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激情岁月》 第一章:晋升,食堂大厨 1961,初春。

春雨连绵不绝,窗外呼啸的风声夹杂着,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响声。

外面的世界一片宁静。

轧钢厂的食堂后厨里,却咆孝如雷。

“傻柱,你到底能不能干了?”

食堂主任郝志国,一手扶着腰间盘突出的老腰,一手指着长得有些着急的傻柱,口沫横飞。

傻柱就是傻柱,头铁的很,面对自己的直接上司都敢顶牛。

“主任,你要这么说我今天还就真不干了。”

傻柱解下围裙,摔在面桉上,仰着头,梗着脖子跟郝志国叫板:“我今天请假,厂里的招待您爱找谁找谁去。”

“爷,不伺候了!”

郝志国看着目空一切的傻柱,气的嘴唇子都哆嗦了。

“请假?”

“我不准。”

“傻柱,你今天要是敢出走食堂大门,大厨你就甭想当了。”

傻柱不以为意:“不让我请假,我休息总行了吧?”

轧钢厂每月有四天休息日,因为厂领导总是有招待,食堂一直欠着傻柱的休息日呢。

就在郝主任跟傻柱俩人,唇枪舌剑,针尖对麦芒的时候,食堂的角落里的李抗战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傻柱,四合院鼎鼎大名的战神。

还有少妇刘岚,丑的跟傻柱有一拼的马华,傻柱的另一个徒弟胖子,做大锅菜厨师,宋厨子······

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印入眼帘。

李抗战不明白,自己就是一个美食主播,每天开直播教做菜而已,怎么就来到了噙满四合院世界了呢。

他前一刻明明给调料商家直播卖货,在人家的仓库里,只不过上了个厕所,因为尿到手上骂一句TMD,就穿越了?

心里想到调料商家的仓里,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调料仓库里,一切都没有变,堆积成山的各种调料,几辈子都用不完。

只是厂家的代表没了,自己的直播卖货团队也没了。

为了验证,李抗战心里想着轧钢厂食堂,突兀的,他又出现在刚才消失的位置。

因为大家都被傻柱跟主任的争吵给吸引了,根本就没人关注他这个小透明。

心思百转千回,李抗战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不过人家穿越都是有个各种逆天的金手指,他穿越就一仓库的调料。

这差距也忒大了。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要是给他一仓库吃喝多好,总不能饿了就冲白糖水,或者煮花椒水喝吧。

傻柱这边还在跟郝主任叫板,俩人吵得脸红脖子粗,根本没人敢劝。

郝主任也是骑虎难下,今天厂里新来了一位李副厂长,很有来头,人家主管的就是轧钢厂后勤工作,是郝主任的顶头上司。

这不想着提前烧烧冷灶,中午请李副厂长小酌一杯,并且海口已经夸出去了,傻柱这个时候跟自己找别扭,撂挑子,太不地道了。

若是平常傻柱罢工就算了,这节骨眼给自己上眼药,往后李副厂长还不得给自己穿小鞋啊。

傻柱得瑟的来了句。

“拜拜了您呐。”

傻柱凭借自己的厨艺,在食堂一直横行霸道惯了,他根本不觉得有什么,蜜汁自信的他认为,即使自己得罪了郝主任也不怕。

隔三差五厂里有招待,郝主任还得跟自己服软,客客气气的来请自己。

“你·······”

郝主任气的话都说不全了。

马华追了出去,显然是想劝自己师傅的。

这个时候郝主任脸色难看的能吃人,食堂里所有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可不是傻柱,没有一手好厨艺。

李抗战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既然穿越噙满四合院的世界,成为不可逆转的现实,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吃饱穿暖才是首要目标。

李抗战的身份是轧钢厂,后厨的学徒,还是临时工的编制,一个月十五块钱。

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身高一米八,十五块钱肯定是不够日常花销的。

那么,处在底层的李抗战就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

给自己设立一个小目标,成为正式工人。

李抗战来到郝主任的面前,无惧他的表情,毛遂自荐:“主任,没有张屠夫,也不一定就要吃带毛的猪。”

赶在郝主任开口之前,李抗战快人快语:“主任,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李抗战一边说着一边行动着,拿起菜板上的一块豆腐,用菜刀麻利的切成色子块。

“主任,如果我不行,耽误您时间了,我自己卷铺盖走人。”

豆腐冷水下锅,焯水。

李抗战表情认真的看着郝志国。

郝志国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后厨里其他做大锅饭的厨子,他熟悉的很,知道他们的厨艺不行。

但这个李抗战是食堂新来的临时工,他不了解,所以心存侥幸。

“好,李抗战,我就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后果你自己知道的。”

李抗战点点头,没再言语。

豆腐焯水三分钟,这时间李抗战准备辅料,他准备做一道可口下饭的麻婆豆腐。

豆腐是由黄豆制成,有较重的豆腥味,豆腐焯水为了去除其豆腥味,这个时间不宜太长,三分钟刚刚好。

另外还有一种意思是,便于定型烧制时不易破碎。

豆腐焯好后,捞出来控水。

起锅烧油,他用的是傻柱的小灶台,这是个小灶套是单独准备出来的,就是为了给领导开小灶用的。

灶台底下的木柴发出‘噼啪’的声音。

李抗战热锅凉油,把辅料放里爆香,因为厨房没有郫县豆瓣酱,他把炒勺拿开:“少了点调料,正巧我有,我去取一下。”

他来到了更衣室关好门,进入跟他一起穿越而来的仓里,从里面拿出来一包郫县豆瓣酱。

撕了包装,拿出来里面一个小包装袋。

从新回到厨房,继续炒菜。

随着郫县豆瓣酱在锅里炒制,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味,豆油慢慢变成了红油。

没有小米辣,李抗战用的是厨房挂在墙上的干辣椒,放入食盐味精,豆腐下锅翻炒。

水淀粉勾个薄欠,出锅装盘。

“主任,请品尝。”

郝志国早就被他一番熟悉的操作,还有麻利的颠勺,翻锅给震慑住了。

“好,好,好。”

郝志国一口气说了三声好。

刚刚还阴沉着的猪腰子脸,瞬间多云转晴,笑的跟菊花似的。

“抗战呐,没想到你的厨艺比傻柱强多了。”

这郝志国见他有利用价值,连姓氏都给忽略了,套着近乎。

“这是我的工作失职啊,怪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的厨艺水平完胜傻柱。”

“我宣布,厨房的大师傅往后就是你了。”

这······

厨房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子什么来头?

平日里看似人畜无害,一个小透明,没想到是扮猪吃老虎,一鸣惊人啊。

虽然不知道他做的麻婆豆腐,味道怎么样,但就看表面称得上色香俱全了。

李抗战招呼着大家:“诸位,趁热都尝尝。”

几个大锅灶的厨子先开始尝试,接着是其他的工作人员,最后是帮助。

无一例外,都被他的厨艺给征服了。

“的确比傻柱强。”

“你做这个大厨,我孙汉新服气。”

各种赞誉,李抗战都一笑置之,他受之无愧,毕竟他是美食主播,他的厨艺经过后世的熏陶,还真比这个时期的傻柱强。

并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第二章:傻柱找茬 郝志国欣喜的,拍着李抗战的肩膀:“抗战呐,中午就交给你了。”

李抗战:“主任,我还是临时工,就这么当大厨怕是不合适吧?”

“也有人会不服气啊、”

郝志国一瞪眼:“谁敢不服?”

“不服的来找我,我这就回去给你打报告,下午你就是食堂的正式工人了。”

李抗战虚与蛇委,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那可真谢谢主任栽培了。”

郝志国:“这样吧,鸡鱼肉蛋,四个菜,你再做一次麻婆豆腐,再琢磨几个素菜,凑齐八个菜。”

李抗战连连点头,反正又不是用他自己的,都是公家的,他也不心疼。

既然自己是主任认命的大厨了,李抗战就要行使自己的权利。

“胖子,刘岚,你们俩跟着主任去仓库,把食材拿回来。”

胖子卑躬屈膝的,讨好道:“好,李师傅我这就去。”

刘岚也点点头,跟在胖子的后面。

李抗战看着曲意逢迎的胖子,心里十分不屑,这就是个叛徒。

刘岚呢,是个苦命人,因为家里穷要养家,最后被李副厂长给用手段拿下了。

李抗战摇摇头,他不是天命之子,还是顾好自己吧,有能力了再说去帮助其他人的事情。

郝志国走了,李抗战看到了何雨柱的椅子。

自动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美滋滋的想着,以后厨房就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了,自己也不用打扫卫生,削土豆皮,洗白菜叶子了。

明天买点茶叶,也坐在这里学傻柱抽着烟,喝着茶水。

最主要是看别人干活,心里爽哇。

食材被胖子跟刘岚取了回来,打下手的事情胖子主动承担了。

李抗战不得不承认,胖子这小子是个有眼色,会来事,心思玲珑之辈啊。

他这边刚掏出烟来,胖子那边小火柴就给划着了。

“诸位,我说几句。”

大家看李抗战有话要讲,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我呢,很好说话,只要大家工作上不给我找麻烦,我也不会主动找茬。”

“往后打饭的时候都别颠勺了,工友们干的是力气活,吃不饱可不行,他们也会在心里,在背地里骂咱们后厨。”

“做饭的时候,可以多做一些嘛,没必要从工友的嘴里省粮食。”

“再一个呢,往后剩饭剩菜大家都有份,我不是傻柱,不吃独食,当然了,厂里有招待这就没办法了。”

李抗战不是傻柱,去傻傻的得罪后厨的所有人。

这年月谁家不困难?后厨的剩饭剩菜可你傻柱一个人来?你沟满壕平了,其他人心里能没有怨气?

这一件事,李抗战就获得了后厨所有人的拥护。

讲完话,李抗战就拍拍屁股起身干活了。

他是掐着时间的,就一个小灶台,不掐时间不行啊。

第一道菜,他先做了红烧鱼。

因为鱼肉凉了也没事,一样好吃。

接着是醋熘白菜,炝土豆丝,凉拌木耳,柿子炒鸡蛋,麻婆豆腐。

红烧肉,小鸡炖蘑孤。

快到饭点了,傻柱被马华给请回来了。

这傻柱不是走了么?

看来他也不傻啊,这是故意跟主任端架子,拿捏人啊。

傻柱也懵,以前主任都会三顾茅庐的请自己啊,这次似乎有点玩脱了啊。

因为有马华在,他就坡下驴回来了。

不过,见到李抗战后他火冒三丈。

“李抗战,你干什么呢?”

李抗战叼着烟,炒着菜,斜愣眼看着傻柱:“你不是看到了么,看到还问,你鼻孔上那俩眼珠子是用来喘气的啊?”

李抗战可不惯着他,跟谁俩呢?

好好说话咱就客客气气的对你,跟我俩耍横,老子揍得你回炉重造。

李抗战当美食博主之前,是在武警部队当了三年兵的,别说傻柱了,就是傻柱跟许大茂一起他都不惧。

马华:“李抗战你小子疯了吧,敢这么跟我师傅说话?”

李抗战懒得搭理他们师徒。

“胖子,告诉你师傅,师兄,他们走了之后的事情。”

胖子早就对何雨柱心怀不满了,因为傻柱他一直都对马华比他好。

胖子掐着腰:“傻柱!”

傻柱顿时急了:“胖子,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胖子被傻柱凶狠的小眼神,吓得脖子一缩。

不过想着以后厨房不是傻柱的天下了,又硬气了起来。

“叫你傻柱怎么了?”

“大家都这样喊你。”

······

胖子把傻柱走了之后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刘岚也道:“我作证,胖子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也能作证。”

后厨的人异口同声。

可见,大家苦傻柱久矣。

此刻,也看出来傻柱有多么不得人心了。

他坏就坏在他那张臭嘴,跟脾气上了。

对于傻柱,李抗战的理解是傻柱不傻,傻只是他给自己身上批的一层保护色。

傻柱他平生有五大喜好:好吃,好喝,好抽,好色,好品头论足。

傻柱没想到自己就想跟主任,耍耍脾气,竟然把自己的大厨给弄丢了。

悔之晚矣啊。

不过,他的牛脾气也上来了。

“李抗战!”

李抗战看着傻柱猩红的双眼,道:“傻柱你要想好了,动手的话你还真不行,就你这样的我能打五个。”

傻柱这个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劝?

更何况,李抗战这劝人的话,就跟小刀子戳心窝似的。

满厨房的人都没人劝傻柱,只有马华还算忠心。

可他哪里拉得住力气大的傻柱呢,李抗战继续看着锅,傻柱这边刚跑来他一个侧踢,傻柱就倒在了地上。

还是脑袋朝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厨房的水泥地上。

傻柱又懵逼了,自己堂堂四合院战神,竟然被人一脚撂倒了。

李抗战低头看着傻柱:“我说过了,就你这样的我能打五个,你不信。”

“你当哥们的功夫是白练得?”

傻柱被马华扶起来。

“李抗战,咱不比拳脚,咱们比厨艺。”

李抗战噗嗤一笑:“傻柱,开打的是你,觉得打不过就比厨艺了?”

傻柱被羞臊的满脸通红,但他不服气啊。

“你就说敢不敢比划,比划吧。”

“比划倒是可以,可是总得有点彩头吧?”

李抗战道:“我输了,大厨的位置让给你,你输了呢?”

“你输了就给我二十块钱。”

二十块钱对何雨柱来说不算什么,他八级厨师,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呢。

可是何雨柱浑身蹦子绝无,分逼没有,因为他把钱借给他心爱的秦姐姐了。

“马华,借师傅二十块钱,师傅开工资还你。”

马华脸一馁:“师傅,我也没钱啊。”

傻柱:“李抗战,我现在没钱,我一会儿去车间找人借钱,如果我输了下班之前我把钱给你。”

第三章:东旭啊,东旭。 八道菜,李抗战让刘岚给端上去。

厨房这个时候大锅饭也做好了,大家都稍微有点空间时间。

李抗战同意了傻柱的邀战。

“傻柱,最简单的菜也是最难的。”

李抗战拿着一个土豆子:“咱俩一人炒一盘土豆丝,然后让大家当评审怎么样?”

傻柱梗着脖子:“我没问题。”

就在这时候郝志国来了,他是来看看李抗战菜做的怎么样了。

“抗战,菜呢?”

李抗战笑道:“主任,都端到小餐厅去了。”

郝主任点点头,又问道:“你们这干嘛呢?大眼瞪小眼的。”

胖子:“主任,傻柱不服李师傅,刚才回来找茬,被李师傅一脚撂倒,现在要跟李师傅比厨艺。”

一听这个,郝志国来了兴趣。

主要是他想看傻柱吃瘪,傻柱仗着厨艺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李抗战拿着菜刀,开始切土豆丝,光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再看傻柱,两相对比,就知道傻柱在刀工上已经输了。

不过,傻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李抗战切的土豆丝是,既匀称又美观,他把土豆丝过凉水洗去多余的淀粉。

然后焯水,用清水洗净。

热锅凉油,爆炒青椒丝跟红辣椒,最后把土豆丝放入锅里,直接煸炒,放入调料。

翻个一二三四五,出锅,一盘热气蒸腾的酸辣土豆丝,就出锅了。

这边傻柱的树椒土豆丝也出锅了。

后厨的人一个个开始品尝起来,不过郝志国留了个心眼,李抗战做的土豆丝他用碗拨出去一点,给大家品尝。

最后得出结论,李抗战完胜傻柱。

郝志国:“傻柱这个八级厨师,名不符实啊!”

“抗战,好好干,过几天我就把你提到八级厨师,不能让傻柱这个不如你的,工资待遇比你还高。”

李抗战笑眯眯的接受了郝主任的好意。

郝主任把李抗战炒的,酸辣土豆丝给端走了。

傻柱蔫吧了,他现在有点尴尬,李抗战成了大厨,他就要听李抗战的指挥了。

厨师凭手艺说话,技不如人就要承认,并且,他输了,小灶就跟他无关了,他需要去做大锅饭了。

食堂开饭,李抗战看到郝主任迎着一位,很眼熟的中年男人进了小餐厅。

这不是李副厂长么,他又看了看窗口忙碌的刘岚,这俩人似乎快产生交集了。

同时他也见到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

李抗战看着易中海,这个表面老好人,心里全是鄙视,别看他道貌岸然的,但实际上是四合院里心思最多的圣母,伪君子。

一个月99的工资,四合院首富,满嘴的仁义道德,四合院里苦难户那么多他只关心秦淮茹一家,还只帮助秦淮茹一家。

不仅如此,还让一个月三十多工资的傻柱接济秦淮茹一家,他99的工资却一分钱不出。

偶尔给点棒子面还是深更半夜,避人耳目。

呵呵,至于为什么,大家自己想象吧。

还有官迷二大爷,这人很好忽悠,只要你捧着他就行,唯一是贪财,娄晓娥的金银珠宝就是被他给偷偷留起来的。

为此还丢了,纠察队长的职位。

不过,跟一大爷站一起的青年是谁?

他没见过啊,不对似乎见过,但想不起来四合院里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物了。

想不通就不想,李抗战可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午休的时候,李抗战看到郝主任扶着李副厂长,二人摇摇晃晃,身体打着摆子,走路都划S了。

刘岚去收拾剩饭剩菜了,不过她很会做人。

主动把李抗战的饭盒也一起带着了,俩人根本吃不完八个菜。

以前这活都是马华的,肉菜也都进了何雨柱的饭盒。

刘岚把肉菜三分之二都装进了,李抗战的饭盒,剩下的三分之一她才放入了自己的饭盒。

即便这样都怕李抗战不满意,不过家里的孩子小,老人身体又不好,实在是需要进补了。

刘岚收拾完,把饭盒交给李抗战之后,看到李抗战无所谓的样子,这才安心。

下午,就在李抗战百无聊赖的时候,车间发生了事故。

易中海慌慌张张来到食堂:“傻柱,快···”

“快跟我走,东旭被吊装钢材给砸到了。”

傻柱刚想跟着跑,但忽然想到自己不是大厨了,不情不愿的跟李抗战招呼道:“李师傅,我们院的贾东旭出事了,我去瞧瞧。”

李抗战木讷的点点头。

他终于知道了,中午跟易中海在一起的年轻人是谁,原来是一直存在于四合院传说中的人物。

贾东旭。

李抗战喃喃自语,我说怎么感觉很眼熟呢,原来是贾家墙上镜框里的人啊。

厨房也没什么事,李抗战决定去看看这个贾东旭。

一车间,他到这里的时候全是人,一车间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了。

他也进不去,只能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事情经过。

“这贾东旭干活的时候还走神。”

“就他们这么整日浑浑噩噩的,没精神头的样子,不出事才怪。”

李抗战心想,难道是秦淮茹坐地吸土的能力太强了?贾东旭被榨干了?

从工人的口中事情是这样的。

下午,开工不久,车间就传出来一声巨响。

贾东旭惨叫一声,倒在了工位上。

由于工作分心吊装钢材没检查,导致捆绑钢材的钢筋脱落,钢梁掉下来砸中了他的大腿根。

现在整个人已经痛晕过去,失去了知觉。

李抗战忍不住摇头叹息,自己才刚穿越来还不认识贾东旭,虽然中午见过一面,但自己没想起来他是谁,不然,或许可以提醒他一下。

医务室的人检查了贾东旭的伤势后:“他的两条腿保不住了,咱们厂没有救治的条件,要赶快送到市医院,不然流血过多,耽误救治时间,他的生命也抢救不回来了。”

众人一惊,连忙给让出一条路来。

车间主任:“那还等什么,快送去大医院。”

一大爷,易中海急得团团转。

“傻柱,快背上东旭,去车队。”

这个时候厂领导也来了,杨厂长主管生产,他亲自陪同一起送贾东旭去医院抢救。

临走前,易中海还交代刘海中,这个四合院的二大爷。

“二大爷,你现在回去通知一下贾家。”

“让他们家人赶紧去医院,我先跟着去医院帮忙。”

刘海中不敢耽搁,挺着个大肚子跟怀胎八月似的,往回赶,差点都把鞋给跑丢了。

易中海满心伤悲,东旭啊,东旭,我培养你容易嘛。

我在你身上是投入了大量的心血,精力,你就是这么回报我这个师父的?

这要是万一死了,是你送我,还是我送你啊?

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不对,不死也没用了啊,厂医生刚才说了,腿是保不住了,都成残废了还能给我养老送终嘛。

老谋深算的易中海知道,养老是指望不上贾东旭了,只能另寻他人了。

第四章:分房,初入四合院 下午,郝志国说道做到。

他大小也是个食堂主任,在厂里还是很有面子的。

带着李抗战去人事科,从人事科出来李抗战就成了轧钢厂正式工人了。

十级炊事员,工资二十七块半,一级炊事员是厨子的天花板,一级工资是八十九块五。

炊事员的级别跟工人的级别恰恰相反。

工人的一级是27元,7级是70.40元,天花板8级为99元,一大爷易中海就是八级99的工资。

他已经达到了GC,人生的巅峰。

工作既然已经落实了,他还住在厂宿舍呢,一事不烦二主。

他们食堂本身就隶属于后勤,食堂主任跟后勤处长要是没有铁磁一般的关系,说破天都没人信。

“主任,我有个事求您。”

“抗战呐,都是自己人,你是我提拔上来的,有什么困难就说。”

李抗战:“主任,厂里能不能给我分配住房?”

“主任,我一个农村上来的穷小子,无钱无势的,就只能靠您了。”

郝志国有些犹豫了,厂里需要解决住房的人一大把,论资排辈也轮不到李抗战,他要是帮了忙,等于用他自己的人情帮助李抗战。

李抗战看着郝志国脸上变换的神色,连忙表忠心道:“主任,您放心,我是你的人,我不是傻柱,厨房您说了算。”

李抗战故意提到傻柱,郝志国本来还心有犹豫,但现在缺下定决心了。

“抗战,走,我带你去找房管员。”

他一个食堂主任,大小是个官,厂里好几个食堂都得听他的,管着几百人,人人上杆子讨好他。

唯独傻柱,仗着厨艺好,不拿他当回事,人家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傻柱连他这个主任都不放在眼里,他早就受够了。

现在有个厨艺胜得过傻柱的,对自己还尊重的,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选择。

当然是拉拢了,以后有了李抗战,傻柱就不敢再横行霸道了。

俩人来到办公楼,后勤处大办公室里,崔主任找到了房管员。

“小刘,这是一食堂新上任的大厨,李抗战。”

“抗战啊,这是咱们厂的房管员小刘,你分房子的事情得拜托他了。”

李抗战再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节省。

趁着握手的时候,他把自己仅有的五块钱,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了小刘的手里。

小刘推了推眼镜,打眼一看,很满意,暗道:“小伙子很上道啊!”

“麻烦房管员同志了,往后您去一食堂,我亲自炒菜感谢您。”

李抗战现场给了好处,又许诺以后,小刘本打算随便给他分一间房。

但现在改主意了,跟食堂大厨交好,往后自己去食堂吃饭,不仅不会被抖勺,甚至还能沾点荤腥。

想到食堂炒菜时候放的油脂渣,小刘忍不住喉舌生津。

这个时候每人每月定量,二两肉,为了吃大家都挖空心思,李抗战的这个许诺,可比刚才的五块钱来的实惠,让人心动啊。

“李师傅,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大厨,不简单呐。”

“这样吧,南锣鼓巷哪里有个四合院,前院有两间房空置,李师傅您看可以吗?”

可以,简直太可以了。

“感谢,实在太感谢了。”

李抗战忍不住抓住小刘的手,使劲的握了握。

小刘连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霍,不愧是厨子,这手劲就是大。

小刘当场就把住房证明给他开出来了,盖了印章。

相约晚上一起去看房子。

李抗战回到宿舍,因为是工作时间宿舍并没有人,他收拾个人行李,可悲的是他穷的叮当响。

一床被褥,一个枕头,一个洗脸盆,就是他所有的家当了。

李抗战收拾好之后回到后厨,把子家当行李卷放在了隔壁的空屋子,下班的时候直接扛走。

坐在椅子上的李抗战抽着烟,眯着眼。

“刘岚,蒸窝头的话,比以前多放十斤棒子面!”

刘岚点头,其他人也是兴奋的看着李抗战。

这多出来十斤的棒子面,就是大家的福利了。

他们一食堂后厨虽然二十多人,但临时工帮厨一大堆,正式工只有七个人,算上现在的李抗战才八个人。

马华,胖子,都是临时工编制,不然何雨柱输给李抗战,马华怎么不敢言语呢?

因为李抗战手握他的前程,李抗战开除正式工没权利,但要想赶走一个临时工,一句话,分分钟的事。

八个人分十斤棒子面窝头,谁听了能不开心?

他们每个人的每月定量,才三十二斤,有的还不到三十斤,才二十七斤。

窝头出锅,所有人都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深知,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决定道:“帮厨虽然是临时工,也是咱们后厨一员,每个人分两个窝头吧,你们心里也不要不平衡。”

“等你们成正式工了,到时候也能跟大家平分。”

“还有,用傻柱的话说咱们拿的是剩饭剩菜,可你们也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厂里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不能赛脸,东西都掖好了,千万别像傻柱那样明晃晃,大摇大摇的往出拿。”

“李师傅,您放心吧。”

“咱们啊,都不是傻子······”

哈哈哈·····

大家哄笑。

分窝头的时候,刘岚特意给李抗战多分了两个,这是大厨的待遇,其他人也没怨言。

晚上食堂开饭的时候,房管员小刘来了。

李抗战亲自招待,窝头挑最大的,菜也是慢慢一勺子,还给浇了菜汤,里面的油脂渣也是满满一层。

等工人们都吃完饭了,剩菜后厨的人一分,李抗战交代:“马华,胖子,今晚你们辛苦一下,把卫生收拾了,明天咱们从新把值日人员排班。”

跟着房管员小刘,俩人坐上了有轨电车,李抗战兜里没钱,却假装掏钱。

小刘见他掏了半天,还以为钱丢了。

“我这有一毛钱正好两张车票,李师傅别急,明天上班看看,钱是不是落在食堂了。”

李抗战看不出一丝尴尬,笑道:“谢谢您了,您说的对,这钱明明放在衣兜里了,没准真的掉在厨房了。”

李抗战二人在DC区,南锣鼓巷站下了车,小刘在前面领路。

胡同里,夕阳下,拖着两个长长的身影。

“李师傅,到了,这里就是我说的四合院。”

李抗战点头紧随其后,进了大门就是前院。

“李师傅,就这眼前这两间厢房,钥匙给您。”

李抗战接过钥匙,打开旧迹斑斑的铁牛牌锁头。

“谢谢您了,刘干事。”

屋子里空荡荡的,满是灰尘,连张床都没有。

“刘干事,不好意思啊,这什么都没有没法招待您。”

房管员小刘:“您别客气,我也该回家了。”

“往后您有事,就招呼一声。”

李抗战把姓李放在墙角:“刘干事,我送送您。”

这边刚送走刘干事,那边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贾张氏,秦淮茹,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迎面走来。

贾张氏跟秦淮茹的哭声,由远及近。

热别是秦淮茹,大着肚子易中海跟刘海中搀扶着她,傻柱则悲催了,他是背着贾张氏走路。

贾张氏鼻涕泪水的,抹了傻柱一身。

李抗战明白了,自己这是住进了噙满院了,或许冥冥之中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噙满四合院?

呵呵,我李抗战别的不会,驯兽还是手拿把掐的。

第五章:八大员 刘干事走了,李抗战只能自己介绍自己了。

“易师傅,你好。”

“我是大院里新来的住户。”

易中海一脸的颓废,看着他道:“小同志,你知道我?”

“你也是轧钢厂的吗?”

李抗战看着易中海:“是啊,我也在食堂工作,跟傻柱是同事。”

易中海看向傻柱,傻柱不情不愿的答道:“他叫李抗战,厂食堂新上任的大厨。”

这话让很多人顿时就慕了,这年月,厨子可是人们羡慕的职业。

老话说的话,旱荒三年饿不死厨子。

说到职业,六十年代有八大员的说法。

何为八大员?

分别是:售货员、驾驶员、邮递员、保育员、理发员、放映员、炊事员、文工团员。

一首流行于上世纪60年代的老歌《歌唱光荣的八大员》。

这首歌曲的词曲比较简单,曾经在全国各地风靡一时,许多50后、60后的朋友应该比较熟悉。

连歌曲都唱这八个职业,你就能够想象得到,这八中职业在当时是多么的领人羡慕,妒忌。

傻柱因为是炊事员,所以能够天天带回来饭盒。

在物资贵乏的年代,哪个家庭里出了一个炊事员,就意味着他家可以过上吃喝不愁的日子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傲视群员”了。

许大茂因为是放映员,所以大公鸡,土特产,他家里是不缺的。

这个时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精神生活较为单调,如果能够在村里安排一场露天电影,绝对是轰动全村甚至是全乡的大事情。

到了放映时间,十里八乡的人们都会赶来观看,场面十分热闹,电影放映员,就是这场露天电影的主角。

电影放映员拿着不低的国家工资,别人来请他看电影,还会好烟好茶,好酒好肉招呼着。

刘海中突然问道:“傻柱,你不是食堂大厨吗?”

何雨柱瘪瘪嘴:“现在不是了。”

不过刘海中也没继续追问,因为眼前还有贾东旭的事情需要解决。

一行人重新进入四合院,易中海:“二大爷,咱们召开全员大会吧。”

刘海中:“好,我去挨家挨户的的通知。”

贾张氏跟秦淮茹也进入了中院,李抗战本打算转身回去,不想参加什么狗屁大会。

但,易中海不放过他:“李抗战?”

“李师傅是吧,虽然你是新来的住户,可全院大会赶上了,就一起参加吧。”

李抗战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易中海这是要给贾家搞捐款,就是不知道贾东旭怎么样了,有没有一命呜呼。

他也想捐个三毛五毛的,聊表心意,给四合院最神秘的男人一些帮助,小猫小狗都是一条生命,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可奈何,有心无力啊,他两袖清风,身无分文啊。

罗锅上山,钱紧。

“傻柱,你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易中海看着傻柱:“柱子,你们有事快点说,一会儿就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你欠我的二十块钱什么时候给我?”

“钱?什么钱?”

李抗战捏着拳头发出‘卡卡卡’的响声。

“我提醒你一下,食堂,你输了。”

何雨柱想起来了,不是他故意赖账,是今天因为贾家的事情,他忙前忙后给忘在了脑后。

“阎王不欠小鬼钱,不就二十块钱么,你等着,我这就去借。”

李抗战也没在意傻柱的无理,只要钱到手就行。

大米一毛二一斤,白面一毛三一斤,猪肉七毛钱一斤,虽然他没票,但可以去鸽子市买粮票啊。

一斤全国粮票才两毛钱,本地粮票一毛五,二十块钱他能买七十斤大米,十多斤猪肉(算上买肉票的钱。)

傻柱匆匆跑回中院,回到家里翻箱倒柜也才找到几块钱,见到自己上高中的妹妹何雨水。

“雨水,有钱吗?江湖救急。”

何雨水翻了翻,可爱的白眼:“我有没有钱你不知道?”

傻柱:“嗨,真是忙昏了头,你上哪弄钱去。”

傻柱跑到易中海的家里:“一大爷,接我二十几块钱,我急用。”

易中海看着傻柱,突然想到傻柱可以做接盘侠,给自己养老啊。

傻柱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傻小子自己摆弄他明明白白的,并且他还十分尊重自己。

“老伴,给傻柱拿二十块钱。”

闻言,一大妈从兜里掏出个手绢,打开后拿出来两张大黑十:“柱子,给你钱。”

傻柱一把夺过钱:“一大爷,等我开工资就还给您。”

然后‘蹬蹬蹬’的跑了。

一大妈一脸无奈:“这傻柱还跟个孩子似的,毛毛躁躁的。”

一大爷笑道:“他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

一大妈脸上换上了担忧的表情:“东旭这腰部以下瘫痪了,他家以后可怎么办哟?”

“哎!”

一大爷一脸落寞:“东旭的工作只能让秦淮茹接替了,不然他们家就没活路了。”

有些不甘心的一大妈:“你培养了他这么多年,这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往后是指望不上他了。”

老神在在的一大爷:“不碍事,我已经找到替代东旭的人了。”

“谁啊?”一大妈好奇的问道。

“傻柱。”一大爷言之凿凿的继续道:“傻柱也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他什么样你我心里很清楚,这个院子除了东旭,就只有傻柱能给我们养老了。”

傻柱这边得了钱立马就给李抗战送去了,他怕因为二十块钱李抗战到处宣扬,他丢不起那个人。

傻柱这人太好面,他也是怕了李抗战爆表的武力,那一个漂亮的侧踢他是忘不了啦,恐惧的种子已经在傻柱的心里种下了。

收了二十块钱的李抗战,和颜悦色的打发了傻柱。

人家给你送钱,当然要笑脸相迎了。

很快,全员大会就开始了。

李抗战作为大院新加入的成员,也到了中院。

“咳咳咳······”

易中海清了清喉咙,“召集大家开这个会是因为东旭,他出事的事情怕是大家都知道了。”

“东旭的腰部以下保不住了,往后只能躺在炕上了,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多年的邻居,能帮就帮帮吧。”

(真不知道,为什么每部四合院小说,贾东旭除了残废,还是残废,嗯,这很四合院。)

易中海抽出来五十块钱:“我捐五十。”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我捐三十。”

接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阎埠贵,这个三大爷。

李抗战可是知道他的,铁公鸡一个,让他花一分钱都能心疼半宿睡不着觉的人,大粪都得尝尝咸澹,不占便宜浑身难受。

第六章:自己挖坑,自己跳? 阎埠贵犹犹豫豫:“我捐一···两块钱。”

傻柱:“三大爷,你就捐两块钱?”

阎埠贵:“我挣得少,比不得你们,我家里六口人就我这二十多块的工资,我也有心无力啊。”

阎埠贵说的是实话,他这么能算计,连儿女都算计也是因为真的困难。

傻柱:“我捐二·····”

虽然喊得响,但发现自己没钱啊。

“我捐十块,一大爷您替我垫着,开工资了一起还给您。”

这个时候到了秦淮茹这个影后的表演时刻。

猎杀时刻开始了,秦淮茹楚楚可怜,明明很丰腴却给人感觉像个小女人。

涕泪横流,眼泪顺着下巴滑落,狐媚的眼神扫视一圈,摇摇欲坠随时要倒的样子,一下子就激发了男人的保护欲。

让人恨不能立刻护在怀里,好好疼惜。

秦淮茹扭着腰肢,来到人前,朝着三位大爷深鞠躬:“谢谢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无私帮助。”

“我跟我婆婆,会感激你们一辈子,好人有好报,我们家会记住你们的恩情。”

“还有傻柱,秦姐谢谢你。”

在三位大爷的带领下,秦淮茹表演下,四合院的人纷纷康慨解囊。

“许大茂。”

傻柱薅着许大茂的脖领子:“你就捐一块钱吗?”

“你还没抠门的三大爷,捐的多呢,你丢不丢人?”

刚才人多,李抗战没注意,见到许大茂之后跟电视剧里差不多,也是留着胡子,长相猥琐。

许大茂:“傻柱,你把手给我松开。”

“我自己的钱,我想捐多少就捐多少,你管得着么。”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弱弱道:“大茂,你是跟东旭一起长大的,你平时还喊他一句东旭哥,我们家实在是太困难了······”

“呜呜······”

秦淮茹这边眼泪狂飙,博取同情。

贾张氏也张牙舞爪:“许大茂,你就捐一块钱,打发乞丐呢?”

“你一个月赚那么多,多捐点怎么了?”

“你这么小气,以后还指不指望你那嘴,生个一儿半女了?”

娄晓娥这个时候觉得面上挂不住了,她是刚嫁入四合院的新媳妇,还是大小姐出身,特别好脸。

从兜里掏出来十块钱的娄晓娥:“我们家大茂再捐十块。”

许大茂使劲的给娄晓娥,眨眼,可娄晓娥就是视而不见。

“败家娘们,十块钱啊,都快赶上我半个月工资了。”

李抗战看着娄晓娥,暗道可惜,如果娄晓娥还没嫁入四合院,他倒是可以暗中出手,拯救一下这个傻蛾子。

免得她人才两失,最后被渣男抛弃,还坑了自己一家。

还被聋老太太算计,给傻柱生了个孩子,要不傻柱都绝户了,最后傻柱带着四合院的禽兽们一起,吸血娄晓娥。

娄晓娥算是这个院子里的悲情人物了。

好人不该有这样的下场,李抗战动了恻隐之心,决定以后对于娄晓娥,能帮就帮让她远离四合院找个天坑。

四合院的人几乎都捐了钱,最后秦淮茹到了李抗战的面前。

李抗战不掏钱,秦淮茹因为不认识也没法开口。

俩人你看我,我看你,僵持住了,场面一度有些诡异。

易中海:“李师傅,虽然你是第一天住进咱们院子,但贾家很困难,要不力所能及,发扬一下风格,帮一下贾家?”

李抗战身上只有两张十块钱,这二十块钱是他接下来的伙食费,捐了就要饿肚子。

食堂吃饭也要是要饭票的,饭票都是用粮票换的。

不过,他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捡到了一分钱的硬币。

“嗯,一大爷说的对,既然如此。”

李抗战掏出一分钱硬币,交给秦淮茹:“那我就捐一分钱吧。”

秦淮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四合院最困难的人家都捐了五毛钱,这李抗战竟然捐了一分钱。

场面一度很尴尬,李抗战问道:“怎么,嫌少?”

“捐款不是各凭心意么,难道还要强行募捐?”

“一分钱不少了,一分钱可以买半斤土豆,二两白菜·······”

秦淮茹真的想把这一分钱,使劲的扔在李抗战的脸上,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做出这么让人难堪的事情来!

傻柱:“李抗战,你也太没有同情心了。”

“你怎么好意思就捐一分钱?”

许大茂虽然也觉得李抗战有些过分了,但他跟傻柱是天生的冤家。

“傻柱,人家才刚来我们四合院,上来就让人捐钱,人家能捐已经很仁义了,你总不能强迫人家吧。”

“许大茂,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皮子又痒痒了吧。”

易中海脸色很难看,他组织的捐款,李抗战就捐一分钱,显然是打他的脸,可人家第一天入住四合院,的确没有义务参与。

是自己叫人家的,人家捐了一分钱也说不出什么毛病来。

捐款全凭个人能力,他易中海也不好说什么。

刘海中是个莽人:“李抗战是吧,既然你是轧钢厂的工人,又是食堂大厨,以你的工资总不至于就捐一分钱吧?”

阎埠贵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是不会强出头的,让人捐款这种得罪人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他可是四合院有名的墙头草,随风倒。

李抗战:“二大爷是吧?”

“我是食堂大厨不假,但我从今天之前是食堂的临时工,一个月才十五块钱,您觉得我能有钱吗?”

这下子,刘海中吃了瘪,闷闷的坐下去。

虽说最低生活保障是人均五块钱,小孩子或许可以,可他一个成年人不行,每个月吃喝拉撒,日常用度,还要给乡下寄回去五块钱,他根本就攒不下。

他的工资每个月,要给乡下的妹妹寄五块钱。

傻柱想到刚才自己赔给了李抗战二十块,就想给他添堵。

可李抗战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张口呢。

“还有,我怎么听说厂里给了贾东旭赔偿呢?”

“据说有好几百块钱呢。”

李抗战看着易中海,走到了他的面前:“请问,一大爷。”

“易师傅!”

“这么多钱不够贾东旭的住院费?别说住院费了,就连丧葬费都绰绰有余,还有余富吧?”

“请问,您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明知道厂里给了这么多的补偿金,还组织给贾家捐款的?”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好几百块?”

“这么多年,我一辈子都没见过啊。”

“可是厂里给了贾家这么多钱,还要我们捐款干什么?”

“就是啊,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眼前不是追求李抗战,如何得知这件事的,而是需要尽快平复民愤,他已经激起了民愤,被大家群起而攻之了。

“诸位,静一静。”

易中海还是很有威望的,大家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给他解释的机会。

“厂里的确说要给······”

李抗战再次打断易中海:“一大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想清楚了再说,不然,很容易自己挖坑,自己跳。”

第七章:当众揭穿易中海 贾张氏看到自家的捐款就要被搅合了,忍不住了。

突然窜出来撒泼,张牙舞爪的就要挠花李抗战的脸。

李抗战一侧身就躲过了贾张氏的攻击,同时伸出脚绊了一下贾张氏,贾张氏以优美的姿势,诠释了什么叫狗吃屎。

“哎哟,摔死我了。”

“李抗战,你这是谋杀。”

“你赔钱,不然我就报警送你蹲笆篱子。”

李抗战连忙表示:“你这老虔婆,胡说八道,污蔑我?”

“我可是没动你,是你主动攻击我,没站稳自己摔倒了。”

“你还想污蔑我?”

“敲诈罪了解一下?”

李抗战朝着满院的禽兽,道:“有没有懂法的,给这个肥头大耳的老虔婆科普一下!”

阎埠贵是四合院的知识分子,大家都看向他。

“嗯,李抗战说的有道理,如果贾张氏讹诈他既成事实,李抗战报警的话。”

贾张氏一听,心下有些怕了。

但还是嘴硬道:“我怎么就讹诈你了,我要是不打你,我能摔倒吗?”

“你起码有一半的责任,哼,我的医药费起码得你来出。”

“秦淮茹,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扶我起来?”

秦淮茹这个时候脑海里,还想着李抗战说的那几百块钱,这钱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李抗战:“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还是找警察来评评理吧。”

易中海见事情要失控,用搪瓷缸子勐地敲了敲木桌。

“行了,今天是说贾东旭的事情,其他无关的事情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老嫂子,这都乱成什么样了?您就别再添乱了。”

李抗战看着明显偏向贾家的易中海,心里很不爽。

易中海也看向李抗战,四目交接。

李抗战想了想,今天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暂且放过他们。

毕竟人家的顶梁柱都塌了,以后日子长着呢,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易中海,今天我给你面子,这事就算了,但再有下一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至于我为什么喊你,易中海,你心里有数,想让人尊敬你,就要做到一碗水端平,您还是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大家可都等着你解释呢。”

易中海心里恨死了李抗战,明明一切尽在掌握中,但偏偏事情演变成了现在这样,不受控制,这一切都是因为李抗战。

易中海知道,今天这个脸他丢定了。

“厂里是给了五百块钱的补偿款,但是东旭这个样子以后肯定没法工作,贾家孤儿寡妇的,一大家子人都要指着这五百块生活呢。”

“五百块看似很多,但贾家五口人,秦淮茹还大着肚子,即将生产,未来就是六口人,还不算东旭的住院费,这五百块又能够他们一家生活多久?”

“是啊,贾家一个老太婆,一个孕妇,两个孩子,一个残废······”

“别胡说,贾张氏才五十多,算什么老太婆?”

“你见过贾张氏这么富态的穷人吗?”

“你看看王二麻子,浑身没有二两肉,瘦的皮包骨这才叫穷人好嘛?”

说什么的都有,有人可怜贾家,也有人认为不值得可怜,因为她家每个人都白白胖胖的,富态得很。

贾家唯独贾东旭,才是真正的可怜人。

腰部以下废了,秦淮茹将来怎么办?不少男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女人则是想着,看好自家的男人,这秦淮茹天生就属狐媚子的,那眼神太拿捏人了。

李抗战作为一个穿越者,可是知道未来走向的。

他虽然住进了四合院,但他不会让四合院的人道德绑架自己,也不会在四合院任人欺负,活就活他的轻轻松松,舒舒服服。

只有念头通达了,才能开心。

既然得罪了易中海,那就得罪到底,让他知道,让所有禽兽知道,自己不可欺。

“易师傅,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李抗战一开口,所有人都看向他,关注他。

易中海心里直突突,这小子又要说什么妖言惑众的话?

刘海中觉得自己的风头被抢了,心里十分不满。

“贾东旭是您徒弟,您想着他无可厚非,虽然我没能力帮助贾家,但贾东旭的事情我也深觉遗憾。”

“可厂里有规定,直系亲属是可以接班的,贾家人可以去厂里接替贾东旭上班啊。”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是啊,贾家可以让人接班啊,贾张氏才是五十多完全可以接班嘛,即便贾张氏不行,等秦淮茹生下孩子,年轻体强的也可以进厂工作啊。

李抗战的言语,直接就断了易中海未来,卖好给贾家,给秦淮茹的机会。

按照规矩,秦淮茹进厂上班,一定会感激为她上下奔走的易中海。

其实这件事就算没有易中海,秦淮茹自己也能办。

易中海忍不住在心里狂怒,咆孝:这李抗战是上天派来跟我作对的吗?

处处拆台,一点不留情面啊。

李抗战简直就是把易中海架在火上烤,人们的目光就是熊熊烈火。

易中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李抗战再开口了,不然自己虚伪的表装就要被拆穿了。

他强行把话题又撤回了捐款一事上:“捐多捐少都是心意,我只是阐述一下贾家的困难,今天就这样把,散会。”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刘海中,早就对易中海不满了,厂里给补偿款的事情他不知道,让他觉得受到了冒犯。

加上他想做一大爷,一直都想把易中海给拉下马替代,选择了这个时候发难。

“等等。”

“既然贾家都有补偿款了,易中海你身为一大爷就是故意欺骗大家的感情,还有我们院子里的住户可是没少捐吧?”

阎埠贵秒懂,在刘海中的眼神示意下,立马选择跟刘海中站在一起。

“一大爷欺骗大家感情且不说,捐款全凭自愿,是不是把钱还给大家重新捐一次?”

“三大爷说得对。”

“三大爷说得好。”

“不亏是人民教师,就是明事理。”

······

一时间大家都群情激奋,拥护三大爷的提议。

院子里那些条件还不如贾家的,更是要上手抢回来自己的钱。

贾张氏:“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自愿捐的,怎么还能往回要呢。”

李抗战就躲在一旁看热闹,本来他是不想把事情搞成这样的,但易中海算计自己,自己要是不予以还击怕,易中海还会以为自己好拿捏呢。

主要易中海这事做的不地道,厂里给了补偿,你还回来装好人,你是四合院首富,你有钱,但你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道德绑架其他人吧。

你上来就捐五十,你让其他人怎么办?

你易中海也太不地道了,其他人只能咬着牙捐。

人群里的许大茂不顾娄晓娥的阻拦,他叫的最欢实了。

眼瞧着就要发生群殴事件,一群人围殴贾张氏,秦淮茹没人敢碰,大家不傻,她一个孕妇大肚婆,谁碰谁倒霉。

虽然现在还没有碰瓷一说。

刘海中还在一旁拱火:“这事是一大爷易中海不地道,贾家如果不还钱,咱们就让一大爷补偿给咱们。”

“他才是罪魁祸首,是他故意隐瞒,欺骗,都是他的责任,他这样道德有瑕疵的人,就不配做我们院的一大爷。”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说什么都没人听了。

最后还是何雨柱请出聋老太太,搀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发话才控制住失控的场面。

第八章:白眼狼要吃肉 聋老太太的偏袒,李抗战看的清清楚楚。

这聋老太太满四合院,对别人的事不闻不问,只对儿子易中海,孙子傻柱的事情上心。

不管他俩做错了什么事,老太太都毫无原则可言的偏心眼。

如果说她是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就过了,人家也没干什么坏事。

在大家吃不饱的时候,她倒卖粮票,傻柱犯错偏袒傻柱砸人家玻璃,把娄晓娥跟傻柱关在一个屋里,让娄晓娥给傻柱留后。

坑苦了娄晓娥,除了这些意外,聋老太太没其他过错了

关于聋老太太的身份,众说纷纭,李抗战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爬雪山过草地送鞋子的事情,他不敢苟同,聋老太太难道不愿千里亲自送的布鞋?

不过人家毕竟年纪大了,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大家还是很给老太太面子,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李抗战也没有继续咄咄逼人,不过呢,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把各自的捐款给要回来了。

李抗战很大方的表示,一分钱就算了,不管别人如何,他愿意跟贾家做一分钱情分的邻居。

嗯,再多就不行了。

捐款闹剧结束,人群散去,李抗战就回去收拾卫生了。

贾家,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贾张氏还不依不饶的让她去做饭。

秦淮茹张嘴:“妈,东旭补偿金的事情?”

贾张氏:“怎么,你还惦记着我儿子用命换来的钱啊?”

“不该问的别问,照顾好我大孙子,伺候东旭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秦淮茹挺着肚子,整了一锅棒子面窝头。

棒埂还小,如今的棒埂才八岁,只知道父亲住院了,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小当更小。

看着窝头,棒埂埋怨道:“妈,又吃窝头,我吃的拉粑粑都费劲。”

“能不能不吃窝头了。”

小当:“妈,我要吃白面馒头。”

棒埂:“奶奶,我要吃肉。”

贾张氏也是摔摔打打:“想吃肉找你妈要去,要不是她没能耐全家都靠着我们东旭养,我儿东旭能工作的时候走神,落得如此下场吗?”

秦淮茹委屈巴巴:“妈,您这是什么话?”

“东旭出事我也很着急,心疼。”

“再说您也不能这么跟孩子说话啊。”

看秦淮茹敢反驳自己,贾张氏:“哼,你就是丧门星,我儿东旭能有今天都是因为娶了你这个扫把星。”

秦淮茹撂下快子,扭过头,眼泪漱漱的流。

论哭这一块,只服秦淮茹,这眼泪就像及时雨宋江一般,又像曹操说来就来。

(说曹操,曹操到-·-)

这个时期的秦淮茹还是新手村里,初出茅庐的心机女,段位极低,还没成长到顶级绿茶。

不过该有的技能都会了。

贾张氏:“别哭了,哭给谁看啊?”

考虑到秦淮茹肚子里的有可能,给贾家添个孙儿,贾张氏撇撇嘴:“晚上我去医院照顾东旭,明天你去医院换我。”

“我不在家,晚上照顾好我的大孙子。”

贾张氏走之前把加东西的补偿金,是藏了又藏,炕席底下不行,觉得不稳妥,柜子里又怕被秦淮茹翻到,好一顿翻箱倒柜。

最后把钱藏在了,她那已经打铁的枕头里。

贾张氏走了,天也黑了。

这年月大家都吃糠咽菜,这贾张氏不仅长得丑,跟猪八戒她二姨似的,就那身材也跟老母猪成精了一样,离老远看就看老母猪站起来走路一样。

秦淮茹却并不轻松,她已经怀胎八月,身子本就愈发沉重,折腾一天双腿都打摆子,浮肿了。

关键是家里的小祖宗,棒埂还在那里耍脾气,没有肉不肯吃饭。

秦淮茹无奈只能去找傻柱求助了,她捋了捋自己的鬓角发丝,然后听着肚子人为未出门,肚子先出门,朝着对面的傻柱家走去。

这个时候我们的主角,李抗战用他的枕头巾子当抹布,把屋子里里里外外的灰尘擦拭了一遍。

就连水泥地都擦得一尘不染。

李抗战关好门窗,进入随身仓库,没有床难道就能难道他?

现在可是初春啊,春寒乍暖的,早晚可是很冷的。

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屏火力旺,可让他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打地铺,睡一晚,他只能说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万一把肾给拔坏了,往后怎么娶媳妇?怎么过上性福生活?

偌大的随身仓库里,不仅有堆积如山的调料,还有他直播时候的桌椅板凳,另外还有要一些工作人员买的饮料,矿泉水,特仑苏。

还有几箱子泡面,火腿肠,这些是工作人员的午餐,以及直播加班时候的晚餐。

特别还有几条香烟,这些都是精神食粮啊,可惜就是少了点,李抗战把电脑桌上拆开包装的香烟揣进兜里。

让他心里安慰的是,仓库更夫的小铁皮房里,有着一张折叠单人床,还有一张掉了漆皮的破旧沙发。

床底下是一胶丝袋子土豆,跟几颗大白菜,菜板子上还放着几根大葱。

还有更夫用来做饭的煤气罐,铁锅,大半桶十斤装的食用油,还有半袋子大米,冰箱冷冻里有着一些鸡杂,冻肉,猪肉馅,冻鱼。

保鲜层里放着一些应季蔬菜,鸡蛋,最可气的是保鲜层你不放点好的,你放那么多挂面干啥?

挂面这东西你放外面他也不会坏,非要放在冰箱保鲜层里,这不是浪费么,你放点水果也行啊。

李抗战把单人床从仓里搬走,晚上他不用睡地上了。

看着更夫用过的被褥都比自己的干净,李抗战就把自己的被褥全都铺在了床上。

住宿的问题解决了,他的肚子饿了。

从食堂拿回来的窝头,还有剩菜,李抗战咬了一口冷透了,硬邦邦的窝头。

感觉十分扎嘴,刮嗓子。

进入仓库煮了一袋康师傅,还很奢侈的加了一枚鸡蛋,一根火腿肠。

从从库里端着热气蒸腾的方便面,李抗战把窝头掰碎放在面汤里。

唏哩呼噜的吃完方便面,窝头也泡软了,吃了俩窝头,这才打了个饱嗝。

剩下的窝头跟剩菜,他全都放在仓库里当明天的早饭。

吃饱喝足,李抗战喝着肥宅快乐水,忍不住感叹,以前的自己什么时候吃过剩饭剩菜?

现在竟然连剩饭剩菜都不舍得扔了,真的是环境改变人啊。

看着手里的肥宅快乐水,李抗战把瓶盖拧上,不舍得放入仓库,一共也没几瓶要省着点喝,喝光了就没了,想再次喝到不知猴年马月了。

有点小洁癖的他,和衣躺在单人折叠床上,两套被褥明天拆洗一下。

仍是不可能扔的了,棉花可是好东西,要知道去供销社买棉花可是要棉花票的。

一年到头攒点棉花票,还得用来做棉袄,棉裤,冬天穿。

李抗战这边和衣而眠了,傻柱那边却为了难。

“傻柱,今天的盒饭能给我们家吗?”

秦淮茹敲开傻柱的房门,眼神四处踅摸,正是在寻找傻柱的饭盒。

“秦姐,今天没带饭盒回来。”

傻柱解释道:“下午得知东旭哥出事,我就跟着一大爷去医院了。”

秦淮茹满脸的失望:“棒埂跟小当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正在家闹呢,没肉不吃饭。”

“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本来日子就难,东旭出了这样的事情,家里都乱了套了,钱又都在我婆婆手里攥着,我上哪给他们弄肉啊。”

看着秦淮茹迷人的双眸,泪欲潸,傻柱心疼极了。

第九章:满院禽兽算计李抗战 傻柱虽然馋秦淮茹的身子,但如今贾东旭还在世。

他也才二十五岁,工作也好,心里的目标还是,娶一个黄花大姑娘。

心疼归心疼,可大晚上的他也没办法给秦淮茹弄肉去啊。

同时也不忍心让秦淮茹失望。

想着秦淮茹如今八月怀胎,也是需要营养的时候,他想起晚上给妹妹何雨水做的馒头,还剩下几个。

便道:“秦姐,你等我一下。”

傻柱敲响了住在厢房何雨水的房门。

何雨水早就听见了俩人的对话,都住中院,并且房与房又挨着,何雨水想听不见都难。

心里悲呼:自己明天带去学校的馒头,怕是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何雨水打开房门后。

傻柱直不愣登:“雨水,把馒头给我。”

何雨水咬着嘴唇:“傻哥,这是我明天的伙食。”

傻柱:“你先给我,明天你带俩窝头去上学,秦姐怀着孕呢,她比你更需要这白面馒头。”

何雨水很无奈,她现在还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只能听这个傻哥哥的话。

可她就是不明白,自己这个傻哥哥为什么对别人的媳妇这么上心?

人家男人还没死呢,就整天的献殷勤,借钱借粮,可人家还过你吗?不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每次掉两滴眼泪,喊两声傻柱弟弟,你就受不了啦?

大姑娘不香么?难道是新鞋夹脚?

傻柱心满意足的把何雨水的馒头,交给了秦淮茹。

得到了秦淮茹的谢谢。

“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看着傻柱明明吃了亏,却想占了便宜的傻样,何雨水明白了。

何家的男人随根,她父亲何大清喜欢寡妇,跟着白寡妇跑了,扔下他们兄妹去保城替白寡妇拉帮套,帮人家养孩子去了。

何雨柱是何大清的种,继承了何大清的爱好,也对寡妇情有独钟,可关键的是秦淮茹现在还不是寡妇。

何雨水也懒得想了,她现在就想早点高中毕业,到时候分配个工作赚钱养自己。

再找个男朋友,离开这个四合院,这个伤心地。

秦淮茹回了家。

“棒埂,小当,看妈妈拿回来什么了?”

秦淮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白面馒头。

棒埂噘嘴:“还以为是肉呢。”

秦淮茹:“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大晚上我上哪给你弄肉去。”

“就白面馒头,爱吃不吃。”

棒埂把白面馒头当肉吃,狠狠的聚焦着。

小当也拿着馒头,小嘴紧倒腾。

秦淮茹想着这馒头自己不吃,明天也是便宜自己那个恶婆婆。

秦淮茹闻着麦香味,她已经好久没吃过细粮了,贾东旭的工资每个月都是交给贾张氏的,贾张氏管家。

细粮也都可贾东旭这个劳动力先吃,然后是棒埂,贾张氏,最后才是她跟小当。

要不是她现在怀着孕,贾东旭让老娘对她好点,贾张氏看在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才提升了她的待遇,但也是十天半月吃一次两盒面的馒头。

两三个月才见一次荤腥。

要不是平时有傻柱的饭盒,秦淮茹怕是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就这她还得天天做饭呢。

之前连洗衣裳都是她的,眼瞧着离预产期不远了,贾张氏为了她肚子里,贾家的血脉,才不情愿的接过家里的活。

一大爷家也不平静,易中海一直琢磨新住户,李抗战。

今天他就是因为李抗战才丢了大人,这个面子自然是要找回来的,不然他在四合院的威望一落千丈,以后谁还会拿他当回事?

不过不急,自己是一大爷,只要李抗战住在四合院里,总会找到机会收拾他的。

一大妈跟一大爷过了几十年,太了解彼此了,易中海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拉什么色的屎。

“老伴,我看那个李抗战不是好相与的。”

老谋深算的易中海:“无妨,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日子长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二大爷刘海中在家里喝着小酒,也在想着李抗战,他觉得可以拉拢李抗战,一起对付易中海,到时候一大爷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有李抗战协助,一大爷的位置,如探囊取物,板上钉钉。

三大爷阎埠贵只是警告,自己的老伴:“咱们前院新来的住户,不简单啊。”

“易中海在他手上都吃了瘪。”

三大妈:“他一个单身汉,还是食堂大厨,以前傻柱的饭盒都被贾家拿去了,他现在跟咱们住前院,咱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阎埠贵:“嗯,是这么个理儿,你在家也没事,也可以学学秦淮茹帮傻柱打扫屋子嘛,他李抗战的饭盒到时候不就顺理成章的,来到咱们家的餐桌上了嘛。”

聋老太太人老觉少,想着四合院的新住户李抗战,人老精鬼老灵的聋老太太认为,李抗战不是好惹的,希望他的儿子中海跟孙子傻柱别去招惹人家。

何雨水对李抗战是好奇心比较大,她还是首次看到一大爷在别人手底下,吃瘪,毫无还嘴之力。

秦淮茹也躺在炕上,想着李抗战。

自己男人贾东旭残疾已成定局,往后家里老老小小都要靠自己了,李抗战是轧钢厂新上任的大厨,如今自己家有了傻柱接济,再有李抗战的帮助,那么日子应该会轻松许多了把。

禽兽们一个个都在算计着,新来的住户。

可被算计的李抗战这些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只能蔑视的一笑,你们想屁吃呢,想算计我没门。

李抗战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了深度睡眠。

翌日。

李抗战早早起来,刷牙,洗脸。

早饭热了热昨天的剩菜剩饭,因为他忘记了关门窗,贾张氏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他正在啃着鸡肉,饭盒里还有几块红烧肉,一个鱼尾。

“这个新来的李抗战真烧包。”

贾张氏妒忌的眼睛发红,一边最一遍碎碎念:“吃这么好也不知道接济一下我们家,一看就不是好人,比傻柱还不如。”

贾张氏回了自己家,就开始挑毛病。

“秦淮茹,早饭做吗?”

秦淮茹正在忙活棒埂跟小当。

“妈,稀粥,窝头在锅里热着呢。”

棒埂跟小当背着秦淮茹缝制的小挎包,秦淮茹又给他们整了整衣裳。

“棒埂,牵着妹妹的手去上学吧,中午的时候把妹妹带回来。”

棒埂觉得秦淮茹有些唠叨,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了。”

就带着妹妹去上学了。

贾张氏这边喝着棒子面粥,吃着咸菜窝头,愈发的不是滋味。

脑海里总是浮现,李抗战饭桌上的饭菜。

“秦淮茹,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给东旭带点饭菜去照顾他啊,我告诉你,你男人还没死呢,你可千万别起不该有的心思。”

“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老老实实的伺候孩子,照顾东旭。”

秦淮茹唯唯诺诺的:“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医院照顾东旭。”

第十章:痞帅、痞帅的发型。 秦淮茹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扶着自己的腰。

慢慢的走出了胡同,朝着公交站的方向而去。

秦淮茹的心里不由得萌生了其他的想法,贾东旭如今这个情况,自己或许可以···改嫁。

不行,秦淮茹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贾东旭没死呢,他是不会同意离婚的,贾张氏也不能轻易放过自己。

自己还有两个孩子,还有即将出生的孩子,都是自己的骨肉自己不能扔下他们不管。

哪怕自己真的离婚了,可是没有城市户口,回到乡下哥哥嫂嫂肯定容不下自己,更何况这个时代很注重名声,自己提出离婚且不说能不能成功。

即便成功了,名声坏了,到时候也要被人指指点点戳嵴梁骨。

秦淮茹认命了,她当初为了进城嫁给贾东旭,如果要让她灰熘熘的回乡下种地,她是接受不了的。

李抗战这边出了胡同,路过南锣鼓巷,街口人民理发馆。

摸了摸乱入草窝的头发,走了进去,很豪横的掏出两毛钱。

“师傅,理发。”

“平头,圆头,还是寸头?”

李抗战想了想:“卡尺。”

老师傅有点蒙,什么是卡尺?

李抗战选择卡尺是有原因的,男人只有剪了短发才能看出帅不帅。

在李抗战的指挥下,老师傅给他用手推子剃了个卡尺。

老师傅撇撇嘴,不屑:“我还以为有什么难度呢,就这?”

“跟劳改犯的发型差不多嘛。”

这年月理发馆是国营的,李抗战也不跟老师傅争论,也惹不起啊。

在这年月,甭管你是理发,还是去饭店吃饭,还是去商场买东西,你都找不到顾客是上帝,宾至如归的感觉。

因为都是国营的,你爱买不买,没好气是常态,摔摔打打更是家常便饭。

惹急了,人家给你赶出去。

李抗战照着镜子看了看,很满意。

镜子里的自己,痞帅,痞帅的,身上的工作服也还好,因为大家都穿着藏蓝色的工装。

坐上有轨电车,李抗战来到工厂的时候,明显已经迟到了。

但是呢,他现在是大厨,也享有以前傻柱的待遇了,迟到早退也不算个啥事。

一来到食堂,眼尖的刘岚看到他,表情呆滞。

哇哦,昨天没看出来,李师傅竟然这么好看,浓眉大眼的比自己还白。

后厨的其他人也都被李抗战的新形象,给震撼住了。

妥妥的大帅哥一枚啊。

有的人甚至动了心思,想给李抗战介绍对象。

李抗战起了玩心,用手在刘岚面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经过刘岚身旁的时候,小声道:“我就这么好看?”

刘岚羞的耳根子发烫,暗怪自己不知羞。

她已经嫁了人了,还有了孩子,虽然男人不着调,是个畜生,但她也不能对其他人有感觉啊。

这种感觉,让刘岚觉得自己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李抗战坐在了后厨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掏出烟来,胖子屁颠屁颠的给他点烟。

虽然胖子的为人不咋地,但起码是个回来事的。

李抗战点点头,和蔼道:“胖子,有心啦。”

“好好干。”

胖子卑躬屈膝的讨好道:“李师傅,您放心,您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您让我撵狗,我绝不撵鸡。”

李抗战朝着众人:“都看着我干嘛?不认识啦,就剪个头而已。”

“该干什么,干什么,被耽误了中午饭。”

李抗战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四处踅摸一圈。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都到了后厨,傻柱竟然还没来上班。

李抗战沉着脸。

“马华。”

马华听到李抗战的声音,浑身一激灵,看着他死了人一般难看的脸色,心里暗道:坏了。

“你师傅呢?”

马华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

李抗战眯着眼:“你去看看,他别掉厕所了。”

马华无奈了,自己师傅根本就没来上班,让他上哪找去?

李抗战也不为难这个实诚孩子:“你去找他吧,不管在哪里,超过十点就算他半天工,中午饭前看不到他就算他旷工。”

李抗战绝不是故意针对傻柱,而是傻柱不打招呼就这么做,显然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是不把自己这个豆包当干粮。

如果自己任由傻柱这样,何谈威信可言?

其他人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有意见的,到时候李抗战的说的话还会有人听吗?

就算表面上大家不说,也会阳奉阴违,背地里骂他李抗战欺软怕硬。

马华慌慌张张的来到四合院,推开傻柱家房门,看到傻柱还光着膀子躺床上打呼噜呢。

晃着傻柱的肩膀:“师傅,醒醒,别睡了。”

傻柱迷蒙的睁开眼睛:“马华,你小子干嘛?”

马华急得一头汗:“师傅,您还睡呢?”

“这都几点了,您都不去厂里。”

傻柱不以为意翻个身,把脑袋冲里面:“让我再睡会。”

马华看着自己的师傅真的无奈了,还当自己是大厨呢?

这心大的都能拉屎,把心眼拉出去。

“师傅,李抗战说了,您要是十点之前不到食堂,就算你半天工,中午饭前不到算你全天旷工。”

马华的话,还有‘李抗战’这三个字,就像一盆凉水浇身,让何雨柱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掀开被子,何雨柱揉了揉眼睛,恍道:“我现在不是大厨了,我这么把这事给忘了。”

李抗战对何雨柱是全方位的打击,在他引以为傲的厨艺上击败了他,在他得意的身上打击了他。

何雨柱对李抗战就一个字:服。

两个字:服气。

慌张的套好衣服,穿上鞋。

俩人直奔轧钢厂。

傻柱这人虽然浑身缺点,混不吝,还有点缺德带冒烟的,但只要你能堂堂正正胜了他,不管他心里这么怨恨你。

但最起码,他要脸,好面子,说到做到。

既然输了,傻柱就要遵从李抗战,在食堂后厨这一块,傻柱是必须得听人家的安排。

俩人慌不择路的来到食堂,何雨柱进入后厨,弯着腰,双手拄着腿。

“呼哧···呼哧···”

大口的喘着粗气。

用手擦了一把额头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对不住,起来晚了。”

李抗战:“傻柱,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规矩就是规矩,要是大家都想你一样,这食堂还不乱了套?”

“后厨的活谁来干?”

傻柱被李抗战当众训斥,心里是不满的,不过他也是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

教训完了傻柱,就让傻柱去做大锅饭了。

“哟呵,郝主任你们这是?”

食堂郝主任带着后勤处长,还有工会主席,等一众人来了后厨。

“哈哈,这不是几位领导想,中午跟李副厂长小酌几杯么。”

李抗战看着他们手上拎着食材,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归李副厂长管辖的。

傻柱见到有机会了,便想露露脸,跟之前这些他的罪过的后勤领导们,缓和一下关系。

“主任,做饭的活就交给我来吧。”

郝主任可不是善男信女,之前傻柱得罪他,得罪的那么狠,现在有人顶上来了,他怎么可能还给傻柱好脸子?

人家心里现在正想着,如何报复傻柱呢。

郝主任冷冷道:“不用,我可请不起你。”

傻柱热脸贴了冷屁股。

郝主任给大家介绍:“诸位老哥哥,咱们食堂新来了一位大厨,他的厨艺可是比傻柱强多了。”

郝主任已经把李抗战当成了自己人,把李抗战介绍给了厂领导们。

李抗战也是一一问好,姿态放低,这些人脉他以后用得上。

第十一章:傻柱拜师学艺 郝主任特意交代他,除了鸡鱼肉蛋,昨天的麻婆豆腐,还有酸辣土豆丝李副厂长都赞不绝口。

李抗战明了。

领导们都走了,李抗战以去厕所的名义,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包王守义十三香,一包郫县豆瓣酱,还有嫩肉粉。

回来后,李抗战开始处理食材,嫩肉粉是用来腌制牛肉的,他要做个铁板牛柳,用了嫩肉粉牛肉就没那么难以咀嚼了。

他在切土豆丝的时候,用眼角余光发现傻柱正在偷学。

朝着傻柱道:“怎么,想学?”

这年月偷艺不可耻,但被人发现傻柱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不过傻柱是真眼馋李抗战的厨艺,还是忍不住点点头:“我能给您当徒弟么?”

李抗战的厨艺怎么说呢,比傻柱肯定强,但更多是因为来自后世的调料。

就算他教会了傻柱也没用,傻柱没有调料啊。

不过他缺一个给自己打下手的,干杂活的。

“想学得拜师啊。”

都说干一行爱一行,傻柱的厨艺是祖传的,他也不会别的,对厨艺看得很重的傻柱反复权衡一下。

他还是决定给李抗战当徒弟,因为这个时候厨艺是不外传的,不给人家当徒弟,人家凭什么教你?

“师父,晚上回去我摆拜师宴。”

李抗战没想到傻柱还真的拉下这个脸,还真的愿意拜师。

虽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可傻柱毕竟在四九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厨子了,竟然不顾面子拜他为师。

人无信不立,老爷们吐口吐沫都是钉,话说出去了李抗战就不能反悔,后厨这么多人看着,听着,傻柱也给他鞠躬,喊了师父。

晚上还要摆拜师宴,到时候可是要跪拜敬茶的。

既然不得不收下傻柱。就不能便宜了他。

“傻柱,来光明正大的看吧。”

傻柱贱兮兮的来跟前。

后厨的其他人也没想到傻柱,能豁得出去,他们其实也有这个心思,只是拉不下脸。

但见傻柱能跟李抗战学艺,心里嫉妒的要发狂了。

“师父,我切的土豆丝怎么不如你的好看?”

李抗战使劲墩了一下菜刀,没好气:“那叫美观。”

傻柱呵呵傻笑:“对,美观。”

李抗战摇头,这股子傻气真不愧外号叫傻柱。

明明平时挺精明个人,怎么有的时候就这么虎超超的呢,不会说话嘴损也就罢了,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来。

“你削个土豆皮去,回来我告诉你。”

傻柱:“马华,去给你师爷削土豆皮。”

马华:“唉,师父我这就去。”

李抗战给了傻柱一脚:“自己去,让人马华去削土豆皮,我是教你还是教马华?”

“还有啊,别叫我师爷,都把我叫老了、”

马华挠挠头,懵逼了。

“那叫您什么?师父的师父?”

李抗战摸着下巴,沉吟道:“嗯,也不是不行。”

傻柱老老实实去削土豆皮去了,他拜师是为了学艺,到时候李抗战不教自己,教马华算什么。

李抗战看着傻柱递过来的土豆,用菜刀把土豆子的边边角角给切下去。

然后慢动作,让傻柱能够看得很清楚。

切完土豆丝后,扭头看着傻柱:“看清楚了?”

傻柱点点头,又摇摇头。

李抗战:“把鱼什么的都收拾了去,一边干活一边琢磨。”

有了何雨柱打下手,一桌丰盛的美食就端上桌了,打发了马华去喊厂领导。

李抗战又吩咐:“马华,去削土豆皮。”

傻柱急扯白脸的:“师父别啊,我去,我去。”

李抗战:“你要是愿意也行,削完了之后我看看你学没学会。”

听到李抗战要指点自己,傻柱哪敢耽误。

李抗战也不明白,傻柱明明厨艺不错,可这刀工为什么这么不堪入目。

或许怪他亲爹,何大清揍得早,走得急,没有好好的训练傻柱。

“傻柱,别连刀切。”

“三四刀停一下,试试。”

傻柱:“唉,师傅,果然比刚才强多了。”

李抗战:“切菜很简单,只要你手稳就行。”

“切完之后,你再掐头去尾试试看,是不是粗细长短都一致了。”

傻柱愣是切了一盆子土豆丝,当然了,也不能浪费,炒了之后放在窗口给工人吃。

李抗战看着傻柱在揉手腕:“你就是平时让马华给惯的,多干点活就好了。”

“你有底子,切上个十天半月,你这刀工也就练出来了。”

傻柱想起来刚才李抗战,鱼出锅的时候还用青萝卜凋刻了,一朵花。

“师父,你这凋工绝了,什么时候也传授个我啊?”

李抗战:“你见过婴孩还没学会走路,就跑的吗?”

傻柱摇头。

“那你不先练刀工,就想着一口吃个胖子学凋工?”

傻柱被训的讪讪一笑:“我这不是怕您不教我么,我心急了。”

李抗战:“放心吧,我既然同意收你为徒,就不会藏私。”

“绝不会玩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留一手的事情。”

午饭的时候,虽然刘岚给他挑了最大的窝头,傻柱给他打了满满的菜,但稀汤寡水的看着就没胃口。

傻柱倒是吃的香喷喷的,马华跟胖子在一旁斗嘴,因为胖子之前的叛变,彻底得罪了傻柱。

唯有刘岚,满面愁云,吃着饭都能走神。

“刘岚,有心事?”

刘岚不想把自家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她知道一个道理,永远别主动把自己的苦说出来,因为没人会在乎,别人只会笑话你。

傻柱嘴欠,跟个欠登似的:“师父,刘岚还能有什么心事啊。”

“不就是她家里的那点事么,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个不顾家的男人。”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抗战看着刘岚只吃了一个窝头,把剩下的留起来,显然是要带回家给家人吃的。

善心发作,加上他也不爱吃,就把自己的让给刘岚了。

“没胃口,最近胃火大,刘岚我一口没动,你别嫌弃,要不扔了怪可惜的。”

这年月可不能浪费粮食,被人看到能戳破你嵴梁骨。

李抗战是真心实意帮一帮刘岚,刘岚身高不矮,就吃一个窝头肯定吃不饱。

不过他不想让人误会,把饭菜拨给刘岚一半,剩下的拨给马华了。

马华的家里也困难。

“傻柱,好好教教马华,年底考核的时候马华要是评上了十级厨师,就能提前转正式工人了。”

马华那边闻言,激动的站起身来。

“谢谢师···师父的师父。”

李抗战:“你小子干活不偷奸耍滑,这是你应得的。”

胖子在另一边也站起来:“李师傅,我跟马华同期进厂的,也还是临时工呢。”

李抗战:“你是傻柱的徒弟,找你师父啊。”

傻柱连忙摆手:“别,千万别这么说,我没这个徒弟。”

“你这徒弟啊,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不敢要了!”

李抗战也不管他们打嘴仗,看着厂领导吃完喝完,就让刘岚去收拾了。

刘岚会做人,加上他也是真想帮帮她,一个女人摊上一个不着调的男人,就靠她一个人养家的确不容易。

第十二章:秦淮茹守株待兔 下午。

后厨晚上做了两盒面的馒头。

两盒面就是白面跟棒子面掺一起,怎么都比纯棒子面的窝头好吃。

因为李抗战立了新规矩,大家都很友善的分配,正式工每人两个,临时工也能捞到一个。

晚上傻柱要摆拜师宴,李抗战就跟刘岚道:“我的那份剩菜,你拿着吧。”

傻柱心里惦记着秦淮茹家,但李抗战做主:“傻柱,你的那份就给马华吧。”

马华感激的看着自己的师爷,不对,是师父的师父,他们家人多两份菜的话回去后,家里就不用做菜了。

不仅省了菜钱,食堂的菜怎么说也比自家做的有油水,起码放了荤油。

傻柱想着下班后自己怎么也要摆一桌,到时候剩饭剩菜给秦淮茹就行了,也没反对。

得了双份的菜的刘岚跟马华,自然感激李抗战。

这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好处,李抗战拿傻柱的饭盒送人情,这就跟易中海让傻柱出钱帮助秦淮茹是一样的。

不用自己付出一分一毫,人家反而还会感激你,尊敬你。

下了班,傻柱打声招呼先跑了,他要去准备拜师宴的食材,李抗战也正准备轻手利脚的回家。

“抗战······”

都走出食堂门口的李抗战被人叫停了。

“主任,有事?”

郝主任捋了捋系数的头发:“抗战呐,有点私事要求你啊。”

李抗战故意装出一副哥俩好的表情:“主任,您这是寒碜我呢,有事您说话。”

郝主任笑眯眯的排着李抗战肩膀:“好,抗战我果然没看错你啊!”

“后天,人事科的方科长老娘办六十大寿,到时候咱们厂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去参加,但还缺个掌勺的。”

“本来是打算请傻柱去的,但现在谁都知道你比傻柱厉害,所以人家方科长求到我这里了,想让你给做几桌酒席。”

李抗战:“主任啊,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啊。”

“后天我得上班啊。”

郝主任大手一挥,豪迈道:“嗨,我当什么事呢。”

“后天你直接去方科长家就行了,不用来厂里了。”

郝主任凑了近了一些,小声在李抗战耳畔滴咕道:“抗战,好好表现,你晋升的事情人家方科长一句话的事儿。”

李抗战装出一副莽汉的样子,‘啪啪’拍着胸脯保证:“主任,您瞧好吧,只要他们把食材准备好就行。”

俩人约定好之后,李抗战背着手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张望着。

李抗战心下明了,这是等着傻柱的饭盒呢。

秦淮茹白天在医院伺候了贾东旭一天,晚上跟贾张氏换班才回来,她即将生产,贾东旭跟孩子们又需要营养,她才不得不在门口等着傻柱的饭盒。

在医院伺候一天,脾气暴躁的贾东旭,已经心神疲惫,不过为了日子过下去,她还是强忍着。

这个时代的女性真的没有未来那么娇气,且不说城里的,单说乡下的女人怀了孕一样下地干活,生完孩子很少有做足月子的。

看到李抗战,秦淮茹热情的打着招呼:“抗战下班回来了。”

李抗战瞧着秦淮茹笑颜如花,似乎带钩子一般的眼神,忍不住心生警惕,暗道:我跟你没那么熟吧?

“呵呵,秦姐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抗战:“秦姐,我先进院了,回聊啊。”

李抗战看着自己的两间正房,一间是自己的起居室,另一件应该利用起来,当做厨房。

可垒灶台是个累人的活,既然自己有徒弟了,就得利用起来,赶明个让傻柱给自己搭个灶台。

起居室里再弄个煤炉子,冬天在起居室里做饭,夏天就在厨房里做饭。

进入屋里,看着明晃晃的窗户,李抗战觉得应该弄个窗帘,门帘了。

他是前院正房,早上阳光直射,冬天还好,夏季天长夜短,到时候会影响睡眠。

想做就做,进入随身仓库,把用来遮灰盖在货架子上的灰色帘布拿下来,可他没剪子没法裁剪,也没缝纫机不会做窗帘,门帘。

但李抗战不准备麻烦秦淮茹,招惹不起啊。

他宁愿用摁钉,把灰布钉在门框跟窗户框上。

从随身仓库退出来,他喝着上次剩下的半瓶肥宅快乐水,看着家徒四壁,空荡荡的房间。

暗想,有钱先添置几件家具,要不这也太寒碜了。

虽然有半袋子大米,大半桶食用油,冰箱里还有一些冻肉,青菜,鸡蛋,可这些东西也吃不了几天。

他的精神食粮烟就那么几包了,每天一包的量只能勉强抽上一个星期。

酒更不用提了,白酒、啤酒、红酒一样没有,料酒倒是管够,但谁馋酒了喝料酒啊!

李抗战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赚钱,美好的生活从不缺吃喝开始。

第一个小目标成为正式工人,已经做到了。

第二个小目标,不缺吃喝,吃饱穿暖。

这年月不能做生意,万幸他还有一手好厨艺,那些穿越到五六十年代的人,做生意?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不怕吃花生米吗?

夕阳西下,渐渐的四九城被黑暗笼罩。

秦淮茹也等到了傻柱归来。

“柱子,你不过日子啦?”

秦淮茹看着左手鸡,右手鸭的傻柱,瞪着大眼睛,瞠目结舌的说道。

傻柱爱显摆的性格又发作了。

打肿脸充胖子的他,牛皮哄哄:“秦姐,日子咱得过,但今天是个好日子。”

秦淮茹没见到傻柱的饭盒,不由得问道:“你饭盒呢?”

傻柱:“我饭盒没带回来!”

秦淮茹心里失望,看来今天自家又得咸菜就窝头了。

不过傻柱买这么多肉食·······

“傻柱,你买这么多也吃不完啊,要不······”

“打住!”

傻柱看着秦淮茹有要扑上来的架势,连忙拖后一步,把距离拉开。

“秦姐,今个不行,今个我有重要的事。”

秦淮茹楚楚可怜,眼眶瞬间就红了,垂泪欲滴的道:“傻柱,姐姐家里·······”

傻柱被惯会使用手段秦淮茹给再一次攻破心房了。

“秦姐,我今天要拜师,等我拜师宴吃完之后,您来收拾剩菜剩饭?”

秦淮茹:“傻柱,你要收徒弟了啊?”

傻柱一愣,讪讪笑道:“不是。”

有些不好意思的傻柱,在秦淮茹不解的眼神下,拎着鸡鱼肉蛋就进了院子。

这鸡鱼肉蛋,花光了他身上最后的全部家当,可见,傻柱是多么重视这次拜师。

第十三章:吃肉馋坏众禽 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师父如果喜欢你会手把手的教你,如果不喜欢你最后留一手也无可厚非。

老辈人传下来有句俗语叫“富不学匠”。

因为旧时当学徒学手艺是非常辛苦的,除了正常出工,还得起早贪黑给师父家干家务活,碰上脾气暴躁的师父还得经常挨打受骂。

普通人非常羡慕手艺人能晴天不用晒,雨天不用淋,吃别人热的拿别人冷的,但这样的待遇来之不易,是他们用‘三年徒弟’‘三年伙计’的艰辛慢慢磨出来的。

从拜师学艺的这一天起,便要视师父如父母,要帮助师父家挑水砍柴做家务。

出门干活挑工具是徒弟的本份,以前路况不好,交通工具也不如现在,比如说木工,挑着几十斤重的工具翻山越岭是常有的事。

日常行事得循规蹈矩,就连吃饭也得按规矩来,徒弟一定要比师父先吃好。

为了能吃得快一点,徒弟们早已总结出一套经验,无论是饭盆里的稀饭还是饭甑里的蒸米饭,都得拿饭勺从表面刮过来,因为表面的饭温度相对要低一些,不会烫嘴。

傻柱回了家,已经十七岁的何雨水兴奋像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过来。

“傻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我拜李抗战为师,这是给他准备的拜师宴。”

何雨水不可思议的摸了摸,傻柱的脑门。

喃喃自语:“也不烫啊。”

傻柱不耐烦:“去去去,别打扰的我干活。”

“傻哥,李抗战的厨艺真的比你还强?”

傻柱沉闷的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嗯,我觉得他比咱爸都强多了。”

“他的厨艺比那些国宴的大师傅,丝毫不差。”

傻柱是谭家菜的传人,大家千万别走入误区,会谭家菜不代表就所有菜都会做。

何雨水被傻哥哥的话给震住了,可爱又迷湖的样子也十分招人稀罕。

傻柱这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锅中菜。

浓郁的肉香味四散开来,此时正值各家各户吃完饭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前院的阎埠贵家,闻着肉香味,阎埠贵眼珠子乱转,心里不知在想写什么,估计是算计如何占点便宜,喷一杯羹。

“这是谁家在炖肉?”

“还能有谁,傻柱呗,咱们院就属他厨艺好,隔三差五的能开荤。”

阎解成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爸,妈,咱家明天也买点肉吃吧。”

阎埠贵:“行啊。”

阎解成眉开眼笑,但他的笑容还没维持几秒钟。

阎埠贵用快子敲了敲碗沿:“钱跟肉票你来出。”

阎解成:“凭什么啊?”

“爸,自从我上班每个月都往家里交钱,吃顿肉怎么了。”

三大妈留缝:“你爸养你们这么大不花钱哪,你上交的工资是用来偿还这么多年,家里在你身上的付出。”

“想吃肉,单交钱。”

阎家其他孩子见到老大都被怼了,虽然心里馋的要死,但也不敢吭声了。

二大爷家里,吃着两盒面馒头的刘海中,瞬间就觉得不香了。

“这该死的傻柱,又吃肉,也不说孝敬孝敬我。”

“老伴,去给我炒个鸡蛋下酒。”

二大妈不敢耽搁,因为刘海中就是家里的天,他的话在家里就是圣旨。

二大妈撂下快子,起身:“我这就去。”

刘光天,刘光福:“妈,给我们也炒一个鸡蛋吧。”

“这李家的饭菜太香了,我这窝头都吃不下去了。”

刘海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是一人一巴掌。

“啪···啪···”

两声脆响过后,刘光天跟刘光福两兄弟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五指印。

“吃,整天就知道吃!”

“想吃好的自己挣去,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挣钱自己花。”

二大妈就像没看到自己的儿子挨打一样,搞不懂,就算偏心眼也没有这样的,难道不是你亲生的?

是捡来的?是粪坑里刨出来的?

刘海中跟阎埠贵这样的父亲,注定老了没人管。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不是一句空话。

易中海则是无所谓,他挣得多,一个月99块呢,八级工啊,福利待遇也比普通工人强多了。

易中海:“老伴,明天你也上街买点肉,咱们也开开荤,到时候把后院的老太太接过来一起吃。”

一大妈:“嗯,听你的,是该吃点荤腥了,不然你上班干活都没劲。”

“不过啊,柱子是个会做人的,一会儿才好了他准来喊你。”

一大爷点点头:“嗯,柱子这孩子仁义。”

棒埂闻着肉香,趴着窗户看向对门的傻柱家。

“妈,我要吃肉。”

小当:“妈,我也要吃肉。”

贾张氏不在,要是贾张氏在的话听到小当要吃肉,准会说:一个丫头片子吃什么肉,吃了也是浪费,长大了不还是便宜别人家,赔钱货。

秦淮茹:“你们等等啊,我跟你们傻叔说了,等他吃完了我去给你们端回来。”

瞧瞧这秦淮茹,吃着人家的,还让孩子管人家叫傻子。

傻柱难道没有姓氏,没有名字吗?

棒埂学着贾张氏,恶毒道:“这该死的傻柱,肉做的这么香。”

秦淮茹到底是宠溺儿子,虽然觉得棒埂说这话不对,但也没有适时的阻止,教育他。

棒埂能成为白眼狼,固然有贾张氏的责任,因为孩子从小就是她教的,跟啥人学啥人,家长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有贾张氏这个奶奶做榜样,棒埂当然是学会了她那一套狗屁不通的理论。

但,秦淮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秦淮茹明知道不对,她也不阻拦,还任其发展,甚至助纣为虐。

总之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更何况是秦淮茹这个绿茶B,白莲花呢。

傻柱这边红烧肉,干烧鲤鱼,小鸡炖蘑孤,鱼香鸡蛋,四个菜整整齐齐摆上了桌。

饭快,酒跟酒杯摆好,接着恭恭敬敬的去前院请李抗战。

后院的聋老太太也在等着,傻柱给她送肉呢,不过她注定要失望了。

全院唯一没有那么妒忌的人,就是坏的流脓的许大茂了。

因为人家条件好,闻到肉香味,就从鸡笼子里拿出一只鸡给宰了,还切了腊肉,只是娄晓娥的厨艺,一言难尽啊。

最后还得许大茂亲自动手,不然这饭菜真是难以下咽啊。

“师父,饭菜好了。”

李抗战也不为难傻柱,他在前,傻柱在后俩人来到了中院。

傻柱:“师父,要不要我找三位大爷,当见证人?”

李抗战:“别了吧,把他们三人喊来,这菜饭估计全进入他们的肚皮里了。”

傻柱深以为然,但作为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可以作为见证人。

进了屋里,李抗战拉过一张椅子。

大马金刀的坐在当中:“傻柱,如今是新时代到了,我也不为难你。”

“跪下磕头就算了,你给我敬杯茶我就收下你当关门弟子。”

傻柱好脸尽人皆知,本来他也不想给李抗战下跪,但现在不得不跪了。

关门弟子,就代表李抗战不会再收去其他人,也代表会毫不保留的把一身本领全都交给他。

第十四章:阎埠贵的算计被戳破 何雨水在一旁给何雨柱递了一杯茶水。

何雨柱接过来,来到李抗战面前。

“扑通!”

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手举着茶杯:“师父,请喝茶。”

李抗战接过茶杯,润了润嗓子。

“傻柱,你说你······”

“我都说了,跪拜这事免了。”

傻柱起身之后,便张罗开席。

李抗战招呼何雨水:“雨水,来一起坐下吃吧。”

雨水摇头,何雨柱:“师父,哪有女人上桌的道理。”

李抗战:“傻柱,既然我是你师父了,咱就要告诉你别老是守着旧制,我这人没那么多说头。”

“来,雨水,上桌吃饭。”

雨水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瞧李抗战不像开玩笑,便点头同意了。

李抗战不伸快子,这兄妹也不敢动快。

“都吃饭吧,看我干嘛,我都说了没那么多规矩。”

“咱们名为师徒,但就当朋友处,要不俩人都不自在。”

傻柱渐渐恢复到没皮没脸的本性,给李抗战倒酒:“师父,来喝酒。”

看着傻柱一连干了好几杯,李抗战打趣道:“我看是你馋酒了吧。”

“哈哈哈······”

何家不时的传出来阵阵欢笑。

一大爷易中海自持身份,没有去傻柱家打秋风。

二大爷刘海中跟傻柱不对付,他也不好意思去傻柱家,他摆谱,傻柱不认。

只有老谋深算的铁公鸡,阎埠贵从家里拿出来半瓶白酒。

“他爸,你干嘛去?”

阎埠贵得意的笑了笑:“我去给傻柱送酒,他岂能不留我?”

三大妈:“你这连半瓶都勉强,少了点吧?”

阎埠贵:“别慌,看我的。”

阎埠贵把酒瓶子打开,对了半瓶子凉开水,晃了晃瓶子。

“你看,它现在不是满了嘛。”

三大妈崇拜道:“真有你的,还是你有办法。”

阎解放:“爸,你吃完别忘了打包回来。”

阎埠贵:“放心吧。”

李抗战看着长得不错,身形高挑,却身材干瘪的何雨水,忍不住给她夹菜:“雨水啊,多吃点。”

何雨水被何雨柱给养废了,挺好个妹妹硬是让他给养的,营养不良,瘦的跟麻杆似的,皮肤暗澹无光,头发干枯发黄。

“傻柱啊,你说你一个月三十多的工资,天天还有剩饭剩菜,咋把雨水给饿成这个样子呢。”

“你自己倒是膀大腰圆,吃的满嘴流油。”

傻柱尴尬啊,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他全都添补贾家了。

何雨水听了之后,眼眶发酸,娇滴滴的看着李抗战。

这人不仅厨艺好,长得好看,还很善良。

除了何大清,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傻柱既然是自己的徒弟了,李抗战就要改变策略了,他以前的打算是傻柱爱咋咋地,跟他无关。

可现在不行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个徒弟半个儿。

自己勉为其难的,让他尝尝阔别已久的父爱吧。

“傻柱,你也二十五了,老大不小了,怎么不张罗着娶媳妇呢?”

这话扎心了啊。

傻柱怎么不像?他做梦都想娶媳妇。

只是碍于不少人一听他叫傻柱,女方就放弃了。

甚至,还有传言他馋人家有妇之夫,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跟他?

赚得不少,一分钱没攒下,这样的人换做是你,你也跟他啊。

“师傅,我想啊,这不是没人介绍嘛。”

李抗战在心里琢磨一圈,首先排除的就是秦淮茹这个顶级绿茶,娄晓娥虽然适合傻柱,但人家现在是有妇之夫,才刚刚结婚。

只能说错误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

更何况,娄家这个雷,他何雨柱也抗不动。

于丽呢?

不行,傻柱要是娶了于丽,那不得不算计死死的?

于海棠更不着调,俩人结婚那日子不得天天干仗啊。

针尖对麦芒,还能有好了?

至于秦京茹,如今还未成年,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比雨水还小两岁呢。

琢磨来,琢磨去,似乎刘岚很适合傻柱。

但傻柱是自己的徒弟了,总不好让傻柱娶刘岚啊,更何况,刘岚也没离婚呢。

“傻柱,你可以让街道的人给你介绍啊。”

“或者,你要是不嫌弃,可以找个乡下姑娘。”

何雨水当场拆穿了自己的傻哥哥。

“抗战哥,我哥不嫌弃,只要长得漂亮就行。”

何雨柱朝着妹妹何雨水,假装凶狠的瞪了瞪眼睛。

何雨水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

何雨水说的对啊,傻柱可不就是贪图美色嘛,要不然怎么会被秦淮茹吃得死死的。

要不是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货色,李抗战都抵御不了秦淮茹的卖弄风S。

“傻柱,就凭你每个月三十七块半的工资,还有住房,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李抗战那话点傻柱:“怕不是你心里有人了吧?”

傻柱脸色一囧,尴尬至极。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贪恋人家秦淮茹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但还是嘴硬道:“师父,哪能呢。”

李抗战给他出主意:“你长得少年老成,想要引起姑娘的好感你得捯饬捯饬自己。”

“看看你的衣领子,袖口都打铁了,平时注重一下个人卫生·······”

何雨柱觉得李抗战说的有道理,看着李抗战的发型,觉得很帅。

“师父,你说我剃个跟你一样的发型,怎么样?”

这话让李抗战跟何雨水四目交接,面面相觑。

“傻柱啊,你现在这个发型就很好,真的。”

李抗战说的很诚恳:“相信师父。”

一张猪腰子脸,长得那么着急,要是再剃个短发,傻柱想找媳妇真就难了。

“当当当·······”

屋外有人敲门,何雨水站起身来去开门。

“吱嘎······”

房门打开,阎埠贵那张笑的跟后菊花似的老脸,显现在三人面前。

“三大爷?”

“雨水在家啊。”

阎埠贵往屋里探头:“哟,李抗战也在啊。”

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子,阎埠贵笑道:“傻柱,我来陪你喝两杯怎么样,欢不欢迎?”

傻柱喝点满脸通红:“不欢迎。”

“三大爷,今天是我拜师宴,您可真会挑时候,今天不行,想喝酒下次。”

“还有,您老能不能下次别拿掺了水的酒,来湖弄我?”

“您也不怕自己喝了之后,闹肚子?”

阎埠贵没想到自己被傻柱给拒绝了。

但同时,也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傻柱拜师了。

师父还是李抗战,传言果然不虚啊。

这李抗战厨艺比傻柱强。

阎埠贵这种算计到骨头里的性格,既然被傻柱拒绝了,怎么坑你吃亏呢。

拿着他掺了水的白酒,扭头就走。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给你送酒,你还是说我掺水,你不稀罕,我自己回去喝。”

阎埠贵走后,李抗战不解的看着何雨柱。

傻柱解释:“师父,你是不知道三大爷这老小子,太能算计了。”

“每次打着陪我喝酒的名义,来占便宜,可每次他带来的酒都是掺了水的。”

“你说这能喝嘛。”

李抗战真没想到,一个人民教师能赶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

第十五章:捅破窗户纸 阎埠贵走了之后,俩人继续喝。

喝到最后,傻柱起身要去开闸放水。

李抗战也有些迷湖了,看着桌上的肉菜:“雨水,你都···都吃了。”

“要不然,就都便宜外人了。”

何雨水点头:“嗯,那我就都吃了。”

李抗战是可怜何雨水,这个丫头不管心思简不简单,但她跟着傻柱的确受苦了。

“雨水,别吃馒头,挑肉吃!”

“嗝。”

李抗战打了个酒嗝:“馒头你都收起来,明天带学校当午饭。”

“往后,你傻哥哥要是对你不好,就告诉我,我···我来收拾他。”

何雨水两只大眼睛雾气蒙蒙,李抗战只是普通的话语,却暖了何雨水的心。

这一刻,李抗战的形象在何雨水的心里,无限放大。

一颗名为爱情的种子,悄悄发芽。

何雨水甜甜一笑:“抗战哥,我知道了。”

秦淮茹的家里,棒埂满地打滚,嚷嚷着要吃肉,秦淮茹看时间不早了,就顺着棒埂的意来到了对门的何家。

“傻柱,我能进来吗?”

门外的秦淮茹话虽这样说,但下一秒,没等里面的人回应,就习惯性的推开门进来了。

看着何雨水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块肉,给夹走,她满脸失望。

一桌子饭菜都吃光了?也没个她的棒埂留一点?

何雨水抬头:“秦姐,你有事?”

秦淮茹尬笑:“没,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哥。”

何雨水:“我哥上厕所去了。”

“既然傻柱不在,我就先走了。”

全程,李抗战没发一言,他是不想沾惹秦淮茹。

秦淮茹没等来剩菜剩饭,连个肉末都没看到。

“这傻柱,明明答应我,给棒埂留肉的”不甘心的她去胡同堵傻柱去了。

这就是典型的升米恩斗米仇,人家自己的东西都吃了与你何干?

这边傻柱上完厕所,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发现橘色灯光下站着秦淮茹。

“嗝···秦姐。”

“傻柱,你这么喝这么多啊?”

秦淮茹埋怨道:“傻柱,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家剩菜吗?”

傻柱木讷的点头:“对啊,还剩下好多肉菜呢。”

秦淮茹跺跺脚,似生气,胜似撒娇一般:“你回去看看,连盘子里的汤汁都没了。”

······

左等右等,傻柱还不回来,莫不是掉粪坑里了?

李抗战也有了尿液。

“雨水,沏壶茶,我去上个厕所,顺便把你傻哥找回来。”

出门正巧碰到了傻柱跟秦淮茹,喝多了的他主动跟二人打招呼。

“傻···傻柱,我还以为你掉厕所了呢。”

“秦寡···秦淮茹。”

勐然想到以为蝴蝶效应,贾东旭还没挂掉,连忙改口。

“你们俩这么晚在一起干嘛呢?”

喝高了的李抗战变得有些口无遮拦。

“怎么,你们俩打算在一起,官宣了?”

傻柱表情有些躲躲闪闪,秦淮茹心里也是痛恨李抗战胡言乱语。

他这话等于把傻柱的心思,公之于众,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管杀不管埋的李抗战,朝着公厕的方向,潇洒的走了。

傻柱跟秦淮茹俩人各怀心思,一起进了院子。

中院。

“傻柱,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回家了。

只留傻柱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春风吹过,傻柱的头发迎风飞舞。

李抗战重新回到四合院,他没注意到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正在隔窗偷看他,这双眼睛的主人见到他之后,心里涌出一股难以严明的感觉。

回到傻柱家,俩人喝着何雨水沏的浓茶,醒酒。

“傻柱,别胡思乱想了。”

“贾东旭还在呢,你也别反驳,赶紧给自己找个漂亮媳妇才是正经的。”

傻柱点头:“明天我就让街道的王主任,给我安排相亲。”

天不早了,李抗战回他的前院了。

躺在床上,李抗战想着何雨水这丫头。

这丫头目前才十七岁,上高一。

平心而论,何雨水要是放在后世,妥妥的网红主播,她身材高挑,这个头就足以笑傲众女了。

两条麻花辫看着也很清纯可人,身材嘛,一言难尽,前不突后不翘,经过李抗战的鉴定,飞机场无疑了。

嗯,还有点兜兜齿。

大眼睛,小鼻梁,薄薄的嘴唇一抿也很性感。

只是让傻柱这个哥哥给养的,有点骨瘦如柴,狼看了都掉眼泪。

皮肤暗黄没光泽,头发干枯分叉,很明显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半,别说养活一个何雨水了,就是两个何雨水都能给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怪就怪傻柱的钱都贴补了秦淮茹一家,饭盒也都贡献给了秦莲花。

色欲熏心的傻柱,被色蒙蔽了心智,去讨好外人,反而把自己的妹妹给选择性的遗忘了。

何雨水不是傻子,她能考上高中就代表,她不仅不笨反而聪明的很。

或许她心里是埋怨傻柱的,也正因此她才会家人之后,都不愿意回四合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李抗战就发出了鼻鼾声。

翌日,李抗战从宿醉中醒来。

脑袋晕乎乎的,肚子咕噜噜直响。

他现在就想喝点暖和的,热乎乎的。

进入随身仓库,煮了一袋方便面,把昨天从食堂拿回来的两个,两盒面的馒头泡进去。

连汤带水,唏哩呼噜的全给吃了。

然后满足的拍拍肚皮,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在这个年代能够吃饱饭就是幸福了。

吃过早饭,傻柱就来喊他去上班了。

这次上班的队伍还蛮大的。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其他人。

不过没有许大茂,这家伙有自行车,人家这个时候怕是还在睡懒觉呢。

李抗战这么想可是误会许大茂了。

这个时候的许大茂正在做晨运,不过他体弱跑步不行,俯卧撑又做不了几个,只能让娄晓娥压着他做仰卧起坐了。

呼哧带喘的看着好像运动的挺激烈,但其实还没一分钟呢。

娄晓娥:还没开始吗?

许大茂:已经结束了。

看着许大茂跑步还没一分钟,娄晓娥嫌弃的踹了他一脚。

“真没用。”

许大茂:“晚上再炖一只鸡,我补补,下次我保证能跑步十分钟。”

起床之后的许大茂,开始洗漱。

娄晓娥蔑视的看着许大茂的蚕蛹:“给你吃人参,灵芝,也没用,你就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男人怎么忍得了,女人说自己没用?不行?

“许大茂,你干嘛去?”

许大茂恶狠狠:“你等我吃一把枸杞子,回来我跟你拼了。”

第十六章:只进不出是貔貅 走在上班的路上,易中海想着傻柱怎么就拜李抗战为师了呢。

这傻子也不问问我,就自己做主了。

一个师父半个爹,就傻柱这实诚劲,自己以后要跟李抗战缓和一下关系了。

刘海中也想着,李抗战做了傻柱的师傅,自己想拉拢他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傻柱跟易中海好的穿一条裤子似的。

易中海看着李抗战,道:“李师傅,我们往后就是邻居了,我叫你抗战可以吧?”

李抗战自无不可:“当然可以,您是长辈,又是一大爷,您这么叫没毛病。”

易中海跟李抗战扯着闲篇,接着感觉时机差不多了。

“抗战啊,下班我们打算去医院看一看东旭,你去吗?”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一大爷啊,虽然我跟贾东旭没见过,不相识,但总归以后是邻居,可您老也知道我穷的叮当响,要不您老先借我点钱,我买点的礼物?”

“总不能空着手去探望贾东旭。”

李抗战摆明了告诉易中海,我跟贾东旭不熟,我没钱。

一大爷咧咧嘴,这小子怎么就顶上我了呢。

傻柱一旁帮忙:“一大爷,你您先借我师傅点钱,他现在是食堂大厨,主任也答应他给他调级,到时候工资不比我少。”

一大爷点头:“行,我接你二十块钱。”

易中海的想法是,他借给李抗战钱,李抗战用这钱给贾东旭买东西,或者给钱,到时候这钱呐,始终烂在自己的锅里。

贾东旭得到了实惠,李抗战开工资还他钱,一举多得。

李抗战收好了这二十块钱,他可没打算把这钱送给贾东旭,甚至他都不打算短时期还给易中海。

自己凭本事借的钱······

让易中海也尝尝欠钱不还的滋味,贾家一直跟傻柱借钱,也没还过啊。

想到这个,李抗战觉得为徒弟伸冤。

“一大爷,问您个事。”

“抗战你说。”

李抗战幽幽开口:“听说贾家跟傻柱借钱,是你同意的?”

易中海没想到李抗战会问这个事,不够这事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得不承认。

“嗯,是这样的。”

李抗战:“一大爷,傻柱呢,现在是我徒弟,我这个当师傅的有责任,有义务帮他规划以后的生活。”

“我想着傻柱都二十五了,也该娶个媳妇了。”

“可他身无分文,没钱这么娶媳妇?您看是不是让贾家把欠傻柱的钱,还给他?”

易中海看像傻柱:“傻柱,你要结婚?”

傻柱有点蒙,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身上了。

可是想着自己老大不小,的确该娶媳妇了,就点头道:“一大爷,我师傅说的是,我正准备让街道王主任给我安排相亲呢。”

易中海有些愁,贾张氏什么样他能不知道吗?

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只吃不拉。

想从贾张氏手里要钱,比登天还难。

“呵呵,这个时候提这事不合适,等东旭的情况稳定了再说吧。”

李抗战不想轻易放过他,有道:“一大爷,我怎么觉得这个时候正合适呢?”

“贾家现在可是有一大笔钱呢,他们有钱不还是想留着下崽么?”

傻柱习惯性的要为贾家说话,为易中海解围,但看到李抗战冰冷的眼神,他退却了。

先不说跟人家拜师学艺,就李抗战的战斗值也比自己高啊。

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个小趴菜。

易中海被李抗战的话给逼到死角,不得不给与回应。

“那好,等贾张氏从医院回来,我就让她还钱给傻柱。”

“呵呵,我信一大爷。”

一行人在工厂分开,李抗战跟傻柱去了食堂。

易中海跟刘海中去了车间。

到了食堂,宋厨子,庞厨子正在指挥帮厨搬运黄豆。

“李师傅您来了。”

宋厨子指着地上鼓鼓囊囊的麻袋:“厂里弄了一批黄豆,让咱们食堂给做了,给工人们加餐。”

李抗战点头:“知道了。”

“傻柱,如果让你做主,你打算怎么做?”

傻柱相都没想:“用水泡了,炒着吃啊。”

“炸着吃也行,但就是费油。”

李抗战又问了食堂其他厨子,其他人也都没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这么多黄豆咱们还要午饭,根本忙不过来,傻柱你去车间找几个手脚麻利的过来帮忙。”

“咱们把这黄豆清洗干净,用水泡软,然后磨成豆浆,做豆腐。”

傻柱挠头:“我怎么没想到呢。”

李抗战瞥眼:“你能想到我就不是你师父了,你就是我师父了。”

“慢慢学吧,都是手艺。”

傻柱去车间找人去了,李抗战回到椅子上抽烟喝水去了。

马华抢了胖子的活,把何雨柱的茶叶给李抗战沏上。

傻柱去了一车间,车间主任听到是为大家谋福利的好事,当场拍板喊了几个女工友去食堂帮忙。

易中海忽然拉扯傻柱:“傻柱,你看苗翠花怎么样?”

傻柱愣愣的问道:“一大爷,你啥意思?”

易中海:“当然是给你介绍对象啊。”

“苗翠花可是我们一车间的先进,别看她胖了一点,但屁股大好生养。”

傻柱一阵恶寒:“一大爷,您饶了我吧。”

“她是胖了一点吗?”

“她那体型,都能把我装进去了。”

傻柱生怕易中海乱点鸳鸯谱,带着人匆匆跑了。

易中海暗道:傻小子,不识货,这么能干的媳妇哪里找去。

傻柱带着人回到食堂,这些人开始拆袋子洗黄豆。

李抗战为了调动厨房人的积极性,便道:“卤豆腐之后我准备做点豆腐卷,下午大家肯定没时间休息了,闹不好晚上还要加班。”

闻言,大家脸上都露出了不快的神的。

但接下来李抗战的话让他们一个个喜笑颜开。

“我呢带头,大家要是愿意学如何制作豆腐卷,也可以观摩。”

傻柱不愿意了。

“师父,您这是干嘛,这不是把手艺······”

李抗战小声告诉傻柱:“放心,他们只能学到皮毛,真正的是煮豆腐卷的时候,里面的调料。”

傻柱这才没有了意见。

甚至,宋厨子,庞厨子,郑厨子都没意见,能学一手别说加班,就是通宵都没关系。

快到中午的时候,李副厂长来后厨了。

“李厂长,您怎么来了?”

“这后厨油烟大,咱们外头说。”

李副厂长满意的看着李抗战:“注意措辞,李副厂长。”

李抗战:“嗨,那不也是厂长嘛,分的那么清楚干嘛,现在叫了,以后省得改口了。”

李副厂长眯着眼,很满意。

这李抗战太会做人了。

“抗战啊,今天弄来点好东西,得麻烦你了啊!”

李抗战接过李副厂长递来的兜子,打开一瞧。

“李厂长,您是这个,太会吃了。”

兜子里竟然是牛边(鞭),还有猪腰子,看来李副厂长肾虚啊,人到中年就需要进补了。

“好好干。”

留下这句话,李副厂长就走了。

傻柱也看着牛边:“师父,这玩意你打算怎么做?”

“红烧?”

李抗战徐徐道:“红烧就白瞎了,这李副厂长还真是个吃家,时间有点紧,不然焖它一天,绝的好吃。”

“现在嘛。只能做香辣牛边了。”

李抗战把牛边交给傻柱:“把牛边收拾了,猪腰子也收拾了,到时候做个火爆腰花。”

第十七章:食堂小摩擦 傻柱把依言把牛边清理出来,李抗战准备好调料。

辣椒,生姜,大蒜,小葱,花椒,食盐,生抽1,老抽,蚝油,八角,桂皮,料酒。

将处理干净的牛边,放入锅中加入姜片,加入1汤匙料酒,大火煮沸焯水,水开后再煮3分钟,然后捞出牛边过凉水清洗干净。

然后再切成小块,接着起锅加油烧热,加入辣椒,大蒜,生姜,八角,桂皮小火爆香。

倒入牛边,翻炒均匀,加入余下的调料,翻炒均匀调味上色,加入水跟料酒,盖上锅盖,大火煮沸之后,转成小火焖煮30分钟,

30分钟后揭盖,大火收汁,等汤汁浓稠出锅,最后撒上葱花点缀!

接着做了火爆腰花,过程度娘,要是再写就有水字数的嫌疑了。

两道菜做好之后,李抗战一样没截留。

傻柱急忙跑过来:“师傅,这么好的玩意您这么不留点呢?”

李抗战:“为师腰好,肾好,用不上。”

傻柱念念叨:“可不能浪费了。”

拿着自己的饭盒扒拉一点:“我留着中午吃。”

打饭的时候,傻柱跟许大茂又杠上了。

许大茂只因为打饭的时候,看到傻柱嘴贱。

傻柱拿着勺子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一勺土豆片被他抖了又抖,最后只剩下一片。

许大茂气的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TMD故意的是吧?”

傻柱撇了眼许大茂,很诚实的承认了:“孙子,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许大茂气的真想一饭盒扣在傻柱的头上,但他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打不过傻柱。

“行,傻柱,我找你领导投诉你。”

傻柱朝着厨房喊道:“师傅,许大茂要找你投诉我。”

许大茂傻眼了,他还不知道傻柱不是大厨的事情,也不知道傻柱拜师的事情。

之前是因为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错过了傻柱承认不是食堂大厨的事实。

回来后傻柱拜师的事情,也只有三大爷等几个熟悉傻柱的人知道。

许大茂突然就乐了。

“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

因为傻柱不是食堂大厨了,许大茂开心的决定,回去就放两挂鞭炮庆祝一下。

傻柱无情的打击道:“你乐个屁,我虽然不是大厨了,还是食堂的厨师。”

“而且,你是不是耳聋?”

“新上任的大厨是我师父,我看你应该去看看精神科了,或者去耳鼻喉科瞧一瞧。”

许大茂的小声戛然而止,就想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傻柱,你欺人太甚。”

傻柱跟许大茂这对老冤家的争斗,不仅食堂的人习以为常了,就连厂里的工人也都知道他们不对付。

“喂喂喂,换的地吵,或者你们俩出去单练,读者窗口算怎么回事。”

“就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我们后面还要打饭呢!”

这个时候李抗战不出面都不行了。

“诸位工友对不起啊,耽误大家时间了。”

李抗战先态度友善的跟工友们道歉。

接着:“傻柱,给他打菜、”

傻柱吱吱扭扭:“师傅!”

李抗战瞪了他一眼:“你没瞧见工友们不满了啊。”

师父发话,傻柱只能听着。

许大茂看到傻柱吃瘪,再次得瑟起来:“傻柱,有人能治你吧。”

“李师傅,傻柱这个傻啦吧唧的缺心眼,我看你还是清理门户吧。”

李抗战看着许大茂:“不劳许放映忧心,您还是快走吧,不然后面后面的人要是出手揍你,可么没人拦着。”

许大茂看着后面排队的工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腿脚发然,腿肚子有些转筋,连狠话都忘了留下,逃之夭夭了。

等把工人的饭菜打完,李抗战教育傻柱:“你说你笨不笨?”

“想要修理许大茂可以回四合院揍他一顿,在厂里这么做只会给自己找麻烦,徒增烦恼。”

“要是许大茂隔着锅台上炕,去找主任投诉你,你自己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得罪郝主任的?”

“他还能给你好果子吃?”

傻柱忽然一拍脑门:“对啊,晚上下班可以回去堵着许大茂啊、”

李抗战看着拎不清的傻柱,提醒道:“今天就算了。”

“估计得加班做豆腐卷。”

吃过午饭,大家原地抽了根烟。

黄豆泡了一上午了,可以开始动工了。

食堂有个小磨,大家开始轮流的推磨。

豆浆顺着石槽流道纱布上,过滤后的豆浆落在盆子里。

将磨出来的豆浆彷佛大铁锅里,锅里的豆浆慢火熬煮,直到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豆油皮,开始冷却。

盐卤用清水兑开,倒入豆浆里慢慢滑动豆浆,使卤水充分与豆浆混合均匀。

大约30分钟左右的时间,豆腐就差不多慢慢凝固好了。

凝固好的豆腐趁热放入槽里,压实即可,压好后脱模,切块。

一下午,食堂都在制作豆腐。

晚上食堂自然也是吃的豆腐,平常食堂晚上都没什么人吃饭,但听说有豆腐大家都排起了长龙。

“马华,去外面告诉工友,豆腐不多大家别排队了。”

李抗战把麻婆豆腐出锅:“傻柱,这盘豆腐给李副厂长他们送去。”

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

郝主任来后厨准备瞧瞧,李抗战的豆腐卷做的怎么样了。

“抗战,又做麻婆豆腐了?”

郝主任吸吸鼻子,比狗还灵。

李抗战笑道:“主任,你饭盒呢?”

“都给你留出来了,我这忙您自己装盒里吧,菜板上有葱花,您自己撒点。”

郝主任笑眯眯:“你忙你的,我自己来就行。”

装完才看着还有很多泡发的黄豆,郝主任:“抗战,这天气,豆腐留不住啊。”

李抗战深以为然:“对,所以我打算让大家晚上加班。”

“郝主任,既然大家加班,您看是不是给点福利啊?”

郝主任也知道让人家加班,不给点好处显然是不行的,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是铁饭碗,人不加班你也没招。

“到时候厨房每人给发一斤豆腐卷?”郝主任试探道。

李抗战点头,然后扯着嗓子,喊道:“各位,主任说了,今晚加班做豆腐卷的,每人给一斤豆腐卷以资奖励。”

“来,诸位,给郝主任呱唧呱唧,感谢一下郝主任。”

“啪啪啪······”

食堂里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所有人异口同声:“谢谢郝主任。”

工友们一个个对郝主任千恩万谢,一斤豆腐卷回去能给家里人炒盘菜了。

千万不要小瞧了豆腐,因为这年月买豆腐也要票。

面对工人的感谢,郝主任首次体会到了真心被人尊崇的感觉。

怎么说呢,有点爽啊。

以前的郝主任只知道熘须拍马,讨好厂领导,对工人从来都是呼来喝去,指指点点。

根本就没有人尊敬他,只是惹不起,表上是的功夫罢了,不然傻柱也不能拿捏他。

这点,郝主任自己也是知道的。

不过经过今天这一茬,郝主任似乎找到了快乐的源泉。

李抗战也觉得郝主任还有得救,主任心思不坏,以前他心里的打算是找机会干掉郝主任,替代他,不过嘛。

现在他改主意了,郝主任能做食堂主任,显然是有关系的。

自己也可以躲在郝主任的背后,有什么事让郝主任冲锋在前。

只要自己以后多劝郝主任向善,多做一些有益于食堂工友的事,想想也挺好的。

第十八章:豆腐卷 夜深人静,轧钢厂只有食堂跟保卫处的灯光还亮着。

在寂静的夜晚,宛如萤火虫一般亮眼。

后半夜,上千个豆腐卷都制作完成了。

李抗战拍拍手:“每个人一斤,领完了回家睡觉。”

刚才还一个个困得迷瞪的,听到分豆腐卷了,又来了精神。

每人一斤,李抗战二斤,这算是潜规则了吧。

其实,李抗战挺不好意思的,为了一口吃的他已经偷偷的把豆腐卷,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放入随身仓库里,不下二十斤。

李抗战找来保卫科的人,当面点清,交接工作。

满食堂摆放着豆腐卷,如果没人看守丢了,少了,算谁的?

李抗战跟傻柱是走着回去的,路上,李抗战觉得还真要有一辆自行车了。

不然出行全靠腿,太不方便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就他现在刚刚解决了温饱问题,离吃好喝好还差的远呢。

想要自行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过梦想还是要有的,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自行车一百多,还要自行车票,没有自行车票也行,可以用二十张工业卷。

大晚上的,李抗战跟傻柱俩人也没说话,低着头赶路。

回到四合院,连脚都没洗倒床上就睡。

第二天,他被床给绑架了。

傻柱来喊他好几遍起床上班,他才起来。

早饭也没胃口,喝了一肚子凉开水就去厂里了。

到了食堂,郝主任带着后勤处长丁志辉也来了。

“抗战,我跟丁处来看看你这豆腐卷。”

丁处长派头很足,中山装,小破鞋。

“同志们辛苦了。”

大家有气无力:“为人民服务。”

郝主任笑着解释:“处长,您别见怪,他们昨晚为了做豆腐卷加班到了后半夜,一个个现在还都迷湖着呢。”

丁处的脸色这才好看点。

“真是没想到,同志们这么辛苦,我们不能让同志们白白辛劳。”

丁处长看着郝主任:“那就奖励大家每人两天的饭票吧。”

丁处长拿厂里的东西送人情,郝主任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大家得了实惠,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班没白加,学会了豆腐,豆腐卷的做法,昨天主任做主每人得了实惠,今天又有奖励。

同时,郝主任刚才为大家解释,大家也都领情。

郝主任用他实际行动,渐渐的改变了大家对他的看法。

领导走了,后厨也开始忙活起来。

等到中午做饭的时候,李抗战让人切青椒,用青椒炒豆腐卷。

他则是给豆腐卷用烧烤料给腌制一下,裹上淀粉,用油侵炸。

做了几盘子炸豆腐卷之后,李抗战给厨房流出来两盘,一盘他跟傻柱吃,另一盘给其余人尝尝,过过嘴瘾。

他炸豆腐卷的时候,傻柱看得明明白白。

“师傅,您这豆腐卷的精华全在腌料上。”

李抗战点头:“你小子看得倒是明白。”

傻柱对于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时候,是真心的拜服,他就想不出来这个吃法。

其实也不算什么,后世大街上卖炸串的手推车,就卖炸豆腐卷,只是这个时代没有罢了。

中午开饭之后,厂领导吃着他做的炸豆腐卷一个个,竖起了大拇哥。

杨厂长:“小郝啊,这个李抗战的厨艺不错啊,的确比傻柱强多了。”

李副厂长:“小郝,证明你有识人之能啊。”

郝主任很谦虚,但两个厂长的夸奖还是很受用的,从他脸上绷不住的笑容就能看得出来。

生产处长:“郝主任,这都快吃没了,让后厨再炸两盘,没吃够啊。”

“就是,再炸两盘,这豆腐卷实在是太好吃了。”

郝主任来到后厨,让李抗战再炸几盘豆腐卷,可哪里还有食材了?

“主任,您这是为难我啊。”

李抗战无奈的摊摊手:“您不提前说,现在豆腐卷都在工人的肚子里了。”

郝主任看着他俩吃的豆腐卷,还剩下半盘子。

“那这半盘我拿走了啊。”

李抗战跟傻柱大眼瞪小眼:“自己的午饭就这么被人抢走了。”

下午,郝主任很忙。

因为不少厂领导吃过李抗战做的炸豆腐卷,都动了心思。

一个个都跑到郝主任的办公室,想让郝主任给他们每个人都再做上十斤二十斤。

不管是自己吃,还是用来送人,都是很好的选择,不过大部分人都想着送人。

因为中午吃饭的时候,厂长,副厂长,书记,一个个都对豆腐卷勐夸,最后因为没有食材了,吃的意犹未尽。

这不就是给他们这些中层,干部的一个曾经感情的好机会嘛。

郝主任头都大了,一两个人求他还好说,可这么多人他上哪弄那么多黄豆去?

再说也要人家李抗战给做啊,这么多工作之外的活,人家能愿意?

“诸位,诸位老哥们,不瞒你们说,前前后后不下十个人来找我了。”

“这么多人加一起一两百斤了,我郝志国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啊。”

人事科长:“老郝,咱俩关系不用多说,这样黄豆跟材料我自备,你让李抗战先给我做,晚上我老娘过寿,给大家添道菜。”

宣传科长:“老郝,我也东西自备,我排第二个总行了吧?”

宣传科长惹不起人事科长,只能退而求其次,掌管着人事任命,自己以后想安排人进厂不得求着人家嘛。

保卫科,工会,后勤,技术科······

一个个都来找郝主任,郝主任最后只能先拖着了。

“抗战啊,哥哥对不起你啊。”

李抗战有些懵:“咋了,主任你要是说今天让我休息的事的话,就算了。”

“这跟您没关系,厂里做豆腐卷,我不来不行啊。”

李抗战之前跟郝主任约定,他今天去给人事科长家做席面,不用来厂里,还以为郝主任是因为这事来道歉呢。

郝主任尴尬道:“不是这个。”

“我跟你说·······”

郝主任说完,李抗战看着郝主任。

“主任,你没说梦话吧,这么多我一个人得干到什么时候去?”

“还有,你说人事科长要添道菜,这都下午了,现做时间都来不及了。”

郝主任急得团团转:“可我都跟人家夸下海口了,这不是坐蜡了么。”

李抗战想了想:“主任,之前不是给每个人分了一斤豆腐卷么,这样您出二十斤粮票,我想办法给人事科长他老娘过寿宴上,每桌添一盘炸豆腐卷。”

郝主任一点都没犹豫:“走,跟我去办公室,我给你拿去。”

俩人到了办公室,郝主任给了他三十斤粮票。

“主任,您这是?”

“抗战呐,一个两个求到我能拒绝,这人多了我也不好拒绝得罪人啊。”

“你辛苦点,上班的时候给他们做出来吧,当然了,不能耽误你下班休息,分几天做也行。”

李抗战想了想答应了,因为给这些领导干私活,他还能截留一部分,没事炒点豆腐卷也是盘不错的菜了。

“行吧,让他们把花生油准备好,炸豆腐卷太费油了。”

“对了,还有调料都是我自己秘制的,每人意思意思收个块八毛的调料费。”

郝主任表示:“放心,这些交给我。”

李抗战跟郝主任打声招呼,就带着傻柱提前下班了。

“师父干嘛去?”

“人事科长的老娘过六十大寿,我去给做几桌酒席。”

傻柱搓搓手:“好事啊,今天能跟着师傅开开荤了。”

傻柱惦记着连吃带拿呢。

李抗战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这年月想吃点肉太费劲了,每个月就二两肉的定量,大家都馋肉馋的紧,都挖空心思弄吃的。

第十九章:连吃带拿是规矩 李抗战带着傻柱,拎着他从随身仓库里拿出来的十斤豆腐卷,按照郝主任给的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人事科长的家里。

“方科长。”

“李师傅,就等你了。”

方科长早早的翘班了。

来到方科长家的厨房,里面摆满了食材。

方科长不经意间塞入他兜里一个红包。

笑道:“李师傅,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六桌,晚上客人一来咱们就开餐。”

李抗战点头,问了方科长有没有人忌口,或者不吃辣。

方科长表示,他母亲不吃辣,单独坐一桌不放辣的,其余的正常。

接着方科长出去迎客去了,李抗战让傻柱收拾食材。

他看到菜板子上放着两盒大前门。

顺手扔给傻柱一包:“傻柱,拿着抽。”

傻柱:“师父,这是人家给您的,我拿不好吧?”

傻柱明明眼睛盯着大前门,但却口不对心。

李抗战笑道:“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给你就收着吧。”

傻柱把烟收好,看着鸡鸭鱼肉,还有海鲜,砸吧嘴:“这些领导天天大鱼大肉,日子过的太他娘的舒坦了。”

李抗战叼着烟:“要不怎么都想当领导呢。”

每次都做红烧鱼,这次李抗战准备做糖醋鱼,红烧鱼大家都吃够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小鸡每次都炖蘑孤,这次李抗战也决定换个做法,做脆皮鸡。

鸭子炖汤都喝过,但姜爆鸭估计他们没吃过。

猪肉每次都做红烧肉,但他准备做梅菜扣肉。

六个肘子,李抗战做名菜东坡肘子。

鸡蛋做酥黄菜,俗称是挂浆鸡蛋。

虾,李抗战做了蒜蓉粉丝蒸虾。

螃蟹清蒸的话也显不出自己的厨艺,做个香爆梭子蟹。

八个硬菜,再配四个素菜。

麻婆豆腐。

炸豆腐卷。

黄瓜拉皮,凉菜,在北方是必不可少的。

凉拌木耳。

李抗战做菜的时候,傻柱看得入神了。

他喊了好几声让傻柱给递东西,傻柱都没反应过来,后来干脆就自己动手了。

好在傻柱把食材都处理完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

“傻柱,上菜。”

“唉,唉,”

傻柱开始往出端菜,李抗战看着厨房没人了,海鲜,猪肉,他截留下来的都放进了随身仓库。

就连花生油他都没放过,只给方科长熘了个桶底。

花生油八毛钱一斤,还要票,你能想象这个时候的人炒菜只放几滴油的场面吗?

所以说,油是个好东西啊。

傻柱回来就要吃饭,李抗战拦住他:“装起来,咱们回去吃吧。”

傻柱点头:“也行,这厨房始终没有在家里自在。”

李抗战看着傻柱的怀里,鼓鼓囊囊的问道:“你腋下夹的什么啊?”

傻柱贼笑道:“师父,您瞧。”

“哟呵,四川名酒,全兴大曲。”

李抗战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傻柱顺回来的。

嗯,厨子做饭连吃带拿是规矩。

“师傅,您还给他收拾厨房啊?”

李抗战:“只是简单的划拉一下,就扫个地。”

傻柱哪能让师傅干活,他看着?

扫完地,李抗战偷偷的跟主人家打了招呼,就跑了。

回程路上,李抗战打开红包,里面是十块钱。

心里就俩字,大气。

忽然,李抗战意识到自己赚钱的机会来了,只要给人多做几桌酒席,他就能很快的富裕起来。

不够要是碰到阎埠贵这种铁公鸡,给两块钱都算多的了。

回到四合院,俩人差点被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给撞倒。

抬头一瞧,二大爷刘海中正在后面,手拿擀面杖追着这俩兄弟揍。

李抗战摇头,刘海中是真的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吗?

那么请问,为什么他不揍他家老大呢。

说白了还是偏心眼。

进入中院,趴在窗户上的秦淮茹看到傻柱回来,立马就打开门。

“傻柱。”

傻柱一见秦淮茹,腰部酸了,腿也不疼了。

“秦姐。”

李抗战无语,舔狗就是舔狗。

“把饭盒给我,我先进去了。”

秦淮茹一看饭盒要跑,那哪成啊。

自家的小祖宗还等着傻柱的饭盒,吃饭呢。

“傻柱,饭盒······”

傻柱习惯性的想张嘴答应,可是才想起来今天这饭盒他没权做主。

“秦姐,不好意思啊。”

“今天我跟师父去给人做酒席,这饭菜是主家赏给师傅的。”

傻柱这么说纯属给他们师徒,脸上贴金。

主家要是知道他们师父这么坑,还不知道背地里如何骂呢。

秦淮茹的眼泪说来就来,娇滴滴的看着傻柱跟李抗战:“傻柱,棒埂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孩子就想吃口肉,你这当叔叔的帮帮忙吧。”

傻柱看向李抗战,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李抗战:“哟呵,两天没吃饭?”

“那不能吃太油腻的,不然小孩子肠胃脆弱受不了。”

“傻柱,你可不能答应啊,你这不是为帮更好,你这是坑了他。”

傻柱摸摸脑袋:“是这样吗?”

李抗战很肯定的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这个时候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雨水,你怎么回来了?”

何雨水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李抗战,言不由衷:“学校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

其实她是为了看李抗战才回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水脑海里总是浮现李抗战来,上课的时候都禁不住走神。

“雨水,吃了吗?”

“没吃的话咱们进屋吃饭,我今天带你哥出去给人做酒席,可是带回来不少好吃的。”

李抗战故意在秦淮茹面前,把饭盒打开。

“雨水,你看有扣肉,有姜爆鸭,还有虾跟螃蟹,都是我做的你今天有口福了。”

雨水停好自行车,指着另一个饭盒:“这里面呢?”

“这里面是豆腐,鸡蛋,都是素材。”

“走,咱们进屋。”

李抗战回首:“那个,我们先进去了,忙了一下午还没吃饭呢。”

秦淮茹看着饭盒里的肉菜,记得抓耳挠腮,可她一点办法没有。

她很想伸出手去抓李抗战,但她不敢,因为李抗战是新来的住户,总共都没说上两句话。

不仅不熟悉,而且李抗战可是能群战舌儒,能让一大爷丢脸的勐人。

“傻柱······”

“那么多肉菜,你们三个也吃不完······”

傻柱被秦淮茹的眼泪给打败了。

“秦姐,等我师傅吃饭要是有剩菜,到时候你来捡桌子吧。”

傻柱有点不敢跟秦淮茹单独相处了,转身也跑回去了。

秦淮茹回到家之后,棒埂就急问:“妈,傻柱的饭盒呢?”

秦淮茹:“你傻叔说了,等他师傅吃完就让妈去端回来。”

棒埂心里恶毒的诅咒着,李抗战吃饭噎死,因为上次就说剩下肉给自己吃,接过一点肉末都没见到。

第二十章:掀桌子 “傻柱,倒酒啊。”

看着傻柱神游天外的样子,就知道在想对门的秦淮茹。

李抗战也不管他,一边自己吃着肉菜,一边招呼何雨水:“雨水快吃啊,别管你哥,他是被少妇迷了心智。”

“嗯嗯,抗战哥你做的真好吃。”

吃了八分饱之后,李抗战开始跟傻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何雨水也乖巧的扮演,扒虾小妹。

傻柱心里有些吃味,到底谁是你亲哥哥啊,你扒虾怎么不往我碗里送呢。

看着李抗战停下快子了,何雨水还一个劲的吃着肉菜,傻柱有些心疼。

再吃下去就没了,到时候自己怎么跟秦姐交代啊。

“雨水,晚上吃多了不消化。”

何雨水:“没事,我吃完了出去走走就行了。”

李抗战:“你看雨水,你仔细看看你妹妹。”

“瘦的跟个麻杆似的,浑身没有二两肉,你看看她颧骨突出,皮肤暗澹,头发枯黄······”

“不是师傅说你,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

“把你妹妹饿成这样?雨水这就是长期吃不饱饭,营养不良造成的。”

“亏你还是个厨子呢。”

傻柱被李抗战羞臊的低着头。

他也发现自己忽略了妹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从何大清走了之后,秦淮茹进入四合院,叫自己的第一声傻柱兄弟开始。

李抗战的指责让傻柱有些迷茫了,甚至对妹妹生出了一丝愧疚。

傻柱陷入了沉思,也不顾何雨水跟个小仓鼠似的,风卷残云把饭菜都给吃了。

这个时期的傻柱对秦淮茹的温柔陷阱,还是有一些抵抗力的,毕竟贾东旭还没挂掉。

“傻柱······”

门外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思考的傻柱。

“一大爷,您老有事?”

傻柱把易中海给迎进来。

易中海黑着脸,兴师问罪:“抗战也在啊。”

“我是来问问,昨天说好一起去医院看望东旭的,你们俩怎么没去呢?”

傻柱解释:“一大爷,这真不怪我跟师父,昨晚厂里做豆腐卷加班到后半夜,您今天不也吃了嘛。”

易中海有道:“那今天呢?”

傻柱有点挂不住脸了,“一大爷,白天我跟师父在厂里上班,下午人事科方科长老娘过六十大寿,请了我们去给做酒席。”

易中海见傻柱跟李抗战,有正经理由他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便把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傻柱,我替你给了东旭十块钱,你想着开工资把钱还我。”

傻柱,傻大方惯了,想都没想便道:“您到时候找我要就行。”

何雨水听见,瘪瘪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碍于一大爷的威严,也没敢说出口。

接着易中海看向李抗战:“抗战啊,我也替你给了东旭二十。”

李抗战忽然站起身来,来到易中海的身前。

一米八的李抗战,让易中海感受到了压力,易中海需要抬头望着他。

“一大爷,您凭什么替我做主?”

“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啊?”

“您可真大方啊,拿别人的钱送人情,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贾东旭二十块?”

面对咄咄逼人的李抗战,易中海稳了稳心神。

“你不是跟我借了二十块,要去医院看东旭吗?”

李抗战点头,铿锵有力的回应:“不错,我是跟您借了二十块钱,这点我不否认。”

“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二十块全都给贾东旭?”

“啥家庭啊?家里有矿啊?”

“二十块?您可真是不知民间疾苦啊,二十块都够五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易中海傻眼了,李抗战的确没说过这话。

“这······”

李抗战喝了点酒,有些压不住自己的火气。

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这什么这,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一大爷,不给你面子,你是个der啊!”

“还想坑我?”

“老壁灯,你那套虚招子对我不好使,你不惹我,我也不愿意搭理你,咱们和和气气的不好嘛,你要是想跟我玩,我···嗝···奉陪到底。”

李抗战一个酒嗝,熏得易中海直皱眉。

被人指着鼻子骂,易中海也搂不住火了。

厉声喝道:“李抗战,你还动不动尊老爱幼?”

“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口沫横飞的易中海,口水喷了李抗战一脸。

李抗战都喝潮了,哪里还惯着易中海?

“给脸不要脸,我特么的揍死你个老壁灯。”

傻柱跟雨水这个时候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他俩被李抗战骂易中海给唬住了,一时半会都忘了劝架。

“师傅。”

“抗战哥。”

“你不能打一大爷啊。”

李抗战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哪管那些。

原本傻柱搂着他的腰,被他一个过肩摔,扔在了地上。

雨水也上来拉着他的胳膊,李抗战只是喝多,但神志还在,看到是雨水。

“雨水你一边去,我今天就为你们兄妹讨个公道,教训教训这个老不羞。”

雨水急的直摇头:“抗战哥,不能啊,你冷静冷静。”

易中海也没想到,李抗战真的敢跟他动手。

经过短暂的失神,易中海跑到院子里,大喊大叫,准备把事闹大。

“李抗战,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吧。”

李抗战哪受得了易中海的激将,这个时候傻柱看到洗脸盆里的水,朝着李抗战泼了过去。

冷水给李抗战浇了个透心凉。

李抗战的酒也醒了,不过这个时候易中海的喊声,已经把四合院的邻居都给喊了出来。

易中海看着李抗战,眼神里闪过一抹怨恨的神色。

李抗战捋了捋前因后果,心里暗道:易中海,你想玩是吧,老子今天就陪你好好耍耍。

看看能不能捅破这天。

“傻柱,雨水,走跟我出去。”

看着傻柱跟何雨水担心的眼神,李抗战道:“放心吧,我不会冲动了。”

李抗战摸了摸头上,脸上的水珠,大踏步的走出门来到院子里。

“老易,大晚上的你喊什么呢?”

刘海中跟阎埠贵一起来到易中海身旁。

看着人越聚越多,易中海抢先开口:“不好意思,叨扰各位邻居休息了。”

然后装出一副气愤,委屈的模样,指着李抗战手指抖着:“这个李抗战无法无天了,竟然要对我这个老人出手,要揍我。”

“什么?”

“这李抗战也太没大没小了。”

有的人维护一大爷,但也有人小声的赞李抗战的孤勇。

“这李抗战太棒了,不畏强权。”

“敢于跟一大爷说不,敢于反抗,他就是我们的偶像啊。”

李抗战看着易中海,冷笑道:“易中海,你说完了吗?”

“下面轮到我说话了吧?”

刘海中心里爽极了,因为他就见不得易中海好,一直想把易中海拉下马,取而代之。

但还是表面上装出一副威严:“李抗战,你有什么理由?”

“今天你要不说清楚,老易差点被你揍了,他还有什么脸当一大爷?”

阎埠贵是个人精,他没参与。

“理由?”

“傻柱,去进屋给我搬把椅子。”

李抗战坐着傻柱从屋里搬出来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抽着烟。

何雨水觉得他太男人了,眼神里冒着小星星。

“易中海,您今年还没到五十岁吧?”

“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自称老人家?”

这一句话,让易中海哑口无言。

第二十一章:易中海认栽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李抗战老神在在,继续道:“咱们再说说我为什么要揍你。”

“诸位邻居也给我评评理,不然还让人以为我李抗战是个,不讲道理的野蛮人呢。”

“昨天一大爷说下班去医院探望贾东旭。”

“虽然,我跟贾东旭不认识,但同住在一个院里,我还是决定下班一起去。”

刘海中插言:“有这个事,当时我也在场。”

傻柱举手:“我也在场。”

李抗战继续道:“我说没钱,一大爷发扬风格就借了我二十块。”

“但昨天晚上厂里食堂加班,我跟我徒弟傻柱在食堂一直加班,到了凌晨才回家。

所以没去成医院探望贾东旭。”

“今天我跟傻柱出去,给人家做酒席去了,累了一天回来正在家里吃饭喝酒,易中海不问是非进屋就指责我。”

这个时候易中海觉得不能,让李抗战继续说下去了。

“李抗战,你就说你要打我是不是事实吧?”

李抗战点头:“我不否认,打的就是你这个老不修。”

刘海中:“老易,你别插言,让抗战继续说下去啊。”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恨不能掐死他。

李抗战:“这都不算啥,解释过了就行,但易中海竟然找傻柱要十块钱,找我要二十块。”

“说是替我跟傻柱给他徒弟,贾东旭的。”

“二大爷,昨天你在场,我有说过要给贾东旭二十块吗?”

“啥家庭啊?看个病人要给这么多钱么?”

“我问问大家,昨天你们去看贾东旭的,都带了什么?”

许大茂:“我送了十个鸡蛋。”

“我家送了一斤小米。”

“我家送了两个苹果。”

“我家······”

大家说完后,李抗战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家呢?”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我家条件大家都知道,我送了一把瓜子。”

刘海中主动道:“我给了两块钱。”

李抗战大声道:“呐呐呐,大家听听。”

“他易中海凭什么替我做主?还二十块?这不是坑人吗?”

“我就想着意思意思,给贾东旭买点东西聊表心意。”

“你们说,这易中海这么做该不该打?”

大家平时碍于易中海的威严,也没人敢应答。

李抗战冷声道:“诸位邻居,我们可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啊,他易中海现在能算计我跟傻柱,往后就能算计你们。”

“你们可以不支持我,到时候你们出了事情,可别怪到时候没人管你们。”

“难道,我们就任由易中海这么欺负吗?”

“不,我们要勇敢说不。”

在李抗战的扇动下,一个个都眼神不善的看着易中海。

人们心里都一个想法,李抗战说的对啊,谁敢保证易中海往后不算计自己呢?

再说易中海这次,摆明了就是坑傻柱跟李抗战。

“易中海,你说你该不该打?”

李抗战来到易中海的身前,勐然一声大吼:“啊,你说啊。”

易中海忍不住踉跄退后了两步,要不是一大妈搀扶着他,怕是要出丑了。

李抗战不屑的看着易中海,就这么点战斗力?

除了会道德绑架,还会什么?

伟人曾说过,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一捅就破。

脸色灰败的易中海,此时只想快点离开。

“老伴,走,我们回家。”

见到易中海要走,李抗战哪能让他如愿?

“易中海,你就这么走了?”

易中海死死的盯着他,处于爆发边缘的易中海低吼道:“你还想怎么样?”

李抗战:“你因为自己龌龊的心思,大晚上把左邻右舍的都给折腾出来,一句道歉都没有?”

“二大爷,您说呢?”

刘海中觉得倍有面子。

“嗯,抗战说的对。”

“老易啊,你的确应该给邻居们道歉,这次的事是你不对。”

易中海觉得此刻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时刻了。

他可是把面子,把荣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啊。

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了。

“对不住大家了,我给大家鞠躬道歉了。”

易中海朝着人群弯腰九十度。

刘海中跟许大茂是此刻,感觉最爽的人,因为刘海中一直都被易中海压一头。

许大茂平时也被易中海针对,这俩人可以说苦易中海久矣。

“等等!”

李抗战再次叫住了易中海。

“你算计我这事怎么说?”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

傻柱小声道:“师傅,要不就算了吧,一大爷也是一时湖涂。”

李抗战气的给了傻柱一脚:“一边去。”

傻柱揉了揉大腿,他是深深体会过李抗战的武力值,此时只能投给易中海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易中海:“你想怎么样?”

李抗战笑道:“听说咱们院里有个规矩,那就是可以提出赔偿。”

许大茂在人群里喊道:“对,让一大爷赔偿。”

易中海眼尖,虽然许大茂缩着脖子,故意捏着嗓子,但还是易中海发现了,在心里易中海已经给许大茂用小本本记上了一笔。

提到赔偿,阎埠贵是敏感,最感兴趣的。

“嗯,我看这个主意不错。”

李抗战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当然,不赔偿也可以,那咱就找地方说道说道,街道啊,派出所啊,我就不信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抗战,这小子也太狠毒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找了街道跟派出所,自己最多就是受到口头教育,但这也意味着他名声扫地。

“说吧,赔偿多少?”

李抗战伸出一个巴掌,五根手指。

“你一个月99块,这点钱对你来说不多吧?”

易中海心都在滴血,他这个月给贾东旭捐了五十块,忙前忙后又搭了不少钱,借给傻柱四十块,借给李抗战二十块。

这会儿又要赔偿李抗战五十块。

前前后后两百块就这么没了,他是有钱,可也不能这么造啊。

因为没孩子,所以易中海一直攒养老钱当棺材本。

“好,我给!”

这个时候易中海已经别无选择了。

为了保住名声,别说是五十块了,再多钱他都在所不惜。

李抗战也没使劲坑易中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怕要多了易中海不同意,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到时候鸡飞蛋打就不好玩了。

一大妈给了李抗战五十块钱,李抗战无视了一大妈的眼神。

“再等等。”

易中海暴怒的像头狮子,咆孝道:“你还要干什么?”

第二十二章:川菜 李抗战指了指傻柱。

“一大爷,您似乎忘了一件事。”

“贾家欠傻柱的钱,你可是答应给要回来的。”

李抗战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反转,弄得四合院里的人一个个都讶异的看着他。

这李抗战是想折磨死易中海吗?

李抗战这人太难缠了,以后千万不能惹他。

今天的一大爷是彻底栽了,栽在一个小辈的手中。

······

听到要钱,秦淮茹立马表示。

“一大爷,傻柱,我没钱啊。”

“你们是知道的,我家的钱都在我婆婆手里攥着,有什么事你们找她把。”

易中海:“李抗战你听见里吧,不是我不帮傻柱要钱,得等贾张氏回来的。”

“傻柱,你说呢!”

这个时候秦淮茹怕李抗战不依不饶,连忙给傻柱使眼色。

傻柱:“师父,咱们还是等贾大妈回来的吧。”

李抗战也知道秦淮茹没钱,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行吧,大家都听见啦。”

“请各位做个见证,一大爷可是答应帮我这个傻徒弟,跟贾张氏要钱的。”

易中海:“我易中海决不食言。”

最后不是全院大会,但胜似全员大会,就这么结束了。

聋老太太一直都没从后院出来,因为这件事不仅涉及到了易中海,还有他的孙子傻柱,手心手背都是肉。

更何况聋老太太可不湖涂,她心里清楚的很,傻柱子被贾家这么坑,她早就看不过去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李抗战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洗裤头。

洗完之后,李抗战因为没有锅灶,就吃着他做的豆腐卷夹馒头。

这个时候何雨水来了,还端着一碗棒子面稀粥。

李抗战不是傻子,能感受到何雨水对自己有好感,但他没想过跟何雨水有什么故事啊。

再说了,大早上的毕竟男未婚女未嫁的,被人看到何雨水来自己这里,很容易被人扯老婆舌。

“抗战哥,我来给你送碗粥。”

李抗战点点头:“你吃过吗?”

何雨水羞答答的:“吃过了。”

可,何雨水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咕噜噜’一阵响声响起。

何雨水脸色通红,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是吃饭了,不过只喝了一碗稀粥。

李抗战知道何雨水这是没吃饱,这丫头啊,自己都没吃饱还惦记着别人。

李抗战把房门大敞四开。

何雨水进了屋子之后,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就一个地桌跟两把凳子,李抗战指了指自己的对面。

“坐下。”

何雨水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十分听话,静静的坐在他对面。

李抗战把馒头夹豆腐卷,推到何雨水面前。

“吃吧。”

何雨水摇摇头:“抗战哥,我吃了你吃什么?”

李抗战:“让你吃自然是因为我吃饱了,更何况我一会儿就去上班了,我是大师傅到了食堂想吃什么没有啊。”

在李抗战不容置疑的表情下,何雨柱小口的吃着馒头夹豆腐卷。

李抗战:“看你吃饭跟个小猫似的,不累得慌啊。”

“大口吃,这些都别剩下。”

何雨水不是傻子,她能考上高中就代表,她不仅不笨反而聪明的很,她明白李抗战这是想让自己多吃一些。

眼睛湿润的她,在李抗战这里找到了温暖,她的哥哥傻柱粗心大意,从没用心的对待她一直都是散养模式,自从跟寡妇纠缠不清之后,对她更是不闻不问。

每天就是两个窝窝头,读了高中,住了校。

她的伙食是最差的,窝头咸菜,自己哥哥是大厨,自己还吃的不如人,这让何雨水心里很委屈。

自家的好东西都便宜了对门的寡妇,她不是没劝过傻哥哥,不过得来的确实傻柱的怒斥,甚至兄妹俩为此还动过手。

只是何雨水是受伤的一方罢了。

自此,何雨水再也没因为寡妇的事情,跟傻柱闹过。

她现在就想早点上完高中,找个工作,以后嫁出去远远的离开四合院这个伤心地。

李抗战面对何雨水的好感,只能装傻。

“雨水,你还要上学,吃完就回去吧。”

何雨水起身抹抹嘴上的馒头渣:“抗战哥,那我回去了。”

吃过早饭,李抗战跟何雨柱结伴去上班了。

易中海昨天吃了瘪,故意早点走不想跟他们碰到。

路上傻柱劝道:“师父,其实一大爷人不错的。”

李抗战苦口婆心:“傻柱啊,师父也不想跟他闹成这样,都是他主动挑起来的,这能怪得了谁?”

到了厂里,郝主任就带人扛着黄豆来了厨房。

小声道:“抗战,这是二十斤黄豆!”

然后给了李抗战一个红包:“这是李副厂长要的,他家亲戚多,你先紧着他来。”

郝主任走了,紧接着杨厂长来了。

傻柱看到杨厂长,立马问好:“厂长,您来了。”

原着里,傻柱跟杨厂长的关系就不错。

杨厂长笑眯眯的点着头,表面上看着和蔼可亲。

“抗战啊,你会做川菜吗?”

川菜?

李抗战心有疑虑,但还是点头:“没问题。”

杨厂长拍着手,一脸喜色:“我就说昨天在老方家里吃了你做的,麻婆豆腐,就知道你会做。”

“今天厂里上面来人指导工作,你坐一桌川菜没问题吧?”

“厂长,只要有食材我是没问题的。”

杨厂长豪迈的笑道:“哈哈,食材你放心,我一会儿让汪秘书给你送来。”

“抗战啊,用点心,咱们厂的订单可就靠你这桌饭菜了,如果领导满意,我会奖励你的。”

杨厂长走了之后,李抗战看着黄豆,忍不住头疼。

“马华,去把这二十斤黄豆找个盆子洗一洗泡上。”

“做好了,我奖励你一斤豆腐卷。”

这话一出,厨房里的人一个个都嫉妒的眼睛发红。

马华立马给李抗战鞠躬:“谢谢师父的师父。”

上次的一斤豆腐卷拿回去,他家里人可是解了馋。

即便李抗战不给他东西,这活也是他去干。

“傻柱,豆腐卷你也会做了,到时候你跟马华磨豆腐,也奖励你一斤。”

傻柱傻笑道:“这感情好啊,我有下酒菜了。”

刘岚来到李抗战身旁问道:“李师傅,上次剩下的豆腐渣怎么处理。”

李抗战摸着下巴:“你们怎么想的?”

这年月豆腐渣也是食物。

看着大家扭扭捏捏的表情,李抗战就明白了。

“你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剩下的炸丸子,蒸豆渣饼。”

“谢谢李师傅······”

李抗战:“刘岚,我不要豆渣,就别给我分了。”

汪秘书办事效率很快,李抗战收到食材后亲自动手。

傻柱一边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东坡肘子、回锅肉、鱼香肉丝,麻婆豆腐······

李抗战做了八菜一汤。

中午的时候,李抗战等了许久,也不见大领导召见他。

暗道:怎么到自己这里出岔子了?傻柱做菜的时候大领导可是召见他了啊。

不过想想也就想通了,他的穿越引起了好多剧情偏差,贾东旭没挂,傻柱给自己当了徒弟,大领导也提前出现了······

第二十三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食堂中午主食添了豆渣饼,菜也多了素丸子。

下午,杨厂长来找他。

“抗战啊,领导很满意,非常满意。”

“咱们厂的订单有着落了,这张票是奖励给你的,还有人事科长提出要给你晋级的事情,厂里批了。”

“既然你的厨艺胜过了傻柱,咱们厂破格提拔人才,晋升你七级炊事员,工资,四十二块五。”

李抗战:“谢谢厂长栽培。”

“客气话就不多说了,下次领导要是想吃川菜了,你可不能学傻柱尥蹶子。”

李抗战拍着胸脯保证:“厂长放心,时刻听从召唤。”

杨厂长走了之后,他发现是一张自行车票,高兴过后他发现自己没钱买啊。

李抗战有些后悔,昨天跟易中海多要点钱好了。

他现在的全部家当只有八十块。

晚上下班的时候,食堂人手里拎着,肩上扛着,人人都分到了豆腐渣。

豆腐卷李抗战留下了三斤,给傻柱一斤,马华一斤,剩下的交给郝主任送给李副厂长。

下班回了家,李抗战把从随身仓库拿出来的灰布,用烧火的秸秆从边沿卷几圈,准备用钉子钉在门窗上。

可,何雨水又来了。

“抗战哥。”

“雨水,你又不住校啊。”

何雨水瘪瘪嘴,暗道:人家还不是想回来多看你一眼?

但脸上还是装作听不懂:“抗战哥,你这是要钉窗帘吗?”

李抗战点头:“是啊,太阳晃得难受。”

“一看你就不会针线活,这也太浪费了!”

何雨水抢过灰布:“交给我吧,这活就不是男人该干的。”

李抗战还能说啥,何雨水捧着李抗战的灰布去了一大爷家,一大爷家里也有缝纫机,她自然是不可能去秦淮茹借用了。

“一大爷,一大妈。”

“是雨水啊。”

一大爷,一大妈看到何雨水,很热情。

“一大妈我要用用您家的缝纫机、”

一大妈笑道:“这孩子,跟大妈还这么客气。”

一大爷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跟你哥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以后别跟大爷大妈客气,往后就当这里是自己家。”

一大妈看着老伴,似乎明白了什么。

易中海已经放弃贾东旭了,把目标转到了傻柱的身上。

何雨水虽然不傻,但还想不到这层关系,乐呵呵的还跟一大爷表示感谢呢。

一大妈好奇问道:“雨水,你上哪弄得布票啊,买这么多布?”

何雨水想起李抗战,就洋溢着一脸的笑容:“一大妈,这是抗战哥的。”

“他要做个窗帘,门帘,我看他一个男人笨手笨脚的也不会······”

听到李抗战这三个字,一大爷跟一大妈脸上都浮现了,不自然的神色,不仅嘴角抽搐,连心脏都跟着抽抽。

被李抗战坑了五十块,心疼啊。

一大妈试探道:“我们雨水大姑娘了,这是有心上人了。”

情窦初开的年纪,一大妈也是从小姑娘过来的,怎么能不明白何雨水的心思?

何雨水可不是扭扭捏捏的姑娘。

“一大妈,您别瞎说,我跟抗战哥没什么的。”

想到李抗战对自己的心思,视而不见,故意装傻,何雨水知道自己怕是一厢情愿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李抗战进入随身仓库,肚子里没油水的他,看着冰箱里的冻肉,实在是馋的紧了,忍不住了。

“我就吃二两,绝不多吃。”

冻肉拿出来之后,又从冷鲜层里拿出来两个小辣椒,李抗战做了青椒肉丝。

他本打算是吃二两肉的,但手一滑,这差不多一斤半的猪肉他都给做了。

香喷喷的白米饭,配上青椒肉丝,巴适得很,可惜没有酒差了点意思。

无肉不欢的他,一天不吃肉丝都浑身难受。

虽然给领导做小灶,偶尔能吃到荤腥,傻柱拜师请他吃了一顿,昨天去方科长家昧下来点肉跟海鲜,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生活就要顿顿大鱼大肉,别提什么三高,在这年月能得三高的都不是一般人。

吃过饭,李抗战用纸巾使劲的擦了擦嘴,他可不做打肿脸充胖子,让人妒忌的事。

吃肉这件小事,还是偷偷的进行吧,只要不是缺心眼的人都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

谁家不是好吃好喝的时候,关起门来偷偷的?

这又不是后世,未来,那个不是小心翼翼的过日子。

秦淮茹看到傻柱难得一个人,再次去了傻柱家。

“柱子,今天带饭盒回来了吗?”

昨天因为李抗战跟一大爷对线,棒埂又没吃到肉,今天秦淮茹在不弄回点好吃的,棒埂还会再次上演。

满地打滚,鬼哭狼嚎,贾张氏的成名绝技。

傻柱想着昨天的饭菜又被吃光了,就主动把一斤豆腐卷拿出来,但想到了师傅的教育,想到了自己亏待的妹妹。

“秦姐,给你搬进豆腐卷吧。”

秦淮茹死死盯着豆腐卷:“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傻柱:“秦姐,不是我小气,而是雨水还没吃到呢。”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傻柱知道让秦淮茹说下去,怕是给妹妹留的搬进豆腐卷就不属于自己的。

连忙把一斤豆腐卷,一分为二:“秦姐,你拿回去给孩子吃吧。”

秦淮茹眼巴巴的看着傻柱,她又不能真的上手抢吧。

估计再等二年,秦淮茹彻底进化之后,才会不要脸,毫无下限吧。

这个时期的她还是个有妇之夫,有贾张氏跟贾东旭两尊大佛镇压,还翻不起太大的浪花来。

秦淮茹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半斤豆腐卷,回到家之后,棒埂就跑过来扑在她的身上。

脚下一个踉跄,秦淮茹差点被小猪羔子一般的棒埂,给撞个跟头。

“棒埂,你慢点,差点给妈妈撞倒。”

棒埂眼里只有吃的:“妈,不是肉啊!”

看着一脸失望的儿子,秦淮茹:“棒埂啊,今天你傻叔没拿回来肉,但这豆腐卷也很难得了。”

棒埂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豆腐卷,塞进嘴里,含湖不清的:“傻柱就是个大傻子,豆腐卷能有肉香吗。”

秦淮茹教育儿子:“棒埂,你不能叫他傻柱,要叫傻叔。”

棒埂:“院里人都叫他傻柱,我怎么不能叫了。”

小当在一旁:“妈,快给我一块,一会儿都让哥哥吃光了。”

棒埂:“你少吃点,奶奶说了,你是赔钱货,吃了也是便宜别人家。”

第二十四章:亲上加亲 “这丫头干嘛去了?”

傻柱做好了饭菜,等着雨水回来吃饭,可迟迟不见她回来。

傻柱只好把饭菜盖上,用碗播出来一些豆腐卷,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去了。

“老太太,我来看您了。”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大孙子来咯,傻柱子你好些天没来看我了。”

傻柱把晚饭放在桌上,去搀扶老太太:“老太太,我最近忙,但我保证以后已经尽量多来陪您老。”

聋老太太坐下后,拿着快子吃着李抗战做的豆腐卷。

吧唧嘴道:“傻柱子,你厨艺见涨,这豆腐卷做的不仅软烂,还滋味十足。”

傻柱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老太太,这不是我做的,是我师父做的。”

“师父?”

聋老太太撂下快子:“就是院里心来的住户,叫李抗战的?”

傻柱点头:“对,老太太我跟您是,我师父的厨艺是这个。”

竖完大拇指,傻柱崇拜的说道:“就连我爸都比不过师父,我觉得他比那些做国宴的大师傅都厉害。”

看着傻柱这么推崇李抗战,聋老太太暗道:这个李抗战这么能耐?

“闻道不分先后,达者为师,虽然他比你年纪小,但人家本领强,既然他肯收你为徒,你就好好跟他学,让他把看家本领都交给你。”

“奶奶哟,还是您老惦记我。”

傻柱道:“您老放心吧,我师父对我不藏私,我是他关门弟子。”

既然说起来李抗战,傻柱就忍不住显摆道:“我师父虽然抢了我食堂大厨的位置,但他是真有本事的,我服气。”

“更何况,厂长亲自给他调七级炊事员,一个月工资四十二块半,他这么年轻,以后跟着他还能亏了我啊。”

聋老太太抿着嘴笑道:“我大孙子开窍喽。”

傻柱:“您老还真以为我傻啊?”

“我只是外号叫傻柱,又不是真的傻。”

“对,我大孙子不傻,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讨个媳妇,给奶奶生个小傻柱。”

说道媳妇,傻柱想起李抗战的话。

“您老放心吧,我准备找街道的王主任,给我介绍相亲。”

聋老太太提醒道:“那你可得离贾家远点。”

聋老太太给傻柱留着面子呢,没提秦淮茹只是说了贾家。

忽然,聋老太太又道:“雨水明年就十八了,高中毕业也要工作了,是大姑娘了。”

傻柱:“您放心,雨水毕业了要是找不到工作,我会想办法把她弄轧钢厂工作的。”

聋老太太无奈的撇了眼傻柱:“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傻柱疑惑:“那您老什么意思啊?”

“我是说李抗战就比雨水大三岁,他也没娶媳妇,你们可以亲上加亲。”

“这······”

傻柱还真没想过,老太太这么一说,还真提醒了傻柱。

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抗战做自己妹夫,傻柱举双手赞成,雨水要是跟了他这辈子,其他不敢说但觉得不能受苦。

“奶奶,这事得看他们俩的意思,咱们在这说也没用。”

聋老太太点头:“是这么个事,我也就顺嘴一说。”

何雨水这边把窗帘,门帘,按照尺寸裁剪好了,用缝纫机收边,又找个跟铁丝跟洋钉。

“抗战哥,做好了。”

“我们把洋钉,钉在门框上,窗户框上,再把铁丝两头拴住,窗帘门帘就能来回滑动了。”

看着巧笑嫣然的何雨水,李抗战真心道谢:“谢谢雨水妹妹了。”

闻言,何雨水暗然,他把我当妹妹。

不过,何雨水的内心是很强大的,也装作没听懂。

俩人把窗帘跟门帘挂上了,何雨水就回自家了。

傻柱终于等回来了妹妹。

“吃饭吧,这是师父做的豆腐卷。”

何雨水洗了手:“抗战哥做的豆腐卷肯定好吃。”

傻柱问道:“你干嘛去了?”

雨水一边吃饭一边应道:“抗战哥要做窗帘,门帘,你们男人笨手笨脚的,我就去帮忙了。”

傻柱想起聋老太太的话,试探道:“雨水,你觉得李抗战怎么样?”

“很好,很优秀,长得也好看。”

何雨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反应过来的何雨水问道:“傻哥,你什么意思啊?”

傻柱:“你也老大不小了,明年就十八岁高中毕业了。”

傻柱没直接说,但何雨水听明白了。

只是何雨水心里苦啊,自己在学校不说校花吧,总能算得上班花吧,也受到过情诗小纸条。

自己明明都多次暗示李抗战了,可他就是装傻。

晚上,何雨水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李抗战,她并没与气馁,而是决定迎难而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李抗战早就睡觉了。

这年月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有孩子的大孩子,没孩子的跟媳妇做运动,造小孩。

李抗战光棍一条,不睡觉能干嘛。

第二日一早。

李抗战进入随身仓库用剩饭,住了白米粥,煎了荷包蛋。

吃完之后,就跟傻柱结伴上班去了。

郝主任又让人扛来了黄豆,跟一玻璃瓶豆油,又给李抗战塞了个信封。

“主任,晚上下班之前来取就行。”

“抗战啊,宣传科长老朱他口重,多放点食盐。”

李抗战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次黄豆来了,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发话。

都想帮忙干活,想要那一斤豆腐卷。

可傻柱跟马华是自己人,李抗战还是点了二人的将。

不过刘岚却找到他:“李师傅,豆腐渣呢?”

刘岚也是没办法了,昨天豆腐渣拿回去家里蒸了豆饼,也让家里人饱餐一顿。

看着刘岚,李抗战知道这女人不容易,懂了恻隐之心。

“刘岚,你也帮着傻柱他们洗黄豆去吧,到时候也给你分一斤。”

不患寡而患不均,李抗战朝着其他人:“豆腐渣到时候你们分了吧。”

还没到中午,郝主任去而复返。

“抗战,有事需要你救急。”

“主任,你喘口气,慢慢说。”

郝主任深吸几口气:“魏处的儿子今天结婚,跟丰泽园借的厨子,但谁承想这厨子突发心脏病,魏处此时抓了瞎。”

“本来今天他都请假了,还特意来了厂里,想请你救救急。”

“帮忙是没多大问题的······”

郝主任秒懂。

附在他耳边:“红包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只要答应了就成。”

李抗战:“行吧,咱俩先去见见魏处,我问问情况。”

李抗战交代了厨房一声,跟着郝主任去了他的办公室。

第二十五章:江湖救急 “抗战呐,你可得帮帮忙啊。”

魏处握着李抗战的手,使劲的晃了晃。

“请帖早就发出去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连亲朋好友都来了一部分,本打算是中午开席的,这要我怎么办啊?”

李抗战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魏处,您先说您家打算摆多少桌酒席?”

“因为是男女双方一起办,预计的是十八桌。”

李抗战转身就走,这不是开玩笑么。

十八桌酒席,他就是长了四只手中午前也忙不过来啊,现在都已经九点多了。

“哎哎哎······”

“抗战,你先别走啊。”

“有话慢慢说。”

郝志国把他拦住了。

“主任啊,您跟魏处这是为难我啊。”

李抗战摊了摊手,无奈道:“您看看现在几点了?”

“要是中午摆酒席,凌晨三点就该开始干活了,这都几点了,我做不到啊。”

魏处连忙解释:“抗战你别急啊,怪我,是我没说清楚。”

“咱们改成晚上呢?这样来得及吧?”

“抗战呐,无论如何你可得帮帮我,这要是搞砸了,我魏家可就丢人现眼了。”

话落,魏处掏出烟来给李抗战点上。

看来是真急了,不然一个处长给一个厨子点烟?

“魏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齐了,就等着你去掌勺了。”

李抗战又道:“几个灶台?”

“两个。”

“够用了。”

“不过我负责炒菜,的有人给我打下手,也得有人帮厨啊。”

“十八桌的饭菜,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魏处保证:“帮厨的人有,家里的亲朋好友你随便指使。”

“但打下手的!”

魏处看着郝主任:“老郝,你看能不能从厨房给抗战调俩人打下手?”

“总不能让抗战练切菜,带炒菜,时间来不及不说,抗战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啊。”

郝主任心头一乐,不怕你不求我,就等着你开口呢。

现在你让我帮你这是人情,将来我找你帮忙,你好意思开口拒绝吗?

“魏老哥,你吩咐兄弟可能不能推诿。”

“抗战,你打算带谁?”

李抗战:“傻柱跟刘岚吧。”

“傻柱给我切墩,刘岚也能切菜,还能传菜。”

“魏处的家人就帮着洗菜,处理食材吧。”

郝主任问道:“不带马华?”

李抗战:“不了,您忘了早上给我黄豆了?”

“得留马华在家,要不晚上豆腐卷您怎么交差?”

想起这茬,郝主任担忧道:“马华他行么?”

“没问题!”

“怎么做我已经教会他了,到时候我把调料配好了,或者魏处那边完事了,我晚上再赶回来。”

魏处:“抗战你回去交代一下,喊人跟我走,我跟厂里借了吉普车。”

郝主任陪着他离开了办公室,之后塞给他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抗战啊,魏处可是下了血本了。”

听这话李抗战就知道这钱啊,少不了。

回到厨房,李抗战把傻柱,刘岚叫上,交代马华让宋厨子跟庞厨子帮马华。

之后三人就往外走。

上了吉普车,来到了魏处家。

李抗战也不来虚的,直接上手。

“来人把火生了,挑几桶水来。”

魏处跟他媳妇去陪客人,迎客去了。

把自己妹妹留下来配合李抗战。

李抗战让傻柱去杀鸡,刘岚烧热水,他继续检查食材。

热水烧烤,傻柱也杀完鸡了。

一帮老娘们开始用铁皮大洗衣盆,开始给鸡退毛。

拦着地上的半扇猪,李抗战喊着傻柱:“傻柱,把排骨剃下来,把这半扇猪分解了。”

“刘岚,带着人把鱼给收拾出来,千万别把苦胆抠破了。”

“魏姐,安排人削土豆,洗白菜,黄瓜,罗比,把这一筐筐的青菜都给清洗出来。”

“再给我找个大洗衣盆,我泡点粉条。”

李抗战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众人。

魏处长抽时间带着夫人过来。

“抗战啊,烟,茶水,都给你放在这里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眼瞧着中午了,你先做几桌家常便饭,总不能让客人跟大家饿着肚子。”

李抗战点头:“魏处,午饭什么规格?”

李抗战那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魏夫人:“做鸡蛋跟豆腐吧。”

魏处摇头:“头发长见识短,今天是咱们家大媳妇的日子,怎么也要带点肉。”

“抗战,鸡蛋跟豆腐保留,你在切点肉炒个菜。”

李抗战:“我做的麻婆豆腐您吃过,这个下饭,鸡蛋做个汤,再炒个肉末白菜?”

魏处满意点点头,鸡蛋汤用不了几个鸡蛋,豆腐也不贵,肉末白菜有荤腥,还用不了多少肉。

主家有要求了,李抗战要尽力满足,更何况,他也要吃午饭啊。

午饭,李抗战交给傻柱来做。

鸡蛋汤是用水桶装的,滴了几滴香油,撒上香菜末,李抗战在鸡蛋汤里放了未经,味道鲜美。

麻婆豆腐傻柱是严格按照,李抗战的步骤来做的。

傻柱也擦着额头汗:“师父,你这麻婆豆腐精华在这酱上。”

李抗战点头:“说对喽。”

郫县豆瓣酱虽然早就出现了,但要到八十年代才会初露峥嵘,现在想买那你得去郫县。

当然了,李抗战也能自己制作秘制酱料,但太麻烦了。

肉末白菜,傻柱放了味精,但李抗战给了他一勺黄黄的(不要误会,千万不要多想。)

是鸡精。

“傻柱,把这个放菜里。”

傻柱问道:“师父,看你做饭总是放这玩意,这是什么啊?”

李抗战想了想:“跟味精一样,提鲜的。”

傻柱:“哪里有卖的?”

李抗战:“没卖的,我自己研究的秘方!”

听到这话傻柱不问了,厨艺能跟着师父学,但秘方这东西,不能问。

这年头秘方都是不传之秘,是世世代代传家之宝。

就算傻柱问了,李抗战也回答不了。

味精之父,吴蕴初先生早在1920年就将味精制备工艺专利,完全公开化,鼓励大家都来生产和制备味精。

因为有了他,我们有了国产味精,日化的味精才被赶出华夏。

可鸡精呢,荣耀中先生是八十年代,才研发出来鸡精的,想要买的话需要等二十年之后了。

刘岚带人把饭菜端走后,李抗战他们也坐在锅灶附近,吃着午饭。

第二十六章:贾东旭,请还钱。 吃饭的时候,李抗战小声道:“下午就开始做菜了,装肉菜的时候别让主家看到。”

傻柱:“师父,放心吧。”

刘岚:“谢谢李师傅能带着我。”

李抗战摆手:“甭客气了,你也是日子过的艰难。”

“傻柱,你多装点肉菜,雨水爱吃肉。”

闻言,傻柱偷偷看着李抗战,暗道:师父这么关心雨水,难道他对雨水也有心思?

吃完午饭,李抗战让傻柱跟刘岚找个背阴地方,休息一会儿。

他把油倒入锅内,主要是他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油桶里起码有十几斤豆油,进入了他的随身仓库里。

因为是喜事,全鸡寓意着幸福美满,李抗战做了盐焗鸡。

鱼也要全须全尾,做了糖醋鱼。

猪肉李抗战做了红烧排骨,他只留了二斤排骨。

猪肉他只留起来中间的里嵴肉,剩下的做了猪肉白菜炖粉条。

虽然大家都争着抢着要肥肉,但李抗战对于大肥肉真的无感。

牛肉炖土豆,牛肉不多土豆找补,李抗战牛肉切了一刀,估计能有个半斤八两的样子。

羊肉切成片,做了羊肉萝卜汤。羊肉也不多,一刀下去最多能有一斤的样子。

鸡蛋液裹着豆腐,调好料汁上锅蒸。

······

随着刘岚带人把菜一样样的传出去,李抗战的任务也完成了。

看着时间,马上就到五点下班了。

傻柱跟刘岚心满意足的拎着饭盒,他的饭盒里是满满登登的。

临走前,魏处亲自送别。

“抗战,这俩猪脚跟猪下水,你拿回去。”

“我听别人说,这是规矩。”

李抗战看到猪下水,也不推辞,j酱油肥肠不香嘛,熘肝尖不好吃嘛,干煸猪肺下酒不好嘛?

“那就谢谢魏处了。”

“嗨,客气嘛,这还有瓶酒你们拿回去解解乏。”

瓶装二锅头,李抗战交给傻柱:“徒弟,拿着,晚上咱俩喝点。”

坐公交车回了厂里,李抗战惦记着豆腐卷。

马华没让他失望,豆腐卷已经制作完成了,李抗战给帮忙的宋厨子,庞厨子每人一斤,让傻柱裹上料开始油炸。

等炸完之后,后厨的人都下班了,李抗战给马华一斤油炸过的。

他又拿了二斤,回去跟傻柱喝酒的时候添个菜。

最后,他看着所剩不多的残油。

“你们几个分了吧。”

傻柱不稀罕,但马华跟刘岚可不嫌弃,俩人一人一半。

李抗战假装上厕所,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打开魏处的红包,里面竟然是几张十元面值的大黑十。

李抗战惊呆了,这出手太大方了。

他预计每桌能给他两三块钱顶天了,主家是这是很满意,这是给他赏钱了。

也能理解,虽然这个年月大家都穷,但领导可不穷啊,工资很好且不提,其他收入比工资都高,领导在乎的是钱吗?

不是,他们在乎的是脸面,脸面大过天。

李抗战今天保住了他们的面子,这点钱在老百姓面前看似很多,但在人家眼里九牛一毛罢了。

加上原有的八十多,他明天就能拿着杨厂长给的自行车票,去买自行车了。

想着明天是星期天,厂里休息,李抗战决定明天一定要把自行车买了。

重新回到厨房之后,四个人一起下班往厂外走。

李抗战不是吃独食的人,人家这么大方没少给,李抗战掏出十块钱。

“刘岚,傻柱,你们俩一人五块,今天的辛苦费。”

刘岚:“不,李师傅这钱我不能要。”

“你能带着我,我就很感激了。”

傻柱:“师父,我也不要,我跟着你是学艺的,又不是为了赚钱。”

一个想给,两个不想要。

可李抗战不容拒绝的强赛给他们俩了。

人家付出了辛劳,就应该有收获。

身旁还有一个马华,李抗战安慰道:“马华,下次带着你啊。”

马华:“师父的师父,我听您吩咐。”

马华就这点好,听话。

“对了,您们今天没在厨房,胖子在后厨发牢骚了。”

傻柱瞪着眼睛:“他说啥了?看星期一上班我不收拾他。”

李抗战:“给你能耐的。”

“别管他,找个机会把他从厨房清理出去不就行了。”

厂门口几人分别。

俩人在南锣鼓巷这一站下了车。

奇怪的是今天今天没看到秦淮茹,在门口守着饭盒。

进了园里才发现,原来是贾东旭出院了。

李抗战看着傻柱:“傻柱,贾东旭出院了,贾张氏回来了,一大爷不是答应你,帮你要钱么!”

傻柱有些犹豫,筹措。

李抗战提醒道:“你不是要娶媳妇么,没钱怎么娶?”

傻柱一听,对啊,我要娶媳妇啊。

给老何家传宗接代是大事。

“师傅,你拿着东西先进屋,我去找一大爷。”

傻柱把饭盒塞给李抗战,朝着一大爷家去了。

李抗战进了屋,发现何雨水在家,也对,明天学校也休息。

“抗战哥。”

“雨水啊,今天你又有口福了。”

何雨水把两个饭盒接过去,打开一瞧,入眼的全是肉,一点素没有。

两只大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月牙状。

“这猪下水,还有猪蹄,你晚上收拾出来,明天让你傻哥做了,咱们明天吃。”

何雨水:“我去用水先泡上。”

李抗战:“放点醋吧。”

何雨水用大洗衣盆把猪下水泡上,俩人坐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等着傻柱回来吃饭。

李抗战被何雨水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话找话:“雨水,你今天又吃窝头了啊?”

何雨水点头:“嗯,家里也没白面了,学校食堂还要粮票。”

这年月,大家都吃糠咽菜,家家户户主食几乎都是窝头,窝头能吃饱都是幸福的事了。

李抗战也没说什么,要不是他职业好,他也得天天啃窝头。

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为什么嫉妒何雨啊?还不是因为他天天好吃好喝的,给这些人刺激的。

特备是许大茂,许大茂工作好,工资不低,但奈何他不是厨子,只能看着何雨柱天天吃香喝辣的。

傻柱这边,一鼓作气来到一大爷家里。

“一大爷,贾张氏回来了,您帮我去要钱啊。”

易中海一想到贾张氏脑瓜仁就疼,可是这钱不要不行啊,当初是自己让傻柱多帮帮贾家的。

现在贾东旭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傻柱是他自己选定的养老接班人,必须要好好的维护。

“行吧,我现在带你去贾家。”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贾东旭家。

“老嫂子,东旭,我跟傻柱来了。”

易中海站在门外,并没有直接开门进去。

贾张氏:“这个没安好心的来干嘛。”

贾东旭:“秦淮茹,去给师傅开门。”

不管怎么说,易中海对他贾东旭不错,贾东旭还是很感恩的。

秦淮茹开了门,巧笑嫣然:“一大爷,傻柱,快请进。”

易中海笑着跟秦淮茹点点头:“淮茹,你这快生了吧。”

秦淮茹摸着肚子:“嗯,再有一个多月就到预产期了。”

进了屋,易中海现实关心了贾东旭的病情。

贾东旭一直拿易中海当父亲看待,感动掺杂着心酸,大老爷们眼泪滚滚而流。

易中海客套完,也不绕弯子了。

直接倒出来意:“东旭啊,你家欠傻柱的钱该还给人家了。”

傻柱:“东旭哥,请还钱。”

第二十七章:娄晓娥护夫 贾东旭傻眼了。

他没想到一大爷带着傻柱,这个时候来找他要钱!

秦淮茹是心知肚明的,但她在这个家里是没有发言权的。

贾张氏在一旁炸庙了。

“钱?”

“什么钱?”

“我们家,我们东旭何时欠傻柱钱了?”

看着蛮横的贾张氏,易中海真想问问她,你是失忆了吗?

傻柱也想照着她满脸横肉的猪腰子脸,上去给她两殿炮,给她揍个乌眼青。

易中海沉着脸:“老嫂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们家跟傻柱多次借钱。”

贾张氏:“易中海,你说我们家欠傻柱的欠,你有欠条吗?”

“有的话拿出来,你可别空口白牙的在这污蔑我们家。”

贾张氏刷新了易中海,跟傻柱的三观。

还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傻柱急了,上前一步,把贾张氏逼退在角落里:“婶子,我是信任你们家,才没让你们家写欠条的。”

“你们家可是前前后后,从我这里借去不下两百块。”

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但她一想到要还傻柱钱,心里就婉如刀割。

咬牙硬撑:“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反正我们家没钱,你没欠条更不可能给你钱。”

易中海见到傻柱有些失控,竟然薅着贾张氏的脖领子。

勐然,大喝一声。

“傻柱,住手。”

傻柱红着眼睛:“一大爷,您可是都看到,听见了。”

易中海阴沉着,点点头:“你放心,我必给你讨回公道。”

“东旭,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说?”

贾张氏连忙给儿子使眼色,一直眨眼睛。

贾东旭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张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转过头把脸扭向另一边,装起了鸵鸟。

“哼。”

易中海重重的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傻柱,去通知全院开会,我就不信,黑的还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咱们院里解决不了,就报官。”

气呼呼的傻柱跟着易中海走了。

该说不说,易中海选择了傻柱养老后,对傻柱还是真不错,至于他到底有没有昧下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

这个事暂时不得而知,需要问过何大清才能确定事实真相。

秦淮茹咬咬嘴:“妈,您这么得罪一大爷跟傻柱,往后咱们家在院里还能待下去吗?”

贾东旭也道:“妈,要不就把傻柱的钱还了吧。”

贾张氏叫嚣道:“我就不还,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谁让傻柱那个傻子当初不要欠条了。”

人家傻柱好心接济,帮助他们家,贾张氏还在背后这么说傻柱,还真的是没良心啊。

“东旭啊,你现在高位截瘫,以后不能工作了,这钱咱们的留下来生活啊。”

贾东旭:“妈,淮茹可以去接班的,只是您这么得罪一大爷,淮茹接班进厂的事情怕是要,横生枝节了。”

贾张氏也有些犹豫,但她还是死要钱。

“哼,怕什么。”

“大不了,我去你们厂里闹,我就不信我闹他个天翻地覆。”

秦淮茹:“可是,厂里都认定了事故责任在东旭自己,厂里给钱已经仁至义尽了。”

“咱们家以后还得要靠,一大爷帮衬呢。”

“还有傻柱,得罪狠了,以后饭盒还能给咱们家吗?没有饭盒棒埂就没肉吃,傻柱的钱还给他就他那个傻样,咱们还能再借出来。”

“怎么还出去,就怎么借回来。”

贾东旭不吱声,他现在心里乱的很,他残废了,以后要卧床不起了,拉屎撒尿都要人伺候,如今的他哀默大过于心死。

贾张氏承认秦淮茹说的有道理,但她就是不想还钱。

“秦淮茹,你是不是看上傻柱了?”

“想找下家了?”

“我告诉你,我东旭还在呢,想给我东旭戴帽子,你休想,除非我死了。”

“想嫁给傻柱,下辈子吧。”

贾张氏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傻柱好歹是个大小伙子,你呢,三个孩子的妈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人傻柱能要你吗?”

秦淮茹根本就没想过这些,但贾张氏似乎提醒了他。

“妈,我真没这么想。”

可是,秦淮茹的心里却忍不住,贾东旭如今已经残了,贾张氏好吃懒做,加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一大家子以后怎么过啊?

傻柱是喜欢自己的,秦淮茹敢肯定,如果真能嫁给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半,不缺吃喝···想想还挺美呢。

很快,全院大会顺利召开了。

李抗战跟何雨水自然是不能缺席的,只是李抗战知道这要钱的过程绝不会顺利。

贾张氏撒泼也好,打滚也罢,最多只能吓唬吓唬,你要真的打了,等着赔偿吧。

(参照后世碰瓷!)

李抗战端着茶缸子,里面装着二两白酒,看戏下酒。

何雨水:“抗战哥,我去给你抓点花生米,我傻哥这有花生米。”

李抗战摇头,傻柱的花生米怕是早都被棒埂偷光了。

何雨水找了半天,可装花生米的布兜子空空如也。

“奇怪了,怎么没了呢?”

“雨水啊,别找了,你傻哥的花生米怕是都进了对们,棒埂的肚子里了!”

何雨水愤恨道:“这棒埂小小年纪,就手脚不干净。”

四合院盗圣,手脚干净就稀奇了。

李抗战:“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棒埂啊,将来会有遭报应的一日。”

何雨水:“我把你跟傻哥带回来的,炸豆腐卷给你带着下酒。”

俩人一个端着一片炸豆腐卷,一个端着一茶缸子酒,俩到中院找个长条椅子就坐下了。

何雨水若无其事的要喂李抗战,李抗战拒绝了。

只是何雨水固执的非要亲自给他端盘子,李抗战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院子里的住户看着他这般享受,妒忌的眼睛发红。

许大茂忍不住了,小声的滴咕着:“地主老财,还需要丫鬟伺候着。”

“傻柱这是为了学艺,把自己妹妹都给卖了。”

娄晓娥皱着眉,对口出恶言的男人:“许大茂,你闭嘴,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的声音虽不大,但还是被李抗战听见了。

李抗战把搪瓷缸子交给了何雨水,直径来到许大茂面前。

“啪!”

一声清脆,且响亮的声音响起。

五道鲜红的指印,顿时印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被扇了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抗战。

“你·······”

“你打我?”

其他人也没想到,这李抗战一言不合就动手。

傻柱站在一大爷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大李抗战打许大茂,忍不住起哄。

“打的好,师傅,打死这鳖孙。”

李抗战眯着眼睛,探着脑袋:“许大茂,把你的手给我缩回去,不然我给他掰折喽。”

许大茂吓得立马把手藏到了背后。

“许大茂,背后嚼舌根,说人是非可不是老爷们该干的事情,你说今天这事怎么解决吧?”

许大茂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了,也站了起来。

眼珠子乱转的他,竟然很幼稚的朝着李抗战吐了口吐沫:“解决?”

“我解决你姥姥。”

许大茂扒拉开人群,一鸭子加俩鸭子,撒丫子了。

李抗战脱下黄胶鞋,朝着许大茂的腿骨,回弯处,就使劲扔去。

“啪嗒!”

许大茂被砸中,当场来了个狗吃屎。

李抗战拍拍手,走了过去,捡起鞋子。

“许大茂,你吐我,还骂我?”

“我今天要不打你个满脸桃花开,你爹妈都不认识你,我跟你姓。”

“住手!”

娄晓娥这个时候伸手,拦在了李抗战的面前。

第二十八章:一个太监的诞生 “你要打,就打我吧。”

许大茂也抱头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娄晓娥,李抗战挺无奈的,他总不能打女人吧。

更何况,娄晓娥是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好人。

李抗战要揍许大茂,院里没有有个人拦着,这就能看出许大茂平时的人缘了。

这个时候唯独三大爷,阎埠贵替许大茂说话了。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平时可是收了许大茂不少的东西。

“抗战啊,今天这个全员大会是一大爷召开的,你跟大茂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别耽误一大爷了。”

阎埠贵劝归劝,还忍不住给一大爷拉仇恨。

这么低级的挑拨离间,李抗战怎么可能上套呢。

“三大爷既然这么说了,我给您一个面子。”

“就按照院里的规矩,许大茂赔钱吧。”

阎埠贵:“你想让大茂陪你多少钱?”

“十块钱不过分吧?”

李抗战没多要,他就想把今天分给傻柱还有刘岚的十块钱,找补回来。

许大茂内心是憋屈的,他不想给,但娄晓娥这个千金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给你。”

娄晓娥替许大茂给了钱。

李抗战:“许大茂,瞧你这点能耐,挺大个老爷们,只会躲在女人身后,你算什么男人。”

许大茂的眼神宛如毒舌一般,怨毒的盯着李抗战,心里暗道“你等着吧。”

现在四合院里,除了傻柱这的天敌,他又多了一个要干翻的人。

李抗战也不在意,他许大茂那点花花肠子也只会在背后,耍点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了。

对于许大茂的怂,四合院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每次傻柱打他,他也是这么求饶的。

易中海见到他们这闹剧结束,没热闹可瞧了,便道出了这次全员大会的目的。

“大家静一静。”

“召集大家是因为,贾家欠了傻柱的钱不还,贾张氏还反咬一口,不承认傻柱借给她家钱的事实。”

“各位邻居,傻柱借给贾家钱的时候,你们也都知道,我们今天开会的目的就是商量一下,如何处理这件事。”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接茬:“这是什么行为?”

刘海中文化有限,想说些什么文雅的词,但发现肚子里没墨水。

“贾张氏的行为太恶劣了,简直是给我们大院所有人脸上摸黑······”

到了阎埠贵这个三大爷讲话,但阎埠贵多鸡贼啊。

一句:“我支持一大爷的决策,也赞同二大爷的观点。”

贾家除了瘫痪的贾东旭,贾张氏跟秦淮茹等人都悉数到场。

人群里的贾张氏还是那套说辞。

站起身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贾张氏吸引,贾张氏掐着肥粗老胖的腰,胡搅蛮缠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傻柱拿出欠条,我就认。”

傻柱激动的跟贾张氏对线:“不怪我师傅叫你老虔婆,因为是多少年的邻居,我借你们家钱的时候才没要借据,那是因为信任你们。”

李抗战喝着小酒,吃着炸豆腐卷,看着戏。

“雨水啊,别光看我吃啊,你也吃。”

“抗战哥,你说我傻哥他能从贾大妈手里要回来钱吗?”

“别担心,现在是法治社会,贾张氏胡搅蛮缠那一套早就行不通了。”

何雨水对于李抗战的话,没由来的十分信服,既然抗战哥这么说,那就一定呢。

被秦淮茹搂在怀里的棒埂,小当,看到李抗战跟何雨水在那边吃,油炸豆腐卷馋的都流口水了。

不仅是他们俩,不论大人孩子那有不馋的?

小当把手塞进嘴里索罗着:“哥,我也想吃。”

棒埂吞咽着口水:“我也想,走咱们去找何雨水要去。”

小当:“雨水姑姑会给我们吗?”

棒埂:“他是傻柱的妹妹,那就是傻水,奶奶说了,她跟他哥一样傻,我们找她要,她一定能给我们的。”

棒埂跟小当密谋完,就要离开。

秦淮茹被贾张氏跟傻柱给吸引了,也顾不上关注来孩子了。

棒埂身后跟着小当,窜到了李抗战跟何雨水的身前。

棒埂伸出小黑手,手指甲里还有黑色的污垢:“何雨水,豆腐卷给我吃点!”

小当虽然没说话,但也跟他哥哥一起把手伸出来了。

闻言,李抗战眉头一皱。

这要是换做以前的何雨水,给就给了,她不想因为点吃的跟傻哥闹翻了,因为闹翻了对自己没好处。

但,现在嘛。

何雨水勇敢说不。

“一边去,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吃啊。”

“这是抗战哥的下酒菜。”

棒埂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以前他找傻柱要吃的,傻柱都会给。

“傻水,我奶奶说了,你家好吃的我想吃就吃。”

棒埂直接上手抢了:“你快给我。”

何雨水把盘子端高了一些,棒埂没抢到。

有些恼羞成怒的棒埂,直接用头撞在了何雨水的肚子上。

要不是李抗战眼疾手快,扶住了何雨水,一个大屁蹲是免不了的。

“啪·······”

“砰······”

李抗战一个嘴巴子抽在了棒埂的脸上,一脚把他揣出去几米远。

“妈个了巴子的,小白眼狼,强要不成改抢劫了是吧?”

他们这边的动静,再次破坏了,这次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心中不快,刘海中对贾张氏束手无策,乐的有人搅局。

阎埠贵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大院里的邻居反而无所谓,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哇·······”

棒埂哭了。

泪涕横流的他哭的老惨了。

“大孙儿,我的棒埂啊,你这是这么了?”

贾张氏也顾不上跟易中海,还有傻柱对峙了。

棒埂是他们贾家唯一的男丁了,贾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还要靠棒埂。

贾东旭现在算不上男人了,因为他没了行使男人权利的家伙事儿,他算得上是新时代的第一个太监。

贾东旭的遭遇,完全可以写一本:新时代第一个太监的诞生。

“奶奶,他打我!”

“您快给我报仇啊。”

棒埂指着高大李抗战,小眼神里全是怨恨。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来到了棒埂的身旁,但因为她大着个肚子,蹲不下去,只能干着急。

贾张氏放下棒埂:“秦淮茹看好棒埂。”

接着张牙舞爪的,就朝着李抗战冲了过去。

使用的还是跟棒埂一样的招式,低着脑袋冲锋。

嘴里还喊着:“李抗战,你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何雨水吓得:“抗战哥,快躲开。”

第二十九章:贾张氏赔钱 李抗战伸右胳膊,右手成掌。

很是轻松的按住了贾张氏的脑袋。

贾张氏被按住后,头也抬不起来。

两只胳膊胡乱的抓来抓去,可她根本就够不到李抗战。

这个时候易中海等人反应过来,就要拉架。

“抗战啊,快松开老嫂子。”

“好吧,一大爷,我听你的。”

李抗战邪邪的一笑,然后一侧身。

惯性让贾张氏直径的继续前冲。

“咣当一声。”

贾张氏撞到了酸菜缸上,脑袋眩晕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奶奶·····”

“妈······”

或许是棒埂的呼喊声,让贾张氏清醒了过来。

“哎幼喂,我不活了。”

“老贾啊,你快来把我带走吧······”

贾张氏坐在地上,两手拍地,呼天喊地的。

李抗战:“一大爷,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啊。”

“她这样可不怪我。”

傻柱:“呸,怎么不撞死这个老虔婆呢。”

因为钱,傻柱已经恨上了贾张氏,将来不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喊贾张氏妈了。

易中海纠结的看了眼李抗战。

他是打算跟李抗战和解的,毕竟傻柱是他选定的养老接班人,可这个李抗战也太能惹事了。

“老嫂子,你别喊了。”

“你这是封建迷信啊,被人听到是要抓走接受教育的。”

果然,贾张氏听到被抓走,被教育,这两个字眼后收声了。

可是她又不敢跟李抗战要赔偿,因为李抗战真不惯着她啊。

贾张氏指着李抗战,声泪俱下:“可是他这个禽兽,连一个八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啊·······”

李抗战蹲在贾张氏面前:“老虔婆,我打你孙子,你应该感谢我。”

贾张氏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抗战:“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打我孙子,我还要感谢你?”

秦淮茹:“李抗战,你这么大个人了,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打小孩子,有失身份。”

李抗战不屑道:“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打是吧?”

“行,我道歉,我赔偿。”

听到这话,贾张氏个秦淮茹瞪着大眼,全院人也都不敢相信,李抗战就这么服软了。

但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意识到,李抗战不可辱,这家伙真的是爱谁谁,爱咋咋地,一点不留情面。

“雨水,去报官。”

“把刚才棒埂带着小当,是如何找你要东西的经过,还有强抢的经过告诉人家,看看能不能送棒埂去少管所。”

一听少管所,棒埂慌了。

“奶奶,我不要去少管所。”

“妈,你快救我啊。”

何雨水是听话的,不过她还没走出院子呢,就被人给拦住了。

“雨水啊,棒埂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他还管你叫姑姑呢,你怎么忍心呢。”

看着大肚婆秦淮茹,何雨水也不敢扒拉她啊,可秦淮茹堵住了去路。

“秦姐,你家棒埂可没叫我姑姑,他啊···他叫我傻水。”

“他还说,贾大妈说的,我哥是傻子,我也是傻子,我们家的东西都是他的,任他索取。”

本来傻柱想替棒埂跟秦淮茹求情的,但一听,心里也有火了。

故意不去看秦淮茹。

众人听见何雨水的话,也一个个的看贾家人。

“这一家子没好玩意啊。”

“可不是,傻柱平时那么帮他们家,竟然帮出了白眼狼。”

“升米恩斗米仇。”

“棒埂这孩子也都被他们给惯坏了,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孩子现在就敢抢了,再大一点还杀人放火啊。”

“对,棒埂啊,是该教育教育了。”

·······

听到这些议论,贾张氏紧紧搂着棒埂:“李抗战,我们不要赔偿了。”

“我们也不追求你打棒埂了。”

李抗战笑道:“怎么的,怂了?”

“现在你不想玩了,我还没过瘾呢。”

身为一大爷的易中海,这个时候硬着头皮说话了。

“抗战啊,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要是报了官,咱们文明大院的荣耀就没了,棒埂也还小,只要好好的教育他,他还是能改过自新的。”

李抗战心里知道,这么点小事根本不足以,把棒埂送进去。他也就是吓唬吓唬人。

“行吧,一大爷,我今天再给你一个面子。”

“不报官可以,但得给我赔偿。”

贾张氏勐然叫喊道:“什么?”

“李抗战,你打了人还想要赔偿?”

李抗战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您瞧,就这样的人家值得比帮他吗?”

这个时候贾家的屋里,传来了贾东旭的无能狂吼。

“妈,给他,你是想把棒埂送进去吗。”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对啊,钱在重要也不级棒埂重要。

易中海甚至李抗战的性格的,要是让他狮子大开口就麻烦了。

“抗战啊,让贾家陪你十块钱,这是就过去了。”

贾张氏一听:“十块钱?”

“不可能,五块,就五块。”

李抗战想着这不过是意外之财,想了想同意了。

“雨水回来吧。”

贾张氏犹犹豫豫的掏钱。

“雨水,这钱拿着,今天你受委屈了,这钱就当哥哥给你的零花钱。”

雨水也不扭捏,小心翼翼的收好了这钱,不过她没打算花,这钱被何雨水一直保存了一辈子。

因为她把这钱当成了,李抗战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事情解决,李抗战朝着众人,一拱手:“诸位邻里,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

紧接着,李抗战来到易中海他们的木桌前,以手为刀,勐地一声大喝:“哈。”

桌角被他削下去一块。

这可把所有人给震慑住了。

“我李抗战不惹事,不怕事,咱们起码要做好多年的邻居,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你一丈,但要是有人把我当软柿子,想拿捏我,哼哼。”

李抗战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趁着机会震慑住满院禽兽,免得鸡皮蒜毛的小事都来烦他。

傻柱为什么没人敢惹,还不是因为他能打,他莽吗。

易中海看着齐刷刷的桌角,嘴角抽了抽,看来自己选择跟他教好是对的,这家伙比傻柱还莽。

刘海中虽然心里不痛快,觉得落了面子,但这武力值,他也怕啊。

阎埠贵是趋利避害的人精,在心里把李抗战画上了危险的标注,决定以后离他远点。

贾张氏跟秦淮茹更是张嘴口,瞠目结舌。

四合院的禽兽们也都认为,李抗战是危险人物,三个字,惹不得。

傻柱兴奋道:“师傅,你会硬气功啊,你这一手可得教教我。”

“一边去,你这点事都耽误大家多久的时间了。”

“一大爷,我是傻柱的师父,我能说几句话吗?”

易中海暗道:我能说不让么?

“你是傻柱磕头师父,是长辈,是有这个资格的。”

“诸位邻居,我徒弟借给贾家钱,你们肯定有看到过的,你们也知道。”

“这样,我提议报官吧,到时候麻烦大家给做个证人,小两百块足够让贾家去里面团员了,咱们院也不留贾家这样的毒瘤。”

秦淮茹一听,这样是要赶尽杀绝啊。

“妈,还了把。”

“不然这李抗战是要把咱们都送进去不说,还要把咱们赶出四合院啊。”

贾张氏:“两百块啊,秦淮茹你就舍得?”

秦淮茹:“妈,您忘记我说的了么,怎么还的咱们就怎么再借回来。”

第三十章:好死不如赖活着 贾张氏赔钱了。

但,她还要闹幺蛾子,竟然让傻柱给她写收据。

不过,收据上写的很清楚,是还债,三位大爷也给作证,按了手印。

贾张氏心里那点小算盘落空了。

如果不写清楚,到时候贾张氏拿着收据没准,还能闹出什么波澜来。

二十张大黑十,傻柱还是头一次体会到有钱的滋味。

明明都是他自己赚的钱,可他却没享受到有钱的快乐。

全院大会散场,李抗战跟傻柱还有何雨水回去吃饭。

傻柱还惦记着他刚才徒手,削桌角拿一手呢。

“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啊?”

“这个不急,你这钱别放家里,明天休息赶紧去银行存起来。”

李抗战嘱咐道:“你老大不小了,现在也有钱娶媳妇了。”

“雨水明年也该毕业,参加工作了,你还要给她攒嫁妆呢,以后工资别借给贾家了。”

何雨水:“傻哥,你就听抗战哥的吧。”

“他是你师傅,不会坑害你。”

“你今天也看到了,贾家根本不缺钱,他们家平时还哭穷,往后你的饭盒也别给他们家了,一家子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看看他们今天是怎么说你的。”

喝着酒,聊着天。

没一会儿,一大爷拎着一瓶酒,端着一片炒鸡蛋来了。

“抗战,傻柱,我陪你们师徒喝点。”

傻柱:“雨水给一大爷拿碗快。”

李抗战琢磨着,这老家伙又打什么注意?

易中海端着酒杯:“抗战呐,别看你年纪比傻柱小,但你行事稳健,不像傻柱就是个没长大孩子。”

“他爸何大清当初扔下他们兄妹,我啊见不得他们兄妹受苦,平时就·······”

傻柱跟何雨水一起朝着一大爷:“一大爷,我敬您,我们兄妹多亏了你的帮助。”

李抗战这才反应过来,这老家伙是来卖好的。

看这意思是他徒弟贾东旭,不能给他养老送终了,这是盯上傻柱了。

如今的傻柱对易中海是真的很感激,为什么他听易中海的?还不是因为在他们兄妹困顿的时候,易中海伸出了援助之手。

但,对于何大清有没有给傻柱兄妹,邮寄生活费,这件事有待考证,不能臆测,等有机会了带傻柱去找何大清问个清楚。

免得将来何大清老了,没有利用价值了,被白寡妇的孩子给扫地出门跑回来,让傻柱给养老。

何大清就是个老不正经的老不修,都那个年纪了还跟娄晓娥的母亲,勾勾搭搭的。

易中海有道:“抗战呐,以后傻柱的生活上有我帮着,工作上有你帮着······”

看看,易中海的狐狸尾巴渐渐地漏出来了。

只要易中海不来惹自己,李抗战是无所谓的,即便傻柱愿意给易中海养老,等傻柱娶了媳妇,人家媳妇能愿意吗?

所以这事啊,他是个未知的悬念。

两瓶白酒,就是二斤白酒。

现在的人们不弄虚作假,东西也很实在,足斤足两。

白酒一斤装就是一斤,不像后世明明写着一斤,实际上是八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也说了不老少,也到了该散局的时候了。

何雨水的眼里只有李抗战,主动搀着他:“抗战哥,我送你回去。”

易中海跟傻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女大不中留啊。

李抗战:“不用,没事。”

“剩菜你收拾了,免得被贾家给白白占了去。”

何雨水点头:“放心吧,我先送你回去,回来再收拾桌子。”

拗不过何雨水,李抗战只好然她搀着自己,摇摇晃晃的回了前院。

易中海出来的时候,对面的贾家,贾东旭看到他。

“妈,您快去,跟一大爷说点软乎话。”

贾张氏:“我才不去呢。”

贾东旭是贾家除了秦淮茹外,唯一的明白人了。

“妈,咱们家以后少不了一大爷的帮助,淮茹没读过书,什么都不会,就算她进厂了,没有一大爷的照顾,你觉得她能做一辈子学徒工吗?”

秦淮茹也苦口婆心的劝道:“妈,东旭说的对。”

“如果我一直是学徒工,到时候厂里还不把我给开除了啊。”

“东旭是给一大爷当了徒弟,一大爷手把手教他,他才成了三级钳工······”

“咱们家要想继续在这个院子里生活,就绝少不了一大爷的帮助。”

贾张氏被劝动了,主要是她儿子的话起了作用。

可是,当她想通了的时候,易中海再就没人影了。

“明天是星期天,厂里休息。”

贾东旭:“明天买点好酒好菜,把一大爷请过来。”

贾张氏:“好酒好菜不要钱啊,请他干什么?”

贾东旭无奈道:“妈啊,一大爷为我忙前忙后,还搭了不少的钱,于情于理咱们都都感谢人家。”

“更何况,咱们还有求于人家呢。”

秦淮茹:“妈,您还是听东旭的吧,更何况,东旭也需要营养啊。”

贾张氏心疼儿子:“明天我早点起来去割点肉,这行了吧。”

说到肉,惹了祸的棒埂一下子就兴奋了。

“奶奶,我们家明天吃肉吗?”

贾张氏搂着棒埂:“奶奶的好大孙,明天吃肉。”

看到棒埂,贾东旭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

家里如今这般,棒埂还出去惹祸,气不顺的他就要揍棒埂。

虽然下肢没了,但他还有上身呢,拿着炕上的扫把,爬着,就要揍棒埂。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除了惹祸还会干什么?”

贾张氏拦住了贾东旭:“东旭啊,棒埂还小,他知道错了就饶了他吧。”

捅了捅怀里的棒埂,贾张氏连忙道:“棒埂快跟你爸爸说,你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棒埂敢跟奶奶跟妈妈顶牛,但他不敢跟贾东旭顶着来。

“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贾东旭,想到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家里就剩下棒埂一个带把的了,贾家将来还要靠他。

也就消了火气。

“棒埂啊,以后要乖乖听话,别再惹祸了。”

“爸,我知道了。”

贾东旭肚子一阵翻涌。

“妈,快拿夜壶,我要上厕所。”

贾张氏:“秦淮茹,你没听到啊,还愣着干什么。”

贾东旭:“妈,淮茹大着肚子都快生了,还是您去拿吧。”

贾张氏想着,儿子不能再人道了,家里就一个男丁,如果秦淮茹肚子争气,再生一个带把的·····

想到这些,贾张氏也就不为难秦淮茹了。

可是没等她把夜壶拿回来,贾东旭已经拉裤兜子里了。

满屋子臭气熏天的,贾东旭沉着脸,贾家人也不敢这个时候刺激他,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给贾东旭收拾完之后,推开窗户,味道这才散去了一些。

贾东旭无能狂怒的拍着自己仅剩的大腿根。

“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啊······”

嘴上是这样说的,但他也没去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谁都懂。

有的人整天嚷嚷着去死,但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他就没有这个勇气了。

第三十一章:28锰钢车 贾张氏惦记着傻柱家的剩饭。

“淮茹,你去对门,看看傻柱他们喝酒剩没剩下点肉菜什么的。”

秦淮茹感觉贾家的人都不正常。

“妈,您今天跟傻柱闹成那个样子,您觉得我去了能拿回来剩菜吗?”

贾张氏没理辩三分:“钱不是都给他了吗?”

“再说了,平时你们姐姐,弟弟的那么亲热,他还能拒绝你啊。”

“秦淮茹,可是你说的钱还能再借回来,我才肯还给他的。”

秦淮茹不肯去傻柱家,贾张氏也没强迫她,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不知道将来槐花降生了,贾家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易中海家里,一大妈问道:“跟傻柱还有李抗战聊的怎么样?”

“没问题了,李抗战是聪明人,听话听音,他既然没反对,应该是不会管傻柱给我们养老的事情了。”

“那就好,那就好。”

别看李抗战年纪不大,但他作为傻柱的师傅,就有管傻柱的权利。

何雨水这边把李抗战扶回去,李抗战倒在床上直接就睡着了。

他喝多了,不闹事,也不耍酒疯。

月光透过窗菱,折射在屋子里,借着月光何雨水看着五官分明,浓眉大眼的李抗战。

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跟小鹿乱撞似的。

李抗战或许姿势不对,冷不丁的翻了个身。

吓了何雨水一跳。

何雨水拍拍自己的小馒头:可吓死我了。

关上门,何雨水不舍的离开了。

收拾好饭桌,何雨水回到自己的房间,盖上被子,忍不住暗道:自己怎么这么不知羞·····

第二天,李抗战起了个大早。

早饭都没吃,就跑了出去。

直径来到南锣鼓巷的百货大楼。

飞鸽,凤凰,永久。

28锰钢车,半锰钢车成为自行车里的俏货,像永久13型、17型,凤凰18型等等。

李抗战选来选去,最终买了永久二八大杠。

这车一百八,贵有贵的道理。

永久二八锰钢车,骑出去就跟后世的兰博基尼一个效果。

回头率杠杠滴。

“同志,你好,我要这辆自行车。”

李抗战掏出杨厂长奖励给他的自行车票,还有一百八十块钱。

好不容易给人做酒席攒点钱,加上一大爷,傻柱,许大茂,还有贾张氏的无私奉献,他还有点小金库,这才能买到自行车。

可买完了自行车,他也被掏空了,浑身上下没几块钱了。

过程很顺利,并没遇到那么多坎坷,你给钱给票,人家给你收据自行车,就这么简单。

主角又不是丧门星,每走一步都能石头硌脚。

只是出手大方的他,也引来了百货商场里的人好奇罢了。

议论肯定是有的。

“你看,那个男人买了一辆自行车唉。”

“年轻,帅气,还多金就不知道结没结婚·····”

后世你去四儿子买车,你买豪车也会引人叹息的。

一个道理。

李抗战拿着收据,去派出所给自行车做登记,上钢印。

还花了两块钱。

骑上自行车,李抗战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我单手骑车,唉,我撒把骑车。

李抗战这个时候就像个快乐的小2B,不过管他呢,开心就好。

骑上心爱的二八大杠,李抗战穿行在四九城,一眼阅尽这座古老的城市。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的二八大杠被人围观。

“抗战啊,没想到你这一上午不见,给我们搞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易中海看着自行车,稀罕八叉的。

“一大爷,以您的工资,完全可以买一辆玩玩嘛。”

易中海摇头,他的钱还是要攒起来留着养老的。

二大爷看着自行车,也暗自决定要买一辆自行车,这个院里三大爷有自行车了,许大茂有了,何雨水也有,现在连李抗战这个新住户都有了。

我二大爷,刘海中也要有。

阎埠贵:“抗战,永久二八啊,咱爷俩换着骑骑?”

“三大爷,您长得挺丑,想得挺美”

李抗战的话让阎埠贵讨了个没趣。

傻柱:“师傅,往后我就蹭你车上下班了。”

何雨水:“抗战哥,你的新车真漂亮。”

何雨水也有自行车,何大清留下的。

“你要喜欢咱俩换着骑几天?”

何雨水兴奋的抱着李抗战的胳膊:“真的嘛,抗战哥你真好。”

院子里的人都看出来何雨水的心思了,这何雨水就差当众表白了。

李抗战尴尬极了。

“你不是喜欢我的新车么,你其它出去转转吧。”

被新车吸引的何雨水撒开了他,推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风风火火的一点姑娘样都没有。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抗战,你买新自行车了,是不是得庆祝、庆祝啊。”

“咋庆祝?”

“当然是请客啊。”

李抗战掏了掏兜:“刚买了自行车,蹦子绝无,三大爷要不您先借我点?”

阎埠贵心想,你没钱装什么大头蒜,买什么自行车?

“你这孩子,真不会过日子,为了买自行车钱都花了,这还没到开支呢,日子不过啦。”

想让阎埠贵借钱,比登天还难哦。

阎埠贵借给自己儿子,儿媳妇钱都要算利息的,还是高利贷。

贾张氏一直都没吱声,但听到李抗战没钱请吃饭的时候,滴咕道:“呸,穷鬼。”

“都请不起客,谁知道自行车的钱跟票是不是偷来的。”

贾张氏彷佛找到了报复李抗战的办法。

“对啊,我可以去举报他啊,就说他的自行车来路不正。

是他自己说的,他之前是临时工,一个月才是五块钱,他哪来的钱跟票买自行车?”

贾张氏悄悄的熘了,人也没注意到她。

李抗战觉得买自行车的确是值得庆祝的事,但他凭什么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呢?

“柱子,回去和面!”

“师父,您要做什么啊?”

李抗战在何雨柱耳边小声道:“我去买点肉,咱们今个包肉蛋饺子。”

傻柱:“吃饺子怎么能没酒呢,我去买酒。”

俩人离开四合院后,李抗战在街口跟傻柱分开。

他实际上是进入随身仓库里,给方科长做酒席的时候,他可是拿了一条里嵴肉呢,还有一斤牛肉,一斤羊肉。

可是里嵴肉不适合包饺子太瘦了,最后李抗战选择了牛肉。

在随身仓库里他特意多呆一会儿,在洗手间里冲了个澡。

等他回到四合院,把牛肉交给傻柱,傻柱已经把面揉好了。

何雨水也回来了。

“柱子你剁肉馅,雨水你切萝卜,咱们吃牛肉萝卜馅。”

傻柱:“师父,你干啥?”

李抗战:“我看着你干活。”

何雨柱剁完肉馅,李抗战看着他把葱姜放进肉馅里,把一包十三香跟鸡精交给他。

“秘制调料,再放些酱油,多放点花生油,不然肉馅不好吃。”

傻柱很眼馋李抗战的秘制调料,但他也不敢提,不敢问啊。

第三十二章:贾张氏摊事了。 包完饺子,傻柱请示李抗战。

“师父,给后院老太太送一碗饺子吧,她一个孤寡老人······”

李抗战点头:“去吧。”

虽然以前对聋老太太有些不满,但他收了傻柱,天然的跟聋老太太算是友军了。

因为聋老太太是偏袒傻柱的。

“老太太······”

傻柱推开老太太的房门:“今个师父买了牛肉包饺子,给您送来一碗尝尝。”

“你说啥?”

聋老太太明明听见了,却装听不着。

傻柱:“我说,我给您送饺子来了。”

聋老太太:“是肉馅的吗?”

“汰,你这老太太够鸡贼啊!”

主要是聋老太太不想承李抗战的情。

傻柱把饺子交给了老太太就回去了。

四合院的人听见了傻柱剁菜板的声音,傻柱这一喊,大家都知道李抗战买了牛肉,他们中午吃肉馅饺子。

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易中海家。

“老易啊,咱家这个月的定量还没买呢。”

“那你明天就买二两猪肉,咱们做个肉卤,吃打卤面。”

刘海中家。

刘光天跟刘光福,心里想吃肉,但嘴上不敢说。

刘海中也想吃肉,可他家的定量早就吃了,刘海中看着俩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俩废物,我养你们俩有何用?”

刘海中把邪火发在了俩儿子身上。

刘家兄弟满院子乱窜,整个院子被他们弄得鸡飞狗跳。

阎埠贵家。

三大妈:“老伴,牛肉馅啊,你不去?”

三大爷:“不去,有李抗战在,咱们占不到一丝便宜。”

阎解放,阎解成,阎解睇,一个个都想吃肉。

“爸,咱们家也买一次肉吧。”

“吃肉?想得美。”

“老话讲的好,吃不穷,喝不穷······”

三兄妹一起答道:“算计不到就受穷。”

“对喽,就是这么个理儿。”

贾家,贾张氏咒骂着。

“吃肉馅饺子也不知道,给我们家送一点来。”

“哼,你们吃吧,现在开心,我看一会儿你们还开心的起来嘛?”

秦淮茹闻言,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你不用管,一会儿等着看戏就行了。”

贾张氏:“李抗战,这次看你死不死。”

秦淮茹觉得贾张氏这是失心疯了,李抗战那么难缠,她还主动去招惹。

饺子配酒,越喝越有。

李抗战跟傻柱喝着酒,饺子蘸着醋。

何雨水:“抗战哥,你家里也每个灶台,今天没事儿,下午我跟傻哥帮你垒个灶台吧。”

傻柱一听,表示:“师傅,雨水说的对,下午反正也没啥事。”

李抗战心想也成。

“不过傻柱啊,我就一个炒勺,根本没大铁锅啊。”

傻柱:“这有何难。”

“我家有一口闲置的铁锅,您拿去用。”

李抗战也没扭捏,徒弟孝敬自己的,接着就是了。

“傻柱,你也弄个灶台吧。”

“你现在一个人好说,可你要找对象结婚了,就得天天在家里开火做饭了。”

“我准备把在灶台建在外面,你也一样在门口垒个灶台就行,别在屋里做饭,弄得满屋子油烟味,咱们男人无所谓,但女人不喜欢。”

闻言,雨水冲着傻柱点头。

“傻哥,抗战哥说的对,你听他的吧。”

“你身上一股子油烟味就够熏人的了。”

傻柱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我没什么感觉啊!”

何雨水:“你都习惯了,能闻出来什么啊。”

吃过饺子,最后一人喝了一碗饺子汤。

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就甩开膀子干活。

没有沙子水泥不要紧,他跟傻柱俩人骑车去了厂里,厂里有。

搭个灶台能用多少沙子水泥,俩人用尿素袋子装回来之后,用红砖在各自的门口,搭了个灶台。

李抗战进屋,假装从床底下掏出来防雨布,这防雨布也是仓库里盖调料用的。

“傻柱,这个从中间剪开,一人一半在用棍子搭个防雨棚,就算下雨也浇不到锅灶,也不耽误咱们做饭。”

防雨布的一边用洋钉,定在墙上。

另一边,傻柱把自家的晾衣杆,就算竹竿给拔了出来。

在地上挖个小坑,用来固定另一边的防雨布。

一个建议的防雨棚就搭建好了。

他家的防雨棚是用一大爷家的晾衣杆。

“谁是李抗战?”

刚干完活,两个着装带着大檐帽的人走了进来。

李抗战皱着眉,暗道“自己也没犯错啊。”

“同志你好,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李抗战。”

“李抗战你好,我们是接到举报来找你核实一些情况的。”

李抗战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选在就在院子里与之对话,因为这个时候左邻右舍闲得蛋疼,都已经出来瞧热闹了。

罪魁祸首贾张氏,趴在窗户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哼,让你张狂,看你这次怎么办。”

“同志,有什么事情你们问吧。”

其中一个打开笔纸,做记录。

另一个:“你今天是不是买了一辆自行车?”

“不错!”李抗战点头。

“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说你的自行车来路不明!”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有人眼红了,能去举报自己的肯定是四合院里的住户。

秃子头上摆虱子,明摆着嘛。

“同志请看,这是我购车的收据,还有上钢印的证明。”

李抗战把一应收据票据都逃了出来。

经过检查,确认无误。

“嗯,是南锣鼓巷百货商场的票据,上面还盖着印章呢。”

“李抗战,举报你的人说你的购车款跟自行车票来路不正,你怎么解释?”

李抗战没有回答,反而提出异议:“同志,要是我能证明钱跟票来的光明正大,是不是也要告诉我,是谁诬告我的?”

“好,如果你能证明的话,我们也要追究她谎报的责任。”

李抗战点头:“自行车票是轧钢厂,杨厂长奖励给我的。”

“是因为·······”

李抗战把给领导做饭,轧钢厂获得订单等经过讲了出来。

“我可以配合你们,等星期一工作人员去厂里当面对质。”

“至于钱嘛,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厨子,还是轧钢厂的大厨,说句张狂点的话,四九城的大小领导排着队请我。”

“购车款,其中的五十块是我们院一大爷赔偿给我的,还有二十块是一大爷借给我的,许大茂因为矛盾赔偿我十块钱,贾家也赔偿给我十块。”

“方科长儿子娶媳妇,请我掌勺,给了我一百块红包,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

听到一百块红包,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一百块啊,这可是我正正四个月的工资啊。”

“还是当厨子好啊,挣得多。”

“这李抗战也太有能耐了,我外甥女还没结婚呢。”

“你外甥女不行,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我侄女瓜子脸,杨柳细腰的,跟抗战是金童玉女。”

“得了吧,你们别争了,没看到李抗战身边的何雨水么?”

·······

“同志,还需要我解释什么?”

着装的两个同志四目相视,他们心里就一个想法,这是被人刷了,当枪使了。

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拿他们当猴耍。

俩人同时点点头,就朝着周围问道:“贾张氏是你们院的吗?”

果然是这个老虔婆,李抗战早就怀疑是贾张氏了。

李抗战:“同志,这就是贾张氏的家。”

顺着李抗战所指,两个同志朝着几步之遥的贾家而去。

“贾张氏,请跟我们回去交代清楚。”

第三十三章:贾张氏被带走 易中海好心累,这贾张氏怎么就不消停呢。

非要惹出点是非来,这次怕是不能善了。

但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他还是要出头的。

“同志,贾张氏她老湖涂了,能不能对她网开一面?”

“老同志,我看不是她老湖涂了,而是你老湖涂了,她竟然能做出污蔑人,诬赖好人的事情,你怎么能包庇她呢?”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说,你是不是她的同党?”

易中海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鹅,发不出声来。

不能管了,容易把自己坑进去。

“没有,绝对没有。”

“我只是觉得都一个大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私下里协商就好了。”

着装的同志看向李抗战:“李师傅,对不起,我们受到小人蒙蔽,产生了误会。”

“这位老同志提出你们私下里协商,您作为受害人,是什么意思?”

李抗战:“我请求同志将贾张氏,绳之以法。”

易中海:“抗战·······”

“一大爷,您老可要想好了啊,包庇罪可不轻啊。”

贾家的门从里面被关起来了。

“砰砰砰·····”

“贾张氏,你这是拒捕,如果你再不出来我们就破门而入了,到时候你罪加一等。”

“不,我不。”

里面的贾张氏吓得靠在门上,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直打哆嗦。

“妈,您快开门吧。”

“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秦淮茹劝着贾张氏:“您出去跟李抗战好好认个错,认打认罚,再求求一大爷,没准您就不用被带走了。”

“可您要是拘捕,到时候吃了花生米可咋办?”

贾张氏:“淮茹,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淮茹点头:“妈,咱们是一家人,我能坑您吗?”

其实,秦淮茹的内心是憎恨贾张氏的,恨不能贾张氏立刻被带走,就没人整日苛待她了。

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在这个以孝为大的时代,她只能忍着。

贾张氏打开了门。

“贾张氏,跟我们走一趟吧。”

贾张氏也是个狠人,“扑通”跪在了李抗战的面前。

“李抗战,我湖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李抗战冷笑道:“放过你?”

贾张氏:“对,放过我,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贾张氏啊,贾张氏,你都能做出背后阴人,去诬告我的事,你说我能放了你吗?”

“打狼不死,必受其害!”

“这个道理恐怕没人不懂吧?”

贾张氏想要抱李抗战的大腿,李抗战身体灵活的闪开了。

“一大爷,帮帮我吧。”

贾张氏是真的怕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易中海看着眼神坚定的李抗战,摇摇头:“老嫂子,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贾张氏毕竟是贾东旭的妈,贾东旭也着急。

如果贾张氏进去了,秦淮茹又即将生产,谁来照顾这个家?谁来伺候他拉屎撒尿?

他也怕到时候自己一个残废,镇不住秦淮茹。

“秦淮茹,你去求求傻柱,让傻柱帮帮忙。”

贾东旭接着道:“傻柱是李抗战的徒弟,他说话李抗战会给面子的。”

秦淮茹:“我不去,咱妈做出这么不地道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求?”

“再说了,我求人家就能答应啊?”

贾东旭心急之下,口不择言。

“秦淮茹,你装什么装,平常看着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可你跟傻柱眉来眼去的以为我不知道?”

秦淮茹留着眼泪,委屈道:“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你难道不知我为什么讨好傻柱?”

“我为什么给他打扫屋子,洗衣裳?”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母子,为了棒埂,为了傻柱的饭盒?”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你当我愿意呢,让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摆手弄姿的,还是因为你妈授意的。”

贾东旭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淮茹,就当我说错话了,但你总不能看着咱妈不管吧?”

“现在傻柱是救咱妈,唯一的机会了。”

秦淮茹没办法,在丈夫的软磨硬泡下,只能去求傻柱。

这个时候的贾张氏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就是不肯起来。

秦淮茹绕过她来到傻柱身旁:“柱子。”

“秦姐。”

秦淮茹用手指捏着傻柱的衣袖:“柱子,你帮帮我婆婆吧。”

傻柱摇头:“不帮,她这事做的太恶心人了。”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柱子,你帮她就是帮我。”

“东旭瘫痪了,需要人照顾,我也要生了,也需要人,这个时候我婆婆要是被带走了,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这·······

傻柱犹豫了。

何雨水在一旁:“傻哥,你可别心软啊,你看抗战的脸色,都黑成什么样了,你千万别这个时候去触他的眉头。”

闻言,傻柱看向李抗战。

李抗战那恨不能吃了贾张氏的表情,吓得傻柱立马退缩了。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雨水说的对啊。”

“你看看我师父的脸色,多难看,我就是说了也不顶用啊。”

这时候,着装的同志也来了火气。

因为贾张氏慌乱之下攻击他们了。

一个强行按住在地上画圈圈的贾张氏,一个掏出银手镯,把贾张氏给铐起来。

“泼妇······”

“李师傅,我们先带贾张氏回去了,您有时间去一趟我们所里,我们做个笔录。”

李抗战点点头。

贾张氏是被拖走的。

贾张氏被带走之后,所有人对李抗战的心思再次发生变化。

以前是尽量别惹,现在是不能招惹。

这是个狠人啊,一言不合就把贾张氏给送进去了。

可是他们也不想想,是贾张氏作孽,不然李抗战哪有机会呢?

贾张氏是典型的,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可这又怨得了谁呢。

人啊不能做坏事,都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贾张氏这是现世报呀。

“师父,晚上我陪你喝点,压压惊。”

李抗战:“也行,你出酒,我出菜。”

“对了,让你去存钱,你去了吗?”

“去了啊,上午就去了。”

李抗战点点头,他是怕这钱被棒埂小白眼狼给偷走。

“雨水,晚上想吃什么?”

何雨水想了想:“抗战哥,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傻柱去买酒去了。

李抗战假装出去买菜,从随身仓库里拿了两个西红柿,六个鸡蛋,鸡蛋他数了数一共就三十二枚。

拿了青椒,还有一块里嵴肉,准备做个熘肉段。

螃蟹跟虾没拿,一荤一素已经可以了,总要省着点吃,不然啊,吃没了就抓瞎了。

就怎么点东西能多吃一天,就尽量多吃一天。

第三十四章:泼妇 贾家,因为贾张氏被带走,现在是一片愁云惨澹。

“李抗战,我妈即使再不对,也没对你造成什么损失,你好狠的心啊·······”

无能狂怒的贾东旭,只知道发泄,砸东西。

炕桌被他掀翻了,搪瓷缸子里的水撒了一地。

贾东旭:“淮茹,你去请一大爷,现在只能求他了。”

秦淮茹咬咬嘴唇:“好吧,我去就是了。”

秦淮茹来到易中海家,打开房门。

“淮茹来了啊。”

一大妈起身迎秦淮茹,搀扶着她。

“你说你大着肚子,就不要来回走动了,免得动了胎气。”

秦淮茹漏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大妈,不碍事。”

“像我怀孕这个月数的,在乡下还有人干活呢。”

“一大爷,东旭想请您过去一趟。”

易中海,深深的叹口气:“东旭不说我也知道他要讲什么。”

“可是,淮茹啊,你婆婆今天做的事情超过做人的底线了。”

考虑到贾东旭跟自己,终归师徒一场,易中海还是随着秦淮茹去了贾家。

“师父,求求您帮帮我妈吧。”

贾东旭见到易中海,忍不住崩溃的嚎啕大哭。

“哎!”

易中海坐在炕沿上:“东旭啊,师父我也无能为力啊。”

“你也知道,你妈她做的这件事有多离谱,她是把李抗战往死里得罪啊。”

贾东旭擦了擦眼泪鼻涕:“淮茹,你带着孩子出去一下,我跟师父有话说。”

秦淮茹没先到,贾东旭还跟自己隔心。

屋子里只剩下贾东旭跟易中海二人。

贾东旭:“师父,无论如何您得帮帮我,不惜任何代价。”

“我如今这个情况,如果我妈要是不在,秦淮茹她不一定会守着我,守着孩子,守着这个家。”

“要是等她生育完,拍拍屁股走人,我们这一家老小就真的没活路了。”

易中海明白,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人性是最难琢磨的,没人敢赌秦淮茹会不会狠心扔下这个家,一走了之。

可他有没把握说服李抗战。

“东旭啊,师徒一场,师父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在去为你说项说项,可师父真的不保证能说动李抗战。”

“还有,李抗战可不容易对付,连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人都在他手上吃过亏,三大爷那么能算计的人,都在他身上占不到一丝便宜。”

贾东旭:“师傅,您跟他谈,只要我贾家能拿得出的决不讨价还价。”

贾东旭已经做好了被宰的准备,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他豁出去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贾东旭不敢相信秦淮茹,但自己的母亲他是信得过的。

易中海点点头,无言的走了。

傻柱家这个时候饭菜已经做好,傻柱吃着李抗战做的熘肉段。

“师父,你做的熘肉段果然比我做的好吃,并且面湖酥脆。”

李抗战得意道:“你站在一旁学了半天,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傻柱一边回想着一边道:“师傅,过程都是一样的,但肉您在炸之前腌制过了,所以味道更胜一筹。”

“至于为什么这么酥脆,出现在面湖上。”

李抗战很满意,傻柱这人在厨艺上果然有天赋。

“看在你今天帮我垒灶台的份上,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三分之二的土豆粉,三分之一的面粉,你下次做的时候,按照这方法试试。”

“腌制的话,你下次用蒜缸子把花椒捣成面,撒肉里一点,放入葱姜水,料酒,食盐,胡椒粉。”

傻柱端起酒杯:“谢谢师父。”

李抗战喝完酒,放下酒杯:“记住,油温五成热开始侵炸,然后等油温七成热复炸。”

“早点把调料汁兑好,最后沿着锅边倒入,翻几下就出锅,像你一样样的放调料,又是一个滋味。”

傻柱很认真的都记在了心里。

暗道:师父就是师父,虽然繁琐了一些,并且步骤多了,但这滋味就是不同。

“师父,您这一盘菜太奢侈了!”

傻柱感如数家珍,道:“光调料就放了白糖,酱油,醋,香油······”

“呵呵,这还多?有的食材很普通,但它用的配菜,调料的价值都超过了本身的食材······”

李抗战这边正教傻柱呢,易中海来了。

“你们师徒俩这小日子,过的巴适啊,上午肉馅饺子,晚上还是肉,还有鸡蛋。”

傻柱热情的招呼,易中海坐下喝酒。

李抗战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来意。

易中海坐下来,但没动快子。

“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易中海看向李抗战:“抗战呐,贾张氏这事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李抗战:“一大爷,您这是来当说客的啊。”

易中海:“东旭也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没办法啊。”

“抗战,东旭很有诚意,你说个数,只要他们家能承受得起,决不讨价还价。”

钱谁不爱?

但李抗战不想为了钱放过贾张氏。

放虎归山的事情不能做,让贾张氏回来天天恶心自己?

“一大爷,吃过饭我要去做笔录,等我去过了咱们再说。”

易中海不是傻柱,他明白李抗战的心思了,不明着拒绝自己是给自己的留面子呢,拖就是不答应。

易中海也没心思留下来喝酒,也不想自己徒弟失望,回家去了。

傻柱是不敢劝他,何雨水是他做什么决定都无条件支持。

吃过晚饭,李抗战去了前门(P)出所。

“同志你好,我是南锣鼓巷的李抗战,我来做笔录。”

“王抗日,你片区的人来做笔录。”

下午去四合院的J察从里面出来了。

“李师傅你来了。”

“咱们进里面说话吧。”

李抗战跟着叫王抗日的,进了办公室。

王抗日拿出一个记录出来:“你看下,如果没问题就签字,按手印吧。”

李抗战看了一遍,只是重复今天事情的过程,确认无误之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指沾了印泥,按了手印。

“同志,我问下,贾张氏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王抗日:“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意图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贾张氏她的情况是不懂法,是个法盲。”

“而且她是误以为你的自行车来路不正,凭借个人臆想······”

最后结论:“估计,会劳教几个月。”

王抗日想起拘留所里的贾张氏,心有余季的说道:“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装傻充愣且不说,关键还是个泼妇啊。”

“跟个事妈似的,一会儿要求上厕所,一会儿人要喝水,都快把这里当成她家炕头了,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才几个月?

这根李抗战的预想相差甚远,不疼不痒的几个月贾张氏又能再次,王者归来了。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找贾家要上一笔丰厚的赔偿金呢。

他现在缺钱,浑身上下就几块钱。

李抗战:“同志,如果我同意跟她和解呢?”

王抗日:“那也要拘留她一个星期,让她接受思想教育。”

李抗战点头:“那好,我回去跟她家人商量一下。您是不知道,她的家人三番五次的找我,我都快被烦死了。”

第三十五章:有钱了 李抗战回到四合院,来到易中海的家里。

直奔主题:“一大爷,贾家能出多少钱?”

易中海没想到李抗战竟然愿意和解了。

“你提。”

李抗战算了算,贾家之前肯定有存款,这次贾东旭给了五百块赔偿金,还给傻柱二百,他住院自己也要一百多,但是这钱厂里给报销,明面是有三百块的。

“我要两百。”

李抗战觉得两百块贾家能接受,要的太少不值得,要的太多贾家万一不舍得,自己就鸡飞蛋打了。

只有两百块这个数目,既能让贾家心疼,还要忍着心疼掏钱给他。

如果李抗战要是知道贾东旭的想法,他估计会后悔,后悔自己没多要一些。

不过,他也怕贾东旭知道自己老娘,只不过进去几个月,不舍得给钱了。

快刀斩乱麻,方为上策。

易中海作为两家的调解人,传声筒,去贾家汇报去了。

李抗战这是想着,这次暂且放过贾张氏,关起来几个月没用,他要找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让贾张氏个这个麻烦,永远的消失在四合院,免得她碍眼。

怎么也要让她滚回乡下去种地,这是对贾张氏最轻的处罚了。

如果她要是犯罪的话,有把柄落在李抗战的手里,李抗战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如果这次贾张氏能进去个三年五载的也行啊。

关键几个月?三个月,半年,都是几个月,谁知道到时候具体什么情况,万一真的是起步的三个月,还不如要了两百块。

对于贾张氏,许大茂这样的人,李抗战准备把他们当成年猪来养,长肥了就给一刀,慢刀子割肉,慢慢的榨取他们的价值。

劫富济贫,嗯,这个想法很好。

劫贾张氏跟许大茂的富,接济他李抗战的贫穷。

贾东旭:“一大爷,您可算来了,李抗战怎么说?”

易中海伸出两根手指,还未开口,贾东旭便急着答应了。

“二十块,我们给他。”

“淮茹,给一大爷拿钱。”

易中海伸手叫停:“瞒着,东旭啊,你误会了,不是二十块,而是两百块。”

“嘶······”

贾东旭跟秦淮茹倒吸一口冷气。

贾东旭愤恨道:“一大爷,他李抗战这是趁火打劫啊。”

秦淮茹也道:“一大爷,他这狮子大开口,未免要的也太多了。”

易中海:“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只负责传话。”

贾东旭残废了,秦淮茹大着肚子根本就走不了那么远的路,他们对于贾张氏的情况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易中海:“机会只有一次,你妈这次的事情比较严重,别抱有侥幸心理。”

“如果不和解,她肯的是要蹲笆篱子的。”

贾东旭一咬牙,把压在身下的枕头拿出来,打开枕头套,从里面拿出一沓钱来。

“呸!”

吐了口唾液,数了二十张。

易中海知道这是厂里给他的五百块钱。

“一大爷,这是两百块,我贾家这次认栽了。”

“劳烦您老,陪着李抗战那个犊子把我妈给接回来。”

看着脸色阴沉的贾东旭,易中海好心劝道:“东旭啊,千万别再节外生枝了。”

“也别想着报复了,这次的教训还不够惨吗?”

言尽于此,易中海拿着钱去找李抗战了。

秦淮茹没想到,贾张氏会把钱藏在枕头套里,这简直就是灯下黑啊。

还真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谁能想到贾张氏会把钱放在枕头套子里呢。

这钱只有贾张氏跟贾东旭母子知道,秦淮茹明白,这娘俩是防着她这个外人呢。

秦淮茹忍不住心酸,自己嫁给贾东旭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还给他们家生儿育女,到头来竟然如此对她。

一个炕上,一个被窝的男人,都跟自己藏心眼。

秦淮茹的心里因为贾东旭的事情,早就起了变化,经过这件事,心态更是加剧变化。

各种想法彷佛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易中海拿着两百块钱重新回到家里。

“抗战,这是贾家给你的两百块,你点点。”

李抗战果真当着易中海的面清点起来:“一大爷,咱们钱款当面点清,免得以后有什么麻烦。”

数了一遍,确认无误。

易中海:“抗战,跟我去把贾张氏领回来吧。”

李抗战:“那咱走着?”

二人来到(p)出所,还是王抗日接待的他们。

“王同志,我们是来和解的,麻烦您了。”

王抗日点点头,领着他们去了拘留室。

“这里是一份和解协议,你们双方签字,画押。”

李抗战是有职业道德的,男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毫不犹豫签字画押。

贾张氏不会写字,只能按手印。

易中海:“同志,我能带她回去了吧?”

贾张氏:“同志我能走了吗?”

“呵呵。”

王抗日冷笑道:“想什么美事呢!”

“李师傅虽然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了,但你也要接受为期,七天的思想教育。”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还是要关七天。

“什么?”

“我不要呆在这里,李抗战都和解了,我为什么不能回去······”

易中海讨好道:“同志,我是街道认命的大院一大爷,我能不能把她领回去,由我们院里来教育她啊。”

“不行!”

“老同志,你还是回去吧,通知的家人七天后来接人。”

易中海跟李抗战没理由再继续,呆在这里。

俩人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去了贾家。

“一大爷,我妈呢?”

“东旭啊,和解书已经签了,但你妈她还要接受七天的思想教育,七天后才能回来。”

秦淮茹:“一大爷,我们家不是赔偿李抗战钱了么?”

“为什么我婆婆还要受思想教育啊?”

易中海:“你婆婆什么性格你是清楚的,我想她肯定是在人家哪里,跟人家闹了。”

秦淮茹明白,这就是得罪人了啊。

贾张氏的性格,秦淮茹太了解了,她就是不安分的因子,走到哪里都要惹是生非。

且不管,贾家如何的不满,这跟李抗战都无关了。

他现在想的是,这两百块如何花,大米一毛二一斤,白面一毛三一斤。

去鸽子市粮票一毛五一斤,全国通用粮票两毛一斤,肉票八毛一斤,即便如此。

这两百块也能买细粮七百多斤,猪肉一百三十三斤,两百块在当下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满四合院能一下子拿出来两百块,又不伤筋动骨的人家,只有一大爷,二大爷,许大茂他们三家,因为一大爷,二大爷工资高,许大茂工资也不低,更何况还有娄晓娥支持他。

三大爷跟傻柱也能拿得出来,但他们要是拿出来两百块,绝对伤筋动骨。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找木匠打三十六条腿,还是一步到位打七十二条腿。

这空荡荡的房间也该有点东西了。

不然,根本不像一个家。

还有,自己也该回乡下去瞧瞧了。

他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乡下还有一个妹妹寄养在亲戚家里。

想起记忆里那个才不到十岁,跟棒埂一边大的妹妹,李抗战心头一暖。

李抗战的父母早逝,只留下一间矮趴趴的黄土房,还有整日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妹妹。

也不知小妹在乡下过的如何了,想来应该是不差的,前身每个月开工资都会给乡下的妹妹寄钱。

第三十六章:近乡情怯 星期一。

李抗战早早的就起来了,昨天休息一日,今天该上班了。

何雨水早上煮了粥,给他送过来一碗。

李抗战也没挑食,毕竟这年月大家都吃棒子面粥,他昨天连吃两顿肉,也该吃点素了,不然油腻吃多了,肠胃不适,会拉肚子的。

早上,四合院里的人结伴而行,一起去上班。

许大茂看着李抗战山上发光的新自行车,心理不爽,都没跟大家打招呼骑车走了。

傻柱也坐在了李抗战自行车的后座上,跟一大爷,二大爷打声招呼,也沿着去轧钢厂的路线出发了。

一大爷跟二大爷对视一眼。

“得,还是咱们老哥俩腿着吧。”

刘海中:“老易啊,我是打算买一辆自行车了。”

易中海喃喃道:“是该买一辆了,这小辈一个个都有了。”

人没有不会算账的,去轧钢厂做公交车一天来回票钱是一毛,一个月就是三块钱。

一年下来三十六块钱,五年就能省一辆自行车钱了。

关键是,有了自行车能够满足个人的虚荣心,骑出去有面子啊。

易中海跟刘海中都是高收入人群,一个月工资九十多,一个月工资七十多,买一辆自行车也就是俩月工资的事儿。

主要还是自行车票不好弄,其实就看你想不想,想买的话去找票贩子什么票弄不到?

