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色彩》 第一章分期付款 故事的开头,得先从尤彩这个屌丝说起。话说,他与刘美同居了两年,是地地道道的异地恋,一个hn,一个hb。这小子受不了诱惑,抗不住任性,拒绝不了身心的驱使,终于将刘美‘法办了’。 ‘你胸大,我弟小,美女发令,小弟听调!’尤彩‘吃’完,嘴里抹油,特贫! ‘流氓!’刘美低啐地小声骂道。 ‘不流氓,没活忙。’尤彩是越说越溜,越觉得自己有哲理。 ‘这次让你得逞了,先上车后补票,然后总得见司机求原谅吧?’刘美直盯着尤彩,等待答案呢? ‘吃完抺嘴开溜,这小弟绝不干!’尤彩举双手保证,旦旦地承诺:‘选个黄道,挑个吉日,你先给你爹娘吃点甜品,我再登门负荊请罪。搞不好,大难不死,咱俩后福不浅喽!’ ‘我就怕三叔勇猛,把你秒杀了!’刘美心有余悸地思虑着,吓一吓这不太靠谱的男朋友。 ‘你们家的都很猛吗?’尤彩真个是怕了,心下惴惴。 ‘老爸霸气,老妈狐智,大叔叔温和,二叔疯狂,三叔血腥,舅舅癫痫。’刘美严肃地回答。 ‘那我去会会这些个牛鬼蛇神。’尤彩百无禁忌的说道。 ‘找打……’床震屋荡,自卫与反自卫行动开始了。 hn省,尤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朝着不归路,誓死如归的前行着。有‘桃花源里的城市’美称的cd市别称柳城,古为武陵。在hn省西北部,洞庭湖水系沅江下游和澧水中下游和武陵山脉、雪峰山脉的东北端。管理着两个区、六个县和一个县级市。听刘美说,这cd市可是两千年老古董,全市总面积有近2万平方公里,有15个民族杂居,总人口约为622.59万人。 刘美的家乡是ty县漳江镇,整个镇子家家户户那都可是妥妥的迈入小康,有的已奔大康,迈土豪之路了。尤彩的未来丈人是个掌握生杀大权的~厨子,丈母娘是个稳坐太师椅,精明,智珠在握的~店老板。 听自家闰女羞答答,声怯怯地将神秘男友贡出,更亳无骨气地吐露机密,将尤彩给彻底出卖了。‘爸,妈,可别闹过头了,好歹一个女婿半个儿,您二老可就我这一独苗,伤了我家彩彩一根毫毛,您二老就别想见到您们的小孙孙!’刘美放出狠话,也就是希望两个闲得没事干的老顽童出手别太重了。 与其不同的是,尤彩担心的是彩礼。好汉不怕酷刑上,就怕一分捞不到。尤彩父母早登极乐,共享天恩了,把自己带大的奶奶都滑溜的随身而过,也就只有能看得开的尤彩混天黑地的忙活中熬了过来。 这世界就这样,你死皮赖脸,纠缠不休,坚守阵地,老天就会认怂,天高地阔,睁眼瞎的默认你的存在。反而,你出卖自己,放弃自己,轻慢自己,老天更会高高在上,瞟都不瞟你一眼,更可能与大地自然性地狼狈为奸戏弄戏弄你,让你更失望,更绝望,更颓败。 ‘该怎样才能做到分期付款呢?’尤彩连坐公车,都在思索看这挑战性的问题。 都怪这张火车口啊!当初不择手段,满嘴瞎喷,说什么自己有家长,有高房,有豪车。反正,为了追到刘美,那可是大涨气势,油火乱加,牛吹得撞毁飞机,顶毁坦克,真个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二章分期十年 厨子手狠、利落,直接干脆。商人心狠,奸诈,防不胜防。对于这一对完美组合,尤彩那真是心中完全没底的。‘都怪我!怎么就忘了问我家美美她爹妈的喜好呢?’尤彩拍了拍额头,深深地悔恨中。 镇子蛮大的,两条交叉大马路边望去,不是便利商店,就是超市***偶尔夹个杂店(手机店、饮食业等),挂羊头卖狗肉广告插播呢?便利店水货多,代表不了咱年轻一代的诚意。超市太屌,价高物差,代表不了咱后辈对长辈深深的尊敬。 买啥好呢? ‘过年咱们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广告是深入人心的,关键咱这兜里毛爷爷贡献少,若真要买,那还不得扒底裤去补。实在不行,卖肾也行!男靠装逼,女靠华衣,还是破费破费买条装逼中华烟给未来老丈人,买件旗袍给未来丈母娘好了。 幸亏,咱早有准备中华烟是老爹生前留给自己的,旗袍也是老妈生前的嫁妆,已经有18年了,保养得好就像新的样。‘每天用保鲜膜包住,尽心尽力保养,果然不一样!’打开手中的大袋子,尤彩很有成就感的夸奖自己。 漳江镇16号,望着极具洋气的别墅型房子,尤彩很是犹豫。楼房三层,顶有琉璃瓦,下有四根圆柱支撑,楼房前面都有悬空走廊,‘我勒个乖乖,真够气派的!’尤彩不得不在心中加赞! ‘你是来租房子的吗?’尤彩正看得有劲,想品头论足,高调地阔论一番时,一个甜美声音将他的‘壮举’阻止了。 ‘呃~’不怪自己当机,全怪对方太美,气质与理性共存,真够红颜祸水的。吞了口涶沫,艰难地发出声音:‘算是吧!’答完这一句,立马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是来买这家‘千金’的。话说,刘美有个姐姐,二六年华,叫啥子刘青的,应该是她吧? ‘我爸妈会晚些回来,要不,我先带你看看?’刘青很有礼貌的问尤彩,这都已经是n个了,没抱太大希望。何况,家里也不是太需要钱。 什么叫有钱?什么叫阔气?什么叫好窝?这就是! 仅是第一房,正厅三张大沙发,一台挂墙大屏幕液晶电视,三张不知是啥石的桌子,乍一看,泛着宝光,这东西价值不菲啊!更吸引眼球的是,后门用围墙围着的范围,全是瓷砖。 左边是厨房与浴室,右边有三个小房间,三个小房间包围的中心侧厅有个台球桌和一卡牌桌。 ‘那个……怎么租的?’尤彩弱弱的问,底气不足啊! ‘1000元一个月,你觉得呢?’刘青觉得这人太怪了,哪有不问情况,不看完房子就谈价钱的。算了,反正这年代怪人多,不差这一个。 ‘就这么样,有合同吗?’尤彩觉得有戏,可以试试。 ‘先生,你都没看房子,我都不知你要选住哪间?’刘青觉得这人太不靠谱了,并不想租给他,但合同书仍旧交给了尤彩。 拿到合同书,尤彩动起了小心思,放在桌子上偷偷加了句:本人将礼金分十年付清,每月一千圆整。 刘青也没想其他,直接签上了名字。而此时刘青爸妈也回来了,正主到了。 第三章合同都有了 ‘小青,在家吗?’一听这女声,尤彩心里如同吊了个水桶,七上八下,还沉淀淀的。 ‘妈,我在呢!’刘青冲外面大声回答。看了看尤彩,道:‘正好我妈也回来了,细节问题我妈会告诉你。’ 刚好,梅铗回来了,见到有生人来,诧异了一会,又恍然大悟,又来了个租房的! ‘你是来租房的吧?’梅铗懒得绕弯累人累已,直接点好。 ‘其实……’尤彩正想告诉自己真正来的目的,却被刘青无情的打断了。 ‘对呀!妈,刚刚我已经与他将合同都签好了。’刘青正高兴着呢,他们家出租的房子,一般人可不敢住。为啥?就因为那三楼不吉利,阴森森的,闹鬼啊! ‘给我看看!’梅铗伸出右手,索要合同。 刘青从沙发捡起合同,递送给梅铗:‘妈,给!’ ‘都这么大了,还爱乱扔东西。人家说二十当嫁,二二当妈,二四当家,二六贤达……’梅铗边念叨,边仔细地看合同,当看到尤彩签名时愣了,尤彩,怎么与美美提到的男友名字一样?对了,美美不是说,他今天就会来吗?梅铁越想越不对劲,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尤彩问:‘你叫尤彩?’ ‘嗯。’尤彩老老实实点头,立马走上前套近乎:‘我就是,以前常听美美说,伯母人称‘女诸葛’,艳过黄蓉,曾是学校校花。今日一见……啧啧……’ ‘如何?’女性一向注重容貌,尤彩的转移策略彻底起效。梅铗45岁了,但仍然驻颜有术,脸上不见一丝皱纹,紧绷有致,光泽滑嫩,三母女站一起的话,还真会让别人认为是三姐妹呢? ‘若是伯母,青姐,美美站在一起,准没人认岀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谁是妈妈?’尤彩认真地看向梅铗,语气十分郑重。 ‘哦?为什么?’当有人夸奖女人美貌时,女人会对此人的好感度增加,反而女人的智商会降低。此时的梅铗就是这种情况,被小了很多年红的异性夸赞,让梅铗不禁戒心少了,智商也呈现下滑趋势。 ‘那是因为,三母女看起来一样漂亮,一样年轻,一样有灵气。’尤彩心中先是认定了这个事实,连自己都不相信,说出来的话别人敢信吗? ‘哪有这么好?’梅铗作女儿态,令一旁的刘青错愕,无语外加对尤彩口材的佩服。 ‘伯母,有贤淑的品格外露秀气,聪慧机灵的特质添补灵气,苗条身材,姣好容貌,构成黄金比例的完美搭配,那就是仙女下凡啊!’尤彩都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了,还是稍微收敛的好。 ‘好甜的一张嘴加上哄死人不要命的过人口才,难怪美美会被你追到手?’女人说变就变,梅铗由热变冷,声调带着讥嘲。 ‘天地良心,我尤彩可是与美美心连心,共患难,共富贵,共有爱的!’尤彩大表与美美的感情,越说越激昂。 ‘好吧,那我问你,你出多少礼金?’梅铗直奔主题,快人快语。 ‘国家需要建设,外表需要装饰,问题需要假设,女婿不当摆设。二十万如何?’尤彩废话顺口溜,还真成专长了。 ‘合同书上,写的分期付款,不会就是礼金吧?’梅铗语气几乎带着几分质问,她还没踫过这么荒诞的事呢? ‘其实,我是个孤儿,父母有没有不知道,带我长大老早归天的奶奶死活不说。自己闯荡社会,受过伤,被鬼骗,挨过饿,勒皮带。到目前为止,找到了一个稳定工作,脚踏实地赛过无业青年!’尤彩说到伤心处,不禁想掉眼泪,咱处处都辛酸啊! ‘真可怜的孩子,那你也不该骗美美说,你有车有房又有钱,爸是高企总管,妈是美容大师……你这牛皮吹的太大了吧?’梅铗无奈,略加哭笑不得地责问尤彩。 ‘我一个没爹疼,没娘爱,全靠自己打时代的另类‘石猴’,也只能如此了。’尤彩情绪低落极了。 ‘合同都有了,我这边算是过关了!’梅铗存有招上门女婿念头,这尤彩不刚好吗? ‘谢谢……妈~’尤彩哽咽地叫着,20多年不曾叫过,辛酸、委屈、欢喜还有苦涩,百味夹杂,抱住梅铗大哭:‘妈~呜呜……’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梅铗只能摸着尤彩的头,任其泪水渗透衣衫,自己心中也多少伤感起来。‘苦命的孩子,以后就把我当成你妈了。’梅铗发自真心,慈爱地安慰着尤彩。 ‘妈,真不好意思,把你的旗袍打湿了!’尤彩尴尬地离开梅铗怀抱,指着其胸前**处,不免有些扭捏。 第四章旗袍换策略 ‘妈,这是我妈唯一留给我的纪念,希望妈不要嫌弃。还有这烟,是送给爸的。’尤彩心说,压对宝了,这便宜老妈~岳母大人看来是个旗袍控,有戏! ‘民国初年的旗袍裙,现在已经早就没货了,你妈正……’梅铗一看是旗袍,那个欢喜,那个乐呀!似乎发觉有些失态了,忙调节下激动的心,颇带着回味:‘你知道吗?妈的爸爸是个裁缝,他曾经不只一次叹惜着,旗袍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禁止呢?’ ‘物没好坏,在意的只是人赋予的喜好而已。黄色,一向是古代皇室专用代名词呢?如今,倒成了禁忌用语了。’