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剑鸣》 楔子 二十二世纪,科技进展神速,人类已从信息时代到达后信息时代,人工智能技术融入千家万户,虚拟信息技术达到还原度百分之八十,星球之旅也已不再是梦,而在众多科研工作中,量子领域、虫洞穿梭将会是人类要攻破的下一个重要课题。 以米国为代表的世界各强国都在秘密研究之中,而大华夏国也有一秘密研究所,正研究着虫洞穿越。 华夏某科研院,一名男子正聚精会神的研制着什么。 这名男子,此时脏乱发披肩,脸色疲惫,一席白色大褂,早已变得灰白,整个人却是异常精神,仿佛任何困难,难题,都困不住他。 此时已达凌晨三点,科研院中几乎无人,唯独这名男子任旧埋头工作着,尽管身心很疲惫,但这名男子的眼神中却始终充满着热情,丝毫不见其疲惫之意。 这时,一人轻拍了那男子的肩头,那名男子缓缓地抬起头。 一位发已稍显斑白,脸色略显憔悴,精神却异常饱满的中年男子映入眼帘。 那中年男子微笑着对那男子说道:“萧江啊,咱们的研究已经临近尾声,这次由你提出的这份方案,定能让你扬名立万,我很欣慰啊。” 那位名叫萧江的男子听后,急忙摆手推辞道:“不不,这都是研究院所有研究人员共同努力的结果,我何德何能,再说了我只是提了个小小的建议而已,我可不敢抢占大家的功劳。”那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你就是这样,明明出力最多,却偏偏不求什么名利,唉,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真的不多了啊。”那中年男子发出一声长叹,却始终微笑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中年男子名叫杨文,是这所研究院的院长,也是萧江的导师,两人是师徒,亦是父子。 萧江望着那老人的眼睛,眼神中充满着敬重。他仍记得儿时,杨文为照顾自己既当爸又当妈的日子,自己这一身荣誉,能力,甚至于第二次生命都是杨文给的,十几年的相处下,萧江也已把他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 杨文看了看时间,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已经很晚了,咋们也该回家了”,萧江停止工作,看了看窗外。 夜深幽静,灯火稀少,只剩那蝉鸣声,阵阵入耳。 萧江转过身来,对杨文说道:“爸,你先回去吧,我这儿还剩点工作,忙完就回”。 杨文明白自己这个儿子,对任何事都有一股子劲,只要决定,就是坚定不移,也就没在劝阻,只得对萧江说道:“那好吧,你早点回来,别太熬夜,对身体不好,还有记得路上小心点”,杨文叮嘱完,也就回去了。 空荡荡的实验室中,只剩萧江一人工作的背影。 凌晨五点左右,萧江完成后续一些工作后,伸了伸懒腰,打出了个长长的哈欠,觉得实在累的不行也就准备回家。 他下意识的抬了抬头,却撇向研究室中心放置时空穿梭机的地方,心中顿时感慨万千,千万次的尝试,千万次的失败,在科研院所有前辈、师弟的共同努力下,不分昼夜,废寝忘食,终于,在五年后的今天,这架凝聚着研究院所有人心血的作品,就要问世了。 萧江此刻的激动之色难以掩饰,当初的自己也是临危受命,不过,当知道国外都在研究这一领域,为了祖国能够更加繁荣昌盛,也就挺身而出。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成想一研究就过去了五六年。 自己也已有五六年未曾见到过未婚妻,萧江也想过,去看看未婚妻,但由于工作原因,一直抽不开身。 终于,研究即将结束,自己也可以带着这五六年的成果去见未婚妻。 深夜的华安道,没有了行人的喧嚣,那一排排路灯,以微弱的光芒照亮整片黑夜,闷热的天气里夹杂着一丝丝微风,萧江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从包中掏出一本《神雕侠侣》品读起来,他平时没有太多的爱好,除了科研工作,看小说就是自己唯一的娱乐,不过说起来,这看小说的兴趣还是杨文给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外面下着倾盆大雨。 杨文手上拿着一根又粗又大的棍子,当时以为自己考试考了二百五被他知道,打算收拾自己。 没想到,那棍子正要敲向我时,杨文却说道:“小孩子嘛,就应该多看书,我这次可是花费了大功夫,给你搜集了各类书,你可要好好看呐,不然,嘿嘿,你懂的” 萧江当时心想,只要不是因为考试成绩,啥都中。 所以,萧江当时求生欲一起来,一个劲的点头:“嗯,爸,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看书,绝不辜负你的期望,呵呵” 不过,当自己拿起书的时候是懵逼的,没错,整个人震在了原地。 他给看的是啥,什么《人性的弱点》,什么《商业秘诀》,什么《职场精英》。 萧江当是只想说:我tm才八岁唉,你给我看这个…… 不过,萧江还是硬着头皮看了起来,可翻了第一页后,顿时又懵逼了。 萧江当时只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是名著我就忍了,是看不懂名著,我也忍了,可你tm给的全英文是啥意思,太给面子了吧,萧江当时的那个心情哎,就差崩溃了。 没办法,萧江还是不放弃的在那两米高的书堆里找了找,找了近两个小时多,终于找到了本《射雕英雄传》。 当时他举起书,那本书似乎散发着神圣的光芒,萧江的那个眼泪啊,是哗哗的流。 “玛德,找了两个小时,总算让我找到了本还能让人看的书”,萧江当时那个激动的,就差蹦三尺高了。 之后不用说,萧江就疯狂的迷上了金庸的小说,一看就看了六年,简直无法自拔。 他还有个外号,人称“粉头”,为何如此说呢?这可就大有来头了,听我慢慢道来。 这时因为,萧江这人,喜爱金庸的小说达到痴迷的境界后,有一次,他为了,证明自己是金庸粉,被骗穿女装,结果,这货还傻乎乎的信了,真给穿了女装,还在大街上炫耀,当时那场景壮观的,那是人山人海,七大姑八大姨都在那跟看玩笑似的看着萧江,他自己还觉得不以为然。 所以就有“粉头”之称,“粉”即指女装大佬,“头”当然指金庸粉丝头头。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他还有更流弊的经历。 记得,他曾为了看完整部《神雕侠侣》的电视剧,憋了四小时的尿,愣是没去一次厕所,也曾为了维护金庸的形象,来了个现代版的“舌战群儒”,在网上与键盘侠们激战三天三夜,说的他们是人仰马翻,前仆后继,五体投地的佩服萧江。 不过这只是,他所做成就的冰山一角罢了。 路上,萧江看着书,摆着书中人物的动作,想着心里的yy,不停傻笑着,就差掉下哈喇子。 也得亏这个点路上基本没人,要不然明天只能在精神病院认领这货了, 这时伴随着一阵歌声:“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萧江的美梦惊醒。 吵醒他的美梦,萧江接起手机,有一点不耐烦地说道:“谁啊?” 这时手机里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你在哪儿呢?我有事想见见你,咋们谈谈吧。”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萧江觉得很诧异,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未婚妻打来的,尽管有一丝惊讶,但想到马上要见到未婚妻,萧江也就没想太多,蹦蹦哒哒的就回了家。 回家后,换上一身帅气西装,理好最帅的发型,萧江照了照镜子,从嘴里蹦出了一句:“唉,玛德,又帅了”,然后就出了门。 萧江的未婚妻叫马小小,两人在大学中相知相识相爱,学校公认的郎才女貌,两人也没辜负众人的期望,毕业后就订了婚。 订婚后由于各自工作的原因,两人开始了异地恋,萧江起初会经常去看望马小小,但后来由于工作的愈加繁重,萧江也就很少去看马小小,虽隔两地,但萧江的心却始终没停止对马小小的思念。 很快,到达目的地,萧江没有急着去见她,他按耐住内心的躁动,在附近找找送她的礼物,他看到附近有一家花店,知道她喜欢玫瑰花,就进去买了一束玫瑰花,准备好一切后,江萧缓缓走了进去。 萧江看见马小小,径直的走了过去,一坐在马小小对面,便迫不及待的说了句:“小小,好久不见了,这个送你”。 挠了挠头,说道:“那个,最近研究到达关键点,所以经费有限,卖了这个,希望你喜欢” 萧江微笑着把买的玫瑰送给马小小,马小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嗯,谢谢”,萧江还未接话,马小小就接着说道:“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想跟你谈谈” “我就要和韩辉结婚了,想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希望你考虑一下”。 萧江听完,楞在了原地,他抓住马小小的手,颤动着说:“小小,你在开玩笑对吗?” “匹敌跟你开玩笑,这是真的,还有,你弄痛我了,放开”,马小小甩开萧江的手。 韩辉是萧江的铁哥们儿,两人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当年马小小就是他帮萧江追到的。 萧江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不在的时候,韩辉竟背着兄弟对马小小动手,萧江咬着牙对马小小问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背叛我选择他?”萧江的神色已经有些狰狞。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最难过时,你在哪?在我最无奈时,你在哪?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你又在哪?而在这些时间里,只有他在陪我,你眼中只有你的工作,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说完,马小小转身就离开,没有做任何停留。 萧江呆在了原地,他没有去追回马小小,一阵后,萧江站了起来,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萧江冷笑着,他笑得有些可怕,随即便缓缓走出了餐厅。 不知为何就走到一家酒吧,已经深夜,酒吧里基本没有多少人,他随便找了个角落独自一个人喝了起来。 萧江狠狠的灌着自己,他时而狂笑,时而哭泣,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也没有去理会,他冷笑着,一瓶瓶的灌着,没多久,萧江也就喝醉了。 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照射在萧江的脸,叫醒他的是酒吧老板,酒吧老板叫醒萧江后,似乎明白什么。 微笑着对萧江说:“年轻人,看你这样子,一定是刚分手吧,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缘分不至此,强求也有果,要明白有时候放弃也是种得到啊,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吗?”。 萧江一怔,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只是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罢了,既然不属于自己又何必强求,强扭的瓜不甜。放弃,可是放弃,真的能吗?萧江流出了眼泪,他的心此刻一点点的破碎着。 正想感谢酒吧老板时,却发现酒吧老板已经消失,萧江挠了挠头,便以为,这老板应该是在自己不注意时,走了吧。 也没多想,萧江缓缓走出了酒吧,来到研究院,依旧如往常般工作,似乎昨日的事没有发生过。 这天,外面下着暴雨,电闪雷鸣,狂风卷积着乌云,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如往常一样,这天,研究院中的人都已走光,剩下的,也就只有萧江与他父亲杨文。 萧江埋头工作着,杨文笑着走了过来,对萧江说:“小江啊,咋们今晚怕是出不去了,外面雨太大了,看来只能在研究院住一宿了“萧江因为太忙,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是吗,那好吧”,之后又埋头工作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晨两点多,杨文慢慢走了过来手里似乎拿着什么,萧江的工作已经临近尾声,所以他将全部身心都投入了进去,根本没有查觉到外界的事物。 杨文缓缓走了过来,走到萧江的身后。这时,他从背后突然掏出一把小刀,正欲刺进萧江的身体。 萧江却突然站起,欢呼了起来,高兴的说:“啊,终于完成了,数据终于整理完毕了,研究终于结束了”,萧江正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杨文时,他却看到杨文正拿着一把刀对着自己。 萧江没有理解,正想问父亲为何拿着把刀时,他父亲就对萧江说道:“没想到,被你看到了,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会消失的”,萧江这才明白过来,他的父亲是要杀了他。 萧江疑惑的看着杨文阴森的脸问道:“为什么?爸,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萧江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呵呵,为什么?我养你是为了让你孝敬我,我给你吃的、喝的、住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可你呢,让我得到了什么,你越长大越优秀,尤其是这次的实验,成功了,你就是留名青史,可我呢,我又得到了什么?我只能在你的背后,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我何不杀了你,然后取代你的成就呢,哈哈哈” 萧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尊敬,最爱的人竟然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杀自己,萧江的心此刻如刀绞,他颤抖着说道:“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杨文,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萧江冲了过来,想和杨文同归于尽。 杨文冷笑着,说道:“想死,可以啊”,杨文挥着刀,很快萧江被刺伤,倒在了地上。 杨文微笑着,但他的微笑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温文尔雅。 “哈哈哈,萧江,我不会让你这么痛苦的死去的,好歹咋们也是父子一场,我就让你死在自己的发明中,你不是说时空穿梭机完成了吗,那你就来做这个人体实验吧,哈哈哈”。 萧江的脸冰冷的可怕,愤怒的说道:“杨文,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杨文笑着说:“当初收养你,只是我一时兴起罢了,我对你从没有感情这种东西,你又不是我的亲儿子,只要挡在我面前的障碍,不管是谁,我都会将他除掉”。 说完,杨文就把萧江扔在时空穿梭机中,准备启动,用时空乱流杀死萧江,萧江流着血对着杨文说道:“苍天无眼啊,今日我虽死,也诅咒你,杨文”。 杨文冷笑着,这时天空似乎收到了什么,一道雷劈了下来,不偏不倚的击中研究院的范围。 由于实验室的电力系统是吸收雷电发电,再加上这种电力系统还不完善。 结果,由于这道雷的能量过强,电力系统发生了爆炸,这些四散的能量被时空穿梭机吸收,竟然自我启动。 爆炸发生了连锁反应,整个实验室发生了爆炸,时空穿梭机发动后,在实验室内,凭空产生了一道裂缝,裂缝越来越大,将时空穿梭机吸了进去。 实验室很快淹没在火海中,杨文自然也在火海中化为灰烬。 而萧江由于伤势过重,再加上爆炸的能量余波,在时空穿梭机中受到冲击,晕了过去。 第一章 妈呀,鬼! “江公子,醒醒”,萧江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 “嗯,谁?谁在叫我”。 萧江缓缓睁开眼睛,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感觉头异常的痛。 一睁眼,他就看到一帮人围着他,江萧顿时菊花一凉,说道:“额,各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我没这爱好”。 为首的人诧异的说道:“公子,您在说些什么,属下看到您从马上摔了下来,我等叫您不醒,很是着急啊,您无大碍吧”。 萧江正欲开口答话时,头却不知为何异常痛了起来。 “啊,头好痛”,说着,便晕了过去。 不过,萧江依稀间听到有几人在谈论些什么。 为首的护卫对几个下属说道:“哼,这都没弄死他”,一位下属接过话道:“是啊,这小子命真大,大哥,接下来怎么办?”为首的人皱了皱眉,说道:“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搞死他” “那大哥我们接下来…………”,萧江还未听完便晕了过去。 萧江缓缓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嗯,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在哪?”萧江慢慢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周围空旷而漆黑。 这里没有食物和水,萧江明白坐以待毙迟早会死,他开始寻找出路。 找了一阵,感觉实在累的不行,就在原地休息。 “这里四下无人,安静又空旷,我走了这么久,感觉永远走不到尽头啊,这该怎么办呢?”,萧江心里想着。 正当萧江放下身心休息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了一句:“兄台,在下有一事相求,可否转个身?”。 萧江顿时感觉到从上而下传来的冷意,“不对啊,我刚刚找了这么久,别说人了,连个活着的生物都没见,额,不会是鬼吧,是了,肯定是鬼,不能回头,回头就死定了”。 萧江心里这么想着,背后那人又接着说道:“兄台,兄台,你回句话啊”,萧江忍着没回头看,但是心里又嘀咕着:“到底是不是鬼呢,或许不是鬼,看看吧,看看又没事,不过如果是鬼,看的话,还有命吗?不能看,但是好想看看啊”,在这样的矛盾的想法下,萧江的好奇心渐渐上了来,实在没办法,萧江就壮了壮了胆子,颤抖着身子,缓缓回头。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萧江顿时愣在了原地,一团鬼魂似的东西漂浮在那里,没错就是鬼,还是只饿死鬼,瘦的只能看到骨头。 现在,那只鬼还贱兮兮的笑着看向萧江,接着就是一声震天动地,响彻云霄的尖叫,萧江像是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逃跑途中,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妈妈呀!有鬼啊,救命啊,要死了,死了,了……” 那只鬼看向萧江逃跑的方向,低着头说道:“嗯,跑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说完,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面镜子,照着自己,说了句:“哎,虽然没有以前的万分之一帅,但是也不差啊”,然后那只鬼扔掉镜子就追了上去。 萧江拼命的跑着,那只鬼在后面追着说道:“兄台,等等我啊,你跑什么呢?哈哈哈”那鬼发出渗人的笑声。 萧江顿时脸一拉说道:“你这笑,活人也被你吓跑,你说不跑就不跑,我不是很没面子?” “救命啊啊啊” 就这样,这片原本宁静而安和的空间,从此变得热闹了起来,一只鬼与一个人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个故事,也成了一段佳话。 “作者,你这样写,你就不怕找不到女盆友吗?” 萧江跑着说道,不过,他跑的实在累的不行了,就坐在原地休息。 萧江累的直喘着粗气,看了看后面,那只鬼没有追过来,他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啊,逃过一劫的感觉,总算甩掉他了,不容易,不容易啊”,萧江心想着,自己跑了这么远,那只鬼肯定追不上,应该走了吧。 “兄台,你好啊,在下只是有事相求罢了,为什么跑呢?”,萧江以为幻听,缓缓抬起了头,又看见那只鬼正盯着自己,萧江脸一苦,没办法,又跑了起来。 那只鬼又一次看向萧江逃跑的方向,说了句“兄台,你跑什么呢,在下脸上是有东西吗”,那只鬼追上去,跟在萧江后面,不停地说着:“别跑啊,等等我……”。 最后,没办法,萧江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对那团鬼魂说道:“停,哥,我错了,不跑了,行了吧”,那只鬼笑着回:“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害得我为了追你又轻了不少”。 萧江喃喃的说:“不跑,我还有命吗,再说了,你那长相,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都救不了”,那只鬼好像听到了,问道:“什么,兄台刚刚说什么,在下没听清楚”,萧江立刻笑着说:“没啥,我刚说你帅来着”。 那只鬼听着高兴了,说道:“那当然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就我这长相,在人间时,那可是,万花丛中的存在”,萧江供应道:“嗯,是啊,是啊”。 萧江忍着不去看那鬼的长相,问道“还未请教你是谁,为什么追我呢?” 那鬼魂笑着回道:“我叫萧江,记住了哦”,萧江听完后楞了一下,原来如此,难怪看他,怎么如此眼熟,自己应该是穿越穿到同名同姓的人身上了,这还真是缘分呐,萧江想着。 那鬼魂萧江又说道:“怎么扯这个了,对了,兄台,在下有事相求”。 “啊,这就是你追我的理由,你求我办事还追着我不放,吓我,再说了你早说嘛,你早说我就停下来莫,为什么不早说,早说…………”,那鬼魂萧江实在听的不耐烦了,打断了萧江,说道:“打住,好了,其实在下只是有三件事相托罢了”。 “第一,在下马上要魂飞魄散,希望兄台出去后,能帮忙照顾在下的生母”,萧江心想,我可不想被他吃掉,这个请求,还算容易,可以同意 “第二,就是在下还有一桩婚事需要处理,希望兄台能妥善处理”,萧江觉得,这个更靠谱,白赚一个媳妇,想都没想也就同意了。 “第三,在下还有大仇未报,望兄台能帮在下报仇,这样,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萧江心想:“这个有点难办啊,还危险系数高,不能同意,对,不能同意”。 想过后,萧江笑着对那团鬼魂说道:“要是我不同意呢,你能怎么样,再说了,你马上要魂飞魄散,我又怕什么,对不”,萧江邪笑着。 那鬼魂萧江也邪魅的一笑,不过说实话笑的是真的难看啊,说道:“我是没办法,但是我可以拼尽自己最后的灵魂,将你永远的困在这里,哈哈哈”。 萧江笑着说道:“反正我都是死过一次的,怕什么?你说对不?” 那鬼魂萧江也笑着说道:“那好啊,谈判破裂” 接着萧江便大笑三声,说道:“哦,难道你不知道……” “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那鬼魂原以为萧江不会同意,他很紧张,但他克制着自己,强装镇定,依旧笑着看向萧江,其实他没有什么能力让萧江困在这里,他马上要魂飞魄散,必须要交代好一切,不然他死不瞑目。 听到萧江这么说,顿时如释重负,指着萧江,大笑道:“少年郎,你做了一个真确的选择哦,” 萧江也跟着大笑,心里却想:我不这么说,我还有命活,真所谓活着最重要嘛。 萧江想了一阵后,说道:“看来,没办法,交易成立,我同意帮你了”,那鬼魂萧江顿时心头一松,笑着说:“不错,不错,你选择了一个正确的选项。”,萧江心里想着:“哼,我还有选择吗?” “好了,我即将魂飞魄散,为了让你在人前不穿帮,我将把我的灵魂融入你的灵魂,让你拥有我的记忆,和我的样貌”那鬼魂萧江说道。 萧江对鬼魂萧江说道:“这样就方便多了,不过,灵魂融合应该很痛吧”,那鬼魂萧江笑着说:“不会,也就微微痛一下,在下相信兄台不会怕这一点点的疼痛的,对吗?”,不知道为什么,萧江总觉得,那鬼魂萧江笑的有点阴险,阴险中还带点贱,相信看见这笑的人都想给他两拳,萧江也不例外。 “准备好了吗?我就要进去了,也多谢兄台的帮助,在下今生是无以为报,来世若为牛马,也供兄台驱使,多谢”,说着,那鬼魂萧江就缓缓走近萧江前,化为一道光,没入了江萧的脑门上。 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开始是不怎么痛,一阵后,疼痛开始加剧,愈加愈重,到最后,萧江感觉头痛欲裂,已经开始感觉不到身体了。 萧江只觉得自己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不是说,只是微微的痛吗,这,我怎么感觉像是有万把刀叉入身体的感觉,啊,痛啊”,萧江咬牙坚持着,他害怕晕过去就会死。 但最后,萧江终于还是实在痛的不行,意识渐渐模糊,又给晕了过去。 第二章 内忧外患 萧江缓缓睁开眼睛,意识也渐渐清晰了起来,睁开眼,古色古朴的房间扑入眼前,在这韵味古朴的房间中还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萧江觉得头还有些昏沉,感觉身子上有什么东西压着,摇了摇有些沉重的头,将视线缓缓向下移了移。 一位装着朴素、脸上写满倦意的女子正趴在萧江的腿上。 萧江略显尴尬,他仔细瞧了瞧,脑中的记忆有些混乱,但萧江猜得出,这名女子应该就是萧江今生的母亲了。 萧江没有急着叫醒那名女子,他看出那女子脸上满是疲惫之意,眼圈还泛着红,应该是刚哭过,萧江也不好意思叫醒,打算自己起来。 萧江正欲起身,却由于刚融合了异界萧江的灵魂,再加上脑子中记忆量太过庞大,身子十分虚弱,导致刚一起身,就又躺了下去。 这一躺不要紧,却让他的母亲醒了过来,萧江母亲揉了揉眼睛,看见萧江醒了,兴奋之色难以掩饰,原本泛红的眼睛中又流出了眼泪。 萧江的母亲高兴的说道:“江儿,你终于醒了,娘还以为你……...”话没说完,萧母又哭了起来。 萧江急忙安慰道:“没事的,娘亲,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用担心”。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饿不饿啊,娘这就给你去烧你最爱吃的菜”,萧母说道。 萧江看到,母亲连起身都十分困难,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根据记忆,想应该是母亲一夜的疲劳,再加上母亲还有暗伤未愈,导致走路颇为困难。 府中萧江与萧母虽贵为少爷与府主夫人,实际却一点权利都没有,就连最基本的下人萧江母子也是无权拥有,所有事计也都是萧母在干,这也导致萧母的暗伤一直没有好好治疗,变得愈加严重。 萧江看到母亲为了照顾自己,东跑西走,一夜未眠,这让萧江心头一暖,前世的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今生第一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这也让萧江更加坚定保护母亲的心。 萧江忍着头痛,急忙起身抓住母亲的手,对母亲说道:“娘亲,我不饿,您劳累了一整天,还是好好休息吧”,没等萧母回话,萧江就拉着萧母的手,根据记忆,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安顿好。 萧江对母亲说道了:“娘亲,这天色已晚,您还是好好休养身子吧,孩儿也要去休息了”,萧母感觉孩子长大了,也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去吧”。 安顿好萧母,萧江来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萧江感觉头还有些沉重,他开始慢慢捋着这异界萧江的记忆。 根据记忆,现在萧江所处的地界是一个名叫落霞镇的镇子之中,而为何叫落霞镇呢,这个就大有来头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镇子本没有名字,后来,不知是哪一位镇长,觉得自己读过几年书,就给镇子起名叫无名镇,然后呢,镇子里的人都为镇子有名字而自豪,因为当时其他镇子都没有名字。 镇子里的人还为此大摆宴席,七天七夜。 就这样不知过了几年,突然有一天,又一个镇子有了名字,他们给镇子起名叫有名镇,然后他们也大摆宴席,七天七夜。 某一天,两个镇子举行了文武对比,这无名镇中的人啊,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而这有名镇中的人,武功虽不行,却都是文采俱佳。 结果却出人意料,有名镇险胜,然后这有名镇就嘲笑无名镇都是一介武夫,大字不识一个,这无名镇当然不干了,险些发生两镇间的大战,无名镇回去后就开了个全镇会议,商讨镇子改名的事宜。 这时,就有一人提议起名为俊丽镇,其意为:这个镇子中都是俊男靓女,来我们镇子吧。 开始觉得这个点子不错,而后,镇长觉得太俗了,要改个文艺点的,好表现出他们这个镇子不但武功好,还都是有脑子的人。 当时在这个镇子中有一座山,名叫落霞山,山上有一庙,唤为落霞庙,庙中还有一老尼姑,号落霞道姑。 而这落霞山晚间又有落霞之美,所以是当时情人间秘密相会之地,镇长年轻时还与这尼姑有一段恩怨情仇,不过那都是尼姑未出家时的故事了,之后,这镇子也就正式叫落霞镇,直至今日。 回归正题,在这镇子中,以四家两会的势力最为强大,“四家”即陈、萧、上官、林四家,“两会”为炼药师公会和炼器师红会。 在这些势力中最为强大的是却是“两会”,“两会”来历神秘,没有人知道,不过“两会”不参加势力帮派之争,所以除去“两会”,则是萧家最强。 不过,不知为何,萧家家主萧震天几年前离奇死亡,萧家也开始没落,本应由萧江继承家主之位,结果由于萧江当时年少,家族中高层一致决定由萧江的叔叔萧峰暂代家主之位。 十多年过去,萧峰却一直没有跟萧江谈过家主之位的归属,之后,萧江母子似是被人算计,开始在家族中处处受人排挤,萧江母子也没说什么,一直忍受着。 萧江还被安排不能习武,几次去问萧峰原由,萧峰不是闭口不言,就是找理由,有几次看到萧峰眼中有一丝血色,萧江也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之后,萧江也就没在过问。 不过,萧江看到与之同龄人都已经练就了一身武艺,自己却整天盯着本书看,心中愤恨至极,却必须忍耐。 萧江心想:“这么说,这次这异界萧江死亡的原因,少不了我这位叔叔的从中作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情况不容乐观呐,上次他们没得手,肯定还会有下次,看来,我得马上想好对策才行”。 萧江又想了想,自己为何会以这个形式穿越,他思考良久,得出:根据量子与时间空间学,自己应该是在穿越时,肉身被时空隧道中的能量所损坏,而灵魂,被时空穿梭机保护得以生还。 自己在研究这时空穿梭机时,加入了保护系统,其实,时空穿梭机不难造,萧江的秘诀就在于这个保护系统,由于穿越所需要的能量太大,而能量越大,危险也就越大。 当时空穿梭机到达时空隧道时,不久就会由于承载不了能量的负荷,就会奔溃,而这保护系统恰恰能在关键时机下保护被传送者。 自己原本想把这门技术回馈国家,然后退隐科学界,却没想到,自己被杨文算计,也幸亏关键时刻,靠着时空穿梭机得以逃生。 在时空穿梭机中自己已经晕了过去,所以没有来得及开启保护系统,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只有灵魂得以逃脱,肉身与时空穿梭机应该是已经在时空隧道中被能量所破坏。 次日清晨,萧江与萧母吃过早饭,萧江便来到萧母房间,向萧母询问道:“娘亲,能告诉我父亲为何而死吗?”,萧母正想回避,萧江拉住萧母的手,说道:“娘亲,你在逃避什么,为何不告诉我?”。 萧母看实在没办法也就告诉了萧江,萧母说道:“其实,你父亲是被一个秘密组织杀害的,当时…………”。 萧江这才明白,原来萧家如日中天时,萧江的叔叔萧峰却惹上了一个秘密组织,起因竟是萧峰挑衅,然后这个组织中的人就要求萧家交出萧峰的脑袋,不然就让萧家灭门。 萧家高层迫于压力,正打算交出萧峰的人头时,却被萧震天阻止。 萧震天打算拼死抵抗,不过一夜之间,萧家死伤数位高手,萧震天也收了重伤,家族中人也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萧家高层一致决定交出人。 萧峰知道决定后,跑到萧震天这里,跪下请求萧震天保护自己,最后在萧峰与神秘组织的双重压力下,萧震天提出一命换一命,交出了自己的人头,换回了萧峰的命。 那一夜,天空下着大雨,萧母带着腹中的孩子在萧震天死的地方跪了一整夜,也哭了一整夜,哭到最后竟流出了血泪。 那夜过后,萧家却如同往日一般,似是没有发生过萧震天事件。 萧家高层也在那夜过后,将家主之位传给了萧峰,让其暂代。 萧家高层对萧江母子却是不闻不问,萧母受了重伤,急需钱财买药,萧家却没有一人敢帮忙。 这十几年,萧母为了报仇,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抱住萧震天唯一的血脉。 萧江听完后,拳头握的很紧,全身都颤抖着,眼神却平静的可怕,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萧江生气了,而且是极致的气愤。 萧母拉住萧江的手说道:“江儿,我今天告诉你你父亲的死因,就是要你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管今后如何,你都要为你父亲雪耻”,萧江郑重的点了头。 “娘亲,你放心,我会为父亲报仇雪恨,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自己拿回来”。 萧母发现孩子长大了,抱住萧江。流出了眼泪,说道:“嗯,我的江儿长大了,娘也就放心了”。 第三章 行动!修炼! 吃过早饭,萧江告别萧母前往萧家书院,近来几日,萧江一直都是在修养身心,很少去书院学习。 早在几日前,萧江就已想好修炼的事宜,不过原萧江的记忆中并没有修炼的相关信息,所以要想修炼,就不得不去书院查相关资料。 前往书院的路上,萧江看到萧峰的儿子萧腾与他的一众狗腿子正缓缓向自己走来。 萧江低着头,不想与他们有太多交集,因为萧江孩提时没少被他们欺负,但由于要保护母亲,所以萧江一直没有反抗。 他任记得,十岁时,自己没有给他们所谓的保护费,被萧腾和他的同伙差点打成残废,最后还是母亲在萧府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才拿到药,得以保命。 最气愤的是,明明是罪魁祸首的萧腾却一点事没有,照样活的逍遥自在,还来嘲笑,警告我们母子。 那之后,原萧江对所谓的家族也已失去了信心。 不知为何,萧江看到萧腾等人,从心底感到厌恶,尤其是看到萧腾,那长相,啧啧,被人说成是鬼,也会有人信吧。 萧腾等人看到萧江,便笑着走了过来,领头的萧腾说道:“站住,萧江,几天没见你,还以为你死了呢?既然没死,规矩你懂的?” 萧江明白自己现在与他们实力悬殊,不能硬来,没办法,只能先妥协了。 萧江咬咬牙,抬起头,挤出点微笑,说道:“嗯,萧大哥,我这,最近受了点伤,都拿去买药了,现在我是真的身无分文,您大人有大量,体谅体谅一下小弟”。 萧腾一听不高兴了,说道:“你受不受伤是你自己的事,没钱,那就从你身上讨点代价,不过鉴于你今天礼貌的跟狗一样,我就小心的爱抚一下你吧,哈哈哈”。 萧腾缓缓走过来,轮起拳头朝萧江的腹部飞去,由于萧腾等人都是修炼者,这一击让萧江的直接就飞了出去。 萧江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了起来,不过萧江心想:“好,这次老子忍了,不过萧腾是吧,老子记住你了”,萧江的脸色惨淡,眼神却很平静。 萧腾见这一击,直接让萧江起不来,满脸的不屑与嘲讽,说道:“切,这就不行了,老子还没玩儿过瘾呢,给我起来啊”,见萧江起不来,萧腾又接着说道:“切,真扫兴,将死之人,我也就不计较了,咋们走,哈哈哈”,说完萧腾等人笑着扬长而去。 萧江望向萧腾等人去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血色,心想:“萧腾,你等着,我可不是以前的萧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呢,等着吧,今日之耻,他日必双倍奉还”。 萧江拖着受伤的身体,朝书院走去,他明白,修炼之事已到了不可宜迟的地步。 到书院,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委婉而不失内涵,含蓄而不失其深意的对联。 “勤学苦练,三九三伏不舍,终使身兼六艺” “虚心好问,四季四书不离,满装才高八斗” 其书写者,用的是草体,一眼看过去,就给人飘逸洒脱之感,让人不免心生敬畏。 这种书院在每个国家地区都设有分部,其总部《纵横中文网》一般设于国家中心城市。 这落霞镇的书院名称为《落日书院》,设于萧家一里地左右(古代一里大约等于现在的五百米) 最初设立者,无人可知,传说是远古时期从天而降,不知不觉间就融入人们的生活,书院中可打听消息,查阅书籍、资料,或者购买武技,不过无论是总部还是分部,都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无论何人,都不准在书院范围内发生斗殴,违者格杀勿论。 这可不是说说而已,曾经就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武者,不屑服从书院的这条条令,结果第二天,这几人的头颅就被高高的挂在城墙之上,无人敢动,最讽刺的是,这几人不是声名远扬,就是身世显赫,结果在联手的情况下,还是被人杀死,自那之后,无人敢挑衅书院威严,即使是位于乡村的书院。 走进书院,萧江很熟悉的便来到第二楼寻找自己所要的书籍。 如果要修炼,必定需要武技,不过萧江没有着急寻找武技,他来到二楼主要是想先了解这个世界与地域划分。 而要了解信息,历史,民风民俗,必定不得不说这本《落日游记》,这本书,传说是一位,名叫愁忆昔的大能游历各大陆记载所著,其中大到强者遗迹,小到他三叔公,三姑婆今日吵架的事都有所记载,所以这本书也称得上是传奇了。 萧江拿起这本书,看到落款愁忆昔,还有一段推销语:“没错,童鞋,你没有选错,这本书告诉你,你姐姐的妈妈的姑姑的叔叔的儿子今年几岁”,萧江看完,只给了一个白眼,说道:“玛德,还有比我自恋的,果然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萧江开始读了起来,三个时辰(古代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两个小时)后,萧江这才大概明白自己所处的世界。 原来这个世界分为三大洲四大洋,这本书中记载的三大洲,竟然是地球古代的某些朝代,自己所处的便是类似于地球古代的宋朝,其余两大州分别为元朝与明朝,这些朝代与自己所了解的朝代有点类似,却又大不相同,这三个朝代都是大国,其治下还有许多小国,城镇。 此外,这四大洋基本为妖兽所处之地,所以这本书只写了句“危险至极”就没了,看到这里,萧江顿时又给了个白眼,心想:“还什么都有,这都没有记载,不是盗版就是坑”。 萧江又了解了一下,发现这个世界竟然与前世所了解的金庸武侠小说相同,修炼的也是所谓的内力,而这本书也给出了当今武林前十的高手排名,首推便是,独孤求败,紧接着便是扫地僧,五绝(王重阳,一灯大师,洪七公,黄药师欧阳锋),其次便是张三丰,魔帝,妖王。 还有一份是青年才俊中最有望成为强者的名单,分别为:郭靖,杨过,张无忌,乔峰,段誉,虚竹,丘处机,小龙女,黄蓉,剑侠,慕容复,魔剑,鬼见愁,曹冲之,曾文………… 萧江越看越兴奋,这些人都是前世梦中才能见到的人,没想到今生竟能相遇,这怎么能不让萧江兴奋呢。 萧江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渐渐出现喜色,虽然还有不少人,他不认识,不过他从现在的这些资料中看出,这个世界应该是类似于金庸武侠小说的世界,这也让萧江对自保有了更加的信心,因为谁不知道,萧江这人,没啥爱好,就爱研究金庸的武侠世界,记得前世,萧江都研究到郭靖穿那条内裤,小龙女有没有胸罩等。 萧江又看了一个时辰后,书的最后一页,写了句:这本书虽记载全面,不过时代在进步,还有许多地域,事件未曾记载,望理解。书的末尾还写了句:“愁忆昔专属,拒绝盗版,支持正版”,萧江最后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 萧江看完后,大概了解完,便开始修炼的事宜,从刚刚的书中了解到,武者修炼范围等级划分大概为:淬骨境,锻皮境,三流高手,凝神境,养神境,二流高手,宗神境,魄境,一流高手,宗师,宗师大成。 在这之中,三流高手即外功大成,以后便是修炼内功,直至宗师,宗师即可开宗立派,在这之后的境界无人可知,也无人可达。 在这个世界中,大多数高手都是外功修者,不过也有例外,列如:洪七公,郭靖,乔峰,剑侠,鬼见愁都是修外功者,且都是大成,等级的划分也不只这种划分,还有一种划分,称之为意境划分,不过这种划分不太准确,所以很少有人使用。 功法划分为:玄品,地品,天品,仙品,神品,神品功法,千年难得一遇。 除此之外,书中还记载了丹药,器械的等级划分,丹药的划分为:普通丹药,取杂丹药,练灵丹药,化灵丹药,灵丹,神丹。器械的等级划分为:普通,铁器,玄器,神器。神器至今无人练成过。 萧江理了理脑中的信息,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准备修炼事宜,他先去一楼,寻找自己所需的武技,书院共五楼,一楼为最低级的武功秘籍,二楼为信息楼,专为查找信息所求,三楼之后,便是正真的武功秘籍与秘密情报交换处。 由于萧江在最好的修炼时段没有选择修炼,导致现在根基极为不稳,所以现在萧江所需要的只是扎根基。 来到一楼,萧江很快的寻找了起来,一阵后,萧江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最为理想的武技,他停了下来,准备思考对策。 忽然,萧江看到书柜最边上有一本书,冥冥中似乎有所感应,他走了过去,这一行的书基本为废弃书籍,所以有很大的灰尘。 萧江扫了扫灰尘,这本书的名称也跃然于眼底,这本书名叫《先天经》,萧江顿时一愣,随即便是狂喜:“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你,真是天不绝我啊,那就让我来试试这本号称买不了上当,买不了吃亏的金庸最佳扎根基秘籍”。 《先天经》在金庸武侠小说中,是王重阳所修功法,看他在华山论剑是技压群雄,就可看出这本秘籍的威力,再加上,据我所知,这本秘籍还可进化,达到大成境,可能还可超过武者范围,乃是居家旅行,修炼扎基之必备秘籍啊。 萧江看了看,发现这本秘籍还是残损的,不过萧江没有气馁,他相信缘分,是自己的谁都带不走。 完成好一切,萧江兴奋的带着这本秘籍走出门去,一抬头,看到萧峰正向自己走来,萧江忍着心中的愤怒,装作没看到,真打算快步回家。 萧峰看到萧江,便笑呵呵的走出去,说道:“江儿,这么急着走?都不向叔叔打声招呼?”,说着便叫住了萧江。 没办法萧江停了下来,这时萧峰看到萧江手里的书,便说道:“怎么?江儿,把手里的书给叔叔看看”说完,也没去管萧江同意,就从萧江的手里拿走了书。 萧峰看了看书,发现这书是扎根基的秘籍,这时萧峰一边的人好像看出了什么,说道:“唉,禀家主,这书好像是书院将要被丢弃的书籍一类,由于没人练,也没人练的会,所以也就成废品”。 萧峰一听,笑着说:“江儿,你想练武,就对我说嘛,练这种垃圾的功法,被别人说我们萧家没好的功法给萧家大少爷就不好了,你说对吧,哈哈哈”。 萧峰笑着,就将书还给了萧江,萧江笑着接过秘籍,也没说什么。 萧峰又说道:“嗯,别人说我们的萧家大少是废物,你叔叔我相信你不是,哈哈哈,加油啊”,说着,萧峰缓缓离开,萧江依稀间听见:“萧家大少,哼,垃圾”。 萧江忍耐着,他看到萧峰眼角间的一丝血色,虽转瞬即逝,但萧江明白,萧峰已经起了杀心。 第四章 出发!前往无量山! 萧江急忙回至家中,他明白萧峰已经对他们母子起了杀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先躲了。 萧江急忙找到母亲,对母亲说道:“娘亲,咋们得跑了”。 “啊,为什么?”萧母问道。 “娘亲,我今日去往书院,看见萧峰父子已经对我们母子起了杀心,看他们那个样子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呵,没想到啊,这个时候还是到了,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过,那,江儿我们怎么办?”,奇怪的是萧母竟没有惊慌失措,表现出来的却是那份镇定,似乎料定这个事件的到来。 萧江一怔,随即就说道:“娘亲,现在萧峰应该在准备对付我们,还没有真正行动,所以,在我们还没有实力摊牌时,咋们就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萧母思考了一阵,觉得这个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然后萧江母子便准备跑路。 深夜,萧家的护卫基本都会去睡觉,萧母带着母亲,准备从后院悄悄离开。 逃跑途中,萧江也遇到了几个萧家护卫,不过也得亏萧江在萧家已经是有名无实的萧家大少。 护卫看到萧江母子,随便问了问:“站住,少爷,夜深人静的,你和夫人这是准备去哪儿?”。 萧江一愣,随即便笑着说:“这不是,我最近受伤了吗,一天躺在床上,要出去活动活动,正好,母亲也陪我去,怎么,不让出去吗?” 那护卫皱了皱眉,说道:“这么晚了,少爷要是出去何不再带上几名护卫,好护少爷的安全”。 萧江陪笑着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再说了,这么晚,兄弟们还要睡觉,不是吗?”。 那护卫随即笑着说:“少爷真的一个好人,属下相信少爷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家主的”。 说着,尽管有些可疑,不过那护卫也没太在意,因为,萧峰已经下令动手杀了他们母子,秋后的蚂蚱罢了,蹦哒不了几天了。 萧江带着母亲,跑了一夜,看到母亲累了也就停下休息了一阵。 萧江思考了一下,心想:“现在,跑是跑出来了,接下来该想想去何地躲藏了”。 “对了,我记得,那本《落日游记》中有我宋朝的地图,离这里好像有个最近的城镇,好像是叫“圣墟城”,最主要的是这个城主,可不是一般人,在《落日游记》中给出介绍,:铁忠胆,此人正如其姓名,一生忠肝义胆,为国为民,当今宋朝,奸臣当道,国患危矣,宋朝皇帝,宠信奸臣,良臣勇将,也是少之又少,而这铁忠胆,便是这良臣头子,力图恢复前朝盛世,所以在他的治理下,城镇一片繁荣”。 “所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这“圣墟城”,只有在那里,萧峰才不敢明目张胆的伸出獠牙”。 萧江紧锁的眉头渐渐松了下来,既然目的地确定,那就出发吧。 萧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萧母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因为在“圣墟城”中,有萧江的叔叔,萧母的弟弟。 萧江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对这个所谓的叔叔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唯一一点模糊的记忆也是在自己三四岁时,不过记忆太模糊,忘记了这位叔叔的模样。 萧江母子,休息一阵后,便开始前往“圣墟城”的道路。 三日后,萧江母子到达“圣墟城”,这几日,有不少萧峰派来的尾巴,不过萧江靠着前世毛爷爷的游击战理论,硬是将他们给甩了去,不过,说实话,毛爷爷的游击战理论真是,真是牛。 萧江母子来到“圣墟城”的城门口,准备进入,不过城门有卫兵守卫,要进入,必须要列行检查。 萧江母子进入“圣墟城”后,便开始寻找住所。 这次的跑路,萧江可是做足了准备,银两充足,就差住处,现在住处也解决了。 萧江向母亲问了问,自己这位叔叔的一些信息。 萧江的叔叔叫李牧,因为这是萧母的弟弟,萧母叫李芯如,自然萧江的叔叔也就姓李。 李牧在这“圣墟城”中也是一位有名的富甲,所以萧江问了问路人,很快便找到了,李牧的所在地。 “李府”两个字,便证明萧江母子未又热错路,萧江上前敲了敲门。 一位似府上下人的暮年老人来开门,那老人开门后,便问道:“几位,找人?” “是矣,我二人是你家主的远房亲戚,望告知,就说两位姓李的人前来求见”。 那老人看了几眼萧江母子,便关上门前去禀报,一刻钟后,大门缓缓打开。 一位年过三十,体态臃肿,姿态却异常优雅的中年男子,正笑着走到萧江母子面前,此人正是萧江的叔叔李牧。 “姐姐,没想到你会远道而来,快请进,快请进”,李牧说道。 萧母忙笑着回道“牧弟,许久不见,你还是没有记得减肥啊”,说完,李牧和萧江母子便大笑着走进李府。 “什么?萧峰那贼子,竟想杀姐姐,他好生大胆”,李牧有些震惊,他犹记得,萧震天,萧峰与自己定下兄弟情时,是多么豪爽,三人视对方如心中知己,没想到,没想到啊。 “无碍的,姐姐,我这就带人把他杀了”。 萧母急忙将李牧拉住,说道:“牧弟,不要冲动,我们都不知萧峰的具体实力,莫因愤怒而送了性命”。 “况且,前几日,我听萧家下人议论,萧峰有了一位很强的靠山,再加上,萧家现在一致承认萧峰,而不承认我们母子”。 李牧这才强压心中的愤怒,冷静了下来,李牧问道:“那姐姐,我们该当如何?” 姐姐无奈的摇了摇头,气氛安静了,这时萧江说道:“我有一计,不知可否行的通”。 李牧说道:“侄儿即有计策,当得说矣” 萧江说道:“我进城时,看到城墙上有悬赏令,似是在说,这“圣墟城”的城主,悬赏医师,救助城主夫人,侄儿,愿去试试”。 李牧皱了皱眉头,似是不相信,说道:“侄儿,不必勉强,这可是城主夫人的性命,治不好,可是要杀头的,我们还是另想计策吧”。 萧江笑着说道:“叔叔放心,侄儿心中有数,没有绝对把握,怎敢行此时”。 李牧看着萧江一副胸有成竹,也就将信将疑的同意了。 萧江有着绝对的把握,唯一的难处便是这药材,他在城墙的悬赏令上看到描述城主夫人的病状。 上面描述为:多饮,多食,多尿,缺乏无力,消瘦,肥胖。 这些症状的描述,看来是现代的糖尿病,古代称之为消渴病,古代没有胰岛素,这种东西,所以得这类病者,基本属于等死。 萧江皱着眉头,思考良久,这里没有前世所谓的胰岛素,看来需要土方法了。 这糖尿病虽难治,但也不是不治之症,不用胰岛素,只需要,控制饮食,因为糖尿病,血糖为病因,只需降低血糖即可。 治疗只需多锻炼,降低体重,控制血糖,选择含优质蛋白的食物,少吃太甜,太咸,太油的食物,因为肥胖是糖尿病的敌人,所以多吃一些清淡的食物最佳。 萧江思考了一阵,根据自己现在的能力与条件,只能控制糖尿病,无法根除,不过足够解决这次困难。 次日,萧江安置好萧母,便撕下悬赏令来到城主府。 城主铁忠胆刚听说有人撕下了悬赏令来找他,便急匆匆来见萧江。 铁忠胆见来人是位少年,原本的满怀期待变为了怀疑。 铁忠胆怀疑的说道:“是你撕下了悬赏令?” 萧江微笑着说道:“不错,是在下”。 “荒唐,毛都没长齐,你承担的起失败的责任吗?” “给我拖出去,仗责三十”。 萧江很平静,说道:“等等,城主大人,不知在下说的可否如实,您夫人,是个胖子吧,而且经常缺乏无力,暴饮暴食”。 铁忠胆一怔,忙说道:“等等,这位小兄弟,你怎么知道?” 萧江给了个白眼,说道:“我当然知道了,不然还敢来到儿?” 铁忠胆笑着说:“哈哈哈,也是,也是,是我唐突了”。 “那不知,小兄弟何时治疗我夫人” “啊,何时都可以,在治疗之前我有几个条件” .“哦,小兄弟就没想过,治不好了,你的结果吗?”,铁忠胆眼里露出凶芒。 萧江笑着说道:“呵呵,这就不劳城主大人担心了,在下既然敢来,就有十足的把握”。 铁忠胆看到萧江的那份自信,也就抱了一份试一试的心态。 萧江说道:“那我现在可以见夫人吗?” “可以,可以”,说着,铁忠胆就带着萧江来到他夫人的房间。 “娘,放心,你会没事的,爹马上就会找到最好的大夫,就你的命”,萧江听到有人在说话,这声音清脆,有夹杂着一丝空灵,应该是位女子。 一位身段曼妙,一席青衣长裙的女子正坐在铁忠胆夫人的面前安慰着铁夫人。 萧江走近一看,一双明目勾魂摄魄,三千青丝披在身后,用“秀似芝兰,淡雅脱俗”都不为过之。 那女子眼角泛着红圈,应该是刚哭过,梨花带泪,却有着别样之美。 那女子看见父亲带着位男子走进来,问道:“爹,这是谁?” 铁忠胆说道:“他就是,撕下悬赏令的医师,来救治你母亲”。 那女子看到萧江,一副稚气未脱,不过十五六的年龄,满是不相信。 “爹,你真是什么人都相信,你看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医师,我不会让他碰母亲的” 铁忠胆笑着对萧江说:“萧公子,不要在意,这是我女儿,铁清灵,他也是爱母心切,你就给他露一手吧”。 萧江这也才明白,原来这铁忠胆根本就没有相信过自己,好,既然想被打脸,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萧江缓缓走了过去,看了看,铁夫人的样子,在假装把了把脉,看了看脸色,这样子也得做足,不然他们不相信啊。 萧江笑着走了出来,铁忠胆急忙说道:“萧公子,如何?” 萧江微笑着说道:“给我准备一些丹参,地黄,玉米须,知母,枸杞子,人参,还有最重要的两味草药,红豆杉,翻墙草”。 铁忠胆有些疑惑,这些不都是修身养心的普通草药吗?不过,铁忠胆还是很快的准备了来。 萧江心想:前世科技繁荣昌盛,糖尿病已经不是病了,而自己要的这些草药,都是些控制糖尿病的良药。 丹参:活血化瘀,通经止痛。 地黄,玉米须:降低血糖。 人参:补气固脱,宁心益智,养血生津。 知母:清热泻火,治饮多,尿多 枸杞子:滋补品,降血压 红豆杉,翻墙草:通经,利尿,主治肾炎,小便不急。 这些都是暂时控制糖尿病的有效良药,萧江将这些药炖成汤,给了铁夫人。 铁忠胆还是有些担心,铁夫人,已经疼痛的起不来,药也要有人喂着喝,铁清灵装作恶狠狠的说道:“萧江是吧,如果我娘有什么好歹,我就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 萧江看着铁清灵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她美眸轻佻,嘴嘟了起来,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轻吻她的樱桃小嘴。 铁夫人喝过萧江的药后,过了两刻钟左右,铁夫人还没有醒,铁忠胆的耐心也被磨完了,说道:“萧公子,我夫人为何还未醒?” 萧江却很安静,喝着茶,丝毫没有焦急的感觉,说道:“等吧,快了” 萧江这时又个说道:“不过,你们这茶不错哎,能再来一杯吗?” 走过了一刻钟,铁夫人缓缓醒了来,模糊的说道:“我这是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铁忠胆一听,是自己夫人的声音,马上跑过去,流出了眼泪,这位三尺男人,顶天立地的汉子,竟然哭了,不过是激动的,高兴的眼泪。 “铁哥,你哭什么,我这是怎么了吗?” “没事的,夫人,我在呢,你病床在卧,是这位小兄弟救了你啊”。 铁夫人慢慢起身,对萧江说道:“多谢萧公子”,铁夫人正欲行礼。 萧江急忙还礼道:“夫人这样就折煞我了”。 铁忠胆和铁清灵表示完感谢,萧江叫来铁忠胆,对他说道:“城主大人,小人,还有一言”。 “这夫人的病,在下还没有根除,只是暂时控制住了而已” “那怎么办,难道连萧公子也治不了?” 萧江笑着说道:“那倒不是,在下还有许多方法治疗,不过…………” “不过什么”,铁忠胆问道。 “无事,不过想让城主大人给点表示” “在下,再来之前,已经对城主大人说过在下有几个请求,希望城主同意” 铁忠胆笑着说道:“好小子,真是个小狐狸,说吧” 萧江笑着说道:“第一,在下有仇人追杀,希望得到城主大人的庇护。第二,在下希望城主大人同意,让我们母子城主府住几日。第三,在下要出去历练,望城主能好好照顾在下的母亲。” 铁忠胆笑着说道:“就这些吗?没问题,不过你就不怕我同意后,反悔吗?” 萧江也笑着说道:“怕,不过,在下相信城主大人不是这样的人”。 “哈哈哈,好小子,你真是越来越符合我的胃口了,那说吧,根除的方法” 萧江微笑着说道:“若想根除,只需控制夫人饮食,多吃一些鱼,清淡的食物,还有就是药不能停,这样一个月左右,夫人的病也就除去了” 铁忠胆说道:“就这些吗?” 萧江回道:“就这些,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在下配置的药,手法为关键” 铁忠胆说道:“好,成交” 萧江笑着说道:“在下最后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哦,说吧” “在下需要些银两,城主大人是不是?” “哈哈哈,没问题,不知,萧公子需要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十万两左右” “好小子,这还真是,真是不多啊,人小胃口还大,给你银票吧” “多谢城主,那在下告退了” 萧江从城主府出来后,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心想:这下,母亲的安危可以不需担心,我也就能安心前往无量山了。 回至李府,萧江就将此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母亲与叔叔。 次日,萧江母子告别李牧,前往城主府,萧江安顿好母亲,自己便只身前往无量山。 第五章 琅嬛福地 无量山,古称蒙乐山,其附近的国家便是那大理,这里山清水秀,飞禽走兽,怒放着各色山茶,清代诗人便描述过: “紫石山头万仞峰,银涛洒落几千重。” “凌虚化作轻烟起,疑是层霄舞玉龙。” 这里以“高耸入云不可跻,面大不可丈量之意”而得名。 金庸老先生的武侠小说中,几处秘境之一,号称收尽天下武学,我觉得不然。 这琅嬛福地中的武功秘籍,是由逍遥派的李秋水所建,因她早年好收集武功,这也解释了,为何书中说道会有人看到在瀑布之下有一仙子舞剑,而这舞剑之人,便是李秋水。 逍遥派,其一代掌门为逍遥子,其座下三位弟子,分别为:无崖子,李秋水,天山童姥,这丁春秋是二代掌门无崖子的徒弟。 无崖子与李秋水,两人为师兄妹,又互生爱慕之情,不过,后又加入一位天山童姥,三角恋也就形成了。 无崖子晚年遭到徒弟丁春秋的暗算,导致收重伤,幸得无崖子的另一位徒弟苏星河相救,才得以脱身。 不过无崖子重伤难愈,本想把一身武学穿给苏星河,却因苏星河的悟性有限,才作罢,之后师徒二人布下珍珑棋局,等待有缘人,也就是虚竹了。 萧江心想:这段支线还早,现在离剧情开始还早,所以我要加紧修炼才能在这世道中安身。 言归正传,这琅嬛福地中的武学是由李秋水放置,其中有一些武学,还是由李秋水的女儿放了一些。 虽号称收尽天下武学,从原著上看,却少了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一阳指等等。 所以,这也是这处福地的缺点,不过,也并无好处,其中至少还有轻功之最:凌波微步,内功:北冥神功,与一些逍遥派和其他门派的武功。 便宜段誉那臭小子,还不如自己来接受这机缘呢。 不过,这个世界与金庸的武侠小说相同,却又不予类同。 所以,这出秘境到底怎么样,萧江还不是太了解。 再加上,自己所知道的其他秘境,不是太远就是危险系数过大,所以为了安全第一,还是这琅嬛福地最安全,也最符合现在的所求。 萧江从铁府出来已经过去五日,前几日,萧江看过地图后,这无量山最近,路程大概需要二十多日。 萧江也很满意这个时长,因为自己正好,在前往无量山的路程中修炼《先天经》。 常言道:少学武,成大家。 为何如此说?这是因为,人在年少时,筋骨还未长齐,而这学武,又是修体,所以年少时学武,会很好的打下基,修炼时,也会与日俱增,一帆风顺。 萧江摇了摇头,自己这副身体,在修炼最佳时期,没有习武,导致现在,筋骨尽固,练武确实会比平常人更难。 萧江有些无奈,他随意翻着手中的《先天经》,越看越难受,有宝藏,却又不能拿的感觉。 萧江低着头,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啊,对了,我怎么忘了那个”,萧江因为兴奋,叫出了声。 他想起来,这琅嬛福地中,不是有本《北冥神功》,那本秘籍正好可以治了我现在的情况。 萧江想起来,原著中,段誉那小子,本就是一点武功都没有,却可以练武,其原因就在于这本《北冥神功》。 这本秘籍,最奇怪的一点便是,不能会武功,即使你原本会武功,也必须废掉你原来修炼的武功,才可练成。 所以段誉,才可在后面装逼无极限,在《天龙八部》中,我最服的还是这段誉了,牛也是极致的牛,惨也是极致的惨。 段誉这人,在书中说道,其志在四书,而不在习武,后期,却成了走路都能捡到绝世秘籍,撒个尿都能都能发现秘境福地。 所以,段誉成了那个传说中的主角,天地眷顾的那种。 再说说他的惨,我想段誉在世,他也会说,我踏马是男人中的耻辱啊。 为何这么说,因为,在原著中,他是喜欢上谁,爱上谁,谁就是他的妹妹,简直就是一集妹狂魔。 这时我只想说,有个坑儿子的爹,真是,真是……,唉,我也是无奈,为段誉默祷三秒。 唯一一位,他称之为神仙姐姐的王语嫣,在他晚年也是弃他而去。 段誉当年费尽心思,从她深爱的表哥姑苏莫容手里,得到的美人,真爱王语嫣 晚年,他最辉煌时期,王语嫣一句:她还是深爱着她的表哥,便弃他而去。 我想这时,段誉只会说一句:妈蛋,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年的猪,就这样,给别人拱了,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所以,段誉,这人,权利方面,啥都不缺,就女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再说武学,段誉不愧是,《天龙八部》的主角,青年时,在北冥神功,凌波微步,一阳指,六脉神剑等武学下,年仅二十便成为宗师境。 晚年,退去大理皇位,在天龙寺中,削发为僧,在《北冥神功》与《六脉神剑》下,他成为,当时的最强者。 而在他最强时期,有一男子前来挑战,他号称独孤,一把剑已经舞得惊天动地,甚至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不过,在段誉的六脉神剑下,他还是败了,他败后,却变得无比癫狂,说什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之后,那男子,便骑着一大雕远去,段誉当时没在意,他以为,是自己把他打成疯子,有点心生愧疚。 段誉不明白,萧江可明白,那男子,应该就是,剑魔:独孤求败。 段誉遇到的应该是,中年时期的独孤求败,那时的他,可能只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 并且在寻求突破,所以才来找段誉,想从挑战中获得领悟,结果,在段誉的六脉神剑下,突破,顿悟创出:独孤九剑。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北冥神功》的价值,要是段誉没有在青年时期,用此武功吸人内力,积攒下的百年内力,他也不可能成为,当世之强者。 所以,萧江总结出,《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必须获得,这琅嬛福地也是必去不可。 当然,这其中萧江也有点小心思。 既然,看到这,梦寐以求的金庸武侠世界,当然什么王语嫣、黄蓉、小龙女的还是要见见的,不然怎么对的起,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呢。 人在江湖飘,不但要有刀光剑影,那映红花月,红颜知己怎么能少。 萧江看了看地图,此地图,是从那本《落日游记》中附赠下来的,所以这地图也号称:啥都有,就怕你想不到。落款:愁忆昔,买不来吃亏,买不了上当,附赠愁忆昔真人帅相。 萧江看了看,诶,别说,这愁忆昔还挺帅的。 然后萧江随手扔掉那副画相,便仔细看起了地图。 离无量山还有一段距离,就先去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吧。 说着,萧江便告诉车夫,前往“荒镇”,就这样,萧江等人,开始了前往“荒镇”的路程。 第六章 荒镇危机 萧江一行人走在前往“荒镇”的路上,马车却突然停了。 萧江意识到不对,问道如何,一人向萧江禀报:“禀萧公子,一名男子想见公子,被护卫拦下”。 萧江皱了皱眉头,拉开帘子,看到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其身材挺直俊拔,长须飘荡,身穿普通灰色布衣,脸上尽显风霜之色,眼神却异常锐利。 此时正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嘴里说着:“在下有一事相求,求见公子”。 萧江,看了看那男子,心中已经有了有些猜测。 三十多岁,沙场军人,而且职位不低,起码是个将军之类,看样子,不似杀手。 萧江对护卫说道:“可以了,放他进来” 那男子进来后,径直的看向萧江,正好对上了萧江的视线。 萧江一抹邪笑,说道:“不知这位兄台,来找我做甚?” 那男子抱了抱拳,回道:“在下皇都杨氏,欲前往“荒镇”,却不成想路遇匪盗,家丁不多,难胜匪盗,望公子想助,护我等安全”。 皇都人士,萧江有点震惊,这皇都,便是宋朝的国都所在,而皇都人士,皆非富即贵,怎么会害怕土匪强盗。 萧江皱了皱眉头,几日前,他们一行人也问过路人,这条通往“荒镇”的道路,确实是土匪强盗横行,这人的言行也不似在做假。 萧江思考了一阵,笑着说道:“可以,不过,成何事必有他的代价,所以…………” 那男子陪笑道:“当然,当然,事成后我等愿奉上黄金万两,两本武功秘籍,表示感谢”。 萧江一怔,心想:这皇都人,不愧是财大气粗啊,虽有点危险,不过真所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所以利大于弊,可行。 也幸得来的时候,知道路途危险,多带了几名铁府的护卫,要不然还有这缘。 萧江笑着说道:“可以,在下愿想助,兄台,带路吧”。 那男子,一脸的威严,不苟言笑,说道:“多谢公子,那在下带路了”。 萧江道:“在下姓萧,名江,兄台不用公子公子的叫了,免得生份” “对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男子回道:“在下姓杨,名平” 萧江笑道:“我观兄台比我年长,若兄台不嫌弃,那在下就叫兄台,杨哥吧”。 杨平回道:“怎么会呢?那在下承让了” 很快,萧江等人见到所要保护之人。 杨平径直走到轿子前,双手抱拳,说道:“禀小姐,属下已经找到救助,就是这位少爷”。 萧江一愣,原来是位女子,顿时来了兴趣。 只见,一双洁白如玉的嫩手,缓缓拉开轿帘,那女子的容貌也尽收眼底。 一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眼,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洁白无瑕的肌肤里微微泛着红光,一双樱桃小嘴十分动人,年少已是一副美人胚子,长发后还了得。 那女子缓缓走下轿子,来到萧江面前,弓下身子,行了个礼,说道:“多谢公子想助,小女子不胜感激”。 萧江忍着猪哥相,回道:“姑娘言重了,在下最喜欢当西门庆了”。 那女子不解的道:“公子在说什么?小女子不懂,什么是西门庆?” 萧江这才意识到说错话,笑着说道:“没什么,西门庆就是一位乐于助人的好人的意思。” 那女子,一抹浅笑,说道:“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公子就是西门庆咯” 萧江很是尴尬,不过也没办法,自己撒的谎,含着泪也要园去,说道:“是啊,是啊”。 为了打破尴尬,萧江问道:“在下萧江,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那女子笑着说道:“小女子姓杨,名柔” 萧江明白现在还不是谈心,撩妹的时候,向杨平问道:“杨哥,不知现在情形如何?” 杨平回答道:“情况有些危机,现在是敌暗我明,而且这恶狼帮有几位高手”。 “恶狼帮?”萧江疑惑道。 杨平解释道:“这恶狼帮,这一带最大的土匪,他们强的不是在于人多,而是其背后有个隐藏的强大势力支持”。 似是怕萧江等人退缩,又接着说道:“不过不用担心,萧公子只需保我等安全抵达“荒镇”即可,后续的事情就不劳萧公子了”。 萧江本想着难办,这么一听,可行,惹上恶狼帮虽有点难办,不过萧江不怕,自己在琅嬛福地可能要待它个十天一个月的,到时候,自己就不是以前的萧江了。 萧江笑着对杨柔说道:“杨小姐,这笔买卖,在下干了”。 杨柔听见萧江答应,激动的说道:“那就多谢萧公子了,我们何时启程”。 萧江笑着说道:“现在启程,以防夜长梦多”。 就这样,萧江等人又多了一行人的加入,队伍也壮大了许多。 这时,杨柔对着杨平问道:“哥,此人可靠吗?” 杨平微笑着说道:“没问题,我亲自检查过,且此人不会武功”。 杨柔一听,虽有点疑问,但是也没再说什么。 一行人在前往“荒镇”的路上两日过去,萧江很奇怪,两日过去,这伙人竟没有动作,可疑,可疑,非常可疑。 萧江觉得,该做些什么,就叫来了,自己的那位护卫长,此人名叫:穆阳,是护卫中唯一的二流高手。 萧江对穆阳吩咐道:“穆大哥,你带一队人,在我们后面跟上,我等先行,你等伏击这伙强盗”。 穆阳应了下来后,便开始行动,这时萧江又叫来了,另一位护卫长,此人名叫:张生,修为比穆阳稍弱些。 萧江对张生吩咐道:“张大哥,你叫两位兄弟前去探路” 张生应后,也开始行动。 萧江觉得差不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那伙强盗自投罗网。 萧江心想,这布个局,又死了几十亿个脑细胞,不过为了美女,值了,萧江觉得累了,也就开始休息。 萧江是闲了,不过杨氏兄妹却不然,杨平唯恐这些强盗,来个突然袭击,到时候就是主动变被动了。 杨氏兄妹看到萧江,丝毫不在意这伙强盗的危险,甚至于到了睡觉的地步。 两人皆想,把身家性命交给这样的人,是对是错呢? 不过虽这样想,杨平还是丝毫没有放下心中的警惕。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这天,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 萧江还在轿子中吃着水果,想着怎么攻克杨柔的心房。 张生便急匆匆朝萧江走来。 张生抱着拳,对萧江说道:“公子,有情况” 萧江跳了起来,说道:“玛德,真是让我好等啊,终于来了” 萧江对张生说道:“好,张大哥,马上准备,给这伙强盗一个大惊喜”。 张生回道:“是,公子”说完,张生便跑去准备。 而此时,杨氏兄妹,发现四五日过去,这伙强盗还没有行动,早已放松了警惕。 萧江等人,因为天色已晚,开始在原地休息。 这时一支箭飞了过来,正好射中了一位护卫,杨平顿时站了起来,喊到:“准备战斗!” 杨平警惕的环顾着四周,杨柔早已被护卫,带到了安全地点。 萧江面对这一切却显得异常平静。 杨平查看着四周,却未曾发现这伙强盗,一只只箭飞来,杨平的护卫死的死,伤的伤。 杨平发觉不对,这样下去,必死无疑,他看到萧江异常平静,以为他有办法,便询问道,结果等来的确实,萧江也没有办法。 很快,护卫人数皱缩,那伙强盗觉得差不多了,也就停止了射箭。 这时一名男子带着一伙人,缓缓走了过来,接着就是一段经典的台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萧江顿时只想给个白眼,你们铺了这么多的垫,就给我这个。 领头的人说道:“交出你们身上所有的钱财,还有那个女人,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杨平恶狠狠地说道:“不可能,今日,我就算死也会保护小姐” “想带走小姐,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萧江这是只想说一句:真男人,牛!我都被你感动了。 那领头的人笑着说道:“好,就知道,你是个硬骨头,不过这样才好玩吗?给我打,打到他爬不起来” 杨柔,这时走过来,说道:“不要,你不要动我哥哥,我跟你们走” 萧江心想:嗯,差不多了,这个点正好,英雄也该出来了。 萧江笑着说道:“这位大哥,莫冲动,有话好好说” 那领头的人说道:“你是何人?跟他们一伙?” 萧江笑着说道:“在下萧江,与他们不是一道人” 领头人说道:“既然不是一伙人……” 萧江装作欣喜,问道:“放过我吗?” 那领头人却笑着说:“当然,一起杀了” “为什么?我同他们又不是一伙人,再说了,我等也不会告知官府” “呵呵,是啊,不过我更喜欢死人,因为他们永远不会告密,哈哈哈” 萧江心想:不愧是强盗,说话还真是不算话。 萧江看了看天色,差不多,穆阳快到了,也比差不多可以翻脸了。 杨平被几个土匪,带了出去,应该是要被处决,杨柔以为要死,早已经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 萧江笑着走了过去,直接扇了领头强盗一巴掌,这时空气都似凝结,杨平,杨柔,以及那伙强盗,睁睁的看着萧江。 那领头的强盗也似被扇懵了,一阵后,缓过神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从没有敢这么对他,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那领头的强盗,一脸残笑,说道:“这小子,留给我,我要亲自杀了他” 萧江却不为所动,依旧笑着说道:“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不然谁死还不一定哦” 这么一说,那强盗更加生气,一挥刀,想要杀了萧江,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萧江命丧其刀下。 这时一人从远处喊到:“贼子,休伤我家公子”,说着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到了,那强盗的面门。 接着,不用说也知道,那强盗直接被穆阳这一拳击飞了出去。 没错,来人,正是之前萧江派出的穆阳,萧江之所以,派出穆阳,就是为了防止这伙强盗逃跑,他想的是一网打尽。 穆阳没有管那强盗的死活,走到萧江面前,抱拳行礼,说道:“让公子受惊,是属下之责”。 萧江拉起穆阳,说道:“穆大哥言重了,我感谢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及时出来,我可能已经死了”。 “好,那接下来便是收拾这伙土匪了,穆阳,杨生?” “属下在”。 “杀光,只留下那领头的性命”。 “是,属下领命” 接着就是一场腥风血雨,杀伐声冲天,穆阳,杨生不愧是二流高手。 两人像是两匹狼进了羊群,所到之处,拳拳到肉,无一生还,很快,两人便结束了战斗。 萧江笑着缓缓走过去,扶起杨氏兄妹。 这时,萧江在杨氏兄妹的眼中已经晋升为深不可测,足智多谋的形象。 杨氏兄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不信任与怀疑。 杨平正欲感谢,却被萧江拦住,说道:“要感谢,那就不必了,咋们还是考虑这个怎么办吧”。 萧江指向那领头的强盗,而那强盗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威风,整个人都在颤抖。 萧江望着那强盗,微笑着说:“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那强盗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说道:“真的吗?” “当然,我可是好孩子,最喜欢说真话了。” 那强盗竟然相信了,说道:“好吧,那你问吧” “谁派你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等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当时那人,蒙着面,看不清其样貌” “好吧,派你来的还对你说了什么吗?” “有,他说只要那女子的性命,其他人可以除掉,事成后,给我们钱财和权力” 萧江听到这里,发觉,这跟他想的一样,这是一场有目的,有目标的阴谋。 那强盗,说道:“我已经说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萧江笑着说:“可以,当然可以”,说着,萧江一把夺去穆阳手中的剑,一挥剑。那强盗便倒地,眼中尽是不甘与疑惑。 萧江笑着说:“我是说过放过你,不过,你难道没听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杨平看到萧江的做法,感觉又重新认识了萧江。 年少,狠辣,机智,沉着,冷静,此少年前途无量呐。 萧江杀完那强盗后,便同无事人,回到自己轿中休息。 萧江在轿中,却不平静,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杀人,内心还是有些抗拒,不过,萧江很快便适应了起来。 人吃人的世界,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而这种人,在这种世界中也活不过三集。 次日,萧江早早起身,便看到杨氏兄妹忙碌的身影。 杨平看到,萧江起来后,便走过去,朝笑脸打起了招呼,还与萧江闲聊了一阵,在闲聊中,萧江感觉到了,杨平经过昨夜事件,已不敢小看自己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萧江等人抵达了目的地“荒镇”。 进入“荒镇”后,发现,这里的情景简直就是镇名的反义词。 萧江看后,心想:还“荒镇”呢,谁想的镇名,偷懒吧,看这情景,叫“闹镇”还比不多。 萧江将杨氏兄妹护送到镇长府,任务也就完成了。 萧江看到,镇长见到杨氏兄妹,讨好着,就差把老脸贴过去。 从中萧江好像看出了什么,不过没再说。 杨柔,浅笑着,说道:“多谢萧公子一路的护送,这是答应给萧公子的好处”。 说着,便给了萧江黄金万两,两本秘籍。 萧江并没有急着看,说了句:“谢谢杨小姐” 萧江正欲离开,杨柔却说道:“萧公子,等等,不知下次何时能再相见?” 萧江笑着说道:“有缘自会相遇,我迟早会去皇都的”,说完,萧江便转身离去。 独留下杨柔一人在原地瞎想:他说。有缘会相遇,那就是说我们有缘分咯,是了...... 萧江走的潇洒,却不知,在未来,给了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第七章 兄弟,我观你印堂发黑! 夜深人静下,“荒镇”的夜晚却是繁花似锦,热闹非凡。 萧江等人,打算在“荒镇”修整两日,便接着上路,找了家客栈住下,夜晚便出了客栈玩乐。 “荒镇”的街道,灯火通明,行人来来往往,甚是热闹,如此美景,萧江这才感受到什么叫古风,古韵,古俗。 萧江等人很快融入,开始游玩起来。 为何没有同杨氏兄妹一起,这就说来话长了。 萧江当时心想,自己已经惹上恶狼帮,算是躺了这趟浑水,不过自己若是继续住在镇长府,那这趟浑水算是越趟越黑了。 所以经过萧江的深思熟虑与内心的顽强抵抗,决定离开镇长府,放弃与杨柔的相处机会,另寻他处。 当时那个决定呐,可是萧江咬着牙说出的结果,现在想想,萧江还觉得可惜,那么漂亮的美女,而且非富即贵,按前世算,整个一白富美啊。可惜,可惜咯。 萧江这里想着杨柔,千里之外的杨柔也正在想念着,萧江。 杨平很奇怪,这公主,自从上次事件后,成天对着空气傻笑,杨平还以为公主生病了。 萧江,确实没想过,他正在享受着,身为古人,身为古代富甲的爽感。 一看到,心仪的物件,立即吩咐穆阳买下,这感觉,萧江脑海中只有:就这个feel倍爽! 萧江挥霍着,穆阳看着这么多东西,忍不住对萧江说道:“公子,够了吧,你看这东西多的,属下都拿不动了” 萧江看了看,眉头一皱,确实东西有点多啊,不过随即便笑着对穆阳说道: “确实哦,不过今儿个,公子高兴,多买点也没事,这里还有几两银子,就给穆大哥挥霍吧” “这,穆某怎么好意思”,说着,便要去接萧江递过来的银两。 萧江却突然收回,笑着说道:“穆大哥说的也对,既然穆大哥不要,那我就收回了”。 穆阳顿时楞在了原地,萧江接着对穆阳说道:“穆大哥,萧某人,最讨厌金钱了,古往今来,多少人不是为钱而丧命,所以我就要当那视金钱如粪土之人”。 穆阳无话可说,给了个白眼,便笑着说:“对,对,公子说得极是”,心里却想:在下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江等人闲逛着,这时突然有一人喊到:“抓贼啊!” 萧江没缓过神来,那盗贼便从萧江身边飞过,萧江也没看清人,就让穆阳前去追捕。 那盗贼似是练家子,轻功不错,以穆阳二流高手的实力愣是半天没抓到。 萧江心想:这盗贼以此年纪,便能和二流高手的穆阳相抗衡,不错,不错,值得培养。 在看他,衣着破旧,头发脏乱,应该是穷苦只认,这样就更好攻克了。 萧江笑着望向穆阳与那盗贼的战圈等着结果,他丝毫不担心穆阳会输。 因为,萧江看着穆阳与那盗贼对打,穆阳显得风轻云淡,那盗贼却倍感吃力,以此可判断,穆阳还未出全力,他在试那盗贼的武功。 一阵后,那盗贼终究抵挡不住穆阳的招式压力,很快便败下阵来。 穆阳没有再动手,因为在他对敌时,便看到萧江一直笑着望那盗贼,眼神中尽是火热,他明白,萧江看上这少年了。 身为下属,连主子的喜好,心情都不知,那就表明这位下属该换了。 穆阳提着那盗贼,将其带到萧江面前,等待萧江吩咐。 萧江没想到,这穆阳竟明白自己心中所想,对他的印象随之改变。 萧江笑着看向那少年盗贼,问道:“少年郎,有何想不开,行这等败俗之事?” 那少年,对萧江的问话,确实闭口不言,眼神中尽是固执。 不过萧江没在意,他将那少年偷盗之物,物归了原主。 那男子,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兄台相助,不过,既物已追回,那就放了这少年吧”。 萧江一听,好的胸怀啊,认真看了看这名男子,还是想不通这人是谁,正欲询问。 一名美貌女子却跑了过来,那女子脸色白芷,肌肤晶莹如玉,一双眼睛亮如点漆,背影苗条,身形婀娜,一张樱桃小口灵巧端正,实是一副绝色美人相。 萧江看着愣在了原地,想着这女子是谁,怎么这么熟悉,尤其是他手里的武器:两根彩带,还有一个射出短箭的机括。 这时,那女子对着那书生模样的男子说道:“郎君,你去了何处?我一转身,发现郎君就不见,还以为郎君不要我跑了”。 那书生样的男子有点尴尬,回道:“婉妹,怎么会呢?我适才只是去追回钱财,怎么会不要婉妹呢”。 那女子长叹一声,说道:“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你跑了,正打算追回你,再把你杀了,自杀呢” 萧江一听,顿时感觉一阵懵,怎么古代,就这么爱殉情? 不对,萧江将那两人的对话,和模样仔细思考一下。 萧江一怔,这二人不会就是,段誉和木婉清吧。 萧江有些惊讶,急忙询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名讳?” 那书生模样的男子笑着抱了抱拳,说道:“在下,段誉,大理人士” 萧江有一征,果然,又询问道:“那可否告知这位小姐名讳?” 段誉笑着正欲回话,那女子便强过话,说道:“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黑玫瑰木婉清,这位是我相公”。 萧江这下确定了,这黑玫瑰,便是木婉清的代表之花,因为她的坐骑,所住之地都是玫瑰,且都是黑色。 萧江,仔细看了看这位《天龙八部》中美人木婉清,萧江越看越觉得美。 心想,不愧被金庸描述为“水木清华,婉兮清扬”,当真是人如其名。 再看看主角段誉,一副书卷气息,温文尔雅,说不上英俊潇洒,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表现得十分老实谦逊,萧江看着段誉,给他的感觉就一句话:书呆子。 萧江看的有些出神,段誉,喊到:“兄台,兄台”。 “嗯,怎么了?”,萧江缓过神。 “哦,无事,只是想感谢兄台想助,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萧江行了一礼,说道:“在下萧江,这是在下护卫” 萧江指了指穆阳,穆阳微笑着,也向段誉行了一礼。 木婉清有些等不及了,说道:“萧公子,我和夫君还有事,不便多言”,正欲离开,却被段誉拉住。 段誉说道:“多谢萧兄,不过,物已归还,这少年,可否放了。” 萧江一听,心想:不愧是金庸小说中,数一数二的圣母心,还真是善良啊,不用你说,我也会放。 萧江笑着说道:“当然,当然”,说完,变转过身,对着那盗贼少年道: “小子,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有没有兴趣弃暗投明,当我手底下干,保证,我有肉,你们就有汤”。 萧江一说完,段誉及其他人,顿时一怔,这年头,还有这么招人的。 他们都不相信,这样就能让,一名少年为其卖命。 那少年低下头,似是在思考,一阵后,抬起头,咬牙对着萧江说道:“可以,不过小人还有位妹妹病危,希望公子能相救” “只要,小人的妹妹能救活,不管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萧江一听笑了,说道:“好,成交,现在起你就是萧江的兄弟了,这点钱拿去,给你妹妹治病吧,治不好,别来找我”。 那少年低头看着手里的,十两黄金,流出了眼泪,妹妹,你的病,哥哥能帮你治了。 他没在说话,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说道:“今日起,我唐玉的命就是公子的了”。 萧江,笑着说道:“好,以后一定亏待不了你,给你妹妹治完病,到福寿客栈来找我”。 唐玉,擦干眼泪,向萧江拜了拜,便转身离去。 段誉与木婉清,望着唐玉的远去,也向萧江祝贺了一番。 随即便打算离开,萧江却叫住段誉,他心想,根据原著,现在的段誉应该没有武功,不过怎么说也是这方世界的主角,机缘了得,所以一定要扯上点关系。 段誉与木婉清因萧江的声音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萧兄?” 萧江回道:“交个朋友,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将来必有霉运,而且你的桃花必将盛而衰”。 段誉一笑,说道:“哦,是吗,不过在下不太了解,望萧兄给在下解释解释”。 萧江严肃的说了句,江湖骗子常说的话:“天机不可泄露,在下师傅就是江湖上人称“半仙”的胡半仙,不由得你不信” 段誉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阵,笑着对萧江说道:“多谢萧兄告知,告辞”。 说着,段誉便携木婉清远去。 萧江望着,木婉清离去的背影,心想:玛德,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能便宜段誉这傻小子。 萧江看着木婉清远去,说道:“等着,下次相见,必在你心头留下我的印记,让你欲罢不能。” 之后,萧江与穆阳又逛了一阵街,天色渐渐晚后,两人便回到客栈。 第八章 神仙姐姐 次日清晨,萧江早早起身,准备动身赶路。 叫来穆阳,说道:“穆大哥,咋们在“荒镇”停留的时日也比不多了” “可否能赶路?” 穆阳回答道:“等候少爷吩咐”。 “嗯,那咋们吃过早饭,便收拾行李,准备赶路吧” 吃过早饭,萧江等人便说笑着上路了。 三日后,萧江等人终于抵达目的地,无量山。 “紫石山头万仞峰,银涛洒落几千重” “凌虚化作青烟起,疑是层宵舞玉龙” 这首诗便清楚的描述出无量山。 在金庸先生的笔下,无量山,山清水秀,风光旖旎,物产丰富:飞禽、走兽、草药、毒虫;怒放的各色山茶,在月色下摇曳生姿;山崖上如玉龙悬空的大瀑布,注入一池清澈异常的大湖中。 这时亲眼看到无量山的风光美景,萧江面对画似的美景,脑海中只有一个字:美,仙境似的美。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看美景的时候,他记得这附近还有还有个无量剑派与神农帮,尤其是这无量剑派,他们可是把这里当禁地。 萧江吩咐穆阳等人留守原地,自己独身前往琅嬛福地。 不过,萧江看了看这无量山,顿时懵了,这么大,他怎么找,小说中,也只是一段文字随意描述: “无量山中一个有名的剑派叫无量剑派,住在无量山剑湖宫中。剑湖宫后山有一个巨大的瀑布,瀑布下面形成很大的湖。湖水边有一块巨大光滑的石头叫玉壁,月出之时,幸运的人可以看到仙人在玉壁上练剑……”。 所以说,得先找到无量剑湖,才能找到琅嬛福洞,说着,萧江便开始寻找了起来。 找了近一个时辰,萧江却是连湖都没看到,他也找得累到半死,没办法,他就在一片树林里,休息了起来。 回想起原著,段誉当时也是失足坠入琅嬛福洞,自己可没他那么幸运。 萧江心想:唉,这样找下去,累不死,也废了,得想计策。 萧江思考着,突然,感觉腿下有什么东西在动,萧江将腿移开,竟是一只蛙。 不对,这青蛙好眼熟,萧江仔细回忆起脑中记忆。 “啊,对了是它”,萧江因为太过兴奋,竟喊了起来。 这青蛙,应该就是段誉当时吃下的莽牯朱蛤了。 “莽牯朱蛤”号称是“万毒之王”,其形似蛤蟆,长约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闪闪发出金光,声若牯牛,因其全身朱红,故名曰“莽牯朱蛤”。 果然,萧江仔细看了看,竟和小说中说的一模一样。 不过萧江兴奋可不是因为这只莽牯朱蛤,而是那琅嬛福地终于被他找到了。 原著中,无量剑湖附近就有许多这种莽牯朱蛤,看到这只莽牯朱蛤,便证明无量剑湖不远了。 萧江笑着拍了拍腿,蹦蹦哒哒的朝前走去。 走出这片林子,一个巨大的瀑布飞泄着,瀑布下还有一片巨大的湖,没错,那就是无量剑湖了。 萧江开始找起了洞口,原著中说到,那琅嬛福地便在无量剑湖之后。 萧江看了看,无量剑湖之后,便是瀑布之中了。 萧江微微一笑,便跳进了那处瀑布,瀑布之中便是无量剑湖宫,也就是琅嬛福洞。 映入萧江眼帘的就是书,没错,堆成山的书,而且没本都是品阶不低的武功秘籍。 不过萧江知道,这些可算不了什么,正真厉害还在后面。 萧江记得,前世的电视剧和书都介绍过,那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在一处门背后。 萧江向前继续走去,那门也就浮现出萧江的眼前。 萧江找到机关,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个空洞洞的山洞,根本没有他所想象的秘籍。 萧江不敢相信,他还是不放弃的寻找了起来,但是终究一无所获? 他有些愤怒,这近一个月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一无所获,没什么,这时命吗? 萧江坐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的抬头看了看,看到一身宫装李沧海的雕像。 这李沧海的雕像是由无崖子与李秋水雕塑而成,不过当时无崖子移情别恋,爱上了李秋水的妹妹李沧海,结果雕像也变成李沧海的雕像,李沧海即天山童姥。 萧江看着李沧海的雕像,别说,这雕像,雕的栩栩如生不说,还特漂亮,不愧是让段誉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神仙姐姐。 只见那萧江定睛看时,见这雕像仪态万方,就似活人,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采奕奕。 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 突然,萧江想起来,前世的电视剧中演的,好段誉像是在这雕像之下找到的这两本秘籍。 当下四周打量,见东壁上写着许多字,似是介绍这雕像是何人,随即回头去看那玉像,发觉没什么,又寻找着秘籍放置之地。 这时发见玉像头上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 眼光转到石壁的几行字上:“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当即转头去瞧那玉像,可以肯定了,这就是那李沧海的雕像了。 萧江在那雕像的脚下找了找,摸出一把似卷轴的东西 打开一看,但见画中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庄严宝相,容貌虽似,却大不相同。 看着这本神似春宫图的卷轴,萧江知道,这就是凌波微步了,还有一本书,应该就是北冥神功了。 萧江看着这两本秘籍和雕像,他想起了段誉。 心中有些对段誉不起,想道:“段誉啊,抢了你的机缘,对不起咯,不过,这两本秘籍给你也是白费啊,你看你,本身也不喜欢学武。 我抢了你的机缘也就就相当于阻止你学武。 你父亲逼你学武,你逃跑,既然你那么不想学武,我愿意承担你的痛苦。 不过你不用感谢,因为我愿意当搬运工。 还有哦,你看那王语嫣不是最后给你带绿帽了嘛,身为你的好友兼兄弟,我决定帮你收了她,你也不用感谢,这是兄弟该做的。” 萧江想着自己是为段誉好,也就心也就安了下来。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段誉,却在狂打着喷嚏,木婉清在旁问道:“夫君怎么了?” 段誉笑着说道:“没事,可能近来染上了风寒”。 再回到萧江这里,他拿起秘籍,准备离开,不过,他想,既然来都来了,当然是,再看看有什么其他好玩的武功学学看。 他出了那洞穴,来到刚来时的洞穴,翻起了那这书,不过萧江觉得这些书实在太多了。 像是知道萧江的心思,这些书竟有分类,应该是主人怕书太多,乱了地方,结果却便宜了萧江。 萧江看起了这些分类,自己现在有了内功,轻功及其他零零散散的武功秘籍。 他现在急缺几本拳脚秘籍,于是乎,便朝自己所需的书架出走去。 找了一阵,最后看中几本拳脚武功,分别是:灵虎拳,排云掌,还有两本剑决,拔剑术与龙影,这些都是天阶功法,萧江虽有些不满意,不过他觉得也就凑合用了。 这些功法要是放在武林,都是一阵腥风血雨的节奏,要是萧江身边有人一定会说:我卡,你小子捡了便宜还卖乖,真是贱呐,作者我能打他吗? 接着,萧江随便又看了看,拿起几本天阶武功与地阶武功,打算拿给穆阳与对自己忠心的人。 他早前便想好,建立一支势力,因为这个世界,普通国家皇帝早就没有了威严,凌驾于皇帝的还有宗派。 列如,张无忌的明教,丐帮,还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剑宗等等,都凌驾于皇位。 自己当然也要建立一支势力,而且自己的势力必将凌驾于一切,蔑视一切的。 比不多后,萧江便打算离开,因为,他记得这无量剑湖宫好像连接着万劫谷。 万劫谷也就是,段正淳的情人之一的甘宝宝与钟万仇的势力范围。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还是尽早离开吧。 萧江急匆匆的离开,突然感觉门还想被人推开了,于是,萧江立马藏了起来。 萧江夹着缝,看到进来之人是位花季少女。 萧江看到,那少女圆圆的脸蛋,嘴角边一个小小酒窝,脸如朝霞,目比秋水,肤如凝脂,笑靥如花,容貌明媚照人,吹气如兰,越看越美,令人舍不得移目,虽然头上脸上沾满了煤灰草屑,但不掩其秀美之色,肌肤雪白如雪,白里透红,更映得她容色娇美,楚楚动人。 萧江猜想,这少女应该就是钟灵了,此时正缓缓来到萧江面前,这让萧江有些紧张,怕被她发现,然后自己就完了。 不过,那少女离萧江几尺的距离里听了下来,拿了本书,便离开了,萧江狂跳的小心脏,终于停了下来。 钟灵走了后,萧江走了出来,摸了摸没出汗的头,说了句:唉,真险呐,哥的小心脏都扑通扑通都的跳个不停。 说着,萧江看了眼钟灵离去的方向,说道:“不过,这妹子是真是粉嫩粉嫩可爱啊” 萧江停止想象后,便笑着飞快离去。 第九章 无量剑派 萧江出了琅嬛福洞,便与穆阳等人会合。 问道:“穆大哥,你等在此等候,可否见到有人?” 穆阳摇了摇头,回答道:“禀少爷,我已派几人探查过此地” “这里到处高山低谷,且荒无人烟”。 萧江摇了摇头,思考道:不对啊,我记得,这无量剑派的人会时常巡视无量山。 穆阳等人在此地待的时间有些长,不可能不会遇到无量剑派的人呐。 而且,按现在的时间看,这里的剧情应该已经发展到,段誉被逼学武,但其志在四书,而后逃出家门。 本想游戏于世间,却不成想陷入无量剑派之争,结果危难时掉入琅嬛福洞,获得机缘。 但昨日,萧江看到段誉的离去方向,却是朝着中都走去。 而且一路走来,竟没有无量剑派之争,萧江思考了一阵,想是自己的出现,再加上夺取了段誉的机缘,蝴蝶效应看是已经产生。 思考过后,萧江决定,为了不让熟悉剧情这挂失效,以后,还是尽量不改变原剧情了。 萧江想,来这里的目的即已达到,那就马上动身离开,以防与无量剑派发生不必要事端。 “穆大哥,来此地的目的已达成,那我们就动身离开吧” 穆阳回道:“是,少爷” 正当穆阳等人离去时,一支箭却飞似的,朝萧江射来。 萧江未曾习武,其五感也就相对迟缓许多。 但穆阳却不然,二流高手的水准下,穆阳马上感觉到了危险。 “少爷,小心”,穆阳喊道,飞身朝萧江扑去。 萧江此时却是一脸茫然,不过听到穆阳的一身喊叫,这才看到一支箭朝自己飞来。 但萧江看到这箭却也是枉然,自己不曾习武,根本无法躲开。 萧江一瞬间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一声惨笑,没想到,我萧江刚开始的异界之旅,都没天下无敌,佳人在怀,就要抱憾死去,不甘心呐。 随即便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萧江受到一记冲撞,睁开眼却没有死去的疼痛感,脑袋有些昏沉。 “少爷,没事吧”,穆阳焦急的问道。 萧江有些茫然,说道:“我没死?” 意识清晰后,看到穆阳,发现自己没死,不过看到穆阳的肩膀流着 血,射向他的那只箭却是在穆阳肩膀上。 萧江随即便明白过来,是穆阳在危难之际救了自己一命。 他有些感动,询问道:“穆大哥,你没事吧?” 穆阳笑着说道:“公子无事就好,属下无碍” 萧江正欲说话,一支箭又向萧江飞去,不过这次,却是射在了萧江旁边。 穆阳,立刻站了起来,喊到:“敌袭,大家准备防守,保护公子”。 穆阳说完,剩下的护卫便急忙聚拢,将萧江围在其中保护。 不过,这样虽保护了萧江,护卫却被箭射中,一个个倒地。 穆阳警惕打环顾四周,查看敌人在何处? 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连敌人是谁,在哪都一无所知,这才是最可怕的。 穆阳的眼睛紧紧盯着周围,寻找射箭之人在何处,然而确实一无所获。 萧江也发觉形势有些严峻,但他也找不出办法来。 天空下着淅淅小雨,真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只只箭谁过来,再多的人也将逃不脱死亡。 萧江看了看四周,朗声说道:“诸位出来吧,我等与你们有仇?” 萧江话音刚落,十几位身穿白衣,手持一柄剑的人便朝萧江走去。 萧江看后,略带疑惑的问道:“尔等何人?” 为首人说道:“我等无量剑派门下” 萧江正欲问话,那为首人又接着说道:“尔等擅闯无量剑派禁地,其罪当诛” “杀!一个不留” 那些白衣剑客收到命令后,便提着剑朝萧江奔去。 穆阳立马喊到:“危险,公子小心!” 说着,穆阳提着一柄大刀朝那些无量剑派弟子砍去。 穆阳不愧是二流高手,打的大刀一开一合,所到之处皆成刀下亡魂。 无量剑派中为首的人也是武功高强,一拳一脚,击飞许多护卫。 穆阳看到那为首无量剑派弟子,杀了许多他的兄弟,便直奔过去。 “吃我一记,狂刀斩”穆阳喝道 那为首无量剑派弟子不愧武艺超群,这招,若是换成普通武者,不是被劈成两半,就会重伤难愈而亡。 使出这招后,穆阳挥刀正要砍到那无量剑派面门时,却被他巧妙避开。 那为首的无量剑派弟子,笑着说道:“好险啊,不错的武技,不过,小子,你还嫩了点,接我这招,控虎拳” 说着,那为首无量弟子似是猛虎般,一个闪身出现在穆阳面前,一拳击出,穆阳只说了句:“糟糕”,不过依然迟了。 穆阳顿时被击飞出去,那无量剑派,说道:“还没完,再吃我一击”。 说着,又一个闪身,来到穆阳面前,穆阳急忙用手抵挡,不过,依然被击飞出去。 穆阳撞到一棵树上,停了下来,缓缓站起,却是口吐鲜血。 他知道这次遇到高手了,穆阳以为那男子会接着出手,正欲拼命护送萧江。 那为首的无量剑派弟子,嘲讽道:“切,你根本不配我动手杀了你”,说着,那男子便让其它弟子杀了穆阳。 萧江一直关注着,穆阳这里的战局,看到穆阳输了,便明白,这次的敌人绝对不简单,至少在二流高手之上,而且,这为首的男子,身为无量剑派弟子,没有用剑,这说明,他还有更厉害的武技没有使出来,如果是这样,自己这边人再多,也是无用。 看到那些无量剑派弟子要杀穆阳,萧江顿时急忙朝张生说道:“张大哥,快去就穆大哥”。 张生一看,顿时急忙朝无量剑派弟子奔去。 张生面对一帮三流高手的货色还是手到擒来,只见,张生拳拳到肉,一拳就是一个无量剑派弟子。 境界差距乃是鸿沟,差一个小段位也是如此,更何况差一个大段位,而弥补这鸿沟的方法,一是丹药,二是武技,三则是武器。 那为首的无量剑派弟子暗暗说道:“废物,这都要我亲自出手” 说着,脚尖一点,一瞬间便来到张生面前,一拳,便把张生击飞出去,这一击朝让张生收了重伤,口吐鲜血。 那为首的男子看到不看一眼张生,转身对其他弟子道:“杀了他们” 穆阳急忙跑过来,喝道:“兄弟们,保护萧公子”,随即剩下的护卫便围成圈,将萧江保护起来。 那些无量剑派的弟子却不管那么多,喊到:“杀!”,便与萧江的护卫发生战斗。 随着时间的推移,护卫们终究抵挡不住,围成的圈越来越小,看着身边倒下的兄弟,剩下人眼神中却异常坚定。 他们虽是铁府的护卫,随从。但这半个月来,与萧江的相处,他们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尊重。 萧江从不以自己是少爷而自居,无论是吃饭,逛街,萧江都会同他们一起,从不会有主尊仆卑之分。 看着身边兄弟一个个倒下的身影,张生流出了眼泪,说道:“兄弟们,萧公子拿咋们当兄弟,我们能辜负于他吗?” “现在就是我们报恩的时候,兄弟们,咋们为萧公子杀出一条血路!” 张生转身对穆阳,说道:“穆兄,你带萧公子从后面逃吧”,他明白,这次敌人的强大,不是他们能匹敌的,只有先护送萧江,自己才对得起心,对得起兄弟。 穆阳急忙说道:“张兄,这怎么可以,穆某一介武夫,但也懂得临阵脱逃,懦夫的可耻” “请张兄原谅,这件事穆某办不到” 萧江听后也说道:“张大哥,你何以至此,我等虽非兄弟,但我们却情同兄弟,甚至胜似兄弟” “此时,你却要我二人,抛下你们独自离去,不是陷我们于不义之地吗?” “这件事,我萧江办不到” 张生笑着看向萧江穆阳,说道:“穆兄,萧公子” “此生得尔等知己,足矣” “萧公子,感谢你当我是兄弟” “不过身为下属,连主子都保护不了,我就唯有自刎了” 张生又朝穆阳说道:“希望穆兄,看在萧公子的面子,答应兄弟的这一请求” 穆阳挣扎许久,说道:“兄弟,穆某……” “穆某对你不起”,说着便抱起萧江从后逃去。 穆阳明白,就算二人联手也对付不了那为首男子。 若在待下去,只有团灭,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留住火苗,等它再燃。 萧江不愿意,他喊到:“张大哥,不要,不要啊”。 萧江就要脱身朝张生跑去时,却被穆阳打晕。 穆阳在萧江耳边说道:“对不起了,萧公子,我只有这么做,才能保护你”说着,穆阳拖着受伤的身体,运用轻功,飞快的向树林里跑去。 张生看到穆阳与萧江安全离开后,露出欣慰嗯笑容。 喃喃道:“此生不悔,遇尔等,望萧公子,不要辜负我等为你而死”。 随即眼神锐利,大声喝道: “兄弟们,给我杀!” “杀!杀!杀!”,十几人的喊杀声冲天。 那为首的无量剑派弟子看到萧江与穆阳二人逃跑,却在不屑的笑。 那男子左手向前一指,说道:“杀,一个不留!” 结果不言而喻,张生这边一败涂地,唯一活下来的便是张生。 此时,正在被那为首男子踩在脚下。 张生口中狂吐着鲜血,他的一条手臂也已被砍下,鲜血已经染红了他都衣襟,但他的脸上却始终挂着一副微笑。 那男子,踩在张生的胸口,笑着说:“小子,你就去吧” “不过放心,你的朋友跑不掉的” “不怕告诉你,我会上告门派,发出通缉,悬赏你那两个朋友的人头。”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只要被我们门派发出的通缉,逃跑的几率几乎为零” “我就喜欢你们死不瞑目的眼神,哈哈哈”,说着,正要挥剑将张生击杀。 张生原本泛光的眼神,渐渐暗了下来,最后,张生浑身颤抖的暴喝道: “畜生,有本事杀了我,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畜生,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生口吐血鲜血。 那为首男子却笑着说道:“哈哈哈,做鬼?,老子可不怕,记住,在阎王面前可不要忘了,是西北剑士木图杀了你” “哈哈哈……”一声长笑后,那男子一挥剑,便将张生的脑袋砍了下来。 而后,对身后其他弟子说道:“将这些尸体扔到后山,喂野兽。 还有这个脑袋,挂在,无量山禁地最高处,那些其他脑袋正好需要伴。 我要回门派,将这里的一切告知师傅,尔等干事机灵点。” 说着,那为首男子,脚尖点地,便似飞了起来,随即消失在树林中。 第十章 铮铮誓言 穆阳将萧江抱着跑入一处山洞,躲藏起来。 看了看后面并无追兵,也就放下心来。 不过,也幸亏那木图,过于高傲,不来追杀萧江,穆阳二人,不然,以他的武功,怕是二人已经成为木图剑下亡魂。 萧江的意识渐渐恢复,一睁眼,看到穆阳守候在身边,顿时想起张生。 “穆大哥,张大哥等人呢?” 穆阳眼中尽是悲伤与懊恼,说道:“公子,张兄...张兄……” “为了护我二人离开,怕是已经死于那男子掌下” 萧江顿时一个踉跄,脑子变得昏沉,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他敢不相信,说道:“穆大哥,你……,你你在骗我对吗?” “张大哥,怎么会……怎么会……”,萧江还在欺骗着自己。 他的眼神变得凶恶起来,说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不能让张大哥就这么冤死……”,萧江变得有些癫狂。 他恨自己,不曾习武,没能帮到张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死去。 穆阳看到萧江有些癫狂,急忙说道:“少爷,你冷静点” “张生舍弃生命,护我二人离开,我们不能辜负他” 萧江一怔,“对,我要为张大哥报仇” “是的,少爷,不过我们并不知道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穆阳说道。 萧江静下心来,思考良久,说道:“据我所知,这无量山上居住之人无外乎: 无量剑派,神农帮,万劫谷之人” “若还有可能,便是那恶狼帮,及其背后之人” 萧江,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袭击我们的人,似乎是无量剑派的人” 穆阳,说道:“对,属下与那首领争斗时,曾听他说过,称自己是无量剑派的人” 萧江笑着道:“那没错了,袭击我等之人便是那无量剑派弟子”,萧江的眼中露出一丝血色。 不过,萧江还有点疑惑,问道:“为何,那无量剑派弟子会不由分说的便来袭击我等” “我们与他们又没有前仇旧恨” 穆阳,说道:“属下,被他打伤时,听他说到,是我等闯入了无量剑派禁地” 萧江将穆阳说的话,思考了一阵,他摇了摇头,说道:“不对,看现在的情形,这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穆阳问道:“为何这般说?” 穆阳转过身来,说道:“你看,那男子说,是我等闯入了他们的禁地,才要杀我们” “但为何,他们没有选择,在我们刚进入无量山时,就来袭击我等” “而是选择了,等我们进入禁地深处,才来偷袭”。 穆阳听到这里,也明白过来,说道:“他们是在找理由给我们定罪” 萧江,笑着说道:“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不过,到底是何人?致我等于死地”。 穆阳摇了摇头,他也不明白。 萧江也是充满疑惑,不过此时夜已深,萧江心也很烦躁,便告诉穆阳,自己在洞口,查看有无追兵。 洞口,萧江紧皱着眉头,心想,自己似乎陷入了巨大的危机,有许多人想要杀我,到底是谁呢? 萧江发现还有许多的疑惑未曾解开,他想到,有人在操纵着一盘打棋,我们都是他的棋子。 萧江很讨厌这种感觉,看着天,喃喃道:“老天爷啊,你在玩我吗?为什么别人一穿越,就是秒天秒地秒空气的存在,而我呢,不是被人打残,就是被围殴,现在连兄弟也死了,不能报仇不说,还有个暗中的势力盯着我,我这是连狗屎运都踩不着啊” “麻蛋,我都想哭了,唉,我的天呐,你就给点面子,让我以后运气好点,不要让我连三集都活不过” “如果你同意,那就打个雷,不同意,你让我现在就倒霉” 萧江心里刚这样想完,天空顿时雷神大作。 萧江看着天,欣喜道:“这么说你同意了?” 萧江正高兴时,天空中一只鸟飞过。 然后,一坨鸟屎,不偏不倚的掉在萧江头上,萧江顿时脸一拉,指着天说道:“我卡,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同意就不同呗,干嘛给我一坨鸟屎” “玛德,这么倒霉,难道我这个主角的运气就只能这样吗?” “作者,你这是要写死我?” 萧江看夜色已深,便返回洞中。 萧江看到穆阳,说道:“穆大哥,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休息吧” 穆阳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少爷” “你睡吧,我去守夜” 萧江有些感动,说道:“穆阳,此生,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穆阳没有想到,萧江会突然说出这个,他也有些感动,说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穆某发誓,此生以已命,护少爷周全,违此誓言,人神共怒” 萧江听到穆阳的睁睁誓言,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看着穆阳,萧江想起张生等人,眼中含着泪,说道:“要是张大哥在就好了” 穆阳听见萧江这么说,眼中也就出泪水,说道:“少爷,请放心,穆某一定为张生雪耻” 萧江拍着穆阳的肩膀,说道:“对,穆大哥,若我还有命在,也必为张生报仇” “杀我兄弟,我要他后悔出生” 穆阳看见萧江脸上的坚定,也很开心,心想,张生,你我都没看错人,萧江必会化龙,我们没有跟错人,你可以放心去了。 穆阳看天色已晚,萧江也有些困,便说道:“少爷,时间不早了,你睡吧,我去洞口守夜”。 萧江似乎想起什么,说道:“穆大哥,你明早起来,去找食物时,顺便看看附近地形” 穆阳回道:“是,少爷” 萧江又说道:“对了,你身上还有伤,出去后,小心点” “记住,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别轻易丢掉”。 “还有,给你这本《养气决》,你去修炼,对疗伤有大益” “对了,我看你与无量剑派对战,拳脚的功夫依然不错,但内功却是输人一大截” “这本《养气决》不但可以自我疗伤,还是练功心法,对内功提升有大益”。 穆阳看到着手中武技的,有些惶恐,自我疗伤,已经在他的认知里逆天,没想到还是内功心法。 自己以前在铁府,获得内功心法时,还是因为保护铁府小姐有功,才获得。 那次为保护铁府,差点丢了性命,才获得一本最基础的内功心法,没找到,现在萧江竟随意丢给自己一本内功心法,而且听作用,品阶绝对不低。 穆阳,手里的书还给萧江,说道:“少爷,这怎么可以,你待我已经很好,我不能要,这么高的内功心法” 萧江却笑着说:“穆大哥,这本秘籍,对我没用,再说了,我还有很多这种秘籍” 穆阳一听,顿时睁大了双眼,心里满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萧江才是藏的最深的人。 他有很大的疑惑,不过,他明白,身为下属,不该知道的,就绝不能知道。 萧江将书,放进穆阳手里后,才去睡觉。 穆阳看到萧江如此,坚持,也就收了下来。 他的心也更坚定,抱紧萧江的大腿,有肉吃。 一阵后,穆阳便来到洞口,开始修炼起《养气决》。 次日清晨,萧江早早醒来,便看到穆阳不在洞中,他知道,这时穆阳应该是去找食物了。 看了看洞外,天空一片晴朗,飞禽走兽的叫声回荡在山间。 返回洞中,萧江心想:好,此时不练武,更待何时。 第十一章 北冥神功 萧江拿起《北冥神功》,看起修炼步骤。 将书展开来,第一行便写着“北冥神功”。字迹娟秀而有力,便与绸包外所书的笔致相同。 其后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 又写道: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萧江心想,果然与原著介绍相同,北冥一词最早出现在《逍遥游》,所以其决要便是以弱制强,化敌兼容。 原著中,段誉使用北冥神功,也看得出: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吸人内力凶险莫甚,所以说内力愈强吸力愈大。 这也表明与各家各派之内功逆其道而行不泄无尽愈积愈厚,所以原著中很多所谓正派人士,看到这门功法吸人内力,所以便称其为邪派武功。 不过,其主要原因还是,丁春秋生平曾以此杀人无数,武林中听到“化功大法”四字,既厌恶恨憎,复心惊肉跳。 这“北冥神功”吸入内力以为己有,与“化功大法”以剧毒化人内功不同,甚至远胜“化功大法”,但身受者内力迅速消失,却无二致,是以往往给人误认。 萧江可不会去想那么多,他认为,所有武功都是一门功法,功法又不分邪正,好与坏的区别在于人罢了。 萧江接着翻向下页,这也便是讲如何修炼此武功。 首句便写道:修习者,先化去自身内力,才可修炼本门武功。 若是他人,看到这里,便会戛然而止,不为何,因为这内功实在太难修炼了,现在这书不以为然,写道,废掉自身修炼武功,这若是旁人肯定会说:“玛德,你这书是假的吧,还要废掉武功,我舍得,我妈也舍不得啊” 萧江却笑了,因为他本身未曾练过武,所以,这门武功,就像这完全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他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本书中竟有图示讲解,简直如同教科书般。 