的你能看到什么,再跑一会就到安全地带了,到那了再说。”经过刚才,我现在对帅哥条件反射似的言听计从,看都不看的再次往前跑,不一会我再也没力气往前跑了全靠柳夜雪和帅哥一个拖着一个托着带着我向前跑,终于在我累的快抬不起脚的时候,我听到教主那熟悉的声音满含喜悦的大喊道:“在这里。” 听到教主的声音我知道我已经到安全地带了,柳夜雪也赶紧从我衣服里钻了出来,我也扯掉面纱,久违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这次一放松下来,我顿时瘫软在了地上,我埋怨帅哥道:“早就到安全地带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如果你放松下来,估计就像你现在的样子一样再也不想起来了,要走到这要费更多的时间。”帅哥不置可否的说道。 我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教主和吴老板跑了过来抱着我道:“我爸以前就说你小子命不太平,但不是个短命的人!”“靠,咒谁呢,老子好不容易跑出来,你两这么长时间没说抓头小猪烤烤至少也要搞只野鸡烤烤等我出来,慰问下我,你们竟然还咒我!”我不爽的大骂道。 吴老解释道:“我们刚在山上感觉到一股震动的,所以才下山看你们出来没。”没错,刚在路上我就感应到了,这时候提起我问帅哥震动是怎么回事。 帅哥漫不经心的道:“苏献墓塌了而已。” 我震惊道:“怎么会?难道是炸弹引起的。”说完我就望向柳夜雪,柳夜雪道:“应该不是,如果是炸弹引起的,在爆炸的时候已经把我们三个都埋了。”我把头扭向帅哥,帅哥对我笑了笑,确没打算开口解释,也不知道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突然想起帅哥好像认识巨飘虫就好奇的问道:“你认识那黑色飘虫?” 帅哥摇了摇头道:“这种虫子叫蒊,我看到干尸下来的时候还背着一人,应该是用那人孵化的,蒊咬到猎物之后会让猎物陷入梦境之中无法自拔,然后蒊再在猎物体内产卵,借着猎物的体温孵化这些卵,卵孵化成虫子之后就吞掉猎物的内脏接着开始寻找新的猎物,这种虫子是单性繁殖,而且是孵化进食之后直接进入成熟期,它的血液对大部物种都像硫酸一样的存在,只有在对虫子的时候如果有虫子浸泡血液未死就会进化,至于进化成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这些都只是记载,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实物。” 我靠,我怎么记得这虫子好像也咬过我,但我没有什么反应啊,难道我对这种虫子免疫,想到这我仔细瞅了瞅蒊大概咬的地方,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陷入梦境,包扎的太厚,估计没有咬进去,但这种虫子也太强悍了吧,我把不解说了出来。 帅哥道:“这种虫子第一次出现在记载上,是生活在皇帝的那个年代,那时候蚩尤的军队在山中发现了这种虫子,发现它们的壳坚固无比,就想杀死它把它的壳献给蚩尤做盔甲,可是军队低估了蒊的能力,反被蒊借着军队大量的繁殖下一代,那损失叫一个惨重,直至后来一个高人提点,才发现这种虫子寿命不长,就只能存活三天,三天未找到猎物就会把卵产在土里直至卵吸收足够的营养孵化出来,至于蚩尤怎么处理这些蒊的后来就没有了。”“好了,我也歇够了,我们走吧,我有些细节想问你。”帅哥对着柳夜雪说道。 柳夜雪对我们道:“保重,希望下次再见你是在地上。”最后一句是转头对我说的。 帅哥也说了声保重,扭头挥了挥手潇洒的走了,柳夜雪对我们笑笑跟了上去。 我靠,耍什么酷啊!吴老板和教主也提议我们也撤吧!我突然想起来点事情大声喊道:“小雪,你真的不要挑一样?”柳夜雪听到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吴老板和教主扶着我站了起来,定了半天我看教主和吴老板还没有动身的意思,我不解的问:“怎么不走,不会带准备打的士吧!那玩意这山里可没有。”“老子不知道啊,要你提醒,要走,好你说走哪个方向!”教主没好气的骂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是蒙着面出来的,闭着眼睛走了1个多小时。 我小声问:“那怎么办?你们谁身上有指南针?” 教主没好气的道:“凉拌,有那玩意我早就走了,能站在原地,你一个研究风水的问我们方向,你有没有点专业素养。”“研究风水的都有个罗盘,你看我身上像带那玩意了吗?”我不爽的回道,说完我让他俩扶着我到树下。 站在树下,我显摆道:“一般在野外如果迷路了要不就是看太阳辨方向,要么就找树桩,年轮的宽面是南,不知道吧。” 教主看了看面前跟脸盆一样粗的树不屑的插话道:“你别充大头,专找这不能试的方法说,这么粗的树你要拿什么锯,牙齿还是匕首!” 我骂道:“你小子听我说完好不好,我说要锯树了吗?不懂就听着!”吴老板揉了揉太阳穴道:“你俩能不能正常点说话,教主你别说话让小水好好说。” 我得意的飘了教主一眼,教主偏过头当没看见,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开口道:“还有一种方法是看树,南侧的枝叶一般比较茂盛,北边的比较稀疏。”说罢我抬头看向树叶,刚没细看,这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树上树叶都长的差不多,我顿时尴尬起来,一时陷入沉默中,脑海中不停的寻找着别的辨认方向的方法,对了还有星星辨别法,我再往上一瞅,更无语了,娘的今天晚上没有星星,连月亮都没有露脸。 吴老板看我瞅了半天也没动静,试探的问:“怎么了,我们所在的地方不好辨认?”教主瞅了瞅树叶好像看出点什么噗哧笑道:“是这树上的树叶都差不多,你辨认不出来了吧!我们这眼睛不比雨人,你是雨人赶紧数数哪边的叶子少,我们好辨明方向回村。” 我装做没听见的道:“大家跑的都累了,睡一会等天亮了再走吧!” 回村 吴老板看着我俩无奈的道:“好吧。”分配好守夜顺序,教主和吴老板先睡,我靠着大树,想着这几天的经历,如果不是身上的伤还在痛,我现在还有点不真实感,想到苏献也不知道长生丹到底有没有,柳夜雪应该带帅哥去另一个斗了,估计不会再见了,柳夜雪走的时候密码也忘记给她了,回去了就好好看店再也不找这些麻烦了,我正胡思乱想间,教主过来替换我,我道:“怎么不多睡会!”“刚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怎么睡得着。”教主挨着我靠着树说道。 我说:“你说那个帅哥不是为了青铜镜有可能是为了什么东西?” 教主道:“这你得问帅哥了,反正到时候再遇到他的时候不就知道了!”说完面色感概的说:“比起这个我更烦心的是这次算是全军覆没,回去了怎么向他们家里人交代。” 那确实,这次请来的人全栽在这斗里,而我们几个又没有事,回去了道上免不了有风言风语,家里人一般倒好解决,就是砸钱,但道上的名声这一旦有了偏差以后再找人支锅可就不好说了,毕竟干这行的还是要有点名声信誉的,要不凭什么让人家上来就相信你,砸钱也得先有命花啊!想到这我把怀里的古物递给教主说:“这次出土的东西,我只要那个青铜器,其它的都交给你和吴老板吧!”“说什么呢,你带了一路的东西都给我们算什么意思。” 我说:“我这不是特喜欢那青铜器,别的我都不要,先选的只能挑一样不是你们的规矩嘛!” 教主摆手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没钱安置张哥他们家人,老爷子手里有钱,你甭操心,青铜器归你,但到时候出手了,我们三个平分。”“就这样定了,你别说了,回去了你准备干什么。” 我看白痴似的看着他说:“老子伤这么重,回去不先去医院还能干什么。” 就这样,我和教主聊到吴老板过来替换,我俩才去睡。 我正睡的朦朦胧胧的,感觉地震似的我不由自主的晃,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睁开眼,原来天已经亮了,吴老板正晃着我的胳膊,看到我醒了这才转身开始摇教主,教主以前睡着了就很难叫醒,但被叫醒或吵醒倒很少发脾气,算是睡品不错。 教主被叫醒之后,我们仨人上到山上看着太阳,辨认了个方向就开始往前走,走了大半天,也没有看到村子,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就在我们想是不是换个方向走的时候,前面草丛突然蹿出一个兔子,左闪右避不见了,兔子刚不见,前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来,我们寻声望去,原来是几个小孩子追着兔子跑了过来,看到我们就不再上前了,然后推出一个瘦小的男孩,小男孩扭扭捏捏的走到我们面前就小声用方言问:“叔,有没有看到兔子?”我脸上根本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满脸挤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说:“别管兔子了,你们带叔叔回村,叔叔给你们这个去买糖好不好!”说着掏出身上仅存的一张毛爷爷在几小孩子面前晃了晃,据后来教主和吴老板说,我当时的表情就好像金鱼姥诱惑小孩一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小男孩听到直摆手弱弱的说:“叔,俺不能要,你要到村里往前再走会就到了。”说完就跑回小伙伴那,几个小孩一溜烟跑走了。 教主道:“长的艺术,就别老抽像的笑,怪吓人的。” 我骂道:“你滚蛋。”“我们快走吧!”说完就快步往刚小孩说的方向走,别说,走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终于再次看到村口那熟悉的建筑,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几个村民正聚在村口商量着什么,看到我们三个出现,惊讶欣喜的表情瞬间写满全脸,过了一会儿,其中一村民敲着手中的锣向村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人找到了,大家不用再找了。” 从人群中走出一老年人高兴带有浓重的地方话唔啦唔啦说了几句,我也是听了半天才明白大概意思是“小吴,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俺们都准备报110了!” 吴老板往前走了两步喊道:“李叔没事的,山里迷路了,这不可算是找回来了。” 李叔浓重地方话又说起,这次我听懂了,就是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跟你一起的小伙子来,为什么没有看到。 “李叔,他们有事先回去了,就剩我们三了,他们户外经验多,如果在我们早就回来了!”吴老板扶着李叔往前走边走边说道,走了几步还示意我们赶紧跟上。 教主扶着我跟着吴老板往前走,前面李叔走到人群中交代了几声,就拉着吴老板往租房的地方走,一路上从吴老板和李叔的交流中,我才知道这李叔就是我们落脚地的房东,到了地方李叔交代了几句吴老板翻译道“说我们困在山里肯定吃不好,李叔要给我们做点好吃的。”李叔说罢奔向厨房,吴老板让我两回房先休息,吃完时喊我们,交代完就追向李叔。 我打趣道:“这李叔闺女肯定漂亮,这吴老板挺上心啊!” 教主扶着我往楼上走,路上坏笑道:“怎么了,你也上心了,吴老板是老实人,可是老实人被逼急了,小心让你当女人。” 我骂道:“你大爷的,我是看这情况像,再说了你当女人的机率比我大你知道吧!” 教主不在意的笑道:“吴老板在哪都讨老年人的欢心,你不知道吧!我当女人机率大,我也觉得我比较漂亮些,你丑男女都不好看是正常的,去医院的时候顺带让人家帮你整整脸,一起做应该便宜点。” 我呸了一口,骂道:“你个娘炮,我说你当女人机率大,是说你女朋友多了肾虚,用不了不就只能割了。” 教主呵呵道:“总比不用一辈子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好。” 说到这已经上到楼上了,我恼羞成怒甩开教主的手道:“你说谁是处男!侮辱谁呢!” 教主躺在床上看都不看我道:“谁是谁知道。”我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吴老板刚好上到楼上不爽的质问道:“处男怎么了,没遇到心仪的女生不行吗?” 我赶紧陪笑道:“处男怎么不好啊,说明很正经,哪跟教主一样不懂爱情。”刚说完,教主就想反击我两句,我赶紧瞪了他两眼,瞟了瞟吴老板示意他少补两枪。 我看教主没出声了,坐到教主旁边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上来了,刚不是准备帮老丈人做饭吗?”吴老板满脸问号:“什么老丈人?”教主歪着脸强忍着笑,我打了哈哈道:“我说你刚才不是要帮李叔做饭吗?” 吴老板看着教主强忍着笑意不明白的道:“李叔说我肯定累了,非让我上来休息,说要吃饭的时候喊我!” 我调笑道:“吴老板,我看这李叔是把你当女婿了吧,对你这么好。” 吴老板这才明白过来老丈人是什么意思,呸了我两一口,拉过一个椅子坐了下来道:“我刚来的时候,我看他一个人,儿女都在外地打工,闲下来就帮他干干活、喂喂牲口什么的,你俩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脏。” 教主喊冤道:“不关我事,都是小水一个人说的,我什么都没有说。”我白了教主一眼,吴老板道:“这地方没有正经的医生,要不也能帮你处理下。” 吃饭 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没事,明天就回去了,晚也不至于晚这一天。”躺在床上,虽然没有席梦思床垫,只是简单的铺了层被子,但躺在上面周遭安全的环境让我困意大范起来,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道:“我先躺会,吃饭喊我。”吴老板答应一声,就跟教主商量起明天的事宜,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感觉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我脑海中还不停的在回放着这两天的经历,又梦到遭虫子围攻,疼痛让我我腾的一下惊醒了过来,面前教主正奇怪的盯着我,看到我醒了过来说道:“你梦到什么了这么激动!”我从旁边抽出几张纸抹了抹头上的汗骂道:“还能梦到什么,又梦到虫子了!娘的,从肉体到催残我的精神。”骂完晃了晃还有点晕的脑子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站起道:“吃饭了吗?” 教主应了声就喊我下楼,这一起身浑身又开始痛了起来,从教主他们的背包里找了点止痛药囫囵塞了把,教主看我找药吃,赶紧弄了点水递了过来,我坐了下来刚等药效上来,吴老板就上来催促道:“怎么搞的,这么半天不下来。” 我道:“身上开始痛,我找了点止痛药吞,没事了,走,下去,别让主人家久等。”说罢就往下走。 吴老板询问式的看向教主,教主点了点头,这才转身跟我往下走。 我刚下去,就看着客厅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有鸡有肉的,一般乡下难得宰鸡割肉,虽然现在富的村庄多了,但大部分还是节俭为主,能下蛋的鸡是轻易不杀的,看来李叔还真是挺喜欢吴老板这小子的,李叔看我们下来了,赶紧招呼我们坐下,等我们都坐下转身从里屋又拿出一瓶酒乡音满满的道:“你们几个肯定受苦了,来,喝点酒压压惊。”说完为我们一人满上一杯,教主也顾不得吃菜,先举起杯子道:“那我就先借花献佛,借李叔的酒敬您,谢谢李叔的你照顾。”说罢就一仰头干了。 李叔刚要干杯,吴老板道:“李叔您随意就好,别喝多了,他就是馋酒。” 教主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不好,考虑不周了,我自罚三杯。”说完就又把酒满上准备喝起,李叔赶忙拉住教主笑道:“你小子是要骗酒喝吧!慢慢来,酒有的是,先吃菜。” 吴老板也赶忙拉住教主训斥道:“你怎么搞的,大家先吃菜后喝酒,别浪费了李叔的一桌子好菜。” 教主笑笑道:“李叔我是个直人,别见怪。” 李叔大笑道:“你们几个都是好娃子,来先尝尝叔手艺。” 酒过三巡,李叔红着脸,舌头打着结说:“你们几个娃娃出去几天没回来,我就担心你们去了城北300里的那个地方!”李叔话刚说完,就把我们三的酒吓醒了一半,吴老板试探性的问了句:“城北300里怎么了?” 李叔以为勾起了我们的兴趣显摆的说道:“城北300里的地方可邪门着来。”说罢又看了看我们的反应,看我们都紧张的看着他,满足的接着说:“我小时候,那地方有一年突然开始闹虫灾,老一辈相传说方圆十里之内除了虫子无任何活物,而且越来越有扩张的趋势,村里种的庄家被啃坏了,大人小孩也常被叮咬,而且一咬就是一大块肉,那场面你们城里长大的肯定没有见过,也不能想像。”说到这李叔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平复了下心情。我在想我们怎么没见过,老子还从虫海过过呢! 李叔接着讲:“村里没办法村长聚集大伙开会商量怎么解决,因为那时候刚好国共两党打的最厉害的时候,也没办法向上面求助,村里有一小伙说他认识个有真本事的先生,要不请他回来看看。”说到这又夹了一筷子菜压了压酒。 我心痒难耐的道:“后来呢?”李叔咂巴咂巴嘴有些感概道:“后来,请来的那个师傅原来是个和尚,还真有点本事,他走在外面没任何虫子接近他,他去北边看完之后只说难办得说动八个师兄一起才能镇住这虫灾,村长听到这就跪下恳求道只要大师们能消了此灾,村里要什么给什么。我当时站在后面看着大人们都跪了下来,我也跪了下来,至今当时这场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想起来也是那么的清晰,当时大师看村民都跪下了,赶紧去扶村长招呼大家起来,说这事是做功德的,但此事会损阳寿,他是无所谓,但是他不能替师兄们做主,所以要回去问一问师兄们。”“最后村里出了几个人跟大师一起去请他师兄,怎么说动的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后来大师们来了就一起往北边去了,回来之后就村民找块澡盆大的石头,然后找了个屋子抬进屋里吩咐不要让人打扰他们,这一呆就是七天,那真是分水未动,出来的时候听老一辈的说好像真的苍老了不少,然后大师们就抬着石头往北边去了,回来的时候说虫灾的洞口他们已经镇住了,只要把这外围的虫子清理干净就好。” 教主小声对我们说:“才开始起开那石头我说怎么上面有字,原来是佛门开光的!” 我一脸郁闷的看向教主,刚好教主正郁闷的看向吴老板,吴老板红着脸尴尬的对我两抱抱拳,这提前多个嘴打听一下,这一趟哪这么凶险,但我又转头一想,即使问了我估计我们也只是当个鬼怪故事,这斗还是要下的,也怨不上吴老板。 想到这我问李叔道:“后来虫子是怎么解决的。” 李叔哈哈笑道:“不说了不说了,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反正后来虫子死完之后,还真再也没有那种虫子出现了,而北边也成为禁区,只是最近十几年才慢慢再有人经过走动,来,小宋来喝酒。”我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这下子好奇心可起来了,向教主使了个眼色,教主秒懂的端起酒杯跟李叔一杯接一杯的推杯换盏起来,不一会李叔说起话来舌头好像也醉了似的,我趁机赶紧问道:“李叔,你们当年这外面的虫子怎么解决的啊?” 李叔唔唔啦啦的说了一堆本来就是家乡方言难懂,这回可好更难懂了。我求助似的望向吴老板,吴老板对大部分的方言都懂一点,所以翻译这活还得交给他。 吴老板无奈的道:“李叔还是坚持说我们不知道为好,后面的大意就是会影响我们的世界观的。” 教主不屑的道:“当我的世界是纸糊的对着说两句就破了。” 我笑道:“是啊,别人不知道你的世界观是二,只有1+1别的都没有是不容易被影响。” 教主满含怒气的望向我,我无辜道:“别看我,我可不好那口,而且我也很想往你上面再加个5和0,可惜你就只能是个2。” 教主头爆青筋,筷子都捏的咔咔响,我正准备接受教主骂的洗礼,谁知道他平静下来,举起杯子敬李叔道:“来,李叔,喝酒,不问了。”我愣了愣神,正在想这不像教主风格啊,正犹豫间,教主和李叔那又是二杯下肚,我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灌醉李叔变相的让我被好奇心折磨死。 我赶紧拉住李叔问道:“李叔你说吧,这说一半留一半的多烦人!”教主阻拦道:“李叔,来,喝酒,不想说别提了。”说完又端起杯子要敬李叔。 我着急对教主说道:“你就不好奇村里是怎么解决这虫子的。” 教主摇摇头坏笑道:“我好奇什么啊,我一个二哪装得了这些东西!”我心里不停的开始重复“你大爷的……”的这句话,教主看着我吃蟞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倒没有再找李叔喝酒。 吴老板叹息一声,问道:“李叔,你看你把我们几个人的好奇心都逗起来了,不说破我们这可睡不着了。” 李叔再次唔唔拉拉说了一大堆,说完又找教主开始拼起酒来,教主也怕李叔年纪大了受不了,跟李叔拉扯半天才喝一杯,我赶紧问吴老板刚才李叔说什么了。 吴老板面色奇异的道:“你真想知道?”我说:“你怎么和教主学坏了,也要卖关子了。” 吴老板满脸奇异的笑道:“吃饱了没有,你吃饱了我再说吧!” 这一阵我的好奇心快爆了,哪有心情吃,赶紧点头催促吴老板快讲,虽然教主跟李叔正在掰扯,但也一直在留意这边。 吴老板道:“李叔说那时候闹饥荒,然后你懂了。”说完又加了句:“李叔说吃着跟小龙虾差不多。”我本来听后只是略微有点不适,没敢细想,但吴老板后面那句杀伤力太大了,我大骂道:“吴老板你这说的以后叫我怎么再正视小龙虾。” 吴老板心满意足的笑道:“那关我什么事,刚是你好奇非要问的,提前告诉你什么味的还不好啊!省得你惦记。”说完又用眼神示意教主:“你看教主人家就好好的,哪有你矫情。” 我扭头瞅向教主,教主面色苍白一脸难受的坐在那里对着李叔直摆手,我关心道:“你怎么了,不会哪受内伤了吧!”教主这时再也撑不住,站起身来,踉踉呛呛的跑向外面,我和吴老板赶紧追了出去,刚出门口就看到教主口吐瀑布!我两互看一眼也不敢过去扶教主,怕喝了酒凑近也要造瀑布,不一会教主脚步虚浮的走了回来看到我俩赶紧扶住他,教主有气无力的骂道:“吴老板你大爷的,老子来这之前才吃的大虾。” 我和吴老板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出事 从柏子村回来,我在苏州医院躺了二个月,东西全交给教主处理,中间教主和吴老板来看过我一次,坐在这也满脸烦心,看来处理猴子他们的后事还比较麻烦,教主走时递给我一张卡说我的那份都在里面,我没接让教主先拿着,教主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吴老板来还带来一个消息,吴老板说经过这次,又处理猴子他们的后事,让他感慨良多,现在他不干这行了,他准备卖户外用品,我和教主也明白,他是怕他死在里面没有人照顾他母亲。 我躺在医院最终也没有瞒过老爷子,老爷子知道后和我妈一起站在病床前骂了我一天,最后我再三保证以后绝不再去了,老爷子才在护士的劝告下走了,最后我妈留下来照顾我,老爷子看到我就闹心所以帮我打理古董店了,我出院后老爷子就撤走了,我又开始在店里翻着日历过日子。 我一直盼着小雪来找我拿密码,我知道她有办法找到我的,但她确一直未来,可能有事,也可能真相信了秦岭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又过了半个月,这天我再次无聊的打着欢乐斗地主,直到输光了,抬头看看时间,才早上十点,我再也坐不住了,想起吴老板要开店了,喊教主一起去看看现在怎么样了,我关上店门开车驱往教主那,谁知道教主没在家,那只有直接去看看吴老板店现在弄的怎么样了。 快到吴老板店门口的时候,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路口徘徊,我慢慢靠近了才发现教主一脸心事的站在路口抽烟,我下车站到他面前,他竟然还没有察觉,再看地上烟头已经铺了一地,我小心的拍了拍教主道:“怎么了,你跟斗云云不够了要你抽这么多烟补上!” 教主抬起头看到是我,挤出个笑容道:“你怎么在这?” 我道:“有什么事说事,别抽那么多烟,想上天快点还是躺马路中间快点。” 教主笑了笑道:“哪有什么事!你是来找吴老板的吧!” 我撇了撇嘴:“多少年的交情了,还瞒我。” 教主叹了口气道:“走吧,进去再说。”说完就往吴老板店走,我跟上道:“还在为猴子他们的事烦心,要帮忙你直接说,我老爷子也还有点能量。” 教主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事,别问了,进去说。”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不为这事,那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大大咧咧的人烦成这样,难道是癌症还是前女友的孩子喊他爸了。 走近才发现吴老板店还在装修,进去吴老板竟然没在,一问才知道吴老板的母亲重病进医院了,马上打电话给吴老板问清在哪家医院,教主坐我车一起过去,路上看教主的心事更重了,聊天也心不在焉的,几次都是我说了几遍才反应过来,我问他到底什么事,他也不说。 我正要逼问的时候,医院到了,教主下了车风风火火的走在前面,一路上脸色不停的变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问了几遍就只是说没事。走到病房外,我们推门进去就看到吴老板一脸愁容的看着病床上像睡着的吴妈,我问道:“吴妈这是怎么了,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吴老板看到我们来了,站起身来,听到我问他,忧心忡忡的道:“中风,前段时间就有征兆了,来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让我照顾好我妈,谁知道昨天突然就倒下了。”说到最后语气有点哽咽,我问道:“那吴妈现在怎么样了?” 吴老板摇了摇头看着吴妈道:“医生说过两天手术,剩下的得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教主插话道:“我认识几个医生要不问问看看。”吴老板招呼我们坐下道:“我打听过了,给我妈看病的就是心脑血管的权威,我也是托了多少关系才搭上这个线的。” 我估计教主肯定有事找吴老板,但现在教主好像没事似的什么也不提,就是问下吴妈的病情,聊了半天,教主起身告辞说还有事处理,让吴老板有事打他电话或他妈的电话,教主走后,我说我留下来陪陪吴老板顺带帮他跑跑腿,吴老板坚决不让,说他请的有看护,而且他现在根本睡不着,想多陪陪吴妈。我刚走出来就看着教主正站在电梯口发愣,我走过去拍了拍他道:“是兄弟就说,帮不帮得上忙是我要操心的事不是你。” 教主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对我道:“一言难尽,上车细说吧!” 我两坐在车上,教主深吸了口气缓缓的道:“我父亲下斗失去联系几天了,我和我妈多方打听,现在只知道是和刘爷一起,具体位置我妈还在和刘家确认。”我震惊失口道:“叔叔亲自下斗了,还失去联系几天了。”教主父亲自从几年前就不再下斗了,什么样的斗要叔叔亲自去一趟,一般下斗前关手机消失是常识,但还是要跟家里保持联系,没有消息传来就代表人出事了,怪不得教主这心事沉沉的,还要找吴老板,只是吴老板现在这种情况根本腾不开身。 我想了想问道:“叔叔走之前什么都没有跟你们说吗?不像他作风!刘家怎么说?” 刘爷是正宗的风水大师,我也听过他本来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妹妹据传言说失踪了,哥哥却是在不惑之年一次下斗中误中机关死了,据说他听闻哥哥的死询,从此金盆洗手,再也没有下过斗,听说他不准备把他的衣钵传下去了,他子孙现在干的是正行。 教主烦躁道:“谁知道我爸这次怎么了,走之前跟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声就跑了,经柏子村之后现在想请个信任的外援好难,刘家现在也乱成一摊了,我妈过去刘家问情况了。” 刘家 我道:“走吧,我陪你走这一遭。” 教主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道:“我知道你义气,但这种事不是义气就行的,你关键不懂行,未央宫你还看不出来吗?” 我反问道:“我知道我半调子,但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教主一愣但坚持道:“连我爸都折进去了,你还看不出危险,我要是带上你那是害你。” 我想了想道:“要不了我陪你先去找那地方,找到了先去看看再说行吧!” 教主想了半天松口道:“好吧,但别做危险的事,我不想到时候救不出老爸又失了一兄弟。” 我听的心中一暖道:“放心,我还没嫌命长。”刘家在杭州,我两驱车过去方便些,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家选的还挺有品味,小四合院,周边环境也挺优雅的。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是一小女孩开的门,刚开个缝警惕的看着我俩问:“你们找谁?”教主闪身走到前面道:“你爸妈在家吗?告诉他们宋郡来了。” 小姑娘扭头对屋内脆生生的喊道:“爸爸、妈妈门外有个叫宋郡的叔叔找你们。”不一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走到门口开门埋怨道:“怎么才来?”这时候看到后面的我愣了一下,我赶紧打招呼“崔姨”,崔姨赶紧闪身催促让我俩先进来。 一进屋就看到屋里沙发上坐着两男两女,看到我俩进来都站起身来高一点西装革履的男子对着教主道:“这就是令堂吧,果然是仪表堂堂啊!来,过来坐下说话!”另一便装男子催促道:“哥,别再废话了,还是赶紧商量商量怎么救老爹!” 西服男不以为意的请我们坐下,崔阿姨指着我两道:“我儿子你认识了,另一个是我侄子不是外人。”说完手掌伸开介绍西装男道“刘晔”又介绍他旁边一贵妇“刘太太”。介绍完又介绍便装男子“刘桦”然后对着他身旁的时尚女子道“他太太”。 刘桦摆摆手焦急道:“崔姨,还是赶紧说说怎么救叔叔和我爹吧!” 崔姨生气道:“怎么想办法,现在他们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救?” “我现在倒是有点线索,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去的地方。”刘晔不紧不慢的插话道。 崔姨惊讶的看向刘晔,崔姨不满的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刘晔道:“我也是知道不久,一直在确认消息的准确性。” 崔姨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可靠吗?”刘晔苦笑道:“我觉得只有六成可能,是四爷吐的消息,但四爷肯定说如果他俩一起下斗,就一定是那个地方。”崔姨叹息一声道:“也是,这南三省的消息谁有他消息灵通,他既然确定那就错不了,只是你这个消息的代价不小吧!” 四爷是苏南地区最大的古董贩子,据说苏南地区有一大半的文物都经过他手,不管是真的假的,而且他手下面有一队专门倒斗的队伍,听说四爷在道上挺讲究的,只能用二个字形容就是规矩,所以四爷的招牌才能越来越响,越做越大,听说现在大部分的业务都是他儿子在管,他很少出面了,想不到刘晔能找到他。 刘晔叹了口气道:“没什么,我爸不愿我们再干这行,所以什么都没有教我们,要想找到他们或救他们出来还是得靠宋小弟。”说完又像解释似的补充了一句“崔姨,我知道你们最近的情况,但你也知道我家情况的,这时候要稳住刘家的那帮人,我不可能出面只能私下帮你找人,但钱上面我绝不推辞。”刘桦几次想插口都被刘晔眼神阻止下来。 崔姨催促道:“那是你的事我不搀和,你说位置吧。” 刘晔点了点头:“湖南湘西铜子村,装备和人我已经准备好了,到了当地找这个人。”说完递给崔姨一个纸条,崔姨接过看了看随手塞入兜里道:“本来我是不该打听消息来源的,但这次牵扯到我先生和你爸的生死,所以我想问清楚,四爷怎么知道他们去哪了?”“九准方阳志也去了。”刘晔答完之后就再没有解释了。 崔姨起身向刘家两兄弟告辞:“现在是抢时间,那我失礼先走了!”我和教主一看崔姨要走,赶紧起身跟着告辞。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晔好象想起了什么说道:“崔姨,小心四爷的人也有可能会去。” 崔姨置之未闻的向外走去,刚出了门口关门前听到刘桦质问刘晔:“你找的那些都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不找南子他们救父亲……”听到这门已经缓缓的关上,声音也戛然而止,崔姨交代道:“什么都不要说,上车再说。”教主闭上刚要张开的嘴闷声向车上走,坐到车上启动之后,崔姨对教主交待道:“你去我现在住处拿点东西然后出发。”说完又接着道“情况现在复杂了,四爷也插手了,看来我们得尽快了。”“小浮,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此行太危险了。”崔姨劝我道。 我道:“崔姨,您和宋叔也是看我长大的,我可是当你们是我半个爹妈了,这时候你说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家等消息,那不是要急死人了!”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何况现在你们也找不到帮手,教主得有个能放心的人跟他一起,我就不相信这墓能有未央宫邪门。” 崔姨欣慰道:“你心意我领了,但你不能去,你说当我是妈,当妈的哪能让自己儿子去冒险。” 我辨道:“教主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他不也是你儿子。” 崔姨噎道:“你宋叔是什么道行,你知不知道,再加上刘家和方阳志还出了意外,说明这斗不简单,你一个半调子不是胡闹吗!”“刘晔的拍卖行你以为是靠他白手起家的,没有他老爷子他哪有今天,他经营这么多年会找不到几个下斗的高手,但他不找认识的人为什么,怕坐实了老爷子失踪的消息,到时候镇不住合伙的叔伯,吞并了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一脸鄙夷的道:“为了钱权连老爹都不救了,而且吞并了他,他那钱也够他一辈子富贵荣华了,刚好也脱离这个圈子多好的事,再说了,既然他成也刘爷,那就赌一把救出老爹一切不都解决了!” 崔姨感叹道:“我管不了人家怎么想,也没那功夫劝服他,小浮你没有经历过他的那个位置,你是不可能体会他的感觉,所以你才说的这么轻松。” 突然教主插话道:“妈,还是带上小水吧,付大炮和钢哥刚发短信道歉说来不了了。” 崔姨皱眉道:“我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别打了,已经关机了。”教主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说道。 教主忽然转过脸一脸正经问我道:“我郑重再问你一次,不用现在回答我,你多想想未央宫,在回家之前告诉我你去不去就行,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当你是兄弟,你认真好好想想,别光义气,我是为了我爸,你毕竟也有家人,我不能这么自私。” 路上我想了又想,一边是我父母、一边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突然觉得这个选择好像女孩子经常问的你妈和我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我正挣扎中已经到崔姨住处,看着要下车的教主我忽然发现我只要活着回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刚好像想的就是我选了陪教主下斗就一定回不来一样,想到这不禁心情放松起来暗骂自己乌鸦嘴,赶紧呸呸呸三下。 多亏教主和崔姨上去了,要不看我这神经样估计更不想带我,在下面等了没一会,教主扛着几个小包下来了,把包放在车后就上了车,刚上车教主就发话道:“走吧!” 接机 我看着楼道疑惑道:“不等等崔姨了。”“她不去,我受不了那种场景。”教主闭着眼睛调整着位置说道。 我什么也没说启动车之后,我道:“装备不重吧,我可跑得慢。”教主略感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看着我“你……”了半天之后扭头道:“先去机场吧。”只是听到教主的声音有点颤抖,我看了眼教主的背影调侃道:“你不会哭了吧,别太感动了,我可不会喜欢你的。”教主笑骂了句滚就接着看他的风景了,我哈哈一笑开始专心开车。 一路上再没说话,把车停在机场附近的停车场,两人背着包往机场走去,多亏不是旅游旺季,买好票坐在侯机厅,我问道:“九准方阳志是谁?” 教主解释道:“这算是和我爸他们同一辈的,在算卦、推位、测算上造诣相当的高,因为年事也高了,现在和四爷一样算是半隐退状态,你不知道很正常,只是想不到这次会亲自出马,这也说明他们对这趟相当重视。” 我好奇道:“怎么叫九准啊?”“我听我爸讲,方太爷很少算命他之所以叫九准是因为算出的大部分是准的,因为天道变化无常有一分的变数,但就这一分变数就可能导致结果不同,所以我爸说他算的只能做参考,不能全信,信了你就只会按他算出的情况走,有些事你不努力怎么能改变结果。”教主感叹道。 我道:“找到他了也算是欠我个人情吧,到时候让他帮我算下彩票!” 教主无语的看着我道:“如果能算出来,他还用得着干我们这行。”这时广播开始提醒我们该登机了。 飞机飞到张家界,刚出来就看到有一年轻人举着苏州宋郡的牌子,教主直竖竖的走了过去问道:“你是烨少找来的。”那年轻人看到我们问他,打量了我们一番道:“是的,你是宋哥吧,那我们走吧,车在外面等着。”那年轻人打量我们的时候我也仔细瞅了瞅他,长相很平常,留着寸头,穿着也普通但干干净净的,身材却有些瘦弱。 我们跟着年轻人往外走,路上得知这年轻人叫裴朋军,是烨少托人重金找的人,走到面包车旁看到车上还有四个人,开车的路上了解到开车微胖的是“范化”、高一点健壮的叫“马建”,矮一点的叫“梁兴泽”,还有一个肌肉男可以媲美建身教练了,那肌肉隔着衣服都好像要出来一样,肌肉男叫“朱兵”,这几个范化和马建是和裴朋军一起的,梁兴泽和朱兵却是刘烨的兄弟刘桦找来的,也就比我们早来一会,互相介绍完毕,裴朋军笑道:“烨少说需要的装备我都准备齐了放在后备箱,但烨少说下了斗一切听宋哥安排,现在我除了知道要去的地方在哪,别的一无所知,宋哥你能不能给兄弟们指指道。” 教主一看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硬着头皮道:“我也只知道目的地,其它的一概不知。” 裴朋军一脸怀疑紧盯着教主不满道:“都到这了,还用得着保密吗?这么不相信弟兄们!要是不相信我们,我们现在可以撤。” 教主无奈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烨少也是几个小时之前才告诉我地方在哪,你要走随便你。” 裴朋军听完和范化对看了一眼,试探道:“那烨少说没说出土东西怎么处理?” 梁兴泽冷笑一声插话道:“你想怎么处理,他真全权交给你处理你敢接吗?”裴朋军哼了一声,却没在接话。 我看气氛有点尴尬,毕竟以后还要团队合作的,上来就弄这么僵对以后也不好,就打圆场道:“烨少、桦少既然喊我们来了,肯定不会亏待大家,大家只要好好干,还怕好处少了!”不管烨少找的人是真有本事还是随便找的,但上来就在动歪心思,也不知道下面情况,现在必须要保持团队稳定,看来这趟找人之旅不会轻松啊! 裴朋军听我说完道:“还是陈兄弟说话中听,陈兄弟这次来是负责什么的?” 我硬着头皮道:“看风水和鉴宝的。”梁兴泽听到我懂风水大感兴趣道:“想不到陈小弟也懂风水,有空咱两交流交流。” 我打了个哈哈道:“去了再看,说不定是我向梁先生请教!”说完我怕梁兴泽再问我,我会露馅,就赶紧转移话题问裴朋军道:“不知道小军你们几个有什么特长,说出来到时候也好安排。” 裴朋军得意的看着梁兴泽道:“别的不敢说,就是胆子大、力气大,到时候陈兄弟你挨我们近点,保你安全。”看裴朋军说的我们应该就是指的他、范化和马建是一起的。 梁兴泽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们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的看向窗外,看到梁兴泽的表情裴朋军不满的正准备说些什么,我赶紧打岔问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裴朋军大概也是懒得再找不自在,开始吹嘘起自己的过去。但我心想胆子大、力气大有屁用,要是遇到邪门点的你没点本事能剩下骨头都要烧香拜佛了。 探查 平常这种拉近关系的一般都是教主,他大大咧咧的性格比较吃香,现在我看他心不在焉的估计也没有心思弄这个,所以一路上我强打精神和裴朋军、范化、马建聊天互相吹捧一下,别说效果还不错,裴朋军他们三个一副终于碰到知己的模样,大谈自己的过去,只差把小时候的干的出格事说出来了,期间也把话接到梁兴泽和朱兵那,毕竟人家常说有本事的人大部分比较低调,所以我话题也抛过去,让梁兴泽不至于太无聊,也不至于太反感。 路上聊天得知裴朋军和范化年龄比我和教主小点,90年生人,马建倒是和我年龄相当,据他们所说一直苦无门路,好不容易挤进这行,却一直在下面当个小马仔,力气活干了不少,下斗的次数却少的可怜,对于一直想挣大钱的他那可是相当折磨,所以昨天晚上老大找了几个信任的人,说有个挣大钱的活他想都没想就接了,那个范化、马建也接了,他们三个平常关系也算是相熟,就一起刚好有个照应。 期间换着开车在路上开了近十几个小时,在山路上弯弯绕绕终于在快天亮之前到达了目的地铜子村,大半夜的好不容易在村里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还得所有人挤一个屋,刚进屋裴朋军和范化、马建就瘫在了床了,教主放下东西就急着要出门,我赶紧拦下他,对他使了个眼色出去再说。 出来后我劝道:“明天再找吧!” 教主气急道:“那不是你父亲,你肯定不急了,你让我怎么等明天再找。” 我听着教主的声音有些大,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喝骂道:“找,你现在去哪找,挨家挨户的敲门打听前两天来的人住在哪、往哪去了,人家理你吧!”说到这我放缓了声音劝慰道:“你放心吧,别的我不知道以叔叔的本事,我相信他只是困住了或被什么事缠住了,不会有事的。”“农户再过会就要起来忙农活了,到时候再打听一下,我如果经历同样的事我相信我会跟你一样,但我希望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冷静下来,下面的事情都需要你冷静下来做决定,你懂不懂?” 教主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道:“我俩还用说这几个字,走吧进去想想下面要做什么,别站在外面,里面的人本来心就不齐,这下疑心更重了。” 进去裴朋军他们三个已经睡了,梁兴泽和朱兵坐在椅子上,梁兴泽看到我两进来深看了我两一眼,就闭目养神起来什么也没有说。 我和教主也随便找了个地方一靠坐了下来,接下来教主面上是冷静下来了,但他不停的看手表,我摇了摇头也明白这种事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我开始想下面怎么办,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下面要打听宋叔的动向,其它的还真想不到下面该怎么办。 来的路上我还真看出有几个可能的地方,但凭我半调子的风水,我也不敢确定,这时候我看了看梁兴泽,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要不过去问下他看。我看看身边恨不得钻进手表的教主,站起身来走到梁兴泽旁边小声喊道:“梁先生……” 梁兴泽眼都没睁的道:“有什么事?”我小声道:“梁先生,你看出什么没有?” 梁兴泽道:“看出几分门道,等天亮再说。”说完就不再理我了,我碰了个钉子坐回教主旁边,教主只顾着看表,估计连我走开就不知道,看来真只有等了。 在无声的煎熬中终于天亮了,外面开始有人走动了,我把裴朋军和范化从梦中拉起来,吩咐去附近打听一下这山里的情况,我也没敢直接跟他俩说实话。看着他们都在往外走,我正准备也去打听一下,教主按住我道:“你留在这看家。”说完递给我一个五四,我接过枪想了想道:“不需要我看看附近有没有风水好的地方。” 教主解释道“梁兴泽比你专业,我昨天晚上才想起他来,他在风水道上也算小有名气,刘桦能请动他估计下了大本。”说完又补了一句:“你检查一下装备有没有问题。”教主看我答应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我开始仔细检查装备,检查完装备没有问题,我百般无聊的坐那发呆,真怀念吴老板,有他在好歹不用我多操心,正等的快睡着的时候,裴朋军先回来了,他刚说了个我,我道:“什么都别说,人到齐了再说。”裴朋军郁闷的合上了嘴,然后找了个水杯,狠嚾了几杯找了位置坐了下来跟我大眼瞪小眼,不一会教主和范化一起回来了,教主面无表情的跟我点了点头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范化坐到裴朋军的旁边接过裴朋军的水杯喝了几口看都没有说话小声跟裴朋军嘀咕起来,没嘀咕几句裴朋军看了看我和教主大概是想起了我刚才说的话,对范化说道:“华子等人到齐了再说。” 大概又过了一个钟头,马建和朱兵一起回来了,看到我们一句话也不说的坐在那里,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马建小声问裴朋军什么情况,裴朋军解释了几句,朱兵也伸长脖子仔细听着。又过了半个小时,梁兴泽终于回来了,只是带着满脸挂满了疑惑。 教主看人到齐了迫不及待的道:“现在人都到齐了,大家各自打听到什么,讲讲吧!”裴朋军首先开口显摆道:“我们得加快速度了,这周边大概哪有斗我不知道,但我打听到前两天也有一组陌生人来到村里,而且进山几天了现在还没出来,我敢肯定那些是我们的同行。”我道:“还打听到别的吗?”“那没有了!” 我转头问范化道:“你打听到什么?” 范化笑道:“跟军哥差不多,但我打听到他们是从东边上的山。” 裴朋军插话道:“那可能是障眼法,绕个路的事。” 范化摇摇头道:“我问的那人说是在山上看到他们一直往东山上去的。” 我看范化也没什么补充了,接着问梁兴泽道:“梁先生看样子好像被什么事情困惑说出来大家帮你想想办法。” 梁兴泽听到我问他,这才抬起头道:“叫我梁子就行。”接着道:“我确实有所发现,范化说的不错,他们往东山上去了,具体得等上去了看。” 教主看大家都说完了道:“我跟大家了解的情况差不多,我提议如果大家不累,那我们就现在出发上东山那边。” 裴朋军他们没意见他三巴不得马上下到斗里、我和教主也肯定急着找位置,所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梁兴泽和朱兵身上,梁兴泽他看所有人都看向他俩,他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道:“那走吧。”朱兵什么也没说的开始整理装备,接着我们一人分到一大背包装备,然后往东山那个方向前进。 线索 路上教主带着路往前走,期间还真发现有人经过的痕迹,大概翻过两座山,教主喊停让大家坐下休息吃东西,我坐到教主旁边小声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教主掏出烟给每个人抛了一根,然后点上深吸了一口道:“我找到我爸的包了。”“怎么找到的?里面有什么?”教主解释道:“每次下斗他们老一辈的都要把能证明自己身份和私人的东西藏在一个地方,出来之后再取,我爸说过这是上一代传手艺最后教的一课不要给后人添麻烦。”“看我爸藏了几十年东西了,想不到这次是我帮他取。”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教主诧异的看着我,我说:“你讲几句也笑几下,别让别人别以为我两在商量事情,包里有线索吗?” 教主强笑几下抽了口烟道:“里面有我爸的身份证明和这次斗的大致位置,要不我能走这么快。” 我吹开飘的二手烟道:“距离我们现在还有多远。” 教主望着前面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最起码还得走小半天才能到。” 我起身催促道:“那走吧,趁天黑前找到。”教主也站起身来发话道:“把垃圾处理一下,我们走吧。” 众人掐灭了烟头,接着开始往前走,走了几个小时之后,人为经过的痕迹越来越明显,大概前面的人也觉得这么远了不必要再隐藏踪迹了,终于又走了两三个小时在天还未黑时看到了一片平地上驻扎的几个帐篷,我和教主激动的跑了过去,失望的是空的,全都是空的,帐篷里面只有一些简单的装备和生活用品,但每个屋里遗留下来的东西都提到了一个东西“翌日之镜”,按这字面理解应该是可以看到未来的镜子之类的,这不是神话般的东西?现实中应该没有吧,其中这种穿越未来或时空的最出名的应该就是昆仑镜了,传说仙人故乡昆仑山中的昆仑天宫中有一面神镜,拥有自由穿梭时空之力,另一个就是山海经中西王母用的天机镜,此镜能洞察天机,知晓古今,更有时空穿梭之力。其实还有传说说两种镜子其实就是一样的,只是叫法不一。 我想了想是不是指这个地方叫翌日之镜,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我和教主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另外几人也刚好搜完出来,裴朋军他们仨个满脸焦急,范化紧张道:“怎么办,有人抢先了。”教主一言不发的开始搜寻起来,我看着教主,刚好想了一套说辞赶紧咐吩道:“大家要不了先到附近找找看,看盗洞在哪,先勘探一下规模万一大了,他们也搬不完,到时候见者有份。”说完我看向梁兴泽,他刚好正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的,他看到我看他,倒什么也没说的扭头开始寻找起来。 我也寻着一个没人的方向开始搜寻起来,搜索半天,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换个方向看看时,梁兴泽大喊道:“我找到了。”我赶紧寻声赶了过去,接近的时候,我看到教主和范化就已经站在梁兴泽旁边,我走到梁兴泽旁边看到他一手拉着肩带一手拿着罗盘满脸疑问的站在那里发呆,我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盗洞在一片草丛的下面,不接近还真挺难发现的,这时候裴朋军和朱兵也到了,朱兵看洞口被草丛挡住了,拿起开山刀对着草丛一阵乱砍,不一会脸盆大小的洞口就显露出来了,但是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洞口在光下竟一丝光都没有透下去似的,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教主正拿着工具测绘,我看向梁兴泽问道:“看出什么了?” 梁兴泽看到黑糊糊的洞口脸上皱纹更深了道:“怎么,你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我脸上一红,又看了看周围道:“这的风水挺好的,四面环山。” 梁兴泽道:“风水这东西不是说依山傍水就是好,就像家装一样中式的风格搭个西式的家具,你觉得好吗?” 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虚心请教道:“这风水不好吗?” 梁兴泽看了看手上的罗盘道:“入山寻水口,登穴看名堂,风水师寻找墓地,首先要看水是从何处来,又流往何处去;同时也更注意穴前明堂的水是什么样的情况。因此,墓地选址和水关系密切,你看这里哪有水,所以墓选在这可不算好,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盗洞的下面这块是凶穴。”“刚我用罗盘看了,这可是阴地,一般人选墓址就是为了保证人丁兴旺或大富大贵,但这墓穴选这位置那简直可以说是断子孙前程富贵,连自己可能都不得安宁,真是奇怪。” 我正在对应四周风水,马建也寻了过来,裴朋军问道:“不是说四面环山,山脉即是龙脉像,这种就是好风水墓吗?” 梁兴泽冷笑一声:“你当真正龙墓谁都可以睡吗?没那个命你躺进去也只是祸害后人,根本达不到效果。” 裴朋军不服气的道:“那按你说的,那么多人找龙脉,他们都是真命天子?” 梁兴泽道:“当然不是,真命天子万中挑一,但你找到龙脉也可以找风水高人帮你遮天改命,这样即使你做不了皇帝,但保证你后世富贵荣华是没问题的。” 范化这时候插话道:“那梁先生你意思是虽然这墓选的看到危险,但是可能有风水师改过了?” 梁兴泽摇摇头捡了块石头朝黑洞丢了下去,下面马上“啪”的一声传来,从声音判断下面应该不深,梁兴泽看着洞道:“不知道,至少表面上看这山和水它根本就没有用上,所以这墓可能是凶穴。”这时候教主走了回来,听到梁兴泽说凶穴道:“我勘探好了,下面还挺大的。你刚说这是个凶穴?” 梁兴泽点点头说:“下面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至少从表面上看是的。” 裴朋军不以为意的道:“管他是不是凶穴,下面还能有鬼了,现在什么年代了。”说完又对着范化道:“不管你们下不下,我肯定要下的。华子、老马,你们呢?到时候摸到好东西了,华子你有钱给家人盖房子了,我也可以在家人面前扬眉吐气了,老马你也可以娶嫂子呢。” 听到他仨要挣钱为家人盖房子、娶媳妇,我感觉骗他们下去有点不忍心,毕竟他们没有见过未央宫,不知道下面邪门起来可是要人命的。宋叔他们又陷了进去隐隐证明梁兴泽说的凶穴,这次又是帮教主救人,他不发话,还真不好开口跟裴朋军和范化讲清楚。 我犹豫间,教主忽然开口道:“小军,华子、老马有件事我跟你俩先说清楚。”说完也不等他仨接话接着开口道:“这趟斗我是为了救我爸,刘家找你们来也是为了救他俩父亲,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想象下面的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世界真的有鬼怪,你们想好了,别白白丢了性命。”说完又望向梁兴泽和朱兵道:“这些桦少应该都告诉你们了吧!”梁兴泽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裴朋军、范化、马建愣了一下开始小声嘀咕了起来,教主也没管他们招呼我开始整理装备准备下去,听到教主把话说开,我顿时心里负罪感减轻了,开始和教主商量下去的事宜。 下洞 我俩正在检查装备,梁兴泽背着包过来道:“你俩在下去前说这些话只会坚定他们的信心,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的退缩。”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朝裴朋军他们的位置努了努嘴,我顺着梁兴泽指示的方向看过来,裴朋军他仨也正快速的整理装备,没有一丝迟疑。梁兴泽看着我俩饶有兴趣的道:“你们虽然是好心,但这行当即使是相识的人彼此都防一手,何况第一次见面的。” 我回过头来无所谓的道:“我们话已经说明白了,现在下不下是他俩的事了。” 梁兴泽道:“要不是宋郡和老吴还有点名气,我也打听过你俩。我还以为你刚才那番话是故意的。” 教主没好气的道:“我故意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吓得他们不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梁兴泽笑道:“激将法,故意说有危险,但你确必须要去,如果是你跟一伙不了解的人一起,要下的时候他突然说这些话,而且另外几人都还要下去,是你你会不会信他讲的,本来就是求财,你都不怕他怕什么。”顿了一顿又道:“你知道为什么对方不信你们说的?” 我和教主经他这一提点,回味过来,忽然听他问我们,我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过来刚说的哪不对劲,梁兴泽摇摇头道:“你们说晔少他父亲也困在这里面了,救亲爹谁会找几个不懂行,只会点力气的人过来?”我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反过来想想还真是。 教主看着梁兴泽满脸怀疑的道:“你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梁兴泽不以为意的道:“下这个斗可不比平常,虽然我对自己和小朱比较自信,但时间太匆忙了,我来不及找人,所以希望能有信任的人一起!” 我想就凭我俩说一句实话就算好人了,看来这好人现在太好当了!我正准备问他为什么来这的时候,裴朋军他们整理好装备走了过来道:“我们还是想下去搏一搏,几位哥哥就当带弟俩涨涨经验,有什么脏活累活直管招呼,到时候淘的土你们看着给,我们就想改善下生活。” 看来裴朋军知道下去的关键在我们身上,他不懂行,不管我们说的是真是假,这洞口是实打实的邪门,所以保险起见,先把态度放低了,到时候进去了再见机行事。 我根本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心思,刚好我们下去也需要人手,东西怎么分配我们根本不在乎,我估计教主也是这样想的。 教主已经开始固定绳索听到他们也要下去,不置可否的道:“淘到的东西按江湖规矩,我不会破坏规矩占你们便宜,但下去之后一定要听我和梁先生的,明白吗?”想了想又交代道:“下去不准乱碰东西!” 裴朋军他们满脸喜色不停的点头道:“一切听宋哥、梁先生、陈哥、兵哥四位哥哥安排。”我和教主倒没什么,梁兴泽听到也只是笑笑,朱兵倒是一脸的不屑。 教主“啪”的一下把一只关在笼子的鸡放了下去,半晌拉了上来,拉上来后鸡有点焉了,又等了十分钟,鸡虽然还活着,但精神确没有才下去时的好,但没有中毒的迹像。 教主看鸡没有事就戴上头上的矿灯打开后,招呼我们都戴上准备下斗,我们刚戴上,教主已经迫不及待的顺着绳子滑了下去,我看到赶紧打开矿灯就拉着绳子准备下去,梁兴泽拉住了我冲我摇了摇头,我甩开梁兴泽的手冲洞下喊道:“教主,下面怎么样?” 记号 不一会下面传来教主沉闷的声音:“你们都带好防毒面具再下来吧!”闻声我们找出防毒面罩套上,我套好之后就马上顺着绳子滑了下去,到底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站稳之后,我才就着矿灯看清周围环境,四周雾蒙蒙的也不知道是雾还是白烟、障气,即使强光手电筒照着也只能看清前面五米左右的环境,再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教主让戴防毒面具是怕这雾有慢性毒。 我大概看清四周环境就往教主那走去,下来就看到他正在墙边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走近发现墙上就是普通的砖石结构,唯一显眼的是一条直线顺着墙壁没入雾中,别的倒什么也没有。 我奇怪道:“教主,这直线有什么问题吗?” 教主激动道:“我爸来的就是这个斗,这直线上面有他的标记!” 我再次看向砖墙,上下左右看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正当我开始怀疑自己眼睛的时候,教主得意道:“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得用手,这是我家多少年的经验,为了防止鬼打墙或迷路,也不能让别人发现,如果你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家还怎么混。” 我按着教主的提示,果然在墙上摸到一繁国,这时候梁先生他们也下来了,梁先生看我们站在墙边,问道:“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这下面怎么还是雾障这么邪门。” 教主道:“除了雾,倒什么也没有发现。”教主看人都下来了道:“人到齐了我们走吧,大家扶着墙走!”教主一边吩咐一边顺着线往前走,不时的停下来左右拔弄一下墙壁看看勘探的地图,所以前进的速度也不太快,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忽然教主停了下来,我上去问悄悄问他怎么了,他小声说我爸的记号到这就没有了。梁兴泽看我俩小声说了两句,皱了皱眉问怎么了?教主说他们应该是在这附近消失的,这附近应该有什么秘道。朱军问道为什么不能是陷阱,还没等教主回话,梁先生就开口解释说宋家的绝技就是勘探,八爷盛名的就是探测陷阱,再说了看这附近连个尸体都没有,那就只可能是自己进的秘道。 教主点了点头,虽然这些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只是一个名声就能让人信服还是挺让人吃惊的。我平常接触最多的就是教主,江湖上的事有些传的太神、有些也太邪糊,我都是信一半。教主听梁先生说完之后咐吩说大家原地休息,他在这附近探查一下,转身之后又返回对我们说都呆在原地不要动,什么也不要碰。 我们点了点头,教主这才放心的开始在附近探查起来,先小心翼翼围着这附近打了几转,又开始研究附近的墙壁,我坐在那看着探查中的教主脸上表露出少有的认真,看着裴朋军、范化、军子他们三个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拽着身后的包和手里的东西,就怕掉落在地上,我联想到传说中的西游记,孙悟空出去化缘的时候也画了个圈给唐僧,他们三个情况挺像。梁兴泽和朱兵两个倒是随意的站在原地也没有乱动。 半晌教主才走了回来,奇怪的说:“这里没有问题?”梁兴泽说:“会不会他们接着往前走了。”教主立马回道不可能。 梁兴泽看了教主一眼,沉默了会说:“你就直接说确不确定他们在这消失的,我对你怎么知道的不感兴趣。” 教主确定的点了点头,突然我感觉前面有一个黑影闪过,我立刻把光照了过去,什么都没有,我四周照着说:“大家小心,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东西?” 裴朋军他们三个一听就一脸紧张的四处照,梁兴泽也左右看了看,看着他们三个的样子皱着眉摇了摇头,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看到,范化小声说:“陈哥你会不会看错了。” 我心里也有些嘀咕,会不会是精神太紧张,疑神疑鬼的,教主四周看了看说:“不管是不是看错了,小心无大错,大家注意点。” 梁兴泽说:“刘爷他们消失的地方会不会是在我们走过了?还是还没有到?”教主低着头想了半天才说:“要不我们先去后面看看。” 他看了众人没有意见,就领着我们往回走,走了一段,我突然感觉到地上的影子不对劲,我左右移动了一下,看看好像也没看出有什么,就是感觉有些异样,具体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我低着头慢慢跟着走,又走了十几分钟,教主回头对我们摇了摇头,提议我们还是往前探探。 再次回到刚才教主发现宋叔消失的地方,教主回头对我们郑重道:“跟着我的脚步,别乱踩。” 我们几个跟着教主没走多远,我突然看到下面的影子突然看出哪不对劲了,这一看出不对劲,顿时把我吓的一身冷汗,即使身边有人也感觉冷嗖嗖的。我看到我的影子前面多了一段影子,影子这东西虽然在光影下可以变窄变宽,但一起的比例是不会变的,现在我的身下影子都正常,就是头是尖的,我第一反应就是摸身上的枪,我慢慢的不经意的拿住枪,打开保险,突然回头对准上面,还正要回头的时候,一阵失重的感觉又再次传来,我心想这他吗怎么又踩到这陷阱了,黑暗中只看到几束光随着我落了下来。 消失 还没想好怎么落地能保命把伤害降到最低的时候,我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背上的装备铬的我喉头一甜就咳了出来,教主紧张的声音在左边响起:“小水,你没事吧?在哪边?”我回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强光,我条件反射的护住了眼睛,大概对方也发现这样不妥就照向别处,我站起身来从包里找出备用手电左右照了照问:“大家都没有事吧!” 此起彼浮的应声在四周响了起来,除了裴朋军他们三个和我灯已经摔坏了,其他几个手电正常,这时候就看出专业和非专业的差别来了。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个砖石结构的墓室,上面的机关已经关闭了,但四周的雾还是没有消散。我在打量四周的时候,教主过来对我小声说:“是这,我爸来过这。”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说:“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踩到机关了。”教主摇了摇头说:“我没有踩到机关的感觉,你们呢。”梁兴泽和朱兵摇了摇头,我们看向裴朋军他们三个,他们三个一头雾水面有难色,梁兴泽开口说:“就是问你们踩的地方有没有感觉到异常的地方。”裴朋军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想了想都摇头说没有什么异常的,一看也问不出什么了,而且也找到宋叔的记号,我们也没有再深究下去,就地整顿了一下装备,喝了点水就由教主带着接着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教主脸色越来越差,我上前小声问他怎么了?教主说:“这已经没有我爸的记号了?”我想了想问:“最后一个记号在哪?”教主说:“就在我们掉来的地方。”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四周没有尸体,难道宋叔走了另外一个岔口。 我正想着会是哪一种的时候,后面范化冲到了教主旁边声音有些颤抖的小声道:“宋哥,军子不见了。” 我们听到军子不见了都回身望去,后面空档档的什么也没有,梁兴泽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军子不见了。” 范化道:“不知道,刚我想跟裴朋军聊聊天的时候,问了半天后面也没有声音,我回身就发现他不见了。” 我道:“要不了倒回去看看,反正我们也没走多远!”说完对教主使了个眼色,教主愣了一下就明白我意思是顺带查看一下。 梁兴泽道:“我觉得最好不要回头,不是我无情无义,首先你不知道到底是他自己走的还是什么袭击了他,自己走的还好说,如果是什么袭击了他,我们离他这么近,我们下来都是戴了面罩的,不管是什么都不可能捂住你的嘴,所以连声响都没有发了来就证明那东西很危险。” 教主听到梁先生的分析,陷入了思考当中,范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一听梁先生的分析,闭嘴什么也没有说了,马建看范化不说话了也闭口不言了。 过了一会,教主问我道:“小水,你觉得呢?”我知道按教主的意思,教主还是想回去找找看的,但现在带着我,要为我的安全负责,所以问我意见。 我想了想道:“要不了还是回去找找看吧!未知的危险才真危险,说不定小军跟我们走散了也不一定,刚可是有几个岔口的,一不留神也是有可能的。” 范化听到我说回去找,赶紧点头称是的,梁先生不屑的道:“如果是我说的第二种情况,我们六个有一个一定会步军子的后程。” 我正要说梁先生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教主插话道:“这里已经看不到我爸留下的记号了,你要是不想回去找,可以在这等我们,我希望大家都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一收,我不想处处提防着自己人,我如果是裴朋军,我一定希望有人回去找我。” 我听教主说完还以为梁先生不说翻脸了,至少恼羞成怒肯定会有吧,谁知道梁先生面色瞬间变了但什么也没有说,倒是他身边的朱兵上前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准备再些什么的时候,梁先生摆手道:“你说的对,我下来前还说大家要信任,我们回去找吧。” 我和教主也不管梁先生心里怎么想,毕竟本来就是临时组成的散沙,根本就不了解对方以前是个什么人,但只要下来了,在没找到人和淘到土之前大家一定还算是齐心合力。 教主想了想指示道:“我和马建走前面,梁先生、朱兵你们走后面。”又指了指我和范化道:“你俩走中间,中间的人背靠背,这样前面人有情况也来得及救援。”我和范化没有意见,梁先生想了一下,点头同意了,马建挣扎了半天才面有难色的点了点头。 消失 还没想好怎么落地能保命把伤害降到最低的时候,我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背上的装备铬的我喉头一甜就咳了出来,教主紧张的声音在左边响起:“小水,你没事吧?在哪边?”我回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强光,我条件反射的护住了眼睛,大概对方也发现这样不妥就照向别处,我站起身来从包里找出备用手电左右照了照问:“大家都没有事吧!” 此起彼浮的应声在四周响了起来,除了裴朋军他们三个和我灯已经摔坏了,其他几个手电正常,这时候就看出专业和非专业的差别来了。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个砖石结构的墓室,上面的机关已经关闭了,但四周的雾还是没有消散。我在打量四周的时候,教主过来对我小声说:“是这,我爸来过这。”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说:“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踩到机关了。”教主摇了摇头说:“我没有踩到机关的感觉,你们呢。”梁兴泽和朱兵摇了摇头,我们看向裴朋军他们三个,他们三个一头雾水面有难色,梁兴泽开口说:“就是问你们踩的地方有没有感觉到异常的地方。”裴朋军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想了想都摇头说没有什么异常的,一看也问不出什么了,而且也找到宋叔的记号,我们也没有再深究下去,就地整顿了一下装备,喝了点水就由教主带着接着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教主脸色越来越差,我上前小声问他怎么了?教主说:“这已经没有我爸的记号了?”我想了想问:“最后一个记号在哪?”教主说:“就在我们掉来的地方。”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四周没有尸体,难道宋叔走了另外一个岔口。 我正想着会是哪一种的时候,后面范化冲到了教主旁边声音有些颤抖的小声道:“宋哥,军子不见了。” 我们听到军子不见了都回身望去,后面空档档的什么也没有,梁兴泽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军子不见了。” 范化道:“不知道,刚我想跟裴朋军聊聊天的时候,问了半天后面也没有声音,我回身就发现他不见了。” 我道:“要不了倒回去看看,反正我们也没走多远!”说完对教主使了个眼色,教主愣了一下就明白我意思是顺带查看一下。 梁兴泽道:“我觉得最好不要回头,不是我无情无义,首先你不知道到底是他自己走的还是什么袭击了他,自己走的还好说,如果是什么袭击了他,我们离他这么近,我们下来都是戴了面罩的,不管是什么都不可能捂住你的嘴,所以连声响都没有发了来就证明那东西很危险。” 教主听到梁先生的分析,陷入了思考当中,范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一听梁先生的分析,闭嘴什么也没有说了,马建看范化不说话了也闭口不言了。 过了一会,教主问我道:“小水,你觉得呢?”我知道按教主的意思,教主还是想回去找找看的,但现在带着我,要为我的安全负责,所以问我意见。 我想了想道:“要不了还是回去找找看吧!未知的危险才真危险,说不定小军跟我们走散了也不一定,刚可是有几个岔口的,一不留神也是有可能的。” 范化听到我说回去找,赶紧点头称是的,梁先生不屑的道:“如果是我说的第二种情况,我们六个有一个一定会步军子的后程。” 我正要说梁先生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教主插话道:“这里已经看不到我爸留下的记号了,你要是不想回去找,可以在这等我们,我希望大家都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一收,我不想处处提防着自己人,我如果是裴朋军,我一定希望有人回去找我。” 我听教主说完还以为梁先生不说翻脸了,至少恼羞成怒肯定会有吧,谁知道梁先生面色瞬间变了但什么也没有说,倒是他身边的朱兵上前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准备再些什么的时候,梁先生摆手道:“你说的对,我下来前还说大家要信任,我们回去找吧。” 我和教主也不管梁先生心里怎么想,毕竟本来就是临时组成的散沙,根本就不了解对方以前是个什么人,但只要下来了,在没找到人和淘到土之前大家一定还算是齐心合力。 教主想了想指示道:“我和马建走前面,梁先生、朱兵你们走后面。”又指了指我和范化道:“你俩走中间,中间的人背靠背,这样前面人有情况也来得及救援。”我和范化没有意见,梁先生想了一下,点头同意了,马建挣扎了半天才面有难色的点了点头。 大概走了十分钟,我们又回到了分岔口,教主边走边交代道:“这边走是左边的耳室,大家小心机关,虽然这么多年过去有可能都失效了,但小心无大错,特别是脚下。” 向前走,这砖墙开始变的平整起来,突然前面马建浑身颤抖不已,教主摆手让我信停了下来,我疑惑的用手电筒望向前面,顿时我倒吸一口凉气,前面雾里竟然有两个站立的人影,后面的范化要不是梁先生眼急手快蒙上他的嘴巴,他估计已经叫了出来,他“呜呜”了半天,反应过来之后拍了拍梁先生的手,梁先生慢慢放开了他,刚放开他,他虽然没叫,但已经开始从身上掏出一把散弹枪对准了人影,而朱兵早在发现人影的时候已经掏枪瞄准了。 教主也慢慢的掏出家伙往人影处走,回头示意我们跟上,我赶紧掏出走之前发给我的手枪,手忙脚乱的打开保险跟着教主慢慢往前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脚步放的很轻还是怎么样,我们靠近人影两米,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当我们把矿灯都集中在一个人影的时候,所有人都把枪对准了前面的人影。 眼前的人影是真的人,不像真人俑,这个看到彬彬如生,他穿着冲锋衣怒目而视拿着长枪站在原地,另一边对着他的也一样,教主放下枪道:“不对,如果是真人,他们站这干什么。”我听完也放下枪,正准备和教主一探究竟,后面忽然传来几声枪响,“铛”的几声打在“真人”身上,“真人”中了枪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和教主不满的看向梁先生,刚就是他开的枪,梁先生看我和教主看向他,放下枪解释道:“小心使得万年船,这应该是处理过的尸体,一般用来守灵的。”说完就要过去看看。 这时范化颤抖的声音传来“别过去”,我们不解的望向他,只见他满脸害怕的用枪指向另一个人影,我把灯照过去一看,只感觉全身一震,马上端起枪,不安的望向四周。教主和梁先生也一样,另一边的人影竟然是军子,他的表情竟然也是怒目而视,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表情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那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又在这墓室里,真是有点渗人。 我靠,到底是人像刚巧像他,还是真的是军子,他到底遇到什么了能把他变成这样,如果真是他,这墓真邪门了! 教主喊道:“军子,如果有情况你给我个反应。”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军子身上,大概等了一分钟,军子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倒是我紧握着枪的手有点麻了,教主冲我们道:“不要开枪,我过去看看。” 教主从背上抽出开山刀,慢慢的向军子靠近,我们另外几个人拿枪指着军子,梁先生和朱兵不敢说,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范化估计和我一样,我们俩个紧张的估计军子只要一有动静,立马会开枪。 正想着,教主已经接近军子了,他仔细盯着军子瞅了半天,又拿开山刀又捅又砍了一会儿,看得我们只捏冷汗,最后教主一挥手让我们过去,我一马当前的走在前面,走近了,才发现还真是跟军子一模一样,而且肤色、面色都一样,看教主刚才用伤划拉的地方,一道寸长的明显伤口,只是没有血流出来,教主看我们大家目光都集中在军子身上,对我们道:“好像是真人,但割出伤口却没有血流出来。” 我问范化和马建道:“你们跟范化最后一次说话在什么时候?” 马建恐惧道:“我不知道我在范化前面走,范化喊了半天军子,军子没回答我才回头看的。”范化一双小眼左顾右盼的小声道:“宋哥、陈哥要不了我们先上去再说。” 教主骂道:“别磨叽了,看军子的样你觉得你退出去的路上是安全的。” 范化听到快哭了道:“大概在我喊你们前五分钟,不对、不对,前十分钟……”教主看着范化神情紧张害怕的样子,啪的上去给了范化脸上一把掌骂道:“你大爷的不想死就镇定下来,好像现在墓里就剩你一个一样,当你手里的家伙是泥捏的。”教主这一下不止把范化打蒙了,把我和马建也打愣了。 范化愣了半天,终于缓过神来揉了揉被打的脸,教主冷脸问道:“冷静下来没有,现在你想想到底是多长时间。”范化想了想道:“应该是五到十分钟吧!