尤彩不得不感叹,命运天注定,规则人来定。 ‘小青,去给小彩倒杯茶。’聊得太过投机,都忘了待客之道了,忙吩咐一旁拄看的刘青去倒茶。 ‘妈和妹也太过草率了吧,那小子这么那么就连炮珠般一轮甜蜜语下来,就都被攻陷了,靠不靠谱啊?’刘青心里老大不舒服,当姐都还单着身,妹都快嫁人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自然也平衡不起来,爱歪想,瞎想! ‘小青,磨叽这么久,好了没有?你是去rb半岛倒茶来吗?’梅铗真弄不懂,这大女儿今天做事咋这么慢呢?语气调侃外带责问催促。 ‘就来了!’刘青赶走不该想的,利落的完成倒茶任务。 ‘小彩,我觉着吧,以后干脆就到这漳江镇做事好了,把这当自个家。都叫妈了,就别生分!’梅铗认真地建议。 ‘可是可以,只是爸那边……’尤彩反正光棍一个,搁哪都行。不过,搁这儿好歹有‘家人’,更为靠谱!只是听美美说过,她爸是个坚决的‘打击派’,‘左翼分子’的顶力军。 ‘放心,有妈在,保管你……’话还没完,外面已有吵闹声。 ‘我说,老二啊!待会若见着拐我女儿的家伙,你这逢人就笑的脸给我收收!’尤彩听到心想,赶情把我当人贩子了。 ‘还有老三,也别太血腥了,你侄女可说了,伤根毫毛都不行!’还是美美好,知道先通气,看来,皮肉之苦可免了,赞美美! ‘老四啊!你疯狂归疯狂,可得调控调控好节奏,知道抑扬顿挫吧?’怎么听起来,这有些危险啊?尤彩都有了逃的冲动了。 ‘哥,要不你就回去吧?要是万一你一激动,‘癫痫狂扁症’发作,那那小子不……’便宜丈人欲言又止,尤彩更听得心惊胆战,求助似的看向岳母大人,这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待会,你什么话也别说,让妈来解决。’梅铗的形象立马高大起来,一副女中巾帼奔赴战场,迎战劲敌模样。 第五章妈,好样的 刘农,一身厨装,1.65米左右,肥头大耳,肚腹翩翩,成人版的福娃相!果然是大厨,厨装不脱身,菜刀不离手。 刘温,一身西装,1.70米左右,笔挺腰直,身材令女人嫉妒,容颜令魔鬼汗颜。听说,这美美的二叔,曾被火钳烫过一次,这脸上两道深深长形疤痕便是证据! 刘瓜,一身花式衣裤,1.68米左右,颇具阳光的脸庞,加上迷人的贱笑邪气,花花太岁的称号绝对名副其实。尤彩乍看上去,真不知这三叔如何与血腥挂勾的? 刘疯,1.72米左右,普通大众脸,上身秋衣,下身凉裤,鞋子还自钻梅花洞。美美曾说过,这四叔常挂在嘴边的便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梅癫,1.81米的高个,比梅铗大1岁,都已经46了,就因为一激动,‘癫痫狂扁症’便会发作,打跑了5个媳妇。幸好,第五个媳妇留下带把的种,否则凭这臭名声,连媳妇都找不到。不过,这大舅样貌好,形象佳,异性缘一直好得不得了。 ‘大哥,妈刚打电话过来了,说等一会就过来,好像还要带个女的来哟?!’梅铗走近梅癫,在其耳旁轻声言语,搞的神神秘秘的。 ‘那个……妹夫,我有点急事,先走了。’梅癫赶紧找个蹩脚的理由,溜走个先。 ‘可是~’刘农正想拉住大舅子,大舅子已走出了好远。 ‘不用送了!’梅癫不带一丝云彩,绝尘离去。 本来,刘农是想用梅癫镇住梅铁的,大舅子这一走,自己完全没了发言权了。 ‘二弟、三弟、四弟,还有你大哥,刚好四兄弟都在。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美美的事我同意了!’梅铗先来了个结果,也懒得听这些大老粗废话。 ‘大嫂,这小子给多少礼金?’刘疯直接问重点。 ‘40万!’梅铗替尤彩说了出来,尤彩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个来囵两倍礼金,这不是卖肾,是卖命啊! 40万!这可是个不小的数字,对于一般家庭绝对是大问题。刘农四兄弟狐疑地盯着尤彩,尤彩强抬起头,艰难地点点头。这一刻,才觉得自己被卖了! ‘老婆,那~’刘农正欲说呢,被妻子梅铗打断了。 ‘这个,你先看看!’梅铁将合同书递到刘农手中。 刘农仔细地看了起来,脸上表情怪异,让三个弟弟好奇不已,都想看看合同上写了什么?‘那个,二弟、三弟、四弟,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刘农有些不好意思的逐客令了。 ‘那……我们走吧。’刘温知趣地撤走,他明白大哥夫妻有事要谈,待在这碍事。 ‘走了,大嫂!’刘瓜临走知会一声。 ‘拜,大嫂!’刘疯潇洒走一回,无所谓了。 都走了,只留下了刘农、梅铗、刘青、尤彩,四人久久不语,沉默的氛围令尤彩感觉很压抑。梅铗朝尤彩使了个眼色,尤彩偷偷对着梅铗竖起大拇指,心里给个赞:妈,好样的! 第六章亏本的上门女婿 本来,往常家里事都是梅铗一人说了算,有尤彩这个准女婿在,为了维护刘农面子,打算暂时将发言权交给刘农。刘农习惯了妻子梅铗的一言堂,默默地等待着,15分钟过去了,还是沉默!再等等? 刘农习惯性地瞅了瞅妻子梅铗那边,正好看见妻子朝自己不停地抛媚眼,哦,不对!应该是打眼色。所谓百日修得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刘农与妻子梅铁,好歹也有29年朝夕相伴了,打个喷嚏能明白是否感冒?露个笑脸能明白是否抽筋?皱个眉头能明白是否伤病?打个眼色能明白,咱脱离无产阶级,进入资产阶级,终于翻身做主了! ‘尤彩是吧?’刘农好不容易有决策权了,先装个逼先。 ‘是,我是尤彩。’尤彩赶紧回答。这氛围咋像主子问贱仆呢?尤彩轻甩甩头,消除不好的阴影。 ‘咳~’梅铗咳嗽一声,朝刘农瞪了一眼,警告刘农别装逼。 刘农一个激凌,过头了!赶紧换个声调,严肃道:‘我可就两个女儿了,你平白无故地带走一个,我夫妻俩不放心。’ 尤彩一听,这是要为难自己了,忙顺着回答:‘爸,要不,我入赘,行不?’ ‘那,感情……’刘农一听,高兴坏了,正想就这么谈拢,又瞧见梅铗打眼色了。 这一回,刘农真错了!刚刚一只小蚊子,在梅铗近眼前显摆,眼能不斜不眨吗? ‘咱先谈谈合同。’刘农笑脸立刻转换成深沉,只是换成那福娃脸,就变得可爱了。 ‘合同?’尤彩、梅铗、刘青错愕,不解,都入赘了,还管合同干嘛? 这次,该轮到尤彩吃亏了。只听刘农不要老脸地认真盯着尤彩,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啊!万事做事前要考虑好,既然考虑好了,答应了就要守承诺,这合同不是乱签的,保证不是乱下的,誓言不是乱发的。这可是白纸黑字,教训啊!知道不?’ 尤彩心道,没想到亲密岳母机智,这便宜丈人腹黑。这美美当初可是告诉过我便宜丈人,身宽体胖,四肢发达,老实巴交。怎么轮到我这,完全是比曹操还腹黑的家伙。‘知道了,爸,你放心,我会按合同来的。’尤彩算是遇到克星了,愣是想好的应付马屁语句一个都用不了。 ‘那好,除了每月上交1000元外,还得住进来。至于给你的房间,这是女人家的任务,你妈会带你去的。’刘农将事情一甩脱,整个人都轻松了。再瞅瞅妻子梅铗满意的样子,看来,晚间床上可以多提几个姿势了。刘农一脸憧憬,梅铗一看那荡样,不自觉红霞满布。 ‘妈!~’刘青无语了,这个时候还与老爸眉来眼去,都不考虑下她这个女儿和准妹夫在场,真是两老不正经。 ‘噢……尤彩,我带你去三楼。’梅铗回过神来,红晕未褪,风韵独存。想也没想,带着尤彩上了三楼。 第七章鬼屋 尤彩随梅铗到了三楼,一股阴风吹来,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森森寒寂让尤彩心里发毛。此刻,尤彩真的有打退堂鼓的打算。 ‘小彩,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梅铗的系发带掉了,长发散开,凌乱飘扬,配上过于严肃的表情,尤彩吓得脸都白了。 ‘怎么可能相信?’尤彩强颜欢笑,可踫上梅铗严肃冷冽的脸,心里毛毛的,后退一步,又给自己打气,镇定道:‘也有可能有?’ ‘吓到了吧!妈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介意哈?’梅铗自娱自乐,可让尤彩虚惊了一场。 ‘有点。’尤彩不得不对岳母大人感到无语,多大了还调皮? ‘一楼只有两个卧室,只够住我夫妻和大女住的。二楼电力设备坏了,水也停了,只有三楼还能住人。’梅铗说完耸耸肩,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没事,我这人胆子大,没什么可怕的?’尤彩想起自己潦倒睡坟场的经历,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胆子大就好,钥匙给你,妈就先走了~’梅铗‘踏!踏!踏!’飞快地跑下楼,这地方呆一刻也是折磨。 ‘呃~’尤彩当机了,跑的也太快了点吧!拿出华为5s手机,在桌面找到手电筒,轻轻一点,光芒照耀,亮堂亮堂的。 什么?!尤彩彻底惊呆了,这是房子?怎么还有洞窟?四面墙就是四块大石板,似乎是天然形成的,房子正中间还有个洞窟违规的存在着,这是现实吗? 突然,有个身着古代商朝便衣的中年人从洞窟中走出,嘴里念叼:‘归气入丹田,环行小周天。热流岀气感,逆流大周天。’而且,商朝古人还做出各种慢动作,声如洪钟,估计这就是所唱的闹鬼吧? 尤彩怀着忐忑的心情看完,这只是一种很特殊,很巧合,概率极低,却像中彩票一样真实存在的事实。这四块石板通过光源,将复制的画面不断的重复播放而已。 尤彩真是捡到宝了,这极有可能是修气功法。看了十多遍,按照商朝古人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试着练习,总感觉缺了什么?不想了,好困啊!尤彩扑向唯的东墙边小床,倒头就睡着了,呼噜震天响~ 无边的大地上,尤彩正追打着一条10厘米长的小蛇,‘哈哈,看你往哪跑?’尤彩边跑边叫,高兴得不得了。全身热流涌动,挑动万千毛细孔,无比舒服,变故陡生,小蛇突然间变成了巨蟒,尤彩与巨蟒角色互换,成了逃亡者! 攸!不知为什么,尤彩会飞了?尤彩又转身,做出令自己也惊讶的举动,手扯巨蠎,一米,二米,三米……十米……百米……巨蟒越扯越长,尤彩乐此不疲的干着,太好玩了! 不知什么时候,巨蟒又在追,尤彩又在逃…… 一个晚上,尤彩就这样与巨蟒不断纠缠,不断角色互换,不断地岀现热感,不断地重复着。 ‘啊!好舒服!’尤彩昨天做的梦真够荒谬的,想想都觉得够刺激,够回味的。 ‘咦?我怎么是盘腿打坐的?’尤彩这才发现了不对,麻痹感传来,尤彩脸抽了抽,脸轻轻扯动了下,呀!好难受!好臭! 好臭?哪来的臭味?尤彩闻了闻,臭源太好找了,不就是自己吗?全身黏糊糊的,毛细孔排出的黑色污渍都流在被子上了,弄得被子臭味相投。也不知能不能洗掉? 石板都碎成了块块小石,尤彩心跟着碎了。