图中,正如原著中一样,都是一个个裸身女子在摆着武功中所要做的动作。 萧江越看越佩服那创始人逍遥子。 看着这图,简直与春宫图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若是逍遥子在他身边,萧江此时只想说: “我说,逍遥子,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吗,练个武,都要是裸体女子才行,不知道的人,拿到这门武功秘籍,指不定拿去当春宫图欣赏了。” 看着这栩栩如生的图片,萧江流出了鼻血。 前世虽与那马小小有未婚妻之约,但从未做过未婚妻之实,所以到现在他已是两世处男了。 萧江擦了擦鼻血,说道:“唉,流鼻血了,应该是最近上火了,对,一定是最近上火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只是上火,不要不相信” 萧江翻过那春宫图,看起了下一页图片与文字。 图中言道:“手太阴肺经暨任脉,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两乳间之膻中穴,尤为要中之要,前者取,后者贮。人有四海:胃者水谷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食水谷而贮于胃,婴儿生而即能,不待练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贮之于我气海,惟逍遥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谷,不过一日,尽泄诸外。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贮一分,不泄无尽,愈积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 看到这,萧江喃喃道:“玛德,幸亏只是半文言文,不然我上哪找翻译去?” 说着,萧江便照着书中图所示,打起坐来,开始修炼。 两个时辰过去,萧江缓缓睁开眼睛,随即微笑起来。 他已经算是将北冥神功练至入门,位于他的谭中穴,有一股真气。 那股气,另他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这种感觉奇妙而又无法言喻。 他知道,那就是修炼北冥神功之后,所拥有的北冥真气。 萧江接着将秘籍向后看了看,本想接着修炼,却发现,之后的武功必须练至入门后期才可修炼,而且若继续修炼,唯有吸人内力,存入谭中穴中,才可。 萧江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他已非常满意。 吸人内力,这是一个问题,该去那里吸,附近荒无人烟的。 突然,他想起了无量剑派,笑着说道,该是我报复你们的时候了。 不过,萧江也不会干作死的事情,他不会找比自己强大过头的敌人,他会找落单的,且比自己稍强一些的。 因为萧江看到书的最后一页写道: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北冥神功,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 再加上,前世电视剧中就有一集,段誉在万劫谷中吸了很多人的内力,还都是高手,结果,段誉差点因内力过多而七窍流血而死。 所以这也说明,这门功法是bug,但也不是逆天。 萧江看了看时间,穆阳出去还未归,所以为了胜算更大些,便开是修炼起《先天经》。 这北冥神功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博大精深,且兼容所有武功。 想那段誉,虚竹,他们也是以自身内力加以维持北冥神功。 萧江根据前世所得消息得出,虚竹和段誉两人均未尽得北冥神功真谛。 两者虽然都练北冥真气,但段誉学习的是北冥神功,却并没有学全,只学里拇指一路而已。 同时虽然吸人内力,却并不知道内力的使用方式。虚竹虽然身负北冥真气,但他本身并不会北冥神功,这点从他不会吸人内力方面可以体现出来。 他跟随天山童姥所学习的武功只是对他已有内力的使用方法而已,一切异能只是他内力强到极点并能有效使用而造成的。 从这点看到北冥神功包括小无相功都具有很强的兼容性,虚竹学习了那么多功法但使用自己的内力都能使用,段誉用北冥神功得来的真气可以用来施放六脉神剑而没有后遗症。 这点比少林的每学一路武功要专练一路内功要好的多,也比另一本书中的吸星大法会造成的异种真气乱撞要好的多。 可见北冥神功具有将他人真气完全吸收控制并安全使用的超强兼容性。 所以萧江便选择修炼《先天经》来弥补自身内力不足,无法维持北冥神功。 《先天经》是道家的绝妙奇功,亦是重阳子,当年华山论剑,技压群雄的武功,王重阳所炼的就是独门不传之秘—先天功。 先天功里的奥秘能使人潜能意识被激发到极限,武学自会步入深不可测之化境,如果说打通任督二脉会让习武之人经脉通畅武功大涨,那么修习武学至高奥秘的先天功似乎需要先天造化之力,或机缘巧合之下方能学成,先天真气,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祛百病、调虚实,治疗沉重的内伤。 所以,这先天经,乃是最佳内功秘籍了。若说还有更加牛的内功心法,那就只有,那传说达摩所创的《易筋经》了。 萧江最初考虑的便是这门功法,不过这只是痴人说梦罢了,那功法在少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潜入少林,简直不可能。 所以萧江却不经意间获得了这先天经,虽差点,不过也不亏。 萧江前世听小道消息说,这全真与少林虽然在取劲上有柔刚之别,但天下的武学是万变不离其宗,而以人为原则的。况且,两派的先天气功又是同属一个范围的事物。 许多全真派的功诀上不够份量的地方,拿少林心法一加对照,便瞭然於胸了,而相反的,少林心法的缺点也可以用全真之长来补救。 少林和全真佛道两门至高武学水乳相交,少林和全真的心法一旦合并,举世无双。 不过,萧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未曾见过有人试过。 萧江便翻起先天经,查看起修炼方式。 先天经,首页便写道:当掌力达於极限时,能相触无声,却最易伤人内腑,这种功夫,有个名称叫做否极泰来,正是物极必反的道理,掌力能不闻一些声响,空中暗劲横流,风力激汤,此乃先天经。 看着书的介绍,萧江只觉得,这创始人,装的一手好逼。 随即便照着书中介绍修炼起来。 天地人为三才,三才皆有三宝。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风,人有三宝,神、气、精。人的三宝若少一宝即死亡,人的三宝又分先天后天。先天三宝为元神、元气、元精。 此功,先修精后修气,)静养化气,聚性止念,凝神气穴,心息相依……... 萧江顿时懵逼了,这完全就一文言文,而且还是长篇大论的。 萧江继续翻起了,没办法,最后只得自己理解修炼起来。 不知为何,自己修炼起来,完全水到渠成,根本一点阻碍都没有。 萧江心想,应该是自己与那异界萧江灵魂融合,悟性都明显提高了不少。 之后有两个时辰,萧江都在修炼先天经。 期间,穆阳便回到洞中,不过看到萧江在修炼,便没做打扰,在一旁疗起伤来。 有过一时辰,萧江缓缓睁开眼睛,自己已经将先天经修炼之入门,而且获得了,先天真气。 这先天真气,有护体之效,现在,先天真气加上北冥真气的护体,萧江的防御将会十分可怕。 北冥真气护体,先天真气疗伤,这简直比张无忌的九阳神功都流弊,简直就是一bug。 萧江查看了自身修为,以现在的实力看,自己应该是三流高手之境,萧江有些无奈“有点弱啊”萧江喃喃道。 这若是被其他人听见,肯定会拿着大刀追着萧江砍,“玛德,你tm六个时辰到达三流高手的境界,我们修炼三年都不一定到达,装逼也不是这么装的吧”。 萧江转过身,想穆阳为何还没回来。 却看到穆阳正在一旁练功疗伤,也不便打扰。 看到食物,萧江正好饿了,也就在一旁吃着食物,等穆阳练完。 又一时辰后,穆阳练完功,却吐出一大摊血。 萧江急忙跑过去,问道:“穆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穆阳脸色惨白的笑道:“无碍的,公子” “属下只是外出寻找食物与出路,结果却遇上几名无量剑派弟子” “属下与他们争斗起来,结果被他们打伤” “辛亏,属下及时得以逃脱,但也收了重伤” “可恶,那无量剑派的人欺人太甚!”,萧江震怒道。 “公子,不必为此过于恼怒,我们现在实力有限,这地方也不安全,咋们要不动身离开?” 萧江却一抹邪笑,说道:“不急不急,我还有事未处理” “在太岁头上动土,找死”萧江喃喃道。 萧江转过身说道:“穆大哥,你在此疗伤,我出去片刻” 穆阳似是想到什么,说道:“公子,莫要冲动” 萧江笑着对穆阳说道:“穆大哥,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出去走走” 穆阳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公子小心点”。 穆阳出了洞口,一跳起,竟跳了十丈高,他想,这应该就是内力的驱动下,身体都变轻了。 之后,萧江一个闪身,便消失在这片林中。 第十二章 狩猎开始 “夜黑杀人夜,风高纵火天” 萧江到法森林深处已是黄昏后,天色也是暗了许多。 这次出来,萧江的主要目的是“杀人”,没错,“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他打算与无量剑派的弟子斗斗,不过不是明目张胆的斗。 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和无量剑派硬钢,只能是蚂蚁撼树。 所以他打算用用,这永远不过时的前世毛爷爷所用战术,即游击战。 毛爷爷游击战术,即六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所以,若是敌远胜于己,那就来个逐一击破,叫他疲于防守。 还有,萧江杀无量剑派弟子,除了报仇外,还有就是贯彻古今不变的真理:实战才是硬道理!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中,就差个“人和”了。 他知道,那无量剑派弟子会经常巡视,这已说过,所以现在,萧江只需等待即可。 萧江乘着时间足够,便修炼起,轻身功法,凌波微步。 萧江缓缓打开那副“春宫图”,额,不对,说错了,是功法。 看起那奇妙的小人,研究起秘籍。 自与异界萧江融合,萧江的悟性,完全是在稳步提升中,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以他前世的查阅,这凌波微步,是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 此步法精妙异常,习者可以用来躲避众多敌人的进攻,此外凌波微步每踏出一步,都与内力息息相关,决非单是迈步行走而已,若无内功根基之人,将凌波微步强行走将起来,会造成自断经脉的危境。 所以有此轻身功法,在配合北冥神功,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之功法武技。 在修炼只时,萧江又想起段誉来,看着凌波微步,心里只想:老天爷,逍遥子,你两可别怪我,你看段誉那货,拿到凌波微步,竟想当它是逃跑之技,还有,他不是不爱练武嘛。 所以,为了,圆他这个愿,另外,不堕了您逍遥子的大名,所以,我就不客气了。 萧江看起帛书,帛卷尽处题着”凌波微步”四字,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归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 萧江前世喜善钻研易经,一见到这些名称,登时精神大振,便似遇到故交良友一般。 只见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百个,自一个足印至另一个足印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料是一套繁复的步法。 帛书的最后写着一行字道:猝遇强敌,以此保身,更积内力,再取敌命。 这凌波微步是以外功修习内功,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地也转了一个周天,因此每走一遍,内力便有一分进益。 萧江,随即便按照帛书记载步伐,走了起来,走一步,吸一口气,走第二步时将气呼出,六十四卦走完,萧江顿时有四肢全无麻痹之感,料想呼吸顺畅,便无害处。 第二次再走时连走两步吸一口气,再走两步始行呼出。 这凌波微步是由内功而生出,所以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地也转了一个周天。 正因如此,萧江每走一遍,内力便有一分进益,他知道这是在修练内功,只盼步子走得越来越熟,越走越快。 走完第二遍步伐,萧江感觉自己似乎是练成了,这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没想到,自己练成的速度如此之快,竟练到纯熟的地步,原著中,那段誉可是修了近三日才练成。 萧江傻傻的一笑:“我不会是天才吧,呵呵”。 说着,萧江又修炼了一些拳脚功夫,以求自保。 夜色渐渐深了许多,萧江任在打坐修炼,由于修炼内功的缘故,萧江的五感灵敏了不少。 他听见有几人在讨论些什么,一人说着:“杨风师兄,咋们无量剑派,这次大比,你肯定能到前十” “到时候,什么师姐,师妹的,还不是您的吗?” “唉,小弟,就难说了” “不知道师兄,有没有方法,给介绍介绍小弟?” 另一人似是很高兴,大笑着说道:“那当然,你只要,当好你的狗腿子” “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哈哈哈” “是,是,是,杨风师兄一定旗开得胜,一定马到成功” 那人又说道:“不过杨风师兄,我听说,咋们大师兄,前几日杀一些外人时,让几人跑了” “现在,宗门通缉令上,可是对那几人,给了丰厚的报酬” 那称为杨风的人,似乎很怕大师兄,听到跟班说起大师兄,顿时全身一哆嗦,脸色都不太好看。 不过,那人却很好的隐藏了内心的恐惧,笑着说道:“大师兄,哼,废物,连几个人都杀不死,大师兄的位子还不如让我坐呢” 后面的跟班,顿时掐魅道:“那当然了,师兄才是我们宗门百年不遇的天才,大师兄,算什么” 那杨风似乎高兴了,说道:“好,今儿,师兄我高兴,巡视完,带你找好玩的,哈哈哈” 萧江却在三里外,听的一清二楚,不过他任在打坐,因为他感觉,自己似乎是要突破了。 这若是有旁人在此,看着萧江只会说:怪物。 萧江修炼不过一天不到,便到三流高手中期,这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更让人吃惊的是,一心二用,乃是二流高手之上人才可能拥有的。 二流高手之上的人,拥有一心二用都是千年一遇的天才。 萧江,不过三流高手,却是拥有连二流高手都不可能拥有的一心二用。 这若是,被一些隐藏的老怪物知道,都得暗称一声奇。 过了半个实诚,萧江缓缓睁开眼,笑道:三流高手中期“,不错” 随即,萧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血色,说道:“这个实力,杀这几个垃圾,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 “这个时间,差不多了,这群废物快到了”,萧江看了看天色,说道。 笑脸一抹邪笑:“为了更好的迎接你们,我可是为你们准备了大礼哦,不用感谢我” 萧江站起,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切,看着天,说了句:“毛爷爷,你可在天上看好啊,我可要用咋老农民的土方法,弄死这帮龟孙儿,您可在天有灵,保用我顺利啊”,说着萧江便施展凌波微步,消失在原地。 回到无量剑派弟子这里,因为这无量山基本属于无量剑派的势力范围,所以杨风等人也来到森林深处巡视。 来到一片布满荆棘的树林,这片森林深处的树明显比其他地方都多。 杨风及其他五名弟子缓缓向前走,几名弟子手拿着灯笼,不过这灯笼的光芒确实照亮不了黑夜。 忽然,最后的一名弟子,感觉到一旁的荆棘动了动,顿时吓了一跳,急忙跑到前面的一名弟子前,说道:“师兄,我好像看到,这草丛动了动,不会……” 被问的弟子倒是笑着说:“有鬼吗,正常,这荒郊野岭的,没有,反倒奇怪” “师兄,我说的是真的,没有开玩笑” “你就是太多心了,再说了,身为一名武者,连这都怕,岂不是让人笑掉……” 那人还未说完,一旁的草丛又动了动,他顿时吓得叫了起来。 前面的杨风顿时眉头一皱,微怒道:“怎么了?” 那两人哆哆嗦嗦我的跑到杨风前,说道:“杨风师兄,这附近有点不对劲” “我和青师弟,看见这草丛一直在动,怕是有点邪门” 杨风看了看,这两人所指的方向,并无异常。 这时一位弟子,开玩笑着说道:“哦,那你两怕是见鬼了” “我可是听说,这附近,曾经是个乱葬岗哦,有鬼可不奇怪,是不,哈哈哈” 余下的无量剑派弟子顿时一股凉意,说道:“师兄,你莫要吓我们呐” 那人大笑着说道:“开玩笑,不过,我也是听人说,是真是假,我可不知” 杨风又看了看附近,,觉得确实有些不对劲,不过,完成任务,才是主题。 杨风大喝一声,说道:“好了,别自己吓自己,快巡视吧,完成任务,好好喝一顿” 说着,那些无量剑派弟子又上了路,不过,萧江可是在附近,听的一清二楚。 其实,刚才草丛动,是他所为,萧江来时,不小心碰到草丛,结果被当成鬼。 不过,他听到,那无量剑派弟子这么一谈论,他顿时灵光一闪,有了个非常好玩的计策。 萧江施展凌波微步,悄悄跟在后面。 萧江看见,这几个人是一排排走的,这样自己的机会更多了。 萧江看见一个落单,顿时全力施展凌波微步,一个闪身,到那名弟子前,一挥手,使出北冥神功,将其内力吸收,随即便将他打晕,带走。 前面的人,似乎感觉到什么,向后看了看,却是空无一物。 摇了摇头,又向前走去。 萧江看计划没有败露,笑了一下,他感觉,吸收了刚才之人的内力,自己的内力果真便得雄厚有充实了些,便有像前面一样,全力施展凌波微步,一个闪身,来到刚才回头的那名弟子。 不过这次没那么好运,这名弟子,修为在锻皮境中期。 这名弟子,一反应过来,正要叫时,萧江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他哑穴,然后一挥手,施展北冥神功,在将其打晕,带走。 萧江擦了擦汗,说道:“好险啊,幸亏我反应快”。 然后,萧江,这次有了经验,必须先找目标,才能出手。 萧江跟在后面,看见一名修为在锻皮境初期的弟子在后面,便又如前面一样,将其打晕带走。 这样连这三次,杨风等人,已经感觉不对劲,看了看后面,无名弟子,已经少了三名。 其余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冷意,害怕的都在哆嗦。 杨风知道,军心不能乱,说道:“都给我闭嘴,围成一团,保持警惕” 余下人迅速如杨风所说,围成一团。 萧江看见后,却是一笑,看了看附近,心想,重头戏该出场了。 接着,萧江学着前世看过的鬼片套路,将自己的头发,披在前面,嘴里学着风声。 身上的血,是刚刚被他抓住的无量剑派弟子的。 萧江在远处,因为在月光下,看起来更是恐怖。 那余下无量剑派看见这场景,这布置,这声效…… 萧江本以为只能撑一时,而布置的,结果,那群二货竟信了,而且还是非常信。 那无量剑派的从远方看见萧江,没管是不是真的,结果都吓得向前而跑。 尤其是,那杨风,跑的简直就像心里不安,跑的干脆没影了。 萧江以为他们不会同意,然后再杀了他们,结果看见这场景,顿时楞在了原地。 不过随即却是一抹邪笑。 那无量剑派弟子正跑的起劲时,突然,掉进了一个坑。 这个坑还不是一般的深,结果,一些修为低的,在坑中便晕了过去。 杨风修为高于其他人,摔得头也有些昏沉。 杨风在坑中,说道:“谁这么没公德心,挖坑算计我” “也辛亏我练过,要是别人早了辫子” “是谁?是谁?出来” 萧江在坑外却是继续装作鬼的声音,说道:“我又不是人,你叫谁呢?” 萧江仔细想了想自己说的话,顿时尴尬了:额,我这是再说自己不是人呐,错了错了,重来。 “我是你七大姑八大姨三大婶家的冤魂,来索命” “你七大姑八大姨三大婶都死光了,现在就让你陪他们吧,哈哈哈” 那坑中杨风顿时吓的练话都说不清,“我……不是……为什么” 萧江笑的前仰后翻,这就是,大宗门核心弟子的智商,简直让人堪忧啊。 坑中的杨风听是人的笑声,顿时气愤的直变紫,大喝道:“谁,谁人坑我” 萧江探出个头,说道:“是我啊” “你是谁,我与你又无冤无仇,为何设计害我”。 萧江眼中顿时布满血丝,“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大爷萧江是矣” 杨风一怔,随即便大笑道:“原来是,我宗罪犯萧江” “你已得罪我宗门,现在如果束手就擒,我可以网开一面,请求宗门,留你个全尸” 萧江却是大笑:“我与你们宗门在杀我兄弟时便已不死不休,谈何全尸” “我今日,先从你杀起,一步一步向你们宗门复仇” “萧江,你……你不能杀我” “我可是无量剑派长老之子,你若杀我,必将受到我宗门无止境的追杀,你不怕吗?” 萧江看着他,笑道:“都说了,不死不休,你还废什么话” 萧江看见,杨风怕的要死的样子只想笑。 其实这坑不深,最多只能困住锻皮境高手,这杨风怕的要死,都忘了自己会武的事情。 萧江觉得差不多了,便笑着对杨风说道:“我说,孩子,这坑不深,以你修为,随便一跳,便能上来” 坑中的杨风一听,火冒三丈,施展轻功,跳了上来,说道:“小子,你死定了,敢耍我”。 萧江没有答话,做好战斗的准备,眼神中满是斗志。 第十三章 接连突破 萧江低着头,眼神死死的盯着杨风,不敢有一丝松懈。 杨风看到萧江此时的模样,竟让他有些恐惧,这种恐惧来自内心,就像一匹狼死死的盯着一只受伤的羊。 杨风面目有些狰狞,他讨厌这种感觉,杨风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咬牙说道:“萧江,你今日必死在我的剑下,只是你惹怒我的下场” “萧江,接招吧”,说着,杨风拔出剑,一个闪身便来到萧江前。 萧江全神贯注着杨风的出招轨迹,他知道,这家伙与前面的那几个废物不一样。 “节极剑斩!” 那剑朝萧江面门挥去,萧江瞳孔一缩,立即施展凌波微步,躲了去。 萧江心想:好险啊,不愧是凝神境后期的高手,果然不是那几个杂鱼可比的。 萧江在与他交手时,便看出杨风的修为,实话说,萧江有些后悔了,他不该这么冲动,应该偷偷的去设个陷阱什么的再杀了他的,虽说有点卑鄙,不过,这样报仇与性命可两全。 但是,萧江看到,此人的骄傲与放纵时,他打算,亲手了解他。 其实,萧江练成的功夫,已然不少,缺少的便是实战经验,这次,便是天赐的机会。 杨风,很适合当作萧江此时的对手,虽跨越一个大等级,但萧江有杀手锏。 杨风见这一招,竟没见到萧江倒下的身影,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便使出下一招,欲拿下萧江的人头。 “不错啊,吃我这招” “灵波剑法,灵射斩” 萧江微微一笑,他全力施展凌波微步,这一瞬间,杨风的剑法,似乎在萧江的面前便的十分慢。 萧江一个闪身,又躲去一招,不过这次,却是一拳打到杨风的面门去,杨风的牙顿时掉了不少。 萧江有些惊奇,但又有些疑惑。 在于杨风对战时,他发现,以自己二流高手中期的修为,竟能完全抗衡凝神境高手,还是完全碾压,这让萧江完全意想不到。 萧江还发现,自己每使出一次凌波微步,似乎自己对凌波微步有了更深的理解,而且变得更易掌控。 但是,每使出一招,内力消耗就像流水,完全收不住。 萧江有些担忧,不过,他并不担心内力消耗的问题。 因为,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 自己的内力每消耗完,总会有新的真气补充,而且速度出奇的快。 萧江对此感到十分疑惑,不过萧江来不及想太多,他紧盯着杨风出招,想从中寻找再突破。 杨风见这招也没能杀死萧江,心里已经有些慌了,他不相信,为何,以自己凝神境修为,干不掉小小的二流高手。 他看来,萧江的轻身功法,似乎很玄妙,便起了贪心。 杨风笑道:“萧江,我观你,轻功不错,只要你交出,自己修炼轻功的功法,在给我磕几个响头,叫声爷爷,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 萧江却是装作没听清的样子,笑着问道:“什么,叫什么?” “对不起啊,没听清” “叫爷爷” “叫什么” “爷爷” “哦,乖孙儿” 杨风这才知道,萧江在耍他,于是暴怒道:“小子,现在你求饶,也无用” “我要看到你死在我剑下的模样” 萧江从杨风的眼神中,看出这小子,是要放大招了。 但萧江却没有一丝慌张,他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条,摆出一副出招的样子。 杨风见状,却感觉到羞辱,眼神中满是杀意的说道:“萧江,你竟羞辱我” “你死定了,我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萧江却是一笑,说道:“啊,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 “我决定不急着杀你” 萧江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你,充满屈辱的死去” “感谢自豪吧,杨风” “你是我,通往复仇之路的一个小小的绊脚石,哈哈哈” 杨风听完后,忍无可忍,面露狰狞的朝萧江冲去。 “吃我这招,灵波剑法” 那剑就要砍到萧江时,萧江任不慌,摆出一副拔剑的姿势。 杨风见状,却是以为,萧江见这招的恐怖,已经忘了反击。 杨风冷笑着,他似乎看到了,萧江死在他面前的模样。 照亮一抹邪笑,突然,萧江动了,一瞬间,他从手中抽出树条,又在眨眼间,将树条叉回手中,这一套,似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留。 顿时,杨风便被击飞出去,嘴里流出一大摊血。 “怎么可能,你这蝼蚁,竟能伤我?不可能!这是什么?” 杨风不能相信,他引以为傲的实力,决战,这一刻竟对萧江完全不起作用,他任以为,萧江只是凭一时运气。 杨风缓缓站起来,残忍的笑着,说道:“蝼蚁,自豪吧” “你即将见识真正的实力!” “碾压一切的实力!” 杨风本以为,凭自己的实力,杀死萧江,简直易如反掌,没找到,萧江却给了他太多惊喜,他明白,这小子是妖孽,现在不死,将来,便是自己的死期。 杨风的这招“灵波剑法”,乃是家传武学,且是地品初级功法。 他爷爷望他能在宗门打比中,拿下好的名次,这才将,家门最强武学穿于杨风。 没想到,杨风本用于宗门打比大放光彩的秘密决招,竟要用于对付萧江,杨风甚至觉得有些不值,掉价了。 萧江看到杨风眼中那一丝不屑,让他十分不爽。 杨风大喝道:“接招吧,灵波剑法,最终式,灵光闪!” 萧江瞳孔猛缩,这招来势凶猛,非人力可挡,萧江看此,眼神也变得郑重了起来。 眼见这招剑式就要降临,萧江却是猛的出招,全力施展凌波微步,闪过致命一击,随即一挥手,内力驱动北冥神功,一触碰杨风谭中穴。 杨风的内力便如流水般流逝,转入萧江的体内。 杨风发觉不对,想要甩开萧江的手,却是已然来不及。 杨风发觉,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都无法摆脱萧江的手,自己的内力也在无止境的流失。 萧江感受到,体内内力的增长,顿时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在杨风眼中却似魔鬼。 萧江本是打算,用杨风当人肉沙包,练练自己的武技,没想到,这小子,竟藏大招,要不是,自己先前修炼了凌波微步,可能就要命丧于此。 半刻钟过去,杨风似老了十多岁,原本青春健壮的身影变得稠弱不堪,发色也由黑便白。 杨风不停地咳嗽着,查看体内,发现也无半点真气,自己已然是废了。 杨风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怎么也站不起来。 杨风累瘫在原地,震惊道:“原来你是魔修”,随即有笑道: “蝼蚁,你死定了” “若我将此事禀报宗门” “你必将受到天下武林人士的追杀,哈哈哈” “不过,若你放过我,在给我磕十个响头” “我便不告诉宗门,怎么样” 萧江突然头有些晕,他摇了摇头,一脸冷意,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好啊,你真的不杀我吗?” “哈哈哈,可以,可以” “你这蝼蚁,当然不懂得我拥有的权利” 杨风说完,却看到萧江冰冷的眼神,才知道,萧江在耍自己。 杨风的脸色此刻变得十分难看,却仍是忍着,望向萧江道:“萧江,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考虑?” “这个世界,实力为尊,你这蝼蚁,还不明白” 杨风这才看到萧江已是起了杀心,不会有悔改,这让他,有些恐惧。 他的身体颤抖着,杨风很是愤怒,自己在面对大师兄时,便是如此的恐惧。 不过,他大师兄木图,是妖孽般的天才,可这萧江是什么,怪物吗? 杨风越想越恼,他抱着最后的机会,决定赌一把,输,则死。 杨风,不服道:“萧江,你只是依靠自己的诡计才得胜” “我不服,我不服” “没想到,我一世英名,竟要死于蝼蚁手中,我不服!” 萧江冷笑着,怎么,坏蛋,有讲道理的机会,以为自己是上帝?还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让你跟主角叫板。 萧江却是笑着看杨风,说道:“没用的,卑鄙如何。阴谋诡计,又如何?”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反正老子胜了” “等待你的,只有,我送给你的,地狱,哦,不……” “是炼狱般的感觉,哈哈哈”,萧江放肆般的笑着,这一刻,他竟像一个魔鬼般,残忍的笑着,仿佛,眼前的杨风,必在他的手中,碎尸万段。 杨风见萧江如此,他竟害怕的,全身颤抖,他不想死,他不想被废去武功。 杨风跪在萧江面前,抓着萧江的大腿,哭着说道:“不,不,你不能杀我” “我给你钱,我给你权利” “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是魔修” “我爷爷是无量剑派长老,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只要,你不杀我” 萧江看到杨风慌张的模样,冷笑道:“还真是丧家之犬啊,不过,很可惜...” “老子,不喜欢权与利” “老子也不喜欢,像你这种垃圾” 萧江残忍的一笑,说道:“那你就去死吧,哈哈哈” 萧江正在大笑时,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意,一看,才知道,杨风竟使用暗器,刺在萧江的左臂,不过,萧江感知能力强,不然就是刺在心脏了。 萧江摸着受伤的左臂,看向杨风。 杨风见这招,竟没能杀死萧江,便接着想要挥刀刺死萧江。 萧江看后,一脚踹开杨风,却发现自己受伤后,却一直头痛异常,意识变得模糊。 “敢偷袭我,杨风你死定了,我要你将你碎尸万段” 萧江抓起杨风的剑便朝杨风挥去,只听见,一身:“不!”,从杨风口中发出。 随即便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萧江看到后,似乎是不解恨,咬着牙,说道:“可恶,你个废物,竟敢伤我,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杀!杀!杀死你!” 萧江面目狰狞,不停地挥剑,似乎是入了魔般,疯狂的将剑刺向杨风。 半刻钟后,萧江的意识清晰了起来,不过,接下来的场景,让他震惊在原地。 杨风死的不能再死,像是被野兽撕碎般,连尸体都散布在各地,血溅四地。 萧江看到这场景,越看越想吐,最后实在受不了,在一旁狂吐了起来。 吐完后,萧江挠了挠头,喃喃道:“这……是我干的?……” 萧江不敢相信,自己竟将杨风真的碎尸万段了,而且还是片状的。 萧江发觉不对,他开始思考,自己刚刚明明在与杨风对战着,可那杨风偷袭自己时,不知为何,意识模糊,竟晕了过去,然后,醒来后,便是如此。 “对了,杨风说我是魔修” “可能是因为我修炼北冥神功的缘故了” “再看看此场景,应该是我入魔了” 萧江能肯定,自己应该就是因北冥神功,导致入魔。 他记得,前世搜集资料的时候,说反,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但跨越一个大等级,却是会伤人伤己,长期如此,便会入魔,成为杀人机器。 看来,自己必须,尽快得找到与北冥神功相辅助的武功才行。 萧江思考完后,查看一身,却是震惊了起来。 自己的修为竟跨越一个大等级,到达凝神境后期,似乎还是瓶颈。 再看看北冥真气与先天真气,均是变得雄浑而厚实。 武技也都达到入门阶段,看来,这战斗,不亏啊。 萧江看了看天色,似乎是第二天清晨,便打算,先突破,在去寻找穆阳。 萧江思考后,随即便盘腿而坐,修炼起来。 两个时辰后,萧江顺利突破至二流高手之境。 萧江很兴奋,没想到,自己突破,竟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完全没有鸿沟,屏障之类的。 要知道,这修炼武功,步步需要扎好根基,而且必须扎得厚实,才才能突破,而自己,突破竟容易到两天到达二流高手,萧江汗颜,都不得不对自己说一句:玛德,我是怪物吗? 萧江突破完后,便施展凌波微步,迅速来到穆阳所在洞穴。 第十四章 返回荒镇 回到洞穴中,却未发现穆阳,萧江想道,可能是去找自己了,我就在此地等候吧。 说着,萧江为了不无聊,便原地打坐,开始修练。 修炼的时日果真是快,一眨眼间,便到中午,萧江,舒服的伸了伸懒腰,全身的骨头都在咔嚓作响。 萧江处于人生的发育阶段,自此消耗体力过大,很快,便感觉到肚子抗议的消息。 不过,见穆阳人未归,自己又不好出去,便在离此地近处,寻找猎物,打些野味回来。 而此时,穆阳仍在四处奔波,焦急的寻找着萧江,却不知,萧江早已回来。 穆阳,四处走着,却来到萧江杀死杨风之地,看到这场景,尸横遍野,令他都有些受不住。 不过,穆阳看到杨风等人的死法,皆是骨瘦如柴,在被人削成片,此等做法,令穆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萧江,不过他还是有很大疑惑。 以他对萧江的了解,认为不可能是他,再看看,杀人场景,应该是魔修,无疑了。 对于魔修,在这个世界中,无论是普通人,亦或者是武林人士,皆是了解的。 不因为何,只因这魔修,皆是狂暴之徒,杀人无数,妇女儿童,无一例外,都是不放过,这也导致,他们受到,天下人的唾弃与惧怕。 魔修的做法,便如此地场景类同,不过,有的魔修,做法比此更为过之。 穆阳有些疑惑,这些尸体明显是新的,难道,魔修在这附近。 若是如此,公子与我必须马上离开,天知道,会不会真的遇到那群杀人不眨眼的魔修。 他可不想,刚有了一个心仪的主子,理想的方向,就失去一切。 说着,穆阳施展轻功,马上便消失在这片林子。 回洞穴的途中,穆阳看到有只野兔,不知为何,他竟想将它抓住,冥冥中感觉谁需要。 于是,穆阳又和野兔耗了一段时间。 半个时辰后,穆阳便带着野兔回至洞穴,进去后,就看到萧江捂着肚子干什么。 萧江出去打野味,查了近三里地,愣是一只鸟都没见,于是萧江,看了看肚子,肚子也很客气的叫了几声。 萧江一脸苦意,拍着肚子说道:“肚哥哥,你叫也没用,方圆四里连个生物都没有,兄弟,只能让你饿着了” “你可争点气啊” 萧江刚说完,肚子似是不服,反而更卖力的叫了起来,没办法,萧江捂着肚子,回到了洞穴。 半刻钟后,萧江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不过,他坚信,主角是不会死的。 不过,又过了一个时辰后,萧江已经完全受不了,看了看天,其竖起了一个,特别有个性的中指,嘴里似乎还在说什么,不过,因为太饿,已经说的不清晰了。 萧江躺在石床上,已经后悔的肠子都悔青,早知道,先前,就让穆阳,多准备些食物了。 他知道,修炼的时间过得很快,消耗也很大,不过,他没想过,要这么挨饿啊,简直不是人受得了的。 两个时辰后,萧江躺在石床之上,似乎模糊的看到,穆阳朝自己走来,手里还拿着只野兔。 萧江一笑,自嘲道:“我这是饿太久,都产生幻觉了吗?” “不过,这味道,不想假的啊” 这时穆阳走到萧江前,说道:“公子,你怎么了?” 感受到穆阳给予的触感,萧江肯定,这不是幻觉了。 萧江嘴唇泛白,泪流满面,就差掉下鼻涕了,颤抖的道:“哥,你终于来了” “哥,你咋才来呢?” “我本想与阎王,喝喝茶,聊聊天,谈谈理想人生” “不过,你都来了,我就和阎王下次约吧” 穆阳听着,只给了一个白眼,你只是饿过头了而已,不是去死,怕啥? 穆阳见状,赶紧加工处理这只兔子,不一会儿,烤兔肉,便成了。 那野兔的味道,缓缓飘来,擦过萧江的脸,萧江的鼻子顿时动了动,然后,身体竟随着香味飘了起来。 穆阳见状,顿时懵逼了,这公主,啥时候练的武,高手啊,轻功竟如此之俊。 本来石床于穆阳所在之地有几百米远,结果,萧江在美食的诱惑下,一个瞬间,便来到穆阳前,穆阳一愣,手中兔肉。竟不知不觉间来到萧江手里,穆阳顿时懵逼了。 顷刻间,萧江便解决了兔肉,吃完,还不停的舔着手,眼里满是满足之感。 萧江舔完,便是一声长笑,说道:“啊,活过来了,活过来了” “不容易,不容易” “玛德,我就说我是主角嘛,你看。天都帮我,哈哈哈” 穆阳听着萧江的自言自语,也没做阻拦与询问,只是在旁看着萧江。 萧江吃完兔肉,打了个饱隔,笑着说道:“果然,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随即看向穆阳,说道:“怎么?穆大哥,你去了哪儿?” 穆阳抱拳回道:“公子出去后,属下见您一直不回,以为路遇不测,便出去寻找” “不过,属下搜遍了四处,都未曾见到公子” “公子去了何处?” 萧江见穆阳问到这个问题,尴尬一笑,说道:“我,我啊……” “我出去游玩,结果,去的地方有些远,一时找不到回来的路……” 穆阳看了看萧江,脸色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想,说道:“是吗?” “还有一件事” “属下回来的路途中,竟见到了魔修杀人后留下的现场” “看样子,还不少” “属下看这里不安全,公子也伤愈,不如前往荒镇,寻求杨氏兄妹的帮助?” 萧江听后,思考了一阵,心想:穆阳说的魔修应该是我了,不过这也确实可以引人耳目。 不过,现在也确实该启程前往荒镇了,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让那群无量剑派人知道,杀死杨风的是我,那还不得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太危险,得跑路。 萧江思考后,便对穆阳笑着说道:“好,我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我们这就启程,前往荒镇,以防万一,遇到不测”。 穆阳也觉得不错,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属下这就去收拾东西” 说着,穆阳便烧毁洞内的一切,以防无量剑派的人发觉。 午后,萧江与穆阳二人便启程前往荒镇。 萧江离去时,看了看无量山,眼神中满是坚毅,喃喃道:“等着吧,下次归来之日,必是你无量剑派覆灭之时”。 第十五章 比我帅,找死 “荒镇”的清晨,天还未破晓,狗叫声却是连绵不绝。饭店,街边小吃,摊贩早已到位,期待着开张大吉,生意兴隆。 萧江与穆阳两人到达荒镇,已是五日后,中途只因打劫了一伙强盗,强迫那强盗头子边跳舞,边唱征服,那强盗当然不肯了,结果萧江给他上了一堂生动而形象的思想品德,那强盗终究屈服于萧江的淫威下,做了他这辈子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不可描述之事。 最后,那伙强盗面容和善的目送着萧江,穆阳二人离去,临走时还微笑着说道:“多谢大爷,欢迎下次光临寒舍”。 萧江很满意他们的态度,也是微笑着说道:“几位很有觉悟,以后记得不要在强东西了” “还有,有时间,我还会回来的” 那几个强盗顿时面色巨变,急忙摆手说道:“啊,萧公子,如此欠妥吧” “怎么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等怎敢,萧公子,何时来都可以,我等必会欢迎” 萧江点了点头,说道:“记得以后,不能强东西,不然,让我知道,你们就死定了”,那伙强盗一听,顿时拼命的点头。 萧江便抢了两匹马,还看向那伙强盗,笑着说道:“没意见吧” “没有,没有,公子喜欢,都拿去也无妨” 萧江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便与穆阳策马奔腾而去,五日内,也就到达了荒镇。 望着萧江,穆阳二人的离去,一位强盗对强盗头子,说道:“大哥,咋们怎么办,这萧江这么干,还让我们在这条道上咋混” “他,他,他就是在侮辱我们吗,我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那强盗头子确实一脸苦意,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小子咋们是惹不起了,咋们还是跑路吧” “大哥,你咋这么怂” “废话,你还没试够他的思想品德教育” “你大哥我,耗费了半条命,才撑过来” “你说跑不跑?” 那被问到的人,顿时浑身打颤,脸上一脸正气的说道:“大哥英明,咋们还是跑路吧” 那强盗头子一听,心想:我擦,这脸翻得,比我泡妞还快。 “好了,赶紧收拾东西,叫上弟兄们,咋们跑路吧”,说着,那伙强盗,便屁颠屁颠的收拾东西,准备逃跑。 萧江这里,却是骑着马,悠哉悠哉的吃着水果,与穆阳走向去往荒镇的道路。 ……………………………… ……………… 萧江与穆阳回到荒镇,已是清晨,酒楼早已开张,两人便去往酒楼讨些酒水喝。 “小二?” “在呢”,听闻其声,萧江本以为,按照武侠剧的套路,应该是一位衣着朴素的年轻男子,点头哈腰着跑了过来。 见到其人,萧江顿时震惊在原地,只见,那店小二,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席普通灰衣,却是似天上仙遗落人间,帅的那是一塌糊涂。不,这已不能说是帅了,这店小二之相貌已是超过帅,达到了传说中的“美”之境。 萧江看着那店小二,在看看自己的样子,顿时咽了咽口水,心想:这是什么套路,偶像剧男主?比主角帅,有点过分了吧,作者。 那小二见穆阳、萧江,两人发脏衣破,一席普通青衣,便心生不屑,随手一挥,把手中的盘子放在萧江面前,说道:“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穆阳一看顿时急了,正所谓,主辱臣死,这店小二,这样看不起萧江,就等于连着自己也一起被他羞辱。 穆阳正想要一拳挥去时,萧江却拦住了穆阳。 那店小二见穆阳,想要打自己,心有些虚,说道:“怎么?你们两个穷鬼,还想要打我?” “两个垃圾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陈二狗是谁?就来搞我?” 穆阳一听,更急了,顿时欲冲过去揍那店小二,萧江一拦,狠狠蹬了穆阳一眼,穆阳一看,知道萧江生气了,急忙抱拳,对萧江说道:“属下知罪,望公子处罚”。 萧江脸色这才缓缓平和,前世宫廷剧看得多了,他也知道,对待下属就不能纵容,要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才能让下属诚服,认从你。 萧江看着穆阳,说道:“这才,本公子念你户主心切饶过你” “但下次…………本公子绝不饶恕!” “不,属下发誓,却不会有下次,谢公子饶恕”,穆阳急忙抱拳说道。 萧江缓缓点头,扶起穆阳,那店小二,见萧江,穆阳不鸟自己,顿时气愤道:“两个穷鬼,竟不把劳资放在眼里,找死” 萧江却是一笑,心想:我卡,这个世界是疯了吗?为什么每部小说都会有人要求打脸呢?还是找主角,难道打脸就这么愉快? 萧江摇着头,装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那店小二见萧江的不屑,顿时火冒三丈。 “你找死!”,店小二朝着萧江一拳挥出。 穆阳见此,顿时脸色一变,他可是知道,萧江未曾习过武,这一拳下去,萧江非死即伤。 穆阳正欲出手保护萧江时,却依稀见到萧江脸上的一抹贱笑,他才知道,不简单! 那店小二见自己的拳头,马上要挥到萧江脸上时,他似乎看到了萧江被自己打飞,然后跪地求饶的模样。 穆阳看那拳头就要到萧江面门,十分紧张,不过,不知为何,心里就是相信萧江。 那拳头就要到萧江鼻子上时,却停了下来,接着便是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萧江正用一只手扶着额头摇,装作很无奈,很无辜的模样。 而另一只手,却是狠狠抓着那店小二的手,没有放开。 那店小二吃痛,想要摆脱萧江的手,却发现萧江的手就像鹰爪,痛又完全放不开。 萧江装作很无辜,很心痛的模样,说道:“哥,为什么这么喜欢被打脸,被揍呢?” “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主角?” 萧江似是很心痛的,敲着胸,说道:“可是,何必呢?” “我很善良的,我不喜欢打人” 穆阳在一旁听完,顿时石化了,喃喃道:好强,也好贱呐。 那店小二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了,得服软,不然肯定挨揍。 那店小二,顿时跪了下来,使劲挤者眼睛,想要就出眼泪,却发现怎么也流不出,不过,他依旧卖力的表演着。 “公子,我错了”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我就是废物,垃圾,您就把我像屁一样,放了吧”,那店小二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脸,萧江看着都有些肉痛。 “小人长着两眼珠子,就是摆设,小人这就弄瞎自己的眼睛”,说着,竟真的找筷子,想要弄瞎自己的眼睛。 萧江见此,却是不以为动,像是看表演似的,看着那店小二。 店小二见萧江竟没有阻拦自己,有些惊讶,这招百事不爽,怎么今天失灵了。 萧江见那店小二停了下来,便笑着说道:“奥斯卡,真是欠你一座小金人” “你的表演,陈隆的比不了” 那店小二似乎是被说道心里,心虚道:“公子,说些什么?小人不懂?” 萧江却是冷笑着,说道:“老子一辈子,最讨厌欺骗,虽然你给了我一个影帝一般的表演,但是,我还是想要揍你” “不过,这不是针对,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你踏马太帅了,帅得我眼睛都在闪” “公子我啊,平生最讨厌有人比我帅,所以……” “本公子决定,免费给你整容,怎么样?开心吗?哈哈哈” 那店小二见萧江贱贱的笑,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了灵魂深处死亡般的威胁,接着,便是一声精绝人寰的惨叫:“不!” 萧江连拳带脚,没有找其他部位,每次就是朝着脸打去。 打的爽了,还不时朝穆阳说道:“怎么,穆大哥来吗?很爽的,试试吧” 穆阳终于见识到了萧江的残忍,嘴唇颤抖着说道:“不……不用了……这么残忍的事,还是公子来吧”。 此时正值午后,客栈中来往人群不少,看到萧江的做法,皆是面露震惊,摇头叹息。 客栈掌柜看见,本想阻拦,说几句好话,不过,看着萧江打的正爽,而且,太残忍,残忍到无法直视的地步,没办法,掌柜也就只能为店小二默哀三分钟。 就这样,一个恬静而温暖的午后,很快便悄然过去。 第十六章 唐玉归心 吃过午饭,萧江,穆阳两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穆阳不知为何,自见萧江出手后,变得特别听萧江的话,简直就是马首是瞻,瞻前顾后的形象。 萧江也没多想,他打算两人休息一日做些准备,再去投靠杨氏兄妹。 其中,萧江当然还是有私心在的,他的目的很单纯,那就是泡妹子。 他虽相信以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比子建,貌似潘安,高大威猛,风华绝代的相貌与才能就能勾的那杨柔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但是,为了万无一失,萧江还是打算掏出自己压箱底的技能,那就是传说中,人称泡妞利器的,韩剧套路三十六计之一送礼物。 这可是萧江在前世搜刮整个度娘,总结前人经验,后期创新,得出这本,无论是御女,公主,女王,小家碧玉皆将跪倒在萧江的面前的神书,虽然,萧江自己没试用过,不过,他记得,那本书说的那是头头是道,自己也就不自觉的相信了。 萧江思考着,一会儿去街道看看,有没有符合自己气质的礼物。 萧江查看自身,根据气息,经过与杨风一战,自己的实力竟直接提升到了二流高手,提升之快,令萧江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 不过,极致运用北冥神功,会入魔,终究是一大缺点与不利,得尽快想办法去往少林,获得《易筋经》,排除不利。 不过,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夜潜少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现在首要任务,还是提升实力,不过,自己修为提升太快,或许会成为不利点,所以,自己还需最基础的扎根基。 萧江思考着,却不禁见想起前世种种,恩怨情仇,原本杨文的背叛,自己已经对所谓亲情,友情,已经无比失望。 不过,来到这异世,萧江却是第一次感受到,无微不至的母爱,情同手足的兄弟之谊,还有爱自己,与自己所爱之人。 这也是萧江的动力之源,他发誓,必将让所有爱自己,与自己所爱之人,永远快乐,绝不让任何人伤害所爱之人,萧江的眼神闪着光芒,无比坚定。 有了信念与目标,萧江感觉全身充满干劲,也乘着干劲,随即便原地打坐,使出一招一心二用,边修炼边思考起问题。 现在的自己,武功秘籍,已经差不多,所以不求提升,唯一需要的,便是巩固修为,积累实战经验。 萧江想起自己还有家仇未报,与无量剑派的追杀,这个世界有处处充满着危机,虽有熟知剧情这个金手指,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知道,自己的出现会出现蝴蝶效应,剧情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改变,所以这个世界还是充满神秘与未知的探索。 思考的同时,萧江突然想起,自己还收了个非常有潜力的属下来着。 萧江挠了挠头,他记得,自己是让这位唐玉童鞋,治好他妹妹,到福寿客栈来找自己。 呃,自己好像放了他鸽子不说,现在才想起他,不知道他会不会砍自己嘞。 不过,萧江觉得这也是那小子的机遇,孙能坚持,等待自己,萧江也绝不会亏待他,所以,对唐玉来说,这是个考验与机遇。 两个时辰后,萧江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坐的僵硬的身体,然后,说了句:“嗯,比不多了,人是铁饭是钢,这个点儿,也该吃饭了”。 说着,萧江便画风奇妙般的蹦蹦哒哒跳着去找穆阳。 推开门,萧江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感觉,就像门后有一个新世界。 他竟看见,穆阳洗澡的身影,然后,便是一声尖叫:“啊!妈妈啊!有色狼!” 萧江撒腿就往外跑,穆阳看见后,挠了挠头,又继续脱着衣服。 跑了一阵,萧江似乎想到什么,摸了摸脸,摸了摸身体,摸到了宝贝,突然想起来,诶,我怕什么,我是男的啊,真是的。 萧江干咳了两声,又回到了穆阳房间,对穆阳说道:“呃,穆大哥,你在房间等我,我出去一下,马上便回” 穆阳急着洗澡,也你多想,说道:“嗯,公子小心” 就这样,萧江来到了大街,准备送给杨柔的礼物,顺便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唐玉。 萧江一身公子哥的装扮,再加上还有些颜值这种东西,颇有风度翩翩之感,引得周围女子,频频想看。 萧江见此,更有自豪感,抛着媚眼,走起了六亲不认的步伐,还不时停下来,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来到一家胭脂水粉店,萧江虽身上钱财不多,但也要表现得阔绰,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穿的衣服。 因此,萧江那是,一上来,便叫老板,拿出最贵的胭脂水粉。 老板是笑呵呵的拿出来了,萧江也是笑呵呵的接过,可看过那个售价,萧江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尼玛,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啊,这价格皇帝老儿才买的起吧。 萧江也不好发作,为了掩饰尴尬。他微微地笑着,看向店老板。 干笑两声,便对着老板说:“时代不一样,当然生活不一样” “人活在世上,当然要学会进步” “你看,女人都喜欢什么胭脂水粉还尽挑贵的,我觉得不值” “当然,以我的身份,绝不能让我的女人和这帮粗粉相提并论” “所以,本公子决定,其他女人爱买贵的,那我就买便宜的,让我的女人与其他胭脂粗粉不一样” 那店老板,听着萧江的阔论,连自己都不好意思戳破,只是给了个白眼,表示无奈。 真所谓,顾客是上帝,老板,也没多说啥,见对萧江没什么商机,也就招呼伙计,给萧江看,临走时,眼神中满是不屑。 萧江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过,萧江却是不以为然。 买过礼物,萧江便带着东西,见一个人,问一个,就这样,很快便找到唐玉的住所。 五里外的一个土地庙,萧江看了看,不错,荒郊野岭的,确实是那小子的风格。 那门关着,却是已经残破不堪,萧江本想推开门的。 .结果,萧江刚一伸手,那么“啪嗒”一声就掉了,萧江有些尴尬,打清了清嗓子,说道:“都看到了哦,天作证,不是我弄烂的门” 萧江轻轻一跳,跨过门,来到了庙内。 这座庙宇已经残破不堪,天有些黑,使得萧江在庙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他慢慢摸索着,很快摸索到了一盏油灯,点开油灯,这才看到了庙宇内的全容。 一位面色惨白,衣着破旧,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泪光点点,蹙眉微微挑动,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那女子的模样犹如天上仙女落凡,美得惊心动魄,生病的模样下,更有种仙女与凡人的模糊之美。 萧江看着,口里不是流出哈喇子,一脸猪哥模样。 擦干口水,萧江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唐玉,于是想,这女子应该就是唐玉的妹妹了吧,这美得都让我感觉不真实了。 萧江走近看了看,那女子眼睛微闭,脸色有些不太好,似乎是很难受。 萧江看了看,本想摸摸额头,看看是否是因为发烧,但当萧江伸手时,看到那女子的模样,萧江心里的邪念不见了不说,还让他有种,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的感觉。 萧江把伸出去的手有拉了回来,看到,那女子实在难受的模样,萧江咬了咬牙,心想默念一句:阿弥陀佛! 萧江摸了摸那女子的额头,萧江脸色有些不好,这是什么,似乎是发烧,但是这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是什么意思,萧江摸不着头脑。 正当思考时,门却被人推开,萧江警惕心渐渐上来,他可是记得,自己已经惹了不少人了,不会是寻仇的吧。 萧江躲在佛像后,一看,是唐玉,警惕的心,才渐渐放下。 唐玉见萧江出来,十分激动,一看见萧江,便跪在萧江面前,抱着拳,流出泪水,说道: “公子,我唐玉终于见到你了” “属下还以为,公子已经抛弃,欺骗了属下” “属下该死,胡乱猜测公子,望公子惩罚” 萧江面色严肃心里却是开了花,唐玉,喊自己公子,算是承认自己,在说“属下”,看来,唐玉并没有放弃等我,不但如此,心里已经有了跟自己的打算。 “无碍,起来吧”,萧江缓缓扶起唐玉,不过,那画面,哭的那是撕心裂肺,痛哭流涕的,所以,也就不好意思让他跪着。 “好,本公子念你,未曾放弃,一直等待本公子也就不在言语” “不过,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你今后的命,已经是我的了,我要你生就生,你死就死,听明白了没?” 唐玉愣了一下,随即便是以坚定的眼神还给萧江,他已经决定了,跟随萧江天涯海角,生死与共。 萧江见此,也很是开心,说道:“不错,看来你已做出了选择” “我不会让你后悔做出今天的选择”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萧江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唐玉听完后,很受触动,他没想到,你自己平凡的出生,竟能受到如此的尊敬,此刻,唐玉,更加坚定跟随萧江。 萧江点了点头,随即对唐玉笑道:“不介绍一下?” “哦哦,公子,这是属下的妹妹,名叫唐雨嫣” “你妹妹,这是生患重病?” “是的,公子,家妹从小就是体弱多病。” “家父为了妹妹的病,东奔西跑,没少受累” “可是,那可恶的张三,竟诬陷家父,说偷了他东西,最后,家父活生生被他打死了,此仇不共戴天。”,唐玉说这话时,眼中满是想要报仇的决心。 萧江有些感触,问道:“那你母亲呢?” “家母生妹妹时,难产去世”。 萧江听后,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让你勾起不好的回忆” “无碍的,公子” “唐玉,发誓必效忠与公子,绝不背叛” “但我希望,公子能助我报仇雪恨” “否则,我无法归心” 萧江却是一笑,拍了拍唐玉的肩膀,说道: “你放心,本公子必会给你报仇” “还有你妹妹的病,本公子也必会想办法,将其治好” 唐玉听完,便又跪在萧江面前,说道:“谢公子,我唐玉,在此发誓” “只要我不死,必效忠公子,绝不背叛,违者人神共愤”,说着,唐玉便向天一叩头,又向萧江叩了一个响头。 萧江很是尴尬,觉得有些承受不起啊,便扶起唐玉,便他点了点头。 完事后,萧江给了唐玉五两银子,让他们两收拾好自己与行李,明天来福寿客栈来找自己。 第十七章 娇羞小娘子 萧江回到客栈,吃了点东西,便径直走向自己房间。 回房间的途中,萧江看到穆阳,穆阳也将目光投向萧江,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略微有些尴尬,萧家率先打破宁静,问道:“穆大哥,可曾吃饭?” 穆阳摇了摇头,萧江便笑着说道:“穆大哥,可以问掌柜的要,我已付过钱了” 穆阳点了点头,说道:“谢公子” 沉默一阵,抱拳说道:“那,既已无事,属下就去吃饭了” 萧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穆阳便谢过萧江,下楼吃饭。 萧江与穆阳擦肩而过,忽然想起什么,说道: “对了,穆大哥,您一会儿,吃过饭菜,来到我房中,我与你有事相商” 穆阳停下来听完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公子,属下告退” 萧江回到房间,忽然想起,清晨时,看见穆阳洗澡时的身影,一声干咳,喃喃道:“穆大哥,老当益壮,身材不错啊” 随后,萧江抛除杂念,闲来无事,便打坐巩固修为。 一个时辰后,萧江的房门被推开,自从修为提升,萧江感觉五感空前的强大。 现在,萧江虽闭着眼,但根据听觉,与气息的感觉,萧江丝毫不差的能说出,此人是谁,在何处。 “公子,您有何事想说?” 萧江知道,说话之人,就是穆阳无疑了,随即,便缓缓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说道: “穆大哥,我决定明日就前往镇长府” “还有,一会儿唐玉和他妹妹会来此地,投靠我们” “你记得,前去迎接” 穆阳,抱拳,行了一礼,说道:“是,公子”,随即便去准备。 萧江吩咐好一切后,叹了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进入修炼状态。 两个时辰后,萧江被穆阳叫醒,他知道,唐玉与其妹唐雨嫣,应该是到了。 问道:“两人在何处?” “回公子,唐玉与其妹,在楼下休息,等待公子” 萧江点了点头,便携带穆阳,下楼去见唐玉。 本以为在楼下寻找唐玉,会花一番功夫,接下来的一幕,却是令萧江楞住。 原来这福寿客栈,从没有过生意火爆的时候,现在,这生意火爆到,门外都排起了长队,而最令萧江觉得哭笑不得的,是这群人并非来此地吃饭住宿,而是求得美人芳颜。 这美人,自然就是唐玉的妹妹,唐雨嫣。 而此时,唐玉尽量在驱赶这些人,因为他怕妹妹病情加重,唐雨嫣脸色惨白,时不时咳嗽几声。 萧江见状,却是阴险一笑,他知道,机会来了。 萧江整理整理衣冠,用手梳了梳头发,打开从街边摊贩,叫价得来的扇子,带着一抹微笑,缓缓走进人群。 此时,那群人仍在,一个挤着一个,请求唐雨嫣共进午餐的,不是炫爹,就是炫富,唐雨嫣却是面无表情。 萧江走上前,拉了一下衣领子,大声咳嗽一声,那群人与唐雨嫣都将目光投向萧江。 萧江有自信,以自己的帅气面容,加贵族气质,那群人看到,不闪的远远的,算我输。 那群人与唐雨嫣却是,从头到脚看了看萧江,然后一刻也没有停留,将目光又投向唐雨嫣,说着自己的话,完全没有把萧江放在眼里, 萧江顿时尴尬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轻轻一咳嗽,心想,玛德,不找回场子,我还好意思泡妞? 萧江见唐玉有些拦不住,一位类似贵公子模样的男子,色眯眯的将手竟伸向唐雨嫣,萧江见此,他知道,机会又到了。 正当那男子就要将手伸到唐雨嫣高耸的软峰时,却停在半空,接着便是一声惨叫,那男子顿时飞了出去。 没错,出手之人,正是萧江,此时无声胜有声,萧江摆着动手的姿势,没有动。 萧江以为此时自己的动作已经帅呆酷毙了,却不知道,此时,唐雨嫣,见到萧江此时的模样,心里却在想,这家伙,不会是变态吧,太可怕了,太暴力了,太残忍了。 萧江不停的摆着动作,却不知道,在唐雨嫣的眼中,早已将萧江列入黑名单。 那被萧江打飞的男子,慢慢爬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是谁?敢欺负你大爷我” “老子不出手,都对不起你的狗胆了” 萧江却是懒得听他废话,一挥手,就将那男子打飞出去。 那男子又缓缓爬了起来,这次,似乎时萧江出手太狠,竟让那男子掉了几颗牙,还是门牙。 那男子爬起后,喘着粗气,萧江原以为,他会说什么狠话,结果,那二十多岁的人,竟哭了,还是撒娇打哭。 说什么,“妈妈啊,他欺负我”,“我要他死” “我要告诉我妈妈,让你,让你,让你……”,话还未说完,那男子,就飞似得跑了出去。 那男子的随从,看到主子跑了,来不及说什么狠话,只是说了句,“小子,你死定了,我们公孙家可不是好惹的,你给我记住”,然后,便去追他们的主子。 萧江却是觉得好笑,这种典型的坏蛋临场台词,就跟灰太狼的“我一定会回来的”一样,不过萧江却是不怕,因为,我是主角,你见过,主角活不过三集? 穆阳,唐玉见此,却是有些担忧,唐玉,说道: “公子,为何不斩草除根?” “据我所知,这公孙家,在此地颇具财力与势力” “恕唐玉多嘴,恐怕公孙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公子,还是早做打算了好” 萧江知道,唐玉也是关心自己,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闲杂事过后,来说正事,萧江来到唐雨嫣的桌前,人群早已跑开,萧江正欲跟唐雨嫣搭讪。 唐雨嫣虽能站起走路,不过脸色惨白,形似死人,却也美如画,一身蓝色长裙,整个人给一种冰山美人,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萧江将手一伸,脸凑了过去,说道:“唐玉,你妹妹,伤势似乎有了好转” 这一不经意间的举动,却是令唐雨嫣心里小鹿乱撞,脸色顿时有些微红。 惨白的脸带着绯红,给人一种别样之美。 “是的,托公子的福,舍妹病情有了好转。” 萧江看着唐雨嫣,眼神中,带着贱又色眯眯的感觉,说道:“唐玉,你妹妹,可真是与你不相像” “你长得虎背熊腰,令妹却是出沉落雁,还是亲兄妹吗?哈哈哈” “公子说笑了,我天生就这样,妹妹却是美似仙女” “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会以生命保护她的”,唐玉看着唐雨嫣,深情说道。 萧江知道,他说到不该说的话了,安慰唐玉道:“放心,本公子定会助你,让你妹妹痊愈”。 唐玉抓着唐雨嫣,半跪着,说道:“多谢公子,我唐玉,今生能遇到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唐玉在旁,悄悄对唐雨嫣说道:“赶快感谢萧公子啊”。 唐雨嫣这才,两颊绯红,说道:“多谢公子关心” 萧江看着,这冰山似的美人,此刻竟对自己感谢,萧江感觉真是前半生白活了,没想到,前世,这种美女,活脱脱一明星,此刻能对自己说出这话,萧江的心也是飞了。 萧江急忙扶起唐雨嫣,这一举动,令唐雨嫣全身一颤,原本泛白的脸,又变得绯红。 萧江见此,心想,没想到,冰山美人,也有娇羞的时候啊,还是对自己,玛德,真是爽啊。 萧江扶起唐雨嫣后,义正言辞的说道:“雨嫣妹妹放心,本公子定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痛苦,你的怪病,就交给我吧” 萧江此刻心想到,也是,这样一个活脱脱的冰山美人,怎么能就英年早逝呢,怪可惜的,不是吗?所以,就交给我吧,身为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我们要贯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绝不能让,美女受伤,这可是身为绅士的责任。 唐雨嫣见萧江不说话,说道:“公子,公子” 萧江这才醒了过来,说道:“哦哦,怎么了吗?” 唐雨嫣微微一笑,犹如百花齐开般美妙,萧江顿时痴了,唐雨嫣笑着说道:“无事,只雨嫣叫公子不应,以为有何不妥呢?” 萧江也是一笑,说道:“哦,没事,只是在想,雨嫣妹妹的病,如何治愈” 唐雨嫣有些感动,说道:“多谢公子,一直担心雨嫣” 听着唐雨嫣这么说,萧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打断道:“既然无事,咋们就回房商讨事宜吧” 唐玉与穆阳齐声说道:“谨遵公子言语”,说着,几人便朝楼上走去。 客栈路人,见美女就这样被萧江带走,却是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第十八章 又见杨氏兄妹 来到房间,萧江便马上关紧门窗,他知道,最近不太平,自己已经有不少仇家,他又是一个心细之人,警惕心不能没有。 关好门窗,萧江长叹一声,他想再试试唐玉的归附之心,说道:“唐玉大哥,你也看到了,我和穆大哥最近已经有不少寻恩怨的,我怕是不能护你和雨嫣妹妹周全……” 唐玉虽长得五大三粗,却也心细,他知道这是在考验他的忠诚,不过他也有些惊奇,这位明明只有十七岁年龄的少年,竟懂得收买人心,还有一身武学,真是一个妖孽啊。 话虽如此,却也没多想,他早已下定决心,跟随萧江,随即便说道:“公子收留我和妹妹,已经是莫大恩情,我们也不会在危难之际,抛下公子” “尚且,我唐玉已发下誓言,追随公子,直到生命结束,我也不会违背誓言” “所以,既是公子之敌,也是我唐玉之敌,请公子放心” 萧江欣慰的点了点头,他明白,唐玉,这是真的归心了。 萧江也可以安心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并实施了。 萧江先向唐玉与唐雨嫣说明自己与穆阳的来历,并说了自己是如何惹上无量剑派。 不过当自己说到无量剑派时,他二人却似从未听到过,萧江仔细一想,也是,这无量剑派在金庸老爷子的书中,也只是微微提到,是一个神秘剑派,与无量山,逍遥派有瓜葛,却未做详细介绍,所以,唐玉二人不知道,很正常。 萧江也没多介绍无量剑派,只是说出自己与他们已经仇深似海,终有一日,必将讨回该讨的公道。 唐玉也不好意思继续询问,他知道,身为下属,不该多嘴时,就不能多嘴。 萧江点了点头,继续说到,自己还有家仇未报,时刻有着生命危险,唐玉,听此,也觉得,萧江的命运有些坎坷不平呐。 萧江简单介绍自己先前所发生之事后,随后提了自己的计划。 很简单,也就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完全无法对抗无量剑派,所以必须寻求杨氏兄妹的帮助。 不过,他也知道这不是万全之策,因为该来的总会来,他早已想好,准备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的时间。 现在来了,明日前往镇长府后,我会与雨嫣妹妹暂时住在镇长府,唐玉和穆阳,四处查探,顺便寻找可用人才。 为了计划顺利实行,我会给你们二人,一些武功秘籍,助你二人,尽快完成任务。 不过记住,我要的是真正的人才,忠心必须是为前提,能力其次,不问出身。 这个计划明日开始实行,也就是说,明日,你们二人便离开荒镇,前往其他地方,寻找机缘,这是一个锻炼自己,增长经验的好机会,望你二人,抓紧机缘。 明日,我会和雨嫣妹妹前往镇长府,这样更我助于,她的伤势治愈,望唐玉大哥理解。 其次,我要告诉你们的最后一条就是,时间规定在一个月,也就是说,一个月后,你们二人必须回到这里向我汇报。 到时,必须完整的回来,缺胳膊少腿的都不行。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一条,就是,活着回来见本公子,无论何时,遇到难对付的敌人,都要以保命为主。 切记,路途中,还望你们二人,莫忘记行侠仗义,救平民百姓于水火。 而行侠仗义时,便用咋们势力的代号,也就是“阎罗殿”,此乃我们暂时代用代号。 萧江明白,在这金庸的武侠世界中,所谓名声的重要性,前世我们伟大的共产党就是一个例子,得民心者,得天下。 所以说,收买人心,得俊才,行走江湖,这名声,必不可少,而要想提升名声,与知名度,行侠仗义就是最好的方法。 萧江接着对穆阳,唐玉,说道:“我现在封穆阳为我“阎罗殿”黑无常” “唐玉为我“阎罗殿”白无常” “希望,你二人,能像这地狱二鬼般,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唐玉,穆阳听此,也是十分激动,两人上前半跪抱拳,说道:“谢公子,将重任系于我二人” “我二人,定不负公子重托,为公子扫清障碍”。 萧江看到二人的坚定,也很开心,扶起二人,连说三个好,表明心中的兴奋。 次日清晨,一大早,萧江便起床,一到楼下,却发现,穆阳,唐玉二人,却是早已等待着自己。 萧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可是突破常理,第一次起这么早,没想到这二人比我还早,萧江有些尴尬的挠着头。 见穆阳,唐玉,便说道:“二位,起的这么早啊” 穆阳,唐玉似乎看到了萧江的尴尬,相互看一眼,便笑着说道:“没有啊,公子,我们也是刚起来,才见到公子” 萧江点了点头,便带着穆阳,唐玉,边吃早饭边聊正事。 萧江说道:“你二人,可否记得自己的任务?” “记得,公子” “很好,不要忘了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萧江在客栈内,左右瞧了瞧,清晨的客栈,除了几名伙计,便无其他人,萧江也就安心了。 从怀里掏出,自己从琅嬛福洞中偷......,哦,不,是拿来的武功秘籍,交给穆阳与唐玉二人各几本。 并说明,让他们自己在其中,挑自己想练的武功,也可以全部练。 不过,穆阳与唐玉看完手中的书后,却是二人直接震惊的整个人愣住。 他们手中的武功秘籍,不是地品,就是天品武学,最低的都是玄品中阶武学。 他们手上拿着的哪儿是书,简直是所有,武者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啊,两人顿时感觉手中沉甸甸的。 两人这下感动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二人齐声说道:“定不负公子重托!” 萧江点了点头,他明白,这话比任何话都重。 穆阳,唐玉二人,感谢完,便互相问对方的武功秘籍,萧江看着,只是想起了,前世的一个词语,土鳖,虽不太相近,但差不多。 两个时辰后,此时穆阳,唐玉二人却是早已出发,萧江正要去叫醒唐雨嫣。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推开门,完全不打招呼,只为看到精彩画面。 不过,终究得到的失望,人家唐雨嫣此时,完全就似出尘仙女,喝着茶,悠然自得。 萧江见此,也是有些无语,还未等萧江开口,唐雨嫣便问道:“我哥哥可是已经上路?” 萧江点了点头,那唐雨嫣仿佛又回到了冰山美人一角,就似不食人间烟火。 萧江挠了挠头,说道:“雨嫣妹妹,应该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中午再动身前往镇长府” 唐雨嫣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朝楼下走去,此时,萧江心中,却在想,切,等着吧,我会用我温暖的胸膛,融化你的冰心,然后让你跪下唱征服。 就这样时光荏苒,很快便来到中午,因为这镇长府里福寿客栈也是不远,也是不出一个时辰便来到了镇长府门口。 门口有卫兵把守,萧江也不能硬闯,便向前请求卫兵通知杨氏兄妹,就说,萧江来看他们。 那卫兵听完后,却是深深看了一眼萧江,萧江不以为然。 随后,那守卫便进去通报。 约莫两三刻钟,大门缓缓打开,出来之人,便是杨平。 杨平一见到萧江,便是兴奋得跑过来抱起萧江,萧江也不好意思推开,便任由他抱。 疯狂过后,这才想起来,杨平敲了敲头,说道:“你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请萧公子进府了” “萧公子,请!” 说着,便带着萧江朝府内走去,而唐雨嫣也只能跟着萧江,朝府内走去。 进府后,杨平便直接带萧江来见杨柔,而杨柔,此时正在客厅,一个人手拿杯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的杨柔,一席粉色长裙,一脸呆相,更添加了可爱气质。 当杨平叫了几声杨柔后,才缓过神来,不过,他还未发现萧江已在旁。 似埋怨,对杨平说道:“哥哥,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在想我萧哥哥时,不要打断我,还有……” 杨柔还未说完,这才看到,萧江已在旁边,看着她,向她招手,打招呼。 还未等萧江接话,那杨柔似是说到了心里的秘密,顿时一声尖叫,飞似的跑了出去。 跑出去时,双颊泛红,用手还挡着脸。 杨平也似乎猜到这个结局,便笑着,说道:“萧公子,见笑了” “自从,舍妹见到萧公子” “就似她的心已被你夺取,无时无刻不在谈论你” 萧江拱了拱鼻子,有些尴尬的陪笑道:“不会,柔妹,挺好的” 杨平,也感觉到了萧江的尴尬,便便大圆道:“两位远道而来,应该累了吧” “我已为二位,备好房间” “你二人可去休息” 萧江也是点了点头,便随杨平朝房间走去。 第十九章 月下倩影 跟随杨平的道路中,萧江也与杨平唠了些家常,问到这荒镇历史,萧江才逐渐认识了,这荒镇乃龙蛇盘踞之地。 先不说,这荒镇可一点都不“荒”,其中的任何一支势力,不但与当今皇朝有莫大关系,还在其盘踞之地,有许多分支势力。 曾经荒镇昌盛时期,其中,只有许多分杂的势力,却无一家独大,这也导致这些分杂的势力捞到许多好处不说,还经常干起杀人放火之事。 自此,荒镇也是民不聊生,民怨也是非常大,最后震动皇都。 皇朝之人虽没有袖手旁观,但在他们派出官员时,已显得不乐意。 最后,还是拿这些势力没有办法,这时一名秀才,提出,从皇都派几名商家,垄断这里,且给他们一些武装,用于镇压这里的势力。 为首的官员觉得此方法可行,也就听从了那名官员,派出三名商家,垄断商机。 这三名商家,却也是不负重托,不到一年,便使这荒镇的分杂势力都都有了不错的管理,而那些不听话的,都赶到了荒镇外,如今,都已成为盗匪。 听此,萧江疑惑的朝杨平问道:“杨哥,不知这三名商家,是哪三家?” 杨平,却是微微一笑,说道:“这三名商家,则是现在的公孙家,镇长,欧阳世家” 萧江这一听,顿时觉得不好,自己似乎是惹上了,公孙家,这可麻烦,最主要的是背后势力,即皇朝啊。 萧江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心絮良多,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似风轻云淡。 正当,萧江感觉苦恼时,目光却停留在杨平身上,这才想起,对了,这杨氏兄妹,如我所料不差,定是皇朝中人,而且,看样子,还是位高官。 萧江邪魅一笑,看来,得抱紧这兄妹两的大腿啊。 说着,很快便来到客人住宿处。 杨平伸手一指,说道:“这就是二位的房间” “希望两位在这里住的习惯,我就告退了,有事可到客厅来找我,再会” 这么一说,唐雨嫣在萧江身后,却是愣住了,自己这是要与萧江,这猥琐男子同住一间,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唐雨嫣俏脸却是已经红到了耳根,萧江在一旁,早已笑开了花。 杨平看到萧江,唐雨嫣二人,这样的举动,顿时有些明白了,问道:“难道,二位不是,夫妻?” 萧江虽承认,自己是好色,但也不喜欢强求别人,更不喜欢阴谋诡计得到的女人。 脸色一正,说道:“杨哥,莫要多想” “我与这位唐姑娘,乃是朋友,并无夫妻之嫌” “请杨哥,在备一间屋室,也好让我们能休息” 不知为何,杨平听到,萧江这么说,我是乐开了花,马上令下人,准备一间房间。 这一小小的举动,不值令杨平,有了反应,也令唐雨嫣平淡的心,第一次泛起波浪。 她没想到,这看起来猥琐至极的男子,竟能抵抗自己的美貌,还为自己解围,顿时心里为萧江多打了几分。 ……………………………………………………………… ……………………………………………… 夜深人静,萧江待在房间内修炼,有些烦躁,心里生出去见见唐雨嫣的想法。 不过,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了,杨柔甜美的模样。 萧江感受着,夜晚美妙的气息,微微一笑。 从房间内拿起一壶酒,便朝屋外走去。 夜阑人静,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偶然一声鱼跃,冲破将夜的寂静,接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谧。 这个夜长,思念更长,情思绵绵,像吐不尽的蚕丝,几夜相思,几多企盼,这焦灼的心,擂得像小鼓一样…… 仲夏之夜,湛蓝的天幕也许被太阳飞溅出的火星儿烧穿了无数小孔,漏出了透明的光亮。 萧江来到异界,第一次感觉到舒适,来到一棵看起来不错的树下,随地一座,便一影独酌。 面前却是一片小湖泊,里面鱼儿欢悦,还有一座亭子,独立在湖泊中心,经受月光的照耀。 萧江举起手中的酒杯,在月下一人独酌,不时想起,前世一位大诗人的诗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jiaohuan,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望着这美月,萧江也思念起前世的家。人和事,异国他乡倍思亲呐。 萧江正感叹人生时,眼角间却似乎看到,有人去了亭子中。 萧江将视线拉长,这才看到,原来此人是杨平之妹杨柔。 萧江有些不明白,已是深夜,为何,杨柔还会到,亭子中? 萧江看到,杨柔,到亭子中后,便坐在石凳之上,眼神中满是愁绪,萧江也不好意思叫她,便在远处看着她。 杨柔也带来美酒,一饮再饮,萧江看到,杨柔眼角间,还就出些许泪水。不只是,酒水太辣,还是其他原因。 萧江也没多想,继续看着杨柔,与杨柔一起饮着酒,虽不在身边,但两人喝酒却是在同一频率。 一个时辰后,萧江已经有些醉了,看东西有些模糊。 萧江看了看杨柔,却看到她从身后掏出一面纸扇,萧江仔细一看,竟发现是自己曾丢失的那面纸扇。 这时,那杨柔,举起纸扇,竟在月光下舞起曲来。 夜畔,杨柔双手轻抚琴弦,清风微微吹过脸颊,扬起的发丝缓缓落下,轻轻拨弄一下,一声清脆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与这轻灵的夜色交相呼应,虽已是夜晚,但漆黑的眸子中仍然看得出有一丝伤悲,芊芊玉指在弦上来回的舞动着,像夜的精灵一般,独自在这夜色中舞动琴弦。 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琴音渐响,拖着绮丽的舞裙,一跃而起,向后一扬,长长的水袖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迷醉了眼,也迷醉了心。遮在脸上的面纱被风挑起,在空中打了个旋,悠悠然飘落而下,扫过屏住呼吸的宫人,看着她他的眼睛熠熠生辉,掩住了那丝淘气,百转千长。 萧江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看着杨柔,本能的说了句:“仙子,好漂亮的仙子!”,话刚说完,萧江便以醉晕过去。 第二十章 拔剑术 次日清晨,猛的一缕阳光,令萧江有些睁不开眼睛。 萧江扶起额头,感觉一阵痛,整个人有些不舒服。 回忆起昨日的事物,这才知道,自己这是酒后,后遗症。 回到房间后,萧江躺在床上,总感觉,昨天有一幕,无法忘却,却怎么也想不起。 只是一段模糊的记忆,他记得最清楚的,只是自己,月下独自饮酒,似乎,还有一位女子…… 但萧江怎么也想不起,是哪位女子。 最后,萧江实在嫌麻烦,也就不再去想,便思考起,自己是不是应该有把称手的兵器了。 萧江回忆起,前世种种兵器样式,寻找着最属于自己的兵器。 “枪?不好,刀,太猛,戟,难看,锤子,太傻,…………” 最后,萧江将视线停留在“剑”上,不可否认,华夏男子,每个人的童年,都会有一个武侠梦,一个手持一柄剑,博红颜,行侠仗义的梦。 萧江也是如此,他曾几何时,都在想着,手持一柄剑,做一名剑客,与杨过比试比试,与独孤求败,试试谁剑。 最终,萧江已经确定,自己的本命武器,就是剑了,只是感觉有种冥冥中注定的感觉。 不过,要学它,也了解什么是剑,不管哪个世界造剑的最初目的,主要就是杀人,杀人的目的是什么,保命,没错,剑本身为杀伐之物,区别在于所用之人罢了。 你主动去杀人,杀该杀之人,同样也是救自已,所以,出手,只是逼不得已罢了,这世上也并无绝对之事,自己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 如果让他主动杀人,也许很多人也躲不了,但绝对不会再有杀人于无形的神话。 萧江要学剑,就得弄懂救人之剑和杀人之剑的区别。 萧江认为,杀人,与救人,其实并无区别,你可以杀自己的敌人,但也可以放过敌人,后者,乃是大智慧也。 学杀人之剑还是救人之剑,在于自已的选择,如果是你,又会怎么去选择呢? 萧江选择学杀人之剑,杀人就是救人,救人却不一定要杀人,男儿当杀人,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弱肉强食”,这个道理,萧江还是懂得。 萧江拿起手中的卷轴,看起“拔剑术”的修炼步骤。 看着剑招,颇有种,宝剑难得,功法易学的感觉。 于是,午后,萧江便从杨平处,要来一柄剑,来到一处幽静的良好练武处,练习拔剑术。 根据基础剑法的描述,一招攻,杀人之剑,刺,如何练,招不在多贵在精,贵在神,一招化神,唯快不破,不见血不回。 周星驰的电影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此乃至理,非胡说。 前世的电影,电视剧,已经给了萧江,深刻体会,“快”,真的可置人于死地,且无还手之力。 萧江就练这一招,刺,按照基础剑术上的方式这谁都会,刺,直刺,谁不会! 整整三天,萧江都在专心练刺,反复都是一个动作,拔剑,直刺。 终于练到剑刺一出,奇快无比,想刺哪就刺哪?心里想这刺是应该练成了。 便朝着几棵大树,试试自己所练成就。 依旧是那一招,拔剑,直刺,端的是奇快无比,那树也是应声到底。 但萧江看着倒地的树,却是眉头紧皱,心中疑惑顿生。 不对啊,自己现在的实力,怎么感觉,还是如前面,对付杨风时一样,这拔剑术,完全毫无进展啊。 什么鬼,这都指哪刺哪儿了,还怎么练。不但快而且还又准又狠,这样的话,独孤求败来了,都得无奈。 不对,萧江这才想起金庸小说中独孤求败怎么练剑的,挥十万次,内功都不练,剑法练成,萧江悲剧了,这刺怎么练,几十万刺啊,烦都得烦死吧。 但话虽如此,萧江还是硬着头皮练,脑中突现三个字:拔剑术,拔剑,拔剑就刺! 对了,拔剑!刺!再拔剑再刺!终于找到感觉了!剑术就是这样开始练的。 拔剑,归鞘,拔剑,归。 拔剑术,一剑惊天。剑出,人亡。 “一击必杀”乃是拔剑术的核心思想。 于是更加用心的练习拔剑术,在练习中仔细体验了刺剑与拔剑的原理,还真被他找出其中的关键。 刺剑,只是单纯的刺,运转没功,自己已经在内功上占天大优势,别人一种内力,而自己可无限。 剑气在刺的过程中布满剑身,修为高者可以以剑为媒介将内力透过剑身并发出无形剑气击伤对手,越快带的内力就越少,追求快自然威力下降,就算有无形剑气的帮助,也无法一击必杀。 拔剑术,快,比刺更快,威力也是刺剑的几倍。甚至修为高者,都可以将对手秒杀。 拔剑术,当你把手放在剑柄上的时候,就已锁定了目标,全身内力就已经布满剑身,因为剑的位置很重要,不但要随时能拔出手,你放剑的地方要能瞬间将身体全部真气注入剑身的。 要放的位置好,什么位置好,因人而异,有人几十年都找不到能随时布满全身真气的剑的位置,有的人一提剑就感觉到了。就是天才和庸才的区别。 金庸小说中拔剑术虽然简单,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练成的。当手放在剑柄上的时候,全身的内力都可瞬间布满剑身的,而刺剑已在空中,无法布满更多的内力。 拔剑过程全身内力随剑拔出,气势随着拔剑的过程越来越高昂,拔剑术对剑势的要求很高。 内力对剑速也一定的加成作用,拔剑而出的时候气势达到顶点,瞬息拔剑随势就刺出,浑然天成,没有任何阻碍,一气呵成。 高手可凭此剑刺穿空间,破空而至,防不胜防,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带无形剑气,更是威力无比。 对刺剑和拔剑术有了深度的分析,这拔剑术就好练了。 先找放剑的位置,要能瞬间将全身真气注入剑身的最佳位置。再练握剑,要能随时准确的握在手中,然后拔剑,练势。 势之无形,如山似水,其意在一个借,人身太渺小,唯借天地之势压迫对手,一往无前,融入剑身,剑势水到渠成。 只有领悟了剑势才能将剑拔得完美,然后刺出!就完了。 说实话,拔剑术是真的很简单,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也是真的难。 此武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必须以经验的堆积而成。 五日后,萧江也不知为何,可能是天赋吧,自己修炼任何武功,就像是搭火箭, 这不,五日后,萧江手持一柄剑,在阳光下伫立,神情肃穆,黑色的长发随风轻飘,势如山岳。 萧江兴奋的来到一片空旷处,施展自己五日来所修炼之成果。 萧江面对一棵树,眼睛微闭,拔剑刺出,然后收剑静立。紧接着,一道光闪过,接着一声巨响,一棵大树应声倒地,其身后的几棵大树也不时倒地,片刻后在风中恢复平静。 “这就是拔剑术大成的威力?这样的威力就算是二流高手后期也挡不住这一剑!”,使出拔剑术,竟有这种威力,简直无法想象。 拔剑术至此圆满,以后随着内功的提升而威力更会提升。 “是时候回去了,好期待啊,那些家伙看到我萧江此时的那一天呐。”不知那时,又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场面,萧江一声冷笑。 第二十一章 财源滚滚 回到镇长府,萧江二话不说,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叫来下人,准备洗刷一天的疲劳。 一个时辰后,萧江神清气爽的出来,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感受这世间的美好。 这时他的眼角撇视,看到临近自己的唐雨嫣房间,眼珠子一动,顿时想起了一个恶作剧。 整理整理衣角,微微一笑,装作醉酒的模样,趴上唐雨嫣的房门。 他先是缓慢的敲门,后变得急促,而此时,在房内的唐雨嫣,正在试换衣服,萧江完全不知情。 唐雨嫣听到有人敲门,便加紧换衣,说道:“等等,马上来” 萧江却没有管,要的就是这时候,时机一到,萧江把门一推,装作醉酒摔倒的模样,立刻趴在地上。 萧江嘴里稀里糊涂的说着,抬头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接着就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潇江没想到,自己开玩笑,竟误打误撞的看到了唐雨嫣的裸体。 萧江愣在了原地,鼻血缓缓流着,唐雨嫣俏脸红到了耳根,保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但是,人终究只有一双手,没法,都阻挡。 萧江鼻血横流,脸色猥琐到了极点,感受着这幅春光。 唐雨嫣见萧江还在看,愤怒的说道:“萧江,你还看,我要挖了你的眼珠”。 萧江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他知道,这时候意识清晰的说对不起,等待自己的只有作死。 他顿时心生一计,既然装醉,那就装醉到底,前世醉拳又不是没看过。 萧江摇摇晃晃的站起,不时,装作站不稳,又摔倒在地。 萧江,嘴里模糊的说着:“谁?谁在那儿?” “谁暗算我?……” 话还未说完,萧江便嗯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出了门,找自己的房间,时不时又摔倒,这演技堪称奥斯卡影帝级别演技。 就这样,唐雨嫣竟相信了萧江,以为他真的醉了,但想起刚刚自己样子,顿时脸颊又变的微红。 萧江回到房间,竟心生一种死里逃生之感,他缓缓叹了口气。 萧江露出一种得逞的贱笑,没想到,这唐雨嫣的身材,还真是一级棒啊,活脱脱一个人间尤物。 他怕,唐雨嫣来个回马枪,便躺在床上睡觉,剩下的问题明天再说。 次日清晨,萧江早早起床,打算如往常一样,前去练剑。 这一出门,便见到了唐雨嫣,萧江有些尴尬。 但要明白,演戏要演全套,便朝着唐雨嫣打招呼,说道: “雨嫣妹妹,早啊” 唐雨嫣见到萧江,顿时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脸色有些微红,但不能表现出来,她莞尔一笑,说道:“是……是啊” 话刚说完,唐雨嫣便逃跑似的朝外走去,萧江望着唐雨嫣远去的背影,却是一抹微笑。 萧江也去往自己平时连剑的地方,去修炼武功。 先是一些平时修炼的拳脚武功,将身体完全打开后,开始修炼拔剑术。 自己修炼的都是一些最基础的武功步伐,拳术,目的就是扎根基,方便未来,对自身的更大需求。 不过,今日练武似乎有一些不同,平时能轻易打开的穴位,现在却打不开。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是遇到瓶颈了,这种感觉没错了。 既然内力不行,那就来试试外力突破,他知道,吃丹药修炼的日子,怕是到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药店,工会看看,自己所需丹药,也正好顺便,可以为唐雨嫣买一些疗伤丹药。 打定主意,萧江便开始实行。 来到街上,虽已是黄昏后,却依旧人来人往,热闹不减。 萧江跨过人群来到药店,先买一些疗伤丹药,再去寻找自己所需。 进去后,萧江本打算自己看看,这店老板,看到萧江一身公子相,便来点头哈腰,问东问西。 萧江也很乐意,便说出了自己所需,这家店不愧是办事效率排第一,信奉顾客第一。 不一会,便拿来了,萧江所需,萧江也是很阔气,直接问了价钱。 店老板一听,也乐呵,说出了令萧江大跌眼镜的价钱。 萧江一听这价钱,摸了摸腰带,自己典型的一表面相,完全没有钱呐,这就尴尬了。 但身为公子,萧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窘迫,顿时心生一计。 萧江抓起这些草药,胡乱摸了一把,装作一脸嫌弃的模样,对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这些草药材质不对啊” “你看这些,质量都不在行” “我不需要这些没有质量的东西” 那店老板一看,确实有一点,这也不怪萧江,那草药一件是半年前的了,按药效强弱说已经没有前面的药效强了。 萧江见自己的胡说,竟真的说到了点子上。 也就变得更得瑟了,说道:“也是,如果你们只有这些东西,本公子,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萧江正欲出去,店老板却拦住了萧江,急忙说道:“公子,你等等,我们还有其他草药,您再看看吧” 萧江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没钱,脸色一正,说道:“好,不过,本公子先看看货” 店老板见拦住了萧江,更加卖力,拿来了许多草药,萧江假装看了看,便说道:“好,不过,草药太多,本公子不需要那么多,掌柜的,先准备,我过后会来,取货物,这是定金” 说着,萧江便拿出全身家当,二十两银子,给了店老板后,马上带了几把草药,回家。 到家后,萧江一阵冷汗,玛德,看来必须要马上我的赚钱大计了。 自己其实早已想好了赚钱的方法,自己前世在未来,那种赚钱如吃东西,花钱如流水的时代,还不能做一方富甲? 再说了,自己可是一名科学家,一些农耕设备还是造的出来的。 按这个时代来说,我可以开酒馆,还有外卖服务等等 不说富可敌国,不愁吃不愁喝,还是没问题的。 他也相信,到时候,自己一定财源滚滚,成为有钱人,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首先,需要的是筹集资金,才能来开个商铺赚钱。 萧江想起,不是还有杨氏兄妹吗,以自己于他们的关系,借他个几十两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打定主意,萧江便去寻找杨氏兄妹借钱。 第二十二章 血色残阳 萧江从杨平处借来钱后,便自己出去寻找场地,准备先开家饭馆与酒馆。 自己掌握着前世最好的酿酒术,还怕做不来这个? 但首先,自己必须先找来伙计与掌柜,自己需要练武,又不经常管理,所以,管理员,是必须有的。 萧江在街上以游乐的心态走着,但目的却是很准确,那就是寻找人才。 萧江摇着扇子走在街上,这时,一位乞丐走到他的腿前乞讨。 但他的乞讨方式却与其他乞丐不一样,他是在边搞推销边乞讨,这也令萧江眼前一亮,顿时产生兴趣。 “哇,这位公子,不得了不得了哇。你有道灵光从天灵盖儿喷出来,你知道嘛” “年纪轻轻的就有一身横练的筋骨,简直百年一见的练武奇才呀!如果有一天让你打通任督二脉,那还不飞龙上天呐”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禁恶惩奸维护世界和平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吗?这本如来神掌秘籍是无价之宝,我看与你有缘,收你五文钱传授给你吧” 萧江一听,顿时给了个白眼,大哥,你走错片场了吧?不过,好熟悉的感觉。 萧江听着,产生了兴趣,打算给他一个考验,朝哪位大哥,问道:“好,可以,但是你得先给我推销一下,这支笔” 那乞丐听此话,沉默了一阵,没有说话,他默默从身后掏出一张纸,朝我笑着说:“公子,请签个名”。 说完,萧江本能的在身上找笔,那乞丐一笑,却是拿出了自己想要他推销的笔。 萧江看到后一笑,他明白,此人就是自己所求了。 便抓住那乞丐的手说道:“大哥,不知可否告知姓名,以后跟着我混,包你吃包你住” 那乞丐一愣,他明白了,眼前这男子是要招揽自己啊。 他将萧江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感觉此人虽有点轻浮,但看样子似乎还靠得住。 便跪下,对萧江说道:“承蒙公子看得起,在下赵生,以后就跟着公子混了” 于是,萧江的掌柜便有了人选,剩下的也就只剩伙计了。 萧江将自己早开店的计划告诉赵生,赵生频频点头,说这事的确适合自己。 就这样,开店大计落下帷幕。 回到镇长府,给赵生换好衣服,向其他人介绍后,萧江便去修炼。 萧江握紧拳头,感觉到了力量,但却有些不真实,心想,看来自己的瓶颈有些重啊。 突然想起,这附近似乎有不少悍匪,萧江一笑,看来是时候去收拾他们了。 说着萧江便拿起剑,全力施展凌波微步,消失在原地。 场景幻化,脚掌踩在石子路上,萧江抬头四望,这里是处于群山之中的一条曲径小路,两旁葱葱郁郁的树木爬满山峰,空气格外清新。 萧江大步向着半山腰走去,这些强盗,土匪,平时都是些亡命之徒,真要生死搏杀的话,最终的胜负还不一定呢,记忆自己得小心点了。 也就在这时,突地从山路两端树林内,唰唰唰的杀出二十来个藏衣大汉,一个个满身横肉,面目狰狞,带着森然的笑意,提着银光晃晃的钢刀,在这空旷的峡谷显得格外的血腥与诡异。 “桀桀,小子,瞧你衣冠不凡,想必是个有钱的主,如你所见,本大爷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绿林强盗。识相的话,就把身上的钱财老老实实交出来,恩,还有你腰间挂的那柄蛇形佩剑,我看质地不错,也给大爷交出来。”为首的强盗挥了挥钢刀,威胁道。 此情此景,萧江差点笑出声了,尼玛,穿着藏衣充当绿林强盗,你确定不是逗我?老子的心里,绿林好汉只有梁山壮士。 “臭小子,听见没有,识相的赶紧叫出钱财,不要逼老子亲自动手。”那名强盗有些不耐,叫嚣的喊道。 萧江嘴角一勾,露出一排白皙的牙齿。 面对这帮强盗,他倒是没有丝毫惧怕,通过自己这几天对自己实力的认识,什么虾兵蟹将还是对付得了的,除非来一个比自己实力强太多的怪物。 一眼看去,这帮藏衣大汉的修为都不高,也就看着刚踏入三流高手之境的行列。 不屑的笑了笑,萧江出声回道:“我的钱是不少,关键问题是....”说到这,他的声音猛地拔高一层,爆喝道:“凭你们这些狗杂碎,就算有钱,你们有命拿吗?” “草,大哥,这小子骂我们是狗!”一个‘忠厚老实’的小弟尽职尽责的翻译道。 “啪!”,老子知道 为首的大汉给了小弟一巴掌,脸色阴沉道:“兄弟们,一起上,不用给我面子,活刮....” 话音未落,一道黑色箭矢迎面射来。 大汉脸色大变,拉着一个小弟挡在身前。 噗呲! 箭矢强大的力量瞬间洞穿了小弟的肩膀,在为首大汉震惊的目光下,继而穿过他的胸口。 “受死吧——。” 萧江收起收去衣角,大喝一声,内力灌入脚下,运起凌波微步的步伐,飞速冲到大汉身旁,在内力的加持下,五指的灵敏和臂力一瞬间暴增。 众强盗只觉得眼前一花,青色的剑光闪过,头目脑袋便抛飞而起。 殷红的血液从断头的脖颈间喷洒而出,林苏持剑在旁,鲜血顺着脚下的流淌,冰冷的眼神,宛如死神的凝视,令人心惊。 见此,这伙土匪顿时震惊在原地,没想到,平时威风凌凌的首领,就这样死于非命了。 这伙强盗知道,逃跑根本不可能,唯一能做的,只有拼,于是不知谁喊了一声,这伙强盗,顿时一窝蜂的冲向萧江。 萧江却是邪魅一笑,就怕你们跑呢,有胆,可以,不过,蚂蚁撼树罢了。 萧江并没有用剑,而是全凭拳脚,凌波微步的加持下,萧江的移动速度奇快。 还有拳脚在北冥真气人与先天真气的催促下,一招一式都能将人置于死地,不带一丝拖拉。 半刻钟后,萧江身上长袍满是鲜血,不过,不是他的,而是这伙强盗土匪的。 经过鲜血的洗礼,萧江似乎更加成熟,也更加可怕。 萧江一挥长袍,前往下一个土匪强盗聚集地。 又是一番厮杀,萧江的长袍已经令鲜血染红,脸上的鲜血令他看起来,更加诡异。 但他没有停止,他依旧是一挥长袍,前往下一个土匪聚集地。 而每经过一处土匪聚集地,萧江杀了首领后,总会劝他们向善,而不听者,则被萧江杀死。 这歼灭土匪,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助人为乐的同时,还可以名扬几万,何乐而不为。 萧江剿灭土匪,所用名号,自然就是“阎王殿”,这也令“阎王殿”,迅速杨名与武林。 第二十三章 宗神境高手 放走最后一批被土匪所抓的妇女,萧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看了看天色,觉得差不多,也该回家了。 说着,萧江便朝荒镇方向走去,同时又查看了自身,这才与土匪的实战,虽没有令萧江有很大的突破,但萧江感觉到了一丝瓶颈的松动,这已是很大的消息了,要说还有其他,那就是,萧江又学了不少武学,且都练至熟练。 觉得没什么,便继续朝前走去,这时,萧江感觉到周围不对,似乎周围有什么人跟踪他,转而向着城郊而去。 一路上,那些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等萧江来到城郊一处偏僻的树林之时,他道:“好了,跟了我这么久,现在该出来了吧!?” “咳咳!没想到被你发现了。”从树林之中,走出了四个人,为首的扛着一把金环大刀,面目粗鲁可憎,另外三个,也都没一个长得好看,其中还有一个一身黑衣黑帽的男子,却是一言不发。 萧江白眼道:“我早就发现你们了,引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杀你们,你以为再跟你玩捉迷藏?” 同时,萧江马步一摆,已经准备好了战斗准备。 只是一弹指的功夫,萧江根据气息,已经对这四人了如指掌,唯一一个便是那黑衣男子,萧江察觉不到。 “杀我们?”那大汉笑道,“你一个二流高手,就想杀我们几个二流高手后期?这真是跟你的样貌一样,就是笑话!” 另外三个人也在笑,其中一个道:“大哥,那家伙也太谨慎了吧,竟然派我们四个人二流高手后期的去打一个二流高手初期的?这不明摆着杀鸡用牛刀吗?” 为首的糙汉子喝道:“老三你小声点,你这是在透露我们的信息你知道不?我们是专业的,要有职业素养!” 萧江无所谓地摊开手,笑道:“早知道你们是受人指使,不过,只要你们说出,受何人指使,我可以大发慈悲,留你们个全尸” “好了,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要快点呐,我妈还叫我吃饭呢”,萧江狂妄着说道。 “玛德,你小子也太猖狂了!以为我们是皮皮虾不成,兄弟们,给老子砍他”,那糙汉子猛地冲到萧江跟前,金环大刀向着萧江的头顶砍下,二流高手后期的力道瞬间显示无疑。 萧江冷哼一声,施展凌波微步,身形潇洒,如燕子掠过水面一样,一下子就闪开了这一刀,同时间,萧江一指向着那糙汉子的咽喉冲去。 那糙汉子虽然是修为到了二流高手后期,但是,学的武功都是杂牌,根本就不能和萧江的武功相比,此刻看着萧江的一指冲至喉咙,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举起金环大刀去抵挡这一指,才勉强没被萧江的手指刺穿喉咙,但是皮外伤还是免不了的。 那三个杀手看到老大差点没命,也顿时冲上去帮忙,他们都是职业杀手,顾不得什么颜面。 但是,他们四个一起出手,都从萧江身上讨不到好处。 其中一个一掌打出,萧江和他对了一掌,同等修为的情况下,先天经的内力把那杀手的掌力消耗掉,并且已经震伤了他的经脉。 “可恶,这小子的武功太诡异了!”那杀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逍遥。 “你们太菜了,老子就不陪你们玩了,速战速决了”,萧江冷哼一声,拔出剑,使出最平常的剑招,顿时剑花漫天,那四个杀手稍微一愣神,四人都咽喉都中了一剑,当场身亡。 干掉这四人之后,微微一笑,看向那位黑衣男子,笑着说道:“我说大哥,你不闷吗?” “快出手吧,我还要去撩妹呢” 那黑子男子,却是一笑,对这萧江一笑,说道:“你很不错,尤其是你的武功” “我很欣赏你,但是任务至上,所以你还是安心去死吧” 萧江本笑的,但看到那黑衣男子,竟一动不动,完全没有防守的意思,这样的人,要么装逼。要么就是极其厉害的。 萧江也是一脸严肃与警惕,他已经做好战斗,防守准备,只等他人攻击。 萧江与那黑衣男子就这么一动不动,但是萧江的汗却是直流,而黑衣男子却很正常。 这一证明出,这黑衣男子已经全方面碾压萧江。 萧江在于他意识对决时,已落下下风,明白,此人非自己所能敌。 得跑,没错,萧江已经打定主意,正欲施展凌波微步,虎口脱险。 那黑衣男子却残忍一笑,说道:“想跑,可能吗?” 萧江回过神时,那男子已经在自己身边,一拳就将萧江击飞出去。 萧江倒在地上,口中狂吐鲜血,脸色惨白。 怎么可能,竟然这么强,仅仅是一击,就已让我深受重伤,这种实力,最低也是二流高手后期圆满。 萧江脸色十分凝重,此人,不可敌,必须尽快想办法跑。 不过,萧江觉得,如果自己用余下的所有内力,全力施展凌波微步,应该能逃跑,不过,他倒想从这男子里套套话看。 便装作重伤不起,说道:“你是谁?这么强绝不是土匪强盗” “是何人派你来?” 那黑衣男子,见萧江不起,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反抗,大笑道:“既然你要死,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老子,人称杀人佛陀,段峰,受幽冥组织所托,奉命杀你,完成任务” “至于,何人想杀你,我就不得而知,我们做下属的,只负责杀人” “不过,说真的,组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让我一个宗神境高手,杀一个二流垃圾,也太高看你了吧”。 “不过,心存感谢吧,小子,你就要死在,一个宗神境高手手中,这可是你一生的荣誉,哈哈哈” 萧江见那段峰,缓缓走到自己面前,欲要杀自己。 萧江却没有一丝惊慌,有北冥真气,与先天真气的保护,与疗伤,他早已恢复的差不多,他已经准备好施展凌波微步逃跑。 而在段峰眼里,萧江是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放弃了抵抗,所以,警惕心慢慢涣散。 段峰举起双手,双手化爪,正欲抓到萧江的脑壳。 萧江临危,挥剑一劈,一道剑气挥出,段峰很快感觉到了危险,一个闪身,便躲去了,这致命一击。 回过头时,萧江早已消失在原地,这才知道,自己这是掉以轻心,令萧江逃了去。 马上施展轻功,向四周寻找萧江,却怎么也找不到。 第二十四章 偶遇乔峰 萧江乘着夜色,身子如同灵燕,很快便安全来到荒镇。 回头看了看身后,并无追兵什么的,想,那段峰,应该是放弃追自己了吧。 于是放下心来,大摇大摆的回到了镇长府。 次日清晨,萧江看见唐雨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问道:“看什么,本公子知道自己帅,但何必,看这么久?” 唐雨嫣只给了,萧江一个白眼,有点不屑的说道:“公子想多了,我只是不明为何公子受伤罢了” 萧江一时有些尴尬,只得随便搪塞过去,便说了一句,出去玩,便急忙朝外走去。 出来后,萧江心想,幸亏没暴露自己,是被人打成重伤,不然自己已经是一个绷带男了,话说,唐雨嫣的疗伤手法,还真是让人看了没脾气。 萧江正出来,赵生便朝他走来,急忙拦住她,说道: “公子,可算找到你了” “近几日,属下有大事想告,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公子?” “哦,我是去练功了,一时练的尽兴,忘了时间”,萧江回答道,他不想,赵生为自己的小事担心。 赵生听此,也没多想,便朝萧江报告道:“禀告公子,咱们开的店,近日那可是风风火火,颇有一种占据荒镇餐营业的感觉” 萧江听完,并没有超出自己的预料,微笑着说道:“很好,继续下去” “咋们的目标是,占据整个餐饮业,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呐” 赵生听着,萧江奇怪的话语,挠了挠头,不明白,却是不住地点头。 萧江笑了笑,便带着张生往酒馆而曲。 萧江可是为自己这家酒馆,提了一个好名字,那就是“回头酒馆”,不错吧,既好记又不是文采。 来到酒馆,萧江却是,不说自己是这家店的老板。 随意坐在一张桌子上,叫来几样酒菜。 店小二也是很快,送来了酒菜,就这样萧江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饭菜。 这时酒馆里来一名二十几何的八尺大汉,眼见其身材甚是魁伟,二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大汉每走一步多发出砰砰的响声,透露着来人对于自己的自信。 萧江看见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好一条大汉,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 这话来自段誉,乃是初见乔峰而说出的话。 没错 ,眼前这名大汉正是那金庸江湖中的年轻二绝南慕容,北乔峰中的乔峰。 见到乔峰,萧江多少有些惊奇,话说乔峰为什么会到此。 按这里的剧情发展,乔峰应该在丐帮当帮主,此时的他在怕是前一段时间西夏来攻打大宋。 西夏虽然是一个小国,不过此时大宋的官员已经彻底堕落,就连留守在边关的士兵都没有军响,而且军队早已变心,没有军响使士兵对于国家也没有什么信心而且士兵们平时也缺少训练,所以大宋的士兵比不上西夏的,如果不是靠着丐帮的人得到了消息提前通知他们加上江湖中的一些好汉,守城的话恐怕早已破城了。 乔峰,他作为丐帮帮主当然有责任守家为国了,所以亦是和官兵们一起守城,而他却和正西夏一品堂的人一战。 不过西夏现在有没有四大恶人在其中都未知,所以也没有什么高手,最为厉害的也不过是可能也就不过二流高手而已,因为军队,终究靠的还是群打,论单人,不管是士兵还是将军,实力也不过三流,二流之境,最高也不过,宗神之境。 所以,与乔峰这样的一流高手一战,必会立即土崩瓦解,溃不成军,而也因为这次的一战使的他在江湖中更是一举鉴定了他北乔峰的名号。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是和萧江一样离家多年,想去回家探望父母,不过路上有些肚子饿了所以前来吃饭,一老远他就闻到了酒香,乔峰身为契丹人,虽然重小在大宋长大,不过亦是身材魁梧高大,而且也有一些契丹人的习惯,那就是喜欢喝酒,而且喜欢喝烈酒。 那店小二见乔峰走了进来对着他说,:”这位大爷,您要吃点什么我去给您准备一下,不过眼下小店已近满了,却要和别人搭一桌了,大爷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去给我安排和人搭一桌吧。”乔峰左右扫视了一圈发现确实如店小二所说,这里已经满了便对这他应了一声。 乔峰生性豪迈,其实对于他来说和谁做一桌没有关系,只要可以吃酒行了。 店小二左右扫视了一下正好发现萧江一个人坐着,只因萧江给他的感觉很柔弱,不过此时也只剩下这一张桌子了,无奈,也就同意了,随即店小二走了过去对着萧江说:“这位客官那边有个人想和你搭一桌不知您意下如何?” “行,没有问题”,你去安排一下吧!”萧江回答到,他也正想见识见识,这前世梦里才能见到的北乔峰。 之后店小对着乔峰说了几句意思就是到这张桌子来吃就可以了。 乔峰龙行虎步的向着萧江走了过来对着他说:“这位朋友,在下乔峰,要和你同坐一桌,朋友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来这位大哥请坐,小二在来一瓶酒,十斤牛肉,在炒两个小菜。”萧江见乔峰开口了要来这里做总不能拒绝吧,而且乔峰还是自己最为喜欢的天龙里的主角之一,武功此自己强的多,抱抱大腿还是对自己有好处的,更何况张云还是比较欣赏乔峰的这种满满逼格的感觉。 乔峰坐下后对着张云摆手抱拳道:“这位兄台不知高姓大名?” “在下姓萧单名一个江字,缘分如此,既然咋们二人相遇却是不要太过生份了,不如你就叫我萧贤弟吧?”对于眼前的这位天龙主角之一萧江还是想和其相交,如果到了天龙世界连天龙里的主角多不认识,那岂不是白来一趟吗? “好,既然如此就叫阁下萧贤弟吧!”乔峰见萧江如此豪爽的说道,他也不矫情亦是叫了一声。 尽管他不认识此人不过,他萧江给人感觉没有恶意,再说,就算是有他也不怕。 凭他一流高手的境界加上降龙十八掌,他看见,萧江谭中穴鼓起,一看就是内力高深者,不过看其年纪也不过二十岁左右,未到一流高手境界,就如此,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惊讶罢了。 不过,看着萧江,就算是自己也是在二十好几时才得以突破了,也被别人称为天才,没有想到他比自己还要厉害,他也起了结交的心思。 “不知这位兄弟今年几何了?”乔峰问道他很好奇萧江到底是几岁了。 “小弟,今年十七。” “什么?” 乔峰心里暗暗吃惊本来以为萧江是二十好几的人才达到二流高手,未曾想到萧江才十七岁,这如何不让乔峰惊讶。 萧江的外表虽然看起来是青年,但给人的气质,好似二十好几的人,不过这恐怕只是因为萧江有两世记忆吧。 “呵呵,小兄弟开玩笑吧,看你的年纪多有二十了怎么可能才十八岁呢?”, 乔峰疑惑不解的对着张云问到。 “乔大哥,在下确实是十七,只是给人的感觉与年龄不符罢了”,张云无奈的回答到,这就是他的悲催,没办法,上天安排的。 乔峰看萧江说话也不像是在说慌,也就相信了他。 “不知萧兄弟是那个门派的的弟子。”乔峰疑惑的对着他说此时的他却是担心萧江是一些邪恶门派的人,如此却是江湖中的一大祸害了。 “哦,小弟学的,乃是家传武学,没有门派的” “哦,原来如此。”乔峰哈哈大笑道。 “来,为相识之缘分干一杯”,乔峰豪爽的对着萧江说道,今天他是心情好,能结识到萧江,因此,他豪迈的喝着酒。 第二十五章 与乔峰拼酒 萧江亦是哈哈大笑道:“好,干”,喝完酒萧江一抹嘴,把嘴里残余的酒水给擦掉,对着乔峰说:“不知乔大哥,为何到此,又向何处而去?” “我却是要回家看望一下父母,毕竟自己离家多年”,乔峰的眼里露出了游子思亲之感。 也是,无论你是何人,游离在外,终究会有思乡,思亲之感。 这么一想,萧江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乔峰见状,以为萧江怎么了,问道:“萧贤弟,为何哭泣呢?” 萧江不断抹掉眼角的泪水,像是马上要放声大哭,说道:“乔大哥,你说的太感人了,我为你的孝心感动啊” 乔峰这么一听,也乐呵的挠了挠头,说道:“萧贤弟,此言差矣” “我虽不是读书人,但也知道,百事孝为先” “贤弟,这么哭,应该也是常年游历在外,没回过家?” 萧江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你这话说的,我都想在穿一次去见父母,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随后,萧江又问了些琐碎之事,正如原著所言。 