刚才回来这段,我们走了二十六分钟,返回我和军子说话那个位置大概十多分钟,因为我们返回走的比较慢,所以应该就是八分钟左右。” 看范化说话变得有条有理,教主点了点头沉下头思考起来,我道:“半个小时的时间怎么能把一个活人变成这样。” 范化的脸上写满了疑问,忽然马建他颤颤巍巍小声问道:“陈哥,你意思是不是这下面有鬼啊!”说完又顿了顿左右看了看道:“你们感觉这人像一直在盯着自己吧,我没站在他面前还能感觉到他盯着你真他妈的邪门。” 马建说的我一愣,我确实没感觉那人像在盯着我,我想了想也就释然了,肯定是马建胆子小,我嘿嘿笑道:“是你心理作用吧,你以为人像的眼睛是白眼啊,能360度看到东西。当然了鬼我没见过,但有比那更刺激的东西。” 范化、马建正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梁先生突然喊我们过去看一看,我回头一看,原来我们说话的工夫梁先生到对面那人像那观察了起来,朱兵站在旁边,我们过去盯着人像看了半天,这边这个是个中年人,皮肤黝黑、身材魁梧、长相凶狠,配上那副怒目而视的表情还真合适,让人不敢接近。 我满带疑问的看向梁先生,梁先生望向教主闷声道:“你不会也不认识吧!” 冲突 教主经他这一提醒,又仔细看了半天,不耐烦的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梁先生语带郑重道:“他是九准的得力手下“阿火”。”梁先生刚说完,教主疯了一样往耳室里面跑去,愣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九准的手下在这了,那就表示叔叔他们也有可能在里面。 我想通了就赶紧追了上去,梁先生大概早知道了,看我俩跑了进去,默默的和朱兵跟了上来,范化和马建还没明白过来,看我们都进去了,赶紧追上在他前面的梁先生小声惊讶的问道:“阿火是四爷的那个阿火?” 梁先生边跑边点了点头,我跟上才发现耳室两边的守卫人大概隔五米一对,两两相对,而表情都是怒目而视,教主才开始跑的速度还挺快,但快到看人像的时候速度就慢了下来,我跟在教主后面慢慢的跑着,我明白教主是怕见到他最不想见的画面,我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转过两个弯大概经过了五对之后,我的心定了下来估计后面不可能有宋老爷子了,教主大概也明白,后面越看越快,大概经过了十几个人像之后,面前出现一座石门,石门上面倒什么也没有,门口两旁还有两个穿盔甲的人像,这两个好像是真的守陵人,为什么说它俩是真的守陵人,因为这次守陵人是面朝我们,而且长的一模一样表情严肃而肃穆。 我和教主走近石门,我道:“到底里面有什么,能让盗墓人变成守墓人。” 教主道:“看来老爷子还困在某个地方,说不定就在这后面。” 梁先生这时候也跟了过来,刚好听到教主的话,道:“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另外还有一边耳室,别忘了。”潜意思是老爷子可能在另一边。 教主略带愤怒的看着梁先生,梁先生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来,我赶紧挡在他俩面前冲教主道:“梁先生说的也有道理,要不了,我们先去另一边的耳室看看再说。” 教主扭头就向外走,梁先生冲着教主道:“我不是针对你,但你要是听不进去我的意见,我觉得现在就散伙,要不你会害死我们的,这个斗太邪门了,我可不想当守墓人。” 教主停了下来回过头望向梁先生,范化和梁先生一起到的,听到要散伙出去,看了看两边情况,好像陷入思考当中什么话也没说,朱兵和马建各自立在一旁不说话,我看气氛不对赶紧插话道:“刚才是教主因为有至亲的人在里面,梁先生不要见怪,他是心急不是不明白你说的,梁先生我知道你不是个小气的人。” 梁先生看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摇了摇头看着教主道:“小陈我知道你的意思,再说句得罪人的话,你和范化、马建对斗了解的太少,后面还是我和他的合作多一点,彼此如果有心结、有成见,后面的话就不用说的太明白了吧!” 我立即明白了,他还是想看看教主的态度,下面必须要有梁先生的参与找到老爷子的几率才能增大,我正在想怎么劝教主说个场面话,教主抱拳开口道:“刚才是我不对,梁先生你多包涵,希望梁先生以后有什么说什么。”梁先生点了点头,我看事情揭过去了,赶紧催促道:“大家赶紧走吧!”教主和梁先生开始往耳室外走,朱兵跟在梁先生的身后,马建也磨磨唧唧的跟着教主,我正准备喊范化跟上,才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看到我看他,赶紧跟了上来笑着说陈哥刚想到军子愣神了,不好意思。 我也没多想冲着教主和梁先生过去了,出去还是老排法,教主、马建走前面,我和范化走中间,梁先生和朱兵走后面,没多久我们再次来到分岔口,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有雾影响的,我感觉这分岔口和刚才我们来时不一样了,具体哪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 过了分岔口进入右边耳室,我突然想起来宋老爷子也不知道进没进过左边耳室,如果进了不就代表他们肯定进入过门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前面的教主,教主一愣神说他刚回身找军子的时候忘记看有没有记号了,但是老爷子肯定还往前走了,因为我们就是顺着老爷子留的记号走的。 教主说完就往墙上摸去,不一会就对我道:“我爸还真来过这。”接着教主加快脚步往前走,后面梁先生听到这话道:“如果是来过耳室,前面还有标记的话说明门后肯定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范化接口道:“万一他们根本就没有进那石门?”我没回头但也估计我们三个对范化这白痴一般的话都在翻白眼,倒斗就是来倒土的,遇到耳室不进那下斗干什么,观光找刺激啊! 我们接着没走几步就看到前面出现人像的人影了,我看着教主的背影问他要不要我走前面。 教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脚步慢了下来,我也能想像教主此刻矛盾的心理,忽然前面教主掏出枪满脸警戒的停了下来,我正想问怎么了,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边的人像竟然还是“阿火”“军子”,我问道怎么回事,明明是直路,怎么会遇到鬼打墙的? 后面梁哥拿出罗盘开始不停的比划,我提着枪让教主掩护我,我慢慢的上前,先走到阿火旁边观察起来,看了一会又转头看向军子,看完之后我心情沉重的说道:“没错,这两人身上的疤痕伤口都一样。” 迷路 看来这不是两个同样的屋子,毕竟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要把伤口处理的一模一样根本不可能,梁先生凑上来问我们发现了什么,我把我看到的和他一说,他深思了起来,我问他刚才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梁先生拿出兜里的烟,大概想起自己戴的防毒面具,又把烟收起来道:“这的阴气太重,影响了罗盘,其实这鬼打墙也可能是阵法,阵法是在特定的地方摆放特定的东西,这样能让陷入里面的人产生迷路、产生幻觉等状态。”顿了一顿跟我们商量道:“走吧,先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是一样的,我也需要再走几遍来推算一下是不是阵法。”我们几个答应一声一脸戒备的开始往下走,一路上人像和左耳室的一模一样,也可以说就是左耳室,直到我们再次走到石门前,同样的人像同样的表情看着我们,只是脸上的怒火在这时显得特别的诡异。 我道:“好像是一样的。” 梁先生捡起一块好像石头一样的东西道:“不是好像一样的,这就是左耳室。”只是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 我听他说完看着他捡起的石头想,这石头好像都一样啊?难道在那块石头上他做标记了,刚没有看到啊?我正准备问他怎么确认的。 梁先生接着晃了晃手中的黑石又拿出平板电脑道:“这是个gps,除非隔了一千米的实墙,要不都可以在我的电脑上显示,而这个gps我下来只放了两个。”说到这梁先生看了眼平板突然陷入了沉思没在说话了,时不时手在平板上点一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用想就知道他放的一个在入口,另一个就在这个位置。范化提议道:“要不我们把石门打开看看吧!”教主看看石门道:“我不建议现在开启这个石门,现在这个耳室太邪门了,还是保持现状的好,你说呢,梁先生?”教主扭脸向沉思中的梁先生问道。 梁先生抬起头道:“我也不推荐打开,而且我提议现在出去再说。” 教主听到梁先生说要出去,一脸不耐烦的正准备说些什么,我赶紧在旁边拉了拉他,教主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道:“要回去你们回吧,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不找到我爸我是不可能出去的。” 梁先生烦躁的表情一闪而逝深吸一口气道:“我们现在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我赶紧插话道:“梁先生,刚才你在平板电脑上肯定发现什么问题了吧?” 梁先生把平板摊开指着上面紧挨着的两个点说红色的点这就是我放的gps,又指了指紧挨着的绿色的点说这是我们。 我看着上面的两个点想,刚捡起的gps就是这个红色点,绿色点是我们,没问题啊!叫我们看什么呢?教主和范化两个也是满头雾水,这让看什么? 忽然我反应过来,刚才梁先生说他放了两个gps,这只显示了一个,而信号刚梁先生也说很强大了,没显示只代表要不就入口那个坏了、要不就是我们已经超过了信号距离或被干扰了、要不就是这个是我最不敢想的,那就是我们已经离开了刚才的陵墓。 我把我的分析跟他们说了一下,梁先生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才需要返回去确认一下。 教主听完就说那走吧!我们一行六人再次返程往回走去,再次走到分岔口,我们按照来时的路往回走,梁先生这次一路上拿着平板电脑,朱兵拿着指南针一脸戒备的举枪跟在他后面,没走多远,我的脸冷汗冒了出来,恐怖的气氛开始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再次回到了左耳室,又见到了熟悉的“阿火、军子”。 范化这时候再也冷静不下来了,拿着枪照着四周不停的开起枪来,教主和我赶紧上前拉住他,这小子疯起来力气还挺大,我和教主两个人都有点拉扯不住他,梁先生这时上来照着范化的脸“啪啪”两下大骂道:“你他妈的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引过来吗,你要找死自己去,别搭上我们,妈的现在都不知道军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敢闹这么大动静。”范化身体软化下来但嘴上叫道:“现在出都出不去了,说不定就是有东西在捣鬼,引出来老子刚好干掉它。” 教主趁乱夺过枪道:“你一个人去吧,我们几个可不陪你。” 范化猛的挣脱我掏出身上别的手枪对着我们几个,情绪激动的大喊道:“想老子死,老子死之前你们也活不了。” 我们几个也条件反射似的也抬起枪对准他,气氛一时紧张起来了,我放下枪调了调声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柔和劝解道:“华子,你冷静一下,我们不是你敌人,你别那么激动。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一定要冷静齐心协力才有可能走出去。” 范化依旧情绪激动指着教主道:“可是他刚才想抛弃我!” 我解释道:“他刚才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们要抛弃谁,那军子不见的时候我们何必回来找,就是找他才让我们陷入现在这种困境的。” 范化脸色变了几变终于他把枪丢在了地上,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我走近才发现他本来就胖的脸上现在更胖了,脸上竟还有泪痕,这梁先生下手挺黑啊! 我拍了拍范化的肩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出去的。”说完我又指了指眼睛,让他把脸上的“汗”擦擦。 范化尴尬的拿衣服在脸上擦了几下,我看范化没事了,就拉他一起过去大家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教主问梁先生平板上刚显示出什么?梁先生摇了摇头说他刚才在路上一直在搜索信号,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教主道:“走了几趟了,除了分岔口我感觉有点不同,其它的就没有看出来了,梁先生你呢?” 主意 梁先生叹了口气满脸羞愧道:“这墓址本来邪门,想让他改成风水墓本来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寻龙点穴风水师不就是为这服务的。人谁不想选个富贵荣华或让子孙大富大贵永保平安的,只要他有这些目的,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让这个阴墓为他所用,只要他下手布置梁某人不说能全部看出门道,看出二三分还是有自信的,但是从进来一直到后面军子失踪,梁某人是一点没看出来惭愧啊!” 我道:“其实既然连梁先生都看不出门道,那要不就是布局的人太高明,要不就是这墓邪门。” 教主没好气的道:“你不是废话,谁不知道。” 我赶紧解释道:“我意思是如果这墓邪门,那就不能再按正常常理来了,我们应该多想想那些老方法,比如鬼打墙,老年人一般说要不就是处男撒泡尿、要不就是反方向走、还有闭着眼睛跟着感觉走。”“其实大家想到什么说什么,这种情况下什么方法都得试一试。” 范化小声提议道:“为什么不把石门打开看看,我平常看小说主角被困在某一个地方就是为了让他打开某一空间。” 教主翻了翻白眼道:“你也说了那是主角,你觉得我们几个跟军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再说了谁知道那后面是什么?先按小水的思路来。”说完也提了几个方法,最后我们总结了四种方法:1、倒退着往前走。2、用尿试试看3、咬破舌尖朝前吐出去4、闭着眼睛往前走试试看。 方法总结完我说那我们四个抓紧时间吧,朱兵突然盯着范化冷冷说:“华子,刚才的事我当没发生过,下次如果再拿枪指着我们,我会直接杀了你,我讨厌不安因素。”范化尴尬的点了点头,我赶紧站起来催促道赶紧试验,其实我知道朱兵说的我们指的只是梁先生,看来梁先生这人格魅力还挺强也不知道给了朱兵什么好处,要不朱兵也不能这么鞍前马后守在梁先生左右。 我们最后忙活了半天没一个有用的,只把自己搞的越来越狼狈。我们几个再次坐了下来,这次几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消极,我们开始再次讨论起方法,只是面对面尴尬坐了半天没任何人说话,其实我们讨论最有可能的是雾有问题,但我们也办法把雾散掉,只能先试验那四个。 这时朱兵道:“要不让两个人接着走,其他人留在这里看还会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或者能看出什么端倪?” 梁先生眼睛一亮说可以试一下,要不就我和朱兵去吧!我随即看看教主他们,他们也没什么意见,忽然我发现我们好像少了一人,心中一紧赶紧举起手电筒四下照了起来,教主他们被我的手电筒晃的只摆手,教主看我像找什么就问怎么了?我告诉自己保持冷静,但说出来的话声音确有点颤抖马建不见了? 在这黑暗寂静的墓道中我这句话好像子弹一样,狠狠的打中人的心里,梁先生和朱兵条件反射的拿出枪横在面前左右瞅着,范化看到梁先生他们的反应也手忙脚乱的举起枪也四下观望起来,只是脸上恐惧的表情更甚了,教主和我也拿出枪,过了一会梁先生闷声道:“前面就是人像,过去看一下。” 黑暗中,我们几个挤在一起围成半圆贴着墙慢慢往人像那边走,空档的墓道中只响起我们的脚步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异常的紧张,我的心跳也快的慢不下来,相信这时只要有任何异样的声音,我们看都不会看的会向它开枪。 终于快到了人像前,虽然就几分钟的路程,但我的后背已经湿了,教主在前面沉声道:“现在前面多了个人像。”我寻声望去还真是多了一个单独的人像在那,我们持抢走近,只见马建拿着大刀站在那里表情也定在怒视前方,看着马建的人像气氛瞬间凝固的让人窒息。 过了一会,范化小声略带哭腔说:“我感觉马建盯着我在,你们能感觉到他盯着你们吗?” 我左右摆动角度看了看马建的人像,还真没有感觉有看我的感觉,突然我想起马建好像刚才也说过同样的话,瞬间我直感觉汗毛立了起来,握着枪的手紧了紧,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脑中浮现出难道人像它盯着谁,谁就是下一目标。 尝试 我这般想到,但在这种环境下我确不敢把我的猜测说出来,怕本就绝望压抑的气氛更压抑了。朱兵不耐烦的道:“你站那么偏怎么盯着你,别自己吓自己了。”梁先生倒是看了看范化沉思了起来,教主催促道:“梁先生我们现在就去分岔口,我倒要看看你们往前走会不会碰到我们。” 朱兵满脸担扰道:“现在这种情况分开不好吧!” 梁先生抬起了头看着马建的人像道:“我们必须得试一下,要不真会困死在这。”说完我们一行人再次往分岔口走了过去,到了分岔口梁先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朱兵,两个人背靠着背就这样往前方墓道走去,直至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们剩下的仨人举着枪靠着墙背靠着背呈半圆型站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我活动已经酸痛的手,忽然教主举着手电筒惊呼道:“你们什么时候过去的?”我和范化扭头这才看到梁先生和朱兵慢慢的走了过来,只见梁先生皱起眉毛都快连到一起了,朱兵满脸苦色,走近朱兵说他们才开始进去很正常,也没有看到我们,一直走然后又到人像那里了,他们再往前走就是石门,他们仔细搜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同,就转身往回走,然后就发现我们三个站在分岔口。 范化语带颤抖左右看了看问道:“会不会我们几个是被什么催眠了?” 梁先生看着范化的脸道:“刚打你你痛吗?”范化摸了摸还肿着的脸点了点头,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梁先生倒再没理他狠声道:“一会儿我和朱兵再走一趟,这次你们三个隔段距离分开站,我倒要看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虽然这个方法很危险,没办法这时候什么方法我们都必须要试,我们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接下来我们仨个商量了一下,教主站在分岔口、范化站在中间、而我站在靠人像的位置,我一个人站在人像旁边,靠着墙不停的左右照着手电筒,手枪也开了保险,一个人站在这黑暗中有如惊弓之鸟,虽然有很大一部分几率下一个目标是范化,但也不敢保证是我猜错了,只是随机选择目标,不过我总觉得我们遇到的鬼打墙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这种情况,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正想着,忽然我前面出现一个黑影慢慢向我接近,我瞳孔一阵放大,举着枪大声问道:“是谁?”“是我。”黑影慢慢显现出来原来是朱兵,朱兵走近道:“陈哥,走,去范化那。” 路上我问朱兵怎么回事,朱兵说他们再次走过分岔口前面还是一样看不到任何人,但走了一段就看到范化了,说到范化朱兵恨恨的说范化那小子真他妈的胆小,要不是梁先生出声,我看我俩会死在他手里。 我帮范化解释说也不能怪他,你说谁呆在这种环境能不害怕,别搞针对。 朱兵不屑的说瞅他那鸟样看到就不爽,只要他不拖我们后腿我懒得理他。我一看他对范化的成见已经根深帝固了就没再多说了。 没几分钟,我就看到四个黑影站在雾中,如果不是知道是教主他们,我真的不敢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过去。 梁先生看到我俩过来就道:“我有一个想法,但需要再试验几次。”“这次教主还站在老地方,但后面俩人离近一点,看看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边墓道里的!” 听到还在再试,范化忍不住缩着头道:“这样一直试那我们不是很危险。”梁先生冷冷的道:“你敢保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危险了,那马建、裴朋军是怎么消失的!”范化反驳道:“你们为什么要两个人一起走,为什么不留一个在这边,这样更容易发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朱兵怒道:“你吗的你知道什么。”范化大概在黑暗的环境里呆久了,胆子突然变大了,挺着胸反骂道:“我他爹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就知道你俩他妈的自私。”朱兵这时再也按耐不住上前准备教训范化,梁先生拦住他只是盯着范化不知道在想什么。 牛泪 范化一看梁先生盯着他,本能的移开了眼睛,大概是想到反正骂都骂了就壮起胆子瞪了过去。 我一看怎么又内哄起来,赶紧劝道:“都少说两句,都是为了出去,有什么想法大家多沟通。”梁先生看了看我和教主道:“我和朱兵虽然是一起,但刚进入墓道之后我们中间也隔了差不多五米,论安全性不如你们三个。”范化不服的讥讽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教主这时不爽的骂道:“你大爷的能不能少说几句,你要是嫌我们自私,你自己走,你想怎么样都行,要是想跟着我们就必须听从安排。” 范化沉默了下来没再接口,教主道:“梁先生就按你说的办吧!” 接下来按照梁先生说的,我、教主、范化三个才开始隔五六米,最后梁先生从后面绕了过来,梁先生记住位置再试验我们三个站在他刚才出来的位置附近,这次梁先生又再一次让我们心中发凉,这次竟然是从前面过来的,我们五个面面相觑的聚在一起,脸色越来越差, 等了半天也无人开口说话,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我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梁先生只是想证明一下我们倒底是不是遇到鬼怪了,还是遇到折叠空间吧!”梁先生讶异的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接着道:“我看过一本盗墓小说里面遇到的情况和我们很类似,它最后就是遇到鬼怪了,它里面有个理论,如果是折叠空间的进口是像门那样的,那我前半部分穿过那扇门,停住了那这个空间不就有两个我了,你和朱兵走的时候有察觉异样吗?其实我觉得我们遇到折叠空间的机率基本没有,你觉得折叠空间里会随机吸干人血放在门口守门吗?”范化经我一提醒大呼小叫道:“没错,我也看过那本小说,上面还有一段从门口开枪又打回来的经典段落!”梁先生想了想开口道:“小说里他们是怎么找出鬼怪逃离鬼打墙的?”梁先生估计是我们里面最冷静的,一下子就想到了最关键的,如果是鬼怪我们怎么找出它,我回忆了一下小说小声道:“烧犀牛角或点牛眼泪。” 说完我们几个各自看了对方几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期待,看来都没有这两样东西。只有范化满脸喜色的蹲下翻起包来,我们几个一看就明白他在找什么,满脸喜色的看着范化,不一会范化掏出一瓶东西,炫耀似的道:“我带的有,买的时候军哥他们还不要。”朱兵接过牛眼泪道:“这玩意喷到眼睛里没事吧?”梁先生苦笑道:“现在关键是要取了防毒面具才能滴牛眼泪。”教主一把夺过牛眼泪就取掉防毒面具往左眼一喷,然后再戴上防毒面具,我一看教主喷了,赶紧上前问他没事吧,教主摆摆手缓缓的睁了开左眼,他往四周看了一下,失望的摇了摇头,梁先生接过牛眼泪也如法炮制往左眼喷了一下,“啊”的一声轻叫蹲在了地上,半天才站了起来,左右上下瞅了一圈说什么也没有啊,剩下我们三个也依次往左眼睛喷了一下,我刚喷就只感觉到辣眼睛,日他娘的都是眼泪怎么这么不同,半晌我才含着泪睁开了眼睛,心里即害怕又激动的上下左右扫了一圈,还真什么也没有。 我问范化说你是不是买到假货了?范化红着眼说怎么可能,这是我专门去屠宰厂弄的。 教主道:“是不是没在我们附近,打个冷光把四周都照亮,我们走一圈看。” 我一想也是就从包里拿出一冷光打着之后我们顺着岔道往内走,一直走到石门那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们就怕看漏了,五个人各自看一个方向,我看上面。本来这牛眼泪和烧犀牛角都是传说,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只是古老相传下来的看鬼方法,能不能看到还是两回事,但在这时候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敢放弃一个可能有的机会。 我们站在石门前,范化道:“要不还是打开石门进去看看那边是什么!”梁先生好像没听到似的看着我们道:“下面我提议我们再走一遍,从石门这一直往前走,五个人轮流着滴牛眼泪,1分钟一换人。”我听完就明白梁先生的意思,他是怕牛眼泪的效果太短错过了,我没有什么意见,朱兵肯定也没有意见,我看向教主和范化,教主点了点头,范化看我们都盯着他,他估计他的意见也不会被采纳最后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我想了想说现在我们得考虑一下一会再试试另一种可能性了。 我刚说完,就好像丢了个重磅炸弹似的,大家瞬间都看向我,梁先生说你说说看,必竟现在这种情况什么都要试试,脑洞越大越好。我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从刚才我们滴了牛眼泪一路过来也没有看到什么鬼怪,我觉得可能性有两个,一个是牛眼泪这东西无效,二就是干扰我们的不是鬼怪类,是跟我们一样活生生的生物所以我们才看不到他。 教主他们听完陷入了沉思,教主这自从下了斗像丢了魂似的,听完也没心情开玩笑问我如果是活生生的生物,如果像你说的折叠空间也就是传送门似的那这能力太逆天了每次还都避开我们,这太有操作痕迹了,我感觉不太可能、二要么就是干扰催眠我们这个可能性大点。 炸洞 我点了点头说确实,所以我建议我们一会如果再看不到鬼怪,外面那个盗洞是刘爷他们打的吧? 教主听我突然转移话题,他们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我道:“我们下落的时间也不久,说明这个机关不深,我们可以找到我们落下的位置打洞出去啊?上面不就是地面吗?” 听完我的话,他们三个才如梦方醒,对啊!干嘛非得在下面打转,我们直接打个盗洞出去不就行了。范化想都没想的道:“那直接炸出去好了,还再试一次干什么。”我无语的看了看他,教主他也没想跟他解释,谁知道炸完会发生什么,万一坍塌了怎么办,而且我们下来就是为了救人的,不到万不得己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我和教主肯定是不可能主动回去的。让我意外的是梁先生竟然在知道出去的方法之后也要留下来陪我们试一下,看来他和刘家的渊源比我想像的深厚。这墓道并排站横着也就五个人,少一个人也无所谓。 我们四个呈圆型由梁先生先滴、朱兵第二、我第三、教主殿后,安排好之后,我们几个开始往岔道口走去,范化看我们都不理他,想放几句狠话,又瞅了瞅四周黑暗的环境,挣扎了半天追了上来,朱兵讥讽道:“你不是要上去吗?你炸个洞一会我上去还要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范化低着头没有接口,朱兵再次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梁先生斜了眼他把牛眼泪递给了他,朱兵接过牛眼泪再没说什么,我们这次走的很慢,但确再次经过人像回到了大门,鬼怪也没有看到。 要不是我刚才提议炸个盗洞,我估计这次走完,我们会被绝望逐渐所吞没,我们几个回到入口处下面我们五个拿出铬阳铲等工具开始准备出去,我对着墙壁凿了几下,我靠,真他大爷的结实,这要挖盗洞得挖到什么时候,教主从包里掏出几棵土雷道:“掏个洞用这个试试。” 现在很多盗洞都是用炸药,也不是军事的那种,采用的原理和定向、挤压爆破一样。这种盗洞有几个优点,一盗洞能快速成型,比洛阳铲打可省事多了;二洞壁因挤压的作用,不易塌方;三地面上不会见土,不容易被发现;还有声音小,不怕被人听到。 说起来也简单,炸个大洞就行了,教主踩着范化在顶上把圆形炸药固定住,让我们退远点,接着就开始弄引线,不大一会教主拉着引线过来了,我正想问教主是不是也和电影上一样拿个和打气桶一样的东西引爆的时候,教主掏出一防风打火机,“啪”的打着就往引线上点去。 火花没窜多远就熄灭了,教主又上前再次点燃引线,同样的,火花也就窜了一米,我们面面相觑,教主脸色铁青,梁先生说:“看来这里的雾是由水产生的。” 范化说:“那怎么办?”教主铁青着脸说:“我用枪吧!”说完就掏出了枪,我们把灯都照向安装炸药的地方,教主“当当当…”的开了几枪,教主脸色一红正想说几声场面话,后面一声枪响,“当”的一声闷响,一阵烟尘瞬间扑面而来,多亏这脸上戴的防毒面具,可是身上就遭殃了,烟尘散开之后,我和范化开始拍打身上的灰土,我往后一看,梁先生拍打着灰土,倒是朱兵也拍打着身上的灰土,只是脸上的骄傲怎么也隐藏不住,刚才应该是朱兵出的手,他到底什么来头,枪法这么准。教主斜了我俩两眼道:“一会说不定就要挖土道的,你俩把自己弄这么干净干什么,是准备让我和梁先生挖你俩加油打气是吧!”教主开的玩笑瞬间四周紧张的气氛缓解不少。 范化赶忙急道:“宋哥什么话啊,我来,你们歇着。”说着就提着铬阳铲奔着洞过去了。我看着范化的背景对教主道:“你不先过去看看,万一没炸开怎么办?” 教主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是你啊!水货。”说罢也不等我回答,就着急忙火的也往洞口走去。我和梁先生也赶忙走了过去,教主正站在一个半人宽深的洞口下跟范化正在交待什么。忽然四周开始不停的震动起来,我感觉四周墙壁都有点晃动起来,正当我们以为是不是炸弹威力太大要把这里震挎的时候,四周慢慢恢复了平静。 我和梁先生、朱兵慢慢走了过去,梁先生道:“不应该啊!你那点炸药哪有这么大威力!” 说完教主踩着半蹲在地上的范化肩上,我和梁先生扶着范化慢慢的站了起来。教主冲着顶部开始掏起土来,没一会儿教主就“嗖”的蹿了上去,教主“咣”的一铲子下去,掏下的竟然是血红色的粘土,教主戴着防毒面具也闻不以这粘土到底有没有毒味,只管“咣咣咣”的往上掏,不一会这土就挖下来一个小山丘。 我这时感觉隐隐有点不对劲了,我们落下来虽然时间不长,但肯定不浅,我正准备喊停,只听“当”的一声,是铲子铲到硬物发出的声音,随着这声响,我感觉四周再次震动了一下,当我要仔细感觉的时候,四周再没有动静,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教主这时黑着脸跳了下来,我问道:“上面碰到岩石了?” 教主沉着脸抛给我一个红色碎石道:“妈的,真他娘的背,刚好挖的地方上面都是这种石头,这石头有点像大理石,如果上面都是这东西,我们这点炸药根本炸不穿上面。”我看了看红色带着白线的碎石,梁先生也凑了过来示意我把石头给他看一下,我把石头递给他道:“走,那我们要不要换个位置?” 梁先生忽然道:“这块碎石不像是山上的石头有点矿石的意思,而且我们下的地方四周就是勘探是土层居多,哪来的这些石头。”我接口小声道:“接着炸,我就不相信它能一直困着我们。” 教主本来就一肚子气,听到我说炸厉声道:“对先炸了再说,我就不相信我炸不出一条出路。” 说完又踩着范化在刚才掏出的洞口开始安置炸弹,同样的老套路,只是这次是点的引线,还好这次没有熄灭,炸完之后我希望结局有点不同,可惜往上挖的时候还是听到熟悉的“当”。 教主刚跳了下来,就感觉四周一片震动,而且越来越厉害,碎石也大块大块的往下掉,我们在晃动中再也站立不稳,我摔倒之后赶紧弓着身子抱着头倒在地上,期间不知道被石块砸了多少下,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教主看了我们一眼,突然开始转着圈不知道在找什么,我疑惑的左右看了看,梁先生刚好也疑惑的看向我,我正准备问教主怎么了?忽然反应过来也转着圈开始找寻。只见地上多了一个背包,但是范化不见了,刚才教主开挖的时候还在我旁边站着,怎么不见了?是震动的时候不见了?我望着四周黑漆漆的雾,不禁有些害怕起来,虽然没有鬼怪出没,但是在你身旁的人无缘无故突然消失了,却比任何鬼怪都要吓人,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范化 教主阴沉着脸对我和梁先生说道:“范化不见了,走,我们赶紧去人像那!”说罢,就拉着我和梁先生往耳道里面跑,边跑边交待道:“从现在开始,互相拉着,时刻注意身边的人。”朱兵赶紧拉住梁先生。 我应了一声,没多久,我们再次跑到人像前面,只是这次多了一个单个的人像,没错就是范化,只见范化满脸怒火的拿着长刀瞪着前方,只是我感觉全身发冷,脑中一片空白,我这次终于感觉到马建和范化说的它好像在盯着我,范化、马建好像都说过石像好像在盯着他,我们确没有感觉,然后他们就出事了。我想起前面的猜想,石像盯着谁,谁就是下一目标。 绝望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我不死心的颤抖着问道:“你们有感觉到人像盯着你们吗?”教主和梁先生忽然听到我这么问他们,愣了一下看了看,梁先生对我摇了摇头,教主道:“没有啊,怎么了?” 我强笑道:“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我不敢把我的猜测告诉他们,我怕我说出来之后会让我们更紧张。教主深深看了我一眼道:“范化不见的时候,你们有感觉什么不对劲吗?”我摇了摇头道:“当时我情况那么乱,我没注意。”我们再看向梁先生,梁先生也摇了摇头道:“不要再试了?我们直接去开门吧?” 教主看向我说一会跟紧我,我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我们几个手拉着手就往的石门走去,站在石门前,教主说一般墓里的门只要关闭了就再也不可能用机关再打开,还是简单粗爆点直接炸吧。梁先生赞同道没错,即使有机关,我这时候也不敢按。 教主说完对着石门用洛阳铲敲了敲,对我们道:“这石门还挺厚,看来雷得多布点,我到时候把引线放远点,省得这门之后也不知道有什么机关。”“一会我来凿,你们互相拉着再拉着我的衣服。”教主随后咐吩道。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连拉着男的手这么尴尬的事都没有让我在意。 教主叮叮当当的开始凿墙布雷,我脑子里不停的想着怎么避免自己站岗的命运,一会要不要把黑狗血往身上撒点,还是怎么把怪物引出来,我想了半天最后不得不认命我没有任何办法,我接着胡思乱想起来教主身上有个苦禅寺无尘大师开过光的佛珠,一会要不借着戴戴,我胡思乱开始想着,忽然感觉有人在拍我,我回过神来,教主和梁先生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勉强开口道:“我没事,刚想出去的方法入神了。”教主和梁先生这才收回目光拉着我往后方退去。 我苦笑想看来教主和梁先生已经知道我是下一目标了,那么明显的事怎么会注意不到,他们是怕给我压力所以才没说开吧。 这次我们一直快退到军子那才停了下来,教主和我们在躲在人像后还是朱兵开的枪。没过几秒,“当”的声巨响,墓再次开始地震似的震动了起来,无数的碎石、灰土在这狭小的空间四散开来,我的眼前瞬间黑了下来,只感觉梁先生和教主抓着我的手越发的用力了。 这次的震动比前两次来的都强烈、持久。就在我以为我没有死在站岗确可能要被埋在这的时候,四周的震动开始减小起来,不大一会终于停了下来,我赶紧把矿灯擦了擦,微弱的矿灯再次照在雾蒙蒙的墓室,尘土还未散尽,我刚站起身,教主就拉着我俩也顾不得身上的灰土就往门边跑,不一会就到了门前,只见石门被炸开一个大洞,两旁的石像也受到波及靠近石门的身体也被炸裂了,我们三个慢慢走了过去,教主第一个跨过石门,我紧随其后,原来石门这边和那边通道一样,就是不知道是通向哪里。 我们三个战战兢兢的慢慢往前走,因为都是砖墙结构,没多大差别路越走越熟悉,直到我们再次看到顶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洞,我的心差点崩溃绝望了,教主和梁先生的脸色也不大好,阴沉的都快能滴出水来了,教主再也忍不住大骂道:“我日他祖宗,建墓没钱你别建啊?但老转到一个地方你有意思吧!造个门打开还是这个地方,我操、我操、我操!”大概是这几天郁闷狠了,连说了三个操,很快声音被黑暗吞没了,梁先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让我们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忽略掉的东西,任何只要感觉不对劲的都可以说说,我和教主也坐了下来开始思考起来。 你要说有什么新发现,我还真有,有可能人像盯着的人就是下一个目标,我刚才也对照时间了,军子消失再到范化差不多8个小时,我正在想要不要跟教主他们商量一下,我怕说出来教主的压力更大了,本身为了宋老爷子的事,他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我如果再出事我怕他到时候更冷静不下来了。 头绪 梁先生突然说:“我们是不是在思想上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当中了?” 我不解的问:“什么死循环?”梁先生说:“我们刚才试的方法都是假定在你看的小说遇到同样的事情所猜测的可能性,而且我们好像一直认定有鬼干扰我们,万一是没有鬼怪,只是我们还没有看出来的机关造成现在的现像呢?” 我不禁思考起梁先生说的话,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们遇到这鬼打墙,确实一直以来都是在当有鬼怪处理,但不是鬼怪,为什么有人会无冤无故的消失,还那么诡异的方式出现和寻找下一目标。 梁先生突然站了起来来回走动说:“大家仔细想想先抛开鬼怪干扰我们的这个想法,什么方法能达到这种效果?”我也陷入了沉思,怎么让人不停的走回原地,而且不管走哪个方向都会回到原地?我突然想到要是在户外遇到鬼打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迷雾,二、附近景色都一样,三、没有方向感。 这样一想,其实我们这里也基本上满足上面的条件,但是不同的是好像这里只有一条通道,方向感我们是按指南针明确了一个方向走的,但还是走回了原来的地方。 梁先生突然开口说:“还记得范化突然发疯四处开枪吗?”我点了点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梁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范化当时四处开枪,但没有一发子弹返了回来,这就说明这里不是一定会回到人像那里。 教主开口插话道:“别忘记了人像那块有几处弯道,子弹过来不很正常。” 朱兵说:“那我们就站岔口开一枪不就知道了!”我想了想说:“梁先生,开枪这个方法根本不可行,你还记得你们俩单独走过岔道又返回到我们所在的通道吗?”梁先生点了点头,我接着说:“你们出现的位置根本不一至,如果打到我们任何一个人还好说,能证明这里确实是个一个通道,但没有打中我们的话,我们怎么知道子弹返没返回来,一点一点的找吗?” 朱兵不耐烦的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坐这等死。”我笑笑说:“照明弹。”教主和朱兵听完眼前一亮,只有梁先生满脸担扰之色,我看向他不解的问:“梁先生觉得这个方法不妥。” 梁先生摇了摇头说:“走我们先过去试了再说,这时候说没必要。”我们一行四人再次来到岔口,教主掏出照明枪说:“一会我开枪之后,大家都趴下。”我们几个点了点头,教主对准对面岔道就是一枪,“当”的一声,一阵光亮瞬间亮了起来,我们四个赶紧趴了下来,但照明弹还是没有照亮附近多远,而且亮光没多远就消失了,我们四个趴了一阵,朱兵说:“走,我们赶紧找找这个照明弹打到这边了没有。” 我们四人往岔道走了过去,走了一圈再次回到了人像旁,但是照明弹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再也看到,梁先生叹了口气说:“这里水气太大,照明弹根本照不远!”我们一行四人再次坐了下来开始商讨鬼打墙的可能性,我把户外遇到鬼打墙的原因跟大家分析了一下,教主说:“你说的这些,我们都遇到了,关键怎么解决!”教主这么一说,大家又陷入了沉默,突然我想到照明弹打出去,光可能会消失,但子弹应该还在,照明弹可不像子弹的材质,那种特殊的材质,应该会保留下来,但一路上好像没有看到这种东西。 我把我想到的赶紧跟他们三个说了一下,梁先生听完眼前一亮渡着步走了半天说:“走,我们找一遍,我有点眉目了,现在是验证猜想了。” 我们一行四人再次在岔道搜寻起来,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遍岔口,终于在地上看到已经熄灭了的照明弹,梁先生捡起照明弹看了许久,又拿出指南针左摇右晃走来走去看了半天叹了口气,一脸失望的坐在地上,我问他怎么了?梁先生苦笑说:“我们这次麻烦大了。”我接过照明弹看了看,除了没燃烧完,没看出任何问题,赶忙向梁先生请教有什么问题? 梁先生摆了摆手说:“先让我整理一下思路!”我们三个一听这话就没再言语静静的等梁先生发言,大约过了十分钟,梁先生终于开口说:“首先,我不知道我的推测到底对不对,只是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可能有什么我想岔了。”我和教主点了点头,朱兵一脸唯你马首是瞻的表情,梁先生这才开口说:“我们可能进入迷宫了?”说到这他顿了一下。 迷宫,我听的满头雾水想着这就一个十字路口,就四个岔道,怎么会是迷宫,当然梁先生肯定不会胡乱放矢,肯定有下文。 梁先生顿了一下好像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才说:“地球万有引力你们应该都知道怎么回事吧?”梁先生看我们疑惑更深了又接着说:“万有引力读过初中应该都知道我就不复述了,男左女右这话应该也不陌生吧?”梁先生这次也没等我们回答又接着说:“有一科学研究说男女分别用左脑和右脑来辨别方向,中医诊脉,男子取脉于左手,女子取脉于右手。这也算是一个证明。”听到这我更糊途了,这跟男左女右有什么关系,我插话问梁先生。 梁先生苦笑了一下说:“扯远了,人都有方向性,而这里确是完美的利用了人的这种惯性,首先利用这些水雾来迷惑我们的视觉、感觉,你虽然看到这里只有四个岔道,而且是笔直的,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很大,而且他墙斜的角度很小,小到你根本就察觉不了,我们为什么总会回到人像那,就是因为我们按着对方设计的道路不停的修正,直到再次回到人像那里。”不得不说梁先生这个想法太匪夷所思,虽然说有这可能性,但是我们走的时候拿的是指南针,难道连指南针都被偏移了,我把我想的说了出来。 遇袭 梁先生摇了摇头说:“这也是我刚才一直不能相信这是迷宫的理由之一,直到看到刚才那个照明弹,我们一路过来是不是直线?”我和教主点头称是,梁先生接着说:“但是这个弹头是撞到墙壁跌落的,而不是自然掉落。”教主说:“也可能是打偏了一点,你也知道,有时候偏一点,射击的位置都不一样!” 梁先生点了点头略有惭愧的说:“没错,所以我刚拿出指南针想确认一下,但这次我终于看到不对的地方了,其实我早应该发现的!”说完叹了口气,掏出指南针给我们看:“指南针它指针指的是南方。”说完就晃了晃手上的指南针,指南针针头一动不动的还是指着前方,谁不会看指南针,有什么晃的,我一想这都什么时候还磨磨叽叽的,顿时有点不耐烦,正准备问梁先生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发现是有些不对,虽然指南针指的是南,但这种晃动,怎么也应该动一动吧,但是指南针一丝的晃动都没有,难道指南针坏了,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在影响它。 梁先生看我们若有所思,指着地下说:“看出来了吧,指南针指针连动都不动的指着一个方向,说明有东西在影响它,亏也我也靠它吃饭的,竟然没有早点看出来,惭愧啊!” 教主摆摆手安慰梁先生说:“这也怪不得你,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哪还能注意到这些小细节!”我突然想到能影响指南针的不就是磁铁,但我们身上的铁具没有反应啊,我把疑问提了出来! 梁先生说:“曾经有一次我跟人合伙,我负责寻墓探穴,但不管怎么样指南针都跟今天的情况一样,多亏这种石头影响的范围不是太广,最后我们探遍那块找到一块黑色的石头,我们拿去化验所,这种石头应该是属于陨石,这种陨石只干扰指南针磁性的东西,这里能用上这个就是想让人防不剩防。”我一听这顿时心里发苦,这下糟的不能再糟了。 教主惊讶的赶忙询问:“那依梁先生,我们怎么出去?”我突然想到它不是要规定我们怎么走,我们不按规则走不就行了。 梁先生苦笑说:“别看这只有四个岔道,其实这四个岔道里有无数的修正路,这里雾又大,根本分辨不清,不管你怎么走都只会回到人像那里,除非你遇路炸路,但那也没有用,还是在这迷宫中,因为修建者下这么大的工夫修建这里,如果是我我肯定只会留我们落下来那一个出口。” 我顿时眼睛一亮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保密说:“教主,只要找到记号到时候炸开上面就有办法出去了。” 梁先生叹了口气说:“我们既然进来了这个迷宫,再想找到落下的位置太难了,说不定这些修正路根本就没有再通向那里的道路。”我听完顿时心中一冷,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朱兵开口说:“那我们人员失踪然后变成人像是怎么回事?” 梁先生说:“他们都只是失去血液,但确不干瘪,就是我搞不清楚变人像是怎么回事,跟这通道有没有关联,所以我才说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话,迷宫是迷宫,变人像是另外一回事,暂时我还看不出端倪,不过我感觉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我一听有别的东西就想起,刚在上面我影子变尖的事,我正要说,教主开口道:“那你这说了半天有什么意义!” 还没等梁先生说话,我帮他解释说:“有意义,怎么会没有意义,就像刚才我们一直觉得这里走不出去老回到人像那是因为有鬼怪,但现在我们知道了四周是什么环境,可以想应对之法,至于人像问题再慢慢再想。” 突然“当”的一声爆炸巨响从左边传来,头顶的碎石又开始落了下来,我正想怎么回事,忽然感觉后背上好像有人在喘息,我正准备翻身换个地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我背后刚靠的是墙,我用眼角斜了斜两边,梁先生和教主、朱兵都各自抱头蹲在一边,我在看到教主他们三个的那一刻冷汗开始流了下来,心跳也开始跳的急快,一瞬间落石都感觉慢了下来,我清晰的感觉到背后的喘息声不停的响在我耳边,我脑海中不停的想着闪现着各种驱魔除鬼的方法,但血流好像停止一样,四肢僵硬一动也动不了。 我用意志想控制身体动一下,但怎么也动不了,而且身上也感觉越来越冷,突然一块石头砸中了我护头的手,那钻心的疼这才让我的血液开始流动,我赶忙从身上拧开刚才在路上拿出来的黑狗血,忽然我的眼前一黑,我也没来得及想怎么回事,就猛的往后倒黑狗血,又拿出黑驴蹄子边后退边左右上下不停的挥动,另一手摸了摸脖子后面,竟然有液体的感觉,我拿眼前一看,是血,有东西在吸我的血。 一系列动之后我也冷静了下来,发现眼前一黑是因为我的探照灯没有电了,我往后倒的黑狗血泼在了墙上,教主和梁先生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瞬间明白后面东西还在,我条件反射似的向前跑,然后回头一看,一声巨吼“吼”的一声一带着獠牙的血盆大口向我啃来,吓的我“啪”的坐倒在了地上,倒刚好躲开了巨口,我这才看清是蜘蛛,他大爷的巨大的蜘蛛,如果立起来比我都高,蜘蛛身通体黑色、头却是蝙蝠头,满脸青筋暴动好像有虫子在里面似的在脸上蠕动,八只蜘蛛脚都是锋利的好像刀一样,特别是前面两爪竟然像螳螂一样,背后还有一双脸盆大小的肉翅。 获救 蜘蛛一击不中,再次飞扑着向我啃来,大口瞬间就到我面前,我想躲但根本来不及了,正闭上眼睛正在想我命休矣的时候,“当”的一声枪响,蜘蛛吃痛嘴张的老大,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的又一声枪响,随后教主边开枪边大声骂道:“你个白痴闭着眼睛坐在那里等死。”我也顾不得还嘴,赶紧爬了起来往教主方向跑去,刚没跑两步就被一股大力撞的腾空而起,我这时脑海中只浮现了令狐冲说的“平沙落雁”式,我一倒在地上也顾不得胸口疼痛,赶紧再次站了起来,从腰里掏出手枪,刚掏出来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我再顾不得瞄准,赶紧蒙住耳朵。站在场中间的现在有两个蜘蛛,一个大一号的拿前爪挡着自己,另一个小一号的蜘蛛展翅发出尖叫,刚把我撞开的就是小一点的蜘蛛。我不禁暗骂倒霉,人家都是遇鬼或粽子,我怎么老遇这些生化危机,这是下斗还是穿越了。 这时场上的小蜘蛛停止了尖叫,这叫声不得不说真它大爷的带劲,把人五脏六肺震的生疼,我刚要瞄准蜘蛛,忽然它扭头盯住了我,那凶光我再不懂风情也看出来,那是你死定了的眼神。“当当当”教主和梁先生对着尖叫刚停下来的两个蜘蛛再次开起枪来,小蜘蛛头上马上挨了几枪,它马上也拿前爪护住了自己,晃了晃脑袋,又一次尖叫传来,这次我们确不敢再蒙耳朵,因为小蜘蛛这次叫着向我冲来,大蜘蛛也嗖的向教主他们冲了过去。 黑暗中我凭着微光边退边向小蜘蛛开枪,以前我也玩过几次真枪,这时开起枪来也没有那么生疏,就是准头没那么准,但这么大的目标又这么近精确打击不行,但打中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举着枪“当当当”的开着,只恨这开枪手速慢了,教主那边也是“当当当…”枪声不停的响着,小蜘蛛在快靠近我的时候,终于吃痛停了下来用前爪再次护住自己,可是疼痛好像激发了它的凶性,小蜘蛛小跑着向我冲来,速度比刚才犹快了几分,我是边退边开枪,心里在想我靠,果然什么都阻止不了一个吃货的脚步。忽然“咔咔”的响起,手枪子弹他大爷的竟然在这时耗尽了,我边骂边赶紧从身上开始掏子弹梭子,如果真是拍电影,老子刚才到现在估计全部需要消音处理。这时梭子刚掏到一半,小蜘蛛看到我不在对它射击,我在忙着掏东西时候,尖叫一声再次晃动着肉翅向我冲来,速度好像又快了半分,我子弹刚掏出来蜘蛛已经到了面前,那小蜘蛛的口水都溅到了脸上,我来不及害怕只想赶紧蹲下躲过,但蜘蛛太快了,一瞬间脑子反应了过来,身体确没有任何反应,我愣愣的看着上下锯条般的血口接近。 突然小蜘蛛毫无征兆像闪电似的向后飞退,那速度像火箭一样瞬间到达五米开外,“咚”的一声巨响,小蜘蛛被一阵急促的枪声打的阵阵后退,它一声凄惨的尖叫瞬间响起最后翻掉在了地上。我赶紧趁机往后飞退,身后“咚咚”的枪声接连响起,小蜘蛛腾空弹上石顶加速消失在黑暗之中,我正在反应什么情况的时候,面前突然落下一身影,俯身捡起地上东西,我一瞅这背影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再仔细一看他捡起的东西,是把黑色匕首,一个身影浮现了出来,这时他刚好把匕首别进腰上,转过身来冲我调笑道:“不早劝你俩了你俩不适合倒这种斗,怎么哪邪门哪就有你们。” 帅气、非常的帅气,没错就是我们在地下未央宫遇到的帅哥,我靠他怎么来了,而且还没有戴防毒面具,我正想问他,突然反应过来来这能干什么还不是为了里面的东西,难道来找刺激!我想到这后,忽然想起教主怎么样了,赶紧回头去看看教主怎么样了,只见教主按着梁先生倒在一旁,教主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看到教主没事,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脸向枪声大作的地方望去,人群中又看到一熟人“小雪”,我突然想到帅哥他俩走之前说要一起倒个斗,不会就是这个吧。 小雪和另一个人正交替着对着大蜘蛛不停的开着枪,朱兵也满脸愤怒的开着枪,好像子弹不要钱似的,小雪拿着机枪压制着蜘蛛行动,而另一人拿着来福枪寻找缝隙给予蜘蛛头部致命打击,两个人也没戴防毒面具,他俩配合相当纯熟,一看就是经常合作的,这时我才发现墓道里的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淡了些,我正愣神间帅哥问我道:“你们怎么遇到这东西的?” 我一想到刚才如果没有那块石头砸下来,我就差点被吸血吸死了,顿时没了好心情,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我想了想人家好歹也救了我二次了,这样说话也不合适,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我们几个刚下来就遇袭了,然后又遇到迷宫,刚有点头绪坐下来商量怎么走出去这玩意就突然出现了,真他娘的背。” 帅哥看了看四周若有所思的道:“迷宫,你们炸雷了?”我点点头好奇问他怎么知道的。帅哥看白痴似的看向我指了指蜘蛛后面,我看向蜘蛛后面的石墙原来我们再次到了炸顶的地方,刚才雾浓还没有发现,帅哥无奈道:“你们没把这地方炸塌,而我们炸掉上面的时候也没炸到你们,不得不说你俩这运气真是逆天。” 我这时重新观察起四周环境,突然感觉好像和刚才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正仔细打量着四周,小雪突然叫道:“小心。” 我刚扭头想看怎么了,一股巨力把我撞了出去,我腾空而起“平沙落雁”式再次完成,我正准备国骂,身上却感觉喘不过气来,我刚才刚落下就有一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矿灯也坏了,也不知道身上压的是什么,过了一会,脚步声和光线传来,我就着微光这才看清身上的重物,这哪是什么重物,是大蜘蛛,只见蜘蛛的脸正直对着我,眼睛也没合上,我身体条件反射的想推开身上的重物,挣扎半天也没成功,倒把自己累的差点窒息,小雪看着我挣扎笑眯眯的拔掉我脸上的防毒面具道:“没事吧!”我喘着粗气道:“靠,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东西移走再问我吃不吃…溜溜梅。”接着又忍不住发泄大骂道:“大爷的、大爷的、大爷的怎么都冲我来,老子是唐僧啊!”小雪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溜溜梅的广告语,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往左退了一步和她一起来的年轻人帮我把身上的重物推到一边,我躺在地上顺了顺气,小雪伸出手拉我起来道:“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们别再干了嘛,你俩个水货还敢来倒这斗。”听到这我不服气的道:“谁是水货,现在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吗?我们先来就是前辈,这么跟前辈说话,别说前辈一会不透露经验给你。” 被挟 这时站在小雪旁边的年轻人突然把来福枪口对准了我冷冷的道:“你跟谁说话呢?”我立刻举起手求助似的看向小雪紧张道:“小雪…怎么个情况…都是朋友,让这兄弟先把枪放下来再说。”小雪笑着按下年轻人的枪口道:“他就是个嘴炮,人倒还不错救过我命!” 年轻人道:“那也不能对你无礼,这次算了,下次别怪我不讲情面。”我放下手这才打量起面前这年轻人,方脸、浓眉大眼的、又白白净净的,是个做小白脸的好资质,现在倒斗要看长相了吗?怎么老遇到这种帅哥。我还在感叹不公的时候,小雪打断我道:“听到没,说话注意点。”说完又对我介绍道:“这是方棱方队长”。又指了指我“陈浮”。 看着姓方的一脸云游天际的样子,我估计再问他我叫什么,也只会自找其辱,我瞅了瞅教主,这时才看到教主正在给梁先生包扎,帅哥帮他按着梁先生,朱兵站在旁边,我问小雪:“教主没事吧?梁先生受伤严重吗?” 刚问完,惊变突起,倒在地上的蜘蛛突然起来发难咬向小雪,小雪刚好站我旁边,我条件反射似的推了她一把,小雪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但却躲过了蜘蛛的撕咬,蜘蛛一看一击不中返身就往墓道深处射去,我还没开口向小雪邀功,就感觉四周一切腾空向后飞去,后面就只听到“砰砰砰”的枪响,和小雪的惊呼不要开枪,我这反应过来我被蜘蛛带跑了! 在黑暗的环境中,好像有什么抓住我的肩膀拖着我跑,我的下半身被拖在地上快速往前飞着,跟地上磨的我都快痛晕过去了,也不知道那蜘蛛是怎么隔那么远还拖着我跑的,突然我想起了蜘蛛网,难道我是被蛛线粘上了,那不跟放风筝一样了,只不过是放的我,大爷的,在墓道中拍无极放风筝,我可能是头一个,估计也没有后来人了。我一想一会到盘丝洞了我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被蜘蛛丝围成个茧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它的血盆大口,顿时汗毛不寒而立,身体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但在我肩膀上的东西却丝毫没有松懈半分,刚才跌倒的时候枪丢了,要不这时开两枪也不至于现在被拖着前进,期间我被地上的东西撞的几次差点晕过去,就在我想以后会不会不能有孩子的时候,蜘蛛突然往高提了提,应该是上了石顶,大概嫌撞到东西拖慢了它的速度,但时不时的还是突上突下,我路上本来还想随手抓点什么,但路上光顾着疼什么也没有抓到。 黑暗中也不知道飞了多久,我的疼痛也到了快麻木的地步,只想它赶快结束我,忽然我感觉肩上一松身体好像失重下坠似的劲风吹来,脑中不禁暗骂大爷的,怎么还想来个爆裂血裂喝喝,安安静静吸个血不行吗? 我还没有骂完只感觉身体已经感觉到了地面,却没有定下来,身体失控似的翻滚起来,我开始想为什么我每次都这么倒霉,还没想到答案,身体的疼痛已经反应到了脑海,也不知道翻滚了多久,我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全身都他娘的在疼,身体随便动一下就钻心的疼,我慢慢的挣扎坐了起来,才注意到我这又不知道掉到哪了,我坐在黑暗中想起蜘蛛把我抓过来的,不禁害怕起来,再也顾不得疼痛从背包里掏出一备用手电筒,一打开,一阵强光刺来,我赶紧闭上眼,等了差不多小半分钟我才慢慢的睁开了眼,印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直立着的棺木,我靠,这是什么意思,棺木不是应该平躺在放在地上吗?难道是地方不够节省空间,我们后辈买不起房,怎么前辈们这墓地买不起就算了怎么还团购。 我略带恶意的想着,我这关键时刻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直想改,但总是不由自主的冒出点什么想法,不过这时也好缓解了一下压力,一般这种群葬是古代移民时,会把先人聚在一起重新下葬也叫“聚族而葬”,还有一种“聚工而葬”就是把陵墓的工人聚在一起下葬,但下葬会把灵柩对准墓穴,前边朝北,后边朝南。死者在灵柩里头冲西北,脚冲东南。坐起来面向东南,象征转世为人,会再次踏人阳界。这种把棺木立起来的,还真看不出想干什么。 “聚工而葬”这种也比较少,有能力兴建陵墓的不是皇亲国戚那也要是达官贵人,要不哪有那个人力物力,再说了一般殉葬者要么就是进入陵墓等死,要么就是活活埋入殉葬坑。中国的殉制度始于何时有待考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在中华史前文明时期就己经存在。人殉最兴盛的时代是商周时期,商代贵族大墓中都有殉人。在安阳武官村殷墟工陵区内,已发掘的十几座大墓中被生殉、杀殉的多达五千余人。考古发掘发现西周殉人墓80余座,墓主多为贵族王侯,共有殉人200余人。从遗物分析殉者多是墓主内侍、宠妾、婢女、护卫、杂役等。 人殉制度在汉以后慢慢变少了,至唐时人殉很少发生,但仍然存在。人殉在辽金时期死灰复燃,又流行了近七百年。一直到康熙康熙12年禁八旗以奴仆殉葬。至此,普遍存在的“八旗以奴仆殉葬”的制度才被禁止。但是,清统治者明令废除,但又在实际行动上表彰妻妾“自愿”殉死的举动,称她们为“烈女”“节妇”,并修书、立牌坊,所以也不算是彻底根除,直至改革开放。 话题扯远了,这样竖着摆放在这,可能我见识浅薄看不出是为什么,建造陵墓其实除了必须遵守的葬经,其它的都是个人风格和爱好的体现,就像现在有些把墓碑建成电脑有些建成还通电做成电子灯箱,这哪是正常下葬应该有的东西,所以说有些个人喜好还真不好解释。 我接着照了照四周,我左边的景像让我感觉身体一紧,差点就拔腿准备跑路,只见我旁边大概二三米远趴着一蜘蛛,我站起身来正准备往里走,转念一想如果真要吃我,我这阵应该早去站岗了吧!还是它只是储备食物,准备等饿了吃,我这阵如果动作太大会不会提前就去站岗了。想到这我缓缓的站了起来,手电筒缓缓照向蜘蛛我人随时准备跑路,这一照才发现蜘蛛下面流了一滩紫色的液体,这应该是它的血液,看到蜘蛛没动静,流这么多血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我想还是先看看四周环境一会逃跑起来也有个准备,而且也得把蛛线给弄掉,我往后背一摸,一黏糊糊的感觉瞬间从手上传来,我赶紧把背包取下,又脱下衣服,这才看到背上是白色像麻绳般粗的丝线,这时已经断了,只留了大概50厘米长,应该是路上磨断了。 我丢下衣服,重新在包里找了套衣服穿上,那套已经磨的像乞丐装了,我背起背包,我用手电筒照向了四周,一圈扫完,我真他大爷的想骂街,心情瞬间由庆幸还活着变成了烦躁。我置身的地方是一个好像山洞似的地方,正中间全部是纵横交错立着的棺木,四周顶和墙壁离地大概有三四层楼那么高,顶壁上全是洗澡盆大小的孔洞,交错着布满了石壁和顶。 我看了看身后也全都是这孔洞,我根本分不出来我到底是从哪个洞掉下来的,操他大爷的,我闭上眼睛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大约默念了半分钟,我才能慢慢冷静了下来,开始想下面应该怎么办,再次照了照这石壁这应该是一个天然的洞穴,我凭记忆推想这到底是哪里?想了半天更烦了,当时蜘蛛抓住我往前飞了许久,当时也没有光,而且我想凭过去的人很难想像要把地底或山挖空这是多大的工程,古代可没有爆破用铲子,挖这么大的洞得挖几代人啊。 我正准备转身仔细照一下背后,看看孔洞有没有不同的地方,我想我既然掉在这,那肯定是从身后的孔洞掉下来的,还不会太高,因为如果是从顶上或高一点的地方掉下来,三四层楼高就算是没摔死我,肋骨也应该断了几根,看我现在好好的,除了全身被撞的酸麻,骨头还是好好的,所以我掉下来的地方不会太高。既然我要活动,还是先确认一下蜘蛛死没死透比较好。 粽子 想到这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甩手就扔了过去,“啪”的一下石头打中蜘蛛有翅膀弹落在地上,声音在这黑暗中格外的刺耳,我小心翼翼的四周看了看,看没什么反应才把手电筒照着蜘蛛,眼睛死死的盯着它,套句老话就是眼睛有力的话我想我已经能穿透它了,等了半天蜘蛛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又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还是没有动静,我这才放下心来,也不敢走近看它到底死没死透,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有什么变故怎么办,我转身开始研究石洞的不同,看了半天都感觉石洞都一样我开始后悔自己平常找你妹玩的太少。 我看到下面的石洞布满了灰尘,想到这里应该长年累月都没有人,那孔洞应该布满了灰尘,而我刚滚落下来一定把灰尘都扫掉了,那个现在那个石洞洞口一定很少灰尘,想到这我不禁兴奋起来,我刚看了两个,后面突然传来几声嘶嘶的木头移开的声音,我回头照了照,照清之后就感觉身体一紧,白毛汗直往外冒,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那声音应该是棺木移盖的声音,我手电筒左右摇晃着照着四周,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的棺木群,心想不会有粽子吧,不禁祈祷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碰鬼和粽子,不是真心的,如果可以我什么都不想遇到,想是这样想,但手确赶紧从装备里掏出一黑驴蹄子护在胸前,老子可不比唐僧会嘴遁,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要靠武力。 这时我手电筒再往前面一晃,心脏差点把我吓爆了,前面有一干尸、全身发灰、身上围着几块破布、指甲长的老长、伸着手飞奔着就向我扑来,我还来不及想这到底算什么的时候,它已经到了我面前,抬嘴就向我咬了过来。我脑子虽然还在乱想,但身体还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拿起手中的黑驴蹄子就朝粽子敲了过去,一下子就把粽子打的一退,我心中一喜,正准备乘胜追击,那粽子晃了晃又再次向我袭来,这次不是跑过来却是直接蹦了过来,那一蹦三米高,看得我只感觉心里发毛,他吗的,电视上僵尸不是不大跳的吗,这算什么! 看着粽子大跳动着向我叉来,我再也不敢站在原地,拔腿就往前面跑,没跑几步,前面竟然又出现一个粽子向我冲来,我马上刹车,看了看石壁上的石洞,犹豫是不是赌一把进去,就怕万一进去里面是条死路那可就完了,再看另一面纵横林立的棺木林,棺木里面可能还有粽子,但棺木也算是遮挡物可以减慢粽子的速度,看这粽子的速度在平路上我很难跑得过它,我咬咬牙,狠心跑了进去。 接着是我有生一来头一次跑动中遇到有障碍物却没有减速,也没有撞到,迎面的风直感觉呼呼的,正跑着猛然间从左边突然蹿出一粽子,大嘴一张就向我咬来,我被吓的“啊”了一声,拿着黑驴蹄子就抡了过去,粽子倒是后退了几步,我却紧张过度用劲太大,这一下直接把黑驴蹄子打断了,我手里拿着残留的蹄子腿,心里怒骂这蹄子是不是掺假了这么不结实,想想也是,这些粽子经过几百上千年,尸体说不定僵硬的跟刀枪不入似的,这黑驴蹄子哪经得起这碰撞。 趁着粽子后退我赶紧大踏步的朝前跑,边跑我边用手电回头望,后面已经看不到粽子了,我正在想粽子这跑哪了,“啪”的一声从天上落下一东西,我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尿了,只见天上落下的东西就是粽子,那一双手狠狠的扎入了地下,整只手都没入了,我骂了一声操,但脚步也没敢停的往前跑,粽子慢慢站了起来,双手抽出地面传来“咔咔”的石头碰撞发出的响声,在这环境中格外刺耳,只听的人腿脚发软、全身发毛。 这次我再不敢回头,使出吃奶的劲往前狂奔,时不时变换方向再往前跑,后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向我追来,猛然四周变得安静了下来,我刚升起个念头是不是追不上我放弃了的时候,忽然前面手电筒照出一干巴巴的脸,嘴巴张的老大,双手向我叉来,我吓的腿脚一软,又想赶紧刹车,最后阴差阳错就变成了地铲从粽子旁滑过,刚站起身来往前跑,但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刚滑过的粽子,它头都没扭的往后一个大跳,像吊了威亚一样在跳向了空中向我飞来,我咬牙再次使尽全力加速飞奔,但四周障碍太多哪是我想加速就能加速的,只见那粽子嗖的一下子竟然飞到了我的前面,我刚想刹车,但飞快的跑动中哪是你想停就能停的,“啪”的一下我撞到了干尸身上,我只感觉像撞到钢板一样,“咚”的反震,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电筒也甩到了一边,我马上爬起来想捡起手电,慌乱中我譬了一眼粽子想看看它的动向,只见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杀到我面前,那干瘪的脸离我只有差不多半米的距离,最恐怖的是它皮肤有些腐烂的能看到骨头,我心头一颤赶紧向手电筒方向一扑,一个翻滚想躲开粽子抓住手电的,但往往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忍。 我是躲开粽子了,但确没有抓住手电,而且翻滚中头还碰到了棺木,一阵眩晕传来,我忍着巨痛刚爬起来朦胧中看到粽子已经到了面前,直直向我抓来,我也顾不得头晕眼花,连滚带爬的往旁边闪,黑暗中也没跑多远就被一股巨力撞了开来,也不知道滚了多少圈,这次站起来只感觉到头晕,眼前本身就是一片黑,眼不眼花就不知道了,慌乱中我虽然强制自己跑着直线,但我只感觉身子一片发软,“啊”的一声再次撞到棺木上,我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强逼着自己站起来,突然感觉嘴上蒙了冰凉的物体,我条件反射的挣扎起来,但身体被一股大力死命的往后拖去,“唔唔唔…”我不甘心的左右挣扎起来,脑海却突然放松了下来,就好比一个罪犯在被抓住前会想尽一切方法的逃亡,整夜整夜的担惊受怕睡不着,但当抓住他的时候他确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样,我这时候就感觉是这个样子,我知道自己再也逃脱不了了,终于要结束了,再感觉嘴前应该是一个手一样的物体,想到那刚看到的干尸样子,我一阵阵的反胃,但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也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我老爹知道我下斗死了,估计要气死了,老妈我却不敢想象她知道我不在了会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觉得我动的太厉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你他妈的别呼吸、别乱动、别出声,想死吗!”我一听是人声,赶紧不动了,任由这个人把我往后拖,那人骂了句:“你大爷的也托点劲,我这几天都没吃饭了!”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奈,这叫什么事,但身体还是随着他的劲往后退,没退几步就好像退入一物体中,物体不太大,我和那个并排挤在一起,刚进来我就闻到了一阵腐烂的气息,那人安置我之后好像又拖了什么重物,只听木头传来的“嘎嘎”的声音。 接着四周外面“咔咔咔”的脚步声不停的在围着我们转圈,我这时也没管粽子和那人在干什么,只顾着回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越是熟悉脑子确越想不起这到底是谁。 宋叔 我正想着,四周外面接着传来棺木“嘎嘎嘎”的声音此起彼伏,在这黑暗中格外的诡异吓人,也不知道刚才外面聚集了多少这玩意,慢慢四周恢复寂静,那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压的极低:“有吃的没?” 宋叔,我突然想起来这是宋叔的声音,教主的老爹真还活着,我激动道:“宋叔,是我啊,陈浮!”黑暗中也看不清宋叔的表情,我只感觉到宋叔的身体微微颤抖,宋叔打开一灯激动哆嗦道:“你怎么来了?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半天才语带颤抖接着道:“教主是不是也来了?”我恩了一声,估计要挨骂,果然听到之后,宋叔激动喝骂道:“胡闹,那时候我不是定了规矩了,家里我俩不管是谁出事了都不准去救吗?他来我就不说了,你怎么也来了?” 我观察了下四周,我们应该是在空着的棺木里面,想不到还没有死就享受到棺木待遇了,古代把棺木躺着还是很智慧的,起码我们现在站着很累,我苦着脸道:“教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管你!” 宋叔瞪着我道:“现在不说他,就说你,你怎么来了,你这出事了我怎么跟你爸交待。” 我赶紧打了个哈哈道:“宋叔,我这不是没事嘛,看来都来了,刚您不是问我有没有吃的吗?我这就给你拿。”我说完就从背后取下背包,就着微光从里包掏出水和食物递给宋叔,宋叔看着我叹了口气,大概也明白我们来都来了,说太多也没多大意义,就吩咐我道:“你不要动,我去给刘二送点吃的。”我听闻“刘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宋叔指刘二应该就是刘爷,刘爷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一大哥,下面有一小妹。 宋叔慢慢的移开棺盖,小心翼翼的把灯伸出外面看了看,外面的粽子应该已经散了,半天没听到声音了,接着宋叔也不说话也不出去就这样等了半天,我正想问这什么情况的时候,宋叔突然冲了出去,我探头去看,只见宋叔飞快的跑到隔壁棺木,放下手上的食物和水,接着轻敲了敲棺盖小声说了句二哥食物和水,接着又飞快的跑了回来,接着合上了棺盖,这时我才注意到棺木上有一些小字,字我不认识,只是看到有些眼熟,对了,未央宫,未央宫里到处就是这种文字。 我正准备问宋叔怎么到这的棺木上写的什么的时候,宋叔看到我有话要问他,赶紧摆了个阻止的手势,然后从我包里拿出食物和水快速的开始进食,那吃相就好像吃的不是干粮、火腿好像在吃满汉全席一样,看到宋叔这狼吞虎咽的速度我咽了咽口水,忽然也感觉到饿了,这才想起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 我啃了点面包和水就停了下来,宋叔也不知道多久没吃了,狼吞虎咽持续了五分钟终于停了下来,我一直没有阻止宋叔,宋叔是老江湖了,肯定也明白饿久了不能突然暴饮暴食,看到宋叔停了下来,我赶紧递过一瓶水,宋叔喝了一口,我问宋叔,这到底是哪?您为什么来这?还能出去吧?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能不能出去的问题,但看宋叔他们被困在这里饿成这个样子,估计出去是没指望,但好歹被困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有点眉目吧! 宋叔慢慢弯腰蹲坐了下来,他抬头看着我然后示意我也坐下来,但这里面太窄了,要并排站着就恨不得两个人抱在一起,我又拿着个背包,最后只能面对面坐了下去,宋叔关了灯问我你们是怎么躲过那些蜘蛛的?我把刚在上面一直到我被抓住扔了下来的情况讲了一下,然后我再次问宋叔不是退休了吗?为什么还要来?其实宋叔、刘爷都属于退休状态,九准我就不太知道了,但想想应该跟宋叔他俩差不多,能把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倒斗,说明这个斗里面的东西对他们很重要,因为钱对他们现在来说不重要。 宋叔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说你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什么吗?我突然想起了外面每次帐篷里面都有的那四个字“翌日之镜”,我顺嘴就回道翌日之镜,宋叔声音略带讶异的说想不到你也知道翌日之镜,不管真假,那你应该知道这对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了吧。 听到这我脑中一片混沌,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玄乎的东西你们也能信,我尴尬的对着宋叔说我只是在你们住处翻查的时候看到的,根本就不知道这翌日之镜是什么。 宋叔缓缓的说昆仑镜听说过吧?我恩了一声,宋叔接着说翌日之镜差不多就是昆仑镜,刘爷他们就是在一个斗里墓主尸体衣服内层上发现夹杂着一幅图和一篇文字,据上面记载他没得到“翌日之镜”,但这“翌日之镜”是在南宋朝当时有一神人,问古今断阴阳、算生死其准无比,按上面记载比唐代传说中的袁天罡还要厉害。 我惊讶道比袁天罡还厉害,历史上怎么没记载过啊?过去历史上夸大其词的也不在少数,再说什么事都能提前知道了,那这人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袁天罡是唐代有名的风水相师,最具代表性的传说就是为武则天看相,当时武则天还在幼年襁褓中时,袁天罡一见到武则天的母亲杨氏便吃惊地说:“夫人法生贵子!”武则天的母亲便把两个儿子喊出来让袁天罡相面,可是袁天罡一看却说可以官至三品,只不过是能保家的主儿,还不算大贵。杨氏又唤出武则天的姐姐,后来被封韩国夫人就是她姐姐,她姐姐让袁天罡相面,袁天罡确称“此女贵而不利夫!”最后保姆抱出穿男孩衣服打扮的武则天,袁天罡一见武则天大为震惊,说她“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又遗憾地说:可惜是个男孩儿,“若为女,当作天子!”