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图策》 第1章 四方乱 华夏己未年。 是年春,欧阳家族雄于漠北蒙古,大有一统漠北之势。同年七月,慕容家族起于南方,呈薪火燎原。八月,中部上官家族蠢蠢欲动。九月,东方南宫、西方耶律两族已成为东西两方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战火依旧持续...... 广袤无垠的华夏大地——富饶却充满着战火,战火的来源皆由这块土地上的五姓家族所制造!殊不知这般而来,害苦了宇内众生。 自太古三皇五帝始,便有六道众生平等之说,然而在这个弱肉强食、杀伐为主的变革时代,似乎众生平等不见其踪影,世人找寻不得。 原本五姓家族只是这块土地上的五个大姓家族,去此五姓,这块土地上还有无数小姓,由于生存环境的需要,五姓各家族开始兼并自家周围的小姓,后又招兵买马,续行兼并。如此循坏,五姓各家族的兵力以及领地逐步扩大,为有效地控制、治理,五姓各家族纷纷建制称国,不满三月先后建制而毕,共立五国,是为五大帝国! 北方,蒙古帝国,种族蒙古族,为欧阳家族创建; 南方,南越帝国,种族白族,为慕容家族所创建; 中部,渤海帝国,种族女真族,为上官家族所建; 东方,大秦帝国,种族汉族,为南宫家族所创建; 西方,吐谷浑帝国,种族柔然,为耶律家族所建。 华夏辛亥年。 五国皇帝会盟于秦都洛阳,以华夏初为元年,又以夕阳之处为纪年,故共命此年为西元元年,自此华夏迎来了新的篇章。 初,五国建制,和睦相处,互通有无,海内百姓频繁往来,然此乃一潮流,充满着未知,何况时代潮流在不停地更换! 西元一一零零年,七月。这块大地终于按捺不住,开始了它的战争,由此爆发了数百年乃至千年未有的残酷混战。各国统治者皆希望借战争一统华夏,缔造皇图霸业! 狼烟起,旌旗声、战鼓声、刀剑声、马蹄声、哀嚎声等声接踵而至,天下百姓陷入了苦痛,流离失所不已平常! 西元一一八零年,八月。因发生瘟疫而迎来了短暂的和睦,此时各国的统治者一方面遍求名医治本国病痛,而另一方面也在积极整军备马,以图霸业。 【东方,大秦帝国】 西元一二零零年,秦大业十八年。秦帝南宫玖因操劳成疾不幸驾崩,因其在位未立皇太子,遂引发诸王子战争。为争夺皇位,诸王子相互厮杀……以致秦都洛阳血流成河,百姓受难,社稷飘摇! (为)不忍百姓苦痛,是年十二月,年仅十七岁的皇三子燕王白不得已率兵平乱,进驻秦都洛阳。 秦内乱消息传来四国京师,四国皇帝遂遣使相互修好,并商讨组建四国联军,以之伐秦,瓜其分之。四国皇帝皆信,(秦)内乱四起,社稷必然不稳,此时伐秦乃天降良机,遂决议各发兵二十万(各自领任本国主帅),称百万雄师,浩浩荡荡,进发长安。 因秦内乱,秦军精锐尽在洛阳,边境、关隘兵力大部被调,秦军不敌,节节败退,各地关隘八百里告急! 西元一二零一年,正月。燕王南宫白在亲信及一班大臣的拥护下登基称帝,用年号开皇,是年为元年。 秦开皇元年,正月十六。帝国皇帝南宫白平定内乱之后,亲帅大军三十万西出洛阳,迎战四国联军。南宫白自幼熟读兵书且骁勇异常,三月,便败四国联军于函谷关,后拿下麦城,虎视四国中军大帐。 四国主帅本就貌合神离,今面对如此强敌,心有胆怯,再言战场指挥不一,意见相左极致,岂能不败! 四月,秦军在皇帝南宫白的率领下,剑指四国(各)中军大营,逐一击破。至此,四国联军瓦解,南宫白抓住时机,挥师继续西进,进而一举收复所失之地。