在几年前乔峰的第二个师傅汪剑通死了之后就把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了他,乔峰虽然年少,不过才二十几岁,不过那时的他武功也到了,宗神境中期。 加上他为人豪爽,所以丐帮中人对于乔峰继承丐帮帮主之位是没有意见的。 而后在这三年来乔峰把一个一流帮派变成了现在江湖中的第一大帮,几年间来丐帮在守护大宋当中亦是变成了江湖中的正义帮派,更是在江湖中走有了北乔峰的称号,加上他的一手降龙十八掌,现在的丐帮嫣然成为了正义的代表了。 让萧江有些超出预料的是,看来这里的剧情加快了,应该是自己的出现吧。 “哦,这倒是不错,乔大哥有孝心,实是我辈学习的地方,也希望,大哥双亲安然无恙,长命百岁”,萧江对着乔峰说道。 “多谢贤弟,关心大哥双亲”,乔峰抱拳,行了一礼。 “哦,今日与贤弟相交,倒也爽快你我二人在来喝个十碗如何?”乔峰反问道,一双虎目期待的望着萧江,乔峰是个嗜酒如命的家伙,好不容易高兴一场,他一定会找我拼酒,我当然希望痛快痛快地痛饮一番了。 喝酒没在怕的,谁不知道,古代的酒度数普遍低,以自己现代人的酒量,还拼不过你。 萧江见他兴致这么高也不好说不,毕竟他也喜欢喝酒,不过他却重来不会在有事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喝酒,要知道酒后误事,这可是普遍至理。 “好,乔大哥既有雅兴,兄弟我陪,来,干!”,萧江哈哈大笑道,随后交个人拿起碗砰的一声干在了一起。 “小二再来十斤百里香来。”张云对着里面酒楼里的店小二说。 “客官这么多你们吃得了吗?”店小二走了过来对着张云说, 赵生见萧江与那大汉,颇有雅兴,也叫伙计加紧,他知道,萧江不希望让人知道,自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也就没与萧江说些什么。 “小二,反正又不是你的钱,你管这么多干嘛,快去拿酒来,何必为我们省钱”,萧江反倒笑着说道。 “是是是,我这就拿酒过来客官您稍等一下,”店小二说完之后又充充忙忙的跑进了酒楼,叫了伙计把酒给端过来,然后走了过来对着萧江说:“大爷这是您要的酒。”端到了桌子上面,此时萧江与乔峰二人都喝了十斤酒了。 萧江现在感觉眼睛多有一些迷糊了,或者似有一些醉了,心口感烦闷欲呕,之后两人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在翻转搅动。 他连忙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原来是萧江感觉自己就要吐出来连忙运转体内的北冥真气,内力在身身体里的全身筋脉走了一遍,萧江顿时感觉身体好多了。 萧江还真没有想到,以自己前世的酒量,竟虎不住这乔峰有些惊奇。 可是,却不知,此时的乔峰,表面稳如狗,实则慌的一批,乔峰也没想到,随便一位少年,酒量竟这么好,不过,这拼酒,绝不能输,不然,老子,以后在饭局上该怎么混。 萧江可不怕,再说了,如果实在喝不下去,自己还有,先天真气的疏导,就怕你不喝。 “来,在干”,萧江豪气冲天的对着乔峰说道,他知道,像乔峰这种人,就必须与他一般豪爽,人家才看得起你。 此时他们二人已经喝了二十斤酒,大概每人喝了差不多三十碗了,酒桌摆了三个酒瓶,两个碗还有几个盘子,别无他物。 乔峰见萧江初始快要喝不下去了,不过一会见他闭目,睁开眼睛就神采奕奕了,可能是他修炼的功法奇特吧,乔峰心里暗暗想到。 “萧兄弟果然豪爽,来,再干。”乔峰亦是不甘势弱的对着萧江说道。 萧江已经有些喝不下去,但他靠着先天真气,每次快醉之时就运转内力在全身走一遍,而乔峰却是靠的真本事一碗一碗的的喝虽然内力也有一些解酒的功能,不过乔峰的心法也只是一流,按照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就算乔峰再为厉害也会醉倒。 两个人喝着一时间竟然斗个旗鼓相当,见乔峰还在豪爽地大碗的喝酒,萧江说:“乔大哥你我二人此时已经喝了四十大碗,照这样喝下去恐怕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不如就此停下,你我二人算个平手吧!” “行,如此你我二人就算个平手吧。”乔峰说此时的他也是喝了几十碗酒,感觉肚中膨胀,马上就要喝不下了,而且等下还要赶路所以不宜喝醉。 “小二,来结账”,萧江对着里面的店小二喊到,因为此时正是中午大家多在吃午饭所以萧江等了几分钟店小二才出来。 店小二走了出来拿起披在肩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结巴的对着萧江说:“客,客官一共是十两银子”,可能是因为跑的太快然后气喘吁吁使他说话多不是那么的自然。 听了是十两银子之后,萧江和乔峰几乎是两人同时把手伸进里拿出银子。 萧江抢先的对着店小二说:“小二给,剩下的就不用找,就送给你的。”,说完之后把手里的银子给了店小二,萧江的那些银子至少有个二十两,所以说店小二是非常愿意做萧江的生意的,每一次萧江的打赏多很高。 “贤弟,这个银子还是我来付就行了。”乔峰这时候说道,不过,他却是有些慌,因为,自己在找钱时,才发现,自己忘带了,既然萧江给了,那表面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不用了,乔兄,我来就行了。”萧江装出一副很不满意的表情望着乔峰。 “好,那就多谢贤弟了”乔峰见萧江有一些不悦,而且刚才萧江已经把钱给付了,如果再这样的话,他人还会以为自己看不起他呢。 二人酒足饭饱后,便出了酒馆,乔峰,心想,这小子不错,值得结交,带我再试他一试。 第二十六章 战乔峰(一) 萧江与乔峰出了酒馆后,乔峰提议,前去镇外,有事相说,萧江也就同意了。 赵生见萧江远去的身影,也没多说,不过,他看到萧江临走时,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知道,这时再说,酒馆交给他管理,自己有事,随后回来。 两人出了酒馆后,便各自施展轻功,往镇外走去。 萧江有些跟不上,看了一眼乔峰,顿时的喃喃道:“不愧是乔峰,虽没有很好的轻身功法,但依靠自身内力,速度依然不减,厉害” 萧江我是在用余角看着萧江,也是令乔峰,有些惊讶道,好奇妙的轻功,灵活又多变,乔峰一时看萧江的眼中,满是火热。 很快,两人便来到镇外五里处,这时乔峰灿灿的对着萧江说:“看贤弟,内功已经到了二流高手巅峰,在江湖中,只要不碰到一些厉害的人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为兄今日手痒,有兴趣,想和贤弟比试,切磋,互相讨教讨教一番,不知可否?” 乔峰本是一位战斗狂人,在江湖中少有他这种人出现,而今日遇见了萧江,这种。一天都给他惊喜的人,也是非常想和他切磋。 不过在江湖中这样对着别人说话他人一般会以为这是在挑衅,所以乔峰这时候说话,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怕他会有所误会。 “好,不过这里不好比试,我们还是在寻一块宽旷的地方在来比试吧!”萧江跃跃欲试地对着乔峰说,在来到了这个世界,都没有与真正意义上令他强到头疼,,对于乔峰的邀请他还是挺愿意的,毕竟做为一位武者他也渴望战斗,和自己厉害的人战斗,只有如此,他在武道才会更进一步。 “哈哈,正该如此,你我就去前面的一片树林里吧!”乔峰说完之后就运起轻功往着前面跑了,“呼”的一声就好像奔腾的俊马向着远方跑去,在乔峰走后的地面扬起了阵阵尘土。 萧江见乔峰走后亦是不甘势弱的运起瞬步追着乔峰赶,伴随着萧江的身影一闪一瞬的人影。 而此时的萧江。却是全神贯注,此时的他正在和乔峰赛跑呢! 乔峰望着后面紧紧跟着自己的萧江心里惊讶不已,在他想来萧江就算是先天高手不过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轻功啊! 要知道乔峰修炼的可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轻功身法中最为厉害的一苇渡江。 一苇渡江是少林寺绝技轻功身法中最为厉害的之一,不过少林寺中少有人练成,而乔峰在挑选绝技中就选了这一们,经过数十年的修炼,乔峰的一苇渡江虽然不敢说练到了打成,不过亦是练的纯火炉青,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传说达摩老祖修炼到了最高层,可以横穿江面。 乔峰望着后面的萧江不紧不慢的跟着想看下萧江的轻功本事如何,提升到了十层,全力狂奔的乔峰行使在道路两旁快如闪电的向着远方行去,伴随乔峰快速的跑去如果有人在正面望去的话,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好似要倒一样。 萧江见乔峰提起了速度知道他有心想要和自己比试速度,萧江也不想落后于他也是全力的运转起了凌波微步,使出“瞬步”的第二层。 此时的萧江由于武功突破到了二流中期境界,瞬步早已有了天大的变化,以前的他运起瞬步需要耗费很多的内力,不过虽然如今萧江也是经常练习这门功法,毕竟可以一步踏出几十米远的武功秘籍可不是一般的轻功。 他坚信只要自己努力修炼这门轻功,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阳光总在风雨后。 只有付出了才会有回报的,萧江现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修炼突破到了二流巅峰,而且瞬步也突破到了第二层,现在的瞬步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耗费很多内力的身法了。瞬步到了第二层重原来的消耗内力变成了可以蓄力。 也就是说萧江在和他人战斗的时候使用瞬步不仅仅不会消耗自身的内力,还会增加内力,所以说,萧江虽然不会惧怕和他人比试轻功了。 伴随着萧江的身影一闪一瞬的向着乔峰赶去,路边的行人被萧江二人快速的越过,他们还以为自己是遇见了鬼呢。 “呼呼”在这燥热的夏天,发出了两阵爽风,让人感觉到了秋天时节的气爽,没错这两个人正是萧江和乔峰,此时的他们已经赶出了十几里路。 望着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的萧江,乔峰心里知道他的轻功远胜自己,要不然不会,自己在赶路的时候不管是全力他多这样紧紧的跟着自己,无论他想怎么甩多甩不掉他。 乔峰驰的一声停了下来,对着萧江说“贤弟好轻功,不知所学的是那个门派绝技中的那一种步法”在乔峰的记忆中好像没有这种步法。 “哦,小弟这是家传武学,并无门派之分的”萧江对着乔峰,对于凌波微步这门轻功身法是萧江从琅嬛福洞得来。 想那逍遥派,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毕竟是没落门派了,萧江也不好意思说出,毕竟拿人家的手短。 所以,萧江只好撒谎,说自己的这门功法是家传武学。 “哦。那贤弟,为兄要攻了,你可要小心!”乔峰提醒着萧江说道 “好啊,放心吧!没事的。”萧江眼光火热的对着乔峰说道。 乔峰右手向着萧江的面前一推,使出了他最为擅长的降龙十八掌。 降龙十八掌原来是二十八掌后来经过乔峰的修改,化繁为简,把原来的二十八掌变成了现在的十八掌是为丐帮的两大绝技之一,被称为天下间最为刚猛的掌法,天龙中的无名老僧曾经被降龙十八掌打过一掌,被打的吐血,说“降龙十八掌果然不愧是天一第一的掌法厉害,厉害。”而乔峰当初凭着降龙掌在聚贤庄中打的群雄束手无策,如果不是当初乔峰不想杀人的话,恐怕聚贤庄多会变成他们这些江湖中人的埋尸之地。 乔峰从小天生神力,又修炼了少林寺中的降龙伏像功修炼一层,就会增加一龙一象之力,和西域密宗的龙象般若功相似。 降龙十八掌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萧江打去,望着打过来的降龙掌虽然他没有见过别人使出此掌,不过降龙掌发出了阵阵龙吟,好似神龙降世。萧江就知道这应该就是乔峰的成名绝技降龙十八掌吧! 他当然知道这个掌法厉害,不好应付,不过他也是不好惹的,使出了形意拳中的炮拳,以气引力,以力发力,发拳如风,向着乔峰打去,好似劈山碎石,两个人的拳掌相碰“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各自后退三步。 第二十七章 战乔峰(二) 乔峰望着萧江,没有想到他的力气这么大,要知道他可是天生神力,加上修炼降龙伏象功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此时的他降龙伏象功已经修炼到了第八层。 降龙伏象功共分为十三层,这点倒是与西域密宗的龙像般若功相同,每发出一掌宛如龙吟,又似神龙每出掌多带着他全身的力气,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会被震的虎口生痛,不过他那知道萧江虽然没有修炼什么增加力气的功法,不过修炼内家拳却是有着同样的功效,每次突破多会增加几倍的力气。 萧江加上穿越过来使灵魂变得非常强大,学习什么东西二十二多快,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快突破到先天,而且灵魂的异变致使他天生神力,如果单论力气而言,萧江比之乔峰有着过之而不及。 “好,再来。”乔峰大笑道,这就是他乔峰,尽管他觉得萧江很厉害,但也只是欣赏罢了,不过越是这样,就更加的激起了,他的探索心理,他想要看看,这萧江到底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这就是他那个天龙中的大英雄,那个面对群雄而面不敢色的乔峰,那个敢做敢当的乔峰。 这一次他使出了降龙十八掌中的神龙摆尾这是降龙十八掌中排名最后面的一掌不过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 乔峰的神龙掌打出出现了一条黄色的巨尾向着萧江甩去,萧江知道这应该就是降龙掌中的神龙摆尾吧,要不然也不会形成一条黄色的巨尾。 这个尾巴是乔峰的内力化形所发出后在打出降龙十八掌。 萧江知道这会儿乔峰来真格的刚才那会儿,只不过是在试探一下自己罢了。 “砰”踏踏踏两个人各自后退几步。接着萧江抢攻了上去,被人打着,他只能抵挡这不是他的风格,形意拳中的一个寸劲拳风如刀片一般,向着乔峰的脸打去。 萧江不打算使出北冥神功什么的,这是他的秘密,也不能显露出来,不然,他怕被这位大大,给错人认成魔修,到时候,我怕被他打死都不知道。 乔峰双眼注视着萧江打过来的这一拳看似普通,不过却有着无穷的威力,一拳破空,拳风好像就会把这处空间给撕破,刀片的拳风向着他吹去,吹的他的脸生痛。 “砰”的一声乔峰打出一拳两个人拳拳相砰,打的周围的地面多塌卸了下去,尘土飞扬两人在度分开,此时的他们已经交战了几十回合。 乔峰刚才使出的是太祖长拳,太祖长拳是宋朝的开国皇帝,赵匡胤当年在少林中所学,后来他凭着这门拳法打下了整个江山,这才有了太祖长拳这个名字。 不过少林寺中却没有多少人去学习,原因无他这门拳法太过简单,所以少林寺中没有人去学,而乔峰自小练习的基础功法就是这拳法,经过了十多年的磨练,乔峰把这门最为普通的拳法已经练至化劲,化简为繁,一门普通的拳法在他手中变化无穷,要不然乔峰也不会在聚贤庄凭着这门拳法挫败群雄。 萧江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里暗暗想到果然不愧是天龙中的三大主角中最为厉害的一个,至于为啥说乔峰最为厉害,虚竹虽然会逍遥派的数名绝技,不过由于资质问题所以如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内力无涯子传给他的,只有自己修炼出来的才是最好的这也是他不愿去,无量山寻找北冥神功的原因。 至于段誉虽然有着号称天下第一的六脉神剑,加上凌波微步,不过他的内力也是看着北冥神功吸的,加上段誉的为人又不太喜欢修炼武功,所以他的武功比不上乔峰。 乔峰自小修炼少林寺的武功时年如一日,后又拜师汪剑通习得降龙十八掌,加上他在江湖中的战斗经验丰富,所以可以说在三个人中就他最为厉害了。 萧江刚才用了九层力,他们多知道刚开始只不过是在试探所以双方多没有出全力。 乔峰看着萧江刚才他所打的这个不知名拳法看似普通,不过每一拳打出了巨大的威力,而且还拳拳相连,每一拳的力气比他的多要大,隐隐感觉自己的虎口多被震的生痛。 既然知道萧江有着不小的实力,刚才自己又会担心伤到他,所以,乔峰也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 “哄”伴随着一声龙吟这一次乔峰对着萧江打出了,降龙十八掌中威力最为厉害的一招亢龙有悔,萧江见乔峰打过来一掌望着这扑天而来的气势,明显比刚才更加的厉害,他知道这回乔峰应该使出了全力吧,却是不知,乔峰在试探他,所以萧江警惕的看着乔峰出招。 萧江全力以赴的对着乔峰打来这是形意拳中的龙拳,也是他手中除了拔剑术外最为厉害的一招,“吟”两道龙吟响起轰轰两个人的拳掌相砰,阵阵巨响重张云他们这里传来。 “吱吱”树林里的几只鸟儿飞了起来,被萧江他们二人的打闹声给惊走了。 轰轰两个人各自施展出来了,自己最为厉害的招式,虽然他们二人不是生死决斗,不过这也会全力施展自己的武功,应为到了他们这个程度,可以与自己相斗的没有几个,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几乎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错过了,毕竟机会难得啊。 “砰砰”原来是周围的地面塌下来了至少一尺,原先这里是翠绿一片的树木,不过此时却望着这像似沙漠一般的地方寸草多没有了,有的只是一些残枝断叶,他们两个就好像是深林里的破坏王一样,由此可见他们战斗时的恐怖,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连他们的人型多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影子,可以知道此时他们的速度是如此的快。 “呼呼”随着两个人再次分开,此时他们已经战斗了三百回合。 乔峰望着萧江,他觉得刚才萧江似乎已经使出了全力,竟能伤到他,这让乔峰有些对萧江另眼相看。 不过萧江修炼的是北冥神功回复真气是较快的,加上他的先天真气可以在打斗中蓄力,所以说同等级之下无敌。 乔峰修炼的龙象伏龙功,虽然没有北冥神功回复内力的速度快,不过也只是相差一线距离罢了,不过萧江却是对乔峰的降龙十八掌有些忌惮。 本以为这降龙十八掌只是猛而已,只有领教过,才知道,这降龙十八掌何止是猛啊,简直是面对敌人,一往无前。 萧江自使出全力一击后,已有些累,喘着粗气。 第二十八章 结拜 萧江与乔峰又对打一阵,萧江继续使这形意拳,因为他已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武功了。 乔峰见以自己一流高手的境界,竟一时无法制度对方,看萧江似乎已经使出全力,也就打算停止。毕竟这只是比试,又不是生死决斗 不过,乔峰看着萧江的眼神,已经从以前的不屑,变成了惊讶,惊奇,这简直就是怪物啊,要不是,自己以境界致胜,同境界,这萧江简直是妖孽中的怪物啊。 田 “乔兄,如此下去,我是必输无疑,再说,如果一直打下去,天多黑了,我们还是一招定胜负吧”,萧江对着乔峰说,虽然他渴望战斗,不过还是想今天就回家,如果这么打下去非得打几个小时。 “如此甚好!”乔峰也希望快点结束,毕竟在这么打下去天多快黑了,而且他还要赶着回家呢。 “轰”一句龙吟,乔峰使出了降龙十八掌,不过这一次的亢龙有悔明显和前面的有着不同,这一掌,他加入了自身的势,这是他所领悟的一种龙息,好似万古神龙降世一般,全身的气息,使着万兽多要向着他跪了拜。 萧江望着乔峰这扑天而来的凶悍气息,就明白了,这个可能就是乔峰所领悟的势,先天高手多会领悟到属于自己的一种势,所谓的势有着很多种,每个人的多似乎不同,萧江还未曾领悟,所以也不是特别懂这种势。 这时萧江的全身气势明显的变了,他就好似一把刀,站在这方天地中,这一刻的他充满了霸气,刀是古代的兵器之一,刀是兵器中的霸者,拿刀者一般是古代中的将军,因为刀,本是霸道的,更能在战场中在金庸武侠小说中没有哪一种拿刀的人武功很厉害,也没有着一本关于刀的绝世武功,不过萧江知道刀其实并不比剑差,这只不过是各人施展的不同罢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小李飞刀这种绝世秘籍。 这时萧江的手上完全不同,这时萧江从琅嬛福洞得来的,一门武功,名叫化刀,天阶低级功法,话说,萧江当时看时,觉得这名字可真是简单粗暴啊。 萧江的手宛如像一把刀,把全身的内力多施展到了这一招上,“撕”萧江极速向前跑去,整个人气势完全不同。 萧江一掌挥向乔峰他发出的巨龙射去,两个人的内力和巨龙相砰,光芒四射,让人不敢直视,隐隐望去,只见萧江挥出来的内力慢慢的竟然把乔峰所打出的巨龙给击破了龙的全身慢慢散掉,从龙角,到龙头,又从龙头到龙身,最后随着龙尾也被破掉了。这里只是一瞬间的时间罢了。 乔峰望着张云的全身气势突变,知道这应该就是他全部的实力了吧,随之而来的却是又一股内力,萧江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把还未出鞘的刀,随之而来他的手势突变重他的手中又拿出来一把内力化行的刀,虽然小巧,不过亦是不凡看起来,而当他的这股内力快速的发过和自己的降龙掌相撞,乔峰就一直望着,直到自己降龙掌使出来的真气被打散,他就知道有危险了。 乔峰连忙向后滑了三步,不过这种化行的刀岂是那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躲掉的,咻的一声,一丝头发重乔峰的脑袋里飘落下来。 乔峰知道这一回是自己输了,虽然头发丝没有使自己受伤。不过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果是和敌人战斗呢,那受伤的一定是自己了。 “停下吧!萧贤弟武功确实厉害,我却是输了”,乔峰装作有点沮丧的说道,心里却想,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招,不错,年轻就是好啊。 “大哥,这次虽然是你输了,不过你也不能就此认输,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更加厉害的。”萧江见乔峰心情有点沮丧,随即安慰道,他却不知,这只是让着自己。 不过,乔峰还是有些沮丧的,毕竟,以自己的实力,没有一招打败萧江,可真是失败。 “多谢萧兄弟的提醒,”乔峰感激的对着萧江说道,乔峰感觉自己多年的竟瓶颈有些松动了,这难道是,萧江的这句话,使他的心境有了突破,要知道武者如果心境突破了的话那么距离突破也就不远了。 “没事,就算没有我乔兄也会突破的。”萧江对着乔峰说道,刚才他之不过是随便说了一句,没有想到他的心境就有了突破,真不愧是天龙的三主角之一,那个霸气的乔峰。 “萧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如何?”虽然萧江说着没事,不过这对于乔峰却是一个机遇,再说了,他感觉,这小子,未来必定会化为龙,飞起来。 “好啊,多谢乔大哥看得起才是”,萧江回答道,他没有想到网络小说中的狗血情节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有想到乔峰会提出和自己结为异姓兄弟,不过对于乔峰的提议他还是欣然接受的,毕竟和乔峰结为异姓兄弟,对他来说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而且乔峰的为人,对于自己的兄弟只要有什么事多会去帮忙,以后的他可能会有一些事情需要他来帮忙。 至于段誉和虚竹,萧江一笑,对不起了,你们两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两个人不过次时又没有什么香要祭拜的所以只能用最简单的仪式来结拜。 “苍天为证,今,乔峰今年二十八岁,愿和萧江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两个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苍天为证,今萧江今年十八岁,愿和乔峰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两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个人跪拜在天地间,以苍天大地为证,结为了异姓兄弟。 “大哥,”萧江有些激动的对着乔峰说毕竟可以和天龙中,自己最为钦佩的一人结为兄弟,他还是很开心的。 “二弟”乔峰亦是心情激动的对着他说,可以和萧江结为兄弟他也是很开心的。 “可惜这里没有酒,要不然你我二人也可以在来痛饮一杯的。”萧江感叹道,心里好似有着着些遗憾,毕竟在这么开心的时候没有酒庆祝一下,实在是太那个啥了。 这时乔峰重他腰间拿出了一个酒壶对着张云说“来我们兄弟二人喝一杯。”说完之后,拿起酒壶在嘴里喝了一口又把它给了萧江手里。 萧江看后一愣,没想到啊,你还真是嗜酒如命呐,偷偷藏着,不过,懂得分享,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说着,萧江也往最里灌了几口 第二十九章 剑湖之争 乔峰很是豪迈的拍着萧江的肩膀,说道:“能结交贤弟,是大哥的荣幸呐” 萧江也对乔峰说道:“不,能结识大哥,这样的英雄豪杰,更是小弟的荣幸” 萧江看着乔峰很是兴奋,也知道时候到了,挠了挠头,装作很忧愁的模样,乔峰见后,问道。“贤弟,似有心事,怎么了?” 萧江见引起了乔峰关注,便说道:“大哥。有所不知,小弟,有一大仇未报,实是心头大患,却又恐胜不过,一直容忍到现在” 乔峰点了点头,不过,想起自己的重事,便说道“贤弟,大哥本应当帮贤弟,可大哥还要去探望双亲,实在难以抽身” “这样吧,你在这荒镇等候我,等我完成自己的事后,定来想助贤弟” “那太好了,大哥肯帮忙,小弟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萧江身为现代人,还是知道古代人重孝道的,所以便点了点头,劝乔峰道:“大哥,贤弟的事不用太在意,您有大事就去吧” 随后,乔峰便施展轻功,朝西方而去,萧江看了看后,朝东方的荒镇走去。 次日,萧江很快起来,便如往常,调戏一番唐雨嫣,又到常去的荒林练功。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该来的还是来了,没错,就是乔峰。 他已探亲会来,相助萧江,这令萧江很开心,所以随后,几日,便是准备计划,讨教乔峰的时日。 顿悟后,拥有了真气的乔峰的气势跟前几日比起来完全不一样,假如他前几日给萧江的感觉是一把磨得非常粗糙的柴刀,那今天他给萧江的感觉便是一把锋利异常的宝剑,还是杀神级别的呢! 几日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萧江和乔峰瞒着唐雨嫣与杨氏兄妹,偷偷前往无量山,准备复仇者联盟计划。 而此时,在无量山上的无量剑派,无量上剑湖宫里面,无量剑派东宗掌门左子穆正在款待远道而来的西宗掌门。 上首两个软椅子上正坐着东西两宗掌门,旁边分别摆了几个客座,上面所坐之人是无量剑派请来公证的附近比较有名望的人。 其中比较出名就有大理最大的茶商马五德和伏牛派的新任掌门人柯百龄的儿子柯寻,下面则分左右一字排开两队人马,人数上都是二十左右。 其中一位,是位女子,貌似圣莲,亭亭玉立,一并长发及腰,年过二十,却貌似少女,一看就知道保养技术好,此人正是西宗掌门辛双清。 另一个,便是那东宗掌门左子穆,脸上保持着一派掌门人气定神闲的神态执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辛双清朝左子穆抱拳说:“左师兄,你们东宗住了剑湖宫这么多年,上次又因为多险胜一场而获得了剑湖宫,无量玉壁想必也参详得非常清楚了吧?小妹可是羡慕得紧呐,这次小妹我可是有备而来的哦。”脸上却是一副非常虚伪的笑容,是人都看得出来那嚣张的成分。 左子穆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呵呵直笑:“是吗?师妹你就这么有把握?我听门下弟子说前几日你和你的弟子在山下的客栈里被一灰衣大汉给…那个…呵呵!”东宗弟子此时都是一副藐视的神情看着辛双清和她带来的那些弟子,一点也没把他们这些西宗弟子放在眼里。 其实,那灰衣大汉,正是乔峰,乔峰由于要去与丐帮回合,但见到,辛双清一行人,无缘无故,殴打普通老百姓,这惹祸了乔峰,只得出手,打伤了辛双清等人。 “你。”辛双清气得指着左子穆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好,既然你们那么厉害,那今天我们就让门下弟子一较高下吧,看到底谁才是剑湖宫的真正主人!雨竹,你出来。”后面的一句却是对自己的弟子说的。 一名年轻的女弟子走了出来双手抱剑对辛双清应是,转而对着对面东宗的那排同门问道:“谁先上来跟我比试比试。” 左子穆随便点名叫了一名弟子上场与辛双清的那个叫雨竹的弟子比试,不过让人觉得无趣的是两人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才打了三十多招,那名叫雨竹的女弟子便被左子穆的弟子一把挑去了配剑,胜负立分。 左子穆轻捻着长须,微笑着对获胜的弟子点点头。辛双清则是脸色铁青,用眼神狠狠的刮了一眼给自己丢脸的雨竹。不甘心的有叫来一名弟子与左子穆的另一个弟子再打一场,结果依然如此。破罐子破摔之下,叫出昨天跟吕云飞叫阵的诸清风,跟左子穆手下的年纪最大的龚光杰再打一场。 这回两人是斗得旗鼓相当,大殿之上剑光闪闪,叮当之声不绝于耳,相斗了近百招之后,龚光杰一时出剑太快下盘不稳跌倒,诸清风求胜心切之下,剑招一递就想把剑架在别人脖子上,不料形势一变,龚光杰一旋身而起,转到诸清风侧面,抬脚便踹,一下就把诸清风踹成滚冬瓜。辛双清这边的人皆是颜面尽失,沮丧的齐齐低着头,诸清风更是狼狈不堪的躲回人群里去,辛双清则是生气得一甩长袖。 大殿之上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众人皆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二八长着一副精巧玲珑的可爱面孔的小姑娘,坐在正殿大梁的横木之上,双脚荡来汤去。不用说了,大伙都知道,这就是天龙中排名第一的小可爱--钟灵。 “喂,那个摔跤的傻子,你不是摔倒了吗,怎么还能赢啊?”钟灵天真的问着。 “臭丫头,你是哪家的野孩子,在这里捣乱,下来,老夫今天就代你爹妈好好管教管教你。”左子穆看钟灵毫不留情的拆穿龚光杰摔倒的事实,顿觉脸面大失,心头恼怒之下昂起头来冲着大梁上的钟灵骂道。 钟灵笑嘻嘻的晃了晃脚说:“你叫我下就下,我不是很没面子吗?我就不下来,有本事你上来啊。” 左子穆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上去容易,可谁知道那臭丫头会不会留后手对付自己呢?别到时候晚节不保就丢大发了,还是让西宗的人上去试探试探先,于是涎着脸对辛双清说:“师妹,让你的弟子上去捉她下来。” 辛双清当然知道左子穆打的什么坏主意,冷着张老脸说:“西宗门下,没有会轻功的弟子。”打定主意不留一点余地给左子穆。 看阴不到辛双清,左子穆只好命令自己的得意弟子龚光杰出和干光豪上去捉拿钟灵,西宗这边一名叫葛光佩的女弟子一点也不顾及辛双清的反对,也自告奋勇的上前帮忙,为的自然是不希望自己暗恋的心上人干光豪受伤。 三十章偶遇钟灵 好在剑湖宫正殿演武厅的大梁也不算太高,以三名无量剑派门下弟子的能力,还是能飞得上去的,三名奉命上梁捉拿钟灵的弟子纵身一跃,分三个位置包围了钟灵。 钟灵大急之下,气恼的朝左子穆大叫着:“左老头,你们太卑鄙了,居然人多欺人少,坏蛋,我不跟你们玩了。”说着,双手衣袖分别对着干光豪和葛光佩同时一甩,两根黑不溜湫的东西直射两人门面。然后又飞快的打开腰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个紫色的毛茸茸的球扔向三人中武功最好的一名男子,正是龚光杰。 看到钟灵放暗器,左子穆和辛双清同时着急的对着梁上三名弟子大喊一声“小心”。 干葛二人一见一黑色箭状东西朝自己射来,心头大惊,附近根本就没有可以容他们躲闪的地方。 情急之下,干光豪挥剑斩向射来的物件,不料,一那袭来物被砍断一截之后,前面那截却更加飞速的射向自己,只觉得胸口一疼,低头望去,只见一尾只剩下半截的黑色小蛇死死的咬住自己胸口,吓得手一松,顿时整个人便背朝下硬邦邦的摔了下去,砸得地面砰砰作响,两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也自干光豪的后脑勺和背部传进众人耳朵里面,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鲜血自干光豪的嘴里喷了出来,使得所有在场的人全身发冷,不用看也知道他已经活不成了,好歹毒的暗器哪! 同时落下来的还有葛光佩,下场也跟干光豪差不多,只不过那尾断蛇咬得稍微偏了一点,只咬在了葛光佩那娇挺的胸口上面。 龚光杰不愧为左子穆最得意的弟子,在发现射过来的暗器居然是活物之后,不敢再用剑去砍,只能一手圈住一根顶梁木,一手将无量剑法发挥到极至,将全身死死的护住,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可惜,袭击他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动物,而是敏捷、毒性比蛇还高的闪电貂,还没撑上一分钟,便被闪电貂咬了一口环住顶梁木的左臂,疼痛难忍之下,不在与闪电貂纠缠,纵身跳了下来,跑向左子穆那里求救。 左子穆抽出长剑,刷刷几下,便劈得闪电貂连连往后退,知道敌不过眼前这厉害的人类之后,连主人都不顾便蹿出殿外,气得钟灵在梁上大叫:“貂儿快回来!快回来啊!。” 左子穆看到龚光杰那被咬到的手臂此时乌黑一片,知道他中了剧毒,立刻迅速的封住了龚光杰的左臂经脉,防止毒性继续往上侵袭。心头大怒之下,命令包括西宗门下的所有弟子全部把暗青子亮了出来对准钟灵。 “你这妖女,给我下来,再不下来我便让人把你射成刺猬!”左子穆打算先把钟灵逼下来交出解葯再慢慢折磨她。 钟灵看看那摔死的两人,再看看下面一群人都拿着暗器对着自己,有些暗器上面还闪着蓝光,显然是已经喂过毒了,心里头十分的害怕,自己再怎么厉害也是厉害不过那么多暗器的,不禁用哀求口气对左子穆说:“你不打我我就下来,行吗?” 左子穆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怒气,不阴不阳的对钟灵说:“你下来,我不打你。”心里想的却是,我是不打你,并不代表辛双清不打你,而且我只会杀了你。 钟灵犹豫了一下,见没得选择,只好磨磨蹭蹭的顺着支撑大梁的顶梁木划了下来,刚落地便被左子穆一下就点了穴道,扔在了大殿的地板上,把钟灵的双手都擦破了一层皮,泥沙混着血液糊得满手都是。 从小便没吃过苦头的钟灵当即痛得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呜呜的哭着,动又动不了。 左子穆此时脸上的青筋全部隆了起来,显得如同魔鬼一般狰狞,伸出右手,捏住钟灵的下巴,恶狠狠的对钟灵说:“解葯在哪,说,不然我让你好看,嘿嘿。”此刻的左子穆已经全然没有了平时刻意装出来的那种仙风道骨的模样,完全就跟野兽一个样子。 钟灵双眼含泪的看着眼前那面目可憎的左子穆,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解葯,要解毒就用你们后山的通天草,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爹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爹可是马……”话还没说完,一只女人的手狠狠的甩在了钟灵的右脸之上,五个清晰发红的指印立刻出现在她脸上,把她后面的话全打没了,钟灵更加无助的痛哭起来。 “贱人,你还我徒儿命来。”打她的正是辛双清。 “来人啊,把她衣服给我剥了,绑到外面的架子上去鞭笞至死!以消我心头之恨!”左子穆阴狠的对手下的弟子吩咐着。一听到要剥掉自己的衣服,钟灵便吓得脸色煞白,惊慌的大声尖叫:“不要啊!不要啊!” 就在这时,马五德走了过来,对左子穆说:“左掌门,贵派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如何能做出如此败坏道德之事呢?还请左掌门三思而后行。”显然,马五德对左子穆的做法也很是反感,一旁的伏牛派掌门柯寻也像马五德一样,反对左子穆的做法。 听到马五德和柯寻反对,辛双清生怕左子穆回犹豫,立刻反驳着说:“死的不是你们自己的弟子你们当然轻松啦,左师兄,不能放过这妖女!” 左子穆点点头冷着脸看着马柯二人说:“今天请二位来是来公证的,并不是请二位来指手画脚教我们无量剑派做事的,还请两位不要插手此事。” 马五德和柯寻一听左子穆这话不禁同时脸上青筋一抽,没想到左子穆如此的冷落自己的面子,心里顿觉大是气恼之下,互相望了一眼对方,俱是对着左子穆拱拱手说:“既然左掌门执意如此,那我等还有要事,便先行告辞了。还望左掌门……” 左子穆不等马五德把话说完,长袖一挥,“送客!” 马五德和柯寻皆是愤愤的走了出去,想发火那是肯定的了,可是自己武功根本就是垃圾,在人家家里发威,谁知道左子穆会怎么为难自己,唉~~ 其他武林人士见到如此情形,也是纷纷起身对左子穆告辞,大殿里只留下了东西两宗弟子,还有就是想靠上左子穆大腿的一些小门小派的掌门人。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左子穆继续挥使那些弟子去脱钟灵的衣服。两个长得很是猥琐的男弟子走了上来,眼珠子不停的打量着钟灵那坚挺的,恨不得直接用眼光直接剖开钟灵的衣服。急色之下,伸出双手便想去脱钟灵的衣服。 萧江却是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由于,他这次是与乔峰一起前来,再加上,如今已经今非昔比,萧江的轻功非常给力,所以,二人很快的,便找到了,无量剑派所在。 没想到,萧江刚到,就看到了,这一幕,萧江听见,那个女子,是钟灵,顿时起了,解救之 三十一章屠杀 好在剑湖宫正殿演武厅的大梁也不算太高,以三名无量剑派门下弟子的能力,还是能飞得上去的,三名奉命上梁捉拿钟灵的弟子纵身一跃,分三个位置包围了钟灵。 钟灵大急之下,气恼的朝左子穆大叫着:“左老头,你们太卑鄙了,居然人多欺人少,坏蛋,我不跟你们玩了。”说着,双手衣袖分别对着干光豪和葛光佩同时一甩,两根黑不溜湫的东西直射两人门面。然后又飞快的打开腰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个紫色的毛茸茸的球扔向三人中武功最好的一名男子,正是龚光杰。 看到钟灵放暗器,左子穆和辛双清同时着急的对着梁上三名弟子大喊一声“小心”。 干葛二人一见一黑色箭状东西朝自己射来,心头大惊,附近根本就没有可以容他们躲闪的地方。 情急之下,干光豪挥剑斩向射来的物件,不料,一那袭来物被砍断一截之后,前面那截却更加飞速的射向自己,只觉得胸口一疼,低头望去,只见一尾只剩下半截的黑色小蛇死死的咬住自己胸口,吓得手一松,顿时整个人便背朝下硬邦邦的摔了下去,砸得地面砰砰作响,两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也自干光豪的后脑勺和背部传进众人耳朵里面,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鲜血自干光豪的嘴里喷了出来,使得所有在场的人全身发冷,不用看也知道他已经活不成了,好歹毒的暗器哪! 同时落下来的还有葛光佩,下场也跟干光豪差不多,只不过那尾断蛇咬得稍微偏了一点,只咬在了葛光佩那娇挺的胸口上面。 龚光杰不愧为左子穆最得意的弟子,在发现射过来的暗器居然是活物之后,不敢再用剑去砍,只能一手圈住一根顶梁木,一手将无量剑法发挥到极至,将全身死死的护住,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可惜,袭击他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动物,而是敏捷、毒性比蛇还高的闪电貂,还没撑上一分钟,便被闪电貂咬了一口环住顶梁木的左臂,疼痛难忍之下,不在与闪电貂纠缠,纵身跳了下来,跑向左子穆那里求救。 左子穆抽出长剑,刷刷几下,便劈得闪电貂连连往后退,知道敌不过眼前这厉害的人类之后,连主人都不顾便蹿出殿外,气得钟灵在梁上大叫:“貂儿快回来!快回来啊!。” 左子穆看到龚光杰那被咬到的手臂此时乌黑一片,知道他中了剧毒,立刻迅速的封住了龚光杰的左臂经脉,防止毒性继续往上侵袭。心头大怒之下,命令包括西宗门下的所有弟子全部把暗青子亮了出来对准钟灵。 “你这妖女,给我下来,再不下来我便让人把你射成刺猬!”左子穆打算先把钟灵逼下来交出解葯再慢慢折磨她。 钟灵看看那摔死的两人,再看看下面一群人都拿着暗器对着自己,有些暗器上面还闪着蓝光,显然是已经喂过毒了,心里头十分的害怕,自己再怎么厉害也是厉害不过那么多暗器的,不禁用哀求口气对左子穆说:“你不打我我就下来,行吗?” 左子穆强忍着几乎要爆炸的怒气,不阴不阳的对钟灵说:“你下来,我不打你。”心里想的却是,我是不打你,并不代表辛双清不打你,而且我只会杀了你。 钟灵犹豫了一下,见没得选择,只好磨磨蹭蹭的顺着支撑大梁的顶梁木划了下来,刚落地便被左子穆一下就点了穴道,扔在了大殿的地板上,把钟灵的双手都擦破了一层皮,泥沙混着血液糊得满手都是。 从小便没吃过苦头的钟灵当即痛得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呜呜的哭着,动又动不了。 左子穆此时脸上的青筋全部隆了起来,显得如同魔鬼一般狰狞,伸出右手,捏住钟灵的下巴,恶狠狠的对钟灵说:“解葯在哪,说,不然我让你好看,嘿嘿。”此刻的左子穆已经全然没有了平时刻意装出来的那种仙风道骨的模样,完全就跟野兽一个样子。 钟灵双眼含泪的看着眼前那面目可憎的左子穆,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解葯,要解毒就用你们后山的通天草,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爹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爹可是马……”话还没说完,一只女人的手狠狠的甩在了钟灵的右脸之上,五个清晰发红的指印立刻出现在她脸上,把她后面的话全打没了,钟灵更加无助的痛哭起来。 “贱人,你还我徒儿命来。”打她的正是辛双清。 “来人啊,把她衣服给我剥了,绑到外面的架子上去鞭笞至死!以消我心头之恨!”左子穆阴狠的对手下的弟子吩咐着。一听到要剥掉自己的衣服,钟灵便吓得脸色煞白,惊慌的大声尖叫:“不要啊!不要啊!” 就在这时,马五德走了过来,对左子穆说:“左掌门,贵派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如何能做出如此败坏道德之事呢?还请左掌门三思而后行。”显然,马五德对左子穆的做法也很是反感,一旁的伏牛派掌门柯寻也像马五德一样,反对左子穆的做法。 听到马五德和柯寻反对,辛双清生怕左子穆回犹豫,立刻反驳着说:“死的不是你们自己的弟子你们当然轻松啦,左师兄,不能放过这妖女!” 左子穆点点头冷着脸看着马柯二人说:“今天请二位来是来公证的,并不是请二位来指手画脚教我们无量剑派做事的,还请两位不要插手此事。” 马五德和柯寻一听左子穆这话不禁同时脸上青筋一抽,没想到左子穆如此的冷落自己的面子,心里顿觉大是气恼之下,互相望了一眼对方,俱是对着左子穆拱拱手说:“既然左掌门执意如此,那我等还有要事,便先行告辞了。还望左掌门……” 左子穆不等马五德把话说完,长袖一挥,“送客!” 马五德和柯寻皆是愤愤的走了出去,想发火那是肯定的了,可是自己武功根本就是垃圾,在人家家里发威,谁知道左子穆会怎么为难自己,唉~~ 其他武林人士见到如此情形,也是纷纷起身对左子穆告辞,大殿里只留下了东西两宗弟子,还有就是想靠上左子穆大腿的一些小门小派的掌门人。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左子穆继续挥使那些弟子去脱钟灵的衣服。两个长得很是猥琐的男弟子走了上来,眼珠子不停的打量着钟灵那坚挺的,恨不得直接用眼光直接剖开钟灵的衣服。急色之下,伸出双手便想去脱钟灵的衣服。 萧江却是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由于,他这次是与乔峰一起前来,再加上,如今已经今非昔比,萧江的轻功非常给力,所以,二人很快的,便找到了,无量剑派所在。 没想到,萧江刚到,就看到了,这一幕,萧江听声音很熟悉,这才想起这名女子,似乎是钟灵,顿时起了,解救之心。 第三十二章 灭门 萧江知道自己还出场了,再不出场,这就成悲剧了。 转而对乔峰说道:“大哥,这里交给我,你可否在外等候?” 乔峰一愣,说道:“贤弟,没问题吗?” 萧江给了乔峰一个放心的微笑,乔峰便已清楚,立马施展上乘轻身功法,消失在原地,看的萧江羡慕不已。 “我何时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呢”,萧江幻想着。 “左子穆,你敢动她一根毛我就屠尽你无量剑派!”眼看玉人即将受辱,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自大殿之中响起,大殿之内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连那两个想要非礼钟灵的猥琐男都停下了脚步,左子穆更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股寒冷从头灌了进来,直透脚底。 千里传音!这种早已失传的绝技自己也只是年轻时曾听自己的师傅提及过,根本就不曾见江湖上有谁人会使用,此刻居然有人用了出来,而且对自己所说的话表明这还没见到的人貌似对自己非常的不爽,心里怎能不大吃一惊。 其实这只是一种简单的内力运用之法,只是这左子穆井底之蛙,实力太低,没看出罢了。 就在这时,整个大殿一阵晃动,一声沉闷的响声自旁边的墙上响起,约莫过了几息之后,这堵墙壁才如同面粉一样,纷纷落了一下,一阵灰尘过后,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形如手掌的大洞,大得可以容得下六七个壮汉并排着走过去! 这是萧江,最近为了装逼,所练的武功,名叫《怕怕》,可迷惑敌人,让对手误认为我是一流之上的高手。 其实也就徒有其表罢了,看样子是至少以6六十年功力使出来的,威力之大,直有惊天动地的功效,其实也就一个屁一般,高手一看便知。 萧江就那么不紧不慢的从掌洞里走了进来,本来很是帅气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如同万年寒冰一样的冷色!全身的杀气有如实体一般笼罩住整个大殿,里面所有人瞬间感觉到冷,非常的冷,就如同身处寒冬一般。 萧江也不说话,阴冷的逐个逐个盯着大殿之内的所有人,每个和他对视的人一看到他那择人而噬的目光,都不惊恐的低下头去,巡视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正中央两个长相十分猥琐的男人身后的地上,那里正躺着正在低低的哭泣着的钟灵。 不理会周围那些表情各异的无量剑派子弟,萧江一步步的走了过去,蹲在了钟灵面前,伸手为钟灵解掉穴道,心疼的执起袖子温柔的为钟灵擦拭着脸上的眼泪和血迹,目光变的十分的柔和,轻声的问:“小妹妹,哥哥带你走好吗?”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望着面前陌生帅气的男子,钟灵对他莫名其妙的产生了强烈的信任感,一下子伸出双手,环住萧江的脖子整个身子都靠了进了吕云飞宽大的胸怀里,如同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般,鼻子一酸,哇哇的痛哭了起来。 感受着怀里曲线玲珑的娇躯,萧江此刻出奇的没有任何的想法,心里充斥着的全是对钟灵的痛惜和温柔的感情。 萧江半蹲着左手抱住钟灵膝盖涡,右手抱住钟灵滑腻雪白的颈项,缓缓的站了起来。 “站住,哪来的臭小子,给我放下那臭丫头!不然要你好看!”反应过来的左子穆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话刚出口心里就悔得直想扇自己两嘴巴,能用出如此之掌力的人,必定内功深厚,会怕他左子穆吗?不要说他,就算整个无量剑加起来,都不够人家杀,只能暗暗的在心里向三清祖师祈祷眼前这杀神千万不要一不爽就大开杀戒啊! 萧江脚步未作丝毫停留,毫不理会左子穆的话,抱着钟灵穿过那两个猥琐男子中间的道路,顺势用脚在地上一震,两人身体里面的内力,瞬间跑到我身上,被我吸干,死了都还保持着姿势,旁边的人丝毫未觉。 萧江慢慢走出门外,把钟灵放下,点了她的睡穴,反身冲向人群,北冥神功应声而起,一个一个的人带着惊恐的面目,感受这内力慢慢消失。 大理境内曾经辉煌一时的无量剑派,东西两宗,片刻间就消失,从此武林中再无两量剑派这一说法! 萧江反身抱着钟灵落至于半山腰之下时,看到两个匆匆忙忙下山的武林人士,停了下来,下一刻,便拦住了那两人,为的就是知道这两人是否漏网之鱼。 看到有人拦住自己的去路,两名男子以为是左子穆派来截杀自己两人的杀手,想都不想便破口大骂:“臭小子,你们还想怎样,就知道你们无量剑派没个好东西,早知道……”话没说完声音便小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了来人手上的钟灵,来人不可能是左子穆派来的!却不知道刚刚的叫骂刚好救了自己一命! 听得两人破口大骂自己是无量剑派的人,我蒙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开口询问:“你们两人是不是无量剑的人。” 不知道自己刚打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马五德对着萧江抱拳行了一礼,说刀:“在下马五德,大理人士,方才我两人出口误伤这位兄台,是因为刚刚被这无量山上的无量剑掌门扫地出门,心头气愤之下,以为兄台是左子穆派来截杀之人,还请兄台见谅,不知兄台如何救出手上这女子,你跟她关系是……?” 听到对方是马五德,我恍然大悟,表面却不动声色的说:“原来是大理远近闻名的素有马孟尝之称的马老板,在下萧江,不知道马老板所问为何?” 马伍德一听便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立刻解释说:“萧兄误会了,在下只是想知道以左子穆和辛双清那睚眦必报的心性,如何肯放你把这小姑娘下得山来?” 萧江一字一顿的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说着温柔的望了望怀里沉睡着的钟灵,继续说:“凡无量剑派之人,必死!”马柯二人同时打了个哆嗦,这人简直就是魔头,动辙杀人满门! 萧江不想与他们多有交涉,便找了借口离去。 身后正是无量剑派的弟子,黑压压的一片,还有不少长老在其中。 萧江却是表情冷淡,眼神慢悠悠的盯着着黑压压的一片。 第三十三 一招败木图 萧江本欲解救完钟灵,便去寻找那木图,正欲对付这群无量剑派弟子时,突然他看到一个身影,似乎是木图,便顿时想起了自己兄弟被杀害的模样。 正好乔峰也向他赶来,不过他没时间与他多做言语,转向乔峰,说道:“大哥,我有急事,这里便交与你,还有那名女子,帮我救她” 还没等乔峰回话,萧江就已运转轻功,没入深林中去。 来到无量崖,萧江明显感觉到,此地的天色与崖外天色不同,一片蔚蓝的天空,唯独这里却是异常的昏黑。 萧江的眉头皱了皱,自踏入这无量崖,它的心情,不由缘起的,就变得有些暴躁不安。 “好奇怪的地方,不会是陷阱吧?” “不行,得尽快找到木图,同感觉这里有点奇怪”,萧江顿了顿精神,又朝前走去。 来到崖顶,此处明显与其他地界不同,时时都会有雷电闪过。 没来由的危机感更甚,萧江精神有些恍惚,突然看到前方有道身影,定睛一看,这才知,木图正在练功。 萧江仔细一看,眉头紧皱,这木图周围的血气,变得越来越重,时不时有雷电在他头顶闪过。 木图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来了,缓缓睁开眼睛,面无表情,说道:“小子,你还真是不怕死”。 木图咧嘴一笑,那模样十分渗人,看得萧江一阵惊。 萧江,仔细一看,木图周围盘旋的黑气,这才明了,木图竟是魔修。 萧江有些震惊,这堂堂的名门正门竟会私藏魔修,还真是一个笑话,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原著中只是简单提到了这一门派,却不知这背后竟有如此大的秘密。 还是说自己的出现已经产生了蝴蝶效应,变得越来越大,萧江有些恼大,搞不懂。 萧江走上前去,木图一笑,说道:“小子,劝你想清楚,上来你必死!” 潇江一楞,明知这是在作死,但是气势绝不能输,正所谓输人不输阵,便说道:“有人托我给你传个话,要你下去陪他,我能食言吗?” “哈哈哈,有趣的小子,好胆,不过光有胆可没用,既然你这么急着送死,那我也不能客气”,木图残忍笑着,已做好出招的准备。 萧江目光警惕,暗自施展先天真气护体,因为他感觉到周边环绕的暗气,似乎是令人麻痹的毒气。 嗯?穆图看着萧江,有些惊讶,因为自己所修炼场地周围都是弥漫着毒气,常人闻之,瞬间毙命,练武之人,闻之也是武功尽失,但看到萧江生龙活虎的模样,毒气对他似乎不起作用,这令他有些暗叹,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刚见到这小子明明根本不会武功,这才一个月不到,这小子的气息沉稳,似乎是到了二流高手之境。 自己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二十才二流高手之境,这家伙看起来不过十七,竟有如此天赋,顿生妒才之心。 木图一想,这不太可能啊,怎么可能这么快!除非,他修炼的武功至少在天阶之上。 这一想,木图瞬间惊了,自己为魔盟,瞻前马后,出生入死,这才获得一本地阶中级的武功《魔障》罢了,木图在心生羡慕之下,顿生贪念。 “小子,交出你修炼的内功心法,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木图不屑的看向萧江。 小江一楞,这怎么谁都知道他有好的内功心法呢? “若是我不交呢?” “哈哈哈,可以,不过只是受些痛苦,再从你的尸体处取来罢了”。 “好,我就不交了,怕你啊,来,出招吧”,萧江见谈不拢,那就只能拼了。 “好小子,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的口气是不是和你的骨头一样硬。” “无量掌”,说着,一股滔天的气势朝萧江冲来。 萧江暗叹一声,果然厉害,这股威压,至少是在宗神境强者所有的气势。 不过,萧江也是不惧,使出自己最为熟练的“形意拳”,以力还力。 “形意拳——猛虎下山” 又一股不输于木图的掌势朝木图飞去,木头暗惊。 正所谓覆水难收,拳已出就无法收回,这无量掌,就是要有一股气势,一往无前,势必拿下敌人的头颅的气势。 两股震慑天地的气势相对而来,瞬间令四方飞沙走石,树木漱漱作响。 很快两人气势相互碰撞,内力对拼,片刻,两人因内力不输对方,瞬间各退数步方才停下。 木图一惊,没想到这萧江竟成长到这个地步,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应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不过,现在想却是已经迟了。 两人缓冲数步停下后,各子一惊,又向对方冲去,缠斗在了一起,片刻就相互拆了数招。 拆招中,萧江送给木图的却是震惊,以自己现在宗神境的修为,竟未能瞬间至对方于死地,这小子还能与自己斗个平手,肯定不简单。 数道思绪飞过,两人却是已互相拆了百八十招,萧江一拳挥去,正面临对方面门时,却又被对方一掌截住,木图也是一掌挥向萧江,也能将其阻挡,两人气势如日中天,互不相让,却又无法一时至对方与败地。 木头见此,已是变得有些急躁,这却是露出了败势,正所谓高手相斗,一招一式便能决定输赢。 萧江见木图招式中已有速度减缓的架势,萧江却是知道机会来了。 木图因急躁中,招式威力减弱,已是露出破绽,萧江找准机会,将内力集中与拳头,一拳挥向木图肋骨下方处。 木图见势不妙,却已来不及抵抗变招,就这样木图被萧江一拳击飞五六米远,方才停住。 木图口吐鲜血,一脸不可思议,自己竟会被蝼蚁击中,还倒飞了出去,这令他感到耻辱,想杀了萧江,已是渐渐敲实。 萧江见木图被自己一拳,竟不站起来了,有些怀疑,这家伙不可能这么弱,一定有后招。 “木图,这就不行了?垃圾” “我才开始热身呢,起来啊!” “拿出你的真本事,我要让你死个明白” 木图一听,顿时冷笑了起来,笑声无比渗人,将手一抹嘴角鲜血,说道:“好小子,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对我说出这样无理之话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来吧!”,木头眼角一抹凶光,萧江即明白,他是要下杀手了。 “这招,你是第一个!” “接招,无量剑闪!”,说着,木图纵身一跃,施展轻功,手持一柄剑,朝萧江飞去。 第三十四章 恐怖木图 萧江看着木图那股从远方传来的邪恶感与气势,明白此招绝对不简单,便拿起放在一旁的剑,也准备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眼见那木图就要到萧江的面前时,萧江却是纹丝不动,一阵临危不惧的感觉,他只是摆着一个,一个帅气的姿势,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在木图眼里,却只是感觉到萧江已放弃了抵抗,从心理上崩溃罢了。 他仿佛看到了萧江死在他掌下的身影,自己得到萧江内功心法后,实力更进一步的喜悦。 突然萧江动了,嘴里说了句:“拔剑术!”,接着一道剑光闪过,周边树木依旧沙沙作响,原本漆黑的天空似乎被人劈开,迎来了一道曙光般。 木图只是看见一道见过,在看看萧江,发现自己啥事都没有,便想到,这不就是一道,一道普通的剑光罢了。 不过,刚才他感觉到这一剑凶狠至极,气势如虹,怎么可能就如此,他有些怀疑。 木图皱眉,说道:“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萧江却是不顾木图的问话,只是自顾自的数着数字,“一,二,三,四…………九,十,时间到,兄弟,不用死撑了,躺下吧” 木图一脸疑惑,再次查看起自己的伤势。“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 木图用手一摸,才知,原来自己已被萧江的剑气所伤,只是剑气太快,竟让自己的身体都未能察觉到。 只是那块被萧江剑气所伤的地方,正慢慢流着鲜血,这一剑也令木图气愤到了极点。 想起自己被蝼蚁所伤,气急攻心,嘴里更是吐出了一摊鲜血。 “早给你说过,真是的”,萧江嘲笑了一番木图,随后萧江却是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道血色。 “好了,该送你去见我兄弟了!” 木图低着头,全身颤抖着,萧江以为是木图因害怕而颤抖,竟心生一丝得意。 萧江向前走去,准备用形意拳,一拳击杀木图,为他的兄弟报仇。 走近木头,离木图三米远的地方,准备出手时,却突然看到,木图在自我冷笑,笑得令身体颤抖。 “哈哈哈,小子,你不会愚蠢到以为我就这样败了吧” “本不想别无量剑派的这群臭老头看见”,不知为何说到此处,木图的眼中闪出一丝凶狠和一股莫明的哀伤感,只是一瞬间,却又被木图压了下去。 “你是最后一个了!”,说着木图竟有一丝解脱感。 “魔障,开!”,说完一瞬间,木图气势陡然上升,整个人皮肤变得血红,在内力运转之间,周围气息令人胆寒。 脸色漆红,一双明目,却是异常的漆黑,定睛一看,那双明目,似一个漩涡,黑洞,让人不经意间就会被吞噬进去。 萧江感到不对后,瞬间运转《先天经》,利用先天真气护体,不受木图的精神控制。 但却无法完全抵抗,萧江的心神,时时被木图的气势所干扰。 这无量崖似乎被一股黑色浓烟所包围,原本略微破晓的天空,又瞬间我暗了下去,电闪雷鸣不断,崖上的鸟也似是受了某物惊吓,竟相距继飞了出去。 萧江望着木图,眉头紧皱,身体竟有些不受控制的不住地颤抖。 萧江战定,镇了镇神,告诉自己,怯敌无用,这个可不是比武,乃是生死搏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受死吧,萧江!” “魔化——无量掌!” 萧江看着木图此时的模样,知道他这要使出全力了,自己也是做好准备,使出全力拼它一拼。 “魔影重重!”,木图话音刚落,整个人似与这黑雾合为一体,虚影冲冲,令萧江琢磨不透,心中倍感压力。 萧江手中握着剑,眼睛紧盯四周变化,以防偷袭,可就算如此,也难避开木图此招。 木图总能在萧江露出破绽时,向他击出数拳,防不胜防,这也倒不至于,片刻时间后,萧江全身上下衣衫破败。皮肤淤青不断,但终究只是皮外伤,这也就罢了。 萧江有先天经与北冥神功的真气护体,每当木图攻击到自己时,这北冥真气便能及时抵消大半伤害,再转而由先天真气不断疗伤恢复伤势加以真气补充,自己完全就是一小强般的生命力。 不过在木图攻击萧江时,萧江也并无没有攻击到木图,随着时间推移,萧江似乎感觉到木图的攻击速度在减缓,内力消耗巨大,反观自己,运用数次拔剑术攻击,内力就如完全没有底线。 这令木图渐渐感到吃力,又过片刻后,木图有些支撑不住,便停下假装问话,实则恢复真气,问到:“小子,你这是什么妖法!这么长时间,为何你的内力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还有所增长”。 萧江有些狼狈,他几次被木图打的措手不及,加上木图出拳甚是狠辣,先天真气一时没有跟上恢复萧江的伤势,萧江就似一血人。 萧江笑着说道:“好啊,我告诉你,我使用的是传说中的“我就皮”心法,这乃是上乘内功心法,想要,你来取呀。” 木图低头,沉思一番晨,突然一惊,脸色铁青,说道:“好小子,竟敢耍我,找死!”,说着木头决定一招定胜负,他也不打算留下萧江的性命了。 “小子,这是你逼我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魔障,全开!” 木图打算以血液为引,令自己所修的魔功《魔障》达全开状态,因为萧江给了她太多的恐怖,恐怖的不是功法,而是天赋,此子若是成长起来,后患必是无穷,以防夜长梦多,必须将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萧江这下眉头皱的更加紧了。木图给她的气势无比震撼,仿佛一座大山,难以撼动。 萧江握紧手中的剑,将全部内力心法集中周身穴道,眼睛紧盯四周。 虽说有如此好的心法,不过面对如此困境也是一筹莫展,看不见的敌人才可怕,它现在能做的只有向虚空随意挥剑,只希望能攻击到木图。 但终究只是奢望,萧江连劈几剑,次次扑空,好不容易,萧江掌握到诀窍,剑的速度终于能跟上木图时,未曾想,木图的速度却是更加快了,每分每秒都在加快。使出的拳法,次次面临萧江的面门,萧江感觉到了危机。 也是时候将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了,萧江一边全力运转先天经回复伤势,一边紧盯四周,伤口处不断有血涌出,萧江咬牙忍着,全身注意力放在木图出招,虚影,每次出现的轨迹之中。 北冥真气的保护下,萧江在片刻的时间内还是撑得住木图的攻击的。 木图正极速消耗的血液,必须速战速决,也是准备一招击败萧江,看准时机,准备先使出形意拳迷惑对手,在一瞬间内使出北冥神功向木图的谭中穴攻去,打败木头,吸取它的内力。 事实证明,现实的残酷,萧江刚挥出一拳朝木图攻去,木图似乎知道萧江的举动,一个闪身躲开后,一把抓住了萧江的脖子,令其动弹不得。 萧江感到危机,但他已是顾及不了太多,一回手运转北冥神功朝木头攻去,木图似乎感到萧江的手有些古怪,便一拳击开萧江的手,又是一拳,在萧江腹中,顿时击飞了出去。 第三十五章 木图,败! 木图冷眼看着萧江脸色变化时常,很是疑惑:“刚才那是什么?如此古怪,仿佛将要被吞噬”。 木图盯着萧江出神,萧江此刻却是不好受,由于他急于使出北冥神功来吸取木图的内力,却忘了使用一心二用,运转一部分北冥真气护体,反被木头腹中一拳。 萧江脸色变得铁青,感觉十分难受,自己的计策就这样被木图看破,还受了重伤,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但萧江也清楚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他急忙收住心神,利用先天经的先天真气争取疗伤恢复。 那木图也因此对萧江内功的贪念更甚,说道:“小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功法,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萧江急需时间来恢复伤势,他转移注意到:“好了,我认输,不过容我考虑一下”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愿交给你”。 木图对萧江还是有些怀疑的,不过他想到萧江已经受了自己一拳,他相信你自己的实力,也就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我到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招” “好,接下来请童鞋回答,当朝圣上乃何人?政绩如何?” 木图一愣,心想,我踏马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这个?什么鬼? “咳咳,这个鄙人只喜欢练武,不喜欢谈论政界,所以我不知道” 萧江一笑,说道:“好,我给童鞋一次机会,可以跳过”。 “那跳过,下一题” “花是什么颜色?” “红色” “树是什么颜色?” “绿色” “蓝天是什么颜色?” “蓝色” “可以啊,再来一题” “这个世上,最爱迷路的动物是什么?” “鸽子” “错!” “猪” “错!” “狗?” “还是错” “那是什么?” “最爱迷路的动物当然是麋鹿啦,你傻吧” “可恶,敢耍我,找死” 木图正欲出招杀萧江时,萧江见自己还差一点,急忙说道:“英雄饶命,我还有一言” “好汉,我还有遗言,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木图一愣,“好,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你的遗言”。 萧江一笑,自己已经差不多了,加速运转先天经,一心二用,开始思考起对付木图的记策。 片刻后,萧江灵机一动,想到了计策,有些兴奋,不过看见木图那阴沉的脸,再想起自己的伤势,便决定先戏耍他一番。 木图这时也有些不耐烦了,自己刚才与萧江战斗,气血之力消耗太多,身体早已有些支撑不住,必须马上杀了萧江再去疗伤,便说道: “小子,差不多了吧,既然你没有问题,那就受死吧!”。 “等等,大哥,大哥,手下留情,我说,我说” “说吧”,木图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 “我最后的遗言就是,智商不高的阁下是如果活到现在还长这么大的呢,请正面回答” 木图一听才知是在耍他,顿时怒从心来,大喝一声,右手成爪,向萧江眉心处攻去。 萧江一笑,将内力集中于拳头,一拳朝木图的爪间挥去,由于木图先前被假象所蒙蔽,以为萧江重伤不起,所以忘了也没有能力在开启魔障。 所以萧江这一下,顿时令木头的爪子弯曲折断。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无量崖,天空也是更加黯淡,似乎在位木图抱不平,“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萧江看着木图被击飞的样子,整个人这才慢慢放松下来,拍着胸脯,说好险。 这下却是轮到木图不好受了,萧江这一击凝聚着全身内力,加上他能越级挑战的功法,木图在没有魔障状态下,完全受不了这一击,直接被击飞数米,撞到一棵树下方才停下。 木图的胸口有些凸显,经脉也被萧江给打的震散,他赶紧稳住心神,不过看到萧江那幅得逞后贱贱的表情,立刻怒气攻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他不服,咬牙站了起来,决定于萧江拼命,运转起最后的气血与内力,决定与萧江拼个鱼死网破。 萧江见此,摇了摇头,暗叹一声,何必呢?随即,也是运转凌波微步,朝木图奔去。 萧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受伤之躯完全抵挡不住木图这一击,必须以计谋得胜,他也早已想好了对策。 木图这一拳凝聚全部的内力,漆黑而恐怖,如同深渊。 萧江也是临危不惧,加速内力凝聚,且施展凌波微步,每次都能闪过木头的致命一击,木头间萧江步伐之精妙,自己又次次,打不中萧江,更是心急,拳速更快了。 萧江经历施展着凌波微步,时时去攻击木头,不过虽能打中,却也只是皮毛,不过很奇怪的是,萧江施展凌波微步时,变得更加顺手了,而且还能控制速度,似乎是在突破。 萧江看了看木图,已是疲惫不堪,内力也是几近枯竭,反观萧江依旧生龙活虎,还时不时戏耍木图一番,木图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木图不愧是魔盟看中的武学天才,随着时间的推移,木图竟跟上了萧江的速度,看了木图,他的脸色昏沉,看样子似乎是实在忍受坚持着什么。 萧江见此,我是十分佩服木图的毅力与天分。 随后萧江加快步伐,木图由于气血消耗实在过大,虽威力不减,却也是在减缓。 终究随时间推移,木图实在是再无力施展内功,露出了破绽,萧江见此,怎能放弃。 他知道实力差距下,自己的攻击对木图难成伤害,他决定冒冒险。 这次在出手的一刹那,将所剩的内力运转先天经与北冥神功,将先天真气,北冥真气集中于一点攻击,至于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萧江前世在一则帖子上看到过网友分析,北冥神功,先天经,一阴一阳,两者如同药材,相辅相成,成功率至少在百分之五十之上。 第三十六章 一剑败敌 记得前世,萧江听那位网友解释的十分到位,沿用中国古药学,不少事例都在讲着,阴阳调和之道,有的药材天性烈,也就需要一些天性极寒的药材加以中和,武学之道亦是如此,其探得终究,不过是中国古代道家所讲的“中和”之理罢了。 不过说实话,萧江也不知这招使过后的结果,因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己是重伤还是解决问题,也就看着一下举动了。 萧江迅速熟练的施展起凌波微步,走着八卦步,飞快的便来到了木图眼前。 木图此时已形似一血人,身体上各种伤口不断流着鲜血,一头散发挡住了木图的眼睛,他的嘴角流着血,大吼一声,咬牙也朝萧江扑去。 萧江一愣,这股毅力是怎么回事?萧江有些不明白,不过,临敌便无法多想,也是一个闪身,已到了木图的身前。 木图一言不发,整个身体被黑色所笼罩着,一掌朝萧江挥去,这掌凝聚着木图最后的血气所凝聚的内力,十分之强大,木图也早一做好不成人便成仁的想法。 萧江到木图身边时,感受到木图周围的气势,眉头一皱,也是感受到这招非自己所能接,看来真的得看天意了。 萧江眼神中满是坚毅,既然如此,那就看天意吧! “木图,接我最后一招,先天北冥掌!” 有事一股不输于木图的内力波动产生,木图看到后一愣,他只是嘴角一笑,便眼神坚定,挥掌冲向萧江。 两股震慑天地的气势又撞向了一起,结果不言而喻,木图被萧江击飞数米远,撞在一棵树干上方才停下。 萧江也是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般,瘫倒在地上,这一掌几乎耗费了萧江所剩余的全部内力,不但如此,他的筋脉也是因受不住内力的重压,断了不少,现在仅仅是毅力让他支撑下去,而没有倒下。 先天真气能疗伤,也能迅速恢复所消耗的内力,但终究是实力有限,再加上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的重压,几天经脉断后,他明显感觉到不支。 此刻,萧江虽然累瘫,躺在地上,但也无时无刻不在运转先天经,恢复内力加以疗伤,不过,这次先天真气疗伤和恢复真气,明显缓慢了不少,可能就是因为断了几根筋脉吧。 他看向木图被击飞的方向,几十棵树木皆被木图的身体撞断,场景就似野兽袭击过。 萧江能清楚看到木图的情况,自实力提升后,萧江明显能感受的到,自己的五感也在稳步提升。 萧江看到木图一动不动,那棵有木图身影的树,也是枝干不全,萧江皱了皱眉,他想,这木图难道是已经被自己打晕啦? 他的心还是悬在头顶,没有落下,有些质疑,所以他加紧了恢复伤势的速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萧江一心二用着,一边极速运转先天经,一边看着木图的动静。 突然,木图手指一动,像个僵尸般,缓缓站了起来,萧江眉头一皱,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家伙真是小强般的生命力啊。 木图又站了起来,他的右臂似乎是由于冲击太大,已经断了,衣物不说破败不堪,就是身上还有树干穿破进皮肤,他依旧如此一动不动,屹立在这方天地,非常伟岸。 萧江也是一震,缓缓睁开眼睛,他似乎看出,木图有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如图小强。 片刻后,木图动了,他低沉着头,步伐加快,右臂不动,挥动左臂,朝萧江奔来。 萧江摇了摇头,何必呢,既然如此,那你就...…… 萧江捡起放在一旁的剑,已经断了一节,不过,凑合可以用。 他打算,试试拔剑术,一剑封喉,让他再也不用这么累的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 经过刚才片刻的修养,他的内力虽没有恢复八成,但三四成已是有了,反观木图,他可没有萧江这种开挂般的武功,因此他的内力已经不足一成,支持他站起来的就是那股不想死的信念。 木图此刻的模样还是颇为渗人的,一头散发,加上一身鲜血,活脱脱的就像从地狱中来索人。 不过,萧江也不会多想,木图被萧江击飞数米远,撞在一棵树干上方才停下。 萧江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般,瘫倒在地上,这一拳几乎耗费了萧江所剩余的全部内力,现在仅仅是毅力让他支撑下去,而没有倒下。 先天真气能疗伤,也能迅速恢复所消耗的内力,但终究是实力有限,再加上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的重压,几天经脉已经断了。 此刻,萧江虽然累瘫,躺在地上,但也无时无刻不在运转先天经,恢复内力加以疗伤,不过,这次先天真气疗伤和恢复真气,明显缓慢了不少,可能就是因为断了几根筋脉吧。 他看向木图被击飞的方向,几十棵树木皆被木图的身体撞断,场景就似野兽袭击过。 萧江能清楚看到木图的情况,自实力提升后,萧江明显能感受的到,自己的五感也在稳步提升。 萧江看到木图一动不动,那棵有木图身影的树,也是枝干不全,萧江皱了皱眉,他想,这木图难道是已经被自己打晕啦? 他的心还是悬在头顶,没有落下,有些质疑,所以他加紧了恢复伤势的速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萧江一心二用着,一边极速运转先天经,一边看着木图的动静。 突然,木图手指一动,像个僵尸般,缓缓站了起来,萧江眉头一皱,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家伙真是小强般的生命力啊。 木图此刻的模样却是十分渗人,一头散发,加上全身的鲜血和几根骨头露出,活脱脱的就像从地狱中爬出前来索人的恶鬼。 木图依旧屹立在这方天地,十分伟岸,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全身颤抖着,尤其是伤口处。 他的右臂似乎是由于被击飞冲击太大,被弄断了,只剩左臂微微动着。 片刻后,木图动了,他施展轻功,飞快的来到萧江面前,不过,这次少了先前的那种速度与灵敏。 萧江缓缓睁开眼睛,何必呢?萧江有些疑惑,是什么在支持他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 萧江还是摇了摇头,既然如此,正好试试拔剑术的第三招,一剑封喉。 萧江打算一击必杀,将木图击败,让他再也不用如此累的如同小强每次站起。 萧江熟练的施展起凌波微步,走着八卦步,木图见萧江的步伐如此精妙,再加上萧江那股凌厉的气势,就像把剑,只待敌人上前,取走性命,木图已知不妙,不过,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击,他一不在乎结局了。 萧江后撤一步,摆起一个将要拔剑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像是因害怕而不敢动,而这在木图眼里却是不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股剑势。 木图的手掌已经要到萧江的面门,萧江却是还是如同先前般,一动不动,只是眼睛紧紧盯着木图出招。 木图到萧江五米范围内,就已感受到了那股威压,这股气势与开始时萧江出剑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形容,先前的萧江就似一把未出剑鞘的宝剑,图有虚势,而这次不同,这次的萧江给他的感觉就如同,已出鞘的宝剑,散发着无尽威压。 木图眼中满是坚毅,他也不会退缩,到了这地步,后悔已无用。 木图到达萧江三米远时,萧江动了,这一动,惊天地泣鬼神,木图如先前般只感觉到一道剑光闪过。 木图依旧摆着出招的姿势,萧江如先前般,流水般收起剑,背对着木图。 木图随即嘴角莫名一抹浅笑,便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爬起。 第三十七章 悲情难绝 萧江转过身来看向木图,木图残破的身体,正喘着粗气,他没有死。 萧江在最后一刻,终究还是留了手,看到木图眼中那股莫名的感觉,便是知道,我是没有酒了,但这木图绝对有故事,而他正好想听听这个故事。 不过,这拔剑术终归是必杀之术,一招出便难以收招,一流高手尚且不敢随意临敌退招,因为这是要遭到反噬的,非死及残的下场。 萧江也正是如此,当他使出拔剑术,就要将木图一剑封喉时,他眼角间,看到了木图那股对死亡的凌然不惧,甚是说都可以说,他有点向往死亡。 所以,萧江关键时刻,变换了拔剑术的轨迹,一剑刺到了木图的肋骨处,结果便是木图,内力耗尽倒地,萧江遭到反噬,只剩半条命。 萧江强撑着身体,可以受伤,但姿势得帅,一脸镇定的对木图说道:“如何?认是不认输?” 木图却是毫不领情般说道:“为何?为何不杀了我?为何?” 木图面目已经有些狰狞,他说出这话时,都是在吐着血说出。 萧江没有去管木图说些什么,而是走进木图面前,将他扶起,一掌拍在木图的后背。 木图感受到,体内有股不属于自己的内力在替他疗伤,这股内力令他周身暖洋洋的,十分舒适。 没错,萧江明白,自己已是救不了他了,全身经脉断了不少不说,体内气血已是十分稀少,完全不够身体机能的运行,所以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续命,让他多活些时刻。 片刻后,木图虽不能站起来,但身体已是舒服了百倍不值,可萧江却没有那么好运,由于他先前的反噬,加上断的经脉,本如果不适用内力,他可能只是受伤,但现在,他已时重伤不止。 萧江刚要站起时,由于收了如此重伤,刚要抬腿,便吐出一大摊血来,倒在了地上。 木图见此一震,随即思绪道,这小子与我不共戴天,尚且可如此不计前嫌救助我,我木图岂能乘人之危。 木图随即便上前,扶起萧江,萧江可来不及顾他,他被扶起后,便迅速施展起先天经,疗伤恢复内力,以防不测。 木图见萧江无碍,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又想起自己的经历,倍感无奈,摇着头叹气, 不经意间看到萧江,他思考道,我已是半个死人,即使现在不死,以自己如今的伤势,神仙也是难救,可自己的心事没有解开,我不甘心呐。 他苦思着,自己可以死,但是我还有大仇未报,即使入黄泉也不甘心,看来,以如今的事实,没有办法了,只有如此办了了。 木图转向萧江面前,见萧江盘坐着,似乎是在疗伤,以为他听不清楚,说道:“萧江,我认栽了,可我不甘心,我有一心事望你能想助,你我有仇,我明白,所以你可以选择拒绝” 萧江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一抹微笑,没错,萧江正等着木图说出这句话呢,便缓缓说道:“先说何事?我可以考虑考虑” 木图一震,什么鬼?运转内功疗伤,难道不是应该专心致志吗?他怎么可能听到? 木图脑中满是疑惑,但他没有选择询问,因为他也知道,何为时机。 木图莫名朝萧江轻笑了一下,原本坐着的他,又躺在了地上,缓缓吐出一口气,微笑着说道:“呵呵,这可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啊,不是吗?” 随即木图陷入了回忆,“我原名木卓,这个名字,乃是双亲赐予我”。 “木措村,一个原本平静而祥和的小村庄,我木卓便生于此,本以为,我的降临会为他木家带来期待已久的幸福安定” “未曾想,天杀的的老天爷,闲来无事,突然放了个雷,还正是我出生时,还精准无误的打在我家屋顶” “结果,我的出生,便成了木家的灾难,三日内,我们都是在大雨里度过” “天下父母心皆相同,双亲已久待我很好” “可村中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自那天起,便认定我是妖邪,双亲不顾村中人的绯言乱语,依旧待我如常,我也略微轻松的度过了孩提时期” “五岁时,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也是我最黑暗的一日” “那日,我依旧如往日般,同别家的孩子戏耍,因为双亲还要去上田干活,所以自己经常会一个人玩” “不过,还是有不少玩伴,这也多亏了,双亲与村中人的关系补的好” “双亲会时不时,去其他人家里,送礼,送食物,他们见多年来,我都没有任何可疑的问题,也就慢慢接受了自己” “这日,我原本与其他玩伴玩的正兴奋,未成想,却突生变故,导致我的后来”。 第三十八章 木图说道此处时,停顿了片刻,又长叹一声,,便接着说道: “那日,我们原本在玩弹珠,玩了一阵觉得乏味无趣,便打算玩起捉迷藏” “这时,我们之中,一名最为年长的孩童便说道,这些都没有意思,都是要过的,咋们都玩些新花样吧,你们觉得如何?” “我们其他人,本是不打算玩的,因为这年长的孩童,从小便在村中臭名昭著,家母也叫我不要同他们玩耍,但我终究没听” “我们本是六个人,这年长的孩童,笑着接着说道,我是这里最大的,你们都得听我的,你们说呢?” “我身边的人似乎都很怕的,那孩童一说完,其他人便迎合上去,我不太清楚,稀里糊涂的也就答应了” “那孩童,一脸坏笑的说道,咋们就玩这个,我随便找一个人,他要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命令” “说着,那胖胖的孩童,便盯上了,我身边的那名女孩子,那女孩子,被胖孩童一盯,浑身一哆嗦,一脸不愿意” “我们都知道,这胖孩童,似乎对这女孩儿,有非一般的感情” “也怪我年少,看到那女孩儿不愿意的脸,原本便打算上前一步,说出自己替她来” “可还没有说出口,那女孩儿便推了我一把,说道,我愿替她,我听后一惊,不过也和自己的意,便没有多说什么” “这话令身边人一惊,齐齐看向我,那女孩儿瞬间释怀般吐出一口气,而那胖孩童却是不然,他此刻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我的看着我” “我确实不管,因为他从小便听家父告诫,人穷志不穷,我们不能因害怕而不去帮他人,只要你认为自己正义,便一定能胜” “这些话,我一直牢记,此刻正好排上用场,我认为自己是对的,我一定可以完成他出的所有难题” “那胖孩童看着我,一脸冷意,缓缓吐出几个字,好好好,你莫要后悔” “我使劲点着头,那胖孩童随即,又是一脸坏笑接着说道,我和他,那胖孩童手指指向一名瘦孩童,接着说道,我们两一起揍你,然后而且只用一只手,你可以反抗,你已经没有选择后悔的权利了” “那瘦孩童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十分乐意,摩拳擦掌的与胖孩童缓缓朝自己走来” “我依旧一脸坚毅,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会信守承诺,只有一只手” “结果,好不另外的,我被那两名孩童,揍得只剩半条命” “他们两原本以为我会反抗,但见我毫不反抗,便觉得没意思,拳打脚踢的打了一阵,便扔开了我” “身边的其他玩伴,见我被揍的特别惨,本想阻止,但看见那胖孩童的一个眼神,便都不敢了” “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被我救了的女孩儿,我被那两人打完后,原本以他会安慰我,可那女孩看了我一眼,便走开了” “我致敬都记得那女孩的眼神,那是满满的不屑,这令我心口一痛” “之后,我莫名的感觉心口特别痛,不,是异常的痛,痛了片刻后,我便莫名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看到眼前的一切,我惊恐的跑向父母前”。 “当我睁开眼睛时,身边都是尸体,而且死状特别恐怖,不是被断手断脚,就是被直接拦腰截断”。 “我当时只是害怕,跑向父母前,说出此时,他们不知为何,一脸惊恐” “我当时不明情况,便询问起,父母不由原因的便打了我一巴掌” “我还是年少,气急后,一语不说,便哭着,朝远处跑去,家母本想追我,却被家父拦住” “我到了村子外百米远,才停了下来,之所以不敢往前,是因听人说,前面有闹鬼,我也就不敢继续上前” “躲在此处哭了半个时辰,便哭不出来,觉得肚子有些饿,便四处寻找食物” “刚找寻到食物,村中人,便找到我,不由分说的打晕我,接着绑了我,将我带回村中” “当我睁开眼睛时,感到头一阵的痛,村中人都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当时年少,害怕极了” “我便一直哭,在人群中我竟看到了父母,母亲掩着面哭泣,父亲在一旁安慰母亲” “我看到父母后,便叫他们救我,他们听见了,却装作没有听见,母亲低着头哭泣,父亲也是不忍直视,拍着母亲的肩头” “我见母亲不理我,以为我做错什么,哭的很厉害了” “片刻后,一个带着面具的老人,走进我的视野,对着村中人说我是天生异族,是上天派来惩罚他们,要将我活活烧死,以谢上天的怒气” “我以为当时死定了,双亲实在不忍看到我被烧死,便跑上祭台,对那老人说了些什么,那老人听后,沉思了片刻,点了好头” “接着,便将我打晕,当我醒来后,我已在存在外百里的一座山上” “我看到,周围黑暗的一片,害怕极了,便四处跑,最后累的不行,便在原地休息” “我当时还是腹中空无一物,饿的难受,蜷腿和脚缩在一起,我缓缓地流出了泪水,想起了双亲,默默发誓再也不惹父母生气,一定对他们好,只是不要让我一个人” “可是,却我一人回应我,之后,我实在忍受不了饥饿,便往深林中走去” “黑暗中,我使劲的摸索四处,奇怪的是,这黑夜越黑,竟让我越有安全感” “我继续向前走,依稀见看见,前方有一道亮光,以为有人,便跑向前去” “可终究让我失望了,前往是一处洞穴,我在好奇下,走了进去” “这处山洞,里面全是水晶,继续深入,我看到了一个雕像” “那座雕像,我终身不会忘,它像个怪物,长着人神,头却是动物的” “小孩子都喜欢新鲜的东西,我便上前去抚摸,刚一抚摸,一道亮光闪过,我又晕了过去” “在等我醒来,眼前出现的是一名一头白发,长相极其慈爱的老者,我看到,他身边有一头猛虎,被他刚打死,我以为是神仙,上前正要跪拜” “他袖袍一甩,我便被一道无形的风压住,无法跪拜” “我一惊,以为是神仙,更生敬畏之心,更要跪拜”。 第三十八章 白发老者 “那白发老者看着我,眼光中满满的都是爱,还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头,这让我看着浑身一哆嗦,以为这老头有什么龙阳之好”。 “白发老者,看了我许久,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看你与我有缘,我想收你做弟子,可否?” “他一脸微笑,颇为慈祥,让我感觉到十分亲切,我便答应了他” “于是,那老者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对我说出他的来历,与所在门派” “为师乃是无量剑派长老木殇,无量剑派,乃当今武林中归隐之门派,所以不知道的很多,不过你要记住,你是无量剑派的弟子,我无量剑派的徒弟,不但要天赋过人,还要有维护正道之心,你要切记!切记!” “我至今都记得,恩师说出门派的那副自豪感与归属感”,说出这句话时,木图眼中竟露出凶意,和一股莫名的杀意。 “之后,恩师向我询问起我来此的原因,我向他一一做了解释,恩师的脸一变再变,眼神却未曾离开过我” “恩师又看了我许久,摇了摇头,对我说,我的父母与村中人,因饥荒都逃难去了,他们没找到你,所以先离去了” “恩师说完,对我微笑着,我那是年少不信,哭着对恩师说,父母不会离开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改,我改” “恩师看到我哭,伸手一栏,将我搂在怀里,对我说,你父母,只是逃难了,这天下之大,总会见到的,今后你跟着我,学好本领,好去见你父母,可以吗?”。 “恩师对我说这句话时,原本哭的撕心裂肺的我,心里莫名变得温暖,眼泪顿时停止了”。 “我向恩师轻轻点了点头,恩师拉开我,对我慈祥的说,今后,你名木图,乃是我木殇之徒,说这话时,恩师眼里满是满足感”。 “年少的我,不知为何,听到恩师这么说,也随他手舞足蹈起来”。 “恩师点了点头,便抱着我,朝无量剑派走去”。 “诺大的门派,竟有一股秋风萧瑟之感,山门两名弟子,眼中神离,长老们见我与恩师窃窃私语,这便是我第一次到无量剑派的感受,凄凉孤寂”。 “恩师进入山门,两名弟子打了声招呼,便有抱着剑,低着头守山门,恩师轻轻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门派训练场,长老们缓缓走至我们面前,窃窃私语了片刻,为首的一名老者,满头白发,须发苍苍,慢慢吞吞的说,木长老,这少年是?” “那老者对恩师颇为恭敬,但我却看到那老者眼中的不屑,与一抹转瞬即逝的凶意” “恩师笑了笑,抚弄这胡须,缓缓说出我的来历,与想收我为徒的想法”。 “那几名长老互相看了看,开始窃窃私语,片刻后,那老者说道,师弟,这孩子底子都不知清不清,我们就这么收他,有点不合规矩吧?”。 “我见到那老者有点凶的样子,眼泪又出了来,恩师低下头安慰着我,又抬起头,脸色颇不好看,坚定的说道,这孩子我收定了,诸位师兄弟们,看在师门之谊上,可否容师弟这么任性一次?” “话音刚落,那群长老又面面相觑,互相对对方使眼色,片刻后,那为首的长老,叹了口气,对恩师说道,他们打算让我住在无量剑派之中,观察数日后,再做打算,木师弟意下如何?” “恩师听到这话,脸色更不好看了,颇为挣扎,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决定先这么办”。 “于是我成为了无量剑派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记名弟子。” “其实我那时年少不懂人心,幸得恩师对我一再告诫,让我骗他们,以后说什么,都让我不要信,我不明白,问了为何,这才从恩师口中得知,他们是图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所以叫我小心”。 “之后的数日,那群长老时不时会派人来,假借看望门派弟子为名,对我问东问西”。 “我看出,这几个人对恩师不友好,以为是坏人,开始对他们不闻不顾,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便对他们说些骗人的话” “记得那时,年少的我,记得家父对我说,骗人是不对的,还哭了几天呢,恩师知道后,只是笑,慈祥的笑” “接着不知为何,他笑,我也就想笑,我们就互相看着笑” “后来,恩师也搬到了我这里,他打算留在我身边,以防不测,就这样的日子,很快过去了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后,长老们对我进行了检测,他们这一个月来,见怎么也套不住我的话,一个月也过去了,也就只得作罢”。 “就这样,一系列的盘问下,我颇不平凡的成为了无量剑派的正式弟子,无量剑派长老木殇之徒,这令弟子们一阵羡慕,后来我才知,原来恩师是这门派除去门主,修为最为高的存在”。 “再往后,我便在这无量剑派长大,为门派赴汤蹈火,努力完成门派交给我的任务” “恩师前我努力学习武功,众弟子前,我舍己为人,尽量不去触怒他们,长老前,我尽量低下头,努力完成他们交给我的任何任务,乃至于,寻找一只狗” “在我的努力下,很快我成为,门派中最为重要的任务人,也就是完成任务最为勤奋,最为全面的人” “我也从普通弟子,慢慢成为核心弟子,那群长老终于,对我渐渐放下了心,我也有了一些自我权利,自由”。 “十五岁时,我成为,门派中最年轻的精英,武功乃是同门弟子之首,他们见我武艺不凡,便打了一个主意,让我成为了,门派的一把利剑,也就是为门派除去绊脚石的专门负责人”。 “我虽不愿意,却没有拒绝的权利,也就不得已而为之了”。 第三十九章 暗夜之华 “以后的十几年来,我为门派赴汤蹈火,杀人无数,性格渐渐变得有些极端”。 “恩师一再告诫我,杀人易让人走火入魔,莫要让心魔困住”。 “我却不听,只是一再敷衍,恩师见我不愿听,也没在多说”。 “又过了几年,我因犯错时常会被宗门,变着法来寻我麻烦,恩师一直暗地里为我一力承担责任,而我却不知”。 “恩师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我也是一直拿他如生父,本以为我会与恩师永远的在一起,却不曾想,直到我18岁时,那改变我的日子竟如此悄然声息的来到”。 “这十多年来,我不断为师门贡献,可那几个老头,依旧看我不顺眼,处处与我刁难“。 “我本忍无可忍,竟生出挑战长老的想法,当时的我,实力以超过长老们太多,他们其实是怕与我打的”。 “恩师在最后,却阻止了我,可自那时起,内心以对恩师有些不耐烦”。 “再往后,宗门设比武大会,赢的人可获得大师兄之位,并可获得宗门神秘资源” “我去了,用令人羡慕的天赋,漂亮的在比武大会中获得了大胜,被师门师弟推崇为大师兄,我看的最清楚的,是师弟们不服的眼神,与长老们的猜忌”。 “可当时的我年少,不知人心险恶,我以为恩师会以我为傲,便兴奋的向恩师告知此事”。 “那日,我去寻找恩师,突听见恩师门内有人去恩师在谈话,好像还是在谈论自己,我当时以为是恩师与其他长老在商谈,比武获得第一之后会获得的奖励”。 “而比赛获得第一的奖励,正是无量剑派的镇派宝剑,无量尺,结果在他两商讨中,我却听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世,与体内秘密”。 “我听后,满是不敢相信与恐惧,十多年来,恩师竟完全的在欺骗自己,知道却不告诉自己的事实,当时的我只想推开门,问恩师为何骗自己?我却突然停住了”。 “我正想推开门时,去听到另一门长老,说自己是什么妖邪,魔修,天赋太可怕,一旦走错路,便会威胁到武林,走上魔途,到时候生灵涂炭,正道危机,门派就会因我而覆灭。” “恩师听后,不但极力呵斥那名长老,胡言蜚语,还说出如若再说杀我之事,他便会辞去长老之位与我归隐山林,那名长老听后,像是巴不得,正想再说些什么时,看到恩师脸色,便不敢多说”。 “这一幕我在门外,听得真切,看的清楚,我明白了恩师对自己的维护与真情,也没有冲动,之后我便装作没有听到过,也没有看到过,继续做着门派的大弟子,为门派初敌”。 “自当上无量剑派的大师兄,我会经常外出游历,为门派除去一些绊脚石”。 “一次任务中,门派要我去杀两个人,我本以为与平常的任务相同,会是一些强敌,才会找上我”。 “但当我见到那两人时,却是迷茫,那两人只是平凡的老百姓,不会武功,也恪守规矩,我当时一心软就放了他们”。 “回到门派后,迎面跑来两名师弟,一见到我便说恭喜,对我说什么为门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长老们商量要赐我一件宝物,我当时一头雾水,去看后才知,被我放的那两名平民竟死了”。 “我当时脑子里满是疑惑,有人想设计陷害我,我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过因为没有找到证据与线索,我也就只得作罢,放弃了继续追查”。 “又过了数日,大长老以修习武艺为名,来寻我,我当时已知,他来此不怀好意,不过,不好明面上说罢了”。 “大长老一见到我,便叹了口气,对我说,我打父母被人害死了,我一听,一惊,接着,便是不信,因为,我连父母的面都未曾见到过,何来被杀一事?” “我当时便朝大长老询问原由,他说是,我父母所在的村中人所为,如若不信,叫我亲自前去验证”。 “我看到,大长老的表情不似在说谎,脸色已表现出,一丝焦急” “大长老,见此,知道时机来了,又接着对我说,害死我父母的便是,我前一次任务所放的二人所为,他们是主谋,而村中人,则是帮凶”。 “我听后一震,思绪乱飞,本来,开始,我可以想此事到底是非作假,在做打算,可我在气急攻心下,竟忘了考虑,结果,我在盛怒下,前往村中,问个清楚”。 “到后,村中变化极大,令我有些认不清,不过,好在根据模糊的记忆,我回到了家中,不曾见父母,唯一可见的便是一地的杂物,还有不少血迹”。 “我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根据记忆,在村中瞎转悠,他发现,村中人,看自己的眼神只有不明白,满满的疑惑”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呐,十多年,无论是上代,还是新的一代,对自己都没有任何记忆” “望着曾经欺负过自己,自己深爱过其他人,我感觉又回到了儿时,心里竟生出一份孤独,与寂寞感” “我随便找了一个人后,向他询问,自己父母是否真的已死,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不知,不过,他告诉我,我的父母已经快三日未归,这有些反常”。 “本想,再问清楚些,结果那人便似很烦,不想多说,时不时还会骂我父母”。 “我一时气急,在加上,这么一看,这件事的真实性更加敲实,结果,我在年少轻狂下,怒火中,屠了整个村子,无论男女老少,一概鸡犬不留”。 “杀完人,我便一把火烧了整个村子,回到宗门,我依旧如没有发生过般,依旧干着自己的事,这件事也没有向恩师禀报”。 “我以为欲盖弥彰便可以,未曾想,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我屠村之事,很快便被宗门所知,他们很快便派人来绑我,我反抗了,打伤打死不少弟子”。 第四十章 木殇出手 “终究是自己太嫩,平时自己嚣张跋扈,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结果,还是败在人海战术上”。 “我被囚禁在宗门大牢内,我不服气,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大叫着冤枉”。 “可茫茫大牢内,却是只有自己叫唤的声音”。 “两日后,大长老前来寻找我,对我说,只要我协助他们,我可以获得从轻处理”。 “这两日,长老商讨对我的惩处,却不见恩师的身影,他们知道,恩师会阻止他们,所以便把恩师支走,留我一人好对付”。 “我冷眼看着大长老,问他直说无妨,想要何物?” “大长老露出一副令人无比讨厌的笑容,他果然,所求之物,便是我从小时,所遇到的机遇” “他们想知道,此地在何处,我那时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大长老以为我在装傻充愣,便说了一句狠话,就离了去” “我一人望着月色,露出一个中指,什么鬼?有这么玩的吗” “他们见我怎么也不肯说,知道再多问也是无用功,便打算两日后,将我杀了,以泄众怒”。 “其实,那时的我还是不信,门派会为了这个而将我杀了,我还天真的以为,有师傅保我,在加上,这几年来,我为门派所做的所有贡献,他们不至于杀了我”。 “两日后,我还在牢内睡觉,突然,不知是谁,偷袭了我,将我打晕过去”。 “等我醒过来,我已在门派的训练场,台下全是长老,却不见弟子” “我有些害怕,这时,大长老出来,指了指我,便转过头,对台下的长老们,说了为何将我捉来” “我本以为,会有长老阻止大长老,问清缘由,再定我罪” “可终究是我天真,台下长老们只是有些疑惑,互相说着什么,似是有些不愿意,可在我眼里,我却看到,他们眼里的期待” “他们在期待我的陨落,我不明白,为何,他们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好歹,我也为他们马首是瞻过,并未得罪他们呐” “大长老大喝一声,阻止住底下人争吵,便转过头来,对我笑着说,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说出,我得到机缘的地方” “我低下头,思考起来,大长老有些不耐烦的说,如若我再不说,便没有机会说出,让我带着一起下地狱”。 “我害怕了,说出了,儿时看到那座雕像的地方,大长老,这才满意的笑着抚摸胡须”。 “我以为,他会放了我,可大长老,接下来一句话,便是叫我去死,带着这个秘密一起”。 “我当时一惊,拼命的叫他骗子,大长老,一下,手指在我哑穴一点,我便说不出话来,他对着台下人,说开始行刑”。 “接着,有两名弟子,阴险的笑着朝我走来,我定睛一看,才知,那两人竟是,在门中与我最有好的两人,我成为大师兄后,两人便成为我的狗腿子,十分顺从我” “我以为他们二人会救我,我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他们走来,手里却拿着把刀” “两人中的一人,低下头,在我耳边说,放弃吧,大哥,你今日必死无疑,哈哈哈” “我一震,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他们看见后,知道我被点了哑穴,那人看我必死无疑,便又对我说,其实他二人是卧底,乃是大长老派来,在我身边,目的就是挖出我的秘密,结果,你这混蛋一直不对我二人透露过半句,哪怕是我二人对你百依百顺”。 “你使唤我二人不是很舒服吗,你不是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吗,怎么落到这地步了,哈哈哈,你就是垃圾”。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这混蛋,直到死对不会知道,你师父是回不来了,因为,因为,他已经被大长老,派出去的人干点了吧,你还是放弃无谓的希望吧,哈哈哈”。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死在我二人手里,也算是对的起你,哈哈哈”。 “他二人,缓缓抬起刀来,对准了我的头,我那时才真正感觉到了绝望,一直在我心里,强到无敌的恩师,就这么死了,我那时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就在我,马上要死时,突然一声暴喝声传来”。 “别人不知道,我确实听的清楚,这声音是恩师的,他在我危难时赶来,阻止了这一切”。 “恩师施展轻功赶快,便来到我面前,随手一挥,便把手里拿着刀的两人,震了开来”。 “将我救了下来后,面色阴沉的看着底下人,对大长老说,这是什么意思?” “大长老看见恩师来了,全身一颤,有些震惊,他明明派去了一流之境的高手,失败了?不过他看到,恩师腹部还在流血,一抹淡笑,他知道了,恩师是受重伤了” “即是如此,他便不再惧怕恩师,大笑着,说我是妖邪,屠杀了一村中人,其中还有我的父母”。 “我听后,对恩师直说,他在说谎,我没有,恩师没有说什么”。 “他转过头,对我笑着说,今日,无论为何,我都会保我不死,哪怕是失去生命”。 “我那时不知,恩师其实,打算以长老之位,与师兄弟之谊来对大长老讲情面,实在不行,在出手,与他斗个天昏地暗,不过,这有些不现实,他明白,自己已经身受重伤,功力最多只剩八成不到,打赢几率不打,不过他愿拼”。 “我看到恩师依旧那副对我慈祥的样子,心里实是对他不起,我也明白了此事,绝对不简单”。 “恩师将我带到一处安全地方后,缓缓走到大长老前,冷眼看着大长老” “我在远处,并未听到,二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片刻后,便打了起来”。 “这一场战斗,打的惊天动地,最后,以恩师被他伤而落幕”。 “我看的清楚,恩师,其实是不会输得,可恶的是,在关键时刻,恩师不知为何,竟然留情了,结果,大长老一个反扑,将恩师打伤”。 “我看到恩师,被大长老打伤,不顾自己的伤势,急忙跑了上去,问恩师伤势如何”。 第四十一章 叶黄而陨 “思师已是受了重伤,大长老,却是趁机又拍出一掌,恩师在未设防的状态下,直接击飞了出去”。 “我见此,怎么只顾看,马上提出一口气,施展轻功走至恩师前,将恩师扶起,他面色惨白,已是受伤不轻”。 “恩师强撑住身体的重伤,在我的搀扶下,恩师面色凝重的看向朝我二人走来的大长老”。 “恩师甩开我的手,对我说了句放心,便超前一步,对大长老说,他甘愿服输,不过,可否看在我的的薄面上,放过这孩子。” “大长老听见后,却是朝恩师一笑我们所谓的师门之宜,早在多年前,没有了师妹时,就已经没有了,你我现在有的只有,生死有命,只凭孰强”。 “这事,我曾经听恩师说到过,多年前,这无量剑派还是武林一大正规门派,门派内高手如云”。 “而恩师与这大长老,便是这二代弟子,在二代弟子中,还有一位唯一的女弟子,那便是这二人的师妹”。 “缘分如此,二人同时喜欢上师妹,那时的恩师,与大长老乃是忘年之交,他二人决定各自凭实力”。 “最后,是恩师赢了,原因是,恩师在危难之际救了小师妹,也就是我师母,当时,大长老便已经对恩师怀恨在心,恩师也知道,不过只是他不愿提罢了”。 “师母嫁与恩师数年后,好景不长,门派发生内斗,恩师命悬一线,师母为了保护恩师离去,竟牺牲了自己,这也成了恩师心中永远的痛”。 “那时门派内斗,大长老却是有事外出,回到宗门,知道此事后,与恩师斗了三天三夜,最后恩师获胜,两人拼的是生死,恩师最后却是手下留情了”。 “他赢了比武,放过大长老,他却是不领情,这场比武,对恩师更是怀恨,只是苦于自己无能无力,无法打败恩师,也就一直藏与胸中”。 “现在,无论恩师说什么,大长老又怎么可能放过恩师呢,他可是等了这天太久了”。 “恩师其实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以为,大长老心中,还会有大长老,仅存的师兄弟之谊”。 “终究,事实证明,恩师多想了,大长老将全身没力集中于双手,打算给恩师最后一击”。 “看着缓缓走来的大长老,我慌了,恩师却是一下,看来谈不拢了”。 “恩师,随手一挥,巨大的强压下,大长老直接被击飞了出去,令大长老瞬间经脉尽断”。 “大长老口吐着鲜血,满脸的不相信,底下原本安静看着恩师被打死的长老群们,瞬间又沸腾起来”。 “恩师那时早已到达,一流之上的境界,受伤只是被大长老排出的高手打斗时,被偷袭,不过伤势不大”。 “恩师走至大长老前,大长老以为恩师要赶尽杀绝,大长老害怕了,他全身颤抖着”。 “恩师,却是看着大长老一笑,便走开了,恩师有一次手下留情,放过了大长老,不过这在大长老眼里,却是对他的侮辱,因为他的经脉已经断了,终其一生都不可能,练武了,这对他,如同天崩地裂”。 “恩师,强撑着身体,他是没受重伤,但与大长老对打,却是内伤频繁,因为,他刚突破,根基极为不稳,结果,内伤更加严重”。 “恩师,本想带我离开,不知和人,在长老人群中,说了一句,那家伙,已经身受重伤,大家一起上,干掉他!” “他们本被恩师的实力震撼,被这么一说,他们看到,恩师虽然身体挺拔,不似重伤之人,可他们终究都是练武之人,看到恩师下盘已极为不稳,只是在强撑”。 “于是,长老群中,开始几人,被恩师打飞,恩师趴在了地上,然后,便是一窝蜂的人群,爬上训练场,与恩师对打起来”。 “恩师虽已是这里最为强大的存在,不过,双拳终究难敌四脚” “恩师,最后,还是,死于长老们的围攻下,我亲眼看到,恩师陨落的样子”。 “这对我是永恒的痛,我之后,被他们绑了起来,本来,他们是打算斩草除根,将我杀死” “可他们,却不知为何,放弃了,后来,我才知,原来是门主,说了些什么,将我放了” “我当时是震惊的,也是极度怀恨的,因为,门主,这个,平日里,与恩师关系最为密切的门主,在恩师死与死前,竟丝毫不见其踪迹”。 “后来,我依旧是无量剑派的大弟子,这件事,也未曾告知众弟子,恩师死因,被他们说成,外出完成任务,一去未归”。 “之后,我忍辱负重,拼命的获取门派好感,这几年来,为门派不止一次受伤,渐渐地,他们自以为,我不敢反抗,也就放弃了对我的监控”。 “其实不然,我知道,暗地里,总会有人时常跟着我,监视我,我一直忍受,没有捅破”。 “因为,我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反抗,只有死亡,不过,我也清楚,自己之所以活着,肯定是,自己对门派还有用处”。 “我必须,有靠山,于是我在一次外出任务中,遇到了,魔盟中人,他们对我,说可以替我报仇,不过,有条件” “他们说,我有一件,只要交出来,他们随时可以替我报仇”。 “我当时不明白,他们索要乃何物,不过,我必须,与他们互利互惠,因为,他也经常听说,魔盟中人,鲜有人讲所谓的诚信,所以,我对他们说,必须替我报仇,我才愿交出”。 “他们,同意了,其中一位似乎是看中我的天赋,让我加入魔盟,我思考起,反正,所谓正派,也就不过如此,入魔,又如何,我心向光明,只是上天无眼罢了”。 “于是,我加入了魔盟,直到,后来,遇到了你门一行人,到现在,已是两年,这两年来,我明面上,对无量剑派俯首称臣,暗地里,时常会去魔盟处,修练魔功”。 “不过,我一直都明白,那魔盟中人,不可信,我们也是各怀鬼胎罢了” “他们做那螳螂,又怎会知道,我是黄雀呢,他们索求之物,正是我体内的邪气,可那群废物,又怎么会知道,要想得到,此物,必须要宿主同意,否则不可能”。 “萧江,我所求,不多,希望你,替我报仇,我只有这一个心愿,拜托了” “我无以为报,死后,只希望,你能带走我体内的邪气,不要让它落入坏人之手,不然后果无比严重” “你也可以自己利用,不过,莫要依赖此力量,不然会被反噬的”。 还没等木图说完,萧江欲开口,木图却是眼睛一闭,淡淡说了句:“师傅,爹娘,这么多年,我终于能见到你们了”。 说着,木图一伸手指,按在萧江眉心处,一股暗气,随木图的手指,没入萧江的眉心,萧江却无丝毫不适感。 片刻后,木图倒在地上,身体极速干枯,很快,原本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此刻却如同,百岁老人。 木图看着天际,缓缓闭上眼睛,夏季的风微微吹着,泛黑的天空似乎迎来了破晓,嫩绿的树叶中,却有不少黄叶,缓缓飘落到泥土之中。 木图眼角处,有一丝眼泪流出,嘴角间微笑的离开了,天亮了! 第四十二章 杀长老,放弟子 潇湘看着木图缓缓闭上眼,没有叫醒他,因为他知道,木图累了,背负了太多,也该放下肩上的重担休息了。 木图死后,萧江为其找了处景色颇为不错的地方,将其埋葬在此,并立下墓碑,题诗两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今生未报前世愿,来世冥府等命归” 最后萧江为他墓前,放了一束花,并深深地鞠了一躬,站起身后暗暗说了一句: “放心吧,你不会白死的,你和你师父的仇交于我,就是对我的信任,你我虽有仇,但你既已身死,我也不会为难你,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必替你二人报仇雪恨,魔盟是吧,还有那不知道什么的,在幕后的势力,都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来吧!” 萧江转身便离开了此地,运转凌波微步,往无量无量剑派的所在地走去。 半个时辰后,萧江便回到了无量剑派的山门前,乔峰也在此地等候多时,见到萧江江回来,上前便对他说道:“贤弟,你去哪儿了?为兄寻你不得,心中甚是焦急万分” 萧江微微一笑,对着乔峰说道:“大哥,你莫要多想,我只是去处理一些身上琐事罢了”。 乔峰听后,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已将这门中的弟子及长老尽数围于上门中,剩下的便交与贤弟了,大哥知道你与他们有所恩怨,我便不多做打扰,为兄,还有群丐之宴,便先行离去,有机会在叫为兄喝酒”。 萧江一听,虽有些可惜,不过,他没有做阻拦,因为,他知道,属于乔峰的剧情开始了,为了自己熟知剧情的金手指,他不能多说或多做,只能,先由其发展,再做打算。 “那好吧,大哥,只是可惜,为能和大哥,痛饮一番”。 乔峰大笑道:“贤弟,莫要可惜,为兄,忙完手里的事情,便会寻你喝酒”。 萧江也是一笑:“那便恭送大哥,来日痛饮一番,好不辜负大哥的豪迈!” “好,那为兄便走了”,说着,乔峰眨眼间便到了五里开外,马上便消失在原地。 萧江望着乔峰的离去,摇了摇头,便转过头,朝无量剑派内走去,眼中满是凶气。 很快,萧江的便来到了山门口,定睛一看,数百名弟子皆已跪在地上,脸上尽显惊恐之色,互相看着对方,时不时有人说句,“这人是何人”。 “我无量剑派,莫非是要覆灭了?…………” “我们怎么办?将何去何从?…………” “这人不会下杀手,杀尽我们吧…………”。 萧江没有顾忌底下的众弟子惊恐和嘈杂的声音,只是看向训练场中间,那群弟子,所围之人没错,就是这群无量剑派的长老,不过此刻他们却有了先前的意气风发,骄傲放纵,每个人的眼光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尤其是最中间的大长老,手握一柄剑,嘴角带血,惊恐的看着萧江。 萧江也是看向大长老,心中有些震惊,木图不是说,大长老已经被废了根基,再也无法习武了吗,这怎么? 萧江缓缓走向众长老前,经过无量剑派的弟子,皆是满脸惊恐,不由自主的让道与萧江。 让萧江有一道通往长老们的道路,萧江面无表情,径直的走向长老面前,长老们捂着伤口。齐齐看向萧江,萧江却是丝毫不顾及他们的表情如何变化,只是向前走。 长老们见到萧江走过来,莫名不安,看样子这少年似乎是与刚才那壮汉一伙儿,若是他一声令下,那壮汉必会赶尽杀绝,届时我派覆灭之日,门主外出未归,他们也守不住啊。 思考这一切,众长老皆惶恐,一旁的大长老,看着萧江心里就莫名不安,慌的一批,因为萧江此时也在看着自己。 