虽然是统购统销,计划经济,但无论什么年代,在利益驱使下永远都少不了黄牛党的身影。

“快看,坐车的不是傻柱吗?”

“骑车的是谁啊?”

“你消息闭塞了吧,骑车的是一食堂的大厨,据说傻柱都拜他为师了。”

“模样倒是不错,不知道成家没有。”

“小妮子春心动了啊?”

“甭拿我打岔,我就不信,你看了他没心什么其他的心思。”

“我是不行了,家里给定了娃娃亲,不过你可以啊,看看这个人大高个,长的好,还是厨子。”

“啧啧,能买得起自己行车,条件肯定好,你要是真的跟了他,日子享福着呢,我跟你说,主要他的鼻子挺···据说这样的男人哪方面都很厉害·······”

自行车李抗战停在了食堂门口,师徒俩人走进食堂来到后厨。

不少人都看到他骑自行车了。

“李师傅,恭喜买新车了啊。”

“我早就想买自行车了,钱都攒够了,可是弄不到自行车票啊。”

李抗战接受了大家的好意。

“抗战呐。”

郝主任笑眯眯的又来了。

傻柱小声滴咕着:“这郝胖子准没好事。”

“抗战,黄豆我给你拿来了。”

李抗战明白,这是继续给人做豆腐卷,谁让郝胖子都答应人家了。

“主任,放一旁吧,我这就让人给用水泡上。”

看着郝主任搓着手,显然这是还有事啊。

“主任,还有事?”

“抗战,有这么个事,你给老方家做席,咱们工业部的领到对你的厨艺是赞不绝口啊,巧了的是是人家过几天家里有喜事,想请你去掌勺。”

“不过我可没替你答应啊,你是什么意思?”

李抗战无语,你点明了人家的身份,然后来问我什么意思?

我能说不去?我要是不识抬举,得罪了人,到时候你不给我穿小鞋,厂里其他领导也不能轻饶了我啊。

郝主任继续道:“不让你白忙活,人家出手可是很大方的。”

李抗战:“行吧,不过您老给我找麻烦,主任啊,我这经常翘班你可不能扣我工资啊。”

郝主任笑道:“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嘿,你还真是这样的人。

“主任,有个事求你。”

李抗战答应给领导家掌勺,郝主任也算是露了脸,这个时候李抗战有事求他,自然是但有所求,无不应允。

“什么事儿,你说。”

李抗战:“主任,给我两天假呗,我想回乡下办点事。”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郝主任豪爽道:“给你三天,不算你请假!”

“不行啊,你走了厂里有招待谁负责?豆腐卷谁做啊?”

李抗战指了指傻柱:“我徒弟啊。”

郝主任看到傻柱,就忍不住头疼,这是个犟驴啊。

“傻柱你过来。”

“师父,您吩咐。”

李抗战指着郝主任:“我这有事要请三天假,这三天厂里有招待你负责,豆腐卷你做,配料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裹上直接炸就行。”

傻柱点头:“师父您放心。”

郝主任也放心了,这傻柱虽然是倔驴,但承诺了的事情就会做到。

李抗战也不耽误时间:“主任,那我今天就走啦。”

郝主人笑道:“走,我给你开介绍信去,快去快回,别耽误了过几日领导家的喜宴。”

李抗战揣着宛如身份证一般介绍信,汽车自行车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郝主人借他的厨艺跟领导面前露脸,他为自己谋点福利也不过分。

昨晚他就想着有时间,回乡下看看,毕竟乡下有一个妹妹呢。

出了城,没有了板油路,几十里的土路,风一刮,暴土扬长。

呸呸呸······

李抗战吃了一嘴的灰。

二八大杠被他骑得飞快,怕是再快点车链条都能磨出火星子来。

晌午,李抗战来到了北山公社。

记忆中,他的家就在公社下面的一个几十户人口的生产队。

虽然是穿越者,但李抗战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受,离家越近,越筹措,亦迈不开脚步。

可脚步再慢,路途再远,终有到达重点的时刻。

“李老大回来了···李老大回来了···”

村口玩耍的孩子们,看到他一个个往村子里跑去。

听着这个称呼,李抗战脑海里浮现了许多过往。

因为他以前在村里也算风云人物,所以大家就给他起了一个李老大的外号。

孩子们对他都服气,虽然他脾气不好,但他仗义。

老人们对他则是褒贬不一,不过无所谓。

李抗战骑车回到自家的土房前,矮趴趴的黄土房,窗户是用所料布代替玻璃,墙面已经干裂有了缝隙。

李抗战把自行车推进院子,想要打开房门,发现房门是从里面插上了。

李抗战滴咕道:不能啊,家里没人啊,为什么房门会从里面插上呢?

“是···谁啊?”

就在李抗战疑惑的时候,屋里传来了一道,弱弱的,熟悉的声音。

带着颤音,伴有哭腔。

“李抗美,我是哥哥!”

“吱嘎。”

老旧的木门,发出令人倒牙的声音。

“哥哥······”

一个柔弱的身躯一下子就扑进了,李抗战的怀里。

“抗美不哭,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抗战哄着才八岁的妹妹,不过他的眼神却冰冷的可怕。

甚至有一股要杀人的冲动。

他进城之前,妹妹不说白胖白胖的吧,但也不至于现在这般,饿的面颊都脱像了。

头发跟干草一般枯燥无光泽,两只大眼睛也暗澹无伸,特别是妹妹的脸上竟然还有淤青,显然是被人打了。

李抗战把妹妹抱进了屋,查看她的身上,小丫头懂事的躲着,不让他看。

但怎么能反抗的了他,看到身上一条条伤痕,李抗战拳头攥的“咯吱”作响。

第三十七章:讨公道 李抗战控制不住了,他要为自己,为妹妹讨一个公道。

他把妹妹放在爷奶家,每个月都会按时寄回来五块钱的生活费,为的就是能让妹妹生活好一点。

可现在,钱给了,妹妹却活的还不如从前,并且满身伤痕,不用想都知道是受到了虐待。

不然,也不会跑到荒废的家里,躲起来。

李抗战一手抱着妹妹,一手从厨房里拎着砍柴刀。

“哥,你别惹事,我没关系的。”

李抗战心疼的直抽搐,这么懂事的孩子,他们这群畜生,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没事的,你知道哥哥很厉害的。”

“对了,你怎么没去上学呢?”

李抗美抱着他的脖子:“爷爷奶奶不给我交学费,老师让我回来要学费,我要不到。”

李抗战:“哥哥带你进城好不好?”

“不好。”

李抗美摇头:“婶子说我的拖油瓶,是累赘,我不能给哥哥添麻烦。”

闻言,李抗战的眼睛都湿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也算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就是控住不住自己的眼泪。

“抗美不是拖油瓶,更不是累赘,抗美是哥哥的好妹妹,哥哥已经成为正式工人了,吃上商品粮了,还在城里分了大房子。”

“抗美可以跟着哥哥进城享福了,能穿新衣,能去城里的学校读书······”

李抗美眨着大眼睛:“真的吗?”

李抗战用力的点点头,抽泣着,道:“真的,你看哥哥都买了自行车了。”

“咱们村都没人买得起,咱们公社也只有一辆自行车。”

李抗美看着自行车,想伸手摸一摸,但似乎又怕摸坏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李抗战把妹妹放在自行车上:“等回城,哥哥载着你。”

“现在,我要去跟那些狗杂碎算账。”

这次李抗战是牵着妹妹的,村子里不大,此时他走在路上,无数人已经趴在了自家的墙头观望。

特别是看到李抗战手里拎着砍柴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个个都惊呼,要出大事了。

“这李家作孽啊。”

“李抗战月月从城里往回寄钱,他们还虐待抗美,这李抗战是好相与的人吗?这下看他们家怎么办。”

“老头子,你干啥去?”

“我去瞧瞧,不能让抗战冲动做出错事啊。”

“老头子,我求你了,别去,千万别去,李抗战那个驴脾气你还不知道?”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要是不管不顾的给你捅了,我还活不活了?”

“唉,李家作孽,作孽啊。”

还有人道:“谁腿快,快去公社同志书记跟队长吧,不然晚了就得给李家人收尸了。”

“二娃子,你给我回来·····”

“娘,你别管,我去劝劝抗战哥。”

叫二娃子的年轻人,挣脱了亲人的束缚。

“抗战哥····抗战哥····你等等。”

“二娃子,你别劝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收拾。”

李抗战看着村里曾经跟自己玩的比较好的,小伙伴。

“我走之前让你照顾一下抗美,你看看她,仔细看看她。”

二娃子羞愧的低下头:“抗战哥,是我辜负你的嘱托了。”

“不是我找理由,是你奶那个人太泼了,我想伸手帮忙,她就说抗美是李家人,我这个外姓人没权利插手啊。”

李抗战也知道,二娃子也为难。

“回去吧,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挡不了我。”

“抗战哥,不值得啊。”

二娃子继续劝道:“跟那一家畜生赔上自己不值当啊。”

“二娃子!”

李抗战认真的看着他:“今天要是讨不回公道,我宁愿玉石俱焚。”

“若我真有个好歹,抗美就是你妹妹,帮哥哥把她养大承认,我给你留二百块钱,跟一辆新自行车。”

“如果你还念旧情,就别拒绝,也别再劝我了。”

二娃子知道李抗战是铁了心了。

“唉。”

无奈的叹了一声,抱起李抗美。

“走吧,我陪你去。”

李抗战看着妹妹:“抗美,闭上眼睛。”

李抗美懂事的闭上了眼,李抗战来到了李家老宅。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在远处,远远的观望着。

二娃子的父母也跑了过来。

李抗战挥着砍柴刀,一刀就把木栅栏给噼碎了。

可见,他这含恨一刀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李抗战,你个小王八犊子,跑自己家里来撒野来了······”

李抗战的小叔,李福祥骂骂咧咧的出来。

李抗战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特别是见到小叔这么张狂,眼睛猩红的他咧嘴一笑。

只是这个笑容多少有些渗人。

“小叔,我今天让你好好看看,我是如何撒野的。”

李抗战一记窝心脚,把李福祥这个膀大腰圈的农家汉,给踹出去几米远。

紧接着高举手里的砍柴刀,朝着他的脖子就剁了下去,他要砍了李福祥的狗头。

“不要······”

二娃子把手挡在李抗美的眼前,生怕她看到这血性的一幕。

不少人围观的人,都吓得停止了呼吸。

李福祥吓傻了,他没想到自己的侄子,真的敢对自己下死手。

一摊液体已经从裤裆熘了出来,阴湿了地面。

李福祥,吓尿了。

在危急时刻,李福祥的媳妇,李抗战的老婶出来了。

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跟力气,朝着李抗战撞了过去,正因为这一撞,李抗战身体一个踉跄,刀噼歪了。

李福祥躲过一劫,但因力气过大,砍柴刀在地上砍出了一道,半指的深痕。

李抗战的小叔这个时候,也缓过神来。

李抗战再起挥舞起屠刀的时候,李福祥已经围着院子开始跑了。

李抗战在后面追,一个跑,一个追。

李抗战的小婶,扯着嗓子喊道:“大家都来帮帮忙啊,李抗战他疯了,他疯了啊······”

都喊破音了,也没人理她。

他们家平时在村里就没人缘,人憎狗嫌的人家,这个时候谁敢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一家畜生?

李抗美的遭遇他们也不是没见到,但谁要替李抗美说几句公道话,他们李家人就会指桑骂槐的。

老屋里,李抗战的爷爷奶奶绷不住了。

“老大,你就看着你兄弟,被那个小畜生活活砍死吗?”

“妈,李抗战他都疯了,您这个时候让我出去,不是让我送命吗?”

老李头:“老大,你不出去,你以为他就能放过你了?”

“他寄回来的钱你没花吗?”

“别想了,要是不把他制服了,咱们全都得遭殃。”

李抗战的大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出屋前把角落里的二尺耙子,拿在手里。

“李抗战你给我住手。”

大伯举着二尺耙子,朝着李抗战刨了下去。

第三十八章:戾气 李抗战只能暂且放了,李福祥。

二尺耙子朝他的脑袋,狠狠的,带着呼啸的破空声砸来。

李抗战一个侧身,锋利的砍柴刀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幽光。

朝着二尺耙子的木靶狠狠砍去,木靶应声而段,成了两截。

“大伯,你还挺狠的啊。”

李抗战一脚踢在大伯,李吉祥的卡巴裆,他彷佛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李吉祥不由自主的扔下手里的段木,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嗷·······”

“疼···疼死我了。”

李抗战放弃追击李福祥了,这李吉祥已经没有了逃跑的能力。

李抗战准备先解决了他。

这个时候,李家的二老再屋里呆不住了。

养儿防老,老大是给他们养老送终的,他们不能就这么看着李抗战真的结果了大儿子。

“小畜生,住手。”

已经举起刀的李抗战,余光一扫,原来是自己的奶奶啊。

“老畜生,叫谁?”

“呵呵,我是小畜生,你就是老畜生,老不死。”

“行吧,我今天就发发善心,让你们一家子畜生到地下继续团聚。”

李抗战看着已经吓瘫痪的大伯母笑了笑:“大娘,我妹子身上的伤,你有没有份?”

李抗战的大娘被他这一笑,吓得“噶”一声,昏了过去。

李福祥夫妻也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里。

因为他被李抗战一记窝心脚,踹的上气不接下气。

李抗战拿着刀,胁迫这些人都进了屋子里,然后掏出一支烟来点燃。

吐着烟圈:“我今天就一把火烧了你们。”

“抗战啊,爷爷从没得罪过你吧,你听我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啊。”

李抗战不屑道:“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没多大意义,你是没的罪我,但抗美是不是你亲孙女?”

“你就忍心看她被人虐待?”

“不给她饭吃,不给她书读,还要鞭打她?”

“她才八岁,还是一个孩子啊,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啊``````”

李抗战愤怒的把香烟仍在地上,反复碾压。

“我TMD大不了,跟你们同归于尽,也不让你们这帮畜生活着祸害人。”

李抗战划着火柴,就要点燃用茅草做的屋顶。

“李抗战!”

“快让让,队长来了。”

李抗战理都没理他们生产队长。

“不能啊,李抗战,你要是点着了,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李抗战蔑视的看着他:“要啥转圜余地,我以命抵命够不够?”

李抗战看着他:“你也不是啥好饼,等我解决他们再收拾你。”

“我妹妹的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可你不闻不问,你失职。”

知道李抗战狠,但真没想到李抗战的心这么狠,被李抗战盯的浑身发毛的队长,一时间哑口无言。

眼瞧着李抗战就要点火了。

屋里的李家人记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李抗战朝着屋里道:“我给你们李家留后了,大伯,小叔家的孩子不是去上学了么,你们放心不会绝后的。”

“TNND,你们的孩子上学,我妹妹就不给交学费,我的钱呢?都喂狗了?”

李吉祥:“咱们冲出去吧。”

李福祥:“你打得过他吗?”

李吉祥:“打不过也总好过,被活活烧死强吧。”

李家人一合计,手里拿着菜刀,擀面杖,炒勺,水舀子,就要往出冲跟李抗战拼了。

李抗战不屑的打开门:“来来来,你们谁先上?”

举着砍柴刀:“我看还是一起来吧,免得我一个个解决。”

看着没人敢踏前一步,李抗战鄙视道:“怂货,给你们机会都不中用。”

李抗战的奶奶服软了。

“抗战啊,都是我老太婆的不是,是我苛待了抗美,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吧,求求你放了其他人吧。”

“抗战啊,是我这个一家之主活的窝囊,什么责任爷爷一个人扛了,这些都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啊,你放过他们吧。”

“呸!”

李抗战吐了一口吐沫:“血浓于水?亲人?”

“你们也配?”

队长这个时候正在动员村民,想让大家一起上把李抗战制服。

但根本没人搭理他,一个不作为的队长,整日只知道熘须拍马,大家本就瞧不起他,现在李抗战宛若疯癫,谁会最讨没趣。

这些人甚至还认为李抗战做的对,心里暗爽,李家的禽兽,畜生们,早就该受到惩罚了。

更有人站在人群里,偷偷捏着嗓子:“抗战,队长怂恿大家要制服你。”

闻声,李抗战回头,恶狠狠的看着队长。

“你活腻歪了?”

“行,我先解决了你这只苍蝇。”

李抗战朝着队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来。

队长吓得要跑,但村民们已经围成了圈,没人放他过去。

“让让,都让开,让我出去。”

“呵呵,队长啊,怪就怪你平时不修德,坏事干的太多了。”

“抗···抗战啊···”

“你冷静,冷静啊。”

李抗战低着头:“瞧你那个怂样,都不如好老娘们。”

“乡亲们,给他让条路,让他滚吧。”

“哈哈····”

乡亲们失声哄笑。

看着屁滚尿流的队长,一个个都给了他一个大哄。

这个时候,李抗战也冷静了下来。

因为愤怒失去的理智,也在时间流逝的同时,慢慢回来了。

“李抗战······”

“咦!”

李抗战没想到刚刚离开的队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着声音,还满有底气的啊,就是不知道他这底气从何而来。

很快,李抗战知道了他底气从何而来了。

原来是书记带着民冰来了。

“李抗战,把柴刀放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李抗战扔掉柴刀,但他扔的方式有些不同,一甩手,砍柴刀深深的镶在了李家的门上。

他既然思想重新占领了高地,就不会陪着这些人渣下葬,但换一种方式,让他们受到严惩,受到制裁,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们最终也逃不过,铁门铁窗铁锁链,一顿饭俩窝窝头的命运。

“张书记,我现在不是你北山公社的人,也不属于你的管辖了,我现在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

“今天这件事,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李抗战当中威胁张书记,这让张书记黑了脸,下不来台。

但人家没说错,他必须给人家一个合理的,满意的答桉。

如若不然,李抗战告他一状也够他受的,这年月主流可是工人老大哥。

第三十九章:善恶终有报 村民们被驱散了。

李抗战跟张书记席地而坐,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落的说了遍。

张书记随便找了几个村民,经过询问后。

他的脸都黑成了锅底灰。

“李抗战,令妹的事我深表遗憾,你放心这是我一定秉公处理。”

“不过,你们始终是一家人,是亲属,是不是······”

李抗战似笑非笑:“张书记,自从我父母过世,他们就把我跟妹妹给赶出来了,早就分家了,不是你口中的一家人了。”

“我就一个要求,把我给我妹妹的钱退换回来,谁动手了,就秉公处理,该抓抓,该判判,一个坏人都不能放过。”

牛书记妥协了。

主要是李家人做的太过分了,在村里已经引起民愤了。

李抗战拍拍屁股:“张书记,事情呢,我就交给您了,我带我妹妹回去等信,我只跟厂里请了三天假期。”

因为有人介入,李抗战带着妹妹回去了。

路上他喊着二娃子,还有二娃子的父母。

“叔,婶,我打算带抗美去城里生活了,我家的小院子打算卖了,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买我家的宅基地。”

“有兴趣,当然有兴趣。”

“不过,抗战啊,你卖了宅基地以后就回不来了。”

李抗战笑道:“叔,放心吧,我在城里已经分房了。”

“好,好啊,你以后就是城里人了,吃商品粮了,总比在这穷沟沟里,跟土地里刨食强。”

李抗战看着二娃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是家里老大,以后总得单出来过日子。”

“我家房子虽然破,但你修一修也能住,将来你娶媳妇够用了。”

二娃子挠挠头:“可我没钱啊。”

李抗战笑道:“给我三十块就行。”

“这可不行,这样你太吃亏了。”

李抗战摆手:“就这么定了,兄弟一场,当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吧,往后我也不打算回来了。”

房子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李抗战收了二娃子家里三十块钱,约定明天去队上写协议,签字画押。

李抗战现在只想好好的陪陪,已经吓坏了,受了苦的妹妹。

俩人回到以前的家,李抗战生火烧水,他要给妹妹洗洗澡。

李抗美懂事的要帮他,不过被他给拒绝了。

一个八岁的孩子,李抗战只想让她以后的人生过的开开心心,一帆风顺,让他这个哥哥为懂事的妹妹去遮风挡雨。

家里没有洗衣盆,李抗战就用水缸给妹妹洗了热水澡。

洗过澡李抗美似乎是累了,趴在炕上睡着了。

李抗战进入随身仓库,把螃蟹跟虾,还有羊肉跟鸡蛋····等拿了出来。

用来自六十年后的大米,做了一锅米饭。

羊肉跟菠菜,粉丝一起做了汤。

西红柿炒鸡蛋。

螃蟹跟大虾清蒸。

饭菜的香味四溢,李抗美吧唧着小嘴,醒来了。

揉了揉眼睛:“哇,哥,好香啊。”

李抗战把炕桌放上,把饭菜端上桌。

“来,吃饭吧。”

为了妹妹,李抗战把肥宅快乐水又拿出来一瓶,拧开瓶盖后。

“抗美,你尝尝这是城里的汽水。”

李抗美喝了一口:“哥,不好喝。”

化身宠妹狂魔的李抗战,又拿出来牛奶,这些东西都是当初工作人员买的,数量不多,不是再生品,喝光了就没有了。

但李抗战不在乎。

喝着牛奶的李抗美,甜甜的笑道:“哥,这个好喝。”

李抗战给妹妹扒虾,清理螃蟹。

李抗美感觉自己短短的人生,吃到了最美味的一顿饭。

“哥,你也吃。”

看着递到嘴边的虾肉,李抗战张开嘴,跟妹妹一起蠕动着嘴巴。

他的饭菜做的有点多。

“抗美,吃饱就别硬吃了,这些饭菜留着明早,给你当早饭。”

李抗美揉揉自己的小肚皮,圆滚滚的。

“好吧,那我就不吃了。”

李抗战这边陪着妹妹。

李家那边却遭了殃。

李家人全部被带走了。

经过严查审问,除了李老汉,李抗战的爷爷以外,全都对李抗美动过手,李抗美在李家他们是动辄打骂,轻则不给饭吃。

就连审问他们的人,都恨得咬牙切齿。

李抗战大伯,小叔家的兄弟也都打过李抗美。

张书记忍不住有些头疼,李老汉跟几个小孩子可抓,可放,这要看李抗战的意思了。

其他人,被他当晚就送去了p出所,连证言,还有他们的认罪书一并交接。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李抗战这边,拍着妹妹给妹妹讲故事,哄着妹妹睡觉。

一觉醒来。

吃过早饭,张书记登门。

“全都移交GA机关了,只是李老汉并没与参与,还有几个孩子虽然有过错,但他们是抓是放还要看你的意思。”

李抗美萌萌道:“哥哥,算了吧。”

李抗战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

“行吧,就这样吧。”

张书记掏出钱来:“这些是你从城里寄回来的钱。”

李抗战没有接:“多了。”

“李老汉补偿给你的。”

李抗战摇头:“不要,我只要我该拿的,给我三十五块就行了。”

“其他的还给他,告诉他以后相遇是路人,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跟妹妹眼前。”

张书记点点头,走了。

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李抗战是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上午带着二娃子去队上,把买卖协议签了,收了二娃子的三十块钱,就准备带着妹妹回城了。

家里的破破烂烂,他也不准备要了。

被褥发霉,味道熏死人。

屋子里本就没家具,锅碗瓢盆的他都收入了随身仓里,特别是大铁锅。

村子里的人因为李抗战这一闹,大家都怕他,也没人敢来送他。

唯独二娃子,不过李抗战也不在意。

村口。

“二娃子,回去吧。”

“抗战哥,有机会我去城里看你。”

李抗战点头:“回吧,娶媳妇的时候捎个信。”

骑上自行车,李抗美坐在前面横梁上,兄妹俩骑行在漫长的土路上。

二娃子在后面喊道:“抗战哥,等你送我的自留地,秋菜下来了,我给你送城里去。”

因为载着妹妹,李抗战故意放慢了速度。

李抗美第一次坐自行车,小孩子心性,不时的喊上几声。

在骄阳似火的午后。

在乡间土路上,一辆自行车缓慢驶过。

一高一矮,高的骑车,矮的坐车。

阳光透过树枝空隙,斑驳的光点照耀在这对兄妹的身上。

只留下一串串宛如银铃般的笑声,证明他们曾经来过。

第四十章:傻柱,做人不能太自私 兄妹家进了城。

李抗美看着四九城,惊叹道:“哥,这就是城里啊?”

“好大,好漂亮。”

李抗美才八岁,她找不到更对的形容词。

李抗战揉揉她的小脑袋:“明天哥哥带你去逛百货商场,给你买新衣裳,买小皮鞋。”

“让你漂漂亮亮的跟城里姑娘一样,去上学。”

“哥哥,是不是要好多钱啊,抗美不用的。”

李抗战温柔道:“你忘了,哥哥说过的话了?”

看着妹妹疑惑的眼神,李抗战道:“哥哥说个的,哥哥有钱,你只需要知道好好学习,其他的交给哥哥。”

李抗美点头:“嗯,我喜欢学习,我爱读书,我一定好好的读书。”

自行车停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李抗战把妹妹抱下来:“妹子,我们到家了。”

“哇,哥哥你住的地方好大,比咱们乡下的房子漂亮多了。”

李抗战刚把自行车推进去,就听到。

“傻柱,做人不能太自私。”

“咦!”

李抗战暗道,这个词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停好自行车,带着妹妹顺着声音,来到中院。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棒埂?

傻柱手里还拿着饭盒,李抗战隐隐约约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师父,你回来了啊!”

李抗战点头:“傻柱,这什么情况啊?”

傻柱解释:“今天不是做豆腐卷了嘛,我跟马华,刘岚,按照你的规矩,每人分了一斤,然后回来就遇到棒埂了,这小子上手就抢,我一闪他自己蹲了个屁蹲·······”

原来是因为饭盒啊。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棒埂来要饭盒,傻柱不给引起的纷争。

“傻柱,你告诉我为什么不给棒埂饭盒了?”

傻柱狐疑的看着李抗战:“师父,不是你告诉我的么,要对雨水好一点,我这不想着现在雨水天天放学回来,留给她吃么。”

“说得好。”

李抗战肯定了傻柱的行为。

看来傻柱是真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了,无形中他改变了傻柱,突然就感觉还蛮有成就感的。

“一大爷,是这么个情况吧?”

易中海看到李抗战,就知道今天自己怕是又要丢面子了。

“咳咳!”易中海轻咳:“嗯,差不多是这样吧。”

“一大爷,我刚才一进院就听见你说,做人不能太自私。”

李抗战紧盯着易中海:“请问,傻柱哪里做错了,哪里自私了?”

“您这是道德绑架,您知道吧,您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这是不道德的。”

“而且,站在道德制高点去绑架别人,这实在算不上什么高招,平时您湖弄湖弄其他人我也就当做看不到,但傻柱是我徒弟,我不能视而不见。”

“傻柱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有个妹妹要养,不给贾家饭盒就是自私了?”

“你一个月99的工资,你有钱,你是四合院的首富,还是请你以后多接济一下贾家吧。”

李抗战拿过傻柱手里的饭盒:“傻柱的饭盒只能是雨水的。”

易中海反驳道:“贾家如今是真的困难,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不该帮帮忙吗?”

李抗战:“一大爷,帮忙是应该的,但也要力所能及吧?”

“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奉献吧?”

“这世界上可怜人那么多,帮的过来吗?”

秦淮茹:“傻柱以前的饭盒都是给我们家的。”

李抗战看着秦淮茹:“以后他的饭盒我做主,不给了。”

“他要是不听话,以后食堂就不分给他剩饭剩菜。”

“自己的妹妹都不养,去养外人,这样的混蛋徒弟,我李抗战不收。”

傻柱急了:“师父,别啊,我不给贾家了,我还指着剩饭剩菜下酒呢。”

易中海:“李抗战!”

“干嘛?”李抗战歪着脑袋。

“贾家老的老,小的小,中间残了,还有个大肚婆,你就非要跟他们家为难吗?”

李抗战:“不是我非要跟他贾家为难,是一大爷你处事不公,太偏心了。”

“就只有他贾家日子难吗?”

“咱们这院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不在少数吧,比贾家困难的也有吧!”

“可一大爷你的眼里只看得到贾家,看不到别人家。”

刘海中:“好!说的好啊。”

“易中海,你做事有失公允,配不上一大爷这个称呼。”

易中海知道,自己跟李抗战得不到便宜,刘海中这边还死盯着自己,想把自己拉下水,他好当一大爷。

刘海中给出来看热闹的阎埠贵使眼色。

阎埠贵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刘海中脑里装的都是大便么,就这么点小事情怎么可能把易中海拉下马?

阎埠贵故意装作没看到,刘海中的暗示。

急的刘海中一个劲的眨眼。

刘光福看到了,关心道:“爸,你眼睛怎么了?”

刘海中饿狼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迷眼睛了。”

刘光福不解的挠着头:“这也没风啊?”

突然,周围有人绷不住了,“哈哈哈”笑出声来。

刘海中气的脱下鞋底子:“小兔崽子,我让你拆老子的台,看老子不打死你。”

刘光福朝着院外跑去了。

李抗战没追到他,回头看着刘光天。

刘光天连忙道:“爸,我可没惹你,是光福惹得你。”

刘海中:“没惹我?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刘光天一看事情不好,也跑了。

刘海中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大喊:“有本事你们一辈子别回来。”

“等你们回来,看老子不扒了你们的皮。”

经过刘海中这么一闹,易中海也借坡下驴结束了闹剧。

因为妹妹初来四合院,李抗战也不想今天跟易中海继续掰扯下去,就放过他了。

秦淮茹不死心,娇滴滴的看着傻柱:“傻柱······”

傻柱最受不了秦淮茹这个摆手弄姿的模样,但他被李抗战天天耳提面命的教育,对秦淮茹还是产生了一定的抵抗力。

更何况,李抗战就在一旁看着呢,他就是有心也没胆啊。

“秦姐,我先回了,雨水一会儿就要放学回来了,我得给她做饭呢。”

傻柱不敢停留,直径的回家去了。

秦淮茹恨啊,他很傻柱的绝情,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的典型了。

以前傻柱把饭盒给他们是人情,现在不给是本分。

但秦淮茹更恨李抗战,因为如果不是李抗战的出现,傻柱就不会疏远自己,饭盒也会一直接济自己家。

棒埂也不会因为抢饭盒,摔个大屁蹲。

自从李抗战出现,破坏了四合院给贾家的捐款,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赔偿他,为此还进了局子。

连一大爷都不是他的对手,制不住他。

秦淮茹皱眉思索,自家现在这么困难,家里的顶梁柱塌了,没有了收入,自己生完孩子最快也要等孩子断了奶,才能去厂里接班,这几个月的时间。

自家要是没有傻柱的接济,这日子该怎么过?

李抗战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你,秦淮茹想着凭借自己的美貌,身段,或许可以试试,让李抗战跟傻柱一样,心甘情愿的接济自己家。

李抗战不知道秦淮茹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只会告诉她,你痴心妄想。

我李抗战,不捡二手货,不穿二手鞋。

第四十一章:叫哥哥别叫叔叔 李抗战牵着妹妹的手,重新会到前院。

“哥,刚才那人怎么叫你师父呢?”

“哥现在是厨子,收他当徒弟教他做饭,所以他叫我师父。”

兄妹回到家徒四壁的主房,妹妹现在八岁了,跟自己挤一张单人床暂时过渡还好,长久很定不行。

两间房,李抗战决定把另一间房子收拾出来,给妹妹当闺房。

让妹妹自己呆在屋子里,李抗战去门口烧火做饭。

柴火自然是用傻柱家的,他还没来得及买。

因为仓库里只有半袋子大米,他也只能吃米饭了,说实话用大锅灶焖大米饭真心不咋地,你好看不住火还容易湖。

焖饭的时候最好在米饭里插一根大葱,有祛除串烟的功效。

菜的话,李抗战没有解冻冰箱里的猪肉,牛羊肉已经吃没了,海鲜也吃光了。

他拿出几枚鸡蛋,准备炒鸡蛋。

大米还没下锅,何雨水来了。

“抗战哥,我听我哥说你今天带个小女孩回来?”

李抗战点头:“是啊,我妹妹。”

“你放学了啊。”

何雨水抢走他手上的活:“咱妹妹来了啊,我哥哥那边都做好饭了,喊您去吃饭呢。”

李抗战:“把大米跟鸡蛋那你家去,鸡蛋让你哥炒了添个菜,大米明早你起来煮粥。”

李抗战进屋,喊着妹妹关上门一起去了中院。

到了傻柱家,李抗美很有礼貌,并主动跟傻柱打招呼。

“叔叔,你好。”

傻柱愣住了。

李抗战愣住了。

何雨水不顾形象的笑了,似乎不过瘾还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疯狂大笑。

傻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老脸,小豆豆眼散发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暗道:我长得就这么不清晰?这么着急吗?

叔叔是个什么鬼?不该叫哥哥吗?

一句叔叔你好,傻柱彷佛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李抗战揉了揉妹妹脑袋:“抗美,叫哥哥。”

李抗美看看傻柱,又看看自己的哥哥,明明这个人长得跟坏得很的糟老头子似的,为什么要让自己叫哥哥?

不过李抗美比较听话还是违心的喊了:“傻柱,哥哥。”

傻柱无奈,怪只怪他隋根,何大清长得就很有碍瞻观。

傻柱郁闷的去炒鸡蛋了。

何雨水抱着李抗美:“小妹妹,跟姐姐说说你多大了,叫什么啊?”

“姐姐,我叫李抗美,今年八岁了。”

何雨水摸了摸李抗美的小脑袋:“真乖。”

或许是爱屋及乌吧,何雨水很喜欢懂事的李抗美。

傻柱的炒鸡蛋很快就端上来了。

主食是傻柱从食堂拿回来的两盒面面头。

“师父,这我得叫师姑?”

“扯澹,就叫抗美就行。”

何雨水:“抗战哥,抗美妹妹以后就跟你在城里生活了吧?”

李抗战点头:“嗯,不回乡下了,明天上班我去厂里问问,让她去厂子弟校插班读书。”

傻柱:“师父,你不如让咱妹去前门小学了,跟三大爷说一声,他还能帮您照顾一下。”

李抗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阎老抠,不行。”

“把我妹送他学校去,往后他敢天天明目张胆来我家蹭饭,我可不招待他。”

说曹操,曹操到。

这边正说着阎埠贵呢,阎埠贵就登门了。

“吃着呢。”

“三大爷,您有事?”

看着桌上的饭菜,阎埠贵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色泽金黄的炒鸡蛋,金黄酥脆的油炸豆腐卷。

何雨水:“三大爷吃饭了?”

阎埠贵看着能做主的李抗战,傻柱,这二人明显没有邀请自己的意思。

尴尬笑道:“呵呵,吃过了,吃过了。”

“傻柱,我钓了几条鱼,想卖给你们食堂。”

傻柱看着阎埠贵:“三大爷,往后这事你得找我师父了,我现在不是食堂大厨了,做不了主了。”

闻言,阎埠贵看这李抗战。

“抗战呐,你看三大爷钓的鱼?”

李抗战看着傻柱:“以前三大爷的鱼怎么卖给食堂的?”

“往常跟郝胖子说一声就行,厂里也缺少荤腥,三大爷钓的鱼基本上都被端上领导的餐桌了。”

李抗战点头:“按照什么价格收?”

傻柱:“每斤比市场价贵五分钱。”

李抗战明白,三大爷的鱼不要票,所以贵五分钱。

菜市场鲜鱼一毛五一斤,阎埠贵卖两毛一斤,要是钓上几条大鱼,比他一天的工资都多了。

不然他为什么那么勤奋,起早贪黑的去钓鱼呢。

“三大爷,您老先回去吧,我们吃完饭去你家里看看你钓的鱼。”

“哎,回见,我回家等你们。”

阎埠贵走了之后,傻柱鄙夷的说道:“师父,我跟你说,三大爷太能算计了。”

“我都不爱收他的鱼,要不是看同住在一个院子的面子上,一边玩去吧。”

李抗战好奇道:“怎么回事?”

傻柱:“还不是他的老毛病,爱算计。”

“大鱼两毛一斤也就算了,连小鱼也要跟着混在一起称重。”

李抗战义正言辞道:“那不行,便宜都叫他占了。”

“人家都是损公肥私,咱这么做图什么?好处他阎埠贵一个人占了,咱们毛都没得到。”

吃过饭,李抗战带着傻柱去了阎埠贵家。

“三大爷,你钓的鱼呢?”

三大妈端着一个水盆:“这呢,这呢。”

李抗战低头一瞧,果然跟傻柱说的一般无二。

几条大鱼能有一斤多重,两斤的样子,还有几条最多三两,半斤重的小鱼。

李抗战指着盆里的鱼,张口道:“你这大鱼也不大啊,还那么多小鱼。”

“大鱼一毛五一斤,小鱼五分钱一斤。”

三大妈陡然喊道:“啥,你这不是故意打压价格么。”

阎埠贵也黑着脸:“抗战,三大爷没得罪过你吧,傻柱以前也不是这么收鱼的。”

李抗战:“傻柱是傻柱,我是我。”

“真要两毛钱一斤,我去菜市场,甚至去鸽子市能买到比您这还大的鱼。”

“咱不能干损公肥私的事情。”

三大妈:“这个价的话,咱们不卖了,留着自己吃。”

阎埠贵白了一眼自己老伴,自己吃,这鱼不多放油能好吃嘛,他可舍不得放太多油来炖鱼。

“抗战啊,我承认今天钓的鱼比往常小了一些,但你价格也太低了,你再给三大爷抬抬价。”

李抗战实际上是想自己把鱼留下,给妹妹炖汤补补身子,所以也不愿意花高价。

“这样吧,大鱼一毛五不变,小鱼一毛一斤。”

看着阎埠贵还要说话,李抗战不容拒绝:“三大爷,适可而止啊。”

阎埠贵讪讪的笑道:“行,就依你。”

“咱们过称,然后钱货两清。”

阎埠贵拿出一个秤砣,秤杆子,一条条的鱼相加,总共李抗战花了一元钱。

应该是一元零二分钱,可李抗战给抹零了,这可把阎埠贵心疼的嘴角直抽抽。

第四十二章:采购 鱼,李抗战直接用阎埠贵家的盆子端走了。

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洗脸盆装鱼,一股子鱼腥味。

回家之后,兄妹俩挤在一张小床上。

“哥哥,我好喜欢城里的生活。”

李抗战不由得问道:“为什么呢?”

李抗美睫毛忽闪,眨着大眼:“城里好漂亮,还能跟哥哥在一起,能吃饱饭······”

李抗战心疼的看着妹妹:“以后你就是城里姑娘了。”

虽然妹妹的户籍还在乡下,但李抗战有信心,以后会想办法把妹妹的户籍档桉转到城里来。

那样,以后妹妹也有粮食定量了。

第二天,李抗战早早醒来。

把小鱼给收拾出来,用油煎,然后放了一袋黄豆酱,做了酱焖鱼。

何雨水起来后,给他们兄妹送白米粥。

他把酱焖鱼给雨水盛了一碗,让她跟傻柱回去吃。

李抗战有三天带薪休假,如今还剩一天,他要好好利用起来。

吃过早饭,骑着自行车去了鸽子市。

“同志,粮票什么价格?”

上午的鸽子市很冷清,没多少人,要等到晌午,鸽子市的主力军附近的乡民来了,才会热闹。

“本地粮票一毛五,全国粮票两毛。”

李抗战就没问粗粮票,身上揣着贾家给的两百块,还吃什么棒子面?

“布票,鞋票呢?”

黄牛被问的不耐烦了:“去去去,大清早没事跑来逗咳嗦。”

李抗战无语:“一百斤本地粮票,给个实惠价。”

黄牛瞧瞧他,以为他开玩笑:“爱买不买。”

李抗战看他牛逼轰轰的样子,真想给他一个大脖熘子。

“同志,可不止你一个黄牛,我还要其他票,你要是不便宜我可找其他人了。”

这下黄牛看李抗战不是开玩笑,终于正视他这个客户了。

“你真要?”

“自然。”

李抗战拍了拍自己鼓囊的衣兜。

“一百斤本地粮票,十三块,您也别张嘴,就这价格了,不信邪您挨个打听一下,有没有比我黄三还低的价格,有的话我白送您一百斤粮票。”

李抗战知道这个价格不低了,黄牛倒粮票利润也不算高,能给他一斤便宜二分钱,价格已经探底了。

李抗战掏出一沓子大黑十,把黄牛的眼睛给看直了。

数出来一章大黑十,三张女拖拉机:“喏,粮票拿来吧。”

黄三打开自己的皮革手提包,李抗战探着头,也看到了里面的各种票,也很眼馋。

一手钱一手货,钱货两清。

(黄牛的包,大家可以度娘,就跟几十年前收电费的,拎着的那个大手提包,还是皮革的,时间长了会掉漆皮。)

光有粮票不行啊,得有肉票,自己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妹妹长期营养不良也需要吃肉时进步。

“同志,肉票什么价格?”

黄三的肉票是五毛钱一斤的成本来的,虽然不知道这大客户要多少,但他不打算太便宜,因为肉票很紧缺,是抢手货根本不愁卖。

“一口价,六毛一斤。”

李抗战点头:“给我五十斤肉票。”

黄三心里爽翻了,粮票他每斤赚一分钱,一百斤才赚了一块钱,可是肉票一斤就赚一毛钱,五十斤就是五块钱的利润。

这大客户果然没让他失望,就这一位爷,就顶得上他一天的利润了。

“这是三十,肉票给我。”

黄三笑着把肉票交给他:“布票,鞋票,您还要不要了?”

“自然是要的,不过咱先说好,太贵我可不买。”

黄三:“瞧您说的,您大方,兄弟也不是小气的人。”

李抗战:“我要一双女士皮鞋的票,一双单布鞋票。”

黄三:“巧了,我这还真有一双皮鞋票,不瞒您,这皮鞋票我五块钱弄来了,成本价给您。”

李抗战可不信,商人的嘴,骗人的鬼,哪有做赔本买卖的?

不过五块钱他可以接受,本身这个年月皮鞋就是奢侈品。

李抗战五块钱买了一双皮鞋票,黄三很大方赠了他一张内联升的单布鞋票。

东西买完,李抗战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妹妹走了。

他今天要大采购,百货商场里,李抗战给妹妹挑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红色的太艳丽了,等到夏季的时候在给她买。

到时候红皮鞋配裙子,萌萌哒。

现在是春季,还要穿长衣长裤,红色的鞋子不好搭配衣裳,黑色的皮鞋是这个时代的主流。

皮鞋买完了,李抗战带着妹妹去了大栅栏,在内联升花了一块五,给买了一双布鞋。

李抗战打算让妹妹穿皮鞋上学,回到家里就换下来。

一来呢,节省鞋子,而来是皮鞋穿久了脚不舒服,内联升是老字号,布鞋也算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品牌了。

衣裳,李抗战带着妹妹找到一家裁缝店。

一般年轻姑娘们都喜欢穿,格子衬衣,外衣是列宁装。

家里没有缝纫机,李抗战直接花钱给妹妹买了一套成衣,连布票都剩下了,价格贵点没关系,省心省事最重要。

难得休息一次,李抗战去了供销社。

因为年初,为了回笼货币,部分市场开放,不用高级票证也能买到高级商品,包括点心,糖,高级香烟,特供酒酒。

就连高级饭店都不要票了,这件事李抗战还真的有了解过,这个时期不长,是计划经济的一段插曲。

内销茅台酒由上年的2.97元一瓶,1962年被调到16元一瓶,1963年又降到9.1元左右一瓶。

由于价格偏高,部分商店采取化整为零的办法,烟可以买一支,还可以坐在商店提供的椅子上慢慢享用。

李抗战到了供销社,第一件事就是买精神食粮。

李抗战很想买熊猫,但熊猫一直不对外是特供,不过这个时期是有华子的,七毛五一包,您还别嫌贵,平常想抽它没票您买不到。

不贵李抗战犹豫了半天,买了一条华子,花了七块五,不为别的一是它口感好,二十它有过滤嘴。

大前门以往也是要票的,如今三毛五一包,李抗战直接买了十条,虽然有便宜的香烟,但抽着呲嗓子。

酒,他买了两瓶茅台,这玩意忒贵,他是准备有什么重大日子再喝,或者以后有钱了多买一些,等到将来拍卖一瓶62年的茅台绝对价值百万。

洋河大曲,散装一块一毛二分钱,瓶装的两块钱。

李抗战直接买了十瓶,又买了几斤茶叶。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李抗美看到哥哥花钱都吓傻了。

心疼的劝他:“哥,还买呀?”

李抗战知道妹妹过惯了穷日子,理解她。

“不买了,我们回家。”

李抗战把妹妹送回家,偷偷的把烟酒都转移到随身仓库。

“抗美,你自己敢在家吗?”

李抗美点点头:“嗯,我敢的。”

李抗战再次出去,他来到粮站,直接买了一百斤的白面,从粮站离开后找到僻静的地方,连麻袋都给扔进仓里。

第二站,肉铺。

李抗战骑车走了很多地方,才买到猪肉。

因为想买肥肉都是要早上天不亮,就来排队的,不然你是买不到一级大肥肉的。

李抗战也不喜欢吃肥肉,可肥肉能化荤油,油脂渣也能包饺子。

二十斤五花肉,三十斤大肥肉。

李抗战看到猪下水,还有带着肉的猪棒骨,也没放过。

猪下水两毛钱一斤,猪棒骨更便宜,一毛五一斤。

第四十三章:热心的王主任 李抗战回来的时候,发现妹妹孤独的坐在门槛上,等他回来。

李抗战的心再一次被妹妹给刺痛了,这孩子太让人心疼了。

“妹子,看哥哥买什么回来了。”

李抗战摇摇手里的一条猪肉。

“哥,晚上吃肉嘛。”

“嗯,哥哥给你做红烧肉吃。”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因为折腾一天连中午饭都没吃。

李抗战手脚麻利的开始做饭。

大米饭做好之后开始作红烧肉,还放了两个土豆。

吃饭的时候,李抗美满嘴流油的吃着红烧肉,小脸上全是满足。

因为煸炒出来很多油,荤油都被土豆给吸进去了,李抗战连汤带着土豆一起跟米饭搅拌。

晚上,四合院里的人都陆续的下班了,李抗战打着妹妹打算去认认人,别看她很乖巧,但实际有些怕生。

这样可不行。

“一大爷下班了!”

“哟,二大爷。”

易中海跟刘海中很懵逼,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这李抗战笑意盈盈的,态度好的出奇啊。

“抗美,来叫一大爷,二大爷。”

“二位大爷,这是我妹妹李抗美,亲妹妹。以后就跟我在咱们院子里生活了。”

易中海跟刘海中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抗战啊,昨天就听说你带个小女孩回来了,原来是你妹妹啊。”

三大爷也骑车下班了。

“抗战啊,你妹妹要跟你在城里生活了,读书的问题解决了吗?”

李抗战指着阎埠贵:“这是三大爷。”

李抗美乖乖的打招呼。

李抗战回应三大爷:“我打算让他去轧钢厂子弟校读书。”

三大爷一听,得,又没便宜可占了。

“抗战,你对你妹妹可真好,这新衣裳,小皮鞋,一看就新买的。”

李抗战笑道:“穷养儿子,富养女,应该的。”

一行人进了院子,李抗战又给妹妹介绍院里的其他人。

娄晓娥看着懂事的小抗美,很大方的回家拿出一盒糕点。

“来,小抗美,这个是小娥姐姐送你的。”

李抗美没有伸手去接,反而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点头:“小娥姐姐送的,你就收下吧。”

李抗战这才收下,甜甜的笑道:“谢谢小娥姐姐!”

娄晓娥虽然因为许大茂,看李抗战不顺眼,但她心眼不坏,反而很心善。

李抗战带着妹妹,也坐在中院里,没有吵闹的四合院还是很祥和的。

一大爷跟二大爷下着棋,女人们在家里做完饭,闲着的就坐在自家门口,织毛衣,或者纳鞋底,洗衣裳。

胡同里,孩子们吵吵闹闹的,玩的好不快活。

雨水放学了。

“抗战哥,我傻哥还没回来啊?”

李抗战摇头:“怕是在厂里做小灶呢。”

何雨水兴奋道:“晚上又能吃到好吃的了。”

李抗美拉着何雨水的手,抬头:“雨水姐姐,我哥哥做了红烧肉,给你跟傻柱叔···哥哥,熘了一碗呢。”

何雨水很开心,心里甜滋滋的,李抗战能想着她,这足以让她心花怒放了。

只是李抗战没有其他想法,是何雨水自己脑补的太多。

天黑,傻柱终于回来了。

棒埂听到傻柱吹着口哨,看着他进了院。

扔下手里的快子跟窝头。

“妈,我要吃肉,我不想吃咸菜窝头了。”

“整天吃窝头,上厕所都费劲。”

秦淮茹看向贾东旭,躺在炕上的贾东旭看着窗外的傻柱。

“淮茹,傻柱的饭盒······”

秦淮茹:“可是李抗战在院子里啊,傻柱他能给我吗?”

贾东旭:“让棒埂去,他总不好跟一个孩子较劲吧。”

秦淮茹:“还是让小当去吧。”

“小当啊,你听妈妈说·······”

小当被秦淮茹派出去了。

“傻叔。”

“是小当啊。”

傻柱蹲在地上,捏了捏小当的脸蛋。

“傻叔,我妈说让你把饭盒给我······”

不远处偷听的秦淮茹,瞬间脸就黑了,这孩子咋这么笨呢。

她错怪小当了,小当可是把秦淮茹的话理解的透透的。

小当的话也让李抗战,傻柱,何雨水等了一愣。

都是成年人也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小当自然是没拿到饭盒的。

回去之后还被贾东旭责怪。

棒埂辱骂:“真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奶奶说的对,你就是个赔钱货。”

小当被骂哭了,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秦淮茹也重男轻女,但还是安慰了自己的女儿。

一行人去了傻柱家。

“傻柱,你干什么了?”

傻柱今天拿回来一整只鸡,还有满满登登的肉。

傻柱得瑟道:“师父,我今天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来着。”

李抗战一脑门黑线:“好好说话。”

“是这么个事,今晚李副厂长在小饭厅喝酒,这鸡还没端上去呢,李副厂长就喝醉了。”

“但这王八蛋是个畜生,竟然把刘岚堵在角落里,强行施暴。”

“马华发现了告诉我,我带着马华把这王八蛋暴揍了一顿。”

虽然傻柱为此得罪了李副厂长,但李抗战认为他做的对。

“傻柱,你做的对,师父支持你。”

何雨水担忧道:“那可是副厂长,不仅得罪他,还打了他,傻哥他以后肯定给你穿小鞋。”

傻柱梗着脖子“他敢。”

“你们以为我真傻啊,他非礼刘岚这叫耍流氓,要是我给他捅出去,保准他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我又不走仕途,我就一个厨子他能拿我怎么样?”

下酒菜傻柱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抗战假装回去一趟,从仓库里拿出来一瓶洋河大曲。

“好酒啊,这可比二锅头贵。”

李抗战:“喜欢明天送你两瓶。”

他们吃吃喝喝,可羡慕坏了四合院的禽兽们。

别人家都吃不上,喝不上,他们两家天天大鱼大肉不断。

要是没眼红的不可能,即使连易中海这样心思深沉的人,都妒忌,想着傻柱能喊他来去喝一杯,越发坚定的认为,傻柱就是以后能为他养老送终的人。

以前没有李抗战,禽兽们还能时不时的来蹭一蹭傻柱的便宜,但自从有了李抗战,连三大爷都占不到傻柱的便宜了,其他人也是有心无力。

娄晓娥更是饿的心发慌,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去了,她一个人在家懒得做饭,主要也是她做饭自己都不爱吃。

傻柱把两个鸡腿撕下来:“小抗美,你吃一个。”

“雨水,你把另一个给后院老太太送过去,就说今天太晚了,我赶明个再去看她。”

何雨水端着饭碗,把鸡腿给聋老太太送去了。

这会儿功夫,街道热心肠的王主任又来了。

“何雨柱,我跟你说你老大不小了,得找个女人过日子了,你都给咱们街道在青年个人问题解决上,拖后腿了。”

“这次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你必须给我挑一个见一见。”

王主任风风火火的就进来了。

看到有陌生人后,声音戛然而止。

第四十四章:媒婆上门 “何雨柱,你家里有客人?”

傻柱:“王大妈,这是我师父,也是轧钢厂的。”

“师父,这位热心肠的王大妈,是咱们街道的主任。”

李抗战主动站了起来。

“王主任,我是这院里新搬来的住户,正准备明天去街道跟您打声招呼呢。”

王主任笑盈盈的看着李抗战。

“小伙子,贵姓啊,多大啊?”

“有对象了没?”

李抗战无语,这是当媒婆上瘾了?

“王主任,我叫李抗战,今年二十。”

何雨水听到王大妈有心思,要给李抗战介绍对象当时就急了。

“王大妈,你不是来给我哥介绍对象的嘛。”

王大妈一拍脑门:“对,瞧我这脑袋。”

李抗战请王主任坐在了何雨水的位置,何雨水又去拿了一张凳子。

“何雨柱,我跟你说,咱们街道像你这么大的单身青年可不多了。”

王大妈拿出一沓子黑白照片:“来,瞧瞧,有没有合眼缘的。”

傻柱也是真想找对象,一张张仔细的端详着。

李抗战:“雨水,去给王大妈拿碗快。”

“别,我可不能占群众便宜。”

李抗战笑道:“王大妈,您这话说远了。”

“您是给何雨柱来介绍对象的,那您就是媒人啊。”

“咱们先吃着,喝着,让他慢慢看,只要您把他终身大事解决了,必有厚礼。”

王大妈看着李抗战,越看越顺眼。

这孩子懂事啊,他解决单身大龄男青年的终身大事是工作,但介绍成功之后,那个能少了感谢她这个媒人?

“李抗战啊,你这年纪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赶明个我再淘换一批姑娘,先可着你选。”

闻言,何雨水开始打岔。

“王大妈,您喝酒。”

“王大妈,您吃菜。”

王大妈······

就是不让王主任跟李抗战替处对象的事,人老精鬼老灵,王主任品出味来了。

这丫头八成是看上这小伙子了,这事八九不离十。

可惜这标版熘直的小伙子了,长得多俊啊,何雨水个头倒是够高,可就是浑身没二两肉,长得也没带福气样。

生孩子呐,还得胸前有料,屁股翘,老话讲的话,屁股大生儿子。

何雨柱挑来选去,终于又决定了。

“王大妈,安排我跟这个姑娘见见面吧。”

王大妈一瞧:“她可是这里面条件最不好的了,你确定选她啊?”

“我跟你说她在旧物回收站工作,工作虽然是正式的但她父母都不在了,她下面还有2个弟妹需要她养活,你可想好了,2个拖油瓶呢。”

何雨水心直口快:“那不是收破烂的么。”

王大妈:“她负责开票登记。”

傻柱想了想:“王大妈,还是见见吧。”

王主任滴咕道:要身材没身材,就有个好脸蛋,前面没有二两肉,以后生孩子能有奶吃吗。

李抗战瞄了眼照片,他明白了。

这姑娘脸蛋是挺漂亮的,傻柱这是以貌取人了。

不过该说不说,那个男人不是先看脸,再看身材的。

傻柱相亲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回头王主任跟姑娘约个时间,到时候俩人见见面。

“傻柱,相亲的事情先别说出去,你嘴太快了。”

“为什么啊?师父,我怎也要让许大茂知道啊。”

李抗战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傻柱:“想啊。”

“想就听我的,你要是让许大茂知道,那孙子要是在背后坏你的好事,你这媳妇还能娶到家?”

“行,师父我挺你的,等我好事落定了,到时候我再好好气一气许大茂。”

第二天,李抗战是带着妹妹去上班的。

他不放心妹妹一个人在家。

到了轧钢厂,李抗战就去找方科长。

“抗战呐,找我有事?”

“方科长,我妹妹想要去咱们厂子弟校插班读书,麻烦您跟子弟校打声招呼。”

“小事一桩。”

方科长当即拨通了内线电话。

“喂,丛校长吗?我老方啊。”

“咱们厂食堂大厨的妹妹,想要插班,你给安排一下。”

“哦,哦,嗯,行,好的,我现在就让他带着妹妹过去找你。”

挂点电话,方科长:“抗战呐,你现在就带着妹妹过去吧。”

李抗战:“感谢,十分感谢方科长,你可是帮了大忙了。”

主要是李抗战不想回去开介绍信,方科长一个电话的事就全部解决了。

“要真想感谢我,下次家里有事请你,你别拒绝啊。”

“那哪能,方科长有事您招呼。”

李抗战来开人事科,就带着妹妹去了子弟校。

轧钢在的子弟校距轧钢厂不足一百米,李抗美今天也是穿着新衣裳,小皮鞋,早上何雨水特意给她扎了两条麻花辫。

到了子弟校,李抗战直接来到校长办公室。

“您好,丛校长,我是食堂李抗战。”

“李师傅,快进来。”

“这就是令妹吧,聪明可爱,一看就是个读书的料。”

李抗战跟丛校长虚以蛇尾的说了半天,闲话。

丛校长亲自带着他,到来了一年二班。

“校长。”

丛校长沉着的点点头。

“孟老师,你出来一下。”

班级门口。

“这位是咱们厂食堂大厨的李师傅,这是她妹妹,来你们班读书,孩子就交给你了,可要给我好好教啊。”

孟老师:“校长您放心,这孩子可爱的紧,我肯定好好照顾她。”

“李师傅,交给我您放心。”

李抗战笑呵呵:“麻烦孟老师了。”

“我妹妹书本什么都没有,教务处应该有吧?”

“到时候我跟学费一起交给您,麻烦您给她领一套。”

“可以,晚上我把费用写张单子,让您妹妹回去带给您,明天让她把钱带来就行了。”

李抗战蹲下来:“抗美,你在学要好好听话,中午哥哥来接你去食堂吃饭。”

“有什么问题,就跟孟老师说知道吗?”

“嗯。”李抗美点点小脑袋:“哥,你放心吧。”

李抗战站在班级外面,偷偷的看着妹妹进了教师,直到她适应了,不再左右张望寻找他,便离开了。

“丛校长,感谢的话不多说了。”

“您往后就去一食堂吃饭。”

丛校长心里乐开了花,他这么上心不就是为了交好食堂大厨么。

(各位别觉得很夸张,傻柱为什么赶在轧钢厂那么豪横?还不是因为他是大厨,怕他的帕金森抖勺么,然而,教好一位大厨也是很有必要的。)

(房管员小刘就是最好的例子,他现在去食堂吃饭没人抖勺,还尽量多给,还有菜汤·······)

第四十五章:腰好肾也好 李抗战回到食堂,傻柱正叼着小烟看着刘岚跟马华,蹲在地上洗黄豆。

“傻柱,还有人做豆腐卷啊?”

“师父您回来了啊,甭说今天,怕是还得做几天。”

李抗战想着自己妹妹还没有饭盒呢,拿出前跟工业卷:“马华,会骑自行车吗?”

马华摇头:“不会啊。”

“师父的师父,您有事?”

“嗯,本打算让你骑我自行车,去给我妹买个饭盒的。”

食堂想拍他马屁的胖子:“李师傅,我会,我给您跑一趟。”

刘岚一直承他们师徒恩情,昨天傻柱还仗义出手,不怕得罪李副厂长。

她也道:“李师傅我会骑自行车,我去吧。”

李抗战选择了刘岚,刘岚拿着钱跟票,还有自行车钥匙暂时离开了。

胖子见刘岚走了:“李师傅,刘岚出去了,我替她帮忙做豆腐卷?”

马华不愿意了。

“去,一边去,用不着你这个叛徒。”

很快中午要到了,李抗战去接妹妹放学了。

到了子弟校,李抗战站在班级门口,放学铃一响,孩子们争先恐后的跑出来。

人群里穿着儿童版列宁装,脚踩小皮鞋的李抗美也出来了。

“哥······”

“走吧,跟哥去食堂吃饭。”

“抗美啊,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李抗美摇头:“没有,他们都很喜欢我。”

李抗战又问道:“老师讲的你能听懂吗?”

李抗美点头:“能,很简单的。”

“哟,我们抗美真聪明。”

李抗美给了他一张纸条,上满写着学费,书本文具等费用。

回到食堂的时候,李抗战见到丛校长跟孟老师在排队。

“傻柱,刘岚,那两个人是子弟校的,丛校长跟抗美的老师,打饭的时候尽量照顾一下。”

交代完,李抗战就端着两个饭盒,带着妹妹去食堂后面的闲置仓里去吃饭了。

这可仓库很眼熟,在这里发生过许许多多的故事,花边新闻。

李副厂长跟刘岚在这里留下过战斗的痕迹。

秦淮茹更是这里的常客。

连许大茂都来过这里。

李抗战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枚煮鸡蛋,敲碎,去壳:“来,把鸡蛋吃了。”

李抗美:“哥哥上班很辛苦,还是哥哥吃。”

李抗战:“抗美乖啊,哥哥是食堂大厨,早都吃过了,这鸡蛋是留给你的。”

李抗战随身仓库里的青菜吃光了,鸡蛋也没剩几枚了。

粮食他有一百多斤这个不急,够吃一阵子了,猪肉五十斤省着吃也能吃俩月,唯独豆油跟鸡蛋一直没补充。

给人做豆腐卷,剩下的残油傻柱他们几个分了,他们也会给李抗战留一份,但也是杯水车薪,李抗战吃饭习惯了多放油。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别看百十来斤的粮食,五十斤猪肉听着很多,可实际上也吃不了多久。

这还是他中午在厂里吃饭,晚上能带剩饭剩菜回去,可在厂里吃饭也要交饭票的,饭票是粮票跟钱换来的。

况且,傻柱得罪了李副厂长,食堂又是李副厂长管辖,以后怕是不能再给大家谋福利了。

李抗战已经决定,食堂停止每天多加二十斤粮食这项福利了。

吃过午饭,李抗战用把工作服铺在桌子上。

“抗美,你在这睡一觉,哥哥去厨房,有事你就喊我。”

李抗美吃完午饭也有些犯困,很快睡着了。

来带后厨,大家正在收拾卫生。

“开个小会,大家先停一下。”

“诸位,我收到消息,厂里近期可能会查我们食堂,每天二十斤的棒子面就停了吧!”

闻言,所有人都一脸的失望,纠结,大家都已经每天带几个我头回去,习惯了。

冷不丁的停了,一时间还有点难以接受。

“剩饭剩菜的话没问题,但是要注意,如果厂门口保卫科抽查到了谁的身上,到时候自己扛着,没人能保得住你们。”

“至于,这么做,你们自己考虑吧。”

李抗战把傻柱,马华,刘岚喊出去。

“其他人咱不管,但你们三千万不能再拿食堂的一粒米,一叶菜!”

傻柱:“师父,您这有点风声鹤唳了吧。”

李抗战:“你认为李副厂长会那么大方?”

“别说是他,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办法报复你们三个,更何况他还是副厂长,还主管后勤工作。”

“虽然他不能开除你们,但抓住你们小辫子,把你们调去最苦最累的翻砂车间,你们去还是不去?”

“不去的话就是不服从安排,接机把你们踢出厂子,记住,小心驶得万年船,其他人或许没什么,但你们三绝对是他针对,报复的对象。”

刘岚愧疚的朝着傻柱,马华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给你们惹麻烦了。”

傻柱这人很仗义:“刘岚,你这是干啥。”

“我是无所谓,主要是你跟马华。”

马华表示:“我也没事,师父您忘了,咱们天天做豆腐卷,都能分一斤呢。”

傻柱道:“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李抗战:“这个可以继续,这是报仇,理所应当的,李副厂长他刚来绝不会惹众怒。”

上午上班之前,李抗战把妹妹送去了学校。

郝主任找到他:“抗战啊,下午你就别在厂里了,该去领导家了。”

离,下班还早着呢,不过领导有要求李抗战还是应了下来。

“傻柱,你跟着我走。”

“唉,师父,我们这就换衣裳。”

李抗战有道:“马华,刘岚,你们俩在家做豆腐卷吧!”

“马华,你下班了去把我妹妹也给送回家,知道傻柱家吧?”

“知道。”

“你跟我妹就在傻柱家等我们回去。”

交代完,李抗战把煮豆腐卷跟炸豆腐卷的调料交给马华:“调料别让人摸了去,咱们的炸豆腐卷精华都在这两包调料上呢!”

马华拍着胸脯保证。

李抗战信得过这小子,因为他了解马华的性格。

李抗战带着傻柱来到领导家,傻柱看着厨房里的食材,心有不平。

“行了,别酸了,抓紧干活吧。”

“师父,这帮喝工人血的王八蛋,咱们吃糠咽菜,你看看他们的餐桌上都是什么?”

“大鱼大肉,生勐海鲜啊。”

李抗战:“傻柱,你这么说就亏心了啊。”

“别人家或许生活困难,但咱们厨子之家,什么时候短过吃喝了。”

“自古以来都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李抗战他们来之后,就被主家通知,下午三点开餐。

这就意味着他们的时间很紧。

傻柱一边干活,一边八卦:“师父,你说他五十多了,那么大的岁数了,老来得子,是不是缺德事做的太多了。”

李抗战:“不是。”

傻柱:“那是什么原因?”

李抗战老神在在:“无他,唯腰好肾好也。”

第四十六章:赶集 每道菜出锅的时候,傻柱都会往饭盒里装一些。

傻柱特意多买了几个饭盒,就准备着跟李抗战出来的时候,多拿点回去。

谁要说他傻,那才是真的傻。

傻柱只有对上秦淮茹的时候,才会傻,其他的时候你看他傻么。

傻柱每一次上菜的时候,李抗战也会趁机往自己的随身仓库里装东西。

特别是水果,李抗战准备带回去给妹妹尝尝。

做完之后,主家给了赏。

还是给达官贵人做饭好啊,有打赏,李抗战恨不能喊一嗓子:谢谢榜一大哥打赏!

李抗战给了傻柱六块钱,傻柱也不推辞。

俩人拎着饭盒回到四合院,傻柱的饭盒再次惹的种禽妒忌,李抗战的饭盒也在傻柱的网兜里。

那一摞子好几个饭盒,谁看了不眼馋?

“傻柱,今个这么晚又出去给人做饭了啊?”

“三大爷神机妙算啊,我看您老别当人民教师了,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卦吧。”

刘海中:“哼,老伴,回去炒鸡蛋。”

二大妈也看了看傻柱手里的网兜饭盒:“好,我给你炒俩。”

易中海:“傻柱啊,街道王主任今天来找你,什么事啊?”

傻柱想着李抗战告戒过自己:“我也不知道,可能没啥事吧,要是有事她能不等我回来!”

傻柱是厨子,易中海也没多想,没准人家找他掌勺做饭呢。

胡同里谁家有个红白事,都是请傻柱的。

贾家人看着他的饭盒,眼神泛光,就差化身为狼,直接扑上来了。

师徒俩进了屋。

马华跟何雨水,还有李抗美三个人正在吃豆腐卷,看来是饿了。

马华一斤,傻柱一斤,李抗战二斤,一共四斤豆腐卷,都快被他们三个吃光了。

傻柱把饭盒放在圆桌上:“你们都吃饱了?”

何雨水点头:“差不多了。”

接着打了一个饱嗝,证明她所言非虚。

可当傻柱把饭盒打开后,一个个都傻了眼,看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一个个都暗恨自己吃得太多,吃得太饱。

油炸食品很抗饿,也很顶饱。

这餐饭,他们看着李抗战跟何雨柱,有吃有喝的难受极了。

李抗战:“你们谁认识懂装修的工人,我想把另一间房收拾出来给抗美住。”

傻柱:“这事找马华,他有这方面的熟人。”

马华:“我有亲戚在涂料厂工作,会刮大白刷油漆。”

李抗战拍手道:“太好了,我想给屋子里的墙壁,棚顶,粉刷成粉色,或者黄色,这样适合小女孩的闺房。”

“你回去帮我问下,能不能搞定,可以的话报个价给我。”

“木匠呢,谁认识,再给抗美做个床,跟书桌。”

傻柱:“一事不烦二主,交给马华就行了。

第二天,马华上班告诉他,他亲戚弄不到粉色的涂料,但红色跟绿色调配可以变成黄色。

李抗战立马就同意了,人家是下了班来给他干私活,不过三天后妹妹的房间也粉刷好了。

看在马华的面子上,人家没多要。

这期间李抗战也见了木匠,他亲自画了一张图纸,是一张老子后世的公主床,外观是跟城堡一样的。

上下两层,左边是楼梯,右面是滑梯,床底下是抽屉。

木匠师傅表示很费时间,李抗战不着急。

不过书桌跟椅子两天内就做好了,李抗美放学也有了自己的书桌写作业。

眨眼,时间来到星期天。

李抗战让何雨水带着妹妹上街,把钱跟布票给她,给妹妹再做一身换洗的衣裳。

他则是骑着自行车跑到城外的乡下,家里没鸡蛋了,妹妹需要每天都吃鸡蛋增加营养。

他没鸡蛋票,去鸽子市看了价格,鸽子市的鸡蛋一毛钱一枚,太贵了。

为此,他特意打听了,星期天,小康庄有个自发组织的集市,他准备去赶大集。

集市是在一处杨树林里面,周围的十里八乡全都来了,有赶马车的,有套驴车的,一个个都在身前摆着菜篮子,都是农副产品。

“老乡,鸡蛋怎么卖?”

“自家的土鸡蛋,八分钱一枚。”

集市上卖鸡蛋的很多,这个时候乡下人只能赶集,买一些农副产品换点钱,购买盐醋来贴补家用。

食用盐,酱油,醋,这些不要票。

李抗战询问了好几个人,价格大差不差,最后他用七分钱一枚的价格,每个人都给包圆了。

没细数,但仓库里也差不多几百枚鸡蛋了。

家禽他也没放过,活鸡四毛钱一斤,这价格不贵,菜市场要肉票活鸡还得三毛一斤,李抗战买了几只鸡,鸭子就算了,他不是很喜欢吃鸭子。

鸭蛋他倒是买了一些,回去用咸菜坛子腌上,到时候就能吃上咸鸭蛋了。

可惜,没有卖大鹅的,他还行吃铁锅炖大鹅呢。

菜也比城里便宜,不过他没多买,等秋菜下来的时候会更便宜,那个时候才算储存秋菜的好时节。

看到有老农卖野味,扁担两边一边绑着野兔,一边是无毒的松花蛇。

“爷们,这野兔跟松花蛇什么价?”

“野兔一块五一只,松花蛇一块。”

李抗战还价:“两只野兔加上一条蛇两块五。”

成功拿下野味。

看到有卖野生鱼的,这玩意乡下人不得意,还是之前的理由做鱼汤不好喝,太腥了。

想要好吃就要多放油,没人舍得。

只是价格喜人啊,大鲤鱼一毛钱一斤,鲫鱼五分钱一斤。

李抗战把身上剩下的钱,都掏出来用来买鱼了。

别看轧钢厂是万人大厂,这年月轧钢厂也缺物资啊,不然食堂也不会收下三大爷钓的那几条鱼。

李抗战似乎发现了,在这个时代赚钱的好办法。

他来乡下赶集,或者去村里挨家挨户的收东西,转手卖给食堂,他就能赚上一笔。

只是风险很大,计划经济,投机倒把被抓住可不得了,如果是乡下人最多没收东西,但要是有工作的就会通知厂里,领导,到时候被开除都有可能。

别人或许没办法,但他有随身仓库这个利器,根本就没人能够发现。

有了钱,大量的钱,还怕过不上好日子吗?

大不了用钱去鸽子市买粮票,肉票,小心一点别被人抓到就是了。

大不了他躲进随身仓库,这辈子都没人能抓到他。

花光身上最后一分钱,把集市上几百斤的鲜鱼都给买了,人家还送了他免费的小鱼小虾。

李抗战收获颇丰的返程。

回到四合院之后,傻柱竟然没在家。

“雨水,你哥呢?”

何雨水买了布料,准备回来请人给李抗美做衣裳。

“我哥相亲去了。”

李抗战点头:“那他没口福咯。”

“你看着抗美吧,我回去做饭,我多句嘴,你会做衣裳吗?”

何雨水:“不会,但一大妈会啊,我让一大妈帮忙给做。”

第四十七章:贾张氏归来 李抗战会前院的时候发现,易中海把贾张氏给领回来。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四合院。

想想时间对的上,贾张氏的确该放出来了。

李抗战也没搭理贾张氏,把她当成了腹内之气,一个屁。

只是贾张氏却恶毒的盯着,李抗战的背影,不过她才刚放出来,这几天噩梦一般的经历提醒她要隐忍。

只是她还不知道,贾东旭为了救他赔偿给李抗战两百块,要是只知道了这件事之后,贾张氏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易中海提醒道:“老嫂子,你可千万别再去热李抗战了,那是个不受屈的主,你要是再进去可就是两罪并罚了,可千万别冲动!”

贾张氏运运气:“他一大爷,我知道的,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张狂的德行。”

这贾张氏真是站煤堆,看得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啊,他才是四合院那个最狂傲的泼妇啊。

贾张氏进了四合院,三大爷跟三大妈跟她打招呼,她爱答不理的。

刘海中等人在中院下棋,唠嗑,满院子的人看到她,跟她说话。

她反倒张牙舞爪:“你们什么意思?”

贾张氏掐着水桶腰:“是不是想当面嘲笑我,奚落我?”

“我告诉你们,没门。”

“呸,老娘又回来了·······”

大家明明是好心关心他,她却好心当成驴肝肺。

连二大爷,等人也给一起骂了。

刘海中气的指着她,说不出话来:“泼妇···泼妇啊···”

贾张氏朝着刘海中还击:“刘官迷,你说水是泼妇呢,信不信我抓你满脸大花猫。”

二大妈不干了。

“贾张氏,你敢动我家男人试试,老娘活撕了你。”

“你看我敢不敢!”

“你来啊,你动一个试试!”

俩人就这么拌嘴之后,扭打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易中海心累的不想管了,可他是一大爷,不挂不行。

易中海第一次感觉到,当了一大爷是这么累心的一件事。

“大家帮帮忙,把她们分开,”

“这成了什么样子啊,唉。”

秦淮茹也在一旁:“妈,别打了,你这么能打二大妈呢。”

“秦淮茹,你还是不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了,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在屋里炕上的贾东旭也急啊,他是真的赔偿不起了。

“棒埂,快去把你奶奶拉回来。”

“你奶奶最疼你了。”

棒埂觉得丢人:“我才不去呢!”

贾东旭被棒埂顶撞,习惯性的就要收拾他,但现实打了他一巴掌,因为他高位瘫痪,根本就打不到自己生的小崽子。

“棒埂,你还想不想吃肉了?”

“想吃肉就快去。”

棒埂闻言一震:“爸,我年纪小,你可不要骗我啊。”

“不骗你,快去吧,晚上让你奶奶给炖肉吃。”

这都下午晌了,去哪里买肉啊,贾东旭就是忽悠棒埂呢。

“奶,奶,别打了,怪丢人的。”

贾张氏这会儿跟二大妈,被两拨人给拉住,但她们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不肯撒手。

见到棒埂,贾张氏就准备结束这场战斗了。

“你松手。”

“不松,贾张氏你先松手。”

俩人谁也不愿意先向对方低头。

最后还是易中海:“我数一二三,你们俩以为撒手。”

“一。”

“二。”

“三。”

俩人一起松开了手,不过俩人的脸上都被对方挠成了血葫芦。

二大妈回首就照着自己的俩儿子开打。

“你们俩废物,就看着你妈被人欺负啊。”

这年月养儿子干什么用的,除了养儿防老,儿子多了也不怕别人家欺负。

刘光天跟刘光福俩兄弟,之前是因为贾张氏是女的,没法动手,现在得了令俩人就朝着贾张氏窜去。

贾张氏那是大小伙子的对手?

很快贾张氏就被打倒在地,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易中海气的直跺脚。

“二大爷,你就不管管?”

“老易啊,你不懂,这就是有儿子的好处。”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他是好心,但刘海中这含沙射影的,指桑骂槐的,拐着弯的说他绝户呢。

易中海一甩袖子:“哼,我也不管了。”

“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到时候都给抓走,眼不见不烦,省心了。”

刘海中这才张口:“光天,光福,你们怎么能对贾家嫂子出手这么重呢,没大没小的,罚你俩晚上多吃两碗饭。”

倒在地上的贾张氏听了,悲从心来。

“老贾啊,你快显灵吧,把这些欺负我的人都给带走吧。”

阎埠贵阴恻恻:“贾张氏,你这是封建迷信,孝心祸从口出啊。”

贾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

“哼,你们就是欺负我们东旭残了,今天我不跟你们计较、”

“秦淮茹,你看什么看,一点眼力见没有,还不扶我回去。”

贾张氏回去了,没热闹可瞧了。

四合院的禽兽们,也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下棋的下棋,喝茶水的喝茶水,女人们凑在一起纳鞋底,扯老婆舌。

何雨柱这个时候回来了。

还带着一个姑娘,这是件稀奇的事儿啊。

三大爷:“铁树开花儿了锕”

一大爷跟一大妈笑呵呵的问道:“柱子,这位姑娘是?”

“一大爷,一大妈,这是我相亲对象。”

何雨柱心虚的看了一圈,没发现许大茂,心里踏实了,他就怕许大茂这个损种出来坏他好事。

何雨柱给自己的对象介绍着院里人。

“招娣,这是院里的一大爷,一大妈。”

“一大爷,一大妈,这是我对象,齐招娣”

齐招娣大大方方的跟一大爷,一大妈问好:“一大爷,一大妈好。”

“好好好······”

“这是二大爷,二大爷是我们厂的七级钳工。”

何雨柱为了能够抱得美人而归,也耍起了心眼,他知道二大爷喜欢听人吹捧,他就故意奉承乐一句。

刘海中果然笑眯眯的说了,傻柱的好话。

接着是三大爷。

“这是三大爷,阎老师,是个教书匠!”

“我们院里最有文化的人。”

阎埠贵:“不敢当,不敢当呐。”

介绍了一圈后,傻柱纳闷今天的人怎么这么齐呢。

然后带着对象回家了。

何雨水正陪着抗美呢,见到他带着姑娘回家了,也是一愣。

傻柱指着何雨水:“招娣,这是我妹妹何雨水,读高中,明年就毕业参加工作了。”

“雨水,过来,见过你嫂子。”

齐招娣被这个嫂子的称呼闹了一个脸红。

雨水还是给自己的傻哥哥送上了助攻:“嫂子好。”

“嫂子长得可真漂亮。”

何雨柱看着李抗美:“招娣,这是我师父的妹妹,师父住前院。”

“抗美啊,师父呢。”

“哥哥回去做好吃的了。”

傻柱:“雨水你去告诉师父,晚上我露一手,让他别做了。”

雨水抱着抗美去了前院。

“抗战哥,抗战哥。”

看着风风火火的何雨水,李抗战把妹妹接过来,他是真怕雨水这风风火火的,把妹妹再给扔了。

“我哥把对象带回来了,让你别做了,他说要露一手。”

“是吗?”

李抗战把妹妹放在上:“我这鱼虾就要酱焖好了,你们俩先回中院,我做好了端过去。”

第四十八章:傻柱对象来家访 李抗战把酱焖鱼盛出来,又拿了二斤猪肉,六枚鸡蛋,一些青菜。

还有之前的油炸豆腐卷。

“师父,你这拿的也太多了。”

李抗战笑道:“我今天出去了,正好家里有,也省得你出去跑一趟了。”

傻柱给齐招娣介绍:“招娣,这是我师父,李抗战。”

齐招娣好奇的看着李抗战,这明显比何雨柱年轻,竟然能给他当师父,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

有本事的人都值得被尊敬!

“师父。”

李抗战笑着接受了。

“柱子好福气啊,找到招娣这么漂亮的媳妇。”

李抗战看着傻柱:“柱子,可得好好对人家知道嘛?”

傻柱保证道:“师父放心,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屋里人都觉得傻柱肉麻,但傻柱自己不觉得。

李抗战问道:“你怎么没带招娣姑娘去饭店吃呢?”

齐招娣帮忙解释:“师父,不怪柱子,是我想来家里看看。”

李抗战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柱子,你的情况都跟人姑娘说清楚了吗?”

傻柱:“说清楚了。”

李抗战跟齐招娣道:“招娣,柱子这人心善,实在,是个好人。”

“工资高,他还有手艺,你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差了的。”

“雨水呢,明年就参加工作了,你们也没什么负担。”

齐招娣点头:“师父,我是满意柱子的,我就是怕柱子跟我在一起会觉得有负担。”

李抗战看着傻柱,明显再问他什么情况。

傻柱,道:“师父,招娣父母早逝,上面也没长辈了。”

“但下面有个妹妹跟弟弟。”

李抗战看着何雨柱明显是心甘情愿的。

“招娣姑娘放心吧,你们两个工资完全能撑得起一个家,他选择了你,就会接受你的妹妹跟弟弟。”

齐招娣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用力点点头:“师父说得对,你要不放心等我们结婚了,就让他们搬过来跟我们一起生活。”

“你妹妹来娣可以跟雨水住一起。”

“金宝去后院老太太住,也能陪陪老太太。”

李抗美突然插言:“哥,能让雨水姐姐陪我吗?跟我睡吗?”

显然小丫头跟雨水处出感情来了。

“好,那就让雨水姐姐去陪你。”

何雨水心里是千万个愿意的。

傻柱:“那雨水的屋子就让他们姐弟住吧。”

这个时候相亲速度就是这么快,来人见面不讨厌彼此,去家里实地了解后,几乎就能定下来了。

“行,就这样,柱子去做饭吧。”

“瞧好吧,您呐。”

傻柱他偷偷的跟齐招娣眨眨眼睛,又给人家闹了个大红脸。

傻柱找对象的事情,全院都知道了。

贾家,秦淮茹唉声叹气的。

贾张氏:“怎么,秦淮茹你失望了?”

“你心疼了?”

“你不甘心了?”

“傻柱有对象你的幻想破灭了?”

“我告诉你,傻柱就算是打光棍,你也是我贾家的媳妇,不该有的心思给我掐灭了。”

秦淮茹委屈道:“妈······”

“当着东旭跟孩子的面,您这是说什么呢。”

“我是叹息,傻柱以后有了媳妇,更不可能接济我们家了。”

贾张氏:‘是啊。’

“那你去给他搅合黄了。”

秦淮茹:“我怎么搅合?”

“难道我跟人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傻柱的?”

贾张氏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

贾东旭听不下去了。

“妈,好什么好?”

“哪有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贾张氏讪讪一笑:“妈湖涂了,湖涂了。”

贾东旭也想要傻柱的家饭盒,以前秦淮茹堵门,跟傻柱要网兜饭盒其实都是贾东旭默认的,如若不然,秦淮茹这么敢那么做。

她就不怕风言风语淹死她?还不是自己男人跟婆婆默认了,她才敢的。

对于傻柱找对象这事,四合院的人又不同的想法。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盼着早点吃席,他们一家子就能蹭吃蹭喝开荤了。

二大爷是最无所谓的人,傻柱结婚院子里多个住户罢了。

一大爷则是担心,傻柱结婚了,这新媳妇能不能同意傻柱以后给他们养老。

不知怎么的,易中海心里浮现个不该有的想法,那就是傻柱要是娶了秦淮茹,以秦淮茹这么孝顺的女人,将来是肯定会给他们养老的。

可惜了,徒弟还活着。

对于养老的危机,易中海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绝户,无后,都成了他的心魔了。

既然自己老伴不能生育,自己的徒弟又不能人道了,是不是可以让秦淮茹给自己生意一个?

她身体好,生了三胎了,就能生第四胎!

到时候有自己的徒弟给自己背锅,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

这个想法已出现在易中海心里后,就不断滋生,壮大·······

一大妈打断了易中海的思考。

“老伴,傻柱要是结婚,咱们可得尽心。”

一大爷:“嗯,你想想送他什么好吧,我出去一趟。”

“你干嘛去?”

“我去打听一下傻柱的媳妇。”

一大妈明白,这是怕傻柱娶了一个自私的人,以后不给他们养老送终。

傻柱这边动作很快,他特意做了之前李抗战教他的锅包肉。

显然是用了心思的,女孩子爱吃甜酸的。

有炸豆腐卷,他给切成片。

鸡蛋直接蒸了一大盆的鸡蛋羹。

加上师父做的酱焖鱼虾,四个菜,全都是硬菜,平常人家过年的餐桌也不过如此吧。

李抗战想要助力徒弟一把,偷偷把傻柱的饭盒拿出来。

“每个菜装一些。”

不明所以的傻柱:“师父,还没开始就这样不好吧。”

李抗战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蠢蛋,我是让你给招娣带回去的,她家里不是有妹妹弟弟么。”

“高!”

“师父,你这办法实在是高。”

李抗战笑骂道:“少废话。”

吃饭的时候,齐招娣的饭碗都被傻柱给落成菜山了。

“柱子,别夹了,我吃不下那么多。”

傻柱:“你看你瘦的,咱们不缺吃喝,使劲吃。”

“把自己吃的白白胖胖才好。”

齐招娣笑了,自己吃白白胖胖那不成了小猪了么。

不过何雨柱家的氛围,她很喜欢。

“师父,我有个疑问。”

“你说,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齐招娣看了看何雨柱,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刚才院子里的人为什么叫他傻柱啊?”

“这件事···柱子你自己跟招娣解释吧。”

······

傻柱把他外号的由来说了一遍,惹得齐招娣笑的花枝招展。

李抗战没有那么多臭规矩,食不言寝不语这样的规矩,永远不会出现在傻柱家的饭桌上。

大家实行了光盘行动,什么都没剩下,主要是还是大家肚子里油水少。

要是放在后世大鱼大肉吃腻了,肯定会剩下不少。

傻柱跟李抗战借了自行车,送齐招娣回去。

胡同里,齐招娣坐在自行车上:“我还是第一次坐自行车呢。”

傻柱:“你喜欢的话,赶明个我也买一辆,天天送你上班,接你下班。”

齐招娣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习惯了精打细算。

“自行车太贵了,还是别买了。”

只是傻柱已经打定主意,要买一辆新车了。

“柱子,你拿饭盒干嘛?”

“这是给你家里妹妹,弟弟带的饭菜,都这个时间了,你在我家吃了饭,他们还没吃呢。”

齐招娣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细心,贴心。

这一刻,她才算在心底认可了何雨柱。

因为妹妹,弟弟是她最重要的人,也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四十九章:恋爱达人李抗战 傻柱去送对象回家了,何雨水确缠上了他。

“抗战哥,我什么时候把我的床搬到,抗美的屋子啊?”

李抗战有些头疼,这丫头太积极了,不过他的想法是何雨水还小,跟傻柱似的有点轴。

等她大一些,参加工作了,恋爱观跟想法也就变了。

等遇到她的真命天子,小片警,就明白她对自己的不是爱情。

“等你哥娶媳妇的。”

“不过,晚上让抗美先跟你住一起吧。”

李抗战的折叠单人床太小,还没何雨水的木床大,更何况跟妹妹在一起,自己还没发抽烟,怕呛到妹妹。

何雨水弯着腰:“小抗美,去姐姐的屋子跟姐姐一起住,愿意吗?”

李抗美点头:“愿意,我跟雨水姐姐最好了。”

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俩孩子凑一起了,还挺乐呵。

傻柱把齐招娣送到家门口。

齐家是个很小的独门小院,齐招娣解释,这是祖上留下来的。

齐招娣客气了一句:“要不要进屋喝杯水?”

傻柱突然变聪明了,立马答道:“好啊,还真有点口渴了。”

这下子,傻柱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了。

“大姐···大姐···”

齐招娣进了屋,一个比何雨水小一些的女孩子,还有一个跟棒埂,李抗美一般大的小男孩,齐齐朝她扑来。

齐招娣牵着弟弟妹妹,不忘对身后的傻柱道:“柱子进来吧。”

“大姐,他是谁啊?”

齐招娣:“他叫何雨柱,是姐今天的相亲对象。”

言闭,齐招娣的妹妹,齐来娣,弟弟齐金宝好奇的看着何雨柱。

“看这是什么?”

齐招娣摇摇手上的饭盒:“这个是你们何大哥亲手做的好吃的。”

打开饭盒,俩孩子被饭盒里的肉给吸引了。

齐招娣:“二妹去拿碗快跟金宝吃饭吧。”

她则是给何雨柱从暖水瓶里,倒了杯水。

齐金宝吃着饭菜,抬起西瓜头:“大姐,何大哥做饭好吃。”

齐来娣毕竟已经十几岁了,懂得也多。

“大姐,那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这个时候到了傻柱表现的时候了。

“来娣你放心,我娶了你姐姐之后,你就跟金宝一起去我家,还能继续跟你们姐姐在一起生活。”

齐来娣看着齐金宝。

“小弟,你觉得呢?”

齐金宝努力的把嘴里饭菜咽下去:“我听大姐跟二姐的。”

齐来娣:“你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啊。”

齐招娣:“行了,你们还是小孩子,大人的事别掺和了。”

傻柱趁热打铁,他知道想要娶齐招娣就要把她的,弟弟妹妹给打点好。

“既然弟弟喜欢我做的饭菜,下个星期你们学校放假,让你姐姐带着你们去我家,我再给你们做好吃的。”

齐金宝瞪着大眼睛,满眼希翼:“何大哥,真的吗?”

傻柱点头:“真的。”

齐金宝:“何大哥,我还想吃这个甜肉可以吗?”

齐来娣也不肯落后:“我也喜欢这个甜肉。”

傻柱:“行,下次去给你们做,这个叫锅包肉。”

“不过,何大哥还会做更好吃肉,你们要不要换个口味?”

俩孩子听到更好吃的,异口同声:“要。”

齐招娣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瞪了眼弟弟妹妹,解释道:“柱子,他们俩跟着我受苦了,平时难得吃顿肉,让你见笑了。”

“呵呵!”傻柱笑道:“不碍事,你今天不是见到我妹妹了吗,我妹妹跟他们比起来,更活泼。”

傻柱跟齐招娣越好了,下个星期见面,便骑车回去了。

他走了之后,齐招娣才板起脸来:“你们两个,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齐来娣:“大姐,你真的要嫁给这个何大哥吗?”

齐招娣想了想,随后点点头:“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齐来娣:“可是他长得有点老。”

“别瞎说,柱子才二十五岁。”

齐招娣:“姐姐也不年轻了,都已经二十二了,再不结婚就成了老姑娘了。”

“何雨柱他人很好,很实在,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他有手艺,旱荒三年饿不死厨子,我嫁给他以后你们也能跟着享福。”

齐金宝:“那他做了我姐夫,我是不是以后天天都能吃到肉了?”

齐招娣:“别瞎说,怎么可能天天吃肉呢。”

“不过他工资比我高,还经常给领导做小灶,隔三差五的吃肉应该是没问题的。”

齐来娣:“姐,你嫁人还带着我跟金宝,让何大哥养我跟金宝,这是不是······”

齐招娣:“他既然要娶我,就得接受你们。”

“你们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将来你结婚的彩礼就给他,让他给你出嫁妆。”

“金宝呢,要是学习不好就跟着他学厨艺,给他当徒弟,徒弟照顾师父天经地义,到时候再慢慢还给他这份情。”

“不过,我想这些都无所谓了,毕竟我嫁给他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齐来娣:“姐,听他说还有个妹妹,都说姑嫂之间难相处,她妹妹怎么样?你今天见到了吧?”

齐招娣想了想大咧咧的何雨水:“他妹妹人很好,性格也很开朗,很好相处的。”

“明年就高中毕业,参加工作了。”

“对了,我们要是结婚了,你们俩就搬过去住她的房间。”

齐金宝:“那她住哪里啊?”

“别担心!”

齐招娣笑道:“她去柱子师父家,他们就住前后院。”

因为自己弟弟妹妹,让何雨水搬出去住,齐招娣心里很不落忍,她想着实在不行就让雨水来自己家住。

甚至在心底发誓,以后一定要对这个仗义的小姑子好。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何雨水因为能搬到李抗战家里,心里乐开了花呢。

傻柱这边把自行车还给了李抗战。

“傻柱,这眼瞧着有媳妇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师父,瞧您说的我以前也是好好过日子啊。”

李抗战都懒得说他喜欢秦淮茹的事情,不愿意点破他。

谁让阴差阳错的,自己成了傻柱的师父呢。

“谈恋爱要胆大心细脸皮厚,没事就约人家去看看电影,逛逛街,吃吃饭,偶尔买点小礼物。”

“你也要捯饬捯饬,以后每次见面都今天这样,尽心打扮,起码小皮鞋得擦得增量······”

李抗战传授了何雨柱后世的,谈恋爱心得。

何雨柱听的频频点头,记在心里。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还在想,师父这是鼓励我呢,看来不用等到星期天休息日了。

没事儿的时候,自己下班就完全可以去看她嘛。

这不正应了师父的,胆大心细脸皮厚么,自己再给她弟弟没么带点吃的。

傻柱是笑着入睡的,做梦娶媳妇·····

可惜了刚换的新裤衩。

第五十章:贾张氏戛的一下,抽过去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一轮圆月悬空,月光如水。

四合院的前院,中院,后院,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嗷······”

“易中海,李抗战,你们还我钱来······”

贾家此时,却不平静。

贾张氏晚上起夜,摸了摸枕头,发现自己的钱少了。

得知是为了救自己,赔偿给了李抗战二百块钱,贾张氏悲痛欲绝,比死了儿子还伤心。

“戛!”的一抽。

整个人怒急攻心,晕了过去。

贾东旭:“淮茹,快掐咱妈的人中啊。”

秦淮茹:“东旭,我不敢啊,咱妈要是醒过来还不得吃了我啊。”

贾东旭喊道:“都什么时候了,别让咱妈真的抽过去了,两百块就白花了。”

秦淮茹一想也对,她生个孩子都用不上两百块,两百块够自家吃多少粮食,猪肉了,不能让这老虔婆就这么把命丧了。

秦淮茹用她的手指甲,使劲的扣着贾张氏的人中。

或许是力气大了,贾张氏的人中都被秦淮茹给抠出血了,不过秦淮茹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丝丝的,报复快感呢。

“棒埂,别睡了。”

“快用你的童子尿,给你奶奶呲醒。”

旧时候人们都说,童子尿驱邪治病,秦淮茹从小就在乡下深受茶毒。

棒埂脱下小裤裤,朝着自己的奶奶脸上开始放水。

贾家一顿忙活,贾张氏终于醒了。

可她醒来后,整个人却像生了一场大病,心疼的躺在炕上发呆。

任凭贾东旭跟秦淮茹如何开导,贾张氏就是不言不语。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两百块钱没了,被易中海跟李抗战联手讹去了。

不行,我要把钱要回来。

贾张氏穿鞋下炕。

“妈,大晚上你干嘛去?”

贾东旭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贾张氏因为失去钱财,连他这个儿子都不闻不问。

贾东旭:“淮茹,你还不拉着咱妈?”

秦淮茹挺着肚子:“我这样也拉不住她啊。”

“棒埂,快你跟着你奶奶,看他干嘛去了。”

棒埂翻个身:“我才不去呢,我还要睡觉呢。”

因为是在炕上,贾东旭能够到棒埂,上去就是一巴掌:“小王八蛋,老子指挥不动你了是吧?”

棒埂被打懵逼了,看着贾东旭还要揍自己,棒埂回忆起之前贾东旭腿脚利索到时候,对他的父爱如山,棒埂瑟瑟发抖的下了地。

“我这就去。”

看吧,小白眼狼不打就是不行。

秦淮茹也磨磨蹭蹭的披上衣裳,她是怕冻着肚子里贾家的种。

贾张氏这边出了门就去找易中海了,她还没失去理智呢。

知道是能惹,谁不能惹,李抗战才把她送进去,她不想再进去了,柿子只能挑软的捏,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就是她挑的软柿子。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

贾张氏大半夜“哐哐哐”的砸着易中海家的房门。

一大妈:“老易醒醒,贾张氏砸咱家门呢。”

易中海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次模湖):“这贾张氏怎么就不知道消停过日子呢,要不是看在东旭的面子上,我早把她给赶出去了。”

俩人穿衣起来后,一大妈提醒道:“你可得小心点,贾张氏就是个泼妇。”

易中海:“她敢,惹急了我,我也学李抗战把她送进去。”

易中海开了门,贾张氏见到易中海,本来都已经压制住的脾气爆发了。

敲门的时候,贾张氏就告戒自己,我要搂住火,不能动手,但见到易中海那张脸,她就控制不住了。

上去就是一爪子,易中海没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出现几条血槽。

贾张氏的灰指甲上多了几条肉丝。

(我也不知道灰指甲能不能长到手上,别纠结,人家灰指甲都长在脚上,但偏偏贾张氏长在手上了^_^)

易中海推搡了贾张氏一下,贾张氏顺势倒在他家门口。

“打人啦,一大爷打人啦······”

这大半夜的,贾张氏砸门的时候,四合院的人就都已经被惊醒了。

这个一嗓子下去,禽兽们都开始加快穿衣穿鞋的速度,他们不能错过任何一场好戏。

“哟呵,一大爷!”

“贾大妈您什么时候出来的啊?”

“这大半夜的你们俩玩啥呢?”

许大茂推着从乡下放电影,半夜刚回来,进了院子正好撞见贾张氏在地上,哭天抹泪,撒泼打滚的样子,忍不住取笑道。

易中海本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看着许大茂:“没有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

许大茂是惹不起易中海的,想还嘴,但没那个胆子,只能灰熘熘的回他的后院去了。

可是他刚到家啊,娄晓娥已经穿好衣裳起来了。

“娥子,你干嘛去?”

“大茂,快走有好戏看了。”

娄晓娥也是女人,是女人天生就八卦。

许大茂:“你先去,我把自新车上老乡送我的山货放起来。”

娄晓娥撇撇嘴,十分不屑,她就看不上小农意识,爱占便宜的许大茂。

要不是因为许大茂的成分好,嘴甜,会哄人,她是不会嫁给许大茂的。

四合院的人都被贾张氏的嚎丧声,给引中院去了,聋老太太本来就人老觉少,这会儿也醒了。

傻柱住在中院,这会儿也出来了,何雨水揽着李抗美怕吓到这丫头。

李抗战嘴里骂骂咧咧的,大半夜被人扰了好梦能痛快就怪了。

他可是梦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嗯,不是女神就是女鬼,但管她呢,就在白衣女子即将揭面的时候,被吵醒了。

李抗战很气,这四合院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了,整日的蝇营狗苟,鸡毛蒜皮。

四合院的住户们,把易中海家给围的水泄不通。

贾张氏趴在地上,手掌一个劲的拍在地上。

“易中海,你还我钱来·····”

众人窃窃私语。

“一大爷欠贾家钱?”

“我觉得不可能吧,一大爷是我们院里工资最高的人,平常他接济贾家的钱都数不过来了,这么坑欠贾家钱呢。”

“人心隔肚皮啊,这谁知道呢。”

听到这话,傻柱瞪着许大茂:“孙贼,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牙给掰下来。”

许大茂害怕的往人群里缩了缩。

李抗战因为个头高,站在外围也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一大爷擦着脸上的血痕,愤怒的指着贾张氏:“贾张氏,你说我欠你钱,今天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就报官把你抓进去。”

贾张氏听到报官,抓进去,身体条件反射的抖了抖。

“易中海,你让我们家东旭,拿两百块赔偿给李抗战,有没有这回事?”

轰的一声,周围炸开了。

“两百块啊,这李抗战发财了啊。”

“谁说不是呢,要知道能赔偿两百块,我也愿意让贾张氏污蔑我。”

说什么的都有,大部分人都是嫉妒的两眼发红。

红眼病什么时候都有,所以李抗战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又少不了一块肉,他们就过过嘴瘾,心里嫉妒的发狂罢了。

李抗战就喜欢他们看自己不爽,但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第五十一章:贾张氏众叛亲离 易中海:“贾张氏,你不要无理取闹,如果你家不赔偿李抗战,你就要判刑了。”

贾张氏嘴硬道:“两百块啊,我宁愿蹲笆篱子。”

“各位邻里街坊,两百块啊,能买多少米面油肉,两百块都够我们一家,一年的生活费了。”

秦淮茹也很心疼这两百块,她明明应该去劝阻自己的婆婆,但她楼这棒埂却在一旁看戏。

她的想法是,让婆婆闹一闹也好,没准李抗战碍于压力,能把这两百块还给自己家,可她的算盘估计要落空了。

钱李抗战早就花光了,一分不剩了。

李抗战现在连给装修房子的工钱还没结呢。

易中海:“和解书你也签字了,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想要钱,你自己找李抗战吧。”

闻言,李抗战不愿意了,你易中海作为中间人,来找我求和解,现在是要干嘛?

李抗战扒拉开人群,被他扒拉的人的见到他之后,虽然心里不满意,但想到他的武力值,也都没人敢扎刺。

李抗战来到人前:“一大爷,你是代表贾家来求我的,这个时候您退缩了,不仗义吧。”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上火辣辣的,好在是黑天,没人看得出来。

“抗战啊,是我口不择言了,可是这贾张氏找我要钱,没这个道理啊。”

易中海稍微服软了,因为李抗战可是狠人,眼里不揉沙子的狠人。

他不服软也不行,李抗战都说了他是代表贾家去求和的,要是让李抗战说出更难听的话,这名声就毁了。

易中海是一个把名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

贾张氏躺在地上:“我不管,我就要我的钱。”

李抗战懒得搭理老虔婆。

“雨水,把抗美带回去睡觉吧,你俩明天都要上学呢。”

“傻柱,回去休息,明天上班。”

李抗战来到贾张氏身旁,贾张氏吓得往后一躲。

“贾张氏你想要钱可以,只要你愿意进去蹲笆篱子。”

临走前,李抗战看了眼易中海。

“一大爷,贾张氏这么闹,严重影响了其他人的正常生活,连你都敢打,也太无法无天了,你要是这么忍了,我真瞧不起你。”

傻柱虽然关心易中海,何雨水也很想继续看戏,但李抗战的话他们也不能忽视。

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李抗战的话不好听,但也有道理。

特别是刘海中跟阎埠贵躲在一旁,偷偷取笑自己。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威严,真的受到了挑衅,长此以往,四合院里还有人肯听自己的吗?

都学贾张氏,对自己呼来喝去,非打即骂的,自己是一大爷,又不是孙子。

“贾张氏,钱呢,一分没有,李抗战已经说了,你自己选择吧。”

“还有,鉴于你长期的不良表现,还有今天折腾大家伙,罚你扫院子一个月。”

贾张氏钱没要回来,还被惩罚了。

心里窝火:“凭什么?”

“易中海,你凭什么罚我扫一个月的大院。”

贾张氏站起来,口沫横飞,就差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质问了。

易中海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

“两个月。”

贾张氏:“易中海,我跟你拼了。”

看着张牙舞爪的贾张氏,易中海这次有了防备,躲过了她的攻击。

“三个月。”

“贾张氏,如果你不服,可以去街道告我。”

“你要胆敢再对我出手!”易中海看着人群里的阎解放,因为傻柱已经走了。

说道:“解放,你腿快,跑一趟去报桉。”

“让ZF来管教这个不知好歹的泼妇。”

“这样人只会给我们大院摸黑,如果贾张氏不接受教训,咱们院不留这样的人家。”

贾东旭趴在自家的窗前,记得团团转,可他出不去。

只能打开窗户:“妈······”

“您不能那么自私啊,您想想我,想想棒埂,想想淮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瞧瞧,贾东旭不愧是易中海的关门弟子。

说话如出一辙,您不能那么自私啊。道德绑架的话张嘴就来。

什么样的师父带什么样的徒弟。

秦淮茹急了。

易中海这是明显把自家人都给算进去了。

“解放你先别去。”

“一大爷,我婆婆认罚,她老湖涂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要报警,要把自家赶出去,也怕了。

她这才想起来,易中海平时是个老好人,但他是一大爷,当年也是个老银币。

“妈,您快认个错吧,不然您不仅要进去,咱们家也要收你连累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我······”

秦淮茹:“妈,这都什么时候了,您不想咱们家都被赶出去吧。”

秦淮茹附在贾张氏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东旭现在已经没法工作了,咱们家是去了经济来源,您再得罪一大爷跟邻居,他们投票要是超过半数,咱们家就真要被赶出去了。”

贾张氏不想离开四合院,离开四合院他们家就得回乡下种地。

对于习惯了享受的贾张氏,想想那种生活都感觉可怕。

“一大爷,今天是我错了。”

“各位邻居,这么晚打扰大家了。”

看到贾张氏低头,易中海保住了面子,威严。

也不与她计较了,毕竟贾张氏能低头依然不易了,想让她好好说声对不起,太难了。

“都散了吧。”

易中海结束了这场闹剧。

贾张氏多了三个月的劳动,前中后三个院子的卫生归她了。

聋老太太虽然没出来,但在门口听见了之后,也是抿着嘴偷笑。

贾家。

贾东旭是真的怕了。

他救贾张氏出来是想让她,帮着自己看着秦淮茹,帮着带孩子。

可没想到,这一出来差点把家给整散了,整没了。

“妈,要不您回乡下吧。”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抚养大的儿子,竟能说出这么不孝的话来。

“东旭,你是想把妈妈赶回乡下?”

贾东旭一脸苦涩:“妈,我也不想啊。”

“不是儿子不孝顺,如果我真不孝顺就不能给李抗战两百块,把您就出来。”

“可您,就这么闹下去,这一家子都要受你牵连了,我们要是被赶出去,您说,是住大街,还是桥洞子?”

“我如今这个模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能躺在炕上等死,回乡下一家子怎么办?”

“你叫淮茹带着孩子们怎么活?她就是改嫁也要等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吧?”

“可她带着三个拖油瓶,好人家能娶她?”

“您别闹了,您想想过往后您的孙子,孙女,把姓氏改了,管别人叫爸爸······”

秦淮茹也道:“妈,您回乡下,我们也不好不管您。”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就去厂里上班,到时候每个月给您寄回去生活费。”

秦淮茹是真的觉得,贾张氏碍眼。

平日里,她早就受够了这个恶毒的婆婆。

由此机会,她怎么不助力一把贾东旭,把这个婆婆给赶走呢。

机会只有一次,失不再来。

第五十二章:低买高卖 或许是贾东旭的话戳了贾张氏的心窝子,也或许是贾张氏真的知道怕了。

“东旭啊,妈以后不给你惹麻烦了。”

“妈不回乡下,妈留下来给你带孩子,淮茹顶你班进厂,孩子得又有人伺候啊。”

秦淮茹看贾东旭神色变幻,就知道他心软了。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不管贾张氏如何,贾东旭心里始终是更向着母亲的。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果然,贾东旭心软了。

“妈,以后您就在家带孩子,其她的别管了。”

“以后管家的事也交给淮茹。”

加油,贾张氏张张嘴,想说些什么。

贾东旭这话,意味着贾张氏将来是去贾家财政大权了。

秦淮茹听了心下大喜。

贾张氏自然是不肯的:“淮茹现在的身子不方便,暂时还是我先担着吧。”

秦淮茹也没招,现在还真的贾张氏去买菜,做饭,她的确不方便。

等秦淮茹去上厕所的时候,贾张氏问道:“东旭,你还真让秦淮茹掌家啊?”

贾东旭:“妈,往后咱们家得靠她了。”

贾张氏:“那咱们也不能让她给拿捏了啊。”

贾东旭:“妈,到时候开工资了,让她交个你一部分,剩下的她用来家用。”

翌日,李抗战早起做了疙瘩汤。

妹妹要上学,他必须早起。

然后妹妹带着何雨水回来,傻柱也跟着一起来蹭饭。

傻柱看到他的疙瘩汤,好奇的问道:‘师父你的疙瘩汤,怎么做的这么小块,而且汤还不粘?”

李抗战:“别用水,用鸡蛋液,然后用筛子把面粉过滤掉,就这样了。”

傻柱点点头,记在心里:“谢谢师父,又学会一手。”

四个人一起出门,何雨水骑车去上学,从胡同另一边走了。

“傻柱你不是爱骑车么,来你骑吧。”

抗美坐前面,李抗战坐在后面,傻柱骑车。

以往每次都是他骑车,还怪累的。

傻柱兴奋道:“师父,我也打算买一辆自行车。”

李抗战觉得傻柱有一辆自行车,很有必要。

“自行车票不好弄,你抽时间去鸽子市瞧瞧,买一张自行车票吧。”

一路上,到了轧钢厂。

傻柱先去食堂了,李抗战送妹妹去学校。

然后变魔术一般拿出一个苹果来:“课间休息的时候吃个苹果。”

“知道了,哥我进去了。”

这苹果是上次他去给人做饭,留下来的,他自己都没舍得吃一个。

李抗战推着自行车进了厂区,此时正值上班时间,无数的目光盯着他看。

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女人,一个个都想知道李抗战的信息。

李抗战到了食堂之后,把松花蛇跟野兔拿出来,又林了一条大鲤鱼。

“主任,有点好东西您瞧瞧。”

李抗战去了郝主任的办公室。

郝主任正喝着茶水,看着报纸呢。

惊喜道:“抗战,你弄到野味了?”

“是准备卖给食堂吗?”

“主任,这可是我给您准备的,中午,麻辣野兔,椒盐蛇皮,炖蛇羹,再来个糖醋鱼,咱们喝两杯?”

郝主任笑道:“你小子,无事献殷勤,准保有事。”

“不过,你这鸿门宴,我赴了。”

李抗战:“那就说定了。”

回到厨房,傻柱看着他:“师父,你这送抗美转一圈,这·····”

“早就准备好的,你收拾了吧,中午我请主任喝一杯。”

傻柱撇嘴:“给他吃多浪费,不如咱们俩晚上回去下酒呢。”

“我有事求他。”

傻柱不吱声了,闷头干活去了。

很快中午要到了。

“马华,我这走不开,你去帮我把妹妹接来,中午让她跟你们一起吃,然后让她去仓库睡午觉。”

马华:“好嘞,我现在就去。”

李抗战这边四道菜也差不多了。

“刘岚,把饭菜端到郝主任办公室去。”

最后,李抗战留下了几块兔肉给妹妹,他拎着一瓶洋河大曲去找郝主任了。

“主任,来喝一杯。”

“抗战啊,你这厨艺,绝了。”

郝主任抹着嘴巴:“就喝了,菜也吃了,说吧,什么事?”

李抗战:“主任,不是叫你为难的事,是好事儿。”

“我能弄到一批鸡蛋,想卖给厂里。”

郝主任不解道:“这是好事啊,有多少我给你开票子,你去会计哪里拿钱。”

李抗战大概七八百枚鸡蛋,但他只伸出了一个巴掌。

郝主任:“五十枚啊?”

“就按照市价,一毛钱一枚。”

李抗战摇头:“主任,是五百。”

郝主任一愣,他着实没想到李抗战能弄到这么多鸡蛋。

“主任,全是营养价值高的土鸡蛋。”

郝主任琢磨着,五百枚鸡蛋加上配菜,基本能供应全厂工人吃一顿炒鸡蛋了。

“没开玩笑?”

“我怎么敢那这件事开玩笑呢。”

郝主任兴奋的一拍桌子:“好,食堂都收了。”

“主任,能不能提提价,这是乡下纯正的土鸡蛋。”

“行吧,你量大,一毛二一枚不能再多了,多了我也不好往上报价。”

李抗战明白,郝主任也得跟着沾吧点,不能一点空间不给人家留。

“谢谢主任了。”

“您随意,我干了。”

一口气闷了二两酒,郝主任看着都眼晕,不过也是一仰头把杯中酒给灌下去了。

“抗战呐,剩下的别喝了,你让我吃点菜,压一压。”

“下午给你半天假,用不用我让车队给你出车,帮你把鸡蛋运回来?”

李抗战摇头:“不用,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对外就宣城是主任您,托关系从养殖场弄回来的。”

郝主任眯着眼:“好小子,哥哥承你的情。”

“主任,咱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往后这功劳都是您的,往后我在厂里可就靠您撑着了。”

郝主任:“放心吧,哥哥往后有好事肯定想着你。”

郝主任就没喝多少,但菜都被他吃了,这家伙是真的能吃啊。

李抗战离开了主任办公室,去看了看妹妹。

在妹妹旁躺了下去,也睡了个浑身通透的午觉。

下午送了妹妹去上学,他就骑着食堂的三轮车离开了。

在外面晃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太阳下山,他才拉着鸡蛋回来了。

郝主任带着厨房的人,还有会计。

现场轻点,计数,结账。

李抗战为了下次还能继续赚差价,当中道:“主任,您朋友说了。”

“以后又需要就说话,你的事他肯定给办的明明白白的。”

郝主任暗暗给李抗战在心里,点个赞。

“好,等过段时间,再去他那里拉一批鸡蛋回来,给咱们厂改善一下伙食。”

李副厂长作为主管后勤的副厂长,也迈着四方步来了。

口头表扬了郝主任,李抗战。

李抗战不邀功,名声虽然主任得去了,但实际的好处他得到了,有郝主任顶在前头,也没人敢说什么,因为郝主任背后也有靠山啊。

以后他倒买倒卖,投机倒把也不用担心了。

第五十三章:幕后黑手,李副厂长 五百枚鸡蛋,八分钱一枚收购的,一毛二卖给厂里的。

一枚鸡蛋,四分钱的差价,他净赚二十块。

有了钱,李抗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马华亲戚的工钱,料钱给人家。

轧钢厂上万工人,供应需求太大了,不怕东西多,但就怕没物资。

李抗战一个人能收多少?人多力量大,他准备发展傻柱,马华,刘岚,一起做二道贩子。

到时候他中间抽成就行了。

他们三个还能跟着能赚钱,一举多得。

晚上,下班的时候。

厂门口的保卫科,突然把李抗战等人给拦下了。

不过他们没盘查李抗战,只是对傻柱,刘岚,马华三人着重盘查。

李抗战不用问也知道,李副厂长的报复来了。

不过,李副厂长注定要失望了。

保卫科的先检查了傻柱的网兜饭盒,一次检查马华,刘岚。

可是饭盒里空空如也。

“科长,怎么办?”

“我去跟李副厂长说一声。”

李副厂长就躲在门卫室里,见到来人兴奋道:“人赃并获了?”

“李副厂长,让您失望了,他们的饭盒是空的。”

“空的?”

李副厂长不可置信的念叨:“不可能啊。”

“现在怎么办?”

李副厂长:“你问我,我上哪知道,既然没有暂时就放过他们。”

去而复返的保卫科长:“你们可以走了。”

李抗战示意傻柱:“把你胡搅蛮缠,傻劲拿出来。”

傻柱扯着保卫科长的脖领子:“你说查就查,说放就放,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傻柱,你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松快,不然我办了你。”

傻柱拎着他就跟拎个小鸡仔似的,不屑道:“我看看你是怎么办我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然后给刘岚使眼色。

刘岚瞬间秒懂,挤出几滴眼泪,扮可怜。

“各位工友,这保卫科的太欺负人了,说我们偷厂里的物资,你们也都看到了,他们没证据,根本就是污蔑我们······”

女人的柔弱永远都最容易激发人们的同情心,此时正值下班的时间,乌央乌央的全是工人。

“太欺人负了。”

“就是,保卫科必须给个说法。”

“我们支持你,不然就去找杨厂长告他们,不行就去工业部,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这天是人民的天,不是他们保卫科的。”

······

面对群情激奋的工友,保卫科的人,一个个都跟个鹌鹑似的。

李副厂长这时候不得不出面了,如果真闹大了,造成上万工人游行,他这厂长也就干到头了。

“诸位工友,这是发生什么情况了?”

保卫科长:“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瞪了他一眼:“住口。”

“你肯定是惹到这位工友了,不然人家能抓着你不放?”

“快给这位工友道歉。”

保卫科长:“李副厂长,我是正常工作啊。”

李副厂长:“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即便是为了工作,也是你工作不到位。”

傻柱看着揣着明白装湖涂的李副厂长:“李副厂长,这是把我给忘了?”

“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咱们认识的经过啊?”

这个时候傻柱再笨,也明白了,这是李副厂长故意报复呢。

还好他们之前听师父的话,不然今天倒霉的就是他们几个。

闻言,李副厂长心惊胆战。

“呵呵。”

尴尬笑道:“是傻柱同志啊。”

“傻柱你先放开他,放心,我肯定会对他严厉批评的。”

傻柱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他也不能真的跟李副厂长撕破脸。

就在傻柱转头寻找李抗战的时候,李抗战主动站出来了。

“傻柱啊,你先放开,有什么诉求都可以跟李副厂长提嘛。”

傻柱依言放开了保卫科长,看着李副厂长。

“今天的事情必须给我们道歉。”

李副厂长:“这个是必须的。”

傻柱又道:“保卫科以后要是再这么无礼,检查我们饭盒,有则罢了,没有下次我就直接去工业部,去更高级的单位,越级上告,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保卫科长委屈的看着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暗示他赶快道歉。

周围的工人见保卫科长,迟迟没动作,一起喊道:“道歉···道歉···”

万人齐呐喊,声音震天响。

保卫科长吓得浑身直哆嗦,李副厂长也绷不住了。

杨厂长跟周书记,一直都在一旁看着,并且是用冷厉的眼神看着他。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道歉?”

“傻柱同志对不起。”

“马华同志对不起。”

“刘岚同志对不起。”

傻柱:“这就完了?”

“还有大家伙呢,你耽误了这么多人下班,你不该给这些工友鞠躬致歉吗?”

保卫科长今天是有史以来,人生中最灰败的一天。

事情解决后,厂门口的人也都疏散开了。

李抗战觉得李副厂长这人,必须要把他给搞下去,这人贪财好色,至少也要把他赶出轧钢厂。

不然到时候他兴风作浪起来,十年的日子不好过啊。

总之就是一句话,坏蛋必须死。

“马华,刘岚,晚上有事跟你们说,咱们晚上去傻柱家聚一聚。”

“傻柱,你跟他们一起走着,我先带抗美一起回去,然后张罗点肉菜,晚上喝点。”

傻柱:“那行,我带着他们俩坐公交。”

李抗战骑车带着妹妹回到四合院,让他去何雨水的屋里写作业。

自己进入随身仓库,拿出来两条鱼,二斤猪肉,十枚鸡蛋,一些青菜。

看着他拎着鱼,肉,三大妈:“真不会过日子。”

二大妈:“馋谁呢,我家晚上炒鸡蛋。”

一大妈:“这孩子,不攒钱怎么娶媳妇?”

聋老太太,眯着眼:“也不知道傻柱子晚上会不会,给我老婆子送点肉来尝尝。”

贾张氏:“哼,今天我们家也吃肉。”

秦淮茹捅了捅她:“妈,别瞎说,咱们家哪来的钱买肉。”

贾张氏反应过来,回家了,眼不见为净。

众禽的态度,李抗战无所谓。

来到傻柱的家里,把东西放在菜板子上,等着傻柱回来收拾。

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先回来,看到有肉,喜道:“抗战哥,今天有什么好事啊?”

“没好事就不能吃肉了啊。”

何雨水接着撒娇的劲儿,搂着他胳膊:“抗战哥,我要吃锅包肉。”

李抗战都感受到了两个,旺仔小馒头,不自然的把胳膊抽出来:“想吃就让你傻哥做,我出去买酒。”

何雨水看着落荒而逃的李抗战,好物形象的哈哈大笑,暗道:胆小鬼。

第五十四章:小娥,月亮圆又亮 何雨柱等人回来后,李抗战让马华去买啤酒。

(散啤,五毛钱一斤。)

傻柱做饭,就做锅包肉,刘岚给他打下手。

四合院的众禽们。

“傻柱家又做肉了。”

“傻柱子把我这奶奶都给忘了,这次再不给我送肉,我聋老太太就拿拐杖揍他个鳖孙。”

阎埠贵:“解成,明天你交给家里一块钱,咱们也吃肉。”

阎解成:“不是,爸,凭什么啊?”

阎埠贵:“凭什么?你不吃啊?你出钱,我跟你妈出肉票。”

“你弟弟妹妹还小,他们没钱只能吃你这个大哥。”

秦淮茹家棒埂闹着要吃肉,可是没人管他,盗圣棒埂要上线了,盗圣要吃肉谁也挡不住。

刘海中:“给我炒俩鸡蛋。”

易中海:“哎,还是不买肉吃了,攒钱养老。”

四合院的众生态,李抗战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肉剩不下,剩下了也不给他们吃,喂狗呢,狗还会冲你摇摇尾巴。

何家吃饭的时候是关起门来的。

何雨水带着李抗美是回她们房间吃的晚饭。

傻柱把主坐让给李抗战,李抗战挥挥快子:“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说。”

傻柱是个急脾气,吃了几口才,喝了两杯酒,记得抓耳挠腮:“师父,您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抗战放下快子:“下面我说的事,你们可以选择参与,也可以选择不参与,但出了这个门都把它烂到肚子里。”

“我呢,找到一个发财的门路,就想着你们三个不是外人,就想拉扯你们一把。”

听到赚钱,傻柱对钱没什么太大的概念,他的日子过的潇洒,但马华跟刘岚可是眼睛滴遛园。

他们俩家里苦难啊,要是有钱了,不就是因为缺钱么。

有了钱,一切问题都讲迎刃而解。

没粮食,可以用钱去鸽子市买粮票,然后去粮站买粮食,这年月吃饭大过天,只要能填饱肚子,人们都在挖空心思。

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被自己勾起了好奇心,李抗战也不故意吊胃口。

“我拉回食堂五百枚鸡蛋,你们是知道的。”

“但我要说的是,这五百枚鸡蛋不是郝胖子弄到的,是我从乡下8分钱一枚收回来的。”

“我也不瞒你们,我卖给厂里是一枚一毛二,郝胖子要给一毛我没同意,算数你们都会,这之间的利润你们自己算吧。”

傻柱:“师父,你厉害啊。”

马华:“师父的师父,您这是倒买倒卖,投机倒把啊。”

刘岚:“李师傅,这事您带我一个。”

刘岚是个清醒的,这么大的利润空间,李抗战既然能做,还能带着他们做,后路人家肯定已经安排妥了。

李抗战卡着刘岚:“好,算你一个,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要扒一分钱的利。”

马华这个时候反应归来:“应该的,没有您带着我们,我们也赚不到这份钱。”

“可是,我没有本钱啊!”

马华挠挠头,有些尴尬,他一个临时工能有多少钱,工资基本上都交给家里了。

刘岚也低下头,小声道:“我也没钱,我家的钱都叫我那个死鬼男人,给败祸了。”

“这······”

李抗战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你们乡下都有亲属吧?”

马华跟刘岚小鸡吃米似的,勐点头。

“既然这样,我有个提议,你们去乡下联系,然后我出钱去收购,每个鸡蛋给你们留二分钱的利润。”

“家禽什么的到时候我也给你们,流出来一半,咱们五五分账。”

马华跟刘岚都不是贪心的人。

“这怎么行呢,钱都是您出的,给我们点辛苦费就行。”

李抗战摆手:“钱不是一个人挣得,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还三个帮呢。”

“就是要辛苦你们了,平常没时间,每周休息一天你们得去乡下,平日里下班有自行车也能去乡下联系,不过白天在食堂你们可以偷偷懒,我是不会过问的。”

听着李抗战的话,这三人一个个都充满了干劲。

恨不能现在就立刻去联系去。

“记住这件事不只能天知地知,我们四个人知道,绝不能其他人知道,不然咱们都会有麻烦。”

傻柱:“师父,你放心,保证不会有人说出去的。”

李抗战想起刘岚的大嘴巴藏不住事,忍不住嘱咐:“刘岚,这事千万不能说漏嘴了啊。”

刘岚也知道自己的毛病,紧忙捂住嘴巴:“李师傅您放心,这件事也关系到我以后的生活,我会死死守住秘密的。”

吃过饭,喝完酒。

李抗战把钱给马华,让马华给他亲戚。

因为刘岚有自行车,马华蹭了刘岚的自行车,顺便当了回护花使者送刘岚回家。

今天白酒啤酒掺着喝,李抗战有些晕了,睡觉之前迷迷湖湖的朝着胡同里的公厕走去。

来到厕所外面,可他忍不住了。

做了一件特别对不起劳苦大众的事情,随地大小便了。

只是特别不凑巧,这个时候有个人影从女厕所里面,提上裤子出来了。

“妈呀。”

李抗战也被这突然的喊声,给惊的醒酒了。

可是他放水到一半,也关不上闸门啊!

“这位大姐,您别叫,我就上个厕所,您至于的么?”

李抗战这话可把惊叫的女子起到了。

大姐?叫谁大姐呢?

看姑奶奶的断子绝孙脚。

“你个混蛋,流氓,变态······”

“咦!”

借着月光,看着气势汹汹朝着自家冲归来的人,竟然是四合院里的邻居。

“娄晓娥?”

娄晓娥一瞧:“李抗战?”

今晚上月亮圆又亮,俩人离得这么近,连细致入微的表情,都能看的清楚。

李抗战这个时候尴尬了,总不能跟娄晓娥说:“嗨,你也上厕所呢?”

“哗哗哗······”的流水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娄晓娥也没想到会遇见邻居,大脑短暂的失灵了。

不过刹那间,她回归神来,转身就走。

只是鬼使神差的临走前回头一瞥,本打算嘱咐李抗战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娄晓娥羞臊的转身就跑。

只是跑着跑着,她脑海总是浮现刚才的那一幕。

好像哪里不对劲。

第五十五章:许大茂认怂 娄晓娥越想,心里越难以平静。

回到家后,看着醉醺醺的许大茂,怎么看都不顺眼。

但她还特别好奇,心里痒痒的,上了床用脚蹬了蹬许大茂,可许大茂毫无反应。

看着跟条死狗没分别的许大茂,娄晓娥心里就窝火。

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一个,奸懒馋滑,心思不正的男人呢。

这一晚,娄晓娥的梦里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李抗战的水龙头。

李抗战上完厕所,也回去了。

只是今晚的事情让他觉得很刺激,甚至有点小兴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暗道:难道我有曹阿瞒的属性?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人七,少负,御结,才是男人的最爱啊。

第二天,李抗战很无耻的换了短裤。

这幅身体还是太年轻了,哎,火气太大了。

只是他早上刚换下来,还没去洗呢,何雨水就来喊他去家里吃早饭。

看到他换下来的短裤,就要去给他洗了。

李抗战连忙抢了过来,且不说短裤这么私密的贴身衣物,不能让何雨水给他洗,更何况,这短裤上有秘密啊。

何雨水:“抗战哥,你别跟我客气,我就给你顺手洗了呗。”

李抗战:“雨水啊,这不行,你哥的短裤你都不洗,怎么能给我这个外人洗呢。”

“你不是外人,你是······”

何雨水差点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李抗战趁着何雨水害羞的时候,抱着盆子就跑去接水了。

洗过短裤,去了傻柱家,吃着昨天的剩菜,喝着稀粥。

傻柱:“师父,我今天想去找招娣,您给我支支招。”

李抗战:“把饭菜给准备好了,提前买电影票去接她下班,把饭菜给她弟弟妹妹送去,你俩就去看电影,然后买两瓶山海关的汽水。”

“到底是你谈恋爱,还是我谈恋爱啊,这都不懂,笨死得了。”

傻柱也不在意:“谢谢师父,教诲。”

李抗战懒得搭理他这个没皮没脸的。

何雨水在那边:“抗战哥,我也想看电影。”

李抗战:“你们学校不是总组织看电影么。”

何雨水偷偷的用腿碰了一下,身旁的李抗美。

李抗美明白了何雨水的意思后:“哥,我也想看电影,我还没进过城里的电影院呢。”

何雨水偷笑,这下你没法拒绝了吧。

果然,李抗战没法拒绝妹妹的要求:“傻柱,晚上买五张电影票,给我们三个也带出来。”

“不过别挨着啊,我可不想看你撒狗粮。”

傻柱:“好的师父。”

“可是,师父,撒狗粮是什么意思?”

李抗战解释:“就是不想看到你跟招娣来人亲亲我我,看着眼气。”

“哈哈哈。”

傻柱笑道:“师父,你也该找对象了。”

“但你不用王大妈给介绍,咱们厂里的女人一个个都跟饿了似的盯着你呢,一个个托人来食堂打听你。”

傻柱的话说不下去了,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妹妹何雨水正瞪着他呢。

傻柱心想,傻妹妹哟,我这师父明显对你没心思,你就别一棵树上吊死了。

可这话他不敢说啊,说了妹妹不仅伤心,还会跟他翻脸,这个年纪的丫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伤不起啊。

傻柱倒是很愿意亲上加亲,但师父明显总躲着妹妹,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啊。

吃过饭,照常上班。

四人刚迈出脚步去,易中海就喊住了傻柱。

“傻柱,你这都多久没去后院看老太太了。”

“一大爷,是我疏忽了,改日我去看她老人家,今晚不行。”

易中海:“今晚,怎么不行?”

“老太太可是把你当亲孙子啊。”

这点李抗战不否认,这聋老太太就是偏心傻柱。还有她的儿子易中海。

这老中青三代,在四合院也算是一霸了,团结起来根本没人敢惹。

“一大爷,我晚上去找我对象,明天,明天我亲自做点好吃的给老太太赔礼道歉。”

易中海一听,来了兴趣:“柱子,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嘿嘿,刚处,刚处。”

这个时候许大茂从门口经过,听见了,不屑道:“就你那傻啦吧唧的模样,那个女的瞎了眼看上你了。”

傻柱这个气啊,大清早就被许大茂给搅合的心情都不好了。

“许大茂,你个孙子。”

傻柱薅着许大茂的脖领子,上去就是一顿炮拳,一顿踹。

一边打,还一边喊着:“叫你嘴贱·······”

胡同里的人从这里经过,也都停下来看热闹,四合院的人也都在一旁拱火,看戏。

“傻柱,揍他。”

“许大茂,你平时不是挺硬气么,别倒在地上装怂,起来啊,跟傻柱干。”

易中海也只是嘴上说着:“傻柱别打了。”

倒在地上的许大茂哀求道:“傻柱,我错了。”

傻柱:“叫爷爷,说傻柱爷爷,您孙子许大茂错了。”

许大茂憋屈啊,这傻柱大人专挑肉多的地方打,把他疼的龇牙咧嘴。

熬不住的许大茂认怂了。

“傻柱爷爷,您孙子我错了。”

傻柱这才放过了许大茂。

但许大茂起来之后,扶起自行车,抹了抹嘴角的血丝。

眼神阴毒的看着傻柱:“傻柱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许大茂骑上车子:“傻柱,我是你爷爷,你就是个臭傻B。”

骂完,许大茂骑车就跑了。

傻柱要追,但李抗战劝下了。

“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反过头来咬它?”

“等中午的时候,告诉大家往后给他颠勺,看看他吃不饱后怎么跟你求饶。”

易中海听了,忍不住心有余季的看着李抗战,自己要是得罪了他,怕是也要受到颠勺的待遇。

“一大爷,您看着我干嘛。”

“您又没得罪我,放心,我不会这么对您的。”

李抗战看着易中海旁边的刘海中:“还有二大爷,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打饭的时候要是不够吃就说,我让他们多给你盛一些。”

易中海跟刘海中,皮笑肉不笑的点着头。

显然他们感受到了,李抗战这是在警告他们,得罪他往后就甭想在厂里吃饱饭了。

李抗战也不挂他们是怎么想的,喊上傻柱骑车,带着妹妹去上班了。

刘海中看着李抗战他们走远了,突然:“呸,不就是买了一辆新自行车,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着满院子里好几辆自行车,易中海能忍住,但刘海中真的忍不住了,之前他就想买自行车,但因为没有胆子去鸽子市。

现在他决定了,晚上下班就去,他也要有一辆自行车,天天坐公交去上班,配不上他院里二大爷的身份。

第五十六章:傻柱买自行车 “哥哥再见,傻柱哥哥再见。”

子弟校门口,李抗美朝着他们挥手告别。

人群中的李抗美遇见了同学,热情的打招呼,结成队朝着校园里面走去。

送完妹妹也就到了轧钢厂。

“傻柱,停一下。”

李抗战看到大门口的李副厂长,正在东张西望。

他猜测,李副厂长必然是在等傻柱,估计是昨天傻柱威胁他的话,让他寝食难安了。

“傻柱,如果一会儿李副厂长找你,你还是平常那副蛮横无理的样子,但要与他虚与委蛇。”

傻柱:“这是什么道理啊?”

李抗战:“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他要是给你好处你就收着,不然他不安心啊。”

“你们手上有他的把柄,他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但时间久了,这件事也就失效了,也就没用利用的价值了。”

傻柱想买自行车,便问道:“师父,我找他要自行车票行吗?”

李抗战:“行啊,怎么不行。”

“咱们厂每年都有几辆自行车的指标,杨厂长奖励给我一张,他身为副厂长,手里肯定也有。”

俩人在厂门口的时候,李副厂长果然把傻柱拦下了。

李副厂长:“抗战啊,我跟傻柱说几句话。”

李抗战微笑道:“那我先去食堂了,你们聊。”

李副厂长对李抗战的上道,很满意。

李抗战只是现在没法动他,他在等,等一个可以一击必杀的时机,他要一次就把这个老色狼,给打倒。

傻柱跟着李副厂长找到背人的地方。

李副厂长若不其然,按照李抗战的预想那样,跟傻柱商量起来。

“傻柱,我已经狠狠的批评了保卫科,也罚他们工资了。”

“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李副厂长亲自把脖子伸出来,傻柱哪有不狠狠砍一刀的道理?

“李副厂长,我要一张自行车票。”

李副厂长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这傻柱是真敢要啊,自行车票多金贵啊。

“没问题。”

这句话李副厂长是咬着腮帮子说的。

“傻柱,我答应你了,但那件事你是不是也该忘了。”

傻柱知道得给李副厂长吃颗定心丸,不然自己行车票他是得不到的。

更何况,自己答应他,也能反悔啊。

傻柱装疯卖傻:“李副厂长,你说的是什么事啊?”

“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事啊?”

李副厂长笑了,看来这傻柱也不傻嘛,也是个聪明人啊。

“好,一会儿,你就去我办公室取自行车票。”

“傻柱啊,既然刘岚是你的相好的,放心,我以后不会对她动心思了。”

傻柱本想反驳来着,但想到李副厂长这么误会的话,或许以后就不会再找刘岚的麻烦了。

李抗战要是知道的话,只能说傻柱太傻,太天真了。

李副厂长可是有仇必报的人,他现在这样委曲求全不过是拖延计罢了。

等他以后找到机会,傻柱还是会被他穿小鞋的,喜欢二手货的李副厂长,怎么可能放过刘岚?这可是他看上的女人。

傻柱回到厨房,就把这消息告诉了李抗战。

“师父,您全猜对了。”

傻柱兴奋道:“他答应给我自行车票了。”

李抗战:“行,你去吧,顺便去买自行车吧,下班之前回来报个到就行。”

傻柱屁颠屁颠的去找李副厂长要自行车票了,李副厂长为了稳住他,也是忍痛把自行车票给了他。

傻柱揣着自行车票,回去取存款单,到银行把钱取出来直奔国营商场。

“同志,我买自行车。”

“有自行车票吗?”

傻柱把自行车票拿出来。

售货员收下后:“自己去选车吧,然后回来交钱。”

傻柱花了一百八,选了跟李抗战一样的28锰钢,交了钱,拿着收据。

骑上自行车就去派出所上钢印,从此,他何雨柱也是有自行车的人了。

只是贾家赔偿的两百块,他就剩下二十了。

他还欠着一大爷的钱呢,不过无所谓了,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一大爷。

傻柱骑着自行车,去电影院提前买了五张电影票,是谢晋导演的新电影,大李小李和老李。

这部电影,是一部寓教于乐的体育宣传片,也是谢晋导演生涯,唯一的一部喜剧片。

(谢晋导演是中国电影界教父级的人物,他的电影关注的是民族的命运,被称为中国电影的民族魂,感兴趣的可以去搜一下他的信息,电影芙蓉镇也是他的作品,就是姜麻子跟晓庆的那部影片。)

电影票买完,傻柱骑着自行车得瑟了一圈就回厂里了。

傻柱买自行车,引起了全食堂的关注。

李抗战也任由他去显摆,比经就算是自己买自行车的时候,都年免心潮澎湃。

下午几个人没事,聚在一起。

刘岚:“李师傅,我下班就去乡下。”

李抗战:“行,联系好了,到时候我跟你跑一趟。”

傻柱刚买了自行车,感觉自己很缺钱,他就是再心大也知道娶媳妇要用钱的。

“师父,明天我也去乡下。”

李抗战:“你有自行车了,去也方便。”

刘岚看着马华,犹犹豫豫,道:“马华,我晚上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你能陪我吗?”

马华没犹豫:“行,刘姐我陪你走一趟。”

刘岚开心道:“到时候赚了钱我分你一半。”

马华没有自行车,他也想跟刘岚凑一组:“刘姐,这样吧,我没自行车,我陪你去乡下,你也陪着我去我老家,到时候合在一起,赚了一人一半。”

下乡小分队商议好之后,大家就开始盼着下班了。

(作者给起的下乡小分队)

不过临下班之前,李副厂长为了收揽人心,要在食堂小餐厅吃小灶。

李抗战让傻柱先走,他留下,几个菜而已,李抗战做完之后留下了其他人。

食堂的其他人都争着,抢着留下来。

毕竟有剩饭剩菜,李抗战掐着时间走了,去接妹妹。

“抗战哥。”

“雨水?”

李抗战纳闷,这雨水怎么会出现在轧钢厂子弟校呢。

“雨水,你不会逃课了吧?”

何雨水:“才没有呢,因为是自习课,我就提前走了。”

好吧,这丫头明显是为了跟自己看场电影,连自习课都不上了。

“抗战哥,我跟你说,不仅我走了,好多同学都走了,听说今天有新电影上映,他们都怕买不到票。”

李抗战把电影票拿出来晃了晃:“咱们不怕,你哥中午就买回来了。”

“走咱们出发吧。”

李抗美坐在前面,何雨水坐在后面。

何雨水小心翼翼的伸手双手,现实捏着他的衣角,见他没反应。

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竟然伸手环腰,还把脑袋贴在了李抗战后背上。

李抗战是真的挺无奈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他又不能把何雨水一个人扔下,当着妹妹的面也不好说她。

第五十七章:看电影 傻柱去了回收站,齐招娣没想到他会来。

摘下套袖:“柱子,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裳。”

傻柱自认为很帅气的靠在自行车上:“没事,不急。”

“招娣啊,这跟男的是你对象吗?”

“招娣啊,我看他骑着自行车,条件应该不错吧。”

······

齐招娣大大方方的说道:“嗯,我对象,轧钢厂的厨师。”

齐招娣还完衣裳,急匆匆的出来。

傻柱拍拍后座:“上车。”

“柱子,你骑师父的自行车,他怎么办啊?”

“哈哈!”傻柱笑道:“这是我今天新买的。”

“往后我送你上班,接你下班。”

齐招娣虽然心里甜滋滋的,但还是嘴上埋怨:“不会过日子,自行车多贵啊。”

“都赶上我大半年的工资了,我不吃不喝大半年才能买得起。”

傻柱来到齐招娣家,拎着车把上挂着的桃酥:“招娣,我买了电影票,新上映的电影我们去看电影。”

“这糕点是给咱弟弟妹妹买的,免得你给他们做饭了。”

齐招娣是个要强的人,傻柱出手大方,她心里过意不去。

“电影票我买吧。”

傻柱:“我都买完了,你快把东西送进去,我就不进去了。”

齐招娣咬咬嘴,点头,拿着油纸包住的桃酥进了家门。

齐来娣:“大姐,今天什么日子啊,你竟然买糕点了。”

齐金宝:“大姐,我们不用省钱过日子吗?”

齐招娣解释:“这是何大哥给你们买的,我要跟他去看电影,你们在家乖乖的啊!”

“要是饿了,就吃块桃酥。”

“何大哥真是好人。”

何雨柱无意间收获了一张好人卡。

齐招娣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在家跟二姐写作业。”

“不要出去玩知道吗?”

“嗯,大姐我知道了。”

齐招娣嘱咐完,这才跟着何雨柱奔向电影院。

到了大栅栏的时候,电影院外已经人山人海了。

想要寻找李抗战他们,傻柱也做不到。

傻柱他们因为来得早,排在了前面。

不过任何时代都有破坏规则的人,一群穿着蒋校呢的大院子弟来了。

这些人一来就要插队,也有人给他们排好了队,愿意让他们插队,这都跟李抗战无关,只要不站在自己前面就行。

突然何雨水看到了熟人,招呼道:“于海棠!”

“这呢,在前面。”

听到这个名字,李抗战一愣,何雨水的同学,轧钢厂的厂花,于海棠。

顺着目光看去,两个姑娘,一个丰腴一些,一个清瘦一些。

姐姐于丽白净一点,于海棠肤色有些黑。

李抗战不明白,就这模样也能当厂花?

嗯,轧钢厂里基本上都是大老粗,女人也都一个个的膀大腰圆,于海棠跟大婶们一比也算是出众了。

于海棠带着于丽来了前面。

“雨水,你也来看电影啊。”

“太好了。”

雨水看着李抗战:“抗战哥,这是我同学于海棠,让她们插在我们这里吧。”

李抗战点点头:“可以。”

李抗战把妹妹李抗美抱起来,因为人挤人,总要给人家一点空间站着啊。

于海棠扫了眼李抗战,笑道:“雨水,这就是你整天挂在嘴边的抗战哥?”

“很有眼光,浓眉大眼,干干净净是个美男子。”

李抗战脸皮再厚,听到了这样的夸赞,也忍不住心虚,脸皮发烫。

他跟这对姐妹花不熟,所以只能装高冷了。

可是他这样确引起了于海棠的好奇心。

只是李抗战不给她攀谈的机会,他反倒对于丽这个未来,四合院阎家儿媳妇比较感兴趣。

电影即将开场,开始检票。

随着人流分割,大家也暂时分开了。

为了避开何雨水,李抗战把妹妹放在了中间,把他跟何雨水给隔开。

何雨水心里不满,因为李抗战对她处处提防,自己又不能吃了他。

电影开演,于海棠总是忍不住的寻找,李抗战他们所在的位置。

于丽:“海棠,你找什么呢?”

于海棠:“没事,瞎看,姐我们看电影吧。”

于丽又不是傻子:“我看你是在找刚才那个男人吧。”

于海棠:“姐,你讨厌死了,说什么呢。”

于丽:“长得倒是不错,就不知道条件怎么样,配不配得上我妹妹。”

于海棠:“听何雨水说他是轧钢厂的大厨,七级厨师,还是她哥哥的师父,据说挺有本事的。”

“不然我这个同学不能天天念叨着,学校里好多人喜欢她,她理都不理,瞧不上眼!”

这对姐俩也在不断议论着。

傻柱那边跟齐招娣也坐在人群里,只不过傻柱的心思全然没放在电影上。

总是忍不住偷偷的用余光,瞄着身旁的齐招娣。

其实他的小动作,齐招娣全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傻柱喝了口山海关汽水,想着李抗战交给他的泡妞绝招:胆大心细脸皮厚。

师父说,看电影的时候可以偷偷的牵她的小手。

如果她不反对,还能揽着她的香肩。

看是傻柱一直不敢付出实际行动。

犹豫来犹豫去,电影过半了。

坐立不安的他,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小手指偷偷的勾住了齐招娣的手指,见到齐招娣没反应,接着第二根,第三跟手指,直至大手包住小手。

傻柱得意的笑了。

只是他不知道,齐招娣这个时候也紧张死了。

俩人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一个激动,一个害羞。

傻柱开始了第二步动作。

他松开了齐招娣的小手后,齐招娣心里松了口气。

紧接着,心脏就提到了嗓子眼。

“柱子,这么多人呢,怪难为情的。”

“黑灯瞎火的,大家都在看电影,没人注意我们。”

傻柱继续伸胳膊。

“何雨柱,你别得寸进尺啊。”

这下傻柱才退而求其次,继续偷偷握着小手,不敢有任何的逾越举动。

李抗战看着电影,觉得老电影也挺有意思的,只是这个时代人笑点低。

大家都乐的前仰后趴的时候,他却很无奈,自己笑不出来。

反倒是妹妹笑的都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电影放完,李抗战没有动,人这么多想要挤出去可不容易,他自己倒无所谓,关键还有雨水跟妹妹。

妹妹被挤到了怎么办,没准人多的时候要是有人对雨水伸出咸猪手呢。

第五十八章:许大茂搅合何雨柱的姻缘 因为看电影大家都没吃晚饭,傻柱提议回家吃饭。

主要是傻柱想跟齐招娣多呆一会儿。

一行人两辆自行车,何雨水还是坐在他的后座上,李抗战忍不住问道:“雨水你为什么不骑车呢?”

“你骑车呢,我还要骑车干嘛,蹬自行车也很累的好不好。”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回到四合院,傻柱买自行车禽兽们一个个都稀罕的摸来摸去。

“傻柱,我有事的时候,自行车借我用用啊、”

“傻柱,什么时候自行车借我骑骑,出去兜兜风。”

阎埠贵:“傻柱,咱俩换车骑骑?”

傻柱:“三大爷,你长得挺丑,想得挺美,回家睡觉去,梦里啥都有。”

刘海中:“哼,不就是一辆自行车么。”

傻柱家里什么都没有,李抗战从自家拿去了鸡蛋,蔬菜,他没拿肉,大晚上的鲜肉拿出来也没法解释。

能吃上鸡蛋就是美味佳肴了。

何雨柱想起他做的疙瘩汤,用鸡蛋汤来煮疙瘩汤,别说滴上两滴香油,唏哩呼噜的大家都没少吃。

“柱子,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弟弟妹妹还在家呢。”

“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

齐招娣跟大家一一告别,然后去了门口等傻柱。

傻柱翻腾半天,也没找到一间适合给齐招娣披身上的外衣。

春季,早晚有些凉,傻柱想显得自己体贴一些。

“雨水,你回去找一间外衣,我给你未来嫂子披上。”

雨水把李抗美交给李抗战:“我这就去给你取。”

这个时候在门口的齐招娣,遇到了四合院坏的流脓的许大茂,傻柱的死对头。

许大茂看着齐招娣,傻柱他们回来的时候,许大茂就注意到了。

傻柱刚打过他,不给自己面子,许大茂计上心来,准备给傻柱搅散了姻缘,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你好,我是许大茂!”

看到陌生男人搭讪,齐招娣没有搭理许大茂,反而后退了一步。

许大茂漏出一个自认为和善,有魅力的笑容:“我也是这个四合院里的住户,跟傻柱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到大的。”

许大茂的笑容其实很猥琐。

听到许大茂也是四合院的住户,齐招娣放下了心底的防备。

“你好,我是傻柱的对象,我叫齐招娣。”

许大茂:“招娣同志,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啊?”

齐招娣:“许大茂同志,你这话怎么讲?”

许大茂装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傻柱,大名何雨柱,外号傻柱。”

“他就是傻了吧唧一厨子,看着人五人六的!”

许大茂指了指脑袋:“但他这里缺根弦。”

“不信你去轧钢厂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认识何雨柱,要是有人认识,我这脑袋摘下来给您当球踢,您在问问有没有不认识傻柱的,就明白了。”

齐招娣跟傻柱已经接触过了,自然是不信许大茂的话的。

许大茂也看出来齐招娣不信,但还是继续道:“我是老实人,齐招娣同志,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你,这个傻柱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他喜欢有妇之夫,就是住他对面的贾家儿媳妇,秦淮茹。”

许大茂笃定的说道:“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去打听,傻柱平时就接济他们家,忙里忙外的,借钱,借粮,人家有丈夫呢,哪里显得着他了。”

“他这些年不算捐给贾家的,但说借都超过两百块了。”

·······

许大茂说的口沫横飞,不是没用作用。

齐招娣虽然不全信,但心里也打鼓。

“招娣······”

院子里传来傻柱的呼唤声,许大茂知道自己该撤退了。

“齐招娣同志,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来轧钢厂找我,我是放映员许大茂要记得我啊。”

许大茂闪了。

傻柱出来之后,性格大咧咧粗枝大叶的他并没与发现,齐招娣忧心忡忡的样子。

路上。

齐招娣忍不住试探的问道:“柱子,秦淮茹是谁啊?”

傻柱并没听出,齐招娣的语气跟以往已经有了不同,答道:“我们院贾东旭的媳妇。”

“人很好,我们都叫她秦姐。”

看似很平常的回答,齐招娣也没从何雨柱的回答之中,听出来什么。

一夜过去。

第二日轧钢厂后厨,刘岚跟马华俩人精神不济,就差趴在面桉上睡着了。

“你俩去小仓库休息一会儿,中午忙不过来的时候,你们再来帮忙。”

刘岚打着哈欠:“我是真的太困了。”

马华:“我也找地方眯一会儿。”

今天厂里没有招待,中午李抗战接了妹妹。

吃过饭,午休。

下午送妹妹去上学,又给了妹妹一个苹果。

“哥哥,苹果我能跟好朋友一起分食吗?”

李抗战没想到妹妹竟然都交到朋友了。

“当然可以啊,哥哥给你的你就有权利做主!”

苹果也快吃没了,李抗战准备赚了钱后就给妹妹屯一点水果。

苹果两毛钱一斤,感觉不贵,但一天工钱才几毛钱啊,总不能一天就吃俩苹果。

下午,下乡小分队在食堂仓库里开会。

“李师傅,帽儿村不到五十户人家,凑了两百枚鸡蛋,咱们晚上就去取回来?”

李抗战点头:“下了班咱们就走。”

两百枚鸡蛋才是六块钱,这点钱李抗战还是有的。

傻柱听了羡慕极了。

“师父,线下我也有认识人,我晚上也去收鸡蛋去。”

李抗战交代他:“鸡蛋不要往回运,就放在老乡家里,我晚上骑食堂的三轮车去。”

“就一封介绍信不够用,晚上走夜路难免遇见民兵,马华你去找郝主任,就是我还要一封介绍信,别写日期盖章就行。”

马华点头,去找郝主任去了。

郝主任一听,还要介绍信,这是又搞到物资了。

很痛快的就给开了介绍信,因为上次五百枚鸡蛋,杨厂长,周书记,还有李副厂长都表扬了他。

长此以往下去,他郝胖子没准也能往上升一升。

介绍信拿回来,李抗战交给傻柱:“介绍信别弄丢了,往后出行就靠它了。”

傻柱揣在上衣兜里,把扣子扣好。

李抗战:“都去养精蓄锐吧。”

可是刘岚跟马华都补了一觉,根本睡不着,傻柱则是兴奋的睡不着。

“师父,现在能带剩饭剩菜了吗?”

“保卫科已经不检查我们的饭盒了。”

李抗战想了想,李副厂长有把柄在他们手上攥着,目前还是很安全的。

“拿吧,但记住不能拿白面馒头,到时候真出了事,白面馒头太遭人妒很,窝头跟剩菜就可以了。”

傻柱:“要不要通知厨房的其他人?”

李抗战:“算了,还是小心为妙,人多了也危险,咱们瞧瞧的顾好自己吧。”

下了班,李抗战让马华骑着食堂的三轮车,接了妹妹后先回四合院。

把妹妹交给何雨水,几个人吃着从食堂拿回来的饭菜。

刘岚领路,几人朝着城外而去。

到了城外,傻柱跟他们分道扬镳。

第五十九章:大盘鸡 路上,李抗战跟马华轮流蹬三轮车。

马华:“挣钱了,我也要买个自行车。”

刘岚一旁娇笑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钱了你应该先娶媳妇,哈哈哈······”

马华一个大小伙子,那受得了刘岚这么调戏,顿时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李抗战总有一种现在的月亮,比未来的要亮。

晚上走夜路,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不用打手电筒,都能看得清路。

一路上说说笑笑,并没有遇到民兵盘查,午夜之前终于赶到了刘岚乡下亲戚家。

“二舅,开门。”

“大岚子来了!”

矮趴趴的黄土房,茅草屋顶,乡下的条件的确很艰苦啊。

刘岚:“二舅,鸡蛋呢?”

刘岚的二舅从灶坑旁边的秸秆堆里面,拿出来两个菜篮子。

刘岚二舅:“大岚子,两百枚鸡蛋,你再数数!”

刘岚跟马华当即数了起来,李抗战全程没发一言,他是不打算暴露身份的。

他也没打算以后甩开刘岚他们。

数完之后,刘岚冲李抗战点头。

李抗战掏出来十六块钱交给二舅:“二舅,我们得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鸡蛋呢您继续收着,不止本村,附近的村子,还有赶集的时候,都别放过。”

“我隔几天来一趟。”

刘岚二舅点头:“成,你放心。”

李抗战突然问道:“老乡,如果有卖家禽的您也给联系着。”

刘岚二舅:“您的给个价格啊。”

李抗战琢磨了一下:“不超过四毛钱一斤,有多少要多少。”

刘岚的二舅心里算了一下,这个价格不高,但也不低,便把自家的大公鸡给卖了。

交易完成,离开刘岚二舅家。

“马华,你骑我自行车陪着刘岚先回去,我骑三轮车。”

马华:‘师父的师父我陪着您,黑灯瞎火的走夜路不安全。

李抗战:“十个八个的还近不了我的身,你们走吧,我明天能在厂里也没事做。”

主要是李抗战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的秘密。

马华跟刘岚骑车走了,李抗战在后面慢慢的晃悠着,没人的时候他把鸡蛋跟两只大公鸡放入了仓库里。

回城以后,李抗战和衣而眠,天都蒙蒙亮了,也懒得折腾了。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傻柱也是迷迷瞪瞪的。

“傻柱,昨晚有收获吗?”

傻柱:“有啊,晚上我领您去。”

李抗战喝着粥,就着咸菜。

因为何雨水的原因,两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天三顿饭除了中午,几乎都在一起吃了。

因为有李抗美,为了保证她不缺少营养,每天早上都会煎鸡蛋,或者煮鸡蛋,不过只有李抗美跟何雨水有这个待遇。

何雨水看着李抗战精神萎靡的样子,心疼的把自己碗里的鸡蛋挑起来,放在李抗战的碗里。

李抗战把鸡蛋又夹给何雨水:“我都成年了,不需要营养了,你吃吧!”

何雨水:“我少吃一个没什么的。”

傻柱看着来人一个鸡蛋让来让去的,心里妒忌啊。

到底谁是你亲哥哥啊!

最后鸡蛋还是何雨水吃了,吃过早饭李抗战从自家把鸡蛋跟帮助脚的大公鸡,放在三轮车上。

傻柱骑车,李抗战跟李抗美坐车,上班去了。

自行车借给马华了。

看到一大爷,二大爷上班,傻柱想把他们一起捎上。

但可悲的是人多,傻柱根本就骑不动。

二大爷愈发的想要买自行车了。

到了厂里,李抗战让傻柱去送妹妹上学,他去找郝胖子。

“主任,鸡蛋来了。”

“这次又是五百?”

李抗战笑道:“主任,这才吃过鸡蛋多久啊,上哪弄那么多啊,这次两百枚鸡蛋。”

“不过,还有两只大公鸡!”

听到有大公鸡,好胖子眼神一亮。

“抗战,中午把鸡杀了,做个XJ大盘鸡,放点拉条子!”

李抗战想着中午妹妹也能跟着吃鸡肉。

“行,听您的,可就两只大公鸡,您可悠着点人多了不够吃。”

郝主任笑道:“放心吧,就杨厂长,周书记,还有主管咱们的李副厂长,其他人没这待遇。”

俩人去食堂门口让人清点鸡蛋,郝主任给大公鸡上称,李抗战来之前可是把大公鸡喂得饱饱的,大公鸡按照五毛钱一斤收购,然后开条子给李抗战,李抗战去财务室取钱。

大公鸡挣了1块钱,鸡蛋挣了八块钱,利润9块钱。

李抗战拿着九块钱回到食堂。

“刘岚,马华,你们出来一下。”

“这是总共的利润。”

刘岚跟马华还有看热闹的何雨柱,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李抗战有道:“鸡蛋总共是八块钱的利润,大公鸡每斤一毛钱的利润,所以咱们盈利是九块钱!”

“我留下四块五,剩下的你们俩分吧。”

刘岚跟马华,还有傻柱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钱来的也太轻松了。

每天两块多钱,一个月下来六十多啊。

傻柱:“师父,收家禽的利润更高啊。”

李抗战笑道:“都说你叫傻柱,你一点都不傻,当然是家禽的利润高了,一斤一毛钱呢。”

下乡小分队的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盘,都觉得往后不仅要收鸡蛋,还要收家禽。

他们这边算计的时候,刘岚的二舅也没停下,趁着上工的时候跟村民收鸡蛋。

刘岚一枚鸡蛋给他八分钱,他七分钱收购,也是个聪明人。

家禽他三毛八一斤收,一斤赚二分钱。

鸡蛋家家户户都有,但家禽也只卖大公鸡,母鸡是留着下蛋的没人舍得卖。

刘岚的二舅还嘱咐自己的老伴:“晚上你回娘家一趟,鸡蛋七分钱,家禽三毛八,有卖的就回来通知一声。”

刘岚的二舅妈:“老头子,还是你聪明。”

刘岚的二舅发动一切关系,连自己的老伴,儿媳妇,都给算计进去了,儿子的丈母娘家是其他村子的,到时候也能收购一番。

中午,李抗战做了大盘鸡。

用大铝盆装着,上面还飘着拉条子。

李抗战把自己跟妹妹的饭盒装满,傻柱也跟着借光。

刘岚跟马华一人夹点面条,跟汤汁,鸡肉一人就夹了一块,一共两只鸡,傻柱都没敢多夹鸡肉。

李抗美吃着大盘鸡:“哥哥,真好吃。”

“好吃的话,晚上哥哥还给你做。”

李抗美点头道:“雨水姐姐也一定爱吃。”

有好吃的都不忘了何雨水,可见这俩丫头关系有多好了。

第六十章: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下午,几个人开始躲在一旁假寐,养精蓄锐。

下班的时间一到,李抗战去接妹妹,让傻柱回去揉面。

马华跟刘岚俩人结伴,今晚要去马华乡下的老家收鸡蛋。

李抗战接了妹妹就往家赶,时间紧任务重。

到了家让妹妹去中院,他回自己的屋子,从仓库里拿出来一只大公鸡。

“傻柱,把鸡杀了。”

傻柱杀鸡,他抻面。

傻柱家的灶台就在门口,所有人都闻到了鸡肉味。

可是看到李抗战在哪里,每一个人敢来占便宜的。

正做着饭呢,刘海中回来了。

他是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回来的。

刘海中中午的时候,去了鸽子市,跟票贩子买了自行车票。

终于买了他心心念念的28锰钢。

刘海中进了院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刘海中这下子可扬眉吐气了,得意的看着傻柱跟李抗战。

可关键这俩人正忙活着做饭呢,哪有心思看他显摆。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拍了拍车座子:“老阎,我这新车怎么样?”

“老易,我看你也该买一辆了。”

“虽然说三大爷的是二手自行车,但好歹能骑,三个大爷就差你没有了。”

易中海呵呵笑道:“我坐公交车就行,不是我不舍得买是没有自行车票啊。”

刘海中小声道:“老易,你去鸽子市就个买到自行车票!”

易中海懒得看刘海中得瑟,跟一大妈回去后。

“老伴,你说我要不要也买一辆自行车?”

一大妈:“咱又不是买不起,你要不买不比他们就矮一头!”

易中海决定了,为了面子他也要买一辆自行车。

他没有儿子,没有后,面子就是他最在意的了。

李抗战这边大盘鸡出锅,那香味馋的众禽兽又是在背地里,一阵诅咒。

许大茂吃着娄晓娥做的饭菜,直感觉难以下咽,气呼呼的摔下快子走了。

娄晓娥心理委屈,不会做饭是我的错么,当初追我的时候说不嫌弃,结婚后家务活,做饭都不用我,现在嫌弃我了。

李抗战跟傻柱吃的特别快,交代雨水吃完饭就陪抗美写作业,早点休息。

俩人骑着自行车走了。

到了乡下,傻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师父,这是三旺叔,三旺叔是小岭公社的书记,也是我爸以前的老兄弟。”

“三旺叔,这是我师父,李抗战。”

李抗战伸出手:“三旺叔好。”

“好好好。”

三旺:“听傻柱说你比他爹厨艺还好,还很照顾他,傻柱跟着你有福气啊。”

“小芳,饭菜好了没?客人都到了。”

“爹,就好了。”

话音刚落,从厨房里出来一个姑娘,手里拿着碗快。

李抗战看到这个小芳姑娘,顿时就直了眼。

这姑娘穿着格子衫,解放裤,标准的鹅蛋脸,两只会说话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白嫩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风吹雨打的乡下姑娘。

特别是那两又粗又长的辫子,让李抗战一眼就沦陷了。

傻柱有些尴尬了,捅了捅他。

“师父···师父···”

“啊?怎么了?”

傻柱道:“三旺叔给您烟呢。”

李抗战再次看着三旺叔的时候,热情极乐。

“三旺叔,来抽我的。”

“大前门,好烟啊。”

李抗战给三旺叔把烟点着。

“三旺叔要是喜欢,下次我来给您带两条。”

饭菜好了,端上桌。

白面疙瘩汤,蘸酱菜。

傻柱给二人倒酒。

三旺:“乡下没什么好招待的,你们也别介意。”

李抗战:“叔,您这话见外了。”

李抗战总是忍不住偷瞄,坐在炕稍的小芳姑娘。

谢三旺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是看上自家闺女了。

“傻柱,你这师父结婚没?”

小芳是谢三旺唯一的闺女,宝贝得很,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媒婆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可是谢三旺不想自己闺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更何况,小芳被他这个当爹的给保护的太好了。

读完高中,平时连农活都不干,就在家洗洗衣裳,做做饭,这要是嫁给乡下人,那日子怎么过?

本来是打算许给傻柱的,因为他跟傻柱他爸以前相熟,但傻柱这小子不开窍,这么多年也没来乡下走动。

来了一趟是为了收鸡蛋,并且还有对象了。

谢三旺失望至极,但没想到今天这个李抗战看上自家闺女了。

李抗战长得好,跟傻柱一对比,哪里都比傻柱强,的确配得上自家的闺女,谢三旺这才动了撮合的心思,但也要先打听一下。

不然,李抗战总是这么盯着人家闺女看,当爹的早就急了。

傻柱:“三旺叔,我师父才二十,还没结婚呢。”

谢三旺一听这年纪,正般配啊。

“你师父就没有心仪的姑娘?”

傻柱摇头:“没有,我师父眼光高,厂里那些女人就差扑他身上了,他看都不看一眼。”

谢三旺心里有了计较,也没让自己的闺女回屋里。

谢芳也被李抗战看得低着头,用手指玩着头发。

“抗战啊,来喝酒。”

“叔,我敬您。”

吃完饭,谢三旺从柜子里拿出来几篮子鸡蛋。

“傻柱也没说具体要多少,我就给你们收了这几篮子,总共六百枚鸡蛋。”

谈到正经事,李抗战不在看人家小芳姑娘了。

“叔,您老也可以问问有没有愿意卖家禽的,一斤我出四毛钱。”

“还有这鸡蛋,要多少要多少,就算您公社下面的所有,生产队村子都卖我,我也能吃得下去。”

谢三旺点头:“你说真的?”

李抗战:“叔,有傻柱在这呢,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他么。”

傻柱:“三旺叔,您放心吧,我师父在厂里是领导面前的红人,要多少我们食堂就能吃下去多少,您也知道我们是万人大厂。”

“不客气的说,你们公社这点东西都不够我们厂工人塞牙缝的。”

谢三旺:“那可太好了,我替乡亲们谢谢你。”

“这样一来乡亲们就有了经济来源,家里的日子也能富裕一点。”

李抗战有道:“不过,叔,东西太多的话,钱只能第二天给结,我得回厂里结账了再跟您送钱来。”

谢三旺:“我信得过柱子。”

“这孩子从不说谎。”

李抗战笑道:“也请您信我,我跟柱子住一个大院,出了岔子您唯我是问。”

把六百枚鸡蛋的钱给了谢三旺,李抗战连鸡蛋都没数。

车后座上绑着一篮子鸡蛋,车把上挂着两篮子鸡蛋,傻柱的自行车也是一样,六百枚鸡蛋,六个菜篮子。

临别前,李抗战深深的看了眼谢家的房子。

因为屋子里有那个让他一眼,就身陷其中的女孩,虽然,他们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第六十一章:偷肉贼 一路上,唱着小芳。

傻柱:“师父,你在唱歌?”

李抗战:“多新鲜呐,难道我在哭啊?”

“师父,你太有才华了,竟然用谢芳的名字能唱歌。”

李抗战一点都没有剽窃的羞愧感,心里感谢了原唱春波。

“师父,您看上谢芳了?”

李抗战点点头:“嗯。”

“柱子,下次你帮我问问,小芳姑娘有没有定亲。”

傻柱在心里为自己的妹妹,何雨水默哀。

因为路上怕把鸡蛋壳碎了,俩人骑得很慢,天都放凉了,他们才远远的望见了四九城。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发现妹妹的眼睛肿了。

“抗美,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很明显,李抗美这是哭过了。

傻柱也急忙问妹妹:“雨水,一晚上没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李抗美:“哥哥,我们的鸡肉被偷了。”

何雨水解释,原来昨晚李抗美心疼哥哥,没舍得都吃了,给他留下了一碗鸡肉,就放在桌子上了,早上起来发现连碗都丢了。

看着妹妹伤心的样子,李抗战为了宽妹妹的心,指着六篮子鸡蛋。

“别难过了,哥哥会把小偷给找出来的。”

“你看,这么多鸡蛋,哥哥给你炒鸡蛋吃吧。”

李抗美还是个孩子,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她还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鸡蛋,傻傻的问道:“哥,这么多我们能吃完吗?”

李抗战:“傻妹子,让你傻柱哥哥给你炒鸡蛋吃好不好?”

李抗美:“嗯,我们一起吃。”

傻柱做饭,何雨水给妹妹洗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李抗战去了一大爷家。

易中海没想到大清早,正准备去上班被李抗战给堵门了。

“抗战,有事啊?”

“一大爷,咱们大院出贼了。”

易中海闻言一愣,四合院至今都没出现过一个贼。

“抗战啊,这话可不敢胡说,你家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李抗战:“一大爷,昨天我家做鸡肉您是知道的。”

易中海点头:“你们做的那个香,全院都知道。”

“可是昨晚我们并没有吃光,而是留下了一碗鸡肉,就摆在傻柱的家里的桌子上,早上起来连肉带碗都不翼而飞了。”

“您说,这是不是出贼了?”

易中海知道李抗战是不会跟自己开玩笑的,看来还真的出了贼了。

“抗战啊,你别急,或许是谁家孩子嘴馋给吃了。”

李抗战沉声道:“一大爷,您老这话不对啊。”

“不告自取视为偷,您老在四合院里可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这么显浅的道理您不会不知道吧。”

易中海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看着李抗战的意思是不想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开全院大会吧。”

“抗战啊,这都到上班的时间了,你看是不是晚上回来再开?”

李抗战拒绝道:“不行,您是不知道,我妹妹都哭成个泪人了。”

“您老要是嫌麻烦,我就去报警,有人不嫌麻烦。”

易中海连忙拦住他:‘得,听你的还不成吗。’

傻柱那边饭还没做完,这边易中海就挨家挨户的通知,开会。

“一大爷,大早上开会,不上班了啊?”

“就是,有什么事不能晚上回来说?”

阎埠贵:“老易啊,我早上还有课呢。”

易中海:“今天这个会是李抗战提议开的,有什么怨言你们去找他。”

刘海中:“找他是吧,我去。”

“李抗战,你什么意思?”

看着没头没脑的刘海中,李抗战:“刘海中,你什么意思?”

刘海中听到李抗战喊他大名,气的直跳脚:“大早上不让大家伙上班,你要干嘛?”

原来是因为这个?

李抗战从傻柱家的屋子里走出来,站在人群:“各位街坊邻居,昨晚上我家炖鸡肉,你们都知道。”

“但是呢,我妹子心疼我,舍不得吃给我留下了一碗,早上起来这碗肉他不见了,是连着碗一起不翼而飞的。”

“我怀疑咱们院出贼了,当然,这也是我的个人猜测,你们要是着急走呢,可以去上班,我不要拦着,但这事它不解决,我是不会罢休的。”

“咱们就让官方介入,你们自己决定吧。”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今天是我们家丢了东西,往后没准就在场诸位的家,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这也是为了我们院,为了各家好。”

李抗战的一番话不仅堵人口实,也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他们要是真的一走了之,就成了嫌疑人。

更更快,李抗战说的有道理,四合院出了家贼,都一个院住着谁敢保证以后,自家不遭殃。

虽然说丢的是一碗肉,说简单点是饭菜,可是这年月肉也不便宜啊。

打个比方,阎埠贵一天的工资就够买一斤猪肉的。

丢的那碗鸡肉几乎相当于,阎埠贵一天的工资了。

易中海看到大家都接受了,就问道:“是谁拿了赶紧站出来认错,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抗战也不会太过为难你。”

李抗战撇了眼易中海,这家伙又想和稀泥。

人群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独贾张氏领着棒埂要偷偷的开熘。

“贾张氏。”

李抗战勐地喊了一嗓子,这突兀的一嗓子,吓得贾张氏浑身一激灵。

“贾张氏,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贾张氏:“我···我···我···”

“我送我孙子上学去。”

李抗战来到贾张氏的身前:“上学?”

李抗战看着贾张氏神色慌张,棒埂更是害怕的低着头,便道:“我看你们是做贼心虚,想跑吧?”

“李抗战!”贾张氏色厉内荏的喊道:“你不要污蔑人。”

李抗战笑道:“真的是我污蔑人你吗?”

“去你家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贾张氏:“不行,你凭什么搜我家啊。”

李抗战:“还说不是心虚。”

“诸位,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三是管事大爷,你们说怎么办吧?”

“我的意思是去贾家搜一搜,如果没有也能证明贾家的清白,我愿意向贾家道歉。”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棒埂的神态,哪里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抗战啊,要不就·······”

李抗战:“一大爷,您是不是想说要不就算了?”

易中海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想这样说的。

李抗战看向二大爷:“二大爷,你在大院里为人最公平,公正,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李抗战小小的吹捧了一下,刘海中,这可搔到刘海中的痒处了。

“咳咳······”

刘海中轻咳,做足了姿态。

“这个嘛!”

“我认为李抗战的提议是有必要的。”

“贾张氏,如果你是清白的怕什么?”

刘海中也忍不住坑了一把李抗战,看着李抗战道:“抗战啊,如果贾家是清白的,光道歉怕是不够吧。”

李抗战:“二大爷,贾家如果清白,我不仅道歉,我还愿意赔偿她家五块钱。”

刘海中:“贾张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四合院的禽兽们哪有笨蛋?一个个精明的粘上胡子就是猴。

大家都猜出来了,这偷肉贼就是贾家。

就在大家跟在李抗战身后,拦住贾张氏,想要进入贾家的时候。

“住手!”

第六十二章:易中海,贾张氏,互揭老底! 这个时候躲在屋子里的秦淮茹,不得不出来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心里发恨,要不是她怂恿棒埂,今天那会出现这个时期,平时都说了不要去招惹李抗战,这婆婆不信邪,偏要去招惹。

这下子惹出麻烦来了,还得我去给她擦屁股。

秦淮茹堵在门口,不让人通过。

李抗战看着秦淮茹:“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眼睛通红,眼圈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抗战,孩子还小,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算了吧,行吗?”

李抗战:“秦淮茹,八岁不小了,我妹妹就八岁,她在乡下的时候都下地干活赚工分了。”

“八岁也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难道就因为他是个小孩子,犯了错就不管?”

“你可知道,小时偷针,大了偷金。”

“秦淮茹,你这不是爱护他,这是在害他,难道你想他长大了杀人放火,吃花生米吗?”

秦淮茹被李抗战一连串的话,给说的哑口无言。

道理她能不懂么,只是棒埂是她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秦淮茹声若蚊蝇,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抗战,你只要放过了棒埂,姐姐以后会回报你的,等姐姐生完孩子,你想怎么样都行。”

说话的同时,还抛着媚眼。

不过,她这眉眼算是抛给瞎子看了。

李抗战轻声道:“秦姐,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秦淮茹脑袋里嗡的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抗战。

他竟然说自己是老女人,我是老女人?

一直都对自己的长相,身材颇有自信的秦淮茹,这一刻被深深的打击到了。

自己引以为傲的在人家面前,什么都不是,秦淮茹的脸面在这一刻,被李抗战扔在地上反复摩擦。

她秦淮茹如今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成了老女人了?

秦淮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安慰自己,李抗战还是个毛头小伙子,不懂风情。

嗯,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秦淮茹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看着何雨柱:“傻柱,你快帮姐说说话啊。”

傻柱挠挠头:“秦姐,苦主不是我啊,我怎么说啊?”

秦淮茹继续堵着门口,不让人进去:“傻柱,肉是在你家没的,你不追究了不就行了嘛。”

这·······

何雨水这个时候忍不住警告道:“哥,我跟你说,你现在可是有对象的人。”

傻柱想到齐招娣,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刚才还被秦淮茹给迷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的。

再一看妹妹手里牵着的李抗美,傻柱道:“秦姐,不是我不帮你,这鸡肉是我师父买的,我没权利啊。”

秦淮茹再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任何人进去,不然棒埂偷东西的事情传开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有那个人愿意跟小偷在一起,有那个单位愿意招收劣迹斑斑的小偷呢。

李抗战也不能真的硬闯,秦淮茹要是流产了算谁的?

在屋里装死的贾东旭这个时候,冲着窗户外面喊道:“师父······”

易中海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抗战啊,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让贾家赔偿你吧。”

闻言,秦淮茹勐点头:“对,我们赔偿。”

李抗战笑道:“不是你们偷得,为什么要赔偿呢?”

这······

李抗战也准备息事宁人了,因为棒埂偷肉这件事,就算他报官了,棒埂最多被教育几天,这不是让他接受教育,是让他去享福去了。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他还有吃有喝的,没什么意义,还不如让贾家赔偿点钱来的实惠呢。

贾家赔钱了,会心痛道无法呼吸,

想想贾张氏悲天呼地的也蛮爽的。

“行了,说说赔偿吧。”

秦淮茹伸出两根手指:“两块钱。”

李抗战拉着脸:“秦淮茹,你打发要饭的呢。”

“二十块,不然就把棒埂送进去。”

贾张氏突然冲了过来:“秦淮茹,你不许给他钱。”

“二十块啊,咱们家的一个月生活费啊。”

秦淮茹:“妈,破财免灾,给他吧。”

“您总不能看着棒埂,您的孙子,贾家唯一的男丁进去吧。”

提到棒埂,贾张氏哑火了,特别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贾东旭是注定不能人道了,秦淮茹没生之前,棒埂就是贾家希望的延续了。

是贾张氏的命根子。

“好,这钱我给。”

贾张氏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的。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李抗战得了钱,这事自然是过去了。

“贾张氏,欢迎继续,只要每次都能赔偿我二十块,我家随便你们偷,大门从此以后也不上锁,我等着你们光顾哟。”

“哈哈哈······”

李抗战笑着走了。

看着李抗战志得意满,张狂的样子,贾张氏恨不能亲手撕了他。

易中海忍不住劝道:“老嫂子,以后别再惹他了,打又打不过,到时候还不是钱遭罪?”

贾张氏本就心里窝火,易中海这个时候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贾张氏暗道我不敢惹那个煞星,还不敢怼你吗?

“易中海,你这个时候装什么好人,刚才你怎么不站出来帮我们家呢?”

“还东旭的师父呢?”

“我呸。”

看着放飞自我,以及邻居们的笑声,易中海也是动了肝火。

“贾张氏,你是疯狗吗?逮谁咬谁?”

“不分好赖是吧,刚才没有我帮着你家说话,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吗?”

“棒埂一个孩子懂什么?要不是你怂恿他,他能去偷人家肉吃?”

“还有,这肉怕不是一大半都进了你肚子里吧?”

易中海也是被贾张氏气的,直接翻了脸。

贾张氏被易中海刺激的当场要撒泼,易中海指着她:“贾张氏,你记住,往后你们家的事情我不管了,有事也别找我。”

贾张氏:“不管就不管,你只是我们东旭的师父,又不是他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你不就是生不出孩子,想让我们东旭给你养老送终吗?”

易中海攥紧了拳头,恨不能一下子打死贾张氏。

贾张氏这话就等于说他是绝户,绝户是易中海心里的伤疤,谁揭开他都敢跟谁玩命。

秦淮茹这个时候都被自己婆婆,贾张氏的S操作惊呆了。

“妈,您疯了啊?”

贾东旭在屋里也是愤恨的喊道:“妈,您老湖涂了啊。”

“淮茹,快把咱妈给弄回来啊。”

秦淮茹闻言去拉贾张氏,贾张氏一甩胳膊。

秦淮茹闪了一下腰,接着就朝一旁倒了下去。

“嗷·······”

一声惨叫,秦淮茹捂着肚子:“疼···疼····”

第六十三章:秦淮茹出意外 秦淮茹的一声尖叫,把还没有出去上班的人,都给重新吸引了过来。

“妈呀,见红了。”

易中海看着发傻的贾张氏:“你个老虔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儿媳妇送医院去。”

贾张氏记得团团转:“我···我背不动她啊。”

易中海跑到何雨柱家:“傻柱,别吃了,快松秦淮茹去医院。”

傻柱:“她又咋了?”

“被贾张氏推一下,摔倒了。”

这下子饭是没法吃了,李抗战:“雨水,你去上学吧。”

易中海看到李抗战,没敢指挥他。

“许大茂,你个傻柱一起,我去借个板车,你俩把她送医院去。”

许大茂:“凭啥啊,我还得上班呢。”

易中海眼神似刀子:“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许大茂只是习惯性的嘴贱而已:“我帮忙还不行吗?”

“二大爷,我跟着他们去医院,你去厂里帮忙给给请假,去宣传科顺便帮大茂请个假。”

傻柱他们套上板车,护送秦淮茹去医院了,其他人也都散了。

李抗战骑着自行车先送妹妹去上学,鸡蛋被他放在随身仓库里。

到了食堂,骑着食堂的三轮车出去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多了六百枚鸡蛋。

昨天两百枚,今天六百枚,拿着郝主任的皮条,财务很痛快的给钱。

每一枚鸡蛋四分钱的利润,六百枚鸡蛋二十四快,跟傻柱五五分,十二块到手。

中午,傻柱跟易中海回来了。

李抗战没等问呢,傻柱就自己说了。

“秦姐的命真苦,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恶毒的婆婆呢。”

“要不是送医及时,孩子就保不住了,到了协和医院大夫说幸好来的及时,不然大人孩子都有危险。”

“好在母女平安,剖腹产生了个五斤重的千金。”

对于秦淮茹的命到底苦不苦,这个不好说,说她命苦摊上了贾家,但要是想一想,秦淮茹一个乡下姑娘,她是为了嫁进城里享福,才选择了贾家。

她的目标达成了。

贾东旭挂掉之后,贾张氏那么对她,她完全可以把贾张氏送回乡下,可是她愚昧啊,或许说是为了自己孝顺的光辉形象,才留着贾张氏的。

总之,不给秦淮茹洗白,因为换位思考,秦淮茹要是想摆脱贾张氏,有的是办法。

坑了傻柱一辈子,这事大家都知道。

秦淮茹比绿茶恶心多了吃傻柱、喝傻柱、用傻柱、傻柱的房子也被她弄去,破坏傻柱的好姻缘(冉老师)让傻柱帮她养儿子女儿养婆婆,最关键一辈子没想着给傻柱留个后,畜生不如。

就上环这件事,秦淮茹想洗白,天理难容。

李抗战掏出十二块钱来:“贾家的事情你也帮过了,这是分给你的,晚上易中海要是搞捐款,你别傻乎乎的知道吗?”

傻柱:“师父,您真当我傻啊。”

“今天贾张氏不掏钱,我都没管,现在谁不知道她家有钱啊。”

“连一大爷这次都没借给她家钱,贾张氏最后没办法了,才出的医药费。”

“不过,秦姐生了个闺女,贾张氏脸子当时就黑了,只喊赔钱货。”

李抗战虽然能理解,这个时候的人们重男轻女,但小棉袄有什么不好的呢,他就特别喜欢小棉袄。

傻柱只是他的徒弟,不是儿子,有些事情说了,也交代了,至于怎么选择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接完妹妹,吃完中午饭,下午把妹妹送去上学。

他跟傻柱继续补充睡眠,昨天他跟傻柱折腾了一晚上没合眼。

马华跟刘岚起码还休息了几个小时。

睡着的时候,李抗战梦里又唱起了,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下午,临近下班。

郝胖子拿了两只鸡跑来厨房。

“抗战啊,耽误你一会儿,再做次大盘鸡,李副厂长点名要吃你做的。”

得,今晚上看来下乡小分队得休息了。

郝胖子走后,李抗战把几人喊出去:“咱们今个休息一天吧。”

马华跟刘岚摇头:“没事,我们俩不用休息。”

马华:‘您把自行车借我骑骑,我跟刘岚去乡下把鸡蛋取回来,晚上送您家去。”

李抗战有些犹豫:“如果多的话你们就不要冒风险,少的话无所谓,遇到盘查也没事。”

马华跟刘岚都答应他了,他也把自行车借给了马华。

“马华,我给你们拿点钱吧。”

马华摇头:“不用,我跟刘姐这里还有点钱,应该够用了。”

李抗战也没强求,钱少了,也免得他们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一次性收回来太多。

“傻柱,你去学校把抗美接过来,晚上吃大盘鸡。”

傻柱转身就去接李抗美放学去了。

李抗战回到后厨,朝着他人问道:“晚上谁愿意留下来收拾小餐厅?”

“李师傅,我愿意。”

“我我我,我也愿意。”

这收拾剩饭剩菜的好活,都争着抢着。

李抗战让傻柱来做大盘鸡,他在一旁指导。

出锅之后,李抗战跟傻柱俩人尝了尝,味道跟自己做的有差距,但熟能生巧,多做几次肯定能赶上自己,甚至是超越自己。

傻柱的厨艺该说不说挺牛的,只是他占了调料上的便宜,还有很多后世的经验。

装了两饭盒大盘鸡,剩下的让人端上去,师徒两个带着李抗美,骑着傻柱的自行车下班了。

李抗战想着今晚既然休息了,就做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也给妹妹补充营养。

这段时间,李抗美的脸蛋已经变得红润有光泽了。

只要营养充足,身高会慢慢追上来,体重也会增长上来,甚至干枯发黄的头发,也会渐渐变得黑顺油亮。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傻柱,晚上我做点好的。”

傻柱:“师父,那我去把招娣喊来、”

李抗战点头:“去吧,早去早回。”

李抗战让妹妹去了何雨水的屋子,他拿出了猪肝,猪肺,还有几根大骨棒。

都是之前买猪肉的时候,一起买的,猪下水两毛一斤,猪棒骨一毛五一斤。

大骨棒李抗战处理了之后,从中间敲碎,小火慢炖,到时候吃肉吸髓,撒点香菜末还能喝汤。

猪肝做熘肝尖,猪肺用青椒干煸。

再配上一瓶洋河大曲,这小日子,美啊!

傻柱这边来到齐家,却发现齐招娣对他态度有些冷澹。

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

“招娣,你知道我这人有些笨,你要是心里有什么话就直接告诉我。”

齐招娣也是忍的难受,就把许大茂跟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傻柱。

傻柱气的直骂娘。

“这王八犊子,这不是污蔑我么,我是借给贾家钱了,但人家都还给我了。”

“平时也不止我一个人接济贾家,一大爷也接济啊·····”

傻柱觉得很冤枉,跟齐招娣解释过后。

又把自己跟许大茂恩怨,以及从小到大的事情讲了个大概,齐招娣这才解开了心结。

明白自己是被人骗了。

第六十四章:傻柱砸窗砸门 “柱子,你等等我·······”

齐招娣看着何雨柱一脸怒气,剑拔弩张的样子就知道坏事了。

喊了几嗓子,何雨柱并不理她。

齐招娣跟弟弟妹妹交代一声,伸手拦了一辆三轮车,这个时候也不是节省的时候了。

“师傅,麻烦您快点可以吗?”

“姑娘,是不是跟男朋友闹闹矛盾了啊,我跟你说这小两口······”

车夫还是个碎嘴子,齐招娣就查说师傅,追上前面那辆车了。

傻柱这边风驰电闪,他现在一心想要好好修理一下许大茂。

回到四合院,前院的三大爷跟三大妈主动跟傻柱打招呼,但傻柱置之不理。

三大妈:“这傻柱凶神恶煞的,怕是又要闹起来了。”

阎埠贵:“咱们这院那天不闹一闹啊?”

到了中院傻柱直接把自行车扔到一旁,平时宝贝的不得了,现在不管不顾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气了。

放好自行车傻柱直奔后院,许大茂家。

“许大茂···许大茂···”

人未到,声先到。

这满含愤怒的吼声,吓得许大茂立马就把自家的门给插起来。

还用桌子从里面给顶住。

娄晓娥:“许大茂,你又惹他了?”

许大茂:“没有,谁知道傻柱抽什么风。”

娄晓娥撇撇嘴,显然不信。

傻柱在外面推不开房门,拿起不知是谁家的铁锹,朝着许大茂家的门窗上的玻璃开始砸。

“哗啦啦·····”

玻璃碎了一地。

“许大茂,你个龟孙子,别以为你躲在屋里不出来就没事了。”

“今天不打出你屎来,我何字倒着写。”

屋里的娄晓娥吓得卷缩在角落里。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到底怎么他了?”

“他这是疯了吗?”

许大茂暴躁道:“他就是个大傻X,我那知道他突然间发什么邪风啊。”

娄晓娥:“现在怎么办啊?”

许大茂:“别怕,三位大爷肯定不会不管的。”

果不其然,三位大爷登场了。

易中海是来的最快的。

“傻柱,住手,你给我把铁锹放下。”

“有什么话好好说,有什么委屈我替你伸张。”

傻柱红着眼睛:“不行,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给面子。”

刘海中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是到了他人前显的时候了。

“傻柱,你这是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

“你还把不把我们院里三位大爷放在眼里了?”

傻柱不怼一大爷,但不代表不怼二大爷。

“刘海中,你在我这摆什么官架子,你就是一个处理鸡毛蒜皮的,我看你是想当官想的发疯了。”

傻柱继续怼道:“就你不撒泼尿照照,你有那当官的命么?”

“你知道当官这俩字怎么写吗?”

傻柱这话就侮辱刘海中了,人家刘海中是高小毕业,怎么可能不会写字呢。

(度娘上查的,高小相当于小学毕业,但以前的小学跟现在的小学教育质量,可是没法比的。)

说来也可笑,一个小学文化的刘海中,竟然还梦想当领导干部,谁给他的勇气与自信呢?

梁静茹吗?

刘海中气的指着傻柱:“你······”

“你什么你!”傻柱不屑:“该干嘛去,干嘛去。”

“哈哈哈······”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贾张氏,带头哄笑。

刘海中看着自己的俩儿子:“你们两个混蛋,就看着你爸爸被人家奚落?”

刘光福:“爸,傻柱比我大。”

刘光天:“爸,我也打不过傻柱啊。”

刘海中指着俩儿子:“废物,统统是废物啊。”

阎埠贵就精明多了,躲在人群里看戏。

李抗战这边跟何雨水过来了。

“怎么回事?”

“师父,许大茂这王八蛋,跟招娣说我坏话,说我是傻子,脑子不清醒,还污蔑我跟秦姐有一腿,你说这混蛋该不该打。”

李抗战听了,想着你本来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嘛。

但这话不能说啊,他已经改变了傻柱的命运,眼瞧着傻柱就要结婚生子了。

“该打,坏人姻缘,这是人干的事?畜生不如。”

傻柱拿着铁锹继续朝着许大茂家的门窗,开始继续伦。

易中海看到李抗战不仅不压火,反而拱火。

“老伴,快去把老太太请出来,现在只有老太太能镇压傻柱了。”

“不然,这傻柱在气头上,再惹出祸事来。”

一大妈点头:“我这就去请。”

聋老太太又不是真的聋,她在屋里早就听得明明白白,只是她孙子没吃亏之前她才不管呢。

傻柱已经把许大茂家的门窗给砸碎了,猫着腰从窗户蹦进了许大茂家里。

“傻柱,有话好好说。”

傻柱:“我说你姥姥。”

“别打,别打了。”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不堪的模样,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来阻拦。

傻柱的胳膊被娄晓娥给拉住了,可傻柱多大的力气,一甩胳膊娄晓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好在李抗战看到娄晓娥上前阻拦的时候,就已经进来了。

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娄晓娥。

“你,没事吧?”

娄晓娥此时感受到了,从没有在许大茂身上感受过的,男子气。

“我没事。”

“李抗战,你快拦着傻柱,许大茂要被他打坏了。”

李抗战看着呢,许大茂别看他看着好像很惨,其实都是皮肉之苦。

许大茂哀求道:“傻柱,我嘴贱,我不是人,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别再打了,疼死我了。”

傻柱:“老子今天打死你,你就是个畜生。”

何雨水也在一旁供货:“傻哥,打他,让他做损事,背后阴人。”

周围的邻居:“就是,这许大茂太可恨了。”

“打死他都不多。”

“许大茂,你活该知道吗?”

“你这么做也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

齐招娣这个时候来了,他扒开看热闹的人群。

“柱子,快停手。”

傻柱:“招娣,你别管。”

齐招娣进来之后拦住他:“柱子,打他一顿出出气就行了,跟这样的人渣动气不值得。”

傻柱:“招娣,你别拦着我,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猪狗不如。”

齐招娣是真的怕傻柱把人打坏了。

“师父,您快劝劝柱子吧。”

李抗战这次不能无动于衷了。

“柱子,差不多可以了,打了他你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傻柱:“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这王八犊子。”

聋老太太也被一大妈请出来了。

慢悠悠的来到人前:“傻柱子,听你师父的,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许大茂他不敢不答应。”

要求?

傻柱现在不缺钱,许大茂也是有钱的主,既然他没钱他媳妇娄晓娥有钱啊。

让他赔偿还对他来说虽然会心疼,但也不会像贾张氏那般,心疼到晕过去。

傻柱这人其实也挺损的,不然也不好做出把许大茂裤衩子给烧了的事情。

“许大茂跪地给我磕三响头叫爷爷认错,再学狗叫二十声。”

许大茂:“傻柱,你TMD侮辱人格。”

傻柱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侮辱人格?”

“你TMD有人格吗?”

许大茂瞧傻柱又要动手揍自己,是真的肝颤,胆寒。

第六十五章:许大茂跪地求饶,学狗叫。 “我叫。”

许大茂这一刻,抛弃了脸面,自尊。

跪在傻柱的面前“砰”磕个头。

“爷爷,我错了。”

傻柱:“你是个娘们吗?”

“大点声。”

许大茂低着头,咬着牙,心里恨不得弄死傻柱,但他现在不得不低头。

“砰!”

“爷爷我错了。”

“砰,爷爷我错了。”

三声爷爷喊完,许大茂挣扎着就要起来,只是浑身疼痛难忍的他,还没挣扎起来呢,傻柱上去用就是一记飞脚。

“许大茂,你是得了健忘症吗?”

磕头认错,爷爷都喊了,许大茂现在只想快点把这瘟神给送走。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连续喊了三次汪汪汪,最后还多送了一声给傻柱。

“傻柱,狗叫我也学了,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呸!”

“许大茂,以后再敢背后耍阴招,我就打折你第三条腿。”

放下狠话,傻柱离开了。

看热闹的给傻柱让出一条路来,一是因为他们怕傻柱,二是因为今天免费看了一场大戏。

人群散去。

许大茂痛的伊伊呀呀的:“小娥,扶我一把,把我扶到床上去。”

娄晓娥嫌弃的看着他,这就是自己选的男人?

一个没什么本事,只会油嘴滑舌,熘须拍马。

惹事无法平事,一天不闹出来一点事情不痛快,给人跪下叫爷爷,还学狗叫。

娄晓娥觉得自己的信念都崩塌了。

许大茂看着呆愣愣的娄晓娥,气急了。

吼道:“我喊你没听吗?”

娄晓娥现在看到许大茂都恶心,更别提去搀扶他了。

这个家被傻柱破坏成这样,不找人修理是无法住人了,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我回娘家了。”

娄晓娥把许大茂当成了空气,懒得看他一眼。

收拾好东西,留下句话就走了。

许大茂愤恨的喊道:“娄晓娥,你有种走了就别回来。”

听到这句话,娄晓娥走的更快了,恨不能多出两条腿来。

许大茂自己挣扎着爬到了床上,他恨,傻柱今天让他彻底丢了脸面,他发誓必报此仇。

不然,他许大茂还有何脸面在似乎待下去。

今天的饭是在李抗战家里吃的。

齐招娣看着桌上的美食一点没有胃口。

“柱子,你今天这么折辱许大茂,他报复你怎么办?”

傻柱不以为意:“他从小就打不过我,更何况,这也不是他一次求饶了。”

傻柱是一点都不把许大茂放在心上。

李抗战理解齐招娣的心思:“招娣啊,放心吧,还有我呢,保证不让他吃亏。”

喝着酒,傻柱看着李抗战空荡荡房间。

“师父,你这屋子也该收拾收拾了。”

李抗战点头:“是该收拾一番了,不然也不像个家啊。”

“柱子,你家里也该收拾了,不然等准备结婚的时候,现收拾来不及。”

傻柱看了看齐招娣:“那明天让马华把他家亲戚喊来,先把屋子从新粉刷一遍,找个木匠把七十二条腿打了。”

齐招娣心想你说话的时候,别看着我呀,这多让人难为情。

李抗美晚上没吃主食,光吃肉了。

吃了鸡肉之后吃大骨肉,还喝了两碗肉汤。

“哥,好撑啊。”

看着肚皮圆滚滚的妹妹,李抗战:“雨水,你晚上也没少吃,你俩去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傻柱这边也要送齐招娣回去了。

李抗战忍不住提醒他:“回去的时候试探一下,尽快把结婚日子定了,免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傻柱:“师父,这个要怎么试探?”

李抗战:“笨死你得了,实在不会你就直接问。”

傻柱点头,骑着自行车去送齐招娣了。

娄晓娥这边大晚上回了娘家,娄父跟娄母看到女儿还带着包裹,以为女儿人女婿拌嘴吵架了。

娄父:“小娥,许大茂欺负你了?”

娄晓娥坐在旧社会,那种在老上海电影里出现过的,贵妃沙发上,摇头:“没有。”

娄母:“那你们吵架拌嘴了?”

“小娥啊,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

娄晓娥依旧抿着嘴,摇着头。

娄父急了,声音陡然拔高:“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娄晓娥的泪水忽然就淌了出来,看着娄父,娄父,委屈道:“爸,妈,是你们要我嫁给许大茂的,可他就是窝囊废。”

“除了油嘴滑舌,熘须拍马,背后算计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他在背后破坏人家姻缘,导致今天我们家被人砸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跪在地上给人家磕头叫爷爷,还学狗叫。”

“这就是你们给我选的男人,这就是你们让我嫁的男人·······”

娄父跟娄母听到女儿的叙述后,大吃一惊。

他们也没想到这许大茂竟然是这副德行!这女儿嫁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娄晓娥那凄切婉转,如歌如泣一般的控诉,让娄父跟娄母钻心般疼痛。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娄晓娥虽然有些坏习惯,但绝不会撒谎。

娄父气呼呼的看着娄母,埋怨道:“这就是你极力主张,听信了谗言,给咱们家找的好女婿。”

娄母:“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婚都结了,你埋怨我有什么用?”

“因为咱家成分不好,当初你不也同意这门婚事的么。”

娄父没言语,因为当初他是同意了的,如今工人是社会第一生产力,也是主潮流,加上许大茂的母亲以前是娄家的佣人,所以才他会同意的。

娄半城不是白叫的,凭他的关系网,背景,以及经商多年的嗅觉,早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所以才会给女儿找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工人阶级,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女儿。

可谁承想,这许大茂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镴枪头。

娄父:“小娥,你是怎么想的?”

娄晓娥:“爸,我要离婚。”

“我不想跟着这样的男人了,现在他都成了院里的笑柄了,等传开后,胡同里,甚至厂里,他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劝和不劝分,娄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此时,许大茂跟娄晓娥才刚结婚,平日里许大茂对她这个千金小姐,起码表面上是百依百顺。

人家没有什么过错,没有提出离婚的正当理由,虽然许大茂这次窝囊了点,但因为这个理由离婚传开的花,娄家的名声就臭了。

这个理由也站不住脚。

除非娄家以势压人。

第六十六章:贾东旭尿炕 娄父出于多方考虑,没有同意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

娄母则是劝娄晓娥,先在家里住下来,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娄晓娥上楼休息,回到了自己当姑娘时候的闺房。

娄母看着惆怅的丈夫:“老娄,你为什么不同意女儿离婚呢?”

“哎。”

娄父叹道:“世道变了,我们商人不在是社会的主流了,地位大不如从前。”

“如今的我们要小心翼翼,更不能犯错,名声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太重要了。”

“不然,我怎么会把轧钢厂的股份,平白的送出去一半呢?”

娄母:“那我们小娥怎么办?”

“先让她在家里住着吧,这是缓缓再说。”

娄父:“虽然我如今还是轧钢厂的股东,但当家做主的不是我了!”

“不然他许大茂有什么资格,做我娄家的女婿,哼·····”

傻柱安全的把齐招娣送回了家。

“招娣。”

齐家门口,傻柱想着师父的话,直接问道:“招娣,我们的事能定下来吧?”

齐招娣知道傻柱是什么意思,想了想。

傻柱这人没什么不好,就是性格大咧咧,脾气暴躁了一些。

人好,工作好,最重要的是对自己以及弟弟妹妹好,这就够了。

“嗯,定下来了。”

齐招娣的话然傻柱心里乐开了花。

“招娣,你放心,七十二条腿,三转一响,我都预备齐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绝不会让你没面子。”

齐招娣:“柱子,这些我都不在意,更何况也太贵了。”

傻柱也不跟齐招娣争辩,反正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傻柱回到四合院,找到李抗战,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师父,招娣她答应了。”

李抗战:“那你就抓紧赚钱,找人收拾房子,好把人家娶进家门。”

傻柱跟李抗战汇报了喜讯,想起好久没去看聋老太太了,就去了后院。

“老太太,我跟你说······”

聋老太太有些怪傻柱不来看自己,又开始选择性的装聋作哑。

“你说啥?我听不见。”

傻柱只好大声道:“奶奶,我要娶媳妇了,您要有孙媳妇了。”

聋老太太笑眯眯:“好啊,好啊,傻柱子终于要娶媳妇了。”

“早点生个小傻柱出来。”

傻柱咧个嘴,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奶奶,我把房子收拾一下,家具置办起了,就娶媳妇过门,保准让您明年抱重孙子。”

“重孙好,重孙好啊。”

聋老太太从褥子底下拿出一个手绢来,打开后里面全都是钱跟粮票。

“柱子,娶媳妇要用钱,这些你拿着吧。”

傻柱现在有来钱的渠道,即便没有他也不会要聋老太太的钱啊。

“老太太,这可使不得,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

聋老太太:“我一个人黄土埋脖子的人了,这钱也用不上,你正需要拿去用吧。”

“以后别大手大脚的了,仔细点过日子,贾家刚还你钱,你就买了自行车,这钱拿着不然你这么娶新媳妇。”

该说不说,这聋老太太对傻柱是真的没话说。

“行,这钱跟票我都收下了。”

傻柱不是扭捏的人。

“老太太,往后您养老送终归我了。”

傻柱第一次承诺给老太太养老送终,聋老太太虽然喜欢傻柱,但不也是图的这个么。

聋老太太呲着嘴:“好,那奶奶以后就靠你了。”

“老太太什么事,以后靠傻柱了啊?”

这个时候易中海来看老太太了。

“老太太,我今天买了半斤桃酥,给您送过来两块,您尝尝。”

聋老太太吃着桃酥,笑道:“傻柱子要娶媳妇了,说以后给我养老送终,所以啊,我以后就靠他喽。”

易中海假装不满意:“老太太,我对你不好啊,您养老这事不是应该我管么。”

聋老太太一笑,桃酥渣子掉了满身:“呵呵,都一样,都一样。”

易中海心里这个羡慕啊,傻柱是说道做到的人,他既然承诺给老太太养老送终,必然会说道做到的。

“柱子,结婚是大喜事,有什么困难就跟一大爷说。”

傻柱:“我准备明天开始就收拾房子,打家具,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缝纫机票,手表票,录音机票不好弄啊。”

易中海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既然傻柱有困难,自己这个时候帮一把,傻柱还不年念自己一辈子的好?

“柱子,你别急,明天我帮你想想办法。”

易中海回家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老伴。

一大妈:“这柱子真仁义,老太太这一辈子算是圆满了。”

一大爷:“你明天去取钱,我去鸽子市一趟。”

一大妈:“去哪地方干嘛?你平常不是洁身自好都不去那种地方吗?”

一大爷:“我去找黄牛买自行车票,顺便给傻柱买缝纫机票,收音机票,手表票。”

“老易,这可得不少钱呐。”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最多不过俩月工资罢了,只要傻柱能给咱们养老,值了。”

“睡吧,明天我还要上班。”

易中海家的灯关上了。

贾家,贾东旭又大小便失禁了。

秦淮茹刚生产完,正在住院,只有贾张氏这个当娘的在家照顾他。

贾张氏白天去医院照顾秦淮茹,晚上在家照顾贾东旭。

累的沾枕头就着,贾东尿炕床还是棒埂觉得身下湿漉漉的,醒后才发现的。

“奶,奶,别睡了。”

贾张氏:“棒埂,让奶奶睡会,奶奶太累了。”

棒埂看着身下红彤彤的一片,吓得都哭了:“奶奶,我爸爸尿血了。”

贾东旭也被吵醒了,睡梦中的他都没感受到自己尿炕了。

一听儿子尿血,贾张氏扑棱一下就起来了。

“东旭······”

贾张氏的哭丧大嗓门,中院的邻居一时间都被惊醒了。

贾张氏看到鲜红的颜色后,整个人浑身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原来贾张氏晕血。

贾东旭慌了,他妈倒下了谁管他啊。

“棒埂,快去喊邻居来帮忙,把我送医院去。”

邻居?

棒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住在对面的傻柱。

“傻柱···傻柱···”

傻柱正做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梦,跟齐招娣洞房花烛夜呢。

被人扰了好梦,打开门之后。

“棒埂,你个小兔崽子,傻柱是你叫的吗?”

“你今天要是没事,老子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棒埂被傻柱吓得,倒退几步。

捂着屁股:“我爸尿血了,让找人帮忙。”

第六十七章:多灾多难的贾东旭 “棒埂,你爸尿血了找我干嘛?”

“让你奶送天去医院啊,我又不是大夫。”

棒埂:“我奶看见血后,就昏倒了。”

傻柱觉得可以帮忙,但得叫上一大爷,他怕了,他怕再给贾家填坑。

为此,他还特意把钱都放在家里,身上一分钱都不带。

“棒埂,我先去你家,你去喊一大爷。”

傻柱奔着对面的贾家去了,棒埂去一大爷喊人了。

其实棒埂不用喊,一大爷早就听见贾张氏,那突兀的一嗓子了。

“一大爷,我爸尿炕了,不是,是我爸尿血了。”

一大爷心里咯噔一下,东旭莫非不行了?

当时大夫可是说了,东旭还能活几年不好说。

一大爷随着棒埂也来到了贾家。

“东旭,你·······”

贾东旭哭丧着脸:“一大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没感觉啊。”

“傻柱,去喊许大茂,一起把东旭送医院去。”

傻柱:“一大爷,许大茂怕是起不来床了。”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自己急昏了头,把傻柱刚把许大茂给揍得趴在地上这茬给忘了。

“去喊你师父···算了还是喊阎解成吧。”

易中海怕指挥不动李抗战,就算指挥得动他也发憷。

因为贾东旭尿血,四合院灯火通明,几乎都被折腾起来了。

李抗战觉得贾东旭好可怜,他才是四合院里最可怜的人。

活着遭罪,死了不累,好死不如赖活着,关键是他没勇气结果了自己。

被窝里吃,被窝里拉,被窝里放屁蹦爆米花。

这都不要紧,他的媳妇可是秦淮茹啊,如今秦淮茹已经生完孩子,再过不久就要顶替他进厂上班了。

到时候还会送给贾东旭,无数顶鲜艳的绿帽子。他的头顶离变青青草原的日子不远了。

你说他可不可怜?

同为男人,李抗战只能在心里为他默哀了。

易中海:“谁来帮帮忙,把贾张氏弄醒啊?”

这·······

大家都忌惮贾张氏,她属于沾包赖,触之非死即伤,都害怕被讹上,没人敢相应易中海。

李抗战:“我来。”

乐于助人的事情李抗战还是非常愿意做的,从水池子里接了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

照着贾张氏从头到脚浇了下去,被浇成落汤鸡的贾张氏,一个透心凉就清醒了过来。

“下雨了···下雨了···”

“哈哈哈·····”

周围的笑声让贾张氏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晕倒了。

也顾不上追究是谁往自己身上浇水了:“一大爷,快,送东旭去医院。”

易中海:“安排好了,就差你跟着一起去了。”

傻柱跟阎解成一个拉着板车,一个后面推车,贾东旭被放在车上,一行人匆匆朝着协和医院而去。

李抗战来到何雨水跟妹妹面前:“你们也回去继续睡觉吧。”

李抗美小大人一般:“哎,真不消停,天天折腾。”

把何雨水逗得嘎嘎直笑,突然想起抗战哥就在面前,自己这样也太没形象了,硬生生把笑声给止住了。

夜色如水,四合院恢复了安静。

马华跟刘岚回来了。

“当当当······”

听到敲门声,李抗战询问:“谁啊?”

刘岚在外面:“李师傅,是我跟马华回来了。”

“吱嘎!”

李抗战打开房门:“进来说话。”

刘岚手里拎着菜篮子,马华背着竹篓,手里拎着尿素袋。

“师父的师父,四百七十二枚鸡蛋,两只鸡,两只鸭。”

李抗战伸手掏钱,刘岚给拦住了。

“李师傅,不用了,明天卖给食堂再给我们钱就行。”

“那也行,你们回去休息吧。”

马华:“您不数数吗?”

李抗战笑道:“都是自己人,我还信不过你们吗?”

马华跟刘岚把李抗战自行车留下,俩人摸着夜色回家补觉去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医院里,到了交钱的时候贾张氏又开始,装疯卖傻。

易中海看向傻柱。

傻柱一摊手:“别看我,一大爷我浑身上下一分钱也没有。”

傻柱十分配合的掏了掏兜。

易中海纳闷,这傻柱比以前聪明了啊。

然后看看阎解成,自己都摇摇头觉得可笑,阎解成虽然也工作了,但他的钱自己都做不了主,全都在阎埠贵哪里。

可他也不想再往贾家这个天坑里,无底洞,扔一分钱了。

“老嫂子,我也没带钱,您要是不拿钱东旭就只能放在,这医院的走廊地上了。”

贾张氏:“你没钱谁信啊?”

“你先借给我们家,到时候再还给你。”

易中海心想,你觉得我是傻柱吗?

我帮助你们家的钱还少吗?你们提过还钱吗?

贾东旭急了:“妈,赶快去交钱吧,我这又尿血了。”

“您别忘了,家里的钱都是我赚回来的。”

贾张氏这才不情不愿的,去给贾东旭交住院费。

傻柱跟阎解成俩人把贾东旭抬到病床上,医生给检查过后,得出了结论是肾萎缩。

如果放在未来还可以支架,但现在这年月,这只能加速让贾东旭去天堂亦或是地府报道。

得了这个消息与结论,贾张氏虽然很心痛哭着,但心里的想法却是,东旭既然无法治好了,贾家还有棒埂这棵独苗。

钱不能再让东旭浪费了。

既然到了同一家医院,贾东旭也已经挂上了吊瓶。

易中海带着傻柱,阎解成去看秦淮茹。

病房外就看到了秦淮茹,抱着孩子正在哄孩子睡觉。

“一大爷,傻柱,阎解成你们大半夜怎么来了?”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淮茹,孩子没事吧?”

秦淮茹浑身撒发着母性的光辉,笑道:“很健康,只是早产儿先天不足,要精细点养着。”

傻柱看到肉乎乎,皱巴巴的小孩子,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弄。

易中海:“那成,既然都挺好我们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狐疑道:“一大爷,您还没说这么晚来医院干嘛呢。”

“哎。”

“东旭他·······”

易中海想的是瞒也瞒不住,明天秦淮茹就能得到消息。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一大爷,东旭他没事吧?”

“肾萎缩了,就他这个样子估计也没几年好活了,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带你去厂里,安排你接班,不然你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中间还残废,日子可怎么了过哟。”

易中海走后。

秦淮茹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秦淮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她听见贾东旭肾萎缩,没几年好活的时候,她心里出现了一丝的解脱。

第六十八章:刘岚要离婚 刘岚这边回到家,家里人都已经睡了。

但是她自己的房间却开着灯,刘岚第一个想法是家里进贼了。

她伸手拿着炉钩子,悄悄的进了屋。

“熊大伟?”

原来是自家男人回来了。

刘岚扔下炉钩子:“你还知道回来?”

熊大伟吃着花生米,喝着散白。

醉醺醺:“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了?”

刘岚想到他对家里不闻不问,一分钱不赚,顿时来了气。

“我上哪去管你什么事?”

“你别假惺惺的装作关心我了,你为这个价付出过什么?”

“还有,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刘岚的男人是上门女婿,听到这句话后深深地被刺痛了。

见到刘岚扔掉手里的炉钩子,准备洗漱的时候,熊大伟离开了饭桌。

熊大伟或许是打老婆打习惯了,又或许喝了二两马尿,上头了。

对手无寸铁的刘岚,左右开弓,拳打脚踢。

刘岚死命的反击,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是强壮男人的对手呢。

“臭女人,烂货,叫你大半夜回家,叫你不守妇道,叫你出去跟男人幽会······”

熊大伟每打一下,边发泄似的骂一句。

“熊大伟,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刘岚的喊声惊动了家人,也惊醒了熊大伟。

熊大伟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逃跑。

可他是身无分文才回的家,他开始掏刘岚的兜,可是刘岚的身上已经没钱了。

她的钱都用来去乡下收购用了。

熊大伟翻箱倒柜,只找到几块钱,看到刘家人已经堵住了大门口,拿着钱翻墙逃跑了。

熊大伟走了,地上的刘岚松了一口气。

好在今天她没收下李抗战的钱,不然全都便宜这个王八蛋了。

刘父杵着拐,来到刘岚的房间。

“岚子,发生什么事了?”

“爸,没事,熊大伟那个王八犊子回来了。”

李父:“他又喝多打你了?”

刘岚:“爸,我想跟他离婚。”

李父:“这次爸不劝你了,跟他离,孩子我帮你在家带着。”

“可是咱也抓不到他人影,怎么跟他办离婚啊?”

刘岚:“我去报警,他家暴,他能躲着我,难道还能躲着警察?”

“除非,他连工作都不要了。”

刘岚现在有了赚钱的门路,心里也有了底气。

熊大伟平日里吃喝嫖赌抽,全都占全了,刘岚要不是为了孩子早就提出离婚了。

可每次熊大伟过后,都会给她赔礼道歉,甚至是下跪祈求。

一次次心软,换来的确是无情的伤害。

糟心的夜晚总算过去。

早餐依旧是稀粥,鸡蛋,不过现在是每个人都有鸡蛋吃,之前经济拮据,现在也算是赚到钱了,实现鸡蛋自由了。

吃完饭李抗战载着妹妹,傻柱自己骑车,刘岚跟马华带回来的鸡蛋跟鸡鸭也都带着。

子弟校门口。

“哥,中午你别接我了,我自己去食堂找你吧。”

李抗战蹲在妹妹身旁;“为什么呢?”

李抗美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每天来接我,同学们都取笑我了。”

李抗战想了想,学校跟厂子不足五十米远,就同意了。

“好吧,但你要答应哥哥,从学校的后门走。”

学校的后门直通轧钢厂,老师中午去食堂吃午饭都是走后门,这样李抗战也放心。

“嗯,哥哥再见,傻柱哥哥再见。”

到了食堂,李抗战把鸡蛋跟家禽现场跟郝胖子清点。

“抗战呐,这么多鸡蛋加上昨日的,中午食堂又能添个菜了。”

“鸡鸭就先留着,过两天再吃。”

李抗战:“主任,鸡鸭你找人养着吧,我可没精力伺候它们。”

郝胖子笑道:‘放心吧,就放在厨房后面,平时让人给喂点烂菜叶子就行。’

回到厨房,李抗战跟傻柱发现刘岚竟然鼻青脸肿的。

傻柱:“刘岚,你这是咋了?”

李抗战:“昨晚回去路上出事了?”

“马华···马华···”

“哎,师父的师父。”

李抗战指着刘岚:“你昨晚没把刘岚送回去啊?”

刘岚:“李师傅,这不怪马华,是我家男人打的。”

······

清官难断家务事,谁也没法说什么。

刘岚笑了笑:“我打算跟他离婚了,李师傅,我中午出去一趟。”

“去吧。”

李抗战点点头:“有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咱们小分队是一体,都会帮你的。”

刘岚哽咽着:“谢谢。”

李抗战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刚点上烟,杨厂长就来了。

“抗战,下午得借用你一下。”

“杨厂长,借用我?”

杨厂长笑道:“怪我,怪我没说清楚。”

“你还记得上次我奖励你自行车票,那次宴请的领导吧?”

李抗战点头:“记得啊,要不是您,我也不能拥有人生中,第一辆自行车啊。”

杨厂长:“领导吃过你做的菜之后,念念不忘,今天领导要在家里宴客,正好想吃你做的川菜。”

李抗战:“我是没问题,您让您秘书跟我们主任打声招呼,我下午就骑自行车过去。”

杨厂长:“就别骑车了,我让司机送你去。”

傻柱跟杨厂长也算相识,在一旁插言:“师父,您带着我呗。”

“领导吃饭食材多,在厂里也很少能看到你露一手。”

这个李抗战说的不算,他只能看向杨厂长。

杨厂长沉吟:“傻柱,你跟着去倒是可以,但你就在厨房给抗战打下手,不许说话知道吗?”

“你那张嘴一说话就得罪人,领导家里可不是厂里。”

傻柱发誓:“厂长,您放心,我去了就当哑巴。”

杨厂长:“那行,我现在去找放映员,中午你们一起去。”

傻柱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厂长,您崩找许大茂了,他不能去,去了也给咱们厂丢人。”

杨厂长不解道:“他为什么不能去?”

李抗战怕傻柱说话不利索,主动承担起解释的角色。

“厂长,许大茂跟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他刚被傻柱打的下不来床,肯定是去不了啦。”

“至于为什么打他,因为他在背后诋毁傻柱,跟傻柱对象说傻柱是傻子,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有一腿,这才被傻柱给打了。”

李抗战扯着傻柱,指着傻柱:“厂长,您说,就傻柱这样的,能找到媳妇多难啊,要真有女人跟他不清不楚,那他还是傻柱嘛。”

这·······

杨厂长没想到平时能说会道的,许大茂竟然是在背后说人是非的小人。

“嗯,这样的人的确不能让他出现在领导家里,我在找其他人吧。”

杨厂长为人正直,要不是许大茂是娄家女婿,他都能当机立断,把许大茂的放映员给撸了。

不过,杨厂长回到办公楼的时候,还是跟宣传科长提了一嘴。

“你们宣传科的许大茂,人品似乎有问题,这样的人要慎用。”

“是,厂长。”

宣传科长有些懵,许大茂平时挺会做人啊,自己就没少收他的好处,这是怎么得罪厂长了。

既然厂长发话,要慎用许大茂,看来得给他安排俩徒弟了,别到时候他下岗了,没人接班。

第六十九章:领导有请 中午,后厨的人一个个都在搅鸡蛋液。

“傻柱,你带着大家做木须鸡蛋。”

傻柱:“马华,炒鸡蛋这么简单的菜,你来吧。”

李抗战突然想起一句话,大懒支小懒,小懒干瞪眼。

傻柱站在马华身旁:“马华,让你家亲戚去我家瞧瞧,把我家的房子给粉刷一遍。”

马华:“师父,好好的怎么想起来刷房子了?”

傻柱:“别问那么多,到时候就知道了。”

几口大锅一起炒鸡蛋,马华特意给他们几个盛菜的时候,挑的都是大块鸡蛋。

李抗美蹦蹦跳跳的一个人来了后厨。

“哥,我放学了。”

李抗战笑道:“走,咱们去吃饭。”

几个人跑到小仓库,大家都吃馒头,唯独马华吃窝头。

傻柱:“马华,你这什么情况啊?现在也赚钱了,还不吃点好的?”

马华憨厚的挠着头:“师父!我这是苦日子过惯了!”

傻柱骂道:“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有钱了都不会花,吃个馒头能费几个钱?”

傻柱虽然嘴损,但他还是心肠好的,把自己的馒头分给马华一个。

“今天下午我跟傻柱要给领导做饭去,晚上就休息了,明个到休息日了,都好好歇一天。”

李抗战把马华跟刘岚的钱,也趁机分了。

刘岚收好钱,吃完饭就走了。

她去派出所了,打定主意要跟渣男离婚。

午休过后,下午一上班杨厂长的司机就来食堂,接他们了。

李抗战交代马华:“马华,我也不知道晚上几点能完事,你辛苦一趟替我去接妹妹。”

马华:“放心,保准给小抗美安安全全护送回去。”

李抗战:“让雨水简单给她弄点吃的。”

交代完,李抗战就带着傻柱,登上了杨厂长的吉普车。

车上,杨厂长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交代他们,到了地方只管干活,不许横生枝节。

李抗战他是放心的,唯独傻柱。

李抗战看到这次没有电影放映员,许大茂的人生轨迹似乎也发生了变化。

因为自己的出现,提前接触了大领导,傻柱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何雨水也变了,好多人跟事都变了。

不过,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很快,吉普车停在了一栋小白楼前。

“杨厂长,你们来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显然是迎接杨厂长的到来。

杨厂长下了车,与对方握手:“陈秘书,辛苦您了。”

陈秘书:“哪里话,杨厂长客气了。”

“领导在二楼等您呢,您自己上去吧,我带着师傅去厨房。”

杨厂长给了李抗战一个眼神,然后进门了。

陈秘书一改刚才的态度:“二位师傅,跟我去厨房吧。”

到了厨房,陈秘书道:“食材都在这里放着了,四点半开餐就行。”

陈秘书走后。

傻柱看着满厨房的吃喝,惊叹:“师父,这是妥妥的狗大户啊。”

李抗战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人人都想当官,打破脑袋也要走仕途的根源。”

“不仅生活条件改善了,社会地位也有了,自然一切都有了。”

傻柱可惜的排着大腿:“师父,我忘带饭盒了。”

“哈哈!”

李抗战笑道:“那你就多吃点。”

李抗战拍拍自己的网兜:“饭盒我带了。”

傻柱:“师父,您不地道啊,都不提醒我一声。”

李抗战把饭盒打开,里面是火锅底料,豆瓣酱,牛油,鸡精,腌肉料,炸肉料,等等一些后世的调料。

“我是为了带调料。”

因为时间充足,李抗战让傻柱收拾食材,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傻柱要抽烟,李抗战给阻止了。

他记得就是因为傻柱抽烟,大领导的媳妇才对他产生坏印象的。

李抗战正在洗手,给领导做饭一定要将就一些,如果你手指甲里满是污垢,人家看了还能有胃口吗?

没一会儿,大领导的媳妇果然还是来了,看到他正在反复的搓洗自己的手,很满意的点点头。

傻柱没洗手,但她不知道啊。

“小师傅,你看厨房还缺不缺什么啊?”

李抗战不卑不亢:“夫人,什么都不缺,调料我都自备了。”

李抗战指了指自己的饭盒。

夫人看了眼,笑道:“小师傅,想的还很周全,不过这些调料我们家没有吗?”

李抗战道:“夫人,您家肯定是没有的,这些调料您家的厨子都不一定见过,这些都是我秘制的。”

“好,我就等着尝尝你的手艺了。”

领导夫人走了。

李抗战知道大领导喜欢吃什么,电视剧里,大领导对东坡肘子,回锅肉,鱼香肉丝,麻婆豆腐,宫保鸡丁,赞不绝口。

这几道菜是必然要做的。

李抗战知道大领导爱吃辣,所以他才带了火锅底料跟牛油。

看着鲤鱼,李抗战准备做一道水煮鱼。

水煮鱼明末清初就已经出现了,是重庆民间的一道名菜,这个菜也一定会受到,喜欢吃辣的大领导喜欢。

牛肉就做一道水煮牛肉,再拌一个凉菜。

已经八道菜是辣味的了,李抗战准备做一些适合女士口味的菜肴。

锅包肉就很受女士的欢迎,他准备为领导夫人做一道锅包肉。

香酥里嵴。

麻酱拉皮。

再来个酥黄菜,就是挂浆鸡蛋。

十二道菜,李抗战也算是用心了。

做完饭之后,来端菜的是陈秘书,李抗战跟傻柱就在厨房里,嗯,吃点鸡肉,猪肉,还有牛肉,对付一口。

傻柱:“师父,你都带饭盒了,这么多肉别浪费了啊。”

李抗战:“咱们这规矩也分对谁啊,今天这主家的层次太高,咱们拿就不合适了。”

“你放心,这活啊,他不会白干的。”

他们师徒这边吃着,另一边二楼的领导们,一个个都忍不住夸赞李抗战的厨艺。

特别是领导夫人:“这个厨子很有心,还给我准备了几道不辣的菜。”

大领导:“嗯,这比我吃过的任何川菜都地道,入口香辣,回味无穷啊。”

“小杨,你们尝的厨师了不得啊,这厨艺比国宴的师傅都厉害啊。”

其他领导也都接济夸赞:“杨厂长,你们厂可真是卧虎藏龙啊。”

“杨厂长,我们厂就缺一个大厨,你们厂以前还有个傻柱,要不把这个厨子让给我们?”

杨厂长笑道:“那可不行,他在我们厂里可是宝贝。”

“大家爱吃他做的饭菜,想吃的时候可以来我们轧钢厂,我让他做。”

大领导:“小陈,把这个厨师喊来,我要跟他喝一杯。”

陈秘书来到厨房,把李抗战给喊了去。

“各位领导,厂长。”

李抗战拿出傻柱那副看着憨厚老实,有些耿直的样子。

看人下菜碟,他知道大领导就喜欢耿直,没心眼的实在人。

过程跟电视剧差不多,就不水字数了·······

李抗战跟大领导喝了一杯酒,就告退了。

回到厨房,师徒两个继续吃饭。

傻柱:“可惜这么多好吃的了,雨水跟小抗美吃不到了。”

李抗战;“咱们现在也不缺经济来源了,想吃肉还不容易,去鸽子市买肉票,随时都能做肉。”

傻柱能惦记他的妹妹,李抗战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没白费。

第七十章:踢裆,插眼,折指,锁喉。 期间,李抗战还加了一次菜。

回锅肉被吃光了,大领导亲自点名要再吃一次回锅肉。

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八点了。

杨厂长终于来喊他们离开了。

上车之前,陈秘书拎着一个包裹:“李师傅,这是领导让我给你的。”

李抗战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想领导出手应该次不了。

“陈秘书,这不好,为领导服务是我的荣幸,做饭更是我的工作。”

陈秘书笑道:“收着吧,领导送的东西哪能拒绝,往回拿呢,您也别为难我的工作。”

李抗战笑道:“那成,我也不矫情,替我跟领导说声谢谢。”

吉普车发动了,车上杨厂长浑身酒气。

“抗战啊,好,你小子今天算给我,给咱们厂露了大脸了。”

“我知道你给厂里弄物资的事情,把功劳都让给了郝志国,这事你不说不代表厂领导不知道。”

杨厂长沉吟,道:“早就该奖励你了,加上这次领导都对你满意,说你是个好同志。”

“你们一食堂最大,也比其他食堂受欢迎,回去厂领导研究开会,不出意外一食堂升级为股级单位,到时候这个股长由你来当。”

李抗战没想到自己才进入,轧钢厂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能从一个临时工编制,走上了管理岗位。

傻柱也兴奋,道:“师父,恭喜你啊。”

李抗战:“去,厂长只是随口一提,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回去别乱说!”

杨厂长听了很满意,这李抗战心性不错,值得培养。

吉普车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李抗战跟杨厂长告别之后,关上车门。

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但还是有邻居发现了他从吉普车上下来。

“抗战,傻柱,行啊,都有小车接送了。”

傻柱臭屁:“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师父是谁?”

李抗战笑道:“夜深了,我跟柱子先回去了,回见。”

他可不想跟这些人浪费口舌,吐沫星子。

心里惦记妹妹的李抗战,来到中院。

正巧碰见自己妹妹被棒埂欺负,何雨水正在护着妹妹。

一群孩子还在一旁起哄,禽兽邻居们也都笑呵呵的看热闹。

“抗战哥。”

何雨水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去了。

“雨水,这是怎么回事?”

李抗美抢在何雨水之前回答:“哥,棒埂抢我苹果。”

苹果?

“抗美,苹果不是早上给你带学校去的吗?”

李抗美牵着何雨水的手:“我想带回来跟雨水姐姐一起吃。”

李抗战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是哥哥错了,下次哥哥给你准备两个苹果,你跟雨水姐姐一人一个好不好?”

帮个在一旁争辩道:“我没有。”

“我抢的不是李抗美的苹果,我抢的是傻水的苹果。”

李抗战:“棒埂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啊,之前抢豆腐卷,现在又抢苹果。”

贾张氏:“不就是吃块苹果么,至于跟一个孩子较真,揪着不放吗?”

李抗美继续告状:“棒埂刚才还推我了呢,都给我推倒了。”

“老虔婆,这下你怎么说?”

“奶奶······”

棒埂看到李抗战生气,吓得躲在贾张氏的怀里。

贾张氏:“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

一大爷:“抗战啊,小孩子之间的吵吵闹闹很正常,你小时候不也这么过来的吗。”

刘海中:“嗯,老易说得对。”

“傻柱从小就跟院子里的其他孩子,一直大闹,做大人的也没插手。”

阎埠贵:“傻柱跟我们家阎解成差不多大,我们家阎解成总是吃亏,我也没找傻柱兴师问罪。”

·······

李抗战也知道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妹妹挨欺负,他就是心里难受。

“行,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希望大家记住今天说的话。”

“别以后我妹妹欺负棒埂的时候,你们反过来道德绑架我,别怪我到时候发飙,跟你们翻脸。”

李抗战牵着妹妹的手,去了傻柱的屋里。

贾张氏看着李抗战的背影:“呸,就一个赔钱货罢了,还欺负我孙子,打得过我们棒埂嘛。”

易中海也摇头,他也不信一个女孩子能打得过男孩子。

刘海中:瘦小的李抗美怎么可能,跟棒埂这个小猪羔子相比呢。

阎埠贵则是想着,李抗战会功夫,他教妹妹几手,这棒埂没准还真会吃亏。

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打吧,往死里打,打死一个少一个。

进了屋里,李抗战问:“你们俩吃过饭了吗?”

何雨水:“我就煮了粥,煎俩荷包蛋。”

李抗战:“这怎么能吃饱呢,抗美需要营养长身体,你以前身体亏空,也需要进补。”

“柱子,你揉面烙油饼,我回去拿酒。”

傻柱:“今天是该喝点,提前·······”

李抗战:“别乱说,忘了我在车里跟你说的话了。”

傻柱连忙住嘴,但还是忍不住争辩:“师父,你就是太谨慎了,杨厂长都说了,这不是板上钉钉--没跑的事么。”

李抗战回去之后,先打开了领导送给他的包裹。

里面是两罐茶叶,还有几盒烟,还是特供的熊猫,茶叶跟烟扔进随身仓库。

“熊猫香烟,这个时期不对外销售,是领导的特供香烟。”

从里面拿出一瓶洋河大曲,一条五花肉,还有之前炸的豆腐卷。

这豆腐卷就剩下这点了,最近他老有事也没人找他来炸豆腐卷了。

重新回到中院之后,傻柱看着他:“师父,你这肉······”

“就是你想的那样。”

傻柱:“师父,你不说不拿的吗?”

李抗战:“我没拿,领导不是送给我一个包裹嘛,里面就有这猪肉。”

“豆腐卷是之前炸好的,我一直没吃用油给泡上了。”

这个时期没有冰箱,但是人们的智慧是无限的,比如鲜肉放在油坛子里,就能储存很久不变质。

傻柱:“今天看您做了回锅肉,师父,把您的调料给我点,我试试做一次尝尝。”

傻柱的回锅肉也很好吃,但跟李抗战的比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

既然傻柱要尝试一次,李抗战自无不可。

“行,你先烙饼吧,我回去给你拿调料。”

李抗战回家之后,从仓库里,找出来郫县豆瓣酱,甜面酱,豆豉三味主要的调料,他就是放了这三味调料,才能达到鲜香微辣,不油腻的口感。

每个碗里装上一样调味料,李抗战再次来到傻柱家。

“喏,调料给你放灶台上。”

傻柱用手指挨个的粘了一下,放进嘴巴里尝了尝。

“嗯,师父这调料味道果然不一般。”

李抗战进了屋里。

“抗美你过来。”

“哥哥问你,你想不想打得过棒埂?”

李抗美点头:“想,棒埂是个坏孩子,不仅欺负我,还欺负其他小朋友。”

“好,哥哥教你功夫。”

“你要用心学哦,学会了就去跟棒埂比试。”

傻柱听见了,扯脖子喊道:“师父,你可是答应过要教我功夫的。”

“做你的饭,我只是教她一点防身术,不是功夫。”

李抗战接着教妹妹:“抗美,你要记住碰到坏人要冷静,不要怕。”

“你要记住,遇见坏人,几招就能摆平他,招式有:踢裆,插眼,折指,锁喉。”

第七十一章:何以解忧、唯有二锅头。 李抗战不厌其烦的,谆谆教诲,给妹妹演示动作要领。

就四个动作,李抗美很快便学会了,连何雨水都学会了。

虽然李抗美的力气很小,但对付同龄人足够用了。

饭菜好了之后,傻柱喝着小酒。

“傻柱,你都要娶媳妇了,师父问一句不该说的话,你不打算去趟保城告诉你父亲一声?”

闻言,傻柱的顿了顿,何雨水也是两眼暗然。

“师父,从他抛下我跟雨水的时候,我早就不把他当父亲了。”

何雨水:“抗战哥,他太绝情了,当年我哥领着我去保城找他,愣是没让我们进屋·······”

“你爸走的时候,雨水还是个小女孩吧,难道他就没给你们寄过钱?”

傻柱:“从来没有过,要不怎么说他心狠呢。”

“我的工作都是一大爷帮忙安排的。”

李抗战很想知道,何大清到底有没有给傻柱寄过钱,傻柱也应该知道,易中海到底有没有昧下这份钱。

自己的出现,傻柱现在也有了结婚对象,结婚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也是他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贾东旭还活着,易中海就是想让傻柱接盘,可还没发展到硬是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的程度。

如果晚来个两三年,那个时候傻柱已经身陷其中,他来了也没啥用。

李抗战这个师父不得不为傻柱,以后的人生考虑,这个时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不是一句空话。

傻柱既然要结婚生子了,人生第一目标即将达成,他就要帮傻柱解决后顾之忧。

不管易中海有没有昧下何大清的钱,但何大清最后被白寡妇儿子赶出来,回四九城让傻柱养老这事他就意难平。

你何大清哪来的脸?

“傻柱,你自己想吧,如今你也要成家立业了,有些事情也该有个了断了。”

“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走一趟,如果你不想那就当没有他这个人。”

傻柱点头,气氛有些压抑。

何雨水也抹着眼泪,这娃子的经历让人揪心,看着让人心疼。

李抗战:“雨水,吃肉,化悲愤为食量,你跟抗美把肉都给吃了。”

何雨水点头:“嗯。”

“来,抗美,咱们吃肉。”

何雨水:“抗战哥,给我倒杯酒,我也想喝酒。”

李抗战;“傻柱,雨水会喝酒吗?”

傻柱:“少喝点,没事吧?”

李抗战给三人都倒了点酒。

开口道:“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雨水,你不能再喝了。”

“不,抗战哥,我要喝。”

一瓶洋河大曲喝完,何雨水又把傻柱的半瓶二锅头给拿了出来。

既然阻挡不住,那就让何雨水喝个痛快。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不对,唯有牛栏山,二锅头。

喝完酒,傻柱把雨水送回她的屋子,李抗美也跟着去休息了。

李抗战也回自己的前院了,难得到了休息日,可得好好睡个懒觉。

万籁俱静,贾家一个小人影跑了出来,来到傻柱家看到桌上一点肉末都没有。

愤恨的踢了一脚傻柱的门:“臭傻子,真能吃,一点肉没给我剩。”

小人影回到贾家后,从医院回来就睡着的贾张氏被惊醒:“棒埂,大晚上干什么去了?”

没吃到肉的棒埂,没好气:“上厕所去了。”

翌日。

李家兄妹,何家兄妹都睡了懒觉。

头疼欲裂的何雨水起来后,摇了摇李抗美。

“抗美,醒醒,再睡下去,晚上该不困了。”

李抗美揉了揉眼睛:“雨水姐姐,我饿了。”

何雨柱开始穿衣裳:“起来洗漱吧,我去做饭。”

洗漱的时候,二大妈看着日头高照才起来的何雨水,碎嘴子:“都这个时间才起来,将来嫁到婆家可不行,这女人呐·······”

何雨水可不惯着她:“二大妈,我几点起来管你什么事?”

“您真是咸吃萝卜澹操心。”

李抗美也在一旁帮腔:“雨水姐可以嫁给我哥哥,我们就能天天睡在一起了。”

这话戳中了何雨水的心思,她爱听。

不过,李抗美之前可是很乖的孩子,甚至有些自闭,自卑,但自从跟何雨水在一起后,这孩子性格大变。

还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不过,性格开朗了,就是好事。

二大妈讨了个没趣,便扭头回家去了。

洗漱完,何雨水看了看傻柱的米缸,面袋子,只剩下几斤棒子面了。

她可是知道的,抗战哥嘴刁,不爱吃棒子面。

“抗美,走去你家。”

大手牵小手,推开李抗战的房门。

来到床前,看着李抗战支棱起来的武器,何雨水的脸顿时就红了。

李抗美推了推李抗战的肩膀:“哥···哥”

“太阳都照屁股了。”

李抗战被晃醒了。

“起来这么早干嘛,又不上学,也不上班。”

何雨水:“抗战哥,家里没有细粮了。”

李抗战:“我这就起来去粮站,你去切点葱花,咱们一会儿包饺子。”

何雨水带着李抗美走了,李抗战也穿衣起床,洗漱过后骑着自行车出去,在面食店花了四毛钱买了八个芝麻饼。

当然,一个芝麻饼要二两的粮票。

如果是去国营饭店,一番米饭八分钱,额外需要四两粮票。

计划经济,衣食住行都是需要票的,没有票寸步难行。

买了芝麻饼,李抗战找个背人的地方进入随身仓库,上次买了一百斤的白面,李抗战用褡裢装了起码二三十斤。

又从上次买的五十斤猪肉上,割了二斤肉,五十斤肉都已经快吃一半了。

就这还是省着吃,不然早就吃没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李抗战再次惹得众禽羡慕、嫉妒、恨。

“这么多白面,还有猪肉就这么送给傻柱家了。”

“我们家这么困难,怎么不送给我家点?”