相传袁天罡还和李淳风一起创出了《推背图》能预言后2000年的事。 宋叔顿了一下说我当时看到这也这样想过,就想看看他后面写的什么,据那墓主所说他有一次家族遇到一个大麻烦,如果处理不好诛连整个家族都是有可能的,他一时也没了办法,下面的人向他举荐了一位佛教高僧,说这位望空大师佛法高深,算命其准,要不去拜见一下,请他指点看看如何能化险为夷,他当时估计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只是找个精神寄托,他手下来到寺庙帮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半夜去见到高僧之后说明了来意,高僧沉默半晌说此事牵扯到了真龙天子,天道无常他算不出来。他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听到高僧如是说,不禁失望的往回走。但因为他这个麻烦牵扯甚广,他出去之后马上招来手下包围寺庙,准备杀人灭口,正准备下令,正在这时突然从门后传来一个叹息声说道王爷你何必赶尽杀绝。 出处 王爷当时听到有人说话也是吓了一跳,等门后那声音说完,王爷就认出来是高僧的声音,他一看事情败露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此事牵连甚广,又在这个时候,我不想节外生枝横生别的事端。”望空大师道:“如果我有办法解决你这个麻烦呢!” 王爷冷冷的说如果刚才你有办法不早就说了,这时候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为了拖延时间。 墙那边高僧听罢缓缓说了两个字:“谢宾。” 王爷听到他说出关键人,顿时大喜赶紧进门施礼道:“望请大师指点迷津。”望空大师施了个佛号叹道:“刚贫僧未答应王爷,因此事重大,要从中窥出因果,会有损天机,所以不想给王爷测算,但王爷刚出门他给自己算了一卦,他整个寺过不了今晚,所以贫僧才出来一叙,还请王爷开恩,贫僧只需要一晚上一定给王爷一个交代。” 听到这我道:“即使这望空大师帮王爷度过了这关,这望空大师以后就不会再有自由了吧。” 宋叔道:“没错,从这望空大师决心帮他开始就已经被王爷绑定在一起了,要脱身只有死这一条路。”我接着问那后来呢? 宋叔又接着讲后来,后面这点就是一笔带过的,只是说望空大师帮王爷度过了这场危机,而且王爷还因此受了嘉奖,王爷受嘉奖之后提议让望空大师入住府中,大师这次确死活也不愿意,连王爷当面露出不满当场离去,大师也执意不肯,后来王爷没办法就封了寺庙,以后但凡遇到麻烦都要过去占卜一下。 直到后来有一次,一个小和尚过来告密说他知道方丈为什么占卜预言那么准了,王爷直接让下人拿出一盘金银财宝推到他前,让他赶紧说,如果是真的这些都是他的。小和尚说刚才方丈神神秘秘的把师兄叫进屋内,他一时好奇就扒在窗外偷听,方丈说他占卜预言那么准是因为他有一面镜子,那面镜子是过去神仙留下来的,那神人在世时能预测未来,断人吉凶甚是厉害,而且活了300多年,神人死后把自己的一身预知未来的能力化成了这面镜子,而这个镜子就是翌日之镜。 我听到这嗤之以鼻,过去被这样骗的人可不少,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唐朝李世民,唐太宗身体不好,属下举荐了一个从西方来的“洋方士”那方士“自言寿二百岁,云有长生之术”,更是宣称能配制金石秘剂永保长生之术。这个谎言最终打动了唐太宗期望康复、幻想长寿的急切心理。 我这些想法也就是一闪,而宋叔还在讲这“翌日之镜”要使用的话,镜子要用元气做引,他使用太多次了,最近已经感觉身体快油尽灯枯了,估计是坚持不到下次了,接着方丈让师兄拿着镜子跟他从地道中悄悄走,别让这镜子落入到王爷的手里,小和尚听到这就赶紧来王爷这告密。 王爷一听大喜,赶紧吩咐手下备轿亲自去抓人,最后什么却也没有找到,从此王爷派下属开始在民间寻找“翌日之镜”的线索,别说功夫还真不负有心人,最后找到了师兄,这师兄已经结婚生子了,中间也没记载,最后就从这师兄那搞来了这一份地图,一直到死他都没有找这个地方在哪,所以他把这两样东西一直带进棺材里。这讲的故事怎么这么矛盾,师兄有地图确不知道地方在哪,除非他不想告诉王爷,而且这故事这么离奇,怎么听都假,我还在意矛盾的地方干什么,那不是跟傻子较劲比傻。 想到这我道:“宋叔,怎么听着有点故事会的感觉!” 宋叔挑眉淡淡的道:“你是说叔文化水平低,翻译讲出来像故事会!” 我干笑了一声岔话问宋叔,就算这“翌日之镜”是真的,你也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来倒斗的。 宋叔沉默了会说不要再问了,我说了也是骗你。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我看宋叔不想说而且也不重要,到时候还是让教主自己问吧,我突然想起那师兄有地图为什么还找不到地方,不应该啊!我把我想的给宋叔说了一下。 宋叔道:“好吧,今天就给你上一课,不得不说他这个地图如果他本人没告诉你其中的奥秘,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要不那王爷那子孙们也不可能找不到,这方法还真是绝。” 我不以为然的想,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你这不是就是为了体现你的智商嘛,用得着吹这么大吧! 可是宋叔接下来的话就打破了我想法,这方法还真是异想天开,真是具有唯一性,能解开真是有运气的成份。 经历 宋叔道:“才开始我们就着地图各自复印了一份,开始查资料找人帮忙,忙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那地方在哪,直到有一天,刘二翻查资料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朦胧中感觉到水溅到脸上,他一看外面下雨了,就起身准备关窗,就在关窗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原来外面的风把画有地图的纸吹到了一个袈裟上,透过这纸上的地图印在那纹路上,奇迹般的融合了一部分,我们这才明白原来那图要描在纸上印在袈裟上才能看到完整的地图,而且下面地名也不一样了,就这我们也找了很长时间的资料才找到的。” 听到这我不禁感叹古人的智慧,想了想再次问宋叔:“宋叔你们是怎么躲过蜘蛛到这的?那棺木上写的什么?” 宋叔沉默了半晌才语带沙哑的道:“那棺木上的文字,我年轻的时候在一个墓里碑文上见过,那墓就普通一墓室,要是那墓也像这样邪门,我估计早就交代在那了,后来我把文字拓印了一份出去,让行家去帮我打听了一下,连考古教授看了只说这种文字年代很久远了,最早可能追述到皇帝时期,但是他翻译不了,后来我打听的时间久了,有个人来开了个很高的价格买这个墓址。” 古代皇帝时期的文字,难道是一个小部落的文字。想了想我问道:“那卖了吗?什么人买的。”我想从这上面推断一下看有没有人懂这类的文字。 宋叔也明白我问的意思,接着说:“才开始怕出事我没理他,后来他找了个道上有名的拆家来,我看他没什么问题就卖他了,临走我也问过他这上面写的什么,他说1亿,我后来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要1亿才给我说上面写的什么,对方这一说我就明白他不想说,但又不好意思拒绝我,就开了个高高的价格,我也明白规矩,钱也到手了就没有再追问。”后来本来想打听一下的,但想想东西都卖人家的,再乱查坏了规矩就没再查过这字。 说完唉了一声,大概现在有些后悔,我刚想劝宋叔,宋叔接着说:“我还是说说我们下来的大概吧,我们来这一行总共23人,才开始跟你们遇到的状况一样,你们顺着我的标记应该也是掉下到一个迷宫里面吧?”我点点头。 宋叔又接着讲:“我们下来之后也转了半天,没转出去,人也开始接二连三的失踪,当时是人心惶惶都怕自己是下一个。但我们人多,场面还算是控制得住,很快就有人发现那迷宫怎么绕都绕不出去的,接着有人就提议先炸开个洞口上去。 我们正准备实施,小张却猛的看见一个人突然消失,就狂朝那地方开枪,这时候蜘蛛就显现出来了,本来我们是想退出去的,但怎么也找不到入口处,蜘蛛又不停的骚扰我们,没办法我们只有跟那蜘蛛干了,省得被它拖死,那畜生也猴精,一看我们拼命,就遛了,我们一路跟着它,才从那通道下来,到这棺材阵只剩下十人了,我们本以为下来就暂时安全了,但谁知道下面这才是最可怕的!”说到这宋叔停了下来,好像在平复心情,确实这里的东西完全打破了我以前的认知,犹如进入了恐怖片一样,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别人告诉我我一定会说骗人。 过了一会,宋叔呼吸平稳了下来,期间我也没有催促他,停了一会宋叔才缓缓的再次讲道:“下来之后,我们十个把枪对准下来的洞口,等了半天那蜘蛛也没有下来,我们这才注意到身后这棺材阵。” 我想起刚进来看到的竖的排放整齐的棺木疑惑道:“这些棺材摆放的是阵法吗?” 宋叔道:“没错,你看这里的棺材棺盖都不是按一个方向摆的,如果你走进去,只要在路上把棺盖方向改一下,这又没有什么规率,四周环境又是黑的,你很难保持方向感。”说到这宋叔赞叹道:“摆这个阵的人真是把四周环境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样说吧要快速出去首先你得具备观察入微的本事,其次能保持冷静,还要保证不被粽子干掉,要不你根本就不可能出去。”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要竖着放棺材,原来是为了遮挡和迷惑人的视线! 宋叔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种棺”。”我正迷惑中,宋叔接着跟我解释道:“棺材平葬你知道是为什么吧?”我恩了一声,把我知道的下葬会把灵柩对准墓穴这些告诉了宋叔,宋叔道:“没错,但还有另一种说法,把棺材竖着种在极阴的地方,按照一种特别的阵式让尸体像树一样吸取阴气,当阴气足够的时候能让尸体召回魂魄以达到由阴返阳也就是重生的目的,传说这种死而复生的人再也不能见阳光,阴间也再没有它的位置,他再不能转世投胎,特别是种这些棺材的土一定要是葬人百年以上墓地的土,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想不到真有人试。” 我暗暗心惊道:“看这些粽子哪有半点人的样子,跟丧尸一样,这哪算是重生。” 宋叔叹道:“天道轮回哪是凡人可以掌控的,而且过去人死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葬了,要找百年的土还这么多,我估计这土下面埋的全部就是尸体,要不怎么可能找那么多百年的土。” 我听到这不禁全身发冷,腿都有些发软这得多大的工程量,想想这地下至少有几千具尸体,踩在人家坟上面,这事换谁谁心里都有阴影,过去陪葬前面也说了有,但这么杀这么多人只为了一个传说,现在看有点疯狂了,但在过去还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甩甩头没敢再想了,开始想这里的阵法在这黑暗的环境里,四周棺木都一样,就算没有阵法,正常人做个记号打灯找就要找半天,何况被那么多粽子追着的情况,事情虽然是这样我确感觉有什么我忽略了,但有什么忽略我确说不出来,我正在想,宋叔接着道:“但凡是陵墓都是有迹可寻的,因为古时候建造陵墓大的方面都必须按照葬经之类的来,但是这一次你宋叔却是完全的摸不着头脑。”说完宋叔再次叹了口气接着讲道:“我们十个人开始整顿装备,这个洞口我看是出不去了,想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我们几个刚把背包放下来,粽子就来了,妈的,才开始有个小兔崽子第一次见,兴奋的不得了还提议抓住带出去,我们也没顾得理他让伙计们集中火力打粽子争取打成筛子,但接下来你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吧!”那是,那么大的声音肯定惊起了所有的粽子,不过想想也好笑,宋叔刚才队伍里竟然有人提议抓粽子这也就是人多的时候敢,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我想他估计他想都不敢想。 宋叔也没有等我回答,接着讲道:“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屠杀,粽子一多就把我们冲散了,我和刘二、小九带着另外两个伙计跑进了这棺材阵里,最后我们发现这些粽子不会破坏这些棺木,就赶紧躲进了这棺木里面。”说完又特别交代了我一句:“小水你记住如果躲不掉粽子,就自杀吧。”宋叔这话听到有点像忠告,但劝我自杀怎么听怎么别扭,我不解的问道:“被粽子抓到会怎么样?” 宋叔迟疑了半天才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躲在阵中听着外面的惨叫足足叫了差不多小半个小时。”我听到这不禁汗毛立了起来,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怪不得宋叔劝我自杀,但真被抓住了我也得有能力自杀啊,咬舌太痛,我赶紧晃了晃头,转移话题刚才看见宋叔只在一个棺木外面放吃的,这棺木最多躲两个人,我不解的问道叔,那其它人呢? 宋叔道:“你以为我们一直躲在这等人来救吗?”“我们等粽子退了之后就开始商量怎么寻找出口,我们当时也看了这里面不对劲,决定按笨办法掀开一个棺材两个人躲进去,后面的人再躲在前面两人出去的棺木,如此反复找准一个方向往前,即使遇到粽子,再躲回前面的棺木就行了。” 我想了想,这方法却实可行,但突然想到这些粽子不敢碰棺材是怎么回事,它们出来不就是从棺材里出来的吗?就不解的问宋叔,宋叔想了想说:“这就不知道。” 我突然想到即使找到了应对方法,为什么却只剩下两个人了?宋叔听到我问他,沉默了会,只听黑暗中传来咽水的声音,宋叔在喝水,喝完之后宋叔接着道:“很快我们就发现不对劲了,我们再次回到了做有记号的棺木,接着我提议放信号弹,刚才不放是因为声音太大怕引来粽子,但这时也顾不上了,但就是我这个提议,害死了大部分的人。”说到后面宋叔声音越来越小,声音再次沙哑起来,看得出来宋叔还是很自责的,虽然他这个决定在当时来说根本没有错,我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刚觉得忽略了什么,就是发射信号弹,确实在这黑暗危险的环境中根本不可能有比这更有效的辨别方法。 想到这我安慰宋叔道:“不是你的错,这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普遍都会想到这个方法,只是早晚问题。” 失散 宋叔没有说话,沉默许久才接着讲道:“其实要从这阵中出去也不是不可能,最简单的不停的发信号弹照亮四周就可以出去,或者把这附近多转几遍就肯定能出去,但是四周的粽子哪能给我们这个时间,你宋叔倒了这么多年斗,粽子你宋叔不是没有见过,尸鳖你叔都遇到过,但复活阵最后变成个死阵还真是第一次。”“刘二的伙计刚向上空打了一枪,正在辨别方向和防范四周粽子的时候,突然从上面冲下来一群蜘蛛。”说到这宋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可见当时对他们的冲击有多大。是一群蜘蛛,我起初还以为我听错了,就向宋叔确认道:“一群蜘蛛?” 宋叔确认道:“没错,就是一群蜘蛛,它们就在上面或周围的洞里,只要有人接近它们的范围,它们就会出来,当时信号弹一打上去,一只蜘蛛就用蛛网把信号弹打了下来,而且另外的蜘蛛不停的向我们袭来,这时我们再也顾不得被抓走的伙计,赶紧往棺材里面躲,你知道最诡异的是什么吗?”我还没回答,宋叔就自问自答的道:“最诡异的就是这么大的动静,确没有一个粽子出来,好像商量好一样,在这黑暗环境中只出来一个物种捕猎,当时差点把我们看傻了。” 我愣了一下,只出来一种捕猎,不可能怕?宋叔接着的话也证实了:“自从发现上面洞穴住着蜘蛛,小九提议道干脆一个人做引先把粽子引出来,然后再引出蜘蛛,不停的逃跑,这里通道太小它们绝对会撞到一起,只要双方打起来,我们就有机会。当然如果只出来一个物种,到时候就更方便了,蜘蛛如果也不敢碰棺木的话,在这棺阵里它们那么大的体形,我们也好躲避侦查。 我们剩下的人商量了下,方法虽然危险但确实可行,现在就得证明粽子和蜘蛛会不会打起来,如果要证明按小九说的做是最好的办法,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可试。” 那确实,我原以为最大的问题应该是谁去做这个引子,谁去做这个引子会光荣的机率那简直是百分百,为了别人牺牲成全别人这事可不是人人能干的。 谁知道宋叔接下来的话确证明我想多了,小九的手下雷子直接就决定他来,这趟倒斗,人基本都是刘爷和九准的人,宋叔就带了三个人,上面就死了两个。他们接下来商量了一下雷子接下来的走位,哪些棺木是空的可以躲。 不得不说宋叔他们老江湖经验、阅历都很丰富真是敢想敢干,套用现在刑侦片的破案主题,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据宋叔讲他们虽然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雷子发出声音刚十几秒就引出几十个粽子,他东躲西避估计当时根本就来不及吸引蜘蛛,好几次差点就被抓住了,终于九准再也忍不住就爬上棺木顶上,“哗”的一下蜘蛛就向九准抓去,说到这宋叔停了下来没在讲了。 确实我光听宋叔讲都感觉到紧张,何况宋叔是亲身经历,他讲了这么半天,停了几次估计都是想平复一下心情,让自己不至于太激动、紧张,毕竟年纪大了。 宋叔又咽了几口水才接着讲,当时九准引了几个蜘蛛就跳下来往雷子那边跑,边跑边喊雷子让他引粽子过来,按原先计划走位,只不过原先的一个引子变成了两个,跑动中粽子和蜘蛛终于撞到了一起,宋叔正拿着矿灯准备按计划上棺木顶看一下附近,他刚动旁边的刘爷就拉住了他,刘爷大喊一声小九、雷子赶紧躲。接着拉着宋叔就往旁边的空棺材躲,宋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跟刘爷多年的感情了,配合默契不管怎么样先跟着对方的步调,躲进棺木里宋叔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粽子和蜘蛛没有打起来?”刘爷点了点头,接下来又是无聊的等待,等待粽子和蜘蛛再次回去,宋叔说别看粽子和蜘蛛不碰棺木,宋叔他们站在棺材里面听着外面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子僵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是这次差不多等了大半天蜘蛛和粽子才不再徘徊在我们躲藏的棺材周围,四周慢慢恢复了平静。 其实我们陷入困境是因为接下来的事,说完宋叔开始接着往下讲。 宋叔等四周声音完全安静了下来,然后慢慢掀开了棺木,粽子、蜘蛛还真都又回去了,这时候剩下的人听到移门声也探出头来看是不是自己人,看到是宋叔他们,这才慢慢的掀开了棺木走了出来,左右戒备的看了看,这一出来宋叔才发现人又死了三个,他和刘爷正准备走过去。 突然间他们发现的东西让他们停了下来,身上冷汗直冒,他俩慢慢的把手移向了腰间的枪,就着微光只见对面九准和雷子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青色人影,看到宋叔和刘爷正看向它,它竟然慢慢的把一只手慢慢伸向了九准,半烂的脸上浮出了诡异笑容,另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雷子。 宋叔说当时看到这一动作,心脏差点就停了,冷汗直冒,手里的枪捏的倍紧,如果不是怕伤了对面站的自己人,他肯定就开枪了,对面九准和雷子一看他们的动作,立马反应过来背后有东西,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就看出老江湖阅历深浅之间的差距了,九准一看宋叔和刘爷神情就明白后面有东西,直接往前方一滚掏出机枪就向后射击,而另一边的雷子确是条件反射似的向后望去。 宋叔一听枪声心说这可坏了,马上喊道:“别打了进棺材。”说完就拉着刘爷往刚开的棺材里面挤,两个人合力再次把棺盖盖上,在盖上的空隙看到粽子抓住了不停挣扎的雷子慢慢向后面黑暗处退去,只听见雷子突然喊道:“九爷,别管我。” 九准当时扛着枪就想过去救雷子的,听到这狠了狠心躲进了旁边的棺木里,突然“砰”的一声爆炸声响了起来,应该是雷子引爆了身上的炸弹,炸弹响了之后,让这里的粽子和蜘蛛陷入了疯狂之中,宋叔说当时他们在棺材里面外面什么情况他们也不知道,炸弹刚响,蜘蛛就集体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直接把他震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现黑暗中刘爷也晕了过去,他张嘴喊刘爷才发现被蜘蛛的声音震的耳朵失聪了。 宋叔说当时知道自己听不见了,心里相当着急上火,但不停的告诉自己不管内心多彷徨都不能慌冷静下来,后来才发现其实在这听不听得到声音问题不大。 宋叔说他看表他们至少晕倒了差不多一天,而且加上前面大半天没进食,算下来差不多两天没吃东西了。 接这下来宋叔摇了几下刘爷他也没醒就先坐旁边开始拿东西出来吃,一会再出去探探看是什么情况。 刘爷过了一会就醒了,醒了之后也马上发现自己耳朵失聪了,拍了几下手,正准备下手敲棺材试试的时候,宋叔感觉到动静就开灯刚好看到这一幕,赶紧拦下来,对他比了比自己耳朵,又摇了摇头意思自己也听不到了,刘爷看到宋叔这动作也冷静了下来,刘爷指指棺盖问外面怎么了?宋叔摇了摇头递给刘爷一些吃的,接着在他手心处写,先吃,吃完我两再出去探探。 经宋叔一提醒,刘爷也发现自己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肚子也隐隐有些疼痛起来,抓起宋叔递过来的食物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刘爷吃完突然拉着宋叔的手写你那食物还能管多长时间,我这的省省只能再管两天。宋叔回道一样,得想办法出去。接着写道先出去看看小九怎么样了。 宋叔说最后他俩把矿灯打开悄悄的把棺盖拉开一条缝,才发现粽子和蜘蛛已经没在四周,应该返回各自的地方了,他俩壮着胆子慢慢把棺盖打开了,宋叔和刘爷把衣服缠在鞋子上以减轻脚步声,接着按照记忆来到九准躲的棺木前,刘爷突然在宋叔手上划拉道:“不一样。”刘爷写的快,宋叔认了半天才明白刘爷写的是什么。 宋叔当时想不一样,什么不一样?经刘爷这一说,宋叔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反手写四周。刘爷点了点头,宋叔说一出来就感觉有点不一样了,但哪不一样却不知道,宋叔往四周一照,就感觉到全身发凉,头皮发麻,他紧紧握住刘爷的手写道不缺了,刘爷不解的看着宋叔,宋叔指了指雷子自爆的地方,刘爷看过去,才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猛然间反应过来不缺了是什么意思,雷子身上带的炸药宋叔和刘爷都知道份量,这地方棺木与棺木相间最多三米,不说爆炸炸毁几个棺材,最起码炸倒几个棺木也是应该的吧。 但现在棺材摆在那边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刘爷对宋叔使了个过去的眼色,宋叔和刘爷慢悠悠的度到了记忆中被炸的附近,地上连个凹进去的痕迹都没有了,宋叔拍了拍刘爷的手,指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们刚躲的棺材,意思先回去再说。 接着两个人再次慢慢的渡了回去,当时那场景就象是中风的两个老人,在尽自己最大的速度往目标走,特别在这黑暗中,四周又全部是棺材,那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刘爷 回去之后,刘爷在宋叔手上写道小九不在这了,宋叔后来告诉我说,当时两个人因为都听不见,所以沟通都是用手写,而手写必须开着灯,如果在黑暗中不是专门训练过的得写很多遍才能知道写的是什么,宋叔和刘爷在发现没有凹痕之后,就猜测这里有可能已经不是刚才炸弹爆炸的地方,特别是宋叔在渡回来的中间,棺材上的记号有些也已经消失了,这些足可以证明现在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这时候他们也不敢再随意翻找棺木了,宋叔说这时候再找九准已经不太现实了,谁知道到底谁离出口最近。 宋叔接着就和刘爷商量先慢慢的按笨方法画记号开始移动慢慢的勾画地图,只要再有人进来肯定会发出声响,到时候寻着声响找过去,只要出了棺材阵,不管“翌日之镜”是真是假,如果按葬经来说,我们下的盗洞以南隔了座山的地方才是风水适葬之地,才开始他们也跟梁先生想法一样是不是修陵人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以达到让这个地方为他所用,看现在的棺材阵他就明白了造陵者的目的,他是为了复活一批人和自己,所以才把墓室设在这里,而且我们怀疑我们进的盗洞有可能是墓主自己挖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这些倒斗的进来。宋叔说到这我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一般倒斗的如果发现很早就挖好的盗洞,他再测量一下,就肯定优先会考虑从这个盗洞,我虽然对倒斗这些不太懂,但我知道以宋叔、刘爷、九准的多年的倒斗经验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个盗洞就说明这是这个下斗不说最好的位置,至少也是差不多的。 宋叔接下来说的事确让我没有想到,他说有可能那师兄拿出的地图可能就是一个骗局,如果没设这个盗洞的话,他知道他不管交不交出地图,他的下场都不会太好,所以这份地图有可能就是他的报复。 听到这我说太牵强了吧,破译这份地图你们都说是运气了,如果想报复对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或给他提示,最终王爷也没有找到这个东西不是吗?宋叔看着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说这是个可能性,还有另一种可能整个“翌日之镜”都是假的。 我问道接下来怎么样了,宋叔说要他们等死他们也做不到,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食物已经不够了,宋叔和刘爷只有放弃了勾画地图,只能等着下一拔人进来,所以才一人一口棺材的躺着。 其实说是等人进来,其实就是等死,这里这么偏,地图又这么难破译,进来估计也很难过上面那迷宫。 一直到我的出现,但我当时只有一个人而且又没发出太大的声音,宋叔和刘爷饿的头晕眼花的哪能听到声音,等听到动静的时候也晚了,后来我刚好撞到宋叔躲的棺木上,他听到在我的惊呼声才确定我是活人,当时也是饿的很了,所以才冒险救我。 听着宋叔讲完,我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三个要来倒这个斗,明显“翌日之镜”一听就有点假,但他们三个还是要来,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是为了这“翌日之镜”,肯定是为了一些别的不能拒绝的理由,我刚问宋叔宋叔已经说了是隐私了,再问也没有意义。 我道:“那现在怎么办?”宋叔没好气的道:“凉拌,你以为你是天降神兵啊,来了我们就有办法了!”说完感叹道:“我倒是希望教主不会下来。” 我不置可否就嘿嘿的干笑道:“这不是叔你来多长时间了,我寻思你路况比较熟我问问情况,然后我也想想方法嘛!”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击棺木的声音,我心中一紧,颤微微的来了句谁啊?说完我就后悔了,只恨不得扇自己几把掌,在这你说外面能是谁。突然光线一亮,我微眯着眼,紧接着宋叔开了棺盖,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棺木里面本就拥挤的空间瞬间更挤了,终于我适应了宋叔开了矿灯,我这才看清进来的人,一个长相普通的干瘦老头,长相普通到走进人群就再也认不出来了,我愣愣的看着进来的老头,心里就在想这就是刘爷?这也太普通了,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掌管几家拍卖行的刘爷?在我想像中应该是精明干炼、要不也是仙风道骨,真没想了到是这个样。 刘爷进来看到了我用眼神询问宋叔,宋叔简洁扼要的说:“我至交的儿子,跟我儿子也是好朋友,但不是吃我们这碗饭的,我俩遇到的情况我跟他讲了。” 刘爷听后哦了一声叹气道:“还是你教子有方?”我一听话音不对,想想这老头也挺可怜的,儿子为了钱权就不来救他,赶紧道:“烨少和晔少也派人跟我们一起下来救您几个!” 刘爷眼带精光的看着我道:“派人我信,但肯定不会是小晔的精锐,这时候要盯着我的好兄弟们,他哪有人管我。”要不是背后靠着棺木,我被刘爷盯的直想后退,那眼睛好像小说中说的完全穿透我一样,后来我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怕他,他儿子亏欠他,老子又不亏欠他。接着我回瞪了过去,我也终于明白刘爷怎么是当家人。 刘爷看我回瞪了过去马上收敛了眼神,低头良久小声道:“我是不是真的太宠他们俩个了,调教的他们太理性了”。 宋叔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劝解道:“如果我是你也经历当年刘老大和小芙的事,我说不定和你一样,我宁愿小君不来,虽然我可能心里不好受,但至少他好好活着。” 刘爷摇了摇头正色道:“算了,不提这两个逆子了,我过来是跟你们商定出去的办法的。”宋叔眼睛一亮,我一脸兴奋的问道:“你想到什么方法了,讲讲?”我刚才回瞪过去,刘爷马上就不看我了,弄的我好像有劲没处发,正郁闷在突然听到有方法出去,也顾不得计较马上开口问道。 变故 刘爷看我俩都把希望寄托到他身上,狠声道:“我能有什么方法,用炸药炸出一条路!” 我愣了一下阻止道:“用炸弹不是会把所有的东西引出来了,蜘蛛的超声波我们先不说对耳朵的伤害,但还是会震晕我们,到时候即使换个地方不还是出不去。” 刘爷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讽刺的说了句:“反应挺快的。”说完就不在理我了,宋叔若有所思道:“你意思是破坏这的阵法。”我恍然大悟这的棺材摆放是一个阵法,为的是吸收地下的阴气,只要炸坏的棺木多,不管粽子怎么修复,总能找到破绽。 刘爷舔舔干裂的嘴唇道:“妈的,要不是吃点东西脑子也清醒点,这环境害的老子刚差点就要等死了。” 宋叔看了我一眼,无奈的道:“小辈在这,你收敛点。” 我一听有戏兴奋道:“那来拼拼看还有多少炸药。”说完我开始掏包里面的炸药,正掏着突然外面开始骚动起来,我们互看一眼,我心中浮现不安,因为可能就是教主他们进来了。接下来宋叔证实了我的猜想,宋叔满脸复杂之色没有说话,刘爷到是开口说这是个机会。 宋叔应该猜到这次进来的有可能就是教主,所以满脸担忧之色,不一会宋叔开口说道:“走吧,我们先去看看,出去之后你俩不用跟着我。”语气虽然无奈但充满了坚决,说完就准备开棺出去,我赶紧道:“宋叔,我跟你一起!” 刘爷道:“一会我跟你们一起,如果是大侄子我会闹出点动静引点粽子,你们会合大侄子就跟他一起躲起来,到时候我去找你们。” 刘爷是准备吸引点粽子帮我们分担点压力,但在这种环境下说找我们估计也只是安慰下我俩,如果他真能在这黑暗中找人,早就出去了何必提出要炸出一条路来这么危险的方法,我想了想就把我的背包甩给了刘爷,我背包里面有食物、工具等,有了这些东西不管我们找他还是他找我们的机率都大大增加了,刘爷只是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接过我的包掂了掂包的份量,对着宋叔点头示意开棺吧,宋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的转身开棺盖。 刘爷去他刚才的棺材里拿上装备就喊我们走,我们出来之后就听入口那边闹出的动静还挺大,枪声一直没有断过,不过也多亏了那边动静大,我们三个才能慢慢的接近那边,不得不说有了声音,我们才能在这棺阵中辨别方向。 宋叔和刘爷走在前面,我紧跟着宋叔走在他后面,正走着,宋叔回头看了我一下,大概是看我跟上没,看完就回过头去接着走,但没走几步确突然停了下来,再次往我这看来,这次平静的脸上慢慢出现惊恐的表情。 宋叔定定的看着我,我正疑惑马上反应过来身后,一定是身后,我想起宋叔说起九准遇到粽子在背后时的反应,我赶紧就地向宋叔那一滚,我翻滚中看到身后一绿油油的粽子向我抓来,刘爷从身后掏出一古刀向这青粽砍去,“铛”的一声,粽子吃痛缩回了手,猛然向后退了两步,往左一闪就躲入黑暗中,刘爷一刀砍到看到粽子飞退,就紧接着就追了过去,我不敢去追就和宋叔留在原地。 宋叔对我说刚才我回头看你跟上没,才开始只感觉有些异样,再看一眼就发现你身后多了个人影,才开始它紧紧的贴在你身后走,动作基本和你一致,这才是我一开始只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确什么也没看出来的原因。 宋叔这一说把我吓了一跳,你说这粽子紧贴着我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抓我,我就在最后直接抓就可以了,何必鬼鬼祟祟的跟在我的后面。 我正在想为什么的时候,刘爷大概没有追上就回来了,只是满脸疑惑走近对我们说粽子消失了。 我惊讶到消失了,怎么会消失的。转念一想也是,这棺材那么多,粽子又跑得快,随便往哪一猫你哪找得到,宋叔这时候只担心教主也没有心情想这些事,听着那边枪声变弱了而且越来越远就催促道:“先不管它,我们赶快去那边看看。”说罢就往枪声那边跑,刚跑没几步,只见上空猛的一亮,那边有人打了信号弹,接着上空忽然开始出现蜘蛛,蜘蛛刚一出现就把信号弹打落了下来,紧接着就发现了我们三个,猛然就向我们三个冲了过来,这时候我暗骂一声点背,突听刘爷说道:“分开跑,在声音那集合。”说完刘爷就寻了个方向狂奔而去。 我想想也是,三个在一起目标太大,分开还好闪躲不用顾忌身旁的人,想明白之后我瞅准另一方向正准备跑,宋叔拉住我说你跟紧我。 说完就拉着我狂奔,这一跑把我带的一个踉跄,等我调整好身体,宋叔放开了我说时刻跟紧我和注意四周情况。我一边跑一边想,前面、左边、右边、上面还好说,后面我怎么注意啊!想是这样想,但脚步却没有减慢半分,刚才为了避开向我们冲来的蜘蛛我们准备绕过它们向声音处靠近。 我跑了一会不放心的往身后一看,只见三个蜘蛛向我和宋叔追了过来,而且我扭头看的时候有一个我已经能清晰的看清那蜘蛛狰狞的脸和尖尖的獠牙,我一看已经快能抓住我了,赶紧围着棺材走之字型路线,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却总是很残酷,那蜘蛛躲避棺材就好像演练了几百遍了一样,左躲右闪就过来了,连速度都没有降低半分。 我另想方法的时候,前面宋叔突然转过头来,拿着机枪“嗒嗒嗒”的往我身后猛开,看着枪指着的方向,听着那枪声我那心差点没吓停了,还好子弹穿过我打在了后面蜘蛛身上,身后蜘蛛突然一声尖叫,接着我就感到一股巨力从我后背传来,打的我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摔倒落地之后眼前就是一阵黑,迷迷糊糊间,我暗道不好,得赶紧起来跑,挣扎着站了起来。 突然感觉一股巨力开始拉我,模模糊糊的看着原来是宋叔过来拉我,我定定了神耳边开始传来枪声,宋叔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我赶紧直起身来,刚站起身来,突然又是一股巨力袭来,我又擦着地往前摔了很远,又被打到了,还连带着宋叔也被打到了,我强忍着痛站了起来,就着微光只见宋叔躺在离我二米远的地方,枪断成两截散落在地上,宋叔也挣扎着要站起来,我赶紧跑了过去想拉着宋叔躲进旁边的棺材。 这时候也顾不得再去找教主了,先得保证活下来,留得青山寨不怕没柴烧,只是我刚跑到宋叔旁边弯腰去扶宋叔,蜘蛛已经再次杀到面前。 宋叔一看场中情况“啪”的推了我一把,但估计宋叔受伤比较重,推的这一下没有什么力气,只把我推了一个踉跄,我知道宋叔是不想我陪葬,但看着亲人死在面前我也做不到,我再也顾不得拉扯,本能的往宋叔身前一挡,心想这下完了,又跑又跳的挣扎了半天,最后有可能还是交待到这了,只希望这次这蜘蛛再撞我一下就行了,千万别用前爪砍我,这样还是有机会的。 办法 想想以前还真没有遇到过最近遇到的情况,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生死时速。 正等待,突然身前一股大力推来,宋叔暗道不好,推着我就地一个翻滚,卡卡的从蜘蛛身下滚过,刚好滚到棺材旁边,我一看棺材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去开棺盖,刚推开了半截,只听身下传来一声“小心”,我往后一看,原来是蜘蛛再次咬了过来,我赶紧钻进了棺材,蜘蛛一看我进了棺材就变了个方向向宋叔咬去。 我赶快用力想抢在蜘蛛前把宋叔也拖进去,刚一动力就发现很重,宋叔估计也察觉到我力小,身体就着我的劲双腿用力向后一蹬,撞进了我的怀里,我站立不住向后倒去,撞到背后棺底,我心中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就想扶住棺木,小心翼翼的向后看去就怕把棺材撞倒了,谁知道棺材纹丝不动,再看宋叔已经整个身子蜷在一起倒在棺木里,只是鞋子已经不见了,裤子也破了大半。外面蜘蛛盘旋了一会就看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落在附近某处了,还是走远了。 我说宋叔这棺材过去怎么固定到地下的,这么大的撞击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棺材要竖着固定到地下在现代社会有许多办法,比如最简单的打膨胀螺丝固定,但过去肯定没有这种工具。 宋叔挣扎着起来,也没有回答我,只是咬了咬牙说:“我们走。” 我立刻明白宋叔怕赶上教主,赶紧扶他起来劝道:“外面蜘蛛不知道走没?” 宋叔急切的道:“你没有听到枪声离我们很近了吗?我们不能再等了。” 我仔细一听确实外面的枪声离我们很近了,我顿时有点失望,不是因为我们困在这棺材里外面有蜘蛛守着,而是枪声离我们近只代表两个原因,一是我们离边缘很近了、二就是他们也进来了。 正常人一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首先条件反射都会寻找掩体,而这个洞里唯一的掩体就是棺材阵,所以我一听枪声靠近就想会是第二种情况,而且枪声越近代表他们吸引的东西就越多,这时候我们不走,一会就走不了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在众多粽子和蜘蛛中坚持这么久的。 我首先把棺材盖完全推开,慢慢探了半个头出去,周边没有什么东西,我走出去一看,只见左前方那块蜘蛛和粽子上下翻飞基本上聚在一起向前移动着。接着我扶出宋叔苦笑着说我们根本不可能接近那块区域。 宋叔满脸焦急的看着那边的情况,眼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宋叔说要不我们先往那个方向去,先看看那边是不是阵外面,如果是我有办法确认是不是教主。 宋叔看着我不可置信的问你有办法确认,我点了点头说我有一方法挺安全的,但到时候粽子和蜘蛛多了就不知道了。 宋叔本来张口想问什么方法的,但最后说那边走边说吧!宋叔说完就活动了一下身体看没有问题,就开始往黑暗中走去,我知道宋叔是怕问多了担搁时间,而且现在要接近枪声附近本身就是玩命的事,所以先确定那边是不是棺阵外再说。 我和宋叔这一路先往枪声反方向绕了许久,再慢慢的横向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这一路小跑,也不知道是我们运气开始上升了,还是怪物都被吸引走了,再没有遇到危险。 黑暗中也没跑多久,宋叔突然拉着我,手用力握住我的肩膀,我看向宋叔,宋叔激动的指着我的左边,我往那边一瞅,不由得也是气血上涌,心猛的激动加速起来,透过棺材前面不远处就是岩壁,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看那岩石那么顺眼、那么亲切。 我正准备甩开步子奔过去,宋叔拉住我的手确没有松开,也没有前进的意思,我不解的看过去,突然我反应过来了,是枪声,枪声开始迅速的接近这一块了。宋叔一脸正色的问我是什么方法? 我说先找个棺木,我俩随便找了个棺材就掀开棺盖,还行运气不错,里面灰尘还挺大,应该没有粽子住,我也怕万一我们躲进去,到时候住的粽子回来了,那时候可就瓮中捉鳖可再也跑不了了。 打开之后就钻了进去宋叔过来,宋叔过来焦急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办?”我知道宋叔是怕我骗他,也想问我怎么确定是不是教主,我让宋叔赶紧进来,宋叔刚进棺木,我就大吼一声:“教主,是不是你小子。“ 吼完我也没管宋叔那满脸惊恐的脸,就把棺材盖了起来留了个缝隙,宋叔半晌才回过神来,大概也想明白我的方法。 我想只要是教主,听到我的声音他肯定会过来找我。我其实更想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在这么多粽子和蜘蛛的围攻下,一路跑了过来。果他们能这么快速又相对平安的移动,那就肯定能救我们。 其实我喊完就躲进棺木里就怕如果不是教主他们,一是防止粽子和蜘蛛攻击、二是防止外人找到我和宋叔,毕竟没有交情,在这下面杀人都不用埋的,只要他们找不找我们,我们都可以靠他们引走这些怪物,但也不知道到时候那群人过来会不会有什么变故。经过未央宫那次我明白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最好,反正我和宋叔都在岩边了再去寻找出路也容易些。 就怕是教主犯傻一会一个棺材一个棺材的找,这样如果出事了,可算是我们拖累了他。 我刚吼完,那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喊道:“水货你个祸害果然还活着。”听到教主的声音,宋叔和我互看一眼,只见宋叔虽然还板着眼,但满眼的笑意还是隐藏不住透了出来,整个神情也轻松了不少,我透过缝隙只见那块粽子蜘蛛随之变向向我们杀了过来,也没两分钟我们棺材附近的粽子和蜘蛛已经越来越密,枪声也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张,他大爷的这么多粽子和蜘蛛,我开始担心起一会我们怎么和教主会合。 正想着办法,我还没有想好就看到一点光亮渐渐靠近,只见一队人举着一棺材快速向我们这边靠近,棺材四周插着照亮四周的矿灯,再靠近我才看到教主和方棱举着的棺材没有棺盖,小雪和云陵游拿着机枪戒备着四周,四周粽子和蜘蛛上下翻飞就是不敢靠近。 我再次跟宋叔对视了一眼,宋叔和我满脸不可置信,这什么情况啊,这好像抬的是神话里面能净化怪物的佛门法宝一样,又如玄幻故事里主角的结界。 在现实中看到这种场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要多诡异有多诡异,长的凶神恶煞的怪物密集围在你的四周,你说吓不吓人,我看着举起的棺木愣愣的问了一句:“宋叔,是不是不是所有棺材都扎在地上那么紧,抬着这玩意好像开过光的圣物一样好用!” 宋叔也看呆了仔细观察了会,没好气的回我:“我怎么知道!我试的棺材都是稳稳扎在地上的。”顿了顿又开口说道:“那棺材里面好像有东西。”经宋叔这提醒果然是这样,所有蜘蛛和粽子都紧紧的盯着棺材,粽子还好说,但飞在天上的蜘蛛眼睛全都盯着棺材里面,正寻思间,教主他们已经要到我们面前了,教主左右寻找着满脸焦急的催促道:“水货你在什么位置?” 脱险 我赶紧出声说我在这。但声音出来我才发现虽然想喊,但声音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出来确更像低喝。 教主他们离我们倒也不远,听到我喊他,满脸喜色的向后用头摆了摆我所在的地方示意过来,接着教主他们抬着棺材慢慢向我们靠近,一靠近我和宋叔马上拉开棺盖一前一后就想闪进教主他们举着的棺材下面,大概太紧张了,刚出棺材我就脚下绊了一下连带着宋叔也摔倒在地,教主他们赶紧抬着棺材挡在我们身体上空。 教主看到宋叔神色明显激动了一下,但却阴阳怪气的开口讽刺宋叔:“哟,这不是我英雄的父亲嘛,怎么摔倒了?是要学黄继光吧?” 宋叔和我刚爬起来还没有开口,就被小雪和云陵游的枪声打断了,云陵游一边开枪射击,一边急声低喝道:“我们走,不要停。” 看来我们的动作刺激到了旁边的怪物,云陵游说完就和小雪左右开枪射击着要靠近我们的粽子和蜘蛛,他们子弹全部照着粽子的腿打,不一会地上就多了些改跑为爬的粽子,我靠,突然有行尸走肉的即视感。 另外一些粽子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直直的向我们冲来,蜘蛛倒像是有生命似的还躲避着子弹向我们冲杀过来。 教主和方棱听到云陵游的话变了个方向斜着向岩壁处跑,方棱边跑边不客气吩咐道:“你俩也帮忙举。”我和宋叔这时候也顾不得他话语中的不客气,各自会意选了个位置的用手撑着棺材。 我刚一碰到棺材就感觉到吃力感,心想这棺材怎么沉的吓人,暗暗吃惊现在四个人举还能感觉到有些吃力,也不知道刚才教主和方棱是怎么抬上跑那么快的。 粽子很快杀了过来,小雪继续开枪但目标全部换成了蜘蛛,而云陵游却把枪一放,从棺材上模出一把黑色匕首,好像是教主那把七杀,云陵游一拿出来,宋叔就瞅了那匕首两眼,大概也是认了出来,但也没问。 随后云陵游直接跑到棺材外面,对着靠近的粽子左闪右避,那闪避出击的动作就好像蛇一样,快速致命,为什么说致命,因为每个粽子他只刺了一刀,刺的位置也不固定,但粽子被刺之后好像开始萎缩倒在了地上,因为粽子本身就是干巴巴的,只是感觉上好像瘦了一圈。看到刚才云陵游的表现之后,即使是跟他一起来的小雪和方棱的惊讶的表情一闪即逝,但士气却提了起来,我们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云陵游像跳舞似的扫荡了一圈之后看看再没粽子靠近,他又穿过我们跑到另一边,只是刚才躁动的粽子在云陵游花式舞动之后再次安静了下来,云陵游过来之后低声道:“闭气。”听到云陵游略带随意的话,虽然很软,但在他刚才的表现之后,我条件反射似的闭住了呼吸。 突然举着的棺材大力的晃动起来,我差点就被这股大力晃的脱手,手刚稳住,四周被帅哥刺中的粽子身上冒出一些淡紫色的烟,接着一阵刺耳的尖叫随即传来,我还来不及惊讶棺材里面倒底是什么的时候,就被这尖叫刺的耳膜生疼,脑海中也开始嗡嗡作响,我强忍着不适用力举着棺材,心中大骂个不停,大爷的上辈子都是维塔斯转世吧。 我看宋叔和教主也是全身都在颤抖,但手确不敢放松一分,举着棺木的手青筋直冒。 我以为不敢放下这个棺材,是因为放下我们就再也没有能护住自己的东西,再看四周,粽子被尖叫吼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蜘蛛蒙着双耳张开双嘴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发出叫声以减轻棺材里的尖叫,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是要靠棺木里面的东西镇摄四周。 这时,云陵游忽然拿出匕首往棺木侧边一扎,接着身体往上一跳反手就着棺材口,一个翻身跃了上去,在身子越过棺盖的时候,右手顺带着拔出刚扎在棺木上的匕首,接着我就感觉棺材一重。 不一会,我脑中感觉一松,但耳中还是嗡嗡作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尖叫停止了,我条件反射的往四周看去,只见粽子身子抖动的幅度小了下来,蜘蛛也都闭上了嘴,接着教主回头用眼神示意我们加快速度,我们沿着岩壁快速的向前跑着,根本就顾不上手举着棺材的酸痛,没跑几步,云陵游跳了下来默默的跟着我们向前跑着。 跑动中我才注意他手中已经没了七杀,而且手臂上和后背上有几道已经凝固的伤口,还有几道不大但流着血的伤口,看来刚才的一番冲杀不是没有代价的,看着他那伤口,我真怕他流血就流干了。 但现在这时候确实也不适合包扎,就这样跑了几分钟,我隐隐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2米多高一人半宽的洞口,看洞口应该是人工后天凿成的。 我看到洞口估计大家都看到了,我只感觉跑动中速度又隐隐加快了不少,没几步就到达洞口处,我们几个把棺材往地上一放,我这才看清棺材里面是什么东西,看清之后只感觉头皮发麻,全身汗毛直立,根本不敢再细想刚才就抬着这东西跑了半天,是银色的尸身,为什么不说是干尸,因为它除了全身没毛,通体银色跟我们活人是差不多的,虽然外面的干尸是灰色的,这个灰色虽然跟银色差不多,但是它全身隐隐泛出光泽,所以你一看就只感觉是银色而不会是灰色。 这个银尸躺在棺材里,在胸口、头部、丹田位置各插着一把匕首,此时银尸像毒蛇看猎物似的紧紧盯着我们几个。 云陵游看我们放下棺材,上前拔下一把黑匕,吩咐我们道:“把棺材立在洞口。” 我们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里面岩壁有没有外面那种蜘蛛呆的洞口,但至少粽子不会再进来了。我们几个赶紧把棺材竖起来,这时我才有空仔细打量了一下棺木,好像是阴沉木,看着围上来的粽子和蜘蛛,我们也不敢耽搁,众人费力把棺材抬到洞口,然后慌忙的钻了进去,钻进去之前我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让我不禁迟疑了一下,对洞中情况开始犯起了嘀咕,只见粽子和蜘蛛只是围在洞口附近五、六米远的地方,但却根本没有想靠近我们的意思,也不知道是怕银尸还是怕这洞里的东西,但没有办法,即使里面有危险不也就跟外面这一样。 我们刚进去,接着拿着手电照了照,就瘫倒在了地上,这里竟然是个天然形成的五米见方的钟乳石室,前面一个半米宽一米多高的洞口,我弯腰打着灯往室外照去,就着光线看去,瞬间就把我震憾在了原地,外面洞内盘旋曲折,那真是壮丽非凡,钟乳、石笋、石柱比比皆是,我脑中只浮现出深邃宽阔,浩翰丰繁,气势磅礴,新奇绝巧这些词语,众人看我呆住了,满脸都是震惊,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快过来往室外照了照,然后也是满脸震惊的呆在原地。 倒是帅哥看完就从包里翻出一些黑色的布把洞口遮住,我问他这是干什么? 他也没理我,只是自顾自的弄,弄好之后就坐到了一边。我看帅哥也没有回答的意思,旁边的人其实也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看我吃鳖也就没再自讨没趣,反正也不影响什么。 看着被灯光照亮的室内,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有什么不对劲确说不出来。突然我发现四周竟然有点冷,也是刚举着那么重的东西跑了半天,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浑身都是汗,这突然定下来确实有些冷。 这一定下来,我感到全身发软随即瘫倒在了地下,即使感觉再冷我也不想动弹,我躺着扫视了一圈,除了我和教主瘫倒在地上,其他人都只是靠着墙壁坐着眼睛时不时观察下周围,。 小雪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看着我道:“命挺硬呀。”看着小雪笑吟吟的脸,我还没有回答,教主忽然冒了句:“可惜不是裙子!” 小雪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大怒上去踢了教主两脚,教主配合的翻了几下,我没好气的说打情骂俏也要挑地方啊!你们就算是不挑地方也得挑对象啊!岳父在呢! 小雪听到调侃也不在意,笑眯眯的盯着我说:“那也是,我其实是比较中意你的,是得注意下影响不让你误会。” 不远处方棱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和教主的眼神那真是犹如万剑。我瞬间没了言语,不是被方棱眼睛刺的,是接下去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虽然我知道是个玩笑,但我心里有些许愿意这是真的。半晌,我岔话道:“梁先生和朱兵呢?” 交流 教主晃了晃手脚,边缓解肌肉边回道:“梁先生失了只手,朱兵带他出去了,没下来。”说罢又凑过来小声问我:“我爸伤到没?他说没说他为什么来这?”我摇了摇头,好笑的看着教主那幅又想堵气又紧张老爸的脸,对着宋叔努了努嘴让教主自己去问。 教主看了宋叔的所在,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跑到宋叔旁边,教主直接给宋叔一边推拿一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没说几句,旁边的方棱和云陵游向我和小雪走了过来,云陵游抛给我一卷绷带道:“帮我包扎一下。”这我有点诧意,因为按说云陵游和小雪在一起呆了几个月,应该比我更熟悉,一般找人帮忙先找的肯定是熟悉的人,我跟云陵游就见了两次,刚才知道名字,怎么着也不会找我包扎啊! 方棱还好说,一副炫酷吊炸天的死人脸,对女人可能好使,这全是男的不上去扇他就是好的,肯定不会找他。 但小雪肯定会包扎急救,他确不找,只有一个原因,他对小雪们还是不放心。虽然想了这么多,但其实也就是心念一转,我接过绷带没说什么示意云陵游坐我边上,我开始手忙脚乱的包扎起来,毕竟云陵游也救过我几次,这一脱衣服,我才发现有几道深的差不多可见骨头的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有没有大碍。 小雪和方棱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小雪一边指点我包扎一边问我道:“你怎么跑到这的?”我把我分开后的经过简单跟他们讲了一下,当我把宋叔的对这里的分析刚讲了一遍,但是中间省略了“翌日之镜”的分析,因为人心不可测,特别是我们弱的时候。其实刚才我们进洞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洞是不是就是宋叔所说的正主的墓室。我看小雪陷入了沉思就问她道:“你们怎么下来的,是来救我的?” 小雪本来皱着眉想事,听到我问她们是不是来救我的笑道:“是的啊,你要怎么报答我。”其实我后面那句只是随口说的,真没指望说是来救我的,因为教主说来救我我信,但他们来救我我是真不信,毕竟没多深的交情,虽然我救了里面两个人一命,但小雪和云陵游也救过我。 所以听到这个回答,我条件反射的接了一句以身相许好了,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以前也没这么猛浪啊,今天怎么了! 小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目光有点冷又有点复杂。我赶紧避开她的目光问她们怎么下来的,小雪这开始讲述他们的经历,因为过程差不多,我就简单复述下。 当时,我被蜘蛛抓走之后,教主急的不行,提枪就要去追,被小雪拦住了,告诉他这下面太复杂还是等一会他们的人下来一起比较好,这样他找到我的机率还大些,后来不知道讲了什么,最后还是一起上路了。据后来教主跟我说他当时被拦之后就反问小雪她的人下来了会帮他搜索我吗? 小雪说你也是为了救她才被抓走的,她肯定是想救你的,但不能盲目的往前冲。教主当时就冷笑一声说这不用跟我说,刚小水救你那是他的选择,你救不救他是你的选择,我没什么说的,你们不就是来找“翌日之镜”我爸他们就是为了找这东西失联的,你们好自为之。 后来云陵游却突然出声要跟教主一起去找我,小雪当时愣了半晌之后才决定一起找你的。 接下来就简单了,他们组织了几个人顺着墓道按照地上流血的方向一起往前边走,半路上又着了才开始逃跑蜘蛛的道,多亏它受伤较重,袭击频率也越来越少的,最后被他们找了个机会引诱过来开枪射杀了。 后来顺着血一路往前走到我和蜘蛛掉下来的那个洞那里,他们系着绳子慢慢的爬了下来,一下来就看到死了的蜘蛛,猜测我肯定没死,正准备找我,蜘蛛和粽子都围了上来。 我们后来发现粽子和蜘蛛都不敢碰棺材,云陵游就卸下来一个,我们举着棺材慢慢往前走。 他们发现粽子和蜘蛛围过来我就问小雪为什么不直接回去,小雪看白痴似的看着我说你爬绳子能像平地奔跑一样,到时候双手抓着绳子你怎么反击粽子和蜘蛛。 我当时尴尬笑笑没再接这话,倒是问他们为什么没有进棺材阵,小雪用眼神示意了下帅哥说当时帅哥没让我们进,他接着讲跟宋叔后来棺材阵的分析一样,所以他们就围着外围慢慢往前进看看周边有没有出口,后来路上遇到那个银尸准备偷袭我们,那银尸刀枪不入、还行动迅速,帅哥也是被抓了几下用了五把匕首才制住了它。 我这才明白帅哥身上那几个深可见骨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受伤这么重却跟没事人一样,真不知道身体是什么构造。 接着我们几个就把它抬进了棺材里,一路上抬着棺材寻找出口。小雪讲到这我已经能充份感觉到这里面的危险,那真是九死一生,当时小雪说的简单,但教主说除了他们四个,另外又找了五个人一起,但和我碰面的时候确只剩下他们四个,可想里面的凶险。 小雪讲完之后突然问我对“翌日之镜”知道多少,我反问:“那得看你知道些什么了?”小雪笑笑说:“都困在这里,有什么情报大家共享一下,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听完再讲我知道的,谁也不吃亏,怎么样?”我正在想要不要先随便讲一点抛个砖引个玉的时候,宋叔和教主确走了过来,接口道:“那你为什么不先说你知道的,我们一会补充。” 方棱插嘴道:“如果不是困在这里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你们配吗?” 教主听完当场就发火指着他骂道:“你行,你刚怎么不跟帅哥一样冲锋献阵,就只会在后面装逼。” 方棱把枪往旁边一甩冷笑道那来我俩练练。教主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前,如果在平常这时候我二话不说就和教主一起上去干他了,但现在这种生死未知的时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刚宋叔也向我使眼色让我赶紧拉住教主,我赶紧拉住教主说:“别闹了,没死在粽子手里,你非要死自己人手里是吧!”说完又冲方棱道:“有本事我们出去后再解决。”方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捡起了枪。 小雪眼中流光一转打圆场道:“现在我们要放下成见,现在大家都困在这里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有什么,大家通力合作下,出去之后各奔东西,怎么样?”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都是套路,她只是想套我们的话。 宋叔道:“说要合作的是你,那你是不是应该先表示一下你的诚意。” 小雪想了想道:“那我先讲我的吧,我讲完,你们可不能出尔反尔哦!”宋叔说:“你先讲,我宋八斤绝不占你便宜。”宋八斤是宋叔的外号,当年年轻的时候下斗,有个斗只能打个跟盛汤的瓷碗那么大的盗洞时,众人都束手无奈的时候,宋叔确缩了骨钻了下去,后来盗斗成功之后喝酒的时候说起当时,宋叔年轻也有点飘飘然就说他缩最小时不超过八斤,众人起哄不信,宋叔当场找了称缩后一称,还真是八斤左右,所以后来江湖上也就有了这个称号,宋叔说他太爷爷那之前都能达到缩骨之后只有一斤左右的地步,因从小要开始泡药澡等一些手段来把骨头练的柔软有如无物一般,但当时正逢乱世能吃上饭就不错了,直到宋叔那一辈才再按古法再练,宋叔后来也舍不得教主再从小受这个苦,就只简单让教主练了练缩骨,所以教主缩骨这才不怎么样。 坐在一边的云陵游突然叹了口气,默默的一个人坐在一边闭目养神起来,好像我们接下来的话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我正在想这是几个意思的时候,小雪正色道:“我只知道这下面有“翌日之镜”而这镜子能预测未来,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这时候我明白过来小雪原来一直在空手套白狼,她什么都不知道,估计连这“翌日之镜”都是在宋叔他们的帐篷里找到的。 我刚准备说她这几句说的跟没说有什么区别的时候,小雪却苦着脸一副娇弱为难的表情,再配上那张漂亮的脸那真是我见犹怜,她可怜惜惜的道:“你们几个大男人不会要欺负我一个女孩子要食言吧!”被小雪这娇滴滴的美女这样一说,我还真有些尴尬,连宋叔都皱着眉。 说实话她那些情报跟没有有什么区别,不说又有欺负女孩子之嫌,正头疼怎么拒绝。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小雪道:“别把我们当白痴,通力合作你先说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大概小雪也明白理亏不讲点真东西,光凭这些小花招我们还是有可能什么也不会说的或说些假消息骗她,她道:“这个村的人一年前掉下了上面那个盗洞,他出来之后也明白这是个墓室就喊了几个村里相熟的人一起下去,想看看能不能找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后来下去的人再也没上来,在外面放风的人一看情况不对就撤了,但因为害怕不知道怎么跟村里人交待,刚好也是孤家寡人就心一横出去打工了,有一次酒后吹牛说了出来,刚好我们有个伙计也在那吃饭,后来就不用说了吧。” 宋叔道:“你对这个墓知道多少?”小雪没有迟疑的答道:“我们第一批下去了十个人,没有一个再上来,这下面信号根本传不到上面,看刚才的棺材阵应该是传说中的种棺吧?如果真有“翌日之镜”或什么陪葬品,那我们前面就一定是他的主室。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宋叔突然转头看向帅哥问道:“你呢?” 帅哥一听指向了他,答非所问的道:“何必再如此猜忌,都这个地步了,你多知道一点少知道一点有什么差别,我们谁能在这种环境下撇开对方,而且你朋友估计已经过去了,你不想追上去看看他到底找没找到他想要的。” 宋叔闻言若有所思好像想到了什么,但脸色不悦的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帅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小雪插嘴道:“叔叔,你还是讲讲你知道的,我虽然不敢说知无不晓,但分析个事情整理一下思绪脑子还是够用的。” 宋叔哼了一声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关于这座墓的资料,讲的和刚告诉我的一样,我就不一一复述了。 宋叔讲完之后,小雪静下来思考了会说叔叔能让我看看你说的地图吗?宋叔从怀里摇出一东西递了过去,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张地图,那是一份白色的帛书,从发现的最早帛书来说是20世纪30年代在长沙的楚墓中发现的,它还有个别名叫四帛书,四帛书内容分三部分,即天象、灾变、四时运转和月令禁忌。宋叔拿出的制书上面大部分是画,看那下笔描绘那真是随物赋形,是大大的精品,真要卖,这东西也很值钱,而且在过去一般人也用不起。 宋叔拿出帛书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小雪拿着地图翻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郑重的把图还给了宋叔。 我看着微亮的钟乳石这才发现我刚才一直感觉不对劲在哪,这手电筒照的地方有光还可以理解,但洞内深处确隐隐有些绿色的微光,仔细一看在黑暗处格处扎眼,刚才进来被手电强光照着还真没留意。 我赶紧把我的发现跟他们说了一下,帅哥连看都没看,剩下的看完之后面色凝重起来,我一看就知道帅哥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也不会无动于衷,就对着帅哥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 尸鳖 帅哥答非所问的道:“你觉得是什么?”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发脾气看了看四周低喝道:“我知道还问你!你大爷的,别再打哑迷了。”教主也不耐烦的道:“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问他干什么!” 帅哥笑了笑道:“我要是你们就不过去,特别是有人刚过去不久。” 宋叔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过去了,还是我朋友?”我顿时感到莫名其妙,不是刚还在说有人过去了,怎么突然问是不是宋叔的朋友。 突然我反应来,刚帅哥说过我们有朋友已经进去了,我刚才就想问是谁,但宋叔反应那么大我就没有问,我这时突然想到一个人选“刘爷”。 果然,帅哥开口验证了我的猜想:“刚才在棺材阵我们接近你之前,有个老头利用过我们找到岩壁,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是刘爷。” 我一听原来是误会,就开口解释道:“我们是跟刘爷分开去找你们,就是为了看是不是教主下来了。” 突然我反应过来了,教主就在那个队伍里,而且还在前面,如果他真的按我们原来商量的会合教主,那他在看到教主他们之后应该想办法会合的,毕竟教主他们一行抬着棺材还算是安全,他确没有会合,也可能是他觉得危险,这也无可厚非,但下面的意思我就没敢再细想。 我看了看宋叔发现教主也看着他,宋叔脸色阴沉的像能滴出水来,他低声喝道:“你讲讲为什么是利用,而且这么黑的地方你是怎么看出是刘爷的,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别怪我翻脸。” 帅哥毫不在意宋叔吃人的目光,微笑道:“信不信由你们,按他当时的速度,他根本就没有往我们这边来的意思,他只是为了靠近石壁,所以我猜测他除了和你说的目的之外,还有别的目的。” 我瞬间就明白了帅哥的意思,没往他们那边去的意思就是他根本不在乎里面有没有教主。如果他有别的目的,以教主他们当时的动静,估计这棺阵里百分之八十的怪物都集中在他们周围,而且他们又一直就沿着岩壁在走,这时候对另外的人来讲是个最好的机会,我明白这个道理,我相信在场所有人都明白。 但我和帅哥、小雪、方棱是外人,所以猜测刘爷没有什么负担,但宋叔和教主就不一样了,一个是多年兄弟,一个是慈祥长辈。人在猜测至亲之人的时候往往是最矛盾的,即使是个事实也愿意为他辨解。 宋叔听帅哥说完就提起枪对准了帅哥,宋叔刚抬起帅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宋叔还在惊讶,帅哥已经卸下了他的枪。宋叔不管不顾的质问道:“按你说的,他应该离你们很远,要不也会被怪物拉进去,你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你在黑暗中能看清那么远的刘爷。”我赶紧上前拉住宋叔,我这一动才发现教主也上前拉住宋叔,看到我和教主上前拉住宋叔,小雪和方棱握着枪的手才松了下来,我也没去理他俩,我对宋叔说我和他打过交道,他确实能在黑暗中视物,教主也知道。宋叔望另一边的教主,教主重重的点了点头。 宋叔甩开我俩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过去。” 帅哥把枪扔还给了我道:“因为那个亮着微光的是尸鳖,只有等它们睡着了,我们再悄悄的过去是最安全的,我刚才把布遮住洞口就是为了不让光透出去,就怕引它们过来。” 我接住枪往身上一挂,也没敢给宋叔,怕他又激动起来。教主满脸的不以为然,教主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不就是尸鳖嘛!那玩意数量多了可怕,看这几个星星点点有个屁的可怕。” 我骂道:“你个猪脑子,没听刚才说有人进去了,谁知道他引了多少在里面。”小雪插嘴道:“你们还是小心点,这能发光的尸鳖可不比平常,曾经有一次我们也遇到过这种尸鳖,我们其中有个人只被咬了一口就全身腐烂连一分钟都没到就死了。”小雪说到最后,语气稍微有些不自然,眼神中也流露出些许后怕。 教主还是不敢置信的质疑道:“真的假的!”小雪斜了教主一眼说你可以去试试。 教主看了看那黑暗中的微光打了个寒颤最后还是没有嘴硬逞强,摇了摇头说被外面的东西咬了说不定还能拍我和僵尸有个约会,被这尸鳖咬了按你说的只能拍行尸走肉了,主演跟群演怎么能比,这事可不能干。 我心道靠,就是算是变僵尸你当上面那蝙蝠脑袋的都是将臣啊上来你就是二代货,再说上面那些玩意明显吃不饱饭还能只咬咬你。我也懒得再接口就问帅哥那现在怎么办? 帅哥道:“等,我们只有在这个位置可以退,真进了一半引动尸鳖了那就生死各安天命了!”说完就闭目养神起来。看着远处的微光,我道:“怎么确定什么时候能再过去?” 帅哥没再理我,好像真睡着了一样,我暗骂一声正准备和教主、宋叔坐到一边去。小雪突然插嘴盯着宋叔道:“能说说你们来这的目的吧?”我扭头望向宋叔,虽然我和教主确实都想知道宋叔他们到底来这干什么,我也知道小雪其实是想从宋叔他们的目的来推断后面到底是什么,但小雪突然问这个让我们很不舒服,人民内部有矛盾但如果有外人干预,我们就会先一致枪口对外,换句话说也就是护短。 宋叔看着教主没有言语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不耐烦的说关你们什么事?现在主要精力是要出去。方棱垮着脸上前说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用这种语气跟夜雪说话。 我听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才开始是给你面子,你现在是给脸不要脸,我骂道:“你个死人脸想怎么样,老子说了你能拿老子怎么地!”教主听到这紧了紧手上的枪,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意思。 正僵持中,帅哥道:“宋爷,都是行内人,到这不管最后是什么目的,能脏过从死人手里抢东西,而且我相信你现在可以选的话一定选让他俩出去。”说到这帅哥指了指我和教主。 宋叔叹了口气突然面色变的古怪:“其实也不是不能讲,只是我岁数大了,而且小辈都在,我是不好意思讲,但也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到这宋叔面有难色的停了停,挣扎了一会才又开口说其实我来这是为了找刘爷的妹妹,我曾经的恋人。 宋叔这句恋人一出口,我脑中一面混乱,脑海中只浮现出初恋两个字,我曾经也猜想过宋叔的目的,看这墓出现的未央宫的文字,我觉得是为了长生丹或者为了兴趣,也许真是为了“翌日之镜”再或者为了兄弟情谊,但最后宋叔亲口说出来的目的确是我想都没有想到的事。 我突然感到可笑,死了这么多人就为了这个理由,我突然也有些理解刘爷为什么要进去了,不对啊,突然我又想到,刚才在棺阵里,刘爷也没有流露出半分要寻找妹妹的意思,难道他确定妹妹在里面?教主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宋叔,宋叔看着教主苦笑着解释说其实不想说这么清楚的,就怕你回去了跟你妈说我是来找刘爷的妹妹,到时候家里可又要闹上许久。 说完又对着小雪她们说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来这就是为了这个。 等待 小雪、帅哥、方棱三个听后倒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也不知道到底信不信,不过我也没管他们,这些人精们不管你说什么,他们估计都不会全信,他们这种人只信自己。其实这种观念对于他们来说很正常,毕竟他们所在的环境太复杂了,太相信别人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和被动。 看着都不说话,帅哥意外开口咐吩说一个小时一换岗,六个小时之后如果那边还是没什么变化,我们就出发,大家有没有意见。我们都摇了摇头,最后安排方棱第一班、我第二、教主第三、帅哥第四、宋叔第五、小雪最后。 分完之后就各自熄了灯,我打着灯和教主、宋叔来到岩壁旁靠着坐了下来,刚坐下来教主就迫不及待的问宋叔是真的吗? 宋叔拿出根烟,刚准备点上看看四周的黑暗又把烟塞进了烟盒,然后停了一下,大概在想从哪讲起,半晌才开始讲当年的事情。 我有些尴尬正准备坐到另一边,宋叔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动,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刚好听听也帮他分析一下。 原来当年刘家和宋家关系很近,刘家妹妹刘芙和宋叔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刘家和宋家合作也是越来越多,只到有一次宋叔和刘家大哥一起去倒一个斗,那个斗从前期到后期差不多有小半年,当年通迅也不太发达,基本就是靠写信,才开始还基本上二三天一封信,一个月后,刘芙的信越来越少,宋叔当时感觉就不对劲,但想着可能从小就在一起,太熟了没什么话题了所以信少了,而且这边因为在关键时刻,那时也还年轻,一心只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想着也就差不多了马上就能回去,谁知道事情的发展越来越麻烦,斗的复杂程度超乎了他们的想象,最后还惊动了刘家和宋家的家长。 家长知道后亲自到了现场,这时宋叔更不能退了,就这样过了四个月,刘家和宋家收获颇丰的回到了家里,宋叔回家之后就要去找刘芙,但刘家大哥说妹妹出去玩了,过几天才回来,就这样宋叔在家等了几天,越想越坐立不安,我想现在第一次谈恋爱的都知道,刚开始如果对方不理你不见你,可能对方只是手机没有电了或者没有信号等,但你的脑海中确会不停的胡思乱想,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是不是有什么做错了之类的。 宋叔也是这样在家坐了两天,实在在家再也坐不住了,就再次登门拜访,这次他发现刘家有些不对劲,刘二虽然对他还像平常一样,但他总感觉他在藏着什么,神情总有点阴郁,而且家长都不在,只有刘二在家,他就问刘二怎么了,再三追问下,刘二这才告诉他刘芙已经失踪几个月了。刘二告诉宋叔他妹妹应该是去下斗了,但具体是哪个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刘芙的屋子里资料提到最多的就是“翌日之镜”,刘家虽然是摸金世家,刘家三兄妹也都学了家中手艺,但刘家对这个唯一的妹妹确是有如掌上明珠一般,哪舍得让她下过地,刘芙对斗也就只是理论上的,就刘大、刘二带她去见世面,也只让她在外面等,所以她亲自去倒斗,还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去。想不通归想不通,宋叔知道后也发动了家里人开始打探“翌日之镜”的消息,但最后刘家和宋家虽然都还在寻找,但渐渐放低了上面的力量。 宋叔说到这语气略带后悔,直到前不久刘爷再次找到他告诉他有“翌日之镜”的消息了,宋叔说本来他没想参与的,毕竟年纪大了,而且过了太久、太久了,再说和崔姨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就没答应,后来刘爷就问宋叔你就不想知道芙妹为什么突然要下这个斗,而且当年宋叔对他妹妹一往情深,他才不会来找他一起去,要人他那里大把的何必来找他,不想去也不勉强。刘爷说罢就走了,宋叔想了很久这才决定跟刘爷一起,宋叔跟我们说有些事总要有个结果,而且听刚才帅哥讲完他才发现刘爷下来的目的可能没有那么单纯,之前就感觉他和九准有点不对劲。 其实说实在话,我也想知道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让她做出决定去倒斗,她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我放下了,当刘二提起之后我才发现有些事必须有个结局之后才能放下,释然。 教主猛的站起身来,大声怒骂道刚开口又觉得不该这么大声改成低喝道:“什…么放下、释然,说这么好干什么,不就是找初恋,装个屁的纯情,有情的话你就不会撇下我妈来这了。”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旁边听教主骂爹,宋叔惊讶的看着教主,大概也没想到教主会这么劈头盖脸的骂过来。我倒是有些理解教主,任谁听到自己的父亲以身犯险只为找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还牵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又不是自己的母亲是谁都窝火,在外人看来孰轻孰重很容易分辨,但对当事人确就不好说了,我上前劝道:“教主你也别发这么大火,叔叔这不是好好的嘛,叔这不也是被骗了,不告诉你们还不是怕你们出事。” 教主听完更上火了:“他知道个屁,你要一个结果,你知不知道我妈这几天把人都求遍了。”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哽咽,我想再劝几句但不知道从哪劝起,想开口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确实个中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我上前拍了拍教主的肩膀,然后走到另一边坐下,让他们爷子俩好好谈谈,宋叔沉默了半天才开口小声和教主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虽然四周环境挺静,但教主和宋叔的声音又快又轻还真没听出来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方棱喊我接班,我点头示意知道了,他就抛过来一怀表,然后自顾自的靠在一边,我接住怀表一看,九点四十,也不知道是早上还是晚上了。 