片刻后,萧江轻轻笑了一下,眼睛紧盯大长老,缓缓说道:“在此各位,也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不便多说废话,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众长老听此,皆是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然后其中一名长老笑出了声,“小子,你确定?” 萧江淡淡一笑,摆出出招的姿势,看着众位长老。 紧接着,不知是哪位长老,在人群中,说道:“我等虽受重伤,但区区二流高手,也敢口出狂言,兄弟们削他!” “能群打,何必单挑,上!” 接着,一名长老冲了过来,萧江随手一挥,将其打飞,随后,便是一群“僵尸来袭”! 萧江见众长老气势如虹的朝自己走来,依旧是面无表情,他只是随意的向后撤了一步,一拳挥出。 众长老见萧江看似平凡实则内涵精妙拳理的随意一拳,心中是不安与震惊,不过,他们不能撤退,因为面子,对他们来说更重要。 结果不言而喻,最先前的长老一拳被萧江击飞了出去,数名长老一震,又向前冲了过来,余下的长老,眼角一狠,后撤一步又冲向萧江,萧江只是淡淡一笑,施展起形意拳,凌波微步。 在精妙的步伐下,众长老的拳招,皆被萧江巧妙的躲去,不少长老还被萧江,一拳一掌,直接打死。 不少弟子,在长老的命令下,也进去了战斗,不过,在数百名高手中,萧江形似一道红光,穿梭在人群中,所到之处,都是尸骸。 片刻后,无量剑派训练场上皆是成堆的尸骸,萧江停了下来,长老已经所剩不多,众弟子也是损耗严重。 余下的长老及弟子,看着萧江,皆是如同看一个野兽,怪物。 萧江脸色冰冷,大吼了一声:“还有谁?谁?” “老子还要打十个!十个!” 长老及弟子面色震撼的看着萧江,车轮战竟然耗不尽这小子的内力,他是怪物吗? 萧江看向余下的人,除了长老们,剩下的竟有不少还未成年的弟子,萧江刚才似乎杀红眼了。 他一惊,冤有头债有主,自己的矛头只是长老们,于是看向长老,这时他才看到,似乎少了某人。 大长老不见了,难道说,他在刚才偷偷跑掉了,萧江明白,必须速战速决,于是快速施展凌波微步,片刻后,长老皆已死亡。 萧江看都没看一眼长老的尸体们,转过头,对这无量剑派的弟子们说道:“我只于这长老有仇,你门并不在我的必杀名单中,滚吧” 众弟子互相看了看,马上便一哄而散,萧江却是淡淡一笑,果然,这无量剑派,早已没有所谓的一致对外,门派归属感。 第四十三章 万劫谷 萧江马上朝四方搜索大长老的踪迹,半个时辰后,都没有发现一丝踪迹。 大长老竟然消失了,萧江闹中满是疑惑,怎么可能?难道还真是插翅而飞不成,萧江见找不到,便不再寻找。 正欲离开无量剑派,突然感觉,似乎忘了什么。 一思才知,他是忘了钟灵了,于是急忙在山门口,寻找钟灵,钟灵还在昏迷中。 萧江抱起钟灵,打算将其带回万劫谷,才走不到几步,钟灵却是突然醒了。 他见自己竟然在一个莫名男子的怀里,本来应该马上下来的,不过,她竟然在萧江的怀里感觉到了,莫名的安全感。 他便继续装作晕过去,任由萧江抱着,很快到了万劫谷门口。 萧江看了看怀里的佳人,他其实早已知道钟灵在装晕,只是他也不想放下罢了。 既已到家门口萧江,便说到:“好了,小鬼,差不多了,不用装了”。 钟灵脸色微红,眨着眼睛,说道:“大哥哥,你知道啊” 萧江正欲回话,钟灵又突然说道:“不好玩,不好玩”。 萧江一个白眼,对钟灵,说道:“你既已到家,我便走了”。 萧江正要离开时,钟灵却是拉着萧江的手,不愿放开,“大哥哥,大哥哥,我带你去看看我家,我家可好看了” 萧江被这么一说,自己并不急,看看也无妨,于是便答应了钟灵,进去了万劫谷。 在钟灵的带领下,萧江来到万劫谷谷口,有些感叹,当年他论武各派,收刮各方,他下意识以为万劫谷钟万仇夫妇武功低没什么底蕴,就从来没有思考过万劫谷。 今天在钟灵邀请,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错得多离谱,钟万仇能在云岭之南众多帮派眼鼻子下占据这么一个洞天福地怎么会没有一点本事。 就说这谷门口,机关隐秘,布满了剧毒异物,若不知正确暗号路线,想要强闯,除非宗神境,又或者以人命强行推进,否则根本进不了这门。 萧江跟着钟灵进入万劫谷,钟灵喊了一个下人,让其去找甘宝宝。甘宝宝得到消息赶紧赶了来,看得钟灵并未破身,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礼貌地招待萧江暂且到客厅喝茶,那眼神却让萧江极不自在。萧江苦笑,他怎么忘了,无论古往今来,一个大小伙被女方邀请到她家去,这不是让丈母娘看女婿的节奏吗? 萧江暗道自己糊涂,正要与甘宝宝解释,甘宝宝却率先一步于萧江打了声招呼,借故将钟灵拉到屋外,道:“你这死丫头,偷偷跑出谷外不说,怎么还带个人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爹的性格,他决不许外人进入谷中,现在你随便带个人回来,你爹爹还不发了疯。” “所以灵儿不是一回来找娘你吗?爹爹最听娘你的话了,娘你一定要帮我。”钟灵撒娇地对着甘宝宝道,“萧大哥可不是外人,是我的好朋友,他还救过女儿呢,所以,我请萧大哥到家里来做客,若是最后让爹爹将萧大哥撵出门,那女儿以后没脸活了。” 几句话说下来,钟灵一连变换了数次神色,对着甘宝宝又是撒娇又是扮可怜,整个人活灵活现。 甘宝宝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当年她不就是这样越陷越深吗?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甘宝宝嗔怪道:“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也不知道你这性格跟谁学的,一个大姑娘了,这都是说的什么话,一点轻重都没有,真不知该说你什么才好。 钟灵对自己娘的性格甚为了解,一听甘宝宝这么说,就知道自己说的事已八九不离十,一脸喜色道:“这么说娘你答应了?” 甘宝宝没好气道:“你是我女儿,我不答应还能怎么着。” “就知道娘最好了。”钟灵乐滋滋地对甘宝宝恭维,大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道,“有娘你在,爹爹什么的,谈笑间,灰灰湮灭。” “让你得意忘形。”甘宝宝轻敲了一下钟灵的小脑袋,旁敲侧击问道,“还不先跟娘说说,你这男子姓甚名谁,家居何处,家里有什么人,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免得等会我跟你的萧大哥说错话,生了尴尬。” “娘,你问这么多干嘛。”钟灵小小抱怨,她不知此时甘宝宝复杂的心思,只当自己母亲太过小心,但也真怕万一自己母亲会跟萧大哥说错了话生了尴尬,便为甘宝宝介绍道:“萧大哥,姓萧名江......” 钟灵也并不清楚萧江,这名字还只是,在路途中,听萧江告知。 “那你二人是如何认识的?” 钟灵道:“我和萧大哥,是在我出去的路上遇上的,当时......” 正当钟灵要为甘宝宝介绍她与萧江相识的经过时,院外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这时在她们耳边响起: “女儿,女儿,我的宝贝灵儿,你回来了?在哪?快让爹爹看看,你出去几日是胖了还是瘦了?” “不好。爹爹来了。”钟灵赶紧停下话语,慌忙对着甘宝宝道,“娘,你快去拦着爹爹,跟爹爹说好,千万别在萧大哥面前漏了陷。” 三下两步,钟灵来到甘宝宝身后,推着甘宝宝。甘宝宝心思全在钟灵和萧江之事上,倒是没有注意钟灵的玄异,她暗自责怪钟万仇来的不是时候。 眼见马上就能掏出钟灵的心思了,却被他给打断,以后想要不动声色地细问依然不可能,甘宝宝无奈,只好先出去,安抚住钟万仇。 甘宝宝看到钟万仇,一脸不高兴道:“一天大喊大叫的鬼嚎什么,也不怕吓到人。” 钟万仇不明所以,不知自己什么地方又惹自己妻子生气了,赶紧陪笑道:“夫人,这是怎么哪?不是听到灵儿回来了,我这做爹爹的高兴嘛。是不是哪个混账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去为把他擒来为你出气。” “还不是你......”甘宝宝本想发火,但想到客人还在大厅中,却是不好让人久等,看了笑话,甘宝宝叹了口气道,“罢了,今天不与你说,你这鲁莽的性子怎么就不能改一改?今天女儿带朋友回来,是个难得的侠士,还救了你女儿呢,等会.....” 钟万仇听话却只听一半一半,听到自己女儿带了朋友回来,只以为是甘宝宝说的那人惹了甘宝宝生气,大怒道:“原来是那个杀千刀的小子惹了夫人生气,竟敢拐骗我钟万仇的女儿拐骗到府上来了,看我不去把他大卸八块。” 说着,钟万仇撸起袖子就要冲进客厅找萧江麻烦,甘宝宝气急,连忙拉住钟万仇,大为恼火道:“干什么!刚说完让你把你这鲁莽的性子改一改,你怎么又要犯浑,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钟万仇见甘宝宝真的生气了,忙停下身来,又是讨饶又是道歉道:“对不住,好阿宝,你别生气,我一时又没管不住你,惹你生气,我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钟万仇提起手臂就朝自己脸上打了两掌,甘宝宝叹了口长气,她也知道因为钟万仇自卑,自觉才貌配不上自己,所以一涉及她的事就极易变得神色紧张,颠颠然然。 也怪当年自己做了那事,导致钟万仇将那事当做疙瘩牢牢记在心里,对自己过分在意,生怕自己一不顺心会离他而去,以至于钟万仇在她面前总会频频出错。 甘宝宝心烦,伤心道:“你怎么每次不能好好的听我把话说完,我都跟你在这安安静静住了十年了,十年之中我足不出户,你心里还有什么好怕的?” 钟万仇心中更悔,打着自己的脸上的力度更重,说道:“好阿宝,是我不好,我该死,我该死。” 到底是十多年的夫妻,见钟万仇如此,甘宝宝于心不忍,道:“好了,好了,还不停手,等会还要去见客人呢?你这样把自己的脸打坏了,是想让客人看笑话嘛。” “阿宝,你不生气了。”钟万仇一脸傻乐,道,“只要好阿宝你不生气,我就是打烂我这张脸我也愿意。” “哼。打烂了还能看嘛?尽只会说些甜言蜜语。” 甘宝宝恨恨地瞪了钟万仇一眼,没好气道:“记住了,那人是灵儿邀请来的朋友,等会儿进去态度稍放好点,若是惹得灵儿伤心,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是,记住了,我一定不会让那小子难堪的,阿宝,你就放心吧”。 第四十四章 钟万仇 钟万仇,早已经心里想过,要给那个带走他女儿心的小子一个下马威,心中不停的咒骂着萧江,怪萧江,让他惹亲爱的阿宝生气。 此时萧江,不停地打着喷嚏,心想“谁在想我吗?”。 很快钟万仇,看见萧江,心中不停地感叹,好小子,长的不错。 钟万仇看过来的时候,萧江也朝着他看了过去,见其果然是长了一张张长长的马脸,五官移位,及其不协调,放在众人之中绝对能一眼认出来的难看人物。 “小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到我们万劫谷中来的?”钟万仇立即大声喝道,钟灵儿被甘宝宝一把抱着,他不敢去责骂,见到一旁有个人站着,自然将心中的怒火转移了过来。 正激动的抱着钟灵儿的甘宝宝听说“你小子”三个字,登时一惊,不是让你不要那么火气吗? 甘宝宝也想知道为何,能带走他女儿钟灵的心里,当下走了过来,“多谢公子送小女回来”她感激的说道,朝着萧江微微行了个礼,看起来好似一个彬彬有礼的佳人,若非早已知晓,萧江实在想不到她还有一个“俏药叉”的名头。 抬头看向后面的钟灵儿,只见其撅着小嘴,一副生气的样子,却是没有上前揭穿,跟甘宝宝说明抓自己的人就是萧江,“钟夫人客气了,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令嫒能够平安回来便是好事”,既然钟灵儿不揭穿,他便顺坡下驴,接了下来。 说完,抬眼看了一下钟灵儿,只见她的那张小嘴撅的更高了,气鼓鼓,一双大眼睛瞪视着钟万仇,对于他欺负她的萧大哥。 “什么平安回来,我钟万仇的女儿出去还会有人敢欺负吗?”钟万仇见自从自己出来到现在,甘宝宝一直都没有看一下他,却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如此客气,当下心中不平,粗声粗气的说道。 甘宝宝回头瞪了他一眼,钟万仇素来对甘宝宝百依百顺,唯恐引的她不高兴而离自己而去,重新去找段正淳,被她一瞪,立即不敢出声了。 公子莫要见怪,家夫向来如此,你莫要与他一般见识”,甘宝宝回过头来,笑着和萧江说道。 “夫人放心,在下不会放在心上,钟谷主也只是说话直了点而已”,说完,他朝着钟万仇笑了笑。 钟万仇原来在大理武林之中也是有着偌大名头之人,当年他曾有一个吓破许多人胆的外号“马王神”,光听外号便知道他不是一个好惹之人,别人再看到他的长相那可是显得狰狞可怕了。 虽然这么多年了,为了甘宝宝,他已经很久不曾行走江湖了,一直隐居在这万劫谷之中,可是他脾气没有因此而有所改变,反而愈加容易火爆了,除了面对甘宝宝之时是笑脸相迎,对于其他人都是一张马脸拉长,两只眼珠直瞪。 甘宝宝说“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自然不能反驳,可是萧江这么一个外来的小子居然说自己“说话直了点”,那语气就好似长辈在叙述晚辈的缺点一般。 他登时暴怒,大声喝道:“小子,老子纵横江湖的时候你牙还没有长齐呢,居然敢数落老子的不是?” “闭嘴,你再乱说话我就不再理你了”,甘宝宝回头对着他怒道。 平时每次钟万仇因为段正淳而生气暴走的时候,甘宝宝一说不再理他,他立刻就不敢再发怒,再大的火气也要压了下去。 可是今日出乎甘宝宝意料的是,钟万仇面色怒气更盛,“平时你为了段正淳那老小子说不理我,现在你居然为了这么个乳臭味干的小子说不理我,我、我、我”他连说了好几个“我”字,抬起手来,他不敢对甘宝宝动手,眼睛四下寻找着发泄的东西,最后看到了站在甘宝宝后面的萧江。 “小子纳命来”说完,呼的一掌朝着萧江拍击了过去,他手掌宽大厚实,上面长满了厚厚的茧子,看起来非常的狰狞。 “小心”后面,钟灵儿急声尖叫,她见到父亲发怒,顿时就留意了起来,因为平时钟万仇生气总会对着她发火,所以钟万仇一出手她就看到了。 而距离虚无最近的甘宝宝根本就没有想到钟万仇会突然火气大发,整个人狂暴了起来,等其反应过来之时以及来不及了。 大掌呼呼,携着钟万仇心中的怒火朝着虚无的脸猛拍了下去,劲风急急,扑面而来,铁掌坚硬而而厚实,具有开碑裂金之之势。 萧江面色不变,眼睛也不眨一眨,并未出手抵挡,只是左脚斜走一步,身子微微一侧,便闪到了一边去。 钟万仇那有着千钧之力的一掌便从他的身侧呼啸而过,没有打中,全都打在了空气之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音爆。 一掌击空,掌的巨力得不到挥发,巨大的冲击力朝前涌去,连带着他的身子朝前一个趔趄,向前扑了过去,差点跌倒在地。 这一下狼狈非常,让他心中更是恼怒不已,一旁的甘宝宝也是大吃了一惊,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公子,居然有着如此之好的武功,躲过了钟万仇突然而来的一击。 “住手,快点给我住手”,钟灵看着钟万仇面上怒气大盛,知道他还要动手,急忙出言制止道。 钟万仇没有理会钟灵的话,此时他已被萧江气急,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钟万仇双目通红的看向了萧江,双掌齐出,朝着他猛拍了过去,两只铁掌劲力强势,刚烈无匹。 萧江依旧是不急不缓,施展凌波微步,脚下连迈两步,精妙无比,身子在空中微微晃了两下,便轻松的将钟万仇的两掌再次躲开了,让他掌势击空。 钟万仇两掌落空,身子直接一个下蹲,一条腿来了个横扫千军,朝着萧江的下盘扫了过去,疾风呼呼,落叶被劲风狂扫而起。 萧江稍提了口气,轻轻一纵,身子便轻巧的跃了起来,再次躲过了钟万仇的一腿横扫,而他脸上不红不喘,甚是淡定。 连续三次出手,都对方轻易的躲开了,这让钟万仇心中惊怒不已,大吼一声,挑起手掌欲要再次出击。 突然眼前一花,一只硕大的拳头砸了过来,拳劲呼呼,拳风疾疾,刮得他面孔生疼,那一拳奇快无比,穿梭于萧江之中再起周围的空气都好似扭曲了起来,穿越了空间的阻隔一下打到了他的面前。 “啊”钟万仇惊叫一声,眼前劲风突然停止,那只硕大的拳头停在了距离他的鼻孔只有一寸左右的地方。 那拳头若是没有停止,再向前击出数寸的距离,那他的脑袋就要在铁拳之下爆裂开来了,他呼吸急促,身后已经冷汗涔涔,不敢再动。 萧江慢慢收回了拳头放下,“不知钟谷主是否还像要和在下好好切磋武艺呢?”,他开口说道,眼睛看着钟万仇。 那双眼睛眸光虽然一点也不犀利,但是落在钟万仇的身上却是感到泰山般的巨大压力,“不不,不用了”,他连忙摆手道,此时心中害怕的要死,那里还敢要再比试。 “既然如此,那不知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进室内一谈”萧江微笑着说道。 “当然,进室内一谈”,钟万仇连忙应道,抬手一引,让萧江先行。 抬脚朝着前面的瓦房迈步走去,萧江当先而行,后面钟万仇跟随而上,他突然脑子一晃,“一谈?”,谈什么? 后面,甘宝宝和钟灵儿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全都变得目瞪口呆,一直到两人走了进去才反应过来。 甘宝宝扭头看向钟灵儿,“灵儿,这是什么人?”她凝重的问道。 “不愧是我的萧哥哥,好厉害,比爹爹厉害多啦,”钟灵儿羡慕又震撼的说道。 钟灵儿在后面见母亲也跟着走了进去,这时外面突然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心下一慌,也跟在甘宝宝的后面进去。 入得里面,大厅之中分宾主坐下,钟万仇坐在上面主人的位置,萧江虽然武力压了钟万仇一头,但是他此行另有要事要做,也没有必要在这位置之上故意撩拨钟万仇的情绪。 他也不想与钟万仇闹翻,因为如果那样,自己也沾不上好处,自己之所以能赢还是靠功法,钟万仇宗神境后期的实力,果然很强,萧江震撼的想到。 他坐在了左手边,甘宝宝和钟灵儿后面进来,她们看了一下坐着的两人,什么也没有说,就走到对面坐下了。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到此是想要和我谈写什么?”钟万仇小心的问道,一脸的谨慎,完全没有方才在外面的狂放和粗气。 “在下萧江,之所以来此,只是应贵小姐的邀请,还有一个消息相告罢了”,萧江缓缓道。 “钟灵在外被无量剑派抓住,幸亏被我看见,将其救下,不然钟灵怕是……”,萧江没有多说。 “如此,当多谢公子相救”。 “不知萧公子想要告诉在下一个什么样的消息”,钟万仇道,比起萧江的身份,他更感兴趣的是萧江到底要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有一位钟谷主的故人想要过来找钟谷主”,萧江微微一笑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让钟万仇愈加摸不着头脑。 “我的故人,不知萧公子能否再说的仔细一点”钟万仇道,他以前在江湖之上闯荡,认识的故人实在太多了,不知到底是谁要来找自己会是不好的消息。 “其实他也是钟夫人的故人,他是来找钟谷主和钟夫人的,不过我想他更想找的应该是钟夫人”萧江微微一笑道,看向了对面的甘宝宝。 “什么?”钟万仇和甘宝宝两人同时惊呼出声,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是惊呼之中带着愤怒和慌乱,一个是惊呼之中也带着慌乱,不过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喜悦。 第四十五章 金半仙告诉我的 钟万仇气的浑身发抖,一双大手紧紧的握起,攥成了两个硕大的铁拳,他转头看向甘宝宝,只见其双目怔怔出神,眼中流露着追忆和柔情,这样的神情是甘宝宝从来没有对他流露过的,“是段正淳?”他面色发青,声音颤抖的说道,带着一丝侥幸,一丝恐惧。 这时甘宝宝也从追忆之中醒悟过来,目光立刻聚到了萧江的脸上,带着灼灼的渴望,期待着他的回答。 萧江一惊,没想到,我还没说呢,你们就知道了,还让不让我,说台词了。 “是的,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萧江点了点头,微笑道,目光盯在钟万仇和甘宝宝的脸上,留意着他们的表情变化。 只见,钟万仇在听到了萧江的回答之后,眼中存在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崩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跟着这绝望便化作了无尽的愤怒和疯狂。 而和钟万仇不同的是,在萧江的对面,甘宝宝的脸上竟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激动的喜色,未曾顾忌自己的丈夫就在一旁,口中喃喃道:“他终于来了,他还没有忘记我。”说着说着,激动的低下了眼泪。 “哼”,钟万仇听到了甘宝宝的呢喃,顿时冷哼一声,“他来这里想要干什么?”咬牙切齿的道,那凶狠的目光好似一只发狂的野兽。 坐在甘宝宝身旁的钟灵儿一时不明所以,不知那个叫什么镇南王段正淳的究竟是什么人,和自己的父母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父亲听到他的名字会如此的生气,而母亲听到了却明显是非常的激动和高兴。 “万仇大哥,你理解错了,他并没有来此,只是,我替他带话罢了,我听闻他带着手下的四大家将,出了大理国都,而后又邀请了幽山三老、天威镖局的总镖头赵霸先,林家堡的老爷子,以及烟水庵的主持法缘师太一同前来万劫谷,说要让我向钟谷主讨要两个人”,萧江开口说道,面色平静,脸不红心不跳,目光凝视着钟万仇的一张马脸。 “放他娘的狗臭屁,他想要和我讨要什么人”,钟万仇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道,眼睛看向了一旁坐着的甘宝宝和钟灵儿。 自己的妻子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将自己忘诸脑后,而现在这个男人还名目张胆的说要和自己讨要两个人,他想要讨要谁,钟万仇如何能不知,这简直就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 “段正淳说钟谷主扣押了他的妻子和女儿,所以他此次前来是想要向你讨回妻女的,若是你不答应的话”,说到这里,萧江故意停了下来,看着钟万仇的反应。 “否则他待要怎样”,钟万仇寒声说道,情绪已经没有那么的激动了,可是神情却是死寂阴森的可怕。 “他要踏平万劫谷,还要昭告天下人,钟谷主你强抢了他的妻子和女儿,要让你身败名裂”,萧江悠悠说道,目光迷蒙,那样子好似看到了段正淳将万劫谷踏平的景象,以及钟万仇为天下人所不齿的画面。 钟万仇狂吼一声,面色癫狂,发丝狂乱的舞动着,“段正淳,我要杀了你,剥你皮,抽你筋,喝了你的血,让你万劫不复,啊!”,他近乎疯狂的大骂。 骂完之后,面色才开慢慢缓和了下来,不过依旧是怒气冲霄之状,胸口剧烈起伏,两个圆圆的鼻孔不停的穿着粗气。 下方,甘宝宝听辱骂段正淳,顿时眉头一皱,怒目瞪视道:“你发什么疯,有本事就不要在这里叫,你都懦弱了这么多年,现在还吼什么吼?” 其实在萧江说出段正淳要来讨回她们母女之时,她心中既有欢喜又有害怕,因为她一直没有跟钟万仇说过钟灵儿不是他的女儿,现在被他知道了,甘宝宝心中不免有着愧疚,是以一直沉默,不敢说话。 而此时听到钟万仇对他昔日的情人,今生唯一爱的男人破口大骂,心中恼怒不已,再也忍不住了,便对钟万仇发起火来。 而钟万仇虽然心中怒火滔天,但是对于甘宝宝还是又爱又怕的,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敢做任何惹她生气的事情,此时见其发火,心中再大的火气也给他压下了。 “哼”闷哼一声,钟万仇愤愤的扭过头去,不去看甘宝宝,虽然发不起火来,但是心中的火气也无法让他对甘宝宝保持笑脸。 看着钟万仇的窝囊样子,萧江心中暗自摇头,当年曾经在大理武林之中赫赫有名的“马王神”,却因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心中将自己的敌人时刻装在心中的妻子而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在家中受气的小男人,完全再也没有以往叱咤江湖的雄风,纵横武林的霸气。 “不知钟谷主想要如何应付,段正淳虽然是大理的镇南王,但是你我皆是武林中人,从来都不服从王令教化,又岂是他区区王命可以支配的了的。莫要说他只是一个镇南王,就算有一天他成了大理的皇帝,在我等严重也不过是一个武林世家的家主罢了,他大理段家还不够资格让我们所有武林人士俯首称臣”,萧江慷慨激昂的说道,一副大义凛然,刚正不阿的样子,誓要提钟万仇打抱不平一般。 “不错!”,钟万仇猛拍了一下梨木椅的扶手,“他大理段氏在我钟万仇眼里连个屁也不是,他要是敢来,我就让他知道我万劫谷是来得去不得”,他恶狠狠的说道,两道目光凶狠无比,如狼似虎。 “你要真有本事,就不会这么多年还窝在这里连个屁也不敢放了,以你的脾气早就冲上门去了,现在哪里还会在这里大放厥词”,甘宝宝冷哼一声道,眼神轻蔑的看着他。 世上还有什么事比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此的看不起更让人羞辱不堪的呢,更何况还是当着虚无这么一个外人的面前,此时钟万仇简直羞愤难当,他面色潮红,似乎将要憋出血来,两只眼珠子鼓鼓的突起,简直就要爆裂出来了。 他那搭在梨木椅把手之上大手因为愤怒而紧紧的握起,嗤嗤,那坚硬的梨木椅把手被他捏的碎成了一团,木屑簌簌而下,落到了下面的地板之上。 “钟夫人此言差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钟谷主多年忍耐,隐藏于深山幽谷之中,十数年不出江湖,都是为了夫人你。夫人如何能够不支持自家夫君,反而要帮助一个外人呢”,萧江立刻开言说道,措辞犀利,直指甘宝宝,他实在看不惯一个女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夫君,为了一个昔日的老情人。 “阁下未免管的太宽了,此乃我的家事,于阁下何干,阁下若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我万劫谷就不留客了”,甘宝宝冷冷的说道,她原本对于萧江送钟灵儿归来还心存感激之情,现在这一丝感激之情也都荡然无存了。 萧江呵呵一笑,不过眼神却是冰冷无比,“这万劫谷的主人应该是钟谷主吧,且在下毕竟是客人,钟夫人如此待客之礼,却是于礼不和”,说完,他看向钟万仇,眸光森森,笑意寒寒。 钟万仇猛然一震,方才自己因为段正淳之事愤怒过头了,竟然忘记了眼前的这位武功之深不可测,同时心中又是一喜,此人武艺如此了得,且听其言语对于段正淳不甚待见,何不请他来帮忙一同对付段正淳呢? “萧公子是我万劫谷的贵客,自然不能赶走。”钟万仇从座位上起身拱手道,“段正淳卑鄙无耻,不顾江湖道义,不遵人伦,居然名目张胆欲要夺人妻女,钟万仇恳请萧公子出手相助,为在下主持公道。” 萧江眼中精光一闪,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钟谷主客气了,天下事自有天下人管,段正淳虽是大理的镇南王,但也不能如此的欺负我等武林同道,他们大理段氏真以为大理武林都是他们段家的奴仆吗?” 他这话说的大义凛然,而且极其重,将段正淳的这一行为上升到整个段氏和大理武林的关系之上,武林众人个个心高气傲,哪个又真的愿意臣服于人。 “不错”,钟万仇附和道,“他大理段氏简直是欺人太甚,当我大理武林无人了,我这就广发英雄帖,邀请众位江湖同人前来评评理,看看他大理段氏是不是真的就可以横行霸道了。” “另外还有幽山三老,天威镖局总镖头赵霸先等人,这些人居然偕同段正淳一起前来,肯定是已经投靠大理段氏了,想要一同颠覆我大理的江湖武林,实为奸诈小人”,萧江恶寒寒的说道,这些人想要找自己的麻烦,自然不能放过,要连同段正淳给一锅端了,他心中恶狠狠的想道。 钟万仇为人虽然粗鲁,但是并不愚蠢,他当然知道萧江所说的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缺乏证据证明了。 他还是有些疑惑,眼神似是要看透萧江,说到:“萧公子,是怎么知道此事的,那段正淳身边定是高手众多?” 萧江就知道,他会问到这个,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在下的师傅,正是早已归隐江湖的金半仙”。 “哦,不知是哪位金半仙?”,钟万仇,不解的问道。 萧江一笑,“此人行踪难觅,姓金,名庸,号半仙也” 钟万仇一愣,他怎么从没有听说过,江湖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不过,他心中对于大理的段氏的愤怒,以及恼恨幽山三老等人一同为虎作伥,只要是对段正淳不利的事情他都愿意去相信,把它当做真的,更乐意去将之实施。 “萧公子放心,这几人跟着段正淳为虎作伥,出卖了自己的人格,违背了所有江湖同仁的利益,必须要严惩不贷”,钟万仇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他也听出了萧江是想要对付这些人,至于原因为何,他也不去计较了。 第四十六章 段延庆 萧江乐呵呵的看着钟万仇,在这个不大的大厅之中,萧江和钟万仇几人一起坐着,大家一时都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萧江看着钟万仇,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满意,看向中钟万仇的目光也不再是凌厉,而是一种友好的和善的目光。 钟万仇的能够如此轻易的跟着自己的预想走下去,这是让萧江非常的满意的事情,虽然心中对于此人的性格和行为不是很看得起,但是此时的钟万仇对于他而言却是变得顺眼多了。 坐于主人位置的钟万仇,此时也在笑,不过却是大嘴裂开,看起来分外的狰狞,两只高高悬起的眼睛如同两盏圆灯在闪烁着,里面有着阴狠和怨毒的恶念。 而在萧江的对面,甘宝宝却是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了担忧和害怕,她担忧段正淳会被大厅之中的这两个人给一同算计了,害怕她的段郎会出什么事情,看了看对面的萧江,在他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而这时萧江也看向了,并报以了一个微笑,可是在她看来,这个微笑却是那么阴寒,令其浑身寒毛竖起。 所有人之中,唯有坐在那里什么也不知道的钟灵儿心思最为简单了,她两只黑宝石般晶莹透亮的眼珠子在上下左右,四处的转动着,从三人的脸上一个个的扫过,心中充满了疑惑。 大厅之中,四人心思各异,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打算和心思,有的深沉而凌厉,有的阴狠而怨毒,有的忧恐心惧,还有的如同那碧洗的天空一般纯净,上面白云飘飘灵动柔和。 “钟万仇”,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没有高低起伏,没有情感波动,停在萧江的耳里,就好似后世的电子机器的发音一般。 坐在上首位置的钟万仇听到了这个声音,面色大喜,而下方的甘宝宝和钟灵儿却都同时眉头一皱,显得很是不喜这个声音。 “出来”,那个声音又再次想起,还是不带一丝的感情,干巴巴的。 这下钟万仇眉头却是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悦,不他还是忍了下来道:“段兄,你有什么事还是进来说吧,顺便有个新朋友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段兄?”,萧江凝思一想,便想起了那四大恶人和这钟万仇似乎有着一些交情,这外面之人便应该是那个活死人段延庆了。 外面那个声音沉寂了一会,而后哒哒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极其轻细,若非萧江突破,五感提升,恐怕也无法听到,而他相信在这里只有他一人听得到。 “段延庆功力果然了得”,萧江心中暗道,对于这段延庆的武功深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大厅之外一块黑色的厚大的帘幕被一阵风从外面吹开,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清风一般从打开了幕帘处飘了进来。 两根及极细的黑色铁杖稳稳的点在了大理石地面之上,一个人双手撑持着铁杖,双脚离地,身子玄空,却是稳稳当当的立着。 萧江转头看去,那张脸果然僵硬无比,嘴唇紧闭若四人一般,两只眼睛睁开,一动不动,却是闪动着湛湛光彩。 “段兄,来此为何?”,这时钟万仇站起身来,客气的说道。 段延庆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转身,双手微微发力,人便轻轻的飘到了萧江旁边的一张椅子前,就在其将要撞上椅子边沿的时候,其左手那根铁杖铛的一下点在了大理石地面之上。 而后身子在半空之中转了个半圆,转过身来,屁股轻轻的坐在了椅子之上,一切做的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阻滞,看的萧江心中也不由的暗暗佩服起来。 虽然如果让他来做的话也能做到,但是绝对做不到如段延庆这般轻松自如,消散写意,双腿残废二十年,凭借着两根铁杖生活至今,早已用的如同自身的双腿一般灵活了。 “钟万仇,你欲要给我介绍何人?”段延庆说道,肚腹之下的衣服微微震动。 对于段延庆一直以来直呼其名,钟万仇大感不爽,心中道:你不是看到了,为何还要来问我。面上却是一笑道:“这位是萧江,萧公子,萧公子武艺高强,且他此次前来是来帮助我等一起对付段正淳的。” 段延庆扭头看了身旁的萧江一眼,道:“不用了,我已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对付段正淳,你只要配合我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人不要也罢。” 段延庆毕竟曾是大理的太子,身份尊崇,地位高贵,虽然后来他双腿残疾了,但是依旧武艺高强,在江湖之上人人惧怕,心中自是高傲,看萧江年纪轻轻,他又如何放在眼里。 而一旁的萧江听了之后,心中一动,想道:“这四大恶人中的岳老三和云中鹤不是给自己废了吗?只剩下一个和他貌合神离的叶二娘,此时的他应该是孤家寡人了才对,为何反而这般的自信十足呢?” “段先生说自己已有十足的把握,不知你是否认为自己一人就可以对付得了段正淳和他的四大家将,还有跟随他一同前来的几名江湖人士呢?”,萧江冷言相讥道。 “几名江湖人士?”对于萧江的讥讽他没有在意,反而是直接注意到了段正淳身边多出的几人。 “是幽山三老、天威镖局的总镖头赵霸先以及林家堡的林牧魁那老家伙,以及什么烟水庵的法缘师太,他们都是段正淳邀请而来的帮手”,钟万仇解释道。 “这些人都不过是一些土鸡瓦狗而已,不值一提,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段延庆不屑的说道,对于多出来的几人全不在意。 “段先生如此自大,不知是真有本事呢?还是在大放厥词”,萧江嘲讽道,看向他的目光也充满了戏谑。 段延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眼睛,瞳孔微不可见的一缩,射出了两道阴狠的凶芒,其右手的那根细小的黑铁杖突然抬起,朝着萧江的胸口猛点了下去。 他出手非常的快速,那根细细的铁杖就好似一支黑色的利箭一般,疾驰向了萧江的胸口,凌厉劲急,欲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血洞。 萧江面色不变,左手食指突然伸直,上面竟散发出了幽光,淡淡的黑雾缭绕,嗖的一下,他的这跟手指直点了过去,和段延庆的铁杖点在了一起。 两人相遇,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可是大厅之中的所有人都明显的感觉到凌厉的劲气四溢而出,四周的布帘被吹的飘动了起来。 喀喇喇,段延庆坐下的那张梨木椅子,上面迅速的出现了龟裂的痕迹,裂痕很快就遍布了全身,喀的一声,变成了碎木片落在了地面上。 段延庆一根铁杖撑地,身子依旧保持坐着的姿势不动,哼,他突然闷哼一声,身子猛震,被一股劲力冲击,向后倒退了出去,那根撑地的铁杖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沟痕。 铛,他另外一根铁杖回落,撑在了地面上,身形才止住,此时他看向虚无的目光充满了复杂之色,“前有北乔峰,南慕容,后有你,天下果真是能人辈出啊”,好似感慨的说道。 萧江一震,他没想到,以他现在宗神境中期的实力,再加上如此功法,竟对段延庆还是无可奈何,萧江暗叹一声。 不过,也幸得段延庆没有多加追究,不然,自己怕是得凉这儿了。 第四十七章 王夫人 萧江只是静静看着段延庆,钟万仇怕我二人又打了起来,便笑着朝我二人走来。 说道:“段先生,你二人都是我的客人,何必如此,不如握手言和,大家都是朋友”。 段延庆没有说话,他虽为“恶人之首”,但也做不到欺负小辈,萧江也是非到万不得已,不想与这家伙动手,所以二人便说着台阶下了。 萧江笑着说:“既然段先生又如此把握,我便不用担心了”。 “我的任务也只是,提醒种兄罢了” 钟万仇一愣,看向萧江,又看向段延庆,他点了点头,段延庆实力比萧江强,这萧江还是身份未知,那便不留了。 于是,钟万仇抱了抱拳,对萧江说了些客气话,萧江也是,对此时还在懵的钟灵,说了一些话后,便出了这万劫谷。 他来此,主要是顺道罢了,真正的目的,在于金庸小说中的第二处福地,我就是慕容复他家后院的洞穴。 萧江可是记得很清楚,这慕容家可是个宝地,为了所谓的复国之计,准备了不少人,而最主要的武功秘籍正是为了吸引武林人士的帮助。 萧江笑着,朝远方看去,宝地美女,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 ………………………………………………………………………… 自大理出来往北走了十余日,折而向东,又行了二十余日,途人的口音,渐觉清雅绵软,菜肴中也没了辣椒。 这一日终于到了苏州城外,纵目观看风景。这时正是三月天气,杏花夹径,绿柳垂湖,暖洋洋的春风吹在身上,当真是熏人欲醉。 萧江来到此处,不住感叹,寻着地方安顿下来,从路人处,寻得一人去打探燕子坞参合庄的路径,然后在湖边等候,凡是武林人士有来寻燕子坞慕容家的,他们必是来者不拒。 萧江独自一人,来到湖边,找船去曼陀山庄,尽管《天龙八部》将王夫人描述成一个反面人物,但王夫人却是无涯子唯一的女人,在加上,现在自己所修练的武功,还是人家逍遥派的,所以,与王夫人,还是有不少关系的。 湖边有位少女划着小舟,已近岸边,萧江笑着喊她过来,道:“在下欲去曼陀山庄,不知能否将我们送过去。” 少女道:“你们去曼陀山庄,有什么事情?”说话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萧江见这少女可爱,对她微微一笑道:“我们是来探亲的,曼陀山庄的夫人也是是在下师姐了”。 那少女皱了皱眉头,随即道:“公子既然是舅夫人的亲戚,二位就上船来吧,这里去曼陀山庄,都是水路,我划船相送。” 萧江听说舅夫人三字,试探的说道:“听师姐说慕容公子是她的外甥,久闻大名而不能一见,真是可惜。”说着话,心想,这少女应该就是慕容山庄之人,只是不知是哪位姑娘? 说完轻轻跃上小舟,那小舟只略沉少许,却绝无半分摇晃,少女对向两人微微一笑,说道:“公子,武艺真好。” 萧江听后,正欲回答,却见少女没有说话的意思,看出她对自己还是有戒备的,于是又说道:“听说慕容公子山庄就在附近,明日与语嫣去拜见他。” 少女此时听闻语嫣两字,确信萧江确实是来探亲,微笑道:“我们家慕容公子出门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我是慕容公子的丫环,叫阿碧。” 萧江心里一动,还正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天在帮自己,见她天真烂漫,和蔼可亲,也不多问什么。 阿碧轻轻划动小舟,离岸往湖里划去,舟行湖上,几个转折,便转入了一个大湖之中,极目望去,但见烟波浩渺,远水接天。 阿碧与萧江讲些湖中路径,不久划入一处小港,但见水面上生满了荷叶,若不是她指点,决不知荷叶间竟有通路。水面上全是菱叶和红菱,清波之中,红菱绿叶,鲜艳非凡,阿碧顺手采摘红菱,分给萧江。 萧江剥了几个,送入嘴中,甘香爽脆,清甜非凡,笑道:“这红菱的滋味清而不腻,便和姑娘的美丽一般。”阿碧脸上微微一红,笑道:“公子,真是嘴甜,拿我来比这水红菱,小女子不敢当,不过多谢公子啦。” 划了近半个时辰,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阿碧扳动木桨,小船直向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不见房屋。 阿碧将船靠在岸旁,微笑道:“公子,到了。”萧江刚要上岸,花林中脚步细碎,走出一个青衣小环,手中拿着一束花草,望见了阿碧,快步奔近,脸上满是欢喜之色。 阿碧笑道:“阿姊,舅太太不在家么?这位是舅太太的师弟,前来访亲的。”那丫环向萧江瞧了两眼,脸色一红,道:“公子尊姓大名,我好马上禀报。”萧江微笑道:“在下姓萧,姑娘就说,远道而来的师弟来了,相信,夫人便会知道。” 萧江踏上岸来,阿碧划船越走越远,萧江说道:“多谢了,阿碧妹子,向阿朱问好。”阿碧娇脆的声音从远方响起:“哦,萧公子,那我去禀告啦”。 萧江没处可出,只好在门口看那些茶花,但他对茶花是一窍不通。 此时山庄门口迎出一群人来,为首是位中年美妇,不到四十岁年纪,身穿鹅黄绸衫,眉目口鼻美艳无伦,脸上有些风霜岁月的痕迹,但却增添了一股成熟妩媚的诱惑力,萧江知道这一定是王夫人。 萧江见到王夫人,不由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不由行下礼去,喊一声:“师姐”,王夫人忙上前扶住,见这位从未谋面的师弟,却是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眼中含泪。 王夫人知道萧江一定想起她的先父,不觉喉头发痒,眼圈也红了,王夫人等萧江情绪平复下来,当先领路,与萧江客厅落座。 无涯子离开无量山洞府时,王夫人只有十岁左右,对父亲印象不深。李秋水在她出阁后,搬离山洞,不知去向。 不过,王夫人却是未曾听瑞婆婆说起,尚有个大名鼎鼎的师弟,她有些疑惑。 “师弟?”,王夫人皱着眉看向萧江,脑海中在搜索。 萧江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早有准备,笑着说道:“家师无崖子,特派我来见见师姐”。 王夫人听后一愣,眼角处有一抹恨意,“好啊,他还记得,有这个女儿啊”,王夫人自嘲道。 萧江看着王夫人,心里不免有些替她难过,李青萝,李秋水与无崖子的女儿,王语嫣之母,段正淳的情妇之一,结局还不好,被段正淳,这个衣冠禽兽,一次次的欺骗,这痴情儿还一直不变。 第四十七章 曼陀山庄 王夫人似乎陷入了回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对萧江淡淡说道:“那人,以与我无关系,请回吧”。 萧江偷偷一抹轻笑,随后郑重的说道:“师姐,可能不知,家师已经……已经走了”。 王夫人一听,原本还有润色的脸顿时变得惨白,颤声说道:“萧师弟,你说的是真的吗?” 萧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家师,其实对师姐很是对不起,说自己,平生最后悔之事,莫过于师母与师姐,没能与你门一起归隐山林,过神仙般的日子” “他在临走时,派我前来,向师姐告知遗言” 王夫人,看着天,眼角处流出泪水,说道:“萧师弟,说的可是真的?” “那丢弃妻子的滚蛋,真的如此说?” 萧江轻点着头,王夫人看着萧江,不似说慌,不过有些将信将疑。 王夫人道:“师弟,我听说父亲多少年前就已去世,你却说父亲去年去世,不知是怎么回事?” 萧江,早知这李青罗会如此问,欲将真相讲给王夫人听,但看厅内人多,不好开口,欲言又止,卖了个关子。 王夫人见此,命其余人众都退下去,萧江看众人退完,说道:“此事须从头讲来,恩师一生共有三个徒弟,大弟子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二弟子是星宿老怪丁春秋,三弟子也就是在下,恩师多年前被丁春秋暗算,身受内伤,亏了大师兄装聋作哑,维护师尊直至去年过世,恩师去世前,挂念你,让我清理门户后,保护你与师母,只是沿途听说,你与师母不在一处,于是来到此处,问个清楚”,接着又将一些细节讲给王夫人听。 王夫人问完父亲情况,又问起李秋水来,萧江说道:“师母现应在西夏皇宫中,我在姑苏要办理一件事情,然后去天山看望师姑,解开师姑与师母仇恨,然后齐心协力除去丁春秋,为师父报仇。” 王夫人听后,点了点头,他也一样希望母亲能平安,不与天山童姥闹僵,萧江道:“我从师父处学得占卜之术,甚是灵验。请师姐近日不要出门为好,再则现在师母与师姑正在斗法,师姑尚不知师母有后,否则恐怕师姐就危险了。” 王夫人虽是无涯子独女,对逍遥派内部之事了解的非常少,疑问颇多,萧江有问必答,两人足足谈了两个时辰,王夫人才将逍遥派的大致情况搞明白。 他在看向萧江,眼中的疑惑骤减,萧江也是看在眼里。 萧江知道王夫人虽与慕容家不和睦,但毕竟是亲戚,对王夫人道:“慕容家巨心不良,为祸武林,我此次来想集聚群豪,将慕容家一网打尽,但是知道师姐与他们有些亲戚,因此有些犹豫不决,请师姐说说意见。” 王夫人历来与慕容家不睦,两家多年不曾上门,闻于萧江要族灭慕容家,不由有些不忍。道:“慕容世家家丁薄弱,如今只有慕容复一根独苗,而且他那几位属下,多是忠良之士。族灭一事,还得再三斟酌” 萧江知道王夫人虽然知道慕容家为大燕之后,但却不知慕容博多么可恨之处就将慕容博挑拨是非,诈死后又胡乱伤人等事向王夫人讲解清楚,王夫人越听越是心惊,想不到慕容家真是作恶作端。 王夫人听完慕容博的恶事,叹口气道:“想不到慕容世家名闻江湖,竟然做出这等事情。师弟欲要除他,尽量只除首恶,莫多做杀孽。” 萧江听后,笑了笑,点头称是,他的目的不过是,在这燕子坞内,多待几日,好行事。 于是,萧江又向王夫人,问起王语嫣与慕容复,不过,萧江清楚的看到,王夫人听到自己说起慕容复时,明显眼中尽是不满。 萧江看在眼里,自然也是记在心里,趁着这个不错的时机,继续对王夫人说着一些慕容家的坏话,然后安慰王夫人。 看到王夫人脸色变化时,又朝王夫人,多说了些无崖子的事,多探探口风,积累好感度。 差不多时,也就朝王夫人,委婉的说明来意:“师姐,我此次前来,是奉家师的命,来送信,顺便,我希望在此多待几日,跟师姐多学习学习,这也是恩师的意愿,不知师姐意下如何?” 王夫人被这么一问,低着头沉思片刻,随即又笑道:“当然可以,师弟,既有此想法自然是好的,更何况是父亲的意愿呢”。 王夫人心中也是又自己的想法,她看出这萧江,虽不确定,且信息不足,留在身边,方便调查,如若发现不对,杀他也就省的找了。 再加上,经过萧江刚刚的语言攻击,王夫人对萧江还是有不错的好感的,无论如何,总比慕容复那小子可靠的太多。 自己的女儿王语嫣,对慕容复那小子已经从仰慕变为喜欢了,王语嫣不说,她也是知道的,只是,与慕容家有约在先不好大打出手,现在来了个萧江,正好用他来对付慕容复,女大不中留,这种事她还是明白的,但她还是想在自己死前,总得给她一个安稳的日子。 萧江两世为人,这王夫人的心思又如何不知,他只是笑笑,没有捅破罢了。 他看出,王夫人眼中的不信任,为了行动方便,他想出了一个计策。 “师姐,忘了跟你说,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些麻烦” “却不是我的麻烦,而是师姐你的麻烦那” “我来时,杀了一群来找师姐麻烦的人,本以为无碍,问过才知,四大恶人前来寻麻烦”。 萧江,装作脸色惊恐的样子说道,这黑锅就轻轻的盖在四大恶人的头上了。 王夫人听后皱了皱眉,说道:“师弟,说的属实?” “师姐,千真万确,不但如此,这次他们还纠结了师门叛徒丁春秋,所以,我才紧急来到师姐这里,帮助师姐击退敌人”。 王夫人看了看萧江,不似说谎,不过她也没说话,萧江笑了笑,又说道:“为了师姐,你的生命安全,我决定,破除师门遗训,传师姐,凌波微步,以保师姐安全”。 王夫人缓了缓,心想,这样好办呐,不但可验证,还能学到顶级武学,于是王夫人满口答应。 第四十八章 姑苏 萧江听闻王夫人认同,心中也是一阵暗喜,道:“师弟会尽力而为,师弟前些时日与四大恶人中其一大战一场,不料因这厮招式精深,反而落败,若非‘凌波虚步’保身,恐怕已遭大难。” 王夫人听说‘凌波虚步’这四字,娇躯一颤,道:“师弟得授‘凌波虚步’?” 萧江知道王夫人于逍遥派武艺,修炼较少,道:“师弟得恩师授艺时,因为时间问题,轻功、内功按秘籍练习,招式是大师兄传授。所以与四大恶人争斗,招式上落了下风。我几日后将去天山,去师姑处学习招式。在师姐处小住几日,将‘凌波虚步’传授师姐,也算师父对你照顾不周的一点回顾。” 王夫人闻言大喜,她跟李秋水一起居住时,因为内力浅薄,不能习练高深武功。以后年岁稍长,回去时李秋水也远赴他乡,因此王夫人所学除了逍遥派粗浅武艺,其余所学皆是洞府秘籍。如今得授逍遥派镇山绝技,自然有些欣喜雀跃,一张美丽的俏脸上显出一些小女儿神态。 萧江看着王夫人欣喜的模样,却是想起王夫人的悲惨结局,有些惋惜,不过他也不便更改剧情。 转念一想,又想起王语嫣,心生一想法,笑着对王夫人道:“传师姐‘凌波虚步’之后,不要将此传于语嫣,语嫣一心记挂慕容复,若不成心泄露,恐怕为慕容家添恶。” 王夫人眉角一挑,心想也是,只道:“我整日也担心此事,嫣儿自小很少出门,周边男人慕容复算是后辈中的一个人物,因此以为慕容复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崇拜得不得了。我正为此事发愁。” 萧江有些暗喜,因为他看出王夫人似乎是已经减少了不少戒心,于是心中暗自盘算,王语嫣此女,心中恐怕装满了慕容复,自己也是没有机会与她接触,何人又能夺走她的芳心呢? 萧江脑子转了几转,终于想出一个主意,道:“嫣儿已经长大,她的身世应该告诉她,也好让她知道世上还有个亲生父亲。” 王夫人闻言心里一怔,脸色顿时现出一些羞涩之意,带着诧异的语气问道:“师弟从何得知嫣儿身世秘密?” 萧江前些时日在大理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装作惊讶之态,道:“这……忘了与师姐说了,其实师弟我还有一师傅,人称金半仙,传了我一神卜之技” 见王夫人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门中神卜,一代只传一人,世上秘事,若有心了解,非常准确。此卜仅限男子使用,不然可以一并传于师姐,而且,金半仙,此人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当年我也是侥幸见得一面” 王夫人此时陷入沉思,俏脸浮现一抹红云,定是回忆起与他亲爱段郎花前月下的往事,萧江见她走神,不好接着讲,只好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 片刻后,王夫人才回过神来,见萧江在那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能看透自己心中的秘密,有些不安又有些扭捏,神色不像出阁少妇,倒像是未婚少女。 萧江收回眼神,正容道:“来此时,我虽未见段王爷,不过也是沿途听说了不少,他人都说此人是一个正人君子,可师弟我算了一卦后,竟得知此人风流成性,不似一终身之人” “但嫣儿与她父女天性,却不好向她隐瞒,若师姐不好开口,我可以向她说明,这几天时间,我尽量找些合适时机告诉她。再伺机告诉她一些慕容家所做的恶事,看看能否让她淡化对慕容复的崇拜之心。” 王夫人叹口气道:“师姐不会教养女儿,嫣儿虽然惧怕我,但我说的话她却是阳奉阴违,看来这些事只能拜托师弟了。” 王夫人看着字萧江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忽然考虑嫣儿会不会爱上他,萧江比慕容复更加英俊潇洒,更年期,但按辈分算,萧江可是嫣儿的师叔。 联想到师弟与女儿在一起的情景,王夫人心里升起一份莫名其妙的违和感。 此时已过午时,王夫人笑道:“师姐见你以后开心,吃饭的时候都过了,我们先过去吃完饭再说。” 王夫人当先引路,出客厅沿着一条花径,来到一个小阁子里。阁子下方摆着精致桌椅,两人坐下,丫环摆上精美小菜。王夫人吩咐丫环道:“你去把小姐叫来。” 没多少功夫,只见一位身材高挑,风姿妩媚,杏脸桃腮,千娇百媚,倾国倾城之貌。正是天龙世界里第一美女王语嫣。 萧江见到那位小姐,耳朵中“嗡”的一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沉沉,双腿发软。王语嫣长相与无量山石洞中玉像几乎一般无异,这也说明王语嫣长得像李沧海。 王夫人已经是个极品美人,与王语嫣靠在一起,相对黯然失色。王语嫣的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勾人魂魄。 萧江以前看玉像的时候,觉得无涯子在雕刻之时,肯定做了一些美化,如今一见王语嫣,才知道世上果然有这等美女,他愣愣的呆在那里看着王语嫣,忘记了身在何方,是人间还是天堂? 萧江看着王语嫣,又想起,她是段正淳与情妇李青萝之女,无崖子与李秋水的外孙女。 外貌和段誉朝思暮想的石洞仙子相似,自小与母亲生长在曼陀山庄内寸步未离,与表哥慕容复为青梅竹马,为他熟读各派武学秘笈,能看出各家武功招式,是一位武学理论家,却不谙武功。 金庸原著中写道,先不见人,但闻其声。只是一声轻轻的叹息,就能使段誉全身一震,怦怦心跳,热血如沸,心神俱往。 一声叹息便如魔咒一般勾了段誉之魂,及见其背影,只觉烟霞笼罩,恍入仙境。苗条的身形,披肩的长发,折射的却是一种纯洁而神圣的氛围,一抹精神的浓郁香气。 萧江看着王语嫣,竟开始神游,王夫人见此,有些不好意思叫醒萧江。 第四十八章 王语嫣 王夫人本来也美丽异常,自成人后遇到许多这类场面,不过萧江终究是师叔身份,这样愣愣的看着语嫣,总是有此不好,王夫人轻轻咳嗽一声,才将萧江的魂给唤了回来。 王夫人候王语嫣近前,笑着说:“嫣儿,这位是你萧师叔,在江湖上的万儿可不比你表哥小。”王语嫣闻言,行个晚辈之礼,娇声说道:“语嫣见过师叔。”语音入耳,如仙乐一般。 萧江此时回过神来,回礼坐下,脸上显得有些尴尬,王夫人见萧江这副模样,不由娇笑一声,道:“都不是外人,嫣儿,一起过来陪师叔吃饭。”萧江坐在西侧,王夫人与王语嫣坐在对面。 萧江打量母女两人,王夫人冶艳灵动,颇有勾魂摄魄之态,王语嫣端庄中带有稚气,真是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萧江笑道:“语嫣是我平生所见最美的姑娘,不知以后谁能娶到真是三生有幸呐” 王语嫣女儿之身,闻言虽有些羞涩,但见萧江刚才那般倾倒备至、失魂落魄,现在称赞自己美貌,终究也有点欢喜,不由两颊微红,低下头去,用眼角瞄了萧江一眼。 萧江向来与诸女一起,从来没有自形渐愧之感,今日与王夫人母女两人一起吃饭,却是美味难咽,有些坐立不安。王夫人看在眼里,笑道:“师弟坐立不安,是嫌饭菜简单,不合口吗?” 萧江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我在想如何对付丁春秋等人罢了”,萧江随即笑着看向王夫人与王语嫣。 三人兴致大好,王夫人又问些萧江,初入江湖后的情况,萧江虽不会讨好别人,但述事口才还是极佳,他将自己的故事,与以后的几场恶战讲给两女听,运用悬念,专业语文知识,将她们的心吊得一起一伏,仿佛身临其境。 饭后,王夫人命庄中之人闭门谢客,与萧江到后院空地之处,请萧江传授“凌波微步”。“凌波微步”虽然繁烦难练,但王夫人自小练习逍遥派内功,博览群书,对《周易》还是颇有心得的。 萧江教授王夫人二个时辰,王夫人已经基本掌握,所欠也就是熟练程度与消化了,此时天色将黑,王夫人又陪萧江吃过晚饭,便安置他住在庄中。 萧江自到王语嫣,有些神魂颠倒,躺下之后,心神不宁,脑子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王语嫣的倩影,翻来覆去,不得安睡,索性盘膝调息,不久入定,修练内功。 第二日,萧江早早便起身,装作院内闲步,实则是为了偷偷潜入慕容家的还施水阁。 路过阿碧,问过才知,王夫人一早便不知为出了去,再回来可能得几日后。 萧江听后,低头沉思片刻,又抬起头,看着阿碧,想到这小妮子,似乎与慕容家关系不少,一定知道,慕容复近来可在。 一番套路下,萧江终于得到想要的消息,慕容复是出去了,不过阿碧不知去了何处。 不过,阿碧不知,萧江可是清楚,按剧情发展,马上可能就是丐帮大会了,慕容复应该是在忙于恢复自己的声誉。 这下萧江可是安心了,哄好阿碧,萧江马上施展轻功,到达慕容家。 萧江慕光明正大的走进慕容家,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这慕容世家大,很大,非常的大,电视剧里不觉得,现在萧江就有所体会,到处都是飞檐流阁,玉宇琼楼,参差错落,风景更是江南一大特色,美轮美奂。 可是萧江并没有什么心情来欣赏这些美景,他急着去还施水阁。 他虽然知道还施水阁在哪个方向,可是却从没有去过,所以要绕了不少歪路。 也不知道绕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连个下人都没有遇到,正在他苦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终于碰到人了,萧江兴奋死了,只感觉耳边传来一首歌,“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萧江激动的恨不得抱住对方狠亲一口。 不过,萧江也没有着急,很快就找到了对方,只不过让萧江意外的是对方并不是一个下人,而是一个大约十几岁长相却是极其妖孽的少女。 那少女、不,那仙子,亭亭玉立,与阿朱,阿碧差不多大小,身上穿着一套白色长裙,但是身上却是有着一股仙气,好像面前站着的就是一个仙子。 “王语嫣?” 萧江昨日刚见,心中又对她念念不忘,自然不自觉地喊了一声, “她怎么来了?难道是来找慕容复的?” 王夫人因为自己的不幸,所以对王语嫣管教得非常严,根本就是不让她出门半步。 今天,王语嫣来这里,萧江都不用猜测,估计是趁着王夫人外出了,她偷跑了出来。 想到王语嫣为了慕容复,连她娘的命令都敢违背,这让萧江心里不是一个滋味。 不过越有挑战性,萧江越有兴趣,尤其是从慕容复手里将抢王语嫣抢过来,越想越激动,至于慕容复这小子要什么美人啊,还是去干造反这个非常有前途又伟大还非常有挑战性的职业吧。 在原著里面,王语嫣从小就是不幸福的,老爹死地早,老娘又是冰块脸,再加上脾气火爆,不知道疼她,所以经常独自坐在窗前落泪。 在她小时候,慕容复经常去琅嬛玉洞找功法学,而慕容复有时候就会对王语嫣讲些外面的事,久而久之,王语嫣的心里就有了慕容复。 实际上,慕容复比王语嫣大了十数岁,正是因为童年的不幸福,再加上,心中的仰慕之心,这才让她情系上了慕容复。 不过更让萧江佩服不已的是,慕容复才是情场高手啊,知道萝莉要从小养起,只是可惜他被他老爹坑了,为此东西奔走,到处解释不是自己杀人,而且人家还不相信。,忙得他根本没有时间去采撷王语嫣这个美人,最后便宜了段誉。 王语嫣的美用仙子来形容并不过分,更让人怜惜的是,她为了能让慕容复多看她几眼,竟然强迫自己背诵不喜欢的武功秘籍,这样的女子又傻又可爱,岂能让人不知道怜惜! 这样的好女人,便宜段誉那傻小子,还不如便宜自己了。 “你是……昨日的萧公子?”,王语嫣只见过萧江一面,不过,也听王夫人提起过,自然记得住。 看到一个比慕容复还要俊美无比的美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王语嫣还有些懵。 王语嫣小脸有些嫣红,这就是有一副好脸蛋的好处,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看脸的时代,小白脸为什么这么吃相,就是因为长的一副好脸蛋。 萧江要是去做小白脸,还不知道要迷死多少贵妇了。 王语嫣那可爱的小姿态,都被萧江看在眼里,心中非常的得意,自己这英俊无比的脸蛋竟然让王语嫣都有些动心了,这要是回到现代去混娱乐圈,还让那些靠整容靠用化妆品美颜的小鲜肉还怎么活。 “公子你怎么盯我如此久?” 见到萧江一直盯着自己看,王语嫣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低下小脑袋,心中有些羞恼,这个人怎么这么一直盯着人家看呢。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姑娘,有倾国倾世之貌,此诗,用来形容姑娘都有些逊色了啊”,萧江情不自禁地说出前世的这首诗,提升提升逼格。 “公子,莫要取笑小女子”,王语嫣低着头,一副羞涩的模样。 王语嫣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诗,来夸她长的美,况且这首诗又如此好,顿时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可是随后又想到表哥从来就没有夸赞过自己长的漂亮,顿时神色黯然,她还一直以为自己长的不漂亮,要不然表哥为什么每次来曼陀山庄,都是一头钻进琅嬛玉洞,而不是与自己多呆一会。 第四十九章 还施水阁 王语嫣虽为一绝色佳人,却得不到心爱之人的称赞,自然心中怨恨。 萧江看出王语嫣有心事,也没有打扰,现在可不是关系美女的时候,自己必须马上完成任务,不然,怕是夜长梦多啊。 片刻后,王语嫣回过神,有些尴尬的对萧江笑了笑,萧江也是回以笑容,说道:“雨嫣妹妹,我还有事,不便多说” “哦,那萧公子去吧”,王语嫣看着萧江远去,心中竟生出了一份不舍,他摇了摇头,又想起了慕容复,将他与萧江比了起来。 “还施水阁”,慕容家最大的武学宝库,从这个名字可以看出,是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个意思,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个名号就是由慕容博闯下的,可见,“还施水阁”的由来主要取决于慕容博的母亲,也就是李秋水的妹妹。 姑苏慕容家,对与萧江来说,武功平平,唯一的亮点怕是只有“斗转星移”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在金庸小说中,也能排的上名次,厉害异常,不少武林高手就是败亡于在这种武功之下;“参合指”的威力见慕容博隔空点穴、解穴就可知道它不亚于一阳指,慕容家武技隐然与大理段氏、丐帮等分庭抗礼,着实厉害,若能得睹惊艳绝技却也不虚此行! 萧江根据脑中对前世影视剧的记忆,很快便来到还施水阁处,施展轻功,悄无声息来到放置“斗转星移”的地方,他不打算带走,因为怕慕容复起疑心,所以打算强记。 自随着等级突破,萧江明显能感觉到,对武功秘籍的理解能力强了不少,所以一刻钟不到,萧江便记于心间。 一切处置妥当,萧江来到慕容家后院,因为他知道,王语嫣一定在此。 果不其然,萧江见到,王语嫣正一人扶着琴,曲调悠扬而充满愁绪。 萧江本想去撩撩王语嫣,未成想刚踏出一步,就听到又一男子的声音传来,这一看,一翩翩男子就在王语嫣的身后。 萧江不用猜便知,这男子怕就是慕容复了,只是没想到,慕容复怎么会如此之快,剧情不对啊。 萧江,本也只是顺道看看,这情景,怕是只能走了。 一刻钟后,萧江已来到燕子坞外五里远,没有多远,萧江听到前方有不少人,他想定是有古怪,走上去看。 萧江,这一看吓一跳,没想到,自己点这么背,刚出了燕子坞,便遇到了丁春秋。 萧江本在外偷偷观察丁春秋等人,终究是江湖经验缺少,一个动身,便引起了丁春秋的注意,丁春秋对着空气淡淡说道:“朋友,可否现身一见?” 萧江知道瞒不住,于是缓缓走了出来,丁春秋看见来人是一名不到十八岁的少年,顿时放松了警惕。 丁春秋通过耳目的描述,认为萧江很可能是逍遥派传人,早已打算对付此子,这不,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丁春秋此人,确是练武奇才,刚入无涯子门下时,不到三年,武功便与早入门三年的苏星河不相上下。 苏星河的资质也算上乘,可惜涉足太多,无涯子天纵奇才,所学太广,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贸迁种植,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苏星河起始学了一门弹琴,不久又去学奕,再学书法,又学绘画。 丁春秋此人争胜心强,认为那些杂学只会影响他武功的进步,专心于武功。 如此许多年下来,苏星河的武功比丁春秋相差就大了。 丁春秋之所以敢暗算无涯子,是因为他找到了一本邪派秘籍,依照这本秘籍练成毒掌,又练出许多邪门毒药。 无涯子、苏星河两人,那时整日研究杂学,将武功当成杂学中的一项。 丁春秋按照秘籍所述,结合逍遥派招式,竟然自创出许多邪招,威力巨大。此时逍遥派门人皆星散各地,无涯子几位师兄弟、师姐妹或已亡,或隐居,整个逍遥派只无涯子、苏星河、丁春秋三人武功最高。 丁春秋知道苏星河武艺比自己差得太远,而无涯子这些年来很少使用武艺,丁春秋自己的武功应该超过无涯子。一日与无涯子同处时,暴起发难。 无涯子的武功却超出了丁春秋的想象,无涯子究竟身负绝学,虽在猝不及之时中暗算,但仍能苦苦撑持,直至苏星河赶到救援。苏星河武功不及丁春秋,而此时无涯子身中丁春秋之毒,开始渐渐发作。苏星河受伤吐血,无涯子被推入深谷,不知生死。 苏星河所学杂学,虽然让他耽误了武功,这些杂学也不是全无用处。危难时苏星河凭借五门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扰乱丁春秋耳目,与他僵持不下。 丁春秋一时无法破阵,苏星河趁机脱逃,到深谷救下无涯子,然后找到隐居之地,为无涯子疗伤。无涯子虽然伤好,但他的元气却是大损,高深武功无法施展。因此寻找到虚竹,将合身修为传给他,又让他赴山洞学艺。 丁春秋知道欲要杀死苏星河,是件比较困难的事情。再则他认为苏星河一定知道本门神功秘笈的所在,只能慢慢逼迫苏星河吐露。于是丁春秋和苏星河约定,只要苏星河从此不开口说一句话,便不来再找他的晦气。 苏星河这些年来,虽然与丁春秋有盟誓,但丁春秋人品,他却极为了解,因此率众人寻找到僻静之处,又命众弟子皆守口如瓶,装成不会武功的样子,因此这样年来,丁春秋虽有心寻找苏星河,却找不到他的踪影。 丁春秋知道找寻苏星河绝非轻易之事,他此行目的主要是看逍遥派是否还有其他传人,练过派内精深武艺。因此决定下山径取无量剑派,若萧江确是逍遥派门人,则苏星河一定出面,如此可以将其一网打尽,消除心腹大患。 苏星河虽然在武功上不如丁春秋,却派手下心腹弟子守在星宿海赴中原的来路上,绘图让他们随时小心丁春秋的动静。因此丁春秋一入中原,消息马上就传入苏星河耳中。 苏星河若是知丁春秋来意不善,定会赶快命门下弟子报入剑湖宫,让其早做准备。 萧江不知此时与丁春秋是否有一拼之力,但丁春秋擅长用毒,却是让人非常头痛的事情。 他单身披马迎战丁春秋,欲要一试丁春秋的能力,自己已经到达瓶颈多日,正好一试。 丁春秋此次前来,欲要一击成功,所以只带着几位得意弟子,行程迅速。无量剑派众人刚刚安置完毕,丁春秋带着他的十余个弟子就赶到了剑湖宫。 剑湖宫内空空荡荡,这让丁春秋感到很意外。于是他带着弟子走出大殿,却见偌大的殿堂里面无一人。 没办法,一路打探消息,来到此处碰碰运气,没想到一个路过的少年,竟是最近年少扬名的白衣剑客萧江。 一番盘问下,才知此人定是与逍遥派关系重大,于是,有了抓萧江的心思。 丁春秋面色红润,白发白须,长袖飘飘,举止若流云行水,却似一位世外高人。若非萧江知道他的恶行,几乎被他的外貌所骗。 丁春秋笑嘻嘻的问:“小兄弟,可是竟日盛传的白衣剑客,我有一事想问,不知可否?” 萧江立起身来,说道:“是亦,有何赐教?” 丁春秋笑道:“你是逍遥派第几代弟子?掌门人去那里了?” 萧江,淡淡一笑,回答说:“我只不过是籍籍无名之徒,怎知逍遥派掌门人去了那里” 丁春秋道:“好,小子,老二,你去与这位小兄弟较量一下,试试这小子的高招。” 他身后众弟子跳出一人,四十来岁年纪,双耳上各垂着一只亮晃晃的黄大环,狮鼻阔口,形貌颇为凶狠诡异,显然不是中土人物。 狮鼻人上前施礼道:“请赐教。”萧江因为丁春秋一行人均行止得体,看不出有什么邪恶之处,走入场中,也拱手施礼道:“请。” 狮鼻人双掌推出,逍遥派掌式一招,叫做“护法去留”,招式平平,所含力道却甚是雄浑,萧江身形流转,袖里乾坤,施出的却是逍遥派起手掌式“风吹云散”,击向对方。 狮鼻人斜身闪避,逍遥派早料到他闪避的方位,一式“松折式”一掌击出,好像狮鼻人自己撞上,“砰”的一声,正中他胸口。 萧江心存仁慈,见他刚才有礼,掌到胸口,将力尽都卸去,狮鼻人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此时狮鼻人面貌一变,却不是刚才有礼的模样,露出凶神恶煞的凶态。遥遥将手一挥,一股阴寒之力夹着毒烟袭往于虚雨。 萧江刚才未伤狮鼻人,正要收手,却见狮鼻人不但不领情,反而趁机用些阴损手段,不由心头火起,连住侧后退开数步,避开攻击,又是一势“松折式”击向狮鼻人。 狮鼻人住左一让,却不料萧江脚步移动太快,松折式不变,还是往狮鼻人前胸击来。 萧江此时恨狮鼻人阴险,改击力为吸力,将对方躯体带过,转过身用身体挡住丁春秋视线,潜力北冥神功,从狮鼻人前胸要穴中吸他功力。 萧江担心夜长梦多,不敢怠慢,加摧内力,狮鼻人只觉前胸处内力迅速失去,欲要大呼地声。他这一声尚未呼出,只觉得前胸重穴好似开了一个大闸,迅速泄去,然后软软的委顿于地。于虚雨也不客气,在他倒身之前,手指击人的死穴,狮鼻人当即毙命。 第五十章 对战丁春秋 丁春秋等人一见大惊,逍遥派中师兄弟排名,向来是胜者为先,狮鼻人排命第二,其武功不能算是不高。但他几合内在萧江手中丧命,不由都有些丧气。 丁春秋一惊,心道:“这小子,果然与逍遥派有关系” 丁春秋怒极反笑,道:“你这小子,年纪不大,胆子可不小,敢来逗弄老夫。”话音未落,丁春秋纵身跃上,双掌自左向右划下,这一招叫做“石沉大海”,双掌带着浩浩真气,当真便如洪水滔滔、东流赴海一般,掌声挟着阴寒,力道雄厚。 萧江不想硬接,看着丁春秋使出的招数,虽虎虎生威,但他总能看到破绽,扮猪吃老虎的念头由此生出。 萧江先用上低级武学“虚跌步”避实就虚。但丁春秋武艺,非同寻常,身法奇快,双掌接着击上,掌力丝毫没有减弱。 萧江欲再要退时,已经不及,不过,萧江也不是吃素的,关键时刻,一个灵巧的闪身,躲过了致命一击,随后挥出一掌。 两掌相交,萧江缓缓使出内力,施展起“五形意拳”。 萧江可以一心二用,所以,在使出“形意拳”对敌时,另一边却在练着刚从慕容家偷来的“斗转星移”。 将功力凝在双掌,丁春秋见萧江掌风本不是太凌历,不知有何而来,这股掌力却在无时无刻增长,因此却也不敢迎接,身子借掌力左移,双腿双环,击往萧江心口。 萧江经过近来各种战斗,实战经验比丁春秋虽不及,但也不差,不及回撤内力,连忙踏出“凌波虚步”的步法,却因一心二用,力道皆集于掌中,身中残余真气不够,刚刚踏出半步,被丁春秋一脚提中肋部。 所幸萧江体内有北冥神功护功,但浑身如遭重击,疼痛如裂,提聚掌中内气也因此散去。 萧江淡淡一笑,终于尝到痛的滋味了,知道丁春秋却是非同一般,开始将其放在眼里,施展凌空虚步,一面闪避,一面提聚内力,欲要反击。 丁春秋一招得手,哈哈一笑,说道:“小子,劝你不要多做抵抗,免受皮肉之苦,乖乖还我徒儿命来。” 萧江一边施展“如影随形”身法,紧紧追击,凝聚内力,连环七式随即提出,左腿既出,右腿紧跟而至,第左腿随即又生力提出,右腿复如影子,跟随踢到,直踢到第六腿时,萧江才借着步法玄妙,堪堪移开,但后背却被腿风扫中。 丁春秋蓄势一击毙敌,下手又准又狠,被腿风扫正,也如千斤重锤猛击一下,一由喉头一热,一口鲜血狂吐。 萧江,关键时刻用尽内力施展身法,仰身飘开。 丁春秋岂能容他喘息,夹上所练剧毒,手指弹出,萧江已不及闪避,临危之际,使出凌波微步,剧毒顿时落上衣服一些。 丁春秋还在暗笑,以为萧江已经身中剧毒,必死无疑。 萧江此时身体已经有些内伤,在丁春秋暴风骤雨的攻击下,此时真气才一点点聚集,脚下绝世身法施展,丁春秋的诸般绝技却再够不着萧江的衣角,丁春秋在萧江眼里,已经是道菜了。 萧江虽然嘴角带血,内伤却是不重,在先天经的帮助下,围着殿堂游走一圈,功力渐渐回复。 萧江笑了笑,他有了计策,不用十成掌力击敌,只运出八分,那二分留着施展步法,让丁春秋感受,微风划过脸颊的感觉 丁春秋欲以一拳击到,旧力发出,新力未生,萧江也不懈怠,突然出手迎击。 丁春秋因为刚才将萧江打出内伤,也是有些轻敌,见萧江已无还手之力,仗着身法精妙,连躲都不躲,放心进攻。 在不防萧江突然出手的情况下,丁春秋无奈无法避开要害,只得挥掌迎击。 两人这才是真才实学的一记碰撞,只听室内一声巨响,周边旋起一大片气场。 丁春秋蹬蹬回退两步,面色变白,显然受了内伤。 萧江也往后退了一步,喉中又是一热,吐出一口鲜血。 萧江万万没想到,丁春秋竟然藏了一手,原本,自己快要打到他是,不知为何,手掌一软,失去了力道。 萧江已经收了些重伤,不能多等,缓缓坐下便闭目恢复内力,疗伤。 这时,丁春秋三弟子离萧江最近,见萧江与自己的师傅皆是闭上了眼,想趁机欲捡便宜,一掌击向萧江。 萧江淡淡一笑,虽然此时调息正在紧张关头,但他可是有一心二用的,运功于身,直接硬接攻击。 只听一声,如击皮革,三弟子惨叫一声,摔了出去,原来却是被萧江,随手挥出的一道内力直接被反击,夹着刚才丁春秋所弹剧毒,一起返给了三弟子。 其余弟子上前帮助,近前时却见三弟子已脸色紫黑,一命呜呼。此时一位年轻少年,双眼乌黑,滴溜溜转个不停。拔出一把匕首,呈现青色,必是淬了剧毒,悄然走近萧江身后,欲行偷袭。 萧江,听觉灵敏异常,耳听四路,知道此时凶险万分,不顾内伤,加快催动气息,在少年毒匕首刺来以前,气息调息完毕,运起绝顶轻功,绕出门外,众弟子只见他几个纵落,霎时间无影无踪。 丁春秋此时调息完毕,看见于虚雨逃走,以为中他剧毒,必死无疑,也不在意。 率众人下山返回星宿海,那美貌少女因家住中原,向丁春秋请假,回家探亲。 萧江已经将伤势调理完毕,之所以飞走,不过是因为,他喜欢狩猎罢了,偷袭在他眼里最为可耻,这种人在他的必杀名单之上。 萧江正欲追时,突然感觉体内似乎有股毒素渐渐漫延。 萧江本以为先前重伤之估,不过仔细一想不然,他是知道的,丁春秋此人乃练毒高手,所配剧素,与寻常毒药不同。 原著中,丁春秋精研毒药多年,无意获得一杀万年冰蚕,万年冰蚕之毒却是世间罕有,当初是为了对付虚竹,现在竟用在自己身上了,萧江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也不惧这种毒药,,他盘膝一坐,缓缓用功,先天正气与北冥正气混合之下,毒性渐渐被压制。 第五十一章 随手一掌罢了 无形的内力围绕着萧江,这股内力令萧江周身一冷一热,片刻后,萧江缓缓睁开眼睛,淡淡一笑,朝丁春秋离去的方向看去。 “半刻钟了,丁春秋他们去不远,况且此地地形杂乱,应该能来得及……”,说着萧江站起,瞬间来到五里外。 萧江之所以笑,是因为,他竟然在刚刚有突破了,那毒药的药力之猛,正好令他的经脉膨胀,再加上先天经的修复,从而令他获得突破的内力。 此刻的萧江,修为在宗神境初期,不过以萧江的战力,对抗先天境,也有一战之力,他看向远方,眼神中满是坚毅。 “凌波微步”下,萧江整个人如同飞鸟离开地面,瞬间来到几十里外的森林外。 风轻轻一吹,草随之而舞,头向南倾,可在丁春秋四周,草却低下了头,一个个似被大力压在了地上一般,紧贴地面。 萧江有些疑惑,他看到丁春秋等人,半刻钟才走了十里不到,有古怪。 不过,他这次有信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他笑着,缓缓走到丁春秋等人面前,丁春秋看到萧江,一惊,随即看着萧江笑了起来。 “小子,竟然没死,不简单呐” 萧江笑了笑,“小小伎俩,你都没死,我又怎么舍得死呢” “哼,给你一丝生的机会,你执迷不悟,那就做我的毒人,受尽痛苦为我所用吧”。 突然,丁春秋左臂衣袖鼓了起来,他似动了一下,又似没动,那动作太快,普通人却看不清楚,只看到一碧绿火焰莫名蹿出,射向萧江周身。 萧江一惊,不过随即又释然了,这火焰应该是特殊的毒药所粗炼过,看来得小心点了。 萧江冷哼一声,同样左手一卷,一挥,那碧绿色火焰瞬间向上一拐,倒射丁春秋。 丁春秋左手拍出,羽扇扇出一道罡风,使得碧绿火焰再次拐向萧江,而萧江也不甘示弱,再次打回碧火。 二人站在原地,脚下不同,手上不停以内力击打碧火,改变其方向。二人以此方式来回七个回合,碧火终于承受不住,炸裂开来,四散的火焰,令地上的杂草瞬间被腐蚀。 碧火于二人中间炸裂,四溅的火焰却丝毫沾不到二人身上,反而溅射四周,那剧毒的火焰一打在草地上,就发出噗噗的声音,瞬间腐蚀掉一块土地,形成一个个小坑,而丁春秋身后一些不幸的弟子更是被火焰达到,烧的哀嚎不已。 “小小年纪,好内力!”丁春秋面目狰狞,脚下不同,身形却凭空飘向萧江。 他于半空拍出左掌,给人一轻飘飘,无从琢磨之感。 只看这一掌,萧江就对丁春秋的功夫刮目相看,此人不愧是被无崖子看上的弟子,资质不凡,修为不弱,怪不得苏星河对付不了他呢。 萧江,看了看丁春秋,一笑,“不错的一个练剑对手”。 一个闪身,来到一名丁春秋弟子面前,抓起他的剑,一掌击在那名弟子的腹部,那弟子直接倒飞了出去,萧江淡淡一笑“大兄弟,借借哈,下次烧给你”。 那名弟子直接撞到树下,断了气,死的时候,还看这萧江,似乎再说,“记得包邮啊”。 萧江拔出剑,右手并指,如长剑一般,快速射出。 他这一指,直接击中了丁春秋手腕,使得他不得不翻转手掌,收招再出招,而萧江的剑指也快速无比,啪啪的点向丁春秋。 二人一交手便对对方有了一定了解,这丁春秋功夫高。 周身都是毒,普通高手遇到他,绝对讨不了好去,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暗算。 可萧江不惧,他剑法虽达不到,独孤求败那种超绝,但也足够快,这也是多亏萧江练了“拔剑术”。 萧江便是没有长剑在手,仅凭一剑指就可以和丁春秋争锋相对,若拔出长剑,必定不可小窥。 “去!”打斗中,丁春秋右手挥舞羽扇。白色的粉末从上倒下罩向萧江。 萧江冷笑一声,右手快速攻击,左手在头顶一转,掌心内力发出强大吸力,直接把毒药吸入手中,搓成一个白色丸子,射向丁春秋。 二人距离极近,萧江这一下也非常快,但丁春秋身子一番就躲了过去。同时身子轻轻一飘,双腿飞速踹向萧江。 萧江伸手抵挡,巨大的踹击力在身前发出碰碰的声音,那强大的力道迫的萧江倒退了两步。而丁春秋也飞了出去,他在空中身子一转,便轻飘飘的落在十米开外。 “内力高深,其中更有剧毒,果然是个阴损的老头儿!”,萧江似乎小看了这丁春秋,他握紧左手,手背上青筋狰狞,皮肤隐隐有黑色。只是很快黑色就削去,恢复了来肤色。 “呼!”吐了口气,萧江右手一招,插在地上的长剑发出一声轻吟,刷的一声,长剑自动出鞘,被萧江吸到了手中,遥指丁春秋。 “丁老头儿,让我看看你有多大事吧!”长剑自动,隔开空气的阻扰,发出滋滋的尖啸声,震的人耳朵生疼。 萧江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眨眼便到了丁春秋面前,一剑削向他面部。 丁春秋快速仰身,双脚踢起,踹向萧江胸口,只是萧江不躲不避,左手下压,挡向他的双脚,右手长剑下劈,直欲把丁春秋劈做两半。 丁春秋的动作很快,他以为自己可以先踹到林恒,逼他换招,可萧江的速度更快,长剑一瞬间临身,逼得丁春秋不得不再次变招,整个人横空移了出去,避免了被萧江一剑两半的命运。 萧江嘴角一勾,脚下横跨一步,侧跨一步,瞬间就来到了刚刚落地的丁春秋前,再次一剑刺出。 丁春秋羽扇打在萧江剑背上,左手拍出一道碧火,笼罩林恒全身。 萧江借力收回长剑,在身前一转,把碧火卷在长剑上,轰向丁春秋。 丁春秋不敢硬接,身子快速后退,而萧江则踏着怪异的步法,紧紧的贴在丁春秋身前,长剑似随时可以插入丁春秋腹部一般。 丁春秋一连对了三十来米,借助一棵大树身子转了出来,而萧江的长剑在削在大树上,瞬间把大树点燃,此时丁春秋也一扇子扇了下来。 萧江冷笑,左手屈指一弹,一片飘下的树叶正好落在他双指之间,被弹了出去。 树叶如利刃,直接打在丁春秋羽扇上,巨大的力道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丁春秋的羽扇竟是被树叶打了个对穿。 丁春秋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他整个人快速后退,身子在空中连续转了三个圈,落在地上,随即有一个踏步,挥掌冲萧江。 萧江本见丁春秋被自己打中,太过于自信,以为丁春秋这下不死及伤,所以警惕心放了不少,又加上丁春秋这招来势极快,萧江直接被击中飞了出去。 萧江口中吐出一滩血,脸色有些惨白,他捂着胸口,这时的手背已经有些漆黑,这是中毒的迹象,萧江淡淡笑了笑,“啊,有些轻敌了呢”。 丁春秋看着萧江,此刻模样,说道:“小子,都这种时候了,还敢大言不惭”。 萧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丁春秋笑,那种笑,看起来很阳光,在丁春秋眼中却感觉到萧江的不屑,这令丁春秋有不祥的预感。 他看着萧江,为了以防夜长梦多,直接使出自己最强的一招,拿下萧江。 萧江看着冲向自己的丁春秋,淡淡一笑,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你个糟老头,给你脸了是不?” “哼,这招,没有名字,只是一掌罢了” “接招吧!” 萧江,瞬间内施展轻功,一个瞬间来到丁春秋面前,令丁春秋丝毫没有察觉。 就这样,在萧江无边的掌威下,丁春秋如同傻了似的,呆立不动,这一掌正中丁春秋的胸口,直接令其飞了上去,这还没有结束,萧江在一个旋转跳跃,直接到上空,又将丁春秋打了下去。 这一下,丁春秋的身体令地上出现一个大洞,丁春秋,猝! 第五十二章 吟诗告别 萧江看了一眼丁春秋,随即一笑,看向丁春秋的弟子们。 众弟子被萧江看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此刻没有一人敢对视萧江。 萧江可不喜欢欺负弱小,他们连让他提剑的心都没有,索性放了,正好还可以让自己声名远播,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丁春秋,他本无意将其击杀,到他令自己受伤,再加上,他知道丁春秋的为人,此刻不杀,将来怕是又一强敌。 放了剩余的弟子后,萧江快步,又回到了曼陀山庄。 回到曼陀山庄,已是深夜,王夫人已归,不过他没有急着去见王夫人,而是躺在床上,思考起问题。 这处地界,来了也将近几个月,也差不多了,要说还有宝物未取,那就只剩六脉神剑,与无崖子的几十年内力了。 至于降龙十八掌,萧江也是抱着试试的心,不行,便是与自己无缘,也不强求。 再说说,这六脉神剑,它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体。 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 只是这套剑法修炼起来太过于复杂,而且是以一阳指小乘为基础的,所以段誉内力虽然强横,武学天资也高,却仍然有使不出来的时候。 萧江此刻却可以轻松以真气刺激丹田,反弹出来的真气直接在经脉中就开孕育爆裂的力量,经过他以武器为媒介发射出去,登时爆裂开来仿佛剑气一般,这也只是一股虚拟的剑气,是萧江在练“拔剑术”时,练出来的,威力虽不及六脉神剑,但也不错了。 不过论起灵活与精确却是远远的不如六脉神剑,毕竟人家的剑气是经过经脉转化成的,圆转自如操控方便。 自己却是将爆裂的劲气甩出由它自行爆裂,范围虽广但攻击强度稍有损耗。 这个缺点萧江也经过仔细的考虑,真正启发他的还是前世影视剧里的独孤求败,这家伙使用的是一根竹子,乃至于一袖一袍,皆可为武器。 想来,手持一根树枝,竹子是潇洒有风度,但以自己如今的修为,很难将自己的爆裂真气分散,形成大规模大范围的攻击。 看来自己只要远远的攻击就是了,面对那些高手就先用远距离大范围的仿六脉神剑攻击,消耗他的真气体力,等到近战自己近身搏击金刚不坏体想来也吃不了大亏。 现在就是缺少和真正的高手对决一场了,原来自己相当于拿着一杆钢枪与拿木棍的人打,自己的钢枪虽然强悍远胜木棍,但是使用木棍的人招数精妙所以自己奈何不得,现在自己却是有了子弹。 北冥神功是钢枪,先天经在丹田内化成先天真气就如同子弹,现在自己的实力不是上升了不止一点两点,而是全面赶超宗神境高手,无限接近一流高手。 现在,若前往大理,找找段誉,想办法先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六脉神剑,或者再和鸠摩智干上一场,对于这个家伙自创的火焰刀他也是深感兴趣。 而且这个家伙也是迷雾重重,小无相神功他是从哪里学到的呢?难道他小时候真是李秋水的姘头,实在好笑,难道那个时候被李秋水玩成了傻子,所以去当了和尚! 萧江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兴奋的睡不着,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事情,原著里段誉要带着木婉清跑路,自己也见到了,所以按剧情走,这时的他们应该是往大理的路上,看来自己的加紧了。 这夜色已深,萧江却异常难眠,突然,想到,王语嫣,不是还在这吗,顿时心中想到一个不错的想法。 王语嫣关上房门,对着桌上一枝红烛,支颐而坐,心中又喜又愁,思潮起伏,瞧娘亲对他如此恭谨,看来她定是觉得他不错了,自己怕是又不得安生了,想着想着,王语嫣的脑中满是萧江的影子。 王语嫣回过神后,使劲摇了摇头,脸颊泛红,我一个姑娘儿家,怎么可以想这个,我不是还有表哥吗,但这般没来由的跟着到他家里,好不尴尬。 看他那样子,如此俊郎,看起来却很凶啊,他们倘若对我轻视无礼,那便如何?哼哼,我叫表哥,出手将他全家一古脑儿都杀死了,正想到凶野处,忽听得窗上两下轻轻弹击之声。 王语嫣左手一扬,煽灭了烛火,只听得窗外萧江的声音说道:“是我。”王语嫣听他深夜来寻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黑暗中只觉双颊发烧,低声问:“图凳子,来此干什么?” 段誉道:“你开了窗子,我再跟你说。”王语嫣道:“你让我开就开啊,我偏不开。”她虽无一身武艺,此刻却是有了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勇气,自己也觉得奇怪。 萧江,脸色颇为无奈,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肯开窗,说道:“你再不出来,我就去告诉你娘,你今日偷跑的事”,萧江伸指刺破窗纸。 王语嫣吓道:“不要,我认输了还不行吗”,萧江笑道:“放心吧,其他人都睡着了,别惊醒了他们,对你我都不好。” 王语嫣不知为何,听到这句活,本来应该发怒的,心底却有些欣喜,她缓缓打开窗户,却被萧江拉住了手,他本想挣脱的,可注定枉然。 萧江拉起王语嫣,从窗户抱了出来,来到池塘,亭内。 王语嫣气鼓鼓的,坐在亭内,心里似乎还在生气,萧江将她硬拉出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萧江没有管王语嫣什么超市,一个跃起来到亭上,高声吟咏一首小词。 王语嫣听后,心中颤了一下,她本就酷爱文学,这首词又是她此生不见,让她喝彩道:“好词,好词啊,萧江,没想到你竟如此有才,为何这时才诗兴大发啊!这首如梦令优雅绝妙当浮一大白。” 萧江站在楼顶,故作惊奇的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所以出来赏月,没有想到雨嫣妹妹也孤枕难眠,不会是在想我吧!” 王语嫣一愣,脸颊更加红了,随即反应了过来,从台阶上摊了摊手,说道:“萧公子,瞧把你自恋的,我只想我的表哥” 萧江装作很心痛的样子,又道:“哎,遥望倩影已陌路,不觉晨曦满地霜。梦里桃花付水殇,旧时欢颜向别郎呐” 王语嫣以为萧江生气了,正欲急着解释,萧江又笑道:“好了,不闹了,我找你出来,是想和你珍重的告个别” 王语嫣一愣,随即有些嗔怒道:“好啊,那你走吧”。 萧江听出其中的气意,赶忙解释道:“雨嫣妹妹,莫生气,我还有事未完成,明日与你母亲告别,就要离去” 王语嫣这才怒气有些消减,心中,竟出现一份不舍,含羞说道:“那我们何时再在见呢?” 萧江笑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有缘自会相见” 王语嫣似乎很是不舍,只是低头摆弄自己的裙角,萧江看出王语嫣的感情,此刻不出手,那还是男人吗? 萧江一跃来到王语嫣面前,伸手一抱,将王语嫣搂在怀里,王语嫣原本还在愣神之中,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萧江看着王语嫣的脸,低头直接吻在王语嫣的脸上,王语嫣反应过来后,反抗了几下,随后,在萧江的攻势下,放弃了抵抗。 一个吻下去,萧江深情的看着王语嫣,王语嫣却是有些错愕。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定不负,相思意”,萧江看着王语嫣说道。 王语嫣心中又是一颤,看着萧江脸颊异常泛红,轻轻点点头。 第五十三章 苏星河 王语嫣看着萧江,眼里尽显柔情,心还在怦怦乱跳,她还被萧江抱着,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慕容复。 萧江怀中抱着王语嫣,对她痴情的笑了笑,两行洁白的牙齿尽显无疑。 王语嫣以为萧江还会干什么,脑中还在不停想,一会儿要不要反抗。 萧江却是一笑,随即放开了王语嫣,对她笑着说了句:“雨嫣妹妹,时辰已不早了,咋们还是早些休息为好,明日我还要告别令母”。 萧江淡淡对王语嫣一笑,随即一个闪身便离开了此地,独留王语嫣一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远处的萧江,向后看了看,嘴角上扬,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不该有的举止,还是不能有,况且会影响剧情。 回到房间后,萧江懒懒一躺,便进去了梦乡。 次日凌晨,萧江早早起来,来到王夫人前道别。 “师姐,我是来与你道别的”。 “什么?是师姐招待不周?还是雨嫣她惹你生气了”,王夫人本就不希望萧江走,挽留道。 “不,师姐莫要多想,师弟只是觉得近日,时候也不早了,也该上路了” “况且,师傅这几日都在托梦,叫我早些报仇,所以,师弟必须走了”。 王夫人低头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留师弟了,杀了丁春秋那狗贼,也替师姐我解决了一心头大患,不过,小心行事,莫要冲动” 萧江笑了笑,“不用,师姐不用担心,对付一个师门叛徒,师弟我还是不惧的,况且,我相信,有师姐与师傅的期望,我必能杀死丁老贼” 王夫人看着萧江眼里满是自信,也没在多想,只得送萧江离去。 两个时辰后,萧江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河南” 之所以大费周章的从大理赶到河南擂鼓山。他不过是想见识见识天龙中的一大神器,生死符。 萧江对生死符还是有不少认识的,如果想要获得,怕此行见的这人,是这天下间除了天山童姥之外最有可能解开生死符的人。 他还是清楚明白的,天山童姥不可靠,那条路也行不通,所以唯一的后路就是这人了。 当年无崖子、天山童姥、李秋水三人一同拜在逍遥子门下。 这天山童姥本是无崖子爱侣,可惜这李秋水出手偷袭,这天山童姥变成了永远都长不大的孩童,之后无崖子移情别恋。 不过这三人都是逍遥子门下,而无崖子与天山童姥又曾经是爱侣,这天山童姥的断经腐骨丸配方无崖子很有可能知道,所以萧江才会不远万里来到这河南地界。 “这里便是天聋地哑谷了么,这名字,还真是好生奇怪啊。” “也不知道,苏星河是怎么想的,起这么个不吉利,又不霸气的名字” 这天聋地哑谷乃是聋哑门所在之地,而这聋哑门的掌门人便是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大弟子苏星河。 原来当年的无崖子与师妹李秋水两人生了李青萝也就是后来的王夫人之后,两人共居在无量山的琅环福地之中。 两人在这山洞内收罗了天下各路的武功,师兄妹情深爱重,时而月下对剑,时而花前赋诗,欢好弥笃。 但无崖子于琴棋书画、医卜星象皆所涉猎,所务既广,对李秋水不免疏远,并且打造了的玉像,其模型则是根据李秋水的妹妹所塑造。 玉像完成后,无崖子着迷于玉像,这李秋水因无崖子不再理她而生气,便是故意找了很多俊男来行乐,无崖子一怒之下便是离开了琅嬛福地。 这无崖子走后,这李秋水更是狂怒,她一怒之下勾引了无崖子的二弟子丁春秋与自己偷情。 无崖子得知之后自当是要清理门户,不想被丁春秋使用奸计发难,将无崖子打落悬崖,生死不知。 不过这无崖子坠入山崖之后却是没死,却是被自己的大弟子苏星河所救。 无崖子一生两个徒弟,大徒弟苏星河精通琴棋书画,医学占卜,不擅武学。 而这二徒弟丁春秋却是专门精研武学,尤其在毒药之哩理上。 苏星河打不过丁春秋,为避他再袭击,便是忍辱自扮聋哑,遣逐原来弟子,创办了掩人耳目的聋哑门。 苏星河自打被丁春秋击败之后,便是遣散了原本的弟子远赴中原在这擂鼓山创办了聋哑门。不过这江湖之上,丁春秋那是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只要他一露头,丁春秋势必会从星宿海杀到。 说话之间,两人便是进了山谷,这天聋地哑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两人便是看见三间木屋。 “听闻此处乃是聪辩先生之所,在下萧江特来拜见。” 萧江,根据前世对剧情的记忆,很快便来到一处木屋前,他知道此处是苏星河的地盘,而苏星河除了武功之外,其他才能无一不精。 故而眼前的三间屋子虽然看上去平淡无奇,但是萧江还是怕这苏星河在这里头整什么机关暗箭之类的,所以他只是在门口等待却不进去。 “小子萧江,特地前来拜见聪辩先生”, 萧江说道,不过,此时的萧江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苏星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莫不是这位聪辩先生不在家?” “还是说,我根本就是找错地儿了” “不可能,恐怕是这聪辩先生疑心病犯了,看来不给个见面礼,你还真不见我了,我这就去松林里捡一些松针松枝回来,一把火将这烧了。” 这苏星河居然敢和自己来个闭门羹,萧江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萧江知道,这苏星河定然是在这屋子里的,只不过他不知道萧江的身份所以不敢随意现身,他想要凭借这房间里的机关与萧江周旋,好让萧江知难而退。 但是这苏星河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江居然不安套路出牌,见左等右等自己不出现,这个家伙居然任就是不准备进屋,而是准备放火烧屋。 苏星河能够被无崖子收为大弟子,这苏星河当然不可能是愚笨傻子,相反他心智过人。 此番他见萧江不进屋而且扬言还要放火烧屋,他便是知道萧江定然是知道自己在屋内,而且恐怕也是猜到这屋内是机关重重不能擅闯。 对方都要使出这放火烧屋的无奈招式了,这万般无奈之下苏星河只能够将门打开,他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找上门来。 “聪辩先生可是让在下好等,莫不是刚才在解手不方便吧。” 萧江,笑了笑说道。 不过好在这苏星河也是能忍之人,萧江即使如此出言不逊他居然也是忍了。 “在下次来乃是拜见先生之师无崖子老先生的,实不相瞒,我来此是为了求得生死符之解法,小子知道,这武功只有那天山六阳掌才能够解开,也不强求” 萧江话一出口,这苏星河差点眼睛没瞪出来。 这无崖子未死的消息,这世间出了他与无崖子本人之外再无旁人知晓。 如今萧江登门之后,先是要见无崖子,随后将天山童姥、李秋水两位老一辈的逍遥派前辈的名声爆出来。 “你!你是何人!” “哦,好说好说,在下萧江,家师金庸老先生,江湖人称逍遥半仙” 逍遥者,仙也!太上老君曾经托身凡间化身李耳,金庸老爷子,担得起这名号。 “逍遥半仙?” 苏星河有些震惊,低头沉思,“是我老了吗?什么时候,江湖出了这么一位高手” 逍遥派开派祖师自称逍遥子,如今萧江又说师从金庸,逍遥半仙,而且萧江对于逍遥派颇是熟悉,这苏星河自然而然便是以为萧江乃是自家那位神秘祖师爷的传人。 不过这苏星河也是心思缜密之人,萧江说了这些话之后,他震惊之余也是想到了其他可能。 这苏星河对于萧江所说的话虽然有些震惊,但是这天下间对于逍遥派了解颇深之人还是有的,这其中便是有他的死对头丁春秋。 苏星河骤然之间听人说起逍遥派原本还有些震惊,不过随着话说出口他便是反应过来,随后就对萧江提高的警觉。 “实不相瞒,家师算无遗漏,算得逍遥一派危机,还教了我两套功夫,分别是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聪辩先生莫不是以为我是丁春秋的弟子吧?” 苏星河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随后更是对萧江颇有戒心。萧江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他思考前因后果之后便是知道苏星河为何对自己如此戒备了。 “你果然是那个混账的弟子!” 萧江话一出口,这苏星河手中一扬,三颗旗子脱手而出。 眼见三颗石子直奔自己而来,萧江手中长剑一抖,随后这三颗石子便是被萧江用剑拍成了粉末。 “哼!苏星河,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无心伤你,那丁春秋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做我师父?我知道要见无崖子须破珍珑棋局,你且摆了,看我破了它!” 萧江话一出口,这苏星河便是站立不动。 无崖子有两个弟子,大弟子苏星河除了武艺,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无一不精,而丁春秋却是只擅长武学,对于琴棋书画确不擅长。 萧江开口便是要破珍珑棋局,这苏星河可是不相信丁春秋现在本事居然这般大了,居然随便派个弟子来都能破了珍珑棋,。他要真是如此,这苏星河反倒是欣慰了。 “你居然知道珍珑棋局。罢了,罢了,倘若你真能破珍珑棋局,便是真的是丁春秋那畜生的弟子又如何。” 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武学武艺,逍遥派弟子必定要学究天人,倘若这萧江能够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武学武艺样样精通,那也算是继承逍遥派的衣钵了。 便是他们这些老一辈全部死绝,这逍遥派依旧能够长存于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分五裂。 这苏星河想通了这些,便是不去在想萧江的身份,独自走到树下摆起了珍珑棋局。 第五十四章 珍珑棋局 珍珑棋局,原本乃是由逍遥派的第二代掌门无崖子所创立,几十年来这棋局无人能破。 萧江记得,原著中,无崖子想借珍珑棋局收一个天资聪颖、英俊潇洒,符合自己气质的弟子,以便将毕生功力传给他。 岂料天意弄人,这珍珑棋局最后却被丑和尚虚竹误打误撞所破,没办法,主角光环的强大。 这局棋本来是纠缠于得失胜败之中,以致寻常之人无可破解。 但是只要这下棋之人能够勘破人生本质,有这一颗不着意于生死,更不着意于胜败,反而勘破了生死的心,以此心印证棋局如此便能够破解珍珑棋局。 在原著中,这珍珑棋局乃是被虚竹误打误撞自杀十子之后,再由段延庆感虚竹救自己于危难之恩从而出手相助方才破解。 金庸老先生的用意是要将这珍珑棋局定义成非人力可破,成与不成全由天定,感叹人生之不如意,世事无常之感。 这珍珑棋局固然难的有特色,不过在萧江眼里却未必,他不是天龙世界的人,有些后世几十万读者的精辟见解,岂会惧这棋局。 再说了原著中,曾经有过珍珑棋局的全部破解方法,不过萧江却不准备遵循原著,他根据前世各种帖子,与影视剧,自然有破解这珍珑棋局更有效的方法。 在西方传说中,曾经有一个十分著名的故事。 马其顿国王的王子亚历山大在率军侵入波斯领地阿拉伯半岛,占领了伦帝那王国的首都格尔迪奥恩。 格尔迪奥恩的街道中心,有一座神殿,在神殿中摆放有一辆古老的战车,而在这辆战车上有当时十分著名的“格尔迪奥斯绳结”。 传说如果有人能够解开这格尔迪奥斯绳结,那么他就将成为亚洲的统治者。 而占领了格尔迪奥恩后的亚历山大,自然也造访了这座神殿。 在经过一番努力之后,亚历山大仍旧无法解开绳结。 这个时候亚历山大拔出了自己的宝剑说道:“用我亚历山大的方式吧!”然后一剑就将绳结砍为两断。 虽然在后来的对这个故事的解释,很多人是以为当时的亚历山大认为命运要靠自己的手来掌握,对于不断出现的考验应该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 对解开格尔迪奥斯绳结时的他来说,他的剑就是打开世界之门的钥匙,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帝国就是靠手中的这把“剑”征服而来。 但是在萧江看来,这个故事无非在告诉他,无论是前方道路,困难险阻,凶恶异常,但只要是阻碍了他想要得到的,那么便可不用遵循于世间既定的任何规则。 但凡妄图阻挠自己的,那么就让他连同他原本的秩序一起被毁灭吧。 苏星河将萧江叫出,要破珍珑棋局之后便是将二人带到木屋旁的大树之下,原来这树下有石桌石凳,石桌上更是有刀刻出的棋盘,这珍珑棋局便是在这棋盘之上。 “萧公子,既然你有心要破珍珑棋局,这棋局便是在此,老夫便来看看,你是如何破的。” 苏星河走到萧江的对面,随后从身上取出两盒棋子,他持黑而让萧江执白。 其实萧江哪里懂围棋,他身为一名科学家,平时最多的事情,就是实验,学习。 要说非要有兴趣,那就只剩背着杨文,小时候打过游戏。 围棋,象棋,五子棋什么的,他完全属于外行中的外行。 不过萧江本就不打算跟这苏星河下棋,他说自己要破珍珑棋局,但是却可没有说自己是如何破解珍珑棋局的。 既然都如此了,怎么也要装个逼,让苏星河这老儿,不能小看。 萧江轻轻拿起一粒棋子,也不管棋盘中央是否有棋子,便是将自己手中的棋子狠狠的按在了棋盘上,只听“啪”一声,他们眼前的棋盘便是被萧江一击而碎。 “嗯?你做什么!” 珍珑棋局乃是无崖子的心血,苏星河这些年也是花了颇大的心血来钻研这棋局,但是没有想到,萧江居然如此嚣张,上来就将这棋盘的打碎了。 “哼!做什么!自然是破这珍珑棋局了,本公子可没有闲情逸致陪你下棋,我已破了这珍珑棋局,自己看看吧!” 萧江一棋定输赢后,看都没有看苏星河惊讶的神情,只是一步上前将散落在地的棋子上跨过,他脚步飘逸、落脚极准,每每踩碎的都是黑子,而白子便是与黑子紧挨着,这白子也是不伤分豪,因此,在萧江控制的力道下,棋盘还保留着原样, “好身法,若我没有看错,这就是本门的凌波微步吧,这小子倒是练的纯熟”,苏星河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 苏星河看着萧江,频频点头,他对于萧江,还是颇为满意的,再加上,破解了珍珑棋局,证明他的领悟力,与内力之深厚。 苏星河,眼睛一闭,想起似乎还有一件事,他,二话不说,一掌朝萧江击来。 逍遥派武功阴柔深厚,萧江一惊,他知道眼前这苏星河虽然看上去瘦骨伶仃的,但是真要与自己打起来只怕自己与他还有不少火花。 “老匹夫,你搞偷袭!” 苏星河听到萧江一声大吼,笑了笑,装作气的毛发虚张。 他从手边操起一块碎掉的棋盘便是朝着萧江直接就是掷了过来。 萧江笑了笑,既然如此,他也不能落下,怎么也要送点回礼,于是随手捡起一枚石子,抛了过去,将棋子打了下去,随后,又一枚石子抛了过去,速度极快。 苏星河宗神境后期的实力,感官自然比萧江少,再加上事出仓促,苏星河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受了轻伤,这是萧江控制力度所有的力量。 苏星河显然被震惊到了,惊讶的问道: “有此等实力,你们绝不是丁春秋的弟子,你们是谁?” 星宿派是逍遥派的一个分支,逍遥派的武功本是道家的一派,讲究的是修身养性,延年益寿,可这丁春秋一生精于炼毒,这已然是与道家的炼丹长生背道而驰。 星宿派的功夫基本都是丁春秋叛师后自创的,主要在的特点就是在这“毒”字上下的功夫。掌上带毒、暗器上带毒、以毒麻痹、化解他人内功,江湖中人提起星宿派,无不谈虎色变。 自己与萧江这一战,他虽没有重伤,但他也看出,若是使出全力,自己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所以他断定,这萧江,必不是丁春秋的弟子。 之后,萧江随意解释了自己的来历,便准备见无崖子。 萧江还知道,其实这苏星河还喜欢才俊,而之所以关注这些江湖才俊也是有原因的。 谁都知道,在天龙之中,苏星河的那个宝贝师父无崖子可以说是出了名的外貌协会,他当初与自己的师姐大搞姐弟恋,等到天山童姥被李秋水暗算永远长不大之后,又移情别恋与李秋水大搞男女关系。 而他当初设下珍珑棋局也是想要找到一个内外俱美的全才,当初这无崖子在见到虚竹的时候曾经就表现出对于这天下英豪尽数了解的样子。 其实对于这天下英豪,这无崖子应该是最属意于乔峰。 这想想也是,当初这无崖子只提到两个名字,一个是大理天龙寺的枯荣,还有一个便是乔峰。 北乔峰、南慕容,这慕容家应该是与逍遥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慕容复什么底细这无崖子清清楚楚,他自然是看不上慕容复的。 这乔峰能够以一人之力将这丐帮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这天下第一大帮的称号也是乔峰给打出来的,这样的英豪无崖子当然是希望能够收入门下为自己广大门楣,可惜最后是天意弄人。 不过正是因为无崖子这个出了名的外貌协会,所以这苏星河才会关注起江湖中那些俊男靓女。 这武林之中一旦有什么俊男靓女这苏星河定然是关心的,随后将这些资料交给无崖子。 第五十五章 无崖子 在萧江将珍珑棋局打破之后,苏星河若对于萧江还有疑问的话,此刻经过这一战,他是彻底看清,知道萧江不是也不可能是丁春秋的弟子。 他看着萧江,无论是见识还是胆识这丁春秋其实都要差他一筹,更加不要说这琴棋书画、机关医理了,只不过这丁春秋专心武艺故而自己才打不过他。 在萧江将苏星河身上的毒解了之后,苏星河便是带着萧江来到无崖子所在的木屋中。 此时的无崖子可没有像当初虚竹见到他时候那样被用绳锁吊在半空,苏星河进屋之后对坐在那里的无崖子咬咬耳朵之后,这无崖子先是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萧江。 无崖子在见到萧江之后便是大叹可惜,萧江一愣,有些好奇无崖子可惜什么。 无崖子没有解释,背对着萧江,萧江见此,却是有些温怒之色,淡淡说道: “逍遥派本就不该存在这世间,不老长春功也不该存在这世界,不老不死是为贼,这世间便是再大再广阔又能养活几个贼人!” 无崖子一惊,他没想到,这一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小鬼,竟能说出此等话来。 “好小子,够狂,够张扬,我喜欢”,无崖子点了点头,一抹满意之色。 在无崖子这近百年的生涯中,能拥有这种狂中带潇洒的人他只见过一个,那便是他的师父逍遥子。 萧江在进入天聋地哑谷之后,言谈举止之间对于逍遥派颇为了解,甚至还有些不屑。 苏星河之前还怀疑萧江是丁春秋派来的奸细,不过在无崖子看来,自己那个二徒弟阴狠有余但是算计不足,而且丁春秋行事虽然看上去好像是无视世间道德,但是无崖子知道,丁春秋还是差的,而且差的不只一筹。 “你说的不错,不过这逍遥派是师父传下来的我却万万不能让他在我手上决断,好了,我们便开始正事吧” 在无崖子看来,萧江虽不知为何,拥有我派武学根基,但是却并未拜入逍遥派门楣。 而且他从萧江口中得知,说自幼便是被收养,这几十年来萧江未见过任何人,除了他师傅。 而他这一身逍遥派武学,正是他师傅,金半仙所教。 无崖子,虽未听说这一号人物,但以他的所见所闻,竟能令他不知道,定是一名老不死了,所以,无崖子并未友怀疑,毕竟天下之大,奇人异事何其之多。 “听说,你想要学习这生死符?” “哈哈哈,小鬼,倒是心机挺深,生死符,也就是断经腐骨丸在天山童姥手里拿不到” “便来寻我,不过想这普天之下,除了天山六阳掌以外便是在没有东西能够破解这生死符了,而这天山六阳掌,除了天山童姥之外便是只有我会了”。 断经腐骨丸是何东西,无崖子自然是知晓的,他低头思考了片刻,觉得萧江,为人还不错,心中更是有种感觉,这小子,是最好的选择了。 看着无崖子,萧江想起无崖子身受重伤,寿元已然无几,否则他也不会选择后来的逆转北冥神功将一身功力传给虚竹了,不过无崖子现在尚未算清自己寿元将尽故而对儿女情长之事漠不关心。 萧江联想到王夫人,想起自己先前还欺骗过他们,既然已经骗了,何不让他成真呢,于是对无崖子说道: “前辈,不知你还知道,自己的儿女?” 无崖子一愣,脸色有些阴沉,原本泛白的脸更加失去了血色。 其实对于李秋水还有自家的闺女,这苏星河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无崖子。 李秋水用媚术做了西夏的皇太妃,而他女儿李青萝直接是个寡妇,这都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将这些事情告诉无崖子,这未免也太伤无崖子的心了。 “你女儿嫁给了姑苏王家,就是姑苏慕容的亲戚。” “混账!李秋水是如何做事的!我无崖子的女儿,他姑苏慕容的亲戚怎么配得!” 姑苏慕容的斗转星移没有一处不与这北冥神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事情都是他们老一辈甚至是老好多辈的恩怨。 天龙八部中没有将这些恩恩怨怨讲清,不过这无崖子却是知道这其中的一些关窍,故而他是十分瞧不起姑苏慕容的。 “前辈可能不知道,你的秋水妹早就去做了西夏的皇太妃,哪有时间再去管你闺女,再说了,你女儿现在是个寡妇,整个王家的产业都归入了她的门下,日子过的好不逍遥”,萧江说道,他觉得也还刺激刺激无崖子了,不然,他怎么对得起王夫人与李秋水呢。 李青萝当年乃是李秋水设计将她嫁入王家,从姑苏王家能够与燕国皇室后裔慕容氏结为连理,这不难看出王家在当地也是名门旺族。 不过在这李青萝加入王家之后,偌大一个王家除了名义上还姓王之外,其他所有东西都是尽数归于李青萝之手,而这王家原本的人更是全部失踪,甚至就是嫁入慕容家的慕容复母亲也死了。 想想这李青萝都能够活的好好的,这慕容复的母亲大也大不得李青萝几岁,如何就会突然暴毙,这显然是李秋水、李青萝两个女人玩的花招。 “哈哈哈,果然是李秋水的手笔,也只有她才能够相处如此丧尽天良的计谋来,哈哈哈,哼!我那女儿自是不用你再去管她”,无崖子显然有些怒色了。 “小子,我可以收你为徒,教你习武,但我有几个条件”。 萧江嘴角一勾,说道:“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第一,杀了丁春秋,再去西夏皇陵将那西夏国皇帝的尸体全部都一把火烧了,挫骨扬灰!” 无崖子也是男人,无论是在哪一个世界男人最恨的事情都是被人带了绿帽子。 当年他移情别恋,李秋水便是四处搜罗俊男去和自己行欢。 无崖子杀不得李秋水,便是将她找来的那些男人尽数杀了随后便是负气而走。 不过这李秋水也是心思狠辣的女人,她知道无崖子厉害,但是又恨他不理自己,于是便是勾引他二弟子丁春秋。 这无崖子听到之后自然是火冒三丈要将这丁春秋击毙,不过丁春秋也是厉害,用计将无崖子打落山崖。 无崖子跌落山崖之后,虽然被自己大徒弟所救苟延残喘,但是却也落得残疾再也不复当年神勇。他苟活这么多年,希望能够用珍珑棋局找来传人,但是等到最后居然等来之人都不如他所愿。 “杀丁春秋,将西夏诸位皇帝挫骨扬灰?呵呵,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怕是不那么好解决呐”。 “这你不用怕,这几日我便会教你突破,让你的武艺达到一个质点。” “再说第二件事,我望你能接手逍遥派,在去曼陀山庄,解决我的一桩心事”。 萧江思考着,杀丁春秋,他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再将死人尸身火化然后挫骨扬灰,这也太有损阴德,萧江笑着想到。 似乎怕是萧江不同意,又说道:“小子放心,只要你答应我自然会再给你好处。” 这无崖子此时阳寿未尽,于是说话之间底气十足,完全没有当初见到虚竹之时那得过且过的无奈。 “我这个人一直都是先谈好处再做事情,你既然要给我好处你且说说看给我什么好处” 其实萧江当初来此,他除了想要获得生死符外,还有一个关键就是希望让无崖子传授小无相功,以让自己的北冥神功突破。 小无相功是逍遥派武学的基本内功,配合凌波微步一起练习据说可以速成。 这小无相功是李秋水的绝技,为逍遥子所创,乃是逍遥派的独传内功心法,威力强大。 在天龙八部之中,修行这小无相功的主要便是李秋水与鸠摩智。 小无相功的主要特点是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无比,可以模仿别人的绝学甚至胜于原版,是道家的武学之精华的一门神功。 当初鸠摩智自称精通少林寺七十二门绝技,然而施展之时便是以小无相功使动诸如般若掌、摩诃指、大金刚拳等招数。 这小无相功威力强劲,一使出便镇慑当场,在不会这门内功之人眼中,便以为真的精通少林派各门绝技。 不过这小无相功也有缺点,在原著中扫地僧曾经对鸠摩智说过,若以小无相功强行催动少林绝技,则表面上威力无穷,实则为祸至深,伤及五脏六腑。其实想想也是,这各项武学都是有其配套的内功。 便如少林七十二门绝技中,般若掌有般若掌的内功,摩诃指有摩诃指的内功,大金刚拳有大金刚拳的内功,泾渭分明,截不相混。 小无相功虽然玄妙,但是想用一把钥匙开启所有锁头,这世间固然的钥匙,但是开的各种锁头多了,这钥匙本身自然也要被磨损。 不过这逍遥派武学本就已经足够玄奇,根本就不需要去模仿别派武功。这李秋水仗着小无相功纵横江湖数十年也未曾模仿过别派武功这便是足见。 “也罢,我将我昔年大享清福之处赠送于你,那本是我与秋水妹长相厮守之所,那其中有我所藏的各派武学典籍,如今秋水不再,你去其中找到典籍依法修习,武功定然能够大进。” “哈哈哈,算了吧,别人住过的屋子我不感兴趣,我只需要自己想要的,至于你的任务,杀丁春秋,去西夏皇陵帮你将西夏皇帝全部都挫骨扬灰,再解决心事,可以…………” 第五十六章 无崖子传功 “不过,你要将小无相功与天山折梅手两项功夫传给我!” 小无相功乃是逍遥派基础内功,练成之后威力宏大,增强内力,正好可以与凌波微步与北冥神功相辅相成。 至于这天山折梅手却是萧江,更加求之而不得的武功,在金庸武学之中有两门武学是永远也学不完的,分别是独孤九剑与天山折梅手。 天山折梅手是逍遥派最高明的武功之一,论掌力威猛可能不如天山六阳掌和白虹掌力。 这功夫虽然只有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是却包含了逍遥派武学的精义。 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变法繁复。 