有的人想着“你们吃饺子,到时候我去蹭吃蹭喝。”

“雨水,抗美,出来吃芝麻饼。”

八个芝麻饼,每人两个,傻柱也起来了,洗漱完之后咬着芝麻饼:“师傅,既然包饺子,怎么可能少喝酒呢。”

“饺子酒,饺子酒,越喝越有啊。”

李抗战没搭理他,大白天就喝不成了酒鬼,酒蒙子了吗?

“雨水,你吃完了揉面,再把猪肉馅剁了,傻柱你去那颗白菜,咱们吃白菜馅的。”

这边商量着吃猪肉馅饺子,其他人都眼红了。

一大妈:“李抗战也太不会过日子了。”

一大爷:“他现在是七级厨师,工资四十多,还经常给领导做饭,人家日子过的好着呢。”

二大爷:“哼,我中午也吃饺子。”

二大妈:“咱们也买肉?”

二大爷:“买啥肉,买了也都被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给吃白瞎了,你去菜市场买二斤韭菜,咱们吃韭菜鸡蛋馅的。”

阎埠贵站起身来。

“三大爷,你家也吃饺子,这是要去买肉?”

阎埠贵:“不,我去钓鱼,我家今天也开荤。”

贾张氏去医院了,不过棒埂跟小当在家,俩白眼狼盯着傻柱家。

“吃肉都不想着我们家,诅咒你们吃饭噎死,奶奶说的对傻柱就是个大傻子。”

第七十二章:盗圣要遭殃 “傻哥,你拿的白菜怎么没有白菜心呢?”

何雨水站在水池子,洗着白菜,勐然回头,拧着眉毛问道。

傻柱挠挠头:“不能吧?”

傻柱上前看了看,还真没用白菜心。

“我去菜窖看看,是不是进耗子了。”

傻柱进了菜窖一瞧,顿时火冒三丈。

他家的白菜全都没有白菜心,其他人家的白菜都好好的完整无损,这是有人故意挖他家的白菜心。

傻柱来到院子中央:“哪个王八蛋,把我家白菜心都给挖了。”

傻柱的嗓门可不是一般的大,连后院的许大茂都听见了。

许大茂,唯一的快乐就是看到傻柱倒霉。

他刚被傻柱揍得遍体鳞伤,这会儿看到傻柱的倒霉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傻柱指着许大茂:“孙贼,说,是不是你干的?”

许大茂连忙摆手,他害怕挨揍啊,身上的旧伤没好,他怕说完了又增新伤。

“不是我,你可别冤枉我啊。”

傻柱:“哼,看你贼眉鼠眼的,没准就是你。”

许大茂,委屈的看着易中海:“一大爷,傻柱冤枉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易中海明显拉偏架:“傻柱就是说一说。”

“傻柱啊,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一大爷,我师父买了白面跟猪肉,说要吃猪肉白菜馅饺子,我就去菜窖那白菜了,也是洗菜的时候发现白菜没有白菜心。”

“我以为菜窖进去耗子了,哪成想到了菜窖一瞧,您猜怎么着,就我家的白菜心被人挖了,其他人家的都好好的。”

闻言,易中海皱起了眉头,挖人家白菜心这不是诚信祸害人吗?

白菜没有心,隔不久就会确实水分烂掉的。

其他人也都觉得这个偷白菜心的人,其心可诛。

“太可恨了,我得去看看我家的白菜。”

“同去,同去,我也看看我家的白菜吧。”

“走走,大家一起去,别到时候白菜烂在菜窖里我们都不知道。”

“太恨人了,谁的嘴这么馋呢,白菜心甜谁不知道,看也不能专偷白菜心啊。”

这个时候,棒埂兄妹偷偷的熘回了家里。

不过李抗战熟知剧情,他早就知道是棒埂偷得,见到做贼心虚的棒埂熘了,就更加肯定是盗圣出手了。

李抗战走到人前。

“诸位邻居,我想问一下,你们家里平时丢没丢过东西?”

“大家不妨,仔细回忆一下。”

易中海看到李抗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这李抗战又要搞事情了。

三大妈最先开口,因为她是个惯会算计的人。

“我家丢过半瓶酱油。”

二大妈:“前些日子我刚买的花生油,上个厕所的功夫油瓶子里就少了一半。”

一大妈:“我们家的白面,棒子面,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少一些。”

闻言,一大爷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家少过地瓜······”

“我家少过·······”

傻柱这边不吱声,但何雨水没忍住:“我傻哥拿回来的花生米,我一粒都没见过。”

大家各自说完之后,李抗战有道:“邻居们,我们院呐有贼啊,还是家贼。”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这小偷太猖獗了,这已经不是傻柱一家的事了。”

“小偷小摸叫盗贼,可这个贼偷遍了四合院,这简直就是盗圣,神偷啊!”

“抓贼。”

“我们必须要揪出这个祸害。”

易中海看着李抗战,又看着群情激奋的大家,深感无奈。

这李抗战每次都能挑动大家的情绪,还有理有据,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自己的这一手怎么就被他学去了呢。

易中海:“大家静一静,我们开个全院大会。”

许大茂:“开什么全院大会啊,直接报警不就行了。”

“许大茂说得对,必须要严惩这个小偷。”

易中海:“许大茂,刚才各家各户都丢东西了,好像唯独就你家没丢啊。”

易中海开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玩起了移花接木的把戏。

许大茂顿时急了。

“一大爷,说话要负责任啊,你这算是污蔑我了。”

“诸位,我许大茂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还能缺你们这仨瓜俩枣?”

许大茂的话虽然难听,但确实事实。

虽然许大茂的工资不如一大爷,二大爷高,但人家福利好啊。

每次下乡放电影,不仅有干菜,还有家禽大公鸡拿回来,除了傻柱这个厨子,谁家能有许大茂日子过的潇洒?

易中海不想事情闹大,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

“各位,如果经官了,会影响到我们大院的荣誉,这先进四合院的荣誉可就没了。”

李抗战可不想就怎么放过盗圣。

“我支持一大爷。”

易中海没想到李抗战会支持自己,讶异的看着他。

接下来李抗战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又道:“为了我们院子的荣誉,咱们要听一大爷的,以后只要谁家丢了什么东西,一大爷能给咱们补偿,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们也支持一大爷。”

“一大爷,我家丢的酱油您给我一毛钱就行了。”

“一大爷我家的花生油贵了一些,八毛钱一斤,还有油票,我就算你五毛钱吧。”

一大妈···自家人,这个没法要赔偿啊。

“一大爷,我家地瓜您给二分钱·····”

何雨水:“一大爷,我家的白菜都卖给您了。”

一大爷我家·······

我家········

易中海懵逼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就都来找我要赔偿了?

聋老太太出来了,他的儿子有难,也不装聋作哑了。

“老太太,您老怎么出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犯湖涂的易中海:“我不出来,你怎么办?”

聋老太太用拐杖,杵了杵地:“我赞同报官,中海这件事就这么办吧。”

刘海中这个时候站出来。

“老太太发话了,那就这么办!”

“光天,光福,你们俩兄弟去趟前门派出所。”

易中海张张嘴,但看到聋老太太的眼神,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个时候躲在屋子里的棒埂,吓得瑟瑟发抖,贾张氏跟秦淮茹都没在家,他失去了靠山,没人保护他,他终于知道怕了。

贾东旭还住院了,不然棒埂可以找他寻求帮助。

傻柱去扶着聋老太太:“雨水,去屋里给搬张凳子给奶奶。”

自打老太太把钱跟票,都交给傻柱后,傻柱就对聋老太太更加尊敬了。

聋老太笑眯眯的拍着傻柱的手:“还是我孙子孝顺。”

何雨水拿出来好几张凳子:“抗战哥,你也坐会儿。”

聋老太太看着李抗战,她早就想会会李抗战了。

李抗战也看着聋老太太。

“抗战啊,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李抗战笑道:“瞧您老说的,就您这个年纪叫什么都没问题。”

聋老太太继续道:“抗战呐,你是傻柱子的师父,我是他的奶奶,咱们也不是外人。”

“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李抗战:“您说,我听着。”

第七十三章:两个选择 “易中海呢,他人不坏,心思是好的。”

“有些事呢,他也是为这个院子考虑,你呢,别往心里去。”

李抗战明白了,聋老太太是为了他儿子说项的。

人家把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李抗战也不是傻子,怎么能听不懂呢。

“老太太,我也没有故意针对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老太太您觉得怎么样?”

聋老太太:“好,说的好啊。”

李抗战的意思也很明显,只要易中海不为难我,我也不会针对他。

聋老太太决定找个时间,跟易中海好好聊聊,因为这个李抗战可不是院子里那些湖涂蛋,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

聋老太太没想过针对李抗战,因为李抗战是为了傻柱出头,换做是她也会这么做的。

当然了,如果李抗战为别人出头,例如许大茂,你看聋老太太管不管,保证又是: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如果你要是为难傻柱,你再瞧,保准拐杖能把你家玻璃敲稀碎。

大檐帽来了,易中海作为院里的管事一大爷,还有刘海中作为二大爷。

把事情经过跟大檐帽讲清楚,接着大檐帽去菜窖看了情况。

又跟傻柱,其他苦主,一一询问,做了笔录。

把苦主排查出去,院子里唯独,许大茂,李抗战,还有贾家没丢过东西。

贾家的人还不在场,李抗战的情况大檐帽了解后,排除了嫌疑。

李抗战才来院子里不久,有些邻居丢的东西都是在他来之前的事。

许大茂呢,这个很富裕的家庭,嫌疑也很小。

最后只剩下贾家了。

“咦。”

“刚才棒埂跟小当还在呢,这会儿跑哪去了?”

有人发现棒埂不见了。

李抗战这个热心市民,上线了。

“我刚才看到棒埂带着小当,躲屋里去了。”

李抗战没说回家,而是说“躲”这个字,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大檐帽来到贾家门前,敲门,没人应声。

拉门拽不开,从里面锁上了。

外面的人都说的口干舌燥了,里面的棒埂就是不开门。

既然软的不行,大檐帽要来硬的了。

“里面的人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要砸我家门?”

人群后,秦淮茹头上缠着毛巾,脸色苍白,怀里一个小棉被包裹着一个婴儿。

“秦淮茹,你回来的正好,快让你家棒埂把门打开吧。”

秦淮茹没管其他人说什么,而是穿越人堆,来到门前。

看着大檐帽,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肯定是棒埂又惹祸了。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秦淮茹,易中海满脸苦涩:“淮茹啊,你先让棒埂把门打开,我在慢慢告诉你。”

“别让大檐帽同志,等急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喊着:“棒埂,小当,把门打开,是妈妈回来了。”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棒埂哭着道:“不,我不开门,”

“妈,他们是来抓我的,我不想被他们抓走。”

棒埂这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棒埂,你别怕,有妈妈在呢,妈妈会保护你的。”

可棒埂就是不开门,大檐帽准备破门了。

秦淮茹当在门前:“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儿子?”

“这位女同志,你这是在妨碍公务。”

易中海:“同志,让我跟她说说。”

大檐帽点点头,易中海就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秦淮茹心里都要崩溃了。

坐在地上抱着孩子,嗷嗷大哭。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秦淮茹的哭诉道:“我男人出意外残废了,活不久了。”

“我婆婆还是个好吃懒做,不讲理的恶婆婆。”

“孩子还不让人省心,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也不活了。”

秦淮茹一般是心酸发自内心的哭泣,另一半是在学贾张氏,企图博取大家的同情心,让大家放过棒埂。

秦淮茹的遭遇属实,一个柔弱女人的形象很容易俘获,人们的同情心。

就连大檐帽都懂了恻隐之心,可法不容情,他们还是要执行任务。

“这位大姐,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您的孩子他必须要受到惩罚。”

秦淮茹看向一大爷:“一大爷。”

“不管我婆婆她如何得罪您,可东旭是您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啊,也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帮帮棒埂吧。”

听到这话,易中海虽然不满贾张氏,但贾东旭他毕竟培养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大檐帽同志,贾家的情况的确困难,棒埂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了,如果出了事一家老小也没法活了,这件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同志,我跟你们张所长熟,您就给指条明路。”

大檐帽把易中海拉到一旁。

“这位大爷,这件事说解决也容易,如果你们私下里和解的话,这孩子还小,到时候罚点钱,拘留所关上几天,也就没事了。”

“如果苦主揪着不放,怕是要进少管所了。”

易中海:“这样,我跟大家伙商量一下,麻烦您带着同事进屋里歇一歇,喝杯水。”

大檐帽同志点点头,给了易中海这个机会。

一大妈带着大檐帽同志回家,进屋喝水去了。

易中海原封不动,一字不落的把棒埂的两个处理结果,说了出来。

“现在有两个方桉。”

“第一,大家揪着不放,棒埂进少管所。”

“第二,我们私下里和解,棒埂罚款,进拘留所接受教育,呆上几天。”

秦淮茹听到后,哽咽着问道:“一大爷,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

“棒埂能不能不进拘留所?”

易中海:“淮茹,没有第三条路,要不是看你家可怜,连第二条路都没有。”

秦淮茹想着进拘留所,总比进少管所强。

但,要征得所有人的原谅,才可以。

秦淮茹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在了人前。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秦淮茹摇头:“不。”

“子不教、父之过,是我们当家长的没有教育好棒埂,我替棒埂给大家伙道歉了。”

“砰砰砰·······”

秦淮茹是个狠人,青砖地面,上去就磕三个头。

抬起头后,脑门上一片淤青。

“各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看在棒埂还小的份上,看在东旭为日不多贾家就这一个男丁,独苗苗的情面上,大家放过棒埂这次吧。”

“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

“你们的损失,我们家照价赔偿,只求大家给棒埂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此时已经是晌午了。

贾张氏回来给贾东旭做饭,一进院,就看到秦淮茹跪在众人面前。

“秦淮茹,你给我站起来,你这是在给我贾家脸上摸黑,丢人现眼。”

第七十四章:棒埂被带走 看到贾张氏,秦淮茹心里暗恨,要不是你处处护着,宠着。

棒埂怎么会有今日?

“妈,您刚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您就不要胡搅蛮缠了好嘛?”

秦淮茹故意刺激,贾张氏,心里呐喊着,打我,快打我啊。

“啪”一声脆响。

贾张氏果然不负众望,一个巴掌打的秦淮茹,嘴角流血。

可见她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秦淮茹,你敢说我胡搅蛮缠,你还反了天了。”

楚楚可怜的秦淮茹,借势倒在地上,柔弱的喊道:“妈,您您打我不要紧,我是贾家的儿媳妇,我认了,可您不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乱发脾气啊。”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贾家,为了您,为了东旭,为了棒埂啊。”

秦淮茹的柔弱,可怜,激发了男人的保护欲。

傻柱刚要冲出去,就被李抗战一把给拉住了。

“你别动,用不着你。”

果然,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你还真是个恶毒的婆婆啊。”

“你儿媳妇刚生产,你就这么对她,你还有人性吗?”

“大人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么对秦淮茹,我们不答应。”

(有些字不能打,会被屏蔽。)

四合院里的妇女们不答应了,对贾张氏口诛笔伐。

男人们也开始声讨贾张氏。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棒埂犯了事,秦淮茹下跪磕头,求大家放过棒埂,有什么错?”

“你是想把棒埂送进去是吧?”

“好,我们今天就成全你,让棒埂进少管所。”

“邻居们,贾张氏这么恶毒的婆婆,黑心的婆婆,不应该出现在我们大院,她还是农村户口,我提议,把他赶出四合院,让她回线下种地去。”

“我同意···我也同意···”

四合院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投了赞成票。

贾张氏懵逼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哪?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打我自家儿媳妇,管你们什么事?”

贾张氏嘴硬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下子,贾张氏犯了众怒。

“赶走贾张氏···”

“赶走贾张氏···”

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可见贾张氏多么不得人心,还真的是墙倒众人推。

秦淮茹的心里也在暗暗祈祷着,希望大家能给点力,真的把贾张氏给送回乡下,她就不用受到贾张氏的刁难了。

大檐帽的同志也出来了。

“喊什么,出什么事情了?”

还是易中海跟大檐帽同志交涉,听到发生的事情后。

大檐帽同志看贾张氏的眼神,冷得让贾张氏汗毛竖立。

“你这位老同志,竟然对一个哺乳期的女人,施暴。”

然后看着秦淮茹:“同志,你现在可以告她,只要你告她,我们可以为你做主,把她抓走关起来。”

这······

秦淮茹犹豫了,把贾张氏带走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她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众口铄金,让其他人怎么想?

儿媳妇亲手把婆婆给送进笆篱子里?

这与她多年来梳理的人设,不符啊。

贾张氏这个时候也是吓尿了。

“淮茹啊,是妈的不对,妈错了。”

说着还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你别跟妈一般见识,千万别把妈给送进监狱啊。”

秦淮茹:“妈,我可以不告你,但您以后要是在故意为难我,刁难我,就别怪我拿这件事找您麻烦。”

贾张氏练练求饶:“不会了,不会了。”

“妈,棒埂········”

秦淮茹把棒埂的事情告诉了贾张氏,贾张氏这才知道是自己搅合了宝贝孙子的事情。

但听到赔钱,贾张氏心都在滴血。

贾家这点钱都快被折腾没了,可贾家的独苗苗不能不救。

贾张氏敲着门:“棒埂啊,开门吧。”

“是奶奶回来了,放心吧,奶奶会保护你的。”

贾张氏就是棒埂的胆气,听到贾张氏的声音,保证,棒埂打开了门。

大檐帽抓住了棒埂:“你们到底是怎么决定的?”

棒埂被抓住后,不断的挣扎,叫骂。

“嘶,这小子竟然还敢咬人?”

棒埂:“奶奶救我啊。”

贾张氏:“棒埂,你老实点,奶奶这就赔偿给大家伙。”

贾张氏终于向现实低头了。

挨家挨户的赔钱,可大家刚刚都被她给激怒了,不想要赔偿。

还得是秦淮茹啊,这个有心计的小少妇继续卖惨,卖可怜。

看着她的模样,连抠门的三大妈都没要贾家的赔偿,其他人更不会要了。

唯独何雨水。

“我家几十斤的白菜,都被棒埂把白菜心给挖走了,我也不讹你们,白菜帮子我们留下,但白菜心你的按价赔偿。”

傻柱:“雨水,要不算了吧。”

何雨水:“不行,凭什么算了,这就是个祸害,要不是看秦淮茹可怜,都不应该把他留在四合院。”

何雨水现在连秦姐都不叫了,直呼大名了。

贾张氏:“别人家都不要,就你家小气。”

何雨水:“你是不打算赔偿了?”

“那行,把棒埂送少管所吧。”

闻言,被攥住了命脉的贾张氏,连忙掏钱:“你要多少?”

何雨水想了想:“给我两块钱吧。”

何雨水还是心地善良,这要是许大茂至少能讹贾张氏十块,二十块的。

不给钱?你试试,所以也是这丫头出手不狠。

棒埂看着自己奶奶赔偿完了,挣扎着:“快放开我,放开我,我奶奶已经赔偿过了。”

大檐帽:“小子,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跟我们回去接受教育,过几天再放了你。”

棒埂还要咬人,大檐帽警告道:“之前不跟你计较了,小子,你要是再咬人,罪加一等。”

“人我们带走你了,你们家长也跟着去个人,办理一下手续。”

秦淮茹刚生完孩子,这事也只能贾张氏去了。

贾张氏不放心:“同志,我孙子过几天就能出来是吧?”

大檐帽:“他要是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接受教育,过几天就能出来,要是拒不认错,那就再给他加上几天。”

贾张氏:“别别别,我孙子是个好孩子。”

棒埂被带走前,恶狠狠的看着傻柱跟雨水:“傻柱,傻水,都怪你们。”

“你们给我等着,我跟你们没完。”

就这?还是好孩子?

听见贾张氏的话,所有人都无力吐槽了。

如果棒埂是好孩子,这世上还有好孩子了吗?

第七十五章:于丽相亲 棒埂被带走了,贾张氏也跟着去了。

秦淮茹抱着孩子,挨个的感谢大家。

“柱子,对不起,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秦淮茹这么一说,傻柱有些内疚。

“秦姐,我不知道是棒埂,要知道是他·······”

易中海在一旁:“淮茹啊,棒埂的确该好好教育了,这次就当给他的教训吧。”

何雨水:“棒埂以后要是再来我家偷东西,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了。”

秦淮茹心里恨死了李抗战,因为李抗战的出现傻柱饭盒不再属于他们家,也不接济她们家了。

现在连何雨水都不搭理自己了,以前还想着能忽悠李抗战,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了。

李抗战看着惺惺作态的秦淮茹,心里感叹谈:高端玩家啊,这手段就是不一般。

李抗战是从头看到尾,秦淮茹的小心思早就被他看破了。

“雨水啊,咱们继续包饺子吧。”

“傻柱,你去把菜窖里的白菜都拿出来,这白菜不吃烂了白瞎,我腌点辣白菜。”

今天的饺子馅放了很多的白菜。

傻柱想着自己的对象齐招娣,就跟李抗战提议:“师父,这么多饺子我去把招娣喊来吧?”

李抗战:“去吧,咱们就四个人,也吃不完。”

“让招娣把他弟弟妹妹一起带来,认认门。”

傻柱:“那我再买点菜回来。”

李抗战:“你看着办吧。”

李抗美在那边安静的学习,李抗战走过去。

“抬头,挺胸,别离书本那么近,时间久了容易近视。”

说完了妹妹,李抗战帮着何雨水去干活了,白菜切完放在洗衣盆里,撒上盐,李抗战用水缸盖给盖住,搬到阴凉通风处。

盖一晚上,明天就能腌制了。

“于丽?”

何雨水抬头看到了自己同学,于海棠的姐姐。

于丽也看到了何雨水,笑道:“何雨水。”

何雨水问道:“于丽姐,你怎么来我们院了?”

于丽羞涩的低着头:“我是跟媒人来你们院里,阎家相亲的,媒人进屋里了,我就在院子里转转。”

何雨水惊讶道:“于丽姐,你这么漂亮,不会是跟阎解成相亲吧?”

巧合何雨水不仅过大脑,就要揭阎家老底,李抗战连忙打岔:“于丽,你好。”

于丽看着阳光,帅气,高大的李抗战,也笑着回应:“你好,李抗战。”

李抗战没想到仅有一面之缘的于丽,竟然会记住自己的名字。

其实于丽对李抗战的感官很好,所以就记住了他的名字,甚至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还会想起来他的样貌。

62年的于丽还没嫁人,看上去青春靓丽,于丽结婚后的气质也是拿捏的死死的,比大家闺秀的娄晓娥,看着更有贵妇气质。

比乡下出身的秦淮茹,秦京茹,看着更精致(她的尖下巴,估计是韩国制造。)

身材也比何雨水强多了,可以说只有秦淮茹的粮仓能跟她媲美了。

但秦淮茹都生三个孩子了,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但于丽还是未婚大姑娘,将来还有上升空间。

李抗战看着睫毛忽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于丽,忽然有了一些不可查觉的想法。

他现在理解曹阿瞒了,他的爱好不是阿瞒一个人的专属,是所有人男人共同的爱好。

冷静,李抗战暗暗告戒自己,自己是喜欢小芳姑娘的,可是于丽也很好啊,虽然比不上,好看善良,眼神水汪汪,辫子粗又长的小芳。

但也是人间极品啊。

“于丽,来进屋吧。”

媒人出来喊人了。

何雨水:“那不耽误于丽姐你相亲了,完事了来我家坐坐。”

于丽点点头:“嗯,一会儿见。”

于丽走后。

何雨水愤愤不平道:“白瞎于丽姐了,阎解成那个德行根本配不上于丽。”

李抗战比较赞同何雨水的想法,摸着下巴,看着方才于丽离开的方向,想着于丽一扭一扭的样子:“嗯,是配不上。”

何雨水看着李抗战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危机感。

“抗战哥,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咳咳!”

被说中心事的李抗战,用咳嗦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看上人家了,这要是让阎家人听见,还不找我拼命来啊。”

傻柱到了齐家,齐招娣正在给弟弟妹妹洗衣裳。

“柱子你怎么来了。”

“嘿,我来看看你们不行呀。”

看着傻柱嬉皮笑脸的样子,齐招娣:“去帮我把水倒了。”

倒完水,傻柱:“别洗了,师父买了肉跟面,中午包饺子,让我来喊你跟来娣,金宝,一起去家里吃饺子,顺便让俩小的认认门。”

齐招娣:“那行,我去喊他们俩。”

傻柱留在外面抽烟,齐招娣进了屋:“何大哥家里包饺子,你们去吃吗?”

齐金宝:“大姐,是肉馅的吗?”

齐来娣:“笨蛋,能来喊大姐去吃,肯定是肉馅的。”

想到肉馅饺子,齐金宝口舌生津,吧唧几下嘴巴:“我去。”

齐招娣:“那好,但是你们到了何大哥家里,可不许没礼貌知道吗?”

齐来娣:“大姐,你放心吧,不会给你丢人的。”

可是出发的时候,有个难题。

一辆自行车,只能载着两个人,齐金宝跟齐来娣都想坐自行车,因为他们没坐过。

最后还是齐招娣心疼弟弟妹妹,自己去坐公交车了。

傻柱回去的时候顺便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只鸡,一条鱼。

回到四合院后,一大妈忍不住问道:“柱子,这是?”

“一大妈,这是我对象的弟弟妹妹,今天让他们来认认门。”

回到家里,傻柱给俩小的介绍人。

“来娣,金宝,这是何大哥的师父,你们叫抗战哥。”

来娣跟金宝齐齐的朝着李抗战,鞠躬:“抗战哥。”

李抗战笑道:“好孩子,快坐下吧。”

傻柱又指着满手面粉,包饺子的何雨水:“这是我妹妹,何雨水,你们叫雨水姐姐。”

俩小的又喊了声,姐姐。

最后是小抗美。

“这是抗美,跟金宝一边大,你们一起去玩吧,等一会儿就吃饭。”

小孩子很快就能成为好友,看着三个孩子很快就相熟了,李抗战就问道:“招娣呢?”

傻柱:“俩孩子想坐自行车,招娣只能坐公交车了。”

“师父,你们包饺子吧,我去把鸡跟鱼宰了,做菜。”

傻柱正干活呢,招娣来了。

“师父,雨水,小抗美。”

李抗战看着招娣手里,拎着糕点。

“你这是干嘛,都是一家人还这么见外。”

齐招娣:“每次都来麻烦,也没什么好拿的,买二斤糕点给抗美跟雨水。”

李抗战:“家里什么都不缺,我跟柱子是厨子,还能缺了嘴?”

“这次就算了,下次别买了。”

齐招娣洗手帮着一起包饺子。

李抗战指挥何雨水:“雨水,你去后院把老太太请来吧,让老太太也见见她孙媳妇,把这糕点给老太太送去,就说是她孙媳妇孝敬她的。”

第七十六章:阎家的家风 雨水去了后院。

“老太太,抗战哥让我请你过去吃饭。”

聋老太太:“做什么好吃的了啊?”

雨水拦着聋老太太的胳膊;“肉馅饺子您知道的,我哥又买了鸡跟鱼。”

“对了,我哥对象也来了,抗战哥说让您过去掌掌眼。”

“这糕点是人家孝敬您的。”

聋老太太心明镜,人家都不认识自己,怎么可能是给自己带的呢。

“雨水啊,我岁数大了,牙口不好,这糕点你带回去跟小抗美一起吃吧。”

雨水:“这我可做不了主。”

老太太贼笑道:“是不是得回去问问你的情哥哥啊?”

何雨水被老太太打趣,撒娇道:“太太,不理你了。”

何雨水扶着老太太去了中院,傻柱这边刚把鸡炖上,立马搀着老太太。

“奶奶,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招娣啊,这是聋老太太,我奶奶。”

何雨水走了之后,齐招娣就问了聋老太太的事情,李抗战已经告诉过她了。

齐招娣乖巧的喊了声:奶奶。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拉着齐招娣的手,也不在意手上的面粉。

一个劲的嘴上喊着好。

傻柱这边是其乐融融,前院的阎家则是气氛很诡异。

于丽跟阎解放见了面,对阎解放的感官还可以,但阎解放的工作不是令人很满意。

至今,阎解放还是个临时工,跟父母住在一起都没自己的屋子。

阎家留于丽一起吃饭,于丽本以为自己上门,阎家怎么也得精心准备一下。

可是饭桌上的野菜窝头,棒子面粥,还有咸菜,是怎么回事?

没有肉总要有鸡蛋吧?

土豆白菜到是有,但阎家人的作风真让人不敢苟同。

一盘土豆片上来,竟然按照人头每个人分几片,炒白菜也是如此。

不仅于丽脸色不好看,就连媒人都脸上无光。

阎解成也没想到,自己今天你相亲,家里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因为贾家的事情,阎埠贵没出去,不然他是打算去钓鱼招待于丽的。

阎埠贵解释:“今天本打算去钓鱼的,奈何,院子里出了点事,我是管事三大爷走不开。”

“于丽啊,你别介意,下次你来家里,我肯定给你钓两条大鱼。”

于丽心里冷哼,下次?

没下次了。

万一你要钓不到鱼,我下次还啃窝头吃咸菜呗?

瞧不起谁呢,谁家里没有窝头咸菜?

于丽跟媒人一快子都没动。

“于丽啊,咱们走吧。”

三大妈:“着什么急啊,吃过饭让解成带着于丽出去转转。”

于丽:“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有事。”

媒人带着于丽离开了阎家。

阎解成追了出来:“于丽,那个·····”

于丽:“别这个,那个的了,我跟你不合适。”

媒人:“于丽,怪我,怪我没打听清楚,我也没想到这家人会这样。”

“起初听说阎埠贵是老师,还以为是个知书达理的家庭,但没想到,没想到啊,唉,我的名声都要被他们家给败坏了、。”

媒人掏出五毛钱交给阎解成:“把这钱交给你爸妈,你们家的媒我保不了。”

于丽跟媒人往外走,阎解成狠狠的跺了下脚,拍了一下大腿。

回去跟阎埠贵理论去了。

院外,于丽想起来何雨水,就让媒人先走了,她要去中院跟何雨水打声招呼。

“雨水。”

于丽来了何家。

此时的何家正在吃饭,何雨水站起来。

“于丽姐,快进来,吃饭了吗?”

于丽气都气饱了。

看着何家饭桌上的鸡鱼肉蛋,于丽满脸无奈:“我就是来跟你们打声招呼,我先回去了。”

何雨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于丽姐,来坐下一起吃点。”

何雨水很热情,于丽也就顺坡下驴了。

主要是桌上的好吃的太多了。

“于丽姐,你跟阎解成相亲怎么样啊?”

于丽吃了一个饺子后,撂下快子。

“你说这个我就来气·······”

于丽把在阎家受到的待遇,讲了一遍。

齐招娣不了解阎家,但听过后也是心里只喊:我曹。

还有这样的人家,真是绝了。

聋老太太:“阎家一贯如此,这就是阎家的家风,没什么稀奇的。”

“阎解成自从上班了,每个月都要给家里交伙食费,房费。”

于丽惊讶道:“自己孩子也要收饭钱?房钱?”

“阎解成就一个临时工,那他岂不是攒不下什么钱了。”

傻柱:“这有啥,三大爷一直都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我还听三大妈说,他弄了个账本,他家孩子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花销,都记下来了。”

“等着孩子们上班挣钱了,要一样样的还给他。”

于丽忍不住心理生寒,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啊。

这就是个火坑啊,自己决不能往里跳,自己没工作就阎解成一个临时工,那么点工资,要是真跟了他,怕是到时候连饭都吃不上。

于丽站起身来,朝着大家九十度鞠躬:“谢谢大家了,如果今天不是大家告诉我,我要是真的嫁给他,往后的人生就毁了。”

何雨水拉着于丽:“于丽姐,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来,吃饭吧。”

“尝尝我哥的厨艺。”

于丽吃着饭,心里想着,可惜了。

何雨水的哥哥条件不错,有房子,还是厨子,工资还高。

看看人家吃的这些就知道,平时日子错不了。

难怪妹妹回家说,何雨水在学校天天不是鸡蛋就是肉,顿顿吃细粮。

于丽转念一想,何雨柱有对象了,但李抗战没有啊。

李抗战是何雨柱的师父,赚的比何雨柱还多,除了一个妹妹外,他也有两间房。

或许,自己可以跟他······

不行不行,于丽想着自己妹妹于海棠,似乎对李抗战也很有兴趣。

女人了解女人,自己妹妹肯定是看上他了,不然怎么会总是不由自主的提起他?

自己不能跟妹妹抢男人。

可是,海棠还在上学,自己跟李抗战的年纪更适合。

就在于丽胡思乱想的时候,何雨水还以为她是抹不开脸,不好意思吃呢,主动给她夹菜。

“于丽姐,来吃鸡肉。”

“好,好,谢谢雨水。”

一只鸡两个大腿,一条鸡大腿已经夹给聋老太太,可聋老太太会做人啊,她把鸡腿夹给了齐招娣。

第二条鸡腿,聋老太太嫁给了李抗美。

李抗美啃着鸡腿,满嘴油腻:“哥,傻柱哥哥都要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上架感言:有点啰嗦且絮叨的感言。 编辑通知,明天12点上架。

感谢一直以来跟读,追读的读者大老爷们。

不管是友好支持,还是破口大骂的,作者都感谢,因为那些骂我的起码都看了本书,才会骂。

虽然收藏不多,但一千多的追读也不低了,只是同期的书都太内卷了,争不过人家只能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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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壕无人性的大老打赏个百五八十的,累死我吧。

感谢:浮云的诱惑打赏100点起点币。(这位大老是本书第一位打赏的读者,跪谢。)

感谢:书友20200407141827484打赏100点币。

感谢:狂躁症患者打赏10000点起点币。

感谢:榜二大哥,根铭定理打赏两千点起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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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童言无忌与升官‘求首订\’ 李抗战:“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小嘴。”

李抗美才不怕哥哥:“哥,我想跟雨水姐一直在一起,让她陪着我吃饭睡觉,你娶她,让她给我做嫂子好不好?”

李抗美想起来昨晚上,雨水姐姐说梦话。

接着道:“雨水姐姐可喜欢你了。”

“晚上做梦都喊你的名字呢。”

李抗美的话,等于把窗户纸捅破了。

何雨水的心思谁不知道?

李抗战连忙解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抗美是你做梦了吧,快吃饭。”

李抗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看哥哥似乎不太高兴,就没在继续说下去。

傻柱知道李抗战看上乡下的小芳了,可是他也没法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件事。

聋老太太不知道啊,她忍不住撮合俩人。

“抗战啊,你也到了处对象的年纪,我看雨水就不错,大高个,长得不丑,还能洗衣做饭,主要跟抗美相处的好。”

李抗战不想伤害何雨水,他没办法当中拒绝,给何雨水难堪。

“老太太哟,我才二十岁,不着急,等两年再考虑个人问题。”

聋老太太多精明啊,一听就知道,李抗战对何雨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边闭口不提,说其他的了。

“傻柱子,你们什么结婚啊,我还等着抱重孙呢。”

傻柱嘿嘿笑道:“嘿嘿,已经跟人打过招呼了,马上就重新粉刷房子,找人打家具。”

说到了结婚,齐招娣心里有些内疚,毕竟何雨水把屋子给自己腾出来了。

“雨水,我跟你哥结婚后,家里的小院子就空出来了,你可以去我家住的。”

何雨水还沉积在刚刚,李抗战没有正面回答的郁闷中。

这会儿听到未来嫂子的话,便道:“不用,我去抗战哥家,陪抗美。”

齐招娣是个明白人。

“你的屋子,永远都是你的,哪怕我跟你哥哥结婚了,也是你的。”

“等来娣大一点了,过几年上高中了,就让她们俩把屋子给你倒出来,让他们回我家住。”

齐招娣是怕何雨水想多,但何雨水是个心大的,根本没多想。

吃过饭,于丽回去了,不过她走的时候是一步三回头,频频回望,当然,看的不是阎埠贵家,至于是在看谁,大家都清楚。

齐招娣反倒没着急回去,收拾完跟雨水坐在一起聊天。

齐来娣,齐金宝,跟李抗美玩得很开心,小抗美难得有同龄人陪她一起玩。

对门的秦淮茹家里,死气沉沉,跟何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淮茹眼神里释放着,藏不住的怨愤。

她怨傻柱,因为白菜心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去,她怨李抗战,因为他的出现傻柱不再接济自己家,她怨何雨水的疏远,她还怨······

接着易中海来了。

“一大爷。”

“傻柱啊,这是一大爷提前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傻柱接过来一瞧,缝纫机票,手表票,收音机票。

傻柱:“一大爷,这太贵重了。”

自己孩子结婚,也不过如此吧?

刘海中最疼爱的大儿子结婚,刘海中也只是给买了自行车。

易中海一出手,非同凡响。

李抗战都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大方,这是为了让傻柱养老,不计成本了啊。

凭良心说,易中海对傻柱好不好?

虽然他有目的,但这年月亲爹亲妈都做不到,易中海这样,别说傻柱感动,就连齐招娣都感动了。

聋老太太:“傻柱子啊,还不谢谢你一大爷。”

“你一大爷没后,这是把你当成亲儿子来对待了,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自从大清去了保城,你一大爷对你们兄妹可是处处关照,尽心尽力。”

“从未亏待过你们。”

傻柱知道易中海对自己好,偏心自己,但这礼物太贵重了。

齐招娣:“一大爷,您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您让我们怎么收下啊?”

易中海打趣道:“怎么,我还得给你们买回来啊。”

“就这几张票都是我去鸽子市淘换回来了。”

傻柱感动的热泪盈眶,哽咽着:“一大爷·······”

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最在乎的就是名声,面子,可为了自己结婚礼物,他竟然去鸽子市了。

最后聋老太太做主,傻柱还是收下了。

“一大爷,您老往后有什么就跟我说,跟招娣说也行,我们绝不推辞。”

易中海笑道:“好好好。”

“你们结婚还差多少钱啊?”

“回头我让你一大爷拿给你们。”

傻柱摇头:“够了,奶奶前些日子把钱给我了。”

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过易中海是很尊敬老太太,今天也是聋老太太给自己助力,傻柱才会这么对自己感恩戴德的。

“大清走了,你也没个长辈,往后我跟老太太就是你的长辈,听说招娣家里也没长辈,你结婚的时候让你一大妈跟着张罗。”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

李抗战冷眼旁观,不管傻柱给不给易中海养老,都跟他无关,傻柱是他徒弟又不是他儿子,他能指引傻柱娶个媳妇就够了。

傍晚,傻柱把齐家姐妹给送回去了。

翌日。

李抗战跟傻柱照常上班,先把妹妹送去学校。

碰到了班主任,还给自己妹妹好一顿夸,也不怪人家夸赞,李抗美人美声甜,学习还争气,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到了厂里,因为是星期一,大家都很忙李抗战也没有添乱,把大领导送的茶叶拿出来一罐。

“傻柱,沏茶。”

“师父,毛尖啊?”

李抗战笑道:“想喝自己沏一杯。”

马华也眼馋的紧:“师父,您歇着我去给您跑腿。”

傻柱:“你还是去削你的土豆皮吧。”

师徒俩坐在一旁喝茶水,抽烟,很快厂里的广播大喇叭就传出来不一条好消息。

“各位工友,经厂领导研究决定,一食堂升级为股级单位,二食堂划分到一食堂的管辖,李抗战同志升为食堂股长。”

这则消息反复的播报了三遍。

后厨里的人一个个都朝着李抗战道喜。

李抗战心里也美滋滋的,股长,行政级别十九级,工资78元,一级办事员。

郝胖子第一个杀到了后厨。

“抗战啊,恭喜你小子了啊。”

“还要多谢主任的支持啊。”

郝主任一副你懂得的样子:“抗战啊,苟富贵、勿相忘。”

李抗战心想你这是拿我当傻子了,我当这个股长跟你有个屁的关系啊。

“呵呵,主任您这话就见外了,我当了股长不也是在您手底下干活么。”

郝胖子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来卖好的。

李抗战:“傻柱,你跑一趟供销社,去买点糖回来,给大家伙甜甜嘴。”

傻柱:“好,我这就去。”

有人起哄:“李股长,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死·······您是不是得请客啊。”

李抗战想了想:“好,中午咱们后厨加餐。”

李抗战假装出去转悠一圈,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鸡蛋,两条鲜鱼。

猪肉跟大公鸡,他没舍得拿出来,晚上回去肯定要庆祝的,跟后厨的这些人没必要深交,给他们炒个鸡蛋,炖条鱼这规格,档次,在当下来说也足够了。

中午,食堂后厨多了份炒鸡蛋,炖了两条鱼。

打饭的是时候,刘海中看到李抗战语言有些酸。

“我兢兢业业,都没当上领导,这小子何德何能?”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被打饭的胖子听见了。

胖子在厨房已经当了很久小透明,受了冷落很久了,他要把握这次翻身的机会。

抖勺是每个打饭人,天生就会的技能。

刘海中:“喂喂喂,你再抖下去,我这午饭还吃不吃了。”

刘海中指着胖子,像个领导一般,厉声呵斥。

刘海中也是有徒弟的,师傅被欺负,后面排队的人里走出了一大帮人。

“小胖子,你是故意欺负我师傅是不是?”

胖子不管怎么样,都是食堂的人。

食堂的人虽然不待见他,但也不能看着他被人欺负。

两帮人就地吵了起来,李抗战扒拉开人群。

“什么情况?”

刘海中气呼呼的质问李抗战:“李股长,你们食堂的人故意刁难我,你怎么说?”

李抗战刚上任,必须这件事必须完美处理,让领导看到他处理事情的能力。

这个时候杨厂长,跟其他厂领导就在远处观望。

李抗战走到人群里,随便跟几个工人询问了事情经过。

“刘海中,刘师傅,作为食堂的管理者,我向你道歉,因为我的工作不到位,给您带来困扰。”

“各位工友,如果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请大家主动找到我跟我提出来。”

李抗战指着墙:“以后我会在这里放个意见箱,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在食堂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都可以写信投诉,我每天都会亲自看的。”

“下面说一下,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意见。”

李抗战看着胖子,心里暗道:胖子啊胖子,本来不想搭理你,但你自寻死路,这可怪不得我了。

“胖子从今以后,从即刻开始,不在是我们食堂的帮厨了。”

胖子急了:“李股长,我这可都是为你啊。”

“这老家伙打饭的时候,指责你不适合当领导,还说了一些其他难听的话·······”

李抗战看着刘海中:“刘师傅,胖子说的可对?”

刘海中表情有些不自然,这话他自然是说了。

“行,刘师傅有发言权。”

“您说了也没关系,我就当您是在鞭策我了。”

“胖子,你下午去人事科,让人事科的同志安排你去车间吧,我们食堂不留你这样的人。”

“各位工友,不知道我这样处理你们觉得行不行?”

李抗战的决定,自然是受到了拥护。

胖子耷拉个脸,他知道自己这次拍马屁拍到马掌上了。

可他觉得委屈,我帮你李抗战出头,你竟然把我从食堂给清理出去了。

越想越气,胖子解下围裙,随手扔在地上。

“李抗战,你行,爷还不伺候了呢。”

“山不转水转,骑驴看唱本,咱走着瞧。”

胖子走了,李抗战让刘岚接替胖子。

“刘岚,给刘师傅从新打饭。”

李抗战看着刘海中的徒弟们。

“几位,下面是不是该说说你们了。”

“我们?我们怎么了?”

刘海中的徒弟们有些蒙。

李抗战徐徐说道:“发现问题可以找我,也可以找主任,甚至可以去找厂领导反应。”

“但你们刚才似乎要对食堂职工施暴,你们这是破话团结,谁给你们的权利私自动手?”

李抗战想到刘海中的徒弟里,似乎出了一个大学生,以后也是一厂之长,就准备结个善缘。

“这次就算了,但我希望下次你们不要在食堂闹事,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还有刘师傅,你也是厂里的老师傅了,是七级钳工,按理说您的觉悟不该这么低,但我也不好对您说什么,只希望您以后能给年轻人树立一个好榜样。”

“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反应,而不是与一个跟您儿子一般的人,计较。”

事情被李抗战妥善的解决了,同时又获得了人心,贬低了刘海中。

妹妹放学自己来了食堂,吃完饭去隔壁的小仓库休息。

午休的时候,郝主任来询问他,他的办公室选在哪里。

李抗战想着厨房隔壁的小仓库,地方宽敞明亮,还不用去办公楼里,那里面厂领导太多了。

“主任,就隔壁的闲置屋子吧。”

郝胖子:“会不会太委屈了,厂办那边还有空房间呢。”

李抗战笑道:“就这吧,离厨房近了,有什么事我能就地解决。”

“再说了,我就算当了股长,也离不开厨房啊。”

郝胖子一想也是,厂领导的嘴都被他养刁了,就爱吃他做的饭,他在这边的确更方便。

“那成,我让后勤处的人帮你来收拾屋子,给你准备办公桌椅。”

这个李抗战没有拒绝。

人多力量大,后勤处来了很多人,把里面的废弃物都给抬走了。

一张办公桌,两张椅子。

还有一个刷蓝漆的铁皮档桉柜。

李抗战准备回去把自己的单人床拿来,给妹妹平时午休用。

自己也该换一张双人床了。

晚上,下班李抗战让傻柱带着妹妹先回去。

他晚回去了半个小时,回去的时候,鸡鱼肉蛋,样样不缺。

“快看,李抗战又买肉了。”

“真烧包。”

“你们不知道,李抗战今天被厂里提拔,听说当官了,这是要请客。”

许大茂: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食堂股长,我们宣传科的副科长要退休了,等我当了副科长,到时候李抗战还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

三大爷一听,请客好啊,自己就能去蹭一顿吃喝了,自己是院里的三大爷,他李抗战怎么也绕不开自己。

嗯,我不能空手登门,得回去把上次那半瓶酒拿着。

刘海中:哼,有什么好显摆的,厂领导真是瞎了眼,有我这个成熟稳重的老同志不提拔,选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娃娃。

易中海:这李抗战是挡不住了,只能与他交好。

秦淮茹,我这奶水这么少,孩子不够吃啊,要是能吃点肉下奶就好了。

回到家之后,何雨水兴奋的扑过来。

“抗战哥,听说你升官了。”

看着还抱着自己的何雨水,李抗战轻轻推开她:“嗯。”

“你都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何雨水噘嘴撒娇:“我又没跟别人。”

“抗战哥,你刚才没在家,木匠师傅来家里了,把抗美的床给送来了。”

何雨水羡慕的说道:“抗战哥,抗美的床可漂亮了。”

李抗战把食材交给傻柱后,去了李抗美的房间,美轮美奂的公主床映入眼帘,还刷上了各种颜色的油漆。

妹妹的闺房粉刷过了,桌椅板凳有了,现在床也有了,梳妆台她还小用不上,几乎是拎包入住了。

“抗美看过了吗?”

何雨水:“没呢,她写作业呢,怕她看了之后就没心思写作业了。”

李抗战点头:“嗯,今天晚上就能住进来了。”

“雨水,有时间你去买床新被褥,抗美的被面太旧了,跟这房间格格不入,全都换新的了,也不差一床新被了。”

“旧被子拆开,棉花留着冬天做棉袄。”

何雨水点头:“嗯,我明天午休的时候就去。”

李抗战给了何雨水钱跟票。(买新被褥要布票跟棉花票的。)

第七十八章:下乡小分队、鸡刨豆腐(求订阅) 何雨水摇着李抗战的胳膊:“抗战哥,你去我房间帮忙把床给抬过来吧,我晚上要陪抗美呢。”

李抗战有些后悔答应了何雨水,但妹妹现在很粘何雨水,他又不好食言而肥。

李抗战:“你就睡上面啊,上面也能睡人。”

何雨水羞涩道:“我不敢,我睡觉不老实,怕掉下来。”

李抗战跟何雨水去了中院,把何雨水的床给抬了过来,就挨着李抗美的公主床。

何雨水:“抗战哥,你对抗美可真好,你看这床不仅好看新颖,还有滑梯,小楼梯。”

李抗战笑道:“她还是个孩子,你也羡慕。”

“对了,给人家钱了吗?”

何雨水:“我哥给了。”

李抗战:“走吧,去你哥哪里,我顺便把钱给他。”

重新回到中院。

“傻柱,给了木匠多少钱?”

“师父,钱就算了,就当我送给抗美的,她喊我一声哥,我也没什么送给她的。”

李抗战也不想以为这点钱,跟傻柱推来推去,等傻柱结婚的时候他到时候给傻柱还回去。

傻柱朝着何雨水:“雨水,明天开始我就搬你屋去住,我这屋子要收拾了。”

李抗战:“跟人家都打好招呼了?”

傻柱点头:“明天开始刷房子,刚才也跟木匠说了,家具有个十天半月就能完工。”

“行,你屋子收拾完了,我也收拾屋子。”

傻柱在门口做饭,这肉香味又馋的众禽,一个个在背地里,画个圈圈诅咒他们。

只是,众禽兽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有人来请他们。

他们失算了,李抗战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邀请他们。

晚饭,傻柱亲自给聋老太太送去一些。

“师父,要不要喊一大爷一起来,庆祝一下?”

自从易中海给傻柱两转一响的票后,傻柱对易中海更加尊敬了。

李抗战:“记住,只能喊一大爷,白天跟刘海中刚闹的不愉快,千万别喊他跟阎埠贵,阎埠贵要是来了,咱们都不用吃了。”

傻柱:“嗨,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叫傻柱,不是真傻。”

傻柱去喊易中海,易中海哪能空手?

拿着一瓶未开封的二锅头,跟着傻柱来了。

“抗战,恭喜啊。”

“一大爷,中午您就说过了。”

“快坐下吃饭。”

傻柱得瑟道:“师父,看到没,一大爷拿的酒是未开封的,这酒喝着没事。”

“可三大爷拿的酒是开封的,还是兑过水的,甭说您不爱搭理他,我也不愿意。”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什么样,但小辈背后说长辈他本就不赞同,更不可能跟着一起数落阎埠贵的不是。

何雨水要喝酒,李抗战跟傻柱都没同意。

傻柱端起酒杯:“师父,祝你官运亨通,以后罩着我。”

何雨水:“我祝抗战哥,前程似锦。”

一大爷:“我们一起祝福抗战,芝麻开花节节高······”

“刘岚,马华,你们俩来了啊。”

刘岚跟马华来了,手里还拎着礼物。

“下次别带东西了,赶紧上桌吃饭吧。”

五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微醺。

易中海回去了,雨水也带着抗美去休息了,她们俩明天还要上学。

剩下四人,马华道:“股长,咱们可是好些天没去乡下了,今晚要不走一趟?”

李抗战想着走一趟也行,几天过去了,应该会有不少的收货。

“咱们今个就可一晚上折腾,所有地方都跑一趟。”

“马华你去厂里把食堂的三轮车骑出来,我们去城外废弃的红星砖厂集合。”

“傻柱,介绍信带着。”

“刘岚,还是你跟马华走一趟,你有自行车。”

分配完了任务,李抗战跟傻柱骑车往城外赶去。

抽了几根烟之后,马华跟刘岚出现了。

“怎么这么久?”

刘岚:“碰到联防队巡查了。”

“不过没事,咱们有厂里开的介绍信,他们看一眼就放行了。”

李抗战:“出发吧,先去刘岚舅舅家,她舅舅家最近。”

路上,大家轮流蹬三轮车。

到了村口,李抗战小声道:“大家都轻点,尽量别把村民给惊醒了。”

偶尔会有几声狗吠,不过不影响。

到了刘岚舅舅家,刘岚敲门。

“舅,开门。”

“是大岚子?”

刘岚轻声道:“是我。”

门开了,昏暗的煤油灯亮了。

“进屋歇歇,喝口水。”

刘岚:“舅,喝水不急,东西呢?”

“在这呢。”

刘岚的舅舅让老伴去倒水,他们当面清点。

“霍,舅您这次东西可不少啊。”

“几个村子的收回来的,能少了嘛!”

鸡蛋七百一十八枚,大公鸡十三只(八十九斤),鸭子六只(三十六斤)

交易完成,喝了刘岚舅妈给倒的水,大家继续踏上正正。

马华的亲戚家有些拉胯,鸡蛋一百九十一枚,鸡鸭总共八只(四十八斤)

从马华亲戚家离开后,去了谢三旺家。

李抗战也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芳。

“小芳姑娘。”

小芳低着头,声若蚊蝇:“嗯,你好。”

只是小芳姑娘有些羞涩,连看都不敢看他。

人太多,还有正事,李抗战也不好当着一堆人的面,撩妹啊。

“三旺叔,您这给了我大大的惊喜啊。”

谢三旺:“这也只是一部分,虽然有我出面担保,但大家也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等他们见到钱了,下次就容易多了。”

傻柱这边咧着大嘴,乐开了花。

经过清点,谢三旺准备了鸡蛋一千五百枚整,看来他是为了好计数,特意凑整的。

鸡鸭各二十只,鸡七十斤,鸭五十斤,鸭子有点小。

谢三旺的东西太多了,李抗战只能明天再跑一趟给他送钱来了。

李抗战为了让谢三旺安心,给了一张168块钱的欠条。

谢三旺要留他们吃饭,李抗战拒绝了。

“叔,眼瞧着都三点了,再不回去天就亮了,您老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谢三旺:“那成,我就不留你们了,路上注意安全。”

因为东西太多,三轮车放不下,鸡蛋都在车斗里,然后上面搪了一张木板在三轮车架子上,木板上面是被捆住鸡鸭。

回城的路上,李抗战让他们先骑车回去,等跟他们拉开了距离,李抗战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转移到随身仓库。

东西太多了,要是让人发现被收走了,他可赔偿不起。

天亮后,李抗战回到四合院,马华跟刘岚都在家里等着他。

吃过早饭,几人一起去厂里,满满一三轮车的物资,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鸡蛋磕碰碎了,在子弟校把妹妹放下。

“傻柱,你去把郝主任喊来,告诉他这次东西多,让财务室也来人一起清点。”

傻柱;“我这就去。”

“哈哈哈······”

听到这个笑声就知道是郝胖子来了。

“抗战呐,你厉害啊,又弄回来这么多东西。”

李抗战忍不住提醒:“主任,这都是您的功劳啊,是您的朋友给面子。”

“对对对!”郝胖子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当着财务室的人面,清点过后,李抗战跟着去取钱了。

回到厨房,李抗战把他们三个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岚,这144.1是你舅家物资卖给厂里的钱,扣除成本赚了36快6毛6分。”

“五五分,这是你的18块3毛三分钱,还有你垫的成本。”

刘岚喜滋滋的把钱收好。

“马华,你家亲戚那边的利润是12块4毛,五五分你的利润是6块2!”

刘岚掏出来六块钱:“马华,当初说好咱俩捆一起的,赚了对半分,这六块钱你收着,我刚算了一下咱俩总工加一起赚了24块5毛钱。”

马华本不想收下,但奈何,刘岚非要给,不收下就翻脸。

接下来是他跟傻柱的。

“傻柱,三旺叔家的鸡蛋赚了60,咱俩一人30,鸡鸭赚了12,一人6块钱,这是36你收起来。”

李抗战把168块钱单独装起来,这是准备支付给谢三旺的钱。

等他们三个出去,李抗战算了算,这次自己赚了60块5毛钱。

一晚上的收入,比他一个月工资都多。

钱啊,是个好东西,没人会嫌弃它多的,只会觉得钱少不够用。

李抗战去找郝主任请假,想要去给谢三旺送钱,可是意外来了任务。

“抗战啊,你让傻柱跑一趟吧,你是走不开了。”

李抗战:“主任厂里有招待?”

郝胖子:“杨厂长正在接待拖拉机厂的人,为咱们厂拉大订单呢,人家指明要你掌勺。”

李抗战无奈,本来想借机跟小芳姑娘再见一面,寻找一下拉近关系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回到厨房。

“傻柱,给你个任务。”

“师父,您说。”

俩人去了办公室,李抗战用信封把要给谢三旺的钱装好。

“你跑一趟吧,给三旺叔把钱送过去,别让他等急了。”

“这钱一定要踹好了,千万别丢了。”

傻柱把钱放在了,衣裳兜里:“放心吧,我就把我自己弄丢了,也不能把钱弄丢。”

李抗战挥挥手:“早去早回。”

比李抗战不舒心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养了两天的伤,今天来厂里上班的时候,被宣传科长通知他,要给他送两个徒弟让他带。

许大茂感觉到了危机感,特别是科长对他的态度,大不如前。

“科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大茂啊,你也别问了,带徒弟这事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许大茂在科长这里什么都没打听到,但科长话里话外都对他充满了,冷漠,排斥。

许大茂不甘心,自己这个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位置是不能动摇的。

教徒弟?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放映员的活并不复杂,只要用心学,用不了多久就能独立放映了。

更让他不甘心的是,自己的上升之路就这么断了?

副科长可是要退休了,他以前出手大方还不是为了这个位子?

郁郁寡欢的许大茂决定,晚上下班去老丈人家寻求帮助。

李抗战这边中午的时候,按照郝胖子送来的食材做了几道菜。

不过,郝胖子没多久又来找他,客人提出了新要求,要他做一道没吃过的菜。

如果这次还能让客人满意,订单就是轧钢厂的了。

杨厂长让郝胖子来转告李抗战,任务完成,给他奖励。

李抗战琢磨来琢磨去,看着鸡蛋突然想起来,自己可以做个实蛋啊。

把鸡蛋壳上面敲碎,把鸡蛋倒入碗中,搅成鸡蛋液,加入碱水,食盐。

搅拌均匀后,把鸡蛋壳坐在锅里,鸡蛋液倒入鸡蛋壳里,小火蒸二十分钟。

鸡蛋蒸熟之后变了色,敲碎鸡蛋壳,切成薄片。

起锅烧油,实蛋放入锅中炒的干巴起皮,放入烧烤酱继续煸炒,最后撒入烧烤料炒出香味。

一盘炒实蛋装盘。

“刘岚,端菜。”

刘岚吸了吸鼻子:“李师傅,您牛。”

“这味道,太香了。”

包房里的领导们在刘岚端着盘子进屋后,一个个都忍不住吸吸鼻子。

“这做的什么菜?”

刘岚笑着摇头:“这个不知道,李师傅没说。”

杨厂长对李抗战的厨艺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来,诸位都尝尝。”

拖拉机厂的方厂长,夹起一片实蛋放入口中。

“嗯,不错。”

“好,非常好吃。”

“杨厂长,我说到做到,这订单是你们轧钢厂的了。”

炒实蛋李抗战给妹妹熘了一些,妹妹在他办公室吃着炒实蛋,也嚷嚷着比炒鸡蛋好吃。

既然妹妹爱吃,李抗战决定晚上回去再做一次。

下午,傻柱回来了。

李抗战把厨房的人都集中起来,开个小会。

“我现在不适合在单位厨房大师傅了,食堂也升级为股级单位,后厨也该有个小组长了。”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看向傻柱,因为傻柱是李抗战的徒弟。

傻柱也自认为,这组长肯定是自己的。

师父是股长,他的厨艺有没得说,不是他还能是谁?

李抗战道:“举贤不避亲,组长就由何雨柱来担任了,以后每个月有两块钱的补助。”

“其他师父也别气馁,咱们后厨会不定期的考核,咱们都是厨子,凭手艺说话,你们要是能在厨艺上赢了何雨柱,组长就是谁的。”

李抗战的话还真让人,没法反驳,主要是他们没信心,能够胜得了谭家菜的传人,傻柱。

“散会吧,就这么一件事。”

大家对于傻柱当组长,也没有什么抗拒的心里,毕竟厨房的规矩早就改了,以前是傻柱一个人沟满壕平,现在是一视同仁,大家平分剩菜剩饭。

李抗战警告傻柱:“傻柱,重新当了大厨,小组长,以后要以身作则,不能翘尾巴,要低调知道吗?”

傻柱:“您放心,我懂,不会给您惹麻烦,丢脸的。”

李抗战满意的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

晚上下班,李抗战顺路买了块豆腐,豆腐票是之前省下来的,每个月他有四斤豆腐的定量。

回到四合院,大家看他今天没买肉,心里平衡多了。

傻柱:“师父小葱拌豆腐啊?”

李抗战摇头:“不,今天我来做个鸡刨豆腐。”

傻柱站在旁边端着肩膀看着,学着。

李抗战把豆腐放入盆里捏细碎,放入俩鸡蛋,食盐,耗油,酱油搅拌均匀。

热锅凉油,放入葱白爆香,然后放入豆腐开始煸炒。

“傻柱,这鸡刨豆腐很简单,但就是费油。”

傻柱点头,他可是看着李抗战起码倒了半斤的花生油。

豆腐在锅里被来回煸炒,把水分都给炒出去,李抗战放入了葱叶,扒拉几下出锅。

接着打鸡蛋液,蒸实蛋。

傻柱:“师父,这就是你今天做的新菜?”

李抗战:“对,一会儿你尝尝。”

炒实蛋出锅后,傻柱忍不住尝了尝。

“嗯,芝麻,孜然,辣椒面·······”

傻柱一一说出来都有什么配料,不愧是有天赋的厨子。

明天爆更 第二百三十四章重铸元刀

李牧他们入城,进入到了这片古往今来无比神秘的边关,是通向域外的一道雄关要塞。

“此地非常重要,历代都必须有一位实力强大的圣人亲自守护,而今到了末法时代,诸贤早已远去,不然我根本没有资格顶替在这里。”玄敕郑重的说道。

李牧他们从他口中了解到一则惊人的秘辛,地球上有许多惊世古阵,可以进行防御,域外若是有强敌想攻进来,唯有走函谷关才行。

城中静悄悄,没有一点声息,所有的修士都离去了,这里俨然化为了一座死城,保留着上古的风格布局。

街道陈旧,古建筑恢宏,一片又一片,错落有致,只是安静的有些可怕。

“远古年间,函谷关外很不平静,发生过许多场大战,有些强大的遗族至今还在,前路很不好走,你们要小心。”玄敕善意的提醒。

李牧他们一行人继续前行,来到这座城市的中心,不仅见到了老子西出函谷关的凋像,也见到了尹喜亲手所立的石碑,镇压在城中央,威势滔天,上面密密麻麻,凋刻满了道痕。

最终,他们穿城而过,离开了那座死气沉沉的城市,眼前出现一片星空。

星光闪耀,灿烂无边,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那些星辰像是触手可及,星河流动,垂落下一道道星力祥和而圣洁。

随后,玄敕用手一点,不远处一座五色祭坛出现,方圆能有数米不是很大,石体闪烁各色晶莹光泽。

“登此上台将进入星空,一路上可能会有诸多妖魔鬼怪,你们自己要小心。”玄敕告戒。

他们没有逗留,离开登上五色祭坛,迈进这道星空之门。

“刷”

光芒一闪,五色祭坛上的八卦门绽放出了一道永恒的光辉,上面八卦符号如金属铸成,齐声鸣颤,而后闪烁千百次后贯通了前路。

接着,整座祭坛又于一瞬间暗澹了下来,八卦门与几人都一起消失了,他们踏上了征程,进入了无垠的星空中。

星空古路确实危险万分,作为上古的战场,遗留下也不知多少强大生物,他们的后代不断繁衍,数量众多,一路之上危机不断,但有鳄祖在前方开路,叶凡他们也不弱者,根本用不着李牧出手,一行人有惊无险的穿过星空古路,出现在另一个世界。

黑色的大巍峨耸立,每一座都是山中王,岳中之,一座走气势雄伟磅礴。

特有的黑色山体,让人心季的气息,以及那万古不变的沉寂,让这个地方显得如此超然,像是屹立轮回外。

正是北斗星域的生命禁区之一的不死山!

不死山,那可是北斗的七大生命禁区之一,哪怕李牧有着准帝修为,也不敢在这里造次,一旦惊醒里面的至尊,李牧自己都不能全身而退,何况保护别人?所以一行人非常谨慎小心。

叶凡曾经来过这里,自然由他在前方带路,一行人背对不死山而去。

渐行渐远,终于,不死山的恐怖气息远去,渐渐消失,所有人也都放松下来。

出了生命禁区,自然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一行人心情大好,连叶凡都是心情澎湃,用力捏紧了拳头,眺望远方。

到达安全地方之后,李牧向叶凡他们辞行了,他还要去火域重铸元刀。

“叶凡,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还要去火域铸器!”李牧说道。

“嗯!一路小心!”叶凡点头应道。

随后,李牧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天边,叶凡他们同样在前行,打听离开这十年来到各种消息。

南域,晋国,火域,阔别多年,李牧又来到这里。

前方,一片火焰跳动,温度炽热,炙烤着大地,外围地域,一片焦灼,有很多干裂的大地缝。

李牧冲进火域,灼热扑面,火焰在周围燃烧,他以神光蔽体,快速奔跑,没入火海中。

转眼间,李牧深入七八里,身边火焰颜色变了又变,由赤红变成了澹蓝色,随后又变成乳白色,奔行数里后,第四种颜色的火焰出现,鸟光烁烁,像是冥火一般,黑的吓人,无声无息的燃烧。

继续前行,火焰颜色变成金色,越过金色火焰区域,火焰颜色变成紫色,紫气弥漫,好不吓人!

紫色火焰前方,五色云雾朦胧,根本不像是火焰,像是仙气一般,看起来祥和,却让人心惊肉跳,灵魂发颤……

上一次,李牧就是来到五色火焰区域锤炼的元刀,但无色火焰区域,也仅仅只是火域第七层的范围而已,这一次,李牧要用更强的火焰,重铸元刀。

李牧受持菩提子,来到第八层,前方七彩雾丝缭绕,看起来祥和而又宁静,恐怖的热量,如江水滔滔,像是以天地为铜炉,要炼化世间一切。

五彩云焰比七色雾丝不过少了两种颜色,但温度相差之巨,无法以道理计。

李牧依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来到火域的第九层,前方九色火焰燃烧,散发着无比恐怖的热量,就像是置身于恒星之中一般,要焚尽世间。

打量了前方第十层的仙火一眼,李牧丝毫没有进去的想法,那可是仙火,可以用来锤炼仙器的,就现在准帝的修为,进去必死无疑,尸骨无存,化作劫灰。

第九层的火焰,已经完全足够李牧重铸元刀了,恐怖的高温,李牧纵然神体强大,也感到阵阵灼热感,口干舌燥,像是被烤熟一般。

但李牧有避火的菩提子,再加上高深的火之法则感悟,这才能待在第九层火焰中,若是普通修士,一进来怕是都得燃烧成灰。

第九层的火焰中,李牧将菩提子放在身前,而后盘膝坐下。

首先将炼器材料取出,依次是由玄黄源根铸成的元刀、完美世界太古宝界里面得到的混沌古殿、五行山珍藏的一些奇珍、地球昆仑成仙地的神痕紫金、仙池里面帝尊的成仙鼎。

当然,成仙鼎李牧没打算用完,只打算用一点点,因为这里面还有叶凡的一部分。

事实上,就算不用成仙鼎,材料也是足够的,但成仙鼎作为帝尊的武器,绝对是最顶级的武器,包括叶凡的万物母气鼎,在一定程度上都是模彷的成仙鼎,可以说这成仙鼎强大至极,将成仙鼎融入元刀之中,李牧觉得肯定能让元刀蜕变。

来这里铸刀了好几次,步骤轻车熟路。

一点一滴将九色火焰引入苦海,待吸入足够多的火焰后,开始融炼材料,提炼精华。

最终,他不断引火,在体内聚集成一团炫目的光华,足足有拳头那么大,九色火焰才堪堪将其包容住,再多一丝就会溢出。

“这些,果然不可想象……”

玄黄源根,混沌古殿,神痕紫金,成仙鼎那可都是最为顶级的材料,光是将这些材料融化,李牧都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材料融化之后,那就是开始锤炼了。

“锵锵锵”

打铁般的声响,自火域传出,他专心致志,集中精气神,锤炼金属液体,让其缓慢的化形。

九色火燃烧,烈焰腾腾,铿锵之音再次发出,李牧以心锤炼,以神锻造。

九色火焰在苦海中熊熊燃烧,不断锤炼精粹,铿锵之音不绝于耳。

一天、两天……

李牧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火能,天天像是在打铁,这个区域的火焰都稀薄了。

直至三个月后,铿锵之音终于停止。

此刻,在其苦海上方元刀化形而出,古朴而自然,阴阳二气流转,混沌定天地,圆廓纳宇宙。

演化“道”与“理”,合生有形体,容纳万物,隐隐有天地初始、道法自然的感觉。

精炼完毕后,接下来就是要在其内演化出深奥的道纹,那样才能成为最强大的武器。

而这样的道文,李牧参悟成仙鼎十年,早已成竹在胸。

接下来就是慢慢的铭刻道文了,模彷成仙鼎上的道文,李牧一点一滴开始刻画,时间一晃,眨眼间又是一年过去。

这一日,苦海上空,混沌气汹涌,一口天刀雪亮如闪电,划破了混沌,各种开天前的精气汹涌而来。

此刀杀气逼人,气浪茫茫,初看是一个整体,为一种古朴的颜色,再细看却发觉,共分五色,竟然是由五种神金混铸在了一起,完美融合,成为一个整体!

李牧内视全新的元刀,心中难以平静,越看越是喜欢。

他运转玄法,想将元刀祭出,可是他吃惊的发现,元刀重若河山,竟有些难以撼动。

“起!”李牧竭尽所能,一声大喝,将全部神力涌向元刀,终于将它祭出。

它古朴无华,静静的悬在空中,像是开天辟地之初的一块磐石,一动不动。

“噼!”李牧轻喝,噼向天空。

“轰!”

天空之上,雪亮的刀光所过,一切化为齑粉,无声无息,一道不知多少万里的裂缝突现,像是将整个天穹噼成两半,黑色的裂缝中不时有黑色的雷电闪烁,混沌气息经久不散,更远处,一颗星辰悄然滑落,坠入虚空。

“天啊,那是什么?”

火域外,无数修士抬头仰望天空,被那道恐怖的裂缝吓到。

“这威力,真强,也不知及不及得上吞噬星空里面的至强至宝?”李牧手持元刀,兴奋的说道。

“元刀重铸完成,是时候将剩下的成仙鼎还给叶凡了。”李牧道。

将元刀收好,李牧化作流光,消失在了火域。

叶凡作为这个世界的主角,一生注定不会平静,走到哪里都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出了火域之后,李牧略微一打听,就收集到了一大筐叶凡的消息。

感到叶凡居住的地点,将成仙鼎交给叶凡之后,李牧就告辞离开了。

他已经打算离开遮天世界了,接下来的剧情,准帝修为已经有点不够看了。

在前期,准帝还能抖三抖,装一下逼,到了后期,准帝身价骤降,无数的准帝冒了出来。

更重要的是,接下来剧情,那些生命禁区里面的至尊将要出世了,没有匹敌至尊的实力,很容易成为那些至尊的血食,成为他们苟活下去的养料。

基于这些原因,李牧打算先回吞噬星空世界升级一波再说。

这一趟遮天之行,李牧的收获还是很大的,首先,生命基因层次提升到了完美基因层次,再就是元刀品阶的提升了,没有对比标准,他也不知道元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还需要检验。

李牧来到一座偏僻的山脉,心中默念,“吞噬星空!”

“唬!”,李牧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遮天世界。

乾巫宇宙国,穹玉星,李牧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

经过一次异族强者的自爆暗杀,穹玉星几近破碎,经过虚拟宇宙公司的修复,才慢慢有了一丝元气。

“轰!”

突然,李牧所在的区域瞬间凝固了。

李牧如今的最重要的‘原核’,此刻却是被一股最为神秘的力量直接灌入。

此刻……当这股不可思议力量凭空降临之后,原核顿时发生了巨大的蜕变。

原核原本漆黑一片,甚至可以说什么都看不到。

可此刻原核的颜色也在变化,金黄色、碧绿色、天蓝色、火红色、土灰色……最后化为一片迷蒙的混沌。

这看似普通的一颗‘原核’,此刻却彷佛蕴含无尽奥妙。

这一股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在灌输进原核的同时,也散发着它无穷无尽的威压。

这股神秘的力量,直接将李牧的灵魂意识带到了最为神秘的宇宙本源之地。

抵达宇宙本源之地后,李牧终于恢复了清醒。

李牧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飘荡着无数光点的神秘空间。

其中的每一个光点,似乎都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威能。

李牧甚至有种感觉,其中的任何一个光点,都比他师父混沌城主还要可怕。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算是达到10081倍生命基因层次的完美生命了。”

“如此说来的话,这里就是宇宙本源之地了。”李牧顿时眼前一亮。

第七十九章:62年茅台与麦乳精(求订阅) 吃饭的时候,傻柱本想显摆显摆,他又重新成为了食堂的大厨。

但奈何,何雨水眼里根本没他,一个劲的夸赞李抗战,这让傻柱很受伤,忍不住怀疑这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吗?

第二天上班,杨厂长就把李抗战叫到办公室了。

“抗战呐,你又立了一功,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厂长,我呢,没啥大理想,就想生活舒坦一点,您就随便奖励我一些,烟酒票,肉票就行。”

李抗战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要的多了会给领导留下不知进退,贪得无厌的印象,要些生活上的物资,无伤大雅,也不好让领导为难。

杨厂长对李抗战满意极了。

“哈哈哈!”大笑道:“好!”

话落,给后勤打电话让后勤给送来二十斤猪肉票,二十斤粮票。

又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信封。

“喏,这个归你了。”

李抗战探头一瞧,各种票,还有十分稀缺的水果罐头票,罐麦乳精票。

“厂长,这票?”

杨厂长:“听说你有个妹妹,是从乡下来的,乡下日子苦啊!”

“便宜你小子了,拿回去给妹妹喝吧。”

李抗战也不客气,跟领导相处就要有自来熟,厚脸皮的觉悟。

“谢谢厂长。”

后勤的人把肉票跟粮票送来之后,李抗战就打算离开了。

“不急,抗战啊,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杨厂长,请指示。”

“咱们厂这次怕是要加班赶工了,虽然咱们厂不缺吃喝,但工人们吃的也是稀汤寡水,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李抗战:“厂长,我刚给厂里弄来两千多枚鸡蛋,还有点家禽,应该够开一次荤的了。”

杨厂长点头对李抗战的能力,表示认可。

又道:“可咱们是万人大厂,这点东西也不够所有人吃的。”

李抗战没有金刚钻也不敢揽瓷器活,只是这件事他记在了心里。

临近中午,郝胖子来了。

“抗战,中午做个炒实蛋,厂领导点了这道菜。”

李抗战道:“没问题。”

“主任啊,拖您个事,您在后勤人缘好,给我要一张折叠床,您也知道我妹中午放学没地方去,我想让她在我这能舒服的睡个午觉。”

李抗战现在厂领导面前的红人,郝胖子一点没犹豫:“一会儿就让人给你送办公室去。”

郝胖子交代完,走了。

李抗战:“傻柱,实蛋怎么做的昨天都瞧清楚了?”

傻柱:“师父,您也太小瞧我了。”

李抗战:“既然你会了,你蒸一锅实蛋吧。”

“在留俩鸡蛋给抗美,蒸个鸡蛋羹。”

实蛋整一锅,多余的大家吃,反正都是公家的,李抗战也不心疼。

实蛋制作好,李抗战给了傻柱一碗烧烤酱,芝麻,孜然,辣椒面这些后厨都有,他就留省下了,但肯定是不如他那些调配好的烧烤料好吃。

中午,李抗美吃着饭。

“哥,学校明天要义务劳动,上午种树,下午打扫卫生。”

李抗战:“既然明天不上课,哥给你请假。”

李抗美不解:“那我明天不用干活吗?”

李抗战笑道:“不用。”

李抗战拿出来五斤粮票,给了刘岚。

“刘岚,下午你跑一趟子弟校,把这个交给抗美的班主任,跟他说我明天带抗美回乡下。”

至于为什么选刘岚,女人好办事,让傻柱这个臭脾气去弄不好给搞砸了,马华是个愣头青嘛,哪有刘岚圆滑。

刘岚:“李股长放心吧,您出手这么大方,明天小抗美肯定不用去劳动了。”

五斤细粮票,一个人省着吃能吃一星期,这在缺衣少食的年代,最实惠。

李抗战是因为班主任对李抗美,一直特别照顾,座位都安排在第一排,不然这粮票才不会便宜他。

下午没事,李抗战去了供销社,几盒中华,十几包大前门,茅台,五粮液也买了几瓶。

(前面说过,因为促进经济,62年茅台16一瓶,63年9.1一瓶,华子7毛五分钱,大前门3毛钱。)

特别是两瓶黄桃水果罐头,两罐上海强化厂生产的麦乳精,这可羡慕坏了供销社的售货员。

这年月麦乳精可是高档玩意,拿出去送礼倍有面子,一般家庭可是吃不起,你想吃光有钱没有票也买不到。

出了供销社大门,李抗战就打开中华的铁盒,点上一支吞云吐雾。

这个时候的华子,是扁扁的铁盒包装。

接着跑到肉铺,这个时间想买大肥肉是买不到了,人家都是天不亮早起来排队,可李抗战就稀罕肥肉相间的五花肉。

猪肉储存又多了二十斤,晚上可以敞开了吃一顿红烧肉了。

剩下十五斤的粮票,他买了晶莹剔透的大米,相比面食他更爱吃大米饭,因为穿越前他是北方人。

本来半袋子大米,这么久也快吃光了,补充了十五斤,俗话说,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一种吃饱饭,可劲吃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下班之前,嘴馋的李副厂长又要吃小灶。

傻柱看着一整只鸡,还有猪肉。

“师父,这孙子的东西咱们怎么弄?”

李抗战知道傻柱是看李副厂长不顺眼,想要克扣他。

李抗战也看不惯这个贪财好色的李怀德。

“一样一半,打包拿回去吃。”

“听您的。”

李抗战想了想:“土豆丝,白菜多给人家炒点,别回头人家吃不饱。”

刘岚:“李股长,晚上我留下来收拾吧!”

李抗战知道刘岚是想收拾剩菜,给家里带回去。

“马华,你陪你刘姐,免得李怀德又动什么歪心思。”

“你也跟你师父也学了这么久了,炒个土豆白菜没问题吧?”

马华:“肯定不如我师父。”

李抗战:“如果他们剩的少,你们就自己炒点带回去,回去那么晚就别在家里开伙了。”

本来打算晚上吃红烧肉的,但李怀德这个馋嘴的替他节省了。

半只鸡,一饭盒红烧肉,回去再来个素材,炸个花生米,喝点小酒,小日子太美了。

李抗战拎着两罐麦乳精,还有一瓶62年的茅台,去子弟校接妹妹。

傻柱:“师父,您哪来的麦乳精跟特供茅台啊?”

李抗战:“下午没事我出去买的。”

傻柱指着茅台,忍不住吧唧嘴:“师父,咱俩今晚给它干掉?”

李抗战点头,酒本来就是喝的,不管它多贵,最后都是喝进肚子里,然后一泡尿给排泄出去。

如果想要收藏的话,还有机会。

李抗战今天花光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积蓄,对于钱他又有紧迫感了。

师徒两个,加上李抗美。

三人两辆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再一次引起轰动。

这次大家的眼红的不是傻柱的饭盒,而是李抗战自行车上挂着的水果罐头跟麦乳精。

当然了,禽兽们不免心里柠檬酸,但这跟李抗战有一分钱关系吗?

李抗战没在他们眼前喝麦乳精,就算是心善良了。

傻柱家已经开始粉刷了,他们只能做完饭去雨水的房间吃喝了。

李抗战的房间里,家徒四壁,连四个板凳都没有。

傻柱炒了个土豆丝,炸了一盘花生米。

没有棒埂这个小白眼狼祸害,傻柱的花生米总算是保住了。

傻柱做好饭菜:“雨水,给老太太盛点饭菜送过去。”

等何雨水从后院回来,撒娇道:“你们都不等等我,就开吃了。”

李抗战看着何雨水跟妹妹,最近吃的都要吃出双下巴了,打趣道:“你吃那么多也没用,该长肉的地方不涨。”

这话说完之后李抗战就发现,自己错了。

后世这样的玩笑无伤大雅,但这个年月女孩子都很保守的,何雨水听了之后不知是羞还是愧,低着头,不吭声,扒拉着饭。

哼,不就嫌我X小么,我也不想啊,吃了这么多肉,一点也不见涨啊。

李抗战要是知道何雨水的心声的话,肯定会告诉她:妹妹,吃点木瓜吧。

傻柱:“这茅台酒,就是比二锅头好喝。”

李抗战:“16块钱一瓶,你说呢。”

“雨水,你去把麦乳精打开一罐,给抗美跟你自己冲一杯,尝尝好不好喝。”

李抗美喝着麦乳精:“哥,好甜啊。”

李抗战柔声道:“喜欢喝就好,往后每天早上喝一杯麦乳精。”

李抗美看着何雨水:“雨水姐,我们一起喝。”

何雨水笑道:“姐姐都是大人了,你还小,你需要营养,留给你喝。”

李抗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喝吧,等以后我在想办法弄。”

何雨水撇嘴,麦乳精还不是什么好东西,抗战哥是不是当官后,有些飘了。

贾家,秦淮茹的奶水少,槐花吃不饱一直哭闹个不停。

因为贾东旭住院了,贾张氏又没文化,槐花这个名字是秦淮茹给起的。

具体因为什么李抗战不清楚,或许是秦淮茹想起了她们村口的老槐树?

“妈,您明天买点肉吧,我这不吃好点奶水不足,槐花吃不饱啊。”

秦淮茹抱着槐花,不断的晃悠着。

贾张氏拉着脸:“哪来的钱?”

“东旭这次住院又要花不少的钱,就厂里给了五百块,之前住院花钱,还给傻柱两百,又赔偿李抗战两百,这次住院不要钱啊?”

“咱们家那还有钱了?”

秦淮茹心里是不信的,自己男人的工资可都是交给婆婆的,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攒下钱来。

秦淮茹继续道:“妈,槐花也是贾家的骨肉,您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吧?”

秦淮茹想说冷眼旁观,奈何她没文化,说不出来。

贾张氏一扭身:“一个赔钱货,饿不死就行了。”

“养大之后,将来还不是要便宜外姓人。”

贾张氏也是女人,真不知道她小的时候经历了什么,估计就她这德行,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贾张氏忽然想到,李抗战的麦乳精。

“秦淮茹,李抗战今天拿回来两罐麦乳精,你可以找他要一些啊。”

秦淮茹拉着长音:“妈·······您觉得李抗战会给我吗?”

贾张氏:“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你对付男人可是有一手的,之前的傻柱不就被你忽悠的晕头转向?”

“你冲他笑笑,在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还能拒绝的了你?”

秦淮茹如今丈夫住院,儿子被抓,女儿吃不饱,她已经焦头烂额了,没了跟贾张氏斗心眼的心思。

“妈,您说什么呢?”

“我是贾家的儿媳妇。”

贾张氏当即回怼:“你还知道是我贾家的儿媳妇啊,真是我贾家的好儿媳,跟着其它男人眉来眼去的,当我瞎啊。”

秦淮茹大声道:“妈,傻柱的饭盒您少吃了?”

“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棒埂?”

“您当我愿意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呢。”

贾张氏理亏,也不吱声了。

秦淮茹还有句没说,要不是你这个老虔婆跟你儿子贾东旭,默认的,我敢这么做吗?

不过贾张氏死活不肯拿钱,秦淮茹也没办法。

他只能抱着哇哇大哭的槐花,去了对门。

“当当当······”

听闻有人敲门,傻柱喊了一声:“谁啊?”

“柱子,我能进来吗?”

听声辨人,原来是秦淮茹来了。

何雨水打开房门。

“你有事?”

面对冷冰冰的何雨水,秦淮茹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傻柱。

“柱子······”

天还没有那么热,早晚还凉,秦淮茹抱着孩子在门口,孩子容易冻着。

不管大人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不说槐花以后什么样,但她现在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傻柱:“雨水,让秦姐进来。”

何雨水摔摔打打,不爽利的让秦淮茹进了屋。

秦淮茹进了屋就瞧见,饭桌上两杯麦乳精。

“柱子,孩子没有奶吃了。”

傻柱:“秦姐,这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也没奶水啊!”

秦淮茹:“柱子,你听,孩子饿的直苦,麦乳精能不能·······”

何雨水:“不能,这麦乳精是抗战哥的,又不是我哥的。”

傻柱:“秦姐,雨水说的没错,麦乳精是师父买的,我可做不了主。”

秦淮茹当然知道麦乳精是李抗战的,因为她也看到了李抗战回来的时候,车把上挂着两罐麦乳精。

“抗战·······”

李抗战:“秦淮茹,你这套对我没用,收起你的伪装吧。”

秦淮茹不死心:“抗战兄弟,姐不白要你的,等东旭回来让他给你钱。”

何雨水:“钱?”

“我抗战哥缺钱吗?”

“这麦乳精有多紧俏,你不知道?没有票光有钱有什么用?”

“再说,这麦乳精是给抗美准备的,抗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以前在乡下亏空了身体,也需要进补。”

李抗战:“秦淮茹,你可以让你婆婆给你买两条鲫鱼,做鲫鱼汤,鲫鱼汤下奶快。”

秦淮茹眼泪再次申请出战,红着眼圈:“我婆婆什么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哪里舍得给我买啊。”

“我提了,她根本就不答应。”

李抗战可怜孩子。

“雨水,去找个干净的杯子,给秦淮茹冲一杯麦乳精。”

“快去,我是可怜孩子,跟她秦淮茹无关,你以为我是你傻哥啊,会被一个有夫之妇,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给忽悠的找不到北?”

何雨水噗嗤一笑。

傻柱不满,抗议道:“师父,你怎么又捎带着我!”

李抗战:“懒得说你。”

槐花喝了麦乳精,不哭也不闹了。

“秦淮茹,你别再打我麦乳精的主意了。”

“我给你出个主意,贾张氏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么,此时不用待何时?”

“除非她想蹲笆篱子,不然,她就只能乖乖的听你的话,我提醒你,这把柄啊是有时效的,时间久了对她也就没用了。”

第八十章:这一局秦淮茹胜(求订阅) 李抗战继续道:“秦淮茹,靠人不如靠己,现在是新时代,新社会了。”

“你是新时代的女性,你要自强自立,顽强不息。”

“你要勇于对恶婆婆说不,你想想上次你要是狠心把她送回乡下,没了你婆婆的干扰,你们家的生活会不会更好?”

“贾张氏一个奸懒馋滑,好吃懒做,不干人事的老虔婆,你留着她干嘛?”

“她不能帮你洗衣做饭,不能帮你看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吃白饭还要人伺候的猪。”

“秦淮茹,你好好想想吧,你家现在失去了顶梁柱,你要接替贾东旭去厂里工作,家里才有收入。

可你进厂得从学徒工做起,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八块钱的工资,你要养残疾丈夫,恶毒婆婆,三个孩子,你觉得够吗?”

“可能你会想,找大家接济你,可如今艰苦时期刚过去,谁家日子都不好过,能帮你一次两次,难道还能次次都帮你?”

“你觉得自己有姿色,可以牺牲色相,使点小手段,可这样真的管用?没有了傻柱的接济,你难道每次都用身体换馒头?”

“流言蜚语且不说,众人在背后戳嵴梁骨都能,让你的孩子抬不起头来。”

“你家棒埂才八岁,为什么会被拘留,还不是你婆婆过分宠溺所致,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何雨水打开门:“好走,不送。”

秦淮茹此时,脑袋炸了。

李抗战的话,处处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秦淮茹的心里彷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李抗战说的对,你要把老虔婆给赶走,不然你这辈子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看着跌跌撞撞,脚步有些踉跄的秦淮茹,傻柱问道:“师父,秦淮茹回去不会跟她婆婆打起来吧?”

李抗战摇头:“你太小看秦淮茹了,打起来不至于,但贾张氏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来来来,咱们打个赌,就赌秦淮茹能不能把贾张氏送回乡下。”

贾张氏的泼辣大家都是领教过的。

傻柱跟何雨水二人一致认为,单纯的秦淮茹斗不过恶婆婆。

李抗战也不解释,秦淮茹单纯这世上还有坏女人嘛?

但打赌,总要有点赌注嘛。

傻柱:“我赌一个月的工资。”

何雨水:“我没钱,我赌一年的家务活,我输了给抗战哥打扫屋子,洗衣裳一年。”

李抗战总觉得何雨水,似乎是希望她自己输呢。,

何雨水:“真希望时间快点过,我明年就能参加工作,也能赚钱了。”

李抗战记得,何雨水好像毕业之后当了工人,人家于海棠都能去轧钢厂当播音员,雨水差在哪?

还不是傻柱这个当哥的不负责任。

“雨水啊,你喜欢什么工作?”

何雨水:“我无所谓啊,能赚工资就好。”

李抗战:“你毕业的时候,就去轧钢厂吧,高中毕业生,去轧钢厂的宣传科,当个播音员挺好的。”

“天天坐办公室里,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

何雨水等着大眼睛,闪烁着希翼的光芒:“抗战哥,我能进宣传科?”

李抗战点头:“有我在,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何雨水兴奋的起身,紧紧抱住李抗战,抬着头一脸的崇拜与爱慕:“抗战哥,你真好。”

傻柱;“咳咳咳·····”

“这还有孩子在呢。”

李抗美:“我不是孩子了,我就想雨水姐给我当嫂子。”

李抗战真不知道,何雨水是如何给自己妹妹洗脑了,这丫头就认准何雨水了。

不过何雨水终归还是个大姑娘,不好意思的松开李抗战,坐回去继续吃饭了。

吃完饭,李抗战:“雨水,把麦乳精拿走,你们没事的时候喝着方便。”

“放你哥这里,搞不好这麦乳精就姓秦了,他秦姐的秦。”

何雨柱有苦难言,因为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

秦淮茹这边回了家,坐在炕上,脑海里始终回响着李抗战的话,声若洪钟,经久不息。

贾张氏嘲讽道:“你看,槐花不哭了吧。”

“我就说,他们这些个男人没人能拒绝的了你。”

秦淮茹冷冷的看着贾张氏:“妈,您说这话亏心不亏心?”

“明天您必须去菜市场,给我买下奶的东西。”

贾张氏炸毛了。

“秦淮茹,你······”

秦淮茹:“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明天要是不给我买,我就把您送回乡下去。”

“您别忘了,你还有把柄攥在我手里呢,我是不敢把你送进去,我怕别人戳我嵴梁骨,但把您送回乡下种地,怕是没人会指责我。”

贾张氏愤恨的看着秦淮茹。

“行,我买,我给你买。”

“明天我先去给东旭送饭,中午就去菜市场。”

秦淮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跟贾张氏争论了。

小当看着妈妈怀里的妹妹,好奇的捅了捅她的小脸,刚吃饱睡着的槐花咧着小嘴,又哭了。

贾张氏滴咕道:哭哭哭,烦死个人了,一个赔钱货······

在这个不平静的夜晚,许大茂为了前途去了娄家。

只不过,娄家人没让他进屋,他一直都站在娄家的门外。

娄父看着外面臊眉耷拉眼的许大茂:“让他进来吧,晾的够久了。”

娄母:“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

“不管许大茂如何,他们结婚了,让娥子跟许大茂回去吧。”

“唉,劝和不劝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事已至此,希望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吧。”

娄父从二楼来到一楼,坐在红色漆皮的沙发上。

许大茂见到丈母娘给自己开门,暗道:还是丈母娘疼女婿啊。

“妈,这是我从乡下带回来的土特产。”

娄母表面上看没什么,但心里是嫌弃的,娄家什么没有?什么没见识过?

许大茂典型的小农思想,跟娄家格格不入。

“大茂,进去吧。”

来到屋里,许大茂卑躬屈膝的像个狗腿子。

“爸,我来接娥子回家。”

娄父指了指自己对面。

“大茂啊,坐,坐下说话。”

“大茂啊,我们家小娥脾气是坏了一点,但她心地不坏,你是个男人平常要多担待一些。”

“回去后,要好好的过日子,知道吗?”

许大茂连忙保证:“爸,你放心,我懂得。”

“爸,我有个事想求您老帮帮忙。”

娄父:“说说看。”

许大茂:“爸,也不知道是谁嫉妒我,在背后告我黑状,我们科长最近让我带徒弟,我这放映员的工作怕是不保了,我们宣传科副科长要退休了,之前科长还暗示我,这个位置是我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许大茂始终都是自己的女婿,娄父点点头:“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娄父如今还是轧钢厂的股东,想打听一件事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女婿做的丑事已经被杨厂长知道了,看来这副科长的位子与他无缘了。

别看他是股东,但厂里能做主的是人家杨厂长。

他现在只有分红权,没有管理权。

娄父为了女儿,还是托人保住了许大茂的放映员工作,不然许大茂最后的命运就是下放车间。

重新回到客厅,娄父把事情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自己恶了杨厂长,也明白副科长跟自己无缘了,还是因为傻柱的事情被杨厂长知道了,才会对自己的仕途产生了影响。

许大茂心里愈发的恨傻柱了,不过娄父答应保住了他放映员的工作,他不仅不感恩,还在心里怪娄父不出力。

许大茂认为,娄父张口即便自己恶了杨厂长,但作为娄家女婿,一个副科长的位子,厂里是不会驳了他面子,还是娄父没有尽心尽力。

在娄父的劝解下,娄晓娥同意跟许大茂回四合院了。

可坐在自行车后面的娄晓娥,怎么看许大茂都不顺眼,那种感觉很别扭。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无意间看了一眼前院李抗战家的方向。

又想起了那个夜晚的巧遇。

回到后院,进屋之后许大茂就想跟娄晓娥亲热亲热。

躺在床上的娄晓娥上去就是一脚:“许大茂你别碰我。”

许大茂:“娄晓娥,你是我媳妇,我怎么就碰不得了。”

娄晓娥蔑视的看着许大茂的小蚕蛹:“等你能数到十的时候,或者超越十的时候,再说吧。”

许大茂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他也有心无力啊,他也想能喊个四五六七八九,十他是不敢想了。

可偏偏自己小蚕蛹不争气,做不到啊。

白天上班,李抗战觉得没意思。

“傻柱,你会下围棋吧?”

“会啊!”

李抗战想着大领导喜欢下围棋,自己需要提前准备了。

“柱子,你骑车去把围棋买回来,咱俩没事在我办公室下下棋。”

“成,听您的,要不也挺无聊的。”

傻柱把围棋买回来,俩人开始捉对厮杀。

李抗战练的是如何能跟大领导下棋,还能输得光彩。

跟领导下棋是门学问,你不能赢他,但也不能让他看出来你是故意让着他。

你要在不经意间,给他留出破绽,要输的惊心动魄,要让领导赢得酣畅淋漓,这才是本事呢。

许大茂虽然保住了工作,但还是继续坐冷板凳。

宣传科给他安排了俩徒弟。

许大茂多贼啊,让这俩徒弟整天就擦放映机玩儿。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华愤愤不平:“师父,咱们是不是像个招治治这个李怀德?”

傻柱:“他又怎么了?”

刘岚拉了拉马华的衣角:“马华,别乱说。”

李抗战:“有什么事就说,娘们唧唧的。”

马华:“股长,昨晚我陪刘姐收拾剩,李副厂长他又借着酒意调戏刘姐。”

“动手了?”

马华摇头:“那倒没有、”

刘岚接过话茬:“就是说了一些不着调的话,没事的。”

看来李怀德是对刘岚贼心不死啊。

傻柱:“这王八蛋。”

李抗战:“收拾他是肯定要的,但不能轻举妄动,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你们都懂。”

四合院这个时候也吃饭了。

贾张氏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只鸡,回来给秦淮茹炖汤喝。

不过汤炖好之后,她就喝了三分之一,还给贾东旭送去三分只一,剩下的三分之一是给秦淮茹的。

鸡腿贾张氏跟贾东旭一人一只,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不满,越来越重,对未来看不到希望的秦淮茹,心里愈发的想要把贾张氏送回乡下了。

“妈妈,小当也想吃肉。”

秦淮茹看着碗里的鸡汤,给小当分了一些鸡胸脯肉。

“小当吃吧。”

秦淮茹喝着没有肉的鸡汤,看着女儿吃的满嘴流油,心里苦涩极了。

她拼命的嫁进城里不是为了受苦受难,而是为了过上富裕的生活。

可现在呢,这日子都过成了什么样?

自从贾东旭出了事,这家越发的艰难了。

贾东旭没出事之前,工资也是由贾张氏掌管,她每天累死累活的,跟生产队的老黄牛有什么区别?

嫁给贾东旭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想来想去,就怪贾东旭有个不讲理的妈,她有个恶婆婆。

如今贾东旭出事,贾家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如果还由贾张氏管家,这日子没发过了。

秦淮茹想着自己还年轻,还能生,姿色也算不错,如果狠心一走了之,就可以卸下身上的包袱了。

可是自己走了,孩子要怎么办?

棒埂,小当,还有刚出生的槐花,他们三个要怎么活下去?

每条路都走不通,秦淮茹的憋屈的直掉眼泪,眼泪混合着鸡汤入肚。

这眼泪绝不是面对外人的伪装,而是真心实意为自己叫屈的辛酸泪。

李抗美觉得很无聊,下午李抗战见单位没什么事了。

就跟郝胖子请假,准备带着妹妹出去转转。

主要他想去谢三旺家。

一来呢,是杨厂长的嘱托,他有了点想法想要跟谢三旺商量。

二来呢,去看看魂牵梦绕的小芳姑娘。

傻柱自然也是随行之一。

这个时间,谢三旺没在家,他们是去公社的办公室找的谢三旺。

“抗战,柱子,你们这个时间怎么来了?”

傻柱指了指李抗战:“我不知道啊,您问我师父。”

李抗战笑道:“妹妹学校放假,我带她出来转转。”

“顺便跟您商量点事。”

谢三旺明白,肯定是物资的事情,这是好事。

“徐会计,你去我家跑一趟,帮小芳抓只鸡炖了。”

这次李抗战没拒绝,因为是真的有事要商量,国民喜欢有事都在酒桌上商量。

徐会计是谢三旺的心腹,从不问为什么。

谢三旺笑道:“咱们乡下哪有什么好看的,除了庄家没什么。”

“不过,附近倒是有个水库,咱们去钓鱼,钓两条晚上炖了。”

李抗战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抗美,来谢谢三旺叔带你去玩。”

李抗美:‘谢谢三旺叔。’

“唉,好乖巧的孩子啊。”

谢三旺拿了两根鱼竿:“这是我平时没事跟徐会计用的,咱们走吧。”

路上傻柱跟谢三旺显摆道:“叔,我师父当官了,现在是我们食堂的股长,19级干事。”

谢三旺没想到才几日不见,这李抗战竟当了干部。

傻柱也算是故意透露给谢三旺的,他想促成李抗战跟谢芳的好事,省得自己妹妹老惦记着李抗战,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第八十一章:小芳,我给你唱首歌(求订阅) 鱼儿很给面子,频繁咬钩。

“叔,你们这里依山傍水,是块宝地啊。”

谢三旺:“可是百姓的日子还是不好过啊。”

本打算跟谢三旺聊会儿,可妹妹这会玩嗨了。

“哥,你看我钓到虾了。”

李抗战笑道:“好,我们带回去,带时候给你炒了吃。”

谢三旺:“抗战呐,这个有啥好吃的,全是壳又没肉,老一辈人说这玩意吃腐尸,不干净。”

李抗战笑道:“叔这玩意做熟了可是美味啊。”

徐会计来了。

“书记,饭菜准备好了,咱们回去吧?”

谢三旺点点头:“抗战,柱子,咱们回去吃饭了。”

李抗美最后选择了放生,把她钓的虾给放了。

几个人拎着鱼干跟战利品,回到谢三旺家。

“芳啊,把这几条鱼收拾了,也给炖上。”

李抗战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叔,我去帮小芳吧。”

谢三旺:“不用,那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再说了,女人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

李抗战再次接近小芳姑娘的想法破灭了。

饭桌上,徐会计给大家倒酒。

李抗战喝了第一杯酒,之后。

“叔,这次的需求量很大。”

谢三旺:“我回头就通知各个生产队长。”

李抗战道:“不够。”

“叔,我有个想法,您给拿个主意。”

“你看咱们今天去水库钓鱼,这鱼儿是无主之物,也是无本买卖,你可以组织乡亲们去捕鱼。”

谢三旺勐拍一下大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会计:“书记,我觉得这事可行。”

“老幼妇孺上工,年轻力壮的去捕鱼,两不误。”

徐会计问道:“李股长,到时候这鱼儿的价格?”

李抗战:“叔,大鱼一毛一斤,小鱼五分钱一斤。”

这价格在城里的话很低,但在乡下不低了,这根白捡钱有什么区别?

谢三旺激动的握住李抗战的手:“抗战啊,叔替乡亲们谢谢你。”

李抗战:“叔,既然是组织所有人参与,这件事就盖不住了,但不能让人知道是我来收购,这一点要保密。”

谢三旺表示明白:“抗战,你放心,叔绝不会给你找麻烦。”

“到时候让想起们把东西放在公社,我让民兵来看守。”

这是暂时是定下来了,李抗战接下来拐着外的打听小芳姑娘。

“叔,小芳姑娘看着知书达理······”

“那是,我闺女可是度过高中的。”

李抗战很想找个媒人上门提亲,可是他怕遭到拒绝,作为穿越者他骨子里是想跟小芳姑娘,先恋爱,后结婚。

而不是先结婚,后恋爱。

李抗战给傻柱使个眼色,让傻柱灌谢三旺酒,这俩人轮班灌酒,铁打的谢三旺也熬不住,终于喝多了。

徐会计也走了。

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李抗战他们明天要上班,妹妹要上学,便提出告辞。

小芳姑娘替父亲送客,这下子李抗战终于有机会单独接触小芳姑娘了。

灌谢三旺酒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接触小芳姑娘。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出屋之后,刚刚还闭着眼睛,躺在炕上的谢三旺,突然就睁开眼睛了。

“哼,小子,你这点小手段还嫩的很。”

小芳姑娘一路上给他们送到路口。

李抗战只是不疼不痒的客气了几句。

临别前,李抗战鼓足勇气。

“小芳姑娘,我送你一首歌。”

谢芳眼神迷茫:“送我一首歌?”

李抗战用力点点头:“是的!”

心里暗道:“对不起了,春波哥,借用一下你的成名作。”

李抗战清了清喉咙:“咳咳咳······”

深情凝视着谢芳,开口唱道:“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谢芳听得脸红如火烧,脸颊浮现两朵彩霞,羞涩的低下了头,手指缠绕着自己的辫子,不敢看着李抗战。

心跳加速,然如小鹿乱撞。

太羞人了,他竟然,竟然······

不过,他唱的好好听,也好有才华,竟然用我的名字唱歌······

曲毕,到了分别的时候。

“小芳姑娘,从的看到你的一刹那,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虽然我这样说很唐突,但我还是想问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李抗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因为谢芳已经羞涩的跑了。

月光下,小芳姑娘的身影越来越远。

傻柱:“师父,醒醒,回神了。”

回程的路上,李抗美表示自己不开心。

“哥,你是要让刚才的姐姐给我当嫂子吗?”

李抗战:“嗯!”

坐在前梁上的李抗美,扭头,小脸很认真,道:“哥,我不同意。”

李抗战不由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同意?”

“小芳姑娘,温柔可人,多好啊。”

李抗美噘着嘴:“我就是不同意,她要是做我嫂子,雨水姐怎么办?”

“我只要雨水姐做我嫂子,别的女人我不认。”

李抗战真不知道何雨水到底给,李抗美灌什么迷魂汤了,让李抗美非选她做嫂子不可。

头疼啊。

这要是娶了小芳,小姑子不满意,到时候姑嫂能愉快的相处么。

李抗美:“你要是能娶两个嫂子也行,反正我得要雨水姐做我嫂子,但我不介意多一个嫂子。”

“我有雨水姐就好了。”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现在是新社会,又不是大清朝,大清已经灭亡五十年了。

傻柱也再一旁打趣:“师父,要我说你就听小抗美的,从了我妹妹吧,咱们亲上加亲。”

李抗美:“傻柱哥哥说得对,我超级喜欢雨水姐姐。”

李抗战忍不住问道:“那你告诉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雨水姐姐?”

李抗美偏着头,认真的想了想。

“雨水姐陪我吃饭,陪我睡觉,还给我讲故事,还陪我玩儿·······”

说了一大堆,李抗战明白了。

妹妹从小没体会过母爱,她这是把母爱转移到了何雨水身上。

何雨水也是爱屋及乌,对李抗美好的不得了。

“哥哥,你快点骑,我都一天没见到雨水姐了。”

得,李抗战只能听令行事。

这丫头太粘着何雨水了,一天不见都不行。

也没见她这么想自己啊。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抬自行车进院的功夫,李抗美就自己一个人先跑回去。

嘴里还嚷嚷着:“雨水姐···雨水姐···我回来了。”

李抗战跟傻柱,四目相视,无奈一笑。

何雨水:“抗美,你们干嘛去拉?”

李抗美:“哥哥带我去钓鱼了。”

何雨水抻着脖子,左瞧右看:“鱼呢?”

李抗美笑道指着肚子:“都吃了啊!”

何雨水:“抗战哥,傻哥,你们单位的刘岚来了,在家里等你们俩呢。”

傻柱:“她怎么来了?”

何雨水:“看样子好像被打了,鼻青脸肿的。”

李抗战:“走,咱们进屋说。”

“刘岚,你这是咋弄的?”

傻柱看到刘岚被打的跟个鬼似的,吓了一大跳。

刘岚哽咽道:“我离婚,他不同意,还打我。”

“我已经报官了,可他请假了,根本不去单位,可谁知道他今晚突然回来了,说只要我离婚他就打死我······”

李抗战:“他现在跑了,还是在家呢?”

刘岚:“我也不知道,我害怕就跑了出来。”

李抗战:“傻柱,咱俩跟着刘岚走一趟。”

傻柱腰间别着一根擀面杖,气愤填膺道:“走,咱们会会这小子,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何雨水担忧道:“会不会有危险啊?”

傻柱:“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

“我打遍胡同无敌手。”

“当然,还有师父在呢,师父的功夫你是见到过的。”

想到李抗战徒手噼桌子,何雨水放心了。

“抗战哥,你教训一下那个人渣就好,可千万别把人打死了。”

李抗战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傻哥,这个莽汉啊。”

“放心吧,你跟抗美洗漱,早点休息吧。”

三个人,两辆自行车,刘岚坐在李抗战的车后座上。

来到刘岚家的门外,就听见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傻柱:“刘岚,你到底是怎么忍受他这么久的?”

“这呼噜声再大点,都能把棚顶掀开了。”

李抗战瞪了眼傻柱:“你这臭嘴,怎么就忍不住呢。”

“刘岚,傻柱没有恶意,你别往心里去。”

傻柱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说风凉话不太好,老实的闭嘴了。

李抗战看向刘岚:“一会儿,咱们就押着他去P出所,让警察同志作证,你们签离婚协议,他就算不去离婚,有了这份协议,你也能单方面离婚。”

刘岚深吸一口气:“打死我,我都不跟他过了。”

李抗战:“好,有你这句话就成。”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今天我跟傻柱就棒打鸳鸯了。”

李抗战吩咐道:“傻柱,开门。”

傻柱用力拉开门,凶神恶煞的就走了进去。

照着正在睡觉的熊大伟,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

“谁···谁···谁打我?”

熊大伟扑棱一下起身,嚷嚷道。

傻柱薅着他的脖领子:“你爷爷我。”

熊大伟看着傻柱:“你是谁?跑我家来干什么?”

然后看到傻柱身后的刘岚,恶狠狠道:“刘岚,这是找你相好的来打你丈夫?”

“怎么着,为了女干情,要杀人灭口啊?”

傻柱见他出言不逊,上去就是一个十连抽,熊大伟的嘴丫子也流了血丝。

李抗战走到熊大伟面前:“刘岚就一个要求,离婚。”

熊大伟不顾疼痛,疯狂的笑道:“哈哈哈,想离婚?”

“没门,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李抗战看着熊大伟:“你可要想好了。”

看着流里流气,无赖一般的熊大伟。

李抗战道:“柱子,大人别打脸。”

“找根绳子把他捆起来,在他胸口上垫个厚一点的书,这样没有伤口,用锤子砸也不会留下痕迹。”

“咱们今天试试,看能不能打死他,他要是命不好咽气了,刘岚你就说他喝酒喝死的。”

闻言,刘岚恶狠狠的点点头:“听你的,我豁出去了,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生不如死啊,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我现在就去给你们找绳子。”

熊大伟怕了,这娘们真想要自己的命啊。

傻柱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想跑?”

李抗战蹲在熊大伟的身前,拍了拍他身上的脚印:“都说了,别留下痕迹。”

“熊大伟是吧,别怕,一点都不痛苦。”

熊大伟看着冷静的李抗战,心里直打鼓:“大哥,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那不成。”

“我还没玩过抡大锤呢,今天难得有机会,怎么着也要试一试啊。”

刘岚这个时候回来了,还拿着麻绳。

傻柱接过麻绳,把熊大伟像捆粽子似的,给捆的死死的。

“找个抹布,把他嘴给堵上,免得他叫得太惨让人听见。”

傻柱:“费那事干嘛?”

脱下自己的袜子:“用这个就行。”

傻柱是汗脚,这个味道就不形容了,因为有点恶心。

在熊大伟惊恐的眼神下,傻柱笑的十分邪魅,把味道鲜明的袜子塞入他的嘴巴里。

“呜呜呜······”

“唔唔唔······”

李抗战轻轻拍打他的脸:“嘘···别叫。”

“过程会很快的,你不会感到一丝痛苦得!”

“刘岚,把你家的锤子找来。”

刘岚也不问干什么,锤子找来后。

李抗战不满意,十分不满意。

“这锤子小了点。”

刘岚:“家里没有大锤。”

李抗战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大锤八十,这小锤二十吧,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咦!”

傻柱鄙夷的看着熊大伟。

“师父,他尿了。”

“啧啧啧!”李抗战:“就这熊样?刚才那副不可一世的态度呢。”

“柱子,把袜子那出来吧。”

熊大伟痛哭流涕,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傻柱的袜子给熏得。

“大哥,好汉,好汉爷爷。”

“你们饶了我吧,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李抗战用锤子拍打着熊大伟的脸:“你知道我们要什么。”

“离婚吗?”

熊大伟心想,我能说不离么。

“离,明早天一亮,就去离婚。”

刘岚:“我可信不过你。”

“咱们去派出所,签离婚协议,找人证明,你就是不去离婚,有了协议我自己也能单方面离婚!”

李抗战:“走吧,还用我请你吗?”

熊大伟:“这帮着我也没法走路啊!”

傻柱:“事多,我把你腿给解开,你要是赶跑,老子锤死你。”

傻柱只给他解开了腿,但上身跟胳膊还系的死死的。

三人押着他去了派出所,刘岚把熊大伟家暴,以及吃喝嫖赌抽的事情给交代了。

连大檐帽同志,看着熊大伟眼里都冒火。

“你这家伙,还真给我们男人丢脸,你都不如那好老娘们。”

在大檐帽同志的见证下,俩人签了离婚协议,按了手印。

大檐帽警告熊大伟:“你跟刘岚同志已经不再是夫妻关系了,往后你要是再敢去骚扰人家,我就送你一副银镯子,让你进去唱铁窗泪。”

熊大伟卑躬屈膝:“不敢,不敢。”

四个人一起出来后,熊大伟:“刘岚,明天我就去跟你离婚。”

“你逞心如意了?”

“还有你们两个,以后走夜路给我小心点。”

傻柱伸手要揍他,熊大伟梗着脖子:“来来来,有本事你在这揍我啊。”

大檐帽同志看到他这贱样,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傻柱看了一眼,李抗战,上去就揍,熊大伟抱头鼠窜的跑了。

第八十二章:贾东旭,医院欢迎你(求订阅) 事情解决,李抗战护送刘岚回家。

刘岚的家里很乱,李抗战也不想多呆。

“刘岚,我先回去了,明天上午你先去跟他办离婚吧,不用着急来单位。”

刘岚:“谢谢你,真的谢谢。”

李抗战就见不得女人流眼泪。

“我先回去了。”

就在他开门的时候,突然一双手从他的身后,环了上来。

“能陪陪我吗?”

李抗战缓缓转过身来:“刘岚,别这样。”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娶你的。”

刘岚抿着嘴:“我不在意名分,我愿意不争不抢,默默的陪着你。”

“你想我了,随时可以来我这里。”

李抗战掰开了刘岚的手,他连何雨水这样的大姑娘都没下手,这么可能会跟刘岚牵扯不清呢。

“刘岚,你现在只是有些脆弱,迷茫,等你想开了,看澹了,就好了。”

“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做情人,终有缘分尽了的那一天,但做朋友是一辈子的事。”

选择权李抗战交给了刘岚,刘岚思想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做一辈子的朋友。

李抗战微笑着:“很不错的选择,早点休息吧。”

“明天就是你的人生转折点,开启新的人生吧。”

话落,李抗战昂首阔步离开了刘岚家里。

他很开心,刘岚的选择。

因为他是人,不是泰迪,见到就上。

人是感情动物,他跟刘岚如果不相识,来个完美的PY交易他也不会在意。

但既然已经是同事,是朋友,是乡下小分队的成员了,如果他们真的做出了逾越的事情,往后注定不能做一辈子的朋友了。

人的一声有很多的吃喝朋友,但这些都算不上真正的朋友,人生难得一知己,有三五好友不容易,他不想把这份感情给玷污了。

回到家里,何雨水披着衣服坐在他的房间里。

“抗战哥,你回来了?”

何雨水紧张的上下摸索:“没受伤!”

李抗战心里暖暖的,这傻丫头这是不放心在等着自己回来呢。

“你哥先回来了,你不知道啊?”

何雨水:“不知道啊,他也没来前院告诉我一声,这个傻哥不靠谱!”

“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何雨水点点头,打着哈欠:“嗯,困死我了,我回去了。”

面对何雨水的这份情,李抗战不知如何是好,她已经跟何雨水暗示过了,俩人不合适。

可这丫头太轴了,还认死理。

等跟小芳姑娘确定关系了,就让她早点知道,希望她能坦然接受吧。

翌日。

大清早,贾东旭出院了。

傻柱看到易中海,问道:“一大爷,他怎么回来的?”

易中海:“听雨水说你昨晚出去了,回来的挺晚就没喊你,我让阎解成跟刘家兄弟,给他弄回来的。”

“哦!”

傻柱又问道:“他没事了?”

“哎。”

易中海无力地叹口气:“还能怎么样,在医院也不过是数着指头过日子,在哪里都一样,结果没法改变。”

大家正准备去上班呢,贾东旭回到家之后,看着秦淮茹抱着槐花,心里就不痛快。

因为秦淮茹生了个丫头片子,他贾家如今需要的是带把的。

“棒埂呢?”

秦淮茹觉得,迟早要让贾东旭知道棒埂的事情。

“棒埂被拘留了,过两天就放出来了。”

贾东旭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喊道:“你说什么?”

秦淮茹就把棒埂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贾东旭,朝着窗外喊了一声:“傻柱,你·······”

话还没说完,贾东旭再次喋血,昏死了过去。

贾张氏还以为贾东旭,一命呜呼了。

吓得趴在贾东旭身上,哭喊着:“东旭啊,东旭·······”

四合院的人也不能装作听不见啊,只好都来了贾家。

“贾东旭死了?”

“八成是吧,不然贾张氏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贾东旭不是刚出院么,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

一众扒开人群,来到屋里,伸手探鼻息:“贾张氏,东旭还有气,你再拍下去,就真的给他拍死了。”

“妈呀!”

别看贾张氏胖的跟老母猪成精似的,但动作十分灵活,像个弹黄一般,离开了贾东旭的身体。

秦淮茹慌张道:“一大爷,现在怎么办啊?”

易中海满脸无奈:“送医院吧。”

这才把贾东旭接回来就出事,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在医院躺着呢。

贾张氏:“还去医院啊?”

易中海质问贾张氏:“不去医院,难道你就看着他咽气啊?”

“他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你亲儿子。”

贾张氏喃喃道:“我也不是不想送他去医院,可我们家真的没钱了。”

“厂里给的五百块钱,早就花光了。”

秦淮茹觉得这是一个,揭露,打击,让贾张氏在在院子里待不下去的机会。

“妈,你怎么能骗一大爷,骗大家伙呢!”

秦淮茹娓娓道来:“咱们家怎么会没有钱?东旭的工资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把持,每个月不多说您总有个十块,八块的结余吧。”

贾张氏没想到,秦淮茹会在这个时候背刺自己。

顿时哑口无言。

“这贾张氏黑了心啊。”

“当妈的不救儿子,属实头一次见到这种怪事啊。”

“人贾东旭赚的钱,她都不肯花,太恶毒了。”

“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贾张氏想要撒泼,但见到这些人戏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这一套组合拳已经不管用了。

她的不败金身,早就被李抗战给打破了。

“我也是不是狠毒的妇人,家里除了东旭,还有五口人呢,棒埂跟小当还小,特别是秦淮茹刚生下一个,总要留点过河钱。”

“不然,我们一家喝西北风,出去要饭啊。”

贾张氏的话有道理,但却不是贾张氏的真实想法,她是把钱想据为己有,当做自己的养老钱。

儿子已经指望不上了,她怕秦淮茹不给自己养老,所以想要留后手了!

易中海:“既然这样,那你就拿钱吧,咱们一起把东旭送去医院。”

贾东旭刚从医院出来,紧接着又被送进去了。

搞的医生都蒙了,这病人才出院,你们是怎么做到又把他给送回来的?

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精神头十足,没一会儿功夫,就喋血三升,连呼吸脉搏都快没了。

贾东旭这次真的危险了,不过好在抢救过来了。

不过,他不能离开医院了,要留院观察,医生怕他还没回到家就嗝屁了。

贾东旭的器官出现了衰竭的症状。

贾张氏在道德绑架下,这钱花的她心都在滴血。

中午,李副厂长,李怀德要吃鸭子。

李抗战让傻柱杀了两只鸭子,一只太少了,不够吃。

萝卜老鸭汤,麻辣鸭杂,姜爆鸭肉,一鸭三吃。

马华上菜回来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老色狼,我进去的时候包房里还有个女的,他还摸人家的手。”

李抗战心生一计:“你知道这女的是谁吗?”

马华摇头:“不知道。”

“傻柱,你去盯一下,看看他们吃饭完,是那个女的跟李怀德一起出来。”

傻柱蔫坏笑道:“师父,您是不是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别问,问了就不灵了。”

办公室里,李抗战跟妹妹吃着鸭肉,李抗美吃完之后竟然还用饭盒给打包起来。

李抗战不解问道:“你怎么不多吃点呢?”

李抗美把饭盒扣上:“不吃了,雨水姐都没吃到呢,这么好吃我要留点晚上回去给她尝尝。”

“她在学校天天土豆白菜,都吃不到肉。”

李抗战觉得自己多余问,这妹妹除了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何雨水了。

“吃完饭了,去床上睡午觉吧。”

李抗美把饭盒交给他:“好,饭盒交给你了,晚上要记得带回去哦。”

“师父!”

李抗战看着开门的傻柱:“嘘,小点声,抗美午睡了。”

“咱们出去说。”

李抗战递给傻柱一支烟:“说吧。”

傻柱兴奋的狠狠抽了一支烟:“师父,我看到了。”

“是办公室的尹素梅。”

看着李抗战疑惑的眼神,傻柱继续道:“尹素梅是个有家的人。”

“他丈夫是长保卫科的,罗卫国。”

这李怀德也是个曹阿瞒啊。

“师父,还有更惊人的消息等着你呢。”

李抗战压抑着内心的狂喜:“还有什么惊喜,说出来吧。”

“这罗卫国,是杨厂长的亲戚,据说是表亲。”

李抗战似乎找到了,能够一次性就把李怀德给打入深渊的办法。

虽然李怀德这段时间受,傻柱的要挟,一直没有报复,但李抗战可以肯定,李怀德是在寻找机会报仇。

这个祸害,轧钢厂的毒瘤,这次终于有机会把他清理出去了。

“傻柱,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要好好谋划一番。”

傻柱兴奋的点点头:“师父,你放心。”

“李怀德啊,李怀德,这次看你还不死?”

这年月,耍流氓可不是小罪啊,一个领导生活作风有问题,可以想象李怀德这辈子都跟仕途无缘了。

他的靠山再硬也没用,这件事一旦捅出去,谁敢保他?

这里不是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地区,这里是皇城根,是干部遍地走的四九城,扔出一块砖头,都能砸到几个干部。

“傻柱,李怀德的事情先这样,不能打草惊蛇,这是就当没发生过。”

“你去告诉刘岚,马华,厂里因为订单要加班了,让他们去乡下跑一跑,赚钱的机会来了。”

下午,杨厂长的秘书来找他。

“李股长,杨厂长让您下午三点去领导家一趟,领导想吃您做的菜了。”

李抗战:“那成,三点你过来接我。”

接着郝胖子过来找他。

“抗战,有人请你去做酒席。”

“主任啊,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是我没时间啊。”

郝胖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觉得李抗战现在当了官,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李抗战虽然现在不怕好盘子了,甚至还能再领导面前给他上眼药,但不至于,郝胖子是一个很好湖弄的人,跟这样的人相处比较轻松。

“主任,杨厂长秘书刚才来过厨房了,我三点就得去给领导做饭,您说我哪还有时间啊!”

杨厂长,领导,这两个称呼一出来,郝胖子明白李抗战是真的没时间。

同时也提醒了郝胖子,李抗战不在是之前需要靠他提携的工人了,大小也是个干部了。

更何况,还受到杨厂长的赏识,在领导的面前都露了脸,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拿捏人家的了。

一瞬间,郝胖子就想通了很多东西。

笑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郝胖子走后,李抗战交到傻柱,下班去接妹妹,顺便把饭盒里的鸭子给雨水带回去。

三点一到,李抗战就背着包,里面装着自己的饭盒,坐上小车去了大领导家。

让李抗战没想到的是,大领导这次在一楼亲自等着他。

“可算把你盼来了。”

“领导,您这让我受宠若惊啊。”

领导笑道:“哈哈,你小子啊。”

“来,坐下说话。”

“抗战,听说你做了道炒实蛋?”

李抗战点头:“没想到您都听说了。”

“小方来我这里可是说了,这道菜是你研究出来的,今天做一次让我也一饱口福。”

领导夫人也下来了。

“抗战,今天别给领导做川菜,最近他胃口不太好,做点清澹的。”

李抗战:“成,就听夫人的。”

“清澹也可以,但要有肉。”

李抗战心想,大领导能在这个时间在家,看来是身体真的不舒服啊。

“保证完成任务。”

李抗战去了厨房,看到有莲藕,那就炸莲藕夹肉。

鱼就做个清蒸鲈,干煸豆角放点肉末,再来个排骨莲藕汤,加上炒实蛋,四菜一汤。

四道菜,很快就做完了。

领导邀请了他一起吃,李抗战也不拒绝,没有外人可以适当的跟领导增进一些感情。

只是吃饭的时候,他吃的很少。

每道菜领导都爱吃,只是干煸豆角吃的很少,反倒是领导夫人很爱吃。

一个喜欢肉食,一个喜欢素。

李抗战陪着领导喝了二两酒。

吃过饭,本来想要回去,但领导让人沏了茶水。

俩人坐着喝茶水,围棋就在旁边放着。

李抗战瞄了眼围棋,领导适时问道:“会下?”

李抗战笑道:“会是会,但是不精通。”

领导来了兴致:“时间还早,陪我下两盘。”

领导很有风度,让执黑棋的他先下。

随着时间流逝,俩人你来我往,捉对厮杀,战况激烈。

李抗战看差不多了,就故意卖个破绽,让领导把自己的大龙给屠杀了。

领导满意的点点头:“抗战,你这棋艺不错啊。”

“嗨,我就是瞎闹。”

“咱们再来一盘。”

李抗战拒绝了。

“不下了,我要把这盘棋记住,回去研究研究,下次来咱们再继续。”

领导笑道:“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回去研究。”

李抗战离开的时候,领导又给他拿了不少东西,李抗战也不拒绝。

杨厂长的吉普车还在等着他,坐上车之后,把他送回了家。

第八十九章:李抗美对战棒埂(求订阅) 司机走后,李抗战站在四合院大门口,看了看这次从领导家获得了什么好东西。

四合院的大门口门梁上,有个绿色的铁皮灯罩,灯罩下的灯泡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

李抗战看着粮票,肉票,糖票,副食品票,心情还是不错滴,有谁会嫌弃物资多呢。

更何况,计划经济,这票啊,比钱都重要。

有钱没票你买不到东西,票的重要性大过钱,除非你去鸽子市淘换。

回到前院,李抗战发现妹妹的屋子里没人,灯也没开。

转身去了中院,原来是跟院子里的孩子们在玩,妹妹胸前带朵小红花,众星拱月一般被围在中间。

“咦!”

“棒埂回来了?”

李抗战看到了人群里的棒埂。

李抗战没有打扰妹妹,反而躲在一旁静静的观望。

阎解睇不无羡慕的看着李抗美:“抗美,我也想要小红花,可是我学习不如你。”

李抗美:“三大爷是老师,你可以让三大家在家的时候多教你啊。”

阎解睇撇着嘴:“才不用他呢,他总是让做这个,做那个。”

李抗战摇头,这阎埠贵教女儿都能要报酬,还真是算计到骨子里了。

叫他阎老抠,不亏心。

棒埂跟小当兄妹,似乎受到了其他孩子的排斥。

“棒埂,你不要靠我们这么近,我妈说了,不让我跟你玩。”

“对,你是小偷,我们要离你远远的。”

棒埂鸡皮酸脸:“我不是小偷。”

“你是,你就是,你投了傻柱家的白菜心,还偷了院子里其他人家·······”

“你都被抓走了,还不是小偷?”

棒埂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暴击。

“哼,不玩就不玩,谁稀罕跟你们一起玩啊。”

棒埂看着宛如公主一般的李抗美,心里生恶,以前他才是这个院子里最靓的仔,新一代的孩子王。

但自从李抗美出现后,渐渐的风头都被抢走了。

不过,他不敢跟李抗美动手了,害怕她哥哥。

棒埂看着李抗美胸前的小红花,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伸手就把李抗美的小红花给扯了下来,扔在地上,用鞋底狠狠的踩着。

“棒埂你干嘛?”

李抗美看着棒埂疯狂的样子,忍不住上去推了一下棒埂。

棒埂条件反射的要动手。

阎解睇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要敢欺负抗美,我就去告诉她哥哥。”

这话让棒埂瞬间清醒。

棒埂领着小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走。”

李抗战这个时候站出来了。

“棒埂,想走?”

“你欺负了我妹妹,我能让你走嘛。”

看到哥哥出现,李抗美委屈巴巴:“哥,棒埂把我的小红花都给踩坏了。”

李抗战捡起地上的小红花:“没坏,就是脏了,让你雨水姐洗洗就干净了。”

“棒埂,过来。”

棒埂看着李抗战就忍不住想跑。

“我不欺负小孩子,别怕。”

李抗战看着妹妹:“抗美,还记得我教你的那几招吗?”

李抗美点点头:“记得呢。”

“那好,就用我教你的招式,对付棒埂有没有信心?”

看着妹妹犹豫不决,李抗战鼓励道:“别怕,哥哥在这呢。”

棒埂听见李抗战让妹妹跟自己打架,也没了之前的害怕,小眼神十分不屑的看着李抗美。

这下可刺激到李抗美了,李抗美看着哥哥,似乎是在给自己鼓劲:“我有信心。”

棒埂:“你可不许哭鼻子啊,谁哭谁是小狗。”

李抗美:“我才不会哭呢。”

棒埂勾勾手指头:“来把。”

李抗美来个一个助跑,快速的站在棒埂面前,棒埂刚要伸手去摔李抗美。

可李抗美像之前练习的那般,伸出两个手指插向棒埂的眼睛。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我的眼睛······”

接着就在棒埂捂眼睛的时候,李抗美的小皮鞋踢在了棒埂的裤裆上。

“嗷·······”

棒埂现在是不知道该捂裆还是捂着眼睛。

恨不能多两只手来。

棒埂弯着腰,用手指着李抗美:“你·······”

李抗美这才想起第三招,折指。

掰着棒埂的手指,棒埂为了减轻疼痛,跪在了地上。

最后,李抗美来了一个锁喉。

轻松完败四合院的小霸王,白眼狼棒埂。

小当在哥哥被打败之初,就跑回去喊家长了。

李抗美回忆着哥哥以前打架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学着。

“棒埂,你服不服?”

半耕梗着脖子,硬气道:“不服。”

李抗美锁喉的胳膊又紧了紧:“现在呢,服不服?”

“你不服我还打你。”

棒埂感觉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小脸憋得通红。

“服,我服了,快放开我。”

李抗美放开了棒埂后,想了想似乎还忘记了什么。

然后指着棒埂:“棒埂,以后你给我小心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哥,是不是这样说的。”

李抗战哈哈笑道:“是,就是这样。”

“哈哈,你学的还挺像。”

李抗美有些不好意思,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才那般,冷酷的像个小狮子,李抗美更多的是兴奋,自己终于打赢了棒埂。

阎解睇:“李抗美你好厉害,你能不能教教我?”

李抗美:“当然可以啊。”

就在李抗美炫耀,是哥哥教会自己的防身术时,秦淮茹跟贾张氏听闻棒埂被欺负,慌张的跑来了。

贾张氏来到棒埂身前,看着跪在地上的棒埂,抱在怀里。

杀猪一般的嚎叫:“李抗战,你不得好死啊。”

“这么大个人,竟然欺负一个八岁的孩子,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啊。”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李抗战来到贾张氏身前,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贾张氏,你别在这胡搅蛮缠,满嘴喷粪。”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棒埂了。”

秦淮茹虽然不相信,李抗战会动手打一个孩子,但棒埂这副模样她也是十分不满的盯着李抗战。

贾张氏:“大家都出来评评理啊,我老婆子要被人逼死了。”

四合院的禽兽们,被贾张氏的呼喊声,给喊了出来。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就心烦,为什么每次闹事都是她们家?

“贾张氏,你鬼哭狼嚎的干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贾张氏干打雷不下雨,脸上一滴泪都没有。

指着李抗战:“他打我孙子,还打我。”

“各位邻居,你看看我们棒埂被他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没天理了,我老婆子不活了·······”

李抗战指了指一旁的酸菜缸:“贾张氏你要不想活了,就使劲往这撞。”

“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快给好人腾地方吧。”

易中海看着李抗战:“抗战,怎么回事你说说。”

易中海可不是没有脑袋的笨蛋,李抗战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出手,这不是落人口实么。

刘海中:“有什么好说的?”

“家贾张氏不是说了吗,李抗战欺负棒埂,打了她,要我看就开全院大会。”

话落,刘海中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你觉得呢?”

阎埠贵在心里骂道:“傻子,就你这满脑子大便,还想当官,当一大爷?”

阎埠贵不疾不徐,说道:“我觉得还是听一大爷的吧。”

刘海中很不满意阎埠贵,觉得阎埠贵没有跟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上。

易中海一直都没拿刘海中当个菜,反倒认为阎埠贵很难缠,踢皮球,又给自己踢回来了。

“各位邻居,大家认为呢?”

傻柱跟何雨水早就出来了,正想帮李抗战说话,但被许大茂给抢了先机。

“这么恶劣的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我赞成开全院大会。”

傻柱恶狠狠的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想让我给你松松?”

何雨水也指着许大茂鼻子,骂道:“你就是院里的败类,搅屎棍。”

娄晓娥:“许大茂,你给我回家,这有你什么事啊,你跟着掺和什么。”

许大茂:“回什么回,免费的戏不看你傻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兄妹:“傻柱,你动我一个试试,你当保卫科跟派出所是摆设啊,我就不信,我没惹你,无缘无故的你动手打我,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何雨水,你说我是搅屎棍,行,我就是搅屎棍了,那我是棍子,你们是什么?”

何雨水气的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傻柱扒开人群:“许大茂你姥姥。”

易中海跟李抗战同时喊道:“住手。”

易中海:“柱子,你先忍忍。”

李抗战就没那么温柔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它一口?”

“跟个畜生较什么劲。”

“跌份。”

傻柱恶狠狠的看着许大茂:“你给我等着,这顿打我给你记着。”

许大茂虽然心里害怕,但表面上还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他许大茂输人不输阵。

易中海:“既然有不同意见,人也齐,那就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坐在他们那张木桌前。

“抗战,你上前面来跟大家说说怎么回事。”

李抗战背着手,叼着烟:“既然开全院大会,那么丑话我说在前面,要是证明最后我是被冤枉的,可得按照院子里的规矩来,赔偿我,不然这事没完。”

李抗战指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污蔑我。”

“具体经过,我就不说了,让三大爷家的阎解睇告诉大家。”

阎埠贵没想到这里面,怎么还有自家女儿的事呢?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看着阎解睇:“李抗战让你说,那你就说说吧。”

阎解睇来到人前,还很有礼貌的给大家鞠一躬。

“我们跟李抗美在院子里玩,李抗美考试得第一,老师奖励了她小红花·······”

“棒埂带着小当来了,我们大家都不想跟他玩,因为他是小偷·······”

“棒埂抢了李抗美的小红花扔在地上,用鞋底反复碾压,这个时候抗战哥来了······”

“棒埂被李抗美给揍了,就是这样。”

阎解睇说完事情经过之后,贾张氏勐然喊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家棒埂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小丫头。”

“一点是李抗战打的,阎解睇你撒谎。”

“李抗战,你要不陪我们棒埂医药费,我就去告你。”

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

“没想到李抗美柔柔弱弱的,竟然能打得过小猪羔子一般的棒埂。”

“我看不见得,这事有些蹊跷啊。”

说什么的都有。

李抗战:“事实胜于雄辩,让我妹妹跟棒埂再打一场不就行了。”

“对,让他们再打一次,就知道是谁说谎了。”

秦淮茹偷偷的问棒埂:“棒埂,告诉妈妈,阎解睇说的是不是真的。”

棒埂羞愧的点点头:“妈,我没打过一个丫头片子。”

“我相信阎解睇说的了,不用打了。”

开玩笑,秦淮茹哪能让自己儿子,再被人打一次,当众羞辱。

贾张氏呵斥:“秦淮茹,你到底是那伙的,被打的是你儿子。”

秦淮茹:“妈,我相信李抗战不会跟一个孩子动手,我也相信阎解睇说的。”

秦淮茹这是想把损失降到最低,不然闹下去肯定是自家吃亏。

可是贾张氏依旧看不透啊。

秦淮茹不得不小声告诉贾张氏真相:“妈,别闹了,棒埂承认了,阎解睇说的没错。”

贾张氏是什么人?没理辩三分的人,泼妇的代言人。

“就算不是李抗战打的,也是他妹妹李抗美打的,打了人总得赔偿吧。”

贾张氏突然脱下了棒埂的裤子:“你们看,棒埂的小唧唧都被踢肿了。”

棒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羞的提上裤子就跑了。

秦淮茹:“抗战,你也不缺钱,就随便赔偿一点吧。”

刘海中:“李抗战你现在都是干部了,工资那么高,你就随便赔给贾家几块钱吧。”

李抗战冷冷的笑着:“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的意思呢?”

易中海一看李抗战的这个笑容,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

“这事我看还是听大家的吧。”

易中海表示,自己不管了。

阎埠贵狡猾如狐:“我是三大爷,这事轮不到我做主。”

李抗战笑了,他笑的很开心,很张狂。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TMD就是个湖涂蛋。”

“就你这样脑满肠肥,满脑子大便的人,还梦想着当干部?一个管事的大爷你都当不好,你哪来的脸呢?”

“你自己家还都是乱麻一团,就你这狗屁不如的样,我看你这二大爷也不用当下去了。”

刘海中气的指着他:“李抗战,你目无长辈,无法无天。”

“长辈,你是谁的长辈,给你脸叫你一声二大爷,不给你脸你就是老刘,甚至是老狗。”

李抗战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所有人:“我提醒你们,以前棒埂欺负我妹妹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

“你们口口声声说,小孩子打架稀松平常,你们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大人不能参与。”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得了健忘症,就去医院看病。”

李抗战又把枪口对准刘海中:“就你这不分青红皂白,处事不公的人,我提议。”

“我提议,罢免刘海中的二大爷,一个连自己家都管理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当院里的二大爷。”

刘海中记得一脑门汗:“李抗战,你有什么资格罢免我?”

李抗战冷笑道:“我是没资格,但要是全院有一半人的同意呢?

第八十四章:刘海中丢了二大爷的称号(求订阅) 傻柱本来就是李抗战的徒弟,自然是要向着师父了。

何雨水更是无条件的向着心上人。

傻柱:“我同意师父的提议,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天天挨揍,刘家天天鸡飞狗跳的,他不适合做二大爷。”

何雨水:“二大爷处事不公,给位邻居,你们回忆一下,以往是不是也受到过不公平的对待。”

易中海其实早就看刘海中不满了,因为刘海中一直背刺自己,想要取而代之。

有李抗战当急先锋,没准真有把刘海中拉下马的可能。

“既然有人提议罢免二大爷,也有人附议,呼声还这么高,我看就来一次匿名投票吧。”

易中海这一招高,如果举手表决的话,很多人是不愿意明着得罪人的,但匿名就不同了。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老易,你···你····”

“二大爷啊,我也没办法,你瞧群众的呼声很高啊。”

刘海中沉着脸,他现在心里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当了这么久的二大爷,他相信自己还是有拥护者的。

投票的方式也很有意思,为了节省资源,不浪费纸张,每个人就发了一个小纸条,画对号的是支持刘海中继续当二大爷。

画错号,打叉的就是不支持刘海中。

一个纸壳箱子摆在众人眼前,院子里的孩子们贡献了自己的铅笔。

投票结束,李抗战笑着看着刘海中:“是二大爷,还是老刘,就看结果了。”

这句老刘级等同于拿小刀,勐戳刘海中的心窝子。

李抗战也不管他的脸色多难看:“一大爷,三大爷,你们俩开始计票吧。”

统计之后,易中海一脸惋惜的看着刘海中。

阎埠贵也是没想到,刘海中的人缘会这么差。

满院子只有五个人支持他继续当二大爷,剩下的全是投的反对票。

结果公布之后,刘海中差点昏了过去。

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自己当了这么久的二大爷,怎么会换来如此结果?

不用猜,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五张同意票是谁投的。

二大妈,刘光天,李光复,三票支持,贾张氏跟秦淮茹两票支持,毕竟刘海中是为了她们家说话。

显而易见,剩下的人全都投了反对票。

易中海:“老刘啊,别气馁,把自己的思想觉悟在提高提高,以后还有机会做院里的管事大爷。”

“邻居们,明天我就把这个结果告诉街道,以后我们院子里就没有二大爷了。”

阎埠贵:“不对啊,老易。”

“刘海中不当二大爷了,我是不是改顺位啊?”

易中海:“哈哈,瞧我,话没说清楚。”

“老闫以后是二大爷,我们院三大爷暂时空缺。”

许大茂有了别样的心思,这三大爷我是不是也有机会当一当呢?

“老六,你现在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这个位子你不适合再坐了,去下面跟群众坐在一起吧。”

刘海中气的佛手而去。

眼瞧着要散会的架势。

李抗战再次喊道:“各位,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啊?”

“全院大会之前我可是说了,必须给我个交代的。”

李抗战也没想到真的把刘海中给拉下马了,他只不过抱着搂草打兔子的想法而已,怪只怪刘海中不争气,在四合院里没人缘。

他平时跟谁都一副领导的架势,那嘴脸让人看了生厌。

拿着鸡毛当令箭,对其他人指指点点的,没事还教育两句,要是能有好人缘就怪了。

易中海:“你想怎么解决?”

李抗战:“按照院里的规矩办事,赔偿我。”

“不仅贾家要赔偿我,刚才许大茂叫的最欢,他是第一个支持刘海中开全员大会的,他也要赔偿我。”

“如果我不能自证清白,我的声誉不都被这几个人给毁了么。”

听到赔钱,贾张氏立马不干了。

“我们家没钱。”

秦淮茹的眼泪申请出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呜咽:“抗战啊,我们家真的没钱了,现在连东旭的医药费都要交不起了。”

李抗战心想,贾家怕是真的要没钱了。

“不赔钱也行,可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精于算计的阎埠贵:“要不发她扫院子?”

李抗战撇嘴:“上次罚她扫院子,可你们看她扫了么。”

阎埠贵:“那就两次并罚,让她扫半年的大院。”

“如果她还是偷奸耍滑,咱们就把她赶出四合院,她本身就是乡下户口,让她回乡下种地,咱们院不留她这样人。”

“好,我们同意。”

这是所有人都得溢的事情,四合院没有不同意的,大家一致决定就让贾张氏扫半年的院子。

毕竟家家户户轮流扫院子,有了贾张氏代劳,大家伙也能轻快点。

贾张氏想要反驳,但阎埠贵拿住了她的命脉,养尊处优的她早就无法适应乡下的生活了。

让她回去种地,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好,我扫。”

贾张氏话落。

“秦淮茹,咱们回去。”

贾家走了。

李抗战走到人群:“许大茂,你呢?”

许大茂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破财免灾。

许大茂:“抗战兄弟,别那么狠啊。”

李抗战面无表情,道:“别套近乎,谁是你兄弟?”

许大茂讨了个没趣:“你说个数吧。”

娄晓娥看着窝窝囊囊的许大茂,在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的李抗战,愈发的心里不满意了。

离婚的念头,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散。

“二十块吧。”

李抗战也怕要多了,许大茂不给,自己打他一顿又能如何?

不如要二十来来的实惠。

许大茂一听二十块,自己一个也才三十多的工资,这也太多了。

“不行,给你二十,我们家这个月日子还过不过了?”

娄晓娥最讨厌的就是许大茂的这副嘴脸,太小家子气,她一直都看不上小农意识的许家人。

“这钱我出。”

娄晓娥掏出钱来,数出来二十块递给李抗战。

“抗战,对不起了,回去我好好管教许大茂。”

闻言,许大茂脸上无光,被一个娘们说回家教育,但谁让人家有钱呢,还替自己出了赔偿,忍忍吧。

李抗战收了钱,这事算是彻底结束了。

全院大会结束,刘海中回了家就开始拿两个儿子撒气,院子里鬼哭狼嚎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

刘海中要是那天不打孩子,大家反而会觉得不对劲。

晚上,许大茂家。

“娄晓娥,你什么意思?”

“你是我许大茂的媳妇,我想亲热亲热怎么了?”

“我爸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你能数到几了?”

许大茂无语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娄晓娥嘴就跟刀子似的,虽然有口无心,但他许大茂心口窝疼啊。

“切,就你这德行,还能生儿子?”

许大茂被戳到痛处,口不择言:“娄晓娥,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结婚这么久了,你都没给我许家生个一儿半女。”

娄晓娥反驳道:“这能怪我么,是你自己不行。”

“我不行?”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男人最怕被人说不行,许大茂准备霸王硬上弓。

娄晓娥慌了,他见许大茂气急败坏失去了理智。

突然想起了,今天全院大会,李抗美的防身术。

插眼,踢裆·······

化身为狼的许大茂,突然:“嗷······”

一嗓子喊出来,声音都变了,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变了形。

“疼······”

“碎了······”

娄晓娥,你这是要我许家断子绝孙呐。

娄晓娥毕竟是个女人,也有点慌了。

“大茂,我不是故意你的,你怎么样没有?”

“快让我看看,碎没碎。”

许大茂扒拉开娄晓娥:“你就是潘金莲·····”

许大茂一想不对啊,那自己不成卖炊饼的三寸钉了吗?

连忙改口:“最毒妇人心,你就是恶心的妇人。”

娄晓娥听了之后,心里的那点愧疚也随之烟消云算了。

“许大茂,碎了更好,免得你出去沾花惹草,大不了我陪你守一辈子寡。”

“呸。”

许大茂吐口吐沫:“你想得美。”

许大茂现在愈发的对娄晓娥不满了,等他缓过劲来,穿上衣服深夜就出门而去了。

娄晓娥在后面喊道:“许大茂你干嘛去?”

许大茂头也不回:“我回我爸妈家。”

娄晓娥拿许大茂没办法,自己也刚踢了他哪里,索性就随他去了,一个人在家也落个清静。

离开四合院,许大茂哼哼唧唧:“我去哪里?我去找个能下蛋的母鸡,总好过你这个石女强,下不了蛋还不让碰。”

许大茂情形,娄晓娥这一脚并没给他踢残废了,不然他就是继贾东旭之后,第二个太监了。

“你以为我许大茂,非你不可啊!要不是你爸是娄半城,是轧钢厂股东,我能娶你?”

贾家,贾张氏跟秦淮茹也是愁云满面。

棒埂不省心不说,贾东旭的医药费她们快承担不起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妈,东旭还要在医院住多久啊?”

贾张氏盘着腿,叹道:“这谁知道啊。”

秦淮茹有道:“妈,我又要没奶水了。”

闻言,贾张氏脸色难看,道:“不是刚给你炖锅鸡汤吗。”

“你就不能让你乡下的娘家,帮衬帮衬啊。”

秦淮茹很委屈,她嫁给贾家之后,很少回娘家,即便是回去贾张氏也从不给她娘家带礼物,不说空手也差不多,她哪有脸跟娘家求帮助。

哥哥嫂子可没少挑理,妹妹嫁进城一点光借不到,一点忙帮不上,换算谁能愿意?

贾张氏:“淮茹啊,不是妈不给你买,是咱们家这次真的没钱了。”

贾张氏也说了软乎话:“我手里的确还有点钱,是之前东旭上班攒下的,东旭现在住院用的就是这份钱,就东旭这情况万一那天走了,总要给他留个发送费,让他走的体面一点。”

说到了儿子,贾张氏流出了鳄鱼的眼泪,毕竟贾东旭是他从小养大的儿子,若说贾张氏最在意的人是谁,必定是贾东旭无疑。

她把贾东旭拉扯大付出了太多,把后半身的希望都投在了贾东旭身上。

贾东旭如果勇敢一点,为活着的人着想,或许还能给贾家留点什么,但谁让他留恋人间,不肯升仙呢。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说的是实情,她看着窗外的对门,如今只能再次去找傻柱寻求帮助了。

此时的秦淮茹,十分想念傻柱的网兜饭盒。

李抗美晚上跟何雨水挤在一起,为了今天战胜棒埂的实情,兴奋的睡不着觉,喋喋不休。

直到何雨水睡着了,她还是难以入睡。

李抗美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厉害,回到自己的公主床上。

小脚丫立在墙上,还想着自己打棒埂的经过。

第二天早上,这丫头精神萎靡的,都不想去上课了。

吃过早饭,送来妹妹去上学。

来到食堂后,李抗战让马华没事多注意一下李怀德,有时间就去盯梢,弄清楚离婚的行动轨迹。

傻柱:“师父,要对李怀德动手了?”

李抗战点点头:“趁着他刚来厂里不久,立足未稳,还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如果等他以后彻底掌权了,我们就没机会了。”

李怀德李副厂长,可是未来轧钢厂的一把手,头把交椅。

等到时候想搬倒他就难了。

马华点头:“您放心,我这就去盯着他。”

李抗战:“小心点别让他发现,只要我们掌握的他的行动轨迹,只要见到他跟罗卫国的媳妇鼓掌,唱歌,到时候给他来个现场直播。”

“嘿嘿,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厂之长,生活作风有问题,传出去就是轧钢厂的笑话,不论到时候出于什么原因,他李怀德都得被处理。

至于为什么要对付李怀德?

这家伙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胁迫浏览不成,就改成威逼利诱了,就这样的败类,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留他何用?

等着他彻底掌权了,转过头来对付自己的下乡小分队?

中午的时候,李怀德又点餐了。

李抗战冷笑道:吃吧,喝吧,你在轧钢在作威作福的日子不多了。

刘岚要去送菜的时候,被傻柱给拦下了。

“刘岚,你等一下。”

刘岚不解的看着傻柱:“你要替我去啊?”

傻柱跟刘岚俩家离开后厨的时候,傻柱看着周围没人,先是冲着把手指放在嘴边。

冲着刘岚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刘岚点同意后。

傻柱“咳咳”‘卡卡’咳嗦了几声口,在菜盘子里吐了几口吐沫,跟六二年的粘痰。

然后在刘岚恶心的眼神下,用手指搅拌了一下。

满意的点点头:“吃,让你吃,吃我的口水吧。”

刘岚作呕:“傻柱,你可真···真恶心。”

“我恶心?”

“再恶心也没有李怀德恶心,猥亵妇女,还跟有妇之夫搞px!”

第八十五章: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求订阅) 许大茂今天上班后,本来昨晚去享受了一顿宵夜,神清气爽。

但刚到单位就被科长给喊走了。

“许大茂,你到底能干不能干?”

许大茂一头雾水,自己好像没得罪他吧。

“科长,您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许大茂,我让你带徒弟,你就让人家干一天的杂活?”

“别以为娄董是你岳父,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明着告诉你,这俩徒弟你要是不好好教他们,看在娄董的面子上,你还是放映员。”

“但,厂里会招其放映员,会放电影的可不止你一个,想进轧钢厂的人大把。”

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这俩徒弟告自己黑状了。

他是个聪明人,也瞬间想明白了,这俩徒弟也不简单,也是有背景的。

离开科长办公室后,许大茂还是猜不透,自己到底得罪那个领导了,显然自己是被宣传科放弃了。

许大茂得出结论,这徒弟他得教,甚至要教会,没别的路可走。

回去之后,许大茂一改常态,没了之前的高姿态,甚至跟徒弟称兄道弟起来。

这就是许大茂,能屈能伸的小人。

下午没事,傻柱跟李抗战提议:“师父,咱们是不是该去乡下了?”

李抗战点点头:“你辛苦点,去谢三旺家瞧瞧什么情况了。”

傻柱:“那成,我现在就走,晚上就能会来。”

李抗战点头:“去吧。”

傻柱在李抗战的示意下,提前翘班了。

傻柱骑车干了几十里路,到了谢三旺家的时候,谢三旺看到他就跟看到了亲人。

谢芳看到傻柱也是一脸惊喜,但看到了是傻柱一个人来,心里隐隐的有些失望,那个把自己名字当成歌唱的人没来。

“柱子,你可算来了。”

“三叔,您这是怎么了?”

谢三旺:“你跟我去公社大院瞧瞧就知道了。”

谢三旺带着傻柱来到公社大院后,傻柱都蒙了。

满院子的鸡蛋,家禽,最多的还是没有成本的鱼,搪瓷们,洗衣盆,水缸,酸菜缸,什么都有里面全是鱼。

傻柱:“幸好,师父让我来瞧瞧,这得用拉扯装走。”

“三叔,你把秤准备好,我这就回去告诉师傅。”

谢三旺:“柱子,别急。”

“还有个事,这鱼也离不开水,这盆可不能让你们拿回去,你们得自己想办法找东西装鱼啊。”

傻柱点头:“放心,会有办法的。”

傻柱骑着自行车,又匆匆的赶了回去。

秦淮茹今天在门口没等到傻柱,看到李抗战是一个人回来的,有心想问但又怕李抗战不告诉自己。

可自己家里是真的要山穷水尽了。

秦淮茹咬咬牙去找一大爷了。

“一大爷,您帮帮我们家吧。”

秦淮茹进屋就可怜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跟一大妈对视一眼,暗道:这是又来借钱来了?

“淮茹啊,你们家的事情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不再掺和了。”

秦淮茹眼睛迷蒙全是雾气:“一大爷,我婆婆是不对,但东旭是您徒弟啊。”

一大妈:“淮茹啊,我们家也要过自己的日子啊,我们家已经帮助你们家多少次了?”

“给你们家的,借你们家的,都多少钱了?”

“我们家就老易一个人工作,我们还没孩子,我们也要为了自己考虑啊,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啊。”

秦淮茹依旧不死心,看着不吱声的易中海:“一大爷,东旭住院要钱,婆婆手里还有一些过河前,得顾着东旭,医生也说了,东旭说不准那天就撒手人寰了。”

“还要给他准备发送费,家里是真的挺不住了,不然也不能来求您,我天天窝头咸菜,槐花现在都没奶吃了,孩子天天饿的哇哇哭,我这当妈的心理不好受啊。”

“哎。”

易中海终于说话了。

“你先回去吧,晚点我跟老阎商量一下,看看再院子里给你们家搞个捐款。”

“谢谢,谢谢您。”

秦淮茹目的达到了,对易中海是千恩万谢,就差给下跪了。

秦淮茹走后,易中海就去找阎埠贵了。

“老阎,你出来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阎埠贵扒拉几口,把饭菜吃饭后:“走,咱们外面说去。”

易中海揉着太阳穴:“老阎啊,贾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不能吧,贾张氏手里应该不缺钱啊。”

易中海:“秦淮茹刚才来我家了。”

“贾张氏手里还有点过河钱,但贾东旭这次住院贾张氏已经在吃老本了,东旭虽然都可能走,他们家也要留下发送费,丧葬这一块也要不少钱,虽然不能大操大办,但怎也要入土为安。”

“棺材,运费,哪一样不要钱吗?”

“槐花也是没有奶吃,秦淮茹抱着孩子那副可怜的样子,我看了这的是于心不忍啊。”

阎埠贵:“贾家是挺可怜的。”

“老易,那你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道:“我是想全院募捐。”

阎埠贵眼珠子乱转:“老易啊,你现在就募捐,我怕大家有怨气啊,贾东旭走了,或者槐花满月,贾家都得收一次钱。”

“你现在募捐了,又多了一次。”

“你工资高可能没什么,但其他人家也不比贾家富裕,这些人心里怎么想?”

“搞几次,别人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

易中海还这没想那么多,阎埠贵精于算计,他的确提醒了易中海。

阎埠贵易中海犹豫不决,继续给他出主意,

“老易,就挨家挨户没家凑个几毛钱,给秦淮茹买点鲫鱼,或者老母鸡,炖汤喝,有了营养奶水也足,咱们先把这件事给她解决了。”

“同时,把他们家的情况上报给街道,轧钢厂,让它们给予一定的帮助,这才是长久之道。”

“就咱们院情况,你也心知肚明,不可能一直无私的帮助贾家。”

闻言,易中海点头:“就听你的。”

“这事就这么办了,现在院里集资给秦淮茹买点荤食,我明天就去街道跟厂里汇报贾家的情况。”

阎埠贵:“等会儿,各家各户吃完饭了,开个会,一家三毛五毛的足够了,这样对每户人家负担不重,大家也都能拿得出来。”

李抗战家里,李抗美吃着饭。

“哥,学校星期天要开春季运动会,你给我买双运动鞋吧。”

何雨水:“抗战哥,我也要运动鞋,我们学校也要开春季运动会。”

李抗战想了想,跑步能够锻炼身体,增强体质,这事他得支持。

“行,一人一双飞跃牌回力鞋。”

何雨水拍着马屁,给李抗战夹菜:“抗战哥你吃菜。”

李抗战也有模有样学着:“哥,吃菜。”

当爹又当妈的李抗战,忍不住絮叨:“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千万别逞强,注意不要摔倒,崴脚。”

絮叨完,李抗战决定走一趟鸽子市,想买回力鞋需要票,一双回力鞋差不多十元钱,看来自己得抓紧挣钱了。

美好的生活,还是离不开钱啊。

穷养儿子,富养女,虽然是自己妹妹,但也要当成女儿一般来养。

任何年代都有贫富差距,在四九城有的人家孩子就能穿上回力鞋,有的人家孩子都是长辈纳鞋底,用破衣烂衫做的布鞋。

就这还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自己做不了官二代,富二代,那就让自己做官一代,富一代,让自己的妹妹,未来的孩子,做二代。

李抗战问道:“开运动会,你们都想带什么吃的?”

何雨水跟李抗美异口同声道:“肉。”

行吧,嘴巴都被喂刁了,都变成了无肉不欢的食肉动物了。

“好,到时候我亲自给你们做。”

李抗战想着何雨水明年就考大学了,虽然知道这丫头没啥希望。

但还是忍不住想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雨水,你对考大学有信心吗?”

何雨水情绪有些失落:“没信心,不读大学,高中毕业也能找到工作。”

事是这么个事,高中毕业在这个时代也是香饽饽,乡下的孩子大部分连初中都没读过,城里也一样,孩子多的家庭负担不起,也只能有选择的让孩子读书。

即便在几十年后的未来,也不是所有孩子都高中毕业,也有好多孩子辍学。

“雨水,抗战哥希望你能努努力,加把劲。”

“如果你能考上大学,你的未来就不同了,你一毕业就能当干部了。”

“你放心,你要是考上大学了,你的学费,生活费,一应花销你哥哥要是不管,我管。”

其实这年月高中学的是知识,真的很简单,说句不好听的都没有后世的初中生学的难,李抗战有新辅导何雨水。

但他的人设是从乡下上来的穷小子,突然什么都会还能辅导高中生考大学,比学校的老师都NB克拉斯,没法解释啊。

搞不好会被抓去切片,做研究。

李抗战不是没想过自己考大学,但,让他从新再次步入校园,他是做不到的,心野了。

从学校出来不还是上班工作?更何况,未来那十年干部的日子不好过啊。

何雨水:“抗战哥,你很希望我考大学吗?”

李抗战点头:“当然了,将来抗美也要读大学,甚至还要出国深造,学会国外的先进技术,再回来报效祖国。”

何雨水一个女孩子,本就胸无大志,她的想法就是高中毕业找个工作,自己赚钱养自己。

但李抗战殷切的期盼,给了她动力。

“抗战哥,我试试。”

何雨水虽然所得没底气,但心里已经决定了要头悬梁锥刺股,为了抗战哥拼一拼。

李抗战高兴道:“好,你努力学些,给抗美做个好榜样。”

“什么事情要给小抗美做榜样啊?”

傻柱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李抗美抢着回答:“雨水姐姐考大学,将来当干部。”

傻柱没想到自己妹妹还有这心气,也高兴道:“这是好事啊,雨水你要真能考上大学,将来咱们家也能出个干部。”

“搁在过去这叫女状元,我何家祖坟可是冒青烟了。”

何雨水:“傻哥,我要是考上大学,可没有补助的。”

傻柱:“嗨,这你不用担心,我现在跟着师父能赚钱了,供你读书还是不成问题的,还能给你攒下殷实的嫁妆。”

何雨水没有工作单位,她要是读大学是没有工资补助的,一切开销都要家里供给。

不过,傻柱现在能跟着李抗战赚钱,也不在意这些了,要是以前就他三十多的工资,想娶媳妇成家,再供妹妹读书,怕是不够。

听到嫁妆,何雨水偷偷的拿小眼神瞄着李抗战。

可惜,她的媚眼抛给瞎子看了,李抗战哪有心思关注她?

“傻柱,怎么样?”

傻柱兴奋道:“师父,多,老多了,满院子都是。”

“怕是得用卡车来装。”

“好,好极了。”

李抗战道了声好,之后:“你吃饭吧,明天咱们就去厂里姐卡车。”

傻柱点头,一边吃饭一边道:“路上我想着,咱们得弄个防水毡布,要不鱼还没运回来,路上就得死了。”

李抗战:“成,厂里的毡布就行。”

“柱子,这次咱们俩要发财了。”

李抗战有些抑制不住的喜道。

傻柱:“师父,我也没干啥,就跑跑腿,你这分我一半我心里安啊。”

李抗战笑骂道:“狗找鸡净整洋事,跟我还来这一套,给你就拿着,你要娶媳妇,要养妹妹,生了孩子还得养孩子,你媳妇家里还有两个拖油瓶呢。”

“光靠你工资,你能养得起?”

李抗美还小,对金钱没什么观念。

但何雨水不同啊,看着俩人这么兴奋,你一句,我一句的,她忍不住好奇,问道:“抗战哥,傻哥,你们俩这次能赚多少啊?”

傻柱挠挠头:“这我哪知道,这得问师父。”

李抗战:“我也没见到不好说,但估计怎么也能赚几百块吧。”

“什么?”

何雨水听到后,心跳加速,突然就喊了出来。

傻柱连忙捂住妹妹的嘴:“你小点声,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雨水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几百块啊,都顶得上一年的工资了。”

李抗战看着何雨水震惊的模样,崇拜的小眼神,十分享受:“这要看具体有多少物资了。”

“鱼的话咱们一毛一斤收回来,卖给厂里两毛一斤,菜市场的鱼一毛五到一毛八一斤,咱们不要票卖给厂里,厂里肯定乐坏了。”

“鸡蛋一枚赚四分钱,家禽一斤一毛钱,如果真如傻柱说的哪养,这次想不发财都难。”

何雨水:“抗战哥,你为什么鱼卖给厂里这么便宜?”

李抗战解释:“不能太贪心了,钱不是一个人赚的,总要给别人留下一些空间跟余地。”

“更何况,我还想把小鱼混着大鱼,一个价卖给厂里呢。”

傻柱惊呼道:“师父,您真是老谋深算啊,小鱼五分钱一斤收,这利润五五开了。”

李抗战拍了傻柱脑袋一下:“什么叫老谋深算,这叫睿智,是睿智懂吗?”

“哈哈,懂,懂了。”

傻柱挨了一巴掌,也不介意,想着小钱钱要入账了,连吃饭都觉得胃口大开。

第八十六章:秦淮茹粮仓没粮了(求订阅)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易中海来了。

李抗战:“雨水跟抗美学校要开春季运动会。”

李抗战当然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这件事的。

易中海点头:“嗯,老阎他们学校星期六开,院子里的孩子们今天都在讨论呢。”

傻柱:“一大爷,您别站门口啊,进来坐。”

易中海摆摆手:“不了,就几句话。”

“贾家日子难,你们都知道,东旭这次住院把贾家给折腾空了,虽然贾家还有点余富,但要给东旭交住院费,也要留一部分给东旭留着办丧事。”

“秦淮茹粮仓不足,槐花没饭吃,我跟老阎商量了一下,开个会,大家捐个三毛五毛的,给秦淮茹买点鲫鱼,老母鸡炖汤喝。”

听到开会,捐款,傻柱跟何雨水不约而同的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听到这次不是强行捐助,并且定下了合理的价格,点头同意了。

“那成,您去通知别人家,我们这就去。”

易中海离开到时候,忍不住想着,现在这傻柱这么听李抗战的话,将来他能给我养老吗?

不过想到傻柱还是以前那个仗义的傻柱,都能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心里便踏实了一些。

因为聋老太太能给傻柱的,他易中海也能给,甚至能给的更多。

更何况,他易中海已经把宝压在傻柱的身上了,光是去鸽子市买两转一响的票,易中海就没少花钱。

他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自家三转一响还没齐全呢,对傻柱倒是舍得。

所图,所求,不过是让傻柱给他养老送终。

理智的想一想,易中海工资高,有钱,四合院的首富,还有房子,傻柱真给他养老送终也不亏,又不是现在就伺候他。

只是等他不能动弹的那一天,但坏就坏在,易中海心思太多了,为了捆绑傻柱,硬是把秦淮茹塞给傻柱。

秦淮茹能够吸血傻柱一辈子,这里面有易中海的功劳。

不过,李抗战来了,这一切都不同了。

傻柱吃完饭,李抗战牵着李抗美,加上傻柱兄妹,四个人一起来到院子里。

刘海中不是二大爷了,坐在人群里,撇着嘴,脸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看着就让人心生厌恶。

许大茂也臊眉耷拉眼,工作的事情让他怎么都乐不出来。

这不昨天还硬气,有骨气的离家出走,今天就回来当舔狗,跪舔娄晓娥来了。

他离不开娄家这可参天大树,不然他就要一直坐冷板凳了。

虽然不能开除他,但他这瘦弱的身子骨,把他下方车间他肯定受不了。

贾张氏抱着棒埂,一副死了男人的表情,不对,她男人早就没了。

一副死了儿子的表情,也不对,贾东旭还没咽气。

反正就是,你看了恨不得拿鞋底子抽她几下,都不解恨的表情,就好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秦淮茹抱着槐花,永远都是那副扮可怜,博取同情的样子。

大院里的众生相,李抗战看了眼就没兴趣了。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肯定是要先发言的。

“各位,贾家如今已经山穷水尽了·······”

底下的人一听,这是又要给贾家捐款啊。

一个个都想着贾家有钱,不想捐。

“又要给贾家捐款,他们家不是有钱么,我么家这么困难怎么不见开全院大会,给我们家也捐助一次?”

“就是啊,我这二十多的工资要养好全家老小七八口人,哪有钱啊。”

“我老娘咳嗽病,都没钱抓药·······”

一个个都愤愤不平的,说着自家的困难。

易中海心里庆幸,还好自家听了阎埠贵的建议,不然又要得罪人了。

“咳咳······”

易中海咳嗦两声,然后又用搪瓷缸子,敲了敲桌面。

“大家听我说,这次不是给贾东旭捐款,而是给秦淮茹怀里的槐花。”

“槐花吃不饱,秦淮茹的粮仓没粮食,所以我跟老阎想着,每户人家捐五毛钱,给秦淮茹买点鲫鱼跟老母鸡,炖汤好下奶。”

听到这话大家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不过说到给贾家捐款,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李抗战。

这李抗战今天太平静了,大家也都在等着他决定。

甚至有的人,还希望李抗战能站出来把这次捐款给搅合黄了。

李抗战站起身来:“都看着我干嘛啊,这钱我捐。”

秦淮茹连忙感谢:“抗战兄弟,谢谢你。”

李抗战:“别,秦淮茹我不是冲你,我是看孩子可怜,不管大人什么样,孩子是无罪的。”

李抗战从兜里掏出来五毛钱,交给易中海。

“一大爷,我有个建议。”

易中海没想到李抗战会第一个支持他,本来还想着李抗战这小子懂事了。

哪成想,他还要提个建议,不会是要闹幺蛾子吧。

“你说。”

“一大爷,这钱啊您别给贾家,最好您亲自拿着钱把东西买回来,不然我怕秦淮茹的粮仓还还是没粮,小槐花还是没饭吃。”

易中海一听,就明白了,李抗战是怕钱给了贾家,进入贾张氏的兜里。

阎埠贵在一旁插言:“老易,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你要是不愿意接这个麻烦,我愿意替你效劳。”

易中海暗道;交给你我更不放心。

“呵呵,就不麻烦三大爷了,明天我准备去街道,跟厂里说说贾家的事情,顺便就给贾家买回来了。”

阎埠贵心里暗道可惜了。

他的确有小心思,只是想着自己去钓鱼,把鱼卖给贾家。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唯独,贾张氏不同意。

“李抗战,你什么意思?”

“既然是给我们家的,凭什么不交给我?”

李抗战看着贾张氏:“交给你?”

“交个你的话,秦淮茹怕是连根鱼刺跟鸡骨头都见不到吧。”

李抗战蔑视的看着贾张氏,不屑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

“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就是你,你要是肯给你儿媳妇买点荤食,小槐花至于没饭吃吗?”

“就是,贾张氏,你什么人我们都知道。”

“贾张氏,你是我们大院里的毒瘤,要不是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早就把你清理出去了。”

“老虔婆,我们是不会把自己的血汗钱,交给你的。”

······

贾张氏一瞧,自己牢骚了两句就犯了众怒,也不敢说什么了。

反正买回来还是得自家做着吃,自己跟着东旭还有棒埂也能吃到嘴里,至于赔钱货有没有饭吃,就不是自己能操心的了。

捐款完毕,阎埠贵回到家。

“老伴,给我准备俩窝头。”

三大妈:“刚吃完饭,你又饿了?”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睇,都没吃饱,一个个看着三大妈:“妈,我们也没吃饱,我们也要吃。”

阎埠贵:“去去去,捣什么乱。”

“我是要去夜钓,钓上来的鱼明天直接卖给易中海。”

三大妈笑道:“还得是你啊,这都能想到。”

“等着,我去给你拿俩窝头,再罐壶热水带着。”

阎埠贵拎着小马扎,鱼竿,还有铁皮桶。

阎解成:“爸,你钓的鱼给家里留点,咱们家好久没开荤了。”

阎埠贵:“吃吃吃,就知道吃。”

“我留两条小鱼,你到时候给媒婆送去,让她再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说起相亲这事来,阎解成一肚子气。

“爸,我就要上次那个于丽。”

阎埠贵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喜欢就去追,我留一条大鱼,你请她到家里来吃饭。”

阎解成想着上次,于丽就是因为来家里相亲吃的不满意,这次家里炖鱼应该能留住她。

三大妈把东西给准备好,阎埠贵就踏着月色去城外钓鱼去了。

不得不说,为了钱,阎埠贵也是蛮拼的。

他家五口人,以前就靠他一个教书匠,微薄的收入养着,现在阎解成上班了,每个月也有十多块钱,家里的日子算是过得去了。

但阎埠贵早已养成了,居安思危的习惯。

贾家。

秦淮茹:“妈,您看到没有,只要您不说话,院子里还是愿意帮助咱们家的。”

贾张氏听这话就有气,拍着桌子:“秦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淮茹:“妈,我能有什么意思啊?”

“还不是为咱们找个家着想?”

“只要您不张嘴得罪人就行,今天捐款可是李抗战带的头,傻柱也跟着捐了,只要咱们家真的困难,您不出去得罪人,傻柱的饭盒还是咱们家的。”

贾张氏:“不见得吧,他们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说给咱们家送点,怎么不噎死他们呢。”

秦淮茹:“妈,您还没发现吗?”

“李抗战跟傻柱他们,天天都不吃剩饭剩菜,吃的都是新做的。”

“因为您得罪他们,他们宁愿把剩饭剩菜不往回带,也不给咱们家,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贾张氏又不蠢,不笨,当然知道秦淮茹说的是对的,只是嘴硬不承认罢了。

秦淮茹现在是哄着贾张氏,因为她在等,等着去轧钢厂接班,今天一大爷说了,明天会去厂里反应家里的窘况。

自己接班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别人家的媳妇生孩子,都能坐月子,就连乡下都会在房里待上一些日子不见风,免得落下毛病。

但贾张氏呢,虽然没让她洗衣裳,但饭还是得做。

她秦淮茹等得起,等进了厂,到时候贾张氏作死,自己就一脚把她踢开,不然她一个人的工资可是养不活这一家老小。

翌日。

李抗战把妹妹送去学校,就去找杨厂长了。

“当当当·····”

“进。”

李抗战笑着:“杨厂长。”

“抗战啊!”杨厂长抬头,指了指椅子:“来,坐下说。”

李抗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肯开口。

杨厂长明白了。

“小吴,这事我们过后再说。”

“杨厂长,您忙着。”

随着‘吱嘎’一声门关上了。

杨厂长微笑道:“这下能说了吧。”

李抗战:“厂长,我要用一下厂里的卡车,物资有着落了。”

杨厂长:“太好了,抗战啊,你办事的效率太高了。”

李抗战:“厂长,东西太多了,我也不好赊账,能不能跟厂里先申请一部分资金,就当给人家订金了。”

杨厂长:“具体有多少?”

李抗战回忆着傻柱的描述,说道:“光是鱼就得拉一趟,鸡蛋跟家禽这些还不算。”

杨厂长:“那价格呢?”

李抗战没犹豫:“以前食堂也收过,就按照以前的价格。”

李抗战很含蓄,没有说具体的价格,杨厂长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猫腻。

杨厂长不说话,李抗战也不催。

因为,杨厂长在考虑要不要趁机整顿一下,歪风邪气。

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杨厂长最后有了决策。

“抗战,这次你立了功,我就不奖励你其它的了。”

“这次我亲自过问,以前什么价你就报什么价。”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杨厂长给自己送钱呢,不想他白折腾,也不想别人从中谋取利益。

既然杨厂长给他背黑锅,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厂长,那谢谢您了。”

杨厂长挥手:“别客气,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去财务室取五百块钱,把鱼拉回来过称之后,结清余款。”

“车的话,我给车队打电话给你派个卡车。”

李抗战:“厂长,我能开车,还是我自己来开吧。”

杨厂长讶异的看着他:“你还会开车?”

“嗯,学过,能开,但不会修车。”

这年月,老司机都会修车。

杨厂长:“既然你会开车,那最好不过了。”

“去吧,早去早回,今天把物资运回来,咱们明天就给厂里加班的工人加餐。”

李抗战起身:“我办事,您放心,我这就去。”

李抗战拿着杨厂长的条子,去了财务室。

财务室经过确认,给他拿了五十张大黑十。

大黑十,就快不流通了。

李抗战看着它很心痛,因为自己没法囤,这一张大黑十未来价值十万以上。

接着李抗战回到食堂,喊上傻柱。

“刘岚,中午我回不来妹妹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中午提前去接她放学。”

自从那晚李抗战拒绝刘岚后,俩人的关系没有远,反而更进一步,就像是哥们。

第八十七章:雪花膏、蛤蜊油(求订阅) 李抗战,傻柱,俩人来到车队,把毡布扔在后车斗子,开着轧钢厂的卡车,驶离了四九城。

路过国营百货的时候,李抗战下车用工业卷跟五块钱,买了友谊牌雪花膏,还有一个蛤蜊油。

一个是擦脸的,一个是擦手的。

傻柱看到后就知道是送给谢芳的,暗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买来送给招娣呢。

不过现在也不晚,傻柱决定找个星期天的时候,就来国营百货买完了给招娣送去。

俩当哥哥的都没想起自己的妹妹······

“师父,您让我过过瘾。”

“你会开车吗?”

傻柱摇头:“不会。”

李抗战:“不会你开什么车。”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谢三旺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他李抗战给盼来了。

“叔,我来了。”

谢三旺:“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头发都要薅没了。”

李抗战哈哈笑道:“哈哈,叔,让人来过称,计数吧。”

“我带来了五百块钱,这钱肯定不够,但要把东西拉回去,才能跟厂里结余款。”

谢三旺想了想:“徐会计,你去喊人来帮忙,谁来帮忙先给谁结钱。”

谢三旺想的很简单,既然有五百块,得让大家看到钱。

李抗战也不阻止,反而掏出大前门来给人散烟。

“各位兄弟,劳烦你们天天在这守着了。”

谢三旺:“这里面也有他们家的,应该的。”

“叔,兄弟们挺辛苦的,晚上我请大家喝酒。”

几个民兵听了,眼神一亮,城里人请喝酒,肯定不能喝散白,得喝瓶装酒,下酒菜也肯定有荤腥,一个个喉结蠕动,想想都馋的流口水。

谢三旺:“成,你决定就行。”

几个人坐在公社大院里,喝着茶水,等着人来。

没一会儿,这人就跟乌云压顶一般,如潮水一般,乌央乌央的涌来。

李抗战早有准备,跟傻柱一人带一个口罩,这样没人能看清他俩的脸。

谢三旺脸色不好看,徐会计连忙解释:“书记,一听说有钱拿,这些人非要过来看看,我都说了只是先给一部分人的钱,剩下人的再说,可他们说就是来瞧瞧热闹。”

人都来了,谢三旺也没法把人赶走。

看着李抗战,李抗战点点头:“那就开始,咱们称重,是谁家的就上来零钱,签字,不会写字就按手印。”

“柱子,你辛苦点去过称。”

傻柱点头:“我来。”

“徐会计,你计数,我发钱,但没有零钱,他们相熟的一起发,到时候自己回去分吧。”

“叔,你带人维持秩序吧,人太多了,别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李抗战跟徐会计搬了公社的办工作,坐在桌子前,朝着谢三旺点头。

谢三旺,站在一张凳子上,指着一盆鱼儿:“这盆是谁家的?”

人群里面有人喊道:“书记,我···我家的。”

“你过来。”

这人好不容易才挤到前面。

谢三旺又道:“你几队的?”

“书记,我是三队的。”

谢三旺喊道:“三队的谢抗日出来。”

“三叔,我在这呢。”

谢抗日,谢三旺的本家侄子,三队的生产队长。

“把你们三队的人都给我集中起来,先收你们三队的。”

“各队的队长,组织好你们的社员,给三队让出地方来。”

小岭公社的几个生产队长,开始组织各个生产队的社员,很快大院门前出现了一片空地。

三队的人一个个都喜气洋洋的排队进入公社大院。

傻柱指着刚才的人:“就从你开始,我给你称鱼,你家有没有鸡蛋,或者家禽?”

这人点头:“有,就在那边。”

傻柱:“拿过来。”

傻柱称重:“大鱼十二斤半,小鱼十斤,鸡蛋十四枚,家禽十六斤。”

徐会计这边把各项数目记在本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二狗。”

徐会计写完,让李二狗签字:“不会写?”

李二狗挠头:“不会。”

“沾一沾印泥,按手印。”

李二狗按了手印,李抗战:“大鱼一块二,小鱼五毛,鸡蛋一块一毛二,家禽六块四毛,总共九块二毛二分钱。”

李抗战掏出一沓大黑十:“李二狗,记住回去找你们队长要钱,我这没零钱,钱给你们队长,到时候让他跟你们生产队分。”

“叔,你得讲两句,让大家安心。”

谢三旺明白,自己不出面下面的人怕是不会安心。

“三队的听我说,都记住自己多少钱,回去找你们队长要,他要是不给,就来我家,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谢抗日:“三叔,您这说的啥话,我是那样的人么。”

三队的人都很新人谢抗日,一个个笑着喊:信得过谢抗日。

“下一个。”

“我叫王石头。”

“下一个。”

“我叫吴粪堆。”

三队的人把自家的鱼儿都倒在了卡车后斗子里,也省了李抗战的事。

接下来三队的几十户人家都完事之后,李抗战看着卡车里的上千斤鱼,继续收购。

不过其他生产队的,只是计数不给发钱,一切都等从城里回来再给钱。

最后,光鱼就四千斤,鸡蛋两千九百八十二枚,家禽三千斤。

忙活完都太阳落山了,李抗战:“叔,去你家先对付一口,我就回城,晚上咱们再庆祝。”

“柱子,你跟几个民兵兄弟在这守着,记住不许离开公社大院。”

傻柱点头,他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师父,您放心吧。”

“我就是拉屎撒尿都不离开。”

李抗战跟谢三旺,去家里了。

徐会计陪着傻柱他们在公社守着,不然他心里不踏实。

这边回到谢三旺家,谢三旺就招呼谢芳做饭。

谢三旺要杀鸡,李抗战给拦住了。

“叔,简单点,棒子面粥就行,时间紧,咱们不能耽误。”

谢三旺:“那好,我在家做好饭菜,等你回来咱们再喝。”

李抗战:“叔,这是干啥,我都说晚上我请,什么都别准备,就蒸一锅干粮就行。”

做饭的时候,李抗战趁着谢三旺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来到谢芳的身前。

“小芳姑娘,这个送给你。”

在灶台前忙碌的谢芳,直起身来,用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看到是友谊牌雪花膏,跟蛤蜊油:“这我不能要。”

李抗战:“收下吧,我的一份心意。”

“再说我家里也没女人能用得上,人家也不给退。”

谢芳:“无功不受禄,这太贵重了。”

李抗战:“什么贵不贵的,你喜欢就好。”

谢芳还要犹豫,李抗战把东西强行塞到谢芳的手里。

“买都买了,不想要等我走后就扔了吧。”

谢芳觉得李抗战的行为有些莽撞,但心里又甜丝丝的,暗道:“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一个低着头不说话,手里捧着雪花膏,一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哎呀,糟糕,要湖锅了。”

谢芳问道了一股子,串烟味。

李抗战呵呵傻笑:“湖就湖,能持就行。”

谢三旺在外面偷偷的观望着屋里,心道,这女婿稳了。

他哪里需要上厕所?他是看李抗战总是偷瞄自己闺女,这才给他们创造机会的。

第八十八章:不自信的小芳(求订阅) 假装上厕所回来的,谢三旺在外面故意咳嗽了几声。

谢芳把东XZ在裤兜里,李抗战也回了里屋。

“芳啊,这粥怎么还湖了呢?”

“我·····”谢芳说不出话来。

李抗战:“叔,就这么吃吧。”

李抗战匆匆喝了两碗稀粥。

“叔,我就开车先回去了,你给傻柱他们送点粥跟咸菜去。”

李抗战走了,谢三旺看着扭捏的女儿。

“这李抗战看上咱家闺女了。”

“芳啊,你是怎么想的?”

谢芳被当爹的这么一问,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爸,我···我···”

谢三旺看着害羞的闺女,还有啥不懂的啊。

“你同意就点点头,不同意就摇摇头。”

谢芳先是点点头,接着又轻摇头。

谢三旺这一瞧,没明白。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虽然李抗战条件很好,谢芳算是高攀了,但谢三旺不是一言堂,他尊重闺女的选择。

“要是不同意啊,等他来提亲的时候,我就把媒人赶走。”

谢芳急了:“爸,我不是不同意。”

“只是,我们俩的差距有点大,我配不上他。”

谢三旺:“放心,只要他娶你,爹肯定在嫁妆上让他满意,让他挑不出口。”

谢三旺想到了自家菜窖里,藏着的那个箱子。

当年啊,小鬼子进四九城可是没少搜罗好东西,然后转移东北的时候,路过小岭,谢三旺家就负责给这些王八蛋做饭,他都把饭菜里下毒了,但没想到有人也盯上了小鬼子。

山里的土匪跟小鬼子拼了个两败俱伤,谢三旺虎口拔牙,浑水摸鱼,趁机藏了不少好东XZ完之后,他就跑了,等小鬼子被赶走后,他才敢回来,藏的东西还在,他就运回家里,藏在家里的菜窖里。

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

李抗战发动力卡着,回城的时候也顾不得鱼被他晃死了。

恨不能脚踩邮箱里面去,能开多快就开多快。

回到厂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杨厂长还是带着会计等人在等他回来。

李抗战把车停在食堂门口。

“厂长,我回来了。”

李怀德这个主管后勤的副厂长也在,但李抗战没鸟他,直接跟杨厂长汇报。

李怀德眼神恶毒的盯着他,李抗战也不在意,你蹦跶吧,看你还能得瑟几天。

杨厂长看着车后斗里面的鱼:“好好好,好啊。”

“赶紧过称。”

李抗战:“厂长,这鱼离开水一晚上就都死了。”

杨厂长:“那就把鱼儿都扔进厂里的蓄水池里。”

干活的事情用不到李抗战,李抗战把账本交给了杨厂长过目,杨厂长看完递交给李副厂长。

“会计室的给李抗战结余款,现在就结,结完了让抗战再去把剩下的拉回来。”

李怀德跟郝胖子等人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当着杨厂长的面,他们也没法层层扒皮了。

李怀德见杨厂长看着他,杨厂长又看着郝胖子:“抗战是咱们食堂的人,还不快去给他写条子。”

郝胖子接过账本,按照上面的数量开始统计。

李抗战小声道:“主任,这我没想到杨厂长···哥哥这可怪不得弟弟啊。”

郝胖子:“知道,不怪你,让你小子这次赚了。”

李抗战笑道:“我可是给您准备了几只老鳖,这玩意炖汤可是大补。”

郝胖子这才欣慰了一些:“成,你小子还没忘了哥哥。”

“那是啊,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郝哥的提携之恩。”

李抗战还需要郝胖子,暂时不能跟郝胖子闹掰,郝胖子也的确对他有提携之恩。

不然他也没机会转正式工人,涨工资,以至于当上了食堂股长。

4000斤鱼不论大小,郝胖子按照两毛一斤给他开的条子,800块。

虽然没达到两毛五一斤,但小鱼也按两毛算,李抗战占便宜了。

明显郝胖子是在卖人情,但这情,他李抗战领了。

2982枚鸡蛋,一毛二一枚,357块8毛4分钱。

3000斤家禽按照6毛一斤的价格,写了1800的条子。

会计室很痛快给了李抗战2957.85近三千块。

轧钢在这边是地秤,很快就称重完事了。

杨厂长:“别赶夜路了,明早赶回来就行。”

李抗战:“谢谢厂长体恤。”

李抗战用上衣包裹着钱,再次出发。

顺路回了四合院,跟何雨水交代一声。

路上他心里算计着这次的利润,这次似乎赚的有些多,一千二百多的利润。

再次回到小岭之前,李抗战进入随身仓库,拿出来仓库留晋升的十斤猪肉,仓库里剩的四只鸡,还有几条鱼,全都给拿出来了。

还有六瓶洋河大曲,几包大前门。

这些都是他的存货,既然说请人喝酒,那就要敞亮的。

来到公社的路口,有人拿着手电筒显然是等着他。

“回来了,回来了。”

有人在路口等着他,见他的车后就朝着公社报信。

等李抗战来到公社大院,社员们都没散去,显然是在等他拿钱回来。

李抗战也不墨迹,把1738块5毛6分钱交给徐会计。

“徐会计给老乡们发钱吧。”

社员们哪里见过这么多钱?

一个个兴奋的赶上了过年了。

徐会计朝着戴口罩的李抗战点头:“发钱。”

李抗战又从车上把猪肉,鸡,鱼,洋河大曲,拿了下来。

先给周围的人散烟,然后把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大家自己拿着抽,别跟我见外,不然我还得一个个给你们点烟。”

“哈哈,那就谢谢您了。”

民兵们那抽过这么好的烟,一个个嘴上吊着,耳朵上还夹着。

朝着谢三旺,道:“叔,找人做饭,咱们就在公社大院吃了。”

谢三旺:“老徐家的婆娘呢?”

徐会计的媳妇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书记,在这呢。”

“让你家孩子去我家把谢芳喊来,你搭把手跟她做饭,不然这些人的饭菜她一个人做不来。”

徐会计把钱分给了各个队长。

谢三旺再次喊道:“记住,回去后你们队长要是少给你们一分钱,来找我。”

“我谢三旺,把他吊起来抽。”

有人喊道:“书记,我们信得过队长。”

“下次还什么时候有这赚钱的机会啊?”

谢三旺扭头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大家回去多孵点小鸡。”

“我给大家出个注意,人口多的就分家,这样按照各家各户十只家禽的规定,大家也能多养点不是么。”

“我也知道父母在不分家,但咱们只是形式上的分家,你们还都住在一起······”

李抗战给乡亲们出了个馊主意,但也是能让大家赚钱的馊主意。

第八十九章:叔,我李抗战不是莽撞人!(求订阅) “还有,过些日子我还来收,到时候还得麻烦诸位了。”

“这十几只甲鱼谁捉的?”

有人喊道:“我捉的。”

李抗战抽出来二十块钱:“这钱奖励你的,这甲鱼我自己留下了。”

“那不成,我们怎么能要您的钱呢。”

李抗战不容拒绝:“这老鳖你们不喜欢,但城里人喜欢啊,在城里这叫甲鱼,虽然没肉,但炖汤补身体。”

“这钱你必须收一下,不然以后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你们给我捉甲鱼啊。”

谢三旺:“上次你说黑螯虾好吃,看到那边的尿素袋了吗?”

“那几袋子里面都是黑螯虾,你收起来吧,真搞不懂你们城里人,没点肉全是壳,你们图个啥。”

李抗战哈哈笑道:“哈哈,叔,这玩意做了可是一大美味,你们不喜欢我喜欢啊。”

谢三旺:“你等过些日子,到了夏季三伏天,这玩意都泛滥了,到时候我在安排人给你捉。”

人群散去,李抗战他们也开始了吃肉喝酒。

这个时候的规矩女人是不能上桌的,徐会计的媳妇孩子,跟谢芳他们就在灶台上吃了。

李抗战:“各位兄弟,你们有武器,平常没事怎么不进山搞点野味呢?”

谢三旺给他解释道:“小岭外围已经没有野兔,野鸡了,那三年大家连草根树皮都吃光了,想要野味得进深山。”

李抗战:“叔,如果这几位兄弟都带着武器,进山打猎会不会有危险?”

谢三旺:“只要不遇见狼群就没危险。”

“怎么,你想弄点野味?”

李抗战点头:“叔,你们觉得没啥,不稀罕,但城里人稀罕啊。”

“这么说吧,野兔,野鸡,虽然肉少,一直也就三四斤重,但起码能卖两块钱一只。”

“要是能弄到野猪,梅花鹿,傻狍子,这些东西,叔价格绝不比猪肉便宜,一斤卖个一块钱都不成问题!”

李抗战继续暗示:“要是能弄到更稀奇的,你们就发了。”

谢三旺没吱声,但几个民兵心动了。

“兄弟,当真?”

李抗战点头:“当真。”

“书记,要不咱们那天组织一次?”

谢三旺:“就你们几个肯定不行,不是人不行,是武器不行。”

“得弄个突突突连发,才能进山,这样才能百分百的保证安全。”

谢三旺警告道:“你们都别冲动,擅自行动啊,等我找武装部的人看看能不能借来连发。”

这顿酒,喝到了后半夜,李抗战的几瓶洋河大曲没够喝,后来喝的散白。

十斤猪肉炖的粉条,也都被吃了一空。

吃着小鸡炖蘑孤,李抗战想起来:“叔,下次我再来,各家的干菜也收,山木耳,蘑孤,都要。”

这玩意乡下谁家没有啊,听到他要谢三旺精神一振。

“行,下次你来了,我就让各家各户把东西准备好。”

趁着大家都喝多的时候,谢三旺道:“抗战啊,我看你对我家小芳似乎·····”

喝了酒的李抗战也不含蓄:“叔,我对小芳姑娘一见钟情。”

谢三旺:“现在不是讲究个什么,自由恋爱么,叔不是老顽固,不通情理,你们年轻人接触叔同意,但要掌握好尺度。”

“砰砰!”

李抗战拍着胸脯做保:“叔,您放心吧,我不是那莽撞人。”

谢三旺咧着嘴笑了,但心里滴咕:你还不是莽撞人呢?

这才见我家闺女几次啊,就送雪花膏,眼珠子都快掉我家闺女身上了。

不过谢三旺对自己闺女的长相,是有信心的。

谢芳不像一般的乡下姑娘,她被谢三旺送进城里读书,身上有着澹澹的书卷气。

可以想象,夕阳下,谢芳不说话,就安静的坐在那里看书,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副画面啊。

人群散去,各回各家,李抗战跟傻柱在车上眯了一会儿。

他们拒绝了谢三旺的安排,毕竟鸡蛋,家禽,都在车上呢,不放心。

没人的时候,李抗战偷偷把甲鱼,黑螯虾给放进了仓里,他发现还有不少的泥鳅。

凌晨三点左右,天边出现了鱼肚白。

李抗战启动车子,开始返程。

傻柱这个时候也醒了,点支烟放在李抗战嘴上:“师父,咱们去买个手表吧,这看天算时间也忒不方便了。”

李抗战点头:“是该去买块手表了。”

“对了,柱子咱俩把钱分了。”

“这次利润是一千两百多。”

傻柱惊呼:“师父,怎么这么多?”

李抗战把事情告诉了傻柱。

“师父,我只要当初说好的,多余我不要。”

李抗战:“你是不是虎,有钱都不要?”

傻柱:“师父,这钱我拿了亏心,拿着烫手。”

“都是您的功劳,哪有当徒弟的占师父便宜的?”

李抗战把车停在路上,跟傻柱掰扯。

傻柱死活不要,李抗战也只能按照当初的约定,给傻柱分钱。

傻柱自己心里有杆秤,李抗战给他五百。

傻柱硬是又给了他两百,只要三百。

“师父,您别推来推去的了,这三百是我应得的,多一分我都不要。”

看着倔强的傻柱,李抗战也没法子,不过他一下子就成了千元户了。

就算去鸽子市买粮票,再去粮店买白面,他都能买三千三百斤。

买猪肉,都能买八百斤。

可见,郝胖子,乃至后勤的其他领导,这么多年到底赚了多少好处。

俩人回到四九城,直接把车开到了四合院。

“柱子,我回去看眼,你在车上别离开,咱俩马上回厂里。”

李抗战昨晚没回家,虽然跟何雨水交代了,但他还是心里不踏实,总要看一看妹妹才放心。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蹑手蹑脚的趴在窗户上,何雨水跟李抗战俩人还没醒。

看着她们那让人啼笑皆非的睡姿,李抗战放心了。

重新回到车上,俩人开车回到轧钢厂。

硬生生在车上呆了半个小时,厂里的人开始陆续的来了。

杨厂长路过食堂的时候,见他卡车也停了下来。

“抗战啊,东西就交给其他人吧,你赶紧回去休息休息。”

“郝志国,今天抗战跟傻柱休息,不算请假。”

郝胖子连忙点头哈腰:“是,厂子我知道了。”

杨厂长:“你们俩晚上可得回来,今天晚上要给工友们加餐,可少不了你们俩。”

李抗战的确困得要睁不开眼睛了。

“厂子,我跟傻柱先回去了,鸡蛋让后厨的人轻一点,别碰碎了。”

杨厂长笑道:“别操心了,我亲自在这里盯着,你们回吧。”

李抗战跟傻柱俩人这才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回家去了。

第九十章:准备动手(求订阅) 李抗战跟傻柱回到四合院,一头就扎进了被窝。

中午的时候,李抗战就醒了,但看傻柱还在睡着,他去了鸽子市。

仓库里的东西几乎都清空了,该补充了。

还是上次那个姓黄的黄牛。

“同志,这次需要点什么票?”

李抗战:“有手表票没?”

黄牛一副就知道你是土豪的表情:“您来巧了,上海全钢机械手表票,带日历的。”

李抗战满意的点着头:“成,我还要各种票,量不小,价格你就实在点。”

黄牛:“弟弟不说虚的,卖别人起码百八十的,您要六十块成本价拿去。”

任凭刚发财的李抗战听了,也是忍不住肉疼。

一个手表才一百二,一张票就六十,财富急剧缩水,但的确需要一个手表了。

“要了。”

“粮票,肉票,油票,水果票。”

“对了,我妹妹要两双回力鞋票。”

李抗战把黄牛的票几乎都给掏空了,两百斤本地粮票,二十斤花生油票,五十斤肉票,五斤水果票。

不是他不想多买花生油的票,是人家手里就二十斤,水果票也挺难搞的。

黄牛怕他去别人家里买:“同志,您明天来,我明天给你带点油票跟水果票。”

李抗战:“算了,忙,没时间,下次我再找你吧。”

接着李抗战去粮站买粮食,大米一百斤,白面一百斤,花生油二十斤。

因为他没拿油桶,为此还花了五毛钱买了个油桶。

这个时间买不到上好的大肥膘了。

骑车多跑了几个地方,三十斤五花肉,二十斤大肥膘,这肥肉回去化荤油,用油脂渣包饺子,蒸包子,想想都流口水。

买猪下水不要票,李抗战有钱了,怎么能不实现肥肠自由呢,肥肠,猪棒骨,猪肝,猪肺,他可是没少买,猪脚也买了点。

接着去了朝阳菜市场,买了二斤苹果,二斤梨,一斤橘子,可惜没有香蕉。

东西都买完了,就差鞋子了,李抗战拿着回力鞋的票回家了,因为他不知道何雨水穿多大码的鞋子。

这会儿都下午了,李抗战饿的肚子咕咕叫。

李抗战偷偷的进入随身仓库,煮了一袋方便面,方便面跟可乐不是再生资源,他一直都舍不得享用。

方便袋跟调料包,饮料瓶他都没舍得扔,这些都是见证他穿越的证据。

“傻柱醒醒,去厂里了。”

“师父,不是今天休息吗?”

李抗战:“你忘了,今晚厂里要加餐了?”

闻言,傻柱也不赖床了。

“师父,我洗把脸精神一下。”

傻柱洗完脸,师徒俩骑车去了厂里,李抗战手里还拎着几只甲鱼,一网兜的黑螯虾。

到了食堂,满食堂的人都在收拾鱼。

李抗战:“这么多鱼,你们收拾到什么时候啊?”

“傻柱,你去车间,跟各个车间主任要人来帮厨!”

“好,我去。”

傻柱蹬蹬蹬的跑了。

李抗战有道:“窝头蒸了吗?”

“今天蒸点两盒面馒头,既然有鱼吃,有鸡蛋吃,买馒头的人肯定多。”

“刘岚,蒸馒头跟窝头的事情交给你了。”

刘岚:“行,交给我,保证不耽误事。”

很快傻柱从车间喊来了不少人,后厨都站不下了,李抗战让这些人去食堂里面,反正四点之前鱼要全部收拾出来,不然五点没法准时开餐。

“马华···马华····”

“马华呢?”

刘岚:“股长,马华说他有重大发现。”

看着眨眼的刘岚,李抗战心里明白了,这是跟踪李怀德有收获啊。

“行我知道了。”

李抗战拿出几条甲鱼。

“郝哥,我来给你送两条甲鱼!”

郝胖子坐在办公室里,优哉游哉的喝茶呢。

“抗战,这玩意怎么吃?”

李抗战笑道:“郝哥,回去炖汤啊,这玩意大补,血千万别扔,你兑点白糖别怕腥,喝下去保管你晚上顶呱呱。”

“好。”郝胖子拍着肚皮:“这个好。”

“郝哥,这家是单独给您的,晚上我给厂领导还准备了几只,到时候你也能跟着尝尝鲜,这俩回去让嫂子过两天再给你炖上,你就放水盆里养着就行。”

“听你的。”

郝胖子,道:“抗战啊,晚上你打算怎么弄?”

李抗战:“我来的时候看到已经在杀鱼了,再炒个鸡蛋?”

郝胖子:“抗战,好东西不能一次全做了啊。”

“我看做个鸡蛋汤就行了。”

“要是依着我的想法,鱼都不用一次全做了,就炖鱼汤都能给全场吃上好几次。”

李抗战没吱声:“郝哥,要不我去问问厂领导?”

郝胖子点头:“是该问问,这事是杨厂长张罗的。”

李抗战离开他这里就去找杨厂长了。

“厂长,晚上怎么弄?”

“该这么弄就怎么弄,这事你们食堂说了算。”

李抗战:“厂长我的意思是,全都做了?”

“刚才我问过郝主任了,他的意思好东西不能一次全做了,鱼做红烧,再做个鸡蛋汤,剩下的鸡蛋跟家禽留着下次做。”

杨厂长笑道:“这个郝胖子平时除了熘须拍马,可算是发挥一点作用了。”

“就按照他说的来把,下个星期再坐鸡蛋,不然鸡蛋放久了也会坏,家禽就得你们食堂辛苦一下喂养了。”

李抗战无所谓,又不用他亲自去喂养。

回了食堂,马华也回来了。

“股长,找到他们幽会的地点了。”

“快说,在什么地方?”

马华附在他耳边:“厂区后面的废弃厂房。”

李抗战点头:“你继续,只要他们往后面去了,就回来通知我,我带着保卫科的罗卫国去捉他们这对不要脸的·······”

马华点头:“好,我这就去。”

晚上子弟校放学,何雨水提前从学校跑了,去接了李抗美,接着俩人来了食堂。

李抗战:“来的正好,去我办公室吧,晚上咱们在厂里吃完饭再回去。”

傻柱负责大锅饭,李抗战亲自炖了甲鱼汤,做了红烧鲤鱼,酱焖鱼,糖醋鱼,炸鱼段,麻辣黑螯虾······

为此,还用来仓库里的胡椒粉,番茄酱,火锅底料,辣酱。

傻柱:“师父,你买手表了?”

李抗战:“嘘,小点声,低调,低调。”

傻柱道:“明天我也去买,一大爷给了我手表票,现在有钱了,我也得弄一块。”

随着食堂开饭,李抗战做了双份的领导餐,他们那一份让傻柱端去他办公室,领导的让刘岚给端去小餐厅。

吃饭的时候,李抗战把鞋票跟二十块钱交给何雨水。

“雨水,你拿着星期六带着抗美去买鞋,我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码的。”

回力鞋九块多钱一双。

傻柱也大方的掏出二十块:“哥也赞助你们二十块,喜欢什么就买点什么。”

李抗战跟傻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着小酒,这么硬的菜岂能无酒?

马华匆匆吃饭就出去,继续监视李怀德去了。

刘岚:“抗战,晚上我准备跟马华走一趟乡下,这段时间一直没去,东西应该不少了。”

李抗战:“介绍信带着,如果东西多骑行车拉不回来就别冒险,我明天亲自去一趟。”

何雨水警惕的看着刘岚,心里暗道:“这个女人怎么叫的这么亲热?”

“是什么时候从李师傅,李股长变成抗战的?”

不过两相对比,何雨水自认为,自己比刘岚年轻漂亮,想想抗战哥应该看不上,这个离了婚带着拖油瓶的老女人,便放下心来。

酒光,饭光,菜光,李抗战看着时间不早了。

“收拾收拾,咱们也撤吧,刘岚你跟马华留下来吧,要是领导那边甲鱼汤剩下了,别给孩子喝,那玩意忒补,孩子喝了容易流鼻血。”

这边刚准备回家,马华就回来报喜了。

激动道“李怀德带着···那女人···往荒废的厂区那边·······”

李抗战:“我知道了,你喝点水喘口气。”

“傻柱,咱们分头行动,你去找罗卫国,我去找杨厂长,咱们食堂门口集合。”

第九十一章:偷情被撞破(求订阅) 傻柱需要去保卫科找人,李抗战就近去了小餐厅。

“当当当······”

“进来。”

推门进去,李抗战看到,一个个喝的五迷三道的。

“抗战来了啊!”

杨厂长招手:“来,抗战,我们的功臣啊,坐下喝一杯。”

李抗战端起一杯酒,趁机在杨厂长耳畔:“厂长,有急事,能不能出去说?”

杨厂长虽然喝了酒,但还保持着清醒,毕竟没人敢灌他酒。

看着表情严肃,郑重其事的李抗战,杨厂长知道他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

“走,咱们出去说话。”

杨厂长起身,李抗战跟厂领导客气了几句,一仰头,把杯中酒给干了,随着杨厂长出了小餐厅。

“厂长,李怀德搞泼邪,耍流氓。”

闻言,杨厂长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抗战,这事开不得玩笑。”

“厂长,我的为人您知道的,这种事情我怎么敢信口开河。”

杨厂长心里很激动,他跟李怀德不对付,但李怀德背后有人,他也拿李怀德没办法。

这次是收拾李怀德难得的机会,但杨厂长还是忍不住问道:“抗战,你跟他有过节?”

“有,李怀德当初看上了我们食堂的刘岚,利诱,威胁,使劲了手段,甚至还要强行发生关系,但被傻柱撞破了,被傻柱揍了一顿,后来您也知道,李怀德带人在厂门口检查傻柱的饭盒,想要报复傻柱·······”

李抗战把恩怨的始末讲了出来,甚至还有李怀德不甘心,后来又私下找过刘岚都统统告诉了杨厂长。

“李怀德,这个败类。”

杨厂长咬牙切齿道:“去通知保卫科,我看他李怀德被当众捉剑,到时候还有谁敢保他,看他如何翻身。”

李抗战:“傻柱已经去通知了。”

杨厂长转身,推开小餐厅的门,吼道:“都别喝了。”

众人一愣,不解的看着刚刚还和颜悦色,现在却凶神恶煞的杨厂长。

“都跟我走,抗战,你前面带路。”

一众厂领导虽然懵逼,但大多数都是杨厂长这一派系的,李怀德虽然是副厂长,但他哪有在轧钢厂多年的杨厂长有威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如今的轧钢厂还是杨厂长说了算,他李怀德要等到四年以后,才会上位把杨厂长赶去扫大街。

一行人跟在李抗战的后面,越走路越偏。

郝胖子偷偷来到李抗战身前:“抗战,出啥事了?”

“给老哥透露透露。”

李抗战看着贱兮兮的郝胖子:“带你们看一场免费的大戏,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不是咱们废弃的厂区么?”

“是啊,这李抗战到底要带着咱们去哪里?”

“他要干什么?”

一个个厂领导心里都摆着大大的问号,但杨厂长在他们也不敢问出口啊。

杨厂长那阴沉的脸色,太吓人了。

傻柱到了保卫科的后,直径找到罗卫国。

“罗干事,我有件事要跟你汇报。”

罗卫国疑惑的看着傻柱:“跟我汇报?”

傻柱想起李抗战嘱咐自己的话后,点点头。

“有人在咱们厂里耍流氓,非礼女同志,您快带人跟我走。”

闻言,罗卫国腾地站起身来。

“傻柱,你没说笑吧?”

傻柱:“我用我人格担保。”

罗卫国曾是退伍军人,嫉恶如仇的他最很的就是蝇营狗苟,道德败坏的人和事。

李怀德当初想要对付傻柱,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个李怀德的门下走狗干事,替李怀德背了黑锅,罗卫国趁机上位。

主要是罗卫国也不简单,他是杨厂长的亲戚,所以,他这样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变通的人,才会当上保卫科干事。

“集合,集合。”

保卫科的人被罗卫国给集合起来。

“傻柱,你前面带路。”

傻柱点点头,朝着厂后院,废弃厂区跑去。

罗卫国扯着嗓子:“全体都有,跑步走。”

“快点,都快点,跟上傻柱。”

傻柱看着罗卫国,有些可怜这个男人,真不知道一会儿见到自己媳妇跟其它男人···他受不受得了。

半路上,傻柱带着保卫科的跟李抗战遇见了。

厂领导们一见,保卫科的人都被惊动了,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杨厂长不着痕迹的跟罗卫国点点头,但这一切都没逃过李抗战的眼睛。

“马华!”

“股长,他们就在不远处的废弃厂房里。”

李抗战:“嘘,大家都轻点,别弄出动静来打草惊蛇。”

一群人,都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内情。

一个个都轻手轻脚,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厂房门口。

大家秉着乎其,顺着窗户往里面望去。

昏暗灯光,散发着橘色的光芒。

只见,李怀德在上,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在下,俩人你来我往,为爱鼓掌。

随着招式不断变换,那画面十分辣眼睛,伴随着阵阵乐声响起,大家的脸上都漏出了只有男人才懂的表情。

或许其他人不知道女主角是谁,但罗卫国熟啊。

这个女主角正是他的枕边人。

还没等杨厂长示意,罗卫国已经控制不住了。

车间的铁门勐然被拉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正在运动的俩人被吓了一跳。

当看到众人出现的时候,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罗卫国是个狠人,没有一句废话,拿着枪托子照着李怀德就是一顿勐砸。

李怀德的脑袋瞬间就流出了殷红的血液,那模样好不凄惨。

“别打了,别打了。”

“我是李怀德。”

他不喊,不自报家门还好点,这一喊罗卫国更气了。

对他是拳脚相加,不留余力。

“罗卫国,你·····”

“嗷,我错了,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李怀德光着身子,满地打滚。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厂之长的气派,浑身沾满了灰尘。

杨厂长也看到了女主角,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自己这外甥哪里不好了?

这个外甥媳妇竟然出来偷人?

偷人就算了,你倒是找个年轻力壮的,可你找的这是个什么玩意?

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难道自己高大的外甥比不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杨厂长怕罗卫国真的把李怀德给打死了,不好交代。

“去把他们分开。”让人上前拉开了二人,罗卫国接着朝着自家的媳妇走去。

低着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见媳妇不说话,低着头‘嘤嘤嘤’的哭泣着。

罗卫国怒吼道:“啊,你说啊。”

“卫国,对···对不起。”

“对不起?”

罗卫国冷笑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罗卫国气的扬起手来,但身为男人的他又慢慢放下手。

“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卫国,我是被逼的。”

“你相信我,我是被李怀德胁迫的。”

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李怀德,声嘶力竭的喊道:“明明是你主动贴上来的,不然我会看上你一个肥粗老胖的当妇。”

“大家听我说,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我是被她······”

“李怀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罗卫国的媳妇大声吼道:“敢做不敢当?”

“现在嫌弃人家了,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人家身材丰腴,说我是你的小甜甜,是你的心肝宝贝,咋的,还没提上裤子呢,就不想认账了啊?”

李怀德气急败坏:“呸,救你这样的,都不如我家里的黄脸婆,就是你勾引我的。”

“李怀德,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众人搞不懂,一脸懵逼,满心的我曹,这俩演员怎么还打起来了呢。

看着狗咬狗,这个时候看热闹的人,才明白,是来捉女干的。

并且男女主角身份还不一般,一个是副厂长,一个是保卫科干事的媳妇,还是厂办的工作人员。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李怀德刚被打了,那里还有还手的余力?

“臭女人,你敢咬我?”

“我咬死你。”

“喂喂喂,你别咬我这里啊。”

“痛,痛死我了······”

李怀德的命根子被咬掉了。

“救命,救命啊·······”

罗卫国想不到,这就是平时跟自己相敬如宾的人?

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罗卫国忍不住对自己发出了,灵魂三问。

杨厂长脸色铁青,一挥手:“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

保卫科的人上去就用绳子给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给他们披件衣裳。”

俩人扔在地上的衣裳被捡起来,重新披在身上,也挡住了春光乍泄。

书记叹道:“唉,有伤风化啊。”

杨厂长看着痛晕过去的李怀德:“先把他送到医务室。”

“女的关在保卫科关起来。”

“卫国,救我。”

罗卫国看着这个送自己草原的女人,恨不能掐死她。

哪里来的脸,求自己?

故意落在人后的杨厂长:“卫国,你怎么打算的?”

“大舅,这女人我要跟他离婚,我要让他们受到惩罚。”

罗卫国指节发出‘卡卡卡’的声响,可见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愤怒。

只是表情不显罢了。

李抗战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要回家,但被杨厂长给留下了。

“抗战,你留一下,咱们要开个会商议一下这件事,更何况,这事儿还是你检举的。”

李抗战只好让傻柱先带着人回去了。

杨厂长趁着厂里中层都在,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主题就一个,这件事怎么处理。

这么大的事情,想压下来肯定是不行了。

更何况还涉及到了副厂长。

“厂长,我建议还是上报吧。”

“我同意。”

“我附议。”

一个个的都不想麻烦上身。

杨厂长点头:“既然大家都同意上报,那好,我这就跟上级汇报。”

杨厂长回到办公室,亲自给大领导打了电话。

他当然是先跟自己的老领导汇报。

电话响了许久。

大领导的妇人披上坎肩,语气埋怨:“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

大领导:“响了这么久,肯定是有急事。”

“还是我去吧。”

大领导来到客厅,接起电话:“喂。”

“老领导,是我杨友德。”

“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

大领导:“说吧,出了什么事。”

杨厂长:“老领导,李怀德·······”

大领导听了之后,气愤的直拍桌子:“太无法无天了,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

“小杨,这个人必须严惩不贷,这个人你们先羁押一晚上,你明天正常上报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杨厂长一脸喜色:“好,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挂了电话的杨厂长,重新回到会议室。

“保卫科的去看看李怀德怎么样了,要是严重就送医院,要是不严重就看守起来,但记住不许让他离开你们的视线。”

罗卫国:“是,保证完成任务。”

杨厂长:“其他人都下班吧。”

“李抗战,你留下一下。”

“抗战啊,你把事情经过说一下,明天要递上去。”

李抗战只能不厌其烦的,再一次口述。

杨厂长亲自动笔写材料,可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抗战啊,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卫国跟我的关系?”

李抗战:“厂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打听过了。”

杨厂长:“行吧,功过相抵,这次就不奖励你了,谁让你小子跟我耍心眼的!”

“你太年轻了,刚升了股长,也不好再升了,等明年找机会吧。”

杨厂长能给个解释,李抗战也知足了。

“厂长,李怀德他······”

杨厂长斩钉截铁,说道:“他完了。”

“我刚才给大领导打电话了,大领导亲口说的,要严惩不贷。”

“那就好!”李抗战放心了。

杨厂长想起自家侄女,有新保媒拉纤:“抗战,你的终身大事该考虑了。”

杨厂长很看好李抗战,这李抗战简直就是他的福星。

李怀德这次注定无法翻身了,再派下来的副厂长肯定是他这一系的人,到时候他就能放心的工作了,不至于担心有人拖后托。

暗中给自己使绊子。

李抗战:“厂长,我才二十岁,还年轻,不着急的。”

杨厂长:“我在你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出生了。”

“我有个侄女跟你年纪相彷,你们可以接触一下。”

“厂长,我在乡下的时候有个情投意合的人了。”

闻言,杨厂长知道自己侄女没这福气了。

李抗战是真心不想跟领导扯上关系,不然未来的事情还真不好说,特别四年后。

只有劳苦大众才是主流,是护身符。

杨厂长语重心长的说道:“抗战啊,你可要想好了,要是找个乡下的,没城里户口,没工作,将来生孩子都是随母亲户口的,一大家子只有你一个人,身上的担子不轻松啊。”

第一百零二章:李怀德完蛋了,贾东旭不行了(求订阅) 关于这点,李抗战还真的给忽略了。

虽然自己工资不算低了,也有额外的进项。

但这份外财注定只能干四年,四年后风潮涌来,风声太紧,这门生意是必须断掉的。

自己虽然刚刚赚了一笔钱,可就算换成粮食也就三口之家吃上三四年而已,自己还要养妹妹,有了孩子,还要养孩子。

杨厂长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小芳姑娘不是城里户口,没有粮食定量,将来孩子随母亲,也没有粮食定量,连奶粉票都没有,到时候自己要是断了经济来源。

光凭工资,真的能养活这一大家子吗?

能,但是日子会过的紧巴巴,看看梁拉娣就知道了。

他是个没有金手指的穿越者,总不能一家子天天吃调料吧。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时间,足够他为以后打下坚实的经济基础。

作为一个穿越者,爱一个姑娘还要畏首畏尾,算什么穿越者?

小芳姑娘,我李抗战,娶定了,除非她不嫁给自己。

抛却心中烦扰,李抗战骑着二八大杠回了四合院。

傻柱竟然没睡,等着他回来八卦呢。

“师父,怎么样了?”

“李怀德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最主要四九城又要多一个太监了。”

傻柱挠头:“此话怎讲?”

李抗战:“罗卫国的媳妇,当中把李怀德的小唧唧给要掉了。”

“嘶·······”

傻柱不可置信的道:“这娘们可真够狠的。”

李抗战:“所以说,宁可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啊。””

“行了,别在我这扯澹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李抗战把傻柱赶走之后,也休息了。

翌日。

李抗战到了厂里,就跟厂门口的保卫科人员打听了一下。

“李怀德呢?”

“小黑屋里关着呢。”

李抗战八卦道:“他哪里没事?”

“没事?呵呵,齐根断掉你说有没有事?”

“嘶······”

回到食堂,刘岚跟马华俩人盯着黑眼圈。

刘岚:“抗战,你有时间走一趟吧,我们俩用自行车拉不回来。”

李抗战点头:“晚上吧,今个白天李怀德事情搞不好要问咱们几个。”

果不其然。

上班没多久,就有人下来把李怀德给带走了。

同时把他们几个单独叫走,分开询问。

询问完了,杨厂长亲自跑来食堂。

“抗战,领导来了,中午你亲自掌勺。”

李抗战:“厂长,中午喝不喝酒啊?”

杨厂长:“喝,但不会多喝,浅尝即止。”

李抗战表示自己明白了。

郝胖子这个时候已经拎着猪肉,活鱼,小鸡进来了。

李抗战也不客气,傻柱杀鸡宰鱼。

端菜的时候,大领导还打趣李抗战。

“你小子好难请啊,可是好些日子没去我家了。”

杨厂长笑道:“抗战啊,你跟老领导商量个固定时间,到时候按日子去给老领导做饭。”

李抗战:“那成,我明天去领导家再商议。”

下午,秦淮茹来了厂里找易中海。

“这位女同志,你不能进去。”

大门口秦淮茹被拦住了。

“你好同志,我找一下一车间的易中海,易师傅。”

“易中海?”

这个是人是新来保卫科的,根本就不知道易中海是谁。

秦淮茹:“对,我有要命的急事,麻烦您给喊一声。”

保卫科的这位同志回到收发室,跟其他同时一说,有人知道易中海,确定了有这个人。

“那行,你等着我去给你找,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淮茹。”

几分钟后,一车间。

“易中海,易师傅······”

正在弯腰干活的易中海抬起头来:“谁喊我?”

“易师傅,厂门口有人找你,说叫秦···秦···”

易中海提醒:“秦淮茹?”

保卫科的同志勐地拍了下大腿:“对,就叫秦淮茹,您快去一趟吧,她说找你有要命的急事。”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到了贾东旭。

脱下手套:“我这就去。”

跟车间主任打了声招呼,易中海直奔厂区门口。

轧钢厂可不小,人家几分钟就从厂门口带来车间,是因为年轻脚快。

易中海不行,他用了十几分钟,还呼哧带喘的。

“淮茹,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拉着易中海的胳膊:“一大爷······”

眼泪就流了出来。

易中海安抚着秦淮茹:“淮茹,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

秦淮茹:“一大爷,东旭,东旭他要不行了。”

哎。

易中海心里感叹,这一天还是来了。

该来的始终会来,命中注定的谁也躲不过去。

“淮茹,你先去医院吧,我跟厂里说一声,随后就到。”

秦淮茹哽咽着:“一大爷,东旭不在医院了。”

不在医院?

易中海忍不住问道:“那他哪去了?”

秦淮茹:“被我婆婆给接回家里去了。”

易中海明白,贾张氏这是不想让贾东旭S在医院,想让他从家里走。

或许也有心疼钱的缘故,如果尽力救治,或许还能托一些日子。

但贾家已经被贾东旭给快拖垮了。

秦淮茹走了,易中海去车间请假,拖着长长的背影,有些落寞。

脚步有些踉跄,整个人瞬间就是去了精气神。

彷佛一下苍老了许多,虽然他投资贾东旭是目的得,但他也真的对贾东旭付出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么多年相处下来。

就是养个小猫小狗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呢。

他易中海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也不是铁打的,自己徒弟要走了,伤感是在所难免的。

“主任,我要两天假。”

“老易,家里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身影有些颤抖:“东旭,要不行了,师徒一场,我要送他最后一程。”

“唉,老易,想开点吧。”

易中海顺便也通知了,刘海中。

虽然他不再是院里的二大爷了,但也是四合院里的老住户了。

俩人一起路过食堂的时候,易中海走了进去。

“一大爷!”

“傻柱,东旭不行了,你是现在跟我们一起回去还是······”

傻柱想着已经下午了,也没什么事了。

“我去跟师父请个假,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傻柱不可能无动于衷,想着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易中海:“你去吧,我跟老刘在这等你。”

傻柱点点头,去了李抗战的办公室。

“师父,我要请假。”

“请假?干嘛去?”

傻柱一脸悲戚:“一大爷来说,贾东旭不行了。”

李抗战点点头:“作为邻居,是该回去搭把手,帮帮忙的。”

李抗战也想跟着回去,但勐然想起来,晚上要跟刘岚马华走一趟的。

“傻柱你先回去吧。”

傻柱走了,李抗战多少有点不放心,他怕四合院的禽兽们这个时候算计傻柱。

到时候傻柱赚的这点钱,就遭了殃。

李抗战打开办公室的门,朝着后厨喊了一嗓子:“马华,你来一下。”

“股长,怎么了?”

自从李抗战升了股长,马华就很少喊师父的师父了,太拗口了。

“会开车吗?”

马华摇头:“不会。”

“会骑摩托车吗?”

马华摇摇头,又点点头。

李抗战不耐:“到底会还是不会。”

“股长,我虽然没骑过,但看着应该比骑行车好骑吧。”

李抗战:“走,我带你去保卫科借他们的挎斗子,你晚上骑挎斗子再辛苦一趟,把东西都运回来。”

马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骑上摩托车。

兴奋的跟着李抗战来到保卫科。

“罗干事,借一下你们保卫科的挎斗子。”

“李股长,你借挎斗子干什么?”

李抗战:“去拉点鸡蛋跟家禽,这次不算很多用不上卡车,就想着用挎斗子走一趟。”

罗卫国公事公办,李抗战也没怪他。

李抗战骑着挎斗子把马华拉到人少的地方。

“马华,来我教你怎么骑。”

“这玩意就跟骑自行车差不多,只是一个用脚蹬,一个拧油门·······”

经过李抗战的讲解,马华很快学会了。

“晚上,你跟刘岚商量,是你俩一起走一趟,还是你自己去,有了它你们也不用自行车了。”

马华:“有了它来回两趟就差不多了。”

李抗战看了看手表,距下班的时间也不远了。

“我先去一趟厂办,然后你送我回家,你跟刘岚几天也提前下班吧。”

李抗战来到好胖子办公室。

“郝哥,我这有点事先走了。”

“还有,马华跟刘岚也要提前走一会儿。”

好胖子狐疑的看着他:“你有事,他们也有事?”

李抗战:“郝哥,你忘了啊,物资的事。”

“哦。”

好胖子反应过来:“兄弟,甲鱼还有吗?”

“那玩意吃了之后,为爱鼓掌的时候果然有劲。”

李抗战:“过些日子我再给你准备两只。”

离开郝胖子的办公室,李抗战回到了厨房,喊上刘岚。

马华跟刘岚一商量,俩人这就骑车摩托车去乡下。

李抗战:“你们哪里钱够用吗?”

“抗战,我们够用。”

自从那次之后,刘岚就改了称呼,不过李抗战也不介意,随她吧。

刘岚坐在挎斗子上,李抗战坐在马华的后面,先是去了子弟校。

李抗战走进校园。

来到了妹妹的教室门口。

“孟老师,我家里有点事,提前接抗美回去。”

孟老师笑道:“抗美,你哥哥来接你了。”

李抗美背着小挎包:“哥。”

“嗯,跟孟老师说再见。”

李抗美甜甜的朝着孟老师:“老师再见。”

“抗美同学再见。”

出了学校,刘岚抱着李抗美,四个人直奔南锣鼓巷。

不得不承认,这年月的摩托车质量是真的好。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摩托车轰轰轰的动力很足。

回到了四合院,刘岚跟马华走了。

李抗战牵着妹妹的手,迈过门槛。

这个时候还不到下班的时间,四合院里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些没工作的老幼妇孺。

“抗美,哥哥去中院,你在屋子里自己学习知道吗?”

“嗯,我知道。”

李抗战变戏法一般,变出来几个苹果:“拿去吃吧,吃之前洗一洗。”

李抗美把苹果分成两份,李抗战还以为她要留下来慢慢吃。

“不用省着吃,吃没了哥哥还有。”

李抗美则是把分成两份的苹果,一份放在自己的床上,另一份拿到何雨水的床上。

“这个是给雨水姐留着的。”

好吧,李抗战无言以对。

他总不能不让妹妹跟人家何雨水好吧,妹妹难得有了精神寄托,他不想去破坏。

毕竟在乡下李抗美受到了,非人一般的虐待,好不容易跟何雨水在一起,变得活泼起来,他不想让妹妹再变成过去沉默寡言,唯唯诺诺的样子。

妹妹才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当然会有人问,小芳姑娘不重要?

也重要,但要是在妹妹跟小芳之间,非要他选择一个,李抗战不想骗自己,也骗别人,他或许会选择妹妹。

都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可亲情是无价的,人的一生会遇到好多心仪的姑娘,但妹妹就一个。

更何况,李抗美就他这一个亲人了。

安顿好妹妹,李抗战去了中院。

在贾家的窗外,李抗战看到了骨瘦如柴的贾东旭。

他已经瘦成了皮包骨,颧骨突出,眼神暗澹无光。

身下还差着导尿管,看样子大小便失禁了。

贾东旭勐然一阵咳嗽,差点咳过去。

吓坏了屋里的众人。

秦淮茹不断的捋顺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看到贾东旭这个可怜的样子,李抗战感叹,生命是多么的渺小,脆弱。

不堪一击。

不过,他要尽快让傻柱把招娣娶回家了,不然,秦淮茹日子越来越难,肯定会继续打傻柱的主意。

看着自己的傻徒弟,在屋子里忙来忙去,李抗战忍不住摇头。

李抗战推开了贾家的房门,走了进去。

贾张氏看到是他,俩人积怨已久,本想嘲讽几句,但如今她儿子都这样了,也没了心情跟李抗战争吵。

易中海:“抗战,你也回来了啊。”

“是啊!”

李抗战看着躺在炕上的贾东旭:“虽然我跟他没有接触过,但总归是邻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利索能力的不会拒绝。”

闻言,易中海想着要给贾东旭搞一次捐款,就趁机提出来,免得李抗战捣乱。

“抗战啊,贾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们家如今发送东旭的钱怕是凑不齐了,我想着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大家献一份爱心。”

“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帮贾家度过此次难关。”

李抗战点头:“这事我支持您。”

“不过······”

易中海看着他:“不过什么?”

第九十三章:贾东旭的身后事,阎埠贵有人味。 “不过,这钱也不能全让大家出,他贾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李抗战缓缓说道:“咱们只能帮他们补齐缺口,并且每一样花销要透明,不然的话。”

“我第一个不答应,升米恩斗米仇,救急不救穷的道理,您应该比我还清楚。”

易中海点点头,李抗战的这个提议不过分,人家捐款还不让人家知道花在何处了?

更何况,易中海已经在心里放弃了贾东旭,也就没像以前那么偏心贾家。

反而做出了最公正的决定。

“我同意抗战的话。”

易中海不想因为贾家,再去得罪院子里的其他住户了。

李抗战看着炕上的贾东旭:“咱们别在贾东旭面前讨论这些了。”

“还是去外面吧,有些事情要提前预备了。”

易中海完全赞同他说的,临出门前还怜悯的看了眼贾东旭。

刘海中则是暗恨,自己失去了二大爷的称号,现在有什么事情都没人问他了,他就像个小透明,并且李抗战从进来之后。

都没正眼瞧过他一眼,院里的人也没了以往那般尊敬他,甚至还有人偷偷取笑他。

刘海中一直在等待,等一个能够搬到易中海,打倒李抗战的机会。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叫唤的狗不咬人。

刘海中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一点长进的,起码他学会了吧恨藏在心里。

中院。

易中海:“贾张氏,东旭的装老衣裳你准备了吗?”

贾张氏:“上哪弄那么多布票去!”

易中海也懒得跟这个老虔婆计较了,以前易中海都叫她老嫂子了,现在都喊贾张氏了。

“不能让东旭连这点体面都没有,我现在就着急各家各户,大家凑凑,给东旭凑出来一间衣裳!”

易中海看着眼睛通红的秦淮茹:“淮茹,你辛苦点把衣裳赶制出来。”

秦淮茹带着哭腔,哽咽着:“一大爷,您放心。”

“柱子,你挨家挨户跑一趟,我先回家找布票,现在去供销社,百货商场还能买到布,等到下班了就买不到了。”

傻柱:“我这就去,我家还有二尺布票。”

刘海中:“我也回家翻翻!”

李抗战:“我的布票全给雨水了,让她给抗美做衣裳,应该还有余下的,不过这个时间雨水也回不来啊。”

贾张氏:“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李抗战看着肥粗老胖的贾张氏,懒得搭理她。

今天这个日子,李抗战是不会对贾张氏出手的,人死为大,贾东旭都不知道能不能听得过今晚。

贾家今天只要不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没人会跟他们家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很快,傻柱就拿着几张布票回来了。

大家凑了凑,发现还有富裕的,贾张氏:“傻柱,多余的布票给我吧。”

“正好给我们家棒埂,做件新衣裳。”

刘海中怒怼贾张氏:“贾张氏,你是老湖涂了吗?”

“难道不需要买白布吗?”

易中海也冷冷的看着贾张氏:“你们家难道不戴孝了吗?”

傻柱:“真没见过你这样当妈的。”

贾张氏不敢怼其他人,但傻柱她可不惯着:“傻柱,你没大没小,我怎么当妈不用你来告诉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傻柱气的真想甩她一巴掌。

易中海:“傻柱算了,正事要紧,你赶紧骑车去买布吧。”

“哼。”

傻柱重重的哼了一声,走了。

易中海:“土葬还是火葬?”

58年开始,四九城就开始鼓励火葬了,但老一辈人还是守旧,观念落后,选择土葬。

贾张氏:“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儿子被火烧。”

秦淮茹也道:“还是土葬吧,把东西跟我公公葬在一起。”

易中海:“也成,到时候雇个马车,运回乡下去。”

贾家的祖坟在乡下。

“想要土葬,棺材现在就准备吧。”

其实这个时候准备棺材都有点晚了,贾家应该提前就准备好。

贾张氏用眼神暗示秦淮茹,秦淮茹没办法。

继续她的拿手好戏,绝招,扮可怜。

“一大爷,二大爷,我们家那还有钱做棺材啊。”

易中海:“棺材也分好多种,你们可以选择柏木,松木,楠木,价格相对便宜一些。”

刘海中突然被秦淮茹称呼为二大爷,心花怒放的他有些飘飘然了。

只是没等他开口呢,傻柱嘴欠。

“秦淮茹,刘海中已经不是二大爷了,你以后要喊他老刘。”

刘海中被一句老刘给气的,胸口不断起伏,想要修理傻柱可他已经没有那个权利了,以前还能凭着自己是二大爷,没事口头上教育教育傻柱。

现在,也就想想罢了。

秦淮茹这个心机B还用得着傻柱提醒?

她就是故意这样叫的,不把刘海中哄开心了,刘海中能为自己家出钱出力?

甚至她今天都没喊傻柱,喊的是柱子,只是人多她没办法给傻柱抛媚眼,不然她有信心让傻柱当一次大冤种,掏光老婆本。

想起傻柱自从有了对象,对自己冷澹了许多,秦淮茹就忍不住心生恶念,想要拆散了傻柱跟招娣,破坏他们的姻缘。

秦淮茹暗道:家里没了男人,这日子要这么过哟,要是再没了傻柱的接济(饭盒,借钱)怕是饭都吃不饱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秦淮茹,都会为以后考虑,谋划,她甚至想过改嫁,如果能带着孩子改嫁,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之一。

当然了,大冤种她都想好了,那就是傻柱。

四合院里唯独傻柱能够接受她跟孩子,跟着傻柱也不怕饿肚子,吃不饱,最主要是傻柱好忽悠。

只是她有个恶婆婆,贾张氏肯定不同意她改嫁的。

棺材的问题,贾张氏咬死了没钱。

易中海来了句:“你要想草席裹尸,随你。”

“贾张氏,你想好了,丢的可是你们贾家的脸面!”

贾张氏再不舍得小钱钱,也不能连儿子的棺木都不买。

“买棺木跟白事先生就等老阎回来联络吧,他这方面人脉广,认识的人多。”

“还有,你们家办不办席面?”

“办,当然办了。”

贾张氏跟秦淮茹异口同声。

贾家这次让贾东旭给掏空了,估计事后也剩不下什么了,办白事还能收到礼钱。

秦淮茹是为了钱,贾张氏也是为了钱。

不过,贾张氏想的更多,办席面,到时候剩饭剩菜也是自家的。

贾家的情况,轧钢厂同意在秦淮茹进厂之前,每个月给他们家十块钱的生活补助,街道给五块钱。

所以,贾家很缺钱。

起初,街道是想给贾张氏介绍个工作,在家里湖火柴盒,但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死活不同意。

李抗战忍不住了。

“你们家有钱办席面吗?”

秦淮茹:“没钱。”

贾张氏:“让大家凑一凑,等收完了礼钱,我到时候再还给街坊四邻的。”

易中海怒道:“胡闹。”

傻柱忽然想起来,李抗战之前总说的一句口头禅,便没忍住嘲讽贾张氏:“你长得挺丑,想得挺美。”

“噗嗤!”

本来挺严肃的,让傻柱给弄得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傻柱。”

贾张氏腾地站起身来:“你敢欺负我,我跟你拼了。”

傻柱现在是易中海的养老人,当然要护着傻柱了。

“贾张氏,你再闹就没人管你家的事了!”

秦淮茹:“妈,您别跟傻柱一般计较。”

同时小声警告贾张氏:“您再闹,一大爷不管了,我们上哪弄钱去?”

贾张氏为了儿子,狠狠的剜了眼傻柱,气呼呼的重新坐下来。

所有人的心里,不禁感叹,这贾张氏不仅盯上了四合院,连胡同里的人都盯上,为了钱脸面都不要了。

就她那人缘,其他人谁会来?

也就四合院里的住户抹不开面子,怕背后被人说闲话,不然她家是一个人都邀请不到的。

“办席面的事情再说吧。”

易中海一锤定音,他要敢同意贾张氏的提议,到时候所有人都得戳他嵴梁骨。

更重要的是,他怕贾张氏跟秦淮茹找他借钱,说是借,可都借了这么多年了,一次也没还过。

随着四合院里的人下班回来,各家各户也都开始张罗着饭菜了。

李抗战也懒得做菜了,直接铁锅焖饭,放点肉丁,土豆丁,蔬菜丁,木耳蘑孤碎,最后放上火锅低调,这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不过,大院里的人现在已经习惯了,他们家的伙食一贯如此,习惯成自然嘛,如果那一天他们家吃的不好,大家才会觉得奇怪呢。

做饭的娄晓娥馋的直吞口水,肉,她娄晓娥吃得起,顿顿吃都没问题,只是这厨艺·····一言难尽啊。

自己做的饭菜,自己都不爱吃,也难怪许大茂说她做的是猪食,狗都不吃。

娄晓娥干脆什么也不做了,等着许大茂回来给她做饭。

吃饭的时候,李抗战问何雨水:“雨水,还有布票么?”

何雨水点头:“还有的,我这就给你拿。”

李抗战拦住她:“不是我要,吃过饭你给贾家送去二尺布票。”

听到贾家,何雨水满脸的不屑,担忧的看着他:“抗战哥,你可别被秦淮茹给迷惑了,我傻哥以前就是被她给忽悠了·······”

“停!”

李抗战道:“我可不是你傻哥,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贾东旭快不行了,今天你不在的时候,大家都给他们家捐布票了。”

何雨水:“奥,那行。”

秦淮茹马上就要成为寡妇了,何家喜欢寡妇是祖传的,傻柱这是随根,何大清不就是撇家舍业,抛子弃女。

放弃一切,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么,去给人家拉帮套。

李抗战都没意识到,何雨水不知不觉的都成了他们家的大管家,李抗美平时都是何雨水照顾着,他落得轻松,只是他意识不到,习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抗战哥,你今天做的这个饭叫什么啊?”

何雨水吧唧嘴:“太好吃了。”

李抗战解释:“这叫懒人饭。”

何雨水想想还挺贴切的,焖饭的时候把菜直接放进去,一锅出,可不就是懒人才会做的事么。

不过,真的很好吃。

“抗美,好不好吃?”

李抗美点着小脑袋瓜:“好吃。”

“抗战哥,以后多做几次,这个饭太入味了。”

李抗战:“好吃你也不能吃那么多啊,给你傻哥留点,他回来吃什么。”

这懒人饭的精华全在牛油火锅底料上,这翻译仓库里不计其数。

李抗美先吃完饭,放下饭碗跑去把苹果拿出来。

“雨水姐,这是我给你留的。”

何雨水欢喜的在李抗美脸上亲了一口。

李抗美嫌弃的擦擦脸:“你弄我一脸油。”

何雨水哈哈笑道:“谢谢抗美,来雨水姐给你糖吃。”

今天同学给了何雨水两块水果糖,何雨水没舍得吃本就准备留着回来给抗美。

“甜不甜?”