同时,也在庆幸自已有先见之明,愣是把古代商朝人的动作与口诀记得清清楚楚。 第八章心静自然凉 尤彩告诉岳母梅铗,四块石板碎了,被子也脏了。梅铗点头说自己会处理,热切地问自己看到鬼了吗?睡的咋样?……问的尤彩都不耐烦了,借口瞎编出了刘家。 漳江镇,人间仙境桃花源,向来以湘西北门户著称。是ty县的政治中心、经济中心、文化中心和信息中心。大根题1995年吧,11月份的样子?那个时候撤去区号并拢乡村经由城关镇、八字路乡和尧河乡三处合并在一起,目前辖下共有13个社区居委会、38个农业村,406个村民小组,总人口约13万。其中,不是农业的人口约7.5万人,全部面积104.02平方公里。其中,城市区域面积占13平方公里,是cd市大镇之一,也是市政府南面最为靠近的一个卫星城镇。 刘农所住的是观音巷社区,社区里有民兵连中心。尤彩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反正也是无聊,长了腿总该多用用,活动活动,带动筋络磨擦,血液循环,説不定活的命长点呢? 民兵连?尤彩很感兴趣的停止与大地玩蜻蜓点水的游戏,异彩连连地盯着写有‘观音社巷区民兵连’的大门上横中杠墙上的漆字。小时侯起,尤彩就对军人有特殊的情结,自然大了也不会变。 羡慕地看了大通站岗的民兵一眼,扼杀掉不舍再次继续玩起蜻蜓点水。只是这一次,换成偶尔的龙腾虎跃,雀鸣狗吠,被行人怪异的目光一次次扫描着。 这是个小公园,尤彩也不知道名字,他是被两个老人吸引过来的。 中国象棋,博大精深,充满着智慧的结晶,使得人们更积极的开拓大脑,谋略尽在棋中! ‘象棋,这玩意好啊!’尤彩自言自语。 ‘兵贵神速,炮守車保,看你敢不敢吃!’银胡长须老人移动‘車’子,认定的样子断言道。 ‘看我马踏笨相,兵士拱卫!’秃顶老人不甘示弱,曲线救国。 ‘吃你大炮,火烧粮仓!’银胡长须老人明显更高一筹,杀机暗藏。 ‘舍炮将军,围魏救赵!’尤彩冷不丁添上一句。 ‘观棋不语不知道吗?哪来的毛头小子!’银胡长须老人火冒三丈,怒瞪尤彩,气势凌人! ‘啊哈……好棋!’一家愁怒,一家欢笑,秃顶老人看着尤彩,很顺眼,称赞道:‘好一招围魏救赵,深得兵法根俗,你读过兵法吗?’ ‘孙子的读过,老子的拜过,孔子的掀过,也算三韬五略俱全吧?’尤彩就这德行,爱口花花,是个不正经的滑头。 ‘看到你小子,我就火大,别再给我吱唔了!’银胡长须老头很介意,这小子是高手,再被他掺和,自就可能输了。手一动,哎呀!走错了。 ‘哈哈……承让!承让!’秃顶老头占了大便宜,穷追猛打,胜利在望!这小子是大福星哪! ‘心静自然凉!浮燥可是大忌哟?’尤彩在一旁提醒,悠哉悠哉得,打发无聊的时间。 ‘你以为这是打坐练功啊?瞎凑热闹!’银胡长须老头对尤彩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尤彩被点中穴一般,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修气修气,心都静不下来,如何感受得到气? 第九章小子,你练功呢 银胡长须老头和秃顶老头还在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厮杀着,脑细胞成几何倍的烧亡,新的种子细胞发芽,直到构成新的鬼点子,被二老利用。 尤彩想通了关键,便就近找了个草坪空位,打起坐来,有模有样的,一坐就是半小时。 ‘唉?那小子呢?’银胡长须老头回回都赢,使得对秃顶老头失去兴趣了。于是,便想起那可恶的臭小子。 ‘你看,在那呢!’秃顶老头指向3米远,稍位置高的草坪上,正打坐的尤彩。 ‘咦?这臭小子干嘛?’银胡颓老头好奇地问秃顶老头。 ‘装逼呗!现在不是有很多人来假装大师,骗咱们这些入世未深的老头们的吗?’秃顶老头想当然,果断给出结论。 尤彩就奇怪了?怎么没有传说中的热流涌身呢?好歹感受到了气感,小周天顺行后,大周天逆行,又小周天顺行……如此循环下来,都能感受到丹田中气的存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涨! 收!尤彩站了起来,丹田中的气被沉积下来。小周天顺行,大周天逆行,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只有速度慢上许多。 ‘臭小子,别再装了,过来与老头我过过招!’银胡长须老头向尤彩招手,看来是早有预谋啊! ‘好吧。’尤彩算是默认装逼了,无奈地摇摇头:‘好不容易显摆显摆,愣是碰上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了。’ ‘我姓孙,可不是什么孙猴子?’孙老头打趣地应答。 ‘我姓孔,可惜与孔子不沾边。’孔老头风趣地向尤彩介绍自己。 ‘我姓尤,单名彩,无业青年夹带孤家寡人。’尤彩自嘲地介绍自己,说的无所谓,心里凄楚只有自个清楚吧? ‘好,来!’孙老头指向对面,孔老头已知趣地离开石凳。 尤彩也就不客气地鹊占鸠巢了,与孙老头摆好眼前石桌上的棋子,两人先热个身先。 孙老头每根手指都扳响了一下,再将头左右晃动,响的真个清脆!孔老头在一旁满意地直点头。 尤彩发功似双掌缓缓抬起,好像在吸气。再将双掌缓缓压下,一团白浊雾气吐出!‘装逼!’孔老头看不出破绽,不得不为尤彩装逼精深而折服。 开战!車出、炮移、马踏,两人几乎走的是同样路数,暂时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象棋,是好东西啊!不愧是华夏浓缩的精华,它就像一个战场,你我便是对立的两方统帅。大将军对统帅兵卒在前,身后大炮压阵,战車、骏马、大象护城保帅!’孙老头如此理解象棋的意义。 ‘依我来说!车、马是冲锋于前,乱于敌阵的炮灰前峰,炮相当于后方接应辅攻,士是将的左右大小保镖,相就是用来保护主将所住的城池!个人理解,权当消遣。’尤彩摊手谦虚道。 ‘手底下见真章!炮攻!’孙老头银白长须晃动,有些激动了。 ‘兵来将挡,马踏而来,压!’尤彩出马镇住,守得滴水不漏。 一个老头与一个青年,杀得天昏地暗,难舍难分。旁边的另一个老头,看的是如痴如醉,入迷上瘾了! 第十章玩命飞车 若是生命也停止运动,那么世界会将你的一切消除。无知的幼儿时期,稚嫩的少年时光,天真的年轻阶段,狂傲的青年几时怒放?沉淀的中年是否力壮?迟缓的暮年可见夕阳?人的一生匆忙而过,绕过来转过去,内敛包容一切,宽怀放开心胸,世界更美好! 刘美的四叔刘疯帮尤彩物色了一个还不错的工作,趁着有空,刘疯骑着他的座骑~台湾山羊燃油电摩车来了。尤彩刚好也出了屋子,正好看见小号燃油电摩车,电摩上坐着一个潮流过火的疯人。 ‘四叔。’尤彩老老实实叫人,毕竟是长辈。 ‘坐上来,四叔带你去转转。’刘疯上身秋天毛衣,下身夏天凉裤,脚穿自钻梅花洞鞋,另类追求就是不同。 ‘哎,好。’尤彩走近电摩车,跨坐上去。 车子开动!哎哟~我的妈呀!这也太快了。80码,冲!有点堵,没事#只见刘疯见缝插针硬是从窄窄的空隙穿过,好险!尤彩惊的抓住车尾的手更紧了,心在跳,脉在狂,脚有点抖,这不是车在跑,而是在飞呀! 慢点……慢点……尤彩心中在呐喊,心脏都快迸出来了。加速!停止!加快!再快!再次加快!尤彩觉得自己随时有死去的危险,干万要稳住,要稳住! 哇!天哪!100码!这是玩漂移吗?竟然从大卡车下侧行驶出,车子饶圆打了两个转。吓得尤彩一脸苍白,死死咬紧,闭起双眼,生怕就此断送了宝贵青春。 ‘到了!’刘疯顺溜的减速,刹车,停于一旁,问:‘怎么样?还好吧?’ ‘没……没……没事,就……就是……腿有些……颤!’尤彩结结巴巴把话说完,便在一旁稳稳跳动的异常活跃的心,顺便压压受惊的魂,遭吓的魄,太刺激了吧! 南仁显示科技有限公司,尤彩紧盯着这几个大字,这家公司尤彩听说过,发展得不错,已经全面上市,还挂着3家子公司。似乎待遇也蛮好的,中上等吧,有个近4千多的样子。 ‘怎么样?要试试不?’刘疯头一怂,问尤彩意见。 ‘我试试。’尤彩原来本就想进电子厂的,只是经刘美这事耽搁了而已,想想转头对刘疯说:‘四叔,要不你先回去吧?这肯定要弄很久,怕耽误你做正事。’ ‘那好,你自己保重,祝你马到功成,走喽!’飞车绝尘而去,不带一丝云彩。 尤彩很老实地问招聘人主管要了一张简历单子,静静地填写完毕,并交出了身份证给主管检查。 ‘好了,明天过来做体检,若是体检没事,后天便可以来上班了。’主管递还身份证,简单说明了情况。 ‘师傅,去观音巷社区民兵连要多少钱?’走近摩的,有三个中年人,尤彩挑最年轻的那个问。 ‘十元。’摩的司机揣量思考了一会,报出还过得去的价钱。 ‘好,走吧。’尤彩觉得这人还算良心,也就没有讨价还价了。 第十一章去体检 睡得真够香的,都有点不想起床了。 ‘我不想虚伪,更不愿沉醉……’手机铃声响了,看了看,是美美打来的。 ‘小甜心,想我了。’尤彩不要脸的来了个开场白,完全不害臊! ‘想你个鬼!’手机里传来美美的嗔怒。 ‘做鬼都想我,好幸福哦!’尤彩夸张了点,刘美不禁在一旁呕吐。 ‘说正事!’刘美认真起来,尤彩也就暂时不贫了,静静倾听着:‘我买了后天4号的火车票,咦?要死要死!’ ‘我还没死呢?’尤彩回了一句。 ‘不是~不是说你,是我火车票上的数字号码。’刘美解释着,似乎有些不对劲。 ‘垂新买张吧,太不吉利了。’尤彩不是个迷信的人,却是个对家人很在意的人,能避免就避免。 ‘可是……’刘美有些心疼钱了,不想重买。 ‘一定要重买,听到没有!’听到刘美的迟疑,尤彩就明白这小妮子的想法:‘钱可以再挣,美美可就一个!’ ‘好了!好了!我重买!’刘美举白旗投降,尤彩还隐约间听到甜到发软的窃笑声。 后面两人开始你调情,我媚语,情人之间的污言秽语不便外人道也。 ‘爸、妈,我去应聘了哈!’尤彩的存在已成了二老生活的添加剂,就连刘美的二叔、三叔、四叔和舅舅都完全认可尤彩,小子嘴甜!懂事!这可是长辈公认的评价! ‘小子,加油哦!’只有对尤彩,刘农才敢在梅铗面前展现活跃的一面。 ‘妈,看好你!’梅铗对这个女婿太满意了,她不要求人有钱,不要求人有多帅,只希望人上进,孝顺且常常与自家人能互动得起来就好!尤彩完全符合了上述要求,若是不是女婿的话,梅铗准收尤彩做干儿子。 ‘放心,你女婿可是最棒的!’尤彩收到祝福,手直举上天,充满了自信。晚上,修练气功有了很大进步,至于到底进步在哪?尤彩也说不上来,只是头特别的舒坦,浑身是劲!本来,练着练着睡过去了,没想到一夜春梦,还让气功长进了? 公园里,还是那两个老头,在棋局中沉迷,厮杀中快意恩仇。 ‘臭小子,快过来下一局!’长须飘飘的孙老头乍看上去颇有关公之风姿,只是胡子全白了。 ‘孙老头啊~今天,还真没空,我得去南仁体检了,那公司不错,挺适合我混混时间的。’尤彩有些郎儿郎当的拒绝了。 ‘小兄弟,本来还想叫你帮你的,看来没希望了。’孔老头失望地叹气,哀怨着:‘咱可被欺负惨了!’ ‘忙我可以帮哦。’尤彩挪揄地回应。 ‘怎么帮?’孔老头好奇地伸头过来。 ‘醉死他!’尤彩说完,潇洒地走了。 ‘哈哈……好!好主意!’