(在)收复失地之际,南宫白本欲帅雄师一举扫平四国,一统山河,奈何洛阳传来不好消息,遂(急)止行军。 而另一方面,四国皇帝见秦军势如破竹,纷纷遣使觐见南宫白,言之愿意献上黄金、白银各百万乞求言和,南宫白忧朝中有变,遂(急)同四国达成休战协议。 (休战)第二日,南宫白命大将军萧俊贤屯兵十万于边境长安,虎视四国,后急班师东归。 怎料东归途中,在长安与樊城之间的峡谷地带[1]突然遭到重兵伏击,以致伤亡惨重,二十万大军顷刻几乎化为灰烬,南宫白自身也未能抵挡利箭之极速,身创数十处。 当此时,峡谷上方飘起了蒙古、南越、吐谷浑、渤海四国旌旗。 注: [1]峡谷成沟壑,地势险峻,东西蜿蜒纵横。 第2章 乃为计 秦皇玖在未立子,驾鹤而去纷争起; 三子白感忧秦民,帅令亲兵平内乱。 兵锋所向败叛军,众将拥立践帝位; 奈何华夏起刀兵,小白旨意御亲征。 御驾所向华夏窜,商议遣使来修好; 小白不知乃为计,峡谷不备折兵将。 “陛下,这山谷之上!?”顺着身旁大将邓寅的手势仰望而去,南宫白看见峡谷两侧分有蒙古、南越、吐谷浑、渤海四国大旗。见此形态,南宫白方知,这一切皆乃阴谋…… 未及南宫白言语,邓寅便接着言道:“陛下,乃四国矣,中了他计,今当何如?局势险峻!” 南宫白知已中四国奸计,不由咬牙切齿,大声怒骂道:“无耻、无耻、无耻!”随即又道:“传朕令,大军急速西撤,回长安,此仇来日必还!” “诺!”邓寅得令,急行之。 当此时,忽闻峡谷东面一声炮响,金鼓齐鸣,瞬间闪出一支军队,约有三五千人,尽数轻骑,当先者乃一员大将。此将戴一顶白色银盔,着白色甲胄,穿山尖海兽虎尾靴,弯一张虎头月弓,胯下千里驹,持手中蛇矛顶着敌军利箭、滚石等朝向南宫白奔腾而来! “陛下!臣救驾来迟。”来将下了战马,急下跪请罪。 “不必多礼,情况危急,速平身。”见眼前之人,南宫白诧异非常,想像不得,急询问,曰:“卿为何至此!???朕旨意卿监国朝野,怎么?莫不是朝中变化!” 来将面有愧色,额头垂下,未敢直视南宫白,言语慌张且些许口吃,道:“谢、谢…谢陛下!确是变化,宁…宁王叛军占了京师。臣无能,本欲一死报陛下隆恩,奈何太后临终懿旨,令臣杀出重围护陛下周全,如若不然,九泉难安,臣无奈遵旨。” 闻此惊天霹雳,南宫白泪水即涌,神情恍惚,瞬间身子软似无力,一连后退了三五步,双手抱头,大声道:“什么!!!???母后她、这、这…,宁王,宁王终究还是行动了?!” 见南宫白如此,身旁一班将领即刻搀扶,齐声哀意,“陛下保重龙体!太后若...也不愿见陛下这般。” “陛下,陛下保重龙体。” 见一众将领纷纷进言,南宫白知诸将意思,毕竟今之形势不容这般,即言道:“诸位卿家不必担忧,朕无事,今之态势容不得朕苦痛。一切责朕,只因不纳母后良言!” 恰在此时,长安传来军情。 “报~,启禀皇上,大将军派人送来紧急军情!”一校尉急来禀报。 一声“紧急军情”打断南宫白言语,顷刻即回首,遂止伤痛。 “传!”南宫白厉声而道。 来人一脸灰拙,身创无数,下了战马已是筋疲力尽,幸得兵将搀扶,如若不然恐已力竭在地。 “汝为何处兵将,竟这般模样!”南宫白见状,急询问来人。 来人细声言道:“启禀皇上,小的乃大将军随身亲兵。四…四国同吾大秦修好乃…乃奸计矣,今…今四国正集结大军四十万猛攻长安。”来人欲将声色提高,奈何起不了作用。 知来人乃萧俊贤亲兵,观亲兵伤势,南宫白或许知晓了个大概,遂双手揪住来人衣角,急询问,道:“今大将军何如?!!!” “回…回皇上,大将军安然,大将军唤小的前来,乃禀皇上,今洛阳已为叛军所占,望皇上加倍小心。除此外,大将军还嘱咐小的奏予皇上‘人在,长安在!’