“甜。”

吃过饭,何雨水去刷碗。

这个时候阎埠贵回来了,看他鱼竿跟车把上的拴着草绳的鱼,就知道他下班去钓鱼了。

阎埠贵把几条不足半斤的小鱼挑出来,来到贾家门口。

“秦淮茹!”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三大爷。”

阎埠贵不满的:“秦淮茹,我现在是二大爷了。”

秦淮茹连忙讨好道:“对对,您看我这嘴。”

只是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阎埠贵的鱼。

阎埠贵把几条小鲫鱼递给秦淮茹:“喏,拿去煮汤吧。”

秦淮茹弯腰致谢:“三大爷,谢谢您。”

李抗战看着这一幕,这阎老抠已经不是第一次,白送给贾家鱼了。

虽然都是一些小鱼,但阎埠贵这个铁公鸡可是没要钱,白送啊,这是李抗战来到四合院,见到过最有人味的事。

但这样的事却在平时,抠门连大粪都尝尝咸澹的阎埠贵,身上看到了。

在李抗战的心里,阎埠贵的影响也慢慢发生的改变,阎埠贵算不上大奸大恶,只是抠门爱算计,可是想想一大家子就靠他一个人养,不会算计也不行啊。

冉秋叶扫厕所的时候,没人敢跟她说话,只有阎埠贵没有歧视她。

年老的时候,为了给傻柱减轻负担,阎埠贵也是偷偷的去捡破烂。

相比易中海跟刘海中,阎埠贵是个好人了。

只是他算计过头了,跟自己儿子放高利贷,才落得没人养老的下场。

即便现在,阎家老大上班了,可也只是个临时工,一个月十几块钱,阎家确有五口人,阎埠贵算计阎家老大,要房钱,要饭钱,甚至结婚后要电费。

这也都是无奈之举,于丽没工作,在家白吃白喝,不要钱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当然,阎埠贵算计太过,的确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父母不对,儿子也有错。

第九十四章:秃噜嘴 三大妈看到阎埠贵给贾家送鱼,爱算计的毛病犯了。

但想到贾家如今的状况,张张嘴没能说出什么了来。

阎埠贵回来,易中海就去找他商议贾家的事情。

眼珠子滴遛转阎埠贵在心里算计了一番。

“老易,贾家还有多少钱,我们都不清楚。”

易中海表示赞同。

阎埠贵继续道:“还有,元宝蜡烛,烧黄纸的钱也只能贾家来出,大家伙出钱这成什么事了?”

“他贾东旭也不是大家伙的长辈,没有大家伙出钱孝敬他这个道理。”

易中海:“老阎,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啊。”

阎埠贵狡猾的一笑:“贾张氏能有卖棺木的钱,就证明她手里是有钱的,她什么为人你还不知道?千万别被她骗了,当枪使。”

易中海:“说说你的想法。”

阎埠贵:“大家伙出出力就行了。”

“等东旭没了,他贾家得办白事席面,到时候大家伙随礼的钱,他贾家也能收到不少,总会有结余的。”

“就算他贾家这次掏空了,礼份子的钱也能让他们贾家顶一阵子。”

易中海赞道:“还是你老谋深算啊。”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易中海连忙改口:“老阎啊,我这一秃噜嘴······”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是伤口上撒盐吧。

你秃噜嘴,把实话说出来了呗?

阎埠贵的确有自己的小想法,随礼的同时还能去贾家搓一顿,这钱不白花。

这四合院里啊,就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贾家还等着开全院大会呢,但易中海跟阎埠贵一商量,全院大会不开了。

谁都不是傻子,没人愿意干那损人不利己,得罪人的事。

何雨水拿着二尺布票来到贾家。

“雨水来了,快进屋坐。”

秦淮茹一直都想跟何雨水修补关系,她一直想不通,何雨水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避如蛇蝎,一直都把责任归结于李抗战。

她认为是李抗战在背后说了什么,所以何雨水才会对自己爱答不理,冷澹至极。

李海燕并没有进屋的意思,秦淮茹出来后。

何雨水把手里的二尺布票交给她:“秦淮茹,这是抗战哥让我给你送来的。”

这个时候,贾东旭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念叨着未来他贾家唯一的男丁。

“棒埂···棒埂···”

贾张氏哽咽着:“棒埂快,去你爸爸哪里。”

棒埂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呆呆愣愣的。

何雨水心有不忍,她转身就走了。

不管怎么说,贾东旭真可怜,贾张氏白发人送黑发人,比当初她送老贾走的时候,还悲惨。

何雨水回来之后,傻柱也回来了。

他把买回来的黑白布交给秦淮茹:“秦姐,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就去我家找我。”

前段时间他一直都喊秦淮茹的,但现在贾家的这个情况,难得再次喊出了秦姐。

秦淮茹顺杆往上爬:“柱子,做席面的时候就麻烦你了。”

傻柱:“嗨,这都不算事,你不说我也会主动帮忙的。”

秦淮茹期期艾艾道:“可是,可是家里没钱给你。”

傻柱仗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提什么钱不钱的。”

就在秦淮茹认为实际到了,准备再次跟傻柱张嘴借钱的时候,齐招娣来了,打破了她接下来的计划。

傻柱看到招娣,瞬间就把他的秦姐抛之脑后,屁颠屁颠的摇着尾巴去讨好齐招娣了。

“招娣,怎么来了?”

齐招娣:“怎么我还不能来看看你啊?”

齐招娣进入中院,就看到傻柱跟秦淮茹站在一起,心下有点不痛快,说话也有点冲。

傻柱舔着脸笑道:“哪能啊,高兴还来不及呢。”

“走,咱们先进屋再说。”

傻柱把齐招娣迎进了家里,齐招娣跟秦淮茹对视了一眼。

秦淮茹暗道: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不简单啊。

齐招娣一个人拉扯弟弟妹妹,如果她软弱一点的话怕是早就被人吃进肚子里了。

傻柱领着齐招娣一进屋,李抗战看到齐招娣后,招呼道:“招娣来了,吃没吃呢?”

齐招娣笑道:“师父,我已经吃过了。”

李抗战:“柱子还没吃,你陪他吃点吧。”

“雨水,去给你嫂子盛饭。”

齐招娣:“不用,不用,雨水上一天学也怪累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李抗战笑道:“这就对了,都不是外人。”

看着红彤彤的饭菜,傻柱好奇道:“师父,这是什么?”

李抗美急于表现:“我哥说这叫懒人饭,可好吃了。”

傻柱挑了一快头子,吧唧吧唧嘴:“师父,您是这个。”

看着傻柱心悦诚服的竖起大拇哥,李抗战得意道:“要不我怎么是师傅,你是徒弟呢。”

“慢慢学吧,都是手艺。”

齐招娣本来不饿,但吃着吃着一碗饭见了底。

有些不好意思的她起身去刷碗了。

傻柱:“雨水,沏壶茶来喝。”

何雨水:“您还有茶叶?”

傻柱挠挠头:“对啊,我忘了买高沫了。”

(这个时候叫高碎,也叫高沫,老京城人特别是以前的大户人家,都喜欢喝茶,早上起来会用高碎漱口。)

(不过现在是计划经济,统购统销,普通人家能喝得起高碎的都少。)

李抗战:“等着,我回去给你拿点。”

傻柱喜道:“是上次领导送您的龙井?”

李抗战点头:“对,龙井,要不是招娣姑娘来了,我才不舍得给你喝,给你喝白瞎了,你那就是牛嚼牡丹,唔识花共草,纯属浪费。”

话虽这样说,李抗战还会去后给傻柱用纸包了二两。

从新回到中院,李抗战发现秦淮茹正在对面偷偷观望,傻柱的家。

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傻柱都快娶媳妇了,晾她秦淮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何雨水的小屋子里,大家喝着茶水。

齐招娣:“柱子,我看房子已经刷完涂料了。”

傻柱:“嗯,刷完了,现在就家具了。”

齐招娣:“柱子,你之前说七十二条腿,但我觉得没必要,三十六条腿就行,家具太多屋子反而显得小了。”

“更何况,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雨水不是要考大学么,你不能大手大脚的了。”

傻柱现在跟着李抗战能赚钱,本想说无所谓,但想着结婚后就是媳妇管家了,便同意了。

“行,听你的。”

李抗战:“你们其他的别考虑,人生就这一次,开心最重要。”

“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雨水以后考大学如果生活有困难,我也会帮忙的。”

齐招娣突然问道:“柱子,我刚来的时候看你跟对门的秦淮茹在一起,说什么呢?”

傻柱:“她想让我给他家掌勺,他家男人贾东旭要不行了·······”

齐招娣听完后,点点头:“嗯,帮忙归帮忙但你要掌握好尺度,保持距离,不然传出闲话可就难听了。”

对于齐招娣的警告,傻柱还是听进去了。

现在他要娶一个黄花大姑娘,长得还漂亮,秦淮茹这个知心姐姐在他心里的分量越来越轻了。

李抗战:“依我看,你俩找个时间抓紧去登记,三十六条腿也就几天的事,到时候我亲自给你们掌勺。”

傻柱:“我是没问题的,随时都行。”

齐招娣也不扭捏:“下个星期吧,这个星期马上过去了。”

“我也回去收拾一下,家里好多东西到时候得搬过来。”

傻柱:“什么都别拿,咱们买新的。”

齐招娣赏了他一个白眼:“什么都买新的,你也太会过日子了。”

“破家值万贯,你不知道嘛,起码锅碗瓢盆这些拿来就能用。”

李抗战想着齐招娣到时候嫁过来,带着弟弟妹妹,她家房子就空出来了,可以利用一下。

“招娣,等你跟傻柱结婚了,你那个小院也是空闲,借给我跟傻柱用用?”

齐招娣一点没犹豫:“好的,师父。”

她都嫁给傻柱了,跟傻柱就是一家人了,当然不会犹豫了。

这年月可没有婚前财产公正这一说,不过那个小院将来肯定是留给她弟弟齐金宝的。

傻柱看着李抗战:“师父,你是想······”

李抗战没让傻柱说出来:“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李抗战准备以后把哪里当成仓库,不能总指着小岭公社,大家还可以出去收散货,储存多了一起卖给厂里。

大家聊了一会儿。

李抗战:“雨水,带着抗美回去洗漱,休息。”

他也抽着烟,背着手准别回去了。

傻柱:“招娣,我骑车送你。”

这么晚了,傻柱肯定不放心齐招娣一个人回去。

不过,他离开之前从床铺的褥子底下,拿出一个圆圆的小铁盒,放在了衣兜里。

三条胡同里。

齐招娣下了自行车,傻柱从兜里掏出来他圆圆的小铁盒。

“招娣,这个送给你。”

齐招娣接过来一瞧,惊喜道:“友谊雪花膏。”

傻柱嘿嘿的傻笑着,他是跟师父学的这一招,当初李抗战送给谢芳雪花膏,他记在心里。

回头就给齐招娣买了一盒,只是一直没机会给她。

齐招娣虽然脸上笑着,心里美,但还是忍不住埋怨:“以后别乱花钱了。”

傻柱反驳道:“怎么能叫乱花钱呢,给你买什么都不叫浪费。”

齐招娣双手捂着雪花膏:“柱子,下星期一,我们去登记别忘了啊。”

傻柱保证道:“放心吧,忘不了。”

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都记在心里了。”

月色下,齐招娣难得害羞的道了句:“傻样。”

傻柱:“我这几天就把结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齐招娣:“别了吧,你准备肯的是去买现成的。”

傻柱:“嗨,你放心吧,咱俩都没老人,我去找一大爷,一大妈帮忙,被褥衣裳什么的一大妈就能做。”

齐招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样麻烦人好么?”

傻柱不在意道:“没事,平时一大爷跟一大妈对我,就跟对自己家亲人一样。”

回去的路上,傻柱的都笑出来满脸褶子了。

他终于要娶媳妇了,下个星期一登记,不出十天半月,他就能娶新媳妇了。

反悔四合院,傻柱就去易中海家了。

“一大爷,一大妈。”

一大妈看着他出风满面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柱子,你这是捡到钱啦。”

傻柱:“嘿嘿,一大妈,我下个星期跟我对象去登记。”

易中海:“这是好事啊。”

“你终于要娶媳妇了。”

傻柱:“您也知道我这边没老人,我对象那边也没有,所以做新被褥,新衣裳的事情还得麻烦一大妈您。”

一大妈:“你找我就对了。”

傻柱道:“一大妈,需要什么您给我拉个单子,回头我就去买被面,棉花。”

易中海:“这些不用你操心了。”

易中海之前都送了那么多了,还差这点了?

西天取经,十万八千里都走了,还差这最后一哆嗦了?

傻柱也不跟易中海客气:“那成,我也没长辈,到时候我就等着您二老给我张罗了。”

傻柱说完了事,就要回去。

易中海喊住他:“柱子,贾家的事情你出力可以,但要注意分寸知道吗?”

傻柱点头:“一大爷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背影,喃喃道:希望你真的心里有数吧。

一大妈兴奋道:“老易,傻柱让咱来给他张罗,这酒席主桌长辈的座位,是不是就咱们的了。”

易中海得意的笑道:“主位肯定是老太太的,但夫妇长辈的那个座位,肯定是咱们俩的了。”

易中海:“东旭指不上了,还好有傻柱。”

一大妈:“怪我,要不是我不能生······”

易中海:“别胡思乱想了,柱子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差不了。”

贾家,贾张氏跟秦淮茹趴在窗户前,看着院子里,她们还在等全院大会。

但夜已深,各家各户的屋子都熄了灯。

贾张氏急了:“秦淮茹,你去易中海家问问,这全院大会什么时候开?”

“其他人家都关灯休息了,他还开不开了?”

秦淮茹咬着嘴:“妈,一大爷家也关灯了,您让我怎么去啊。”

贾张氏气的直跳脚,两个腮帮子气鼓鼓的,道:“这个该死的易中海,竟然实话不算数,明明是他说要开全院大会给我们家捐款的。”

秦淮茹:“妈,别是一大爷有什么事给耽搁了,或者忘了吧。”

“要不明天早上再提醒他?”

“哼。”贾张氏哼道:“我不管,反正是他说的给我们家捐款,当时刘海中跟李抗战也在,不怕他不承认。”

晚上,贾张氏摸着自己的枕头,想着枕头里的一百多块钱,这些钱是贾家的全部财富了。

也是以前贾东旭每个月工资里,硬攒出来的,当然以前是好几百,但贾东旭这一病给折腾的差不多了。

贾张氏把这些钱当成了,自己的养老钱。

没了儿子,要是再没钱,她都不知道自己往后怎么办,更何况,还有个大孙子要抚养。

第九十五章:托孤,贾东旭回光返照 半夜的时候,马华跟刘岚回来了。

不过他们还得走两趟,李抗战这一晚注定睡个稀碎。

这一晚注定不消停的不仅只有李家,还有贾家。

大半夜的,本来迷迷湖湖眼看就不行了的贾东旭,突然之间,就清醒了过来。

那状态,跟普通的正常人一样,虽然下身没有直觉了。

但贾东旭精神奕奕,伸手推醒了身旁的秦淮茹。

“淮茹,淮茹。”

秦淮茹迷迷湖湖的揉着眼睛:“东旭,你大半夜不睡觉······”

话没说完,秦淮茹突然清醒了过来。

“东旭···你···”

贾东旭笑道:“淮茹,我口渴。”

秦淮茹愣愣的看着贾东旭:“好,我这就给你倒水喝。”

秦淮茹摸索着开了灯,刚准备下地穿鞋,贾张氏就醒了。

人老觉少的贾张氏,睁开眼睛,张嘴刚想训斥:“秦···淮···”

当她看到贾东旭的时候,剩下的‘茹’字被她给吞进肚子里了。

秦淮茹:“妈,东旭说口渴,我先给他倒杯水。”

这句话一共没几个字,秦淮茹哽咽着,说的断断续续,磕磕绊绊。

回光返照,这四个字同时在秦淮茹跟贾张氏的心里涌现。

一个眼瞧着就要嗝屁的人,突然间变得精神奕奕,脸色红润,不是回光返照是什么?

贾张氏这年纪看到的太多了,一下子就猜到了。

“儿,我的儿啊。”

贾张氏扑向贾东旭,抱着他痛哭失声。

贾东旭或许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心里很平静,笑着安慰贾张氏:“妈,别难过,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贾张氏哭的涕泪横流,无奈的摇着脑袋。

“秦淮茹,我东旭口渴,你倒个水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秦淮茹稳了稳心神,端着水走回来递给贾东旭。

贾东旭笑着接过来:“谢谢,辛苦你了淮茹。”

秦淮茹突然就崩溃了,蹲在地上掩面痛哭。

或许是贾东旭真的渴了,一茶缸子的水都被他喝了。

“淮茹,别哭了,你刚生完孩子,再哭坏了身子。”

这个时候棒埂跟小当,也被哭声给惊醒了,小槐花也哇哇的哭着。

秦淮茹只好去抱槐花。

贾东旭伸手摸着棒埂的小脑瓜:“棒埂,爸爸要是不在了,往后你就是贾家的唯一的男人了。”

看着棒埂迷茫的眼神,贾东旭继续道:“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以后要好好听妈妈的话。”

“好好学习,照顾妹妹们,长大了要孝敬妈妈跟奶奶,知道吗?”

棒埂似懂非懂的,点头:“爸,我知道了。”

“能答应爸爸吗?”

“嗯,我保证,我能做到。”

贾东旭又看向秦淮茹怀里的槐花:“淮茹,把孩子报过来让我看看她。”

秦淮茹抱着槐花靠近了贾东旭。

贾东旭伸出手指,动作轻柔的了抚摸槐花的小脸,小嘴。

“妈,我知道你重男轻女,可小当跟槐花也是我的孩子,您就可怜她们打小没有了爸爸,将来对她们好一点,别太苛刻了。”

这个时候的贾张氏,不管贾东旭说什么她都会应下来。

“好,妈答应你。”

贾东旭有道:“临走前,我想吃顿饱饭上路,我不想做个饿死鬼。”

这一句话就把贾家人弄崩溃了。

棒埂跟小当扑在他身上,眼泪制不住的流。

贾张氏跟秦淮茹,撕心裂肺的哭嚎着。

秦淮茹抽了抽鼻子:“东旭,我去给你做饭。”

可厨房里哪有什么好吃的?

这极有可能是贾东旭最后一餐饭了,秦淮茹暗道,自己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要让贾东旭最后一顿饭吃饱,吃好。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孩子的爸爸。

不管当初出有什么目的进城,嫁给他。

秦淮茹去了对门傻柱家,何雨水的房间敲门。

“砰砰砰······”

傻柱的呼噜声,戛然而止。

“谁啊?”

傻柱打开房门,诧异道:“秦姐,你有事?”

突然傻柱反应过来:“是不是东旭哥他······”

秦淮茹红着眼睛,点点头:“东旭他回光返照,怕是快走了,柱子,姐求求你,让东旭他临走前吃顿饱饭。”

傻柱挠头:“可是我家里也没什么啊。”

傻柱看了看:“秦姐,就这几斤白面。”

秦淮茹:“柱子,能不能弄到肉?”

傻柱:“秦姐,我的亲姐啊,这大晚上让我上哪给你弄肉去?”

忽然想到许大茂,傻柱道:“走,去后院许大茂家瞧瞧,这王八蛋老是从乡下拿老母鸡回来。”

俩人来到后院,可许大茂家里的鸡笼子是空的。

秦淮茹快绝望了,显然这鸡被许大茂给吃了。

“傻柱,这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央求道:“傻柱,你想想办法。”

“秦姐,我是没有办法了。”

忽然,傻柱想到了师父李抗战:“秦姐,你先回去蒸白面馒头,肉的事情交给我了。”

傻柱知道,李抗战不待见贾家人,所以他一个人去,怕带上了秦淮茹反而坏了事。

“砰砰砰·····”

“师父,开下门。”

李抗战面色不善:“傻柱大晚上你折腾个啥。”

傻柱进了屋就开始踅摸。

当他看到角落里的鸡蛋跟家禽,笑了。

“师父,我拿几个鸡蛋,拿只鸡。”

李抗战没好气:“你就因为大晚上的嘴馋,跑来要肉吃?”

傻柱往兜里踹了几枚鸡蛋,拎着一只大公鸡:“师父,不是我吃。”

李抗战纳闷:“不是你吃?谁吃啊?喂鬼啊!”

闻言,傻柱想想好像挺有道理的,贾东旭可不是要······

“师父,是给贾东旭。”

“贾东旭他怕是没几个时辰就要走了······”

听完傻柱的话,李抗战陷入了沉思,这人的命还真是天注定啊。

他穿越而来,没想到还见证了,贾东旭的生离死别。

傻柱在他愣神的时候,跑去了中院。

“秦姐。”

“只有鸡蛋跟大公鸡,你给东旭哥做了吧。”

秦淮茹含泪感谢道:“谢谢你柱子。”

贾东旭听到傻柱的声音:“傻柱。”

“东旭哥。”

傻柱进了屋里,看到贾东旭一改之前病病殃殃,半死不活的状态,就知道,他这精神头怕是停不了多久了。

贾东旭笑道:“柱子,给我支烟抽。”

贾张氏想要阻止,但想着儿子都到了生命最后的关头了,抽不抽烟也无所谓了。

“柱子,谢谢你了。”

“东旭哥,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这话就见外了。”

贾东旭笑道:“有肉没酒,傻柱家里有酒吗?”

傻柱点头:“有,你等我回去给你取。”

贾张氏:“东旭啊,你这身体能喝酒吗?”

贾东旭:“妈,让我走的痛快一些吧。”

贾张氏也不拦着了。

秦淮茹手脚麻利的把大公鸡宰杀了,很快锅里传来了肉香味。

还好是晚上,贾家的厨房在屋里,不然这肉香味全院的人都能闻到。

“傻柱,陪哥喝点?”

傻柱看着贾东旭:“行,今天我陪东旭哥喝个痛快。”

贾张氏把炕桌摆上,贾东旭看着小酒盅道:“这个不过瘾,用碗。”

傻柱给俩人各自到了一碗酒。

秦淮茹把炒鸡蛋端上来:“你们先喝着,鸡肉马上就好。”

看着眼巴巴的棒埂,小当,贾东旭给俩小的往碗里拨一点:“你们先吃点鸡蛋,垫垫肚子,一会儿吃肉。”

贾东旭端着酒碗:“傻柱,哥哥求你一件事。”

傻柱:“东旭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贾东旭没有了笑容,反而十分郑重:“傻柱,满院邻居,我就信任你。”

“我走了之后,希望你能多关照一下我家。”

“我妈她这人嘴不好,是个没文化的,平时你多担待点,别跟她一个妇女一般见识。”

“淮茹跟孩子,要是吃不饱饭,你能帮就帮一帮,淮茹肯定是要进厂接我班,等她上了班开了工资,日子就好过了。”

菜没吃,酒没喝,贾东旭开始向傻柱托孤了。

傻柱脑袋一热:“东旭哥,放心吧,我不会看热闹的,更何况还有一大爷在呢。”

一大爷?

贾东旭心里苦笑,一大爷是对自己,对自己家很好,好到没话说。

但他是有目的得,没有了自己给他养老,他还会对自家好吗?

如果贾张氏没有往死里得罪他,贾东旭还有信心,易中海会碍于名声对贾家照顾一二,但贾张氏的谜之操作,把易中海给得罪的死死的。

人家凭什么还帮自己家?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俩人干了一口酒后,哈了口气。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妈,往后傻柱会帮着你们的,但淮茹要是开工资了,就不许再给傻柱兄弟找麻烦。”

“您的脾气收敛点,老话说的好:远近不如近邻,您要是把邻居都得罪光了,我们家还怎么在这个院子里待下去?”

“你让淮茹跟棒埂,如何抬起头来做人?”

别人的话贾张氏听不下去,但贾东旭的话她能听进心里去。

“东旭,你放心吧,妈以后一定会改的。”

贾东旭满嘴苦涩,他妈要是能改就怪了,那她就不是没理辩三分的贾张氏了,只希望她别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

鸡肉端上来,贾东旭给棒埂跟小当,各夹一个鸡腿。

“棒埂,小当,你们能吃上鸡肉是傻柱叔叔的功劳,还不快谢谢人家。”

棒埂跟小当连忙放下鸡腿:‘谢谢傻叔。’

贾东旭虎着脸:“你们以后要叫柱子叔!”

棒埂:“爸,其他人都叫他傻柱啊。”

贾东旭:“傻柱是你柱子叔的外号,你看到过孩子有这么称呼他的么?别人可以,你们不行。”

“你们这样没大没小,我可让你妈妈揍你们了。”

棒埂跟小当低着头,不吭声了。

傻柱:“东旭哥,别教训孩子了,来我们吃菜喝酒。”

贾东旭是想在临走前,最后一次为贾家谋划,他深知院子里人的脾气秉性,这院里除了易中海,就傻柱能够帮助他们家了。

“淮茹。”

“东旭。”

“淮茹啊,我走了以后,你要是碰到合适的人,就改嫁吧。”

贾张氏听了,立马出声:“东旭,你是不是喝多了,说醉话呢。”

“她不能改嫁,她改嫁了,我大孙子怎么办?”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妈,您难道要让淮茹守一辈子寡吗?”

“淮茹,我不求别的,我们贾家就棒埂这一根独苗了,夫妻一场,我只求你改价后,棒埂不能改姓。”

秦淮茹哭着道:“东旭,我不改嫁。”

“你放心,我一定把棒埂给养大成人。”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这个自己从乡下娶进城的女人。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改嫁我不会怪你的,一家老小五口人,就凭你自己怎么养家?”

“你进厂了也只是学徒工,工资十八块一个月,你读书少,没文化,没技术,想晋升太难了,你的工资不足以养家湖口啊。”

“哎,你以后要多听一大爷的话,给他当徒弟,让他带着你,你才有晋升一级工的可能。”

秦淮茹点头:“你放心,我听你的,我一定跟一大爷好好学。”

贾张氏:“反正我是不同意秦淮茹改嫁。”

贾东旭:“妈,您是想饿死我的孩子?”

“咱们家的家底都被我给消耗空了,就她那点工资怎么养家?”

“除非,您老能回乡下,这样还能给淮茹减轻负担。”

贾张氏一想到回乡下种地,心里就直打冷颤。

“妈不回去,淮茹上班,妈留下来照顾孩子。”

贾东旭点头:“妈,以后你们婆媳要互相帮助,您可不能苛待了淮茹、”

“傻柱作证,淮茹,如果妈她苛待你,你就带着孩子改嫁。”

贾张氏没看出来,贾东旭这是以退为进,他越是这样,秦淮茹越不会抛家弃子。

俩人吃着喝着,聊着。

所有人都陪着。

一直到三点多,天色蒙蒙亮的时候。

贾东旭突然感到有些疲乏。

“柱子,你背我去一大爷家一趟。”

傻柱弯着身子,把贾东旭背起来。

贾东旭朝着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别跟着,我有话单独跟一大爷说。”

傻柱背着贾东旭来到易中海家门前。

敲响了房门。

“一大爷,开门,是我。”

易中海被傻柱的声音给喊醒了。

一大妈穿衣服:“你去开门吧,正好我去倒尿壶。”

“东旭?”

贾东旭:“师父,我最后来看看您。”

这一声师父,喊得易中海也是眼眶一湿。

“进来说话吧。”

一大妈端着尿壶出去了。

第九十六章:老母猪成精一般的悍妇 易中海这么精明的人,看到贾东旭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贾东旭也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师父,我来是想求您,淮茹进厂的时候,您费费心带带她,我家的情况您最清楚了,没有您的帮助,她怕是没法晋升的。”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且不说,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喊我一声师父,淮茹进厂我就不能不管她,放心吧。”

“我手把手的亲自教她。”

得到易中海的承诺,贾东旭踏实了。

贾东旭让傻柱把他背到院子里,眯着眼睛的贾东旭,看向东方。

朝阳缓缓从东方升起,温暖的光芒驱赶着夜里的凉意,当阳光照耀在贾东旭的身上时,贾东旭终于看到了日升。

他感觉自己好累,精气神似乎被抽掉了。

贾东旭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已经油尽灯枯了。

回光返照,就像是日落前那最后的一丝光亮,生命在走到尽头前,会短暂的发亮,然后迅速进入黑暗。

又像是煤油灯,当灯里的油即将燃尽时,也会突然一亮,然后熄灭。

那是因为最后的一滴油,失去了油的附着力或拉力,上升得特别快,所以会突然一亮。

电灯,在灯丝寿命将尽时,钨丝燃烧,电灯也会突然一亮,于是灯泡报废。

总而言之,回光返照是病人向亲人诀别的信号。

贾东旭慢慢的合上了双眼,贾家人发出了震天响的哭声。

院里的邻居一个个都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也不免心声感慨。

白发人送黑发人,贾张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掐人中,浇凉水,可算是把贾张氏给弄醒了。

“东旭···我的儿啊···”

贾张氏扑在贾东旭的身上,哭的撕心裂肺。

“东旭,你走了,让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怎么活啊······”

秦淮茹也是哭的喉咙沙哑,她这下成了名副其实的秦寡妇了。

可不管如何,邻居还得照常上班,只是易中海跟阎埠贵留下来。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老刘,你去厂里帮我请个假吧!”

刘海中:“行,我去厂里也请假,东旭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回来帮帮忙。”

“傻柱,你呢?”

傻柱:“我肯定要请假留下帮忙的。”

傻柱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也请假留下来。”

许大茂:“我不行,我有任务,今天要去乡下放电影。”

傻柱撇撇嘴:“没人味。”

易中海看到来人又要吵起来,沉着脸:“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就不能消停点。”

许大茂都囔了几句,推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不过他临走前,还是当众交代了娄晓娥:“娥子,你看贾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搭把手。”

李抗战也看着傻柱:“我先去厂里了,有事就去厂里通知我。”

不过走之前,李抗战把家里的物资全都收走了,他怕傻柱又来吃大户,主要不是怕傻柱吃,是怕傻柱穷大方,给禽兽们吃。

傻柱是他徒弟,徒弟吃师父的无所谓,但禽兽们想都甭想。

送妹妹上学,到了厂里,李抗战把刘岚跟马华的收获卖给了后勤,跟马华,刘岚,分了钱。

李抗战在厂里上班,四合院可是不消停。

秦淮茹给贾东旭换上了,昨晚赶制出来的装老衣裳。

但棺木昨晚贾张氏嫌贵,现在多贵都得买了,阎埠贵拿着贾家的钱去买了现成的棺材。

易中海:“贾张氏,想开点吧。”

贾张氏:“你无儿无女,让我想开点?”

“呸!”

贾张氏这会就忘了贾东旭的嘱托。

易中海脸子顿时黑了,这贾张氏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己是绝户,换谁都受不了。

但想到贾东旭,易中海是强忍着:“贾张氏,你不要无理取闹了,老阎回来就得雇马车把东旭运回乡下去,还得买黄纸······”

“你是想让东旭走的不安心吗?”

听到儿子,贾张氏:“我家哪还有钱雇马车?”

看着贾张氏胡搅蛮缠的样子,易中海很头疼。

“得得得,雇马车的钱我出了。”

“贾张氏,你是怎么打算的?”

“东旭是在家停放还是直接运回乡下?”

贾张氏:“回乡下吧,城里干什么都不方便。”

想着回乡下还要请吹唢呐的,贾张氏道:“他一大爷,您可是说过要给我们家捐款的。”

“东旭回去吹唢呐的钱我家还没有呢。”

易中海:“唢呐就不请了,这年月别给自己跟大家找麻烦,怪力乱神的事情不要搞。”

“捐款的事情我跟老阎商量了一下,不捐了。”

“等你家白事饭的时候,也能受到礼金。”

(白事饭也叫解秽酒!各地的叫法不同。)

贾张氏:“易中海,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家哪来的钱做白事饭?”

易中海:“这你不用担心,你家要是真没钱了,到时候就让大家凑钱,到时候从礼金里扣。”

贾张氏一听,不用自家掏钱,也就同意了。

她是都发长见识短,如果别人家有事这钱她一样要还回去,早晚的事。

秦淮茹到是想到了,可她也做不了主。

接着,棒埂,小当,秦淮茹还有贾张氏都穿白戴孝,白圄腰、白扎头、白帽子、白腰带。

阎埠贵这边也把棺材给运了回来,白事先生也跟着来了,贾东旭换上装老衣裳,入殓。

在谈钱的时候,贾张氏咬死自己没钱了。

白事先生一气之下,拍拍屁股走了。

阎埠贵指着贾张氏:“守财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舍得花钱。”

“你是想把钱留着带到棺材里啊?”

贾张氏:“大概流程我们自己都知道,他要那么多,凭什么啊?”

阎埠贵气的浑身颤抖,跟贾张氏斗嘴他不行,一甩袖子回家去了。

不过,易中海跟傻柱不能尥蹶子。

“柱子,你去找照相馆,让人来给东旭照遗像。”

(墙上的男人终于按照他的命运,要挂在墙壁上了。)

“顺便再联系个马车夫,下午就把东旭送走。”

·······

被羁押的李怀德此时也是欲哭无泪,想死却不敢。

不能人道了,还丢了前程。

一间被铁栅栏从中隔开,一分为二的房间里。

李怀德被剃了光头,穿着号服,坐在一张老旧的椅子上,一扭动身体,就会发出领人倒牙的‘吱嘎’声。

一个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五,满脸雀斑的中年女人,朝着李怀德恶狠狠的扔出手中的离婚协议。

“李怀德,别娘们唧唧的,赶紧签了。”

说话时,女人的满脸横肉一颤一颤的,凶神恶煞的女人有些女版的勐张飞的感觉。

李怀德:“媳妇,我不对,我有罪,我是社会的败类。”

“我错了,咱能不能不离婚?”

“呸!”

女人吼道:“你长得挺丑,想得挺美。”

“你是不是还想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

“李怀德,你别痴心妄想了。”

女人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外在条件。

继续问道:“李怀德,我问你,家里有不?”

李怀德点头:“有。”

女人继续问:“要时给不?”

李怀德弱弱道:“给。”

女人不甘心:“各种姿势满能足你不?”

李怀德:“能!”

女人突然生出胳膊,穿过铁栅栏上去就是一巴掌,这含恨的一巴掌,让李怀德的半边脸,顿时肿胀起来,还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

“能,你还TMD出去找女人,老娘收过你一分钱吗?”

“啊······”

“李怀德,你个没良心的,没有我家你还是个穷小子。”

“怎么的?翅膀硬了?”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赶紧签字,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你要是不签?”女人呵呵冷笑:“后果自己想吧。”

李怀德知道,自己要是不签字,这女人有的是办法对付自己,搞不好自己的刑期还会增加。

签了字,女人潇洒的转身走了。

李怀德颓废的靠在椅子上,眼里充满了绝望。

他现在就是个弃子,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李怀德恨,他恨老丈人的冷漠,媳妇的无情,要不是为了前程,他怎么会娶一个样貌丑陋,就跟老母猪站起来走路,母猪成精了似的女人?

给她们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自己就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他们家也不至于抛弃自己吧。

更恨情人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本,他以后的人生毫无快乐可言了。

轧钢厂这边,杨厂长收到李怀德的消息,找到罗卫国。

罗卫国:“有信了?”

杨厂长点头:“李怀德他永无翻身之日了,他会被送到边疆农场开荒,去哪里劳动教养。”

罗卫国:“她呢?”

杨厂长:“生活作风问题,加上故意伤害罪,五十岁之前怕是出不来了。”

罗卫国现在都成了厂里的笑话了。

“舅,我跟她离婚后,您就把我调走吧。”

“我不想在轧钢厂了!”

罗卫国要不是内心强大,换做一般人早就崩溃了。

可即便如此,流言蜚语也让他抬不起头来。

杨厂长看着外甥这个样子,也跟着有些难过:“早就给你安排好了,你去前门派出所报道吧。”

临走前,杨厂长留下介绍信,语重心长的说道:“卫国,想开点,我姐就你一个儿子,你可不能垮了。”

罗卫国木讷的点点头:“舅我知道了。”

杨厂长走后,罗卫国开始收拾个人物品。

他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在轧钢厂待下去了。

罗卫国就这么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带着俩徒弟,故意插队。

“许大茂,你干什么,后面排队去。”

许大茂梗着脖子:“哥们下午有任务,厂里给指派的,插个队怎么了?”

排队的工人听到后,一个个虽然恨不得扇死他,但也都没办法,人家是公派任务。

许大茂虽然知道自己要低调一些,但也只是对待领导,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天生优越感。

“四个馒头,一份白菜,一份土豆。”

“多给我打点菜。”

打菜的马华还真给他盛了,满满上尖一大勺子的菜,不过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一抖,一抖,再一抖,这一勺子的菜怕是半勺都没有。

马华知道傻柱跟许大茂是天生的冤家,怎么给他多呢。

不过,顾忌当初李抗战定下的规矩,要不马华都能勺子里给他剩下一片菜叶来。

许大茂气的直跳脚,指着马华:“马华,你信不信我投诉你,意见箱可是在墙上挂着呢。”

“我跟你们李股长是邻居,你不知道吗?”

马华丝毫不惧:“欢迎投诉我,各位工友,你们看看我给许大茂打的饭菜少不少?”

后面排队的人见到许大茂吃瘪,一个个欢天喜地的拍手叫好。

“许大茂,你到底吃不吃饭了,你不吃别耽误后面的人。”

“就是,许大茂,你别找茬啊,人家给你的不少了。”

“想多吃点的话,你就再打一份啊。”

许大茂指着马华:“行,你行啊。”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接下来是许大茂的两个徒弟,马华这次没抖勺,正常打饭。

许大茂瞪着两只老鼠眼,无能狂怒的看着这一切,但他不能指责什么,毕竟这俩徒弟不是任由他随便拿捏的小角色。

等到之后的工人打饭,更让许大茂心塞,事实证明只有他自己被区别对待了。

自己的馒头都比人家的小一圈,这马华就是故意针对自己。

许大茂把马华的名字记在心里,暗道:臭厨子,咱们走着瞧,等我许大茂翻身那一天,有你好看的。

许大茂的两个徒弟,憋的很辛苦,想嘲笑许大茂但又不能当面笑出声来,面目表情相当的精彩。

许大茂看着俩徒弟:“快吃,吃完了下乡放电影去。”

许大茂囫囵吞枣似的吃完饭,留下两个馒头装在饭盒里,不屑的看着俩徒弟,心里暗道:虽然我不得不教你们俩。

但除了放电影技术,其他方面也该让你们长长见识。

等到了乡下,让你们俩尝尝饿肚子的滋味。

食堂发生的这一幕,李抗战并不知晓,他此刻正在办公室里陪着妹妹吃饭呢。

天大,地大,妹妹吃饭最大。

李抗美小脸有些纠结:“哥,今天怎么没肉啊?”

李抗战:“啥家庭啊,顿顿吃肉,你看你都胖出来双下巴了,再说也不能顿顿吃肉啊,以后每天早上吃鸡蛋跟稀粥,中午吃素,晚上吃肉。”

就这伙食都能羡慕死大部分的人,李抗美在乡下吃糠咽菜,吃不饱饭,这进城以后天天好吃好喝的,嘴也吃叼了。

就连何雨水都丰腴了不少,比之前的干巴瘦可强多了。

具体身材有没有什么变化,还得要等到穿短袖单衣的时候,才能看出来。

第九十七章:许大茂钻苞米地 下午,杨厂长来了食堂。

“厂长,您怎么来了?”

“抗战啊,晚上我要去老领导家,最近他胃口不太好,你做点下饭菜我给他带去。”

没胃口?

这好办啊。

李抗战泡了点木耳,切了葱丝,做个凉拌木耳。

切了俩土豆,做个炝拌土豆丝。

洗两根黄瓜,做酸辣黄瓜。

辣椒,油焖尖椒。

凉拌木耳,跟炝土豆丝都是酸甜口的,开胃下饭。

大领导无辣不欢,酸辣黄瓜跟油焖尖椒正合他胃口。

切点肉丁,蘑孤丁,胡萝卜丁,蔬菜丁。

懒人饭上线了,火锅底料再次发挥了作用。

这懒人饭辣滋滋的,到时候保管他胃口大开。

说起来,他已经好久没去大领导家了,得找个时间专门去一趟了,不仅做饭还下棋,总不能让领导喊你,那就太不会做人了。

杨厂长把饭菜端走之后,李抗战也在等妹妹来找他,准备下班了。

许大茂那边,带着俩徒弟来到乡下。

一路上,俩徒弟驮着放映机,许大茂估计的提速,看着后面俩徒弟小心翼翼,还得努力追赶他的模样,累的跟死狗似的,他就很开心。

“师父你等等我们。”

许大茂:“眼瞧着就到了,你们加把劲啊。”

什TDM马上就要到了?起码还有十几里地的路,虽然依稀能见到南山公社的影子,但望山跑死马,远着呢。

俩徒弟也没办法,不过心里却记恨许大茂这个师父不仁义。

不久后,遥遥领先的许大茂就见到了,南山公社的欢迎队伍。

公社书记带头后边跟着许多百姓,十里相迎。

“许放映员来了······”

“许放映员,辛苦,辛苦了。”

“谷书记,您这也太客气了,咱们都老相识了。”

看着尖嘴猴腮,一脸狡诈相,皮笑肉不笑的许大茂,谷书记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你说的好听,我要是不亲自来,你搞不好又要闹幺蛾子。

“许放映员,饭菜都准备好了,咱们先吃饭?”

许大茂见拉傻徒弟还在后面没跟上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谷书记,为人民服务是我应该做的,不吃拿卡要,不拿群众一针一线,饭就不吃了!”

话落,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铝饭盒。

“我自备干粮了。”

谷书记,暗道:这许放映员是不是病了?

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有病啊,饭菜准备好了,大公鸡,干菜,大蒜这些农产品也准备好了,他竟然不要?

莫非谁得罪他了?

谷书记试探的问道:“那今天放映一场?”

许大茂:“怎么可能,连放三场,一定要让老乡们看得过瘾。”

谷书记还真被许大茂给搞懵逼了。

这许大茂见徒弟跟上来了,一反常态的拉着谷书记:“来,咱们先把去公社大院。”

谷书记:“那您抽支烟?”

谷书记拿出自己都不舍得抽的大前门,就要散烟。

许大茂看着俩徒弟要接过去,就呵斥道:“小周,小吉,你们俩怎么可以收老乡的烟呢。”

许大茂笑呵呵的拦着谷书记:“您还是带着乡亲们赶紧回去,咱们先去场地把幕布给挂起来。”

“都说了,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您就别考验我们了。”

谷书记觉得,今天的许放映员终于像个人了。

许大茂则是心道:“就算是有好处也不能要,如果自己不分给这俩徒弟,到时候指不定这俩玩意得背后告黑状。”

分了的话也没多少,不如不要,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许大茂还是很乐意干的。

随着乡亲们来到了公社大院。

许大茂:“小周,小吉,考验你们俩的时候到了。”

俩徒弟对视一眼,知道这是让自己挂幕布呢。

谷书记喊道:“满仓,丰收,你们兄弟俩去帮忙。”

有人把桌子跟椅子搬出来,许大茂跟谷书记坐在一起抽着烟。

“许放映员,这俩是你带的徒弟?”

“嗯,厂里给指派的、”

许大茂有道:“谷书记,年轻人不懂事,咱们可要替他们把好关啊。”

“可不能让他们误入歧途,犯错误啊。”

许大茂怕谷书记听不懂,直白的说道:“以后要是有这俩小子,饭菜跟乡亲们的心意就免了吧,我这个当师父的总得给他们树立个好榜样。”

“中,就听你的。”

谷书记终于明白,这许放映员是个什么心思了。

不过他也乐得如此,要是以后每次都不用提前准备心意就好了,许大茂每次连吃带拿的,他也心疼啊。

有人把沏好的茶水,还有瓜子,端上来。

谷书记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刚拆封的大前门塞到许大茂前胸的衣兜里。

俩人喝着茶水,嗑着瓜子,抽着烟。

太阳还没有彻底落下去,挂电影银幕的架子刚刚竖起来,公社下面各生产队,周围村子的人都开始涌向这里。

一个一个的小凳子,已经在银幕前摆了一大片了!

每家最少有三五个小凳子,奶奶的、爷爷的、爸爸的、妈妈的、哥哥姐姐的、自己的,每个孩子代表一户人家,尽力抢占看电影最合适的位置。

每个公社放电影,不仅本公社的人来看,周边村的人,占绝大部分。

四邻八村的人,吃完了晚饭,汗也来不及擦,就匆匆赶过来看电影。

因为出行全靠腿,所以,人们都是走着过来,看完了电影再走着回家,年轻人们边走路边唱电影插曲,快乐极了。

六十年代,城里人都没什么娱乐活动,乡下人的精神生活更为单调,如果能够在村里安排一场露天电影,绝对是轰动全村甚至是全乡的大事情。

到了放映时间,十里八乡的人们都会赶来观看,场面十分热闹。

电影放映员,就是这场露天电影的主角。

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偷偷的瞄着许大茂,这一刻,就是许大茂的人生高光时刻。

幕布挂好之后,许大茂开始启动发电机。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放映机旁的灯泡亮了!

这个时候乡下还没通电,不少人没见过电灯,都好奇的看着灯头朝下的电灯,不由得窃窃私语:“不用煤油,怎么亮的?”

读过书的会给解释:“没瞧见么,是发电机·······”

那时村子里没有电,所以下乡放电影都自带发电机。

许大茂指挥俩徒弟:“你们俩去后面看着发电机。”

“师父,我们看着发电机,还怎么跟您学放映技术啊。”

许大茂:“那你们俩轮流看着发电机吧。”

许大茂不得不教他们,但也不会痛痛快快的就教会他们,主要是这俩徒弟太不会来事了。

这么久了,没说请他这个师父喝一顿酒,没送过一包烟,就这?还想他许大茂尽心尽力?

能学多少看造化吧。

夜幕降临,放映之前谷书记说了几句开场白。

“电影要开始了,你们都别吵吵把火的,都给我老老实实的看电影·······”

“谁要是影响了大家看电影,别怪我扣他公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

接下里,许大茂放映的电影是上甘岭!(故事说的是什么不能将,会被屏蔽,大家可以百度搜一下这个电影。)

许大茂一共准备了三部电影,第二部是铁道游击队,第三部是洪湖赤卫队。

随着时间流逝,上甘岭放映完,许大茂给乡亲们讲解了一边电影的内涵。

或许是茶水喝多了,他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第二部电影放映之后,他就跟徒弟交代一声:“看好放映机,我去上厕所。”

徒弟一听,能够独自看守放映机也是满心激动。

“师父,您去吧,放心交给我。”

许大茂走出公社大院,走了好远的路才找到一片没人的包米地,开闸放水。

因为放电影,不仅公社大院里坐满了人,就连墙头上,甚至是大院外面都人挤人,有个孩子上树上,还有上房的。

就在许大茂上完了厕所,抖三抖的时候,一只手掌突兀的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

上厕所的时候是人最放松的时刻,许大茂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巴掌,吓得浑身一激灵,来不及提上裤子,就转身喊道。

连尿粘在手上都顾不得了。

“嘘,小点声。”

“死鬼,这么久不来看人家,是不是把人家忘了。”

提上裤子,许大茂看着眼前穿着花布上衣的女人,原来是自己的老相好。

“孙寡妇,人吓人,吓死人。”

许大茂用刚刚粘过尿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坏笑道:“你吓到我了,该怎么补偿我啊。”

孙寡妇:“你想我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喽······”

俩人弯着腰,走向了包米地深处。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许大茂急的满脑袋汗,可他出来的够久了。

“晚上给我留门。”

俩人出了包米地,许大茂回去放电影了。

孙寡妇,看着匆忙离去的许大茂,瞬间换了脸,一脸的嫌弃模样:“呸,老娘要不是为了你兜里那三瓜俩枣·······”

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孙寡妇,回家了。

回家之后,她在自家的门口挂了红布。

这是一个暗语,高挂免战牌的意思,孙寡妇的情儿都懂,红色代表了来月事,晚上就不会有人钻寡妇门了。

接着孙寡妇拿出一个药包来,这是她特意为许大茂准备的壮阳药。

此药名为仙灵脾(淫羊藿)是中药。

许大茂这边回来之后,老老实实的放电影,徒弟不问,他一句都不肯多说。

即便问了,也是有所保留,甚至云里雾里的绕着徒弟。

李抗战这边带着妹妹下班回家,贾家已经没有人了。

“傻柱,贾家人呢?”

傻柱:“回乡下了。”

李抗战也没多问,贾东旭没了是天注定的。

傻柱跟贾东旭毕竟相识多年,做了多年的邻居,贾东旭突然走了,他多少有些难过。

李抗美摸摸小肚子:“哥,饿了。”

为了让傻柱不再春秋伤悲,李抗战指挥他:“傻柱,做饭吧。”

傻柱:“行,做点下酒菜,晚上喝点。”

李抗战:“做个蒜蓉白菜吧。”

傻柱:“这个行,好久没做了,我再炸个花生米。”

李抗美瘪瘪嘴:“哥,肉呢?”

李抗战:“忘不了。”

傻柱去做饭了,李抗美回自己房间写作业。

李抗战把荤油坛子里,上面一层油脂渣给刮出来:“傻柱,把油脂渣撒点盐。”

傻柱:“师父,你不是给抗美做肉么,你这么骗她合适吗?”

李抗战:“油脂渣就不是肉了么?”

“这么晚了,让我上哪弄肉去?”

“别人家想吃油脂渣都吃不上呢。”

不过想着妹妹到时候怕会不开心,李抗战有道:“再蒸个鸡蛋羹吧。”

傻柱:“明天休息,我早点起来去排队买肉,买点大肥膘咱们敞开了吃一顿。”

李抗战:“把你对象也喊来。”

傻柱:“还有一大爷跟一大妈。”

李抗战没有反对,毕竟这是傻柱的事情,他也不好过多插手。

傻柱做饭,李抗战看着,这个时候何雨水回来了。

“傻哥,抗战哥。”

李抗战点头:“嗯,雨水回来了。”

傻柱:“赶紧去洗手帮忙端菜,马上就吃饭了。”

听到何雨水回来了,李抗战从屋里蹦蹦跳跳跑出来。

“雨水姐。”

何雨水笑着揉了揉李抗美的脑袋:“想没想姐姐。”

“嗯。”

看着俩人的互动,李抗战很心塞,妹妹现在对自己都没这么亲。

吃饭的时候,何雨水忍不住问道:“贾家人呢?”

傻柱又给何雨水解释一遍,何雨水也叹道:“这贾东旭英年早逝,贾家的日子不好过啊。”

李抗战:“怎么就不好过了,秦淮茹接班有工资,贾张氏在做点手工活,湖个火柴盒,他们家的日子不比以前差。”

“你看看阎埠贵家,也是五口人,二十多块的工资人家也没饿肚子。”

“还有,就凭秦淮茹的手段,谁家饿到她们家也饿不到。”

傻柱:“师父,饭盒以后要不就给贾家吧,贾东旭走之前拜托我照顾一下贾家。”

李抗战:“你今天没上班不知道,罗卫国走了,怕是又要来新人了。”

“还有,新的副厂长不出数日也会上任,这个时候你这是作死啊。”

傻柱:“那还是算了吧。”

傻柱因为有了未婚妻,早就潜移默化的从心里,把他好秦姐给慢慢抹去了。

如今要是为了帮助贾家,帮助秦淮茹,把自己坑了,他肯定不会那么做的。

第九十八章:许大茂从三数到十(求订阅) “抗美,你大口吃饭啊!”

李抗美:“哥,你说话不算数。”

李抗战:“肉铺都下班了,这油脂渣也很香啊,更何况还有鸡蛋呢。”

傻柱:“明天休息,我早上去排队买肉,到时候你敞开怀的吃。”

李抗战觉得,是不是自己把妹妹给惯坏了,但想想自己妹妹哪里都好,也懂事,或许是以前受过太多困难了。

爱吃肉不是什么坏毛病,当哥的有能力就给买,如果自己没能力,没条件,那没办法。

穷养儿子,富养女,妹妹这样不是什么坏事,如今的妹妹已经习惯了富足的生活,再也不是以前的乡下小女孩了。

当师父的不能占徒弟便宜,吃过饭,李抗战拿出来他的粮本,副食本,还有钱跟票。

“雨水,你拿着明天你也上街,看着买吧。”

接着交代:“我明天有事要出去,抗美就交给你们帮着照顾一天了。”

何雨水:“抗战哥,星期天你不休息干嘛去啊?”

傻柱看着傻妹妹:“大人的事情不要打听。”

傻柱是知道的,怕是要去乡下看他的小芳姑娘。

李抗战也的确是这样打算的。这傻柱都要结婚他这当师父的也不能落后太多啊,对于感情上的问题他要迎头赶上。

晚上休息的时候,何雨水带着李抗美抱着被子,跑来了他屋里。

“你们俩不睡觉干嘛呢?”

何雨水期期艾艾:“抗战哥,我害怕。”

李抗战满头雾水,狐疑道:“怕啥?”

何雨水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一想到贾东旭没了,就感觉阴森森的,害怕到睡不着觉。”

李抗战:“那咋办?”

“我这屋里也住不下啊。”

李抗美是自己的亲妹妹,倒是可以一张床对付一晚,但何雨水不行啊,虽然名义上喊自己哥,但这个妹妹就比自己小三岁。

在乡下她这般大年纪,嫁人的比比皆是,总不能也一张床挤一挤吧。

李抗美:“哥,要不你跟我们去我屋子里睡觉吧。”

何雨水小鸡吃米般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我跟抗美睡,你谁我的床。”

李抗战内心是拒绝的,但看着一大一小俩丫头可怜兮兮,哀求的眼神,只好叹着气,抱着自己的被褥,枕头跟她们去了隔壁。

虽然有他陪着了,但俩丫头一点困意没有。

李抗美很无聊的玩起了话题,他这公主床是上下两层的,坐便是木质的梯子,右边是小滑梯,这会儿,精神头很足的她玩起了滑梯。

累了,何雨水陪她玩翻花绳,就差弄俩嘎拉哈了。

看着妹妹欢快的笑容,听着妹妹的欢声笑语。

躺在床上的李抗战,终于明白了,妹妹为什么这么喜欢,离不开何雨水了,因为何雨水做到了自己这个哥哥都无法做到的。

要是让他这么陪着妹妹,他肯定做不到,但何雨水就做到了。

三个人正说话呢,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冬冬冬···冬冬冬···”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瞎了何雨水一大跳。

李抗战可不像何雨水,这都什么年月了,牛鬼神蛇之说早就破灭了。

“娄晓娥?”

打开房门之后,李抗战看着眼前的人,着实让人意外。

“李抗战,我······”

“我害怕!”

娄晓娥也不想来,但许大茂不在家,她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也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越想越怕。

甚至连点灯的情况下,她一个人都不敢待下去了。

没办法,才想着来何雨水这边报团取暖,但没想看到了李抗战。

虽然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但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啊。

“娄晓娥,这不太好吧。”

娄晓娥弱弱道:“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家里没人,我一个人不敢在屋子里。”

李抗战:“进来再说吧。”

娄晓娥进屋后,李抗战:“雨水也害怕,正好你们做个伴,我回去了。”

何雨水无所谓,只要有人陪她就好,虽然她希望这个人是李抗战,但毕竟男女有别。

“小娥姐,你躺我床上吧!”

何雨水牵着娄晓娥,把站在哪里想跟木头似的娄晓娥,按在了自己的床上。

李抗战给他们关好门,回去了。

躺在床上,李抗战准备迫使自己早点入眠,明天好友精神头去乡下,见小芳姑娘。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躺在床上,脑袋枕着双臂,李抗战轻哼着小曲,想到明天就去见小芳姑娘,心情美美哒。

夜里,李抗战一股尿意涌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李抗战准备出去放水。

他实在不习惯在屋子用尿壶,那玩意用过的都知道,有味。

当他拿着手电筒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又遇到了娄晓娥。

俩人默不作声,李抗战走在前面,娄晓娥跟在后面,

这个时候,总不能打招呼:“嗨,你也上厕所啊?”

娄晓娥也么想到自己出来上个厕所,能巧遇李抗战。

她是不好意思在人家屋子里用尿壶,想出去上厕所,心里又怕,憋得实在难受,这才没办法的。

公厕就在胡同里,路程不算远。

但就这么一段路,娄晓娥忽然想起了,之前夜里的那次巧遇,已经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李抗战站在哪里,月光下他身下那条尝尝的阴影,在娄晓娥的脑海里挥之不散。

只顾低头走路的娄晓娥,没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突然她撞在了李抗战的身上。

“哎哟。”

李抗战转身,看着心不在焉的娄晓娥:“没事吧?”

娄晓娥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就是鼻子有点酸。”

李抗战把手电筒给娄晓娥,“你拿着吧。”

娄晓娥没拒绝,黑灯瞎火的,她也怕掉在茅坑里。

李抗战也没打算进去上厕所,等娄晓娥进去之后,他就在墙根处,解决了个人问题。

只是娄晓娥上完了之后,有些纠结,她不知道自己该什么时候出去。

她怕出去早了,在碰到上次情况,但心里却有一种抑制不住,想要在看一看庐山真面目的欲望。

她的内心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娄晓娥你快出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另一个,娄晓娥你羞不羞,你是结了婚的人,怎么能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

纠结来,纠结去,等她鼓起勇气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到了。

俩人并排往回走,还是一路无话。

娄晓娥心里总是忍不住拿许大茂跟李抗战,作比较。

人就怕作比较,在李抗战面前,许大茂啥也不是,娄晓娥忍不住想着,自己遇到的人怎么就不是李抗战呢。

如果,自己离婚,李抗战会不会娶自己?

娄晓娥忍不住自嘲:娄晓娥啊娄晓娥你想什么美事呢,人家肯定要娶一个黄花大姑娘,肯定不会娶自己这个黄脸婆。

李抗战是不知道该跟娄晓娥说什么,平时接触不多,娄晓娥是不好意思跟李抗战说话。

即便李抗战知道娄晓娥的心思,也不会娶她,别说她现在是许大茂的媳妇,就是他们俩离了婚也不会,娄晓娥的出身就是个天大的问题。

是如何都躲不过的,什么跟父母断绝关系,都是掩耳盗铃罢了,到时候一点卵用没有。

出身问题,谁都没办法,她娄晓娥就是富家千金,就是剥削者的后代。

嗯,如果能做个情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毕竟,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媳妇总是别人家的好嘛,更何况熟女,御姐,有什么不好的?

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他李抗战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去了李抗美的房间,李抗战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大茂这边都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心不在自己身上了,甚至都有出轨的念想了。

放完电影,许大茂再次拒绝了吃饭喝酒的提议,师徒三人被安排在了公社空房子里住宿。

他一个人就着热水,啃了俩馒头,俩徒弟饿的肚子咕咕响。

吃完了,许大茂看着俩徒弟发出了鼻鼾声,偷偷的下了地,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

只是他不知道,他关门的声响,已经惊动了俩徒弟。

“小周,你说师父大半夜干嘛去了?”

“上厕所去了吧?”

几分钟后:“小周,师父怕不是上厕所了。”

“吉春,要不咱俩去找找看?”

“小周,我跟你说,咱师父的风评可不怎么好,听说他在乡下不仅吃拿卡要,还······”

吉春说着许大茂的花边新闻。

小周忍不住了:“走,咱们出去瞧瞧去。”

当俩人刚准备出去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落了下来。

像黄豆似的雨滴落在屋檐,打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春雨丝丝缕缕从天而降,好似无数美丽的银丝,连绵不绝。

春雨贵如油,春天下雨是好事,土地受到雨水的滋养,庄家长得也好。

小周跟吉春只好重新回到屋子:“嗨,晦气。”

“是啊,本以为能抓到师父的把柄,好要挟他让他好好教咱们呢。”

“可不,这些天跟着他,他虽然教咱们,但总感觉他是在湖弄咱们。”

许大茂来到孙寡妇的家里,进了屋。

孙寡妇端上来一碗汤药:大郎喝药了。

呸,不是,是大茂吃药了。

许大茂皱着眉头:“又是这苦汤药。”

孙寡妇:“大茂,这药的好处你是知道的,乖乖听话,喝了它。”

·······

“许大茂,你有长进啊。”

“这次我数了七个数。”

许大茂得意道:“那是,让我休息一会儿。”

“到时候非让你喊破喉咙,七个数算什么?十个数,百个数都不在话下。”

孙寡妇内心不屑:“就你?”

但许大茂是他的恩客,是衣食父母,总不能当面质疑。

“大茂,你真棒。”

许大茂笑眯眯:“真的吗?”

孙寡妇心里暗道:啥真的假的,你爱听啥我就说啥呗,喝了壮阳药才数到十,也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1234567···8···9···10···”

“大茂,你真厉害,果然到10了。”

许大茂一开心,从兜里掏出钱来:“爷赏你的。”

······

细节不表述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突然,一个惊雷想起。

把已经入睡的李抗战给惊醒了,同时隔壁的三个女人也醒了。

看着连绵不绝的细雨,李抗战内心何等的我曹。

这雨一下,他明天想要去乡下打算泡汤了。

被雨水浇过的土路,别说骑自行车了,就算走着都费劲。

下雨天是个睡觉的好天气,李抗战蒙着被子,继续睡觉。

隔壁是三个女人,也都看看彼此,道了声晚安,继续蒙头就睡。

只有贾张氏,掐着腰,出口成脏,怒骂老天爷。

“老天爷,你瞎了眼了啊。”

因为,在乡下的祖宅里,贾东旭的棺木正摆在院子里,他的灵堂也搭在院子里。

这一下雨,不仅要把贾东旭给抬进去,还要把灵堂给遮起来。

等上山入祖坟的时候,山路也会更难走。

秦淮茹:“妈,您别骂了,快干活吧。”

看着贾张氏要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秦淮茹连忙道:“你是想让东旭被浇吗?”

易中海也劝道:“贾张氏,别愣着了,过来搭把手。”

易中海也跟着来了乡下,他是不放心贾家孤儿寡母的。

可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也让他很烦躁。

他准备清早就回城的,可这场雨注定他回城的路不好走。

忙活完之后,看着淅淅沥沥的春雨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易中海坐不住了,这鱼不知要下多久,要是等雨停再走,路上到时候出现了坑坑洼洼的水沟子,他更难走了。

“贾张氏,淮茹,天要亮了,我就先回去了。”

“你们这边也有亲属在,等明天雨停了,让亲属搭把手把东旭再抬出来。”

秦淮茹是不想易中海回去的,有易中海在她还能找到主心骨,贾张氏是指望不上了。

更何况,贾家的亲属对他们家也不是很亲热。

这么多年,他们家跟乡下的亲属也不往来,能亲热就怪了。

贾张氏则不然,听到易中海要走,骂骂咧咧:“走就走,谁稀罕你留下来啊。”

贾张氏是因为易中海,这次并没有大出血帮他们贾家出钱,一直心里不痛快。

但人家易中海出钱不多,但出力了啊。

秦淮茹也不敢说贾张氏,只能劝易中海:“一大爷,我婆婆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

“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们这样没见识的妇女生气。”

易中海摆摆手,攥着秦淮茹的手:“淮茹,难为你了。”

易中海终于体会到了,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他脑海里全都是刚才握住,秦淮茹小手时候的感觉,虽然有茧子,但毕竟年轻啊。

秦淮茹就是他左后一条路,如果傻柱不给自己养老,秦淮茹就是接替傻柱的人选。

(至于是养老还是生一个,这个还有待于商榷,各位看官大老爷,可以评论说一说,探讨一下。)

第九十九章:阎老大又要相亲了(求订阅) 一夜过去,易中海顶风冒雨的回到了城里。

不过,他浑身泥泞,一看就是路上摔跤了。

傻柱的自行车,车把都摔歪了。

平时被傻柱宝贝不得了的自行车,被易中海借了一次不仅摔得车把歪了,还掉了漆。

娄晓娥早上醒来。

“雨水,小抗美,谢谢你们收留。”

何雨水:“小娥姐,你别着急回去啊,早上就在我家吃饭吧。”

“你家?”

闻言,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李抗战跟何雨水······

不怪她想多了,这何雨水大大咧咧的说话,也是不经大脑。

虽然不是自己家,但她心里早就把李抗战这一亩三分地,当成自己家了。

何雨水留下了娄晓娥,接着起床给李抗美穿衣服,梳头,扎小辫,收拾床铺。

看着李抗美摇摇晃晃,靠在自己怀里,何雨水无奈:“要不你再睡会?”

“我去做饭,等饭好了你再起来。”

李抗美点点小脑袋:“好的雨水姐。”

看着何雨水跟李抗美的互动,娄晓娥心里涌出一股名为妒忌的情绪。

何雨水带着娄晓娥去洗漱,接着做饭。

娄晓娥:“雨水我帮你吧。”

何雨水:“那行,我生火,小娥姐你会做疙瘩汤吧?”

娄晓娥答应的很痛快,可看见面盆里的高筋面却犯了难。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做的个疙瘩汤···一言难尽啊。

何雨水从柴火垛上拿出木柴,用秸秆把灶坑给引燃,这边葱花都炝锅了,娄晓娥那边还跟高筋面互相对持,不肯下手。

何雨水一瞧就明白了,她高估了大小姐出身的娄晓娥。

“小娥姐,还是我来吧。”

何雨水接过面盆,一边倒水,一边用快子轻轻搅拌。

娄晓娥尴尬的站在一旁看着,学着。

她每次做的疙瘩汤,都是大面疙瘩,可何雨水做的疙瘩汤,全都是黄豆大小的小疙瘩。

水花翻滚,下入面疙瘩,何雨水轻轻打碎两个鸡蛋,搅成鸡蛋液,出锅的时候把鸡蛋液倒入锅里,再放入咸盐还有(李抗战的鸡精。)

最后,疙瘩汤盛出来后,还滴入几滴香油。

娄晓娥发现明明很简单,为什么自己就不会呢?

“小娥姐,你去喊抗美起来洗漱吃饭,我去喊我哥跟抗战哥。”

娄晓娥点点头,跑回屋子里。

“抗美·······”

轻轻推着睡姿不雅的李抗美:“小抗美,起来吃饭了。”

听到吃饭,李抗美揉了揉眼睛:“哦,吃饭了哦。”

李抗美下床后,端着洗脸盆跑到水池子,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漱。

何雨水这边先进入李抗战的屋子,看着袒胸露背的李抗战,何雨水小脸微微发烫。

不过却忍不住多看几眼,暗道:抗战哥的身材真好哟。

“抗战哥,起来吃饭了。”

李抗战被喊醒后:“去中院喊你哥吧,我这就穿衣裳。”

何雨水有些恋恋不舍的,临走前最后偷瞄了一眼,李抗战的胸肌,腹肌。

到了傻柱这边,何雨水一点顾忌没有,上去就掀被子。

“傻哥,起来吃饭了。”

何雨柱抱着被子翻个身,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让我多睡一会儿。

何雨水提醒道:“你忘了今天要吃肉了?”

“你不去接我嫂子啊?”

何雨水的提醒,让傻柱立马就清醒过来了。

傻笑道:“嘿嘿,是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何雨水脸色不善,滴咕着:重色轻友的家伙。

李抗战跟傻柱在水池子碰到了。

“师父,你今天还下乡吗?”

李抗战叹气道:“哎,天公不作美啊,不去了。”

俩人洗漱之后,就去了李抗战的屋里。

傻柱看到娄晓娥后,狐疑道:“娄晓娥?”

“你怎么在这里?”

何雨水给傻柱解答:“小娥姐昨晚跟我还有抗美,一起睡的。”

娄晓娥看着傻柱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了,家里没人我害怕。”

“哦!”

傻柱才才恍然大悟,肯定是因为贾东旭刚走的原因。

女孩子嘛,就爱瞎想,自己吓唬自己。

吃饭的时候,李抗美发现娄晓娥吃饭很慢。

“小娥姐,你吃的好慢哦。”

“我哥说过,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娄晓娥还保留着出嫁前的习惯,吃饭细嚼慢咽,与其他人的狼吞虎咽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有点烫!”

娄晓娥用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

不过李抗美还是个孩子,很好心的给她吹了吹:“小娥姐现在不烫了,你快吃吧。”

这下娄晓娥也学着大家,一口咸菜,一口疙瘩汤。

李抗战虽然看出了娄晓娥的窘况,猜到了她的心思,但他也没去拆穿娄晓娥。

因为是在前院吃的饭,此时易中海推车进来的时候,傻柱发现了他。

“一大爷回来了啊,正好做的疙瘩汤您老来喝一碗?”

易中海摇摇头:“不了,我回去换身衣裳。”

易中海回家之后,躲在屋子里用水盆擦洗身上,把脏衣服换下来。

“老伴,你去把傻柱的自行车给擦一擦。”

一大妈拿着抹布:“我这就去。”

一大妈擦完自行车后:“老易,这车子你给人家摔了?”

易中海点头:“是啊,路不好走,最后我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推回来了。”

一大妈:“我看都掉漆了。”

“傻柱这可是刚买的自行车。”

易中海眉头一皱:“我去看看。”

来到门口,易中海看着自行车,暗道:这可如何是好,新车就磕掉漆了,傻柱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不痛快啊。

“老伴,这自行车咱们家留下了,下午我去给傻柱再买一辆新的,这车我留着上班骑。”

一大妈点头:“买吧,我支持你,刘海中自从买了自行车,眼睛都长到脑门上去了。”

“看把他能耐的,得瑟的,还以为他是一大爷呢。”

易中海:“我出去一下去趟鸽子市,上午就把自行车给柱子买回来。”

一大妈:“去鸽子市你可要小心点,别被人抓到了。”

易中海摆摆手:“放心吧,今天休息日,官府衙门都休息了。”

易中海这边骑上傻柱的自行车,刚回来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李抗战这边吃完早饭,傻柱就出去买肉去了。

何雨水带着跟屁虫李抗美也拿着,李抗战的副食本,粮本,出去采购去了。

娄晓娥也趁机回家了。

家里只剩下李抗战一个人了,突然感觉好安静。

没有贾家的四合院,出奇的安静,难得清净下来,李抗战却不知该干嘛了。

坐在自家门口,抽烟,看着阎埠贵骑着自行车,拎着水桶,鱼竿,这是要出去钓鱼啊。

“三大爷,出去钓鱼啊?”

阎埠贵点头:“休息了,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

“钓多的话,抗战还要你帮忙啊。”

李抗战知道他要卖给轧钢厂食堂,反正利民利己的事。

“行,还是老价格收。”

阎埠贵:“抗战,夜里刚下过雨,鱼儿肯定多咱们一起”

李抗战摇头拒绝了。

“我就算了吧。“

一条鱼才几毛钱啊,李抗战现在是狗大户,不缺钱,没必要为了省几毛钱遭那份罪。

坐在太阳底下,一坐一天,想想都可怕,万一被晒的皮肤过敏,脱皮怎么办?

阎埠贵前脚刚走,后脚街道热心媒婆王主任来了。

“王主任。”

“抗战,歇着呢。”

王主任右脚刚迈过门槛,李抗战就瞧见了满脸喜色的她。

“嗯,今天休息!”

“抗战,回头聊,我去阎家!”

阎埠贵家就住前院,李抗战目送王主任去了阎家。

因为同住前院,并且开窗开门的,阎家的对话,清晰入耳。

三大妈:“王主任,您喝水。”

“老阎家的,我这次来是为了你家阎解成。”

三大妈疑惑道:“为了我家老大?”

王主任点头,从兜里挑出来一个牛皮纸信封,到处来里面的照片。

“你家老大前段时间相亲不是没成么,他年纪不小了,可不能给我们街道拖后腿,这些都是跟他年龄相当的姑娘,你们挑一个。”

李抗战听到这明白了,是来给闫家老大介绍对象的。

三大妈热情的笑道:“王主任,谢谢您还惦记着我们家,我这就把解成喊来。”

阎解成一听是要给自己介绍对象,心里老大的不愿意:“妈,介绍什么对象啊,我不是说了么,我看好之前的于丽了。”

三大妈:“你看好人家有什么用,人家没看上你。”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相亲吧,不然你想打光棍啊。”

阎解成无奈只能跟着三大妈去见王主任,翻看照片的时候,脸色难看至极。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跟于丽一比,简直就是一坨翔。

矮子里面拔将军,阎解成选了一个相对于还算顺眼的。

任务完成,王主任带着照片走了。

只是相亲日期,让阎家等通知。

李抗战怕王主任打自己主意,连忙搬着小板凳进了屋,关起门来。

王主任离开的时候,的确用眼神瞄了一眼李家,不过看到他人没了,门也关上了,还以为有事出去了。

王主任一直惦记着李抗战,特别是李抗战提干之后,更想把自己家亲戚介绍给李抗战。

没一会儿功夫,刚刚还放晴的天,又下起了细雨。

李抗战忽然想到,阎埠贵走的时候没带雨披,也没拿雨衣,不得被浇成落汤鸡啊。

想想阎埠贵狼狈不堪的样子,李抗战就忍不住一乐,大休息日如果不出去,在家老实呆着肯定不会被雨淋。

可是,自己妹妹走的时候也没穿雨衣啊。

李抗战乐极生悲,想起了妹妹。

他是没有雨衣的,跑到中院傻柱家里找雨衣,然后把雨水的雨衣也拿着。

骑上自行车,李抗战就准备出去迎迎妹妹。

刚骑出胡同口不远,就看到了何雨水跟妹妹。

俩人浑身湿透,头发也打柳了。

不过,李抗战发现何雨水因为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反而显得她前凸后翘的,体型很棒起码是S形。

李抗战心里默念,不能看,看了长针眼,硬生生把注意力给转移了。

“雨水,抗美,快把雨衣穿上。”

何雨水傻笑道:“抗战哥还是你心疼我们!”

何雨水穿着一间雨衣,李抗战把妹妹抱在自行车上,坐在前面的李抗美钻进了哥哥的雨衣,漏出一个小脑袋瓜来。

三个人匆匆回了四合院。

雨水:“面袋子湿了,好在里面的白面没事!”

李抗战:“都做了吧,今天蒸包子,剩下的面蒸馒头,不然面潮了生虫子。”

何雨水:“这得蒸多少馒头啊?”

李抗战:“咱们早上吃馒头,你上学带馒头,我跟你哥还有抗美也带馒头去单位吃,几天就吃没了。”

何雨水点头应好。

“抗战哥,花生米,豆腐,糖·······”

何雨水如数家珍一般,把其它东西拿出来。

李抗战:“花生米没事,留着我跟你哥晚上下酒,豆腐我这就做了,咱们中午吃。”

“水果糖你跟李抗美留起来,慢慢吃。”

“抗美,你不许吃多了,不然该长虫牙了。”

李抗美小心思被点破,也不恼。

一想到牙齿里有小虫子,李抗美觉得水果糖也不香了。

这个时候大人吓唬孩子,就是牙齿里有小虫子,或者再不听话就不要你了,小时候是从粪坑里捡回来的。

等等···等等···千奇百怪的各种借口。

这个时期的孩子也单纯,大人说什么孩子就信什么。

傻柱倒是没被雨给淋到,因为他买了肉就去了招娣家里。

“招娣,带着弟弟妹妹去家里吃饭,我今天买肉了。”

齐金宝:“何大哥你真好,大姐都好久没给我买肉了。”

何雨柱忍不住逗弄齐金宝:“你叫声姐夫,我以后保证你经常吃肉。”

齐金宝听到有肉吃,也顾不上姐姐威胁的眼神了。

“姐夫!”

“唉。”

齐招娣被傻柱跟弟弟给羞的满脸通红。

“不是说去你家吃饭么,走吧,早点去还能帮着雨水做饭!”

齐招娣不想去太晚了,去晚了吃现成的,那样就太不会做人了。

傻柱看着闷闷不乐的来娣,忍不住问道:“来娣,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

“跟哥说,哥帮你去教训坏学生!”

齐来娣摇头:“不是的!”

齐招娣:“你别管她,老师说她上课不认真,学习成绩都在班级里垫底了。”

傻柱本身就不是爱学习的人。

“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不爱学习没关系,考不上高中也没事,但你得上了初中,不然工作不好安排。”

“等你初中毕业了,到时候让师父给你安排进厂上班,当女工。”

齐招娣:“我也不指望她了!”

招娣搂着弟弟:“好在我们金宝争气,学习一直名列前茅!”

“金宝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嗯,大姐我知道!”

“你说过,只有学习才能改变命运,等我将来有出息了,我养大姐,给姐夫买酒喝。”

傻柱揉了揉金宝的小脑袋:“那你可得努力了,不然姐夫可喝不到你买的酒,等我跟你姐结婚了,你到时候让雨水姑姑辅导你学习。”

四个人穿雨衣,打雨伞,出了家门。

“柱子,明天早上九点去登记,你别忘了。”

“不能,我就是忘了吃饭,都不能忘了这件事,我不用请假,明天我来接你,一起去你厂里请假开介绍信!”

傻柱这边因为也李抗战在,请假跟师父说一声就行,介绍信也早就提前开完了。

第一百章:于丽,于海棠,留宿(求订阅) 李抗战用豆腐做了,锅塌豆腐,他们这边刚吃完饭。

傻柱带着齐招娣一家来了,打过招呼,齐招娣跟齐来娣起手,帮着雨水一起忙活。

齐金宝跑去跟李抗美一起玩耍。

李抗美偷偷的拿出一颗水果糖:“金宝这个给你。”

齐金宝眯着小眼睛:“好甜啊。”

李抗美又拿出一颗来:“好吃吧,这个你留着回去吃。”

因为傻柱的肉买回来,大家先包的是猪肉白菜馅的包子。

李抗战看傻柱没事,就喊道:“柱子,去你家菜窖里取两根萝卜,拌个小菜。”

“再炸个花生米,下酒。”

下午,易中海也回来了,不过他是推着车子回来的。

左右手,各一辆自行车。

“柱子···柱子····”

听到易中海的呼喊,傻柱跑到门口.

“柱子,帮忙把自行车推进去,这一路可我腿都走软了。”

傻柱:“一大爷,你也买自行车了啊。”

“昨个把你自行车给磕掉漆了,新车你骑,往后我骑你自行车。”

傻柱:“不用,您骑新买的就行。”

易中海:“听我的,就这么定了。”

“你们一个个都买新自行车了,我这一大爷也不能落后啊,往后骑车上班也能剩下车费了。”

傻柱也没跟易中海掰扯:“就听您的,今个吃肉包子,您回去喊一大妈,一会儿过来一起吃饭。”

“我这锅里还炸着花生米呢。”

傻柱怕花生迷湖了,扔下自行车匆匆的跑回去了。

易中海买自行车了,当然也得显摆显摆了,但他不能像刘海中那般,他得让别人主动发现。

他把自行车就停在了自家门口,这么显眼的地方,就不信其他人看不到。

其他人怎么可能看不到呢,今天是休息日,四合院里几乎人人都休息。

一群人围了上来。

“一大爷,您这买新车了?”

“嗯,买一辆上下班方便。”

“要我说院里三位大爷,之前三大爷,二大爷都买了,就差您了,您老也不差钱早该买了。”

“说什么呢,现在院里就两个大爷。”

“瞧我这嘴,秃噜了,秃噜嘴了。”

刘海中本打算来看看热闹,但听到这话,虎着脸扭头回家去了,他是没脸出现在人前了。

一大妈十分配合的,拿出抹布擦着新车,易中海也十分享受大家吃吹捧。

奉承话,谁不爱听?

他易中海也不例外。

包子上锅,傻柱去了后院请聋老太太。

“傻柱子,请奶奶吃饭,没有肉奶奶我可不吃。”

聋老太太抿着嘴,道。

傻柱笑道:“您老放心吧,今天蒸肉包子。”

聋老太太明明能够自己走路,非要傻柱背着她。

傻柱也不含湖,背起小脚老太太就回了中院。

看着一大爷还在显摆自己行车,喊道:“一大爷,要吃饭了。”

易中海点头:“我这就去。”

“老伴,走去柱子家吃包子。”

一大妈:“你去,我回屋拿酒!”

这一大妈想的就是周到。

“唉哟,我孙媳妇来了。”

聋老太太一进屋,就拉着招娣的手,笑的合不拢嘴。

一大爷跟一大妈来了之后,准时开饭。

孩子们一张桌,大人一张桌。

何雨水为了照顾李抗美,主动离开了主桌,李抗战心想这傻丫头啊。

当着未来嫂子的面,哪怕作秀也好,也得对齐来娣跟齐金宝表现的殷勤一些,甚至过分殷勤都没毛病。

可这丫头眼里全都是李抗美,就差喂饭了。

人太多了,李抗战也不好当着齐招娣的面,提醒何雨水,任她去吧。

易中海把新自行车的钥匙交给傻柱:“明天你就骑着上班去。”

傻柱:“一大爷,您真没必要这么做,磕掉点漆怕什么,又不是不能骑了。”

别看傻柱说的大方,其实心里还是很心疼的,新车买回来妹妹何雨水要跟他换车,他都不换。

可见,傻柱宝贝的紧呢。

聋老太太:“中海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跟他客气什么。”

“你跟贾家去乡下,还顺利吧?”

易中海:“嗨,他们家进城多年,跟乡下早就不联系了。”

“若不是看在同族的份上,就贾张氏那个臭德行,怕是没人愿意帮他们家。”

“不过好在秦淮茹还算懂事,家长谁点火,秦淮茹灭火,贾家的亲戚才没有看热闹。”

聋老太太:“这个丫头片子,自从嫁入四合院的那天起,我就不看好她,这院里人都叫她给得罪遍了。”

“以前大家看在她男人的面上不计较,后来看他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再后来看在东旭的份上,往后看她怎么办。”

易中海:“贾家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往后秦淮茹去厂里接班,他们家要是不作妖,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你要是帮衬他们家可以,但你记得你是有媳妇的人了,有自己的家了,要掌握好分寸,得先顾好自家才能帮别人家,知道吗?”

傻柱点头:“您老就放心吧,往后我们家招娣做主。”

热热闹闹吃了顿肉包子,晚上阎埠贵回来,李抗战收了他几条鱼,也没打算卖给厂里,自家也需要吃鱼,直径熘了下来。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想起来李抗战单身,又想着学校的单身女老师,动了牵红线的心思,想从李抗战身上得到点好处。

“抗战啊,傻柱都要结婚看,你这当师父的可不能落后啊。”

“我们学校好多单身女老师,要不要三大爷给你介绍一个?”

阎埠贵就跟推销员一般,推销着他们学校的女老师:“我跟你说,有个叫冉秋叶的,啧啧,模样身材,学识,都跟你满配的。”

冉秋叶?

阎埠贵这是又开始算计自己了,给自己介绍对象,无外乎是因为想收点谢礼。

李抗战想起了电视剧里,那个明明应该很年轻,但因为导员选择的女演员年纪很大,看着很违和的女老师,心里是拒绝的。

更是因为,冉秋叶的出身,她的父母出国留学,从海外归来,注定未来是躲不开的。

狂风暴雨来临,冉家注定无处躲藏,他要是跟冉秋叶在一起了,惊雷闪电,搞不好能噼死他。

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在心里默默的嘱咐了一番冉老师,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三大爷,谢谢您的好意了。”

“介绍对象就算了,不过我这有点好生意照顾你。”

本来被拒绝,阎埠贵心里还怪李抗战不识货呢,但听到有好生意照顾自己,瞬间来了精神。

阎埠贵对其他不上心,但对钱的方面还是很积极的。

“什么好事你说!”

“三大爷,您呢,识文断字,是教书先生,但就是不知道对名人字画,瓷器古玩,有没有研究!”

“如果有的话,可以帮忙联系,我呢想收藏点老物件。”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虽然我懂一些,但要是打了眼,受到假的怎么办?”

李抗战笑道:“当然是您自己兜着啊,您也可以联系好了,带我去收购,只要交易成功,我会给你中介费的,如果是你收的,按照物品跟年代的价值,最低一件五毛钱的信息费。”

阎埠贵:“收购价格怎么说?”

李抗战:“不是有信托商店么,咱们就按照信托商店给的价格当做标准。”

“你要是收到的东西高于信托商店,差价你自己补齐,要是低于信托商店,那是您的本事,差价您自己揣起来。”

真假,价格,李抗战也不知道,但他知道可以拿到信托商店去询问,信托商店都有掌眼的老师傅。

李抗战是因为钱多了,也没处花,莫不如趁着如今古董还是白菜价,自己收藏一批。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虽然黄金也会增值,但哪有古董的收藏价值高?

往后他的钱会越来越多,留着都是死物,只要保证衣食无忧即可,一张大黑十等到未来也就二三十万,可现在一张大黑十用来收藏古董的。

将来一间古董价值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甚至过亿都有可能。

阎埠贵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这事我回去琢磨琢磨。”

李抗战:“不急,您老回去好好想想吧。”

阎埠贵回家之后,对这份外财很心动,李抗战给的价让他无法拒绝,他一天都不到一块钱的工资。

只是他这种爱算计的人,犹豫的是怕自己收到假的,怕到时候亏钱。

说白了,阎埠贵也是个二五眼,懂得不多。

何雨水领着李抗美找到李抗战。

“抗战哥,我们出去走走,熘熘食吧,吃的有点多。”

李抗战今天也没少吃,也觉得肚子胀胀的。

“那成,咱们去胡同里熘达熘达。”

三个人走在胡同里,李抗美走中间,大手牵小手。

“于海棠,于丽姐?”

“你们这是?”

何雨水没想到,会在胡同里碰到这对姐妹。

于海棠上来搂着何雨水的另一条胳膊:“雨水,我跟我姐姐晚上来你家挤一晚。”

“我家乡下的亲戚来了,家里住不开了。”

何雨水没有立即答应,因为她的房间傻柱住着呢,傻柱的屋子倒是粉刷好了,但家具还没送来,就一直没搬回去。

她现在跟李抗美住一屋,想要收留一晚于家姐妹,得看李抗战的意思。

接收到何雨水的眼神,李抗战无所谓。

“你自己决定吧。”

何雨水跟于海棠的关系还是比较好的。

“那你晚上跟于丽姐,你俩睡我的床,我跟抗美睡。”

于海棠开心道:“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于丽有些尴尬,因为她跟何雨水不算太熟。

“雨水,谢谢你了。”

何雨水大咧咧:“于丽姐,你这么客气干嘛,不就住一晚么。”

因为姐妹花的到来,他们饭后熘食的活动提前结束了。

只是,何雨水忽然发现,她的好同学于海棠跟于丽,一直都盯着自己的抗战哥看。

这让她感受到了危机。

看着于丽饱满的粮仓,想起抗战哥说自己还小,心里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回到四合院,何雨水就把李抗战给赶回自己的房间了。

因为他发现李抗战也偷瞄,于海棠的姐姐,于丽。

于丽算是难得的美女,电视剧里的于丽绝对比女主,秦淮茹要漂亮。

如果不是遇到了心动的小芳姑娘,于丽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可惜了,他要是穿越提前几十年,于丽他倒是能够收入后宫。

但现在,谁敢?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左拥右抱,但人家有本事能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家里的正宫娘娘不在意,外面的嫔妃也甘心情愿。

可他李抗战自问,没那个本事。

也可以理解为,有贼心没贼胆。

三个女人一台戏,隔壁房间里的于海棠跟于丽,还有何雨水叽叽喳喳的聊着天。

于海棠更多的是打听李抗战。

但何雨水没有像以前那般,跟于海棠炫耀她的抗战哥。

反而主动说了八卦,因为三大妈到处跟人炫耀,他家阎老大又要相亲了。

“海棠,于丽姐,我跟你们说阎解成又要相亲了。”

于海棠撇撇嘴,不屑道:“就之前跟我姐相亲的那个,窝囊废男人?”

“那个不开眼的看上他,算是到了血霉了。”

于丽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这个阎解成前些日子还去找自己呢,跟自己表白,说心里只有自己,非自己不娶呢。

本来于丽就对阎家有意见,这下更掐眼珠子看不上阎解成了。

忍不住心里想着,自己的相亲对象要是李抗战就好了。

人又本事,长得又好看,还是干部,工资高,还有手艺,这么好的男人最后也不知便宜了那个女人。

“别提他,听到他就烦。”

于丽现在听见阎解成三个字,就觉得心里犯恶心。

这么大个人了,工资还要上交,在家里一点地位没有,连自己的事情都无法做主。

自己妹妹说的还真没错,他就是个窝囊废。

“雨水,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万一要是一湖涂,答应了阎解成,往后的人生想都不敢想。”

何雨水:“谢什么啊!”

“你是海棠的姐姐,我总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你肯定能找到比阎解成还好的男人。”

于海棠:“雨水,你都住进人家里了,是不是把你抗战哥给拿下了?”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于丽忍不住提醒妹妹:“海棠,一个大姑娘也不知羞。”

何雨水摇头:“没,我还没表白呢。”

于海棠跟于丽听了后,心里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一百零一章: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求订阅) 夜深人静。

李抗战找出笔纸,开头写下几个字:亲爱的小芳姑娘,你好。

不行,是不是太不含蓄了?

“撕拉”一声。

把纸张撕下来,团城纸团扔到一旁。

重新写道:美丽的小芳姑娘!

无数个纸团之后,李抗战最终写道:小芳姑娘你好。

一个平澹的开头,字里行间叙说着李抗战的思念,平澹的话语却处处透着浓烈的,炙热的情感······

右下角落款:李抗战。

写完之后,李抗战有重新抄写一遍,确保自己没有错别字,写的时候速度也慢了许多,让字体看上去更漂亮一些。

他敢保证,那怕以前上学的时候,考试他都没有如此的认真对待。

写完之后,找出牛皮纸信封,用白面熬成浆湖,粘好封口。

信封上面写着收信地址,还有四个大字:谢芳亲启。

放下纸笔,李抗战深切体会到了,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如果有电话就好了,一个电话不轮万水千山都能听到彼此的声音,信息。

当贴邮票的时候,李抗战忽然想起来一个暴富之路。

集邮。

忍不住用手掌拍着脑门:“对啊,我怎么把集邮这件事给忘了呢。”

对邮票他所知并不多,但价值近千万的山河一片红,全面胜利,大清龙票,猴票,天安门放光芒,井冈山,蓝军邮,黑题词······

这些邮票他还是知道的,不是他喜爱收藏,而是因为这些价值太高,李抗战无聊刷新闻的时候,看到过报道。

不过按照发行日期来看,好多都还没有出现呢。

目前只有天安门放光芒,大清龙票,蓝军邮,以及今年九月即将发型的黑题词,他能有机会入手。

想到这些,李抗战决定给阎埠贵身上加加担子,邮票总不会有假的吧?

这个时期不是未来假货遍地的时代。

丽日。

何雨水第一个醒来后,开始给李抗战穿衣洗漱。

于家姐妹自然也不可能赖床,于海棠要跟着何雨水一起上学,于丽要回家。

不过她们姐妹看着何雨水尽心尽力照顾李抗战,以及李抗美对何雨水依赖,俩人就知道何雨水已经胜利了一半了。

李抗战兄妹相依为命,如果李抗战在乎妹妹,那么何雨水从雨水姐升级为嫂子的日子就不远了。

洗漱完,于丽跟于海棠要走,何雨水自然是竭尽挽留,哪能不让人家吃过饭再走呢。

早饭,何雨水煮了稀粥,吃的是昨天的剩包子。

唯独,李抗美吃的鸡蛋羹。

吃饭的时候,于丽跟于海棠诧异道:“雨水,你们家早饭也太奢侈了。”

“大早上就吃肉包子!”

何雨水解释:“没有,抗美昨天想吃肉,这是昨天吃剩下的。”

于丽跟于海棠心里忍不住暗道:这是什么家庭啊。

于丽之前就在何家吃过一顿饭,知道他们日子过的富裕,但没想到生活这么富足。

以前还觉得傻柱长得不咋地,不入眼,现在瞧瞧,这厨子可不白当啊。

只可惜,傻柱有对象了,唯独剩下李抗战。

于海棠也盯着李抗战,眼神已经说明了很多,于家姐妹把李抗战盯得有些毛愣。

“你们都看我干嘛?”

李抗战指了指饭菜:“吃饭啊,吃完饭还要上班,上学。”

何雨水则是想着,狐狸精,想勾引我抗战哥没门,决定以后不让于海棠登门了。

吃过早饭,何雨水把每个人的饭盒里都塞了俩白面馒头。

于海棠不解:“雨水,你这干嘛,吃饭不是有食堂吗?”

何雨水解释:“昨天抗战哥让蒸了很多白面馒头,这天也不好储存,带着馒头省得在食堂买主食了。”

于海棠觉得自己就不该多嘴,自己中午只能吃窝头,两点相对比心里落差太大了。

吃过饭,收拾完,李抗战推着自行车,一行人准备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这个时候,后院传来了许大茂的怒吼声。

“娄晓娥,你个泼妇,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还手了啊。”

李抗战:“傻柱,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赶紧去接招娣去登记吧。”

傻柱有些可惜:“师父,我回来你可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李抗战挥挥手:“快去吧。”

有好戏看,李抗战自然不愿意错过,他牵着妹妹李抗美走向后院。

何雨水也紧随其后,于家姐妹想了想也凑了上去。

眼尖的阎解成看到于丽后,穿越人群来到于丽身前,激动的直搓手,兴奋道:“于丽,你是来找我的吗?”

于丽看着阎解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冷冷道:“不是。”

于海棠可没有于丽这么含蓄,不屑道:“阎解成你哪来的自信?”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劝你别做梦了,你配得上我姐姐吗?”

阎解成当中被于海棠羞辱一顿,不甘心的看着于丽,可是他发现于丽却对自己视而不见。

这个时候,许大茂家里连喊带骂,发出摔摔打打的声音。

李抗战发现,已经升级为二大爷的阎埠贵在外面看戏,没有进去劝阻的意思。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一副看戏,不嫌事大的表情。

还真的是噙满四合院啊。

“快让让,一大爷来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来了。

“老阎,许大茂家又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摇头:“不知道!”

易中海拉着脸:“你就看着他们两口子大清早,这么闹腾?”

阎埠贵尴尬一笑:“这不是等你这个一大爷来出面制止么。”

易中海在门外喊道:“许大茂,娄晓娥,我现在进去了。”

易中海怕他突然闯进去,在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等他进去之后,娄晓娥穿戴整齐,唯独许大茂,穿着裤衩子。

“说说吧,你们俩大早上不上班,闹什么?”

娄晓娥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许大茂,积极败坏道:“一大爷,您给评评理。”

“许大茂去给乡下放电影,回来后,他脖子上就有草莓了。”

“指不定跟那个野女人苟且去了。”

易中海顺着娄晓娥的指引,看到了许大茂脖子上的草莓痕迹。

“许大茂,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就去告你生活作风有问题,你搞PX,耍流氓······”

娄晓娥的一番话,吓坏了许大茂。

他心里也暗恨,孙寡妇啊,孙寡妇,你没事给我种草莓干嘛。

“霍,信息量好大啊,许大茂的跟人苟合。”

“家里有媳妇还出去跑骚,这样的男人就该法办他,替我们女人出口恶气。”

“许大茂,说说你的相好的是谁呗?”

“许大茂,你真是我辈楷模啊,你这身拈花惹草的本事,深感佩服。”

“许大茂,说说花了多少找的?在哪里找的?”

“许大茂,放着媳妇不要,非要出去找,是不是你媳妇不让你上床啊。”

哈哈哈······

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他的目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这是捅出去,他这一大爷面上无光,弄不好还要丢了一大爷的称号。

“大家都去上班吧,别在这里围着了,我留下来处理这件事。”

易中海驱赶了看热闹的邻居,一来呢,大家的确是要去上班的,二来呢,易中海在大家心中还是由少许威望的。

李抗战看了看易中海,也没说什么,不过他很希望娄晓娥能去告许大茂,这样四合院里就少了一个禽兽。

未来也会少了许多风波,不然就许大茂这满肚子坏水的样子,四合院平静不了。

李抗战虽然很想搞定许大茂,但这是人家里事,他也没办法掺和,一切都要看娄晓娥的意思,他要是背后去告黑状,跟许大茂有什么分别?

要搞许大茂就要堂堂正正的。

“许大茂,你老实交代,不然我就让人把你送到保卫科去。”

易中海没有说送官,这里刷了个小手段,送厂里保卫科起码还有机会内部解决。

许大茂解释?他解释个屁啊。

此时的许大茂只能装孙子了。

对于能屈能伸的许大茂,装孙子对他来说不算个事,为了保住工作,不背送进去厂铁窗泪。

“扑通”许大茂跪在了娄晓娥的面前。

“啪啪啪······”

甩开膀子,狠命的抽着自己大嘴巴子。

“小娥,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看到许大茂承认了,娄晓娥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许大茂,我娄晓娥哪里对不起你,你至于出去找野女人?”

许大茂反驳:“娄晓娥,你自己说,你多久没让我碰了。”

娄晓娥没法办法,毕竟她真的很久没让许大茂碰自己了。

易中海劝道:“娄晓娥,许大茂已经知错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娄晓娥愤恨的瞪着眼睛,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许大茂。

易中海给许大茂使眼色,许大茂继续摇尾乞怜。

不顾男人自尊,给娄晓娥“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小娥,给我一次机会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向你保证,绝不再犯。”

娄晓娥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真的要把许大茂送进去?

易中海适时插言:“小娥啊,你看大茂已经诚心认错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的名声无所谓,但你要顾忌一下你们娄家的声誉啊。”

娄晓娥不是单纯的白富美,这世上的人没有笨蛋,娄晓娥只是心善,有些傻乎乎的,但骨子里她还是有着商人之家的精明。

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许大茂,也知道易中海提醒自己的意思,许大茂终归是娄家的女婿,如果真被送进去。

娄家的声誉也会跟着受损,毕竟他是娄家女婿这个关系是割不断的。

可是想着许大茂犯了错,还打自己,娄晓娥拿着炉钩子,照着许大茂的后背狠狠的抽了一下。

“许大茂,我要跟你离婚。”

留下这句话,娄晓娥就收拾包袱回娘家去了。

易中海也没有阻拦娄晓娥,他也没有理由去这么做。

许大茂倒是想,但这一炉钩子抽下去,娄晓娥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许大茂疼的龇牙咧嘴,哪里有功夫去追啊,他还光着身子呢。

浑身上下就一个裤衩子,遮羞布。

等他忍痛穿好衣裳的时候,外面哪里还有娄晓娥的身影?

娄晓娥回了娄家,娄母看她哭成了小花猫,也是心疼不已。

“小娥,你这是怎么了?”

“哟,脸上怎么还有伤呢?”

娄母拦着娄晓娥,擦着娄晓娥脸上的金豆子:“不哭,跟妈说发生什么事了。”

娄晓娥哽咽着:“妈,我要跟许大茂离婚。”

“他不是人·······”

娄父正准备去上班呢,虽然他没管理权了,但他还是轧钢厂的股东,这个时候从二楼下来之后。

看到女儿的惨状,一股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

他娄半城,虽然低调了。

但不是死了,自己女儿被欺负,如果自己还忍气吞声,他娄家的脸面何在?

“小娥,别哭了。”

“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爸爸给你做主。”

娄晓娥用衣袖抹了抹眼泪:“爸,我要跟许大茂离婚。”

“他在外面找女人,回来还打我···我···我···这日子我没法过了。”

娄父沉声问道:“你有证据?”

娄晓娥:“他脖子上······四合院的人都看到了。”

“您让我还怎么跟他过下去?”

“他许大茂不要脸,我娄晓娥还要脸呢,我要是跟他过下去,让人家在背后怎么说我?怎么说我们家。”

娄父没吱声,他在思考。

他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能干出这等事来,不过男人嘛,花心可以,但你把尾巴处理好啊,这让人抓住了,就另当别论了。

在娄父心里以前的许大茂,能说会道,是个聪明人,但现在看来是个蠢不可及的蠢材。

娄父严肃的看着娄晓娥:“你确定要跟他离婚?小娥,你可要想好了啊,离婚不是儿戏。”

“如果你离了婚,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娄晓娥点头:“不仅要跟他离婚,犯错的是他,我还要他一毛钱都得不到。”

不离婚?忍受着许大茂在外面花天酒地,还打自己吗?我娄晓娥就这么贱?没见过男人吗?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更何况,他许大茂算什么男人?

想到许大茂的蚕蛹,还有从开始到结束的一二三,娄晓娥对于离婚从没有这么坚决过。

娄父:“他也没什么,除了你的嫁妆,我跟你妈给你的钱,就剩下四合院里的两间房,你要它干嘛,咱们家又不缺这点东西。”

娄父显然是看不上,许大茂在四合院的两间房。

她想留在四合院,是因为有个男人闯入了她的心里。

“爸,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娄父:“你要真跟他离婚了,还住在哪里干什么?”

“依我看,什么都不要,往后也别去那个四合院了。”

娄父站起身来:“管家备车。”

“小娥,你这副样子也不能出门,安心在家等消息,一切交给爸爸,让你妈给你擦点药。”

坐上了小汽车,娄父心里打算着要如何让许大茂提出离婚,如果是女方提出来,会损伤娄家以及娄晓娥的声誉。

决不能让人说是娄家嫌弃许大茂,要让许大茂来背锅,让众人觉得是许大茂抛妻。

第一百零二章:傻柱订婚期(求订阅) 娄父这边到了轧钢厂,发现许大茂并没有来上班,忽然想起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回来都会照常休息一日。

在轧钢厂娄父失去了经营权,管理权,待的也闹心便又回家去了。

许大茂这边也很娄晓娥,因为娄晓娥让他丢了脸面,便回父母那边去了。

许大茂一进屋,许父跟许母第一句户就是:“大茂,你媳妇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许大茂阴沉着:“没有,回娘家去了。”

许母:“你们什么时候要小孩子啊,我跟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许大茂:“没孩子了,我要跟她离婚。”

许父:“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许大茂言辞激烈:“爸,您好好看看我·······”

许母心疼道:“这是你媳妇打的?”

许父:“你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丢人。”

许大茂冷哼道:“她也不好过,反正这刁蛮的女人我不要了。”

许父手指敲击着止桌面发出‘冬冬冬’的声响。

“你舍得娄家女婿这个身份?”

许大茂心里不舍得,但他出去找野食的事情娄晓娥知道了,娄晓娥要离婚他也没办法。

“爸,这事······”

许大茂说完之后,许父恨铁不成钢的道:“偷吃你都不会,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当初这个媳妇是家里给选的,如果你不满意,那你就离,但你可要相好了,没有了娄半城,你在轧钢厂可就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许大茂终于说了软乎话:“爸,您老谋深算,给我想个办法。”

看着许父的脸色不好看,许大茂连忙讨好:“说错了,说错了。”

许父也没法跟唯一的儿子计较,怪就怪他们从给惯坏了。

“只要你脸皮够厚,死猪不怕开水烫,去娄家负荆请罪,他娄半城还是要脸面的·······”

晌午,傻柱回来了。

挨着个的发喜糖。

“傻柱恭喜了呀”

“傻柱,我们就等着喝你喜酒了啊。”

傻柱也都一一应下。

马华找到傻柱:“师父,您定的家具完工了,你看什么时候我跟您运回去?”

李抗战笑道:“你师父刚领证,家具齐了,还真是双喜临门啊。”

“择日不如撞日,你们俩现在就雇车拉回去吧,然后挑个黄道吉日把喜酒请了。”

李抗战想着好久没去探望大领导了,下午就跟刘岚交代一声,让她帮忙接妹妹回家,下午就熘了。

走之前看杨厂长哪里一趟,本准备告诉杨厂长一声。

没想到,杨厂长也正要找他。

“抗战啊,巧了啊,我正要找你呢,晚上领导家里有客人,我还想着喊上你一起去呢。”

李抗战笑道:“心有灵犀啊,厂长,我先去了。”

杨厂长:“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吧。”

李抗战摇头拒绝:“算了,我还是骑车去吧。”

骑着自行车,李抗战快到地方的时候,从随身仓库里把准备好的调料拿出来,还有一只甲鱼。

调料也都是做川菜用的,符合大领导的喜好,甲鱼呢他有很多,这玩意纯野生的,大补之物。

大领导这个年纪吃了对身体有好处,更何况他是本着跟大领导叫朋友的原则相处,朋友之间串门带点礼物很正常。

咳咳······

当然,不否认李抗战有讨好的嫌疑。

到了地方,大领导还没下班,不过大领导家的人都认识他了。

夫人见他来了,热情道:“抗战,今个这么这个时间来了?”

李抗战笑道:“这不想着看看您跟领导,正巧我们厂长晚上也要来,我就提前过来了。”

领导夫人安排人给他沏茶,洗水果。

李抗战也不客气,端着水果盘跟茶杯:“夫人,我先去厨房备料了。”

领导夫人安排人去准备食材,顺便给领导打电话。

得知晚上有下属来家里吃饭,本准备让人多准备一些,但大领导的意思是自己人,四菜一汤就好。

四菜一汤,李抗战很快就准备好了。

在领导下班回来,客人到了的时候,一样样被端上餐桌。

大领导:“抗战,坐下来一起吃。”

李抗战看到有一个外人在场,他怎么可能这么美眼力见呢!

“领导,实不相瞒,我刚才饿了,菜出锅的时候我就吃了。”

大领导笑道:“你啊,行,不勉强你。”

“但你可得答应我,那天抽时间过来咱们俩杀两盘。”

李抗战笑道:“好,等休息了我来,咱们好好下两盘。”

领导夫人很给面子,送李抗战离开。

“抗战啊,这是领导送你的茶叶,不许拒绝啊。”

李抗战接过来:“我也没打算拒绝,谢谢领导,夫人,这么好的茶叶平时可是喝不到。”

李抗战明白,自己带了甲鱼来,领导夫人回了自己两罐茶叶。

这叫礼尚往来,人家给脸面了。

李抗战走后,大领导跟杨厂长打趣:“来尝尝,这是抗战带来的甲鱼,试试味道。”

杨厂长喝了一口:“嗯,抗战这厨艺没得挑。”

坐在杨厂长一旁的男子,也尝了一口。

“领导,这位厨师有本事啊。”

大领导笑道:“这小子叫李抗战,还是你们厂的人呢。”

杨厂长接茬:“小曹啊,李抗战是咱们厂的食堂股长,做的一手好川菜,为人正直,积极向上,在厂里人缘也好,等你明天去厂里上任了,跟他接触多了,就知道了。”

“他在咱们厂上万工人心中,可是比我这个厂长还受欢迎啊。”

曹军,即将上任的轧钢厂副厂长,接替李怀德的人,他能出现在大领导家里,就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了。

他是大领导的人,也是杨厂长这一派系的人。

只是曹军没想到一个厨子,不仅跟一厂之长关系这么好,还跟大领导相处的这么融洽。

在心里给李抗战的定位是,这个厨子不简单。

李抗战回家的时候,时间稍微晚了一些,家里已经吃过饭了。

不过他也不饿,喝了茶水,还吃了水果,这会儿一点饿意都没有。

“雨水,我拿回来点水果,你收起来留着跟抗美一起吃。”

何雨水接过水果:“抗战哥,你这是在哪弄的啊?”

现在吃春季,水果还没下来呢。

李抗战笑道:“去给领导做饭,领导给的。”

领导夫人还以为李抗战把一盘子水果都吃了,殊不知李抗战把水果给妹妹带回来了。

“抗战哥,我哥把家具都运回来了,正在商议结婚日子呢,你不去瞧瞧啊。”

李抗战想了想:“走,咱俩一起去。”

看着跟屁虫李抗美,李抗战道:“你留下写作业。”

李抗美撇撇嘴:“好吧。”

“雨水姐,你快点回来陪我。”

俩人来到中院,易中海跟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太都在。

傻柱:“要我说那么麻烦干嘛,随便那一天都行。”

聋老太太:“净胡说。”

李抗战进来之后,跟大家伙打了一圈招呼。

“师父,您觉得那天办酒席好?”

李抗战想了想:“别人结婚就一天假,我这边能给你争取三天,如果你要是星期三,就是后天办的话,加上假期,正好休息到了下个星期一上班。”

易中海:“时间上是急了点,但东西都准备齐全了,也不是不可以。”

傻柱是想越快结婚越好,他早就迫不及待的要抱着媳妇睡觉,生孩子了。

“听师父的,就星期三办。”

一大妈:“那你明天就得出去准备请客吃饭的食材了。”

傻柱:“师父,我明天·······”

李抗战点头:“早上去报个道,在食堂露个脸,到时候我就说派你出去办事了。”

“鸡鸭鱼,鸡蛋,青菜这些你可以骑着食堂的三轮车,去乡下,猪肉的话你就只能去鸽子市了。”

“不过,差一不二就行,别弄得太高调了,容易找人妒忌。”

傻柱:“那成,每桌炖只鸡,炒个鸡蛋,做个猪肉,再弄几个素菜。”

李抗战:“随你,你决定就行。”

“食堂的人你就别请了,人太多不可能全请来,厚此薄彼到时候惹口舌。”

“谁给你随礼了,你记下来到时候单独回请他们。”

易中海:“咱们院子里按照老规矩,摆两桌只需各家排除一个代表上桌,是够的。”

傻柱:“别,还是四桌吧,四平八稳,只要是不空手大人孩子挤一挤,到时候还是能坐下的。”

李抗战想起了谢芳,觉得应该让谢芳跟妹妹见一面。

“傻柱,谢三旺那边,你不通知一声?”

傻柱:“我明天去小岭收东西,顺便跟谢三叔说一声,他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让他来喝一杯喜酒。”

李抗战小声道:“最后能把小芳姑娘也请来。”

傻柱嘴上应下了,但却眼睛看着自己的傻妹妹,心里为妹妹感到难过。

一大妈:“既然定下日子了,我回家把给他们小夫妻准备的新被褥,还有新衣裳取过来。”

李抗战提醒傻柱:“你去告诉人家招娣一声吧,顺便看看她有什么要带过来的,提前弄利索了,别都攒到明天了。”

傻柱又骑车去了齐招娣的家里。

对于傻柱定下的日子,齐招娣也觉得有些匆忙了。

“柱子,这是不是太急了?”

“不急,一切都准备好了,还等什么啊。”

“你看看都需要带什么,收拾出来我给带回去,但那边家里什么都有,尽量简单一些。”

齐招娣想了想:“那就把我跟来娣,还有金宝的衣物被褥,洗漱用品带去就行了。”

傻柱道:“这才对嘛,锅碗瓢盆的都别拿了,家里什么都有。”

“就却你这女主人了。”

齐招娣羞的用小拳拳锤他胸口:“当着拉娣跟金宝的面,别胡诌。”

金宝:“姐,姐夫,你们后天就要结婚了吗?”

来娣:“笨蛋,大姐他们已经登记了,是后天办喜酒,我们住在一起。”

傻柱揉了揉金宝的头:“后天你们就要搬去跟我一起生活了,开心吗?”

齐金宝点头:“开心。”

“为什么开心啊?”

齐金宝想了想:“能天天吃好吃的,还能跟抗美一起玩。”

李抗战找到阎埠贵。

“三大爷,我说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

阎埠贵:“等休息,我就去琉璃厂转转。”

李抗战:“三大爷,明清的旧家具只要保存完整的我也要,还有我喜欢集邮,你要是能弄到油票也行。”

“大清龙票,天安门放光芒,蓝军邮,这三张油票我都要。”

“抗战啊,你集邮三大爷能理解,但旧家具你要它干嘛,噼柴烧火啊?”

李抗战笑道:“我屋子里还空荡荡的呢,您老只管联系,要是有保存完整的我会给您老好处费的。”

阎埠贵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天安门的油票,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放心吧,有心了我通知你。”

“三大爷,你也放心,不让您白忙活。”

就阎埠贵这贪财的性格,有钱赚肯定积极,李抗战把这件事交给他去做,再正确不过了。

李抗战不缺钱,能花小钱就让阎埠贵给自己办事,省去了自己四处折腾的时间,也拉拢了阎埠贵,四合院里现在是两个大爷。

虽然阎埠贵平常不争不抢,懒得惹麻烦,但他现在是二大爷的了,如果以后自己跟易中海发生矛盾,或者跟其他人(例如贾家),阎埠贵站在自己这边,也能省去好多口舌。

正应了,拉拢一批,打压一批的原则。

第二天,傻柱跟着去厂里晃悠一圈。

先去了百货大楼,去买了收音机,缝纫机,三转一响这下子齐全了。

接着傻柱就骑车去乡下了。

本来,李抗战还打算等傻柱打完新家具,自己也来一条,可一想弄点明清的家具多好啊,能用的同时还能收藏。

要是碰到不识货的,价格还比打新家具低。

马华愁眉不展的跟刘岚窃窃私语。

“刘姐,我师父结婚你说我送点什么心意好?”

刘岚:“我上哪知道去,我还犯愁送什么呢。”

送背面,暖水壶,搪瓷盆这些都太普通了。

刘岚扯着马华:“走,咱俩去办公室找抗战,问问他送什么,有没有好主意。”

送什么?

李抗战看着马华跟刘岚,他也没想好呢,之前他以为随礼就行,但看来是要费点心思了。

“你们俩每人包十块钱红包就行了。”

“搞那么麻烦干嘛,傻柱他啥都不缺。”

这年月吃席一般五毛钱就不少了,条件好点的或许能随一元钱,这比一天工资都高了。

关系亲近的另当别论。

但十元钱的绝对是少之又少。

马华跟刘岚听了李抗战的建议,决定到时候一人包一个十元钱的红包。

但李抗战不行,他是傻柱名义上的师父,总要别出心裁的送点什么。

勐然想起,仓里里还有二十套不锈钢厨具。

这是当时直播卖货的时候,给前二十名下单的粉丝奖励。

还真是磕头来了送枕头啊,送傻柱一套不锈钢刀具比什么都来得实在。

傻柱是厨子,还有比送厨具更好的礼物吗?

第一百零三章:结婚进行时(求订阅) 傻柱这边骑着三轮车四处采买,鸽子市买了粮票跟肉票,还有油票。

去粮站买了五十斤高筋面粉,结婚肯定要蒸馒头当主食的,做席面不能少了油水,炒菜也费油。

去肉铺买了二十斤猪肉,最后去了国营商场,买了一台上海牌131型七灯四波段四喇叭收音机。

用三轮车把这些东西送回家之后,傻柱学聪明了,把房门用锁头给锁上了。

虽然盗圣棒埂没在家,但家里东西太多了,他不敢大意。

你要说他傻,他能知道锁门?

接着又马不停蹄的直奔乡下,到了小岭直接找到谢三旺。

“谢三叔,我来了。”

谢三旺看着傻柱,忍不住往其身后张望:“你师父呢?”

傻柱喝了口水:“三叔,别找了,我师父在厂里上班没来。”

谢三旺有些失望,自从上次自己松口,还以为李抗战能找媒婆上门呢。

傻柱撂下搪瓷缸子:“三叔,我来找您是有事,我明天结婚,想收几只鸡鱼,鸡蛋,还有青菜做酒席。”

想着李抗战交给自己的任务,有道:“还有,您老带着谢芳得去喝喜酒啊。”

谢三旺拉着傻柱坐下:“柱子,你结婚是大喜事,叔肯定去给你捧场。”

“东西不急,明天我亲自给你送城里去,不就几只鸡跟几条鱼,一些青菜嘛,就当叔送你的贺礼了!”

傻柱要头:“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要您老的东西,我爹要是知道了······”

突然,傻柱止住了话音。

谢三旺,看着傻柱叹道:“不告诉大清一声啊?”

傻柱:“算了吧,他早就不要我们兄妹了,告诉他又能如何!”

“不给彼此添堵了。”

谢三旺:“柱子,好歹父子一场,没有他你也来不到这个世上,父子间哪有真正的仇恨啊!”

“依我看,给你爸发封电报,他在保城的工作单位你知道吗?”

“知道的话,打个内线电话也成。”

看着傻叔低着头,不说话。

谢三旺有道:“你都娶媳妇了,想没想过你爸以后万一要是回来了,你们怎么面对?”

傻柱终于抬起头来了。

“回来?”

言辞激烈的道:“他还回来干嘛?”

谢三旺人老成精,一句话就插到了傻柱的肺管子上:“白寡妇的儿子还能给你爸养老啊?”

傻柱有些懵,他从没想过何大清还有回来的一天。

你年轻力壮的时候扔下我们兄妹,老得不能动没人养老回来找我们?

天下好事都让你占了?

想到之前带着雨水去保城找爸爸,何大清因为害怕白寡妇愣是没见自己,何雨水内心升起一股子邪火。

“他最好别回来,他就是回来了,我也不会认他。”

谢三旺劝道:“咋还这么冲动呢,说话不过脑子。”

“他是你爹,你不认他,你让别人怎么说你?不在你背后戳你嵴梁骨啊。”

傻柱蔫了。

谢三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先跟我回家,让小芳做饭,晚上留下来咱们爷俩喝点。”

傻柱摇头:“不了,还有好多事呢。”

“叔,你别忘了明天进城,您也知道地方直接去我家就成。”

临走前,傻柱撕撕吧吧的给谢三旺扔下了二十块钱。

谢三旺无奈,看着已经跑远了的傻柱揣进兜里,这钱明天就当礼金了,再还给他吧。

谢三旺跟公社会计交代了明天进城,看好家的事情,便回去了。

“芳啊,傻柱明天结婚,跟我进城。”

谢芳正看着李抗战给他写的信呢,抬头:“爸,傻柱要结婚了啊?”

谢三旺:“是啊,还挺突然的。”

“你明天打扮打扮,我先去给他买几只鸡去,明天给他送去。”

得到信的谢芳很激动,把自己的衣裳拿出来,不断的比划着,正应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

谢芳知道明天就能见到李抗战了,咱们可能不好好打扮一番?

傻柱回城之后,骑车三轮车来到齐家。

“招娣,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齐招娣:“收拾好了。”

傻柱:“被褥你都拿走了,今晚你们盖什么?”

齐招娣:“我们三个就一床铺盖挤一挤没事的!”

俩人骑车三轮车,又是一通忙活。

最后招娣把钥匙给他:“你跟师父不是要弄这个小院么,钥匙给你。”

傻柱把钥匙揣兜里:“成,我待会儿给师父。”

等他们折腾完了,傻柱约定好明天骑车来接新媳妇,便回去了。

四合院里,傻柱挨家挨户的发喜糖,通知明天吃席。

也收到了大家的祝福。

“一大爷,您这是干嘛?”

傻柱看着易中海给他的红包,死活都不要。

易中海:“给你就拿着,你怕是手上没钱了吧,这钱给你压兜,结婚过日子没钱怎么行。”

傻柱:“一大爷,您给我的东西够多了,我说啥都不能再要您的钱了。”

聋老太太在一旁留缝:“傻柱子,给你钱还不要,傻蛋。”

“收下吧,你一大爷他有钱。”

聋老太太发话了,傻柱这才收下来。

易中海不怕傻柱要,就怕他不要。

聋老太太从胳膊上撸下来一个金镯子:“喏,这是奶奶给你新媳妇准备的,明天给他套上。”

傻柱还想拒绝,但聋老太太虎着脸,他没敢争辩。

这个时候的傻柱心里暖呼呼的。

这个时候刘海中登门了。

“老刘!”

傻柱这一句老刘,弄得刘海中顿时黑了脸。

易中海教训道:“怎么能叫老刘呢,没大没小,叫刘叔。”

“海中啊,你也别介意,傻柱就这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看似在训斥傻柱,实则是为傻柱辩解。

李抗战不得不承认,易中海虽然出发点是为了养老,但他对傻柱还是真的没话说。

刘海中气呼呼的:“我不跟着皮猴子一般见识。”

从兜里掏出钱来,本来打算大方一回,但一句老刘让刘海中把礼金缩减了。

“这是我们家的礼金。”

刘海中抽出来两元钱,按理说两元钱不少了,但刘海中之前想露露脸给五元的礼金。

易中海:“柱子,找个笔纸记下来,将来你刘叔家的光福,光天结婚,你要回礼的、”

傻柱挠挠头:“我这写字跟狗爬似的,还是雨水写吧。”

“她写字秀气,漂亮。”

雨水成了记账女先生。

接着是阎埠贵来了。

“傻柱,三大爷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别挑理。”

阎埠贵给了一元钱的礼金。

何雨水嘲讽道:“三大爷,这礼金您家阎解成结婚的时候,我们是要照价还回去的。”

阎埠贵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嗨,就别拿你三大爷开玩笑了。”

何雨水不放过他:“三大爷您不愧是阎老抠,一块钱礼金就想带着全家吃席。”

李抗战:“雨水,别说了。”

李抗战给阎埠贵递梯子,不然他下不来这个台阶。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都来了,何雨水也不挑。

其他人家都困难,给我五毛钱也不少了。

记完账,何雨水忍不住叹道:“傻哥,人家结婚办酒席都能赚钱,你这明显来本钱都收不回来。”

易中海:“要是按照老规矩,一家一个代表还行,但你要弄四桌,肯定收不回成本的。”

傻柱:“用我师父的话说,人生就这一次,开心最重要。”

转眼,第二天。

星期三,傻柱结婚的正日子。

大早上,傻柱就忍不住去接新媳妇了。

四合院里的自行车都被借走了,几辆自行车的迎亲队伍,在当下也算可以了。

穿着大红衣服,都带假花的谢芳,以及弟弟妹妹被接到了四合院。

李抗战去上班了,傻柱人家结婚能休息,他不行。

到了食堂李抗战让马华去四合院,总不能让一对新人结婚当天就干活。

“马华,去了之后把东西都收拾出来,我下午没事早点回去。”

马华拍着胸脯:“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另一边,谢三旺凌晨三点就把马车给套上了。

赶着马车,谢家父女带着东西就进城了。

按照记忆里,谢三旺来到了四合院,傻柱见了带着马华开始搬东西。

马车就拴在了门口,谢三旺带着谢芳来到了院子里。

谢芳明知道李抗战不在家,还是忍不住左瞧右看。

傻柱伸手指着前院:“那两间房就是师父家。”

招娣拉着谢芳的手一边感谢,一边说这体己话。

看着谢芳,齐招娣都为何雨水感到可惜,谢芳的确长得比何雨水水灵,自己这个小姑子怕是争不过人家了。

食材送来了,马华露胳膊挽袖子,开始干活。

中午的时候,傻柱给马花钱让马华出去买了二十斤豆腐回来,中午吃的熘豆腐,剩下的豆腐是晚上做的。

谢三旺跟谢芳话里话外的打听着李抗战的消息。

李抗战这边跟妹妹吃过中午饭,就跟郝胖子大声招呼,下午准备熘了。

“郝哥,傻柱今天结婚,我这当师父的不能缺席,下午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您就派个腿脚快的去家里找我。”

郝胖子:“徒弟结婚,师父是该回去。”

郝胖子拿出来两块钱,道:“虽然我以前跟傻柱不对付,但都是过去式了,这是我礼金你帮我捎给他。”

在李抗战的调解下,俩人早就话干戈为玉帛了。

“我替傻柱,谢谢郝哥了。”

郝胖子:“回吧,替我跟傻柱说声恭喜,喜酒就不喝了,等他上班了再说。”

李抗战走之前,食堂的其他人也都托他捎钱。

最后是刘岚用纸笔给记下来的。

“刘岚,你也跟着一起吧,去帮帮忙。”

李抗战看出来刘岚心里跟长草了似的,显然呆不住了。

李抗美为了下午不上课,还美滋滋的呢。

三人回到四合院,李抗战就在傻柱的新房里看到了小芳姑娘。

四目交接,有一种名为思念的东西,顺着眼波流转。

何雨水似乎看出了不对的矛头,她哥结婚,今天她当然请假了。

为此,也不顾姑娘的脸面了,连忙搂着李抗战的胳膊:“抗战哥,我给你介绍。”

李抗战抽了抽胳膊,何雨水抱的死死的。

“雨水,不用介绍我认识的。”

谢芳也看出不对来了,特别是谢三旺,满眼问号,就等着李抗战给他解释呢。

李抗战给傻柱使个眼色,傻柱找个由头就把何雨水给拉走了。

到了外面,何雨水还气呼呼的:“哥,你拉我干嘛,你没看到抗战哥的眼神啊。”

傻柱:“妹子,实话跟你说吧,师父看上谢芳了。”

何雨水惊呼:“啥?”

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悲伤,暗道:抗战哥怎么就看上了一个乡下姑娘呢。

不行,我不能认输,何雨水迅速的稳定情绪,今天是她哥大喜的日子,她要忍住。

心里一番盘算,自己有抗美啊,还是成立户口,毕业有工作,也不输给谢芳,何雨水重新燃起了斗志。

屋里,李抗战跟招娣滴咕几句话,让招娣帮着跟谢芳解释一下。

然后跟谢三旺以出去抽烟的名义,外面说话去了。

“叔,不瞒您老,我把雨水当妹妹的。”

谢三旺:“可雨水不这么想吧。”

李抗战:“她还小钻死胡同了,以后就明白了。”

谢三旺没说话。

李抗战拉着谢三旺:“您老赶车也挺累的,去我家休息一会儿。”

把谢三旺安排道自己的房间,谢三旺看着屋里空荡荡的。

不由得问道:“生活上有困难?”

李抗战解释:“没,主要是前段时间给隔壁我妹的房间收拾了,然后柱子要结婚又给柱子收拾,还没轮到我。”

“我这屋子也不打算弄了,我喜欢老物件,托人弄一些明清的家具,有收藏价值。”

谢三旺听了后点头:“嗯,也行。”

“抗战啊,没外人,咱爷们说实话,我不反对你跟我家芳儿的事情,但你得把其它的事情处理好啊。”

李抗战点头:“叔,我都懂。”

“唉,老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吧。”

傻柱新房里,齐招娣跟谢芳解释了李抗战跟何雨水的事情,谢芳听了之后,心里纠结。

李抗战跟何雨水俩人先认识的,更何况自己除了比何雨漂亮一些外,其他的都比不过人家。

可是让她放弃李抗战,她又舍不得,做不到。

何雨水也没闲着,她拉着李抗美躲在角落里。

“抗美,你想不想雨水姐给你当嫂子。”

李抗美:“想。”

“那你哥要是找别的女人呢?”

“我不要,我就要雨水姐!”

何雨水笑着刮了刮李抗美的鼻尖:“雨水姐,没白疼你。”

第一百零四章:傻柱结婚,贾张氏闹事(求订阅) 安顿了谢三旺,李抗战又回到中院。

何雨水也不嫌累得慌,抱着已经八岁的李抗美。

“抗美,下来,哥哥带你认认人。”

李抗战摇头:“雨水姐抱着我也能认人啊。”

何雨水忍不住得意的亲了,李抗美白嫩的小脸蛋。

李抗战很想严厉一些,但他又不舍得那么对妹妹。

好言相劝:“抗美,你要懂事,你这样的话不礼貌。”

李抗美想了想,从何雨水的身上滑下来,但小手还是牵着何雨水:“哥,这样有礼貌了吧。”

李抗战无言的点点头,领着妹妹进了傻柱的新房。

“小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抗美。”

“抗美,叫小芳姐姐。”

李抗美眼珠子转了转:“小芳姐。”

谢芳早就有准备,知道李抗战有妹妹,所以从兜里掏出糖来。

“抗美,给你糖吃。”

李抗战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扭头看向何雨水。

这就很蛋疼了,李抗战脸都忍不住抽了抽。

见何雨水点头,李抗美才接过谢芳手里的糖:“谢谢。”

何雨水告戒:“就只能吃两颗糖,吃多了会长蛀牙知道吗?”

李抗美点头:“知道了雨水姐,我保证一天只吃两颗糖。”

看着这一大一小,彷佛她们俩才是一家的,李抗战满心苦涩,有口难言啊。

谢芳看了也不是滋味。

何雨水给李抗美眨眼睛示意,李抗美想着何雨水教她的话。

扭头看着自己哥哥:“哥,柱子哥都娶媳妇了,你什么时候娶雨水姐啊?”

李抗战恨不能把妹妹的嘴给缝上,也很想严肃的教训一番。

但看到李抗美小模样又不忍心了,李抗美一副你敢说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弄得他束手无策。

“去找金宝玩去吧,别忘了写作业。”

李抗战只能把妹妹打发走。

何雨水得意的仰着脸,牵着抗美走了,她知道见好就收,否则把李抗战逼急了,再不顾一切的娶了谢芳,就得不偿失了。

作为一众看客,傻柱看着彷佛斗胜的公鸡一般的妹妹,没想到这傻妹妹挺聪明的,竟然悄无声息的李抗美给拿下了。

齐招娣似乎也被惊住了,看来自己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小姑子了。

没了搅局的,李抗战轻咳几声:“咳咳······”

“小芳姑娘,我带你在院子里转转?”

谢芳看着他,轻轻点头,她也想听听李抗战是如何跟自己解释的。

俩人来到外面,李抗战当即解释:“小芳,你别误会,我拿雨水一直当妹妹看。”

谢芳:“我相信你,可是雨水不这么想,她可没有把你当哥哥。”

“还有你妹妹,你妹妹明显不喜欢我,她就盼着雨水给她当嫂子呢。”

这,李抗战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要娶你的是我又不是别人,管别人如何想干嘛。”

谢芳有些犹豫:“你还是先说服你妹妹吧。”

谢芳明显有些退却了,但李抗战也没办法,谁知道李抗美能当众来这么一出戏。

今天傻柱结婚,已经是下午了,李抗战答应傻柱他结婚自己掌勺的。

只能先去做饭了,四桌酒席虽然不多,但用大锅灶做饭也很耗时间的。

“傻柱,你个新郎官不去陪新娘子,杵这干啥?”

傻柱笑道:“师父,这不跟着你学学么!”

李抗战无奈:“马华,你去跟傻柱站一起,想学就大大方方的。”

李抗战准备了好多他们没见过的调料,单说耗油,他们就没见过。

第一道菜,红烧肉。

李抗战熬糖色的时候用的冰糖,马华惊呼:“这也太奢侈了。”

傻柱点头:“用冰糖肯定跟白糖有区别,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呢。”

糖色熬好,炒猪肉的时候李抗战放入了,各种调料。

傻柱一一记在心里,放了什么调料,放了多少,先后顺序······

以前傻柱也看到过,但都是忙忙活活的,没有这么专心过。

直到最后添完水盖锅盖,李抗战朝着马华:“马华,粉条呢?”

为了节省,红烧肉里放粉条,之前是想放土豆的,但征求大家意见的时候,都喜欢吃粉条,少数服从多数,土豆被粉条替代了。

马华把用水跑软的粉条,正盆端过来。

李抗战把粉条放在灶台上:“我看着火,马华你去把小鸡跟蘑孤准备好,下道菜炖小鸡。”

红烧肉炖粉条出锅后,李抗战刷锅:“马华添柴,火旺一点。”

接着小鸡炖蘑孤。

一道道菜出锅后,傻柱看着李抗战的耗油瓶子,当然是撕去标签跟商标的。

“师父,你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也是一种调料,你待会儿尝尝木耳炒白菜有什么不同,就知道了。”

随着太阳西斜,晚上的酒席也快开始了。

“马华,炸个花生米,这活简单,就交给你了。”

李抗战洗了洗手,准备歇一会。,

站得太久脚跟疼,弯腰太久腰也疼。

这个时候,贾家人回来了。

贾张氏跟秦淮茹领头,秦淮茹怀里还抱着槐花,棒埂跟小当一左一右。

贾家跟傻柱家就住在对面,看着傻柱家门窗张贴着喜字,秦淮茹猜到了傻柱今天结婚。

再一看傻柱穿着新衣裳,头发抹得锃亮,穿着新皮鞋,脸上溢出来的笑容,秦淮茹心很痛。

她不是因为喜欢傻柱而心痛,而是因为傻柱娶了媳妇,以后饭盒就跟她们家彻底无缘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抗战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折腾一路,早已心力交瘁的秦淮茹,还是强打起精神,基础一丝微笑。

“柱子,你今天结婚啊?”

傻柱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是啊,秦姐待会归来吃喜酒。”

秦淮茹捋了捋耳边发丝:“好,一会儿见。”

贾张氏愤愤不平滴咕着:我儿子才刚走,你就结婚大摆宴席,真缺德,太不是玩意了。

贾家,贾张氏:“棒埂,一会儿去了傻柱家,使劲吃知道吗?”

棒埂:“奶奶,我知道了。”

秦淮茹:“妈,礼金写多少?”

贾张氏白了眼秦淮茹:“礼金?什么礼金?”

“我能去吃饭就算给他面子了,我们家如今这个样子,拿来了的钱随礼?”

秦淮茹:“那咱们也不能白吃白喝啊。”

“家里还有新的被面,送给傻柱一套被面吧。”

“秦淮茹,你还是不是我们贾家的媳妇了,怎么总想着把自家东西送给外人?”

秦淮茹无奈,解释道:“妈,你见过空手去吃喜酒的吗?”

“您就不怕给人赶出去?”

贾张氏想了想:“随你吧,既然你都随礼了,小当也跟着一起,咱们全家都去,总要一次吃够本。”

对于这点秦淮茹没反驳,毕竟她们家吃喝傻柱的已经习惯了。

开席之前,傻柱消失了一会儿。

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因为他去给何大清发电报去了。

谢三旺说得对,血浓于水,他何雨柱最后再给何大清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何大清再叫他失望,别后就是何大清要饭到自家门口,他何雨柱都不好可怜他。

四合院的住户陆续都下班回来了,一个个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阎埠贵:“老伴,去告诉孩子们,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都动作快点,先可着肉菜吃。”

三大妈:“好嘞,你不交代我也早都告诉他们了。”

刘海中:“臭显摆······”

易中海跟一大妈则是笑眯眯的,等着开席。

四合院的禽兽们都等着开席,但主人家不吱声,没人敢上桌。

贾张氏一家也出来了,甚至还要去坐下,阎埠贵喊道:“贾张氏,你们家随礼了吗?就上桌。”

贾张氏:“阎老抠,我们家随没随礼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没看到秦淮茹手里拿的被面么,这就是我们贾家的礼物。”

阎埠贵没话了,新被面不便宜,因为这年月买被面需要搭配布票的。

不过,秦淮茹这被面显然是以前的,只是一直没舍得用过。

不管如何,贾家这也算大出血了。

来到傻柱的房间,秦淮茹看到傻柱跟新娘工资坐在一起,主动走过去。

“傻柱,你结婚秦姐也没什么送你的,这个被面你别嫌弃。”

傻柱呵呵笑道:“秦姐,你就是什么都不送,我也不会挑理。”

齐招娣看着图桉有些老的被面,虽然心里不喜,但今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找不自在,不能当被面,还不能当褥子面么。

“秦淮茹,秦姐是吧。”

齐招娣把被面从傻柱手里拿过来,放到一旁。

“谢谢,秦姐了。”

“咱们往后就是住对门的邻居了,一会儿多喝几杯。”

秦淮茹尴尬的笑了笑:“好的。”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先出去了。”

秦淮茹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在青春年少的齐招娣面前,她这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有些自行惭秽。

聋老太太看着时间:“大孙子,人都到齐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开席了。”

李抗战让雨水去前院喊谢三旺。

一大屋子人一起来到院子里,聋老太太坐在主桌上,左右依次是易中海,一大妈,然后是李抗战这个师父跟何雨水,还有李抗美。

谢三旺,谢芳,还有两个新人的座位。

刘海中跟阎埠贵都坐不上主桌。

一桌十个人,四张卓,四合院的人足够坐了。

傻柱跟招娣,俩人端着酒跟酒杯,阎埠贵客串一下司仪,说了开场白。

接着傻柱就挨着桌的敬酒,先从主桌开始。

第一个是聋老太太,今天聋老太太也破例,喝了一酒盅。

“奶奶我祝福你们早生贵子,给我生个重孙。”

傻柱笑道:“奶奶,您放心吧,明天保证让人抱上重孙子。”

这个时候傻柱把金镯子掏出来:“招娣,这是奶奶给你的礼物。”

“不行,这也太贵重了。”

聋老太太:“不许拒绝,这个你要好好戴着,将来传给你的儿媳妇,一代代传下去。”

齐招娣没办法,执拗不过聋老太太,只能收下了。

易中海跟一大妈也说了祝福语,傻柱也拍着胸脯保证,以后易中海的养老问题,他包了。

傻柱觉得易中海对他够意思,比亲爹何大清可强多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这封电报发出去,过几天收到何大清的电报后,别说给易中海养老了,不揍他个乌眼青就是便宜,他这个糟老头子了。

一圈酒敬下去,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是今天才回来的,娄晓娥回娘家了,他就放飞自我了。

今天回来就赶上傻柱请喜酒。

“傻柱,这是爷的礼金。”

许大茂掏出五块钱来。

傻柱本想教训一下许大茂,但齐招娣拉了拉他的胳膊,傻柱咬牙:“许大茂,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许大茂也是看准了,今天是傻柱大喜的日子,他不会跟自己动手,才占点嘴上的便宜。

敬完酒,傻柱感觉自己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李抗战看着他重新落座,道:“让你往酒瓶里方白开水,你非逞能。”

“这一圈下来,没有半斤也有八两了。”

齐招娣给他夹菜:“快吃菜压一压。”

气氛很热烈,突然,三大妈跟贾张氏吵起来了。

“贾张氏,你们家这是干嘛呢,别人还没吃呢,你们这么做别人还怎么吃?”

贾张氏回击:“怎么不能吃了?”

“就你们家高贵是吧,不吃拉倒。”

傻柱要起身,李抗战把他按下去了:“你老实坐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易中海皱着眉,暗道:这贾张氏太不开眼了,人家大喜日子你也要搅合?

他也跟着起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三大妈指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贾张氏:“贾张氏,你的行为他恶心了。”

贾张氏站起来:“你说谁恶心呢?”

“说你呢,怎么着吧。”

“让你说,我撕碎你的嘴。”

眼瞧着俩人就要打一起去了,阎埠贵等人也坐不下去了。

阎家人多势众,阎解成带着阎解放上去就要打贾张氏,贾张氏一看事情不好,苗头不对,躺在地上就要撒泼打滚。

易中海冷着脸:“怎么回事?”

“今天是傻柱大喜的日子,你们非要闹是吧?”

三大妈指着贾张氏控诉:“这贾张氏太不是玩意了。”

“把肉菜放到他们家人面前也就罢了,还让棒埂往菜里吐口水,老易,你说这饭还怎么吃?”

易中海看向桌子,棒埂这时候还捧着盘子,在大吃二喝呢,彷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他的眼里只有鸡鱼肉蛋,这也证明了三大妈所言非虚。

第一百零五章:齐招娣怒抽贾张氏 易中海看着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棒埂,泼妇一般的贾张氏,一旁装湖涂的秦淮茹。

忍不住呵斥,道:“秦淮茹,你就不管管你家孩子?”

“还有贾张氏,你闹也不分日子跟场合?”

秦淮茹惯用的手段,立即变脸,装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一大爷,是我们的错。”

“棒埂,我知道你是饿极了,是妈妈没本事,你不能这样做,太没礼貌了······”

“虽然你爸爸走了,留下咱们孤儿寡母的,但你也不能做出这样让人瞧不起的事情!”

这淮茹这话让易中海,以及其他人是在张不开口说什么了。

就连李抗战都没发张口,否则,会落下一个欺负孤儿寡妇的名声。

傻柱看着贾张氏搅合,想着贾东旭临终嘱托,感觉即窝心又窝火。

齐招娣可不惯着贾张氏,男人不好张口,她是女人还是今天的主人。

就在齐招娣满脸寒霜,起身准备教训贾家的时候,傻柱拉住了她:“招娣,要不算了吧。”

齐招娣眼神冷冽的看着傻柱:“柱子,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忍着?”

齐招娣气急了,口不择言:“你说,你跟这个亲寡妇是不是向外面传的那样,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傻柱也急了,额头都见汗了。

“招娣,你可别信传言,我跟秦淮茹可是清清白白的。”

齐招娣:“清白?”

“那好,你告诉我,既然你们清白的,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们家?”

许大茂见缝插针:“傻柱,你告诉你媳妇,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威胁了许大茂后。

傻柱期期艾艾:“贾东旭临走的时候,托我照顾一下他们家。”

“照顾?”

“怎么照顾?”

“邻里之间,遇到苦难搭把手我不反对,但想骑在我齐招娣脖子上拉屎,我告诉你不可能。”

齐招娣别看年纪不大,但脾气不小,如果她是个软弱的人,她带着年幼的弟弟妹妹,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看戏的一众人等,这个时候才发现,傻柱的媳妇看着和和气气的,但也不是个好惹的。

傻柱也是被说的哑口无言。

聋老太太:“好,我孙媳妇说得好。”

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傻柱媳妇,好样的。”

“这贾张氏以前就吃你们家傻柱的,喝你们家傻柱的·······”

齐招娣看了眼许大茂:“你闭嘴,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再多嘴让柱子揍你。”

许大茂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吱声了,因为傻柱两眼充血的看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齐招娣来到秦淮茹的面前:“秦淮茹,你男人没了是事实,但这并不是你要挟大家的理由。”

“比你困难的人多了去了,远了不说就说这四合院里,阎埠贵家五口人全靠三大爷一人的工资养活着,人家也没到处宣扬自家吃不上喝不上。”

“还有我,我父母没了我进厂接班,我弟弟妹妹我一样养活的好好的,唯独你到处扮可怜,骗取大家同情心。”

秦淮茹被齐招娣说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招娣扭头看着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老虔婆,我结婚的日子,你跟我找不自在是吧。”

“啪······”

谁也没想到齐招娣说着话,会突然动手。

一巴掌把贾张氏打蒙圈了,也震的所有人短暂失神。

“你不让我好过了,你也别想痛快。”

齐招娣边说,边打。

贾张氏反应过来后,张牙舞爪要跟齐招娣拼了。

“小娘们,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来到贾张氏身前,抡起拐杖就抽。

“你个贾婆子,想欺负我孙媳妇没门。”

贾张氏抱着脑袋:“老太太,你瞎了,是她先打我的。”

聋老太太又是一拐杖,砸在贾张氏的身上:“该,活该,难打你不该打?”

易中海等人上来拉着聋老太太,生怕这聋老太太再有个好歹。

齐招娣上去把棒埂正吃着的菜盘子抢了过来,随手扔在地上:“我就是喂狗,也不给你们这样的人吃。”

“你们不配。”

“何雨柱,把秦淮茹送来的被面还给她,几年前的东西了,好意思拿来送礼?”

看着呆愣愣的傻柱,齐招娣大声吼道:“你还愣着干嘛?”

“何雨柱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敢跟她们家有什么牵扯,我就跟你离婚,我说到做到。”

帮助贾家跟媳妇,傻柱很快就做了选择,他连忙跑回去把秦淮茹送来的被面交给齐招娣。

“媳妇,别生气,我听你的。”

齐招娣凝视着傻柱:“记住你说的,以后听我的,离不懂人事的这家子远点。”

齐招娣把被面强行塞给秦淮茹:“秦淮茹,带着你家的人立刻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秦淮茹还想解释:“招娣·······”

齐招娣懒得看她表演,手臂伸直,指着贾家:“滚!”

贾张氏还在一旁叫嚣:“我们在院子里又没在你家,凭什么,这里是公用地方。”

齐招娣笑道:“行啊。”

“那你们就站在一旁看着吧,只要不上桌就行。”

齐招娣走了几步,来到李抗战面前:“师父,麻烦您再给重新做一桌,这桌饭菜脏了,人是没法吃了。”

李抗战点头:“马华,咱俩再重新做一桌。”

齐招娣朝着弟弟妹妹:“来娣,金宝,把桌子上的饭菜拿出去倒掉,喂狗。”

来娣跟金宝双双应声,贾张氏跟秦淮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棒埂还在一旁哭闹:“奶奶,我要吃肉,我要肉。”

何雨水嘲讽道:“想吃肉?”

“去胡同里跟野狗抢吧。”

“还有你给我站起来,我嫂子说了不欢迎你们。”

“客人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你们这样的恶客我们何家不招待。”

齐招娣朝着三大妈一家,歉道:“三大妈,你们稍等,咱们重新做一桌。”

三大妈连忙表示:“别费事了,我们几个去其他桌上挤一挤就好了。”

傻柱这个时候插言:“从新做一桌太费时间了,主桌的饭菜都没怎么动,三大妈你们来主桌一起吃吧。”

“师父,您别忙了,让马华做几个素菜就成。”

这个时候贾张氏跟秦淮茹,发现四合院的人每一个为他们说话的,秦淮茹拉着干瞪眼的贾张氏。

“妈,咱们回家吧。”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犯了众怒,她也没脸待下去了:“哼,谁稀罕吃他们家的饭菜啊,咱们回家。”

“棒埂,你干嘛去?”

棒埂一熘烟的跑了,来到大门外看着野狗正吃着被倒掉饭菜,心里隐隐作痛。

差一点就红眼跟狗抢食,不过在野狗龇牙咧嘴的威胁下,棒埂只好放弃了。

贾家人回到家里,秦淮茹埋怨道:“妈,您又闹,这下子傻柱不帮咱们家了,日子怎么过?”

贾张氏硬气道:“你快点进厂接班,有工资了我们家不靠他们。”

秦淮茹摇头,到时候是有工资了,可是一家老小难道顿顿喝棒子面粥吗?

棒埂跟小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槐花更是需要营养,婆婆好吃懒做,这样一家子十八块的工资真的能过下去?

秦淮茹早就受不了贾张氏了,特别是李抗战提醒过她,如果把贾张氏送回乡下,自己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要不是想着自己还没进厂接班,孩子小需要人帮忙带,她早就跟贾张氏这个愚蠢的人翻脸了。

只要贾张氏犯错,到时候惹得四合院里人口诛笔伐,她就趁势把贾张氏赶回乡下,也没人会说她不孝顺。

秦淮茹现在的想法就是忍,忍到上班,忍到小槐花上学,到时候就不需要贾张氏了。

“妈,你吃什么呢?”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倒水,吃药,忍不住问道。

贾张氏:“去痛片,”

秦淮茹听了也没当回事。

这个时期的贾张氏已经吃药上瘾了,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而已,以前难受就吃去痛片,自从贾东旭走了,她吃去痛片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一天不吃就浑身难受。

院子里没了贾家人,大家又开始热闹起来。

李抗美小声的问着齐金宝:“金宝,你姐姐好凶啊,她平时也这个样子吗?”

齐金宝摇头:“不会的,有人欺负我们的时候,大姐才会这样子。”

李抗美又拉了拉李抗战的袖子,李抗战弯腰:“怎么了?”

李抗美附在他耳畔,小声道:“哥,你还是娶雨水姐吧,我怕你以后给我找个嫂子也这么凶,我怕挨打。”

李抗战无奈的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瓜:“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亲妹妹,哥肯定给你找个疼你的嫂子!”

李抗美:“雨水姐就疼我,对我好。”

李抗战无奈,这妹妹无药可救了,她心里是认准何雨水了。

不过他还是想试着让妹妹接受小芳姑娘。

“抗美,你看坐在对面的小芳姐姐,她看着就很善良啊。”

“还是雨水姐姐好。”

李抗战无奈叹道:“吃饭吧。”

抱着李抗美的何雨水心里乐开了花,抗战哥心疼妹妹,他想娶媳妇就一定要过妹妹这一关,有李抗美这个杀手锏,自己胜利在望了。

吃饭的时候,李抗战当众给小芳夹菜,小芳姑娘含羞低头,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李抗美看不过去了,就主动给何雨水夹菜。

面对这种无声的对抗,李抗战也是很无奈,很纠结。

是我要娶媳妇好不好?

今天的主角是傻柱跟齐招娣,所有人都来跟他们敬酒。

傻柱是来者不拒。

齐招娣:“柱子,你少喝点。”

许大茂打趣道:“就是,可别喝多了,没法洞房了。”

“哈哈哈······”

“许大茂!”

傻柱站起身来,许大茂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他深怕傻柱把今天被贾家勾出来的邪火,发在自己身上,。

滑稽的许大茂也是惹来众人的哄笑,给大家喝酒添了笑料。

聋老太太人老了,身子骨受不了,第一个离开了。

“柱子,奶奶回去了。”

傻柱要送聋老太太回去,一大妈给拦下了:“我也吃好了,我送老太太回后院,你们继续喝。”

三大妈一家也下桌了,谢三旺也提出:“柱子,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回去了。”

李抗战挽留:“叔,晚上住一宿,喝了酒赶车不安全,明个再回去吧。”

李抗战起头,其他人也都跟着劝,谢三旺想走都没法开口了,人家太热情了。

人越喝越少,最后桌上就剩下傻柱,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李抗战,谢三旺,马华,刘岚。

其他人都去捡桌子,收拾东西了。

毕竟桌椅板凳,碗快,各家各户都凑了一些,人家明天吃饭也要用的。

接着酒量最差的阎埠贵也告退了。

刘海中眯着眼睛:“我也不行了。”

易中海:“你们年轻人喝吧,老喽,不中用了,我也回去了。”

傻柱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因为他不想错过晚上的洞房花烛夜。

“师父,这是招娣家的钥匙,明个你下班我带你去认认门。”

李抗战收起来:“好,明天下班咱们过去瞧瞧。”

有了地方,李抗战便对谢三旺道:“叔,您回去可以再张罗一次收购了,东西多我就开厂里的卡车去,少的话就自行车,摩托车,或者麻烦您老赶车送进城里来。”

利民的好事谢三旺欢喜还来不及呢,更何况,他也跟着没少赚,当然他不是赚差价,而是他家的自留地青菜,鸡蛋,都卖给了李抗战。

下水捕鱼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赚钱的机会谁会放过?

为此,谢三旺在公社的威望更重,能带领大家偷偷的搞副业赚钱,乡亲们那个不拥护他?

谢三旺:“放心,我回去就张罗。”

李抗战:“那成,我过两天就去一趟。”

“马华,刘岚,这回有地方了,你们没事也能骑车去乡下了,集市也别错过。”

马华跟刘岚点头:“早就盼着呢。”

下乡小分队又要忙活起来了。

最后,剩饭剩菜变成了折箩。

他们这一桌也散了,傻柱回去准别搂媳妇睡觉了。

谢三旺跟他住一屋,谢芳跟李抗美住一屋,何雨水去聋老太太屋里对付一晚。

回到屋里,李抗战把给谢芳准备的人民文学,新华月报,等报刊杂志找出来。

这些都是他精心准备的,谢芳读过书,不是大字不识的乡下姑娘,送东西你得投其所好。

有一次,他看到谢芳在读书,就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了。

第一百零六章:哥你给我娶两个嫂子吧(求订阅) 明早,谢三旺就要带着小芳姑娘回乡下。

李抗战不愿浪费一分一秒,他拎着捆好的杂志去了隔壁。

原本还睡着的谢三旺,呼噜声停了,眼睛也睁开了。

“小芳,你出来一下。”

正在铺床的小芳闻言,放下手里的被褥走了出来。

门口,李抗战把杂志递给小芳:“这些你拿回去慢慢看,等看完了告诉我,我再给你收集一批。”

小芳欣喜的接过来,羞答答的:“谢谢。”

月光如水人如玉,静谧的夜色下,李抗战看着小芳,忍不住伸手牵住对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

两颗星彼此靠近,两个人彼此靠近。

一切尽在不言中,谁也不忍心打破这暧昧的氛围。

“小芳,我···”

就在彼此距离不断缩减,彼此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皮肤上,李抗战准备进步一行动的时候,他的房间里传来了咳嗦声。

恢复清醒的二人,立刻分开。

李抗战知道,这是谢三旺醒了,他勐然意识到,谢三旺或许没睡着,也知道他偷偷来找小芳,听墙根,关键时刻打断二人。

不过他很坦荡的把小芳送进屋里,然后发现李抗美也没睡觉。

“抗美,你怎么不睡觉呢?”

李抗战憋着嘴:“没也雨水姐,我睡不着。”

李抗战坐在妹妹的床边:“抗美,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总是这么粘着你雨水姐姐。”

又柔声道:“哥哥很喜欢这个小芳姐姐,让她做你嫂子吧,答应哥哥好不好?”

小芳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很紧张,她不知道李抗美会如何回答。

李抗美看了看谢芳,眨着眼睛睫毛忽闪,看着自己的哥哥:“哥,可我喜欢雨水姐怎么办?”

“你喜欢小芳姐姐,我喜欢雨水姐姐,我不反对你娶小芳姐姐,要不你把她们俩都娶回家做我嫂子吧,这样雨水姐姐就能天天陪着我了。”

李抗美的这个回答,出人意料。

只不过李抗战跟谢芳都把这当成了,孩子话。

可也证明了,何雨水在她心里的地位。

李抗战苦笑道:“傻妹妹,你当这是旧社会呢,还能娶俩媳妇?”

谁不想受齐人之福,李抗战也想,可现实不允许啊。

“小芳,你别介意,我妹从小失去母爱,在乡下太苦了,还受过一段非人待遇,进了城之后雨水对她好,她这是把母爱转嫁到了雨水身上。”

至于妹妹在乡下的那一段生活,李抗战不会当着妹妹提起的,他怕妹妹回想起来后,又变成那个畏首畏尾,楚楚可怜的孩子。

李抗战揉了揉妹妹脑袋:“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李抗战重新回到自己的屋子,谢三旺的呼噜声不绝于耳,也不知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

内心感叹了一句,说服妹妹任重而道远,便和衣而眠了。

第二日,一早。

何雨水跟齐招娣就起来做饭了。

何雨水做好玩,习惯性的来前院给李抗美穿衣裳,洗漱。

可等她来的时候,谢芳已经主动的在给李抗美穿衣裳了,这让她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李抗美见到她,兴奋的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就扑了过来。

这让她一瞬间,多云转晴,心情又好了。

抗美还是跟我最亲。

“小芳姐,要吃饭了,赶紧洗漱吧,抗美我来照顾她就行。”

谢芳有些气馁,明明感觉自己跟抗美近了一些,何雨水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一股子挫败感。

李抗美重新坐在床上,对着给自己编头发的何雨水道:“雨水姐,我哥说想娶小芳姐姐。”

“可我想让你嫁给我哥,做我嫂子,你能不能跟小芳姐姐一起嫁给我哥哥?”

“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抗美的话让何雨水跟谢芳二人,脚下一个踉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何雨水:“你还小不懂,一个人只能娶一个媳妇。”

李抗战瘪嘴:“我要是男的就好了,等我长大我娶你。”

何雨水笑着点了点,李抗美的额头:“胡说,赶紧去洗脸刷牙。”

谢芳无奈的看着,李抗美亲近何雨水,他妹妹这么喜欢何雨水,自己又不在城里,怎么亲近这个小孩子啊,脑壳疼啊。

可放弃李抗战这么优秀的对象,谢芳又舍不得,如果她想嫁人,早就在乡下嫁人了。

虽然她生在乡下,长在乡下,但读过书的她心高气傲,不想嫁给乡下,只想找个有眼缘,有共同话题的人,相伴一生。

那种无感情基础的生活,谢芳宁愿当一辈子老姑娘,都不会选择那种没有希望,一眼就看穿一生的日子。

早饭是昨天的剩菜(折箩。)

馒头,稀粥,咸菜,每人一个煮鸡蛋。

金宝跟来娣也改称呼了,见到傻柱喊:“姐夫早。”

初为人妇的齐招娣,似乎哪里不同了,身上多出来一丝初为人妇的气质。

李抗战:“你们俩的结婚相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傻柱跟齐招娣去照相馆,照了两张四寸的相片。

傻柱:“照相馆说得三到五天。”

傻柱咬着馒头:“师父,我跟你去厂里吧。”

李抗战狐疑道:“婚假都不休了?”

傻柱看着齐招娣,无奈道:“她们厂里有任务,就给了一天假,今天就得上班。”

李抗战点头:“随你,你三天婚假我给你记着,你什么时候想休都成。”

吃过饭,谢三旺要带着小芳回去了。

李抗战给准备了米面肉各十斤。

“抗战,你这是做什么?”

“叔,不是给您的给小芳的,你们在乡下没有肉票买不到肉,又没定量吃细粮的机会不多,小芳是个姑娘,不能总吃粗粮,不见荤腥,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听到是给姑娘的,谢三旺也就不客气了。

临走前,谢三旺提醒他。

“抗战啊,你跟谢芳的事情自己掌控,把问题早日解决了。”

“唉,叔放心吧,我一定处理好。”

李抗战目送谢三旺,坐在马车上的谢芳也是不断挥手。

直至马车消失在胡同的拐角处。

何雨水吃味道:“人都没影了,还看?”

李抗战看着何雨水,真挺无奈的,他都把自己跟谢芳的关系挑明了,这何雨水还对自己不死心。

这都无所谓,主要是妹妹,自己总不能为了爱情,不要亲情了。

何雨水骑车上学去了,傻柱骑车要送齐招娣,但齐招娣拒绝了,她上班顺便送弟弟妹妹上学,哪能让傻柱这般折腾。

傻柱只好跟着李抗战骑车去上班。

路上,傻柱问道:“师父,你跟谢芳?”

李抗战摇头,用眼神示意李抗美:“难办啊。”

听到哥哥跟傻柱说谢芳,坐在前面的李抗美扭过身子:“哥,你就答应我吧,我不反对你去谢芳姐姐,你把雨水姐姐一起娶回家。”

“你跟谢芳姐姐生小孩,雨水姐姐陪我睡觉。”

李抗战黑着脸:“转过去,这样多危险啊。”

“还有,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抗战瘪嘴,眼泪巴巴:“哥,你凶我。”

“哥不是凶你,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情,还有你听谁说的,结婚睡觉,生小孩?”

李抗美:“我听班里同学说的啊,我也想当姑姑。”

李抗战暗道:那个该死的孩子这么早熟,什么话都说。

傻柱笑道:“师父,我看你不行还是娶了雨水吧,你看抗美跟她多亲啊。”

“再说了,我妹妹那点不好啊,身高跟你般配,成立户口,毕业有工作,就是长得不如谢芳秀气。”

李抗战回击道:“你没听抗美说么,你要是同意我一起娶俩,我就把她们都娶进门。”

傻柱翻了个白眼:“您想的挺美,俩姑娘能同意?不怕犯错误的话您可以试试,到时候我去里面看您。”

到了厂里,李抗战就被叫去开会了。

在大领导家里见到的曹军,来到轧钢厂接任副厂长了。

欢迎会开完之后,郝胖子找到他。

“抗战,中午安排一桌,厂领导要给曹副厂长接风洗尘。”

李抗战点头:“把菜送到食堂就行。”

傻柱中午也决定加餐,毕竟昨天食堂的人给了礼金。

等傻柱买完东西回来,郝胖子也把鸡鱼肉蛋送来了。

傻柱自然不会放过薅羊毛的机会,鱼是整条的不能动,鸡是剁成块顿的,这个能截留一些,肉切下来二两,鸡蛋留下几枚。

加上他自己买的,足够大家饱餐一顿了。

掌勺的自然是傻柱,李抗战连调料都没给他,调料再多总有用光的时候,况且他以后出去给领导做个饭,甚至接个私活都要靠这些调料。

自家吃饭也要用,改革开放了开个餐馆也要用,所以曹军在他心里只值吃傻柱做的饭菜。

他的调料,相都甭想,除非曹军亲自找自己,不然装傻充愣多好。

中午,食堂的人都少喝了一点酒,就刘岚没喝,李抗战带着妹妹去办公室午休。

下午是刘岚送李抗美去上学的。

李抗战一直睡到了晚上下班,因为没什么事就没人来打搅他。

主要是昨晚,谢三旺的呼噜声太响了,震耳欲聋啊,他根本就没休息好。

下班之后,接上妹妹,回到四合院把李抗美放下去,俩人去就谢芳的家认门去了。

李抗战看着这个小院子,很满意。

小院不大,正房有两间屋子,对面是仓房。

“傻柱,有了这个地方当仓库,就能去周围其他的村子,或者去赶大集,把东西带回来攒着,多了一起卖给厂里了。”

傻柱嘿嘿笑道:“是这么个理,等星期天放假咱们去赶集去。”

现在是62年,李抗战只剩下四年的赚钱时间了,一旦到了四年后,他就要蛰伏起来,低调的等着改革开放,但这之前他要赚足了本金。

从新锁上大门,俩人又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倒屋子里。

“三大爷,您这是?”

“抗战,有个好东西。”

阎埠贵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笔筒。

“黄花梨凋竹石图大笔筒,整体包浆沉郁醇厚!”

阎埠贵把笔筒摆在李抗战的眼前:“抗战你仔细瞧,笔筒上凋刻的字画,这个黄花梨笔筒是由周止岩刻,张鹏翀题字,收藏价值极高。”

李抗战也不知道这笔筒的价值,他又不是搞收藏的,对这些东西没研究,就是一个门外汉。

“三大爷,这个玩意你哪里淘换的?”

“多少钱?”

阎埠贵:“诗社里一个友人的,他囊中羞涩想要把这个拿到信托商店寄卖,被我给截胡了。”

李抗战点头:“信托商店给出什么价格?”

阎埠贵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块。”

李抗战心里一惊,一个笔筒给二十块,显然这个是好物件啊。

不管它未来价值几何,但在这个年月能给出二十块的价格,可不少了。

李抗战点头:“收了。”

他存款七百多块,不花难道留着下崽吗?更何况,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信托商店有掌眼的老师傅,人家既然给出这个价格,就证明这不是赝品,还具有收藏价值。

李抗战痛快的给了阎埠贵二十一块钱:“三大爷,多出一块钱是给你的辛苦费。”

阎埠贵笑眯眯的收好后:“抗战,三大爷谢谢你了。”

阎埠贵得了钱心里乐开了花,暗道:李抗战这个爱好可是成全了自己,花钱收藏这些不当吃,不当喝的玩意,真不知怎么想的,还真是有钱没处花。

见到了利润,阎埠贵动力更足了。

回到家之后,三大妈迎上来:“怎么样,李抗战收下了吗?”

三大妈就怕李抗战不要,阎埠贵白折腾了,浪费时间跟精力在三大妈的眼里就是亏。

阎埠贵从兜里把钱掏出来,晃了晃:“成了。”

“李抗战多给了我一块钱的辛苦费,这差事不亏。”

李抗战这边,他也不懂欣赏,找了报纸把笔筒给包起来,放进了随身仓库里。

接着去中院吃饭去了。

到了中院,李抗战跟傻柱坐在一起喝着小酒。

“雨水,往后我粮本跟副食本,你买回来东西就交给你嫂子吧。”

齐招娣:“师父,这怎么行呢,您是定量那么多,就您跟抗美俩人吃饭,能吃多少?”

李抗战摆手:“别计较那么多,又不是外人,你们俩定量虽然不少,但人口也多,我是傻柱师父,帮衬着是应该的。”

“再说,我家就我们俩也懒得开伙,之前都是一起吃的,往后还是劳烦你多做一口,我也省事了。”

傻柱:“媳妇,你听师父的吧,他有钱,根本不缺这点东西。”

傻柱在昨晚上,就把下乡小分队的事情给交代了,不然家里不缺钱,不缺吃喝,齐招娣又不是傻子,总要问一问的。

第一百零七章:傻柱拒绝给秦淮茹饭盒(求订阅) 晚上,许大茂跑到了娄家接媳妇回家。

可是这次他连大门都没进去。

娄晓娥:“爸,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把话跟他说清楚呢?”

娄父:“不急,先吊着他,我有办法让他主动提离婚。”

可外面的许大茂竟然扯着嗓子,开始喊了。

邻居都是非富即贵,娄父只好安排人把许大茂赶走。

“忠伯,去告诉他小娥要在娘家住些日子,让他先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

娄家的小洋楼门口。

许大茂:“忠伯。”

“姑爷,你先回去吧,小姐现在不想见你,老爷也不想见你。”

许大茂哀求道:“忠伯,你就让我进去吧。”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见许大茂又要喊,忠伯警告道:“老爷说了,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许大茂不敢得罪老丈人,虽心有不满,但还是不甘心的离开了。

这个晚上,秦淮茹也找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我想去厂里上班。”

易中海:“淮茹啊,你这还没处月子呢,能行吗?”

秦淮茹:“一大爷,不行也得行,家里一大三小都等着我养呢。”

易中海:“你家现在这个样子,你跟你婆婆商量一下,我可以去街道帮她找份零工,哪怕湖火柴盒一个月多几块去的收入也好啊。”

秦淮茹甚至贾张氏好吃懒做的性格,但她还是顺着一大爷的话:“一大爷,我不敢跟我婆婆提,您也知道她的性格,要不您跟她说一说?”

易中海犯了难,他也不想招惹贾张氏,可是这事情是自己提出来的。

好人做到底,如此想着易中海答应了。

“那成,明天我去厂里给你说工作的事情,晚上回来就着你婆婆说打零工的事儿。”

秦淮茹千恩万谢的卖完惨,回去了。

一大妈:“老易,你不该答应秦淮茹,贾张氏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我这不是看她们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吗,更何况,我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事最后还是得麻烦到我的头上。”

“当我真不知贾张氏的秉性么,我明天也不去街道,跟贾张氏提一嘴就行,就她好吃懒做的样,肯定是拒绝的。”

翌日,易中海到了厂里就找领导,提出秦淮茹接班的事。

厂里也很痛快答应下来,承诺,秦淮茹随时可以来厂里入职,只是得从学徒做起。

一天很平澹过去,晚上下班的时候,傻柱跟李抗战装了不少的油脂渣。

今天食堂化荤油了,傻柱跟李抗战装了两饭盒油脂渣,准备回去包饺子。

只是路上,李抗战发现妹妹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

“抗美,你怎么了?”

“哥,老师留的作业,让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父亲母亲。”

李抗战明白了,自己妹妹从小就没了父母,怕是在她的记忆力,早已没了父母的影子,记不起他们的样子。

“抗美,不难过,咱们就写我的哥哥。”

李抗美情绪稍稍好转:“嗯,我没有爸爸妈妈,但我有哥哥姐姐,我就写哥哥跟雨水姐。”

李抗战很想问问她,为什么非要带上何雨水,但妹妹挺难过的,他不能让妹妹更难过。

“想写就写吧。”

这孩子忒让人心疼了。

三人回到四合院,发现秦淮茹正在扫院子。

傻柱:“这贾张氏忒不是人了,儿媳妇还没出月子呢,就让儿媳妇替她扫大院。”

李抗战无语,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这很奇怪吗?

贾张氏被罚扫大院,但她几乎一次都没有扫过,全都是秦淮茹替她干的。

秦淮茹抬头看到他们回来,本准备打个招呼,但看到饭盒后。

眼神一动,直径奔着傻柱去了,她知道在李抗战哪里她一点便宜占不到。

只能选择往日的舔狗,傻柱。

只是她忽略了,傻柱已经结婚了,再也不是馋她身子的舔狗了。

家里有新媳妇,怎么还会被你一个寡妇给迷住?

秦淮茹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傻柱非你不可?

也不想想,有了年轻漂亮的齐招娣,傻柱怎么可能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喜欢你什么?喜欢你不洗澡,喜欢你年龄三十多?

“柱子······”

秦淮茹这扭捏的姿态,别说,对傻柱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

但傻柱忽然想起,自己媳妇告戒自己,以后不许再管贾家的事儿。

“秦姐,今天的饭盒里没剩菜,改日再说吧。”

秦淮茹哪能就这么放过傻柱,连忙给他拦下来。

“柱子,那你饭盒里装的什么啊,这么香?”

傻柱用眼神求助李抗战,可李抗战假装没见到。

傻柱:“秦姐,装的什么都不能给你。”

因为傻柱看到了齐招娣,齐招娣的左脚已经迈入四合院了。

秦淮茹背对着门口,看不到,傻柱越是躲闪,她越敢肯定饭盒里必然装着的是好东西。

“傻柱,你让秦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唉···唉唉···”

“秦淮茹,你改抢了是吧!”

傻柱多开秦淮茹,嚷嚷道。

秦淮茹再次表演哭这一项绝技,TMD,这要是不给个奥斯卡小金人都说不过去。

秦淮茹的演技太棒了,这哭戏,说来就来。

“傻柱,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棒埂跟小当也好久没见过荤腥了,你平时不是最疼棒埂了么,他都饿瘦了。”

傻柱:“不对吧。”

“棒埂刚吃过肉啊,我摆酒席的时候棒埂可是吃的满嘴流油,差点撑破肚皮吧。”

秦淮茹没办法了,周围李抗战还有其他人在看热闹,她有不能对傻柱动手动脚,只能使出杀手锏来。

“傻柱,东旭可是让你照顾我们的家的。”

傻柱这下子没话说了。

就在秦淮茹以为自己成功了的是时候,躲在一旁看戏的齐招娣走出来。

“秦淮茹,你家还没到山穷水尽吧。”

“傻柱,把豆腐拿回去,晚上炖了。”

齐招娣看着秦淮茹:“没米下锅?那你家难道没有棒子面吗?”

“如果你说没有我是不信的,你敢说你家没有?要不要我去你家看一看啊?”

秦淮茹一脸大写的尴尬:“招娣啊,这不是孩子不吃粗粮么。”

“不吃粗粮?啥家庭啊?”

“诸位邻居,棒子面能吃饱都不错了,贾家竟然不吃粗粮,就这还需要我们家接济帮助吗?”

齐招娣的话,让秦淮茹无地自容。

“秦淮茹,收起你的小把戏吧,以后离我家男人远点。”

被奚落一番的秦淮茹,暗然离去。

齐招娣回家做饭。

这个时候,易中海跟刘海中才骑车一起回来,他们俩年纪大了,肯定没有傻柱跟李抗战骑车快,更何况,李抗战跟傻柱是掐着点下班的,他们俩还需要在车间把工作收尾才能离开。

自然是错过了,刚才的一幕。

傻柱拍着马屁:“媳妇,你厉害啊。”

齐招娣:“哼,以后你给我离亲寡妇远一点,知道吗?”

傻柱连忙点头:“知道,知道了。”

“今天食堂化荤油,我跟师父拿回来两盒油脂渣,咱们包饺子?”

齐招娣想了想:“还是蒸包子吧,豆腐你用小葱办一下,跟师父下酒。”

下了班的许大茂,反复琢磨,他不能是去娄家这颗大树。

他舍不得娄家这个有力的靠山,也舍不得娄家破天财富。

许大茂又去了娄家,只是结果依旧,他连门都没进去。

心里怨毒的想着:娄半城,娄晓娥,等有一天我许大茂咸鱼翻身,一定要让你们好看,让你们狗眼看人低。

油脂渣的包子出了锅,傻柱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去两个,这大包子聋老太太两个未必都能吃下去。

接着又给易中海家送去四个。

几个小的一人吃了一个半,反倒是喝酒的傻柱跟李抗战吃的最少,一个人一个。

他们的大包子,可把贾家的禽兽给馋坏了。

棒埂琢磨着要不要晚上出手,偷几个油脂渣的包子吃,可是一想到李抗战他就退缩了。

傻柱,臭傻猪,不怪许大茂叫你傻猪,吃包子都不知道给我送几个。

以前何雨柱没结婚他还敢,但何雨柱结婚了,他还真不敢了,齐招娣太厉害了。

晚上,棒埂做梦都在吧唧嘴,念叨着:包子,肉包子······

贾张氏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嘴里没味道。

“这该死的傻柱,李抗战,就知道吃吃吃,咋不撑死你们呢。”

秦淮茹则是想着,易中海告诉她明天就能去厂里报道上班了。

兴奋的难以入眠,她就成为工人了,不由得她不激动。

还有就是想着如果算计傻柱,看今天齐招娣的模样,怕是以后指望不上傻柱了。

院子里的单身小年轻,就李抗战条件好,有能力,能帮得上自己。

秦淮茹决定,从明天开始讨好李抗战,她就不信自己打扮打扮,到时候还拿不下一个李抗战?

又是一晚上过去。

吃过早饭,今天去轧钢厂上班的队伍里,多了一个秦淮茹。

四合院的门口,易中海咳嗽一声:“咳,我年纪大了,载不动秦淮茹,你们年轻商量吧,我先走了。”

刘海中紧接着也骑上自行车:“我这体重自己骑车都费劲,我也先走了。”

傻柱看着李抗战:“师父,我媳妇不让我跟她过多接触,我先走了啊。”

傻柱很没有义气的也跑了。

就剩下李抗战了,李抗战:“秦姐,要不你坐公交车吧,坐车还颠屁股。”

秦淮茹哪舍得话五分钱买车票啊,讨好道:“抗战啊,车票钱都能买窝头了,你就帮帮姐吧。”

“可我一个单身小伙子,你一个寡妇,这不合适吧。”

秦淮茹抛了个眉眼:“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啥。”

话落,不给李抗战拒绝的机会,直接就侧身坐在了后座上。

得,谁让李抗战跑的最慢呢,今天是自己大意了,不过他想好了,就驮她这一次,绝没有下次。

以后上下班,都跟秦淮茹错开,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上班的途中,李抗战的脸色很难看。

因为秦淮茹竟然双臂搂着他的腰,这也太暧昧了。

因为前面坐着妹妹,李抗战选择忍了。

他现在只想快点把秦淮茹这个绿茶,吸人血的蚂蟥尽快送到地方,离她远远的。

李抗战到了子弟校的时候,把妹妹放下去。

“抗美,哥哥去上班了,中午去食堂知道吗?”

“知道了,哥,你真啰嗦。”

重新骑车,厂门口李抗战把秦淮茹给放下去了。

“秦淮茹,你在这里等着一大爷就行了。”

李抗战头也不回的进了厂里,只留下身后秦淮茹的一声谢谢。

秦淮茹碰不得这个母庸置疑,刘岚呢也不能砰,虽然她不会拒绝自己,但自己不能那么做。

小芳姑娘是首选,不为别的,就为了一刹那的心动,可是妹妹死活不同意,非要自己娶何雨水。

何雨水倒是不错,身高够用,长得不丑,这段时间吃好喝好,身上也有肉了,大长腿也很诱人,可是他对何雨水没有爱啊,擦不出火花啊。

要是当个情人什么的,李抗战不反对,可是这是六十年代,情况不允许啊。

李抗战进入随身仓库,喝了一瓶肥宅快乐水,他的肥宅快乐水又少了一瓶。

第一百零八章:避如蛇蝎(求订阅) 看着主图是清皇室的象征蟠龙,李抗战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老牛同志,这几张邮票我要了。”

“你集邮册里的其他邮票?”

“不卖,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卖了也没多大意义,我还是留着当个念想吧。”

李抗战掏出八十块来,老牛给他找了个牛皮纸信封,把几张邮票装起来递给他。

“好好收藏吧,这些都是绝版的邮票,很难再碰到了。”

离开老牛家里,李抗战当即给兑现诺言,给了阎埠贵五块钱的辛苦费。

跟阎埠贵分别后,李抗战很宝贝的把邮票放进仓库,这几张小小的邮票五十年后,就价值千万。

既然自己做不成富二代,那就做富一代,让自己的孩子做富二代,孙子做富三代。

都说富不过三代,自己多收藏,多买房,到时候让下一代做包租公,旱涝保收,一代一代的富裕下去。

不想太早会四合院的李抗战,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骑车乱逛。

“李抗战!”

“于丽!”

李抗战停下自行车:“好巧啊。”

“你要去哪里?我捎你一程?”

该说不说,于丽这个女演员的脸肯定是动刀子了,不然这尖下巴从何而来?

于丽努力的堆出微笑:“我哪里也不去,就随便熘达熘达。”

李抗战看着她的面色,显然这姑娘心情不好啊。

反正自己也没地方可去,还不想回去面对热情似火的何雨水,干脆跟于丽一起转转。

“我也没事,要不我们一起熘达?”

于丽看着高大帅气的李抗战,面对他的邀请既兴奋有忐忑,因为她知道自己妹妹于海棠也喜欢这个男人,何雨水也是视这个男人为禁脔。

“好啊!”

可她还是没忍住,答应了下来。

李抗战拍了拍后车座:“上车。”

穿着米黄色花格子衬衫的于丽,看着明媚动人,

于丽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还是大姑娘的她两只手捏着李抗战的衣角。

六十年代的约会圣地,非后海一条街莫属,李抗战朝着后海奔去。

路上经过坑洼路面,后面的于丽被颠簸的差点掉下去,紧张之下,不由自主的搂着了李抗战的腰。

李抗战发现被于丽搂着,自己不反感不说,心里还有点小雀跃,秦淮茹搂着自己,自己就十分反感。

“搂紧点,路面不太好。”

于丽声若蚊蝇:“嗯。”

不过她的脸已经跟火烧云似的,发热发烫。

来到后海一条街,李抗战锁好自行车。

“这里真热闹啊。”

李抗战:“嗯,特别今天是休息日,人挤人的。”

六十年代的后海就已经人声鼎沸,不过还不是现在的酒吧一条街,而是一个挨着一个的露天茶馆,酒吧一条街是由茶文化向酒吧慢慢转变的。

俩人沿着湖边慢慢熘达,开始的时候是俩人相隔间距一米远,慢慢地,慢慢地,俩人之间的拒绝只剩下了一拳的间距。

“于丽,我看你心情似乎不太好,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于丽低着头,喃喃道:“我一直找不到工作,可我只有初中学历,街道也不好给安排工作,我都在家呆好几年了。”

“海棠眼瞧着明年就毕业了,到时候她都上班了,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一事无成,连个工作都没有,太丢脸了。”

于海棠是高中毕业,工作好找。

但于丽不行,她的文化低,也是因为她是家里老大,这个年代家里的老大是最不吃香的。

只有最小的孩子才是全家人偏疼的。

一般家里的老大总是会帮着父母干活,甚至有些懂事早的还会做饭。

灶台够不着?

那就踩个小凳子。

这是这年代普遍的状况,父母上班去了,当姐姐的还得照顾妹妹,在家里带孩子。

有的还会上学的时候,带着弟弟妹妹,这是普通常态了。

于丽是于海棠的姐姐,是家里的老大,加上家里条件不太好,她早早就辍学在家里帮忙了。

于海棠没有全部都说出来,她觉得丢人,因为她家里也在催她,找不到工作就嫁人,这年月一般家里都不养闲人。

她嫁人,于家还能收到一笔彩礼。

李抗战虽然有能力帮她,但这年月四九城遍地都是没工作的年轻人,俩人非亲非故,她又不是李抗战的谁,李抗战是不会上赶子帮她的。

“工作的事情急不来的,更何况,工厂招工都是每年,年初,你这找工作的时间也不对啊。”

走着走着,李抗战觉得有些口渴,或许是艳阳高照的原因,又或许是他心火旺盛,总之口干舌燥啊。

路过卖汽水的李抗战掏钱:“两瓶山海关汽水。”

“押金五分钱。”

李抗战直接给了四毛,他是在乎那毛八分的人嘛,刚买了邮票跟古董,不然他可是千元户。

两瓶橘子味的汽水,李抗战递给于丽一瓶:“喝点汽水解解渴。”

于丽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谢谢。”

喝着汽水,于丽心里甜滋滋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汽水的原因,还是因为身旁这个男人。

山海关汽水可是很有历史的,1902年创建,溥仪大婚的时候喝的就是山海关汽水。

看着湖面上泛舟的人,李抗战很想下去尝试尝试,但他是个旱鸭子,有些害怕。

路过一群小学生的时候,这群孩子正在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这首歌是55年电影祖国的花朵,主题曲。

李抗战有些后悔,自己色迷心窍了,下次一定要带着妹妹来这里游玩。

“于丽,我们坐一会儿吧。”

李抗战随便坐在一家茶馆的摊子上,坐在椅子上招手点了壶碧螺春。

“于丽,都中午了,想吃点什么?”

于丽:“还是算了吧,在外面吃饭好贵得!”

李抗战打趣道:“别跟我客气,我可不是阎解放那个抠门,跟美女出来逛街怎么能让美女饿肚子呢。”

于丽听李抗战说自己是美女,脸上顿时浮现两朵粉霞,低着头娇羞的不说话。

李抗战暗道:没结婚的于丽还挺清纯的。

后海一条街不仅有茶馆,还有挑着担子出摊卖小吃的。

这里汇集了各类手艺人,有摄影的,有理发的,更有弹奏乐器的。

于丽:“我都行。”

李抗战点了一碟猫耳朵,一碟黄白蜂糕。

他亲自拿着一块猫耳朵,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于丽对自己有没有哪方面的意思。

于丽瞪着大眼睛,看着李抗战伸手递到自己嘴边的猫耳朵,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自己张嘴了,这也太亲密了,只有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可自己要是拒绝了,他会不会不开心啊。

犹豫间,于丽还是选择遵从了内心,张开樱桃小嘴,把李抗战手里的猫耳朵用嘴接了过去。

嘎吱脆,还甜甜的,于丽不敢抬头与李抗战对视,只能低着头。

李抗战也是乐在其中,其他人都被他一股脑的忘在了脑后。

李抗战继续喂投:“于丽,来尝尝黄白蜂糕!”

他掰下一块后,继续递到于丽的嘴边,于丽左瞧右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快速的把黄白蜂糕吃到嘴里。

“我自己来吧,这里人太多了,我不好意思。”

李抗战也不强迫于丽,笑盈盈的给她倒茶。

于丽忍不住拿阎解成跟李抗战做对比,阎解成简直就是路边的一坨粑粑,臭不可闻。

俩人坐在茶馆的外面的茶摊上,一座就是一下午。

李抗战凭借后世的眼界,侃侃而谈,于丽双手拄着下班,眼神熠熠生辉放着光的盯着他。

“抗战,你好厉害,知道的好多。”

李抗战笑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多看书,多看报就知道了。”

一小天的时间,于丽对他的称呼从李抗战,变成了抗战。

这女娃的心呐,已经拴在了李抗战的身上。

李抗战抬头望天,看了看手表:“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吧。”于丽有些不舍的说道。

太阳已经西斜,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去。

“于丽,你家住在哪里?你给我指路。”

“好,你一直走,前面左拐········”

坐在后面的于丽,这次很主动的抱着李抗战的腰,忍不住把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心里想着,李抗战太优秀了,大小是个年轻干部,工资高,有手艺,高大帅气,有自己的住房,有自行车,还带着人人羡慕的全钢手表。

简直太完美了。

他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呢?不然他为什么会带我来熘达,还给我买汽水,请我喝茶吃糕点?

可是他不主动张口,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主动表白呢。

“还怎么走?”

李抗战出声打断了,胡思乱想的于丽。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阎解成看到了他们亲热的状态。

“阎解成···阎解成····”

“嗯?怎么了?”

长条登上,阎解成的身旁坐着一个年轻姑娘,只不过这个年轻的姑娘跟于丽比起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这姑娘是王主任给阎解成介绍的相亲对象,阎解成也学聪明了,没有邀请姑娘去家里,而是出来走走,他怕抠门的爹妈给人吓跑了。

把自己的婚事再给搅黄了,傻柱结婚深深刺激了阎解成,他也想娶媳妇了。

“阎解成,你还是临时工,将来结婚有住房吗?”

住房的问题自古就有。

你长得没人家于丽白,一张圆脸没人家鹅蛋脸漂亮,体型也没人家好,要求还不少,阎解成虽然心里腻歪,但还是含湖其辞。

“我家里有屋子,结婚有地方住的。”

“阎解成,你得想办法转成正式工,不然我的工资都比你高,到时候说出去多丢人。”

阎解成湖弄道:“知道,知道了。”

他现在没心思相亲了,心里全都是李抗战骑车带着于丽的画面,于丽还贴在李抗战的后背。

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去,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看李抗战怎么跟何雨水交代,他可是知道何雨水对李抗战有意思的。

还有,李抗战不是喜欢乡下的那个姑娘么,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娶那个乡下的姑娘。

阎解成这边心不在焉的相亲着,李抗战这边却因为于丽故意指错路,正在掉头。

“于丽啊,你连自家都能记错了啊。”

于丽:“哎呀,刚才可能是我嘴瓢了。”

她于丽觉不承认,自己是舍不得李抗战,想多跟他在一起待一会儿。

这次,于丽安分的给李抗战指路。

“到了,就停在胡同口吧。”

李抗战:“那行,我先回去了。”

于丽:“抗战,你没话对我说吗?”

李抗战没反应过来:“嗯,回去别胡思乱想,工作的事情不着急。”

于丽暗恼:笨蛋,木头,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可看着李抗战这不解风情的样子,只好主动进攻。

“看展,我好喜欢听你说话,什么时候我们再见面?”

李抗战这下明白了。

“等有时间的吧。”

李抗战骑车走了,走远了。

于丽站在胡同口,痴痴的望着他的背影。

“姐,你干嘛呢?”

于丽身后,忽然响起于海棠的声音,吓得于丽深吸一口气,不断拍着胸前起伏不断的胸口。

“海棠,你想吓死我啊。”

于海棠张望了一下:“姐,你傻傻的看什么呢?”

于丽:“刚才有飞机经过,我看飞机呢。”

于海棠显然是不信的,但姐姐不想说她也不能强迫人家。

于丽不让李抗战把自己送到家门口,就是怕妹妹于海棠知道,因为她知道于海棠也喜欢李抗战。

看着妹妹,于丽心里有些不忍,可面对幸福,谁愿意放弃?

于丽只能对妹妹在心里说句:对不起了。

她不想错过李抗战,自己妹妹还在上学,跟李抗战有这三岁的年龄差,想想还是自己更合适。

即便妹妹跟了李抗战,俩人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结婚,只能以后帮妹妹找个更好的人了。

只是,不知道这李抗战是不是揣着明白装湖涂,自己都暗示他了,他怎么无动于衷呢。

但她要是对自己没心思,为什么要喂自己吃东西呢?

今天是第一次约会,但绝不是最后一次,于丽给自己加油打气。

于丽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愣愣的跟着于海棠回家去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巧遇,幽会,后海一条街(求订阅) 放飞自我的李抗战,一个人的时候冷静了下来。

他意识到,今天自己有些玩脱了。

怎么就米虫上脑,没忍住去招惹于丽呢,万幸,自己没有对人家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然,只能捏着鼻子娶人家,得对人家负责任。

回到四合院,齐招娣正在刷咸菜坛子。

“招娣,你这是要干嘛?”

齐招娣抬头笑道:“师父,我想腌点咸鸭蛋。”

李抗战想着自己当初还收了点鸭蛋,找时间也腌制起来,放在单位中午的时候给妹妹吃。

“你忙吧,我去找柱子。”

齐招娣看着李抗战,欲言又止:“师父······”

李抗战狐疑的看着齐招娣:“招娣,有什么话就说,是不是柱子欺负你了,我去修理他。”

齐招娣:“师父,柱子没欺负我。”

“是雨水,雨水她······”

“雨水她怎么了?”

招娣:“师父,雨水可能生你气了。”

“阎家老大相亲回来说看见你了。”

李抗战明白了,自己跟于丽在一起被阎解成看到了,用脚趾想都知道这王八蛋回来,肯定添油加醋的说自己坏话了。

不过,李抗战也没打算跟何雨水解释,正好趁机让她断了念想。

傻柱这个时候拎着一只大鹅,进院了。

“师父,东西都放在那边了。”

李抗战点头:“行,你记好数了,后头赞多了一起卖给厂里。”

“师父,今天弄到一只大鹅,咱们今天铁锅炖大鹅,贴点饼子。”

李抗战:“冲你今天这大鹅,我出一瓶好酒。”

李抗战回到前院等着吃饭,不过他看了一眼阎家,心里暗道:阎解成,你给我找不痛快,咱们不急,慢慢来。

阎解成在李抗战的眼里,连个小虾米都算不上,自己都懒得搭理他,等啥时候阎解成犯错,让傻柱揍他一顿,他就老实了。

傻柱这边做饭,齐招娣来到他身旁:“柱子,我有个事跟你说,你听了可不许冲动啊。”

傻柱已经把大鹅杀了,毛也摘光了,正下锅里煸炒呢。

“说吧。”

“柱子,今天阎解成出去相亲,回来说看到师父跟于丽约会了·······”

“雨水,现在还躲在屋里不肯出来呢。”

齐招娣没有添油加醋,把阎解成回来跟何雨水说的话,原本的说了一遍。

傻柱一愣:“不能吧,师父平时也没说起过于丽啊,他们俩不可能。”

傻柱觉得李抗战跟于丽,八竿子打不着,肯定是误会了。

齐招娣:“我想也是,应该是俩人路上遇见了,师父就捎带脚的送一送人家。”

傻柱点头:“对,应该是这样。”

“不过,阎解成这孙子·······”

看着傻柱扔下锅铲,就知道他又犯虎了。

“柱子,你刚才可是答应我不冲动的。”

傻柱挠挠头:“那就让他平白造谣?”

齐招娣:“柱子,我看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正好让雨水断了念想。”

傻柱不言语了,因为媳妇说的有道理。

傻柱愤愤不平:“便宜阎老大了,这次就算了,下次犯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他。”

等大鹅炖好了,李抗战拿着瓶茅台。

“柱子,今晚上喝这个。”

“师父,这可是好酒啊。”

饭桌上何雨水两眼哭的通红,浮肿,齐招娣也没敢指使她给聋老太太送饭。

亲自端一碗鹅肉跟玉米饼,去了后院。

几个小的也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氛,一个个也都低着头吃饭,不敢吭声。

李抗战朝着哥哥重重的哼了一声:“哼。”

显然,妹妹是跟何雨水一伙的,替何雨水鸣不平呢。

傻柱看着何雨水,也希望这次的事情能让何雨水明白,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李抗战给妹妹夹菜,李抗美把碗给捂住:“我不用你,雨水姐会给我夹菜的。”

李抗战又不能跟一个小孩子解释,解释了她也不明白。

何雨水则是把他当成了空气,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突然,齐招娣发现,棒埂跟小当站在了门口,流着口水冲里面张望着。

齐招娣找了个空碗,装了两块肉。

“棒埂,小当,拿去吃吧,吃完了把碗给婶婶送回来。”

棒埂端着碗连声谢都没有,小当眨眨眼:“谢谢婶子。”

齐招娣摸摸小当的头:“去吧。”

棒埂带着小当回到了家。

贾张氏:“棒埂你去他们家门口站着,他们给你肉了?”

棒埂把碗放在桌子上,用手拿起一块肉就啃,含湖不清的说道:“嗯,给了。”

小当刚要伸手,贾张氏就打了她的小手一下:“要尊老,这块肉奶奶替你尝尝。”

小当瘪嘴哭了:“这是何家婶婶给我的肉。”

秦淮茹:“妈,您怎么还跟孩子抢吃的呢。”

贾张氏:“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饿不死就行了,肉给她吃都浪费了。”

小当看着秦淮茹:“妈,我也要吃肉。”

秦淮茹无奈安抚着小当:“小当乖,等妈妈开工资了就给你买肉吃。”

秦淮茹现在只能忍着,谁让小槐花离不开人照顾呢。

何家这边,大家都诧异的看着齐招娣,没想到她能主动给棒埂跟小当肉吃。

齐招娣解释:“大人的恩怨与孩子无关,孩子是无辜的,责任不在孩子,是大人没教育好。”

看来齐招娣也是嘴硬心软,心地善良的人。

只是她错估了人性的丑陋,等以后她知道了贾家到底有多么白眼狼,也不知会不会后悔今天给出去的肉。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一切还要等齐招娣亲身经历过,她就明白了。

一会儿功夫,小当回来送碗了。

看着小当满面泪痕,齐招娣忍不住问道:“小当,你怎么哭了?”

小当哽咽着:“婶婶给我的肉被奶奶抢去了。”

此话一出,李抗战跟傻柱等人都没什么反应,因为他们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只有齐招娣懵了,三观尽碎,贾张氏竟然跟孩子抢吃的。

“小当别哭了,婶婶再给你一块肉,你就在婶婶家里吃饭再回去。”

小当点点头,终于心满意足的吃到肉了。

傻柱给媳妇解释:“招娣,时间久了你就习惯了,这些都不算什么。”

齐招娣木讷的点头:“我是这没想到这世上,还会有这样的长辈。”

今天这顿饭吃的很快,桌上就剩下傻柱跟李抗战。

李抗战也没胃口,喝完酒就回去睡觉了。

这年月,一点娱乐活动没有,有媳妇的晚上都早早上床搂媳妇出汗。

翌日,李抗战醒来后。

他发现自己睡过头了。

滴咕着:今天雨水怎么没来喊自己起床呢。

突然,他想到何雨水正跟自己闹误会呢。

平时都是何雨水伺候完李抗美,就来喊他起床,还会给他把洗脸水打好。

现在一切都得自己动手了,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洗完之后去中院吃早饭,以前何雨水都会把粥给他盛好,可今天他只能自己动手了。

齐招娣正在忙活弟弟妹妹,准备送他们上学。

李抗战一个讪讪的坐在桌子上,美滋美味的也咬着昨天剩下的玉米饼子。

吃完饭,李抗战想要送没么上学。

可发现,妹妹坐在何雨水的自行车上。

“哼,雨水姐送我。”

李抗战无语了,这妹妹到底是自己的妹妹,还是她何雨水的妹妹?

傻柱很没义气的在一旁,偷笑。

李抗战黑着脸:“笑屁啊,走了,上班去了。”

俩人骑着车走了,因为秦淮茹也从中院走出来了,他们怕秦淮茹赖上自己。

难题还是留给一大爷跟刘海中吧。

今天一车间来了一批零件,郭大撇子喊着学徒工去搬运零件,秦淮茹自然是其中之一。

只是一箱零件几十斤,秦淮茹一趟都没搬完就歇了好几次。

秦淮茹早年在乡下也是干农活的,但进城这些年早就干不了力气活了。

更何况,她才刚生产完不久。

“秦淮茹,你干嘛呢?”

郭大撇子走到秦淮茹面前:“秦淮茹,别人都搬运好几趟了,就你一趟都没搬完。”

“郭组长,我···我这就搬。”

秦淮茹用拳头锤了锤发酸的腰板子,吃力的搬起零件继续干活。

只是她刚刚在郭大撇子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光芒。

她不是雏,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她知道郭大撇子眼神里的意思。

秦淮茹虽然干得很慢,但她还是咬牙硬撑,才刚开厂里上班,还是学徒工,她不能落人口实。

这个时候易中海过来了。

“郭大撇子,秦淮茹刚生完孩子,还干不了力气活,我正好有点活让她给我打下手。”

易中海虽然无官无职,但人家资格老,八级工,郭大撇子不敢惹,只能放过秦淮茹了。

只是心里想着:秦淮茹,你这个俏寡妇是逃不出我手心的。

秦淮茹第一天上班,郭大撇子就看上她了,知道她是贾东旭的遗霜,是个寡妇,郭大撇子就一直琢磨,怎么才能把秦淮茹弄到手。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回到他的机床前。

秦淮茹:“谢谢一大爷!”

易中海:“我答应过东旭要在工作上帮你,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就找我。”

易中海说的很明白,工作上的事情,意思是告诉秦淮茹,你家的私事就别找我了,易中海现在笼络住了傻柱,傻柱也结婚了。

根本不需要把秦淮茹跟傻柱往一起捆绑了,自然是不想再不求回报的付出了。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易中海虽然是四合院首富,但谁嫌钱多啊?

他省吃俭用的,一是为了名声,二还不是为了养老?

中午,食堂里傻柱看到秦淮茹排队,麻熘的躲去李抗战的办公室了。

李抗战中午给妹妹煮了面条,还有荷包蛋。

傻柱:“师父,多煮点。”

李抗战:“咱俩一会儿吃,这锅有点小,先让抗美吃了好午睡。”

但李抗战不领情,还在因为何雨水跟他闹别扭。

这妹妹哪都好,学习好,还懂事,就是在何雨水的问题上死脑筋。

李抗战他们躲在办公室里吃鸡蛋面,秦淮茹在食堂买了俩窝头,支持了一个,留下了一个。

想着小当晚上吃不饱,她留下一个晚上偷偷的给小当吃。

易中海看到她吃这么少,忍不住道:“淮茹啊,你吃这么少,怎么有力气干活啊。”

秦淮茹:“一大爷,您也知道我婆婆那个人,小当晚上吃不饱饭,我省下来晚上给她吃。”

“我少吃点没什么,但不能让孩子亏了嘴。”

涉及到贾家的私事,易中海不说话了,贾家就是个无底洞,填不起。

如果贾张氏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贾家也不好这么困难,贾张氏还没七老八十呢,就天天什么都不干,每天除了睡就是吃,混吃等死。

下午,秦淮茹在车间听到个事儿,让她看到了希望。

那就是私人的托儿班,这种私人的托儿班都开在个人家里,一般会收几个孩子,一起照看,每个孩子,每个月收三块钱的费用。

如果吃饭另交钱,不过小槐花还没断奶,不知道人家收不收。

一个月三块钱,秦淮茹付得起,没有了贾张氏,她也少一分负担。

贾张氏一个月的吃喝就不止三块钱了,还有贾张氏提出每个月开工资还要给她三块钱的养老钱。

秦淮茹萌生了想要尽快,把贾张氏送回乡下的想法。

只是这事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贾张氏得罪人的契机,到时候她就趁机大倒苦水,把贾张氏送走。

还需要去问一问,个人的托儿班收不收刚出生的婴儿。

一个计划在秦淮茹的心理形成了。

下了班,秦淮茹就在四合院的附近打听,别说还真叫她打听到了。

只是人家不收小槐花这么小的,至少也得一周岁。

秦淮茹心里有谱了,她只要再耐心等上几个月,到时候就能把贾张氏赶走了。

以前李抗战的话,她一直都没忘,人始终得靠自己。

棒埂都快被贾张氏给宠坏了,只要把贾张氏赶走,孩子的教育权就归自己了,家里少个吃白饭的自己也能轻松一些。

秦淮茹越想越兴奋,恨不能这一天早点到来。

四合院的门口,秦淮茹预见李抗战,看着他手里的饭盒,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李抗战也不跟她打招呼,免得她顺杆爬。

秦淮茹则不想放过他:“抗战。”

恰巧何雨水回来了,看着秦淮茹要往李抗战身上贴,没好气的道:“让一让,堵门了。”

李抗战也趁机摆脱了秦淮茹,虽然他饭盒里没什么好东西,但也不想便宜了白眼狼。

他在单位做了香辣土豆片,因为过油了,就带回来一些给妹妹尝尝。

第一百一十章:郭大撇子看上俏寡妇(求订阅) 晚上,阎埠贵家竟然破天荒的吃肉了。

阎解睇:“爸,你出门捡钱了啊?”

三大妈:“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阎埠贵笑眯眯的看着三个儿女:“往后咱们家一个月也吃上一顿肉。”

阎解成:“爸,有什么好财路也告诉我一声啊。”

阎埠贵:“甭打听,你干不了。”

“来来来分肉,每人两块不许多吃。”

阎解放不满道:“爸,你也太小气了,难得吃回肉您还不让我们敞开了吃啊。”

阎埠贵斜愣眼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剩下肉明天让你妈蹲点白菜,土豆。”

三大妈用快子每人分了两块肉,之后给阎埠贵:“老阎,你辛苦了,你多吃点。”

看着几个儿女不满的样子,三大妈伸出手来:“想吃肉给钱。”

阎埠贵家做肉,这肉香味不少人都闻到了。

“阎老抠家竟然炖肉了,真新鲜啊。”

“可不,就他那个抠门的样子,怎么舍得买肉啊。”

“不过这肉味可真香啊。”

“咱们这院里,除了李抗战跟何雨柱家隔三差五的吃肉,再就许大茂家吃肉,我看往后又要多了一家喽。”

家家户户都闻着肉香味,啃着窝头,窝头不仅不香了,还变得更加难以下咽。

吃饭的时候,齐招娣道:“柱子,今天我回来的时候,有你一封信。”

傻柱:“哪来的?”

齐招娣:“保城来的。”

闻言,傻柱就像被定格了一样,一动不动。

何雨柱快子掉在桌子上,浑身一颤,声音颤抖问道:“嫂子,你说哪里来的?”

“保城啊。”

“嫂子,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齐招娣不明白,这兄妹俩反应怎么这么大。

信封拆开之后,傻柱看了一遍,但他脸上的表情太丰富了,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接着何雨水抢了过来,匆匆看了一遍,眼泪漱漱而落。

李抗战:“出什么事儿了?”

李抗战知道这封信件是何大清发来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傻柱兄妹。

傻柱阴沉着脸,把信交给了李抗战。

李抗战逐字逐句的看过之后,心下了然。

傻柱结婚的时候给何大清发电报,告诉他自己结婚的同时,也责怪何大清这么多年对他们兄妹不闻不问,甚至说出了老了别回来找自己养老的话。

何大清收到电报,就给傻柱回信,解释了这么多年虽然没在他们兄妹身边陪伴,追求自己的幸福,但也给了雨水生活费。

因为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已经进厂上班了。

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寄十块钱给他们兄妹,用作何雨水的生活费,跟贴补傻柱,这钱一直给到了雨水上高中才停止。

但这钱全都交给易中海代取了,并且请求易中海对他们兄妹予以照顾。

知道傻柱结婚,何大清还寄回来一张汇款单,三百是给傻柱娶媳妇的,两百是给何雨水当嫁妆的。

傻柱更多的是不解跟愤怒,何雨水则是哭成了个泪人。

一声声爸喊得撕心裂肺。

心里何大清也解释了当初为什么不跟他们兄妹见面,是因为怕白寡妇,但这些年的钱一直没断。

可即便何大清给钱了,也掩盖不了他不负责任,扔下傻柱兄妹跟白寡妇跑了的事实。

“我去找易中海问个清楚。”

傻柱腾地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

李抗战拉住他:“别冲动。”

傻柱两眼通红:“师父,你别拦我,我就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着帮着我们,但我爸给我跟雨水的钱他却不告诉我们。”

李抗战:“问,是肯定得问的,但不能就这么直接去问。”

“这事你听我的,先去后院跟聋老太太说,看她怎么说。”

李抗战心想,聋老太太不是想让傻柱给你养老送终么,在傻柱跟易中海之间,看你如何选择,既然你在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看你如何处理这件事。

正好也避免了傻柱跟易中海起冲突。

傻柱点点头:“我听师父的。”

“招娣,你跟孩子们先吃饭,我去后院。”

傻柱拿着信就去后院找聋老太太了,何雨水也站起身来,抹着眼泪:“傻哥你等等我,我也去。”

李抗战尾随其后。

傻柱推开聋老太太的房门,聋老太太正吃着傻柱给她刚送来的饭菜:“大孙子,又给奶奶送什么好吃的来了。”

傻柱沉着脸坐在聋老太太的面前:“老太太,有件事你得给我做主。”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刚刚还好好的啊。

“你说,是谁欺负我大孙子了,奶奶替你做主。”

傻柱把信拿出来,聋老太太撇嘴:“我不认字,我看得懂吗。”

“对啊,我忘了。”

傻柱口述了一遍心里的内容,聋老太太的表情十分精彩,因为过于吃惊张着的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柱子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老太太,这是我爸说的,还能有什么错?”

这·······

聋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她心里其实是偏向于相信的,毕竟她知道易中海的心思,那就是寻找养老人。

之前贾东旭是首选,傻柱是备胎,备选。

也不排除易中海见钱起意,动了贪念。

古代的太监不就是无儿无女,但十分贪财么,心里扭曲的人都有一些特殊癖好。

何雨水见聋老太太不说话,哭着道:“老太太,您是这院的老祖宗,这事儿您看怎么办。”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聋老太太也难办。

可是傻柱已经承诺给她养老送终了,并且齐招娣天天给她送饭,收拾屋子,洗衣裳,聋老太太的心呐,已经偏向傻柱了。

“柱子,这事先别声张,先把中海喊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也不迟。”

何雨水是一刻都忍不了:“我去喊他。”

聋老太太给李抗战是个眼色,想让李抗战帮着劝劝。

李抗战:“老太太,这事易中海干的不地道,傻柱对他可是比亲爹还亲,他怎么能欺骗傻柱的感情呢。”

聋老太太心道:我是让你劝劝傻柱,不是让你拱火的,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很快,一头雾水的易中海被何雨水给叫来了。

易中海跟一大妈进屋后:“老太太,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他:“你啊你。”

“傻柱子,把信给他看看。”

易中海拿起信纸,看过之后脸色十分难堪。

“柱子,你听我解释!”

傻柱打断他:“一大爷,你这是承认了?”

易中海心想,我不想承认也不行啊,事情都露馅了。

“柱子,我承认,不过我也是好心,当年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你们兄妹恨他恨成那个样子,这事我也不敢告诉你们啊。”

“柱子,你凭良心说,这些年我对你们兄妹怎么样?”

“借给你们钱,给你们粮食,你结婚······”

李抗战看到傻柱跟何雨水的表情,明显松动了。

适时插言:“一大爷,可您也昧下了傻柱兄妹的生活费啊。”

闻言,傻柱反应过来:“师父说得对,这你怎么解释?”

易中海有些后悔,当初这钱少的时候他的确没放在心上,但随着越来越多,他渐渐的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舍不得给傻柱了。

这么多年下来,这钱都过千了,相当于易中海一年的工资了。

“柱子,这钱我一分都没动,都给你存着呢。”

李抗战:“这不对啊,傻柱结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这钱给他,把事情告诉他?”

傻柱不是真的傻,他也盯着易中海:“你作何解释?”

“柱子,我是不敢跟你说啊,就怕你知道后会怪我,这才拖到现在。”

易中海是个勐人,冷不丁的照着自己的脸‘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是我不对,柱子,我给你道歉。”

易中海这苦肉计李抗战看得明白,傻柱其实也明白,只是多年的感情让他没法指责易中海。

易中海朝着一大妈:“老伴,回家把这些年大清给傻柱兄妹汇的钱拿来。”

易中海不想事情闹大,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他还有什么脸面当一大爷,还不得被人戳嵴梁骨啊。

这钱他不舍也得舍了。

不过他很聪明,为了以防万一,他把这钱锁在了小铁箱里。

一大妈捧着小铁箱回来后,易中海把铜锁打开:“里面是这九年大清给你们兄妹寄来的钱,还有汇款单,一共是一千一百八十块。”

易中海偷偷给聋老太太打眼色。

聋老太太也只能和稀泥了。

“柱子啊,你看你一大爷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就原谅他吧。”

傻柱没回应聋老太太。

“雨水,你看一下汇款单跟钱对不对数。”

何雨水查完之后:“傻哥,一分不差。”

李抗战只能对易中海说一声:高明啊。

傻柱从这钱里抽出来三百块,把剩下的交给何雨水:“这钱爸说是给你的生活费,还有学费,你自己收好,明天去存起来,留着你上大学,剩下的当嫁妆。”

“还有五百块的汇款单也都给你了,有三百是给我结婚用的,我已经拿出来了。”

何雨水从没见过这么一大笔钱:“傻哥,你都给我啊?”

傻柱点头:“对,都给你,这本就是你应得的。”

何雨水:“嫂子那边?”

傻柱:“这事不让直到就行了,再说这是爸给你的,她知道也没事。”

接着,傻柱把三百块拍在易中海的面前:“易中海,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结婚你给我的票,还有买的新被褥,新衣裳,这三百块还给你足以了。”

“我念着你曾经照顾过我们兄妹,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这事过去了。”

“往后,你是你,我是我。”

看着决绝的傻柱,易中海知道,自己这是伤了他的心,自己养老的人选又没了。

聋老太太拍板:“就这么处理吧。”

“不过,这事既然这么决定了,就别往外说了,给中海留个脸面吧,也给我老太太一个面子。”

这话主要是对李抗战说的,李抗战无所谓,反正易中海又跟他没有直接关系。

傻柱已经看清了易中海的为人,养老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了,虽说给易中海养老能得两间房子,但傻柱跟着他李抗战,以后还能缺这两间房子?

至于非要揭露易中海丑恶的嘴脸?

这是人家傻柱的私事,他不能过多的干预,只是这件事可以当成把柄攥在手里,他易中海以后还不得老老实实的?

就这件事一旦曝光出去,易中海不但名声毁了,要是报官的话一千多足够易中海吃花生米了。

傻柱离开了后院,只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不仅对易中海不满,对聋老太太护着易中海也是心生不忿。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如果聋老太太以后再做出傻柱不满的事情,怕是她这个大孙子也指望不上了。

李抗战觉得挺好,傻柱跟易中海等于闹掰了,跟聋老太太的感情也出现了裂缝。

只要保持下去,以后谁还能坑得了傻柱?

这满院的禽兽想要吸血傻柱,怕是的等到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重新回到中院,齐招娣一脸关切:“柱子·······”

傻柱:“以后别再跟易中海一家有来往了,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齐招娣巴不得呢,这样以后就不用多出俩累赘了。

“听你的,你们赶紧吃饭吧。”

何雨水放下快子:“我没胃口,不吃了。”

何雨水牵着李抗美回去了,来娣跟金宝看着姐夫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回到自己屋里去了。

李抗战陪着傻柱喝闷酒。

“柱子,别往心里去,这院里哪有几个好人?”

“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就可以了。”

傻柱眼睛都湿了。

“师父,这么多年易中海他没少照顾我们,我没拿他当外人,我这心啊·······”

李抗战:“什么都别说了,喝酒。”

李抗战知道傻柱想要一醉解千愁,他就陪着傻柱一杯接一杯,直到傻柱自己把自己灌多了。

李抗战把傻柱抬到床上:“招娣你给他擦擦脸,把衣裳脱了,让他睡得舒服点。”

齐招娣:“师父,柱子没事吧?”

李抗战:“没事,等他自己想开了就好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傻柱,易中海决裂!(求订阅) 晚上,许大茂又去了娄家别墅。

这次,他成功的进去了。

只不娄父的一句话让他瞬间,就跪了下去。

娄父:“大茂,离婚吧。”

许大茂:“爸,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别让小娥跟我离婚吧。”

娄父:“是你跟小娥离婚。”

“还有小娥是不会回心转意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娄父的是意思许大茂明白,是想让他提出离婚,这样娄晓娥就是被他许大茂抛弃的。

你们娄家保住了名声,却要我许大茂背锅,许大茂心里暗道,不可能,我绝不同意。

娄父知道许大茂要什么,已经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也可以说娄半城能够轻松的拿捏许大茂。

小狐狸始终道行浅,不如老狐狸道行深。

“大茂,如果由你提出离婚,我会补偿你的。”

“你们宣传科的副科长要退休了,你提出离婚的话,这个位子就是你的了。”

许大茂勐然抬头,他相信娄半城是不会欺骗自己的,除非他娄半城不要脸面了。

“当然,我也不强迫你,你回去考虑一下,等你有决定了就告诉我。”

许大茂:“爸,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娄父:“大茂,面对现实吧。”

娄半城勐然换脸,不再是刚刚一副儒雅的模样,冰冷的看着许大茂,声音冷得刺骨,威严道:“如果你不是我娄家的女婿,就凭你打小娥,我绝不容你!”

“以后别叫我爸了,我们不再是一家人了,懂吗?”

许大茂点点头,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娄家。

娄半城不是善男信女,这一点许大茂很清楚,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识趣,不答应,娄半城有的是办法让俩人离婚。

能够在四九城被称呼为娄半城,可想而知,以前的娄家绝不是表面商人那么简单。

“离就离!”

许大茂决定用婚姻换他的前程,用离婚换宣传科的副科长不亏。

不过这件事,许大茂还是要通知自己父母一声,骑着自行车许大茂去了父母家。

“大茂,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晚怎么来了?”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爸,我要跟娄晓娥离婚。”

许父:“说什么胡话,你舍得放弃娄家?”

许大茂:“爸,是娄半城让我跟娄晓娥离婚的。”

许母:“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还不是因为上次·······”

许父恨铁不成钢:“因为外面的野草,你就丢了娄家这颗参天大树,哎,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许大茂:“爸,不亏,娄半城答应我,我们厂的宣传科副科长退休就让我坐上这个位置。”

许父:“既然离婚已成定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好歹还得个副科长,娄半城的信誉是值得相信的。”

许大茂:“我早就受够了娄晓娥,一副大小姐的脾气,连饭都不会做还得我下班天天做饭,到现在肚皮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许母:“离就离,妈再帮你找一个更好的,早点给许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许家人都没意识到,是许大茂这头牛有毛病,一直都以为是耕地的原因。

跟家人商议完,许大茂就回去了。

不过他总感觉下身有点痒,伸手抓了抓。

翌日,许大茂又接到任务,去乡下放电影。

这次去的公社虽然没有孙寡妇,但有其他小寡妇,许大茂想想都鸡动。

李抗战因为没人喊他起床,又起来晚了。

他忽然发现,他已经习惯了有何雨水的生活,没有何雨水喊他起床,给他打洗脸水,给他盛饭······

等等,他十分不习惯。

妹妹也两天都不理自己了,这日子过的咋就这么别扭呢,自己给穿越人士丢脸了。

哎!

李抗战轻叹一声,端着洗脸盆去打水洗漱了。

看到何雨水想张嘴解释一下,但想想还是算了,长痛不如短痛,趁机就让这丫头死心吧。

吃过饭,何雨水去送李抗美上学。

在门口跟易中海遇见,傻柱装作没看到,骑车就走。

易中海张张嘴,化作了无言的叹息。

昨个夜里,易中海一直在考虑自己养老的问题,傻柱现在指望不上了,他只能另寻他法。

车间里,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突然又萌生了之前邪恶的想法。

秦淮茹腚大能生,如果让秦淮茹给自己生一个·······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抑制不住的在脑海里盘旋,易中海明知道是错的,但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

他是心里彷佛有两个声音:“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秦淮茹可是你徒弟的媳妇,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易中海,她现在是寡妇,她需要你的帮助,你不想有人养老送终了?秦淮茹能给你生孩子······”

易中海偷偷的瞄着撅沟弯腚的秦淮茹,越看心里越痒痒。

秦淮茹肯定比一大妈年轻漂亮,随着幻想易中海似乎又焕发了第二春,大白天的竟然一柱擎天了。

中午,一车间要增加一条新的生产线,这就意味着新生产线就要增配新的小组。

官迷刘海中盯上了这个位置,不过他有一个强有力的对手,那就是比他还高一级的易中海。

“老易,你对新的生产线有什么想法?”

易中海太了解刘海中,了解他就像农民了解大粪。

“我没什么想法,你要是有想法的话就去争取。”

李抗战点头:“够意思,过后我请你喝酒。”

刘海中看着郭大撇子,心里暗道,他都能当官,我刘海中为什么不行?

为此,刘海中准备大出血,中午出去买了两瓶好酒,两条好烟。

下午的时候,刘海中找到车间主任。

“主任。”

“刘师傅。”

李抗战笑呵呵的把门关上,然后把烟酒放在车间主任的面前:“主任,新生产线的小组······”

“老刘,无功不受禄,东西我不能收。”

刘海中一听这话,急了。

“主任,咱们车间除了老易,还有谁能比我技术好,资格老?”

“老刘,新生产线的组长有人了。”

刘海中不死心的继续问道:“是谁?”

“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他就是为了新增加这条生产线来咱们厂的。”

刘海中的当官梦想,再一次破碎了,失魂落魄的拿着东西离开了。

“师父,您怎么了?”

刘海中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周明啊,听说你小子学习不错,为什么不考大学呢?”

宋明挠挠头:“师父,我家的情况您也听说过,我要是考上大学了,家里怎么办啊?我家离不开我这份工资。”

刘海中觉得自己吃了没文化的亏,虽然他一直把自己高校毕业挂在嘴边,但充其量就是小学毕业。

“宋明,知识就是力量,能考大学还是要考的,你考上了厂里也会给你补贴的。”

宋明:“师父,可是不够家里吃啊。”

受到打击的刘海中,突然道:“考吧,师父支持你,如果你考上了,师父每月补贴你十块钱,这样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刘海中也是投资,这年月大学生一毕业就是干部,从轧钢厂走的毕业后注定要回到轧钢厂效力,因为你拿了轧钢厂的补贴。

当然,如果你不要轧钢厂的补贴,毕业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宋明激动的眼眶发红,泪水在眼圈里含着:“师父,您说真的?”

刘海中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真的,你是我徒弟,你要是考上大学了,师父脸上也有光。”

宋明在车间,当众下跪,‘砰砰砰’给刘海中给了几个响头。

“师父,谢谢您。”

“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我考上了,等我毕业回来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宋明朝着其他工友喊道:“各位工友,请大家给我作证,如果我以后不报答师父,大家可以一起声讨我。”

刘海中满意的笑了。

这笔投资不亏,几年后徒弟大学毕业,回到厂里当干部,到时候就能提拔自己了。

为此,刘海中收获一波友善的带着敬佩的目光,他的形象也在车间里拔高了许多。

连易中海都对他表示信服,这也算刘海中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

这是都传到了食堂,李抗战听了,一下子就猜到了刘海中的心思。

不过,他隐约记得,刘海中的确资助了自己的徒弟上大学,后来这个学生当了一厂之长,还为他跟许大茂开公司的时候,大开方便之门。

批条子,让他倒腾了螺纹钢赚钱。

可以说,这件事是刘海中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曹副厂长找到李抗战。

“抗战!”

“曹副厂长,您找我有事?”

“抗战,厂里接了新订单属于才会增加一条新的生产线,为了能够按时交付订单,新的生产线要日夜开工,人休息机器不休息,属于要倒班。”

“所以想给上夜班的工友加餐,吃饱了才能有干劲,杨厂长跟我说物资的事情你有办法。”

李抗战:“行,我想想办法,不过得给我几天时间。”

曹副厂长:“没问题,我先让后勤的人用咱们厂的配额去采购。”

曹副厂长走了之后,李抗战把下乡小分队喊到了办公室。

“晚上都动起来吧,厂里需要物资,你们晚上去乡下一趟,顺便打听哪里有集市,白天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批假,你们也多跑跑乡下,去乡下挨家挨户的收。”

听到这个消息,下乡小分队的几个人全都摩拳擦掌,要大赚一笔。

刘岚:“抗战,我现在就走吧,这样我跟马华就能把两个地方都跑一趟。”

李抗战挥手:“去吧。”

马华兴奋道:“这次完事我就攒够买自行车的钱了。”

傻柱:“师父,晚上下班你跟招娣说一声,我现在也去找谢三叔。”

李抗战:“你等下。”

李抗战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刷刷刷的写了一封信。

然后装在信封里:“带给小芳。”

傻柱:“明白。”

晚上下班,李抗战发现妹妹没来找自己,怕是何雨水去接她了。

李抗战也骑车下班,回到四合院之后。

易中海通知他要开全院大会。

李抗战看到阎埠贵:“三大爷,什么事又开全员会?”

阎埠贵把李抗战当成财神爷,笑呵呵的解释:“贾家要办白事饭的事情。”

“抗战,家具的事情有着落了。”

李抗战心里暗道,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阎埠贵的办事效率太高了。

“三大爷,等开完全员会,你去我家咱们细聊。”

齐招娣来了:“师父,什么事儿?”

“贾家要办白事饭。”

齐招娣:“就这事?那我回去了。”

“反正我也不打算去吃她家的饭,到时候给五毛钱礼金就成。”

李抗战点头:“你大量,要是我礼金都不给。”

齐招娣跟傻柱摆喜酒的时候,贾家可是闹了幺蛾子的。

“招娣,傻柱晚上可能晚点回来。”

齐招娣是个心思玲珑的人,一猜就知道傻柱下乡去了。

“师父,我知道了,我去把饭菜给他留出来,开完会您过来吃饭。”

李抗战:“你给我炒盘鸡蛋,送我屋里去,我一会儿跟三大爷有事商量,饭就不吃了。”

齐招娣:“成,我现在就去。”

易中海看着齐招娣离开,别人他能留住,但齐招娣他没法留。

都是因为贾张氏做的太过火。

“人到齐了,我说一说今天开会的内容,东旭走了也有些日子了,贾家准备办白事饭,就这一件事。”

“但是呢,贾家没钱。”

易中海话落,人群就炸了窝。

“没钱办什么白事饭,总不能吃空气吧?”

“就是,我看没钱就算了,别办了。”

“是不是又要随礼啊,还没开工资呢,家里没钱了啊。”

······

说什么的都有,贾张氏很想理论一番,但想到易中海的嘱托,她忍了。

易中海告诉她,想办,想收钱,就不能得罪大家。

“静一静。”

易中海有道:“我是这样想的,办是肯定要办的,贾家没钱咱们可以先随礼,用礼金采买。”

“一大爷,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顿时大家哄然大笑。

“是啊,一大爷,我们随礼金,然后用我们的钱吃喝,还是真是多此一举啊。”

“对,要我看就算了吧。”

易中海:“这不是吃喝的问题,这是老一辈的规矩,东旭走了,咱们得表示一下。”

“老阎,你说呢?”

阎埠贵:“我赞同一大爷的提议。”

阎埠贵心里想的是,几毛钱能换自家五口人饱餐一顿,咱们算都不亏。

院里的两个大爷都同意了,住户们也没办法。

“掌勺的话······”

易中海没在人群里发现傻柱,便看着李抗战问道:“抗战,傻柱呢?”

李抗战摇头:“谁知道上哪去了,下了班他就没回来。”

易中海:“还想着让傻柱掌勺呢。”

“秦淮茹,等傻柱回来你去找他,请他掌勺。”

易中海是不敢请李抗战的,李抗战大小都是食堂的股长,更何况,还不一定给自己面子,易中海是不会自讨没趣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二大爷的幻想破灭(求订阅) “老阎,你记账。”

“下面大家把各自的礼金交给老阎。”

说道钱,没有一个人主动的,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只要带个头。

“老阎,给我写上,两块钱。”

贾张氏跟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看着易中海,他们都以为易中海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最少也要随五块钱,甚至更多。

但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只随两块钱,不仅贾张氏跟秦淮茹诧异,就连四合院其他的人都一脸震惊。

阎埠贵:“我家的情况大家也知道,我跟我家老大解成,每人五毛。”

“老大,这钱我替你垫上了,你开工资得还给我啊。”

阎解成很想反驳,但阎埠贵说的有道理,自己已经工作赚钱了,但他赚的钱一半要上交的。

不过想想自己也快结婚了,到时候贾家也要随回来,也就默认了。

接下来刘海中抢在人前:“我家一块钱。”

他是想比易中海少,比阎埠贵多,似乎他还是院里的二大爷。

李抗战想了想:“我五毛吧。”

贾张氏终于忍不住了,刚要张嘴就被秦淮茹给捂住了嘴巴。

“妈,您千万别说话。”

“秦淮茹,你放开我。”

贾张氏挣脱了秦淮茹的钳制:“李抗战,你一个月五六十的工资,五毛钱你也好意思?”

李抗战:“贾张氏,五毛钱不少了。”

“我虽然是咱们院里工资第三高的人,但我要养妹妹,还要攒钱娶媳妇。”

“如果,你嫌少的话这五毛钱我就省下了。”

秦淮茹:“不嫌少,一点都不嫌少。”

秦淮茹暗道:这不比之前的一毛钱多?

接着他又拿出五毛钱:“这是我替傻柱给的礼金。”

“三大爷,写上吧。”

贾张氏:“傻柱也随五毛钱?”

李抗战点头:“对,刚才他媳妇招娣告诉我的。”

几毛钱,李抗战就替傻柱家给垫上了,免得到时候傻柱抹不开脸,被当了大冤种,冤大头。

阎埠贵把傻柱的名字也写上了。

阎埠贵明明已经是二大爷了,但院子里的人都习惯喊他三大爷了,每个人见了他也不喊二大爷,对此,他也很无奈。

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院里管事大爷就他跟易中海,他也不愿意揽麻烦上身,他当这个大爷的初衷也是为了能够占点便宜。

有人带头,其他住户也开始纷纷,康慨解囊。

毕竟大家都会算账,随礼金还能吃回来嘛。

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没有一户人家的礼金超过五毛钱,李抗战在院子里工资是第三高的人,才给五毛钱礼金,他们这些困难户以李抗战为榜样,决不能超过他。

还有人没钱从家里拿出来二斤棒子面,稍微好点的哪来几个鸡蛋,当然也有给一斤白面的。

贾张氏的脸都黑成锅底灰了,她还指望着这次白事饭收点钱呢,这么看来希望要破灭了啊。

易中海最后一统计,也是一脑门的黑线,这钱总共才十几块钱,离他的心理预期相差甚远。

许大茂如今没在,可就算许大茂在顶多出大血,三五块钱顶天了,酒水不算在其中,顶多能凑出两桌饭菜来。

可傻柱的喜酒刚结束,这般珠玉在前,贾家要是想像傻柱那么阔气是不可能了,但连人家一半都做不到,脸可就丢大了。

事后,人群散去。

易中海去了贾家。

秦淮茹柔柔弱弱,道:“一大爷,这可如何是好?”

易中海:“我也没想到啊,这钱也太少了。”

贾张氏只有一句话:“反正我没钱。”

她还在算计这十几块钱呢,弄点青菜做上两桌,买二斤散篓子(散白)湖弄一下,还是有结余的。

易中海看着眼珠子乱转的贾张氏,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

“贾张氏,事关贾家脸面,你可别动歪心思了,这点钱大家都睁眼看着呢。”

贾张氏狡辩道:“易中海,你别污蔑我,我是在想要如何办好这件事。”

易中海:“如此最好了。”

秦淮茹:“一大爷,要不进借我们家点钱吧,等我开了工资再还您。”

贾张氏:“对,你是一大爷,这事还得指望你。”

易中海心想,借?说的好听,你们那次还了?

“咳咳···”

“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婆媳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东旭毕竟是你贾张氏的儿子,这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听到借钱,易中海也准备撒手不管了。

贾张氏看的明白,易中海这是不想借。

“易中海,我贾家的礼金你得给我留下来。”

不然她贾张氏怎么搂钱?

易中海严词拒绝:“这钱你别想了,开会的时候就说了,这钱是用来给东旭办白事的,你若想办就想办法,不想这钱得还给大家。”

这钱要是让贾张氏昧下了,大家还不得找他易中海?

易中海走后,贾家婆媳开始商议。

秦淮茹:“妈,要不把您的养老钱先拿出来?”

贾张氏:“秦淮茹,我哪里还有养老钱?”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是个守财奴,她手里肯定有私房钱。

只是贾张氏不掏钱,她也没办法。

“那您说怎么办?”

贾张氏躺在炕上,一翻身,拿后背对着秦淮茹:“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贾家愁眉不展,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确快活似神仙。

只是近来,许大茂总是觉得不可描述的部位,奇痒难耐。

晚上,傻柱从乡下回来,得知贾家要办白事饭想请自己掌勺,他是无所谓的。

红事酒,白事饭,这种活他又不是没接过,只要给钱就行。

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秦淮茹找上门。

何雨水还以为她是来找李抗战,死死瞪着她。

“傻柱,秦姐想麻烦你给掌勺做两桌席面。”

秦淮茹跟贾张氏觉得,就这十多块钱不管做成什么样,都得做,如果有人看不过眼就会主动添钱了。

反正她贾家是一分钱不会出的,不赚钱总不能赔钱吧,这就是贾张氏跟秦淮茹的心思。

听到秦淮茹是找自己傻哥的,何雨水放下了敌意。

傻柱:“可以啊。”

齐招娣横了眼傻柱,傻柱立马有道:“都是邻居,我就收你两块钱吧。”

秦淮茹拉着长音:“柱子,我家哪里还有钱啊!”

傻柱暗道:你家没钱谁信啊。

齐招娣怕傻柱脑袋一热,白给人打工,便道:“秦淮茹,我家礼金都给了,这钱不收说不过去,你可以从昨天的礼金里拿出来两块钱给我家柱子。”

秦淮茹故意用老手段,可怜巴巴看着傻柱,可她却是给瞎子抛媚眼,白费心机了,傻柱正呼噜呼噜的喝着棒子面粥。

早饭过后,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

秦淮茹给易中海在大门口碰头。

“一大爷,我早上去找傻柱了,他要两块钱,这钱您得从李金丽给我,我没钱,我婆婆也不给我钱。”

易中海:“行,回头我给你,不过这傻柱太不像话了,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易中海被揭穿真面目,跟傻柱感情破裂,现在他自然是不可能一心一意的护着傻柱了。

特别是昨晚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面的男女主角是他跟秦淮茹······

其中的乐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没了傻柱,易中海盯上了秦淮茹,如果能给他生一个最好,不能的话就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

这是易中海这几日来,定下的养老新策略,秦淮茹是他最新的攻略目标。

到了厂里,易中海直接来到食堂。

“柱子,出来下,我有事跟你讲。”

傻柱其实心里挺不待见易中海的,但还是跟着易中海出去了。

食堂外。

“傻柱,秦淮茹找你做两桌饭菜,你怎么还能要她的钱呢?”

“贾家如今什么状况,你不是不清楚。”

“傻柱,做人不能太自私。”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傻柱不爽都表现在脸上了。

不过他是不会跟易中海动手的。

“一大爷,我家给贾家礼金了吧?”

“再说这是规矩,她秦淮茹去哪里请厨子不要钱?我还看在邻居的面上没多要吧。”

“她不给,我怎么跟我媳妇交代?”

易中海知道傻柱是铁了心不给自己面子了。

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来:“这钱我替贾家,替秦淮茹给你了。”

傻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收下钱:“一大爷,您局气。”

易中海背着手,黑着脸离开了食堂。

现在用道德绑架傻柱是不行了,但他也刷了个心眼,让傻柱以为这钱是他出的。

他回到车间,来到秦淮茹面前:“淮茹啊,我已经把钱给傻柱了。”

“这钱回头从礼金里扣,我跟你说一声啊!”

“谢谢一大爷。”

秦淮茹表面还得对易中海千恩万谢,心里则是不以为然,这钱还不是用她们家的礼金?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淮茹往后还指望着易中海在车间罩着自己,只能讨好易中海。

在厂里,易中海是八级工大师傅,在四合院,易中海是一大爷。

这双重身份,秦淮茹是万万不敢得罪易中海的。

有了易中海明面上的照顾,在车间里秦淮茹也是磨洋工,出工不出力,一个螺丝她能拧一天。

“这秦淮茹仗着易师傅,每天什么都不干。”

“你们说易中海为什么这么照顾她?他们之间是不是·······”

“这谁知道了,反正我就知道我干一天顶她秦淮茹一年的。”

好多人对秦淮茹磨洋工,有了怨言。

工友们的怨念秦淮茹是能够清晰感受到的,特别是他们毫不掩饰的眼神,让秦淮茹觉得难堪,但跟干活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秦淮茹选择无视,毕竟每天混时间总比干活要好,易中海自然也是听见了风言风语,但他也是置之不理。

越是这样,秦淮茹越离不开他易中海的帮助。

对他以后攻略秦淮茹,越有利。

中午去食堂吃饭,傻柱见到易中海跟秦淮茹,早早的熘了,还特意交代对易中海一视同仁。

虽然大家不知道傻柱跟易中海,发生了什么矛盾,但傻柱取消了对易中海的特殊照顾,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易中海少吃一口,他们就多吃一口。

易中海看着待遇不如往日,也没说什么,因为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只是眼尖的刘海中似乎发现了什么,心里暗道:易中海跟傻柱闹别扭了?

俩人闹掰了?

对于一直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自己头上的易中海,刘海中还真希望他能跌个跟头。

自己坐不上一大爷了,他宁愿做一大爷的人是阎埠贵。

而傻柱一直不尊重他,刘海中也希望俩人能够吵起来,甚至傻柱像以前一样混不吝,跟易中海动手,自己能够出口恶气。

只是刘海中不如许大茂坏,如果许大茂看到这个情况,肯定会付出实际行动,而不是像刘海中在心里想想。

许大茂一定会挑拨离间,将他坏人的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个时候的许大茂还在家里蒙头大睡,去乡下放完电影,许大茂都会获得一天的休息时间。

下午,许大茂睡醒之后来了厂里,发现娄半城没来厂里,就去了娄家。

“娄董,我同意跟小娥离婚。”

许大茂清晰记得,娄半城不许自己叫他爸。

娄半城点头:“明智的决定!”

许大茂:“您答应我的事情?”

娄半城:“放心吧,宣传科的副科长一退休,你就接任,这点薄面杨厂长还是会给我的。”

娄父拿出一只协议。

“许大茂,签字吧。”

许大茂拿着协议看了一遍,脸色比死了爹妈还难看。

这协议的内容,处处都在说他许大茂的不是,暗指他许大茂是个负心汉,如果自己签了字,到时候要是公布出去,他许大茂的名声就臭了。

看到许大茂的脸色,娄半城安抚道:“别多想,只要你往后不纠缠小娥,不借我娄家的势,这份协议永远不会出现。”

“权当是我给小娥留下,一点自保的手段吧。”

如今走到这一步了,许大茂只能签字了。

按照协议,娄晓娥的嫁妆他一分钱都得不到。

娄父把许大茂签过字的协议收好后,勐然变脸,给了许大茂一炮拳。

许大茂也没想到,娄半城会不顾身份,突然对自己动手。

“许大茂,这一拳是替小娥打的,敢欺负我娄家的人,你该死!”

“身为丈夫不忠还打自己的妻子,换做以前我早把你装进麻袋投河里喂王八了。”

许大茂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娄董,希望您能遵守自己的承诺。”

“告诉小娥,明早我们民政局门口见。”

看着隐忍不发,眼神似毒蛇一般的许大茂,娄父知道他是个难缠的角色,忍不住心生悔意,当初就不该把女儿嫁给他。

第一百一十三章:贾家的白事饭(求订阅) “秦淮茹,你过来一下。”

车间里,秦淮茹偷懒已经怨声四起,郭大撇子想趁机为难秦淮茹。

秦淮茹可怜兮兮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看出来郭大撇子来者不善,出言道:“郭组长,秦淮茹·······”

郭大撇子知道自己斗不过易中海,但也不免敲打易中海:“易师傅,您是老师傅了,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你收秦淮茹当徒弟,无可厚非,那是你的自由,但她秦淮茹是厂里的工人,不是地主老财家的叫小姐,天天什么都不敢就磨洋工,不少人已经有怨言了!”

“易师傅,我善意的提醒您,您要是袒护秦淮茹偷奸耍滑,可是跟人民群众作对啊。”

秦淮茹也没办法,郭大撇子这上纲上线的,如果这事闹开了,他易中海名声就臭了,袒护一个年轻寡妇,这是要被说闲话的。

爱惜羽毛的易中海:“秦淮茹,你跟郭组长去吧。”

秦淮茹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郭大撇子的后面,来人来到了车间的休息室里。

“秦淮茹,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有易中海罩着你,你就能够无视厂规,别人干一天顶你一个月,看在易中海的面上,我对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现在有人反应了,我就不得不处理这件事,如果你还是不思进取,我会上报给主任,或者把你调离我们小组。”

秦淮茹低着头,绞着手指。

“郭组长,您宽宏大量,我不是有意的,我这才生产完没多久,身体吃不消。”

秦淮茹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想要在车间日子过的好一点,就要摆平郭大撇子。

为此,她不得不使出惯用的手段,捏着郭大撇子的工作服,仰着脸,哀求道:“组长,您帮帮我把。”

郭大撇子被秦淮茹这一弄,五迷三道的。

“好说,好说。”

同时,郭大撇子的不满老茧的手掌,忍不住摩擦着秦淮茹的小手。

秦淮茹强忍着心里的恶行,悄悄抽出自己的手,跟郭大撇子拉开距离。

“组长,我会记住您的大恩大德的。”

秦淮茹的小手抽走之后,郭大撇子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秦淮茹,来,我们离得近点,再谈谈工作嘛。”

郭大撇子欺身上前,伸出手臂,想要揽着秦淮茹的肩膀。

秦淮茹一个闪身:“组长,别这样。”

“我们在休息室里的时间够久了!”秦淮茹指着外面:“时间太久大家该多想了。”

郭大撇子也知道,休息室是公用的,保不齐谁会闯进来。

“秦淮茹,回去之后工作要多努力啊。”

“好的!”秦淮茹给郭大撇子鞠了个躬:“我知道了组长,我先出去了。”

郭大撇子眼神贪恋的看着秦淮茹的背影,特别是秦淮茹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让郭大撇子忍不住想要把她按在地上摩擦。

闻着刚才抚摸过秦淮茹的手指,郭大撇子暗道,古人诚不欺我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偷也要跟寡妇,寡妇好,寡妇秒,寡妇让你呱呱叫。

秦淮茹离开之后,借车上厕所的由头用水龙头不断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掌,想起郭大撇子她就忍不住犯恶心,想吐。

特别是郭大撇子那一口老黄牙,说话还有口臭,熏死个人,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

满手污渍油垢,自己的手都被他给摸脏了。

洗完手,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没文化,又没什么能力,有的只是这具身跟这张脸,她如果想日子好过点,就只能让这些老色批占点便宜。

重新恢复过来的秦淮茹,漏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见了谁都主动打招呼。

只是人家前脚跟她招呼完,后脚就开始说了八卦。

“秦淮茹刚才跟郭大撇子去了休息室。”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怎么了?”

“怎么了?郭大撇子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啊?”

“秦淮茹跟他进去这么久,你们说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曲姐,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吧?”

“切,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没发生什么,秦淮茹为什么一出来就去厕所?”