两个老头捧腹大笑,还真是碰到妙人了。 陈红,偏好于红色,21岁,女性,是一个热情、奔放,而缺少耐性的单身白领,身姿曼妙,艳丽动人,为其弥补了性格上的不足。她是文员部课长,此次正是为选人而来。 第十二章公车搞笑事件 尤彩在公交车站等车,‘嗤!~’公交车来了,尤彩随着小人潮上了车,塞上2元硬币,瞅了瞅,赶紧占了个空位。前面站着一个拉着头顶拉环的红皮紧衣紧裤的热辣女郎,奔放、热情的风格,艳丽的妆容,让尤彩不免多看一眼。 ‘累不累?’车上有两夫妻,丈夫将行李提在手中,妻子则心疼自己的丈夫,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事,我是打铁的。’说完,觉的不对,加了一句:‘铁是我打的。’ 陈红听了想发笑,但碍于礼貌没笑出来,‘呵呵……’没想到,对面的年青倒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却也够肆无忌殚的。 外面下着雨,冷风透过窗户吹进来了。 妻子说:‘我忘了穿外套。’ 丈夫拉紧外套,把脖子缩进衣领里说:‘幸好我穿了,否则会跟你一样冻死了。’ 不解风情的丈夫!陈红无语中。 陈红的脸上有只小蚊子,尤彩坐在她对面,实在忍不住提醒:‘你的脸上有一样东西。’ 陈红想都没想,紧跟着来了一句:‘坐车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东西!’ 原先被笑的夫妻笑喷,指着陈红与尤彩大笑,陈红尴尬不已,怒瞪尤彩,别过头去,不理尤彩。 ‘年青人,你女朋友都生气了,快去哄哄啊!’尤彩旁边坐着个老大爷,老大爷一看两人情况,误以为是恋人之间闹矛盾呢,便教育着尤彩:‘小伙子啊,女孩子爱闹闹脾气,那是正常的。那是在为了吸引你的注意,你可千万别忽视不理,她会很记仇的。有时候分手的原因,便是这些点点滴滴的芝麻小事造成的……’ 尤彩想插嘴插不了,只好委屈求全地不停点头,希望这唐僧式的老大爷快点讲完。 ‘小姑娘啊,你也别怪你男朋友,我一看他就是个老实人,就是嘴笨了点,但绝对是可靠的一个人……’尤彩松了一口气,对面的陈红脸顿时绷着,老大爷劝动不了尤彩,便为尤彩做起说客了。 ‘大悲路到了,有要下车的乘客请下车……’陈红与尤彩同时作出了反应,两人心中讶异,也太巧合了,竟然在同一站下车? 该不会同时去同一个地方吧?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有着同样的想法。 ‘别让我再碰到你!’陈红喜欢有什么说什么,警告了对方一下便走在前面。 ‘谁希罕!整一小苹果!’尤彩嘴一努,不屑道。 好吧!我忍!陈红都到厂门口了,即便听见尤彩的评价心中冒火,也得干忍着,为了这种人掉价不值得。 ‘陈课长!’安保队长吴彩,偏好于无彩色(黑、灰、白三色间的搭配),男性,27岁,是一个坚信自我,游走于各种场合的奇人。 对于只有21岁的陈红,吴彩绝对是有想法的。人漂亮,又能干,绝对是厂花级别的存在,女神啊! ‘吴队长好~’陈红应奉了一下,打个招呼便擦身而过,徒留香风回味。 第十三章又是你 看着安保队长那猥琐的贱样,尤彩那是无比的鄙视,男人虽然都这样,也别表现的太明显,行不?太丟咱男人的脸了! ‘要体检的都进来!’吴彩大声叫了句,威严十足。 ‘看门狗而已,真把自己当个角儿?’厂门口的摩的司机看不惯的讥讽了一句。 ‘精辟!’尤彩大赞一个,跟着前面十五人,六男九女朝小门进入。 这厂真够大的,一眼望去三层的厂房左一栋,中一栋,右一栋,绵延不断,估计就这目测所及处也要走个半了小时的。 ‘先跟我来!’有个女的管事的过来了,又是个装逼的,冒充知识分子,戴个大号眼镜。长得中等,身材堪忧,更注要的是,飞机场型号的,一马平川。 大家跟着飞机妹进入了招聘室,招聘室很宽敞,有近120平方米,前后靠墙正中有张小桌子和小椅子,‘先随便找个位置做好,就你色,去外面体检!’飞机妹拿着一张名单,念着名字,当场众人笑喷!这名字,太逗了! 尤彩前面的女生还没坐稳,便捂着脸尴尬地飞也似的逃了。 就这样,十六个人轮流着被点名去体检,体检完了,又再次回到了招聘室。似乎管事的又换了个女的,尤彩没细瞧,一个心思在给刘美发微信。 尤彩:重买了吗? 刘美:嗯!可是数字一样不吉利耶? 尤彩:什么数字? 刘美:74! 尤彩:要不~还是先别回来了? 刘美:啥时候咱们家的财神也开始迷信了,别担心,没事的!何况,我已经在车上了! 尤彩:好吧!估计是咱太过于神经了。说个笑话给你听,昨天不是写简历吗?上面要写‘惠’字,可我不会写啊?怎么办呢?我急中生智,想到两年买饮料,都只能得到个‘谢谢惠顾’,于是我很淡定的拧开手中的绿茶,哎我***啊~~再来一瓶! 美美没有回微信,尤彩心中总感觉着不对劲,正当尤彩越想越担心,越钻入牛角尖时,一声厉喝:‘不准玩手机!’ 尤彩吓得一抖,手机差点离手,‘我~’尤彩心情不好,正想开骂呢,见到对方那张艳丽的脸,惊住了。 ‘又是你!’男女双方同时用手指着对方,男的愣住了,盯着女的。女的咬牙切齿,恼怒至极,两张脸越来越近。 ‘亲上去!亲上去!……’有几个爱起哄的男生叫了出来,剩余的都只是八卦地看着事态的后续发展。 ‘都给我坐好,不准说活!’陈红大声叫嚷,来掩饰着发热的脸庞,我是被气的,可不是什么害羞!陈红自欺欺人的自我狡辩,心还在打鼓呢! 招聘室的门是关着的,此时却被打开了一点点,伸出一张狼脸,正是安保队长吴彩。 ‘陈课长,有谁不老实,惹你生气了!’吴彩逮着个机会,想表现呢! ‘无事献殷勤,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尤彩一语中地的说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室内,所有人都听得到。 陈红听了面色潮红渐退,用双手压压气,对着吴彩立马换了张冷脸,严肃道:‘吴队长,这是招聘室,外人不得入内!’ ‘尤其是狼!’尤彩补上了一句。 ‘哈哈哈……’招聘室里所有人笑得前俯后仰,有的实在忍不住流泪了,连陈红都忍不住轻笑出声,好歹是同事,给个面子。太逗了!不行,忍不住了!‘呵呵呵……’本就热情外向的陈红笑了起来,笑声很甜,糯软腻人,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吴彩瞪了尤彩一眼,自觉地关上了门。蛮知趣的吗?只是,自己貌似被记恨上了。小鬼难缠,小人难挡,看来以后自己要惨了! 陈红再也没有发脾气,只是公事公办的让大家明日在外面等她,她会带他们去培训室签合同,正式入职! 第十四章一切都不重要了 坐上回家的公车,尤彩一直忐忑不安,是命运早就安排,还是老天早就注定?不是女生才有第六感吗?怎么自己现在就有种事情要发生的感觉。 天,下着雨!透过车窗玻璃能看到外面那悬桥上长长的火车,是不是产生错觉了?尤彩看到了悬桥上有道裂缝,轰隆!叭踏!……桥断了,火车直接掉了下来! 看着出事的火车尤彩有种泫然欲泣的奇怪感觉,嗡!~手机震动了,是刘美打来的!正准备接,叭啦!公车窗户玻璃被打碎了,是一部手机! 尤彩接住了,赫然发现这款手机是那么熟悉,手机正打着电话,是美美的!美美出事了! 尤彩顾不了其他,硬是从窗户上跳下去,他的命是因对方而存在,没了对方要命干嘛? ‘啊……’尤彩的举动,引起全车乘客的惊叫。尤彩真的很命大,差点被五辆汽车压死,起身的尤彩脚流血了,骨折了! ‘美美!……’尤彩朝上面的火车大喊,火车已倒掉了下来,压死了公路上不少无辜生命。 陈红正好有事经过了这里,看见了正疯狂跑向事故地点,一个箭步在后追着尤彩。尤彩腿骨折了,跑的不快,陈红很快追上,并拉住了尤彩,责问:‘你要找死啊,火车车厢正在爆炸呢?’ ‘不要你管,滚开!’尤彩用力甩开碍事的陈红,一拐一拐的叫着‘美美’,朝着火车的一节车厢中跑去。 陈红头一次觉得好委屈,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凶,同时也在为尤彩担心,场面太乱了。还好事故地点很快聚集了大量警察和消防人员,并迅速有力的控制好局面,并投入大批营救小组。 5号车厢,一个又一个受难人被救了出来,而挽救他们的那个人还在车厢当中!‘美美!你在哪?’尤彩钻进了一个又一个车厢,检查着每一个角落,仍然没有见到刘美。 大部分受难者被救了出来,轻伤者就地医治,重伤者被救护车带走。‘叔叔,你一定要把好人叔叔给救出来啊!’一个六岁小男生哭泣地拉着警察队长,请求着。 ‘是啊,我也是他救的,你们一定别让他出事啊?’一个老头子站了出来,队长一瞧竟然是自己老爹! ‘爸!你还好吧?’队长刘文上前关心地从上到下检查了一番老爷子。 ‘我没事!快带人去救恩公!’刘振国急切的催促。 ‘猴子,带人去找恩人!’刘文马上命令手下,救了老爸那就是等于自己恩公了。正当猴子要去找时,尤彩抱着一个女人从车厢中走岀,即便是被偶尔爆炸的碎片物击中,也硬挺着,不让怀中女人受一丝伤害。 ‘快来人!快来人!救命啊!……’尤彩叫的声音都沙哑了,再也没力气坚持住,靠在一块铁板上,昏了过去。凭着本能,尤彩的手并没有松,刘美正静静的被抱住,早已死去多时! 陈红看着尤彩昏迷了仍抱住心爱女人的一幕,心中无比震撼,当机了!以生命守护对方,以身体保护对方,以毅力支撑自己不倒,连昏迷了还能本能的佑护对方,这该是多么深刻的一种爱呀! 第十五章一夜白头 ‘我不想虚伪,更不愿沉醉,梦想有你才会更有彩。是我要求太多,奢望得过火,还是命运注定,月老的误错!你真的很美,让我陷入漩涡,从此不再无味,不再单调的过活。我的命因你存在而鮮活,我的心因你存在而热火,我的一切有你,你的一切有我!’病房里,尤彩还是没有醒过来,脚已经没大碍了,只是人处于深入昏迷当中。陈红打开了尤彩的手机,因为没设密码才能轻易地打开,看到了一个标有‘自创歌曲’的文件夹,点击屏幕打开,里面共有三首。 声音控制的很好,一首从未听过的深情动人,轻快旋律歌曲播放了出来。整个病房有六张病床,加上病人家属,共有二十四人。轻快悠扬的新鲜歌曲声飘荡整个病房,所有人都醉了、痴了,沉迷于声音的世界,旋律的海洋,歌词的浪潮当中。 昏迷中的尤彩,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没有房屋,没有高楼,没有大厦,更没有马路。有的只是山,无边无迹的山,和无尽的夜色,只是缺少了星星和月亮,显得寂廖! ‘彩彩,快回去吧!帮我照顾爸妈!’一团蓝色幽火飘来,不知怎的刘美就出现于尤彩面前。 ‘美美!’尤彩扑上前想抱住,却扑了个空。再一瞧,对方仍在一米开外,尤彩不断扑空,不断上前,直到掉入无尽光亮…… ‘美美~’两行滚烫热泪流下,尤彩喃喃地叫着刘美的名字,睁开了双眼。 陈红正好上厕所去了,刚好回来,却发现病床上的尤彩已经离去! 尤彩住院十天了,美美的丧事已经早办完了,二老却还未从哀痛中缓过来。 路过公园,还能听到孙老头与孔老头厮杀的嚷嚷声,尤彩处于悲痛之中,完全没功天理会这两个闲得蛋疼的老家伙。 ‘臭小子!……’孙老头叫了几声,尤彩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家里没人,尤彩都不知自己怎么上的楼?如何进的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尤彩不知该问谁,更不知该让何人回答,只是使劲地用肉拳猛打墙壁,宣泄着,大叫着:‘爸妈早早离我而去,美美又再一次离我而去,命运就是这么折磨我的吗?我不服啊!哈哈哈……’ 最后,尤彩状若癫狂的在屋子里大笑起来,笑的是那么凄凉,那么无助,那么无奈和痛苦。 刘青回来了,没有去打扰!刘农回来了,也没有去打扰!梅铗回来了,更没有去打扰! 原来,更痛苦的不是他们,而是他! 里面的在尽情狂笑,外面的就这么站着,没有人会帮助得了他们,能帮助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尤彩在大叫,在呐喊,在尽情的发泄!直到声音沙哑!直到没了力气!直到最后的虚脱昏了过去。 天亮了!刘青爬上三楼,挨着房门听不到一丝声音,轻轻一推,‘吱’一声,门开了! 紧接着,刘青看到了此生最触目惊心!最震撼!最令人难忘的一幕! 一夜白头! 第十六章颓废吧,少年 尤彩黯然神伤的坐着,淡然无光的眼神失去了生气。刘青看着尤彩,心中一酸,两行热泪流下,令刘青没想到的是,妹妹的离去会对尤彩的打击这么大。 急救药箱三楼就有,刘青很快便找到了,拿出尤彩血肉模糊的双手,刘青哭了:‘你傻啊……呜呜呜……!干嘛自残啊?呜呜呜……美美知道了,会心疼的!’ 尤彩一听刘青提起美美,眼神尽显悲伤,抱住刘青,扑在其右肩放声大哭。哭碎了刘青的心,哭断了刘青的魂,哭醉了刘青的人,哭开了封闭已久的门~情感大门。 头一次被男生抱着,刘青心在颤抖,似有异样的电流流扁全身,麻麻的!更是产生女性天生母爱关怀,不由抚摸七彩的头,安慰起来:‘美美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她的希望是你!是我!是爸妈!只有振作,才能对得起美美的在天之灵。’ ‘美美的希望!’尤彩离开刘青右肩,眼神多了些生气,那是刘美给尤彩的希望,希望爸妈会更好! 说实话,刘青的包扎技术真的很烂。‘你很逊!这哪是包扎?这分明是包头!’不知怎的,刘青仿佛听到尤彩的讽刺。 ‘我~’抬头正想辩解,发现真正的尤彩压根就没动过,一脸呆滞,看来是自己的幻想。都说经历过大悲、大痛、大伤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成熟男人!刘青看到尤彩深邃而颓废的眼神,终于明白,原来真正的成熟是一种心灵的蜕变。哀莫大过于死,这次的打击,估计那个滑头、自恋过头的家伙再也回不来了。 美美的手机丟了!是在医院丢的!‘丟就丟了吧,人都不在了,要了有何用!’尤彩在家当了八天宅男,靠着时间稍稍充淡了对刘美的思念,准确来说,是尤彩失忆了,选择性的失忆。 尤彩将刘美有关的记忆全部封存,刘农一家人,包括其他亲戚都将嘴把严,从此不再提起刘美。尤彩的现在身份是梅铗的干儿子附带租客! ‘干妈,我好像把东西给忘了,好像很重要,比命还重要!’尤彩很认真地回忆,却还是记不起来,只是心更痛! 看着一脸痛苦着找寻回忆的尤彩,梅铗心在滴泪,这该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痴情的封存记忆,又痛苦的想找寻回忆,这种自我摧残是另一种对自己的麻醉和对命运的反抗吗? ‘可能是关于你爸妈的吧?’梅铗叹息地撒了个谎,这孩子性情都变了,让自个都感到陌生。 ‘可能吧?!’尤彩低着头,一脸颓废。 ‘南仁电子厂,还去吗?’梅铗转移话题,想起刘家老四给尤彩介绍的工作,便问了起来。 ‘我不能在干妈这白吃白住不是,明天我再去看看!’都将近快20多天了,南仁电子厂招不招人还得另外说。 ‘找个工作也好,多接触人,多些交流!房租的事,干妈这两个字就当你交的租钱了。’梅铗鼓动着尤彩,毕竟她是真心把尤彩当成了儿子,真心为他好。 ‘嗯。’尤彩点头,无神地看着外面,没人知道尤彩的真实想法。 第十七章爱的极致是遗忘 爱!存在过,痛苦过,欢笑过,幸福过,它可以被遗忘,但不可以被消除! 有人说,爱的极致是牺牲;也有人说爱的极致是让步;或许更有人说,爱的极致是奉献;依我来说,爱的极致是悔恨,拥有的往往不珍惜,只有失去了或得不到了才刻骨铭心,无法忘怀。 单身的人向往爱情,恋爱的人沉迷爱情,结婚的人经营爱情,失去爱的人回忆爱情。 尤彩爱到了极致,遗忘了一切,爱到深处,割舍痛苦。坐在公交车上,尤彩心里其实很清楚,他遗忘的是爱着的那个人,他想找寻被遗忘的那个她的记忆,因为……爱是不能,也不准被抺去的! ‘xx路了,要下车的乘客请下车,开门请注意,关门要小心。’尤彩下了公交车,向前走了200米,便看到了南门‘南仁显示科技有限公司’十个大字。 正好,陈红穿着全红紧身皮衣、皮裤走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许久尤彩似是记起了什么,向陈红走来。 隔陈紅0.4分米处停下,陈红感觉心有点慌,有点不受控制的跳动,喉结卡刺似的,结巴了:‘那个……你……现在……没事了吧?’ ‘身体全好了,有个好心人送我去了医院,只是关于某些方面的记忆,全没了!’尤彩头发凌乱,脸色尽显颓废,毫无精神可言,一头不算短的短发~全白了! 陈红被深深震撼到了,这要多么深刻的爱,才能做到,也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继续活着?或许,只有遗忘才是最好的结果。‘你的入职相关事情,我已经帮你弄好了,你只要带两张彩色1寸照片就可以了。’陈红想起了尤彩的两部手机,想想还是留着吧,里面有太多关于那个刘美的记忆,要是尤彩想不开就不好了。 ‘那我明天来吧。’尤彩一脸淡然地走了。 ‘呃……’陈红没词了,这人的性情变得太怪了,让陈红捉摸不透。果然,经历了大悲大伤的男人,更显得成熟!更让人难以靠近!陈红不知哪来的勇气,追上了尤彩,与之并肩走在一起,主动搭讪道:‘尤彩,你要不去染个头吧?厂……’ ‘好!’尤彩没有想为什么,更不愿去想,他的生命里似乎没了可值得去想,值得去努力的目标或方向。 ‘前面就有家理发店,手艺蛮好的,就那吧?’陈红帮尤彩做了决定,主动拉起尤彩穿过车少的马路。 ‘绯酷’理发店的老板是一个敢于去拼的青年,他的名字叫陈橙。陈橙,偏好于橙色,19岁,男性,漂泊一族,是一个阳光型暖男,他长相不算太帅,也不是太酷,却是一个让你满心生温的可靠知心好友。 ‘陈橙,给我朋友染个色,全黑就行。染色前,先帮他剪个好看的发型。’陈红熟络地打着招呼,由于经常来这理发,两人都爱聊聊奇情八卦,早已经默认对方是知心好友了。 ‘好咧!’陈橙爽快地回应,礼貌性地热情对待尤彩:‘兄弟,请坐!’ 尤彩没有言语,坐在控制椅上,闭上眼睛就这么假寐着。 第十八章你继续剪 陈橙的手艺真的不错,至少尤彩心里默认了。陈红坐在椅子上专注地看着尤彩,以前所认识的完全是个滑头,是个无赖,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好动的不得了!陈红想想就想笑。 这次一见面,气质全变了,颓废了些,也更成熟了些。现在的尤彩,就像个想要寻找安全依靠的孩子,他孤僻,他淡漠,但他心中更无助,更无力,更需要援助! ‘小老板,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交保险了?’一个光头混混带着三个小弟进了店,每人手上都拿了根铁棍。光头混混掂了掂铁棍,问的是陈橙,看的是陈红。 南仁电子厂地处偏僻开发区,周边闲得没事,不爱劳动的社会渣渣还是蛮多的。光头混混是南面一带最为活跃的一伙人,他的手下大概有个40几号人,全是些天南地北的懒汉子。 ‘我昨天不是刚交过吗?怎么还交?’陈橙有些愠怒地看着光头。 ‘昨天的我忘了,记性不好,不行吗?’光头混混仗着人多势众,又贵为老大,硬气十足地抹掉过失,拉扯个无赖理由,反正我老大,我说了算。 ‘今天真没那么多钱了,要不……’陈橙还有朋友在呢?先打发走这几个牛鬼蛇神再说。 ‘先停一下。’尤彩打断了陈橙说话,离开控制椅子,套着为防止落发沾身的大红布,正面对着光头混混,沉声道:‘都滚!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光头混混不屑地看着以为是装逼的尤彩,正要讥讽一番,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硬将话语给吞了回去。只见,尤彩的脚尖处被顶出了个小深坑,这可是水泥地啊!偶嘞嘞个乖乖,咙勒个去!再不走,估计要小命不保了。 ‘小子,你哪来的?不知道……呃?’光头混混手下的一个小弟第一个看不惯了,痞气上头,便质问起来。只是,他们的老大突然跑了,对!就是跑了,准确点说,是落荒而逃,逃的干脆,逃的直接! 三个手下见老大逃了,管有理没理,跟在后面跑了,留下两个呆呆的看众和已回控制椅的尤彩。 ‘你继续剪!’尤彩重新闭眼,配合对方工作。 ‘那个~大哥,他们这是?……’陈橙不由得放低身姿,能一句话吓跑光头的,都不简单! ‘吓跑了。’尤彩说完,继续假寐。 ‘呃!哦。’陈橙噎到了,当我没问好了,无语地陈橙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 陈红也没有追问,虽然这有点有违于自己的性格,但若是知道问了对方也不会回答还去问对方,那是多余。多此一举的事,她陈红不会去做。 头发剪短了,根根直竖!白发并没有改变,陈红感觉短短白毛直竖,配合尤彩整体,很有酷炫感,便自作主张帮着做了决定。尤彩反正没表态,陈红当他默认了。 ‘陈橙,红姐我俩就先走了!’陈红拉起木偶般的尤彩,往外走。 ‘红姐,有空就来坐!’陈橙大声呐喊,直至人已走远。 第十九章偷得浮生半曰闲 来了漳江镇观音巷这么久,终于知道了公园的名字~赤脚公园。据说,这曾是赤脚观音赤脚踩出的一片空地,公园内有个湖,叫观音湖,传说是赤脚观音在凡间沐浴场所。沿湖建有良木并拢成的宽大马路,远远望去,良木构建的马路与高高的草坪斜坡呼应,叧外还有船桥横贯观音湖正中心。宽大马路边都有长石凳,可以供游人休息。许多老大妈,自带小凳、小椅呼朋唤友,打个牌啥的消遣时光。也有人带上一块大布,铺在草坪上,沐浴在阳光下,与周公相会。 阳光普照!尤彩直接倒在草坪上,他感觉自己发‘霉’了,正对太阳闭上双眼,眼里似乎有了热度的颜色,红霞。麻麻热热,很舒服,舒服的想睡觉。 ‘姐,你说气人不气人,昨天我又去打胎了!’ ‘妹呀!你怎么又去了?加上这次都了第四次胎了。’ ‘我也没办法呀!这概率太高,想不中标都不行?’ ‘那你还去找王大爷,他本来就是个忽悠王!’ ‘只有找他了,前几次都是他忽悠的,这一次他竟然说要給我补补,再不行,我找他负责!’ ‘对!就得这样。’…… 尤彩被旁边两姐妹吵醒了,正想着起身离去,后面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是一捧玫瑰花。 ‘我看错你了!’一个普通男生气愤地离去!都跟别人有孩子了,还怀了四次,这样的女子谁敢要! 妹妹先是一个激凌,跑去追男子,追上之后似乎只说了几句话,便言归于好,手牵手走了回来。 ‘就一个车子补胎而已,你激动个啥!’姐姐笑话男子。 尤彩扑倒!不过,貌似他本来就是倒的?这误会真够大的,都差点让一对恋人分手了。 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我不想虚伪,更不愿沉醉,梦想有你才会更有彩。是我要求太多,奢望得过火,还是命运注定,月老的误错!你真的很美,让我陷入漩涡,从此不再无味,不再单调的过活。我的命因你存在而鮮活,我的心因你存在而热火,我的一切有你,你的一切有我!’一首眼下最火的歌曲响彻整个公园,尤彩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如入魔障般静静地听着~听着~一首轻快旋律情歌让尤彩泪流满面。尤彩虽然忘了爱的人,忘了自己的歌,但他能感应到,触碰到那回忆的痛! ‘这首歌曲是当下最流行的神曲,它的名字叫因你存在,它是网友伤残人士上传的,据网友伤残人士自述,他也是在漳江镇中医院住院部三楼病号房门外录下来的……’声音刚好能够覆盖半个公园,一位铁杆歌迷粉丝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找寻出真正神曲的主人。 尤彩脑海中跳过一段美好画面,自己边创作边啍唱,后面有个模糊的人正为自己捶肩拍背,听到兴致处还偶尔当当评论员。 ‘我觉得吧,这首歌分成三份最好,一份初识,一份热恋,一份就留着啥时候我被吃得一丝不剩了写。’声音很甜,软糯糯的。 ‘我现在就吃了你~’尤彩转身反扑,却扑了个空…… 就差这一眼!就差这一眼!~就能看清爱的那个她了,尤彩失望的漫步着,偷得浮生半日闲,犹自不忘别离爱! 第二十章爆发的陈红 尤彩现在身上只有500块钱,买不起手机,所以一大早来到南仁电子厂南门只能干等着。尤彩也想进去,可是那个把他记恨得死死的吴彩愣是不让步,听说,这家伙是个到处吃得开的主,自己没必要跟他硬来。 在办公室里的陈红就奇怪了,都叫他早点来,早点来,怎么还见人呢?该不会摞自己挑子,落跑了吧?‘你个死尤彩,若敢摆自己一道,信不信活剥了你!’陈红幻想着尤彩一副害怕模样躺在床上,而自己奸笑着伸出龙爪手,我剥!我剥!我再剥! 幸亏,办公室没人,否则陈红准被人误会成发神经。陈红咬牙切齿,时而奸笑,手中撕着的不知是合同还是文件,完全沉沦于幻想当中。 ‘救命呀!非礼啊……’幻想中的尤彩捂住档部,被撕成赤条条恐惧地大叫着。 ‘咦?!’陈红甩甩脸,耳根发热,啐道:‘一个男人还瞎叫!’总算清醒了,‘呀!’陈红吓了跳,满地的纸片。 ‘天哪!完了~’陈红想起这些碎纸可都是重要文件和合同,头都发麻了,‘呀!……都是你害的!’狠狠抓了抓乱发,将屎盆子全扣在尤彩身上。 ‘啊嘁!’冤大头打了个喷嚏,莫名奇妙地自言自语:‘好端端的打喷嚏,难道有人说我!’ 领导办公室内,陈红抚了抚胸,轻呼一口气:‘还好,这些文件与合同,自己预备了一份,要不然都不知咋死了?’将满地的碎纸拣起放入一个大塑料袋中,为了这个艰辛的善后工作,陈红用了整整1个小时。 陈红最终还是出来了,与其担心的胡思乱想做傻事,还不如出来看看,或许人就在外面呢? 走出南门,咦?!左边侧望陈红还真的看见,尤彩正坐在石板上,闭着眼睡着了!‘喂!喂!喂!’陈红挨着尤彩耳朵,大声地叫着,宣泄着心底的委屉。 第一次被人骂,是尤彩!第一次被人爽约,是尤彩!!第一次想男生想到出神,还是尤彩!!! ‘你来了。’尤彩有点病态模样,因为刚醒视线有点模糊。 ‘你来了,怎么不进去?’陈红被开始的大错弄的脾气上脑了,质问的语气问尤彩。 ‘进不去。’尤彩惜字如金,简要明确地直指祸凶吴彩。 陈红一听,火了!自己推荐个人还有人敢拦,呃……课长以上高层例外。尤其,还是看门的存在。‘是谁?’陈红已到了暴发边缘,这可是比自己被煽了耳光,还要严重,好不? ‘想拐你的那个。’尤彩很难得的吐出了六个字,已经算奇迹了。 ‘你跟我进去,看谁敢拦?!’陈红霸气侧漏地走在前面,尤彩在后面跟着。陈红是进去了,尤彩还是被拦了下来。 ‘你不能进去!’尤彩仍是被吴彩给拦了下来。 陈红气愤极了,自己早早各方面都弄好了,没想到会被这吴彩找事。‘喏!尤彩的入职批准文件,看一看吧,吴队长?’陈红忍了忍,顾忌到这家伙有些门头,不得不将火气隐了下来。 ‘还是不行,按……’吴彩反正是不能让这家伙进南仁电子厂就对了,这家伙走的与神陈红走的太近了。 我的个天,逼老娘开骂啊! ‘你的智商跟地瓜他妈是同一个档次吗?’陈红质问吴彩。 吴彩对陈红不敢发火,被问的一脸懞逼:‘嗯?’ ‘真是有上限没下限!’陈红没好气的自问自答。 吴彩没想明白,讨笑地正要说话。 陈红嫌弃地挥手:‘别过来,小妹有洁癖!’ 吴彩笑了笑。 ‘别笑了,笑的比那坨狗屎还灿烂!’陈红手指地上的狗屎,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我日……’吴彩终于算明白了,自己被骂了。 ‘整天日日日的,饥渴了找你家隔壁旺财去!’陈红將吴彩的话顶了回去,趁吴彩被说蒙了,牵着尤彩就进了厂门…… 第二十一章当个标签男 陈红将尤彩带到了二楼领导办公室(二),这个办公室内除了自已这个文员部课长外,还有生产部的上线课长、下线课长、终检课长、品质部课长,外加八名组长,共13个中层领导。 能在办公室混一份差事,也是一种快速上升的捷径之一。生产部的上线课长叫杨雄,是个容不得任何沙子的怪人,搞的员工人心慌慌,下面便给他起了个‘凶羊’的称号;生产部的下线课长叫刘平,是个脾气极好的人,上至高层,下至员工,都戏称为‘笑脸盆’!生产部的终检课长叫叶琅,是个风趣的人,只要听到‘狼来了!’的声音,准是他没错! 品质部课长叫王玉凤,是个女的,身比玉环粗,脸比凤姐惨,是个妒忌心很强,尖酸刻薄,违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的小人。 这里是一号楼,这个办公室内陈紅文员部的组长只有一名,是个女的,叫熊春枝,比陈红大5岁,陈红一般叫她‘春枝姐’,关系算好的那种。 另外,还有个女的叫李欣雨,长得蛮清秀的,也就是因为这样,被妒忌心很强的直接领导王玉凤天天的指着鼻子骂,鸡蛋里挑骨头,过的最苦逼了! 另外八个组长全是生产部的,上线两个,下线两个,终检两个,物管组(归下线课长管)两个。 办公室里的小王走了,陈红刚好钻了个空子,让尤彩专门负责办公室里的环境卫生。当然,领导的各方面需求也是得尽量满是的,端茶倒水,叫外卖啥的小事自然全交给了尤彩。 ‘小彩,把桌子抹一下,这个地方刚掉茶叶了。’ ‘小彩,把底下扫一下,我刚磕了瓜子,有壳呢?’ ‘小彩,死哪了?还想不想干了?’……每天,穿了厂里制服的尤彩就像个应声虫似的,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忙碌的打杂工作,竟让尤彩变得丰富,充实起来。办公室内13个领导,最没素质的便是这身比玉环,脸胜凤姐的王玉凤! ‘给你贴两个!’陈红从办公桌上撕下早已准备好的标签,写上数字,在尤彩路过时,衣服上贴上两个。 156(辛苦喽)!554528096(我无时无刻伴你左右)!尤彩一看就懂,读书时他可是钻研过一段时间的,当时,他也只是抱着对数字用语的好奇而产生的浓厚兴趣而已。 ‘陈课,你怎么贴标签呢?’熊春枝对于小自己5岁的陈红还是很佩服的,仅21岁在南仁电子厂干了3年,愣是凭自己的个人能力令高层折服,年年评为优秀干部,最重要的是对下属也好。 ‘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方便吗?把自己想要尤彩做的事写在纸上,只要一贴,尤彩撕下来去完成后再扔掉。这样,既不用让尤彩瞎跑,还能及时完成大家给的小任务,不好吗?’陈红转脸反问后面的各位,理所当然的在宣扬她的想法。 ‘好!陈课不但人漂亮,心思也更活跃,赞个先!’生产部的下线课长刘平啧啧称赞,其他人纷纷表示好,其中更包括善妒的王玉凤! 就这样,新的一代‘标签男’问世了! 第二十二章数字交流 ‘以后,我决定了,你就是我的数字王子了!’陈红心情大好,半玩笑半认真地表态,隐晦的言语间多了层表白的意思。 ‘我请客。’尤彩并没有接答,而是左顾而言他的岔开话题,此时的他真没有空间容任何人,尤其是在失忆的情况下。 ‘也对。’陈红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她本来就是个很容易认定一个人和一件事,而去用心用力努力追求和抓住的人,内心与外表般,充满了热情,却少了耐心。 似乎在尤彩这里,陈红的耐心出奇的好,对于这一点连陈红自己也是很惊讶的。576(我错了)!陈红以为尤彩会很快被自己诚心打动,接受自己,没想到刘美美扎的根太深,想拔也拔不出来! ‘73(吃啥)?’尤彩其实觉得陈红的提议蛮不错了,自己没理由去拒绝。 ‘呃?’陈红愕然,尤彩主动与自己玩数字用语,这莫不是表示其实他同意了,陈红的心思活络开了,高兴的回答:‘943(九丝汤)、183(一品香)、9364(酒香豆丝)。’ ‘o(好)!’尤彩点了点头,笑了一下。 ‘776(去吃喽)!’陈红像个小孩般拉起尤彩小跑起来,一路留下她的欢笑和得意声。 南仁电子厂东小门出去左拐,一直向前走300米,就有一条美食街,老远就闻到了菜香味。‘5401335(没事你要想想我)。’陈红转头对尤彩大胆地说了一句,羞涩地快步向前走。 尤彩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有慢吞吞地走着。对于陈红的大胆追求,不是自己hot不住,而是总觉得两人有差距,另外心中还有东西不可割舍。 说是美食街,其实就是搭个防雨布遮住,铝合金柱子撑住,简单搭建而成的炒快餐的各个小吃店而已。陈红拉着尤彩,就在进去左边第一家停了下来。 ‘老板,九丝汤、一品香、酒香豆丝!’这里的环境很吵,陈红不得不提高分贝,否则老板还听不到了。 ‘快点!’尤彩在一旁催促,没办法有的老板,缺心眼的都极有可能故意将前面的菜往后推迟。当然,也有可能是忙的忘了,提醒一下总是好的。 ‘先来两瓶啤酒!’陈红今天特高兴,向来不踫酒的她来了兴致。 ‘随你,高兴就好。’尤彩接触到陈红的询问目光,并没有扫她的兴,喝个啤酒而已,才两瓶,醉不了! 菜还没上来,陈红就喝起酒来,尤彩瞧陈红喝的挺溜,应该是个会喝的主。