望皇上勿需担忧。” 正在此时,东面一股敌军滚滚而来,齐声高呼,“莫要跑了南宫小儿,生擒南宫小儿、生擒南宫小儿、生擒南宫小儿……” “陛下,事态危急,大军无掩物,而敌军却占据有利地势,当如何行事?”见敌军直扑而来,邓寅急询问南宫白。 话音刚落,一手持蛇矛的大将,挺身而出,行礼南宫白,大声道:“臣请战!” 南宫白片刻思虑,即大声作言:“今之形势,怎能战之,撤!撤回长安,再做计较,速撤!” 此将苦求请战,“陛下!” “休得多言!速撤,朕实不忍兵士一个个离去,未交兵,二十万大军为朕一人……朕心甚痛!” 当此态,众将神经皆绷紧,一副视死如归之态,奈何主子令,不得不遵之。 “陛下!臣愿领三千铁骑断后,陛下可帅军先行而撤。”邓寅鞠躬行礼,铿锵请缨。 (此刻,南宫白所置的那一道道天然人肉屏障陆续被破,形势万分危急!) “住嘴!而今形势,迎战岂不枉送性命。二十万大军为朕一人…几乎……朕…此地地势特殊,速撤。”南宫白心作痛,责令麾下勿需多言。 紧接着,其又言:“方入这峡谷,朕似觉浑身不自在,至于为何也道不出一二。而便在那一刹那间,两侧敌军突然而出!哎,朕之大意。太傅,传朕旨意‘朝峡谷两侧发箭,发箭后,即行撤军’!” “诺!”邓寅得令,速行之。 奈何敌军人数众多,跟本起不了决定性作用,南宫白后撤不得,原地不动! 原本伊始遇伏,南宫白欲打算快速通过峡谷东进洛阳的,奈何敌军攻势迅猛,原地动弹不得,幸得(原地)有一处可容纳百人的小山洞。如若不然,南宫白只怕…… (方才麾下大将东面而来,乃因敌军兵力主要放在西面而来的自己,自然东面防备松懈,故大将才能一马平川,可也因此,东面敌人有了防范。) … “报!启禀皇上,敌军停止施箭、滚石,太傅奏请速撤!”一兵士急来报予南宫白。 众将闻言,皆大喜,齐声道:“陛下,时机已至!” 南宫白环顾众将,神情无甚变化,只是嘴角多了一丝律动,大声对来报士兵言道:“速回太傅,朕已撤!唤太傅莫要恋战!” “诺!”兵士遵命而行。 语罢,南宫白对众将言道:“撤!” 众将大声回禀,道:“诺!” (众将)得旨,急行军,独一持蛇矛之将不动,白询由,乃知其愿领军阻敌;因形势,(白)无奈,允之。 … 南宫白得二将阻军,遂急走。一路上士兵因伤势严重,兼人困马乏,倒下者无数,这一切…南宫白痛彻心扉,心意下马抚慰,奈何事态危急,下马不得! 强忍痛处,南宫白策马扬鞭,转眼,便出了这该死的峡谷。 峡谷中,四国大军尽数出动,挥舞着手中兵器,浩浩荡荡朝西面陆续杀来,喊杀声响彻天地。 “上头有令,生擒南宫白者封王拜相,取其麾下大将首级者官升三级。”贼军主将大声言道,生怕消息士兵不能听得。 “太傅!敌军数倍于吾,该当如何?!”邓寅身旁士兵急作询问对策。 “一群乌合之众,有何惧之!若不是防备不得,凭此鼠辈安能损吾军分毫,今陛下安危重中之重,当有如铁之心!拿上汝之兵,随本太傅尽情杀敌。”邓寅(脸颊浑身沾血)神色严肃,大声地对士兵言道。 恰在此时,邓寅身后闪出一员大将,此将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神色振奋,大声对邓寅道:“贤弟!为兄来也,杀敌怎能少了为兄。” 闻得声音,邓寅即转身来瞧,瞬间即澎湃激情,喜上眉梢,后急擦拭脸颊鲜血,大声道:“兄长!您怎会来?…那陛下…?” 来将微而一笑,道:“陛下自有众将护卫,贤弟莫要担忧。有吾二人阻挡,陛下也会快些驾移这山谷。” 邓寅也微而一笑,道:“兄长言之有理!