表我也不太懂看不出来这东西的好坏,但看年代应该还挺久远了。我关了灯掀开黑布在洞前面坐了下来,然后把表放到了身上,瞪着远处的微光,再看看四周黑暗,联想到进来之后发生的事情,突然有种不真实感,要不是身上的酸痛,我真以为这是个梦。 看着四周,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就想找个人聊聊天缓解一下,但四周太他妈的静了,静的渗人,我不是胆子小,我也有一个人呆着家里不开灯的经历,也有过在高耸的写字楼只我一个人加班到凌晨的经历,但环境不一样,一个文明社会讲科学讲文化、另一个就是我在的未知世界,一切都那么的不同和可怕。我想如果在这种环境生活,去了文明世界会不会觉得那才是个恐怖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停止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想,这阵教主和宋叔他俩估计话已经说开了,估计已经休息了吧。最后想了想我还是往后面的黑布靠了靠,这才安心不少。 抛弃 接着就是我一个人无聊的数着绿色微光,不停的低头看着怀表,感叹时间过了真他大爷的慢,这才过了半个小时,我却不知道已经把怀表打开过多少次了,突然后面传来一声音:“这么黑视力行不行啊,想看就好好看,装什么正人君子,来,让爷看看表上妞身材样貌杂样!” 我不用扭头就知道是教主,只有他小子思想才能这么猥琐,我也没接话,我知道我不管说什么到时候肯定要掐上,所以懒得理他,教主看我不说话,嘿嘿一笑,往我旁边一坐指着前面突起的巨石道:“怎么,还舍不得!也是,你个看书刊的和我们看图的是有级别上的鸿沟,记住别太伤身,前面大石头后这边都看不到,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我怒骂着反击:“滚蛋,看你的面像就虚,你还是多休息会,老年人都有尿频的毛病,你要是想,别忍着都是兄弟,我不会笑你的,前面那大石头我就不推荐你了,顺风,到时候都知道你有这毛病就不好了。” 教主哈哈一笑不以为意道:“小伙挺有精神的嘛!”说完又正色问我:“前面你怎么看?” 我摇了摇头道:“你不问你爸你问我,我这看风水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爸说前面有可能是真正的墓室。”“但我又感觉不像,花那么大的功夫建了个复活点,墓主自己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如果能看懂棺木上那些文字就好了!”教主怀疑道。 教主想了想说:“在棺阵里这些棺木上要不就是代表那种道士画的符咒,要不就是生平简介,能写什么?”那些字代表符咒,教主这个提议确实有这个可能性,我正在想,教主又接道:“我觉得墓主肯定不会葬在棺阵里面,首先这个阵法没听说成功过。说不定墓主只是抱着试验的态度,你看电影或电视里面那些什么神药、神奇的仪器,这些东西一发明出来,你会先对着自己使吗?” 我略感意外的往教主看去,没想到教主这脑子还挺好使。我说没看出来啊,刚外面那怪物怎么你了,你这跟吃了脑百金一样智商蹭蹭的涨啊! 教主不屑的声音传来说我一直这个样,哪像你,智商经常不在线上,老做一些多余的事。我也懒得理他,就问他:“跟你爸说好了?”一提到这,教主声音沉默了会道:“你走之后,认错态度那是相当的好,姿态很低,说到最后还不是想让我帮他瞒着我妈。” 我好笑道:“叔叔那是真爱,哪像你估计你那初恋的男朋友出事了,你会给老天爷烧锦旗表扬人家!” 教主哈哈一笑,佯怒道:“我爸这初恋我估计喜不喜欢他都是问题,说不定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再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哎,你说到时候锦旗上要写什么,替天行道好像不太合适吧,本身就是天收的!” 我瞬间被逗笑了,教主也跟着笑了起来,瞬间感觉四周的环境也没那么吓人了,我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不少,我俩笑了半天我按着肚子道:“当年的事这么久应该放下了吧!” 教主听到我问他,笑声越来越低,半晌,语气中流露出些许落寞说:“不知道,一直没再找到当年对她有的那种感觉。”教主高中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小静,长的挺漂亮的,气质很好,我们三个在一起也玩过一段时间,其实当时我也嫉妒过他交了个这么好的女朋友,后来他俩各自上了大学,也像所有的校园故事,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小静后来跟教主提了分手,教主大学四年一直想追回她的心,但结果确不是皆大欢喜。 教主郁闷伤心的时候也找我喝过酒,但从来没有讲过他俩之间的事,即使在酒后也只说过这是他的故事,有结局了一定会告诉我。 至今他也没有跟我说过,至于我所知道的是后来我托人打听的,因为和教主的关系,教主说小静跟他提分手之后,我问过几次小静为什么,小静只是说她俩不合适,别的就没在多说了,我看小静态度挺坚决的,我和她关系也挺尴尬的,后来也就没再联系过小静了。 看他刚开的玩笑我以为他已经放下了,但看刚才他的表情和回答,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没有放下过。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他叔叔猜不猜得到刘爷来这到底是干什么。 教主摇了摇头说我爸和刘爷你是不知道,他俩多少年的弟兄了,估计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我和教主没聊多长时间就到他换班时间了,我也没多少困意就接着和教主讨论接下来会遇到的情况,远处的绿光渐渐多了一些,但都停在远处,没往我们这靠近。 终于到帅哥接班的时间了,我看了他一眼,刚转头看他,他就睁开眼睛,我心道这是什么功夫还是调了闹铃知道到他接班了,难道是感觉到我在看他。 他看着我和教主道:“你们去休息会吧,一会路上可能很耗费心神。” 我点了点头刚把怀表掏出来正准备递给他,他晃了晃手腕上被衣服盖住的手表道:“不用了,我这有。”我这看到他手腕上的表,看样式是户外“卡西欧”的,我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石英表,仿真宝格丽,我又瞅了瞅教主的手腕,哟,还是“劳力士”,也不知道真假,我跟教主说道:“你看人家那装备,再看我俩。” 教主鄙夷的跟我划清界线道:“别带上我,我户外装备带的该有的都有,再说老子手上这是真家伙,你个仿真的拿什么跟我比,要不是走的太急,我也要换上我平常下斗带的户外表。”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说真的就真的,你说你换就换,没人家专业就没有呗!装什么大尾巴狼。”我俩互损着往墙边走去,各自往墙边一靠,这一放松下来,再往墙上一靠只感觉眼皮开始重了,我打了个哈欠喃喃说道休息会吧,谁知道一会是什么情况……接着就睡着了。 朦胧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一翻身睁开了眼,印入眼前的是教主和宋叔,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道:“要出发了吗?”教主一脸阴沉的说:“帅哥他们走了。”教主虽然看着很平静,但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愤怒和不满。 我立即弹了起来拿起手电四周照了下,看清之后,我暗骂一声,室内只剩下我们三个,这些王八蛋果然不能相信。但我不死心的问道:“是不是他们在外面?” 教主的话再次打破我的希望:“外面我看了没有,而且我们已经等了半小时了,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其实在我照完四周之后我就知道他们背着我们先走了,因为他们的装备都没有在原地,只是我不愿意相信而已,我看看表据我和教主望风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 追逐 我掀开黑布往外面望了望,绿色的微光变化不大,好像多了一些,我想了想现在的情况说:“这样也好,有人帮我们先开路,就是不知道刚才他们说的尸鳖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宋叔道:“情况倒也不是太糟,我看了一下我们的东西,一样没有少。” 教主咬牙切齿的说:“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没说。” 宋叔盯着教主的眼睛严肃的说:“还记得我教你的第一课吗?” 教主愤愤不平的说在斗里不管身边跟的是谁,永远要当自己是一个人,只有当自己是一个人考虑起问题才全面,依靠别人只会让自己变的软弱而没有思想。 宋叔点了点头说光记得没用,要真实这样去做。收拾好东西我们准备出发,一会都小心点,这个墓已经不是我们所学风水能推测的,不管他们知道些什么,既然找不到出口,刘二进去了,他们也进去了,而后面也回不去,这时候我们不能再拖了。 说是整理,其实也没有什么整理的,就是把刚检查的东西放进包里,把多余的衣服往脚上缠了几圈,以减轻走路时的声音,大约过了五分钟,我们再次背上背包,宋叔一马当先走出洞口,宋叔把手电筒灯光调弱了不少,让我和教主不要开灯紧紧的跟着他。 洞内高10余米,宽也有10余米真走在石洞内,在手电筒照射下直感觉壮丽非凡,钟乳、石笋、石柱比比皆是。怪石高台那真是形象多变,栩栩如生。 如果不是刚从危险处过来,我真以为自己到了旅游景点,大家都知道钟乳石洞穴是在漫长地质历史中和特定地质条件下形成的各种形态碳酸钙沉物的总称。而要形成这种钟乳石往往需要上万年或几十万年时间。而且钟乳石可入药,至于能治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踩着地上凹凸不平的路,慢慢的往前走,看着那绿色的微光挺近的,真到了要靠近它的时候才发现路程相当的远。我越靠近就越发现那有块地方散发着光,我问宋叔和教主看到没,他们说早就注意到了,可能里面是尸鳖要不就是前面的灯拉下了,宋叔交代说一会我们小心点,如果是灯拉下了就表示人有可能出危险了,我们要小心了。 我们磕磕绊绊的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终于走到了尸鳖所在的洞口,我本来想靠近看看尸鳖到底是什么样的时候,宋叔拉住了我对我摇了摇头,我赶紧克制自己,告诫自己这种地方安全第一,对什么别太好奇,不管小雪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凭能在这邪门的地方生存下来的不管是什么,它肯定不简单。 我们刚拐进了洞口,就再次被深深的震撼住了,是绝对的震撼,别看我们平常看的3d电影和那五彩十光的景致,但都没有眼前这幕真实震憾。前面这里宽、高和刚才的洞差不多,但是地面是平的,虽然不是特别的平,但对比前面这里就像山里被踩出的路一样,虽然不是特别平整,但相对这更像一个路,四周还是钟石林立,洞室内层峦叠嶂悬挂着的帷幔一般大大小小的钟乳石,有的层层点点,如璀璨珍珠镶嵌于石柱之上,有的高大嶙峋,如奇禽猛兽站立其中,地面两旁竟然还有两条清溪弯弯曲曲蜿蜒而流,水底就是沙石,一照溪水清澈见底。你觉得我们是被这石洞所震撼吗?不是的,我们是被洞穴中依附在附近墙壁上的东西所震撼,那东西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墙上、地上、顶上、石柱上,各个地方哪都有。没错,那东西就是尸鳖。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名气甚大的尸鳖,那尸鳖身上发出的微光把这洞内照的是美仑美奂,我真会以为来到了人间仙境,我也去过那些开发好的钟乳洞,那在灯光照射下虽然漂亮,但多了几分人工的感觉,但这就不一样了,四周只感觉自然宁静,美丽异常。 我正沉浸在这大自然的巧夺天工中,突然感觉有人拉了拉我,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教主在拉我,我刚准备问怎么了?教主满脸惊恐的拿食指竖在嘴上给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嘴又摇了摇手,我立即明白是让我不要发出声音,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教主又指了指宋叔,我看向宋叔,宋叔指了指我俩,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接着再指了指前面,示意让我俩跟着他往前走,我俩点了点头,宋叔看我俩表示知道后,神情丝毫没有放松,开始慢慢往前移动,因为地上也有尸鳖,为了躲开这些尸鳖我们不得不绕着路的往前进,这为了绕开尸鳖我才看清尸鳖的长相,有点像大号横着变形的蟑螂,光像莹火虫一样是从它尾部发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莹火虫串了个种。我们一路上小心避开尸鳖,1000米的一个洞穴,我们走了足足有二个小时,终于再次遇到一个洞口。 方棱 我这时才明白怎么回来,站中机关之后会有落下的沙石,用重力来推动这两侧的石壁猛的向中间挤压,因为本身通道也不大,而且石壁上都是尖石,一触动就死定了,但这种需要时间来重新填充沙石恢复动能。 我虽然明白了,但脚却未停,撒丫子就往前跑,后面的嗡嗡声也越来越近,洞内也开始慢慢亮了起来,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尸鳖追了过来,前面100米处就是洞口,这时前面洞口一个半人多高的石壁突然慢慢向左打开来,帅哥的声音突然传来,清声喊道:“来这边。” 前面的小雪和方棱速度加快了几分,没一会就一前一后窜了进去,刚进去就听到里面小雪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紧接着就明白怎么回事,石壁开始慢慢关闭了起来,也来不及细想,只想赶紧趁石壁没有关闭前进去。本身我们离小雪他们也就不远,此时也顾不得两旁的尖刺拼命加速往前冲。 这时我已经能感觉到后面尸鳖扇动翅膀时发出的风,突然前空亮了起来,尸鳖还是追了上来,我忍不住往后一瞅,差点没吓死,后面的尸鳖已经快到眼前了,我赶紧准备卸背包,我想把背包抡起来以阻止尸鳖靠,但刚扭头就见背面背包上正有一只尸鳖向我头这爬来,我“啊”的一声赶紧松背包的背带,肩上一松,我就开始脱衣服,脱下之后开始抡起圆来,以阻止尸鳖接近。 这时我们三个已经前后跑到了门前,宋叔和教主一个侧身闪了进去,我虽然就紧挨着教主,一个接一个中间还是停顿了一下,就这停顿的几秒钟,到我的时候已经只够我吸着肚子挤过去,这还是门停止关闭的时候,正当我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从门后伸出了一只手按在了快要关闭的石门侧面,紧接着里面传来一个吃力的声音道:“快…进来。” 我闭着眼想死就死了,一咬牙、一狠心,就矮侧着身往门内挤了过去,穿过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移动过来就被脚下一股巨力绊倒了,我睁开眼就看到宋叔和教主挡在我面前挥动着衣服驱赶着尸鳖,小雪和方棱也挥动着衣服驱赶着尸鳖,只有帅哥挥动着匕首向四周的尸鳖攻去。 那黑色寒光上来翻飞或刺、或斩、或划,每一下必定带下一个尸鳖,进来的尸鳖虽然也不多,但是帅哥只有一个,度过慌乱的那一刹,我们也开始反应过来拿起随身的铬阳铲,开始拍附近要靠近的尸鳖,我解开脚下被石门卡住的布条,从教主背包里掏出一铲子也开始加入到拍尸鳖的队伍中,虽然能看清尸鳖飞行的轨迹,但是身体的动作却总是追不上,我没有办法往没人的地方移了下,开始抡起圆来,别说这招还挺管用,尸鳖一飞过来就被打飞了出去,我们也只是打飞,尸鳖往往被打飞之后,晃了晃又再次冲我来飞了过来,不管我用多大的力道,那尸鳖也只是被打飞的远一点或近一点的问题,我本身想追上去拍死在地上的,但每次都有别的尸鳖围了上来,这东西又小,一不注意就是手忙脚乱的差点中招,后来拍飞之后再也不敢追上去。 我向周围看去,想看看别人是怎么对付尸鳖的,这下我才注意到,大部分的尸鳖都在围着帅哥,帅哥左右跑动着一边躲着尸鳖一边寻找机会干掉它们,躲不过去的时候就往我们这躲一下。我抡着铬阳铲继续拍着,期望帅哥加劲努力只要再少点,我们自己就能解决。 帅哥猛的突然变向向我冲了过来,我赶紧停止了动作怕伤了帅哥,但铲子还是就着惯性抡了半圈,帅哥眼看着就要被拍到了,他忽然诡异的弯腰一滑,避了开来,大喊说别停。 我赶紧再次抡了起来,刚好把冲过来的几只尸鳖打飞开来,但还是有两只从我挥铲的缝隙中冲过了过来,我赶紧后退,但也不知道帅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后面,按着我的肩膀匕首从我身子左侧快速的一刺一划,两道寒光闪过,两个尸鳖碎裂开来四散着散落在地上。 我刚在惊呼好身手的时候,帅哥再一次冲了出去。突然小雪那边传来一阵惊呼“方棱”。我寻声望去,只见方棱挡在小雪面前,虽然还奋力的挥动着手上的工兵铲,但面色越来越难看,满脸痛苦之色。 小雪面上虽无表情还在驱赶着附近的尸鳖,但眼中却透露着焦急、关心,小雪虽然身手不错,估计教主都不会是她对手,而且教主是从小练功夫长大的,虽然不算太用功,但打起架来,普通人三四个确不在话下。 这里她毕竟是个女的,这不是歧视女性,因为女性先天上力量、耐力上面跟男的确实有差别,打架也不是看谁力气大,还需要技巧的,而且她俩运气确实不好,看刚才聚在她俩周边的尸鳖就有三四个,看我刚才挥的抡的超快,但还是有一二个从缝隙处钻了过来,小雪有个疏露也很正常。 不大一会,尸鳖越来越少,我们自己也可以应付起来,这玩意皮厚的可以,我铲子用力拍了不知道多少下才不知道是打晕还是打死了一个,教主他们也差不多。 终于,帅哥一个飞刀干掉了最后一个尸鳖,四周再无亮光,我们再打开了两盏手电筒,其实说的很复杂,但和尸鳖对峙的时间也没有过多久,最多不超过五分钟,这时,方棱再也坚持不住直立着用手撑着铬阳铲跪倒了在了地上,我这才注意到方棱的脸色已经全部发青,全身毛细血管凸起,整个身体看到竟然有干枯的感觉,突然方棱痛苦的全身缩到一起跪在地上,但却摆了个阻止靠近的手势,这应该是阻止小雪的。 看到方棱的这种情况,真让我们去扶,我是没有这么大的勇气,而且还是一个不熟的人,我们几个都没有动,小雪慢慢的靠近了方棱,站在离他半米的地方满脸毫无表情,她语气平静的问道:“有什么要完成的?”只是眼中的表情却出卖了她,痛苦、关心一系列复杂之色在眼中流转。 方棱像是强忍着疼痛从嘴里嘣出来一句:“你曾经…对我…有没有试过?”这句话很突兀,问的莫名其妙,但小雪马上就明白了,快速的回答了一声有,然后又再次追问了句有没有要完成的? 方棱却声音越来越低答非所问的说:“不要再追了…真希望能一直看着你…金利花园5…”刚说到这,方棱“砰”的一声歪倒在了地上,我站的比较近,所以听到了这段,但方棱刚说到这就倒了,死的那么突然、那么猝不及防。 听到方棱说的真希望能一直看着你,再联想他对小雪的态度,我脑海瞬间就浮现出方棱问的那句话的其中一种可能性,他知道小雪不喜欢他,但他问小雪曾经有没有试着去爱他,想到方棱的结局,再看小雪动也不动的蹲在方棱前,我虽然对刚才方棱关闭机关差点害死了我们三个有些愤怒,但这阵更多的却是伤感。 刚才如果是帅哥关闭石门,他不会帮我阻挡石门,再配合小雪的那句话,答案肯定是方棱,他为了安全关闭了机关。但我更多的是后怕,怕自己刚才差一点也像方棱一样的结局,更怕是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个地方。 帅哥一直在处理地上的尸鳖,看有没有没死的,这时看到我们满脸伤感的看着场中的小雪和方棱叹了口气道:“我不是留了纸条,让你们不要过来了吗?”我本来还想上前扶起小雪的,但小雪突然动了,然后回头盯着帅哥冷冷的道:“你是我,会在原地等吗?” 出口 教主上前大声质问道:“你要走为什么不喊我们?”小雪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喊你们,等你们商量好,他早都不知道跑哪了?而且那条子我也留下了。”我们互看了一眼,教主不服的说:“我醒之后找了你们几圈我怎么没看到纸。” 小雪答非所问的指着帅哥问道:“你们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条秘道!”明知道小雪是转移话题,但还是止不住的疑惑是啊,这个地方这么隐秘,他第一次来是怎么知道这条秘道的,看这秘道应该是人工自己挖的,但目的就不知道了,传说在建造陵墓的时候有些工匠会给自己制作一条生路,万一要陪葬,不至于困死在里面。 但事实是大部分的皇帝确不会让所有工匠陪葬,首先过去手艺都是师徒相传,可不比现在学院教学,修一座陵就杀掉知情人、杀掉工匠,那后代皇帝的陵墓谁修,再说工匠变成高危职业谁还愿意干,所以过去建造皇棱的工匠应该属于一个部门体系,专门为皇室服务,对皇室肯定也有较高的忠诚度,除了极特殊的情况一般是不会杀工匠的,但这个墓我就不敢肯定了,估计刚棺阵埋的那几千人都是建造这座墓室的工匠。 我正想看帅哥怎么回答的时候,教主不耐烦的道:“你别挑拔离间,我没看到纸条是事实,不管他怎么知道这条秘道,至少他救了我们。”我才反应过来又被小雪牵着鼻子走了,思想真是不够坚定。 小雪什么也没说,捡起刚丢在地上的装备,检查了一下往身上一背就往洞内走去,我看着小雪的背影,刚想喊她停下,教主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 我看着教主质问道:“即使真的她看着我们死,我们也必须要看着她去死?”教主摇头说道:“这不一样,她对这地方比你我要靠谱。”说完凑过来又低声道:“她和帅哥都跟我们不是一条心,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这找什么的,而我们确只想出去,你明白吧!”其实教主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让我看小雪自己一个人走,我总感觉心里不舒服。 帅哥突然走近我们对我道:“你还是把她追回来吧,这里就一条路,我可不想被她害死!”我听明白了帅哥的意思,但内心却突然产生一种愤怒,这种愤怒来的如此的突然,我想都没有想的怒道:“你们有没有人性,你们不想被害死,你们就只关心自己的得失,只讲究大局观,有没有想过那一小部分人在想什么,有没有关心已经死了多少人了?死的人他们又在想什么?” 帅哥一脸讥讽的道:“死多少人我不知道,但他们的目的你们不知道吗?”说完看着我道:“你如果没有我的大局观,你现在不也就跟方棱一样,还能站在这跟我讲人性。”听着帅哥的话我瞬间词穷了,死的人都知道自己来干什么,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几次张了张嘴都没办法反驳他,但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确实,每次都是帅哥救的我,我知道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其实我是内心深处害怕了,这一次这一路上我看到的死人太多了,多的我根本措手不及,前一瞬间还在说着话,后一秒就倒在了地上,我的神经绷的太紧了。 帅哥看我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也没再提刚才的话题,只是催促我说你再不追,她就走远了。教主抬腿说我去吧!帅哥抬手制止他说得小浮去劝,你劝不回她的。 我置疑的看了帅哥一眼,他倒是无所谓的冲我笑了笑,就着我的耳边咐吩了一句,我听完之后没再犹豫就往小雪那跑。其实表述了这么半天,其实也没多久,小雪也没走多远,我追上去本来想拉住她,但想想又不太合适,就挡到她面前,正组织语言开口。 小雪确理都没理的变了个方向就要从我旁边穿过,我赶紧再次堵住她,小雪再次变了方向要越过我,我再次往她身前一移,如此几次之后,小雪终于开口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自己找死的,我命我可珍惜的很!” 小雪能看出这些也很正常,我赶紧开口道:“你又何必,一起走吧!出去之后该干嘛干嘛!这种环境下即使是个仇人只要能在你旁边我感觉都是好的,至少有个活人在边上。” 小雪撇了撇嘴不屑的道:“那是你,我不是。”说完又接着要走。 我再次劝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你也要理解我们一下,毕竟你说的本就是不能证明的事,大家先出去再说,反正大家出去以后估计也不会再相见了,也不怕折了面子或翻脸。” 小雪停都没停的接着往前走,我看实在是劝不动了,只好对从我旁边穿过的小雪小声说:“帅哥让我告诉你再演戏就过了。”说完我就站定看着小雪往前走,这些就是刚才帅哥咐吩让我做的,先劝小雪给她个台阶,实在不行就祭这个杀手锏。 帅哥一咐吩我就明白,小雪这样理性的人,肯定不会耍这种性子,耍这种性子无非就是避免被一直追问的尴尬,这样一闹,小雪被劝回来以我们的性子肯定不会有人再轻易提刚才的话题,教主性格有点直但也不是恶毒的人,宋叔属于长辈。 而帅哥不去劝就怕小雪会强争个输赢,到时候是什么情况就不好预测了,所以劝小雪的人选就不用说了只能是我。 我说完就一直盯着小雪的背影,就怕她没像帅哥预测的那么理性。因为我觉得劝还好说,如果说我演戏过了,我可能真会赌气,这也可能就是我和他们的差别。 果然,小雪没再往前走了,转过头开始往我这边走,走到我边上的时候我小声问她:“既然没想真走,我劝两句为什么还不肯跟我回去。” 小雪斜了我一眼道:“我没想到你劝人的水平这么差,而且真没有耐心。”我顿时无语的开始往教主方向走去,小雪慢慢的跟了上来。 教主看到小雪真折了回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估计在想我什么时候泡妞水平上涨了不少。宋叔看着我们,估计也明白怎么回事,他也没说破,我也没再解释,首先就问帅哥道:“你怎么发现这个秘道的,别告诉我,不小心碰到机关它就开了。” 帅哥那千年不变的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不小心碰到的,当时就是脚一滑。” 我冷冷的道:“我从盗洞口一路上不知道摔倒多少次,我怎么没有看到碰出个什么东西。” 帅哥笑笑道:“可能我俩拜的神仙不同吧,这个地盘是我神仙罩的!也有可能你运气不太好!” 我被帅哥这突然说的话噎的一愣一愣的,以前他哪这么多话,周边也都静了下来,大概都被帅哥这突出其来的插科打诨说懵了,大概缓了有小半分钟,我才愣愣的道:“你刚才不是说,大家一起合作,彼此应该就坦诚一点。” 帅哥摇了摇头道:“你们手里的那份帛书就是地图!”一开始我没明白,直到宋叔拿出帛书,我才反应过来,这份帛书映过袈裟条纹是这个墓址,直接看的话就是下面陵墓的地图。 宋叔拿着帛书翻来覆去看了半天道:“不对,跟我们一路走过来不一样。” 帅哥上前夺过帛书一边折一边道:“古时候有些地图不是直接看的,要折叠几下才看得出来。”说到这帅哥已经折好递了过来,宋叔接过后,我们都围了上去,我再结合我一路过来的路线,还真是这地下的地图,我们所在的这个秘道是直通主墓室的其中一个通道。 刚才我们一直向前走的话也是可以到主墓室的,而且路线也十分简短,我们现在的秘道确是要转一个大弯才能到主墓室。 帅哥看我们都明白之后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说完又对宋叔道:“八爷,您现在还能不能走在前面带路。” 宋叔想了想点了点头以示同意,教主听到这不爽嘲讽道:“你不是说神仙罩你吗?怎么了刚跟你打招呼了,说下面不是他势力范围了!”“而且刚才你一个人的时候不走的挺好的,现在人多了你要退缩到后面了。” 帅哥听完倒也看不出生没生气,但脸上还是那副微笑道:“刚才我一个人,我即使遇到机关,我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但你们……”说到这他呵呵笑了几声,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教主大怒刚想再讥讽他几句,宋叔摆了摆手让我们跟上,宋叔在前,教主其次、小雪第三、帅哥殿后。 就这样我们几个慢慢的向前走着,这条秘道顶上两边全部是尖刺似的石笋,洞内也是时宽时窄,有时候必须要匍匐着往前走,走了一阵,教主大概也感觉没有什么机关了,教主吐糟道:“我靠,搞这么大的工程为什么不先修路,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个道理他不懂啊!”我没好气的道:“要修路的墓是公墓,你要不一会到主室了帮他挪到百花山,有空你也能去跟他沟通沟通。” 教主反击道:“谁不知道,抱怨一下就显你能是吧!”宋叔回过头狠狠的瞪了教主一眼道:“闭嘴”。教主讪讪的也不敢还嘴,就狠狠的瞪了过来,我不甘示弱的瞟了他一眼就没再瞅他了,宋叔活动了一下道:“先休息一下吧!” 说完宋叔就地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教主赶紧上去给宋叔推拿按摩起来,我也就地一坐拿了瓶水出来灌了一口,小雪也挨着我坐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头上泛出细汗看着我不见外的道:“给我喝口。”我递了过去说:“你不怕我有病!”小雪喝了口水说:“你住院的时候我去看过你的,医生说你除了骨折别的就没什么了,所以我不怕。”说完又把瓶子递给我说:“你呢?怕吧?”本来是没什么的,这样一说我哪敢认怂,接过水壶盖上盖道:“我怕什么,就怕你刚不敢间接吻我!”小雪蔑视的看了我一眼倒再没有说什么。 我确在意起刚才小雪说的去医院看过我,去了为什么不进去,她去看我是关心我还是有别的目的? 大概休息了半个小时,我们再次开始往前行,就这样走了一个小时,忽然前面出现光亮,不是灯光的那种,是白天那种自然光亮的那种,我们彼此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我差点加速跑过去,小雪看出我眼神惊喜渴望,她拉了拉我示意了地下,我马上明白这时候更加要小心,一般机关都设置在充满希望能让人放松警惕的地方。 收敛心神还是宋叔带路,战战兢兢的,就500米的地方,我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空气是越来越新鲜,不再是洞内潮湿腐烂的味道。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个分岔口,往左看就是外面的天空,天空虽然有点灰蒙蒙的,但是却越发的亲切,我恨不得马上一路狂奔过去把天空大地狠狠的抱在怀里。 我看了看身旁的众人,教主和宋叔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欣喜,帅哥一如既往的保持高深莫测的微笑,小雪满脸复杂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绑架 帅哥看着我们忽然道:“现在是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你们多保重!”我这时候才想起地图上根本没有左边这个岔口,只标注的右边这条路,这就是通往主墓室的那条路,看样子帅哥还是要往前走。 我看了看小雪紧张的问道:“你呢?跟我们一起出去吧!”我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小雪听到我问她话,复杂之色淡了点,但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教主赶紧过来拉住我往边上托,边托边说走吧!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里面的东西对我们不重要。 我被教主大力带的一个踉呛,赶紧稳定了一下,心想是啊,来就是为了救宋叔的,现在救了人,也找到出口了,是不应该再留在这了,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一起出去,我拔开教主拉着我的手,直直的回到小雪旁复杂的看着小雪,小雪看到我看她,忽然展颜一笑劝慰道:“你快走吧!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我脑海中只浮现出她还是要进去,这时候我才明白,我一直以来都当小雪是一个弱女子,一直忽略了她的本身,她能在一群男人之间有话语权,我再结合平常的一些作风,她确实不是一普通人,只能说我自己脑补的厉害。 我晃了晃脑袋提醒自己别再乱想了,如果这时候我不出去,估计宋叔和教主只能陪着我一起,而且,真要比起来在这下面她的生存机率比我和教主要高多了,只是我知道为什么我不放心,因为下面有可能会另一面更危险,她会死的,这不是我希望的,但她不是我能控制的,她有自己的选择。 我强打起精神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对小雪和帅哥道:“你俩保重,不行就退回来吧!不管里面有什么,命只有一条,我一会在山下等你们。”帅哥除了笑意重了点,什么也没有表示的转过头就往主墓去了,小雪答应一声就随着帅哥的脚步往里走去。 慢慢的,他俩人的灯光越来越弱,渐渐被黑暗吞没了,突然我感觉有人拍了拍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教主,只见他神色怪异的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回了句:“谁?”教主神色更古怪了,阴阳怪气的道:“按正常情况只能是小雪,但你这回答…”说到这教主咂了咂嘴“难道你喜欢的是走在前面那个,这么多年兄弟没想到是这样的你,早就应该承认的。” 这么多年的兄弟,不用想就知道教主的意思,他想打断我的胡思乱想,就怕我突然想不开也要进去。我振作了一下精神笑骂了句:“滚蛋。”说完我就往宋叔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宋叔,我们走吧!”宋叔看着我,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的转身慢慢往出口走去。 虽然出口近在眼前,但是我们却走的格外的慢,谁会给盗自己墓的人留个活路,不凌迟你就算好的了,所以最后这一段我们走的格外的小心。 终于我们还差几米就到洞口了,我已经看到外面的山林,再看宋叔,脸上的神色确越发的慎重起来,离洞口还差几米的的时候,忽然宋叔用脚比划着地上一块地方,看着我和教主郑重道:“你们俩一会小心这块!”我和教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宋叔才接着往前走,跨过这最后一个机关,往前再没有要小心的地方,我们终于来到了洞口。 往外看去这是一个山的半山腰,如果要下去必须得用攀岩、登山用的专业绳子,多亏包里都有,宋叔一出来就往洞口一靠说可算是出来了,我得歇歇,你俩准备绳子一会我们下去。 教主一脸不情愿的嘀咕了句大懒使小懒,但还是和我把绳子取了出来,突然洞内传出一阵惨叫,宋叔一听脸就白了,脸上升起一股复杂之色,我正在挣扎是不是帅哥遇险了,要不要过去救的时候。 宋叔脸色一狠,咬了咬牙就站了起来开始往洞里冲,我和教主赶紧上前想要拦下他,更想知道他怎么了,还没开口,宋叔先说了句是刘二,我去看看,你俩不要动。 一边说宋叔一边快速的往洞内走,因为刚才宋叔带路过来,对路况也比较熟,这次走的飞快,因为宋叔刚走的突然,我和教主根本来不及拉住他,我情急道:“刚帅哥不是说了刘爷骗你进来的,他心中只有他的目的,要不刚才分开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教主那边一眼,只拿他们当挡箭牌。” 宋叔站住身形回过头正色道:“我和他认识太多年了,几十年的朋友了,生死与共的事也经历了几件,发生这件事后可能过几年,我可能就不会有冲动去救他,但现在……”说到这宋叔没再言语了,接着往洞内跑去,我看着宋叔满脸坚定,我也能理解,人都是有感情的,大部分人就算是这个人背叛你,你过段时间才会对这个人能做到形同陌路,但当下你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一时间你的心理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落差。 教主追上前去喊道:“爸,你等等我,我可不想追你的时候踩着机关,那可冤大了。”宋叔气急败坏道:“我他吗的让你俩呆在原地,你听不懂啊!” 教主淡淡的说我可是你儿子,骂之前你想清楚,刚你说的要注意的地方在哪,我忘记了。宋叔气的青筋直竖,最后深吸了两口气跑了过来,压着火说看清楚我的脚,别踩错了。说完又对着我不放心的道:“小浮你就不要再添乱了,下面的真不关你的事,你就别凑热闹了!” 我这时候心里其实也很挣扎,经过这个种种困难,九死一生的才出来让我再进去找个不熟的人我是真不情愿,但好兄弟去冒险让我站旁边等不是我风格,而且我有点担心小雪,我正准备开口说必须要下去,教主开口劝道:“那个女的真不值当,她跟你不是一路人,而且再下去我和我爸就够了,你去了也是累赘,水货,听我一句别去了,你实在担心小雪我保证如果她有危险我尽力帮你救她。” 抛开小雪这个事,虽然我知道我去了确实添乱,但下面太复杂了,我想多个帮手也是好的,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教主对着宋叔使了个眼色,他突然抱住我,宋叔拿出刚才的绳子就开始往我胳膊上缠,没一会手上就缠了一圈,缠完手上又开始绕着我腿打转,手法相当熟练,看样子平常没少用,我一时情急不停的挣扎,嘴上也开劝道:“宋叔,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想我去我不去了,何必这样。” 教主和宋叔也不理我,自顾自的检查了下我手上、腿上的绳子,看看还挺紧,就把我往墙边一扶让我靠在墙壁上,接着俩人迅速开始往主墓室方向走,我一看他俩真要走了,急忙喊道:“你俩绑这么紧,万一有点什么事,我这毫无反抗能力不是死定了。”宋叔和教主这才止住脚步,教主想想也是,从身上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扔了过来,然后又留了个背包给我,接着看都没看我就继续往前跑,我大喊一声:“你们小心,别让我等太久,到时候我可是会进去找你们。”宋叔他们脚步顿都没顿的往前跑。 被俘 看着宋叔他俩身影渐渐模糊直至被黑暗吞没,我坐在那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如果他俩半天没出来怎么办,我直接进去还是下山去找点人,想了半天突然想到我不是有电话吗?到时候先问问崔姨看,实在不行直接报警好了,蹲几年牢总比送命强。 想到这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下,其实被困墓里报警的还真不少,教主每次说起都是大呼丢人,学艺不精丢祖宗的脸,但现在这世道挣钱都要快,除了你们这摸金世家,有几个专业的,有些倒斗就凭有两把子力气和胆子大就敢下斗,不知道到时候教主他们被警察救起是什么反应。 想到他被抓的情景我不自觉笑了起来,一动才发现我还被绑着,先给自己松绑了再说,我寻找起刚才教主扔过来的瑞士军刀,看到之后我不禁“靠”的骂了一声,那瑞士军刀离我至少还有三四米,我手脚都被缠着,还得像毛毛虫一样爬过去,我连骂了几声发泄了下心中的郁闷,但没办法还是要做。 我身子先往左倒了下去,本来打算蹭着墙慢慢倒下去的,但是我的腿被绑住根本借不到力,也控制不了平衡,所以我马上就感受到地面的凹凸不平和坚硬,我不禁再次暗骂了两句,骂完我开始慢慢向瑞士军刀移动,爬了半天地,铬的我身上青疼,终于用手摸到了瑞士军刀,笨手笨脚的把身前的绳子割断,不一会双手终于获得自由,再把身上剩下的绳子解开,全身一阵轻松,我揉了揉被铬的生疼的胸口,再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感觉好些了。 接着我回到了洞口,现在我只要在洞中就感觉莫名的不安,只有站在光下面才感觉好些,我靠着墙坐了下来,这突然一下安全了,刚好这洞口又在半空中,我还真不知道干些什么,我回头往洞内望去发起呆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了过来,原来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我看看时间才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我条件反射的朝洞内一看,这一看就发现有些不一样了,洞内有光,很微弱的光,看那光移动的方向应该是在从我们过来的秘道向主墓室慢慢的移动。 我正准备开口问是谁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能从那边一个人只身过来那绝对的不简单,这时候教主他们也不在,我还是躲起来比较合适。想到这我赶紧倦缩着蹲在洞口边,只期盼他赶紧过去,大概过了五分钟,洞内突然传来脚步声,那个人渐渐的向洞口走来,脚步声不快不慢的慢慢传来,时不时停顿一下,大概像宋叔一样在判断陷阱,不一会声音就靠近了洞口,一个略带磁性沙哑的声音传来:“我数到三你快点出来,不然我就开枪。” 我正在想他是不是多疑在诈我出去的时候,突然背后墙壁“砰”的一声石屑爆裂开来,我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先把绳子装好,这时候也好跑路,刚才在洞内逃避尸鳖的时候,我的枪掉了,刚才教主也没留下一把,现在这周边除了这个半人宽的石台,根本没有地方可躲,也不能拼一把,真是尴尬,这也没听到枪声,应该是枪上装了消音器。 伴随着“一”的叫声,我身来再次“砰”的爆裂开来,我一看这疯子根本没按套路来,妈的,说的是喊到三再开枪,这家伙喊一声开一枪,我真怕这身后的墙被他打穿了,心里也是暗骂怎么最近老被人用枪指着,多亏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赶紧调整声调,让自己声音显得惊慌,其实不用调整,我的声音就显得很慌张,开口说别开枪,我爬山只是困在这里了,你放心,我马上就走,我不会看你脸的,规矩我懂,大哥你放心。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搞笑,只是为了让对方真以为我只是个登山者,这些话一看就是电视上看来的。 我能感觉我的声音努力控制下还有点颤抖,我暗骂一声吗的,走进这山里我就感觉以前的文明生活是不是做梦,遇到的人都他吗的冷血。 我说完我把自己的手机慢慢的划到洞口中心让他能看到,接着那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进去了?”我一听他问我的问题,就明白他指的应该是主墓室,但这时候我哪敢说知道些什么,看他这么小心又冲着主墓室,这时候坦白那是找死,所以我装傻说是进去过,我想找出口的,但里面太黑了就没往里面走。 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慢慢的走出来。”我靠,这时候出去让你打可能吗?但不出去总得想个说法,我正在想,忽然“二”的一声传来,接着又是“砰”的一下碎石四散,后背也感觉到了一股力道传来,我再也顾不上想什么对策了,赶紧喊道:“我就出来,别开枪。” 说完我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接着喊道:“我出来了,别开枪。”我等了一会,看那边也没个回声,我就慢慢把身子探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双手举过头顶,背对着他慢慢的走了出来,这样也显示出我刚才说的没有看到他长相,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我刚把全部身子露了出来,那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把你背包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我瞬间就明白了,他是想凭我背包里面的东西来判断我是倒斗的还是驴友,我不禁嘴里泛着阵阵的苦,想着探险电影里那些傻逼一样的配角,我怎么就没有遇到一个。 一边想,但身子也没敢停,慢慢的把手伸向墙角的背包,慢慢的拿起正准备倒,那冷冷的声音再次道:“把身子传过来。”我为了加深我只是个登山者道:“大哥你这是何必呢?都是求财何必害命!” “让你转你就转。”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无奈的慢慢转过了身子,但眼睛却闭上了,接着对面那冷冷的声音再次说道,只是声音多了点无奈:“我戴着面具,你把眼睛睁开吧,把你东西倒一倒吧,慢慢的。” 我这才睁开了眼睛,他大概最我三米远,个子和我差不多1米75左右,身材看着挺匀称,脸上戴着只露眼睛的防毒面具,不知道长的怎么样,只看到眼睛很亮,我按着他的吩咐摸索着把背包打开,反手就把包口对着地上,“哗哗拉拉”东西掉了下来。 他看了看我包里的铲子、绳子一些应急用品厉声道:“你怎么到这的?实话?” 我其实从要倒包开始,就知道瞒不住的,这时候也没想到再撒谎,只是想隐藏哪些部分对我比较有利,但我也不能考虑太久,这样信息的可信度会下降,我道:“我也不瞒你了,我就从你过来的方向过来的!我们几十个人下来的,走散了一些人,现在只有我一个走到了这,要不是太累了身体坚持不住,我早就下去了。” 他盯着我讲完之后,道:“你是‘z’的人。” 乍听“z”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想起教主曾经说过的“z”,上面应该是小雪他们的人,看来小雪就是“z”的人,我本来想承认蒙混过去的,后来想想谁知道面前这人跟这组织有没有仇,万一有我不是很冤枉。但万一他也是“z”的人,我说不是不也倒霉,正在权衡的时候。 那人大概是看出我的顾忌道:“放心,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和‘z’以前没有任何牵扯,现在也只是有利益冲突,也没想撕破脸。” 我狠了狠心苦着脸道:“我只是‘z’临时请的外援,现在也算是‘z’的人吧!” 那人听我说完没再说话了,半天才问道:“你知道‘z’来这的目的吗?”我听到这一怔道:“不就是为了‘翌日之镜’,这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我估计这只是个幌子。” 那人冷冷的道:“你不相信还来?”我骗道:“他们价格出的很高,人又多家伙也亮,安全保障也大,这捡钱的事谁管他到底要找什么!”说完我叹了口气说唉,谁知道下面是这情况,早知道给多少我都不来。这话我回答的绝对没有什么破绽,再大的组织在人手培养上也不可能养太多的人,光看“未央宫”和“翌日之镜”这两个地方就死了多少人,虽然这两个地方不正常是个例外,但我相信这次这里面肯定有一部分是外援。 我正这样想到,那人突然对着我就开了一枪,我只感觉胳膊一痛,子弹擦着我的胳膊飞过,我忍着痛叫道:“你干什么?” 那人冷冷的道:“我刚说了让你说实话!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这次我深深的感觉了寒意,他开枪的时候根本没有犹豫,而且这么久了,声音从没起过波澜,他可能真的会杀了我! 老古 我紧张的看向受伤胳膊只是擦破了点皮,这是不是在试探我,要不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省得惹毛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我正在想,那人忽然意外解释道:“别再想别的骗我了,炮灰都是外援,你如果是外援根本不可能活着到这,除非你运气逆天,要不你就是‘z’的人,把你的地图拿出来吧!”“你已耽误我太多时间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赶紧出声道:“没错,我不是‘z’的人,和‘z’只是各取所需,我的地图刚被人抢走了,你看那边的绳子就是刚才绑我的。”我半真半假的说完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刚才割开的绳子来证明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那人听我说完陷入了沉思,我试探的开始套近乎:“大哥,怎么称呼?”那人没有理我,戴着面具也看不出在想什么,我接着试探道:“大哥,要不我把这个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放我走吧,也不再耽误你了,绑我的人进去有段时间了,我现就走,放心我对生活珍惜的很,经过这次以后我不会再倒土了。”看刚才他开枪连犹豫都没有,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善男信女,我想给他制造点紧迫感,让他的注意力从我身上移走,顺带告诉他我没有威胁。 那人经我这一说,开口让我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我心想这是几个意思,要放我走了。我赶紧把地上的工具装备再次装进包里,刚装完那人再次开口说走吧,路上边走边说。 听到走吧的时候我差点就欢呼雀跃,奔走相告了,但后半句却让我顿时苦了脸,早知道是这结果还不如刚才多磨一会儿,我愁眉苦脸的说大哥,我这半调子你就不怕我踩着机关害死你。 那人晃了晃手上的枪意思是警告我!我一看解释也没有用,这时候再说什么托词,忤逆他的意思,他真可能杀了我,其实想想也是,能从前面那些怪物堆里走到这你说是运气谁能信。 我也没再废话,想着这样也好,一会进去了遇到教主逃脱的机率更大些,只是路上危险了,我可不会听机关,我慢慢的往前走着,那人一边走一边问我道:“你对这墓知道多少?”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地下,看哪都像是机关,听到那人问我,想了想总结了一下道:“我其实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那边盗洞是个诱导陷阱,那棺阵里的粽子应该是墓主想复活的族人,就是不知道那蜘蛛是什么来历了!” 我本来也没指望那人能回答,谁知道那人接口道:“那蜘蛛就是你说的族人异变的。”我惊异道:“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异变成这个样?” 那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你觉得你下来遇到的这一切都可以以常理来解释!”我还是不能相信的追问说你怎么知道是种棺变的。 那人虽然他一直看着地下,但我却感觉他的目光却一直在我身上和周围,他一边踩着我经过的地方一边解释道:“衣服,虽然蜘蛛身上基本上没有衣服,但有些蜘蛛身上残留的衣服碎片和粽子身上的款式、料子是一样的。”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只顾得跑了,哪注意蜘蛛身上的衣服,能保住小命逃到这就不错了,突然我想起那些粽子蜘蛛一有响动就醒了,这人是怎么到这的,我想到就开口问他,他这回没有回答我。 到是他问我怎么称呼,我说了个假名字陈湛,我接着问了他怎么称呼,他让我叫他老古,听他声音应该跟我年龄差不多,接着我俩又互相聊了几句,老古说看我刚才带路,已经证明我不是干这行的了。 我好奇就问他怎么看出来的。 老古说是动作,我的动作根本不像倒斗的,装新手有些细节和给人的感觉是装不出来的,老古说完之后就把枪收了起来。看到老古把枪收起来,我神色也放松了下来,又简单聊了几句,这时我们已经过了分岔路口往主墓室,主墓室应该是在内山下面,虽然看着感觉不到任何坡度,但往内走的时候感觉确是在往下走,而且越往内走空间越大,地上慢慢出现了水,而且四周在灯光照射下竟出现了白绿色物质,灯光下泛起点点闪光。 我突然想起前面的尸鳖那玩意也会发光,还是不要靠近比较好,我刚要绕路过去,但老古却用手示意我一起过去看看,我本不想过去,想想这东西在灯光下才发光,应该不是尸鳖,而且老古只身从那边过来,他说过去看看肯定是看出什么了。 我想到这才小心翼翼的往石壁边上走去,老古跟着我慢慢靠近了墙壁,看着墙壁上米粒大的绿色物质,我刚想从包里掏出铲子铲出来看看的时候,老古让我退后,接着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我只看到寒光一闪,老古伸手接了个什么东西,老古看了一下,就抛了过来。 我伸手接过就着矿灯仔细一看,那白绿色物体竟然是水晶,老古拿狼牙往洞内四周照了下道:“这石壁里面应该都是水晶!我们往下走吧!”说罢就推了推我让我往前走,我条件反射的往前走着,边走边想这下面如果是个水晶矿的话,那这座山下面都是水晶,天然的水晶这到时候开采出来卖,不比土货好处理,而且价格也好说,再便宜,整座山都是的话,哈哈,到时候是买几套房子还是自己做开发商,我正沉浸在未来抉择的时候,老古忽然问我道:“你知道的有几个人已经进去了?” 我想都没想的回答道:“5个,怎么了?” 老古道:“肯定有柳夜雪和云凌游吧!”我回头不解的望向老古,他怎么知道小雪和帅哥名字的,如果说老古是‘z’的人,应该就不会问我是不是‘z’的人,我曾经也问过宋叔,宋叔对小雪和云凌游的名字也很陌生,说道要不就是假名字,要不以前就只在他们那个队伍里面混,不怎么跟外面的人合作,所以道上没什么名气。 我疑惑的问道:“你认识他们?”我一回头就看到老古正拿着枪对着我,我强笑了一下脑袋一转说道:“老古,我对这下面的东西真不感兴趣,你看这下面也危险,要不我还是帮你探个路吧!” 老古也没答话刚说了个“谢”字,突然他的狼眼手电暗了下来,一看这情况,我赶紧把手电对着老古一扔,卧倒在地上匍匐着往前走,我最后看到老古一看我把手电扔过来,躲都没躲的向我开了一枪,接着又左右连开了几枪,我嘴里暗骂道王八蛋我操你祖宗,妈的,属天气的说翻脸就翻脸,我操、操、操…… 怪物 虽然在骂着,但身子也不敢停,我没有直接跑,刚看他枪法也准,枪法准说明他用枪也是老手了,肯定经验丰富,这时候站起来不管我往哪边跑,都可能挨枪子,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猜测,老古果然经验丰富,那左右响的枪声证明了我的猜测。我看枪声停止了,赶紧站了起来,这时候老古肯定在找备用手电,这时候再不跑等他开了灯我就再也跑不了了。 刚跑起来我就感觉不好,脚下水开始多了起来,踩在上面发出“哗哗”的踏水声,我再次卧倒往右边翻滚了几下,我刚卧倒就听见左边“砰砰”子弹追打在我身边岩石上的声音,我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就开始往附近丢,石头刚落又是几声枪响。 妈的,当老子是包子这么好欺负,想到这我摸了块石头朝老古扔了过去,大爷的砸死你个王八蛋,“嗒”的一声石头砸在远处石壁,好像没有砸到老古,我不死心的又往前走了两步再捡了块石头扔了过去,我扔完又往前移了点去捡石头,捡到之后我脚平着悄悄的往前移动,地上有水这样基本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移动速度虽然不快,但也不算慢。“嗒”的一声石头落地好像还是没有砸中,但这次石头落下之后,那边紧接着“砰砰砰”的三声枪响,子弹全都落在了我的背后,这王八蛋还会根据声音落下的地方来判断我的位置,多亏刚才没站在原地。 我刚走了没几步,突然身后一阵亮光照了过来,看来老古还是找到了手电,我慢慢的回过身子用手挡着光苦笑着问:“是什么必须让你要杀我?”老古也没说话,我闭着眼睛开始等死,不是我不想想别的,但遇到这种要死的情况太多次了,该想的都想过了,这次脑海里还真没有什么想法,只剩下一片空白,还有一份突出其来的害怕。 突然一阵弱弱的枪声响起,我浑身一紧,努力感觉了一下,全身好像没有特别的感觉啊,除了腿绷的快抽筋了,别的没什么感觉。 我正在挣扎老古枪法是不是差的打偏了还是我已经牺牲了的时候,老古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喊道:“你还不跑,站在原地等什么!” 我正懵圈想怎么了的时候,忽然身后耳边传来一阵嘶吼,我顿时浑身起了一身白毛汗,好死不死腿还开始抽筋了,我强忍着疼痛,不是我不想动,但一动就疼汗瞬间已经湿透了全身,我等了半天,只听到后边怪物在努力闻着什么,我慢慢的转过头看去,这一看差点把我吓趴下,只见一个全身光突突的像魔戒咕噜的东西站在我的后面,区别只在于这只手大脚大,手脚差不多是正常的三倍,再就是长长的头发、浑身灰绿色、全身光溜溜的,胸前还有凸起,我大骂一声靠,还是个女咕噜,它眼睛全是眼白,嘴巴满是尖牙张的老大,不停的在闻着什么,好像眼睛看不见东西一样,我慢慢的回过头望向老古,这一望差点没把我气死,老古打着狼牙照着我这边,举着枪静静的看着我这边,没有半分要出手救我的意思,我瞬间也明白了刚才老古为什么没有开枪打死我,还喊我快跑,他是想让我把这怪物引开,一看我半天没动,现在正观察这怪物的一举一动,他这是拿我当饵。 这样下去不行,那怪物嗅到我只是迟早问题,我不好过老古那老王八蛋也别想独善其身,我想到这,慢慢的活动活动我抽筋的腿,腿已经有点好转了,但我确不敢再等下去,“嗖”的一下往前冲去,我刚动,就听后面咕噜一个怪叫,开始向我追了过来,我头也不回的直奔老古而去,老古看我往他那边就知道我要干什么,马上把枪对准了我,意思很明确让我不要再往前跑了。 我这时候一心想跟他同归于尽哪还搭理他,只管往老古那边跑,大不了你打死我,你也躲不开一场撕杀,老古看我无动于衷还是往他那边跑,老古收起枪竟然向我跑了过来,看着老古向我跑来我脑子愣了一下,满是空白,但我条件反射似的身子还是在往前跑,难道他知道只有合作才能有一线生机,他要过来帮我。 事实证明是我想的太天真了,老古在快接近我的时候突然绕着我往洞内跑去,在快靠近我的时候就把狼牙对准了那怪物的眼睛,我也被那阵强光闪的马上闭上了眼睛,但脚下却不敢停,心里开始明白老古的打算,怪物刚在我身后被狼牙照着的时候我虽然在它前面但它好像看不到一样,老古看我向他冲过去就冒险试验一下,最不济只是被怪物追,如果成功就摆脱了我和怪物,我被追的根本不敢停顿变向,真他娘的阴险。 我睁开眼现在没有灯光,眼前一片黑,四周只剩下点点荧光提示着我那是四周的墙壁,在黑暗中这样跑也不是办法,我记得刚翻包的时候,包里还有一备用矿灯,但那怪物四脚并用速度真不慢,我根本不敢耽搁,这时候连会不会踩到陷阱都已经顾不上了,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快追上我了,怎么办?我不禁有点焦虑起来。 想跟它拼了,看它刚才连枪都不怕,估计我也不是对手,突然我想到一个方法,要不怎么有个成语叫急中生智,我为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拍案叫绝,我想到既然我不能停,我就把手背过去拿包里的东西,不是就向后丢,这样一可以减轻我的负重,二不管丢的东西丢不丢得中怪物,但有机率可以降低怪物的速度,只要拿出矿灯我也可以照怪物的眼睛,至少这样可以逃到出口那里,矿灯能阻止怪物了,路上我可以慢慢再想有没有下山的方法。 想到就做,真做起来还真是挺艰难的,大家应该都见过那种户外登山包吧,这种包设计就是防止东西掉落下来,所以在外面有几个活扣,我手都快扭断了刚解开一个扣,突然前面一声撕吼,胸前一股巨力传来我顿时站立不稳向后倒了下去,瞬间我就明白了撞我的是什么,那怪物竟然跑到了我的前面,我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开始往反方向跑。 我头也不回的往前狂跑,狂跑了一阵四周莹光开始变大,我应该是超过刚才遇到这怪物的地方,但怪物还是没有追上我,不能够啊!是不是它中途又遇到了新的目标,我不禁乐观的想到,接着又摇了摇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忽然我心里升起一个不祥的念头它不会是要把我赶到某个地方再吃掉吧!动物世界里不就经常有动物把猎物赶到指定的地方,比如说熊不饿的时候遇到猎物也不马上吃掉,先赶到自己的领域,等饿的时候再慢慢吃掉。 这时候我也不敢去证明是不是这样,如果那怪物只是被什么耽搁了,我放慢了速度,那不是自己作死,但这样一直跑,谁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心里也开始忐忑,就怕碰到什么。 岔口 我的想法开始干起架来,左边代表说放慢一点试验一下,如果真是要把我们驱赶到某个地方,那放慢一点速度肯定不会杀我,这样有了时间上的缓冲也好想办法摆脱这怪物,右边代表说万一那怪物没这意思怎么办,停下马上就会死,两边正闹的不可开焦,我突然发现地上的水开始慢慢变多了,现在已经能淹到我脚背了。 我不停的往前跑着,忽然我狠狠的撞到了一个疑似墙壁的东西身上,我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我当时也顾不得疼痛,脑海中只剩下糟了,这下死定了。 我躺在水里,黑暗中静悄悄的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我等了一会,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也不敢随意乱动,难道怪物没有追上?还是它觉得我是故意的,要看看是不是陷阱。 呆了一会,我就受不了了,在这黑漆漆的地方提心吊胆的被怪物追了半天,现在又在这黑暗中等着不知是生还是死的结局,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崩愦,我再也顾不得再猜测什么原因,赶紧把背上的背包卸下来开始翻找矿灯,没几下就摸到了,手脚慌乱的打开矿灯,一打开就转着圈的往四周照去,四周除了水晶在灯光照射下越发明亮了,其它的倒是什么也没有看到,我正松了一口气,突然心中一紧想起我的上空还没有看,我想把矿灯举起,但手脚像灌了铅一样重,我的心在寂静的黑暗中开始狂跳起来。 唉,人对未知总是特别的恐惧,老子转念一想,管他有没有东西,有了就干它,怕它干什么,想到这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锤子,接着一狠心一只手举着锤子一手猛的把灯照向我的上面,上面还是什么也没有,我这才放下心来开始观察四周,我前面竟然是一分岔口,我记得地图上好像没有标注这个分岔口,我刚撞的就是岔口的石头,那块就一人宽,两旁就是大概十米宽的洞口,大爷的,这是多背才能撞到这石头,至少知道怪物没在后面这也算是走运了,那怪物估计去追老古了,我不禁暗自乐道看把你能的,这下聪明到头了! 我接着返身就准备退出去,刚退两步就想起宋叔和教主不也进去了,估计肯定会遇到这怪物了,我得找找他们,但这两个洞口我进哪一个,突然我发现左边岩壁上好像写着什么,我凑近一看,和未央宫和棺材上的文字一样的,竖着写了几个,我又在右边墙壁仔细找了一下,右边墙壁果然也有这种文字,只不过这边少点只有一个字。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选了左边按说一般会写些擅入者死之类的,我想这么多字应该就是这边吧,中国古代的文字其实在过去一个符文也能表示很多内容,如果这些文字也是这种,那这种多的一般应该写的是自传之类的东西,这就代表这边是真的主墓室。 想到就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十几分钟,脚下的水越来越深了,大概快淹没了我的小腿,墙上的水晶也突显出来了,这钟乳洞那些突出来的有些已经不是石头,是绿色和白色的水晶,突然我照到一块水晶里面好像有什么异物,我凑近一看原来是一个尸鳖被困在了里面,我不仅感叹这世间万物之神奇,这可比琥珀那些可珍奇多了,正在想要不要用锤子把这块锤下来回去加工一下卖钱的时候,里面的虫子竟然动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正想是不是眼花的时候,那虫子又动了,把我吓的差点就一锤子锤了上去,努力抑制住这个冲动,我仔细一看它竟然是在里面不停的啃食水晶,好像要从里面出来一样,我紧张的紧盯着水晶,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一只手举着锤子防范着它出来,刚退几步好像踩着什么滑进了水里。我慢慢坐起身子,夹着锤子开始在水中摸索那是什么东西,一拿起来刚好这水也冷吓的我差点就尿了出来,竟然是一块骨头,还是人的头盖骨,这玩意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现实中还真是第一次见。我手还是条件反射的丢了出去,丢出去了我才后悔,大爷的这环境这么邪门,谁知道有没有鬼,这时候还是注意些好,我嘴里喃喃自语道有怪莫怪,小弟初入此地,如有冤屈到时候小弟我出去了您老人家托梦给我,我一定给您办。 我这边满嘴的跑完舌头,突然想起尸鳖出来了没?赶紧转身照去,还行,尸鳖还在努力啃着水晶。 看到头骨我心里警惕心再次加重起来,不管这人是怎么死的都代表这个洞有可能有致命危险,但已经走到这了,我看地图上到主墓室也不算太远,如果这个是主墓室再往前进一段应该就到了,反正已经走这么远了,不管是不是还是往里探查一下,如果这时候调头说不定就错过教主他们了,还是再往前面走一段看看,打定主意我接着慢慢的开始往里走,越往后墙上的水晶越来越大,又往内走了大概几百米,洞已经不再是直线型了,开始弯弯绕绕起来,墙上的石头和水晶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只感觉形状越来越怪异,直让人心里发毛,我满是小心的走在洞中,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拿着矿灯不停的照射着四周,虽然不停的照着但安全感没有丝毫的增加,倒是心里越来越害怕起来,我不得不自言自语道祖宗显灵可要保佑子孙安全,回去之后一定加倍孝敬你们。 正起誓的时候再一转弯突然发现前面不远竟然到头了,让我猝不及防,这是祖宗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因为按我的预想,这个前面就算不是主墓室,但一定有很多机关陷阱,就算是没有机关陷阱至少也应该有些什么迷惑性的东西吧,这个分岔口什么也没有遇到,太意外了,就好像你开车狠狠的撞了一个人,你已经做好了他重伤或死亡打120的思想准备,但你下车之后那人确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拦了个的士走了一样。 虽然意外我想了想也释然了,这里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化和水浸,不管是什么机关陷阱这时候都可能已经失效了,我转身正准备回去搜寻另一个分岔口,忽然发现水下竟然有微弱的光线传了过来,如果不移开矿灯还真不容易看到这下面的微光。 祭坛 我也没敢直接用手去探,先潜入水下用矿灯照了过去,原来下面是空的,岩壁到了水面下一点那就没有了,下面四五十厘米就没有东西,难道那边是教主或小雪他们,这地方能透出光的也只是手电之类的,我想清楚之后先找了块突起的大石头,一头用绳子捆在上面,另一头捆在我身上,这样下去了即使是迷宫,我也能回来。深深的换了口气再次潜了下去准备一口气潜过去,我手触着上面的石壁憋着气游了近一分钟,那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感觉,这时候我已经快憋不住了,突然反应过来回头已经来不及了。我暗骂自己白痴,太大意了,刚游了一半就应该折回去想办法再过去的,这下子没死在怪物、尸鳖手里,确活活淹死在这了,真是讽刺。 虽然预感不妙,心里是万分的后悔但我本能的求生欲望确占了上风,我再也顾不上腾出一只手触着顶,接着脱下背包双手开始使劲往前游,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我只感觉我游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在我快憋不住的时候,身体条件反射的往上浮,刚浮上去就感觉头顶一痛,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游上来动作太猛一下子撞到上面的岩壁,我蹲在水里强忍着痛疼咬着牙揉着被撞的地方,过了一会感觉好了一点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在呼吸了,我赶紧四周看了下,石顶离我头顶就差不多十厘米左右,面前的石壁离我大概也就一米远,心里不禁后怕起来如果当时我少游这一米或绳子少这一米我可能一撞或一顿气泄就死在那了。 我拿下揉着头的手电一照,我靠,还撞的挺狠竟然还出血了,我赶紧从身上扯下块布拿着按在头上,突然我发现不对劲,四周亮的根本用不上手电,我抬头起身刚想往前走就被眼前的事物深深的震憾住了,前方不远处有一平台,平台上面不是棺木也不是殉葬的东西,是几根巨大的散发着白光的石柱,说是石柱,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看着确实像石头,石柱半人多宽刚才我站在那边看到的微光应该就是它发出来的,看到这我顿时有些失望起来,这平台一眼就能看全还真没有看到教主他们,让我过去,我是本能的拒绝,这种地方有会发光的石柱,难道这里是祭坛,而且怎么看都感觉诡异。 想了想还是解开绳子慢慢的渡了过去,我得先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休息一下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之后再说,万一有出口错过了那才可惜,而且这样蹲在水里太憋屈了。 石顶大概也就延伸了七八米,不一会我就渡了出来,刚走出来,我再次被深深的震憾住了,我发现我来到这里已经被震憾过太多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震憾人心。 刚蹲在水里有石顶看不全,这出来之后终于完全的看清楚这个地方,洞内差不多有足球场大小,再无任何出口,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会不会像我身后的入口一样我就不知道了,但这里肯定有进水口。 最让人惊叹的是洞内岩壁上,全是各式各样雕刻出来的大型人物,我站在下面犹如小人国的人一样,那岩壁上雕刻人物直冲洞顶,刚站在山洞出口那看山没有多高,但现在看那洞顶直让人感觉高不可测,最诡异的是上面是u型顶人物头像确全都汇聚在上空,犹如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洞内一切一样,让人感觉庄严神圣而不可侵犯,更不敢有丝毫异动,每动一下都感觉带着莫大的压力,总感觉雕像会突然压下巨手像如来压齐天大圣一样压住我,我可不比大圣那身骨在山下还能活。 洞内中间是一平台,那平台上是九根刚就说过的发着白光的白色石柱,这些石柱照亮了整个空间,而且这些石柱也是延伸至高不见顶,最奇特的是石柱上面的奇特花纹,这些花纹好像有脉络心跳一样一动一动的甚是诡异,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一棵这么巨大的石柱。 再看洞的四周,除了平台旁靠着几个大小不一的棱形水晶,石洞内再无任何东西,我仔细看了看那洞内浮雕人物,有穿着奇装异服、有穿着铠甲、还有竟然没穿衣服的,还真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东西,也看不出到底是哪一神话人物。 当然也可能是我阅历太少看不出来,再看那些水晶大的差不多一人大小,小的半人多高,仔细一看里面竟然还透着阴影,里面应该有东西,我也没空去管那里面是什么,看外面水晶包裹的尸鳖,这里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平台上,我把矿灯关了,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就想上平台那处理一下伤口,刚走几步就感觉脚下东西特别零散,凹凸不平的还特别松动,我随手从水下捞起一块,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刚看清我顿时手上一软,那东西再次滑落水底,我顿时心里开始范起一阵阵的恶心,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的是一块骨头,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 我随手又从水里捞起一块,靠,竟然是同样的东西,我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我强咽了口气,想把胃里泛上来的恶心感给压下去。忽然想到我刚潜过来的时候还呛了几口水,想到这我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干呕起来,不一会就把胃清空,再吐也只剩下了酸水。 我吐的是浑身发软,眼泪也是糊了一脸,再看水顿时恶心坏了,再也不想再呆在原地,恨不得立刻瞬移到平台上,我开始奋力往平台奔去,刚跑两步水花四溅,我顿时收住身子强忍着心头又范起的一阵阵恶心慢慢的开始往前挪动,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太大溅起水花来,看来这真有可能是祭坛,只是到底是祭祀什么? 好不容易终于移动到了岸边,我双手一撑翻了上去滚了几圈,躺在干爽的地上终于让我的浑身轻松不少,我躺了一会就坐了起来,这时候我不敢让自己放松下来,我围着石柱转了一圈,石柱虽然发着光,但确不刺眼即使离的再近,石柱树上的纹路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这哪是纹路根本就是像人突出的血管一动一动的。本来我想上去摸一摸的,但这石柱太诡异了我感觉最好还是别碰比较好,我心里感叹到底是什么种类的石柱,竟然能发光,光的强度还不低也不刺眼,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也不知道这玩意砍一刀不知道能不能出血。 我刚感到好笑突然愣了下来,因为说不定真有这种可能性,我四处张望了一下,石柱往上竟然有些横着的分枝,横枝和山基本上连为一体了,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水里这么多白骨,不会是为了祭祀这个石柱吧!如果是,这到底是什么圣物?没听过哪个朝代有这样的东西。 水晶 这时候我想起主要任务是找人,赶紧收敛心神扫视一圈正准备离开,目光扫到那些棱形水晶的时候,突然想到水晶里面有阴影里面应该有东西,如果这水晶里面像刚才那样包的尸鳖,看这阴影面积还挺大,这么大一块阴影得包多少尸鳖,这玩意一起啃起水晶来一会可就要我命了。 想到这我再也站不住了往水晶那边靠了过去,靠近之后忽然发现这个阴影有点眼熟,我把水晶上的雾气擦了擦,眼前出现的景象让我一呆,不自觉的敲了敲身前的水晶,是真的水晶,顿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气没干还是怎么的我直感觉浑身开始发冷,浑身颤抖的条件反射的往四周看了看,还是原来的样子,但心里压力确更大了,看什么都觉得诡异异常。 那水晶中竟然是她,小雪! 只是她闭着眼睛现在全身没有穿任何衣服,那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的身材,再配上她娇美的容颜,真是栩栩如生引人犯罪。 因为刚在外面看到水晶包裹着活着的尸鳖,所以大胆推测是不是小雪是真人困在里面了,我这样说是有点别扭,但她确实有可能不是雕像之类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因为干倒卖古物这行当,多多少少也接触过一些水晶,我知道通常,在人为控制的理想环境中,即是物理、化学条件都符合条件的状况下,水晶的生长速度约为每天0.8毫米。这也是许多人造水晶的标准生产速度,要把一个人弄成这样至少得大半年时间。 我心里暗道这一定不是她,但是眼前的人物那叫一个真实,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我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我转身就跳下水往旁边的水晶冲了过去,我一靠近就赶忙开始擦拭水晶的表面,等看清里面的物体,我也顾得心中的恐惧、慌乱,又慌忙擦拭下一个水晶,一直擦到最后一个,我的心五味杂陈,有恐惧、有不可置信、无助、更不知所措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捡了块石头疯狂的不停往水晶敲去,碎屑四射,还挺硬,比真水晶硬了好几个档次,我不停的砸了许久终于把水晶砸出一个裂缝,我却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上,身体上的疲累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对我心灵的冲击太大了。 我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我希望这只是我的一场噩梦,如果不是梦我希望尽快结束,这种刺激太让人受不了了! 刚才我翻看的水晶里面是教主、刘爷、宋叔,还有一些鹿、山羊之类的东西。我刚砸的就是教主所在的水晶,他们无一例外全部光着身子,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教主这个确实一模一样,我相信人和人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但人的经历不同,身上的疤痕之类的东西肯定不可能一模一样,这水晶里面教主身上的胎记、疤痕和我认识的教主身上的位置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还活没活着?