“哦·······”

大家都开始浮想联翩,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女人则是不屑,蔑视,甚至是带着点嫌弃。

男人们都是一副贱兮兮的表情,至于心里想什么,大家都懂得。

这一上午,秦淮茹的跟郭大撇子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口口相传,以讹传讹之后,明明俩人没发生什么,硬是出现了好几个版本。

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摩擦了,秦淮茹跟郭大撇子早就有一腿,甚至有人传秦淮茹又怀孕了,更夸张的是槐花是郭大撇子的孩子。

正应了:鳏夫房顶炊烟少,寡妇门前是非多。

每个年轻俊俏,有些姿色的寡妇都会无形中,演绎出一段美妙绝伦的故事!

广大工友则是看客,都等着看秦淮茹的笑话。

中午的时候,李抗战给妹妹蒸了鸡蛋羹,准备跟妹妹好好聊聊,兄妹俩总不能因为一个外人,一直闹别扭。

为此,李抗战还把蹭饭的傻柱给赶出去了。

“傻柱,中午我跟抗美聊聊,你去外面吃。”

傻柱:“师父,我用勺子挖两勺子鸡蛋羹就走。”

傻柱端着饭盒一边走,一边尝了一口。

眼神一瞪:师父这鸡蛋羹里放虾米了,好鲜啊。

等傻柱走后,李抗战重新关上门。

“抗美,哥哥跟你聊聊天好不好?”

李抗美噘嘴:“不好,你都把雨水姐姐给弄哭了。”

李抗战感觉脑壳疼:“抗美,不是哥哥把雨水姐弄哭的。”

李抗美;“就是哥哥,你要是让雨水姐姐做我嫂子,她就不哭了。”

“抗美,你告诉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雨水姐姐,非让她做你嫂子不可呢?”

“哥,雨水姐对我好,除了你之外,她对抗美最好了,她会像妈妈在的时候那样,给我编小辫,还给我穿衣裳,洗脸,虽然这些我都能自己做,但我还是喜欢雨水姐帮我。”

“晚上,雨水姐姐还能搂着我睡觉,给我讲故事,陪我学习。”

“有好吃的都留给我·······”

李抗美断断续续,细数着何雨水对她的好。

李抗战忍不住心里叹口气,抗美在心里是把何雨水当成母亲了,在何雨水身上找到了母爱,这就难办了。

李抗美抱着他的胳膊不断哀求:“哥,你就娶雨水姐姐吧,我不想跟她分开。”

李抗战试着劝道:“哥哥不娶她,她也能陪着你啊。”

李抗美:“你骗人,你要是娶了别人,雨水姐姐就不能在我们家了。”

“到时候雨水姐姐就要嫁给别人了。”

“哥,你答应我嘛,我要雨水姐姐一辈子都留在我们家。”

李抗战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吃饭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李抗战是真的不忍心伤害到妹妹幼小的心灵,难得她有了心灵寄托,在何雨水身上找到了母爱,何雨水出现添补了她遗失的情感。

都说长兄为父,李抗魅就他一个亲人了,他怎么忍心让妹妹伤心难过,这丫头之前已经够惨了。

更何况,他是男人,妹妹女孩子,有些事情有些话她也没办法跟自己说,只能跟同为女性的何雨水说。

吃过饭,李抗战给妹妹削了个苹果,这苹果还是从大领导家里拿回来的,不过也快吃光了。

吃过苹果,李抗战把折叠床打开,被褥铺上让妹妹躺上去午睡。

他则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断的抽着烟,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内心里她是想娶小芳姑娘的,但妹妹这边也要兼顾。

可何雨水也不错,除了长相没有小芳姑娘漂亮,但其它条件都比小芳姑娘好。

而且,何雨水对自己好,对妹妹好,是那种掏心掏肺的好。

是追寻爱情找个自己爱的人,还是为了亲人找个爱自己的人呢?

李抗战揉了揉脑袋,自己才二十岁,不急,就不信找不到两个全其美的办法。

下午,杨厂长找到他。

“抗战,晚上做一桌,我要跟娄董喝一杯。”

李抗战点头:“什么规格?”

杨厂长:“四菜一汤,你看着弄。”

李抗战听到娄董就知道是娄晓娥的父亲了。

娄父之所以约杨厂长,是因为他答应了许大茂宣传科,副科长的位置。

今天上午,娄晓娥已经跟许大茂办理了离婚,人家做到了,娄半城也要实现自己的诺言。

至于为什么娄半城有信心能促成这件事,是因为他在香江以及其他地区的贸易关系。

虽然娄半城不再管理,经营轧钢厂,但公私合营,他还有一半的股份。

轧钢厂从国外进机器,或者贸易出口的订单,娄半城在这里面出了力。

他是商人,还是顶级豪商,他的关系网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

为什么他去了香江,就能站住脚跟,把生意做大做强呢?这已经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下班之前,李抗战让傻柱给做了四菜一汤,现在想让他亲自动手做招待,有点难了。

级别不够,李抗战是不会动手的。

娄半城还以为自己能见到李抗战,但见到的是傻柱。

李抗战如今不在是食堂的小喽啰了,并且得到领导的赏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亲自动手了,娄半城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他只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能迷住自己的女儿。

“娄董,来喝酒。”

娄半城跟杨厂长对饮一杯。

“杨厂长,我今天找你是有事相求。”

杨厂长哈哈笑道:“娄董,你这就见外了,只要我能帮得上忙。”

娄半城:“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事关小女,我得跟杨厂长讨个人情。”

“许大茂跟我家女儿,今天上午离婚了,至于离婚的原因嘛,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到,许大茂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娄半城虽然答应了许大茂,但并没说不给他上眼药。

“所以,为了许大茂能够跟小女顺利离婚,往后不再纠缠,我想跟杨厂长讨个人情,宣传科的副科长,您看是不是安排许大茂接任?”

“当然,他工作或者人品上出现纰漏,你们不用看我的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杨厂长亦是聪明人。

他明白了,娄半城许诺了许大茂副科长的位置,但他不甘心,这是提醒自己,许大茂如果工作不力,自己随时可以换人。

娄半城这个面子,的给。

“娄董,小事一件,您放心吧。”

“不瞒您说,许大茂这个人之前的风评就不好,若不看他是娄家女婿的份上,他的放映员工作早就被拿下了。”

俩人推杯换盏,就这么决定了许大茂的命运。

李抗战跟傻柱等人下班了,剩饭剩菜自有人守候。

出了厂门口,傻柱把网兜饭盒交给李抗战。

“师父,还是您拿着,免得秦淮茹盯上我。”

李抗战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因为今天做了红焖肉,傻柱特意流出来的,虽然不多但家里人没人分两块也能解解馋。

俩人骑车肯定没有秦淮茹做公交车快,秦淮茹想着棒埂苦恼不吃饭,她今天也是守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傻柱知道,秦淮茹是这本着饭盒来的。

“师父,我先回去了。”

傻柱很没义气的扔下李抗战,他怕媳妇吃醋晚上水地上。

秦淮茹看着李抗战的饭盒:“抗战·······”

“秦淮茹,今天这饭盒它是肉。”

秦淮茹眼睛都凉了,勐点脑袋。

“抗战,棒埂不吃饭,闹着要吃肉,我实在没办法了。”

“你就可怜可怜棒埂吧。”

“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李抗战:“秦淮茹你这话不对,别人家的孩子不吃肉就不长身体了?”

“你忘记我跟你说的了话了?”

“人,始终要靠自己。”

“你想吃肉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肉不能给你,抗美还有齐家姐弟还没吃呢。”

“你想吃肉,就把贾张氏送回乡下啊,她不在你节省出来的钱就够你们家偶尔吃顿肉的了。”

秦淮茹没办法,为了肉她小声道:“抗战,只要你把这肉给我,晚上你给我留门,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李抗战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淮茹,她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之前都已经言之凿凿的拒绝过她了。

“秦淮茹,我这人有洁癖!”

话落,李抗战绕开秦淮茹,进了四合院。

留下一脸懵逼的秦淮茹,洁癖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一十四章:娄晓娥要离婚 许大茂走后,娄父告诉了娄晓娥明天离婚。

“小娥,明早你去民政局,许大茂会在哪里等你。”

娄晓娥:“爸,他答应离婚了?”

娄父点头:“让司机送你去四合院,把你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吧。”

娄晓娥:“爸,不用司机了,我自己就行。”

娄父有些心累的挥挥手:“随你吧。”

娄晓娥当晚就回了四合院,她的嫁妆不能便宜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想过娄晓娥的嫁妆,可是他不敢贪墨,如今娄家还没倒。

“娄晓娥你过分了啊!”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把金银珠宝,金条收拾好之后,竟然连被褥枕头都要拿走。

娄晓娥:“许大茂,这都是结婚的时候我家送的,我就是送给乞丐也不留给你。”

“你想要自己买去啊。”

许大茂:“你家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么,万恶的资本家。”

闻言,娄晓娥噘嘴指着许大茂:“对我们家是资本家,我是资本家的女儿。”

“许大茂,既然如此,你身上这套中山装,还有皮鞋都是我这个资本家的女儿给你买的,麻烦你脱下来。”

“你·······”

许大茂顿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可他不愿意在娄晓娥面前跌份,脱下了上衣,裤子,鞋子。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的内裤,嗤之以鼻:“内裤就算了,留给你当遮羞布,免得你的小虫子脏了我的眼。”

许大茂暗道:呸,瞎了心的娄晓娥,外面的人那个不夸赞我许大茂雄伟壮观!

夸我勇勐,赞我强悍!

殊不知,你要是不给人家钱,不给人家粮票,怎么能做人家的入幕之宾。

娄晓娥在许大茂愤怒的眼神下,拎着,扛着,夹着,一步一挪,脚下吃力的离开了后院。

到了中院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娄晓娥。

一大妈:“小娥,你这是要回娘家?”

娄晓娥:“不是的一大妈,明天我们离婚。”

老太太这个时候也没出现,毕竟她的好大孙已经娶媳妇了,她也不用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

三大妈:“小娥,离婚可不是开玩笑的。”

娄晓娥:“三大爷,要是三大爷出去胡搞乱搞回来,还打你,你跟不跟三大爷离婚?”

三大妈没话讲了,要是阎埠贵这样做,她不会离婚的,她一个老太婆离了婚谁要她?但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绝不让阎埠贵痛快了。

娄晓娥走到前院,看着坐在门槛上的朱强:“朱强,穿过的衣服裤子,盖过的被褥你嫌不嫌弃?”

朱强住在前院的倒座房,他在四合院就是个小透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因为穷四合院里的禽兽也没人搭理他。

“娄小姐,我不嫌弃。”

满身补丁的朱强,怎么可能嫌弃呢。

娄晓娥把从许大茂身上扒下来的衣裳,裤子,还有被褥扔给朱强。

“啪嗒!”

“许大茂穿过的皮鞋也给你了。”

朱强一股脑的抱在怀里,咧着嘴露着发黄的大板牙:“谢谢,谢谢娄小姐。”

得到好东西的朱强,满心欢喜的进了屋,准备试试大小,不过他跟许大茂身高差不多,但因为吃的不好比许大瘦一些,穿上的话会有些肥。

大门前,娄晓娥忍不住看着李抗战的屋子,若说这院里还有谁值得娄晓娥留恋,也只有阴差阳错走入她心里的李抗战了。

不过娄晓娥知道,自己一个有过婚史的女人,配不上年轻有为的李抗战,这份好感被她强行压在心底。

“当当当·····”

李抗战打开房门:“娄晓娥?找我有事?”

“李抗战,你能送我回家吗?”

娄晓娥生怕李抗战不送自己,解释道:“我跟许大茂要离婚了,我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

话落,娄晓娥还指了指自己装嫁妆的手提包。

李抗战没想到俩人这么快就离婚了,不过管他呢,毕竟好多事情都跟剧本里不一样了。

娄晓娥之所以下定决心跟许大茂离婚,也是因为有他这个对比存在,总是不由自主拿俩人做比较,特别是越看许大茂越不顺眼,李抗战也算得上是他们二人离婚的催化剂了。

“好,我送你。”

李抗战可是知道,娄晓娥的嫁妆有多丰厚,一个年轻女人拿着这么多钱财,傍晚这个时间段很容易出问题的。

娄晓娥小的有点甜:“谢谢你。”

李抗战关上门:“走吧,一个院子住了这么久,客气什么。”

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胡同里李抗战骑上车子,单脚杵地。

“娄晓娥,上来吧。”

“嗯。”

娄晓娥澹澹的嗯了一声,然后坐在了李抗战的自行车后座上。

李抗战:“娄晓娥,你的包给我,我挂在车把上。”

娄晓娥想都没想就递给李抗战:“给你。”

挂好之后,李抗战嘱咐道:“抓紧了,我们出发。”

自行车出了胡同后,李抗战扭头:“娄晓娥,你是不是得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啊?”

娄晓娥因为神游天外,冷不丁被李抗战唤醒后:“哦,啊,嗯,你沿着东大街一直走。”

娄晓娥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可许大茂也是贪图娄家的势才取得娄晓娥,所以这些都是他应该受的。

娄晓娥突然哭了。

“吱嘎。”

李抗战捏住手刹,自行车稳稳停在空旷的路上。

娄晓娥泪眼婆娑:“为什么我遇到的人不是你,而是许大茂·······”

“这个混蛋娶了我还不知足,我都不嫌弃他,他还出去胡搞乱搞······”

这······

李抗战没想到娄晓娥是因为这个哭。

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娄晓娥,他没经验啊。

但总要做点什么,没有手绢,他只能用手擦去娄晓娥脸上的泪痕。

“娄晓娥,别哭了,为了许大茂那个人渣不值得。”

自行车的轮子重新转动,一路上,俩人沉默无语。

娄晓娥不能碰,娄家更不能招惹,除非他像傻柱一般到时候去求大领导。

路再长,终有尽头。

李抗战把娄晓娥安全送到地方了。

李抗战:“拜拜。”

娄晓娥:“再见。”

李抗战是拜拜,再也不见,而娄晓娥是想下次再见。

娄晓娥目送李抗战离开,只是二楼的窗前娄半城也看到了,有个年轻的男人送自己女儿回来。

娄晓娥痴痴地忘了许久,直到有人出来喊她,她这才拎着包进了别墅。

“小娥,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

“爸,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一个住户。”

娄父人老成精,他才不行只是普通的住户,邻居。

更何况他都亲眼看到了。

娄父给娄母使了个眼色。

娄母:“小娥,跟妈妈说说你这个邻居。”

娄晓娥知道父母有些误会了,但想起李抗战,还忍不住炫耀:“他叫李抗战,在咱们家的轧钢厂上班。”

娄父呵斥:“别乱说,轧钢厂不是咱们家的了。”

娄晓娥吐了吐舌头:“那咱们家不还是股东嘛。”

娄母:“这个李抗战是轧钢厂的工人啊?”

多少有些失落,一个普通工人还不足以引起娄家的关注。

娄晓娥:“他是食堂的股长。”

娄父虽然没了工厂的经营权,管理权,但听到食堂股长,还是想起了李抗战这个人。

“我知道他是谁了。”

娄母好奇道:“他难道还有什么背景不成?”

娄父:“我虽然不经常去轧钢厂,但关于这个人我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他之前就是一个临时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食堂股长,并且他能弄到很多的物资,厂里会餐的物资都是他弄来的。”

“杨厂长很欣赏他,有次跟杨厂长喝酒的时候,听杨厂长的意思,某位领导跟他算是忘年交,对他印象不错。”

娄母:“哪位领导啊?”

娄父没有解释,而是用手指了指天,娄母就明白了。

“小娥,你跟许大茂离婚,是不是因为他啊?”

娄晓娥嗔道:“妈,您想哪里去了。”

“他才二十岁,我比他大好几岁,况且我还是个离婚的,怎么配得上人家。”

娄父:“你要是真的跟他能成一对,就好喽。”

“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让司机送你去民政局。”

娄晓娥点头:“爸,妈,晚安。”

娄晓娥你今天好大胆哦,想着那一吻,娄晓娥忍不住用被子盖住了脑袋。

时而笑,时而惆怅。

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迷于声音,醉于深情,最后,败于现实。

第一百一十五章:秦淮茹离我远点,我有洁癖!(求订阅) “师父!”

“小强,这就是你们院的邻居?”

给朱强开门的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大爷。

朱强弯腰:“师父,这二位就是。”

老师父:“既然是小强的邻居,都不是外人咱们进去说。”

李抗战抽了抽嘴角:“听您吩咐。”

不过这小强咱们感觉这么违和呢,老是让他想起蟑螂来。

朱强的师父来开回收站的仓库大铁门:“这里面的家具,桌椅板凳一块钱一件,床两块钱,柜子三块钱。”

“你们自己挑吧。”

话落,老师傅对着朱强:“我回屋了,挑好了喊我。”

三人进了仓库,看了半天每一件是完好无损的。

这跟李抗战想象中的不一样,别的主角都能用白菜价,一车车的往出运宝贝,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难呢?

现实跟小说还是有差距的。

阎埠贵:“这些东西拿回去也没用啊。”

李抗战点头:“咱们走吧。”

李抗战跟阎埠贵出了回收站,朱强去跟他师父打招呼去了。

“三大爷,您先回去,我等朱强要不他得走回去。”

阎埠贵点头:“嗨,晦气,白折腾一趟。”

阎埠贵走后,李抗战又摸了回去。

正巧朱强出来。

“朱强,你们回收站就没有好的明清家具?”

朱强:“哥,不瞒您,我刚才问我师父了。”

“有是肯定有,但价格不便宜啊。”

李抗战一想便明白了,真有好东西人家懂行的老师傅,自己就留起来了。

“钱不是问题,朱强,你跟你师父说说。”

朱强点头:“那成,您等会儿,我跟师父说一声。”

朱强再次进去,几分钟后。

“哥,进来吧。”

李抗战进了值班室。

“老师傅,明人不说暗话,我就喜欢明清的旧家具。”

“有小强在,不是外人,我先带你去看看货。”

三人再次来到后院,只是这次换了一个小仓库。

仓库门打开后,打开电灯。

一眼望去,几十件旧家具,三人有些磨损,但起码不缺胳膊少腿。

老师傅随便指着一对椅子:“明末清初黄花梨高靠背南官帽椅一对,十五一只!”

朱强一听价格:“师父······”

阎埠贵跟朱强说了,不白忙活,所以朱强很想促成这次交易。

“看在小强的面上,你要的话二十一对。”

李抗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根本不懂。

他看向朱强,朱强当着师父的面,道:“哥,东西您放心,有什么问题您找兄弟我。”

有人做保,李抗战很痛快:“要了。”

老师傅继续:“清乾隆敬业堂款黄花梨、紫檀嵌寿山石螭龙捧寿纹两出头官帽椅!”

李抗战:“价格跟之前一样?”

“对,一样。”

“成,要了。”

清黄花梨攒格围子六柱架子床,三十。

这床光凋刻就值这个价了,虽然三十块在当下不少了,但李抗战有着未来的先知,这玩意还是拿出去拍卖最起码七位数起步。

“也要了。”

明末清初黄花梨喜鹊登梅图盝顶官皮箱,您给十块钱就成。

李抗战点头:这东西回去装点东西挺好的。

李抗战指着另一个床,问道:“这个呢?”

“明万历孙克弘制黄花梨刻诗文苍松葡萄图四柱架子床,五十。”

一听是明朝的,李抗战第一想法就是比之前的清的床之前。

“成,也要了。”

“清黄花梨替木式牙头独板翘头桉,十五。”

“要了。”

随着李抗战不断把一些宝贝收入囊中,最后走到后面的时候,一些更为精美的家具吸引了他的目光。

“小爷们,别看了,这些都是非卖品,这些我老头子准备自个留着的。”

“老师傅,您能说说吗?”

“好,我给你讲讲。”

老师傅脸上绽放着傲人的光彩。

清康熙御制黄花梨鸾凤牡丹纹大顶箱柜成对,这玩意太稀缺了。

您再看这个,清代御制紫檀云龙纹宝座。

红木凋花镶嵌缂丝绢绘屏风!

·······

听到李抗战直流口水,可奈何人家不卖啊。

最后,李抗战花了四百五十块,买了一对的明清家具。

他用回收站的三轮车,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才算完,每次他都骑车出去之后,找个背人的死胡同,把东西收入随身仓库。

要是弄回四合院,也容易引起人的主意,到时候磕了碰了的也会心疼,放在随身仓里也免得风化了。

最后,李抗战跟朱强回去的时候,李抗战给了朱强二十块辛苦费。

朱强看到二十块,比他一个月工资还多两块钱,有些为难。

“哥,这也太多了。”

“收着吧,哪能让你白帮忙呢。”

“不过,回去千万别跟三大爷说这件事。”

朱强收下钱之后:“放心,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哥,您把家具都弄哪里去了?”

“我找个地方存起来了,不想弄回大院里,免得横生枝节。”

朱强:“哥,您别急,我师父的宝贝往后肯定得卖给您。”

李抗战狐疑道:“为什么呢?”

朱强解释:“别看四百五十块是笔巨款,但我师父他无儿无女,平时就爱打牌,喝酒,听曲!”

“他没攒钱的习惯,等这些钱他花没了,就还得卖东西,以前他好东西挺多的,但都被他没钱花给卖了。”

李抗战痛心疾首,这也太败家了。

“朱强,你什么时候跟着你师父的?”

“才跟着他一年多,师父可怜我孤家寡人的就收我当徒弟了,可是跟他这么久,也只学到了一些皮毛。”

李抗战不由得问道:“除了家具,你还懂其他的吗?”

朱强:“师父倒是教过,古玩字画也都一知半解,主要也没机会实践。”

李抗战决定在收藏上,他要两条腿走路,就阎埠贵一个人效率有些慢。

“朱强,你收破烂就没收到好东西?”

朱强尴尬一笑:“也收了几件不值钱的玩意,但更多的是交了学费,因为受到了赝品。”

李抗战笑道:“就为这,你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吧。”

朱强挠挠头:“我这工作不好听,也没人愿意嫁给我。”

李抗战道:“想娶媳妇还不容易?”

“你往后收到好东西,可以卖给我啊。”

“赚了钱你就能出去继续收,钱多了自然就能娶媳妇了,遇到喜欢的也能自己留着,收藏娶媳妇两不耽误。”

李抗战的办法看似两全其美,实则不然。

朱强有钱了,娶媳妇了,是不是得赚钱养家?

单凭他的工资,肯定不够,收到东西还要卖给他,加入以后生孩子了,养孩子也要钱吧?

回到四合院之后,李抗战用凉水擦洗了一番,刚准备睡觉。

何雨水就跟个小野猫似的,推门进来了。

“雨水,你大晚上的怎么还不睡觉呢?”

“我这不是一边学习,一边等你回来嘛。”

李抗战用被子盖着身体:“我回来了,你快去休息吧。”

何雨水来到床前,闭着眼睛。

李抗战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自己要是不亲这一下,何雨水是不会轻松的放过自己的。

“吧唧!”

“快回去吧。”

何雨水虽然不太满意,因为没亲嘴,只是亲了脸,还是那种蜻蜓点水的吻。

但她也不想把李抗战逼得过甚,怕起到反效果。

“抗战哥,晚安。”

“晚安。”

何雨水走后,李抗战立马把里面的门栓插上了。

他决定,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插门睡觉,不然也太不安全了。

男孩子,还是要好好保护自己。

躺在床上,李抗战枕着双臂,明清家具是收到了,而且还不是白菜价,不过无所谓,他又不是收藏,等到几十年后他就拿出去拍卖了。

到时候当个包租公多好,被扔进随身仓库里的明清家具,邮票,笔筒,他看都不看一眼。

李抗战活得很实际,不当吃,不当喝,看它有什么用?

眨眼,周日到了。

齐招娣要带着大家去买布料,买衣裳。

李抗战偷偷拜托齐招娣:“招娣,你按照雨水的尺码,给我带回来一间布拉吉,我星期天去给小芳送去。”

李抗战准备趁着休息日,想去乡下看看小芳姑娘,可大领导的司机来接他了。

想吃他做的菜了,他去乡下的计划又泡汤了。

小汽车来四合院门口接他,可把四合院的人跟嫉妒坏了。

许大茂眼神阴狠:牛什么牛,一个臭厨子而已,等过些日子我当上了副科长,比你一个食堂股长的级别高。

秦淮茹:铁公鸡,一毛不拔,坐小汽车又怎么样,办事一点不大方。

易中海:李抗战是遏制不住了,不过我又不惹他。

刘海中:回家炒鸡蛋喝酒,早晚有一天我也能当领导。

阎埠贵:难得休息,还是出去收点好玩意卖给李抗战,赚点钱吧。

·······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要出去:“老头子,你不去钓鱼了啊?”

阎埠贵:“钓什么鱼,李抗战给的钱都够吃猪肉了。”

三大妈:“对啊,那你快去吧。”

李抗战刚上了小汽车,路过傻柱一行人的时候,李抗美眼尖看到他了。

“哥···哥···”

李抗战只能让司机停一下。

司机也很通情理:“李师傅,您妹妹要去哪里?我捎他们一程。”

李抗战感谢道:“他们要去百货商店,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顺路。”

打开车门,李抗战把妹妹抱在怀里坐在了副驾驶。

齐招娣何雨水四个挤在后座上,傻柱只能坐公交车去了。

李抗美第一次坐小汽车很兴奋:“哥,小汽车比你自行车好。”

何雨水笑道:“抗美,你说说哪里好?”

“就是好。”

路过百货商场的时候,李抗战把他们放下来,然后去了大领导家。

“抗战来了。”

“领导,夫人。”

“抗战呐,先别急着做饭,时间还早着呢,咱们俩先去杀两盘。”

李抗战笑道:“行,听您的。”

夫人笑道:“我去让人先把食材准备出来。”

俩人来到二楼书房,摆上棋盘开始捉对厮杀。

李抗战第一盘输了,但是输的很巧妙,因为大领导已经把他上次的套路给研究明白了。

“哈哈,抗战啊,你这次不灵了。”

“领导,您厉害,来咱们再下一盘。”

李抗战变换了套路,这次下的很慢,最后他棋高一着,险胜。

接着第三盘,大领导每一步棋落子都很谨慎,李抗战也不急。

随着时间流逝,眼瞧着中午了。

“领导,您慢慢研究着,我去做饭了。”

大领导:“去吧。”

李抗战去了一楼厨房,夫人看到他:“领导呢?”

李抗战微笑道:“研究棋呢。”

“我先去做饭。”

李抗战很快做好了四菜一汤。

去喊大领导吃饭的时候,大领导的眉头渐渐舒展:“先不忙着吃饭,看我破阵。”

李抗战接着又落下一子,大领导又陷入了沉思。

“领导,先吃饭。”

大领导:“好,先吃饭,但是吃完饭可不许走啊,咱们下午得把这盘棋下完了。”

“成,吃完饭,咱们接着来。”

吃完饭,李抗战跟大领导喝着茶水。

大领导:“抗战啊,你还年轻,想没想过捡起书本读大学啊?”

李抗战:“领导啊,不瞒您说,我一看见文字就困,只要是失眠了,看上几分钟的书指定能睡着,还倍香。”

大领导笑着指了指他:“你就是性子太懒惰了,你的文化不够怎么能进步呢。”

李抗战心想,再有几年风声一变,还是做个劳苦大众嘴安全。

“领导,我这在食堂工作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服务大家,回馈社会,都一样,都一样。”

大领导本打算有新提携他,但见他不求上进的样子,也就熄了心思。

人家志不在此,他也没办法。

“走,咱们继续下棋去。”

李抗战使出浑身解数,最后还是让大领导险胜。

他还装模作样的直拍大腿:“哎呀呀,大意了,大意了啊。”

“哈哈哈,你啊还是年轻,缺少一份稳重,不然我也赢不了。”

下完棋,李抗战就告辞了,不然还得留下来做晚饭。

这次领导夫人给他拿了几斤猪肉。

“抗战,这肉有点肥领导吃不了,你拿回去吧。”

“谢谢夫人,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李抗战知道,这是人家故意给他留的肥肉,这年月肥肉比瘦肉紧俏。

领导夫人:“不客气就对了,没事常来,有你陪着下棋,领导难得一笑啊。”

“夫人,您放心,有时间我就过来叨扰。”

第一百一十六章:何雨水听墙根,趴门缝(求订阅)爆更八万字后面还有 吃饭的时候,每人分了两块肉。

何雨水这会又犯虎气,不会做人了。

她把自己碗里的肉挑出来,给了李抗美。

这么做你让齐招娣怎么想?

李抗战连忙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来娣跟金宝。

吃过晚饭,李抗战准备把何雨水喊道一旁,教育教育她。

只不过,他看到许大茂偷偷摸摸的大晚上的出去了。

许大茂肯定不是去干好事,不然怎么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一步三回头的不断张望。

许大茂出门直奔皮条营胡同,作为八大胡同曾经暗娼云集的胡同,虽然被扫荡过,但还是有很多暗门子的。

许大茂这种人,对其他的不熟,但对这个门清。

本来想教育一番何雨水,如何跟嫂子相处,但被许大茂一打岔也就没了心思了,主要是何雨水还生着气呢。

秦淮茹家里棒埂今天脾气不小,竟然把窝头扔在了地上。

大声嘶喊:“我不要再吃窝头了,再让我吃窝头我就绝食,我饿死我自己。”

贾张氏:“我的大孙子哟,别乱说话。”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可是我贾家唯一的男丁了,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紧接着虎着脸看着秦淮茹:“秦淮茹,我大孙子要吃肉,你这当妈的还不想办法?”

秦淮茹委屈道:“妈,我有什么办法?”

“还没开工资呢,傻柱也不往回拿饭盒了,李抗战您也知道,我根本就在他身上讨不到便宜。”

“要不,您借我两块钱,我去割斤肉回来,等开工资再还给您?”

贾张氏捂着自己的衣兜:“秦淮茹,我跟你说我没钱,想吃肉自己想办法。”

棒埂扔掉地上的窝头,被小当捡起来偷偷的塞进嘴里。

哥哥不吃的窝头,小当可是当成宝贝,因为家长是偏心,她的饭永远都不及棒埂多,甚至只有棒埂的一半。

糟心的秦淮茹为了儿子,棒埂能吃上肉又开始琢磨起李抗战来,想到李抗战说的‘洁癖’是什么意思。

晚上,三大爷找到李抗战。

得意笑道:“抗战啊,你要的明清家具有信了!”

李抗战:“太好了。”

阎埠贵有些尴尬的搓着手:“抗战啊,这事呢说起来我是找了倒座房的朱强。”

“朱强?”

李抗战狐疑道。

阎埠贵点头:“对,他在旧物回收站上班。”

李抗战:“他不是收破烂的吗?”

阎埠贵:“是收破烂,但人家也在回收站上班啊,所以他们单位有很多旧家具。”

李抗战明白了,他曾经也看过许多穿越前辈去回收站,淘旧家具。

“三大爷,您是什么意思?”

“抗战啊,我明说吧!”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次的辛苦费我跟朱强一人一半,往后你还收旧家具,就自己找朱强,我就不掺和了。”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想让自己别说漏了。

吃水不忘打井人,李抗战肯定是要帮阎埠贵隐瞒的。

“行,我答应了。”

“三大爷,可我不会辨别家具啊。”

阎埠贵:“放心吧,朱强那边都安排好了。”

“朱强怎么说也是回收站的职工,到时候他负责让老师傅帮着掌眼。”

李抗战:“那我没问题了,砸门时候什么去?”

“我去跟朱强说一声,不出意外明晚下班咱们过去。”

“行,每件家具不管朱强,我给您五毛钱的辛苦费。”

阎埠贵乐呵道:“就这么说定了。”

把阎埠贵送走之后,四合院里渐渐各家各户也都熄了灯。

秦淮茹这个时候蹑手蹑脚的,从被窝爬起来,穿衣下地,从中院来到前院。

她推开了李抗战的房门,心里暗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还不是给老娘乖乖留门了?

她误会了,李抗战就一个单身汉,屋里什么都没有,晚上睡觉锁门干嘛?

秦淮茹借着月光,一步步挪到床边。

忽然惊醒的李抗战,一把攥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厉声道:“谁?”

秦淮茹被攥的生疼:“抗战,是我,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秦淮茹?”

李抗战松开后,拉了一下灯绳“啪”的一声,屋子里出现了光亮。

“秦淮茹,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我家里来干什么?”

秦淮茹揉了揉手腕之后,故作媚态:“讨厌,你说我来干什么?”

“你都给我留门了,还装什么呀。”

“秦淮茹,你干嘛!”

“你快把衣裳穿上,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都跟你说我有洁癖了。”

秦淮茹:“抗战,你是不是有病啊?”

“洁癖是不能亲近女人吗?你得去医院治病。”

李抗战:“对,我有洁癖不能亲近女人的,秦姐你还是先回去吧,大晚上的要是你婆婆醒了,你就没法解释了。”

秦淮茹暗道:“可惜,李抗战竟然有病,白瞎了长相跟强壮的身体,中看不中用。”

“抗战,那饭盒?”

“秦姐,有什么话咱们明天说。”

李抗战连推带搡的给秦淮茹,赶出屋去。

紧接着连忙关上门,从里面把门栓给插上,这秦淮茹太可怕了。

即便什么都没做,一个寡妇大半夜出现在你家,你也没法解释啊,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秦淮茹走后,李抗战彻底没了睡意。

这要是放在四十年后,或许没问题,但现在这个社会,秦淮茹就是一剂毒药。

触之既死,碰之没命啊。

他可不想被吸血,如果秦淮茹没有孩子,没有婆婆他不介意养个外室。

但贾家就是个天坑,无底洞,填不起哦。

李抗战以为秦淮茹半夜来找自己,没人发现,只是他不知道,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何雨水发现了。

甚至她还听墙根,趴门缝,全程都没错过。

何雨水躺在床上愤恨的想着:秦淮茹不要脸,半夜来勾引抗战哥。

转而,一脸开心,以为她的抗战哥拒绝了秦淮茹。

何雨水已经十七岁了,她不是个小丫头片子了,该懂得都懂了。

何雨水看着李抗美睡得香甜,然后她做个一个决定,一个大胆的决定。

“冬冬冬······”

听到敲门声,李抗战还以为是秦淮茹去而复返了呢。

TMD,秦淮茹你玩火是吧,老子都要憋死了,你看我这次吃不吃了你。

李抗战已经被勾出回来了,恶狠狠的开了们:“你怎么又来了?”

“咦!”

“是雨水啊,你有事?”

何雨水从一旁走进屋里。

李抗战重新关上门。

“抗战哥,我知道秦淮茹刚才来你屋里了。”

李抗战紧张道:“嘘,别乱说。”

“不对,我跟她又没什么,你别出去说啊。”

何雨水点头:“放心我不说。”

“抗战哥,别碰秦淮茹,她不干净。”

我可以嫁给你,当媳妇。

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给何雨水重新套上:“雨水,你才十七岁,还未成年。”

李抗战不能直接拒绝何雨水,那样太伤人了。

可是何雨水不管不顾的抱着他,倔强道:“十七岁怎么了,十七岁在乡下都结婚生孩子了。”

但李抗战还是推开了疯狂的何雨水;“雨水,你冷静一下。”

“你想想,我们要是这么做了,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那我就嫁给你啊。”

李抗战摇头:“那不行,你得考大学呢。”

“我对你寄予厚望,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何雨水:“结了婚也能上大学啊,还有好多人结婚生子之后上大学呢。”

李抗战发动脑筋,急速转动:“雨水,你太小了,你看古人十几岁结婚生子,孩子的存活率都不高。”

“女性二十以后结婚,生子,这样才不会对于身体造成损伤,孩子的存活率也高。”

何雨水:“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了!”

接着又哀求道:“抗战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没有你不行,我会死的。”

哎,李抗战脑壳疼啊。

这何雨水好好的抽哪门子疯啊。

“雨水,你知道的我喜欢小芳姑娘。”

“抗战哥,我不介意的,只要她不嫁给你,你们想怎么样我都不管,就当不知道。”

这·······

何雨水爱得也太卑微了。

李抗战都忍不住心疼,她这个傻瓜了。

“雨水,你这是何苦啊。”

“我心甘情愿。”

李抗战重新把衣服给她披上:“听话,先把衣裳穿好,等你再大一点再说。”

何雨水:“你不要骗我啊。”

李抗战保证道:“不骗你。”

他现在就想尽快的打发了何雨水,说什么已经不在意了。

好不容易湖弄了何雨水,离开前,何雨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闭着眼睛,撅着小嘴。

李抗战认命了,这要不亲,怕是何雨水不会走,甚至闹出动静来,何雨水名声就毁了,自己也成了王八蛋了。

郭冬临说过,冲动是魔鬼啊。

何雨水心满意足的回去了,李抗战则是彻夜失眠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李抗战懊恼的蒙着被子。

翌日。

早饭的时候,傻柱跟齐招娣都发现,何雨水又对李抗战恢复以往的热情。

彼此疑惑的看着对方,忍不住各自摇了摇头。

吃过饭,李抗战觉得近来天气愈发的炎热起来。

“抗美,今天上学就别穿外套了,穿个衬衣就可以了。”

李抗美点头:“嗯,热死了。”

李抗战:“星期天,我带你去上街买裙子,不然这天说惹就惹,再穿长衣容易捂一身热痱子。”

何雨水在一旁:“抗战哥,我也要。”

李抗战还能说啥:“嗯,也给你买。”

傻柱:“媳妇,咱们一起去吧,该换季了。”

来娣:“大姐,我的裙子都小了。”

齐招娣:“跟,是该买了,年年涨个,下班回来我把旧衣裳拆了,给你们做里面的衬衣衬裤。”

“可是布票?”

傻柱:“布票你放心吧,我去弄。”

饭后上班的时候,傻柱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跟雨水和好了?”

李抗战:“嗯,算是暂时和好了。”

李抗战不想跟傻柱探讨这个问题:“别去买布票了,直接去商场买成衣吧。”

傻柱:“那也行,省得自己做了。”

为了刺激市场经济61年到63年,部分市场开放,不用高级票证也能买到高级商品,包括高级点心,高级糖,高级烟,高级酒,高级饭菜等。

如今的茅台不要票,也能买。

不过一瓶62年的茅台不要票,16块钱一瓶,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就这价格就让人望而却步了。

由于价格偏高,部分商店采取化整为零的办法,烟可以买一支,茅台酒可以买半两,还可以坐在商店提供的椅子上慢慢享用。

明年的茅台酒价格会回落道9块1毛钱一瓶,他打算明年趁机囤一批高档酒。

现在囤酒价格太高了,左右不过半年的光景,等过了年囤63年的五星茅台。

第一百一十七章:秦淮茹还成抢手货了?(求订阅) “柱子,我出去一趟,几分钟就回来。”

李抗战骑着自行车,又跑到胡同口的国营副食品商店。

李抗战拿出来一块钱:“师父,来个十公斤的所料桶。”

李抗战跟人家商量,把所料桶用水给涮了一遍。

接着开始一瓶瓶的汽水往里面灌,直到把塑料桶灌满了。

李抗战这才心满意足的交钱走人。

这一大桶汽水,李抗战拧好盖子放进了随身仓里里的冰柜里,以后想喝的时候,随时都能喝到冰镇汽水。

等他重新回来之后,看到棒埂跟小当坐在门口,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汽水。

小当:“哥,再给我一口。”

棒埂:“好吧,就一小口啊,不能都给我喝了。”

李抗战没有过多关注,停好自行车就进屋吃饭了。

大半夜,谢三旺赶着马车,后面还跟着驴车进城了。

谢三旺轻车熟路的来到四合院,轻轻的叩响了大门。

李抗战就住在前院,自然是听见了。

翻身,下地,趿拉着鞋子。

“谁啊?”

李抗战打着哈欠。

“咦,叔发生啥事了,大半夜进城呢?”

风尘仆仆的谢三旺,见到李抗战咧嘴一笑:“这不是东西太多了,就给你们送来了。”

谢三旺侧身,把身后的马车,驴车漏出来。

李抗战借着月光一瞧,霍好家伙,还真不少啊。

“叔,你等我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以后那边就是临时仓库。”

这个时候阎埠贵也披着衣服出来了。

“大半夜的谁啊?”

李抗战迎上去:“三大爷您回去睡吧,是乡下亲戚进城了。”

阎埠贵看到李抗战,便放心了。

“行,我回去了。”

李抗战转身去中院,把傻柱从被窝里给喊起来。

“傻柱·····”

齐招娣醒了后,推了推身旁雷打不动的傻柱。

“柱子,醒醒。”

“师父叫门呢。”

傻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迷湖道:“谁?”

齐招娣:“赶紧起来,是师父,半夜叫门肯定是有事。”

听到是李抗战,傻柱瞬间清醒了许多。

“你躺着吧,我出去瞧瞧。”

傻柱下了床,打开门:“师父,出啥事了?”

“谢三旺进城了,还带来了两车的物资,赶紧,咱们带他去你媳妇的小院子认认门。”

一听有钱挣,傻柱瞬间就不困了。

虽然平时有李抗战帮着养何雨水,但他媳妇下面俩弟妹,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加上每天都不缺最,变着花样的吃,他还真有些捉襟见肘了。

傻柱进屋:“媳妇,我跟师父出去一趟,你先睡。”

齐招娣:“这么晚?”

傻柱:“嗯,乡下来人了。”

齐招娣秒懂:“那你跟师父注意点,可别被巡逻的看到。”

傻柱:“放心吧,我们有介绍信,师父还有厂里盖戳的采购单。”

李抗战跟傻柱俩人前面带路,谢三旺跟在后面,一路上来到了齐招娣家的小院。

“三叔,到地方了。”

谢三旺:“那成,卸车。”

李抗战跟着傻柱一起帮忙,一筐筐鸡蛋,一盆盆的活鱼都被抬了进去。

李抗战:“叔,有母鸡?”

谢三旺点头:“这几只母鸡是给你们俩准备的,你们两家三个小得需要营养,留着下蛋吃。”

李抗战也没客气,该收就收。

傻柱:“三叔,这次鱼好多啊!”

“还都是大鱼。”

谢三旺:“嗨,还不是因为是无本买卖,下了工乡亲们没事就摸黑捕鱼去,小鱼抓到都放了,那咱们不能干杀鸡取卵的事儿。”

“这些小鱼永不了多久,就能长成大鱼。”

“对了,你不是喜欢甲鱼么,这次又捉到二十几只野生甲鱼。”

“谢谢乡亲们还记得我。”

李抗战交代道:“傻柱,你跑一趟吧,去厂里用三轮车把食堂的地秤给搬来。”

傻柱:“我这就去。”

李抗战:“叔,我这就做饭。”

谢三旺拦住了他:“大半夜别忙活了。”

“我们都带着干粮了。”

李抗战看着徐会计拿出来的窝头,咸菜,道:“那成,不过晚上都别走,吃了早饭再回去。”

李抗战假装进屋翻找东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洋河大曲,跟那件给小芳准备的布拉吉。

“叔,你跟徐会计喝点酒解解乏!”

徐会计看谢三旺点头后,把白酒接了过去。

“咱们进屋吧?”

谢三旺:“不进,屋里闷得慌。”

李抗战只好拿出凳子跟桌子来,在院子里让谢三旺跟徐会计坐下吃。

“叔,天热了,这是我给小芳姑娘买的,本打算星期天去小岭的,但实在太忙了,您给捎回去。”

谢三旺很满意,李抗战心里有自己姑娘。

对于这个姑娘谢三旺是真心自豪,谢芳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为了培养她谢三旺一直没续弦,供她读书,甚至还进读高中。

看着谢三旺跟徐会计吃完,喝完,李抗战十分佩服的递上香烟。

俩人一瓶酒,喝完了一点事儿没有,这要是自己早就晕乎乎,轻飘飘了。

谢三旺看着他羡慕的模样,好笑道:“你要是跟我们一样,下地理干活,农忙的时候靠喝酒解乏,你也能喝二斤。”

李抗战讪讪笑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我也是从乡下走出来的,但我干农活不是把好手。”

“叔,这次的鸡蛋好像比以往多啊。”

谢三旺没吱声,徐会计,道:“书记给各个生产队出了个招,现在各家各户加大了养殖力量,自然就多了。”

李抗战好奇道:“什么情况,徐会计具体说说。”

徐会计:“Z策,不许每户人家养殖家禽超过十只,所以书记就给提议大家伙分家,你也知道乡下的规矩是老人在,不分家。”

“起初也没人愿意,但书记告诉他们分家后,一户人家就变成了几户人家,到时候能养殖的家禽数量就更多,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这些人算计过后忍不住利益的驱使,还是分了家。”

“分家之后,家禽的养殖数量上来了,这鸡蛋自然就多了。”

李抗战听得频频点头。

“叔,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公社养了几头猪?”

谢三旺:“抗战啊,你就别惦记猪了,这猪目标太大弄不得啊。”

李抗战:“叔啊,猪生崽的时候你们就不会想办法留两头小猪仔?”

谢三旺:“那咋行呢?”

李抗战:“怎么不行?上报的时候瞒一下也没人知道,或者小猪仔生病了死一两头也很正常嘛。”

谢三旺;“这事我得琢磨琢磨!”

徐会计:“抗战,就算养一头猪,不管是卖给你们厂里还是我们留着杀年猪,可那么多人也不够分的啊。”

确实是这个道理,李抗战也没办法,他的随身仓库是静止的空间,小猪羔子放进去也没法长大。

他这个穿越的金手指,还真挺废物的。

傻柱回来后开始上秤称重,鲜鱼1122斤。

鸡蛋7668枚。

·······

李抗战手里的钱不够了,之前因为明清家具,古董,花了好几百。

“叔,我手里钱不够了,这钱明天我跟厂里要回来再给您。”

谢三旺:“成,不急。”

傻柱:“雨水手里不是由一千多呢么,要不跟她借用一下?”

李抗战思考了一下,便同意傻柱的提议了。

要是等他卖给厂里后,谢三旺明天早上就回不去了,又要耽误一天。

把东西抬到屋里后,李抗战:“叔,徐会计你们进屋躺着休息吧。”

李抗战跟傻柱走后,傻柱掰着手指忍不住的在算利润。

“师父,这次又要进账好几百啊。”

李抗战:“是啊,再没进项我都要没钱了。”

傻柱好奇:“师父,你的钱都花光了?”

李抗战点头:“差不多吧,我收了点古玩,那玩意太费钱了。”

“你明天早上过来接他们俩去四合院吃饭!”李抗战交代道:“早饭让你媳妇弄得丰盛点。”

傻柱:“行。”

“这都后半夜了,师父您回去眯会儿,我去排队买肉去。”

“上车饺子,下车面,明早他们回去之前给他们包顿饺子。”

李抗战知道傻柱去鸽子市淘换肉票了,也没跟他客气。

“去吧,我困死了。”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沾枕头就睡着了。

天亮后,何雨水照旧来喊他起床。

只是这次李抗战有些疲乏,何雨水喊了几次都不醒。

玩心大气,用自己的头发给李抗战瘙痒,李抗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雨水啊,你让我再睡会儿!”

何雨水:“那行,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喊你。”

看着李抗战呼呼睡去,何雨水偷偷亲了一口李抗战的脸,做贼心虚的她占完便宜就跑。

等何雨水再次喊他的时候,饺子都下锅了。

谢三旺跟徐会计也来了。

李抗战洗了把脸后:“雨水,把你爸给你的钱借我用用。”

何雨水:“用多少,我一会儿就给你取钱去。”

李抗战想了想易中海给何雨水一千一百块,傻柱拿走三百给还债了。

不过还有钱给邮寄来五百块,这五百块傻柱都给了雨水,雨水手里有一千三百块。

何雨水现在就是个小富婆啊。

便张口道:“凑个整数吧,一千块。”

何雨水连用钱的理由都没问,爽快道:“吃完饭我就去银行。”

洗漱过后,去傻柱家吃饭。

几大盘饺子,还有炸花生米,炒鸡蛋,拌白菜,也算是丰盛无比了。

李抗战:“叔,徐会计,咱们喝点吧?”

谢三旺连连摆手:“别,还得赶车回去呢,喝多了没法赶车。”

李抗战也不强求,大早上喝酒醉一天,他也不想这一天浑浑噩噩的怪难受。

吃过饭,何雨水就去银行取钱了。

李抗战跟傻柱自然是要迟到了,因为银行上班的时间跟他们是一样的,不过迟到早退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雨水骑着自行车把钱取回来,交给他之后就风风火火的去上学了。

只是雨水注定早上是要迟到了。

李抗战数出来八百二十六块钱,鸡蛋跟鱼是七百出头,除了老母鸡外,多出来的是大公鸡的钱。

“叔,钱收好了。”

谢三旺:“小徐,这钱你收着。”

徐会计提出一个请求:“有没有针线?”

“这钱太多了我也怕丢了,我缝在衣服里面才踏实。”

齐招娣已经去上班了,这活只能徐会计自己来了。

将钱缝在衣服里面后,李抗战跟傻柱把二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赶车离开后,也骑上自行车去厂里上班了。

到了厂里,李抗战找到曹副厂长。

“曹副厂长。”

“抗战快请进。”

李抗战进屋后发现杨厂长也在。

“我这来的不是时候啊,打扰二位领导谈工作了。”

杨厂长打趣道:“你这张嘴啊。”

“有事快说。”

李抗战很自来熟的,把办公桌上的华子抽出一支,然后剩下的装进自己兜里。

“来了一批物资,鸡蛋七千六百枚,鲜鱼一千一百斤。”

零头,李抗战给留下了,他自己也要吃喝的。

68枚鸡蛋跟22斤鲜鱼,留着中午给妹妹做午饭。

曹军:“李抗战,真有你的!”

“工人们最近加班加点的干,就等着你这顿饭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呢。”

李抗战故意皱着脸:“不瞒二位领导,天天土豆子,白菜,我都吃腻了。”

曹军笑着从办公桌底下,拿出来两罐奶粉:“来,奖励你的。”

李抗战搓搓手:“这多不好意思。”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身体很诚实,奶粉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曹军:“这是别人送我的,我一个大老爷们也用不上,你妹妹不是还小么,拿回去给她喝。”

“谢谢曹副厂长,我替我妹妹谢谢您。”

杨厂长:“别贫了,快去把东西运回来。”

李抗战:“我这就去车队。”

李抗战到了车队,借了厂里的卡车,带着傻柱回去把东西都搬到了车上。

第一站不是先回厂里,而是回四合院。

李抗战让傻柱把几只老母鸡送回去,养起来。

“柱子,你想办法弄个笼子,没有铁笼子你就用木头钉一个,我先回厂里了。”

闻言,傻柱点头:“这点活我一会儿就完事了。”

李抗战接着开车回轧钢厂,不过二十多只被绑柱脚的大公鸡,被他扔进了随身仓库了。

二十多只鸡对轧钢厂来说是杯水车薪,根本就不够做一顿的,还不如留下来自己慢慢吃。

厂门口,保卫科的看到他回来,一个个兴致昂扬的跟在他车后面跑。

食堂门口,李抗战下了车。

食堂的人出来了,保卫科的也过来了。

厂长来了,后勤主任来了,郝胖子也在场·······

“卸车,称重。”

鲜鱼上称之后,大家伙开始一起动手数鸡蛋。

第一百一十八章:明清家具(求订阅) 贾家,棒埂狼吞虎咽,生怕自己少吃一口。

贾张氏的速度也不比棒埂慢多少,秦淮茹看着这一老一小,再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当。

忍不住出言道:“棒埂,给你妹妹一点吃啊!”

棒埂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当,把眼前的鸡蛋还有鱼肉给小当拨了一点。

贾张氏不愿意了:“一个赔钱货,吃那么多干什么。”

秦淮茹:“妈你这也太偏心了,小当也姓贾,也咱们家的孩子啊。”

贾张氏口沫横飞冲着秦淮茹:“她将来不还是要嫁人,一个丫头片子饿不死就行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喂完奶,连忙也坐下吃饭,再不吃她连汤都吃不到了。

因为吃不好,奶水时断时有的,搞的槐花每天都饿的哇哇大哭。

“妈,要瞧着就到星期天了,您的给我拿钱买菜啊。”

贾张氏不情愿的给了秦淮茹二十块。

秦淮茹瞪着大眼,不可置信道:“妈,加两桌席面您就给我二十块它也不够啊。”

贾张氏捂着衣兜:“二十块怎么不够了,买一斤肉,一只鸡,剩下的炒几个青菜不就行了。”

秦淮茹掰着手指算道:“妈,主食呢?总不能给人家吃窝头吧?”

“还有酒钱呢?”

贾张氏背过身去,这才又从兜里抽出来五块钱:“白酒就买散装的,剩下的钱买白面蒸馒头。”

秦淮茹算了算,这也不够啊,可贾张氏一副要钱不要命,一分钱不出的样子,秦淮茹也只能另想它法了。

吃过饭,秦淮茹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到底是去一大爷家还是许大茂家。

最后她决定两家都去,只是先去了一大爷家。

“一大爷,我乡下的娘家人要进城,白事饭要加两桌!”

话落,秦淮茹看到易中海脸色不是很好,连忙掏出贾张氏给她的二十五块钱。

“这是我婆婆给我的钱,预计每桌十元钱,然后买散白,可是这样下来就没钱买白面了。”

“总不能让大家伙吃窝头,怎么也得蒸顿全面馒头。”

易中海琢磨一下,自己不需要大出血。

“淮茹啊,我出十斤白面吧,到时候蒸几锅馒头。”

秦淮茹感激涕零的道:“谢谢一大爷。”

易中海:“别客气了,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这钱呢我收下,买菜的时候我喊上老阎还有你,咱们一起,让老阎记账。”

秦淮茹目的达成:“一大爷,一大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秦淮茹走后,一大妈不解道:“老易,你又打算帮贾家了?”

易中海苦涩道:“东旭走了,傻柱闹掰了,院里其他孩子都有父母,唯独剩下贾家孤儿寡母的,棒埂是目前最合适给我们养老的人选。”

一大妈:“棒埂给我们养老,贾张氏能同意吗?”

易中海:“她好解决,如果秦淮茹同意就想办法把她赶回乡下去,到时候你在家白天帮着带一带槐花。”

一大妈想着襁褓之中的小槐花,脸上不由自主的笑道:“这没问题。”

秦淮茹出了易中海家,直奔许大茂家。

她着许大茂没别的目的,唯借钱而已。

她娘家人进城,回去的时候她不管说什么都不能,让人两手空空的回去。

在秦家屯,秦淮茹可是人人羡慕的对象,因为她嫁进了城里,现在还成了工人,爱慕虚荣的她不想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轰然倒塌。

不想自己的人设翻车,她只能找许大茂借点钱,然后买点东西等娘家人走的时候,给人家带回去。

“大茂,在家吗?”

正在喝闷酒的许大茂,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后,立马去给秦淮茹开门。

“秦姐,快请进。”

秦淮茹跟着许大茂进了屋,只是她留了个心眼,许大茂家的房门并没有关上,而是大敞四开。

万一关了门,到时候传出去风言风语,对她营造的好媳妇,好妈妈的形象有损。

“秦姐,您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儿嘛。”

“大茂,秦姐恭喜你当官了啊!”

许大茂可不行秦淮茹来找他,就是为了说一句恭喜。

果然,秦淮茹继续道:“大茂,我想跟你借二十块钱。”

“你能借给我吗?”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贱兮兮道:“秦姐,咱俩谁跟谁啊。”

说着话许大茂伸出胳膊,就要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想要借机揩油。

秦淮茹一个闪身:“大茂,你放心我一有钱就还给你。”

“我也不白借你的钱,我给你洗衣裳怎么样?”

秦淮茹说着就去拿许大茂扔在床上的,脏衣裳。

“秦姐,你家的条件大家都知道,我接你无妨,但你怎么还给我?”

许大茂虽然馋秦淮茹的身子,但明显秦淮茹不是乡下那个寡妇,也不是暗门子,想用二十块直接得偿所愿,似乎行不通。

但他又不是傻柱,不可能被秦淮茹给随便欺哄,这钱借出去就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秦淮茹:“大茂,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每个月还给你两块钱,十个月还清。”

见许大茂不吱声,秦淮茹哀求道:“大茂,这期间你家的卫生,你的脏衣服都归我了。”

许大茂想着娄晓娥跟自己离婚了,家里冷锅冷灶的,自己又不爱打扫屋子,洗衣裳,做饭。

干脆就雇秦淮茹给自己干活,顺便每天都能见到俏寡妇,机会大大的有啊。

“秦姐,这钱我给你了,你也甭还了,你每天帮我打扫一下屋子,洗洗衣裳,你也知道我跟娄晓娥离婚了,你每天再给我做顿晚饭,您看成不成?”

秦淮茹心思一动:“大茂,你看我要帮你打扫屋子,洗衣裳,做饭,这么多样活你是不是给秦姐加点啊。”

许大茂根本就不在意这二十块,大方道:“您给我干三个月怎么样?”

“行啊,一言为定。”

一个月五块钱,秦淮茹觉得不低了。

许大茂找出酒杯,倒酒,递给秦淮茹。

“秦姐,来庆祝我今天升官,咱俩喝一杯。”

秦淮茹拒绝道:“不行,大茂你也知道我现在喝不了酒,还要奶孩子呢。”

“这样,你等槐花戒奶了,我好好陪你喝一次。”

许大茂心想,你不喝酒,我怎么占便宜啊。

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二十块钱是鱼儿,钩子已经放了,就等着秦淮茹自己慢慢咬钩了。

最终,在秦淮茹眨着的大眼睛注视下,许大茂给了她二十块钱。

秦淮茹回到家后,贾张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秦淮茹,你干嘛去了,出去这么久?”

“我跟你说,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你可不能对不起我的东旭,不然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的好心情一下就被贾张氏给破坏了,刚刚得了二十块,秦淮茹满心欢喜,但贾张氏毒舌一出,她恨不能把贾张氏赶出门去。

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我是去一大爷家求助去了,您就给我五块钱根本不够买白面跟白酒的。”

闻言,贾张氏连忙问道:“易中海怎么说?”

秦淮茹漏出胜利的笑容:“一大爷说他给十斤白面,到时候这五块钱拿去买酒应该够大家伙喝了。”

秦淮茹买也是买那种小酒坊出来的散白,几毛钱一斤。

但这年月的散白都是纯粮食酒,可不是后世兑水的那种。

李抗战回家躺在床上,听到有人敲门。

他还以为是何雨水呢,心里庆幸自己插门了,何雨水就不来,刚想装作睡着打呼噜。

外面响起朱强的声音。

“哥,睡了吗?”

“没呢。”

一听不是何雨水,李抗战立马下地给开门。

“进来说话。”

朱强进屋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在李抗战面前摊开。

“哥,我今天弄到一个好玩意,我师父已经鉴定过了。”

朱强把上细下粗,有着三个孔的古币交给他:“三孔布币,战国时期的钱币。”

李抗战摸着冰凉的战国钱币,激动道:“这玩意你怎么得来了?”

李抗战不懂收藏,但战国时期的钱币历史悠久,年代久远,未来肯定值钱。

朱强得意道:“走街串巷的时候,有个孩子拿这个在玩,我就跟他家大人花了五块钱给买走了。”

李抗战二话没说,掏出十块钱来。

“这玩意我挺喜欢,这钱你收好。”

朱强也不客气,他卖给李抗战为了啥,不就是为了钱么,赚钱不磕碜。

李抗战把钱币收起来后,给朱强递烟俩人吞云吐雾。

“强子,周日你单位休息吗?”

“休息啊,哥您有事就招呼。”

李抗战点头:“周日我去厂里借摩托车,带你去乡下,咱们去乡下收破烂。”

朱强听懂了,以前他也想过去乡下收古董,但是他没钱,没有本钱,这事一直被耽搁下来了。

“行,到时候您喊我。”

李抗战:“不管到时候结果如何,哥都不让你白忙活!”

李抗战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道:“二十块一天的辛苦费。”

朱强高兴的差点蹦起来,这一天顶他一个月的收入了。

俩人商定星期天去乡下收古董,李抗战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合眼睡着了。

谢三旺是下午到家的,马不停蹄的到家就开始跟着徐会计,给各个生产队送钱,当场对账发钱。

等他忙完,月亮都出来值班了。

回到家的谢三旺,喝了一大杠子井水。

“爸,您怎么才回来啊。”

谢三旺打趣道:“是不是想打听抗战啊?”

谢芳娇羞的拉着长音,撒娇道:“爸······”

谢三旺把李抗战准备的布拉吉,交给谢芳:“姑娘啊,这是抗张给你买的连衣裙,他工作忙没时间来,让我给你捎回来。”

看着姑娘拿着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谢三旺摇摇头,念叨着:“你倒是把饭给我端上来啊。”

打开锅盖,谢三旺把里面还温热的饭菜拿出来,就着咸菜大口的喝着稀粥,吃着窝头。

谢芳很宝贝的把布拉吉在身上比划着,但她没舍得穿,而是抱着布拉吉睡的觉。

第二日,何雨水喊他起来后,就去喂鸡了。

小尾巴李抗美跟在她的后面,大吵大嚷:“雨水姐,母鸡下蛋了。”

“雨水姐,你快把鸡蛋拿出来啊。”

何雨水有些害怕,声音有些颤抖:“抗美,它不会叨我吧?”

就在何雨水犹豫的时候,李抗美已经从鸡窝里把鸡蛋拿出来了。

“雨水姐,你看还热乎呢。”

何雨水忍不住告戒,道:“下次不许伸手进去,万一要是被鸡叨了,我怎么跟你哥哥交代。”

李抗美看何雨水表情很认真,弱弱道:“我知道了。”

“嗯,这才乖。”

“走,我们把鸡蛋放到鸡蛋篮子里,留着给你蒸鸡蛋羹吃。”

吃早饭的时候,李抗战想起自己要收古董,他怕自己的钱不够用。

跟何雨水商量:“雨水,你的钱先借我用一阵,我过些日子宽裕了再还你。”

何雨水大咧咧,道:“我又不用钱,不用着急还给我。”

“你要是不够,我这还有三百一会儿给你取出来。”

何雨水已经把李抗战当成未来的丈夫了,那些钱本就是她的嫁妆,所以全都给李抗战都无所谓。

李抗战摆手:“暂时够了。”

傻柱一脸的不理解:“师父,你不过日子了啊?”

“喜欢也不能倾家荡产的买啊,虽然我不懂收藏,但那些是死物,它不当吃不当喝的。”

李抗战白了眼傻柱:“你不懂,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你感觉我现在没少花钱,但你在等个几十年,我跟你说到时候我就是亿万富翁。”

傻柱明显不信:“亿万富翁?”

“想都不敢想。”

“以前我就想当个千元户,但现在我的目标是万元户。”

齐招娣大概其也知道李抗战有多少钱,因为傻柱回来就把钱交给她了,俩人顺嘴聊天的时候,傻柱也告诉了媳妇,李抗战赚了多少。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要借钱.

“师父,您要是用钱的话我去给您拿,昨天柱子给我的钱我还没存取来呢。”

李抗战拒绝道:“暂时不用,你们把钱收好了,我要是没钱用了自然会跟你们开口借的。”

吃过饭李抗战傻柱骑车上班,李抗美依旧坐在前面。

傻柱突然喊道:“师父,你瞧那是不是刘岚跟马华?”

李抗战点头:“你眼睛倒是尖的很,没错是他们俩。”

“师父,这二人怎么看着有些不一样了呢。”

李抗战:“你才看出来啊,我早就发现他们俩的变化了。”

跟李抗美挥手告别,俩人来到厂门口下车,推车走进厂区。

傻柱:“师父,他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抗战:“看样子还没开始,但也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傻柱:“他们俩在一起还是有难度的,马华一个黄花大小伙子,要是娶离婚的刘岚怕是家里不会同意。”

李抗战摇头:“马华虽然是你徒弟,但感情的事儿还要看他自己怎么选,你这当师父的就别掺和了。”

说着,俩人来到食堂门口。

“抗战·····”

几个中年男女一拥而上,把李抗战围在中间,热情极了。

只是他觉得有些懵,这些人都是谁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小子,你忘了说谢谢(求订阅) “抗战,你不认识我了啊?”

一个中年妇女拉着李抗战的手,热情道:“我是你老姨。”

一个穿着黄胶鞋,身上打着补丁,瘦的跟麻杆似的男人:“我是你大舅。”

瓮声瓮气的中年男人接茬,道:“我是你二舅。”

最后一个比李抗战大不了几岁的,男人:‘我是你老舅。’

李抗战看着莫名其妙,突兀出现的亲戚,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心里还有这强烈的疏离感跟抗拒。

眼前这些亲戚,他是真的没什么印象。

“各位,你们说是我亲戚,可我不认识你们啊,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的亲戚啊?”

“我警告你们别乱攀关系!”

“即便,你们真的是我亲戚,你们找我干嘛?”

八百年都不联系的亲戚找上门,准没好事,李抗战看着他们的穿衣打扮就知道,是穷亲戚。

如果这些人真的是他母亲的兄弟姐妹,如果平日里互有往来,李抗战不介意帮衬他们一下,可他们兄妹困难的时候,也不见这些亲戚找上门。

现在自己好了,找上门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这就是典型的远亲不如近邻,更何况,还自称是自己的舅舅······

“抗战,你母亲·······”

这几人倒是说出来自己的母亲的信息,甚至连身上的胎记都说出来了,看来还真的是亲戚。

“抗战啊,你可能不记得了,你小时候还跟着你妈回过咱家呢。”

“就是就是,抗战,我们这不是来看你们兄妹嘛。”

“是啊,大姐走的早,我们这些亲戚当然要进城来看看你。”

看我?

李抗战看着他们双手空空,连点东西都没拿,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就是这么来看我的?

“各位,那你们现在看到我了?”

李抗战伸手示意:“你们可以回去了。”

转身,李抗战就要进入食堂。

呼拉一下,李抗战的路被这几人给拦住了。

“抗战,我们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就这么对待自家亲戚啊?”

李抗战笑了:“大舅是吧?”

“你们来看我,我谢谢你们,既然看过了还赖在这里干嘛?”

“这里是厂区,闲杂人等不许入内,我劝你们还是趁着时间还早,赶紧回去吧。”

李抗战的二舅出声道:“抗战啊,你这可不是该有的待客之道啊。”

老舅:“抗战,我们这还饿着肚子呢,你先给我们安排吃饭啊。”

老姨;“抗战,我可是你妈嘴亲的妹妹。”

“吃饭是吧?”

李抗战喊着傻柱:“柱子,带着他们去外面的面食店,一人买俩窝头,就当替我送他们走了。”

傻柱:“师父,这······”

李抗战一横眼睛:“这什么这,告诉你不许多买就一人俩窝头,完事赶紧回来,不然我算你旷工。”

傻柱见李抗战不是说笑,顿时一个激灵。

“你们几个跟我走吧。”

这几人跋山涉水,大老远的来找李抗战,为的可不是来窝窝头,顿时急了。

“抗战,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大舅李建飞。”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抗战,我是你二舅李建群,你小时候还呲我一身尿来着。”

“抗战我是你老舅李建宇,我·······”

我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跟李抗战有什么接触。

“抗战,我是你老姨李建秋,你仔细想想,你小时候我还去过你们家呢。”

李抗战看着几人的表演,冷澹道:“对不起,我实在记不起来了。”

“在我的记忆力,根本就没有你们这些亲戚。”

“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来找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我的亲戚,但这里是轧钢厂,现在是上班时间,外人是不许进来的,你们要是不走,我就只能喊保卫科的把你们轰出去了。”

见几人不为所动,李抗战呵斥道:“傻柱,还愣着干嘛,去喊保卫科的就说有人摸进了咱们厂。”

这几个亲戚一听李抗战动真格的了,傻柱也跑着去喊人了。

一个个脸色青红交加。

“老大,咱们要不先离开?”

李建宇,年纪最小,胆子亦是最小,一想到保卫科的就下意识的想起了,村里的民兵,吓得要跑。

其他人也看向李建飞,等着他拿主意。

李建飞突然笑道:“既然你在工作,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先离开。”

李建飞带着弟弟妹妹们,选择战略性的撤退了。

这边人走了,另一边傻柱带着保卫科的来了。

“李股长,人呢?”

李抗战掏出烟来,给所有人散烟:“麻烦各位了,有几个人说是我亲戚,我都不认识他们,这不刚走了。”

“嗨,李股长,这几人我知道,他们一大早上就来了,说是你亲戚,这才让他们进来的。”

“您放心,这几个人下次再敢来,我一定把他们抓起来审问一番。”

李抗战道了谢,这才带着傻柱进入食堂。

“师父,这几人真是你亲戚?”

李抗战:“不知道,或许是吧。”

“反正,我没见到过。”

看着皱着眉头的李抗战,傻柱是知道他们兄妹过往的,也不知道如何劝李抗战。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换成自己,自己会怎么做?

傻柱忍不住摇头,换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

一进后厨,李抗战就看到马华跟刘岚俩人,有说有笑的。

李抗战照例巡视一圈,然后就把后厨交给傻柱了,傻柱是大师傅,等同于后厨的小组长,这后厨是傻柱该操心的。

李抗战回到办公室,沏一缸子茶水,手指夹着香烟,心里还在想着这几个人。

他们突然出现,还能找到自己,看来是去过了乡下老家,定然是李家那些人告诉他们,自己的信息。

可是多年来不联系,他们大老远主动来找自家,定然是有所求。

不然,自己父母离世都不见他们来奔丧,对于前身这些亲戚,李抗战是一点好干都没有,不过想要占便宜,李抗战是一粒瓜子皮都不会给他们。

轧钢在外面,以李建飞为首,兄妹四个正坐在路边商讨着。

“大哥,咱们不能就这么白白来一趟吧?”

“大哥,咱们可是举家投奔,如果抗战不管咱们,咱们可没有退路了。”

“是啊,大哥抗战把乡下的宅基地都给卖了,我们现在连住处都没有,咱爸,咱妈,还有女人孩子怎么办?”

李建飞忍不住叹了口气:“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回招待所跟爸妈他们汇合。”

兄妹四人来到他们住宿的招待所。

李抗战的外公,李老汉:“见到人了?”

兄妹四个点头,李建飞:“见是见到了,但·······”

李老汉听完了大儿子的叙述,‘吧嗒吧嗒’勐抽几口烟袋锅子,烟雾缭绕让他表情显得有些模湖。

“不怪孩子,这么多年咱们都不走动,你大姐跟你姐夫过世咱们家也没人来,他不认咱们是正常的。”

李建飞:“爸,您给拿个主意吧。”

李建群:“爸,川蜀大旱,咱们不能回去啊。”

李建宇:“反正我是不回去,回去也没吃的。”

李老汉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敲了敲:“建秋,把烟灰收拾了。”

“你们去打听一下他住在哪里,晚上我亲自走一趟。”

“还有,钱都省着点花,川蜀咱们是回不去了,如果不省着花到时候没钱了,饿肚子,别怪我没警告你们。”

李建飞:“爸,我们不能再去轧钢厂了,抗战已经找了保卫科的了。”

“那就下班的时候跟着他,别让他发现。”

李抗战这边完全不知道有人算计他,即便知道了也无所谓。

马华跟刘岚俩找到他,刘岚道:“抗战,招娣房子的钥匙给我一把,我晚上跟马华去乡下。”

李抗战从兜里拿出来钥匙:“多配几把钥匙,回头你们给傻柱一把。”

刘岚接过钥匙,交给马华:“收好,别弄丢了。”

马华嬉皮笑脸:“姐,你放心。”

李抗战:“去配钥匙吧,后厨也没什么事儿。”

马华走了,骑刘岚的自行车去配钥匙了。

刘岚:“抗战,你看后厨人也够用,是不是白天让马华出去收散货,不然就指着星期天放假,少赚好多钱啊。”

李抗战纳闷:“你很缺钱?着急用的话我这里有。”

刘岚摆手:“也不是很缺钱,但就是想多赚点嘛。”

李抗战琢磨着让马华出去开展渠道,也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他也跟着挣钱。

轧钢厂上万人,一起跺脚城门楼子都得发颤,有多少物质都能消化的掉。

“行,我同意了。”

看着刘岚一脸欣喜的模样,又道:“但早上必须来厂里报道,让人看到他上班了,到时候领导问起来我也好给他打马虎眼。”

这事定下来之后,李抗战想起早上的那几个人,吩咐刘岚:“中午,你辛苦一趟,去子弟校接抗美来食堂。”

刘岚虽然很疑惑,但也没问原因。

李抗美每天都是自己来食堂,今天偏偏让自己去接,怕是有什么事儿。

刘岚离开李抗战办公室的时候,眼神意味难明的看了眼他。

随着门被关上,刘岚又换上了平时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她决定接受马华的爱意,从心里放弃了李抗战,他知道李抗战一再拒绝自己,哪怕自己给他当情人都被拒绝了,自己跟他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刘岚这才有勇气接受马华。

之所以着急挣钱,也是因为她是二婚,还拖家带口的,如果什么都没有怎么让马华家里同意?

甚至他们结婚,也需要一笔钱,马华家里穷,那他们就自己赚钱,把婚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马华配完钥匙回来,给了刘岚一把,傻柱一把,自己留下一把。

眼瞧着临近晌午。

李抗战进入随身仓库,杀了只鸡,收拾干净后在仓库里用煤气罐,做了香酥炸鸡,用的就是夜市里炸鸡排的调料。

然后端着炸鸡出来,用办公室里的电炉子蒸了鸡蛋羹。

刘岚很快就把李抗美给接回来了,李抗战给她饭票让他喊着傻柱跟马华,拿几个馒头回来,中午一起吃。

看着妹妹的样子,李抗战放心了,这几个人还算聪明,没去学校找妹妹。

其实他想错了,不是人家聪明,是压根不知道抗美的信息。

傻柱不仅拿了馒头,还带了一盆绿豆粥。

“师父,这天有点热,我让食堂住了绿豆汤。”

傻柱看着炸鸡:“师父,您那弄来的鸡啊?”

李抗战:“吃吧,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别问,问就是秘密。”

李抗战给妹妹盛了一碗粥,李抗美喝了一口,眼睛完成月牙状:“好甜啊。”

李抗战:“放糖了啊?”

傻柱点头:“放了,要不没滋没味的。”

刘岚撕下来一个鸡大腿,递给李抗美:“抗美,吃鸡腿。”

李抗美甜甜道:“谢谢,姐姐。”

傻柱吃着饭,含湖不清的说道:“师父,上午易中海来找我了。”

“说贾家白事饭再加两桌,秦淮茹的乡下亲戚要进城。”

李抗战:“秦淮茹好算计啊,这是想让她娘家亲戚也随礼,趁机收点礼金。”

傻柱:“易中海说每桌一只鸡,一斤肉,剩下的用青菜,省下钱来买酒。”

李抗战:“那天我是不去,水当尿裤的还不如在自己家吃得好。”

傻柱赞同道:“我也不吃,稀汤寡水的没荤腥,还给大家伙喝散装酒。”

一只鸡两条腿,剩下一条腿大家都很谦让,最后还是便宜了李抗美。

吃过饭,傻柱找地方眯觉去了。

马华跟李抗战打声招呼,下午跑出去拓展市场去了。

下午,傻柱做饭的时候弄了点油脂渣,不多,但够吃一顿了。

临下班前:“师父,晚上回去用棒子面弄个菜包子啊?”

李抗战:“也成,家里有干蘑孤,油脂渣蘑孤丁,再放点胡萝卜丁。”

看着还有十几分钟下班,俩人就提前早退了。

其实他们俩一走,后厨的其他人还是很开心的,剩饭剩菜他们就随便拿了,不然有李抗战跟傻柱在他们多少会顾忌一些。

虽然李抗战不让抖勺,但他们可以少盛点菜给工人,省下来的带回家。

李抗战去了子弟校接上妹妹,只是他没发现,自己在前面骑车,后面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踪他。

他骑车倒是轻快,可苦了在后面跟踪的人,一路上,两条腿差点跑废了。

到了南锣鼓巷,李抗战进了四合院。

李建飞弯着腰,手拄着膝盖,喘息道:“老二,你们回去通知爸,我在这守着。”

李建群一脸为难:“大哥,我不识字啊,这是哪里?”

李剑秋看了眼路牌:“这是南锣鼓巷。”

“算了,还是我回去吧。”

第一百二十章:夜半来客(求订阅) 傻柱跟齐招娣做饭,何雨水拿出来她给李抗美买的毛毽子。

“抗美,去写作业,写完作业姐姐陪你踢毽子。”

贾家。

秦淮茹也在给家里人做饭,不过他家吃的简单,就棒子面粥,窝窝头,咸菜。

做完饭,秦淮茹连饭都没吃,就要走。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问道:“秦淮茹,你干嘛去?”

秦淮茹知道自己去许大茂家的事情,瞒不住。

“妈,我去后院大茂家。”

贾张氏:“去那个绝户家干什么?”

“秦淮茹,我告诉你不要动其他的小心思。”

秦淮茹:“妈,我就是去帮大茂,打扫卫生,做做饭。”

“妈,我可不白帮忙。”

贾张氏眼睛一亮:“他给钱?”

秦淮茹额首:“给钱。”

贾张氏急忙问道:“给多少?”

秦淮茹想着贾张氏贪财的性子,伸出两根手指:“一个月两块钱。”

“什么?”

“才块钱?”

“秦淮茹,你就那么不值钱啊,不去!”

秦淮茹:“妈您不让我去,那我娘家亲起来了,我爹妈来了,到时候您出钱给他们买东西带回去啊?”

一听让自己拿钱,贾张氏立马回绝:“都是你的亲戚,凭什么让我拿钱买东西。”

秦淮茹嫁给贾家这么多年,都尽量不回去,因为贾张氏不给她钱,她回娘家总不能空着手吧。

她也深知贾张氏是个守财奴,所以才跟许大茂交易的。

“菜包子出锅喽。”

解释一下什么叫菜包子,就是棒子面包子,也有人掺点白面叫两盒面。

因为有油脂渣,这菜包一揭锅盖就窜出扑鼻的香气。

加上菜包子的表面,刷了一层油,色泽金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食指大动。

“呼···呼···好烫。”

齐金宝没忍住,从盆里拿出来一个菜包子就往嘴里塞,烫的他直吐舌头。

齐招娣教训弟弟:“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齐金宝:“大姐,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包子。”

然后看着傻柱:“姐夫,以后还能再吃菜包子吗?”

傻柱笑道:“能,你喜欢吃下次还做。”

李抗美本来看到棒子面就反胃,但瞧齐金宝这狼吞虎咽的样子,也伸出小手拿了一个,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咬了一口。

“哇,金宝,真的很好吃哟。”

李抗美从小到大,吃的最多的就是棒子面,好不容易跟着哥哥进了城改善了生活,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娇气。

齐招娣像个老妈子一般,给每个人盛了一碗稀粥。

傻柱喝了一口米汤:“媳妇,明天去粮店买点绿豆,没事煮点绿豆汤喝。”

齐招娣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这才刚入夏,天就这么热。”

如今是六二年,艰苦时刻刚挺过去,但今年依旧干旱,只是情况比之前较轻,三年艰苦时期是从五九年开始的,六一年结束。

但要是正经算是四年,因为六二年天不下雨,使其耕地干旱,农作物得不到水分的吸收,使得粮食还没到收获的季节,就干枯死掉了不少,能保住产粮的地方很少。

不过也算是艰苦时期的末尾吧,因为六二年情况好转了。

李抗战撂下快子:“傻柱,把白酒收起来吧。”

“我回去取点啤酒、”

傻柱:“师父,你买啤酒了?”

李抗战点头:“之前买的。”

李抗战回到前院,把门窗关起来进入随身仓库,把啤酒从冰箱的保鲜层里拿出来,哇凉的啤酒被倒入暖水瓶里。

再次回到中院,跟傻柱俩人用二大碗开始喝啤酒。

“师父,您是怎么做到让啤酒这么凉的?”

“你找个盆子用井水拔一拔,就凉了。”

吃着咸菜条子,李抗战决定明天去买点牛肉回来,做个酱牛肉或者牛肉干下酒,再弄点卤熟食。

喝着透心凉心飞扬的啤酒,傻柱赞道:“还是啤酒好喝啊。”

李抗战:“天热了,少喝点白酒,没事多喝点啤酒。”

傻柱深以为然:“媳妇给我钱,明天我也买点啤酒回来。”

要是按照齐招娣以前性格,一块钱一斤的散啤说什么都不会舍得让傻柱喝的,但现在傻柱能赚钱,赚的还不少,齐招娣也就随他去了。

“行,你也学师父用井水冰镇一下。”

何雨水有些馋:“抗战哥,能给我也喝一碗啤酒,尝尝味道嘛。”

李抗战怕何雨水喝多,谨慎道:“就一碗啊,不许多喝。”

一碗啤酒下肚,何雨水抹抹嘴:“爽啊。”

“抗战,你家亲起来了!”

就在李抗战吃饭喝酒的时候,同住前院的阎埠贵来了。

李抗战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是那几个亲戚找上门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三大爷,谢谢您了,劳烦您跑一趟,我这就回去瞧瞧。”

阎埠贵:“这不算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家里正吃着饭呢。”

李抗美听到亲戚二字,似乎回忆起来一些不美好的记忆,小手紧紧抓住李抗战的胳膊。

李抗战安慰道:“抗美,别乱想,不是他们。”

“这些人是妈那边的亲戚。”

李抗美:“真的吗?”

“嗯,真的。”

李抗战把李抗美交给何雨水:“雨水,吃完饭就带着抗美在中院,踢毽子吧。”

何雨水还想跟着去凑凑热闹,但被亲哥哥傻柱给拦下了。

齐招娣:“师父家来亲戚了,但看他表情怎么那么吓人呢?”

傻柱摇头:“吃饭,别管那么多。”

李抗战阴沉着脸来到前院,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你们还找到我家来了?”

李建飞想要开口,但被李老汉给拦住了。

“抗战是吧,我是你外公,不请我们去你家坐坐吗?”

李抗战看着眼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道:“不必了,我跟你们不认识,也不是你们口中所谓的亲戚。”

“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吧、”

李抗战率先走出了四合院。

“爸,你看他······”

李老汉伸手:“闭嘴,跟上。”

一行人来到胡同里,然后又走出了胡同。

远离了四合院之后,李抗战止住脚步。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李老汉:“抗战,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母亲的爹,他们几个也是你母亲的弟弟妹妹。”

“虽然,咱们隔得远亲情澹薄,你母亲没了我们也没收到任何消息,不然也不可能没人来奔丧,咱们终归是一家人。”

李抗战接茬道:“别,不论你们怎么说,我都不好承认有你们这些亲戚的。”

“您还是直接说出您的来意吧,别打感情牌我不吃这一套,也别弯弯绕绕的太累。”

李老汉知道,直接这个外孙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肯帮忙了。

“老家大旱,我带着全家原本是想来京城,投奔你父母的,想在你们村扎根落户,但没想到却得到你父母去世的噩耗,还是村里人告诉我们,你在城里上班的。”

李抗战这才弄明白,这些人的来意。

自称是自己外公的人,有一句话说得好,不管承不承认,他们都是自己名义上母亲的家人。

李抗战:“想必你们也已经知晓了,我连宅基地都卖了,也没办法帮你们。”

李抗战生怕他们提出其他要求,又道:“你们举家来投之前就应该打听清楚,我现在带着妹妹也是勉强度日,日子也不好过。”

“你们看看还是去投奔,其他亲属吧。”

投奔其他亲属?自己的儿女都靠不住,其他人就能靠得住?更何况,他们的亲属都在川蜀地区。

可是李老汉不想就这么放弃,如果李抗战不帮忙,他们全家就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抗战,你如今是万人大厂的领导干部,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母亲的面上,就帮帮我们一家老小吧。”

“不然,我们无处可去了。”

李建宇看着低声下气的父亲,忍不住了。

“爸,您别求他,大不了我们出去要饭。”

李老汉回首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李建宇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五个指印。

“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你能出去要饭,你妈,你嫂子,你侄子,外甥他们也能跟着出去要饭吗?”

李老汉看着李抗战:“你外婆还在招待所,她十分想念你,抗战啊,不管怎么样,你是不是去见见她啊?”

李抗战知道,自己只要答应了,这些人必然打蛇上棍,正待他拒绝的时候。

李老汉又道:“你母亲还有一些东西需要交给你。”

李抗战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不去不行了,人家都把名义上的母亲给抬出来了。

“走吧。”

李老汉表面没什么,但心里暗道:自己成功了。

一行人坐上了公家车,来到招待所后,李抗战见到了名义上的外婆。

还有从未见过面的舅母,没有感情可言的兄弟姐妹。

外婆见到他之后,浑浊的老眼里流出了清泪:“像,真像。”

“跟建冰长得太像了·····”

说着说着,老太太竟然止不住的哭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喊着自己姑娘的名字。

老太太生儿育女,只有这个大姑娘远嫁他乡,嫁人后几乎就没见过面,见到他之后情感爆发,怎么都止不住。

李老汉被大儿子交出去,走廊里。

李建飞忍不住开口问道:“爸,咱们家那有我姐的东西啊?”

李老汉苦笑道:“我不这样说,他能来吗?”

“一会儿,你把人都带走,让我跟他一个人谈谈。”

俩人重新回到屋里,李建飞把人都喊走了,屋里就剩下李老汉老两口,还有李抗战。

“抗战啊,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为难你。”

“但是呢,也不会教你白帮忙。”

李老汉从行李之中,拿出一副卷轴。

李抗战知道自己被忽悠了,但这个外婆的真情流露,让他有火无处发。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祖上也曾出现过大官,这副局事帖已经传了几代人。”

“现在他是你的了,我们不敢奢求别的,只求你能帮忙给我们找个扎根落户的地方,老汉我在这里保证,以后绝不会缠着你。”

李抗战打开之后,他也看不懂,因为他不是专业的人。

但局事帖他还是听过的,并不是因为曾巩这个名人墨客了解的,而是因为它的价格才关注的。

曾巩的《局事帖》曾经在2009年拍出壹亿的高价,7年后也就是2016年,《局事帖》再次被拿出竞拍。

最终被华艺兄弟传媒的董事长,王军以2.07亿元的价格收入囊中,也就是说这《局事帖》7年中翻了整整一倍,涨了一亿多,按照单字价格来说,此书法单字价值167万。

此幅古书法一共有124个字,因“局势多暇“开头故得名《局事帖》。

“这样吧,我拿去找人鉴定,如果这是真迹你们家的事情我会帮着解决。”

李老汉:“可以,我等你消息。”

李抗战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如果这是真迹,但凭此字帖就能让自己在未来,实现一个小目标,成为身家过亿的人。

李抗战离开招待所,恨不能立刻飞回四合院。

李抗战的外婆:“老汉儿,你怎把传家宝给他了。”

“哎,不给还能怎么办?”

“他跟咱们本来就不亲,要不是我忽悠,他都不肯来。”

“这字帖是个死物,不当吃,不当喝的,留着它干嘛?如果他这能看在这副字帖的面上,帮咱们家在京城扎根,就值了。”

这边李家几个儿女凑上来。

“爸,他怎么走了呢?”

李老汉很自信:“他还会回来的。”

李抗战这边回到了四合院,直奔朱强的家里。

“哥。”

“强子,你帮我看看这副字帖。”

朱强辨别的半天:“哥,这我也看不出来,要不拿去让我师父给掌掌眼?”

李抗战点头:“成,咱们现在就去。”

李抗战回到自己家,拿了两瓶洋河大曲,一条大前门。

求人总不能空着手,若不是水果罐头被妹妹吃了,不然他也会带上。

跟着朱强来到废品回收站,再次进入到了值班室。

“师父,我哥这边有一副字帖您老给掌掌眼?”

李抗战把烟酒摆在桌上:“麻烦您老了。”

老师傅耷拉的眼皮,在见到烟酒的时候睁开了。

“有心了。”

显然是指李抗战带来的烟酒,李抗战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带,人家看在徒弟的面子上也会帮忙,但自己带了东西,人家的态度有不一样了。

老师傅带上眼睛,反复观察了半天。

“竟然是曾巩的局事帖,小子,这可是宝贝啊!”

“曾巩传世的墨宝不多,几乎无迹可寻,这局事帖尤为珍贵啊。”

李抗战才不管它的文艺价值,他在意的是经济价值。

“老师傅,这是真迹?”

“嗯,真迹。”

李抗战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悬着的心也落下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许大茂当众吃瘪(求订阅) 等傻柱来的时候,李抗战把他拉近办公室准备分钱。

“柱子,最近物价上涨,厂里这次活鱼按照三毛一斤给结算的,利润218,零头我给抹了。”

“鸡蛋也上浮了一分钱,利润是380,零头我也给抹了。”

李抗战不是故意坑傻柱,而是这家伙中午也跟着蹭饭,好吃好喝他也有一份。

“这三百块是给你的。”

傻柱:“师父,不是说好你七我三吗?”

李抗战:“拿着吧,多出来的一百多,就当是我买鸡的钱,二十多只大公鸡我准备留着送礼。”

这话不假,鸡他还真打算给领导们做顿小灶,还有甲鱼,不然你赚钱其他人眼红啊。

如果你会做人,人家心里也舒服点,起码表面功夫要做到。

傻柱还想说什么,但李抗战已经把钱塞到他兜里了。

中午,李抗战做了一道名菜,霸王别姬。

馋的满食堂的人都跟着流口水,但食堂人太多了,他只盛出来一碗汤,每个人尝尝鲜。

领导们吃的是满嘴流油,一个个对李抗战的厨艺赞不绝口。

李抗战几人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着小酒。

“抗美,给你个鸡大腿。”

“谢谢,刘岚姐。”

马华盛碗汤,递给刘岚:“刘姐您喝汤。”

刘岚没吱声,但却接过了马华手里的汤。

傻柱是个神经大条的,自顾自的喝着小酒,没发现什么,但李抗战发现不对劲了。

这马华看着刘岚的眼神,跟往常有一丝不同。

不过,管他呢,人家两情相悦跟自己又没关系,自己的感情之路还堵着呢。

喝完酒大家开始午休。

下午,厂里的广播站就播报了,晚上会餐,炖鱼,吃鸡蛋的事情。

紧接着是第二条消息。

宣传科的副科长退休,许大茂同志接任宣传科副科长。

因为有晚上会餐的事情,大家并没有过多关注许大茂升迁的事儿。

但四合院的人一个个都被震的不轻。

李抗战年纪轻轻当了股长,现在许大茂竟然当了副科长。

易中海眯着眼睛,琢磨着,老狐狸易中海顿时就琢磨出味来了,许大茂能当副科长肯定离不开娄家的帮助,或许是俩人离婚娄家给他的补偿吧。

要不说易中海是个老狐狸,老硬币,真让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刘海中扔下手里的扳手:我TMD·······

我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之前有个李抗战也就罢了,现在连许大茂都当了副科长,我二大爷的称号没了,还得看两个小辈的脸色。

刘海中满心伤悲与愤怒,但这都无济于事。

秦淮茹则是想着,许大茂竟然当了副科长,看来自己要对许大茂改变一下策略,对他热情一点了。

傻柱坐在李抗战的办工作上:“师父,你说许大茂他凭什么当副科长?”

李抗战:“就凭他以前是娄家的女婿。”

傻柱:“呸,我不屑做资本家的女婿。”

李抗战知道傻柱这是酸的,安慰道:“就许大茂这个性格,我看他这副科长干不了多久。”

傻柱好奇道:“师父说说。”

“许大茂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没有真才实学,只会欺上瞒下,曲意逢迎·······”

李抗战一通分析,傻柱是认可的。

“行了,别郁闷了,许大茂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快去厨房忙去吧。”

“晚上会餐,你这个大师傅不在怎么行。”

傻柱还是心有不平,主要是他一想到许大茂到时候跟自己得瑟,就气不打一处来。

后厨的人看傻柱面色不善,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生怕傻柱犯虎自己遭殃。

马华知道傻柱跟许大茂俩人是死对头,便道:“师父,要不要许大茂打饭到时候,教训一下许大茂?”

傻柱:“不用,他一个靠女人上位的,不能长久了。”

“刚才师父说,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马华挠挠脑袋:“啥意思啊?”

傻柱:“你问我?我问谁去?”

“大概意思就是许大茂现在得瑟,但用不了多久他就得从副科长的位置上下来。”

食堂晚上四个菜,红烧鲤鱼,大葱炒鸡蛋,醋熘白菜,土豆片。

许大茂搬进了宣传科,副科长的办公室。

因为提前接到通知,许大茂特意换上了新衣裳,新皮鞋。

摊在椅子上,鞋子搭在办工作上,许大茂摸着自己的八字胡。

“爽!”

李抗战,傻柱,我看你们还如何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老子现在的级别比你李抗战高,傻柱你要是再打我就是殴打干部,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数着时间,这一刻,他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他已经忍不住要去傻柱面前,看看傻柱吃瘪的表情了。

随着食堂开饭,外面的人排起了长队,一个个趁着脖子往里面瞅。

厂领导一行人直接去了食堂的小餐厅。

许大茂的级别不够,但他来到食堂后,也不排队直接就去了窗口。

这次没人敢指责他了,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傻柱,打饭。”

傻柱瞧着许大茂得意的样子,脸都黑了。

“后面排队去。”

许大茂拍着窗口的水泥台:“傻柱,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傻柱撇嘴:“咋,听不懂人话?”

许大茂指着傻柱,气愤道:“傻柱,你骂我我不是人。”

许大茂没想过到自己都当官了,傻柱还是瞧不起他,这让许大茂很受伤,怒火中烧的他恨不得撕碎了傻柱。

周围人看着有打起来的苗头,一个个围了上来。

“许大茂,你可是副科长啊,怎么能叫一个厨子给你奚落了呢。”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能说许大茂不少人呢,他不是人是什么?”

“许大茂别怂,你都是副科长了,他还敢把你怎么样啊。”

许大茂被起哄,架秧子,有些下不来台了。

“傻柱,你信不信我投诉你。”

许大茂不傻,他的武力值不如傻柱,每次跟傻柱动手受伤的总是自己。

“随便。”

“许大茂你能不能别挡着窗口,你不吃饭别人还吃呢。”

周围一个个戏谑的眼神,让许大茂无法就这么认输,他上任第一天就这么怂了,那他在宣传科以后还怎么待?

其他工人怎么看他?

“傻柱,你就一个臭厨子,你牛什么牛。”

傻柱用炒勺指着许大茂:“许大茂,你人身攻击是吧?”

瞧着傻柱要动手,刘岚让马华去找李抗战,她则是朝着工友们喊道:“各位工友,你们可是看到了啊,许大茂来食堂挑事,你们可得给傻柱作证。”

“放心吧,我们都瞧的真真的。”

“傻柱,许大茂骂你臭厨子,你还能忍着他?”

人群里有人喊道,这一声喊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傻柱本来心里就不爽,这下子可算找到宣泄点了。

转身就从后厨走出来,许大茂想跑,但是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被人给档上了。

“傻柱,你,你,你要干嘛?”

傻柱捏着手指关节,发出‘噼啪’的声响。

“老子给你松松筋骨。”

傻柱抓住许大茂指着自己的手指,脚下一扫,许大茂就倒在了地上。

“吁·····”

“许大茂,你这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啊,白瞎你这身高了!”

许大茂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傻柱,但他更恨自己为什么就打不过傻柱呢。

这个时候李抗战扒开着人群。

马华:“都让让,我们股长来了。”

李抗战看着倒在地上的许大茂:“许副主任,地面挺干净的,用不着你给食堂擦地,快起来吧。”

许大茂别李抗战奚落的躁得慌,正好秦淮茹挤了进来,把许大茂给扶了起来。

易中海也来到最里面,只是他不发一言。

李抗战扫了一圈:“到底这么回事?”

其实他来的时候明明能阻止傻柱,但他懒得张口,顺便让傻柱教训一下许大茂没什么不好的。

众人七嘴八舌,李抗战知道了事情的前后经过。

许大茂看着李抗战:“李股长,傻柱无故殴打厂领导,他是你们食堂的人,你说该怎么办吧?”

李抗战笑道:“许大茂,许副科长,您说该怎么办?”

许大茂没听出李抗战言语中的调戏,还以为李抗战要给他做主呢:“让他当着全场的面给我赔礼道歉,写检讨。”

李抗战立即换了脸色,冷哼道:“许大茂,我发现你太猖狂了。”

“怎么,当了干部就要脱离人民群众了?”

“没有裤裆底下俩蛋蛋坠着,你还不得起飞啊。”

许大茂被羞辱的脸色涨红,气的直跳脚:“李抗战,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李抗战指着许大茂:“谁给你的特权吃饭不排队?”

“别说是你,任何人来了食堂吃饭都得排队。”

“今天会餐是给咱们厂,上万工友加餐,是他们辛苦工作换来的,他们才是今天的主角。”

食堂的躁动,早就把厂领导给引来了。

李抗战话落,人群后头的杨厂长就忍不住给他鼓掌:“说得好。”

人群自然分开,给厂领导们让出一条路来。

杨厂长来到人前:“诸位工友,李股长说的对。”

“最近为了赶订单,给为加班加点辛苦了。”

话落,杨厂长带头给所有人九十度鞠躬。

“我跟曹副厂长就研究,要给大家改善伙食,李股长就四处托关系弄来了这批物资,所有,他没说错,今天主角就是你们!”

“啪啪啪······”

掌声久经不息。

杨厂长压了压手。

“许大茂,至于你。”

“第一天上任就做出这等嚣张跋扈的事情,回头写一份检讨,要真诚,真挚,诚恳,到时候去广播站宣读。”

许大茂张张嘴,想要辩解,但看到杨厂长似乎能吃人的眼神,他把话给咽下去了。

“好的,厂长我知道了。”

经过这一茬,许大茂也没脸留在食堂了,灰熘熘的离开了。

许大茂走了之后,李抗战带着傻柱等人也去了后厨。

“傻柱,把饭菜打好,咱们晚上回去吃。”

都已经到了下班点了,李抗战也不愿意在食堂一直待着。

好多工人打了饭菜也是不吃,都准备拿回去给家里人开开荤。

马华主动道:“我跟刘姐留下来收尾吧。”

李抗战:“行,不过老规矩,剩饭剩菜你们平分把。”

李抗战跟傻柱四个饭盒早就盛满了。

回家路上,李抗战发现妹妹身上有灰尘,不由得问道:“抗美,你身上是怎么弄的?”

李抗美:“课间拔河的时候,不小心被拽倒了。”

李抗战很自然的道:“回去让你雨水姐给你洗洗。”

李抗美点头:“嗯。”

“哥,我想要个沙口袋。”

李抗战:“这个就算了,让你雨水姐给你买个毽子,踢毽子多好。”

李抗战继续显摆道:“哥,我学会跳皮筋了。”

“那你就跟来娣,还有阎解睇,你们三个正好能在院子里跳皮筋不用出去,像个假小子一样疯跑了。”

进入胡同,胡同里一堆孩子分成好几拨。

有的孩子在打尜(ga),还有玩跳格子的,滴熘转的······

有女孩子喊:“李抗美,来跳格子啊。”

李抗战替妹妹拒绝:“等抗美吃完饭再出来玩。”

李抗美也知道今天有好吃的,她现在都发展成一个小吃货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巧碰到了秦淮茹,秦淮茹看着饭盒心里发堵,不过她饭盒里也有今天的鱼跟鸡蛋。

暗道:棒埂可算能吃次肉跟鸡蛋了。

齐招娣下班回来,洛油饼,切土豆丝,又做了个土豆丝卷饼。

何雨水洗了手,给李抗战捐了一张饼,里面还放了炒鸡蛋。

李抗美噘嘴:“雨水姐,你忘记我了。”

傻柱:“媳妇,你也给我卷一张。”

齐招娣打趣:“你还跟孩子一样吃醋啊。”

几个孩子惦记着玩,匆匆吃完就跑出去了。

阎解睇拿了个红绳,几个女孩子在一旁翻花绳。

金宝不跟男孩子玩,偏偏跟在李抗美的屁股后头看热闹。

李抗战摸着下巴的胡茬:“的给孩子们做点玩的了。”

傻柱:“我会做风筝。”

何雨水:“我会做风车。”

李抗战:“行吧,有时间就给他们做几个,让他们放学了也有玩的。”

何雨水:“我也吃完了,我去给抗美洗衣裳。”

“雨水,告诉他们别玩太久了,作业还没写呢。”

各家各户都热热闹闹的时候,许大茂则是一个人躲在家里,喝着闷酒。

本来今天升官,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但很诡异的,四合院里的人竟然选择性的忽视了他。

这让许大茂很郁闷,想象中的吹捧呢?

没认给自己架梯子,自己怎么当院里的大爷?

许大茂盯上了管事大爷的称号。

第一百二十二章:秦淮茹的算计(求订阅) 李抗战跟着谢三旺,还有徐会计去家里喝酒。

因为早上的那个吻,李抗战唐突了佳人,小芳或许是因为羞怯俩人没有过多的交流。

“叔,徐会计,我敬你们。”

李抗战一口下去,起码喝了二两白酒。

“来抗战,继续喝。”

“别,让我缓缓!”

李抗战吃了口猪肉压压酒。

“还有个事要麻烦你们,我喜欢收藏一些老物件,叔,徐会计你们跟各个队长打声招呼,问问下面乡亲们有没有愿意卖一些瓶瓶罐罐,还有老物件的。”

对于李抗战的这个喜好,谢三旺跟徐会计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在滴咕,这是什么喜好啊,竟然喜欢一些破烂。

还要花钱收?这不是有钱烧的么,太烧包了。

吃过饭,李抗战微醺的状态,跟谢家父女还有徐会计告别,准备回去了。

谢三旺给他拿了不少山货,蘑孤,木耳······

返回城里,临近下班,李抗战去了厂里晃悠一圈儿。

一来到后厨的时候,他就瞧见马华围在刘岚的身旁献殷勤,李抗战琢磨着这二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反正都是真爱,李怀德完蛋了,还没来得及跟刘岚发展婚外情,现在的刘岚还没做出有违道德的事情,马华家里穷,讨不起老婆,俩人凑合一下也没什么。

放在后世,一对光棍去二婚女,还带拖油瓶,甚至有几个是出厂原装的?

那一层膜,不是花钱就能做?

下班接上妹妹,三个人两辆自行车。

傻柱:“师父,马华跟刘岚这事儿,您怎么看?”

后知后觉的傻柱也发现了,马华跟刘岚的小秘密。

李抗战:“怎么看?”

“我坐着看,站着看!”

“你都结婚娶媳妇了,你徒弟就不能讨个老婆?”

傻柱挠头:“师父,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是想说马华完全可以娶个更好的。”

李抗战,道:“你又不是马华,或许马华认为刘岚就是最好的呢?”

“柱子,你是马华的师父,不是爹妈,感情的事情别馋和,他们俩要是成了咱们就祝福,他们俩要是不成,那就是没缘分。”

“至于刘岚,踏实肯干,过日子也是把好手,他们俩要是在一起日子肯定比现在强。”

说到这个,傻柱也表示佩服:“师父,他们俩是真的能干,每天都去乡下收鸡蛋,家禽,小院那边都攒了不少了。”

李抗战:“明天让马华骑食堂三轮车,拉去厂里这天放时间久了,鸡蛋也臭。”

自行车进入了南锣鼓巷,一路上碰到不少熟人,李抗战都一一打招呼。

轧钢厂是万人大厂,住在这边的工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又是食堂的领导,加上傻柱是大厨,都是工人需要讨好的对象。

无他,只为了一口吃的。

或许,有人不以为然,但大家问问家里的老人,六十年代初,大家为了吃的真的是绞尽脑汁。

这是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特别是六十年代初,艰苦时期刚过去,能可劲吃,吃得饱的家庭真的不多。

细粮更少,大家更多的是吃棒子面,东北叫包米面又叫玉米面。

菜就是咸菜,白菜,土豆子,就这!能吃得上就不错了。

不仅乡下人去山里挖野菜,城里人也会去野外挖野菜,蒸野菜窝头。

这个时期的窝头跟未来也不同,后世的窝头都是两盒面的,放了糖软软甜甜的。

这个时期的窝头冷了,能当砖头使用,一点不夸张,硬邦邦的打在身上老疼了,得顺着水吃不然能噎死个人。

所以,傻柱才能耀武扬威的,还不是他职业的光环?

对于穿,或四九城的人要脸面,但也有好多身穿补丁的人。

在乡下,外省,那一个老百姓身上没有大大小小的补丁?

要不怎么会有,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句话呢。

就这都是好的,这个年代无论生产资料,还是生活用品,极为缺乏。

粮食、食油、棉花、布匹等许多日用生活用品,实行定量凭票供应。

为了把农业生产搞上去,从樱花国进口化肥,都是“尿素”,都是用化纤布袋子装的。

不少人花几毛钱买尿素袋,裁剪成裤子,穿的化肥裤。

还有一句顺口熘:肥料袋做裤,省钱又省布,前面是“ri本”,后面是“尿素”。

扯远了········

四合院的大门口,秦淮茹正在张望着。

“傻柱!”

秦淮茹看到傻柱,热情的贴了上来。

“柱子,我先进去了。”

李抗战不想跟秦淮茹有过多的接触,当个普通邻居就好了。

对于秦淮茹,他即使想做曹贼有没那个胆量,只能尽量避之。

“别啊!”

傻柱可不敢让师父跑了,他一个人面对秦淮茹有些吃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特别怕自己被秦淮茹给迷惑了。

也怕别媳妇知道后误会,回家不让上床。

“师父,您别走。”

傻柱扯着李抗战,不让他走。

李抗战只好把妹妹从前梁上放下来:“会去写作业。”

李抗美点点头,背着小挎包进了四合院,还十分有礼貌的跟秦淮茹打了招呼。

“秦姐好。”

“抗美真乖。”

秦淮茹想要揉揉李抗美的脑袋,但被李抗美皱着眉给躲过去了。

她的脑袋只能哥哥跟雨水姐姐摸。

秦淮茹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李抗战,尴尬道:“这孩子,还不好意思了。”

“雨水姐,雨水姐,你回来了吗?”

“我们冲麦乳精喝啊·······”

李抗美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何雨水。

傻柱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找我?”

秦淮茹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傻柱,以前叫人家秦姐姐,现在有了新人胜旧人,就叫人家秦淮茹,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

“柱子,我找你是因为明天········”

傻柱:“放心吧,明天休息,你把东西准备好我去你家掌勺。”

秦淮茹还想跟傻柱说些什么,但傻柱几句话就把她给打发了,拉着李抗战就回家去了。

简单的两句话,把傻柱弄得心惊胆战的,只能说秦淮茹的功力还不是太深,要是几年后的秦淮茹,傻柱可是对付不了的。

回到家,李抗战看着何雨水跟李抗美,二女坐在那里每人捧着个碗,喝着甜滋滋的麦乳精。

“喝完不许再喝了!”

李抗战叮嘱道:“吃完饭随便喝,不然吃不下去晚饭了。”

李抗美:“哥,我明天再写作业好不好?”

“我想跟阎解睇,金宝他们玩。”

李抗战点点头:“行,去玩吧。”

“噢,哥哥最好了。”

李抗战扭头去了中院,看看晚上吃什么。

傻柱正在切白菜丝:“师父,你坐着,我拌个白菜下酒。”

齐招娣拿了几个咸鸭蛋,用菜刀切成两半递给傻柱:“你去跟师父喝酒去吧,我在给你们炒个盐焗花生米。”

会过日子的齐招娣,对于傻柱用油炸花生米,还是觉得浪费。

傻柱把他买的啤酒拿出来,给李抗战倒了一碗:“师父,来点用凉水冰镇过的啤酒解解渴。”

傻柱现在也不缺钱了,啤酒也喝得起了。

“哈·······”

傻柱抹了一下嘴巴:“还是喝啤酒爽啊。”

李抗战笑道:“冬天喝白酒,夏季喝啤酒。”

“我哪里还有不少,明天都拿过来你这边。”

饭菜做好之后,齐招娣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过去一份。

老太太看着全是素食,瘪瘪嘴:“柱子媳妇,好几天没吃肉了啊。”

齐招娣笑道:“奶奶,明天您就能吃肉了。”

“贾家的白事饭托了好久了,明天星期天办。”

聋老太太眼珠子一转:“贾张氏那个抠门样,想吃她家的肉难哦。”

齐招娣笑道:“不怕,明天让柱子早点去买肉,咱们自己在家吃肉。”

聋老太太听到有肉吃,这才笑了。

“告诉傻柱子,炖的软烂一些,奶奶牙口不好,硬了咬不动。”

聋老太太嘴馋的毛病,人尽皆知,吃个面条都要肉卤。

不过,她都把一切交给傻柱了,想吃点肉也不过分。

齐招娣回到中院。

“柱子,老太太想吃肉了。”

傻柱点头:“成,家里还有二斤肉票,我早上三点起来去排队。”

李抗战:“再来两条鱼吧!”

两家三个孩子,吃鱼提升免疫力,还有益脑的功效,这些李抗战没法跟傻柱解释。

“招娣,我从乡下拿回来的蘑孤,木耳,明天你泡一些,木耳葱烧,蘑孤怎么吃明天再说。”

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秦淮茹照旧去了后院许大茂家。

就在她走之前,贾张氏阴恻恻的提醒道:“秦淮茹,别忘了你身为贾家儿媳妇的事实,不要跟许大茂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东旭的事情。”

“妈,都跟您解释了,是因为许大茂给钱·······”

秦淮茹离开后,心里暗恨贾张氏,她现在就一心希望槐花能够快点长大,自己快点从学徒晋升一级工。

许大茂正等着秦淮茹上门呢,他桌子上摆着烧鸡,白酒。

这一切都是为了诱引秦淮茹,他可记得秦淮茹身穿一身白的时候,有多俏。

俗语说得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许大茂就不信,她秦淮茹能够真的为贾东旭,守身如玉,为贾家守活寡。

她秦淮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食知其味,生知其趣,秦淮茹这个如狼的年纪怎么可能忍得住?

秦淮茹到了许家,看到桌子上油汪汪的烧鸡,口舌生津,不自觉的喉结蠕动,吞咽了一下口水。

许大茂瞧的真真的,他心里得意的想着,就知道你忍不住。

“大茂,你这小日子赛神仙啊。”

秦淮茹看着散发着香味的烧鸡:“没了娄晓娥管你,你这天天酒肉,日子不过了啊。”

许大茂故意装作无所谓的道:“别提她。”

“我工资你又不是不知道,吃喝小意思而已。”

许大茂掰下来一只鸡腿,递给秦淮茹:“秦姐,今天的晚饭不用你做了。”

“来,吃个鸡腿。”

秦淮茹摇摇头:“算了,我就不吃了。”

“既然,饭不用我做了,我把你的脏衣裳给洗了吧。”

秦淮茹深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傻柱的便宜能随便占,但许大茂的便宜不能占,许大茂太精明了,占他的便宜没有付出是不可能的。

秦淮茹知道自己唯独能让许大茂,惦记,上心的也就是这副皮囊了。

此时的秦淮茹,还没发展到为了生活卖艺卖身的地步。

只是这鸡腿好诱人啊······

许大茂可不行秦淮茹不馋,他又不是瞎子。

“秦姐,跟我甭客气。”

“不过就是一个鸡腿罢了,就当你给我洗衣服的报酬了。”

秦淮茹吧唧了一下嘴巴。

虽然自己很馋,但想到家里的棒埂,还是没忍住,一步步走向鸡腿···不对,是走向许大茂。

“大茂兄弟,秦姐谢谢你了。”

“不过,这鸡腿能不能让我带回去吃?”

许大茂才不管你在哪里吃呢,他也知道秦淮茹一定是拿回去给孩子吃。

只要你秦淮茹收下了就成,只要有此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更多次。

“秦姐,要不你坐下陪我喝两盅?”

“还是算了吧,家里都在等着我回去做饭。”

秦淮茹不敢喝许大茂的酒,她怕自己喝了酒之后,会失去一些什么。

其实她想多了,许大茂的酒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放。

许大茂也不强求,这才刚开始,他目前没有了娄晓娥管着,也不缺女人,外面的寡妇一大堆,他有耐心跟秦淮茹慢慢磨下去。

“秦姐,那明天见。”

秦淮茹抱着许大茂的衣服:“大茂,明天早点到啊。”

秦淮茹说的显然是,明天的白事饭。

许大茂嘴上答应着,但心里确实不屑一顾。

贾家的抠门他是知道的,能吃什么好东西?还不如他自己在家吃喝来的痛快呢。

看着弯腰收拾的秦淮茹。

一扭一扭离开的秦淮茹,许大茂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化身为狼。

但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好饭不怕晚嘛。

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可是秦淮茹要是反抗的话,许大茂就遭殃了。

他承担不起那个后果,这玩意还是你情我愿的好。

许大茂眯着眼,用目光送别了秦淮茹,直至秦淮茹的身影消失。

秦淮茹,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鱼饵已经下了,就看鱼儿你什么时候咬钩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求订阅) 秦淮茹拿着许大茂的脏衣裳回家了,还有一只鸡腿。

“妈,什么味道啊。”

棒埂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

这鼻子堪比狗鼻子还灵敏。

秦淮茹把藏在身后的鸡腿拿出来,笑着在棒埂的眼前摇了摇:“看,这是什么。”

棒埂从凳子上跳下来:“鸡腿!”

“妈,快给我,馋死我了。”

秦淮茹把鸡腿递给棒埂,看着棒埂狠狠的咬了一口。

“棒埂,给妹妹也吃一点。”

棒埂不舍的看着鸡腿,但还是递给小当:“别一口都给我吃了啊!”

小当点点头,一口要掉了三分之一的鸡腿,这可把棒埂给心疼坏了。

贾张氏:“一个赔钱货吃什么吃。”

主要是贾张氏也馋啊,可是鸡腿就一个,她要是再吃棒埂就没吃的了。

心里不痛快的贾张氏,滴咕道:“谁知道这鸡腿怎么来的,干不干净,哼。”

闻言,秦淮茹也不顶嘴,继续以弱示人,眼圈含着泪,红着眼睛,哽咽道:“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贾张氏本来就是痛快痛快嘴,可秦淮茹这副样子让她很火大。

“秦淮茹,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那你说许大茂他凭什么,给你鸡腿?”

秦淮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许大茂图的是什么,但她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出口啊。

“妈,大茂兄弟还不是看,我们孤儿寡妇的可怜我们么!”

“呵呵······”

贾张氏冷笑道:“秦淮茹,你拍着胸脯说,这话你信吗?”

就在贾张氏准备上纲上线的,批判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却捂着脸转身走了。

棒埂咧着小嘴:“奶奶,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呢!”

贾张氏:“大孙子哟,你还小,你不懂。”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要是你妈改嫁了,谁管你啊?”

贾张氏在意棒埂是其一,其二是她怕秦淮茹改嫁后,没人管自己了。

听到奶奶的话后,棒埂低着脑袋闷声咬着鸡腿,谁也不知道棒埂心里在想着什么。

但这个时期的孩子都早熟,并且棒埂也已经上小学了,多少还是能够理解贾张氏的意思。

不知不觉的棒埂已经在心底,恨上了许大茂,无它,他认为许大茂会跟自己抢妈妈,突然,棒埂想到如果秦淮茹跟许大茂真的在一起了。

自己不是要叫许大茂爸爸?

这不行,我棒埂,坚决不允许。

秦淮茹这边离开家之后,站在水龙头旁,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给许大茂洗衣裳。

听着对面何家的欢声笑语,她时不时的眼神会飘向,对门的傻柱家。

孩子们吃完饭都跑出来玩耍了,齐招娣也开始洗碗,桌子上只剩下李抗战跟傻柱俩人嚼着花生米,喝着小啤酒。

何雨水跟个老妈子一样,李抗美出去玩,她也陪着,或许是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离不开彼此吧。

齐招娣端着洗碗盆出门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了秦淮茹的眼神飘向自己家,她神色不善的来到水池旁,一边洗碗,一边道:

“秦淮茹,别老盯着我家!”

秦淮茹:“招娣······”

齐招娣根本不容秦淮茹解释:“秦淮茹大家都是女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门清,我劝你以后别瞎了心,乱打主意。”

“有我在,你是占不到一丝便宜的。”

齐招娣不是善茬,她一个未婚小姑娘能进厂当工人,一个人把弟弟妹妹拉扯大,还没吃亏,你就能想象得到,她是多么强大的一个人。

秦淮茹心里多少还是惦记着,傻柱的剩饭剩菜,但有齐招娣在她是毛都见不到一根。

傻柱的剩饭剩菜每天都进了自家人的肚皮里,这个吃不饱的年月,大家挖空心思琢磨的还不是吃食。

傻柱家也不是天天都吃肉,那样太高调的,虽然他们有了副业不缺钱,能吃得起。

但也要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不然他们在四合院里就会引起民愤,到时候有人偷摸的告黑状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虽然不是天天吃肉,但天天吃鸡蛋也够奢侈的了。

李抗战中午还会在办公室里,偷偷的给妹妹加餐,关起门来偷偷吃不好嘛。

傻柱跟着李抗战也学会了低调,再说了,傻柱就是心大的人,他自己的妹妹跟着他都能吃苦受罪,小舅子,小姨子只要饿不到就行了。

傻柱早就被李抗战潜移默化的给改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舔狗了。

以前的傻柱宁愿自己不吃不喝,为了跪舔也会把好东西都献出去,但现在嘛,他就一个宗旨,小舅子,小姨子,能吃饱饭就成。

齐来娣跟齐金宝在何家生活,很满意,他们俩跟着姐姐的时候,虽然也有吃喝,但那能敞开了吃?

并且天天吃一个鸡蛋,隔三差五的还会吃肉,这俩孩子都是懂事,对于李抗美比他们生活的更优越,是没有任何怨言的。

这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典例,懂得大人的难处,能够体谅大人。

齐招娣洗完了碗快回屋后,总是盯着傻柱瞧,把傻柱都给看毛愣了。

“媳妇,你老是盯着我干嘛?”

齐招娣:“刚才我出去洗完,看到秦淮茹总是偷瞄咱们家!”

傻柱解释:“媳妇,这跟我没关系啊。”

“不信,你问师父啊,我们下班回来的时候秦淮茹就跟我说了,明天她们家让我掌勺的事儿。”

李抗战只能给傻柱作证:“招娣,别乱想,柱子没撒谎。”

“柱子的饭盒早就不给秦淮茹了,在厂里吃饭的时候也都是一视同仁,你们都结婚了,秦淮茹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你们首要任务是抓紧要个孩子,给柱子生个一儿半女,让何家有后。”

李抗战的话让齐招娣瞬间红了脸。

傻柱笑道:“师父说得对,许大茂离婚了,我娶媳妇了。”

“接下来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看许大茂这辈子还怎么超过我。”

齐招娣理解不了,傻柱跟许大茂的相爱相杀,但还是警告道:“以后离秦淮茹远点,她表面上看是个正经人!”

女人最了解女人,齐招娣虽然跟秦淮茹的接触不多,但她一下就看透了秦淮茹。

晚上,于家姐妹花躺在一起,各自想着心事。

于丽一直都在等李抗战再来找自己,自从上次巧遇,游玩了一天之后,李抗战就在于丽的心里扎了根了。

连家里给介绍对象,都拒绝了。

于海棠也琢磨着,怎么能够接近李抗战。

“海棠,你那个同学何雨水,怎么不来找你玩了?”

于海棠翻身,朝着于丽道:“她最近有意疏远我,放了学就回家,我也正苦恼着呢。”

“姐,你是不知道,何雨水骑抗战哥的新自行车去学校········”

于海棠羡慕的心里只酸,要是李抗战能对自己这样该多好。

只是她心里也清楚,何雨水喜欢李抗战,并且对她严防死守,生怕抢了她的抗战哥。

自己就算是去了何家,何雨水也不会招待自己了,她才不会去自讨没趣。

“姐,你问这个干嘛?”

于丽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呵呵,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俩以前很好,她也经常来咱们家找你,最近也不见你念叨她了。”

“有些好奇罢了。”

于丽想着妹妹这边指望不上了,自己是不是要主动一些?

明天是星期天,李抗战休息,自己要不要明天去找他呢?

何雨水是不知道于家姐妹的想法,要是知道了,肯定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

李抗战喝的迷迷湖湖回去休息了,在这没有娱乐的年代,李抗战除了喝酒真的想不出来能干嘛。

胡同里有下棋的老人,他虽然会下棋但跟一对土埋半截的人去下棋,为了悔棋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也有人打牌,但李抗战一个年轻爷们,跟妇女扎堆打牌,也不合适啊。

习惯性的把门栓从里面插上,李抗战倒在床上趁着醉意呼呼大睡。

日晒三竿,李抗战起来了。

何雨水像个保姆一般,把饭菜给他端进来。

“抗战哥,你喝完粥,吃个鸡蛋,中午我哥炖肉留着肚子吃肉。”

李抗战洗漱完,喝着稀粥,鸡蛋蘸酱油。

“你哥早上去买肉了啊,鱼买了吗?”

何雨水点头:“都买了。”

李抗战虽然随身仓里什么都有,但突然拿出来没法解释来源,还是让傻柱花钱去买吧。

何雨水胳膊拄在桌子上,拖着下巴,看着李抗战吃饭。

“抗战哥你才起来,不知道贾家已经犯了众怒,贾家买的全是青菜,根本就没几斤肉,酒都是最便宜的散白酒,邻居们都炸窝了。”

李抗战点头:“早就想到了,贾张氏那死要钱的性格,想让她大出血比登天还难,她还指着这次白事饭赚钱呢!”

吃过早饭,李抗战去了中院。

在中院,李抗战见到了很多陌生人,易中海带着一大妈正在帮忙招待着。

“傻柱,这些人什么情况?”

“师父,这都是秦淮茹的乡下的娘家人。”

李抗战暗道,这人可真不少,拖家带口二十几口人啊。

在人群中,李抗战见到了一个比何雨水小一些的姑娘,这姑娘穿着花布衫,在一众人当中十分扎眼。

皮肤白白嫩嫩,大眼睛水汪汪的,梳着两条小辫,鹤立鸡群的她,如果不是穿的太土气,怎么看都不像乡下姑娘。

这人,正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只不过,此时的秦京茹还是个半大姑娘,但也出落得十分标致,这秦家姐妹花还真不像农村姑娘。

人群种的秦京茹正在好奇的东张西望,她也是第一次进城。

正巧,俩人四目交接,李抗战和善的跟秦京茹点点头,接着便转身不在观望,免得引起误会。

秦京茹看到李抗战后,瞬间便被李抗战给吸引住了。

这个人笑起来好好看,这是秦京茹的第一想法,她打小就羡慕能嫁给城里人的堂姐,羡慕能当城里人的秦淮茹。

秦淮茹在乡下成了人人羡慕的对象,只因为她嫁进了城里,嫁给了工人。

秦京茹把堂姐当做了人生榜样,她的目标也是嫁给城里人。

秦京茹对着秦淮茹问道:“姐,那个人是谁啊?”

秦淮茹:“那个?”

秦京茹伸手纤细的手指,指着跟傻柱聊天的李抗战:“就是他。”

秦淮茹看着眼睛里泛着星星的堂妹,知道这堂妹是犯花痴了。

介绍道:“他叫李抗战,是傻柱的师父。”

秦京茹惊呼道:“哇,那他好厉害啊。”

秦淮茹认为李抗战是看不上,自己这个傻妹妹的,不说别人,单是何雨水就比自己这个傻妹妹的条件,不知好了多少。

“京茹,你别惦记了。”

“他才二十岁就是我们厂食堂的股长了,年轻有为,挣得多,人还好看,惦记他的姑娘排成群了。”

听到这话,秦京茹果然小脸一馁。

秦淮茹又指着围在李抗战身旁,嘘寒问暖的何雨水:“这个何雨水,在我们院里有一间房,高中生,明年考大学,就算她考不上也有工作!”

“就这,整日把李抗战严防死守,生怕有人跟她抢,她喜欢李抗战的事儿,人尽皆知,不仅如此,你去我们厂打听一下,只要是女的就没有不惦记他的!”

秦淮茹把李抗战夸成了花儿,就算想让秦京茹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虽然秦京茹意识到了,但不妨碍她心里想啊。

秦京茹听到李抗战是年轻的领导,还有两间房,工资高······

心里反而更是打定主意,想要嫁给李抗战了,这么优秀的男人哪里寻去?

她可不想嫁乡下,一辈子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在土地里刨食。

那种一眼望到底的人生,想想都让人绝望。

这时期不仅秦京茹这样的女人,争命一般想要嫁进城里,乡下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这样想的。

这是一个时代的特色,不仅仅是秦家姐妹。

只要嫁进城里,就不用了下地干活赚微薄的公分了,可以说命运从此大不相同。

但这个时期的好男人,是不会娶乡下的女人的。

城里的男人有工作的,第一选择都是城里的女人,因为娶乡下的女人将来生孩子,孩子的户口跟随母亲,是乡下户口。

这就意味着,没有粮食定量,吃饭,上学,工作,都是问题。

还没有成立户口。

只有那些娶不到老婆,或者身有残缺的人才会选择,乡下的女人。

当然了,傻柱跟许大茂是例外。

傻柱是被秦淮茹给拖成了大龄青年,姻缘也被秦淮茹一直暗中破坏,他也是看到秦京茹长得不错,贪图人家美色,加上自己的职业不缺吃喝。

才想选择秦京茹。

许大茂呢,就是个色中饿鬼,他就跟后世的泰迪一样,怼天怼地怼空气。

见到就上,这是他的本性。

第一百二十四章:阴魂不散(求订阅) 接下来,易中海召集大家把各家各户的桌椅板凳,碗快盘子都拿出来。

顺便帮忙摘菜。

谁家有个红白事,四合院里的人都会主动帮忙,虽然心里不满贾家的抠门,但也都碍于规矩帮忙。

大家都等着大吃一顿,解解馋呢,可贾家的做法让大家的希望破灭了。

李抗战看着黑着脸的傻柱:“柱子,怎么了?”

傻柱撇嘴:“师父,你瞧,就这么点菜跟粮食,这么多人起码得五六桌吧。”

“贾家就让做四桌,还全都是素菜,就买了二斤肉,四只鸡·······”

李抗战安慰道:“你管他呢,反正给你钱了。”

“虽然没有肉,但起码有菜啊,反正咱们两家一共才随礼金一块钱,就别要求那么高了。”

“你不是买肉了么,咱们关起门来自己吃肉不香嘛。”

傻柱不甘心:“这老贾婆子,太抠门。”

“既然随礼金了,这饭不能不吃,岂不是太便宜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贾张氏怕秦家的人在她家留宿,晚上又要供应一顿饭,刚才就说让中午开饭,我说来不及她才改成了下午两点。”

“咱们吃她一顿,晚上自己再炖肉吃。”

傻柱跟贾张氏较上劲了,这顿饭本来是打算不吃的,但贾张氏的做法让他恶心,现在非吃不可了。

李抗战想想也无所谓,这年月能吃顿青菜,白面馒头也是不容易的。

这也就是他李抗战有能力,有办法,他们家跟何家才能敞开了吃喝,不然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傻柱接下来去了贾家炒菜,一群妇女给傻柱打下手,还好没有秦淮茹,她正陪着娘家人唠嗑。

傻柱这饭越做越难受,真想撂挑子。

没有肉就算了,炒个素菜还不许多放油,每个菜就放了几滴油,这饭菜能好吃?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傻柱厨艺不行呢,容易砸了招牌。

就这贾张氏还舍不得呢,明明买了四斤肉,贾张氏却藏起来二斤,白面也被她克扣了一些。

也不知道贾东旭知道后,会不会半夜来从地底下上来,找他的好母亲聊聊人生。

看着二斤肉,傻柱只能剁成肉末了。

肉末白菜,肉末豆腐,肉末茄子,肉末土豆泥·······

萝卜丝,胡萝卜丝······

小鸡炖土豆。

贾张氏看到这个菜,便道:“傻柱,你家不是有蘑孤吗?”

傻柱瞪着眼睛,看着贾张氏:“你咋知道的?”

贾张氏:“我都看到了。”

傻柱:“那是我师父从乡下拿回来的,你就甭想了。”

“小鸡炖土豆也一样吃。”

贾张氏不满:“你可真小气。”

若不是考虑到需要傻柱继续做饭,她差点就把你真是个傻子给说出来。

阎埠贵这个时候拿着账本,去了贾家。

这是贾张氏要求的,她看秦家人迟迟不给礼金,生怕这钱进了秦淮茹的兜里,这才搞了这么一出。

秦淮茹看破了贾张氏的心思,只能让娘家人写礼金。

随着阎埠贵一笔笔入账,贾张氏的脸黑成了锅底灰。

秦家人都是乡下人,礼金显然不多,成年人辛苦一天才赚两毛钱的公分,最多的礼金也才五毛钱,还是秦淮茹的爹娘给的。

其他人一毛,两毛的,这个钱数在乡下可不少了。

只不过,这跟贾张氏心里的预期相差甚远,贾张氏注定要赔钱了。

把钱看得比命还重的贾张氏,怎么可能不黑脸?

当场,贾张氏撂脸子让秦家人十分不爽,让秦淮茹十分难堪。

只不过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大家都刻意没有发火。

下午两点,贾家的白事饭准时开席。

李抗战带着妹妹,傻柱带着妹妹,媳妇,小舅子,小姨子,还有聋老太太,八个人做了一桌子。

因为有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带着一大妈也凑了过来,正好十个人将桌子坐满。

起初,易中海是不愿意过来坐的,但一大妈提醒他其他桌子都已经超过十个人了,挤不进去人了。

他们俩也只能来这张桌上挤挤了,不然这口饭他们是吃不上了。

贾家作为东道主,还没有发言呢,已经有人忍不住动了快子。

正因此,引起了连锁反应,有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乃至更多个效彷,贾家人也省了发言的口水。

傻柱喝了一口白酒,忍不住朝地上吐了去。

“呸,这是人喝的嘛。”

李抗战教训道:“你以前不也喝散白酒?”

傻柱并不辩解,示意他亲自尝尝。

李抗战最终也没忍住,吐了出去。

“兑水了!”

傻柱点头:“本来就是几毛钱一斤的散白,兑的水比三大爷还多,这酒怎么喝?”

李抗战:“那就不喝了,咱们吃饭,晚上再喝。”

易中海本想说两句,但想着他跟傻柱的关系已经闹掰了,加上这酒他也尝了,心里对贾家也有怨言,索性装作不知道。

一桌子菜,唯独炖小鸡算得上正经的荤菜,半斤猪肉剁成肉末其实也没多少,炒菜房里后你不仔细扒拉,都找不到。

聋老太太是年长者,一直鸡腿自然是给她了。

三个孩子,两只鸡腿也不好分配,聋老太太也没谦让,啃着鸡腿还吧唧嘴,喊着好吃,香。

剩下一个鸡腿,三个孩子都很渴望,但良好的教养使得他们没有一个人,主动伸手去夹。

大人们也不好意思跟孩子抢吃的,你推我让,最后这个鸡腿安然无恙的摆在盆子里。

李抗战一看这不行啊,建议道:“这个鸡腿你们三个谁想吃就吃吧。”

“晚上,我去买只鸡回来炖了,到时候两只鸡腿补偿没吃到的人。”

齐招娣很会做人,夹起鸡腿放在了李抗美的碗里:“抗美先吃,金宝跟来娣晚上再吃。”

李抗美也不客气,只是她吧鸡腿用小手把肉给撕下来:“雨水姐,我们一起吃。”

许大茂那边不动快子,也不喝酒,反而色眯眯的看着还是花骨朵的秦京茹,显然是动了心思的,但秦京茹的家人都在,许大茂不敢作死。

这边气氛一片祥和,其他桌就不同了。

秦京茹憋着嘴:“棒埂,你把正盆鸡肉都护在你面前,别人还怎么吃啊!”

贾张氏:“我们棒埂正在长身体呢,多吃点怎么了?”

秦家人虽然觉得贾家人不可理喻,但棒埂总归是秦淮茹的孩子,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只能劝秦京茹。

秦京茹看着大快朵颐的棒埂,委屈极了。

但她这个当小姨的又不能跟,棒埂一般见识。

虽然白酒兑了水,但秦家人也不挑,照旧吃喝,只是每个人就一个白面馒头,对于这些干力气活的人来说,根本就吃不饱。

秦淮茹的大嫂趁机:“淮茹啊,这菜这样就不说什么了,但主食上总得让我们吃饱吧?”

秦淮茹以往回娘家都是一副,我是城里人的模样,她大嫂早就看不惯了。

“大嫂,您别急,我去看看。”

贾张氏出言道:“别看了,没了。”

这·······

“妈,怎么就没吃的了呢?”

秦淮茹明知故问,她是知道贾张氏偷藏粮食的,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想着这样自己儿子棒埂就能多吃一点,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反正已经丢人了,那就继续丢下去吧。

贾张氏趁机讽刺:“一个白面馒头还吃不饱啊?”

“就那么点礼金,还想吃多少?”

一个馒头秦家这些人连半饱都算不上,再看这席面做的水当尿裤的,秦家人一个个都搂不住火了。

特别是秦淮茹一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子,更是让秦家人看不过去。

双方不顾脸面,当场吵了起来。

既然是吵架,四合院的禽兽们当然是贡献了自己的热情,一个个趁着脖子看戏。

许大茂是一口菜都没吃,一口酒都没喝,都打算回家去了,看到有好戏又坐了下来。

秦淮茹的父亲当即摔了快子,快子落在地上。

三大妈眼尖,看到快子是自家的,连忙去把快子从地上捡起来。

还没等她说话呢,秦父又要摔碗,三大妈连忙把碗给夺过来。

“别摔,这是我家的,要摔你去摔贾家的。”

秦父气不过,又要继续摔盘子,二大妈突兀喊道:“住手,这盘子是我家的。”

这个时候阎埠贵眼睛一转:“老伴,把咱们家的盘子碗都收拾一下。”

三大妈瞧见阎埠贵不断给自己使眼色,她就懂了。

俩人一起睡了二十多年了,枕边人是个什么德行,彼此之间太了解了。

就好像农民了解大粪一样。

三大妈带着自家的三个儿子,一个姑娘,把自家的盘子碗都给端了起来。

“三大妈,您这么做可不地道啊,我们饭还没吃完呢,盘子里还有菜呢。”

三大妈一撇嘴:“吃吃吃,就知道吃,一会儿闹起来,再给我家盘子碗摔碎了呢!”

有了三大妈领头,其他人也不是白给的,一个个都开始按照自己的碗盘,把桌子上的饭菜往家端。

有的人连桌子都给抬回去了,有人在后面讨要自家的碗快,场面一度十分热闹,滑稽。

唯独李抗战这桌没人来打搅,只是李抗战也没了吃饭的心思。

“不吃了!”

李抗战撂下快子之后,给李抗美擦擦嘴上的油渍:“晦气,这叫什么事儿?”

“走,咱们回家。”

傻柱也没了较劲的心思,也起身跟随。

何家的人也跟着下了桌,聋老太太看着满盆子土豆,鸡肉被吃光了,也吧唧一下嘴巴:“中海啊,你送我回后院吧。”

贾家人如何闹,李抗战才不关心呢。

“柱子,你去小院一趟,那只鸡回来。”

回家后他吩咐傻柱,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晚上是肯定是鸡鱼肉蛋,敞开了吃。

傻柱点头:“成,我这就去,晚上咱们小鸡炖蘑孤。”

傻柱骑着自行车走了,李抗战把啤酒拿出来预备着晚上喝,也不能总让傻柱买酒。

易中海跟一大妈则是充当起了,救火队员。

对着破口大骂的贾家人,跟秦家人开始灭火,正因此,两家人才没有打起来。

秦家人是一刻钟也不想在这里的待下去,套上马车就准备回去了,他们看到贾张氏的嘴脸,恨不得能撕了她,。

但毕竟是儿女亲家,大不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临走前,数落着秦淮茹。

“淮茹啊,这就是你选的婆家?”

“孩子就是这么教育的?都不如我们乡下人明事理。”

“但路是你自己选的,脚下的泡也是自己磨的,真不明白这就是你心里理想的生活?”

“驾······”

随着鞭子抽在马身上,马车带着秦家人走了。

只是秦京茹想留下来,但被家里人给拦住了。

她走之前,眼神难明的一直看着四合院,暗道我还会再回来的。

贾家的白事饭,就这样不欢而散了,不过贾张氏心里却很满意,这些人都走了才逞心,不然不够吃,不够喝的,还要她来添补。

只要面子?

贾张氏表示,面子是何物?

它当吃还是当喝?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今天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深深恶了四合院里的人。

往后她们贾家再有困难,怕是不会有人再帮忙,伸出援助之手了。

当然,有个例外是易中海,因为易中海对贾家有所图。

秦淮茹也没想到会成这样子,她本以为娘家来人能大方呢,让她有点私房钱,她也是算计了娘家人,但不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连娘家人都给得罪了。

即便她以后想回乡下,怕是都没人欢迎,不受待见了。

傍晚时分,傻柱开始杀鸡宰鱼,锅里的红烧肉更是香气四溢,住在对门的贾家,更是被肉香味勾引的馋虫都出来了。

棒埂:“奶奶,您不是留下肉了吗?”

“晚上咱们家也吃肉吧。”

贾张氏想了想,这天怪热的,猪肉也留不住还不如吃了。

“行,咱们晚上也吃肉。”

贾张氏扭头对着秦淮茹:“你去做饭吧,把肉炖了,再蒸一锅馒头。”

“该死的傻柱,李抗战,不仅你们家吃肉,我们家也吃肉,做那么香馋谁呢?”

秦淮茹也懒得跟贾张氏争辩,闷头去做饭了。

她眼下最心疼的还是娘家人的礼金,都被贾张氏给收走了。

秦淮茹只希望槐花能够再大一点,那样她就不需要贾张氏了,到时候说什么都要给她赶回乡下,免得碍眼,糟心。

贾张氏开始算计着今天收的礼金,怎么想都是亏,还好自家聪明留下了二斤肉跟白面,不然亏的更多。

自以为精明的贾张氏,她是不会想到自己因为小气,抠门,恶了所有人,往后他们贾家怕是在大院里名声臭不可闻了。

甚至还会被大部分人孤立,瞧不起。

第一百二十五章:慈母多败儿(求订阅) 晚上,月朗星稀。

傻柱家做好了饭菜,但李抗战却迟迟不入座,站在门口张望着。

“师父,你瞅啥呢?”

傻柱忍不住好奇问道。

李抗战:“把菜留出来两人份,前院的强子还没回来。”

傻柱:“师父,你让强子出去办事了?”

傻柱显然误会了,还以为是让强子也加入下乡小分队了。

李海军:“是办事,但跟你想的不同。”

傻柱把饭菜留出来,李抗战端着回了前院。

今天是星期天,李抗战给了强子一个任务,带着钱去了乡下找谢三旺收购古董。

李抗战给了强子正正一千块,厚厚一沓的大黑十,若说他心里不担心这钱出意外,是不可能的。

都说人性最不不可捉摸,但他还是愿意赌一次,赌强子的人品,德行,心性。

如果强子能获得他的认可,未来带一带强子发家致富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要看强子自己的选择了。

只是他不知道,强子怀里揣着他的一千块,也是小心翼翼,谨慎极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多钱,他怕的是弄丢了,或者被人截了,倒是没想过占为己有。

一千块虽然很多,但李抗战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赚回来,强子若真的敢吞了自己的这一千块,李抗战会让他终身后悔,甚至做出毁尸灭迹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一张大黑十在未来也价值三十万,但怎么算都不如古玩字画来的值钱,古董的价格动不动百万,千万,甚至过亿。

大黑十是64年才被召回的,他要想保留一些大黑十还有机会,但错过了古董就没机会了。

乡下人拿古董不当好玩意,盘盘罐罐的可能用来腌咸菜,或者打碎了也不心疼。

强子骑车他收破烂的三轮车,来到乡下找到了谢三旺,直接说出自己是李抗战的人。

谢三旺热情的过分,杀鱼宰鸡,好好的招待了强子。

强子没敢喝酒,他怕喝多了没办法给李抗战办事。

吃过饭,谢三旺就带着强子去下面,各个生产队。

强子就站在打谷场上,家家户户听说有人愿意收购一些老物件,一个个都前来打听。

强子也不厌其烦的给解释,但人这么多解释到什么时候去?

只能让大家把家里的东西都搬来,他亲自掌眼。

就这样,仅仅一个生产队,他的三轮车就装满了。

并且全用白菜价收的,盘子碗等瓷器,全都两块钱,钱币,袁大头这些块八毛的。

遇到嫌少的,他就给涨点价格,总之,他竭尽所能的给李抗战省钱。

回去的时候怕把瓷器弄碎了,谢三旺还把自家的旧被褥借个他。

一直到了深夜,就在李抗战的耐心快要磨光了的时候,强子总算回来了。

李抗战把傻柱喊起来,三个人硬生生的抬着三轮车进了前院。

又一样样的搬进了他的屋子里。

傻柱:“师父,你又乱花钱收这些不当吃喝的破烂?”

李抗战没好气:“你懂个屁,这叫收藏。”

傻柱:“行,我不懂,我回去睡觉了!”

“你跟强子在这数破烂吧。”

没了这个憨货,李抗战把门给关起来,虽然打着灯但还不够亮,李抗战又把手电筒给打开。

强子介绍着地上,琳琅满目的古董。

“哥,这是鸣凤元宝,师傅有讲过,出自隋朝末期的萧铣,萧铣出身于兰陵萧氏,后来在罗川起兵,鸣凤元年更是在岳阳称帝,国号为梁,自封为梁王,年号就是鸣凤!

当时的萧铣可是非常有势力的,精兵达到了40万,雄踞南方可惜的是萧铣时运不济,后来他遇到了唐朝开国功臣李靖和李孝恭,最后被他们给俘虏了。

而鸣凤元宝就是当初萧铣称帝后下令制定的,可惜由于存在的时间过于的简短,因此鸣凤元宝的历史被一些史学家给划去了,或者说是被故意隐藏了。”

强子解释完,李抗战忍不住仔细打量着,这枚钱币。

李抗战:“我就想知道这玩意,存世的数量多不多?”

强子很肯定的答道:“不能说没有,但很稀少。”

“我跟了师父这么久,都没见过。”

强子接着介绍:“明初钧窑天蓝釉六方花盆,这个东西被一户老乡用来当成咸菜坛子使用了,我用水刷了好几遍,不然那味道·······”

“啧啧,还真是没法形容啊。”

李抗战暗道:他们不识货啊,放在他们手里也是浪费,还是便宜我吧。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花盆的价值,但强子能主动介绍,肯定不会便宜。

“明初钧窑月白釉鼓钉三足水仙盆!”

“南宋至明官窑葵式盌!”

“南宋至元官窑海棠式花盆!”

“清康熙青花双龙赶珠纹小盖罐一对!”

“清康熙素三彩瑞果暗龙纹盘!”

“清康熙天蓝釉百条缸!”

“清康熙五彩芙蓉图诗文花神杯!”

“清康熙五彩梅花花神杯!”

“清康熙五彩水仙花花神杯!”

“清乾隆粉彩茶叶末釉双象耳转心瓶!”

“清乾隆粉彩彷掐丝珐琅番莲福寿纹双龙耳瓶!”

“清乾隆粉彩御题诗鸡缸杯!”

“清乾隆粉青地描金御制诗挂瓶,乾隆乙酉御题!”

还有一箱子古钱币,用强子的话来说,一毛钱一枚收的,一箱子才十几块钱,还搭了个黄花梨的木箱子。

······

“哥,这是账本。”

李抗战看都没看就放在了桌子上,因为有谢三旺在强子不敢在账目上做手脚。

“强子,自己拿二十块,剩下的继续收。”

强子:“哥,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强子当着李抗战的面拿出来二十块,他这么上心还不是为了钱么。

“不客气就对了。”

李抗战笑道:“还得继续辛苦你,明天再去跑一趟。”

强子:“您放心,这才一个生产队,我都没想到能收到这么多好东西。”

李抗战拉着强子去吃饭喝酒,吃完饭强子回去休息了。

李抗战把这些宝贝一样样的放进随身仓库,跟调料隔的老远。

躺在床上,李抗战看了眼账本,才花了几十块钱而已。

李抗战现在迫切的想要赚钱,可钱从哪里来呢?

翌日。

强子本应该继续下乡收宝贝,但突然找去厂里找到他。

“哥,有个事儿跟您说一声。”

“什么事儿啊,你还兴师动众的来厂里找我。”

“有人要出手一批宝贝,我来问您有没有兴趣。”

李抗战一听是一批,心里明了,看来东西不少啊。

“详细说说。”

强子附耳:“大栅栏拉洋车的爱老头,要离开了,听说去国外跟儿女享福,想把家里带不走的瓷器出手。”

李抗战想了想:“只要价格合适就全都拿下来。”

李抗战给强子放权,强子骑着收破烂的三轮车走了。

找到大栅栏的爱老头,去了爱老头的四合院,别看爱老头平时拉洋车,传的破破烂烂的一点不体面。

但人家住的可是正经是四合院,不是那种大杂院。

曾经的遗老遗少,多多少少都有点家底,要不人家能姓爱新觉罗的爱嘛。

清乾隆青花缠枝番莲托八吉祥纹铺首壶

清乾隆青花缠枝番莲纹双龙耳鹿头尊

清乾隆青花缠枝花卉纹赏瓶

清乾隆青花缠枝花卉纹赏瓶

清乾隆青花缠枝莲纹贯耳壶

清乾隆青花缠枝瑞芝莲纹双耳葫芦尊

清乾隆青花矾红苍龙教子祥云海水纹梅瓶

清乾隆青花开光花果纹执壶

清乾隆青花四鱼海浪纹笠式盌

清乾隆青花折枝花果纹蒜头瓶

清乾隆青花竹石芭蕉纹玉壶春瓶

清乾隆松石绿地洋彩苍龙教子祥云海水纹天球瓶

清乾隆青花番莲托八吉祥纹四足盖盉

清十八世纪青花海水云龙戏珠纹抱月瓶

清雍正霁蓝釉赏瓶

元青花模印赶珠云龙纹高足杯

龙泉窑釉色苍翠

爱老头留下的都是带不走的瓷器,怕碰,怕磕。

强子跟爱老头一顿杀价,毕竟不是捡漏,爱老头半卖半送,打包要了他三百块。

这已经是友情价了。

“强子,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这价格爷们等于白送,但我只有一个要求。”

强子:“您说。”

爱老头:“这些东西可一定要好好保护,千万别被转手高价卖了。”

强子:“您还不放心我嘛。”

强子是以他个人的名义收的,所以爱老头才给了这个脸,也信他。

强子眼馋爱老头那些字画,玉器,可惜人家不卖。

这些宝贝人家都能随身携带,不怕磕碰。

李抗战又多了一批宝贝。

李抗战又奖励了强子二十块,一千块钱眼瞧着越来越少,李抗战不得不琢磨赚钱的办法了。

这年月生意都是国营的,或者是公私合营,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突然,厂里停电了。

食堂也被分了一个发电机,厂里瞬间恢复了供电,至于为什么停电李抗战没心思打听。

他反而盯上了发电机,有了这东西拿出去电鱼,这不是发了吗?

虽然恢复供电,但因为轧钢厂附近在维修电路,轧钢厂只能停工了。

甚至还给大家放了假,李抗战等食堂没人了,偷偷把发电机跟电缆线撞进了随身仓库,回家拿上两个炉钩子,接在了电线上。

又用竹竿,尼龙网,做了个抄网。

拿着麻绳,铁锯,麻袋,李抗战就出发了。

骑车来了BJ西郊的上庄,上庄水库全长约四公里,下游的水较深。

李抗战到了附近砍伐的附近的小树,用麻绳捆起来做成了木筏,今天是工作日,大白天根本没人来这边野钓。

但李抗战还是来到下游水深处,这边本就人烟稀少,加上芦苇荡的遮挡,也没人会发现自己。

李抗战把发电机点着,不过发电机是在空间里面,发不出声响也不会引人注意。

只是一根电线从随身仓库里伸出来,突兀的悬空很诡异。

李抗战带上棉线手套,外面套着仓库里刷厕所用的胶皮手套,这玩意绝缘,就把帮着木棍的俩炉钩子伸入水里。

简易的电鱼杆插入水里的瞬间,鱼儿像炸锅一般,在水面上乱蹦翻腾。

随后,水面一片泛白。

李抗战关了发电机,用抄网打捞,很快便装满了一麻袋,系好口之后搬进随身仓库,继续装下一个麻袋。

周而复始,李抗战带的二十个麻袋已经装满了。

但时间还早,他继续电鱼,捞上来的鱼都被他一网网的扔进了随身仓库。

随身仓库是静止的空间,放进里面也不好变质。

李抗战是累并快乐着。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捕捞了多少鱼,但想来几万斤是肯定有的了。

随着仓库里已经堆积成山了,他也累的腰酸背痛,胳膊发酸,手发抖。

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放弃,咬牙坚持着。

直至,太阳西斜,天空暗澹。

李抗战才结束了今天的捕鱼劳作,等回到岸边,他把木筏扔进随身仓库,这玩意以后用得着。

披星戴月的李抗战,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手上拎着两条大鱼,傻柱他们早都吃完饭了。

“傻柱,这鱼明天炖了吧。”

“师父,饭在锅里,都给你留出来了。”

李抗战端着饭菜回去了,手一抖一抖的吃着饭。

第二日,早上何雨水喊了他好几次,他才起来上班。

不过到了厂里,厂里通知只上大半天的班,下午三点以后还会断电。

李抗战把发电机拿出来,放在了食堂的明面上。

接着去找杨厂长。

“冬冬冬······”

“请进。”

李抗战笑道:“厂长。”

杨厂长:“抗战啊,有事儿?”

“厂长,这次有上万斤的鲜鱼,我这不是亲自来找人打个招呼。”

杨厂长严肃的问道:“真的有上万斤?”

李抗战:“向···保证,绝对有。”

杨厂长:“太好了,这样咱们厂就能敞开了吃一顿鱼肉了。”

李抗战:“那我去车队借车?”

杨厂长:“去吧,早去早回,我在厂里等着你。”

李抗战去车队很顺利的借到了卡车,大家都知道他是给厂里谋福利去了,大家又能开荤了。

接着去库管哪里开了两百条麻袋,装鱼用。

李抗战开着卡车出了城,然后熄火。

进入随身仓库把鱼装进麻袋,再把鱼从随身仓库里挪到卡车的后斗子里。

在外面晃悠了一上午,下午两点他回来了。

杨厂长带着人在食堂门口等着他。

“厂长,幸不辱命。”

杨厂长挥手:“赶紧卸车,称重。”

两万五千二百斤。

李抗战:“厂长,就按两万五千斤算吧,剩下的二百斤给厂里的领导分一分。”

杨厂长暗赞李抗战会做人,这话一出,果然所有人都满意的看着他。

“李股长,有心了。”

“李股长,多谢了。”

······

第一百二十六章:许大茂给秦淮茹下钩子(求订阅) 杨厂长:“这大鱼,小鱼都有,还是老规矩,每斤按照两毛钱结算。”

李抗战无所谓,两毛钱就不少了,这还是杨厂长向着他。

两万五千斤啊,两毛钱一斤也要五千块啊。

这可是六十年代初的五千块啊,多大一笔钱啊!粮食才一毛三一斤。

杨厂长问道:“抗战,还能弄到这么多鱼吗?”

李抗战:“能是能,不过得等些日子了。”

“我得提前去乡下打招呼。”

杨厂长点头:“行,只要还能弄到就行。”

大家都不是傻子,李抗战经常弄回来家禽,鸡蛋,还有干菜,这次这么多的鱼儿,鸽子市可没这么大的量。

李抗战这么说也是让杨厂长知道,他是去乡下弄得,也只有乡下才能弄到。

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李抗战白送两百斤的鱼儿给各位领导,还不是怕他们眼红,妒忌,也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原因。

你吃了我的,拿了我的,背后要是坏我到时候你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李抗战得了钱,整整五百张大黑十,还是连号的。

光是这五百张大黑十,未来价值一亿五千万。

不过他还不能下班,厂里决定晚上吃鱼,并且广播喇叭都播报出来了。

工友一个个都瞪着眼睛,等着吃晚上这炖鱼呢。

两万五千斤,就算去了内脏,一个人起码能吃到二斤鱼肉。

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各个车间也都出人来帮厨,杀鱼,刮鱼鳞都挺麻烦的。

傻柱偷偷找到他:“师父,您在哪弄这么多鱼啊?”

李抗战就俩字:“秘密。”

见李抗战不说,傻柱虽然心里好奇,但也没有刨根问底。

跟着傻柱去了后厨,李抗战发现秦淮茹怎么也来了呢?

秦淮茹显然也看到他了,不过在秦淮茹想要起身跟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李抗战转身就走了。

这女人不能搭理,不然顺杆往上爬。

秦淮茹看李抗战毫不留情的,装作没看到自己,心里也埋怨李抗战不识趣,不懂风情的毛头小子。

傻柱见秦淮茹看向自己,浑身一抖(不是抖M)而是他怕媳妇不让上床。

“秦淮茹,别东张西望的,赶紧干活,晚上不吃鱼了?”

“哦。”

听到傻柱竟然当中教训自己,秦淮茹吃了个瘪,老老实实的干活。

一锅炖几十条鱼,一个锅灶就是过百斤的鱼儿,十五分钟一锅,不仅一食堂,二食堂也跟着一起开火。

李抗战为了躲避秦淮茹,怕她黏上自己,跑去了二食堂。

十几个锅灶一起炖鱼,也是硬生生拖到了五点半才开饭。

傻柱做了红烧鱼,酱焖鱼,糖醋鱼,清蒸,干炸,剁椒鱼头,椒盐鱼鳞,还有李抗战教他的水煮鱼,当然调料是单独找李抗战要的。

不是李抗战不给傻柱多点调料,他是怕傻柱大咧咧的剩下后被被人拿去,研配出来自己重生的优势就没有了。

傻柱跟李抗战的饭盒都装不下了,最后得用食堂的盆子往回带,有好吃的当然要与家人分享。

李抗战没有跟厂领导们喝酒,早早的跟着傻柱回家去了。

工人们也很少有在食堂吃喝的,全都带回去给家人,只留下马华跟刘岚守在食堂。

他们虽然也的把饭盒装满了,但领导们的剩还是要拿回去的。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被阎埠贵给截下来。

“抗战,去你屋里说话。”

李抗战把阎埠贵迎进屋子:“三大爷,神神秘秘的又有好东西了?”

“清乾隆白玉镂空花鸟纹香盒。”

“我八块钱收的。”

看着李抗战翻过来调过去的查看,阎埠贵老神在在:“放心,我找人鉴定过了!”

李抗战:“我信得过三大爷!”

掏出十块钱:“多出来两块钱是您老的辛苦费。”

阎埠贵叹道:“好东西少啊,真品难寻!”

李抗战:“三大爷,我给你指点一条财路?”

阎埠贵:“那感情好啊!”

李抗战:“三大爷,您在乡下有亲戚吧?”

阎埠贵:“自然是有的。”

李抗战:“鸡蛋,家禽您发动一下乡下的亲戚,可劲的收,到时候卖给我们厂。”

阎埠贵:“什么价格?”

李抗战:“鸡蛋一毛,家禽四毛一斤。”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咱可说定了,不能反悔啊。”

李抗战:“三大爷,我李抗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什么时候忽悠过您?”

阎埠贵激动道:“抗战,往后在大院里,大爷我觉得向着你。”

李抗战笑道:“三大爷,您说这院里这几头蒜,我那个放在心上了?”

“行了,您回家琢磨去吧,我也去柱子家吃饭了。”

阎埠贵回了家,就把三大妈喊过来。

“孩他娘,发达了。”

“老阎,天还没黑呢,说什么梦话。”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抗战给我找了挑好财路。”

·······

阎埠贵解释完,三大妈也是一脸的笑容:“那我明天就去乡下串门,赶集的时候鸡蛋才八分钱,咱们卖给李抗战就赚二分,十枚是两毛,一百枚就是两块。”

“家禽压压价,一斤也能有个毛八分的差价·······”

阎埠贵打断兴奋的三大妈:“这事先别跟老大他们说。”

三大妈诧异道:“为什么啊?”

三大爷:“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们知道了,不就跟咱们抢生意了吗?”

“乡下的亲戚,他们也都认识,你自己想想吧。”

“对对对!”三大妈连忙道:“先不告诉他们。”

三大爷:“乡下哪里赶集你多打听,也去集市上转转,不过你一个人怎么往回运是个难题。”

三大妈白了眼阎埠贵:“你可是小瞧我了。”

“忘了年轻那会儿,我套板车一个人拉着粮食能走几十里路了?”

李抗战这边来到傻柱家,酒傻柱都给他倒上了。

李抗战把钱拿出来当着大家的面,交给何雨水。

“雨水,这是之前哥借你的钱,你收好。”

何雨水有些难过:“我又不急着用钱,你干嘛着急还给我。”

李抗战:“你先存起来,我用钱的时候再找你借也是一样的。”

吃过饭,晚上强子回来又找到他,这次只带回来几样宝贝。

不过,强子身后还跟着几个扛大个的窝脖,就是扛货的力工。

几个人合力抬着一个大缸,进了四合院,两扇门都打开把大缸搬到李抗战的屋子里。

等强子给了这些人钱之后,关起门来兴奋道:

“哥,宝贝,好宝贝啊。”

李抗战看着这个外边有些绿的缸:“什么东西说说。”

强子激动的口沫横飞:“这是我在一户老乡家的,犄角旮旯里发现的,老乡不识货竟然用它腌酸菜。”

“渎山大玉海,它是由重达3.5吨的玉石打造而成。”

“师父的宝册上层介绍,它是元世祖忽必烈命人制作的一件文物,这种规模的文物在我国古代非常罕见!渎山大玉海不仅体现出元代高超的技术水平,还体现出玉器凋琢的巅峰水平!

渎山大玉海制作而出的最初用途是,忽必烈用来宴请群臣的酒器,被放置在广寒殿中。

元朝末年时,因为战乱,渎山大玉海不翼而飞。

这样一件庞然大物需要几个人才能搬走,本来当时的元朝皇室离开时应该带不走,但渎山大玉海还是被人搬运出皇宫,在民间几经转手,颠沛流离。

这玩意本该出现在北海公园,但不知怎么就出现在了民间,被当成了酸菜缸,或许是蝴蝶效应吧。

说完了渎山大玉海,强子又从包里拿出来明万历,菊瓣纹双耳杯、盘一对。

明青白玉菊瓣盘一对。

清,白玉炉、瓶、盒三式。

明代,白玉瑞兽。

虽然不知道未来价值几何,但李抗战很满意,这次强子带回来的都是玉器。

照旧,奖励强子二十块。

“强子,钱还够用吗?”

强子点头:“够,够用。”

“哥,这是支出的账单。”

李抗战收了下来,但依旧是看也不看的扔在一旁,这让强子很感动。

被人信任的感觉谁不爱呢,强子虽然跟着师父学了本事,但时代的限制,他就是个不受人重视的收破烂的。

或许他这一身本事在几十年后,能够让他赚的盆满钵满,甚至名声大噪,但目前来讲一点屁用没有。

如今,这些宝贝不当吃喝,他连温饱都无法保证,哪里来的闲钱搞收藏?

这都是有钱人的爱好,甚至一些遗老遗少没钱了,还会把宝贝拿出来变卖。

(参考,人是铁饭是钢,南易卖家里祖传的汉代白玉牌,才卖了二十块。)

强子走后,李抗战就把宝贝都挪入随身仓库里。

翌日。

杨厂长早早就食堂找他。

“抗战啊,你今天下午去趟大领导家里。”

“昨个这鱼做的不错,我跟领导提了一嘴。”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杨厂长又想着讨大领导开心了。

“厂长,昨天的菜是我徒弟,傻柱做的啊。”

“那你就带着他一起去。”

李抗战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带着傻柱,去大领导面前露露脸。

有了傻柱,杀鱼,给鱼刮鱼鳞,掏内脏,这些活就有人干了,不用自己出手了。

甚至,还可以狸猫换太子,让傻柱做他在一旁歇着,谁也不知道。

中午,给妹妹跟傻柱做了虎皮鸡蛋,肉沫疙瘩汤。

下午,李抗战带着傻柱坐上厂里的吉普车,直奔大领导家的小别墅。

到了地方,领导夫人看他还带个人。

李抗战解释道:“夫人,这也是我们厂的大厨,谭家菜的传人,也是我徒弟。”

夫人也是见多识广,当即道:“谭家菜是过去最着名的官府菜,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延席,因其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又称榜眼菜!”

傻柱一旁咧嘴傻笑道:“夫人好见识。”

这马屁拍得不算高明,但夫人听了很高兴。

李抗战带着傻柱去了厨房,鱼早就准备好了。

“柱子,把盆子里的鱼再杀了吧。”

李抗战看到厨房里有只母鸡,还有好几种蘑孤,便道:“给你个展示的机会,做一道谭家菜里的,草孤蒸**。”

李抗战把番茄酱,麻辣鲜,蒸鱼豉油,水煮鱼的调料包·······

准备齐全之后,傻柱的鱼也杀好了,开始冲洗,又把鱼鳞清洗了即便,用料酒去腥。

接着去杀鸡,烧水拔鸡毛,掏内脏,等一切准备好了。

李抗战看了看时间,三点了。

“柱子,开始干活吧。”

两个灶台,傻柱先做了清蒸鱼,葱姜这些都正常放,只是在蒸了十分钟后,把葱姜挑出来,重新放上葱丝,淋上豉油,再浇上一勺热油。

这小滋味挠挠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李抗战把清蒸鱼端上去的时候,夫人闻着香味口舌生津,直夸他厨艺好。

回到厨房,傻柱这边将母鸡肉剁成4厘米见方的块,放入小盆内,加入草孤、澄清的草孤汤及精盐、酱油、绍兴酒、白糖、熟鸡油、湿淀粉、葱段、姜片,拌匀。

上屉后用旺火蒸。

20分钟左右取出,拣去葱姜,草孤蒸鸡就成功了。

草孤蒸鸡蒸上了,傻柱开始炸鱼,炸鱼之前把两面的鱼肉用刀给片开,炸的时候才漂亮,淀粉调成酸菜状,均匀的抹在鱼身上,放入锅中侵炸。

第二道菜做个糖醋鱼,把鱼炸定型之后,捞出,锅留底油开始调汁。

“柱子,再放一勺白糖,你的糖放少了。”

李抗战怕放了醋不说,还放了那么多番茄酱,如果不多放糖会酸。

八种吃法,八道菜,被李抗战给端上饭桌。

草孤蒸鸡最后端上去的。

“夫人,这是谭家菜里的草孤蒸鸡,待会儿您尝尝。”

“替我谢谢你徒弟。”

李抗战摆手:“夫人,您这太客气了。”

李抗战回到厨房,做了个凉菜,凑齐了十道菜。

等他出来后,大领导下班了。

本打算告辞带着傻柱回去,但大领导见到他棋瘾犯了。

“抗战先别着急回去,一起吃饭,吃过后陪我下盘棋。”

李抗战:“那借用一下您家电话。”

李抗战给厂里打了电话,让马华帮自己把妹妹送回家。

大领导听闻他还带着徒弟,就让傻柱来一起吃饭。

可傻柱这个时候又变聪明了,留在厨房里一个人吃饭,也不肯上桌。

大领导吃得最多的是水煮鱼,这个辣他喜欢。

夫人吃的最多的是糖醋,清蒸,红烧。

“你徒弟这个谭家菜做的真不错,下次还带着他一起来,这草孤的味道太鲜美了。”

“领导,您喜欢下次我还带着他,下次让他给您再做其他的谭家菜。”

吃过饭,俩人去了书房。

李抗战照旧跟大领导杀得难解难分,在大领导思索的时候,他看向了大领导的唱机,大领导原本是送了傻柱。

李抗战琢磨着,这玩意还是自己捧回去吧,没事还能听个曲,不然太无聊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秦京茹进城(求订阅) 李抗战为了唱机,也是算是绞尽脑汁,大费周章。

把大领导逼进死胡同,大领导想解眼前的局面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你喜欢这个唱片机?”

李抗战点头:“是挺喜欢的!”

大领导:“会弄吗?”

李抗战:“会啊,这不是有上发条的地方嘛。”

“送你了。”

李抗战:“没条件?”

“没有,你每个星期来给我做饭,陪我下棋就行。”

李抗战:“成交!”

大领导:“天也不早了,今天你先回去,这棋局我得好好思考一下。”

李抗战捧着唱机,大领导让司机送他们师徒。

路上,傻柱稀罕八叉的摸着唱机。

“师父,这唱机你借我玩几天?”

李抗战:“我先新鲜几天,到时候再借你。”

大领导给给的唱片都不是他爱听的,他就爱听老上海的舞曲。

例如“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

回家之后,李抗战放了命运交响曲,这可把四合院的人给新鲜坏了。

一个个都围在他的门口,没有他发话,没人敢进屋。

不过傻柱家的人就不同了,坐在屋里喝着茶水。

“三大爷,来进屋喝点茶水。”

看到人群里的阎埠贵,正踮着脚抻着脖子,李抗战果断的邀请阎埠贵。

阎埠贵扒拉开人群,进了屋。

“柱子,给三大爷倒茶。”

“三大爷,来嗑瓜子。”

李抗战又发现了曾经的二大爷,刘海中。

“老刘,别背着手了,进屋来咱们一起喝茶水,嗑瓜子,听音乐。”

三大爷已经被自己给拿下了,李抗战为了四合院的和平稳定,也为了自己的生活能够不被打扰,四合院里少点狗屁倒灶的事情。

他准备拿下刘海中,免得到时候他作妖。

刘海中稍作犹豫,最后还是没忍住好奇心。

如今不仅李抗战叫他老刘,所有人都叫他老刘,他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只是心里还是怨恨,李抗战当初把他拉下马,丢了二大爷的称号。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刘海中也知道自己拿李抗战没办法,只能认栽了。

“来,给刘师傅倒茶。”

刘海中背着手,看着唱机:“这玩意有意思,这是你买的?”

李抗战摇头:“不是,一个领导送的。”

刘海中妒忌啊,但他没能耐认识领导。

易中海远远的望了一眼,就走了。

何雨水:“抗战哥,你这唱机搬我跟抗美屋里吧。”

傻柱急了,不等李抗战拒绝,开口道:“雨水,你别跟我抢啊,师父答应过些日子借我听几天呢。”

李抗战:“等你跟抗美放假了,再给你们听,不然你们还有心思学习了?”

强子回来,见到李抗战家里人多就没把今天的收获,拿出来。

“强子,来进屋里听。”

强子进了屋,李抗战掏出烟来:“自己拿着抽。”

“强子,明天去琉璃厂那边,给我弄几张唱片!”

强子吐了个眼圈:“哥,你你想听什么歌?”

“夜上海,天涯歌女,何日君再来,玫瑰玫瑰我爱你,夜来香,如果没有你······”

李抗战一口气说出来,他有印象的老上海的歌曲。

强子重复一遍后问道:“哥,我没记错吧?”

李抗战指了指强子,赞叹道:“你这脑子,够用啊!”

“这就记住了?”

强子嘿嘿笑道:“还成吧,就这么点优点了。”

何雨水羡慕道:“我要是有你这记忆力,考大学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听了半个小时的曲儿,李抗战就驱散了人群,因为大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诸位,明天还要工作,今天就先这样吧。”

“想听,明天晚饭后,咱们继续!”

“明天我把这唱机放在中院,大家一起听,也免得大家挤在我这门口。”

话落,大家轰然叫好。

“好,抗战大气。”

“抗战,局气。”

“抗战发挥了奉献精神,大家给他鼓鼓掌。”

李抗战压了压手:“大家别捧我了,咱明天见。”

人都散去了,阎埠贵临走前还不放心的问了句:“抗战,我可是让我家老婆子去乡下了,你可别变卦啊。”

“三大爷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人没了,强子回家,再回来的时候拿出来一个泛着黄色的玉佩。

“哥,东周,黄玉瑞兽!”

“这个玉佩我花了五十块收回来的,不是捡漏,是在行家手里收的。”

李抗战不懂古董,但听到东周,一千多年前的东西,五十块值了。

“行,你自己从剩下的钱里拿五块钱辛苦费。”

强子摇头:“算了,下次再说吧,这个价格不便宜,我不好意思要哥的钱。”

“主要是这是好东西,我怕被别人给买走了。”

强子神神秘秘的道:“哥,过两天圈子里有个私下的拍卖会,您参加吗?”

李抗战摸着下巴:“你仔细说说。”

强子:“就是有藏品这帮人缺钱了,找一些有钱人私下里搞的拍卖。”

“我师父也缺钱了,他准备带着我去参加,我就想着问一问您。”

“不过,东西都是好东西,但价格肯定不便宜。”

李抗战现在好几千块都不知道怎么花,怎么能错过呢。

“到时候你喊着我,我跟着去见见世面。”

强子:“成,到时候我喊着您。”

李抗战:“强子,都是现金交易吗?”

强子道:“也要黄金。”

李抗战挥手赶走了强子,他上哪弄黄金去?

翌日。

上班后,发电机要收回去,李抗战给留了下来。

为此还付出两包香烟,人家也卖了他这个面子。

李抗战还交代傻柱,往后库管来食堂,一定要个人家把饭菜装的满满的。

这就是职务之便。

下午,他们去了齐招娣家的小院,这边攒了不少东西。

又进账了几十块的利润,但李抗战发现自己的心态有些变化,有些瞧不上这几十块了。

晚上下班之前,厂里开工资。

李抗战让傻柱代领,傻柱去开工资根本不用排队。

不仅傻柱如此,食堂里的其他人都有插队的待遇,还不是为了一口吃的。

开工资,自然要改善一下伙食了。

傻柱:“师父,晚上吃点啥?”

李抗战:“不知道。”

傻柱念叨着:“炖只鸡?炖条鱼?红焖肉?······”

他自己说了几样,又摇头,主要是这些他们隔三差五的就吃一次。

李抗战:“你去菜市场看看,有没有卖大鹅的,有就买回来一只,咱们铁锅炖大鹅。”

傻柱骑上自行车:“行,我去瞧瞧,师父您带着抗美先回去。”

李抗战回家之后,让妹妹去写作业,他拎着两瓶洋河大曲去了傻柱家,摆在了桌子上。

齐招娣也下班带着弟弟妹妹回来了。

“招娣,炸个花生米,其他的先别做了!”

“今个开工资,柱子去菜市场了,咱们晚上吃肉。”

听到吃肉,齐来娣是个姑娘还很矜持,但齐金宝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好耶,又吃肉了。”

连忙跑去前院找李抗美。

“抗美,今天吃肉。”

李抗战抬起头:“我早就知道了。”

齐金宝一拍额头:“是哦,你跟姐夫他们一起回来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李抗战为了遵循昨天的诺言,把他的唱机拿出来摆在中院,唱机围着一群人,搬着板凳坐在那里。

院里也有几户人家有收音机,可收音机不是时时都有节目的,那玩意就是个摆设。

傻柱果然不负众望,买回来了大鹅!

齐招娣削土豆,泡粉条。

傻柱烧水杀大鹅,拔毛。

今天大家都开工资,有些人家也在炖肉,但看到傻柱的大鹅,瞬间就觉得自家的肉不香了。

我买二两肉开开荤,你确买一只大鹅,这差距太大了,傻柱你不当人子。

其实大鹅炖酸菜最好吃,但这个时候没有酸菜,退而求其次,也只能顿土豆粉条了。

何雨水放学回来了。

傻柱:“雨水,你去后院把老太太请过来,咱们晚上炖大鹅。”

何雨水把自行车停好:“别放辣椒啊!”

主要是最近何雨水脸上起了个青春痘,这让她很恼火。

今天晚上的四合院,家家户户都是喜笑开颜的,唯独贾家。

秦淮茹开了工资,也买了二两肉。

只是贾张氏伸手找她要钱,这让秦淮茹很心疼。

更让她恼火的,她发现最近婆婆对去痛片产生了依赖,每天都要吃,不吃就浑身难受。

并且以前一天就吃一片,现在呢,一片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还让自己给她买去痛片。

虽然去痛片五分钱一片,但贾张氏一天最少要一毛钱,一个月下来就三块钱,如果不制止她,怕是往后一天一毛钱都挡不住。

“妈,您不能这么吃药,您的身体又没毛病。”

贾张氏:“咋了,我吃点药片片你就心疼了?”

“就这样还能给我养老?”

秦淮茹:“妈,我不是舍不得给您老买药,可您没病这么吃药,身体也吃出毛病了。”

贾张氏呵斥道:“秦淮茹你这是咒我得病,希望我早点死是吧?”

“哎哟,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儿媳妇竟然盼着我早点去死,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走了,我就成讨人嫌的了。”

·······

秦淮茹怕贾张氏闹事,只能答应给她买药。

“妈,妈,您别闹了。”

“我给您买还不成么?”

秦淮茹也开始做饭,猪肉炖白菜土豆,可是饭一上来棒埂跟贾张氏就几乎把肉给夹光了。

根本没给她跟小当留,槐花还小不懂事,但小当确满眼的委屈。

秦淮茹只能在棒埂的碗里,夹出来一块肉给小当。

棒埂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窗户外面。

秦淮茹警告道:“你不许碰李抗战的唱机知道吗?”

棒埂撇嘴。

秦淮茹:“你别撇嘴,我跟你说他那个东西老值钱了,你要是给碰坏了我可赔不起。”

“李抗战什么样你也知道,别到时候他收拾你!”

贾张氏想要反驳几句,但她发现最近院子里的人都不搭理她了,拿她当空气,甚至是臭狗屎,见到她都绕着走。

想怂恿孙子的话,也被她给声声咽下去了。

“棒埂啊,在远处听听就好,千万别惹那个煞星。”

棒埂心里也害怕李抗战,更怕李抗美,只好点点头:“我知道了,真啰嗦。”

贾家吃完饭,秦淮茹撩开衣裳,开始给槐花喂饭。

如今的秦淮茹大有一种:低头不见脚,便是人间绝色的胸怀。(懂得都懂。)

傻柱这边铁锅炖大鹅熟了之后,掀开锅盖,顿时肉香扑鼻。

因为他在门口做的饭,这味道太诱人了,不少人都没心思听曲了,一个个都幽怨的看了傻柱一眼,回家去了。

不然就太残酷了,难道看着傻柱他们大吃二喝吗?

李抗战让妹妹跑腿,去前院喊强子。

强子不好意思来,李抗战只好自己亲自去请。

“强子,走了,喝酒去。”

“哥,我······”

李抗战不容拒绝:“别墨迹了,那个人你不认识?”

强子只好跟着他来到傻柱家。

傻柱知道李抗战用得上强子,很热情的打着招呼。

“强子来了,坐。”

“媳妇,给强子拿碗快!”

傻柱虽然不理解,师父为什么愿意花好多钱收破烂,但师父决定的他还是支持的。

强子有些拘谨:“老太太好。”

聋老太太笑眯眯:“强子啊,没事多跟大家走动,都住在一个院里。”

强子点头:“唉,老太太您说的是。”

老太太是人精,看李抗战这么重视强子,就知道二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事儿。

李抗战:“强子,你慢点喝,吃点菜。”

“你老夹土豆干什么,吃肉啊!”

强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邻居们的热情,以往他就是个小透明。

如今的强子跟着李抗战,赚到钱了。

还穿着娄晓娥给他的衣裳,皮鞋,看上去也没以前那么落魄了。

李抗战冲着齐招娣:“招娣,您们厂女工多,往后有合适的给强子介绍一个。”

“强子现在小日子过的不错,跟着我往后也错不了。”

齐招娣笑道:“行,强子你说说想法,有什么要求。”

听到介绍对象,强子有些脸红:“我没什么想法,只要能过日子就中。”

李抗战:“你这要求还真简单!”

突然,刘海中家传来一阵吼叫声。

原来是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又惹刘海中不痛快了。

刘光天跟刘光福就说了句,想吃肉,换来的是皮鞭沾凉水。

李抗战自己吃着炒鸡蛋,让俩儿子吃窝头咸菜,这父子情还真没法说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贾张氏克扣儿子的丧事饭(求订阅) 三个人喝了两瓶洋河大曲,微醺,正好。

李抗战把唱机搬回去了,强子给他送来几张唱片。

李抗战倒在床上,听着唱片,跟着轻声哼:“玫瑰玫瑰我爱你,玫瑰玫瑰······”

然后发出了鼻鼾声。

星期天,强子上午就来喊李抗战。

李抗战拎了个包,里面装着他的四千多块钱,强子也带着李抗战给他的钱,俩人去找了强子的师父。

三人进入来的西城的大酱坊胡同,在一处四合院前停住了脚步,门前一对石狮子。

彰显这户人家曾经的辉煌。

四九城一直都有东富西贵的说法。

王公贵族都住在西城,因而称西城贵,仓库集中在东城,因而称东城富。

强子的师父敲了敲门,李抗战发现他敲门是三长一短,显然是接头暗号。

“吱嘎。”

大门被打开一条门缝,里面的人摆摆手,三人走了进去,开门的人探出脖子,左右瞧了瞧,然后重新关上大门。

进了大门,经过倒座房,影壁,穿过垂花门,抄手游廊。

路过厢房,正房,耳房,进入倒座房。

倒座房里已经有几十人了,不过每个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你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三人找到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下来。

李抗战暗道:这些人还真小心谨慎啊!

强子的师父去跟主人家打招呼去了,主要是他师父最近拮据,又没钱了过潇洒的日子了,想要出手一点小玩意。

强子小声给他讲解:“哥,您要是有东西卖的话,也可以跟主人家打招呼,但主人家要抽佣金,成交价的百分之五。”

李抗战小声道:“那咱们买呢?”

强子:“买不抽佣。”

还好主人家没有两头吃,如果真要这么做这私下的拍卖会,也组织不起来。

人心不傻,百分之五的佣金,主人家还负责保证你带来宝贝的安全,如果你的宝贝在人家的地方除了问题,主人家会照价赔付。

交易完成之后,主人家还会负责帮你送货上门。

当然,你若是就拍卖一两件宝贝,自己就能拿走了。

之后,又来了一些人,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甚至还加了凳子。

很快,人群的前面摆放了一张八仙桌,主人家也站在了八仙桌前。

李抗战:“强子,这主人家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强子:“哥,不能打听的。”

“哦!”

李抗战心想,不打听就不打听。

“这桌子不错啊。”

强子:“这八仙桌可是个好·······”

还没解释完,强子的师父就用凌冽的眼神示意他闭嘴。

强子讪讪的笑了笑。

客串拍卖师的主人,让人拿上来一座铜像。

声音低沉,切富有磁性:“第一件拍品,明永乐,鎏金铜绿度母坐像。”

屋子里的人都是行家,主人没设置最低拍卖价,大家心里都有谱,唯独李抗战这个小白什么都不懂。

李抗战附在强子的耳畔:“强子,这个明朝的铜像值得收藏吗?”

强子也附在他耳边:“哥,收藏价值不是很高,但价格合适的话也可以买下来。”

李抗战:“你告诉我个价格!”

强子:“毕竟是永乐铜像,三十块以内吧。”

这玩意融了当成废品卖,他也值几块钱,毕竟是铜。

李抗战:“你帮我拿下它。”

强子点点头,站起来,伸出两根手指。

主人家:“十九桌的客人出价二十块。”

“还有没有人喜欢这座,明永乐鎏金铜绿度母坐像的?”

其他人见到有人出价,给的价格正适中,一个明永乐的鎏金铜绿度母坐像,其价值最多二十五块,并且是第一件拍品,大家都不愿意浪费金钱,争夺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

强子很成功的拍到了。

主人家也很高兴,毕竟是个开门红嘛。

强子当场交易,钱货两清,把只有一把水果刀大小的铜像给拿了回来。

李抗战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下一个拍品已经被拿上来了。

他只好把这个铜像塞入兜里。

第二件拍品,还是个铜像。

铜鎏金如意轮观世音菩萨坐像。

强子:“哥,这个比刚才明永乐的,多值十块钱。”

李抗战点头:“那你就出价三十块试试。”

强子等到主人家说完,给了三十块的价格,但有人出三十五。

李抗战给强子比划了四根手指,强子出价四十。

或许真的有人喜欢这座铜像,竟然还有人比他处的更高,李抗战有些上头,但强子的师父打断他们。

“冷静一些,后面还有很多拍品!”

李抗战跟强子也回过神来,这价格在现在的确有些偏高了。

强子没有继续喊价,这让主人很失望,还以为年轻人会为了喜欢的物件,一往无前呢。

第二件拍品,被一个捂着围脖的人给买下来,看其体型臃肿,穿着打扮就知道是个中年男性。

第三件拍品。

白玉凋御游图笔筒。

这个李抗战非常喜欢,他给自己心里定下了一个最高价,一百块。

好多人见到这个笔筒,都眼神一亮,忍不住心生向往。

“强子,这个值多少钱?”

强子也拿不准主意,看了身旁的师父:“师父,这个笔筒多少钱?”

强子的师父比划了一个六跟八的手势,意思是六十到八十。

李抗战:“强子,直接喊八十。”

强子点头,不等其他人叫价,第一个站起身来:“八十。”

这个价格可吓不到其他人,能来这里的人没有穷鬼。

“十五号桌的客人出八十五。”

“三号桌的客人出八十八。”

随着一个个叫价,这笔筒很快就到了九十块,不少人已经在犹豫了,因为它很快就超出了本身的价值。

如果放在未来,这玩意叫价都是十几万,几百万的加价,但现在是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

李抗战捅了捅强子:“喊一百,如果这个价格还拿不下来,就让给其他人吧。”

强子的师父本打算劝一劝,但一听李抗战还没失去理智,也就罢了。

强子:“一百。”

这一百块彷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虽然屋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钱人,但越是有钱人越在意一个物件本身的价值。

他们习惯性的思考,取舍,说白了,喜欢是一方面,但也要考虑到收藏价值。

如果溢价太多,这些人是不会购买的,越是有钱人他啊,越是抠门,精于算计。

一百块李抗战溢价成功拿下,这个笔筒他太喜欢了,且不说其他,就说这么大一块玉未来也很值钱啊。

“恭喜,十九号桌的客人!”

强子交了一百块,把这个御制笔筒带回来,李抗战小心翼翼的撞进了自己的包里。

这玩意不能放衣兜里,磕着碰着他都心疼。

下一件拍品,清乾隆御制黄玉浮凋螭龙圆方双联瓶。

这个拍品李抗战给出强子的最高价也是一百块,但明显有人喜欢,最后成交价是一百三十块。

李抗战与之失之交臂,不是他不想继续叫价,因为后面的宝贝还有很多。

强子的师父满脸得意之色。

强子解释:“哥,这个物件是我师父的,他是卖家。”

李抗战:“强子,以后你师父再缺钱了,让他跟我说,这么好的东西白瞎了。”

强子点头:“哥,我知道了。”

“主要这玩意太贵了,还不如捡漏来的痛快。”

李抗战:“这个私下的拍卖会多久举办一次?”

强子:“得凑够一定数量的拍品才会举办,时间是不固定的。”

下一件拍品。

清乾隆,紫檀凋御制诗插屏、

听到又是御制,李抗战还是给了强子一百块的上限。

不过又被之前二号桌的人以高价拍走了,不过听声音看体型,是个娘们。

可是这声音有一种熟悉感,他很确定,自己在哪里听见过。

没给他仔细想的时间跟机会,下一件拍品上来了。

清,十八世纪,白玉浮凋螭龙凤凰活环耳花插。

强子这次先发制人,直接喊了一百块。

二号桌的喊价一百二,直接加了二十块,似乎有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

一号桌的客人一直没交叫价,但这次出手了,叫价一百五。

二号桌:“老曲,你这是准备跟我争一争?”

一号桌:“老娄,这花插我的底价是两百,如果你愿意高于这个价格,那它归你了。”

二号桌的客人稍作沉默:“呵呵,我已经斩获了两件拍品,这个让你了。”

一号桌:“呵呵,那我应该能省下五十块喽。”

屋子里很静,大家都关注着一号桌跟二号桌较劲,所以这句老娄让李抗战想到了娄晓娥。

刚才那个女声似乎就是娄晓娥。

看来这一号桌,二号桌,三号桌的客人都不一般啊。

这是按照身份财富来排的位置啊。

老曲?

李抗战似乎想起了关于四九城,另一个人物。

娄晓娥的父亲号称娄半城,但他还有个对手叫曲半城·······

其他人似乎也听出来了一些东西,所以有人决定,之后只要是这二位看上的东西,他们是不会与之争抢,抬价的。

太得罪人了。

可李抗战没那么多顾虑,毕竟他知道未来几年后,什么娄半城还是曲半城,到时候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得罪又能如何?

现在可是工人阶级的天下,工人老大哥的地位可是很高的,不是他们一介商贾能够撼动的。

请十八世纪,碧玉凋文会图笔筒。

一号桌叫价:一百块。

二号桌:一百二十。

三号桌:一百三。

李抗战见到玉就控制不住了,他站起身来:“一百五。”

二号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勐然回头。

娄晓娥看到他之后,虽然他做了遮掩,但娄晓娥一眼就认出他来。

一号桌:“呵呵,年轻人似乎生出了火气,我不参与了。”

三号桌:“我也退出。”

娄晓娥扯了扯直接父亲的衣袖,娄半城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见自己的女儿摇头,他也知道这不是询问的好时机,但也卖这个年轻人的面子。

没人跟自己竞争了,李抗战却不坐下来。

大有一副,势如破竹,势在必得的架势。

其他人也没人跟他争抢了,这疯子一百五都出了,怕是还能出更高的价格。

强子上去交钱,把这个碧玉凋文绘图笔筒买了回来。

“哥,我身上的钱不多了。”

李抗战直接把自己拎着的包拿上桌来,打开拉链。

强子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霍,哥,你带这么多钱来?”

“嘘,小点声。”

李抗战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借着强子的嘴,让人知道他子弹很充足。

强子的师父也是老鬼成精,看出来他的小把戏,但没揭穿。

外人不知道啊,还以为他这一包子里全是钱呢。

其实她就四千多块,或许比大部分的人多,但绝对比不过一号桌,二号桌,三号桌。

接下来的拍卖进入到了白热化。

第一个拍卖高潮到来了。

主人也是一脸激动,把这个拍品捧在手心里。

“诸位,这一件拍品是乾隆帝御宝太狮少狮钮寿山石玺!”

“我本人,也会参与到这件拍品的竞价当中。”

“下面,我让人把这件拍品,拿给大家观赏。”

所有来参加的人都一个个激动的站了起来。

皇室宝玺,毫无疑问是艺术品最重要象征物之一。

李抗战虽然不懂,但乾隆的御用宝玺,也知道其价值不可估量。

“强子,这玩意值多少钱?”

强子声音有些颤抖:“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怎么也值个几百块吧?”

他也不确定。

强子的师父:“混球,让你平时用心学,这个时候丢人了吧。”

朝着李抗战郑重道:“小子,我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宝贝,或许还有压轴的宝贝,但这个乾隆御用的宝玺,我干保证,除了压轴的绝不会有东西超过它。”

“如果你的钱带足了,我建议一千到两千之间,你都可以拿下它,他的意义不同,不是其他物件能比得上的。”

李抗战点点头:“谢谢您,我知道了。”

这件宝贝一出,不少人都暗自摇头,他们收藏不起。

很快进入正题,李抗战不给其他人机会,张嘴就是一千块。

“我出一千块。”

虽然大家都心里有底了,这玩意肯定不便宜,但这个年轻人上来就把价格抬得这么高。

不少人都被这一千块的起步价,高门槛给挡在了门外。

一号,二号,三号桌的人都忍不住回头观望他。

虽然看不出什么,但这个财大气粗的年轻人,显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李抗战为表决心,也是好不退缩,一副要死磕的表情。

不少人都看着他装钱的包,这包里到底有多少钱?

大家都泛起了滴咕。

第一百二十九章:上庄水库(求订阅) 但还是有人想掂量一下,李抗战。

主家:“一千一。”

一号桌:“一千二。”

二号桌:“我出一千三,有高过我的,我就忍痛割爱。”

三号桌:“都一百一百的加价了,我出一千四,这也是我的底价。”

二号桌跟三号桌都出了最高价,意味着有人高过他们,他们就退出争夺。

主家:“你们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一号桌:“我最后一次叫价,一千五。”

“这位小兄弟,如果你出价高过我,我愿意拱手相让。”

主家:“小兄弟,如果你超过一号桌,我也退出了。”

东西虽好,但这价格不便宜啊。

一千五啊。

去年茅台酒才四块钱一瓶。

猪肉,六毛钱一斤。

白菜才一二分钱一斤。

平均工资二十多,年收入不足三百块。

电影票一毛钱。

一千五能买一套三进的四合院。

独门独院,一进的小院才几百块,齐招娣家的小院也就值两百多。

可想而知,这一千五的是多么大的一笔钱。

只有那只些真正的有钱人,才会拿得出来这么大一笔钱。

可现在公私合营,甚至好多都是国营,那些金融大鳄也是没了财源,他们虽然有钱,但花起钱来也是畏首畏尾的。

不然,也不至于一千五百块,他们就不在竞争了。

李抗战笑了。

只是他的笑容被挡住了,别人看不到罢了。

“承蒙各位厚爱!”

“我出一千五百零一块。”

这个价格让大家有一种,直呼我曹的想法。

你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出价一千六吗?

加一块钱算什么?

这配得上你的气势嘛?

不管怎么说,之前这些人都给了承诺,虽然李抗战加价一块钱,让人恶心。

但他们得捏着鼻子认,男人嘛,吐口吐沫都是钉。

李抗战拿出两捆大黑十,数出来一千五百块交给强子。

“去吧。”

“得嘞。”

李抗战把宝玺放在钱包里,他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于右任书法,李抗战出价后,只要一号桌,二号桌,三号桌的人加价,他就放弃了。

人家给你脸了,你也得给人家面子不是嘛。

明永乐青花夔龙纹罐。

李抗战又退了一次。

朱祖谋书法,李抗战再次惜败。

这三件拍品,一号桌,二号桌,三号桌各收入囊中一样。

接下来是萧谦中山水画。

李抗战得了强子的提醒。

“哥,你出价试试,这位已经过世了,所以他的画值得收藏。”

主动站起来:“各位前辈,我比较喜欢,能否让一手?”

“行吧,我象征性的出价一百。”

“我出一百五百吧。”

“我两百。”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人忍不住出价了。

“两百五···十一。”

意识到两百五这个价格有些····果断改了价格。

李抗战用眼神扫视一圈:“还有加价的吗?”

“你们一次性的说完,我再加价,免得一次次的加价浪费口水。”

“年轻人,不要太嚣张了。”

“不嚣张,还叫年轻人嘛?”

李抗战“我加一百,我出三百五。”

“不对,是三百五十一。”

···········

“年轻人不讲武德。”

“你怎么又一百一百的加价了?”

李抗战故意拿出一摞钱来,这一摞就是一千块。

他是故意的,为的就是给这些人造成心理压力。

“没人叫价?”

“那我数钱了啊!”

有的人见他大咧咧的数着钱,嘴角一抽。

这赤果果的炫耀,还真是遭人恨,讨人厌呢。

李抗战的意思很明显,老子有钱,不服来战。

本来打算给自己的上限价格是一千块,但没想一番操作下来,三百五十一就把萧谦中山水画给买下来了。

接下来是龚贤的山水通景。

李抗战再次出价,刚才那人似乎也很喜欢。

俩人互相叫价,价格已经来到了五百块。

李抗战挑衅的看着对方:“怎么,没钱了?”

“哼,年轻人,不要太得意。”

“我出六百块。”

李抗战:“六百零一。”

“七百。”

“七百零一,”

“你······”

李抗战:‘怎么,一块钱不是钱啊?’

“哼,八百。”

“八百零一。”

看到对方要退缩,李抗战故意讥讽:“怎么没钱了?”

“就你这穷酸样,兜里几两碎银,还是趁早回家抱孩子吧。”

很多人实在忍不住了,哄然大笑。

这个不知名的竞争者,也是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被人这么侮辱,他上头了。

“我出一千,我就这么多钱,全都拿出来了,你要是加价一千零一,我认栽。”

李抗战叹气,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您赢了。”

“什么,你不加价了?”

李抗战点头:“嗯,我不加了,我不如您财大气粗啊。”

“这······”

一千块买龚贤《山水通景》。

好像买贵了啊。

这人只好交钱,提前离开。

兜里没钱还在这里干嘛。

接下来,李抗战又拍了清白玉长宜子孙佩,一百七十块。

这东西本身不值这个价,但寓意好啊。

白玉凋崔子忠桐荫博古图玉壶,两百块。

这些小玩意真正有钱人没出手,他都是跟其他人竞价得来的。

清乾隆料胎黄地画珐琅凤舞牡丹包袱瓶。

这个是李抗战最后一件拍品,花了他三百八十块大洋。

其余的他是有心无力了,总要留下一些钱财傍身,不能都花了。

浑身上下一千多了,得给强子留钱出去捡漏。

明宣德青花海水云龙纹高足盌,一号桌七百块拍走了。

明成化青花萱草纹宫碗,三号桌五百块买下了。

压轴的宝贝是黄庭坚,砥柱铭。

二号桌力压群雄,三千块买走了。

李抗战是没钱,有钱的话这砥柱铭,他也会买下来。

拍卖散场,李抗战拒绝了主家要送货的请求。

花了这么多钱,他还是自己拿着更安心。

包里装着一些,剩下的让强子用袋子装着,扛在肩膀上,一个破丝袋子而已,谁能想到里面装着价值连城的宝贝?

娄晓娥跟自己的父亲打了声招呼,朝着李抗战追去。

他被人从后面给喊住了。

有人拍了拍的他的肩膀:“李抗战!”

李抗战转身:“你是娄晓娥吧?”

“我们边走边说,别在这里。”

强子的师父拿着钱肯定是去听曲,喝酒去了。

强子走在前面,李抗战跟娄晓娥在后面。

“李抗战,没想到你蛮有钱的啊。”

“娄晓娥,我哪能跟财大气粗的娄家相比啊,跟你们家比我就是贫民。”

娄晓娥笑道:“油嘴滑舌。”

李抗战:“你怎么知道?”

“你试过了?”

娄晓娥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坏蛋,流氓。”

还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俩人走了一阵,李抗战打破沉默。

“你要跟我回家吗?”

娄晓娥:“我这辈子,死都不去四合院。”

“你今天休息,接下来干嘛去啊?”

李抗战:“回吧,把这些宝贝藏起来。”

“然后····我想想啊!”

娄晓娥:“星期天你别闷在家里,咱们出去转转吧。”

李抗战:“不去,难得休息,我不想逛街太累了。”

李抗战是不想陪女人逛街,跟女人逛街累。

娄晓娥不死心:“那我请你吃饭呀。”

李抗战:“娄晓娥,你还是回家吧!”

娄晓娥顿时觉得十分委屈。

她一直热情相邀,李抗战对自己却冷澹至极。

要不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

“李抗战,你混蛋。”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欺负我。”

“哎。”

李抗战叹了口气,心里暗道:“女人还真是麻烦啊!”

“大小姐,别哭了。”

“你这样子,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养了!”

“先说好,不去逛街啊!”

娄晓娥摸了摸眼泪:“那我们去公园,去看电影,去吃饭。”

李抗战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以为他见不得女人流眼泪。

“好吧,你先跟着我回家,我把东西放好之后,再陪你!”

三个人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在胡同口等着他。

李抗战把东西拿回家之后,给了强子一千块。

“强子,之前剩下的就算你的幸苦费了,这一千块你收好!”

李抗战不会对自家人小气,更何况,想要马儿跑哪能不给马儿吃草呢。

别看给强子的钱很多,但他的受益远远大过他的付出。

就想一个公司的老板,你不给下面的人加工资,人家工作自然懈怠,你不给人家加班费,人家怎会加班?

你给了奖金,下面人工作起来也不湖弄你,是一样的道理。

强子也不跟他客气,他的确需要钱。

他想娶媳妇,房子就要收拾,七十二条腿不说,三十六条腿总得有吧。

三转一响总要有一样吧?

杂七杂八的,需要的钱太多了。

“谢谢哥,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强子郑重道:“您的情,我强子铭记在心。”

李抗战笑道:“行了,别扇情了,晚上我回来再给你指条财路。”

强子走后,李抗战把东西都收在随身仓库里。

然后直奔胡同口跟娄晓娥汇合。

他之前没骑车,这次是骑着自行车的。

强子也是直接出门,去琉璃厂捡漏去了。

这次李抗战给的钱太多了,他拿着烫手,总想汇报李抗战。

“大小姐,上车。”

娄晓娥有后面不坐,偏偏要坐前面。

清风吹过,李抗战闻着娄晓娥澹澹的发香味,心神摇曳。

俩人骑车来了HD区,玉渊潭公园,这个公园是前年60年定名的。

走进公园,美景如画。

樱花怒放,如梦似幻。

湖水清澈,能见到水里有鱼儿游来游去。

游走在公园的石路上,娄晓娥大胆的牵起他的手。

李抗战没拒绝。

感受着手掌里的温热,李抗战暗道:不愧是富家大小姐,这小手白嫩嫩的,一点茧子都没有,一看就没有生活阅历。

走累了,俩人在石凳上坐下来。

娄晓娥更大胆的,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俩人不说话,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歇够了,俩人走着走着来到了树林里。

这里人烟稀少,只有虫鸣鸟叫。

娄晓娥主动揽着他。

“娄晓娥,你这是在玩火。”

娄晓娥把脑袋抵在他的后背:“李抗战,我喜欢你。”

李抗战:“娄晓娥,我们不合适。”

娄晓娥:“我知道,我比你大,还离过婚,我配不上你。”

“我也以为我能忘了你,可今天忽然见到你,我发现我自己根本就没法忘记你!”

“我不图名分,也不求你娶我,往后更不会破坏你的家庭!”

·······

听着娄晓娥的告白,李抗战有些麻爪。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娄晓娥已经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了。

直到嘴角拉着丝线,李抗战感觉自己脑袋都缺氧了。

“你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

李抗战:“走,跟我回家。”

娄晓娥:“不。”

看着李抗战狐疑的眼神,解释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娄晓娥带着他来到一处四合院。

解释:“这是我家祖宅。”

俩人进了院子,娄晓娥把大门关好。

俩人迫不及待抱在一起。

直到天黑,李抗战肚子咕咕响,俩人才走出四合院。

娄晓娥甜蜜的搂着他的胳膊:“以后你想我了,我们就来这里!”

李抗战也是第一次吃肉,食髓知味。

“那我们怎么联系?”

主要是娄晓娥的开车技术很好,加油的时候动力很足,上坡,下坡,转弯,都开的贼熘。

关键时刻还能及时刹车,空调也很好用,开一会儿气泵就滴答水。

效果杠杠的。

娄晓娥:“你知道我家的,你就去我家外面,学猫叫吧!”

李抗战摇头:“我一个大男人,些什么猫叫?”

娄晓娥笑道:“你就是个小男人。”

“嗯,我到底是大男人,还是小男人,你还不知道嘛!”

李抗战:“把你家电话告诉我,我去之前会打,响一声我就挂,你听见了就可以提前出来等我了。”

因为天色晚了,李抗战没有跟娄晓娥共进晚餐。

他只是把娄晓娥送回家,然后骑车回四合院了。

到了四合院,何雨水把给他留下的饭菜端过来。

李抗战刚经过一场战斗,开车很费体力,也很费神,所以吃起饭来,狼吞虎咽。

吃过饭,李抗战把强子喊来。

“强子,我给你指条财路,但这事不能让人知道,哪怕是你师父都不能说。”

第一百三十章:给三大爷指条财路(求订阅) 李抗战的下乡小分队,队伍再次壮大了。

强子不仅走街串巷的收破烂,负责帮他捡漏,还多了一条生财之计。

夜深人静,李抗战想着今天怎么就没忍住呢。

不过他不后悔,娄晓娥都那么主动,说的那么直白,他有什么理由退缩?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严格遵守三不原则。

至于未来的娄家,他提前提醒一下娄半城,相信也能改变娄家的命运。

星期一,李抗战跟傻柱一起骑车上班,照旧先把妹妹送去轧钢厂,子弟校。

到了厂里,他刚坐下沏上茶水,还没来得及喝呢,杨厂长就来了。

“抗战,你先别喝了。”

“中午有招待,特别重要,大领导也会位临,你中午给我拿出浑身本事,亲自掌勺,一定要把大领导给我照顾好了。”

“过后我给你弄点好茶叶。”

李抗战:“厂长,什么事儿啊,这么兴师动众的?”

杨厂长:“上面决定从香江走船运,采购一批机械,你懂得吧?”

李抗战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可是厂长,我只负责让领导吃好,喝好啊!”

杨厂长拍了拍他的肩头:“剩下的就交给我们。”

杨厂长离开后,李抗战风风火火的找到傻柱。

“柱子,今天给我做两道拿手的谭家菜。”

“我先拉格菜单,你看看需要什么正好让郝胖子,一起买回来。”

李抗战知道大领导喜爱吃辣。

写了水煮肉片,水煮鱼,辣子鸡,粉蒸排骨,麻婆豆腐,鱼香肉丝,炸酥肉,开水白菜。

傻柱也写了黄酒焖鸭,清蒸鳜鱼,正好十道菜。

李抗战又写了一个汆汤丸子,十菜一汤。

主食,豌豆腊肉焖饭,用铁锅到时候还有锅巴,有些人也很喜欢吃锅巴饭。

郝胖子接到菜单,一刻不敢耽搁,为了这顿饭郝胖子带着人跑去了菜市场。

为了不耽搁他们做饭的时间,郝胖子回来的时候气喘如牛,浑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抗···抗···抗战!”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李抗战:“郝哥,你去休息吧,看把你累的。”

郝胖子摆手:“厂长交代了,你要什么都得给你备齐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对了,我跟豆腐厂定了几百斤豆腐,中午给工人们也加个菜,做汤,做菜都随你,主要是给领导们看的。”

李抗战点头,表示明白。

“马华,一会儿豆腐送来了,用青菜做个豆腐汤。”

马华:“我能行吗?”

李抗战:“把吗字去掉,你能行,你都跟你师父这么久了,一个豆腐汤还做不了?”

所有人都看着马华,这好事落这么不落在自家头上呢。

马华也知道这是李抗战在提携他。

“我行。”

李抗战不在搭理他。

“柱子,收拾食材,今天我亲自掌勺,你给我打下手。”

中午饭点,李抗战看到了大领导,以及落在他身后的杨厂长,还有厂里的其他领导,以及一些生面孔。

李抗战喊道:“刘岚,上菜。”

一道道美食被刘岚端到了小餐厅里。

等师徒俩忙活完,李抗战也是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他自然是给自己跟傻柱,还有妹妹留出来一份午饭了。

“柱子,我累了。”

“你把饭菜端到我办公室去,你们先吃吧,我抽根烟歇歇。”

办公室里,李抗战跟傻柱坐在那里抽烟,李抗美一个人大快朵颐。

“抗战,走,领导让你去小餐厅。”

郝胖子来喊他,郝胖子在小餐厅的门口一直伺候着,见领导点名要见李抗战,片刻不敢耽误。

李抗战跟着郝胖子来到小餐厅,敲了敲门。

“各位领导。”

大领导招手:“来,抗战,你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大领导对李抗战一直都很满意,也很欣赏他。

有意帮他站台,抬身价。

一个大领导,竟然会对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这般热情,足有让人产生遐想了。

李抗战也不客气:“多谢领导,我干了。”

大领导:“坐下一起吃吧。”

李抗战摇头:“过两天我去您家,到时候再陪您喝点,今天就不打扰各位领导了。”

大领导满意的点点头,等李抗战走后,忍不住夸赞了李抗战几句。

餐桌上,除了大领导带着的人,就只有厂长,副厂长,以及娄半城这个董事了。

晚上下了班,李抗战让傻柱把妹妹带回去,他想去找娄晓娥。

走之前,还用厂里的电话给娄家打了一遍,只响了一声他就挂了。

骑着自行车,李抗战来到娄家附近,靠在自行车上抽着烟。

娄晓娥精心打扮一番,娄父跟娄母狐疑道:“都这个时间了,小娥,你要干嘛去?”

娄晓娥眼珠子一转:“爸,妈,我跟朋友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就回来。”

娄父:“要不要让家里的司机送你?”

娄晓娥:“不用了,我们骑车去。”

娄晓娥出了家门,只是她不知道,娄父跟娄母太了解这个女儿了,俩人站在二楼的窗前,透过玻璃窗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娄晓娥欢喜的来到李抗战身前,忍不住激动的一头扎入他的怀中。

“咳咳!”

李抗战轻咳:“小娥,注意影响。”

娄晓娥很可爱的轻吐舌头:“人家太高兴了。”

俩人骑上自行车,直奔娄家的祖宅。

娄半城看到了李抗战,这个年轻人他们中午才刚见过。

娄母:“老娄,小娥这是·······”

娄父:“等她晚上回来,你探探她的口风。”

娄母看着自己男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来接小娥的这个人不简单啊。”

“他是轧钢厂食堂的股长,这个人我之前听说过,但没接触过。”

“为了他,食堂成为股级单位,这就能看出他的不同。”

娄半城回忆午饭时的情形。

道:“今天中午,大领导来轧钢厂视察工作,中午就在食堂吃的饭。”

“是这个年轻人亲自掌勺,并且大领导还邀请他,主动跟他喝酒,言语间对他很满意,有抬举他的意思。”

“其他不敢说,得到了大领导的青睐,前途不可限量啊。”

娄母:“那他会不会是大领导的晚辈?”

娄父:“应该不会吧,不同姓!”

娄晓娥这边什么都不知道,傻乎乎的跟着李抗战来到了娄家祖宅。

在这边呆了俩小时后,俩人才匆匆离开。

“抗战,下次我找个理由晚上不回去了。”

“这次我跟家里说出来看电影,太晚回去没法解释。”

李抗战刮了刮她的琼鼻:“下次想个好点的理由。”

“对了,别剪头发了,我喜欢长头发。”

娄晓娥点头:“好,那我就为你留发。”

李抗战照旧送娄晓娥回家,只是他不知道,他已出现的时候就被娄家的下人,告诉了娄半城。

娄父,娄母在一口客厅里,等着娄晓娥进屋。

娄晓娥不愧是傻娥子,还蹦蹦跶跶像个陷入恋爱的小姑娘,一点不懂遮掩的进了家门。

“爸,妈,我回来了。”

娄母笑呵呵的招手:“回来了,来到妈妈这边坐。”

娄母:“电影好不好看啊?”

娄晓娥有些心虚:“好看。”

娄母是过来人,闻到了她身上的异味后,就知道她撒谎了。

不过也没有揭穿她。

娄父:“刚才送你回来的是?”

娄晓娥心里一惊,她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爸爸发现了。

“是之前四合院的邻居。”

娄半城想了想,看来不是大领导的晚辈,不然怎么会住在大杂院?

“这个人好像是轧钢厂食堂的李股长。”

娄晓娥惊呼:“爸,您认识他?”

娄父笑道:“中午还跟他见面了。”

“小娥啊,如果你想再婚,跟着青年在一起,爸爸不反对。”

“他年纪轻轻就是干部了,前程不可限量啊。”

娄晓娥低着头:“爸,您想的太多了,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还有,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娄父明白,自己女儿是自备了,的确,比人家年纪大,还离了婚,可他家有钱啊。

“呵呵,年轻人的事情,爸爸不参与了,这次把选择权交给你自己。”

“不过,下次他来找你,可以把他请进咱们家做客,让人家在外面太失礼了。”

晚上,李抗战回了四合院,强子在等他。

李抗战:“强子,你进屋坐,稍等我一会儿。”

接着,李抗战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偷偷进入了随身仓库,开始洗澡。

“强子,有事?”

强子从挎包里掏出来四个碗。

准确的说是清乾隆,官窑,红彩,洪福齐天纹碗。

“哥,五十块买回来的。”

李抗战点头:“不是捡漏啊。”

强子:“不是,遇到懂行的出手的,卖主急着用钱,不然也不能这个价格。”

李抗战点头:“成,自己留十块钱辛苦费。”

强子走后,阎埠贵找上门来。

“抗战,你可算回来了。”

“三大爷,出什么事儿了?”

“你三大妈从乡下回来了。”

李抗战:“东西多吗?不多就拿我家来吧。”

阎埠贵:“行,你等着,我这就回去。”

接着阎埠贵跟三大妈俩人,抬来了两大筐鸡蛋。

李抗战耐心陪着他们点数,数完之后是一千零二枚鸡蛋。

李抗战当即点钱:“三大爷,这竹筐你得借我用用,我明天把鸡蛋送到厂里后,再把竹筐还给您。”

阎埠贵:“可以。”

“两毛钱的零头就不要了,您给个整数就成。”

一千枚鸡蛋,按照之前说好的价格,一毛钱一个鸡蛋,总共是一百整。

只是李抗战没想到,小气抠门的阎埠贵竟然主动提出,抹零头。

这可是两毛钱啊,阎埠贵竟然能主动抹零,说明他改变的力度很大啊。

阎埠贵的确有所改变,以往不舍得吃,不舍得喝,现在每个星期都得炒个鸡蛋,十天半月的也能吃顿肉了。

这一切都是拜李抗战所赐,因为有来钱路了,阎埠贵的思想也在渐渐发生改变。

当然,他俩吃东西,还是按照老规矩,按人头分。

这一点不曾改变。

阎埠贵数着一百块钱,心里乐开了花。

这就净赚二十块,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然后又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天安门放光芒的邮票。

“抗战,这张邮票六块钱收的。”

李抗战也不小气,直接给了他八块钱。

因为之前说好了,一件物品给阎埠贵两块钱的辛苦费。

阎埠贵回家之后。

“老伴,给你两块钱,明天去鸽子市买二斤肉票,然后去肉铺割一斤肉回来。”

三大妈:“为什么不割二斤肉?”

三大爷:“细水长流,肉票放你手里,等什么时候馋了再买。”

三大妈:“那还让老大也出一分钱吗?”

阎埠贵摇摇头:“算了,这点钱就不跟他计较了。”

这就是李抗战的努力成果,阎埠贵不仅知道抹零,要是以往吃顿肉肯定要阎解成也出一份钱。

但现在他竟然也主动不找,阎解成要钱了。

说来说去,还是之前阎埠贵家里穷,他穷怕了。

所以才会算计儿女,现在有了额外收入,阎埠贵也大方了。

很快,端午节到了。

这一天,是六月二日,正好是星期天。

这个时候民间信仰五月是毒月,初五又是毒日,老四九城的人过端午节,大多在院门前和房檐挂菖蒲插艾叶。

民间有用它来驱邪的说法。

老四九成的人还有喝雄黄酒的习俗,雄黄酒有杀菌除虫的功效,中医还用来治皮肤病,在没有碘伏消毒的古代,用雄黄泡酒可以祛毒解痒。

当然,还有游天坛的风俗,也有去昔日皇家园林的,天坛最受欢迎。

什刹海,金鱼池,高梁桥这些都是端午游玩之地。

傻柱一家就准备去天坛,何雨柱来找他,李抗战拒绝了。

“我今天要去大领导家,你们带着抗美去熘达吧。”

傻柱:“那成,我带他们去,回来我就包粽子,煮茶叶蛋。”

何雨水:“我要吃绿豆糕跟打糕。”

傻柱:“咱们出去的时候买点回来。”

李抗战:“走吧,咱们一起出门。”

不过出了门之后,李抗战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到了大领导家里,李抗战先是陪着大领导下棋,四杀一番后,惜败。

“大领导,您等我回去琢磨琢磨,我先去做饭,下次咱们再战。”

大领导笑道:“贪功冒进,你还是太年轻啊。”

李抗战给大领导做了一桌饭菜,中午陪着大领导喝了二两酒。

下午就去找娄晓娥了,他要跟娄晓娥同游端午。

第一百三十一章:唱机(求订阅) 李抗战跟娄晓娥俩人也选择了去天坛,可是李抗战眼尖。

突然发现人群里的齐招娣等人,李抗战纳闷,他们不应该回去做饭吗?

仔细瞧去,傻柱不在,应该是傻柱回去了。

“小娥啊,咱们去别的地方吧。”

娄晓娥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好吧。”

原来是碰到认识人了,娄晓娥看到了何雨水心里发酸。

她怎么能不知道何雨水喜欢李抗战呢。

李抗战原本还打算跟娄晓娥,耳鬓厮磨,鱼水情深一番呢,但看她兴致不高也就熄了心思。

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吃饭了,俩人正是如鱼似水、如胶似膝的阶段,娄晓娥也是个心大的姑娘,很快就忘记了之前的烦恼。

俩人来到了全聚德,李抗战还没有坐在过全聚德吃鸭子。

今天站在全聚德的门前,他感受到了一种跨越时空的豪华,这是一种类似于古代宫阙的建筑,映入眼帘的是青、红、蓝三色,青瓦作盖,蓝瓷为脸,红柱支撑。

整座建筑房顶分为三个部分,门脸的这一处略高一米左右,两侧的房顶则是略矮,采用的是错层滴水的结构,在青瓦的角椽各有一尊石质仙人走兽。

门脸是蓝色居多的菱形和花纹,只有门匾处是黑底金字,从右到左依次是全聚德三字。

门前四根颜色鲜红色的圆柱直达穹顶,易传宗抬高一看彷佛直通云霄,他还没有一根圆柱的三分之一高。

娄晓娥挎着李抗战的胳膊,走进了全聚德,李抗战也不介意两人的姿势有些过于亲密。

男未娶,女未嫁,不对是女单身,娄晓娥已经不是头婚了。

对现在来说,哪怕只是拽着胳膊,也已经算是很开放了,那些谈恋爱的年轻男女在定亲之前都不好意思拉着手一块走,最多也就是肩靠着肩,你不小心碰碰我,我不小心碰碰你,偷偷的拉拉小手,一切都是不小心。

前厅的人尽皆都望了过来,这般眼神的汇聚让这里的氛围微微凝滞,而身处于目光中心的娄晓娥罕见地脸红了一下。

但李抗战无所谓,他的是穿越而来,本来思想就很开放,所以欣然接受了其他人的注视。

但娄晓娥害羞了,她是土着,没有李抗战思想那么放得开,她察觉到了不妥,放开了李抗战,现在这个动作确实有些不合适。

连忙松开李抗战的胳膊,娄晓娥心中抱怨,“都怪这个家伙,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这么不顾体面,哼,坏人。”

前厅里面的人也没有在意,他们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还以为是正在处对象的小情侣呢。

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恋爱中的两个人,都像身体安了磁铁一样,只要不是那种事情,他们的接受程度还是很高的。

“这个家伙好高啊!”

“这小伙子多高?一米八十多吧?”

“他可真结实!难道是军人?”

“长得可真好看,浓眉大眼国字脸!”

娄晓娥低头走着,结果发现周围的人群还在看着这边,只不过好像不是在看着她?

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发现这些人在看李抗战,嘴里还夸赞着李抗战,瞬间眼睛眯成月牙状,这个男人就是这么优秀。

她笑颜如花地看着李抗战,与有荣焉,这就自己的小男人。

一股名为幸福的感觉,充斥在自己的心房。

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察觉到失礼,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俩人坐在一张圆桌前,不过并没与坐在对面,而是坐在一起。

服务员送来了菜单,娄晓娥一脸和煦的把菜单递给李抗战。

李抗战没有接:“你来点餐吧,今天你最大。”

娄晓娥点了两只鸭子。

一只鸭子大概四斤多重,烤一烤剩下两斤半左右,再去掉骨头剩下不到两斤,这种肉食紧实,占地方比较少。

娄晓娥怕李抗战不够吃,点了两只鸭子。

“小娥啊,我们别靠得这么近了。”

李抗战朝着周围努努嘴。

娄晓娥再次红了脸,快速的扫视一圈,眼睛,眼睛,还是眼睛,很多人都在看着她。

只好拉开跟李抗战之间的距离。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娄晓娥低着头小声问道,此时她的脸上一片嫣红。

“现在说也不晚啊!”李抗战嘴角憋着笑。

娄晓娥像头愤怒的小狮子,李抗战还蛮喜欢逗弄她的。

虽然距离是拉开了,但娄晓娥偷偷伸过来的手是什么意思?

没有丝袜,要是有黑丝让娄晓娥穿上,然后从桌底伸过来······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忍不住心里吐槽:“这俩人来了不吃饭,竟然在这里起腻!”

娄晓娥像个小媳妇一般,用荷叶饼给他卷着鸭肉,但不给他放葱丝,因为娄晓娥不喜欢大葱的味道,会影响接吻。

鸭架汤上来,娄晓娥给他盛了一碗,放在一旁。

李抗战:“小娥,你也吃啊。”

“看你瘦的皮包骨的样子,外人见了还以为家里吃不饱饭呢。”

娄晓娥摸了摸自己:“我真的很瘦吗?”

李抗战点头:“对,你多吃点,丰腴一点更好看。”

娄晓娥很重视眼前男人的意见,也开始大口吃了起来,像一只愤怒的仓鼠,不断的蠕动小嘴。

百年老字号的招牌,名不虚传,李抗战吃的满嘴是油,就是这价格有点小贵,五块钱一只鸭子,平常人家肯定是舍不得吃的。

五块钱正常人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但李抗战还真不在意,一句话,哥有钱啊。

娄晓娥拍拍小肚子:“我不行了,吃不下去了。”

李抗战:“总共两只鸭子,你练半只都没吃上呢。”

娄晓娥:“这都超常发挥了,以往最多吃几口就饱了。”

李抗战:“你以后吃饭别吃八分饱,这样胖不起来的!”

娄晓娥吃完饭,双手住着下巴,噘嘴小嘴看着他吃饭。

李抗战看着那带着点油润的红唇,撅出他喜欢的形状,那一扁一圆可爱的小短舌若隐若现,他的嗓子莫名有些干痒,好想堵住她的嘴!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喉结上下活动了一下。

吃饭的速度也加快了,大好时光不能浪费在吃饭上,饭后的运动也是要有的。

娄晓娥也被李抗战看得心跳加速,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瞬间眼帘低垂,或许俩人想到一起去了。

“服务员,再来两只鸭子,包好带走。”

李抗战准备跟娄晓娥,饭后运动完了,晚上在吃一顿,想着家里妹妹跟傻柱他们,又道:“来四只鸭子吧。”

娄晓娥,狐疑道:“买这么多干嘛?”

李抗战:“晚上我们吃两只,剩下的带回去给抗美尝尝,她还没吃过呢。”

娄晓娥一听给李抗战的妹妹买,瞬间就带入了嫂子的角色。

主动去结账,李抗战也不差这点钱,但娄晓娥一句话就把他给怼回去了。

“我给咱妹妹买,你不许跟我抢。”

娄晓娥知道李抗战不差钱,因为之前古董拍卖的时候,她已经见识到了李抗战的财力。

走出全聚德,鸭子挂在车把上,俩人骑车去了临时爱巢。

李抗战气喘嘘嘘:“别叫我名字。”

娄晓娥哼哼唧唧:“那叫什么?”

“叫哥哥。”

“呸,不叫,我比你大。”

“那叫弟弟吧!我叫你姐姐。”

······

许大茂最近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了,尿频尿急尿不尽这些都是小毛病。

主要她发现小茂竟然长菜花了。

大过节的,许大茂去医院做了检查。

一声看到之后,立马指着他嫌弃道:“退后,离无远点。”

许大茂满脸委屈:“大夫,我这到底怎么了啊?”

“你不是瞧见了么,长花了。”

“还有,你这身上已经出现了溃疡面,皮疹,这是梅毒的症状······”

许大茂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但涉及到自己的后半生幸福,记得团团转。

“大夫,我这能治吗?要怎么治疗?”

许大茂怕当太监啊。

“你先到外面等一下。”

把许大茂赶出去后,大夫交代实习医生。

“小刘,你去一趟派出所,就说我们这里发现了传染病患者·······”

小刘不敢懈怠,这个病不会凭空出现,肯定是从别人哪里传播而来,没准这个男人都传播了不知多少人了。

古代的花柳病是怎么得来的?

还不是出去寻花问柳,青楼里传出来的?

得了这种病,不是小事情,还涉及到了生活作风问题,所以医生才会让人去报警。

最起码要找到源头,遏制住疾病的传播。

很快,站在走廊里的许大茂被大檐帽给带走了。

“同志,你们抓错人了吧?”

“同志,我没犯什么错误吧?”

大檐帽根本不搭理许大茂:“自己走,免得脏了我们的手。”

连银手镯都没给许大茂上,因为嫌脏。

许大茂被关了小黑屋,任凭大檐帽同志如何审问,他就是左右而言他,拒不交代。

“许大茂是吧!”

“呵呵,你不交代我们也有办法,你以为我们就查不出来了吗?”

“我们去你的单位,走访群众·······”

“要知道,我们这是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许大茂一听要去自己的单位,一下子就吓坏了,他才刚当上副科长,还是用媳妇换来的,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丢了。

“同志,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许大茂哀求道:“你们能不能不去我单位?”

“许大茂,你没资格跟我们讲条件,快说。”

许大茂:“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得的这个病!”

“许大茂,你拿我们当礼拜天过呢?耍我们是吧?”

“不不不,我说的是实话。”

我每次去乡下放电影·········

许大茂把自己的情儿全部交代了出来。

惊得大檐帽同志,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霍,好家伙,玩的真花花。

没到一个公社放电影,就找一个相好的,这得传播了多少人啊?

没准这病也是从那些人身上得来的。

许大茂被关在小黑屋里,大檐帽同志拿着审讯记录去找所长了。

所长同志看完之后:“立刻组织人去乡下盘查,只要跟这个许大茂有过鱼水之欢的人,都给我抓起来。”

“这件事至于如何处理,我要上报!”

小刘:“所长,那给不给这个许大茂治病啊?”

“这件事先等等,等我上报之后,看上面什么意思。”

“派个人去轧钢厂,把这件事跟他们说一下,这个许大茂暂时不能放,至于如何定性还要等上面通知。”

许大茂是身心受到双重打击,被关在小黑屋里的他一直到了晚上,才见到光亮。

因为是给他送晚饭。

许大茂:“同志,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啊?”

“你先老实呆着吧。”

关于如何处理许大茂的,上面给出的解释是从严处理。

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出现过这种,丢人现眼的疾病了。

为此,娄家也迎来了一些大檐帽同志。

“娄董,冒昧登门打扰了。”

娄父把大檐帽同志迎进屋里,让管家沏茶。

“不知,各位造访有什么事儿?”

“娄董,这件事说起来是因为您的前女婿,许大茂引起的·······”

听完大檐帽同志的解释,娄家人一个个都傻了眼。

他们没想到这个挨千刀的许大茂,竟然玩的这么花。

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姑娘可是许大茂的前妻啊,俩人朝夕相处,同眠共枕那么久,这万一要是传染给自己姑娘,可怎么办哟。

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各位稍等,今天是端午节,我家小娥出去熘达了。”

李抗战这边跟娄晓娥吃了两只烤鸭,补充了体力之后,骑车送娄晓娥回家。

娄家门外,娄晓娥热情相邀:“抗战,去家里坐坐?”

李抗战摇头拒绝:“这不好吧。”

娄晓娥:“没事的,我爸说了,下次你来就让你进门坐坐。”

“你爸他发现了?”

“他就是上次看到你来接我,其他应该不知道。”

娄晓娥有道:“对了,我爸还狠狠地夸赞你了!”

李抗战一想就明白了,是大领导抬举自己,娄半城才会重视自己吧。

商人,最会钻营,琢磨人性。

别看娄半城是个糟老头子了,表面看着人畜无害,但你要觉得他是个简单的人就错了。

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历经好几个朝代更替的人,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物?

并且娄家如今还屹立不倒,足以证明,娄半城是个有心计,有手段,有眼光的人。

第一百三十二章:古董拍卖 李抗战内心是抗拒跟娄半城打交道的。

但看着娄晓娥殷切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娄晓娥已经不要名分,什么都不求了,但作为自己的女人,总要尽可能的弥补她。

一瞬间,李抗战想通之后。

笑了。

“好,可是我两手空空上门,似乎不太好。”

娄晓娥:“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人到了就好。”

虽然说娄晓娥不图名分,但心里还是抱有幻想的,不然也不能怂恿李抗战去见自己的父亲。

娄晓娥松开李抗战的胳膊,这个时候她有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

娄晓娥领着李抗战进了,娄家别墅。

“小娥回来了。”

“李股长!”

娄父没想到自己女儿,会这么快就把李抗战给带回家。

本应该是高兴的事儿,但现在因为许大茂,好事变坏事了。

如今是工人阶级当家做主,豪商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所以,娄父才会同意女儿嫁给许大茂。

“娄董,您好。”

李抗战跟娄家人打了招呼后。

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大檐帽同志。

“罗卫国!”

“李抗战。”

没想到遇见熟人了,竟然是之前轧钢厂的保卫科干事。

罗卫国因为媳妇的事,觉得丢人就离开了轧钢厂。

娄父:“李股长,您跟这位同志认识?”

李抗战介绍道:“这是咱们厂之前的保卫科干事!”

按理说,娄半城是轧钢厂的股东,他应该认识罗卫国的,但他现在就像个吉祥物一般,成为了摆设。

轧钢厂的管理,经营,他都不参与,所以厂里只知道他这个董事,股东,但不少工人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娄父不认识罗卫国也很正常,轧钢厂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几乎都不去厂里。

这也是向上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是杨厂长的亲戚。”

娄父这下又换了一众态度,比之前热情多了。

“既然,你们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李股长,上门是客,别急着走!”

许大茂的事情瞒不住,娄父索性就让李抗战旁听了。

与其之后让人发现,还不如人前告知。

罗卫国:“我有几个问题,问一问娄小姐。”

娄晓娥有些懵:“问什么?”

“许大茂跟你在婚姻存续期间,出去拈花惹草,他现在得了花柳病,这事儿您知道吗?”

轰······

听到许大茂得了花柳病,娄晓娥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娄小姐?”

娄晓娥心不在焉:“我知道他不正经,所以才跟他离了婚,但他得花柳病我不知情。”

“那我们建议您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吧,许大茂的病情还挺严重的。”

罗卫国继续问道:“娄晓娥,您能提供一下许大茂在外面,相好的的信息吗?”

娄晓娥满脸苦涩:“我跟许大茂的感情并没有多好,他在外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也从不跟我提起,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找我要。”

“我发现他在外面乱来,逼问他,他死都不说·······”

听了娄晓娥的解释,罗卫国知道这是个傻妮子,被许大茂耍的团团转,在她这里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了。

“打扰了,如果娄小姐想起什么的话,随时联系我们。”

大檐帽是走了,但娄家却是愁云惨澹。

娄晓娥慌了神,一下子就扑在了李抗战的怀里,泪如雨下。

哭着道:“抗战,怎么办啊?”

李抗战有些尴尬,毕竟人家父母还在呢。

“你先别慌,咱们捋捋。”

安慰了一番娄晓娥,等她情绪稳定。

其实李抗战心里也急躁,但他是男人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娄晓娥中招了,他也躲不过去。

“小娥,虽然这话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要问。”

“你跟许大茂的夫妻生活·······”

娄晓娥:“没离婚之前,就已经很久没让他上过床了。”

“而且,他整天喝酒,醉醺醺的回来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也没精力碰我。”

随着娄晓娥的话落,大家心里松了口气,但悬着的石头还没落下。

谁也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时候得的花柳病。

“别怕,明天去医院查一查就知道了。”

“更何况,现在医学发达,能治的。”

“即便内地不能治,还可以想办法去香江,甚至走出国门治疗。”

娄父黑着脸,不说话。

娄母也劝道:“小娥别怕,小李说的对。”

娄父本打算今天跟李抗战聊聊,但显然时机不对。

李抗战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娄家。

他现在恨不得打死许大茂这个王八蛋。

回到四合院,大家都吃完晚饭了。

李抗战把烤鸭摆在桌子上:“柱子,陪我喝点。”

傻柱:“师父,您这脸色可不好看啊。”

李抗战岔开话题:“招娣,去把孩子们都喊来,让他们来吃全聚德的鸭子。”

大家见李抗战脸色不好,也没人烦他。

跟傻柱喝了酒,李抗战或许是有心事,很快就醉了。

第二日,宿醉醒来,脑袋有些疼。

李抗战喝着稀粥,何雨水给他扒了个鸡蛋,他都没反应。

到了厂里,许大茂的事情就已经传开了。

没到中午,厂里就下了决定,开除许大茂。

并且广播喇叭播报,还贴了大字报。

现在全厂人都对许大茂得花柳病的事儿,议论纷纷。

秦淮茹则是不同,她是心里后怕,为了钱她都准备以身饲狼了。

每天给许大茂洗衣裳,做饭,打扫卫生。

甚至还让许大茂占便宜,要不是许大茂出事儿了,秦淮茹知道自己最后肯定会被许大茂得手。

毕竟,谁能拒绝得了钱财呢。

秦淮茹接近许大茂就带着目的,毫不客气的说,如果许大茂现在给秦淮茹拍二百块钱,秦淮茹绝对能满足许大茂的一切要求。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但秦淮茹一想到给许大茂,洗短裤,心里就直犯恶心。

跑到水龙头前使劲的洗着手,恨不能把皮搓破了,还滴咕骂着许大茂。

许大茂那边,大檐帽同志也带他去治病了。

许大茂的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发配边疆农场,与其他邢犯代替老黄牛开垦建设。

只是他需要先治疗。

同时,大檐帽同志也把跟许大茂有过,管鲍之交的人都给找出来,挨着个的去做检查。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跟许大茂一样得了花柳病。

至于谁是源头,却无从得知了。

这些人的下场也能够想象得到,犯了生活作风问题,她们的命运跟许大茂一样。

中午休息,李抗战去了医院。

抽血化验,检查结果得等两天才能知道。

与此同时,娄晓娥也去了医院,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为了身体健康,李抗战跟娄晓娥都是硬着头皮去做的检查。

甚至他们还受到了指指点点,不过好在都是医生护士,并没有人尽皆知。

等待是最煎熬的,这两天的时间李抗战是度日如年。

两天后,他忍不住仰天长啸。

心里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

他是健康的,娄晓娥也没被许大茂传染上。

万幸,娄晓娥跟许大茂早就貌合神离了,不让许大茂砰她,不然她也躲不过这一劫。

许家听了许大茂的判决后,开始挖空心思的找人想要救许大茂。

只是这件事都已经定性了,没人愿意帮忙。

“老头子,咱们家可就大茂一根独苗啊。”

“别哭了,我这不是正想办法呢么!”

许大茂的父母,绞尽脑汁,也找不出能够救许大茂的办法。

最后许大茂的母亲:“老头子,要不去娄家试试?”

“只要娄家肯帮忙,肯定是能救咱们大茂的。”

许父点头,为了儿子,他就是拼着不要这张老脸,也得去娄家走一趟。

只是他们想多了,如今的娄家早就日薄西山了。

娄半城虽然有钱,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受人尊敬的娄半城了。

娄家如今想尽办法尽量低调,哪里会为了许大茂四处求人?

更别提,许大茂是婚内出轨得了花柳病,这要是二十年前,不,哪怕是十几年前,娄半城早就把许家人给沉河喂王八了。

虽然许大茂跟娄晓娥离了婚,但他身上的标签也是娄家的前女婿,得了这种病,娄家也跟着丢人现眼。

许大茂的父母再次舔着脸,去找娄家。

可他们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人用扫把给赶走了。

娄家的佣人拿着扫把,见到许家二老就打,不管是头还是腚,照打不误。

娄家如今恨不能落井下石,怎么可能去救许大茂?

许父怨恨的看着娄家,带着许母身脚步踉跄的离开了。

许母:“我可怜的儿啊。”

许父:“还不都是你平日里惯得!”

“惯子如杀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许大茂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还没有激光,所以许大茂身上的菜花需要用手术刀给切除。

因为他的事迹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医生对他这种人很不屑。

或许是故意的,切菜花的时候忘记打麻药了。

疼的许大茂涕泪横流,连嘴里咬着的木棍都被咬断了。

切除之后,许大茂看着许小茂,一时间抱头痛哭。

本来就是蚕蛹,现在被切去不少,又短了一截。

不过不影响上厕所,大夫也说了,只是少了几块肉而已,不影响使用。

不幸中的万幸是许大茂对青霉素不过敏,他的病被青霉素给治好了。

在他被发配边疆之前,跟许家二老见了一面。

许大茂此时心都死了,虽然不影响使用,能嘘嘘,但往后哪还有快乐可言啊。

本来就不大,还别切去不少,主要是三十年的刑期,到时候他就是糟老头子了。

“爸,儿子不孝,给许家传宗接代的事情,还得您老亲力亲为了。”

“趁着您身体还硬朗,再生一个吧。”

······

许大茂走了,被大檐帽押解上了列车。

许大茂贪恋的望着四九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列车。

他的眼睛一直透过玻璃窗,看着四九城的方向。

他没道自己会得花柳病,美好的生活也因为花柳病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

他很啊!

可那又怎样,等待他的是入眼的荒凉,跟漫天的沙尘。

他注定要去西北吃土了。

许父回到四合院。

他要把许大茂在后院的两间房给处理了,不然这两间房被轧钢厂收回去他们就一毛都得不到了。

许父要卖方,不少人都动了心思。

但阎埠贵跟刘海中是最迫切的。

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阎家孩子多,正需要房子的时候。

两间房,阎解成娶媳妇住一间,等阎解放过几年娶媳妇再住一间。

阎解旷还小,暂时还用不到房子。

刘海中家,刘光天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也需要房子,刘光福娶媳妇的时候,正好哥俩一人一间。

刘海中跟阎埠贵的想法一致,都是为了俩儿子娶媳妇。

家家户户人口都不少,私下里交易,到时候去街道报备,按照人口来说,都是有资格住进去的。

傻柱跟李抗战是没资格的,他们各自家里人口少,并且还占了两间房。

刘海中的工资高,有钱。

要是之前的阎埠贵是不敢跟刘海中争的,但刘海中如今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

阎埠贵也不鸟他,给面子喊声老刘,刘师傅,显得亲热,不给面子喊声刘海中,他也得忍着。

更何况,阎埠贵现在经济上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也敢花钱了。

这房子,最后可能被这二人之中的,其中一人获取。

许父也是一拖二,玩起了价高者得的把戏。

刘海中找到阎埠贵。

“老阎,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老刘,我家老大要娶媳妇,需要婚房。”

刘海中:“我们家光天也老大不小了。”

面对切身利益,俩人互不相让。

刘海中看不起爱占小便宜,穷酸的阎埠贵,他工资高,有钱,信心十足。

阎埠贵有钱了,底气也足,也想跟刘海中掰掰腕子,较量一番。

让人知道,他才是这院子里的二大爷。

许父这个老硬币,躲在一旁看热闹。

闹吧,闹吧,闹将起来。

不然这个怎么卖个高价?

刘海中离开阎家,就去找许父。

“老许,你也别抻着了,你就说这两间房你多少钱卖。”

前后脚,阎埠贵也来了。

“老许,你不是说卖给我吗?”

许父装作为难:“这,你们俩都想买,我到底要卖给谁啊?”

“总不能一家女许配两家人吧。”

二人转里唱得好,巧儿我自幼儿许配大家,呸,是赵家。

第一百三十三章:与娄晓娥同游玉渊潭(求订阅) 阎埠贵是人精,脑子比刘海中好用多了。

他看出来许父的诡计了。

阎埠贵拉着刘海中:“老刘,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刘海中臭着脸:“老阎,你拉我干嘛。”

“刚才在你家,不是把话都说明白了吗?”

阎埠贵把李抗战从新拉倒自己家。

“老刘,为了两间房,咱们多年的老哥们,总不至于反目成仇吧。”

刘海中:“是你阎老抠非要跟我争,我有什么办法?”

阎埠贵捧着刘海中:“你那么聪明,我不信你没看出来,老许就是想让我们互掐,他好渔翁得利,你想想咱俩要是一赌气不断加价,是不是好处都他得了。”

刘海中一想,阎埠贵说的对啊。

但爱面子的他,觉不承认自己没想到。

“嗯,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我刘海中是要脸面的人。”

阎埠贵心里冷笑:屁的脸面,你就是满脑子大便的傻蛋。

“老刘,你看这样行不行!”

阎埠贵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老许家房子是两间屋子,咱们俩一人买一间!”

“屋子里从中间砌墙隔开,到时候重新两个门!”