吾二人也有些时日未在一起杀敌了,今天赐良机,吾二人便杀他个痛快!” “贤弟此言,正合为兄之意!” 来将语罢,紧接着邓寅(对秦士兵)大声言道:“将士们,为了陛下,为了大秦,吾等当视死杀敌,以报大恩!” 秦军将士异口同声,大声道:“诺、诺、诺。” 杀、杀、杀… 杀、杀、杀… 啊、啊、啊… 啊、啊、啊… 刹那间,血肉遂而横飞,触目而心惊,整个山谷响彻着兵器的碰撞声以及双方士兵的喊杀声。 秦军在兄弟俩的率领下皆奋勇杀敌,个个争先,毫不畏惧! 杀、杀、杀… 啊、啊、啊… 二将并肩而战,杀得敌军人仰马翻,面面相惧(进退维谷),一时双方形成(短暂)对峙。 为尽快消灭秦军,活捉南宫绍,敌主将将令又下,(敌军)遂又起猛烈攻势! (秦军)虽有破竹之势,但于数倍敌军,显得有些以卵击石,一个接着一个被刺杀在地,惨状好不伤痛,可为了自家主子,热血疆场又岂不快哉! 原本已是尸横遍野的山谷,哎!此刻,又徒添了一层……这还不止,毕竟战争还在残酷地进行着。 (哀嚎声、惨叫声) 此刻,四国联军正以雷霆之势席卷秦军,秦军死战不敌,且战且退,那些因伤势严重(行动不得)未能及时靠拢二将的士兵为四国铁蹄瞬间围在中央,眨眼间被短兵长枪剁成肉泥,境况好生让人痛恨。 “贤弟!敌军攻势迅猛,吾军虽奋勇,但却讨不得便宜,也不知陛下出了这峡谷否,为兄想来,今日恐凶多吉少。”一手持蛇矛,浑身血淋淋的将军对着身旁另一位手持七尺大刀的将军大声言道。 “兄长何来这般言语,吾二人疆场无数,莫非兄长胆怯了。”身旁的大刀之将即回复,神色略带微笑。 闻言,蛇矛之将哈哈作笑,即仰头望天,大声又道:“非也、非也,无耻之辈能耐吾何,为兄乃忧陛下安危。” 大刀之将急作答:“兄长多虑了,吾二人在此阻挡敌军,岂不解了陛下之危。” 听得这般言语,蛇矛之将即作言:“贤弟言之在理,乃责为兄思虑不周。然今四国大军正围攻长安,陛下若出了峡谷,危险同此一般无二。” 听得言语,大刀之将恍然大悟,急言道:“兄长之言莫非唤为弟护卫陛下……?” 蛇矛之将微微地点了点头,铿锵而道:“贤弟所言正中为兄之意,却是如此!” “可如此,兄长岂不!???何不弟来阻之!兄长前去。” “不可!贤弟不必担忧,为兄尚能应付!速去!” “可……兄长…兄长……!”大刀之将(顿时)不禁泛起泪水,心中此刻上下绞痛,如撕裂一般。 二人争执一番,终于有了结果。 恰在二人作别之际,敌军后方突现骚乱,渐渐地阵型开始大乱! 第4章 出峡谷 “兄长、兄长!您瞧敌军后方。”大刀之将见敌军后方发生动乱,即对蛇矛之将言道。 见敌军阵脚混乱,蛇矛之将喜出望外,大声道:“实乃上苍有灵!贤弟速去!这儿交予为兄了。”语罢,取下虎头月弓,搭上箭,瞄准百步之内的敌军主将(此主将位置置于敌军前队后面),喃喃自语,道:“百步之内,汝命吾定!” 语罢,箭发而去…… 利箭如山洪猛兽,去势迅猛,锐不可当;又如电光火石,疾驰而飞! 千钧之际,突听得敌军主将发出一声“啊!”顷刻便摔下马背,面目狰狞、身子颤抖七八下,转眼便不省人事。 见敌军主将被射于马下,秦军士气大增,举着自个儿手中兵器,齐声大呼:“必胜、必胜、必胜…” 恰此时,约有十一二骑从敌军身后突杀而出,杀得敌军溃不成军,活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 “贤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蛇矛之将大声言道。 “兄长箭无虚发,真乃吾大秦之神人,小弟服了兄长了,即如此,小弟便去寻陛下,这儿便交予兄长了。” 