是什么把他们困在水晶里?困在里面要做什么?一系列的疑问开始冲满了我的脑袋,正当我脑袋被这些问题折磨的快爆炸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突然发现上面有个石柱枝上夹了一个黄色东西,我赶紧分散注意力,再不敢想教主他们是不是死了,我怕知道答案,即使我心里隐隐已经有了答案,但我还是不想去想,我怕再想下来我会崩溃。 我在地上找了些小石粒,找到之后就向那笔记本所在地丢去,丢了半天,终于在平台上小石粒快没有的时候砸中掉了下来,我快步赶紧接在怀里,竟然用防水布包着,我接住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翻阅起来,这是一本紫色的笔记本,翻开除了第一面直接印的序,竟然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数字,我赶紧向后翻了翻竟然全部都是数字,数字中间偶尔插点字母,这竟然有点像是密码,这数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密码。密码我们最常听到的就是摩斯密码,最早的摩尔斯电码是一些表示数字的点和划。 数字对应单词,需要查找一本代码表才能知道每个词对应的数。用一个电键可以敲击出点、划以及中间的停顿,因为这也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还真看不出这是不是摩斯密码。这笔记本除了看出字体绢秀好像是个女人写的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出来,我顿时一阵恼火的用力把这笔记本扔到一边,想了想又捡了起来,再次用防水布包好,我装进兜里。我看不懂不代表别人看不懂,说起来在未央宫那还有个密码条没有解开,这些人又不是搞特务用得着都用密码吗! 我深呼了口气再次捡起石头正准备再次开砸,突然有水声开始渐渐响起,我身体条件反射的开始寻找能躲避的地方,找了半天四周除了空档档的岩壁什么也没有,能躲的要不就就是石柱后、要不就是爬上石柱去、要不就是躲入水中。这么诡异的石柱我实在没有勇气碰,连接近都做不到,但水里面全是死人,踏水声渐渐响起,看来是有人已经游了过来,我狠了狠心快步绕到正对着入口石柱后的平台,慢慢的遁入到水里,这个位置是我刚才就看好的,如果不站在平台中间位置是发现不了我的,即使发现我也可以潜入水中四处遁走。 我刚下水就看到一前一后两人快步向平台这边跑,前面那个竟然是老古,后面那是一中山装白发老头,别看老动作还不慢,两人一前一后一边跑一边不停的向后看,好像在躲着什么。难道他们后面跟着的是绿色“咕噜”,我还在想,确看后面洞口处追出来一东西,看清之后我目瞪口呆,差点惊讶叫出声来,那绿皮怪竟然在水面上奔跑,我靠,吗的,无视重力这能力要逆天吧! 老头和老古对看一眼,突然分开向两个方向跑,绿皮怪左右看了一眼停下身来没向任何一人追去,就静静的趴在原地。我靠,这怪物再粘点毛都精过猴了,这绿皮怪知道这个洞只有一个出口,所以它守在入口处,这样老古和那老头都跑不了,就看谁磨不住了。 果然老头和老古跑了一段之后看那怪物没追任何一个也停了下来,这时候他俩也看出来这洞只有那一个出口了,老头顿时脸色有点铁青但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向老古靠近,只是斜对着怪和老古对立站着,老古跑的方向是左边刚好看到平台旁边有教主他们的水晶,他看了一阵就把目光看向了四周石柱,我瞅了一眼石柱,再向洞口看去的时候,我心头一跳,那绿皮怪竟然不见了。 我马上望向山壁上空,上面也什么都没有,再看向老头和老古,他俩也发觉怪物不见了,老古想都不想就向平台冲去,老头看了看老古又看向绿皮怪消失的地方面色一变,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也向平台冲了过来,我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那怪物不在上面肯定是潜到水里了,要不老古和老头不会不顾一切的往平台上冲,想到这我再也没有潜伏在水里的心思,一个闪身上了平台,这时候老古和老头也刚好跑上了平台,老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老古虽然蒙着脸,但眼神中也露出惊讶的表情,我看他俩都看向我,我尴尬的正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老古腿后悄悄伸出了一只绿色的大手,我一时情急大喝了一声“小心”,喊完我就后悔了,这可是刚才要杀我的人,让他去吸引怪物也好,这样对抗这绿皮怪我一会也有个了解。 挑拔 老古一看我和老头都看着他,我又大喊一声小心,赶紧往左边一个鱼跃,那绿皮怪一击未中,这次跳到了岸上向老古袭去,老古就地一滚站起身来就准备往我这边跑,我当时一看绿皮怪冲老古袭去,就转身往老头那边跑去,老古刚站起身来就被绿皮怪抓住了衣服,老古反应那叫一个快,扒下头盔,跪下好像脱壳似的从衣服中滑了出来,然后反身一脚,接着不知道从身上哪掏出把枪对着绿皮怪疯狂的开着枪,绿皮怪刚扯着老古的衣服用劲,老古金蝉脱壳之后它一个站立不稳向后倒去,老古脚虽然没有踢到它,但子弹也真真切切的打在了它的身上,绿皮怪吃痛的怪叫一声,钻入了河中。 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太快了,连老古脱了面罩我也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刚才老古好像演练过一样动作太快,看着老古拿着枪背对着我和老头,我的嘴微微发苦,刚才老古脱面罩的力道过大又刚好在水边,把面罩扔到了水里。 刚才在洞里老古就想干掉我,这下又见面了糟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不会动手,想到他手里又有枪,我的心里也开始泛起苦来,大爷的,老子下次身上一定要多备只枪,一会不管什么情况一定要把绿皮怪往他这引,这才有一线生机。 我打定主意之后稍稍定了下来,其实也挺好奇老古到底长什么样,刚想了半天其实过了没几秒,老古看怪物再没了动静,转头朝我和老头看来,看清之后我瞬间感觉浑身发抖,心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犹如被人出卖了一样,半天才指着老古颤颤巍巍愤怒的说:“怎么是你?” “老古”笑了笑说:“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还真有点尴尬的,你运气真是不错,好的我都妒嫉了!” 我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几下,终于从愤怒中慢慢冷静了下来,虽然他要杀我在意料之外,但也不算是太意外,意料之外是因为我救了他几次,他也救了我几次,虽然不算熟,但我已经当他是自己人了,说不算意外是因为我到现在也不了解他,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其它的一无所知,他就是帅哥云陵游。 我看着帅哥说:“你到底要什么?” 帅哥微笑道:“那你问问九爷他来这是干什么的?”九爷,难道后面这白发老头是九准,我回身望向老头,老头哈哈一笑豪爽道:“翌日之镜这物不是尔等可以染指的,确实是我太执着了。” 这老头竟然是九准,他为什么到这了,他知不知道刘爷现在的情况?我有一肚子的问题,但现在确不好问。 帅哥表情未变微笑说:“哦,看来是我多想了,我一直以为这最有用的是筑基丹!” 九准眼中厉色一闪但马上一脸盲然道:“你说什么?”“筑基丹”听到这三个字我满脸无语,你们难道还准备修仙,也没感觉到你们到辟谷镜界。筑基丹是修仙小说中常备的,大部分小说中筑基是让修仙者可以排除体内的杂质提升自身镜界用的,接着就是结丹、凝婴、渡劫、飞升成仙。 帅哥略带玩味的看着九准说:“你会相信那个翌日之镜的传说!前面就两条路,所有的人确全都在这,我可不觉得这是巧合,你真应该感谢一下你前面的小伙子,他可是来救你们的。”说到这话峰一转狞声道:“可惜你们当时商量的就没有八爷一份吧?现在刘爷已经到这了,你不想见见?” 九准听到这面色终于变了,阴沉着说:“刘爷在哪?你到底想怎么样?”听到这我已经明白帅哥的用意了,他怕我和九准联手,所以先让我俩心生间隙,帅哥知道我跟九准和刘爷的关系本就不深,他又直接挑明身份和九准、刘爷是骗宋叔来倒斗的,虽然刚才没点明的话,我和九准合作会互相防范,但帅哥有枪在手,我俩肯定会一致对外,但现在不管说什么只会更加疑心防范对方,王八蛋心机还真深。 看来刚才在洞里小雪他们说的果然是假话,什么吃饭时听到的,只是骗我们的,她是想看看我们知道多少,也可能我们讲的她也觉得是骗她的,我顿时有些难受,一个人听完所有的话都要去验证真假,这多累。 九准问完之后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大侄子,我、宋兄也算是至交朋友,我和刘爷本就没打算让他下来,宋兄非要帮忙测试机关,下来之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太复杂了,已经不在我们的控制中了!” 虽然九准说的跟宋叔讲的确实对得住,当时情况是身不由己,但后来帅哥说起刘爷和我们分开走时的做法虽然没错,但确实是寒了人心,现在再回看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是不是帅哥说谎骗我们的,听帅哥刚才的意思九准和刘爷进来的目的确实不单纯是为了找妹妹,我没有答话,只是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俩。 形成 帅哥看我没有答话,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说:“刘爷和八爷都在我身后,你要不要过来见见。” 九准冷笑一声说:“你身后哪有东西?你想骗我去水边当诱饵也得高明一点!” 帅哥指了指我道:“你可以问问他!”这下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置可否的否认道:“这里这么诡异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他们。”帅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有裂痕的水昌说:“你如果不确认就不会把其中一个水晶都砸裂了。” 九准听完我的话再没有开口,也没有过去看看的意思,只是望着我俩面色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静了一会之后我开口询问道:“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帅哥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也判断不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接着开口问道另一个问题:“筑基丹是什么东西?” 帅哥说:“长生丹的药引。”本来我已经做好了帅哥不甩我的准备,谁知道他竟然答了,答案竟然真有点玄幻不真实的感觉,我看着帅哥那似笑非笑的脸,越看越不觉得是真的,我嗤之以鼻的说:“不想说就不说,何必侮辱人!谁信这种骗三岁小孩的答案。”我话虽然这样说,但头还是不自觉的看向九准,只见他听帅哥说完脸色更加阴沉了,忍不住问帅哥:“你既然知道这里有长生丹的药引,那你一定知道药引在哪吧?” 帅哥摇摇头说:“我不知道,知道我不就去找了!” 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说的是真的,虽然我很好奇,但我更担心教主他们的生死。我不禁有点着急,现在三个人都被困在这了,能不能逃掉还是两说,现在还有闲心关心这些传说中的东西,如果世界上真是长生丹,历史上那么多任皇帝都想要长生,多少真是举国之力即使这样也没有听说哪个找到。 我看着他俩讥讽的说道:“先帮我把人都从水晶里弄出来再考虑你们的长生大计怎么样?” 帅哥毫不在意的笑笑说:“我是无所谓,但九爷现在什么方法都得考虑试一试吧!” 九准看着他冷冷的讥讽道:“你如果不信,你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后来我才明白,帅哥这时候有问必答是怕我和九准统一战线,所以他必须保证我和九准心不齐。 帅哥看了看四周,绿皮怪也没再露过脸,也不知道在哪潜伏着,扭头看着我微笑劝我道:“那可是水边,谁知道那绿皮怪潜在什么地方,我劝你还是待在平台中间比较好,如果你硬要去,还是让九爷帮你,你也好有个照应。”如果是刚见面必须得说这笑容配上这为你着想的话真是让人感觉真心为你着想,但这时候再看怎么都觉得阴险狡诈。 本就没指望他,我看向九爷,九爷柔声苦口婆心的说:“大侄子,反正他们都已经在水晶里面半天了,多一会少一会应该也不打紧的,何必急于一时害了自己性命,你死了一会谁再救他们,你说是吧!” 虽然这些话都在我意料之中,我还是有些失望,要不有句话说的好,有失望是因为你有期望。我没再理他们,直直的向教主他们所在的水晶快步走去,只是脸上还是掩饰不住的愤怒和失望,快走到帅哥的时候,他默默的给我让了一条路,九准看到我满脸怒容的走了过去,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我刚经过帅哥,突然帅哥从后面用力拉了我一下,我顿时朝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失去重心坐倒在地上,我不禁心中暗骂,王八蛋这时候还给我使绊子。 正准备直接开骂,就突然看到身前的帅哥一边向后退一边向前方开枪,我刚才路过的地方地上正倒着一只麋鹿,我操,这玩意哪来的,我正愣神的时候,帅哥已经退到我旁边确还在不停的开着枪,枪声在这洞中狠狠的响起,声音犹如打在你的心上,我也被这股枪声震醒,这才注意到帅哥开枪在打的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上平台的绿皮怪,只见绿皮怪左闪右避的想向我们靠近,帅哥不停的开着枪,每每绿皮怪趁着间隙要突破的时候都被帅哥的子弹逼回了原位,但开这么多枪子弹好像却没有打中这绿皮怪,绿皮怪被逼的吼叫连连。 我在看到绿皮怪的瞬间,就马上就从地上弹了起来,跟着帅哥往后退,一直退到九准的旁边,九准刚才看绿皮怪袭击,就马上离平台边至少三米远了。 绿皮怪看冲不破帅哥的子弹,就停在了麋鹿面前紧紧的盯着我们三个,我这时注意到这玩意竟然是黑色眼珠,不再全部是眼白了,难道在特定的环境它还会用特定的眼睛。 我紧紧的盯着绿皮怪斜了眼旁边的帅哥说:“现在怎么办?”九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聚到了我们旁边。 站在我旁边的帅哥飞快的换了个弹匣说:“还能怎么办,下面散开跑,生死由命!” 我对着九准不死心的问道:“刘爷他们怎么办?”九准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也明白这时候自己跑都艰难,何况还拖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虽然事是这个事,但真发生了,我还是感到有些无奈。 忽然前面传来“哇瑟哇瑟”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只见绿皮怪向着倒在地上抽搐的麋鹿吐出一大滩绿色液体,这液体看到就黏糊糊的。这算什么,胃液吗?不是应该先吃进去再消化吗?这怪物怎么反着来先消化再吃,真是恶心,不对,这绿色液体看到有点像未凝固的水晶,难道这是怪物储存食物的一种方法,教主他们就是被这样困在水晶里的,但看这种情况得什么时候才能凝固变成水晶。 我正想着,只看绿皮怪围着麋鹿左右不停的吐着绿色液体,我不禁感觉到有些神奇和恶心,这怪物肚子看着不大竟然能吐出这么多液体,怪物直到绿色液体完全包裹住了麋鹿,它这才停了下来,跳进了水里。 我看着怪物消失的地方,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如果不是水晶那吐这液体是干什么用的。看着场中被绿液包裹的麋鹿!我突然想到难道这上面有缝隙,这麋鹿如果是从缝隙中掉下来,那就说明这上面是个出路,我顿时惊喜的看向洞顶,只见洞顶竟然被雾气遮挡了起来,我刚才进来看的时候没有啊!不对,我瞬间又否认了这个想法,上面太高了,不管什么掉下来根本不可能活着,掉下来只能是肉泥,看这麋鹿掉下来屁事没有,刚还是被帅哥打死的,我不禁猜想难道它刚才挂在哪里?但没有看到啊! 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但看到上面的变故,我还是出声让九准和帅哥向上看去,他俩顿时向上望去,他俩看完,帅哥脸上还是副淡笑,而九爷却一脸掩饰不住的欣喜,我刚准备问怎么了的时候,突然水中一个水柱直直的打向麋鹿,我正在寻找为什么会有这股水柱的时候,惊变再次发生只听“滋滋”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我寻声看去,只见麋鹿那块已经被像是水蒸气一样的东西遮盖了起来,不一会蒸气就散了开来,我不禁感叹这绿液不会温度奇高吧?等看清之后,我顿时惊呆了竟然真是水晶,绿色的水晶。 原来教主他们真是被这样困住的,我不禁感觉浑身有些僵硬,皮肤竟然还有点被灼伤似的感觉,但全身确泛着冷,九准和帅哥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的水晶。 救人 黑暗中,我“啊”的一下坐起了身子,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印入眼前还是那熟悉的白色石柱,我的身上全是粘糊糊的汗水,我刚想抬手去擦头上的汗水,才发现右肩至手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我用左手使劲揉了揉右肩,慢慢的才开始感觉到右半部分身体有了知觉,有了知觉之后,疼痛接着就开始向我袭来,全身已经半干的衣服再次被汗水湿透。 定了半晌之后,我才缓了过来,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梦,下意识的就去看刚被抓住的,看完我才松了口气,右臂上什么也没有,我使劲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点,接着就向四周看去,洞内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这才想起刚晕倒之前我看到绿皮怪和帅哥、九准爬上了巨石柱。 想到这我猛的抬头向洞顶看去,只见洞顶已经被浓雾笼罩住了,浓雾之中竟然不停的有雷电闪现,在浓雾中闪电闪现的时候,不停的出现不知名各式各样物体的阴影,从来没有重样过,上面到底是什么?我看成着上面的浓雾突然感觉到哪不对劲,又是一阵雷电亮了起来,我立刻明白过来哪不对劲,上面的雷电那么亮竟然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难道是我聋了,想到这我不禁慌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就喊了一声,那一声喊的贼大,喊出来的声音还把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刚起我手脚慌乱的想把声音按住,手刚抬起才发现自己这行为太蠢了。 我不禁暗骂自己白痴,心虚的瞅了瞅四周,还好没有什么怪物出现。我不禁开始思考那上面到底有什么,能让他们不顾一切的向上冲,难道上面就是“筑基丹”出现的地方? 猛然我释然开来,管他是不是有“筑基丹”我还是先把教主他们挖出来看看,不确认教主真死了,我是不可能安心的返回去。而且看那上面的雷电频繁程度就算真找到那“筑基丹”有命拿就怕没命享。 我奋力把教主他们的水晶扛到平台上,都抬上去之后我一阵气虚,瞬间瘫倒在了地上,自从进这个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过东西了,这阵肚子开始不停的打起鼓来,我咬了咬牙捡起块大石头照着教主所在的水晶就开始砸了起来。这地方太邪门了,多呆一分钟离死亡就近一分钟,我根本不敢耽搁,万一那绿皮怪下来了我也要变标本。 刚才就已经把教主的水晶砸出了裂缝,这没几下就所教主所在的水晶前面砸出一个脸盆大小的洞,因为怕控制不好力道所以没敢从教主的头那块砸起,从肚子这块开砸,刚砸开就是一阵绿水流了出来。 我这才看出原来水晶就外层二分之一是水晶,里面包裹着人的是那绿皮怪吐出的绿水。我看清楚情况,就着刚砸出的洞口向教主上半身水晶砸去,不一会就把教主上半身的水晶敲碎了,接着赶紧把教主拖了出来,用水赶紧把教主的脸洗了洗,手往教主鼻子一探,没有呼吸,我不死心的又摸了摸胸口,没有心跳。 教主死了,我刚才一直不敢想,一直告诉自己他还活着,这时我摸着教主的心跳才敢确定,想到这我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感,周围的一切都让我感觉那么的不真实,和教主一起的一幕幕不停的闪现在脑海中,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对着教主的胸口就是一阵按压,一边按一边骂:“你大爷的,不是说好一起出去吗?你现在这算什么!” 用力按了不知道多久我趴到教主胸口听了听,还是没有心跳,我不死心的又再次按了一阵,再次趴到胸口,结果还是同样的结局,再次确认,我的心猛然感到像被挤压似的绞痛疼了起来,我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支撑在地的半跪着。 这时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当时我脑中一片空白,也不想想任何事,更不想动,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表在下来之后就没再动过,所以也不知道这样呆了多久,后来我慢慢缓过神来,看着教主想起绿皮怪回来肯定是会吃他们的,绿皮怪把教主他们弄成水晶,这水晶的作用我也看明白了,大概就像冰箱一样只是为了保鲜,带他们几个走是不可能的,其实我是想留下来跟那绿皮怪拼了为教主和宋叔报仇,但用脚想也知道我是十死无生,想起崔姨和我父母总得有人去通知和照顾他们。 我叹了口气狠了狠心对着教主发誓:“都是兄弟,解释的话我就不说了,如果能出去不用等崔姨和我父母百年之后,有机会老子一定铲平这里。”说完,我扶起教主想帮他换个位置,不让他被绿皮怪吃掉,我准备把教主他埋进这水里的骷髅堆里然后再用刘爷和动物的水晶压着他不让他浮起来,上面再用骷髅掩盖住,一会宋叔和小雪也用这种方法。 我刚躲水里的时候看了,这水里的骷髅最少有一米多深,想到这我不禁暗骂一声吗的,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 想到就做,这也不知道耽搁多长时间了,还是抓紧时间。我扛起教主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到紧贴着的皮肤竟然有缓慢的跳动传来,我忙不迭地欣喜的放下教主,一手按住他的胸口一手探查他的鼻息,大概一分钟之后我满脸喜色的开始砸宋叔的水晶,这次有了经验不一会就把宋叔拉了出来,接着就是小雪,因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急救起了作用,所以把人救出来之后我都如法炮制按压了半天他们的胸口,按完之后我红着脸把外衣脱掉帮小雪穿了起来,多亏都没有醒,看不到我尴尬万分的场景。按完之后我还专门摸了摸他们的脉搏,还好都有心跳只是跳的慢一点,我把教主他们救出来之后看着最后刘爷的水晶陷入了犹豫。 开始犹豫救不救他,但凭刚才九准和帅哥的支言片语,他和九准确实骗了我们,他们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知道的告诉我们,这不是主要原因,最重要的是他的腿断了一只,如果一会带上他,我们死人的机率会大大的增加,不是我冷血无情,我只希望自己关心的人能够平安,如果他腿是好好的,我百分之百毫不犹豫的救出他。 我正挣扎着救不救他的问题,忽然想到教主和宋叔下来就是为了救他的,一会醒来知道他的水晶肯定会救他出来的,我想这么多根本就没有意义,还是救出来等教主他们醒了再决定吧。 醒来 把刘爷救出来之后,本来我以为还要帮刘爷断掉的腿包扎一下,谁知道那断腿处已经愈合的好像几十年前的伤一样。我这时候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我坐在平台边缘死死的盯着浓雾弥漫的洞顶,洞顶的浓雾已经没有了雷电闪烁,渐渐呈现转变成绿雾而且浓雾范围慢慢扩大了不少,时不时的好像还有无数东西想穿透浓雾,但都像碰到结界似的缩了回去。 难道这些想出来的东西是鬼不成,那帅哥他们上没上到最上面去?上面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奇像小猫似的轻轻挠动着我的心。 就在我坐立不住站起身望着洞顶不停的来回渡步的时候,教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起来就摆了个逃跑的姿势,然后就看到我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又看到地上躺成一排的宋叔他们,然后问我:“老爷子没事吧?” 我看着活蹦乱跳的教主说:“不知道,有呼吸心跳,应该跟你一样晕过去了吧。” 我和教主从小玩到大,光屁股不知道多少次了。教主大大咧咧的扫视了一圈,走过来坐下来咂咂嘴说:“那绿美人呢?我身上怎么这么粘,你干什么了?”又惊呼声:“哟,地真凉。” 我听罢顿时没好气的说:“你大爷的,老子救了你们的命,你不谢谢我还说这话。” 教主一脸坏笑的撇了撇小雪,意味深长的说:“我怕你看到某人把持不住啊!” 醒了也不关心这什么地方,发生什么事?只知道打嘴炮,我这阵真恨不得上去掐死他,我咬着牙恨声说:“你当我是你身体虚。” 教主闻了闻身子,一脸嫌弃的说:“年轻是好,但是身体太敏感冲动就不好了,要不要我介绍个老中医给你。”说完就跳进水里,我本来想提醒他下面全是死人骨头,听到他这样说顿时就没了心情阻止他,只等看他笑话。果然他下去没两分钟,就逃命似的往平台上跑。 脸上的神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一上来就惊呼道:“吗呀,那绿怪胃口也太好了。” 我看着想甩干自己的教主,打趣到:“刚不是还喊人家小甜甜绿美人吗?这就改口叫绿皮怪了。” 教主没好气说:“你滚蛋,你个变态,有衣服没给我拿件,想看我们出去了下次我带你去澡堂那看个够。” 我顿时无语道:“你大爷的,能不能正经点,有点危机感紧迫感!”说完指指自己半光的身子说道:“你看我像身上有多余衣服吗?”上次下斗下面还挺冷的,所以这次来我多穿个秋衣来,要不把外衣给了小雪我这阵估计比教主也强不了多少。 教主上下看了看我的衣服,大概是想扒哪件合适,边看边说:“你好好的坐在这等我们清醒能有个屁事!”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女声:“那你讲讲那河童去哪了?我刚好也有点好奇!”我和教主同时向旁边望去,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的河童应该是那个绿皮怪。 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这时已俏生生的站在我们旁边笑吟吟的看着我俩,教主突然把我上半身秋衣扯了下来,往身一围,说了句醒了。 小雪笑着点了点头,但看着我的时候神情有点复杂,我想都不想就开口问道:“你没事吧!”小雪摇了摇头,教主满脸鄙视说:“我刚醒的时候怎么没看你问我!” 我看着身上仅剩的衣服没好气的说:“没把你塞回到水晶已经不错了!”教主和小雪满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把我进来的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讲我一边看洞顶上的情况,顶上的雾已经慢慢变化成正常之色,我心里也明白不管上面是什么情况应该是快结束了。 我简单扼要的把我遇到的事跟他俩说了一遍,但省去了“长生丹、筑基丹”这些部分,教主和小雪对看一眼,小雪看着我神色复杂,她半天才吐了一句:“你的运气真好。” 我听的满头雾水,怎么都说我运气好,被怪物撵的连尿都得迎着风的人怎么运气好了。 我用眼神示意了下教主,教主说:“你不知道外面又是个迷宫吗?”我摇了摇头刚准备问清楚,小雪好像想到了什么问我:“你确定是云陵游要杀你?” 我条件反射的看了下石柱,不舒服的说:“我都看到真人了那还能有假。” 小雪沉吟了一下点头说:“我相信你,但按你的叙述,你给自己松绑之后就遇到了云陵游,你说过了大概1个小时,但云陵游一直跟我在一起,直到被那河童追的时候才跑散了,那分手时间也已经是快将近一个小时了,除非当时在迷宫中我们已经靠近洞口了,而且他知道路线,要不他根本来不及,而且他要杀你早就杀了何必救你几次了。”“你还是仔细跟我说说他都跟你说什么了?”小雪一脸思索的又向我补了一句。 我想想也是,就把我再次遇帅哥中间的对话详细叙述了一遍,小雪听完就陷入了沉思,我一看就拉着教主问他,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教主把他们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他们寻声下去之后也没感觉中间有什么异样,直到再次发现他包里掉落的东西之后,他和宋叔才发现他们在这洞里不停的在打着转,根本就不是地图上标注的只有一条路,而且他们根本就没有遇到我说的那两个分岔口,所以听到我跑一跑就跑到这了,才会羡慕说我运气好的逆天。 他和宋叔在转了半天之后就停下来商量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遇到迷宫了?然后就看到了那绿皮怪,他和宋叔一番拼命最后还是被怪物打晕了过去,接着醒来就是刚才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就这么简单?”教主明白我是问他之后的经历,他翻了翻白眼说:“你要是想听我怎么智斗绿皮怪的,我可以分五十八章四十节给你讲!” 我知道教主说的是真的,但刚听完感觉讲述的过程太简单了,经教主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虽然讲的简单,但其中的凶险你不身临其境根本感觉不到。 我问教主:“你们追上帅哥他们没?” 教主说:“没有,我们才开始怕遇到陷阱也没有走太快。” 我扭头看向小雪,只见她一脸沉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问她:“小雪,你想到了什么?” 小雪抬起了头说:“我只能肯定要杀你的肯定不是帅哥,至于是谁就不知道了?” 刚才我说的肯定让她想起了什么,要不不至于想这么半天,我沉吟了下盯着她试探的问道:“你们是来找‘筑基丹’的吧?” 小雪和教主听完之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反问了一遍筑基丹,那是什么?我冷冷看了一眼,这演技还真不错,如果不是听那个假帅哥说人都聚集在这里肯定都有目的,我还真要信了。我说:“你这个装的有点过了好吗?”小雪愣了一下冷酷的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我来这的任务真的不能告诉你,忠人之事,我答应你完成之后告诉你全部。”小雪追问我:“‘筑基丹’是什么?是传说中的求仙问道的那个吗?” 我也看不出小雪这次说的是真的假的,但小雪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对她确实狠不下心往下问,看来还是得等刘爷醒了才能知道答案,我心里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知道刘爷和九准他们都是来这找这‘筑基丹’的,说是要配合长生丹用。” 说完我看向洞顶,雾的颜色已经恢复了灰蒙蒙的,教主和小雪看我看上面,也跟着我看了过去,看了一阵教主问我:“在看什么,你刚说你碰到九爷了,难道现在已经在水里了?”我指了指洞顶说:“帅哥和九准还有绿皮怪都上去了!你说你们都被抓到这了,如果那个要杀我的是假帅哥,真帅哥会不会也上去了?” 教主听到这跃跃欲试兴奋道:“那我们也赶紧吧!管他筑基丹是什么,抢到宝才是真的!” 我拨他冷水道:“那怪物可也上去了,你打得过它吧!”说完又打趣他:“难道你真看中那绿美人了,怕别人跟你抢,放心它是你的。还是你看见上面的雾想云雨一番!”小雪啐了我一口,教主怒视着我正准备反击,就被宋叔和刘爷同时呻吟声打断了,教主变脸似的一脸喜色的跑到宋叔旁不停的喊着爸…… 日记 半晌宋叔才清醒过来,教主扶着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宋叔看到身边的刘爷又看到我们几个,就用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刘爷这时候也醒了过来,瞬间就想站起来,但他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他看了一眼断了的腿又看向了上空,面露狂喜之色一瞬间神色又恢复如常问道:“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被粽子吃了吗?”我也没去揭穿他,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盯着刘爷问道:“‘筑基丹’是什么?这怎么出去?” 刘爷眨了眨眼,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我不耐烦的质问道:“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瞒我们什么,真想我们不管你让你死在这。” 刘爷明显愣住了,大概很久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了,他回来神来不爽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又一脸高兴的说:“老八、大侄子你们也在,太好了!”看到刘爷那一脸假装高兴的样子,我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只感觉到恶心、虚伪。 宋叔和教主也没看他,教主一脸不爽直写在脸上,估计是想到这老小子当时只顾自己的利益瞒着宋叔,而且小动作不断,为了和九准的大计根本没顾和宋叔的情谊,这时候还假关心。 我冷笑着嘲讽说:“九准已经爬上去了,你不想上去看看,别被他抢了头彩。” 刘爷闻言瞬间变了脸色,脸上面色变了几变,大妈也明白瞒不住了,开口对着宋叔说:“老八,没错,情理上是我对你不住,我当时喊你来没想过下面这么复杂,只是想你帮我探个路,没想你下来,老实说长生丹有多的我肯定分你一份,除了骗了你,我不觉得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 宋叔神色黯然,但语气强硬的问道:“这就是你刚才看到教主不汇合他的原因,怕担搁了你的进程。”说完又痛心疾首的指着刘爷骂道:“可笑,长生丹这种无稽之谈刘爷你也能信。” 刘爷看着我们冷哼了一声:“井底之蛙焉能明我所知。”说完又补了句:“看上面的仙云快散了,还是早些找出口比较好,多余的别再想了。” 我们向上一看,雾确实已经越来越淡了。但这老东西腿都断了,一会想出去还得靠我们,说话还这么不客气,我正准备教训一下他。 宋叔盯着刘爷冷冷的问道:“既然你是为了那长生而来,这怎么出去你肯定知道吧!”刘爷瞬间摆出一幅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我强忍着按下想打他的冲动,刚上前准备问问他怎么出去,小雪突然开口:“刘爷,您就别装了,您不就是想我们带上你嘛,何必绕这么多弯。” 经小雪这么一说,刘爷爱搭不理的说了句你们随便就破罐子破摔的不再言语了。其实我猜测刘爷肯定知道怎么进入这里的,毕竟他和九准都是为了这“筑基丹”而来,九准既然能到这,就说明刘爷肯定也知道怎么到这,小雪也知道九准来这了,但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小雪笑了笑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东西,我一看这不是我刚装兜里的那数字笔记本,怎么跑她那了,我一摸身上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衣服现在在小雪身上穿着,这一分神,又想起刚才给小雪穿衣服的场景,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我正胡思乱想间,刘爷突然惊呼吓了我一跳:“你从哪找到的?”语气充满焦急渴望,再不复刚才的镇定。 小雪打开了油纸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听到这我赶紧凑到小雪旁小声问她:“你看得懂里面的密码?”小雪对我点了点头,但嘴上还接着掌握着主动权:“刘爷你给我们省点时间说说从哪出去,我们带你走。”这时刘爷虽然在极力控制,但还是略带激动说:“你知道那笔记本是谁的吧?”小雪表示不知道。 刘爷突然想到了什么,满脸不屑的说:“那是舍妹的,上面应该全是数字,你怎么可能看懂,差点就被你糊过去。” 一旁的教主再也听不下去了,低喝一声:“刘叔,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的吧?你知不知道刚我们已经找到出口为什么还要下来?” 刘爷冷冷的望着他说:“那是你们贪心,怨得了谁!”教主听完一脸愤怒刚想再争辨几句,宋叔按住他的肩膀,教主回过头望向宋叔刚说了个“他”,宋叔就冲他摇了摇头,接着对刘爷平静的说:“刘爷一直到今天的位置没有点手段我是真不信,但我一直以为我俩之间的情谊从未变过,看来是宋某多想了。” 宋叔接着又说:“这些年也承你照顾,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出去!”我听完不胜唏嘘,这话一说就代表出去之后恩断义绝,割袍断义,多年情谊最后竟闹成这样。 宋叔说完又望向我一脸歉意的说:“不介意宋叔自做安排吧!”我赶紧摆手说没事,然后看向小雪,我虽然无所谓,但一会一起走的还有小雪,小雪也不知道介不介意。小雪看我看她,冲我笑了一下说那先问他怎么走? 刘爷听我们说完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冷笑了一声:“谁说我要走了,上面没下来人我是不会走的!”我瞬间明白了刘爷的意思,他是想让我们留下来帮他夺宝,就算那笔记本上有出去的方法,但要翻译完需要大量的时间,那绿皮怪下来了可不会分谁想走谁想留,全都是它食物,到时候不拼命也不行,其实我想出口会不会是在另一个岔口。 而且我感觉笔记本上面根本没有出去的方法,即使有估计也很难实现,要不这笔记本不就带出去了,怎么会掉落在石柱上,除非石柱上面真有出口。 醒悟 小雪也没在说话,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翻看笔记本,一边翻一边拿石头在地上写写画画,刘爷一看小雪在翻笔记本怒道:“贱人,不准再翻我妹子笔记。” 小雪闻言身体连顿都没顿该干什么干什么,小雪明白短时间我们走不了了,所以也不浪费时间直接翻看笔记,说不定有什么线索,教主抛下刘爷凑过来小声问:“小雪,得翻译多长时间?”小雪头也没抬的回答最少得一天。 教主闻言喃喃自语:“唉,死了,死了,这真是惨死前连个衣服都没有。” 我看着他调笑道:“一会说不定要对上你的绿美人,穿再多说不定都给你撕了!”这时候刘爷看小雪不理他,他爬着想过来夺下他妹妹的笔记本。 宋叔一脸为难之色,帮也不是,拦也不是。其实我也能理解刘爷,找了这么多年的亲妹妹,虽然来这里动机不纯,但听宋叔说他们几兄弟一直在找这个妹妹,他大哥就是为了找妹妹才不停的下斗摸金,最后死在了机关下,而刘爷每年花在找人上面的费用也是天价,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他妹妹留下的笔记本,可想而知他有多渴望知道当年的情况。 笔记本我们可以给他,但必须我们先看一遍,不是我们不地道,但谁知道交给他又有什么变故,命运我们还是希望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狠了狠心上去就把他拖到一边,他还不死心的往这边爬,我再次给他拖到一边,他再次接着要爬过来,宋叔满脸不忍的的张嘴喊了声小浮……,其实他们不忍心,我的心也不是铁做的啊,我看着一脸痛苦的刘爷拱手哀求的说:“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动了,看完就给你!” 刘爷这才停了下来,怨毒的看着我们几个,看到他停了下来我才松了口气,明明是他不肯耍着小心思,但怎么就感觉自己这么十恶不赦,吗的也没干什么啊,怎么就心里这么不得劲。 我晃晃脑袋,走到小雪旁小声问道:“这些数字是怎么回事?” 小雪边画边解释说:“这笔记里面的数字只要有密码本解起来也简单,这种密码加密技术为什么在电视或电影里面常用的原因在于其加密难度极低,看这上面的1213就是对应序言的第12行第13个字,所以编码则是1213,,密钥本只要一本字数足够多的书本甚至是一张传单就可以,刘爷的妹妹用的就是前面的序言当密钥本,虽然字数不多,但写的人很聪明,她把声母标出来,然后用数字找到所对应的字,然后保留韵母替换声母,这样就形成了新的文字。” 我好奇问:“你怎么知道她用的序言当密钥本?”小雪停也不停的说:“听宋叔说家里从小就没有准备培养她下斗又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家中的机密肯定不会告诉她,但女孩大了总会有点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但家长又过于呵护关爱,比如现在的小孩写日记都是带锁的,刚已经说了首先要确定一个密钥本,日记或笔记可不是三两字就写完的,但谁会嫌的没事去背一本书和带一本书?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她不是要另外再换一本,这太麻烦了,当然也不排除她是那种过目不忘的天才。刚才我就是试了一下,没想到她真用的是这个序言当密钥本。”我不禁暗赞小雪的心思细腻。 教主无语的说前面就不说了,困在这种环境,写个笔记还要用密码,她累不累啊!小雪意外的抬起头望着我俩说:“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才会用这种密码写,你想想就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出又出不去,你会怎么打发时间安慰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 我想了想,小雪说的确实是,如果我被困在这种地方,时间久了我估计会被逼疯,会想还不如死在绿皮怪嘴下。 我突然想起刚才要问小雪出口是不是在顶上或另一个岔口,小雪又开始写画,听到我问她,说:“不知道,但我不推荐到处乱跑,谁知道另两个地方里面有什么?而且在黑暗中面对那绿皮怪我们就生死未卜,如果再有别的那我们死定了。” “那万一这笔记本上没有出口怎么办?”教主突然插口问道。 小雪解释说:“我翻译这个笔记本找到出去的方法更好,即使找不到也能让我们对这里有进一步的了解。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吗?”不得不说队伍里面有小雪或帅哥在真不错,至少不用你动脑子。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等待,我和教主望着洞顶,聊着洞顶上面的各种可能性,宋叔和刘爷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教主突然问我:“你觉得长生丹是真的吗?” 我说:“不知道,但我想能引起这些人精都行动起来,肯定是有什么依据吧。”“而且你不觉得这两次有长生丹的地方都很诡异还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文字,这肯定不会是巧合吧!而且那些文字肯定是关键,可惜我们看不懂!” 教主点点头赞同道:“也是,我们知道的太少了。”这时候宋叔也走了过来挨着我们坐了下来刚好听到我们说长生丹,说:“其实这个翌日之镜和长生丹的记载我在很多墓里的典籍和壁画中都有记载。”教主瞪大了眼睛惊讶道:“我怎么没见过!” 宋叔白了他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就你,也得水平够才能知道,再说你以为有这些记载的地方是随处可见的吗?那都是非富则贵。” 我也没管教主那吃瘪,尴尬万分的表情问:“宋叔你以前就没深究一下。”宋叔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其实我私下查阅过资料和野史,但记载的内容好像神话一样,我哪能当真,再说了你们身边这个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宋叔话直指小雪。 “我只能说我所知也不多,但这里面的水很深,如果能出去你们别再查了。”小雪头也不抬的把话堵死了。 看来这里面有重大秘密,我好奇心瞬间被点燃了,看着低头写写画画的小雪好奇的问:“小雪,长生丹是真的吗?这石柱上面是什么?” 小雪只是摇摇头连头也没抬:“你不知道最好,如果你知道了就会有更多问题想知道,这对于没有任何势力的你是不利的。” 我不屑的撇撇嘴说:“人都快死了还不能知道……”我不死心的还在问,而宋叔本身就有些忌讳,听到小雪的忠告,赶紧上前按住我的嘴对小雪说:“不用说,我们对长生丹没兴趣。”宋叔近住我之后不停的冲我摇头。 “哼,装什么神秘,我可以告诉你们长生丹是真的,而且外面有很多连制作方法都有人有,但是最关键的东西在上面,这个才是我们这次寻找的关键。”不知道刘爷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听到我们的说话插口道。 我赶紧护到小雪前面,刘爷看我动作摆了摆手说:“一会翻译好了给我念一下就行了。”我突然想到在石洞内小雪的话,就质问她:“你刚在洞内说的你们是从旁边的人收买的情报是假的!”我虽然早就知道被骗了,但还是不死心嘴贱的确认一下。 小雪一点迟疑的都没有,直接承认道:“是假的,我们情报的来源应该和刘爷一样,你们不要再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们不好。”我顿时郁闷起来,又被骗了,这些人说起谎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教主到不以为意好奇问:“你们怎么知道吃了真能成功长生。”刘爷下面的话确让我们吃了一惊,他叹了口气说:“长生丹其实也只能增加寿命而不是像名字一样会长生不老,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嘿嘿……”刘爷讲到这就被小雪打断停了下来,小雪这时也没再翻译,紧紧的盯着刘爷冷冷的说:“你要害死他们吗?” 刘爷却不吃这一套,冷笑一声:“是我说的,但是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他们知道。”我不禁心里暗自着急,这吵什么,快点讲啊,我都快急死了。 小雪娇哼了一声再没接话,看着小雪吃瘪,我也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说:“问你们怎么确认这长生丹是真的,你们老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 癌症 刘爷突然低下了头,神色黯然的说:“我得了肺癌,现在算是晚期了。”我看着这老家伙,我正疑惑问刘爷怎么确定长生丹是真的,他突然讲这个是什么意思?而且见面到现在能跑能跳的,看不出来啊!不会是为了博同情吧!小雪倒是一脸释然之色。 宋叔一脸关心的问:“什么时候的事?”刘爷苦笑着说:“一年前的事。” 我问:“这长生丹难道还能治病不成?” 刘爷点点头说:“这长生丹一是能增加寿命,二就是包治百病。”说到这又直直的端端正正的坐起来对着宋叔鞠了一躬诚恳的说:“老朋友对不住了,是我有些执着了。”我的疑问更重了,这是唱哪出啊,刚还一幅要分家架式,这阵鬼上身了。 宋叔也是一脸懵神,教主也是紧盯着刘爷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刘爷说完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再没解释。 宋叔点点头表示理解:“你是得绝症之后才去找的长生丹?” 刘爷苦笑了一下,接着开始讲述:“没错,我从没有想到我的求生欲望会这么强,摸金下斗这么多年,在生死边缘走过多少回了,我本以为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没想到我在听到我到了癌症之后所爆发的求生欲望会这么强。” “医生当时告诉控制得好的话还有二三年可活的时候,我一口气找了五个医生,全部都是最好的,虽然说的话不同,但话里的意思都和第一个医生告诉我的一样,我怎么能接受,我走到今天这步用多久,三十年,整整三十年,现在一切步入正轨了你告诉我要死了,我怎么能接受!”说到这刘爷声音渐渐加大,胸口剧烈起伏,情绪整个激动了起来,但这番话确像是半是诉苦、半是发泄。 听了刘爷的话除了小雪还是写写画画其他人都沉了默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劝他,那么大的家业,突然要放弃换谁都会心有不甘。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也没有任何人催促,刘爷剧渐渐平复了心情接着讲:“为了活下去,我开始四处求医,遍寻方法,最后我连以前最鄙夷、看不上的气功都试了,可是病情还是不见好转。”说到这刘爷停了下来,满脸复杂痛苦之色,估计想起了当时的情况,半晌才缓缓的说:“只到有一次,我参加一个全部是快死之人组织的聚会,大家聊了聊各自的情况,交流了下经验,我回家之后过了几天有人联系我去参加一个私人聚会,他对我情况底细知之甚详,我问是谁组织的那边只说你想痊愈就来,才开始我看神神秘秘的就没想参加。”说到这刘爷接着满脸无奈的说:“最后我抵挡不住那句痊愈的诱惑还是去了。” “当时,我是带了几个人一起去的,去了之后才发现只有四个人,其中三个我一眼就认出了身份,这三个人说实话其中有两个职位很低,但人脉广阔即使是我们省长见面都得礼让三分,能量之大可以随时抓我把柄把我抓起来,当然那些人也不干净,真闹起来指不定谁干谁。”说到这刘爷满脸倨傲之色溢于言表。 “而那未明身份的人就是主持之人,除了我另外三人对他很熟悉,直到现在我只知道他叫元亮先生,事后我打听了一下除了少数人,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好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而知道这个人的也不清楚他的底细,传说他能解决你一切问题,只要你出的代价到位,即使国家领导也能帮你登上去。”我不禁感觉夸张,如果真这么牛还用得着让你们找长生丹,直接给你不就行了。 好像听到我的想法一样,刘爷接着说当时看到那三个人之后我就感觉到这个聚会不简单,心里也有点不禁活络期待起来,人到齐没多久,其中一个人就迫不及待的问元亮先生我的病有戏了? 元亮先生笑说其实在座的或多或少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今天请大家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大家先吃饭,吃完再说。我当时一听就明白另外三个可能跟我一样,我当时就直接问你有什么办法?要付出什么代价?元亮先生看了看我们知道我们根本没耐心把饭吃完,就问我们知不知道长生丹,我当时一听就感觉这是个局,我们几个就是他的肥羊,拿这种传说中没证明的东西来设局真当我是白痴,我听完抬脚就往外走,但元亮先生下面的话确让我停了下来,他掏出了一颗丹药说这就是长生丹,拿出来之后也没废话又喊了一个小伙子出来,介绍说他得了胃癌,晚期的,然后吩咐下面人把他的资料给我们拿了过来。 我当时看了一眼就不屑一顾的丢到一旁了,你们说现在什么不能做假,老子就是干这个鉴定行当的,这份报告我想要不到一小时就能放到这个桌子上,我正想看看元亮先生还有什么花样的时候。 元亮先生下面的话却让我始料未及,他说你们让手下找医生过来或找抽血管过来都行,实在不方便他可以跟你们走,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不用几个小时报告就能放到你们的桌上,三天之后还在这,我会治好他的病,到时候我们再谈。 说完之后叮嘱那小伙子几句就带人离开了,只留下那小伙子在那,小伙子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大概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元亮先生走了之后我跟那三个寒暄了几句就旁敲侧击的打听他什么来历,那三个人也知道的不多,我们商量好这小子归属之后就散了,这小子先跟我走,他们来的匆忙不太方便,明天下一个人来接他,我先问清楚那小子叫什么住哪之后就派人去查他,然后我带那小子坐动车随便找了个城市,找了家大医院就让医生开始检查,尽快把结果给我,中间我派了个信得过的手下一直跟着这医生,处理后续事宜。 我心中暗道什么后续事宜,你们所说的后续事宜不就是塞钱或威逼利诱医生嘛!说这么文艺。 接着又换了家医院,同样的程序。不得不说刘爷这招高明,即使做局也不可能做这么大,也不可能未卜先知他可能找的医生,至于在病情上做假就更不可能了,能让人短暂拥有癌症这药还真没听过。 折腾了大半天之后检查报告就放到了刘爷手上,报告上跟元亮先生给他们的检查结果相差无几,那小子的底也查了出来,街坊邻居都可以证明就是一普通工人,三个月前检查出癌症,据那小子说是元亮先生给了他一大笔钱还答应帮他治病,要求就是让他跟着他几天,配合他的一切。 查清之后我就给下一个接收者打了电话让他来接,很快就有人过来把他接走了,接走这后我就开始打听元亮先生是什么人?查找长生丹的资料,野史。 其实我的心里面这时候基本已经信了,因为不会有人闲的无聊这么消遣我们,我开始考虑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来拿到那种丹药,丹药的效果即使有折扣我也要不惜代价拿下来,即使和那三个人翻脸,我已经想好了一切可能性,可能那人要用丹药换我全部的产业。 但后来发生的事确又是让我没有想到的,那三个检查的做法跟我应该也差不多,当我们四个再次坐在一起,没多久那元亮先生就来了,也没废话喂了那小子吃了颗白色丹药,说三天之后他就会痊愈,然后留下个电话和那小子就再次离开了。 这次我们再没人离开,反正以我们的能力要什么消遣都不是难事,中间我们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那小子。说到这刘爷泛起了苦笑说那三天真是难熬。 我好奇的插嘴问道:“期间你们没聊聊。”刘爷说:“三天都在一起怎么可能不说话。但这次太不一样了,这次是我治病以来唯一次能看到希望的一次,我想那三个人也都一样,所以也许是怕给自己期望太大,也许是怕让人看出自己的意图期望,长生丹和会不会治愈这个话题我们都没有提及。” 终于四天之后,我们四个带着那小子各自找了信任的医生,接着又连跑了几家医院,本地的外地的,虽然那小子没表现出来但我看出得出来他心里很不满意,但我们几个根本不在乎,等待报告的时候内心再次感受到久未感觉到的焦灼、期待、又怕失望,终于相熟的医生打来电话说这小子身体健康,无任何疾病,接着几个医院的化验结果陆续送到了我的手上,和那医生说的一样,我们四个顿时欣喜若狂,然后一刻也没有耽搁的给元亮先生打了电话,他约我们晚上老地方见,这一路上我都一直在考虑怎么把那丹药弄到手,即使当场杀掉全部的人我也想过了。 我听到这不自觉的开口否认说:“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如果真能治好癌症,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但心里不禁暗暗吃惊,连杀掉对方都打算了,刘爷对那丹药的决心是势在必得,但估计主持人早就考虑好这点了吧,再说了连刘爷都觉得算得上大人物的三个人,死在这那,刘爷即使得到了长生丹也没有命享。 所以这个想法估计刘爷也只是想想,但刘爷说的医治好癌症这个事情太震憾了,现今社会只是缓解晚期癌症就可以得诺贝尔奖,凭这个治疗方法不客气的讲第二天就可以传遍全球,何况刘爷说的是治好晚期癌症。 刘爷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说:“我当时也跟你一样的想法,但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由不得我不信,当时这也就跟救命稻草一样,一旦抓住我怎么会松,即使是假的,我也希望他能骗我到最后。” 刘爷停了一下接着讲道我当时杀人的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道,理智告诉我不现实,接着我们四个坐在那私人会所也没等多久,元亮先生就来了,他笑吟吟的问我们相信了吧!现场虽然都信了,但这时候确都没有开口承认,我们都知道下面就是对方提条件谈判的时候了,这时候要冷静,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元亮先生看我们都没有说话,也没开口,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概也就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其中有一个忍不住开口直接问多少钱?元亮先生下面的话确再次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说那个长生丹是他家族里的最后一颗。我一听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坐地起价,还是我们手里有什么东西能制换长生丹。另外三个也是人精,猜到他肯定有后话只要等着就好,如果真没办法,他那么大废周章的把我们四个喊过来干什么。 旋转 果然,元亮先生看都没再说话,笑了几下说看来各位都是聪明人也猜到元某人有办法弄到长生丹,我们也不再彼此试探了,先人留有长生丹数枚,但经历到我这一辈已经消之殆尽,万幸祖上先人留有古方,但古方上主药我力有所殆,所以想麻烦几位帮忙寻之,炼成之后以丹谢之。 我们当时就问他是什么主药,元亮先生就把画在帛书上的地图分给了我们四个,我一看图内心差点翻江倒海,估计脸上也没藏住,因为他给我的图就是小妹当时失踪时留在房间秘格的图,只不过小妹多了一篇文字,就是望空和尚的故事。 宋叔听到这情急插嘴道:“当年小芙出走,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二样东西。” 刘爷没敢抬头看宋叔,低着头唉了口气解释说:“当年找到这两样东西已经过了有几年了,我本来是想给你拓印一份让你也帮忙留意寻找的,但我爷爷确执意不肯,他说小妹失踪太久了,而这个可能是我刘家这一脉的机遇,大哥听到之后非常的不赞同,当场就反驳过去,最后也是闹的不欢而散。 你也知道大哥是最疼小妹的,像亲闺女似的,哪肯她暴尸在外,但我家总共五脉,我们这一脉最是势弱,所以我爷爷和我爸不肯把东西拿出来让刘氏家族帮忙寻找,我其实也能理解老人们的想法,小妹人百分九十可能已经死了,但要为活着的人着想。 最后大哥一气之下拓印了一份就开始外出寻找,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大哥常年在外很少回家,当时大哥的态度很坚决而且又在气头上,我本想等大哥这股气消了再劝劝他的,但一直过了许多年,一谈到小妹大哥还是那副倔脾气,从来没有变过,我才明白小妹走的时候,把大哥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有时候我常常想大哥的死,是不是小妹看大哥过的太累、太苦了。”说到这虽然看不见刘爷的表情,但语气说不出的凄苦。后来宋叔告诉我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刘爷拼了命的向上爬,终于现在是刘家的话事人。 刘爷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往下讲,我当时接住图就试探的问元亮先生这是哪,元亮先生说他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在哪他自己就寻去了,何必找我们这些人。他只知道那些主材料就在这幅图里,那些主材料在的地方是浓雾弥漫伴有异像,先人说如果你到了地方一看便知。说完之后就立刻起身告辞,说找到了打他电话,如果我们死了或还没有找到,他会派人来收回地图,说完就离开了。 元亮先生走了之后,我提议情报互享,这样找到的机率更大,但是那三个只是打了个哈哈就藉口离开了。老子找了几十年了,白告诉你们情报你们还不要,不愿意就算了。接着我就找了九准和你。 我突然想起朦胧中九准一看到异像就往石柱上爬的情形,讥讽刘爷道:“刘爷你这厚此薄彼啊,九准也跑到这了跟着帅哥上石柱了,他肯定知道上面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宋叔,我后面的话没有明说,刘爷听后脸色猛的一变就要发火,突的又泄了气的一般叹气道:“才开始没想告诉他的,我也只是请他帮手测测下面情况,谁知道另外那三人中一个也找了他,而当时我刚把图中的秘密告诉你们,没办法最后我答应小九事成之后如果有多余的主料替他求一颗,而且这次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归他,他才肯跟我们一起。” 小雪头也不抬的讥讽说:“即使你强硬点,他也不会找别人合作,不说物力、人力、经验这些,那边许诺再多他也怕没命拿到手!” 刘爷苦笑说:“我也知道,但我的病情开始加重了,我的身体已经等不起了。” “一会你们翻译完就走吧!你们应该猜到了吧,我根本不知道出口。”刘爷愧疚的接口劝道。 刚才刘爷讲到元亮先生给完图之后就走了之后,我就猜到刘爷只是诈我们,他根本不知道出口,这真证实之后虽然不再有妄想,但心情确无比的复杂起来。 我问小雪还得多久,低头一看我们这四周已经布满了小雪乱七八糟画的文字,小雪闻言手未停的说:“这才翻译了一半,我已经开始从后往前翻译了。” 我抬头看着洞顶,这时候雾已经散尽了,那绿皮怪估计也快下来了,顿时有些着急起来,问:“有没有什么线索。” 小雪也明白我指的是出去的线索,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明显手上的速度加快了几分,宋叔突然问我们:“你们感觉到不对劲了吗?”我条件反射的往四周看了看,洞内还是那幅景像,洞口就在前面,没有什么不对劲! 小雪闻言也抬头四周看了一下,看完就脸色大变,满脸的不敢置信,我四周又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刘爷四周看完沉思了会,面色一凝再次看看洞口和后面,我看也不像有什么东西进来,就开始回想是不是和刚才进来有什么不同,我用力回忆了下还真想不起有什么不一样了,我被他们弄的紧张兮兮的,一脸紧张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小雪莫名奇妙问了句能确定吗?我正在想确定什么、怎么了的时候。看到刘爷竟然点了点头,再看小雪,脸色更难看了。教主不耐烦的说:“怎么了,你们别打哑迷行不行?” 小雪满脸戒备的说:“你们没看出来吗?我们所在的位置变了。”我左右一看没什么不一样啊,正待发问,小雪解释说:“我们刚才所站的位置是背对洞口的,现在洞口确在我们前面了。” 经小雪这么一说我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是,我和教主也是一脸恍然大悟,想到出口还没找到又出这一档子事,心情慢慢阴沉了下来,越想越让人烦躁,教主忽然悄悄嘀咕道:“我们这算是一起坐了旋转木马吗?” 听到这话我差点昏了过去,小雪也是一脸尴尬,我低吼道:“你的脑回路到底在哪转!”教主嘀咕:“反正不在男人身上转,你也别往我这转!” 我没再理他,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看到的奇闻异事:“我看电视上说在西印度群岛中有一个无人小岛,岛上是一片片沼泽地。这个小岛不大,但它会像地球似的自转。而且旋转速度很快,最快时每分钟转一周,最慢时12分钟转一圈从来不出现任何反转现象。这个平台会不会就是这种情况!” 宋叔他们听完就陷入了沉思,只有教主指着洞顶说:“会不会是上面引起的!”我们不禁抬头向上看去,教主说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但是到底上面发生了什么能引起转动,引起变化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我们不禁陷入了思考,宋叔想了想说:“这水里那么多白骨,不是祭祀就是下面有东西。先把那个鹿砸出来丢下去,没问题的话我们下水看看。” 我开口反对这个办法不妥,万一下面有东西对鹿没反应,但对人有反应怎么办! 宋叔听完反问我那现在怎么办,不就是要么上去,要么下去!我顿时无言以对,教主折中道:“先争这有什么用,丢下去再说。”说完就过去对着那包裹着鹿的水晶一顿猛砸。 我想想也是,过去帮着教主一块砸,没几下就把鹿拖了出来,我和教主合力把鹿抬了起来,随便找了位置就抛了下去,然后五个人十个眼睛就这样盯着鹿消失的地方,大气都不敢出的等着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的发生。 就这样眼睛眨都不眨的盯了几分钟,就在精神绷不住的时候,教主突然小声对我说:“这半天没动静,会不会是这玩意不合它胃口。”我顿时好气又好笑的冲水面努了努嘴小声说:“那你跳下去证明看看是不是不合口味!” “我就好比是美食界的满汉全席,我下去了真有怪物那我哪还能上来。”教主一脸看白痴似的不屑的小声回道。 “噗哧”小雪在旁笑了起来,一下子刚才紧张的气氛轻松了不少,宋叔额头上青筋直跳一脸无语,想骂我们,又不知道从哪骂起,憋了半天才摇着头不痛不痒的训斥说你俩注意点,别大意。 小雪看着安静的水面说:“我还是接着翻译,有情况喊我!” 我们点了点头,小雪埋头接着开始翻译笔记,我看都站在那盯着水面气氛有些凝重,就问:“把墓建在这有什么讲究吗?” 宋叔说:“刚绑你的时候我看了洞外,这个洞才是真正好的位置,虽然这条龙脉不太大,但龙脉虽小但也是龙脉,而且这里的水别看现在浅,好像浅水龙,其实不然,我刚看这水应该是活水,现在应该是涨潮的时候,这样这里就能形成小龙脉,而且龙身卧着水晶矿脉,龙都喜欢闪亮的东西,这就是隐龙脉,不进龙内里你根本看不出玄机,这龙脉保佑后世几代富贵安生那简直不用说,哪还有能比这更好的地方做墓室吗?” 我听后还是一脸怀疑的说:“按宋叔你说的应该是个安葬的好地方,那怎么这么邪门。” 宋叔还没说话,教主都接口道:“既然死了还舍不得要陪葬的东西,你下来要抢,人家不起来跟你拼命才怪。”教主这话把我说的一愣,细细想想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宋叔踢了教主一脚不耐烦的说:“就你能,天天这歪理多的很啊!” 我正准备也补几枪的时候,刘爷突然说:“你们感不感觉下面在动了。”我们闻言定住不动静静的开始找着感觉。 我仔细一感觉顿时脸色大变,还真是,这平台仔细感觉还真在缓慢的转动,刘爷整个身体就在地上所以感觉更敏锐一点,我不禁一阵慌张,小声低吼道:“你们看出是怎么回事了吧!” 众人没有回答我,只是面色都很难看,小雪也停了下来,我正在想是不是再抛点东西下去验证一下的时候,突然教主向水里跳了下去,当时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我们反应过来,教主已经跳下水潜了下去,我赶忙跑到边缘想拉他上来,嘴里暗骂这小子发什么神经,这时候跳下去不是找死吗?呈什么英雄,当我们都是死的。 我嘴里虽然这样骂,但心里也明白教主这样是为什么,这种情况必须有人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样一会我们都是要离开这个洞的,这时候能下去看的就是小雪、教主和我,我和教主肯定不会让小雪去,也可以说是大男子主义做岁,这样剩下的就是我和教主了,他不想我去冒这个险,所以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跳了下去。 我刚跑到平台边缘,这时候水里异变突起,水面开始不平静震荡起来,好像有什么在搅动一样,我大喊一声让教主上来,教主这时候也被水波震荡了起来,他一看不对劲再也顾不得探查什么,一言不发的努力往我们这边游,宋叔在岸边急的直渡步,恨不得立刻拿个套绳把他套回来。 攀爬 水面震荡越来越大,我急的不停的催快点快点……,心里直骂大爷的,跳那么远干什么,就在教主快接近平台的时候,水里隐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这黑影就在我们前面,直接覆盖了前面大概三米,教主一看不对就准备停下来变向的时候,小雪急喊:“不要改变方向。”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时候变方向等那东西浮上来就再也上不了岸了,赶紧脱掉上衣扔到水里让教主抓住。 宋叔和小雪一看我把衣服甩给教主顿时就明白要干什么,跑了过来一把抓住衣服只等那边教主抓住就往上拉,教主本身离的也不算远就五、六米,但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候只剩下干着急了。 我们一系列动作时,他已经快游到岸边了,他奋力抓住衣服边角,这时我能感觉到他明显松了口气,我们岸上的人开始用劲往平台这边拉。 这时惊变突起,一个黑色的兽首从水中跃出水面,平台也突然向我们后方倾斜,教主也是一脸惊慌的腾空而起,一切就像慢动作似的,那兽首三角眼,仔细看兽首有点像放大版的***只是嘴大的惊人,现在就像鲸鱼似的咧开大口想把教主吞下去。但跃起角度不对,却把教主往平台这边弹了过来。 我脑海中突然弹出一系列想法,我们站立的平台不会就是乌龟壳吧,但这石柱是怎么种在乌龟壳上面的,而且这龟大的有点离谱吧!这里水也不深啊,这巨龟是怎么隐藏在下面的? 平台随着兽首的跃起,平台越来越倾斜,我们顿时再也站立不稳,不得不趴下来保持身体平衡让自己不会滑落下去。教主好死不死刚好掉在平台中间,看脸上的表情应该是摔得比较狠。 巨龟一口没有咬中,再次仰天,“嘤”的一声长鸣响彻在洞中,长鸣还没有结束,紧接着一声“啊”由左边墙上浮雕响起,犹如人物苏醒后的嘶吼,我们正惊疑不定的时候,接着第二个人物也发出声音“呀”的一声,声音宏亮好像想穿透洞顶,紧接着第三个人物“吒”再次吼叫了开来。那我们捂着耳朵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憾、还有些许的恐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墙上人物发出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巨龟本身还在怒吼左右晃动,才开始听到声音它战意昂然的发出巨吼,好像想要把那墙上人物的声音盖住,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不甘、不安。 但几声之后,四周岩壁上面的碎石被巨声震的四散掉下,巨龟好像被声音震慑住了一样,虽然还在发出巨吼,但已经没有才开始的声音响亮,而且它的声音再不复刚才的战意,平台也不在大力的晃动了。 我还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一块碎石砸中了我,为了抵抗掉落的碎石头,我弓着身子护着头,不管有什么东西砸中我,我也没敢在意,接着左边身子感觉好像有什么捅了捅我,我扭头一看,宋叔看我看他,赶紧用眼神示意我看身后的巨石柱,我扭头一看,只见巨石柱上面十几米处爬着一人,竟然是帅哥云陵游,他看到我看向他,用手指了指我们,然后比划着让我们赶紧上石柱,比划完之后看我看懂了,就一溜烟又向上爬了几米,那速度说他是猴也真有人信,说不定猴子还没有他爬的快。 宋叔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办,我咬了咬牙,这时候呆在原地也不知道有什么变故,最重要的是我们确实需要抓住点什么,只要触碰石柱没有副作用就行。喊上小雪就和宋叔抬着刘爷往石柱旁跑。 教主看我们往石柱方向跑,接过刘爷就要往身上背,刘爷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摇了摇头,脸上全是傲然之色,教主情急之下直接就往背上抗,刘爷一脸急色,好像被侮辱了一样,大喊一句:“不用,我刘爷生不成别人负担。” 说完就挣扎着从教主背上跳下,两手一抓石柱就往上爬,我们都爬的是帅哥刚爬的那个柱子,虽然别的柱子也可以,但刚帅哥让我们跟上,还是别碰别的石柱的为好。 刘爷虽然只有一条腿,爬的不熟练但也算是在往上走,我们剩下的人对看一眼,小雪打头宋叔紧接着,我本意是教主在我前面,因为爬石柱我也就小时候和大学时用过,多少年都没在爬过,肯定比较慢,小时候是为了摘水果,大学确是为了递情书玩浪漫。 教主把我往石柱上一推,就让我爬,我一看巨龟已经快叫不动了,声音渐渐传来颓废示弱之意,我狠狠心就往上爬,才开始还有些生疏,爬了几米就再熟练起来,身子渐渐超过了刘爷,正在这时巨龟叫声嘎然而止,只剩下墙上人物发出的声音,几声之后也截然而止,巨龟慢慢的沉入了水底,水面也只剩下波纹四散,但现在确让人有山雨欲来时的感觉,上面帅哥看下面安静了下来,冷冷的喊了句不想死就快点,话音刚落忽然从下面水面再次钻出一黑色物体,我估摸着刚才兽首跃起的高度,我现在还算是在安全区,但看了一眼之后我顿时冷汗直冒,双腿发软,再不复刚才的放松,我立刻加快速度手忙脚乱的往上爬,只恨自己少长了手脚。 因为下面升起的不是刚才嘶吼的乌***而竟然是蛇头,只见那蛇身满是鳞片,腰身比水桶都要粗一半,目露凶光的向我们冲了过来,吗的,好死不死目标好像是我,我不禁暗骂一声。 我接下来的行动可以说用句流行语那就是爆发了洪荒之力,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爬,可惜还是没那蛇好像飞似的行动迅速,忽然上面传来一连串的枪响,那突然的声响差点没把我吓掉下去,紧接着就是一声嘶吼,听情况应该是打中巨蛇了,我看向前面,那几人也是身体一震,我正要回头看看什么情况蛇到哪了,上面传来一句急切的催促,还不快爬。 我们再也顾不得看身后什么情况,只管用力向上爬,上面帅哥时不时指挥我们下滑、不动,他则站在石柱枝上拿着机枪时不时开枪扫射,身后那嘶吼声有好几次就在我耳边叫着一样,我也没空回头看什么情况,更多的是不敢。 爬了大概有五六层楼那么高,我不禁暗骂道这长虫到底有多长,龟壳下面不会全是蛇身子吧,那也得到头了。虽然不敢相信,但我可不敢跟他赌气,手脚不停往上爬。 上面帅哥机枪还是不停的响起,突然一阵熟悉的“咔咔”卡壳声响起,我们一听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帅哥没有子弹了。 我条件反射的向上望去,这时只见帅哥面上有些不舍的从身上掏出一灰突突的东西向下丢去,我目光随着那灰突突的东西望下去,就惊讶的发现刘爷竟然就紧紧的跟在教主身后不远,还真小看了刘爷,爬的不比我们慢,只是刘爷满脸复杂之色的望着帅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那巨蛇看到灰色物体之后,再也顾不上我们,直直的向那彩光追去,迫不及待的好像狼见了肉、熊见了蜜。但我们不应该才是它的食物吗,它怎么会放弃我们这些食物去追那东西,是什么东西比我们更重要!想到这突然发现自己的想法也挺贱的,变相的想让它来吃我们。 交谈 那灰色东西帅哥用劲奇大,那巨蛇飞一般的速度还没有追上,突然从水中蹿上一黑色物体把那灰色物体吞了进去,那巨蛇这才放慢了速度,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感觉这时候看这两个怪物只觉得好像性格柔顺了不少,没有那么暴躁了。 这时教主推了推我脚骂我:“还不快爬,等死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只顾着看热闹,又停了下来,经教主这一提醒赶紧向上爬,一回头才发现宋叔和小雪至少超了我有三、四米远了,心里暗骂自己好奇心重,什么时候了还吊儿郎当的,没点危机感,帅哥看那怪物吞了灰物摆摆手示意我们不用爬了对我们说:“不用再爬了,那玄武一会就安静了。” 我看着下面只露头的龟和蛇,满是惊讶,这下面的东西是玄武怎么可能,那不是传说中的神兽?就算是有,也不应该在这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埋死人的,玄武不说在仙界也应该在一个像是世外桃源的地方,在这么诡异的地方还以这种方式出现,我心里是一万个抗拒,不信! 