天山折梅手每一路掌法都一个七个字一句口诀,这口诀共有十二句,八十四个字。 而这八十四字甚是拗口,接连七个平声字后,跟着是七个仄声字,音韵全然不调,倒如急口令相似。 背诵之时又要在奔跑之时大声背诵而出,所以修炼的时候十分不容易。 要知道这天山折梅手的歌诀的字句与声韵呼吸之理全然相反,平心静气的念诵已是极不易出口,奔跑之际,更加难以出声。 但是念诵这套歌诀,其实是调匀真气的法门,这天山折梅手的口诀虽只八十四个字,但涵盖的内容可是包罗万有。 不过和天山六阳掌一样,天山折梅手是逍遥派高深武功,必须内力深厚人士才可练习。 如果武功低级人士误练此功,会经脉气息大乱,严重可瘫痪。 萧江记得在原著中,天山童姥曾说道:我这天山折梅手是永远学不全的,将来你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中。 这天山折梅手与独孤九剑有类似点,都是对方剑法、武功越精妙,它幻化出来的反击招式也更精妙。 但是天山折梅手比独孤九剑,唯一更好之处,在于它是空手对敌。 在原著中虚竹曾一度拒绝童姥不想修行此功,不过萧江可不会像是虚竹那样修行修的四大皆空,前世他就很羡慕能掌握有独孤九剑与天山折梅手两项绝学。 现如今他能有机会进入天龙八部,他自然要将这绝学收入囊中。 其实这天下比天山折梅手厉害的武学多的是,便如那九阳神功,先天经都比之强。 但是天山六阳掌乃是真气级的武功,而且威力浩大但是却也有上限。 而这天山折梅手,威力虽然可能不及天山六阳掌,但是它确实永远也学不全的武功,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中。 萧江有信心,要是单论见识这天龙八部中所有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有他广博。 “小无相功?天山折梅手?这两门武功,一是我逍遥派基础内功,一是逍遥派至高绝学,小子可正是好眼光呐” 萧江点名要的两门武功都是逍遥派典籍,无崖子有些搞不懂,不过,他不会干涉,因为这江湖迟早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这一代总归隐退的。 武道一途,漫长而崎岖,武功之道在逍遥子眼中又是护身法门,无崖子苟活七八十年,在他的人生阅历当中,他除了他师父还真的没有听其他人说过武功只是微末小道的说法,也许当年创办少林寺的达摩和尚能够有此能耐。 要知道,这各大门派之中都有其武功绝学,而这明教之中更是有乾坤大挪移这等绝学,所以说武道一途漫长。 “好了,你叫萧江是吧?” “跪下,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无崖子的徒弟,逍遥派的掌门人,现将扳指传于你”。 萧江一愣,看了看这七宝扳指,这东西他还是清楚的,虽然是逍遥派掌门的信物,但是他一个残废如何能够将逍遥派管好? 还不如将这掌门直接传给萧江,也省得麻烦了,也好让他将偌大一个逍遥派接手。 萧江没有笑,他此刻也是随无崖子表情严肃,知道无崖子即将仙逝,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于是萧江直接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也表示了对无崖子的敬重。 喝了一杯茶,拜师即完成,因为逍遥派嘛,当然将就一个“逍遥”,做任何事随心所意,无拘无束,不受世俗影响。 还不等萧江从拜师的思绪中回过神,无崖子便是直接开始口述天山折梅手的总纲。 “好,徒儿听好,五藏六府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 故邪中于项,因逢其身之虚,其人深,则随眼系以入于脑,入手腼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邪其精,其精所中不相比亦则精散,精散则视岐,视岐见两物。 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 此刻萧江已经陷入了一种意境中,无法自拔,周围时不时有股气势泄出。 片刻后, “哈哈哈哈,妙啊秒啊,不愧是逍遥派,高深的武学,原来这天下武功已然到了尽头,在想更进一步非得假以外求,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 这萧江听得无崖子全述,这天山折梅手之后便是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原本这逍遥派便是所学颇杂,萧江,自从各处洞府出获得,学习各种武学,已是精通天下武功、机关、巧技,但学多,便是杂,以至于萧江到了一种无从下手之感,如今听得无崖子所属,当下,萧江便明白了自己的根在哪儿。 武功修道皆是讲究先天根骨,而这根骨讲的却不仅仅只是身体素质,否则这蛮荒毛民普遍身体素质都要强过中原,为何他们之中的武学高人少之又少?这皆是因为武功到了高深的境界讲究境界的顿悟,萧江原本根骨不佳,但由于穿越与融合下,他的根骨自然是当世一等一的,我此刻他被无崖子无意之言,当下便是有所悟。 这苏星河离萧江的境界还差了好远,他听得无崖子所述天山折梅手的总纲虽然玄妙,但是他却只当是普通的玄妙道经。 如今见萧江若有所悟,再看看自身,一头雾水。 两个时辰后,萧江已出了屋,查看起自己的修为,与近日所得。 破镜初期,不错,在看了看北冥神功于与凌波微步,萧江差点叫出了声来。 他的这两门武功明显已经有了质的变化,光是感受这两门功法发出的气势,萧江已是感觉到了神秘。 至于这个提升速度,萧江还是满意的,要知道,他几个月前才不过一名平凡人,更不用说一点武功了。 最主要的事,萧江满意之处在于,他的武道一途已然明确,以后行事便方便的多。 无崖子突然又将萧江叫到了身边,萧江有些不明,看着无崖子,他知道无崖子叫自己,定是有事。 “这生死符乃是世间最歹毒的暗器,发作之时,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如今我先将你生死符解开,然后再传你小无相功,再告诉你生死符的制作方法,从此往后这世上便是没有人再会对你用这生死符了。” 萧江知道,这生死符乃是断经腐骨丸,倘若何人中生死符,必是天山童姥亲自种下,而要学习,天山童姥处不可能,也就只有无崖子了。 这每一道生死符其中的阴阳对比不同。不过这无崖子当年学习这断经腐骨丸时天山童姥也曾与他一起学习,而且后来二人也曾经是爱侣,所以这天山童姥的断经腐骨丸配方他是一清二楚,故而这生死符无崖子解起来是轻车熟驾。 “小无相功原本乃是我逍遥派的基础内功心法,不过若是放到武林之中却也是一等一的内功。你已拜入我逍遥派门楣,我便将这内功传你,不过,你须得发誓不再将这内功传于别人才行。” 每个门派必然都是有他的规矩,这无崖子虽然是逍遥派掌门,但是却也不敢随意逾越门规,否则当年李秋水那般对他,他便是不能杀她为何不将她武功废了,再打下生死符? 无崖子将捆绑自己的黑色绳索解开,随后将这绳索挥舞,居然在三丈之外便是将萧江缠住拖到自己的身边。 只见这无崖子将双手抵住萧江后背,这便居然开始行功了,而萧江竟完全无反抗之力,萧江顿时一惊,对于实力变得更加迫切。 如今无崖子以绳索代替长鞭居然将绳索也是挥舞的虎虎生风,萧江不由的对这个世界的人物又多高看了一分。 无崖子,点了几处萧江身上的穴位,随即一掌拍在萧江的肩头,说道:“徒儿,这小无相功的修行路线你要记熟,他日若有人再用生死符打你,你便是用这小无相功内力,你自然便可是知道。” 第五十八章 少林 三日后,萧江出了天聋地哑谷,走在前往少林的路上。 这三日,无崖子已经仙逝,自己成为了逍遥派掌门,不过他没有打算立即接任掌门,而是先派苏星河打理一切,自己则是办完事后,在回到逍遥派,接任掌门。 苏星河显然还沉浸在失去恩师的痛感处,不过现在萧江已是掌门,自己虽为大师兄,但也不能不听从萧江指挥,于是带着疑惑,目送萧江的离去。 这三日,要说还有收获的话,最应该说的,那就是萧江的实力已有了一个质的变化。 无崖子的六十年功力,萧江的修为,在破境中期,稳定。功法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效果与后果,现在暂时不得而知。内力也是突破不小的距离。 ……………………………………………………………… ……………………………………………………………… 距离少林已是几里路的路程,萧江走的很慢,因为他沿路都在修练,实战,也就是行侠仗义罢了。 自来到这世界,到目前为止,萧江,白衣剑客的大名,虽不说满誉江湖,但也是年轻一代的后起之秀。 萧江突然看到前方有一群和尚,似乎是下山采集的和尚。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和尚个个体态强壮,手中满是食材,还有不少和尚推着装着食材的车,唯独一人,他吸引了萧江的目光。 那是一个和尚群里,最显眼的一人,因为,其他的和尚个个强壮,唯独他,一副病泱泱的样子。 最重要的事,其他和尚在忙碌时,他一人眼光时不时瞟向一旁的姑娘,而且他在推车时根本没有用力,却装作一副我很努力的样子。 萧江看着他,觉得挺有趣的,于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帮他们推车。 那几个和尚看到,有人帮忙,自然也是很开心,我没太多警惕心。再说了,他们想有也不可能啊,毕竟没人会打一群没钱的和尚的劫。 萧江在推车的途中,正好,与他们走进了距离,问了一些少林的信息。 正好也问出了那少年的来历,说实话,当萧江得知,那名偷懒和尚,是虚竹时,差点摔了个底朝天。 萧江也是苦笑了笑,看来,原剧情已经有了不小的改变了。 在与他们交流时,萧江向那群和尚讲了个悲伤而有荡气回肠的故事。 他编了一个故事,说自己是被仇人追杀,不得已来到少林避难,想要加入少林,成为一名俗家弟子。 在论述这个故事时,萧江运用了各种修饰,各种转折点,尽量将自己的故事说的无比感人,做到令他们差点哭,最后,再说明,自己从小就有一个成为少林俗家弟子的梦,希望能实现。 于是半哄半骗的,成为了一名俗家弟子,也在这之后,每晚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为了不暴露单纯的目的,这五日后的一夜,萧江才偷偷来到少林藏经阁,准备动手。 这日深夜,萧江已将主持交给的杂活干完,就称身体不适,来到房中休息。 萧江出了房,凌波微步得心应手,很快便来到藏经阁。 前世看过不少,也了解过不少,藏经阁存放《易筋经》的地方,所以很快便来到目标处。 正当萧江准备拿起《易筋经》,跳出窗口时,萧江看到,一位无名老僧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无名僧人年纪不少,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行动迟缓,有气没力,眼光茫然,全无精神,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样。 萧江没有慌,而是笑道:“呵呵,小子萧江,见过师兄”。 那无名老僧看了一眼萧江,随即也笑道:“不知师弟,为何深夜来此?” 萧江沉默片刻又笑道:“大师莫要误会,我只是前来借经书一抄罢了” 那无名老僧显然不相信,只是笑着看萧江,萧江颇为尴尬,也是哈,金庸里大名鼎鼎的扫地僧又怎么会被自己三言两语骗到。 没错,此人便是天龙中武功最为顶尖的扫地僧。 小说描述:“一个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著一把扫帚,正在弓身扫地。这僧人年纪不少,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不知是四十二年,还是四十三年,可见为半路出家。” 一个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着一把扫帚,正在弓身扫地。这僧人年纪不小,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萧江看了看,还真是不假啊。 他懂得用对应经书搭配少林七十二绝技的修炼法门,是金刚不坏神功的始创者。萧远山和慕容博入少林时已是当时的一流高手,而扫地僧当时已能在旁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而萧远山毫无知觉,可见扫地僧当时武功已远在他二人之上。 实力简直可以用高神秘测,甚至于恐怖来形容了。 不过,萧江又看了几眼,这扫地僧,虽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萧江还是能看出,扫地僧气度雍容,和光同尘,宠辱不惊,行事人所难测,绝非常人,尽显一代宗师风范。 第五十七章 扫地僧 萧江在扫地僧的眼神前,只得不住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他可以转移注意力啊,于是道: “大师,不知在藏经阁已经多少年?”那老僧慢慢抬起头来,说道:“师弟问我在这里有多久了?”萧江笑道:“不错,我是问大师来到此处,有多久了?” 扫地僧屈指计算,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脸上现出歉然之色,道:“我……我记不清楚啦,不知是四十二年,还是四十三年。” 萧江点了点头,又说道:“这些年来,不断有人进阁看经,请大师给方丈说说听听。” 扫地僧睁眼看了萧江一眼,眼神闪耀出一道光亮,复又回复常态,道:“一位萧老居士三十余年前,开始偷地此地看经。后来慕容老居士也来了。前几年,天竺僧波罗星进来盗经。唉,你来我去,将阁中的经书翻得乱七八糟,也不知为了什么。” 若是其他僧人知道,扫地僧所说偷经这三人,全寺上下没一个知悉,这个老僧又怎会知道?说道:“那大师又是也么知道的呢?” 扫地僧道:“有时是曾经看见。有时是从脚步声听见,有时是看到阁下藏书纷乱,知道他们来过。” 萧江笑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制止他们。如果因为他们武功高强,可以向寺中长老报告此事。” 萧江见扫地僧不说话,于是点了点头又说道:“我想,大师是想点化他们吧?知道他们强行修炼少林绝技,反而对身体不利” 藏经阁内只有萧江和扫地僧两人,萧江起身又施了一礼道:“小子也知道此事,但小子知道,大师是在点化他们,也就没有戳破”。 扫地僧慢慢睁开眼睛,向萧江瞧去。萧江见他目光迟钝,直如视而不见其物,却又似自己心中所隐藏的秘密,每一件都被他清清楚楚的看透了,不由得心中发毛,周身大不自在。 萧江道:“施主悲天悯人,仁慈为怀,精通佛理,确实为武林之大福也。老僧在藏经阁任职,虽然地位低下,有外敌而不御不报,确是失职。施主可以方丈揭露,未必不是好事。老僧自此却是不得安宁。” 萧江笑了笑,道:“三人乃迷途羔羊,除慕容博外,萧远山为人正直,遭受大变而未制造杀劫。波罗星精通佛理,说服他容易很多。至于慕容博,如果,大师同意,小子随时可以前去将他或擒或杀。鸠摩智之处,也可由小子负责取回。” 萧江很有自信,他对于自己的修为,也是充满了期待,因为他的实力现在完全是一个未知数。 扫地僧又道:“那可要多谢师弟了。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前方道路如何,还是交于他们自己吧”。 萧江点了点头,他并不在意,与扫地僧说话甚是融洽,不想有所隐瞒,又道:“小子是逍遥派门人,不过所修功法甚为奇特,需要易筋经,不知大师可否,教我?” 扫地僧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师弟既然已是逍遥派人,为何又来这少林?” 萧江看到,扫地僧在听到逍遥派时,脸色有些变化。 “实不相瞒,小子,所修功法乃是天下颇为邪气的功法,不过副作用很大,所以需要易经筋改善经脉” 萧江看着扫地僧,前世有不少传言,说这扫地僧是逍遥子的师弟,看情形,这《天龙八部》中传奇人物不似是逍遥派门人。 扫地僧,要求萧江介绍介绍这逍遥派,萧江向他整整谈了两个时辰,将逍遥派的主要人物向他作了简单说明,将丁春秋叛师逆祖之事详细述说一遍。 又说了自己的具体伤势后,期待的看向扫地僧。 扫地僧听完后,只道:“我在少林多年,逍遥派,也曾听说过些,不过十几年前,无崖子不知去向,对于逍遥派便不得而知了”,说着,扫地僧一个箭步,瞬间来到萧江面前,当萧江发觉时,扫地僧已是又回到了原地。 “至于你的伤势,我方才看过,你体内似乎有某样东西,在吸食你的内力,加速你的生命。看此情景,这易经筋无非帮师弟暂缓,至于完全除去,还有些麻烦了”。 萧江一听,震在了原地,果然,没这么简单,他体内的应该是来自木图的那股邪气,再加上北冥神功的加上,才会让他时常体虚。 萧江急忙又道:“大师,既然如此说,定是有办法了,可否救小子?” 扫地僧看着萧江,不知为何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说道:“孩子,缘分如此,我既然这么说了,又怎么会不救你呢?” “不过,我救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推荐一个人,想他定有办法救你”。 萧江有些丧气,不过至少又有了希望,扫地似乎看出来了,笑着说道:“孩子,放心,你体内的东西,我虽不知是何种东西,但它绝对,对你有有很大的用处,让你时刻吸收它,令它无法再吸收你的内力我可以”。 于是,扫地僧,一掌打在萧江肩头,传出一股浑然正气,萧江感受着这股气,令他无比舒适。 萧江却是不知,在扫地僧传功时,不知不觉间,他又有了新的突破 。 片刻后,萧江睁开眼睛,他笑了笑,果然,如同容光焕发,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轻了不少。 “好了,孩子,我已减缓了你发病的时间,不过得尽快了,不然怕是来不及” “我在你体内还留了一股,佛家正宗内力,你可以依靠它随时修练,定能让你加快修练速度。” “至于,你要寻找的人,那便是,号称神医的薛神医了”。 萧江一惊,又想到道:“天下能制伏萧远山、慕容博的绝顶高手,少之又少。想那五绝在此,对扫地僧也得一惧,所以萧江还是很相信扫地僧的 第五十八章 萧远山 这薛神医,原名薛慕华,号称“阎王敌”——“薛”所“慕”之“华”者,华佗也。 萧江突然想起,这薛神医,薛慕华,正是函谷八友之老五,原为逍遥派苏星河弟子,其人医术高明,胡须半黑半白。 苏星河为使弟子八人免于祸端,将八人同时逐出门墙,从此不见,这八人不敢再以师兄弟相称,但眷念师门情深,于是纪念在函谷关学艺之地,并称“函谷八友”。 薛神医是“函谷八友”中,让人最熟悉的一个,想那萧峰携阿朱到聚贤庄求医,求的就是这位薛神医。 后来萧峰被萧远山救走,阿朱留在庄上,还是给薛神医救治过来。 萧江这才想起,这么说的话,这薛神医倒是好求,毕竟他师傅在我手里,他没有理由不救我这个祖师爷。 萧江问完后,看到扫地僧对自己有一抹担心,便对扫地僧,说道:“大师,既然我伤势如此,我也不会强求,毕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扫地僧,也是叹了口气,默念了一个佛号,萧江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大师,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可否言语?” 扫地僧默念一句佛号,说道:“师弟,说吧。” 萧江笑道:“是如此,当今江湖中的北乔峰,乃是我大哥,他父亲未死的消息还不知,我想让他们相认” “这还需大师想助,不知可否?” 扫地僧沉凝片刻,说道:“既可使萧居士逃离苦海,回头,我又岂会不行此时”。 萧江见扫地僧答应,开心道:“那我便替我萧大哥与其父,多谢大师了!” 扫地僧没有言语,默念一句佛号,深深看了一眼萧江,便又离去了。 第二天凌晨,萧江刚回客房,小僧来报,说扫地僧有事来请。 萧江知道,事情已经妥当了,于是随小僧去扫地僧的禅房,禅房位于长老院内,扫地僧已在此数年了。 房间里布置简单,在扫地僧的对面蒲团上,坐着一位黑衣人,这男子神情彪悍,与乔峰面容极为相像,不用扫地僧介绍,萧江便过去行礼,道:“小子萧江拜见伯父。” 黑衣人果如萧江所猜,是人正是乔峰之父萧远山。萧远山虽隐身少林,但对乔峰消息却极为关心,知道萧江便是近日盛传的白衣剑客萧江,也是乔峰结义兄弟。 萧远山扶萧江起来,道:“萧某为奸人所害,许多事尚蒙在鼓里。昨日我去罗汉堂,拿来一份文书,才知道其中有如此波折。萧某此生,未敢多造杀孽。雁门关一役,迫不得已出手,伤人无数。我本在恩师面前立誓,此生不杀汉人。最初因爱妻身亡,索性到少林来偷学些绝技,欲报当日杀妻之仇。大师为人正直,每当要下手之时,犹豫难决。亏得贤侄大力相助,才知道罪魁祸首是慕容博。” 萧江站起后看了看萧远山,这萧远山属契丹后族中人,自幼随汉人少林师父习武,武功之高,委实令人骇怖万分,难以想象。 萧远山还是辽国萧皇后属珊大帐的亲军总教头,并且很得萧太后的赏识,受辽国太后信任,任属珊军总教头,萧远山致力于宋辽睦邻修好,每每劝阻辽道宗禁动刀兵,深得宋辽两国士民的爱戴。 只不过,自萧远山带妻子回雁门关省亲时,却被姑苏慕容氏慕容博陷害,遭到中原二十一名武林高手的埋伏与围杀,萧远山以一己之力大败率领群雄的少林派掌门人“伏虎罗汉”玄慈方丈,也就是所谓的带头大哥,与丐帮帮主,人称“剑髯”的汪剑通,并杀死“万胜刀”王维义,“地绝剑”黄山鹤云道长、山西大同府“铁塔”方大雄和江西“杜氏三雄”等十七名武林高手。 因妻子被杀,痛不欲生的萧远山破了不杀汉人的誓言,并殉情落崖自杀,留下遗孤萧峰。 落崖未死后的萧远山,藏在少林寺中,摸清了寺中藏经阁的情况,经常潜入阁中抄录武功秘笈,后经过扫地僧点化,归隐少林,不过,此人也如其子般,实乃大丈夫也! 萧江笑笑点了点头,转而问扫地僧道:“我知大师必能找到萧伯父,未曾想这么快,不知大师如何将萧伯父请来?” 萧远山笑道:“此事羞惭,我萧某自问武功绝高,但昨夜与大师赌约,交手却支撑不了十个回合。萧某此生言出必诺,所以随大师来此,听任裁决。” 萧江想也是,于是又道:“伯父在少林寺隐藏多年,都在无名大师心里犹如明镜,伯父如若不信,且听大师讲来。”萧元山沉默不语,看着无名大师,心中却不太相信。 无名大师道:“我……我记不清楚啦,这位萧老居士最初晚上来看经之时,是在我……我来此十多年以后的事。” 萧远山大为惊讶,心想自己到少林寺来偷学武功。全寺僧人没一个知悉,这个老僧又怎会知道?说道:“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无名大师笑道:“萧居士全部精神贯注在武学典籍之上,心无旁鹜,自然瞧不见老僧。记得居士第一晚来阁中借阅的,是一本‘无相劫指谱’,唉!从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萧远山败于无名大师手上,以为少林寺藏龙卧虎,虽然畏服无名武功之高,但听他讲起初来少林事情,却是大吃一惊。心里寻思,自己第一晚偷入藏经阁,找到一本‘无相劫指谱’,知道这是少林派七十二绝技之一,当时喜不自胜,以为此事除了自己之外,更无第二人知晓,难道这个无名僧人当时确是在旁亲眼目睹?一时之间只道:“你……你……你……” 无名又道:“居士第二次来借阁的,是一本‘般若掌法’。当时老僧暗暗汉息,知道居士由此入魔,愈隐愈深,心中不忍,在居士惯常取书之处,放了一部‘法华经’、一部‘杂阿含经’,只盼居士能借了去,研读参悟。不料居士沉迷于武功,于正宗佛法却置之不理,将这两部经书撇在一旁,找到一册‘伏魔杖法’,却欢喜鼓舞而去。唉,沉迷苦海,不知何日方能回头?” 萧远山听他随口道来,将三十年前自己在藏经阁中的作为说得丝毫不错,心里逐渐由惊生惧,由惧生怖,背上冷汗冒将出来。 萧江听着暗暗笑了笑,看来正宗剧情开始了,只不过这时机还真是…… 无名僧人又道:“少林派武功传自达摩老祖。佛门子弟学武,旨在强身健体,护法伏魔。修习任何武功,都须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佛学为基础,练武之时,必定伤及自身。功夫练得越深,自身受伤越重。如果所练的只不过是拳打脚踢、兵刃暗器的外门功夫,那也罢了,对自身为害甚微,只须身子强壮,尽自抵御得住。” 第五十九章 疗伤萧远山 萧远山瞧着扫地僧,脑子想来想去,他竟错过了机缘,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练功到走火入了魔。 萧远山上前施礼道:“萧某谢过大师,我这条命在与不在已经不重要了,不过犬子有萧兄弟如此兄弟是犬子的荣幸,也多谢玄慈方丈对犬子的照顾,得以有今日名声,萧某感激不尽,请受我一礼”。 萧江一愣,原来萧远山已经知道乔峰与玄慈的事情了,三十年前雁门关一役的受害人,萧江想起玄慈等人讲过雁门关一役之惨烈,令他失去了妻子,改变了他的一生呐。 扫地僧叹了口气,上前扶起萧远山,道:“我少林三十年前听信奸人,率领中原武林人士铸下大错。幸亏施主多年未曾因此怪责少林,否则以施主武功,又身在暗处,少林寺必平添无数杀劫。玄慈因为当年对不起施主,几十年来心神不安,如今退位还俗,出山云游去了。乔峰受玄苦教导多年,他性情刚烈,为人正直不阿,确实武林翘楚。有子如此,萧居士也可放心得下。” 萧江见两人话题越拉越远,道:“萧伯父先请坐,你的伤势不是没有办法,对吗,大师?” 萧江说着话,看向扫地僧,扫地僧接受这眼光,笑道:“萧居士,莫要担心,且听我慢慢道来”。 扫地僧又合掌为礼,坐下继续说道:“如施主练的是少林派上乘武功,例如拈花指、多罗叶指、般若掌之类,每日不以慈悲佛法调和化解,戾气深入脏腑,愈隐愈深,比之任何外毒都要厉害百倍。” 萧远山只听得几句,便觉这扫地僧所言大含精义,道前人之所未道,心下均有凛然之意。听到妙处,赞叹:“大师说的极是!”心中对萧江也是暗自钦佩,自己在寺中多年,也与这无名老僧斗过,竟然忘记了他的厉害。 扫地僧继续说道:“少林寺建刹千年,古往今来,唯有达摩祖师一人身兼诸门绝技,此后更无一位高僧能并通诸般武功,却是何故?七十二绝技的典籍一身在此阁中,向来不禁门人弟子翻阅,萧施主可知其理安在?” 萧无山苦笑道:“这是少林宝刹的内部事务,我是一个外人,如何得知?”萧江心中暗思:“这扫地僧虽是本寺操执杂役的服事僧,却有如何见识修为,不愧是天龙中最神秘的人物!” 不过,这服事僧虽是少林寺僧人,但只剃度而不拜师,不传武功、不修禅定、不列“玄、慧、虚、空”的辈份排行,除了诵经拜佛之外,只作些烧火、种田、洒扫、土木粗活。 扫地僧继续道:“少林派七十二绝技,每一项功夫都能伤人要害、取人性命,凌厉狠辣,大干天和,是以每一项绝技,均须有相应的慈悲佛法为之化解。这道理本寺僧人倒也并非人人皆知,只是一人练到四五项绝技之后,在禅理上的领悟,自然而然的会受到障碍。在少林派,那便叫做‘武学障’,与别宗别派的‘知见障’道理相同。须知佛法为求渡世,武功却为杀生,两者背道而驰,相互制衡。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绝技才能练得越多,但修为上到了如此境界的高僧,却又不屑去多学各种厉害的杀人法门了。” 萧远山点了点头,感叹道:“得闻老师父一番言语,今日茅塞顿开。” 扫地僧笑着合什道:“不敢,老衲说得不对之处,还望萧居士指教才是。”萧远山又和掌道:“静听老师父讲授佛法。” 扫地僧又道:“少林寺之中,自然也有人佛法修为不足,却要强自多学上乘武功的,但练将下去,不是走火入魔,便是内伤难愈。本寺玄澄大师一身超凡俗的武学修为,先辈高僧均许为本寺二百年来武功第一。但他在一夜之间,突然筋脉俱断,成为废人,那便是如此了。” 萧远山突然上前行礼,眼神中满是希望,说道:“老师父,可是有法子救得这玄澄师兄?” 扫地僧摇了摇头道,叹气道:“太迟了,不能救了。当年玄澄大师来藏经阁拣取武学典籍,老衲曾三次提醒于他,他始终执迷不悟。现下筋脉既断,又如何能够再续?其实,五蕴皆空,色身受伤,从此不能练武,他勤修佛法,由此而得开悟,实是因祸福。方丈所见,却又不及玄澄大师了。” 萧远山顿时眼光又暗淡了下去,他此时对扫地僧,由轻视到重视,再到如今的崇敬,他相信既然扫地僧都说无法子,那就是真的没有了,于是只道:“也是是,多谢大师开示。” 扫地僧见状,笑道:“萧居士勿要如此,老衲虽说无能为力,但不代表就没有办法啊!”说着萧远山只觉一股柔和的力道在手臂下轻轻一托,身不由己的便站将起来。心想这般潜运神功,心到力至,真正身具广大神通、无边佛法? 扫地僧又道:“本寺七十二绝技,均分‘体’、‘用’两道,‘体’为内力本体,‘内’为运用法门。萧居士本身早具上乘内功,来本寺所习的,只不过七十二绝技的运用法门,准有损害,却一时不显。” 扫地僧叹了口气,向萧远山道:“萧居士,你近来小腹上‘梁门’‘太乙’两穴,可感到隐隐疼痛么?” 萧远山全身一凛,道:“大师明见,正是这般。”那扫地僧又道:“你‘关元穴’上的麻木不仁,近来却又如何?”萧远山更是惊讶,颤声道:“这麻木处十年前只小指头大一块,现下……现下几乎有茶杯口大了。” 萧江一听之下,便知如何,知道萧远山三处要穴现出这种迹象,乃是强练少林绝技所致,从他话中听来,这征象已困扰他多年,始终无法驱除,成为一大隐忧。 扫地僧,说道:“萧施主宅心仁善,以天下苍生为念,不肯以私仇而伤害大宋子民,不必多礼,待后我告知恢复之法。” 扫地僧叹了口气,说道:“萧老施主过去心怀仁慈之心,杀妻大仇,也未连累无辜,将来必有福报。” 萧远山是契丹英雄,年纪虽老,不减犷悍之气,听无名讲完,朗声道:“萧某已过六旬,有子成人,纵然顷刻便死,亦复何憾?” 无名听到萧远山那一股不惧死的气概,甚是欣慰,只道:“老衲自会医治老施主。只是老施主之伤,乃因练少林派武功而起,欲觅化解之道,便须从佛法中去寻。” 扫地僧立起身来,走到萧远山面前,微微一笑,说道:“佛由心生,佛即是觉。旁人只能指点,却不能代劳。我问萧老施主一句话:倘若你有治伤的能耐,你肯不肯为仇人医治?” 萧远山一征,道:“我替仇人治伤?”萧远山少年时豪气干云,学成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一心一意为国效劳,树立功名,做一个名标青史的人物。他与妻子自幼便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成婚后不久诞下一个麟儿,更是襟怀爽朗,意气风发,但觉天地间无事不可为。不料雁门关外,奇变陡生,堕谷未死,人物全非,什么金钱功名,皆如尘土。 他本是个豪迈诚朴、无所萦怀的塞外大汉,心中充满仇恨,性子越来越乖戾。在少林寺中潜居数十年,昼伏夜出,勤练武功,一年之中难得与旁人说一两句话,性情更是大变。所幸他的授业恩师,却是位仁慈心怀的人物,自小灌输他宽恕待人、仁爱为本的观念。因此虽然知道玄慈大师带头,却无法下手。对乔峰授业恩师玄苦、丐帮汪帮主等人也心怀感激。 他入少林多年,虽有杀妻之仇,但却从未杀过一人。唯一做过一件事情,就是将虚竹偷走,轻伤叶二娘。玄慈与叶二娘的私事,让萧远山无意获悉,他将虚竹偷偷抱走,也未起伤害之心,只是将他置于少林寺菜园,让少林寺僧众收养。 第六十章图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与玄慈的仇恨,其实早知,因为萧江的降临,剧情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动,导致萧远山,在看到乔峰安然无恙时,已经对仇人的恩怨化解了不少。 当年,他在得知当年惨案真相以后,所恨只有慕容博一人,如果慕容博受伤,他也不去做落井下石之事。 扫地僧道:“善哉,萧居士大彻大悟,此乃佛祖恩泽也,慕容博虽作恶多端,但也恶有恶报。今有于施主和令郎率领中原武林与他为敌,他必然身败名裂,离死不远,你在世上之事,都已无牵无挂。若此时慕容博身死,且问一下萧施主,你何去何从。” 萧远山闻言,幻想恨之切齿的大仇人—慕容博身死之后,按理说该当十分快意,但内心中却实是说不出的寂寞凄凉,只觉得这世间再也没什么事情可干,活着也是白活。 顷刻之间,心下一片萧索:“仇人都死光了,我的仇全报了,我却到哪里去?回大辽吗?去干什么?到雁门关外去隐居么?去干什么?带着峰儿浪迹天涯、四海飘流么?为了什么?” 扫地僧笑道:“萧老施主,你要去哪里,这就请便。”萧远山摇头道:“我……我却到哪里去?我无处可去。” 扫地僧长叹一口气道:“怨怨相报,何时方了?”说着踏上一步,提起手掌,往萧远山头拍将下去。 萧远山全没想到抵御,老僧的右掌正碰到他脑门,萧远山应声身死。萧江见此,不由大吃一惊,不过随即含笑不语,也不上前探视。 此时,扫地僧抓起萧远山的后领,将他提起,迈开大步,在室内走了数十圈。扫地僧道:“我提着他奔走一会,活活血脉。” 萧江一惊,给死人活活血脉,那是什么意思?顺口道:“大师,真是武功盖世” 扫地僧笑道:“他的内伤太重,须得先令他们作龟息之眠,再图解救。” 萧江心下一凛:“方才扫地僧那一掌,雄浑而深沉,没有八十年的功力,万全不可能”。 扫地僧已绕着萧远山缓缓行走,不住伸掌拍击,有时在“大椎穴”上拍一记,有时在“玉枕穴”上打一下,只见萧远山头顶白气越来越浓。过了盏茶时分,萧远山的身子微微颤动,满脸红光,慢慢睁开眼来,向扫地僧看了一眼,随即闭住。 萧江这时只是震惊于扫地僧的实力,扫地僧适才击打萧远山,只不过令他暂时停闭气息、心脏不跳,当是医治重大内伤的一项法门。 许多内功高深之士都曾练过“龟息”之法,然而那是自行停止呼吸,要将旁人一掌打得停止呼吸而不死,实是匪夷所思。 扫地僧既出于善心,原可事先明言,何必开这个大大的玩笑。 渐渐听得萧远山呼吸由低而响,愈来愈是粗重,跟着萧远山脸色渐红,到后来便如要滴出血来。旁观者均知,是阳气过旺,虚火上冲。 扫地僧又唤萧江过来,道:“你身上阴气甚重,可吸纳其身上阳气,再给他些阴气,既可提高你修为,又可医治他的内伤。” 萧江一愣,随即走了过来,盘膝坐在萧远山前面,伸出双手,与其双手相接,闭目运功。突然间只听得无名喝道:“咄!四手互握,内息相应,以阴济阳,以阳化阴。血海深恨,消于无形!” 萧远山和萧江四手交互握住,听扫地僧一喝,两人体内的内息往对方涌了过去,融会贯通,萧远山脸色渐渐消红退青,变得苍白,再变成常色。而后脸色却变得血红。又过一会,两人同时睁开眼来,相对一笑。 萧远山站起在扫地僧面前跪下。扫地僧道:“你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走了一遍,心中可还有什么放不下?倘若适才就此死了,还有报复妻仇的念头?” 萧远山道:“弟子空在少林寺做了三十年和尚,那全是假的,没半点佛门弟子的慈心,恳请师父收录。” 扫地僧严肃道:“你的杀妻之仇,不想报了?”萧远山道:“弟子生平杀人,虽然不多,也有几十,倘若被我所杀之人的眷属皆来向我复仇索命,弟子虽死百次,亦自不足。” 扫地僧道:“你既然彻悟佛理,从我为徒,法号收性。”萧远山拜伏于地,扫地僧为其抚顶,只见头发应手而落。 扫地僧收了出世,对萧江道:“我今收下收性,也是佛法起见,愿我佛保运我徒儿,从此收受秉性,大彻大悟”, 扫地僧对萧江道:“施主,我想这也是我佛的心愿,我会立即带着收性此处清修”。 “至于慕容博之事,就交于施主处理”。 萧江笑道:“多谢大师信得过,慕容博现为中原武林公敌,不久必会授首。至于杀他之事,与我在遇之时,我就了结此事。” 扫地僧笑了笑点点头,看着萧江眼中满是对后辈的欣慰,萧江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师点化萧伯父之功,也是功德无量啊。 萧江,又向扫地僧问起波罗星详情,扫地僧只道:“七年之前,天竺高僧波罗星光降敝寺,合寺僧众恭敬接待。波罗星道,数百年来,天竺国外道盛行,佛法衰微,佛经大半散失,因此他到中华来求经。 玄慈方丈道:敝寺佛经原从天竺求来,于竺转来东土取经,那是莫大的因缘。玄慈师兄陪同波罗星前赴藏经楼,说道本寺藏经甚是齐备,译文、撰述不下七千余卷。若有复本,尽可取去一部,只有孤本的,本寺派出僧人帮同钞录副本。本寺玄惭师兄竟然发觉,波罗星深夜潜入藏经楼秘阁,偷阅本寺所藏的武功秘笈。玄慈师兄劝波罗星,说道这些武功秘笈与佛法全无干系,本寺数百年来规矩,不能泄示于外人。 波罗星师兄既已看了一部分,那也罢了,此后请他不可再去秘阁。 他一口答允,又连声致歉,说道不知少林寺的规矩,此后决不再去偷看武功秘笈。哪知道过得几个月,波罗星假装生病,却偷偷挖掘地道,又去秘阁偷阅。 待得玄惭师兄发觉,已是在数年之后,波罗星已偷阅了不少本寺的武学珍典,玄惭师兄出手阻止,交手之下,更察觉波罗星师兄不但偷阅本寺武功秘笈,更已学了本寺七十二项绝技中的三项武功。” 第六十一章 扫地僧式灌顶 萧江点了点头,想那鸠摩智,却也是一个武学天才,但鸠摩智,为人高傲自负,痴迷于武学,狂热追求至高武功。他聪慧过人,能过目不忘,但这种性格注定会有很大局限。 扫地僧,临走时交给萧江任务,要他保护好 少林,免受鸠摩智危机,萧江也同意了,扫地僧给了萧江最后一个好处,也就是麓湖灌顶。 灌顶是佛教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一种仪式,佛教中人认为佛教僧人的修行,是一个不间断的传承,而这个传承必须来自一位德高望重上师,才能够信任;而且,这份体验必须由没有间断的修证者传达给下一代,从而得到证悟。 因此每个佛教徒都必须与这个重要的传承接触,这项接触就是透过灌顶来实现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师父将自己的佛法体悟,功力,知识等通过灌顶这种方法传给弟子,而弟子有了这些体悟可以站在先辈的肩膀上继续修行。 现实中被灌顶者在灌顶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萧江也不知道,反正在剧情中也没有被灌顶的人,所以一切都是未知。 他前世听人说过,灌顶脑袋中突然就出现了类似幻觉的东西,这感觉就和通过空间学习某种功法技能一样。 扫地僧没有看萧江惊愕的眼神,走上前去,一掌拍在萧江的头顶,接着另一只手迅速在萧江的周身点了不少穴位。 片刻后,灌顶完成,扫地僧明显挺萎靡的。萧江有些惭愧,让扫地僧休息了片刻才缓过劲来,扫地僧摆了摆手,转眼间便消失在原地,且是带着萧远山。 夜深,萧江又装作翻阅经书的小僧,本想转身离去,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此黑衣人武功高绝,在进来之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是直接冲向萧江所在处。 如今真的已经很深了,唯一的光源便是月光下淡淡的微光,黑衣人是一席黑衣,在这样的环境下黑衣人却是颇占场上优势。 这人仗着自己是黑衣能够与环境融为一体,便是缓缓前行,待他发现目标的时候,其人出手如风,萧江有些淬不及防。 只见这黑衣人凌空虚击,只听“嗤”的一阵破风之声,萧江便是被黑衣人击中,摔倒在地上挣扎。 “参合指,你是姑苏慕容!” 参合指乃是姑苏慕容的家传绝学,这指法是以浑厚内力化作无形气劲透过食指,凌虚点击对手造成伤害的指法,中参合指之人指风所点之处,中者轻则胸口一麻随即摔倒,重则弹指间杀人於无形。 这指法本与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异曲同工,只是参合指所发内劲却有风声,不像是大理段氏的一阳指虚空点击不着半点痕迹。 逍遥派曾经搜罗天下武功,这参合指是姑苏慕容家传绝学,萧江去过慕容家,自然是知道的,前世也曾经听说过这指法与一阳指有何不同,如今黑衣人使出此招,却是被人当场认出了痕迹。 “嘿!” 黑衣人只使出一招便是被人叫破了身份,当下黑衣人也不在去隐藏什么武功,只见这人身形骤然一矮,随后这房内原本就不是那么宽敞,这种情况下,倒是对黑衣人有利。 这人占了优势,便是轰然前行,黑衣人武功高绝,从萧江的攻击的空挡之处穿行而过,随后对萧江背后各是两掌。 “如意缩骨功!” 如意缩骨功乃是少林七十二绝学之一,修成之人能够随意缩小自身体型,也能随时还原。眼前之人之前还是一个壮汉,之后便是变成了一个小人,此时又是壮汉体型,这人使用的是少林的如意缩骨功。 “好小子,不愧是逍遥派的高徒,有此等实力,何不为我复国所用,小子想想吧” 黑衣人看了一眼倒地的萧江,便是不再去管萧江,他信自己的实力,这小子中了参合指,又被大力金刚指所伤,都是活不长久了。 慕容博虽然在剧情中没有说过他多少岁,但是他的年纪其实也是好算的。古时男子十六岁便算是成年,而成年男子所面对的最大的事情便是留后,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便是如此。 慕容博便是再强,但是振兴一个家族究竟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做到的,这需要家族中的子弟齐心协力。 可是这慕容家从好几代之前便是一脉单传,慕容博一心想要振兴慕容氏,在他眼前一个大大难题便是家族血脉的延续和扩张。 慕容博野心巨大,行事之中也不难看出此人算计颇深,他千算万算自然不会算漏了自家的血脉稀薄,而且即便是他算漏了,在做许多事情的时候他也不难感受不到自己身边没有几个能够帮他的帮手。家臣毕竟是家臣,家臣永远都比不过血脉至亲在人心底的分量。 这慕容氏多带单传,子嗣自然是压在慕容博的心头大石,所以慕容博自成年之后便是努力造人。 从慕容博是十六岁开始造人算起,就算这慕容博造人用了十年,如今算这慕容复有二十四五岁,如此算来这慕容博的年纪也就五十岁左右。 算这慕容博从小练武,但是他练的再早也不能比天山童姥早太多吧,而且这慕容家武功多是抄袭,但是从慕容博练的武功看来,最多也就是小无相功级别的。 修炼小无相功最强的便是李秋水,但是这李秋水尚且都打不过天山童姥,这慕容慕容博武功还不及李秋水,若是他和天山童姥现在拼功力,那自然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但他对阵的却是萧江,他可没有那么好心。 萧江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笑,一记浑厚掌力,只是须臾之间便是将慕容博的参合指消弭于无形。 而且这萧江的含怒一记当然不可能那样简单的就指望消弭参合指,他这一掌先是将慕容博的参合指消弭,随后这浑厚掌力又是继续向前一击直袭慕容博胸口。 慕容博虽然内功功力不及萧江,但是他也是风里来火里去的人物,他感觉到危险脚步向左一偏便是让过要害,随后斗转星移神功将这道力量便是又返还回去袭向了萧江。 慕容博将萧江的攻击反击回去,萧江只是一笑,他自然有方法化解。 只见萧江衣袖一抚,这股开山裂石的攻击便是被他消弭于无形。 想这天下间还会这斗转星移的应该只有慕容复一人才对。可那慕容复才修炼几年,所以除了慕容复,便只有慕容博了。 第六十二章 凑热闹的慕容博 看着慕容博,萧江突然心生一计,反正,这老家伙已经在他的必杀名单之上,搞偷袭,找死,那就受受新练的生死符吧。 生死符乃是天山童姥用来控制中原武林的绝世暗器,作为一种能够让天下群豪谈之色变的武器,生死符的威力自然是不容小视。 它乃是利用随处可取的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之气,使其在掌心催发出冷于普通寒冰数倍的真气,液体在手中被这寒冰真气自然凝结成冰形,这便是生死符。 制作生死符不胜繁琐,而发射生死符同样有很多学问,在这片薄冰之上,如何附着阳刚内力,又如何附着阴柔内力,如何附以三分阳、七分阴,或者是六分阴、四分阳,虽只阴阳二气,但先后之序有异,阴阳二气的多寡之数又有不同,可以说这生死符是随心所欲,变化万千的暗器。 这生死符一旦身中便会发作,而发作起来,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唯有天山童姥的镇痛止痒之药,方能保证生死符一年之内可不发作。 萧江本就是要生擒慕容博,再想要好生折磨他,故而下手之时便是以生死符出手,不曾使用那些威力浩大的招式,这生死符,他从无崖子处习得,还是第一次使用,结果也不得而知,但威力定是没得说。 萧江一挥手,一道光芒闪过,落在慕容博的肩头,这慕容家家传武功斗转星移果然是玄妙,居然,顺势将萧江的生死符在体内流转一圈之后便是又从身体内排斥出来并且发射向了萧江。 原本见自家生死符居然被斗转星移转移向了萧江自己,萧江顿时一惊。 不过萧江虽然身中生死符,但是却毫无中生死符者的那种异样,甚至连正常中暗器的那种表现都没有。 萧江只是微微一笑,生死符乃是天山童姥所发,正常情况下,中招者必死,可这生死符破解之法,却是在小无相功上,而他已从无崖子处习得,又怎会怕生死符反弹呢。 萧江自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到并且修习了北冥神功,虽然萧江想到,正好练练这门已被自己改变的功法。 萧江在此之前,从扫地僧处还学习了天罡三十六变,他将自身体内的先天真气以北冥神功的运转法门进行运转,虽然不不知道这门功法,已经无比诡异了,但没有风险哪儿有高收入。 北冥神功分为化功、吸功两个部分,首先化功部分便是将吸收来的种种内力化作最为精纯的真元,只有这样真元被吸收之后才能够不对修行之人产生伤害变成真正的大补。 如今萧江方才发射的生死符被慕容博以斗转星移打入萧江体内,生死符虽然霸绝武林,但是其毕竟不是以威力著称。 在生死符被打入萧江体内之后,生死符上附着的种种内力在萧江先天经的先天真气面前却是被碾压研磨成了最本源的元气,这些本源的元气被萧江体内的真气一阵搅和便是瞬间被萧江,配合北冥神功又给吸收了回去。 对于自己体内的种种变化,萧江已经无力去管了,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去管它,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此刻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慕容博击败! 如今萧江再得特殊的北冥神功相助,举手投足之间便是有四五百斤的力量。而鞭腿是任何武功最基础的招数,但也最能够将人类力量发挥到极致的招式,韩磊一记鞭腿怕是连牛都能抽死,如今慕容博不明所以以手来挡,萧江却是实打实的抽在他的身上。 饶是这慕容博武功高,被萧江一腿,直接将其打手骨打折,撞在了房间的石壁之上。 慕容博武功不弱,其已是无限接近于一流高手,但还是差那一步,体内力量恐有一甲子之功,而且无论是武功招式还是打斗技巧,在江湖上他慕容博的武功应该都是可以入得前十的,可是即便如此,还是一记鞭腿直接将其抽飞。 “师姐放心,师弟自当勤修武功为师姐分忧,只是这慕容博师姐要如何处置,还有这王语嫣,师姐觉得要如何是好。 慕容博正面吃了自己一记鞭腿,加上内含的特殊北冥与先天真气,便是他武功再高也需要缓上一阵子才能够神识清醒,所以此刻慕容正安静的躺在地上,被暂时昏迷了过去。 片刻后,被萧江五花大绑的慕容博意识恢复正常,醒来后看见萧江,即使被生擒,他的眼中满是不屑于不服,萧江看见后,淡淡一笑: “老贼,搞偷袭,我是把你打先的皮开肉绽之后再以盐活腌了这人,还是断你四肢筋脉、割舌、聋耳、瞎眼再寻一处城郭将其挂上城楼,你觉得如何?” 萧江谈笑之间就极为残忍的方法将慕容博的下场定夺了下来,这慕容博听后冷汗直冒。 萧江自看到这世界,就没有打算做一个谦谦君子,别看,他是一个英姿煞爽的少年郎模样,可是居然将这等残忍法子说的这般轻描淡写、理所当然,慕容博听后,自问自己在相同年纪的时候是万万做不到如此的。 萧江走到慕容博的身边,直接对着莫容博的左手便是踩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这慕容博骤然爆发出了犹如杀猪般的嚎叫。 被剧痛刺激的慕容博这会也不再是被撞得迷迷糊糊的模样,他右手反手一掌便是直袭萧江面门,而萧江却是冷笑一声,随后使出天山折梅手的功夫却是顺势而为将慕容博的右手拇指给掰断。而另一只手却是化掌为指,一指便是将慕容博的右眼戳瞎。 “也真是可怜,这慕容博算计一世,如今自己死期将至,而他儿子也成了残废,听说他慕容家还施水阁中藏有不少武林门派的武功典籍,倒是与师兄的琅嬛福地类似,不如,我过些时日我们便去将那还施水阁给搬走。”萧江,嘲笑着慕容博。 “小贼!我慕容博算计一世,没有想到居然会败在你的手上,你等着,你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失败者总是喜欢在临死之前哀嚎一嗓子的硬气话,可惜这种失败者的嚎叫,萧江不知道听过多少了,这些人一个个诅咒他不得好死做鬼不会放过他什么的,可是现如今他活得好好的,而那些死人却是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萧江一步一步的走道慕容博身边,随后蹲下在慕容博的脸色拍了拍。 “弱者的凄凉嚎叫总就是这么两句,可是你们这么就不想想呢,你们活着的时候我尚且都能玩死你们,区区鬼魂我又何惧,你们又算得了什么?便是你化成厉鬼又如何,我到时候同样一巴掌将你扇飞,你要真的厉害大不了在弄吧火把你烧了。 放心我一定让你死留全尸,到时候好让你慕容家的人将你丢进你姑苏的空墓中,只是我这般仁心,你慕容家的产业我便是却之不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江笑的癫狂,这却是极尽了小人得志的模样,可惜这个时候少了点人的配合,若是这慕容复在场也或者这慕容博的老婆在场,萧江总还能够搞出一点特别的花样了,可惜眼前只有自己了。 “将死之人居然也敢这般多嘴,那便让你多活几日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第六十三章 灵鹫宫前遇敌 杀死慕容博很简单,但是他可是有更大的用处啊,萧江心中闪过一个阴险的计策。将慕容博点了穴位后,在绑上放置妥当后,又回到了俗家弟子所居住的寺院。 “萧师兄,你怎么回得如此晚?” 萧江一愣,看了过去,一名目光炯炯有神,一脸稚气未脱,却徒增一丝沧桑感的少年小僧对萧江说道。 “哦,是夜辉师弟啊,我这不是被师傅罚抄经书吗,这时才归,本怕吵醒你们,所以小心翼翼的,未曾想,还是惊醒了师弟啊”,萧江笑着对那名叫夜辉的僧人解释道。 萧江记得刚混入少林时,就是这名叫夜辉的僧人,一直在吸引自己的目光,倒不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而是他身上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杀死,没错,一名少林寺僧人,竟有一股若影若现的杀死,而且还不小。 为此,萧江还特地找不少僧人问过,结果得来的答案,却是不知道,仿佛这少年就如此平白无故的出现,又扎根。 萧江进入房间后,对夜辉说道:“师弟,好好休息啊,莫要被我打扰了”,说这话时,萧江眼神一直盯着夜辉,夜辉看见萧江那灼灼的眼光,感觉吃定自己了,顿时一身冷汗,随即转过身来又进入了梦乡。 萧江看见后,轻轻一笑,也躺了下来,沉沉睡了去。 次日清晨,萧江很早便起床,来到院内,将杂活全干完,便趁着机会,和下山找物资的僧人一同下山。 萧江更主要的目的,自然是安排好灵鹫宫的所有事宜,在做全盘打算。 他记得,灵鹫宫似乎还和天山童姥很相近来着,正好,拜访拜访,这位“童颜美女” 一道女音传来,道:“你们‘生死符’不解,一年之内,个个要哀号呻吟,受尽苦楚而死。恐怕到时你们还不如自杀的好。”女音声音凌厉,带着一股森寒之气,让人觉得此女人像对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众岛主、洞主闻言心中不由一寒,身中“生死符”的穴道不由有些酸痛。 没错,这一幕正好被萧江撞见了,看剧情,这里便是天山童姥所在处了,而那名女子,怕就是天山童姥的徒弟。 突然之间,人丛中响起几下“呜呜”之声,似狼嗥,如犬吠,声音甚是可怖。 众人一听之下,齐皆变色,霎时之间,大厅中除了这有如受伤猛兽般的呼号之外,更无别的声息。 只见一个胖子在地下滚来滚去,双手抓脸,又撕烂了胸口衣服,跟着猛力撕抓胸口,竟似要挖出自己的心肺一般。 只片刻间,他已满手是血,脸上、胸口,也都是鲜血,叫声也越来越惨厉。 众人如见鬼魅,不住的后退。有几人低声道:“生死符催命来啦!”。 萧江得无崖子传授法门化解,虽知道中招者结果如何,但并未经历过这等惨酷的熬煎,眼见那胖子如此惊心动魄的情状,才深切体会到众人所以如此畏惧童姥之故。 众人似乎害怕生死符的毒性能够传染,谁也不敢上前设法减他痛苦。 片刻之间,那胖子已将全身衣服撕得稀烂,身上一条条都是抓破的血痕。 人丛中有人气急败坏的叫道:“哥哥!你静一静,别慌!”奔出一个人来,又叫:“让我替你点了穴道,咱们再想法医治。” 那人和那胖子相貌有些相似,年纪较轻,人也没那么胖,显是他的同胞兄弟。那胖子双眼发直,宛似不闻。 那人一步步的走过去,神态间充满了戒慎恐惧,走到离他三尺之处,陡出一指,疾点他“肩井穴”。 那胖子身形一侧,避开了他手指,反过手臂,将他牢牢抱住,张口往他脸上便咬。便如疯狗一般。 他兄弟出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霎时间脸上给他咬下一块肉来,鲜血淋漓,只痛得大声惨呼。 萧江见这对兄弟的惨状,心中不忍。走过去伸手在那胖子背心上一拍,使的是“小无相功”的内力,一股阳和内力,登时将那胖子体内生死符的寒毒镇住。 那胖子双臂一松,坐在地下,呼呼喘气,神情委顿不堪,神智回复。弟弟见哥哥无事,心中大喜,顾不得脸上重伤,往萧江不住的道谢:“谢谢大侠相救。” 萧江正欲回谢,却在一旁看到一位熟悉的面孔,萧江拱拱手,道:“慕容公子,不想又在此见面,令尊近日可好。” 慕容复当着群雄,不好显得没有风度,也拱手道:“谢谢萧大侠惦记,家父早已身死” 萧江一笑,他可是知道,这慕容博还在自己手里呢,他也知道慕容复将真话反说,道:“萧某近日有暇,必会前往拜访慕公子。”慕容复干笑一声道:“好说,好说。” 萧江径直走往座位坐下,正坐上一名女子道:“不知诸位驾临此地,有何指教?” 慕容复首当其冲,只道:“我等恰逢其会,顺便过来见识一下,并无何要事”, 那女子哈哈大笑一声,道:“我为此间主人,听闻有贵客上门,来此迎客而已。”群雄不明这女子恩身份也不敢多造次。 别人不知,却逃不过萧江的眼睛,这女子,怕就是天山童姥特意派来,杀杀这帮人锐气的。 包不同对慕容复说了些什么,那慕容复便对群雄告别抱歉,萧江有些不明,但搞事情的走了又何乐而不为呢。 乌老大上前施礼道:“敢问大侠尊姓大名,为何为在此。”萧江哈哈大笑道:“在下白衣剑客萧江,见过诸位。” 人的名,树的影。“白衣剑客”三字一出,群雄震动。乌老大也是心中骇然。大家都知道这小子虽未满十八,却是丐帮帮主乔峰的兄弟,而且这小子很是神秘,只要与他斗过得,基本没有全尸。 乌老大面色肃然,道:“我等实被逼无奈,不得已而为之。闻萧大侠为丐帮帮主乔峰的兄弟,不知可否为我等做主。” 萧江笑道:“不怕告诉诸位,这天山童姥为我师伯,今日来此,正是前来相认的。你等‘生死符’我可为你们解去,不过童姥处,你等须要小心应付,否则童姥发怒,你等死期将临。” 群雄闻萧江言语,开始还震怒,不过见他有意要放他们一马,不由大喜过望。 一个冷面男子,此时却高声喊道:“你如何证明你是白衣剑客?又如何让众人相信你是天山童姥的师弟?能解‘生死符’之毒?” 萧江轻轻一笑,循声瞧向冷面男子,道:“请问阁下是……”冷面男子道:“在下路人甲,江湖上人称‘夺命”。 第六十四章 天山童姥 萧江一听乐了,嘿嘿一声冷笑道:“原来是路先生,你也是中了生死符么?” 路人甲道:“大侠何出此问?”萧江道:“路先生若非身受生死符的荼毒,何以千方百计,也来求这破解之道?倘若路先生意在挟制群雄,有我萧江在此,恐怕路先生早已身死道消。”这番话不亢不卑,但一语破的,揭穿了路人甲,身为路人的用心,辞锋咄咄逼人。 群雄闻得此语,心想:“这路人甲心怀不轨,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诸兄弟刚脱狮吻,又入虎口,纵然他剑法通神,但如逼得我们无路可走,众兄弟也只好不顾死活的与他一搏。” 此时又有一位青衣老者‘生死符’发作,也不见萧江如何动作,脚步向前迈出几步,飘飘然已到青衣老者面前。 萧江左掌在老者身上连拍数下,压住他身上寒毒,正欲询问他所中穴道,只听“嘶”的一声,一把利剑急刺向萧江。 “一字慧剑门”满门师徒给童姥杀得精光,当时我不在福建,幸免于难,从此再也不敢回去,逃到长白山中荒僻极寒之地苦研剑法,无意中得了前辈高手遗下来的一部剑经,勤练三十年,终于剑术大成,自信已然天下无敌,此次出山,在河北一口气杀了几个赫赫有名的好手,更是狂妄不可一世,只道手中长剑当世无人与抗,言出法随,谁敢有违? 刚才萧江揭露他心中所谋,他便想与他决个高低,但盛名之下无虚士,不敢轻易出手。此时萧江专心为老者疗伤,他长剑抖动,一招“天如穹庐”,跟着一招“白雾茫茫”,两招混一,向萧江递去。 萧江听声辩位,身形往旁边一让,左手伸出,小指在他右腕“太渊穴”上轻轻一拂。 路人甲手上一麻,握着剑柄的五指便即松了。 萧江顺手将长剑抓在掌中。这一下夺剑,乃是“拔剑术2.0”中的高招,看似平平无奇,其实他小指的一拂之中,含有最上乘的“先天真气”,这路人甲的功力便再深三四十年,手中长剑一样的也给夺了下来。 正在此时,童姥率三部众女来到。她们经营天山多年,见前方道路堵塞,绕路前来,费了好多时间。众人素来畏惧童姥,见童姥进来,都拜服于地,不敢抬头。 童姥见有人竟私自打斗。正要让他们切手断脚,以示惩诫,见萧江笑着向自己招手。 只见这人身形矮小,便是那个八九岁女童,但双目如电,炯炯有神,向萧江瞧来之时,自有一股凌人的威严。 萧江看着眼前的萌妹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却见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直是个美貌的大姑娘。 天山童姥一生也是坎坷,苦恋无崖子而不得,吃尽了苦头,自是恨极了男人;她自创“生死符”以克制群洞主、岛主,在某种意义上说,即是对男人的报复!而她收留了千千万万被男人所伤所弃的女子,大大小小,教其武功,使之自立,重新做人,则善莫大焉。 她虽性格暴戾,但她的乖张,她的古怪脾气,她当处妙龄少女时,必也纯真无暇,天真浪漫,只是时日遂增,忧愁日多,爱欲日深,一生都未摆脱“情”之一字,对无崖子的思念日积月累,无以排遣,遂成疾也。 这种病是岁月的印记,是时光老人的残酷处,使一个天真少女遂成了阴冷老妇,每读到“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真是悲不甚悲!萧江眼神露出一抹叹息。 “你是何人?” 萧江笑了笑,拱手行礼道:“参见师伯,恩师无崖子向您问好”。 天山童姥被萧江说出的名字震惊在原地,随即狂笑了起来,没找到吧!没想到吧!李秋水,师兄还是来找我了,虽然只是他的弟子,哈哈哈…… 看着天山童姥那欣喜的模样,顿时想起原著里的剧情。 天山童姥和小师妹李秋水同时爱上了同门师兄弟无崖子,童姥在二十六岁时,本有一次机会通过练功治愈残疾,不料被李秋水在他练功的紧要关头大喝一声。 使她走火入魔全功尽弃,从此残疾终身不治,而无崖子当然不会爱上她这么个六岁儿童般身形的“大师姐”。 自然选择了李秋水,所以童姥受到了双重的打击,一是身体的不治,二是爱情的失望,她对李秋水的怨忿可想而知。 从此精神心理走入失常变态,可以说,她的身心的伤残,是由另一个女人为争情人而造成的。而她练成神功之后,又将李秋水的美貌如花的脸容划上纵横极深的数道剑痕,使李秋水也变成了残疾人。这两人因情而妒,因妒而互相陷害,互相报复,致使双方都成残疾。 第六十五章 情之一字,奈何兮 而一生报复不休,残酷之极,又使双方不约而同的走入精神的迷途,变成了心理上的残疾人。童姥之所以要那么残酷的对待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主人有多重的原因,一层是她憎恨男人,自从无崖子移情别恋,她就憎恨所有的男人。 她对灵鹫宫中的女性却是相当慈爱的(灵鹫宫中无男人,男人来访必须蒙眼)。 灵鹫宫是一切不幸的女性的避难所、收容所,因而憎恨男人乃是灵鹫宫的传统规则;二是童姥的性格变态。 精神入魔,她将满腔的怨愤不仅发泄到仇人李秋水身上,而且也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尤其是男人;三是她身体的残疾不仅引起了心理的残疾,而且也隐藏着一种对健康人,正常人的敌视、挑战、嫉妒和怨恨的心理,这使她治起人来变本加厉,无法理喻。 再想想那李秋水,和天山童姥是同门师姐妹,爱一个人本无罪,可缘分就是如此奇妙,爱又是如此让人难以解释,她与童姥同时爱上二师兄无崖子,两人互相陷害,本来童姥在修炼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二十年后(她二十六岁时),这门内功已经完善,她本可发身长大。 却在关键时刻被李秋水在耳边大喊一声,导致她走火入魔,功败垂成。 后来无崖子先与李秋水为伴,后又离弃。后来李秋水嫁入西夏王室,作为报复,童姥潜入王宫,在李秋水脸上用利刃划了个“井”字,两人至此仇深似海。 李秋水看起来要比童姥要正常的多,仅是面容被毁,也似乎说不上什么残废,至少是残而不废。然而,虚竹以为她是好人,就上了一个恶当。 待见到李秋水谈笑之间砍下了童姥的一条腿,才恍然大悟:这两人都是不可理喻的,身体的残废倒没什么,要命的是她的精神的残忍,心理的残酷。说她们是魔头,她们却又是可怜的人。 女人,残废的女人,说她们是人,却又是残忍、残酷、不可理喻的。这两人是一对冤家仇敌,却又同病而不相怜,直至她们几乎同时死去,依然在争强斗胜。 再说说,这天山童姥所练的功法,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法, 天山童姥六岁时开始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法,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又叫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功,需要每三十年返老还童一次,每次返老还童的同时内功需重新练起,并且午时需饮生血,这样一天恢复一年功力和容貌,但是因为童姥开始修练的年纪太小,以致于永远都是六岁女童的模样,童姥比掌门师弟无崖子大三岁。 天山童姥所专研的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是她逍遥派的上乘武功,威力极强。 她也是极残酷的人。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主人全都用“生死符”约制,当成奴仆。 稍不如意,就有极残酷的惩罚,不给“生死符”的解药,若一年不得解药,生死符毒性发作,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故名“生死符”。 这种残酷是令人发指的,无怪乎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一提起“生死符”便浑身发抖,一听到“天山童姥”就胆颤心惊。 她之残酷可见一斑,原著中也有的是例子。但是,所有的被她制服的人们居然谁都没见过她是什么样子。 好笑的是,乌老大等人冒死反抗明明将她抓来了,却不知这位装作又聋又哑的不起眼的女童便是众人闻之丧胆的天山童姥,还以为是灵鹫宫中的一位平凡的童仆。 她也是金庸非常无奈的一个女角,她极为面恶心善的,像小龙女一样硬装出一副狠巴巴的样子。 而越是这样的人,时常是很心软的人。她从小养大的梅兰竹菊四姝并没有一般在非人道情况下长大的孩子般的畏缩胆小,相反的,四姝的明媚俏皮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童姥的面恶心善不但可从灵鹫宫诸女对她死心塌地上看得出来,即使是被她害得破了诸般戒律的小和尚虚竹,也对童姥感到亲切,并不因童姥多般为难、恶言相向而感到对她憎恶。 连李秋水都曾经喟叹:“在你心目中,总是偏着你师伯(指童姥)多些。”虚竹对童姥始终有著关怀之意。 虽然虚竹是天生的善心仁人,但是对看来似乎无恶不作的童姥,他有著与面对丁春秋时截然不同的心理态度,而内心确然时常回护著她。 天山童姥另有一特色,那就是表里不符。明明看起来是个八、九岁女童的模样,讲起话来却赫赫威严。 虽然那个时候童姥的功力尚未恢复,虚竹跟乌老大都是被她的威严所慑,而不敢有多余的意见。其实天龙八部一书要说的就是皮相。 表面上看来好似那么回事的,往往都并非如此。仙风道骨的丁春秋看来是世外高人,其实最是虚世中的俗物;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其实并不那么恶;看来天真貌美的小姑娘阿紫其实胸中满是包藏祸心;看来矫健不群人中龙凤的慕容复乃是毫无风范的野心家;宝相庄严的鸠摩智其实一点也不智;看来心如槁木死灰的孀妇康敏其实正是谋杀亲夫的凶手。 《天龙八部》一书真正讲的就是这样的“如梦亦如雾,如梦幻泡影”的一种人生。而她出场那一回的回目也美得要命:“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这个人物出场时间虽短,但令人印象鲜明,是金庸写得很成功的人物之一。 天山童姥是一个多重代表性的人物。她既疯又残,既童又老,而且又是一位女性,所以在这一人物形象中,一举将残、妇、童、姥乃至疯狂变态一齐说了。她可以说是《天龙八部》中的异人,形体如六岁女童,年龄却已九十六岁,所以自号“童姥”。执掌天山灵鹫宫,所以是“天山童姥”。 他没有过得无崖子真正的爱,无崖子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这种人都有一个恒古不变的特点,那就是“花”。 无崖子一生爱的人太多,我怕无崖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爱的到底是谁? 童姥是一个悲伤的角色,他与李秋水斗了一辈子,却没有获得,无崖子为其刻石雕,也没有让无崖子记住一辈子,他唯一有的,就只有无崖子在他记忆里的深刻。 天山童姥的结局让人气愤,在西夏皇宫冰窖之中与李秋水决斗,后来内力耗尽,临死前从无崖子遗画中得知自己痴恋一生的师弟心中的爱人既不是自己也不是李秋水,而是李秋水的妹妹,于悲怆与无奈之中离开人世。 童姥死后,其属下谨尊遗命,奉虚竹为掌门人。一切大小事宜,料理得井井有条。致使虚竹这样一个毫无心机才能的人也能掌管好恁大一个灵鹫宫,实童姥之功也。 此乃金庸老先生及高明处,不着一字,而童姥之善良、博大,平日待属下之好,及其治理掌门之才不叙自明! 试想,要是童姥果真如那些洞主之流所言,凶残暴戾,阴狠歹毒,其属下在她死后怎能不离散或是争纷造反?可见,童姥在灵鹫宫诸宫女眼中,实是可亲可敬可爱戴可同情可哀叹! 天山童姥的故事不在提醒我们,爱一个人可以,但万万不能爱错。 第六十六章 芙蓉仙子 “那负心汉还记得我吗?不会是来看我还死没死,好跟李秋水那个贱人在一起,是吧?”,天山童姥一脸冷意的说道。 萧江一笑,果然是性格怪异啊,转而很难过的又说道,“师伯误会了,恩师……恩师,他已经仙逝了!” 天山童姥一震,向后退了两步,随即笑道:“好,好,好你个负心汉,老娘都没死,你就要离我而去,和李秋水,阴间再续前世今生吗?” 萧江默默一笑,果然,女人都是口是情非的动物,明明心里还有残存的回忆,又为何压住不说出口呢?这样不累? “不瞒师伯,我今日前来,便是替完成恩师的心愿!” “恩师一直将师伯放在心里,只是当时年少轻狂,不懂世事,为了一时的寻欢,而误了师伯的心,恩师到死,都感到悔恨,只是多年已过,恩师又身受重伤,没有脸面回来见师伯”。 “恩师走的时候,要我替他解决心中的苦痛,不知师伯能否不计前嫌,宽恕恩师?” “你说的……是真的吗?师兄他,真的心中有我?” 萧江笑了笑,说道:“师伯,我怎会欺骗师伯,师傅走的时候很安详,因为他知道,心里还有记挂的人” “师侄,师兄还说了什么吗?” 萧江看出,天山童姥无论过去多久,她心里还是爱着无崖子。 于是萧江又对天山童姥说了一些无崖子的事情,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能扯的,都说了一遍,如此,两人也熟了,互相了解了不少。 天山童姥也释然了,这么多年过去,她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无崖子心里有无自己?这个问题深埋在心间多年,现在知道了答案,她这辈子也可以安然去了。 萧江见天山童姥心情不错,随即又说道:“不瞒师伯,恩师以将逍遥派传于我,且特地遣我来,重新带领逍遥派,再展逍遥派之辉煌!” 天山童姥她没有怀疑,掌门扳指在萧江指尖,这东西做不了假,她也自然高兴,有人替她分担,转而对众人道:“你等听好,从今起萧江便为灵鹫宫主人,你等生死,皆由萧江一言而断。”说完拂袖而去。 乌老大见童姥对萧江如此说,自己又将此关轻巧过去,不由长舒一口气,但萧江未曾答话,却不敢抬头。 萧江刚接此位,知道欲要让他们再不敢生反叛之心,需要立威。 萧江也不说话,一双眼睛依次打量众人。有些人忍不住抬头探视,见萧江眼光瞄来,忙不迭的低头。萧江停顿一段时间,道:“我今日接得此位,你等一一报上名来。” 先是九天九部,依序上前行礼。然后是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依次上前行大礼。萧江坐于高位,观察各位洞主、岛主。诸人在童姥多年积威之下,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众人行完大礼,萧江道:“你等众人,往后行走江湖,勿要坠了灵鹫宫名声。各部首领约日到我处,我传你等一路拳法、一路剑法,你等分传手下,莫让江湖中人小视我等。 各路洞主、岛主,依序到我处来,我为你们解开‘生死符’。我辈武林中人,当后行事,行侠仗义即可不受“生死符”之苦。 若有妄杀无辜者,盗窃者,欺辱普通百姓者……我定严惩不贷。 从今往后,我逍遥派派规森严,若是将逍遥派派规搬来,恐怕这些洞主、岛主一时也难以适应,萧江只大约强调了十余项内容。 众人闻言大喜,诸部女子知道依萧江武功,所传武艺必是武林绝技。而各路洞主、岛主这次舍命反叛,都是因‘生死符’让他们生不如死,今闻萧江为其解毒,不由心头狂喜,齐谢萧江大恩。 这时一女子随众洞主、岛主身后,她也不敢缺了礼数。 此时大家皆大欢喜,这女子方才上前道:“求萧掌门,为小女子做主。” 萧江刚才忙活一阵,看向那女子,随即对诸部众女道:“你等且先退下,各依本职,恢复正常。”诸女依然退下。 萧江本欲待让芙蓉仙子当众说出,担心今日若是本门洞主无理,当众责难他们,却怕冷了群雄之心。 随后对群雄道:“你等先且退到山上安歇,明日起每天十二人上峰,我为你们解去‘生死符’。” 萧江待群雄坦诚,毫不担心若‘生死符’解去之后,群雄是否听命。因为萧江觉得群雄虽然人数众多,但武艺高低不齐,将来成就大事,这股力量或有或无,无关紧要。 再则萧江传九天九部诸女武功后,若群雄心怀不轨,九天九部就可对付他们。 群雄退去,室内只余这名女子与萧江两人,萧江道:“不知姑娘是何人?又有何冤屈?且慢慢道来” 那女子道:“小女子崔绿华,想替我哥哥之死申冤,我十几年来苦练武功,只是想报此血海深仇。我将实情一一述来,请掌门为我报仇。” 萧江笑道:“你非我门中之人,不要以掌门称呼了,且说冤屈无妨” 那女子怕萧江不同意,行下大礼道:“请萧掌门为我报得此仇,我此生为奴为婢,报答主人大恩。” 萧江低下头,思绪片刻,想起这崔绿华,似乎是天龙中的一个龙套角色,出场较少,外号“芙蓉仙子”,武功较乌老大等人略高,与“剑神”卓不凡、“蛟王”不平道人二人差不多。 萧江盯了片刻,这芙蓉仙子便道:“杀兄欺嫂仇人,名为珠崖双怪。珠崖双怪行事诡异,其门派中人丁不旺,传到他两人时候,只余此二人。后来被童姥收伏后,老实过一段时间。” “我兄因两人武艺高强,折节下交,将两人迎到府上,好生招待。两人初时尚且守礼,时日一长,两人看我姑嫂有些姿色,意欲欺凌。我两人奋力反抗,奈武功不敌,幸亏哥哥及时赶到,救下我两人,我们三人合力,却能与两人战成平手。两人心中有亏,久战不下,跳出圈子,逃往别处。” “嫂嫂因为一气成病,不久去世。哥哥心中愤恨,意欲召集人众,寻两人报仇。却不料两人却寻来一个同伙,名唤西门直,也是一位高手,三人于夜杀到我家动手,我兄妹俩寡不敌众,逐渐不支。哥哥奋力抵住三人,让我逃命。我见形势危急,只好独身逃出。第二天会合我兄几位朋友,回去一看,我兄早被他们杀死。” “我十余年来访求高师,欲要为兄报仇。他三人合力,我却不是对手,因为我不时寻其落单时向其下手,三人自此形影不离,让我无下手机会。几个月前,我跟踪他们到此,无意中听卓不凡、不平道人欲要扰乱大会。 “我与二人联盟,欲要杀死解‘生死符’之人,让三人得不到解药,生不如死。今日事已至此,我连帮手也无,报仇已变得十分渺茫,若主人不仗义出手,我兄嫂仇恨难雪。” 萧江听完芙蓉仙子之话,也有些气愤难平,但当着群雄之面处置三人,却不是妥善之法。欲要将三人放过,一则芙蓉仙子可怜,二则此种人确是人渣,门中却不能容下这等败类,否则门中人必会效仿,做出一而再再而三之事来。 萧江沉吟良久,思起一计,秘密与芙蓉仙子道来。芙蓉仙子一听大喜,当即下山找群雄去。 第六十七章 四大剑婢 乌老大见芙蓉仙子下山,要上前问明她与谁有大仇,芙蓉仙子故意当着多人面道:“因童姥召掌门有事,未有机会说出,约定明日去说明此事。掌门也说若真是门中之人作恶,他定会为我做主。此时不好当众讲来,明日禀告掌门后,请掌门决定。” 芙蓉仙子说完,转身便回到灵鹫宫内。乌老大、哈大霸等正欲安歇,突然有人报说宫中来人,请上山议事。乌老大、哈大霸听说,迅即起身,往山上去。当行出几百米,却逢石头领、符头领等三部高手近三十人。 符敏仪对乌老大两人道:“奉主人令,命你两人随我等前去保护芙蓉仙子,若是今夜芙蓉仙子遇刺,掌门吩咐或生或死,除去我门败类。” 乌老大心思机敏,一听就知道萧江欲借他们两人作为证明,免得为群雄以为萧江帮外人而处置自己人,寒了群雄的心。 两人随在符敏仪身后,也不敢问话,心中却在盘算,若三人今夜不来,则明日萧江必会妥善安置芙蓉仙子。若三人做了亏心事,今夜必会来杀人灭口。 众人埋伏在客栈附近,静待灭口之人。将到午夜,有三人蒙面往客栈迁来,他们来到芙蓉仙子住的房间,用竹筒将迷香吹入芙蓉仙子房间。 众人见三人如此行径,与江湖采花贼没有什么区别。芙蓉仙子此时早已防备,闻有异香,早就屏住呼吸。 三人稍待片刻,只听一人说道:“估计药力已经发作,今夜我们三人将她先奸后杀,免去后患。”众人闻言叹息,这三人真是死有余辜。 三人正欲跳入房去,只见石嫂、符敏仪两人率众人包围上来。三人大惊,知道中了圈套,合力住处拼杀。但两部高手三十余人,已布好天罗地网。三人抵挡未及半个时辰,相继被擒。 此时萧江却是很重要的“正经事”,入夜,童姥让四婢侍候萧江洗浴,四婢名唤梅剑、兰剑、竹剑、菊剑。一穿浅红,一穿月白,一穿浅碧,一穿浅黄,不但高矮胖瘦一模一样,而且相貌也没半点分别,一般的瓜子脸蛋,眼如点漆,清秀绝俗,所不同的只是衣衫颜色。 这四女为一胎孪生姐妹,自小被童姥照顾长大,四人容颜秀丽,语音清柔,心中不由生出好感。 梅剑上前,道:“我等四姊妹是童姥派来前来服侍掌门洗澡更衣。”萧江见四姐妹人美似玉,笑靥胜花,身为伟大的处男,不由得心中怦怦乱跳。 四女上前,正欲将萧江脱了个精光。四女很少下山,山上也没有一个男人,所以什么男女之别,童姥未曾教导,以为服侍萧江洗澡的程序,却与服侍童佬没有什么区别,缓缓上前,将手伸出,靠近萧江的身体,萧江急忙一个转身躲过了这一爪。 不过,萧江的这一举动,却将四女吓了一跳。四女虽然纯真,但是年纪正当妙龄,见于虚雨闪过,以为惹了什么祸端,不免心头直跳,举止不免有些慌乱,以为要接受惩罚。 所幸萧江见多识多,看出这一尴尬来,笑对四女道:“你等不知何为男女之别吗?” 梅剑嘴巧,忙道:“咱四姊妹是掌门的剑奴,还是女婢,这是应到做的,便为主人粉身碎骨也所应当。灵鹫宫中向无男人居住,我们更从来没见过男子。掌门即是天,奴婢们是地,即使有什么男女之别,我们也没有怨言,所以,不知是否是我四姐妹惹掌门生气了?” 萧江见四人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毕竟有少女之心,四双俏眼不时好奇的打量萧江,由于未曾见过男子,顿时齐齐注视萧江,好似这男人身躯是怪物一般。 萧江知道四女年幼,说些风月之话,一是有损身份;二则若为童姥知道,必会轻视他。再说,自己对这四位秀色可餐的少女,也没有感觉,更不会有什么想法。 萧江笑道:“四位妹妹,你们多虑了,我被没有嫌弃,你们也没有惹怒我,你四人毕竟乃女子之身,我还是不便让你们为我宽衣解带沐浴的。” 这话,不知为何让这四位少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心中皆在想,难道我们失了魅力吗? 洗浴完毕,四女进入房间,为萧江铺床盖被,服侍他睡下,告安退下。 四女出门不久,听房门响动,萧江这才躺在床上,思考起白天事宜来,不过一位艳丽美人来为自己宽衣沐浴,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想那如云的秀发乌黑晶亮,美丽的脸蛋,让人思绪万千。 第二日,萧江便传下命令,召集全体灵鹫宫全体人员聚议先由芙蓉仙子讲述珠崖双怪、西门直十余年,杀兄欺嫂的恶行,又由乌老大、哈大霸两人讲述昨夜珠崖双怪、西门直的下流行径。 众人听完,都大为恼火,纷纷提出将他们处于极刑。 萧江低头一笑,随即道:“如果大家觉得这三人可恶,我也不去赶尽杀绝,废除三人武功,让其没有作恶之本。 第六十八章 准备!再入少林 若三人作恶多端,仇家无数,自有人收拾他们,免得污了我灵鹫宫的名声。” 萧江走到三人身边,在三人张目结舌的恐惧眼神里,吸去他们苦练多年的内功,这一幕令底下群雄顿时骇然。 萧江见他们委顿于地,内力全失,解开三人穴道:“你等如今速速下山,从今日起我灵鹫宫没有你们这种败类,你等也莫要提起灵鹫宫来,免得污我灵鹫宫名声。 三人本以为必死,如今萧江只是取走他们内力,三人侥幸取得性命,不敢停留,相互搀扶,下山去了。 芙蓉仙子觉得三人内力全无,下山后被仇人追杀,确实生不如死。她大仇得报,此时孤单一人,却没有可去之处。 萧江此事处置妥当,当众训话一通,无非是强调手下众人规矩。 然后他向芙蓉仙子道:“童姥现在宫内修行,我去求她收你为徒,你从此在灵鹫宫做我的婢女,在灵鹫宫安顿吧。”芙蓉仙子得此奇缘,众人纷纷向她道贺。 萧江这是又想起这灵鹫宫不是还有一个天山石壁,刻有本门精深武功图像,正所谓技多不压身,正好让童姥引导,相约一同过去看看。 当下梅兰菊竹四婢引两人来到花园之中,搬开一座假山,现出地道入口,梅剑高举火把,当先领路,六人鱼贯而进。 一路上梅剑在隐蔽之处不住按动机括,使预伏的暗器陷阱不致发动。 那地道曲曲折折,盘旋向下,有时豁然开朗,有时紧窄狭小,可见地道是依着山腹中天然的洞穴而开成。 童姥边走边说道:“此产业原是一位巨富开辟,后来感念祖师重恩,但其赠予祖师。我派将他视为机密之地,我师父曾带我来过此地,我见此地清幽,甚是喜欢,因此向师父求得此地以为基业。此地石壁图像,恐怕你师父也不知道。” 四婢打开石室,说道:“掌门请进,里面便是石室,婢子们不敢入内。” 萧江疑惑问道:“为什么不敢?里面有危险么?”梅剑道:“不是有危险。这是本宫重地,婢子们不敢擅入。” 萧江点了点头,也对哈,大掌门都有这么一个规矩来着,但那又如何,现在我才是逍遥派掌门,废旧出新,这可是千百年来强盛的道理,于是道:“一起进来罢,那有什么要紧?”四姝相顾,均有惊喜之色。 童姥道:“师侄且慢,她们姊妹内功低微,若现在参研壁上图像,却是拔苗助长,必然身受内伤。依她们目前进境,若能修习壁上图像而不伤身,恐怕要待二十年后。” 萧江对童佬道:“四姊妹忠心服侍你多年,让她们随于我们身后,看看图像,开开眼界,有利于提高她们武技。” 童姥拗不过萧江,于是只得对四婢道:“你等进室后,只能看而不能炼,若是强行参研石壁上的武功,恐怕身受重伤。” 六人走进石室,只见四壁岩石打磨得甚是光滑,石壁上刻满了无数径长尺许的圆圈,每个圈中都刻了各种各样的图形,有的是人像,有的是兽形,有的是残缺不全的文字,更有些只是记号和线条,圆圈旁注着“甲一”、“甲二”、“子一”、“子二”等数字,圆圈之数若不逾千,至少也有百八十个,一时却哪里看得周全? 童姥见萧江似乎有为难,笑指着“甲一”这套图形道,道:“这是‘天山折梅手’。” 萧江点了点头,暂时粗略看完,接下来是“乙一“,却是天山六阳掌的图解,童姥所传的各种歌诀奥秘,尽皆注在圆圈之中。 石壁上天山六阳掌之后的武功招数,童姥也钻研甚少,有些没有心得,无法指点萧江。 萧江按着图中所示,运起真气,只学得数招,身子便轻飘飘地凌虚欲起,只是似乎还在什么地方差了一点,以致无法离地。 正在凝神运息、万虑俱绝之时,忽听得“啊、啊”两声惊呼,萧江一惊,回过头来,但见兰剑、竹剑二姝身形晃动,跟着摔倒在地。梅菊二姝手扶石壁,脸色大变,摇摇欲坠。 童姥飞身上前,道:“你四人闭上眼睛,专心打坐,室内图解太高,你等看也看不得。” 四姝盘膝而坐,闭目调息,身子颤抖,脸现痛苦神色。萧江看她们受伤颇重,似乎心有所感,顿时急忙上前,使出天山六阳掌,在每人背心的穴道上轻拍几下。 一股阳和浑厚的力道透入四人人体内,四姝脸色登时平和,不久各人额头渗出汗珠,先后睁开眼来,叫道:“多谢掌门耗费功力,为婢子治伤。”翻身拜倒,叩谢恩德。 童姥在侧道:“你等暂且到室外等候,此间图解现在对你们有害无利。” 四女闻声退出,室内只剩萧江和童姥两人,童姥说道:“我等功力深厚,练这些高深武学却是大大有益。我在石室之中,往往经月不出,便是揣摩石壁上的图谱。这些图解若让功力不足之人见到了,那比任何毒药利器更有祸害。” 萧江道:“我刚才练了几招,只觉精神勃勃,内力充沛。”两人遍视石壁图像,相互指点,精研石壁上的图谱,武功都是大进。 群豪当日臣服于童姥,是为生死符所制,不得不然,此时灵鹫宫易主,萧江以诚相待,群豪虽然桀傲不驯,却也感恩怀德,心悦诚服,一一拜谢而去。 待得各洞主、各岛主分别下山,峰上只剩下萧江一个男子。他暗自寻思:“如今我的消息传开,恐怕天下群雄必会前来,仇人也怕是要再次发难,天山有童姥坐镇,那些仇人定然讨不了好去。” 萧江,想是时候了,于是飞鸽传书告诉,穆阳与唐玉前来回合,他可是记得这两小子可是有不小的名号哦。 萧江当下便向九部诸女说明原由,吩咐灵鹫宫中一应事务,吩咐由九部之首的余婆、石嫂、符敏仪等人会商处理。让他们等待穆阳与唐玉到来,自己便在上少林,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 不过,说起来,这苏星河是回家探亲了吗,怎么还没回这灵鹫宫,奇怪! 萧江,走进童姥所在,对她告诉了事情进过,让其保护好灵鹫宫,自己办完事便回。 童姥却是与萧江在处置各位洞主、岛主之事颇有异议,与萧江提及。 萧江只是笑道:“此事若处理不妥,一则江湖声名受损,二则若将其逼为仇敌,也为我逍遥派称霸武林平增阻力。如今恩威并施,他们必会感恩戴德,为我们出力。” 萧江向童姥又讲述他欲要一步步称霸武林的计划,童姥见他思路清晰,处事稳重,真是人中才俊。 又见他善于拢络人心,不知为何,竟相信假以时日,必能光大逍遥派,领袖武林。 其时天下武林,丐帮、灵鹫宫势力本来就非常雄厚,少林寺、大理段家等已成为盟友,西夏一品堂是李秋水创办,吐番鸠摩智又是本门中人,统一武林,时机已经到来,只是其中大门派皆归隐,还有一些老怪物没有出世,所以还是有不少危险的。 梅剑四婢在一旁,初因萧江身份尊贵,对他崇敬有加,后来见萧江平时,又加上与童姥性格迥异,待人和善,谈笑风生,也不以她们身份低微而轻视,不由又是感激又是仰慕。 萧江四女乃可塑造之才,所以在临走时,又点拨她们武艺,四女获益非浅。 又见她们轻身功夫虽然不错,但是与‘凌波微步’却是不能相比。担心她们遭受强敌不能自保,传授四人此轻功绝技。 童姥身高恢复以后,暴虐性格一下荡然无存,眼神也不复以往那般犀利,偶尔露出些慈爱,让四女不由受宠若惊。 第六十九章 返回少林,萧江却看到,寺内僧人都在急忙向院内集合,萧江有些疑惑。 “师兄,你去了何处?师傅叫我们集合呢” 萧江抬头一看,是夜辉,正手掌合十,对着自己微笑,萧江一愣,随后说道:“不知,为何叫我们集合?” “嗯……具体我也不知,咋们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萧江正欲回话,却被夜辉拉住手,便被带着跑。 少林院内,上方,只见西首蒲团上坐着一个僧人,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 萧江盯着那名吐蕃僧人,如果他没有猜错,那怕是鸠摩智了,不过不知他来此为何? 他正与少林群方丈谈话,举止文雅大方,反观少林方丈,气势不足。 鸠摩智果然“宝相庄严”,他“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明珠宝玉,自然生辉”,使人看不一会,便生出“钦仰亲近之意”。 鸠摩智天资聪敏,过目不忘,痴迷于武学,自得吐蕃国密教。 宁玛派上师授以“火焰刀”神功后,在吐蕃扫荡黑教,威震西陲,功力见识均已臻于极高境界,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 鸠摩智为人高傲自负,痴迷于武学,狂热追求至高武功。他聪慧过人,能过目不忘。表面上,鸠摩智祥和友善,其实,内心阴险奸诈,工于心计,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且屡次施以偷袭暗算。另一方面由于贪婪过度跳入功利朋友慕容博的圈套。同时鸠摩智本性实非恶人,虽三毒炽盛,却不破杀戒,自始至终一人未杀,是被尘埃蒙蔽了的明珠。在最后,鸠摩智尝尽武功尽失的苦痛后,才豁然明白佛家真理,大彻大悟,从此改邪归正,宣传佛法。 鸠摩智身为吐蕃护国法王,一心为国效力,毅然只身前往大理国,企图抢夺大理不传之秘《六脉神剑经》,并展示“无相劫指”、“拈花指”和“多罗叶指”震摄众僧,以一己之力使“火焰刀”挑战天龙寺众僧(枯荣、本因、本观、本相、本参、本尘)合力使出的“六脉神剑”,引发一场无形刀剑之战,不果,剑谱被毁使鸠摩智与天龙寺结下仇怨,鸠摩智便擒下大理保定帝段正明为人质,皇子段誉情急出手,最终“火焰刀”不敌“六脉神剑”,但段誉却被鸠摩智擒下。 鸠摩智于是掳走段誉,威逼利诱以套取剑谱,最后却让段誉逃脱。 鸠摩智武功尽失后,却因此而大彻大悟,返回吐蕃,埋首钻研佛经,成为一代高僧。 而他的结局也非常有戏剧性,在枯井底,他的一切资本都被段誉收了去,成了废人。这时他能活下去的惟一方式就是恢复以前高僧的身份,他,“大轮明法王”,成功了。 第七十章 鸠摩智 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的出场方式果然是相当的不一样: “檀香阵阵,香花飞舞,端坐宝驾真有那西天佛陀之相。” 萧江一脸淡然的抬头看着,神态平静的望着相貌异于中原人士的鸠摩智,心道果然生得好样貌,一身气度更是让人大生拜服之感,深通佛门渡化之道。 鸠摩智这厮真是舌灿莲花口才相当了得,一顿唾沫舌战少林高僧,竟然不落下风还隐隐占了点便宜。 天龙寺,不愧是有这“天龙”之封,萧江来到此处还得多谢段誉那小子了,尾随果然是一门伟大的学问。 在去往灵鹫宫之前,他早已随段誉去过大理何处地界,这天龙寺就是如此找到的。 找到之后,便是后续剧情,假装投身与少林,便是以此为目的,不过他没想到,这鸠摩智怎么会找到这里,他不是应该去天龙寺吗? 此时鸠摩智可是想好好的跟少林高僧辩论一回,鸠摩智满脸红光看向脸色焦急的少林高僧。 眼看少林马上要败下北来,萧江知道改出现了,他淡然一笑,目光平静看向鸠摩智,语气平缓道:“大师倒是好本事,竟与姑苏慕容氏上代家主慕容博有旧!” “哦,这位小师傅也知晓慕容博之名?” 鸠摩智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志一般,声音洪亮惊讶道:“现在江湖传诵的‘南慕容’,你莫不是识得那慕容博老先生的儿子!” “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子还有他有不少旧情呢”。 萧江轻笑出声,脸上露出难言的古怪神色,撇嘴道:“在下萧江,见过大轮明王” “哦,你就是近日江湖盛传的白衣剑客,听说乔峰,乔帮主是你大哥,还真是失敬失敬!” 这片刻的僧人这才,得知萧江的身份,他们有些惊讶,但很快压了下来,但夜辉却不然,他可是很震惊,这还得多亏,江湖还传他杀人如麻,夜辉怕萧江寻仇,所以害怕又震惊。 鸠摩智脸上露出‘真诚’微笑,双手合什行了一礼,一脸缅怀关切道:“不知萧公子眼下状况如何?” 语气说不出的感慨沧桑,好象他跟慕容家的关系真有多好一般。 “好好好,好得很!” 萧江也没叫破,神色淡然轻笑道:“慕容复那家伙活跃得紧,小半年前我还跟他干了一架,那他手下那两专门惹事的混球家臣修理一通,估计他这段时间应该老实不少!” “施主真会说笑!” 鸠摩智脸上温和笑容一僵,嘴里客套心中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区区一少年郎,吹起牛来不打草稿,什么牛都敢吹就不怕引祸上身? 顿时。他便对萧江失去了兴趣。 “说真话就是没人信啊!” 鸠摩智慧脸上的不屑虽然隐藏极深,又怎能逃得过萧江的火眼金睛? 不信就不信吧,以后有你老小子吃苦头的时候! 萧江淡然一笑。也不说破悠闲看着鸠摩智,盯着鸠摩智就这样看着。 少林群僧哪会吃这套,嘴上说不过鸠摩智这舌灿莲花的家伙。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干了起来。 咻咻咻…… 本因,本观,本参和本相四位老僧,加上一名高僧,好似玩接龙赛般一个接着一个飞身而起,时而伸处右大拇指,时而伸处右中指以及其它三指,发出一道道无形无相又凌厉之极的六脉指剑。 鸠摩智这厮,不愧为天龙四绝之一,武功确实高得可怖! 只见他脸挂自信微笑。犹如闲庭信步在禅堂往来游走一派悠闲自然风范,双手竖立成刀一掌接着一掌连绵砍下,道道肉眼可见的红火刀气脱手而飞。 火焰刀! 单凭一人之力,竟是将本字辈无僧的六脉神剑一指攻击全部挡下,甚至还有余力发动凌厉反击! “阿弥陀佛! 眼见以本因为首的五大本字辈老僧,竟然在与鸠摩智的拼斗中落于下风,就是凌厉霸道的六脉剑指,也都被炎热霸道的火焰刀全不拦下。 枯荣大师坐不住了,翻掌间两道凌厉无匹的六脉剑指射出,鸠摩智不敢怠慢双掌竖立成刀狠狠下劈。两道炽烈刀气与六脉剑气激烈拼斗最后消弭于无形。 不等鸠摩智发动凌厉反击,五位本字辈老僧的指剑攻击又至,逼得他运转轻功如风中落叶左摇右摆难以琢磨,双掌连连劈不是直接让过凌厉的六脉指剑攻击。便是劈出道道炽烈刀气于六脉指剑同归于尽。 他才刚刚化解五位本字辈老僧的凌厉攻势,便觉一股磅礴劲力迎面而至,鸠摩智吃了一惊双掌运力齐齐前推,砰然一声闷响过后这位来自大雪山的密宗法王,终于脸上变色蹬蹬蹬连退数步! 可就是如此,鸠摩智展现出的强悍武力。也足以令少林群僧震惊! 忽然被枯荣大师暗中施掌震退,鸠摩智自然十分不服。 他嘴皮子相当利索,三言两语便说得枯荣大师哑口无言继续修闭口禅去也,同时见好就收突然做出‘让步’,挥手示意跟来的仆役抬来那尊金碧辉煌的法驾,想要拿出数本少林七十二绝学想以之与天龙寺兑换易经筋。 “吐蕃和尚,你想多了,亏你好意思拿这玩意出来!” 不待天龙寺本字辈高僧回话,萧江便很不客气插言,满脸轻笑讥讽道:“少林七十二绝学确实不凡,修炼至高深处威力不比降龙十八掌差,可问题是你得拿完整的绝学兑换吧?” 作为此番比斗见证人,他觉得很有必要拆穿鸠摩指的‘险恶’用心。 天龙寺本字辈高僧闻言脸色一变,看向鸠摩智的目光之中十分不善。 尼玛的,鸠摩智亏你还是一代高僧,竟然玩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施主这话何意?” 鸠摩智闻言脸色大变,满眼愤怒断喝出声:“不知施主有何证据,道小僧手里的少林绝学不是完整秘籍?” 说着,一身大红僧袍无风自鼓,眼中精光连闪满脸恼怒,哗哗声中一股凌厉气势铺天盖地想林沙压去。 “怎么,吐蕃和尚你竟这么受不得激,恼羞成怒了?” 七十一章 斗智斗勇 萧江淡然一笑脸色平静之极,对于鸠摩智身上散发强大威力恍若未觉,眉头一挑轻笑着反问。 “施主好本事,小僧竟然走眼了!” 鸠摩智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双手合什郑重行礼道。 他此时心中凛然,对萧江的忌惮程度甚至还要高过本因大师! 萧江表现得太过平静了,刚才他与天龙寺群僧一番激斗,虽然过程短暂但余波影响却极大,没见周围的地板一片狼籍,头顶的黑瓦被掀去好大一片么? 他敢肯定,无论是少林群僧发出的任何拳脚功夫,还是他挥出的火焰刀,都有零星余波牵连至萧江所处方向。 可打眼望去,萧江周围整整齐齐纹丝不乱,就连身前一米范围内的地板都光洁如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能在无声无息间做到如此程度,要说萧江只是个幸运小子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刚才一波气势威压,就是普通的江湖一流好手突然遇到,不说能造成什么影响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妨碍不适,可看萧江那一副平静的摸样又哪有本分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个高手! 鸠摩智几乎可以拍着胸口保证,单单对付少林群僧便让他感觉麻烦得紧,他可不想再招惹一位神秘高手。 “先不谈什么本事不本事,吐蕃和尚你拿出的那几本少林绝学,可是并不完整啊!”萧江淡然一笑,没理会鸠摩智骤然阴沉下来的脸色,摇了摇头轻笑道:“没有完整版少林绝学秘籍,却是没法拿来交换易经筋的!” “够了!” 鸠摩智脸上假笑缓慢消失,眼神凌厉猛然怒声大喝,好似晴天一声惊雷,震得禅堂众人耳中嗡嗡作响,满脸不悦怒道:“小僧敬重阁下是位好汉,可不代表小僧能够容忍阁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泼脏水!” “什么叫做泼脏水?” 萧江神色淡然,装作很无奈的一摊双手轻笑道:“我说的本就是事实嘛!” “那请阁下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否则别怪小僧误手伤人!” 鸠摩智脸色难看之极,一双眼睛凌厉异常,声音中满是恼怒威胁之意。 “萧施主,这是我少林寺跟大轮明王之间的纷争……” 本因双手合什躬身行礼,他也以为萧江是想帮助少林,这才一再胡搅蛮缠激怒鸠摩智,心中感动自然不愿将少林牵连进来。 萧江之所以来此,一是为暴揍一顿这所谓的大轮明王,其次,当然是带走夜辉,他隐隐感觉,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还有一点,他明白,这鸠摩智不是应该去天龙寺换取六脉神剑吗?怎么来少林换易经筋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 萧江神色淡淡,扫了本因一眼平静道:“少林寺跟大轮明王之间的争斗我可是很有兴趣参合,再加上恰好知晓一些少林隐秘,见明王竟拿出几本不甚完整的少林绝学交换六脉神剑,作为见证自然要说出来免得误人误己!” “还请这位施主指教!” 一听萧江不是胡搅蛮缠,鸠摩智虽然心中依旧存疑,却迅速恢复理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式。 “呵呵,指教不敢当,只是知晓一些隐秘而已!” 林沙淡然一笑,请声开口反问道:“难道明王就没听说,少林七十二绝学可不仅仅只有内功运行以及招式变化之法,还有淤滞配套的佛经么?” “施主这是在开玩笑吧?” 鸠摩智嘴角一抽没好气道:“小僧不才,研习佛经多年却也从未发觉佛经之中的道理,与内力修行有何关联的!” “明王这就不懂了吧!” 萧江淡然轻笑,摇了摇头平静回答:“这是少林防止绝学泄露的一种防备手段,所幸明王没有修习那几门少林绝学,不然呵呵……” 第七十二章 败,鸠摩智 “胡说八道!” 鸠摩智眼中闪过一丝惊骇,急忙低头合什发出一声金刚怒吼,声浪滚滚震得整间禅堂似乎都微微颤抖了下。 他能感受到萧江,那无影中的威压,所以不想招惹萧江这样的强敌,但不代表他害怕,强者都有一颗强者无畏的心,不然达不到现在的高度。 虽然心中恼怒不已他却没有贸然出手,趁少林寺群僧被萧江的‘猛料’惊住时,他打算悍然出手,达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势。 “施主说小僧没有学过少林绝学,可是冤枉小僧了……” 鸠摩智大喝出声,犹如暮鼓晨钟让人心头发颤,脸露微笑一式威力不俗的‘拈花指’直击本因大师,反手又是一式‘无相劫指’悄无声息弹出,要不是,少林方丈及时发现,估计被偷袭的本参大师要吃个大亏。 瞬间,禅堂剑气纵横指劲飞舞,鸠摩指主动挑衅与少林寺群僧斗在一处。 接着突生变故,鸠摩智趁群僧不备,一个滑步,擒住了本尘大师,这一突然变故可是非同小可…… “放下本尘师弟!” 少林群僧顿时又惊又怒,本因,本观,本参和本相飞身纵起,风声呼啸瞬间冲至鸠摩智身前,心情激荡之下已来不及使出绝招,只是随意使出几招,华而不实的指力功夫,顿时咻咻咻数道凌厉指力激射而出。 鸠摩智的实力真不是盖的,一边拿着浑身无力的本尘,一边哈哈大笑举手投足间便将少林群僧的指力攻击轻松挡下。 眼见形势不妙,鸠摩智竟有以本尘威胁少林寺交出易经筋之意,这下就连,原本闭关苦修,方丈禅功数十年,一向心如止水的方丈都动了真怒。 “放下我徒儿!” 可就在这时,耐不住性子的本参突然跳了出来,心情激荡二话不说数道凌厉的掌势激射而出,鸠摩智措不及防吃了个小亏,仓促间挥出的火焰刀被轻松击溃,不得已手掌一空让本尘脱逃全力应对突如其来的凶猛剑气攻击。 可惜菜鸟就是菜鸟,本尘一时情急大发神威。右手五指以及左手小指连连挥舞,指力纵横往来呼啸威势不凡,可一见本尘逃出魔掌,心中一喜手头活计顿时断档。刚才还威猛无双的指力竟是时断时续。 鸠摩智战斗经验何其丰富,顿时心中大喜欺身上前,就要将本参一举拿下时,少林群僧道 “吐蕃和尚,你的对手是少林诸位大师。而不只是眼前我师兄!” 就在这时,一道平淡之极的声音在鸠摩智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股磅礴掌力汹涌而至。 “不好!” 鸠摩智脸色大变身形瞬间停止前进,内力鼓荡右手竖掌如刀一式凶猛之极的火焰刀劈出,瞬间便与袭来凶猛掌力相撞。 轰隆! 两道雄劲掌力凌空相击,发出轰隆一声巨响,一时劲气四溢狂风大作,灰尘弥漫刮得人眼睛都难以睁开。 “我说大叔,没有那本事就不要跳出来丢人现眼!” 萧江淡然一笑,不知何时已插身鸠摩智与本尘之间。 他轻笑出声宽大衣袖随意向后一甩,满脸痴傻的本尘便惊叫着倒飞了出去,被眼疾手快的本因飞身出手接下。 “施主,真要与我大轮明王为敌不成?” 眼见煮熟的鸭子飞走,鸠摩智由惊又怒怒啸出声,不等萧江回答双掌如刀连连挥砍,道道凌厉之极的火焰刀气纵横交织。 “嘿,吐蕃和尚就这么点手段么?” 萧江淡然一笑,猛然一拳轰出空气震荡,瞬间轰破火焰刀气组成大网。好似流星坠地般直奔鸠摩智面门而去。 “不好!” 鸠摩智暗呼出声,萧江这一拳太过凶猛,拳还未至凌厉的拳风已刮得他脸颊生疼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暗惊于萧江的实力身形向后飞纵。 “避得了么?” 萧江淡然轻笑。右脚缓缓前踏身形好似瞬移,一下子出现在鸠摩智身前,挥出的一拳依旧快若流星猛然挥击。 鸠摩智眼中满是惊骇不可思议,来不及反应急忙伸手交叉胸前格挡。 轰! 紧接着,他便觉得交叉双臂一阵剧痛,而后一股磅礴巨力袭来身子不由自主腾空倒飞出去。轰隆一声将身后墙壁撞塌,‘噗’的一下喷出一口鲜血。 “阁下好手段,小僧领教后会有期!” 鸠摩智当机立断,知晓这次少林寺之行讨不了好,强忍身上传来剧痛和体内翻腾气血,顺着余势身子倒纵而起,几个起落间已消失无踪,远远的还传来一声愤怒咆哮。 “随时奉陪!” 萧江淡然一笑,挺身直立声音虽轻却清晰传入飞身奔离的鸠摩智耳中,吓得这位吐蕃国师脸色连连变幻不敢再多言废话蒙头就跑。 “阿弥陀佛,多谢萧施主出手相助!” 待到本尘暂歇再无动静,少林寺群僧齐齐双手合什行礼道谢。 “没什么,是那大轮明王率先破坏比斗规矩,我这才出手将其惊退!” 萧江淡然挥手,眼皮轻抬道:“想必诸位还有事情交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说着,不等少林寺群僧开口便大步流星离开。 “嗯,真奇男子也!” 看到萧江那青涩,而又不知哪儿冒出的魁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少林方丈只是看了看远处的蓝天,笑着摇头感叹道。 “萧施主还真是江湖奇人,本尘师弟不必惊讶!这江湖还真是变幻莫测,我等看来有必要闭门潜修了” 本因轻笑出声,最后结果虽然不甚满意,但能轻松惊退鸠摩智,对于少林而言已算胜利。 …………………………………………………………………………………… 少林方丈正欲感谢,赞扬一番萧江时,萧江一挥手,对方丈道:“不必了,方丈大师,我有一事相求” 少林方丈,有些尴尬,从没人敢打断他讲话,萧江是第一人,他看了看萧江,确认打不过,只得摇头道:“萧公子,帮我少林,乃是大功一件,有何事,我等定全力满足萧公子”。 萧江笑了笑,于是把想要带走夜辉的事情,对方丈说了一遍,方丈听得连连点头,称是。 第七十三章 来到大理 鸠摩智这厮当真拿得起放得下,在少林寺碰了个灰头土脸之后,带着手下仆役第一时间离开了中原,朝大理走去,这让少林群僧长叹一气。 对于鸠摩智,就连少林方丈,这位早已在江湖屹立的人物,都对鸠摩智的武功修为赞不绝口,大方表示自己不如云云。 萧江却是没兴趣理会这些,自从出手惊退鸠摩智后,他便带着夜辉离开了,少林寺。 他来少林的目的已然达到,剩下的就是收拾漏网之鱼了,于是萧江与夜辉,往后半月时间,连夜赶路,来到了中原与大理的交界处。 半月时间后,萧江回想起自己已经履行完了与少林寺的约定,只是还有一件事未完成,那就是鸠摩智事件,所以他才会顾不得与少林方丈多聊,来追赶。 而之所以,当时趁鸠摩智受伤,没要他的命,还是因为,他不想惹人闲谈,说自己是什么杀人魔头,正所谓有名自然,就会有不少贬低,现在江湖上,还有不少人说自己是什么妖孽,魔头,所以既无法对鸠摩智下死手,那就下暗手。 虽然前段时间他一直窝在少林寺,但对外头的最新消息,他还是却一点都不滞后。 听闻这段时间,江湖上可谓风起云涌动荡不安。 少林玄悲大师,听闻四大恶人齐聚大理,准备对大理不利,第一时间带着弟子赶赴大理支援,不料却在陆凉州身戒寺死于自己的成名绝技大韦陀杵之下! 另有丐帮副帮主马大元,在前不久突然死于自身绝学‘锁喉擒拿手’之下,丐帮震动天下哗然。 另有不少江湖成名高手,在这段时间全都丧身于自身绝学之下。 萧江身为过来人,自然知道作为最大嫌疑人的姑苏慕容氏,瞬间处于风口浪尖备受指责。 他感觉不对啊,这慕容博不是被自己囚禁在少林了吗,如此看来,这慕容博定是逃走了,老儿,找死,我成全你,不过先让你多跳会儿。 萧江对死了谁并不感兴趣,可是姑苏慕容氏老巢就在苏州,说不得苏州就将迎来一场暴风骤雨,作为苏州地头蛇之一的丐帮分舵,肯定会受到影响和牵连,怎么说自己与乔峰也结拜了,他不得不早些赶回去坐镇弹压宵小,帮帮他乔大哥。 少林寺群僧显然也知晓这点,所以并未挽留只道有事少林寺一定全力相助! 出了少林寺,萧江没心情在苏州久留,游玩什么的,而是直接快马加鞭赶回大理。 也得亏萧江今时不同往日,带着夜辉这个半累赘,还是可以赶上的,来的时候花费了近月时间,回到大理不过用了短短七日。 “萧大哥,我们是去何处啊?”,夜辉早已褪去和尚的装束,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着。 萧江对夜辉还有一事实在不明,几日前他对方丈说明自己要带走夜辉时,本以为,以自己方才的表现,方丈肯定会同意,不过夜辉本人就难说了,没想到,萧江刚说出口,夜辉就死赖着萧江,说什么生是自己的人,死是自己的鬼,萧江最后,一脸懵逼的带着夜辉来到大理。 大理城外的破庙,萧江竟看到了,一名老乞丐正无聊将一帮小乞丐支使得团团转,突然见到萧江标志性的魁伟身形,顿时满脸惊喜从躺椅上一蹦而起。 “阁下莫不是萧江,萧公子?” 萧江一脸错愕点了点头,跟一干激动得小脸通红的小乞丐打了招呼,左右探视一圈一切都井井有条,这才疑惑的问道:“为何识得我?你丐帮又为何来此?” “萧公子,莫生疑心,这里原本便是丐帮分舵,我等是这里的长老,也是奉乔峰,乔帮主来此等萧公子” 萧江点了点头,也是,丐帮被称为天下第一大帮派,还真不是盖的,竟然连大理都有人,不亏是天龙中,具有爱国情怀的大帮啊。 “不过,乔大哥为何等我,是遇到拿到了吗?” “我等也不知,我等常年在大理,很多消息并不准确又迅速” “乔帮主派来丐帮的弟子,就在此处,他要萧公子,亲自来找,因为这件事很重要,恐怕会被人截获” 萧江点了点头,看来事态紧急啊,便随老乞丐走去。 一路上看着大理的景色,心情有些顺畅,不禁感叹道:“这大理还真是风景优美啊!” “你们丐帮也真是遍布各地啊!” 老乞丐笑了笑,摇头晃脑趾高气昂,故意拔高嗓门昂然道:“我们丐帮的大理分舵现在可是风光得紧,哪个没长眼睛的敢随意招惹?” “这些时日江湖上可不怎么太平,你可小心了,叫小乞丐最近都老实点,没事不要出去胡乱闲逛!” 萧江淡然一笑,跟着老乞丐在破庙周围巡视一圈,不急不缓轻声提醒道。 “多谢萧公子提醒,我知道了!” 老乞丐一脸正经,摇头道:“马副帮主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下,江湖上把矛头都对准了姑苏慕容家,不知道远处的总舵如何了?况且,我相信估计用不了多久,咱们这儿就得热闹起来!” “你说得在理,心中有数就成!” 林沙轻轻点头,语气平静淡然没有丝毫起伏波动,又叮嘱道:“待会我到城转悠两圈,探探敌我,你跟那名丐帮兄弟在商量商量何处见面,你可得好好约束那帮野小子!” 在破庙待了几个时辰,一帮小乞丐热热闹闹的出去,萧江将夜辉扔给丐帮长老后。 偷偷的独自一人,来到这附近有名的酒馆,打算吃一顿丰盛午饭后,在悠闲缓步地进入大理的大街,寻找消息。 第七十四章 冤家路窄 “小二,二两竹叶青,一盘小菜,要快哦,本公主还有急事呢”。 萧江来到,附近人来人往最多的酒馆,正所谓,消息来自民间,尤其是悠悠众口,酒馆,茶馆就是个好地方。 “好的,少爷稍等。” 片刻后,从里面穿来小二悠远的呼声:“少爷,酒菜都已准备好了,请这往这边走”。 萧江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潇洒的说道了“好,这就走......” 萧江听小二说酒菜准备好了立马就站了起来,他这一个月都是赶得上就吃口热的,赶不上那就只能吃冷的了,而且,这几日为了赶路,事务繁琐得紧,再加上,这……口袋就快空空如也了,所以萧江现在,只想美餐一顿,再来壶酒就完美。 他算是憋坏了,现在就向吃口热的。 很快萧江就跟这小二来到了酒桌旁,萧江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拿起酒壶先给自己来了一口,接着拿起筷子就要开吃,可发现小二还站在那没动,笑呵呵的看着萧江。 “怎么着,这位小二哥,也想来口热乎的?还是怕我不给你饭钱?” “像公子,这么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小人怎么敢有此想法” “哈哈哈,你这店小二,还真是巧舌如簧啊,既然如此,来,公子爷,赏你的你” 那店小二,欣喜若狂,又连连道谢,“多谢,公子爷,公子爷,必定是大户人家公子,小人祝,公子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萧江连忙摆手,他可受不了,有人这么夸,他这人就是不禁夸,一夸就飘了。 店小二走后,萧江便没在说,自己先吃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萧江终于将桌子上的才都给一扫而空,此外他还喝了八壶二十年的纯酿好酒,都是皇宫里的好东西。 “呼......酒足饭饱啊......”说着萧江就站了起来,摇了摇身子好消消食。 就在这时,一个丐帮弟子从外面跑了过来,看了眼萧江,萧江点了点头,那丐帮弟子才对萧江说道:“拜见萧公子,萧公子,外面来了个和尚,说...说是来找您探讨佛法......”说到这那丐帮弟子抬起头瞄了一眼萧江,自他来到府上还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萧公子呢,这还是第一次得幸一见,果然如传说中一般是个花花公子哥。 萧江倒不在意下人的眼光,倒是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和尚?探讨佛法?那个这么无聊那我开涮,难道是少林追到这儿啦?还是说…………”萧江实在想不出自己认识的和尚里面会有人专门来找自己探讨佛法的。 “那个和尚什么样子?”萧江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下人问道。 那下人听到萧江的话连忙回忆起来。 “长得挺和蔼的,头上还带了个箍,身上穿的倒是僧袍,可手上的佛祖都是些珍贵的玛瑙玉石窜成,而且脑袋上的箍也窜着一个个的玉石,看上去很瘦漂亮。” “嗯?怎么像是个花和尚?那找自己探讨什么佛法啊,这不是明显的挂羊头卖狗肉嘛。” 萧江虽然一下子也猜不出是谁,但心中还是有一个人的,可却能过确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怎么会找了一个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萧江想了想对那下人说道:“你取将它带到......”萧江一下之不知道要带到哪,毕竟这到时候真的要说一下之打起来那屋子不都要被拆了,这可刚建好下一个月,萧江可不想再重建。 “小二,这附近里有没有比较空旷的地方供人练武的?”萧江回过头问向店小二,这里他肯定比谁都熟。 “回公子,我们可以去校武场,那在靠近后院的地方,地方大,就算是真搭起来也不用担心毁了旁边的建筑。”萧江一点都没有犹豫的说道。 萧江被李老说得也是一愣,他还从发现原来自己院子还又专门的校武场,看来这后面扩建的地方不小啊。 萧江现在也没时间在意那些,现在不知道来访的人到底是好是坏,反正萧江一点事能过确认的,那就是自己决定不认识会来找自己探讨佛法的大和尚。 “你就将他带到校武场吧。”说完萧江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家伙可一样都没带,到时候真打起来自己岂不是要吃亏。 回到‘寝宫’将酒葫芦背起来,再拿起定心杖,齐活了。 萧江看了眼房间,见自己也没有其他的需要带了,转过身对店小二说道:“带我去校武场吧。” 店小二挺多萧江的话恭敬的带着萧江向后面的校武场走去。 没过一会店小二就将萧江带到了校武场,萧江看了眼四周,发现这里的确挺大的,估计三四百人在上面练武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这家店的老板还真是大手笔啊,仗着自己的地不要钱使命的往里面揣啊。”萧江看中着场地不由不感叹一句,这放在后世都能够建个足球场了。 萧江看了看这里的环境,最后将目光放在了一个光头身上,为什么要说是光头呢,因为咱们没从他的身上找出一点和尚的特征,除了身上的配饰,萧江感觉这就是个活脱脱的鲁智深,不...鲁智深都比他好多了,至少人家头脑简单,萧江一见对面这家伙就知道是个阴险之辈。 第七十五章 天龙寺 没错,站在萧江面前的自然就是当日自己所放走的鸠摩智了。 只是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自投罗网,必然有古怪。但无论怎么样,人家毕竟只身前来,相识一场的,怎么也要来个先礼后兵吧。 “我说,鸠摩智大师,小子虚妄,放你走,大师不回吐蕃,又来找小子,不知所为何事啊?”。说完萧江就看着对面这和尚。 “阿弥陀佛,小僧觉得,当日对施主孟浪了许多,也不拜会施主,就直接对施主出手,实在是抱歉,小僧心中甚是愧疚,所以特来请教”,说完这老和尚又对萧江行了一礼。 看着鸠摩智如此礼让又加的,萧江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的礼貌,不过,我身为好人,自然也要回上一礼。 可萧江刚将头低下来就汗毛直竖,萧江连忙一个闪身闪到了旁边,就在萧江刚一开身体眼神就瞄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一个火光飞过击在了后面的地上,顿时地上就留下了一个一指深的印记。 萧江脑海里第一时间就冒出了这武功的路数,倒不是赵明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是这一计攻击实在是太明显了,前几日萧江还受过这招的苦头呢。 不用多说,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只有一门武功能做到这种程度还自带火焰特效,那就是鸠摩智的火焰刀,只是萧江看了看被攻击的地方,直接陷入了一大块,萧江顿时心中一栗,又强了! 萧江笑了笑,这下子全部的心思都集中起来,鸠摩智果然不是好易于的角色,他不仅仅只是自身实力达到了绝顶的境界,关键的是这人不要脸,能多不要脸他就对不要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简直就没有一丝一毫出家人的慈悲,现在这么看还真是对得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了。 萧江自认值就不是好人,可也将自己与这样的人划清界限。 萧江站在那盯着鸠摩智足足看了十分钟,才淡淡开口道:“国师,这是何意?难道吐蕃盛行请教比武吗?” “特来我府上找小子就是为这事?” “小子只是不明,国师如何先到这里的?” 鸠摩智被萧江看这也不说话,一直等到赵明说话之后,才默念一句佛号,慢条斯理的说道:“想来小僧说来与阁下探究佛法,施主一定是不相信了,要不然也不会将小僧带到这个地方,那小僧就直说了吧,小僧有一些个人的原因想向虚妄小弟借六脉神剑的剑谱一用。”说着鸠摩智边一脸邪笑的看着萧江。 萧江听到鸠摩智的话眉头一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何时得到六脉神剑剑谱的。这事我怎么知道,难道说…… 萧江这是才想起,前些日子与这鸠摩智对打,自己顺便试了试拔剑术的招数,只没有用剑,想起独孤求败说,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便是随手为剑,于是自己试了一试。也亏自己已经练成了剑心,得以在于鸠摩智战斗时没落下风。这鸠摩智定然以为,我手指间发出的剑气,是六脉神剑,其实自己这个只是形似而神不似罢了。 得不到易经筋,便来寻这六脉神剑,他看着鸠摩智一脸邪笑,似乎吃定自己了般,顿时心生一计。 “不知道国师是怎么会知道我这有六脉神剑的剑谱的?”萧江没有直接拒绝说自己没有剑谱或者说不借。 鸠摩智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萧江的问题,嘴角一挑,眼中露出一丝邪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施主想知道,小僧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你应该猜到了,我是从天龙寺僧人处得到的消息,前几日,我本前往天龙寺寻找,慕容老英雄答应给我的六脉神剑,只是在此之前,却是听天龙寺僧人,说施主有此武功,小僧知道天龙寺的人不好对付,于是无意间抓来一名丐帮弟子,他告诉我施主的所在,我想六脉神剑的剑谱必定在施主身上,所以小僧这不是过来了嘛,还希望施主行个方便。”说着依旧是脸带微笑的看着萧江,可萧江一点都没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笑意。 