大刀之将准备动身,不曾想传来了南宫白之令。二将接了命令,得知南宫白已出峡谷,且在峡谷外等待,军令唤二将速撤。至此,二将那一颗忐忑的心终究放了下来。 “兄长,陛下无恙,那……”大刀之将言语之间眼神移向敌军。 闻大刀之将言语及其神态,蛇矛之将一本正经道:“为兄知晓贤弟之意,可为了陛下,吾兄弟俩便不能杀他个痛快,为今之策乃尽快同陛下会合,听陛下旨令。” 而另一方面,从敌军身后冲杀而出的十数骑,以雷电之势,很快便来到二将面前。 十数骑分作两排,每排六骑,顿时为秦军筑起了两道天然屏障;二将见状,面面相视,大作惊愕,不知怎地,竟发出了相同的言语,“是、是…来了!!!全来了!” (因敌军主将阵亡,此刻敌军已是乱作一团,兼之四国本就心口不一,今主将被杀,便各自为战了。) 见敌军阵脚大乱,蛇矛之将便将蛇矛指向敌军,厉声呵斥道:“住手!尔等主将以为诛杀,乃败军矣!速速乞降,可免一死!如若不然,顷刻便叫尔等灰飞烟灭。” 此言一出,敌军阵型更加混乱,有言投降的,有言继续厮杀的…一时主意不定。 恰在敌军为此事众说纷纭,一将其中而出,大声道:“四国将士莫慌,吾军数倍于叛军,怕其作甚,况今叛军已是强弩之末,吾等当一鼓作气消灭叛军,活捉南宫白,那时定可封侯拜将,前程似锦!” 此将言语一出,即刻哗然一片,(敌)士兵皆议论纷纷,“对,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这不正是吾等所盼乎!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也罢,既然将军已亡,吾等何不拥其为将,带领吾等杀敌建功;嗯,即如此,便拥立为将。” 语罢,便异口同声对其道:“吾等愿拥将军为主将,率领吾等建功立业!” 见四国兵士这般,此将神色和悦,似乎一切如其料想一般,遂举起左手示意兵士肃静,而后大声言道:“承蒙众将抬爱,然在下不敢越位,四国主将关系重大,在下认为当由四国而出。” 闻听言语,四国兵将方才知晓眼前这位将军不为四国中人,即作一番商议。片刻后,四国兵士终究还是选择拥其为将,毕竟此番态势别无他法。 商议一番后,一副将上前拱手行礼,大声道:“末将叩见将军!末将乃已去主将张楚将军之副将,愿拥将军为将,望将军允之。” 语罢,四国兵将遂齐声而道:“吾等愿拥将军为将,若有二心,当天诛地灭!” 此将见时机已熟,神色似笑非笑,一本正经,看上去有些狡诈,又有些猥琐,还有些得意,遂言道:“也罢,众将这般抬爱,如今形势在下不便推脱,暂代此险峻。” 此言一出,四国兵士似乎有了主心骨,霎时好战心骤起。 “兄长!多言无意,不如杀他个痛快。”大刀之将大声对蛇矛之将言道。 正在蛇矛之将思索之际,敌军主将举高手中的宝剑誓师而道:“四国将士何在!” “在!”四国兵士齐声而道,声音如山洪一般滚滚而来。 “随本将杀敌立功!” “诺!” 恰在此时,南宫白又派人传来了第二道旨令,乃令二将速撤,如若恋战,当行军法。二将接了命令,知晓南宫白乃忧二将安危。 “贤弟,陛下又来旨令,今之形势,还是贤弟先行而撤,为兄阻之。”蛇矛之将微微而笑道。 “兄长莫非未听得陛下旨意,陛下乃唤吾兄弟二人速撤,乃同行之,兄长不撤,弟怎能行之。” 二将言语未罢,那十数骑中一骑朝向二人行来,铿锵而道:“尔等先撤,好生前去护卫主公!” 听得此言,大刀之将即言道:“吾等当一同撤,本将知汝等骁勇异常,可如今对如此人数,本将甚忧,若陛下责备,王爷同本将担当不起!” 