我用力爬到小雪所在的石柱枝,这石柱枝一人粗细,帅哥也滑到我们所在的石柱枝,看着我好奇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强压着火阴阳怪气的说:“还不是你带我进来的!” 帅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向我……,小雪这时候插口把我被迫进来的事讲了一遍。帅哥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小雪看他很久没答话就问他说是你吗?帅哥闻言摇了摇头说不是,多余的话就没再说了。 小雪紧盯着他又问有头绪吗?帅哥还是摇了摇头说我迷路之后转了半天才到这,然后就上去了,好不容易把那绿僵困在上面才逃了下来,经帅哥这么一说我们才注意到帅哥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有几道长长的新血痕,我不禁感到帅哥有些可怜,每次见他,他身上都是旧伤还在又添新伤,而且从没见过有小伤口,我正在感概,刘爷问有没有看到九准。 帅哥看了一眼刘爷受伤的脚,答非所问的说了句:“不用等他了,他不会再下来了。”所有人都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一起看向刘爷,想看他有什么反应,他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又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帅哥:“你刚才扔的是九阶果吗?”问完之后刘爷就一脸紧张之色的盯着帅哥,帅哥看了刘爷一眼回答说是的。刘爷听完就迫不及待的对我们说能不能让我这位小哥单独聊两句。 宋叔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接着就开始往上爬,我们几个对看一眼,都明白刘爷肯定想从帅哥那弄那九阶果,这九阶果应该就是筑基丹的主药之一。 我们再看向帅哥还没有动作,帅哥就一脸无辜的说了句:“没有必要,上面就那一个果子,刚你也看到丢了下去。”我们情不自禁的对这话产生了怀疑,太假了,虽说刚才情况危险,但帅哥刚丢的太坚决了,让我们谁也不相信他身上只有那一个,小雪我不知道,但我、教主、宋叔根本不在乎这果子有几个,不管有几个我们都应该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而不应该再有别的非份之想。 刘爷扭头一脸恳求之色的对我们几个说:“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跟这位小哥谈点私事,算我求各位了。”我和教主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本就不在乎那九结果,就同意了,我俩看向小雪,小雪看我俩看她,头朝上点了点示意走,我们就向着宋叔的位置往上爬。 对于小雪这么爽快同意上来,我疑惑的问她不是也是来找这东西的?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弃这线索。小雪边爬边说:“让刘爷先去试探一下有什么不好的。” 果然如此,就知道没这么简单,宋叔就往上爬了四、五米,此刻看着我们跟了上来,不耐烦的说你们在下面磨叽什么。 我们几个也没接话,我看了眼下面的玄武,它这么会功夫居然已经安静了下来,头已经沉入了水中,但蛇头确趴在平台上。 教主忍不住指着下面的平台好奇的问:“这怎么看出来下面的是玄武?”“平常你不看小说吗,龟首蛇尾你说是什么!”我鄙视道。 说罢我又瞅向刘爷和帅哥,只见刘爷满脸激动的说着什么,帅哥却面无表情,偶尔半天才说上几句,只是刘爷神情越来越激动,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怎么可能是你……什么……” “你对不起……” “不可能的……” 教主望着刘爷俩人猜测说:“你说他们在说什么?这么激动,是不是在骂帅哥装13。”转脸一看,小雪脸带着笑意,宋叔面无表情,我白了教主一眼说:“你怎么不说他说的是小红喜欢的怎么可能是你,是,你对不起我,但你怎么会喜欢那小贱人,还想让我成全你俩,你连跪都没跪算求吗,别想了,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小雪再也忍不住“噗呲”一笑,宋叔站在旁边眉头上青筋跳了跳,估计是听不下去,揉着太阳穴骂道:“你俩安静点行不行!” 我们立马禁声,教主对着我做了鬼脸,刘爷越到后来脸色越来越差,最后满脸死灰的呆在原地,再没开口,这时候帅哥冲我们招了招手,让我们下去。这到底帅哥跟他说什么了,说完刘爷像命都短了一半,我们再次回到现在帅哥所站的那层枝干。 下来我就迫不及待的问他下面是怎么回事? 帅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说:“你不是看到了吗?玄武吃了果子已经睡了!”我翻了翻白眼说:“你就不能说具体点,吗的,下了二次地好像穿越到神话里面了一样,见的全是传说。” 帅哥抬头看了我一眼,解释说:“九阶果又叫九结果,它九年才结一次果实,这玄武不是喜欢吃这种果子,而是靠这个进入冬眠状态。”然后又开口说“那果子结成果实之后,每天都会从慢慢成熟、成熟、慢慢枯萎再萎缩,然后每天这样周而复始,我采摘的时候应该是晚上。” 我怎么感觉这说的好像真进入了神话传说一样,我好奇的问:“那果子灰不溜球的,还真不起眼,有什么作用。” 帅哥似笑非笑的说:“这个果实的作用你们不知道吗?” 我被噎的一愣,也懒得再解释为什么会被卷入下来,突然想起四周雕像竟然发出吼声就问帅哥是怎么回事?帅哥头也没抬的紧盯着下面的动静说:“这也算是一种机关吧,用来镇压下面被锁住的玄武,只要它用力就会发出吼声,而雕像里面特定的风口就会把它的声音转换成另一种声音,每个雕像风口不同,所以声音也不一样。那些特定的声音就是专门为消耗它力量而设的.” 我指着石柱接着问:“那这石柱是怎么回事?”帅哥说:“不清楚。” 我想好不容易遇到懂行的,赶紧接着问自己心中的问题:“你怎么知道这玄武要那九阶果?”帅哥笑笑耍着无赖说:“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教主看重要的问题帅哥都不说,就插口问道他不好敷衍的问题:“那上面有什么?”帅哥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听后不爽的说你都取了果子了还说不知道。 帅哥朝上面努努嘴有些不耐烦的说:“想知道自己上去看!” 我和教主顿时语塞,想发火又不知道如何发。宋叔突然问道:“你找到出口没?”帅哥却没有答话,只是望着下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教主突然插嘴讽刺他答案肯定是不知道或不清楚吧! 帅哥突然扭脸对我们笑笑不在意的说我确实不知道出口在哪!接着又劝我们你们最好不要上去,那绿皮怪就困在上面!说完就转身顺着石柱滑了下去,我们面面相觑的对看一眼,小雪一看帅哥的动作二话没说就紧跟着帅哥滑了下去。 宋叔爬到刘爷身边说我们也走吧!刘爷从刚才谈完就面色复杂的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是知道了什么,宋叔喊了他几遍,他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之后,刘爷对宋叔说他不下去了,他要上去看看。说完又张了张口想对宋叔说些什么,最后让宋叔靠近点,宋叔凑近之后,在宋叔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宋叔听完之后也是面色大变,一脸复杂之色的望着刘爷好像在询问是真的吗,刘爷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宋叔面色变了几变,好像做了什么决定,咬了咬牙让我俩跟他一起下去,说完就往石柱下滑,根本没给我俩询问的机会,我和教主对看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迷惑、无奈,刘爷我还能猜到几分,肯定跟筑基丹有关,但跟宋叔说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我冲教主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去问,教主冲我摇了摇头。 我最后看了眼刘爷,我想劝劝刘爷,但又不知道怎么劝,心里其实有点庆幸刘爷选择留下,上去看看,毕竟后面的路程带着他不太方便,对于自己有这种想法我也很鄙视自己,狠掐了自己一下,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教主突然开口说话,刚说了个“你”,刘爷就摆手阻止他往下说,深深的看了教主一眼,开口平静的说如果不是说保重、再见就不要再说了,我刘某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怜。教主面色沉重的叹了口气,重重的道了声保重,拉了下我就扭头往石柱下爬去。 溺水 我拱了拱手,也往下滑去,爬到一半的时候,刘爷已经开始向石柱上爬了。 我和教主向下滑到一半的时候,帅哥已经下到底了,他慢慢的绕过蛇头,轻轻的下进水里,缓缓的就往出口处走,虽然感觉缓慢,但走的极快根本没有等我们的意思,小雪一看也加快了下滑速度,帅哥走到一半的时候,小雪也下到了地上,快步追了上去,途中捡了些水晶冲我们晃了一下,扭头再走经过的地方就有些碎散的水晶,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这是一路给我们留下路标。 帅哥很快就消失在入口处的洞口,等我们三个到地之后,小雪也紧随其后的消失了,宋叔催促我们赶快,教主磨磨蹭蹭满不在乎的抱怨说:“跟着他们干什么,我们自己找出口不一样的。” 我一看教主那懒散的样子,骂道:“那绿皮怪跟帅哥相遇,帅哥安然无恙的下来了,难道你觉得困住那绿皮怪是侥幸。”我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说:“不管帅哥知道不知道出口,至少跟着他能保证你的安全,这太诡异了,而他却好像总能全身而退,跟着他不会错的。” 宋叔赞同道:“跟我想法一样,现在可不是耍性格的时候。”虽然我们说了这么多话,但我们脚步确没有停下来,绕过蛇头的时候,终于近距离看到这传说中的怪物,只见蛇头蛇身全是厚厚的鳞片,犹如刀片一般的峰利,也不知道帅哥刚用枪打的哪里能把它逼退,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这传说中的圣物,却有一种好像看3d电影一般不真实感。 我们战战兢兢的绕过蛇头,就怕一不小心弄醒了它。就在我们绕过蛇头刚入水后,“哒”的一声传来,我条件反射的向后望去,只见玄武已经醒了,嘴里不知道又把什么吞了进去,我往石柱上一看,只见绿皮怪站在石柱上阴阴的看着我们,教主他们也看到了,宋叔情急之下就想上去拼命,被教主拦腰抱住了,我也明白绿皮怪站在石柱上,而石柱上确看不到刘爷的身影,再加上玄武又吞了个东西,这些信息综合起来答案不言而誉。 教主紧盯着玄武面色阴沉小声的问:“现在怎么办?”我眼睛也眨都不眨的盯着玄武,沉声说:“洞口那有个被水淹住的通道,只要躲了进去这玄武应该钻不进去的。”想了想又交代说“那水道很长,潜进去的时候深吸口气,使劲往前游。”刚说完,宋叔也冷静了下来,拍了拍教主的手示意他松开,恨声说:“现在我们慢慢潜入水中,先不要动,蛇是冷血动物,靠体温来捕食,希望这玄武跟蛇的特性一样。”宋叔交代完我们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潜了水中。 憋了一会,水突然开始动荡起来,我心想是不是那玄武发现我们了,我不禁慌乱起来,气息也乱了起来,正忍耐不住要逃跑的时候,宋叔抓住了我的手,我回过头,宋叔冲我微微点了点头,我这才冷静了下来,重新调整了一下气息,当然憋气我也已经快到极限了,只是心理上平静了下来,宋叔慢慢的潜了上去,我这时候再也坚持不住,也跟着慢慢的潜了上去。 这潜上去一看,只见玄武蛇头血红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我们三个所在的地方,舌信子不停的吞吐,但确没有任何动作,我不禁刚平静的心又狂跳了起来,心说这是发现我们了吧,正想是不是要跑路的时候,宋叔沉声小声交代道:“不要动!”我和教主这时候也没敢言语,更没敢动。“慢慢轻轻深吸一口气再潜下去。”宋叔又发话道。 我们三个再次潜了下去,也没过多久,水再次开始动荡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在我忍不住要潜上去看的时候,宋叔拉了拉我和教主,我扭头看他,他冲我们比划了个走的手势,我们慢慢的往前游动,而蛇的动静越来越大,开始狂躁起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水的波动给冲走,就在我们已经潜到洞口的时候,我们慢慢浮上来吸气,发现玄武开始暴走起来,蛇头围着平台狂打起转来,我心说蛇不是玄武的尾巴吗,这围着平台转圈,还转的这么快,怎么看怎么不可能,不合理呀!一瞬间感觉又烦躁起来,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宋叔一看好像想到了什么,大叫了一声不好,拉着我们就往前跑,边跑边对我们说赶紧走,要不死定了,我被宋叔拉的一个踉跄,呛了满口的水,嘴里根本没时间和空间去问为什么,没游一会我们就到了进来时的入口,我刚准备喘口气,宋叔看着越转越快的蛇身,焦急的催促道没时间了,快点,虽然我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事,但一股不妙的感觉深深的传来,我深吸一口气就潜了下去拼命往前游。 因为有了经验,这次我钻进水里就使劲往前划拉,刚有憋不住感觉的时候,我感觉水流竟然开始往我身后涌去,阻力也渐渐加大了起来,我赶紧加劲往前游,我吃力的往前游着,但我确看到身旁的石壁慢慢向前移动,而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我顿时明白后面那玄武旋转有什么用了,它竟然能制造漩涡,我操,半自动洗衣机啊!要不要再给你配首神奇的旋风应应景! 脑子里胡乱想着,我一时情急呛了一口水,赶紧用手护住嘴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我双手一停,身子打着转的飞速向后退去,我手脚慌乱的开始划动,双手努力想抓点什么、又想保持平稳不再向后退去,正慌乱间,一股大力从我手臂处传来,我定睛一看宋叔满脸吃力一手抓着我,另一手抓着底下突起的岩石,用脸向下指了指,示意我也抓住地上的突起,我努力想稳住身子,但意识确感觉模糊起来。 我咬牙强打起精神,忽然一根长条状的物体晃到我眼前,我突然想起来我下水前绑在石头上的绳子,刚才逃跑时太紧张都忘记我绑了根绳子在那边,我用力抓住绳子,想跟宋叔和教主比划让他们抓住绳子前进,还没有比划。 宋叔和教主他们也看到了绳子,根本没考虑的直接抓了上去,我努力控制意识抓住绳子,往前没爬多远,就感觉后面的吸力开始加强了,绳子开始向四周摇晃起来,晃荡中我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黑暗吞没了我。 身下 黑暗中,我感觉好像有谁在喊我,我仔细一听,好像是教主,他一遍又一遍的喊我,我努力想回应他,但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也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久,黑暗中我把认识的人数了三遍,终于渐渐的我感觉到了四肢,我大喜用尽所有力气开始努力控制眼睛,好不容易费力把他睁开,只见教主一脸大喜的看着我,我挣扎着虚弱的坐了起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是石柱祭坛的入口,宋叔正背对着蹲着,我隐隐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教主扶着我问我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问他:“我晕了多久?”教主检查着我的四肢说:“应该有几天了吧!”我大吃一惊道有这么久了?教主点了点头,我心想我晕了几天了,不知道教主他们怎么解决吃饭问题的,我眼睛飘向四周,看向宋叔的时候发现了古怪,从我醒来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没有扭头看我一眼,我喊了他一声,他也没有理我,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想看看宋叔怎么了,我刚走两步,教主就拉住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看着我,接着转头冲宋叔喊了声:“爸!” 宋叔这才有了反应,他慢慢的转过了身子。宋叔转过身子我一看,只感觉浑身发冷,身子也开始发起抖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宋叔,更条件反射的想向旁边退几步,但身子好像僵住一样动也不能动一下。 我顿时看了看四周,忽然反应过来这里没有照明,为什么能看见四周,我们游过来不应该是黑的吗? 我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宋叔的样子,只见宋叔满脸苍白,双眼空洞无神,嘴角还带着血,恐怖的是宋叔的心脏部分是空的,这时候还在缓缓的转着身子,如果双脚能动我一定早跑了。突然我看到从宋叔身侧透出来的身影,那竟然是一脸灰白的教主闭着眼睛坐倒在地上! 如果宋叔身后的是教主,那我身后的又是什么东西!我操,虽然知道这时候回头一定不会看到什么友善的场景,但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教主还是笑容满面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看到我看他,他回已一个更灿烂的笑容望着我,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只见我的心脏部分竟然破了一个大洞,从正面竟然能看到身后的石壁,我这时竟没有疼痛传来,突然教主的声音笑吟吟的传来:“你在找这个吗?” 只看到他晃动着手里的东西,我一下子愣住了,那是一个血淋淋的心脏,我心想那是我的心脏吗?教主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他的脸竟然开始熔化起来,慢慢变成那个绿皮怪,他捏着手里的心脏不停的阴恻恻的喊着我的名字“陈浮……”。 我这时才感觉到的心脏疼痛,猛的炸了起来,一坐起来就感觉到一股窒息的感觉猛然传来,顿时把我呛的不停的咳了起来,那一咳起来窒息的感觉竟然更强烈了,根本没有呼吸的时间,身后不停的有人拍着我的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的平息了下来,第一反应是强行睁开已经被眼泪糊住的眼睛,就看到一阵强光,我赶紧用手遮住了眼睛,这时教主的声音幽幽的传来:“陈浮…陈浮,你没事吧?” 半天我才适应了光线就看到教主一脸关心的看着我,我一看就怒了,这又是玩哪套!我条件反射的就弹了上去,张开双手就开始撕他的脸,边撕边骂:“我打死你个王八蛋,你这么绿是想说我兄弟可能被很多人绿了是吧……” 教主一边反抗一边叫道你发什么疯,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这时另一股大力紧紧的禁锢住我的双手,大声在我耳边喊:“小浮,冷静……” 我当时也是被吓的压抑久了,一发泄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来,刚才可能只是做梦,只是那个梦境太真实了,那场景是我绝对不能也不敢接受的。 我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宋叔一看我缓了过来,放开了禁锢我的手,刚放开,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粘地就全身瘫软在地上。 宋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扶住我,宋叔和教主看我瘫倒在地上,以为我又出什么事了围了上来,我看他俩一脸紧张,我赶紧解释说:“我没事,只是全身有些发软,缓一会就好。” 宋叔和教主才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教主一边揉着被打痛的地方一边骂道:“你小子发什么疯,淹个水,打我干什么!要不是老子给你做心脏复苏,你个早就过去了,不会是趁机公报私仇吧?” 我哼了一声把我刚才做的梦跟他们讲了一遍,教主小声嘀咕了句:“打也打了,还编排我死了,真是倒霉。”我顿时无语了,停了一会,宋叔问我:“小浮,怎么样了,没事吧。” 我也郁闷不已直从进了这个墓,我做了多少个噩梦了,一次比一次真实。也不知道是不撞邪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不禁暗骂一声靠,这地方这么诡异不中邪才不正常。 咦,我突然发现这好像不是我进去时的入口!四周还是在钟乳洞内,但是这里岩壁确多了人工打磨过的痕迹,身后一个水潭,水潭上面一个洞口哗哗的流着水,虽然水不停的流着,但水位确没有丝毫的增长,我问:“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教主说:“还不是你小子害的,关键时刻竟然晕了过去。”我听了更迷糊了就又问了一遍:“那我们怎么会到这的?” 宋叔看了看四周环境插嘴催促道:“我们先走吧!路上让教主跟你慢慢讲。”宋叔说完就大踏步走在前面,我和教主跟在后面,教主面有得色给我绘声绘色讲述我晕过去之后的事。 教主说我晕过去之后就被水冲走了,他也没拉住我,就想也冲下去抓住我然后再抓绳子,反正这绳子那么长,但想法是好的,却没按他剧本走,他低估了水流的速度,教主没救到我,自己也被拖进了漩涡里面,宋叔一看我俩被卷走了,赶紧松了手想救我俩,就这样三人都被卷回了洞里,水其实没有多深,但旋转速度太快了,就像水里有个大漩涡一样,根本就站不住脚,最让教主和宋叔心惊的是那长长的蛇身太凶残了,撞什么碎什么。 教主说多亏老天保佑,我们进来的时候蛇身刚转过去,我们是差不多贴着蛇身在转。教主看到之后他就放弃挣扎想顺到水流,一会到平台马上跳上去再说,但没转两圈就看到漩涡中间被骨骼骷颅包裹住的圆有两个血红色的光透了出来,那是格外诡异恐怖,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教主就想稳定住身形不过去也已经不行了。 他说当时眼看越来越近,他心急如焚,想抓住点什么但那么快的速度能抓住什么,而且脑子越来越晕。说到这教主停了下来一脸得意的说,我果然是大气运在身之人,上天哪肯在这收我,你知道我随手抓住了什么? 我装做好奇状大惊说:“难道是翔?就这样把那怪恶心吐了放了我们!”教主马上骂道:“你滚蛋,能不能好好让我讲了。” 我嘿嘿一笑,催促道:“谁让你卖关子的,快说,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以后你跟别人吹!”教主小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接着又开始讲,大概还真是具有传奇性,教主满面红光的说我当时随手一抓竟然抓到了一把匕首,老子当时就想,想吃我也要硌你的牙或划破你的肚子,如果身体能动老子就一对一跟你干。我心想,真能动你不跑才怪还站那跟它干,是不是傻,当然我心里这么想,嘴上确没敢说。 故事大概要到教主最自傲的时候了,他满脸兴奋的揭开了谜底说我拿到匕首,那骷髅堆里你不知道是什么吧?我还没有回答,教主就说是玄武的另一个头,那眼睛大的有一人多高,说到这他微抬着头斜下望着我说:“说到这你就必须要谢谢我了!” 我想起刚才教主给我做心脏复苏的事,感谢道:“你刚才救我,我知道了,出去请你吃最贵的可以了吧!” 教主挠了挠头说:“哦,这也算一次,这样算下来你得请我吃两次饭了,我说的不是给你做心脏复苏那次!”我不解的说:“那你是说你把我救下来这个事,你不救我,宋叔也不忍心我呆那啊!” 教主一脸焦急,最后矛盾了半天道:“也不是这个,算了我还是接着讲吧。” 教主接着说当时我们已经转到了那骷髅附近,你是先被吸进来的,你就在我前面不远转着,估计它会先吃你,毕竟你近,所以我就努力乱晃想引起它的注意,别说还真起了效果,那巨头一下子打乱骷髅堆向我射来,可是我在它快吃到我的时候,我乱晃还真闪开了一个身位,趁此机会,我挥刀向它刺去,一下子就刺中了它的眼睛,它一下子就疯狂了起来,不停的晃动,惨叫也是一阵赛一阵。 当时玄武吃痛一动,就动了起来,没想到它身下竟然是个洞口,它刚动,那洞口的吸力把我们三个都吸了进来,掉下来之后,我老爹就从洞里捡的包里掏出手电,然后就看到现在这个熔洞,我就带你游了过来。 说完之后教主一脸老子是你天下第一大救命恩人的表情看着我,静等着我崇拜、感激的眼神和感谢的话语。 说实在话,我心里还真是挺感动的,为了救我,教主牺牲自己当诱饵,差点命就丢了,而且竟然还打了玄武,真是想想感觉挺热血挺牛的。 直到后来宋叔告诉我另一个版本我才知道他讲的话里注水有多厉害,虽然没有改多少。宋叔说当时他看教主为吸引玄武手舞足蹈的,也是着了急,为了把玄武注意力吸引过来,保护教主,他咬破手指想让血腥味引那玄武过来,别说还真有用,那玄武中途改变了方向顺着血腥味就过来了,教主刚好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就捅到那玄武头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入水 宋叔后来告诉我说只能说我们命不该绝又或者说我们运气太好了,你想想当时能造成漩涡把我们卷过来这得多大的力量,你晕过去是没感受到,那身体动向哪是我们能控制的,而且扎玄武的眼睛,你真扎到了,你觉得那玄武会放过我们,当时肯定就要把我们碎尸万段,教主也就能骗骗你。 虽然教主部分注水了,但为了救我确是实打实的。我当时听完心头一热,刚要表示谢谢!教主看着我一脸嫌弃的摆摆手说:“别说谢,实际点,去五星酒店一条龙好了!”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装作擦汗在眼睛上抹了抹说:“靠,老子还指望身上那点钱养老的,回去之后我可不想再干那工作了。” 教主鄙夷的说:“你那点钱要养老买白菜、萝卜还只能买种子,还得祈祷别涨价,后半辈子可别来我家蹭饭!” 我开心的笑了起来正准备再讥讽他几句,宋叔这时站在转角对我们说:“你们看这两边的墙上!”我这时候注意到宋叔背后背了个包,看着还有点眼熟,这哪来的?我和教主边走过去问宋叔。 宋叔头也不回的说:“应该是你的包,跟我们一起冲下来的。”原来是我的包,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过水道的时候为了增加速度我把背包丢了。 教主看着壁画开口说:“我靠,这还来了个达芬奇式艺术家的墓,我怎么感觉这墙上的雕刻有点现代的感觉?”听到教主的话,我走过转角印入眼前的只有震憾,两旁的石壁上全是雕刻,不是那种一幅一幅的,是整墙都是! 怪不得教主会说来到艺术家的墓里了,这两旁的雕刻那真是栩栩如生,鲜活的有如跳出画面一样,古代好像哪个朝代都不流行这玩意,而且这整墙弄下来得废多少时间、多少人力,我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尸骨,心里不禁感概万分,叹了口气看向墙雕。 教主到是没多想,只是上前左看看、右看看,嘴里不停的咂着舌嘀嘀咕咕的说着发财了、发财了……,宋叔看到他的样子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说:“这玩意先不说怎么弄出去,首先在古代来说太稀少了,不好出手,其次,你怎么把这整面墙给弄出去,万一弄碎了,那就是钱从自己手里掉了,你心里更不舒服。” 我不禁佩服宋叔的明白,也没管教主怎么个心疼,我往左边看,墙上大概四、五米为一幅整画,墙上雕的是一片草地,中间也穿插着花朵,一条路直直的通向一棵森天大石柱。 右边的墙上雕着一个江岸边远处是一座座山,看着墙上那整幅画,不经让人感觉到平静而悠远。后面的几幅画也是各种让人心旷神怡的场景或风景,宋叔说:“刻这画的人水平真是出神入化,如果这些能面世估计会震撼整个世界。” 教主一脸兴奋的问道:“这墓主品味还挺超前的,雕的作品还不错。”我不置可否的说:“虽然有些画家画画是即兴想像,但还是会有自己对生活的感悟,这些雕刻应该雕的是墓主的生平!” 教主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风景我就不说了,但那个森天石柱从没有听说过哪有!”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觉得这墓里的东西是你以前知道的。教主摇头否认,我看教主还是一脸不相信,就说可能墓主真是神仙也不一定或者是穿越而来都是有可能的,要不这墓里怎么多这么多传说。” 其实我更在意的是宋叔刚说的,虽然不算夸张,但经过这个墓那么多诡异离奇的事情,突然看到这些石画,总感觉那么奇怪和格格不入。 我们往前走了几幅,这次这幅画终于有了人物,一群人围坐在篝火前,周边还是山林,奇怪的是所有的人脸上都是光突突的,什么都没有刻,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有时间雕完,对面的墙上是一对情侣背对着我们坐在一湖泊前,天上星云满天。 再往下是在屋里,男人在看书,女人在织布,两个孩子拿着刀剑正互相追逐玩闹,它对面墙上只雕了寥寥几笔,也不知道是不是雕不动了,还是没有想好这里要雕什么,这两块是最后的画,前面是一个天然的熔洞,熔洞四周全部是人身蛇尾的雕像。 熔洞中间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熔山,四周是围着山壁一圈人工修建的走道通向中间熔山顶部,让我感觉到不妙感觉传来的是墙上也有我梦里看到的像蛇精似的满墙雕像,熔山顶部有微弱的光芒传来,应该是长生灯,这应该才是真正的主墓室,我不禁想起梦里见到的躺着我的石棺,我揉了揉太阳穴想把那梦境甩掉,我开始考虑要不要上去确认一下的时候,宋叔突然对我们说:“要不我们退吧!我刚才想了半天,我们掉下来那水应该是活水,要不然这里早就被淹没了。” 教主不甘心的说:“上面应该就是主墓,差点被他害死,而且能让神兽守门的不上去见识一下太不甘心了。” 我也是满心不甘的说:“凭这里是什么筑基丹的原料产地,上面有长生丹的几率很大,我们现在不用以后也可以用,而且看样子也没什么危险这样错过太可惜了!”人有时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刚才还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时候一看环境相对安全,贪欲和好奇确渐渐压过了恐惧。 宋叔听完也是满脸挣扎之色,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半晌宋叔才意味深长的感悟道:“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去享有!” 我和教主对看一眼,教主咂着嘴说:“爸,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哲理了!” 宋叔一脸无奈的表情说:“滚蛋,走吧,虽然那水是活水,但也得看我们能不能潜出去。”我们一行三人再次来到水边,教主提议说他水性好他先下去看看,宋叔把灯递给了教主让他方便下去探路。 我和宋叔站在水边,教主一个鱼跃潜入了水里,四周顿时像被墨泼黑了一样,黑的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沉默了一阵,呆在这么寂静黑暗的地方,我开始感觉四周开始冷了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附近盯着我,心也越跳越快,终于我再也受不了四周压抑的环境,开口叫道:“宋叔……”发出声音我才发现我的声音竟然变的尖锐起来。 “怎么了?”马上宋叔平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的心才稍微定了下来。 “嘿,看我这老糊涂,忽略了小浮你经历这环境少,宋叔我年轻时候第一次遇到这环境还真不如你,那次也是我和刘二一起,当时我跟刘二两个差点被吓死,头一次有了出去之后再不干这行的想法。”说到后来宋叔略有感触声音也渐渐变低了。 我赶忙插话道:“那后来你们怎么出去的?” 宋叔干咳了一声笑道:“我们是自己吓自己,吓了半天,终于我俩冷静下来顺着记忆一点一点的摸出来的,那时候年轻听的老一辈讲的故事又多,那一路没被什么机关害死,但我们自己不停的脑补差点把自己吓死。”说到这宋叔开心的大笑了起来,想不到老派的宋叔也有这种白目的经历,我好奇问:“一会教主上来了,我得问问他第一次的经历!” 宋叔也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刚已经停止的笑声又笑了起来,道:“其实教主第一次遇到过这种情况是跟我一起,但因为我在旁边,他表现虽还算镇定,但其实他有多害怕你知道吗?”还没有等我回答,宋叔开心的迫不及待的接着说:“当时是我们掉入一坑洞下面,手电也摔坏了,等别人来救我们,等救上来之后,教主说他腿摔断了,出去医院一查,好好的,就是一点擦伤,我后来才想明白,他是腿软怕走不动丢面子,所以才演的这一出。”说到这宋叔渐渐平息了笑声,我想想当时的场景,却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我笑道:“没看出来,他还有点急智!”突然一个光点从水中露了上来,“什么急智?”教主喘着粗气浮出水面问我。 我这时一心只关心能不能出去,也顾不得回答,就问道:“没什么,下面怎么样?” 教主划着水喘着粗气说:“不知道…还得再…下去看看!”说完又深吸一口气潜了下去。我和宋叔聊着家常,教主上上下下差不多有十几次,终于爬了上来,我把秋裤脱了想帮他擦擦,刚到旁边,教主一脸嫌弃的一躲说:“滚,几天没洗了,少往我身上擦。”我奇道:“你平常不讲究啊!”教主说:“谁让你讲究,对你就得讲究!” 我也懒得理他,抛过秋裤问道:“下面怎么样,能出去吗?” 黑镜 教主接过秋裤开始擦拭身体说:“要潜入下面很深,才有一个水洞,我最远只能游到洞口,就折了回来,没敢再往前,怕游不回来。 因为按道理来说这边的水平面对应的就是外面的水平面,所以水虽然深只要洞没有多长,凭一口气还是有机会的,我现在只怕两件事,一、不知道那个水洞能不能过人,如果游到中间不能过人到时候根本没气力再返回来。二、就是水洞太长,我们没有氧气设备根本没办法游那么远。” 我不死心的问:“没有别的出路?”教主摇了摇头说:“我还往洞下潜了十几米,那里什么都没有。” 宋叔想了想说:“也就是说我们得想个增加氧气的方法,要不我们肯定出不去。” 教主擦拭干身体之后用衣服垫在身下坐了下来说:“其实我上来之前想了个办法,小水的包不还在,来之前我看了裴朋军他们买的还真是好货,这种pvc防水包很贵,看来不是花他们自己的钱,他们买的都是好东西。 我想存点气应该够我换两次。”我满脸喜色的望向宋叔,宋叔苦笑着把背包翻了过来指了指一个裂开的口子说:“刚才可能在漩涡里的时候划烂了。” 我不死心的接过来翻看了半天最后才一脸失望的扔向教主,教主接住随手翻了两下说:“你们都看完了还抛给我干什么!” 我顿时没有心情说话,宋叔也是一脸沉重,也没开口。教主和宋叔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我心里也乱七八糟的,不停的想着怎么这么倒霉,知道出口在哪还是出不去,脑海中不停的想怎么增加氧气的方法,但现阶段根本没有任何方法。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心里一横调理了一下心情,豪气万丈的说:“我们进去看看吧,看是哪个王八蛋非要我们陪他。” 教主和宋叔怪异的看着我,我顿时没了刚才的豪意略有心虚的说:“怎么了?”教主说:“第一次看有人把这么霸气的话说的这么娘,没被鬼附身吧!” 我顿时骂回道:“滚蛋,你当我想进去,先进去看一下,万一里面有出口呢?” 宋叔看着洞内点点头说:“小水说的是,刚才我们光去想怎么从水里出去,都忘记后面有个熔洞。” 宋叔说的的不好意思起来,我才开始只是想反正出不去了,进去看看,然后再下水拼一把的,教主一讽刺我,我脑中灵光一闪强行找了个理由,其实我真没想这么多。 但我们都没想到要进这主墓室找出口,可能都明白那里可能比这里更凶险,所以潜意识都不想进去。 我们检查了一下包里有什么东西之后就再次往洞内走去,看着旁边的教主和宋叔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宋叔和教主一脸防备的看着我,身子也慢慢往后退了两步,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么紧张的时候,我突然又无故发笑确实吓人。 我指了指我们解释道:“你们说我们应该算是裸盗吧?我们这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教主和宋叔看了看自己,明白我笑什么之后,也咧嘴笑了起来,教主笑的前俯后仰一脸自信的道:“这样我们向前人借钱这样更可信了!” 突然又像想到什么说:“你这样的说不定到时候不用开口就给你了!”我明白教主等我接话,他说的肯定没好话,我扭头就往前走去,可是我忘了宋叔可不知道这套路,我刚走,宋叔就问了句:“为什么?” 教主本身看我没理他还有点失望,听到宋叔问他顿时来了精神说:“因为主人家看水货这穷的没衣服,样子又那什么,哪还用他开口,就怕他想不开死到这,恶心主人家。”宋叔看了我一眼,上前踢了教主一脚骂道:“说什么在!不像话!”只是语气还是掩饰不住的充满了笑意。 我没再答话,无所谓的往前走,教主还以为我生气了追上来说:“怎么了,还生气了,我是说的有点过份了!” 我斜了他一眼小声说:“你让我怎么回你,你爸在旁边!”教主瞬间明白我还嘴不管说什么,宋叔都会尴尬。 教主给了我个了解的眼神,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豪爽的说:“这么懂事,小雪那我就不抢你的了。” 我翻了翻白眼,小雪哪是你说抢就抢的,她抢你还差不多。我们三个再次回到熔洞口,洞口就是一个一人多宽的石梯,我刚准备往上走,宋叔伸手拦住我,指了指教主示意让我跟在教主后面,然后宋叔满脸郑重小心翼翼的往上走,我们战战兢兢的爬了上去,虽然也就三四层楼那么高,但我们用了半个小时才上来,站在平台上看清楚前面的场景之后,我的心中一寒,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全身鸡皮疙瘩顿起,我不自觉的后退几步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我开始掐自己左手,疼,钻心的疼,但我却没有醒来。 前面是一具青铜棺,四周墙壁上全是奇怪的花纹,青铜棺四周点着一圈长生灯,共有九盏,排放的方位应该是按照星图摆放的。 让人震撼吃惊的是正对着石棺墙壁竟然是一个镶在石壁上的巨型半人半蛇的雕像,虽然在上面的石洞我们都已经看到比这更大的更恢宏的石像,但这座确能让人见过的人过目难忘,因为它有可能是黄金做的,为什么不能是黄铜或贵金属,因为整体是黄铜在这么潮湿的环境里一定会有铜锈或呈绿色,但这座雕像确还是金灿灿的,除了颜色深些。 为什么我说可能是黄金,因为它可能只是面上镀了一层金,这也可能达到这一效果,但我却无力去验证真假,满脑子都是不敢置信。 教主到是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看着宋叔,只等宋叔一声令下马上杀过去验验真假,但宋叔确一脸深沉的看着雕像,好像想到了什么。 而让我有刚才说的那种表现的不是刚说的这些,好歹我这两次盗墓我也有了一些见识,再诡异离奇宏大的场面我都不至于表现成这样。 但是这里却和我刚晕倒做的梦场景差不多完全一样,最重要的是青铜棺前的黑镜都一模一样在同一个位置,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我已经死了?纷乱的思绪渐渐把我占据,忽然一股大力抓住了我,我愣愣的看过去,正对着教主一脸关心的眼神,我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只是现在这个场景我好像刚梦到过的差不多。” 教主看我没事,解释说:“你不用想了,有时候死者执念太深是会影响精神不太坚强的人,按现代科学来说就是这里形成了磁场,它会影响你的脑电波,再说你不是不完全一样嘛。” 我这才缓过神来,我安慰自己跟梦镜一样有什么可怕的,平常很多人不都有见到某些事某些场景总感觉似曾相识,可能就是在梦里见过,只是梦太容易忘记,而我只是记得比较清楚的梦而已。 想通之后,我想到教主的话,意外的看着教主没想到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教主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一脸嫌弃的说:“是吴老板给你说的吧!”教主反驳到怎么可能,老子平常也看书的好吧! 宋叔看我没事了问我梦里还发生了什么?我把我梦到的跟他俩讲了一遍,宋叔陷入了沉思,教主倒是一脸不以为然说:“一个噩梦想那么多干什么,难道那棺材里能躺的是你!” 教主的话像霹雳一样炸在了我的心头,我不自觉的看向青铜棺,宋叔也是紧盯着青铜棺,教主看好像说错话了,赶紧补充说:“不可能的,这里不可能有黑洞似的东西,你们看。”说完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 一样的,吗的,跟梦里我看到的情况一样的,石头好像穿过了黑洞或者也可以说黑洞吸收了石头,反正没有石头落地的声音,我看到的,教主他们也看到了,宋叔面色难看的盯着黑镜,教主不敢置信的吞了吞口水说:“要不我们还是撤吧!我看这有点邪门!” 我是看到上面和我梦镜相同的时候就开始打退堂鼓了,现在有人提议退出去,我求之不得,正要说走的时候,宋叔突然示意我们安静别出声,本就安静的环境更静了,外面传来一阵渐近的“咚咚”声,宋叔立马关了手电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躲到转角处,我和教主这才反应过来有样学样的捡起石头,接着就全神贯注的盯着黑暗中的甬道。听着越来越近的“咚咚”声,它每一下都好像响在我们心里,我重重的捏着石头,既害怕又紧张。 陈浮 其实甬道不长,只是感觉上过了好久,就在我眼睛都有干涩之意的时候,声音也越来越近了,但下面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没一会就感觉声音已经来到楼梯下停了下来,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那绿皮怪? 声音停下来之后再也没有响起,这是上来了还是站在原地。我们迷惑的对看一眼,宋叔压了压手示意我们等待、不要动,就在我们盯着楼梯不放的时候。 突然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你们是在欢迎我吗?”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们吓了一跳,我身体一个激灵往后看,差点把石头扔了过去。 那长生灯照在一个人的脸上,一半亮,一半全是阴影,再配着他的笑,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要不是认出那人的脸,我已经把石头扔了过去,只见帅哥笑容满面的站在平台边缘看着我们三个,我看了看他的身后,他应该是从山壁上爬上来的。 他看着我们三个愣住没说话,就啧啧称奇的开口说:“说实话我还真是好奇你们怎么下来的!”教主马上不服气的说:“你能下来我们就不能?” 我一下子想起小雪刚是跟他一起走的现在人呢?暗道不妙,我马上开口问他小雪呢? 帅哥撇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我听到瞬间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不敢想像一个人留在那种环境下是什么感觉,我不禁感到愤怒,为什么他可以答的这么轻松,他俩相处了几个月不算朋友也算是个熟人,为什么他可以对一个熟悉的人这么残忍,我愤怒的质问帅哥为什么不带上她。 教主望了我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你为什么不保护她。” 是啊,她又不是他的谁,他没有义务,一瞬间我心里有不甘、有愤怒、有自责、更多的是连我自己当时也没感觉到的伤心。 复杂之情在心里不停的变幻,我呼吸开始加重起来,教主拍了拍我什么也没说,帅哥看了一会笑道:“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不去找她。”我顿时有些词穷,还没接腔,教主说大声骂道:“你才该死,滚蛋,要不是你救过我们,老子就上去削你了,瞎bb什么!”帅哥倒没动气还是一脸笑意的说:“下个楼梯就该死,那小雪不上来也对。”帅哥说完就扭头往青铜棺望去。 教主刚要再开骂,突然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他看向我,我也反应过来不自觉的问:“她在下面?”帅哥没说话好像目光被那面黑镜所吸引一样。 我正不可置信的时候,宋叔突然把手电扔了过来,我手忙脚乱的接住,一下子就明白宋叔的意思,下去看看就知真假,转身就马不停蹄的往下跑去,宋叔冲教主使了个眼色,其实不用宋叔说,教主他就已经在我动身之后追了过来。 我打着手电下去,果然在最下面看到躺着地上的小雪,我过去探了探鼻息,挺稳定的应该是晕过去了,我把小雪背了起来,正好看到教主过来,他看到我背着小雪一脸坏笑的说:“哟,背的是爱情吧,重吗?要不我来,我经验比较丰富!”说完就要过来接,我踢了他一脚笑骂道滚! 我背着小雪气喘嘘嘘的再次上到平台上,一上去把小雪靠着墙放在地上,我全身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教主一脸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就往宋叔那边去了,我正喘着粗气想着以后要锻炼身体了,还是得喝狂能盖了,那家伙一口气能上五楼不喘气。 歇了一会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教主的声音竟然都没有太反常了,我坐起来一看就看到场中气氛不对劲了,教主他们三个用奇怪的眼光盯着我,是的不是用看的,是用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好像我会突然暴起伤人或瞬间变身一样,在这样的环境下,我顿时感觉四周一切诡异异常,让人发毛。 难道他们离石棺太近被什么附身或中邪了,我强笑了一下咽了口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你们别吓我了,我胆子小!” 教主脸色巨变小声说:“确实有点问题,按理平常不对劲的时候他应该凑过来的。”虽然声音小,但四周太静了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听完我就感觉感到莫名其妙,骂道:“谁有问题了,靠,这种环境你们行为又异常,谁敢往你们那凑!是不是那小白脸又说什么了,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们不信我!信他!”教主和宋叔面面相觑的对看了一眼,帅哥还是一脸微笑好像我说的不是他一样,接着转身又去研究黑镜了,教主挠了挠头为难的说:“证明一下你是你?” 我听完迷糊起来,刚才还好好的,他们是走近青铜棺态度才变的,难道那边有什么?为什么要证明我是我,难道这有外人?我刚想侧着过去看看青铜棺的时候,教主举起手上的石头警告我说:“别乱动,先证明,要不别说我不讲情义。” 我忍无可忍,你不是让我骂,我就从你小时候开始骂起:“你个王八蛋,三岁的时候你尿裤子是谁陪你晒干才回家的。五岁的时候你看中隔壁班的小雨,是谁帮你想办法让你亲人家一口的。隔壁小胖知道后带人来打你,是谁帮你一起挨……” “停,停…别说了,我相信是你!”还没等我发泄完,教主就一脸尴尬的阻止道。 宋叔从教主的反应一眼就看出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但也不知道刚看到什么,这阵还是面色复杂的看着我。 这时候我也不敢轻举妄动,首先得搞清楚为什么他们不相信我还是我,我觉得答案一定在青铜棺那,因为刚才我要看,教主阻止了我。 我试探的说:“我现在能过去了吧?”教主刚要靠近,宋叔拉住了他,给我让了一下路。 我背起小雪,我看现在情况诡异,也没敢留小雪在原地,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青铜棺,但也没敢靠近教主他们,我慢慢的围着青铜棺转了一圈,除了看出青铜棺上花纹独树一帜,别的还真没看出有什么奇怪之处。我疑惑的看向教主,教主看我看他,指了指棺尾,我再次往棺尾看去,难道是花纹有异,我开始想这花纹纹路是偏向哪个朝代,正思考间,突然眼角扫了一眼地上,这一看我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看我不对劲了,我心里也开始暗暗发苦,心里也开始迷茫、疑惑,更多的是害怕,四周的不真实感再次传来,只因地上刻着一个名字,是我的名字,陈浮。 开棺 小雪这一动作差点把我们魂给吓飞了,刚看她一拜就觉得不妙,想不到她这么雷厉风行,我们三个同时把她往后拉,教主拉着她大骂道:“你疯啦!你比我们都聪明,怎么这不该干的你非要干呢?”小雪奋力挣扎着说:“我…来的目的…和你们不同。” 我们一起松开了手,正想问她什么目的的时候,突然长生灯竟然熄灭了,四周瞬间黑了下来,而且竟然有风吹过我的后脑,我暗骂一声邪门,心里恨不得扇小雪几把掌,这手贱出效果了吧! 忽然一阵光亮了起来,我眯着眼半天才适应过来是宋叔打开的电筒,刚才我背着小雪上来瘫倒在地上,就顺手把电筒抛在地上了,后来发生的事我根本没顾得捡,想不到宋叔收着。 我们向宋叔那聚了过去背靠背围着圈站着,我刚想骂小雪,只见她根本没往我们这靠拢,她竟然站在青铜棺前用力推着棺盖,直让我们看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心都快跳出来了,还好的是青铜棺盖很重,小雪一个女的,她根本推不动,我们再次上去要拉住她,这次我暗自发誓绝不松手了。 我不停的想到底为了什么,值得她这么拼命,而且经过上面的经历,她现在竟然没一点怕的感觉,我突然发现我很锉,连个女人都不如! 还好我们拉住小雪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把棺盖推开,虽然心里知道她不可能推动,但是就怕万一。 一看没任何变化我们松了口气,小雪开始不停的在我们手下挣扎,想挣脱我们,但三个男的哪是她能挣脱的,忽然我感觉手下一松,只看小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我正错愕间,小雪已经从我们手中挣脱了出来,一拳向我脸上冲了上来,我就感觉脸上一股大力袭来,把我打了一个哴呛,差点咬到我舌头,接着小雪转身一个扫腿扫向教主肚子,动作不停的转身用手肘袭向宋叔,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合成,教主被踢中连连后退刚好撞到青铜棺,唯一躲过这一连串攻击的是宋叔,他一看小雪向我袭来就想去制住她的,但小雪动作太快,宋叔只好往后退了一步,先闪开攻击,再寻找机会制住小雪。 而挣脱之后的小雪一看场中情况也不恋战,正准备再往青铜棺那跑,我捂着脸生气低吼道:“难道你非要我们陪葬!这是你想要的?” 小雪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对不起,快要到青铜棺的时候,忽然青铜棺盖自动打开了,我突然看着往我们这边跑的教主,顿时有一股无力感传来,宋叔看着教主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干什么了?”教主也是一脸无奈,说:“我好像碰到机关了。” 我们一脸防备的看向青铜棺,已经做好了从里面蹦出任何东西的准备,小雪也没再往前走,就这样呆了三分钟,教主开口小声说:“是不是我们气场太强,镇住它了!”我和宋叔没有答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青铜棺,宋叔对我们悄悄的说撤。 这时,小雪再也站不住了,开始往青铜棺旁走,我着急的小声喊她:“快回来,我们走,那边有出口,只要有命什么谜底解不开!” 小雪听完身体顿了一下,还是慢慢的向青铜棺前移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往她那跑去,想趁她没接近的时候把她拉回来,不是我胆小,是这墓太诡异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保守点好,小雪一看到我快速接近,脸色一变,也加快速度躲着我往青铜棺那移动,小雪靠近之后僵在了原地,我暗道一声不好还是晚了一步,我快到棺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慢慢探身往棺里看,等看清我也愣住了,棺内是一个椭圆形的干肉,教主和宋叔这时也一脸紧张的跟到我旁边,教主一看就叫道:“这棺里包个香肠是什么意思?” 宋叔听完头上青筋明显动了动,一字一顿的说:“你小子回家看半年书,再不准出门!如果再乱跑就别再认我这个爹!” 我正挣扎是问还是不问的时候,小雪解释说:“这是太岁,具体怎么制作的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传说这种特制的太岁能阻隔时间的流逝!” 我惊讶的道:“你意思是说里面的人可能没死?”小雪点了点头,不过眼睛里的失望一闪而逝。接着她感叹道:“这些传说都是过去的人一厢情愿的,哪有东西能阻隔时间,什么都不能!”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生气的问她:“你这下满意了吧?你到底在找什么?”小雪笑笑说:“你不知道的,我有我的理由!”虽然小雪在笑,但话里确充满了苦涩。 我正准备仔细问,宋叔突然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我强压下微张的嘴,也疑惑的仔细听有什么声响,四周静下来之后,确实有种“咔嚓咔嚓”的脆响声,仔细一听有点像是蛋壳孵化蛋裂的声音,我一阵心惊,浑身发冷的想寻声望去,确发现这声音是从四周墙壁上传来的,龟裂的声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 我望向洞壁四周的墙壁,只见那些人身蛇尾的雕像眼睛竟然有些睁了开来,发出绿油油的光,没多久整墙的雕像竟然都睁开了眼睛,直竖竖的盯着我们四个,那感觉犹如被万箭穿心,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浑身发冷、吓的我腿软的像面条一样。 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巨响,只见小雪站在青铜棺旁,棺内那人形太岁已经破裂,露出里面包裹的人,只见那人好似睡着了一样栩栩如生,身上穿的白色的衣服,长到腰间的头发,本来我猜到这里面可能是那望空大师的墓,我也想过他会是什么样,普普通通的、慈眉善目的,但真看到确让我有些讶异,里面竟然是个女人,不是长相秀美的男人,确确实实的是女人,看那胸部和头发而且没有喉结,这只能是女人,不只我莫名其妙,我们互看一眼,都是一脸茫然。 再看那人穿着衣服样式有点像汉服但又有些地方不一样,胸前戴着一挂了半圈牙齿的项链,那牙齿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像是狼牙但又比狼牙大几圈。 怀里抱着一个玉蝶、一墨绿色小瓶还有一金页,那人旁边多了块石头不用看也知道是小雪干的,小雪一把把那些东西抓在手里,正一脸狂喜的翻看手中的物品,我突然发现碎裂的太岁下面有什么陷下了一点,我心想不妙,赶紧大喊一声趴下。 教主和宋叔一听马上就趴了下来,我也赶紧趴了下来,小雪在青铜棺旁听到我大吼一声条件反射的往地上一趴就地一滚,她刚趴下,青铜棺外就一圈黑影射向四周,那动作要多快有多快,应该是利箭之类的东西。 触发藏在青铜棺底的机关,应该就是移走上面压着的太岁,正想着,就被四周碎裂声惊醒,四周声音越来越小,说明东西快出来完了,宋叔卧在地上情急大喊一声跑。 说完爬起拉住教主就往楼梯处跑,我也赶紧上前扶起小雪,刚到青铜棺边就看到那人身下有一青铜匕首青铜匕首短柄罕见的是一圆形,上面的花纹好像和未央宫我拿的那青铜器一样,我随手一拿,拉着刚站起来的小雪就跟着宋叔跑。 虽然我这阵心里恼火后悔救她上来,更有冲动丢她到这,但也只是想想散散郁闷,跑动中想骂她几句出出气,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只顾拼命往前跑。 逃跑 跑动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后面像是星星点点的光直追着我们,可能换个环境这就是拍偶像剧的萤火虫,但是现在那我只感觉那绿光要多凶狠有多凶狠,而且密密麻麻的跟在我们后面,还有一些竟然还浮在空中,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已经跑到阶梯处,我再不敢往后看,前面宋叔和教主下楼梯直接用跨的,根本没想过会不会摔下去,只恨自己少长了几条腿。小雪跟我到这之后,突然把我手甩掉,我不解愤怒的看着她,她急说:“你这样拉着我跑,这下楼梯根本没法保持平衡,只会害死我俩。” 说完就快步开始往下跑,她一下子只跨两阶,虽然步子小但速度也不慢,我根本没敢愣神,小雪一有动作,我就紧跟着她往外跑。 这一跑起来就看出差别来了,教主和宋叔拿着的灯光离我们越来越远,我拼了命的跑,其实从未央宫出来我也开始锻炼身体了,但真跑起来也只是勉强能追上小雪,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四五层楼高,连小半分钟都没要到就已经下到了底,宋叔和教主已经转弯看不见了,只是矿灯的光照在弯道处,宋叔估计是怕我们黑暗中没有个方向,所以向后照射身子还在向前跑。 我和小雪跑到弯道处,只见宋叔和教主正一脸焦急的站在水边期盼的望着弯道口,看到我们狂喊一声快,我边跑边喘着粗气跟快我几个身位的小雪说:“水下面…有个水道…一会你…深吸一口气…跟着我们…那水道我…们也不知道…有多长,你要有心理…准备!” 说完我条件反射的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把我吓死,只见填满整个洞穴的蛇向我们追来,而且这蛇上半身比蛇尾宽了至少两大圈,好像吞进了什么一样,最让人心惊的是竟然身子两边还长着爪,这他吗的是什么品种。 那密密麻麻的好像把后面的所有东西都吞没了一样,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追在我身后的一个人形物体,那人形物体衣服看到有些眼熟,突然我想起来它的衣服不是刚才套在那女尸身上那件吗?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它全身像橡皮似的拉的老长,它的脸伸长的就快贴到我的身上了,那脖子伸的简直是违反人体科学,我脑海中只浮现出丧心病狂四个字,他吗的老子不会进的不是古墓是一个科学怪人的地下室吧,怎么什么怪物都有,让我心惊胆颤的吓的差点跪下的是它伸过来的头竟然没有脸。 我看了一眼,腿软颤抖的厉害,再不敢回头看,开始拼了命的加速狂奔,那段路不长也就十几米,我感觉我比奥运飞人跑的犹快几分。 宋叔和教主在看到我身后的东西的时候,面上表情那也是相当丰富复杂,看来这里的怪物对他们的过往盗墓经历冲击也很大,就在我已经快到水边的时候,忽然我左背上一股大力传来,我顿时保持不住平衡跌倒在了地上,我赶紧就地打了个滚就想站起来接着跑,但脚上却好像有什么抓住了我。 我情急的低头一看,看清之后心就凉了下来,是那橡皮人抓住了我的腿,它的头慢慢的飘了过来,我暗道还好这家伙现在没有嘴,就怕它手撕我,别的不怕,我赶紧拿起刚捡的刀准备划开它手,只见它脸猛的凑了上来,把我撞的一个踉呛,手上的匕首也掉到了地上,它却站在原地,脸竟然慢慢开了个缝,像花似的慢慢打了开来,那牙齿整整齐齐、大大小小的排了三圈,这时想捡匕首已经来不及了,它的嘴离我已经只有小半米了。 我暗骂一声靠,老子怎么这么倒霉,遇到的都是要吃我肉的,老子又不是唐僧。这时突然几块石头砸中了它,只见宋叔他们三个不停的扔着石块,教主着急的大喊:“你还愣那儿,难道你想跟它吻别了再走?” 我听到这话反应了过来,捡起匕首狠狠的往抓住我腿的手砍去。 我本来想这陪葬的匕首不说削铁如泥,至少也应该是锋利无比吧,我铛的一下砍过去,匕首“铛”的一声竟然断了,唯一值得庆贺的是那怪物吃痛放开了手,但确用力重重的反扇了过来,又是久违的失重,我正盼着熟悉的落地声,但确没有让我梦想成真,这次我直直的摔进了水里。 靠,也没有深吸口气,我刚想浮上去吸口气,就看着宋叔他们三人飞速游了下来,再看水面一片绿光紧跟着他们身后,那速度比鱼也慢不了多少。我赶紧变向控制住身体向教主所说的水道游去,经过两次入水,我也比较有经验了,这次落水没有慌张,我快速往下潜去,没一会就看到教主所说的水道,水道呈半圆口样式,水道里竟然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我瞄了一眼,之中竟然还有瓷器,不知道是不是涨潮的时候从上面带下来的。 这时宋叔和教主也游了过来,招呼我赶紧进水道,我往后扫了一眼小雪也紧紧的跟着这才放下心来,转头快速往水道里游。 水道大概二人宽,刚游进水道没多远,就感到后面一阵波动,我们扭头一看顿时一惊,就着灯光小雪已经进入水道,但是她却紧拉着洞口突起的石头,好像被什么拖着往后退一样,我转头就想回去帮忙,宋叔和教主赶紧拉住我,摇头示意不让我去,我用力挣脱他们就往小雪那边游,这时我才看到小雪的腿上一只雪白的手紧紧的抓住她,我刚游到小雪旁,就见那无脸人的头也出现在了水道口,它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抓住了小雪,用力的向后拖去,我赶紧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游到小雪旁,用力向无脸人的手砸去。 小雪看着我淡淡的摇摇头示意让我走,我这时走也感觉来不及了,人脸已经过了水道口,那一片片绿光也紧随其后,还有一些已经越过了无脸人向我俩冲了过来,我一边加速往那手砸去,一边想就算是这无脸人游得再慢能躲过它,但现在肯定也游不过那些蛇。 正半等死状态的时候,那无脸人越来越近,而且再次慢慢的张开了口,它刚一张口,那泛着绿光的蛇确好像躲避什么似的集体向后退了过去,我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回事的时候,那齿轮一般的巨口已经快靠近我俩了,我条件反射的把手上石头扔向巨口,唉,想不到我这天天买彩票、偶尔也扶老太太、老爷子过马路的好人,最后死在绞肉机下,有没有天理。 我正叹天道不公的时候,忽然教主和宋叔出现在我眼前,怀里揣着几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不停的向着巨口“喂”去,教主一边扔一边焦急的向我比划先指了指肚子,又指了指无脸人,我看向无脸人这才发现它每吞一块石头,肚子都壮大一分,这两人宽的洞口它就已经快占满了,我正想加入扔石头,那无脸人突然松开了小雪,猛的把手伸手自己的嘴里,好像想把自己的肚子石头拿出来,我心想这家伙全身上下来不会只有这一个口吧,想到这竟把我自己恶心坏了。 这时教主过来推了我一把,用眼神传达了你看个屁,还不逃命!我这才回过神来,其实这一切虽然说的、做的很多,但发生的很快,连小半分钟都没有,我们再次撒丫子往前游,教主游在最前面,宋叔和小雪居中,我在最后,我想要不是照顾我,估计他们会更快几分。 我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水道渐渐开始向上走,而且越来越窄,有些地方只能侧身通过,而窒息的感觉再次传来,鼻子也是越来越痒,我的头脑又开始不清楚起来,全身也渐渐没了力气,我在侧身通过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力把我向后拉去,多亏通道窄,我卡在石缝中没有被拉回去,但挤压的感觉就不太妙了,我瞬间再也闭不住气,虽然脑子明白自己在喝水,身体轻飘飘的疯狂晃动,好像是想抓住空气一样,四周的水这时再感觉不到大的阻力,只感觉软绵绵的,意识被疯狂的拉长又不受控制,还没回忆这一生的就再次晕了过去。 逃生 突然间,一阵强烈的呛吸感觉再次传来,我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嘴巴、鼻子不停的咳出水来,眼泪也是难受的瞬间包裹住了眼睛,反胃的感觉也瞬间传来,根本吸不到空气,有那一瞬间我感觉我会窒息而亡,直到有人不停的拍着我的后背,柔声说:“别着急,冷静,慢慢的深呼吸!” 咳了大概半分钟,我终于才缓了过来,贪婪的吸着空气,抹掉眼睛上的泪水,小雪正蹲在我的旁边,我抬头才看清现在在什么地方。苍天,我终于出来了! 除了我背后是一湖泊,四周是高高矮矮的石头形成的河岸,我周边还有几个水坑,如果没有标记再回来,我一定再找不到入口,再远处就是树林。 这时候天是蒙蒙亮的,也不知道是晚上还是早上,但我这时候却感觉无所谓,大爷的,终于离开那鬼地方重见天日了,是白天还是夜晚一点都不重要了,我一下站了起来,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疯狂的大喊起来,直到我气闷有了晕眩感,声音再也发不出来,我才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压抑久了,还是怕死,泪水也不自觉从眼角流了下来。 教主和宋叔虽然也很激动,但还算平静一直等我发泄完毕,才过来抱住我,宋叔不停的拍着我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都结束了……” 我紧紧抱着他们哭了很久,这才想起小雪也在旁边,赶紧放开了他俩,用手擦了擦眼睛说:“咳的我眼泪都止不住了。” 小雪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没有答话,我更觉得不好意思,插话道:“我晕过去之后发生什么了?”教主刚想开口,我赶紧打断他说:“小雪你来讲讲吧!” “哟,怎么地嫌我讲的不好。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听人家的声音吧!”教主斜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 我没理他,催促小雪赶紧讲,小雪白了我俩一眼缓缓的道,当时我被抓住往后拖卡住之后,教主他们三人看到之后赶紧过来拉我,费了老大劲才把我拉出缝隙,刚拉出来就差点把他们几个吓死。 那无脸人也跟着被拉了过来,那巨口一张就准备朝我咬来,教主这时反应过来用力“啪”的一脚踢向无脸人的后脑,那无脸人头重重一顿,脖子晃动了几下调整了方向就再次咬向我,教主这次发狠重重往它头上一踩,被教主踩到了地上,当然它也没有个表情让我们判断在水里痛不痛,反正教主踩完之后,那无脸人放开了我,全力想抓住教主,教主水性比我们都好,那是相当灵活,他在水里比划让宋叔和小雪带我先走,他来断后干扰这无脸人。 宋叔一咬牙就和小雪带着我往前游,也没游多远就浮出了水面,宋叔交待让小雪照顾好我,就准备再次下水。刚要下去,教主就钻了出来。 因为那水道狭窄,而且教主又没有武器,对上那无脸人那是相当凶险,我后来也问过教主他怎么躲过那无脸人的,他笑着骄傲的说这个英雄的故事他会讲给他儿子,到时候让我问他儿子。 我当时问教主后来怎么回事,教主只是高深莫测的笑笑就是不说,我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也没再问,站起来说:“现在又遇到问题了,我们现在在哪啊?怎么回去?”宋叔看了看四周接口说:“看这个湖的样子,应该是这在我们下的盗洞左侧。”说完又转了几转看了看周围,站定之后说:“我现在面向的是南,时间应该是早上了。”我好奇问宋叔怎么知道的。 宋叔解释说:“影子在右侧,人面向南方,左侧是东,右侧是西,由此推断光在在东边,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所以你说是早上晚上!” “小浮,你别学小君不学无术,你多看点书!”宋叔劝道。 教主一听就乐意了开口说:“谁不学无术了,当年期末考试哪次不是我高!”宋叔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考试你哪次不作弊给我说说!”教主刚想强辨几句,但又无法反驳最后涨红了脸,我赶紧插话省得教主尴尬:“我们还是走吧,你们不感觉天冷吗?” 宋叔点点头,由他打头往村子里走,我手上的表早就不走字了,宋叔他们三个表也不知道被绿皮怪扔哪了,教主不停的抱怨着亏大了,他的表多贵。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出现了几个穿着户外装备的人挡住了我们,宋叔、教主和我互相打了个眼色,示意一会有情况先下手为强,因为我也看出他们的装备不像普通的驴友,包上突起的部分一看就像工兵铲,那几人也没向我们靠近,只是站在原地,其中一个走了出来,从包里掏出一套衣服走向了小雪,小雪回身跟我们说:“没事,是我们的人。”说完接过那人递过来的衣服,又咐吩他让他给我们几身衣服。 把那伙人拼凑出来的衣服穿上之后,顿时感觉舒服多了,这种舒服多是心理,虽然在野外但是夏天刚过还不是太冷,就是没穿衣服到处走还是感觉挺别扭的。小雪找了个大树挡着换完衣服之后,跟那人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过来给我们留了一登山包,又给我们指了个方向说:“往那个方向走就能出去了,我有事要走了,你们保重!” 我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她已经走了过来,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小声说了句:“我会去找你的!”说完就不带留恋的走了,我把刚想告诉她的密码的事压了下来,看着她远去的背景,我心情复杂,教主过来搂着我的肩说走吧,结束了。 他这个结束也不知道是指这件事情结束,还是指我和小雪到此结束了。我想叔叔也救出来了,我们也没事,这也算是个好事,收拾心情跟宋叔他们接着往回走。 回到苏州有半个月了,宋叔和教主一直在处理刘爷的事情,毕竟刘氏集团掌舵人不在了,需要处理的事很多。 我一直盼着小雪过来找我,但她确再也没有出现,也许真像教主说的结束了,期间吴老板来过一次,聊了会近况,他母亲病情有所好转,他知道我和教主去救宋叔这件事了,但他什么也没有提,走时他郑重说让我们以后有事了找他,看他样子还是有些愧疚,毕竟忠孝不能两全,他母亲那时候那种情况他哪能走得开,我劝慰了他几句,补充道有事以后一定找他。 其实经过这次盗斗,我经常会想起那石柱上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棺木前有我的名字?还是我的笔记?帅哥去哪了?出来碰到那无脸人怎么办?无脸人又不是那望空大师,那他花这么大的工夫造这么大的工程是为了什么?那元亮先生跟这墓有什么关系?长生丹是真的吗?我发现问题是越来越多,索性也不再想了。 来电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期间一陌生号码给我打了一电话,我一听是小雪的声音,她问我上次说的老秦留下的密码是多少,我说完之后还没寒暄,她就挂了电话,我顿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看着电脑发起呆来,越想越没意思,也没有心情在再店里坐下去,就打电话问教主在哪,教主报了个我们经常上网的网咖。 我关了店门打车过去,路上突然想起近段时间我的店老是关关停停的,老爷子对我意见很大,但每次看我回来都是一身伤,骂了我几次了,我在想是不是该招个伙计了。但就我这店养我一个就难,再聘个伙计估计早晚要倒。 想到这,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司机大哥看我上车之后一脸心事,也没敢理我,听到我叹气,再也忍不住劝我说,年轻人遇到锉折不要紧,重要的是有信心重头再来,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司机大哥估计是看我锁门又愁眉苦脸的,以为我生意不好,我刚想解释,那司机确开始介绍他当年的辉煌事迹,又是怎么沦落为的士司机,一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样子,他说话又快,好几次我想打断他,但都没成功,后来我也明白了,我怎么样,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把话说完。 好不容易熬到了网吧门口,司机还特意给我留了个电话,说人谁没个难处,也算是投缘这次免单,下次有空去喝酒好好聊,我还没缓过来,他一溜烟开着车不见了,弄的我拿着名片哭笑不得。 转身走进了网吧,在柜台处开了张卡,找到教主坐了下来,教主正一脸狂热的打着游戏,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走位、干他呀……,我摇摇头也没喊他,开机玩了一会他才发现我到了,拿下耳机瞥了我一眼问我不是要好好工作吗?怎么了,终于看出你企业早该关门了!我和吴老板早想劝你,是兄弟才一直没说!说到这一脸为我好的表情说唉,你现在明白就好,不晚! 我推下耳朵挂在脖子上,笑骂道:“滚!”顿了顿我艰难的开口说:“小雪给我打电话了!”教主操作手鼠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她怎么样了?她找你干什么?” 我说:“只问了我从秦岭那拿的密码就挂了!”教主停了下来,把耳机往桌上一扔,掏出烟点了支说:“本来你喜欢谁我只会帮忙,都不该言语,但她特别,是兄弟我说一句,别再牵扯进她们的世界,我们……”我赶紧打断教主,狂揉了下头发说:“我知道你意思,我也明白这些事,唉,所以才烦心!走,我们喝酒去!” 我们俩人随便找了餐馆,订了个包间,也不是吃饭的高峰时期,饭馆也没什么人,坐下之后我想着小雪的事没开口,教主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劝我,直到酒上来了,喝了两轮气氛才活络起来,教主说:“你小子每次喜欢的人都不是一般姑娘,还记得刘怡静吧!”教主说的是高中时期我的初恋,我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当时是教主鼓励和帮我追了很久,上大学的时候还庆幸她也跟我报的同一个,我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教主深抿了口酒,一脸追忆往昔的说:“那时候就觉得你品味不一般,不是嘲笑你,是真的,你说那么多文静的女孩子,你偏偏喜欢她!”我也抿了口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短发清秀的身影,不自觉的笑道:“她怎么了?你不觉得她气质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吗?” 教主咂咂嘴想了一下说:“那是,怎么说呢?”说到这停了一下,好像在总结语言,半天他才商憋出一句:“她是一个独立的人!”“我记得第一次帮你递情书给她,她刚好搬书上楼,有个追求者就在旁边,但她坚持自己搬,那追求者本来还想来个霸道总裁的,就抢过书要搬上去,你知道刘怡静对那人说了什么?”说到后来教主笑了起来,本来听教主提起刘怡静,但我还真怀念那时候,虽然那时候天天烦恼她不喜欢我,但现在想想很喜欢天天粘在她旁边的苦闷日子,听到这更感兴趣了,问教主说了什么? 教主半眯着眼似是回忆当时场景,喝了口酒霸道的说:“她说学长那些书送你了,说完就拿起剩下的几本书上楼了。从这时候起我就知道你是追不上她的。”我装作惊讶说:“有这回事,我每次帮她,她没有拒绝过。” 教主先拱了拱手,自罚似的大大的喝了口酒,略带愧疚的说:“我当年也年轻,一心不想你受伤,而且爱情电视看多了就想时间长了,日久就生情说不定就喜欢你了,就自作主张帮你去找她谈了一下,让她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你,我答应帮她把多余的苍蝇赶走,后来时间长了我才明白这种女孩子用这种方法是不可能的,她很有主见,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想起刚上大学的时候,刘怡静就跟我说过这事,说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当朋友也不太可能,因为我们开始的关系不对,然后说我是个好人,不想耽搁我,对我发了好人卡。当年我听到连朋友都不愿意当,当时也很愤怒,又要保持风度,就愤愤的离开了,我当年自尊心也强,而且天天想方设法的让她喜欢我,也很累了,这事后来就那样算了,直到后来很多年我才明白刘怡静说的开始关系不对,不想耽搁我是什么意思,她知道我有多喜欢她,注定不可能再做朋友,只要还在她身边我就永远不可能摆脱她重新开始。 教主多年的兄弟我也明白是为我好,当年的事就装做不知道过了。 这时,我故作生气的重重摔了下杯子说:“亏我当你是兄弟,你是说我配不上她!”