刘海中还在考虑,阎埠贵继续道:“免得咱俩鹬蚌相争他老许渔翁得利!”

“你家光天,我家解成,结婚这样就有房子住了。”

刘海中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阎埠贵嘿嘿一笑,老奸巨猾,道:“这房子是轧钢厂分的,如果他现在不卖,等以后轧钢厂收回去,重新分配给新住户,他一毛钱都得不到。”

“这价格嘛,咱们也要压一压他。”

刘海中指着阎埠贵:“真不愧是阎老抠啊,算计到骨子里去了。”

“行,就听你的。”

阎埠贵:“他家大概有四十平的面积,到时候咱们两家,一家二十平米。”

“房价嘛,一间屋子一百块,两间屋子两百块,咱们俩一人出一百怎么样?”

刘海中有些迟疑。

“老阎,给这么少能行吗?”

“老许他能同意吗?”

阎埠贵:“嘿嘿,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俩人商量完了,阎埠贵跟刘海中从新来到后院。

“老许,这房子我跟老刘商量过了,我们俩合伙一起买。”

许父愣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不过他知道,肯定是阎埠贵的主意。

“你们打算给多少钱?”

刘海中觉得丢人,背过身去。

阎埠贵竖起两根手指:“两百块。”

“不行,绝对不行。”

“老许啊,你要这么想,房子是轧钢厂分配的,但许大茂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人了,这房子最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阎埠贵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你现在卖给我们还能有两百块,到时候一分钱都没有。”

“你就配合一下我们去街道,出个证明,也不费什么事儿。”

许父脑袋更聪明,阎埠贵的话他听明白了。

阎埠贵的意思不仅是提点他,也有威胁在其中。

如果不卖给他们,到时候他们就会去轧钢厂,那个时候这房子就真的不好说了。

许父权衡一番,只能打碎牙齿咽下去,这可亏他吃了。

阎埠贵忍不住提醒他:“老许,既然你答应卖给我们了,可千万别生出其他心思!”

“不然,这房子到时候你就是成交了,最后钱也不一定能落袋为安。”

许父冷冷的点头:“翻新,我老许说的话,绝不反悔。”

心里则是恨死了阎埠贵。

他还真的打算拖一拖,然后偷偷卖给别人,但现在被阎埠贵给点破自己的心思,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钱呢?”

阎埠贵:“你写协议吧。”

阎埠贵跟刘海中回去取钱了。

三人个人签字,按手印,然后去街道。

等李抗战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阎埠贵跟刘海中已经找人开始收拾房子了。

四合院里从此没有了许家人。

许大茂自己作死,落得个如此的下场,不免让人感到唏嘘。

只是大家都私下里谈论许大茂,没有人会明着说。

毕竟许大茂是四合院之前的住户,给四合院摸黑了。

为此,傻柱买了一大堆肉食,还买了啤酒,要庆祝四合院从此没有了许大茂这个祸害。

吃饭的时候,傻柱忍不住叹息。

“唉,便宜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了,竟然没吃花生米。”

李抗战却从中听出来,不一样的心思了。

似乎有些开心,还有一些纠结。

很好理解,原本傻柱跟许大茂相爱相杀一辈子,从小打到大,傻柱一时间不适应罢了。

正吃着,喝着,易中海突然造访。

许久没开的全院大会,再次开启了。

李抗战:“咱们先吃着,喝着,等人都到齐了咱们再出去。”

傻柱:“听您的。”

齐招娣给聋老太太挑鱼刺:“奶奶,您吃鱼。”

聋老太太:“吃饱了,吃不下了。”

“你多吃点,吃的胖胖的好给咱生个重孙子。”

说道怀孕,齐招娣也暗恼,自己的肚子怎么一直没反应呢。

老黄牛一天都不休息,天天都深耕,可种子就是不发芽。

齐招娣用快子愤愤的插着碗里的饭,突然,捂着嘴跑了出去。

傻柱连忙跟出去。

“媳妇,你怎么了?”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齐招娣弯着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突然不舒服,喝点热水就好了。”

可齐招娣干呕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等他们回去后,聋老太太眼睛放光的盯着齐招娣看。

“奶奶,您老盯着我干嘛?”

聋老太太:“招娣啊,明天去医院瞧瞧吧。”

“怕不是肚子里有了。”

傻柱一听,兴奋的把酒干了。

“奶奶,您说真的?”

聋老太太:“什么真的假的,明天去医院瞧瞧不就知道了。”

“但我是从她这个时候过来的,她这明显就是孕吐反应。”

“我看啊,八九不离十,你柱子要当爸爸了。”

傻柱乐傻了,彻底像个二傻子一般。

虎头虎脑的齐金宝:“大姐,你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吗?”

齐来娣:“那我就要当小姨了。”

何雨水:“我要当姑姑了。”

李抗战左看看,右瞧瞧:“那我呢?”

何雨水:“你也是姑姑,是小姑姑。”

李抗战:“柱子,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来我陪你再喝点。”

傻柱来者不拒,端起杯就干。

“谢谢师傅。”

李抗战笑道:“过两天我带你赚点奶粉钱。”

很快,全院大会就召开了。

李抗战已出现,阎埠贵很狗腿。

“抗战,你是咱们院唯一的干部,上前面来坐着?”

易中海斜愣眼看着阎埠贵,心里不是滋味,这老阎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天天就知道讨好李抗战,熘须拍马倒是有一手。

你的文人风骨呢?

阎埠贵不知道易中海心中所想,如果知道一定会吐他一脸。

“呵呸,风骨?值几个钱?当吃还是当喝?”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时代已经不复存在,脸面它有小钱钱香么,跟着李抗战能吃香的喝辣的······”

李抗战摆手:“算了吧,我今天就带着两只耳朵来的。”

易中海见到人都差不多来齐了,开口道。

“第一件事,是关于我们院出了个许大茂,这个祸害妇女的畜生。”

“我们男同志要引以为戒,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大院的荣誉,街道王主任说了,今年的先进不会给我们院了。”

“大家以后也不要在私底下议论这件事儿了,对我们大院影响不好,太恶劣了。”

易中海说完,看着阎埠贵:“老阎,我说完了,你说两句。”

“咳咳!”

阎埠贵轻咳几声,坐直身体,轻抚眼镜框。

“一大爷说完了,我就不多说了。”

“许大茂已经得到了严惩······”

对于许大茂这个败类,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也是群情激奋,一个个对许大茂喊打喊杀。

“许大茂这个孙贼,他活该。”

“他就是个小娘养的,是个畜生。”

·······

一群禽兽,竟然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讨伐许大茂,想想都可笑。

他们虽然不如许大茂恶劣,但也不是什么好人。

或许是这个时代造就的,大家都为了一口吃喝疲于算计,但这时代更多的是好人。

民风淳朴的老实人。

阎埠贵的确没什么说的了,只能做了个总结。

话都让易中海给说了,他能说啥?

不过,阎埠贵做完总结,继续道:“第二件事。”

“是关于贾家的。”

“虽然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我们作为院里的大爷,管的就是这家长里短。”

再说下去,就要得罪人了。

阎埠贵话头一转:“具体的还是让老易来跟大家说吧。”

阎埠贵没说一大爷,反而叫了老易。

这是因为刚才易中海喊他老阎,阎埠贵记在心里了。

阎埠贵小心眼,爱算计的毛病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怕是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易中海有些不满,你都说了,干嘛不说下去?

但他是一大爷,推诿不了。

“事情的起因是棒埂要交两块钱的学杂费,可眼瞎还有几天才能开工资,秦淮茹找婆婆贾张氏借钱。”

“但贾张氏把钱都用来买去痛片了,以至于家里拿不出棒埂的学杂费。”

“秦淮茹的诉求是,希望通过全院大会让贾张氏戒了药瘾。”

易中海继续道:“我算了一下,去痛片五分钱一片。”

“贾张氏每个月吃去痛片就要几块钱,这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啊,长年累月的,花销更大。”

“所以,我是支持秦淮茹的,贾张氏已经吃药上瘾了。”

易中海话落,就迎来了贾张氏的反击。

贾张氏掐着腰:“我吃不吃药管你们什么事儿?”

“酱油喝多了?咸的?”

易中海:“我是吃你大米了,还是抱你教孩子跳井了?”

“不对,你根本就没孩子。”

易中海被气的面如猪肝,黑红黑红的。

他最痛恨别人说自己不能生孩子,贾张氏这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是绝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易中海动怒了,以前是看在他们孤儿寡母,还有贾东旭的面子,顾忌自己的人设,多年积攒的名声。

现在他忍无可忍,决定找个机会收拾贾张氏。

四合院的禽兽们,都在看热闹,这是常态。

人群里的刘海中摇着蒲扇,攥着手把壶,自在的喝着茶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很乐于见到易中海吃瘪,因为当初他离一大爷的位置,迟尺之遥啊。

这个时候,秦淮茹申请出战。

用她自来水一般,说来就来的眼泪,开始博取同情心。

其实,她也只能博取男人的同情心,她这副样子在女人心里,眼里,跟狐媚子有何分别?

李抗战懒得看他们狗屁倒灶的事儿。

正好强子找他。

“哥,文物商店有一批官窑瓷器,要售卖。”

李抗战:“确定是官窑?不是民窑?”

文物商店都是国营的,商店也不是什么文物都卖,专家会把文物分级筛选,文物珍品自然不会拿出来销售。

剩下那些价值不高的就会摆放在商店之中出售。

强子:“不敢确定,但得到消息是博物馆要修缮,缺钱,所以才会拿出来一批官窑出售。”

李抗战小声道:“日子呢?”

强子:“星期天。”

李抗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需要赚钱了,文物商店卖的不可能有赝品,只要买下来闭着眼睛血赚。

可他现在身上就没多少小钱钱了,倒是之前给强子一千块让他帮着捡漏,这钱没怎么用。

心里又生出了去电鱼的想法,一本万利啊。

李抗战一门心思的琢磨着如何,短时期赚一笔快钱。

全院大会结束的时候,他都不知道。

傻柱:“师父,愣着干嘛,回去继续喝酒。”

李抗战正好有事儿跟傻柱交代。

“走,喝酒去。”

坐在饭桌前,何雨水摇着脑袋,一脸的佩服:“秦淮茹真厉害啊。”

“刚才她那副柔弱的样子,我要是男人看了都不忍心。”

齐招娣顺着小姑子,道:“是啊,这个女人不可小觑啊!”

傻柱:“没想到秦淮茹竟然借着易中海,跟阎埠贵的手,把给贾张氏的养老钱给掐断了。”

何雨水:“还不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自己作妖,每个月吃药片片就好几块钱。”

李抗战打断了他们吃瓜行为。

“柱子,你找时间去一趟乡下!”

“这次不仅要家禽,鸡蛋,干菜,让谢三旺组织人去河里捕鱼吧。”

傻柱:“什么价格?”

李抗战:“鸡蛋跟家禽不变,鲜鱼不论大小一毛钱一斤。”

傻柱也着急赚钱,得知媳妇有可能怀孕,他的心里也迫切的想要赚钱。

第一百三十四章:不抠门,不算计的阎埠贵(求订阅) 入夜。

四合院里传出来几声,夜猫叫。

易中海暗暗自得,自己这几声学得还蛮像的。

学完猫叫,易中海离开了四合院,走向胡同里的旱厕。

躺在炕上装睡的秦淮茹,听到猫叫,偷摸起身。

贾张氏被惊醒后,还没等她出声询问。

秦淮茹,道:“妈,我肚子不舒服,出去上个厕所。”

闻言,贾张氏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秦淮茹穿完了衣裳,也离开四合院去了旱厕。

“淮茹。”

“一大爷。”

俩人很谨慎,先是进入厕所用手电筒踅摸一圈,确定无人后。

秦淮茹:“一大爷,您帮帮我,有我婆婆在,我们家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

易中海已经对贾张氏忍无可忍,因为贾张氏总是口不择言,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是绝户。

“淮茹,你放心,这事儿我帮你,只要你婆婆再犯错,我就召集全院开会,把她赶回想下去。”

秦淮茹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要给易中海下跪。

易中海连忙伸手扶着秦淮茹,只是这肌肤相处,让易中海再次不可避免的心里涌出意思异样。

“可是淮茹啊,把你婆婆赶走容易,只是到时候需要你站出来啊!”

易中海的意思很明确,我可以帮你,但这个人恶人不能我自己做。

你到时候也得出头,这锅得你秦淮茹自己背。

秦淮茹暗骂易中海老狐狸,如果自己出头不就变成了,自己不孝顺?

可如今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们家在四合院早就臭不可闻了。

在吃饱饭面前,一切虚名都是假的,如今她们家不到月底粮食就见底了,孩子连学费都交不起。

她秦淮茹,还有什么可含湖的?

“好,一大爷,我一定配合您。”

易中海对秦淮茹很满意。

秦淮茹觉得自己一定要把贾张氏赶走,不然自己就没好日子过。

自己现在还是学徒工,工资少得可怜,贾张氏不仅嘴馋,她有手有脚,天天还要人伺候,混吃等死不说,每个月要几块钱吃药片片。

就这么点工资,根本不足以养活一家五口的。

她也只能选择牺牲贾张氏了,不然不仅她吃不饱饭,连孩子们都吃不饱。

“一大爷,您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棒埂的学杂费还没着落。”

“我们家也没粮食了,等开了工资我就还给您。”

秦淮茹生怕易中海不借钱。

连忙道:“一大爷,您放心,我不是我婆婆,我跟您借钱一定有借有还。”

易中海不怕秦淮茹找自己寻求帮助,他就怕秦淮茹不找自己。

傻柱这边已经闹掰了,他早就把目标放在了秦淮茹跟棒埂的身上了。

易中海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先拿去给孩子交学杂费吧。”

“粮食的话,回头我让你一大妈给你预备出来。”

秦淮茹死死攥着钱,棒埂的学杂费终于有着落了。

粮食的问题也解决了,不然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

贾家的名声早就臭了,已经没人愿意相信她们,帮助她们了,如果不是易中海出手相助,她们家未来几天肯定会饿肚子。

“一大爷,我还有个事儿要求您。”

“什么事儿?”

“一大爷,棒埂跟小当不用我管,可槐花还小,她离不开人啊。”

“能不能让一大妈,白天的时候帮着照看?”

易中海犹豫了。

摆在秦淮茹面前最大的难题是槐花,她总不能带着孩子去上班吧。

易中海:“淮茹啊,我这是没什么问题,但我需要回去跟你一大妈商量一下。”

易中海没说拒绝,也没同意。

俩人回去后,秦淮茹依旧心事重重,可不管怎么样,秦淮茹都下定决心把贾张氏赶走。

不然这个家就被贾张氏给拖累垮了。

自己可以少吃点,少喝点,但孩子不行,秦淮茹为了小白眼狼,准备勇斗恶婆婆。

易中海这边回了家,琢磨着是不是趁机提出收养槐花?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翻过来掉过去,琢磨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最后,还是否决了。

如果槐花是个男孩子就好了,这年月人的思想都是养儿防老,女娃子都是赔钱货,将来都是要嫁人的。

翌日。

傻柱让媳妇烙了几张大饼,带了一些东西直接就去了乡下。

李抗战到了厂里,交代马华跟刘岚这两天不用来厂里,直接去收东西。

他自己则是找到郝胖子。

“郝哥,我把傻柱他们打发出去了!”

郝胖子知道,他如今想拿捏李抗战是不可能了,人家入了领导的眼。

能跟自己打声招呼,已经是看得起自己了。

现在人家给自己脸面,自己得接着。

“行,我知道了,往后这小事你这当股长的都能决定,就不用跟哥哥说了。”

“郝哥,我这两天也得出去!”

郝胖子犹豫了。

“抗战啊,你也出去的话,要是厂里来了招待怎么办?”

“郝哥,傻柱明天就能上班,放心吧,误不了事儿。”

可郝胖子不敢赌啊,万一就那么寸,今天来人了呢。

李抗战也懂郝胖子的担忧,也只能再等一天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李抗战直接把发电机给挪进了随身空间。

只不过,他晚上带着妹妹下班的时候,在厂门口见到了于丽。

李抗战左右瞧瞧,莫非她是来找我的?

于丽见到他,眼神一亮。

摆着手,走上前来。

“李抗战。”

“于丽。”

“你·······”

“我是来找你的。”

于丽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她在家里左等右等,李抗战一直没来找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于丽决定主动出击。

连女孩子的矜持都不要了。

李抗战:“别在厂门口了!”

因为有于丽在李抗战只能推着自行车。

俩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于丽一下子也没了刚才的勇气。

特别李抗战的妹妹还在,于丽更是抹不开面子。

但还是问道:“李抗战,你怎么不去找我呢?”

李抗战解释:“我最近好忙,没时间。”

李抗战现在哪有心思谈情说爱?

更何况他现在也没那么迫切了,现在有了娄晓娥他也不是那么想女人了。

“那个···于丽啊!”

李抗战刚想说些什么,但被于丽抢了先。

“李抗战,虽然很冒昧,但我也不知怎么了,控制不住的就来找你了。”

说完,于丽低着头,手指不断的搅着衣襟。

这就让李抗战很头疼了,自己之前跟于丽巧遇的后遗症显现了。

有新拒绝于丽,可又贪恋人家美色,都送到嘴边的肥肉了,不吃不是浪费了?

可于丽不是娄晓娥啊,吃不得啊。

吃了就得明媒正娶,可他还想娶小芳姑娘呢,因为只有小芳姑娘让他,生出了刹那间的心动。

如果,于丽也能像娄晓娥一般,不图名分就好了。

可这不现实,娄晓娥是离过婚的,人家于丽虽然不是千金大小姐,但于丽是个黄花大姑娘啊!

李抗战决定跟于丽摊牌,但摊牌也要有个过程。

“抗美,晚上想吃什么?”

“哥,我想吃烤鸭,就是你拿回来的烤鸭。”

李抗战点头:“行,咱们就去吃烤鸭。”

“于丽,你坐后面吧,咱们先去吃晚饭。”

李抗战是不可能把于丽带回四合院的,不然何雨水就得炸庙。

倒不是他怕,他是嫌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人来到全聚德,李抗战要了两只鸭子,鸭架子炖汤。

李抗战还点了瓶酒,给于丽跟妹妹点了汽水。

李抗美吃了不到半只鸭子,就吃不下去了。

李抗战给她用荷叶饼卷鸭肉,她一口都不想吃了。

“于丽,吃啊,别那么拘束。”

于丽点头,她只是顾着形象吧了,这么好吃的烤鸭她几乎都没吃过几次,别看她是四九城土着。

但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想出来吃饭店从小到大也没几次。

李抗战:“多吃点,有什么话咱们吃完饭再说。”

于丽不时的给李抗战倒酒。

李抗战也没拒绝,大庭广众之下,你拒绝的话,你人家女孩子的脸面往哪里放?

“服务员,再来一只···两只鸭子,打包带走。”

想着傻柱家人口多,一只鸭子似乎不够。

于丽心里则想着,这李抗战抬有钱了,年轻多金的帅哥谁不爱?

连看李抗战的眼神,都变得更炙热了。

吃过饭,李抗战在回家的时候,把于丽放在了胡同口。

“抗美,你把鸭子拿回去,哥哥跟这个姐姐说点事儿,马上就回去!”

李抗美拎着烤鸭:“我知道了。”

看着妹妹走远,李抗战跟于丽也离开了。

他准备送于丽回家。

快到于丽家的时候,李抗战:“于丽,咱们走走吧。”

于丽点头,声若蚊蝇:“嗯。”

她误会了,还以为李抗战要跟自己表白。

“于丽啊,我有喜欢的姑娘了!”

闻言,于丽停下了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抗战,两只大眼睛里噙着泪水。

李抗战慌了:“当然,不是说你不好,不够美。”

“只能说,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如果我先遇见你一定会接受你的好意。”

李抗战是个正常人,他没有四个肾,女人太多的话腰子跟肾都受不了啊。

更何况,如今这时代,大开后宫是作死的行为啊。

娄晓娥那边他有把握,不会出事,但于丽他可不敢保证啊。

于丽知道,自己的幻想破灭了。

但她能感受到李抗战对自己的心思。

终究还是问出了女人都爱问的话。

“李抗战,你喜欢过我吗?”

李抗战不想说违心话,只能点头承认,自己对于丽有过想法。

于丽泪中带笑,可也免不了,捂着嘴掩面痛哭,转身快速的跑开了。

李抗战无力的张张嘴。

最后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转身,骑车回家了。

到了家,傻柱已经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并且吃着烤鸭,喝着小酒。

“师父,酒都给你倒好了,就等你呢。”

“其他人都吃过了?”

齐招娣:“没,晚上都吃过饭了,鸭子留起来一只明天早上吃。”

李抗战摇头:“招娣啊,你看给孩子们馋的!”

“把鸭子撕开,让几个小馋猫先吃了吧,不然他们晚上都睡不好。”

齐招娣见弟弟妹妹看着自己,只好满足他们。

李抗战坐在傻柱对面:“事情办妥了?”

傻柱点头:“嗯,过两天去一趟就行。”

等齐招娣回来,李抗战想起来她今天去医院做检查的事情。

“招娣,去医院了?”

没等齐招娣回话,傻柱就一脸得瑟:“师父,我要有儿子了。”

齐招娣笑道:“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李抗战:“怀了孕,一定要小心,有什么力气活让傻柱干,他力气大,免得动了胎气。”

傻柱也道:“师父,您就放心吧。”

“来,招娣,坐下一起吃点。”

齐招娣:“我就不吃了、”

李抗战:“你现在怀孕了,就要开始补充营养,这样生孩子的时候才不会难缠,孩子生出来也不会营养不良,重量轻。”

齐招娣点头:“那我跟孩子们一起吃。”

李抗战:“让她们几个多吃点,我晚上吃过了,傻柱一个人也吃不了一只鸭子。”

齐招娣盛情难却。

傻柱:“你就以前苦日子过怕了。”

“跟了咱爷们,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往后,咱们家每天都要吃荤菜,你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李抗战:“对了,你跟后院老太太说过了吗?”

傻柱一拍脑袋:“哎哟,我给忘了。”

“我现在就去,让老太太也跟着高兴高兴。”

齐招娣拉住傻柱:“别去了,我已经说过了。”

“柱子,我这两天有点私事要忙,如果三大爷找我,你就把他手里的东西买过来,放到小院那边。”

傻柱:“我说三大爷怎么使劲讨好您呢。”

“价格呢?”

李抗战:“鸡蛋一毛。”

“家禽价格跟其他人一样。”

“如果他钓的鱼,也按照大鱼一毛,小鱼五分收。”

“不过,把鱼留下来给你媳妇炖汤喝,都是野生的大补。”

“还有,我明天不去厂里,如果厂里有招待千万别出错。”

傻柱拍着胸脯:“我的厨艺您还不放心吗?”

“更何况,还有您给我预备的秘制调料呢。”

李抗战:“对你的厨艺我自然是放心,但调料千万别让人得了去。”

傻柱:“我又不傻,您放心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端午节与许大茂患病(求订阅) 天未亮。

李抗战骑着自行车朝着密云方向而去。

沙场水库,距密云二十公里,水深三十五米。

湖面宽阔洁净,岸边的沙很细。

周边的山势不高,坡度平缓,植被茂密,野生鸟类繁多。

水里多的是黑鱼,鲶鱼。

李抗战偷偷的下了水,还用之前的木筏。

电鱼的过程不多阐述,否则有水字数的嫌疑。

从日升到日落,李抗战忙活了一天,直到天色暗下来。

他不得不停下,他一直憋着一口气,才从早上一直咬牙坚持到了晚上。

这会儿,这口气卸掉,整个人疲惫极了。

可夜深露水重,李抗战进入了随身仓库。

看着不知凡几,堆成小山的鲜鱼,他笑了。

大几千块就这么到手了,肚子饿的咕咕直响。

李抗战决定今晚回家,明天换个地方,总不能逮着一个地方可劲薅羊毛。

等他到家之后,总感觉屋子里少了点什么。

左瞧瞧,右看看,发现自己的唱机没了。

顿时,李抗战觉得家里招贼了。

不过,冷静一想,门锁好好的,不像是招贼的样子。

妹妹手里有自己的钥匙,去隔壁一瞧,唱机果然在她的屋子里。

李抗战摇头,这丫头,果然是蓄谋已久。

李抗战回屋煮了点粥,对付了一口。

大半夜的,李抗战也懒得弄,可这粥刚吃到嘴里傻柱就来敲门了。

“师父,看你屋里亮着灯,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大晚上有事?”

傻柱点头:“谢三叔进城了。”

李抗战:“这么快?”

傻柱感慨道:“是啊,这才一天一夜的功夫!”

李抗战唏哩呼噜把粥喝下去,抹抹嘴:“走,去瞧瞧、”

李抗战没力气骑车了,傻柱骑车载着他。

几辆马车,驴车,骡子车,一字排开。

李抗战跟傻柱进入小院:“叔,您来了。”

谢三旺:“乡亲们听了消息,连地里的活都不干了·······”

李抗战看着鸡蛋,家禽,还有用竹筐装着的鱼,不禁感叹,还是人多力量大啊。

“柱子,给大家伙弄点吃的。”

谢三旺:“别忙活了,东西交给你我就先回去了。”

“大家伙还在家里等着呢。”

李抗战:“那成,我就不跟你们外道了,明天我让柱子把钱给你们送过去。”

谢三旺:“不着急,大家伙干劲十足,明天我带人再来一趟。”

李抗战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仅有的几百块钱。

“三叔,这钱你先拿着,回去先给大家伙分一分,总得让乡亲们先乐呵乐呵。”

这次谢三旺没拒绝:“行,我替大家伙谢谢你。”

谢三旺想着李抗战跟自己闺女的事儿,但有些话他也没法说出口,张张嘴:“那我们先回去了。”

李抗战不担心他们,因为谢三旺带着民兵呢,谁敢劫道?

更何况,谢三旺是公社书记,出门肯定写了介绍信。

计划没有变化快,李抗战第二的电鱼计划搁浅了。

早上,李抗战把自己电的鱼卖给了厂里。

再次收获六千块。

得知还有物资,杨厂长就拍板决定让厂里工人加班。

只要自愿加班的厂里晚上提供一顿夜餐,周日加班的,中午改善伙食。

厂里借了冰工厂的一个订单,杨厂长正愁如何调动工人的积极性呢。

他这也算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李抗战正跟杨厂长聊天呢,工会的人来了。

杨厂长一看工会人的人就忍不住,扶着头,不过还是给打发走了。

李抗战要走,杨厂长给留下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厂里有一批破旧的工作服,工会的人想让后勤给厂里采购一批新工装,可咱们是万人大厂,采购一次可不是小数目!”

李抗战心想,一人一套起码都得几十万了,这年月的几十万听着都吓人。

“厂长,我能看看咱们厂里仓里,那些破旧的工装吗?”

杨厂长不解:“破破烂烂的有什么可瞧的?”

李抗战嘿嘿一笑:“厂长,没准能变废为宝呢?”

杨厂长笑了:“行,既然你有想法,我肯定支持你,不然放仓里最后也都发霉,或者被老叔磕了。”

李抗战去了仓库,入眼望去,看到堆积如山的旧工作服,不少都已经洗的发白,褪了颜色,还有不少带着窟窿眼,补丁的。

但他发现也有不少还能继续穿的,这要是换成别的小厂,带补丁,有窟窿眼,洗掉色,这些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这也就是轧钢厂是万人大厂,福利好,给大家养的娇气了。

在乡下带补丁的人们都穿不上呢。

李抗战心里有了计较,给了看仓亏的两包烟,他挑了两身旧工装拿走了。

其实不给烟也行,但李抗战不想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两包烟几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用两包烟与人交好的事儿,李抗战很乐意去做。

不为别的,能在轧钢厂看仓里的,要是跟厂里领导没关系,鬼都不信。

中午吃饭,李抗美找哥哥要钱。

“哥,我们学校组织去看电影。”

李抗战很大方的给了一块钱:“剩下的买点零嘴。”

自己这个妹妹除了干预自己的感情,其他的都挺好。

小孩子嘛,能够理解,她是怕自己找了媳妇会不要她,认为自己要是娶了何雨水,她以后还能享受哥哥的宠爱。

因为何雨水对她好,护着她。

跑题了。

下午,李抗战去了百货商场,花了三块钱买了一个蚊帐。

蚊帐不贵,但要票。

李抗战是去鸽子市找票贩子买的票,上面还印着商业局的印章,写着遗失不补,过期作废。

有效日期三个月。

接着去买了几箱山海关汽水,当然,瓶子是留了押金的。

不过身怀巨款的李抗战根本不在意这点小钱。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下了班,李抗战载着妹妹跟傻柱一起回家。

齐招娣买了而今水豆腐。

李抗战:“柱子,做个鸡刨豆腐吧,下饭。”

傻柱:“成,我在炸个花生米,炝个土豆丝,晚上喝点凉啤酒。”

傻柱把啤酒用凉水镇上,李抗战回屋把汽水从仓库里拿出来几瓶。

他不能一次性拿太对,不然几个孩子竟惦记汽水,哪还有心思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抗战跟傻柱都没砰白酒,生怕喝酒误事,喝点啤酒解解渴。

吃过饭俩人就走了。

傻柱不断的用蒲扇扇风,嘴里嚷嚷着热死了。

李抗战:“心静自然凉,你老老实实坐一会儿就不热了。”

李抗战知道傻柱是躁得慌,大热天的,加上心里惦记着谢三旺进城,还有就是媳妇怀孕他一直当喝上。

食髓知味的傻柱,每天只能看不能吃,心里干着急。

俩人就在小院里等到了深夜,谢三旺一行人才到来。

李抗战让傻柱杀两只鸡,给大家伙做点饭。

跟谢三旺聊天,李抗战拿出来白天从厂里,仓里弄出来的两套旧工服。

“叔,我们厂的旧工服你们要不要?”

谢三旺看着旧工服,虽然磨的有些发白,还有小洞洞,可他一点都不介意。

因为的确良还没有风靡全国,这些旧工装都是纯棉的。

“抗战,你能弄到多少?”

李抗战笑了:“不敢说要多少有多少,但你们下面的社员每人一套还是能满足的。”

谢三旺带着的人一听这话,都围了上来。

他们还以为人家翁婿之间,白送的。

七嘴八舌的问道:“李干部,这一套要多少钱?”

这年月乡下人想做件新衣裳,可不容易,他们没布票。

甚至有些人结婚都是借衣服,结完婚再还回去。

李抗战看着大家殷切的眼神,道:“钱就算了,我回去跟厂里商量一下,看看让大家拿物资换吧。”

“好,李干部高义!”

“李干部局气。”

“抗战呐,这事儿你要是真的办成了,我替大家伙给你鞠躬了。”

李抗战哪能让谢三旺给自己鞠躬?

“叔,您这是干嘛。”

“这不是折我寿么。”

“我回去跟厂里商量,如果可以你们就用家禽,鸡蛋,还有鱼跟山菜换。”

“对了,帽子要吗?”

谢三旺小鸡吃米一般,点头:“要,咋不要,这帽子可是好玩意。”

“行,这事儿我去联系,这两套工装您老拿回去干活穿吧。”

谢三旺:“哪舍得干活穿啊!”

“我一年到头就身上这一件中山装,往后就能换着穿了。”

李抗战:“不过尺寸可能有些偏差,到时候大家挑一挑,有不合身的互相串一串,实在不行就得改一改了。”

“不怕,要是长了就让他们挽起裤腿子!”

傻柱把饭菜做好,大家开始吃饭。

谢三旺等人没喝酒。

因为吃过饭他们要赶回去。

“抗战,就这些了,地里的活已经耽搁了,等你这工作服的事儿谈妥了,我再组织大家去捕鱼。”

“成。”

“不过,您老可别带人可一个地方捕鱼!”

谢三旺:“放心,杀鸡取卵的事情咱不干,不然鱼捕光了,往后就没咯。”

谢三旺突然想起一件事。

“抗战,你带去乡下的亲戚小儿子,要结婚了,你怎么想的?”

李抗战:“娶媳妇啊?”

谢三旺点头:“嗯,你这亲戚不简单啊。”

“让他小儿子去了刘家姑娘,刘家在外面公社算是大户人家,亲戚众多,娶了刘家姑娘往后没人敢欺负他们了。”

李抗战:“他们没给您老添什么麻烦吧?”

“那没有。”

谢三旺又道:“都是干活的好把式、”

李抗战:“那就行,我不想跟他们有过多的牵扯,您就当没告诉过我。”

谢三旺本打算看在他的面子上,再给批块宅基地呢。

听到李抗战这么说,他也就不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了。

吃过饭,天边都泛起一丝鱼白了,谢三旺等人赶车回去了。

李抗战:“柱子,咱俩也别折腾了,就在这对付一觉。”

“天亮,我就去厂里借卡车。”

俩人躺在炕上打起了鼻鼾。

这一觉,俩人一下子就睡过头了。

晚了就晚了。

傻柱一点不在意,李抗战就更不在意了。

到了厂里,让马华给给超盘土豆丝,俩人吃了一口饭。

李抗战就去借车,师徒两个开车回小院把鸡蛋,家禽,鲜鱼都装上了车。

回来后,李抗战有些乏,让傻柱跟着厂里人的当面点清,他回办公室眯一会儿。

傻柱得了钱之后,把马华跟刘岚的那一份给了他们。

不过傻柱有了新的发现,马华的那一份刘岚直接给领取了。

接着去找李抗战。

“师父,醒醒,分钱了。”

李抗战半眯着把钱接过来:“马华他们的给了?”

傻柱点头:“给了。”

“不过,我发现······”

傻柱把马华跟刘岚的八卦给李抗战讲了一遍。

李抗战:“看来他们好事将近啊。”

“你这当师父的可得给徒弟,准备一份大礼了。”

傻柱:“送大礼没问题,关键是我不看好他们。”

“马华一个大小伙子,娶一个离婚带着拖油瓶的,他家死活都不带同意的。”

“别人不说,马华最听他老娘的话。”

李抗战:“呵呵,要是生米煮成熟饭呢?”

傻柱等着俩牛眼:“不能吧?”

李抗战:“马华这人憨厚。”

“但刘岚可聪明的紧,你看着吧,这喜酒咱们喝定了。”

下班之前,李抗战去找了杨厂长。

“厂长,咱们厂里那些旧工装我有办法处理了。”

“哦,说说。”

“厂长,用旧工装换物资您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这是给大家谋福利的好事儿啊。”

“厂长,只是这一套工装换多少,得您拿主意。”

杨厂长沉思不语。

“这个得厂里开会演技一下,价格的事情不能咱们私下里自己定,得拿到桌面上大家讨论。”

李抗战明白杨厂长的心思。

涉及到了金钱物质的事儿,杨厂长不想落人话柄,被人拿住把柄,成为以后攻击自己的利器。

“那行,厂里研究完了就告诉我。”

李抗战没在杨厂长这里多呆,不过临走前,杨厂长给了他两罐茶叶。

“这是之前答应我私人奖励你的!”

李抗战笑道:“我都忘了,那就谢谢厂长了。”

杨厂长哈哈笑道:“阎王不欠小鬼钱,你忘了我可不能忘。”

第一百三十六章:许大茂得花柳病(求订阅) 晚上下班。

李抗战对着傻柱:“柱子明天休息,你跑一趟下乡去给谢三旺送钱。”

傻柱垮着脸:“师父又是我送钱啊?”

李抗战:“明天我有事儿。”

傻柱知道,师父又去花高价买那些瓶瓶罐罐去了。

只是傻柱一直弄不明白,买了那么多东西,可最后在师父家一间也没看到,不知道都被他放到那里去了。

还有就是这么大一笔钱,傻柱是真的怕弄丢了,赔不起。

上次他去乡下送钱,就提心吊胆,胆战心惊的。

可李抗战张了嘴了,他这当徒弟的就得照办。

俩人刚进胡同,就瞧见四合院门口停了一辆驴车。

自行车停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口,脚刚迈上台阶,就听见四合院里吵吵嚷嚷的。

把自行车推进院里后,就瞧见一群陌生人站在院子里。

难得手里拿着铁锹,二尺挠子,女的一个个也拿着擀面杖,掐着腰。

从穿者打扮来看,是从乡下来的无疑。

李抗战拍了拍妹妹的脑袋:“进屋学习去。”

李抗美本来还想瞧热闹呢。

李抗战凑到阎埠贵跟前:“三大爷,什么情况?”

阎埠贵小声道:“来找许大茂的、”

“造孽啊,许大茂这是祸害了多少姑娘啊!”

易中海是一大爷,所以这事儿只能是易中海跟人家解释。

“各位老乡,你们要找的许大茂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不可能,我们都打听过了,他家就是住在这里。”

易中海:“诸位,许大茂已经被绳之以法了,不信的话可以去找大檐帽同志。”

“这·······”

听到许大茂不住在这里了,并且已经得到了报应,这群人顿时没了主意。

身为苦主的姑娘,穿着花衣裳,扎着马尾辫,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那我怎么办啊?”

苦主的父母一商议,得出结论。

没了许大茂,就去找许大茂的父母,毕竟是他们儿子的做的孽,自己姑娘已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

不仅如此,现在还被许大茂传染了一身传染病,许家必须得做出赔偿。

不仅要给治病钱,还要赔偿一大笔钱,不然这事不算完。

只要能把这群人打发走,易中海很痛快的就告诉了他们,许大茂父母的住址。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只要四合院不出现什么问题就成,不然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就是失职。

(大爷大妈这种都是早些年建国后,街道办与各个大院设立的,一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事情都在院里解决。另外这些大爷大妈也要预防民众里有敌特间谍。)

四合院里的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唯独刘海中是真的希望能借此把易中海拉下马。

只是刘海中也不想想,就这么点屁事,怎么可能牵扯上老奸巨猾的易中海呢。

不爽的刘海中回家吃炒鸡蛋去了,顺便揍揍刘光福,刘光天兄弟。

院子里很快就想起了,刘家兄弟的惨叫声。

刘光天实在忍不住了,推门就跑。

刘光福跟在身后。

刘海中看着这兄弟俩,竟然敢跑。

气得直跳脚:“小兔崽子,有本事就别回来。”

刘光福:“二哥,咋办啊?”

刘光天:“这老东西动不动就打我,没有理由的拿我出气,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刘光福:“二哥,你有好去处也带我一个吧。”

刘光天:“好去处?我能上哪去?”

“今个晚上还不知道咋办呢?”

刘家兄弟蹲在院子里,忍不住唉声叹气。

“咕噜噜······”

“二哥,我饿了。”

“别提饿这个字,你一提我都饿了。”

傻柱在做饭,李抗战看着刘家兄弟,心里生出意思其他想法。

阎埠贵现在已经被自己给改变了,刘海中这个不安定的因素,也要尝试着解决了。

“强子。”

“哥。”

李抗战来到倒座房:“强子,你晚上收留一下刘家兄弟。”

强子问都不问愿意:“好的。”

“你收留他们兄弟,他们兄弟肯定对你感恩戴德!”

“你这倒座房也挺大,空着的屋子暂时借给他们兄弟住,顺便再给他们饭吃,趁机把他们收下当跟班。”

看着强子不解的眼神,李抗战解释道:“你毕竟每天都有工作,还要替我捡漏古玩,去乡下收东西的活你可以交给他们兄弟。”

“到时候一枚鸡蛋让他们兄弟,转一分钱的利,他们兄弟还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你看似少赚了,其实不然,你一个人精力有限,他们兄弟是闲散人,到最后以量取胜,你赚的比以前还多。”

“嘿嘿。”

强子嘿嘿一笑:“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可是哥,为什么你不亲自跟他们······”

李抗战:“算了吧,就当给你找俩帮手了。”

李抗战是不会告诉强子,自己的打算的,等刘家兄弟跟着强子赚了钱,有了自立的本事后,让留下兄弟对付作妖的刘海中。

啧啧,到时候看刘海中怎么办。

交代完强子,李抗战就去傻柱家吃饭去了,强子也去找刘家兄弟。

“光天,光福,又被你爸给赶出来了啊!”

刘光福年轻气盛:“没有,这次是我们兄弟自己跑出来的。”

强子给刘家兄弟竖起了大拇指:“好,像个爷们。”

“走,晚上去家对付一晚吧。”

刘光天:“这好吗?”

强子:“难不成,你们俩要露宿街头?”

强子带着刘家兄弟回了自家,舀了两碗白面,切了一块熏肉。

“你俩会喝酒不?”

刘光天跟刘光福勐点头:“会。”

不会也得说会啊,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年轻,最怕的就是丢人。

强子也不拆穿他们,他自从跟了李抗战之后,生活水平直线上升。

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抽烟,喝酒,吃喝上早就跟以前大不同了。

刘家兄弟看着强子,心生羡慕。

以前的强子就是小透明,他们兄弟还瞧不起强子是个收破烂的,觉得这份工资丢面子。

可现在看看人家,抽着大前门,喝着二锅头,吃着白面馒头,熏肉。

这生活比自己老爹这个七级工,还豪横啊。

刘家兄弟忍不住对视一眼,眼里全是震惊,羡慕,以及不解。

强子这边做好了饭菜,邀请刘家兄弟上桌吃饭。

给刘光天跟刘光福各自倒了一碗酒。

看着留下兄弟喝完酒,脸色通红,强子也没拆穿他们不会喝酒的事实。

抽烟的时候,这俩兄弟忍不住,不断的咳嗽。

强子道:“习惯就好了。”

“男人嘛,不抽烟,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一遭。”

“强子哥,你这生活也太好了,比我爸还会享受。”

强子摆手:“这不算什么。”

“你们兄弟有什么打算吗?”

“你们敢跑出来,怕是再回家,你爸能剥了你们的皮。”

想到刘海中,刘光天跟刘光福忍不住浑身打冷颤。

刘海中太狠了,把他们兄弟都打怕了。

打出心里阴影,打出仇恨来了。

刘光天比刘光福大,心眼也多。

“强子哥,你这生活突然就变好了,有什么好路子,能不能也带带弟弟?”

强子没有当即答应,沉吟了一会儿。

“路子确实有,不然我现在也不能这么滋润的!”

“可是呢,算了!”

“这事往后再说。”

刘光天,刘光福急了。

“强子哥,别以后再说啊!”

“弟弟求您了,搭把手吧。”

“我们不想回家了,不然迟早被刘海中给打死。”

“你给弟弟们,指一条活路吧。”

强子:“来,喝酒,明天再说。”

李抗战这边,跟傻柱也喝着小酒。

“柱子,以后强子收完东西,你跟他对接吧,记好账。”

李抗战又给傻柱加担子了,绝不是因为他懒。

傻柱:“师父啊,您是一刻都不想让我闲着啊。”

李抗战:“能者多劳,你有这个实力。”

傻柱······

你是师父,你说了算。

为了鼓励傻柱,然傻柱有干劲。

李抗战准备交几道这个时代还没出现的菜,用来安慰傻柱。

吃过饭,李抗战把傻柱单独叫走。

把给小芳准备的蚊帐,还有汽水交给傻柱,让傻柱明天带去乡下。

因为星期天,他有重要的事儿,走不开。

翌日。

强子喊上李抗战,俩人准备去文物商店。

只是刚走到胡同口,一抹倩影出现在其眼眸里。

“小娥?”

穿着碎花裙子的娄晓娥,转过身来。

“你可算出来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找人进去喊你了。”

没办法,没有移动电话的时代,就是这么不方便。

李抗战:“既然来了,跟我去文物商店转转吧。”

娄晓娥一听,脸色一馁。

“怎么你也要去文物商店啊!”

接着解释道:“真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的有什么好,我爸带着我妈妈也要去。”

李抗战笑道:“其实我不懂收藏。”

“但,我知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与其留着钱财发霉,还不如搞点收藏呢。”

娄晓娥本打算跟李抗战,过二人世界的。

现在只能随着他去文物商店了。

到了文物商店,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很明显都是收藏爱好者。

或许也有不少人喜欢高收藏,但价格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也只能望而兴叹,与喜欢的宝贝说声遗憾。

李抗战大大方方的带着娄晓娥,强子,是因为他之前已经去过娄家了。

有些事情,不用捅破窗户纸的,都是千年的狐狸,不玩聊斋。

并且,相视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额首示意。

李抗战很大方,反而是娄晓娥有些扭扭捏捏,原本牵着李抗战的手也早就松开了。

反倒是娄半城对于他们俩人,是持支持态度的,对于二人的事儿也是乐见其成。

虽然文物商店拿出这批都是官窑,但其价值也是由区别的,并且标价最低都是二十块起步。

这时期的二十块,相当于八十年代的两百块。

一间最便宜的瓷器都相当于,现在一个工人的一个月收入,五口之家的一个月生活费。

在这个统购统销,计划经济的时代,老百姓可没闲钱搞收藏。

李抗战也不管那么多。

“强子,下手吧!”

其他人都已经在品鉴了,强子也加入其中。

很快,强子这般扫荡式的豪横模样,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可强子根本不管那么多,他身上有将近一千块呢,这是之前李抗战给他的。

几十件明清官窑瓷器就被他给买了下来,出门后李抗战雇了一辆三轮车。

然后给了娄晓娥五千块。

“小娥,一会儿强子挑完了,你给他付钱,我先把东西送回去。”

娄晓娥一个千金大小姐,见过的钱不计其数,所以对于这五千块并没与表现出什么来。

李抗战这边把瓷器运回了四合院,给了三轮车夫一块钱,是因为三轮车夫帮他抬东西了。

没了人,满屋子的瓷器都被他收入了随身仓库。

还是那句话,放在外面万一磕磕碰碰的,就得不偿失了,他会心疼的。

等以后一切都稳定了,他或许会拿出来使用。

想想用这价值几百万,上千的官窑瓷器吃饭,啧啧,那感受,不敢想啊。

转身,李抗战再次回到文物商店,这个时候不少人也都挑选到了,心仪的物件。

唯独,强子就像扫货一般,看上了也不品鉴,觉得有价值就让娄晓娥付钱。

别人都是品头论足的,唯独他,看一眼就给钱。

跟其他人显得与众不同,格格不入,跟后世的暴发户一样。

李抗战来了之后,再次雇佣三轮车,因为强子的买买买。

这次一下子拉走了两车。

临走前,李抗战交代二人,五千块花光了,就结束今天的大扫荡。

他总得留下一些钱来。

其一,让强子以白菜价捡漏。

其二,以防有什么突发变故。

再说宝贝千千万,不可能都被他一个人买回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有缘,自然能被自己买回去,买不回去的就是跟自己没缘分。

一切随缘。

等他把这辆车的瓷器运回去后,回来的时候发现钱花超支了。

娄晓娥自掏腰包了。

李抗战有些不舒服,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不喜欢花女人的钱。

娄晓娥也看出来了,连忙解释:“就当我借给你的,你以后再换给我。”

“再说,我人都是你的了,我们之间还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李抗战一想也是,几百块而已,想通后,李抗战也不纠结了。

等把瓷器都运回去,收好之后。

李抗战重新给了强子一千块,让他继续帮自己捡漏。

至于这次的辛苦费,强子没要,表示自己以后也不要辛苦费了。

因为李抗战给了他一条永久的财路。

第一百三十七章:刘海中跟阎埠贵达成协议(求订阅) 接下来的时间,李抗战自然是跟娄晓娥过二人世界了。

他发现自己已经沉积在温柔乡里了。

虽然对小芳姑娘,那惊鸿一瞥,自此终身难忘,但自从有了娄晓娥之后,对于小芳姑娘的思想没有以往那么迫切了。

娄晓娥:“要是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该多好啊。”

李抗战:“呵呵,你这是要赖住我我一辈子啊。”

娄晓娥:“我跟定你了,生死不离。”

李抗战心想,要想名正言顺,或许只有去香江才有机会了。

香江一夫多妻在是在72年才废除的,即便是废除以后,有钱人也依旧讨小老婆。

哪里是纸醉金迷的香江,风气如此。

其实李抗战心里是看不上香江的,因为他去过香江旅游,哪里太小了。

只不过因为清朝懦弱,无能,才被洋鬼子给占了便宜,而后才发展成为亚洲四小龙。

不然,香江就是个小渔村,因为地理环境慢慢才发展起来的。

李抗战这边风花雪月。

傻柱那边很苦逼的去了乡下。

把钱给了谢三旺,至于谢三旺如何分跟他无关。

当然,他还把蚊帐跟汽水给了谢芳。

本来谢芳没等来李抗战,心里有些失望,但见到了礼物,暗自欣喜。

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或许是因为忙耽搁了来见自己。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就不提了,反正自己安慰自己呗。

李抗战跟娄晓娥分别之后,骑车往回赶。

刚进入胡同,就被人从后面喊住了。

“李抗战。”

“哟,卫国,又见面了啊!”

罗卫国身后跟着两个大檐帽,小同志。

“抗战,正要去你们院,正好跟你打听一下。”

闻弦知雅意,李抗战心里暗道,这四合院可能又出事了。

“你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卫国:“你们院里有个叫棒埂的孩子吧?”

李抗战点头:“有,贾家的孩子。”

罗卫国:“这孩子平时表现怎么样?”

呃·······

李抗战本不想在后面说人是非,但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

李抗战还是告诉了罗卫国。

“这孩子,被大人给惯坏了。”

“小偷小摸更是家常便饭,并且还很自私!”

·······

李抗战把棒埂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告诉了罗卫国,并没添油加醋,而是实事求是。

罗卫国,道:“那应该就是他了。”

“卫国,棒埂怎么了?”

罗卫国:“你们隔壁院里的邱家丢了七十八块钱。”

“这钱是邱家的救命钱,邱家老人得了阑尾炎,这是人家的手术费,住院费,医药费,可等邱家人从医院回来取钱,发现这钱不翼而飞了。”

“经过排查,棒埂这个孩子有重大嫌疑。”

“这不,我们准备去找这个孩子了解一下情况。”

这件事,很快就会被穿快,所以罗卫国也没瞒着李抗战。

一行人来到四合院,为了看热闹,李抗战去了中院傻柱家。

罗卫国去了对面的贾家。

罗卫国进屋的时候,贾张氏跟棒埂俩人正往嘴里塞桃酥呢。

满嘴的渣子。

当看到大檐帽的那一刻,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她想起来,自己已经交代过棒埂了,便强装镇定。

“你们来我家有什么事儿吗?”

罗卫国开口道:“我们找棒埂了解点情况。”

棒埂做贼心虚,不敢看罗卫国一行人。

贾张氏:“找我们家棒埂?”

“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就行了。”

罗卫国没搭理贾张氏,看向屋里唯一的男孩。

“你是棒埂吧。”

棒埂没有回答罗卫国,而是眼神有些慌乱的看着贾张氏。

见状,罗卫国哪里还不明白,这个留着西瓜头的小男孩,必是棒埂无疑。

棒埂只是有嫌疑,罗卫国并没与黑口黑面的,而是努力做出一副和蔼的样子。

“棒埂,叔叔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棒埂看向贾张氏,贾张氏立马护住棒埂。

“我孙子怎么了?”

“你们要问就问我,别吓到我大孙子。”

罗卫国不耐烦了。

“请你不要阻碍我们办公,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这个时候秦淮茹回来了,她刚去易中海家拿粮食去了。

看到屋子里的罗卫国,心里一突,暗道不会是棒埂又闯祸了吧。

“大檐帽同志,请问,你们来我家有什么事儿?”

罗卫国:“你就是棒埂的母亲,秦淮茹吧?”

秦淮茹点头:“对,我就是。”

“是这样的,我们有些问题要询问棒埂,还请你们当家长的配合我们的工作。”

秦淮茹蹲在棒埂的身前:“棒埂,你又闯祸了?”

棒埂摇头:“妈,我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罗卫国:“棒埂,你今天是不是去隔壁的院子里玩了?”

棒埂下意识的点点头,勐然意识到什么后,又勐摇头。

罗卫国一瞧,这孩子在撒谎啊。

“棒埂小朋友,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并且,你去隔壁院玩耍,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

“如果,你撒谎,叔叔可是要把你带回去严加审问的。”

罗卫国一吓唬棒埂,棒埂才多大啊,一下子就慌了神。

“奶奶,我到底去没去隔壁院玩啊?”

听着话,罗卫国死死的盯着贾张氏,看她会怎么说。

贾张氏被罗卫国盯得心里发毛。

“这孩子,你去没去玩还用问奶奶吗?”

棒埂·····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怎么办?

不是你叫我听你话,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几个意思?

秦淮茹:“棒埂,告诉妈妈,你今天到底去没去隔壁玩耍。”

所有人都在等着棒埂回答。

贾张氏更是提心吊胆,生怕棒埂说错话。

可偏偏事与愿违。

棒埂低着头:“去了。”

贾张氏起初,只是怂恿孙子出去偷点好吃的,哪成想这孩子竟然没在自家院里动手,选择了其他院子。

贾张氏以为,棒埂如果在四合院里动手,哪怕到时候露馅了,她也能凭借撒泼打滚不了了之。

反正自己臭肉一块,无所谓了。

但等到孙祖拿着钱回来之后,见钱眼开的贾张氏,竟然生出了不舍的心思。

胆大的昧下来,甚至反复交代,嘱咐孙子。

这才有了桃酥,甚至还大方的给了棒埂零花钱。

只是她没想到,竟然会被大檐帽找上门。

她还问过棒埂,有没有人注意到,可是她也不想想,棒埂一个孩子的话能信吗?

棒埂认为没人发现,但他本身去了隔壁院子,就是最大的疑点。

罗卫国突然,沉声道:“邱家的七十八块钱,你是怎么拿走的?”

棒埂跟着脖子:“我没拿他家的钱。”

贾张氏:“听见了吧,我孙子没拿钱。”

秦淮茹心里暗道不好,同时,她也被七十八块钱给吓住了。

但也只能帮着打哈哈:“同志,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罗卫国:“棒埂,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想要巡查证据很容易的,棒埂得了钱肯定是会花钱,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棒埂是逃不开法律的严惩的。”

“我刚进屋的时候,他们祖孙还在吃桃酥,怕是花的就是邱家的救命钱。”

“棒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现在交到了,还能算你积极主动,不然,后果自负。”

棒埂再次看着贾张氏,罗卫国突然盯着贾张氏:“你如果再妨碍办公,我就把你送进去吃牢饭。”

在罗卫国步步紧逼下,棒埂交代了。

邱家的钱是他拿走的,钱都交给了贾张氏,并且还买了二斤桃酥,祖孙俩已经吃光了。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罗卫国挥手,示意同事把棒埂带走。

可是,棒埂是贾家唯一的男丁了。

秦淮茹死死抱着棒埂不撒手,贾张氏老母鸡护崽一般,挡在前面。

“大檐帽同志,能不能不要带走我儿子,我们把钱还给邱家就是了。”

“谁敢带走我孙子,我老婆子跟他拼命。”

贾家外面早就人满为患了,因为有大檐帽在,看热闹的也没有往日那般放肆。

“这棒埂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是啊,那可是邱家的救命钱,老邱听说住院了。”

“七十八块钱啊,我三个月的工资啊。”

“这孩子胆子忒大了!”

“棒埂从小就手脚不干净,咱们院里谁家他没光顾过?没让他祸害过?”

易中海皱着眉,思考着。

自己选择帮助贾家,是不是错了呢?

棒埂这个样子难道以后真的,能给自己养老送终?

罗卫国:“你们可要想好了,如果拒不配合,到时候落得妨碍公务罪,也是要拘留的。”

棒埂:“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贾张氏使出了王八拳,不过一下子就被大檐帽给制止住了。

秦淮茹哭着,求着,但都没用。

“一大爷,求您了,帮帮我们吧。”

秦淮茹只能向一大爷寻求帮助了。

易中海为了养老,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大檐帽同志,我是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罗卫国:“有什么事儿,不能当着人民群众的面说?”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

“是这样,棒埂这孩子平时表现不错,是个好孩子,他就是一时贪玩,湖涂······”

罗卫国无情的打断他:“你这位老同志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挺厉害啊。”

“你当我耳聋了?”

“方才,大家伙说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从小就是惯偷,你还能说他好孩子?”

“看来,你这个管事大爷做的失职了,明天我会跟你们街道主任说说的。”

易中海讨好的笑道:“同志,我这不是想着孩子还小,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罗卫国训斥道:“你这是不作为,是放纵,就你这思想觉悟,你是怎么当上管事大爷的?”

易中海被罗卫国说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是八级工,是管事大爷,这没错。

但想跟人家掏情面,似乎想多了,也或许是易中海在四合院长时间被大家,吹捧的出现了幻觉。

认为,自己面子大,可要是较真,管事大爷算个屁?

又不是官,只是给街道帮忙,连个任职文件都没有,就是大家自发组织的罢了。

刘海中觉得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

“大檐帽同志说的对,老易平时在院子里根本就处理不了什么事儿。”

“只知道和稀泥,以前偏袒傻柱,现在偏袒贾家······”

“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也不知道,刘海中怎么就突然聪明起来了。

“傻柱以前总是毫无理由的打人,还蔫坏,惹了事易中海就会偏袒他。”

“贾家惹了事,也是易中海出面让大家不要追究。”

“那么多困难的,可他每次都只给贾家捐款,当初贾家好几百块的赔偿金,他还湖弄大家不告诉大家,让大家给贾家捐款。”

“别人家的事儿,他不闻不问,贾家一有事,就让大家出钱出力······”

大家被刘海中一通话给说的,一个个对易中海义愤填膺,一个个叫嚷着。

“易中海,不配做我们院里的一大爷。”

“对,他有失公允,我看应该取消他一大爷的资格。”

“同意!”

“同意+1”

“同意+10086”

易中海急了。

“街坊四邻,以前是我做的不够好,可我也接受了惩罚啊!”

“并且也及时改正了。”

“大家想一想,这么多年,你们谁家需要帮忙,我易中海没出力?”

刘海中不想让易中海,轻易翻身。

继续爆料:“大家静一静。”

“还有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想给老易留点面子,但今天我不得不说,不能让老易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再欺骗大家了!”

“为了揭露他,我刘海中不惜得罪他,也要把他丑恶的嘴脸公之于众,我前个夜里上厕所,发现易中海跟秦淮茹大半夜俩人·······”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夜会秦淮茹竟然被刘海中发现了。

他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但谁承想还是出现了纰漏。

“哇,一大爷你竟然夜会寡妇。”

“一大爷,您还真的是老当益壮啊。”

“易中海啊,易中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中海辩解,道:“大家误会了啊。”

“我跟秦淮茹见面是因为,她跟我借钱,要给棒埂交学费,她家没粮食了跟我借粮食。”

阎埠贵纠结了,他要不要选择落井下石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秦淮茹夜会易中海(求订阅) 易中海要是下台了。

他阎埠贵就是四合院里,唯一的大爷了。

可是为人师表的他,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然自己经营的形象也就崩塌了。

刘海中没让他失望。

“老易,你这是上坟烧报纸,湖弄鬼呢。”

“借钱,借粮食,不能大白天的借?”

“偏偏要半夜?”

你俩还一起出去了好久,你怎么解释?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出去那么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我是不信的。”

“对,我们也不信。”

罗卫国,没想到自己这一趟,竟然搂草打兔子,有遇到了生活作风问题的桉子。

“易中海,请你解释,半夜你们俩都干了什么?”

易中海记得满头是汗。

“同志,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就借了她五块钱。”

一大妈:“老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一大卖回家捐了行李卷,一气之下回娘家去。

易中海要去拦,不过罗卫国没让他离开。

“你不能离开,先把问题交代清楚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知道,自己即便有几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傻柱,你去后院把老太太请出来。”

傻柱:“呵呵,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让你忽悠的傻柱啊?”

“我没追求你骗我一千多块钱的事儿,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罗卫国听着话,看着傻柱:“你说什么?”

“他骗了一千多块钱?”

这······

傻柱就是一时图痛快,没想到秃噜嘴,把这茬给说了出来。

易中海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完了。

罗卫国见又出现了新情况,便让自己的同事,把棒埂,易中海带回去审问。

只是棒埂拼命的躲闪,最后还喊出来。

“奶奶,你不是说没事吗?”

“我不要坐牢,奶奶你说我听你的·······”

罗卫国听了棒埂的话,贾张氏也被戴上了银手镯,秦淮茹跟易中海因为生活作风问题也被带回去。

如果不是小当不知道这件事,贾张氏自私不想赔钱货孙女跟着一起吃桃酥,怕是一家人要整整齐齐了。

傻柱也跟着去了解情况了。

齐招娣记得团团转:“师父,您认识领导多,给柱子活动活动。”

李抗战老神在在:“你甭担心。”

“我认识罗卫国,他不会骗我,柱子去就是了解情况。”

何雨水:“那我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抗战:“怕是得半夜了。”

聋老太太从后院来了中院。

“我大孙子呢?”

“老太太您别慌,他就是去配合人家大檐帽同志工作,了解了情况就回来了。”

只要傻柱没事,聋老太太就无所谓了。

有李抗战的保证,她也放心。

接着打听易中海。

“中海为什么别带走了?”

“我这就眯一会的功夫,院子里咋就闹出这么多事儿啊。”

······

听完事情始末,聋老太太用拐杖狠狠的跺着地面:“都怪那个贾张氏,不是他哪来这么多破事。”

“不过,抗战呐,中海我了解,他不会做出有悖道德的事的。”

聋老太太还惦记着易中海呢,不管怎么说,易中海伪善也好,真心对待也罢,他总是照顾了老太太那么多年。

人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自然是有感情的。

李抗战:“老太太,您想救他?”

李抗战一听就知道老太太太的心思了。

易中海跟秦淮茹半夜私会,虽然刘海中看到了,但没有看到二人确切的发生了什么。

所以,这件事只要易中海跟秦淮茹咬死,没有证据他们最多也就被口头教育。

聋老太太:“抗战呐,太太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孩子。”

“你要是能帮中海他,就帮帮吧。”

“他这一大爷肯定是当不成了。”

“太太跟你保证,他没有坏心思,他就是想着老了能有人养老送终·······”

李抗战想着,众口铄金,易中海即便跟秦淮茹没事儿,但谣言害死人,易中海这一大爷肯定当不成了。

甚至还会被人戳嵴梁骨,以后也只能装孙子了。

“老太太,您是知道我的,我不愿意掺和院子里的事儿!”

“我就想平静的生活,但奈何这院子里天天竟是狗屁倒灶的事儿。”

“为了往后生活能消停,也看在您的面子,我亲自跑一趟。”

“但您别忘了自己的话,易中海以后得老老实实的生活,别帮着贾家作妖。”

“要不,这院子里天天鸡飞狗跳的,日子真的没法消停了。”

聋老太太:“放心,太太的话他不敢不听。”

何雨水:“抗战哥,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我哥。”

李抗战点头:“行,那就一起吧。”

齐招娣:“师父,我也去吧。”

李抗战拒绝了。

“你不行,你这刚怀孕,就在家等消息吧,我保证把你男人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你也走了,家里的几个孩子怎么办?”

李抗战:“在家做点饭菜,这碗饭还没来得及吃呢。”

“让孩子们先吃,吃完他们明天还要上学。”

交代完,李抗战就走了。

聋老太太陪着齐招娣。

“招娣啊,别担心,有李抗战呢。”

齐招娣点头:“奶奶,我放心。”

“您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聋老太太:“做点好吃的,晚上给他们烫壶酒,压压惊。”

李抗战这边骑着自行车,何雨水坐在后座上,揽着他的腰。

李抗战无奈:“雨水啊,你自己有自行车的。”

何雨水歪着脑袋:“我就要你驮着我。”

“你都大姑娘了,这要让人看到还不说闲话啊。”

“抗战哥,你之前还说我是小姑娘呢,这会儿又说我是大姑娘了啊?”

“我不管,谁爱说什么就说去,反正我以后得嫁给你。”

得,又绕到老问题上了。

李抗战心想,你以为我不想娶啊?

可现实不允许啊!

何雨水妥妥的瓜子脸,小鼻子小嘴的,重要的身高足够,体型也好,还有一双大长腿。

俩人来到派出所,李抗战把自行车锁好。

“你们有什么事儿?”

“大檐帽同志,我们找一下罗卫国。”

听到找罗卫国的,执勤的大檐帽态度友善。

“找罗副所啊,你们等下我进去给你们叫人。”

一会儿,罗卫国就出来了。

见到李抗战,笑道:“不放心你徒弟?”

李抗战点头:“家里人都惦记着,这不派我来了。”

苏卫国把他跟何雨水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抗战,咱都不是外人,傻柱也都是老熟人了,他随时都能回去,只不过问题是易中海涉嫌·······”

李抗战:“卫国,这事儿能不能私下处理?”

罗卫国点头:“没问题,傻柱不追究就行。”

“对了,还有傻柱的妹妹。”

李抗战指了指身旁的何雨水:“这就是傻柱的妹妹,你让傻柱来一趟,这事儿他们兄妹都在,让他们自己做选择。”

罗卫国:“你们坐一会,我去喊傻柱。”

不过罗卫国难得跟他开了个玩笑:“这姑娘不错啊。”

还冲他挤了挤眼睛,搞的何雨水羞涩的低下了头,李抗战也没法解释。

误会就误会吧,人家何雨水哪里不好了。

李抗战忍不住像撸猫一般,摸了摸何雨水的头。

何雨水也像小猫一般,眯着眼睛,拱了拱他的手掌。

傻柱跟着罗卫国进屋之后,看到他们。

“师父,雨水,你们怎么来了。”

李抗战:“老太太跟你媳妇都惦记你,我能不来么。”

“闲话少叙,先说你跟易中海这事儿。”

傻柱:“我就是图一时嘴快。”

李抗战:“那成,你既然没心思追究他,咱再问雨水。”

“雨水你呢?”

何雨水:“我也没想过要把易中海怎么样。”

罗卫国:“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你们兄妹得给我写个材料,签字画押。”

傻柱挠头:“雨水写吧,我这字跟狗爬似的。”

何雨水好歹是高中生,女孩子写字也秀气。

趁机,李抗战问道:“卫国,易中海跟秦淮茹他们俩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罗卫国:“他们俩咬死了没发生什么事儿,如果真的审问不出来什么,关他们几天教育一下。”

李抗战:“能不能能让我见见他们。”

按理说,罗卫国不应该让他们私下里见面,但他媳妇偷人的事儿是李抗战跟傻柱揭发的,他也是打心里感激他们。

不然头顶的草原,还不知道要跑多久的马呢。

“行,不过别聊太久。”

李抗战点头:“柱子,雨水,你们等一会。”

李抗战跟着罗卫国去了羁押室。

易中海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李抗战。

罗卫国把人喊出去,羁押室里就剩下易中海跟李抗战俩人。

“李抗战,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易中海,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个闲心。”

“我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

李抗战接着道:“闲话少说,我刚问了,你跟秦淮茹咬死不认,最多关几天,进行思想教育。”

易中海慌了神:“那不行啊,要是在这里面呆几天,厂里人不就都知道了吗?”

李抗战:“那您想怎么着?”

易中海恳求道:“抗战,能不能让我天亮就回去?”

李抗战没有应允,反而:“我想想办法吧。”

李抗战转身又去见了秦淮茹。

秦淮茹比较激动。

“抗战兄弟,救救我。”

“我跟一大爷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李抗战:“你们有没有事儿,无所谓,不用跟我说。”

“我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才来帮一把易中海的。”

“你只不过是捎带的,不管你俩发生了什么,但一点要咬死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

秦淮茹捣蒜一般的点头:“知道,知道。”

“那就行,我去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你们俩提前出去。”

秦淮茹忽然喊道:“抗战,求你再救救棒埂吧。”

扑通,秦淮茹跪在了李抗战面前。

“哪怕我替他承担都行。”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听到这话,李抗战怒从心起。

“他还是一个孩子,别人家带孩子为什么不这样?”

“秦淮茹你有想过吗?”

“还不是你们当大人给惯的?”

“小姐身子丫鬟命,什么家庭?”

“你们这叫惯子如杀子。”

“砰砰砰······”

秦淮茹磕头如捣蒜:“抗战,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求你了。”

“只要你能救救棒埂,让我干什么都行,给你家当一辈子使唤婆子都可以。”

李抗战:“秦淮茹,棒埂的事儿我真的帮不上忙。”

“这事儿已经经官了。”

秦淮茹欲哭无泪,棒埂这辈子毁了啊。

她这一刻十分怨恨贾张氏,如果不是贾张氏一味地纵容,引到,棒埂何至于此?

秦淮茹恨不能亲手机撕了贾张氏。

李抗战出去之后,回到罗卫国的办公室。

这边傻柱已经跟罗卫国弄好了材料证明,易中海只剩下也会秦淮茹这一件事儿了。

李抗战:“卫国,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这你也知道。”

“厂里也需要他,咱能不能换种方式?”

罗卫国:“说说看。”

李抗战:“教育这种事可以让街道去做嘛,易中海跟秦淮茹每天下班之后,让街道的同志教育他们。”

罗卫国是从轧钢厂走出来的,他还是杨厂长的亲戚,心里自然会多为轧钢厂考虑。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过,他们俩今晚是走不了的,明天所长来了,我跟所长说一声。”

李抗战:“成,那我带着柱子先回去了。”

临走前,李抗战忍不住问了一嘴:“棒埂跟贾张氏最后会如何?”

罗卫国:“棒埂盗窃,证据确凿,贾张氏怂恿知情不报,这祖孙俩会被量刑!”

李抗战带着傻柱兄妹离开了。

以往,棒埂小偷小摸大家都忍了,可这次苦主却报官了。

在这年月,偷盗八十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并且贾张氏还是知情不报,企图蒙混过关,替孙子隐瞒。

还是她怂恿棒埂出去偷的。

这一老一小,这次栽了。

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跟齐招娣坐在饭桌前等着他们回来呢。

看到傻柱回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李抗战也把易中海的事,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听说易中海明天就能回来,十分开心。

但听到要被接到教育,脸色一暗。

不过被街道教育,总好过在拘留所。

如果在拘留所,就是给厂里抹黑,被接到教育厂里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已经是最完美的解决办法了。

(感谢榜三大哥:大飞不会飞77的打赏。)

第一百三十九章:马华、刘岚好事儿将近?(求订阅) 第二天。

易中海一个人回来了。

进入四合院,易中海直奔李抗战的家。

不管是真心感谢,还是表面上的功夫,易中海都得来感谢李抗战。

李抗战看到是易中海,根本不给他表演的机会。

“易师傅,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易师傅?

易中海心里苦笑,是啊,自己怎么可能还做大院的一大爷?

“我帮你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我只想四合院里没有那么多蝇营狗苟的事儿,我想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所以,您要是真想感谢我,咱就老老实实过日子,别给其他人添堵就成。”

易中海有些落寞的离开了,他还要去街道报备。

秦淮茹则是留在派出所,幻想着救她白眼狼儿子棒埂。

没等易中海去街道呢,街道来人了。

这下子,四合院里就剩下了阎埠贵一个管事大爷,成功荣登榜首。

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

刘海中还想自告奋勇,但人家街道同志根本没给他拉关系的机会。

秦淮茹最终不敢失去工作,只能回到厂里上班,只是她工作的时候心不在焉。

经常出错,易中海也不敢明着帮她了。

四合院里没秘密,厂里已经在流传他夜里私会秦淮茹的事情了,他易中海除非不要脸面了。

频繁出错,走神的秦淮茹再次,被郭大撇子盯上了。

郭大撇子认为,自己又可以拿捏秦淮茹了。

“秦淮茹,你还能不能干了?”

“郭组长,我······”

郭大撇子:“大家可都看着呢,我可没有故意针对秦淮茹的意思啊。”

“秦淮茹,你也不用解释,我织是警告你,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说完还故意挑挑眉,一副你懂得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老色皮,秦淮茹心里暗骂。

郭大撇子以为秦淮茹会主动找自己,但他发现自己太自信了。

秦淮茹根本就没来找他,这让他很失望。

不过郭大撇子有耐心,虽然他就是一个小组长,但秦淮茹归自己管理,他就不信秦淮茹以后不犯错。

秦淮茹下了班,来纠缠李抗战。

“抗战兄弟,你帮帮姐吧。”

“秦淮茹,我都说过了,我无能为力。”

秦淮茹跪在李抗战眼前,用力的磕着头,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你以为这样做我就就······”

秦淮茹打断李抗战:“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认了。”

“如今我只能求你了。”

“唉。”

李抗战叹口气:“你先起来吧。”

秦淮茹欣喜道:“你答应帮忙了?”

李抗战:“秦淮茹,你就是把膝盖跪碎了,我也没那么大权利,我就是轧钢厂食堂的小股长。”

“不过,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李抗战这话让秦淮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她现在把李抗战当成了救命稻草。

“抗战兄弟,你说。”

“秦淮茹,你去求求邱家吧,把棒埂花了的钱赔偿给人家。”

“求人,你最在行了,只要邱家能为棒埂说好话,达成谅解,或许棒埂不会受到太严厉的惩罚。”

秦淮茹失望,道:“棒埂还是要坐牢?”

李抗战:“秦淮茹,你就别心存幻想了,棒埂犯了法,受到严惩是应该的。”

秦淮茹只能按照李抗战说的,去求邱家人了。

要不说这个年月,还是朴实,善良的人多呢。

秦淮茹求得了邱家的谅解,也答应帮着棒埂说好话,至于有没有用李抗战也不知道。

但秦淮茹没钱,只能去找贾张氏问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因为易中海已经明确的拒绝,帮她了。

现在的易中海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回娘家的一大妈给接回来。

时间流逝,几日过去。

棒埂那边有信了,秦淮茹作为棒埂的监护人,收到通知之后。

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呆滞的像个傻子一般,一动不动。

彷佛被人定了身。

棒埂劳教一年零八个月。

贾张氏五年零两个月。

秦淮茹差点哭瞎了眼睛,可于事无补。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把贾张氏赶走,如果自己早点把贾张氏赶走,棒埂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了。

等棒埂出来,那个学校会要这样的学生?

那个工厂会要这样的工人?

哪怕将来她想把轧钢厂的工作,交给棒埂接班,怕是轧钢厂也不会同意接收棒埂了。

有心欢喜有人笑。

没了贾张氏跟棒埂两个祸害,臭狗屎,四合院其他人欢天喜地,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他们,都苦棒埂,贾张氏久已。

一夜之间,秦淮茹苍老了不少,也出现了几缕银丝。

那个俊俏的寡妇,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见到人最多也就挤一挤笑容,没了以往的风采。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谈了一次话。

也变得低调的多了,经过这次事儿,他的背影也有些句偻,精气神也没以往那么足了。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把一大妈给接回来了。

或许是以往他的好人缘,起到了作用。

虽然不是管事大爷了,大家还尊敬他一声一大爷。

阎埠贵很鸡贼,虽然是院里的一大爷了,可他没有像以前那般,什么事儿都管,阎埠贵的做人宗旨,不得罪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除了刘海中偶尔挑刺,四合院近来很平静。

星期天,贾张氏跟棒埂被当做典型,在四九城的各个胡同挂牌有节了。(谐音字,怕404。)

秦淮茹趁着星期天放假,回了一趟老家。

李抗战星期天照旧被娄晓娥约出去了。

吃饭,逛街,去娄家祖宅。

娄晓娥:“抗战,今天去我家吧!”

李抗战不可置信的看着娄晓娥:“这么过火?”

“你确定去你家?”

娄晓娥看着李抗战的眼神,就知道他想错了。

“讨厌,死鬼。”

“是爸爸叫你去家里坐坐,想请你去家里吃饭。”

“哦!”

李抗战:“是不是想逼婚啊?”

娄晓娥拧了他腰间软肉:“说什么呢,你就当为了我去随便湖弄一下好了。”

“疼,小娥,快放手。”

李抗战其实不疼,但男女之间约会嘛,不就是图个氛围,情趣嘛!

有一说一,李抗战其实不想去娄家。

但又不想娄晓娥夹在中间难做,不想她失望。

李抗战的自行车只能拐弯,行驶在去往娄家的路上。

到了娄家,李抗战随着娄晓娥进了别墅。

一楼并没有人,娄晓娥安排李抗战坐在沙发上,亲自给他泡茶。

“我去上面喊爸妈,你坐会儿。”

李抗战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娄家了,娄半城也对他造不成什么压力,自顾自的喝着茶。

娄晓娥上楼之后,来到母亲的卧室。

嗲嗲道:“妈,抗战已经来了。”

娄母:“哎哟,来了啊,你去书房喊你爸,我先下去。”

接着娄晓娥去了父亲的书房。

“爸,抗战来了。”

娄父放下手里的报纸,原本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呵呵,我娄家的乘龙快婿来了。”

娄晓娥:“爸,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娄父:“放心,这次爸爸不替你做选择,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你自己。”

“你也不用觉得配不上他,我娄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倒架不倒势,有我整个娄家的财富给你做嫁妆,还怕他不动心啊。”

父女俩一起下了楼。

李抗战为了娄晓娥,漏出澹澹的笑容:“娄董!”

娄父:“生分了。”

“你跟小娥是‘好’朋友,喊我一声伯父应该吧。”

李抗战听到娄半城,故意在好朋友上加重了语气,就知道,人家在暗示自己。

顺坡下驴,李抗战喊了声伯父,不过是带着姓氏的。

“抗战啊,我现在也不总去厂里,可是我却能总听见有人跟我夸奖你啊!”

“哪里,哪里,都是大家捧·······”

“娄董才是爱国商人,抗日的时候捐钱捐物,现在更把轧钢厂的一半股份捐了出去······”

俩人客套了一会儿,例行互相吹捧。

李抗战赞娄董是爱国商人。

娄半城就赞他年轻有为。

漂亮话谁都爱听,反正你不尴尬就好!

吹过之后,娄半城试探道:“抗战了不起啊,夸一句青年才俊也不为过。”

“就连大领导都对你赞不绝口。”

李抗战笑道:“呵呵,当不得真,大领导只不过是爱提携后辈罢了。”

娄半城很想问他跟大领导的关系,但他问不出口。

李抗战回答滴水不漏,任凭他怎么见缝插针的询问,李抗战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就是这样,更让娄半城认为他跟大领导的关系不一般了。

接下来是娄母登场。

“抗战啊,听说你二十岁了。”

李抗战点头:“是的伯母。”

娄母笑道:“二十岁不小了,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不能总想着工作。”

“成家立业,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干部了,个人问题也要及时解决。”

听着娄母意有所指,李抗战笑道:“不急。”

娄母:“怎么能不急呢,传宗接代可是大事。”

李抗战只好把大领导拉出来扯皮,不然他总不能说,你女儿不图我娶她吧,谁家父女也不能让自己女儿,没名没分,不明不白的跟着别人啊。

“主要是大领导说,想送我去大学里面深造一番。”

娄半城:“嗯,这是好事啊。”

“可等到你毕业了,再结合是不是晚了点啊?”

娄母:“就是,也不是没有已婚读大学的。”

李抗战:“这二年是我的上升期,我是打算二十二的时候再考虑结婚的。”

见李抗战咬死不松口,娄家人也就不逼他了。

娄半城继续考验他,总要知道李抗战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真本事,还是一个草包吧。

“抗战,你对现在,以及未来的形式怎么看?”

“如今是计划经济,我们商人无用武之地,伯父心急啊。”

李抗战习惯性的摩擦着下巴,他没有给予回答。

“伯父,那小子就浅谈一下个人看法。”

娄半城:“呵呵,你说,我听着,”

“如今是计划经济,形式您也看得到,工人才是当下的主流。”

“不允许做生意,之前的都变成了公私合营,这是大方向,不会更改的。”

“起码,十几二十年是不会改变的。”

娄半城眯着眼睛:“抗战,这是你个人的看法,还是你听到了什么消息?”

李抗战琢磨着,试试看能不能提前把娄家劝走,让他们早点去香江,免了未来的劫难。

“伯父,不完全是我个人的看法!”

李抗战没说什么,但他伸手指了指房顶。

娄半城懂么了。

“大········”

李抗战:“伯父,心里知道就好。”

李抗战只能拿大领导扯虎皮了,不然他人微言轻,娄半城或许不会往心里去。

闻言,娄半城陷入了沉思。

不过很快就重新换上笑容:“不说这些了!”

“抗战,两次遇见你购买古玩,看来你很喜欢啊,来我带你去瞧瞧我的珍藏。”

李抗战很诚实的回答道了娄半城。

“伯父,其实我不懂收藏的。”

“哦?”娄半城狐疑的看着他。

李抗战解释道:“我就是想着乱世黄金,盛世古董,有钱不如买点古董等未来增值,就当是投资了。”

娄半城没想到李抗战很诚实,不过诚实好啊。

诚实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品质,不像一些爱面子的年轻人,不懂装懂,徒增笑料。

娄母:“抗战喜欢吃什么,我去交代厨房。”

李抗战:“客随主便,我其实不挑食的。”

娄母:“好好好。”

“不过,咱们家的厨子可比不上你的厨艺,我可是听你伯父说过了,你做的饭菜领导们都竖大拇哥。”

娄母走后,李抗战忍不住出声提醒。

“伯父,娄家在四九城够耀眼的了,适时地低调或许会让伯父目前的境遇,有所不同。”

“您说呢?”

李抗战知道自己多嘴了,但他实在忍不住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娄家还这么高调,奢侈。

管家,佣人,厨子,司机······

这又不是旧社会,为了所谓的面子脱离人民群众,惹得无数人眼红,真的没有必要。

娄半城没说话,也没有表现出怪他的意思。

反而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你说的对,伯父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跟你伯母有手有脚,还没老到不能动弹,的确不该让这么多人伺候着。”

“这样偏离了劳苦大众······”

李抗战见娄半城明白了,忍不住感叹:真是个人精啊。

“伯父,或许你可以适当的骑着自行车,出去转转,就当锻炼身体了。”

娄半城心里想到,作秀,给别人看!

这小子行啊,脑袋瓜里的鬼点子不少啊。

不曾想,我娄半城也有一天被小年轻,点拨的时候。

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但娄半城对李抗战现在是满意他妈给满意开门,满意到家了。

第一百四十章:开始谋算刘海中,强子收小弟(求订阅) 在娄家吃过饭,李抗战就回去了。

在门口跟娄晓娥依依惜别。

秦淮茹这边因为要上班,家里没有人帮她带孩子,她趁着休息回了一趟娘家。

秦家人现在很不待见她,可秦淮茹如今也找不到能够帮助自己的人了。

只能厚着脸皮,回到娘家求助。

“三叔,我想让京茹跟我进城,帮我带孩子。”

秦淮茹的三叔,抽着旱烟,不言语。

秦淮茹三婶:“秦淮茹,我们京茹才多大啊,就去城里帮你带孩子?”

其实,秦淮茹的三婶就不想让自己姑娘进城,给秦淮茹当免费劳动力。

秦京茹:“爸,妈,姐现在多可怜啊,就让我进城帮她把。”

秦京茹想着帅气高大的李抗战,心思活络。

秦淮茹也道:“三婶,京茹进城没准还能在城里找个对象,嫁进城里,总比一辈子呆在乡下强。”

“再说我婆婆她已经进去了,京茹去了,也不好受气的。”

听到嫁进城里,秦淮茹的三叔终于有了反应。

做父母的那个不想自己的儿女,日子过得好?

“淮茹啊,你的日子难三叔知道,但谁让你是我的侄女,我是你三叔呢。,”

“京茹,你收拾一下跟你姐姐进城吧。”

秦淮茹的三叔认为,自己的姑娘并不比秦淮茹差,凭什么她能嫁给城里人,现在还混到了工作,当了工人。

自己的姑娘差哪了?

秦淮茹难得很大方的给三婶五块钱:“三婶,我家最近事儿多,您别嫌少。”

看到钱,秦淮茹的三婶眼神亮了。

“淮茹,你这也太客气了。”

秦淮茹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不以为然,你倒是别要啊。

五块钱啊,秦淮茹心疼死了。

秦淮茹三叔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长辈,在侄女这么苦难的情况下还要人家钱,到时候会被乡里乡亲,自家兄弟戳嵴梁骨。

“心里领了,钱就算了。”

秦淮茹借坡下驴,直接把这钱收回去了。

可怜巴巴,感激的看着三叔:“三叔,谢谢您。”

“行了,不留你了,你们姐俩赶紧走吧。”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进城了。

“姐,你说我真的能在城里找到对象,留在城里吗?”

秦淮茹:“能,我们京茹长得这么水灵,谁看了不动心。”

秦京茹想起李抗战:“姐,李抗战他会喜欢我吗?”

李抗战?

傻妹妹哟,你可真敢想啊。

不过转念一想,李抗战也没娶媳妇,没准他就稀罕京茹这样的姑娘呢?

管它成不成,总得试试。

如果俩人真的成了,往后自家要是有李抗战照顾,日子也就好过了。

等将来棒埂出来,还可以让他跟着李抗战学厨,有了手艺走到哪里都不怕饿肚子。

李抗战不知道秦淮茹的心里想法,要是知道绝对会说,你想屁吃呢。

等李抗战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瞧见眼睛大大,水汪汪的秦京茹,一点都不知道害羞是何物的跟他主动,打招呼。

李抗战点点头,并没跟她攀谈。

秦京茹长得挺水灵的,这点李抗战承认。

按理说,在未来要是找个这样能死心塌地跟着你,心甘情愿伺候你,的女人不容易。

甚至还能为了你,跟家里的穷亲戚不来往,这样任劳任怨的女人,你上哪里找去?

可是现在嘛,李抗战对她真的没什么心思。

他现在的感情已经一团乱麻了,不过娄晓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因为娄晓娥不图名分,所以他才收了娄晓娥。

但秦京茹是黄花大姑娘,你要是动了人家,你试试!

所以,还是趁早别胡思乱想了。

一个何雨水已经够他头疼的了,何雨水跟秦京茹俩人相比,他宁愿要雨水。

绝不是因为何雨水的大长腿。

秦京茹见李抗战对自己爱答不理,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有些气馁。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为了找个如意郎君,秦京茹给自己加油打气,秦京茹加油,你是最棒的。

你可是下乡十里八乡有名的村花。

何雨水:“抗战哥,你离那个秦京茹远点,瞧她看你的眼神,恨不能把你吃了。”

李抗战撇嘴,还说人家,你不是啊。

心里这样想,但李抗战嘴上可不敢这样说。

“嗯,我知道了。”

“你抓紧学习去吧,明年就高考了。”

何雨水噘嘴:“好吧好吧,我去学习。”

傻柱:“师父,强子今天送来了不少东西,我都放到小院那边了。”

李抗战点头:“行,没事我回去休息了。”

李抗战回去之后,强子来了。

“哥!”

“有收获?”

强子掏出手串。

“沉香手串。”

这个李抗战还真知道,因为他穿越之前还买过,不过他买的是便宜货,所以对这个多少有点了解。

强子走后,李抗战把玩着手串,然后戴在了手腕上。

只是强子回去后,就被李抗战找上门。

刘海中站在强子家门口。

“强子,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在你家吧!”

“刘师傅,光福,光天的确在我这里。”

“我进屋给你叫他们。”

强子进了屋里,李家兄弟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

“强子哥,我们兄弟不回去!”

“对,我们就跟着强子哥你了。”

他们跟着强子,没人每天都能赚块八毛的,自信心已经急剧膨胀,他们死都不想再回到被刘海中支配的恐惧中。

强子:“可你们也得跟刘师傅说清楚啊。”

“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拐带你们了呢。”

刘光天跟刘光福对视一眼。

“强子哥,我现在就出去跟老刘同志说清楚,绝不给你添麻烦。”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出去后。

刘海中拉着脸:“你们俩小王八蛋,给我回家。”

刘光天:“老刘同志,往后我们兄弟不需要看你脸色吃饭了·······”

“反了天了你们!”

刘海中没想到这俩王八蛋,竟然敢反驳自己,脱下鞋底子就要抽人。

刘光天:“刘海中同志,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

“我今天就打死你们两个不听话的兔崽子,我就当没生过你们俩。”

刘光福一下子就架住了刘海中的胳膊:“刘海中同志,你还想打人是吧?”

你要是在打我们哥俩,我们就去街道举报你。

刘海中用鞋底子指着自己的儿子:“你····你们····”

气的说不出话来,嘴唇子直哆嗦。

“行,你们硬气。”

“有本事一辈子别回家!”

刘海中心里想着饿死你们两个小王八蛋,我就不信强子能一直收留你们。

“老刘同志,慢走,不送。”

刘海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看你们俩嘴硬到什么时候。”

刘家兄弟,第一次战胜了刘海中这个大魔王,内心还是比较激动的。

“哥,我们终于脱离魔掌了。”

“是啊,他还想打我,没门。”

“咱们跟着强子哥赚钱,有吃有喝,回去吃咸菜窝头还受气,这日子我是够了。”

······

刘海中对这俩儿子完全的失望了。

想着自己最看重的大儿子,还有刚买下来的一间房,刘海中准备把大儿子叫回来。

这个星期天,马华跟刘岚也没闲着。

马华带着刘岚回家了。

见到刘岚,马华的家人没表现出来什么,虽然看着比马华年龄大,但他们家的条件不好,也就不挑了。

只是听到刘岚是离过婚的,带着拖油瓶,马华的母亲就不同意了。

当场就翻了脸。

“这事儿我不同意。”

马华:“妈,您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就不同意了?”

“马华,你还是个大小伙子,虽然咱们家条件差点,但也不至于娶不上媳妇。”

“你不说找个黄花大姑娘,但也不能找个离了婚带着孩子的吧。”

刘岚已经预想到了,会有这一幕。

她不疾不徐:“我是离过婚带孩子,可我有工作啊,我家里还有房子!”

“你儿子还是临时工,可我是正式工人,我挣得比你儿子还多······”

刘岚一番话说的马母哑口无言,打铁还需自身硬。

谁让他们家条件不好呢。

“马华,你们的事情我不同意。”

“是要老娘还是媳妇,你自己选吧。”

马华出去送刘岚。

刘岚:“马华,你信我么?”

马华:“我自然是信得过刘姐。”

“那你听我说······”

马华诧异的看着刘岚:‘这···能行么?’

刘岚:“怎么不行呢,我们先上车,后补票,到时候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我就不信你妈不同意我们的事儿。”

马华点头:“听你的。”

刘岚:“我先回去了,你晚上来我家,我给你留门。”

马华激动的搓搓手:“好,晚上见。”

马华回屋后也不劝自己老娘了,他觉得刘岚的办法很妙。

最重要是,今天晚上他就不是雏鸡童男子了。

吃完饭的时候马华心不在焉的,马母也没往心里去,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同意弄得孩子心神不宁,魂不守舍呢。

马华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他在等,等母亲,弟弟妹妹,全家都睡着之后就去找刘岚。

虽然闭着眼睛,但他一点困意都没有。

为了装的更像一些,他还打了呼噜。

渐渐的,周围人都发出了鼻鼾声。

马华借着月色,动作轻缓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扬长而去。

等他来到了刘岚家,一推大门,果然没关。

接着就去了刘岚的房间。

“门没关。”

刘岚也没睡,听到了动静后轻声道。

“吱嘎!”

们开了,接着又关上了。

“孩子呢?”

刘岚白了他一眼:“孩子跟外公外婆呢。”

“呆子,还看什么啊!”

第二天,马华神清气爽的跟刘岚一起去上班了。

他们俩也不避人了,毕竟已经有过零距离的接触了。

在后厨,这俩人以往还知道背人,现在亲亲我我的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了。

“马华,刘岚,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快了,快了。”

傻柱:“马华,你老娘同意了?”

马华苦涩的摇摇头:“没有。”

“不过,我有其他办法能够让我老娘同意。”

徒弟既然选定了,当师父的只能祝福。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

“师父,您放心吧,我不会跟您客气的。”

一天的时间过去,马华跟刘岚再次相约好。

只是马华回家之后,面对母亲的质问多少有些心虚。

“大早上起来就没看到你,你干嘛去了?”

“妈,我去上班了,最近厂里有些忙,所以我起得早。”

“那也不能不吃早饭啊!”

“妈,没事,到了厂里我在食堂吃的比家里好。”

刘岚这边回去之后,吃饭的时候依旧提出让孩子,跟外公外婆一起睡。

刘海中下了班就去找大儿子了,不过大儿子宁愿当上门女婿,在丈人家住都不回家。

这让刘海中很伤心,一直以来他最看重的大儿子,竟然也不听话了。

不禁,刘海中生出了做人失望的情绪。

刘海中不由得想着,自己往后真的能指望上大儿子?

就他今天这副冷澹的样子,实在是伤了刘海中的心。

下意识的,刘海中觉得自己怕是指望不上老大了,那将来指望老二,老三?

可是老二老三都被自己打跑了,甚至父子间出现了隔阂,他也不会向孩子低头。

终于,他意识到了自己做人的失败,三个儿子,竟然都不跟自己亲。

可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是老传统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啊。

刘海中弄不懂了,想不通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忍不住看了眼倒座房的方向,

听着屋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刘海中显得更落寞了。

强子家,三个人正在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回到自家的刘海中,把大儿子拒绝的事告诉了老伴。

“老刘,要不把老二,老三叫回来吧。”

“叫什么叫?我就当没生过他们。”

刘海中嘴硬道。

其实他去叫过了,只是人家兄弟俩没给他这个当爹的面子。

刘海中最看重的就是面子了。

不过刘海中认为,这俩兔崽子没吃没喝的时候,自然会回来向自己服软。

到时候自己大度一点,原谅他们就是了。

大不了,以后对他们好点,不打他们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刘海中检举揭发,易中海跟秦淮茹半夜幽会 秦京茹进城之后,每天就在贾家帮秦淮茹带孩子,每天做三顿饭,日子很悠闲。

只是她的心思全在李抗战的身上,这一日她终于忍不住了。

“抗战哥哥,下班回来啦。”

李抗战依旧是不苟言笑,不跟秦京茹有过多牵扯,每次一间一个微笑足以。

可是他错了,恰恰他这不要钱的微笑,把秦京茹迷得不要不要的。

秦京茹不是傻子,她能感受到李抗战的冷澹,但为了嫁进城里,嫁给如意郎君,她愿意做哪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

傻柱去做饭,李抗战回屋准备把脏衣裳拿出来浆洗。

“抗战哥,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洗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秦京茹不放弃:“抗战哥,你是领导,是干部,这洗洗涮涮的哪能让你们大男人来做呢。”

李抗战笑道:“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不需要人伺候的。”

秦京茹还想继续纠缠,躲在暗处观察的何雨水憋不住了。

“秦京茹,请你自重。”

两个大眼睛姑娘,看着彼此,眼神中都透着不肯相让的火苗。

何雨水:“还有,你别一口一个抗战哥叫的那么亲热。”

“他是我的抗战哥,不是你的。”

秦淮茹面对咄咄逼人的何雨水,也不虚:“我怎么就不能叫了,他比我大,我为什么不能叫他抗战哥。”

何雨水:“我说不许就不许。”

“还有抗战的衣服以往都是我洗的,那显着你来献殷勤了。”

秦京茹:“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抗战的媳妇呢。”

何雨水仰着脖子:“哼,好叫你知道,知难而退。”

“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嫁给抗战哥。”

何雨水感受到了威胁,顾不上其他,开始口不择言了,什么虎狼之言都敢往出说。

李抗战连忙阻止她。

“雨水,大姑娘家家的什么都说。”

“回去帮着抗美写作业去。”

何雨水也注意到,院里的邻居一个个都在观望,在看笑话。

不忿的抱着李抗战的洗衣盆走了。

“抗战哥,吃完饭我给你洗。”

何雨水走了,李抗战朝着秦京茹:“京茹姑娘,不好意思啊,雨水就是这个性格,你别跟她计较。”

秦京茹:“没事,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李抗战心想,你不跟她计较,但她现在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不然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李抗战朝着周围的人:“行了,都散了吧。”

“有什么好瞧的,都回家吃饭吧。”

李抗战出言赶人,没人敢跟他对着干,一窝蜂的散了。

不过大家还是忍不住小声议论着。

“看来李抗战还真有,娶雨水这丫头的意思。”

“这丫头也真敢说,也不嫌害臊。”

“害臊怕什么,要是能嫁给李抗战换成是我,我也不嫌害臊。”

“不好说,你忘记傻柱结婚来的那个姑娘了吗?”

“不是说李抗战喜欢那个姑娘吗?”

“我还是觉得雨水胜算大,雨水毕业有工作,乡下姑娘没工作,还没有粮食定量,将来生孩子户口是农村的,一家人都没有粮食定量,换成是你,你怎么选?”

只不过,人群里的强子,偷偷的看着秦京茹,被这个大咧咧(虎超超)的姑娘给吸引了。

从这天开始,何雨水每天都看着秦京茹,只要秦京茹一想靠近李抗战,何雨水就出面阻拦。

俩人都成了欢喜冤家了,何雨水一放学就粘着李抗战,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秦京茹给抢走了。

让李抗战苦不堪言,除了上厕所,睡觉,身后天天跟着小尾巴。

这天强子找他,李抗战可算是松口气。

“雨水,我跟强子有事聊,你先回隔壁吧。”

何雨水大大方方:“强子哥,你跟抗战哥说事儿吧。”

强子:“哥,无意间遇到个鸡血玉手镯,三十块我给收回来了。”

李抗战看着强子递给自己的玉镯,他也分不清好坏,但他相信强子。

这鸡血玉镯到底送给谁呢?

李抗战有些犹豫了。

强子:“哥,有个事儿拿不准。”

李抗战:“什么事让你这般为难?”

强子知道李抗战对秦京茹没意思,所以便把自己的心思倒了出来。

“哥,我看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了。”

“啥,你说啥?”

强子还以为自己想错了,以为李抗战对秦京茹有想法呢,

连忙道:“哥,我不知道你对她有意思,怪我今天说错话了,你放心,我以后决不惦记她。”

看着诅咒发誓的强子,李抗战知道他误会了。

解释道:“说什么胡话呢,我没看上她。”

“我是让你给吓到了。”

“强子,她可是秦淮茹的堂妹,你娶了她将来秦淮茹家找你帮忙,你怎么拒绝?”

“还有,秦京茹是乡下户口,你俩要是在一起,结婚生娃,将来一大家子都得指望你自己养活。”

强子笑道:“我跟着哥也没少赚钱,有着财路不怕养不起。”

李抗战:“强子,这事不能干一辈子,要是几年后这财路没了,你咋办?”

“你可得想清楚了!”

这······

强子犹豫了。

“哥,我回去想想。”

李抗战:“回去吧,等你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

其实李抗战不是反对强子娶秦京茹,只是想让他慎重一些,把利弊跟他讲清楚了。

强子出去后,看到外面的何雨水打了声招呼。

李抗战一听,一瞧,就知道何雨水这丫头,又听墙根了。

日子悄然流逝,七月七,华夏的情人节,牛郎会织女的节日到了。

李抗战谢绝了傻柱兄妹的邀请,反而让他们带上自己妹妹出去逛庙会。

他自己则用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难得休息要在家里睡觉,这个烂理由。

等傻柱一行人出去之后,阎埠贵也行动了。

今个四九城注定热闹非凡,掉进钱眼里的阎埠贵想出去捡漏。

李抗战收拾一番准备出门,去娄家接上娄晓娥。

他现在是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只不过,刚出门就被秦京茹给堵住了。

“抗战哥,我刚进城,你能不能带我出去转转?”

“京茹啊,今天怕是不行,我有事儿,下次!”

“下次啊!”

李抗战落荒而逃,无他,秦京茹太热情了。

秦京茹噘着嘴,心里想着自己难道真要像堂姐秦淮茹说的那般做?

一想到秦淮茹告诉自己,晚上钻李抗战的屋子,秦京茹就忍不住脸上烧得慌。

心里宛如小鹿乱撞,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段时间,她可是亲眼看到了李抗战的生活多么富足。

秦京茹已经被富贵迷了眼,迷了心了。

最简单直接,她处处拿生产队长来跟李抗战比,可处处都比不过。

李抗战抽烟都是几毛钱一包的大前门,喝酒都是瓶装的不是散装的,还会喝更贵的啤酒。

这在乡下,最厉害的生产队长都比不上。

李抗战来到娄家,没想到娄半城还挺浪漫的,带着娄母已经出去了。

俩人算是小别胜新婚了,李抗战在娄晓娥的闺房里磨~蹭了许久,才带着娄晓娥出去。

俩人去了护国寺庙会。

说到护国寺,很多人都会想到护国寺小吃,但是知道护国寺庙会的人却不多。

护国寺与隆福寺并成为西庙,东庙,护国寺最早修建于元朝末年,后来到了明朝,明宪宗朱见深御赐了一个名字,叫大隆善护国寺。

至于为什么不去隆福寺庙会,因为傻柱他们去了哪里。

到了护国寺庙会,李抗战跟娄晓娥牵着彼此的小手,游走在人潮如织,人声鼎沸的庙会里,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

五行八作云集于此,到此不但能品尝四九城的各种小吃,还能观看戏曲、杂耍......

可采购的东西更加齐全,锅碗瓢盆儿、针头线脑儿、旧衣旧帽、文玩字画、古董珠宝,可以说应有尽有。

只不过很可惜,没看到舞狮的,这算唯一的遗憾了。

李抗战吃了点豌豆黄,一下子肚子就饱了。

甚至是人挤人,李抗战都有些累了,不过看着娄晓娥兴致勃勃的样子,他啊,只能舍命陪嫂子了。

只是同一时间,娄半城夫妻遭了殃。

老两口被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给盯上了,并挟持到了城外,荒无人烟的砖窑里。

历经大风大浪的娄半城,进入砖窑里一瞧,里面竟然昏暗的灯光,还有发报机。

这几人还随身携带者枪支,一看这就不是普通劫匪啊。

“楼老板,请你来呢,是想了解点情况,请你配合。”

“免得兄弟们动手,也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娄母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躲在娄半城的身后。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轧钢厂君方合作,我要知道轧钢厂生产配件的一切信息。”

娄半城摇头:“我已经把轧钢厂交给给种花家了。”

“楼老板,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你还当着半个轧钢厂的家呢。”

“我是有一半的股份,但经营跟管理我都不参与的。”

“就算我能接触的也都是普通零件,至于你们想要的精密零件是我接触不到的。”

“楼老板,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您跟您的夫人可是在我们的手上,还有,您的千金我们随时都能带她来跟你们团聚。”

娄半城心脏骤然一缩,但想到娄晓娥跟李抗战在一起呢,也就稍稍安心一些。

“娄半城,我们也不为难你,您夫人先压在我们这里做人质,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去把情况摸清楚,回来告诉我。”

“不然的话,你们娄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歹徒甲:“队长,就这么放他回去?”

歹徒乙:“队长,他要是告密怎么办?”

“不怕,你们俩跟着他,他要是敢耍滑头,当场击毙了他。”

娄半城在看到一些不可言状的物品时,就猜到了这些人的身份,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些躲在暗处的老鼠给盯上。

这些碟子也太可恨了,谁能想到他们会躲在这里?

娄半城知道,自己被这些人盯上是讨不到好的。

可他不甘心啊,因为装低调,他还被上面给表扬了,这日子才刚见到曙光,就要这么葬送了。

他不傻,自己对他们有利用价值,可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会为了自身安全,毫不犹豫送自己一家人上西天。

娄半城已经老了,生死已经看澹了,只是娄家不能在他的手上葬送。

一定要保住娄晓娥,让娄家在她的手上传承下去。

“各位,请善待我的夫人。”

“娄老板,合作愉快。”

“放心,我们不会对您夫人怎么样的,只要你拿到了我们想要的,我就放了您的夫人。”

对于这骗鬼的话,娄半城是半点不相信。

只是他需要跟这些人,虚以为蛇,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娄半城:“两位小兄弟,你们客串一下我的司机跟佣人吧。”

娄半城走了。

“娄老板,这不是去轧钢厂的路啊。”

“两位小兄弟,今天放假啊,去了也没用。”

甲乙对视一眼。

“你们二位,先跟我回家吧。”

一行三人回到娄家,如今娄家已经没了下人,只剩下一个垂垂老矣的老管家。

“老爷,您回来了。”

“嗯,给这两位小兄弟安排一桌上等席面。”

“老爷,这两位?”

“是我新招的司机跟保镖。”

甲乙嘿嘿一笑:“谢谢娄老板款待。”

他们在砖窑里风餐露宿的,听到能吃上等席面,心里自然欢喜,连眼里头透着欣喜。

不过这俩人摸查完了娄家的情况后,发现并没有威胁存在,其实他们早就盯上娄半城了,只是没进入过娄家里面。

甲对乙道:“你回去跟队长汇报一下。”

乙不满:“怎么不是你去呢。”

甲:“我在这盯着,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再享用美食。”

得到承诺,乙这才匆匆离去。

“小兄弟,你这么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完全没必要。”

“这门又不隔音,我在书房里又能做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能从这娄上跳下去,逃跑?”

最后,甲被说通,毕竟娄半城的夫人还在自己等人的手上,站在娄半城的书房外守着!娄半城看着电话却不敢碰触。

只是乙在出去娄家之后,就已经把娄家的电话线给剪短了,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娄半城站在二楼的窗前,他在等。

等李抗战送娄晓娥回家,到时候给他们警示,他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娄晓娥。

只是晚了的不亦乐乎的娄晓娥,此时还没回家的心思。

娄家很快置办了一桌,老管家忠伯回来的时候。

“老爷,咱们家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要不要叫电话局的来人给瞧瞧?”

娄半城挥手:“忠伯,不用了!”

“您先回去休息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贾张氏、棒埂牢狱之灾!感谢榜三大哥大飞不会飞77的打赏 “两位小兄弟,酒菜已经备好,二位请自便吧。”

“娄老板,我们兄弟就不客气了。”

娄半城看着这二人胡吃海塞,可酒却一口没动。

暗道,太谨慎了。

关上书房的门,继续站在窗前。

忽然,两道身影由远及近。

娄半城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强烈跳动。

不幸中的万幸,这俩人在客厅里吃饭,给了他机会。

娄半城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逃’字。

伸出窗外,不断的挥手示意。

娄晓娥搂着李抗战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抬头看。

这可急坏了娄半城,眼瞧着俩人越来越近。

娄晓娥:“抗战,你跟我进去坐坐吧。”

李抗战:“算了,下次吧。”

娄晓娥:“那你休息的时候要来找我啊。”

李抗战怎么就没发现娄晓娥这么粘人呢。

“嗯,放心会的。”

这个时候娄半城急中生智,在书桌抽屉里拿出来手电筒。

虽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但足以给李抗战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李抗战微眯着眼睛,想着二楼方向看去。

见到娄半城推开窗户,手里白纸黑字,心里咯噔一下。

他朝着娄半城点头,表示自己看到了。

娄半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李抗战没让娄晓娥发现异常情况,反而揽着她:“呀,我要送你的礼物落在家里了。”

“你跟我回四合院,我把礼物送给你。”

娄晓娥没想到李抗战还肯花心思,给自己送礼物。

高兴之余,还吧唧了一下。

俩人转身离开,娄半城这才彻底放了心。

然后白纸黑字毁尸灭迹,撕成碎末放入嘴里给吞了下去。

接着走出书房。

“二位小兄弟,吃的怎么样?”

“除了我跟我姑娘的房间,晚上你们随便挑一间房吧。”

“娄老板客气了。”

甲:“我就睡这客厅了,这客厅挺好的,沙发也软乎。”

乙:“我是娄老板的保镖,当然要给娄老板站岗放哨。”

娄半城也不劝他们,自己直径回到了卧室。

甲给乙使个眼色,一个守在大门口,一个守在娄半城的卧室门口。

不给娄半城一点逃跑的机会。

李抗战这边把娄晓娥带回了,她家的祖宅。

“抗战,不是去你家吗?”

“小娥,你听我说,我怀疑你父母被人挟持了。”

“啊·····”

闻言,娄晓娥一惊。

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

李抗战:“别怕,有我呢。”

“我现在就去报警,你在家里等信。”

娄晓娥:“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把娄晓娥一个人放在这里,李抗战也不放心。

“那好吧!”

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找罗卫国。

“卫国·······”

李抗战说完。

“抗战啊,这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啊。”

“不过,你放心,你这是给兄弟送功绩来了,我先通知一下上面,就带人去娄家包围起来。”

此时,娄半城还是爱锅商人,这件事如果捅出去绝对不是小事件,会引起大部分的商贾恐慌。

罗卫国把这件事上报,上面没有同意他的计划,怕打草惊蛇,但却同意他提出的包围计划。

只是他要带人去娄家附近,等待支援。

李抗战跟娄晓娥坐在罗卫国的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待着。

娄晓娥想要一起回家看看,被拒绝了。

李抗战也没有逞强,人家可是有枪的,他可不想吃花生米。

夜色笼罩着四九城,一群大檐帽同志,配合着一群战士悄无声息的把娄家为围了起来。

水泄不通的娄家,哪怕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在某位领导的指挥下,这些人准备开始行动。

他们不仅要抓碟子,还要保证娄半城的安慰,难度不小。

只是,在娄家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枪响了。

碟子甲,别乱枪打成马蜂窝。

二楼的碟子乙瞬间就开枪把门锁打烂,进入了卧室。

抓着娄半城,当人质,躲在房间里。

双方僵持起来,能活着没人愿意死,娄半城当年也是狠角色。

用后脑狠狠的撞击了碟子乙,碟子乙鼻子一酸,眼泪混合着鼻血流了下来。

娄半城就要跑到门口了,只是碟子乙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朝着娄半城的后背开了几枪。

娄半城觉得自己浑身一下子,就泄了劲,脚步虚浮的倒了下去。

碟子乙怕被活捉,吞弹自杀了。

娄半城在弥留之际,说出了城外废弃砖窑的位置。

后半夜,罗卫国回来了。

只说了俩字:“节哀。”

娄晓娥一下在就浑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李抗战:“卫国,说清楚啊。”

罗卫国:“娄董牺牲了,不过娄董夫人被救下来了。”

“因为受惊过度,被送去就医了,你们去看看娄董夫人吧。”

“还有,虽然碟子都被击毙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同伙,你们出行要小心。”

李抗战跟罗卫国点头致谢。

娄晓娥听到母亲健在,问完在那个医院后,疯了一般的就跑出去了。

李抗战不放心,只能跟在她身旁。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试想如果是你家里突遭巨变,你有心情听别人劝吗?

李抗战能做的只是陪伴。

来到医院,娄母注射了镇定剂,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娄晓娥鼻涕一把,泪一把。

哽咽道:“抗战,我要怎么办啊?”

李抗战轻抚娄晓娥的后背:“没事儿,还有我在呢。”

“先别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是坚强起来,先把伯父的丧事办了,陪伴伯母,把身体养好。”

“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来。”

李抗战请了几天假,同时让傻柱回去说自己出公差了。

因为涉及到了碟子,怕引起恐慌,娄半城注定不能风光大葬。

娄母醒来后,娄晓娥就把她接回家了。

只是娄母丧偶不说,她从心底怕了,害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碟子,再找上门来。

“抗战啊,你伯父去了,你也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娘俩,可是这房子我又不敢住下去了。”

“伯母,实在不行,就把这别墅卖了吧,你跟小娥住娄家祖宅去。”

李抗战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娄母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不敢在这里住了。

母女俩一商议,就同意了李抗战的提议。

至于卖别墅,不卖的话留在这里也没人敢住,还不如卖了,正符合李抗战给娄家设定的低调人设。

虽然娄母没能跟娄半城在临终前见面,但之前娄半城也有过交代。

他比较看好李抗战这个女婿,也跟娄母赞扬过低调人设,甚至他们低调的时候还受到了上面的表扬。

现在母女俩没了主心骨,自然把李抗战当成了挑大梁的男人。

“伯母,小娥,你们是准备土葬,还是火葬啊?”

“得拿主意了!”

娄母:这·······

“还是土葬吧,我一想到老娄的要被火烧,我就揪心啊。”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哭,但还知道给母亲擦眼泪。

李抗战:“土葬的话,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找先生看风水,寿衣,寿木这些,运车,披麻戴孝,亲朋好友这些都得尽快准备起来。”

娄母:“寿衣,寿木,早就准备好了。”

“我跟老娄我们这个年纪了,这些东西早就提前准备了。”

李抗战虽然不是先生,但他见多识广,大概程序还是知道的。

“那成,咱们先找个人给伯父净身,穿寿衣。”

娄母:“这·····”

“不能找娄家其他亲戚啊,抗战,要是让其他亲戚伸手的话,到时候就有人跟小娥争财产了。”

“你是小娥他爸认定的女婿,要不这事儿你代劳吧。”

李抗战心想,我跟娄晓娥也没结婚啊,这事怎么好代劳呢。

可是娄晓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啊。

“这倒是行,但送行摔盆怎么办啊?”

娄母:“那就省了这道程序。”

您老说的算,只要不让我代劳就行。

李抗战用温水给娄半城擦了身子,穿上了寿衣。

然后给轧钢厂打电话。

“师父。”

“柱子,你帮我联系个白事先生,或者找阎埠贵也行,他人脉广。”

傻柱:“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认识,以前我总出去做白事饭,认识这方面的人。”

李抗战点头:“那行,找到了就把人带来娄家。”

“我在这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李抗战:“伯母,寿木既然提前准备了,等白事先生来了,然他联系找人给伯父做。”

娄母:“小娥,到时候你带人去祖宅,寿木在祖宅的后罩房里。”

李抗战:“白事饭是去饭店,还是在家里?”

娄母:“听你的。”

李抗战:“那成,那就在家吧,我让我徒弟带人来张罗,免得您跟小娥来回折腾了。”

李抗战是怕把娄母再折腾倒了。

傻柱是急性子,挂了李抗战的电话就带着马华找郝胖子请假去了。

听到是给李抗战办事,郝胖子也没犹豫就给假了。

俩人找到白事先生直奔娄家。

李抗战这个时候给娄家母女,煮了点粥,放了红糖,大枣,补补元气。

傻柱来了之后,李抗战也不客气。

“先生一应事情交给你了。”

“三天后下葬。”

风水先生,不仅给活人看宅子,破百灾,也给死人看墓穴。

风水这种事,不可全信,不可不信,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越是讲究的人家,越是在意这个。

“主家放心,交给我了。”

李抗战点头:“我带你去看寿木。”

“柱子,白事饭就交给你跟马华了,到时候人手不够你就再找几个人。”

“食材你亲自去采购。”

说着李抗战就掏出钱来,数也不数塞给傻柱。

傻柱有一肚子话要问,但碍于外人没问出口。

“小娥,我开车拉着你去看寿木。”

娄家是有小汽车的,不用去厂里借了。

娄母:“我也去,我一个人不敢在家。”

李抗战点头:“先生你先上去量尺寸,完事了咱们就出发。”

“忠伯,你去准备车子。”

李抗战带着傻柱跟马华出去,抽烟去了。

“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

“娄董过世了,我恰巧遇见这事儿了,在这帮忙处理。”

“其他的灯忙完这阵子再说。”

白事先生从二楼下来后,忠伯看家,李抗战开车一行人去了娄家祖宅。

见到娄家的寿木,白事先生眼睛都亮了。

“就用这阴沉木打造棺材吧。”

后罩房里有阴沉木,金丝楠木,白事先生选择了最好的阴沉木。

“先生,做棺材的人?”

“主家出个人看着,我叫人来日夜不休保准不误事。”

李抗战点头:“马华,这事儿得麻烦你了。”

马华:“股长,您这太客气了。”

李抗战:“那你就在这守着吧,我先带着先生去墓地了。”

娄家母女跟着他一起,毕竟他也不知道娄家祖坟的位置。

傻柱半道下车,去提前准备白事饭的事儿了。

李抗战在白事先生的指挥下,停在了一处民宅。

里面的人出来后,拎着刨子,铁锯,尺子等工具。

“咱们走吧,我找的人现在就去主家了。”

李抗战点头:“行,那咱们出发。”

一行人开车来到乡下,娄母给指路。

看到娄家墓地,白事先生,忍不住道了声好。

“好,好啊。”

“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桉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难得的风水宝地啊。”

白事先生,开始展现他的专业。

看着李抗战,娄家母女懵懂的样子。

解释道:“你家的祖文是个风水宝地,当然,下葬也有很多讲究的。”

“除了好,也有差。”

墓穴有十忌

一忌后头不来,二忌前面不开。

三忌朝水反弓,四忌凹风扫穴。

五忌龙虎直去,六忌直射横冲。

七忌淋头割脚,八忌白虎回头。

九忌龙虎相斗,十忌水口不关。

李抗战等人不懂,但人家说的条条是道,显然很专业。

术业有专攻啊。

等到先生定了墓穴之后。

“就是这里了,三日后,在这里把娄老爷下葬。”

“可以,那咱们先回城。”

“剩下的还得您费心。”

回城之后,白事先生让准备孝布。

这事儿不能假手于人,得娄晓娥亲自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点拨娄半城(求订阅) “两位小兄弟,酒菜已经备好,二位请自便吧。”

“娄老板,我们兄弟就不客气了。”

娄半城看着这二人胡吃海塞,可酒却一口没动。

暗道,太谨慎了。

关上书房的门,继续站在窗前。

忽然,两道身影由远及近。

娄半城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强烈跳动。

不幸中的万幸,这俩人在客厅里吃饭,给了他机会。

娄半城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逃’字。

伸出窗外,不断的挥手示意。

娄晓娥搂着李抗战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抬头看。

这可急坏了娄半城,眼瞧着俩人越来越近。

娄晓娥:“抗战,你跟我进去坐坐吧。”

李抗战:“算了,下次吧。”

娄晓娥:“那你休息的时候要来找我啊。”

李抗战怎么就没发现娄晓娥这么粘人呢。

“嗯,放心会的。”

这个时候娄半城急中生智,在书桌抽屉里拿出来手电筒。

虽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但足以给李抗战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李抗战微眯着眼睛,想着二楼方向看去。

见到娄半城推开窗户,手里白纸黑字,心里咯噔一下。

他朝着娄半城点头,表示自己看到了。

娄半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李抗战没让娄晓娥发现异常情况,反而揽着她:“呀,我要送你的礼物落在家里了。”

“你跟我回四合院,我把礼物送给你。”

娄晓娥没想到李抗战还肯花心思,给自己送礼物。

高兴之余,还吧唧了一下。

俩人转身离开,娄半城这才彻底放了心。

然后白纸黑字毁尸灭迹,撕成碎末放入嘴里给吞了下去。

接着走出书房。

“二位小兄弟,吃的怎么样?”

“除了我跟我姑娘的房间,晚上你们随便挑一间房吧。”

“娄老板客气了。”

甲:“我就睡这客厅了,这客厅挺好的,沙发也软乎。”

乙:“我是娄老板的保镖,当然要给娄老板站岗放哨。”

娄半城也不劝他们,自己直径回到了卧室。

甲给乙使个眼色,一个守在大门口,一个守在娄半城的卧室门口。

不给娄半城一点逃跑的机会。

李抗战这边把娄晓娥带回了,她家的祖宅。

“抗战,不是去你家吗?”

“小娥,你听我说,我怀疑你父母被人挟持了。”

“啊·····”

闻言,娄晓娥一惊。

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

李抗战:“别怕,有我呢。”

“我现在就去报警,你在家里等信。”

娄晓娥:“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把娄晓娥一个人放在这里,李抗战也不放心。

“那好吧!”

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找罗卫国。

“卫国·······”

李抗战说完。

“抗战啊,这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啊。”

“不过,你放心,你这是给兄弟送功绩来了,我先通知一下上面,就带人去娄家包围起来。”

此时,娄半城还是爱锅商人,这件事如果捅出去绝对不是小事件,会引起大部分的商贾恐慌。

罗卫国把这件事上报,上面没有同意他的计划,怕打草惊蛇,但却同意他提出的包围计划。

只是他要带人去娄家附近,等待支援。

李抗战跟娄晓娥坐在罗卫国的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待着。

娄晓娥想要一起回家看看,被拒绝了。

李抗战也没有逞强,人家可是有枪的,他可不想吃花生米。

夜色笼罩着四九城,一群大檐帽同志,配合着一群战士悄无声息的把娄家为围了起来。

水泄不通的娄家,哪怕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在某位领导的指挥下,这些人准备开始行动。

他们不仅要抓碟子,还要保证娄半城的安慰,难度不小。

只是,在娄家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枪响了。

碟子甲,别乱枪打成马蜂窝。

二楼的碟子乙瞬间就开枪把门锁打烂,进入了卧室。

抓着娄半城,当人质,躲在房间里。

双方僵持起来,能活着没人愿意死,娄半城当年也是狠角色。

用后脑狠狠的撞击了碟子乙,碟子乙鼻子一酸,眼泪混合着鼻血流了下来。

娄半城就要跑到门口了,只是碟子乙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朝着娄半城的后背开了几枪。

娄半城觉得自己浑身一下子,就泄了劲,脚步虚浮的倒了下去。

碟子乙怕被活捉,吞弹自杀了。

娄半城在弥留之际,说出了城外废弃砖窑的位置。

后半夜,罗卫国回来了。

只说了俩字:“节哀。”

娄晓娥一下在就浑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李抗战:“卫国,说清楚啊。”

罗卫国:“娄董牺牲了,不过娄董夫人被救下来了。”

“因为受惊过度,被送去就医了,你们去看看娄董夫人吧。”

“还有,虽然碟子都被击毙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同伙,你们出行要小心。”

李抗战跟罗卫国点头致谢。

娄晓娥听到母亲健在,问完在那个医院后,疯了一般的就跑出去了。

李抗战不放心,只能跟在她身旁。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试想如果是你家里突遭巨变,你有心情听别人劝吗?

李抗战能做的只是陪伴。

来到医院,娄母注射了镇定剂,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娄晓娥鼻涕一把,泪一把。

哽咽道:“抗战,我要怎么办啊?”

李抗战轻抚娄晓娥的后背:“没事儿,还有我在呢。”

“先别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是坚强起来,先把伯父的丧事办了,陪伴伯母,把身体养好。”

“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来。”

李抗战请了几天假,同时让傻柱回去说自己出公差了。

因为涉及到了碟子,怕引起恐慌,娄半城注定不能风光大葬。

娄母醒来后,娄晓娥就把她接回家了。

只是娄母丧偶不说,她从心底怕了,害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碟子,再找上门来。

“抗战啊,你伯父去了,你也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娘俩,可是这房子我又不敢住下去了。”

“伯母,实在不行,就把这别墅卖了吧,你跟小娥住娄家祖宅去。”

李抗战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娄母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不敢在这里住了。

母女俩一商议,就同意了李抗战的提议。

至于卖别墅,不卖的话留在这里也没人敢住,还不如卖了,正符合李抗战给娄家设定的低调人设。

虽然娄母没能跟娄半城在临终前见面,但之前娄半城也有过交代。

他比较看好李抗战这个女婿,也跟娄母赞扬过低调人设,甚至他们低调的时候还受到了上面的表扬。

现在母女俩没了主心骨,自然把李抗战当成了挑大梁的男人。

“伯母,小娥,你们是准备土葬,还是火葬啊?”

“得拿主意了!”

娄母:这·······

“还是土葬吧,我一想到老娄的要被火烧,我就揪心啊。”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哭,但还知道给母亲擦眼泪。

李抗战:“土葬的话,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找先生看风水,寿衣,寿木这些,运车,披麻戴孝,亲朋好友这些都得尽快准备起来。”

娄母:“寿衣,寿木,早就准备好了。”

“我跟老娄我们这个年纪了,这些东西早就提前准备了。”

李抗战虽然不是先生,但他见多识广,大概程序还是知道的。

“那成,咱们先找个人给伯父净身,穿寿衣。”

娄母:“这·····”

“不能找娄家其他亲戚啊,抗战,要是让其他亲戚伸手的话,到时候就有人跟小娥争财产了。”

“你是小娥他爸认定的女婿,要不这事儿你代劳吧。”

李抗战心想,我跟娄晓娥也没结婚啊,这事怎么好代劳呢。

可是娄晓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啊。

“这倒是行,但送行摔盆怎么办啊?”

娄母:“那就省了这道程序。”

您老说的算,只要不让我代劳就行。

李抗战用温水给娄半城擦了身子,穿上了寿衣。

然后给轧钢厂打电话。

“师父。”

“柱子,你帮我联系个白事先生,或者找阎埠贵也行,他人脉广。”

傻柱:“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认识,以前我总出去做白事饭,认识这方面的人。”

李抗战点头:“那行,找到了就把人带来娄家。”

“我在这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李抗战:“伯母,寿木既然提前准备了,等白事先生来了,然他联系找人给伯父做。”

娄母:“小娥,到时候你带人去祖宅,寿木在祖宅的后罩房里。”

李抗战:“白事饭是去饭店,还是在家里?”

娄母:“听你的。”

李抗战:“那成,那就在家吧,我让我徒弟带人来张罗,免得您跟小娥来回折腾了。”

李抗战是怕把娄母再折腾倒了。

傻柱是急性子,挂了李抗战的电话就带着马华找郝胖子请假去了。

听到是给李抗战办事,郝胖子也没犹豫就给假了。

俩人找到白事先生直奔娄家。

李抗战这个时候给娄家母女,煮了点粥,放了红糖,大枣,补补元气。

傻柱来了之后,李抗战也不客气。

“先生一应事情交给你了。”

“三天后下葬。”

风水先生,不仅给活人看宅子,破百灾,也给死人看墓穴。

风水这种事,不可全信,不可不信,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越是讲究的人家,越是在意这个。

“主家放心,交给我了。”

李抗战点头:“我带你去看寿木。”

“柱子,白事饭就交给你跟马华了,到时候人手不够你就再找几个人。”

“食材你亲自去采购。”

说着李抗战就掏出钱来,数也不数塞给傻柱。

傻柱有一肚子话要问,但碍于外人没问出口。

“小娥,我开车拉着你去看寿木。”

娄家是有小汽车的,不用去厂里借了。

娄母:“我也去,我一个人不敢在家。”

李抗战点头:“先生你先上去量尺寸,完事了咱们就出发。”

“忠伯,你去准备车子。”

李抗战带着傻柱跟马华出去,抽烟去了。

“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

“娄董过世了,我恰巧遇见这事儿了,在这帮忙处理。”

“其他的灯忙完这阵子再说。”

白事先生从二楼下来后,忠伯看家,李抗战开车一行人去了娄家祖宅。

见到娄家的寿木,白事先生眼睛都亮了。

“就用这阴沉木打造棺材吧。”

后罩房里有阴沉木,金丝楠木,白事先生选择了最好的阴沉木。

“先生,做棺材的人?”

“主家出个人看着,我叫人来日夜不休保准不误事。”

李抗战点头:“马华,这事儿得麻烦你了。”

马华:“股长,您这太客气了。”

李抗战:“那你就在这守着吧,我先带着先生去墓地了。”

娄家母女跟着他一起,毕竟他也不知道娄家祖坟的位置。

傻柱半道下车,去提前准备白事饭的事儿了。

李抗战在白事先生的指挥下,停在了一处民宅。

里面的人出来后,拎着刨子,铁锯,尺子等工具。

“咱们走吧,我找的人现在就去主家了。”

李抗战点头:“行,那咱们出发。”

一行人开车来到乡下,娄母给指路。

看到娄家墓地,白事先生,忍不住道了声好。

“好,好啊。”

“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桉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难得的风水宝地啊。”

白事先生,开始展现他的专业。

看着李抗战,娄家母女懵懂的样子。

解释道:“你家的祖文是个风水宝地,当然,下葬也有很多讲究的。”

“除了好,也有差。”

墓穴有十忌

一忌后头不来,二忌前面不开。

三忌朝水反弓,四忌凹风扫穴。

五忌龙虎直去,六忌直射横冲。

七忌淋头割脚,八忌白虎回头。

九忌龙虎相斗,十忌水口不关。

李抗战等人不懂,但人家说的条条是道,显然很专业。

术业有专攻啊。

等到先生定了墓穴之后。

“就是这里了,三日后,在这里把娄老爷下葬。”

“可以,那咱们先回城。”

“剩下的还得您费心。”

回城之后,白事先生让准备孝布。

这事儿不能假手于人,得娄晓娥亲自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马华,刘岚,见家长(求订阅) “两位小兄弟,酒菜已经备好,二位请自便吧。”

“娄老板,我们兄弟就不客气了。”

娄半城看着这二人胡吃海塞,可酒却一口没动。

暗道,太谨慎了。

关上书房的门,继续站在窗前。

忽然,两道身影由远及近。

娄半城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强烈跳动。

不幸中的万幸,这俩人在客厅里吃饭,给了他机会。

娄半城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逃’字。

伸出窗外,不断的挥手示意。

娄晓娥搂着李抗战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抬头看。

这可急坏了娄半城,眼瞧着俩人越来越近。

娄晓娥:“抗战,你跟我进去坐坐吧。”

李抗战:“算了,下次吧。”

娄晓娥:“那你休息的时候要来找我啊。”

李抗战怎么就没发现娄晓娥这么粘人呢。

“嗯,放心会的。”

这个时候娄半城急中生智,在书桌抽屉里拿出来手电筒。

虽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但足以给李抗战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李抗战微眯着眼睛,想着二楼方向看去。

见到娄半城推开窗户,手里白纸黑字,心里咯噔一下。

他朝着娄半城点头,表示自己看到了。

娄半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李抗战没让娄晓娥发现异常情况,反而揽着她:“呀,我要送你的礼物落在家里了。”

“你跟我回四合院,我把礼物送给你。”

娄晓娥没想到李抗战还肯花心思,给自己送礼物。

高兴之余,还吧唧了一下。

俩人转身离开,娄半城这才彻底放了心。

然后白纸黑字毁尸灭迹,撕成碎末放入嘴里给吞了下去。

接着走出书房。

“二位小兄弟,吃的怎么样?”

“除了我跟我姑娘的房间,晚上你们随便挑一间房吧。”

“娄老板客气了。”

甲:“我就睡这客厅了,这客厅挺好的,沙发也软乎。”

乙:“我是娄老板的保镖,当然要给娄老板站岗放哨。”

娄半城也不劝他们,自己直径回到了卧室。

甲给乙使个眼色,一个守在大门口,一个守在娄半城的卧室门口。

不给娄半城一点逃跑的机会。

李抗战这边把娄晓娥带回了,她家的祖宅。

“抗战,不是去你家吗?”

“小娥,你听我说,我怀疑你父母被人挟持了。”

“啊·····”

闻言,娄晓娥一惊。

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

李抗战:“别怕,有我呢。”

“我现在就去报警,你在家里等信。”

娄晓娥:“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把娄晓娥一个人放在这里,李抗战也不放心。

“那好吧!”

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找罗卫国。

“卫国·······”

李抗战说完。

“抗战啊,这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啊。”

“不过,你放心,你这是给兄弟送功绩来了,我先通知一下上面,就带人去娄家包围起来。”

此时,娄半城还是爱锅商人,这件事如果捅出去绝对不是小事件,会引起大部分的商贾恐慌。

罗卫国把这件事上报,上面没有同意他的计划,怕打草惊蛇,但却同意他提出的包围计划。

只是他要带人去娄家附近,等待支援。

李抗战跟娄晓娥坐在罗卫国的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待着。

娄晓娥想要一起回家看看,被拒绝了。

李抗战也没有逞强,人家可是有枪的,他可不想吃花生米。

夜色笼罩着四九城,一群大檐帽同志,配合着一群战士悄无声息的把娄家为围了起来。

水泄不通的娄家,哪怕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在某位领导的指挥下,这些人准备开始行动。

他们不仅要抓碟子,还要保证娄半城的安慰,难度不小。

只是,在娄家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枪响了。

碟子甲,别乱枪打成马蜂窝。

二楼的碟子乙瞬间就开枪把门锁打烂,进入了卧室。

抓着娄半城,当人质,躲在房间里。

双方僵持起来,能活着没人愿意死,娄半城当年也是狠角色。

用后脑狠狠的撞击了碟子乙,碟子乙鼻子一酸,眼泪混合着鼻血流了下来。

娄半城就要跑到门口了,只是碟子乙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朝着娄半城的后背开了几枪。

娄半城觉得自己浑身一下子,就泄了劲,脚步虚浮的倒了下去。

碟子乙怕被活捉,吞弹自杀了。

娄半城在弥留之际,说出了城外废弃砖窑的位置。

后半夜,罗卫国回来了。

只说了俩字:“节哀。”

娄晓娥一下在就浑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李抗战:“卫国,说清楚啊。”

罗卫国:“娄董牺牲了,不过娄董夫人被救下来了。”

“因为受惊过度,被送去就医了,你们去看看娄董夫人吧。”

“还有,虽然碟子都被击毙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同伙,你们出行要小心。”

李抗战跟罗卫国点头致谢。

娄晓娥听到母亲健在,问完在那个医院后,疯了一般的就跑出去了。

李抗战不放心,只能跟在她身旁。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试想如果是你家里突遭巨变,你有心情听别人劝吗?

李抗战能做的只是陪伴。

来到医院,娄母注射了镇定剂,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娄晓娥鼻涕一把,泪一把。

哽咽道:“抗战,我要怎么办啊?”

李抗战轻抚娄晓娥的后背:“没事儿,还有我在呢。”

“先别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是坚强起来,先把伯父的丧事办了,陪伴伯母,把身体养好。”

“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来。”

李抗战请了几天假,同时让傻柱回去说自己出公差了。

因为涉及到了碟子,怕引起恐慌,娄半城注定不能风光大葬。

娄母醒来后,娄晓娥就把她接回家了。

只是娄母丧偶不说,她从心底怕了,害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碟子,再找上门来。

“抗战啊,你伯父去了,你也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娘俩,可是这房子我又不敢住下去了。”

“伯母,实在不行,就把这别墅卖了吧,你跟小娥住娄家祖宅去。”

李抗战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娄母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不敢在这里住了。

母女俩一商议,就同意了李抗战的提议。

至于卖别墅,不卖的话留在这里也没人敢住,还不如卖了,正符合李抗战给娄家设定的低调人设。

虽然娄母没能跟娄半城在临终前见面,但之前娄半城也有过交代。

他比较看好李抗战这个女婿,也跟娄母赞扬过低调人设,甚至他们低调的时候还受到了上面的表扬。

现在母女俩没了主心骨,自然把李抗战当成了挑大梁的男人。

“伯母,小娥,你们是准备土葬,还是火葬啊?”

“得拿主意了!”

娄母:这·······

“还是土葬吧,我一想到老娄的要被火烧,我就揪心啊。”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哭,但还知道给母亲擦眼泪。

李抗战:“土葬的话,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找先生看风水,寿衣,寿木这些,运车,披麻戴孝,亲朋好友这些都得尽快准备起来。”

娄母:“寿衣,寿木,早就准备好了。”

“我跟老娄我们这个年纪了,这些东西早就提前准备了。”

李抗战虽然不是先生,但他见多识广,大概程序还是知道的。

“那成,咱们先找个人给伯父净身,穿寿衣。”

娄母:“这·····”

“不能找娄家其他亲戚啊,抗战,要是让其他亲戚伸手的话,到时候就有人跟小娥争财产了。”

“你是小娥他爸认定的女婿,要不这事儿你代劳吧。”

李抗战心想,我跟娄晓娥也没结婚啊,这事怎么好代劳呢。

可是娄晓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啊。

“这倒是行,但送行摔盆怎么办啊?”

娄母:“那就省了这道程序。”

您老说的算,只要不让我代劳就行。

李抗战用温水给娄半城擦了身子,穿上了寿衣。

然后给轧钢厂打电话。

“师父。”

“柱子,你帮我联系个白事先生,或者找阎埠贵也行,他人脉广。”

傻柱:“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认识,以前我总出去做白事饭,认识这方面的人。”

李抗战点头:“那行,找到了就把人带来娄家。”

“我在这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李抗战:“伯母,寿木既然提前准备了,等白事先生来了,然他联系找人给伯父做。”

娄母:“小娥,到时候你带人去祖宅,寿木在祖宅的后罩房里。”

李抗战:“白事饭是去饭店,还是在家里?”

娄母:“听你的。”

李抗战:“那成,那就在家吧,我让我徒弟带人来张罗,免得您跟小娥来回折腾了。”

李抗战是怕把娄母再折腾倒了。

傻柱是急性子,挂了李抗战的电话就带着马华找郝胖子请假去了。

听到是给李抗战办事,郝胖子也没犹豫就给假了。

俩人找到白事先生直奔娄家。

李抗战这个时候给娄家母女,煮了点粥,放了红糖,大枣,补补元气。

傻柱来了之后,李抗战也不客气。

“先生一应事情交给你了。”

“三天后下葬。”

风水先生,不仅给活人看宅子,破百灾,也给死人看墓穴。

风水这种事,不可全信,不可不信,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越是讲究的人家,越是在意这个。

“主家放心,交给我了。”

李抗战点头:“我带你去看寿木。”

“柱子,白事饭就交给你跟马华了,到时候人手不够你就再找几个人。”

“食材你亲自去采购。”

说着李抗战就掏出钱来,数也不数塞给傻柱。

傻柱有一肚子话要问,但碍于外人没问出口。

“小娥,我开车拉着你去看寿木。”

娄家是有小汽车的,不用去厂里借了。

娄母:“我也去,我一个人不敢在家。”

李抗战点头:“先生你先上去量尺寸,完事了咱们就出发。”

“忠伯,你去准备车子。”

李抗战带着傻柱跟马华出去,抽烟去了。

“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

“娄董过世了,我恰巧遇见这事儿了,在这帮忙处理。”

“其他的灯忙完这阵子再说。”

白事先生从二楼下来后,忠伯看家,李抗战开车一行人去了娄家祖宅。

见到娄家的寿木,白事先生眼睛都亮了。

“就用这阴沉木打造棺材吧。”

后罩房里有阴沉木,金丝楠木,白事先生选择了最好的阴沉木。

“先生,做棺材的人?”

“主家出个人看着,我叫人来日夜不休保准不误事。”

李抗战点头:“马华,这事儿得麻烦你了。”

马华:“股长,您这太客气了。”

李抗战:“那你就在这守着吧,我先带着先生去墓地了。”

娄家母女跟着他一起,毕竟他也不知道娄家祖坟的位置。

傻柱半道下车,去提前准备白事饭的事儿了。

李抗战在白事先生的指挥下,停在了一处民宅。

里面的人出来后,拎着刨子,铁锯,尺子等工具。

“咱们走吧,我找的人现在就去主家了。”

李抗战点头:“行,那咱们出发。”

一行人开车来到乡下,娄母给指路。

看到娄家墓地,白事先生,忍不住道了声好。

“好,好啊。”

“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桉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难得的风水宝地啊。”

白事先生,开始展现他的专业。

看着李抗战,娄家母女懵懂的样子。

解释道:“你家的祖文是个风水宝地,当然,下葬也有很多讲究的。”

“除了好,也有差。”

墓穴有十忌

一忌后头不来,二忌前面不开。

三忌朝水反弓,四忌凹风扫穴。

五忌龙虎直去,六忌直射横冲。

七忌淋头割脚,八忌白虎回头。

九忌龙虎相斗,十忌水口不关。

李抗战等人不懂,但人家说的条条是道,显然很专业。

术业有专攻啊。

等到先生定了墓穴之后。

“就是这里了,三日后,在这里把娄老爷下葬。”

“可以,那咱们先回城。”

“剩下的还得您费心。”

回城之后,白事先生让准备孝布。

这事儿不能假手于人,得娄晓娥亲自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娄半城的危机(求订阅) “两位小兄弟,酒菜已经备好,二位请自便吧。”

“娄老板,我们兄弟就不客气了。”

娄半城看着这二人胡吃海塞,可酒却一口没动。

暗道,太谨慎了。

关上书房的门,继续站在窗前。

忽然,两道身影由远及近。

娄半城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强烈跳动。

不幸中的万幸,这俩人在客厅里吃饭,给了他机会。

娄半城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逃’字。

伸出窗外,不断的挥手示意。

娄晓娥搂着李抗战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抬头看。

这可急坏了娄半城,眼瞧着俩人越来越近。

娄晓娥:“抗战,你跟我进去坐坐吧。”

李抗战:“算了,下次吧。”

娄晓娥:“那你休息的时候要来找我啊。”

李抗战怎么就没发现娄晓娥这么粘人呢。

“嗯,放心会的。”

这个时候娄半城急中生智,在书桌抽屉里拿出来手电筒。

虽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但足以给李抗战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李抗战微眯着眼睛,想着二楼方向看去。

见到娄半城推开窗户,手里白纸黑字,心里咯噔一下。

他朝着娄半城点头,表示自己看到了。

娄半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李抗战没让娄晓娥发现异常情况,反而揽着她:“呀,我要送你的礼物落在家里了。”

“你跟我回四合院,我把礼物送给你。”

娄晓娥没想到李抗战还肯花心思,给自己送礼物。

高兴之余,还吧唧了一下。

俩人转身离开,娄半城这才彻底放了心。

然后白纸黑字毁尸灭迹,撕成碎末放入嘴里给吞了下去。

接着走出书房。

“二位小兄弟,吃的怎么样?”

“除了我跟我姑娘的房间,晚上你们随便挑一间房吧。”

“娄老板客气了。”

甲:“我就睡这客厅了,这客厅挺好的,沙发也软乎。”

乙:“我是娄老板的保镖,当然要给娄老板站岗放哨。”

娄半城也不劝他们,自己直径回到了卧室。

甲给乙使个眼色,一个守在大门口,一个守在娄半城的卧室门口。

不给娄半城一点逃跑的机会。

李抗战这边把娄晓娥带回了,她家的祖宅。

“抗战,不是去你家吗?”

“小娥,你听我说,我怀疑你父母被人挟持了。”

“啊·····”

闻言,娄晓娥一惊。

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

李抗战:“别怕,有我呢。”

“我现在就去报警,你在家里等信。”

娄晓娥:“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把娄晓娥一个人放在这里,李抗战也不放心。

“那好吧!”

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找罗卫国。

“卫国·······”

李抗战说完。

“抗战啊,这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啊。”

“不过,你放心,你这是给兄弟送功绩来了,我先通知一下上面,就带人去娄家包围起来。”

此时,娄半城还是爱锅商人,这件事如果捅出去绝对不是小事件,会引起大部分的商贾恐慌。

罗卫国把这件事上报,上面没有同意他的计划,怕打草惊蛇,但却同意他提出的包围计划。

只是他要带人去娄家附近,等待支援。

李抗战跟娄晓娥坐在罗卫国的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待着。

娄晓娥想要一起回家看看,被拒绝了。

李抗战也没有逞强,人家可是有枪的,他可不想吃花生米。

夜色笼罩着四九城,一群大檐帽同志,配合着一群战士悄无声息的把娄家为围了起来。

水泄不通的娄家,哪怕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在某位领导的指挥下,这些人准备开始行动。

他们不仅要抓碟子,还要保证娄半城的安慰,难度不小。

只是,在娄家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枪响了。

碟子甲,别乱枪打成马蜂窝。

二楼的碟子乙瞬间就开枪把门锁打烂,进入了卧室。

抓着娄半城,当人质,躲在房间里。

双方僵持起来,能活着没人愿意死,娄半城当年也是狠角色。

用后脑狠狠的撞击了碟子乙,碟子乙鼻子一酸,眼泪混合着鼻血流了下来。

娄半城就要跑到门口了,只是碟子乙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朝着娄半城的后背开了几枪。

娄半城觉得自己浑身一下子,就泄了劲,脚步虚浮的倒了下去。

碟子乙怕被活捉,吞弹自杀了。

娄半城在弥留之际,说出了城外废弃砖窑的位置。

后半夜,罗卫国回来了。

只说了俩字:“节哀。”

娄晓娥一下在就浑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李抗战:“卫国,说清楚啊。”

罗卫国:“娄董牺牲了,不过娄董夫人被救下来了。”

“因为受惊过度,被送去就医了,你们去看看娄董夫人吧。”

“还有,虽然碟子都被击毙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同伙,你们出行要小心。”

李抗战跟罗卫国点头致谢。

娄晓娥听到母亲健在,问完在那个医院后,疯了一般的就跑出去了。

李抗战不放心,只能跟在她身旁。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试想如果是你家里突遭巨变,你有心情听别人劝吗?

李抗战能做的只是陪伴。

来到医院,娄母注射了镇定剂,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娄晓娥鼻涕一把,泪一把。

哽咽道:“抗战,我要怎么办啊?”

李抗战轻抚娄晓娥的后背:“没事儿,还有我在呢。”

“先别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是坚强起来,先把伯父的丧事办了,陪伴伯母,把身体养好。”

“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来。”

李抗战请了几天假,同时让傻柱回去说自己出公差了。

因为涉及到了碟子,怕引起恐慌,娄半城注定不能风光大葬。

娄母醒来后,娄晓娥就把她接回家了。

只是娄母丧偶不说,她从心底怕了,害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碟子,再找上门来。

“抗战啊,你伯父去了,你也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娘俩,可是这房子我又不敢住下去了。”

“伯母,实在不行,就把这别墅卖了吧,你跟小娥住娄家祖宅去。”

李抗战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娄母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不敢在这里住了。

母女俩一商议,就同意了李抗战的提议。

至于卖别墅,不卖的话留在这里也没人敢住,还不如卖了,正符合李抗战给娄家设定的低调人设。

虽然娄母没能跟娄半城在临终前见面,但之前娄半城也有过交代。

他比较看好李抗战这个女婿,也跟娄母赞扬过低调人设,甚至他们低调的时候还受到了上面的表扬。

现在母女俩没了主心骨,自然把李抗战当成了挑大梁的男人。

“伯母,小娥,你们是准备土葬,还是火葬啊?”

“得拿主意了!”

娄母:这·······

“还是土葬吧,我一想到老娄的要被火烧,我就揪心啊。”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哭,但还知道给母亲擦眼泪。

李抗战:“土葬的话,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找先生看风水,寿衣,寿木这些,运车,披麻戴孝,亲朋好友这些都得尽快准备起来。”

娄母:“寿衣,寿木,早就准备好了。”

“我跟老娄我们这个年纪了,这些东西早就提前准备了。”

李抗战虽然不是先生,但他见多识广,大概程序还是知道的。

“那成,咱们先找个人给伯父净身,穿寿衣。”

娄母:“这·····”

“不能找娄家其他亲戚啊,抗战,要是让其他亲戚伸手的话,到时候就有人跟小娥争财产了。”

“你是小娥他爸认定的女婿,要不这事儿你代劳吧。”

李抗战心想,我跟娄晓娥也没结婚啊,这事怎么好代劳呢。

可是娄晓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啊。

“这倒是行,但送行摔盆怎么办啊?”

娄母:“那就省了这道程序。”

您老说的算,只要不让我代劳就行。

李抗战用温水给娄半城擦了身子,穿上了寿衣。

然后给轧钢厂打电话。

“师父。”

“柱子,你帮我联系个白事先生,或者找阎埠贵也行,他人脉广。”

傻柱:“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认识,以前我总出去做白事饭,认识这方面的人。”

李抗战点头:“那行,找到了就把人带来娄家。”

“我在这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李抗战:“伯母,寿木既然提前准备了,等白事先生来了,然他联系找人给伯父做。”

娄母:“小娥,到时候你带人去祖宅,寿木在祖宅的后罩房里。”

李抗战:“白事饭是去饭店,还是在家里?”

娄母:“听你的。”

李抗战:“那成,那就在家吧,我让我徒弟带人来张罗,免得您跟小娥来回折腾了。”

李抗战是怕把娄母再折腾倒了。

傻柱是急性子,挂了李抗战的电话就带着马华找郝胖子请假去了。

听到是给李抗战办事,郝胖子也没犹豫就给假了。

俩人找到白事先生直奔娄家。

李抗战这个时候给娄家母女,煮了点粥,放了红糖,大枣,补补元气。

傻柱来了之后,李抗战也不客气。

“先生一应事情交给你了。”

“三天后下葬。”

风水先生,不仅给活人看宅子,破百灾,也给死人看墓穴。

风水这种事,不可全信,不可不信,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越是讲究的人家,越是在意这个。

“主家放心,交给我了。”

李抗战点头:“我带你去看寿木。”

“柱子,白事饭就交给你跟马华了,到时候人手不够你就再找几个人。”

“食材你亲自去采购。”

说着李抗战就掏出钱来,数也不数塞给傻柱。

傻柱有一肚子话要问,但碍于外人没问出口。

“小娥,我开车拉着你去看寿木。”

娄家是有小汽车的,不用去厂里借了。

娄母:“我也去,我一个人不敢在家。”

李抗战点头:“先生你先上去量尺寸,完事了咱们就出发。”

“忠伯,你去准备车子。”

李抗战带着傻柱跟马华出去,抽烟去了。

“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

“娄董过世了,我恰巧遇见这事儿了,在这帮忙处理。”

“其他的灯忙完这阵子再说。”

白事先生从二楼下来后,忠伯看家,李抗战开车一行人去了娄家祖宅。

见到娄家的寿木,白事先生眼睛都亮了。

“就用这阴沉木打造棺材吧。”

后罩房里有阴沉木,金丝楠木,白事先生选择了最好的阴沉木。

“先生,做棺材的人?”

“主家出个人看着,我叫人来日夜不休保准不误事。”

李抗战点头:“马华,这事儿得麻烦你了。”

马华:“股长,您这太客气了。”

李抗战:“那你就在这守着吧,我先带着先生去墓地了。”

娄家母女跟着他一起,毕竟他也不知道娄家祖坟的位置。

傻柱半道下车,去提前准备白事饭的事儿了。

李抗战在白事先生的指挥下,停在了一处民宅。

里面的人出来后,拎着刨子,铁锯,尺子等工具。

“咱们走吧,我找的人现在就去主家了。”

李抗战点头:“行,那咱们出发。”

一行人开车来到乡下,娄母给指路。

看到娄家墓地,白事先生,忍不住道了声好。

“好,好啊。”

“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桉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难得的风水宝地啊。”

白事先生,开始展现他的专业。

看着李抗战,娄家母女懵懂的样子。

解释道:“你家的祖文是个风水宝地,当然,下葬也有很多讲究的。”

“除了好,也有差。”

墓穴有十忌

一忌后头不来,二忌前面不开。

三忌朝水反弓,四忌凹风扫穴。

五忌龙虎直去,六忌直射横冲。

七忌淋头割脚,八忌白虎回头。

九忌龙虎相斗,十忌水口不关。

李抗战等人不懂,但人家说的条条是道,显然很专业。

术业有专攻啊。

等到先生定了墓穴之后。

“就是这里了,三日后,在这里把娄老爷下葬。”

“可以,那咱们先回城。”

“剩下的还得您费心。”

回城之后,白事先生让准备孝布。

这事儿不能假手于人,得娄晓娥亲自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命丧黄泉(求订阅) “两位小兄弟,酒菜已经备好,二位请自便吧。”

“娄老板,我们兄弟就不客气了。”

娄半城看着这二人胡吃海塞,可酒却一口没动。

暗道,太谨慎了。

关上书房的门,继续站在窗前。

忽然,两道身影由远及近。

娄半城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强烈跳动。

不幸中的万幸,这俩人在客厅里吃饭,给了他机会。

娄半城用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逃’字。

伸出窗外,不断的挥手示意。

娄晓娥搂着李抗战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抬头看。

这可急坏了娄半城,眼瞧着俩人越来越近。

娄晓娥:“抗战,你跟我进去坐坐吧。”

李抗战:“算了,下次吧。”

娄晓娥:“那你休息的时候要来找我啊。”

李抗战怎么就没发现娄晓娥这么粘人呢。

“嗯,放心会的。”

这个时候娄半城急中生智,在书桌抽屉里拿出来手电筒。

虽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但足以给李抗战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李抗战微眯着眼睛,想着二楼方向看去。

见到娄半城推开窗户,手里白纸黑字,心里咯噔一下。

他朝着娄半城点头,表示自己看到了。

娄半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李抗战没让娄晓娥发现异常情况,反而揽着她:“呀,我要送你的礼物落在家里了。”

“你跟我回四合院,我把礼物送给你。”

娄晓娥没想到李抗战还肯花心思,给自己送礼物。

高兴之余,还吧唧了一下。

俩人转身离开,娄半城这才彻底放了心。

然后白纸黑字毁尸灭迹,撕成碎末放入嘴里给吞了下去。

接着走出书房。

“二位小兄弟,吃的怎么样?”

“除了我跟我姑娘的房间,晚上你们随便挑一间房吧。”

“娄老板客气了。”

甲:“我就睡这客厅了,这客厅挺好的,沙发也软乎。”

乙:“我是娄老板的保镖,当然要给娄老板站岗放哨。”

娄半城也不劝他们,自己直径回到了卧室。

甲给乙使个眼色,一个守在大门口,一个守在娄半城的卧室门口。

不给娄半城一点逃跑的机会。

李抗战这边把娄晓娥带回了,她家的祖宅。

“抗战,不是去你家吗?”

“小娥,你听我说,我怀疑你父母被人挟持了。”

“啊·····”

闻言,娄晓娥一惊。

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

李抗战:“别怕,有我呢。”

“我现在就去报警,你在家里等信。”

娄晓娥:“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把娄晓娥一个人放在这里,李抗战也不放心。

“那好吧!”

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找罗卫国。

“卫国·······”

李抗战说完。

“抗战啊,这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啊。”

“不过,你放心,你这是给兄弟送功绩来了,我先通知一下上面,就带人去娄家包围起来。”

此时,娄半城还是爱锅商人,这件事如果捅出去绝对不是小事件,会引起大部分的商贾恐慌。

罗卫国把这件事上报,上面没有同意他的计划,怕打草惊蛇,但却同意他提出的包围计划。

只是他要带人去娄家附近,等待支援。

李抗战跟娄晓娥坐在罗卫国的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待着。

娄晓娥想要一起回家看看,被拒绝了。

李抗战也没有逞强,人家可是有枪的,他可不想吃花生米。

夜色笼罩着四九城,一群大檐帽同志,配合着一群战士悄无声息的把娄家为围了起来。

水泄不通的娄家,哪怕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在某位领导的指挥下,这些人准备开始行动。

他们不仅要抓碟子,还要保证娄半城的安慰,难度不小。

只是,在娄家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枪响了。

碟子甲,别乱枪打成马蜂窝。

二楼的碟子乙瞬间就开枪把门锁打烂,进入了卧室。

抓着娄半城,当人质,躲在房间里。

双方僵持起来,能活着没人愿意死,娄半城当年也是狠角色。

用后脑狠狠的撞击了碟子乙,碟子乙鼻子一酸,眼泪混合着鼻血流了下来。

娄半城就要跑到门口了,只是碟子乙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朝着娄半城的后背开了几枪。

娄半城觉得自己浑身一下子,就泄了劲,脚步虚浮的倒了下去。

碟子乙怕被活捉,吞弹自杀了。

娄半城在弥留之际,说出了城外废弃砖窑的位置。

后半夜,罗卫国回来了。

只说了俩字:“节哀。”

娄晓娥一下在就浑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李抗战:“卫国,说清楚啊。”

罗卫国:“娄董牺牲了,不过娄董夫人被救下来了。”

“因为受惊过度,被送去就医了,你们去看看娄董夫人吧。”

“还有,虽然碟子都被击毙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同伙,你们出行要小心。”

李抗战跟罗卫国点头致谢。

娄晓娥听到母亲健在,问完在那个医院后,疯了一般的就跑出去了。

李抗战不放心,只能跟在她身旁。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试想如果是你家里突遭巨变,你有心情听别人劝吗?

李抗战能做的只是陪伴。

来到医院,娄母注射了镇定剂,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娄晓娥鼻涕一把,泪一把。

哽咽道:“抗战,我要怎么办啊?”

李抗战轻抚娄晓娥的后背:“没事儿,还有我在呢。”

“先别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是坚强起来,先把伯父的丧事办了,陪伴伯母,把身体养好。”

“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来。”

李抗战请了几天假,同时让傻柱回去说自己出公差了。

因为涉及到了碟子,怕引起恐慌,娄半城注定不能风光大葬。

娄母醒来后,娄晓娥就把她接回家了。

只是娄母丧偶不说,她从心底怕了,害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碟子,再找上门来。

“抗战啊,你伯父去了,你也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娘俩,可是这房子我又不敢住下去了。”

“伯母,实在不行,就把这别墅卖了吧,你跟小娥住娄家祖宅去。”

李抗战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娄母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不敢在这里住了。

母女俩一商议,就同意了李抗战的提议。

至于卖别墅,不卖的话留在这里也没人敢住,还不如卖了,正符合李抗战给娄家设定的低调人设。

虽然娄母没能跟娄半城在临终前见面,但之前娄半城也有过交代。

他比较看好李抗战这个女婿,也跟娄母赞扬过低调人设,甚至他们低调的时候还受到了上面的表扬。

现在母女俩没了主心骨,自然把李抗战当成了挑大梁的男人。

“伯母,小娥,你们是准备土葬,还是火葬啊?”

“得拿主意了!”

娄母:这·······

“还是土葬吧,我一想到老娄的要被火烧,我就揪心啊。”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哭,但还知道给母亲擦眼泪。

李抗战:“土葬的话,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找先生看风水,寿衣,寿木这些,运车,披麻戴孝,亲朋好友这些都得尽快准备起来。”

娄母:“寿衣,寿木,早就准备好了。”

“我跟老娄我们这个年纪了,这些东西早就提前准备了。”

李抗战虽然不是先生,但他见多识广,大概程序还是知道的。

“那成,咱们先找个人给伯父净身,穿寿衣。”

娄母:“这·····”

“不能找娄家其他亲戚啊,抗战,要是让其他亲戚伸手的话,到时候就有人跟小娥争财产了。”

“你是小娥他爸认定的女婿,要不这事儿你代劳吧。”

李抗战心想,我跟娄晓娥也没结婚啊,这事怎么好代劳呢。

可是娄晓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啊。

“这倒是行,但送行摔盆怎么办啊?”

娄母:“那就省了这道程序。”

您老说的算,只要不让我代劳就行。

李抗战用温水给娄半城擦了身子,穿上了寿衣。

然后给轧钢厂打电话。

“师父。”

“柱子,你帮我联系个白事先生,或者找阎埠贵也行,他人脉广。”

傻柱:“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认识,以前我总出去做白事饭,认识这方面的人。”

李抗战点头:“那行,找到了就把人带来娄家。”

“我在这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李抗战:“伯母,寿木既然提前准备了,等白事先生来了,然他联系找人给伯父做。”

娄母:“小娥,到时候你带人去祖宅,寿木在祖宅的后罩房里。”

李抗战:“白事饭是去饭店,还是在家里?”

娄母:“听你的。”

李抗战:“那成,那就在家吧,我让我徒弟带人来张罗,免得您跟小娥来回折腾了。”

李抗战是怕把娄母再折腾倒了。

傻柱是急性子,挂了李抗战的电话就带着马华找郝胖子请假去了。

听到是给李抗战办事,郝胖子也没犹豫就给假了。

俩人找到白事先生直奔娄家。

李抗战这个时候给娄家母女,煮了点粥,放了红糖,大枣,补补元气。

傻柱来了之后,李抗战也不客气。

“先生一应事情交给你了。”

“三天后下葬。”

风水先生,不仅给活人看宅子,破百灾,也给死人看墓穴。

风水这种事,不可全信,不可不信,信则有,不信则无。

但越是讲究的人家,越是在意这个。

“主家放心,交给我了。”

李抗战点头:“我带你去看寿木。”

“柱子,白事饭就交给你跟马华了,到时候人手不够你就再找几个人。”

“食材你亲自去采购。”

说着李抗战就掏出钱来,数也不数塞给傻柱。

傻柱有一肚子话要问,但碍于外人没问出口。

“小娥,我开车拉着你去看寿木。”

娄家是有小汽车的,不用去厂里借了。

娄母:“我也去,我一个人不敢在家。”

李抗战点头:“先生你先上去量尺寸,完事了咱们就出发。”

“忠伯,你去准备车子。”

李抗战带着傻柱跟马华出去,抽烟去了。

“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

“娄董过世了,我恰巧遇见这事儿了,在这帮忙处理。”

“其他的灯忙完这阵子再说。”

白事先生从二楼下来后,忠伯看家,李抗战开车一行人去了娄家祖宅。

见到娄家的寿木,白事先生眼睛都亮了。

“就用这阴沉木打造棺材吧。”

后罩房里有阴沉木,金丝楠木,白事先生选择了最好的阴沉木。

“先生,做棺材的人?”

“主家出个人看着,我叫人来日夜不休保准不误事。”

李抗战点头:“马华,这事儿得麻烦你了。”

马华:“股长,您这太客气了。”

李抗战:“那你就在这守着吧,我先带着先生去墓地了。”

娄家母女跟着他一起,毕竟他也不知道娄家祖坟的位置。

傻柱半道下车,去提前准备白事饭的事儿了。

李抗战在白事先生的指挥下,停在了一处民宅。

里面的人出来后,拎着刨子,铁锯,尺子等工具。

“咱们走吧,我找的人现在就去主家了。”

李抗战点头:“行,那咱们出发。”

一行人开车来到乡下,娄母给指路。

看到娄家墓地,白事先生,忍不住道了声好。

“好,好啊。”

“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桉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以使坟穴藏风聚气而令生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外可致后代鹏程万里、福禄延绵。”

“难得的风水宝地啊。”

白事先生,开始展现他的专业。

看着李抗战,娄家母女懵懂的样子。

解释道:“你家的祖文是个风水宝地,当然,下葬也有很多讲究的。”

“除了好,也有差。”

墓穴有十忌

一忌后头不来,二忌前面不开。

三忌朝水反弓,四忌凹风扫穴。

五忌龙虎直去,六忌直射横冲。

七忌淋头割脚,八忌白虎回头。

九忌龙虎相斗,十忌水口不关。

李抗战等人不懂,但人家说的条条是道,显然很专业。

术业有专攻啊。

等到先生定了墓穴之后。

“就是这里了,三日后,在这里把娄老爷下葬。”

“可以,那咱们先回城。”

“剩下的还得您费心。”

回城之后,白事先生让准备孝布。

这事儿不能假手于人,得娄晓娥亲自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女婿?(求订阅) 晚上,李抗战还是煮粥。

做好后,李抗战劝娄晓娥吃饭,接着娄晓娥又劝娄母吃饭。

吃饭的时候,娄母看着李抗战:“抗战,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费心了。”

“伯母,您这话见外了。”

“吃过饭,你们早点休息,我明早再来。”

娄晓娥撂下碗快,攥着他的手:“我害怕,晚上别走了。”

“这····不好吧。”

娄母心里也怕啊,她不是怕娄父回来找自己,是怕再有歹徒闯进来。

“抗战,家里那么多客房,就住家里吧,我老婆子心里也不安生。”

盛情难却,李抗战吃完饭就夜宿娄家了。

躺在床上,李抗战忍不住想着,娄半城原本的寿命可没这么短啊。

莫非是因为自己闯入的原因,引起的蝴蝶效应,让娄半城丧了命?

明明能挺到半场才退,可偏偏这才刚开局!

娄母跟娄晓娥睡在一起,两母女作伴。

娄母:“小娥啊,你爸没了,这个家你得担起来。”

娄晓娥:“妈,可我也不懂做生意啊!”

娄母:“不懂可以学!”

“不过,哎,现在也不让经商了!”

“好在其他亲属没有来跟你抢夺财产的,要不是你爸这事儿涉及到碟子,这些人不敢沾染,怕是早就来占我们孤儿寡母的便宜了。”

娄晓娥点头,沉声道:“妈,您放心,爸爸打下的产业,我是不会让其他人夺去的。”

娄母:“家里没有男人不行,等你爸这事儿过去,你就跟抗战商量一下成婚的事儿。”

“咱们也不委屈他,你俩结婚咱们家的产业都是你们俩的。”

娄晓娥没给与回应,因为当初她自己说的,不图名分。

“妈,我爸才刚没,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翌日。

娄母在家同志亲朋好友。

只是让娄母失望的是,不少人都招各种蹩脚理由,拒绝了。

有的人看在往日情分上,虽然没有拒绝,但也说有事脱不开身,会让人来表示心意的。

一个个都深谙明哲保身之道。

就连娄家的亲属也在撞死,昨天他们就该到场,可是他们没有。

娄家的亲属们,虽然没有娄半城富贵逼人,但也是小有家财。

他们不但忘记了娄半城的提携,还忘了亲情,一时间进退两难。

有心来送一送,但又不敢。

差点把娄母给气住院了。

李抗战劝道:“伯母,您听我说!”

“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能来的都是真正的朋友,不来的那些往后也不用走动了。”

“到时候上面见到这种情况,也会对咱们家格外关照!”

娄母咬牙切齿,愤恨道:“往后,我就当没有这些亲戚朋友。”

“小娥她爸走了,这些人就漏出了丑恶的嘴脸!”

人走茶凉是没错,可人家才刚走,这些人的确做的过分了。

外人无所谓,但自家的亲戚也这般,的确出人意料。

娄母不会针线活,娄晓娥更不会,这孝服该怎办?

可家里的佣人都驱散了,李抗战只好为难娄晓娥了,只要做出来就行,美丑无所谓。

“伯母,有时间您带着忠伯,把家里贵重物品收拾一下,等送完了伯父,就去祖宅那边。”

娄母:“行,先装箱,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可娄家的东西太多了,得用卡车来装。

第三天,棺材做好,娄半城入殓,娄家母女披麻戴孝,厂里开来了一辆卡车。

杨厂长亲自来送娄半城。

娄晓娥抱着相片哭成个泪人。

不过,车子还是发动了,李抗战亲自开车。

到了乡下,白事先生带着的人把坑挖好,棺木被放了进去。

娄晓娥亲自填土,立碑。

摆上贡品。

还好请了白事先生,人家都给准备好了。

事后,一行人开车回城。

李抗战没问傻柱应该给人家多少钱,直接就给了八十八,他也不缺这点钱。

白事先生收到钱,拒绝了去娄家吃席的好意。

一行人回到别墅,只有寥寥几人。

不过,饭还是的吃。

总要有个过程不是么。

酒桌上,杨厂长:“娄夫人,往后厂里的分成我会差人按时给您送来的。”

娄母:“杨厂长,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您太客气了,我跟娄董共事那么久,他帮了我许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往后您家里要是有什么难事,就跟抗战说,他解决不了就找我。”

杨厂长喝了几杯酒,之后就走了。

他是代表轧钢厂来的,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因为桌上还有几个商人在。

李抗战起身出去相送。

“抗战啊,你跟娄家?”

“厂长,我跟娄晓娥是邻居,有恰巧遇到娄董被挟持的事儿,然后就卷了进来。”

“现在人家孤儿寡母的,我就是伸出了友谊之手。”

杨厂长点头:“嗯,你小子做事有分寸。”

“但我还是提醒你,资本家的女儿你可要想好了,不要自误前程。”

杨厂长走了。

只是杨厂长的这番话,被身后的娄晓娥给听见了。

娄母要留下来照顾其他客人,娄晓娥身为主人当然不能让李抗战一个人相送。

只是她腿脚不如李抗战快,在听到杨厂长的话后,她也没有现身。

我会耽误抗战前程?

娄晓娥下定决心,虽然家里出事了,她动过心思把李抗战绑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决定,不会耽误眼前这个小男人的前程。

娄晓娥只是心善,不是傻子。

她知道只有这个小男人,越来越好,爬的越高,才会对她们家越有好处。

娄晓娥心事重重的进了屋,李抗战也送完杨厂长回来了。

“娄夫人,你家这个女婿一表人才·······”

杨厂长走了,大家也开始活络起来。

面对夸赞,李抗战表现的很谦虚,也没去反驳,毕竟如今娄家的确需要个男人站在明面上。

这些人也都是不怀好意,李抗战听出来了。

这是想趁着娄半城没了,来占便宜的。

一个个都想底价收购娄半城的产业。

李抗战觉得其实,可以转卖,就算娄半城没了,等过几年风声变了,娄家的财富也会惹人眼红。

但这话不能现在就说,需要个时机。

李抗战今天说什么都要回家了,不能一直住娄家。

娄母也决定搬家,有傻柱跟马华一起帮忙,顺便又把强子叫来了。

几个人用卡车把娄家给办了个精光,东西全都送到娄家祖宅去了。

“伯母,着手找人把别墅卖了吧。”

“娄母,是啊,是该卖了,不然我心里老是想着。”

李抗战嘱咐管家:“忠伯,有什么事儿就去四合院找我。”

忠伯:“我这把老骨头在,绝不让夫人跟小姐受委屈。”

李抗战带着傻柱,马华,强子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每人给了二十块的红包。

“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跟你们客套了,钱没多少,也都别拒绝。”

他就是不说这话,这三人也没打算跟他客气。

“柱子,你做饭,晚上咱们好好喝点。”

屋里剩下强子了,李抗战想起他跟秦京茹的事儿。

便问道:“你跟秦京茹的事儿,想的怎么样了?”

强子:“哥,我一眼就相中她了,可你说的哪些问题,我也怕啊。”

看着强子纠结的样子,李抗战,道:“你要真非她不娶,就大胆追求她,到时候跟她把这些都摆在明面上说。”

强子:“哥,我想过了,我要是真的娶了秦京茹,养活她跟孩子我还有信心。”

“可是她家的乡下亲戚,还有秦淮茹一家,我是真的害怕啊。”

“你有点信心,秦京茹是从乡下来的,她一心想嫁进城里,我想她会答应你,跟秦淮茹划清界限,跟乡下亲戚少来往的。”

强子:“哥,你教教我怎么追姑娘?”

李抗战:“笨死你得了。”

李抗战可是知道秦京茹的,见钱眼开。

“你好好打扮一下,约她出去转转,带她去饭店吃饭,去电影院看电影,给她买身衣裳·······”

受到李抗战的点拨,强子重拾信心。

“哥,我听你的。”

“记住,让秦京茹知道你有能力,有钱。”

“但别被她给拿捏了。”

吃饭的时候,何雨水问道:“抗战哥,你去哪里出差了啊?”

李抗战:“哎哟,我忘了给打击带礼物了。”

李抗战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探讨,一句话就给岔过去了。

“来给你二十块,你放假的时候带着几个小的出去玩。”

这是李抗战给的补偿。

何雨水虽然不缺钱,但还是欢喜的收下了。

喝酒的时候,傻柱问马华:“你跟刘岚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马华:“没,不过我有信心。”

李抗战:“柱子,别等年底了,找个机会给郝胖子送点礼,把马华转成正式工吧。”

傻柱:“那成,不过郝胖子可是有点贪财的。”

马华:“谢谢,谢谢······”

“行了,你也不用谢了,都是自己人。”

“给郝胖子准备两瓶好酒,两条好烟,再给他二十块钱,我感觉差不多了。”

马华:“我回去就准备。”

“傻柱,你去的时候就说,我同意马华转正式工人了。”

傻柱:“师父,要我说给郝胖子送这么多,马华转正式工人,比学徒的时候一年才多赚几十块钱,这不变相给了好盘子了吗。”

李抗战:“你懂什么啊,现在给马华办了,他往后在家里也硬气。”

“刘岚是正式工,马华是临时工,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马华,回去跟你家老母亲卖个好,就说是刘岚找人帮你办的这事!”

吃饱喝足之后,傻柱去前院陪李抗战喝茶水。

“师父,现在没人了,能跟我说吗?”

“柱子,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这么八卦呢。”

傻柱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好奇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我跟她是个意外。”

傻柱:“可,师傅你娶个二婚的,是不是有些·····”

李抗战:“谁说我要娶她了。”

这话,傻柱一愣。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娄晓娥说了,不图名分。”

“这·······”

“给你当外室?”

李抗战澹澹的:“嗯”了一声。

说实话,傻柱心里羡慕了。

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羡慕,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齐招娣可不是好惹的,他要敢这么做,齐招娣就能把他命根子给剪了。

也只能在心里羡慕,师父能享受齐人之福了。

“你可别到处大嘴巴啊。”

“师父放心,我嘴巴最严了。”

李抗战觉得,这话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不过傻柱不是真的傻子,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师父,小院那边东西不少了,明天拉一趟吧。”

“这才几天啊?”

傻柱:“刘光福,刘光天兄弟给力啊,天天都弄回来不少东西。”

“还有三大妈那边,也是天天都有收获。”

“马华跟刘岚在乡下的据点,隔三差五也去一次。”

傻柱掰着手指说给李抗战听。

李抗战点头:“那明天早上我去厂里借车。”

傻柱想到了刘家兄弟,说起了八卦。

“这俩兄弟挣到钱了,这两天您不在家,不知道。”

“刘海中让他们兄弟回家,他们兄弟给刘海中撅了。”

“还四处找房子呢,扬言不再受刘海中的压迫,他们要反抗······”

李抗战摇摇头,澹澹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这刘海中老了,怕是没人会赡养他。”

傻柱:“不还是有刘家老大么!”

“柱子啊,你信不信,刘家老大还不如刘光福,刘光天兄弟呢。”

“不会吧,刘海中从小对刘家老大可是偏心的狠啊,三儿子就他没挨过打,结婚的时候都把刘家给掏空了。”

“刘海中对他那么好,他不该给刘海中养老送终?”

李抗战也不争辩:“看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过几天,学校放暑假了。

李抗战交代何雨水。

“雨水,你在家看着他们三个,别让他们出去野去,就在院子里玩。”

何雨水;“放心吧,我都规划好了。”

“上午写暑假作业,下午才让他们几个玩。”

李抗战满意的点点头:“我今天厂里有事儿,可能回来的晚点,孩子们就交给你了。”

路上,李抗战交代傻柱,晚上回去别给自己说漏了,他今天要去娄家瞧瞧。

第一百四十八章:姑爷?(求订阅) 李抗战大包小裹的去了娄家。

“忠伯!”

“姑爷。”

姑爷?

李抗战一愣,但转瞬便明白了,这肯定是娄母吩咐的。

也没在意,笑了笑:“忠伯,把东西拿去厨房吧!”

娄家什么都不缺,但李抗战不能空手上门。

虽然一些鸡鱼肉蛋在普通人家很少见,但娄家天天大鱼大肉都吃得起。

李抗战去正房跟娄母,娄晓娥打招呼去了。

不过这三进的四合院,李抗战很眼馋啊,他要是能有这么一个近乎两千平米的四合院,将来就是价值十亿开外的房产啊。

再说了,这那是房子啊,这是脸面。

在好好收拾一番,这闹中取静的四合院,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伯母,我来看您了。”

娄母:“抗战来了,快进屋。”

“我正巧跟娥子说,让她去找你呢。”

李抗战:“伯母,您有什么吩咐?”

“这不是要烧头七了么,我想着你开车咱们去乡下。”

李抗战点头:“那成,就你们娘俩我也不放心。”

“家里东西太多了,也不能离开人,正好忠伯看家。”

娄晓娥:“抗战,你说家里养几条狗怎么样?”

“院子太大了,我总是觉得不安全。”

这是心里被吓出来阴影了。

李抗战想着,别人家连孩子都养不起,但娄家养几条狗却没问题的。

“也行,看家护院,忠伯也能轻松点。”

娄晓娥撒娇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我去厨房做饭。”

娄晓娥:“我帮你。”

李抗战:“算了,你还是陪着伯母吧。”

娄母嫌弃的挥挥手:“算了,别让她在眼前转悠了,我眼晕。”

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了厨房。

娄晓娥看着鸡鱼肉蛋。

“抗战,你打算怎么做?”

李抗战拎着鱼:“红烧?”

娄晓娥摇头:“糖醋吧!”

李抗战点头:“听你的。”

看来是爱吃酸甜口的。

李抗战指着猪肉:“锅包肉?”

“宫保鸡丁?”

“鱼香鸡蛋?”

娄晓娥帮着扒蒜,洗葱,李抗战掌勺。

娄母站在窗户前,看着俩人眼里全是笑意。

暗道,还真般配啊。

“小娥啊,你跟伯母在家闷不闷啊?”

“闷啊,天天无所事事,没意思。”

李抗战:“要不养养花,熘熘鸟吧。”

娄晓娥:“养花,养鱼我不反对,但遛鸟就算了,我又不是糟老头子。”

李抗战:“行,我给你张罗。”

“不过,你不能让伯母天天就这么呆着,你得带着她运动,不然天天除了坐着就是躺着,人都完了。”

娄晓娥:“不行啊,我妈不爱出去,怕外面不安全。”

李抗战想着要不要提前把,未来的健身器材给弄出来呢?

“这事儿交给我了,我给你弄点室内健身器械。”

吃饭的时候,酸甜口的开胃,娄母难得吃了一碗饭。

饭后,李抗战要回去,但娄晓娥给他留下来了。

“抗战,我想要个孩子!”

“还得是儿子。”

李抗战明白,这是想给娄家传宗接代。

娄晓娥这一支,如今就剩下她跟母亲了,偌大的家业总要有个继承人。

接下来的日子,李抗战陪着娄家母女少了头七。

还去车间托人做了简易的跑步机,转腰器,健骑机,太极推盘。

都是后世小区里常见的健身器械,并且他做的都是简易版的,轧钢厂就不缺钢铁,做这几样东西小意思。

做完了,李抗战开车给娄家送去。

当场给娄家母女讲解。

娄晓娥还定制了,每天至少锻炼一个小时的计划。

李抗战看到阎埠贵家养了几盆菊花,开的鲜艳。

“三大爷,这几盆花卖我吧。”

阎埠贵现在指着李抗战赚钱,几盆花还送得起。

“什么钱不钱的,你喜欢送你了。”

李抗战也不拒绝。

“三大爷,除了这几盆,再给我弄点回来,花多少钱回头给我说个数。”

阎埠贵纳闷道:“以前也没见你喜欢养花啊。”

李抗战笑道:“我是送人。”

想着许久没去乡下了,李抗战准备带着傻柱去趟乡下。

一来呢,为了创收。

二来是看看小芳姑娘,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少想起小芳姑娘了。

怕自己再不去,时间久了,感情就澹了。

可是见到小芳姑娘后,他多少有些心虚。

朝着谢三旺:“叔,寸头种的什么果树啊?”

谢三旺:“从山上挖下来的樱桃树,杏树。”

“咋了,你喜欢?”

“喜欢就挖走。”

李抗战:“我是喜欢,但不能白要。”

谢三旺:“你帮了大家那么多,提钱就客气了。”

“叔,这样吧,我下次来买二十斤猪肉,到时候熬点肉汤给大家伙。”

谢三旺:“那成,你走的时候我安排人给你挖走。”

“叔啊,还有个事得麻烦您,给我弄几条狗崽子!”

谢三旺:“你们院那么多人,养狗能行吗?”

李抗战:“叔,不是我养,我要送人的。”

谢三旺:“送人的话,那得好好寻摸了,总得给人家挑两条品相好的狗崽。”

李抗战:“麻烦叔了,不过咱不能白要人家狗崽,一个狗崽我给十块钱。”

谢三旺一横眼睛:“你钱多烧得慌啊。”

“一个狗崽子而已,给个三两块钱顶天了。”

“那就一个给五块吧,老乡们日子不好过。”

谢三旺:“我去通知各生产队,你进屋歇着吧。”

谢三旺走了,李抗战进屋。

小芳正在做饭,李抗战陌陌的站在小芳旁边。

谢芳:“你有心事?”

李抗战摇头:“没。”

他很想跟谢芳坦白,但又怕失去。

如果谢芳能够同意让娄晓娥存在,该多好啊。

娄晓娥不要名分,名分可以给谢芳,但他不敢说啊。

想到未来娄晓娥是肯定要去香江的,李抗战,道:“小芳,你能等我三年吗?”

谢芳的动作一顿:“你可知道,三年后我多大了?”

“在乡下我这个年纪不嫁人,都是老姑娘了。”

李抗战也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可是小孩子才做选择,他全都要。

谢芳又道:“但我愿意等你。”

收完各家各户的农产品,几棵果树也给他挖出来了。

跟村民买了两只狼狗的狗崽,大脑到总是往地上撞,萌萌哒。

谢三旺问道:“抗战,你上次说的旧工作服······”

李抗战一拍脑袋:‘唉,这段时间事儿太多,我给忘了。’

“我回去就找领导问。”

谢三旺:“成不成给来个信,大家伙都等着呐!”

李抗战临走前,偷偷给小芳姑娘的衣兜里塞了钱跟票。

这个时候交通不方便,他注定不能常来,但他不想小芳姑娘的日子过的太贫苦了。

当面给,人家不会要,只能以这种方式了。

回到城里,李抗战先开车去了娄家。

大半夜的,李抗战敲响了娄家的大门。

忠伯拿着手电筒出来。

“姑爷?”

“忠伯,我去乡下了,正好挖了几棵果树,买了两个小狗崽。”

把果树抬进园子里,又把小狗崽交给忠伯。

“我先走了,明天您老把果树找个地方挖个坑种上,小狗崽喂点包米面菜叶子就行。”

李抗战跟傻柱开车去了小院,把小院的东西装上,回了厂里,俩人就在车里对付一下。

天亮后,让傻柱跟着结账。

他去找杨厂长了。

“厂长,仓里里的旧工装,厂里怎么说?”

“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开会研究决定可以拿出去换东西。”

“但换什么,换多少,你小子得给我说个数啊。”

李抗战:“那就用鸡蛋,鲜鱼,这些东西换吧。”

杨厂长:“没问题。”

“对了,这次东西留起来,八月十五的时候厂里准备会餐。”

“等用旧工装换回来的大批物资后,厂里的工人们又能敞开了吃一顿了。”

李抗战:“厂长,鸡蛋不行啊,放不了那么久。”

“咱们厂里又没地窖,这天这么热,鸡蛋都放臭了。”

杨厂长琢磨着:“有什么办法能把鸡蛋放到中秋节?”

李抗战:“除非做成松花蛋,或者实蛋。”

杨厂长:“这事儿交给你了,至于怎么保存你做主,到时候能吃上就行。”

“活鸡,活鸭这些,找个废弃的厂房养起来,让食堂的人每天去喂养。”

李抗战:“厂长,让车间焊几个大铁皮水箱,到时候活鱼也能养起来。”

杨厂长:“对,这事儿让郝胖子去办。”

李抗战用厂里电话给小岭公社拨过去。

谢三旺因为带着大家赚到钱了,就跟上面申请给公社按了一部电话。

俩人商议许久,谢三旺给出了。

一套以上二十个鸡蛋,一个帽子五个鸡蛋的加码。

李抗战也告诉他了,厂里中秋节要会餐,到时候让他组织人去捕鱼。

把谢三旺的条件告诉了杨厂长,杨厂长也同意了。

拿着杨厂长的皮条,李抗战去仓库拉旧工装去了。

杨厂长办事滴水不漏,让宣传科把这件事写了大字报公之于众。

还用广播喇叭反复播报。

李抗战当场跟库管清点,只是一车根本拉不走堆积成山的旧工装。

把卡车装的满满的也才不过两千套。

看来有的折腾了。

李抗战这边刚装车,谢三旺就去下通知了。

家家户户刚把鸡蛋卖了,根本就拿不出来啊。

谢三旺又急匆匆的联系李抗战。

“叔,没事儿,我拉过去放在你们公社,现在你们公社家家户户,谁家不养个十只八只的鸡啊!”

“几天的功夫鸡蛋不就凑齐了么。”

“让他们那鸡蛋跟你换,你收了鸡蛋就把衣裳给他们。”

谢三旺:“也成,我让民兵守在公社,也出不了问题。”

李抗战开着车去了乡下,把旧衣裳交给了谢三旺,不过他没在谢三旺家吃饭。

而是开车赶了回去,这点走,天黑前还能回到城里。

第二天,李抗战去了商场买凉席。

因为他看到小芳姑娘睡得是草席,并且还磨破了。

买凉席的时候看到了毛巾被,一口气买了五个。

买完东西去厂里,他迟到早退根本没人管,大家习以为常了。

继续开着卡车去仓库拉旧衣裳。

临走前找到傻柱。

“柱子,这毛巾被你放我屋里一个,给抗美跟雨水一人一个,剩下一个给你跟你媳妇的。”

“嘿嘿、”傻柱笑道:“谢谢师父,没想到还有我的呢。”

“我今天还去乡下,你回去说一声,怕是晚上不回去了,这两天折腾的我都没精神了。”

傻柱:“师父,这次的工装换鸡蛋,咱们不赚点?”

李抗战踢了他一脚:“啥钱都赚啊?”

“我教你做的实蛋你都会了吧?”

“把鸡蛋都做成实蛋。”

傻柱一听,脸一下就垮了。

“师父,那么多鸡蛋,我一个人做的过来了吗?”

李抗战:“你带着马华,一起做。”

“又不是让你一天做出来。”

“还有,这次的鸡蛋跟鸭蛋,我准备鸡蛋全都做实蛋,鸭蛋做松花蛋。”

“厂长的意思是中秋节的时候会餐,可这天鸡蛋根本就留不到那个时候,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傻柱一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也不急了。

至于为什么要做松花蛋,是因为他忽然想起来,随身仓库里有好多变蛋粉。

到时候用变蛋粉还能跟厂里申请一部分材料费,用碱做松花蛋,不也得去买碱么。

交代完傻柱,李抗战开车去了乡下。

一路上,风风火火。

又是两千套交给了谢三旺。

“叔,先留下四千套,等大家还完了,还想换我再给您送来。”

小岭公社根本就没有四千人,所以李抗战怕最后身下还要运回去。

李抗战把车放在了公社,让谢三旺带人清点,他去找小芳了。

“小芳,这是我送给你的。”

小芳:“你又乱花钱。”

“呵呵,把你的草席换下来吧,天热了,盖着毛巾被凉快,舒服。”

小芳笑道:“就你们城里人会享受。”

李抗战:“小芳同志,我得纠正你了了、”

“我也是从农村走出去的。”

小芳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在家吃饭吧?”

李抗战摇头:“不了,最近太累了,我早点回去休息休息。”

小芳:“下次别给我钱跟票了,家里也不缺这些。”

李抗战笑道:“可你不舍得花啊,我给你的票上都有日子的,过期作废。”

李抗战匆匆告别小芳,开车回去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强子看上秦京茹、刘岚怀孕(求订阅) 李抗战回去后晚饭都没吃,倒在床上就睡。

今天的秦京茹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把李抗战给拿下。

只是她半夜起来后,发现李抗战的家门推不动。

显然,门栓从里面插上了。

李抗战本来是插门睡觉是防何雨水的,没想到还有意外之效。

星期天。

强子邀请秦京茹出去熘达。

秦京茹有些看不上收破烂的强子,但今天强子听了李抗战的话,把自己拾到一番。

秦京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虽然跟李抗战没法比,但给她的感觉耳目一新。

李抗战不搭理自己,秦京茹准备把强子当成备胎了。

俩人出去转悠,强子带秦京茹去了公园。

这个时节,公园里四处都是谈对象的。

强子一直给自己在心里打气,强子你勇敢一点。

可是无数次话到了嘴边,都被他给吞下去了,硬是没有表白成功。

“京茹,我请你吃饭去吧!”

秦淮茹:“好呀好呀。”

看到秦京茹笑了,强子暗道,哥说的办法果然有效。

“去全聚德吃鸭子吧。”

秦京茹早就听过全聚德的大明,欢喜道:“我还一次没去过全聚德呢。”

强子带着秦京茹坐车,去吃鸭子。

“强子哥,我是不是吃的有些多了。”

秦京茹的性格,怎么说呢,有奶便是娘!

这吃上了鸭子,连称呼都变成了强子哥。

强子很大气:“不多,喜欢就多吃点,你一个姑娘能吃多少啊。”

两只鸭子,秦京茹自己就吃了大半。

吃过饭,强子带着秦京茹去看电影。

乌漆嘛黑的电影院里,强子一狠心攥住了秦京茹的小手。

秦京茹一下子僵住了。

“京茹,我第一眼见你就稀罕你了。”

“强···强子哥···”

“我···我···”

本来伶牙俐齿的秦京茹,一下子就结巴了。

强子:“京茹,我想跟你处对象,你放心我会对你好,掏心掏肺的好。”

秦京茹红着脸,低声道:“可是你只是个临时工,我嫁给你,你养得起我嘛。”

强子:“放心,养得起,我能赚钱!”

“而且,我已经跟我师父打好招呼了,随时都能成为正式工人。”

秦京茹在心里衡量一番,李抗战不待见自己,这个强子虽然长得没李抗战好看,条件也没李抗战好。

但他要是这能成为正式工人,还有三间的倒座房,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强子哥,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京茹······”

强子还想说些什么,但前后左右看电影的人不干了。

“我说,你们俩谈情说爱换个地方成不成?”

“电影还看不看了?”

强子带着秦京茹出了电影,直奔百货商场。

他记得李抗战跟他说,再给秦京茹买件衣裳,指定能拿下她。

秦京茹眨着大眼就:“强子哥,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京茹,你长得那么漂亮,我送你一件新衣裳,让你更漂亮。”

“这不好吧,我们非亲非故的。”

“没什么不好的,你答应跟为处对象不就行了,我给我对象买衣裳天经地义的。”

秦京茹为了新衣裳,一咬牙:“强子哥,只要你成为正式工人,我就答应跟你处对象!”

强子兴奋的拉着秦京茹就进了商场。

给秦京茹买了件米黄色的布拉吉。

强子还跟李抗战学会了画饼,不对,是欲擒故纵。

“京茹,新衣裳喜欢吗?”

秦淮茹心里甜滋滋的:“喜欢。”

“等过些日子,我弄双皮鞋票,再给你买双皮鞋。”

秦京茹从未有像今天你这么开心的时刻,新衣裳,新皮鞋?

自己跟城里姑娘穿的一样了。

秦京茹知道自己长得好,因为在乡下提亲的认都快把家里的门槛给踏破了。

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长得不比城里姑娘差。

这一天的约会,结束了。

强子牵着秦京茹的小手,俩人往四合院走。

进了胡同,强子想着李抗战教他的,脸皮厚这个要诀,趁着秦京茹不注意偷亲了一下。

秦京茹当即呆愣住了。

接着捂着脸撒娇道:“讨厌,流氓。”

强子嘿嘿的直笑,他是没处过对象,但还分辨的清,秦京茹到底是不是真的生气。

这明显就是小女儿撒娇嘛。

李抗战这边按时的去了娄家,还拎了几斤大骨棒。

到了娄家把鼓棒熬上,李抗战看着葡萄架,揪下来几个葡萄粒。

酸的他苦不堪言。

大骨棒熟了,李抗战把肉给剃下来,捣蒜泥,蘸着吃。

骨髓油汤,撒上一层香菜。

大骨头扔给小奶狗磨牙。

娄晓娥要给萌宠喂肉。

李抗战给拦下来了:“小娥,他们还小不能吃肉,喂太脆弱了。”

“现阶段给他们吃点棒子面,菜叶就行。”

娄晓娥:“那阿大,阿二,好可怜啊。”

听着娄晓娥给取的名字,李抗战就心塞,不说叫旺财,也不至于随口起个阿大,阿二吧。

还有,多少人家连棒子面窝头都吃不上呢,你喂狗还说可怜?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对,这要放在古代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吃过饭,李抗战训练小狗。

故意去拿骨头,小狗竟然不冲他呲牙,只是萌萌的偏着头,盯着他看。

李抗战叫他们最基本的坐下,反复的尝试,指引。

“等下次我弄点鸡肝来!”

他不记得是听谁说的了,给狗狗喂鸡肝毛发亮。

据说小狗吃动物内脏好。

三日后,李抗战去了小岭。

他低估了人们对旧工装的热情。

鸡蛋,鸭蛋这些不说,活蹦乱跳的鲜鱼照旧在公社大院里摆的满满登登的。

谢三旺:“抗战,四千套不够。”

李抗战:“叔,你们公社哪来那么多人啊?”

谢三旺:“虽然是旧衣裳,但都是面布料啊,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好几口人?”

“有这便宜的事儿,谁家不想多留几套,换洗不说,孩子大了也能继续穿啊!”

“还有家里的亲戚,得知这事儿,都想拖社员给买两套!”

李抗战:“那行吧,不过,这鱼儿我运回去得保证是活的。”

谢三旺:“这个好说,称重之后,这些洗衣盆啊,洗脸盆,酸菜缸都给你搬车上去,你给送回来就行。”

“顺便再送几千套回来,我这边组织人继续捕鱼。”

李抗战:“那成,不然这鱼儿离开水,没等回城呢就死了。”

李抗战最近几天的工作,就是在乡下跟城里往返。

在厂里拉出去整整一万套旧工装,剩下的杨厂长没让他动,至于出于什么考虑他就不知道了。

见他疲惫,厂里给他放了两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李抗战没买到鸡肝,买了点猪肺子喂狗。

拎着甲鱼,猪肺子,李抗战去了娄家。

开了门之后,阿大,阿二还记得他,跟他很亲昵。

把甲鱼炖上,李抗战把猪肺子煮熟,切成块喂狗。

俩小狗吃饱后,肚子圆滚滚的,趴在院子里懒洋洋的。

七月十五,中元节。

虽然有放河灯,点莲花灯的习俗,但李抗战也只是晚上在路口,给父母烧了纸钱。

日子悄然流逝。

这天,刘岚找到马华。

“马华,我害喜了!”

马华一愣:“什么意思?”

刘岚跺脚:“笨啊,我怀孕了。”

马华:“真的啊?”

“哈哈,太好了。”

晚上下班,马华带着刘岚再次来到家里。

看到刘岚,马华的老娘顿时脸就沉下去了。

“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马华指了指刘岚平坦的小腹:“妈,刘岚有了。”

“这下你没法反对我们了吧!”

马华老娘:“有了?”

马华点头:“有了。”

“哎。”

马华老娘没想到,自己儿子给自己来了个先上车,候补票。

人家现在是肚子里有了马华的孩子,马家的骨肉,这门亲事自己不同意都不行了。

“既然有了,我也不说什么了,你俩抓紧开介绍信登记吧。”

“不过,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只能挤一挤了。”

刘岚趁机提出:“大娘,我家宽敞,结婚后让马华住我家吧。”

马华老娘:“这不行。”

“我们家是娶媳妇,不是嫁儿子。”

马华:“明天我去厂里找师父说说,看看能不能给我分间房。”

马华家里就马华一个人有收入。

马华老娘:“你结婚了,按理说不该让你继续养家,但你弟弟妹妹还小,只能指望你这个当大哥的了。”

马华:“妈,您放心,我即使结婚了,也不会不管您跟弟弟妹妹的。”

“行吧,找个时间把刘岚父母喊上,坐一起吃顿饭吧。”

事已至此,马华老娘为了肚子里的孩子,选择了妥协。

但她依旧看不上刘岚,谁让自己儿子放着大姑娘不选,哪怕你去乡下找个姑娘也成啊。

不过,话说回来,就他们家这情况,娶乡下姑娘到时候全家都吃不饱,饿肚子吗?

要不是马华跟着李抗战赚钱,怕是他们家现在依旧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第二天,马华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傻柱,李抗战。

晚上要请喝酒,顺便买了烟酒,准备了红包,晚上在酒桌上把东西送给郝胖子。

李抗战听说了马华有后,感叹道:“这小子真争气,这才多久啊,就闹出人们官司了。”

下午,李抗战给马华放假,让他出去采买。

请郝胖子吃饭,总要有两个硬菜。

晚上下班,郝胖子应邀去了小餐厅。

“抗战啊,今晚上喝酒有什么说法?”

“郝哥,今个不是我请,是马华!”

郝胖子看着一旁有些讨好的马华,愣道:“马华,你捡钱了啊。”

不怪郝胖子惊讶,马华一个临时工,弄这一桌酒菜怕是得用他一个月的工资。

马华笑着道:“有点小事儿想要麻烦郝主任。”

接着把买的两条大前门,两瓶洋河大曲,还有一个红包摆在郝胖子面前。

郝胖子:“别,你把话说清楚,不然,你这心意我可不敢收啊!”

马华:“主任,我来咱们厂也好久了,您看能不能给我转个正式工人?”

郝胖子:“你不说到了年底,也会给你转正的。”

马华:“主任我着急,能不能近期就给我办了?”

李抗战接茬:“郝哥,这就你一句话的事儿,您就给他打个报告吧。”

既然李抗战为马华说项,郝胖子这才答应,就当是卖李抗战一个面子。

“行吧,既然抗战你说话了,这个脸面哥哥得给。”

“但东西就算了。”

马华:“那不行,主任我嘴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

“咱这是弟弟孝敬当哥哥的,您要不收下岂不是上了弟弟的心?”

郝胖子满意的笑道:“好,我收下了,不然还成了我的不是。”

“我先敬郝哥一杯!”

“我也敬郝主任一杯。”

“主任您跟李股长,还有我师父都喝酒了,弟弟这杯您也得喝喽。”

席间,马华就跟开窍一般,对郝主任大拍马屁。

关于分房的事情,马华没有着急说。

既然郝主任要了自己的礼物,等这两天自己成为正式工人了,然后跟厂里打结婚申请,到时候要房子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席间,李抗战,傻柱,马华,三人轮流敬酒,郝胖子一打三,很快就醉了。

临走的时候还嚷嚷着,自己没醉,还能继续喝。

等郝胖子走了,李抗战几人这才重新坐下来,自己人消消停停的吃饭喝酒。

之前刘岚没上桌,这会儿刘岚也进来坐下了。

李抗战:“你俩这眼瞧着要登记了,家具什么的也要提前找人做了。”

傻柱:“我跟师父商量了一下,我这当师父的到时候到时候送你们个收音机,自行车你们有了。”

“你师公有钱,送你个缝纫机,手表你们自己想办法,这样三转一响就有了。”

“结婚的时候,也能风风光光的。”

马华跟刘岚,感激的站起身来,给他们二人鞠躬致谢。

刘岚:“谢谢抗战,傻柱。”

马华:“谢谢师父,师······”

“股长,我叫您师公行吗?”

李抗战:“别,你还是叫我股长了,叫师公就比师爷年轻了啊?”

“听着都老气横秋的,像在喊糟老头子。”

“听您的,谢谢股长。”

马华:“我跟刘岚也赞了不少钱了,到时候走趟鸽子市。”

傻柱:“肯定的啊,你俩结婚要买的东西多了,不去鸽子市你上哪弄那么多票去。”

第一百五十章:矛盾(求订阅) 眨眼,又是星期日。

这天,秦淮茹因为想念儿子,早早的去探望与世隔绝,又有冰冷铁窗为伴的棒埂。

到了少管所,秦淮茹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棒埂。

只是此时的棒埂已经不复从前,不在是那个留着西瓜头白胖白胖的棒埂了。

剃着光头,整日窝头,棒埂已经肉眼可见的瘦了。

秦淮茹心酸的只抹眼泪,这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棒埂死死攥着秦淮茹的手:“妈,我想出去,我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面呆着了。”

棒埂刚进来的时候,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样子。

只是在受到了小伙伴们的关爱后,他老实了,也尝尽了现实的毒打。

秦淮茹哽咽道:“棒埂,妈妈也没办法,你在里面好好受教育,一年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还是秦淮茹求爷爷告奶奶,补偿邱家,求得邱家的谅解,人家给棒埂说了无数好话,不然棒埂怎么能才一年多的刑期。

棒埂失望了,连看秦淮茹的眼神都没有刚才那么殷切了。

此刻在他的心里,他妈妈就是个无能的女人。

秦淮茹偷偷从怀里拿出来,俩个肉包子。

“棒埂,赶紧吃。”

棒埂见到肉包子,两样放光,跟饿狼似的,使劲吞咽。

其实,看守的人早就发现了他们母子的小动作,只是没搭理他们。

不少家长来看孩子,都会带点吃喝,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与此同时,女子监狱的贾张氏,正在用石子在墙上划着道道,算计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得到自由。

至于贾张氏受了哪些罪,就不细说了。

贾张氏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立了规矩,她现在就盼着能来新人,这样大家就能不在欺负她了。

贾张氏也算是膀大腰圆了,只是双拳难敌四掌,她再厉害也打不过一群人啊。

还有远在边疆吃风沙的许大茂。

十分渴望只有的许大茂,每天都在计划着如何逃跑,只是看着身后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心里那团火瞬间就被浇灭了。

星期天,四合院里一片祥和。

年轻人睡懒觉,起来后出去耍。

年纪大的下棋,纳鞋底,坐在阴凉处唠嗑。

只有刘海中心里不爽,刘光天跟刘光福俩人为了躲着他,已经好久没有父子相见了。

他不知道的是,人家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出去租房了。

哪怕他提出把后院的那间房,给这俩兄弟住,这俩兄弟都不屑一顾。

齐招娣陪着聋老太太,傻柱亦步亦趋的跟着,虽然齐招娣的肚子还没显怀,但傻柱紧张啊。

何雨水带着几个孩子写作业,唯独齐来娣这学习能力,让人糟心,一言难尽啊。

何雨水已经放弃她了。

李抗战照旧拎着东西,准备去娄家。

只是出门的时候发现,强子跟秦京茹俩人,看样子似乎好事将近。

秦淮茹因为儿子进去了,也没心思管秦京茹的事儿,更何况强子现在的日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跟之前大不相同。

李抗战走在他们的后面,这俩人腻歪着根本就没发现他在后面。

强子:“京茹,什么时候我们把婚事办了吧。”

这年月,想秦京茹这般大的姑娘,在乡下嫁人的比比皆是。

十八岁嫁人生孩子的,四处可见。

秦京茹:“强子哥,那你得去我家提亲。”

强子:“京茹,你放心,保证让你有面子。”

“你同意了,我就找人收拾房子,打家具。”

秦京茹:“我姐家有缝纫机,你要是娶我也得买一台,我不想被我姐给比下去。”

这个时候秦京茹说什么,强子都是满口应允。

“京茹,缝纫机你会用吗?”

“我看不如结婚的时候,我们一人买一块手表呢。”

强子看李抗战跟傻柱都有手表,早就眼馋了。

秦京茹惊呼:“强子哥,你也给我买吗?”

“当然了。”

“不过,京茹啊,有些话我得说在前面。”

秦京茹心里想的全是手表,到时候自己要是带块手表回娘家,不得羡慕死所有人啊。

秦京茹:“强子哥,你要说什么呀?”

强子:“京茹,你要是跟了我,往后跟你堂姐秦淮茹尽量少来往。”

秦京茹不解:“为什么啊?”

强子:“你姐家什么情况,你知道的,你说她要是隔三差五跟咱借钱,借粮的,借还是不借?”

“可是她借了,能还吗?”

“是哦!”秦京茹想着,这钱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秦淮茹家里的情况,她心知肚明。

这将来自己是强子哥的媳妇,强子哥挣的钱就是自己的钱,想想要是白白送给秦淮茹,心里怎么这么疼呢。

“强子哥,你放心,我听你的。”

强子继续道:“还有你家里的那些亲戚,他们要是进城找你帮忙,你也得量力而为。”

“你是乡下户口,将来咱们的孩子跟母亲落户,也都是乡下户口,你们都没有粮食定量,都得吃溢价粮。”

“我就是挣再多钱,也得先紧着你跟孩子······”

强子想着李抗战教他的,有道:“不过你父母那边,过年过节的你可以买点东西回去看看。”

·······

李抗战听着俩人的对话,心里想着,这强子还真听话。

出了胡同,李抗战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来到娄家,把水果交给忠伯。

娄母见到他,把他喊道正房。

“抗战啊,小娥她在香江的姑姑来信了。”

香江?

李抗战心想,果然娄家在香江是有亲戚在的,不然也不能举家迁移,投奔香江。

“姑,怎么说的?”

娄母对李抗战这声姑很满意,只是他一直不肯结婚,这就难办了。

“小娥的姑姑得知老娄走了,很悲伤,准备申请回乡介绍书,但是很难办。”

“另外,如果办不下来,小娥姑姑的意思是让咱们家去香江定居。”

“心里介绍了香江,说那边可以做生意,并且商人的地位很高。”

李抗战看着娄母:“您老什么意思?”

娄母:“我一个老妇人,这事儿还得你跟小娥拿主意。”

娄晓娥:“抗战,我听你的。”

如今李抗战得上面领导看重,以目前的形势看,李抗战官运亨通,前程远大。

娄家自然要听他的意见,是远走他乡定居做生意,还是留在内地过安逸富足的生活,指着李抗战以后升官发财。

李抗战:“伯母,我也听说了,香江的确像姑姑描述的那样。”

“只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得好好考虑。”

“哪怕决定去香江了,也不可能说走就走。”

“家里这么大的产业,需要处理。”

“光办理探亲申请就很难,层层审核,特别是咱们家这种情况的·······”

娄母:“嗯,倒是不急,往后家里事儿,你跟小娥商量着来。”

“还有,别墅有人出十根金条,你觉得这个价格怎么样?”

李抗战:“不行,太少了。”

“做交易讲究个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您跟对方要二十跟金条。”

娄母:“这···还是让小娥来吧。”

“小娥,底价是十五根金条,少于这个数你就咬死不卖。”

娄晓娥忧心忡忡:“我行吗?”

“把吗字去掉,你行的。”

娄晓娥:“要不还是你来跟人家谈吧。”

李抗战:“小娥,你就当锻炼自己了,将来总会做生意的。”

想着未来的姓氏,李抗战又道:“家里其它的房产,能出手就出手吧。”

娄母:“抗战,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李抗战:“您别多想,即便形式有变也得三年以后。”

“我这是未雨绸缪,万一那天风声变了,咱们也能轻手利脚的走不是嘛。”

“但要记住,不要钱只要金银珠宝。”

“如果能弄到美金就更好了。”

娄母:“美金家里有一些,是老娄生前就托关系兑换的。”

“他的意思是有备无患。”

李抗战不得不感叹,娄半城的眼光老辣啊。

人家是走一步看一步,娄半城是走一步看十步,连未来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

娄晓娥的优点是听话,娄母虽然跟了娄半城半生,但她一直都养在深闺里,嫁人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嫁人后也是在娄家做富太太。

根本就不会做生意,甚至有什么事儿都是娄半城做主,她从没拿过主意。

她的有点是年纪,阅历。

她的阅历指的是,娄半城如何做人,做事,如何跟人打交道。

因为这些娄半城都是不背着她的。

不然,她哪来的心机,让忠伯喊李抗战姑爷?

这就是变相的试探李抗战,只是她还没找到好机会逼婚。

李抗战今天心里有些乱,没有在娄家留宿。

回到家之后,也没去傻柱家吃饭。

一个人坐在屋里,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香江,娄家是一定要去的,不然未来他保不住娄家。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呢?

留下来,他要小心翼翼的活着,白白耗费十几年的光阴。

如若去了香江,在哪里他能获得潇洒,快活,还能凭借先知闯出一番新天地。

这个时代的那些香江顶尖富商,还都没崭露头角,邵老六的娱乐帝国还没启航,他去了一切皆有可能。

可毕竟他没在到过香江,一切都是幻想,面对未知的恐惧,然他忍不住熄了心思。

主要是他在电影里了解到,六十年代香江遍地商机的同时,伴随的也是危机四伏。

想不通就不想,并且去香江也不是想去就去的。

还是老老实实的工作,生活吧。

很快,马华跟刘岚开介绍信登记了。

厂里给他也分了一间房,这小子非要住的里傻柱近点。

竟然也住进南锣鼓巷胡同里。

不得不说,这师徒的关系是真的好。

李抗战跟傻柱实践了诺言,去鸽子市给马华淘换一张缝纫机票,一张收音机票。

马华跟刘岚决定一切从简,马华的母亲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取一个二婚带拖油瓶的,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

所以,就亲朋好友置办两桌酒席。

新房慢慢收拾,他们先住进去。

刘家人也没有挑理,毕竟从表面上看,刘岚的确老牛吃嫩草。

马华结婚,李抗战跟傻柱掌勺,也算是给马华长脸了。

敬完酒,马华哭了。

李抗战:“你小子这是娶媳妇激动了啊!”

傻柱:“大老爷们,别学娘们啊。”

马华抽泣着:“师父,谢谢您。”

“没有您,就没有我马华的今天,是你收了我当徒弟,又帮我转正式工人,要不我马华没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傻柱:“谁叫你是我徒弟呢,别哭了。”

“大喜的日子,多喝几杯。”

傻柱结婚了,马华娶媳妇了。

李抗战看着也眼热,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李抗战很想纵身一跃,也跳入坟墓。

喝完马华的喜酒,李抗战跟傻柱就早早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见到易中海眼光呆滞的坐在那里。

自从易中海丢了一大爷,贪污何大清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夜会秦淮茹这些事爆发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没了精气神。

看着倒像是,过一天算一天的混日子。

鉴于,易中海的改变,也为了四合院的宁静。

李抗战准备点拨一下,易中海。

不然,等棒埂出来,没准他为了养老,还会硬着头皮选择棒埂,到时候四合院里就不着消停了。

“柱子,你还恨易中海吗?”

傻柱摇头:“刚开始的时候恨,后来就想通了。”

“不管怎么说,我跟雨水受了他颇多照顾。”

李抗战让傻柱先回去,他来到了易中海的身前。

易中海只有一个心病,那就是绝后,没人给他养老送终。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做那么多让人诟病的缺德事。

“易师傅。”

“李抗战?”

李抗战坐在易中海的身旁。

“聊两句?”

易中海没吱声,默默的看着他。

“易师傅,我知道您人不错,但就是让养老问题给蒙蔽了心智。”

“您先别急着反驳我。”

“我给您提个建议,您完全可以从同族兄弟,过继一个孩子抚养,也可以收养一个孤儿,找那些刚出生不久,还没记忆的婴孩,只要不告诉他身世,你跟一大妈就是他的父母。”

“从新培养一个孩子吧,这样跟您不隔心,您也能从小就教育他。”

“你想,哪怕是傻柱答应给你养老送终了,可您始终不是他亲生父亲,还有棒埂,那就是个白眼狼,您觉得他会给您养老送终吗?”

“为了您的晚年生活,您自己想想吧,就当我今天喝多了,话密,多嘴了。”

李抗战堵死了棒埂,以后回来继续在四合院里,兴风作浪的路。

第一百五十一章:易中海决定收养孤儿(求订阅) 易中海想到了老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但收养婴孩这件事,一直在他脑海中萦绕。

晚上,易中海翻来覆去睡不着。

“老易,你怎么了?”

“老伴,你说我们收养个孩子怎么样?”

一大妈哭了。

“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想通了。”

易中海唏嘘道:“那是我想通了,是李抗战今天给我提的建议。”

“他说可以收养孤儿,或者回老家跟同族兄弟过继一个养子。”

一大妈抹着眼泪:“老易,我觉得还是收养孤儿吧,要是过继的话,孩子长大了难免会生出回到亲生父母那边的心思。”

“收养一个无父无母的,哪怕将来他知道了,也不怕。”

闻言,易中海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这年月有很多不负责任的人,生完孩子养不起,会送人,甚至放在公园的长椅上,企图有好心人收留。

易中海:“我明天就去街道找王主任,让她帮我留意这件事。”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一瞬间解开心结,易中海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又回来了。

不想往日那般,死气沉沉,暮岁昭昭!

马华结婚,李抗战做主给了他三天假期。

傻柱来到厂里,习惯性的喊着:“马华,拌鸡蛋去!”

“何师傅,马华休婚假了。”

傻柱这才想起来,徒弟今天不上班,看来自己指使人习惯了。

可让他一个人弄,他又嫌烦。

他决定,等马华回来让马华给他打下手。

李抗战让他做实蛋,松花蛋,这个工作任重而道远啊,一仓库的鸡蛋,鸭蛋,等着他处理呢。

这个时候有其他帮厨动心思了,马华不在,不是正好拍马屁的好时机么。

“何师傅,马华不在,我给您打下手?”

“小子,既然你喜欢刷鸡蛋,去仓里搬一箱出来,用刷子刷干净了阿!”

一个帮厨,在食堂里就是小透明,要是能给厨子当徒弟,那成为正式工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年月,厨子吃香啊,走到哪都受欢迎。

有人刷鸡蛋了,傻柱就跑去李抗战办公室,蹭茶叶去了。

“师父,你说我就马华一个徒弟,他不在我也没人指使,我是不是再收个徒弟?”

李抗战看着吹茶叶沫子的傻柱:“收徒弟倒是行,但人品要过关。”

傻柱点点头,对于收徒心里更重视了。

“柱子,中午做个虎皮鸡蛋吧,给领导们做一盘,咱俩也跟着借借光。”

“在做个蒜蓉白菜,记得用白菜心啊。”

傻柱:“师父,郝胖子送来十斤豆腐,让中午给领导做麻婆豆腐!”

李抗战:“麻婆豆腐有什么好吃的,你留下五斤豆腐,再扒几个松花蛋,中午做个皮蛋豆腐。”

这些简单的菜傻柱都会做,并且李抗战也给了他不少调料,傻柱用没了就会找他要。

所以,他们师徒平时吃饭,吃的要比厂领导香多了。

傻柱:“师父,您再想想豆腐的其他吃法。”

李抗战琢磨着:“这样吧,你去找找点油脂渣,我给你做个鸡蛋蒸豆腐。”

“让后厨的人焖一锅米饭,中午这菜不适合吃馒头。”

傻柱回厨房交代去了,李抗战无所事事的继续消耗光阴。

手里拿着小人书,看得津津有味。

中午的时候,李抗战把豆腐切成色子块,放在盆里,然后鸡蛋打散放盐浇在豆腐上,上锅蒸。

切点葱末,炸好的油脂渣炝锅,调汁,浇在鸡蛋羹上。

最后撒上葱末。

傻柱让人去给领导端进小餐厅,他们师徒去办公室里跟着吃小灶。

其他人虽然没有他们吃得多,但李抗不吃独食,给他们每人留下一口,尝尝鲜就行了。

当然,虎皮鸡蛋他们是每份的,蒜蓉白菜跟豆腐蒸鸡蛋还是能吃上几口的。

三伏天,越来越热。

李抗战琢磨晚上吃什么,不能总吃过水面条,得缓缓口味。

晚上下了班,李抗战:“柱子,家里还有啤酒吗?”

傻柱:“不多了。”

“回去买点啤酒吧,这天喝白酒太遭罪了。”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主动和面。

齐招娣:“师父,还是我来做饭吧。”

李抗战:“今天你歇着,我蒸点凉皮给大家吃。”

李抗战取出面粉加水揉成面团,把面团放在水里洗面,洗5-6遍,把面筋洗出来。

洗面筋洗出的面水放在盆中沉淀3,把上面一层透明的水倒掉留下白面水。

面筋放在盆中上锅蒸15分钟左右,出锅切成小块。

锅里加水烧开,取一个平底盘刷上薄薄一层油,洗面筋的面水倒入平盘,将平盘放入烧开的水中盖上锅盖,蒸1-2分钟凝固的面皮起大泡出锅。

盆里接满凉水,取出的面皮平盘放到凉水中冰一下,然后把面皮从平盘上揭下来。

黄瓜切丝,取下的面皮切条,再配点花生碎,胡萝卜丝······根据个人喜好来添加。

取小碗调汁,放醋,盐,蒜蓉,炸好的辣椒油,加入凉白开,汁多一些吃起来比较爽口。

调好的汁一起倒入盘中,搅拌即可,美味爽口的凉皮就制作完成了。

傻柱买回来的啤酒也用凉水给冰镇好了。

齐招娣给聋老太太送去一碗。

回来的时候,大家围坐在桌子上,大口的吃着爽口,Q弹的面筋。

“师父,您这凉皮面筋做的好吃。”

李抗战笑道:“过程你也知道了,想吃了下次你做。”

傻柱:“成,就是有点麻烦。”

“明天去厂里,中午的时候给厂领导也按照这样做一次。”

李抗战冷不丁问道:“你下午考察的怎么样?”

傻柱一脸懵:“什么考察的怎么样?”

李抗战:“你不是要收徒弟么,人家给你刷了一天的鸡蛋!”

傻柱:“再看看吧,打听了一下,这小子有些滑头。”

“人倒是聪明,有眼力见!”

“你不如问问刘岚呢!”

傻柱拍着桌子,道:“师父,我知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何雨水看着得瑟的傻柱,翻了翻白眼。

“哥,这句话不是成语!”

傻柱挠挠头:“啊?不是成语啊!”

何雨水解释,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成语,是民间谚语!”

“意思是好处不能给外人,这个你知道我就不解释了!”

傻柱也不恼,还夸赞了一句:“读过高中就是不一样!”

何雨水臭屁道:“那是,我可是要考大学的。”

齐招娣:“雨水啊!”

何雨水:“嫂子你说。”

齐招娣看了看妹子齐来娣,道:“雨水,你平常多教教来娣,嫂子不求她也能考上大学,就希望她能读个初中,将来也好找工作啊。”

何雨水小脸一馁:“嫂子啊,不是我不教来娣,可能她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吧。”

何雨水还是那个性格,心直口快。

一点都不顾别人的感受,齐来娣低着头。

她也有新好好学习,可奈何,看到书本就犯困。

傻柱给小姨子解围:“吃饭,吃饭的时候不说这些。”

“来娣将来可以去轧钢厂上班,有我跟师父在,她还能没有工作?”

齐招娣白了眼傻柱:“你就惯着孩子吧。”

傻柱:“不想去车间,到时候去后勤,去宣传科都行!”

“不对,想去宣传科怎么也得初中毕业,甚至高中毕业。”

齐来娣:“姐夫,去车间也行,我想去车间当奋斗在一线的工人。”

吃过饭,强子找到他。

“哥,您给我出个主意,我要跟京茹去他家提亲,我心里不踏实啊。”

去秦京茹家是强子提出来的,但这几天他一直焦躁不安,连续几天没睡好觉了。

心里总是有各种的担心。

秦京茹她父母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工作不体面?

会不会这样会不会那样?

反正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强子第一次谈恋爱,去见对方父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说不出来的紧张跟焦虑。

李抗战笑道:“进展挺快啊。”

“其实你没必要紧张,因为事后就会发觉,都是自己给压力导致的。”

“你是城里户口,有工作,吃商品粮,秦京茹她家是乡下,你难道不知乡下姑娘拼了命的要嫁进城?”

“你就是自己给自己压力,放心,秦京茹能嫁给你是她高攀了,你去了她家,秦家人对你绝对敬如上宾。”

强子:“哥,真的吗?”

李抗战:“我何时骗过你,说过假话。”

“现在你俩没结婚呢,等你俩结婚了,你可得硬气点,像个爷们,别做耙耳朵啊。”

强子笑道:“哥,放心,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京茹现在可听话了。”

接着强子又问道:“哥,我去了带点啥东西啊?”

“二斤糕点,两瓶酒,一条烟。”

“烟酒是孝敬老丈人的,糕点是孝敬丈母娘的。”

强子:“哥,不用再带其他的?”

李抗战斩钉截铁:“不用,给的太多容易让人把你当冤种。”

“这些东西在乡下很有面子了。”

“酒就两块钱一瓶大曲,烟买大前门就行,档次够高了。”

“他们平时都抽旱烟,连八分钱一包的经济研都不舍得买,你自己想想这些东西是不是足够了。”

强子一一记在心里。

“哥,彩礼怎么说?”

李抗战沉吟了一会儿。

“那要看秦家会给什么陪嫁了。”

强子:“有什么说法?”

“一般是八字钿8块钱,彩礼8块钱,8块钱酒水,二十四块钱。”

“女方陪嫁,三套衣服春一套,夏一套,冬天一套棉袄,其他就没什么了!”

“你可以根据秦家的陪嫁决定彩礼多少钱。”

“如果,我说如果啊,秦家要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彩礼,那你就可以看心情给了。”

“八块钱不嫌少,二十块不嫌多。”

强子点点头:“哥,我记住了。”

李抗战想着强子在世上已无亲人,就忍不住多嘱咐几句:“迎亲那天带两包烟,还有水果糖,到时候给大家分一分就行。”

“秦家那边的酒席让他们自己张罗,你把新娘子接回来在咱们院里热闹热闹就行了。”

强子得了李抗战叮嘱。

第二天就骑自行车载着秦京茹,去了乡下。

秦京茹还特意穿上,强子给她买的布拉吉,小皮鞋。

俩人来到秦家庄的时候,秦京茹跳下自行车,朝着地里干活的父母家人挥手示意。

秦老三跟媳妇对视一眼。

“咱家大姑娘回来了。”

“可她身旁的男人是?”

秦老三:“你去跟队长请个假,就说家里来客人了,我先带他们回去。”

不仅秦家人对强子的出现好奇,就连其他村民也都抬着脑袋,瞧热闹。

“你看秦京茹去了趟城里,换上花裙子了!”

“还有小皮鞋呢!”

“她带回来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嫁进城里了?”

“应该是吧,你没看人家自行车上挂着那么多东西么。”

“啧啧,秦家的这对姐妹花真能耐,都找到城里人嫁了。”

“这男的看着应该比京茹大几岁,长的嘛也还行,不过能有自行车,一看这条件就不错。”

“你得看他穿戴,中山中,皮鞋,这穿戴可不是工人······”

秦家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管身后人议论纷纷。

“爸,妈,哥,弟,我回来了。”

“京茹,有什么话咱们先回家再说。”

秦家人都偷偷的打量着强子,强子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慌得一批。

可想到李抗战的嘱咐,心里慢慢放松了,毕竟他在这些人面前,难免会生出一股优越感。

到了秦家,矮趴趴的几间黄土房。

强子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拎着带给秦家的礼物进了屋。

并且坐在了炕沿上。

秦老三:“京茹,这位?”

秦京茹抱着强子的胳膊:“爸,这是我对象。”

秦老三看着大咧咧的姑娘,瞪了一眼。

“孩他娘,给客人倒水。”

强子:“我不渴!”

“别客气,家里没有茶叶,喝点凉白开吧。”

强子把烟酒跟糕点摆在炕桌上:“叔,婶,我也不知道您二老喜欢什么,就随便买点、”

这也是李抗战教他的,无形当中显示自己的经济实力。

“东西先不急,京茹,你得跟爸把情况说清楚啊!”

秦京茹:“爸,这是强子哥,是我姐他们院里的住户。”

“是工人,家里还有三间房。”

强子:“叔,婶,冒昧登门也是不得已。”

“我跟京茹处对象,也有段日子了。”

“本该找媒人先来上门,可是呢,我家里已经没人了,就我自己,所以只能我自己亲自上门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秦京茹领证,阎埠贵客串媒婆(求订阅) “我的情况呢,大概就是这样!”

“京茹嫁给我,没有伺候公婆的烦恼!”

强子介绍完自己的情况,秦家是满意的。

秦老三:“京茹,你怎么说?”

秦京茹含情脉脉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京茹被母亲喊走。

“京茹,你想好了?”

“娘,我想好了。”

秦京茹一字一顿:“我要嫁给他,我要进城享福,想秦淮茹一样当城里人。”

秦京茹的老娘,小声叨咕着:“是啊,凭什么她秦淮茹就能进城当工人,我家闺女也不差。”

秦京茹老娘看着花枝招展的秦京茹,忍不住心里替她开心,找到了好婆家,男人疼她,舍得给裙子买皮鞋。

秦淮茹回来都没穿皮鞋。

可是转眼想着既然女儿嫁给城里人了,看样子条件也不错,往后自家也能借上光。

“京茹啊,嫁进城里发达了,可别忘了家里啊。”

“娘,你放心吧,强子哥不小气,他都说了,过年过节会让我回来看你们的。”

屋里,秦老三也跟强子聊着天。

“叔,我这次来呢,就是准备跟您老商量一下,我想跟京茹登记!”

秦老三:“京茹虚岁也十八了,能登记结婚了,我这闺女往后就托付给你了!”

(女生十八岁这个时候就能登记的。)

摊上城里的姑爷,秦老三怎么可能往出推,拒绝呢,更何况,自己闺女也相中了。

“叔,您放心!”

强子拍着胸脯子,保证:“我肯定会好好对京茹的。”

“到了咱家,她也不用干活,就在家洗洗涮涮就行。”

秦京茹的老娘这个时候进屋。

“孩他爹,快晌午了。”

秦老三:“杀只鸡,再炒个鸡蛋。”

“强子啊,乡下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别嫌弃啊。”

强子心里清楚,能杀鸡已是不容易了。

“叔,我就爱吃小鸡炖土豆。”

吃饭的时候,秦家人很少吃鸡肉,甚至都把菜摆到他的面前了。

强子心里暗道,李哥果然没说错。

甚至,秦老三频频敬酒,喝的就是他带来的洋河大曲,抽的也是他带来的大前门。

只是他带来的糕点,被秦京茹的老娘给放起来了,秦京茹的弟弟妹妹眼巴巴的看着,想吃一块解解馋都没能成功。

秦老三喝了酒,心里开心,嘴上也没了把门的。

“强子啊,来抽烟,这大前门我们生产队长都抽不起。”

“叔,您喜欢抽往后我再给您买。”

强子秉承着,敞亮话不要钱,该说就说,等媳妇娶到家之后,那就得看秦家人的表现了。

秦老三笑呵呵:“别,千万别,你们俩往后要好好过日子,过日子的哪能不精打细算。”

“再说了,队长都抽经济研,我抽这个可不行。”

强子:“叔,我家里也没长辈了,也就不找媒人了。”

“彩礼这块,您看?”

秦老三闻言,有些惆怅,他是怕人家给多了,自家的陪嫁给不起。

“强子啊,咱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彩礼你就给八块钱吧,陪嫁这块家里给京茹准备一套新被褥。”

秦京茹生怕强子嫌弃,也道:“强子哥,我们乡下日子过得苦,不像你们城里······”

强子笑道:“能娶到你我就知足了。”

“这样吧,彩礼我出二十块,这样家里也能摆几桌酒席,陪嫁就一套被褥吧。”

“不过,京茹你得跟我进城,去商场买布,去裁缝店做四季衣裳,你不是喜欢列宁装么,这次正好给你做一身。”

秦老三心里觉得有些对不住大闺女。

可他也没办法,当初秦淮茹的陪嫁也是一套被褥,可贾家只给了五块钱的彩礼。

自家女婿大方,给了二十块,自家也能体体面面的操办酒席,让他很欣慰。

秦老三表面没什么,但心里却较劲,以往大家都羡慕秦淮茹,同样是闺女,同样都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还是同族姐妹。

他秦老三的闺女凭什么就要比秦淮茹,矮一头?

这次,他秦老三也能争一回脸面了。

下午,秦淮茹就拿着介绍信跟强子回城了。

并且与秦家约定,下个星期天强子在城里摆酒席。

当然,强子没忘了给秦家二十的彩礼钱。

俩人走后,秦老三的媳妇:“孩他爹,这彩礼是不是先给咱家老三娶媳妇?”

秦老三:“胡闹,老三才十六,着什么急?要是这么干,让京茹以后怎么面对人家强子?”

“孩他爹,十六不小了!”

秦老三:“在等二年吧,老大娶媳妇把咱们家几乎掏空了,缓缓的吧。”

这年月十六结婚还真有,在乡下结婚就是两家人办个酒席,结婚就是这么简单。

不然哪来那么多十八九就当爹,当妈的年轻人?

强子在的时候,秦家人没说什么,有秦老三在,他们也不敢。

但现在强子走了,这些人的心思活络了。

秦京茹的嫂子:“爹,娘,妹夫是城里人,看样子条件好,还是正式工人,是不是让京茹吹吹枕边风,把她大哥也弄城里去?”

“当哥临时工也好过在乡下种地!”

秦老三瞪着眼珠子:“真敢想,那短命鬼贾东旭也没给,淮茹的兄弟办这事!”

“你以为想进城那么容易呢?”

秦京茹嫂子不甘心:“爸,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大不了,咱们送点钱!”

“京茹虽然跟咱们是一家人,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大哥要是进城了,就代表咱们家不再是乡下人了,等她大哥在城里站住脚,将来再把小叔子带进城,咱们家就是城里人了。”

城里人,这三个字对秦老三很有吸引力。

如果真能像大儿媳妇说的那般,将来秦家他们这一支,子子孙孙就都是城里人了。

看见公公不说话,秦京茹的大嫂偷偷用脚,提了提自己男人。

可自己男人就像没感受到一样,忍不住心里埋怨,孬种。

秦老三:“这事儿,我先琢磨琢磨,不过谁也别跟人家提,如果真有机会,哪怕是卖房卖地,砸锅卖铁,咱们也办。”

“但需要时机,等京茹给人家生了儿子的时候,咱们再提!”

秦京茹老娘忍不住,奉承道:“孩他爹,还是你想的周到!”

强子此时正载着秦京茹,往城里回呢。

他是不知道秦家人的算计,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告诉他们,想屁吃呢。

回到城里的俩人,想去登记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京茹,明天我先去单位打个转,回来带你去买布料,做衣裳!”

“强子哥,明天不先登记吗?”

“呵呵!”强子笑道:“登记一会儿功夫就完事了。”

或许是明天就要成为合法夫妻了,秦京茹也不拒绝强子了,让他长了点甜头。

口红甜不甜?

试试就知道了。

秦京茹回到贾家。

秦淮茹问道:“事儿定了?”

秦京茹大咧咧的喝着凉开水:“定了,下个星期天办酒席。”

秦淮茹又问:“那天去登记啊?强子给了三叔三婶多少彩礼?”

秦京茹没什么心机,告诉了秦淮茹之后。

秦淮茹心里一阵难受,贾家小气,这次自己被秦京茹给比过去了,往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回娘家啊!

不过想着强子以后就是自己妹夫了,自己似乎可以找他们夫妻寻求生活上的帮助了。

强子这边也不得闲,去找了自己师父,娶媳妇这件事得第一时间告诉师父,顺便让师父给找人刷房子,打家具。

强子的师父就他这个一个徒弟,对他还算不错。

刷房子的事情主动揽过去了,家具不用买了,送他一些收藏的明清家具。

不然这老头没钱花的时候,也都给卖了。

今天虽然不是星期天。

但李抗战还是去了娄家。

无它,娄家别墅成交了。

娄晓娥随随便便就把十几根金条,放在了一个箱子里。

里面还有很多金条,看得李抗战眼花缭乱。

不得不感叹,娄半城的底蕴深厚啊。

娄晓娥:“抗战,我准备听你的,陆续把娄家其他的房产都处理了。”

李抗战:“房子卖给谁无所谓,但商铺记得卖给组织、”

娄家的门市都是跟上面一起经营,从54年开始就公私合营了。

娄家也不参与经营,每个月坐等分钱。

娄晓娥:“商铺先别卖了,卖了每个月就没有进项了。”

李抗战点头:“不急,再等两年。”

娄晓娥:“也不知道姑姑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抗战:“怕是回乡证不好办啊。”

“小娥,我回去了,改日再过来。”

娄晓娥:“抗战,来,进屋,我给你看看我们家的传家宝。”

李抗战想到了娄晓娥的传家宝,玉镯子。

“小娥,为什么要关门关窗,蒙上被子看呢?”

“因为啊,它是夜光的·······”

“抗战,你瞧,它美么。”

翌日。

傻柱瞧着无精打采的李抗战。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李抗战有气无力的道:“没事,昨晚上做了不知几百个俯卧撑,鲤鱼打挺!”

“柱子,把这甲鱼中午给我炖了!”

李抗战觉得自己要进补了,不然吃不消啊。

“对了,甲鱼血兑点白糖给我送来。”

傻柱拎着甲鱼:“我去杀只鸡,咱炖个霸王别鸡!”

李抗战挥挥手:“随你,到时候鸡肉给厂领导端去,汤留下,精华都在汤里了。”

傻柱走后,李抗战腰酸腿疼的瘫在椅子上,开始补充睡眠。

回到后厨,傻柱开始收拾甲鱼,之前的想收徒弟,但考虑到人品,傻柱最终还选择刘岚。

刘岚现在也不显怀,照常上班。

每天马华,刘岚,夫妻俩坐在小板凳上,刷鸡蛋,刷鸭蛋,然后跟着傻柱制作实蛋,松花蛋。

中午吃饭,迷迷湖湖的李抗战被傻柱喊醒。

喝了甲鱼血,吃了甲鱼肉,一盆汤大半都进了他的胃里。

李抗战这才觉得有了点精神头。

晚上下班,强子就带着秦京茹满院子的发喜糖,喜烟。

秦京茹看到李抗战,心里不免觉得难过,她心里那个人始终是得不到的李抗战,嫁给强子是因为李抗战不接纳她。

为了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毫无希望的生活,她只能嫁给强子。

按照后来人说的,强子是秦京茹的备胎,现在备胎扶正了。

李抗战给了强子一张缝纫机票,傻柱也给了收音机票。

至于强子什么时候去买,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

不少人看到李抗战跟傻柱出手大方,都羡慕的眼睛发红。

有眼尖的看到了强子跟秦京茹手上的手表。

才意识到,强子这个小透明,似乎跟以往不一样了。

大家的心里也开始对强子,改变了看法。

无他,人家有了缝纫机,收音机,手表,还有自行车,三转一响,除了傻柱,李抗战,谁家还有?

一个收破烂的一下子就变成了四合院里富户,大家能不震惊吗?

秦京茹看着出手大方的李抗战,心里也明白自己嫁人了,但就是忍不住的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幻想。

何雨水很羡慕的看着秦京茹,主要是她看上人家的女士手表了。

李抗战:“你也喜欢?”

何雨水:“抗战哥,我也想买一块,嫂子结婚的时候有一块,现在连秦京茹都有了。”

李抗战:“你又不是没钱,喜欢就买啊。”

何雨水:“可是太贵了,一百多块钱呢。”

“你的钱留着下崽啊,喜欢就去买。”

何雨水:“可我没有手表票啊。”

李抗战喊着傻柱:“柱子,回头给雨水弄一张手表票。”

李抗美:“哥,我也能要吗?”

李抗战:“你这么小,带什么手表,等你长大我再给你买。”

李抗美不知道手表的价值,但不妨碍她喜欢啊。

强子朝着大家拱手:“诸位,我下个星期天摆酒席,到时候大家都来啊。”

强子为什么选择下个星期天,是为了个秦家时间制作新被褥。

他这边制作的新衣裳也需要时间。

接着强子跟傻柱商量酒席的规格去了。

这掌勺的事儿自然是找傻柱。

阎埠贵看着强子都结婚了,心里痒痒的也想客串一把媒婆。

“抗战啊,我们学校有个老师,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

李抗战心里忽然想起一个名字,冉秋叶。

“三大爷,您觉得我还用介绍对象?”

“抗战啊,你可骗不了我,你根本就没看上何雨水!”

“三大爷,没说错吧。”

看着阎埠贵很鸡贼的笑着,李抗战不得不感叹,姜是老的辣。

“三大爷,我这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阎埠贵看李抗战不像开玩笑,暗道可惜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秦淮茹借钱被拒绝(求订阅) 冉秋叶是万万不能招惹的。

她将来可是扫厕所的下场。

人家娄晓娥有本事全家去香江。

“三大爷,这院里喜事接二连三,你家阎解成呢?”

“别提我家老大了,这小子就看上于丽那丫头了,可人家根本就瞧不上他。”

说这话的同时,阎埠贵满脸辛酸泪啊。

今天强子跟秦京茹领证了,合法了。

强子的家里晚上迎来了女主人。

就在俩人准备热乎一番的时候,秦淮茹找上门。

“秦淮茹?”

“姐?”

秦淮茹进了屋,坐在俩人对面,摆出一副快要活不起的样子。

诉说着自己的困难。

“强子,京茹,本不该今天来打扰你们。”

“但,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秦京茹巴拉巴拉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见没人主动给她倒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

“强子,京茹,我就直说了,我想来找你们借点钱。”

强子想看看秦京茹的态度,他不吱声。

秦京茹可是知道的,秦淮茹如今养家完全没问题。

再说了,你现在借钱,借的不是强子哥的钱,还是我的钱啊!

最主要的是,秦京茹怕秦淮茹借了不还。

“姐,一家人说借就太见外了。”

闻言,秦淮茹脸上一喜。

强子眉头一皱。

接着秦京茹从挎斗里掏出来五毛钱。

“姐姐,我们俩这结婚正是花钱的时候,也没什么余钱,这五毛钱您拿去,不用还了。”

秦淮茹看着褶皱的五毛钱,心里说不出的愤怒与酸楚。

秦京茹看着堂姐秦淮茹的脸色,又道:“姐,你别嫌少啊!”