听得此言,蛇矛之将也在一旁言说:“本王亦知汝等骁勇,正如太傅所言敌军数倍于吾军,本王想来,不如吾等一同退军,再与陛下回合。” “休得多言!吾等只受命主公,旁人无可讨价!且先行之。” 三人相持之际,敌军已浩浩荡荡喊杀而来。 杀、杀、杀…… 杀、杀、杀…… 见敌军冲杀而来,那一骑大声(对其余十一骑)言道:“兄弟们,狩猎,开始了!” 十一骑一脸邪笑,齐声而道:“得了。”声音不难听得其之兴奋。 话音刚落,便一同挥舞着各自手中的月亮形战刀迎战敌军。 “兄长助战否?”大刀之将带着询问的口吻对着蛇矛之将言道。 蛇矛之将不作思虑,便举着蛇矛大声道:“众将士杀敌了!” “诺、诺、诺!” 杀、杀、杀… 杀、杀、杀… 杀、杀、杀… 两军再次短兵相接,发出铿锵之声,血流再一次溅洒峡谷…… 战马厮嚎,旌旗乱窜。伴随着喊杀声,十二骑一马当先杀退来攻敌军,继而又乘胜阻击,杀得敌军人仰马翻,未敢再进一步。 而此刻二将也正在身后(急速)前来助战,敌军虽人数众多,但尽皆四国兵将,心中想法不一,见秦军勇猛,皆拖着兵器怯怯后退。正在敌军后退之际,秦军在两位将领(及十二骑)的率领下,给予(敌军)猛然一击,杀得敌军加快了后退的脚步。 “四国将士莫慌,不必担忧,随本将冲!!!”那位临时被四国兵将视为建功立业的将领此刻正心急如焚(神色充满着无奈),可无论何如,四国兵将还是不采其言,依旧后退。 殊不知,正在其鼓舞四国兵将之际,蛇矛之将的利箭早已将其视为了目标。“哼,此人看着好生眼熟,一时忘了为何人,任尔何人,且先取尔性命。” 十二骑依旧在秦军面前,为秦军开路,杀得敌军战战兢兢,丢盔弃甲!也不知为何,此刻的十二骑像入了魔似的,疯狂一般地追杀着敌军。 敌军主将见十二骑骁勇异常,自就惊愕胆寒,手忙脚乱而不知所云。为了保命,索性便随着四国兵将后退而去。 “想走!纳命来。”言语罢,径向敌主将发箭而去。 【京师易主愧圣恩,本欲自刎为忠诚;】 【奈何懿旨卫主上,只得苟且当此任。】 蛇矛之将的利箭穿过层层阻碍,直扑敌军主将。 敌军主将也是够倒霉的,恰巧顾寻秦军追杀态势,怎料便在那一瞬间,利箭恰巧穿过其喉!当此时敌主将眼珠子瞪大,似乎即将破瞳而出。紧接着其又伸出颤颤巍巍的血手指着秦军,似乎想要咒骂秦军,然而有心无力矣,顷刻便倒在了这充满血腥味的山谷之中,这儿最终成了其之归属。 “原来是这小人!宁王鹰犬爪牙。”二将驾着战马行至敌主将身前,异口同声而道。 见敌军主将被射杀,秦军士气剧增(增添勇气),心中想来要消灭这群乌合之众绝非难事。 另一方面,敌军见自家主将被射杀,心作恐惧,只因十二骑未曾停留片刻,而是一直迅猛地追杀着敌军,见有敌军士兵乞降,十二骑也不受理,只懂得挥舞着手中战刀砍下敌军士兵之头颅,吓得敌军不敢再降,遂丢弃旌旗、兵器仓皇逃窜。那些逃窜的士兵动作稍微慢一些的皆为十二骑击杀,境况好不惨烈! 十二骑的所作所为,二将也颇有不满,毕竟敌军已经乞降,为何还要杀之?然十二骑行事二将是有所耳闻的,除非南宫白在,如若不然无人能制止其之行为。正因为这般,十二骑在华夏大地独听命于南宫白,忠心不二。 “诸位,住手!”敌军已经败退而去,可十二骑依旧不肯作罢,二将言语十二骑只当是耳边风,根本不起作用。 当此时,大刀之将灵机一动谎言南宫白口谕,“陛下有令,切莫恋战!”闻听主公口谕,十二骑方将作罢,如若不然恐难停止。击退敌军,秦军在二将的率领下匆忙出了这该死的峡谷,而此刻的峡谷好一幅惨烈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