教主一时有点手足无措,急忙道歉说:“我没那意思,小水你别生气,我当年也是不懂事……”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指着他笑了起来,教主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一脸气愤的甩筷子走人,我看着教主的背影淡淡的说:“你这演技怎么这么浮夸,走之前帮忙把帐结了,我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钱包!” 我一脸看笑话似的看教主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看我还是没有出声挽留,大踏步的又走了回来,一脸愤怒的对着菜开始使劲,我调侃道:“这空调温度是不是调的有点低,你肾不好别忍着,一会出去让服务员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厕所出门往左走就是!” 教主再也忍不住骂道:“你大爷的……”教主刚想反击,我赶紧打断他,正色道:“宋叔回来有没有查阅资料,那祭坛上面有什么?”教主一脸郁闷没好气的说:“没有,再说了你管它有什么,反正都不下斗了。”说完又劝我说:“你也别查了,把你那倒霉铺子关了吧,我准备退了,昨天跟吴老板说好了我俩合伙开户外用品店。” 我惊讶道:“退了,宋叔怎么说的?”教主这话就好像重磅炸弹一样,虽然经过这两次的事,我也有准备,但真听到教主说不做了,还是很惊讶! 教主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敢去吧!”我一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立马摇了摇头,教主看了我的反应不屑的说:“我爸这次也看透了,手艺可以再传,但摸金这行却不能干了,何况这次牵扯的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爱情 我和教主喝了酒也不能开车,而且心头也着实好奇日记里面到底记载了什么,就商量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刚进门我就迫不及待的开打小雪翻译的笔记本。上面写着: 1980年3月21日 今天哥哥突然带了个大胡子回来,说叫吴游,是他结交的朋友,但话语尽显拉拢之意,我们刘家就这么衰落。 1980年3月23日 今天大胡子竟然没得到我的同意偷偷的画我,大胡子自知理亏,我本想毁掉的,但画的还是挺好的,大胡子看我犹豫就说画好了送我。他恬不知耻说第一次见我就有种让他想亲近的感觉,所以才想把我画下来。我很生气,怒视他的时候,发现他眼睛很明亮、很担诚,如果他去掉胡子一定很好看,我被我当时的想法吓住了,就匆忙回屋了,心里很复杂。 1980年3月28日 我躲了他几天,今天碰到他正和五叔聊天,叔叔是少有的有学之士,平常我们遇到问题问他,没有他不知道的,平常都是他讲别人听,但今天他确像个学生听大胡子在讲,本来他们谈的文学诗词我不感兴趣,正准备离开,大胡子发现了我,拉我进来,之后大胡子突然改口谈起周游时的奇闻异事,大胡子谈吐斯文有趣,我不自觉的就被吸引了,还要五叔提醒才发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饭后,我正要回房,他让我等他一下,原来是把画给我,画上的我望向天空,四周全是天空云彩。我问他有这地方吗?他告诉我说:“那个地方是在玻利维亚波托西省西部高原内叫乌尤尼盐沼,也叫天空之镜,只有那才配得上你的清灵。”我当时竟然被他的话吓的拿着画仓惶逃回了屋内,太丢人了,小妹下次不能再怕了。 我翻了几页后面讲的是少女爱上一个人的全过程,全翻下来也没多大意义,就一目十行的看了个大致,一直到最后几页才是关键。 1980年4月28日 家里人除了大哥全都出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今天云大哥虽然跟平常一样,但我确感觉出有些不同,有时候会愣神,在我一番追问之下,他才说他最近收到一幅图,但怎么也解不开,所以愣神的时候就是在考虑解法,竟然有吴游大哥解不开的谜,我不自觉好奇起来,缠着他带我去看,他拗不过我,就给我看了,那是一幅帛书地图,我说古代地貌多变,你没查查看古时侯的图有没有跟这相近的。问完我才感觉自己傻瓜,我想到的,云大哥想不到吗?云大哥摇了摇头说他翻查了很久,应该有什么特殊方法才能解开这图,我让他把图给我,我帮他一起解,云大哥没有半分犹豫的给我了,然后告诉我让我别跟任何人说,我怎么会跟别人说,这是属于我俩的秘密,我一定会帮你解开,一定!我很开心,他现在当我是最信任的人了吧! 1980年5月31日 图我解开了,但我怕解错了,害云大哥空欢喜一场,我看得出来这地方对云大哥很重要,他平常没事就看着图发呆,我先偷偷去看一下,平常大哥也给我讲过摸金,刚好也是个证明的机会,小妹,加油! 1980年6月2日 今天终于到了目的地,虽然我不懂风水,但也看出图上这标注的地方不是什么好位置,但洞口太诡异了,明天再去周围探探再说,不知道这几天云大哥想我没有,到时候给个惊喜,我有点期待他知道后的表情,我很想你…… 1980年6月4日 我们今天在我昨天发现的风水不错的位置发现了个山洞,一进去就发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这里应该也是墓室,忠国哥劝我不要再往前了,回家让大哥来。太小看我了,我明天装装样子进去点,要不然回去太没面子了。 1980年6月8日 我们被困在这里已经三天了,洞里经常出现一种带光的虫子,像大哥他们经常提起要远离的尸鳖,我好后悔进来,刘尽和关山都被尸鳖咬了,只有忠国哥保护我了,我好害怕,我即希望云大哥来救我,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发现地图的秘密来这危险之地 1980年6月13日 我们终于走出了迷宫,但食物和水已经用光了,有两个岔道,忠国哥和我随便选了一边,这边竟然有发着光的石柱,还有一平台,再配合地下的骷颅怎么看都像个祭坛,四周墙壁全是巨像,不知道是谁依山建这么大的,不知道我这个祭品是不是这祭坛想要的,本来我提议忠国哥去另一岔道的,但忠国哥说外面尸鳖太多,我们本身来到这就是运气,他不敢出去赌一把。而且看这石柱的高度,上面应该是顶,这边逃出生天的机率怎么都应该比那边大。 1980年6月14日 今天忠国哥把剩下的食物留了下来,他说如果能出去就找人来救我,如果几天之后没有反应,他应该就回不来了,让我去另一边的岔道,我本来想跟他一起的,比起死我更怕的是一个人留在这里。但忠国哥执意让我呆在这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看得出来他想保护我,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害怕什么,看着他那关心的眼神,我无法出言反驳他。 只到他爬的我再也看不见之后,我才低下了头,一个人呆在这里,我常常被一点点的动静吓的半天不敢乱动,而且时间好像在这里静止了一样,每天过的很慢,我怕我没饿死,会被吓死…… 后面就是一个女孩子的旁白,我囫囵看了下去,不忍再细看。因为我可以从她文字中感受到她当时的害怕与绝望,后面就由我总结记录下来,刘家妹妹刘慕青单独呆的第三天,她再也忍受不了,想往另一边岔口去看看有什么,但潜出洞口,黑暗的环境她根本不敢独自往前踏出一步,她又返回了平台,突然发现平台上多了一个红色的果子,刚好她的食物也见底了,她也感觉这果子有问题,但在当时的环境她宁愿这是个毒药,吃完之后,她就晕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竟然躺在石柱枝上,身上的皮肤也有些泛绿,从那之后她发现她醒来的时候总不在当时睡着的地方,而她的困意也越来越长,她皮肤也越来越绿。 看到这,我暗暗心惊难道我们看到的绿皮怪就是刘慕青,这太匪夷所思了,把人变成怪物,而且那怪物还能踩在水面上,违反物理定律,那九阶果真的能入药吗? 我耐心往下看,刘慕青看到这样的情况,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后面就什么也没有写了,最后一页写的是恨自己懦弱和无尽的悔恨,最后她希望如果有人能捡到这本笔记本,帮她交还给刘家,顺带告诉云大哥她爱他。 会面 再后面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深深的陷入了震惊、揪心当中,我把日记本递给教主,教主看我的表情不停的变幻,早就等的焦急,一看我递给他,迫不及待的翻阅起来。才开始日记我一边看一边念给教主,后来觉得读少女日记挺别扭的,就让教主一会自己看。 我这时只感觉胸口很堵,起身把窗子打开,任凭晚风向我吹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教主也满脸沉重的走了过来,把烟递了过来,我接过点上深深的抽了一口,想用烟把郁闷、哀伤一起吐出,久违的感觉再次传来。 我以前也抽烟,刘怡静见我的时候总会咳嗽,虽然她从来没说,也没有要求,但我还是戒掉了,即使分手也没再捡起来,教主问我为什么,我装13的说过爱情过后总要留下点什么,她留下的是我,我留下的却是爱情。实际却是老爸知道我戒烟后难得的夸奖了我几句,主动问我有没有什么困难,我妈也是不停的说戒了好、戒了好,后来也不想惹老俩生气就一直没再抽。 两支烟过后,我的心情平静了点,苦笑说:“想不到是这样!”教主没有开口,我接着说:“吴游是故意的吗?”我指的是吴游故意接近刘家,想借刘家揭开这个秘密,可是他没有算到刘家的妹妹太痴情了,真的没有告诉家人,而且还机缘巧合的揭开了秘密。教主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日记直到最后也没有提到我父亲,看来当年我父亲真是单相思。” 我狠狠的抽完最后口烟,在窗台按灭烟头说我俩对对看日记本里翻译的全不全,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翻译,才开始我们从前往后翻译后来发现关键应该是进洞之后,从后往前节省时间,一直翻译到早上五点,我再也坚持不住提议休息会,上午去见小雪,问问她给我们看这干什么?我们翻译的内容和小雪翻译的差不多,因为有些是拼音,只有全篇翻译出来,才能连起来读,看出上面写了些什么。 教主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这点罪都受不了,还想挣大钱!”我摇了摇头也懒得再理他,拿起紫色笔记一页一页的仔细翻看起来,教主好奇问我在干什么?我斜了他一眼说:“看有没有少页,如果少了,小雪就有可能隐瞒了什么!”教主摇了摇头懒得再费心,一头载倒在床上去梦里找mm约会了。 我仔细翻看了一遍还真没看出少没少页,过去的日记本是用胶刷左边一侧粘起来的,而且这种页数也多,还真看不出少没少。一看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教主呼声也渐渐加大起来,再不睡,教主呼声打起劲来,就真睡不了了。我往床上一倒,没多久意识就模糊起来。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迷糊中接了起来,一听声音是小雪。 “你们还过来吧?不来我就出去逛街了!”我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赶忙答应一声马上到,就挂了电话起来喊起教主,我俩匆匆忙忙的洗涑了一下,就火急火燎的往小雪那赶。 教主坐在的士车上一脸不以为然的说:“她想逛街就让她逛呗,让她来找我们不就行了,昨天我是睡的最少的一次,你这以后真跟她谈了,还不被管死!” 我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每次被呼来贺去的不是你一样!”教主毫不脸红的说:“我们那是爱的守护,你这算什么!”我俩一路斗着嘴终于在午饭前赶到了小雪住的酒店。 下了车刚进门,教主就抱怨道:“酒店那么多住哪不行,住这么远,叫个外卖送来都凉了!”我紧跑两步按住快关的电梯骂道:“闭嘴,赶紧的,就你事多,路上上个毛厕所,人家是洗半个世纪,你蹲半个世纪!” 教主慢悠悠的走进电梯,挖苦道:“说明我肠胃好,别总以为我是你,便秘是病,得治,我只能说到这了,多了伤感情!”虽然电梯里的人没有望向我,但明显感觉到都用余光扫了我一眼,多年的斗嘴经验,这时候不要回嘴,不然丢脸的只能是我,因为教主明显的人来疯,他不在乎自己丢多大脸面,他只看你丢没丢脸。 摇了摇头,按下18楼,刚到就看到小雪打扮的光彩夺目,正等电梯,看到我俩,白了我俩一眼说:“我需要个理由!”我陪笑说:“昨天看的太晚了,你住的也太远了,路上又是高峰时期,堵车的厉害,走,我请你吃饭,边吃边说。”说完就推着小雪往电梯里进。 坐到楼下餐厅,我迫不及待的问:“你发现什么了?”小雪斜了我一眼说:“我饿了!”教主突然插了句:“我也饿了!”我顿时有些无语起来,让服务员拿菜单过来,趁着小雪点菜的工夫,我小声跟教主说:“这是五星酒店,你客气点,别逼我使遁术。”教主斜了一眼小雪坏笑着说:“你不会的?”一顿饭除了我吃的心事重重,小雪和教主倒是没什么影响,吃完饭小雪开口说:“日记你们看了吧?”我俩点了点头,小雪接着问:“有什么想法?”教主说:“除了压抑和心疼,能有什么想法?” 小雪低缓的说:“这个先不谈,秦岭的密码接开了,上面写的是他是他!后面就被血糊住了,看不出来!”我喃喃自语“他是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雪说:“其实除我们z在找长生丹,帅哥也在找,我怀疑他背后有一个组织也在寻找着跟长生丹有关的一切。”“帅哥他行事隐密,做事滴水不露,但有些事一个人是做不了的,比如情报收集太耗费精力了,秦队长比我接触长生丹要久,公司应该早就发现有别的组织也在收集关于长生丹的事。”说到这她停了一下接着又说:“所以我大胆推测秦队长写的应该是他是他们的人。” “最关键的是这个元亮先生,凭我们公司竟然查不到他的任何消息,我查过聚会附近的监控,他好像消失了一样,没出现在任何监控器内,我想这人这么神秘如果真被拍到,那反而好猜了,找不到人就说明这场聚会更像是个阴谋,绝不是简简单单的找材料。” 教主好奇的问:“怎么看出不像是找材料的?” 小雪顺了顺头发解释说:“一个传了几代的方子,你会不想方设法的找到材料位置,何况地图都有,虽然解开方式很偶然,但也不代表没几个运气好的。刘爷他们肯定也知道,但他没有时间了,所以必须去。” “肯定只是为了寻找地址在哪?元亮先生肯定有别的目的!”教主接口就问有什么目的。 抢劫 小雪摇摇头说:“我又不是神,线索太少,我怎么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忽然小雪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下手机,示意我俩别说话,就接了起来。我坐在那越发觉得古怪,小雪跟我们讲这些干什么,我们根本提供不了有用东西,连思路都跟不上她。 小雪挂了电话,我直接挑明问她:“你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柳夜雪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淡淡的说:“帅哥出现了!”我身子一震,内心也是上下翻腾和教主对看一眼,以确定没有听错,教主也是满脸的震憾,我抓住椅子直起身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他不是进翌日之镜了,而且那里怪物那么多,他怎么可能出得来!” 小雪倒是不置可否的说:“反正我手下刚才跟我说看见他进了一座办公楼,所以我现在要去看看,你们去吗?”我说:“为什么不去,在外面我怕什么,他肯定知道那为什么有我的名字!”教主本想拉住我的,但他也挺好奇帅哥怎么出来的,而且想想我说的也是,在文明世界,有什么害怕的。 说了就走,我们三个上了小雪的车,我和教主本以为小雪的车肯定与众不同,不是指车贵和便宜,只是说应该有品味或很特别,谁知道就是一普通大众,小雪好像看出我们在想什么,开口解释了一句:“租的车,有时候我们不能太扎眼。” 小雪开着车,我问她找到方棱的家没有,小雪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犹如刀光,但马上又恢复到平常,她淡淡的说了句找到了,虽然若地其事但我明显感觉到小雪冷了不少,我好像也明白了点什么,她以为我在刺探她,我开口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我和你们不同,不是每句话都有目的性的!” 小雪看着我莫名的笑了起来,答非所问的说:“望前路金座写字楼怎么走?”我指了指前面高驾桥路口说下去之后左拐,往前三四个路口就是。 过了红绿灯,刚到金座写字楼附近就有车开了出来,小雪直接开车停了过去,我看了一眼刚开走的车说:“那个是你们的人?”小雪看了我一眼说:“你想多了,我们前面这辆才是。”我顿时有些尴尬,正在这时小雪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接完之后,小雪说:“他还没有出来,我们等一下。” 五分钟过后,教主打破沉静说:“你们看我们前面那个人做事也不专心,是不是警察!”小雪看了一眼说:“你警匪片看多了吧!” 我插口打岔说:“还是我给你们说个至理名言吧!你们在路上看到一个人突然加速,那不是因为他有急事,就是因为他刚放了个屁。”小雪愣了一下白了我一眼,教主瞬间捂着肚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看了一眼笑的前仰后翻的教主说:“刚想到的!”正在这时突然从写字楼门口冲出一个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帅哥,他看都没看的直直的向我们跑了过来,后来还跟了一大堆人,看那凶狠的表情和手里的家伙什,怎么也不像是要签名的粉丝。帅哥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还有闲心的淡淡的冲我们笑了一下,也不用他咐吩,小雪发动了汽车就往大路上拐,我赶紧抓住车旁扶手质问道:“大爷的,你怎么他们了?” 帅哥毫无自觉的淡淡的说了一句:“抢了他们点东西。”教主这时惊呼道:“靠,旁边都有摄像头,这下不是主犯也是从犯了。你大爷的知道抢劫要判多少年吗?” 还没等帅哥回答,教主就怒吼道:“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严重要判死刑或无期好吧!”这时我看到倒视镜里有几辆车急匆匆的追了上来,我骂道:“靠,能让这么多人死命追的肯定不是便宜货,看个热闹也能去捡肥皂估计就我们三个了!” 小雪看了一眼倒视镜冷冷的说了一句:“坐稳了。”我刚狠狠抓紧扶手,车“咻”的一下往前冲了起来,我和教主一脸紧张的盯着后面,不管小雪怎么加速,怎么突然拐弯,后面仅剩的一辆车死死的跟在我们后面,我紧张道:“他们不会开枪吧!” 帅哥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恼羞成怒的骂道:“你笑屁,还不是你个王八蛋闹出来的。” 帅哥也不生气说:“放心!这里是中国,在大街上开枪那性质可就变了,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的。”接着又解释了一句:“他们是黑帮,不会报警的,我们要操心的就是怎么躲开他们。”就在这时,小雪车猛的停了下来,吩咐了一句下车,就和帅哥开了车门往前走,我往前仔细一看原来是开到火车站来了,我和教主也没多想,下了车就紧跟着小雪往车站里面走。 小雪边走边开始脱外套,找了个垃圾筒塞了进去吩咐说:“分开走,就坐五分钟之后往西安的车,你们小心点。”说完就往侯车大厅走,帅哥把一小包塞给我,随手从身旁旅行社人群里顺了个帽子就戴上,跟着他们就也往侯车厅走去,我和教主面面相觑,我狠了狠心说:“走吧,把那些人甩了,我们坐到下站就下车。” 虽然我感觉对方不一定知道我俩的长相,而且我俩一直也没有露脸,但还是胆颤心惊的来到了侯车厅,跟随人群一路挤到了站台,我下楼梯的时候张望了一眼,没看到帅哥和小雪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上车了,随便找了节车厢跟列车员说上车了再补票,多亏不是高峰期,要不然补票也不会让你上。 随便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教主愤愤不平的说:“这叫什么事!回来忙才没烧香,也不用这么生气抓着我一直坑啊!”我左右过道瞅了一眼,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其实说实话我们连追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看到没有人在找人,没有紧盯着我们的,而且车也缓缓的启动了,我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说:“我给小雪打个电话,跟她说下站我们下车。” 突然从身前传来小雪甜美的声音说:“不用打了,我就在这。”只见身前一身绿色冲锋衣,上车就戴着帽子低着的头睡觉的人,露出了俏丽雪白的脸,小雪冲我俩笑了一下说:“放心,他们没有追上来。”接着又教训我们:“你俩刚才一脸紧张,教主还好点,你是人都看出有问题,刚不是帅哥打岔,警察都盯上你俩了知道吧!” 深陷 听到这我心头顿时涌起一阵无名火,无缘无故的卷了进来,还嫌东嫌西的,正准备理论几句,突然反应过来,当时帅哥是怎么看出我们在车里,我们的车窗可是看不到里面的,而且车门还是打开的,没上锁。刚才以小雪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帅哥出来时情况不对,到底她是为了救他,还是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想到这,我冷冷的说:“你跟帅哥是商量好的吧!”小雪正好在脱冲锋衣听到这,不慌不忙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到了,本打算到下一站下车再告诉你的!”我一听就感觉不妙,这又是一个阴谋,我厉声问:“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我们不想再趟这浑水了你知不知道!”教主听到这也明白刚才是做戏,顿时怒气上头,二话没说拉着我就走,我们刚站起来,突然有人按下了我们两个,我抬头一看,一张和善的国字脸正挡住了我们,看我们有些愣,笑笑说:“夜雪,你们那家规太差了吧,这时候竟然会拒绝,不会是你刚告诉两位吧。” 我不耐烦的拔开他的手:“你谁呀,凭什么你们都认定我们不会拒绝!我们还就是不想趟你们这趟水。教主我们走!”说完我拉着教主就准备往前走,这时国字脸身后两个手下拦住了我,我正要发火,教主却动都没有动,一脸无奈苦笑着对我说:“我们走不了了,这位是四爷。”我刚想说牛诗诗又没在这,什么四爷?忽然我反应过来,教主说的是苏北这块地下组织的头号人物四爷,顿时我的嘴里直感觉又苦又涩。 四爷哈哈一笑指着教主说:“没那么严重,我和刘爷私下交情也不错,你是他侄子,也算是我半个侄子。”又对着我道:“我们真要找可不会找你,你身上基本上没有‘土’气。”说完用眼神指了指教主。 我突然尴尬了起来,教主是家传的摸金世家,四爷要找肯定是找他不会找上我一起做事。但自从墓里出现了我的名字,小雪争抢过我一回之后,我隐隐感觉到自己的重要性,小雪找的肯定是我,不知道四爷跟他们合谋什么,但小雪肯定不会告诉他全部,想到这我自动忽略了我的技术性。四爷看我们半天没动静,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按下我俩,示意了一下后面的手下,让他们散开,别聚到这引人关注。 刚才坐在小雪旁的人刚一看我们这块情形不对早就悄悄跑开了,这时四爷顺势坐了下来,小雪略带愧疚的说:“早上你俩耽搁的时间太久了,我来不及跟你们说,先跟你们说声对不起!”又对四爷不客气的说:“能不能让我单独跟他俩说两句,四爷管好自己的人就行了,我这边就不劳四爷费心了。” 我本以为四爷这种大人物听到这种不客气的话,虽不会翻脸但至少会发火,但四爷听到这话毫不在意的说:“你怎么样是你的事,但不要坏我的事?” 小雪做了个请的姿势,四爷起身往车厢内走去,我一看他走远的,愤怒的小声说:“你这次准备害死我们。”不管这次四爷图的是什么,我和教主都很危险,我们背后根本没有能支撑我俩平安的实力。小雪却慢慢的说了句:“你们现在背后可是z在跟你们撑腰,他要动你俩也得看我们的面子。” “好了,不说这了,一会我说完你俩肯定会去。”小雪斩钉截铁的说道。 教主这时插话说:“你到底想小水干什么?”小雪愣了一下,大概也没想到教主会突然问这个,她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查阅过陈浮的笔记,跟墓里一模一样,所以我猜他应该是关键!”教主一字一顿愤怒道:“你们就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原因,把我们往危险地方推,不觉得过份了!” 小雪毫无自觉缓缓肯定的说:“我确实对不起他,但你肯定要去的,即使我不带你,你也会自己去!”教主听完更生气了,刚出声就发觉声音很大赶紧压低声音低吼道:“靠…你老利用我们兄弟之情,我不跟他有个照应难道跟你。”我听到这,真感觉眼睛发红,正准备不管不顾的拒绝小雪。 小雪缓缓的说:“你们回来之后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吧?”我有些发愣,怎么突然提到这个,我看向教主,只见教主脸色微变。小雪看着教主的脸色不紧不慢的说:“你看出问题了?”教主登时再也忍不住紧盯着小雪问:“怎么回事?”我听的满头雾水,连忙问怎么了?教主满脸复杂之色说:“我爸所有的病都好了!” 我听完更是满头问号,这叫什么事,病好了就好了呗,有什么问题?忽然我反应过来,老年人身体再好,总有个这问题那问题的,宋叔常年下斗,所以常喝酒暖身壮胆,年龄大了别的都没有问题,就是肝不太好,我还送过几次补药给宋叔,宋叔这人馋酒老忌不了口,所以病一直没有改善,时好时坏的,亏老天照应还算不太糟。这突然好了,是有些奇怪,难道他爸也吃了长生丹,没听说啊!突然我脑海里闪现出刘爷的断腿,他从水晶出来,那腿的伤口像愈合了几十年一样。难道是水晶的作用?我脑子转了半天其实也是一瞬。 小雪说:“你想的没错,是有副作用!”教主虽然还保持平静,但语音有点颤抖的问:“什么副作用?” 小雪叹了口气说:“视病情而定,如果像癌症之类的可能会折寿一半。”我宽慰说:“那也不错,本身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治好了再活几十年也不错!” 小雪摇摇头望向窗外,脸色一暗说:“不是这种算法,如果是晚期癌症,他本身还能活二年,这种治好之后只能活一年甚至更短!”我心里顿时有些沉重,没再说话,教主低低的问了句,这话不知道是问她还是问自己:“那这长生丹有什么意义,减寿一半治好了又有什么意义?” 小雪调整了一下坐姿,柔色看着我们说:“经过这么多年的寻找,我们掌握的资料显示长生丹有三种形态,你父亲和我们这种就是简化版的,一般呈绿色,还有一种一般效果要比绿色的好一半是红色的,这两种是缺了某些材料所至,当然效果也不一样,有可能像终极丹药药效相差无几,也有可能还不如我们现在的情况。” “终极丹药就是把你们所知的筑基丹和长生丹混合在一起炼制而成,丹药呈白色。” 我问:“不是说筑基丹是药引吗?”小雪望向窗外半晌才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长生丹有太多的记载,根本不知道哪个是真的,我要找的是材料,现在科学方法这么先进,只要凑齐材料,解开长生丹之谜应该不是难事吧!” 说完又望向我们说:“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也不全因为陈浮的名字出现在古墓里,最主要的是你们需要跟我一起!你们自己的话根本没任何头绪!”我陷入了沉默,小雪说的很对,我们自己单找的话根本没任何线索,我知道这阵教主的心情最是复杂,本想安慰他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沙漠 教主望着窗外沉默了下来,四周虽然嘈杂,但我却感觉我们周围的空气慢慢凝结起来,教主和小雪各自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却想着教主又要经历上次的事,沉默不语起来,半晌教主问:“是不是帅哥告诉你这些的?你们这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小雪说:“不是,我们这次的目的肯定还是长生丹,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刚告诉你的这些资料是我们追查了几十年的心血,但我也不敢保证我能找到长生丹,这次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希望我们是朋友!”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四爷冷嘲道:“我们不说长生丹的问题,就说四爷能让我们现在退吗?”这时候突然一个人影坐在我前面的空位上,他缓缓的道:“只要你们说退,我保证护你俩安全。”我刚想说你谁啊,只见前面这人放下帽子,帅气,即使是穿着不搭的运动装,配合着他的脸,别人穿也许很土,但他确能hold住,也没时间感概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我冷冷的问:“你怎么保证?” 帅哥淡淡的道:“这次交易完,我可以帮你杀掉所有威胁你的人,但可能需要你们躲段时间。”我略带震惊的看着帅哥,想从他脸上看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他是唬我的,杀掉威胁我的全部人,这是什么概念,可能是几十或上百人,他杀得过来吗? 想到这,我不屑的说:“那你现在杀掉四爷,我就信!”帅哥看了我一眼道:“我们此行需要四爷,现在不行,如果你信我,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看着帅哥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说的不是杀人,只是要做一件平常最普通的事情一样,我不禁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 我正在思考话语的真实性,柳夜雪却惊讶的望着我说道:“不用怀疑他的话,只要他答应的事,从来没听说失言过!”我惊讶的看了小雪一眼,他这时候帮他说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这样我们有可能不会再去吗? 教主却定定的看着帅哥,突然问道:“你在翌日之镜里面看到了什么?”我忍不住抬起了头看向帅哥,连小雪注意力也集中在了帅哥身上,帅哥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即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 教主切了一声,冷冷的嘲讽了声:“还说要帮我们杀人,连个所见所闻都不肯告诉我们!”帅哥听到这竟然叹了口气说:“我说的是真的,而且为了去寻找一个虚无飘渺的传说耗尽时间,不如多陪陪家人,共享天伦不是更好!”其实我更倾向帅哥的话,不是怕死,身为局外人,帅哥和小雪都在寻找长生丹,小雪组织找了几十年都没找到,我可不相信我们运气这么好一找就找到了,但我知道教主肯定不会听从这个建议,因为事关自己家人。 教主却冷冷的道:“如果是你们的至亲需要长生丹续命,你们会放弃这一线希望吗?”我叹了口气说:“这趟我们去了,能不能告诉我们目的地是哪?”教主一脸愧疚的看着我正要说话,我摆手阻止道:“不用说了,不用花钱就能到处去旅游,这便宜你不让我占,我可跟你急!” 教主眼睛一红赶紧望向窗外说:“你其实不用的……”我搂着教主的肩膀说:“你在水下救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用!”说完又对小雪说:“目的地是哪啊!说说让我们也有个心理准备!” 小雪看我俩已经决定要去了,就看向帅哥示意他说,帅哥缓缓的道了个地名:“塔克拉玛干沙漠。”我暗道这回的目的地竟然是沙漠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脑海中浮现以前所看的旅游资料,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南新疆塔里木盆地,在维吾尔语中,“塔克”、“塔格”、“博格‘达’”的“达(克/格,轻声)”都是山的意思。“拉玛干”,准确的翻译应该是“大荒漠”,所以“塔克拉玛干”就是“山下面的大荒漠”的意思。 这次估计非常的危险,前面两次都是下斗之后才危险,但这次光在沙漠中,可能还没找到古墓,我们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死在沙漠中,沙漠中潜在的危险太多了。 正在这时,到站的提示已经到了,小雪站起身来催促道:“走吧,下车之后紧跟着我们。”说完又补充了句:“有什么一会上车了再说。”我点了点头,朝四爷他们看了一眼,他们正排在另一边的出口,偶尔看我们一眼。 火车一停,车门打开后小雪和帅哥排着队紧跟着人流往前走,不是说去塔克拉玛干沙漠吗?怎么还要先出站口,难道是自己开车去,这种也方便不易被人跟踪。 我和教主紧紧的跟着小雪和帅哥,我们出了站口就看着四爷站在一辆车前打着电话,示意我们坐后面的一辆面包车,我们上了车刚坐定就启动了,我回头一看四爷还站在车前打着电话,一点没有要跟上我们的意思,我本来想问的,但想想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安排的,就没有多嘴。 车驶出了火车站,我打量了一下司机,40多岁,皮肤黝黑,椭圆型的脸,长相普通。教主本来还想跟司机攀谈几句的,但搭了几次话,司机也没有答话,顿感无趣就歪着头开始睡起觉来。我们在市区不知道转了几个小时,然后终于上了高速,我想我果然猜的不错,是开车去塔克拉玛干沙漠。我一看上了高速,刚准备眯一下的,小雪突然说道:“大家准备好,我们随时下车。”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明白这是为了躲摄像头,我推了推教主,示意我们要准备下车了。教主惊讶的看了看四周,最后用疑问的眼神望着我,我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教主摇了摇头,估计是没想明白是干什么。在高速上也没有开多久,我正在想在哪下车的时候,车猛的停了下来,司机冷冷的说“下车”。 郁闷 小雪奇怪的看着我俩,半天才明白过来道:“你们不知道去塔克拉玛干沙漠10月至11月是最好的时间吗?如果遇到大雪,不说我们的物资问题,那种情况下更难找到目标!”小雪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现在已经是10月初了,虽然不确定能找到那个地方,但四爷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如果要等可能就要再等一年,所以他们才能在得手之后安排的这么完美! 小雪看着我俩正色道:“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在这我给你俩说说注意事项,不是关于沙漠的,沙漠的到时候有向导给你们说。”我正想告诫小雪四爷找的当地向导能不能放心的时候,小雪好像看出我想说什么,摆摆手说:“放心,我们公司也在当地找了个向导,这样也不至于全凭对方说的走! 出发之后,你们一定要跟紧我和帅哥,教主我就不说了,他还有自保之力,关键是你!”说到这她特别看着我严肃的说道。我虽然点头应是,我也知道我身手不行,反应也不是特别快,所以我最有可能成为负担,但被人当面这样说,还是感觉有些脸红。 小雪喝了口水接着说:“到时候不要离我们太远,而且一切听我们的,即使有不同的意见可以提,但一切以我和帅哥决定为主,如果你们不能做到现在还可以退出。”说到这又看着我严肃的说:“特别是你,我知道你心肠软,这可以说是好事,但在这会成为你致命的缺点。这趟跟我们一起的人,除了你我估计我们手下都不知道沾过多少血了,可能有被动的,也可能是主动的,所以他们在要动手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也表示我不会让自己成为威胁我们的工具。 “所以平常你们可以和他们称兄道弟,但千万不要当真,因为对方也是一样,我们来这都是有目的性的,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虽然这话很残忍,但下去之后的世界说不定更残忍!”小雪看着我说的坚定,才开始还是告诫,后来渐渐不忍的说道。 我看着越来越像批斗会,就赶紧喊暂停道:“虽然我不是干这行的,但也不是白痴好吧!用得着这么提醒我吧!” 小雪严肃、残忍的道:“还记得你在苏献墓坚持要救我吧,如果当时用你们三个能换我出去,我会毫不留情的去做,你知道吧!”我本想从小雪脸上看到些许感情,只是为了提醒我当心才说的狠话,但最后我发现小雪说的如此认真,如此真实,我忍不住道:“当时是我们三个人决定救的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教主突然插话道:“如果你不坚持,我和吴老板根本不会救她,她太危险了,当时帅哥说能带我们出去,带着她就多了几分变数。”教主说到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说这些不是想说你做的不对,你很好,但只适用文明世界,下面这个地下世界根本不适合你这套!” 小雪说:“我们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运气永远不会这么好,最后的一切都不冲突。”不得不说,教主和小雪的话多少影响了我的世界观,我也明白他们说这些是为我好,想提高我的生存机率,但我一直以为我做的不违心,不影响别人,但原来这些不违心的事,都成为了自己人的负担。 教主略带不忍想说些安慰我的话,我摆摆手强笑着说:“我没事,你们说的我明白,但一下子要消化这么多,我需要静静!”教主正要说些什么,帅哥拉住他摇了摇头示意出去让我一个人呆一会,教主磨磨蹭蹭的往门口走,临出门的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说:“我帮你喊个饭送上来,你别多想,有些决定我也会同样的!” 我听到这苦笑一下,真的成了新手,我掏了掏兜想摸根烟抽一下,一掏才反应过来我已经戒烟好久了,站起身来打电话准备让服务员送一包上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帅哥竟然还站在门口没走,我苦笑道:“你不会也有什么要教训我的吧!”帅哥说:“教训有时候也是另一种关心,如果小雪不在乎,她不会这么急切的告诫你,方法还是这么粗爆不留情面,就是因为她害怕你有危险,所以宁愿你生她气或讨厌她,也不想你有侥幸。 但刚才他们有句话说的对,你不是每次运气都是那么好!”帅哥也没等我说话,扭头就开门出去了。我有点惊讶,不是惊讶帅哥说么多,是惊讶帅哥竟然这么会安慰人。 我倒是暗暗窃喜小雪竟然会关心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既然都劝我,我还是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按以前的来了,不仅是对自己的负责也是对别人的负责。 我一回神,又过了半个小时了,正在挣扎要不要让服务员买盒烟送上来的时候,送餐的到了,我应了一声让他送了进来放在桌上,我掏了张五十的小费递了过去,服务员刚走,教主就扭身进来了,看我像没事了,就边走边咂舌道:“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给了五十块小费,够你半天的房租了。”我白了他一眼,嘿嘿一笑道:“用的是你钱包!” 教主条件反射的去摸裤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钱包怎么会在我这,呵呵笑道:“还会开玩笑,应该是没事了,来,吃东西!”我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只是有些郁闷而已。” 教主已经揭开盖子,迎面而来的是混合在一起食物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里面全是新疆这边的特色美食,有馕、有烤肉、还有手抓饭,教主再顾不得跟我废话,开始跟食物较起劲来,我一看再客气会,估计连油渣都留不下来,赶紧坐到旁边抢了块馕抓了串烤肉吃起来,边吃边抱怨:“我靠…你是不是人…出去…吃了一餐…回来还抢…我的!” 教主就差手脚并用了:“靠…小雪和…帅哥…出去…有事…本来喊我一起的…老子担心你才…等吃的来…了…进来看…看你!” 我们嘴里包着食物,说话唔唔啦啦,多亏兄弟多年,要不还真听不出来各自在说什么。我重重的咽了口食物骂道:“老子心理有那么脆弱吗?干架的时候哪次不是老子冲在前头!”教主也顾不上再理我,只顾着往嘴里塞着东西。 我再顾不得豪气万丈,赶紧加入扫荡,我们在车上呆了一个星期,虽然下车也点菜,但服务站里的食物那是相当的应付,好不容易遇到这地方美食,顿时那是食指大开。 酒足饭饱之后,教主望着我刚想开口,我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懂的。”教主搂了搂我的肩膀说了声“兄弟”,我也重复了声“兄弟”。 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帅哥叫醒我俩说起来吃饭,吃完就要出发了,我和教主赶紧起来洗涑,小雪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帅哥弄来的地图,她今天一身冲锋衣,长长的头发扎了个马尾,显得干净利落,只是大厅内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坐在电视前正翻着电视,他也穿着冲锋衣,皮肤黝黑、脸上坑坑挖挖的、鹰头雀脑、两鬓般白看着我看他,冲我礼貌的笑笑。 看来这就是小雪和帅哥说的向导了,早餐也清淡,一人一碗拉面,吃完之后,我和教主凑近想跟小雪一起看看地图,小雪看我想看,就递给了我,我接过一看,这地图上除了图下面那标志性的文字,上面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就避开向导小声问小雪:“这是谢家的地图?不是说是墓室地图吗?怎么上面什么都没有?” 小雪看了眼坐着看电视的向导,无奈的道:“不知道,我试过各种方法,上面除了文字什么痕迹都没有!” 教主看我们小声嘀咕着什么,就端着碗过来边听边吃,听到这抹了抹嘴问:“那四爷那边的地图呢?” 小雪皱着眉道:“他那幅画的确实是副地图,就是时间太久了,而这片沙漠又是流动形的,地貌变迁太大,所以才不好找。”小雪靠近我旁边指着图上的字道:“我感觉这些字翻译出来应该描绘的就是墓室的样子!”帅哥这时提醒道:“四爷可不是好耐心的人!” 经帅哥这一提醒,我才发现小雪就挨着我站着,一吸气就传来小雪身上飘过来的阵阵幽香,我赶紧往旁边不着痕迹的闪了一步,然后把图还给了小雪道:“到时候找到地方了,下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小雪没有说话,让我们背上包赶紧下去,向导听到要走,赶紧起身,小雪这才想起介绍道:“这是阿曼。”阿曼介绍完笑着向我们点了点头,我们赶紧示了个好,小雪这才向阿曼介绍我们几个。 介绍完之后,我们就一起下到大厅,刚出电梯就看到四爷和四个手下围坐在大厅沙发上,清一色的黑色冲锋衣,虽然来这旅游的和探险的人不少,服装大部分也都是冲锋衣为主,但四爷这一组这种,还真吸引了不少大厅中的目光。 我们慢慢向四爷那走,我小声嘀咕:“穿这么扎眼,还黑色,就怕别人不知道是混黑社会是吧!” 小雪笑了下小声提醒道:“你一会当面可别乱说话,四爷能忍,可不代表他手下也能忍!”我郁闷的道:“我也接触过混江湖的好吧,你们别当我是刚走上社会的孩子一样好吧!” 听到我的话,他们几个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这时四爷也已经看到我们几个,站起身来向我们靠近,靠近后,四爷多看了一眼我们之中的阿曼,笑咪咪的对我们道:“年轻就是好,睡眠质量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好多了!我们一醒想再睡可就难了!” 小雪笑道:“四爷谦虚了,我看四爷这体格可比我们好多了!”四爷摇摇手说:“过奖了!如果小雪你们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说完就对身旁的手下耳语了几句,那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小跑着出去了,四爷做了个请的姿势,客气了一下,小雪也没客气,径直就往门口走,虽然四爷不以为意,但他的手下脸色稍微变了变,但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一行五人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口四爷刚咐吩的手下站在路对面两辆黑色路虎前面,看到我们出来,向我们招了招手,我们一行人走了过去。我暗道,搞这么好的车来跑沙漠,还真是挺下本的! 我正暗道奢侈,小雪扭头对着身后的四爷道:“四爷看我们开哪辆车合适?”四爷皱了皱眉,大概也没想到小雪会提这个要求,他道:“开车的是我在本地找的最好的司机,对沙漠路况相当有经验,夜雪姑娘可不要任性!” 小雪微笑着指向旁边的阿曼道:“不用了,我们公司也配了个向导,再说了,有四爷在前面带路,我们也就是跟着,应该没有问题吧!” 四爷声音有些不高兴的道:“既然夜雪姑娘有准备,那也好,但丑话先说前面,时间很紧迫,沙漠里开车可不比平地,你们可不要拖我后腿!”然后就咐吩手下把车钥匙给我们,阿曼上前接过钥匙,还另外递了个对讲机给我们,我们把装备放入后备箱,阿曼就坐上了驾驶位,我们几个也轮流上了车。前面四爷们已经坐入了车里,我正在想要不要给四爷通个话的时候,突然对讲机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差点把对讲机丢了,我赶紧抓紧对讲机,四爷问我们准备好没,小雪瞪了我一眼,一把夺过对讲机淡淡的说:“出发吧!” 话毕,四爷的车马上就启动了,阿曼说了一声坐好就跟了上去。其实我有很多疑问,但一是时间太紧,上车之后我每次刚想开口,就被小雪举手阻止,估计是怕车上装的有监控和窃听。 帅哥和小雪倒是无所谓,但对我和教主来说日子就有点无聊了,在车上呆了一个多星期,上了车又像是上了监狱,我叹了口气歪着头枕着靠背望着窗外,感受着新疆城市的一切,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 再次醒来又是被人推醒的,是阿曼,我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再看窗外,已经到达了沙漠,周边不远不时还有车辆经过,往沙漠深处开去,第一次见到真实的沙漠,只感觉到震憾,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金色的世界,要不是零零星星的胡杨和连绵起伏的沙丘,我会有踩在沙滩上的感觉。看着沙丘上站立不动的帅哥,再配合四周的沙漠,我竟然觉得时间和空间在此是不动的一般,连绵的黄沙提醒着一切的永恒。 看着眼前的车队竟然多了八辆车,竟然全部是路虎,还且最后面还一辆保障车皮卡拖着一大车补给。我们出发的时候我就感觉我们装备带的太少,虽然我没来过沙漠,但有些必要的装备却没有看到,路上我就想问的,但几次都被小雪阻止了,原来四爷已经让后备的人先走了。 从这十一辆车,我感觉到了四爷这次的决心,看来这次进去,再出来已经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扎营 四爷和小雪他们正聚在一起,应该是在清点物资,四爷的手下正在安营扎寨,这不是晚上要住下来的节奏,这才中午就停了下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阿曼看我半天没有动静,只是看着窗外发呆,就催促我赶紧,老板有事找我,说完就下了车,我这才回过神来,狠狠的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点,然后下车往小雪那走。 我刚走近,小雪已经看到了我,指了指前面的三辆车,吩咐我让我和阿曼搬一些必须品到我们的车上,如果走散了,也不至于慌乱。小雪知道我不懂要带些什么,所以让阿曼跟我一起。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扭头向阿曼招了招手就往前面走,阿曼小跑着跟了上来:“老板,要干什么?” 我小声道:“我们去搬点装备到我们车上,你看看需要些什么,沙漠上你比较有经验。” 阿曼笑了一下道:“老板,你放心好了!”我们到了头车前面,估计是四爷交代过的,四爷的手下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有一个上前递给我们几个文件夹,翻开上面标注着各个车辆上的装备品种和类别,我翻了几页就转手交给阿曼了,不是我懒,只是我相信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阿曼接过翻看了几下,跟递文件那人交待要哪些东西。阿曼和那人不停的在取包拆包检验。 我站在旁边顿感百般无聊,四爷的手下都在忙着搬运东西和搭帐篷,我以前也有户外旅游的经验,就上前帮着搭个帐篷,他们推脱了一下就没再阻止我了,烟一递、火一搭,下面的这些伙计不比高层,本就知道的不多,所以聊起来也没什么负担,而且都是男人,只要往女人方面一聊,没一会就熟络了起来。 虽然对四爷这边人员结构还是不太知道,而且人太多了,我只记住了个老鹰,因为他的头长的像老鹰一样,其它的就记不住名字了,但跟下面的人至少也混了个脸熟,让我感觉不舒服的是他们看小雪的眼光,太火热了,好像随时想占有她。 估计也不用我提醒小雪,她比我可想得多,我正在观察哪些有浅在危险的时候,阿曼过来喊我说清点好了,可以搬了。 我跟着阿曼走到一个堆的像小山似的背包前,确定似的看了看阿曼,阿曼点了个头,就背起两包往我们车方向走,我认命的摇了摇头,也拎起两包,刚拎起就后悔了,看可曼背的轻松,我以为包不重,两个一上身,差点把我压趴下,四爷的手下看笑话似的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本来想答应的,但想到万一里面有人使坏那可得不偿失,我装做看着阿曼,嘴上倔道:“不用,谁帮就是看不起我。”我这样一说就是给对方一个正常理由不用帮忙,要不刚建立的关系,马上就土崩瓦解了,再想套近乎可就难了。 我咬了咬牙,挎起两个包就慢慢往我们车移动,阿曼看我背的吃力,过来要帮我分担一个,我咬牙说不用,心里可骂开花了,妈的,混个江湖真不容易。就几十米的距离,好不容易把包运到车前,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别看十月气温就十几度,我浑身那是直冒汗,我用袖子擦了擦汗,这时阿曼又运了两包过来,看着我满头大汗,劝道:“剩下两包我来,老板你歇歇!” 我也不好给他解释,就恩了一声算做答应,这时小雪和教主已经跟了过来,看我满头大汗,教主嘲讽道:“这里是沙地,你不能搬就拖过来好了,装什么硬汉,这也没个女人看你!” 我骂道“你滚蛋”,接着把我操心的事说了出来,教主称赞道:“哟,脑子见涨啊!”我得意的表情还没升起,小雪鄙夷的看了我俩一眼道:“这些东西即使搬回来,我们也是要重新检查的!” “呃…”我顿时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这时阿曼已经把剩下的东西全部搬了过来,看我脸色难看,递上一瓶矿泉水,关心道:“陈老板,多喝点水,沙漠里面缺水可是很严重的。” 我接过水,勉强的笑了笑道了声谢,喝了口水,我想起为什么要在这扎营,这也没走多远啊? 小雪道:“四爷有事要在沙漠前说清,最重要的是地质教授还没有到。”我一下就明白了小雪的意思,四爷只有古墓地址的地图,古墓内的地图在我们手上,如果事先没谈好,估计四爷是不会再带我们往前走了。 小雪看了看四周,吩咐晚上我们三个就坐在车上,情况不对就先走,她和帅哥晚上去谈判,我道:“多点人手不是好点,至少气势上不会输!”小雪不屑的扫了我一眼道:“不用了,我和帅哥就够了,我俩脱身比带着你俩脱身要容易许多!”我顿时有些无语,小雪看交代到了,就去找帅哥谈细节了。 看着小雪靓丽的背影,我提醒道:“小心四爷的手下,他们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小雪回过头一脸玩味的笑道:“怎么了,吃醋了!”我条件反射一脸紧张严肃的道:“怎么可能,我只是男人的直觉,你懂吗?小心无大错!”说完我就暗骂自己白痴,连男人的直觉都扯出来了,那玩意不是女人讲的吗?谁听到都感觉我对小雪有意思。 小雪什么也没有说,淡淡的道:“知道了!”然后扭头走了。小雪刚走,教主就用手肘撞了撞我道:“男人的直觉,能不能感觉一下我们的目的地在哪,说不定就不用深入沙漠那么危险了!最不济也感觉下有没有金子,至少也能致个富!” 我脸色一红,恼羞成怒的骂道:“滚,老子就是喜欢她,怎么了!”教主挖了挖耳朵,懒懒的道:“我是不怎么,但不知道你身后的小雪听到了会怎么了!”我条件反射的扭头向后,嘴里开始解释道:“小雪,你别听他胡说……”我扭过头才发现我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小雪已经走到帅哥所站的沙丘,我回头怒视教主,他已经不知道跑到很远的地方,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教授 我们在说话的时候,阿曼已经默默开始搬运装备,我叹了口气开始帮阿曼把剩下的装备放入车里。 晚上,我们就坐在车内吃着烤馕,四爷的手下倒是跟野炊似的,点着篝火烤着烧烤,老鹰过来喊我一次,让我们过去一起吃,我摇了摇头推脱说:“领导让我们休息好,你们人多好轮换,我们可不行!” 老鹰也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客气了几句就不再劝了,教主道:“阿曼兄弟,你家是哪的?”阿曼道:“我家是喀什的,两位老板听你们的口音应该是浙江的吧!” 我和教主顿时来了兴趣,教主道:“阿曼兄弟你是怎么听出来的,我们平常说的普通话不感觉带味啊!”阿曼笑笑道:“普通话是不带地方口音,但你们有时候私下说的是江浙那边的土话。”我顿时刮目相看的道:“没想到,阿曼兄弟还懂江浙那边的土话。” 阿曼羞涩的道:“我当向导的时候,带过很多地方的人,刚好就有江浙那边的。” 我道:“阿曼兄弟你全名是什么啊?”“阿曼?艾尼,阿曼的意思是平安,艾尼是富有。”阿曼道。 我们一边盯着小雪所在的帐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终于在我准备要讨论轮流盯着的时候,小雪和帅哥掀开帐篷走了出来,上了车才发现小雪阴沉着脸,帅哥倒是满不在乎的往椅子上一靠,睡起觉来。 我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小雪深吸了口气道:“没事,只是被人摆了一道,不爽而已。” 我道:“怎么了?”小雪道:“四爷他知道谢家的图只有文字,上面什么都没有!”小雪的话犹如惊雷,教主失声问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图一直就在我们这,偷之前在谢家,他怎么可能知道…”小雪的话太震惊了,教主一连说了两个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想四爷知道就代表要不就是他和谢家串通或是买的时候要看实物看到的,要不就是当年交易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可就糟糕了,我们被人耍的像猴一样。 下面小雪的话就证明了我的猜想,小雪郁闷的道:“四爷当年交易的时候是他自己选的图,两张图他都见过。 他在和我们说有这幅图的时候,就有别的目的,我们去找当年的交易人,那人已经不在了,我们的情报是那人的儿子给的。”儿子给的,怪不得情报不准了,但四爷花这么大的功夫瞒着我们,还大费周章的去收购,再让我们去偷是为了什么?我把这些疑问提了出来。 小雪道:“四爷这是早就计划好了,当时去抢这图的时间是四爷定的,他说这个时间四爷要和谢家争个古董,所以谢家的人在现场听到有人去公司偷东西,谢家的人肯定会往回赶,没了竞争对手,四爷肯定能到手。” 说到这,小雪话峰一转道:“这个说法当时我就觉得有问题,因为图一定要到手,所以没有多想,但我却听说谢家和四爷正在争一块地,第二天是投标的日子,你说四爷的人会不会趁乱去偷标书。”最后却是对帅哥说的。 帅哥道:“不重要了,不管怎么样这图一定要到手,万一这图有特殊的作用!”顿了一下又说:“如果不是你们公司追逐长生丹几十年,我估计他根本不会合作。”“其实最重要的是四爷觉得吃定我们了,要不了不会这么爽快资源共享,他也想从我们这了解的更多。” 我看了看帅哥疑惑的道:“吃定我们,别看他们二十几个人,真打起来你要控制场面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帅哥面色古怪的看着我:“你太高看我了,对方手里肯定有枪,我可不是超人。”说完又对小雪道:“你们公司这次挺狠心的!” 小雪答非所问的道:“你还是操心自己吧!”说完又对我们道:“你们应该也听出来了,这次四爷占据着主动权,但他也是有求于我们的,四爷知道这种丹药的服用方法在我们这,所以我们达成协议,资源共享,找到丹药,丹药到时候放在四爷那,出来再和公司谈归属问题。 四爷请的地质专家马上就到,到时候他会研究那个墓址到底在哪?你们俩个别什么都说,明白吧!”我和教主顿时感到不耐烦,当我俩是白痴了,我也懒得再反驳了,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这些有小雪和帅哥操心就行,但我在意的是帅哥刚跟小雪说的那句话,公司狠心是什么意思,是说让小雪孤军做战的意思吗?还是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我看小雪也不想说,也没敢问,小雪交代了一下守夜顺序就靠着窗睡了。 我们轮流守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再次被人摇醒,我暗骂一声靠,最近好像睡醒都是被摇醒的,我睁开眼看原来是教主,他急切的道:“赶紧的,地质教授来了,喊我们都过去听。” 我“哦”了一声,赶紧爬了起来,涑了涑口就往四爷的帐篷跑,边跑边想喊我们过去,应该是想让我们帮着鉴定一下,毕竟一个人知识面和分析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也可以说是集思广义吧! 我们掀开帐篷进去,里面围着桌子坐满了人,我方是全部到场,我和教主赶紧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四爷那边除了在酒店见过的那四个手下,还多了两位陌生老者,一个看着四五十岁,带着幅金丝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免,一看就是搞学究的,估计就是那个地质教授。另一个老者年龄看到偏大,皮肤古铜,脸上满是皱纹,长长的头发一直到脖子,嘴唇略干,应该是四爷这边的向导。 四爷看人到齐了,以主人家的身份说:“大家先自我介绍下吧,以后还需要大家通力合作!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在座的应该都认识,不认识也应该听过!”说到后来,话里满是自傲,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内敛。 移宫 “齐平,大家好。”坐在四爷左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人略胖,四方脸庞,寸头,唏嘘的胡渣,脸上的皮肤很粗糙。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很累,两只眼神略冷。 “沈斌丰。”紧挨着齐平的中年男子说道,声音不大略显沉阴,说完名字就不再言语了,他身材魁梧,国字脸,好像没睡好,眼带肿胀。 “屠向东,以后大家别耍什么花样,要不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四爷右边一个威风堂堂的中年男人紧接着说道,声音洪亮,满是挑衅的看了一圈。他的脸上留着微微的络腮胡,光头、皮肤黝黑,应该是经过岁月的洗磨,身体魁梧,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力量,他的手指尖微微的发黑。他坐的很直,有点像是军人出身,满头大汗。 “钱士,我负责后勤,有事大家找我,我帮大家调度。”坐在屠向东旁的人开口说道,声音沉稳略带磁性,30多岁,头发时尚,淡淡的两撇小胡子挂在下方,不但没有显老反而更加精神。 “尚学录,我主要是研究沙漠变化和地质的运动,这次受四爷之邀过来,也是为了证明我一直以来的推想。”戴金丝眼镜的人郑重的说道。 “大家可以叫我普拉提,我负责大家在沙漠中的安全和向导。”古铜色老者介绍道。 …… 我们依次介绍完毕之后,四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尚教授,尚教授从身旁的公文袋里拿出一厚厚的文件夹,取出一大叠纸,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份地图,是黑白复印的,上面除了几个点和一些数字,其它的就是线条和那看不懂的字体。 但我发现阿曼绝不是小雪请的普通向导,应该也是公司的人,要不这种环境也不可能不避他。 尚教授发完之后推了推眼镜道:“根据四爷给我的图,四爷也经过了数次探查,我现在也不能推断这个墓址在哪里,唯一可以肯定是在魔鬼林方向。 我检验了一下这两幅图的时间,是在明朝年间,按理说即使是沙丘运动,那么重的东西,移动距离也不会太远,但四爷手下数次扑空,所以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个墓是会移动的。” 不得不说尚教授最后的话,很具震憾力,想让一个建筑自己移动,想想就知道有多不可思议。而尚教授眼神狂热,一脸激动的接着说:“我知道这个想法有多疯狂,但你们经过数次的寻找,已经找遍了地图标注方圆3公厘的地方,当时我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位置,但同行帮忙看过之后跟我确定的位置一样,我就猜测这幅图就是个谎言。 只到有一个考古队的朋友,看到我的图之后告诉我,他当年去沙漠考古的时候,翻阅了不少当地的文献,在我标注的地图左边方向,传说在过去不同的时期,都发现过古墓,但每一次发现的位置确都不一样。传说,这个古墓出现在哪,那里方圆2里之类再没有活物,所以传言这个古墓是死亡之门,每一次现身必会带走周边的一切。” 我问道:“您意思是说这个传言是死亡之门的古墓就是地图上标注的那个古墓!”尚教授点点头肯定道:“是的,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移动,但如果这个图是真的,那这个移动的墓就一定是我们要找的。”尚教授说完,除了我和教主面面相觑,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在座的除了我和教主,其他人都走南闯北多少年了,他们要是惊讶,那才古怪。 普拉提突然插话道:“老先生说的传说,我小时候也听过,如果神要惩罚谁,就会把死亡之门打开,放出里面的使者把要惩罚的人带走!” 尚教授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道:“我相信一定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但科学一定能解释,可能我们这个年代不行,但未来我们一定能知道!” 我暗叹怎么又扯上这鬼呀、神的,吗的,每次遇到这种墓室,哪次不邪门,怎么到我这摸金都没遇到一个正常的墓室。 帅哥看着道:“按吴教授说的每次墓室出现的地方不同,是怎么确定这次在魔鬼林附近?” 尚教授说了这么多,也没有半分不耐烦,指着地图解释道:“你们看到上面的点吗?那是根据现有的资料画出来的,抛开未发现的,它所有出现的地方都在上面标注了,旁边的数字是出现的先后。”说完之后喝了口水,估计尚教授是搞教育的,说话都看得出来教课的韵味。 我看着上面的点,有远有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有任何的规律,尚教授也没让大家等太久,把图摊在中间的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地图说:“我才开始也不明白,不管是按出现的时间、每次移动的距离、移动的方向,都找不到它的移动规律,直到后来在一次翻阅资料的时候,发现它每一次的移动都是伴随着沙暴! 而且是看沙暴的大小,风暴越大,移动的越远,我从第一次开始测算,沙暴最大可随着移动10里,最小也移动了2里,而不知道为什么,根据沙暴资料,它移动的距离越来越小,它这次就在魔鬼林!”尚教授说完又把一叠资料递给了四爷,说道:“这上面记载的就是风沙和墓室出现地方的资料。” 四爷拿着资料翻完,就随手递给旁边的齐平,齐平看完之后又递给下一个,室内无声的进行着这项传递运动,彼此都没有再开口。 直到最后传到我手里,我翻了一下,尚教授把风暴的数据和那墓室移动的距离都夹在一起,看起来,简洁明了,而后面夹着的是各项测算数据。 四爷突然道:“这份资料给你们,我们明天出发!”尚教授肯定道:“确实要越快越好,如果再遇到沙暴,到时候人有危险不说,到时候就要重新再测算距离,那可不是短时间能确定位置的。” 小雪答应了一声,就喊我们往车那走,上了车,小雪拿出一个手机样的东西一按,我正想问是什么的时候,小雪要过资料递给阿曼道:“你们有看出什么吗?”虽然是在问我们,但主要应该是问帅哥和阿曼。 阿曼翻了一遍道:“上面标注的地图和上面的数据没有问题。” 帅哥道:“没有看出问题,尚教授说的应该是真的!但有没有保留就不知道了!”小雪听完低头沉思起来。我和教主也不懂这些,从那些资料里也看不出有什么手脚,就没有开口,怕打断了小雪的思路。 沙暴 沉默了一会,小雪拿出手机把资料拍了下来,应该传给公司吧,小雪道:“如果资料没有问题,我们明天就出发。”我想起尚教授说的墓室会移动本来想问是真的吗?太邪乎了,但想想我下的两次墓,哪次不邪乎,就没有再问。就问小雪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小雪道:“干扰器,能干扰一切信号,防窃听的!”说完就又陷入了沉思,我知道小雪在担心什么,如果资料全是真的,那四爷下这么大的本钱不是亏了,因为他完全可以不需要我们,交易一定是两方都有可图的东西,虽然四爷表示小雪公司比较了解长生丹,那完全可以取出东西之后再谈判的。 突然小雪笑了起来,把我们吓了一跳,小雪盯着帅哥问道:“你早猜出四爷的目的了?” 帅哥点点头道:“猜到几分,本想等下斗再跟你们说的!” “是啊,怪不得他见了是我负责,这么欣喜。”小雪淡淡的道。我和教主有点抓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懂,跟打哑谜似的。 我郁闷的道:“你们在说什么?四爷的目的是什么?” 小雪笑笑道:“以后会告诉你们的,现在时间不对!”听到又是以后,我顿时没了兴趣,我道:“现在怎么办?”小雪吐了个“等”字,就掏出手机翻了个电影开始看起来,我望向帅哥,本指望磨他让他解释的,他看都没看我,直接闭目养神了。 教主一脸感叹的道:“智慧这东西,果然后天培养不了。”我赞同的点点头,我也是刚睡醒,这阵也不困,就问教主,我俩干点什么打发时间,他提议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容易来趟沙漠,这是外围也没什么危险。 阿曼道:“我和你们一起吧,省得你俩跑远了迷路。” 多个人也无所谓,我走在荒漠上,感受着风沙拂面,炙热的太阳直直的照射着我们,站在沙丘上看着阳光下的阴影,斜印在遍地的黄沙上,总有种世界末日全世界只剩下我们在活着一样,那么孤寂,那么苍凉! 逛了一圈,在我有意和阿曼套近乎的情况下,彼此又熟悉了点,至少能开玩笑了,他肯定是公司的人,而且沙漠还是他比较熟悉的主场,还是打好关系好一点,说不定能救你一命,四爷那边就指望不上了。 回去之后,小雪和帅哥不在车上,我正准备问四爷的人,就看到小雪和帅哥掀开四爷的帐篷出来了,看到我们正站在车边,过来向我们交代了一声:“明天出发,我和四爷说好了!你们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说好了,看来刚才小雪传给公司的资料没有问题,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决定下来明天出发。 第二天,早早的我就醒了过来,一想到就要进荒漠了,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现在就在沙漠中,但站在外围和去中心感觉是不一样的,还是由四爷他们带路,我们紧紧的跟着,一整排的车浩浩荡荡的向荒漠深处开去。 一开始,看到绿植和残破的古建,我还很兴奋,后来四周的景物再没有变过,全是黄沙,多亏是坐车,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要不我这小身子骨哪受得了这趟旅程。要不是一次次或车陷入沙地、或车出了问题停车,我都以为我们从来没有动过,毕竟对我们来说,沙地都是一个样,还好的是准备的充足,车倒是没有报废一辆。 路上由尚教授、普拉提、阿曼他们一次次确定所在方位,不停的修正方向。 一路上,教主也没了心情跟我斗嘴,阿曼开着车,紧盯着四周,没空搭理我,帅哥就更不用说了,全程闭目养神,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晕车,只是为了面子好看才装酷。所以路上就小雪偶尔跟我聊聊天,几次之后,教主嫌烦就跟小雪换了个位置,按小雪说的,如果不出意外,日夜不停的开,我们最快得开三天才能到魔鬼林。 这天,我正睡得香甜,突然对讲机嘶拉声响了起来:“全员注意,马上有沙暴,全员加速往东南方向避开沙暴区域。” 我一个激灵正起身子,一立起来,我才发现小雪正靠在我的肩上,我动作幅度太大,小雪揉着脖子,娇嗔的看着我。 我赶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你睡在我身上…不是…我意思是不知道你靠着我……”我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还没说完小雪就比了个阻止的手势,拿起对讲机道:“四爷,沙暴离我们多远?” 对讲机马上响起四爷的声音:“刚才朋友给我打电话过来,说从西北方向突然出现沙暴,如果不赶紧摆脱,最多三个小时,我们就会被沙暴追上。”“我们要加速了,你们跟紧点!” 我紧张的道:“沙暴会不会把我们埋在沙里?” 阿曼听到愣了一下,接着笑道:“是有这个可能性,但也看沙暴大小,沙暴是有可能诱发过敏性疾病。沙暴这种剧烈天气现象里面的细微粉尘很多很密,有可能使患有呼吸道疾病的人复发。身体健康的人,如果长时间吸入粉尘,也会出现危险,而且沙暴里面还有可能有传染病菌吹来。 但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普通沙暴最危险的就是石头,沙暴刮起的石头,一不小心会像子弹一样打过来,别的就没那么可怕了,只要躲好就行了。” 这时前面的头车明显加快了速度,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没有什么变化,也就没在意,但对讲机时不时传普拉提的声音,和阿曼探讨着方位、方向,一股紧张的气氛慢慢扩散开来。 陷入 1个多小时后,对讲机再次响起,四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再没了从容:“现在大家停车,沙暴加大了,估计最慢1个小时就会追上我们。刚才我和朋友探讨过,沙暴现在是从北刮过来的,现在我们需要变向,向西南,虽然会遇到沙暴,那边是沙暴的边缘,快的话可以避开穿过沙暴!” 四爷所在的头车早就已经停了下来,然后掉头改变了方向,车内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凝重了起来,就属我和教主神色轻松一些,虽然我也有点忐忑,我除了在电视上看过,根本没有经历过,除了紧张感。 但很快,我俩就再也轻松不起来了,开了十几分钟,窗外终于出现沙暴的端倪,北边的天空慢慢暗了下来,好像灰色部分渐渐吞了一切,虽然看着很远,但那吞没速度,估计最多半个小时就会把我们罩进去,我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前方的车全部开了双闪,极速向前,如果在平常那一定是速度与激情,但现在确是夺命逃亡。 正狂奔着,我们前面一辆车突然一个打滑,阿曼狂打方向盘,一个急拐从那辆车旁擦过,我忍不住骂了一声“靠”,我知道那辆车肯定出了问题,要不然也不会打滑,前方的车看我们停了下来,也停了车。 我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小雪,下车看吗?小雪点点头,我下了车跑了过去,只见沈斌丰和两个手下正在查看车子,我问道:“怎么了?” 沈斌丰也没理我,自顾自的拿着对讲机:“车子进沙抛锚了,短时间修不好。” 对讲机传来四爷的声音:“你们坐老钱的车,把装备跟别的车匀匀,车先丢在这,我们得赶紧走。”我听到这暗暗咂咂舌,这几百万的车说不要就不要了,真是败家败的不像话。 这时沈斌丰才回过头对我道:“没什么事,大家赶紧走吧!”说完就不再管我,从后备箱取出装备就往前面车上装,我摇了摇头跑回我们车上。 刚我下车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四周风沙已经刮了起来,虽然不太大,我上车刚要把他们的情况讲一讲,对讲机再次响起:“一会车有问题马上呼叫,上最近的车,风暴已经提前了,我们得加快逃离风暴圈!”小雪回了声“明白”就按了对讲机。 本来还是亮的天空,没过多长时间,天地之间渐渐充满了风沙,除了我们前面的两辆车,别的渐渐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着车外,石头和风沙吹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有好几次都能听到拳头大小的石头重重的砸在车身上,车身明显凹了一块,还好砸的不是窗子,要不就得吃沙子了。 阿曼交代道:“大家把口罩戴起来,一会万一有石头打破窗子,我们就得弃车了,车发动机那如果进了沙子,这车就废了。” 阿曼刚说完,对讲机响起“停车”,这两字刚说完,就听前面传来“咣”的一声,应该是撞车了,因为要快速从沙暴边缘穿过,我们都开的不慢,而且在沙漠中流传着“快走沙,慢走水”的经验。 多亏我们前面那车停的快,阿曼刹车踩的及时,要不也撞了上去。 小雪对着对讲机呼叫:“前面怎么回事?请回答?”“人没事,就是报废了两辆车。”对讲机马上传来钱士的声音。 “马上换车。”四爷简短的吩咐道,语气中没有半丝情绪,我不禁佩服果然是话事人,这种情况下,控气功夫这么好。 钱士他们上车之后,我们慢慢的向前面车靠近,没开多远就看到一辆车撞到另一辆的车后,两辆车现在还开着双闪,应该是一辆陷入了沙地,另一辆躲亲不及撞了上去,再次看到前车的双闪,四爷问了下每辆车的情况之后,再次出发了。 我们时刻关注着前面车的动向,前面车稍微减速,我就紧张怕撞了上去,我估计阿曼的压力更大,就这样开了半个小时。 “停…”对讲机再次传来四爷的声音,只是这次声音断断续续的,信号不好,不过好歹听到“停”字,我们停了下来,从窗外隐隐可以看到一辆车停在旁边。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大家不用再赶了,我们应该走错方向了或者就是沙暴范围又加大了,现在卫星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不到外面,而且现在也很难分辨方向,原地休息等沙暴过去吧!”四爷看信号不好,所以改用了车上的扩音喇叭。 阿曼听到原地休息,一下瘫倒在椅子上,小雪咐吩我道:“你从后面拿点装备过来,我们堵在窗口,车窗碎的时候也不会伤到人。” 我点点头从车后取了几包装备挨个递给众人,安顿好之后,听着外面“啪…”的石头砸中车子和沙子刮过车子的声音,我是一分困意也没有,就怕车窗被砸破,时不时透过车窗缝隙看看外面的情况,怕风沙太大把我们埋在里面。 突然,小雪靠了过来,紧接着小雪那独特的香味再次传来,小雪靠着我闭着眼睛小声道:“不用担心了,沙暴真没电视上看的可怕,再说了你担心有什么用,你又不能让他停止。”“快睡吧,保持精神。” 我扭头一看,除了我,其他人都闭着眼斜靠着装备,至于睡没睡着我就不知道了,小雪说的我也明白,这种环境下,我知道我不可能睡得着,但小雪靠在我的肩上却让我莫名的心安,看着小雪那娇美的脸庞,我竟然有了让时间停止在这刻的想法。这一刻我忘了外面的沙暴,忘了来这的目的,只是静静的看着小雪。 突然,小雪闭着眼开口道:“别有非份之想,不然下半辈子可要你做姐妹了。”我心下一惊,回过神来,苦笑道:“你说什么在,我只是想事情想的出神了,你别误会!” 小雪道:“我只是提个醒,没说你会做什么!赶紧睡吧!”我叹了口气,条件反射的扫了一眼其他人,只见教主虽然还是闭着眼,但脸上全是笑意,一看就知道没睡着,再看帅哥,虽然还是那副表情,但嘴角明显有笑意,真是糗大了。 我斜靠着装备,看着前面的车座,想到最近发生的事,隐隐觉得好像陷入了个漩涡之中,无法再抽身离去。 