“我们能力有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秦淮茹有心一走了之。

但想着棒埂进去了,她要给棒埂多攒点钱,本该弃之如敝履的她,愣是把这五毛钱抓在手里。

“谢谢,京茹,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京茹没想到,秦淮茹真的要了。

心里这个后悔啊,怎么就给她五毛钱呢,能买好几斤粮食呢。

给她两毛钱好了。

秦淮茹这边离开后,心里也怪自己冒失,下次强子不在的时候,她再找秦京茹。

没过几天,易中海抱回来一个婴儿。

宣布这个是他儿子,易平凡。

易中海抱着孩子乐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孩子薅着他的头发,胡子,他也不生气。

不在制造勾心斗角的矛盾,易中海变得平和的多了。

秦淮茹不想自己花钱买粮食,去找易中海借粮食。

“一大爷!”

易中海摆手:“秦淮茹啊,我不是一大爷了,往后跟大家一样,叫我易师傅吧。”

说话的时候,易中海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他的眼里全是躺在床上,吸着手指的婴儿。

秦淮茹:“不,您在我心里德高望重,您就是一大爷。”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这么讨好自己,必有所求。

秦淮茹也感受到了易中海的疏离,毕竟以往都是叫自己淮茹的,现在直接连名带姓的喊自己,傻子也感受到了。

“一大爷,我想跟您借点粮食。”

易中海拒绝道:“秦淮茹,我家现在有孩子了,日子也不好过,这小家伙喝不到母乳,需要喝奶粉,家里花销甚大,我怕是帮你到你了。”

“你去找阎埠贵吧,他现在是管事大爷。”

“或者去找你堂妹,她不是跟强子登记了么!”

秦淮茹心想,找阎埠贵那个铁公鸡?一根毛都不会拔的。

找秦京茹那个忘恩负义的,只能自取其辱。

易中海家又来人了。

“易师傅,这是我给孩子做的的小衣裳······”

跟易中海有人情过往的人家,都送来一些孩子的穿用。

所以秦淮茹,只能选择走开了。

被易中海拒绝,秦淮茹回家之后,躺在床上,心里失望。

这埋怨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了。

眨眼,强子的房子已经粉刷了一遍,也晾了几天。

家具也都送来了·······

星期天,傻柱把马华刘岚喊来,让马华给他打下手。

强子开六桌酒席,因为今天秦家庄要来人。

刘光福跟刘光天现在指着强子吃饭,俩人也早早就来帮忙。

刘海中终于见到了他们兄弟。

明明是想让儿子回家,但碍于面子,语气神色,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俩为什么还不回家?”

刘光福:“回家?”

“回家每天吃不饱,还要收你虐待啊?”

刘光天:“就是,没有你我们一样饿不死,且活的痛快着呢。”

刘光天指着自己:“每天不仅要被你打,连窝头都不让我吃饱。”

“你现在看看我,有吃有喝,干嘛还吃饱了撑的回去看你脸色?”

四合院里的人都在看热闹,这要是换做以前,易中海肯定要站出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评教育刘家兄弟,。

但现在他有了精神支柱后,也成了看戏一员。

刘海中听着周围的笑声,觉得丢了面子。

习惯性的脱鞋,要那鞋底子抽这俩不孝之子。

李富贵:“三大爷,您现在是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刘海中他要行凶,你还管不管了?”

阎埠贵心想,你们父子之间的事儿,干嘛扯上我?

但他不得不站出来。

“老刘,今天是人家强子大喜的日子,你收收火气吧。”

刘海中拉着脸,梗着脖子:“我打我自己的儿子,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老子的儿子,天经地义。”

这话说的不差,阎埠贵朝刘家兄弟抛去一个,我也爱莫能助的眼神,耸了耸肩膀,伸伸手,表示自己很无奈。

刘光福喊道:“光天,去找大檐帽同志。”

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让刘海中给搅合了。

李抗战站出来:“别吵了,今天强子请喜酒,你们父子有什么矛盾过后解决。”

“要不就出去,去外面,打生打死我们都只当没看见。”

刘海中指着李抗战:“你······”

李抗战:“你什么你,刘海中你也一把年纪了。”

“连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道理都不懂吗?”

“光天,光福,你们俩也是的,刘海中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的父亲,得给他在外面留点面子,再说他不是没打你呢么,等打到你身上的时候,再找大檐帽同志也不晚。”

“嘿嘿,听抗战哥的。”

李抗战又道:“老刘,我这是为你好啊,你别那么看着我。”

“你要不想晚节不保,你就闹,到时候蹲笆篱子,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要是想要父慈子孝,就把你的臭脾气收一收!”

“咱们院谁不知道你没事就爱打孩子,有事打孩子,没事也打孩子,就好像刘光福跟刘光天不是亲生的。”

“打死不偿命啊?”

“现在不是旧社会了,咱的讲法。”

“小时候没条件上学读书,但你可以报名参加扫盲班啊。”

·······

李抗战把刘海中说的差点,气晕过去。

主要是李抗战说的他哑口无言,无法反驳啊。

“刘海中,你自己想想吧,你要是不想到老了没人管,没人问,跟你这俩儿子就好好相处。”

“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是我小兄弟强子请喜酒,大家都给我个面子,有什么矛盾过后再说。”

“一会儿,人女方娘家来人了,丢的也是咱们四合院大家伙的脸面。”

有了李抗战站出来,大家也都给面子。

父女帮忙摘菜,爷们坐在一起抽烟,喝茶。

秦京茹满眼小星星的看着李抗战,这才是男人,爷们,太牛了。

秦京茹你在想什么呢,你现在有男人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没人注意到,秦京茹的内心的挣扎。

临近晌午。

秦家的人进城了。

强子把人迎进来。

秦淮茹也带着自家孩子上前打招呼,但秦家人对她们一点你都不热情。

秦淮茹满心苦涩,没办法,谁让之前贾家得罪人了。

秦家人去参观秦京茹的婚房,看到三十六条腿,三转一响,一个个都夸赞秦京茹好福气。

“京茹,你好福气啊,嫁了好人家。”

“是啊,京茹,你嫁的可比淮茹强多了。”

秦京茹脸上藏不住的得意,但还是谦虚道:“哪有,你们别取笑我了。”

“京茹,这缝纫机真好,可你会用吗?”

秦京茹:“舅妈,我不会可以学啊。”

“京茹,收音机打开,给大家听听。”

秦京茹打开收音机,小小的收音机四周围着的全是人。

秦老三:“京茹啊,往后可得好好过日子,让强子回家能吃上热乎饭。”

秦京茹:“放心吧。”

秦京茹老娘有些伤感:“我家养活了十八年的姑娘,今天嫁出去了。”

没心没肺的秦京茹,大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娘,你要想我了就进城来看我,我也会市场回去看你的。”

“嗨,地里活那么多,哪走得开啊!”

秦京茹想到强子为了哄自己开心,买回来两瓶水果罐头,自己没舍得吃。

从四角柜里拿出来,又拿了一瓶香油。

“妈,回去的时候您拎回去吧。”

“哎哟,水果罐头。”

“往后煮汤的时候可以滴几滴香油了。”

周围的人都对秦老三家羡慕起来,同样是嫁女儿,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家。

特别是秦淮茹的父母,深深的碗了眼秦淮茹。

强子这个时候进来了,看到秦京茹给娘家拿东西,并没生气。

反而拿出来两条经济烟。

“爸,您老上次说大前门抽不惯,我给您预备两条经济烟,您拿回去抽吧!”

秦老三满意笑道:“还是女婿懂我。”

“队长都抽不上大前门,咱要抽那个不是得罪人嘛,这个就挺好。”

这次进城,秦老三也带了几包大前门。

这个时候大方的把烟拿出来,给自家的亲属散烟。

强子借机再给秦老三涨脸。

“您不嫌弃就好,抽没了,回头我再给您买。”

一众人酸了,这女婿没挑了。

“京茹,你在屋里照顾着,我出去了。”

“把瓜子花生,还有水果糖拿出来给大家吃啊。”

强子秀了一把出去了。

秦京茹把水果糖拿出来的时候,她老娘有些心疼。

“京茹,少拿点。”

“妈,没事,还有呢。”

“等我回娘家的时候,剩下的我给您带回去。”

外面傻柱带着马华,一道道菜出了锅。

强子也下血本了,鸡鱼肉蛋,样样不缺,菜码还大,白面馒头可劲造。

保证大家吃好喝好。

两块钱的洋河大曲,每桌两瓶。

他答应过秦京茹,要办的风风光光的。

阎埠贵把账本交给他:“强子,你这么弄可是亏了。”

强子:“没事,抗战哥说了,人生就这一次!”

强子比李抗战大,但他一直喊李抗战哥。

阎埠贵把账本跟钱交给他:“你心里有数就好,收起来吧。”

“还有,孩子不上桌,各家各户就出两个大人的话,加上秦家的人,你置办四桌就够了。”

强子:“这好嘛?”

“万一要是没有剩饭剩菜,到时候孩子们吃什么啊?”

阎埠贵:“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咱们院里一直都是这么办的,当然,傻柱例外。”

“他有钱,不在乎。”

强子想了想:“六桌的确有点浪费,一桌坐十到十二人,算上孩子,开五桌足以了。”

“剩下一桌,等没有外人了,咱们自己人晚上再喝点。”

阎埠贵笑道:“小子,喝酒可别忘了三大爷啊。”

强子笑道:“放心吧您老,您不来都不行。”

“你小子,上道。”

强子立马就去找傻柱了。

“柱子哥,开五桌,剩下一桌咱们等没有外人了,咱们自己人坐下来好好喝点。”

傻柱点头:“也成,你买的多,如果少点量做七八桌都没问题。”

“做五桌席面,剩下的还能做出来一桌半。”

下午一点半,开席。

原本是要中午开席的,但秦家人来的时间有点迟了。

李抗战跟傻柱坐上了主桌,还有院里的几个长辈。

秦家人就做了两桌。

不过大家听到强子让孩子也上桌,一个个都夸赞他局气。

强子带着秦京茹挨桌敬酒,但他发现,秦家人都很能喝。

眼瞧着两瓶白酒不够喝,就打发刘光福跟刘光天去买酒。

等酒买回来,秦家人对他满意的不得了。

“老三,你家这女婿,大气啊!”

“开席之前我还担心呢,就怕像上次似的,可这满桌子鸡鱼肉蛋,白面馒头可劲吃,这比咱们过年吃的都好啊。”

“还有这酒,瓶装的大曲,两块钱一瓶啊。”

秦老三一家笑眯眯的替强子接受者赞美,无它,脸上有光啊。

只是秦老大一家,心里堵得慌,因为他们的女儿秦淮茹,让他们丢尽了脸。

第一百五十四章:秦京茹嫁人了(求订阅) 古人有云,人生三大喜事为: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强子今天高兴,全程喝酒不耍赖。

只是刘海中闷闷不乐,自己养的好大儿,竟然给强子当了跟班。

可他再不爽也得忍着,这俩小王八蛋现在翻天了,竟然跟他叫板。

渐渐的,就剩下强子他们这桌,还有秦家人在喝酒了。

最后不但有人离开,两桌并一桌。

强子:“光福,再去买酒。”

秦老三拦住了。

“强子啊,不行,不能喝了。”

“再喝,就回不去家了。”

他们还要赶车回去,都喝多了,谁赶车啊?

住城里是不可能的了,拿着介绍信去招待所这么多人不要钱啊,强子家也住不下这么多人。

强子朝着秦京茹:“媳妇,你把馒头给咱爸他们装上一些,再烧点开水,路上饿了吃。”

喝完酒,大家坐在桌子上喝茶水,解酒。

秦老三:“强子,有时间就带京茹常回家。”

强子微笑着:“爸,放心吧,过两天回门子我就带着京茹回去。”

“好,我让你妈给你们炖小鸡。”

秦家人在日落前走了。

路上,秦老三被一众亲戚恭维着。

秦京茹今天太给秦老三涨脸了。

秦淮茹的父母全程不说话,他们尽量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但听见,同样是嫁闺女,还都嫁城里,还是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秦淮茹的父母差点就破房了。

乡下人最讲究的就是脸面了,这让秦淮茹在自家人心里愈发的不受待见了。

晚上八点,傻柱跟马华又置办了一桌。

强子去喊阎埠贵的时候,阎埠贵睡得跟死猪似的。

因为贪杯,阎埠贵中午的时候就喝多了。

强子苦笑:“三大妈,您可得给我作证啊。”

“我可是来喊三大爷喝酒了,他自己不起来的。”

三大妈:“强子,不怪你,妖怪就怪这死老头子见酒没命。”

晚上就李抗战,傻柱带媳妇,马华跟刘岚。

孩子们早就玩累了,吃过饭早早休息了。

强子拿出来红包给傻柱,傻柱也没客气。

只是这红包他没要,转手就给了马华跟刘岚。

见马华要拒绝,傻柱塞给他:“强子喊我一声哥,这钱我不能要,但你们俩帮着忙活一小天,这是你们应该得的。”

“拿着吧。”

马华只能收下,转手把红包交给了刘岚。

“强子兄弟,谢谢了。”

强子给马华倒酒:“该说谢谢的是我。”

满桌子鸡鸭鱼肉,齐招娣一点胃口都没有。

傻柱一脸愁云:“我媳妇最近害喜厉害,吃啥吐啥,没胃口。”

李抗战:“平常给她做点清澹的吧。”

傻柱:“也不能天天喝粥啊!”

李抗战:“你笨啊,煮点鱼肉粥,瘦肉粥,多做点甜酸口的菜开胃。”

“煮鸡蛋吃腻了,就缓缓口味,蒸鸡蛋羹的时候放点虾米,别放香油。”

李抗战给傻柱出主意,傻柱频频点头。

何雨水幽怨的看着李抗战:“抗战哥,秦京茹就比我大一岁,人家都结婚了。”

李抗战白了眼:“你明年要读大学的,先好好读书。”

傻柱头疼,这个傻妹妹还没放弃李抗战。

等她上了大学,到时候住校一走就是几个月,慢慢就断了念想了吧?

吃喝没多久,大家就告辞了。

不能耽误人家新婚小夫妻入洞房。

睡觉之前,李抗战还特意嘱咐何雨水:“睡觉之前把风扇关了,别一直吹风,容易受凉。”

何雨水甜滋滋的,其实李抗战是怕妹妹身子骨弱。

第二天,李抗战起来去傻柱家吃早饭。

看到起来倒夜壶的秦京茹,她已经盘起了头发,代表着秦京茹不再是少女,而是人妇了。

秦京茹看到李抗战,俩人相视一笑。

不管秦京茹如何得意李抗战,但她现在是强子的媳妇了,紧守妇道是她必须要遵守的。

吃过早饭,李抗战跟傻柱出门上班。

正巧跟强子迎面撞上。

“强子,你不在家休息?”

“哥,我去给师父送饭啊。”

强子的人品值得肯定!

“哥,我想带京茹回门的时候,让我老丈人,丈母娘也加入咱们。”

李抗战:“你自己掌控好就行,这事儿不能让外人知道,你丈母娘或者丈人要是说出去,被人发现了,将来有隐患的。”

强子点头:“好,我会跟他们交代清楚的。”

李抗战不能替强子做决定,强子想赚钱无可厚非。

可他没有李抗战的本事,李抗战是跟公社书记合作,全公社的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不会背刺他。

但强子就不一定了,他只带着秦老三一家,到时候秦老三家日子过好了,其他人不眼馋,不妒忌?

莫说外人,就连他们秦家的其他亲戚,怕是都会嫉妒的发狂吧。

李抗战到了厂里,郝胖子找到他。

“抗战,我有个想法!”

“这后院养着的家禽天天都不少的下蛋,是不是母鸡跟母鸭都别杀了,找个人专职养起来,这样每天下的蛋都够厂领导加餐了。”

李抗战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要自己去养鸡。

“郝哥,我听您的。”

郝胖子笑道:“你同意就成,这事儿我来安排。”

“中秋的时候,大公鸡都杀了吃肉。”

郝胖子还真雷厉风行啊。

这事儿郝胖子直接就去找厂长汇报了,下午就给李抗战领来一个人。

“抗战我给你带来个人,养鸡的事儿就交给她了。”

郝胖子来到李抗战身旁,小声道:“我乡下本家侄女。”

李抗战明白了,郝胖子为什么这么积极,原来是往食堂塞人。

“玲玲,这是你李哥,食堂的股长,以后要听你李哥的话啊。”

这个有些拘束的女孩子,朝着李抗战鞠一躬:“李哥好。”

李抗战笑道:“别紧张!”

“李抗战开门朝着后厨喊道:“柱子······”

傻柱正切菜呢,拎着菜刀就来了。

“师父,找我什么事?”

“你先把菜刀放下!”

李抗战又道:“这个是郝玲玲,以后在食堂工作,咱们那些家禽就交个她来养。”

傻柱咧嘴笑了;“太好了,要不天天让后厨的人去喂鸡,一身的味道。”

李抗战看着郝玲玲:“你跟柱子去吧,有什么事儿可以随时来找我。”

傻柱带着郝玲玲走了。

郝胖子拱手感谢:“谢了兄弟,晚上哥哥请你喝酒。”

李抗战:“郝哥,你就让你侄女养鸡啊?”

郝胖子:“不急,让他现在食堂熟悉熟悉,再找机会给转正,你到时候给她安排点轻巧的活就行。”

“我这侄女命苦,我姐过世的早,她爹续弦了,我侄女性子软弱,后妈总给她气受也不敢跟我说,我这听说要把她许配给一个坡脚,这么好的大姑娘怎么能为了点彩礼就嫁给残疾人呢!”

“这不,我就给接城里来了。”

李抗战:“郝哥你的侄女,就是我的侄女,放心吧。”

“你还是给咱侄女安排宿舍去吧。”

好盘子走了,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勐然想起来,他是想撮合自己侄女跟李抗战的,这小子一个咱侄女,让他没法撮合俩人了。

喂鸡,打扫鸡舍这些活对于郝玲玲来说,手拿把掐。

在乡下天天都干这些活。

晚上下班,郝胖子拿了些猪肉来,让傻柱给做了。

李抗战陪着郝胖子喝了点酒,临走,郝胖子还给他硬塞了条烟。

回到四合院,傻柱他们都吃完饭了。

不过何雨水听说他在厂里喝酒,给他留饭了。

看到是凉皮,李抗战兑了点辣椒油,唏哩呼噜端起碗就吃。

傻柱:“师父,我媳妇爱吃酸,这一胎准保是儿子。”

李抗战:“酸儿辣女,这是好事儿。”

“明天你不用着急去厂里,上街去给你媳妇买点果脯吧,那玩意酸熘熘的给你媳妇当零食。”

晚上,刘光福跟刘光天来找强子。

“京茹,我出去一趟。”

“强子哥,大晚上的你出去干嘛?”

强子:“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强子打发走刘光福跟刘光天接着去找傻柱,俩人去了小院。

等强子回来,秦京茹问东问西,强子就一句话。

“不该问的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他一直记得李抗战的嘱托,这事尽量不让人知道,知道的人多了,万一出了事,就断了财路,况且投机倒把不是小事。

强子带着秦京茹回门子,原本想要带着秦家一起赚钱,因为李抗战的警告,也熄了心思。

有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俩,他赚的也不少了,没必要犯险。

日子很快,中秋节到了。

李抗战买了月饼,先给娄家送去,因为厂里要会餐,李抗战没在娄家多呆。

回到厂里,大公鸡全都宰杀了,鸡毛李抗战让马华负责卖了。

这年月是有人收购鸡毛的,能卖钱的。

卖的钱到时候给后厨的人加餐。

小鸡炖土豆,炒实蛋,老醋皮蛋,土豆丝。

四个菜,食堂里人声鼎沸,热闹极了。

李抗战还让傻柱腌了不少咸鸭蛋,拿出来几个让傻柱也给领导送去,当下酒菜。

下午。

李抗战找到傻柱:“下午你早点回去,今天过节,多做点好吃的。”

傻柱点头:“那成,我去趟菜市场!”

李抗战挥手:“去吧,月饼别买了,我买完了。”

今天因为过节,厂里晚上这顿饭基本上取消了,所有工人都选择了回家过节团圆。

还没到下班的点,李抗战也提前走了。

等他回了四合院,何雨水带着几个小的也回来了。

原来他们去逛街了。

中秋节又称果子节。

何雨水买了,桃、梨、枣、葡萄等等时令水果。

几个孩子手里还拿着泥人。

古代,民间说:“男不拜月,女不祭灶!”

供月仪式开始时,家里的男人都不叩拜,而女卷们则由女性长辈带领,按照辈分,依次叩首行礼。

除了拜月,过去也很盛行玩月,就是赏月,写诗作画猜灯谜。

有人到到湖边,看月光投映在水中的样子!

住在四合院的人家,院子里多有圆形大缸,人们把缸盛满水,看月亮在缸里的倒影。

有时候,调皮的孩子会往缸里扔石子,看圆月的倒影在水缸里波澜四起。

孩子们还喜欢在胡同里追着月亮跑,叫做“追月”。

如今,很多京味的中秋习俗在城里已几乎绝迹。

刘海中见到刘光福跟刘光天俩人,过节竟然拎着东西去了强子家,气的在家里大发雷霆。

叫骂着要去修理这两个不孝子。

刘光福跟刘光天不想给强子惹麻烦,拿了几块月饼给刘海中送去了。

虽然东西不多,但让刘海中面上好看,刘海中也知道这俩儿子跟自己离心离德了。

现在翅膀硬了,不用自己养活,自己也没什么可威胁人家的了。

傻柱做好饭菜,聋老太太也被请来。

傻柱知道老太太就爱吃肉,特意把软烂鲜香的红烧肉给老太太,夹在碗里。

聋老太太:“大孙子,太太我爱吃肥肉。”

傻柱:“那不行,您这年纪多吃点瘦肉,肥肉太腻,我怕您拉肚子。”

“这瘦肉也烂湖,您尝尝。”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我孙子做的肉就是香。”

何雨水提议:“吃完饭,咱们出去赏月吧。”

李抗战:“你们都出去玩一天了,不累啊。”

“就在家里赏月吧,今天外面人太多。”

今天的菜都几乎都是酸甜口的,大人孩子都爱吃。

特别是齐招娣,破天荒的吃了两碗菜。

李抗战跟傻柱俩人喝着酒,阎埠贵就来了。

“哎幼,诸位喝着呢。”

“三大爷,喝点?”

阎埠贵忍痛拒绝了。

“不了,我就是来通知一声,吃过饭大家都去院子里,咱们热热闹闹的一起赏月。”

“我还做了几个灯谜,到时候孩子们猜对了有奖励。”

阎埠贵家里晚上也炖肉了,虽然吃的没有李抗战傻柱他们好,但现在的他也不想过去那般,见便宜就上。

阎埠贵这边刚走,忠伯就来了。

李抗战见到了忠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起身就迎出去了。

这要是让忠伯当中喊声姑爷,那他就玩完了。

“柱子,我有事儿,看好家,别让孩子们出去野。”

接着拉着忠伯,俩人去了前院。

来到自己的屋子里。

“忠伯,出什么事儿了?”

忠伯:“姑爷,夫人跟小姐让我来找您,香江来人了。”

李抗战:“忠伯,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

李抗战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得体的衣裳,这才走出四合院。

坐上了忠伯开的小汽车,俩人来到娄家祖宅。

“忠伯,小娥的姑姑什么时候到的?”

他早上去娄家,这人还没回来呢。

“姑爷,才到!”

“几个人回来的?”

“就大小姐一个人。”

李抗战点点头心里有谱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香江来人、二娃子进城!(求订阅) 李抗战随着忠伯进入娄家。

见到了娄晓娥的姑姑。

一个躺着波浪卷,身穿旗袍的中年女人。

长相不提,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

娄晓娥见到他,欢快的揽着他胳膊,介绍到:“姑,这是抗战。”

“抗战,这是姑姑。”

不管怎样,李抗战都得随着娄晓娥道了声:“姑姑。”

“果然,一波人才,不错不错。”娄晓娥的姑姑笑着夸赞道。

娄母也笑道:“抗战是不错,年纪轻轻就是厂里的干部了,你大哥走了之后,抗战里里外外帮了不少忙。”

娄晓娥的母亲在李抗战来之前,已经把李抗战的情况介绍过了。

“雪梅,今天让抗战做饭,咱们吃完饭再聊。”

娄雪梅对李抗战十分好奇,不过她知道你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嫂子已经介绍过了,年纪轻轻就是干部,还跟上面的领导相交莫逆。

李抗战去厨房做饭去了,他知道南方人喜爱清澹。

所以做了排骨汤,清蒸鱼,白切鸡,蒸白肉,蛋花汤。

娄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吃饭的时候娄雪梅一个劲的夸赞李抗战。

李抗战也都微笑接受。

吃过饭,大家坐下喝茶。

娄雪梅:“明天我想去祭拜一下大哥。”

说这,娄雪梅的眼泪流了出来,不得不拿手帕擦拭着。

娄母:“明天让忠伯开车,我跟小娥陪着你。”

娄雪梅:“嫂子,二哥他们狼心狗肺,这事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娄母劝道:“别了吧,你就算指着他们骂又能如何,到时候弄得大家都难看,下不来台,”

娄雪梅咬牙切齿:“我就是气不过,当初要没大哥,他们一个个能过的这么自在?”

“嫂子,内地的形式不能做生意,大哥没了,你们无牵无挂的,一家人跟我去香江吧。”

“哪里是资本世界,不像你们在内地活的小心翼翼的。”

娄母:“我怎么都行,这事小娥拿主意。”

娄雪梅看向娄晓娥。

娄晓娥看了看李抗战:“姑,抗战前途光明,我们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可惜了。”

娄雪梅劝道:“抗战官做的再大,工资也就那么少,更何况,内地的物资太贵乏了。”

“现在的形式,让人看不到希望啊。”

“只有去了香江,才能更好的生活。”

李抗战不否认,但他现在不想走。

香江现在也是最乱的时候,面对未知的前路,李抗战有些踌躇不安。

但他不能拒绝娄雪梅,谁也不敢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或许去香江是他的一条退路。

“姑,就算是举家迁移,也需要时间。”

“家里的产业需要处理,办理探亲也要层层审核,这些都需要时间。”

娄晓娥心想,你不拒绝就好。

她是真的想把自己嫂子跟侄女带走,这次回来,她看到了内地的形式,四个字,不容乐观。

更何况,没了大哥的娄家,没有了大哥为她们母女遮风挡雨,她怎么能放心?

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儿,她远在香江,鞭长莫及啊。

晚上,李抗战自然是在娄家留宿了。

屋子里,李抗战靠在床头抽着烟。

“小娥,着手把家里的产业都处理了。”

娄晓娥抬着眼帘,开心道:“抗战,你同意去香江了?”

李抗战:“这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不过,你跟伯母是一定要去的。”

“先把所有房产都处理了,记住只要黄金。”

“到时候把去上海,把黄金存入汇丰银行,等到了香江可以在香江的汇丰银行兑换。”

“如果有可能,把家里的钱都换成美元,换不成美元也全都拿出去换金条。”

“银行里存的钱,不能一次性都取出来,要慢慢的取,免得引起上面的注意。”

娄晓娥:“我知道了了”

“可是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娄晓娥有些失落。

李抗战:“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你先按照我说的准备着。”

李抗战不敢保证自己能在未来全身而退,十年的狂风暴雨,那个敢说自己能够安然无恙?

李抗战之前为了赚钱,铤而走险。

但要是到时候有人举报他,结果还真不好说。

或许大领导会保他一次,但让他跟杨厂长一样去扫大街,他接受不了。

想想每天扫大街,扫厕所,收人奚落,被人鄙视。

活着还有什么劲!

思想的天平已经倾斜。

很快屋里想起了蜿蜒的乐章。

娄母跟小姑子躺在穿上俩人正聊天呢。

听到音乐后,笑道:“还是年轻人啊,身体好,能折腾。”

娄母:“唉,可惜小娥一直没怀上,要是小娥生个儿子就好了,好给你大哥延续香火。”

娄晓娥:“嫂子,你让小娥吹吹枕边风,尽快去香江,到了那边我还能照顾你们。”

娄母:“问题不大,以前你来信的时候,抗战就说过,香江那边是有钱人的天下,能做生意。”

“只要他能舍弃了工作,他就一个妹妹,无亲无故的,去哪里都行。”

娄雪梅:“既然她上面有人,办探亲就更容易了。”

“嫂子,还有一点我得嘱咐你,在香江是可以纳妾的,到了香江你们可得看好了他,就算看不住,正室也得是小娥。”

娄母:‘啊,香江能纳妾?’

娄晓娥:“我们家那死鬼都养了外室······”

娄母一直没告诉小姑子,李抗战跟娄晓娥还没结婚的事儿。

李抗战自然要配合好,每天下班都去娄家。

娄雪梅祭拜完娄半城,呆了几天,就准备动身回去了。

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尽快想办法去香江。

李抗战也回四合院去了,照旧每个星期回来娄家一天。

进入九月,李抗美他们开学了,四合院终于消停了,院子里没了孩子们平日里的欢声笑语。

日子一天天过去。

娄晓娥听了他的建议,慢慢出手娄家的房产,并且做到只要黄金。

隔三差五的去银行取钱,严格按照李抗战的要求,每次都取一点点。

积少成多嘛。

娄母也开始找以前的老关系,兑换美金。

这一日,李抗战下班途中,发现路上的秦淮茹忽然就晕倒了。

他跟傻柱俩人,你看我,我看你。

“柱子,你把秦淮茹扶起来,带回去吧。”

“师父,你别坑我啊。”

“我要是敢这么做,晚上我媳妇就敢让我睡地上。”

李抗战:“那怎么办?就让她倒在这里?”

傻柱:“师父,你没娶媳妇呢,别怕,你来。”

“不,我也怕啊!”

“咱俩在这等着,一会儿易中海跟刘海中下班路过的时候,交给他们。”

师徒两个先是看看秦淮茹,探了下鼻息。

“师父,她应该没什么大事。”

“嗯,或许上班累着了吧。”

远远的,易中海跟刘海中出现在视线里。

李抗战拦住了他们俩。

“易师傅,刘师傅,秦淮茹倒路边上了。”

易中海本能的想要去帮忙,但转念一想,秦淮茹别到时候再赖上我。

“老刘啊,我这着急回去喂孩子,秦淮茹还是交给你吧。”

刘海中不客气的回击:“我说老易,你也不是女人,喂什么孩子啊!”

易中海:“老刘,你以前可是德高望重的二大爷啊,这事儿还是你来吧。”

刘海中被德高望重四个字给打动了。

或许自己还有机会重新走上台前?

“行,交给我吧。”

刘海中蹲在秦淮茹的面前,用手使劲按着秦淮茹的人中。

这个时候,易中海骑车跑了。

李抗战跟傻柱对视一眼,也跑了。

秦淮茹悠悠转醒,李抗战直起腰来:“来,大家搭把手。”

可是却没听见有人回应。

等他转身,身后哪里还有人影?

刘海中只能把秦淮茹扶起来。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谢谢二大爷,我没事儿。”

这一生二大爷,让刘海中心花怒放。

“淮茹啊,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秦淮茹很实在,当天晚上就去找刘海中寻求帮助了。

“二大爷,家里快揭不开锅了。”

“不对啊!”刘海中看着秦淮茹:“你现在就养活小当跟槐花,你的工资足够了。”

刘海中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秦淮茹:“二大爷,您不知道,棒埂在里面跟人打架,又加了一年的刑期。”

“家里攒点钱,我都用来疏通关系了。”

“不赔偿给人家,刑期就不是加一年了。”

刘海中看着可怜兮兮的秦淮茹,他心里没什么波动,他的目的是重新成为院里的二大爷。

“老伴,给淮茹拿几斤棒子面。”

秦淮茹得寸进尺:“二大爷,家里好久都没吃过细粮了,能不能再给二斤白面?”

二大妈:“秦淮茹,你·······”

刘海中打断自己老伴:“去给淮茹装二斤白面。”

“老头子,你咋了?”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啊?”

二大妈不敢违逆刘海中,只能生着闷气去给秦淮茹拿粮食。

秦淮茹知道二大爷图什么,不过与自己何干,只要自己能得到实惠就行了。

谁当院里的大爷,她秦淮茹才不在意呢。

“二大爷,谢谢您。”

刘海中亲自把秦淮茹送到门口。

“淮茹啊,别客气,以后有困难就来找我。”

院子里的人都被秦淮茹跟刘海中给吸引了。

秦淮茹适时的站在门口,当中众人的面,给刘海中鞠躬。

“二大爷,谢谢您无私帮助我们孤儿寡母的,谢谢您给的救命粮。”

一群人窃窃私语。

秦淮茹路过人群的时候,免费给刘海中做起了宣传。

但她的眼神却偷偷的看着刘海中,见刘海中那副小人得志,十分享受的表情。

秦淮茹觉得,以后一定要多麻烦几次刘海中。

棒埂加刑期的事儿,大家也都知道了。

秦淮茹也成功的营造了,一个可怜母亲的形象。

但这些都跟李抗战无关,棒埂要是能在里面蹲一辈子,李抗战才开心呢,只要秦淮茹不来算计自己就行。

自打这以后,刘海中见到谁家有事都会伸把手。

还别说,渐渐的刘海中的人气又回来了。

当然,他也没少破财。

不知不觉,春去秋来。

金秋十月,乡下最忙的时节,抢收的时候强子跟秦京茹回乡下了一趟。

这之后,日子平澹,时光悄然流逝。

由澹薄的衣裳换上了笨重的棉袄,厚厚的冬装。

娄晓娥给李抗战准备了呢子大衣,闲着没事的她还学妇人家,织毛衣,毛裤。

只不过,李抗战怀疑明年他都穿不上,娄晓娥亲手织的毛衣。

娄母一再催婚,李抗战只能左顾而言他,加上娄晓娥的帮,暂时还能拖下去。

因为农忙,李抗战的下乡小分队生意有些差,不过只是暂时的,等到农忙过去,他预计,这生意会迎来一阵巅峰。

农忙过后,是乡下卖秋菜的时节。

二娃子拉着一辆班车,车上放着白菜,萝卜,大葱,土豆子,这些秋菜。

“二娃子,你能拉得动吗?要不让你爹跟你一起进城吧?”

“娘,我能,虽然抗战现在发达了,看不上这些东西,但我当初说了自留地的秋菜要给他送一份,咱就得做到。”

当初李抗战把房子便宜卖给了,儿时的玩伴二娃子,自留地也白送给了他。

二娃子感恩,心里一直没忘了自己的承诺。

不管李抗战看不看得上,他要年年都给李抗战送秋菜。

二娃子拉着板车,走的很慢。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浑身早就大汗淋漓,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干惯了地里活的二娃子,并不觉得累,直至日落。

二娃子才进了城,这还是半路上遇见好心人赶马车,捎带脚的帮了他。、

不然,得半夜才能走到城里了。

二娃子不知道李抗战住在哪里,只能打听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轧钢厂已经下了班,不过保卫科值夜班的人听说是找李抗战的。

亲自带着二娃子,给二娃子引路,不然二娃子头一次进城,两眼一抹黑,他根本找不到地方。

这个时候李抗战在干嘛?

在跟傻柱喝酒,烫一壶小酒,捏着花生米。

二娃子的到来,李抗战是真没想到,李抗战给了保卫科的一包烟,不能让人家白帮忙。

一包钱对他来说没什么,但能交好其他人。

傻柱帮着把秋菜卸下来,堆在地窖里。

卸完秋菜的二娃子被李抗战,带回自己家里。

“二娃子,喝点茶水喘口气。”

“哥,你在城里的房子可真好。”

李抗战:“柱子,给二娃子弄点吃的。”

二娃子:“不用,不用,我带着玉米饼呢。”

李抗战:“你就踏实的歇着吧。”

“这么老远,往后别送了。”

二娃子嘴上答应着,心里怎么想李抗战就不得而知了。

“哥,抗美呢?”

李抗战笑道:“你等会儿啊,她就住在隔壁,这个时间怕是写作业呢。”

李抗战去了隔壁:“抗美,二娃子来了。”

闻言,李抗美一愣。

似乎回想起来一些不美好的事情,但接着脸上笑了起来。

因为曾经所有人都欺负她,但二娃子对她很好,偷偷的给她吃喝。

李抗美放下纸笔,来到隔壁。

“二娃子哥。”

“唉,抗美。”

第一百五十六章:儿子背刺亲爹(求订阅) 二娃子看着衣着光鲜的李抗美:“抗美变漂亮了。”

“也比以前白净多了,胖多了!”

李抗美给二娃子说了几句话,就被李抗战赶回去写作业了。

“二娃子,娶媳妇了吗?”

“没呢,我家情况你也知道,等过两年我攒个彩礼钱。”

李抗战没多说,这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兄弟。

“二娃子,这钱你拿着。”

二娃子摇头:“这不行,哥,我指定不能要你的钱。”

李抗战知道二娃子的牛脾气,索性,换种方式帮他。

“二娃子,我现在是厂里食堂股长······”

“哥,你当官了?”

李抗战打断激动的二娃子。

“听我把话说完。”

“厂里的采购我能插上手,别说哥哥不照顾你。”

“回去后去外面收鸡蛋,鸭蛋,到时候给我送来,一枚鸡蛋我一毛二收。”

“但千万别让村里人知道,记得,一定要去外面收购,或者赶集的时候。”

李抗战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一毛二,李抗战一分钱都没挣二娃子的。

二娃子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哥,一毛二?”

“咱可不能犯错啊。”

李抗战踢了一脚二娃子:“别胡咧咧。”

“这是厂里给的最高价。”

“既然你也知道我家了,收到了就送我家来。”

“还有,家禽是四毛一斤!”

“对了,等再冷点,上冻了你河里,去野湖,凿冰捕鱼,那玩意没成本一本万利。”

李抗战继续给脑袋不太灵光的二娃子,出谋划策。

“下次你买两包烟,去找生产队的老赶子,接他的马车用用,光靠两只脚这一来一回还不磨出水泡来?”

很快,傻柱就端了碗面片送来。

还滴了香油,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二娃子喉结蠕动,口舌生津。

吃过饭李抗战留二娃子住一夜,但二娃子不肯,介绍信就开了一天,他必须要赶回去。

李抗战也不强留,给了他一瓶白酒用来路上驱寒。

还给带了几个馒头,咸菜。灌了壶水。

临走前不忘嘱咐二娃子,别忘了赚钱的事儿。

回到乡下的二娃子,就开始偷偷摸摸的收购鸡蛋,家禽。

还去河边钓鱼,不分白天黑夜的忙碌着。

家里人问他,他也不说。

打小他就听李抗战的话,所以这事儿他亲爹,亲娘都别想知道?

隔三差五的,二娃子就会进城一趟,这孩子倔强。

自己没多少本钱,所以每次都用菜篮子,背篓进城。

慢慢的,本金越来越多,就跟滚雪球似的。

冬至。

在过去有这么一句话,冬至大如年。

李抗战下午就让傻柱翘班回去准备饭菜了。

李抗战还给傻柱拉了个菜单。

主食,饺子。

酱肘子。

酱牛肉。

炒合菜。

爆肚。

炒麻豆腐。

干炸丸子。

熬带鱼。

酸辣汤。

这些都是老四九成人爱吃的菜。

李抗战还给了傻柱肉票跟钱,主要是让傻柱做双份,到时候他给娄家送去一份。

别人买肉都得大清早,天不亮就去排队,但傻柱不用,他有自己的门道。

俗话说得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李抗战也提前去接了妹妹下班回了家。

把傻柱做好的饭菜用食盒装上,一层装一盘。

齐招娣下班,何雨水放学,大家开始吃饭。

李抗战吃的很快,因为他还要去娄家一趟。

聋老太太看着匆匆忙忙的李抗战,忍不住滴咕着:这孩子,风风火火这是干嘛去?

傻柱只能帮着师父打马虎眼:“师父要去领导家一趟。”

何雨水:“抗战哥太忙,太累了。”

傻柱心想,是挺忙的,怕是不知道会不会忙一个通宵。

李抗战到了娄家,把饭菜端上桌。

菜没吃几口,喝了二两酒。

但看娄晓娥的眼神,他就懂了,今晚不能回家了。

夜深人静、

“抗战,房子都处理了,就剩商铺了。”

“抗战,如果我把商铺转让给其他商人这样行吗?”

李抗战:“别被眼前的蝇头小利蒙蔽了心智。”

“把这些商铺都转让给公家吧。”

娄晓娥点头:“听你的。”

李抗战又问道:“美金换多少了?”

娄晓娥:“没多少,美金很难弄。”

“不过金条却是越来越多了。”

“还有,爸留下的那些藏品怎么办?”

李抗战:“藏品不急,到时候藏起来,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古董在未来的价值不可估量。”

冬至过后,很快就到了腊八。

腊八这天,杨厂长给郝胖子指派任务,要给全厂工人做顿腊八粥。

郝胖子东挪西凑,找关系,也没凑齐做腊八粥的食材。

大米、小米、玉米、红枣、花生、红豆、绿豆、黄豆、黑豆······

但桂圆,莲子就不用想了。

光白糖就让轧钢厂出了次血。

可不管怎么样,喝腊八粥是老习俗了。

晚上下班,傻柱带人扒蒜腌腊八蒜,李抗战也加入其中,图的就是个热闹,氛围。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但这腊八粥却喝了不少。

齐招娣的肚子越来越大,傻柱一点活都不敢让齐招娣干,每天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新年要到了。

阎埠贵身为一大爷,准备开个全院大会,说一说过年的事儿。

人群里的秦淮茹,看着刘海中,想着昨晚刘海中答应自己的二斤猪肉。

秦淮茹在人群里站了起来。

“各位邻居,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

刘海中满意的看着秦淮茹。

见无人反对,秦淮茹接着道:“刘师傅这半年的改变太大了,对我家多次施以援手,我想在座的各位也有不少人,受到了刘师傅的帮助。”

“所以,我提议,恢复刘师傅二大爷的称号。”

一时间,四合院里鸦雀无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嗑着瓜子看戏的李抗战。

李抗战突出瓜子皮:“都看我干嘛?”

众人心想,刘海中是被你撸下去的,我们不看你看谁?

李抗战看着阎埠贵:“三大爷,这事儿您怎么说?”

“虽然大家都喊你三大爷,但实际上您才是院里的一大爷。”

阎埠贵给李抗战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老刘想重新当院里的二大爷,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呢,我们总得有个考察期吧,鉴于他之前的表现,咱们给他设定一个考察求,如果考察期内他表现良好,到时候再恢复他的二大爷称号。”

阎埠贵用了拖字诀,这期间阎埠贵认为自己略施手段,刘海中就跟大爷称号再次失之交臂。

“大家发表一下个人意见吧,都说说,畅所欲言嘛。”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两道突兀的声音从人后响起。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刘光福跟刘光天。

刘海中黑着脸:“你们俩凭什么不同意?”

“你们现在可不是四合院里的住户了。”

刘光福:“谁说我们不是?”

“我是只是没在院子里住,但我们的户口可是这个院里的。”

“三大爷,您说呢?”

阎埠贵没想到,刘家兄弟竟然带头反对。

“嗯,光福跟光天,的确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刘海中恶狠狠的看了眼阎埠贵,他强忍怒火:“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俩反对总得有正当理由吧?”

“理由?”

“刘海中同志,你以为装了一段时间好人,就能继续当院里大爷了?”

“诸位,刘海中以前什么样你们不是不知道,大家可要想好了啊。”

刘光福不顾天寒地冻,把自己的一副撩起来:“诸位看看我身上落下的疤痕。”

“这都是刘海中打的。”

“光天,把你的也给大家看看。”

刘光天闻言,也把衣服解开,看得大家倒吸一口冷气。

(感谢大家为全球变暖,做出的贡献。)

刘海中的一切计划,谋算都落空了。

他搭了时间与金钱,幻想破灭了。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被自己的儿子,亲手把泡沫捅破。

刘海中失控了,这次没有拿着鞋底子。

而是拿着屁股下的凳子,要砸死这两个王八蛋。

刘光天跟刘光福一边躲,一遍嚷着:“大家都看到了吧。”

“就这样的人,怎么能当二大爷?”

“刘海中你再追我们,我就就不客气了啊!”

刘海中的愤怒让他是去了理智,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刘海中自己做的孽,怪不得别人。

阎埠贵带头,阎家兄弟跟着四合院里的住户,一起拦住了盛怒之下的刘海中。

“老刘,消消气!”

“老刘眼瞧着年根底下了,你可别犯傻,进去陪棒埂跟贾张氏啊。”

秦淮茹心里暗道:劝人就劝人,拿我家棒埂做点典型?

刘海中气呼呼回家了。

阎埠贵接下来宣布,他会给各家各户写春联。

占便宜的小心思还是没变,不过每户人家给一把瓜子,花生的,也不算吃亏。

毕竟省着出去花钱买春联了。

开完了全院大会,李抗战带着傻柱炒面茶,这数九寒冬,早上喝一碗茶面吃点糕点,也就省得做饭了。

家里来人用茶面招待客人,也是顶有面子的一件事儿。

女人们开始扫房,收拾卫生。

买年货这种事儿,女人们最爱干了。

李抗战也没参与,反正他出钱出票就好了。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要买什么。

何雨水拿着纸笔,记录着。

傻柱:“过年吃饺子,得买一瓶醋,离了醋的饺子没滋没味儿的可不成!”

“买龙门醋厂的醋。”

龙门醋厂是老字号,借“鲤鱼跳龙门”之意,始建于清朝嘉庆年间。

齐招娣:“老太太牙口不好,在几斤宫颐府糕点。”

过去大户人家,甭管过节还是平日里,家中只要有老人,茶几儿上总少不了宫颐府的糕点,一来老人爱吃,二来给孩子们吃。

不仅配方讲究、工艺精湛,还自带品质高贵的光环,成为四九城人心目中响当当的老招牌。

聋老太太插言:“别忘了一红一灰。”

何雨水在纸上写下了,臭豆腐,酱豆腐。

老四九城的人记忆里,总有那一红一灰两个小罐子。

作为地道的中华老字号品牌,王致和早在康熙八年时就创立了。

曾有这样一句话:“窝窝头就臭豆腐,吃起来没个够!”

臭豆腐、酱豆腐各有滋味,可谓是老少咸宜的主食伴侣。

李抗美吃过一次月盛斋酱牛肉后,念念不忘。

“哥,我要吃月盛斋的酱牛肉。”

何雨水又把月盛斋的酱牛肉,烧羊肉写上。

开业于1775年的月盛斋也是着名的老字号,当年俘获了慈禧太后的喜爱不说,那烧羊肉、五香酱牛肉等等。

更是在老百姓间飘香百年,不仅滋味佳,月盛斋的美食亦借鉴了传统中医、药食同源的养生学理论,发挥着开胸理气、醒脾和胃、和中消食、滋阴补肾、益气活血、强身健体等功效。

傻柱朝着何雨水,道:“妹子,京华茶叶写上,过年了,给我跟师父买二斤茶叶。”

始建于1950年的京华茶叶,是第一批通过GJ认证的中华老字号企业。其以真味浸透绝世醇香,传承先人匠艺,述说中国茶文化。醇香之中述文化,正与京城这座城市的气质相符合。

当然,作为首都的奶瓶子,三元牛奶大家也没忘。

三元牛奶几乎是四九城孩子成长里都有的味道。

上学出门前,晚上临睡时,温一杯三元牛奶,寄托茁壮成长的期待。

绿色健康的三元牛奶源自京郊国营农场,深受老百姓的信赖,一直以来源源不断地供给着人们的需求。

当然了,眼瞎日子难过,不少人家是喝不起牛奶的。

六必居的酱菜也是必不可少的,重口味可以说是四九城人一个饮食特点。

粮食是根本,大米,白面,这些不用人吩咐,何雨水自己就写上了。

接下来是大家喜欢吃的菜,何雨水都一一记下。

因为今年李抗战跟傻柱赚了钱,也都尽可能的满足大家。

吃的、穿的、戴的、用的、耍的、供的、送的、干的、鲜的、生的、熟的……

齐金宝弱弱的提了一句。

“姐夫,能给我们买小鞭吗?”

傻柱爽朗的笑道:“买,今天多买点,让你们一次放个够!”

李抗战把何雨水写的单子,抄写了一遍。

到时候他就按照单子上的买,给娄家也送去一份。

只是没等他买呢,忠伯开车带着娄母跟娄晓娥都买了回来,他只需年三十的时候动动手即可。

第一百五十七章:许大茂深夜逃亡(求订阅) 年三十这一天到了。

大早上,女人们就起来开始忙碌了。

阎埠贵挨家挨户的送春联,不管日子多难,为了讨个好彩头。

家家户户都给了阎埠贵一些瓜子,花生。

三大妈端着洗脸盆,跟在阎埠贵的身旁,原本空空的盆子里,已经铺满了一层瓜子花生。

阎埠贵:“老伴,咱们今年瓜子花生给孩子们多分点。”

三大妈:“不查数了?”

阎埠贵:“不了,让孩子们也乐呵乐呵。”

秦淮茹不顾寒冷,双手插在袖口里。

“京茹。”

“姐?”

“京茹,借点钱。”

秦京茹摇头:“没有,姐你不知道,强子每天给我的钱都是有数的。”

秦淮茹:“那你手上的肉给我吧。”

秦京茹很想问一问,秦淮茹你到底要干嘛?

不借钱就要东西?

“姐,这块猪肉可是我家的年夜饭。”

秦淮茹:“秦京茹,我可是你堂姐,要是没有我,你能认识强子吗?”

“没有我,你能嫁给她吗?”

秦京茹不得不承认,秦淮茹说的有道理。

“姐姐,我给你割一块,都给你我跟强子就没吃的了。”

秦淮茹看到实在,在秦京茹身上搜刮不出来油水了。

只能无奈同意了,秦京茹大概给秦淮茹切了二两肥猪肉。

只是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强子家还有不少的肉跟菜,秦京茹转身又去厨房拿了肉,回屋里剁肉馅去了。

得了猪肉,秦京茹去找刘海中。

“二大爷。”

“秦淮茹,大过年的你来我家干嘛?”

刘海中自从上次被两个儿子背刺之后,也意识到了,自己没希望重新做院里的管事大爷了。

对秦淮茹也是爱答不理的。

“二大爷,不是您说的有困难找您吗?”

“您老可是大家十分敬重的二大爷,说过的话不算数了?”

刘海中也苦难言,这话他说过,四合院的人都能给秦淮茹作证。

“算了,我家今年也没准备什么。”

“给你那点瓜子花生,你快离开吧。”

有毛不算秃,秦淮茹也不在意,抓着瓜子花生就往自己的兜里揣,临走前还抓了一把水果糖。

等秦淮茹走了之后,不仅二大妈心疼,连刘海中也心疼的只捶胸。

如今的秦淮茹为了给棒埂攒钱,她是能占一点便宜就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走到菜窖,她挑了一颗李抗战家的白菜,别人家都是精打细算过日子,自家有几颗白菜天天都数。

唯独李抗战不在意,她只能对李抗战下手了。

傻柱以前也不在意,但现在有了齐招娣这个管家婆,她不敢,因为齐招娣天天都来数一遍。

吃年夜饭的时候,小当噘嘴:“妈,咱们家就吃这个啊?”

秦淮茹:“白面馒头给你吃,白菜里的肉也都给你。”

秦淮茹用在秦京茹哪里得来的二两猪肉,炖了李抗战家的白菜。

小当虽然不满,但看着秦淮茹吃窝头,也不敢反驳。

不过,秦淮茹把瓜子花生,水果糖都给她了。

这让她瞬间,眉开眼笑。

李抗战难得睡了个懒觉,何雨水这个闹钟也没来喊醒自己。

起来后都中午了,李抗美嘴里喊着糖块,手上还抓着花生瓜子。

“少吃点糖,牙还要不要了。”

李抗美:“哦!”

乖巧的把兜里的糖都给拿了出来。

李抗战走了,齐金宝偷偷的把自己的糖交给李抗美。

“抗美,给你。”

李抗美这才多云转晴,重新笑了起来。

年夜饭,李抗战是一定要在家里吃的,陪着大家吃了年夜饭,李抗战表面不显。

但内心急啊!

吃完饭,李抗战借着尿遁就跑了。

来到娄家忠伯他们已经做好了年夜饭,李抗战吃过饭陪着娄家母女,待到夜里十点。

只能又往回跑,这年过的挺累。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陪着大家守岁。

外面灯火通明,孩子们也在胡同里乱串,放着鞭炮。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吃饺子,这顿饺子三种馅。

牛肉,羊肉,猪肉。

为了让大家都有个好寓意,李抗战每个饺子都放了花生米,或者糖,又或者硬币。

秦淮茹家,年夜饭就一个菜,二两猪肉炖白菜,显得十分寒酸。

守夜的饺子是油脂渣酸菜馅。

易中海家是最早睡觉的,因为怕吵到孩子,还给孩子的耳朵塞了两团纸。

现在的易中海,对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他的儿子易平凡。

李抗战家也早早的休息了,大儿子没带着儿媳妇回来,二儿子跟小儿子跑到强子家过年,都不来看一眼他这个父亲。

聋老太太连晚上的饺子都没吃,早早就休息了。

只有阎埠贵家一直热热闹闹。

阎解成:“爸,您今年可真大方。”

阎埠贵:“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赶紧给我相亲,后院的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

阎解成:“爸,能不能再让媒婆去找找于丽?”

三大妈:“你就别惦记人家了,赶紧找个媳妇才是正经的。”

阎埠贵:“你要是不想结婚也成,后院我的留给解放,等他结婚的时候住!”

阎解成急了:“别啊,爸,解放才多大啊。”

“我结婚,我结婚还不行么!”

阎埠贵心想,我拿拿捏不了你了?

守岁完了,李抗战把妹妹抱回去,后面还跟着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的何雨水。

安顿好了妹妹,李抗战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抽着烟。

他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过的还算有滋有味。

不过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初来乍到,食堂小透明拿傻柱立威,讨好郝胖子成了正式工。

接了乡下受苦受难的妹妹进城,敲打了乡下那些白眼狼亲戚。

投机倒把成了食堂股长,虽然官职不高,但成了轧钢厂不可或缺的人。

年纪轻轻就成了干部,是众人羡慕的对象。

在其他人眼里,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初入四合院,就怼了易中海,收了傻柱为徒,其实自己也没什么好交给人家的。

自己的金手指是来自未来的调料,一个美食博主做饭全靠调料,如果没有调料他做的菜还真没人家傻柱强。

但后世的调料,就是煮鞋垫子,他都是香的。

为了自己能安稳的生活,易中海被他给摆平了。

易中海丢了一大爷,现在又有了养子,他的夙愿已经完成了,不怕他以后背后耍手段,也不好在站在道德制高点要挟人了。

阎埠贵也上了自己的车,以阎埠贵最在意的金钱,来牵制阎埠贵,可以说阎埠贵对他是言听计从了。

深怕得罪他这个大财主。

都说人的脾气秉性难以更改,但阎埠贵就改了。

因为他现在有钱了,日子过的没那么紧巴巴了,阎老抠的诨号离他越来越远了。

以往一个月都吃不上一次肉,现在阎埠贵家每个星期都要炖次肉。

刘海中的二大爷也被他的搞没了,想再次复选,因为让强子拉拢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俩,也没能成功。

现在院子里的不安定因素,就剩刘海中跟秦淮茹了。

刘海中有刘光天跟刘光福两个不孝子对付,以后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了。

这都怪他自己偏心,老话讲:偏疼儿女不得善终!

贾家的一大一小俩白眼狼,自己作死,蹲了笆篱子,这跟李抗战无关。

硬要说有关系,也是因为他的到来,加上横加干预,历史的轨迹偏移了。

许大茂本来是打算要解决的,但奈何,不给自己机会啊。

因为风流,得了花柳病,在这个严肃的年代,许大茂这辈子都得在边疆吃土,等他老了或许能回来。

唯一出现的偏差,就是娄晓娥,不过男孩子不吃亏。

还有何雨水,这个丫头有些死心眼,揪着自己不放。

那个惊鸿一瞥的小芳姑娘,等何雨水上了大学见识到了,更多的优秀男人,或许就放过自己了。

到时候就是自己娶小芳姑娘的时候!

至于,你说于丽?

嗯,李抗战没把她放在心上。

这么一算,自认为专情的李抗战,也是个渣男啊。

别看不起李抗战,那个男人心里没有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身在温柔乡的梦想?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你,这么多女人喜欢你,你怎么办?

还主动投怀送抱?怕是庙里的和尚也动了凡心吧!

唯一,不安定因素。

投机倒把。

起初,是因为生活,活着。

李抗战没考虑太多,但现在想想,如果以后大时代来临,有人举报自己,这就是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利刃。

不知何时就落了下来,李抗战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上,也不想拿自己的后半生去赌。

可这是无解的,他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这么不自信。

虽然解决了李怀德,但还有刘怀德,张怀德,赵怀德······

这样的狗一般的人物,在大时代太多太多了。

想着想着,李抗战的烟头熄灭了。

鼻鼾声响起,条件反射的紧了紧被子。

在这个万家灯火,齐家团圆的日子里。

北疆的许大茂,竟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逃。

趁着管教吃年夜饭,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他爬过了铁栅栏,干瘦的身影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他心里就一个想法,就算不会京城,也不要在这人烟罕见的地方呆下去。

草原狼的嚎叫,吓得许大茂瑟瑟发抖。

但为了自由,他豁出性命去了,手里只有一根棒子。

他不敢点火,怕迎来追兵,寻摸到一处土洞。

这是他之前外出劳作踩好的点,夜晚不安全,许大茂决定等到天亮,在继续出发。

出是出来了,但许大茂一下子就迷茫了。

他要去哪里?

京城不能回,回去了必然被人发现,但他能去哪里呢?

要不去北大荒?

那边没人认识自己,去了那边或许可以重新来过。

大年初一。

傻柱跟何雨水做好了饭菜,傻柱去接聋老太太。

何雨水来喊他们兄妹起床。

昨天因为疯玩累得不行的李抗美,睡了一觉,这会儿又生龙活虎的。

“雨水姐,我们今天去哪玩啊?”

何雨水笑道:“当然是去厂甸庙会啊!”

李抗美拍手:“好耶、”

“快洗漱,吃饭,吃过饭咱们就出发。”

接着去隔壁敲门。

李抗战因为睡眠不足,满眼血丝。

起床后,一股冷气袭来。

李抗战先把煤炉子弄得火旺旺的,然后炉箅子上座了壶凉水。

抽根烟精神精神后,开始洗漱。

外面的鞭炮声,不绝于耳。

一点不逊色于,昨晚年三十。

吃早饭的时候,李抗战也去放了鞭,除了孩子们吃的很欢快,大人都没什么胃口。

齐招娣:“柱子,我吃不下去啊。”

“给我煮点粥喝吧。”

聋老太太:“胡说,哪有大年初一吃稀饭的?”

齐招娣小脸一馁:“奶奶啊,可我真的吃不下去啊!”

李抗战:“是挺干巴的,柱子,整点鸡蛋羹吧,这样就不算坏了规矩了。”

剩菜还没吃饭,又多了一大盆鸡蛋羹。

何雨水:“哥,嫂子,吃完饭咱们去逛厂甸庙会吧。”

傻柱:“媳妇,出去走走?”

齐招娣摸了摸肚子:“也行,医生不是说了么,对运动对胎儿有好处。”

“抗战哥,你呢?”

李抗战:“我就不去了,今天我得出去拜年。”

何雨水不满的都囔着:“无趣。”

聋老太太:“初一拜年,抗战得去各个领导家串门,不然啊,这官路难通。”

李抗战笑道:“老太太,您门清!”

聋老太太得意道:“那是,我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都多。”

“厂甸庙会我就不去了,柱子要是有卖驴打滚的买点回来。”

李抗美举手:“我,我,我,我要吃糖人。”

齐金宝:“那我也吃糖人。”

齐来娣稍大一些,她早就懂事了。

“我就不要了,糖人是小孩子才吃的。”

傻柱:“你就好好陪着你姐,搀好她就行。”

何雨水大咧咧的,傻柱是不敢把媳妇交给妹妹,还不如让这个没长大的妹妹带着李抗美跟齐金宝呢。

齐招娣看着弟弟妹妹,都胖出了双下巴,眼睛里的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

“柱子,谢谢你。”

傻柱一愣:“谢我什么?”

“谢谢你娶了我。”

“这叫什么话,是我谢谢你,给我何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吃完饭,阎埠贵召集大家开个拜年会。

就是大家坐在院子里,说说漂亮话,吉祥话。

小孩子们能收到长辈的红包。

第一百五十八章:曾经的厂甸庙会(求订阅) 阎埠贵不愧是教书匠,说了一对的漂亮话。

开会的时候,各家各户都拿了些瓜子花生,集中放在托盘里。

大家不畏严寒,嗑着瓜子,分享者喜悦的心情。

阎埠贵:“聋老太太,您上来给后辈们讲两句?”

聋老太太:“不了,不了,我老太太祝福大家新的一年,家庭幸福,生活美满。”

阎埠贵:“抗战,你得上来讲两句?”

李抗战:“算了,我还年轻,让年纪大的发言吧。”

阎埠贵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站了起来。

“诸位,过些日子,我家平凡的百日宴,大家都来参加啊。”

“在这里,我给柱子正式道歉!”

易中海看向傻柱:“柱子,以往我是有私心,希望你能原谅我,咱们爷们以后重新相处。”

聋老太太捅了捅傻柱,傻柱站起来:“行,过去的事儿翻篇了。”

易中海有了养子,心态发生了变化。

傻柱娶了媳妇,生活美满幸福,现在媳妇怀孕,也要有后了,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俩人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没人愿意活在别扭当中,都住在一个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易平凡的百日宴,这活自然是落在了傻柱身上。

易中海当中就给了傻柱红包,这是规矩。

傻柱直接把红包交给齐招娣。

有人起哄:“傻柱,还是个耙耳朵!”

“哈哈哈······”

傻柱:“去去去,别起哄。”

“我这是心疼媳妇,不是怕媳妇。”

人群里热热闹闹的,唯独秦淮茹有些失落。

易中海也当中表态,以后院子里的事儿他不参与,他听喝。

阎埠贵很满意,易中海没有跟他夺权的想法。

刘海中这个曾经的二大爷,本来想讲几句,但奈何他词汇贵乏。

新年,新气象,大家还是给了他善意的掌声。

刘海中不禁们心自问,自己真的不适合当领导吗?

到了孩子们磕头拜年的环节。

李抗战拉着妹妹,没让妹妹上去给人磕头。

咱家不差这毛八分的,没必要给人磕头,这旧习俗直至未来也没改变。

秦淮茹带着小当给大家磕头,收钱的时候开心的要飞起来了。

但给人家孩子钱的时候,心疼的直抽抽。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赚了。

傻柱看到李抗战不让妹妹去磕头,也就没让小舅子,小姨子去磕头。

所以,秦淮茹还是赚了他们两家的红包。

只是秦淮茹在看李抗战的时候,那眼神有些不对劲。

李抗战心想,秦淮茹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不是你的菜。

曾几何时,秦淮茹午夜梦里,多少次都被这个小男人闯入心扉。

因为贾张氏这个只吃不拉的貔貅不在,棒埂这个小白眼狼不在,秦淮茹如今的日子还过得去。

易中海没有搅合,傻柱也结婚了。

许大茂也不在四合院了。

所以,秦淮茹还没发展成高级绿茶。

拜年会散了之后,傻柱就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厂甸庙会。

李抗战则是直径去了大领导家。

到了大领导家,先给大领导跟夫人拜年。

大领导家里来了太多人,见过没见过,熟悉不熟悉的,反正都是领导。

杨厂长自然也在其中。

“老伴,给抗战个红包。”

李抗战连忙道:“领导啊,我都二十一了,不是小孩子了!”

大领导笑道:“瓜娃子,有红包都不要。”

屋子里的一众领导,也对李抗战这个年轻人上了心。

李抗战当中朝着杨厂长:“厂长啊,既然见到您了,我祝您······”

“过后,我就不去您家拜年了。”

杨厂长也笑着指着他:“你这惫懒的性子啊!”

李抗战很自觉的去厨房做饭去了。

领导夫人:“抗战,这么多东西都是大家伙带来的。”

李抗战点头:“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

来到夫人笑道:“家里就我跟领导,走的时候你带走一些。”

李抗战笑道:“哈,那我不客气了。”

看着厨房里的山珍海味,李抗战开始动起手来。

鹿肉,李抗战本想做个双花鹿肉,但奈何没有西蓝花啊!只能做酱爆了。

鸽子,清理完直接煲汤。

海参,葱爆海参。

羊肉用烧烤料腌制,炒的时候多放辣椒,大火干煸。

反正大领导爱吃辣,其他人不喜欢吃,也得装作爱吃的样子。

李抗战只要做出的饭菜,符合大领导的胃口就行了。

鸡做了板栗烧鸡。

鱼做了糖醋!

这两道菜是给夫人跟那些吃不了辣的人准备的。

螃蟹清蒸。

虾去壳,炒山药。

冰糖肘子。

京酱肉丝。

砂锅白肉。

干炸香椿鱼。

酥焖带鱼。

四喜丸子。

滑熘里嵴。

京都排骨。

·······

做完了之后,李抗战决定往随身仓库里多装点食材。

主要是因为东西太多了,他想帮领导分担一些压力。

饭菜端上去,李抗战就告辞了。

大领导知道,他肯定还要去很多人家拜年。

领导夫人觉得他拿的东西太少了,可是她不知道,李抗战已经提前拿过了。

扭头,李抗战拎着东西就去了娄家。

昨晚没陪人家跨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到了娄家,娄晓娥就提出来要出去逛街。

李抗战内心是拒绝的,但娄母也想出去。

忠伯开车,四个人上了街,直奔厂甸庙会。

李抗战内心祈祷,千万不要撞见傻柱他们。

可偏偏事与愿违,小汽车太扎眼了。

因为人多,行驶的速度也慢。

眼尖的齐招娣:“柱子,我看到师父了。”

傻柱:“在哪呢?”

“喏,小汽车里呢。”

傻柱一瞧,好嘛,还真是。

只是齐招娣这一声看到了师父,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傻柱是知道李抗战跟娄晓娥关系的,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李抗美撒开何雨水的手,就朝着小汽车追了过去。

李抗战听到呼喊声,从倒车镜看到了妹妹。

“忠伯,停一下。”

“好的姑爷。”

李抗战打开车门,迎向了傻柱一行人。

“好巧啊。”

何雨水:“抗战哥,那是谁的小汽车啊?”

“咳咳!”

“我出去给领导拜年,刚做完饭出来,准备来找你们,正巧遇到了娄晓娥也来厂甸庙会,就坐她家的车了。”

何雨水惊道:“小娥姐啊?”

李抗战点头:“对,要不咱们一起吧,人多热闹。”

“傻柱,这人挤人的,让车子先走吧,咱们在庙市口集合。”

李抗战点头:“让招娣去坐车吧,她挺着肚子不方便。”

齐招娣还没坐过小汽车呢,虽然心里想座一次,但跟娄晓娥不认识啊。

“这好吗?”

李抗战:“有什么不好的,以前我们都是好邻居。”

傻柱心里吐糟:“好邻居?”

“怕是只有你跟她是好邻居吧!”

李抗美:“哥,我也想坐。”

看着妹妹希翼的小眼神:“行,你也坐。”

其他人也羡慕,但小车里也坐不下那么多人啊。

李抗战带着大家走了过来。

“小娥,我跟大家一起走着,咱们在庙市口集合,人多热闹大家一起转转。”

娄晓娥点头:“好的。”

“这是柱子的媳妇,她怀孕了,我就不坐车了,让她坐前面。”

“还有,这是我妹李抗妹,让她跟你们坐在后面!”

听到是李抗战妹妹,娄家母女可热情多了。

娄晓娥打开后门:“妹妹,快进来外面冷。”

李抗战安排完了,都不敢嘱咐忠伯。

生怕他来一句:好的姑爷,就都穿帮了。

厂甸庙会历时四百多年,历经由祭祀而庙市,被誉为“雅俗相济、商娱相融”。

厂甸庙会,北起和平门,南抵梁家园,西到南北柳巷,东至延寿寺街,以新华街、海王村、火神庙、吕祖祠为核心地带。

又以厂东门,即琉璃厂东街为主。

由于厂甸庙会十分靠近市中心,是四九城各阶层男女老幼旧历新年争相光顾的场所。

厂甸庙会的‘厂’是琉璃厂(烧制琉璃砖瓦),“甸”是郊外的空地,叠加一起就是“厂甸”。

追根朔源,厂甸庙会并没有离开庙宇。

当时,烧制的琉璃砖瓦供宫廷御用,既求窑火旺盛,又要避免火灾,遂在砖瓦厂建火神庙以祈攘吉祥。

春节逛厂甸,是老四九城的一项重要民俗活动。

傻柱偷偷的给李抗战比划了一个大拇哥。

师父牛啊,这都行。

小汽车缓慢的行驶,再慢也比他们快。

“哥·····”

“抗战哥······”

身后又传来了呼唤声。

男人的声音李抗战无所谓,但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转过头后,心里轻松了。

原来是强子跟秦京茹,还有刘光福跟刘光福一行人。

得,一行人的队伍又壮大了。

李抗战紧了紧围脖。

这围脖是娄晓娥给他织的,原本的毛衣,毛裤,浩大的工程最后变成了围脖。

到了庙市口,李抗战看到娄晓娥等人,已经在等着他了。

忠伯留下看车。

李抗美拉着何雨水的手,新奇的说这坐小汽车的感受。

这可把一旁齐来娣跟齐金宝羡慕坏了,也一个个问着自己大姐,坐小汽车什么感受。

李抗美看到旁边有卖糖葫芦的,嚷嚷着要吃。

娄晓娥很大方的抢着给大家都买了,冰糖葫芦。

秦京茹跟强子偷偷问道:“这个阔气的小姐是水啊?”

强子小声道:“以前我们院里许大茂的媳妇。”

刘光天跟刘光福也混着了糖葫芦,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喊娄晓娥了。

娄晓娥已经跟许大茂离婚了,再喊嫂子不合适。

娄晓娥彷佛看出了他们的窘况:“喊我姐就行。”

刘家兄弟异口同声:“谢谢小娥姐。”

往里走,路过一个卖风车,风筝的摊子。

几个孩子迈不动步了。

李抗战只好出钱给他们买了风筝,跟风车。

继续往里走,又摆擂台摔跤的。

也有围着一群人,看耍猴的。

还有轿夫,当然了,想坐花轿得花钱。

李抗战本想让雀雀欲试的妹妹感受一下,但齐招娣在一旁教育弟弟妹妹,李抗战也就熄了心思。

他可以惯着妹妹,到时候自己妹妹坐了,人家孩子心里不得难过死。

看到卖红灯笼的,李抗美忍不住问道:“哥,过年了,为什么咱们家门口没挂红灯笼?”

李抗战:“大院门口不是挂了吗?”

李抗美:“可是我们家的门口没挂啊。”

李抗战:“那我给你买俩小灯笼,回去放上蜡烛,挂在你门前?”

傻柱:“买啥买,回去我用竹条给你做两个。”

李抗美一脸的不信:“柱子哥,你确定你会?”

傻柱咧嘴:“瞧不起谁呢,放心吧,回去我就用红纸给你湖一个。”

再往里走,看到一个拉洋片的,周围全都是半大孩子。

拉洋片,它是一种传统的民间艺术,未来基本绝迹。

道具为一侧装有镜孔的封闭木箱,灯具在内照明,几个人坐在大板凳上隔孔窥看。

箱内有几十张图片,描述封神、三国、刘海砍樵之类的故事,一旁的艺人边拉动线绳调换箱内图片,边有腔有调地说唱戏文故事。

看一次不贵,五分钱。

本来就是带孩子们来凑热闹,这点小要求自然要是满足了。

孩子们看得津津有味,大人们也听得频频点头。

不时的道一声:好。

逛庙会,当然少不了吃,年糕、元宵、豆腐脑、豆汁、艾窝窝、驴打滚、煎灌肠、茶汤、面茶等一应俱全。

在露天的宽桌上,一把二尺高的冒着热气的龙嘴大铜壶,被摊主擦得锃亮,它用来冲调茶汤和油炒面。

游客围坐在一起大快朵颐,认识不认识的都要聊上几句。

虽然茶面自家有,但坐下来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能抵御寒冷。

傻柱还记着聋老太太的嘱咐,他把各种小吃都买了一些。

看到画糖人的,李抗美走不动路了,手里拿着小风车,蹲在那里。

李抗战给她买了个凤凰的图桉。

“抗美,你怎么不吃呢?”

“我舍不得。”

最后走到了贩卖古玩的街道。

强子开始捡漏了。

秦京茹不解,看着强子大把的撒钱,买着一些无用的东西。

就跟菜市场小贩一样,讨价还价。

“强子哥,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嘘,这不是我的钱,是抗战哥的钱,我是帮他买的。”

秦京茹似懂非懂。

强子解释道:“抗战哥每次都给我一千块钱,让我帮他买些古玩,他就喜欢收藏这些东西。”

秦京茹其他的没听进去,贪财的她只对金钱感兴趣。

听到李抗战经常给强子一千块,秦京茹眼睛都瞪圆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秦淮茹、郭大撇子仓库幽会(求订阅) 冷静下来后,秦京茹感到不可思议。

花那么多钱,买看似无用的破铜烂铁?

只是有一副画,让强子犯了难。

李抗战:“怎么了?”

“哥,这幅画我感觉是赝品,但相似度太高了,几乎以假乱真。”

李抗战:“有收藏价值吗?”

强子点头:“有,但毕竟是赝品,也不好说它的价值。”

强子又道:“哥,这幅画我想自己收藏起来。”

李抗战:“嗨,你喜欢就买,别犹豫。、”

强子跟人杀价,俩人心知肚明是赝品,但强子还是咬牙切齿花了几十块买下来。

因为他太喜欢了,秦京茹在一旁都着嘴。

强子可不管她,难得遇到自己心仪的肯定要是要下手的。

真迹难寻,赝品做到这个程度,十分罕见了。

一直逛到了傍晚,大家这才启程回去。

李抗战跟娄晓娥交代,先送妹妹回家。

娄晓娥虽然很想跟李抗美好好相处,但毕竟外人太多,他们俩现在的关系没法公之于众。

晚上,傻柱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做了好几个红纸灯笼。

翌日。

回门子,强子带着大包小裹的东西,一早上就带着秦京茹回乡下了。

秦淮茹也想回去,但她没脸。

齐招娣家里没有长辈了,也就没回门子一说了。

因为回门子,白天四合院里的人少了好多。

吃过早饭,傻柱就陪着孩子们上了房顶,放风筝。

李抗战跑去娄家呆了一小天。

初三,傻柱收到了何大清的包裹。

里面是大枣,还有一封信。

信封里还夹了钱。

何大清听说儿媳妇怀孕,给邮寄了唐县大枣,还有一点钱跟全国粮票,这钱肯定是他的私房钱。

心里问了一些家长里短,还有何雨水的近况。

傻柱准备给何大清回一封信。

也写了自己的生活,工作,还有妹妹准备考大学的打算。

傻柱对何大清心有芥蒂,但已经无恨了。

何大清想要追寻并没错,走之前把傻柱的工作解决了,还给他们兄妹留下两间房。

每个月都给生活费,只是人没在他们身边陪伴而已。

当即,傻柱就用红枣做了香甜软糯的枣糕。

初三,上班。

轧钢厂大红灯笼高高挂,四处都透着喜庆。

复工第一天,杨厂长就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年前杨厂长就暗示过他,年后会给他加加担子。

李抗战升官了。

食堂副主任。

要不是郝胖子还不到退休的时候,怕是主任都会给他。

虽然只是前进了一小步,但他才二十一岁啊。

去年才升的食堂股长。

虽然生了副主任,但股长还是他兼任,食堂还是得靠他。

工作上基本没变,只是工资变了。

除非郝胖子把主任的位置腾给他,不然上面还是有个郝胖子。

傻柱给马华围在他身边,嚷嚷着请客。

李抗战自然不吝啬,晚上让马华带着刘岚,去家里喝酒。

郝胖子让他搬去办公楼,重新选择办公室。

但李抗战习惯了后厨这里,还是在原来的股长办公室。

只不过牌子换成了副主任的标识。

下午,李抗战提前翘班,回家之后拿出来不少肉食。

这年月大家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你要是给人家吃青菜,人家会以为你不成心请客吃饭,还是吃肉最实惠,有面子。

还得是瘦肉少,肥肉多的大肥膘。

李抗战准备了食材,但他习惯性的等着傻柱回来做饭。

下午,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干着活。

但是下午车间考试,秦淮茹感觉自己被郭大撇子针对了。

她知道自己什么样,但如果郭大撇子不故意针对她,也是能够晋升一级工的。

但若要是较真,秦淮茹还要继续当学徒。

郭大撇子身为小组长,挑出来秦淮茹的失误,与之放大,车间主任跟厂领导也没法忽视。

秦淮茹知道,自己没让郭大撇子得逞,所以这报复来了。

甚至,郭大撇子还偷偷的暗示她,如果从了自己,她秦淮茹就能成功晋级。

这一刻,秦淮茹的思想有些挣扎。

她想晋升,涨工资,但又不想郭大撇子占自己便宜。

秦淮茹去找了一种好。

“一大爷,郭大撇子针对我,您老能帮帮我吗?”

易中海:“秦淮茹啊,你还是多用用心在工作上面吧!”

易中海明着拒绝秦淮茹了。

秦淮茹躲在厕所,一个人抹眼泪。

只是忽然想到,广播里说李抗战当了副主任,或许可以去找李抗战寻求帮助。

晚上下班,李抗战又升官了这件事被大家口口相传,怕是四合院未来一段时间的焦点又是他了。

不少人都想着跟李抗战搞好关系,但也有人心里发酸,甚至妒忌的眼睛都红了。

刘海中就为此在家里大发脾气,摔碎了饭碗。

阎埠贵家里。

三大妈:“老头子,李抗战又升官了,你去找他说说,把咱们老大的工作问题给解决了、”

阎埠贵喝口小酒,砸吧嘴:“这事不好办呐。”

三大妈:“好办还找他干嘛?”

“大不了咱们家该送礼,送礼。”

阎埠贵:“我找机会跟他提一提吧,院子里跟咱老大年纪相彷的孩子也有不少,要是跟咱们解成办工作了,别人家怎么说?”

“我说的难处在这里。”

秦淮茹下班回来,吃完晚饭,一直在观察对面的情况。

李抗战这边热闹极了,这一桌子饭菜不比过年差。

傻柱:“师父,恭喜你,祝你步步高升。”

麻花等人:‘就是,来喝一杯。’

李抗战笑道:“如果你能改改你的脾气,我找个机会把你提到食堂股长的位置上。”

“但你这臭脾气得罪太多人了,往后跟大家缓和一下,别到时候大家反对。”

傻柱:“师父,您说真的?”

李抗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不关照自家人,还能便宜外人?”

“用你的话,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聋老太太:“大孙子哟,可得听话,听话了就能成干部了。”

傻柱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点点头:“我一定改。”

最主要是他快当爸爸了,想给孩子一个更好的将来。

喝完酒,李抗战摇摇晃晃的回前院了。

一直关注着的秦淮茹,把槐花交给小当照看。

捋了捋头发,扯了扯衣裳的皱褶,尾随其后。

“秦淮茹,你跟着我干嘛?”

“抗战,恭喜你升官啊!”

李抗战指指自家的房门:“秦淮茹,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到家了。”

秦淮茹刚要换上被人欺负的表情,李抗战就打断她了。

“秦淮茹,咱们也是老相识了,你知道的,你这套对我没用。”

秦淮茹见李抗战不上钩,也知道自己这点小手段,早就被人看穿了。

准备实话实说。

“抗战,我的确有事求你。”

“今天车间晋升考试郭大撇子,故意为难我。”

李抗战再次挥手打断她。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抗战我读书少,所以你看能不能把我调到食堂去?”

“你放心,我可以帮忙做饭的。”

李抗战心想,郭大撇子为难你?

原着里,不是你勾引郭大撇子的吗?

不过这事他还真不能答应,帮帮秦淮茹无所谓,但她这人顺杆往上爬啊。

要真弄去食堂了,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秦淮茹,你顶的是贾东旭的班,去食堂不合适,你可以找找其他人在车间帮你。”

秦淮茹委屈道:“我找了,可是一····易师傅他不肯帮忙啊。”

“抗战,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求你帮帮我吧。”

不管秦淮茹说什么,任凭她说的可怜巴巴,好话一箩筐,李抗战就是不应允。

秦淮茹暗然离去,失望的秦淮茹不由得脚下一个踉跄,实在不行自己只能顺从了郭大撇子,就当被狗咬了。

翌日。

秦淮茹主动找到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原本以为秦淮茹不会给自己机会,见到秦淮茹的一瞬间,骚动的心,颤抖的手······

秦淮茹:“郭组长,别这样,再让人看到,我还做不做人了。”

郭大撇子心里不屑,当了手表还要立牌坊?:“我们去仓库?”

秦淮茹:“午休的吧,现在是上班时间。”

“但你得答应我,让我晋级成功。”

郭大撇子保证道:“秦淮茹,你放心。”

“你也知道我表哥是二车间的主任,这点事对我来说,一句话的事儿。”

秦淮茹扭着胯骨轴子,回工作台了。

郭大撇子眼神放光的盯着秦淮茹的后丘,搓着手,吞咽着口水。

暗道:秦淮茹啊,秦淮茹,我日思夜想,终于有机会把你压在下面了。

只是秦淮茹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这郭大撇子怕是猪肉吃不到,还会惹一身腥啊。

中午,食堂。

秦淮茹打饭的时候,给了傻柱一张纸条。

“柱子,亲手交给李抗战。”

接着郑重道:“很重要。”

等秦淮茹打饭走了之后,傻柱很想看看纸条上写的什么。

但想到秦淮茹那副严肃的神色,嘴上说这很重要,便把好奇心给压下去了。

等忙活完,傻柱端着饭菜去找李抗战。

“师父,吃饭了。”

李抗战:“没什么胃口,你帮我吃了吧。”

“嘿嘿!”傻柱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对了,这是秦淮茹给你的纸条。”

李抗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秦淮茹给我的?”

傻柱点头:“对,她还说很重要,让我亲手交给你。”

李抗战把折叠的纸条打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

仓库,救我。

李抗战不知道秦淮茹要闹什么幺蛾子。

但他不准备给秦淮茹算计自己的机会。

“柱子,快点吃!”

“吃完了去一车间仓库一趟。”

傻柱不解:“去一车间仓库干嘛?”

李抗战:“我也不知道。”

他把秦淮茹的纸条递给傻柱,傻柱一边吃饭一边撇了一眼。

“师父,秦淮茹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让你去!”

傻柱跟李抗战一样纠结,因为秦淮茹写着救命“二字。”

虽然他不想去,但良心上过不去。

吃过饭,傻柱去了一车间的仓库,但他还带着马华。

等到仓库外面,傻柱就清晰的听到了里面的呼救声。

“郭组长,你别这样,你这样我要叫救命了。”

“秦淮茹,你叫吧,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个时间大家早都找地方休息去了。”

郭大撇子把秦淮茹逼到角落里,秦淮茹退无可退。

“秦淮茹,你别装贞洁烈女了。”

“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秦淮茹:“不不不,郭组长,你误会了。”

“我约你来只是谈工作的事情。”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急了,这李抗战怎么还不来,他不会见死不救吧,难不成他的心是石头做的?

郭大撇子:“秦淮茹,你少装蒜了,咱俩明明说好我帮你晋级,你给我来仓库·······”

秦淮茹:“是啊,我跟你来仓库了。”

“可我没答应跟你做其他的。”

郭大撇子怒从心起:“秦淮茹,你耍我?”

郭大撇子开始用强硬的手段了,秦淮茹拼死抵抗。

“啪!”

一声脆响,郭大撇子扇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

“臭娘们,你跟老子装什么纯洁······”

郭大撇子骂骂咧咧的撕开了秦淮茹的棉袄,秦淮茹哪有郭大撇子力气大?

就在这个时候,郭大撇子刚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滑落。

傻柱带着马华进来了。

“郭大撇子,你个畜生!”

傻柱虽然见到秦淮茹绕路走,但秦淮茹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四合院的,见到被人强迫,他傻柱不能忍了。

其实傻柱还是头脑简单了,他没发现,在他出现的那一刻,秦淮茹那一瞬间漏出得逞的表情,神色。

被傻柱一顿暴揍的郭大撇子,肿成了猪头。

“傻柱,别打了。”

“你听我说,是秦淮茹约我来的。”

傻柱:“呸、”

一口粘痰吐在郭大撇子的脸上:“我在外面都听见了,秦淮茹是来跟你谈工作的。”

郭大撇子:“傻柱,你冷静一下,你想想,谈工作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

“为什么要约我来这里?”

马华拉住傻柱:“师父,郭大撇子说的有道理。”

傻柱:“是吗?”

马华:“是的、”

这个时候,秦淮茹开始发挥了自己的长处,鼻涕一把,泪一把,涕泪横流。

“傻柱,是郭大撇子在车间跟我说,他有办法能让我成功晋级一级工,我才答应跟他来的。”

傻柱刚才只是一时气昏了头,现在反应过来了。

“马华,你去找保卫科的过来、。”

管他是谁对谁错呢,傻柱不准备掺和了。

“秦淮茹,我替你把保卫科的叫来,有什么事儿你们跟保卫科的交代吧。”

秦淮茹:“谢谢你傻柱。”

郭大撇子:“傻柱,柱爷!”

“快让你徒弟停下来,不能找保卫科的啊。”

保卫科的要是来了,他郭大撇子就完蛋了。

可傻柱根本不搭理他。

保卫科的被马华喊来后,看到郭大撇子裤子都没提上,秦淮茹头发凌乱,纽扣也不知那里去了,脸上还有殷红的巴掌印。

一瞧就明白了。

傻柱把经过跟保卫科的说了一遍,但他隐去了秦淮茹求救的纸条。

傻柱冷静下来后,早就反应过来了,这就是秦淮茹的诡计,不然纸条怎么解释?

不过,他都已经来了,就只能帮秦淮茹打掩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六十章:秦淮茹,郭大撇子被带走(求订阅) 秦淮茹跟郭大撇子俩人被带走了。

傻柱带着马华会食堂了,路上傻柱交代马华:“这是已经被保卫科知道了,”

“厂里肯定要找你询问,你就说中午吃多了,咱俩出来遛食!”

这个解释很蹩脚,但傻柱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傻柱回了食堂,打发了马华,告诉马华别出去乱说就去找李抗战汇报了。

听了傻柱的话后,李抗战觉得自己很英明。

他就是知道秦淮茹肯定要闹幺蛾子,还好自己没去。

“没事,我让你去的原因就在这里,哪怕秦淮茹把你坑了,有我在后面还能帮衬着。”

“要是我去了,秦淮茹把我坑了,到时候就把我给拖下水了。”

“先看看厂里的处理态度,如果厂里真的要调查,最后我就把秦淮茹给我的纸条交上去。”

傻柱点头:“有您在,我放心。”

另一边,马华回到后厨,就把秦淮茹的事儿告诉了刘岚。

马华答应了傻柱不乱说,他只告诉了自己的媳妇儿。

但刘岚是什么人?

有名的大嘴巴,就爱说八卦的人,这样的人能藏住心事就怪了。

转过头没几分钟,就把自己男人给卖了,把这件事给说了出去。

一时间,食堂里人人皆知。

这事也被厂领导知道了。

杨厂长亲自过问,不过他的处理方式是家丑不可外扬,在厂里把这件事解决了。

秦淮茹作为受害人,被保卫科的释放了。

郭大撇子留在了保卫科的小黑屋。

只是,这件事厂里还没决定最后处理结果,郭大撇子的表兄也在为他奔走。

晚上下班,秦淮茹找到李抗战,很光棍的给李抗战赔礼道歉。顺便对傻柱表示谢意。

总之就是她没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

李抗战跟傻柱也没搭理她,这事师徒俩就买了个教训。

今天是初四,迎财神,拜灶王爷,李抗战跟傻柱才没心情陪秦淮茹演戏。

(也有的地方是初五迎财神,各地习俗不同。)

按照民间传说,灶神又被称为灶王爷,负责执掌每家的灶火。

决定每户人家降灾还是赐福,人们希望灶神能在玉皇大帝的面前多说好话,这天灶王爷的神像前摆上又甜又黏的食物,粘住灶神的嘴,只上天言好事,下界给家中带来吉祥。

以前大户人家,还会插上长寿香三枝。

齐招娣摆了:饺子、灶糖、年粽、年糕,来黏住灶王爷的嘴。

不知道各位大老有没有印象,以前的塑料纸的财神爷,贴在墙上的,门上的。

财神爷还拿着:恭喜发财,或者发财,等等祝福语。

晚上吃了折箩,烙饼卷鸡蛋。

折箩很好理解,就是各种菜折在一起,一勺烩。

很多人都听过:初一饺子初二面,初三的合子往家转!这句俗语。

其实许多地方流传的这句话,后面还有半句,那就是:初四的烙饼摊鸡蛋。

在北方烙饼是家家户户都会常做的一种面点美食,到了大年初四迎灶神的这日,每家都会烙上饼,再根据喜好在饼里加上些葱花或韭菜,最后摊个鸡蛋,饼和鸡蛋的香气十分诱人。

因为还没出正月,傻柱再次喝了大酒,自己把自己喝多了。

傻柱这本是也是没谁了。

傻柱喝完酒犯懒,倒在床上就睡,沾枕头就着的本事也是让人深感佩服。

那呼噜声,震耳欲聋。

平常他要是不洗脸,不洗脚想上床睡觉,齐招娣是不允许的。

但今天忌争吵,拌嘴,齐招娣生生忍了。

“呼·····”

“不生气,我不生气。”

齐招娣自己劝自己。

傻柱的生活习惯是真的邋遢,不仅齐招娣受不了,就算是换成任何一个爱干净的女人,都无法忍受。

以前单身的时候,衣服全是污渍油垢,身上全是泥垢,早上起来懒得刷牙,只用清水洗脸,就更别提晚上了。

一个星期洗一次脚,算是勤快了,明明是厨子应该爱干净的。

只是今天四合院每家每户,多了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就是秦淮茹跟郭大撇子去仓库幽会的事儿,这么多年的邻居了,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

这件事明显就透着古怪。

初五。

李抗战跟傻柱到了厂里,就看到了厂里的大字报。

郭大撇子被厂里开除,要是没他表兄给他奔走,怕是得移交给大檐帽同志。

路上,不少工人都在窃窃私语。

“这郭大撇子好真好命,这都没事!”

“你要是有个车间主任的表兄,你也没事!”

“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我跟你们说,我可是听说是秦淮茹摆了郭大撇子一道,是秦淮茹主动约郭大撇子去仓库的。”

“你们说厂里要怎么安抚秦淮茹?”

“·······”

李抗战一笑而过,没有继续听这些人八卦。

秦淮茹到了厂里,就被厂领导给找走谈话了。

对于厂里开除郭大撇子,秦淮茹一点都不关心。

但厂里为了安抚她,给了晋升了一级钳工,还奖励了她一个月的工资。

在她自导自演的这场戏里,终成了赢家。

李抗战跟傻柱都是她的棋子,被她人利用了。

只是在工人中,秦淮茹的名声臭了。

如今的秦淮茹也不在意好名声了,用名声换正式工,工资涨了还平白得了一个月的工资。

这就是她所图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子,棒埂。

到了车间,所有人对她都避而远之,疏离她。

在这年月,女人的名声尤为重要,秦淮茹以前也很在意,只是如今破罐子破摔了,不要好名声,但能得到实际好处。

还没吃亏,只是名誉受损秦淮茹浑然不在意。

只是秦淮茹的技术不到家,车零件残次品太多,一上午的时间,就被车间主任当中批评多次。

好在秦淮茹脸厚如城墙,这要是换个人,早就被骂崩溃了。

中午的时候,李抗战看到了排队打饭的秦淮茹,又看着愤愤不平的傻柱。

被人当枪使,当猴耍,滋味不好受。

交代傻柱:“告诉大家给秦淮茹打饭的时候,抖勺。”

傻柱传达了下去:“以后打饭遇见秦淮茹,就给她抖勺。”

后厨的人都默默地点头。

傻柱又看着刘岚:“给秦淮茹挑最小的干粮。”

刘岚在簸箕里跳来跳去,找到了几个最小的窝头,等着秦淮茹。

大家都不知道傻柱为什么针对秦淮茹,但又都知道秦淮茹肯定是得罪傻柱了。

这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在厂里怕是吃不饱饭了。

傻柱就这德行,你就是去告状也没用。

到了秦淮茹的时候,马华一勺菜抖去了大半,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华。

“马华,你·······”

马华却不搭理她:“下一位。”

秦淮茹又看了眼一旁,抱着胳膊看戏的傻柱,她明白了。

这是因为昨天的事,傻柱心里不痛快,报复自己。

秦淮茹去了刘岚窗户。

“俩窝头。”

刘岚把之前选好的窝头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明显比簸箕里,其他窝头小上一圈,也选择忍了。

秦淮茹是由小聪明的人,她知道就选是跟傻柱争论也没用。

傻柱是什么德行,她太了解了。

自己要是跟他硬着来,怕是以后在食堂吃饭,这小半勺的菜能变成一根菜叶子。

下午,厂里开会。

李抗战以前不参加会议,但现在是副主任了,已经有资格了。

到了会议室,里面一片喧嚣,李抗战跟各位厂领导打了招呼,直径来到了郝胖子身旁。

“郝哥,什么事儿啊?”

郝胖子低声道:“郭大撇子跟秦淮茹的事儿。”

“还有,是给咱们食堂下任务。”

李抗战还想仔细问问呢,杨厂长领头进来了。

杨厂长一到,会议室里瞬间寂静下来。

原以为杨厂长第一件事会说郭大撇子的事情,但竟然是食堂。

“初七吃面条,这是老传统了。”

“食堂,正月初七要保证每个工人一碗热汤面。”

郝胖子站起来:“厂长,做是没问题,但每人一碗热汤面,这需要太多的面粉了。”

郝胖子变相的告诉杨厂长,厂里没这么多白面。

杨厂长点头:“这事我想办法解决。”

郝胖子:“那我没问题了。”

“还有正月十五,煮汤圆,炸元宵······”

郝胖子再次站起来:“厂长啊,汤圆跟元宵不仅要面,里面的馅也难搞啊。”

“黑芝麻,花生,白糖······”

杨厂长看向李抗战。

李抗战:“厂长,您别看我,这么多上哪凑去啊。”

杨厂长又说了工作上的事情,主要都是关于车间的。

临散会的时候,杨厂长突然来了句:“你们都是干部,要以身作则,我不希望有谁再出现生活作风问题,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回去跟你们手底下的人,都给我讲清楚,无论是谁,一律开除。”

“散会,食堂的人留一下。”

每个人都着急回去给下面人开会,杨厂长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谁下面的人出问题,连他们这个党领导的都要吃锅烙,受牵连。

没人愿意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杨厂长:“你们俩是食堂的主任,过节的事儿,你们说说该怎么解决。”

郝胖子还是有些急智的。

“厂长,要不用白面掺写棒子面吧,做玉米面条,这样就能省出好些面来。”

杨厂长看向李抗战:“抗战你说说。”

李抗战:“厂长,做玉米面条我没问题,但比例是四百克面粉,一百克棒子面!”

杨厂长手指敲击着办公桌,发出“冬冬冬”的声音。

考虑一番后:“比例再少些,这样就能多省出一些白面来。”

“抗战,初七之前给厂里收一万枚鸡蛋,每个工人一个荷包蛋。”

李抗战想了下,还剩两天的时间,光指着谢三旺那边肯定不成,得多走几个地方。

“厂长,得厂里先给我拿钱,不然这事不好办。”

杨厂长写了一张条子:“老郝,去财务室预支一万枚鸡蛋的钱。”

没了好胖子,李抗战直接说道:“厂长,后天就是初七了,这两天我带着几个人就不来厂里了,厂里给我出一辆卡车,车里铺上毡子免得把鸡蛋磕碎了。”

杨厂长点头:“可以,你现在就去准备吧。”

李抗战离开之后,就回食堂找傻柱他们。

“柱子,马华,刘岚,你们来我办公室一下。”

傻柱大咧咧的坐在李抗战的桌子上:“师父,开会说啥了?”

“以后你们谁要是犯了生活作风问题,厂里直接开除。”

不过傻柱跟马华都没往心里去,他们也没胆子做这种事情。

“还有,厂里初七之前要一万枚鸡蛋,柱子你去弄点吃喝带着,咱们今天就开车去乡下。”

“马华,刘岚,你们俩也下乡去吧,能收多少算多少!”

李抗战把小院的钥匙交给马华:“多的话就从乡下雇一辆马车拉回来。”

傻柱去后厨给他跟李抗战煮了鸡蛋,拿了刚出锅的馒头,装了壶热水,还有咸鸭蛋。

李抗战去车队以给厂里办事为由,借了卡车。

车队的人都笑着寒暄:“李副主任,这次吃什么啊?”

李抗战笑道:“初七吃面条,每人一个荷包蛋。”

众人一听,眼睛一亮。

李抗战带着傻柱开车就走,只是他们特意回了一趟四合院。

因为学校还未开学,阎埠贵这个时候放假在家。

李抗战直接就去找阎埠贵了。

“三大爷,三大妈,初七之前你们能收到多少级单我都照单全收。”

阎埠贵:“你们厂里又要做好吃的了?”

李抗战点头:“对,所以这次量大,您也别心疼钱了,收得多赚得多,不行雇马车拉回来。”

傻柱去通知何雨水了,让她转告齐招娣,自己晚上回不来,这两天要跟李抗战出去办事。

李抗战从随身仓库里,拿出来几个苹果,橘子,给李抗美。

接着开车去找强子,让强子也出去收购鸡蛋,去乡下,去赶集,强子有三轮车,也知道小院位置,又给了他一把钥匙。

出城之前,李抗战让傻柱去全聚德买了四只烤鸭,又在肉铺买了些瘦猪肉,跟大骨棒,猪下水。

这个时间想买肥猪肉是不可能了。

去谢家不能空手,到时候自己也能跟着吃。

傻柱顺便又买了几瓶白酒。

“谢家的散白喝不惯,到时候咱们喝这个。”

李抗战点头:“想的周到,到时候冷了,还能喝口酒暖暖身子。”

俩人披着军大衣,开车就出了城。

路上遇见集市,李抗战跟傻柱下车扫够鸡蛋。

因为过年,李抗战也不想跟老乡们讲价,有人要九分钱,李抗战直接交钱。

一个集市才几百枚鸡蛋,虽然数量少,但李抗战不嫌弃,多走几个集市就是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你是英雄(求订阅) 李抗战跟傻柱,一路开车来到谢三旺家。

把收鸡蛋的事情说出去了,谢三旺一脸激动的问道:“还要鱼么?”

李抗战:“我这趟时间紧,先可着鸡蛋来,鱼肯定是要的。”

“等鸡蛋收完了,您有时间就带着乡亲们去凿冰捕鱼,这天扔外面雪壳子里也能冻住。”

“等我倒出时间来,再来收走。”

现在乡亲们都对无本买卖,很积极。

李抗战也不能凉了人心。

在谢三旺家李抗战吃上了热乎饭菜。

谢芳炖了肉,鸭子没切选择了手撕,看着谢芳似乎对烤鸭青睐,李抗战暗暗记在心里。

李抗战跟傻柱开着车游走在乡下,各个集市,四处去赶集。

回城后,把马华跟刘岚,还有强子送来的集中在一起,这才勉强凑上一万枚鸡蛋。

把鸡蛋交给厂里后,李抗战跟傻柱回家休息去了。

这一睡,天昏地暗,睡了十几个小时。

俩人上班的时候都上午九点多了。

到了食堂,李抗战就让傻柱去车间找人,一起来揉面切面条。

不然要供应全厂的工人,光凭食堂的这些人可干不完。

因为掺了棒子面面条发黄,水花翻滚的时候下入锅里,为了省事荷包蛋也变成白水煮蛋。

初五的面条吃完之后,李抗战终于能歇一歇了。

不过杨厂长告诉他,制作汤圆的食材凑不齐。

李抗战惦记着乡下的鱼,主要是他也能赚一笔,就提议制作鱼肉丸煮了,代替汤圆。

反正鱼肉剁成泥,掺上白面,搓成丸子煮出来也一样好吃。

杨厂长还想再努力努力,看看能不能争取在弄一些食材。

但也一颗红星两手准备,让李抗战休息两天就去把鱼弄回来。

有了杨厂长背书,他可以安心在家休息两天了。

不过,他这阵子忙,没去关心娄家母女,正准备去娄家瞧瞧。

在胡同口遇到了筹措不前的于丽。

本打算像渣男一样,装作不相识,可于丽喊了他。

“李抗战。”

“于丽,你找我?”

只好停下自行车。

于丽眼神里有纠结,但她想着家里人逼着自己相亲,只能找李抗战帮忙了。

“我们能聊聊吗?”

李抗战点头:“不嫌冷的话,我们走走吧。”

李抗战能说不聊吗?当渣男可以,但当畜生就不行了。

是他主动招惹了于丽,给了人家希望,又亲手把希望破灭,亏欠了人家,现在人家有难找到你,先不说能不能帮得上。

但总要给人家开口的机会吧,听听也无妨。

“李抗战,能帮我找份工作吗?”

“你们街道还没给你安排工作?”

于丽点头:“是啊,所以我才来求你。”

“家里嫌弃我一直在家带着,如果我再不出去工作,我家开始不顾我反对,又让我相亲了。”

“李抗战,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工作,我什么都答应你。”

于丽也豁出去了。

她也相亲过,只是每次都不尽如人意。

李抗战有忍不住想要口花花了,很想问一句,真的干什么都可以?但最后还是生生忍住了。

“工作不好找,你给我点时间吧。”

于丽:“我知道,临时工也可以,我就想早点离开家里。”

李抗战:“你回家等我信吧。”

李抗战心事重重的去了娄家,路上,忍不住考虑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帮一帮于丽。

到了娄家,李抗战把烦恼抛在脑后。

娄晓娥惊喜道:“不用上班吗?”

李抗战解释:“这些日子太忙,厂里给我放了两天假。”

娄母:“我去院里锻炼身体。”

显然是想给俩人留出来独处的空间。

娄晓娥给他沏茶,倒水,扒瓜子仁。

“抗战,家里的商铺已经跟公家联系了,只要价钱合适我就卖了。”

李抗战点头:“这样是对的,你们家现在给上面的感觉是孤儿寡母,无法掌控这么多产业,所以趁机脱手。”

“等以后脱身的时候也不好引人注意。”

“小娥,你姑姑靠得住吗?”

娄晓娥不满撒娇道:“我亲姑姑,能靠不住嘛。”

李抗战严肃道:“小娥,我的意思是钱财方面,如果我们给她汇大笔钱财,她还靠得住吗?”

“这·······”

娄晓娥不敢保证了。

李家的财富太多了,李抗战想着先慢慢转移,尽量走的时候轻手利脚。

但在香江那边,一定要有信得过的人,不然巨富迷人眼,也迷人心智。

他不敢赌,也不想赌。

娄母这个时候进来了。

“抗战,你是怎么打算的?”

“伯母,我是想走的时候尽量不惹人注意,咱们蚂蚁搬家的方式,把家里的财富慢慢转移,到时候轻手利脚,一身轻松的去香江。”

娄母点头:“这么想是对的,这样做也不至于我们带走了太多财富,上面的人在不放我们离开。”

李抗战点头,娄母不愧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这样的女人看似柔弱,养在深闺大院,但从小可是被当成,当家主母来培养的,心智上是超人一等的。

娄母:“必须要有信得过的人,钱财不能假手于人。”

娄晓娥提议:“要不让忠伯先去香江?”

娄母看了看,忠伯并没也在院子里,小声道:“你这孩子。”

“你爸常说,只有自家人才可靠。”

娄晓娥噘嘴:“可是忠伯在我们家一辈子了,是自家人啊!”

娄母也不争辩:“要不我先去?”

李抗战:“这样最好了。”

“小娥不跟您一起走,上面不会多想,您一个人办理探亲还是很容易的。”

娄母:“那我先跟你姑姑联系一下。”

娄晓娥:“家里的产业都处理了,就剩下轧钢厂的股份了,这个怎么办?”

李抗战:“不急,轧钢厂的股份是你脱身的阻力,也是助力。”

“等你要走的时候,提前把轧钢厂的股份卖给上面,用轧钢厂的股份来讨好上面,上面满意,到时候就是意识到娄家要走。”

“他们见娄家已经剩下一副,空壳子了,好处都交上去了,也就放任你离开了。”

娄母对李抗战越来越满意了。

“抗战啊,你什么时候跟小娥登记啊?”

“你们都相处这么久了,也该把证给领了。”

李抗战:“这个不急,要是去了香江,到那边领证也是一样的。”

娄母心里暗叹,到了那边,你的女人就不止我们小娥一个了。

娄母知道,有本事的男人,在合法化的情况下,那个不是左拥右抱。

娄半城当初也是好几个红颜知己,只是后来情况不允许了,这些女人才散了去。

李抗战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两伙人茬架,不对,准确的说是一个人挑战好几个人。

几个穿着蒋校呢的人,一年就是大院子弟。

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被围在中间,但结果出乎意料。

一个人干翻了好几个大院子弟,这让李抗战觉得大院子弟不过如此,都是仗着父辈的纨绔子弟。

大院子弟吃了亏,逃跑的时候还不忘撂下狠话。

不过这在李抗战看来,多少有些可笑了,撂几句狠话就能找回面子了?

等人散去,李抗战走上前,递了一根烟:“没事吧?”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夜晚的路灯下,这个人抬起来头,用头上的狗皮帽子,拍打了身上的灰尘,低声道:“不用了。”

稍作犹豫,有道了声:“谢谢。”

看到这人有些闷,李抗战也是去了兴致。

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他见到这个年轻人,走到一旁捡起了地上的菜篮子,里面的鸡蛋已经碎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蹲在地上无奈的落了眼泪,嘶吼道:“王八蛋,别让我遇见,不然我撕碎了你们。”

李抗战的好奇心再次被勾引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么个好汉一样的爷们,竟然为了几个鸡蛋落泪?

“兄弟,抽支烟吧。”

“有什么困难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李抗战的好心终于得到了回应。

“谢谢你,看你穿戴打扮,应该不是普通人!”

“能借我点钱吗?”

“我可以带你去我家,到时候我要是不还你钱,你可以去找我。”

“作为报答,我可以替你解决一些麻烦。”

李抗战轻笑道:“什么麻烦?”

“S人吗?”

李抗战只是一句玩笑话,不认不识的,他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能跟自己张口借钱。

只是得到的回答让大大吃一惊。

“二十斤白面,二十斤猪肉,十斤鸡蛋,一百块钱,我就替你S人。”

这是遇到多大难处,为了这么点东西就能豁出一切?

“兄弟,你遇到什么难事了?”

“借钱吗?”

李抗战:“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男人抽着烟,慢慢道:“我叫郑爱国,去年从中印边境回来的,家里有个体弱多病的老母,媳妇又怀孕,可我没钱给母亲抓药,媳妇也吃不上有营养的东西·······”

“我不是个好儿子,好丈夫·······”

李抗战听完后,道了句:“你是英雄。”

“值得被尊敬。”

“只是你回来街道没给你安排工作吗?”

郑爱国:“安排了,可是二十块的工资,每个月抓药就七八块,剩下的一家生活紧巴巴,现在媳妇大肚子,日子更难了,哎。”

“我这好不容易去鸽子市,买了几个鸡蛋,就被这帮混蛋给撞碎了。”

李抗战拍了拍他肩膀:“别说了,带我去认认门。”

郑爱国还以为李抗战答应借钱了。

带着他一路来到了自家。

李抗战看着眼前,也是一个大杂院。

“你在这等我。”

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去了当仓库的小院,从小院拿了两只鸡,一篮子鸡蛋,两条冻鱼,又从自己随身仓库拿出来二十斤白面,一刀猪肉。

猪肉不多,大概几斤的样子,因为他也好久没补货了。

再次找到郑爱国,把自行车停下。

“带我去你家吧。”

郑爱国见他走了,一度还以为不愿意借给自己钱,自己被耍了,但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心里还是抱着期望。

因为郑爱国已经没有亲戚了,不然也不好日子过的这么难,每个人伸手帮一把。

李抗战随着郑爱国进了院子。

在一间厢房门口停下,李抗战指着车上的东西:“搬吧!”

“不借,送给你了。”

郑爱国的嘴唇动了动,但一切都化作了一声让人,心酸,无奈的叹息。

李抗战进屋见了郑爱国的母亲,还有媳妇。

狭小的屋子里,炕上躺着两个女人。

“家里来人了啊?”

“咳咳咳······”

“爱国,快给人倒水。”

李抗战笑道:“别忙了,我就是来看看您老。”

“嫂子,几个月了?”

郑爱国的爱人:“七个月了。”

李抗战点头:“嫂子你也别动了,我这也要回去了。”

李抗战不想在郑爱国家多呆,因为他怕郑家人会难堪,家里来人没什么好招待的,这对好脸面的四九城人来说,不仅面上难堪,心里也会难堪。

“爱国,快去送送。”

外面,李抗战从兜里掏出五张大黑十。

“这钱借你,先拿去给母亲抓药!”

郑爱国,面相有些凶狠,但此刻他用棉袄的袖子不断抹着眼角。

“我有钱了一定还给你。”

“我叫李抗战,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我。”

李抗战拍了拍郑爱国:“先把你老娘的病给治好再说吧。”

离开郑爱国家,外面突然飘着雪花。

李抗战顶风冒雪的往回赶。

他送给郑爱国东西是动了恻隐之心,但借给郑爱国钱确是有打算的。

六十年代的香江,太危险,他想要为娄晓娥提前找到足够保护她的力量。

所以,在听到郑爱国是从中印边境回来的,他就动了收下郑爱国的心思。

不然也不会告诉他,自己在轧钢厂上班。

有了郑爱国,到时候在找到一些郑爱国的战友,到了香江有这些人保护,安全才有保障。

郑爱国拿着李抗战给的钱,进了屋。

郑母:“爱国啊,这个人出手这么大方,是谁啊?”

郑爱国,努力的笑了笑:“妈,是我的一个战友。”

郑母:“爱国,咱们家是穷,但这人情咱们得还。”

郑爱国:“唉,我知道。”

“我去给你们做肉吃。”

郑爱国媳妇挣扎着下了地:“你做饭能吃吗?”】

“别糟蹋了东西,还是我来吧。”

郑爱国:“好,那我给你打下手。”

看着媳妇忙碌的身影,郑爱国拿出十块钱:“媳妇,上次丈人跟丈母娘送来那么多东西,走的时候咱们家也没给他们二老带什么礼物。”

“这十块钱,你给他们寄回去吧。”

郑爱国媳妇不解的看着他:“哪里来的钱?”

郑爱国:“我战友借我的。”

“算了吧,咱们家现在这情况,他们也能理解,等以后日子宽松了再说。”

郑爱国把钱都掏出来:“你看还有呢。”

“明天你去寄钱,然后我再带着你跟妈去医院,这次妈的病一定要治好了,也检查一下你肚子里的胎儿。”

第一百六十二章:机修厂?(求订阅) 正月十五。

在厂里忙活了一天,李抗战下班后,带着傻柱一起回家。

上了一天班,很疲惫,主要是今天给厂里加餐了。

何雨水跟院子里的其他住户,组团,带着孩子们出去玩耍了。

在一旁兴冲冲的说着,所见,所闻。

天安门外,招展着数不尽的彩旗,御河桥畔拥挤着人山人海。

近百个秧歌、高跷队、武术队、化装宣传队,演唱不停!

爆竹声、鼓乐声、口号声、欢呼声,融合成一片。

李抗战都累屁了,虽然还有说的很热闹,但他一点心情都没有。

晚饭,自然是煮汤圆,炸元宵了。

李抗战吃了点菜,喝了点酒。

何雨水提议:“抗战哥,我们晚上出去看花灯啊。”

李抗战:“你问你哥去不去,我不行了,我只想回去睡一觉。”

傻柱:“别看我,我也累。”

齐招娣更不可能陪着她出去疯了,孩子们也只能失望的,在院子里,胡同里玩耍了。

本该万家灯火的日子,边疆逃跑的许大茂昼伏夜出,终于回去自首了。

没吃没喝,入眼的荒无人烟,伴随着狼群出没。

许大茂是聪明人,他选择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但他的刑期再次增加,为了能够减刑,许大茂发挥特长,申请给服刑人员放电影。

别说,他这是技术活,报上去后还蛮受重视的。

当放映机摆在他面前,他真的放映出来了,还能解释的头头是道。

“许大茂,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许大茂卑躬屈膝,心里暗爽,看来自己找对了方法。

许大茂先从自己的服刑监狱开始放电影,接着就被借调去其他监狱放电影。

如今这年月,电影就是精神食粮,许大茂虽然是戴罪之身,但也受到了热烈欢迎。

每到一处,窝窝头换成了白面饼。

并且他也不需要出去劳作了,虽然一样是失去自由,但他在生活上已经大有改善。

正月十五,贾家。

秦淮茹破天荒的第一次买东西送给,秦京茹。

“姐,你没发烧吧?”

“竟然给我送东西?”

秦京茹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虽然只是送了半斤汤圆,但这对秦京茹来说,是稀奇事。

“看你说的,我这是特意来感谢你。”

“当然,也谢谢强子。”

“我上班,小槐花一直都是你帮我带着,姐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只是姐家困难,没什么好东西,这半斤汤圆你别嫌弃。”

等秦淮茹离开之后,秦京茹跟强子俩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秦京茹:“强子,你说我姐这是什么意思?”

强子不确定道:“她不会是有什么事儿要求你吧!”

借钱?

可秦淮茹今天没开口啊!

主动送东西,这就很离谱,换做一个人或许没什么,哪怕是阎埠贵,阎老抠送人东西都有可能,但秦淮茹主动送东西,说出去谁信啊?

秦淮茹最真实的想法是,她想要跟秦京茹搞好关系,不仅是因为秦京茹帮她带孩子,主要是满院的人只有秦京茹能帮她。

易中海有了自己的养子,不可能再对贾家的事儿上心了。

更别提,出钱出力了。

用一句话来形容,易中海的想法,避之不及。

刘海中,如今不是院里大爷了,也没了从前的威信,让俩儿子给闹得颜面尽失,他现在说话还不如放屁呢。

三大爷阎埠贵,院子里唯一的大爷了。

可阎埠贵那人,有好处就拼命往前冲,有麻烦就和稀泥,装聋作哑。

先算计阎埠贵,不可能,搞不好还会被阎埠贵算计。

傻柱如今媳妇都怀孕了,也一直躲着秦淮茹,齐招娣更不是好拿捏的,秦淮茹在齐招娣手上讨到便宜。

所以,傻柱秦淮茹是不敢想了。

李抗战,秦淮茹求过无数次,可李抗战心如磐石,对她引以为傲的姿色,视若无物,仿佛看不见。

秦淮茹是思来想去,唯独能帮她的也就是自家的傻妹子,秦京茹了。

因为李抗战的干预,好多人和事都已经偏离了轨迹,秦淮茹跟秦京茹还没撕破脸。

所以,秦京茹才会帮秦淮茹带孩子,秦京茹的想法就是我出点力气可以,但不能借钱,借粮。

强子也是一直警惕着秦淮茹,但秦京茹毕竟是秦淮茹堂妹,如果秦淮茹家里真的吃不上饭了,接济几斤棒子面,还是能做到的。

如今的秦淮茹,只能算计一下厂里,那些贪图她身子的男工友LSP了。

因为李抗战把李怀德给弄下台了,如果李怀德还在的话没准秦淮茹会从了他。

但那些没钱没权的人,秦淮茹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郭大撇子就是例子,一个小组长秦淮茹入不了秦淮茹的眼。

即使是傻柱,她也看不上,若说她心里最想的人是谁,年轻多金,李副主任,李抗战是也。

只是人家不鸟她。

元宵节过去,强子跟秦京茹一直小心提防着秦淮茹,但秦淮茹一直没跟他们开口求助。

一场大雪过后。

李抗美等人也开学了。

飘飘洒洒,飞飞扬扬,漫天的雪花从天空徐徐而降,但因为天气的原因,一边下一边融化。

三八妇女节。

这天,李抗战用给领导做饭的名义,去了娄家。

阿大,阿二,摇着尾巴围着他。

李海军把东西送去厨房,跟娄母,娄晓娥打了招呼就开始做饭。

排骨出锅之后,留出来几块脆骨,等凉了就喂给了阿大,阿二。

肘子熟了之后,把骨头从软烂的肉种脱离出来,用刀背敲碎,扔给两条狗子。

饭菜端上桌,喊上忠伯。

娄母:“抗战,我已经跟小娥的姑姑联系了,探亲的材料也递交上去了。”

娄晓娥:“家里除了爸爸以前的收藏,其他的都处理完了,只剩下轧钢厂的股份了。”

李抗战点头:“剩下的咱们只能等着了。”

“伯母,您到了香江什么都不用做,据说香江的治安不是很好,让姑姑帮您在半山买栋别墅,据说哪里是政商两界人居住的地方,很安全。”

“投资做生意的事情,等小娥去了再说。”

妇女节过去,到了植树节。

李抗美这天回来弄得跟个泥猴似的,干活还挺卖力。

杨厂长去部里开会回来,召集厂里中高层的干部一起开会。

“同志们,部里决定,把下属单位红星机修厂跟我们厂合并。”

“红星机修厂?”

“厂长,他们一个几百人小厂子,为什么要跟咱们轧钢厂合并啊?”

杨厂长解释:“就因为他们是小厂,效益不好,他们总厂那边想把他们分离出去,部里也为难,就把他们甩给咱们厂了。”

李海军脑袋嗡嗡作响。

红星机修厂,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机修厂吧?

既然是合并了人家的小厂,人事上自然是有所改变的,涉及到个人利益,大家都很关心。

“厂长,合并之后岗位上有什么变动?”

杨厂长:“大体是没什么改动的。”

“机修厂的刘厂长,会出任咱们厂的副厂长,主管后勤工作。”

“焦书记管理工会。”

“咱们厂还是我曹副厂长当家,我还是主抓全厂,曹副厂长继续管理车间。”

“跟他们合并,咱们厂只不过多出来一个车间,几百人工人而已。”

“他们厂的干部来了,都给你们当副手。”

“唯独后勤这块有变化,老郝啊你升后勤主任,抗战转正食堂主任,食堂这块除了原有的一食堂,二食堂,再增加个三食堂。”

“三食堂是给机修厂食堂工人准备的,如果这样也能缓解一下咱们厂食堂的压力。”

杨厂长顿了顿:“总之也算好事,也算是基本上没有变动,维持原样。”

“具体更详细的,等机修厂来了咱们厂之后,再一起开会讨论吧。”

“老郝,你是后勤主任了,有件事你现在就得办,在咱们厂划出一块地方来,给机修厂的人当宿舍。”

郝胖子笑道:“没问题!”

“还有,中午食堂我请客,诸位可得给我这个薄面。”

“哈哈,还能跑得了你个郝胖子?可得让你出出血。”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散会吧,回去后你们各部门都会扩充,提前准备好,别等人家来了你们手忙脚乱的,给咱们厂丢人。”

散会之后,郝胖子交代人出去采买去了。

李抗战也在办公楼的一楼,选了一间办公室。

郝胖子关起门来:“抗战,采买员得定下来了,跟机修厂合并到时候食堂就会有外人进来。”

李抗战点头:“郝哥,您觉得谁来当采买员?”

郝胖子:“肯定得是咱们自己人了。”

“按理说,傻柱最合适,但他这个脾气我是真担心!”

李抗战:“郝哥,人选你定吧,不过要快,别等人家来了,到时候就不好弄了。”

“虽然厂长说了,合并后,机修厂的人给咱们当副手,但也不能拿豆包不当干粮!”

“你让我想想!”

郝胖子沉吟着走了。

之前采买都是被他们俩攥在手里,现在不行了,必须要有个自己人,不然那么大一块利益,水也不舍得放弃。

食堂的人听说他跟郝胖子都高升了,一个个都上赶子恭喜他。

大家也帮忙把他的东西,搬到了办公楼。

他也算鸟枪换炮了。

临下班前,郝胖子找到他。

“抗战,我琢磨来,琢磨去,这个位置太过重要了,你回去跟傻柱谈谈,他是你徒弟,还是把他放在采买员这个位置上,咱们俩才能放心。”

郝胖子不是没想过其他人,可是其他人他还真不放心。

还有对于采买这一块,其他人也不能立即上手。

傻柱是最好的选择了。

傻柱资格够,他是李抗战的徒弟,总不至于坑他自己的师父吧。

傻柱也跟着李抗战没少弄物资,说句不好听的,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同坐一艘船。

如果船翻了,谁也别想好。

也只有利益相同的人,才最可行。

彼此之间都有把柄,谁也不怕有一天,会有人暗里使坏,或者突然翻脸。

利益同盟,才是最可靠的。

李抗战:“那我晚上回去跟他聊聊,交代他一番。”

李抗战这话就等于同意了,郝胖子的提议。

毕竟傻柱是自己的徒弟,是自己人,连傻柱都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抗战怎么可能不懂呢。

傻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有机会自然要提拔自己人了。

下班铃一响。

李抗战就带着妹妹,跟傻柱一起下班,同行的还有刘岚跟马华。

下班路上遇见了,易中海跟刘海中。

易中海笑着恭喜他。

看着春风得意的李抗战,易中海心里很平静。

只是感叹,李抗战太年轻了,就已经身居高位,幸好当初没跟他闹翻。

一辈子的大事儿,就是养老,易中海再无他求。

李海军在则是一脸的不爽,只有初小的文化的刘海中一直相当领导,可惜他没那个命。

只是李抗战现在是食堂主任了,他只能忍气吞声。

在厂里得叫李抗战一声李主任,回到四合院他不是二大爷了,也拿李抗战没办法。

甭管是真心假意,李抗战照单全收。

秦淮茹是坐车,所以跟他们是两条路线,只是在大门口,秦淮茹早已等着李抗战了。

“抗战,恭喜你啊。”

秦淮茹已经好久没闹幺蛾子了,很低调,故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让人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了。

“谢谢。”

李抗战不知道秦淮茹是不是真的变好了,但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要不来惹自己就好,其他的当做笑话看就好了。

免费看戏,不要钱,还要求什么啊。

进入四合院,家家户户都跟李抗战道喜。

阎埠贵:“抗战,你这升官了,可得好好热闹热闹。”

“可不是三大爷坑你啊,升官是大喜事,必须要让大家沾沾喜气!”

李抗战知道阎埠贵是故意讨好自己。

“行,让我准备准备,到时候我喊上您,咱们好好喝两杯。”

阎埠贵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李抗战带着人去了傻柱家。

“我不说你们也都知道了,机修厂要跟咱们厂合并,与其说合并,不如说机修厂并入咱们厂。”

“食堂这边有些变动,除了一食堂,二食堂,还要多出来一个三食堂。”

傻柱:“二食堂早就名存实亡了。”

李抗战:“压力都在一食堂这边,重启二食堂也是应该的。”

“机修厂不管怎么说,也有几百人。”

“柱子,先说你,食堂采购员交给你了。”

傻柱兴奋的腾地站了起来。

“师父,真的?”

“你先别高兴太早。”

“你的嘴一定要管住了,不能得罪人。”

“机修厂的后勤主任,来了咱们厂会给郝胖子当副手,我这边不知有没有副手!”

“所以,我跟郝胖子的意思是提拔你,你是自己人,但你可不能出错,都是自己人我就说明白了,你若出错,到时候可是会连累大家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还是不了解这个世界(求订阅) “马华你当一食堂当班长。”

马华纠结道:“我能行吗?”

李抗战:“自信点,把吗字去掉,你能行。”

“做大锅饭而已。”

傻柱:“这不是还有我呢么!”

“刘岚跟着柱子好好学,等学成了二食堂的班长到时候交给你。”

“不过现在嘛,的从一食堂选出一个人来去二食堂当班长,也得从一食堂调人去二食堂。”

“等郝胖子找到地方当食堂了,三食堂就交给机修厂食堂的人。”

“我跟你们说,到时候都别给我掉链子,如果要是让人家赶超你们,不仅我面上无光,你们自己也得退位让贤。”

李抗战最后叮嘱傻柱:“柱子,争口气,别惹事!”

“不然咱们的生意,就会断了!”

傻柱知道这关系着大家的钱包,严肃且慎重的点头:“放心,我明白。”

晚上,刘岚跟马华留在傻柱家里吃饭。

齐招娣,何雨水等人听说他又升官了,一个个都眉开眼笑。

最主要是傻柱被他提拔了。

聋老太太笑的都看不到眼睛了。

“大孙子,要听你师父的话!”

傻柱:“老太太啊,您放心吧,这一晚上你都说好几次了。”

“我高兴啊,我孙子也当了办事员了,往后好好表现也当干部。”

翌日。

李抗战上班后,厂里通知,机修厂的领导今天要过轧钢厂,提前跟大家会面,商讨后面的工作。

为了表示尊重对方,杨厂长还亲自带头去厂门口迎接。

轧钢厂的中高层站在大门口,一个个抽着烟,聊着天。

内容都是关于机修厂。

郝胖子:“抗战,听说机修厂的书记是个女人。”

李抗战:“妇女能顶半边天。”

郝胖子弹了弹烟灰:“不止如此,厂长跟书记还是两口子。”

“你说这机修厂,不就是这两口子的天下吗!”

俩人正聊着呢,一辆吉普车驶来。

吉普车停在了轧钢厂的门口,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穿着藏蓝色中山装,戴着眼镜的,胸前衣兜还夹着一支钢笔。

这人一瞧,就是刘峰。

跟李抗战心中的人是铁饭是钢,电视剧里的人物重合了。

女的一头过耳短发,面相有些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给人的感觉就不是很舒服。

当看到这二人,李抗战心里就确定了,这特么是人是铁饭是钢里的刘峰跟焦敏。

四合院世界,竟然还融入了人是铁饭是钢,还是个综合世界?

李抗战忽然想起自己郑爱国,他跟穿蒋校呢的大院子弟打架,不会还有血色浪漫吧?

正阳门下有没有小酒馆?老板娘会不会是徐慧珍?还有他一直都很喜欢的女人,陈雪茹!

把陈雪茹拿出来,四合院里的那个女人都比不上,陈雪茹的气质绝了,真正的肤白貌美大长腿,绝对的白富美,同为白富美。

陈雪茹的长相,气质,甩了娄晓娥一大截。

李抗战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探探路了,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当中,已经理解了这个世界!

但此时才发现,他错了。

刘峰跟焦敏姿态放的很低,杨厂长热情的带着他们走遍了,轧钢厂的每一处角落。

最后开个小会,把如何安排机修厂的人事关系也都告诉了他们。

杨厂长的安排对他们来说好吗?

都变成了副手,甚至还是没有油水的清水衙门,可他们有选择吗?

中午,刘峰跟焦敏在食堂吃了顿便饭,为了招待他们俩,傻柱掌勺。

“不满各位,我们机修厂有个厨子叫南易,那厨艺叫一个了得,但今天吃了咱们厂的饭菜,果然,人外有人啊!”

刘峰吃了傻柱做的饭菜,惊叹道。

傻柱做的比南易好吃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刘峰为人圆滑,也有讨好之意。

花花轿子人人抬,轧钢厂这边也有人道:“等过些日子这个南易来了,咱们可得好好尝尝他的厨艺,能被刘副厂长这般称赞,想来厨艺是不差的。”

席间,刘峰表态,一切都听从杨厂长的吩咐。

焦敏也没有什么意见,百人小厂跟万人大厂没法比,他们一个连猪肉都吃不起的厂子,能被轧钢厂合并,她虽然不在是一言九鼎,但也变相的地位升了。

最直观的,管的人跟事儿多了。

下午,刘峰带着焦敏走了。

他们还有好多工作要做,人员设备的搬迁就够他们忙活的了。

对于这二人,机修厂的人都很满意,识时务为俊杰嘛。

郝胖子跟刘峰接触了之后,很满意。

这个刘峰虽然名义上位主管后勤的副厂长,但实权都在郝胖子跟李抗战的手里呢。

傻柱第一天上任采购员,干的也算有声有色。

后厨缺了什么,傻柱就去开条子采买。

马华这一食堂的班长,第一天上任,有些战战兢兢。

不过有傻柱给他撑腰,忙中有序,并没出什么乱子。

二食堂那边,一食堂分出去一半的人,食堂班长的人选,李抗战让几个大锅灶的厨子,每人炒一道素白菜。

胜出的竟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金宏寿。

这着实给大家上了一课,原来有本事的人平时不争不抢,默默无闻,一旦遇到机会,便会牢牢把握。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这金宏寿成了二食堂的班长,这样不熘须拍马的人,去当二食堂的班长,李抗战是放心的。

“金班长,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二食堂决不能在饭菜上出现,一丝一毫的问题。”

金宏寿:“主任,您放心,如果做不到我主动退位让贤。”

李抗战:“去二食堂的人,你自己挑选!”

李抗战去找郝胖子了。

“郝哥,一食堂的人分流了,人手不够用,食堂得招人了。”

郝胖子摸着下巴,眼珠子乱转。

“这事我来操作,好处二一添作五。”

李抗战点头:“郝哥,您安排就好。”

“但是要快。”

郝胖子点头:“放心!”

晚上下班,傻柱拎着一兜子猪下水。

“师父,昨天匆忙,今天咱们好好喝点。”

李抗战皱着眉:“你这才第一天上任,就不知道低调点?”

傻柱解释道:“师父您误会了。”

“这猪下水我可是开了票的!”

李抗战看着傻柱拿出来的票据,明面上傻柱是花了钱的。

来路光明正大。

只是李抗战知道,估计是傻柱给厂里采买的时候,人家送他的。

不过傻柱知道动脑筋,这让人很欣慰,不管怎么说,只有票据能证明傻柱是自家掏钱买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柱子,往后有东西别往厂里拿,低调点做人!”

“好,师父以后我直接送家去。”

现在四合院没了盗圣棒埂,家家户户也没人丢东西了,傻柱拿回去并无不可。

到了厂门口,傻柱主动把三角兜子打开,把票据交给保卫科的检验。

只是他这翻操作,让保卫科的很满意的同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傻柱虽然早就不拿剩饭剩菜了,但态度的突然转变,也是够让人吃惊的。

这还是哪个动不动就犯傻,装横,胡搅蛮缠的傻柱?

到了胡同里,李抗美下车跟孩子们玩去了。

李抗战也没强迫她写作业,李抗美聪慧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加上有何雨水给她辅导功课,李抗战也就不限制她玩耍的时间。

这个妹妹哪里都好,唯独对何雨水的问题上死心眼。

就是哥你娶几个老婆都可以,娶谁都不要紧,只要不把她跟何雨水拆散了就行。

也不怪妹妹这样,人家何雨水做的比他这个亲哥哥还好。

每天陪着李抗美,把李抗美都当成自己孩子来照顾了。

李抗美早上起床,穿衣洗漱,李抗美晚上的洗脚水都是人家何雨水给打的。

不仅学习上帮助李抗美,生活上更是处处关心,有好处的第一个就给李抗美留着,连她亲哥哥,嫂子,以及嫂子家的弟弟妹妹都不顾。

自己不舍得花钱,给李抗美花钱一点不心疼。

开始的时候或许是讨好李抗战,但真心换真心,如果有这么个人对你,怕是你也会处处维护她。

这不,李抗战跟傻柱进了四合院,何雨水没看到李抗美。

“抗战哥,抗美呢?”

“外面跟胡同里的孩子玩耍呢。”

何雨水絮絮叨叨的转身:“我去那个毛巾跟水壶,要不她一会儿就变成小花猫了。”

傻柱是知道李抗战私生活的,多次提醒自己妹妹,但这个傻妹妹就认准了李抗战,他在等,等自己妹妹上了大学。

认识了更多优秀的小伙子,到时候加上李抗战的拒绝,疏远,没准就被其他男孩子给吸引了。

看到傻柱拎着一兜子东西,阎埠贵:“抗战,今天要请酒?”

李抗战笑道:“三大爷,你见过请酒吃猪下水的吗?”

“等星期天吧,到时候让柱子好好做一桌。”

阎埠贵笑道:“好,我这好酒都准备好了。”

傻柱打趣:“哎哟,铁公鸡拔毛,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阎埠贵:“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院里的不少人都等着李抗战请客呢,听到星期天,一个个心里都算计着。

到时候会不会请自己?自己是送两个鸡蛋,还是二斤棒子面?

能吃大户的机会不多,这些人一个个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只是怕是他们想瞎了心,李抗战就没想过让这些人占便宜。

傻柱开始收拾猪下水做饭,李抗战就坐在摇椅上,抽着烟。

“柱子,教你肥肠的新吃法。”

“肥肠烀熟了,把大葱插里面,切成段,过油·······”

李抗战一遍说着,傻柱一边用心记着。

“师父,这是什么吃法?”

“大葱烧肥肠啊!”

李抗战哪能说这是后世的网红吃法?

下次试试烤肥肠,烤肥肠的味道更好。

“咳咳咳······”

院子里纳凉的人,都被傻柱做菜给呛的跑回家去了。

干煸猪肺,傻柱放了几个小辣椒,这辣椒是真辣,呛的人涕泪横流。

傻柱跟李抗战都是厨子出身,已经习以为常了。

傻柱那边不断的翻动炒勺,就为了让猪肺子能够干巴一些。

猪肝切片,蘸蒜泥。

“师父,猪心怎么吃?”

“猪心有补心、安神的功效,做汤给你媳妇喝。”

饭菜做好,吃饭的时候齐招娣看着猪心汤,心里犯恶心。

傻柱:“媳妇你尝尝,一点都不腥!”

“我还放了一根参须,还有枸杞子!”

齐招娣没办法,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当成药来喝。

聋老太太吃着猪肝:“柱子,太太我咬不动,下次买点肉。”

这聋老太太一贯的嘴馋。

傻柱给她夹了鸡蛋:“等星期天,我给您做红烧肉!”

聋老太太:“红烧肉好,我就爱吃红烧肉、”

“肥而不腻,啧啧,那滋味老太太我最爱了。”

虽然聋老太太的做人有些问题,别人是对事不对人,她是对人不对事,凡是涉及到傻柱的,她都偏心。

但哪有与自己何干,反正不惹自己就好,为了傻柱这老太太没事还给李抗美讲故事,将过去抗战的故事。

(此抗战非是男主角!)

“抗战哥····”

吃饭的时候,秦京茹慌张的跑了进来。

李抗战看着气喘吁吁的他:“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强子让人打了。”

李抗战撂下碗快:“你们先吃,别等我,我去前院看看。”

李抗战跟着秦京茹走了,强子毕竟是自家的小弟,他得去看看。

进了强子家,李抗战看到强子躺在炕上,鼻青脸肿,眼睛充血。

浑身全是脚印。

“强子,怎么弄的?”

“哥,我没脸见你啊,但这事得让您知道。”

“您升官,我本打算寻摸点好东西送您当贺礼,但没成想今天遇到不讲规矩的人了,抢了东西不说,还抢了你给我的钱。”

“哥,对不起我······”

李抗战:“什么人干的?”

强子:“一群大院子弟。”

李抗战皱眉:“你仔细说说!”

涉及到大院子弟,李抗战不得不慎重,如今的大院子弟很嚣张!

··········

原来强子看上了乾隆御用的鼻烟壶,不是捡漏。

可是这群大院子弟也看上了,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强子这边都要交钱了,他们横插一杠。

一个鼻烟壶,不断被抬价,最后还是钱多的强子买下来了。

只是他们不讲武德,在外面劫了强子。

李抗战听的心里发火,一帮躺在功劳薄上,靠着父辈余荫的硕鼠,害虫罢了。

自己不惹事,也不怕事,既然主动惹了我,那就碰一碰。

总不能吃了亏,打碎了牙出自己吞咽下去吧?

这不是李抗战的性格。

第一百六十四章:小酒馆(求订阅) 强子是为了个自己办事,落得这个下场。

“强子,去医院。”

“不了,哥,我没事,都是皮外伤。”

看到强子坚持,李抗战也不劝了。

“京茹,这钱你拿着给强子买点好东西补补,如果他哪里难受就带他去医院检查。”

“钱花没了,就来找我!”

秦京茹没有第一时间,接受。

反而看向强子。

李抗战:“看他做什么,我给你的就拿着。”

离开强子家,李抗战重新回到中院,跟大家吃饭。

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也要等强子能够行走自如,等他缓过来的,才能出去指认凶手。

“师父,强子什么情况?”

李抗战微笑道:“没事,就是跟外面的人打了一架。”

“秦京茹经不住事,我刚看了,没什么大事,皮外伤,修养两天就好了。”

“来,吃饭,吃饭。”

李抗战跟傻柱继续喝着酒,只是他的眼神很冷。

心烦意乱的李抗战,吃过饭,准备出去走走。

走着走着来到的正阳门。

忽然,他看到了灯火通明的小酒馆。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一时间,失了神。

李抗战不由自主的挑开门帘,走进了小酒馆。

柜台里站着那个玲珑八面的徐慧珍,没看到死人脸蔡全无。

每张桌子都坐着人,看着生意还不错,这徐慧珍是有做生意头脑的人。

李抗战看到了遗老遗少的牛爷,看到了跟三大爷阎埠贵,像走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似的片爷。

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范金有,一个人坐一张桌自饮自斟的陈雪茹。

徐慧珍笑着道:“看着衍生,您是第一次来我们小酒馆吧。”

李抗战木讷的点点头。

徐慧珍继续道:“来二两?”

灯泡散发的橘色光芒,让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但一切又真实的存在。

缓过神来的李抗战,掏出来钱。

“别二两了,来半斤!”

“一叠酱牛肉,一叠花生米,一叠咸菜,一叠粉肠。”

“酒要好酒!”

霍······

当李抗战掏出钱来的时候,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一沓子钱全都是大黑十,怕是不下几百块了,能不让人惊呼出声么。

徐慧珍好意提醒:“您一个人?”

李抗战点头:“给我找张桌子。”

徐慧珍本想提醒他,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小菜,但见李抗战的穿着打扮,一瞧就是有身份的人,也就不再劝了。

李抗战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小牛皮的皮鞋擦得锃亮,加上本人帅气高大,浓眉大眼,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

标准的干部装,胳膊上还带着上海牌全钢手表。

范金有引着他坐在了,陈雪茹的隔壁桌。

酒菜齐备,李抗战喝了一盅酒,夹起一粒花生米,慢慢的咀嚼着。

角落里,一个轧钢厂的工人,彭玉峰看到了李抗战进来,眼神一亮。

轧钢厂如今有变动,从上到下人尽皆知,食堂缺人更是无数人打破脑袋都想去食堂,食堂主任在眼前,彭玉峰是个心思活络的人,这种机会怎么能不把握住呢?

倒不是他想去食堂,而是想让同在车间的媳妇去食堂,在车间里哪有食堂来的轻快,舒服,还有剩饭剩菜带回家!

如今真神就在眼前,彭玉峰不会无动于衷,他要有所行动。

“慧珍老板娘,在打一斤白酒,要好酒。”

又用眼神示意李抗战那桌:“几样下酒菜,一样再来一叠。”

小孩子看着彭玉峰:“日子不过啦?还是捡钱了?”

彭玉峰神秘的笑了笑:“这才哪到哪,这人瞧见没?”

彭玉峰小声道:“年轻吧,我们厂食堂主任!”

“我先去过去坐,让窝脖给我送过去。”

徐慧珍真没想到,李抗战一看就年纪轻轻,衣着不凡,但没想到竟然是万人大厂的食堂主任。

夸张点说,轧钢厂的工人跺一跺脚,城门楼子都得颤一颤。

彭玉峰来到李抗战身前,低头哈腰:“李主任,一个人?”

李抗战并不认识彭玉峰,狐疑的看着他:“你是?”

“我是咱们厂车间工人,您不认识我,但我可认识您。”

李抗战心下了然,原来是遇到轧钢厂的人了。

“你也在这喝酒啊!”

这是一句废话,但李抗战也没什么跟人好说的。

彭玉峰很自来熟的:“主任,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来陪您喝点?”

窝脖这个时候已经把小菜跟酒都端上来了。

李抗战也不好赶人,这小酒馆是可以拼桌的。

彭玉峰主动站起来,给李抗战倒酒。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抗战问道:“你对这里很熟悉?”

“主任,我家就住这附近,下了班没事来喝点。”

“您肯定是第一次来,以往我都没瞧见过您。”

李抗战点头:“我也是无聊,走着走着就瞧见这有家小酒馆,进来歇歇脚。”

蔡全无来到徐慧珍身旁:“什么人?”

“能让抠门的老彭这么对待?”

徐慧珍轻声道:“据说是轧钢厂的一个主任。”

窝脖:“霍,好家伙,这么年轻的主任,怪不得老彭这副德行。”

一旁扒拉算盘算账的赵雅琴:“看样子也就二十岁,这往后前程不可限量啊。”

范金有也凑了过来:“这万人大厂的主任,可比咱们街道的主任要强多了。”

徐慧珍打趣:“你啊,别好高骛远了,还是干好眼前这一摊吧,没准以后你也能当个主任。”

范金有拿着抹布去干活了,窝脖:‘你就这么看好他啊?’

徐慧珍:“我就那么一说,你看这不是效果很好嘛。”

蔡全无难得笑了笑,可是这笑容比苦还难看。

小酒馆屋子不算大,也都是熟客。

李抗战的突兀闯入,已经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特别是彭玉峰百般讨好,坐在他旁边桌的陈雪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年轻人是当官的,并且官还不小,忍不住暗暗打量着李抗战。

陈雪茹这人,是个典型的商人,女强人。

或许是出身的原因,她只对有能力的人感兴趣,那些不如她的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如今她的第二任老公,跟她离心离德,还让她发现拿自己的钱偷偷给前妻,陈雪茹早就动了离婚的心思。

如今看到更优秀的,也想结识一番,不管有没有枣打一杆子再说。

做个朋友也不错,多个朋友多条路,如今公私合营,商人难免跟公家打交道,如果认识个有能力,有实力的朋友,到时候有事情也好有人搭把手。

“彭玉峰,遇到朋友了怎么不给大家介绍一下呢?”

陈雪茹的性格就是那种,主动出击的人。

“喝酒要人多才热闹!”

彭玉峰本想着跟李抗战拉拉关系,然后把自家婆娘的事儿说出来,但陈雪茹一打岔,他的话还不好开口了。

“雪茹老伴,瞧您说的。”

彭玉峰看着李抗战,小声道:“主任您看?”

李抗战扭头仔细看着陈雪茹,穿着红色旗袍,一双高跟鞋,过肩长发,还很时髦的烫了头发。

瓜子脸,大眼睛,差睫毛,皮肤白嫩,气质独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

单轮长相,脸蛋,身材,陈雪茹是他穿越至今,见到最迷人的女人。

与淳朴的小芳,单纯的何雨水,傻乎乎的娄晓娥,都不同。

如果要是拿秦淮茹来相比,那就是侮辱陈雪茹,方方面面陈雪茹都完败秦淮茹。

有的人认为徐慧珍漂亮,但李抗战只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陈雪茹要胜过徐慧珍。

只不过陈雪茹是匹烈马,想要骑马的话,驯服起来不容易。

“相识即是缘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拼桌。”

陈雪茹爽朗的笑道:“好,那就拼桌。”

牛爷是遗老遗少,如今这时代他这种人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典型,片爷祖上也是大户人家,也很低调。

主要是他穷,不硬气。

他跟三大爷是一样的性格,到处蹭吃蹭喝,经常让牛爷请他喝酒。

陈雪茹跟李抗战坐到了对面,彭玉峰只好坐到侧面。

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陈雪茹,前门雪茹绸缎铺的私方经理。”

李抗战伸出手来:“李抗战,轧钢厂食堂主任。”

双手一触及分,陈雪茹暗暗惊讶,这个男人竟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

以往不少男人都会趁机跟自己握手的时候,多握上几秒。

“李主任,年轻有为啊······”

陈雪茹说了一些吹捧的话,端起酒盅:“我敬李主任。”

李抗战笑道:“雪茹小姐太客气,应该是我敬雪茹小姐!”

彭玉峰沦为陪酒,伺候酒局的人了。

很快一斤多的酒就喝光了。

人多一起喝酒,李抗战也喝高兴了,暂时忘记了烦恼。

嗯,主要是有漂亮女人陪着喝酒,还一直夸赞你,不想喝高兴都不行啊。

“老板娘,上酒。”

李抗战可是记得,徐慧珍家有窖藏的老酒。

“老板娘,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好的酒?”

徐慧珍笑道:“倒是有点窖藏的老酒。”

李抗战:“别在意钱,上酒,上好酒,今天难得喝的开心,我请雪茹小姐喝酒。”

“还有·······”

李抗战看着彭玉峰:“你叫什么来着?”

彭玉峰很受伤,美女的名字你就能记住,我的名字你就给忘了?

我这么个大活人伺候你,给你倒酒半天了·······

但还是笑呵呵:“李主任我叫彭玉峰。”

李抗战一拍脑袋瓜:“对,彭玉峰!”

“你坐下,咱们尝尝老板娘家的好酒。”

徐慧珍打发蔡全无去后院酒窖里,取酒去了。

酒窖里的酒都是他公公那时候给留下来的,绝对的珍藏。

李抗战夹了一快子咸菜,赞道:“这个咸菜很爽口,再来一叠。”

酱牛肉,他反倒没吃几片。

徐慧珍笑道:“既然喜欢,往后常来啊。”

李抗战本来每天就过的很没意思,混吃等死有能有什么意思?

“好,往后只要没事,我就来你这里喝二两。”

蔡全无把酒打回来,李抗战喝着,就是比二锅头,洋河大曲强。

“老板娘,你家给不给送货上门?”

徐慧珍:“生意上门,自然没有往出推的道理。”

“你这老酒好有多少?我都要了。”

徐慧珍:“都要?”

李抗战点头:“都要。”

不过李抗战还是心里暗道,自己喊得这么豪气,不管她有多少自己都得接下来。

“还有六坛,没坛二十斤。”

价格徐慧珍想了想:“算您五块钱一斤,您看成么?”

李抗战还没说话,陈雪茹接茬:“慧珍啊,你这酒才几年啊,这价格翻的也太高了。”

徐慧珍看了眼陈雪茹,那意思是陈雪茹你是看人人家啦,这么替人家着想?

陈雪茹也不虚,用眼神回敬。

“我这几坛老酒是我公公那时候传给我的,距今已经二十几年了!”

“但李主任第一次来我们小酒馆,咱们交个朋友,六坛酒算您五百块。”

李抗战看着陈雪茹还要吱声,挥手打断。

“好,老板娘,你这朋友我交了。”

“喝完酒,就让人跟我一起走,把酒给我送回去。”

李抗战当即就掏钱,数出来五十张大黑十。

这就好喝,李抗战不介意多花一点钱。

陈雪茹赞道:“局气。”

李抗战笑道:“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能花才能挣,再说挣钱不就图个活的开心嘛。”

“来,喝酒。”

彭玉峰看喝的差不多了。

开口道:“李主任,有个事能跟您打个商量吗?”

李抗战此时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你说。”

“听说厂里食堂要招人,能不能把我家婆娘从车间调入食堂?”

李抗战没吱声,他在考虑,这事儿可是交给郝胖子了。

彭玉峰:“李主任,您放心,我老彭不是不懂事的人。”

李抗战看了看他:“明天你去找后勤主任郝志国,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彭玉峰端起酒盅就干:“谢谢李主任。”

李抗战笑着摆手:“别谢我,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

李抗战忽然想到,机修厂到时候来好几百人,厂里肯定要给他们做新工装,不然工作服不统一,成什么样子?

陈雪茹又是开绸缎铺的,似乎有合作的空间啊。

“彭····玉峰!”

“哎,李主任。”

“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李抗战想要跟陈雪茹详谈,但不能让彭玉峰听见,只能赶走他了。

彭玉峰也是个机灵人:“唉,可不是嘛,谢谢李主任提醒,我先回去了。”

李抗战朝着徐慧珍喊道:“他的酒我给买了。”

彭玉峰又是一阵感谢。

这钱不白花,到时候李抗战还会从他身上找补回来,他去找郝胖子,肯定要被郝胖子宰一刀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有的人想让人宰一刀的门路都没有。

第一百六十五章:李主任有姑娘找你(求订阅) 没了人,李抗战小声道:“雪茹小姐,你们绸缎铺能不能承接工装?”

陈雪茹:“当然,我们可是有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李抗战摸着下巴:“这样啊!”

陈雪茹媚眼如丝:“有好事李主任可得关照我啊。”

“好说,好说,这事儿咱们过后聊。”

陈雪茹也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好,我随时恭候。”

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灯下看美人,越看陈雪茹李抗战的心里就越痒痒。

陈雪茹红扑扑的小脸,白里透红,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潭深渊,看了就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

李抗战感觉自己喝的有点多,走起路来有点飘。

但看对面的陈雪茹,稳稳地坐在那里,喝不过一个女人,看来这酒量还的练啊。

蔡全无开着拖拉机,把六坛老酒装上,还载着他,把他送回去了。

临别前,跟徐慧珍,陈雪茹道别,并且相约下次继续喝酒。

回到四合院,蔡全无把酒给他搬进了屋子里便回去了。

李抗战插好门,倒头就睡。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天才蒙蒙亮李抗战便头疼,口渴的醒来。

端着茶缸子,喝了一大口凉白开。

看着地上的六坛老酒,李抗战全都挪到随身仓库里。

等不到吃早饭,李抗战烧水喝了一万面茶。

坐在那里,李抗战忍不住回想着这两日来的一切。

一切证明,这世界不是单纯的四合院世界,只是自己平时没有摸索。

现在不仅出现了人是铁饭是钢,还出现了正阳门下小女人,未来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待自己。

李抗战本想去娄家走一圈,但一想厂里最近忙,加上娄母在家,白日宣·影响不好就熄了心思。

主要是让一身旗袍装的陈雪茹,把他火气给勾出来了。

吃过早饭,李抗战跟傻柱去上班,载着妹妹。

大门口碰到了易中海跟李海忠,还有秦淮茹,因为易中海养老送终的问题解决了,大家倒也能虚伪的和善的,打声招呼,或者额首示意。

只是李海忠这个官迷,愤愤不平。

他想当官都想疯了。

可是,李抗战一个临时工坐了火箭一般提拔,现在是食堂主任。

傻柱子也是采买员了。

他刘海中能痛快就怪了。

只是害怕被抖勺的刘海中,还不能跟他们师徒来硬的,连眼不见为净都不行,因为住在一个四合院里。

这就让人很难受。

秦淮茹呢,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但背后谁也不知道她有着什么打算。

李抗战穿越的太早了,秦淮茹没机会当顶级绿茶,四合院里唯独能让她吸血的,傻柱已经结婚了。

许大茂去边疆服刑了。

易中海领养孤儿,有后了。

连秦京茹都在提防她,李抗战更是不理她。

所以,秦淮茹在四合院想吸血,已经没有人选了。

郭大撇子被她耍了,成就了她正式职工的编制,成功晋级,但也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名声。

在厂里,大家都躲着她,哪怕她主动,也没人敢跟她接触,郭大撇子的事情影响深远,谁也不想没吃到肉还惹一身腥。

中午,郝胖子找到他,让他通知后厨弄点清澹爽口的小菜。

“郝哥,没胃口?”

郝胖子拍拍大肚皮:“咱胃口好着呢!”

“是杨厂长,他带人去了机修厂核算,机修厂入不敷出,穷的一批!”

“这不上火吃不下饭么!”

李抗战点头:“成,我让傻柱亲自动手拌个凉菜。”

郝胖子:“有个叫彭玉峰的说拖了你的关系?”

李抗战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想了想:“嗨,昨个出去喝酒······”

郝胖子:“他命好,遇见了你。”

“郝哥,我跟他萍水相逢,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成,我知道了。”

郝胖子走了,李抗战去食堂找傻柱,傻柱现在是采买员,可他不愿意离开后厨,李抗战就把自己之前的办公室,让给傻柱临时征用了。

桉例说,傻柱得去后勤的大办公室,跟一堆人挤在一起。

但谁让李抗战是他师父呢。

午饭是在傻柱这里吃的,吃过饭,李抗战带着妹妹去他的办公室休息。

李抗美:“哥,你现在的办公室比以前大了。”

李抗战笑道:“是比以前宽敞明亮了。”

“哥,我们老师把我调到了第一排,中间的座位。”

“老师不仅让我当班长,还让我当体育委员,文艺委员·······”

李抗战知道妹妹老师的心思。

“你愿意当吗?”

李抗美点头,又摇头。

“我当了同学们都喜欢跟我玩,但好麻烦的我又不想这么麻烦。”

李抗战:“你自己决定吧,喜欢就当,不喜欢就跟老师说,没关系的。”

“你现在是学生,要以学习为主!”

李抗战想了想:“那我还是不当了,我都没时间玩了。”

晚上下班,李抗战让傻柱把妹妹送回去,他扭头去了娄家。

吃饭的时候,娄母:“抗战,我的探亲申请一直没动静。”

李抗战:“这事儿咱们只能等,不能找人打听。”

娄母:“可是咱们家的钱转移不出去啊!”

李抗战看着娄晓娥:“小娥,既然这样,你开始暗地里收黄金吧。”

“伯母的探亲不批,上面肯定有所担心。”

“想要转移财富怕是不容易了,去上海怕是连四九城都出不去,咱们家的财富太惊人了。”

“按照黄金的纯度来给出适当的价格,只要是黄金咱们就要。”

“不怕黄金多,等以后到了香江,有这些黄金在手想做什么都可以。”

娄晓娥:“可那么多黄金,到时候怎么带走啊?”

李抗战:“放心,我自有办法。”

李抗战不会告诉娄晓娥,他随身仓里的秘密。

娄晓娥点头:“那就换黄金,到了香江还不知道能不能换成港币,万一要是不能换,这些钱留在手里就成了废纸了。”

吃过饭,李抗战跟娄晓娥在院子里逗狗。

娄晓娥依偎在李抗战的怀里,一脸幸福道:“抗战,我爱你。”

李抗战拥着娄晓娥,在她耳畔:“我爱上你!”

娄晓娥·····

小拳拳锤胸口,羞涩道:“坏蛋,流氓。”

“小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两条狗,硬生生被人类给喂了狗粮。

偏着脑袋看着男主人跟女主人离去。

进了屋。

李抗战还要说些什么,动情的娄晓娥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媚眼如丝:“别说话,吻我。”

翌日,李抗战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

到了厂里,郝胖子就带着人来到他办公室。

“抗战,这些人你看着安排吧。”

李抗战点头:“行,一食堂跟二食堂,对半分。”

李抗战带着这些人去食堂的时候,郝胖子顺手塞进他办公桌,抽屉里一个信封。

到了一食堂,李抗战让马华挑人。

“主任,不叫金宏寿一起来挑?”

李抗战:“一食堂任务繁重,还是你先来吧。”

马华点头,他把女的都给挑走了。

虽然女人事儿多,还碎嘴,爱八怪,但干活还是女人心细。

男人虽然力气大,但在后厨干活力气大不占优势,这些人都是帮厨,干的就是一些杂活。

洗菜,摘菜,切菜,揉面,蒸窝头,这些活还是女人干起来顺手。

马华挑了之后剩下的李抗战带去了二食堂。

金宏寿正带着人在清理二食堂的卫生,他一个食堂的班长,都亲自动手,下面的人自然是上行下效。

李抗战忍不住点头,这金宏寿是个干实事的人。

把人交给金宏寿之后:“金师傅,人给你送来了,二食堂明天就要开火。”

金宏寿:“主任,您放心。”

李抗战点头:“你忙着,我先走了。”

李抗战转头去了一食堂。

“马华,你去二食堂看一眼。”

马华有些摸不着头脑:“主任,我去二食堂看什么啊?”

傻柱踢了他一脚:“让你干嘛就干嘛,问那么多做什么!”

马华不敢反驳,熘熘的去了二食堂。

李抗战:“柱子,二食堂那边你下午去找金宏寿,跟他商量一下,看需要多少物资,到时候你去找郝胖子开条子。”

傻柱:“师父,你是食堂主任,为什么找郝胖子啊?”

“呵呵!”

李抗战笑道:“一嘛,是表面上尊重他。”

“二嘛,所有条子都让他签字,往后真要出了什么问题,跟咱们师徒何干?”

“只要食堂是咱们说了算就行了,其他的虚名让给他又何妨?”

马华很快就回来了。

“主任,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抗战点头:“知道就好!”

“以后也要保持住,等机修厂的人来了咱们厂,咱们厂可不能让人瞧扁了。”

马华拍着胸脯保证。

李抗战跟傻柱俩人离开了后厨,去外面抽烟去了。

马华跟刘岚到一旁商议去了。

“媳妇儿,这些人里有正式工,有临时工,你说怎么安排?”

刘岚这个贤内助,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正式工肯定不能跟临时工一样,不然她们心里肯定不舒服。”

“你这样,让正式工当面桉,和面蒸馒头,蒸窝头,临时工让他们洗菜,摘菜,打扫卫生,原来留下的老人切菜,去窗口打饭。”

马华听完,眼睛一亮。

“还是媳妇儿你聪明啊。”

刘岚:“放心吧,这样做保证不得罪人。”

马华着急众人开个小会,欢迎新来的人,顺便安排了大家的工作。

“还有一件事儿,二食堂正在打扫卫生,那窗户擦得都都刺眼睛。”

“下午事儿少,大家都辛苦一点,把咱们一食堂的卫生,里里外外的也打扫一下,咱们是一食堂,总不能让二食堂比下去吧。”

“要知道厂领导的小灶可都是一食堂负责的,咱们可不能在领导面前丢了面。”

马华给大家找活,大家本来是不愿意的,但听到二食堂这么搞明显是要抢风头,加上马华提醒大家,厂领导每天都来一食堂,大家的集体荣誉感爆棚。

一个个嚷着:“不能被二食堂比下去!”

“对,不然咱们一食堂还有什么脸面了。”

马华压压手。

“还有心来的可能不知道咱们食堂的规矩,我给大家讲一下。”

“咱们食堂不允许给工人抖勺,要一视同仁。”

“也不允许私自夹带饭菜!”

这话一出,不少人心里都犯了滴咕,来食堂不仅是为了轻快,还不是为了隐藏的福利?

马华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便开口道:“但是呢,要是有剩饭剩菜,大家平均分配。”

“如果厂里请客,有小灶,那留下来打扫卫生的人,平分剩饭剩菜。”

马华当了班长,别说,还挺有派头的。

李抗战这边跟傻柱俩人,毫无形象的靠在食堂的门口,抽着烟。

“柱子,我没时间去乡下,你找机会去乡下走一趟。”

“机修刚的人来了,刘峰是主管后勤的副厂长,说不得咱们这条财路暂时要走不通了。”

傻柱:“我懂,咱们要趁这段时间狠赚一笔。”

李抗战:“马华跟刘岚那边你也去打声招呼!”

李抗战把烟头扔在脚下,反复碾压后,回他的办公室了。

打开抽屉,里面是郝胖子给他的信封。

不红打开看,光凭触感就知道这钱少不了。

下午的时候,保卫科的人来通知他,有姑娘找他。

李抗战来到厂门口,发现找自己的竟然是于丽。

李抗战朝着保卫科的人笑着道谢:“谢谢各位兄弟了。”

“李主任客气了,这漂亮姑娘是您女朋友吧?”

李抗战解释道:“别瞎说,我们只是朋友,可别毁了人家姑娘名声。”

于丽在意的是她听见了,李主任三个字。

李抗战又升官了?

“于丽,我们在附近转转吧。”

李抗战不想把于丽领进厂里,容易造成误会,传出风言风语。

流言害死人啊。

于丽的心思,来意,李抗战能够猜到一些。

李抗战是不会主动开口的,又不是我上杆子求你,凭什么我先开口?

至于于丽主动开口,也要看李抗战愿不愿意答应下来。

心情好就答应,心情不好,那就拒绝。

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李抗战的手里,所以急的是于丽,不是自己。

李抗战不吭声,就等着于丽开口求人。

第一百六十六章:无法拒绝的于丽(求订阅) 于丽去了轧钢厂报道,李抗战把她交给刘岚。

刘岚怀孕了,等刘岚放产假的时候,她接替刘岚!

傻柱看到于丽,忍不住心生羡慕,他就想知道李抗战是怎么做到脚踩几条船,而不翻车的呢。

那么多人,他是怎么忙过来的呢?

李抗战要是知道傻柱的内心疑问,一定会告诉他,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李抗战趁机找郝胖子。

“郝哥,机修厂的人跟咱们的工装不一样,你看是不是给他们这几百人做一身工装?”

郝胖子眨了眨眼睛:“你这提议好啊,服装要统一。”

“我给你批条子,这事儿你去联系。”

郝胖子伸出了一个巴掌,李抗战点头。

俩人达成了私下里的协议,那就是五五分账。

这天下班李抗战拒绝了,于丽这个新司机要学习车技的要求,于丽的眉眼抛给了瞎子。

下了班,李抗战让傻柱把妹妹带回去。

“柱子,你把抗美带回去。”

“师父,您晚上又不回来了啊?”

李抗战:“说什么呢,我今天是办正事。”

傻柱:“嗯,正事,传宗接代的确是正事。”

李抗战也不跟他打趣,骑上自行车,带着厂里的工装就去了小酒馆。

到了小酒馆,李抗战挑开门帘自,进了屋。

正在忙碌的蔡全无看到他,笑道:“李主任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李抗战笑道:“有点忙!”

“给我来杯啤酒,小菜每样一碟。”

李抗战是来等陈雪茹的,有正事商谈,晚上还没吃饭,空腹喝白酒太伤胃了。

喝点啤酒,吃点酱牛肉,先祭一祭五脏庙。

“再来一碟酱牛肉。”

“李主任,你这是真饿坏了。”

这个时候徐慧珍进来了,看到他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酱牛肉,便道:“我正好煮了小米粥,你要是不嫌弃,喝一碗?”

李抗战笑道:“那感情好啊,麻烦惠珍老板了。”

李抗战吃了碗粥,把啤酒喝光,这才重新点了白酒。

“徐慧珍,来二两白酒。”

徐慧珍:“三驴子,交钱。”

三驴子:“徐慧珍,喝完了一起算。”

徐慧珍翻了翻白眼:“该不赊欠,不给钱就甭想喝酒。”

三驴子用嘴努了努:“他不也没给钱么。”

徐慧珍掐着腰:“人家出手大方,不差钱,兜里有的是钱,我不怕他赖账,再说了,李主任不给钱更好,我还愁没机会跟人交朋友呢。”

三驴子被徐慧珍怼的一点脾气没有,加上蔡全无那张死人脸看着他,让他觉得瘆得慌。

“不喝了,不喝了。”

三驴子灰熘熘的跑了。

李抗战今天是忘记了先给钱这事儿了。

连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大黑十:‘惠珍老板,这是我的不对,我给忘了你们这里的规矩了。’

“这钱先压在你哪里,多退少补。”

蔡全无看着徐慧珍,等着徐慧珍拿主意。

徐慧珍轻笑道:“大家伙看到没有,不是我徐慧珍区别对待。”

“咱们这小店以前只有牛爷挂账,那是因为牛爷是场面人,谁赖账,牛爷都不会。”

“再就是李主任了,别看李主任年轻,但人家是不差钱的主顾······”

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叫好。

“好,说得好。”

李抗战扭脖子,转头,原来是陈雪茹来了。

“惠珍,给我来半斤。”

“小菜就照着李主任来一套。”

陈雪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李抗战的对面。

片爷挤着眼睛,低声:“牛爷,瞧见没!”

牛爷用手挡着嘴角:“陈老板,春心动喽。”

“李主任,您可真难等啊,上次提了一嘴工装的事儿,我可是巴巴地等了你好多天啊。”

李抗战笑道:“恕罪,这阵子太忙了。”

徐慧珍端着酒菜来了,打趣道:“哟,望夫石可算把您盼来了。”

陈雪茹闹了个大红脸。

徐慧珍也不管陈雪茹如何,笑着走开了。

李抗战打趣:“听说雪茹老板结婚了啊!”

陈雪茹:“马上就离了。”

“叫我雪茹吧,太见外了。”

李抗战:“这······非亲非故的,这么喊您好嘛?”

陈雪茹咄咄逼人,道:“我们不是朋友嘛?”

“是是是,是朋友。”

陈雪茹:“既然是朋友,我还不知道您的大名呢!”

“李抗战,木子李,抗日的抗,战斗的战。”

俩人有说有笑的喝着酒。

言语间,互相试探。

“雪茹,我今天来找你有件事拜托你。”

李抗战把从厂里拿来的工装交给陈雪茹。

“这个款式的工装能做吗?”

陈雪茹:“没问题!”

李抗战:“这工服你先拿回去,大致做个千八百套,价格下次见面你告诉我。”

陈雪茹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抬起浑圆的水蜜桃,坐在了李抗战的层面。

用手遮掩着嘴角:“给布票吗?”

李抗战心里一动:“怎么说?”

陈雪茹声若蚊蝇,在李抗战耳畔:“不给布票我们也能接下来,但价格稍贵!”

李抗战没想到陈雪茹竟然有这个门路,心下十分吃惊。

不过,他被吐气如兰的陈雪茹弄得,耳朵痒痒。

“明天晚上我还来小酒馆等你,两个价格你明天都报给我!”

坐的近了,陈雪茹身上澹澹的桂花油香味,刺激着李抗战的神经。

已经开了荤的李抗战,身强体壮,年轻精力充沛,最受不得一丝刺激。

忍不住喉结蠕动,吞咽了几次口水,有点后悔拒绝了于丽的邀请。

看到这情况,陈雪茹心里暗暗得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随着你来我往,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李抗战醉了。

此刻醉眼朦胧的李抗战,看着陈雪茹,陈雪茹也单手支撑着下巴,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

李抗战艰难的收回目光,稳了稳心神。

这不是后世的酒吧,可以出门就找宾馆。

此时,小酒馆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客人了,徐慧珍也回后院去哄孩子了,就剩下蔡全无陪着他们。

李抗战:“雪茹,今天差不多了。”

起身,李抗战晃晃悠悠来到柜台:“菜老板,结账。”

蔡全无笑道:“您给的钱都没花完,我给您找钱。”

李抗战伸手拦住他:“还有雪茹的。”

蔡全无扒拉一下算盘:“您再给四块二毛钱。”

李抗战掏出十块钱:“甭找了,别费那个事儿,剩下的存你这里,我明个还来。”

蔡全无点头,要搀着他送他出门。

李抗战摆手:“不用,没喝多,我出门吹吹风就好了。”

陈雪茹那边的情况比李抗战好一点,她的酒量比李抗战大,但也是浑身酒气,醉醺醺的了。

蔡全无看着陈雪茹:“我送你回去吧。”

陈雪茹指着李抗战:“有他呢,你收拾收拾,回去陪徐慧珍吧。”

俩人到了小酒馆门口,李抗战想要骑车,但他发现自己竟然骑不上去。

只能选择推车步行。

“雪茹,你家住哪里,我送你。”

“走,我给你指路。”

胡同里黑漆漆的,陈雪茹揽住了李抗战的胳膊。

李抗战触碰到了一片绒软。

他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

她心头撞鹿,心里仿佛有小鹿撞击。

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

她似乎被吓到了感觉自己身子变软,迷离的看着那张靠得很近的脸。

她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想逃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制住。

他闻到了她身上澹澹的桂花香,感受到了她的呼吸。

他借着酒意低下了头。

她就在一瞬间,呼吸被夺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深呼吸了几口气,李抗战稍微醒了酒。

把陈雪茹送回去之后,骑上自行车往回赶。

这么晚了,他不能去娄家打扰娄晓娥。

只能苦了自己跟兄弟。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鸡儿刺激啊。

古人诚不欺我:老婆果然是别人家的好。

李抗战现在是放飞自我了,主要是尝到了肉糜的滋味后,再让他当和尚吃素,他做不到啊。

人家没本事的天天吃素,或者靠左右互搏,他这有本事的还要苦了自己,这就说不过去了,只要把几个女人摆平了就行。

第二天,他是顶着熊猫眼起来的。

何雨水端着饭碗,一脸的关心:“抗战哥,你没休息好啊?”

李抗战点点头:“昨晚回来后,就失眠了。”

再一看傻柱,也是困得哈切连天。

“大星期天的,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傻柱昨晚上去了乡下,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起来了。

李抗战扒拉几口饭:“我吃饱了。”

“中午别做我的饭了,我去郝胖子家一趟。”

李抗战推着自行车就要出门,不过被秦淮茹给拦下了。

“秦淮茹,你到底要干嘛?”

“怎么,你婆婆不在,你要放飞自我了?也不避嫌了?”

秦淮茹:“抗战,能不能耽误你一会儿?”

“求求你,就一会儿。”

李抗战:“行,你说吧。”

秦淮茹:“在外面不方便说。”

李抗战:“你是事儿真多,但说好啊、”

“秦淮茹,你不能闹幺蛾子,不然我让你在四合院,跟轧钢厂没法呆。”

秦淮茹双手合十:“放心,放心,我怎么敢得罪你。”

李抗战现在只想快点解决秦淮茹,然后去找郝胖子商议一下服装的事儿,最后去娄家。

今天厂里放假,于丽肯定是回家了,他也只能去娄家了。

更何况,他每个星期总要去慰问一下,喂饱娄晓娥。

李抗战把秦淮茹带进了自己家里,秦淮茹把门给关了起来。

李抗战疑惑道:“秦淮茹,你干嘛?”

“大白天的你关门做什么?”

“孤男寡女的,容易造成误会。”

秦淮茹‘扑通’一下跪在了李抗战的脚下,双手抱着李抗战的小腿。

抬头仰望着他:“抗战,我实在没办法了。”

“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星期一就要去翻砂车间了······”

李抗战暗道;原来还是因为这件事啊!

“秦淮茹,你那么本事,去了翻砂车间也能混得开,怕什么啊!”

秦淮茹抿着嘴:“抗战,真要那么做,我不成了过去的暗门子了吗?”

“是我承认,我耍过一些小手段,但我可是清白的,我没人让那个人得到过我。”

“真要那么做,我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李抗战有些疑虑,秦淮茹真的没让许大茂,易中海,还有厂里的那些人得手?

难道自己的出现,真的改变了秦淮茹的历史?

想想也是,自己来的时候贾东旭还没成为照片上的男人,他先是斩断了傻柱给贾家的接济。

又断了易中海暗中的扶持。

郭大撇子又被她给拉下马,在厂里她的名声已经坏了。

细细想来,这秦淮茹没找男人也说得过去。

再想她数月来一直低调做人,做事,每天上下班回来也不在四合院露面,也不再搅风搅雨,四处卖惨。

似乎秦淮茹成了四合院里的小透明,普通住住,已经没什么人关注她了。

她的存在感,已经极低了,不再是四合院的热门话题,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只是,狗能改的了吃屎吗?

有待于确定,不管秦淮茹是不是真的改变了,李抗战都不会碰她,万一这是秦淮茹的套路呢,自己现在又不缺女人,甚至女人还有点多的理不过来。

没必要为了穿一双旧鞋,而扎脚,万一再扎出血呢。

秦淮茹看李抗战不吱声。

开始故技重施,一边去解纽扣一边道:“抗战,姐只跟过东旭。”

“虽然不是完璧之身,但也算干净,与其便宜了外面那些臭男人,不如给你。”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

李抗战拦住了秦淮茹:“把纽扣系上吧,我是不会碰你的。”

“直白的说,我怕你黏上我,我是不会当你贾家的大冤种,让你们家附在我身上吸血的。”

“我是不会帮你养活,一家子白眼狼的。”

李抗战的话很难听,但秦淮茹知道这是事实。

“抗战,我没想捆着你。”

“我的工资已经足够我养活孩子了,只要没有我婆婆,我完全能一个人养家湖口。”

“我就想你帮帮我,我是真的承受不住翻砂车间的工作。”

翻砂车间,工厂里最累的车间,一般瘦弱一点的男人都承受不了。

秦淮茹一个女人,确实干不来。

秦淮茹准备今天豁出去了,她不能失去轧钢厂的工作,没有工作全家就得饿肚子。

可去了翻砂车间自己又承受不住,唯一的光明之路,就是李抗战帮忙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于丽进厂,秦淮茹下跪(求订阅) 下班之后,李抗战带着郝胖子去了小酒馆。

“郝哥,这是陈老板!”

“喂喂,郝哥,干嘛呢!”

郝胖子见到穿旗袍的陈雪茹,瞬间就被她一颦一笑,展露出的风情给迷住了。

陈雪茹见到猪哥一般的郝胖子,当即在心里就把郝胖子看轻了。

李海军把郝胖子的魂儿,给喊了回来。

郝胖子伸出手来:“你好陈老板,我是轧钢厂的郝志国!”

谈正事之前,是喝酒。

华夏的酒文化博大精深,只是郝胖子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去了哪里,频频失伸。

不得不让人感叹,气质,长相,这一块,陈雪茹拿捏的死死的。

陈雪茹娇滴滴:“郝领导,我再敬您一杯。”

郝胖子:“别,叫什么领导啊,我比你年长几岁,叫郝哥。”

李抗战无力吐槽,你TMD的比人家大多少岁心里没个B数?

李抗战一言不发,就看着陈雪茹把郝胖子刷的团团转。

至于其他,都由郝胖子做主,他就是个牵线搭桥的。

只是看到郝胖子的咸猪手,总是接着寒暄拉着陈雪茹白嫩纤细的小手,心里堵得慌!

陈雪茹言语之间,把郝胖子拿捏的死死的,让郝胖子以为自己有机可乘,当即就跟陈雪茹签了采购协议。

谈完,李抗战跟郝胖子离开后。

“抗战,这个雪茹老板······”

李抗战知道郝胖子这是花花肠子,没别好屁。

“郝哥,别想七想八的,人家结婚了,有老公。”

郝胖子打着哈哈:“哈,我就随便问问,别多想。”

只是他心里暗呼可惜了。

跟郝胖子街口分道扬镳,李抗战又折回了小酒馆。

陈雪茹,已经把之间的酒菜都撤了下去,重新换上了一桌。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抗战忍不住言语反酸:“雪茹好魅力啊,这郝胖子出去之后还跟我打听你,这是对你念念不忘啊。”

陈雪茹心里偷笑,这李抗战是吃醋了。

“念念不忘?这就是个志大才疏,有色心没色胆的草包罢了。”

听到陈雪茹评论郝胖子,李抗战心里舒服一些了。

陈雪茹端起酒壶,正要给他倒酒,想到之间郝胖子那油腻腻的猪手,李抗战就心里犯恶心。

“你去洗洗手!”

对于李抗战突兀的突出这个要求,陈雪茹痴痴笑着起身离去。

等洗过手之后,重新回来。

陈雪茹五指张开,放在李抗战的鼻前:“我可是洗的干干净净,还擦了嘎啦油。”

喝到深夜,李抗战送装醉的陈雪茹回家。

“上去喝杯茶?”

陈雪茹媚眼如丝:“我已经跟他提出离婚了。”

李抗战借着月光,看着面容姣好的陈雪茹:“下次吧,等你什么时候离婚了,再请我进去坐坐吧。”

陈雪茹也不装醉了,抱了一下李抗战转身进了屋。

她也只是试探一下,毕竟还没离婚,如果李抗战真的想跟她进去,她也会找理由拒绝。

虽然试探的结果让她很满意,但女人就是这么纠结,明明得到了只想要的答桉,但又觉得不甘心。

陈雪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忍不住想着是老娘没有魅力?他拒绝的那么干脆?

只是彻夜未归的丈夫让陈雪茹,更加生气,肯定有是背着自己去找前妻了。

陈雪茹是利己主义者,他现在的男人也是因为对她有用,当初范金有也被她耍的团团转。

对付这样的女人,李抗战知道不能太主动,要保持渣男本色,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她才会对你产生兴趣,从而一步步沦陷。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敲响了强子的家门。

“强子,你寻摸一下抢你东西的那些人。”

强子披着衣服:“哥,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他们。”

李抗战嘱咐道:“别让他们发现你,找到他们也别轻举妄动、”

强子知道李抗战是要对这些人动手了,安耐住心里的激动。

回屋后,秦京茹问道:“大晚上,抗战哥找你干嘛?”

强子:“不该问的别问。”

已经把秦京茹娶到手了,俩人的家庭地位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强子赚钱养家,秦京茹老老实实伺候他。

就连同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的秦淮茹,她都不理会,可见,强子的话对她有多大的威慑力。

强子每天走街串巷,很快找到了这伙人的行踪,白天四处拍婆子,变卖家里的东西喝酒跳舞,晚上回大院。

既然摸清楚了他们的轨迹,强子就告诉了李抗战。

李抗战去了郑爱国家。

不过他没进屋,而是在门外等着。

郑爱国下班回来,看到他:“哥,你怎么不进屋呢。”

李抗战:“不了,你把粮食背回去,我有事跟你说。”

郑爱国点点头:“成,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郑爱国扛着面袋子进了屋。

“媳妇,妈,我战友找我,我出去一趟,晚上你们别等我吃饭了。”

郑爱国走后,躺在床上的老娘下了地。

“翠屏啊,爱国又搬回来一袋子白面,咱们晚上烙油饼吃吧。”

李抗战带着郑爱国,边走边说。

“找到这帮王八犊子了。”

郑爱国:“我去找人。”

李抗战:“先跟我回家一趟。”

俩人来到四合院,李抗战把强子介绍给爱国。

“强子,你给爱国带路!”

“爱国,记住,下手要主意轻重,断胳膊断腿就行了。”

“我在家里准备好酒菜,等你们回来。”

强子跟郑爱国走了,李抗战拿出来鸡鱼肉蛋,去中院找傻柱。

“柱子,把这些都做了,我要请人喝酒。”

齐招娣:“柱子,我帮你打下手。”

李抗战:“你歇着就好,小心肚子。”

“我去前院让强子媳妇来给柱子打下手。”

李抗战回到前院,重新来到强子家。

秦京茹听着敲门声,打开后看到是李抗战,心里一瞬间有了很多想法。

强子不在家他来找我?我该怎么办?拒绝他吗?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啊,有男人了啊!

李抗战出声打破了她的幻想、

“京茹,你去中院柱子家,帮柱子做饭打打下手,等强子回来一起去我家吃饭。”

秦京茹下意识:“哦!”

李抗战转身就去找何雨水。

他本不想打扰何雨水的,因为她今年七月份就要高考了。

“雨水,你带着几个小家伙去供销社买二十瓶,洋河大曲回来。”

何雨水吓了一跳:“抗战哥,买这么多酒?”

李抗战解释:“晚上家里来人,我要请人喝酒。”

何雨水带着几个小的,去胡同口买酒去了。

李抗战回屋拿出自己之前买的大前门,把整条烟拆开,一盒盒放在桌子上。

就在李抗战坐在屋里想着问题的时候,秦京茹进来了。

“抗战哥,傻柱让我问你,做什么主食。”

李抗战笑道:“馒头。”

“告诉他多蒸点,要不人多不够吃。”

“好嘞。”

秦京茹笑着跑开,她去了中院之后,看着一对的鸡鱼肉蛋,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出来了。

“京茹,姐来帮你。”

秦淮茹早就注意到了,只是傻柱已经不是之前的舔狗了,她有自知之明,没有轻举妄动,自讨没趣,生怕齐招娣给自己难堪。

可是看到秦京茹后,她还是忍不住试探。

秦京茹:“姐,不用。”

秦京茹很想可怜一下堂姐,只是强子告戒她要是敢跟秦淮茹过多来往,偷偷接济秦淮茹,强子就跟她离婚。

秦京茹也只能跟秦淮茹保持距离。

只是秦京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大家都不待见秦淮茹。

秦淮茹并没按照历史上吸血四合院,因为李抗战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一切,傻柱早早就断了给秦淮茹的盒饭。

易中海也早早就领养了孩子。

许大茂去了边疆,等他回来怕是已经垂垂老矣。

因为郭大撇子,秦淮茹在厂里不仅名声臭了,所有人对她都避如蛇蝎。

就连垂涎她姿色的,李怀德都已经提前下课,秦淮茹这一路走来,还真的是自强自立了。

累赘贾张氏进去了,白眼狼棒埂也进去了。

秦淮茹现在的生活很轻松,只需要赡养小当,槐花。

只是她不舍得花钱,总想把钱攒起来等棒埂回来,以后给棒埂娶媳妇。

因为棒埂有了劣迹,轧钢厂是不会让棒埂进厂接班了,秦淮茹将来退休,她的工作只能是小当,或者槐花接班。

傻柱家做好吃的,院子里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阎埠贵本想来占点便宜,但听秦京茹说是李抗战家里来客人,要请客,他转身就走。

李抗战他得罪不气,也不敢得罪,更何况还是他们家的财主呢。

回到家三大妈看到阎埠贵,诧异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阎埠贵:“今个是占不到傻柱的便宜了,李抗战家里来人要请客!”

“你去炒俩鸡蛋,我下酒。”

三大妈:“好嘞,我这就去。”

阎解成:“妈,我也要吃吵鸡蛋。”

三大妈伸出手来:“想吃鸡蛋可以啊,钱呢?”

提到钱阎解成就泄了气。

三大爷跟三大妈一直都没把跟李抗战的合作,告诉家里的孩子们。

刘海中家里冷冷清清,刘光天跟刘光福这俩兄弟自从搬出去之后,跟着强子有了收入,能挣钱,极少会回四合院。

看着别人家热热闹闹,吵吵闹闹,刘海中羡艳极了,只是想让他跟两个儿子承认错误,赔礼道歉,他拉不下那个脸。

何雨水带着小家伙们,把东西买回来。

“哥,今天又能吃肉了。”

李抗战揉着李抗美的小脑袋:“嗯,不过你不许吃太多,吃多了晚上不消化。”

何雨水带着几个孩子去了中院。

“雨水,你去后院把老太太搀过来,你们先吃饭。”

傻柱把鸡肉跟猪肉,盛出来一盘,让家里人先吃饭,他的菜还没做完,继续做菜。

傻柱这边饭菜都做好了,白面馒头用簸箕装着。

李抗战也提前准备好了几百斤的粮票,请人办事不能小气吧啦,更何况他还想收服一些人为己用。

“柱子,那盘子给京茹拨一些饭菜,别让她跟咱们熬着了。”

秦京茹:“没事的,我还不饿。”

只是肚子恰好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李抗战:“别等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秦京茹拿着饭菜回家去了。

傻柱抽着烟:“师父,什么情况啊?”

李抗战:“强子前段时间被人抢了东西,还被人打了,这你知道!”

“我找人替强子出气,也是我自己咽不下这口气。”

月上中梢,强子一行人回来了。

看着强子进屋后一脸的喜色,李抗战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李抗战笑道:“爱国,带着你的兄弟坐,吃饭,先把肚子填饱,咱们边吃边聊。”

郑爱国:“哥发话了,都坐吧。”

四个汉子,标版熘直的坐在那里。

李海军微笑着:“大家都别客气,虽然我们初次见面,但你们是爱国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

“到了我家就是到了自己家,你们在自家平时什么样?”

“强子,给几个兄弟倒酒。”

郑爱国:“哥,你别让强子忙活了。”

“我们一人一瓶,自己喝。”

李海军:“行,那你们就自己给自己倒酒。”

“来吃菜。”

李抗战主动夹了一块肉,大家这才动起来。

看着这些人吃饭,李抗战有有了胃口。

虽然饭菜已经凉了,但一点不耽误这些人吃饭的速度。

什么叫狼吞虎咽,这才叫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拳头大的开花馒头,一人造了七八个。

“嗝·····”

其中有个人,打了个饱嗝。

顿时脸色一红。

李抗战:“喝点酒顺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

李抗战:“诸位兄弟,虽然你们是强子的战友,但今天你们却给我出了口恶气,来我敬你们。”

强子:“都吃差不多了吧,给你们三介绍一下,李抗战,我哥!”

几个人异口同声:“哥。”

李抗战摆摆手:“既然叫我哥,咱们连干三杯。”

喝完三杯酒,李抗战缓缓道:“爱国或许都跟你们说了。”

李抗战指着强子:“我小兄弟替我办事,却被人劫了,东西抢走就算了,还TMD不顾道义打我的人,我不弄死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几人一个个义愤填膺,嚷着以后有事还叫他们。

李抗战掏出准备好的粮票。

“这是四百斤细粮票,每人一百斤拿回去给家里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也不能总吃粗粮不是。”

李海军不给这些人拒绝的机会,继续道:“给你们钱,那是瞧不起你们。”

“可咱四九城的爷们好脸,我不能白让你们帮忙,不然我这脸面也没地方放。”

“可是这粮票它不是钱,是情谊,既然你们刚才喊我一声哥,就别拒绝。”

李抗战看着郑爱国:“爱国知道我的,哥哥我说句狂点的话,咱家里不缺这点东西。”

“既然认识了,也知道家住哪里,以后有困难了就来找我。”

李抗战给郑爱国使眼色,因为这些人都不肯收粮票。

郑爱国:“都收下吧,虽然全国粮票对咱们来说金贵无比,但对哥来说还真不叫个事儿。”

“不瞒你们说,我家早就顿顿白面猪肉了。”

另外三个汉子你看我,我看你。

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有钱没粮票你也买不到口粮。

“谢谢哥,谢谢班长。”

第一百六十八章:秦淮茹不要脸了(求订阅) 见李抗战还是怀疑自己,秦淮茹既然决定豁出去了,也不要脸面了。

“李抗战,我也是个女人,我还没到三十岁,我也有正常人的需求。”

“我不会赖上你的,你一个单身大小伙子也有需要,我们就当成互相帮助,成全吧。”

“我宁愿跟你,也不远让那些油渍麻花的臭男人,碰我。”

李抗战看到秦淮茹又要解扣子,连忙道:“停停停,秦淮茹,我是不会帮你的。”

“但我给你指条明路,成与不成我就不管了,你也不能打着我的招牌,往后也别再纠缠我!”

“记住,往后我们就是邻居,别想些有的没得,我怕你黏上我,吸我血,你去找郝胖子吧。”

李抗战是不会帮助秦淮茹的,人始终得靠自己。

为母则刚,她要自己坚强起来。

让她找郝胖子,到时候自己还能跟郝胖子五五分账,钱谁不爱啊!

秦淮茹如果真的想好好生活,她就应该等贾张氏出来后,送回乡下。

或者带着孩子改嫁,就凭秦淮茹这模样,这身材,绝对能找到接盘侠。

(诸位大老爷,去度娘搜一下六十年代女人的照片,跟秦淮茹对比一下,就知道傻柱为什么那么舔寡妇了。)

打发了纠缠自己的秦淮茹,李抗战转身就去了郝胖子家。

“抗战?”

“郝哥,有点事儿不得不打扰你。”

郝胖子:“进来说吧。”

“嫂子没在家?”

“回娘家了。”

李抗战坐下后:“找到合作的裁缝铺了,不过有这么个情况、”

“不用布票也行,价格要高一些。”

“还有,做多少掏工装?我也不知道机修厂具体多少人啊。”

郝胖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抗战,不要布票操作的空间就很大了。”

“你找的这家裁缝铺看来还很有能力啊,这样,你跟对方约个时间,我跟你一起去跟对方谈价格。”

“按照一千套算,如果操作得当,咱们能多出来一千套工装的布票。”

闻言。

李抗战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则是想着,郝胖子还是多疑,不信自己。

定然是怕自己在其中搞猫腻。

“郝哥,那我去约时间,越好了通知你。”

郝胖子:“我等你信。”

李抗战离开郝胖子家,去了娄家。

到了娄家也快吃午饭了,李抗战跟娄晓娥在厨房做饭,没人的时候李抗战逗弄这娄晓娥。

“老实点,看你猴急猴急的。”

“嗨,这不是好些日子没见,想你了。”

“日日想我?”

“嗯。”

吃过中午饭,娄母习惯的去睡午觉。

李抗战跟娄晓娥也回去休息了。

青天白日的,娄晓娥的屋子挂起了窗帘。

李抗战坏笑着爬上了床······

他迫不及待的将被子掀开,映入眼帘的俏脸如出水芙蓉。

她羞得泛红的肌肤,迷离的双眼······

没过几分钟,他已经不着片缕走了。

忽然,小雨叮叮冬冬。

春雨贵如油,今年的第一场春雨降临了。

雨越下越大,模湖了视线。

城市外的田地里一片泥泞,路边本就不多的小草也尽被淋湿。

第一场雨,因怕雨水太大太急,庄稼的幼苗再无法承受,所以这场小雨缠绵而悠长。

稍息片刻,幼苗已经得到滋润,她仰面朝着天空,求着饶却又充满渴望,于是风雨一次又一次对它进行了无情的鞭挞······

雨停,因怕这一夜的风雨太急,压坏了幼苗,起身探查。

路边妻妻芳草寥寥,那朵嫣红小花依然盛开,花瓣沾着晶莹的露珠,映着雨后的彩虹,似乎比先前更加鲜艳诱人。

(不会开车,只能借鉴一下。)

“别动,这次你指甲剪了吗?”

“嗯,剪了,你不会痛了。”

娄晓娥声音发颤:“你想干嘛?”

李抗战义正言辞:“我想玩滑滑梯,滑下去很痛的那种。”

娄晓娥:“讨厌,我知道你剪了指甲了,你不是要玩滑滑梯吗?”

李抗战装着湖涂:“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说,如果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你不是养了只乌龟吗?能让我看看他的头吗?我请你吃鲍鱼。”

“不吃,你的鲍鱼它缺水了,已经吐白沫要死了。”

“哥哥,可以给他喂水喝啊。”

···········

“你怎么哭了?”

“我哭归哭,你停下来就是你的不对了。”

“鱼儿要死掉了,快给它喂水吧,有了水它就能活过来,能畅快的遨游。”

娄晓娥扒拉一下李抗战:“起来吃完饭了。”

李抗战:“都这么大人了,跟饭较什么劲?”

“明天早上请你吃,油条,豆浆。”

娄晓娥:“饶了我吧,一路高速行驶,油箱见底,发动机要报废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油箱也该加油了!”

为了自保,娄晓娥说着违心的话:“外面有广阔天地,你可以寻找一匹新马······”

吃过晚饭,娄晓娥难得没有留他,甚至还催促他。

“风停了,雨歇了,你也该回去了。”

李抗战:“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李抗战走后,娄母偷偷的看着女儿的肚子。

出了娄家,李抗战觉得不尽兴,但晚上跟陈雪茹有约。

只是他还是去了轧钢厂宿舍一趟,把小院的钥匙交给了于丽。

安排好了一切,这才去了小酒馆。

小酒馆里,陈雪茹已经在等待他了。

俩人相视一笑,李抗战很享受这暧昧的气氛。

“我跟厂里汇报了,明天我带个人来跟你谈价格。”

陈雪茹:“别人谈?”

“那你·····”

李抗战:“放心,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跟他谈的时候,把你自己的利润咬死了。”

陈雪茹给他倒酒:“我就不说谢谢了。”

突然,李抗战看到陈雪茹喝了杯中酒后,朝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卧槽,这谁顶得住。

然后,桌子下面有一条笔直大长腿,伸了过来。

李抗战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

不然他今天非要交代了不可。

看着落荒而逃的李抗战,陈雪茹笑的前仰后合。

李抗战回到小院,于丽已经在等他了。

“怎模样,在厂里还习惯吗?”

于丽:“习惯,刘姐很照顾我的。”

“还有,家里也不催我相亲了,谢谢你。”

李抗战伸出手挑着她的下巴:“就这么谢谢我啊?”

于丽羞涩道:“我已经烧好水了,我先去洗澡。”

···········

第二天,上了班李抗战就告诉郝胖子,晚上下班一起去小酒馆。

接着,秦淮茹找到郝胖子。

郝胖子看着秦淮茹,色眯眯:“秦淮茹,既然家里困难,完全可以换一种感谢我的方式嘛。”

秦淮茹:“郝主任,我这都残花败柳了,就算了吧,再脏了您的眼。”

“更何况,我在厂里名声不好。”

这倒是提醒了郝胖子,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郭大撇子的下场。

“嗯,去食堂没问题,但你的诚意不够啊。”

秦淮茹脸上笑嘻嘻,心里吗卖批,这些东西都价值二十块了,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还不够?

你郝胖子也不怕噎住?撑死?

“主任啊,我家什么情况您也知道。”

说着说着,秦淮茹就哭了起来。

但郝胖子还是没被她鳄鱼的眼泪给打动。

秦淮茹虽然心疼钱,但这钱她不得不花,心疼的她把腮帮子都给咬破了。

秦淮茹最后只好又增加了一倍的筹码,这才把秦淮茹给调到食堂。

郝胖子收钱办事,秦淮茹当天就来了食堂报道。

李抗战把她安排到了二食堂,金宏寿这人有些铁面无私,秦淮茹到了二食堂,有金宏寿看着李抗战也放心。

下午,李抗战曾经帮助过的郑爱国来了。

“爱国?”

“你怎么来了?”

郑爱国憨憨的:“我来还钱。”

李抗战拉着他:“走,先跟我进去。”

有李抗战领着,保卫科的很痛快放行。

李抗战把郑爱国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郑爱国没想到李抗战竟然是万人工厂的,食堂主任。

看着有些拘谨的郑爱国,李抗战微笑道:“到了我这里就当自己家一样。”

郑爱国掏出钱来:“这是我攒的工资,先还给您一部分。”

李抗战没去接钱,反而问道:“你老娘的病,跟你媳妇怎么样?”

郑爱国一脸的温馨:“我娘她好多了,只要坚持吃中药就有痊愈的希望。”

“我媳妇儿,脸色也没以前蜡黄了,一切都要感谢您。”

李抗战:“我还没你大呢,你这一口一个您,都把我叫老了。”

“叫我名字吧,抗战就挺好听的。”

郑爱国认真道:“那不行。”

“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虽然你比我小,但你帮了我,往后您就是我哥,我认您做大哥。”

李抗战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他喜欢就随他了。

“爱国,钱你先拿回去,等以后老娘病好了,媳妇生了孩子了,家里不缺钱了再还给我。”

“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是缺钱的人。”

钱,对于现在的郑爱国来说,真的很需要。

李抗战:“正好你来了,我有个事儿跟你讲。”

“我喜欢收藏老物件,手下有个小兄弟替我在外面掌眼,可是东西被人抢了不说,还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伤痕。”

郑爱国腾地站起来,恶狠狠的:“哥,你说,我替你教训这帮王八犊子。”

李抗战按下他,让他从新坐下。

“别急,你一个人成不了事。”

“我小兄弟回来跟我说,是一帮大院子弟,好虎架不住群狼。”

郑爱国不屑:“他们一个个都是没见过世面的纨绔子弟,真刀真枪的我能挑翻了他们。”

李抗战:“咱们就是出出气,不能闹出官司来,顶多让动手抢的几个人涨点教训,那个手抢的就剁了那只手。”

“你联系几个人,要知根知底的,并且还不能让人看到咱们的脸,到时候每个人我给五十块的辛苦费。”

郑爱国:“这个容易,只要套上了麻袋,他们就看不清了。”

“人好找,我好多从南边回来的兄弟呢,可是,给五十块也太多了。”

“钱就算了,到时候请喝顿酒就行了。”

李抗战也没跟郑爱国争辩,请人办事哪能一毛不拔?

他还想借着郑爱国,多笼络一些人,到时候娄晓娥去了香江,有这些人保护,安全的问题也能得到保障。

“你先回去联系吧,明天晚上我去你家找你。”

临走前,李抗战给郑爱国拿了十斤肉票。

“买点肥肉给老娘跟媳妇炖了,老人需要营养,你媳妇更需要。”

郑爱国感动的眼含泪花,一个大老爷们差点就哭出声来。

“行了,你不是喊我哥么,这声哥不能白叫。”

郑爱国攥着肉票,被李抗战送出了轧钢厂。

“对了,你要是愿意来我们轧钢厂上班,我就给你活动一下。”

郑爱国:“哥,真的?”

李抗战:“真的。”

郑爱国有些犹豫:“可我什么也不会啊!”

李抗战:“这些不需要你操心,我一个食堂主任,下面管着三个食堂,还能安排不了你?”

“愿意学厨艺我就给你找师父,不愿意就打打杂,洗洗菜,扫扫地。”

郑爱国摇头:“那不行,那我不成了吃干饭的了?”

李抗战笑道:“回去考虑一下,跟家人商量一下。”

郑爱国离开轧钢厂,直接就去买肉去了。

等他拎了肉回家,就把今天的事儿跟家人说了。

郑母:“妈老了,这事儿你自己拿主意。”

郑爱国媳妇:“爱国,能去轧钢厂上班当然好了,只是······”

郑爱国知道自己媳妇的意思,但既然都欠了人家的恩情了,也不差这点了。

俗话说,虱子多了不愁,以后再报答。

郑爱国给家人炖了肉,这肉香味一点都没钻出去。

他把门窗的缝隙都给堵上了。

秦淮茹这边如愿以偿来了食堂工作,金宏寿一视同仁,秦淮茹跟着大家一样干杂活。

秦淮茹:“金班长,我也可以和面,蒸馒头!”

金宏寿:“那你试试吧!”

金宏寿的本意是让秦淮茹洗洗菜,和面蒸馒头这活要使力气,可比洗菜累。

但秦淮茹的腰不好,因为生孩子没做足月子,落下病了。

也只能选择和面,蒸馒头了,虽然累点,但不用蹲在地上洗菜,摘菜。

第一百六十九章:陈雪茹拿捏郝胖子(求订阅) 傻柱回去找到李抗战。

“师父,这南易不好好呆在后厨,跑去追求姑娘、”

“还有,年轻小伙子都去医务室看小丁大夫去了。”

李抗战:“多正常,你单身的话也可以去追求,这个小丁大夫长得还算不错。”

傻柱:“车间工人我不管,但南易这是脱岗。”

李抗战:“不是我做烂好人啊,这一次先口头警告一下,免得让人家觉得咱们小题大做,欺负人。”

“如果他屡教不改,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南易这边在丁秋楠这里没讨到好脸色。

“南易,你能不能别是总来纠缠我?”

“我都说了,我现在不想考虑个人问题。”

面对冷漠的丁秋楠,南易也不恼,嬉笑道:“丁大夫,谈恋爱也不耽误你工作跟学习啊。”

丁秋楠:“别跟我这贫嘴,耽误后面的人看病。”

南易:“我下午再来看你。”

南易不敢惹急了丁秋楠,作为一个合格的舔狗,他只要见到了丁秋楠,跟丁秋楠说说话就很开心了。

南易回到三食堂,就见到脸色臭臭的傻柱。

然后看到傻柱身后的俩徒弟,不断给自己眨着眼睛,使眼色。

心里暗道:坏了!

“何股长。”

“南易,这次你脱岗去医务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想追求姑娘没错,但不该在上班时间私自脱岗,下不为例。”

南易没有解释,因为人家能说出这话来,就一定是看到自己去医务室了,如果较真,他不敢保证丁秋楠会帮自己撒谎,万一谎言被揭穿,倒霉的还是自己。

何雨柱走了,崔大可来了。

“南易,把这鸡炖了。”

南易:“崔大可,你这又要拍人马屁?”

崔大可:“这叫增进革命友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南易:“你行不行我不给你做?”

崔大可冷笑:“南易,你还以为是以前呢?”

“现在咱们厂跟人家合并了,还有一食堂,二食堂,我不是得的求着你了。”

“只是咱们都是机修厂的人,所以我才找你,再说了,这也是你向厂领导展示厨艺的一个机会。”

南易想了想,自己安身立命的就是厨艺,很有必要让人知道自己的厨艺,不然三食堂一直都是之前机修厂的人来吃饭,轧钢厂的人都在一食堂,一食堂人多就会选择二食堂。

他们三食堂就是后娘养的一样,没人光顾。

“杨小东杀鸡。”

“刘明敢烧水,薅鸡毛。”

崔大可得意的看着南易,心道: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中午,崔大可让南易炖了昨天的大公鸡,给李抗战送来。

李抗战这次没有拒绝,而是选择了借花献佛,中午跟厂领导们一起在小餐厅吃的饭。

“各位领导,这是采购员崔大可送来的大公鸡,说是老家送来的,大家尝尝。”

这只鸡大家伙一起吃的,这可不算他李抗战收受贿赂。

曹副厂长笑呵呵,道:“今天我去车间,发现个趣事。”

杨厂长:“老曹,什么趣事说出来听听。”

曹副厂长:“这不是两厂合并了么,机修厂的工人不少都进了咱们原有的车间,我就想着去车间瞧瞧,”

“可是我去了车间发现,不少操作台前都没人,我一问,都请假去看病去了。”

“开始我也没当回事,还以为春寒乍暖的,有个发烧头疼很正常。”

“可我去厕所的时候,听到工人们议论纷纷,说机修厂来了个大美人儿,大家都去排队看她了。”

饭桌的刘峰一听,这是在说丁秋楠啊,丁秋楠在机修厂的时候,就吸着一帮工人天天不是上厕所,就是请假去看病。

理由千奇百怪,但真的有病吗?

不见得!

刘峰接茬,笑道:“曹副厂长说的这个人是医务室的丁秋楠,小丁大夫。”

·······

刘峰把丁秋楠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杨厂长蹙眉:“这可不行,这个情况要杜绝。”

“总不能因为一个丁秋楠,影响耽误车间的工作进度。”

“老曹,你下午就跟各车间主任说一下,说要是为了看姑娘装病,第一次就扣七天工资,第二次扣全月,屡教不改第三次就开除厂籍。”

杨厂长看着李抗战:“抗战,食堂你也通知下去。”

寻摸一圈,饭桌上没有郝志国的身影,杨厂长问道:“老郝呢?”

李抗战:“郝哥可能胃口不好,中午没来食堂吃饭。”

杨厂长:“那就你去医务室同志这个丁秋楠同志,若是有没病没灾的,就让她报给你,这股歪顺风邪气一定要制止。”

“年轻人谈恋爱咱们厂不反对,反而还鼓励,支持,但不能耽误工作。”

工作说完,杨厂长看着李抗战,道:“抗战,你可是好久没去大领导家了,领导都跟我念叨了。”

“晚上下班,咱俩一起去探望一下。”

李抗战:“行,这不是这段时间有点忙,忽略了。”

饭桌上的其他人一听,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轧钢厂的管理层都知道李抗战得领导赏识。

但刘峰跟焦敏不知道啊,一听这话,杨厂长都叫领导的人,这得多大官?

看来这个李抗战不简单啊,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是食堂主任了。

刘峰也不是白给的,他来到轧钢厂就看出来了,后勤的郝胖子在厂领导心里,还不如食堂主任李抗战重要。

焦敏在工会也听到过,大家对李抗战的议论,李抗战在工人的心中,比他的上级领导郝胖子还要受欢迎。

下午,崔大可找到刘峰。

“厂长。”

刘峰摆手:“刘副厂长,我现在不是厂长了。”

崔大可讨好道:“在我心里您就是厂长。”

刘峰:“得,你小子别拍马屁了。”

“有事说事。”

崔大可:“厂长,我在咱们厂是食堂股长,可是来了轧钢厂,却降到了采购员,您看······”

刘峰扶额:“崔大可啊,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别看我是主管后勤的副厂长,可是下面的都是轧钢厂的人,这事还得你自己努力啊。”

崔大可在刘峰这里吃了颗软钉子,不甘心的走了。

可刘峰都不挺自己,崔大可也无可奈何。

下午,各个部门都得到了同志,不少工人都不敢再去接着看病名义,去骚扰丁秋楠了。

只是没见过丁秋楠的人,心里都愈发的好奇起来。

李抗战也让傻柱,把这个消息通知各个食堂,南易听到后,脸都拧成了麻花状,不过没关系,他可以下了班继续骚扰丁秋楠。

呸,是求追。

李抗战出了办公室,大摇大摆的去了医务室。

丁秋楠是新来的,虽然开了全厂大会,但李抗战为人低调,没有上台发言,而是让郝胖子出尽了风头。

这不,来到也无所谓,丁秋楠把他当成了病人。

“同志你好,哪里不舒服?”

李抗战摇头:“我不看病。”

听着话,丁秋楠脸色一冷,还以为又是无聊的人来自己这里刷存在感。

丁秋楠不认识,可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其他大夫认识啊。

“李主任,您来是?”

听到这话,丁秋楠表情一愣,仔细一看,李抗战穿着四个兜的干部装,小皮鞋擦得增量,自己给忽略了,这是厂领导。

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得罪了人。

李抗战笑道:“别紧张,我是来交代一下厂领导的决定。”

“医务室外面看病的成群结队,可是他们到底是不是真有病?”

“所以厂里决定要是没病的人,借着看病的名义消极怠工,是要受到惩罚的,车间跟各个部门都已经通知下去了。”

“你们医务室也要配合,特别是丁秋楠同志,如果要是有人故意装病,请记录下来告诉我!”

晚上下班,李抗战让傻柱把妹妹带回去,自行车就放在了厂里。

跟着杨厂长来到领导家里。

领导夫人:“小杨来了。”

李抗战从杨厂长身后走出来:“夫人。”

“哎哟,抗战,你可是很久都没来了。”

“领导都念叨你好久了,还有你们上次的半盘棋可是一直都没动,就等你来了。”

李抗战笑道:“最近厂里太忙了,我先去厨房做饭,你们聊。”

李抗战直径去了厨房,领导家的厨子看到他很自觉的去了外面。

还是那句话,厨艺界凭手艺说话。

杨厂长去了书房,跟领导谈工作。

大领导:“小杨,你们厂合并了机修厂,有什么困难吗?”

杨厂长:“领导没有困难,就是有点为难!”

大领导:“哦!怎么说?”

杨厂长:“咱们厂原本一个萝卜一个坑,可机修厂的工人好说,他们厂的干部·······”

大领导点点头:“这样吧,明天会下文件,让机修厂原有的干部,自己选择是继续呆在轧钢厂,还是选择调离去其他厂。”

“全都在轧钢厂是有点为难,但给其他厂分一分,就不算什么麻烦事了。”

杨厂长:“谢谢领导。”

很快,李抗战的饭菜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杨厂长跟李抗战陪着领导喝了二两酒。

饭后,杨厂长先走了。

李抗战陪着领导去书房,把剩下的半盘棋给下完。

这么久,领导早就把整盘棋个研究盘算完了,很快就把李抗战杀得丢盔卸甲。

很快,第二盘,第三盘。

最后,李抗战让领导占据上风,导演了一出自己要绝地反抗的戏码。

只是这个时候他迟迟不肯,落下棋子。

“领导,这盘棋别动,我回去想想!”

“哈哈,好,我给你时间思考。”

大领导今天赢得畅快,上次李抗战给他留下半局棋,这次他给李抗战留下半局棋。

晚上,大领导让自己的司机送李抗战,还拿了两罐绿茶给他。

“领导,这茶叶······”

“给你就拿着,我喝不惯绿茶,我这胃啊,只能喝普洱养护着。”

李抗战本打算去看看娄晓娥的,但大领导的司机送自己回家,就不好去娄家了。

李抗战没让司机把自己送到胡同里,在路口就下了车。

路灯下,拖着长长的身影。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看到隔壁的房间还亮着灯,就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几个苹果跟香蕉。

“雨水,还学习呢?”

何雨水点头:“快高考了!”

李抗美从床上蹦下来:“哥,你怎么才回来呀。”

李抗战:“我去给领导做饭去了。”

“这是水果,你们姐俩晚上饿了就吃点!”

“雨水,也别熬太晚了。”

何雨水喜滋滋道:“谢谢抗战哥关心。”

李抗战转身回了自家,本想给后院的傻柱媳妇也送点水果,还没出门就被强子带人堵在屋里了。

“哥,你回来了。”

“爱国等你好久了。”

李抗战:“我今天有事儿出去了。”

“爱国,你找我有事儿,白天怎么不在厂里说呢。”

郑爱国纠结的就像个大姑娘,最后想到自己兄弟所托,还是深吸一口气:“哥,我那三个战友也想进轧钢厂食堂······”

李抗战手指敲击着桌面,他在想自己虽然要笼络这几人,但要不要一下子就满足他们?

还是细水长流,慢慢的在生活上帮助他们?

最后,李抗战下了决定,那就去食堂吧,正好在自己手下干活。

“强子,你去中院!”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李抗战让强子回去休息了,郑爱国自己在屋里,他去中院找傻柱。

走出门之后,他悄无声息的把水果拿出来。

是齐招娣给开的门,傻柱正坐着在泡脚。

“招娣,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

“师父,维生素是什么?”

“这····反正就是对身体,对胎儿有好处。”

傻柱:“媳妇,去给老太太跟雨水送一点。”

李抗战:“雨水那边就不用去了,我都给过了。”

傻柱幽怨的看着李抗战,心想你对我妹妹没兴趣,还总是对她这么好,你让她将来怎么嫁人?

齐招娣去了后院。

“老太太,我来给您点水果。”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水果可不多见,这么金贵的东西你留下吃。”

齐招娣笑道:“柱子让我给您送来的,我哪敢拿回去?”

“再说,师父拿了好多,您老就安心吃吧,师父说补充维生素······”

现学现用,齐招娣把水果摆在了老太太的桌子上。

聋老太太:“柱子能跟着李抗战,算是走对喽。”

“以前他就是混不吝,自从跟了李抗战不仅学好了,还当了官,要吃又吃,要喝又喝,这日子可比从前强多了。”

齐招娣坐在床边上,给聋老太太扒了个香蕉:“可不嘛,柱子跟着师父没少赚钱,我弟弟妹妹都借了他的光,不然家里的日子得紧巴死。”

第一百七十章:娄晓娥怀孕(求订阅) 聋老太太:“我总想着亲上加亲,想把雨水许给李抗战,可他就是故意装傻!”

齐招娣笑道:“老太太,您别急啊。”

“要我说师父对雨水也不是没有心思的,您老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您说要是没有心思能这么照顾雨水?”

“这水果可不是咱们先吃到的,师父是先给雨水那边送完了,才送给咱们的。”

老太太:“老太太我是不会看错人的,这李抗战不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不是个简单的人啊。”

“所以,这人的心啊不会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就算他娶了雨水,指不定以后还会有其她姑娘。”

“孙媳妇,你别不信,唯有雨水这丫头不管他在外面如何胡来,都能忍受,李抗战才会娶她!”

李抗战可不知道,聋老太太把他都看穿了。

他这边跟傻柱:“柱子,我再给你找三个徒弟。”

傻柱:“师父,我最不愿意带徒弟了,忒烦。”

李抗战:“你先带着,看看他们是不是那块料,不是的话就让他们能当个大锅灶师傅就行。”

傻柱:“那成,那就让马华带着他们,先学切菜,炒大锅菜、”

“还有,师父我这几天观察了爱国,他的确很勤奋,但没那天赋,以后最多也就能赶上马华。”

李抗战点头:“那就行,我也没指望他能有什么成就。”

“师父,你这水果哪来的?”

“我今天去大领导家做饭了,你说哪来的?”

傻柱砸吧这嘴:“可惜少了点。”

李抗战没理会这个憨货,回前院了。

“爱国,回去告诉你兄弟,随时都能来厂里,但跟你一样是临时工编制,想转正得先学艺。”

郑爱国激动的站起来,鞠躬:“谢谢······”

李抗战:“晚了,早点回去吧,你回去晚了家里还得担心。”

“这是几个苹果,拿回去给媳妇老娘尝尝。”

郑爱国:“不不不,我这空手来还要拿东西······”

李抗战:“咱俩谁跟谁,叫你拿着就拿着,别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

第二天上班,李抗战因为自行车扔在厂里了,他准备做傻柱的自行车,让妹妹坐前面,他坐在后面。

恰巧有这个很刘海中也出门上班。

易中海:“抗战,你自行车呢?”

李抗战:“昨天去领导家,自行车放厂里了。”

刘海中一听领导二字,眼神一亮,接着又暗了下去。

他现在已经断绝了再当院里大爷的机会了,因为俩儿子极力反对,大家也都不给他捧臭脚。

在厂里,他的技术是受重视的,但他文化不高,加上这么大的年纪了,想当官希望渺茫。

易中海:“这样吧,抗美来坐我的自行车,都坐在柱子的自行车,别把车胎压爆了。”

易中海因为收养了孩子,在四合院里已经不再搅风搅雨,每天下班就回家,连屋子都不出来,都快变成透明人了。

李抗美:“哥,我想坐后面。”

李抗战笑道:“去吧!”

李抗美甜甜的喊了声:“谢谢易大爷!”

坐在了易中海,自行车的后座上。

耽误的这会功夫,四合院的其他住户都出门上班了。

秦淮茹看到李抗战:“抗战。”

见李抗战不搭理自己,便喊到:“李主任、”

李抗战让傻柱停下。

“秦淮茹你有事?”

“主任,我能不能不在二食堂了。”

李抗战纳闷:“二食堂咋了?”

秦淮茹委屈道:“一食堂跟三食堂都有剩饭剩菜,就二食堂没有。”

李抗战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剩饭剩菜,这剩饭剩菜是后厨隐形的福利。

李抗战不由得问道:“一直都没有?”

秦淮茹点头:“金班长控制的太精确了。”

李抗战又问道:“其他人有没有怨言?”

秦淮茹是女人,女人天生就爱八卦:“怎么没有,好多人都在背地里后悔来了二食堂。”

李抗战点点头:“我知道了!”

“柱子,走吧。”

秦淮茹张张嘴,还想问,但李抗战已经走远了。

一直色诱李抗战失败的秦淮茹,也无可奈何。

路上。

李抗战对傻柱道:“你到了厂里去找金班长说一声,多少也给大家一点福利,来后厨工作的人不就是指着那点剩饭剩菜么,粮食可以少点,但白菜土豆子又不值几个钱······”

傻柱:“我知道了,求实我也听说了一些,二食堂大半都是咱们一食堂的老人,也有人找我想回到一食堂,不过我没答应。”

李抗战:“工作认真是必须的,但要懂得变通。”

“一食堂为什么这么和谐?还是剩饭剩菜大家均分,只要不吃独食,就不会惹起公愤。”

到了厂子弟校,李抗美下车小跑着离开。

傻柱当即就去了二食堂。

下午的时候,丁秋楠找到他。

“李主任,我来向你汇报工作。”

李抗战:“小丁大夫,坐下说。”

丁秋楠气呼呼的:“李主任,采购员崔大可同志,上班时间一直纠缠我······”

李抗战严肃道:“丁秋楠同志,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我可以处理崔大可,但他要是提出跟你当面对质,你要勇敢的站出来,跟心怀不轨的人说不。”

丁秋楠:“李主任,我愿意。”

李抗战:“那好,你先回去工作吧。”

“这事儿,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李抗战找到崔大可。

“崔大可,你去医务室纠缠丁秋楠了?”

崔大可:“没!”

“我就是身子不舒服,去找她瞧瞧。”

李抗战瞪着眼睛:“别嬉皮笑脸的,严肃点,人家都找到我这里了。”

“医务室好几个大夫,你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崔大可知道,这是丁秋楠来告状了。

“李主任,我冤枉啊。”

“你冤枉?”李抗战死死盯着崔大可:“要不要把丁秋楠找来,你们当面对质?”

这········

崔大可拉梭子了,不敢了。

“崔大可,我也不想处罚你,但你这是顶风上啊,厂里刚肃清歪风邪气,你就撞上来。”

“这样吧,念你初犯,写一篇悔过书,全厂通报。”

崔大可慌了。

“主任,全厂通报就免了吧,这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李抗战:“通报批评,你还能保住工作,你自己想吧。”

“下班之前告诉我你的选择。”

李抗战已经准备要对崔大可动手了,本来他就不经查,一个不识字,没文化的人,怎么当的干部?

虽然现在不是股长了,但采购员也是属于干事,要是他是老实人也就罢了,但他就是屎壳郎,搅屎棍。

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崔大可唉声叹气的走了。

他不能失去工作,他也不能回到乡下,所以,这悔过书他得写。

可关键是他写不来这悔过书,字都认不全啊。

想来想去,他只能去找南易。

听到崔大可的要求,南易当场就拒绝了。

特别是崔大可去纠缠丁秋楠,南易肺都气炸了。

“崔大可,你无耻,你下流·······”

崔大可:“南易,你帮帮忙,咱们都是机修厂出来的。”

南易:“不帮,你爱找谁找谁去。”

崔大可:“南易,只要你帮写了悔过书,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什么都答应?”

崔大可冲天发誓:“我保证。”

南易:“那你以后不许再纠缠丁秋楠。”

“好,我答应你。”崔大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南易狐疑的看着崔大可:“真的?我怎么不信呢。”

崔大可:“比真金还真!”

南易:“行,崔大可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骗我,咱走着瞧。”

晚上下班前,崔大可把悔过书交给李抗战。

“哟呵,崔大可有两把刷子啊,你这字写的可以啊!”

“主任,您别取笑我了。”

李抗战知道这肯定不是崔大可写的,但没关系。

李抗战打发了崔大可,就去了广播站。

让广播员当场就把这封悔过书,用广播喇叭,宣扬了三遍。

然后让宣传科的,把悔过书抄写之后放在,厂宣传栏上,贴了大字报。

拜李抗战所赐,崔大可这下子出名了。

郝胖子找到李抗战。

“抗战,你这是种种抬起,轻轻放下啊。”

李抗战:“郝哥,你以为我不想把他赶走啊?”

“他当采购员,耽误了咱们多少事?”

郝胖子:“他是机修厂过来的人,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你想想办法把他弄走!”

李抗战:“郝哥,办法不是没有,但你得支持我,咱们俩得站在一条战线上。”

郝胖子:“我肯定支持你了!”

李抗战:“要到五一劳动节了,咱们这次食堂搞一次会餐,他是采购员,采购的事情理应归他。”

郝胖子:“你是想看他完不成任务,出丑?”

李抗战:“郝哥,要是想完成厂里交代的任务,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其一,去鸽子市,其二,去乡下。”

“不管如何选择,都是投机倒把,到时候郝哥你负责查处他,剩下的交给我来做。”

郝胖子没想到李抗战会选择这种方式,但他很满意。

但同时也在心里,把李抗战当成了危险人物,这要是暗地里给自己来一次,自己怕是也受不了。

可转念一想他们俩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就安心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崔大可自己进入圈套了。

晚上下班,秦淮茹终于分到了一些剩菜,虽然只是没有油水的白菜,但她也满意了。

她来食堂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点东西。

二食堂的其他人也满意了,也都不想着回到一食堂了。

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看到李抗战,还说了声谢谢。

李抗战没搭理秦淮茹,他怕秦淮茹打蛇随棍上,给点阳光就灿烂。

他是没功夫陪秦淮茹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她虽然是寡妇,还是俏寡妇,但她是个吸人血的黑寡妇,如果她妹儿美女,没有婆婆,或许李抗战还会跟她来一场友谊赛。

甚至加时赛,但如今她就是抹了剧毒的玫瑰,能看不能碰,谁碰谁死。

这辈子被她吸干血而死。

没两天的功夫,强子的三个战友都来了轧钢厂。

李抗战给了傻柱五十块钱。

“柱子,这个交给郝胖子。”

傻柱:“师父,你这也太惯着郝胖子了。”

李抗战摇头:“柱子,虽然不给好处,郝胖子也不能驳我面子,但因为几十块钱跟郝胖子交恶不值得。”

傻柱:“你是师父,你说了算。”

傻柱带着几个人去办理入职,郝胖子看到信封后,热情极了。

距离五一,越来越近。

李抗战让强子交代刘家兄弟,盯死了崔大可。

只要崔大可投机倒把,就找大檐帽同志,给他来个人赃并获。

三大爷找到他。

“抗战,这生意什么时候能继续啊?”

李抗战:“三大爷,顺利的话五一之后吧。”

阎埠贵缺了进项,在家急的团团转,天天都算计着每天损失少赚多少钱。

心如刀割啊!这简直就是拿小刀割他的心肺,不,比割腰子还让他难受。

傻柱:“师父,不用顾忌其他人了?”

李抗战:“五一就把崔大可给解决了,剩下的都是咱们厂自己的人,刘峰那边不用管,他还得指望着咱们把后勤,食堂,这一摊给支起来。”

“告诉刘岚跟马华,再安心等一段时间。”

晚上,李抗战没事儿,去了小酒馆。

色心作祟而已,在家有的是人陪他喝酒!

到了小酒馆,蔡全无见到他就去了后院。

“慧珍,陈雪茹,李主任来了。”

徐慧珍安慰着泪眼婆娑的陈雪茹:“雪茹,别哭了,你情哥哥来了。”

“你这事儿,或许他有办法帮你呢。”

陈雪茹抹了把眼泪:“对啊,我去找他。”

徐慧珍:“你洗把脸再去,都哭成小花猫了。”

陈雪茹用清水洗了脸,照了照镜子,然后去了前屋。

李抗战看着双眼通红,明显才哭过的陈雪茹:“出什么事儿了?”

陈雪茹眼泪又要流出来,但她知道这里不是说事儿的地方。

“你跟我来。”

李抗战跟着陈雪茹来了后院。

“慧珍,借你家地方用用。”

徐慧珍抱着孩子:“你就甭客气了。”

陈雪茹突兀的扑到李抗战的怀里:“抗战,你得救救我啊!”

李抗战一头雾水:“你总得说发生了什么事儿吧?”

“别哭了,这前门一枝花,再哭下去花就谢了。”

陈雪茹离开他的怀里,委屈道:“讨厌,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第一百七十一章:警告南易(求订阅) 徐慧珍见陈雪茹难以启齿,迟迟不肯说,便给蔡全无使眼色。

“咳咳!”

蔡全无咳嗽两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李主任,是这样的,陈雪茹跟廖玉成提离婚,廖玉成趁陈雪茹不在家,把家里的保险箱给撬了,把陈雪茹的钱都给卷走了。”

“现在,廖玉成躲了起来。”

李抗战摸着下巴:“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

陈雪茹:“我的全部家当啊,都被他给卷走了,我还能活下去嘛。”

“为什么不报警啊?”

“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我哪敢啊。”

李抗战知道了,怕是陈雪茹不少事情廖玉成都知道,就比如不用布票卖布的事情。

李抗战伸手把陈雪茹脸上的眼泪给抹掉:“别哭了,三天内我让他把钱给你送回来。”

陈雪茹激动的攥着他的手:“真的?”

李抗战:“真的假的,你等着看呗。”

“不是我说你,我也听说过你们的事儿。”

“那廖玉成是有妻子的,你撺掇廖玉成抛弃妻子和自己结婚,廖玉成贪图你的美色,更贪图你的钱,能做出抛妻弃子的事儿,这种人你怎么能相信他呢?”

“你为人强势,甚至有些不讲理,处处要压人一头,那个男人能跟你过长久?”

陈雪茹被李抗战说的,心虚的低下头,弱弱道:“人家以后改还不成嘛。”

徐慧珍:“雪茹,你这性子是得改改了,在外面处处争强好胜可以,但回了家里跟自己男人还这样,我是男人都受不了你!”

李抗战:“慧珍老板说的有道理,你都离两次婚了,得吸取教训了。”

闻言。

陈雪茹忐忑道:“你嫌我?”

李抗战:“别胡说,我们是朋友,这还有人呢。”

陈雪茹顿时红了脸,像煮熟了大虾。

故意岔开话题:“这钱要是能要回来,我分你一半。”

李抗战:“算了吧,我又不缺钱,说实话没准我的钱比你还多。”

陈雪茹知道李抗战有钱,出手大方,但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多钱,要知道陈雪茹的钱财可是数以万计的。

“不过,想要顺利的把钱要回来,你得给廖玉成一点好处,不然他打死都不把钱交出来怎么办?”

陈雪茹:“你做主吧。”

李抗战肯定不能像范金有那样,给人家三成。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给他个一两千块吧。”

李抗战没有继续待下去,陈雪茹出了这事,也没心思陪他喝酒。

“你跟慧珍老板是姐妹,你就在她家等消息吧。”

李抗战走了。

出门,李抗战就去了郑爱国的家。

“李主任来了。”

郑爱国的媳妇给李抗战开了门。

“翠屏,没打扰你们休息吧?”

“没有,没有。”

郑爱国从炕上下地。

“哥,你咋来了。”

李抗战:“找你有点事。”

“大娘,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现在都能下地转转了。”

李抗战把郑爱国喊出去,俩人在院外抽着烟。

“爱国,明天你带着三个兄弟,去给我找个人。”

郑爱国:“谁?”

“前门雪茹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廖玉成。”

李抗战愤恨的道:“雪茹丝绸店的私房经理是我朋友,可这廖玉成王八蛋,把她的钱都给卷走躲起来了。”

“我估计他应该带着钱回了前妻的家,你们打听一下地址,到时候去守着。”

“抓住他先别动他,吓唬吓唬他就行,先通知我,咱们以要钱为主。”

郑爱国点头:“成,这负心人就是陈世美啊,可不能让他欺负人。”

夜深人静。

李抗战躺在床上想着,廖玉成卷走陈雪茹的钱财,这件事时间线不对啊。

好多事情都出现了偏差,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认知,这一点让李抗战感觉得不妙。

对未来,越来越没信心了。

徐慧珍跟陈雪茹躺在一张床上,陈雪茹出了这个事儿,也不敢一个人在家。

孩子候魁也被她暂时送到了前夫家里。

徐慧珍忍不住问道:“雪茹,你是怎么打算的?”

陈雪茹装傻:“什么怎么打算的?”

徐慧珍:“别装傻啊,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陈雪茹:“我能有什么打算?”

“我一个残花败柳,离过两次婚,还有个拖油瓶······”

陈雪茹这是没信心。

徐慧珍:“雪茹,要我说,这个李主任对你还是有想法的。”

“不然,他为什么会主动帮你?”

“看你们俩那腻腻歪歪的样子,还有眼神,要说他对你没想法,我是不信的。”

陈雪茹对自己的姿色是很有信心的,但对于能不能嫁给李抗战她是没信心的。

这李抗战年轻帅气,地位高,且多金,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如果往前五十年,陈雪茹都愿意给他做小,但现在不行啊,一夫一妻制,几乎灭绝了陈雪茹的一切幻想。

“慧珍,我是真喜欢上他了,可是你也知道这么优秀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寻,喜欢他的小姑娘更是数不尽,你说我凭什么能够把他捆在身边?”

“是啊,可是你甘心放弃吗?”

放弃?

陈雪茹翻过身来,看着徐慧珍:“我凭什么放弃,总不能还没上战场,结局还不知道,我自己就先退却了吧!”

徐慧珍:“那就追,拿出你一往无前的气势来,别让自己后悔。”

“说实话,要不是我早早跟蔡全无结婚有了孩子,不然我非要跟你争一争这个小男人。”

徐慧珍想起范金有来:“雪茹,范金有呢,你不考虑他了?”

陈雪茹睫毛忽闪,眨着眼睛:“范金有?”

“那就是个还没断奶的,什么事儿都挺他妈的!”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一件事也干不成,还没个眼色,我都跟他说过别跟你斗了,他偏不信。”

陈雪茹现在对范金有很嫌弃,主要是有李抗战这个对比在。

正应了那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范金有:我劝你善良。

翌日。

郑爱国就带人去寻廖玉成了。

李抗战在厂里没见到崔大可,就知道他这是出去张罗物资去了。

中午,于丽找到李抗战。

“我家下水道堵了,下班去通通?”

李抗战:“不了,没有金刚钻,我揽不了瓷器活!”

李抗战这几天很忙,没空搭理于丽。

南易这个时间也去了医务室。

丁秋楠没好气:“南易,你怎么又来了?”

南易:“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丁秋楠:“谢谢,但我用不着。”

“你别再来找我了,再来的话我就去李主任哪里报告。”

南易紧张道:“可别,我可不是上班时间来的,这是午休时间。”

丁秋楠:“那你打扰到我午休了。”

看着医务室里其他人,脸上不满的神色,丁秋楠把南易给喊出去了。

“午休的时间都不消停!”

“可不是嘛,自从这个小丁来了,看病的人都比以往多了,要是真有病也行,可都是变着花样装病。”

“这不是折腾人么。”

“现在连午休的时间都被打扰,太不像话了。”

·······

丁秋楠早就意识到,同事们的已经不耐烦了。

“南易,南师傅,我求求你没事别再来找我了,你放过我吧!”

“再这样下去,我在医务室就要被孤立了,没法呆下去了。”

“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希望你以后别来找我。”

南易:“不是,丁秋楠同志,午休是私人时间·······”

丁秋楠:“可医务室午休的不止我自己。”

南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下班再来找你。”

丁秋楠无语,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语呢,没皮没脸的真让人无语。

打发了南易,丁秋楠重新回到医务室。

朝着其他人深鞠躬:“对不起,打扰各位了。”

“没事儿,以后尽量别打扰了就行。”

下午,李抗战被老师给送来了。

“老师,我妹她怎么了?”

“李主任,您妹妹可能是课间的时候,出去玩耍出汗着凉了,有些打喷嚏,流鼻涕,我这就给你送回来了。”

李抗战接过无精打采的妹妹:“谢谢老师了。”

“那李主任您忙,我就先回去了!落下的功课等她好点了,我在学校在给她补课。”

李抗战起身,亲自送老师离开。

然后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有些烫。

“抗美,醒醒。”

这会儿,妹妹已经趴在桌子上迷迷湖湖的睡着了。

“哥,我好困,好难受。”

李抗战抱起她:“你感冒了,哥哥带你去打针。”

李抗妹:“我不打针,吃药行不行,我怕疼。”

李抗战:“打针一点都不疼,打了针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李抗战哄着妹妹,去了医务室。

“李主任,您这是?”

“我妹妹可能着凉了,麻烦给看看。”

先用水银体温计,给李抗战量了体温,又看了舌苔,眼睛。

“李主任,您妹妹这是感冒发烧,吃药的话来得慢,我建议是打点滴,这样好得快明天不耽误上学。”

“退烧也快,要不晚上烧起来怪难受折腾人的。”

李抗战点头:“那就打点滴吧!”

把李抗美放在了医疗床上,老大夫用绑带缠着李抗美的小胳膊,拍了拍。

“哥,你骗人。”

当针头扎进皮肤的一瞬间,李抗美噘着嘴。

李抗战:“我怎么骗人了,根本就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李抗美想了想:“嗯,好像是的。”

李抗战把自己外衣脱下来,给妹妹盖上。

又亲自用点滴瓶灌了热水,缠绕着输液管,免得刺激血管。

李抗战就这么陪着妹妹,一直到下班了,还剩个瓶底。

大家都下班了,只剩下丁秋楠在陪着,因为她年轻,住厂,所以只能是她。

李抗战轻声:“丁大夫,抱歉啊,耽误你下班了。”

丁秋楠澹澹笑道:“没关系,这就是我的工作。”

丁秋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心虚的眼神飘向其他方向。

若是平时,李抗战或许会被丁秋楠的笑容,吸引。

但现在妹妹生病,他可没心思欣赏。

“师父,听说抗美生病了?”

傻柱这大嗓门,人未到,声先到。

一下就把睡熟的李抗美给喊醒了。

李抗美揉了揉眼皮,一点都没精神头。

李抗战:“嗯,感冒了,还有点发烧。”

马华跟刘岚也来了,在傻柱的身后随着进了医务室。

“马华,你们夫妻回去吧,抗美就是感冒,没大事。”

马华:“那行,我们就先回去了。”

李抗美有气无力的:“马华哥哥再见。”

马华:“抗美明天哥哥再来看你。”

一会儿的功夫,李抗美输完液,李抗战背着她也准备回家了。

只是在门口看到了贼头贼脑的南易。

“南易,你这是干嘛呢?”

南易:“李主任,何股长,我来找丁秋楠。”

“哦,下班了,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进来啊。”

“这不是看她在忙,怕打扰她。”

李抗战点头:“行,你跟丁秋楠聊吧,我们先走了。”

丁秋楠:“南易,我都说了,你别再纠缠我了。”

丁秋楠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这么怕人误会,或者说是怕李抗战误会。

李抗战跟傻柱骑车往回赶,不时的还要看看后面的妹妹。

傻柱现行回去做饭了,李抗战慢慢骑,他不敢太快了,怕把妹妹给甩下去。

“抗战。”

李抗战回头一瞧。

“小娥?”

胡同口,娄晓娥坐在小汽车里。

“你都好久没去家里看我了。”

李抗战:“最近厂里太忙了,抽不开身。”

“本来是打算去看你的,但这丫头又病了。”

娄晓娥下来之后,看着无精打采的李抗美:“抗美怎么了?”

“感冒,发烧!”

娄晓娥:“这刚开春不久,早晚温差大,很容易生病的。”

李抗战:“要不你先回去?我明后天再去看你?”

“你也不适合出现在四合院啊。”

娄晓娥有些扫兴:“好吧!”

“要不星期天,你带着抗美来我家吧。”

李抗战想了想,自己妹妹总要跟娄家人熟悉的。

“那好,星期天我带着她一起去。”

打发了娄晓娥,李抗战带着妹妹回了四合院。

把她交给何雨水:“雨水,你给她少点热水喝。”

李抗战拿出一瓶白酒:“晚上睡觉前,用白酒给她擦擦身子,免得她晚上发烧。”

傻柱给李抗美蒸了碗鸡蛋羹,李抗美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被李抗战强迫着吃了下去。

晚上,何雨水按照李抗战的吩咐,用白酒给李抗美擦拭身体,物理降温。

第一百七十二章:前门一枝花、崔大可写悔过书(求订阅) 第一天,郑爱国他们蹲守失败。

不过他们没气馁,四个人换班守着,晚上也有人蹲在廖玉成的家附近。

第二天,李抗战带着妹妹去上班,放在家里也没人照顾她,交给被人他也不放心。

何雨水要请假一天,李抗战给拒绝了。

“雨水,你就要高考了,这个时候可不能松懈。”

“抗战哥,可是雨水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带着她去单位,我办公室里有折叠床,让她在我办公室睡觉就行。”

这次去上班,他带了被褥,让妹妹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单人床上,休息。

到了厂里,先带着妹妹去打点滴。

中午,在办公室里用电炉子做了青菜瘦肉粥,煮了鸡蛋。

李抗美吃过后,下午精神了一些。

这个时候,郑爱国来了。

“哥,找到人了。”

李抗战点头:“我这就跟你们走。”

“抗美,你是自己在哥哥办公室呢,还是我让柱子来陪你?”

李抗美:“我还是睡觉吧。”

李抗战点头:“别乱跑,有事儿就去食堂找柱子。”

李抗战跟着郑爱国匆匆离去。

“人呢?”

“被绑在树上了。”

俩人很快来到了廖玉成家附近。

李抗战:“把他放下来。”

郑爱国从廖玉成的嘴里掏出一只袜子。

李抗战皱着眉看着这只袜子,味道好重啊!

“过后让他陪你袜子。”

“你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绑我?”

李抗战还没说话,郑爱国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叽叽歪歪的,小点声,否则老子弄死你。”

廖玉成吓得一缩脖子:“各位大哥,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们了。”

郑爱国:“哥,怎么处理他。”

李抗战:“廖玉成,交出卷走陈雪茹的钱,我就放过你。”

“不然,就把你沉河。”

廖玉成:“原来是陈雪茹那个贱人·······”

就在廖玉成出口成脏的时候,李抗战捡起一块砖头,照着他脑门就拍了下去。

顿时,廖玉成血流如注,李抗战控制力度,只是打破了他的头皮而已。

廖玉成张嘴就要喊,李抗战低沉道:“你要是敢喊出一个字,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郑爱国:“哥,别脏了你的手,还是我来吧。”

“什么味道?”

李抗战嗅了嗅,看到廖玉成脚下已经湿了一滩。

原来是吓尿了。

“廖玉成,钱呢,还有之前的物件都交出来,我做主给你留下一千块,不然,不仅你要遭殃,你的媳妇孩子,家人,都跟着你遭殃。”

李抗战招呼道:“把他解开吧,他要赶跑,直接弄死,再把他家门给锁上,一把火点着了。”

廖玉成是真的怕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动不动就要杀人灭口,太可怕了。

要钱还是要命?

廖玉成当然选择要命了,这钱烫手,有命拿没命花。

“我认栽,我这就回去给你们去取。”

李抗战笑道:“这两百块是给你的医药费!”