可是下一刻,尤彩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940104。’陈红是酒壮怂人胆,本来就有点勇气的,再经这么酒精兴奋状态下,勇气更可嘉了。 ‘384?’尤彩看到陈红艳丽的脸上浮满红光,加上醉志才知道自己估量错误,陈红开始醉了! 陈红不知道是人醉了,还是心醉了,反正,她根本就不想正常,只想醉! ‘517230,706519184!’陈红想让自己更醉,再次连喝三杯,已经到顶了!肚子似乎要涨了,陈红起身走了五步,歪歪倒倒扶着桌子,‘扑嗵!’直接朝尤彩下跪。 快餐店里这时人已经很多了,陈红这么一跪,尤彩成了唯一的焦点。 第二十三章女生都这么疯狂 还好是已经完成一天工作了,尤彩送陈红回到她租房的过程是多么痛苦的煎熬,一路上大喊大叫,什么5201314609?587157410?……搞的路上行人都差点把他俩当成保密局谍报人员了。 600米的路程愣是让尤彩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虽然软香在怀,尤彩压根就没有太多感觉,只想找块布塞进陈红口里! 陈红租的小房子蛮合算的,一室一厅,外带厨房和浴室,听她说才400块! ‘今天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好高兴!’陈红被尤彩放在卧室,尤彩帮陈红脱掉了高跟鞋,稍微出了点虚汗,对于陈红的醉言醉语只能摇头,自己被陈红的疯狂雷到了! 替陈红关好门,尤彩看了看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没手机只能用表了,没个时间信息怎么行?8:50!就剩下10分钟了,奔跑吧,少年! 尤彩已经近一个月时间没怎练气了,但是还是偶尔会感到热流气感传遍全身,看来,就算没去努力打坐,效果还是有的,很小而已。有气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速度、力量、耐力等身体各方面都强于常人,尤彩估计自己都可以一个打五个了! 3月份了,天气这么多天都格外开恩,阳光普照,温暖众生心窝。呼!尤彩弯腰累的吐出一口浊气,弯弯绕绕加起来有六里路,这要是常人早累趴下了吧? ‘上车的乘客请投币……’尤彩掏出2元硬币,从孔口塞了进去,还好有个坐位,歇歇先!尤彩坐上去便假寐着,想运行大小周天试试。 ‘彩!!!’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幻觉,尤彩置之不理的继续修气。 ‘彩!!!’终于知道不再是幻觉,只是叫的不是自己,而是坐在旁边的那个男孩。叫彩的帅气男孩‘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惊讶和感动。 这世道变了吗?在这狼多肉少的年代,还能看到女追男的事件是多么的难得,多么的稀罕!前有陈红频频向自己表白,后有奔跑女百里追公车,看来,爱情的追求是不分男女的。 到站的时候,叫彩的帅气男孩跑向了脱力累倒的女生,最后,抱着女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终点站到了,尤彩下了车,在经过赤脚公园时,看到了正在观棋的刘青,下围棋的正是好久不见的孙老头和孔老头。尤彩走近了些,刘青也刚好朝尤彩看来,脸上出现放心和开心的表情。 尤影都怀疑,刘青是不是专程在这等着自己的,鬼才相信她一个女孩子会对中国象棋感兴趣。‘你今天这么晚回来,我怕你岀事,就在这等你。’刘青不想,不愿,也不需要去掩饰,在她心里面,代替妹妹照顾好尤彩,既是一种责任,又是一种自愿。 天啊!现在的女生到底怎么了?都是这么主动,敢爱敢追,这让身为男人的尤彩置于何地? ‘今天有事耽误了,把时间都差点忘了。所以,回来的晚点。’尤彩对于刘青一家是真当亲人对待的,虽然同样消沉,同样颓废,但说话不会像对外人一般惜字如金。 第二十四章批改作业 刘青是个教师,敬业爱业的好教师,为了等尤彩,她都忘了批改作业了! 刘青教的是初中1年级的数学,2班的班主任,这一次要月段考试,给同学们布置的作业比平时多了两倍,间接的刘青要花平时的两倍时间去批改完这些作业。 尤彩就在一楼浴室冲了凉,准备上楼去休息,正好看见刘青的卧室亮光偷偷出来透气,便轻手轻脚地躲在门外。门并没有关上,透过狭窄缝隙,尤彩能看到正坐在桌子前,不停批改作业的刘青。 ‘咚咚!’尤彩轻轻敲了一下门。 ‘门没锁,进来吧!’刘青聚精会神的批改作业,身体动都没动一下。 尤彩很自觉的找了个凳子,离刘青1分米远的样子,找了支红笔,从厚厚的一杳作业中,搬下了大半,开始一本本帮忙批改作业。 ‘其实吧,我觉得当老师不一定非要全批全改的才能教好学生。’尤彩边批改,边发表意见。 ‘哦?怎么说?’刘青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但仍阻止不了她的奋笔疾‘判’! ‘批改作业只是一种检验学生学习结果的方式,但你敢保证这些作业是学生自己动脑筋做的,而不是作弊的抄袭?反正,我小时候没少干过。’尤彩说的话,是常情。这就与难以杜绝官员贪污受贿一个道理。 ‘难道,你有好办法?’刘青停下了批改,问了问尤彩,继续挥毫断‘生死’! ‘第一,作业半批半改,将学生分成a、b两组,由a、b两组相互批改作业,并当面讨论作业的对与错,若遇不懂的,便可以向老师求助。 第二,书面和囗头作业相结合,使得知识更加巩固,甚础打的更实,让学生多多启发思维,偶而性来几个创新性的动脑问题,多多开花学生脑洞。 第三,难易适度,数量适当,趣味问答,提高学生兴趣。让那些学习好的学生多帮助差的学生,形成互补。’ 尤彩讲得头头是道,刘青都忘了批改作业,不住的点头。 ‘我发现你不当老师,真是浪费了!’刘青以表扬方式变相的赞同尤彩的好想法,心里有跃跃一试的感觉。 ‘其实,我只是切身体会了当学生的苦,又在社会漂泊中,外加旁观者清,才能看到这些的,当老师……差的远了!’尤彩自嘲,不自觉的消极下来,这完全是一种习惯。 ‘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刘青深情的看着尤彩,似乎此刻尤彩就是整个世界。 呃?又来了!尤彩郁闷的都要疯了,陈红是这样!刘青也是这样!难道还要自己厂里交一个,家里备一个? ‘彩彩,你敢要她我剁了你!’流仙裙版陈红左手拿剑,右手直指纱绸衣版的刘青,激愤道。 ‘尤彩,你要她,还是要我!’理性的刘青掩面哭泣,逼问尤彩。 ‘说!’两女见中间的尤彩左右为难的不支声,同时质问。 尤彩拼命的甩头,将自己臆想出来的场景扔回爪哇国,看了看含情脉脉正期等待着回答的刘青,忙转移话题:‘那个……已经很晚了,作业也差不多批改完了,我去睡了。’说完,便离开了刘青的卧室。 上了二楼,驻足回头遥望发呆的刘青,心中思量:不是我绝情,而是多情必伤人! 第二十五章双休趣事(上) 双休日到了,礼拜六尤彩答应了刘青,陪她去给买房子的一位朋友演一岀戏。 ‘快点!我朋友已经等很久了,你又不是女孩子,人家化个妆都没你久!’刘青等的实在不耐烦了,怨声载气的朝屋内吼起来。 ‘来了!来了!现在才8:00,礼拜哎!有必要起的那么早吗?’尤彩一脸不情愿地下了楼,乱发杂生,眼屎残存,脚步蹒跚,对刘青很有意见。 ‘你不是答应了陪我去帮我朋友去看房子的吗?’刘青有些生气地反问尤彩。 ‘那你等一下,我洗个脸,刷个牙先!’尤彩下楼便往洗手间走去。 ‘来不及了,脸就先不要了!’刘青拽着尤彩,便往外走。 ‘那总得让我刷个牙吧?’尤彩任由刘青牵着走,口里还在讨价还价。 ‘你五官健全,刷个牙破坏脸型,有碍市容!别啰嗦了,走了~’刘青觉得自己快没耐心了,手上用的力更大了,直接用跑的。 ‘我还没穿鞋……慢点~’尤彩脚上穿了一双拖鞋,跑起来太磕脚了,一个劲叫嚷! 刘青放开尤彩,右脚高高抬起,帅气的跨坐在停在院门中的‘钱江电力燃油车’上,‘轰,轰,轰~’车子启动,刘青催促尤彩:‘快坐上来!’ 尤彩跨坐于车后,扶住车后铝合金杠杆,老老实实等待着摧残!‘轰!~~~’尤彩身子一个后仰,若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今天搞不好就要飞出去了。 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就是!比起四叔来,刘青这水平才是赛车手级别的存在,速度快,弯的准,钻的狠!反正,从车子动了那一刻起,尤彩一下子清醒了,眼被吹的睁不开了,只能惊心动魄的闭上眼,担惊受怕的一次次跳动,要死了!~~~~~ ‘到了!’刘青来了个急刹车,尤彩一脱手赶紧本能的抱住前面的刘青,呃?软软的…… ‘嗯……’刘青紧绷着身体,不敢乱动了,尤彩作怪的手摸上了不该摸的地方,使得敏感部位起反应了,口中不禁发出撩人呻吟。 尤彩赶紧放手,一下车腿一软半天都起不来了。‘没事吧?’刘青赶紧放好车子,锁好,要去拉尤彩。 ‘等一下,麻了,别动!’尤彩脸上尽是痛苦,右手掌伸出,阻止刘青靠近。约休息了个6分钟,双脚好多了,才敢站起来,‘好了,可以走了!’尤彩让刘青带路。 ‘前面是售房大楼,我坐电梯,你爬楼梯,比一下哪个先到如何?’刘青很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尤彩。 ‘好呀,开始!’尤彩身子先动起来,刘青有些慢二拍,人已跑远才反应过来。到了第二层楼,尤彩搞怪地按下电梯上楼键。继续冲刺三楼,到了三楼,再次按下电梯上楼键…… 从栏杆往下俯视,正好看见正爬楼梯上来追上来的刘青。尤彩反正也不急,睱装以待的慢慢的悠闲的走着。‘你怎么爬楼梯了?’尤彩明知顾问,挺能装的。 ‘电梯老是越升越高,反而总等不到降到1楼,好怪?’刘青气喘虚虚的追了上来,额头上香汗淋漓。 ‘呵呵……我帮你擦擦!’尤彩笑了,一个多月郁积于心中的阴霾暂时一扫而空,从上衣口袋中掏出卫生纸细心的帮刘青擦着汗,闻到刘青身上散发的浓浓体香,尤彩都有些心猿意马了,有点不自觉的向刘青靠近…… 第二十六章双休趣事(中) ‘汪!汪!汪!……’声声犬吠声打断了尤彩的不良企图,双双从暧昧中醒转过来,看向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哦~不对,是狗!尼吗!不是狗?是学狗叫的鹦鹉! 只见六楼长廊上,鹦鹉老兄摆好姿势,大摇大摆地向刘青这边‘杀’来,扑腾!一个纵跃就钻进了美人怀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这色鸟一副欠屌销魂样,摇头晃脑真像古装剧里的风流才子。 ‘黄毛,你主人呢?’刘青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很熟络地问这只色鸟。 ‘你主人该不会就是青青的奇葩闺蜜吧?’