黑沙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汽车早就已经熄火了,在沙漠上虽然我们物质充足,但还是要控制油耗。外面的风沙声小了不少,我一看表已经是晚上了,我整整睡了八个小时,我一瞅身上竟然还搭了件衣服,小雪也还靠着我,但已经醒了正在用手机看电视,看到我醒了,坐了起来,递给我一个面包道:“吃点东西再睡。”我道了声谢,就接过面包啃了起来,好奇小雪在看什么,就扫了一眼,竟然是热播的言情剧。 小雪看到我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了,我不能看吗?” “不是,只是想不到你会看这种剧,你这智商看这个不会感觉到漏洞百出吗?”我喝了口水说道。 小雪淡淡的道:“看个剧我只是休闲、放松,我可不会再多想任何事,跟着故事走就好了,如果再跟这些剧较真,那可真是太累了!” 我忍不住问道:“你这么漂亮,又这么能干,为什么不过平常的生活?” 小雪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她想从我这看出什么,然后扭过头轻声道:“那不是我现在选择的生活!以后不要再问了,因为每次听到我也会忍不住问自己!”我不知道小雪说这话是什么表情,但听到她最后的话,我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我感觉眼睛有些热,扭过头透过缝隙望向窗外道:“我希望我们的目的都能成真!”小雪没有说话,但我明显感觉到她身子抖了一下,看着外面无边的黑暗,我也没有胃口再啃面包,就从装备里拿出些毛毯,递给小雪道:“晚上冷,还是盖上好。”然后又站起来帮其它人披上,最后盖上毛毯又靠着装备袋打起盹来。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外面风沙已经停了,烈日又疯狂的照耀着一切。我看到小雪他们正在铲车两旁的沙,赶忙下车,教主看我下来了挤眉弄眼的道:“哟,少爷醒了,要不要伺候你沐浴更衣!” 我白了他一眼道:“那小郡子,把朕的衣服拿过来,朕感觉外面风有点大?”教主直接向我在的地方铲了勺沙丢过来,我哈哈笑了一下,闪开也拿了把铲子加入挖车大队,风沙刮了一夜,把车埋了三分之一。 我边刨边小声问教主:“怎么没喊我?”教主白了我一眼调侃道:“老板娘都发话了,我们哪敢喊你。”然后话峰一转:“以前没看出来啊,小子泡妞很有一套!有小白脸的潜质!”我正准备回骂过去,突然一堆沙从我们头上落了下来,我两手忙脚乱的边后退边拍打着脸上的沙,教主边拍打着沙边大骂道:“哪个王八蛋,铲土都不会,没过过植树节啊!” 只听着车另一边的小雪冷冷的道:“叫你嘴欠!”教主立马闭了嘴,我暗暗发苦这叫什么事,我又没说,怎么也跟着倒了霉,拍打干净之后,心虚的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我俩的糗事,都各自忙着手里的事,小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把车刨了出来。 四爷那边人多力量大,早就已经刨好已经开始检查车辆,我们惊讶的发现帅哥竟然也会修车,我再一次刷新对帅哥的印像,这全才啊,什么都懂。其实我和教主也会一点,但就是简单的加加水和换换轮胎,阿曼倒也会修,但小雪要带着阿曼去跟四爷探讨下面的路程,所以修车只能交给帅哥, 我和教主两个坐在一边看着帅哥修车,一坐下我才发现我早上还没吃东西,就从车上掏了两瓶水和面包,抛给教主一瓶,然后就着面包开始啃起来,教主喝了一口就过去给帅哥帮忙了。 我看着四周的沙漠,没有半分昨天刮过沙尘暴的痕迹,不禁感叹大自然的威力,还没感叹两句,教主就不爽的喊道:“吃完了就过来帮忙,就算是小白脸,你也得看脸色行事啊,没看到你后台没在!”我回骂了一句“你大爷的”但还是走了过去帮忙。 半个小时之后,帅哥宣布这车进沙太多,在这沙漠中算是报废了,帅哥从车上拿出对讲机跟小雪汇报情况。汇报完,我担扰的问帅哥:“不会所有的车都报废了吧!” 帅哥道:“不会,这车是油箱和车头都被石头砸变形了,沙从缝中进去了。”我想了想跑去老鹰那里打听情况,他们那边的车也报废了两辆,寒暄了几句,我就看见四爷和小雪他们一起走了出来,我跟老鹰打了个招呼就往回走。 小雪和阿曼走过来跟我们说明情况:“现在车只有四辆了,保障车已经不能开了,人却总共有二十九人,带不了太多东西了,下面得精减点东西和人了,我和四爷商量他们那边留下九个,再留点装备和食物,他们在这等待救援。我们接着往前走,为了躲开风沙,我们方向走偏和倒回了不少,去魔鬼林至少还要两天。” 说完又盯着我道:“最后问你一遍,你要不要留下跟他们一起回去。”我刚看向教主,教主赶紧说道:“滚蛋,你早就应该滚回去了!”听罢,我笑了起来道:“你个半吊子都不怕,我可是被选定的人,我怕什么!” 小雪叹了口气道:“一人拿点装备,我们上另一辆车走吧!”阿曼选了东西让我们分别背到最近的一辆车前,四爷那边已经全部整装完毕,留下的人正忙着安装帐篷,我们上了车,小雪对着对讲机道:“走吧!” 我们再次踏上了枯噪无味的沙漠之旅,开了一天,经过昨天的沙暴,再次加深沙漠的危险的印像,不说沙暴就说这沙暴刚结束,路上竟然看到狼群,而且蛇也看到了不少。 看得我心惊不己,突然前面沙漠竟然呈黑色的一大片,我们一看不对劲,没听说这有黑沙漠啊?虽然停了车但都没下来,我刚想下车,小雪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然后看向阿曼,用眼神询问这怎么回事,阿曼摇了摇表示他也不知道。 小雪向帅哥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一起下了车,四爷那边也下来几人,都拿着望远镜在往黑沙漠那看,小雪看完把望远镜递给教主,过了一会道:“能看出什么吗?”帅哥摇了摇头,这时四爷他们也没有看出什么,就走了过来,问知道前面是什么吗? 小雪摇了摇头,四爷对着身边一个伙计道:“你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那人答应一声就去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个伙计身上,但我注意到普拉提看着黑沙眉头紧皱,满脸思索,我也没在意,反正有人过去了,一会就见分晓了。 那伙计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从车上找了把铲子,先轻轻的碰了碰黑沙,看没什么反应,就大着胆子,准备铲一块回来给四爷看,刚抬手,普拉提突然大喊一声,满脸的焦急之色:“快回来,别碰那沙子!” 黑肥 但为时已晚,那伙计已经一铲子下去了,听到普拉提喊话,扭过头迷惑的看着我们,正在这时惊变突起,只见满地的黑沙,突然扭动起来,好像活物一般。普拉提一看面色又是一变,满是惊慌,边往车上跑,边大喊:“大家快上车,一会避开这些蝎子,车不要停!” 话音刚落,那伙计惊叫声紧跟着传来,四爷他们面色一变,就往车上冲。我坐在车里看的是清清楚楚,虽然是白天,没有开空调,但我也感觉到身上阵阵凉意传来,只见那地上黑沙这时候全部浮现了真面目,是蝎子,看到像沙的是它外露的蝎尾。这种蝎子我还认识,叫黑肥尾蝎,这种排全世界第二的毒蝎子,虽然这种蝎子毒注入量较少,但现在这一片我看方圆一里的地方都是这种蝎子,注入量再少你也死定了。 好像是为了验证我的想法,那个伙计穿的也严实,在发现黑沙全是蝎子之后,急忙往后退,连退边拍打身上的蝎子,但连5秒都没到就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然后就被蝎海吞没了,我只感觉浑身像被针扎了似的,这时所有人都已经上了车,前面四爷所在的那辆已经爬满了黑肥,这时也顾不得管他们的生死,小雪和阿曼上了车,阿曼一踩油门,猛的就开始飞退起来,根本没有想掉头的意思。 我们前面的车也是有样学样的启动车往后飞退,除了四爷的车半天没有动静,对讲机突然传来四爷焦躁的声音:“过来救我,轮胎上蝎子太多,好像卡住了!”我们本身就在后面,这时已经退到了安全地带,小雪烦闷的道:“停车,我们得去救他们!” 我不可置信的道:“为什么,这个图的秘密我们已经知道了,何必再冒险?” 小雪无奈的道:“我们为了互相牵制,我们车上全部是吃的,他们车上全部是水和汽油,在这沙漠中间,我们不可能缺少这两样!” 教主插嘴道:“那不是还有四爷的手下吗?让他们救好了!”我向前面望去,只见另外两辆车停的离黑肥稍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接着竟然打开车窗,然后不停的向四爷所在的周围扔燃烧弹,除了造成一小片的真空和燃烧弹落下烧死了一片蝎子,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只是让蝎子更暴躁了起来,那片黑沙从远处望扭动的更快了。 对讲机里四爷焦急道:“快想办法!”阿曼突然一踩油门,猛的开动起来,向蝎海冲了过去,根本没有半分犹豫的,满脸严肃,我多次忍不住想问他想怎么做?但又怕开口让他分心,我们坐在车里只见我们猛然向黑色蝎海冲了进去,我的心那简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好像又回到了苏献墓穿着血衣进虫海一样的感觉。 阿曼满脸肃穆,一丝不苟的操作着汽车,这时我们已经冲入了蝎海,明显的感觉到地面的不平稳,就快要直直撞到四爷车的时候,阿曼猛的狂打方向盘,一个半弧飘移,直直的飘到了四爷车的前面,我明显感觉胃里有些翻涌,头有些晕。 阿曼根本没在意,只是快速的操作着,打方向盘,挂档,踩油门一气合成,汽车猛的前冲,要不是我一直系着安全带,我估计会直接撞到前座。而我们直直的撞向了四爷的车头,抵着他们的车快速的向后退,多亏是好车,要是换个中低档的,距离不够根本没力量去抵动车后退。 抵着四爷的车,他的车好像被蝎子卡住了,轮胎根本没动,多亏是沙地,还能抵着他们跑,但速度也不快,很快我们的车上也爬满了蝎子,车一下子像天黑了一样。 阿曼快速打开雨刷器,小雪看着表神色严肃冷静道:“后退,再撞一次,半分钟,再撞一次。如果四爷他们的车还没有启动,马上放弃。”她想把蝎子震下来,不得不佩服小雪的冷静,这种被蝎子爬满车的情况下,我是男的都感觉全身不舒服,只想着赶紧逃离,小雪却像没事人似的冷静思考着怎么让四爷的车动起来。 阿曼听完,也没有表示,只是手上加速的操作代表他听到了,很快再一次的猛烈撞击感再次传来,我暗暗祈祷四爷的车动起来,另外肥蝎不要爬进来。很快半分钟过去了,我们车抵住重物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我却紧张的心都快爆掉了,不停的看着四周的缝隙。小雪突然抬头毫不犹豫的命令道:“狠狠再撞一次,我们撤退!” 阿曼点了点头,车猛的就开始飞快的后退,我狠狠的撞向车座,我再也控制不住头上传来的眩晕感,低下头就开始造起“瀑布”。很快又一次撞击感再次传来,我正在吐,头却狠狠的撞向前座,头痛虽然传来,但也没有胃里的翻江倒海难受,根本再也顾不得再观察周围情况。 等我吐完,再次抬起头,前方已经没有了四爷的车,我们飞速的在沙漠中奔驰,两边车窗还是黑色的,黑色时不时扭动一下,小雪递给我一瓶液体,急声吩咐道:“大家带上防毒面具,把酒在身上,我要扔催泪弹了!”小雪早就已经从后面把东西找好了,我们这时候只需要带上就行了,我们手忙脚乱的往身上撒着白酒,小雪让前排的教主帮阿曼弄一下,半分钟,我们弄好之后,小雪争声吩咐道:“一会催泪弹散开了,再把窗子打个小缝,我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有用!”说完就拉开了催泪弹,几秒钟之后车厢里面弥漫着大量的烟雾,虽然戴着面罩,但我也不敢深呼吸一口。 “开窗!”突然小雪大喝一声,我这才想起去找窗子开关,暗骂自己蠢,刚才烟没散开的时候,就应该找好的,我手忙脚乱的赶紧伸手去摸,还好就在旁边,摸到之后,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外面像褪色一样,一下子恢复了金色的沙海,我高兴的大喊一声“有效”。 其实不用我喊,除了小雪估计都看出来有效,“再往前开十分钟停车,停下之后把窗子打大一点,扔点催泪弹在车旁!”帅哥突然出声吩咐道。 车里还是烟雾弥漫,也不知道阿曼是怎么辨明方向开的车,很快我就自嘲起来,这沙漠又没个建筑,根本不需要辨方向。 我们静静的等了五分钟,车内的烟开始有些淡了,我隐隐能看到旁边的小雪,但还是看不清后面的情况。我满心焦灼的看着时间,那简直是度日如年,好像在等待宣判一样。好不容易到了时间,阿曼一个猛刹,我拿着刚才小雪递给我的催泪弹,用嘴拉了引线,一手按下车窗,伸出手把催泪弹放到外面,马上又摇上了车窗,烟雾再次覆盖了我们。 这次没有等多久,外面的烟就散了,我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荒漠,全是一望无际金色的荒漠,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看黄色的沙漠这么顺眼过。 刚扭头,阿曼再次一踩油门开始狂奔起来,他是怕蝎子散落在周围,我们一下车会被毒到,我看着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沙海,我惊慌的扭头看着小雪还没开口,小雪就道:“我知道后面没看到四爷他们是吧?” 步行 我愣愣了点了点头,小雪这时候拿出对讲机道:“四爷,四爷…听到请回答…”等了半天对讲机里除了沙沙声,什么也没有。小雪凑到前面对阿曼道:“再开半个小时,你就停车确认方位。” 然后随身掏出一个卫星电话,按了个号码,看小雪的神色,应该是没有人接听,小雪面色的阴沉的坐在那思考着,教主本想说话的,但看气氛紧张就闭口不言了,过了十几分钟,就在我忍不住想打破平静的时候,小雪突然开口问向阿曼:“如果现在就我们几个去,有多大的机率能找到?” 阿曼思索了一下苦笑说:“即使有图在,没有尚教授指点,我们要找到那个古墓就真的是凭运气了!”“我只是向导,不是地质学家!” 小雪又望向帅哥,帅哥摇摇头,说:“阿曼说的对,没有尚教授我们要找古墓就真的是看运气了!”小雪道:“还想你给我们一个惊喜呢!” 帅哥苦笑道:“你太高看我了,学习是要时间的!现在最实际的是找水,要不我们根本坚持不到回去!”经帅哥这一提醒,我们才想起水在四爷车上,我们车上只有食物。 阿曼插话道:“一会我们先确认一下位置,再做决定!”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停了下来,阿曼拿出指南针,又拿出地图左右比划看了半天,终于开口说:“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小雪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什么时候了,还来这套!” 阿曼苦笑着正式说:“我只是想活跃下氛围,因为如果接下来找不到水,我们死定了!” 教主道:“我们不是有卫星电话吗?再不济也能打电话求救吧!” 阿曼回答道:“这就是我刚想说的好消息!”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急忙问道:“你意思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刚好在沙漠中间,我们坚持不到救援队来!”阿曼点了点头,我看向小雪和帅哥,他俩估计早就已经猜到了,满脸心事,小雪开口道:“这附近有没有水源或者村落?” 阿曼指着地图道:“我以前来这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小水洼,但沙漠中今天在,明天就被淹没的,大把大把的!”阿曼言外之意下面就是看运气了,但看阿曼的表情好像根本不抱太大希望。 教主道:“如果我们打完求救电话往回赶,然后中途汇合救援队不就行了!” 阿曼摇着头否定道:“不可能,在沙漠中很难找到地标性的建筑!”教主有些烦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阿曼低下了头再没说话,帅哥突然道:“你说的以前见到的水洼在哪?”阿曼指了个方向道:“就在那边不远!”小雪看着帅哥道:“你想怎么办?” 帅哥道:“先找水,如果没有,我想拼一拼去魔鬼林!”帅哥的话让我们吃了一惊,只有阿曼若有所思,我一时情急道:“帅哥,现在首要任务是找水,活着什么时候不能去魔鬼林!”我旁边教主也是点头称是,只有小雪定定的看着帅哥,等待着他的解释。 帅哥还没有回答,阿曼却开口道:“我想我明白帅哥的意思,帅哥想去魔鬼林找水,虽然都是拼运气,但魔鬼林那有水的机率确实比较高。”我们这才明白帅哥的良苦用心。 小雪问道:“阿曼,我们的油能坚持到魔鬼林吗?” 阿曼看着面前的车,咬了咬嘴唇道:“估计只能是刚刚好,如果决定了我们就出发,越晚决定,身体中的水分消耗就越是大!” 小雪看着我和教主,我俩对看一眼,教主让我决定,我也没迟疑,开口说道:“那走吧,这年头得听专家的!” 上了车,一路上为了保持身体的最低消耗,也或者大家都不想再提及未来可能遇到的情况,我们都没有说话,摇摇晃晃中,我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停了下来,我看了看四周,天灰蒙蒙的,阿曼正站在车前不远处抽着烟,我看看四周睡的正香的几人,开车门下来,别说,黑未亮的时候,沙漠还是有些冷的。 阿曼看到我过来,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了过来,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点上深吸了一口道:“累了吧,下面要不我来开,你指导就行!” 阿曼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抽着烟,我一看怎么感觉情况不对,立刻有了不祥的征兆,再问阿曼,阿曼只是慢慢的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等抽到第三根,他终于吐出了几个字:“车没油了!” 我看了看四周,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道:“我们到了?”阿曼面无表情的道:“我们离魔鬼林,开车的话至少还得大半天!” 听到这我心里一个咯噔,苦涩道:“车没油了?” 阿曼没有吭声,只是点点头,我看着四周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着的沙海,一股莫名的愤怒从心里传来,最后只转换成一股无奈,我要了根烟深深的吸了口,再吸已经发现有些烫手,我问道:“我们能在脱水前走到吗?” 阿曼望着天空,道:“走吧,空气已经没那么冷了,我们得赶路了,这样存活的几率比较大?”我强压下差点就脱口问出的几率有多大,对我来说还是不知道更好。 我们走过去喊教主他们,除了教主还在睡,小雪和帅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都坐在那思考着什么,看到我们进来,小雪推了推前排的教主,对揉着眼的教主说了句走了,就下车了,留下教主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赶紧解释道:“没油了,我们要走过去!” 我们整理好必备的食物,阿曼辨别好方向,我们就出发了。路上,小雪告诉我们,她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公司,公司会组织人手过来救我们,只要我们坚持住。 听到这话不知道别人,我是稍微安心了不少,接下来就是枯燥的走路,四周的景色还一样,才开始我还和教主聊两句。后来,想起也没有水,还是少说话,以减少水量的消耗! 缺水 走在沙漠中,脚下很松软,走路很不舒服,让人感觉很别扭,很费劲。如果不是有人在旁边,一个人走真的很考验一个人的意志。 才开始走我还略感轻松,天渐渐亮了起来,气温也再次升了起来,别看是十月,气温不高,但在沙漠中感觉很热。虽然已经一天都没有喝水了,我开始感觉到气喘,身体感觉越来越重,一路上为了照顾我,我的背包也背到了帅哥身上,但我还是感觉身体很重,好几次队伍停下来歇息,我差点就站不起来。 咬着牙我努力往前走着,我一直担心小雪的身体,但看到小雪走的比我从容,我顿时感到无比羞愧,只能坚持着不掉队。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我已经连手都懒得抬起去看时间。终于我再也忍不住问阿曼“我们离魔鬼林还有多远”? 阿曼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快了”,就不再言语了,我知道阿曼的好意,他怕击碎了我的信念。刚才教主本想扶我的,被我拒绝了,一是他比我也强不了多少,他喝的水比我更少,而且还背着包,我不想拖累他。二是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我机械式的往前走着,脚才开始还疼,后来麻木了,每一步我都要鼓励自己,直到阿曼让停了下来,我抿了抿干裂的嘴唇道:“再停下,我会走不动的!” 阿曼看着我咽了口吐沫道:“天快黑了,我们得扎帐篷了,要降温了,我们都缺水,这时候不能再着凉了,一但感冒发烧,就死定了。”说完就开始从背包取出帐篷,我刚要上前帮忙,阿曼阻止道:“你别动了,你身体底子薄,休息会,明天还有路程要赶!” 说完就招呼帅哥和教主开始安扎帐篷,虽然他是好意,但我只感觉心里一阵阵苦意,摇了摇头往沙子上一躺,只感觉到全身发酸,眼皮也干涩,我强忍着困意让自己不会睡去。 朦胧中,我被人摇醒,我迷迷糊糊挣扎着坐了起来,天已经暗了,帐篷也已经搭好了,只有一个,教主一脸疲惫的道:“进去睡吧!” 我问道:“怎么只有一个帐篷?”教主道:“阿曼说我们没有水,而晚上又冷,所以我们五个人要挤在一起,这样才不容易感冒。”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这才发现两条腿直发软,教主本想扶着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挣扎着走进帐篷,随便找了个睡袋就钻了进去,还没在睡袋里伸展开,我再次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打呼声吵醒的,一听就知道是教主的,我慢慢的从睡袋里滑了出来,只见小雪就睡在我的左边,最两边是帅哥和阿曼,我在最中间,想不到我是最弱的,我不禁自嘲的一笑。 小雪大概感到有动静,马上也醒了过来,一看是我,道:“你这种身体,以后怎么背老婆上楼!” 我强辨道:“现在有电梯的好吧!” 教主突然插话道:“那他得先找个人结婚才行,再说了,你觉得我们会让你走电梯吗?”我骂道:“你大爷的,是不是兄弟!” 教主嘿嘿一笑没有说话,这时帅哥和阿曼也闻声坐了起来,我们再次收拾好装备出发,经过一夜的休息,除了让身体更加疲惫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而且今天天气更热的厉害。 我不停的劝自己走着,也不敢看时间,只是不停的挪动着沉重的脚步,除了帅哥,其它人也都喘得厉害,而我只感觉天越来越白,有种暴光了的感觉。 突然小雪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我想跑过去接住他,但刚用力就感觉腿上像绑了铅块一样,拉着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挣扎着爬了过去,教主他们已经过去掐着小雪的人中,教主不停的给小雪扇着风,我看着小雪莫名心疼,阿曼道:“谁有尿,快点!” 众人都摇了摇头,二天都没有喝水了,哪能尿得出来,我挣扎着过去,拿着刀子对着手掌一划就往小雪口中递去,教主一看我掏刀就想拉我,但动作慢了,看我已经划开就没再开口,只是扭过头不再看我。 帅哥和阿曼略带惊讶的看着我,大概也没有想到我这么绝决,帅哥看着我摇了摇头道:“你现在喂血可不是个好选择,你本身就缺水,再失血稍多一点,你就会晕迷!” 我扭头淡淡的开口:“那你们说怎么办?”刚说完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亮就没了知觉,等有意识的时候,我在想我死了吗?刚想到这就感觉浑身酸痛,痛的那叫一个惨烈,我瞬间睁开了眼,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咬着牙忍了许久,才渐渐适应了过来,我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有空打量四周的环境,我竟然在帐篷里面。 难道他们抛弃我了,不对,虽然没有过缺水经历,但如果抛弃我,我现在醒来应该口干舌燥,哪像现在这样,虽然感觉口渴,但也没渴那么厉害。 我正准备挣扎着站起来,忽然有人掀开帐篷走了进来,原来是小雪,她正端着碗,看到我醒了,脸上高兴的神情一闪即逝,瞬间又保持冷冰冰的走了过来,把碗递给我道:“吃吧!” 我看的莫名其妙,平常也没见小雪冷冰冰的,小雪经常笑咪咪的,所以给人一股如沐春风般的感觉,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雪看我愣在那,半天没动,把碗往旁边一放,开始检查我的身体,我连忙道:“我没事,你怎么了?”小雪听到我说没事,就把碗重新递给我,然后没再理我开始在地上开始比比划划。 我碰了个钉子,正准备问现在什么情况的时候,就被一阵香味所吸引,原来手里是一大碗蔬菜汤,我再顾不得追问,狼吞虎咽的把蔬菜汤喝了个底朝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我也没好意思再问还有没有,毕竟沙漠中水很重要,我放下碗问小雪:“我们获救了?” 小雪道:“没有,我们找到了口井。”“井”这怎么会有井?我问道。 小雪听到这面色古怪的道:“这里几百年前是个部落!”我暗想部落怎么了,用得着这种表情,正要追问,又有人掀开帐篷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教主他们,教主一看我醒了,一脸惊喜的跑过来道:“水货,你终于醒了!” 我不禁吐槽道:“看到醒的人,你们下次的对白能不能有点深度,我明显醒了,你说那不是废话!” 白骨 教主被噎的一愣,过来用手肘狠狠的夹了我几下,闹腾了几下,教主他们开始讲述我晕倒之后的事,当时我晕倒之后,教主吓了一跳,帅哥建议把我们留下来,帅哥还没说完教主就表示反对,说绝不可能。后来才明白帅哥意思是搭个帐篷,把我和小雪安顿在里面,然后他们三个去求援,这样大家存活的机率都大上许多。 教主想了想最后同意了,接下来就比较传奇了,他们在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发现了城墙,在城里发现了一口盖着的井,本来他们也没有抱太大希望,但往里一捞还真有水,后来缓过来的教主他们就回来把我和小雪接到了井边。 其实我已经晕倒两天了,如果我还没有醒,他们几个就考虑换着背我往魔鬼林走,我不禁感叹运气真好,但小雪他们却有些愁眉不展。 我道:“我知道我身体素质不行,拖累你们了,但你们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阿曼赶忙解释道:“不管陈兄弟的事,是这个城镇有些诡异!” 我疑惑道:“怎么个诡异法?”阿曼接着解释:“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暗道靠,这时候还卖什么关子,非要我亲自走一趟。 我摇晃着站了起来,左右伸展了一下身子,还行,除了脚和腿有点酸痛,其它没有什么,我掀开帐篷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一口巨大的井,四周全是高低不平的沙丘,还有些露出的建筑,大部分已被流沙掩埋,再远处就是高高的城墙,看这些建筑的规模,这个城市应该和西域三十六国差不多,会不会这就是那其中的一个。我再转头换了个方向看去,这一看我就发现阿曼说的诡异,估计前两天的风暴也刮到了这里,吹掉了一些沙子之后,露出了下面的平地,诡异的不是平地,是平地上大量的骨骸。 难道这里曾经刮过大沙暴,把这里给淹没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很震憾,但事情在合理范筹。这时,教主他们也跟了出来,教主道:“你就没有看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我又仔细看了下,除了白骨,有少许被吹的散落开来,别的还真没有看出有什么古怪,教主他们也没要求我走近去看看,阿曼解释道:“这里的白骨都没有衣服?” “没有衣服”我想这很正常啊,可能风沙大吹走了,突然我会过意来,如果是大风暴,只会把人一起吹走,即使吹走衣服,也不会吹的这么干净,连块布条都没有留下,何况这里的白骨是被风沙掩埋的,尸体腐烂但衣服应该还在,这些尸骨这么干净,确实古怪。 我还没有开口,教主接着道:“我们这两天在这转了几圈,发现尸骨在屋外的挺多,有些竟然还呈跪拜状态,应该不是大沙暴造成这种现像!”确实,如果刮沙暴,人们首先应该想的是找遮挡物躲避,而不会站在街上,我突然想到了教主话里的另一个意思,惊声道:“你意思是说杀死这里的人只发生在一瞬间!” 教主他们点了点头,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寒而栗,能一瞬间杀死所有的东西,除了导弹和生化武器,我真想不到别的了,我突然感觉浑身开始别扭起来:“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 帅哥无所谓的道:“没什么发现,即使有发现,你舍得离开这里的水井吗?” 我一时语塞,小雪道:“我看,小水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接点水,明天就上路吧?” 我忙点点头道:“要不,我们现在就走,这地方怎么想怎么诡异!” 小雪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都睡了两天了,要出事早就出事了,我也刚醒,可没那体力往前走!”我慌忙解释道:“不是我胆小,你们想想,我们哪次遇到这种先兆,后来没有出事的!” 帅哥笑道:“我看过了,这里的骨骸至少超过400年了,而且平常这里也有人取水的痕迹!”我尴尬的摆摆手道:“我只是未雨绸缪,提个意见!” 再次坐到帐篷里面,我怎么坐都感觉浑身不舒服,暗想得想想别的,我道:“我们现在离魔鬼林还有多远?” 阿曼道:“按我们的速度,再走一天应该就能到。”还没等我开口,接着又道:“我提议我们就在这里等公司派人过来,再去魔鬼林!” 我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阿曼这个提议很好,至少呆在有水的地方,等人多了,安全系数也会高点,如果按以前的经历,人再多其实也白搭,但至少心理上会放心很多。 小雪却突然看向帅哥道:“你一定会走是吗?”帅哥不置可否也没答话,只是开始收拾东西,看来小雪猜对了,我赶紧道:“帅哥,你等人来了一起行动不是安全些!”帅哥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我一个人才更感觉安全些!”阿曼冷嘲道:“小雪,他想去就让他去好了,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找到!”阿曼难得语中带刺的说话,一路上,阿曼对我们一直和和气气,即使我们都知道他是“z”的人,根本不是请来的伙计、向导,但他却一直扮演着手下的角色,从来不曾逾越。 帅哥没几下就收拾好了,估计早就准备妥当了,他背起包对着我们道:“本来是想等晚上再走的,看来得提前了。” 我道:“你就这么不在意你的安危,不想想父母朋友!”帅哥难得的一征,瞬间又恢复了笑容道:“如果真要算朋友,最熟的估计就是你们几个!”话音一转就头也不回的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我看着帅哥的背影,在沙漠中显得那么孤寂,我知道我劝不了他,阿曼我不了解,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必须要去的理由,只是不知道帅哥的理由是什么,值得他这么义无反顾。我这时候最怕的是小雪也跟着他发疯,我看向小雪,小雪正看着帅哥的背影发呆,感觉我在看她,冲我笑笑柔声道:“我不会跟去的!我拼命也分时候的!” 教主道:“你们的人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到?”阿曼看着帅哥的背影面色复杂的道:“公司的回复说大概还得七天才能到我们所在的位置!” 小雪坐下道:“这是快的,要准备物资和向导,这些都要花费时间!”我看着四个还算大的登山包:“里面的食物够我们吃一个星期吗?” 阿曼道:“我看了,这井是连接的地下河,附近肯定有动物来找水喝,我带的盐也不少,运气好,坚持一个月都没有问题!” 相遇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小心翼翼的吃着背包里的食物,剩下的就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身体的最低消耗,这两天我们应该运气很差,没看到一只动物经过,我们开始担扰起来。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我们被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所吵醒,我们帐篷搬到了一个屋顶上,但离井很近,来人一般很难第一时间发现我们,我们确能看清对方,我们四个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跑,出来就发现两辆黑色路虎车,一前一后快速的向我们接近,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满是惊异,都看出这是四爷的他们的车,如果四爷遇难,剩下的人应该会知难而退吧,毕竟看齐平他们的年龄,长生丹这时候对他们吸引力并不大。乘四爷死了,去争夺社团内部的权力才是他们应该干的。 虽然我们是这样想的,但事实却是来了,他们开车入了城,停下之后,我们四个人紧紧的盯着车,好像怕错过任何细节一样,停下没几秒,车门就打开了,下来5个人,沈斌丰、屠向东、钱士赫然在列,屠向东凑到头车副架旁,在听从副驾上的吩咐,难道那上面坐的是四爷? 也没多长时间,屠向东回头交代了几句,人员都散了开来,除了水我想不到他们能找什么,我扭头看向小雪问道:“我们要下去吗?”小雪沉吟道:“如果四爷不在,我想我们下去可不会是什么好选择!”我刚想问为什么,小雪就看了出来,解释道:“剩下的人,风评可不怎么样,没四爷镇场面,我们很难控制局面!” 教主听到这顿有退意,询问道:“要不,我们撤?”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小雪点头表示同意,但却确说:“这时候我们退不了,这里一览无遗的,我们现在跑,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我道:“那我们先暂避一下好了!”小雪看着快速搜索的人群,没有回答,我看他们已经快接近我们这里了,我低声急道:“走吧!” 小雪突然道:“枪都把保险打开,我们下去!”我情急不解道:“你刚不是还同意我们要躲吗?” 小雪看着我沉声道:“如果他们仔细搜索,找到我们只是时间问题,暂避沙漠,他们却有车。” “阿曼和教主一会你们把枪别在腰上,一定要让他们看到!”小雪又扭过头对阿曼和教主吩咐道。阿曼听完就把冲锋衣脱掉围在腰间,接着把枪别了进去,教主一脸无所谓的照阿曼做了一遍。 吩咐完没等我开口说话,就站起身喊道:“四爷果然是四爷,那种情况下也能脱身!” 正在搜寻的人听到有人说话,都是一震,条件反射的就向我们方向看来,同间把手按向腰间,屠向东看到是小雪,冲自己人摆了摆手,伙计们这才放松了下来。小雪却是眉头一皱,好像看出了点什么,我们看小雪站了起来,本也想站起来的,但小雪冲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先不要出来。 屠向东笑着喊道:“不知道柳小姐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一起!要不下来说话吧!” 小雪却答非所问的道:“四爷人在哪?我有事问他?” 屠向东还没有说话,钱士却上前在屠向东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屠向东本来还是笑呵呵的,听完之后面上一紧,四周看了一下,我想他们也应该发现了这骨骸的古怪,正商量的时候,车门突然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人。 “小雪姑娘,能否下来一叙,老夫得感谢你当时的救命之恩!”四爷抬头提气喊道。四爷刚说完,就看屠向东他们面上一阵尴尬,估计这一路上为这事,没少挨训,如果四爷能回去,估计苏北要洗牌了。 小雪这时神色才放松了些,笑笑道:“四爷既然请了,我怎么敢不给面子!”说完就准备往下走,边走边冲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呆在原地。小雪很快就到了四爷面前,两个人慢慢的走到人群外,不知道说着什么,我小声道:“你们说,他们怎么会只掉这几个人了?如果是蝎海的时候,那四爷怎么出来的?” 阿曼没有回话,只是神情专注的看着下面,教主却匪夷所思的答道:“四爷怎么跑出来的,这个先不说,但现在他们之间肯定有道刺,他肯定不敢逼手下太紧,要不嘿嘿!”后面教主没有明说,用脚想都知道教主的意思是下面会造反。 我质疑鄙夷道:“如果要动手,不早就动手了,还能拉这老爷子来这!不过我怎么感觉屠向东和钱士他们好像亲近了不少,才开始还感觉他们有隔阂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阿曼难得开口道:“不是错觉,当时他们见死不救,恰恰把他们绑在了一起。现在他们的为难之处,就是他们是四爷带来的,如果四爷有事,他们安全回去,会遇到什么就不用说了吧!” 我刚想说不得讲讲证据,马上反应过来,暗骂自己白痴,黑社会讲个屁证据和道理。按阿曼说的,屠向东他们肯定要保四爷安全回去,回去之后即使背个不救主的骂名,按当时的情况,在江湖上来说,也不能全怪他们见死不救,四爷想整他们也只能慢慢来,既然慢慢来,就有了一丝缓冲的机会,大不了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四爷也肯定不可能赶尽杀绝,毕竟江湖规矩上也不全占理。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小雪肯定早猜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她才要和四爷接触,四爷这时候肯定也怕控制不住手下,如果身旁有人牵制一下屠向东他们,四爷肯定极其愿意,而小雪刚好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进入四爷的核心圈肯定不现实,但至少四爷这时候不会再对我们有所隐瞒。 果不其然,小雪和四爷没谈多久,就冲我们招手,让我们下来,四爷也回到了队伍里,应该是对屠向东他们说了水井有水,屠向东他们一窝蜂的跑了过去,我们下来之后,小雪对我们道:“我和四爷谈好了,补充完水,我们一起出发去魔鬼林。” 我道:“不等你们公司的人吗?” “尚学录死了,所以四爷想加快速度赶到目的地,看四爷的意思,他是准备不行就退了!”“虽然现在人际关系有点复杂,但这是个机会!”小雪两眼发亮的说道。 阿曼听完就开始检查自己的用品,毫无怀疑小雪的话,教主也开始检查收拾起东西,我担扰的看着她道:“你是怕四爷他们抢了先吧!”小雪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检查东西,我摇了摇头,小跑着上去把帐篷给收了,谁知道下面会不会用上。 魔鬼林 刚收拾完下来,就看到所有人已经上到了车上,正犹豫着上哪个车的时候,教主摇下车窗冲我招手,我立马跑了过去坐上了车,久违的感觉,舒服,我身旁是教主和小雪,车上另外坐的是钱士和一个伙计,伙计开车,钱士坐在副驾,看到我上来,冲我笑了笑。 我看一下,没有发现阿曼,就用眼神询问小雪,小雪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四爷的向导也死了!” 我只感觉耳边一痒,正心驰荡漾,就被小雪的话语一震,阿曼应该是在前面的车上当向导,我小声问道:“四爷不是跟他们在一个车上吗?” 小雪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我想了想把我刚才想的可能性告诉小雪,小雪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我也明白小雪不讲话是因为前面的钱士,因为解释起来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 沉默没多久,钱士就开口,先问我们是怎么发现这的,我正在想怎么说,是虚虚实实还是怎样的时候,小雪已经开口回答了,她直接把我们的经历讲了一遍。钱士羡慕的说我们运气真好,接下来又找了个别的话题聊了聊,别说,钱士阅历还挺丰富,谈吐也有风趣,就连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的人,也对他略有改观。 正聊着苏州的往事,小雪突然问了句:“你们路上发生了什么,怎么只掉这几个人了?” 钱士笑容一凝,半天唉了口气道:“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活跃,其实当时的情况,你们也明白,不是我们不想去救四爷,只是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根本没想到办法!” “唉,说实话,这趟能回去,估计四爷心里也有了间隙,我到时候会向四爷辞行!” 小雪劝道:“钱大哥这话说的,四爷哪能不明白当时的情况,救人也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当时我们也是考虑到水在四爷的车上,年轻人头脑一热就冲了上去,后来想想我们也是后怕的!” 钱士洒脱的笑笑道:“这两天经历了太多,发发牢骚,让你们见笑了!” 我连忙道:“钱大哥哪里话,我看钱大哥也是性情中人,你跟着四爷打了多少年江山了,四爷还能不了解你吗?估计静下来一想,哪会舍得放钱大哥你走!”我和小雪互相吹捧、安慰着钱士,教主听的直翻白眼,后来索性靠着车窗睡觉。 其实我说出来也感觉肉麻,但钱士明显有心理负担,不把他安慰好了,什么时候才能讲后来发生了什么。 果然,钱士终于开始讲述后来发生的事,当时我们冲进蝎海,把四爷的车撞了出来,即使最后一撞,也没有让四爷的车发动起来,但却让四爷的车冲出了蝎海,只有蝎子附在车身上面,当时我们最后一撞就马上撤了,钱士说他看完我们的做法,就在对讲机里呼喊,他们几辆车每一辆把四爷的车推行一段距离。 当他们刚把车启动,就看到四爷打开车门包裹严实的冲了出来,边跑边打滚,钱士他们看四爷逃了出来,赶紧驱车过去接应,齐平带着几个手下,下车用衣服帮四爷拍打着爬在身上的蝎子,拍打干净之后背上四爷上了车,尚教授他们就没这么幸运跑了出来。 钱士说他们本来是想追我们的,但是很快沙漠上就没有车轮痕迹了,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会去哪,四爷就决定接着往魔鬼林方向走,因为没有向导,我们方向走错了几次,要不是见到你们,我都不知道我们这次走的是对是错。 我疑惑道:“你们人少了是因为路上缺水?” 钱士深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后怕,道:“不是,我们另一辆车上也有水,当时钱士他们下车去接应四爷,虽然把四爷身的蝎子拍掉了,但他们身上去爬了蝎子。”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人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死去的时候,身上还没有伤口有多恐怖,才开始我们以为是自己人干的,后来等我们明白过来的时候,车上已经死了一大半了!” 说到这钱士停了下来,钱士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而我们是想像到当时的惨烈,一时间车内陷入了沉默,即使是大热天,我也感觉四周空气渐冷。 钱士再也没有找话题跟我们聊天,就这样一直到前面的头车停了下来,我望向窗外,这才注意到四周多了很多奇形怪状干枯的胡杨,钱士的对讲机突然响起阿曼的声音“我们到了”。 终于到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鬼林”,原来魔鬼林指的是形态各异干枯的胡杨,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阿曼提议今天就先扎营在这里,他需要测算一下尚教授说的地方大概在哪里。 我们开始下了车,开始搭建帐篷,各自搭各自的,我和教主正在组装,小雪过来悄声对我们道:“你们小心四爷和他的手下!”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小雪一看我点头,摇了摇头解释道:“你的猜想也不能说全错,但你也太小看四爷了,一个屹立在苏北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受制于人,现在落在被动的是屠向东、钱士他们,所以他们才联合在一起,而且向我们示弱,以博取同情!” “至于刚才的故事,有多少是真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但看刚才我喊完之后四爷伙计们的反应,走近之后的精神状态,那是人人自危,估计有人还是他们自己杀的,根本不是毒死的。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讲这些了吧!”小雪略有深意的望着我说道。 小雪说完,我只剩下深深的震惊当中,如果小雪说的是真的,这个题材即使去拍恐怖片,那恐怖指数也是满满的,有时候最可怕的往往都是人。从刚才到现在,我发现我的身上一直没有热过,冷汗不停的冒着。我还有点不敢再看向四爷那边的人,不是我怂,只是突然有点接受不了。 深入 教主倒是大大咧咧的:“四爷是怎么控制住场面的,当时手下可都没有去救他,不怕他秋后算帐吗?” 小雪略带关心的看着我,但还是解释道:“那些手下估计都是四爷的人,即使不是也不要紧,只要在事后,单独约见那些伙计,告诉他们当时不怪他们,是他们头没有发话,他可以理解,之后出去只要他们表现好,会让他们坐上他们头的位置! 你说是你,你会怎么样?” 教主佩服道:“肯定会拼命表现,一切唯四爷马首是瞻!”教主说完又看向我,看我还在发呆,就拍了拍我的肩劝道:“别想太多了,没人会是杀人狂,不管他们有多冷血,杀人总要有个理由或有个点!” 我本来只是有些抵触、后怕,正在慢慢调整,大爷的,经过教主这一说,老子更忐忑了,一下子把那边全整成变态杀人犯了,谁不害怕。 小雪上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有你这么劝人的!” 教主顺势一躲骂道:“就是吓吓他,我一会正准备告诉他,他怕个卵啊,不都是人嘛,他要杀你,你不会干他啊!枪给你只是个道具,用来摆姿势啊!” 听完教主这么一说,我一想是啊,怕个锤子啊,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的,一个花生米都得完蛋,粽子都打过了,何况是人!想到这,我顿时豪气万丈,鄙视起刚才的行为。 教主看着我的眼神,小声对小雪道:“我怎么感觉他有点热血的感觉,我是不是鼓励他有点过了。” 小雪顿时对我俩有点无语,直接忽略我俩交待一声,去找阿曼问情况了! 不得不说四爷车上物资留的还是挺丰富的,屠向东派伙计给我们送了点烤肉,我和教主就着馕,一顿猛吃,正在想要是来点汤就更完美了,就闻到一股蔬菜汤的香味,我和教主互望一眼,都有点介意刚才小雪说的事,只是啃了几天干馕的肚子明显不争气,我俩心一横,就厚着脸皮走了过去,钱士看我俩过去,还拿出马奶酒递给我俩,几杯下肚,几个荤笑话一讲,气氛马上热络起来,再不复刚才的紧张。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回的帐篷,我只知道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拍打喊醒的,一睁眼,阿曼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看我醒了道:“快点出来,出事了!”听到出事了,我马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阿曼已经走出帐篷,帐篷外传来一句急促的声:“你俩快点出来!”我赶忙转身去喊教主,估计刚才阿曼也喊过教主,没有喊醒,我是又拍又打又推,费了半天劲,教主才悠悠转醒,看了我一眼,不爽的道:“干什么?进了沙漠好不容易睡个好觉!” 我一看醒了,站起来边往外走边没好气的道:“睡个屁,出事了,快跟我出去!”教主一听出事了,再没废话,一翻身跟了出来。一出来就看到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站在外面,脸色沉重的望着前面,但有些人看的方向却不一样,也可以说是看向四周,小雪看我俩出来,不满的道:“你俩怎么这么慢,想安乐死!” 我转着身子看向四周,没有什么不一样啊!突然我发现,确实不一样了,车竟然没了,我条件反射的开始数人头,昨天见的人都在,那车去哪了?我向小雪问道。 小雪皱着眉道:“不仅车没了,你没发现,所有的胡杨都向我们靠拢了吗?” “靠拢”我看向胡杨,斟酌着小雪话里的意思,突然我反应过来,昨天的胡杨离我们距离没有这么近,现在好像是把我们包围了一样。 教主也看出不对了,骂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些树成精了?四爷还算镇定,看人到齐了,提议道:“不管现在什么情况,留在原地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我们先退出去再说!”众人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四爷一看都同意,吩咐只收拾必要的东西,我们趁这些胡杨没围上来,赶紧撤出去。 确实,我明显感觉到胡杨在慢慢的移动,只是移动的不快而已,如果不是人多,我这时候心跳估计会更快,我心里开始暗暗发苦,昨天我看了我们大部分的物资都在车上,现在车不见了,凭我们所看到的,现有的食物和水只能坚持一天,我暗骂一声大爷的,怎么遇到的越来越邪门了,以前还能勉强解释,现在都已经成超自然现像了。 我们飞快的收拾好东西,快速的辨认了方向,飞速的向外退去,每个人都神色紧张,不停的左看右看,特别是胡杨,好像躲瘟疫一样,离的远远的,我们小跑着向“魔鬼林”外跑去,根本没有想过休息一下。 正跑着,前面阿曼突然打了个停止的手势,本身装备就重,这一下没刹住撞到了前面的伙计,那人回过头横了我一眼,我歉意的笑笑,四爷沉声道:“怎么了?” 阿曼看了看指南针,又看了看天空和周围脸色阴沉道:“我们好像走错了,现在应该是深入魔鬼林了!” 四爷上前一步不敢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在看指南针吗?” 阿曼有些烦躁,他深呼了一口气,郁闷的道:“在地下应该有什么东西影响了指南针!”小雪道:“那有太阳,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才发现有问题吧!” 阿曼开始不停的左右查看,边看边道:“太阳也有问题!”阿曼一说完,我们都是一怔,我不敢置信的想太阳有问题,太阳怎么可能有问题,几万年太阳都不曾变动过一丝,在这竟然变了,难道真是超自然力量,竟然能影响的太阳有问题。 小雪看着上空的太阳,半天才若有所思的道:“是有问题,它没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 我们听的一头雾水,钱士问道:“小雪,你直接解释一下吧,我们都是粗人,哪看得懂这个!” 小雪看着还在远处探查的阿曼,解释道:“现在是快中午11点,太阳在不同的地区出现的位置应该是不一样的,在新疆这应该是东南方,一般是正南方,但你们看现在太阳的位置,偏向正中,所以阿曼才说太阳有问题!” 分岐 我们看了看太阳,果然是按小雪说的,但这里怎么能影响太阳改变了方向的,八卦易经去影响你的感官,但太阳在上空,应该是不可能影响得到的。我们正在想着可能性。阿曼却已经走了回来,皱着眉道:“走,我们再换个方向走走!” 四爷听完反驳道:“阿曼兄弟,这时候再胡乱走不好吧!”我也倾向于四爷,这时候乱走跟自杀有什么区别,别说搞不清现在的情况,真搞清楚,万一深陷在里面出不来怎么办! 阿曼明显有些不耐烦,冷冷的道:“呆在原地,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危险,现在首要情况是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四爷明显不想再往前边走了,四爷思考了一下道:“如果阿曼兄弟想闯闯,请便,我们就不跟了!”四爷突然要分家,这让我们始料未及,我还以为争论起来,有一方会说服另一方,谁知道没说几句,四爷就下了决定。 小雪上前对四爷说:“四爷,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我们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 四爷道:“没有,但我知道这种情况不宜贸然行动,我不比你们年轻人,有冲劲!” 四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有什么隐瞒着我们,我正在想怎么能让四爷开口的时候,突然一声惊慌失措的声音小声传来“缸子好像不见了”! 众人条件反射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一脸青春痘的小伙子,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顿时有些慌了“四爷…缸子不见了…也可能…掉队了,也不是,刚才还看到他…” 屠向东一看说了半天越说越乱,大吼一声:“操你吗,丢人的玩意,想清再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小伙子经屠向东这么一吼,愣了一下,一瞬间脸上青红交替,半天才压下,语气略带不爽的道:“刚阿曼向导喊停的时候,我好像还见过他,但现在不见了!” 教主道:“会不会去放水了?”青春痘道:“不知道,刚才我注意力都在这边,也没注意身边的人!”四爷沉声道:“大家都想想刚才自己身边站的是谁,有没有人注意到缸子?” 众人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看估计也是弄不清楚了,就提议道:“我们先在周围喊喊,搜索一下,不行了再说!” 众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同意之后,众人各自寻了个方向开始喊起来,但四爷他们始终没往深处走一步,尽量让自己在不散落在众人视线之外,我摇了摇头,为了别人让自己身处险境,除非是挚友和亲人,要不谁愿意冒险。 五分钟之后,众人再次汇合,阿曼刚在搜索的时候,已经跟我们说了,不管四爷有什么目的,我们都必须要往前走,只有弄清楚原因,我们才可能逃出去,我们不可能去和四爷耗时间。 阿曼一看众人表情,就知道没有结果,再也按捺不住道:“四爷,不管这个人是怎么失踪的,待在原地才是最危险的!” 屠向东、沈斌丰和钱士都一脸期盼的看着四爷,四爷看着他们三个,淡淡的道:“有谁想走,大可以跟他们一起,我只相信我的判断!而且这么多年,我能到今天这步,足以证明我的决定!” 屠向东他们三个一脸为难之色,突然再次传来那青春痘结结巴巴的声音,“好像…括号…也不见了!” 青春痘的话好像惊雷一样再次炸开,四爷那边的人左右用眼睛找了一下,大概这个“括号”都认识,他们看了一圈之后,有些慌乱起来,恐惧的氛围开始弥漫开来。我心跳也开始加快起来,别看现在艳阳高照的,但我只感觉全身发冷,而且四周越来越近的奇形怪状的胡杨,都让我越看越感觉到诡异,好像胡杨随时会亮开巨口向我冲来。 小雪阴沉着脸吩咐道:“我们走!”阿曼得令之后,小跑向左边前进,教主和小雪快步追了上去,我再也顾不得去追问四爷他们“括号”丢失的细节,快步向已经越过胡杨的教主追去。 场上众人看着我们离开,人心惶惶,老钱一咬牙,跟四爷做了个拱,深深鞠了一躬,就向我们追来,场上四爷的人一看有人带头了,从中跑出一人学着老钱的动作照做了一遍,就追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哟,竟然是青春痘! 我边跑边对老钱道:“老钱,四爷那么镇定,肯定是心里有底,你跟我们,可是抓瞎了!” 老钱苦笑着说:“那是四爷,我如果心里有底,我也不跑了,但四爷没说,谁知道我会不会是下一个消失的!” 青春痘在一旁点着头附合着“是啊,是啊!”我们不停的跑着,阿曼时不时的停下来变换着方位,再接着跑,教主几次想问阿曼有什么计划,但小雪都没有开口,我们怕又问的不合时宜,还打扰了阿曼的思路。 一路上我们是越跑越惊,时不时我们身边的干胡杨会无缘无故的被土地所吞没,好像是陷入了流沙一样,但我们也大着胆子过去看了一下,根本没有流沙的痕迹,也不知道括号和缸子是不是就是这样消失的。 我们就这样心惊胆颤的小跑了将近一个小时,阿曼终于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直直的盯着天空,满脸阴沉,小雪喘着气问:“看出什么…了没有?” 阿曼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呼了口气道:“这一块…现在天空…应该是被海市蜃楼笼罩住了!要出去只有等晚上再看了!”阿曼的话再次深深的震憾了我,天空上的海市蜃楼我以前也看过新闻,但海市蜃楼显现出的只是天空和太阳的新闻,我就没有见过了,阿曼应该是想等晚上再辨认方向,因为现在指南针也用不了了。 但停在原地,我们还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怎么消失的,静止不动,我怕会像那两人一样,我把我的担心提了出来。 阿曼略带烦躁的挥了挥手:“没办法,这时候乱跑,跑对方向还好说,万一跑错方向,进了深处,再想出来就难了!” 小雪道:“其实现在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吞没的情况下,动与不动都会出危险!”青春痘突然提议道:“我们为什么不上树啊,即使被吞没,我们也有时间跳到别处!” 上树 青春痘的话让我们眼前一亮,一直以来这些树一直在移动,所以我们本能的躲避这些胡杨,一路上也没看这胡杨有什么特别之处,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吧!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先验证一下周围的树木,由教主拿枪扫射一把,如果有危险,立时应该就会显现出来。 我们一行人挑了棵树,挑的时候就好像是购物一样,精挑细选了半天,这种情况如果在外面,一定会被人当做神经病,但在这里,我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选定之后,教主拿着微冲对着大树上下扫射了一下,我们六个人紧紧的盯着树身,生怕有什么变故,一直等了三分钟,树身毫无反应,我刚放松,教主毫无预警的又是一阵扫射,大爷的,把我魂都差点吓没了,其余人也是吓的一抖。 我大骂一声:“大爷的……”话还没有骂完,小雪就比了个收声的手势,而且脸色巨变,我紧张道:“怎么了,我只是没忍住,我下次注意!” 小雪道:“铁子不见了!”铁子就是青春痘,我顿时浑身开始冒着冷汗,望向刚才铁子站立的地方,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难道他也陷入流沙了,刚才我们注意力都在胡杨树上,也没留意身边的情况。小雪快速把装备取下,快速拿出绳子往身上一绕,另一头就抛给我们道:“抓紧我!”说完也没等我们回话,就跑向铁子消失的地方。我们三个紧紧握住手上的绳子,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小雪。 没两步,小雪就到了,小心踩了踩地下的沙子,没有任何问题,看到这种情况,我脑子再次死机。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里的流沙也是会移动的。小雪趴下应该是想挖一下沙子的,犹豫了下还是站了起来,走了回来阴沉的说“上树”。 来到刚才扫射的树下,我们几个惊疑不定的互望了一眼,我一咬牙狠心快速向上爬去,一口气爬到了树叉上,闭着眼抱着树干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这才放下心来,喊教主他们上来,不得不说五个人站在一个树上,还是比较挤的,多亏挑了个粗壮的胡杨,要不没等流沙把我们吞没,我们首先就把树压垮,摔个半死。 站在树上,看看时间才下午二点,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紧张的盯着沙地,估计到了晚上,我们精神会不会衰弱,我对老钱说:“老钱,你说真话,为什么愿意跟着我们,刚才的原因虽然也说得通,但要说相熟,毕竟四爷那边你还熟悉些?” 老钱突然听到我问他,神色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答道:“除了我刚说的原因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你俩!”听到老钱突然提起我和教主,还说因为我俩才跟了过来,我不免有些惊讶,连阿曼和小雪神色都有些异样。 我调侃道:“老钱,你混到今天这样,我怎么感觉全是运气啊!”老钱苦笑着道:“我老钱要说看人的工夫,自问不差,如果只有他俩,我肯定不敢跟过来!”说到这老钱指了指小雪和阿曼。小雪和阿曼不置可否撇了撇嘴,老钱接着向小雪和阿曼先拱了拱手,表示歉意,接着先道歉:“我看两位也不是小气的人,先跟两位陪个不是。” 小雪一听刚才的话,就明白老钱的潜在意思,摆摆了手表示无所谓:“钱大哥,你不就想说我和阿曼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他俩一看虽然也是混江湖的,但不心黑,没有坏心眼,虽然可能见死不救,但至少不会坑人和落井下石对吧!” 老钱听完满脸佩服,也有些尴尬,他再次拱手道了声“佩服!”就不再言语了,我暗道你这次算是看走眼了,来之前都给我打过预防针了,到时候小雪坚持坑你,我估计也多半会默认的,而且你这么直白,就不怕那两人小心眼,到时候坑你可不商量。 话题一打开,众人明显神情轻松不少,阿曼提议道:“也不用所有人都盯着地下,两人、两人轮换着来吧!一个小时一换,但其余人不能睡觉,沉没的太快,会反应不及的!” 阿曼单独第一、接着我和小雪、教主和老钱,站在树上,时不时还能看到远处,突然有树坠了下去,那树好像连着我的心一样,也是越来越沉。还好的是,直到教主和老钱轮换我们,我们附近也没有树木再次消失,也不知道是运气,还是我们没有再触发那个点。 就在我们讨论着树木消失的可能性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我们条件反射的向那边看了过去,心里暗暗心惊,难道是四爷他们发现了什么,而且用上了枪,难道是像在翌日之镜那墓里遇到的怪物类型一样,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紧紧的盯着枪声响起的方向,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教主和老钱也扭头向枪声方向看,阿曼急喝道:“盯好地下,别分神!”教主和老钱瞬间反应过来,再紧紧的盯着地下,时不时还是用余光注意着这边。 突然,一声突兀的枪声夹杂着机枪声中,紧接着远处恢复了平静,阿曼本来还想爬到树顶的,但上面枝条太细,而且这时候我们才发现,除了我们中间空的空地,四周已经被胡杨包围,如果不是地下的沙漠和胡杨干枯的枝条提示我们这是沙漠,我都以为我们来到了原始树林,阿曼看着周围的树木,一个下身猛的跳的前边的树枝上,几个跳跃之后,他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个树,爬在树顶他左右看了许久,再回来时满脸沉默,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发言,他沉默了很久才道:“胡杨围在一起这也是好事,树木聚到一起,只要我们找准方向,穿出去更容易些!” 小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阿曼,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金色的夕阳落在阿曼脸上,阿曼愁眉紧缩的靠在树枝上,好像下面的话会抽空他所有的力气,他有些迷茫,痛苦的道:“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胡杨林!” 银光 正跑着,我突然被人抓住脚脖,绊了一跤,回身看去,只见脚上只残留着一只手,我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向后快速爬,小雪他们听到我的惊呼停了下来,向我望去,我爬到他们中间心才稍微安定了点,停了下来想用力向断手踩去,这一看才发现断手的后面竟然连着接近完整的人体骨架,我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沙地下面有东西,小雪也立马反应过来,喊了声“上树”,我再也顾不得脚上带的骷髅,手忙脚乱的往树上蹿,直到爬到树上,我这才安心了点,我这才有空去处理脚上的手,狠狠踩了两脚都没有踩掉紧抓着我的手,倒是把骨架给踩散了,我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蹲下用手费力才把手掰开。 我赶紧扔掉,这才有心往刚才出事的位置看去,四爷和屠向东正一脸惊疑不定的站在树上,估计四爷这么多年的盗墓生涯,也很少能遇到这么诡异的事。 小雪冷冷的喊道:“四爷,你们看到了什么?” 四爷道:“当时小张紧紧跟在小陈的后面,我当时只看到银光一闪,小张就陷了下去!” 教主愤愤的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四爷你还在瞒着我们!”屠向东赶忙解释道:“四爷没有骗你们,真的是闪现一道银光,小张就陷下去了!” 我不禁骂道:“大爷的,灵异的要不要这么明显,老子学了十几年的科学,现在都感觉白学了!”我倒不是为了活跃气氛,只是希望给自己一点真实感,现在的感觉太无奈,太邪门了。 小雪一脸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漆黑的环境中,人人都不发一言,只剩下几束白光四散开来,越显恐怖。小雪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放松了点,出声吩咐道:“我们走!”我情急道:“你想到了什么?” 小雪淡淡的道:“站在原地是等死!”“就这!”我不死心的问道。小雪疑惑的看着我道:“你想怎么样?”我“我……”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小雪也没在理我,扭头慢慢的跳到了阿曼旁边,沟通了两句,就冲我们招招手,示意出发,我和教主对看一眼,都看出了为难之色,虽然树与树之间很近,但从这个树枝跳到另一个树枝可不像看到阿曼表现的那么简单。 教主一狠心,就向前面那稍粗的枝条上跨去,教主很聪明,落脚地方离主枝干很近,一踩上去不稳就抱住枝身,下一步也是如法炮制,虽然不快,但也算在向前移动,我有样学样的也跟着教主。 离近才发现阿曼的眼神很焦急,但却没有催促我们,他只是不停的在树间跳跃,时不时蹿到最高处,辨认一下位置,四爷和屠向东很快也掌握了方法,紧紧的跟在我们身后。 二个小时之后,突然从下方传来响动,我条件反射的就向下照去,“狼”竟然是狼,而且是群狼,狼我不是没有见过,但都在动物园,已经没有了大部分的野性,这里的狼却不一样,虽然毛发不够理顺,但眼神凶狠的看着我们,头狼一看我们发现它了,一个加速,找了个歪一点的胡杨就跳着“z”字形向树上上。 我惊讶着正想招呼大家跑路,“铛”的一声,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头狼一声惨叫,跌下树去,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小雪开的枪,我不禁有些脸红,经历太少了,遇到事就慌乱起来,都忘记我身上有枪了。 下面的狼一看同伙被杀,一声嚎叫,就准备找我们拼命,刚要动,就齐刷刷的回头望了一眼,再没看我们一眼,飞速的往前面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我条件反射的回头照向狼群来的方向,小雪他们也都是满脸疑问的照着四周,我凝重的道:“它们好像是在躲什么东西?” 二分钟之后,四周黑暗根本没有任何变化,我们面面相觑的对看了一眼。 阿曼突然吩咐道:“你们几个先往前走,我跟上去看看怎么回事?一会弄清之后我再和你们汇合。”说完就快速的向狼群追去,根本没给我们讨价还价的机会。 小雪一看阿曼已经走远了,也不再婆婆妈妈直接再次往前跳,我一边跳,一边问道:“我们不帮忙好吗?阿曼兄弟一个人行不行?” 小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们必须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地下到底有什么?”小雪的言外之意是只有阿曼才有这个条件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们的身手和应变能力都不如阿曼。 我们不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向前跳跃,教主突然提异道:“是不是该上去看看我们的方向错没错,万一错了得修正吧!”小雪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正要往上爬,我赶紧摆手阻止她急道:“你当我俩是摆设,什么都要你干!” 小雪点点头对教主道:“你上去看看也好!”小雪的话犹如羞辱我一样,我怒道:“我就干什么都不行是吧?” 小雪一怔解释道:“没有,我没有这……”“算了,不说了,你们谁上去都行!”小雪接就往枝条上一坐,掏出水靠在枝干上喝了起来。我正准备往上爬,教主赶紧蹦过来拉住我,阴阳怪气的道:“怎么这么大火气!”我也知道我过份了点,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教主看我没有说话,接着小声对我道:“其实你知道小雪是好意,你身手是我们这里面最弱的,这根本不是小看你,一路上已经处处照顾你了,喜欢人家就别招人烦!” 教主说完就准备往上爬,我拉住他摇了摇头小声正色道:“我知道,但我不希望只是个累赘!我是来帮忙的,不是来给你们添乱的!” 教主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后退了一步,我上前一步开始往上攀爬,其实这树爬起来也是小意思,这可比玄武祭坛那个石柱好爬多了。不知道小雪他们在担心什么,我不禁暗叹我就这么像废人? 银光 正跑着,我突然被人抓住脚脖,绊了一跤,回身看去,只见脚上只残留着一只手,我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向后快速爬,小雪他们听到我的惊呼停了下来,向我望去,我爬到他们中间心才稍微安定了点,停了下来想用力向断手踩去,这一看才发现断手的后面竟然连着接近完整的人体骨架,我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沙地下面有东西,小雪也立马反应过来,喊了声“上树”,我再也顾不得脚上带的骷髅,手忙脚乱的往树上蹿,直到爬到树上,我这才安心了点,我这才有空去处理脚上的手,狠狠踩了两脚都没有踩掉紧抓着我的手,倒是把骨架给踩散了,我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蹲下用手费力才把手掰开。 我赶紧扔掉,这才有心往刚才出事的位置看去,四爷和屠向东正一脸惊疑不定的站在树上,估计四爷这么多年的盗墓生涯,也很少能遇到这么诡异的事。 小雪冷冷的喊道:“四爷,你们看到了什么?” 四爷道:“当时小张紧紧跟在小陈的后面,我当时只看到银光一闪,小张就陷了下去!” 教主愤愤的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四爷你还在瞒着我们!”屠向东赶忙解释道:“四爷没有骗你们,真的是闪现一道银光,小张就陷下去了!” 我不禁骂道:“大爷的,灵异的要不要这么明显,老子学了十几年的科学,现在都感觉白学了!”我倒不是为了活跃气氛,只是希望给自己一点真实感,现在的感觉太无奈,太邪门了。 小雪一脸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漆黑的环境中,人人都不发一言,只剩下几束白光四散开来,越显恐怖。小雪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放松了点,出声吩咐道:“我们走!”我情急道:“你想到了什么?” 小雪淡淡的道:“站在原地是等死!”“就这!”我不死心的问道。小雪疑惑的看着我道:“你想怎么样?”我“我……”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小雪也没在理我,扭头慢慢的跳到了阿曼旁边,沟通了两句,就冲我们招招手,示意出发,我和教主对看一眼,都看出了为难之色,虽然树与树之间很近,但从这个树枝跳到另一个树枝可不像看到阿曼表现的那么简单。 教主一狠心,就向前面那稍粗的枝条上跨去,教主很聪明,落脚地方离主枝干很近,一踩上去不稳就抱住枝身,下一步也是如法炮制,虽然不快,但也算在向前移动,我有样学样的也跟着教主。 离近才发现阿曼的眼神很焦急,但却没有催促我们,他只是不停的在树间跳跃,时不时蹿到最高处,辨认一下位置,四爷和屠向东很快也掌握了方法,紧紧的跟在我们身后。 二个小时之后,突然从下方传来响动,我条件反射的就向下照去,“狼”竟然是狼,而且是群狼,狼我不是没有见过,但都在动物园,已经没有了大部分的野性,这里的狼却不一样,虽然毛发不够理顺,但眼神凶狠的看着我们,头狼一看我们发现它了,一个加速,找了个歪一点的胡杨就跳着“z”字形向树上上。 我惊讶着正想招呼大家跑路,“铛”的一声,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头狼一声惨叫,跌下树去,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小雪开的枪,我不禁有些脸红,经历太少了,遇到事就慌乱起来,都忘记我身上有枪了。 下面的狼一看同伙被杀,一声嚎叫,就准备找我们拼命,刚要动,就齐刷刷的回头望了一眼,再没看我们一眼,飞速的往前面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我条件反射的回头照向狼群来的方向,小雪他们也都是满脸疑问的照着四周,我凝重的道:“它们好像是在躲什么东西?” 二分钟之后,四周黑暗根本没有任何变化,我们面面相觑的对看了一眼。 阿曼突然吩咐道:“你们几个先往前走,我跟上去看看怎么回事?一会弄清之后我再和你们汇合。”说完就快速的向狼群追去,根本没给我们讨价还价的机会。 小雪一看阿曼已经走远了,也不再婆婆妈妈直接再次往前跳,我一边跳,一边问道:“我们不帮忙好吗?阿曼兄弟一个人行不行?” 小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们必须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地下到底有什么?”小雪的言外之意是只有阿曼才有这个条件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们的身手和应变能力都不如阿曼。 我们不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向前跳跃,教主突然提异道:“是不是该上去看看我们的方向错没错,万一错了得修正吧!”小雪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正要往上爬,我赶紧摆手阻止她急道:“你当我俩是摆设,什么都要你干!” 小雪点点头对教主道:“你上去看看也好!”小雪的话犹如羞辱我一样,我怒道:“我就干什么都不行是吧?” 小雪一怔解释道:“没有,我没有这……”“算了,不说了,你们谁上去都行!”小雪接就往枝条上一坐,掏出水靠在枝干上喝了起来。我正准备往上爬,教主赶紧蹦过来拉住我,阴阳怪气的道:“怎么这么大火气!”我也知道我过份了点,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教主看我没有说话,接着小声对我道:“其实你知道小雪是好意,你身手是我们这里面最弱的,这根本不是小看你,一路上已经处处照顾你了,喜欢人家就别招人烦!” 教主说完就准备往上爬,我拉住他摇了摇头小声正色道:“我知道,但我不希望只是个累赘!我是来帮忙的,不是来给你们添乱的!” 教主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后退了一步,我上前一步开始往上攀爬,其实这树爬起来也是小意思,这可比玄武祭坛那个石柱好爬多了。不知道小雪他们在担心什么,我不禁暗叹我就这么像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