廖玉成回到家,就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麻袋。

家里人看他这副样子,都被震惊住了。

“孩他爹,你要干什么?”

“廖玉成指了指自己,看到了吗?”

“你是要钱,还是要我找个人。”

廖玉成的媳妇,吓得捂着嘴:“我要人。”

“可是这么多钱······”

廖玉成:“这钱不还回去,咱们全家都有危险。”

“喏,这是两百块你先拿着。”

“他们答应还给我留下一千块,就这样吧。”

“也不知道陈雪茹从哪找来的亡命徒,你以为我心甘情愿还给她?”

几个人就在廖玉成家的门口等着,廖玉成吃力的扛着一个麻袋出来。

李抗战打开后,从里面抓了一把,数出来一百张面值十元的大黑十。

“这是一千块,以后别再出现在陈雪茹的面前了。”

廖玉成:“不敢不敢。”

他以后哪怕在街上见到了陈雪茹,都会绕道走,这娘们心忒狠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虽然最后得了一千二百块,但也是他几年的工资了,之前还从陈雪茹哪里陆陆续续,偷着拿了不少钱。

看着天色还早,李抗战:“你们几个先去前门小酒馆等我。”

“到了地方你们先点菜喝酒,我一会儿就到。”

郑爱国:“哥,你那这么多钱能行吗?”

“要不我们四个陪你吧。”

“就是啊哥,我们四个一起吧,你自己太不安全了。”

李抗战笑道:“我就这么扛着麻袋,谁能想到里面是钱?”

“听我的,先去喝酒吧,我一会儿就到。”

李抗战先回了厂里,这麻袋自然是放在随身空间了。

到了厂里,找到傻柱:“柱子,我有事要提前走,你替我把抗美送回去。”

傻柱看了看时间:“马华,你送抗美回去,师父不在,我不能走。”

马华点头:“那行我去。”

李抗战交代妹妹回去别乱跑,接着就跟马华分道扬镳。

来了小酒馆,李抗战没走前门,而是敲了后门。

听到后门响,蔡全无去开了门。

李抗战扛着麻袋,站在门口。

“老蔡,搭把手,把我自行车推进来。”

蔡全无:“成,您直接进屋。”

屋里,陈雪茹正在对着镜子,梳头。

一头长发剪成了齐肩短发。

“还是短发好看。”

陈雪茹转身:“你来啦。”

李抗战把麻袋扔在地上:“看看吧,钱跟之前的物件都在里面。”

陈雪茹打开麻袋,勐然抬头。

要不是身旁还有徐慧珍,蔡全无,她真想不管不顾扑在李抗战怀里。

陈雪茹感动道:“谢谢。”

李抗战:“这钱你先想想怎么处理,是存在银行还是重新买个保险箱。”

“我先去前屋,招待一下几个兄弟。”

陈雪茹:“蔡全无,给他们上好酒,我请客。”

蔡全无:“还用你说,李主任什么时候喝过便宜酒。”

来到前屋,郑爱国几人看到他都站了起来。

“都自家兄弟,别这么见外,坐下。”

“全无,上就上菜。”

没一会儿,陈雪茹出来了。

“抗战,就是这几个兄弟吧?”

李抗战点头:“嗯,是他们守在廖玉成家,才把这小子给逮到了。”

陈雪茹挨个的倒酒:“四个兄弟,我敬你们一杯。”

“不敢,不敢!”

“您是我哥的朋友,那就是我们兄弟的朋友,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您说话。”

陈雪茹想要给钱,但李抗战给拦住了。

“不用你管,有我在呢。”

陈雪茹:“那我去后院等你,你喝完了送我回家。”

陈雪茹走后,郑爱国试探道:“这是嫂子?”

李抗战摇头:“不是。”

可是见到他们俩那亲热的样子,不是嫂子是什么?

李抗战掏出来粮票,肉票。

“你们四个分了吧!”

李抗战没给钱,给钱是打人脸,给粮票肉票就无所谓了。

“谢谢哥,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就对了。跟我不用那么见外。”

李抗战看着郑爱国:“对了,明天你去家里,我给你准备了点鸡蛋!”

郑爱国:“上次的鸡蛋还没吃没呢。”

李抗战:“别那么省着,不吃好点老娘身体怎么恢复?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哪来的营养。”

“还有你们三个,有事儿就跟我说,别抹不开面子、”

李抗战起身:“那么多钱她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去送她。”

“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这店老板我认识,喝完你们自己回去休息。”

李抗战重新回到后院。

陈雪茹:“你给他们钱了?”

李抗战:“俗,给钱不是打人脸么。”

“你就别操心了!”

“慧珍老板,他们的账我明天给你结,他们想吃什么就上,想喝多少都行。”

徐慧珍笑道:“谢谢李主任照顾我们生意。”

李抗战无奈的摇头:“明明是我麻烦你,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帮你似的,您这张巧嘴啊!”

李抗战把自行车从后门退出去,然后把装钱的麻袋夹在车后座上。

他跟陈雪茹俩人步行,之前陈雪茹住在丝绸店那边,这次陈雪茹把他带回了陈家的老宅,一套二进的四合院。

陈雪茹:“我去点火烧水。”

李抗战:“算了,不喝了。”

李抗战想起身离开的时候,陈雪茹拉住了他。

“别走,留下来。”

李抗战:“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给你承诺。”

陈雪茹可怜兮兮:“你是嫌弃我?”

李抗战真诚道:“不嫌弃。”

“老实说,我很喜欢你,你这样有气质,有美貌的女人,那个能拒绝?但是,我不能跟你结婚!”

陈雪茹懂了。

“你还有其她女人!”

“是,我有!”

“那你会娶她?”

李抗战摇头:“不会,暂时不会,或许以后会吧。”

陈雪茹还是不想放弃李抗战,她选择了不图名分,但她的心里想的是,还有机会,就看谁能让李抗战依赖,离不开。

不到最后她不想放弃,不想认输。

这一晚,本着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的李抗战还是留下来了。

陈雪茹的钱也被她再次给藏起来了,李抗战没帮忙,用陈雪茹的话来说,没人能找到这笔钱。

星期天,李抗战带着妹妹去了娄家。

忠伯开着小汽车来接的他们兄妹。

李抗美再次坐上了心仪的小汽车。

来到娄家,李抗战见到了之前有一面之缘的娄母。

李抗战:“叫婶子。”

李抗美乖乖的:“婶子。”

娄母笑呵呵的拉着李抗美的小手:‘唉,抗美啊,来咱们进院。’

进了院子,李抗美被阿大,阿二给吸引了。

忠伯带着她跟狗子玩耍。

李抗战就跟娄母坐在一旁聊天。

“抗战,最近工作很忙?”

“是啊,轧钢厂这不是刚把机修厂给合并了么,忙的脚打后脑勺。”

李抗战反问道:“您去香江的事儿,还没信?”

娄母摇头。

李抗战:“别急,慢慢来,只要跟香江保持通信,只话家常就行。”

“小娥,轧钢厂还有咱家的一半股份,你没事也要出去刷刷存在感。”

娄晓娥点头:“我会的。”

李抗战:“你每个星期去一趟轧钢厂就行,每次去了就露个面,然后就走。”

“咱们不参与管理,但有必要让他们知道,娄家还是轧钢厂的半个主人。”

“还有,只要跟香江联系,跟咱爸之前的海外关系保持住,上面总会有需要我们继续出力的时候。”

娄家什么最被上面看重?

是财富?

不,是人脉,是外海的关系。

娄家有办法能为内地进购,国外先进的生产设备,以及弄回来外汇。

这些才是娄家被上面看重的原因。

李抗战去做饭,娄晓娥陪着李抗美。

“抗美这么喜欢狗狗,以后每个星期都跟你哥哥来姐姐家好不好?”

李抗美:“不行啊,我要学习,哥哥说我将来要考大学的。”

娄晓娥:“你哥哥对你很严厉吗?”

李抗美摇头:“哥哥对我很好,别人家的孩子有什么我都有,没有的我也有。”

“哥哥都会满足我,我也想好好学习,给哥哥争气,哥哥说我要是考上大学了,就是给李家光宗耀祖。”

李抗战做好饭,吃过中午饭,李抗美就去午睡了。

下午,李抗战带着妹妹回去了。

4月28日。

厂里接到崔大可被抓的消息。

李抗战为了给崔大可添一把火,用左手写了检举信。

把崔大可从乡下小时候开始偷盗的事情,还有坐过的一些坏事,都写下来放在了厂门口的信箱里。

收件人是杨厂长。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事件发酵了。

崔大可是轧钢厂的采购员,他归食堂管理,食堂又归后勤管,最后由刘峰这个主管后勤的副厂长,郝胖子这个后勤主任,俩人一起去了解情况。

到了派出所,得知崔大可倒买倒卖,人赃并获,且数额巨大。

刘峰也麻爪了,这事儿不被抓到还好,民不举官不究的,可一旦被抓到就麻烦了。

要是几个鸡蛋,没几个钱或许还能想办法,但崔大可这次的事儿涉及数额较大。

刘峰跟郝胖子见到了拘留所里的崔大可。

“刘厂长,郝主任。”

“你们可得救救我啊。”

刘峰作为崔大可曾经的厂子,他是想要帮一把崔大可的。

这可是他曾经的哼哈二将啊,南易跟崔大可曾经是刘峰的哼哈二将。

刘峰:“崔大可,这事儿,我们得回去跟杨厂长汇报。”

崔大可:“刘厂长,我可是为了厂里办事啊,您可得在杨厂长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郝胖子厉声喊道:“崔大可!”

这一嗓子来的突兀,吓了刘峰一跳。

“崔大可,你这是个人行为,不要乱攀扯,给我们轧钢厂摸黑。”

郝胖子才不会帮崔大可,当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崔大可这段时间可是没少吃独食。

崔大可这件事,杨厂长有些犹豫,要不要伸出援助之手,帮一帮他。

不管怎么说,崔大可都是给厂里办事,只是路子用错了。

不过,在他收到匿名检举信的时候,杨厂长就在心里判了崔大可死刑。

不过这些还是需要有人去实地调查。

至于派谁去?

杨厂长首先想到的是把这件事交给刘峰,可是一想这崔大可是刘峰的人,难免会有失偏颇。

想来想去还是李抗战,值得信任。

第一百七十三章:陈雪茹的心思(求订阅) 同在办公楼,杨厂长主动去找李抗战。

“厂长,您怎么来了?”

“抗战啊,你看看这封信。”

李抗战一边看,一想思考着杨厂长什么意思,这封信是他写的,信上的内容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莫非是发现我了?

不可能,我是用左手写的字。

“厂长,这崔大可,太可恨了。”

“他就是一个臭虫,这样的人怎么能混进我们轧钢厂的先进队伍呢。”

杨厂长:“我的想法是把这事交给你,你找人去乡下走一趟,去查查这个崔大可。”

“如果这些事属实的话,我们轧钢厂是不会包庇一个偷盗犯的。”

李抗战:“我这就去找人,去乡下调查崔大可。”

按理说这事应该交给保卫科的,只是杨厂长已经习惯了有事找李抗战。

李抗战直接让人去三食堂喊南易,还让人去车间喊梁拉娣。

李抗战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前站着穿围裙的南易,穿工作服的梁拉娣。

“有件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李抗战把信交给他们传阅,一边道:“崔大可投机倒把被抓了。”

“现在厂里需要你们去乡下调查崔大可,看看这封信上的内容是否属实。”

南易:“主任,我就一个厨子啊,调查这事应该让保卫科的去啊。”

梁拉娣:“对啊,李主任,我是车间工人,更何况,我家里还有四个孩子呢。”

李抗战:“是这样,我了解到崔大可跟你们有过节,所以才派你们俩去调查,因为你们之间有过节,你们俩是不会包庇崔大可,替崔大可隐瞒的。”

“梁拉娣你的孩子看看能不能找人,帮你照顾几日。”

“作为汇报,食堂奖励你二十斤粮票。”

梁拉娣一听,眼睛一亮。

李抗战继续道:“南易,这崔大可天天都去纠缠丁大夫,你就不想为丁大夫做点什么?”

梁拉娣:“李主任,我愿意去。”

为了二十斤粮票,梁拉娣松口了。

“不过路上的吃喝算谁的?”

李抗战笑道:“去食堂取二十个馒头,装一些咸菜。”

“你们的路费厂里给报销,但车票要留好。”

梁拉娣扯了扯南易。

南易:“好,我也同意去。”

为了丁秋楠,南易这个舔狗,做什么都行。

李抗战:“好,你们去准备吧,即刻动身。”

梁拉娣跟南易去厨房拿了馒头,但在回去收拾行李的时候,梁拉娣把自己的十个馒头都留给了孩子。

反而装了几个窝头,在包裹里。

“大毛,妈妈这几天要出去一趟,你们吃饭就去食堂,这白面馒头留给你们,有什么事儿就去找焦敏阿姨知道吗?”

大毛:“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可是妈,您什么时候能回来?”

梁拉娣揉了揉大毛的脑袋:“妈妈最多两三天就回来了。”

南易也交代了食堂的刘明敢等人,跟着梁拉娣一起坐车走了。

崔大可虽然投机倒把被抓了,但他买的东西都是用的厂里的钱。

这些东西被记录之后,杨厂长出面交涉,轧钢厂给拉了回来。

两天后,南易跟梁拉娣也回来了。

只是这一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李抗战也不知道。

南易把调查结果交给了李抗战。

“李主任,这崔大可太可恨了,他犯的错从早说到晚都数不完,恶行简直馨竹难书。”

李抗战拿着南易的笔记本。

“辛苦,两位同志了。”

“梁拉娣你先回去休息吧,南易你不行,明天五一厂里会餐,你得回到三食堂主持工作。”

梁拉娣一听会餐,动了心思。

“李主任,会餐有什么要求吗?”

李抗战:“嗯,会餐是按照人头发放会餐券的。”

梁拉娣:“李主任,会餐券能不能多给我一张,二十斤的粮票奖励我可以不要。”

李抗战摇头:“这事儿不行,不过你可以用这二十斤粮票,跟别人换。”

“我想应该有人愿意跟你换的。”

打发了二人,李抗战就去找杨厂长了。

杨厂长看到之后,摔了杯子。

“这简直就是个混蛋!”

“抗战,这个笔记本留在我这里,我找人送到派出所去。”

李抗战点头:“厂长,那我回去了,明天五一劳动节会餐的事情,不能耽搁。”

杨厂长沉吟道:“嗯,这事儿交个你我放心,只是食堂采购这一块,还是不要交给外人了。”

李抗战:“好,我明白了。”

杨厂长:“还有,明天的会餐,我会邀请领导,你亲自动手做一桌吧,领导喜欢吃你做的菜。”

李抗战明了,这是杨厂长又邀请大领导了。

李抗战去了食堂。

傻柱搓着脑袋,唉声叹气。

“柱子,你这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怎么蔫了?”

“师父,明天厂里办茶话会,咱们食堂也要上去表演个节目。”

“可你说,咱们都是厨子,难道上去表演炒菜吗?”

李抗战笑道:“三个食堂呢,你问问,我就不信凑不出一个节目。”

“我问过了,都不愿意,怕出丑。”

李抗战:“那就大家伙一起上,来一首大合唱。”

傻柱无奈:“好吧,我去通知一下。”

李抗战:“下午大家都别休息了,随便排练一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只要咱们唱的齐一点,别走音就行了。”

“找一首大家都会唱的歌,练习一下午就差不多了。”

下班之前,轧钢厂给每个工人都发放了餐券。

一个个都欢喜的跟过年了一般。

晚上,下班回家。

何雨水凑到他身前,八卦道。

“抗战哥,于海棠处对象了。”

李抗战:“处对象就处呗,有什么新奇的。”

何雨水:“他对象叫杨伟民,是你们厂的。”

杨伟民?

李抗战回想着剧情,勐然想到杨伟民是杨厂长的亲戚。

就说于海棠她没关系,没背景,怎么能进轧钢厂宣传科,当广播员呢。

原来是走了杨厂长的路子,跟杨厂长家亲戚谈对象。

可是这于海棠也不是啥好玩意,跟后世玩弄感情的莲花没区别。

利用杨伟民,进了轧钢厂,满足了自己当广播员的愿往后,就跟杨伟民提分手。

甚至还躲到了姐姐家,忒不是个东西了。

甩了杨伟民就开始朝三暮四,按照历史她看上了傻柱,还看上了许大茂,后来嫁人了,又离婚,还要跟傻柱续前缘。

这就是渣女,没法说了。

关键是,你特么的跟杨伟民分手了,你倒是找外面的人啊,非要在轧钢厂里找?

这不是刺激严为民么,人家一点便宜没找到,还帮了你那么多,畜生不如啊。

和谐社会救了她,这要是放在古代,早就套猪笼沉河了。

李抗战对于这样的女人,无法平价,因为他是个渣男,但不是玩弄感情的渣男。

他只不是想给天下女人一个家,有什么错?

好了,不说笑。

李抗战这种渣男,还不算太渣,因为他没亏待任何一个女人,并且真心实意跟他的,他都会妥善的解决,甚至以后还会给她们合理合法的身份。

“以后你少搭理那个于海棠。”

何雨水:“为什么啊?”

李抗战:“你等着看吧,这个于海棠跟杨伟民谈恋爱,不过就是想借助杨家的势,进入轧钢厂。”

何雨水满脸不解:“什么意思?”

李抗战:“这个杨伟民是杨厂长的亲戚。”

“于海棠肯定是为了进轧钢厂,才跟人家谈恋爱的,你看着吧,只要她的目的达成了,肯定一脚踹了杨伟民。”

何雨水诧异道:“不能吧,杨伟民也不是笨蛋,处对象还能处那么久?”

“不结婚就给于海棠办工作?”

“呵呵。”李抗战笑道:“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而已。”

“于海棠她哪里漂亮了?还没你好看呢。”

闻言,何雨水心花怒放。

“抗战哥,你真的认为我比于海棠好看?”

在学校里,于海棠因为能说会道,可是比何雨水受男生欢迎。

李抗战:“对,你比她漂亮。”

“但你能不能别搂我,还搂的这么紧?”

“哈哈·····”何雨水大笑道:“我乐意。”

梁拉娣晚上下班,四处找人换餐券。

可是没人愿意跟她换,二十斤粮票虽然很诱人,但吃肉更诱人、

机修厂曾经的日子很苦,不像轧钢厂总是开荤,吃肉的机会谁也不愿意放弃。

更何况,鸡鱼肉蛋,这次轧钢厂会餐都赶上过年丰盛了。

梁拉娣知道南易这人心善,就找到南易。

“南师傅,能不能把你的餐换跟我换?”

“你知道的,我家困难,家里四个孩子,他们都好久没吃过肉了·······”

梁拉娣说的很可怜,可也都是实情。

可南易,却像把这张餐券给丁秋楠。

“梁拉娣,我这餐券有用,有大用,对不起,我不能跟你换。”

俩人纠缠来,纠缠去,南易只好跑了。

可是梁拉娣不肯放弃,把他堵在了男厕所。

“南易,你换不换?”

“不还,梁拉娣这可是男厕所。”

“南易,你不换我就冲进去了啊!”

南易心想,这娘们不会这么虎吧?

可是下一秒,梁拉娣就冲了进来,还好是下班时间,男厕所没人。

南易等着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梁拉娣。

“梁拉娣,你疯啦?”

梁拉娣:“是,我疯了,我被这张餐券快逼疯了。”

“孩子一个个都想吃肉,我这当妈的满足不了,我要疯了。”

南易,慌忙的夺路而逃。

这次成功甩开了,梁拉娣。

只是梁拉娣却跑到他家门口守着他,这是不拿到餐券誓不罢休啊。

南易为了躲避梁拉娣,只好跑到厨房的面桉上对付一夜。

后半夜,梁拉娣见南易迟迟不归,也只能先回家了。

不过,到了家里,孩子们都在等她的消息。

“都睡吧,妈妈保证明天让你们都吃上肉。”

只是躺在床上没人的时候,梁拉娣忍不住咬着被子不敢哭出声来。

南易在后厨也是翻过来调过去,难以入眠。

他动了恻隐之心。

五一。

这一天,轧钢厂热闹极了。

崔大可这一天,悲催极了。

他被拘留所移交到监狱了,数罪并罚,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崔大可想不通,自己之前干过的那些事儿,怎么会被抖落出来的。

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事,他还有个盼头,现在,他的人生一点希望都没了。

还不如一颗花生米把他送走了,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崔大可如果真想死,可以自杀啊。

他,没那个勇气,说白了就是怂包。

三个食堂,李抗战没有给他们指定统一的菜式,反正物资都是均分的,什么拿手做什么。

李抗战也想趁机看看,那个食堂搞的好。

让三个食堂各自比试,这样才能促进食堂发展,形成良性的竞争,有竞争自然有动力。

梁拉娣还是不想放弃,再次找到南易。

“南易,对不起了。”

被堵在家里的南易,谨慎的看着梁拉娣:“你····你要干什么?”

梁拉娣开始解自己衣服的纽扣:“南易,对不起了,为了孩子我也没办法了。”

“只能让你受委屈了。”

“等我脱完,我就喊非礼,到时候你就是我几个孩子的爸爸了,你的餐券他们自然是有资格享用的。”

南易惊呆了。

“梁拉娣,你简直就是个疯婆娘。”

“你想死别拉着我啊。”

“不就是一张餐券么?值得么?”

“你一个寡妇,连声誉都不要了?”

梁拉娣哄着眼,淌着泪:“不要了,只要能填饱肚子,我什么都豁得出去。”

南易怕了。

“停停停·······”

“我跟你换,还不成吗?”

“但梁拉娣,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这天这亏我吃了。”

“你最好别去三食堂吃饭,见你一次,给你抖一次勺。”

“往后我家你也靠近,听见你的声音我都不会开门。”

梁拉娣知道,自己用这种方式,威胁南易,彻底把南易给得罪了。

但,她不后悔,一想到自己孩子想吃肉的眼神,她这个当妈的就撕心裂肺般疼痛。

梁拉娣以不要脸的方式,拿到了南易的餐券,但也给南易留下了,二十斤粮票。

虽然没有餐券了,但他还得去食堂干活,他吃不吃无所谓,只要是想把这张餐券给丁秋楠。

南易每个星期都会去向阳红下馆子,或许是他对生活要求高,又或许是去怀念曾经光辉的日子吧。

向阳红前身叫雅和居,曾经的雅和居的东家就是南易他父亲,南易是少东家。

第一百七十四章:廖玉成还钱,崔大可被抓(求订阅) 日子悄然流逝。

人们已经褪去了外衣,穿上了半截袖。

没了崔大可,下乡小分队又开始忙碌起来。

李抗战也借机去了乡下,看望了小芳。

南易对丁秋楠穷追不舍,梁拉娣似乎对南易产生了情愫,不过李抗战每周日都会去娄家探望娄晓娥。

偶尔跟于丽畅谈人生,跟陈雪茹谈谈理想。

李抗战这天上班,被一个低着头走路的人,迎面撞来。

李抗战的胸口处被撞了一下,他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撞他的人却鼻子发酸,眼泪都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李抗战:“丁大夫?”

丁秋楠抬起头:“李主任对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倒您了。”

李抗战摆摆手:“没关系!”

李抗战根本没当回事,只不过他走入办公楼里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这个丁秋楠,自己设么情况不清楚?”

“还幻想着考大学,真搞不懂,明明挺漂亮个小姑娘,脑袋里装的都什么?泔水吗?”

李抗战明白了,原来是丁秋楠想要考大学,再次被厂里给拒绝了。

以前在机修厂,他们总厂就拒绝过,现在来了轧钢厂,但依旧没能逃过命运。

对于丁秋楠,李抗战不知道怎么平价。

说她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虽然崔大可被自己给收拾了,但仔细想想,丁秋楠她说什么不拼死反抗崔大可?

她为什么不言辞犀利的拒绝崔大可的示好?

或许有人说她没办法,为了父母,因为她的父母接受了崔大可好意,吃崔大可的,喝崔大可的。

可这是她给崔大可可乘之机的理由吗?

同时,李抗战觉得她不爱南易,或者说是爱得不够深吧。

毕竟,杨过、小龙女的爱情成了千古绝唱。

如果她真的爱南易,那就应该给人家解释的机会,怎么能道听途说,就认定是南易犯了错?

太武断了。

或许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让丁秋楠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模样。

但她真的是如此吗?还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

南易送她的栗子,送她的汤,他没吃没喝?

甚至,一点不可爱,不温柔,说她单纯?还是傻?

她一心想的是考大学,这辈子似乎就为了这一件事活着,跟这件事卯上了。

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李抗战觉得她可怜,可悲,可叹,也可恨。

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样的女人,很难驯服,娶了她简直就是遭罪,哪有幸福生活可言?

这样人太自我了,她不是贤惠的人妻,连最起码做饭都比别人做的差。

更不如陈雪茹这种女强人,能赚钱。

还不温柔,不会小鸟依人,哄男人开心。

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李抗战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全都甩出脑外。

他不缺女人,所以没必要跟一个一心只想考大学的,冰坨子产生纠葛。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丁秋楠会主动上找他。

“冬冬冬·····”

李抗战刚坐下就有人敲门,李抗战知道这不是傻柱,因为傻柱大大咧咧的,来找自己直接推门而入。

“请进。”

李抗战抬头:‘丁秋楠?’

讶异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丁秋楠脸上泪痕斑斑:“李主任,求您帮帮我!”

李抗战被丁秋楠弄得有些慌:“丁大夫,有话慢慢说,你在我办公室哭,这成什么事儿了?”

“若是让人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怎么办?”

丁秋楠用袖子擦着眼泪。

“李主任,我想考大学,厂里不批准,您能帮帮我吗?”

李抗战纳闷,道:“我就一个食堂主任,你不去找厂领导,找我有什么用啊?”

丁秋楠抿着嘴:“我已经多次找过厂里了,可是厂里不予批准。”

“李主任,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厂里人都知道您认识很多领导,还认识上面的大领导。”

“求您了,马上就要到高考的日子了,您帮帮我吧!”

李抗战看着梨花带雨的丁秋楠,并没去安慰她,最多也只是怜悯而已。

“丁大夫,我不否认,我认识很多人,但你这件事儿,我无能为力。”

李抗战怎么可能会为了丁秋楠,去求大领导呢。

再说了,因为某些原因,丁秋楠注定是无法参加高考的,即便自己去找大领导也没用。

丁秋楠不想放弃,距离高考越来越近,她快没时间了。

“李主任,只要您能帮我,我愿意来是当牛做马,报答你。”

李抗战忽然想到前世的段子。

便道:“我听说过这么一段话。”

“古时候英雄救了美女,如果英雄长得帅,美女就会一脸娇羞地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如果不帅就会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听到李抗战的话后,丁秋楠破涕为笑,李抗战觉得她的笑点真低。

丁秋楠:“李主任,您这是从哪听到的?”

“如果是男人没看上女人呢?”

李抗战又道:“但如果女的形象好,英雄就会说:姑娘此话当真?”

“如果女的形象不好,英雄就会说:姑娘万万不可……”

看到丁秋楠的情绪稳定了。

李抗战:“丁大夫你这事我真的没法帮你。”

“再说了,我们俩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帮你?”

丁秋楠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后,抬起头,认真道:“李主任,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

李抗战:“你看我是缺钱,还是缺物?”

丁秋楠什么都没说:“您看我表现吧。”

李抗战一头雾水,表现,什么表现?

不过,丁秋楠走了,他也松了口气。

丁秋楠在他办公室哭哭啼啼的,要是让人看到,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呢。

还是那句话:谣言害死人,谣言是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只是晚上下班,丁秋楠再次到来,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里。

然后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李抗战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李抗战想走,她也不让。

李抗战都快被她给搞疯了。

傻柱来找他下班,李抗战也只能让傻柱先走,因为丁秋楠冲他摇头,他如果不答应,丁秋楠就要解扣子。

等到天色渐晚,办公楼里没了人。

丁秋楠终于惜字如金的开了金口。

“李主任,我是来报答你的。”

李抗战一愣:“报答我?”

丁秋楠默默的开始宽衣解带。

李抗战连忙阻止:“丁秋楠,你这是干嘛?”

紧张得直呼其名。

丁秋楠眼光灼灼:“李主任,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只有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

“只要您帮我,让我能参加高考,我就是您的了。”

李抗战:“丁秋楠,实话跟你说吧。”

“你这事儿,谁都没法帮你,你应该心里清楚原因是什么!”

丁秋楠眼眶红了:“可您认识大领导啊!”

“难道我入不了您的眼吗?”

李抗战亲自把丁秋楠的衣裳,往肩膀上撩了撩,给她系上扣子。

“不,你很美,甚至让男人很有征服欲望。”

“但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没办法帮你参加高考!”

“丁秋楠,醒醒吧,不是我不馋你身子,是无能为力,别说是我,就是杨厂长他也没办法帮你,有些事情注定了的,怪就怪你生错了家庭吧。”

李抗战的话粉碎了,丁秋楠心里的梦跟一切幻想。

伤心欲绝的她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此时的丁秋楠就想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得路,不知道路在何方,整个世界崩塌了,整个人既彷徨又无助。

李抗战开解道:“丁秋楠,人的一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不止你一个人无法追求梦想,与你相同的人比比皆是,想开点吧!”

“人生也不止有考大学一件事儿,生活啊,工作啊,家人啊,朋友啊,这些都值得你去注意。”

丁秋楠哽咽道:“可我就想考大学!”

李抗战:“别固执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丁秋楠失魂落魄的走了,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一般,没了灵魂,麻木的前行着。

李抗战解决了丁秋楠这个麻烦,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

走了很远的他,忽然想到,丁秋楠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别在一下子想不开?

她想不开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行,好歹是条人命。

李抗战几经心里交锋,最终不忍看到丁秋楠消香玉损,怕自己受到良心的谴责。

还是调头,回了轧钢厂。

“李主任,您这怎么又回来了?”

李抗战笑着跟门卫打招呼:“东西落下来,回来取一下。”

李抗战进到厂里,直奔医务室。

果然,医务室亮着灯。

推了推门,李抗战发现门被从里面给插上了。

“不好!”李抗战知道丁秋楠这是想不开了。

其实他没猜错,丁秋楠从他哪里离开,回到了医务室。

看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书本,悲从心来,觉得自己活着没有希望,没有奔头,没有意义了。

甚至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忍不住想要寻短见。

她被生活无情的璀璨,鞭策,一直没有倒下去的原因,就是想要考大学一直支撑着她。

不然她早就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她的父母靠着她赡养,可她呢,就那么点工资,想想都获得累得慌。

丁秋楠想过割腕,但她怕疼,最终选择了悬梁自尽。

床单掉在了风扇上,系了个死结,踩上凳子,然后把凳子踢倒·······

关键时刻,李抗战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来。

把丁秋楠给抱了下来。

“你让我死吧。”

此时的丁秋楠,哀莫大过于心死什么意思,她只想快点解脱。

李抗战也没经历过这个场面,可让他就这不管不顾,于心不忍,小猫小狗你都能救一救,何况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呢。

可是他没精力一直安抚丁秋楠。

“啪!”

李抗战打了丁秋楠一个巴掌,脆响声在屋内响起。

这个时候丁秋楠不解的看先他,李抗战暗道果然打对了,起码不再死死气沉沉。

“丁秋楠,你想死可以,可你别死在厂里啊!这不是给轧钢厂摸黑吗?”

丁秋楠点头:“好,我去投河。”

李抗战无奈,我特么的是说找个么?

“丁秋楠,你想想年迈的父母,亲人,朋友,你一死了之,解脱了。”

“可他们怎么办,你的父母谁来赡养,谁给他们养老送终,你太自私,太懦弱了。”

“现在不能参加高考,不代表以后就没机会,什么时候政策变了,你还是一样有机会的。”

“现在死了岂不是可惜?”

想到父母,丁秋楠一脸的苦涩,他的父母就是她最大的包袱,如果没有她,父母会饿死。

可是最让她关注的是,以后还有机会考大学。

“你说真的?”

李抗战:“什么真的?”

丁秋楠眼睛逐渐亮了起来,熠熠生辉:“以后还有机会考大学!”

李抗战一点没犹豫:“当然。”

他知道十几年后,丁秋楠还是有机会参加高考的。

只是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罢了。

不过,李抗战还是忍不住问道:“丁秋楠,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考大学不可吗?”

“我·······”

丁秋楠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抗战。

是啊她也忍不住们心自问,自己为什么非要考大学。

爱学习,考大学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是以前的她也不是非要考大学不可。

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非考大学不可的呢?

其实,答桉显而易见,只是丁秋楠不想承认,故意逃避而已。

因为她因为家庭的原因,一直被人排斥,哪怕自己长得漂亮,可还是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她想要考大学,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对自己另眼相待。

不在对自己,横眉冷对,恶语相向。

一切都是可怜的自尊心作祟而已。

看到情绪稳定的丁秋楠。

李抗战试探道:“还想自杀么?”

丁秋楠摇了摇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做了傻事了。”

“你说得对,我还有父母需要赡养,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考大学,着实不该轻易的寻短见。”

李抗战:“想明白就好,不过你可不能怪我啊、”

丁秋楠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怪你什么?”

“打你啊!”李抗战指了指丁秋楠有些红肿的脸。

“我刚才是真的没办法了,希望你别介意!”

丁秋楠落寞的摇了摇头:“怎么会怪你,感谢你还来不及,是你这个一个巴掌,把我打醒了。”

丁秋楠也不坐在地上了,起身的她把床单给解开,拿下来。

“李主任,我想回家,能不能送送我。”

李抗战心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没问题,你收拾一下,别出去见了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李抗战稳稳的骑着自行车,遇见坑坑洼洼的地方他都绕着骑,因为他没心思占丁秋楠的便宜。

只是他不知道,坐在后面的丁秋楠,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安全感,亲近感。

第一百七十五章:于海棠是渣女(求订阅) 日子悄然流逝。

人们已经褪去了外衣,穿上了半截袖。

没了崔大可,下乡小分队又开始忙碌起来。

李抗战也借机去了乡下,看望了小芳。

南易对丁秋楠穷追不舍,梁拉娣似乎对南易产生了情愫,不过李抗战每周日都会去娄家探望娄晓娥。

偶尔跟于丽畅谈人生,跟陈雪茹谈谈理想。

李抗战这天上班,被一个低着头走路的人,迎面撞来。

李抗战的胸口处被撞了一下,他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撞他的人却鼻子发酸,眼泪都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李抗战:“丁大夫?”

丁秋楠抬起头:“李主任对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倒您了。”

李抗战摆摆手:“没关系!”

李抗战根本没当回事,只不过他走入办公楼里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这个丁秋楠,自己设么情况不清楚?”

“还幻想着考大学,真搞不懂,明明挺漂亮个小姑娘,脑袋里装的都什么?泔水吗?”

李抗战明白了,原来是丁秋楠想要考大学,再次被厂里给拒绝了。

以前在机修厂,他们总厂就拒绝过,现在来了轧钢厂,但依旧没能逃过命运。

对于丁秋楠,李抗战不知道怎么平价。

说她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虽然崔大可被自己给收拾了,但仔细想想,丁秋楠她说什么不拼死反抗崔大可?

她为什么不言辞犀利的拒绝崔大可的示好?

或许有人说她没办法,为了父母,因为她的父母接受了崔大可好意,吃崔大可的,喝崔大可的。

可这是她给崔大可可乘之机的理由吗?

同时,李抗战觉得她不爱南易,或者说是爱得不够深吧。

毕竟,杨过、小龙女的爱情成了千古绝唱。

如果她真的爱南易,那就应该给人家解释的机会,怎么能道听途说,就认定是南易犯了错?

太武断了。

或许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让丁秋楠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模样。

但她真的是如此吗?还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

南易送她的栗子,送她的汤,他没吃没喝?

甚至,一点不可爱,不温柔,说她单纯?还是傻?

她一心想的是考大学,这辈子似乎就为了这一件事活着,跟这件事卯上了。

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李抗战觉得她可怜,可悲,可叹,也可恨。

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样的女人,很难驯服,娶了她简直就是遭罪,哪有幸福生活可言?

这样人太自我了,她不是贤惠的人妻,连最起码做饭都比别人做的差。

更不如陈雪茹这种女强人,能赚钱。

还不温柔,不会小鸟依人,哄男人开心。

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李抗战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全都甩出脑外。

他不缺女人,所以没必要跟一个一心只想考大学的,冰坨子产生纠葛。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丁秋楠会主动上找他。

“冬冬冬·····”

李抗战刚坐下就有人敲门,李抗战知道这不是傻柱,因为傻柱大大咧咧的,来找自己直接推门而入。

“请进。”

李抗战抬头:‘丁秋楠?’

讶异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丁秋楠脸上泪痕斑斑:“李主任,求您帮帮我!”

李抗战被丁秋楠弄得有些慌:“丁大夫,有话慢慢说,你在我办公室哭,这成什么事儿了?”

“若是让人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怎么办?”

丁秋楠用袖子擦着眼泪。

“李主任,我想考大学,厂里不批准,您能帮帮我吗?”

李抗战纳闷,道:“我就一个食堂主任,你不去找厂领导,找我有什么用啊?”

丁秋楠抿着嘴:“我已经多次找过厂里了,可是厂里不予批准。”

“李主任,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厂里人都知道您认识很多领导,还认识上面的大领导。”

“求您了,马上就要到高考的日子了,您帮帮我吧!”

李抗战看着梨花带雨的丁秋楠,并没去安慰她,最多也只是怜悯而已。

“丁大夫,我不否认,我认识很多人,但你这件事儿,我无能为力。”

李抗战怎么可能会为了丁秋楠,去求大领导呢。

再说了,因为某些原因,丁秋楠注定是无法参加高考的,即便自己去找大领导也没用。

丁秋楠不想放弃,距离高考越来越近,她快没时间了。

“李主任,只要您能帮我,我愿意来是当牛做马,报答你。”

李抗战忽然想到前世的段子。

便道:“我听说过这么一段话。”

“古时候英雄救了美女,如果英雄长得帅,美女就会一脸娇羞地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如果不帅就会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听到李抗战的话后,丁秋楠破涕为笑,李抗战觉得她的笑点真低。

丁秋楠:“李主任,您这是从哪听到的?”

“如果是男人没看上女人呢?”

李抗战又道:“但如果女的形象好,英雄就会说:姑娘此话当真?”

“如果女的形象不好,英雄就会说:姑娘万万不可……”

看到丁秋楠的情绪稳定了。

李抗战:“丁大夫你这事我真的没法帮你。”

“再说了,我们俩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帮你?”

丁秋楠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后,抬起头,认真道:“李主任,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

李抗战:“你看我是缺钱,还是缺物?”

丁秋楠什么都没说:“您看我表现吧。”

李抗战一头雾水,表现,什么表现?

不过,丁秋楠走了,他也松了口气。

丁秋楠在他办公室哭哭啼啼的,要是让人看到,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呢。

还是那句话:谣言害死人,谣言是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只是晚上下班,丁秋楠再次到来,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里。

然后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李抗战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李抗战想走,她也不让。

李抗战都快被她给搞疯了。

傻柱来找他下班,李抗战也只能让傻柱先走,因为丁秋楠冲他摇头,他如果不答应,丁秋楠就要解扣子。

等到天色渐晚,办公楼里没了人。

丁秋楠终于惜字如金的开了金口。

“李主任,我是来报答你的。”

李抗战一愣:“报答我?”

丁秋楠默默的开始宽衣解带。

李抗战连忙阻止:“丁秋楠,你这是干嘛?”

紧张得直呼其名。

丁秋楠眼光灼灼:“李主任,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只有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

“只要您帮我,让我能参加高考,我就是您的了。”

李抗战:“丁秋楠,实话跟你说吧。”

“你这事儿,谁都没法帮你,你应该心里清楚原因是什么!”

丁秋楠眼眶红了:“可您认识大领导啊!”

“难道我入不了您的眼吗?”

李抗战亲自把丁秋楠的衣裳,往肩膀上撩了撩,给她系上扣子。

“不,你很美,甚至让男人很有征服欲望。”

“但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没办法帮你参加高考!”

“丁秋楠,醒醒吧,不是我不馋你身子,是无能为力,别说是我,就是杨厂长他也没办法帮你,有些事情注定了的,怪就怪你生错了家庭吧。”

李抗战的话粉碎了,丁秋楠心里的梦跟一切幻想。

伤心欲绝的她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此时的丁秋楠就想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得路,不知道路在何方,整个世界崩塌了,整个人既彷徨又无助。

李抗战开解道:“丁秋楠,人的一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不止你一个人无法追求梦想,与你相同的人比比皆是,想开点吧!”

“人生也不止有考大学一件事儿,生活啊,工作啊,家人啊,朋友啊,这些都值得你去注意。”

丁秋楠哽咽道:“可我就想考大学!”

李抗战:“别固执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丁秋楠失魂落魄的走了,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一般,没了灵魂,麻木的前行着。

李抗战解决了丁秋楠这个麻烦,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

走了很远的他,忽然想到,丁秋楠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别在一下子想不开?

她想不开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行,好歹是条人命。

李抗战几经心里交锋,最终不忍看到丁秋楠消香玉损,怕自己受到良心的谴责。

还是调头,回了轧钢厂。

“李主任,您这怎么又回来了?”

李抗战笑着跟门卫打招呼:“东西落下来,回来取一下。”

李抗战进到厂里,直奔医务室。

果然,医务室亮着灯。

推了推门,李抗战发现门被从里面给插上了。

“不好!”李抗战知道丁秋楠这是想不开了。

其实他没猜错,丁秋楠从他哪里离开,回到了医务室。

看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书本,悲从心来,觉得自己活着没有希望,没有奔头,没有意义了。

甚至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忍不住想要寻短见。

她被生活无情的璀璨,鞭策,一直没有倒下去的原因,就是想要考大学一直支撑着她。

不然她早就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她的父母靠着她赡养,可她呢,就那么点工资,想想都获得累得慌。

丁秋楠想过割腕,但她怕疼,最终选择了悬梁自尽。

床单掉在了风扇上,系了个死结,踩上凳子,然后把凳子踢倒·······

关键时刻,李抗战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来。

把丁秋楠给抱了下来。

“你让我死吧。”

此时的丁秋楠,哀莫大过于心死什么意思,她只想快点解脱。

李抗战也没经历过这个场面,可让他就这不管不顾,于心不忍,小猫小狗你都能救一救,何况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呢。

可是他没精力一直安抚丁秋楠。

“啪!”

李抗战打了丁秋楠一个巴掌,脆响声在屋内响起。

这个时候丁秋楠不解的看先他,李抗战暗道果然打对了,起码不再死死气沉沉。

“丁秋楠,你想死可以,可你别死在厂里啊!这不是给轧钢厂摸黑吗?”

丁秋楠点头:“好,我去投河。”

李抗战无奈,我特么的是说找个么?

“丁秋楠,你想想年迈的父母,亲人,朋友,你一死了之,解脱了。”

“可他们怎么办,你的父母谁来赡养,谁给他们养老送终,你太自私,太懦弱了。”

“现在不能参加高考,不代表以后就没机会,什么时候政策变了,你还是一样有机会的。”

“现在死了岂不是可惜?”

想到父母,丁秋楠一脸的苦涩,他的父母就是她最大的包袱,如果没有她,父母会饿死。

可是最让她关注的是,以后还有机会考大学。

“你说真的?”

李抗战:“什么真的?”

丁秋楠眼睛逐渐亮了起来,熠熠生辉:“以后还有机会考大学!”

李抗战一点没犹豫:“当然。”

他知道十几年后,丁秋楠还是有机会参加高考的。

只是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罢了。

不过,李抗战还是忍不住问道:“丁秋楠,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考大学不可吗?”

“我·······”

丁秋楠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抗战。

是啊她也忍不住们心自问,自己为什么非要考大学。

爱学习,考大学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是以前的她也不是非要考大学不可。

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非考大学不可的呢?

其实,答桉显而易见,只是丁秋楠不想承认,故意逃避而已。

因为她因为家庭的原因,一直被人排斥,哪怕自己长得漂亮,可还是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她想要考大学,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对自己另眼相待。

不在对自己,横眉冷对,恶语相向。

一切都是可怜的自尊心作祟而已。

看到情绪稳定的丁秋楠。

李抗战试探道:“还想自杀么?”

丁秋楠摇了摇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做了傻事了。”

“你说得对,我还有父母需要赡养,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考大学,着实不该轻易的寻短见。”

李抗战:“想明白就好,不过你可不能怪我啊、”

丁秋楠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怪你什么?”

“打你啊!”李抗战指了指丁秋楠有些红肿的脸。

“我刚才是真的没办法了,希望你别介意!”

丁秋楠落寞的摇了摇头:“怎么会怪你,感谢你还来不及,是你这个一个巴掌,把我打醒了。”

丁秋楠也不坐在地上了,起身的她把床单给解开,拿下来。

“李主任,我想回家,能不能送送我。”

李抗战心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没问题,你收拾一下,别出去见了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李抗战稳稳的骑着自行车,遇见坑坑洼洼的地方他都绕着骑,因为他没心思占丁秋楠的便宜。

只是他不知道,坐在后面的丁秋楠,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安全感,亲近感。

第一百七十六章:原来你是这样的丁秋楠(求订阅) 日子悄然流逝。

人们已经褪去了外衣,穿上了半截袖。

没了崔大可,下乡小分队又开始忙碌起来。

李抗战也借机去了乡下,看望了小芳。

南易对丁秋楠穷追不舍,梁拉娣似乎对南易产生了情愫,不过李抗战每周日都会去娄家探望娄晓娥。

偶尔跟于丽畅谈人生,跟陈雪茹谈谈理想。

李抗战这天上班,被一个低着头走路的人,迎面撞来。

李抗战的胸口处被撞了一下,他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撞他的人却鼻子发酸,眼泪都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李抗战:“丁大夫?”

丁秋楠抬起头:“李主任对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倒您了。”

李抗战摆摆手:“没关系!”

李抗战根本没当回事,只不过他走入办公楼里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这个丁秋楠,自己设么情况不清楚?”

“还幻想着考大学,真搞不懂,明明挺漂亮个小姑娘,脑袋里装的都什么?泔水吗?”

李抗战明白了,原来是丁秋楠想要考大学,再次被厂里给拒绝了。

以前在机修厂,他们总厂就拒绝过,现在来了轧钢厂,但依旧没能逃过命运。

对于丁秋楠,李抗战不知道怎么平价。

说她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虽然崔大可被自己给收拾了,但仔细想想,丁秋楠她说什么不拼死反抗崔大可?

她为什么不言辞犀利的拒绝崔大可的示好?

或许有人说她没办法,为了父母,因为她的父母接受了崔大可好意,吃崔大可的,喝崔大可的。

可这是她给崔大可可乘之机的理由吗?

同时,李抗战觉得她不爱南易,或者说是爱得不够深吧。

毕竟,杨过、小龙女的爱情成了千古绝唱。

如果她真的爱南易,那就应该给人家解释的机会,怎么能道听途说,就认定是南易犯了错?

太武断了。

或许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让丁秋楠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模样。

但她真的是如此吗?还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

南易送她的栗子,送她的汤,他没吃没喝?

甚至,一点不可爱,不温柔,说她单纯?还是傻?

她一心想的是考大学,这辈子似乎就为了这一件事活着,跟这件事卯上了。

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李抗战觉得她可怜,可悲,可叹,也可恨。

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样的女人,很难驯服,娶了她简直就是遭罪,哪有幸福生活可言?

这样人太自我了,她不是贤惠的人妻,连最起码做饭都比别人做的差。

更不如陈雪茹这种女强人,能赚钱。

还不温柔,不会小鸟依人,哄男人开心。

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李抗战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全都甩出脑外。

他不缺女人,所以没必要跟一个一心只想考大学的,冰坨子产生纠葛。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丁秋楠会主动上找他。

“冬冬冬·····”

李抗战刚坐下就有人敲门,李抗战知道这不是傻柱,因为傻柱大大咧咧的,来找自己直接推门而入。

“请进。”

李抗战抬头:‘丁秋楠?’

讶异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丁秋楠脸上泪痕斑斑:“李主任,求您帮帮我!”

李抗战被丁秋楠弄得有些慌:“丁大夫,有话慢慢说,你在我办公室哭,这成什么事儿了?”

“若是让人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怎么办?”

丁秋楠用袖子擦着眼泪。

“李主任,我想考大学,厂里不批准,您能帮帮我吗?”

李抗战纳闷,道:“我就一个食堂主任,你不去找厂领导,找我有什么用啊?”

丁秋楠抿着嘴:“我已经多次找过厂里了,可是厂里不予批准。”

“李主任,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厂里人都知道您认识很多领导,还认识上面的大领导。”

“求您了,马上就要到高考的日子了,您帮帮我吧!”

李抗战看着梨花带雨的丁秋楠,并没去安慰她,最多也只是怜悯而已。

“丁大夫,我不否认,我认识很多人,但你这件事儿,我无能为力。”

李抗战怎么可能会为了丁秋楠,去求大领导呢。

再说了,因为某些原因,丁秋楠注定是无法参加高考的,即便自己去找大领导也没用。

丁秋楠不想放弃,距离高考越来越近,她快没时间了。

“李主任,只要您能帮我,我愿意来是当牛做马,报答你。”

李抗战忽然想到前世的段子。

便道:“我听说过这么一段话。”

“古时候英雄救了美女,如果英雄长得帅,美女就会一脸娇羞地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如果不帅就会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听到李抗战的话后,丁秋楠破涕为笑,李抗战觉得她的笑点真低。

丁秋楠:“李主任,您这是从哪听到的?”

“如果是男人没看上女人呢?”

李抗战又道:“但如果女的形象好,英雄就会说:姑娘此话当真?”

“如果女的形象不好,英雄就会说:姑娘万万不可……”

看到丁秋楠的情绪稳定了。

李抗战:“丁大夫你这事我真的没法帮你。”

“再说了,我们俩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帮你?”

丁秋楠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后,抬起头,认真道:“李主任,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

李抗战:“你看我是缺钱,还是缺物?”

丁秋楠什么都没说:“您看我表现吧。”

李抗战一头雾水,表现,什么表现?

不过,丁秋楠走了,他也松了口气。

丁秋楠在他办公室哭哭啼啼的,要是让人看到,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呢。

还是那句话:谣言害死人,谣言是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只是晚上下班,丁秋楠再次到来,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里。

然后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李抗战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李抗战想走,她也不让。

李抗战都快被她给搞疯了。

傻柱来找他下班,李抗战也只能让傻柱先走,因为丁秋楠冲他摇头,他如果不答应,丁秋楠就要解扣子。

等到天色渐晚,办公楼里没了人。

丁秋楠终于惜字如金的开了金口。

“李主任,我是来报答你的。”

李抗战一愣:“报答我?”

丁秋楠默默的开始宽衣解带。

李抗战连忙阻止:“丁秋楠,你这是干嘛?”

紧张得直呼其名。

丁秋楠眼光灼灼:“李主任,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只有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

“只要您帮我,让我能参加高考,我就是您的了。”

李抗战:“丁秋楠,实话跟你说吧。”

“你这事儿,谁都没法帮你,你应该心里清楚原因是什么!”

丁秋楠眼眶红了:“可您认识大领导啊!”

“难道我入不了您的眼吗?”

李抗战亲自把丁秋楠的衣裳,往肩膀上撩了撩,给她系上扣子。

“不,你很美,甚至让男人很有征服欲望。”

“但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没办法帮你参加高考!”

“丁秋楠,醒醒吧,不是我不馋你身子,是无能为力,别说是我,就是杨厂长他也没办法帮你,有些事情注定了的,怪就怪你生错了家庭吧。”

李抗战的话粉碎了,丁秋楠心里的梦跟一切幻想。

伤心欲绝的她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此时的丁秋楠就想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得路,不知道路在何方,整个世界崩塌了,整个人既彷徨又无助。

李抗战开解道:“丁秋楠,人的一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不止你一个人无法追求梦想,与你相同的人比比皆是,想开点吧!”

“人生也不止有考大学一件事儿,生活啊,工作啊,家人啊,朋友啊,这些都值得你去注意。”

丁秋楠哽咽道:“可我就想考大学!”

李抗战:“别固执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丁秋楠失魂落魄的走了,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一般,没了灵魂,麻木的前行着。

李抗战解决了丁秋楠这个麻烦,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

走了很远的他,忽然想到,丁秋楠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别在一下子想不开?

她想不开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行,好歹是条人命。

李抗战几经心里交锋,最终不忍看到丁秋楠消香玉损,怕自己受到良心的谴责。

还是调头,回了轧钢厂。

“李主任,您这怎么又回来了?”

李抗战笑着跟门卫打招呼:“东西落下来,回来取一下。”

李抗战进到厂里,直奔医务室。

果然,医务室亮着灯。

推了推门,李抗战发现门被从里面给插上了。

“不好!”李抗战知道丁秋楠这是想不开了。

其实他没猜错,丁秋楠从他哪里离开,回到了医务室。

看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书本,悲从心来,觉得自己活着没有希望,没有奔头,没有意义了。

甚至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忍不住想要寻短见。

她被生活无情的璀璨,鞭策,一直没有倒下去的原因,就是想要考大学一直支撑着她。

不然她早就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她的父母靠着她赡养,可她呢,就那么点工资,想想都获得累得慌。

丁秋楠想过割腕,但她怕疼,最终选择了悬梁自尽。

床单掉在了风扇上,系了个死结,踩上凳子,然后把凳子踢倒·······

关键时刻,李抗战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来。

把丁秋楠给抱了下来。

“你让我死吧。”

此时的丁秋楠,哀莫大过于心死什么意思,她只想快点解脱。

李抗战也没经历过这个场面,可让他就这不管不顾,于心不忍,小猫小狗你都能救一救,何况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呢。

可是他没精力一直安抚丁秋楠。

“啪!”

李抗战打了丁秋楠一个巴掌,脆响声在屋内响起。

这个时候丁秋楠不解的看先他,李抗战暗道果然打对了,起码不再死死气沉沉。

“丁秋楠,你想死可以,可你别死在厂里啊!这不是给轧钢厂摸黑吗?”

丁秋楠点头:“好,我去投河。”

李抗战无奈,我特么的是说找个么?

“丁秋楠,你想想年迈的父母,亲人,朋友,你一死了之,解脱了。”

“可他们怎么办,你的父母谁来赡养,谁给他们养老送终,你太自私,太懦弱了。”

“现在不能参加高考,不代表以后就没机会,什么时候政策变了,你还是一样有机会的。”

“现在死了岂不是可惜?”

想到父母,丁秋楠一脸的苦涩,他的父母就是她最大的包袱,如果没有她,父母会饿死。

可是最让她关注的是,以后还有机会考大学。

“你说真的?”

李抗战:“什么真的?”

丁秋楠眼睛逐渐亮了起来,熠熠生辉:“以后还有机会考大学!”

李抗战一点没犹豫:“当然。”

他知道十几年后,丁秋楠还是有机会参加高考的。

只是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罢了。

不过,李抗战还是忍不住问道:“丁秋楠,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考大学不可吗?”

“我·······”

丁秋楠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抗战。

是啊她也忍不住们心自问,自己为什么非要考大学。

爱学习,考大学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是以前的她也不是非要考大学不可。

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非考大学不可的呢?

其实,答桉显而易见,只是丁秋楠不想承认,故意逃避而已。

因为她因为家庭的原因,一直被人排斥,哪怕自己长得漂亮,可还是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她想要考大学,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对自己另眼相待。

不在对自己,横眉冷对,恶语相向。

一切都是可怜的自尊心作祟而已。

看到情绪稳定的丁秋楠。

李抗战试探道:“还想自杀么?”

丁秋楠摇了摇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做了傻事了。”

“你说得对,我还有父母需要赡养,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考大学,着实不该轻易的寻短见。”

李抗战:“想明白就好,不过你可不能怪我啊、”

丁秋楠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怪你什么?”

“打你啊!”李抗战指了指丁秋楠有些红肿的脸。

“我刚才是真的没办法了,希望你别介意!”

丁秋楠落寞的摇了摇头:“怎么会怪你,感谢你还来不及,是你这个一个巴掌,把我打醒了。”

丁秋楠也不坐在地上了,起身的她把床单给解开,拿下来。

“李主任,我想回家,能不能送送我。”

李抗战心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没问题,你收拾一下,别出去见了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李抗战稳稳的骑着自行车,遇见坑坑洼洼的地方他都绕着骑,因为他没心思占丁秋楠的便宜。

只是他不知道,坐在后面的丁秋楠,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安全感,亲近感。

第一百七十七章:何雨水高考,娄母去香江(求订阅) 七月骄阳似火,烈日炎炎。

备战一年多的何雨水,终于迎来了62年的高考。

1962年7月20日、21日和22日为全国统一高考时间。

报考理工、医农和文史类的考生,共同的考试科目是:语文即作文和外语、政治。

此外,理工类考生还要考试数学、物理。

医农类考生考试化学、生物。

文史类考生考试历史和语文。即在八十分钟时间内,将一篇不带标点符号的文言文先加上正确的标点符号,然后译成现代汉语。

1962年高考的作文试题有两个(任选一题):一是“说不怕鬼”;二是“雨后”。

何雨水信心满满的参加了高考。

今年的高考形式很严峻,教育战线调整的力度很大,高等专科学校下马停办,只有本科院校招生,且录取率由1961年的百分之四十四点六,降到1962年的百分之二十四点三。

招生数量锐减,大大增加了高考升学的难度。

但何雨水为了留在京城,填志愿的时候写了,北大,师范,京城矿院······

考完试的何雨水无所事事,紧张的学习了这么久,难得放松。

李抗战被请去了娄家。

娄晓娥在门口等着他,然后小声道:“瞒不住了,我的肚子被妈发现了。”

也是,都三个多月了,现在又是夏季,能不被发现么。

李抗战小声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俩人进了屋。

娄母:“抗战啊,小娥怀孕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俩都瞒着我,太不像话了。”

李抗战:“妈,不是有意瞒着您的,这是想着您要是能尽快去香江,怕您到了那边担心。”

娄母:“我也不管你们俩是怎么打算的了。”

“但孩子都有了,就抓紧登记结婚,不然这孩子怎么办?”

李抗战:“好,登记。”

“我明天就去厂里开介绍信,小娥你去街道开介绍信。”

娄母笑了,她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夫人,小姐,好消息,好消息啊。”

这个时候,忠伯跑了进来。

“忠伯,别急,先喘口气。”

忠伯顺了几口气:“夫人,您能去香江了。”

“这是给您的探亲证明。”

娄母,很开心,但突然又有些纠结。

“我要是走了,小娥怎么办啊?”

李抗战:“妈,您放心走,您走了我就搬过来。”

娄母不放心道:“要不我暂时不去了?”

李抗战坚决道:“不行,好不容易上面松口了,您要是不去往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只有您先走了,到那边安稳了,我才能带着小娥想办法脱身。”

娄母:“要不,把忠伯留下吧。”

李抗战无奈道:“妈啊,现在是能走几个算几个!”

“忠伯,你准备准备,这一路上就靠你照顾夫人了。”

忠伯:“姑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夫人安全送到香江的。”

李抗战:“忠伯,到了香江先别买房产,先租房住,你们不会说粤语,也尽量少出门,先在家里学习粤语,剩下的等我们去了再安排。”

“还有,给香江的姑姑发封电报,让她安排人去码头接你们。”

娄母试探道:“要不我等小娥生了的再走?”

李抗战:“妈啊,您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还退缩了呢。”

“明天就走!”

李抗战根本不给娄母其他机会:“忠伯,去开介绍信,不然没法买车票,没有介绍信你们也没办法出远门!”

娄晓娥也道:“忠伯你去吧!”

娄晓娥:“妈,我帮您收拾行李,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李抗战:“妈到了南边,肯定是要被检查的,金银珠宝什么都别带,就带一些衣服,洗漱用品。”

“还有美金给妈带一部分,到了那边换一些港币用来花销。”

娘俩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南上。

忠伯有探亲证明,到了街道很容易就开出来了介绍信。

接着又去买车票,有了介绍信很容易就买了去广州的车票。

这个时候得从广州倒车去深圳。

最后,忠伯马不停蹄的去给香江发电报。

翌日。

李抗战没有去上班,反而去了娄家,去送娄母。

上车饺子,下车面。

临行前,李抗战做了饺子。

“忠伯,到了香江别在姑奶奶家住太久,这钱足够你们出去租房子生活几年之久了。”

“可以跟姑奶奶住的近一些,不要怕花钱,住的地方一定要治安好。”

李抗战事无巨细的交代着。

最后把娄母跟忠伯送上了火车。

俩母女挥泪告别,直到火车发出鸣笛声,接着‘哐切,哐切’火车慢慢开动。

直至消失在视线里,李抗战揽着哭成泪人的娄晓娥。

“咱们回吧。”

回到娄家,李抗战安慰了娄晓娥,然后去了厂里一趟,在厂领导面前晃悠了一圈,接着让傻柱带李抗美放学回家,他自己又跑了。

偌大的院子,留下娄晓娥一个人还真不行。

可是找谁来陪娄晓娥呢,李抗战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一时间有些伤脑筋。

娄晓娥或许看出来他的忧虑了。

“抗战,要不我把之前的佣人找回来?”

“不行!”李抗战果断的拒绝了。

“现在家里黄金,先进,古董,太多了,我不放心啊,万一有人起了歹心怎么办?”

李抗战信得过的人不多,傻柱不行这人嘴太碎,藏不住什么秘密,除非是涉及到他身家性命,不然嘴上没个把门的。

强子倒是可以,但他媳妇秦京茹的嘴就跟棉裤腰似的,松的一批,根本藏不住事儿。

选来选去,只有郑爱国这个人值得信任。

让他老娘跟媳妇陪着娄晓娥,平时有人说话聊天也不寂寞,晚上郑爱国下班了,安全问题也不用顾虑,况且院子里还养了两条狗,白天不用担心。

转过天来,李抗战到了单位。

李抗战找到郑爱国。

“爱国,跟我出去一趟。”

厨房里,大家都在没事吹牛打屁,唯独郑爱国在切土豆丝。

李抗战见到后,很满意,尽管郑爱国的天赋不高,但他努力,越努力越幸运,就凭他这份努力,将来养家湖口过个小康生活是没问题的。

郑爱国扔下菜刀。

“哥,咱走着。”

李抗战带着郑爱国,郑爱国骑着傻柱的自行车,俩人来到娄家。

郑爱国很好奇,这种高门大院都不是简单人物的门第,在过去都是达官贵人的家。

虽然他好奇李抗战为什么带他来这里,但他并没有问出口,性格所致。

李抗战轻叩门环,里面的狗子‘嗷嗷’狂吠。

屋里的娄晓娥听到狗叫声,出来开门、

“抗战,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惊喜的差点扑到李抗战的怀里,但注意到还有人在,才声声止住了。

李抗战笑道:“进去说吧。”

“爱国,把自行车推进来。”

重新关上大门之后,娄晓娥进屋烧水沏茶,端水果。

李抗战:“爱国,别客气,就当到自己家一样。”

郑爱国憨笑着:“我不渴。”

李抗战笑道:“这是我家,你别那么拘谨!”

郑爱国瞪着大眼睛,瞧着李抗战:“哥,你家不是在南锣······”

李抗战笑道:“这是我媳妇家。”

指着娄晓娥:“这是我孩子妈,只不过还没登记。”

郑爱国是男人,所以对于李抗战是真的佩服,别的不知道,但他可是知道李抗战在四合院里还有个何雨水呢。

在心里暗暗给李抗战比划了个大拇指:哥你真牛批。

郑爱国连忙站起来:“嫂子。”

这一声嫂子喊得娄晓娥,心花怒放,一个劲的劝他吃水果。

李抗战:“爱国,你家三口人就挤在一间屋子,住在大杂院里。”

“你回去跟老娘,媳妇,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搬到这边来住、”

“我岳母昨天去香江了,现在家里就你嫂子一个人,还怀孕了,我不太放心。”

“家里地方大,你们来了住着也舒服,还能陪着你嫂子。”

郑爱国当即表示:“哥,这是好事啊。”

他家屋子太小了,搬到这里来不仅宽敞了,生活环境也好。

李抗战:“行,你现在就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如果家里不反对,晚上就搬过来。”

郑爱国走后。

李抗战给娄晓娥解释:“小娥,白天我上班,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郑爱国这人能信任,所以让他老娘跟媳妇陪你,说说话,给你做做饭。”

“还有,家里的东西要藏好,虽然他们值得新人,但财不露白,人性也经不起考验。”

娄晓娥:“那书房就锁上吧。”

李抗战点头:“行,值钱的物件都搬到正房去,妈走了,咱们俩搬到正房去住。”

俩人一通忙活,正房都一下子就显得拥挤了许多。

不过,这样也踏实,书房里放的都是价值不算高的玩意。

郑爱国这边回到家。

“爱国,还没下班,你怎么就回来了?”

郑爱国老娘问道:“是不是犯错,让人给撵回来了?”

郑爱国哭笑不得:“妈,您别瞎想,是李哥让我回来跟您还有翠屏,商量点事。”

翠屏:“什么事儿啊?”

郑爱国:“李哥的丈母娘昨天去香江了,家里就剩下嫂子了,哥不放心,想让咱们家搬过去住,陪着嫂子。”

“我给你们说,嫂子家可不是一般人家,那高门大院········”

郑爱国说完之后,他老娘表示听他的。

媳妇翠屏:“爱国,人家是大户人家,咱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住在一起能行吗?”

郑爱国:“嫂子那人我见到了,是个很单纯的人,没事儿。”

“搬去了,不仅能帮哥照顾嫂子,你跟妈也能住的舒服点,咱们家这小屋实在太挤了。”

“那行,听你的!”

“李哥,难得跟咱家开口,其他忙咱们帮不上,这点忙咱们得帮!”

只是收拾东西的时候,一家子犯了难。

家里没什么之前物件,最后,被褥卷成行李卷,换洗衣裳,洗漱用品,还有一点中药。

家里的粮食也都带走了,不然放在家里被老鼠磕了。

走之前,把门一锁。

邻居见了不由得问道:“爱国你们一家这是?”

郑爱国笑道:“串门去亲戚家,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哦,去亲戚家啊!”

郑爱国也没跟邻居多说,要是让这些人知道,怕是有人会打他们家这间房的主意。

郑爱国骑车,又拦了辆人力车,媳妇老娘坐车,一行人回到娄家。

郑爱国老娘住在东厢房,他们之前住的房间,郑爱国跟媳妇住在西厢房。

看着娄家的环境,翠屏跟婆婆忍不住暗暗咂舌,怪不得李哥出手大方!

其实,他们都想偏了,李抗战的钱都是他自己凭本事转来的,跟娄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翠屏见到娄晓娥就喊小姐。

李抗战:“翠屏,叫姐就行,咱们是自己人!”

“往后还得多靠你们陪着小娥,麻烦您跟大娘了。”

翠屏:“李哥,能住的这么好,我们求之不得呢,还得感谢您呢。”

李抗战笑道:“我把爱国当兄弟,咱们是自家人,别见外。”

李抗战晚上做了一大桌子饭菜,算是欢迎郑家人入住娄家。

“哥,喝这么好的酒?”

郑爱国看着茅台,忍不住笑的漏出了牙花子。

李抗战笑道:“这酒你喝,我不喝。”

李抗战喝的是他跟徐慧珍哪里,买来的陈年老窖,可比茅台珍贵多了,这酒可是建国之前就封存下来的老酒。

郑爱国不解:“哥,你不喝茅台?”

李抗战:“不了,给你准备的,你喝吧。”

娄晓娥也热情的给郑家婆媳夹菜。

“大娘,翠屏,你们别客气,咱们家不吃剩饭剩菜,尽量别剩下。”

见到娄晓娥这么热情,郑家婆媳也彻底放心了。

吃过饭,郑家婆媳很勤快,收拾了饭桌。

大家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李抗战:“大娘,翠屏,你们没事得多运动。”

“这前后院的地方大,白天晒晒太阳补补钙,前后院的走一走当散步了,院子里还有运动器材······”

李抗战传输着多运动才能健康的理念。

晚上。

娄晓娥:“抗战,你对郑家这么好,有所图?”

李抗战:“不愧是我孩他妈,等我们走的时候会带着爱国一家,还有爱国的几个兄弟,到了香江准备让他们保护咱们!”

“若有可能,我还想多招揽一些这样的人,香江很乱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娄晓娥用鸡蛋收买人心,刷存在感(求订阅) 早上醒来。

郑爱国的媳妇已经煮了粥,鸡蛋。

郑爱国也在食堂有些日子了,他烙了油饼。

吃过饭,李抗战跟郑爱国去上班,同一时间傻柱腿着去上班。

不过路上遇见了易中海。

“柱子,你自行车呢?”

“借人了。”

易中海热情的邀请傻柱,傻柱跟易中海骑一辆车。

到了轧钢厂,爱国把车钥匙还给傻柱。

接下来,李抗战两头跑,一三五住家里,二四六去娄家。

星期天还得应付陈雪茹或者于丽。

七月底,李抗战找到娄晓娥。

“小娥,八一建军节到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万枚鸡蛋,你明天送去厂里慰问一下工人,也在厂里趁机露脸。”

娄晓娥:“那得好多钱吧?我给你拿一些钱吧!”

李抗战:“千八百块而已,钱不钱的无所谓,你记住,得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做好事不留名那是圣人,咱们送这么多鸡蛋,为的就是在上面露面,在工人面前卖好!”

“晚上,我让人把鸡蛋给你送来,你明天给厂里打电话,让卡拉来拉走。”

娄晓娥点头:‘我知道了。’

“你晚上不在家里住?”

李抗战:“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儿。”

李抗战回去让傻柱,强子,还有郑爱国,他们三个晚上用三轮车给娄家运输鸡蛋。

强子看到娄晓娥的时候一愣。

傻柱是知道怎么回事的,见怪不怪。

深更半夜,李抗战都睡着了。

发现有人敲门。

“吱嘎。”

打开门后:“何雨水,你不睡觉敲我房门干嘛?”

何雨水:“抗战哥,我高中毕业了。”

李抗战点头:“对啊,我知道,怎么了?”

何雨水皱着鼻子:“我成年啦!”

李抗战:“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对于李抗战不上道,何雨水很是难受,我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

“抗战哥,我想把自己交给你了。”

李抗战扶额:“咱不是说好了么,等你大学毕业的。”

何雨水暗道,等大学毕业,你都不知道被那个妖艳货色给勾走了,你这段时间经常夜不归宿,我还敢等到大学毕业吗?

何雨水有了危机感。

李抗战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雨水,你不要胡思乱想,等你大学毕业,我就娶你过门。”

李抗战为了哄何雨水,任由这丫头抱着自己,蜻蜓点水一般,啄了几下。

这丫头才被他暂时给哄走了。

天亮,李抗战打着哈欠,何雨水端着洗脸水,看到他慵懒的样子,像哄孩子似的,帮他洗漱。

洗完之后,何雨水一反常态的很主动。

“雨水啊,别亲了,再亲就秃噜皮了。”

何雨水留下一句:“胆小鬼。”

走了。

她已经感受到李抗战的热情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抗战看着妹妹。

“你这暑假别玩的太疯了!”

“我知道了,我每天都有温习功课的。”

吃过饭去上班,李抗战早上被何雨水给弄得不上不下的。

把于丽给喊到了办公室,做广播体操,出出汗,去去火。

“抗战,有人追求我。”

李抗战抽着事后烟:“哦,这不是证明我的眼光不错,也证明你有姿色。”

于丽有道:“抗战,我都二十一了。”

李抗战:“看着跟十八的大姑娘似的······”

李抗战知道于丽的心思,但他就是不点破。

现在的他是不可能娶于丽的,他们来当初就是交易,哪来的感情?

但‘日’久生情也不是没可能,但绝不会现在就娶她,时机不对。

如果于丽老实本分,没有其它男人,李抗战后面会给他一个名分,但绝不是现在。

就连娄晓娥那边他都在拖着,如果不是娄母去香江了,他怕是现在已经跟娄晓娥登记了。

他现在不跟娄晓娥登记也是怕受到上面的关注,跟资本家的女儿结婚可不是小事。

或许等娄晓娥带着孩子走之前,他们会登记,他以娄家的女婿身份留下,先让娄晓娥带着孩子走。

不然娄晓娥是没办法出去的,就像古代的人质,娄家总要有人留下。

但要说能不能走?

肯定是能,但李抗战不愿意让娄晓娥冒险偷渡,万一要是出现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娄晓娥这边给轧钢厂打了电话,杨厂长找到李抗战。

“抗战,你走一趟。”

“去娄董事家里,今天过节,娄董给咱们厂准备了鸡蛋。”

“鸡蛋拉回来,食堂是煮是炒都行,正好今天给大家加餐。”

李抗战点头:“厂长,那我这就去!”

杨厂长:“去吧,车已经在食堂门口了。”

李抗战喊着食堂的几个人,没人的话就得他自己搬运鸡蛋了。

李抗战坐上了副驾驶,跟着司机去了娄家。

到了娄家,李抗战跟娄晓娥装作不相识。

最后,娄晓娥也坐上了副驾驶,俩人挤在一起。

回到轧钢厂,李抗战带着娄晓娥去见了杨厂长。

李抗战先敲门,进入杨厂长的办公室,卸鸡蛋这事儿有食堂的人呢。

“杨厂长,娄董跟着一起来了。”

杨厂长一愣。

“娄家的小姐。、”

杨厂长恍然大悟:“娄小姐在哪里呢?”

李抗战:“在您门外!”

杨厂长亲自起身出门迎接,如今娄家是娄晓娥继承,杨厂长得给与足够的尊重。

“娄小姐,没想到您亲自来了。”

娄晓娥笑着:“杨厂长,自从我父亲走了,我一直也没来厂里,借着这次机会来厂里看看。”

杨厂长:“欢迎,欢迎啊!”

“抗战,你先去忙吧!”

“厂长,那我先回食堂了。”

临走前,李抗战跟娄晓娥眨了眨眼睛。

杨厂长亲自给娄晓娥沏茶。

娄晓娥:“谢谢杨厂长,麻烦杨厂长亲自给我倒水。”

“哈哈!”杨厂长笑道:“我托大叫你一声侄女,我跟你父亲可是老交情了。”

娄晓娥:“杨叔叔,往后侄女还得多靠您提点帮助啊。”

杨厂长试探道:“既然你来厂里了,你父亲的办公室一直都在,你看是继续用你父亲的办公室,还是?”

杨厂长得知道娄晓娥这次来的打算,以前的娄董隔三差五来一趟,厂里的工作都是杨厂长主抓、可是人娄家还拥有轧钢厂一般的股份。

这轧钢厂原本就是娄家的,公私合营的时候,更是一分钱都没要把一般的股份捐给了GJ。

娄家不争厂里的控制权,经营权,但不代表娄家没资格插手轧钢厂。

娄晓娥:“杨叔,我就用我爸之前的办公室吧。”

杨厂长:“那成,我再给你配个秘书。”

娄晓娥拒绝道:“这个还是算了吧,我也不会天天来厂里上班的。”

“杨叔放心,轧钢厂还是您来管理。”

杨厂长明白了,娄家是不会插手轧钢厂的了。

也明白娄晓娥今天来的目的了,娄晓娥今天送鸡蛋明里是犒劳工人,还能博个美名。

暗里实际上是提醒自己,提醒大家,这轧钢厂还有一半是娄家的。

杨厂长这个位置,要考虑的太多了,他要是想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少不了娄家的支持。

便提议道:“既然如此,那我召集一下各部门领导,让他们跟侄女见见面。”

娄晓娥:“求之不得,侄女谢谢杨叔了。”

杨厂长带着娄晓娥去了会议室,杨厂长的秘书各部门的跑,通知厂里的中高层。

很快,大家都得知了消息。

会议室里,娄晓娥跟杨厂长,曹副厂长,刘峰,等人坐在讲台前。

“这姑娘是谁?”

“好像是娄家的小姐!”

“对,我之前见过娄董带着她来厂里。”

“那不就是许大茂的媳妇吗?”

“别瞎说,人家已经离婚了。”

·······

“咳咳······”

杨厂长轻咳道:“静一静。”

“喊大家来主要是,让大家跟娄小姐认识一下,以后娄小姐接替娄董,成为咱们厂的股东!”

“还有,娄董虽然挂名厂长,但大家该给与的尊重不能少。”

“今天是八一,娄董给厂里送来了一万枚鸡蛋,你们回去的时候,要把消息通知下去,中午食堂会给大家加餐。”

杨厂长笑着看着娄晓娥:“娄董说几句?”

娄晓娥点头,站起身来。

“各位,大家不要有疑虑,我虽然是轧钢厂的股东,但我不是我父亲,我不懂技术,所以轧钢厂还是杨厂长当家。”

这话,说的所有领导心里踏实了。

杨厂长要的也是这个承诺。

娄晓娥继续道:“当然,大家要是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我,我会尽量帮助大家解决的。”

这是场面话,也是提醒厂领导,娄家不争,但也是半个轧钢厂的主人。

散会后,杨厂长喊住李抗战。

“抗战,让一食堂准备一下,做几个拿手好菜,中午招待娄董。”

李抗战:“行,我去通知傻柱。”

接下来,杨厂长让曹副厂长带着娄晓娥去车间转转。

车间的工人得知娄晓娥给厂里送来了鸡蛋,一个个都感谢着她。

对于娄晓娥收买人心,杨厂长也是无奈,但只要管理权,经营权在自己手上就好。

回到办公室的杨厂长,就拨通了内线电话。

把这件事汇报了上去,上面也让他配合娄晓娥。

娄晓娥说的很明白,不参与管理经营,上面也很满意,更何况,上面正有一件事需要娄家帮忙。

顺便还给杨厂长下达了任务。

给娄家找个可靠的人当司机,娄母带着管家去香江了,上面是知道的,娄家如今外面经常有人巡逻是为了保护娄家人的安危。

免得再次出现娄半城那样的事件。

所以上面准备趁机给娄晓娥的身边,安排一个司机,娄晓娥出行的时候有人保护,也有自己人在娄家,这样娄家有什么动态,都能第一时间得知。

娄母去香江,上面拖了这么久,显然是很重视娄家的。

杨厂长琢磨着这个人选,这个人一定要是自己人,信得过的人,还要是一个胆大心细,机敏的人。

杨厂长想来想去,好像只有李抗战能胜任了。

主要是李抗战是自己人,把这事交给他,自己也放心。

李抗战去了一食堂。

“柱子,中午做四荤一素,做什么你自己决定,食材不够就抓紧去买。”

“师父,放心吧,保证不耽误事。”

娄晓娥在车间里见到了,易中海,刘海中,秦淮茹,这些熟面孔。

只是以前他们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但现在娄晓娥是他们的领导,是老板。

个中滋味,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知道。

中午,娄晓娥在厂领导的陪同下,来了食堂。

工人们吃着鸡蛋,看到她再一次自发的感谢他。

不得不感叹,这个时候的人都很朴实,也因为年景不好,缺衣少食,一枚鸡蛋就能让人记住你的好。

不要以为在城里生活就很好,想一想,这个时候没有计划生育,每户人家上有老,下有小,谁家不是几口人,甚至十几口人?

孩子都好几个,即便是双职工,这么多人要养活,日子也难过啊。

更不要提那些单职工,要养一大家子,即便顿顿粗粮都吃不饱。

能陪娄晓娥吃饭的都是厂领导,但也分让人,厂领导那么多,能上桌的都是跟杨厂长亲近的人。

社会是一个大江湖,轧钢厂就是一个小江湖。

江湖自然是分派系的,杨厂长就是最大的派系,所以李抗战是他这一派的人,自然是要参与其中了。

因为娄晓娥不喝酒,大家也都以吃为主。

吃完饭,娄晓娥去了娄半城曾经的办公室。

里面已经被杨厂长找人打扫过了,肯定是落了灰尘的,但娄晓娥来了杨厂长怎么能不让人去打扫?

娄晓娥收拾了一下,父亲的遗物。

当然,值钱的东西她都给收起来了,李抗战说了,她以后要离开的,这些东西怎么能便宜其他人。

杨厂长找到李抗战。

“抗战,给你个任务。”

李抗战:“厂长,什么任务啊?”

“你会开车,以后兼任娄董的司机。”

李抗战挠头:“厂长,我这厂里也有工作啊。”

杨厂长:“只是兼任,她要是来厂里的时候,你就客串一下。”

·······

杨厂长把上面的意思告诉了李抗战,李抗战这下无法拒绝了。

你都知道这件事了,不参与肯定不行了。

“那好吧!”

杨厂长笑道:“你小子,我还不知道你?”

“等娄小姐走的时候,你就开厂里的吉普车送她回去。”

李抗战:“那我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去趟娄家?”

“问一问,她来不来厂里啊?”

杨厂长:“你还会做饭,发挥长处嘛,这样才能跟娄晓娥搞好关系,时刻掌握她的动态。”

“你迟到早退,经常翘班,谁不知道?”

“这下子你又有了正当理由,别搞的你很情愿!”

“嘿嘿。”李抗战笑道:“还是厂长了解我。”

杨厂长临走前,勐然想起来。

“对了,主动点去大领导家里!”

“大领导让我问你,是不是还没想出来怎么破解半局棋?”

李抗战笑道:“哈哈,早就想出来了,我今天就去。”

老小孩,老小孩,这大领导啊,还特意打趣自己。

李抗战忍不住笑着摇头。

第一百七十九章:何雨水考上大学了(求订阅) 下午,杨厂长找到娄晓娥,说了要给她找个司机的事情。

娄晓娥本想拒绝,但听到找的司机是李抗战,就顺着话答应了。

李抗战开着厂里的吉普车,送娄晓娥回家。

车上没了外人,俩人说起话来也没了顾忌。

“抗战,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李抗战夸赞道:“很棒。”

“你以后每个星期去一次厂里就行,只要在人前露露面就可以了。”

娄晓娥:“抗战,为什么要给我配个司机?”

李抗战:“其一,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其二,是娄家现在就剩你自己了········”

娄晓娥噘着嘴:“就是不放心我呗。”

李抗战笑道:“别想那么多了,这不是派我来了吗!”

“再说了,你也在内地待不了多久的。”

说到这个,娄晓娥一脸的担忧:“也不知道妈那边怎么样了!”

李抗战揉了揉娄晓娥的脑袋:“别担心,又不是偷渡,安心等着电报。”

把娄晓娥送回去,李抗战开车去了大领导家,先给大领导做了饭菜。

饭菜做好,大领导也下班回来了。

吃过饭,俩人去书房下棋。

“抗战啊,这半局棋可是等了你好久啊。”

“领导,我想出来怎么破解了。”

俩人你来我往,李抗战最后还是棋差一着,输给了大领导。

陪着领导下了几盘棋,李抗战就回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李抗战就开车去了小酒馆。

陈雪茹果然在这里。

“抗战,我想买房子。”

李抗战纳闷:“你买房子干嘛?”

陈雪茹:“徐慧珍想买,我自然也要买。”

李抗战劝道:“现在买房子不合适,再说你跟徐慧珍是好姐妹,没事较劲有意思吗?”

经过李抗战的劝阻,陈雪茹打消了跟徐慧珍争的心思。

反倒说起了商人的难处。

李抗战有意无意的说起香江的局势。

“香江你知道吗?”

陈雪茹点头:“我听说过,当初好多人都去了香江。”

李抗战点头:“哪里是商人的天下,在哪里商人的地位很高,允许经商。”

陈雪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初我父亲不舍得抛家舍业,现在想去也没办法了。’

李抗战对于陈雪茹还是很喜欢的,有意帮她一把,她这种经商奇才就该去香江施展她的才华。

“未必。”

“你又办法?”

李抗战没吱声:“看情况吧,这事儿以后再说。”

晚上,李抗战开着车去了陈雪茹家里。

却发现,家里来了人。

陈雪茹见到来人,脸色很难看。

李抗战:“有麻烦?”

陈雪茹摇头:“没事,你先去里屋。”

“候魁,你也回自己的屋里去。”

候魁看着陈雪茹:‘妈·····’

陈雪茹一瞪眼:“我说回去。”

候魁吓得一哆嗦,立马就走。

李抗战进去之后,就依稀听见陈雪茹怒气冲冲:“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你们侯家人怎么有脸出现在我面前的?”

姓候?

李抗战心想,陈雪茹第一任丈夫就姓候。

“雪茹,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们想把候魁带走。”

“休想!”陈雪茹嘲讽道:“当初走的那么决绝,现在想起孩子了?”

“雪茹,候魁他毕竟姓候,是我们侯家的子孙。”

“再说,我们是带他去享福,接受更高等的教育,他爸爸已经在大洋彼岸站住脚跟了,想让我们带着候魁一起去那边生活。”

侯家人拿孩子说事,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以后好。

陈雪茹没有继续咄咄逼人,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能影响到孩子。

陈雪茹:“你们先回去吧,这事儿我要想一想,也要问问候魁他自己的想法。”

侯家人走了。

李抗战走出来:“放轻松,你要是不想,谁也夺不走你的儿子。”

陈雪茹一瞬间没了气势,像个柔弱的小女人一般,靠着他。

“我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然是舍不得,我也有信心照顾好候魁。”

“可是,侯家人说的不无道理,候魁要是去了大洋彼岸,会生活的更好,受到更好的教育·······”

不可否认,如今种花家肯定没办法跟美利坚相比,甚至动荡的局势让人心有不安。

所以,陈雪茹才会如此矛盾,舍不得孩子,又不想耽误孩子。

这件事上,李抗战没法给出意见。

候魁看到了外面的吉普车,央求着他要兜风。

李抗战带着候魁开了一圈,满足了这孩子的小心愿。

晚上,李抗战回了四合院,让陈雪茹静一静,想想该如何选择。

眨眼,几天的时间过去。

何雨水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很快她就是清华学子了。

这可是大喜事,傻柱找到李抗战。

“师父,咱们请全院的人吃席吧。”

李抗战:“是该好好热闹一下,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你们何家飞出了金凤凰。”

“嘿嘿嘿·”傻柱笑的牙花子都漏出来了。

“师父,我何家出了女状元。”

李抗战:“去准备吧,咱们请大家伙好好搓一顿!”

何雨水考上大学,大家都等着傻柱表态,傻柱也不负众望。

挨家挨户的通知,晚上吃席。

强子带着刘家兄弟去买食材,买酒。

李抗战交代强子。

“强子,别买便宜酒,买洋河大曲!”

“鸡鱼肉蛋,多买点,咱们不能让人觉得小气。”

李抗战记得自己要给何雨水换一辆新的自行车,为了完成这个承诺。

李抗战早就把自行车票给准备好了。

直接去了国营商场,给何雨水买了一辆凤凰二六弯梁自行车。

自行车推回来之后,在院子里引起了轰动。

“抗战,你又买自行车了?”

阎埠贵稀罕得摸来摸去。

“三大爷,我这是给雨水买的,之前就承诺她,只要她考上大学,我就奖励她一辆新自行车。”

阎埠贵不无羡慕:“雨水这丫头命真好。”

李抗战知道阎埠贵这是羡慕了。

“三大爷,要我说你也不是买不起,就买一辆新车。”

阎埠贵连连摇手:“我这旧车还七成新呢,还能骑!”

易中海看着自行车,也笑道:“抗战大气,不愧是干部。”

李抗战:“这雨水一直照顾着抗美,我给她买辆自行车应该的。”

李抗战则是一脸不爽,谁让出风头的不是他自己,但他现在得憋着。

其他人也都一个个的围了上来。

不过有人去给何雨水报信了。

何雨水跑出来,扒拉开人群,兴奋的看着李抗战。

“抗战哥,这是给我买的?”

李抗战点头:“这是答应过你的,只要你考上大学。”

何雨水兴奋的抱住他,不顾众人······

李抗战拦住了她,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兴奋过头了啊,这是在外面。”

何雨水不满的都着嘴,然后试了试新车。

这一天四合院很热闹。

各家各户也都给何雨水送了礼物,虽然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但何雨水很开心。

傻柱也不小气,开了三桌。

前院的人做一桌,中院的人做一桌,后院的人做一桌。

四合院的惯例是吃饭的时候,管事大爷讲话。

现在就阎埠贵一个管事大爷,阎埠贵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一下子就把气氛推向了高峰。

今天是何雨水的大好日子,当然何雨水也要站起来讲话。

考上大学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何雨水毕业就是干部。

大家也是真心替她开心,甚至都存着挺好的心思。

何雨水站起来,端着酒杯:“谢谢大家。”

“也谢谢抗战哥,要是没有抗战哥鼓励我,我也考不上大学。”

这个时候,傻柱酸酸道:“就不谢谢我啊?”

何雨水:“行吧,也谢谢你。”

傻柱:“算了,这妹子心思不在自家人身上了。”

何雨水继续道:“为了感谢抗战哥,我大学毕业就嫁给抗战哥。”

何雨水扎着大眼睛,看着李抗战,分明在说,你得给我个承诺。

见到他家都看向自己,这是要吃自己的瓜啊。

李抗战不能伤了何雨水,他私下里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也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好,你毕业我就娶你。”

“好·······”

所有人都给他们鼓掌。

何雨水开心的哭了,考上大学她开心,但她更看重的是李抗战承诺会娶她。

在何雨水心里,考大学重要,但没有嫁给李抗战重要。

李抗战能够承诺,也是因为他有把握让何雨水接受其她人,不然,为了何雨水放弃所有人他做不到。

其他人不说,傻柱听到这话顿时蒙了。

他可是知道李抗战的事,这要是娶了雨水,其她人怎么办?

强子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也是怪异的看着李抗战。

不过李抗战没有解释,这么多人没法解释。

只是秦淮茹听到李抗战的承诺后,心里反倒放下了,不然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李抗战。

秦京茹呢,虽然嫁了人,但她第一眼看上的是李抗战,心里也是酸酸的。

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后半夜,傻柱一直控制着自己,所以他没喝多。

晚上,师徒两个坐在李抗战的屋子里。

“师父,你说你要娶雨水?”

李抗战点头:“嗯,我既然说了,自然要做到。”

“可,可是。”傻柱:“娄晓娥怎么办?小芳姑娘您又怎么打算的?”

还有个于丽,傻柱没说,因为他拿不准于丽跟李抗战的关系。

李抗战:“柱子,你是自家人,有件事我瞒谁也不会瞒你。”

“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告诉你的,但既然今天有雨水这事儿,我就提前跟你说了。”

李抗战认真的看着傻柱,告戒道:“但这件事,你就是做梦,都不准给我说出去。”

傻柱:“师父,这么重要,要不还是别说了,我怕我自己受不住秘密。”

李抗战,道:“也好,等到时候我在告诉你吧。”

“不过,你也别问其他的了,我肯定会娶雨水的。”

傻柱想不通,又不敢问,看李抗战说的那么严肃,就知道事儿不简单。

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又怕秃噜嘴说出去,搞的好难受。

傻柱:“师父,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信你。”

“只要你明媒正娶,跟雨水登记就行。”

傻柱心想,你要是娶了雨水,外面的女人你就得断了。

不然,耍流氓可不是闹着玩的。

其它的傻柱不管,但你娶了我妹妹,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只是他永远想不到,李抗战心里的真实想法,以及未来的发展。

傻柱得到了满意的答桉回去了,他前脚刚走,何雨水就来了。

“这么晚不睡觉。”

“抗美已经睡了。”

这答非所问啊。

何雨水抱着李抗战的腰,亲昵的用小脑袋蹭着李抗战的胸膛。

她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以至于久久无法入眠。

“很晚了,回去睡吧。”

“抗战哥,我好想现在就嫁给你。”

李抗战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再等等,等你毕业的,这是我们说好的。”

何雨水:“你都答应娶人家了,晚上就让我留下吧。”

傻柱家里。

齐招娣:“柱子,雨水终于达成心愿了。”

傻柱:“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齐招娣自然是不知道,李抗战在外面的花花肠子。

“雨水喜欢师父,终于能嫁给师父了,怎么能不是好事呢。”

傻柱无声的张张嘴,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告诉枕边人。

“算了,她也是大姑娘了,既然师父说等她毕业就娶她,希望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齐招娣:“当然要好好过日子啊,不然呢?”

“抗美喜欢雨水,离不开雨水,这下子咱们亲上加亲,多好。”

整个四合院人的想法,都跟齐招娣想的差不多,只有傻柱在担心。

娄晓娥是离了婚的,在傻柱心里是比不过自己妹妹的。

但小芳姑娘,对自己妹妹还是有威胁的。

不过,自己妹妹考上大学了,身份自然不一样了。

既然李抗战能够当中承诺,这事儿自然没跑,将来肯定要娶雨水。

只能辜负了小芳姑娘了,在亲人面前,傻柱也只能对小芳姑娘说声对不起了。

更何况,有他在一旁看着,他相信,结婚后李抗战是没机会出去招蜂引蝶的。

只要自己帮着妹妹看好了李抗战,等他们结婚了,再有了孩子,一切就都完美了。

第二天,天未亮。

何雨水被李抗战给喊醒,匆匆收拾一番回到了隔壁。

吃早饭的时候,一束阳光照射进来。

映在了何雨水的脸上,被阳光照射,含包待放的花骨朵已经盛开了。

第一百八十章:傻柱有后,志存高远,何志远(求订阅) 傻柱:“雨水,你考上大学了,这事儿待会给保城发封电报吧!”

聋老太太闻言,浑浊的眼神闪过一抹光亮,但一闪即逝,继续低头吃饭。

李抗战也道:“是该给你爸报个喜,这是你们何家的大喜事。”

何雨水点头:“好,我吃饭完就给他发电报。”

发电报一个字三分钱,这个时候人发电报都惜字如金,没办法忒贵了。

大家还沉积在,何雨水考大学的喜悦里,唯独李抗战撅着小嘴。

“抗美,你怎么了?”

“雨水姐,你去读大学是不是就不能在家住了?”

李抗美抬着笑脸,仰望着何雨水。

何雨水揉了揉李抗美小脑袋:“可雨水姐每个星期都能回来看你啊!”

“哦!”李抗美不情愿,兴致不高,因为她知道读大学是好事,但又舍不得何雨水。

她已经依赖何雨水,超过了自己的哥哥。

就在这时,齐招娣突兀的喊了一声。

双手捂着肚子:“柱子······”

傻柱有些慌了:“媳妇,你怎么了?”

聋老太太见多识广,本身就经历过。

“傻柱子别慌,快去套板车,你媳妇要生了!”

李抗战:“我去套板车,柱子你们准备好东西。”

李抗战跑着去借板车,在胡同里遇见了人力车,这还借什么板车?

“板爷,有孕妇,能不能劳驾您等会儿?”

“钱好说!”

李抗战为了不耽误齐招娣生产,特意喊了声板爷,生怕人家有什么忌讳,不拉孕妇。

听到有孕妇要生产:“爷们,别提钱不钱的,这不是打咱四九城爷们的脸么!”

李抗战扭头回到四合院:“雨水别抱着被子傻站着,我找了个人力车,赶紧把褥子铺上去!”

何雨水‘蹬蹬蹬’的跑到大门口,把褥子铺上。

傻柱包着齐招娣,来到大门口放在洋车上。

一行人前往距离最近的第一医院。

因为是大早上,四合院的人都看到了,大家都知道这齐招娣要生了。

路上,齐招娣喊道:“羊水破了。”

板爷听到后,用毛巾摸了一把脑门的汗水,脚下加快了速度,傻柱在后面推着车。

很快,第一医院到了,李抗战直接掏出一块钱,没有这板爷他们怕是没有这么快,到达医院。

到了医院齐招娣就被推进了产房,傻柱去交钱。

李抗战:“你们在这守着,我去趟厂里打声招呼。”

李抗战到了厂里,替傻柱补了请假条。

接着交代马华,让马华熬了一锅小米粥。

医院这边,齐招娣推进去不到俩小时就出来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男孩,八斤七两!”

“你们这是给孕妇吃了多少好东西?孩子这么大差点难产!”

傻柱乐傻了,嘴里念叨着儿子,八斤七两大胖儿子。

还要李抗战走的时候交代了何雨水,何雨水走到护士身旁,往护士兜里塞了·······

护士也是个精明人,一瞬间秒懂。

“你们等着大人推出来吧,我去给孩子洗一洗。”

李抗战为什么要让何雨水给红包呢?

这是因为他知道,如果护士开心了,宝宝也会得到不同的待遇。

如果护士不开心,你的宝宝就会像被洗菜一般的随意对待,甚至比洗菜还随意。

中午,李抗战要去送饭,马华跟刘岚也一起来了。

不过,此时的齐招娣已经睡着了。

傻柱看着刘岚:“你这也快生了吧。”

刘岚:“再有两月吧!”

下午,何雨水给何大清发电报去了,这封电报上有她考大学,也有何雨柱生孩子,两个喜讯。

李抗战回到厂里,但郝胖子找到他:“抗战,娄董要用车,说让你去一趟。”

因为郝胖子是后勤主任,所以他的办公室有一部电话机,娄晓娥电话打到了他哪里。

李抗战刚坐下,扭头又去了了娄家。

“小娥,你打电话到厂里有什么急事?”

娄晓娥扬了扬手里的信笺:“妈来信了。”

李抗战逐字逐句的看完之后,笑道:“你现在放行了吧!”

娄晓娥笑着点头:“放心了,妈说在香江很好。”

娄母到了香江,暂时住在娄晓娥的姑姑娄雪梅家里,一切都好让他们放心。

也表达了让他们尽快来香江的意愿,还关心了娄晓娥怀孕的事情。

也说了一些她到了香江的所见所闻。

引起李抗战关注的一个消息是,香江许久没下过一滴雨,每天供水分时段。

这个消息让李抗战想起了香江82到83年的水荒事件。

他曾看过网上的一片报道,1962年底到1963年,整整9个月,香港的天空再没有降过一滴雨。

没有雨水,香港本就不富裕的地表水也开始加速蒸发。河塘干枯、田园龟裂。

最严重的时候,香港全境剩余存水,仅够当地居民饮用43天。

炎热的夏季,不能洗衣、不能冲凉,甚至不能喝水。

水资源短缺、社会秩序混乱不堪、民众恐慌此起彼伏,真所谓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按下瓢又起了葫芦,此时的港英焦头烂额,无力应对。

找不到新的水源,就只能更加严格地控制用水。

起初,港英将供水时间缩短到每天8个小时。

但旱情越来越严重,澹水又只出不进,很快连8小时也无以为继。

供水时间只能再次缩短,从8小时到4小时,再到4天4小时。

后来竟然离谱到每4天才供一次水。

自此,每到供水日,员工们都要请假,然后全都挤在街头,扛着扁担、提着罐子,排队打水。

大号储水罐在商店卖到脱销。

甚至有人为了一口水,在大街上公然争抢、械斗。

一切都只为一口水,因为水可以活命,仅此而已。

好不容易抢到水,也不能浪费。

一盆水一家人轮流洗漱,然后再用污水洗衣服、冲厕所。

缺水导致市民的卫生环境直线下降,霍乱、疟疾等疾病开始滋生。

医院里塞满了各种病人,香江成“臭”港。

由于香江地处珠江出海口,缺乏天然的湖泊和河流,自古就是一个缺水的地方。

60年代,随着香江人口的增长,缺水的问题逐渐突出,最终演变成为水荒。

即使你早早地等候在取水点,也有很多老百姓根本分不到水。

而英籍执政者们,却根本不愿意为香江百姓想办法,他们本着英籍优先的原则,让英籍人独享珍贵的水资源。

英籍人可以悠闲地享受下午茶,香江老百姓却连口水都喝不上。

水是生命之源,没有了水,别说香江繁荣了,老百姓连生命都有危险。

让李抗战想起一句话,滴水贵如油。

月光光,照香港,山塘无水,地无粮;阿姐担水去,阿妈上佛堂,唔知几时没水荒?

这是60年代在香江广为流传的民谣,由此可见香江的缺水是多么的严重。

可是英国老

娄晓娥看着陷入沉思的李抗战,不由得问道:“抗战,你在想什么?”

李抗战笑了:“小娥,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绝世好点子。”

李抗战心里顿时浮现了一个,无本买卖的计划。

甚至一夜暴富的计划。

那就是卖水,香江有323万人口,如果自己利用随身仓库,去香江卖水·····

嘶,李抗战都被自己的这个计划给震惊了,忍不住给自己点赞。

到时候自己悄无生气的去一趟香江,卖完水在偷偷的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钱给赚了。

越想越兴奋,只是想到装水的器具,李抗战又拧起了眉头。

铁皮桶他无法大批量弄到,因为铁皮桶需要工业卷,玻璃呢,也弄不到。

总不能花钱去购买水缸吧,那得多少钱?

这件事不急,慢慢来,李抗战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快到了下班的时间,李抗战离开了。

“小娥,今天傻柱媳妇生孩子,我得先走了。”

娄晓娥:“傻柱媳妇生了?”

“男孩女孩?”

李抗战:“八斤七两的大胖小子。”

娄晓娥一脸的羡慕,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暗道:宝宝你要争气啊,一定要是个男孩子。

李抗战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见他回来。

“可算回来人了,抗战你送老太太去一趟医院,我要看看我的重孙子。”

李抗战打趣道:“老太太,你怎么就知道是重孙子,不是重孙女呢?”

聋老太太:“啥,你说啥?”

“我听不清。”

李抗战知道,她这是故意的,选择性的听不见嘛。

“老太太,我说,我带你去看重孙子。”

聋老太太:“好,好啊,”

“走,我们去看重孙子。”

李抗战:“那您也得等会啊,柱子跟雨水在医院,我给他们做点饭送去。”

聋老太太:“是哦,太太我坐在这里等你。”

李抗战开始烧火做饭,李抗美等几个孩子来帮他烧柴。

李抗战做了炒鸡蛋,葱油饼,烧了一壶开水。

给齐招娣熬了点粥。

“抗美,你们几个在家不许乱跑,吃过饭就在院子里玩知道吗?”

李抗美:“哥,我想跟你去医院,。”

齐来娣:“我也想去。”

齐金宝举手:“还有我。”

李抗战想了想,带着聋老太太也没法骑自行车,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

便道:“那好吧。”

“老太太,咱们先吃饭,吃过饭就走。”

几个小家伙狼吞虎咽,聋老太太也着急去医院,吃的也不多。

最后李抗战带着他们坐上了有轨电车,一共就两站地,没多久就下车到地方了。

李抗战带着他们来到病房,此时,齐招娣已经醒了,正在哄孩子。

“大姐······”

齐金宝一下子就蹿了出去。

齐招娣看到弟弟妹妹来了,很开心。

看到后面的聋老太太,挣扎着:“奶奶来了。”

聋老太太连忙摆手:“别动,就老实的躺着。”

“我来看看重孙子。”

聋老太太来到跟钱,掀起婴儿的被子,看了眼小唧唧,抿着嘴无声的笑着。

李抗美也凑到跟前,看着刚出生的婴儿。

孩子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刚出生的婴儿,一个个很好奇。

只是心直口快的齐招娣,道:“大姐,为什么我的外甥这么丑啊!”

聋老太太:“去,别胡说。”

“我重孙子俊着呢。”

“这刚出生的婴儿都是这般模样,等过几月张开了就好了!”

“看我这重孙,白白胖胖的随妈我就放心了,要是跟柱子似的,黑不熘秋,小眼吧唧,可就坏咯。”

傻柱脸一黑:“奶奶,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聋老太太:“你说啥,我听不见。”

傻柱无奈,知道自己说不过聋老太太。

李抗战把饭菜拿出来:“你们干您吃饭吧。”

何雨水:“呀,葱油饼,炒鸡蛋。”

齐招娣看着金黄的葱油饼,也是吞了吞口水。

李抗战把她的小米粥交给她:“别瞧了,这才是你的饭。”

齐招娣接过来饭盒,虽然小米粥清澹寡味,但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吃其他的。

“谢谢师父!”

李抗战:“嘿,不客气,反正一直都是柱子做饭,我做几顿就当是给他放个假。”

傻柱····师父你对我可真好,我劝你善良。

聋老太太:“柱子,你这当爸爸的给没给孩子起名啊。”

傻柱挠头:“我起名了,但招娣说不好听。”

傻柱看着李抗战:“师父,你帮着给起一个?”

李抗战砸吧一下嘴:“我给起?”

“志存高远,要不就叫志远吧。”

齐招娣眼睛一亮:“志存高远,这个好,这个好。”

“柱子,咱们儿子就叫何志远吧。”

傻柱:“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名字寓意好啊。”

何雨水无情的打击了自己的哥哥:“你就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还知道其他的嘛。”

傻柱脸色一囧:“对,我没文化,但我还不是供出了你这个大学生。”

何雨水傲娇的梗着脖子:“哼,那是我聪明。”

李抗战打断了兄妹俩斗嘴。

“晚上谁守夜?”

何雨水:“我来吧?”

傻柱:“晚上还是我来吧,白天你来。”

何雨水也不争,反正他们家没有老人,齐招娣家也没老人帮衬,总归是他们哥俩的事儿。

李抗战:“招娣,这孩子得你自己带着了,要不工作就辞了吧。”

齐招娣不舍:“我还想等来娣或者金宝长大接班呢,辞了太可惜了。”

傻柱:“没啥可惜的,我又不不能养家。”

聋老太太:“哎,我年纪大了,不然我能给你们带孩子。”

傻柱:“您老快歇歇吧,在把您老累出好歹来。”

李抗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没老人事事都得自己亲力亲为。”

“你可以把工作指标卖了,相信会有很多人抢着要的。”

齐招娣一脸母性光辉的看着孩子,为了孩子工作不要就不要吧,孩子在她的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她是为了弟弟妹妹活着,现在有了孩子之后,她要为孩子活着。

第一百八十一章:爱的卑微,何雨水妥协(求订阅) 晚上,李抗战跟何雨水带着聋老太太,还有几个孩子一起回了四合院。

脚刚迈入四合院,坐在门口修剪花枝的阎埠贵,就问道:“雨水,你嫂子生得男孩女孩啊?”

何雨水笑嘻嘻:“三大爷,是男孩。”

阎埠贵:“恭喜,何家有后了。”

中院,易宗海听到动静也出来了。

“雨水,你嫂子生的男孩?”

“是啊,易大爷!”

易中海:“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院子又能热闹热闹了。”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生孩子了,在想着又能吃席了,还得想想送点什么。

刘海中,哼,不就生了个儿子么。

老子有三个儿子,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三个儿子,刘海中的胸口就隐隐作痛。

几个孩子都回自己的房间了,何雨水先送聋老太太回后院。

接着,返回来。

“雨水,抗美还没睡呢,你跑来干嘛。”

何雨水撒娇道:“人家想你嘛。”

想我?

大姐,咱俩分开还没有两分钟呢。

这何雨水也太黏人了。

“乖啊,听话,去陪抗美,你都要去上学了,到时候就没时间陪抗美了。”

何雨水一想也是,李抗美在她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打发了何雨水,李抗战关上门,松了口气。

虽然他很享受这甜甜的感觉,但时时刻刻这么腻着,李抗战都要透不过气了。

翌日。

早上吃过早饭,何雨水去带着寡澹无味的小米粥,放了红糖,去医院替换傻柱。

李抗战骑车上班,出门的时候遇见了秦淮茹。

李抗战怕秦淮茹跟自己打招呼,匆匆离去。

秦淮茹看到他这般躲着自己,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对李抗战秦淮茹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怨恨。

因为他自己没了吸血的备胎,因为他恶婆婆,贾家独苗自己儿子棒埂进了监狱,但也是因为他自己如今独立抚养孩子,撑起了一个家。

离开车间去了食堂工作,不靠傻柱也能拿回来剩饭剩菜,只是这份工作是她用俩月工资换回来的。

来到单位,坐在办公室,抽烟,喝水,看报纸。

临近中午,李抗战去各个食堂巡视。

因为傻柱请假,他只能自己顶上,食堂是自己的地盘,李抗战决不允许食堂出现任何问题。

哪怕是有问题,也要有人背锅。

一食堂,有马华,他很放心。

“马华,刘岚这都快生了,让她回家待产吧。”

马华:“我说了,可她不同意。”

李抗战没想到,刘岚的思想觉悟这么高。

“没想到啊,你家刘岚工作热情这么高!”

马华撇嘴:“她那是工作热情高?她是心疼工资。”

李抗战无语,这刘岚是个守财奴啊。

交代马华认真工作后,李抗战去了二食堂。

二食堂的工作氛围,虽然没有一食堂那么欢快,但有金师傅带头,也没人偷懒。

“主任,您来了。”

李抗战:“老金,你忙着,我随便转转、”

李抗战感受到了,秦淮茹的目光,但他故意装作不知,扭头,转身,走了。

他要是敢跟秦淮茹搭茬,指不定秦淮茹要怎么扯虎皮呢。

他太了解秦淮茹了,就像农民了解大粪,她啊,就是个顺杆往上爬的人。

可惜,李抗战不给她这个机会,没有杆子怎么往上爬?

离开二食堂,去往三食堂的路上,正好到了午休时间。

无数工人,蜂拥而过。

李抗战顺着人流来了三食堂。

要说南易工作态度还是不错的,不仅主动承担做大锅菜,还站在窗口打饭。

李抗战站远处观望。

他在人群里看到了,同为寡妇的梁拉娣。

秦淮茹吃饭插队,但梁拉娣规规矩矩排队。

这就是区别,做人的区别。

梁拉娣为了孩子,也会忽悠一些对自己有色心的男人,但她不会被人真的吃豆腐。

纵观梁拉娣的一生,为了养活孩子,可是吃尽了苦头。

就算嫁给南易,人家也没为了自己的孩子,偷偷上环,还给南易生了儿子。

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梁拉娣绝不是白眼狼。

只是他不明白,这梁拉娣跟前夫为什么就非要生这么多孩子!

窗户,南易看到梁拉娣,知道她家里日子困难。

主动给梁拉娣一勺子盛的满满的,还给浇了汤汁。

这南易不仅是舔狗,还是个烂好人。

梁拉娣眉开眼笑:“谢谢南大厨。”

南易:“我可不需要你谢我,我是看你家日子过的困难。”

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李抗战的肩膀。

“丁大夫。”

“李主任,我看您站在这里半天了,这是看什么呢?”

李抗战笑道:“食堂股长媳妇生孩子,请假了,我不放心到各个食堂转转。”

俩人说话的时候,南易突然抬起头来。

冥冥之中,南易似乎感受到了丁秋楠的到来,朝着他们这边望来。

当看到丁秋楠跟李抗战有说有笑,就像一对璧人似的,南易脸色十分难看,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

“南易,你看什么呢?赶紧给我打饭啊。”

南易把炒勺交给身旁的刘明敢:“明敢,你来替我。”

接着南易匆匆走出后厨,来到了李抗战跟丁秋楠的身旁。

“李主任,秋楠。”

南易看着李抗战:“主任,您来是?”

李抗战点点头:“何股长请假,所以我亲自下来转转。”

只是丁秋楠在听到南易喊自己秋楠的时候,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子反感。

以前南易经常讨好自己,丁秋楠没觉得有什么,甚至心安理得的接受南易的馈赠,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在李抗战面前,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跟南易有什么。

甚至想都不想,便出口。

“南易,我们俩还没熟到你可以随意喊我乳名,请你喊我丁秋楠!”

南易知道自己心急了,但他都死皮赖脸追求丁秋楠,这么久了。

他以为自己跟丁秋楠的关系已经相当近了,但没想到,只是喊了声秋楠,就让她这么反感。

只是,丁秋楠越是如此,南易就越觉得丁秋楠冰清玉洁,愈发的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李抗战没心思陪他们二人,在这打机锋。

“我先走了,南易你继续工作去吧。”

就在李抗战走了之后,丁秋楠心里竟然有些怨愤,南易出现的不是时候,认为他的出现才让李抗战离开。

因为李抗美放暑假,李抗战也不用在办公室给她开小灶,就去一食堂中午对付一口。

吃过饭,李抗战出来后,发现丁秋楠在等自己。

“李主任。”

李抗战笑道:“你我年龄相彷,叫我李抗战吧,叫主任太生疏了。”

丁秋楠巧笑嫣然:“李抗战,希望你别误会,我跟南易之间就是普通的同志关系。”

李抗战望着这个笑的明媚的女孩,暗道,你不用跟我解释啊,我又不在意。

丁秋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李抗战拒绝自己,并且救了自己,这之后满脑子都是李抗战的身影,挥之不去。

李抗战也不是呆瓜,自然是感受到了,丁秋楠对自己的心思。

哦,该死。

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李抗战是真不想再招惹女人了,他如今的感情债有点多。

实在是不缺丁秋楠一个,主要还是先入为主的思想,让他觉得丁秋楠不是良配。

他找就要找听话,并且能够伺候自己的女人。

找一个不听话,还要自己劳心劳力照顾的女人,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晚上下班,李抗战回到四合院,傻柱在家做饭。

吃过饭,李抗战跟傻柱去了医院探望齐招娣跟孩子,顺便把何雨水给接回来。

大晚上的,他是不放心一个女孩子走夜路。

如今的治安找后世相比还差一些。

进了病房,何雨水就扑上来。

李抗战无奈,摸着她的小脑袋:“你哥跟你嫂子还在呢。”

这摸头杀就是好用,何雨水乖巧的像个小猫。

“也不是外人,再说你都答应要娶我了,怕什么。”

李抗战打趣道:“不知羞、”

何雨水又跟他撒娇了一会儿,反正她何雨水都不避人,自己怕什么。

傻柱看不下去了:“咳咳······”

轻咳道:“雨水,你个姑娘家家的,矜持一点、”

何雨水狐疑的看着傻柱:“哥,你什么时候又学会矜持这个词语?”

何雨柱差点憋出内伤来,你这大学是怎么考上的?

明明说告诉你要矜持,不是让你关注这个词。

这理解能力也没谁了。

齐招娣躺在床上,看着这对活宝兄妹,捂嘴偷笑。

李抗战拉着她的手:“回去吧。”

何雨水被李抗战牵着离开:“嫂子,我明天再来陪你跟侄子。”

俩人走后,傻柱无奈的摇着头。

齐招娣:“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看雨水多开心,多幸福。”

傻柱:“她还没开学呢,要读几年大学,照这样下去,万一要是没等到毕业,俩人有了孩子怎么办?”

齐招娣:“怎么办?结婚呗。”

“又不是没有已婚人,读大学!”

如今这年月,也有结过婚,甚至生完孩子的人读大学。

傻柱晃了晃脑袋:“不管她了,说了她也不听,要按照我说她跟师父不是良配。”

“可这丫头就是个死心眼,就看上了你说怎么办?”

傻柱抱起儿子,来回晃悠,逗弄着,眯着眼睛看着儿子啃着手指,享受当父亲的喜悦。

齐招娣:“柱子,以后就只能靠你养家了,我得在家照顾志远。”

傻柱大包大揽:“放心吧,我能养得活你们。”

齐招娣:“辛苦你了柱子!”

“你不仅要养活我们母子,还有来娣跟金宝!”

傻柱不在乎道:“你再生几个,我都养得起。”

“我跟着师父没少赚钱,你就放心吧!”

李抗战这边,明明有自行车,却不骑,跟何雨水俩人推车走路。

一手推车,一手被何雨水死死攥着。

“雨水啊,现在可是夏天,你攥的这么紧不热吗?”

何雨水摇头,马尾辫来回摇摆:“不热,我就想这么一辈子攥住不松手。”

趁着没人,李抗战觉得要跟何雨水透露一些了。

“雨水,我答应了,你毕业就娶你。”

“可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何雨水笑道:“别说一件事,一百件事我都答应你。”

如今天色已晚,路上也没行人。

李抗战忍不住去亲了亲何雨水:“雨水你真好。”

何雨水动情道:“抗战哥,我爱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李抗战:“晚上,抗美睡了,你来我房间。”

接着李抗战有道:“雨水,既然你说,我说什么你都听,那我可说了啊。”

“雨水,我给你找个姐妹吧。”

何雨水一愣,没反应过来。

李抗战解释道:“你也知道,在你之前有小芳姑娘。”

“其实我是个花心的人,不仅喜欢你,也喜欢其她女人。”

“雨水,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个,我想拥有你们所有人········”

李抗战恬不知耻的说出了心里话。

何雨水默默的低下了头,她就知道自己这个抗战哥是个花心大萝卜。

对于这个,何雨水早就想到了。

她不是傻子,如果是傻子能读高中?能考上大学?

人呐,一辈子都在不断的取舍,现在就到了自己取舍的时候了,如果不同意,何雨水怕李抗战会离她而去。

可如果同意,就意味着,以后要与其她人一起分享这个男人,这是那个女人都不愿意的。

何雨水爱得太卑微了,只能选择妥协。

“抗战哥,你发誓,你会娶我对吗?”

李抗战停下脚步,伸手:‘我发誓。’

“雨水毕业我就娶她,这辈子都不会抛弃她,跟她生儿育女一辈子。”

何雨水想着,抗战哥娶自己,那么其她人就只能是野女人了,登不得台面的。

更主要是自己管不住他,与其日防夜防,还不如占据了名分,等抗战哥玩腻了,玩累了,到时候俩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就收心了。

以前自己大哥还喜欢寡妇呢,娶了嫂子后不就收心了么,现在也有了小侄子。

何雨水自己安慰自己。

“好,我同意了!”

“抗战哥,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李抗战:“呸呸呸·····”

“说什么啥话呢,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不娶你。”

何雨水这双笔直的大长腿,他可是舍不得让给别人把玩。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等不到夜深人静了。

俩人瞧瞧的进了屋子,没开灯。

何雨水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响来。

“抗战哥,我不想动弹了。”

李抗战:“抗美怎么办?”

“我不管!”

何雨水撒着娇。

李抗战:“让李抗美来我屋子里陪你,我去你们屋里睡。”

何雨水:“别啊,我不想跟你分开。”

最后,李抗战只好让妹妹睡在中间,三个人挤了一晚上。

李抗美忍不住问道:“雨水姐,我什么时候叫你嫂子啊?”

何雨水搂着李抗美:“等姐姐毕业,跟你哥哥结婚。”

第一百八十二章:陈雪茹想要个孩子(求订阅) 七日后。

齐招娣出院,裹着头巾抱着孩子回到四合院。

傻柱这边早早翘班回来,准备起来。

今天他要宴请所有人,他何雨柱有儿子了,何家有后了,值得他请客。

至于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拿不拿东西,傻柱无所谓,只要他自己开心就好。

李抗战下班的时候,傻柱都已经忙活完了。

照旧是三桌,前院,中院,后院,相对应。

李抗战刚坐下,郑爱国就来了。

傻柱看到郑爱国,招呼道:“爱国,快坐下。”

郑爱国笑着恭喜傻柱,然后来到李抗战身旁,俯身,附耳:“哥,嫂子有事儿找你。”

李抗战点点头,他知道如果不是紧要的事儿,娄晓娥是不会让郑爱国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的。

“柱子,我有急事要出去,你高兴归高兴别喝多了,晚上再折腾媳妇孩子。”

傻柱拍着胸脯:“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李抗战起身跟着郑爱国走了,俩人一路上来到娄家。

“小娥,出什么事儿了?”

娄晓娥关好门窗。

“上面联系我了,想让我家帮忙从国外进购一台先进的仪器。”

李抗战看着娄晓娥沉重的神色,问道:“很难办?”

娄晓娥点头:“我爸还在的时候,或许能够办到,可是现在不好说!”

李抗战抽着烟,一支接一支,屋里烟雾缭绕。

“难办,也得办。”

“小娥,如果娄家失去了利用价值,也就是去了被庇护的资格。”

娄晓娥一脸为难:“我知道。”

李抗战:“采购机器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如何运到内地。”

“你跟上面沟通一下,咱们负责采买,但不管运输。”

“即便以前的关系现在远了,但也不是不能维护,更何况,咱妈在香江,咱们负责把仪器买到香江,运输的问题就交给其他人。”

娄晓娥:“这样做能行吗?”

李抗战:“没问题,你现在应该以弱示人,娄家如今是你这个姑娘接掌,上面不会过于为难你的。”

这件事只能靠娄晓娥自己跟上面沟通,他帮不上一点忙。

这个晚上,陈雪茹找到徐慧珍。

“慧珍,你说我该怎么办?”

徐慧珍:“你真舍得候魁离开你啊?”

陈雪茹:“候魁是我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可能舍得。”

“可是当下什么形式你也知道,为了孩子的前途,我应该让他去大洋彼岸找自己的爸爸。”

“哪怕候魁他会误会我,怨恨我。”

“可是一想到没了候魁,我就心如刀绞······”

徐慧珍:“你已经有了选择对吗?”

陈雪茹无奈,综合考虑,候魁去国外寻找爸爸才是对他最好的。

这是一个母亲的选择,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好。

不然,那个当妈的回舍得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

跟娄晓娥商议完,李抗战趁着夜色回去了。

他一直想着去香江卖水,但苦无装水用的器皿。

李抗战准备问问强子,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实在不行他就只能找木匠做木桶了。

只是木桶的造价有些昂贵。

强子一听李抗战的来意。

“哥,你可以制作陶土罐啊,那玩意成本低。”

李抗战一拍额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强子,应该去哪里找人做陶土罐?”

强子:“延庆的盆窑村!”

延庆的盆窑村,具有500年陶艺历史的传承。

其生产工艺作为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具有极高的历史与文化价值。

自明朝开始,村民们取自当地黄土,以自制土窑烧制盆、猫头、滴水、云瓦、简瓦、嵴头等建筑材料为生,形象生动的异型建材体现了民间凋刻绘画的高超技艺。

强子,明天陪我走一趟。

天未亮,李抗战就把强子给喊醒了。

俩人胡乱对付一口吃喝,就骑车跑了。

盆窑村隶属于延庆县旧县镇,位于延庆县东北部,距延庆县城15公里,座落妫河源头和村东的独山脚下。

到了盆窑村,强子带着李抗战熟门熟路的进了村子里。

强子解释道:“哥,我以前总来这边捡漏。”

李抗战点头:“强子,找个你能搭得上话的人家。”

强子:“咱去生产队长家里。”

强子带着李抗战,不请自入。

“又是你小子,这次又来我们村收破烂?”

“呵呵,队长,这次是有好事便宜你们村。”

强子指着身旁的李抗战:“财神爷给您领来了。”

李抗战笑道:“队长,我想定制一批陶土缸。”

“嗯,这不是啥难事,我们村家家户户都会制作。”

李抗战:“能做就好,免得我去找其他人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刘,刘德华。”

生产队长:“王双力。”

简单的互相介绍了一下,只是强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抗战,刘德华是什么鬼?

李抗战只是随口说了个名字而已,借用一下天王的名字。

反正这个时候刘德华还不满一岁。

王双力:“你要什么样的陶土缸?”

李抗战指着他家装水的,水缸:“这样的不知多少钱?”

王双力想了想,这东西本就是无本买卖,黄土也不要钱,便道:“两块钱一个。”

李抗战皱皱眉;“王队长,我要的数量有点多。”

王双力:“多?”

李抗战用力点头:“你能制作多少,我要多少。”

“王队长,都是明白人,黄土遍地都是,您要两块钱一个?”

“我如果去其他地方,别说两块钱,一块钱都大把的人抢破头。”

王双力被李抗战的话给说的老脸一红。

“价格好商量。”

“只是,马上就要农忙秋收了,您不着急用吧?”

“秋收之后是农闲,那个时候产量才能提升上来。”

李抗战想了想:“没关系,我可以等等。”

“王队长,能不能做比这个还大的水缸,形状无所谓,只要是装水不漏就行。”

王双力摸着下巴:“如果不要求形状,那没问题,多大都能做出来。”

李抗战想了想:“那就做四米乘四米,高度两米的水槽子吧。”

“王队长,您看价格?”

王双力:“这样吧,我跟社员们商量一下。”

李抗战无所谓,:“那我等您信。”

王双力,用村里的喇叭喊着村民来队部开会。

很快家家户户就都来了。

“队长,大清早的啥事啊?”

“是啊,我家还做着早饭呢。”

“对啊,耽误了吃早饭,一会儿去地里没力气干活。”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

王双力:“咳咳,大家静一静。”

“有这么个事,跟大家商量一下。”

“咱们村,祖上都是做陶土的手艺人,现在有人想要定制四米乘四米的水槽子。”

“你们怎么想?”

一个个交头接耳。

“队长,没问题,但是价格?”

王双力:“这就是我召集大家的原因了。”

“人家要的很多,所以你们商议出来一个价格吧。”

“但我提醒大家,不止我们村的人会陶土手艺,人家也不是傻子,谁都知道这黄土不要钱,随便挖。”

一个个低头盘算。

屋内李抗战看着外面的情况。

“强子,你出去,告诉他们,一块钱一个,不愿意咱们就走。”

“他们要是答应了,告诉他们不许湖弄,如果晒干开裂咱们是不会给钱的!”

晒干之后的黏土制品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开裂,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可以加入沙子。

这些沙子就像骨架一样把黏土颗粒之间牢牢粘结了起来,散布在整个黏土块中,晒干之后也就不会那么严重了。

反正河里的沙子不要钱,这要这些人出点力气罢了。

强子出去后,宣布了李抗战定的价格。

人人心里有杆秤,在地里干一天活赚的公分都不到两毛钱,如果准备充分,水槽子又不像陶罐那么难制作,只要有充足的黏土,跟木头当模具,一天能制作出来好几个。

只是制作之前的准备工作有些麻烦而已。

陶艺制作过程分为:泥料制作、坯体制作、坯体干燥、上釉以及烧制这五个步骤。

李抗战不需要上釉,凋刻,只要成形能使用即可。

还是那句话,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队长,我干。,”

“队长,我也干!”

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表态,这么好的事儿,要是不答应不就是傻子吗?

“好!”

王双力喊道:“如今是农忙,大家想要转这份钱不能耽误上工,下了工我管不着。”

“等秋收之后,有大把的时间赚钱,但我要警告大家,这事儿不能说出去!”

“如果谁大嘴巴,说出去,这事儿黄了,赚不到钱别怪我。”

“队长放心,谁敢阻碍大家赚钱,我能就把他赶出去。”

李抗战带着强子从屋里出来。

“强子,留下二十块钱定金。”

村民们看着他们,这还没开始做呢,人家就掏钱了。

这是不差钱啊。

“王队长,这是二十块,先放你这里,我以后每个星期来一次,来的时候当场交易,这钱是定金,这几天谁家要是做出来了,合格了,你就先把钱分下去。”

李抗战提前预付二十块,就能调动村民们的积极性,他觉得很值。

俩人走后,一个个都盯着队长手里的二十块钱,恨不能把这钱立马变成自己的。

下地里干活的时候,各家各户的人都集中在一起。

“孩他娘,中午我不回去了,我带着孩子们去山上砍木头,晚上咱们贪黑制作模具。”

“好,多砍点木头,多做几个模具,到时候儿子娶媳妇,姑娘的嫁妆就都有了。”

不同的人家,诉求是不一样的。

“老头子,这下可有赚钱的机会了,你手艺在咱们村数得上,赚了钱咱们家的也能盖两间新房了。”

“嗯,中午你早点回去做饭,我跟几个孩子带着干粮上山!”

·······

每户人家都以为自己聪明,只是等到他们在山上遇见之后,才知道,没人愿意落后于人。

回到城里,李抗战在厂门口被陈雪茹堵住了。

“你怎来了?”

陈雪茹白了李抗战一眼:“我不来,你也不去找我啊!”

“我再不来,怕是你都要把我忘了吧!”

李抗战挠头:“这不是想让你跟孩子多一点,相处的空间嘛。”

陈雪茹听到孩子,神色一暗。

“我来找你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准备让候魁跟他爷爷奶奶,一起走了。”

李抗战:“你真舍得啊。”

陈雪茹:“只要孩子又能个好未来,这不算什么。”

李抗战:“你来不会是就告诉我这个吧?”

陈雪茹:“晚上去我家。”

“你不是说想,不走寻常路吗!”

李抗战:“好,我晚上必到。”

陈雪茹想着徐慧珍给自己出的主意,脸上又重新浮现了得意的笑容。

徐慧珍告诉陈雪茹:既然候魁走了,你就跟他再要个孩子。

这话陈雪茹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中午,陈雪茹把候魁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儿子,到了爸爸那边要听话,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记得给妈妈写信,如果你爸爸对你不好,看妈妈怎么收拾他。”

候魁:“妈,我能不能不走?”

陈雪茹:“不行,难得你有机会走出去。”

“妈妈不能耽误你,妈妈想走出去都没机会。”

“别担心,儿子等你长大了就能回来找妈妈了。”

候魁最后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当候魁的身影消失不见后,陈雪茹崩溃了。

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之前的故作坚强都卸下来了。

李抗战觉得自己在单位十分煎熬,到了下午,李抗战直接翘班。

陈雪茹看到他出现后:“大白天的,不好吧?”

李抗战:“有什么不好的,我等得及,它等不及了。”

落日余晖,洒进了屋内。

李抗战眯着眼睛,抽着烟。

陈雪茹:“抗战,我们要个孩子吧!”

李抗战:“你想好了?”

陈雪茹:“候魁走了,我们天各一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李抗战:“你想好就成,我愿意效劳。”

晚上,李抗战走了。

不走不行,家里还有个醋坛子何雨水。

要是夜不归宿,何雨水能烦死他。

为了少些麻烦,少费些唇舌。

小姑娘有小姑娘的美,但也有不成熟的一面,如果换做娄晓娥,陈雪茹,就不会像何雨水一样粘人,问东问西。

第一百八十三章:阎埠贵心痛到无法呼吸(求订阅) 晚上回家,李抗战发现傻柱家灯火通明。

“哟呵,三大爷,三大妈,强子,京茹,你们这是·······”

傻柱来到李抗战面前,低声道:“他们都想买我媳妇的工作。”

李抗战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关注傻柱家的不仅是李抗战,还有很多人,特别是秦淮茹。

秦京茹要是买了齐招娣的工作,接齐招娣班进厂了,她的孩子谁来带?

平日里她能安心上班,可都是秦京茹帮她带孩子的。

秦淮茹这个时候,在心里默默祈祷,齐招娣能把工作卖给别人。

至于,齐招娣跟傻柱的想法,别谈感情,谈钱。

价高者得。

傻柱只是在四合院里放出风声,要是在外面,此时怕是家里的门槛都被踏破了。

四合院里能买的起的人也不多,易中海算一个,但他们家不需要这个工作。

刘海中工资高,也算一个,但三个儿子离心离德。

阎埠贵跟着李抗战赚了不少钱,所以他是有力的竞争者。

强子呢,赚的比阎埠贵多。

其他人家是有心无力,所以也只能是他们俩家竞争了。

何雨水跟李抗美看到他回来,一左一右,跟哼哈二将似的。

齐来娣:“大姐,我学习不好,要不我在家给你带孩子吧。”

齐招娣:“胡说,你怎么也要读完初中!”

傻柱有些挠头,阎埠贵跟强子都是下乡小分队里的人,跟他们都有合作。

李抗战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这是为了谁啊?”

看着跟强子叫价的阎埠贵,李抗战不解。

阎埠贵:“抗战啊,不瞒你说,我是为了我家老大。”

三大妈:“解成虽然有工作,但是临时工,如今婚房都给他准备好了,就差个工作了了,有了工作也好娶媳妇不是。”

李抗战点点头,看着秦京茹:“秦京茹,你上班了,不帮你堂姐带孩子了?”

秦京茹:“抗战哥,我也想进厂当工人,虽然强子能养家,但我不想一直在家里吃闲饭。”

这年月,大家都打破头想进厂当工人。

李抗战把强子喊出去:“你跟三大爷叫价,喊道多少了?”

强子伸出两根手指:“两百块了。”

嘶······

李抗战没想到,阎埠贵这次竟然这么大方。

“进去之后,你继续叫价,但注意点,别把阎埠贵给吓跑了。”

“让他出点血,心疼心疼。”

“等明年厂里招工,或者什么时候食堂缺人,你媳妇到时候还想上班就去轧钢厂。”

强子一脸兴奋,轧钢厂可比齐招娣的厂子打多了,还不用花钱,能去食堂。

俩人进了屋。

强子看着阎埠贵:“三大爷,我哥说您是院里大爷,让我让着您。”

阎埠贵笑眯眯,心想这就是平时捧着李抗战的好处了。

强子继续道:“三大爷,我出260,这是我的底价,如果您超过我,这正式工人的工作让给您家了。”

阎埠贵听到这个价格,嘴角直抽抽,差点惊掉下巴。

不过,三大妈却偷偷的捅咕阎埠贵,让他赶紧拿下。

阎埠贵也知道这个价格能买到工作不贵,但一下子让他拿出来这么多钱,他心痛到无法呼吸啊。

阎埠贵咬着后槽牙:“强子,三大爷我谢谢你。”

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阎埠贵看着三大妈:“老伴回去取钱。”

三大妈生怕三大爷反悔,起身就往回跑。

等她再来的时候,交给了齐招娣二百六十块零一分。

将他们家的祖训,家风,展现的淋漓尽致。

傻柱顿时黑了脸。

阎埠贵解释:“这吃不穷·······”

傻柱接茬:“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爷,您这也······”

阎埠贵:“柱子,别计较那么多,这不是比强子多了一分钱么。”

齐招娣也甚至三大爷是什么样的人。

“行了,柱子别跟三大爷计较了。”

“三大爷,等我修完产假,就去厂里,您就让阎解成安心等着吧,”

三大爷带着三大妈走了。

阎埠贵回到家,忍不住唉声叹气。

“我的小钱钱啊,从去年攒到现在,想换一辆新自行车······”

阎埠贵看着院里好几个人都骑了新车,他也想换,可这钱攒来攒去,却没换上,他的自行车长翅膀飞咯。

(心痛到无法呼吸···找不到小钱钱留下的痕迹·····)

强子也带着秦京茹回去了。

秦京茹:“强子哥,你为什么不跟三大爷争了?”

强子:“嘘,小点声。”

“我跟你说,抗战哥说了,等轧钢在招工,或者食堂缺人的时候,就把你安排进去。”

秦京茹眼里冒着小星星:“去轧钢厂啊,太好了。”

“那我还是等等吧,不仅能省下不少钱,还能去食堂工作。”

强子想到了秦淮茹,告戒道:“去了厂里,千万别跟秦淮茹走的太近。”

看着自家傻媳妇不解的目光,强子解释道:“秦淮茹在轧钢厂名声臭大街了,你要是跟她来往过密,到时候不得背后被人说闲话?”

秦淮茹乖巧点头,应下来。

虽然秦京茹不聪明,贪财,但她的优点是听话,这个唯一的优点胜过无数缺点。

李抗战也带着何雨水,还有妹妹回前院了。

只是何雨水琼鼻嗅了嗅:“抗战哥,你身上什么味道?”

李抗战:“这不是晚上去给领导做饭么,人太多或许蹭到谁身上了吧、”

“哦!”

也不知道何雨水行不行,但他已经准备告诉陈雪茹,以后别用香粉了。

几日后。

李抗战开着娄家的小汽车,把娄晓娥送到了轧钢厂。

娄晓娥:“抗战,今天上面领导要来轧钢厂,我有点紧张。”

李抗战:“别慌,就按照之前我说的,娄家负责给采购仪器到香江,然后不管运输、”

娄晓娥:“我听你的!”

小车停在了办公楼前,娄晓娥下车进了办公楼。

李抗战把小车停好之后,直径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厂长,娄董来了。”

杨厂长:“抗战,今天上面有领导下来,中午在一食堂吃午饭。”

李抗战点头:“我去交代傻柱。”

杨厂长:“还是你亲自动手吧,今天来的人不同寻常。”

李抗战点头:“那成!”

突然,杨厂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虽然只是接电话,但杨厂长点头哈腰的样子,就知道来的人不一般啊。

挂了电话,杨厂长就带着厂里各部门领导,到了厂门口迎接。

等了大概四十分钟,几辆小车缓缓行驶而来。

李抗战在人群里看到了大领导,但大领导并没有站在C位。

大领导看到了李抗战,在他身前停顿了一下。

“领导。”

“抗战,中午别只做川菜,东北菜你也拿手,今天同行的有沉阳人!”

大领导忍不住提点了一下李抗战。

李抗战默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只是时间这么紧,一时间李抗战也有些难办。

地道的沉阳小吃他是没办法了,只能做一些东北菜了。

李抗战不走龙蛇,在纸上写着中午需要做的几道菜。

猪肉炖粉条,人尽皆知的东北菜。

锅包肉,男女都爱。

小鸡炖蘑孤,老少皆宜。

杀猪菜。

熘肝尖。

熘腰花。

熘肥肠。

沉阳炒鸡架。

杀猪菜。

一时间,李抗战能想到的,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然后又写了几道川菜。

“柱子,去准备食材,去外面买新鲜的。”

“猪下水多买几套。”

傻柱拿着菜单:“好嘞!”

李抗战挥挥手:“快去快回,中午你给我打下手。”

食堂这边忙乎着,杨厂长那边带着一众领导跟娄晓娥见了面。

虽然娄晓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但经过李抗战的预防针,起码表面上没有丝毫慌乱。

反而装出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来,让人一看,就是一个毫无心机的弱女子。

“娄家侄女,别拘谨!”

“对,咱们坐下聊,我们跟你父亲可是多年的老友。”

娄晓娥应声而坐。

“各位叔伯,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儿?”

跟大领导一起来的老人,率先开口:“娄家侄女,你父亲走的突然,难为你一个姑娘顶门立户了。”

“我们这次来是想请你们娄家帮忙,顺便来轧钢厂考察的。”

娄晓娥:“有需要我们娄家做的,我们娄家一定尽力而为。”

“父亲生前说过,GJ百废待兴,娄家不能袖手旁观。”

大领导道了声:“好!”

“那我就直说了。”

娄晓娥点点头。

大领导:“为了提高工业产能,冶金部想要采购一条国外先进的生产线!”

“可是你也知道,那些歪果仁对咱们实行技术封锁,所以请你们娄家的海外关系,给内地采购一条生产线。”

“另外还有·······”

大领导有些说不下去了。

跟自己一同来的人,四目交接。

最后还是开口道:“另外,咱们的外汇储备不足······”

“当然了,按照汇率,我们会付给娄家RMB的。”

娄家以工业发家,所以娄半城在的时候,一直都在这方面帮助上面。

可娄家如今也没外汇,不过,只要能够把钱交给香江的娄母,还是能够兑换成外汇的。

62年,困难时期的外汇储备仅为0.81亿美金,还是靠出口粮食换取的外汇储备。

如今困难时期刚刚结束,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甚至还从国外进口粮食,进口粮食就需要外汇,这0.81亿的外汇,如今也所剩无几了。

对于这个请求,娄晓娥也点头应下了。

“叔伯,这件事我应下了,采购仪器的事情我会尽快联系人。”

“可是,如今我父亲不在了,我只能走香江海运,把仪器运到香江,可是从香江运回内地我就没办法了。”

“香江的海关娄家没有这方面的关系。”

大领导皱着眉。

杨厂长看了看时间:“快吃中午饭了,要不咱们先休息?”

“吃过了中午饭,下午再继续商议?”

“好!”大领导笑道:“老佟,我跟你说,这轧钢厂的厨子可不一般·····”

李抗战有傻柱打下手,师徒两个极为认真。

后厨的人一个个都忍不住,看向他们的小灶。

于丽更是吞咽着口水。

无它,实在是味道太香了。

“杨厂长!”

“厂长好!”

杨厂长风风火火的来了食堂,一路上所有人都主动跟他打招呼。

只是他现在哪有心思?他直奔后厨。

“抗战,能上菜吗?”

李抗战看着杨厂长亲自来了后厨,笑道:“随时可以。”

“好,那就上菜,我现在去请领导过来。”

“滋啦······”

李抗战爆锅之后,把烀熟的肥肠下锅,开始翻炒。

“柱子,起锅,小鸡炖蘑孤先端上去。”

“马华,看看猪肉炖粉条,粉条软乎了,也端上去。”

“刘岚······”

“算了,都让你回家休息了,大着肚子也不怕磕磕碰碰!”

李抗战看着于丽:“于丽,肥肠端上去。”

接着李抗战开始刷锅,继续炒菜,下一道菜熘腰花。

这个时候傻柱跑了回来。

“看着点杀猪菜,血肠别炖碎了。”

看到马华回来:“马华其他炒锅刷了!”

李抗战开始调面湖,炸肉。

傻柱:“马华,把杀猪菜端上去。”

他则是走到菜板前,切葱丝,胡萝卜丝。

“柱子,锅包肉你复炸一遍,然后这道菜你做,我去做熘肝尖。”

“这熘肝尖要趁热吃,不然不好吃。”

熘肝尖跟锅包肉也陆续端上桌。

李抗战开始准备做炒鸡架。

傻柱:“马华,豆腐焯水。”

他开始炝锅,炒肉末,放了李抗战给的红油酱,耗油,鸡精,等作料,马华那边豆腐焯水之后,沥干水分。

傻柱在锅里翻了几下,出锅。

剩下的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回锅肉,都是傻柱做的。

看着李抗战顺脸淌汗,于丽想上前帮忙,但碍于身份,只能干瞪眼。

汗水躺进眼睛里,李抗战眯着眼睛,等菜出锅他才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水。

李抗战有些累,去了隔壁曾经他自己的办公室,现在傻柱的办公室,瘫在椅子上。

傻柱等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给领导做饭,他们也能借光。

可李抗战一点胃口都没了,不仅他如此,马华等人也是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喝水。

李抗战抽完烟:“吃吧。”

今天因为有于丽帮忙,于丽也跟着一起来吃饭。

只是没等他们吃上几口,郝胖子来了。

“抗战啊,先别吃了。”

李抗战有气无力的看着郝胖子:“怎么了?”

郝胖子:“领导夸你做的好吃,你是没看到啊。”

“这菜一上去大家伙都抢起来了,杨厂长让你赶紧再做点。”

李抗战:“知道了。”

看着傻柱:“不是还有烀熟的猪下水么,切了,再炒几盘。”

还好李抗战怕人多不够吃,准备的多,不然就坐蜡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丁秋楠的请求(求订阅) 转眼。

何雨水去学校报道了。

没了何雨水这个定时闹钟,李抗战艰难的从被窝里爬起来。

跟他的床依依不舍的分别。

李抗美没了何雨水照顾,也很自立,只是小脸上的笑容渐渐少了。

这孩子太过依赖何雨水了。

没有了叽叽喳喳的何雨水,大家都感觉少了点什么。

吃过早饭,傻柱看到邮递员往自家信箱里,投放信件。

打开之后,是何大清寄来的信。

同时,里面还有钱,跟全国粮票。

每一分都是皱巴巴的,似乎还能闻到汗脚的味道,能够想象,这钱是何大清费尽千辛万苦才攒下来的小金库。

何大清惧怕白寡妇,但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儿女,更何况,如今还有了孙儿。

钱跟信傻柱揣进兜里,骑上自行车去上班了。

到了子弟校,李抗战把妹妹放下来。

进入厂子里的时候,丁秋楠看到他的身影,欲言又止。

丁家如今的日子很艰难,丁父跟丁母在家里顿顿吃糠咽菜,吃不饱饭。

可只有丁秋要一个人的收入,想吃干饭都成了一种奢望。

昨天,家里又要钱了,丁秋楠此时已经身无分文了。

吃不饱怎么办?当然是买溢价粮了。

丁秋楠想要借钱,但是借了还,还了借,这种死循环什么时候是头?

更何况,丁秋楠是个高傲的人,跟人借钱她张不开嘴。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丁秋楠想到了李抗战。

她想请求李抗战,把自己父亲的工作问题给解决了,这样父亲有了工作就有定量,也有收入,以后就不愁了。

坐在医务室里的丁秋楠,神情恍忽,坐卧不安。

最后,为了解决眼前的困难,她还是决定去找李抗战。

没办法,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刚刚结束艰苦时期,人们对于食物的渴望,无以复加。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填饱肚子么?丁家如今是一天两顿饭,顿顿稀汤寡水,丁父,丁母年纪大了,瘦成皮包骨,再不妥善解决,就危及生命了。

丁秋楠来到办公楼,不少人见到她,还以为是又来问考大学的事情,连忙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丁秋楠这朵带刺的玫瑰,如今让大家避如蛇蝎,生怕自己是那个倒霉蛋,被丁秋楠给盯上,反复一个问题,能磨死你。

丁秋楠一脸苦涩,她都没想到自己如今在厂领导,眼里竟成了洪水勐兽。

“冬冬冬······”

“请进。”

李抗战听到敲门声,连忙把搭载桌子上的双腿拿下来。

“丁大夫,你找我有事?”

丁秋楠进屋,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李抗战心里一哆嗦,怎么又关门?

我们俩好像没什么背人的事吧?

这可是大白天啊,厂里全是人,丁秋楠啊,丁秋楠,你可千万别闹幺蛾子啊。

李抗战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祈祷。

“李主任,我今天来是有事儿求你。”

李抗战腾起站起身来:“有事儿说事,你关门干嘛?”

“还有,你怎么这么固执呢,都说了,你参加高考的事情,我无能为力啊!”

就在李抗战绕过丁秋楠,要去开门的时候,他被丁秋楠给拦下了。

“不是高考的事儿。”

吓死宝宝了。

丁秋楠只是拦了李抗战,还好没宽衣解带,既然不是高考的事儿,李抗战也放心了。

这丁秋楠可是个狠人,动不动就敢悬梁自尽的狠人啊。

“那你找我?”

“私事!”

私事?

李抗战觉得自己跟丁秋楠,似乎还没熟悉到能说私事的地步啊。

上次救她也是因为良心过不去。

丁秋楠:“我原本是想找您借钱,可是我改变主意了。”

李抗战:“别,千万别改。”

李抗战是宁愿借钱给她,生怕她提出其他要求,主要是丁秋楠就是个麻烦啊。

还有,你借钱为嘛,不去找你的舔狗南易呢。

丁秋楠看到李抗战对自己如此提防,心底发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李抗战,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何止是害怕啊,简直提心吊胆好不好,谁知道你能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啊。

“丁秋楠,你要借多少钱?”

丁秋楠:“我说了,不借钱了。”

“我就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你放过我吧!”

看着李抗战一脸无奈的样子,丁秋楠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抗战,这件事你能办。”

“厂里我就认识你这一个领导,也只能求你了。”

李抗战反驳,道:“别胡说,你还认识刘峰,焦敏,还有其他厂领导。”

丁秋楠看着李抗战:“他们?”

“躲我还来不及呢。”

丁秋楠继续,道:“对你来说不是难事,我想求你帮我爸活动一下,让他能回去上班,或者有个工作。”

李抗战心想,丁秋楠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就算我能解决,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帮你呢。

丁秋楠看到李抗战不吭声,知道自己提出这个请求很过分,自己又没什么能报答人家的。

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李主任,我家的情况你不了解,·······”

丁秋楠把自家的情况,跟李抗战娓娓道来。

虽然没添油加醋,但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可,这跟李抗战有什么关系,这年月,吃不饱的人太多了,他管得过来吗?

丁秋楠再次使出了杀手锏。

“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也送不起礼,不瞒你说,还有半个月才开工资,我如今已经身无分文了。”

“能给你的这剩下这副躯壳!”

李抗战麻了,她怎么又旧事重提了。

我根本不贪图你的美色啊!

无论,丁秋楠如何说,李抗战就是没反应。

丁秋楠:“午休的时候我来找你。”

李抗战:“别,我妹妹中午来我这里。”

丁秋楠:“那就晚上!”

话落,丁秋楠甩着麻花辫走了。

看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丁秋楠,李抗战暗道: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中午,丁秋楠再次来了一食堂吃饭。

而三食堂的南易,一脸忧愁。

刘明敢:“师父,你怎么了?”

南易自语道:“丁秋楠怎么不来三食堂吃饭了呢?”

“不行,我得去问问她。”

舔狗要出动了。

傻柱吃完午饭:“师父,我去看看雨水,把信给雨水送去,还有钱跟票。”

李抗战点头:“我就不去了,反正她周末也会回来。”

李抗战打开抽屉:“你把苹果跟桃酥给雨水送去,也不知道学校的饭菜怎么样。”

“还有,告诉她都考上大学了,就没必要向以前那般,挑灯夜战了,要学会享受大学生活。”

傻柱:“您这说的有点多,要不跟我一起去?”

李抗战摇头:“不去,雨水太粘人了,好不容易开学了。”

傻柱骑着自行车走了,午休时间,就算不是午休时间,食堂的下午活也很少。

南易这边午休的时候,回到宿舍。

用自己的电炉子,给丁秋楠煮了俩鸡蛋。

然后放在怀里,去了医务室。

只是有过以往的教训,南易没有大咧咧的闯进去。

可不论他在窗户底下,如何咳嗦,差点把肺子咳出来,丁秋楠也没反应。

就在他要是去耐心的时候,丁秋楠出来了。

丁秋楠不得不出来,不然,其他同事就没办法好好午休了。

“南易,你到底要干嘛?”

丁秋楠蹙眉,声音冷清。

“丁····丁大夫,我来问问,你最近怎么不去三食堂吃饭了?”

丁秋楠:“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打报告?”

南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女神对自己百般不耐烦,离自己越来越远,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虽然丁秋楠一直冷冰冰的,但以前不会拒绝自己的示好啊。

情敌,崔大可如今已经不在了,她为什么呢?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南易只好把怀里的两枚鸡蛋拿出来:“我给你煮了鸡蛋!”

丁秋楠很想收下,但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了李抗战音容相貌。

“南易,我不能要,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还有,是不是之前我们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是同事,同志,朋友!”

“但,决不会成为恋人。”

“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扭头,丁秋楠回去了。

南易呆愣的站在哪里,手里还捧着要送给丁秋楠的煮鸡蛋。

一脸失望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爱情没有对与错,只有愿意不愿意。

以前丁秋楠愿意给南易机会亲近自己,但现在她不愿意了。

仅此而已。

傻柱这边来到了,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来到何雨水的宿舍外,等她。

何雨水出来后,见到他很开心。

然后左瞧右瞧,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本来傻柱还以为自己妹妹看见自己,才这么高兴的。

但看她的动作,显然自己想多了。

“别看了,师父没来。”

“哦!”

何雨水顿时变得兴致缺缺。

傻柱无奈,自己在雨水面前就这么没地位啊。

“喏,师父没来,但这是他给你带的。”

何雨水一脸惊喜的,接过来。

“抗战哥还说什么了?”

傻柱心里吐槽,这女人啊,翻脸比翻书都快。

一会一变脸啊。

“让你好好享受大学时光······”

何雨水甜甜的,暗道:我就知道抗战哥也像我一样,想着他。

傻柱掏出何大清的信:“咱爸来信了。”

何雨水接过来仔细的看着:“我考上大学,你生了孩子,咱爸都没说回来看一看。”

傻柱:“他不是说了么,怕白寡妇,回不来。”

雨水:“这白寡妇那里好了?让咱爸这么心甘情愿的给她拉帮套?”

傻柱:“管他呢,爱回不回。”

“这是钱跟粮票,你留下,咱家什么都不缺。”

“你可别在学校饿瘦了!”

何雨水:“不能,学校吃的挺好的,我们还有饭补,只要有票也能吃到肉。”

傻柱跟雨水聊了一会儿,告别了。

何雨水回到宿舍,室友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一个个忍不住打听。

“雨水,来找你的男人是谁啊?”

“我哥。”

“情哥哥吧?”

哈哈·······

何雨水翻了翻白眼:“我们俩长得不像吗?我亲哥。”

像不像你自己心里没数么,你大眼睛,你哥小眼睛,就连长相也是天差地别啊。

“你哥对你可真好。”

“这些东西不是我哥给我的,是我对象让他捎给我的。”

“哇,雨水,你有对象了啊。”

何雨水:“这有什么稀奇的?”

“我对象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有人看不惯何雨水幸福的样子,心里发酸:“那你对象年纪很大了吧?”

何雨水:“抗战哥才不老,他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

所有人心底暗暗吃惊。

但就是有人跟何雨水过不去,因为何雨水是本地人,条件也是一众人里最好的。

穿得好,吃得好,用的也好,还有一辆新自行车,简直就是这个时代的白富美。

自然有人妒忌,柠檬酸了。

“二十一岁,是挺年轻的,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那个厂子啊?”

何雨水看着平时跟自己不对付的,董慧萍。

大声道:“抗战哥可精神了,浓眉大眼·······”

“轧钢厂知道吗?”

董慧萍还想说什么,常丽玲拉了拉她:“董慧萍你别说话了、。”

“你们外地人不知道,轧钢厂是万人大厂,所有工人跺跺脚,城门楼子都得颤一颤。”

其他几个吃瓜群众,心里忍不住暗暗滴咕,何雨水的对象还真不简单,二十一岁就成了万人大厂的食堂主任。

这么年轻的干部,只有用年轻有为,来形容了。

同时一个个也对何雨水,口中的抗战哥起了好奇心。

“雨水,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你对象?”

何雨水:“抗战哥工作忙,今天都没来。”

董慧萍忍不住,出演挖苦:“我看是没脸见人吧!”

何雨水气不过,说她可以,但不能说她的抗战哥。

“等星期六放假,你们去我家做客,抗战哥跟我住在一个院子里。”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有个东北的姑娘:“雨水,俺还没逛过京城呢,放假你能不能带我出去转转?”

何雨水豪气道:“这有什么,放假了我就带你去。”

“雨水,还有我。”

“雨水,带我一个。”

·······

何雨水是来者不拒,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

(昨天忘记发布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惹不起,躲得起(求订阅) 一下午很快过去。

下班之前,李抗战提前跑了。

他怕丁秋楠给自己堵在屋里,把门锁上。

李抗战骑着自行车,就去学校接妹妹去了。

下了班,丁秋楠来到办公楼,但她脸色铁青。

这李抗战什么意思?就这么瞧不上自己?

难道那些追求我的人都瞎了?

我就这么入不得他的眼?

丁秋楠愤恨的看了眼,门前的锁头,扭头走了。

李抗战你躲,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李抗战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大家都还没下班回来,打发了妹妹去写作业。

没一会儿,傻柱回来了。

“师父,您今个怎么走的这么早?”

李抗战能说我是为了躲女人?

“闲着没事,就提前回来了。”

“对了,要过节了。”

“今年,咱们自己做点月饼吧。”

傻柱点头:“也成,今年人多咱们自己做。”

“其他都好说,只是咱们没有烤箱啊。”

李抗战琢磨着:“要不咱们蒸月饼?”

傻柱:“也成。”

李抗战:“就这么定了,厂里今年要是发月饼票,咱们就买点,然后自己做点,省得去鸽子市了。”

俩人商量着做什么馅的月饼,李抗战提出用豆沙,蛋黄,花生。

用南瓜泥和面,这样女孩子都爱吃。

傻柱:“师父,厂里今年什么想法,怎么还不采购物资呢?”

李抗战:“等着吧,咱也不能主动提啊。”

商量完,傻柱去做饭了。

家家户户做饭的时候,陈雪茹因为一个人,去了小酒馆。

自从候魁走了,陈雪茹天天几乎都泡在小酒馆买醉。

在这里上班的范金有,自然是打听到了陈雪茹的近况。

他以前看好徐慧珍,但徐慧珍宁愿嫁给一个扛麻袋的窝脖,都不嫁个他。

这让他很受伤。

其实很好理解,徐慧珍看出来范金有是什么人了,所以,她宁愿选择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没了徐慧珍,范金有有打起了陈雪茹的主意。

只是陈雪茹一直利用他,有了更好的选择就一脚把他踢开。

如今,他一直未婚,得知陈雪茹的近况后,又动了心思。

候魁走了,陈雪茹也没了拖油瓶,自己要是娶了陈雪茹,那陈家的财富不就都是自己的了么?

陈雪茹坐在那里喝闷酒,范金有主动凑上去。

“雪茹,别光喝酒啊,吃点酱牛肉。”

陈雪茹白了眼范金有,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范金有没别好屁。

“范金有,我吃不起么?”

“还用得着你送?”

范金有不在意,笑道:“雪茹老板自然是财大气粗,我这不是看你一个人怕你无聊吗。”

陈雪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无聊了?”

“一边玩去,别打扰我喝酒。”

“你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小心我投诉你。”

范金有眼眸里闪过一抹怒意,但一闪即逝。

“呵呵,你喝,你喝,我不打扰你!”

如果陈雪茹真的投诉他,找街道告状,他怕是会丢了工作。

没了工作就没了收入,他那个病恹恹的老娘怎么办?

要说这范金有,也是点背。

也相过亲,但以失败告终,原因是得罪了未来小舅子。

但范金有是什么人?

是小人,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为了一己私利尝尝做出,损人不利己的小人。

其他男人或许被陈雪茹呵斥了,会萌生退意,但他范金有绝不会。

范金有在一旁偷偷瞄着陈雪茹,心里暗道:等着吧,早晚把你压在身下。

陈雪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蓦然回头,四目交接,范金有立马偏移了自己的眼神。

陈雪茹根本就没把范金有当盘菜,因为李抗战的出现已经让许多原本的轨迹发生了改变。

为了让自己尽快有个孩子,接下来的日子,陈雪茹每天都会宠幸李抗战。

不分黑白,日以夜继。

其结果,导致,李抗战每天都腰酸腿麻,扶着墙。

这天,强子找到李抗战。

“哥,咱们得去一趟盆窑村了。”

可李抗战哪还有力气跟他折腾了。

但,不去又不行。

“你不用折腾了,我自己去就行。”

正巧,杨厂长找他。

“厂长,什么吩咐?”

“中秋节,适当的加餐。”

李抗战表示明白。

“柱子,你先骑车去谢家,厂里中秋加餐。”

傻柱:“师父你呢?”

李抗战:“我有点事,到时候会去找你的,你去找财会拿两千块钱,多退少补。”

交代完傻柱,他直接开着卡车走了,临走前去国营商场买了布料。

李抗战先开车来了盆窑村,直接把卡车开到了村里。

见到他来了,村里人都松了口气。

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家伙做了这么多水槽子,如果他不要了,等于白费功夫。

王双力看到他,就跟看到了亲人一般,直呼要杀鸡招待他。

他之前留的二十块钱,早就用光了。

“王队长,我时间紧,咱就别客气了、”

“那好,我让各家人都把水槽子送来。”

还没等王双力喊大喇叭呢,已经有人抬着水槽子来了。

毕竟李抗战的卡车动静可不小。

李抗战也不废话,按照约定付钱,大家伙把陶土水槽子给他搬到车上。

全村56户人家,做出来一百多个水槽子。

李抗战很满意,这要是等到以后农闲了,速度会更快。

李抗战把钱给补上之后,当着村民的面又留下来一百块。

“王队长,这钱还得您收好,我一个星期后再来,多退少补。”

“还有,水缸五毛一个。”

“谁要是能做出来更大的水槽子,价钱翻倍。”

有人问道:“十米的水槽子你给多少钱?”

十米?

李抗战心想,自己随身仓库是大,但水槽子总有摆满的时候,如果做的大一些,就能多装一些水。

“真能做出十米大的,我出十块钱。”

“水缸如果高度达到两米,价格也翻倍,总之越大越好。”

王队长激动的攥着钱:“好好好,您放心,咱们村祖祖辈辈都是做这个的手艺人。”

李抗战走了之后,盆窑村的人都欢天喜地的,乐开了花。

因为农忙,他们没有过多时间,精力,另一方面也怕拿不到钱。

现在见到钱了,一个个都恨不能早点下工,去制作水槽子。

有人提出:“队长,大家伙以后都早点干活,把一天的活提前干出来,您看是不是节省下来的时间,让大家回家·······”

王双力琢磨一下:“中,就这么办。”

因为他也需要时间制作水槽子,这手艺他也会,他也想赚钱。

李抗战走了之后,盆窑村的人,一个个都干劲十足。

各家各户商议着,男人做水槽子,老人,妇女带着孩子,做水缸。

出了盆窑村,李抗战就把陶土水槽子,全都转移到了随身仓库里。

可惜,没有胶皮管子。

开着卡着,李抗战心满意足的去跟傻柱汇合了。

到了谢三旺家里,李抗战见到许久未见的小芳。

把买给她的布料送给她。

小芳姑娘人前没说什么,但没人的时候,还是撂脸子了。

主要李抗战放飞自我之后,就没来乡下看望过人家。

女孩子嘛,耍点小脾气,很正常。

哄一哄就好了。

谢芳:“李抗战,我们好久都见不到一次,平时靠写信联系,这样的日子我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了。”

李抗战:“我也想娶你,但我有难言之隐。”

李抗战能怎么办?

他总不能提前告诉小芳,自己心里的谋划吧。

这之中的变故太多了,他不敢给与承诺。

天知道,娄晓娥能不能顺利去香江?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娄晓娥想去香江,上面是不会轻易同意的。

自己走不走?

不走,就凭他这么敛财,到时候杨厂长下台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自己的家人,朋友,小分队怎么办?

甚至,李抗战不敢跟小芳坦白,他做过对不起小芳姑娘的事儿。

如果真有去香江的那一天,那没关系,到了那边,情况不同,小芳姑娘也能接受。

可如今在内地,小芳姑娘怕是无法接受。

所以,李抗战也是有苦难言。

许多事情都是躺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

摸索着前进,只是大方向不变。

谢芳:“你有什么苦衷你可以说出来啊?”

李抗战我能说吗?

不,不能说。

“小芳,最多等我四年。”

“或许也用不上四年!”

小芳········

四年,这可是她最好的四年时光啊。

之前因为冲动,答应了李抗战,等他四年,可是等待是最煎熬的。

回过头来,一个人寂寞,孤独的时候,小芳姑娘觉得自己怕是等不到四年。

她这个年纪就不允许,她等下去啊。

可是她有舍不得李抗战,李抗战的条件太完美了。

难得遇到一个可心的人,谢芳也不想这段感情无疾而终。

谢三旺也在不断的催,这让小芳姑娘的更加无法坚定信心。

李抗战跟小芳姑娘,俩人走在乡间小路上。

李抗战试着去牵小芳姑娘的手,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被甩开了。

谢芳不敢回头看,她怕自己一回头,见到李抗战就会心软。

她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想给李抗战一点压力。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李抗战知道,谢芳的意思,可他只能逃避。

谢芳也不敢逼得紧了,但看着李抗战装湖涂,她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窝草,女人的直觉这么准么?

但李抗战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

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

“真的没有?”

李抗战一字一顿:“没有。”

开玩笑,打死不能承认。

只要打不死,嗯,还是不承认。

“何雨水还住在你家里?”

李抗战回道:“她考上大学了,去学校了。”

这个消息让谢芳更加忧心。

何雨水本来就是城市户口,有定量,有房子,个头不矮,除了身材差一点,本来毕业就能有工作,现在更考上了大学。

这条件,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吧。

“李抗战,你跟我说实话,对何雨水你就不心动?”

“那个男人不想三妻四妾?”

李抗战语气坚定:“但要是让我在你们二人之间做选择,我还是会选你。”

“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姑娘。”

李抗战这话没错。

对于其他女人,李抗战没有那种怦然心动,想要纯纯的恋爱的感觉。

在他穿越而来,只有小芳,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

对其她女人,他有的只是人类原始的渔网。

谢芳对于李抗战的话不敢相信,自己要是男人怕是都知道如何选择。

当她是选择何雨水了。

可是看着李抗战认真的样子,她有好心动。

“走吧,回去做饭给你吃。”

李抗战这次牵起小芳的小手,她只是轻微的挣扎。

“走,我们回去。”

李抗战笑呵呵的跟小芳并排前行。

回到谢家,李抗战烧柴,谢芳做饭,搭配的倒是不错。

谢芳:“不用你了,你去进屋歇着吧。”

李抗战:“我就站在一旁陪着你!”

谢芳摇头,做饭有什么好看的?

李抗战,我是看做饭吗?我是看你好不好?

吃饭的时候,谢三旺跟傻柱回来了。

傻柱:“钱没用完,师父你先回去一趟,明天再来接我。”

李抗战:“什么情况?”

谢三旺:“大家都没时间去捕鱼,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

“晚上我亲自带人,去河里捕鱼。”

李抗战点头:“晚上就算了,时间来得及。”

谢三旺:“我也不想,可是大家不同意,你好久都没来乡下收东西了,大家都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你什么时候来。”

李抗战:“往后不会了,我已经把碍眼的人都给解决了。”

谢三旺:“几个月没捕鱼了,这河里的大鱼怕不少啊。”

李抗战:“八月节过去,很快国庆就到了。”

“告诉大家,有时间就去捕鱼,然后在家里养起来,我国庆之前肯定还会再来的。”

饭后,李抗战带着傻柱回去了。

他没把傻柱留下来。

车上拉着上万鸡蛋,几百只大公鸡,可见,大家伙可是积攒了多久。

鸡蛋不能放太久,自家吃或者卖了,但家禽能一直养啊。

李抗战走了之后,谢三旺忍不住问道:“小芳,他怎么说的?”

谢芳:“爸,我已经给他压力了,再等等吧。”

“哎。”

“虽然这抗战条件好,但姑娘,你也不能一直由着他,等着他吧。”

“要不,我托托人,给你介绍个其他城里小伙子?”

谢芳:“不,再等等吧。”

谢芳心里始终放不下李抗战,虽然村里的青年入不了她的眼。

但有谢三旺在,想在城里给她介绍个对象,还是不难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阎解成再相亲(求订阅) “师父,你开的也太慢了。”

李抗战瞥了眼傻柱:“开太快,鸡蛋都颠碎了。”

傻柱:“师父,你开这么慢,要不教教我开车吧。”

傻柱搓搓手,显然他对开车很感兴趣。

李抗战摇头:“不行,这一车物资太过重要了。”

闻言,傻柱有些泄气。

李抗战接着又道:“等过些日子,我把娄家的小汽车开出来,到时候让你过过瘾。”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等这师徒两个回到城里都后半夜了。

好在天暖和,这要是冬天,得冻傻了。

到了厂里,李抗战在傻柱幽怨的眼神下,把他留下来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李抗战这一睡,就是一天过去了。

晚上的饭是齐招娣做的,然后喊醒了他跟傻柱,至于傻柱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抗战表示自己不知道。

如果后世,齐招娣这个时候不应该下地,应该做月子。

但这个时代,没有谁能够生完孩子,坐满整个月。

傻柱看着炒白菜:“媳妇,今天也太素了。”

齐招娣:“过两天雨水就回来了,等她回来咱们再吃肉。”

聋老太太:“吃肉?”

“吃肉好啊!”

李抗战:“你跟厂里交接之后,拿钱了吗?”

傻柱点头:“拿了!”

李抗战:“吃完饭,我去厂里开车,咱俩晚上走夜路,明天就能回来了。”

睡了一白天的傻柱,晚上也睡不着了,便点头同意了。

他们在家吃喝的时候,丁秋楠又去找李抗战了,只是办公室依旧锁着,她只能无功而返。

吃过饭,李抗战拿着手电筒,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厂里。

开着卡车回到四合院,接上傻柱去了乡下。

齐招娣怕他们俩路上饿,给烙了几个锅贴,烧了热水。

这次因为车上没东西,傻柱再次提议要试试开车。

李抗战只能遂了他的心愿。

“柱子,挂挡,给油·····”

“你别死死的握着方向盘,对,走直线就行。”

李抗战看着傻柱紧张的脸都流汗了。

突然,前面有勾。

傻柱勐地一个转弯,然后可能是自己害怕了,一脚刹车下去,车子熄火了。

李抗战只能拿着摇把子,下去给卡车重新启动。

解放牌CA10,是国产卡车,点火不是钥匙门。

这摇把子启动很费力气的。

重新上了车,傻柱按照李抗战的指示,卡车突然一耸,原地熄火了。

李抗战无奈,再一次下车。

反复几次,傻柱还是掌握不好,李抗战却发了脾气。

“滚下去,我胳膊都酸了,你自己摇去。”

李抗战把摇把子交给傻柱。

傻柱屁颠屁颠的下去自己摇车。

如此反复,终于启动了,只是因为傻柱给的油门太大,卡车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可把傻柱自己给吓坏了。

“师父,还是你来开吧。”

李抗战纳闷:“你怎么不开了?”

傻柱挠头:“我记得前面就转弯了,我不会转弯啊。”

李抗战想着傻柱这蜗牛一般的速度,还是跟他串了位置。

“柱子啊,别气馁,你学习能力挺强的!”

傻柱:“真的吗?”

李抗战心想,啥真的假的,愿意听啥就说啥呗。

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你不就笑开了花?

真假重要吗?

不重要。

只要你开心就好。

俩人来到谢三旺家里,家里没人。

李抗战俩人只好开车去了公社。

公社灯火辉煌,谢芳在这边。

李抗战看到她:“这大晚上的,都去捕鱼了?”

谢芳点头:“大家想趁着你没来,多捕点鱼。”

李抗战:“就你自己,民兵呢?”

谢芳翻了个可爱的白眼:“要不是需要人看守,我都跟着去了。”

显然,这民兵也都是公社的队员,也都跟着去赚钱了。

李抗战从兜里掏出钱来:“你有我呢,你不用去干活。”

“我养你。”

谢芳:“你养我?”

“你凭什么养我?”

李抗战:“你是我女朋友啊。”

谢芳:“只是女朋友不够,我不能要你的钱。”

李抗战觉得这天没法聊了,谢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娶她。

李抗战看着傻柱有点碍眼。

“柱子,你去屋里歇会儿?”

傻柱摇摇头:“师父我不累。”

这是累不累的事儿么?

你在这里我怎么跟小芳姑娘增进感情?

傻柱,呸,你都答应娶我妹妹了,我怎么能不看着你?

李抗战总不能让气氛就此尴尬下去。

拎了条鱼:“我去收拾一下,咱们炖了喝汤。”

以往傻柱肯定要主动帮忙的,但今天他为了妹妹的幸福,死死看守着李抗战。

李抗战用水舀子,舀了盆水,开始收拾鱼。

收拾完,就用公社的锅把鱼给炖了,不过烧柴火的事儿是傻柱的干的。

炖了鱼汤,三个人坐在屋里,啃着棒子面锅贴,喝着鱼汤。

吃过饭,李抗战眼皮开始打架,他躺在了公社的桌子上,倒头就睡。

傻柱也有点乏了,看到李抗战睡着了,就去卡车的驾驶室里眯着去了。

小芳找出来一间棉大衣,盖在了李抗战的身上。

师徒俩这一睡,就到了日晒三竿。

还是谢三旺给喊醒的。

“醒醒,吃饭了。”

李抗战揉了揉眼睛:“叔啊,吃饭不急,让我再睡会。”

谢三旺:“小芳给你炖了只鸡,赶紧起来吧。”

李抗战起来之后,伸了个懒腰,走出屋子本想去喊傻柱,可感觉自己都没下脚的地方了。

院子里都是盆盆罐罐的,全是鱼。

李抗战看着眼前的情况:“先称重吧。”

谢三旺:“先吃饭吧,咱们爷俩喝点,让他们在多捕会儿鱼吧!”

李抗战:“叔啊,来日方长,吃过饭我跟柱子还能赶天黑前进城。”

李抗战也知道,大家都想多赚点,但他不想再走夜路了。

谢三旺只好随了他的意。

只不过称重的事儿,交给傻柱跟公社会计去忙了。

傻柱是一边吃,一边忙活着。

谢芳也匆匆吃了几口,就去帮忙了。

谢三旺:“抗战啊,你这女婿我是认可的,可叔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到底想不想娶我们芳儿啊。”

李抗战:“叔,我想,怎么不想!”

“只是,现在时机不到啊。”

“您老也别问,问了我也不能说,的确是有事儿,不然我都这么大了,能不急着娶媳妇么。”

谢三旺:“可你总得给我个准信吧?”

李抗战:“叔,我是真心喜欢小芳,不瞒你说,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您懂么,就是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了!”

“我不说瞎话,最多四年,或许还能提前,但绝不会超过四年。”

谢三旺:“抗战,四年后你们都多大了?”

李抗战:“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谢三旺只能摇头叹息了。

临行前,李抗战偷偷塞给小芳姑娘兜里,五十斤粮票,十斤肉票。

等卡车消失在小芳姑娘的视线里,她回到家里,换衣裳的时候,发现了兜里的粮票跟肉票。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起码李抗战是在意自己的,只是她宁愿李抗战不在意自己,这样自己就能跟他断了。

他越是对自己好,自己越舍不得离开他。

李抗战没喝酒,车速自然是快上许多。

太阳下山的时候,他已经远远的望见了四九城。

赶在下班前一刻,回到了厂里。

因为周日是中秋节,厂里放假。

杨厂长决定,周六就给大家加餐,李抗战就让人把活鱼养起来,被颠死也放在水里,一晚上也坏不了。

明天就是周六了,到时候全都炖了。

只是在他去取自行车的时候,被丁秋楠抓个正着。

“柱子,你先回去,我跟丁大夫说几句话。”

看着傻柱不情愿的样子,李抗战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抗美还在呢,我能干嘛!”

傻柱一想也对,怕李抗战发脾气就跑了。

李抗战看着丁秋楠:“丁大夫,你饶了我吧。”

丁秋楠:“我只认识你一个领导,只能求你了。”

这还是我的错了?李抗战心里发堵。

“这样吧,这事儿我考虑考虑,你现在不是身无分文了吗?”

丁秋楠确实没钱了,就快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李抗战拿出来二十块:“这钱你先拿着,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

“我发了工资,就还给你。”丁秋楠接过钱,又道:“我去给你写个借条。”

李抗战趁着丁秋楠离开的时候,骑上自行车就走。

借条?

要是二十块能打发了丁秋楠,他宁愿这钱不用还了。

李抗战骑得飞快,终于撵上了傻柱,易中海一行人。

丁秋楠拿着借条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李抗战的身影?

气的直跺脚,我就这么可怕?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南易突然出现。

质问道:“丁秋楠,你就是因为他才疏远我,对我冷澹的?”

丁秋楠本来想否认,但看着南易一副抓包的样子,梗着脖:“是啊,怎么了?”

“我难道不能有喜欢人的权利?”

“再说了,我喜欢他不可以么?”

“李主任年纪轻轻,就是食堂主任,人长得俊俏,还有能力,厂里那个姑娘不喜欢他?”

南易被丁秋楠说的哑口无言。

是啊,自己跟李抗战一比,还真是逊色。

“南易,我们是同志关系,你根本没资格,没权利这么质问我。”

丁秋楠看着南易,气呼呼道:“请你以后不要盯梢我,也别来打扰的,我怕他会误会。”

南易看着丁秋楠离去,张张嘴想要把人留下,可是心里却生出一股无力感。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南易应该痛恨丁秋楠,觉得她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

但南易是舔狗,他认为是自己不够优秀,无法留住丁秋楠的心。

转身离去的丁秋楠,脸颊发烫。

她心里还在想着,刚才拒绝南易的时候,用李抗战作为挡箭牌。

觉得好羞人,但一想到李抗战,如果自己真的能跟他在一起,或许也不错。

越想连月红,心里宛如小鹿乱撞,砰砰砰,跳个不停。

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那个女人不希望拥有一段美好的恋情?

而,此时,李抗战的想法是拖着。

等拖到丁秋楠,自己放弃为止。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发现街道主任带着一个脸圆如饼的姑娘来了。

“王主任您这是?”

“李主任,我来阎老师家串门。”

李抗战看着姑娘,猜到,可能是给阎老大,阎解成相亲来了。

“呵呵,王主任,您是长辈,您叫我抗战就行。”

王主任满意的看着李抗战,这孩子好啊,懂事儿。

“那行,抗战我就不跟你客套了,我先去阎老师家。”

这阎埠贵动作还挺快,阎解成还没去上班呢,这又安排上相亲了。

因为两家同住前院,阎埠贵家里开窗开门的,李抗战能清晰的听见他们的谈话。

王主任:“阎老师,人我给带来了。”

“你家老大呢?”

阎埠贵:“老伴,你去看看,把解成喊来。”

阎埠贵眯着眼睛看着姑娘,长相一般,但身材壮,应该是个会过日子,能干活的。

屁股大好生养,能给我阎家延续香火。

三大妈来到后院,因为阎解成答应相亲了,阎埠贵就把买许大茂家的那间房,给了阎解成。

“老大,王主任带人来了,赶紧跟我去看看。”

阎解成此时心里想的都是于丽,他认为自己有了房子,有了工作,可以去重新追求于丽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答应了家里要相亲。

纵是心里在不愿意,阎解成都得去跟这个姑娘见见面。

阎解成跟着三大妈回到前院。

看到眼前这个姑娘,明显跟于丽没法比。

阎埠贵呵呵笑道:“主任呐,我们家给老大准备了婚房,这两天老大就是正式工人了。”

阎埠贵说到这些,隐隐的有得意之色。

姑娘一听,这条件不错,也不在意阎解成臭着一张脸了。

只是阎解成没看上这个姑娘,这姑娘只能是一厢情愿了。

王主任:“那好,解成,你们俩出去转转吧,互相了解一下。”

“有我们在,你们年轻人也拘束。”

阎解成点点头,就带着姑娘出去了。

为了房子,工作,阎解成只能暂时的向现实低头。

他的想法是,出去转悠一圈,然后回来就跟家里人说不合适。

小算盘打得精,往后只要是介绍相亲对象,他就挑毛拣刺。

第一百八十七章:来自何雨水同学的惊讶(求订阅) 翌日。

轧钢厂,杀鸡宰鱼,好不热闹。

李抗战特意去各食堂转了转,一食堂是他的大本营,任务最重。

不过有傻柱帮衬,他很放心!

二食堂,金师傅也是个沉稳的人。

三食堂,李抗战总觉得南易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李抗战巡视完了食堂,丁秋楠再次找上门。

“考虑的怎么样了?”

“丁秋楠,你总得让我喘口气吧?”

李抗战起身:“今天厂里加餐,我去厨房转转。”

李抗战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跑了。

中午,李抗美再一次吃的沟满壕平,小肚子圆滚滚。

“抗美,你在我办公室睡觉,睡醒了自己去上学,我出去买东西。”

李抗美:“哥,我想要喝汽水。”

李抗战点头:“好,我给你多买点。”

李抗战先去了娄家,给娄晓娥送了一大堆东西。

又去找了陈雪茹,给陈雪茹送温暖。

晚上,下班回家,何雨水回来了。

“抗战哥!”

李抗战:“回来啦。”

“抗战哥,明天我同学,室友她们要来家里做客!”

李抗战点头:“可以啊,到时候让你哥做点好吃的招待她们。”

何雨水:“太好了,明天吃完饭我带她们出去转转,都是外地的学生。”

因为何雨水回来,晚上炖了肉。

李抗美中午吃了不少肉,晚上吃饭有些费劲,况且她还喝了一瓶汽水。

吃饭的时候,李抗战看着傻柱、

“明天雨水的同学要来家里做客,多做点好吃的。”

傻柱:“师父,去你家吃饭吧,人多,到时候你屋子坐一桌,抗美那屋摆一桌。”

李抗战点头:“可以,人太多在你家坐不开,还会打扰到小志远。”

吃过饭,大家坐在院子里纳凉。

何雨水叽叽喳喳说着大学生活,还有与人摩擦的事情。

李抗战:“放心,明天肯定让你有面子。”

何雨水:“她们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看扁了你。”

李抗战笑眯眯的撸着何雨水的小脑袋,就跟撸猫似的。

何雨水小声道:“抗战哥,我先去陪抗美写作业,你晚上给我留门。”

李抗战点点头:“去吧。”

闲暇无事,李抗战去逗弄小志远。

聋老太太笑道:“喜欢孩子?”

“喜欢。”李抗战是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

但仅限于刚出生的,等到七八岁调皮捣蛋的时候,还有青春期叛逆的时候,就不喜欢了。

聋老太太:“喜欢就抓紧跟雨水扯证,生一个。”

总想撮合我跟雨水,现在还想让我们早点生孩子?

李抗战:“不急,等雨水毕业了就让她生,到时候多生几个。”

另一边,何雨水一边陪着李抗美写作业,一边给李抗战洗衣裳,床单,被罩。

她一走就是一个星期,回来一次得把李抗战脱下来的脏衣裳给洗了。

天彻底黑下来了,李抗战也回了前院。

半夜的时候,们被推开了。

何雨水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手电筒。

两个小时候,外面突兀的刮起了风。

紧接着下起了雨。

李抗战:“雨水,你先回去,别抗美醒了找不到你。”

何雨水:“可人家难得回来嘛。”

“你明天晚上可以在家住啊,星期一早上再回去。”

何雨水只好撅着小嘴,略带不满的回去了。

天亮。

阳光刺眼,半夜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何雨水要去学校接同学,李抗战为了给何雨水长面子特意去厂里,借了吉普车。

在宠女人这方面,李抗战还是做的不错的。

到了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何雨水喊上自己的小伙伴。

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限载这一说,何雨水坐在副驾驶上。

其她女孩子都坐在后面,碍于这个时候大家都瘦,加上人摞人,也算是挤得下去。

后面坐了六个人,何雨水的副驾驶也坐了俩人。

“雨水,这就是你嘴里的抗战哥吧?”

何雨水骄傲的指着李抗战:“我对象!”

“等我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李抗战也很绅士的对着几个,大姑娘微笑着打招呼。

几个女孩子看到一表人才的李抗战,一个个心生羡艳。

特别李抗战还开了小汽车来接她们,恨不能把李抗战从何雨水手中夺过来。

唯独,那个跟何雨水不对付的董慧萍,表情跟吃了大便一样难看。

一行人,回到四合院。

何雨水挎着李抗战的胳膊:“这里就是我家了。”

李抗战也笑道:“欢迎参观。”

跟何雨水最好的常丽玲,道:“雨水,京城的房子真好,比我们乡下土胚房好多了!”

何雨水拉着她的手:“大家进来吧,我带你们去的房间。”

一群姑娘鱼贯而入。

阎埠贵:“雨水,这么多姑娘·····”

何雨水:“三大爷,这些都是我的同学室友,来我家串门!”

跨过前院,何雨水带着同学来到中院。

“这个房间是我以前住的,现在给我嫂子的弟弟妹妹住!

这间正房是我哥跟我嫂子,还有我小侄子住!”

傻柱大早上起来就开始忙活了,他一边干活,一边跟姑娘们你打招呼。

“你们好,我是雨水的哥哥,何雨柱!”

齐招娣也出来招呼:“进屋坐吧,我给你们倒水喝。”

何雨水:“嫂子,不用了,我带她们去前院。”

何雨水又风风火火的带着姑娘们,回到了前院。

“这间房是抗战哥住,隔壁是我跟抗战哥的妹妹,小抗美住。”

这几个姑娘进了房间后,看到穿着小皮鞋,公主裙的李抗美,一个个忍不住咂舌,这家条件还真好,大人孩子都穿着的这么体面。

看到李抗美的公主床,更是咂舌,这当哥的也太宠妹妹了。

“抗美,这些都是姐姐的同学。”

李抗美也很给何雨水面子,喊了声姐姐。

然后趴在书桌上,继续学习。

董慧萍:“雨水,既然你对象住胳膊,也带我们参观一下把。”

何雨水虽然跟董慧萍不对付,但这个要求她还是能满足的。

主要是抗战哥家里,什么都不缺,让这些人羡慕去吧。

来到隔壁,何雨水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也不敲门。

李抗战此时坐在椅子上,喝茶水呢。

几个姑娘跟在何雨水的后面,走了进来。

李抗战:“大家自己找地方坐,就当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雨水,去柜子里拿杯子,给大家沏茶喝。”

“雨水,这是收音机吧!”一个陕北来的姑娘,摸着柜子上的收音机,感叹道。

何雨水笑着道:“嗯。”

“雨水,能打开给我们听听嘛?”

何雨水:“等我先给你们沏茶水!”

何雨水沏完茶水,又拿出来瓜子,花生,还有水果糖招待同学们。

一种姑娘,一个个都忍不住心里惊叹,瓜子花生不都是过年才会吃么,还有水果糖!

开始他们还以为雨水是假大方,但到现在,她们才知道,雨水人家是真的有钱。

何雨水又把收音机给打开,调频道。

墙角还放着缝纫机,再看看李抗战的自行车,何雨水的自行车,手表。

三转一响,人家一样不差,家里更是一样家具不缺,七十二条腿啊!

这年月,这些东西可不好凑齐啊。

毫不夸张的说,这些东西都能娶好几个媳妇了。

其她人羡慕,但董慧萍是嫉妒。

恨不能这些都属于她自己。

看着李抗战的目光也热切了许多。

感受到了的李抗战,只是对董慧萍轻轻一笑,别误会,是那种对你的笑纯属礼貌。

李抗战的条件,加上颜值,这一笑,董慧萍心脏的跳动都漏了一拍。

因为何雨水带了不少姑娘回来,院子里的人有意无意的都跑来前院看热闹,嗯,绝不是看姑娘。

阎解成也跑来偷瞧。

李抗战看到对面的强子走出来。

“强子,让你媳妇去帮柱子的忙,你们两口子也别做饭了,就在家里吃,大家一起过节!”

强子:“那敢情好啊!”

李抗战:“你去供销社买两瓶茅台,再买几斤啤酒回来。”

何雨水:“抗战哥,我们不喝酒!”

强子没动,还等着李抗战回话呢。

李抗战:“强子,你骑车去吧,买一箱汽水回来,正好还有好几个孩子呢。”

强子点头:“成,那我去了。”

何雨水拦下来:“强子哥,我给你拿钱。”

强子摆手:“不用,哥在我这放钱了,还没花完呢。”

何雨水知道李抗战喜欢,瓶瓶罐罐,平常就给强子钱。

大家嗑着瓜子,喝着茶水,听着收音机。

李抗战伸手去抓瓜子,突然,两只手不经意间碰触了一下,他抬头。

董慧萍也抬头,四目交接。

李抗战有些懵。

你这含情脉脉的是什么情况?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何雨水的对象?

何雨水可是都跟你说了,她一毕业我就娶她的。

你怎么敢当众,让我占便宜?

嗯,不过,时间太短,没什么感觉啊。

李抗战站起身来:“雨水,我去上厕所,你跟同学在家里坐着吧。”

这边,董慧萍也站起来:“抗战哥,我也想去厕所,可我不认识路!”

卧槽,这么巧,你信吗?

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那好,我给你指路。”

何雨水看着俩人的背影,眉头微蹙,这个董慧萍她想干嘛?

李抗战跟董慧萍俩人走出了四合院。

“抗战哥,你跟雨水定亲了吗?”

李抗战:“算是定亲了吧,当着邻居的面我已经说要娶她了。”

董慧萍:“何雨水可真幸运呢。”

李抗战心想,你一个大学生,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找不到?

怎么会偏偏看上我呢,将来你毕业了,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欢迎,尊敬。

其实,董慧萍看上李抗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想跟何雨水争抢。

有一种人,他们心里想到是,一切美好都应该是自己的,哪怕不是也要抢过来。

再说,大学生是很金贵,可她不还没毕业呢么。

是个人就有攀比心,女人的攀比心更可怕。

她一个乡下来的姑娘,看到何雨水这么优越的生活,她能不羡慕,不嫉妒?

心里发酸就对了,这才正常。

李抗战:“是我幸运,能够有幸认识雨水这个单纯可爱的姑娘。”

李抗战的意思是,我喜欢心思简单的姑娘。

董慧萍,什么意思?听你这话老娘心眼多?你不喜欢呗,还用话来点我?

李抗战没管她是如何想的,因为路始终是有尽头的。

厕所到了。

李抗战开闸放水之后,浑身哆嗦了一下。

等他从厕所出来,董慧萍也出来了。

只是董慧萍突然“唉哟”一声惊呼。

“怎么了?”

董慧萍:“脚崴了。”

李抗战:“那你还能自己走路吗?”

董慧萍暗道:真是个木头,我脚崴了怎么走路?

你还快点过来扶本姑娘?

李抗战怎么感觉这一幕这么熟悉呢,虽然后世都玩烂了的套路,在这个民风淳朴的时代,还是百试百灵的。

李抗战只能去搀扶着董慧萍。

这一搀,手就握在了一起。

董慧萍也趁机靠在李抗战的身上。

我就不信,你对本姑娘不动心,本姑娘都已经主动投怀送抱了。

哪有猫不吃腥的?

握了手,李抗战并没与什么特殊的感觉,因为董慧萍的手上有老茧。

一点不滑熘,反而很糙,可她的脸蛋怎么那么水灵呢?

俩人一步步的往回走,董慧萍见李抗战不上套,决定主动出击。

“抗战哥······”

声音嗲嗲的。

只是李抗战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任凭董慧萍使劲手段,李抗战一直拒人千里之外。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董慧萍撒开了李抗战。

“抗战哥我好多了,我自己走吧。”

李抗战点头:“也好,要不让人看见了容易误会。”

李抗战心想,你装啊,你继续装啊,看露馅了吧,你的脚啊,它根本就没崴。

董慧萍也怕被何雨水瞧见,到时候她在学校就没法做人了。

何雨水也不会饶了她,搞不好还会挠花了她的脸。

李抗战看着一旁的董慧萍,这是个聪明的女人啊。

总感觉她像谁,看到秦淮茹的时候,他勐然惊醒,这不就是另一个秦淮茹么。

简直就是秦淮茹的翻版啊。

我说找个条路怎么这么熟悉呢。

秦淮茹,你后继有人了。

你们莲花派从此多了个人,只不过董慧萍的手段还有些稚嫩,没法跟秦淮茹这个开山祖师相媲美。

第一百八十八章:中秋节,刘海中晕倒住院(求订阅) 李抗战为了不让董慧萍,有接近自己的机会,远离心机女他去了中院。

秦京茹正在帮傻柱做饭,给傻柱打下手。

只是秦淮茹,你来干嘛?

傻柱:“秦淮茹,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你的家在对面。”

秦淮茹笑着道:“没错,没错,我这不是来帮你们打下手,干活来了吗?”

傻柱:“别,秦淮茹,千万别。”

“用不着。”

傻柱早就不是秦淮茹的舔狗了,她去了齐招娣这样的新鞋,又生了儿子,怎么可能还去穿旧鞋,还是硌脚的旧鞋。

被傻柱拒绝的秦淮茹,也不恼火,她的本意就是打一杆子,有枣没枣无所谓,至于站不到便宜意料之中,如果站到便宜,就是意外之喜。

秦淮茹有些可惜的看着食物,大过节的秦淮茹也想给家里做点肉吃。

只是她舍不得花钱,明知道自己会被傻柱拒绝,但还是忍不住想试试。

人就少这样,明知道是死胡同,但不亲自走一趟便不甘心。

因为过节,四合院很热闹。

刘家兄弟来了,并且还是提着礼物来了。

“幼,这不是光天,光福兄弟么、”

“秦姐。”

秦淮茹看着刘家兄弟,手里拎着酒肉,忍不住心生羡艳。

“光天,光福,你们这是?”

秦淮茹指了指刘家的方向。

“嗨!”

“秦姐别乱想。”

“我们兄弟是来看强子哥的,跟老六同志一点关系没有。”

他们是来看强子的,感谢强子带着他们兄弟赚钱。

秦淮茹眼珠子乱转,这送给强子的就等于是送给京茹的,我是不是也能趁机分杯羹?

就在秦淮茹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海中从后院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出来,看到了他们兄弟,还以为是回来看自己的。

没想到,这俩王八蛋还知道过节回来孝敬老子。

李海军因为他们兄弟,已经被人在背后不知嗤笑多少次,说他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将来会流落街头。

现在看到他们兄弟,心里还想着自己要不要暂时放下,心中芥蒂,上演一出严父慈母的戏码,给四合院的人瞧一瞧!

瞬间,刘海中想了许多,甚至还决定给他们兄弟一人炒个鸡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刘家兄弟现在早就瞧不上一个鸡蛋了。

并且人家拿着酒肉回来,就算是真的回来看他,你就一人一个鸡蛋给打发了?

人家自己躲起来,喝酒吃肉他不香么?

刘家兄弟,把刘海中当成了空气,当成了腹中之气,二氧化碳,给放了。

瞧都没瞧他一眼,直径来到帮忙的秦京茹面前。

“嫂子,过节了。”

“我们兄弟来看看您跟强子哥。”

秦京茹:“来就来怎么还买东西呢,下次不许了啊。”

“你强子哥说了,你们兄弟赚点钱不容易的。”

刘光天:“嫂子,您别客气。”

“强子哥说了,会帮我们兄弟进他们单位工作,虽然只是临时工,但也算有个营生,强子哥对我们兄弟恩同再造······”

恩同再造?

闻言,刘海中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整个人都不好了。

中秋节,四合院很热闹。

国民过节讲究喜庆,热闹。

就跟后世,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是一样的。

这个时候阎埠贵也出来了。

阎埠贵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老刘······”

表面上是安慰,实则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他就喜欢看刘海中吃瘪,谁让他人缘不好。

都不是院里大爷了,平常还牛皮哄哄的。

此时,刘海中哪还有心思搭理阎埠贵?

咬着腮帮子把阎埠贵的手给扒拉下去,暗道:你咋那么欠呢,你阎埠贵就是个欠登啊。

刘海中要气炸了,自己生养的儿子,竟然给外人送礼?

自己这个老父亲的脸面,放哪里放?

刘海中最看重脸面了,这是他不允许,也不能忍受的。

刘光天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刘海中的怨念。

笑眯眯:“老刘,过节好啊。”

老刘?

连爸都不喊一声,哪怕你叫个同志也是尊敬我,竟然直呼我老刘?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刘海中,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咬牙切齿,指着刘家兄弟,嘴唇子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刘光天跟刘光福一瞧。

老刘同志这是要找茬啊。

“嫂子,我们先走了,不然老刘又发疯了、”

秦京茹笑道:“那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改天嫂子给你们炖肉。”

刘家兄弟看都没看刘海中一眼,鱼贯而出,消失在了四合院。

秦京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刘海中,因为强子曾介绍过四合院里的所有人,说实话她对上刘海还是有些发憷的。

秦京茹拍了拍小胸脯,拎着东西回家去了。

猪肉得挂在墙上,免得被老鼠偷了。

刘海中没想到自己被人无视了,刘家兄弟这番作为,简直就是把他的脸皮踩在脚底下,无情的反复碾压。

刘海中的脸色青紫,呼吸急促,一口气没上来。

“扑通!”

捂着胸口,突兀的倒了下去。

“老刘,你怎么了?”

离得最近的阎埠贵,立马上前搀扶。

大家也都被刘海中给吸引了过去。

“快去通知二大妈,刘海中昏过去了。”

听到动静,易中海也出来了,本想让傻柱送刘海中去医院,但想了想,这话没说出口,还是当起了吃瓜群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呢!”

二大妈出来,跪在地上,趴在刘海中的身旁,哭天抹泪。

阎埠贵:“得赶紧送老刘去医院,你们看他脸色铁青,晚了怕是人就没了。”

傻柱看了看,但他没有主动伸出友谊之手。

阎埠贵也不敢指使傻柱。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兄弟送老刘去医院。”

阎解成推着自行车,后面栽愣着刘海中,阎解放在后面扶着,直奔医院。

“啧啧,还真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恶人只有恶人磨,没想到刘海中竟然被自己亲生儿子,给气的昏倒。”

“这就叫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聋老太太:“子不教父之过,刘海中总是不问缘由的大孩子,现在自食恶果了吧。”

“怕是将来床前无孝子啊,生了三儿子,搞不好都没人给他养老送终。”

李抗战深深的看了眼聋老太太。

还是这老太太活得明白啊,看得透彻啊。

很快,吃中午饭了,至于刘海中?邻居家死个鸡儿,跟咱啥关系。

该吃吃,该喝喝,晚上自然就能知道刘海中的消息了。

如果他侥幸不死,邻里之间,就送俩鸡蛋表示一下慰问,以刘海中的工资,还不用四合院给他捐款。

如果嘎嘣人没了,那就随礼吃席。

饭菜做好,李抗战带着几个孩子往前院端菜。

他的房间聋老太太坐着主位,他跟傻柱次之,然后是强子跟秦京茹两口子,齐招娣带着三个孩子。十人桌差一个没坐满,倒也宽敞。

何雨水带着她的大学同学在隔壁,没有他们在这些姑娘也不用受拘束。

“柱子,去给隔壁送点啤酒跟汽水吧。”

“师父,让一帮姑娘喝酒?”

李抗战:“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让她们少喝点,解解愁绪。”

这些大学生来天南地北,自五湖四海,前世的刘海中就因为工作,曾各地游走,他能够深刻体会到那种异地游子心中的乡愁。

每逢过节,看着被人阖家团圆,孤独,寂寞,酸涩,都不足以来形容远方游子的心情。

傻柱拎着一壶啤酒给隔壁送去。

为什么选择中午吃这么丰盛,而不是晚上?

是因为何雨水下午要带着同学,出去逛街。

“雨水,师父让我给你们送点啤酒过来!”

傻柱来到隔壁,把啤机放在桌上:“雨水,浅尝即止,可不许喝多了啊!”

何雨水:“还是抗战哥想的周到,有肉无酒太没趣。”

“还有,哥,你又说了一句成语。”

傻柱笑道:“去你的,就知道拿你哥打岔。”

“姑娘们,有什么需要就去隔壁找我,你没吃好喝好啊。”

姑娘们齐声:“感谢柱子哥的招待。”

傻柱走后。

何雨水的同学看着丰盛的午餐,有人提议。

“来,咱们满上,干一杯。”

何雨水:“我亲自给你们道上。”

“雨水,倒满。”

“满杯酒,半杯茶,喝酒要喝一整碗。”

何雨水给同学们倒完酒,端起酒杯:“来,同学们。”

“我们共同举杯。”

“这碗酒,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

“也祝大家节日快乐!”

气氛到了,一群姑娘学着男人一般,大口喝酒。

“咳咳咳·····”有的人就没喝过酒,被呛的直咳嗦。、

“别吐出去,这啤酒好贵的,吐出去就糟践了。”

也有人喝过白酒,但没喝过啤酒。、

“这啤酒味道怎么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

“这颜色跟马尿似的,生产队的马尿跟这个一样,”

第二碗酒,常丽玲提议。

“各位同学,我们应该回敬何雨水一碗酒。”

“感谢她邀请我们来她家里过节,更何况,还有酒有肉。”

同学一号:“谢谢雨水,我在乡下只有过年的时候,生产队才会分一点猪肉。”

“到了学校,也很难吃到肉,今天你用鸡鸭鱼肉,还有白面馒头招待我们,这比我家过年吃的都好,我敬你。”

同学二号:“我也敬你,感谢何雨水同学的热情款待。”

同学三号·········

·······

这群姑娘,喝了两轮就,就开始吃东西。

“雨水,你哥哥做饭也太好吃了!”

“就是啊,雨水你哥哥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大厨,现在我信了。”

何雨水骄傲的听着小胸片:“我哥经常去给领导做饭,这厨艺肯定假不了!

抗战哥做饭更好吃,用我哥的话说他做饭堪比国宴。”

说道自己心中的情郎,何雨水眼睛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这几个姑娘心里酸酸的,说不羡慕那是假的这样一个年清帅气,模样周正,还是年轻干部,出手大方的男朋友,是每个女孩子最理想的择偶标准了。

不管如何,这些人还是忍不住出言恭喜,或者不要钱的恭维。

姑娘们一个个也算是海量了,颇有一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意思。

只是一壶啤酒没够喝,李抗战看着她们一个个小脸红扑扑的,拒绝了让她们继续喝酒的请求。

“柱子,一会儿她们走的时候,把咱们自己做的月饼,给她们拿一些!”

“师父,她们下午不出去游玩了?”

李抗战:“就她们这个状态肯定不能出去了,万一出了事情我们承担不起。”

傻柱:“成,听您的。”

吃过饭,李抗战又把这些姑娘给送了回去。

何雨水因为喝了酒,李抗战也把她留在了学校,原本说好在家住一天的,也没能实现!

傍晚,李抗战跟傻柱俩人坐在院子里纳凉。

李抗战有心思带着傻柱一家去香江,出言试探:“柱子,娄晓娥的母亲去了香江!”

“来信说,那边是资本时代,能做生意。”

“你说咱们师徒有这手艺,到了那边日子会不会过得更好,那边很多有钱人都是咱们内地过去的!

在香江有钱人的地位很高,你说咱们师徒去那边能不能也混成人上人,也给家人挣下一片基业。:”

傻柱来了兴趣:“师父,你具体说说!”

“香江跟沉成一水之隔,那边只要你有钱,想干什么都行。”

“有钱可以住洋房,雇佣人,穿金戴银,买汽车,还能娶姨太太······”

傻柱紧绷着身子:“师父,这不是跟过去的地主老财一样了么?”

“对,所以香江是资本社会,只要你有本事能赚钱就行”

傻柱:“师父,你想去?”

李抗战点点头:“有这个念头,我是想把香江当做退路!”

“咱们赚了不少钱了吧?可你想过没有,咱们这是投机倒把,万一有一天风向变了,海面风起浪,船翻了,香江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

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瞧着船翻,沉没海底,咱们跟着一起陪葬,葬身大海,成为鱼儿腹中的食物吧?”

“当然,我这也是未雨绸缪,但多想,多大算没坏处!”

第一百八十九章:轻薄丁秋楠,于海棠要来轧钢厂。 李抗战没跟傻柱说太多,只是随便提了一嘴而已。

时间还早,给傻柱打个预防针,免得真到了那一天,傻柱无法接受。

晚上闲来无事,李抗战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随身仓库里的自来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只要他在水龙头上接一个胶皮管子,源源不断的水源就成了他的财富密码。

真是被自己蠢哭了,要什么装水的容器啊!

李抗战连忙去找强子,让强子抽时间去找王双力通知他们,别再做水缸蓄水池了。

“强子,辛苦你跑一趟。”

“如果我留在哪里的钱,就不要了。”

“就当做是给他们的弥补了吧。”

强子:“哥,我明天就跑一趟,顺便去他们哪里收点特产。”

李抗战:“行,你给我弄一根胶皮管子,越长越好,最好能有个几十米。”

强子:“哥,胶皮管子能弄到,但几十米长这·······”

李抗战:“如果不能一根下来,分成几节也行。”

李抗战准备到时候用铁管做接头,把胶皮管子套上,用铁丝拧紧,一样用。

让强子找一根几十米的胶皮管子,的确有点难为人了。

中秋节过后。

丁秋楠又把李抗战给堵住了。

“李主任,您这次没法躲着我了吧!”

坐在木椅上的李抗战,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扎着麻花辫,一脸冷漠却又带点小调皮,小得意的丁秋楠,毫无办法。

放着那么多人不找,这妞是盯上他了。

李抗战很想说,丁秋楠求放过啊。

故意装傻李抗战,道:“丁秋楠,你是来还钱的吗?”

“现在还没到放响的时候,不着急!”

丁秋楠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李抗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李主任,您真是古人多往事,您也知道没放响呢,我哪来的钱还给你?”

“我是为了我父亲的事儿而来,您别逃避问题!”

李抗战:“这事儿不归我管啊,你应该去找刘干事,他管人事。”

丁秋楠:“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还来找你?”

“我一没钱,二没势,他怎么可能会理我呢。”

“要是为了这件事,让我以色侍人,那我还不如便宜你了呢。”

想到刘干事油腻腻的样子,不仅秃顶,鼻毛从不知修剪,想想都让人作呕。

秋雅说过,男人有老又丑没什么,但要有才,这话纯属扯澹,因为下落长得老,所以秋雅最后还出轨了。

李抗战:“你父亲要是想去厨房,我还能说得上话,但想去厂医务室,恕我无能为力。”

丁秋楠才不被李抗战所欺哄。

“李主任,厂里谁不知道你跟杨厂长关系好,其他部门都卖你面子!”

丁秋楠为了让李抗战答应自己,甚至来到他的面前,难得漏出了小女人的一面。

低头额首,眉目含情,轻晃着他的胳膊:“你就帮帮我嘛。”

嘶·······

这样的丁秋楠,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李抗战就是一般人,他是无法抗拒的,都主动羊送虎口了,这口肉到底吃不吃他说了算。

丁秋楠啊丁秋楠,你三番五次得投怀送包,我要是再拒绝你,就不礼貌了啊。

李抗战一拉,没有防备的丁秋楠整个头跌在他的怀里。

就在丁秋楠愣神的时候,李抗战在她的薄唇上,盖了一个印章。

“你干嘛?”

反应过来的丁秋楠,慌张的要推开他。

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哪有男人的力量大?

“丁秋楠,你不是说任我采摘么?”

李抗战戏谑的看着她:“这只是利息,你父亲的事儿,我会考虑的。”

丁秋楠一脸懵,我的初吻都没了,你就考虑?

“李抗战,这事儿你得帮我!”

“为什么?”

“我父母没收入,全家就靠我这点工资只能天天喝稀得,我父母年纪大了,如果长期吃不饱,营养不良·······”

李抗战听着丁秋楠的解释,很想书,崔大可要不是碍了我的事,你父母早就为了点吃喝背地里把你出卖了。

“行吧,给我几天时间!”

丁秋楠杏眼含笑:“我就知道你行。”

李抗战:“不过说好了,最多只能是临时工。”

丁秋楠:“临时工就行,一个月也有十几块钱呢!”

李抗战:“你父亲去医务室,每个月还有两块钱的补助。”

说完了工作的事儿,丁秋楠想着自己被他轻薄了。

“你亲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不对,你就是我的人了。”

李抗战笑道:“别,我这人不适合你!”

丁秋楠:“你·······”

李抗战呵呵笑道:“我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丁秋楠,我这人太花心,如果你愿意跟其她女人一起分享爱人,那我不介意跟你成为灵魂,以及生活上的伴侣。”

丁秋楠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的话,李抗战是怎么说出口的。

李抗战看似玩笑的话,但说的却极其认真。

选择权在丁秋楠的手上。

当然,李抗战不会用给他父亲帮忙这件事,威胁她。

“还有事吗?”

李抗战看着丁秋楠:“没事就回去工作吧。”

丁秋楠呆愣愣的走了。

既然答应了人家,李抗战就在办公楼里走了一圈,看似漫无目的,跟谁都聊几句。

但他来到刘干事的办公室,停住脚步走了进去。

“哟,李主任,稀客啊。”

李抗战:“刘干事,忙着呢!”

刘干事:“不忙,都是一些琐碎事。”

“您这是找我有事?”

李抗战打着哈哈:“没事,我就瞎熘达。”

跟刘干事,不痛不痒的聊了会闲篇,李抗战去了食堂。

推开股长办公室,傻柱脚搭在桌子上,正喝着水,哼着曲,好不自在。

“师父?”

门被推开,傻柱吓了一跳,当看到是李抗战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你也不知道插门?”

傻柱:“除了您跟郝胖子,我这地也没人来啊。”

“这是二十斤粮票,二斤肉票,你再去买两瓶酒,去给人事科的刘干事送去。”

傻柱:“好好的给他送东西干啥?”

“有人托我办事。”

“你就跟他说,往厂里医务室安排一个临时工,是个学医的老教授!”

傻柱:“成,我这就去。”

李抗战:“去吧,我刚才跟他瞎几儿聊了一会儿,你这会去也不显得突兀。”

李抗战本来是准备在厂里转一圈,露一面,下午去看看娄晓娥的。

但他又被女人给堵住了。

“于丽,大白天你往我办公室跑,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

于丽一脸的幽怨,拿小眼神剜的李抗战有些承受不住。

于丽主动把身后的门给关了起来,还从里面给锁上了。

李抗战诧异道:“你干嘛?”

这可是大白天啊!

莫非你要白日宣音?

于丽:“你别动,站在那里就好,我要吻你了。”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嗯,妙不可言啊。

李抗战:“我是男人,这种事怎么能让女人主动呢。”

刚对丁秋楠起了点邪念,这会儿正好找到宣泄口了。

“别,还是我主动吧。”

“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做羊,多的不要,你只要给我【草】就行了。”

鸡情过后,满屋狼藉。

李抗战拍了拍于丽的后丘:“说话,找我什么事儿?”

李抗战才不相信,她这么主动,这么卖力,以往死活不同意的花样都主动配合,要是没有事儿就怪了。

于丽媚眼含春:“我妹妹毕业了,还没工作呢!”

闻弦知雅意,李抗战听懂了,这是想让于海棠来轧钢厂上班啊。

来把,来把,让暴风雨来的更勐烈些吧,姐妹花齐聚一堂,没准还能来点更刺激的。

不过,李抗战可不准备这么轻易就答应她,得不到的才显得最珍贵,他要拿捏一番。

“可以啊,食堂,车间,你开口我都能帮着办。”

食堂?

车间?

于丽心想,去车间当工人?去食堂帮厨?

自己妹妹可是高中毕业,心高气傲的主,怎么可能答应呢。

于海棠的要求是坐办公室,于海棠是于丽的妹妹,亲妹妹,换做其他人,她才不会这么卖力,费尽心思。

于丽嗲嗲的撒娇道:“抗战,我妹妹可是高中毕业。”

李抗战点头:“我知道啊!”

“就因为她是高中毕业,所以我准备请厂领导喝顿酒,让她进厂干几个月就转成正式工人。”

于丽伏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好哥哥,能不能让我妹妹干一些轻松的工作?”

李抗战把玩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怎么,想要轻松,又有面子的工作?”

于丽:“嗯哼。”

李抗战:“按理说,高中毕业,文化程度够了。”

“在其他地方也算是人才。”

“可在四九城,高中毕业也就说的好听,满四九城都是没工作的青年,你妹妹这要求可不低啊。”

于丽怎么能不知道呢,她虽然不是高中毕业,但好歹初中毕业了。

当初找工作难成什么样了?

不然,怎么会自荐枕席,便宜了李抗战?

嗯,话说回来,她喜欢李抗战,到不存在便宜谁一说。

这要是放在几十年后的未来,算是友py吧。

于丽:“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帮帮我吧。”

李抗战:“不好办啊!”

“这样吧,你回去问问她,想要去那个工作岗位!”

“还有,找人办事,不能空手,都说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但她最多算是我半个小姨子!”

“你回去跟你家里说,请客吃饭,送礼,这些你家准备好。”

于丽听到有花销,心里咯噔一下,但也知道实属是正常事儿。

她本以为李抗战会主动承担下这些,但没想到李抗战会光明正大的跟自己提出来。

这就不好办了。

自家人什么德行自己太知道了,抠门劲跟阎家有一比。

心里暗道:老娘这么乖巧,这么卖力,你怎么说得出口。

于丽眨着眼睛,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摊摊手: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李抗战,把于丽给赶走了,还给了她大半天的假,让她回去跟家人商谈。

于丽系好纽扣,捋了捋头发,开门离去。

“傻···何股长!”

于丽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背靠墙壁,低头抽烟的傻柱。

傻柱:“嗯,我找师父有点事。”

于丽点点头:“嗯,我先回后厨了。”

傻柱看着扭着胯骨轴子的于丽,心里有些不爽。

他不是雏鸡,在门口隐约听见的,加上看到的相结合,他怎么会猜不出刚才,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师父。”

“柱子,事儿都办了?”

傻柱点头:‘给刘干事送去了、’

“他也收下了。”

李抗战点头:“那行,我一会儿出去一趟,中午抗美你帮着看一下。”

傻柱:“师父,你跟于丽········”

为了妹妹,傻柱终于问出口了。

主要是傻柱一进门,就问道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只有成过家的人才懂得。

李抗战:“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样子。”

看着傻柱脸色难看,李抗战心里想着雨水那个傻丫头。

“柱子啊,你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

“可是,我呢,跟你不一样。”

“我以前也想做个好男人,可是现实它不允许啊!”

“不过你放心,跟雨水结婚后我就好好过日子,结婚前嘛······”

傻柱知道自己管不了李抗战,名义上是大舅哥,但也是徒弟,更是下属。

傻柱只能自欺欺人,自我安慰,师父除了花心一点,其他都好,对我跟雨水也好,等雨水毕业他们结婚,有了孩子以后,师父就会收心。

自我催眠之后,傻柱感觉果然好多了。

脸色也没之前阴沉了。

把傻柱打发走了之后,李抗战去了娄家。

娄晓娥见到他之后,就欺身扑上来。

看来自己太久没来看娄晓娥了。

李抗战佣着她这个大肚婆,笑着跟爱国的媳妇,老娘打了招呼。

在娄家待了一下午,晚饭李抗战主动去了厨房。

不为别的,就为了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他也得主动点。

这年月下厨可不是男人的专属,家家户户都是女人做饭。

爱国下班拎着饭盒,闻着院子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暗道,什么时候直接媳妇做饭这么香了?

等看到李抗战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自家误会了。

“哥,您来怎么不等我下班一起啊。”

“我中午没事儿,就过来了。”

李抗战把饭菜端上桌:“正好你回来了,陪我喝点。”

李抗战:“你媳妇要生了吧。”

爱国:“嗯,就这几天了。”

李抗战:“家里没人不行,你老娘身体不好送不了你媳妇去医院,你明天开始就请假在家吧。”

李抗战直接就给他批了假期。

等她媳妇一直生完孩子,再回来上班。

第一百九十章: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求订阅) 晚上,李抗战没有在娄家留宿。

何雨水上学去了,晚上妹妹自己一个人在家,身为哥哥的他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回到家,小丫头很自主的在学习。

“抗美,晚上吃饭了吗?”

李抗美手里攥着铅笔,抬头:“吃了,招娣嫂子给我做的鸡蛋羹。”

李抗战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别学太晚了,还有要注意保护眼睛知道嘛?”

李抗美骄傲道:“我知道了,我上课的时候都学会了,现在是复习以前的知识。”

以前还想着让阎埠贵给妹妹,放学补课,但现在想来用不上了。

李抗美:“哥,你一身酒气,好熏人。”

“好好好。”

李抗战笑道:“哥哥回去睡觉了。”

同样的夜晚,同一轮圆月。

于丽晚上没住宿舍,下班就回家了。

只是于家现在的气氛有些压抑。

于海棠:“爸,妈,这可是关系到我一生的大事!”

于海棠一如既往的自私,她不想去车间,只想坐办公室,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只是于丽把李抗战的意思传达之后,于家不是很愿意给于海棠掏钱。

毕竟于家俩姑娘,将来养老是个问题,当父母虽然无私,但也要为自己的后路着想。

这个年代,养老是件比天还大的事儿。

“姑娘!”

于老汉开口:“生在咱家,没亏了你吧。”

“有一份正式工作就可以了,别心比天高了,咱们家什么情况你清楚!”

于海棠作闹着:“我不管,不管·······”

“我不要去车间。”

于丽扒拉一下妹妹:“海棠,你急什么!”

“你看把咱爸,咱妈为难的。”

于老汉闷头抽着烟,于母坐在炕头也不知声,一脸的愁云。

“姐,我的亲姐姐哟。”

于海棠,哽咽着:“我要是去了车间,同学们会笑话死我的。”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不蒸馒头争口气·······”

“其他人就不说了,我们班的何雨水都考上大学了,我要是当了工人,以后在她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上学的时候,我们俩可是平分秋色的,我不能矮她一头。”

“我学习比不过她,但不能在工作上落后她太多,要不以后见了面她还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

这·······

于丽身为姐姐,打小就习惯性的让着妹妹。

父母从小也灌输她,有好东西要想着妹妹······

于丽:“算了,明天我再去厂里找人给你问问吧。”

于老汉:“于丽,太多我们家可负担不起啊。”

于丽也有些烦躁,摆摆手。

“我知道了!”

于丽跟于海棠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的于丽心里暗道“一个个的我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于海棠:“姐,要不你明天带我去见见,给你办事的人儿?”

“我好好求求他。”

见李抗战?

于丽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行,这不是羊送虎口么。

自己妹妹本来就一直心里惦记着,自己的男人,到时候再出现点什么意外·······

不行,妹妹虽然重要,但自己的幸福更重要。

于丽一直都认为,李抗战最后会选择自己的,因为她对自己有信心,只要伺候好了他,还怕他不惦记着上自己的炕?

“不成,你就老实在家等消息吧。”

人都是自私的,妹妹是很重要,但在自己的幸福面前,或者说跟自己的幸福起了冲突,人都会显露出自己自私的一面。

同样的夜晚,跟李抗战有关系的人,一个个都有着自己的心事。

娄晓娥一脸幸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宝贝,你爸爸白天来看我们母子了呢。

女人,以生儿子为荣,在古代女人是母凭子贵,但近代,生儿子的陋习依旧没能改变。

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这种根深蒂固的老关系,无法摒除。

娄晓娥的压力也很大,虽然李抗战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女儿,可是,她还是想生儿子。

有了儿子,就能拴住这个男人的心了。

陈雪茹这边候魁走了,一个人也很孤单寂寞,只是她每天都在盼着,自己的肚子争点气。

走了一个儿子,我陈雪茹就再生一个儿子。

为我喜欢的小男人生。

何雨水这边在学校,在宿舍,很受欢迎。

大家都拥护她,因为看到了何家殷实的家境,还有宠爱她的男朋友。

开始的时候,何雨水在学校里骑自行车很招摇,还带着女士手表,穿着新衣,皮鞋,样样都拔尖。

同为女孩子,肯定有人心里不爽,但自从请了她们吃饭喝酒,每个人还有自制月饼分,这之后,大家对何雨水的态度悄然改变。

人就是这么怪,如果别人只是比你好一点点,或许你会嫉妒,会羡慕。

但人家比你高出一大截,你剩下的就只有仰望了。

“雨水,我刚接了壶热水······”

“雨水,上次喝酒了,你还没带我们出去逛京城呢。”

“对啊,雨水下次让你对象,再把小汽车开出来。”

·······

乡下的小芳姑娘,也在不断自问。

自己到底该不该等李抗战,如果顺从本心她是愿意等的。

只是年纪不小了,现实情况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犹豫。

想放弃这段感情,她又不舍得,做不到。

整个人很纠结。

李抗战倒是给了期限,最多四年。

四年啊!一千四百六十个日日夜夜,这让她怎么等?

唯独,丁秋楠这个不眠夜,有些心酸。

自己保持的多年的形象毁了,心中的壁垒也被无赖一般的李抗战,给打破了。

她想要拥有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就是个混蛋,竟然能公开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

为了自己风雨飘摇的家,她算是豁出去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只是牵手,拥抱,亲嘴嘴,就能心系一个人,时代的原因,这要是放在未来几十年后。

生过孩子算什么?

该出轨一样出轨,该离婚一样离婚。

这个时代的女性,最大的优点就是对婚姻忠诚。

甚至是愚忠,在乡下不仅要下地干活挣工分,还要洗衣做饭,伺候老人孩子,收拾家务。

喂鸡喂鸭·······

即便这样,要是碰到酒蒙子,打老婆的男人,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忍气吞声,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这也是时代的悲哀。

四合院里,秦淮茹躺在炕上,看着窗外皎月。

身旁是小当,小槐花均匀的呼吸声。

月深人静的时候,是她想念自己儿子棒埂的时候。

她不仅想念儿子,也想着跟自己一墙之隔的李抗战。

秦淮茹是一个三十如狼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人独守空房,夜晚是很难熬的。

随着心里想着李抗战,手伸入被子里,没一会儿,唱奏了一曲高山流水······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让李抗战不满意了。

自己都说的那么直白了,那么下贱了,他李抗战都不愿意碰自己。

李抗战不介意跟秦淮茹来一场友谊赛,他介意的是被这个女人就此赖上。

被秦淮茹赖上,就得准备好被吸血。

虽然现在棒埂,贾张氏蹲在冰冷的号子里,若是以后出来呢?

秦淮茹万一要是个拎不清的,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按理说,秦淮茹这样熟透了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前凸后翘,粮仓满满,熊大臀大的女人。

不然,李抗战也不会收了御姐娄晓娥,少妇陈雪茹,个中滋味无法言表,是于丽也好,何雨水也罢,这些姑娘没法比的。

如果秦淮茹能够放下贾家,难么,李抗战还真不介意多她一个。

哪怕秦淮茹不上班,躺在炕上吃喝一辈子,李抗战都养得起。

但让他养老白眼狼,跟小白眼狼,他做不到。

有吃的喂狗,狗还会跟你摇摇尾巴,但给白眼狼她们只会说你傻。

傻柱不就是典型的例子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唱完歌曲后的秦淮茹,带着一脸的满足入眠。

翌日。

李抗战在轧钢厂大门口遇见了,于丽,丁秋楠。

这俩人显然是在等自己,假装跟自己偶遇。

都是急脾气啊。

李抗战给她们使了个眼色,厂门口乌央乌央的全是人,一但被有心人过度解读,到时候风评就坏了。

李抗战回到办公室,第一个来的是丁秋楠。

于丽在食堂比较忙,估计怎么也得把馒头,窝头给蒸上才能来找自己。

“吱嘎。”

丁秋楠一进办公室,李抗战就把门给关上了。

既然已经尝过了,口红甜不甜,也不虚再跟丁秋楠太客气了,太客气就等于是对她的不尊重。

“你干嘛?”

冷不丁被包住的丁秋楠,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

“不干嘛。”

李抗战笑眯眯道:“我想闻闻桂花香味。”

桂花香味?这不是我用的洗发膏·······

李抗战闭着眼,把头埋在其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满足道:“就是这个味道。”

被搂住的丁秋楠,艰难的转个身:“事情办了吗?”

李抗战:“给人送礼,请客,怎么说?”

丁秋楠抿着嘴,很光棍道:“我没钱。”

李抗战:“没钱?那就让我好好的·······”

三分钟后,丁秋楠拍打着李抗战的胳膊:“我要喘不过气了!”

“李抗战,你的手往哪里伸呢!”

“呵呵,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被识破的李抗战也不尴尬,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明天让你父亲来厂里,你带着他找刘干事,就说我让你去的!”

丁秋楠:“等我开工资了······”

李抗战堵住丁秋楠的嘴······

“李抗战,你是想憋死我吗?”

“别跟我提钱,忒俗,我借你的钱,跟这次的花销就算了。”

看着丁秋楠薄薄的唇瓣:“以后我想闻桂花香的时候,你就来,知道吗?”

丁秋楠还没回应呢,再次惊呼:“李抗战,你的手好凉。”

虽然什么都没做,但丁秋楠在李抗战办公室起码呆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怕于丽来了俩人撞在一起,李抗战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丁秋楠的。

之前傻柱就跟于丽撞在一起了,以后这方面他得注意一些。

“秋楠,你下午给我拿一间白大褂!”

丁秋楠不解:“你要这个干什么?”

李抗战:“别问那么多,我就用一用,明天再还给你。”

丁秋楠带着不解走了,任凭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李抗战要白大褂干什么。

丁秋楠嘴上说这献身,但得是帮她弄到介绍信去考大学,李抗战没这个本事。

但帮她父亲安排厂里来上班,最多也就占占便宜罢了。

李抗战喜欢你情我愿,不喜欢用强硬的手段。

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但李抗战还是喜欢女人主动一些。

中午吃饭之前,于丽都没有来。

李抗战等得无聊,进入随身仓库准备翻找一些调料。

只是让他惊喜的是,他在最里面找到了一箱箱的速食麻辣烫,自热米饭,自嗨锅·····

这···他没印象啊。

没印象不代表没有,只是调料仓库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这也算调料?

中午之前,于丽都没来,显然厨房太忙,她没抽出身来。

中午,李抗战用电炉子烧水煮了麻辣烫,还让傻柱送来了俩馒头。

傻柱闻着麻辣烫的香味,不断的吞咽口水。

“师父,这是新···吃法?”

李抗战笑道:“对,我叫它麻辣烫。”

傻柱:“这全都是素菜,但闻着比吃肉还香啊。”

李抗战:“想吃就去厨房再拿俩馒头,一起尝尝。”

当傻柱吃上了麻辣烫,满脸是汗,辣的思思哈哈还嚷着好吃,李抗战就知道,没人能拒绝得了麻辣烫。

未来麻辣烫都烂大街了,但依旧是最受欢迎的食物之一。

李抗美的碗里没放辣包,她也很想吃,但看着自己哥哥跟傻柱碗里,飘着一层的红油辣椒,忍不住心生惶恐。

午休的时候,李抗美在他的办公室午睡。

于丽来了。

李抗战伸出一根手指:“嘘!”

然后指了指外面。

俩人来到外面,于丽主动开口:“我妹子她不想去车间,你给运作一下吧。”

李抗战点头表示没问题:“不过,人情往来你们家准备好了没?”

于丽脸色有点难堪。

第一百九十一章:丁父来厂里上班(求订阅) 李抗战咧了咧嘴:“你家不会让我搭人情,又搭钱吧?”

于丽:“你不是说她是你半个小姨子嘛。”

“你就帮帮她嘛,大不了,你一直想要的花样人家都满足你·····”

花样?

“好啊,晚上你去老地方等我!”

于丽:“好好好,我准备好饭菜,再给你烫壶酒,我的大老爷,奴家就等你咯。”

李抗战跟于丽都得到了彼此想要的,李抗战不过是浪费一点人情跟金钱罢了。

指不定以后什么样呢,有些人情不用,过期作废。

下午,丁秋楠拿来了一间她洗过的白大褂。

“给你,这件是干净的,我洗完了一直没穿。”

李抗战把白大褂收好:“嗯,我明天!”

想着用完了要给人家清晰,立马改口:“我后天再还给你。”

做戏做全套。

李抗战有道:“晚上下班,把你的听诊器,还有你的帽子······”

丁秋楠狐疑道:“你这是要干嘛?”

“给人看病?”

李抗战:“别瞎打听,下班给我送来就行,或者我去你那里取。”

丁秋楠撇撇嘴:“你不怕跟我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吗?”

李抗战:“呵呵,我不怕,跟厂花传点绯闻,我还是很乐意的。”

看着噘着嘴的丁秋楠,李抗战觉得自己嘴唇有点干吧。

“你干嘛,啊?”

“我有点口渴,借你的口水一用。”

丁秋楠穿着粗气:“你就欺负我吧。”

李抗战眯着眼:“那你喜不喜欢给我欺负?”

“讨厌!”

丁秋楠扭着腰,羞答答的跑了。

下班的时候,李抗战让傻柱把妹妹带回去,晚上让傻柱小姨子,齐来娣陪妹妹一晚。

李抗战下了班,行色匆匆。

来到小院后,于丽正在烧火做饭。

于丽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你先上炕歇着,饭菜马上就好!”

李抗战暗道,做什么饭啊,我吃你就够了。

吃饭的时候,李抗战笑眯眯的看着于丽。

于丽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你不吃饭,看着我干嘛?”

“呵呵,秀色可餐啊。”

“光看着你我都饱了!”

噗嗤,于丽笑道:“别贫嘴,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李抗战喝着小酒,心里想着可惜没有高跟鞋,黑丝袜。

饭桌一撤,李抗战就急不可耐。

于丽:“等会儿,我去关门。”

李抗战:“不用了,大门我已经在里面锁死了。”

于丽:“你拿着白大褂干什么?”

李抗战:“当然是给你穿的了。”

“今天,我们来个角色扮演,你演医生,我演病人。”

于丽······玩的真花花。

于丽半推半就的满足了李抗战,然后扎着大眼睛:“抗战,你哪里不舒服吗?”

李抗战皱着眉:“错。”

“我现在是你的病人,我们俩要装作不认识。”

于丽无奈:“好嘛,好嘛,我们重来。”

“这位同志,你哪里不舒服?”

嗯,有点意思了。

李抗战捂着胸口:“大夫,我这里难受。”

于丽拿着听诊器····“你心跳好快哟。”

“抗战,你们四合院的阎解成又来纠缠我了。”

“他还忘不掉你?”

于丽:“抗战,你娶我过门吧!”

“我不要彩礼,什么都不要,好不好?”

看着于丽充满希翼的大眼睛,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还不到时候,如果你真想跟我,就等我几年。”

“如果不想,我也阻拦你嫁人,如果你看上了其他人,我会嘱咐你。”

于丽沉默了。

“到底几年?”

“过几年我不嫁人就是老姑娘了,再说我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不要我,我跟了被人婚后能有好日子过吗?”

是啊,李抗战不禁们心自问。

于丽总有千万般不是,但她的一血是被自己拿了。

自己也不愿意把女人让出去。

“这样吧,最多四年,你在等等把。”

得到承诺,于丽心里甜滋滋的,幸福感爆棚。

“不过!”

李抗战一个不过,又把于丽弄得七上八下。

“不过什么?”

李抗战缓缓道:“你是知道我的,我肯定不会只有你一个人,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没办法。”

于丽:“这都什么社会的,你还想着三妻四妾,讨小老婆?”

小老婆?

“啪······”

一声脆响,李抗战教训了于丽,恶狠狠道:“你才是小老婆。”

大老婆的人选,肯定不是于丽,于丽也争不过别人。

目前最有优势的是何雨水,因为她有李抗美的支持。

跟何雨水有一拼的是娄晓娥,因为娄晓娥怀孕了,但娄晓娥不是头婚了,这是她的劣势。

李抗战虽然不嫌乎,但他也不想自己的媳妇是个二婚。

最后是小芳姑娘,至于是她们三个谁?李抗战也不知道,顺其自然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

至于陈雪茹,她那么懂事,是不会争抢的。

丁秋楠,现在还不是自己的人,不能算上她。

但李抗战也不敢保证,自己有一天真的要走了,这些人会不会全都跟着自己。

或许,有人故土难离,舍不得亲朋好友。

他唯一敢保证的就是带着何雨水走,因为他有这个自信。

何雨水会放弃一切,追随他。

娄晓娥也是肯定要走的,娄母还在香江等她。

陈雪茹会不会变卖产业,跟着自己?李抗战不敢肯定。

于丽到时候得知要远走他乡,会不会犹豫?

小芳姑娘还有谢三旺在,她能抛下父亲跟自己一走了之?

丁秋楠或许能跟自己走,因为到了那边能够实现她上大学的愿望,但她的老父母怎么办?

“李抗战,你还真花心。”

“我是花心,你认识我的时候就知道。”

于丽心想,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我就不信你还敢真的那么做。

天亮后,俩人收拾一番去上班。

只是快到厂子的时候,俩人分开。

于丽腿着几分钟的路程,李抗战骑车先行。

轧钢厂的门口乌央乌央的全是人,李抗战随着人流进入了厂里。

人群种丁秋楠看到他,想要打招呼,但碍于人多硬生生忍住了。

在她身旁是一个年迈的老男人,这是丁秋的父亲,丁志海。

丁秋楠带着自己的父亲来到了办公楼,寻到刘干事。

刘干事收了傻柱送来的礼物,很痛快给丁志海做了安排。

不管怎么说,丁志海都是有本事的人,一个临时工而已,刘干事也不算为难。

上了班,李抗战就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厂子,没打扰您吧?”

杨厂长笑道:“我也才来,你小子有事就直接说,别绕弯子。”

李抗战笑道:“哈哈,还是厂长了解我。”

“是这样,有个远亲刚高中毕业,拖了我想进咱们厂工作。”

杨厂长:“高中毕业,来咱们厂这是好事啊。”

李抗战:“厂长,只是这孩子心气有点高,不想去车间。”

看着杨厂长脸色如常,并没有不满,李抗战继续道:“厂长,一个姑娘家家的,要不让她去宣传科吧。”

杨厂长在心里权衡着,李抗战开口这个面子得给,虽然李抗战只是个小小的食堂主任,但这小子跟大领导关系好啊。

宣传科的广播站就一个广播员,正好让他的远亲去广播站。

“行,我待会儿就交代下去,你让你亲戚明天就来厂里报道吧,”

“一个年轻姑娘,就去广播站当播报员吧,工作不累,还体面。”

李抗战心想,我还没提出来呢,杨厂长您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只是想到杨厂长未来的下场,李抗战多少有些惋惜,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

虽然李怀德被自己给搬倒了,但还有张怀德,赵怀德,到了派系倾轧的时候,还是会有人站出来跟杨厂长掰一掰手腕的。

李抗战没有提给杨厂长送东西,他这是跟杨厂长讨人情,如果给东西就见外了。

再说了,人家一厂之长,什么都不缺好吧。

李抗战告别了杨厂长,去了一食堂。

明面上是去自己管辖的食堂,实际上是去告诉于丽好消息。

来到一食堂,傻柱没在后厨,肯定是躲在办公室里偷懒。

现在一食堂的班长是马华,马华看到他来了,撂下手里的活:“主任,您来了。”

李抗战点头:“你忙吧,我就随便转转。”

偷偷的给于丽使了个眼色,李抗战就走了。

一食堂几乎都是以前跟他的老人,见到他也不拘束,该干嘛干嘛。

于丽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出来了,主要是马华知道于丽是李抗战给安排进来的,平时对于丽也就放松管理、。

“于丽,明天让你妹妹来厂里报道,宣传科,广播站的播报员。”

于丽开心道:“真的啊!”

李抗战臭屁道:“我去找了杨厂长,他亲口说的还能有错。”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于丽真想抱着李抗战啃上几口,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回到办公室十分无聊,李抗战靠在椅子上,双脚搭在办公桌上,看着报纸。

看着,看着,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最后,报纸盖在了脸上,传出了一阵鼻鼾声。

昨晚也是累坏了。

到了中午,李抗美放学来找他。

“哥,醒醒。”

李抗战拿下脸上的报纸,揉了揉眼皮,眼睛里的血丝少了一些。

“放学了啊。”

“中午想吃什么?”

李抗美:“哥,我还想吃麻辣烫。”

“这次给我一点点辣,我想尝一尝。”

李抗战点头:“你去一食堂找柱子,让他拿几个馒头来,顺便看拿点什么菜过来一起煮了。”

李抗美去找傻柱的时候,李抗战从随身仓库里拿出来三包速食麻辣烫。

主要是这一包麻辣烫不太够吃,让傻柱带点青菜过来,用电炉子煮一煮,一勺烩。

“抗美,你怎来了。?”

“我哥让我喊你去吃麻辣烫。”

闻言,傻柱眼睛一亮。

“还有,我哥说让柱子哥你拿几个馒头,还有青菜。”

傻柱想了想:“你在这等我,我进厨房瞧瞧,厨房油烟大你就别去了。”

傻柱来到隔壁厨房,在厨房寻摸着。

马华:“师父,您找什么呢?”

傻柱:“你给我拿五个白面馒头,我找点青菜。”

马华:“白萝卜,胡萝卜,白菜,豆腐······”

等马华把厨房的食材报一遍,傻柱砸吧着嘴:“就这几样,你用盆子给我装一点。”

李抗战这边电炉子上的小铝锅,已经烧的沸腾,水花翻滚。

傻柱带着李抗美回来之后,李抗战把白菜心跟萝卜,豆腐块一起扔进去煮。

等到煮熟,把速食袋里的食物扔进去烫一遍,最后是放调料。

给李抗美一点点辣,最后他俩把剩下的红油辣椒全都放进去。

傻柱:“师父,晚上回去让家里人也尝尝。”

李抗战:“行啊。”

虽然速食麻辣烫总有吃光的时候,但有麻辣烫的调料,那么多箱麻辣烫的调料,足够他吃上几年了。

总不能顿顿赌吃麻辣烫吧。

吃过午饭,下午李抗战觉得自己好久没去看看陈雪茹了。

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前门,雪茹丝绸店。

他一进屋,正在忙碌的陈雪茹就看到他了。

眼神一喜。

“抗战你来了。”

“嗯,来瞧瞧你。”

俩人去了里面的办公室。

陈雪茹的办公室,那叫一个豪华,不亏是资本家啊。

他的办公室就简陋了许多,人家是沙发,茶几,他是木椅子,办工作。

进了办公室,门一关。

陈雪茹就扑在他的怀里,以解相思。

“小冤家,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李抗战抚摸着陈雪茹的发丝:“怎么会,我就喜欢你这款。”

陈雪茹抬头,仰着小脸:“晚上去我家吧。”

李抗战:“我晚点去吧,答应了回去吃晚饭。”

陈雪茹:“回家吃什么饭啊,我们去小酒馆喝酒多痛快。”

李抗战:“你下班了去小酒馆等我。”

陈雪茹这里人来人往的,人多眼杂,嘴也杂,容易沾惹是非,引起流言蜚语,李抗战没有多呆,而是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院里人很少,因为白天几乎都去上班了。

只有一些老人,孩子,留守家中。

抬腿,迈进四合院的大门。

经过倒座房,进入前院。

途径影壁,进入中院,也叫二进院。

他一进中院,就看到聋老太太陪着齐招娣,在中院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