话说,那天龙寺,算是南宋时大理国的皇家寺院,由于大理崇尚佛学,许多皇帝退位后都在天龙寺出家为僧。 天龙寺在大理是一个支柱性的作用,是段氏政权得以稳定的保障者,延庆太子被人追杀,第一个就想到来找天龙寺的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可见一斑。天龙六脉神剑也可说就是天龙寺的本门武功。 而此名由来,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所以天龙寺就是崇圣寺。 上关花、下关风、苍山雪、洱海月,点苍山十三峰巍巍而立,俯视着洱海之畔的百里之国-大理。 大理皇室出身中原武林,笃信佛教,历来皇室子弟多出家苍山天龙寺。在佛院钟声里,隐藏着段氏一辈一辈高手,这个强大的力量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根基。 天龙寺,虽都是和尚,却都是内、外兼修,同时拥有各种武学宝经。萧江记得,前世看天龙八部时,还特意搜了搜,他们几乎所有武功皆为隔空打击,以指为剑,且命中极高。 门下弟子大都又艰苦修炼,对武学与都经领悟异常。天龙寺还又比较特色的就是隔空点穴,把敌人定身,或者卸去敌人内力,在某些以内功见长的门派看来,天龙弟子是非常危险的敌人。 不过这都是以前了,现在天龙寺最强战力不过枯荣大师,而且还是个半吊子二脉神剑。 萧江觉得,按原著说,若非出其不意,鸠摩智足以在抵挡住枯荣二脉神剑的同时再生出几股力道攻击其余本字僧,显然又胜过枯荣不少。则枯荣的定位,应在段正明和天龙寺鸠摩智的中间,为强超一流,低于少林第一人玄慈。 虽然鸠摩智没有说出当时在天龙寺,如何被一神秘人打伤,自己让徒弟断后而跑具体的过程,萧江也没能想过,他也无法想到这一块儿。 要是鸠摩智真的赢了那些和尚他也不会到自己这索取六脉神剑的剑谱了。 第七十六章 再战鸠摩智 “呵呵,小子愚钝,如果不想借呢?国师难不成改成明抢吧?”萧江看着鸠摩智戏谑的一笑,他现在也听出来了,这鸠摩智就是习武成痴,得严重教育教育。 鸠摩智见天龙寺不好欺负,知道自己这也有六脉神剑的剑谱就不跟天龙寺死磕了,直接过来捏自己这个‘软柿子’了。 “鸠摩智啊鸠摩智,你正当我是软柿子啊,不过,你既然找死,我又何不成全你呢” 还真是会算计,哼哼,不过你算计错人了,我是你不该惹的...……那就等着瞧,看看到时候谁是站着笑,谁是跪着哭......”萧江现在心里已经将鸠摩智彻底排入必杀黑名单,本来他对于鸠摩智,顶多手把手教育教育,现在欺人太甚,那就去和阎王爷那里喝茶吧。 鸠摩智听了萧江的话,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 “如果施主感觉麻烦,小僧倒是可以帮施主取出来,就是到时候这说出去可就不好听了,施主你说是不是?”鸠摩智一脸的微笑,如果不是听他说的话还真不会想到他是在威胁萧江。 萧江嘴角一撇,也不打算再与这位吐蕃国寺打太极了,冷哼一声,直截了当的说道:“不错,六脉神剑剑谱确实在我这,你想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拿了”说完冷冷的看着鸠摩智,倒不是萧江瞎胡说,既然鸠摩智来了那就一定打听清楚了,而且就算是萧江跟他现在定然说不清楚。 让他明白明白的去死,有点便宜他,萧江不干,倒不如直接打,还省得萧江浪费口水。 现在萧江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怎么就把这阴险的老家伙放了呢? 鸠摩智,本来想,像在少林寺一样来个先礼后兵,没想到这么会直切主题,将前戏都给切了,直接就要动手。 可紧接着鸠摩智脸色就漏出了残忍的笑容,他其实一开始就想要明抢了,在天龙寺的时候,那神秘人,太强,自己完全被虐,想他一代国师,何处受过如此气,必须报仇,所在找到萧江。 这一下子就将鸠摩智那点谨慎给打没了,向萧江这样的小和尚他见多了,几日前,自己不过放了放水,主要是为了对付天龙寺的老头们,现在看来必须教育教育后辈了。 鸠摩智也当然不会将萧江放在眼里,要不是一开始想多了解了解情况他早就动手将萧江擒下直接开始逼问了。 “嘿嘿...,既然施主这么说,那今天就让小僧见识见识施主的本事吧......”话音刚落还不等萧江回话鸠摩智就直接一记火焰刀向萧江飚了过来。 萧江早就防备这一手了,鸠摩智他虽然没见过,可以他前世对他的了解,这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能偷袭的就绝对不会与你光明正大,无论你的武功高低他都一视同仁,这样的人优点是很明显的,无论对谁都是狮子搏兔全力以赴,在他的眼中就没有朋友,只有利益,对谁都有可能背后捅一刀。 萧江既然对他了解当然时时刻刻的都要放着他,要不然真被他一记火焰刀砍到身上,拿自己身上绝对会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伤痕。 这回鸠摩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还没等他回话鸠摩智就一记火焰刀向自己飘了过来。 萧江一点都不紧张,也不躲,直接就一记拔剑术剑气指点了出去,与火焰刀直接在空中撞在了一起。 “嘭......”刀气与指劲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便什么都没剩下。 鸠摩智眼神一缩,这时候也不敢对萧江掉以轻心了,就从刚出那一下子就可以看出萧江的内功不比自己差,那记拔剑术剑气指也不比自己的火焰刀弱。 “没想到施主的实力这么强,看是小僧看走眼了,那施主就再接小僧几招。”话音刚落鸠摩智就对着萧江一连射出了五记火焰刀,萧江看着那飘忽的刀光想自己飞来,连忙拔剑术剑气指劲从自己的食指飚出,可惜萧江的一阳指发出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筹,挡下了四记火焰刀,最后一个已经到了萧江的眼前。 萧江连忙见定心杖举起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嘣......”萧江被这一记火焰刀直接击退了一步,倒不是萧江扛不住,只是接的比较仓促,一下子脚下重心不稳,后退了半步。 鸠摩智似乎对自己的攻击很满意,发现这招对萧江很管用,还不等萧江站稳直接有事五记火焰刀飘向了萧江。 萧江这回不回傻傻的站在那当靶子让火焰刀切了,刚才是想试试自己刚突破的先天真气指法,接过赵明还算是比较满意的,只是速度慢了点,这也没办法,只有以后靠修成六脉神剑之类的武学了。 不等鸠摩智的火焰刀到近前萧江就直接单脚一蹬地面从上面一个翻身飞向鸠摩智,不过鸠摩智似乎不想与萧江硬碰硬的死磕,一边退走一边想还在空中的萧江不停的发出火焰刀。 这要是一般人绝对就被鸠摩智给弄得手忙脚乱,毕竟这空中无法借力,能做的就只能是硬扛。 可萧江却不一样,他的轻功凌波微步其他的有点没有,就两方面比较突出,一个是速度另一个便是这空中的腾挪了,萧江的轻功练到最高境界可以在空中横移九丈之远,当然萧江现在是做不到了,他先走就是使出吃奶的劲也最多五丈。 不过这也够了,萧江也不落地,直接就横移到了鸠摩智的身后。 鸠摩智哪见识过这样的轻功,这轻功是逍遥派的不外传武学,逍遥派早是针对内部的矛盾,从来就没与这些江湖中人打过交道,鸠摩智当然没见识过,一个没注意被萧江直接就跨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过鸠摩智毕竟是绝顶高手,对战经验绝对的丰富,他直到现在往哪逃都来不及了,直接干脆就一转身对着萧江就是一掌。 萧江见到鸠摩智的掌印眼前一缩,鸠摩智的这一掌刚猛有力,萧江脑袋里一转就知道肯定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掌,倒不是萧江对大力金刚掌有多了解,关键是世上能过达到如此刚猛而且鸠摩智好学过的也就只有这一门七十二绝技里面的大力金刚掌了。 萧江的叫刚落地鸠摩智的大力金刚掌就已经向自己打了过来,萧江知道多是躲不过了,连忙运起一阳指向鸠摩智点去,可当指、掌相撞后萧江立马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样在无法与大力金刚掌正面硬扛,毕竟这不是先天真气的长出,而硬碰硬真是大力金刚掌的优点。 可现在想撤也撤不下来了,自己这一撤那一定会被鸠摩智的大力金刚掌打伤,那自己今天估计就要交代在这了。 萧江见自己的手指渐渐的要承受不住,最后一咬牙,直接运起了早已不用的螺旋劲。 螺旋劲的优点很明显,先天真气的指力瞬间就被增强了一倍都不止,一下子就将鸠摩智的大力金刚掌压在了下风,可螺旋劲带来的缺点也很明显,萧江只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大肠经开始隐隐作痛。 这就是萧江到了一流境界之后就很少用到螺旋劲的原因,每使用一次都会对自己的经脉产生一次伤害,武功低的时候还不怎么明显,可随着内力的增强这种伤害也越来越强,萧江当时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螺旋劲的创始人为何只将它使用在轻功上了。 第七十七 章 惨胜,大轮明王 鸠摩智本来还志得意满,感觉击败萧江只不过是自己留手缘故,可没想到萧江这一指上传过来的剑气,周围围绕着紫色真气,竟一下子就增加了一倍,而且还在激增,他的手掌瞬间就被压了回来。 无论鸠摩智怎样往自己的手上增加内力都赶不上萧江内力增长的速度,他隐隐感觉到,萧江他呢体内的内力,非但没有减少,还在不断剧增,这是什么武功? 鸠摩智见不对,一个侧身,顺掌打向萧江,萧江眼神一凝,也是一掌推了过去,结果,没想到,这招是虚招,鸠摩智趁势,逃离了萧江的北冥神功,吸收内力范围。 鸠摩智自称精通少林七十二项绝技,他和曾受过此等侮辱,接连使出“般若掌”“摩诃指”“大金刚拳”“袈裟伏功”镇慑当场。 萧江与鸠摩智比斗,鸠摩智使出“拈花指”,萧江微微一笑,使出拔剑术剑气指,两股指力较量之下,鸠摩智不敌,萧江给鸠摩智三股指力都中在胸口。 萧江见鸠摩智胸口鲜血喷出,不暇细想,正所谓痛打落水狗,身子一晃之间,已抢到鸠摩智对面,虚托一掌。 其时相去只一瞬之间,三股血水未及落地,在他掌力一逼之下,竟又迅速回入了鸠摩智胸中,不过,不同的是,他在掌中,还就下了一丝邪气在鸠摩智体内。 鸠摩智眼见萧江只不过十几来岁,竟有此等天分,心中万分震惊。 虽然适才“拈花指”之技,不是颇为玄妙,以自己的实力,还未使出全力,但也可见武功之高,之精,当下便微笑道:“施主真是好功夫!不如再来试试我一招‘般若掌’?”说着双掌一立,似是行礼,双掌却不合拢,呼的一声,一股掌力从双掌间疾吐而出,奔向萧江,正是“般若掌”的“峡谷天风”。 萧江见他掌势凶猛,非挡不可,运起“先天经”,双掌并力,也是一股掌力从双掌间疾吐而出,奔向来掌。 鸠摩智见萧江竟然能硬接他一记“般若掌”,曲手成指,却是软绵绵的向萧江虚点两下。 其实鸠摩智自称精通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然而施展之时,只不过是以逍遥派的一门“小无相功”,使动“般若掌”、“拈花指”、“大金刚拳”等招数,“小无相功”是道家之学,讲究清静无为,神游太虚,较之佛家武功中的“无色无相”之学,名虽略同,实质大异。 他使动拳法、掌法、指法、袖法,招数虽变幻多端,却全是以“小无相功”催动。 这“小无相功”精微渊深,以此为根基,可据以运使各家各派武功,只因“小无相功”威力强劲,一使出便镇慑当场,在不会这门内功之人眼中,便以为他真的精通少林派各门绝技。 虽非鱼目混珠,“小无相功”的威力也决不在任何少林绝技之下,但终究是指鹿为马,混淆是非。博大精深的“小无相功”,以“无相”两字为要旨,不着形相,无迹可寻,若非本人也是此道高手,决计看不出来。 “就这样的皮毛功夫,也算是精通?和尚,你在打妄语?”萧江看见鸠摩智。 鸠摩智在萧江眼里,就如没穿衣服般,完全没有遮挡,因为他对他太熟了。 萧江笑了笑,使出斗转星移,来试试鸠摩智,吓吓他。 于是用出少林最基本的功夫“罗汉拳”中一记最简单的直拳击退鸠摩智的“如来千叶手”,语中带刺傲然笑道。 他已看出,鸠摩智这七十二绝技虽然使得象模象样,却始终未得神髓。 鸠摩智恼怒之下,右掌挥出,却是拿出了看家本领“火焰刀”。萧江用起“斗转星移”的巧经将这股刀劲拨向一旁木柱之上。 萧江觉得也差不对了,于是顺刻使出凌波微步,一掌打在鸠摩智肩膀,使出北冥神功升级版。 鸠摩智眼见着越来越向自己胸口逼近的手指,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想办法那一定会被萧江的拔剑术剑气指点中,到时鸠摩智体内必然静脉凌乱,后断裂而死。 见到局面已经无法挽回,鸠摩智一咬牙,直接收回了自己手上的内力,收回的一刹那让开身形,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被萧江一指点在了右胸,一股鲜血从鸠摩智的胸口喷出,鸠摩智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保命要紧,直接就运起轻功向府外飞去,也亏鸠摩智武功卓绝,危难时刻侧身躲闪,虽没能躲去,却度过了生命危机。 萧江可不会管那么多,这次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鸠摩智,立马抬腿就要去追,可刚运起凌波微步轻功就感觉到自己刚才使用拔剑术剑气指是内力经过的经脉传来一阵阵针扎的疼痛。 萧江刚提起的身形又落了下来,接着萧江头痛欲裂,这个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 看着鸠摩智的就要离开的身影,萧江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自己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追上了到时候鹿死谁手还真的很难说。 “算了,下次碰到再算清今天的账,鸠摩智,总有一天让你全都还回来......嘶......”就在萧江发的打算今后再来收拾鸠摩智时,似乎经脉又传来了一阵阵的疼痛,萧江正欲施展内功,抵抗这股剧痛,却瞬间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嗯……我在哪里?,胸口好痛,手臂手臂没知觉了,怎么回事?……对了,我似乎晕倒了”,萧江艰难的睁开眼睛。 这下,萧江后悔睁开眼睛了,房屋破败不堪,门窗碎的碎,练武场变得更加空旷了,不过是被人打开的一片土地。 远处鸠摩智的尸体躺在地上,不过早已是一摊烂肉,手脚各分了家,面目模糊,至于萧江是怎么认出是鸠摩智的,身上裹着一件袈裟,其他人也想是啊。 “看一地的罪证,如果没猜错,我又受功法控制了,上次与无量剑派弟子战斗,就是如此,果然,这功法的缺陷没有处理完,就是祸害无穷啊,看这伤,似乎与上次不同,这次竟然开始噬主了,伤没好全,这又上了经脉,而且手臂上的经脉没有知觉了,看来必须马上前去疗伤为主......还真是麻烦啊......”萧江一脸苦笑了一声。 半天后,萧江再睁开了眼睛,抬起自己的胳臂试了试,发现疼痛好多了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先天经,果然是不错的疗伤圣篇,经脉也能这么快治愈,还真是老天保佑啊。 “不过还好,这武功还算靠谱,没想到,片刻就好的差不多了。” 萧江看向远处鸠摩智的尸体,有些尴尬,让这老僧全尸都没能保留,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呢,“看来,这北冥神功的问题必须马上解决,不然害人害己不说,我这个好人都过意不去了呢”。 第七十八章 天龙寺来人 “估计这几个月都无法再用武了,毕竟这才经脉伤的比以往来的重的多......看来以后这北冥神功能少用还是尽量少用吧.....” 萧江没有继续疗伤,经脉的一些微弱的伤基本上已经无碍,正常行走倒是无碍,就是之后这三个月这条经脉不能再受到内力的冲击,不仅一阳指不能用,就连萧江的内力,武功,境界在这三个月之内也不能冲击下一个境界,再说了,他不知为何,实力进阶越来越缓慢,突破已然无望,看来得拼机缘了。 萧江倒也是不在意这些,反正他也想好了在这里过年,也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只要到时候被找到自己头上就什么都好说。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在确实骨感的,时间刚过去一个月,丐帮传来消息,天龙寺找自己,这下萧江的度假生活瞬间被打破了平静...... .....…………………………………………………… ………………………………………… “萧公子,萧老师,有人找......”萧江正在花园修炼太极,不果说是太极,不过也就是形似而神不似罢了,他所修太极,乃是前世,蓝色地球,老大爷老太太都会的,不过华夏传承几千年,早已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内劲,导致后世的太极虽有形,却无神,只又延年益寿之功效,却无习武,修道之效。 随后,萧江又聊了聊拔剑术,现在他自然是不需要手中有剑了,自于鸠摩智一萧,他上个月便就感觉到了拔剑术到了第五层的顶峰即将突破,可这一个月修炼下来依旧被卡在最后一步,一直无法迈过去,很是奇怪。 这时候突然听到,丐帮弟子喊自己,他停下来修炼向那名丐帮弟子看了过去。 “哦,不知何人在寻我?”萧江也是很好奇这时候会有谁来找自己,自己在这住了几个月了自从上次鸠摩智来了之后就没有其他人来过,不会是知道,鸠摩智的尸体在此处,来寻仇? 这时候那丐帮弟子也跑到了萧江的身边,喘了两口才说道:“是...是个小和尚,那小和尚说有急事找......找萧公子......” 萧江见那丐帮弟子这么急的跑过来,估计也是被那小和尚催的,不由的皱起眉头。 “小和尚?找我有急事?他有没有说是哪个寺院的?”,萧江有些紧张,他现在可是身受重伤,完全不是任何一名高手的对手,若是来寻仇,那只能拼死一搏了,萧江心里思考着。 “没,他就说是有急事,很急,让我来叫萧公子,所以...所以小人也没来得及问清楚......”那丐帮弟子气顺了过来,说话也不那么断断续续的了。 萧江想了想,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现在人在哪?”萧江想不明白这时候有什么人会找自己,而且还是急事,索性就过去看看。 “哦,他被小人安排在了养心殿,我让人将他带过去我直接就奔您这来了。”小人跟在这么的后面一边走一边说着,萧江听他说完,顺带让他准备人手,随时准备逃跑,那丐帮弟子一愣,也没敢多问,马上便去准备了。 赵明也再没多说,只身先往养心殿而去。 没过多久萧江就来到了养心殿,走进去,果然又一个小和尚在殿里面走来走去,好像很急的样子,一见到萧江进来连忙跑了过去。 “您...您就,师傅说的……白衣剑客萧江吧?”那小和尚一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句,萧江一下子就被问懵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萧江想起这茬嘴角都有些抽抽,不过最后还是说道:“没错.....本公子便是白衣剑客,江湖人.赐的拙号,愧不敢当,不敢当”。 小和尚一听萧江承认了,顿时欣喜不已,立马就说道:“萧公子,我师叔祖让我来找您,有急事......” 萧江这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急忙抢先问道:“等等,你师叔祖是谁?” 那小和尚连忙回道:“我师叔祖法号黄眉......” 赵明听到小和尚的话眼神一缩,若是他人,不认识正常,萧江可是记得很清楚。 黄眉大师,天龙寺?为何这么急着找自己去? 萧江第一反应便是段正明想要拉拢,可一想想就否定了,如果段正明真的想要拉拢自己,那一定会去找黄眉大师帮忙,因为整个天龙寺也就只有黄眉大师能对自己产生威胁,可以黄眉大师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而且还让一个小和尚来叫自己过去。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萧江看向小和尚说道。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早上我看到世子被皇帝与王爷送到了天龙寺,看他的样子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之后没过多久师叔祖就让小僧过来通知萧公子,让萧公子尽快赶过去,说是段誉,段皇子认识萧公子”。 萧江听到小和尚的话眼前一亮。 “段誉受了内伤?不可能,他在万劫谷根本就没吸取别人的内力。” 萧江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毕竟当初自己是看这四大恶人离开的,而且除了段延庆,其他三人对段誉并无恩怨,由于自己出现,他们认识都难,又怎么会被打成了重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仔细想了想萧江就反应过来。 “看来这两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还不知道啊......” 萧江现在不知道该不该去,自己刚被功法反噬,就怕天龙寺那群人再算计了一把,到时就是后悔莫及也无大用了。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被人算计了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忘了,所以,这个险可以冒,他也想知道,自己消息闭塞的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嘿嘿嘿,为什么不去,去,不仅去,我还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拿出六脉神剑的修炼秘籍。”萧江嘴角一挑,笑了一声就决定去天龙寺。 第七十九章 黄眉大师 萧江,还在心里还在盘算, 现在的天龙寺没有鸠摩智的威胁,那枯荣禅师是不可能将六脉神剑交给段誉这个外人学的,就算是段正明要学也得退了皇位剃度为僧才可以学。 原著中是在最后危机时刻枯荣禅师见段誉资质绝顶才将图谱交给他看,而且还一点都不指,只让他自学。 虽然萧江不知道原著中黄眉大师为什么没有出手,可能是受伤或者远游不在天龙寺,不过萧江相信就算黄眉大师出手也无法压制北冥神功吸取来的内力,要不然北冥神功也就不会成为逍遥派的正派绝学了,历代逍遥派可是只有掌门可以修习北冥神功。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赶往天龙寺,你需不需要与我一起回去?”萧江见小和尚那一脸着急的样子,笑了笑问道。 “不...不了,既然萧公子答应去那我就不着急了,我自己可以骑马回去。”小和尚似乎没想到萧江会这么问,唯唯诺诺的回了句。 萧江没有强求,点了点头就将丐帮弟子喊了过来。 “兄弟,我马上出发去天龙寺,你...嗯...先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午饭,让小师傅吃过再走,我就不吃了,回去拿上东西我就走了......还有就是,如果我没回来你就一切照旧,记得告诉夜辉和你们大长老,我去了天龙寺,知道吧......” “好的,萧公子,我知道了......”那丐帮弟子恭敬的回了句。 萧江见那丐帮弟子知道了边回自己的房间将空灵葫芦又背了起来,这可是关键时候保命的东西,可不能不带,又拿起定心杖,想了想又将自己的包袱挑了起来才出了房间...... …………………………………………………………………… …………………………………………………… 一个时辰后,萧江站在天龙寺前,这时候已经有个小和尚站在寺门前等着了,一见到萧江连忙迎了上来。 “可是萧公子?您终于来了,世子殿下已经痛晕过去了,各位师叔试了好多次都没用......”这小和尚一路走一路说带着萧江向藏经阁走去。 萧江跟在小和尚后面越走越是不对劲,这天龙寺其他的地方他不敢说,可这藏经阁他可是去过的,当然了,去干吗的就不多说了。 “这位...大师,我们这是去哪?”萧江当然不会直接说是去藏经楼干嘛,他可不傻。 走在前面的小和尚一听萧江称呼他大师,虽然心中有些兴奋,快乐,但连忙摇着手说道:“萧老师,您千万别叫我大师,小僧可担当不起大师之称谓,要不然我会被师傅骂死的......”他的师傅估计见到萧江也不管出乎萧江为师兄,如果小和尚真的这样称呼了,估计他师傅能将他罚去扫厕所。 萧江见小和尚那一脸惊慌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说道:“那好,我就叫你小和尚吧,小和尚,不知道我们这是去哪?” 那小和尚见萧江改称呼自己小和尚,虽有些可笑,但也不错,起码有的叫,顿时心就放下来了,这样做自己师傅到时候不仅不怪罪自己,说不定还能夸奖自己一番呢。 想到这小和尚顿时笑了起来,对于萧江的问题也毫不隐瞒。 “萧公子,我们这是去藏经阁,师叔们都治不好世子殿下,最后没办法只好将世子殿下抬到这请枯荣师叔祖看看,可枯荣师叔祖出手也未能将世子殿下的怪病治好,最后我大理的皇帝殿下只好将闭关的黄眉师叔祖请了出来,黄眉师叔祖看了之后就让我们去请萧公子过来了,不过听说,黄眉大师也治不好,这时段誉殿下说萧公子可以救他,于是来找了公子”。 萧江听了小和尚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也算是明白了这件事的后果,不过这前因估计这小和尚也不知道,也只能到时候再问了。 “嘿嘿,谁让不知道黄眉大师为什么让我来,不过段正明啊段正明,这回落到我手上算你倒霉,老子可不是君子,你不给点好处,让我救你的孩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虽然不报仇,但我也不是个好人哦,我可是天天惦记着呢......”萧江跟在小和尚后面一脸阴笑的想着。 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了藏经阁,小和尚为萧江开了门,萧江对这里还算熟悉,看了下四周的陈设,不有感叹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来到这里的机会......哈哈哈......”萧江心里都乐开花了,自己梦中可是偷偷摸摸多次,差点在梦里都将自己的小命搭在这里,这次可算是真实的光明正大的进来了。 想到这萧江挺了挺胸膛,昂首挺胸的向后面走去,他上次来过这,知道这后面还有一间,枯荣禅师就住在里面。 当萧江踏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这里,萧江也不在意他们的眼神,直接就向坐在枯荣禅师旁边的黄眉大师走去。 枯荣大师是北宋时期大理国人,年轻时出家为僧,出家于大理国天龙寺,是大理皇室亲族,武功极高,为人德高望重,掌有,六脉神剑经。救助过受伤的段誉,理论上是段誉的师傅。 第八十章 记得原著中,天龙寺一战中,曾两度让鸠摩智吃大亏。第一次,是将六脉神剑中的少商剑之剑气一分为二,胜过鸠摩智一招。 第二次是以枯荣禅功将黑烟分为一十六道袭击鸠摩智,并乘机焚毁《六脉神剑经》,令鸠摩智铩羽而归,实力在天龙寺派前几。 此人虽只出场一次,但武功极高,而且看破红尘,品质高洁,一心为善,胸襟博大,令我们崇敬,颇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 萧江看着这老头,差点笑出了声,他的本命武学,枯荣禅功来历倒是厉害。 说是世尊释迦牟尼当年在拘尸那城娑罗双树之间入灭,东西南北,各有双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称之为''四枯四荣'',据佛经中言道:东方双树意为''常与无常'',南方双树意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意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意为''净与无净''。 茂盛荣华之树意示涅般本相:常、乐、我、净;枯萎凋残之树显示世相:无常、无乐、无我、无净。 如来佛在这八境界之间入灭,意为非枯非荣,非假非空。而枯荣大师目前已经练到了“半枯半荣”境界。不过,在于鸠摩智的战斗中,也就那样嘛,以萧江现在的实力也只能如此说了。 场上众人倒是没有阻止,可脸上的表情各异,方丈本因与他的师弟见到萧江是一脸的好奇,他们对萧江毫无印象,第一次听说好世子的命只有晚前的小子可以救,那时候他们就好奇这萧江是什么人,现在见到了,发现这么就是个半大小子就更好奇他的能力了。 至于他们旁边的天龙寺高僧则是一脸不安定的看着萧江,他对萧江的印象还算事比较深的,毕竟他对于江湖还是消息灵通的,因为他在寺没内管的就是这一块。 萧江没有理会这边的人,转过头看向了另一边,段正明与段正淳正站在那,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江,萧江倒是一点都没热恋贴人家冷屁股的觉悟,见两人看自己那冷冰冰的样子还对他们咧嘴一笑。 笑完就没再理会他们,直接走到黄眉大师的旁边恭敬的行李一礼说道:“不知大师找小子此来有何要使?”萧江装作一无所知的问向黄眉大师,他可不想人家知道自己什么都清楚了,那样的话到时候自己再为你那就是估计找茬了,现在自己不知道,到时候自己就装傻,又没好处就别想从自己这得到一丁点的帮助。 萧江看着眼前的黄眉大师,想起他师承福建莆田达摩下院,年轻时习得一身高超武功四处锄奸,名震一时。后被慕容博金刚指击败,侥幸不死,从此心灰意冷,来到了大理国的拈花寺,出家做了和尚。 至于他为何在此,黄眉受大理国皇帝,保定帝,段正明所求,进入万劫谷营救,镇南王,段正淳世子段誉,于石屋前与四大恶人之首,恶贳满盈,段延庆对弈,一上来黄眉僧以钢铁所制的木鱼在大青石上划横线,段延庆以铁杖划竖线,不久两人就中规中矩划出一张纵横十九道的围棋盘来,黄眉大师也显出其的狠劲,为了能执黑占先行之利,黄眉僧竟自剁一趾赢得先手,此等狠毒残忍的手段,忽从慈眉善眼有道高僧的手中使出,连恶贯满盈的段延庆也要为之侧目。 所以说,萧江还是满佩服这种人的,毕竟能对自己这么狠。可没有多少人啊。 黄眉大师听到萧江的话,也没多想,笑了笑说道:“你对段誉那小子也应该熟悉了,自那次回来之后他又偷跑了出去,这次他一直到了大宋才被朱丹臣找到带了了回来,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丐帮的弟子,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一些口角,最后还大打出手,朱丹臣一人未能拦下所有丐帮弟子,很多丐帮的人都绕过朱丹臣去对方段誉了,不知道段誉这小子又在哪学了邪门武功,将那些人的内力都吸取一空,回来之后就变现这也了,本来我还想把脉看看他体内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没想到手尽然也一下子被吸住了,不过吸力不大,被我震开了,只是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一阳指对他的情况也不怎么管用,就算是我也只能一时压制住他的内力不会爆发,可是想消除也是一筹莫展。” 萧江听了黄眉大师的讲述也算是听明白了这前因,说的简单点,那就是段誉出去玩上瘾了,结果出去玩还不知道低调,最后作死被抬回来的事。 不过萧江还是满震惊的,天地宠儿就是不一般嘛,我吸收了他的机遇,没想到,还是无法改变命运。 萧江看了眼躺在旁边的段誉,不知道木婉清在何处?怎么只留段誉一人?心里深深的感叹了句:“哥们都帮你挡了一回了,可你作死哥们可没办法,难道不知道不作死就不会死吗?诶......” 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向黄眉大师问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小子也已经弄明白了,可这与大师找小子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黄眉大师听到萧江的话也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记得,世子方才说,上次在万劫谷,施主找到许多瓶小还丹,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少林小还丹可以说是江湖上最好疗伤丹药之一,尤其是再内伤上,所以老衲想施主如果还有剩余就让段誉小家伙试试......”说到这黄眉大师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可是段家对萧江求情,事宁人、相安无事可是他与萧江说的。 萧江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一般,听完黄眉大师的话笑了笑说道:“大师果然神算,小子这的确还剩下几颗,本来想用来将养伤势的,可既然大师开口了,小子当然义不容辞......”说完就直接从自己的包袱中将装着小还丹的瓷瓶拿了出来直接就交到了黄眉大师的手上。 黄眉大师也被萧江这举动一愣,他本来还以为萧江会趁火打劫提出什么条件,可没想到萧江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有提出就将小还丹给了他,可紧接着黄眉大师就感觉到更加的内疚,他的性格就是如此,萧江越是这样他感觉自己的负罪感越加的严重。 这次不仅是黄眉大师,就连站在右边的段正明几人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萧江,他们都以为萧江会向他们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之前就一直在盘算着萧江如果提出的条件太苛刻自己到底答不答应,可现在这结果比萧江提出要他的皇位还震惊。 萧江一脸微信,只是微笑中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小还丹罢了,这虽然是疗伤圣药,但给了又如何?有用吗?他可是清楚知道,被北冥神功反噬的感觉,与无助感。 到头来,你们这群大哥大佬,还不得再求我,不过,我萧江可没有那么的圣母心,有好处不拿,那是傻子,不过我也不是一个坏人,对不,起码给了你机会啊。 再说生在吃人的世界,就要想好是你吃人,还是人吃你。 他可是知道,这天龙寺有虽然没有啥,自己想要的好东西,但拿他们开涮也不错啊,正好让他们做做人。 第八十章 神秘敌人 萧江想起不知为何,又想起这大理地界,想起前世种种。 话说点苍山,中岳峰。天龙寺坐北面南,背负苍山,气象万千。段氏历代皇帝,在位多年之后,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的出家。段氏久居大理已有百多载,天龙寺便是大理太庙一般。 因此天龙寺虽然僻处南疆,但其地位尊崇,远较宋国少林、五台、九华等名山大寺之上,饱受万民景仰,早以超过僧院范畴,成为大理国象征。即便是当年杨干贞作乱,弑杀上德帝篡位夺权,却也不敢对天龙寺无礼。 不过也因为此,最后天龙寺选出段氏俗家子弟段寿辉继承大理段氏法统,召集义军,后得善阐白族之长高智升之助,终平息叛乱。 是以,高升泰既不敢派兵攻打天龙寺,却也不敢留得天龙寺在大理。天龙寺乃是段氏真正根基所在,想除段氏,必灭天龙寺。自己谋逆诛杀段氏一族,虽然处处小心,但日后难免不会露出马脚。 所以有天龙寺一日,高升泰便有如芒刺在背,不得安稳。何况天龙寺中的保定帝虽然出家,但至今还未下诏禅位,正式剃度。到时若保定帝还俗,自己全盘算计便要落空。 且保定帝今年不过四十有八,内外兼修,春秋正盛,足可保大理段氏血脉不断。 萧江心里想着许多杂念,不过,他看了看段誉躺的地方,在看看身后这帮人焦急的模样。 转念一想,段誉得救,必须救,一,对以后剧情用得着,二,让大理段氏欠人情,三段氏的祖上功夫可厉害的不得了,再加上,他本就与段誉这小子没什么恩怨,天龙中,虽然有些嫉妒这小子,但人品是真的没问题。 萧江查看了一下段誉的周身,“奇怪,身上竟没有一处伤口,难道不是外伤,是内伤?” 萧江想到这点,立马输入内力,一掌打在段誉的肩头,先天真气在段誉体内运转,旋转,原本段誉因内伤而无比难受,体内接触了萧江的先天真气,竟令他无比暖洋洋的。 萧江也觉得有些惊讶,他的先天真气,不,应该是进化版的先天真气,竟与段誉体内的北冥神功真气在融合,交织,想是萧江本来体内就有北冥神功真气,而且是进化的,所以在牵动段誉体内的北冥神功真气。 萧江加大输入内力,想快些打通段誉体内的周身穴道,加速疗伤,可随着萧江内力的深入,疗伤只剩下震惊,与疑惑。 段誉体内无伤,体外也无伤,那这为何,段誉会如此疼痛,萧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唯有加大内力输出,可越深入,萧江越是震惊,在段誉体内丹田处,有一团气团,围绕着段誉的丹田,萧江感受的到,这团气,有古怪。 萧江一脸阴沉,对身后的黄眉大师,段氏问道,“到底发生何时?你们找我没有为段誉疗伤如此简单吧?” 黄眉大师一听,果然还是瞒不住,于是对萧江道:“哎,是我天龙寺之难啊!萧施主,我等也不是故意瞒你的,实在是因为那黑衣男子太强大,我等也是怕萧施主知道后,不对段世子施救……” “嗯?黑衣男子?”萧江疑惑道。 “萧施主且听我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 那日我天龙寺如往常一般,一切尽然有序,却突然闯来一名吐蕃和尚,且开口便是要我天龙寺至宝,六脉神剑。 我天龙寺僧人自然不愿,于是寺院弟子与那吐蕃和尚打了起来,而后再知,这吐蕃和尚,原来是大轮明王鸠摩智,我寺僧人皆不是其对手。 鸠摩智实在太强,我寺闭门不出的枯荣大师,黄眉大师,与众长老联手,也不是其对手,眼见我天龙寺至宝,被那贼人抢去,却是不知何处来了一名黑衣男子,那男子二话不说,便于鸠摩智打了起来,仅仅用一招,便将鸠摩智打倒在地,鸠摩智险些丧命。 那黑衣男子欲杀了鸠摩智,可那贼和尚,竟用徒弟挡住黑衣男子,自己趁机逃脱,原本那鸠摩智所带弟子实也众多,可那黑衣男子任是一掌,眨眼间,杀得鸠摩智众弟子死无全尸,我等见此愣是震惊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那黑衣男子见鸠摩智逃脱,也不追,似是懒得追,转而朝我等说: “交出六脉神剑,天龙寺,免灭门之灾” 我等,亲眼目睹,这黑衣男子如何大杀四方,哪儿敢多说言语,虽极为不愿,但为了天龙寺,我等也是万般无奈下,交了出去。 接着,令我们苦笑不得的事发生了,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六脉神剑剑谱,便扔给了我们,口中还说了句“垃圾功法,那家伙还当至宝,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于是那黑衣男子便遁走了,只留下我等干瞪眼。 我们都不知那黑衣男子从何而来,后来听寺院守门人说道,那男子是在后山而来,轻功极其了得,当时他看时,那黑衣男子眨眼间便从跨过五重山而来此。 第八十三章 黑衣男子 而在离寺门外几十里,一个黑衣人笔挺矗立,身前一把长五尺有余的阔剑,双手按柄,剑尖没入青石之中寸许,赫然便是当日天龙寺众人在天龙寺所遇之人。 似他一般,另有五名衣着兜帽黑袍之人,皆是低首静静立于他的身后,纹丝不动。 “那小子还没有动静么?”那黑衣人双目微阖,闭目养神,猛然间发问,低沉的声音让身后众人一惊。 黑衣人抬头,只见天上仍是无一丝月光,问道:“现在已是什么时辰了?” 身后一人上前两步,欠身低头答道:“应是已近丑时了。” 黑衣人颇有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右手腕一翻,那重剑弹跳而起,画了个大圈,落在他右手之中,带起一道劲风。 身后众人似乎极为忌惮,连忙后退一步。灰衣人向后一瞟,笑着摇头叹道:“天龙寺六脉神剑,一阳指,可是那家伙最强的武功,怎么在此如此之弱,弱的我连动手抢的心都无,你的子孙这么差劲?”,那黑衣男子自言自语着,他说着将手中剑扛在右肩,踏上寺外石阶。 身后似领头掌旗使,道:“尊上,我等是不在等候那小子了吗?毕竟消息传来,也不知是不是真假…………” 黑衣人笑道:“那小子,难道我还要一直等他,我已给了他提示,剩下的便是他自己的事了”,回过头来,对那领头之人道:“在外,绝不可惹麻烦,我等本不属于这方空间,都给我尾巴加紧,听见没有?” “是,属下谨记” “还有,派一人,前去与那小子说说,可以动手,但不可将他弄死即可,明白吗?” “是,属下这就派人。” 身后众人也不敢上前在说什么,只是面面相觑,微微摇头,一共在心中默默念叨,但愿事情不要被弄得一着错,全盘皆输。 到时宫主虽不会对少主有何责罚,但算到自己,却很难说了。 天龙寺每年皆要受皇家朝拜,必有奉献。寺中极是富足,单是这大门,便是纯黄铜所铸,足有寸许厚,极是沉重,价值亦是不翡。 每天日的出之时,都须由六名僧人一齐用力,方能缓缓拉开,寺外无人,寺中人都在内院集合,因为等待萧江的表演。 那黑衣人所派之人在门前站定,面上微微一笑,重剑平举,劲贯剑身,猛然长啸一声,手提起少许,对着铜门纵劈而下。 手指间一道光,瞬间与门相撞,如平地响起一声炸雷。寺中僧众,如何不被惊动? 天龙寺中方丈,枯荣大师,黄眉大师,萧江皆被这一记震天巨响所惊。 忙起身查看。待他到得前门,早见得寺中武僧各执棍棒兵器,将寺门口团团围住。 再看寺门,已是洞开。方才那黑衣人那一指,还未将铜木劈开,却早把门后的门闩震得粉碎。寺门在这一股巨力之下,自然向里推开。虽是如此,门上仍有一道数尺长深陷的剑气痕迹。众僧见得枯荣大师等死哦已到,退开一条道路,请他们来到近前。 枯荣大师抬眼看去,只见一黑衣男子,手执巨剑,立在门口,神情倨傲,丝毫未将面前僧众放在眼里。 看似随意地站定,却如渊停岳峙,身上发出如有实质的压力,让众僧皆不敢多向前一步,只有远远围拢。 枯荣大师心中暗惊,能够一指劈开寺门,这剑上劲道早已是惊世骇俗。 如此深夜硬闯天龙寺,自是来者不善。而武功高绝,显然有恃无恐。 阖寺之中怕也无人是来人对手,看来今日天龙寺遇上劫数,只不知现在寺门外还有多少敌手。 黑衣人斜眼用目光一扫,只凭身形步法,便知这老和尚玄功深厚,非同等闲,当下朗声笑了数声。 笑声之中如有金石之音,内力稍弱之人,皆觉得天旋地转。 枯荣大师气沉丹田,吐出一声“咄!”竟将对方笑声压过。黑衣人点点头,赞道:“天龙寺不怪能号称南天第一。大师内力精纯,方才一声断喝,已不在少林狮子吼神功之下。若在下所料不差,大师该是‘本’字辈的高僧。不知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枯荣大师微微定神,先示意身边僧人收起兵刃退后,双手合什,向黑衣人施了一礼,道:“不知施主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黑衣人坦然道:“有人想让天龙寺今夜便从大理烟消云散。在下正好是爱剑之人,早听闻当年大理段家家主段思明,一手六脉神剑绝技冠绝天南,以此创立大理段氏国百年基业,心中对此神技倾慕已久,自告奋勇而来,便是想一窥奥妙。” 那黑衣人所言令人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但枯荣大师却是心中一片清明,他一人前来,萧江与黄眉大师还在救治段誉,这令他倍感压力。 有人想让天龙寺烟消云散,便是想将大理段氏连根拔起。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担忧。几十年前杨氏叛乱,已让段家元气大伤。 致使各族势力大涨,隐隐有割据自重之态。幸而有白族之长高智升支持,镇南王又娶得摆夷族长之女,这才保得大理近年安泰。而且当年段氏流离失所,传到此代,段家皇室血统已只剩下一脉单传。种种情况之下,若是有人欲取段氏而代之,确是良机,他却不知,他想偏了,而且还是很偏的那种。 正在此时,只听见众僧身后传来雄浑之声:“阁下如此硬闯山门,莫非欺我天龙寺中无人?”黑衣人远远望去,见四名僧人大袖飘飘,联袂而来。正是天龙寺中另外四位“本”字辈高僧:本观、本相、本参、本尘。 他们四人方才已听见方丈与此人对答,心中极是恼怒。 那黑衣人却笑道:“正好。全都已到齐了。五位一齐上便了,省得麻烦。”一挺手中重剑,遥遥指向五僧。这重剑少说有七八十斤分量,在他手中却是举重若轻,毫不废力。 五僧也不是妄自尊大之人。对方剑上劲力惊人,五僧也自知不如其甚。 但数年之前,大轮明王造访,强取剑经,天龙寺众僧以六敌一,六脉合一竟然不敌明王火焰刀。其后众僧皆感惭愧,发奋勤练。 虽然仍无人可同时使出六脉剑气,但每人皆将整套剑法练得极是纯熟。 相互配合之下,组成剑阵便如同一人般,攻守兼备,丝毫不差。 此时来敌虽强,五僧也是毫无惧意,本因方丈立于正中,四僧各守一方,排出一个阵势。 黑衣人眼中精光一闪,喝道:“看我大剑。”手腕一抖,人随剑走,重剑直刺阵中本因方丈之位。 重剑一出,大有天地变色之势,劲风狂飙。周围僧人哪里还站得住,纷纷退开。 五僧见这一剑刚猛无匹,哪敢怠慢。本因在阵中指挥道:“少商剑。” 右手拇指摇指,内力到处,只听“嗤”的一声,无形剑气由指上涌出。 四僧也是心领神会,一齐出剑。五路少商剑气直攻向空中之敌。 少商剑剑路雄劲,正与黑衣人重剑相仿。枯荣大师正是想以五敌一,以力克力。 那黑衣人虽是傲气十足,他想陪他们玩玩,毕竟真正的主角还没有登场,让他们故意知自己绝对胜过五僧联手,有意思。 论内力,自己远超过五僧,但这五僧也各自精修数十载,加在一起,怕是有四甲子的功力,实非人力所能敌,不过在这黑衣眼里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 当下凌空换气,猛然下坠,直扑挡在正前的本参而去。 长剑横斩,正中本参所发的少商剑气。这少商剑虽是厉害,但毕竟是以气化形,如何能比得上重剑神威,而内力亦是高下有别。那少商剑气顿时溃散,气机牵动之下,本参闷哼一声,连忙向阵中飞退。 黑衣人正待一步赶上,但其余四僧哪容得本参受伤?四路少泽剑气复又攻来。少泽剑在六脉神剑之中最为迅捷灵动。刹那间便到身前,刺向身上四处不同穴道。 黑衣人暗皱下眉,侧身闪开两路,重剑一挥,将另两路击溃,身子也是微微一震,只得暂时后退。那边五僧也不好过,重整阵势,暗自调息。 第八十四章 天龙五僧 黑衣人也不急上前,任由五僧回过气来,重排阵势,只将手中重剑平伸向前遥指。方才一回合,不过只是试探而已。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道:“天龙寺六脉神剑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若是想称‘天下第一剑’,还须得要胜得过我手中之剑。” 那边本字辈五僧心中各自惊叹,心道那黑衣人好不自负,竟自谓剑法天下第一。 不过现今五僧排成剑阵,早已是稳胜过大轮明王,谁知那黑衣人对上此阵,竟仍能进退自如,武功显是在其之上。 那一柄重剑上的劲力,惊天动地,确有剑术称雄当世的资格。 枯荣大师双手合什,行了一礼,道:“施主小心了。”左脚踏出半步,身子微向下沉,右手拇指缓缓点出,少商剑气直刺对方胸膛。 枯荣大师早知今日之事难有善了,自是不再多费口舌。 而这六脉神剑阵法,与天下其余阵法多有不同,利攻不利守。 如若道来,现今天龙寺的高端战力不过黄眉大师与枯荣大师。 黄眉的大力金刚指十分厉害,但不及段氏一阳指,枯荣大师所习得枯荣禅功、少商剑、一阳指。 枯荣已经练到了“半枯半荣”境界,距离如来佛的“非枯非荣,亦枯亦荣”也境界也只差一层之隔。 如今敌手虽强悍无比,但枯荣加上众长老,人数优势上,他们自信还是对付的起,有六脉神剑剑阵在此,虽其他长老刚习得六脉神剑,但拼内力还是有能力一较高下的。 不过他们却是不知,眼前这灰衣人武功深不可测,只道抢攻为上,便可对付,于是其余四僧早已心意相通,布好剑阵等待那黑衣人跨步向前。 阵内金黄闪闪,黑衣人见少商剑攻来,浑然不惧,重剑一抖,迎了上去。原本他便占了这重剑的便宜,如此比拼内力,他正是求之不得。 重剑横扫,离剑气不过毫发之隙,谁知那少商剑竟忽然自行消散。那边枯荣大师早是手腕一转,中指点出,就是一路关冲剑,刺向来人眉心。 这六脉神剑,以气化形,本就是为求变化灵动,只须手指微动,自比真剑快上数倍,而且招式纷繁,虚虚实实,令人防不胜防,以硬碰硬本不是其所长。 不过想那当年段家家主段思明,内力深不见底,一人可六剑齐使,自与五僧不同。 黑衣人一招落空,见对手复又攻来,忙将重剑上撩格挡。 在这当口,其余四僧早已分立开来,与枯荣大师一道围住黑衣人。各自伸出一指,四路剑气分袭而至。腹背受敌之下,饶是黑衣人功力强横,也不免一时左支右绌。但他却是毫无惧色,当下一声狂啸,奋起全力,手中近百斤的重剑竟卷起层层剑浪,以自身为中心,向四面狂涌开去。 后发先至,分别先后撞上五路剑气。“啵、啵”地连声清响,五僧皆立足不稳,后退半步。但五路神剑亦不可小觑,幸而五僧气剑并非合为一处,被他逐一击溃,但也是胸中一口真气流转不畅。 那灰衣人生性豪勇强悍,遇强则强,眼见五僧退避,心知机不可失,这六脉神剑来去剑路实难捉摸,自己虽稳胜,但若是待五僧再组阵势,自己又要耗时间了。 那黑衣男子看了看天空,点了点头,觉得时辰已到,他也不想陪这几个耗子玩闹了。 是以浑不理会体内真气未复,只凭着天生之力,复又挺剑而上,直取本因方丈。他惯使重剑,纵然无内力之助,只这臂腕上膂力,也是十分惊人,挡者披靡。 五僧均是大惊。谁料想到那人破去五路剑气,竟仍有反击之力。 天龙寺高手一生只精于一阳指、六脉神剑修为,全凭内功击敌,此时四僧气息未定,实无能力再使气剑,阻拦敌人,皆是“啊”的惊呼一声,无奈相隔甚远,欲救无力。 枯荣大师首当其冲,想要急忙中救下其他长老,眼见剑尖将至面门,却发现自己也是无力自保。 只在心中叹息一声,“我命休矣,天龙寺或可避过此劫,现在却……”不由想到萧江那小子来,不过想他也来不得,一时间万念俱灰。 千钧一发之际,只闻得寺门方向传来一声清啸。 灰衣人重剑剑尖离本因方丈眉只余三寸,却感到有三路剑气已至背门。 这与六脉神剑不同,这道剑气似隔空指力,乃是一股磅礴的剑气,锋锐不下神兵利器,内力再深之人,也不敢以身体硬接,否则定然是透体而过。 黑衣人来不及回神,其时内力也未能尽复,只得向一边避开。那三路剑气射空,将地上青石板炸得粉碎,众人齐齐动容。 这时,寺门处走进来两个年轻人。一人身上一袭白衣,手执折扇。另一人头束冲天冠,身着紫金袍,双目含怒。枯荣大师一见,又惊又喜,道:“誉儿!萧施主,你们来了?” 他这喜一则是段誉得以救治,内力又深厚,正好解决今日之烦恼。 枯荣倒也记得,当日初学乍练之下已能击退大轮明王,有他到来,天龙寺便得一强援,度过此劫希望大增。 二来,对于萧江他们此刻唯有敬仰,这种程度的伤,竟被眼前不过二十的少年救治,这是何等医术,尚不说医术,就这一身内力,早已将我天龙寺老少一辈皆击败,正好又多了一增援,有何不喜? 三则方才得知段誉无碍,毕竟若是有人欲对段氏不利,现时段誉乃是段家皇室单传血脉,可谓是江山社稷系于一身。此时段誉无恙,让他放下心来,暗道天佑段家。 八十五章 强大! 那黑衣人回身看去,目光扫过二人,眼光停留在萧江面前,对萧江笑道:“萧公子,可否深交一番,我家少主可是对你倾慕已久,等来派我领教一下你的高明。” 当下拱了拱手,又转眼打量段誉一番,笑道:“段家真是人才济济,这位年纪轻轻,居然有此等功力,实在难能可贵,不过,害得段公子受伤,是在下的过错” 方才段誉“商阳”、“中冲”、“关冲”三剑齐使,每一路的劲力皆胜过五僧,不禁让他动容。但此人爱武成痴,在黑衣五人组中号称“武胆”,专修各类武艺。愈是有高强对手,却愈是兴奋。此时身边高手环伺,却仍是不曾有丝毫畏惧之色,仍是谈笑自若,全然未将危局放在眼中。 黄眉大师听得那黑衣人言语,以为萧江原先曾与其交手,武功应是不俗,又和段誉一道出现,自是援兵,不做敌人,心中更是大定,双手合什道:“施主剑术确实冠绝当世,老衲等五人亦胜不得施主。但此时施主若是以一对七,却也是胜算渺茫。以老衲之见,不如大家罢手。施主由何处来,便回何处去吧。本寺亦不留难。” 黄眉大师知晓一切后道,也知此人绝非事情主谋,而以此人之能,若是负隅顽抗,最后拼死一击,己方必有损伤。且看这人性格,若是退走,必无面目再来。此时不妨趁双方还未结下仇怨,握手言和。 那黑衣人却摇摇头,指着段誉和萧江道:“这位小兄弟六脉神剑修为似已大成,还有这位公子,我更是要斗上一番,高手难寻,怎能不较量一番便走。再说萧江公子,在下正好想要领教一番你的北冥神功与拔剑术呢。现下正好一齐上,也让在下能够得偿所愿。”说着,右手提剑,摆出个架势。 众人虽与其为敌,但见他勇猛豪迈,竟生不出怨恨之意。五僧也是自重身份,那黑衣人指名挑战段誉、萧江二人,自己也不好一拥而上,只站在边上掠阵。反正己方已是稳操胜券,单只让对手知难而退,也就是了。 段誉六脉神剑威力他们也曾见过,并不太过担心,而看萧江面上神情自若,也应当是胸有成竹。 萧江此刻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自己见过他?没有吧,看样子,这可怕的黑衣男子还特熟悉他的一切,毕竟,北冥神功,他可是未对任何人说过。 萧江眼睛眯着,他看得出,这男子很强,是他至今为止,除去扫地僧那漏洞,最强的敌人。 光是那黑衣男子周围隐隐约约浮动的内力,就自己让他无比惊讶了,内力外放,这是什么武功,他人没有萧江这种修为自然是看不出,那黑衣男子周围的魅力波动。 不过,不能怂,于是微微一笑,早知此战避无可避,抬手道:“如此那前辈小心了。”话音未落,施展起凌波微步,人如离弦之箭,闪电射去,北冥真气功聚右掌,直直拍落。 黑衣人倒似未曾料到萧江身法如此快捷,眼中略现惊讶之色,手上重剑却是毫无迟疑,挥剑横扫空中。 萧江早知他剑上劲道惊人,哪敢硬接,凌空换气,硬生生移开数尺,右掌变向,拍在剑脊之上,发出一记沉闷声响。 萧江在空中如同一片羽毛,浑不着力,应声飘飞。那黑衣人竟也后退半步。 枯荣大师与黄眉大师却是有些震惊,按说他们也知道,这萧江内力虽强,却是定不如五僧联手。 但方才一掌之中,原本极寒极阴的北冥真气,攻入经脉以后,竟突然转为炽热的真气,他们却是不知,这是萧江,在用特殊的手法,将北冥神功与先天真气,进行融合,威力那就更是倍增了。 那黑衣人接过萧江一掌后,微微一笑,顺势一掌与萧江对掌,萧江起初倒也觉得无碍,而后眉头紧皱,想要将手拿走时,却已来不及,那黑衣人直接将萧江打飞了出去,萧江重重得摔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方才,对付五僧,由于太浪已是吃过此亏,但知易行难,这等诡异的内力,确让人防不胜防,只觉得经脉中正反两种劲力鼓荡,说不出的难受。 幸好那人功力尚在萧江之上,只是真气略微散乱片刻,便可回复过来。 而萧江也不如面上表现得如此轻松,方才一招已是未敢直撄其锋,但仍被剑上一股巨力反震开去。虽然萧江借力飘飞,卸去些许劲道,仍是半边身子麻木不已。 段誉在旁,见萧江与敌一触而退,自己也不好意思待在原地,于是道:“萧大哥,我来助你!” 萧江对战那黑衣人之暇见,看向段誉,心中一万句妈卖批,天地宠儿,没办法啊,他如果记得没错,这小子已经练到了全,六脉神剑。再加上北冥神功,及其他武艺,还正是让人嫉妒啊。 段誉却是不知萧江心中将他骂了个遍,他忙上前一步,双手伸前,六剑齐出。几日前,在凤仙谷中见得父亲遇害,此时心潮澎湃,难以自已,内力竟源源不断,由脏腹间涌出,六脉神剑随心而发。他内力远胜过五僧,剑气竟能横过两丈之远,直刺而去。 那黑衣人一口真气方才回复,六剑已至。见段誉如此年轻,竟已到了当年段思明的境界,心中大为惊讶。 但段誉此时只是随意施展,并未使上六脉神剑的剑法,声势虽宏,却有极大破绽。黑衣人一晃,便闪开段誉右手手剑,重剑直刺,正对上少泽剑。 这少泽剑本就劲力最弱,而且段誉功力分散与六路剑气之上,这一路如何能抵得住重剑全力,立告崩溃。只这眨眼间的工夫,黑衣人已是一个飞跃,已到段誉身旁。 段誉大惊失色,紧张之下,右手在身前一挥,五道淡淡剑芒化作光幕,将黑衣人裹在当中。 黑衣人这才知,果然,方才五僧半吊子的六脉神剑,威力远远比不上全部的六脉神剑,这等剑势,倒是与那家伙有得一比。 黑衣人此时才真正见识到六脉神剑可怕之处,哪敢怠慢,重剑一圈,护住身周。两人各自哼了一声。但段誉身前剑幕消散,黑衣人重剑顺势劈下。 第八十六章 赌一把 这边段誉与那黑衣人对战起,萧江却是自被黑衣人一掌击中后,原地开始打坐,似乎有所顿悟,段誉没办法,只得咬牙坚持,勉强于黑衣人战斗。 也是幸得,段誉的六脉神剑,一阳指皆是高阶武技,段誉虽不精通,但也能坚持上一时半刻。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萧江一身白衣在夜晚,更是眨眼,再加上他蒙面用的衣角也是白色,看上去甚是怪异,这一身装扮,倒像个专业的夜行人。 段誉已是到了力竭,那黑衣人似乎不想要了段誉性命,只是在防守,时而攻击几下。但是如此,段誉还是败下阵来。 萧江在远处,眼睛虽没有睁开,但似乎能感应到外界变化,他只是呵呵一笑:“看来今天命中有此结,这神秘黑衣男子也是不打算让我走了,既然如此,那就赌一把吧!” “我是一粗俗之人,但咋不是不讲理之辈,小鬼,你只要自断经脉,交待清楚身份来历,我并无恶意,若是小鬼,耍滑头,那倒是可以试试”,那黑衣人似乎听到了萧江的楠楠之语。 萧江心中有些忐忑,沉声说道:“能不动手解决问题最好,前辈已经非我等能匹敌的,不过前辈若是逼我等,那我已没办法” “好,小鬼,既然如此,那就废话少说,看剑!”那黑衣人,号“武胆”,自然是一粗人,早就不耐烦磨磨唧唧了,上前一步,一重剑朝着萧江打去。 段誉见此,怕萧江来不及防守,被黑衣人打死,毕竟萧江此时已是他的恩人,他可不想看到萧江的尸体,全力施展余下的内力,想要救下萧江,却发现,内力无法运转,段誉无法子,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萧江被给黑衣人重剑击中。 萧江却是微微一笑,黑衣人虽无可匹敌,但萧江万一看出,黑衣人力量之大非自己能抵抗,但速度慢太多,以萧江此时的凌波微步,性命还是保得住的。 萧江左脚后退半步,身子一侧,躲黑衣人的重剑,伸手在他手腕上一拂,小指点在他手腕神门穴上,黑衣人,一震,手臂一麻,就觉得手上一轻,重剑险些掉落在地。 萧江右手也拎着一把长剑,后退开来,黑衣人面色依旧无变化,萧江却是在那一瞬间大惊失色。 要知道自己虽然武功比只不过,但是功底最扎实,他的武功走得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线,讲究的就是兵器要握牢,就算是萧江也不可能在打斗中夺下他的兵器,方才,萧江一招想要夺下了他的重剑,可那黑衣人临危之际,顺势将剑夺回不说,还给了自己一击掌力,这武功之高简直不可思议。 萧江已是没了法子,只得硬上,施展起习之为常的凌波微步,是不是进行攻击,不过,这在黑衣人眼里不过,毛毛雨而已,不痛不痒。 黑衣人虽然跟不上萧江的速度,但也不惧萧江,重剑挥舞之处,空气都在震动。 “萧江,你还不配让我使出全力!真是不知道,少主怎么想的,这小鬼虽然有些古怪,但也不是有绝对的天赋,为何少主如此关心?” 萧江有些莫名其妙,我又不认识你,你我并不相识,何意此言? 不过,萧江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问的权利,实力下,强者才有话语权。 眼见,黑衣人的重剑就要到萧江的头顶,萧江,心中一横,看来只得赌一把了。 萧江手中挥出一剑,黑衣人横剑一档,将萧的剑气给档了回去,黑衣人眉一皱,怎么回事?这小鬼的剑气如此之弱,难道说,这小鬼只是修炼了拳脚,并无练刀剑? 黑衣人眉头缓缓放松,看来,这小鬼,是到了极限了,这就是,少主所说的,未来高手?我看怎么是少主眼拙了,这小鬼,若只是如此,那件事也大可不必在意这小子了。 黑衣人将重剑放在身后,他怕误伤了这小鬼,但是,少主之火,可不是自己一介粗人能抵抗的。 萧江擦干嘴角的血液,体内的能力正在全力施展,体内的邪气在暴动,萧江意识又变得有些模糊。 萧江强撑起精神,他可不想,松下精神后,发生意料之外的事。 他矗立在原地,眉头一皱,紧紧盯着那黑衣人,强大,非力所能及,唯有心中所想,赌一把了。 他在想,用自己所习得所有武学于一体,使出最后一击,不过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萧江左手握紧剑,同时运转北冥神功,一股暗黑色的气体围绕着剑的周围,右手萧江使出先天真气,又是一股纯之白色真气,围绕在萧江的右手,缓缓走向萧江手中的剑中。 萧江左腿向后退了一步,弓下腰,剑入鞘,周围气势抛开,一切准备妥当,直看结果。 那黑衣人,看见萧江此刻的模样,眉头竟皱了皱,他从萧江此时的姿势,尤其气势,他竟感觉到了威胁,不过,那黑衣人马上又将眉头松了开来,只是一丝威胁罢了。 第八十七章 入魔,败 分秒间,萧江动了,他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胜负只在这一招。 萧江在凌波微步下,化为一道闪电,片刻便来到了黑衣人面前,如往常般,拔剑,收剑,不过,这一切在黑衣人面前,却是蝼蚁撼树罢了。 这一剑,虽快到了极致,但终究是威力欠缺,而这黑衣人,又被称为“武胆”,其引以为豪的,便是一身重剑术,与防御。 挥出这剑,萧江已经没了气力,此剑不过普通宝剑,方才两股彻天动的内力,剑身已经承受不住压力,也彻底断了去,而使出北冥神功与先天经合并,其反作用便是反噬。 轻则重伤,重则暴毙,萧江显然很幸运,只是重伤罢了,且是轻微,不过,萧江奇怪的是,他的脑袋中似乎有了些东西,慢慢变得昏沉。 黑衣人,见萧江已没了反抗之力,自己也没了兴趣,再与之斗,有些失望的朝萧江飞奔,想要抓起萧江,带往少主前。 一旁的段誉,枯荣众天龙寺高僧岂能令黑衣人如愿,枯荣,黄眉首先出击,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朝黑衣人攻去,余下长老也是看门绝学,尽数使出,期待能够再人数上,站下优势,击败黑衣人。 不过,武学一途,一阶一劫,非人数所能跨越,黑衣人速度是软式,但攻击却是他所主学,重剑横挥,尽数被打晕。 段誉见此,双腿有些发软,他惧了,不过,黑衣人可不会给他机会重来过,黑衣人,来段誉面前,挥手,就将段誉打晕。 之所以,黑衣人不下杀手,其一为,高手之傲,懒得与之动手,其二,他家少主,给他的任务是萧江,可动手,但不可下死手,他可不敢违抗命令,不然,百个他也不够他家少主打的。 萧江趴在地上,头埋在胸前,不言语也没有动作。看来,是脱力了。 那黑衣人,正要抓起已经低下头,不知在干嘛的萧江时,突然萧江一抬头,一拳朝黑衣人挥去,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镇住,险些被萧江击中要害。 黑衣人抬起头,“找死!” 随后,看向萧江,便有些后悔了,此时的萧江,怕已经不是萧江了,整个人给人一种,压抑感。 萧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仰天长啸,疯狂的大吼着,黑衣人,眉头这下比先前更加紧皱,因为他看到,萧江眼睛中充斥这,一股很深的杀意,似乎快要化为实质了,这下可就棘手了。 黑衣人还在思考,不过,此时的萧江可不会,给他机会思考,最中,说着:“杀,杀光他们!杀!” 萧江,瞬间来到黑衣人面前,此时的速度,不知比先前快了几倍,黑衣人只看到一阵虚影,还未来得及反应,萧江已经向他挥出了一拳。 黑衣人瞳孔猛缩,下意识的横剑来挡,不过,终究是小看了,萧江的一拳,令黑衣人虎口震痛,本以为如此结束了,萧江却没有停歇的意思,口中不止的高喊着“杀!”,已经挥出数拳。 黑衣人的重剑被萧江打落在地,黑衣人的手已撑不住萧江的猛烈攻击,虎口流出血,一脸震惊的看着萧江,萧江也不好受,他的拳头已经流血不断,甚至骨头碎了,他也不顾,只是挥拳,不断的挥拳,口中喊着“杀!” 黑衣人只不妙急忙向后退出,不过,此时的萧江,速度可是如同迅雷。 凌波微步下,萧江的脚下不时有一股混黑之气,还有阵阵雷闪。 萧江一拳击中黑衣人的腹中,这下,轮到黑衣人脸色紫青了。 “不行,这小子入魔后,我非他敌手啊,虽功力比之深,但速度终究是短板,他实是克制与我啊”,黑衣人面色露出了苦意。 他可不想,如此便回去复命,不然,定会被其他五人嘲笑死的。可是,此刻,自己也是无法子了。 黑衣人在犹豫不决下,萧江又来到了黑衣人面前,这才是一掌,黑衣人也是一掌,两人对掌下。败下阵来的自然是萧江。 黑衣人微微一笑,有戏!不过,随后,他的脸色又露出了苦意,萧江也向他一笑,随后又冲了上来。 黑衣人无奈,只得又向后退,这下,他的犹豫不决,萧江给可他答案,跑吧! 瞬间,黑衣人便没了影子,入魔后的萧江,看着黑衣人遁入的方向,残忍一笑,将手指间的写块儿,舔了舔,也是瞬间没了影子。 顷刻间,黑衣人已经到了十里外,向后看了看,萧江没有追来,顿时心中一沉。 “为何萧江,那小子没有跟来?不应该啊,按照他的模样,嗜杀成性的感觉,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啊……嗯……难道说……” 黑衣人向前看了看,又向后看了看,没事啊,不对,越是宁静,越是代表不太平,奇怪,以我所了解,入魔者,皆是心智迷乱者,从不思考,只知一味向前冲,可萧江,竟有思考,而且还将自己当做猎物,自己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提到铁板了啊。 黑衣人警惕的看着四周,他平身只喜练武,动脑子之事,乃是他最讨厌的,尤其是聪明之人,更是令他不爽。 现在,黑衣人能想到的,只有警惕,防守,有机会便跑,将萧江引到少主前。 黑衣人见周围毫无动静,以为萧江不会来,正欲回去再勾引一番萧江,他倒是不怕萧江,以萧江的实力,即使黑化,也是对他没有生命威胁的,不过是费不少劲罢了,再加上,若是他全力以赴,定会误伤萧江,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黑衣人放松了警惕,正要运转轻身功法,回到天龙寺,寻找萧江,萧江却是自己到了,不过,出场方式不同罢了。 此时萧江正被一位,带着极其喜感面具的神秘灰衣男子提着,朝黑衣人前来。 “小勇,怎么这么慢,都要我动手…………” 八十九章 随意一掌 灰衣人缓缓的走过来,嘴角间,带着一丝梨涡笑,眼目见勾魂摄魄,整个人一副浪荡不羁,与世隔绝的样子。 若是他人在场,定会以为,这不过一浪荡子罢了,可在黑衣人眼里,这叫“恐怖”。 别人不知,他可是清楚的很,这家伙,是个活生生的“怪物”。 黑衣人急忙上前,抱拳跪下道:“少主,您怎么来了?” “不是怕你搞不定吗?” “这小子竟然藏在这片深林之中,想要偷袭你” “哎呀呀,还是我来得及时,不然你就玩啦,哈哈哈” 黑衣人有些尴尬,只道:“少主,何以调侃与我,你还不知道,我的实力吗?就是十个这小子,也不一定打得过我,少主,也不想想,我可是精通各种武学,法术,打遍天下无敌手…………” 若是,此刻萧江没有晕倒,听见此言,定会震惊,他二人竟谈到了“法术”。 “打住,打住,我知道,我知道,行不了吧!” 黑衣人挠了挠头,傻笑着,忽然想起,“少主啊,你是如何遇见这小子的?” 灰衣人伸了伸懒腰,笑道,“嗯~这可就有话说了”。“” ……………………………………………………………………………………………………………………………………………………………… 那时,我正快乐的走在深林中,突然,看见一股红色的,似闪电的东西闪了过去,我顿时感觉不对,上前追去,仔细看了看,这才看到,原来是萧江,这小子还似乎,入了魔。 所以,我还以为你小子任务失败了呢,所以,我想闲着也是闲着,那就陪他玩玩吧。 入魔后的萧江,虽魔化,意识清晰,但意识却不是他的,而是那股邪气,那股快要凝质的杀意的。 当时那个我就运转起轻身功法,化做一道黑影,在萧江面前一闪而过。 哎呦,没想到,黑化后的这小子,还有点意思,一跃而出,竟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当然是不给他机会,往后一抖,拎着他的手翘起食指,一指点在这小子的腋下。 一阵清风后,这小子又冲了过来,拦在我面前。 我那时就暗想,“好小子,实力不咋地,倒是骨头硬,不过这样可没用哦”。 我那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势将这小子点住穴道,我心里一松,接着又提了起来,我想,这下你小子老实了吧。 此时的魔化萧江心里苦啊,什么世道,我刚出来,你就给我一个这样的高手,额咋命这苦。 我是好战,平日里求都求不来的高手今天怎么一个个跳了出来,还一下来了如此之强的。 看见这小子被我打趴,我当然要嘲笑他一番啦,于是我道,“小子这是何苦呢,魔化又怎么样,还不是趴这么,所以说,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偏找死” 我这话好像激了这小子,他冲向了我,我就笑了笑,点点头,看着萧江这小子不服,我就想要在耍耍他。 然后呢,这小子,冲我打了好几拳,你也知道,他的那拳头怎么可能打的中我,我也不想杀他。 所以,趁着这小子冲过来,我就用了伤不着他的方式,我就那么一点,这小子就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我给他点了哑穴。 不过,我一时心急就给他又多封住了几大要穴,不过,死不了人,但是也够他难受一阵了。 可我这刚转身,这小子他又站了起来,我就想,“呦呵,你还没玩了是吧!” 这小子一拳挥来,我当时就听到呼呼地风声响起,速度不错,但就是力道不行。他打我,也就很没打一样。 我当时感觉到,这小子的拳头中有古怪,我竟然受了点伤,我当时那个气的,与他也就不想玩了。 魔化后的萧江却是不知,他死定了,来不及多想,对方声音刚刚响起的时候感觉还在数十丈外,最后一个字落下来人已经出现在三四丈外,只见他隔空一掌打出,随着掌势前行又是一掌打出,掌力叠加冲下萧江。 魔化后的萧江靠近灰衣人,他以为是要下毒手,来不及多问就出掌攻击黑衣人。 灰衣人打出一掌后,背对来人,也就是萧江,他一躲闪恐怕就得是这片林子承受背后的掌力了,这掌力雄浑异常,令魔化后的萧江瞬间动弹不得。 若是萧江意识清晰,见此掌,怕是得吓呆吧,就是他全盛时期挨着一掌也得骨折筋断,死的不能再死。 魔化后的萧江猛地转身,双臂交叉一挡,轰隆一声,萧江原地滑行退后,堪堪触到几棵大树方才停止,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嘴角都有些血迹,刚刚他来不及发力,勉强提起一二成的内力抵挡,对方的掌力太过刚猛霸道,萧江这一下五脏受震,直接是受了重伤。他以为这就完了,其实还有后招,这才是真正的杀招。 魔化后的萧江一个跟头翻到灰衣人身前,半空中手指连点,使出看家本事北冥神功。 灰衣人却是一笑,一声大喝,仅仅出了一掌,掌力排山倒海一般推向萧江。 这股掌力,直接将他的指力冲掉又冲到魔化后萧江身前,萧江落地连连退后,竟然也是不敌。 魔化后的萧江,只得将全身没力与煞气合二为一,抵消掉了那股掌力,可是随后而来的却是一股无形的气,直接令魔化后的萧江经脉膨胀,丧失战斗能力。魔化后的萧江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跑。 “走!走得了吗?”灰衣人一把拉住萧江,把他往后一扯。右足一踏,双掌从身侧往前推去,劲风鼓荡,萧江的衣袍都鼓了起来。 轰隆一声,萧江的掌力和来人掌力相交,一股震荡波四散开来,掌力外泄竟然震倒了旁边的一棵树,烟尘四起,一时视线受阻。 等到灰尘平静下来之后,萧江已经消失不见,前方只是站着一个黑影。 九十一章 洪七公 萧江远远便听见一个人在耳边说道:“小娃娃的食物还真是不错,挺美味的,十分符合老叫花的胃口啊”。 那声音虽然清脆却很是有力,似乎离得很远,可是有清晰的传了过来,树林里面不是传来树枝颤动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其中荡秋千的样子。萧江听到这声音,回头望去。 火焰中“劈啪”响了一声,一根树枝爆裂开来,公鸡的香味更浓了。 突然,林子里荡秋千的声音停止了,整座树林瞬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茂密的树林中忽然走出了一个人,是个中年乞丐,这人一张长方脸,颠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千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神情猴急,一下就来到了萧江的身边,就要伸手去抢夺那只公鸡 没错了,循声望去,只能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身穿有无数补丁的衣服,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和几个口袋,而且最突出的自然是只有九根手指。 萧江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想来这就是九指神丐洪七公了吧!还真是如同书中所说。 原著中,洪七公为丐帮帮主,为人正义且机智,生性贪吃,曾经因贪吃误事,自断其右手食指,故也称“九指神丐”,无论黑白两道都十分敬重他。 洪七公和蔼正义,具有一切正派人物所应具有的优点,其独门武学为“打狗棒法”及“降龙十八掌”。 萧江记得,洪七公年轻时加入丐帮之前,在北宋沦陷期间,他和家人曾被女真人抓获成了他们的奴隶。 他继承丐帮,使其继续成为武林第一大帮。无论黑白两道都十分敬重他。 丐帮在他任内分成“净衣派”及“污衣派”,彼此争吵不休。 为平息两派纷争,故决定一年穿污衣、一年穿净衣。每年轮流替换,但由始至终都未能彻底解决问题。 洪七将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了黄蓉后,独个儿东飘西游,寻访天下的异味美食。 广东地气和暖,珍奇食谱最多。他到了岭南之后,得其所哉,十余年不再北返中原,洪七公如登天界,其乐无穷。偶尔见到不平之事,便暗中扶危济困,杀恶诛奸,以他此时本领,自是无人得知他来踪去迹。 有时偷听丐帮弟子谈话,得知丐帮在黄蓉、鲁有脚主持下太平无事,内消污衣、净衣两派之争,外除金人与铁掌帮之逼,他老人家无牵无挂,每日只是张口大嚼、开喉狂吞。 晚年与欧阳锋于华山比武,后欧阳锋恢复记忆,两人大笑,互相拥抱而逝。 洪七公肯随便把自己的生平绝学来换美食,真正是率性而为,这种自然而然的潇洒,比起黄药师的处处做作来,一个高,一个低,再明显也没有。 洪七公一生为人,就是得到痛快两字的真髓,吃要吃得痛快,喝要喝得痛快,骂要骂得痛快,打要打得痛快,天地之间,自在游戏,真神人也!这也是萧江最为钦佩之人之因。 他精明豁达,闲散世间,却又为人侠义,行事正直,如大雁般翩然逍遥,如神龙般雄浑大气。 作为长辈,他嬉皮笑脸,不怒自威,让靖蓉敬爱亲近,而西毒阴沉,东邪痴狂,南帝祥和,顽童胡闹,他都能与之相交无误。 洪七公一生未娶妻,独身一人,对于世事,时而靠近温暖,承担责任,时而又潇洒离去,享受清静,也只有他,才能同时做靖蓉二人的师父,这样的人。如何不让人喜欢呢? 北丐洪七公,就是这样的一个上上人物,九指神丐为了贪吃误事,自断手指,但贪吃的习性仍然不改,耿直可爱,不做作,不曲意,是真正的豪侠。 萧江想,墨学、儒学、道学等共同构成了大华夏传统文化的三大源头,以墨学之标准来塑造人物形象,更能引起中华儿女内心的共鸣与思考。这就使得洪七公的正义形象更加饱满、丰富,更具有人格的感召力。 但是,倘若单纯按照墨学标准来塑造人物形象,显然会使人物塑造简单化、脸谱化,缺乏真实感,给人以刻板、说教的印象,从而失去他存在的根基----基于现实生活进行评判的广大读者。然而金庸的高明之处,是在洪七公的身上明显体现了反墨学的一面。 萧江看着地上的老叫花笑着说道:“晚辈不知九指神丐洪老前辈在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洪七公身体一震,望着萧江震惊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丐帮的帮主洪七公,而不是骗吃骗喝的老叫花。” “”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萧江心想道,金老先生,说的如此详细,你说我又怎么能认错呢? 萧江微笑的说道:“在下不才,刚刚游历江湖回来,江湖人都说,九指神丐洪七公为了吃的可以上潜入皇宫的御尚坊,下可以进入平民百姓家,而且能在晚辈不知不觉中潜入宋府的,天底下不超过六个人,而且前辈刚好九根手指,不是洪老前辈又是谁?” 洪七公站起来哈哈大笑道:“好聪明的小娃娃啊!合老叫化的胃口,不知少年你可愿拜我为师。” 萧江摇头笑道:“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前辈你做不了我的师傅。” 九十二章 对战洪七公! 洪七公随即不悦道:“小娃娃,你好大的口气,你可知道我是当今武林五绝之一,虽不及那绝顶,但也是这个世界的绝顶高手,多少人想拜我为师,你知道吗?” 萧江看出洪七公的不悦,忙想了想,解释说道:“洪前辈,你随我去一旁比试一番。便知分晓,如果我输了,拜你为师,如果我赢了,洪前辈,答应小子一件事,不知前辈可否同意?” 洪七公此时已经动了真火,身为五绝之一的他,什么时候被小辈如此轻视,想都没想便说道:“臭小子,老叫化同意了。” 萧江和洪七公各自,施展所学,快步来到一旁深林。 萧江和洪七公踏在深林中,萧江先对洪七公抱了抱拳说道:“在下久闻洪老前辈的绝技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不知道能不能让在下开一开眼界。” 洪七公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是晚辈,我让你先出招,别让人说我欺负你。” 萧江知道他和洪七公境界上的差距,所以没有推辞直接运转先天经,先天真气保护,一股强横的内力从体内迸发,萧江的气势瞬间不一样,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刺眼。 洪七公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随即皱眉道:“好强的内力,这是什么武功?为何我从未见过?” 萧江随即笑着说道:“前辈打赢我,我就告诉你。” 说完,萧江向洪七公冲了过去,手里的招式不断变化,只看见萧江的内力,聚成团,越发强大。 洪七公见了说道:“哈哈哈,好小子,看来我老叫花小瞧你了。” 洪七公吸了一口气,双手向前一推,一道龙型劲气呼啸而出,直奔萧江而去,萧江也不含糊,一股白色内力不断打在龙型劲气上,龙型劲气在离萧江只有1米的时候碎裂了。 随后,萧江有对转身面对着偷袭而来的洪七公一掌,本来就不是很多的醉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江与洪七公一次对掌,有些震惊,虽见对方是一个穿着麻布衣裤的白发老者,但也没放下警惕,毕竟这可是洪七公。 不过,从方才的一掌中,萧江也是看出,对于现在的萧江来说,洪七公也并不是不能战胜。 正好,这么强的对手,练练招,哪儿找去?所以,萧江决定,好好试试最近的变化。 萧江后撤一步,瞬间爆发,来到洪七公面前,施展出普通的拳脚之术,洪七公被萧江的速度愣住,不过很快恢复,直接也与萧江拆招了来。 高手对决,片刻间,两人已是拆了数百招,萧江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在洪七公眼里却是只有震惊,什么时候,江湖出了这么一个少年武学天才? 洪七公见拳脚上,无法战胜萧江,只得拼内力了,于是不断使出平生最为得意的降龙十八掌。 “亢龙有悔”,“龙战于野”,“震惊百里”…………片刻间,又是百招。 洪七公已有些累了,可萧江此时却是生龙活虎,看起来还有一丝兴奋。 这是因为,萧江发现,自己似乎能看到洪七公出招的轨迹,洪七公每一次出招,在萧江眼里都放大,放慢了数倍,这样的速度,都可以学对敌者的招数了。 于是,萧江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电子,等洪七公出完所有的降龙十八掌,萧江也学的差不多,于是,正真的游戏开始了。 “龙战于野!”,洪七公大吼着,朝萧江奔来,萧江笑了笑,也是大吼一声,“龙战于野!” 瞬间,两股至纯至阳的内力触碰在了一起,两股不同的内力相互抵抗着,萧江本就不是来让洪七公尴尬的,于是他将内力放了少许,于是萧江很自然的败了。 “小子,你为什么会降龙十八掌?”当萧江喊出“龙战于野”的时候,洪七公满脸不信,不过此时他只能凝重的向萧江问道。 萧江微笑的没有回答老者的疑问,他也没办法回答啊,难道说,天赋如此,我也无奈?那还不得与洪老拼生死? 没办法,萧江只得又是直接一招亢龙有悔打了过去。萧江也是深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个道理。 洪七公也是没有料到萧江会连话都不说就开始攻击,不过洪七公何许人也,他的打斗经验毕竟不是萧江这个江湖菜鸟可比的。再加上,人家学了“降龙十八掌”几年,自己才刚开始。 早在萧江刚开始施展亢龙有悔的时候,洪七公就有了警觉,所以萧江的攻击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萧江显然不会让他有闲的时间,因为回答那个老者的是一招亢龙有悔。本来萧江以为洪七公还是会选择躲闪,不过那洪七公接下来的行为却超出了他的意料。 只见那个老者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一圆圈,“呼”的一声,就向萧江推了出去。 砰..…….走是那两股至纯至阳的内力,相互碰撞的声音。此时,洪七公也是使出降龙十八掌,洪七公毕竟比萧江活的长,内力自然比萧江高,抵消掉萧江的掌力后,缓缓落在地面。 “小娃娃,够了吧,老叫花佩服佩服,这年头,还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在躲过萧江的攻击以后,洪七公扶着胡须,向萧江笑着说道。 九十三章 拜师,洪七 萧江听见洪七公的话,也是停下了攻击,抱拳笑道: “洪老前辈,正是高人,如此都不能打败老前辈”。 “哈哈哈,小娃娃,莫要谦虚,老叫花也不是输不起,小鬼若是再练个几年,老叫花就不是你的对手咯” 萧江那你抱拳笑道:“老前辈还是不要取笑我了,在下再练个十年再说吧”。 洪七公显然很想听到萧江说此话,听后,一个劲的笑。 “好了,那小娃娃,怎么样,愿不愿拜我为师呢?” 萧江听此,没有急着回答,只是走近烤鸡的地方。 他在想,拜洪七后,有无好处?他是很佩服洪七公的为人的,所以,自己的势力中,若是有此高手,那不是完美吗? 于是萧江心中狂喜,想着如何骗洪七公到自己的势力,毕竟这有些难,因为,据他所知,洪七公可是逍遥自在的一货,有些难度,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萧江心中狂想着,脸上却是神色如常,连忙说道:“这公鸡还没烤完,味道也没到火候,洪老前辈,要不要等等试试?” 他这话说得很是莫名其妙,那乞丐听他这么一说,也是转头望向了萧江,想到了什么,于是笑着口中说道:“哦,还没烤好,就这么香了,要是烤好了,那还不馋死老叫化了,有趣有趣!”手中却是将木棍松了开来。眼睛直盯这烤鸡,只是嘴里面的直咽口水。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取过背上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萧江,道:“娃娃,喝吗?” 萧江摇了摇头,说道:“老前辈请把,在下要是喝了,还有洪老前辈得吗?您老人家喝罢。”言下甚是恭谨。那乞丐听他这么一说,也很是赞同的样子,只是有口没口的往自己嘴里送。 见他望着自己手中的肥鸡,喉头一动一动,口吞馋涎,萧江心里暗笑,故意耍他一耍,仍然慢腾腾的烤着公鸡。过了许久,那乞丐都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才说道:“好了。” 那乞丐连忙说道:“撕作两份,鸡屁股给我。”萧江也不迟疑,当下撕下半只,果然连着鸡屁股一起给了他。 那乞丐大喜,夹手夺过,凤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一面吃,一面不住赞美:“妙极,妙极,想我这品食祖宗,也从来没吃过这般了不起的烤鸡。 萧江微微一笑,也撕下一只鸡腿吃了起来,可那乞丐却已经吃完了,只好把手里剩下的鸡也递给了他。 那乞丐谦道:“那怎么成?你自己还没吃饱。” 他口中客气,却早伸手接过,片刻间又吃得只剩几根鸡骨。 他拍了拍肚皮,叫道:“肚皮啊肚皮,这样好吃的鸡,很少下过肚吧?” 萧江笑些,心中也是想到道:“虽然您不是,我所熟知的那个洪七公,不过偶尔烤得公鸡一只,得入叫化祖宗的尊肚,还真是荣幸之至。” 那乞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娃娃乖得很。”从怀里摸出几枚金镖来,说道:“昨儿见到有几个人打架,其中有一个可阔气得紧,放的镖儿居然金光闪闪。老叫化顺手牵镖,就给他牵了过来。这枚金镖里面是破铜烂铁,镖外撑场面,镀的倒是真金。娃娃,你拿去玩儿,没钱使之时,倒也可换得七钱八钱银子。”说着便递给萧江。 杨康摇头不接,别人不知,他可是知道,这个套路的,洪七公在套路自己当他徒弟。 萧江站起身来,神色凛然地说道:“我当老前辈是朋友,才请朋友吃些东西,你当我是为了你的几个钱?”口中这样神色凛然的说道,心中却是一笑,我要的是你啊,老前辈! 洪七公装作神色尴尬,搔头道:“这可难啦,我老叫化向人讨些残羹冷饭,倒也不妨,今日却吃了你这娃娃这样一只好鸡,受了这样一个天大恩惠,无以报答。这……这……” 萧江笑道:“小小一只鸡算甚么恩惠?不瞒你说,这只鸡我也是不易得来的。你也是运气,才能吃的这么好的鸡!” 洪七公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娃挺有意思,可合了我脾胃啦。来,你有甚么心愿,说给我听听。” 萧江听他这样说话,摇了摇头。口中却道:“没有,我也没什么要您做的!这烤鸡也算不了甚么,我还有几样拿手小菜,倒要请你品题品题。咱们一起到前面市镇去好不好?” 洪七公大喜,叫道:“妙极!妙极!”可是转念又是一惊,又叫道:“可惜!可惜!” 萧江连忙道:“可惜什么?” 洪七公道:“可惜我今日有急事要做,不能去吃你的美味了,就要走了,这情只好先欠着啦,娃娃我们下次再见!”说完便展开轻功飞走了,萧江哪晓得他这样子,急忙朝他喊道:“老前辈是姓甚名谁?” “我姓洪,排行第七,别人都叫我洪七公。”声音远远的传来。 萧江很是气恼,却也没办法,暗道自己好蠢,装什么装啊,朝着洪七公离去的方向,大喊一声:“洪七公,你不能这个样子!”幸好没人听到,不然别人听到他如此凄惨的喊叫声,还以为洪七公偷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那洪七公的一世英名就坏在萧江手里了。 江湖中得任何武学都是不怕你武学威力大,因此他们只要花费几十年都能找到破绽,就怕你武学没有破绽。如此一来除了变得比你更强。否则拿你没办法,而最为恐怖的,却是有人能“复制”,看别人一眼武功,他就能会,这种人,人称“怪物”,因为常人已无人与之相比。 洪七公在远处,忍不住得说道:“好天资、真是好天资!这个徒弟我收定了,小娃娃的心性也不错好,很合老丐胃口!哈哈哈” 九十四章 回归 萧江看着渐渐远去的洪七公,看来,自己这是搞砸了,算了,有缘自会相见。 萧江整理整理衣衫,运转轻功,朝天龙寺方向飞去。 回到天龙寺,萧江有些惊讶,这还是那个,自己先前见到的,富丽堂皇的寺院吗?怎么如此模样了。 寺院大门破烂,地上都是僧人,不过,经过萧江检查,都没死,只是晕了过去,这也令萧江有些欣慰。 往里走,寺院内的大院里,躺着枯荣及黄眉众僧,段誉也是躺在一旁。 萧江,走了过去,都是以相同的方法打晕,也都没有死,萧江,将他们,一个个叫醒。 段誉见被萧江叫醒,以为都死了,哭着对萧江说道: “萧大哥,我们这是在何处啊?莫不是阴曹地府?” 萧江看着段誉此刻的模样,也是觉得搞笑,于是安慰道:“兄弟,你想多了,要是要是阴曹地府,也就不是我叫你了,好好看看周围”,段誉看了看四周,这才知自己没死,高兴的跳了起来,萧江见此,只是摇头笑笑。 黄眉大师走了过来,说道:“萧施主,这…………那名黑衣男子呢?……莫不是萧公子已经打败他了?” 萧江也是苦笑了一声,“哪儿能啊,那黑衣男子似乎有另外的目的,明明有杀死在场所有人的能力,他却放了我们,这很让人疑惑啊”。 黄眉听到后,微微一震,也是点了点头,“是啊,这是为何呢?” 萧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我没时间多想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黄眉本想做挽留,不过,想已经用不到萧江了,也就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萧江正欲离开,段誉却是,跑了过来,拉住萧江的手,问道,“萧大哥,你要走吗?” “是啊,我来此的目的,不过是救你小子罢了,现在任务完成,我也没什么可留下的理由了”。 段誉听到后,欲言又止,萧江见此,道:“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不像样,有什么事就说吧,不然我可就走了”。 “别别,萧大哥,能带我一起走吗?” “为什么?你父亲不是在这儿吗?还有你的小情侣,木婉清。” “萧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就是因为清儿的事才,请求萧大哥带我走的。” “哦,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哼,还不是我父亲,我的命运怎么如此坎坷,萧大哥算的可真准。” 萧江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懂了。不过,他没有打断萧江。 “几个月前,我带清儿回家,见父亲,那时我父亲,竟告诉我,清儿是我的妹妹,当时定是不行,后来,父亲解释了以后,我才确认,后来,清儿知道,自己的身世,二话没说就跑了,跟我打都没打一声招呼。我想要去找她,可父亲不允许,现在只有请求萧大哥解围了。” 萧江看着段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也不好拒绝,只得对段誉道,“好好,我试试,不过,你父亲买不买我面子就不知道了”。 萧江转过身来,看见段正淳,那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不过,这一副王者之相倒是让人挺讨厌的,段正淳说道,“段皇爷,我想带段誉这小子,出去历练历练,顺便传他一些武功,不知道可否?” 段正淳,这一听,当然是极其愿意了,能够结交以为如此年轻的高手,好处多多,有何理由拒绝,于是一个劲的点头。 萧江笑道,“那就多谢段皇爷成全了,在下与段誉便走了”,说着,一把提起段誉,便来到了五丈外远,很快没入了深山中。 段誉见自己出来,顿时开心的对萧江说七说八,各种闲聊,萧江很是无奈,“你在多嘴,我就把你扔了。”段誉听到萧江有些怒意,顿时闭紧了嘴巴。 而后萧江来到大理城,找到丐帮分舵,好好做了分别后,带上段誉,夜辉,朝归途走去。 …………………………………………………………………………………………………………………………………………………………………… 几日后,萧江又回到了“荒镇”,记得几个月前,自己忙碌与各地,所以令唐语嫣,张柔,在此等候自己,现在事情已经准备妥当,自然该去找他们了。 回到荒镇,一切还是如同刚来时一样,来到镇长府,刚到门口,守门人一见到萧江,顿时一惊,随即狂喜道“萧公子回来了,萧公子回来了,快去通知小姐他们”。 萧江微微一笑,阻止他们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不要惊动小姐她们”。于是便带着段誉,夜辉二人往里走 萧江第一个见到的是杨柔,她在那处亭子下,望着池塘发呆,萧江笑了笑,缓缓走过去,悄悄走到杨柔身后,没有让她发觉,接着,萧江靠近杨柔的耳边,轻轻说道,“柔妹妹,在想什么?是在想我么?” 杨柔一惊,向后一转,正好对上萧江的眼睛,萧江的眼睛里带着笑,杨柔以为自己看错了,都忘了自己与萧江只有一个拳头之隔,随后,杨柔才发觉没有做梦,害羞的低着头,说道,“哼,我才没有想你呢” 萧江笑了笑,随后与杨柔寒暄了几句,这一幕正好被来找杨柔的唐语嫣见到,唐语嫣也是一惊,随后见到萧江,正开心的与杨柔聊天顿时没来由的心底怒气横生,转身就离去。 萧江感觉身后好像有一股强大的气息,接着萧江猛的打了个喷嚏,看见唐语嫣离去的背影,马上追去,于是对杨柔道,“柔妹妹,这是我的兄弟,你认识一下,我去看看雨嫣去”。 杨柔要叫住萧江时,发现已经迟了,萧江跑的实在太快,于是,杨柔只能看着萧江远去,叹了口气。 萧江追上唐语嫣后,挡在唐语嫣的面前,道,“雨嫣妹妹,怎么走的如此急,都不来找我,我可是要生气哦”。 唐语嫣见萧江毫无知错之意,怒气更甚,道,“哦,我还有急事要去处理”。 唐语嫣正要离去,萧江一把拉住唐语嫣的手,将她拉了过来,唐语嫣没想到,萧江的力气会如此大,一不注意,就被萧江顺势拉都来胸口,唐语嫣一抬头,也是正好对上萧江的眼神,萧江对她傻笑了一声。,,, 这一笑,笑得花枝招展,直接撩动了唐语嫣的心,令她羞起了脸。萧江随即又将唐语嫣放了开来,令唐语嫣瞬间没有摸着头脑。 唐语嫣也是叹了口气,只道,“讨厌,为何现在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萧江挠了挠头,笑道:“也没多大事,就是去帮人处理麻烦,顺便宣传我派思想核心” 唐语嫣也不便多问,说道:“好吧,你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萧江,这才想起正事,于是对唐语嫣道:“雨嫣,你去给你哥他们传信,让他们各自发展,又麻烦对我说,可以向外扩张”。萧江说完,唐语嫣也知道,正事要紧,于是点了头,便去实行。 萧江完成好一切,伸了伸懒腰,前去寻找杨柔等人。 九十五章 悟绝技,离去 萧江将夜辉与段誉安置妥当后,来到后山,领悟剑意。 剑意很重要,乃是剑修立足之根本,高阶剑修的剑意,直接可排山倒海,一剑破苍穹。 剑意是剑的意境,剑客的境界。 意是形神情理的统一,虚实有无的协调,既生于意外,又蕴于象内。是一个很高的境界。剑意就是剑客对于剑的领悟达到一个空前的境界,这个境界称之为剑意。剑意是本源的一个延伸,这个本源只属于剑,有剑的高贵,剑的冷傲,剑的犀利,剑的本心。这是剑的溯源。对于剑客,当他真正明白剑是什么的时候,并且能发挥剑的本源特性,无招胜有招,一切发乎本心,与剑融合,发挥出自己对于剑的领悟的时候,这个剑就活了。它,就是剑意。 “剑”指宝剑,“意”指意境、意愿、意向、决心之类的主观意识,“剑意”指剑客对剑的认识,比如意向、决心。因为剑是由剑客使用的,所以“剑意”指的是剑客使剑的意向,比如一往无前,有我无敌等都是剑意的表现。真正的剑是干什么的,真正的剑不是用来观赏的,也不是用来比武的。真正剑是凶器,是用来刺入敌人体内对敌人造成伤害的兵器。用剑的真理就在于如何刺入人体的那最后一剑,这中间其他动作于过程也就是剑意。剑意的最高境界就是眼中无剑、人剑合一 要说剑意,首先要知道真正的剑是干什么的,真正的剑不是用来观赏的,也不是用来比武的。真正剑是凶器,是用来刺入敌人体内对敌人造成伤害的兵器。这是无论多么华丽的语言也不能掩饰的事实。用剑的真理就在于如何刺入人体的那最后一剑,这中间其他动作于过程也就是剑意。据我所知,剑意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我的理解及时用剑到了最高的境界就是省略所有多余的动作/招式/与时间/最后只剩下拔剑与刺入人体的两个动作。 当然,剑是死物,所以剑意就是使用者使剑的决心,因为人的心境不同,所以剑意有强弱,有我无敌的杀敌决心,一往无前的气势,举个恰当的例子:独孤求败里的独孤九剑就属于剑意的人物,剑有技巧,但毕竟是杀器,杀敌决心才是最重要的,因为人性柔弱,故无情铁血才为高手。 而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剑意,剑意也就是人心,以心悟剑、以心凝剑、剑中有心、心中有剑、剑意不灭、剑心不死。 萧江此刻正是在剑意中,他的脑海中出现的是无尽尸山血海,满天死气冲破苍穹,让整个世界都演变成了一片死域,无比恐怖,萧江知道,这不是真实世界,而是由那道模糊剑意幻化的。 尸山血海,无尽死气,不难猜出,这是练习拔剑术给他带来的剑意。 这拔剑术,本来就号称快,快中又蕴含着死亡与毁灭的剑法,这道剑意肯定就是其中的死亡剑意,所以,萧江想借着方才的领悟,彻底掌握死亡,速度之剑意, 片刻后,萧江有些无法忍受这死亡剑气,从而选择死亡,可是萧江不会放弃,既然死亡,那就感受这股死亡气息吧。领悟死忙剑意,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怎么可能因为惧怕而放弃这套剑法。 庭院之内,死亡的气息,剑意在萧江手中疯狂舞动,道道剑气挥洒而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恐怖气息开始从剑身上爆发,溢散于周围。 还有一些气息竟随着萧江的动作,融入他身躯之内,这看似没有什么,然而仔细一查看,便会发现,萧江的气质在这个恐怖气息下悄无声息的转变着,整个人开始变得邪气凛然。 往后几日,白天,萧江在练习夺命十三剑! 夜晚,萧江依然在练习拔剑术升级版,状若疯魔,好似已经被这套剑法深深吸引,倘若此时有人在场的话,定会发现,萧江眼神深处有一团魔焰被点燃,且在迅速壮大。 轰隆! 突然,一声惊天的轰鸣声响起,一股惊天的气浪从萧江身体上爆发出来,旋即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渐渐从他身体中溢散,随着气浪卷向四周。 嗤嗤! 周围草木被黑气一袭,瞬间被吞噬,化作飞灰,散向四周。 这一刻,令人惧怕的死亡之气出现了,这死气,瞬间使得萧江像从地狱之中归来的死神,浑身死气翻腾,恐怖无比。 轰隆! 萧江每挥出一道剑招,身上的死气便暴涨一分,并且疯狂的向着四处漫延,使得草木皆不断向后飘扬。 此刻,萧江终于知道独孤求败为什么会选择无敌了,如此强的力量,有谁不喜欢?这死气爆发下,一股股戾气不断冲击着他的识海,似要将他意识吞噬,倘若意识真被死气吞噬,那么他将成为一个被剑法死气控制的人,与行尸走肉并无区别。 萧江突然又在脑海中想起剑魔独孤求败的话语,再次用剑意将这片土地压倒在地,徐徐说道:“剑随意动,剑由心生。” “剑随意动,剑由心生。” “剑随意动,剑由心生。” “剑随意动,剑由心生。” 一声断喝,犹如醍醐灌顶,萧江直愣了一下,不但的念着这句话。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原来正真的剑从不在手中,而是在心中。” 萧江疯狂的大笑起来,全身恐怖的死亡剑意疯狂涌动。 与此同时,萧江也是不住的面露微笑,整个人也笼罩在了一片剑意之中。 “这就突破了?”萧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有些疑惑,除了境界,给我的感觉与往常无异,难道是返璞归真?算了,还是先回去吧,天色也玩了。 之后,萧江就此在这荒镇盘桓了几日,杨氏兄妹很是好客,虽然平常所吃的都是大鱼大肉,可萧江也很是乐意体验一下皇家般的享受,加上萧江为人幽默风趣,专门给杨柔讲讲故事,是以杨柔几人都很喜欢听他讲故事。 萧江这几日将“邪煞”,也就是新的拔剑术剑意,着手好好的钻研了一番,发现这邪煞剑意很有些门道,三十二路一百七十三手,甚是复杂,况且每一手法都有一连串的接应手法,其三字要诀一毒二狠三快也很是适合于战场这个瞬息万变的地方,如果再加上如神般的技巧,也难怪当年独孤求败能过驰骋江湖,难求一败。 萧江学武,在此也已经快半月过去了,所学武功中包括天下武功各路新发,有学过算是偷学会“北丐”洪七公所创的降龙十八掌绝学,还从逍遥派,何处通天福地中得来的武艺。好好反复修习了一遍,是以见解颇为不凡,况且天下武学,出自一家,是以每日里萧江都会领悟到新的东西,萧江也会毫不吝啬的指点,教给杨柔,段誉等人,这也令夜辉,段誉,这两个新人因此他们也对萧江心中感激不尽。 如此这般,萧江也在这呆了很久了,就有了离去的想法。 这一日,萧江找到了杨平,将自己要离去的想法又一次告诉了杨平,杨平一听,急忙说道:“萧江兄弟,不多住些日子么,我还有好多问题要请教你啊,况且大家都很喜欢你!”通过这些日子的交往,萧江已经跟杨平他们称兄道弟,彼此间切磋武艺,人常说男人之间的友谊往往都是在比斗和喝酒中建立的,说的一点都不差。 萧江道:“小弟业已叨扰多日了,况且大哥你们的武艺也进步了许多,只要平日里再勤加练习即可,况且小弟也想趁着现在游历江湖,以后若是有缘,还会继续叨扰大哥的。” 杨平他们还是挽留,无奈萧江去意已决,只好叮嘱萧江以后在江湖上行走时一定要小心谨慎,以后一定要来他们这里。 萧江辞别了杨平他们,与带上了杨柔,与其他人快马走到了一个小镇,住了一宿,次日买了匹高头白马,按辔缓行,一路游山玩水,看着各地民俗与风景,乐也融融,或旷野中倚马而卧,或于村店中陋室而居。 当然早晨晚上练功不辍,将剑意的要旨慢慢的融入了拔剑术中,让自己的拔剑术,与普通剑招更加的威力无穷了,只是不好像独孤求败那样来试验自己的功力。 九十六章 似梦江南 江南水乡古镇是我大华夏江南水乡风貌最具代表性特征的地区,都以其深邃的历史文化底蕴、清丽婉约的水乡古镇风貌、古朴的吴侬软语民俗风情。 江南是每个文人骚客向往的地方,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江南。 千古文人侠客梦,江南也是武侠小说最爱写的地方,无论是金庸老爷子还是古龙先生的小说,都对江南着墨甚多。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萧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甚是舒畅,还真是如同金老爷子说得,一模一样。 只是可惜,此时是炎炎夏日,六月时分,江南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过,想那江南,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这江南三月的阳春烟景才是最为唯美,最能打动人心,可惜了自己是不能体会到了,古往今来,不知曾迷倒了多少骚人墨客、公子王孙?何况是从未到过江南的人,在这“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醉人季节里,自然是要着迷的了。 萧江想起前世的诗句来,缓缓缓缓吐露,白居易的《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一旁的杨柔听后,直说好诗,“没想到,萧大哥还是才子呢” 萧江笑了笑,不亏是皇家儿女,文学赏识就是高,萧江又念了一句杜牧的《江南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 萧江没有去过江南古镇,不过若是论他对江南古镇的印象,他会直观地说出:“小桥、流水、人家”。小桥,流水,人家,成了梦里江南的代名词了。 小桥,流水,人家,的确是江南古镇诗情画意的直观体现,也是江南古镇最基本的元素,是构成古镇的重要组成部分。江南古镇,数不胜数,诸如周庄、同里、南浔、乌镇、木渎镇等,哪个名镇不是小桥、流水、人家最美体现。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江南小镇在霏霏斜舞的烟雨中,朦胧成一种古意的浅愁。 纷飞的细雨沾湿了我一袭素裙,撑着小花伞,溢满融融的诗意,仿佛自己置身于那唐风宋雨中,耳边萦绕的吴侬软语,听着雨水敲打着历史,在朦胧烟雨中轻移莲步走向曲曲折折的雨巷,想象着丁香一样曼妙的江南女子,和风摇细柳,吹花送远香,有着怎样温婉的灵。 小桥是沟通两岸的载体,可见桥在江南古镇的重要性。古镇的小桥大多是拱桥和石板桥,以拱桥最多。为何拱桥最多哪?其实,人们赋予了拱桥更多的文化内涵。当你坐在小船上,从小桥下通过,抬头一看,就发现桥外有天,天外有桥;再转过一个弯,就会惊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美景。 放下心中的紧张与繁忙,走进烟雨江南的诗情画意,就像走进梦里。 萧江伫立于小桥之上,看桥街相连,河埠廊坊、过街骑楼、临河水阁。柳条儿随风飘荡,夹杂中丝丝萧条,倒映在淡绿的河水里,小镇如身着盛装的江南少妇,在秋色里安然恬静地展示着她独特的韵味。桥下河水潺潺,看往来穿梭的船只在飞花细雨中匆匆而过,这匆匆的游船就是河巷里一道美丽的风景。船顶搭着深蓝色布棚的乌棚船,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轻盈地悠哉悠哉,在绿树掩映下,瞬间从桥洞一穿而过,看似那么的风姿绰约风情万种! 临街而设的小吃店,靠水而坐,点几道江南风味小吃,细细品味,看船娘熟练地摇着橹,开心地唱着吴歌,听那悠扬的旋律和独特的腔调,散发着浓郁的水乡韵味。她们不经意的动作流露出娴熟的技巧,流露着生活的自信。欣赏着小河穿梭的悠悠小船,仿佛搭载着千年的心事,在濛濛细雨里诗意盎然,思绪在翩翩起舞,仿佛要醉在这水乡意境里! 凝望烟雨中的江南古镇,碧水泱泱,绿树掩映,远看雨雾漂渺,近听雨落无声。其灵秀的水乡风貌,独特的人文景观,质朴的民俗风情,令人心旷神怡。临别小镇的刹那。 萧江频频回头,看着那些粉墙黛瓦,亭台楼榭,小桥流水,传统悠远的古文化。江南烟雨让古镇的生命更加丰盈润泽,江南的烟雨会悄无声息地滑过人们的心间。 江南的夏是一首无词的歌,唱红了斜阳,唱亮了一弯月色,这里斜阳晕红嫣然,云雾漫妙,一如少女玉指轻舒的一卷诗画,溪水流韵,残阳如烟,又如浣纱溪畔,挚一柄红罗油伞,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丰硕明艳的江南女子漫入眼帘,再如荷花轻舒慢染碧波间,倾香而放、花开凝眸。 淡月才上柳梢头,美似娇娘、俏立兰窗、团扇轻流、红唇微张,啜一口香茗,才入柔肠,便化作梦里相思的清泪滑落,新愁点点,滴醒了愁肠百结的千年睡莲,水雾烟霞里如丝如线,拉扯着冗长的思念,荷花蕊上泪撒点点,摇曳着呢喃呓语,却便是真切的前世痴恋。 江南如诗如画,一山一水旖旎人家,浅墨清韵,何处飞花,碧水飘萍,沉落烟霞,水墨江南,倾尽天下 倘若前世的约定造就了今生的相遇,那么我与江南的相遇便是命中注定。纵然梦里朦胧依稀,纵然山高水远,也相思遥寄。 豪情成梦,遥望无期。泪锁黛眉,滴滴落在江南的怀中。相遇江南,相知一汪柔情。醉卧花前,一曲琴音一阕词,山水一程,风雪又一更,几笔浮云梦,一瞬,几度夕阳红,飞逝。 漫漫红尘,将江南牵挂。流光逝水,不忘故里,甘愿沉醉千年又千年。 雪月风花,轻抚琵琶,弹不断千丝岁月。月下独酌,波澜不惊,玉潔渊清。曲终,霓裳迎风舞,散尽一世风华。 魂牵梦萦在江南,有一片土地,名唤故乡;对酒当歌在烟雨,有一份情愫,称作痴迷。繁华深处,等一场烟雨,等一场重逢,在流年里投下斑斑驳驳的暗影。 让我们恋江南,恋她随风纷飞的秀发,恋她睡眼朦胧的纯美。杨柳丝丝环相扣,秋风冷雨入帘来,晚秋的江南有种别致的风情,她没有北方肃杀的阴冷,没有凋零的悲凉,而是在秋风中夹了柔情,冷雨中杂了生机。秋风吹拂着杨柳,宛如一位男子在为自己心爱的女子整理发丝,如此动情,如此深切。 每个崭新的清晨,被烟雨润湿的江南恰似一位刚刚出浴的绝代佳人,静美,清新,让人沉醉。她缓缓走来,晨光为她揭开朦胧的面纱,火红的枫叶为她涂上唇彩,碧绿的流水为她洗尽尘埃,不快不慢,就这样安静的走遍水乡的每一个角落,开启美好的一天。江南的杨柳依依,有惦念,有离别,有千丝万缕的情感寄托,有简单却平淡的随风摇曳。 由阳光穿透而过直抵眼角的杨柳上,刺眼却由晶莹的让人不舍。万千柳丝齐飞舞,遥想过去的岁月,驻足于此,应作何感? “峥嵘秋气动千崖。川平晚照回。小桥流水送吟鞋。无人觉往来。” “望花外、小桥流水,门巷愔愔,玉箫声绝。鹤去台空,佩环何处弄明月”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 “江南相思引,多叹不成音。黄鹤西北去,衔我千里心。” 诗酒趁年华,水墨江南,倾尽天下。 (以上,皆为文学大师对,江南的散文描写,只是给为读者认识我国江南美景,不过,说实话,人都说江南好!) 九十七章 遇郭靖,剧情开始 萧江一行人,一路南下,来到了美如画的江南。 萧江让唐语嫣传信与穆阳,唐玉二人,让他们将萧江的母亲安全接往他们身边,安全保护。 而萧江一行人来到江南后,便是准备了住店一进客栈,萧江便笑了。 “看来,这里的是剧情终于开始了。”一家酒楼的二楼里,萧江看着走上来的七个人,在心里暗暗地想到。 “小二,快拿酒菜来,我们快饿死了”。一位身材极其矮胖,脾气急躁的人拍着桌子说道。 没错,这七人正是江南七怪,而一旁的自然就是郭靖了。 江南七怪从大漠回中原的时候,因为路上偶遇欧阳克,又听闻欧阳克的那四个白衣侍从所说的关于郭靖什么事的话。 所以郭靖和江南六怪就分头行事查找有何秘密,江南六怪去追那四个白衣侍从,而郭靖则自己去嘉兴。 萧江看了一眼郭靖,“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这样体格粗壮,浓眉大眼的郭靖还真是基本上继承了父亲的身材,那么相貌和乃父应该也颇有相似,估计也生得浓眉大眼。想着想着,萧江自己也想笑了。 想起后来郭靖遇到了黄蓉,然后来到了上京以后就遇到了比武招亲。所以萧江断定,郭靖和江南七怪碰到白衣侍从的地方,一定是上京和大漠之间。 而在想到这些以后,萧江也正好想要找找欧阳克,玩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所以就开始在大漠和上京之间,四处打听起了那四个白衣侍从的行踪。 也是幸亏,四个人都穿着白衣到处逛的没有几个,所以萧江自安置好唐语嫣等人后,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她们。而在找到那四个白衣侍从以后,萧江就开始一直跟在了她们的身后,希望能够通过她们来找到欧阳克。 还真别说,在跟着那四个白衣侍从走了几天之后,终于让萧江找到了欧阳克,而且一旁还有郭靖和江南七怪。想来只为了报私仇。 坐在窗户旁边的萧江,一边吃着桌子上的菜,一边等待着江南七怪的离开。虽然萧江不是很讨厌江南六怪,不过也说不上喜欢,而对于柯镇恶更是没有丝毫的好感,所以还是不大愿意和江南七怪打交道的,不过,萧江倒是对郭靖有些兴趣,有点想要改变一下他的命运玩玩。 果然如剧情一样,而后,江南七怪在听到了白衣侍从之间的谈话以后,就跟着那四个白衣侍从走了,而郭靖也在江南六怪走远之后起程了。 “前面的兄台请等一下!在下有事与兄台想商。”在出城以后,萧江在半路上把郭靖与江南七怪给叫住了。 “额,你是在叫我吗?”郭靖在听到萧江的喊叫以后,停下来向萧江问道。 “不知道兄台这是去哪里?”萧江向郭靖明知故问到,同时萧江也打量起了郭靖。果然不愧是能过娶到黄蓉的人物,浓眉大眼的果然相貌堂堂,而且一脸的正气,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能信任的人,不过,萧江倒是不相信,这小子真的那么的爱奉献,没有一点小心思。 “哦,在下是要去嘉兴。兄台问这个干什么?”郭靖一脸奇怪的问道。 “在下也是要去嘉兴,不过这一路上并不太平,我们不如结伴而行。如何?”萧江向郭靖问道。萧江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唐突,而且借口也不太好,自己也正好想要见见黄蓉妹子,所以跟着萧江,一定没错。 不过萧江相信,以郭靖的心地和性格,一定会答应的。而只有能够跟着郭靖,那么就一定会遇到黄蓉的。到时候,嘿嘿嘿...... “那...好吧。”果然,在想了一小会儿以后,郭靖就答应了萧江的要求。 “那太好了。对了,在下萧江,不知兄台?...”,萧江继续向郭靖明知故问到。到了现在萧江才发现,自己还有当演员的潜质。奥斯卡欠我一座小金人啊。 “原来是萧兄弟,呵呵,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郭靖脸上带着憨笑,一本正经的向萧江说道。 就这样,萧江和郭靖开始你一言我一言的向南走去,萧江发现,这傻小子虽然傻,但还是傻中带可爱,有趣的紧啊。 …………………………………………………………………………………………………………………………………………………………………… “萧江兄弟,这会儿还早了,要不我们在这家酒楼吃午饭以后再出发吧。”这天萧江和郭靖来到了张家口,在一个酒楼前郭靖向萧江说道。这些天,在萧江的有意为之下,萧江和郭靖的关系简直是飞速发展(不要想歪了),到现在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这里也只剩下萧江与郭靖,至于江南七怪,在萧江之前,就离开了,这倒让萧江有些不解。 “好,也差不多到时间吃饭了。不过先说好了,这顿可是我请你啊。”萧江边走进酒楼边向郭靖说道。这郭靖简直对人好的不得了,这一路上的吃饭睡觉都是他抢先掏的钱,都觉得,让萧江这个脸皮堪比城墙的家伙也有点不好意思。 “那..…….好吧。”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郭靖想了想以后点头答应了。汗,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在上了二楼以后,萧江和郭靖就点了一桌好菜开始吃了起来。 “你这个小乞丐,偷东西,真下贱。快给钱,要不然我可就报官了。”就在萧江和郭靖正吃得兴起的时候,突然从街对面传来了喧哗之声。 像是一阵风吹过,听到这个声音的萧江,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窗户旁,赶紧伸出头向对面望了过去。 只见对面是一个店伙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得少年。那少年大约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戴着一个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敲不出本来面目。 “郭兄,我且等候在下一阵,我有点事下去瞧瞧去。”看到这个情况的萧江,哪有可能会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匆匆的对郭靖随意说了一句话以后,就跑向了楼下。 “萧江兄弟等等啊,我也来看看吧。”郭靖也连忙放下碗筷向萧江追了出去,显然郭靖对外边的是也很好奇。 “你别装聋作哑啊,在不给钱,我就打你。喂!起来啊!起来!”那个伙计看到那个小乞丐蹲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反应以后,大声地向她叫到,并且开始对小乞丐推搡起来。 “喂!够了,大不了把馒头还给你,干嘛这么刻薄啊。”那个小乞丐好像终于忍不下去了,一边把馒头塞进店伙的手里,一边对店伙说道。 “哇,这么脏,谁肯要?”店伙在看到白白的馒头上留下的几个污黑的指印以后,向那个小乞丐叫到。 “真好笑,这个馒头脏了,又不一定是我弄的,说不定是你自己的手指印呢。”那个小乞丐向店伙说道。 “喂,你蛮不讲理嘛。”那个店伙向那个小乞丐叫到。 “喂,你胡搅蛮缠,彼此彼此。”那个小乞丐毫不示弱的还击到。 “你这个小杂种,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那个店伙就一拳向那个小乞丐打了过去,不过却被一个横插进来的大手给截住了。 九十八章 小乞丐,黄蓉 那只大手的主人自然就是萧江了,不过,还真是来得及时呢。 当萧江急驰下来,来到这个店伙附近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店伙挥拳欲打黄蓉。 他人不知,自己还不知吗?这邋遢的小乞丐,不就是黄蓉吗,况且若是知道以那个黄蓉的武功,那个店伙根本就打不着她。 但是,正所谓机会不是故意有的,这么好的表现机会,萧江岂会放过,所以,萧江就很是正义的把那个店伙给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找死!”那个店伙看到一个英俊的少年阻止自己,不由得向他问道。正欲出手,想要打萧江,萧江却是不想动手,毕竟武者必有其武德。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馒头嘛,这些该够了吧?”一边说着,萧江就朝那个店伙扔过去了一小块儿碎银。 “够了,够了,大爷够了。”那个店伙在拿到银子以后,已经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也不再和黄蓉计较,连忙拿着银子就离开了。而周围的人在看到没有热闹可看以后,就全部散开了,而萧江也转身向酒楼里走去。当然了,这只是做做样子,看过电视剧的都知道往后的剧情。 “喂,这次可真是全靠你了。”黄蓉在对着那个店伙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以后,看着萧江发了一会儿呆以后,在萧江快要进到酒楼里的时候,连忙快步来到萧江的身前对他说道。 “哦,那倒是没什么,不过以后还是少偷他们的东西为好,他们这些人也是小本买卖,不容易。”萧江很是一脸正色的对黄蓉说道。 这也倒不是萧江做作,萧江以前虽然也会偶尔客串当一下飞贼,不过萧江偷的都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富商和欺压百姓的狗官,从来没有对一些贫穷的人和负有善名的人动过手,反而会时常接济那些生活艰难的人,劫富济贫嘛,萧江倒是觉得无所谓。 毕竟,萧江不管是在前世还是今世,生活都可以说是衣食无忧,所以看到那些生活艰苦的人以后,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情的。也算是积积阴德了。 “没办法,我肚子饿嘛,你以为我愿意偷东西吗?”黄蓉情绪低落的对萧江说道。 “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干了,好了,既然你饿了,就跟我上楼吃东西吧。”萧江一边摸着黄蓉的头,一边向她说道。这就是因为知道她是黄蓉,要不然,萧江也不会如此关心。 “”小乞丐打扮,头上戴一顶黑黝黝的皮帽,脸上全是黑煤,已瞧不出本来面目,露出一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嘻嘻而笑,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还正是如金老爷子说得一模一样呢,萧江看着走在前面的黄蓉险些笑出了声来。 不过,萧江又想起,黄蓉之所以在此的原因,似乎是因陈玄风、梅超风盗走黄蓉之母冯蘅所默写之《九阴真经》下卷默写本,黄药师大发雷霆,冯蘅为宽其夫之心在即将临盆之时强行默写,终因心力交瘁于诞下黄蓉之后香消玉殒。 冯蘅死后,黄药师伤感之际,周伯通因当年黄药师夫妇欺骗,来桃花岛索要《九阴真经》下卷,黄药师便迁怒于周伯通,将周关于桃花岛一十五年。 黄蓉随着时间而长大曾好心去看望过周伯通,为其偷送酒及食物。后被黄药师发现而责骂于她,黄蓉和父亲赌气独自离开桃花岛,打扮成脏兮兮的小叫花子一路北上,浪迹天涯。 不知道已是否与原著相同了,萧江还是有些担忧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好啦,不然,蝴蝶效应,自己也没办法。 “萧江兄弟,到底是什么事啊?”在萧江带着黄蓉走进酒楼的时候,郭靖已经来到了萧江和黄蓉的身边。 “没什么,一场误会而已。小兄弟,我呢,姓萧,单名一个江,而这位是郭靖,郭兄。郭兄,这位是......”说道这里,萧江不由得停了下来。 因为黄蓉还没有自我介绍,所以萧江还不能说出他的名字,要不然岂不是穿帮了。再加上,自己也不想在多改变剧情了,自己现在与郭靖,黄蓉,一起已是有些忐忑了。 “哦哦,小兄弟,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听到萧江止住了话头,黄蓉连忙说道。 “哦,黄兄弟。”郭靖笑着对黄蓉问好到。从郭靖看到黄蓉开始,其实吧,萧江就一直观察着郭靖的眼睛。 结果萧江发现,郭靖的眼神从开始到现在,一点都没有变。要知道一般人看到黄蓉现在的打扮,都会或多或少的流露出鄙夷之色。 而只有那些老江湖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不过显然郭靖并不是。所以这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郭靖这个人就如同书中写的一样,就是人品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萧江这个跟在他身边的人觉得自己好邪恶。(毕竟比起郭靖,萧江自认还是够邪恶的) “好了,还是快点上去吧,我们边吃边说。”想到这里的萧江,连忙对黄蓉和郭靖说道。 “对,对,我们还是快点上去吧,我快饿死了。”听到了萧江的话以后,黄蓉连忙来到他的身边应声说道。 “好了,黄兄弟你随便吃吧。要是这些不够,你再叫。”萧江领着郭靖和黄蓉回到饭桌上以后,对黄蓉说道。 “就这些?这些完全就不合我的胃口啊。”黄蓉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以后,笑着对萧江说道。 “我觉得挺好的啊。”郭靖边吃饭菜边说道。 “果然是传说中,只要有肉松馒头和面条就满足的家伙。”听到郭靖的话以后,萧江在心里不由得想到。然后转头对黄蓉说道。“那你就叫合你胃口的菜吧。” “萧大哥,我要是叫了,要是银子不够了怎么办?”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黄蓉一脸鬼灵精怪的向萧江问道。 “你就随便叫吧。虽然我的银子不是很多,但是几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听到黄蓉的话以后,萧江失笑道。 “那就好。”说着黄蓉就叫来了店小二。 “三位还想吃点什么?”那个店小二,点头呵腰的向陆冠英等人问道。 “那,我这两位大哥想吃点好的,可是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呢?”黄蓉向那个店小二问道。 “哦,我们这里什么好吃的都有,只要你说的出名字,我们就做的出来。”那个店小二一脸自信的说道。 “那就好了,你听清楚了。我们要蒸桂花鱼唇、炒乳鸽肝、酱爆鸭舌、香酥田鸡腿,先要这么多了。”黄蓉对那个店小二说道。 “额,三位真要吃这些吗?”店小二一脸为难的说道。 “怎么?你现在才告诉我没有这些菜吗?”黄蓉一脸生气地对店小二说道。 “那倒不是,不过这些最少也要十两银子。”那个老板一脸不屑的对黄蓉说道,显然他认为黄蓉,一副乞丐模样,萧江与郭靖一副江湖侠客模样,以为定是交不出这十两来。 “萧大哥,怎么办?要十两啊。”黄蓉向萧江叫到。萧江听到黄蓉的声音以后,翻了个白眼,表示无奈,在黄蓉的身前放下了二十两白银。 “这些够了吧。”黄蓉一边抛着那二十两,一边对店小二问道。 “够了,够了。”那个店小二听到黄蓉的话连忙回答到,不过他的眼睛却是随着那二十两在上下移动。 “那还不快去!”黄蓉边把银子扔给店小二一边对店小二叫到。 “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那个店小二在接过银子以后,连忙屁颠屁颠的去准备了。 “哼,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人。”黄蓉看着走下去的店小二,狠狠的说道。 “没办法,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也不能怪他们。”萧江看到黄蓉愤恨的表情以后,觉得有趣,便笑着对她说道。 “你是说我穿的很差了?”黄蓉对萧江问道。 “算了,我倒是觉得兄弟若是装扮一下自己,可以赛过潘安,再看你,说是乞丐吧,也不像,算了,好人做到底,吃晚饭我在给你买套衣服吧。”萧江边摇着头边说道。 “我们萍水相逢,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黄蓉有点感动的向萧江问道。 “谁没有困难的时候,既然我有能力帮你,那就帮了。”萧江向黄蓉回答道。 “对,对。我娘和师傅也说了,助人为快乐之本。”一直在旁边吃着菜的郭靖,这时候终于插了一句。 九十九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萧江也点了点头,黄蓉看着郭靖与萧江,心生感动,“没想到,还有人如此对我”,黄蓉心想着。 “好了,好了,菜都来了,快来吃饭吧”,说着萧江就将黄蓉拉到面前。 黄蓉见萧江抓着自己的手,顿时脸色绯红,心生羞意,不过,他看萧江倒是没休息,也就没再言语。 在吃完中午饭以后,萧江就带着黄蓉和郭靖各买了一套衣服,然后又去吃了一顿,等到他们吃完这一顿以后,已经快黄昏了。 “萧兄弟,我们不如启程吧,现在出发,我想可以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城镇。师傅他们,想也在等我。”郭靖在吃完饭以后向萧江说道。 “也好,那我们出发吧。对了,黄兄弟,不知道你去哪里,我们是向南,你要是向南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走?”萧江向黄蓉问道。 “我才不要去南方,我要去北方,离的越远越好。”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黄蓉一脸气愤的说道。 “是不是你在南方有什么仇家,你倒是可以跟我说一声,兄弟我虽不才,但还是可以替你摆平的一些东西的。”萧江向黄蓉问道。这也不是说说而已,因为萧江知道,黄蓉之所以会偷跑出来,一定是跟黄药师闹别扭。要是真动起手来,先不论萧江打不打得过黄药师,就是他亲临,自己也一定不会有惧色。 “不用了,你对付不了他的,在说了,我会自己处理的。”听到了萧江的话以后,黄蓉一脸感动的劝起了萧江。黄蓉却是不知,对于此刻的萧江来说,五绝不过虚幻,根本不在眼里。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告别吧。对了,我身上就只剩下这些了,你拿着,记得以后不要在偷东西了。”萧江边把自己身上的全部银子交给黄蓉,边对她说道。 至于萧江为什么没有再次激请黄蓉与他们同行,还不是因为萧江知道在原著中,黄蓉会在和郭靖分开以后又自己偷偷的跟过来。 因此,萧江对于黄蓉会在和他们分开以后又跟过来,有很大的把握。既然如此,萧江当然不会强求,免得让自己在黄蓉心里的位子下降。 “你的银两都给我了,那你怎么办?”黄蓉向萧江问道。 “没关系,对我来说银子来的很容易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况且,看这里,这傻小子,可是超有钱的,不用担心啦”萧江指着郭靖,笑着向黄蓉说道。 “没错,黄兄弟你就收下吧,我的身上还剩下一些银两,够我们两个人用的啦。”这个时候郭靖也向黄蓉劝到。 “对,你看,不用为我担心。”萧江向黄蓉说道。萧江本来是打算随便找家奸商或者贪官的家里捞一笔的,不过既然郭靖愿意请客,那萧江也就没有当飞贼的必要了。 “那好,银两我就收下了。萧大哥,你们要保重啊。”黄蓉似是马上要眼泪汪汪的对萧江说道。 “嗯,你也保重。走吧,郭兄。”萧江向黄蓉道别以后,对郭靖说道。 “哦,那黄兄弟,你多保重。”郭靖在向黄蓉道别以后,就跟着萧江离开了。 因为萧江的出现,郭靖和黄蓉的谈话时间加起来也没有多少句,所以也没有向原著一样有深厚的感情, 黄蓉走后不久,萧江听到兵器相互撞击的声音以后,因为忍不住好奇而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 当萧江寻着声音赶到声音发出的地方时,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破庙前,而声音就是从破庙里传来的。 来到破庙前的萧江没有贸然的进去,而是在外面通过窗户看起了里边的情况。 只见两个中年乞丐正和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轻姑娘战在一起,而在战局外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公子哥。 那两个乞丐身上挂着五个小布袋,显然这两个人是丐帮的,而且级别还不低。而其余的那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男女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看清里面的状况以后,萧江的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别的,萧江一看到那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女,就有一股熟悉感。 但是萧江又敢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三个青年男女。所以他才会皱着眉头想,这股熟悉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过过了一会儿,萧江的眉头就松开了。 这倒不是陆冠英已经相通了,相反,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想明白,不过他觉得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反正一定会有想明白的一天,何必现在烦恼呢。所以陆冠英就没有继续想下去,省得额头上长皱纹。 开始注意起战局的萧江发现,那两个白衣女子的武功还挺不错,竟然丝毫不比那两个丐帮的五袋弟子差,甚至隐隐压制着那两个丐帮弟子。不过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因为旁边还有个摇着扇子的公子哥,要是他加入战局,那这两个丐帮弟子可就玩完了。 而那两个丐帮弟子显然也已经明白了这些,所以互相看了一眼以后,开始用起了拼命的招式,也就是有攻无守的招式。 看他们攻击的样子,显然就是死,他们也要让对方付出些代价。不过他们这样一来,那两个白衣女子反而乱了阵脚。毕竟这两个白衣女子怎么说也就是两个年轻女子,碰到这两个丐帮弟子这种亡命似的攻击,也会慌乱。 就这样,两个丐帮弟子因为使用了拼命招式,而把原来对自己等人极为不利的战局给扳了回来,开始压着那两个白衣女子打。而且以现在的局势来看,那两个丐帮弟子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置死地而后生吧。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刚刚还攻防有序的两个白衣女子,只能在两个丐帮弟子的攻击下全力防守,连一丝还击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且她们的防守也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显然她们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而那两个丐帮弟子则是喜形于色,因为他们已经胜利在望了。 不过所谓乐极生悲,这两个丐帮弟子显然已经忘记了,在他这两个丐帮弟子显然已经忘记了,在他们的不远处,还有这两个白衣女子的一个同党。那个白衣公子哥一看两个白衣女子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连忙腾身而起向其中一个丐帮弟子攻了过去。 “天哥,小心背后!”其中一个丐帮弟子看到那个白衣公子哥攻向了自己的同伴,连忙朝那个同伴喊道。 听到同伴的警告,张天想也没想就向旁边躲了过去,不过还是迟了些。 一百零一章 贱人,该揍 “你看,不是在下不给萧兄面子,而是这件事情上在下也有难言之隐,所以还请萧兄不要让我为难。”欧阳克一脸为难的向萧江说道。 “哼,有意思,欧阳克,不要不识好歹。别以为有欧阳峰撑腰就了不起,一句话,你到底放不放。小爷我正好手痒了”听到欧阳克的话,萧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本来萧江是想,要是欧阳克识相的话就放他一马,毕竟现在还不是特别想惹上西毒这个麻烦。不过看来,欧阳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要是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看到萧江已经撕破脸了,欧阳克好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就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说着萧江就朝欧阳克走了过去。 “贱人,就是矫情,爱找死!”,萧江盯着欧阳克,想起他的风流史。 色胆包天,可发一笑,拼死要作花下死的风流之鬼,求仁得仁,离死也差不多了,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江看过去,欧阳克那人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上服饰打扮,倒还真是像一位富贵王孙。 欧阳克这人身为西毒侄儿,武功才学俱为晚一辈中的首选;不过俗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又谓:万恶淫为首,证诸欧阳克的下场,确实是个最佳的反面教材。 欧阳克冷眼看着走过来的萧江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便打算朝向着萧江攻了过去。 欧阳克挥拳头的同时,说道:“小子,你现在后悔也无用,你和这两个乞丐受死吧。” 看到萧江向自己走过来,欧阳克已经有些慌了。对于这个自己看不透的人,欧阳克还是相当忌惮的。 而那两个白衣侍从(也就是那两个穿白衣服的女子)一听到欧阳克的话,就把手中的长剑指向了那两个丐帮弟子。 而洛阳看到她们的动作,想也没想就挡在了张天的前边。 “切...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听到了欧阳克的话,萧江不屑的撇了撇嘴。 正好拿你开刀,接着,萧江瞬间就以天山折梅手的手法,弹起两个小银块向那两个白衣侍从打了过去过去。 也就只有喜欢劫富济贫的陆冠英能够用这么奢华的暗器,连堂堂的东邪黄药师用的都只不过是小石子而已。 “咣啷...”只见那两个小银块准确的打在了那两个白衣侍从拿剑的手腕上,而被打中手腕的白衣侍从再也拿不稳手中的长剑,使得它们掉在了地上。 来到萧江身前的欧阳克,展开扇子就朝萧江的脸上打了过去。看到欧阳克的动作,萧江却是淡然一笑,接着左手直接一掌向扇子拍了过去,而欧阳克也是顺刻用右掌则向萧江打了过去。 看到萧江打向自己的右掌,欧阳克连忙又举起左拳迎了下去。 “啪啪...”萧江和欧阳克在对了一次掌以后,就退回到了各自原来站立的位子上。 “既然萧兄这么坚持,那萧兄就带这两位丐帮弟子离开吧。只是…………”欧阳克站定以后,连忙向萧江说道。 “不知少侠怎么称呼?我也好向叔父告知,有此等英雄好汉。”,欧阳克一脸不害臊的问道。 萧江也是一笑,“哦,在下一介草民,承蒙江湖朋友抬爱,人称发哥” 欧阳克听到萧江的话则愣了愣,不过他还是不明白,江湖上有这号人物?欧阳克还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唉,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要揍一顿才会听话。”萧江摇头晃脑的说道。看到他的样子,张天和洛阳好悬没有笑出来。而欧阳克则开始表演一个我国的戏剧国粹——变脸。 “你们走吧。”欧阳克一脸铁青的向张天和洛阳说道。而听到他的话,洛阳连忙扶着张天向陆冠英走了过去。 “欧阳兄,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萧江向欧阳克供了拱手以后,便轻笑着,带着张天和向诚离开了。 “少爷,为什么放他们走哇?”其中一个白衣侍从在萧江等人离开以后,向欧阳克问道。 “哼,我做事难道还要你教吗?”欧阳克一脸怒色的向那个白衣侍从问道。 “属下不敢。”看到欧阳克的脸色,那个白衣侍从连忙低头说道。 “这个混蛋到底是谁?为何我从没听说过,有此等武功之人?”欧阳克看着萧江等人离开的方向恨恨的想到。 而现在要是有人仔细的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欧阳克一直放在背后的左手现在正抖个不止。 刚刚欧阳克之所以会放那两个丐帮弟子随陆冠英离开,实在是迫不得已。 欧阳克虽然挡住了萧江放水的攻击,不过现在即使萧江放水的臂力也是非同小可,在加上他那不算弱的内力,不是挡住他的攻击就是相安无事的。 欧阳克的右手倒是没什么,毕竟是拿着扇子攻击的,不过欧阳克的左手可就惨了,跟萧江对过掌以后,就一直抖个不停。 因此欧阳克的左手已经暂时失去了战斗力,而想要用一只手打败萧江,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欧阳克才会放那两个丐帮弟子随陆冠英离开。 “呼...”在离开破庙一段距离以后,张天和洛阳两人看到欧阳克没有跟过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办法,欧阳克给他们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别担心,欧阳克那小子,现在没胆子跟过来。”萧江看着他们的反应,不由得微笑着说道。 “啊,多谢萧罗公子的救命之恩,我等感激不尽。”张天连忙向萧江道谢到。因为张天才想起来,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向萧江道谢呢。而听到张天的话,洛阳也连忙向萧江道谢。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对了,我是姓萧,不过嘛,单名一个江。”听到张天两人的道谢,萧江连忙摆手说道。 “那,刚刚的...”洛阳听到陆冠英的话,疑惑的问道。而张天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他比洛阳要聪明多了。 “哦,那是我瞎编的,再说我也没必要告诉他我的真名。他还不配!”萧江有点张狂地说道。洛阳虽然脾气火爆,但是并不是笨蛋,所以还是很快就明白了萧江这么做的含义。而张天则早在萧江自我介绍的时候就知道了。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萧公子是” “哈哈哈,不用客气,说起来,我和你们帮主还是老相识了,帮帮也是应该的”萧江笑着说道。 “那便是缘分了,等马上要离去,不知萧公子可愿前往?”张天拱手问道。 萧江若有所思,随即说道:“多谢美意,只是兄弟还有急事,我们还是有缘再见吧!”,萧江要离去,张天和洛阳也不便多做挽留,也就任由萧江去了。 第一百章 贱公子,欧阳克 白衣公子哥打到了肩膀。被打到肩膀的张天,张天口中顺刻就喷出了一口血,然后脚步踉跄的向前走了两步就坐倒在了地上。 而另一个丐帮弟子看到张天的情景以后,放弃了即将到手的胜利,朝张天走了过来。 而跟他对打的白衣女子在他离开以后,就一连疲惫的来到了那个白衣公子哥的身边,而张天的对手则早已站在了白衣公子哥的身后。 “天哥,你没事吧?”那个丐帮弟子来到张天的身边连忙问到。 “无碍,还撑得住。你快走吧,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张天一脸焦急的对那个丐帮弟子说道。 “我洛阳是那种弃兄弟于不顾人吗?”听到张天的话,洛阳一脸愤怒的说道。看到洛阳的样子,张天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跟丐帮远来无仇、近来无怨的,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那个白衣公子哥向张天和洛阳问道。 他虽然可以轻易的杀了这两个丐帮弟子,不过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要是因此和丐帮结怨,那可就不好了。 虽然以他的家世并不怕丐帮,不过能不惹还是不惹得好,毕竟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帮,还有那个神秘的丐帮帮主乔峰,叔父不止一次提醒我少惹丐帮,对付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所以还是问问的好,说不定这事可能还是个误会呢。 “哼,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知道。”听到白衣公子哥的话,洛阳一脸愤怒的说道。一看就知道这家伙的脾气不是一般的火爆。 “哦,我做过什么?”听到洛阳的话,白衣公子哥一脸疑惑的问道。 “前些日子,城里的很多妇女无故失踪,是不是你干的?”看到洛阳张口就要骂那个白衣公子哥,张天连忙向那个白衣公子哥问道。 “无凭无据,你可不能说瞎话。”那个白衣公子哥一脸严肃地说道。 “哼,敢做不敢当的东西。我们要是没有证据,会跟着你吗。”白衣公子哥的话刚出口,洛阳就向他骂道。 而张天刚听到洛阳的话,就知道这回算是完了。刚刚张天打算先装成是场误会,那样的话他们可能就有命回到城里。 等到他们回到城里,只要上报给上头就行了,反正这个人的武功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不过既然洛阳现在把话都挑明了,那这个白衣公子哥有很大的可能会杀他们灭口,以致事情不会泄露出去,引起帮中高手的注意。 “你们就是有证据又怎么样,你们又不是官府,管这些干什么。”听到洛阳的话以后那个白衣公子哥说道。而听他的意思,这件事他也承认了。 “这样的事我们要是不管,以后死了,我们有何颜面去见丐帮的列祖列宗。”听到白衣公子哥的话,张天向他问道。 “本来我是不想跟丐帮结怨的,不过既你们多管闲事,那你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白衣公子哥说完,满脸狰狞的向张天和洛阳走了过去。 “哎呀哎呀,这里还真热闹啊。”就在白衣公子哥离张天和洛阳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是哪位来临,请出来一见。”突然听到声音的白衣公子哥停了下来,然后边环视着四周边说道。 “不知是哪位来临,请出来一见。”突然听到声音的白衣公子哥停了下来,然后边环视着四周边说道,见无人回应,又喊了一声。 这个白衣公子哥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穿着一身普通白色布衣的一个青年走了进来,这个人当然就是萧江了。 看着走进来的萧江,白衣公子哥的脸色不由得开始凝重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出萧江到底有没有练过武。 要说练过武吧,他却并没有从萧江的身上发现一点武者该有的特征。 不过要是萧江不会武功的话,他会出来多管闲事吗?而且还能这么久让我不得而知? 所以萧江给那个白衣公子哥的感觉就有点高深莫测了。因此,白衣公子哥不由得开始忌惮起萧江来了。毕竟,恐惧来源于未知吗。 而那个白衣公子哥之所以会看不出萧江的深浅,是因为萧江修练得已经不是这白衣公子所能及的。等级越高,自然实力越不能理解。 而且,自萧江进入这场地,萧江就在使用小无相功,天山童姥所教的。 从小无相功的名字上,我们就可以知道它的一个特点,那就是——无相。也就是说,只要是没有修练过小无相功的人,不管你的武功有多高,根本就看不出萧江是不是身怀武功。 所以没有修练过小无相功的白衣公子哥,理所当然的也看不出萧江是不是会武功。这项能力经过萧江的内功催动,强了不止百倍,本是用于高手对决,现在用在这,在萧江眼里弱的鸡一样的人身上,还真是有些不止。 “不知道阁下是哪位?”那个白衣公子哥看里几眼萧江以后向他问道。 “哦,你说在问别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呢?”萧江在来到离他们几步远以后就停了下来,然后向那个白衣公子哥笑着说道。 他可不敢靠那个白衣公子哥太近,因为两个丐帮弟子还在他们手里,要是他们一紧张,保不准那两个丐帮弟子就没命了。 “在下西域白驼山欧阳克,叔父就是西毒欧阳峰。”欧阳克向萧江拱手说道,不过这个家伙还是耍起了心眼儿。 似乎是因为看到萧江是丐帮一边的,所以把欧阳峰给抬了出来,希望可以把萧江给吓走,毕竟他没有必胜萧江的把握。 不过他注定想多了,萧江本就知道此人是何人,而且欧阳锋,他会怕吗? 萧江要是这样就能被吓走的话,他也就不会出来了。 本来看到他穿着白色衣服并且有一身还不错的功夫,萧江只是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而已,到没有想到是欧阳克,毕竟喜欢穿白衣服的青年高手不在少数。 不过等萧江听到这个家伙是淫贼的时候,陆冠英就想到了欧阳克。毕竟在射雕里现在二十五六岁、武功又不错、喜欢穿白衣服、再加上是淫贼的,就差不多只有欧阳克这一个家伙了。 “哦,原来是欧阳兄,真是久仰久仰。”听到欧阳克的话以后,萧江向欧阳克说道。 不过看他的样子没有一点久仰的意思,反而像是在打发人,所以欧阳克的额头上开始有点起青筋了。不过显然欧阳克的忍功很不错,竟然让他给忍住了。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欧阳克咬牙切齿的向萧江问道。 “免贵姓萧,名罗。欧阳兄,不知我可不可以带这两位丐帮的兄弟走呢?”萧江随便说了一个瞎编的名字。 他可没有想过告诉欧阳克自己的真名,正好想耍耍这小子,再加上这家伙和欧阳峰可都是典型的真小人,还是防着点这对叔侄的好。 “欧阳兄有所不知,在下和丐帮有点渊源,所以这个忙在下还是要帮的。所以还请欧阳兄给在下一个面子,让在下带着这两位丐帮的兄弟离开呢?”萧江看着欧阳克说道。 因为那两个丐帮弟子在欧阳克的手里,所以萧江不得不向欧阳克讨要他们两个,要不然萧江哪会说那么多废话。萧江之所以会这么帮着丐帮,第一是因为看欧阳克不爽。而第二是因为,丐帮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大帮,跟他们交好当然有好处的,况且,乔峰我大哥,洪七公我内定师傅,怎么也得帮。 一百零一章 贱人,该揍 “你看,不是在下不给萧兄面子,而是这件事情上在下也有难言之隐,所以还请萧兄不要让我为难。”欧阳克一脸为难的向萧江说道。 “哼,有意思,欧阳克,不要不识好歹。别以为有欧阳峰撑腰就了不起,一句话,你到底放不放。小爷我正好手痒了”听到欧阳克的话,萧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本来萧江是想,要是欧阳克识相的话就放他一马,毕竟现在还不是特别想惹上西毒这个麻烦。不过看来,欧阳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要是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看到萧江已经撕破脸了,欧阳克好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就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说着萧江就朝欧阳克走了过去。 “贱人,就是矫情,爱找死!”,萧江盯着欧阳克,想起他的风流史。 色胆包天,可发一笑,拼死要作花下死的风流之鬼,求仁得仁,离死也差不多了,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江看过去,欧阳克那人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上服饰打扮,倒还真是像一位富贵王孙。 欧阳克这人身为西毒侄儿,武功才学俱为晚一辈中的首选;不过俗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又谓:万恶淫为首,证诸欧阳克的下场,确实是个最佳的反面教材。 欧阳克冷眼看着走过来的萧江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便打算朝向着萧江攻了过去。 欧阳克挥拳头的同时,说道:“小子,你现在后悔也无用,你和这两个乞丐受死吧。” 看到萧江向自己走过来,欧阳克已经有些慌了。对于这个自己看不透的人,欧阳克还是相当忌惮的。 而那两个白衣侍从(也就是那两个穿白衣服的女子)一听到欧阳克的话,就把手中的长剑指向了那两个丐帮弟子。 而洛阳看到她们的动作,想也没想就挡在了张天的前边。 “切...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听到了欧阳克的话,萧江不屑的撇了撇嘴。 正好拿你开刀,接着,萧江瞬间就以天山折梅手的手法,弹起两个小银块向那两个白衣侍从打了过去过去。 也就只有喜欢劫富济贫的陆冠英能够用这么奢华的暗器,连堂堂的东邪黄药师用的都只不过是小石子而已。 “咣啷...”只见那两个小银块准确的打在了那两个白衣侍从拿剑的手腕上,而被打中手腕的白衣侍从再也拿不稳手中的长剑,使得它们掉在了地上。 来到萧江身前的欧阳克,展开扇子就朝萧江的脸上打了过去。看到欧阳克的动作,萧江却是淡然一笑,接着左手直接一掌向扇子拍了过去,而欧阳克也是顺刻用右掌则向萧江打了过去。 看到萧江打向自己的右掌,欧阳克连忙又举起左拳迎了下去。 “啪啪...”萧江和欧阳克在对了一次掌以后,就退回到了各自原来站立的位子上。 “既然萧兄这么坚持,那萧兄就带这两位丐帮弟子离开吧。只是…………”欧阳克站定以后,连忙向萧江说道。 “不知少侠怎么称呼?我也好向叔父告知,有此等英雄好汉。”,欧阳克一脸不害臊的问道。 萧江也是一笑,“哦,在下一介草民,承蒙江湖朋友抬爱,人称发哥” 欧阳克听到萧江的话则愣了愣,不过他还是不明白,江湖上有这号人物?欧阳克还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唉,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要揍一顿才会听话。”萧江摇头晃脑的说道。看到他的样子,张天和洛阳好悬没有笑出来。而欧阳克则开始表演一个我国的戏剧国粹——变脸。 “你们走吧。”欧阳克一脸铁青的向张天和洛阳说道。而听到他的话,洛阳连忙扶着张天向陆冠英走了过去。 “欧阳兄,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萧江向欧阳克供了拱手以后,便轻笑着,带着张天和向诚离开了。 “少爷,为什么放他们走哇?”其中一个白衣侍从在萧江等人离开以后,向欧阳克问道。 “哼,我做事难道还要你教吗?”欧阳克一脸怒色的向那个白衣侍从问道。 “属下不敢。”看到欧阳克的脸色,那个白衣侍从连忙低头说道。 “这个混蛋到底是谁?为何我从没听说过,有此等武功之人?”欧阳克看着萧江等人离开的方向恨恨的想到。 而现在要是有人仔细的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欧阳克一直放在背后的左手现在正抖个不止。 刚刚欧阳克之所以会放那两个丐帮弟子随陆冠英离开,实在是迫不得已。 欧阳克虽然挡住了萧江放水的攻击,不过现在即使萧江放水的臂力也是非同小可,在加上他那不算弱的内力,不是挡住他的攻击就是相安无事的。 欧阳克的右手倒是没什么,毕竟是拿着扇子攻击的,不过欧阳克的左手可就惨了,跟萧江对过掌以后,就一直抖个不停。 因此欧阳克的左手已经暂时失去了战斗力,而想要用一只手打败萧江,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欧阳克才会放那两个丐帮弟子随陆冠英离开。 “呼...”在离开破庙一段距离以后,张天和洛阳两人看到欧阳克没有跟过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办法,欧阳克给他们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别担心,欧阳克那小子,现在没胆子跟过来。”萧江看着他们的反应,不由得微笑着说道。 “啊,多谢萧罗公子的救命之恩,我等感激不尽。”张天连忙向萧江道谢到。因为张天才想起来,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向萧江道谢呢。而听到张天的话,洛阳也连忙向萧江道谢。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对了,我是姓萧,不过嘛,单名一个江。”听到张天两人的道谢,萧江连忙摆手说道。 “那,刚刚的...”洛阳听到陆冠英的话,疑惑的问道。而张天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他比洛阳要聪明多了。 “哦,那是我瞎编的,再说我也没必要告诉他我的真名。他还不配!”萧江有点张狂地说道。洛阳虽然脾气火爆,但是并不是笨蛋,所以还是很快就明白了萧江这么做的含义。而张天则早在萧江自我介绍的时候就知道了。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萧公子是” “哈哈哈,不用客气,说起来,我和你们帮主还是老相识了,帮帮也是应该的”萧江笑着说道。 “那便是缘分了,等马上要离去,不知萧公子可愿前往?”张天拱手问道。 萧江若有所思,随即说道:“多谢美意,只是兄弟还有急事,我们还是有缘再见吧!”,萧江要离去,张天和洛阳也不便多做挽留,也就任由萧江去了。 一百零二章 再遇黄蓉,比武招亲 萧江看着远去的洛阳与张天,点了点头,随即轻轻咳嗽几声,说道:“好了,你也该出来了吧,站那么久不累吗?” “萧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我明明躲得这么好,哼,不好玩。” 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萧江笑了笑,“那也没办法,黄兄弟,让我有一阵亲切感,再说了,心有灵犀一点通嘛”,没错,来人真是黄蓉。 自上次分别,黄蓉其实早就跟上了萧江与郭靖,不过,他见郭靖与萧江分别,感觉萧江这边很有趣,便随着萧江来到此处,见到欧阳克也是一惊,不过,身为黄药师的女儿,他也不怕,想要帮助萧江时,却发现,萧江一人便解决了麻烦,自己便躲在远处,看着萧江。 “不知,黄兄弟有何事?要躲着在下呢?”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路你家的吗?”黄蓉,恨恨的说道。 萧江笑了笑,没在多说。便朝前去,黄蓉也跟着萧江来了。 ……………………………………………………………………………………………………………………………………………………………… 于是次日到京城,萧江找来郭靖,又带上了黄蓉,于是和郭靖他们一起出来游玩。黄蓉独自一人跑去买各种东西,萧江摇着头,只得带着郭靖继续向前走,他还是放心黄蓉的。 郭靖与萧江分开人群走进去的时候,只见前面搭了一个擂台,在擂台的一面挂着一个大横幅,横幅上面写着“比武招亲”四个大字。 而在擂台之上,现在正有一男一女在比斗着。那个小女的功夫还不错。 进攻与防守,皆有法度。而那个男人的武功比起那个少女就有点惨不忍睹了,在少女的进攻之下显得十分的狼狈。 这不,萧江和郭靖看了没一会儿,那个男子就被那个少女给打下来了。 而那个被打下来的男子,可能是感觉被打下来很丢脸吧,掉下擂台以后就迅速的爬了起来,然后向远处跑去。 而周围的人在看到他的样子以后,就哄堂大笑了起来,打败那个男子的少女也是嫣然一笑。 直到这时,萧江才看清了那个少女的相貌。那个少女看起来有十七八岁,虽然脸上有一些风尘之色,但是明眸皓齿的还是很漂亮。而且站在那里玉立亭亭,很是吸引大家的眼球。 “在下穆易,路经此地,知道此地卧虎藏龙,高人侠士必多,所以摆下擂台为小女比武招亲。只要有人能够胜得小女一招半式,在下就将小女许配给他。”在那个男子被穆念慈打下擂台以后,穆易来到了擂台的中央,对围观的人说道。 穆易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跳上了擂台,不过在看清了俩人的样子以后,围观的人们又大笑了起来,而穆易和穆念慈两人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因为这两个人,一个是手拿大刀的老头,而另一个则是一个手拿长棍的和尚。 “笑什么笑,我到现在还没有娶妻,难道我不能参加吗?”那个老头在看到大家都在笑以后,对围观的人说道。 “老头子,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一大把年纪的,要是被我打出病来可就不好了。再说了,要是你娶了这位姑娘以后,那她岂不是要守活寡了吗。”那个和尚笑嘻嘻的对那个老头说道。 “你这个和尚没有资格说我!”听到和尚的话以后,老头有点气急败坏的对那个和尚说道。 “嘿嘿,要是能娶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为妻,我还当什么和尚啊。”和尚对那个老头说道。不过看他那一边淫笑一边摸头的样子,还真够欠扁的。 “哼,这是比武招亲,所来说去有什么用,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老头一阵手中的大刀就向那个和尚攻了过去,而看到老头攻过来以后,和尚也手持长棍向那个老头迎了上去。 “两位请停手...”看到两个人打起来以后,穆易连忙对他们说道。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听见,反正不管穆易怎么说,这两个人依然打在一起。 在连续叫了几看到两个人还是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穆易终于动手了。只见穆易来到两人之间以后,先是一人一脚把两人的武器踢飞以后,就再给每人的肚子上各赏了一拳。就这样,两个人被穆易简简单单的两招给打下了擂台。而两人在被打下了擂台以后,也急忙向外跑去。看来,这两个人也知道自己丢人丢大了。 看到穆易这么轻松的就把两人给打下擂台,萧江喂喂一下,不由得一愣,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只是依稀记得这两个人被穆易给打下了擂台。但是穆易只用了两招就把这两个人给打下了擂台,这显然出乎了萧江的意料。 要知道,在萧江的印象中,穆易只是一个武功极弱的配角而已,所以对于穆易的表现,实在是让萧江有些惊讶。 “让开,让开...”只见四个下人打扮的人,在前面分开围观的人,而在他们身后,则有一个身穿锦袍的俊美少年走了进来。一看这嚣张的进场方式,萧江可以断定那个少年就是杨康了。 “比武招亲的可是这位姑娘?”杨康在跳上擂台以后,边看着穆念慈边问到。 “正是,不知阁下有何指教?”听到杨康的话以后,穆易向杨康说道。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赢过这位姑娘吗?”杨康向穆易问到。 “在下父女二人,从南至北,经历一十三省,并没有一人能够胜过小女。想必是那些高人侠士,不屑于小女比武吧。”听到杨康的疑问以后,穆易回答道。 “是吗?那我就来试试。”说着杨康就攻向了穆念慈。只见杨康来到穆念慈的身前以后,右拳随意的打向了穆念慈,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显然没有动真格的,不过杨康这次有点托大了。 要知道,穆念慈的武功虽然比他差,但是也不是可以随便打发的。 果然,两个人才过了几招,杨康的长袖就被穆念慈找到机会给撕下来一截。 看到杨康出丑以后,围观的人群立刻就开始起哄了。 听到了围观人群的喧闹之声以后,杨康一把脱掉了身上的锦袍,然后又向穆念慈攻了过去。杨康这一认真起来,就可以看出他的真本事了。只见杨康的每一掌都带有掌风,掌风把穆念慈的衣带震的都飘了起来。 而且随着打斗的时间加长,穆念慈的完全处在了弱势。终于,被杨康抓到一个机会,左掌变抓,一把扣住穆念慈的右手腕,然后一拉,就把穆念慈给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挣扎了几次也没有挣脱杨康怀抱的穆念慈对杨康叫道。 “只要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放了你。”杨康笑吟吟的对怀里的穆念慈说道。 “你...”听到杨康的话以后,穆念慈一脚踢向了杨康的太阳穴,只要杨康不放开穆念慈,那他不死也得变白痴。 果然,杨康最终还是放开了穆念慈,不过在后退的时候,却一把抓住了穆念慈踢向他的脚。看到自己的脚被杨康抓住,穆念慈自然又是一番挣扎。 结果,她的脚虽然脱离了杨康的手掌,不过她的鞋却留在了杨康的手了。看到这个样子的人群,自然又是一番起哄和喧闹。而穆念慈在听到了人群的喧闹之声以后,竟然站起来想在和杨康打一架。 “好了,念慈。”穆易喝止住了还要动手的穆念慈,然后一脸笑容的对杨康说道。“请这位公子随在下到客栈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杨康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是小女和阁下的婚约了。”虽然穆易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还是向杨康解释到。 “哦,我看不必了,我之所以上擂台,只是一时手痒而已,婚约就免了吧。”杨康边走下擂台边说道。而围观的人在听到了杨康的话以后,立刻就议论纷纷了。 “你...……那好,请你把小女的鞋子归还。”穆易虽然被杨康气得不轻,不过没有办法,总不能硬逼对方娶自己的女儿吗。 “我怎么说也是赢了这场比武,总要留点东西做纪念吧。”杨康边说着边继续走下擂台,看也没有看穆易一眼。 一百零三章 王处一 “不交出鞋子,你就不能走。”说着,穆易的右手就一把扣住了杨康的肩膀。不过穆易也不想想,以他那还不如穆念慈的武功,怎么是杨康的对手。果然,穆易刚扣住杨康,杨康就施展九阴白骨抓一把抓住穆易的右手臂,然后把穆易给扔上了擂台。 “咦,这招怎么这么熟?”站在萧江身旁的郭靖,在看到杨康使出的九阴白骨抓以后,喃喃的说道。 “废话,你是傻子吗?亲眼见过你的五师傅就是死在九阴白骨抓之下,能不熟吗。”萧江在旁边听到郭靖的喃喃自语之后,在心里想到。 “慢着,你不能走。”郭靖看到杨康要离开了,连忙站在他的前面对他说道。萧江一愣,随即又轻笑一声,没做阻拦。 “你要干什么?”杨康看着这个拦着自己去路的人问道。 “你既然赢了,就应该娶那位姑娘。就算你不娶她,最低限度,你也应该把鞋子还给人家。”郭靖一本正经对杨康说道。 “无聊。”杨康不屑的看了郭靖一眼以后,就从郭靖的身边走了过去。 “慢着。”郭靖向杨康喝道,不过杨康依然自顾自向外走去。看到杨康的反应,郭靖一把抓住杨康的后衣领,脚下一扣杨康的脚,然后手上和腰部一用力,就把杨康扔到了擂台上。 “看来这家伙还真是在蒙古,没少玩摔跤啊。”萧江看到郭靖刚刚用的招数以后,在心里想到。 片刻后,杨康也被连忙走上擂台的下人给扶了起来。站起来的杨康,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显然是受了点轻伤。 发现自己只是受了轻微的内伤以后,杨康连忙向身后看了过去,他要看看到底撞倒自己的是什么东西。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撞倒自己的竟然是侯通海这个大活人。 “这侯通海是怎么一回事?”杨康向一个下人问道。 “回小王爷,是被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小子给踢上来的。”听到杨康的问话,那个下人连忙回答道。 “踢上来的?”杨康不确定的对那个下人说道。这个侯通海,杨康可是知道的,是他父王专门请来的高手,武功并不比他的师傅丘处机弱多少。现在竟然被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给踢上了擂台,而且一看就知道侯通海已经晕过去了,这实在是让杨康有点不敢相信。 “没错,我亲眼看见的。”那个下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小王爷,你没事吧?”这时,灵智上人等人也走上擂台向杨康问道。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他怎么样了?”杨康回答以后,向正在查看侯通海伤势的参仙老怪问道。 “受了很重的内伤,还是快点回王府给他疗伤的好。”参仙老怪对杨康说完以后,就看向了陆冠英。 听到参仙老怪的话以后,所有人也再一次看向了萧江。能够一脚把侯通海踢成重伤,萧江在他们的眼里立刻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而看向萧江的杨康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逝。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回王府为侯老前辈疗伤吧。”杨康在看了一会儿以后,对其他人说道。 “等等,你不能离开。”在杨康等人要离开的时候,郭靖又一次拦在了杨康的身前。 “小子,你给我滚一边去!”看到郭靖又拦在身前以后,杨康皱着眉头说道。 而站在最后面的彭连虎,在看到郭靖拦在他们身前以后,就把手伸进了怀里。等他把手从怀里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枚飞镖。 “既然你不想娶那位姑娘,那你就把鞋子还给人家。”郭靖一本正经的向杨康说道。 在听到郭靖的话以后,彭连虎扬起手就想向郭靖扔出飞镖。 不过,彭连虎的飞镖最终却并没有飞向郭靖。因为,就在彭连虎要扔出飞镖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拂尘缠住了他的手腕,接着就有一个力道十足的小石子打在了他的手腕上,让他的手暂时变得酸软无力。 用拂尘缠住彭连虎的当然是躲在暗处的王处一了,当彭连虎把手伸进怀里的时候王处一就发现了,所以一直在防备着彭连虎。 因此,当彭连虎要扔飞镖的时候,王处一在第一时间拦住了他。而扔小石子的则是萧江,因为萧江早就知道彭连虎喜欢用毒镖,所以从看到彭连虎开始,萧江就一直防备着他。 没能扔出毒镖的彭连虎,连忙向拂尘的主人看了过去。只见对方是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道士。 “想必这位,便是江湖人称千手人屠的彭寨主了。敬仰多久,失敬失敬。”王处一在收回拂尘以后,向彭连虎问道。 “不敢不敢,贱名何足挂齿。不知道长的名号是?”彭连虎谦虚了一下以后,向王处一问道。而听到彭连虎的话以后,王处一并没有回答,而是向前踏出了右脚,在地上放了几秒钟以后,就把右脚收了回来。只见刚刚王处一放置右脚的地方,正有一个浅浅的脚形印痕。 “不知道长是不是人称铁脚仙的,玉阳子玉真人?”彭连虎在看到那个脚形印痕以后,心里一惊,连忙向王处一问道。而其他人听到彭连虎的话以后,也是不由得一惊。在这些年里,因为王重阳的关系,全真教的名头还是很唬人的。 “不才,贫道正是全真教王处一。”王处一谦虚的说道。 “不知道长有何见教?”彭连虎一脸疑惑的向王处一问道,他可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人家。 “贫道对这两位小兄弟的心性深感佩服,不知请彭寨主饶了他这一回。”王处一替郭靖和萧江向彭连虎求情道,萧江心里也是笑笑。 “好说,好说。既然是王道长求情,这次就饶了他。”彭连虎立刻点头答应了。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笨小子,而得罪全真教。 “那就多谢彭寨主了。”听到彭连虎答应以后,王处一向他点头说道。杨康一行人,瞬间一哄而散。 一百零四章 黄姑娘?黄兄弟? 王处一身披灰色道袍,手中拿着的拂麈,长眉秀目,颏下疏疏的三丛黑须,白袜灰鞋,衣衫整洁。 王处一是全真教中响当当的角色,威名之盛,仅次于长春子丘处机 人称“铁脚仙”,因为曾经与人打赌,而独足跂立、凭临万丈深谷,使一招“风摆荷叶”,由此威服河北、山东群豪。 随后,他们一行人便在来到客栈以后,王处一就带着穆易和穆念慈到屋子里处理伤势了,而萧江等其他人则留在了院子里。 反正处理伤势用不着他们,还是不要进去凑热闹的好,毕竟这个客栈里的屋子也不大,进去五个人就显得拥挤了。 “萧大哥,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去玩了呢。”在院子里聊了没多久,黄蓉就对萧江说道。 “好啊,黄兄弟,你还不是一个人去玩了呢,我总不能一个人等你吧。” “萧大哥,我还有事,一会儿见”,还没聊完,黄蓉便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黄蓉要去干什么,不过萧江还是点头应道。而看到萧江答应以后,黄蓉就马上离开了客栈,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等到王处一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而到了这个时候,黄蓉也没有回来。 “小兄弟,不知道你师承何派?”王处一在出来以后,向萧江问道。他实在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门牌,能够教导出像萧江这样的人。 “我也不太清楚。我师傅在教了我几年武功以后就离开了,而我师傅自始至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我们到底是哪个门派。”萧江向王处一回答道。而萧江之所以会没有说出自己是逍遥派的,是因为他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门派。谁还会知道反叛的七十二岛和三十六洞还剩下多少,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萧江是逍遥派的,岂不是敌暗我明嘛。要知道,萧江喜欢的可是敌明我暗,敌暗我明这种事,萧江可不会做。 “呵呵呵,这到有些像那些隐世高手的做事风格。”听到萧江的话以后,王处一笑着说道。 “小兄弟,我看你武学甚杂,应该是江南七怪的徒弟,郭靖了。对不对?”王处一在和萧江说笑了一阵以后,向郭靖问道。 “晚辈正是郭靖,不知道长是怎么知道的?”郭靖疑惑的向王处一问道。 “呵呵呵,丘师兄和你师傅们的约定,我们师兄弟七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点。对了,小兄弟,我看你的内功好像是我全真教一脉,不知道是不是?”王处一先给郭靖解惑以后,又向他问道。 “没错,晚辈跟丹阳子马钰,马道长学过几年内功。”郭靖向王处一回答到。 “是吗?没想到你已经遇到过大师兄了。”听到郭靖的话以后,王处一满脸惊奇的说道。显然,王处一还不知道,马钰曾经为了郭靖而专门去过一趟蒙古。 “道长,我看刚刚那个小王爷用的武功好像是全真教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郭靖向王处一问道。郭靖这个人有时候虽然笨点,但并不是傻,他刚刚跟杨康交手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杨康用的武功,竟然和前几年跟他打过一架的尹志平用的是一样的武功,所以郭靖才会猜测杨康用的是全真教的武功。 “没错,刚刚那个小王爷用的就是全真教的武功,而且是丘师兄一脉的。不过,以丘师兄对金国的仇恨,没有特殊情况,他应该不会教这个金国小王爷武功才对,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王处一满脸疑惑的说道。 “那,丘道长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会不会怪罪晚辈?”听到杨康是丘处机的徒弟以后,郭靖有点担心的向王处一问道。 在郭靖的心里,丘处机的分量可是不轻的。从小时候开始,郭靖就从他母亲和江南七怪的口中知道了丘处机,知道他既是他老爸郭啸天的朋友,也算是江南七怪不打不相识的朋友。 所以,直到杨康是丘处机的徒弟以后,郭靖还是有些莫名的担心。 “呵呵呵,这个你尽管放心。以丘师兄的性格,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他一定打断那个小王爷的腿。”看到郭靖的样子以后,王处一笑呵呵的说道。就在这时,穆念慈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出来以后,自然又是对王处一和郭靖一番感激,然后又回屋去照顾他老爹了。 几个时辰后,郭靖与王处一从房中出来,郭靖便向萧江招手,萧江点了点头。 “哎,黄兄弟呢?”,郭靖摸了摸头,问道。 萧江笑了笑,没有回答,这时有一个人,走到萧江前,说道:“这位公子,有个人叫我给你的”,说着,就二话不说塞给了萧江一个纸条。 “湖水河畔,必有惊喜,可否一见?”,萧江看了后,笑了笑,说道: “好了,咋们去见见你的黄兄弟。” …………………………………………………………………………………………………………………………………… “萧大哥,你来啦。”在湖边等了近两个时辰,就在萧江忍不住要行动的时候,黄蓉的声音响了起来。 而在听到声音以后,萧江连忙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过去。不过当萧江看到黄蓉以后,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浆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 郭靖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的呆了。萧江见后,也是直称仙子,那船慢慢荡近,只见这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走近在看,黄蓉已经换了一身白衣,而且脸上的污渍也已经不见了,肤白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黄..…….黄兄弟?”,郭靖此时直接傻眼了,脸上写着三个字,“不会吧?”,萧江却是淡然一笑,虽然知道,不过萧江还是装作不确定没有说话。 “嘻嘻,萧大哥,靖哥哥,是不是认不出来了?”看到萧江的样子的以后,黄蓉在他的身前转了一圈,然后向他问道。 “是认不出来了。虽然知道你是女儿身,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漂亮。”萧江向黄蓉说道。这家伙,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 “什么?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怎么知道的?”黄蓉听到萧江的话以后,一脸吃惊的问道。 “那可是秘密。”萧江一脸笑容的说道。而听到萧江这个答案的黄蓉当然不依了,立刻开始向萧江撒起娇来。 “好了,不要闹了,我带你两去弄一个好东西。”被缠得没有办法的陆冠英向黄蓉说道。 “什么好东西?”黄蓉与郭靖同时向萧江问道。 “如我猜的不错,王道长此时应该去了赵王府,而我说的好东西也在赵王府。”萧江向黄蓉郭靖解释道。 “那我们就快点走吧。”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黄蓉连忙拉起萧江就走。 “萧大哥,你要找的好东西到底是什么?”在赵王府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黄蓉小声地向陆冠英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得找个人问问。”萧江回答道。 萧江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一看就知道在王府里地位不低。看到他以后,萧江上去就把他给擒住了,然后就来到了一个角落里。 “你在王府里是什么职业?”萧江松开那个中年人的嘴以后,向他问道。 “大侠饶命,在下只是一个打杂的。”那个中年人连忙向萧江求饶到。 “唉,何必多受苦呢?”萧江一边摇头感慨着一边点了那个中年人的哑穴,那样子,看得旁边的黄蓉一脸笑意。而那个中年人就笑不出来了,被点了哑穴以后,就一脸的惊恐。 “穿着这么好的衣服,你说你是打杂的,你说我信吗?还是说你们王府的待遇真的这么好哇?”萧江眼睛眯成一道缝,边说着边扭断了那个中年人的右手。 那个中年人被扭断了右手以后,脸上的冷汗就像下雨似的,而且因为疼痛,一张脸都扭曲了。 萧江见那名中年男子还是丝毫没有求饶之心,心中一横,用劲过度,直接让那名中年男子痛死! 一百零五章 蛇?养颜美容? “额……萧大哥,你你怎么把他弄死了?我还以为留他活口,问话呢。”黄蓉在一旁,看着萧江笑道。 “这……这……能怪我?谁让他这么不经打,我还没用劲呢”,萧江尴尬的挠着头,他也没想到,一不小心就把力道放开了。 “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萧江叹了口气,不过随即又微笑起来。 来这赵王府,一则是是为了帮帮郭靖那傻小子,算算时间,萧江记得让郭靖去找王处一,此刻,应该是在找他王处一的途中吧。 而这二则,即使没有人带路,萧江可是记得很清楚参仙老怪梁子翁现在住的地方。 萧江丢开那死人以后,急忙向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而黄蓉也是笑着连忙跟在了萧江的身后。 萧江边悠闲的走着边看起了王府的布置,他到不担心会被人发现。反正武功厉害点的,都被郭靖和王处一吸引住了注意力,现在能碰到萧江等人的都是些阿猫阿狗而已,再加上,他也不怕。 “这家伙干什么走的这么急?竟然比我还积极,难道有陷阱?”黄蓉看着在前面急急而行的萧江,心里纳闷的想到。 黄蓉自幼学习奇门遁甲之术,以为前面有什么奇门暗术,陷阱之类的。不过,黄蓉看了看,发现,并无其他异常之处,这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蓉儿,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里就是参仙(就是梁子翁)住的地方了”,萧江来到一个院子里以后,向黄蓉说道。 看着院子里放着的一些中药材,在闻到那一阵阵药香,没错了。 “这个院子里平时有没有人来?”黄蓉向萧江问道。 “这应该是杨康吩咐过他们的,平时不要打扰到贵客们,所以这里平时是没有多少人来的。”萧江向黄蓉微笑着说道。 “蓉儿,跟我来。”萧江拉起黄蓉的手,就走进了屋子里。 “萧大哥,你说的好东西到底是什么呀?”黄蓉看着在屋子里四处翻找的萧江,向他问道。 “待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绝对是好东西,……啊……找到了!”因为屋子小和东西奇特的关系,萧江没一会儿就一个大竹篓里找到了。 “是什么?快让我看看。”听说找到了,黄蓉连忙来到了他的身边,向大竹篓里看了过去。 “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啊,我看除了大以外,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啊?”黄蓉满脸失望的说道。只见大竹篓里躺着一只巨大蟒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梁子翁喂了什么东西,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大竹篓里。 “哎,蓉儿,你可不要小看他,它可使从小吃着珍贵药材长大的。我们要是喝了它的血,对以后的帮助可不小。”看到黄蓉的样子以后,萧江向她解释道。 “是吗?那你就有口福了。这次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听到陆冠英的解释以后,黄蓉就像他说道。 听到黄蓉的话,萧江不由得充满了期待。洪七公这个连大内皇宫里的菜肴都吃过的人,竟然因为黄蓉的手艺而整整教了郭靖一个月的武功,由此可见黄蓉的手艺有多好。 本来萧江还为蛇血的味道而苦恼过,不过现在他完全没有可担心的了,只要等着吃好吃的就行了。 “蓉儿,你拿那些东西干什么?”萧江向黄蓉问道。只见黄蓉手上,正拿着很多的中药材。 “待一会儿,要是把这些放到菜肴里,药蛇的药效就会更好。”听到萧江的疑问,黄蓉回答道。不愧是黄药师的女儿,懂得东西还真多。 听到了黄蓉的话以后,萧江在心里呆呆的想到。这个家伙的原来想法就是,直接把蛇血放了,然后喝了就是。唉,想法和远古的那些原始人有的一拼。 “陆大哥,要是没有其他东西要拿,我们还是快走吧。”在整理完那些药材以后,看到萧江好像在发呆,黄蓉连忙对他说道。 “好,我们走吧。”听到黄蓉的话以后,萧江连忙清醒了过来,而后就带着黄蓉离开了,他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尝尝黄蓉的手艺了。 不过当萧江和黄蓉回到客栈的时候,他们才发现,穆易和穆念慈早已经不在客栈里了。 “黄蓉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好。”不再想着穆易父女俩的萧江,摸着“咕咕”大叫的肚子想到。 “猴急什么,萧大哥,好了,让你等很久了吧?”就在萧江饿的有点两眼冒金星的时候,黄蓉终于端着一大碗汤走了进来。 “终于做好了。你再不来,我可就要饿死了。”看到黄蓉进来了以后,萧江一边从她的手里接过那碗汤,一边对她说道。 “嘻嘻,你才没那么容易饿死呢。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一定让你一饱口福。”黄蓉一边笑嘻嘻的对萧江说着,一边盛了一小碗汤给了他。 “那我一定要试试了。”萧江说完以后,就开始品尝起了黄蓉做的汤。哇,真是酥嫩肉滑、溢香扑鼻。 “蓉儿,这是用蛇血做的吗?吃起来一点都不像啊。还有,汤里面肉是什么肉?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嫩的肉。”在喝完了手里的那碗汤以后,萧江向黄蓉问道。 “当然是蛇血做的,只不过是因为放了一些草药,把蛇血的腥味去掉了而已。至于肉嘛,当然是蛇肉了。 至于为什么蛇肉会那么鲜嫩,我想是因为那条蛇一直吃珍惜药材的关系吧。”黄蓉一边给萧江再次盛汤,一边向他解释到。 “不要总看着我,你也喝呀。这些蛇血对你的帮助,可比我大多了。”喝着第二碗汤的萧江,看到黄蓉在一直看着他,不由得对她说道。 而在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黄蓉也开始喝起了鲜美的蛇汤。 本来黄蓉对于蛇汤只是浅尝即止的,因为在她想来,提不提高内力都无所谓。他对于武功并没有太大的追求。 不过萧江却是很需要,他现在武学已经质化,就是内力,稀缺的紧。 而且,黄蓉听萧江说出蛇汤的另两种妙用以后,黄蓉对蛇肉也是如获至宝。 萧江说的另两个妙用到底是什么么?第一种妙用,当然是在喝了蛇汤以后,就不用再怕蛇毒了,而且以后蛇虫也不敢接近她。 第二种妙用,纯属萧江瞎掰的了,为了逗逗黄蓉罢了。 他跟黄蓉说,因为这条蛇是常年吃珍惜药材长大的。所以喝了药蛇的血以后,会有养颜和改善皮肤的作用。喝了蛇血以后,既有美容的作用以后又可以不用怕蛇虫,正因为如此,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黄蓉才会那么积极的喝蛇汤。 “好饱,好饱。明天的早餐,我看也不用吃了。”黄蓉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对萧江说道。 “蓉儿,趁着刚刚喝下那些蛇血,赶快修练内功。”萧江向黄蓉说道。 “哦。”黄蓉在答应一声以后,就眼睛的时候,仿佛有万丈光芒从他的眼中射出。 不过在萧江眼中很快,那道光芒就内敛了,变得和普通人没有丝毫的区别。 番外篇 郭黄之恋 (这章不接剧情了,想谈谈郭靖与黄蓉之间的爱情原来,毕竟,金老爷子的书中,挺喜欢黄蓉,射雕中智商近妖,文可耍一众读书人,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武可对战欧阳克,彭连虎一众,不落下风,最主要的是,多才多艺,厨艺了得,完美的解释了什么是家妇之道。所以,对于这一角色,我有一些拙劣的见解,看看吧。) ………………………………………………………………………………………………………………………………………… 其实。我最想不到的是为什么郭靖这样的土挫傻,能撩到顶级白富美黄蓉? 这我也想不通,金老大这么安排的吧,或者,我想正如一句话说的好:“鞘安于钝,以护利剑。” 这黄蓉就好比是一把利剑,郭靖就是那厚重的鞘。这剑与鞘的相遇,因缘际会,天衣无缝,毕竟,有个笨蛋,衬托你的聪明,何乐而不为呢。 想想黄蓉与郭靖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张家口。那一年,她也不过十五六岁,因为偷偷给周伯通送饭,惹怒了黄药师。她一气之下离开桃花岛,扮作衣衫褴褛的小叫化,在江湖上独自行走。 而郭靖也才十八岁,前脚刚立下大功成为令人称羡的“金刀驸马”,后脚就跟随江南七怪返回中原替父亲报仇。 他身穿貂皮大衣,骑着小红马,初入江湖,满身豪气。 在张家口一个大酒楼里,“憨傻”的郭靖遇上了“俏皮”的黄蓉。成了天仙配。那时候,他是阔绰的少侠,她却扮作穷酸的乞丐。 他生性善良,怜悯她被店家驱赶羞辱,邀她一起坐下来吃。 她刁钻古怪,好奇他竟然这般不设防,决定好生戏弄一番。 一上来,她就点了“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还有八个酒菜,十二样下饭菜,八样点心。她把他当作冤大头,毫不手软。 而他一直听母亲的话,认为这不以为意,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好玩。 他们吃着满汉全席,喝着三白汾酒,高谈阔论,一见如故。 她说南方的风土人情,他谈大漠的奇闻轶事; 她谈吐隽雅,见识渊博,他滔滔不绝,坦率真诚;她觉得他有趣,他亦被她倾倒。 那一顿饭,一共吃了十九两七钱四分。或许是他们这一生中吃过最丰盛,也是最惬意的一顿。 分别之际,郭靖脱下貂裘,赠以黄金,就连那匹稀世罕见的汗血宝马,她只是随口开个玩笑,他也就毫不吝啬地慷慨相送。那一刻,黄蓉心中愕然,呜咽而哭。她从小失去母亲,跟着父亲在桃花岛长大,不曾与外界有过接触,虽然黄药师对她百般疼爱,但那毕竟是缘由于血脉亲情。 此番江湖独行,遇上大漠而来的郭靖,虽然萍水相逢,却对她有着一颗至诚至善的心。 任凭她再怎么骄傲任性,又怎能不为之感动呢? 所以啊,这第一次偶遇,也就是乍见之欢吧。 谁然后就是,他们的第二次相会,这里就应该是精心安排的了。 黄蓉先是派人给郭靖送了一份信,约好在城外十里湖边相见。等郭靖如约而至时,看到的却是被吊在树上的“黄河死鬼”。 一切铺排就绪之后,只听得水声响动,一叶扁舟飘然而至。绝世无双的黄蓉,就这么华美地出场了。 原文就是如此写的,“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郭靖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那船慢慢荡近,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郭靖这傻小子万万没想到,那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竟然就是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 恍然如梦,心神悸动。待黄蓉亮出真身,告知姓名,两人寒暄一番之后。郭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点心。 其实,这包已经被压碎挤烂的点心,是杨康在赵王府里送的。 郭靖这傻小子,一看就以为“黄贤弟”一定爱吃,便也一直带在身上。 却哪知道,这一路背着受伤的王处一,四处奔波求药,那点心早已不成样了。 黄蓉看了一眼,会心笑了。郭靖好生尴尬,想把它给扔了。 可黄蓉却接了过来,吃了几口,眼眶渐红,潸然泪下。 她说:“我生下来就没了妈,从没有谁这样记着我过……” 然后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将那些已经碎烂不堪的点心细致包好,放在怀里,妥帖收藏,回眸一笑。 如果说,初相遇时的一见倾心,是源于郭靖身上那种善良淳朴,是来自两人的相谈甚欢。 那么,这一包被压碎的点心,就是真正打动黄蓉内心的敲门砖。 就像她自己说的:“我穿这样的衣服,谁都会对我讨好,那有甚么稀罕?我做小叫化的时候你对我好,那才是真好。易得无价宝,难觅真心人。 作为桃花岛主的掌上明珠,她从小锦衣玉食,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层面都是丰厚的。 而且,世间男子恐怕也没有一个能在文韬武略和气度风范上胜过于她爹。 但郭靖对她这种润物细无声似的温情,恰好是她所没有感受过的真情。 她所缺失的那一部分,终于有了人来填补,自然就此情根深种。 黄蓉道:“就算爸爸不要我,你也会要我跟着你的,是不是?” 郭靖道:“那当然。蓉儿,我跟你在一起,真是……真是……真是欢喜。”暮色四合,天地朦胧。 一段生死相随的爱恋,就从此拉开了唯美的序幕。(所以说,泡妞,还是看技术,一定要了解你所爱之人的喜好,多走走心,莫走肾就好,因为,对待感情,终究是要归根于心的,两个一半的心。才能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心,相互扶持,相互理解,爱一人,择一城而终老。) 有一句话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黄蓉与郭靖两人,心灵相通,两厢情悦。 自从在梅林雪海互相袒露心意之后,便携手同行,一起闯荡江湖。 随后的就是郭靖要去赵王府拿药救王处一,黄蓉二话不说便一同前往。 郭靖被梅超风追杀,黄蓉一声“梅若华,快住手”,喊得荡气回肠。 郭靖刚开始武艺不精,黄蓉便想尽千方百计讨得“北丐”洪七公的欢心,让他收郭靖为徒,传授降龙十八掌。 孤高狂傲的黄药师瞧不上愣头傻脑的郭靖,想把女儿许配给门当户对的欧阳克。 黄蓉的第一反应,就是使用暗器欲置欧阳克于死地。 当小心思被黄药师揭穿,立马大哭,叫道:“爹爹你打死我最好,反正我宁可死了,也不嫁这坏东西。” 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诉郭靖,她爱他,也只爱他。 所以,她甘愿为他扫清障碍,也宁可为了他忤逆父亲之意。 而当郭靖在三道试题中胜了欧阳克,当黄药师终于同意这门婚事,她又恢复了往日那副俏皮可爱。 黄蓉的聪明过人之处就在于,她心里非常明白,真正的爱情,便是两个人共赴余生,而且是在风雨同行中将两个人变为一个共同体。 所以,无论郭靖想去哪,她都默默陪伴左右,无论郭靖想做什么,她都拼尽全力替他周旋。 但是爱情往往如此,从来没有一帆风顺。纵使两人心心相印,也免不了会受尽波折。 当华筝南下前来寻找郭靖,看到他们两人之间那么亲昵,看着华筝如此风姿飒爽,纵使骄傲如她,也不禁黯然叹气。 她说:“你们俩是大漠上的一对白雕,我只是江南柳枝地下的一只燕儿罢啦。” 新盟旧约,爱难两全。 三分寥落,七分感伤。 她心中茫然,眼中含泪,倘若两人当初留在明霞岛上不回来了,就那样相守一生,该有多好? 可当黄药师出手杀华筝,她却又义无反顾地挺身相救。 以前年少不懂,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欧阳克,她毫不犹豫就想杀了他,但不愿意郭靖娶华筝,她却又要出手相救? 后来年岁渐长,终于明白。杀欧阳克,是替郭靖扫清障碍;救华筝,却又是替郭靖守住仁义。这两个举动,都同样出自于一个字——爱。 只有真正爱到骨子里,才会如此瞻前顾后,既不愿意让他为难,又不愿意令他痛苦。 她是一个骄傲的人,爱的情深意切,赢得也要光明磊落。如果他回报真心,她便甘愿粉身碎骨。倘若他想要飞翔,她也会送上一双翅膀。 原著里,关于跟郭靖的这段感情,黄蓉曾跟黄药师有这么一句对话: 黄药师道:“那你还跟这无情无义的小子在一起?”黄蓉道:“我跟他多耽一天,便多一天欢喜。”寥寥两句,情真意笃。 那个时候,郭靖出于道义不肯背弃旧约,但却又说:“不管怎样,我心里只有你。” 她相信他对自己的爱,却更理解他的左右为难。所以,情路漫漫,何去何从,她也茫然。 那么,不问结果,只争朝夕。能够多呆在他身边一天,也便多了一天的欢喜。 黄蓉与郭靖的爱情,是整个金庸武侠里最圆满的一段。 他们从张家口一见倾心后,便携手同行,并肩作战,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我觉得啊,全书最感人的莫过于黄蓉被裘千仞打成重伤,郭靖背着她去找一灯大师求救那一段。 他们遇到了被情所困、为爱白头的刘瑛姑,也跟一灯大师的“渔樵耕读”四位弟子斗智斗勇。 命悬一线,生死难料。黄蓉听着樵子唱曲,心中感慨,也轻轻唱道:“活,你背着我!死,你背着我!” 或许,也只有在生死面前,才能更加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郭靖也真情流露了,道:“我再也不理甚么成吉思汗、什么华筝公主,这一生一世,我只陪着你。”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人世间,最美的爱情不过如此。 很多人不理解,黄蓉绝顶聪明,郭靖忠厚老实,看似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为何能够走到一起? 确实来说,比起郭靖,欧阳克条件更优越他跟黄蓉,一个是白驼山少主,一个是桃花岛后人,一个身形俊朗,一个面若桃花。 同样聪明过人,同样身世显赫。但他们两个倘若在一起,恐怕谁也不服输,整天针尖对麦芒,在那里比武艺、争高低、斗阵法。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累。 黄蓉年纪虽小,但却精神富足,何况已经见识过人间最完美的男子。 所以她需要的是一个宽厚的肩膀,一颗赤诚的心,一个能够包容她所有任性与心机的男子。 光凭这一点,郭靖就足以脱颖而出,俘获美人心。 有一句话说:“鞘安于钝,以护利剑。” 黄蓉就好比是一把利剑,郭靖就是那厚重的鞘。这剑与鞘的相遇,因缘际会,天衣无缝。 欧阳克虽然出身不凡,但也同样是一把利剑。所以,他跟黄蓉注定不会有结果 也有许多人替华筝惋惜,觉得她默默陪伴了郭靖十二年,却终究抵不上黄蓉出现的几个月。 但其实,爱情就这样毫无道理可言。尤其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受干扰的爱情才是发自内心的。 在蒙古大漠里,有成吉思汗,有母亲,有师父,有好兄弟。 当他被选为“金刀驸马”,所有人都是开心的,但他却没有什么感觉。 一来因为他那时候还未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还未遇见真正让他怦然心动的人。 二因这段赐婚本身,也夹杂着太多的功利色彩。可在江南烟雨里,没有谁的约束,他是一个自由的个体,也不知道黄蓉的真实身份,就这么毫无理由地爱上了。 而且,爱得朴实,爱得热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黄蓉与郭靖虽然脾气秉性截然不同,但却难能可贵地相得益彰。 她原本是骄傲任性之人,在他面前却小鸟依人,懂得伏低做小,也四处维护他的体面。 他一向木讷老实不善言辞,在她面前却可滔滔不绝,虽然天资不高,却懂得加倍努力。 她聪慧过人,能言善辩,总是在身后拼尽全力替他排忧解难,陪他终身保家卫国。 他心怀苍生,侠骨柔情,一路成长为英雄豪杰替她遮风挡雨,带她走遍万水千山。 所以说,如果你是一艘船,那就去寻找可以停靠的港湾。如果你是一把剑,就去遇见可以安放的鞘。 唯有如此,才能恰逢其会,幸福花开满墙。 再细看一下原著,当时,黄蓉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叫花子模样,让郭靖一直都误以为这是“黄兄弟”。也就是说,郭靖当初是将她当作一男性来对待的。如此一来,自然和一见钟情无关。 可就是对待这一“黄兄弟”,郭靖依然表现出了绝对的大方与真诚。 当他摆出了“你尽管点,我买单”的姿态后,黄蓉立马点了一大桌子奇珍海味,硬是花去了接近五百两银子,可是郭靖却丝毫不以为意。黄蓉试探性地提出索要汗血宝马的要求后,想不到郭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所以说,男人啊,不能太抠,对不? 在想想,那个过程中,这二人的态度其实一个主动地试探,一个是主动地全盘接受。那么,黄蓉为什么要不断地试探呢? 黄蓉的父亲乃是天下闻名的桃花岛岛主,但这个人却是个怪人。 他虽然武功奇高,但他的性格却是更怪。当初因为自己的弟子梅超风偷走了九阳真经,让他一怒之下将剩余的四个弟子都逐出了师门,之后他的妻子冯蘅又因为为他默写九阳真经而心力交瘁,在生下了黄蓉后就一命呼呜。这也就导致了黄蓉刚出生时,就没有了母亲。 陪伴在身边的也就只有这样一位性格古怪的父亲。伴随着年龄的增长,黄蓉肯定适应不了这样的孤独,加之与父亲之间有矛盾,便就跑了出来。 而她跑出来后,自然迫切想要得到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就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友情。无独有偶,郭靖此时是同样的状态。 郭靖的母亲在被哲别带到铁木真帐下后,生活有了极大的改善,之后又被江南七怪发现,传他武功。但是他内心中其实同样十分孤独。 虽然有一个结拜兄弟拖雷,但他身为铁木真之子却有太多的事务在身,从而与郭靖相伴的时间很少;虽然有一个华筝公主,但却和他脾味不和。 见面总是先嘲讽他几句,剩下的江南七怪(其实是江南六怪)则是为了他们当年的一个赌约,而对他进行魔鬼式的训练。 他的童年,其实也同样没有丝毫愉悦而言。也就是说,他们二人的内心中都十分的孤独,他们都渴望着找到一些伙伴。 于是,黄蓉便通过试探别人是否对她好来确定这个人是否值得相交。而郭靖则是毫无保留地对她好。如果二人相处的时间再稍微久一点的话,想必郭靖就要提出和他结拜兄弟了。 不得不感叹,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奇怪,黄蓉的初心也许只是想找一玩伴,而郭靖想要的也许只是一个兄弟。但是郭靖在这个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诚意,却是直接彻底感动了黄蓉,让黄蓉也自此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这位傻乎乎的靖哥哥。 ……………………………………………………………………………………………………………………………………………………………… 黄蓉,桃花岛主“东邪”黄药师与冯衡的独生女,精通父亲传授的桃花岛武功、五行八卦阵和奇门遁甲之术。 这个人物就像集天地灵气而于一身,艳绝天下、冰雪聪明、玲珑剔透,多才多艺、博古通今,精通琴棋书画、厨艺了得。与郭靖一生相恋、患难与共,全心全意助旺他,后辅佐夫君保家卫国,竭尽所能。 我倒觉得,这郭、黄的感情基础是建立在共患难的基础之上的,黄蓉以一个小叫花的形象与郭靖建立最初的患难关系,其后两人同闯江湖在一次次的历练当中实际已经成为彼此的另一半,两个人的成长和蜕变始终离不开另一个人的存在。 也许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黄蓉的机智诡辩对于郭靖的帮助,殊不知郭靖的存在对于黄蓉而言意义更大。 黄蓉的母亲早年离世,而父亲黄药师的脾气又甚是古怪,对于女儿的爱往往表现得很极端,这些就使得黄蓉在情感方面有着强烈的依靠需求,而郭靖宽厚、憨直的性格恰逢其时地满足了黄蓉的情感需要。 简而言之黄蓉构建了郭靖的外在基础,提升了其硬实力;郭靖完善了黄蓉的内心世界,增加了她的软实力。 下面是,摘编自百度的,名家评价,也能真正理解黄蓉。这一古灵精怪的下丫头了。 香港才女林燕妮:黄蓉是标准的解语花。金庸笔下的女人,我最喜欢的便是黄蓉,有人不封她为“绝品”,也许是太有现实生活代入感之故。想想这样的女人,绝对瞒不过,越想越怕,故此踢入冷宫。 我爱黄蓉既因她巧,亦因她真;除了巧和真,她又是个十分有趣的人,男人娶她为妻包管一辈子不会闷。 小龙女虽好,不过言语单调,其闷无比,假使我是男人,我会远远地欣赏她,而不会娶她。到底“情深一片”,是什么东西啊?日日夜夜相对,也得有点生活情趣才成!像黄蓉,那便很多彩多姿,有解决不了的困难时,她够聪明跟你一块儿去想,平日无事,她又不会让一天白白地过,逗逗你,撒撒娇,吃吃醋,玩玩“煮饭仔”,捏个靖哥哥捏个蓉儿,用一千种方法告诉你她爱你、在乎你,我说她才是标准的解语花。 导演徐克:如果用如今的口吻来形容黄蓉这人的话呢,就应该是女强人。因为她除了聪明伶俐之外呢,在金庸写这个人物的时候呢,有写到她又可以入厨房,又可以上大台,又可以入厨房,就是煮菜煮得好之外,好多的大场面,她都出现的话也毫不逊色。这样这个人物来讲,在如今来讲就是所谓“女强人”了。 作家董千里:黄蓉这个角色呢,又聪明又美丽,眉角眼梢充满灵气。我给她八个字“静若处女、动如脱兔”。 导演楚原:如果你问我谁适合做黄蓉这一个角色呢?我就只能够回答你。谁扮演黄蓉这一个角色,就能使那个女演员走红。 吴霭仪:“其他女角大多是形象化的人物,但黄蓉却是活生生的、有优点、有缺点、会长大、会变、会衰老的真人。音容体态历历在目,思想个性贯彻分明;熟读这两套小说觉得了解黄蓉的一生,这是在金庸成功的角色中也不可多得的。 写黄蓉的笔触之准确不像创造一个角色,倒像描述一个作者很熟悉很喜爱的人。” 一百零六 收完功以后,萧江一脸的笑容。这个药蛇不愧是梁子翁的心血所在,一直停滞不前的境界,似乎有了松动,这可是个好消息。 拔剑术,进阶版,也终于突破到了第四重,“封喉”。 萧江打通了任督二脉,也更多了。这任督二脉,可是习武之人,最为关键的地方。 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后的好处,可以说很多,关键就是武道之路就会变得畅通无阻。只要打通了任督二脉,那就好处多多 “以我现在的实力,碰到五绝五人以后,就算不是其对手,也应该有一战之力了。”萧江站在窗口前,默默地想到。 自从碰到几日前的那群灰衣人以后,萧江就有了一丝危机感,总感觉,这世界不简单。 本来在没有碰到灰衣人之前,萧江还以为凭自己对剧情的熟知度。武功不说天下第一,无敌于世间也是可以的。 不过在碰到那群灰衣人以后,萧江才知道自己夜郎自大了。因为就那一个灰衣人的交手中他发现,以他当时的武功,确实可以从那一个灰衣人的手中逃脱,但是却要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 对手不可怕,可怕的是潜藏中的危险最为致命。况且萧江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现在最需缺的就是实力。 不知不觉间萧江,又想起这个世界中的五绝。萧江很有自信,凭现在的实力对付五绝根本就不用肥太大得力气,这不是萧江推脱自己。 而且,自己好像刚来,似乎就惹上了其中一个,欧阳锋,他的侄子可是被我弄得很尴尬,以欧阳锋那个护自己犊子的心,以及爱好强者的心,定会找上自己。不过,萧江会怕吗?还就怕他不来呢。 萧江脑海中想着前世对欧阳锋的生平与武功的一切。微微一笑。 要说这也没什么,五绝怎么说也是射雕里的绝顶高手,赢他们可就有意思了。 萧江以后一定会好好灰灰这江湖上盛传的五绝。也一定会和欧阳峰有所冲突,以欧阳峰这个集万千邪恶为一身的卑鄙小人的性格,能完吗? “唉。要说以前呐,我还弱小的时候,你要是来啊,我那时候还要是不是你的对手吗?”萧江自找着说道。 “一日不见可是会如隔三秋呐”,思考了片刻,萧江不知不觉间睡了去。 次日清晨,萧江已经睡醒,“来这个世界这么久,都没懒过床,失败啊” “萧大哥,原来你早就醒了,我还以为我会比你快呢。”就在萧江想要继续睡睡,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萧江看了看窗户边,黄蓉的声音就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呵呵,蓉儿,你也醒了。怎么样,收获如何?”萧江干笑了笑,一边向后转身,一边向黄蓉问道。 不过等萧江看到黄蓉以后,就知道自己白问了。一看黄蓉的精气神就知道,这次的收获一定不小。 “嗯,那群什么剩仙,彭虎,要是还敢来,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黄蓉一脸笑容的回答道。当黄蓉说这句话的时候,远在赵王府里疗伤的参仙,彭连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呵呵,白天我踢侯通海得那一脚可不轻啊。我要是估计没错,他现在应该在床上躺着呢。还有那参仙,就有意思了,咋们吃了他养这么多年的宝蛇,他还不得气疯吗?”听到黄蓉的话以后,萧江大笑着说道。 想那彭连虎,怎么着也是北方武林人物,原是河北、山西一带的悍匪,手下喽啰甚多,声势浩大,听闻他见多识广、行事毒辣、杀人如麻,才会有外号“千手人屠”。 还有那梁子翁,也是长白山高手,人称参仙老怪,一套绝技辽东野狐拳,一身法灵动,多为虚招的拳术。怎么在你黄蓉眼里,这么不值钱了,萧江笑了笑,他在笑,那群老头儿们,这下有的玩了,以黄蓉的个性,还能与你们愉快的玩耍吗。 “那是他们活该,谁让他老是找我们的麻烦。”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黄蓉一脸恶狠狠的说道。不过她现在的样子,萧江看了看也是笑了笑,到底是黄老邪的宝贝女儿,黄蓉一脸恶狠狠的说的样子,在萧江看来她现在的样子,也还怪可爱的。 看着窗外,萧江想起郭靖那傻小子来,便向黄蓉问道: “蓉儿,郭靖有消息了吗?” “哦,萧大哥,我去看过,郭靖是大碍,不过,他的师叔王处一可就惨了,受了很重的伤。”黄蓉,漠不关心的向萧江说道。 萧江一愣,又问道,“蓉儿,你不关注郭靖吗?” 黄蓉也是一愣,随即笑道,“郭靖……我为什么要关系他……萧大哥,你没事不就好了吗。” 这话让萧江只能对着黄蓉干笑了,心想,“什么鬼?看她现在的态度,这黄蓉丫头不会把心放在我身上了吧?这怎么行,这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啊,惨了,得开溜了”。 黄蓉还在一心想着萧江怎么会提起郭靖呢,根本不知道萧江要开溜了,而且她也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在她心里,萧江逃不出她的手心。 “萧大哥,我们用不用去帮帮郭靖啊?” “哈哈哈......当然要去了,为什么不去呢,……嗯?”看着黄蓉的憨态而哈哈大笑着的萧江,突然向窗外看了过去。 “怎么了,萧大哥?”看到萧江的样子以后,黄蓉不由得向他问道。 “有客人到访。似乎在窥视我二人。”萧江眉头一皱,向黄蓉解释到。 这话不是萧江的推脱,方才,萧江在于黄蓉说笑,他不知为何,感觉到一股强大无匹的气势,这股强大,只在他遇到的那名灰衣人身上感觉到过。 萧江此时眉头紧皱,他现在十分担心,因为这股气势中,他能真切的感觉到,那股气势中还夹杂着杀气,十分强烈,而且似乎还是对准萧江的所在。 “呵呵,看来躲不掉了,蓉儿,我去去就回,等我”。说着,萧江正欲走,黄蓉急忙拉住萧江的手,忙问道: “萧大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这么紧急?” 萧江笑了笑,他知道黄蓉这是在担心自己,于是摸了摸黄蓉的头,说道:“无碍的,我只是去去就回,你不用跟来,而且不去,那人怕是,对你我都不怀好意,所以,非去不可了”,萧江叹了口气,于是便破窗而出。 此画面若是让酒馆老板看见,定会痛心的说,“混蛋,那个窗十两呢,还有,有正门不出,非得破窗吗?江湖人都这样的吗?” 黄蓉望着萧江离去,她心里有些担忧,不过,萧江让他不要跟来,她愿听。 一百零七章 又遇强者 萧江运转起轻功很快来到一片深林,随后矗立在原地,笑了笑,道: “身后的这位兄弟,轻功不错啊,这么久了,也该出来见见小弟了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蓝影闪过,容不得萧江有一丝的懈怠,那道蓝影一刀朝萧江挥去,力道之大令萧江骇然。 萧江只得咬牙迎着刀光直上,一拳打向那蓝袍人胸口,蓝袍人眼见他一拳打来,仿佛手臂长了半尺,自己一刀就算砍到他也势必被一拳打得胸骨碎裂而亡,他可没有想同归于尽,身体一侧,刀势转向斜削。 萧江哈哈一下,左手网上一托,正托在他的手臂弯上,蓝袍人只觉手臂一麻,长刀已经脱手,这一下吓得心胆欲裂,噔噔几步退后。 王烈也不追击,倒持着长刀,看着距离他三丈站定的蓝袍人,此刻萧江才从方才蓝袍人的突袭中回过神了,要不是刚才凭借意识,自己怕是已经做了这蓝袍人手中的刀下亡魂了。 蓝袍人被击退后,停下来看着王烈,心中略微有些惊奇,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厉害,据他所知,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存在啊。 “下界武者本就稀缺,且自从由我上界几百年前遏制,下界强者便不多,怎么会如此,这臭小子的实力,竟有初级玄力之境界,为何会如此?” 此刻,蓝袍人心中满是疑惑,不过这在蓝袍人的心中这是一个重大的消息,必须马上告诉那位大人,蓝袍人想要离开,可萧江会同意吗? “来都来了,急什么?况且,你认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走吗?”,萧江冷眼看着蓝袍人。 随后又是一拳挥出,蓝袍人眉头一皱,没多想,也是一拳挥出,两拳相撞,一道无形之气令周边树木应声倒地,二人各后退数步。 “你到底是何人?”蓝袍人沉声问道。 “本人周星星,人送外号赌…………圣,而且你不知道本公子生平最见不得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蒙面人了!”萧江一上一下地抛着他的刀,说道。 “哼!你怎么知道老子是坏人,蒙面的就是坏人?”蓝袍人冷哼道。 “对不起哈,本公子看你这模样,吓不着人,但是也不是慈眉善目之人,而且蒙面的是不是坏人我不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我就很清楚了,今夜你追着我不放,还想要杀了我,给我个理由,让我放了你?”萧江笑道。 “所以既然来,那就留下吧。”他淡然地说道,这蓝袍人的武功比萧江强上不少,在武林中也算是一流高手,不过萧江自忖,多费点力气,舍弃点,还是能打败他的。 “臭小子,不要以为老子是泥捏的,手底下见真章吧!”他叫道,嘴中长啸着扑向萧江。 萧江不以为异,蓝袍人一出手,萧江的瞳孔中闪过一个光人,黑衣人的武功路数已然被他记住。 萧江并没有去刻意查看蓝袍人的武功,展开降龙十八掌迎着蓝袍人就打了过去,蓝袍人显然拳脚功夫比他的刀法还要熟练,一拳一脚招法森严,劲道十足,萧江的降龙十八掌,自从洪七公手中“偷学”而来,已经是相当熟练了,而且已经化入了先天经和北冥神功的招式,招式之间甚至还有剑法的痕迹,他不着急将蓝袍人拿下,就剩他一个人完全可以练练手,找一个像样的高手过招可是不容易。可惜内力始终不够。 萧江心中有些惋惜,不够,有北冥神功在,这就不是问题了。手中招式越发纯熟,蓝袍人虽然也是内力深厚,在萧江天网般的攻势下也是苦苦坚守着,稍有不慎就被萧江打到身上,可是打到他身上的招式往往是毫无力道,想明白怎么回事的他心中充满了屈辱,曾几何时他也沦落到为别人练手的地步,羞愤之下,他的招式越发疯狂,内力不要命般地灌入掌势,拼死也想咬下萧江一块肉。 “可恶,臭小子,你在找死!” 萧江斗得太过专心,一时竟然没有察觉周围动作,虽然觉得没有危险了,还是有些掉以轻心,萧江自然不会轻易住手,凌波微步迈出,一转来到蓝袍人身后,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掌拍在他后心,掌力隐而不发。 蓝袍人也是气急,竟忘了自己还有不少手段,结果,在萧江手里受了折子。 被萧江打倒在地,口里吐着血,萧江的这一拳,令他终于清醒来,他的眼里已经露出凶光,大笑道: “臭小子,你应该庆幸,已经惹怒到我了。” 说着,萧江这下眉头紧皱,他能的明显的感受到蓝袍人周围的气势,在陡然上升。 只是一个瞬间,萧江便倒地,“怎么回事?方才是什么?我竟没有反应过来” 这下,萧江可不敢放下警惕了,方才那一击,竟能让萧江不能发觉,这只有,此人的实力远超萧江了。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被击飞后,萧江站起,对那蓝袍人拱了拱手,又道:“阁下如此武功在下竟然想不出武林中何人可以对应起来。” “哦,我为何要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们不是你们这群下界蝼蚁,所能想象的,就可以” 听完这话,萧江眉头一皱,“什么意思,下界,难道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秘密,还有面前这人,竟然不止一个,如此强的人,竟是一个组织,这恐怕有些恐怖啊!” “小子,与你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你也该带着秘密去死了!”说着,那蓝袍人便欲出手想要杀了萧江。 “哦,话不要说的太绝,在下未必不是阁下对手,不过阁下莫非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今天阁下趟了这趟浑水,只怕会后患无穷。”萧江沉声说道。 “死到临头,还想要吓我?你当我是吓大的吗?”蓝袍人笑道,“这么急着想死,我成全你,接我一掌试试看你是否有这本事吓我!” 说着蓝袍人提起八分真气一掌“阳歌天钧”打了过去,萧江也是不耽误,融合着降龙十八掌挥去,此刻他只想用降龙十八掌,来再探探他的底。若不然一招“亢龙有悔”打过去,杀了他,那就不好了。 蓝袍人早就有所防备,神态庄重,也是双掌推出,劲力鼓荡衣衫,显然用了全力。 “轰隆”一声,四掌相交。 蓝袍人退后三步,后面的大树伸出树枝搭在他肩上止住了他的退势。 萧江也退后一步,对方掌势甚是雄浑,他也不能保持原地不动。 “好!阁下的功夫果然了得,这样才有意思吗!”萧江喝彩道,这黑衣人的掌力在他遇到的人中仅次于当日的黑衣人。 而黑衣人的武功还在他之上,这蓝袍人跟萧江对掌虽然稍落下风,不过也足见他武功高深了。 “小鬼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内力,在下佩服,咱们后悔有期!”蓝袍人显然不便多留,也是干脆,说完便直接跃出林中去。 萧江怎么能轻易让他离去,于是趁蓝袍人,正要离去,顺势以内力入剑身,一剑挥去。 蓝袍人没想到,萧江的速度会瞬间如此之快,也是没多想,一刀与之想对。 萧江虽然剑法使得越来越好,而且隐隐有一道无形的强大剑气,但到是萧江毕竟境界不稳,内力现在已经快跟不上了。 蓝袍人此时感觉萧江得力气越来越弱,他的压力叶大减。蓝袍人现在知道,只要再继续坚持下去,用不了多久,萧江就会自己完蛋! 就在蓝袍人开心得笑笑时,这时意外发生了! 萧江带的宝剑来自桃花岛是黄容送给萧江的,虽然不是绝世神兵,到时也非一般人之流带的剑可比,萧江手上的剑终于承受不住开始裂可一个缝隙。在萧江一次又一次得打击之下,缝隙越来越大! 一百零八章 北上 蓝袍人此时可以说是满脸大汗,蓝袍人非常害怕,蓝袍人是一个贪生怕死得人,假装得流着泪,对着萧江说:“小兄弟,就放过我好不好。我上有八十岁得老母,下有一岁得孩子。就绕过我吧!” 萧江撇了撇嘴说:“想要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现在,想要我饶过你,说出秘密,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蓝袍人此时恐惧万分。也非常后悔。如果在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去做如此丧心病狂得事情了! 最终在萧江得猛烈进攻下,蓝袍人得剑碎裂开来,萧江得剑却是如同一到到闪电一样划过钱都得脖子。 蓝袍人手中得剑掉了下去,用两只手捂住脖子。希望这样可以活下去,其实一切都是徒劳的。 随后蓝袍人倒了下去,萧江剑碎,蓝袍人脑袋和脖子分家了。 萧江此时可以说筋疲力尽,到时萧江此时被力量控制着,并没有躺下休息,而是把剑插在地上,扶着身体。 突然,有一道身影,正在深林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若萧江见到,定会发现,“好你个洪七公,竟然发现我有难,还不来帮我,你真是个好人呐。” 洪七公却在深林处非常震惊,心想:“好可怕的剑道心境,即使再累,也绝对不会倒下!这股剑意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强大,如果他醒着可以发挥出全部得潜力,那么又将是一名镇压天下得盖世天骄!如果他能成为我徒儿,说不定丐帮在乔峰帮主个他的帮助下,有可能成为比天下第一大帮更为强大的存在,无人可挡!” 洪七公来到萧江身后,用内力把王道拍晕了,萧江和洪七公差距不大,可现在萧江太虚弱了。因此萧江连反应得时间都没有! 桃花岛上,黄蓉本在客栈中等待着他的萧大哥,突然而来的黄药师,便二话不说带走了他。 黄药师似乎知道些什么,为了不再让女儿逃跑,只对黄蓉说,只有自己武艺更好,得到自己的认可,才放黄蓉走。黄蓉拗不过黄药师,只得作罢,他只希望萧江安全。 而此时,在远隔大海处,黄蓉好像突然感觉萧江好像出事了,心里很着急。于是更加勤奋得修行武学,心想:“萧哥哥,等我,蓉儿一定好好学习武学,争取早日可以和你一起闯荡江湖,不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黄药师看到黄蓉习武时间过了,还在习武,也没去提醒,黄药师觉得黄蓉这次突然这么用心学武,没有打扰!只是不停叹息,暗道,“看来,命运当时如此啊!” …………………………………………………………………………………………………………………………………………………………………… 深林处,洪七公用内力把萧江得伤势调整好之后就离开了,洪七公躲在暗处,他准备好好观察观察萧江,毕竟他打算让萧江成为他的徒弟,自然要了解萧江的一切! 约摸一个时辰后,萧江醒了过来!看了身边两个人得尸体,有些疑惑,不过随即站了起来。 洪七公笑了笑。想:“这个小孩,我果然没看错,依然如当初见他般稳重,哈哈哈,这样才可以担起大任来啊” 站起后的萧江,眉头皱了皱,他突然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变强,萧江立马打坐开始疏导那股力量,剑意与武者之心开始凝聚! 八个时辰后,萧江缓缓睁开眼,自突破先天强者起,顿悟已是可遇不可求之事,今日能有感,可算是让萧江感觉到了快要触摸到那层屏障,却又触摸的感觉,真是让他牙痒痒。不过,此次也算是不亏,获得不少有用的情报不说,还有实力可以提升,真是运气啊。 萧江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在凝聚,这就是质化吧! 站起后,萧江也觉得在此地浪费的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回去看看他的蓉儿妹妹了,而且,身后的洪七公,也应该看累了吧,也该让他出来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洪七公在跟踪他,而且,这家伙好像还是在自己动身离开客栈时,就跟上自己的。 萧江看了看四周,惨了,自己似乎为了让黄蓉远离危险,好像跑的有些远了。 没办法,萧江只能在身后带着洪七公,又继续向着北方前进!自己遇到这蓝袍人,他的团伙可能还在这片区域,所以,看来不得不离开了。而且按照这块的历史,这时候正是大宋和大金交战的时候。因此这个地方很乱呐。 萧江走着走着,路过一个山村时,听见山村里传来女人得哭喊声,男人得厮杀声,老人得叫骂声,小孩得哭啼声。 萧江眉头一皱,上前一看,竟然发现金兵正在屠村。萧江脸色有些冷,怒火开始烧了起来,萧江前世在和平社会长大,即使知道乱世对于百姓得伤害,但看到这副情景,萧江还是有些骇然的。 萧江顾不得许多直接上去和金人厮杀。洪七公不知为何萧江会急忙走开,不过,他感觉萧江还会有事发生,于是也是跟着萧江随后赶到。 而到达萧江后面,也是感到金兵杀死无辜村名的情景,洪七公此人,最恨的便是欺压弱小,而且还是如此残忍。 于是,也是直接对着金兵杀戮起来,虽然这个金兵有数百个,但是都是不会武功之人,因此被萧江和洪七公杀得血流成河。 很快金兵不到一百个。金兵此时也感到害怕,都一个个向着北方跑去,觉得跑回金国就可以安然无恙。萧江此时骑上一只马就追了过去。洪七公也随后而去! 洪七公对着王道说:“萧小兄弟,我先到前面拦住他们,到时候一起解决他们?为村民报仇。” 萧江点了点头,随后笑道:“好你个洪七公,知道我有难,先前也不知道帮帮我的,这时候出现,我还是你内定的徒儿呢,你老脸也不害臊吗?” 萧江笑着说着,洪七公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于是,一个轻功,飞去数十里,准备收拾那群杂鱼。 一百零九章 对决,拜师 不到片刻,萧江与洪七公二人便将所剩的漏网之鱼尽数绞杀,而后,二人妥善好受伤村名,便继续北上。 洪七公倒是优先,在马上一手喝着自己的酒葫芦,一手拿着一只鸡腿,好不快活。 萧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有这么诱惑人的吗?就不怕我强吗? 这时洪七公似乎想到什么,于是道: “娃娃,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何人呢?怎么,不向我介绍介绍自己?”洪七公玩着手中的鸡腿,笑着看向萧江。 “哦哦,对了,小子还未向前辈表明身份呢,小子姓萧,单名一个江字” “萧江嘛,不错的名字,有没有兴趣考虑做我的徒儿,待遇一定不错。”洪七公一脸阴险的模样,看着萧江,他这才表明自己目的。 萧江看着洪七公,知道,此时已经避无可避了,只得摇头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小子有一个不成熟的请求,不知洪老前辈可否应允?” 洪七公想都没想,直接道:“有什么请求,尽管说,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能办得到。”萧江听后,笑了笑,直点头。 “看招!” 一声大喝打破了洪七公的沉思,身形扭转间,闪过一对拳掌,在与对方交身而过之时也还了一招‘神龙摆尾’,一腿横扫而出,直袭对方后腰。 “来得好!”洪七公这才明白,于是一声大喝,也使出同一招‘神龙摆尾’,两腿相交,‘嘭’的一声大响,各自退了半步。 萧江见功未见其效,连忙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最强一招‘亢龙有悔’,双手回勾再顺势推出,数道肉眼可见的黄色的光芒如金龙一般咆哮着冲向对方,好似想要择其噬之,将眼前敢于挑战它威严的人撕成碎片。 洪七公一改先前的嬉笑,脸色沉重的看着乔峰使出‘亢龙有悔’,也是双手一勾借势推出,还与一招‘亢龙有悔’以强对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十几道黄龙相互纠结撕咬吞噬,满耳的“轰轰”声中,击断道路两边的大树,击碎道旁屹立不知多少岁月的巨石,把好好的平整地面生生的打的坑坑洼洼。 可见两人都是功力绝高之辈,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当真是针尖对麦芒,堪称一时之瑜亮。 “诶呦喂,当真是老骨头了,刚与人拼拼力气就有些不中用喽!”洪七公抻了抻懒腰,看着比对方多退了的半步,不由得有些感慨岁月如梭,人老了就有些不中用了。 《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堪称是这套刚猛掌法中的刚猛之招,它要求打出十分力,身体里必须要留有二十分力,正所谓“亢龙有悔为时未晚”,指的就是既能打出又能收回,可见使这套掌法的人会有怎样的一身神力。 刚才两人对拼了一记内力,萧江退了三步,而洪七公却退了三步半,倒不是说谁的阳之内力有所差距较大;到了他们这种武林绝顶高手的境界,内力方面基本相差不大,主要是看两人的武功招式运用是否醇熟,以及所学招式的体会和对于境界上面的体悟。 要知道,高手过招往往输赢只在眨眼转瞬之间。洪七公能够以七十岁的高龄与萧江对拼掌力而不败,本身就已经说明他们两人都处于顶峰高手之列,但是他之所以会比萧江多退了半步,那是因为他的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继,若是他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以他当时的巅峰实力,一定不会输给萧江的降龙十八掌半分。 “论力气,老乞丐恐怕是不中用了,咱们再比比内力,技巧。”说完,洪七公从后腰拔出一个长三尺三寸零三分的细竹棒,单手平举,怏然是一招请礼‘牧童献礼’。 “好,来吧”,萧江也是爽朗的应了。方才倒是有一根齐眉短棍防身,此时为了不伤及洪七公,正好拿来一用。“洪老前辈是老前辈,您先请!” “哈哈哈哈,小鬼头到还算是尊老爱幼。” 洪七公边说话边攻向乔峰,一根竹棒直戳向乔峰,左戳右点,上撩下切,尽显《打狗棍》之威,萧江不得连连躲避。 萧江一看洪七公已经是动起真手了,旋即一个倒翻,半空中身形一弹一扑,双指疾向洪七公点了下去。 洪七公“哈哈”一声,不知为何将打狗棍插回腰间,只是双掌迎前,“噗”的与我的指力相交在一起,顿时我们两人分开一丈有余。萧江接连击退了洪七公,精神已经有些大振,一纵身,又向洪七公掠过去。 霎那间掌风指影的交集在一起,萧江和洪七公斗了个不亦乐乎,但萧江也知道这样困斗下,吃亏的始终是萧江自己,洪七公可是“虎视眈眈”的在一边盯着我,仿佛随时都会给我一击,击败我。好让我知道姜还是老的辣。萧江一看不好,就准备先离开这里再说,但几次要冲出去,都被洪七公迫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洪七公又是施展了“亢龙有悔”这一绝招,这一招笼罩了萧江地前后左右,萧江牙关一咬,拼命运起内力,向洪七公发出了拔剑术剑气,这个时候洪七公也是身形一晃,来到我身后,反手一掌突拍在萧江的背上。 这一掌是洪七公平生功力之所聚,实是非同小可,萧江这个时候正在抵御洪七公的正面进攻,那里还能够抵挡,萧江只得气凝后背,拚着身后重伤,硬接洪七公这另一只手,摆出的一掌,掌风袭体,萧江全身巨震,立时被击得疾飞了出去!这一飞竟远达丈外,摔在洪七公面前,张嘴一口鲜血喷出,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消除了哪股劲力。 洪七公看见自己一掌将萧江击得吐血倒地,笑道:“小鬼,怎么了,不行啦?不是很狂吗?现在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了吧”。 在他话音未落,萧江已是又飞扑上前,双手连点了洪七公十八处穴道。萧江被洪七公背后这一掌偷袭的五脏被震伤,一口真气如何再提得起来,刚刚挣扎站起身子,却已经有些没有抵抗的余地,不过,幸亏他的先天经的疗伤之效简直就是“游戏漏洞”。即使任由洪七公将穴道封住,再打几十掌,只要不死,还能无限复活啊。 也许是因为刚刚在洪七公的身上已经吃过这招的亏了,所以当萧江在使出亢龙有悔的时候,洪七公就已经远远的躲开了。 当萧江准备再次向那个“老前辈”攻击的时候,洪七公另一掌也朝自己挥来。 洪七公却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不远处,所以他只好暂时放过了出招。那个洪七公在来到萧江的身前以后,直接就是当胸一掌向他打了过来。而萧江在看到以后,也抬起右手迎了过去。他想试试,自己和这个洪七公的内力,到底是谁强谁弱。 “砰!”在对完掌以后,洪七公向后退了两步,而那个洪七公则向后退了四步。看到这个结果以后,萧江的脸上充满了笑容,而此时洪七公则是满脸的惊愕与不信。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江的内力竟然会比他还要深厚不少,这不可能,他记得这小子,有不少手段,但弱点就是内力稀缺。怎么现在……。 虽然因为和洪七公战斗而消耗了一些内力,但是他刚刚也发现,萧江在和他对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全部的内力。