尤彩看到这只奇葩的屌丝鹦鹉,心里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准备。 ‘你才是朵奇葩,你妹是奇葩!你爸是奇葩!你妈是奇葩!你……’奇葩鹦鹉喋喋不休的开始了它的奇葩舌战,尤彩反正全家就他一人,无所谓地随它屁屁。 ‘黄毛,给老娘闭嘴!信不信老娘三天不给你电视看,让你天天见不着你的彩王后!’走廊远岀冒出剽悍妞,1.80来的高个,姿色稍逊刘青一筹,英眉冷脸,叉腰怒斥,活似巾帼女将军! ‘金铦!’刘青朝英气少女高举右手,左右摆动地打着招呼! ‘刘青!’金铦大踏步地跑来,踏!踏!踏……连地板都在抗议少女的迫害,少女无动于衷,脚在我身,高兴就好。 ‘小子,拦住那臭婆娘,本王重重有赏!’奇葩鹦鹉畏惧地往后躲,对着尤彩指手划脚,大大的装逼起来。 ‘我忍你好久了,臭鸟!’尤彩抓狂地把奇葩鹦鹉抢在手中,一个大甩,抛向正飞奔过来的金铦。 ‘敢骂老娘……我踢!’金铦怒极,来了一个倒挂金钩。 ‘妈呀!谋杀亲夫啊!’升级到欠抽的鹦鹉刹‘车’,从‘金钩’中穿过,向上高飞! ‘看我的弹球****尤彩从口袋摸岀个小小弹弹球,对准鹦鹉的‘菊花’扔去,准头杠杠滴! ‘哥没有那爱好呀!’奇葩鹦鹉竟然奇迹般的躲开了致命攻击,‘菊花’被保住了。 ‘啾!’一声怪响,只见奇葩鹦鹉鬼使神差地往地下栽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尤彩惊愕地看着维持‘扔’姿势站立的刘青,不得不感叹低调的才是‘真’高手! ‘它已经昏睡过去了,死不了的。’刘青颇有高手风范淡定的向两解释,好久没扔镖了,手都有点生疏了。 ‘呃~没事,这臭鸟也该受点教训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净给老娘惹事!’金铦不但没有为宠物申冤做主的想法,反而一个劲的落井下石。 ‘金铦,这就是我妈的干儿子尤彩。’刘青特意的说明,尤彩不得不怀疑,两人私底下没少议论自己。 ‘哦……就是他呀!’金铦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尤彩,令尤彩汗毛直竖,这是什么眼光? ‘我有什么问题吗?’尤彩彻底检查了自己一次,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啊? ‘咳!咳!~金铦,别忘了我们今天的正事。’刘青还真怕这金铦头脑一热,把她妹妹说出来,那就得出事了,赶紧赶移话题。 ‘对哦!那快点~’金铦这个时候才想起,还真是粗枝大叶呀! 第二十七章双休趣事(下) ‘我跟你说啊,尤彩,等会你见到售楼小姐,就说你是买房的,要演的像点,明白不!老娘……本小姐能否以低价位买套房子,全靠你了!’金铦很严肃的提醒尤彩,左交代右叮嘱。 ‘金铦……是吧?’尤彩装装样子,先两方串通好先。 ‘嗯啍~’金铦就这样表示了回答。 ‘冒眛问一下,你买房是做什么用的?’这个很重要,必须明确是自己用来住还是做一个提前性的投资。 ‘有区别吗?’金铦老爸是董事长,老妈是局长,在这样有权有势的家庭里,金铦却是孤独的,能交心的朋支也只有刘青一个。这次买房子只不过是金铦纯粹闲得无聊,想投资点东西玩玩而已。 ‘如果你是用来自已居住,要更多于关心,注意周边的配套和出行的成本等因素,最好选择靠近城市郊区的住宅;如果你用来投资,发点大财,就必须重点关注于房屋的升值潜力。’尤彩说得头头是道,刘青、金铦听得异彩连连。 ‘我钱多得有点不安心,当然是用来投资了!’金铦财大气粗模样,让尤彩听得无语,你不安心,给我也行啊! ‘买新房还是买二手房?’尤彩装作没听见前半句,再一次问金铦。 ‘金铦她哪懂?你直接往下说。’刘青接答,让金铦好一阵尴尬。 ‘依我来说,这是对于两种不同生活方式的选择。若是你对于生活便利度要求很高的话,就比较适合购买市区二手房;若是你对生活品质要求比较高的话,最好选择郊区新房。’尤彩给出自己最中肯的建议。 ‘反正是投资,你又那么懂,干脆你帮我拿主意吧?’金铦对干这免费参谋相当有信心,反正我比自己瞎弄好多了。 ‘哎……尤彩,那户型的好坏怎么分辨呢?’刘青插问一句,毕竟她也有买房的想法,提前知道一些还是好的。 ‘方方正正的格局、南通北透的交通、厨房和卫浴明光可照、有动有静极致分明的户型,便是人们交口称赞的好户型。没有规则、采光通风差、动静功能区混杂的户型,便是人们没有办法或是无知才选的差户型。’尤彩好歹研究过一阵子,忽悠两个不懂行的还行,真要碰到内行,只能躲起来了。 ‘听你这么一说,售楼小姐推荐的那个房子,我还不能买了。采光通风差,不规则,真把老娘……本小姐当棒槌了!啊~’金铦极其激愤地遣责售楼小姐,内心十分庆幸,还好找了个靠谱朋友,朋友找了个靠谱参谋。 ‘其实嘛,买房子最好买刚建好的,那种最实惠!’尤其老道般的教金铦。 ‘那今天这房不看了,等哪天本小姐找到了刚建的,心中中意的房子便让你来参谋参谋。到时,你可一定要去哟?’金铦嘴朝刘青努努,示意刘青帮忙表个态。 ‘放心,就是拖,我也会把人带到!’刘青开了开玩笑,力挺闺蜜。 ‘现在,我们去吃饭如何?我请客!’金铦估摸着也该到中午了,是该祭祭五脏庙。 ‘好啊,我有点饿了。’刘青赞同,尤彩默认,就这样刘青与金铦有说有笑在前,尤彩在后默默跟随。 第二十八章逗逗你 漳江镇中心有很多特色快餐店,尤彩不怎么爱吃辣,还是刘青建议去了一家名叫‘逗逗你特色牛肉粉’的店。 ‘告诉你哦,这家老板很逗的,等会你们就知道了。’刘青神秘兮兮地偷偷告诉两人。 刘青话语刚完,普通脸型,标准身材,一身围裙的中年大叔厨房走了出来,朝顾客喊:‘谁没有蛋!’ 众顾客皆无语,都不吱声了! ‘谁的蛋不在?’中年大叔见众顾客没反应,继续大声问大家。 ‘哈哈哈……’金铦实在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小姑娘呀,这蛋肯定是你的吧?给你!’老板大叔端来两个鸡蛋就要拿给这桌。 ‘我没有……’金铦连忙摆手,话还没说完,老板大叔便将她的话打断了。 ‘你没蛋,那肯定你的喽!’真是老实坐好也中枪,老板大叔把装有鸡蛋的盘子放在尤彩面前。 ‘哎~老板,这不……’尤彩很无奈,这老板果然够逗。走的不带一丝烟尘,逗逗你,真逗! ‘好吧,就算是我的吧,反正钱是你岀,都一样。’尤彩摊开手,无所谓地瞧着金铦。 ‘是哦,我倒是忘了。’金铦一副健忘模样,觉得这家店老板真的逗! ‘毛逗逗,该交社防基金了。’店门外走进来两个制服混混,一胖一瘦,很是扎眼。 ‘我这店根本就没必要交什么社防基金,何况社防基金会应该让别人自愿才对吧?’毛逗逗据理力争,这社会还是讲法的。 ‘算了,先给我兄弟俩烧条甲鱼!’胖混混嚷嚷大叫,反正到这吃饭都是些普通人,不怕得罪了。 ‘对对对!你们店里有王八木有?!’瘦混混吼了起来,严重打扰了顾客吃饭。 ‘有,刚从外面窜进来的,正闹腾着呢?’毛逗逗意有所指,两混混愣是没听出来。 ‘那好,来一条,你烧的王八好吃!’胖混混吃过一次霸王餐,那滋味仍是记忆犹新,太好吃了!一个字,爽! ‘那是,是王八就爱吃!’毛逗逗恨的牙痒痒,甲鱼可不是一般的鱼,被这俩货吃了两次霸王餐,能消气吗? ‘哟喝?毛逗逗,你翅膀硬了吧?’胖混混从制服内摸出一把半米尖刀抵往毛逗逗脖子,毛逗逗吓得不敢动了,没想到碰到流氓了。 顾客都惊的站起身想逃,瘦混混早已关上店门,手中同样一把半米尖刀,对着众顾客威胁道:‘都别动!谁动,我捅死谁!’ 胖混混也朝众顾客叫嚷:‘都给我坐下!’店中众顾客不敢违背胖、瘦混混的威胁,都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最淡定的莫不属于尤彩这一桌人了,那份从容的毫不关己的仍旧谈笑风声,正有滋有味地边吃边聊,压根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似的。 ‘尤彩,这牛肉粉真有味,太美了!’爽!金铦有意用美食诱惑尤彩,可惜人家不上当! ‘拉倒吧你!我闻到那辣味就呛,还是三鲜粉好,不辣,挺适合我的。’尤彩独酌独饮,乐在其中。 ‘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常来。’刘青顺梯就爬,这是个好时机。 ‘好……’尤彩想也没想,本能地回答。 ‘喂!你们两个别把老娘……本小姐当空气行不?’金铦对两人直翻白眼,开玩笑的调侃两人。 第二十九活得是够长的 胖、瘦混混实在容不得眼里有这三粒沙子存在,尤其是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还敢这么无视他们,实在是一件让他们很掉面子的事,好不好? 面子是给有本事的人的,这道理对于两个小混混来说,纯粹的对牛弹琴。金铦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从小就有女侠梦想的她,决定好好惩戒这两渣渣。 ‘你们三个,男的别动,女的都给我过来,快点!……’瘦混混垂涎于刘青和金铦的美色,两眼泛着淫光,心思活跃起来,凶凶的朝二女不停地催促。 ‘瘦混混我来解决。’金铦走在前面,低头对刘青小声密语。 ‘那胖混混就交给我了。’刘青紧握两只粉拳,谁也没看到粉拳中藏着的小弹珠! 尤彩虽然每天没有自己主动修气,但本能被动缓缓运行大小周天,还是蛮有效果的。当刘青和金铦杀气腾腾低头向前走时,尤彩分明感应到了两女强于常人的战力! 金铦有种侠义品质散发,雄赳赳,气昂昂,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义薄云天,巾帼不让须眉。 刘青理性内敛,外柔内刚,将自己隐蔽于敌人错觉之下,胖混混压根就没想过,一个看似柔美的女人会对他发难。 一米……半米……三分米! ‘哈~’金铦突发双掌,杏眼凸瞪,双脚在后,整个人前扑。 ‘啊!’瘦混混瘁不及防,被打中飞岀了5米多远,连挣扎都省了,直接光荣地昏过去。 胖混混看懵了,这哪来的女悍子? ‘找死!’趁你病,要你命!趁你懵,要你亡! ‘连环弹!’刘青左手扔一颗,右手扔一颗,再左手接着扔……连绵不断,颗颗打中胖混混,颗颗击中一个穴道。 麻、痒、痛、酸、刺……胖混混尝试到了此生难以接触的各种感觉,生不如死、欲仙欲死、穿心扎指、萎靡不振……最后,由于精神上受不了刺激,大翻白眼,口吐白沫,不知该感激,还是愤恨地昏过去了。 ‘活得是够长的~’两个混混的结局最终肯定是要在牢狱中度过的,那种生活估计会让两人憣然醒悟吧?人之初,性本善,人性的扭曲是社会的造就?还是家庭的使然?或许,都不是!是我们自己的放纵,放纵出内心的魔鬼,而冷落了天使。 毛逗逗报了警,警察也很有效率的赶了过来,将胖、瘦混混带走了,刘青和金铦得到了众星捧月的夸赞,更得到了店老板的一个有效承诺,一年免费的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