看他刚才轻松的样子,顶多也就用了七成的内力。也就是说,那个中年人的内力即便是在鼎盛的时候,也没有萧江的内力深厚。 萧江可没有时间管对方怎么想,他现在可是在一人独斗两人。所以在稳住了身形以后,立刻就是一招亢龙有悔打向了那个洪七公。 不过,他的对手显然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虽然刚刚因为萧江的武功而略微失了会儿神,但是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并及时地挡住了萧江的攻击。 在看到对方挡住自己的攻击以后,萧江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而是迅速的来到对方面前,一招飞龙在天打了过去。而洪七公在看到以后,只能再一次的抬起双手挡住了萧江的攻击。就这样,先机已失的中年人,被萧江招招抢攻,只能被动的防守,根本就还不了手。直到自己内力恢复,才能来帮到自己了。只是有些费时间呐。到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喘息之机。 那个洪七公可不会来帮忙,情况就跟刚才完全颠倒了。那个洪七公现在虽然只能用一只右手,但是也给了萧江不少的麻烦和压力。 而已经缓过劲来的那个洪七公,也已经展现出了刚刚两人联手就能够压制住洪七公的武学修为。而且,这两个好像还会合击之术,两人联手以后是威力倍增。 所以,损失继续先去,自己即使能打赢,也是险胜,况且,自己损失出全力,洪七公怕已经倒地了,自己可不想看到这个。 于是,萧江摆了摆手,道: “好了好了,认输了,前辈,老姜还是辣啊。”萧江微笑着看向洪七公。 洪七公也是乐呵,道:“认输就好,不然伤到你可就不好了,哈哈哈” 萧江听后,也是笑了笑,自己都没出全力,这么说不好吧。 萧江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怎么说,乔峰也是他大哥,这师傅拜了,也算帮他了。 “小子萧江,拜见师傅”,萧江也是说话算话,直接单膝下跪,拱手道。 一百一十章 逍遥洪七 洪七公见萧江终于答应,立马大笑道:“好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北丐洪七公的徒儿了” 萧江见洪七公这么高兴,自己不知为何,也与洪七公笑了起了。这一老一少,对着天大笑的模样倒是令人不明觉厉。 萧江与洪七公正笑的开心,可显然有人不会同意,正当他们开心时,一伙金兵从四面八方而来,显然是有人通风报信,萧江与洪七公见此,互相望了一眼,二人自然是心灵神会。 不过真当萧江笑着要出手,与洪七公一同出手时,洪七公却将手一摆,制止了他,萧江不明的问道: “怎么了?师傅?” 洪七公却是望了望,在四周而来的金兵,大笑着对萧江回道: “徒儿,今天师傅再给你露一手。”话音刚落,洪七公就已经飞出了数十里,与金兵厮杀起来,萧江摇了摇头,也是无奈,只得看着洪七公装了。 看着洪七公大杀四方,一招一式见,皆是一具具死尸,令人骇然,萧江却是突然想起,前世对于了解到的,洪七公的种种记忆。 ……………………………………………………………………………………………………………………………………… 金老爷子书中,“铁掌水上飘”裘千仞这个大配角,在《射雕》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还是结尾处的一场戏:华山论剑前,他被众人拦住,眼看就要完蛋。但谁也没想到,他竟祭出了从耶稣处学来的法宝——《圣经》记载,法利赛人要砸死通奸的妇人,耶稣却对他们说,“你们中谁是没有罪的,就可以用石头砸她”;裘千仞也有样学样,“裘千仞孤身在此,哪一位生平没杀过人、没犯过恶行的,就请上来动手”的。没想到他武人的外表下,竟藏着学贯中西的真相,只此一句,说得众人哑口无言,更不敢上前动手。 就连读者,也束手无策——毕竟,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哦。但只有收拾了他,我们才能看众高手华山论剑,才能看靖哥哥和蓉儿去守襄阳城。但这个反派人物,偏偏不尴不尬地卡在这儿,这剧情,要怎样才能翻篇呢? 好在,洪七公来了。 只见他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我们眼前。裘千仞本就打不过他,连斗嘴也不是对手。“老叫化一生杀过二百三十一人,这二百三十一人个个都是恶徒,若非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就是大好巨恶、负义薄幸之辈。老叫化贪饮贪食,可是生平从来没杀过一个好人。裘千仞,你是第二百三十二人!”这顿当头棒喝,把裘千仞震得目瞪口呆,不由得乖乖放下屠刀,皈依一灯门下。 金庸留的这着后手,解了书内书外人的围,却也给洪七公招来了一片骂声。一夜之间,多少指责他恃强凌弱,凭武力支撑道德优越感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就连他之前饶过欧阳克,与此时对裘千仞的态度一对比,也成了他欺软怕硬的明证。 可越是这般,我越觉得疑惑。听这段“杀过二百三十一人”的宣言,眼前无端浮现出洪七公掰着手指计数的模样,只觉得违和;而且他这人,极少正儿八经地训人,总是轻描淡写,似不经意间道来——对蓉儿,是“死就死好了,谁不死呢”;对郭靖,是“我爷爷、爹爹、我自己幼小之时,都曾在金人手下为奴,这等苦处也算不了甚么”。反而是这些大义凛然的话,道德说教的意味太过鲜明,倒全然不似他的声口。 但金庸,也只能派他来救场。《射雕》中的其他人,背上担子都已经太重了。这个锅,只得让他来背。常人不说,就把他与其它四绝比:王重阳忧国忧民,黄药师情痴情种,欧阳锋只想只念《九阴真经》,就连不在尘世的段皇爷,也有着一段与老顽童,瑛姑的情孽牵缠……施展再高强的轻功,他们还是跳不出那怨憎会的轮回,修炼再精妙的武功,也打不倒那求不得的心魔。他洪七公,却成了唯一的漏网之鱼,活得最是自在。 曾经还有个丐帮,教他操心。这丐帮帮主的位子,终究不是猜拳赢来的,多少得管一管。净衣派和污衣派的内斗,是一脉相承的老问题了。他必须得周旋调停:一年作净衣派打扮,一年作污衣派打扮,外加躲得远远的,不理帮中细务——无为而治,勉强对付过去。他初见靖蓉时,便是净衣派风格的着装(他一出场,金庸便已伏下帮派斗争的暗线,高明)。好在遇上了蓉儿这聪明娃娃,能让他放心把这帮主之位传下去。从此丢下青竹杖,却作逍遥游。 他的潇洒却不止如此。为了保证他的逍遥自在,金庸连最爱写的一个“情”字,也没让他沾染上。老顽童尚且有一段“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的“臭史”,洪七公呢,却只剩下自嘲,“我老叫化又穷又懒,谁肯嫁我?”蓉儿给他做菜吃,他才做遗憾状,“他妈的,我年轻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样好本事的女人!”我想,当他还是洪七的时候,只怕不是没有妹子追他,而是她们没有听过这句现代格言,“要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胃”,又撞上了这个美食大过天的男人,只得无功而返了。 没了女人做菜给他吃,他就走遍天下去觅食,顺手行侠仗义。御膳房也闯过了,还留下了狐狸大仙的传说。他在皇宫的一年里,皇帝小子就再没吃过鸳鸯脍——无意中再次证明了一点:在《射雕》的世界里,华山绝顶,是能与紫禁之巅分庭抗礼的。 后来遇见了黄蓉,更是了不得。这一老一小,害读者吞了多少馋涎——蓉儿做菜的本事自然是天下第一,但也须经过七公这个吃货中的状元来品题,才有了“玉笛谁家听落梅”,“二十四桥明月夜”这等好菜,换了郭靖,怕只能剩下一味“牛嚼牡丹”了。他吃得高兴,也教了郭靖降龙十五掌。看似是他轻易交付了绝学,但遇上蓉儿后,他一生牵肠挂肚的两件大事——丐帮与美食,从此就有了着落。到头来,还是他赚了。 写到这里,忍不住插一句。前日读蔡澜先生的《暖食》,先生笑言:身为一老餮,常被人质疑会吃而不会做,所以有人请他下厨,从来都不会推辞。不知道洪七公可否有类似的遭遇。他曾被黄药师带到桃花岛治伤,小住半年。岛上哑仆,一时死尽了,无人做饭,却不知道东邪北丐,到底谁掌灶?而洪七公,又可否有过一展身手的机会? 恶搞原著的电影《东成西就》,却让洪七不爱美食爱表妹,把一首《我爱你》唱得飞天遁地。虽然屡遭嫌弃,但仍不屈不饶——虽然把“食”和“色”倒转了过来,但这份一往无前的热情,确实得了洪七公的神髓。《射雕》五绝,各有各的放不下,也因此各自磕得头破血流。唯有他洪七公,选了永远不会辜负人的美食。不知要说他幸运,还是要说他聪明呢。 毕竟和食物打交道,终究要比和人打交道容易许多。虽然他总是那副嬉笑怒骂的样子,但似乎总有一道界线,横在他与旁人之间:在帮众眼里,是“帮主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郭靖磕头叩谢他教授武功,他便磕了四个响头还礼。蓉儿最是招人疼,洪七公这没成家的中年老男人,竟把她当女儿待,一句“好孩子别哭,师父疼你”,把黄药师口吻学得十足十,但真到了靖蓉两人成婚时,他只留了油腻的三个大字“我去也”,也不知道是用鸡腿还是猪蹄写的,又一次不知去向。 读《射雕》,我看见的洪七公,似乎一直在路上。他身上,好似有着挥之不去的世俗烟火气(毕竟中餐油烟重),间或还有温情流露,但除了美食,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停住脚步,只留下飘渺的背影和传说。他年轻时练的武功,名字就叫做“逍遥游”,后来又换了阳刚纯粹的降龙十八掌,却更加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不知金庸写他武功的变迁,是否要与“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学无穷者”的境界暗合? 有人索性拿他与黄药师作比,说黄药师做作太多,看似有海上桃花源可住,却不是真隐士,倒不如他任性自然。但在我看来,这两人,都是人间的绝顶之人,本无高下,只是遭际不同,乃至心性有别——黄药师出身世家,幼时顺遂,少年热血,入世后却屡遭磨折。偏偏他又太过聪明敏感,本能冷眼看破,偏偏热肠挂住,教他进退两难,虽然有着出世的外表,却依然在红尘里挣扎浮沉,活得煎熬却又真实;洪七公却恰恰相反,他幼小时适逢家国巨变,一家人尽数沦为金国奴隶。他幼时便尝遍世间百态,从而对这世事洞若观火,却没有变得如黄药师般偏激,反而对这人生,这世界,始终以平和宽容的姿态相待。就连临终前,还能与老对手欧阳锋尽泯恩仇,含笑而逝。若说黄药师的活法教人心疼,而他洪七公,却让人不得不佩服。 前世在读《射雕》,我望见的是他立于华山绝顶的身影,得以与他共赏这山河浩大,云海苍茫;但如今,我却只恨自己厨艺不精,就连叫化鸡也不会做,更别提让他情不自禁地现身,道一句,“撕作三份,鸡屁股给我”——他在红尘中行走,但我却无法看清他的去处。他像个早已获知终点的旅人,只是选一条最适意的路线来走,随身行囊,不过一个酒葫芦和一根不离口的鸡腿,步履悠然,而又无半点窒碍。但我这真正的俗世之人,却注定要与他错身而过,只能目送着想象中他的身影远去。 洪七公,前路漫漫,你这位红尘过客,可真是人生一逆旅,他亦是行人。 他也具有人情味,洪七公好吃,这是毫无疑问的事,他可以为好吃而误了一件要事,事后砍下了自己的一只手指--那是表示惩罚,并不表示后悔,这一点不可不知,因为在断指之后,他好吃如故。以后,在美食和重大事务之间,叫他作选择,只怕他一样会就美食而舍要事,至多事后再砍一只手指,有什么大不了! 他也率性而为,洪七公肯随便把自己的生平绝学来换美食,真正是率性而为,这种自然而然的潇洒,比起黄药师的处处做作来,一个高,一个低,再明显也没有。洪七公的可爱之处,也在这里。不过洪七公的洒脱,还未曾到极点,他对于当年未曾得到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就“后来他常常叹息”。还是未能完全放得开。 洪七公一生为人,就是得到痛快两字的真髓,吃要吃得痛快,喝要喝得痛快,骂要骂得痛快,打要打得痛快,天地之间,自在游戏,真神人也 如若猜的不错,洪七公还精明豁达,他的逍遥游和降龙十八掌,两样不同的武功,竟然完美地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他精明豁达,闲散世间,却又为人侠义,行事正直,如大雁般翩然逍遥,如神龙般雄浑大气。作为长辈,他嬉皮笑脸,不怒自威,让靖蓉敬爱亲近,而西毒阴沉,东邪痴狂,南帝祥和,顽童胡闹,他都能与之相交无误。洪七公一生未娶妻,独身一人,对于世事,时而靠近温暖,承担责任,时而又潇洒离去,享受清静,也只有他,才能同时做靖蓉二人的师父。 他更是不拘小节,洪七公若非贪吃,必然是个伟大而无趣的人。他正义凛然地告诉裘千仞,他手下杀过231人,但个个都是恶徒,死有余辜,他平生没有杀过一个好人;就算这是事实,这等自信道德上从来没有错,而进一步结论因此他有资格杀裘千仞,真是使人不寒而栗。世上最专横的独裁者,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 但洪七公毫不专横,也绝非独裁者,他是一个典型的大节一丝不苟,其余便不拘小节的人物,不犯大错,不给他作大义凛然指责的理由,洪七公是个可爱的长者。他的贪吃及美食当前的猴急姿态,令人感到好笑,洪七公有此弱点,便不会变得不近人情了。 更重要的自然是他发那股人情味,事实上,他很有人情味,他明知黄蓉故意讨好他,使他答应教郭靖武功,但也不在意,照教如仪,让这对小儿女遂了心愿。他并不是一味出自好心,教穆念慈是出自好心,报答她好心救了一名丐帮弟子,但只教了她两三招,黄蓉郭靖学了这么多功夫去,一来因为他贪吃黄蓉的小菜,二来因为他着实喜爱他二人,而两人之中,对于黄蓉是真心喜欢疼爱,因为她聪明伶俐,这样的徒弟,往往吸引师父一套一功夫的教下去,欲罢不能,他喜爱黄蓉,黄蓉也是真心喜爱他,他被老毒物暗袭,身受重伤,明霞岛上,黄蓉悉心照料维护,犹如小孙女照料老祖父,亲情深厚,令人感动。 想他的侠义正直,对于郭靖,他则是欣赏,从郭靖一句“我们当你是朋友,请朋友吃东西,不能收礼”,他就把他当做男子汉一般看待,而不是如黄蓉一样是一个可以嬉皮笑脸的娃娃。其实,正是因为他是这么可亲可爱的一个人,他的正义凛然才分外使人肃然起敬,在他跟前,施以偷袭的欧阳锋,乘人之危的欧阳克,才显得那么卑鄙不堪。洪七公对裘千仞说的那段话那么有力,原因不在于洪七公是永远不会错的圣人,而是在于他极少板起脸孔教训人,连洪七公这么宽容的人也提出指责,裘千仞就不能不感到惭愧了。 自洪七将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了黄蓉后,独个儿东飘西游,寻访天下的异味美食。广东地气和暖,珍奇食谱最多。他到了岭南之后,得其所哉,十余年不再北返中原,洪七公如登天界,其乐无穷。偶尔见到不平之事,便暗中扶危济困,杀恶诛奸,以他此时本领,自是无人得知他来踪去迹。有时偷听丐帮弟子谈话,得知丐帮在黄蓉、鲁有脚主持下太平无事,内消污衣、净衣两派之争,外除金人与铁掌帮之逼,他老人家无牵无挂,每日只是张口大嚼、开喉狂吞。 如此一人,死的也是极其可惜。神雕中杨过在华山上守护雪中沉睡的洪七公三天三夜,两人因而成为莫逆之交。但此时的华山,又上来了“天下五绝”的另一人“西毒”欧阳锋,洪七公、欧阳锋两人是宿世敌手,虽然欧阳锋神智错乱,但一言不合,两人还是各拿树枝当棍棒,互相较劲了起来。 两人打了四日,总之是打得神困力倦,几欲虚脱,斗过棍棒,休息了一下,两人接著又比拼内力,结果竟战到天下两个“绝”均已奄奄一息。两人隔天又开始比起了“纸上谈兵”,比法是洪七公按招式逐一告诉杨过“打狗棒法”,杨过演给欧阳锋看,欧阳锋再思考足滋破解的杖法,两人拆解了三天,到第三日欧阳锋已破解“打狗棒法”的前三十五路,而“打狗棒法”的第三十六路“天下无狗”,这一式则让欧阳锋思考到一夜之间须眉尽白,似乎老了十多岁,这才将之破解。 两人此刻又出掌比起了内力,但这时发生了奇妙的状况,原来两人各将“九阴真经”的内功正练、逆练到极点,而按“易经”中“物极必反”的道理,老阴升至尽头即转少阳,老阳升至顶点便转少阴,洪七公之功由正转逆,欧阳锋则反由逆转正,两人内力顿时合而为一,水乳相交融,一人是在寒冷澈骨时,因对方内力传来而如沐春风,另一人是在全身炙热时,接受对方内力而顿感清凉,两人当下融为一幅“太极之图”。就在时刻,洪七公一跃而起,抱住欧阳锋,说“咱俩殊途同归,最后变成哥俩好”。欧阳锋刹时回光返照,心中一片澄明,与洪七公相拥大笑,两人在笑声中同时辞世。这或许,是属于他的最好的结局了吧。 一百一十一章 奇门遁甲之术 萧江看着洪七公在人群中犹如游龙,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微微笑,一个游步,也来到人群,大杀四方。 次日一早,萧江,洪七公二人准备妥当,准备继续北上。 看着四周的山山水水,萧江有些脑大,自己这是在找罪受?明明一天的路程,自己偏偏拉了三天,哎,算了,当时旅游了。 在回到客栈,萧江先是去荒镇,安抚安抚杨柔,唐语嫣等人,接着说明来意,让他们在此地等候唐玉,穆阳二人,与他们会和。 自己则是,去往客栈看看黄蓉,让她也来到镇长府,与其他人会和,不过,萧江进入后,却发现没有一人,问过客栈店小二,他只说,昨日有一青衣面具男带走了黄蓉,这让萧江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接着,萧江看到黄蓉留在桌上的信件,就更加确信了。 萧江有些难办呐,看样子她是被带到了桃花岛,随后,萧江却是觉得无所谓了,自己正好也要去一躺桃花岛,看看黄药师的手段。 于是,在荒镇与洪七公分别后,自己一人出了荒镇转行向东,到了舟山后,雇了一艘海船。 黄蓉海边之人畏桃花岛有如蛇蝎,相戒不敢近岛四十里以内,如说出桃花岛的名字,任凭出多少金钱,也无海船渔船敢去。 他雇船时说是到虾峙岛,出畸头洋后,却逼着舟子向北,那舟子十分害怕,但见萧江笑着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指在胸前,不得不从。 船将近岛,萧江已闻到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黄、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 突然萧江有看到一搜船只,定睛一看,却是郭靖,想了想,怕是剧情有了动向,于是便让他随之而去,于郭靖一道前往桃花岛。 “萧大哥,你怎么在此?” 萧江笑了笑,道,“我来此为找人,你呢?” 郭靖傻傻一笑,“萧大哥,那就巧了,我也是,我的师傅们不见了,听说是去了桃花岛,我来看看。” 萧江一愣,怎么发展到这儿了,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来到桃花岛,郭靖笑道,“这里的景致好么?”萧江也是叹道:“我一生从未见过这么多,这么好看的花。” 萧江笑,道:“若在阳春三月,我听说这岛上桃花盛开,那就更好看了。这黄药师种花的本事盖世无双,我也是口服心服的。只不过我只对武功,吃喝玩乐感兴趣,倒是不懂得甚么才是好花好木,当真有些俗气得紧了,哈哈哈”,萧江道。 萧江,郭靖二人待船驶近,跃上岸去。那舟子听到过不少关于桃花岛的传言,说岛主杀人不眨眼,最爱挖人心肝肺肠,一见三人上岸,疾忙把舵回船,便欲远逃。萧江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掷去,当的一声,落在船头。 那舟子想不到有此重赏,喜出望外,却仍是不敢在岛边稍停。 萧江拉着正要向前飞奔的郭靖,对她,道:“郭兄弟,莫急!我看这花阵和你平日所述颇为不同,怕是黄岛主想要特意考校一下我们而重新布置的。况且,以黄药师的手段与性格,他他必定不会对你的七位恩师动手的,放心了。” “黄药师,这分明是想要在岐黄之术击败我,好让我知难而退,不过我会甘心吗?想在阵法上为难为难我,妄想!”萧江心中道。 只见这花阵阴阳开阖、乾坤倒置,东南西北都有小径,若是乱闯,定然只有越走越糟,萧江观察良久,心中已有计较,微微一笑,高声道这花阵虽妙,终是死阵,想以此拦住我怕是差了一些! 说罢,拉着郭靖的手径自奔入花阵。只见萧江在花丛中东一转西一晃,霎时不见了影踪。 萧江曲曲折折的向岛内走去,有时路径已断,萧江知是障眼法,当下不理眼前道路是否通行,带着郭靖盘旋往复的转了几转,果然越走道路越是明彻。 萧江,郭靖二人愈走愈快,一转弯,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白色花丛,重重叠叠,月光下宛似一座白花堆成的小湖,白花之中有一块高高隆起。 萧江见郭靖面露紧张,以为是害怕了,心下一动忙拉着郭靖奔向那隆起的高处。 原来是座石坟,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十一个大字。萧江、郭靖心想这必是蓉儿的母亲了。 蓉儿自幼丧母,真是可怜。”当下萧江,郭靖在坟前跪倒,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拜。 突然感觉,有人来了,萧江立刻,带着郭靖躲在远处树木上,察看来者何人,一身鹅黄色长裙,人影若隐若现的来到萧江眼前,慢慢看清来人,原来是黄蓉,前来纪念母亲,这下放下了心,下来与黄蓉见面。 “蓉儿,我和郭兄弟,来看你了。” 一道身音传来,黄蓉一愣,有些不敢相信,慢慢转过身,眼角带着泪水,看见是萧江,立马跑向萧江面前,抱住了他。 “萧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 萧江看着黄蓉哭的模样,心中一软,擦去她的眼泪,说道,“蓉儿,放心,我怎么不会来了呢。” 待萧江低声安慰了黄蓉几句后,萧江便拉着二人又进了树丛之中,对她说明来意与发生的事,再行一会,转过一座山冈,前面出现一大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排竹林。 萧江看出竹林之中必有踹绕,当下拉着二人闪身穿入东边树林,再转而北行,奔到竹林边上,侧身细听,林中静寂无声,这才放轻脚步,在绿竹之间挨身进去。 竹林内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亭上横额在日光下看得分明,是“积翠亭”三字,两旁悬着副对联,正是“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那两句。 亭中放着竹台竹椅,全是多年之物,用得润了,月光下现出淡淡黄光。 竹亭之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盘,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树。苍松翠竹,清幽无比。 只见黄药师坐在厅内竹椅上,手里拿着那九阴真经下卷似在揣测其中的意境,待萧江三人走进积翠亭,黄药师放下九阴真经,对萧江道:“小子,没想到你也精通奇门术数,竟能走到这来。” 萧江默然大笑,心里却是骇然,那还不是有你女儿吗,要不是有她帮助,我怎么可能来到你面前。 黄蓉突然高叫:“爹爹!”向黄药师奔去,扑在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又笑又跳。黄蓉笑道:“爹,你看萧大哥都来了,您就别为难萧大哥呀?女儿的话你也不听吗?” “那小子那么本事,还用得着我领你们进来吗!”黄药师道。 萧江和郭靖上前行礼道:“晚辈拜见黄岛主!”众人闲聊了一会儿,萧江从怀中取出上岛之前就写好的《太玄经》递到黄药师身前,笑着道:“黄岛主,这个是小子孝敬您的!” 黄药师接过随手翻了翻,以他的武学见识自然此功不弱于九阴真经。他见天色渐晚,心急仔细参详一下《太玄经》,又见萧江二人是一路舟车劳顿,便叫黄蓉领着萧江二人去休息,明日再行详谈。 萧江睡到中夜,正梦到与黄蓉在岛上看日出,黄蓉低声唱曲,忽听得有人吹箫拍和,一惊醒来,箫声兀自萦绕耳际,他定了定神,抬头看向窗外,只见皓月中天,花香草气在黑夜中更加浓冽,箫声远远传来,却非梦境。 萧江心中一动‘黄药师和周伯通又开始斗法了’,念及此处忙起身向箫声处走去,进了树丛之中,再行一会,箫声调子斗变,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 萧江心中一荡,只听得箫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萧江又听得一阵,想道碧海潮生曲果然不同凡响!”到了萧江这个境界,已然外邪不侵,心神宁定,意与神会,心中一片空明,不着片尘,任他箫声再荡,他听来只与海中波涛、树梢风响一般无异,碧海潮生曲虽然厉害却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黑暗之中,萧江忽见前面两丈远处一对眼睛碧莹莹的闪闪发光。耳听得前面发出一阵急促喘气之声,听声音却是人的呼吸。“这就是老顽童周伯通了!”萧江心想道。这时那洞箫声情致飘忽,缠绵宛转,便似一个女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柔声叫唤。萧江年纪尚小,功力通玄,前世今生又分别忙着学医练武,不曾有过男女之事,听到箫声时感应甚淡,箫中曲调虽比适才更加勾魂引魄,他听了也不以为意,但对面那人却是气喘愈急,听他呼吸声直是痛苦难当,正拚了全力来抵御箫声的诱惑。 萧江对周伯通暗生同情,念及与王处一也算的交情,慢慢走。那地方花树繁密,天上虽有明月,但月光都被枝叶密密的挡住了,透不进来,直走到相距周伯通数尺之地,才依稀看清他的面目。只见周伯通盘膝而坐,满头长发,直垂至地,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他左手抚胸,右手放在背后。 萧江想这是修练内功的姿式,收敛心神的要诀,只要练到了家,任你雷轰电闪,水决山崩,全然不闻不见。 周伯通虽会玄门正宗的上乘内功,怎奈在男女怎奈在男女之事心中有愧,所以对箫声如此害怕。箫声愈来愈急,周伯通身不由主的一震一跳,数次身子已伸起尺许,终于还是以极大的定力坐了下来。 一百一十二章 老顽童,周伯通 萧江见他宁静片刻,便即欢跃,间歇越来越短,事情要糟,暗暗代他着急。只听得箫声轻轻细细的耍了两个花腔,周伯通叫道算了,算了!”作势便待跃起。 萧江见情势危急,当即抢上,伸手牢牢按住他右肩,右手已拍在他的颈后“大椎穴”上,运功以掌心一股热气助他镇定,而免走火入魔。那周伯通心中一静,便自闭目运功。箫声突止,萧江忽听身后有人喝道:“小子,你这是在于我作对!坏我大事!” “黄岛主,刚才周伯通已然服输,小子和全真派有旧,正好还有事和周伯通相商,我保证拿九阴真经上卷,让前辈了却心愿!”萧江忙答道。 黄药师沉凝片刻,于是回道:“最好如此!”萧江心知黄药师已然运去,只听周伯通气喘渐缓,呼吸渐匀,萧江只得坐在他的对面,闭目内视,也用起功来,不久便即思止虑息,物我两忘,直到晨星渐隐,清露沾衣,才睁开眼睛。 ========================================================= 日光从花树中照射下来,映得周伯通满脸花影,这时他面容看得更加清楚了,须发苍然,并未全白,只是不知有多少年不剃,就如野人一般毛茸茸地甚是吓人。 突然间周伯通眼光闪烁,微微笑了笑,说道:“你是谁?为救我?”萧江心知越与周伯通不分大小越容易与他沟通,当下毫不客气的道:“老顽童,在下萧江。因与全真七子有旧所以才帮了你这回。” 果然周伯通听罢萧江所言哈哈一笑,装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犹如孩童与人闹着玩一般,说道:“原来如此。你和黄老邪又是关系?你会到桃花岛来?”萧江道:“东邪黄药师,算是我朋友把,所以你说我在这桃花岛干嘛。”萧江也不客气。 周伯通道:“你不打诳么?我看你的武功路数不像桃花岛一脉呀!”萧江笑道:“那是当然!”周伯通点点头道很好。” 萧江在一块石上,这时才看清楚周伯通是坐在山壁的一个岩洞之中。周伯通又问:“除了黄老邪还有谁传过你功夫?”萧江心下一动道:“九指神丐洪七公是我师傅……”周伯通闻言脸上神情特异,似笑非笑,抢着问道:“洪七公也传过你功夫?”萧江道是的。 “七公传过我一套降龙十八掌。”周伯通脸上登现欣羡无已的神色,说道:“你会降龙十八掌?这套功夫可了不起哪。你传给我好不好?我拜你为师。”随即摇头道:“不成,不成!学洪老叫化的功夫,不大对劲。洪老叫化没传过你内功?”张枫道没有。我的内功另有传承。” 周伯通仰头向天,自言自语瞧他小小年纪,就算在娘肚子里起始修练,也不过十七、八年道行,我抵挡不了箫声,他却能抵挡?难道他的内力比我老顽童还高不成?”周伯通一时想不透其中原因,双目从上至下,又自下至上的向萧江望了两遍,右手伸出,道你在我掌上推一下,我试试你的功夫。” 萧江依言,只放了三成不到的内力,伸掌与他右掌相抵,心中却想到老顽童还没练成九阴真经,如何会是我的对手...”。周伯通道气沉丹田,我要发劲了。”周伯通凝力发劲,只见萧江手掌略缩,随即反推,叫道:“老顽童,来了!”周伯通只觉一股强劲之极的内力涌到,实是抵挡不住,左掌向上疾穿,要待去格他手腕,哪知萧江转手反拨,二指并剑已搭上他腕背,只以两根手指之力,便将他直挥出去。 老顽童猝不及防之下,站立不住,跌出了七八步,背心在一棵树上一撞,这才站定。周伯通边往回走边喃喃自语,这小子武功会这么强,难怪能挡得住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 周伯通深深吸了口气,才凝定了胸腹间气血翻涌,向萧江望去,甚是讶异,微笑问道:“小子,你怎么知道我是周伯通?” “我曾经听马钰道长等人提起过他们有个师叔叫周伯通!而且黄岛主的女儿也提起过你!”萧江笑着,他怎么会告诉周伯通,自己是通过电视看到的呢。 周伯通在桃花岛独居已久,无聊之极,忽得张枫与他解闷,大感愉悦,忽然间心中起了一个怪念头,笑嘻嘻的说道:“小子,不如你我结义为如何?”萧江听罢笑着摇了摇头正要拒绝,二人忽听脚步声响,回身望去,只见黄蓉和郭靖二人带着一名老仆提了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萧江笑道:“跟你结拜的兄弟来了!” 周伯通没留意萧江的话,他见状只是笑道:“小姑娘你又来啦!这下有好吃啦!”萧江也起身上前拉起二女的手,柔声道:“蓉儿,郭兄弟,你们来了?这几日我会在这帮黄岛主和老顽童化解恩怨,你们要是闷得话可以先练练功。” 黄蓉笑道:“萧大哥,你放心吧。这几天蓉儿可以带着郭靖在桃花岛四处游玩一下,不会闷得。” “是啊,萧兄弟,你不用担心我们。黄岛主告诉我们你在这里有事,所以我和蓉儿就看看。”郭靖也笑着说道。 萧江在二人正间,那老仆已揭开食盒,取出四碟小菜,两壶酒,一木桶饭,放在周伯通面前的大石之上,给几人斟了酒,垂手在旁侍候。 周伯通叫道:“来来来,小,这里有酒有菜,咱俩向天誓盟,结为,以后有福共享,有难共当。想当年我和王重阳结为之时,他也是推三阻四的……?你真的不愿么?我师哥王重阳武功比我高得多,当年他不肯和我结拜,难道你也因为武功比我高,不肯和我结拜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周伯通边说着边手指张枫,双脚乱跳,大发脾气。 周伯通又道:“你不肯和我结拜,定是嫌我太老,呜呜呜……”忽地掩面大哭,乱扯胡子。 萧江笑道:“可以,可以,不过不是我,我给你推荐一个,他来与你结拜吧!” 萧江指着郭靖,郭靖却是一脸茫然无措,“啊!我来?” 一百一十三章 五绝往事 周伯通看了一眼郭靖,直说不行不行,又开始胡闹,萧江摇了摇头,说,郭靖与全真教有不少关系,不要算了。 萧江三人见老顽童,大发顽性暗暗好笑,心想怎地此人如此为老不尊,只见他拿起菜碟,向外掷去,赌气不肯吃饭了。还是黄蓉笑着对周伯通道:“老顽童,你在胡搅蛮缠的话,我以后都不给你送好吃的了!” 周伯通听黄蓉如此说,突然哈哈大笑,大叫罢了,罢了。好吧”斟酒自饮,说道:“小兄弟,小姑娘,你们猜我会在这里干嘛?”黄蓉道:“你不说我们也不知道。我问过爹他也不告诉我。” 周伯通道:“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对你们说。我们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在华山绝顶论剑较艺的事罢?”萧江点点头道当然。”周伯通道那时是在寒冬岁尽,华山绝顶,大雪封山。他们五人口中谈论,手上比武,在大雪之中直比了七天七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个人终于拜服我师哥王重阳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你们可五人因何在华山论剑?那是为了一部经文……”萧江接口道《九阴真经》。” 周伯通道:“是啊!小,你年纪虽小,武林中的事情倒得不少。那你可《九阴真经》的来历?”萧江心里暗笑,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却不知了。”萧江心想也不能说呀!不然不好解释了!”黄蓉催道老顽童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周伯通拉拉耳边垂下来的长发,神情是得意,说道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叫做黄裳……这个黄裳,是个十分聪明之人…… ========================================================= 周伯通接着说道:“黄裳生怕这部大道藏刻了字,皇帝发觉之后不免要杀他的头,因此上一卷一卷的细心校读。不料想这么读得几年,他居然便精通道学,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他无师自通,修习内功外功,竟成为一位武功大高手。小,这个黄裳可比我聪明得多了。我没他这般本事,料想你也没有。” 萧江笑着道:“这个自然。五千多卷道书,要我从头至尾背下来理解其中的含义,这点到是不难,但要说从中领会甚么武功恐怕是不行的。”周伯通叹了口气,说道世上聪明人本来是有的,那黄裳练成了一身武功,还是做他的官儿。有一年他治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希奇古怪的教门,叫作甚么‘明教’,据说是西域的波斯胡人传来的。 这些明教的教徒一不拜太上老君,二不拜至圣先师,三不拜如来佛祖,却拜外国的老魔,可是又不吃肉,只是吃菜。徽宗皇帝只信道教,他之后,便下了一道圣旨,要黄裳派兵去剿灭这些邪魔外道。 不料明教的教徒之中,着实有不少武功高手,众教徒打起仗来又人人不怕死,不似官兵那么没用,打了几仗,黄裳带领的官兵大败。 他心下不忿,亲自去向明教的高手挑战,一口气杀了几个甚么法王、甚么使者。哪他所杀的人中,有几个是武林中名门大派的弟子,于是他们的师伯、师叔、师兄、师弟、师姊、师妹、师姑、师姨、师干爹、师干妈,一古脑儿的出来,又约了别派的许多好手,来向他为难,骂他行事不按武林中的规矩。 黄裳说道:‘我是做官儿的,又不是武林中人,你们武林规矩甚么的,我为何要守?’ 对方那些姨妈干爹七张八嘴的吵了起来,说道:‘你若非武林中人,会武?难道你师父只教你武功,不教练武的规矩么?’黄裳说道:‘我没师父。’那些人死也不信,吵到后来,你们说怎样?” 郭靖突然接口道:“那定是动手打架了。”周伯通道:“可不是吗?一动上手,黄裳的武功古里古怪,对方谁都没见过,当场又给他打死了几人,但他寡不敌众,也受了伤,拚命逃走了。那些人气不过,将他家里的父母妻儿杀了个干干净净。那黄裳逃到了一处穷荒绝地,躲了起来。那数十名敌手的武功招数,他一招一式都记在心里,于是苦苦思索如何才能破解,他要想通破解的方法,然后去杀了他们报仇。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对每一个敌人所使过的招数,他都想通了破解的法子。他十分高兴,料想这些敌人就算再一拥而上,他独个儿也对付得了。于是出得山来,去报仇雪恨。 “不料那些敌人一个个都不见了。你们猜是甚么原因?”萧江笑道:“定是他的敌人全都死了。”周伯通哈哈大笑,说道小娃娃厉害了,你也是个聪明人呀。好罢,你既然猜到了,那我认输。你说得可不是吗,他那几十个仇人全都死了。那黄裳找遍四方,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个仇人。这人是个女子,当年跟他动手之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但黄裳找到她时,见她已变成了个六十来岁的婆……你们想,黄裳的几十个仇人,个个都是好手,武功包含诸家各派,何等深奥,何等繁复?他要破解每一人的绝招,可得耗费多少时候心血?原来他独自躲在深山之中钻研武功,日思夜想的就只是武功,别的甚么也不想,不知不觉竟已过了四十多年。”黄蓉,郭靖二人听罢惊道过了四十多年?” 周伯通道:“是啊。专心钻研武功,四十多年很容易就了。我在这里已住了十五年,也不怎样。黄裳见那小姑娘已变成了老太婆,心中很是感慨,但见那婆病骨支离,躺在床上只是喘气,也不用他动手,过不了几天她就会死了。他数十年积在心底的深仇大恨,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小,两个小姑娘,每个人都要死,大限到来,人人难逃。”萧江三人默然点头。 周伯通又道:“我师哥和他那七个弟子天天讲究修性养命,难道真又能修成不死的神仙之身?因此牛鼻子道士我是不做的。黄裳那些仇人本来都已四五十岁,再隔上这么四十多年,到那时岂还有不一个个都死了?哈哈,哈哈,其实他压根儿不用费心想甚么破法,钻研甚么武功,只须跟这些仇人比赛长命。四十多年比下来,老天爷自会代他把仇人都收拾了。” 周伯通又道:“不过话说,钻研武功自有无穷乐趣,一个人生在世上,若不钻研武功,又有甚么更有趣的事好干?天下玩意儿虽多,可是玩得久了,终究没味。只有武功,才越玩越有趣。,你说是不是?”萧江摇头笑着说道:“老顽童,对你而言练武是世上最有趣的事情,但对我来说携美江湖、逍遥一世才是我真正追求的!”说着萧江看了一眼黄蓉、郭靖二人的,三人相视一笑。 周伯通见状无奈说道:“好吧。你们不问我后来怎样?”萧江笑着应道:“对,后来怎样?”周伯通道:“那黄裳心想:‘原来我也老了,可也没几年好活啦。’他花了这几十年心血,想出了包含普天下各家各派功夫的武学,过得几年,也会老死,这番心血岂不是就此湮没?于是他将所想到的法门写成了上下两卷书,这正是《九阴真经》的由来。” 周伯通接着道撰述《九阴真经》的原由,那黄裳写在经书的序文之中,我师哥因此得知。黄裳将经书藏于一处极秘密的所在,数十年来从未有人见到。 那一年不知怎样,此书忽在世间出现,天下学武之人自然个个都想得到,大家你抢我夺,一塌胡涂。 我师哥说,为了争夺这部经文而丧命的英雄好汉,前前后后已有一百多人。凡是到了手的,都想依着经中所载修习武功,但练不到一年半载,总是给人发觉,追踪而来劫夺。抢来抢去,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得了书的千方百计躲避,但追夺的人有这么许许多多,总是放不过他。那阴谋诡计,硬抢软骗的花招,也不知为这部经书使了多少。” 萧江闻言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像陈玄风如不得经书,那么与梅超风在乡间隐姓埋名,快快乐乐的过一世,岳父也未必能找到他。梅超风若是不得经书,也不致弄到今日的地步。” ========================================================= 一百一十四章 中神通 周伯通道:“小子,你会什么会想?《九阴真经》中所载的武功,奇幻奥秘,神妙之极。学武之人只要学到了一点半滴,岂能不为之神魂颠倒?纵然因此而招致杀身之祸,那又算得了甚么?咱们刚才不说过吗,世上又有谁是不死的?” 黄蓉道:“老顽童,那你是习武入迷了。”周伯通笑道:“那还用说?习武练功,滋味无穷。世人有的爱读书做官,有的爱黄金美玉,更有的爱绝色美女,但这其中的乐趣,又怎及得上习武练功的万一?我对你们说,一个人饭可以不吃,性命可以不要,功夫却不可不练。”萧江三人心知周伯通练武成痴却也没有和他争辩。 周伯通又问道:“刚才咱们讲故事讲到了哪里?”黄蓉道:“你讲到天下的英雄豪杰都要抢夺《九阴真经》。”周伯通道:“可不是吗。后来事情越闹越大,连全真教教主、桃花岛主黄老邪、丐帮的洪帮主这些大高手也插上手了。他们五人约定在华山论剑,谁的武功天下第一,经书就归谁所有。”萧江笑道:“那经书终究是落在你师哥手里了。” 周伯通眉飞色舞,说道:“是啊。我和王师哥交情大得很,他没出家时我们已经是好,后来他传我武艺。他说我学武学得发了痴,过于执着,不是道家清静无为的道理,因此我虽是全真派的,我师哥却叫我不可做道士。我这正是求之不得。我那七个师侄之中,丘处机功夫最高,我师哥却最不喜欢他,说他耽于钻研武学,荒废了道家的功夫。说甚么学武的要猛进苦练,学道的却要淡泊率性,这两者是颇不相容的。马钰得了我师哥的法统,但他武功却是不及丘处机和王处一了。” 黄蓉问道:“那么全真教主王真人,为甚么既是道家真人,又是武学大师?”周伯通道:“他是天生的了不起,许多武学中的道理自然而然就懂了,并非如我这般勤修苦练的。刚才咱俩讲故事讲到甚么地方?你又把话题岔了开去?” 黄蓉笑道:“你讲到你师哥得到了《九阴真经》。”周伯通道:“可不是吗。他得到经书之后,却不练其中的功夫,把经书放入了一只石匣,压在他打坐的蒲团下面的石板之下。我奇怪得很,问是甚么原因,他微笑不答。我问得急了,他叫我想去。你们倒猜猜看,那是为了甚么?” 萧江沉思半晌,微笑着道:“对啊!正该好好的藏起来,其实烧了更好。”周伯通一惊,双眼盯住萧江,说道:“我师哥当年也这么说,只是他说几次要想毁去,总是下不了手。小子,你果然聪明绝顶,这居然都能猜得到?” 萧江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郭靖,郭靖一脸茫然无措,萧江只得答道:“我想,王真人的武功既已天下第一,他再练得更强,仍也不过是天下第一。他到华山论剑,倒不是为了争天下第一的名头,而是要得这部《九阴真经》。他要得到经书,也不是为了要练其中的功夫,却是相救普天下的英雄豪杰,教他们免得互相斫杀,大家不得好死。” 周伯通抬头向天,出了一会神,半晌不语。萧江见状心道“可惜王重阳终究还是有些争强好胜之心的,见技压全真还是把九阴真经刻在了古墓之中!” 良久,周伯通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道理本来是明白不过的,可是我总想不通。师哥当年说我学武的天资聪明,又是乐此而不疲,可是一来过于着迷,二来少了一副救世济人的胸怀,就算毕生勤修苦练,终究达不到绝顶之境。 “当时我听了不信,心想学武自管学武,那是拳脚兵刃上的功夫,跟气度识见又有甚么干系?这十多年来,却不由得我不信了。小子,你聪慧侠义,胸襟博大,只可惜我师哥已经逝世,否则他见到你一定喜欢,他那一身盖世武功,必定可以尽数传给你了。师哥若是不死,岂不是好?”想起师兄,忽然伏在石上哀哀痛哭起来。 萧江三人见他哭得凄凉,也不禁戚然。周伯通哭了一阵,忽然抬头道:“啊,咱们故事没说完,说完了再哭不迟。咱们说到哪里了啊?你也不劝我别哭?”萧江笑道你说到王真人把那部《九阴真经》压在蒲团下面的石板底下。”周伯通一拍大腿,说道:“是啊。他把经文压在石板之下,我说可不可以给我瞧瞧,却给他板起脸数说了一顿,我从此也就不敢再提了。武林之中倒也真的安静了一阵子。后来师哥去世,他临死之时却又起了一场风波。” 黄蓉、郭靖二人听他语音忽急,这场风波不小,当下凝神倾听,只听他道:“师哥自知寿限已到,于是安排了教中大事之后,命我将《九阴真经》取来,生了炉火,要待将经书焚毁,但抚摸良久,长叹一声,说道:‘前辈毕生心血,岂能毁于我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看后人如何善用此经了。 “只是凡我门下,决不可习练经中武功,以免旁人说我夺经是怀有私心。’他说了这几句话后,闭目而逝。当晚停灵观中,不到三更,就出了事儿。” 周伯通顿了顿后说道:“那晚我与全真教的七个大弟子守灵。半夜里突有敌人来攻,来的个个都是高手,全真七子立即分头迎敌。七子怕敌人伤了师父遗体,将对手都远远引到观外拚斗,只我独自守在师哥灵前。 他突然观外有人喝道:‘快把《九阴真经》交出来,否则一把火烧了你的全真道观。’我向外张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一个人站在树枝上,顺着树枝起伏摇晃,那一身轻功,可当真了不起,当时我就想:‘这门轻功我可不会,他若肯教,我不妨拜他为师。’ ………………………………………………………………………………………………………………………………………………………………………………(不求红票,只求推荐,收藏,谢谢各位看官大大。) 一百一十五章 打石弹子 但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此人要来抢《九阴真经》,不但拜不得师,这一架还非打不可。’明知不敌,也只好和他斗一斗了。我纵身出去,跟他在树顶上拆了三四十招,越打越是胆寒,敌人年纪比我小着好几岁,但出手狠辣之极,我硬接硬架,终于技逊一筹,肩头上被他打了一掌,跌下树来。” 周伯通问道你们猜:“是谁?”萧江装作沉吟良久,这时突然郭靖答道:“西毒欧阳锋!”周伯通奇道:“咦!小鬼这次你居然猜中了!”萧江在一旁笑着,郭靖解释道:“在下心想,并世武功能比你老顽童高的,也只华山论剑的五人。七公为人光明磊落。那段皇爷既是皇爷,总当顾到身分。黄岛主为人怎样,在下几人自是深知,必非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花树外突然有人喝道:“小子眼光不错!”黄蓉、郭靖二人跳起身来,抢到之人的所在,但那人身法好快,早已影踪全无,唯见几棵花树兀自晃动,花瓣纷纷跌落。萧江叫道:“蓉儿、郭兄弟,不用找了,黄岛主,早已去得远了。”黄蓉、郭靖二人见状又坐回萧江身边。听周伯通讲故事。========================================================= 周伯通见黄蓉、郭靖二人坐定,接着道黄老邪精于奇门五行之术,他这些花树都是依着诸葛亮当年《八阵图》的遗法种植的。黄老邪聪明之极,琴棋书画、医卜星相,以及农田水利、经济兵略,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只可惜定要跟老顽童过不去,我偏偏又打他不赢。 他在这些花树之中东窜西钻,别人再也找他不到。萧江见状忙转移话题道:“老顽童,你被西毒打下树来,后来怎样?”周伯通一拍大腿,说道:“对了,这次你没忘了提醒我说故事。我中了欧阳锋一掌,痛入心肺,半晌动弹不得,但见他奔入灵堂,也顾不得已经受伤,舍命追进,只见他抢到师哥灵前,伸手就去拿供在桌上的那部经书。我暗暗叫苦,既敌他不过,众师侄又都御敌未返,正在这紧急当口,突然间喀喇一声巨响,棺材盖上木屑纷飞,穿了一个大洞。” 黄蓉惊道:“欧阳锋用掌力震破了王真人的灵柩?”周伯通道:“不是,不是!是我师哥用掌力震破了灵柩。”黄蓉、郭靖二人听到这荒唐奇谈,只惊得眼睛挣得大大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周伯通道:“你们道是我师哥死后显灵?还是还魂复生?都不是,他是假死。”郭靖“啊”了一声,道假死?”周伯通道:“是啊。原来我师哥死前数日,已知西毒在旁躲着,只等他一死,便来抢夺经书,因此以上乘内功闭气装死,但若示知弟子,众人假装悲哀,总不大像,那西毒狡猾无比,必定会看出破绽,自将另生毒计,是以众人都不知情。 “那时我师哥身随掌起,飞出棺来,迎面一招‘一阳指’向那西毒点去。欧阳锋明明在窗外见我师哥逝世,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时忽见他从棺中飞跃而出,只吓得魂不附体。他本就对我师哥十分忌惮,这时大惊之下不及运功抵御,我师哥一击而中,‘一阳指’正点中他的眉心,破了他多年苦练的‘蛤...蟆功’。 欧阳锋逃赴西域,听说从此不履中土。我师哥一声长笑,盘膝坐在供桌之上。我使‘一阳指’极耗精神,师哥必是在运气养神,当下不去惊动,径行奔去接应众师侄,杀退来袭的敌人。众师侄听说师父未死,无不大喜,一齐回到道观,只叫得一声苦,不知高低。” 黄蓉忙问:“怎样?”周伯通道:“只见我师哥身子歪在一边,神情大异。我抢上去一摸,师哥全身冰凉,这次是真的仙去了。师哥遗言,要将《九阴真经》的上卷与下卷分置两处,以免万一有甚么失,也不致同时落入奸人的手中。 “我将真经的上卷藏妥之后,身上带了下卷经文,要送到南方雁荡山去收藏,途中却撞上了黄老邪。” 黄蓉“啊”了一声。周伯通道黄老邪为人虽然古怪,但他十分骄傲自负,决不会如西毒那么不要脸,敢来强抢经书,可是那一次糟在他的新婚正好与他同在一起。”只听周伯通道我见他满面春风,说是新婚。 我想黄老邪聪明一世,胡涂一时,讨有甚么好,便取笑他几句。黄老邪倒不生气,反而请我喝酒。我说起师哥假死复活、击中欧阳锋的情由。黄老邪的妻子听了,求我借经书一观。 她说她不懂半点武艺,只是心中好奇,想见见这部害死了无数武林高手的书到底是甚么样子。我自然不肯。 黄老邪对这少年宠爱得很,甚么事都不肯拂她之意,就道:‘伯通,内子当真全然不会武功。她年纪轻,爱新鲜玩意儿。你就给她瞧瞧,那又有甚么干系?我黄药师只要向你的经书瞟了一眼,我就挖出这对眼珠子给你。’ 黄老邪是当世数一数二的人物,说了话当然言出如山,但这部经书实在干系太大,我只是摇头。黄老邪不高兴了,说道:‘我岂不知你有为难之处?你肯借给内人一观,黄某人总有报答你全真派之日。 若是一定不肯,那也只得由你,谁教我跟你有交情呢?我跟你全真派的弟子们可不相识。’我懂得他的意思,这人说得出做得到,他不好意思跟我动手,却会借故去和马钰、丘处机他们为难。这人武功太高,惹恼了他可真不好办。”萧江道:“黄岛主吓唬你的,你中计了。” 周伯通咬了咬牙,道:“是呀!事后想想我的确中计了。那时我就对黄老邪说道:‘黄老邪,你要出气,尽管找我老顽童,找我的师侄们干么?这却不是以大欺小么?’ 他听到我‘老顽童’这个诨号,格格一笑,说道:‘周大哥,你爱胡闹顽皮,大家可别说拧了淘气,咱们一起玩玩罢。你那宝贝经书我不瞧也罢。’她转头对黄老邪道:‘看来《九阴真经》是给那姓欧阳的抢去了,周大哥拿不出来,你又何必苦苦逼他,让他失了面子?’ 黄老邪笑道:‘是啊,伯通,还是我帮你去找老毒物算帐罢。他武功了得,你是打他不过的。’”萧江听到此处不禁笑道:“蓉儿,你的母亲和你是一样的精灵古怪呀。”郭靖也是傻傻低声取笑了黄蓉几句,黄蓉难得的羞涩了一下。 周伯通道:“我当然黄老邪在激我,但这口气不肯输。我说:‘经书是在我这里,借给嫂子看一看原也无妨。但你瞧不起老顽童守不住经书,你我先比划比划。’ 黄老邪笑道:‘比武伤了和气,你是老顽童,咱们就比比孩子们的玩意儿。’我还没答应,他已拍手叫了起来好好,你们两人比赛打石弹儿。’”萧江听罢又是微微一笑。 周伯通道:“打石弹儿我最拿手,接口就道:‘比就比,难道我还能怕他?’黄笑道:‘周大哥,要是你输了,就把经书借给我瞧瞧。但若是你赢了,你要甚么?’黄老邪道:‘全真教有宝,难道桃花岛就没?’他从包裹取出一件黑黝黝、满生倒刺的衣服在桌上一放。正是软猬甲!” 周伯通接着说道:“黄老邪道:‘伯通,你武功卓绝,自然用不着这副甲护身,但他日你娶了女顽童,生下小顽童,小孩儿穿这副软猬甲可是妙用无穷,谁也欺他不得。 你打石弹儿只要胜了我,桃花岛这件镇岛之宝就是你的。’我道:‘女顽童是说甚么也不娶的,小顽童当然更加不生,不过你这副软猬甲武林中大大有名,我赢到手来,穿在衣服外面,在江湖上到处大摇大摆,出出风头,倒也不,好让天下豪杰都桃花岛主栽在老顽童手里。’黄接口道:‘您先别说嘴,哥儿俩比了再说。’当下三人说好,每人九粒石弹,共是十八个小洞,谁的九粒石弹先打进洞就是谁胜。”萧江听到这里,想起前世幼时玩石弹的情景,不禁微笑。 一百一十六章 戏耍 周伯通接着说道:“石弹子我随身带着有的是,于是三人同到屋外空地上去比试。我留心瞧黄的身形步法,果然没学过武功。我在地上挖了小孔,让黄老邪先挑石弹,他随手拿了九颗,我们就比了起来。 他暗器功夫当世独步,‘弹指神通’天下有名,他只道取准的本事远胜过我,玩起石弹来必能占上风。哪这种小孩儿的玩意与暗器虽然大同,却有小异,中间另有窍门。我挖的小洞又很特别,石弹子打了进去会再跳出来。打弹时不但劲力必须用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而且劲力的结尾尚须一收,把反弹的力道消了,石弹儿才能留在洞内。” 萧江三人想不到打石弹还有这许多讲究,这个可就真不懂了,只听周伯通得意洋洋的接着说道:“黄老邪连打三颗石弹,都是不厘毫的进了洞,但一进去却又跳了出来。待得他悟到其中道理。我已有五颗弹子进了洞。他暗器的功夫果然厉害,一面把我余下的弹子撞在最不易使力的地位,一面也打了三颗进洞。但我既占了先,岂能让他赶上?你来我往的争了一阵,我又进了一颗。 我暗暗得意,这次他输定了,就是神仙也帮他不了。唉,谁黄老邪忽然使用诡计。黄老邪坏得很,打了一阵,他决计胜我不了,忽然手指上暗运潜力,三颗弹子出去,把我余下的三颗弹子打得粉碎,他的弹子却是完好无缺。” 黄蓉笑道:“这下你没弹子用啦!”周伯通道:“是啊,我只好眼睁睁的瞧着他把余下的弹子一一的打进了洞。这样,我就算输啦!”萧江道:“老顽童,你在挖洞时使诈,黄药师在弹子上做文章也不算作弊呀。”周伯通道:“你小子不愧是黄老邪的朋友,他也是这么说。 黄老邪道:‘伯通,咱们可说得明明白白,谁的九颗弹子先进了洞,谁就算赢。你混赖那可不成!别说我用弹子打碎了你的弹子,就算是我硬抢了你的,只要你少了一颗弹子入洞,终究是你输了。’ 我想他虽然使奸,但总是怪我事先没料到这一步。再说,要我打碎他的弹子而弹子不损,那时候我的确也办不到,心中也不禁对他的功夫很是佩服,便道:‘黄家嫂子,我就把经书借给你瞧瞧,今日天黑之前可得还我。’我补上了这句,那是怕他们一借不还,胡赖道:‘我们又没说借多久,这会儿可还没瞧完,你管得着么?’这样一来,经书到了他们手里,十年是借,一百年也是借。” 周伯通摇头道:“我虽然加了,但说到聪明伶俐,天下又有谁及得上黄老邪的?只不知他用甚么法子,居然找到了一个跟他一般聪明的。那时候黄家嫂子微微一笑,道:‘周大哥,你号称老顽童,人可不胡涂啊,你怕我刘备借荆州是不是?我就在这里坐着瞧瞧,看完了马上还你,也不用到天黑,你不放心,在旁边守着我就是。’“ 我听她这么说,就从怀里取出经书,递了给她。黄家嫂子接了,走到一株树下,坐在石上翻了起来。 黄老邪见我神色之间总是有点提心吊胆,说道:‘老顽童,当世之间,有几个人的武功胜得过你我两人?’我道:‘胜得过你的未必有。胜过我的,连你在内,总有四五人罢!’黄老邪笑道:‘那你太捧我啦。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个人,武功各有所长,谁也胜不了谁。 欧阳锋既给你师哥破去了“蛤蟆功”,那么十年之内,他是比要逊一筹的了。还有个铁掌水上飘裘千仞,听说武功也很了得,那次华山论剑他却没来,但他功夫再好,也未必真能出神入化, 老顽童,你的武功决计不敢小看了,除了这几个人,武林中数到你是第一。咱俩联起手来,并世无人能敌。’我道:‘那自然!’黄老邪道:‘所以啊,你何必心神不定?有咱哥儿俩守在这里,天下还有谁能来抢得了你的宝贝经书去?’” “我一想不对,稍稍宽心,只见黄一页一页的从头细读,嘴唇微微而动,我倒觉得有点好笑了。《九阴真经》中所录的都是最秘奥精深的武功,她武学一窍不通,虽说书上的字个个识得,只怕半句的意思也未能领会。她从头至尾慢慢读了一遍,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眼见她翻到了最后一页,心想总算是瞧完了,哪知她又从头再瞧起。 不过这次读得很快,只一盏茶时分,也就瞧完了。“她把书还给我,笑道:‘周大哥,你上了西毒的当了啊,这部不是《九阴真经》!’我大吃一惊,说道:‘不是?这明明是师哥遗下来的,模样儿一点也不。’黄道:‘模样儿不有甚么用?欧阳锋把你的经书掉包掉去啦,这是一部算命占卜用的杂书。’” 萧江笑道:“老顽童,你是不是以为欧阳锋在王真人从棺材中出来之前,已把真经掉了去?”周伯通道当时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素知黄老邪专爱做鬼灵精怪的事,他的话我也不甚。 黄见我呆在当地,做声不得,半信半疑,又问:‘周大哥,《九阴真经》真本的经文是怎样的,你可么?’我道:‘自从经书归于先师兄之后,无人翻阅过。先师兄当年曾道,他以七日七夜之功夺得经书,是为武林中免除一大祸害,决无自利之心,是以遗言全真派弟子,任谁不得习练经中所载武功。’ 黄蓉道:‘王真人这番仁义之心,真是令人钦佩无已,可是也正如此,才着了人家的道儿。周大哥,你翻开书来瞧瞧。’我当时颇为迟疑,记得师哥的遗训,不敢动手。黄道:‘这是一本江南到处流传的占卜之书,不值半文。再说,就算确是《九阴真经》,你只要不练其中武功,瞧瞧何妨?’ 我依言翻开一页,却见书里写的正是诸般武功的练法和秘诀,何尝是占卜星相之书?“黄道:‘这部书我五岁时就读着玩,从头至尾背得出,我们江南的孩童,十九都曾熟读。你若不信,我背给你听听。’说了这几句话,便从头如流水般背将下来。我对着经书瞧去,果真一字不。 ……………………………………………………………………………………………………………………………………………………………………… 一百一十七章 我全身都冷了,如堕冰窖。黄又道:‘任你从哪一页中间抽出来问我,只要你提个头,我谅来也还背得出。这是从小读熟了的书,到老也忘不了。’ 我依言从中抽了几段问她,她当真背得滚瓜烂熟,更无半点窒滞。黄老邪哈哈大笑。我怒从心起,随手把那部书撕得粉碎,火折一晃,给他烧了个干干净净。”萧江听到这,心道好厉害的记忆力,而且是在没学过记忆法的古代,当真过目不忘了! ========================================================= 周伯通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黄老邪忽道:‘老顽童,你也不用发顽童脾气,我这副软猬甲送了给你罢。’我不知是受了他的愚弄,只道他瞧着过意不去,因此想送我一件重宝消消我的气,当时我心中烦恼异常,又想这是人家镇岛之宝,如何能够要他?只谢了他几句,便回到家乡去闭门习武。那时我自知武功不是欧阳锋的对手,决心苦练五年,练成几门厉害功夫,再到西域去找西毒索书。我师哥交下来的,老顽童看管不住,怎对得住师哥?” 周伯通叹道唉,也只怪我好胜心盛,以致受了愚弄一直不,当时只要和马钰他们商量一下,总有人瞧出这件事里中间的破绽来。过了几年,江湖上忽然有人传言,说桃花岛门下黑风双煞得了《九阴真经》,练就了几种经中所载的精妙武功,到处为非作歹。 起初我还不,但这事越传越盛。又过一年,丘处机忽然到我家来,说他访得实在,《九阴真经》的下卷确是给桃花岛的门人得去了。我听了很是生气,说道:‘黄药师不够!’丘处机问我:‘师叔,说黄药师不够?’我道:‘他去跟西毒索书,事先不对我说,要了书之后,就算不还我,也该向我知会一声。’” 周伯通摇了摇头,说道那日丘处机与我说了一阵子话,研讨了几日武功,才别我离去。过了两个月,他忽然又来瞧我。这次他访出陈玄风、梅超风二人确是偷了黄老邪的经书,在练‘九阴白骨爪’与‘摧心掌’两门邪恶武功。他冒了大险偷听黑风双煞的,才黄老邪这卷经书原来并非自欧阳锋那里夺来,却是从我手里偷去的。” 郭靖奇道:“你明明将书烧毁了,难道黄掉了包去,还你的是一部假经书?”周伯通道这一着我早防到的。黄看那部经书时,我眼光没片刻离开过她。她不会武功,手脚再快,也逃不过咱们练过暗器之人的眼睛。她不是掉包,她是硬生生的记了去啊!” 郭靖惊呼道:“萧大哥,原来黄蓉和你一样,可以过目不忘!”周伯通听到郭靖如此说,叹道:“难道世间真有人只要看了旁人打一套拳脚,立时就能记住!?”黄蓉也叫道一点儿不!萧大哥就是这样。洪恩师教他武艺,至多教两遍,从来不教第三遍。” 周伯通缓缓的道:“那小你当真是聪明绝顶、资质无双!那日黄借了我经书去看,只看了两遍,可是她已一字不漏的记住啦。她和我一分手,就默写了出来给她。” 周伯通又道我听了丘处机的话后,又惊又愧,约了全真教七名大弟子会商。大家议定去逼黑风双煞交出经书来。 丘处机道:‘那黑风双煞纵然武功高强,也未必胜得了全真教门下的弟子。他们是您晚辈,师叔您老人家不必亲自出马,莫被江湖上英雄知晓,说咱们以大压小。’我一想不,当下命处机、处一二人去找黑风双煞,其余五人在旁接应监视,以防双煞漏网。”萧江点头道全真七子一齐出马,黑风双煞是打不过的。” 周伯通道:“哪知处机、处一赶到河南,双煞却已影踪不见,他们一打听,才知是被黄老邪另一个弟子陆乘风约了中原豪杰,数十条好汉围攻他们二人,本拟将之捕获,送去桃花岛交给黄老邪,不料还是被他们逃得不知去向。”萧江叹道:“陆庄主无辜被逐出师门,也真该恼恨他的师兄、师姊。” 周伯通道:“找不到黑风双煞,当然得去找黄老邪。我把上卷《九阴真经》带在身边,以防经一离身,又给人偷盗了去,到了桃花岛上,责问于他。 黄老邪道:‘伯通,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我说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我几时瞧过了?我看过的《九阴真经》,是内人笔录的,可不是你的经书。’我听他强辞夺理,自然大发脾气,三言两语,跟他说僵了,要找他评理。他脸现苦笑,带我到后堂去,我一瞧之下,吃了一惊,原来黄已经逝世,后堂供着她的灵位。 “我正想在灵位前行礼,黄老邪冷笑道:‘老顽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若不是你炫夸甚么狗屁真经,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我道:‘甚么?’他不答话,满脸怒容的望着我,忽然眼中流下泪来,过了半晌,才说起他的死因。” “原来黄为了帮着,记下了经文。黄药师以那真经只有下卷,习之有害,要设法得到上卷后才自行修习,哪知却被陈玄风与梅超风偷了去。黄为了安慰,再想把经文默写出来。她对经文的含义本来毫不明白,当日一时硬记,默了下来,到那时却已事隔数年,还记得起?那时她怀孕已有八月,苦苦思索了几天几晚,写下了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心智耗竭,忽尔流产,生下了一个女婴,她可也到了油尽灯枯之境。任凭黄药师智计绝世,终于也救不了爱妻的性命。 “黄老邪本来就爱迁怒旁人,这时爱妻逝世,心智失常,对我胡言乱语一番。我念他新丧妻子,也不跟他计较,只笑了一笑,说道:‘你是习武之人,把夫妻之情瞧得这么重,也不怕人笑话?’他道:‘我这位与众不同。’我道:‘你死了,正好专心练功,若是换了我啊,那正是求之不得!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 黄蓉听到这里哭着“啊哟”一声,道:“你说这话?”萧江见状忙把黄蓉搂入怀中,低声安慰道:“蓉儿别哭!老顽童心思单纯,没有恶意的!一会儿我帮你教训教训他!”周伯通双眼一翻,道我想到甚么就说甚么,有甚么说不得的?可是黄老邪一听,忽然大怒,发掌向我劈来,我二人就动上手。这一架打下来,我在这里呆了十五年。” 周伯通笑着道:“黄老邪打得我重伤呕血,我逃到这洞里,他追来又打断了我的两条腿,逼我把《九阴真经》的上卷拿出来,说要火化了祭他的。我把经书藏在洞内,坐在洞口守住,只要他一用强抢夺,我就把经书毁了。他道:‘总有法子叫你离开这洞。’我道:‘咱们就试试!’” “这么一耗,就对耗了一十五年。黄老邪自负得紧,并不饿我逼我,当然更不会在饮食之中下毒,只是千方百计的诱我出洞。我出洞大便小便,他也不乘虚而入,占这个臭便宜。有时我假装大便了一个时辰,他心痒难搔,居然也沉得住气。”周伯通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 一百一十八章 互斗 周伯通笑过之后,接着说道:“一十五年来,黄老邪用尽了心智,始终奈何我不得。只是昨晚我险些着了他的道儿,若不是小你,这经书已到了黄老邪手中了。” “唉,黄老邪这套《碧海潮生曲》之中,含有上乘内功,果真了不起得很。”张枫问道马钰道长他们不来救你?”周伯通道他们多半不知我在此地,就是,这岛上树木山石古里古怪,若不是黄老邪有心放人进内,旁人也休想能入得桃花岛来。再说,他们就是来救,我也是不去的,跟黄老邪这场比试还没了结呢。” 萧江三人和他说了半日话,觉得此人虽然年老,却是满腔童心,天真烂漫,没半丝机心。眼见红日临空,黄蓉也慢慢从悲伤中缓了,过得一会儿,那老仆又送饭菜来,用过饭后,周伯通道我在桃花岛上耗了一十五年,时光可没白费。我在这洞里没事分心,所练的功夫若在别处练,总得二十五年时光。 只是一人闷练,虽然自知大有进境,苦在没人拆招,只好左手和右手打架。”黄蓉、郭靖二人奇道:“左手怎能和右手打架?”周伯通道:“我假装右手是黄老邪,左手是老顽童。右手一掌打,左手拆开之后还了一拳,就这样打了起来。”说着当真双手出招,左攻右守的打得甚是猛烈。 萧江看了数招,只觉得他双手拳法诡奇奥妙,匪夷所思。天下学武之人,双手不论挥拳使掌、抡刀动枪,不是攻敌,就是防身,但周伯通双手却互相攻防拆解,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攻击要害,同时又解开另一手攻来的招数,因此上左右双手的招数截然分开,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怪拳。周伯通打了一阵,张枫不禁赞道:“好一手双手互搏!好一招以虚击实!” 周伯通停了手,笑道:“你眼光不差啊,瞧出我这招以虚击实,这个道理,是我在洞里苦练十年后忽然参悟出来的。我师哥在日,曾对我说过以不足胜有余的妙旨。当日我只道是道家修心养性之道,听了也不在意。直到五年之前,才忽然在双手拆招时豁然贯通。其中精奥之处,只能意会。” 周伯通想了想道:“老子《道德经》里有句话道:‘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这几句话你懂么?” 萧江笑着点了点头,顺手拿起刚才盛过饭的饭碗,说道:“这只碗只因为中间是空的,才有盛饭的功用,倘若它是实心的一块瓷土,还能装甚么饭。建造房屋,开设门窗,只因为有了四壁中间的空隙,房子才能住人。倘若房屋是实心的,倘若门窗不是有空,砖头木材四四方方的砌上这么一大堆,那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周伯通道:“小子,你说说的不无道理!我这全真派最上乘的武功,要旨就在‘空、柔’二字,那就是所谓‘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跟着将这四句话的意思解释了一遍。 周伯通又道:“洪七公的功夫是外家中的顶儿尖儿,我虽懂得一些全真派的内家功夫诀窍,想来还不是他的敌手。只是外家功夫练到像他那样,只怕已到了尽处,而全真派的武功却是没有止境,像做我现在这样,只可说是初窥门径而已。” “当年我师哥赢得‘武功天下第一’的尊号,决不是碰运气碰上的,若他今日尚在,加上这十多年的进境,再与东邪西毒他们比武,决不须再比七日七夜,我瞧半日之间,就能将他们折服了。” 周伯通笑道:“虽说柔能克刚,但若是你的降龙十八掌练到了洪七公那样,我又克不了你啦。这是在于功力的深浅。”当下仔仔细细述说如何出招使劲,如何运用内力。他知张枫悟性绝佳,是以教得甚是迅速。萧江试了两遍,仗着内功的极佳根柢也就懂了。 萧江见天色已晚,便先叫黄蓉,郭靖二人休息明日再来。待二女走后。周伯通和张枫两人一夜不停,如此这般的拆招过拳、讨论武学。一夜之间,周伯通在洞中十五年悟出来的七十二手“空明拳”,却也尽数传给了萧江。 第二天一早,黄蓉和郭靖又来找萧江。待几人用过早饭,周伯通道:“小子,这套空明拳你是学全的了,咱们变个法儿玩玩。”黄蓉笑道:“好啊,玩甚么?”周伯通道:“咱们玩八个人打架。”秦南琴奇道:“八个人?”周伯通道一点儿不,正是八个人。 “每个人的双手都是两个人,八个人谁也不帮谁,分成八面混战一场,那一定有趣得紧。”萧江心中一乐,笑道:“玩是一定好玩的,只可惜我们不会双手分开来打。” 周伯通道我来教你们。”当下双手分作两人,将双手互搏的功夫教给了萧江三人。这门本事可比空明拳又难了几分。常言道心无二用。”又道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则不能成规矩。”这双手互搏之术却正是要人心有二用,而研习之时也正是从“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起始。 其实这左右互搏之技,关键诀窍全在“分心二用”四字。凡是聪明智慧的人,心思繁复,一件事没想完,第二件事又涌上心头。三国时曹子建七步成诗,五代间刘郧用兵,一步百计,这等人要他学那左右互搏的功夫,便是要杀他的头也学不会的。也就是说双手互搏只有心地单纯者方能修炼,心思敏捷、复杂者反而学不会。 郭靖,黄蓉二人初练时双手画出来的不是同方,就是同圆,又或是方不成方、圆不成圆。尤其是萧江心思复杂,黄蓉古灵精怪,却是难以学成这左右互搏之技。到是郭靖从小在沙漠,再加上人傻,心地单纯,苦学良久,不知如何,竟然终于领会了诀窍,双手能任意各成方圆。 萧江看后,有些羞愧,好歹他也是这里武功最高的,怎么就学不会呢?他有些搞不明白这武功的原理。 周伯通甚是喜慰,对郭靖说道:“你是不是练过玄门内功,能一神守内、一神游外,不然这双手各成方圆的功夫哪能这般迅速练成?” 萧江听到周伯通如此说,心想看来郭靖的单纯,老实还真是不简单呀!不愧是天下第一单纯可爱!” 只见郭靖左手使降龙十八掌,右手使七怪所教导的武学,而这降龙十八掌是由洪七公传授的武功,使起来时不用费半点心神,但要双手分使,却也极难。 萧江在一旁盯着郭靖使出降龙十八掌,虽然还不够熟练,但也有了初效,他始终没问,郭靖是如何获得降龙十八掌的, “洪七公为何会传授给郭靖,难道说,郭靖已经根据原剧情,拜了洪七公为师?”萧江在心里思考着。 而,这边周伯通在旁尽力的教她诸般诀门。过得一个时辰左右,郭靖已粗会双手互搏。 …………………………………………………………………………………… …………………………………………………………………………………… 请书友们多多收藏、多多推荐!在此拜谢了!今天,两更!就当祝贺一下...来咯! 一百一十九章 梅超风 而此时,却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脸色焦黄,有如赤铜,脸上从来不露喜怒之色,好似僵屍一般,周身铜筋铁骨,刀枪不入,此人正是外号铁尸的陈玄风。而另一人自然便是,梅若华,梅超风了。 若是萧江在此,定会惊奇,剧情都这么变啦!上天玩我那吧。 按照剧情,这陈玄风应该早死了,而这梅超风会 来到牛家村,遇到全真七子,双方大战一场。梅超风一人不敌全真七子七人,黄药师看到全真七子欺负他一个瞎了眼的徒弟,很是恼怒,和全真七子大战一场,打了一夜不分胜负。欧阳锋从中作梗,先杀了谭处端,后袭击黄药师。幸得梅超风舍身护师,替黄药师接了西毒全力一击的蛤蟆功。 梅超风临死前得黄药师原谅重新收入门下,为桃花岛弟子。 梅超风背叛师门,实是终身大恨,临死竟然能得恩师原宥,不禁大喜,勉力爬起身来,重行拜师之礼,磕到第三个头,身子僵硬,再也不动了。 梅超风因为对黄药师有愧,倒是来返回桃花岛,她心中不免忐忑不安。一旁的陈玄风宽言劝慰,让她放下心来,一切自有处理办法。 陈玄风身上黄金甚多,包下一艘客船。运河上舟楫如鲫,一片繁荣景象,但是船多河窄,行程甚慢,三人也没急事,并不心焦。一路上三人谈论武功,一男两女,享尽风花雪月,丝毫未感到寂寞,却怪时间太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舟山。 出海却要做许多准备,陈玄风对船舶甚有研究,又知道大海性情莫测,挑选一艘坚固海船,准备好水靠诸物,又让船家多备干粮、淡水,扬帆出海。 如往常一样,海边之人畏惧桃花岛有如蛇蝎,相戒不得到桃花岛四十里周围,如说出桃花岛名字,任出多少钱也无人敢去。梅超风为桃花岛之人,自然知道其中道理,只说去桃花岛以南的雁飞岛。海船出海之后,梅超风拿出一把锋利匕首,逼着船家驰往桃花岛。船家望着寒光闪闪的匕首,不敢不从。 行近桃花岛时,三人只觉海风中送来缕缕花香,确实心旷神怡,远远望着岛上,只觉繁花似锦,郁郁葱葱,各领风骚。陈玄风见此故景,叹息道:“师傅,还是那么飘逸出尘之人,桃花岛上种养的花草,胸有丘壑,还是没变呐。”梅超风闻言,展颜一笑道:“你心中还是对恩师又感恩之心的,不过,我们这么回去,不知师傅会如何对我们。”陈玄风摇摇头道:“未可知也。” 若是寻常江湖人听到大名鼎鼎的黑风双煞如此说话,定会讥笑他张狂而不自量力,梅超风、付仪与陈玄风相处日久,欲来欲觉得陈玄风一身所学似无止境,并未觉得陈玄风所说夸张,反觉得理所当然。 二人待船驰近桃花岛,施展身法跳上岸去。舟子向来闻桃花岛主杀人不眨眼,爱吃活人的心肝,又见这三人身法若神仙般,不敢停留,慌忙回船。陈玄风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施展手法扔了过去,金叶在风中飘飘闪闪,却能准确无误的落到舟上,说明陈玄风的眼力、手法、内力都已达到巅峰。舟子想不到会得到重赏,高喝一声谢了,飞也似的摇船逃走。 这片桃林满布机关,若没有桃林机关图,没入阵中,倘要出阵,要费许多麻烦。陈玄风雨梅超风对此并不陌生,但是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让黄药师原谅梅超风,与自己,若要恃强破去机关,恐怕惹得黄药师生气,生出不必要的波折。 陈玄风运起内力,徐徐说道:“罪徒陈玄风,你带梅超风,求见恩师。”清音朗朗,听来话音不高,实则却能远达十余里。几乎在同一时间,分从两个方向传来不同的话语,一种声音平和,说:“哼,你们怎么来了,黄某说过,你们是我的徒儿了吗?” 另一种却很尖锐高亢,语速极快,说道:“好,好,不过来了就来了,进来与我斗上几招,免得我手痒难耐。”两种声音交混,却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说明两人内力,都已到极为高深的境界,不过另一股内力明显弱上不少。 陈玄风道:“师傅,我和梅师妹,来看您了。不求恩师有何吩咐,只希望能重归桃花岛门下。”话音未落。 黄药师来到陈玄风面前,陈玄风与梅超风赶紧上前行下大礼,黄药师定睛一看,是二弟子梅超风。黄药师自从陈玄风、梅超风偷书私逃之后,勃然大怒,因为妻子亡去之时,曾经发誓在岛上陪伴爱妻,此生永不出岛。因此命令陆、曲、武等弟子远赴中原,擒拿两人。后来,又想起陈玄风身负血海深仇,此次盗书私逃,虽然可恨可气,但是其情可悯,因此又嘱咐几位弟子以生擒为要,勿要伤害两人性命。 桃花岛诸位弟子几年来游荡江湖,吃尽风霜苦头,依然找不到两人踪影。后来于虚雨、梅超风与铁掌帮相斗,泄露梅超风行迹。陈玄风死讯和梅超风的踪迹传入江湖,桃花岛弟子赶赴全真教打探消息,在铁掌帮周围寻找梅超风的行踪。不料梅超风与于虚雨待在铁掌峰禁地,因此诸弟子在附近驻留一年多,也未曾打探得到梅超风踪影。 而后,陈玄风又出世,梅超风随其现身江湖,诸位弟子跟随黑风双煞所行路线,紧紧追赶,但是黑风双煞二人,脚程太快,桃花岛弟子无法追上,跟到中都以后又失去三人踪影。众弟子四处打探,后来从洪七公那里,得知陈玄风带着梅超风已赴桃花岛请罪,众弟子闻得这个消息,这才松了一口气,现在正在返回桃花岛的途中。 桃花岛弟子自从踏入中原后,因为未曾见功,觉得无颜回见黄药师,将江湖近状写成书信,定期托人捎回桃花岛,因此黄药师虽然足不出岛,但是却听闻过于虚雨之名。黄药师见梅超风悲容满面,想是自己差点害得陈玄风与众弟子死掉,当下暗叹一口气,道:“超风,你且起来,私逃出岛一事,以后再议。” 梅超风流出了眼泪,道:“师傅,我二人私逃出山,罪责难逃,四师兄受人围攻而死,死后尚挂念对不起恩师,命我向恩师代为请罪,请恩师看在他已故去,饶了他吧。” 黄药师素来对曲灵风非常器重,闻他噩耗,甚为伤感。今日听梅超风语如低泣,不由触动心怀,黄药师虽然内功高强,因为心中发酸,脸上不觉有恻然之色,上前收起经书,对梅超风陈玄风道:“你们且起来,先与我进屋说话。”然后率先入林,引导二人入林。 陈玄风见恩师已有饶恕之意,不由心中暗喜,他随在黄药师身后,担心付仪触动机关,拉着她的纤纤玉手,付仪玉手伸出,又拉着梅超风。 黑风双煞将鼎鼎大名的铁掌帮斗得威名挡地,最终竟然隐没江湖,又有全真七子以身在江湖上为其“吹捧”,声名直追五绝。黄药师引三人入内,存有较量武技之心。只见黄药师在前越走越急,见黑风双煞二人紧随身后,丝毫没有仓促之状,脚下更是加力,渐渐运起十分功力,梅超风与陈玄风依然随在黄药师身后,脚下丝毫不乱,黄药师这才知道黑风双煞斗倒铁掌帮,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有真才实学。自己的徒儿有此变化,心中深感欣慰。 黄药师又见梅超风身法、武功长进神速,与以前所学大相径庭,心知她定是受了陈玄风许多恩惠,因此武功大进。到达厅堂,黄药师止住脚步。 一百二十章 打赌 远在一边的萧江,周伯通等人也听到了陈玄风的一声长吼,萧江眉头紧皱。现在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了呢? 萧江转身对黄蓉说道:“蓉儿,你去瞧瞧吧!我和郭靖在此还有事,过几日才能出来” 黄蓉没有多问,她相信萧江,于是便带着下人,朝黄药师的住处走去。 而后,萧江叹了口气,看向正在向周伯通学习空明拳的郭靖,心中顿时一动,有了想法。 “体格粗壮,浓眉大眼”,这家伙,长的还真是够憨实的哈。 郭靖,这个人物啊,生性单纯刚直,重孝义、勤奋、爱国,具备一切金庸笔下最模范的侠义精神。他用一生来彻底实现了“为国为民“这一“侠之大者“的目标,他巨大的人格力量也感染了他身边的人,包括他的家人及《神雕侠侣》的男主角杨过,无形中带领他们走向正面的人生路、改邪归正的康庄大道。 他吻合了大部分读者对于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在侠客进程中的经历与选择的大部分幻想——坚强,正直,国仇家恨,忠孝节义。无论是对于事业还是对于自身,他都是一个积极主动的人,他是儒侠的典范,会犯错,会困扰,会不知所措,甚至会被蒙蔽,但却始终有所坚持,始终一往无前“相对于早期的郭靖,早期的辛弃疾则相对更加成熟稳重得多,可能正像他自己在诗作中说过的”壮岁旌旗拥万夫,锦儋突骑渡江初“,少年壮志,忠义双全。 以弱冠之年召失地义士,可谓侠气;以数十轻骑犯万人中军,可谓豪勇;帅万余之众南渡回返,可谓卓异“这样一位儒侠的典范,长成于那样一个动荡的时空“再回首,都是人到中年,都是适逢乱世,小说给了英雄一个永恒的归宿,现实却没有给义士一个满意的结局。 郭靖从头到尾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愚“,但内涵却逐渐发生变化。在性格方面由表面的有些呆、傻、蠢、木讷、不善机变逐渐演变到以不变应万变,实则是以”仁“为核心的质朴厚道,以致人见人爱,许多武学大师都愿意教他武功,这是他习武的内在基础和优势。 看着,眼前的郭靖,萧江心里还真是颇为无奈啊,一招不会,拼命地学,以熟练积累成功,纵使萧江也自认做不到,所以说,傻傻的,很可爱哈。 萧江走至郭靖前,对郭靖道:“郭兄弟,你这么练也没办法,我看,我来帮你吧!” 说着,萧江直接一掌挥向郭靖,郭靖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萧江一看,也是尴尬,于是出招时收回八成力,但也让郭靖后退数步。 郭靖没搞懂,萧江大喝一声,“对招可以提升实战经验”,说着又冲向郭靖。 郭靖这是才懂,点了点头,低喝一声,一招亢龙有悔已经已然拍出。话音落下时他已经拍出了第二掌。 叠加效果的降龙十八掌,在射雕中也算是有不俗的战力,从招意掌劲上他甚至不落后于研究出这种发力技巧的郭靖。 再说,这降龙十八掌本就是刚猛之技。此招是”北丐“洪七公的镇帮绝学,为天下间至刚至坚的掌法。招式名称取自《周易》,是外家武学中的巅峰绝诣,当真是无坚不摧、无固不破。招式简明而劲力精深的武功,虽招数有限,但每一招均具绝大威力。轻重刚柔随心所欲,掌法天下无双。郭靖近二十年来勤练”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的劲力忽强忽弱,忽吞忽吐,从至刚之中竟生出至柔的妙用,刚劲柔劲混而为一,实已不可分辨 当郭靖这一招拍出,萧江这才看出对手和洪七公还是有很大差距。洪七公苦修六十多年内力掌法,这郭靖就算是主角气运逆天,就算他苦修不止,这不到三十年的修炼他最多也就一百五十年中等的内力,看他的模样任督二脉也算打通。可差的那些内力全凭这叠加掌劲才显得威力无比。 萧江也在使用降龙十八掌,引导郭靖。一看那暗青色的龙形真气扑来,他手中木条大圈小圈地便沿着掌劲不断划去,不过后退两步,这股庞然真力就被萧江的内力给肢解然后被先天真气泯灭掉。 郭靖一招被萧江化解,身体一探双掌又连环拍出,加强型的双龙出水从两面夹击而上,萧江却若有感悟地将掌力运转得更为如意。 一股慢吞吞的感觉出现在周围所有人的眼中,萧江脚步缓缓移动手也似移动缓慢,他手里的木条化作一个巨大的圆圈左右一吸一带,两股分开的龙形真气便撞击在一起。 “轰。” 郭靖左右手皆被自己的劲气震得一阵发麻,他一咬牙双掌交替拍出,从战龙在野、潜龙勿用、飞龙在天一招招不断使出。 萧江不断感悟着更强的内力运用方式,逐渐的在降龙十八掌,内力圈之中一些还会晦涩的地方也在贯通,两种近似效力却不同的超强功法不断延伸,一个个巨大的圆圈就在萧江身边不断闪现着破掉郭靖的掌劲。 在场看得最明白的是周伯通,两人内力失去眼光却依旧是大宗师的眼力,他们甚至看得出萧江完全是拿郭靖刚猛却带着阴柔的掌劲在引招。 那一个个没有杀伤力的圆圈周围却是降龙十八掌的掌力,从之前还带点瑕疵逐渐浑圆一体,不论郭靖从那面扑上,这圆圈一动他掌中发出的力道就会消除。 降龙十八掌的使用在武林之中也就乔峰与洪七公运用完美了,只不过说洪七公感悟得最深,而萧各种武学都直接提升到不同的境界,诸般武功随便拿来都会随着他的使用感悟变得更强。 一时间阵阵龙吟掌劲不断,可萧江却在抓紧让郭靖感悟着这个最好的机会,相比之下用叠加掌劲的郭靖力道与洪七公并不差多少,可萧江对付起他却相比洪七公更加轻松,无论郭靖翻来覆去换着花样将降龙掌法用到极限,他手中的木条带着的降龙十八掌都轻松挡下。 郭靖自从修炼成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已经许久没有对手可以对招,被萧江这么一逼压他全身劲气便全力爆发,一掌接着一掌更是犹如海潮般向萧江扑来。 郭靖此时处于半寂静体悟中,当手中的木条根本无视萧江的掌力后,他忽然间手一震将木条震碎,双掌一探便一招招用掌劲划动起降龙十八掌。 萧江一个鹞子翻身冲上近两丈高空,双掌一压一招飞龙在天再次拍下,这一招极为凶险,一般处于地上的对手除了硬抗没有别的方式,萧江右手一曲左手一沉交替着化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当萧江的掌劲落入圆圈时,他一勾一带一拍,在降龙十八掌的内力下卸掉所有劲力后一掌拍在郭靖的胸口。 “啊。” 在一旁观战的周伯通嘴一张惊叫一声,郭靖整个身体已经倒飞三丈有余,不过他落地后却发现自己毫发无伤,这才知道萧江刚才这一掌不过是用的柔劲。 郭靖为人大度,打输了并没有觉得什么丢脸,他抱拳看着萧江说道: “萧兄弟的武功高强,郭靖自愧不如,只是感觉,萧兄弟的降龙十八掌此在下的强太多,不知为何?” 郭靖老实本分大度,可一样被封建传统所制约,某些方面下界这个现代人根本无法彻底融入封建武侠世界。 可他又不得不把自己融合进来,郭靖被称为一带大侠为国为民,这一点值得称道,可他那种把长辈看成山后辈看成狗的想法萧江却不喜欢。 ========================================================= 请书友们多多收藏、多多推荐!在此谢过各位了!这是第二更,感谢支持!... 人物传: 黄药师之情 黄药师,外号“东邪”,天下“五绝”之一,是金庸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中的角色。是黄蓉之父,对其妻冯氏(小字阿衡)一往情深。 黄药师是金庸笔下“正中带有七分邪,邪中带有三分正”的人物,是“桃花岛”的岛主,亦是桃花岛派武学创始人。“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是他一生武功的写照,武功造诣非凡,已臻化境,为金庸小说中武功绝顶的高手之一。 黄药师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 个性离经叛道,狂傲不羁。性情孤僻,行为怪异,身形飘忽,有如鬼魅。黄药师漠视“传统礼教”,然却最敬重忠臣孝子(据黄药师的说法:此乃大节。)个性行事潇洒。 东邪黄药师是上中人物,洒脱不羁,把普天下都当作脚底下泥,他不喜欢傻小子郭靖,是情理中事。本来,黄药师可算是绝顶人物,但是他迁怒,铜尸铁尸偷了九阴真经,与其他弟子何关?何况真的如此超绝,又何必如此重视九阴真经?难道无所不能的黄老邪,就非靠九阴真经不可?自己不会去创出比九阴真经更高的武功来?至于要在爱妻坟前,焚化九阴真经,那是执着的做作,不是至情至性的表现,所以,连上上人物都不是,只是上中人物。 他不落俗套,不为世俗思想所规限,他任性痴情而极度浪漫。妻子亡故,他恋恋不忘,十几年中,夜夜在她墓旁吹箫相伴,墓中供着的是他亲笔所绘的小像及最精巧的珍玩,他做了花船,思算携了她的玉棺,月夜出航,让海浪打碎船身,与她一同葬身大海,这是何等痴情,又何等浪漫。而且他的浪漫,不是做梦的少年的浪漫,而是一个懂得爱也懂得欲的成熟男子的浪漫。他的重视真情,一生渴望思念也在所不计。所以,他看见黄蓉深爱郭靖,难舍难分,他便共鸣而发出悲吟:“且乎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这样的人自是骄傲的,所以是“东邪”,而黄药师的缺点也太多太多,“伟大”、“英雄”、“完美”的这些字眼不能用到他身上,但这么多才多艺多令人倾心之处的人,有缺点又有什么关系?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为武功写照。 “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对绝对“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出自黄蓉之口,原为黄药师所对,当时陈玄风、曲灵风、陆乘风、冯默风四弟子随侍在侧,黄药师以此与四弟子开个玩笑。 “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这首诗是黄药师所作,他非汤武、薄周孔,对圣贤传下来的言语,挖空了心思加以驳斥嘲讽,曾作了不少诗词歌赋来讽刺孔孟。 第二次华山论剑,黄药师的“桃华落英掌”至“奇门五转”多套掌法下,三百招内仍无法击倒郭靖,自认落败;后来逆练《九阴真经》的欧阳锋突然出现,黄药师运起“弹指神通”,哪知遭欧阳锋怪异无伦,一口咬住黄药师食指,无奈之下,连黄药师只得默认他“武功天下第一”。 后黄药师与众人准备去华山祭拜洪七公、欧阳锋,恰逢一群庸人争夺天下第一,赶跑他们之后黄药师等人重新确立天下五绝,黄药师仍为“东邪”。 男人在合适的年纪遇到最适合的女人,才迎来他最好的时候,就好像黄药师遇见冯蘅。 那是一个萧瑟的大冬天,漫天飞舞的雪花,黄药师孤单一人,仰头饮下一口酒,不动声色中,扬手把酒浇在胸前的剑上,酒水沿着狭窄的剑刃淋漓流下,头顶上白雪依旧,他倒了好久的酒。 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到冯蘅,他不知道这个女子会是如此的清秀美丽,明澈的眼睛,似乎没有一点点沉渍,姣好的面孔,不经世事,纯真得像一张白纸。以至于他拉过来看到她的脸,不由得发怔了,他怕没有时间细细去看她了,他的镇定就此被她瓦解。 那时的黄药师,早已是名动江湖的“东邪”,亦是别人口中的大魔头。那时的冯蘅为了逃避追杀流落江湖,却不小心跌撞进他的怀里。黄药师说,我不会轻易为女人出手的,真要我出手的话,你就要跟我一生一世。她静静的低下头,只答了一句,带我走。 她的风华绝代,冰雪聪明都不值得一提,她只是扑在他的胸口,放声哭泣。黄药师愕然了,从没有一个女人这般如此,他默不作声,悠然拎起横笛,吹奏着他的碧海潮生曲。 他没有料到,身边这个女子把他的心思一点点地听懂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红颜知己就这样走进了自己的心,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居然成为了自己最深切的记忆,自她之后他再也没有对任何女子动情。 黄药师说,你跟我在一起,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这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 就好像许多女生总是追问男生,你为什么喜欢我?喜欢我什么?这是多么的不明智,爱与不爱都很自然。 她是心甘情愿的,而他又未必不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 岁月并不轻易安稳,人物出场顺序的跌宕起伏,好似乎早就命里注定似的。黄药师和冯蘅的一个平淡江湖再无波无澜是不可能的,阒静如死久了,就会失掉生气。 只是为一部《九阴真经》,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相约华山比武论剑,王重阳为了平息纷争,也到了华山。众人都在勤练武功,只有王重阳和黄药师例外。王重阳心静如水,而黄药师他自己知道,他要的,并不是真经。 王重阳是个话唠,问了黄药师很多问题,“黄大哥,你是不是在想华山论剑的事。你到底有没有把握?”“你曾经说过,没有兴趣争天下第一,为什么这次你居然?”“我知道你为了蘅姐姐不开心,既然你还惦记她,那我陪你去找她。” 黄药师依旧吹着他的笛子,并不作答。回风拂柳,吹得他的青衫空空落落。 第一次华山论剑,王重阳获胜,而王重阳为了天下武林的太平,决定永不学真经的武功。本以为就会平顺的江湖路会好走,黄药师和冯蘅走得并不轻易。 那时的他们新婚燕尔,周游各地,却遇到了奉王重阳遗命藏经的周伯通。冯蘅自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黄药师与周伯通弈棋时,只看了一遍经书就已记住。 她只是为了了丈夫的一桩心愿,她知道得不到《九阴真经》是因为他挂念自己。在她默写真经时,总是心绪不宁,乌鸦对着她的房间叫,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惶恐。 《九阴真经》是一本不祥之书,她嘱咐黄药师绝对不要学里面的武功。黄药师知道妻子的好意,他并不想江湖以后再次掀起腥风血雨,他放弃了《九阴真经》,也不许徒弟偷学,否则逐出师门。 故事有时曲折得叫人好生失望,他们本来可以恩爱夫妻白头老的,他们本来可以一起听潮烹茶吹箫弄月的,他们的本来也只因命理终有此劫。 即使黄药师精通五行数术,他也解不开,因为他逃不过。若不是梅超风、陈玄风偷了经书,若不是周伯通大闹桃花岛,他们的平静日子会是再无涟漪的。 黄药师一怒之下,将弟子全部逐出门外,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也用弹指神通射断周伯通的双腿囚禁在桃花岛。 那时的冯蘅已经怀有身孕,她的身子向来孱弱,为了黄药师,她只好再默一遍《九阴真经》。她很抱歉,她记不全了。 她问他:“如果是儿子,你取什么名字?” 他说笑着:“要是儿子,我会把我的武功全传给他,我要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黄药师有传人。我一向行事古怪,他们叫我东邪,我要我们的儿子正邪兼备,就叫他黄正邪。” 她又问:“要是女儿呢?” 黄药师说:“要是女儿……我喜欢芙蓉花,我们就叫她黄蓉吧。也只有芙蓉花,才配得上我的女儿。” 桃花岛开始下雪,冯蘅走了,就好像她生命里第一次遇见黄药师一样。那天在听月楼,冯蘅跌进了黄药师的怀里,就注定他这一生都要盛满她。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她说:“你说过我一点都不了解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在听月楼过着花开花落的季节,忽然间,好像完全了解你了。” 他也只说:“我不会轻易为女人出手,真要我出手的话,你就要跟我一生一世。” 可是现在,硕大的桃花岛,就只剩下两个人了,从今往后,他又是孤单的了。他抱着怀里的黄蓉,吹着她母亲最爱听的碧海潮生曲。他只是空倚着一株桃树,空着眉间淡淡的泪痕,想起内子字阿蘅。 黄蓉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看着父亲在桃花树下吹箫弹琴,每次黄蓉撒娇,黄药师却错口而出:阿蘅乖。他只是解释,蓉儿,你真像你的母亲。 那时黄药师发誓终生不离桃花岛,也一生不学《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他只待黄蓉找了个好的夫婿,就以花船出海,携玉棺寻妻子的亡魂。 黄药师痴情到了极致,他的黯然销魂比起杨过更甚。每次读到明代归有光的《项脊轩志》中的那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总让我想起黄药师。 只是到了最后,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曾经的赌诗泼茶,曾经的玉笺题书,也不过是寻常。 蘅者,杜衡也,是一种香草,文学作品中常用以比喻君子、贤人——多好的名字。倪匡在《我读金庸小说》中对黄药师的评价并不高:东邪黄药师是上中人物,洒脱不羁,把普天下都当作脚底下泥,他不喜欢傻小子郭靖,是情理中事(黄蓉喜欢郭靖,属于情理之外,只好认命)。本来,黄药师可算是绝顶人物,但是他迁怒,铜尸铁尸偷了九阴真经,与其他弟子何关?何况真的如此超绝,又何必如此重视九阴真经?难道无所不能的黄老邪,就非靠九阴真经不可?自己不会去创出比九阴真经更高的武功来?至于要在爱妻坟前,焚化九阴真经,那是执着的做作,不是至情至性的表现,所以,连上上人物都不是,只是上中人物。看完tvb对这段着墨不多的前情所编造出的电视剧,绝不会这样认为。黄药师遇上这般心性的冯蘅,生死相许有何难,冯蘅为他生为他死又有何难。 最早见到的黄药师是《神雕侠侣》中的骆应钧,一见倾心,觉得心中的黄药师就是这样的。思及原因,大概是久仰黄老邪的美名,并且被骆应钧当时堪比刘德华如今的老而紧实的脸庞以及挺拔的身材所深深吸引。纵然杨过已经长大,黄蓉都已老去,黄药师,你还是那么高那么瘦那么帅。可是你身边没有冯蘅。见过姜大卫的黄药师之后才知道,你有点矮有点胖但是你依旧风度翩翩,而且你身边还有那个名动天下的冯蘅。初见姜大卫,是天降奇缘里温兆伦的大哥、商天娥的丈夫。那时候超级不喜欢温兆伦和郭蔼明,也不喜欢宣萱作为红娘却莫名成了第三者,反而对姜大卫大男子主义的角色很有印象。他对弟弟妻子都很严厉,最后为了挽回妻子也算是用尽一切办法,别扭中带着憨直。彼时,姜大卫已经是中年大叔了,但确实记住了他的脸和他的名字。再见姜大卫,是任贤齐袁咏仪联袂出演被改编得不伦不类的笑傲江湖。一片烟雨中,姜大卫袁咏仪乘舟而来。姜负手而立,袁低首抚琴。两人眼神交汇,笑眼含情,多么风情万种。我真的以为并且希望他们之间有奸情。(任贤齐的令狐冲怎么比得上姜大卫的曲洋!) 后来就是乾隆大帝中的曾静,宗师派头实足。举手投足间净是温文尔雅,比之年轻白净的乾隆大帝古天乐,毫不逊色。到最近,康青杨这样的角色实在是埋汰他了。我始终觉得,如果他高一点瘦一点,贺峰这个角色他足以担当,绝对不输岳华。(秦沛当初演叶孝礼的时候多么入木三分,再加上尔冬升,他们兄弟三人任何一个都能演好那些不同年龄段大佬,并且满足女生对于大佬的所有幻想。)姜大卫演黄药师的时候已经45岁左右。说实话,已经有点中年发福,确实不是最合适的年纪、最好的年华。监制最终选择他,我相信除了他刚刚过档tvb之类的利益考虑,绝对有不能放弃他的理由——比如说,他是最能演好黄药师的人。他一脸从容地对冯蘅说,狡黠的微笑几乎轻不可见:我不会轻易为女人出手的,你真要我出手的话,你就要跟我一生一世。冯蘅要和他划清界限,两人言辞激烈咄咄逼人,如此混乱中,他都能一脸凝重: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对你更好。 镜头里,两个人的眼神戏实在是动人,想说但没有说出来的话明明白白一览无遗——就像张艺谋说的: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梁佩玲的冯蘅明明是养在深宫不谙世事的女子,竟然如此温婉动人、智慧稳重、情深似海。很多评论都说梁佩玲长得不好看,我不以为然。不算婉约玲珑,但绝对是气质出众顾盼生辉。初见梁佩玲,是吕颂贤版的笑傲江湖。令狐冲接任恒山掌门,远方传来“圣姑驾到”的通报声。镜头里轿停帘掀,一女子从内而出,然后画面戛然而止,本集完。不知是制作时故意为之还是电视机质量问题,她的这个出场是背光的,我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就进入了片尾曲。只觉那个连脸都没有看清的女子气场极大。她的演出也奠定了任盈盈成为我最爱的金庸女主,没有之一。再见梁佩玲,是她与周慧敏主演的刀马旦。两人都是民国戏子,男主是陈锦鸿,二女和他陷入三角恋,周慧敏是善良识礼、坚毅可人的女一,梁佩玲是善妒坏心的恶毒女子,明眸皓齿巧笑倩兮,丝毫不输周玉女。 她在最后的时刻,还是浅笑吟吟,眼波流转:药师,我真得很希望,我这一辈子能照顾你。这样的黄药师和这样的冯蘅是无论对或错的时间,遇到的最对的人。 药师,此生嫁你,当是三生有幸。 一百二十一章 斗老顽童 次日清晨,郭靖倒是来的早得多,这几日都是如此,时常会去找周伯通,让他教导他习武,不过,郭靖确实开窍难,导致郭靖开心了,周伯通却是感叹命苦,怎么遇到一个如此笨的人,不过,萧江看到,几日内倒是与郭靖相处愉快。 而萧江也问过了黄蓉,不过,当萧江知道,来人是黑风双煞,倒是出乎了他的意外,看来办了这件事,得尽快去看看,解决正事。 于是便让黄蓉继续,打探消息,他与郭靖继续与周伯通论“武”。 ……………………………………………………………………………………………………………………………… 萧江看了一会儿郭靖练功后,周伯通正在继续昨天的课程,也就是教导郭靖左右互搏之术。 萧江看了看,只是盯着郭靖微微笑,他已经在忍耐自己了,不然他怕真笑出声来,毕竟,郭靖还是会尴尬的。 郭靖学着学着,忽然对周伯通道老顽童道:“周大哥,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周伯通道:“什么?有话就说,不然得累死我啊” 郭靖挠挠头,于是道:“周大哥,你双手的拳路招数全然不同,岂不是就如有两个人在各自发招?临敌之际,要是使将这套功夫出来,那便是以两对一,这门功夫可有用得很啊。虽然内力不能增加一倍,但招数上总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萧江听到后,忽然一愣,随后便又微笑了起来,喃喃道,“好小子,真是给我懂得省时省力。” 周伯通只为了在洞中长年枯坐,十分无聊,才想出这套双手互搏的玩意儿来,从未想到这功夫竟有克敌制胜之效,这时听得郭靖,这傻小子的片言提醒,觉得有理,顿时跳了起来。将这套功夫从头至尾在心中想了一遍,跃起,窜出洞来,在洞口走来走去,笑声不绝。 周伯通大笑了一会儿,才道:“黄老邪,我出洞了!我不是要小便,也不是要大便,可是我还是出洞了。我现下武功已是天下第一,还怕黄药师怎地?现下只等他来,我打他个落花流水。” 萧江也就笑笑,摇了摇头道:“你拿得定能够胜东邪?” 周伯通听到萧江这话里,满是不相信,他不服气的道:“我武功仍是逊他一筹,但既已练就了这套分身双击的功夫,以二敌一,天下无人再胜得了我。黄药师、洪七公、欧阳锋他们武功再强,能打得过两个老顽童周伯通么?” 以前周伯通只怕黄药师来跟为难,这时却盼他快些到来,好打他一顿,出了胸中这口恶气。他眼睁睁的向外望着,极不耐烦,若非岛上布置奥妙,早已前去寻他了。 萧江见状笑着对周伯通道:“老顽童啊,恭喜你练得绝世武功重获自由,不过在你离开桃花岛之前,在下还有事提醒提醒你!” 周伯通是直性子,人却不傻,否则又如何能练到这般深湛的武功?他听了萧江这两句话,隐隐已猜到他的来意,说道:“世间我有三件事是不做的。一是保护九阴真经不被他人所得,二是见段皇爷,三是见他的贵妃瑛姑。除这三件事之外,事都依你。” 郭靖一旁听得懵了起来,萧江正色道:“正是想借九阴真经一观!”周伯通倏然变色,双手乱摆,厉声道张,“你只要再提一句,就请立即离去,休怪老顽童翻脸不认人。” 萧江笑了笑,道:“老顽童,你看,我们在这洞中,也算一起经历过人生了,况且,没我们解闷,你怎么活?而且,我只是看看,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的。” 萧江见说不动周伯通,心想看来只有使个激将之计。萧江说道:“老顽童,你想赶走我,却也不那么容易。我也没时间与你瞎胡闹了,时间紧迫,休怪我!” 周伯通笑道:“嘿嘿,难道你想跟我动手不成?”萧江道:“正要领教!你不是说,你已经强过黄药师了吗,那就让我这个晚辈试试,你的手段!惹我输了,立时便走,永世不再提及此事。若你输了,可得把九阴真经交出来。不过我保证黄岛主不练九阴真经,而且我还帮你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让你违背你师哥的遗嘱!怎么样?你敢不敢和我也赌上一把?” 周伯通想了想,看到萧江似乎不放过自己,只道:“好吧!我已练成神功,怎会输给你这小娃娃!快快动手罢!” 周伯通生性好武,虽受困于桃花岛,每日仍是练功不辍,但以他此时左右互搏的神奇,普天下那里找对手去?这时见萧江愿意比武自是心痒难搔,跃跃欲试,心想若再多言,只怕他忽而又不愿动手了,岂不是过了良机?当下左掌一提,喝道看拳!”右手一拳打了出去,使的是七十二路“空明拳法”。 萧江笑了笑,左手还了一招‘亢龙有悔’,猛觉得对方拳力若有若无,掌力使实了固然不对,使虚了也是极其危险,当下展开苦练的降龙十八掌掌法还击出去。他呼呼呼连劈了三掌,掌力激荡,身周花树上花瓣纷纷下坠,红黄紫白,便如下了一阵花雨,好看煞人;再劈三掌时,四下里喀喇、喀喇之声不绝,竟是枝干断折。 萧江初时担心周伯通年老力衰,受不住刚猛无俦的掌力,出掌时均是一发即收,但六招一过,立知对方内力固厚,拳法巧妙,只要稍一不慎,登时便会在老头儿的拳下,吃亏,这才鼓劲出招,再不留半分余力。 周伯通打得高兴,大叫道好功夫,好掌法!这一架打得可真过瘾。” 两人拳掌所及的圈子渐渐扩大,郭靖知道,这不是他所能接触的,只得一步步向后退开。酣斗了良久,老顽童那七十二路空明拳堪堪打完,他虽在招数上不落下风,但以劲力而论,却总不及张枫练出来的降龙十八掌汹涌奔腾、无穷无尽之势。 郭靖站在一旁,但见群花飞舞之中,萧江与周伯通拳来足往,激斗不休。他明知两人谁也没有伤害对方之意,但高手比武,打到如此兴发,只要稍有失闪,立时便有性命之忧,不禁暗自为萧江担心,也为老顽童周伯通担忧,四只手掌中都捏了一把冷汗。 周伯通见练了十多年的“空明拳”始终奈何不了张枫,心中暗赞“好小子,了不起!”突然招式一变,左掌右掌,双手同时进搏,使的正是他独创一格的双手两用之术。这么一来,有如是老顽童摇身一变,化身为二,左右夹击。 这时周伯通乍使了双手互搏出来,萧江暗暗心惊,当下招式一变,施展出“空明拳”功夫,打喝道:“老顽童,试试我的空明拳!” 这方才周伯通打过萧江的一套,又在周伯通身上验证了一番,而且,似乎还强过周伯通。 周伯通纵横江湖几十年,一生经历过无数战事,但像如此的武功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禁赞道:“好功夫啊,这到底是天赋,还是一种武功呢?”周伯通有些搞不懂,不过当下的攻势也变得更猛,他左手用的是空明拳,右手施展的是全真教的一路拳法。 两人这一交手,一个飘然若仙,却处处暗藏凶机,一个白发纷飞,却招招似真似幻。的‘空明拳’之中,还夹杂着凌波微步,所以用时姿势曼妙,潇洒飘逸,自有一股风采,可是就是如此舞蹈般的武功,隐含的凶险,任谁也不敢小觎。只见他招式变化多端,却纷乱驳杂,无迹可寻,挥出掌影一片,如穿花蝴蝶,左突右摆。 突然两人同声呼喝,各自退出数步。这几招一过,一老一少都暗自佩服对方。萧江心想自练成武功已来,所遇强敌当以此老头,在上位,不过,离那黑衣人倒是差的不少。若要胜他,虽委实不易。但也非不可?” 两人激斗将近半个时辰,周伯通毕竟年老,气血已衰,渐渐内力不如初斗之时,他知再难胜得张枫,双掌一吐,借力向后跃出,说道:“罢了,罢了!我老顽童认输了!”萧江见状笑了笑,也纵身飞回郭靖身边。 一百二十二章 获得九阴真经 “当日王重阳夺经绝无私心,只是要为武林中免除一个大患,因此遗训本门中人不许研习经中武功。师兄遗言,周伯通当然说甚么也不敢违背,周伯通当然说甚么也不敢违背,但想到黄药师的话只瞧不练,不算违了遗言。” 因此在洞中一十五年,枯坐无聊,已把上卷经文翻阅得滚瓜烂熟。这上卷经文中所载,都是道家修练内功的大道,以及拳经剑理,并非克敌制胜的真实功夫,若未学到下卷中的实用法门,徒知诀窍要旨,却是一无用处。周伯通这十多年来,无日不在揣测下卷经文中该载着些甚么。 周伯通抬头看着山洞洞顶,好生难以委决。他爱武如狂,见到这部天下学武之人视为至宝的经书,实在极盼研习一下其中的武功,这既不是为了争名邀誉、报怨复仇,也非好胜逞强,欲恃此以横行天下,纯是一股难以克制的好奇爱武之念,亟欲得知经中武功练成之后到底是怎样的厉害法。 想到师哥所说的故事,当年那黄裳阅遍了五千四百八十一卷《万寿道藏》,苦思四十余年,终于想明了能破解各家各派招数的武学,其中所包含的奇妙法门,自是非同小可。 那黑风双煞只不过得了下卷经文,练了两门功夫,便已如此横行江湖,倘若上下卷尽数融会贯通,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师兄的遗训却又万万不可违背,左思右想,叹了一口长气,对萧江道:“小子,说吧,你两全其美的方法是?” 萧江笑了笑,看了看身旁的郭靖,觉得这小子虽然笨了点,但好歹也是个一方主角,气运定是少不了。而且,也算与他有缘。 于是哭笑着笑了笑头道:“说也简单,在下身边的郭靖并非全真派门人,他只是受过马玉两年内力罢了,人家也没承认他是全真教的,你就把经中武功教给他,他学会后再一一演给我瞧,老顽童你也可在一旁观看,这样一则,不失我信,二则,这样,岂非让你过了这心痒难搔之瘾?这可没违了你师哥遗训。” 周伯通听罢欢声大叫“是了,是了,这正是两全其美的妙法!”说着哈哈大笑,高兴之极。看了看萧江旁边的郭靖,郭靖此时还在傻傻的搞不懂状况,老顽童见此,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下返身回山洞,挖出早已埋好的九阴真经上卷,扔给萧江。周伯通对身边的郭靖道:“小子,记得练好后演示给我看呀!还有别让黄老邪学呀!”萧江接过真经,郭靖虽然傻,但知道别人赠送东西,自然要感谢,于是向周伯通点头答应下来。 “黄药师,你都有了太玄经,也不比九阴真经差,想来你也就不会再惦记九阴真经了,而且你有个古灵机怪的女儿,你去找她吧!”萧江心想道。自己学会,定会教黄蓉的。 周伯通又叫道:“小子啊,我告诉你呀!娶了哪,有许多好功夫不能练。这就可惜得很了。我……我就常常懊悔,那也不用说他。好,你听我说,还是不要的好。” 周伯通叹了口气,有些懊恼的道:“当年我若不是失了童子之身,不能练师兄的几门厉害功夫,黄老邪又怎能因禁我在这鬼岛之上?唉,可惜啦可惜!想当年,我只不过……唉,那也不用说了,总而言之,若是有缠上了你,你练不好武功,固然不好,还要对不起,得罪了师哥,而且你自是忘不了她,不她现今……总而言之,的面是见不得的,她身子更加碰不得,你教她点穴功夫,让她抚摸你周身穴道,那便上了大当……要娶她为妻,更是万万不可……” 萧江听他如此说,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言语。 周伯通待要继续说时,萧江忽然抬手就是一指剑气直奔周伯通而去。众人只听接着拍的一声,一条黑黝黝的长形之物从周伯通身旁飞起,撞在远处树干之上。 周伯通惊叫道:“啊!有蛇!”一言甫毕,异声斗起,似乎是群蛇大至。周伯通脸色大变,返奔入洞,饶是他武功已至出神入化之境,但一听到这种蛇虫游动之声,却是吓得魂飞魄散。 萧江见状,心中暗道:“看来,西毒这老家伙是来了啊!”他边想边搬了几块巨石,拦在洞口,说道:“老顽童,要不咋们去瞧瞧!” 周伯通已是怕的失魂落魄,又怎么回去呢,他小声的道:“嗯……我突然有些内急,你们先去把,快去快回。我就想说哪也不用去瞧了,毒蛇有甚么好看?怎……会有这许多蛇?我在桃花岛上一十五年,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一条蛇,定是甚么事情弄了!黄老邪自夸神通广大,却连个小小桃花岛也搞得不干不净。乌龟甲鱼、毒蛇蜈蚣,甚么都给爬了上来。” 萧江郭靖,二人循着蛇声走去,走出数十步,日光下果见千千万万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 萧江怕以现在郭靖的身手,会在蛇阵上吃亏,于是直接拉着郭靖,飞速奔跑,接下隐身树后,随着蛇队向北。 驱蛇的男子似乎无甚武功,并未发觉。蛇队之前有黄药师手下的哑仆领路,在树林中曲曲折折的走了数里,转过一座山冈,前面出现一大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排竹林。蛇群到了草地,随着驱蛇男子的竹哨之声,一条条都盘在地下,昂起了头。 萧江拉着二女闪身穿入东边树林,再转而北行,奔到竹林边上,侧身细听,林中静寂无声,这才放轻脚步,在绿竹之间挨身进去。张枫三人再向外望,但见蛇队仍是一排排的不断涌来,这时来的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 大草坪上万蛇晃头,火舌乱舞。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中间留出一条通路,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宫灯,姗姗而至,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先一人身穿白缎子金线绣花的长袍,手持折扇,正是欧阳克。 只见他走近竹林,朗声说道:“西域欧阳克拜见桃花岛黄岛主。”萧江心道:“果然是西毒到了,怪不得这么大的气派。” 萧江凝神瞧欧阳克身后那人,但见他身材高大,也穿白衣,只因身子背光,面貌却看不清楚,不过却手拿一柄手杖。在身后,而且还如此威风,萧江可以料定,此人正是欧阳锋了。 这两人刚一站定,竹林中走出一人,原来是黄药师迎了出来。欧阳锋抢上数步,向黄药师捧揖,黄药师作揖还礼。 一百二十三章 欧阳锋斗黄药师 一见到黄药师,欧阳克却已跪倒在地,磕了四个头,说道:“小侄叩见黄岛主,敬请黄岛主金安。” 黄药师道:“罢了!起来吧”伸手相扶。他二人对答,声音均甚清朗。 欧阳克料到黄药师定会伸量武功,在叩头时早已留神,只觉他右手在左臂上一抬,立即凝气稳身,只盼不动声色的站起,岂知终于还是身子剧晃,刚叫得一声啊唷! 已头下脚上的猛向地面直冲下去。欧阳锋横过手中拐杖,靠在侄儿背上轻轻一挑,欧阳克借势翻了,稳稳的站在地下。欧阳锋笑道:“好啊,药兄,把我侄儿摔个筋斗作见面礼么?”萧江三人听他语声之中,铿铿然似有金属之音,听来十分刺耳。黄药师说到他曾摆了蛇阵欺侮过我的瞎眼徒儿,倒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 欧阳锋哈哈一笑,说道:“药兄真会说笑!照药兄的理论,我这孩子被令婿斩断了左手小指,今日特来桃花岛讨个说法!可是哪儿里得罪了药兄吗?” 萧江听到欧阳锋这么说,心下不由得暗暗好笑,有些疑惑的道:“这回欧阳叔侄来桃花岛不是求亲改寻仇啦?” 萧江看了看黄药师旁的黄蓉,看到她似乎有为难之色,于是笑了笑,便带着郭靖走了进去。 “哎呦呦,这不是欧阳兄吗?怎么?咋们这么快就又相遇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 一语道破,众人的眼光在萧江处凝聚,欧阳克却是已恨萧江入骨,一听到他的声音,便知道此人,正是当初那个羞辱自己之人,但他不能表现的太过。 于是恨恨道:“哦,这不是萧罗公子吗,真是有缘,近来可好?” “哈哈哈,好的很,只是没与欧阳兄打上一架,有些不舒服,可否赐教?” 欧阳克见萧江完全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顿时怒了,忙一声呼哨,当下千百条毒蛇一齐向萧江窜去。欧阳克冷笑着,又是忽哨一声,这一声叫,蛇群中登现奇观。 只见一条蛇张口咬住另一蛇尾巴,而那蛇再咬著又一蛇尾部,如此首尾相接,霎眼之间,连成了数十条极长的蛇炼。 欧阳克猛喝一声,数十条蛇炼斗然间从空中甩过萧江,落在萧江周周,围了数圈,将萧江围困在内。欧阳克冷笑道:“萧罗!你还敢出来!”群蛇蓄势待发,只候号令。 萧江此时一听到,欧阳克一脸认真的叫自己萧罗,顿时笑喷了,这在欧阳克眼里就是却是以为萧江完全将自己不放在眼里。 于是,欧阳克说罢,将右手两根手指放到唇边,正要吹哨驱蛇,忽听咕咕咕三声怪叫,萧江手上已多了一只殷红如血的鸟儿,原来这时他在来此地时,正好见此鸟是蛇的克星,于是将血鸟放在衣袖之中,待欧阳克布置好蛇阵后,这才取出。 血鸟三声一叫,满竹林芳香浓郁,群蛇斗然间见到克星,先是一阵大乱,四面八方的乱蹦乱窜,似乎地下烫热异常,停身不住一般。 日光之下,成千成万的青蛇黑蛇跃起跌落,跌落跃起,竟无片刻安静,有如一大锅泡沫翻腾的沸水,蔚成奇观。随即群蛇僵卧不动,有的更翻转肚子,静候宰割。 那血鸟毫不客气,长喙一划一啄,转眼间吃了六七枚蛇胆。它肚子甚小,这几枚蛇胆一吃也就饱了,可是仍用长喙不住往群蛇肚上划去。 “小子!你先伤我侄儿,现下又毁我蛇阵!当真以为我西毒欧阳锋好欺负吗!”欧阳锋见萧江破了蛇阵,忙上前冷冷的对萧江说道。 黄药师见状道:“哦,好小子,我果然没看错,敢来招惹你这老毒物,你在西域二十年,练了些甚么厉害功夫啊,显点出来瞧瞧。” 黄蓉和郭靖听黄药师说要欧阳峰显演功夫,大感兴趣,靠在萧江身上,两双眼睛盯住了欧阳锋,见他手中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似是钢铁所制,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诡异,更奇的是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的蜿蜒上下。 欧阳锋见黄药师如此说,先是又瞪了萧江一眼,而后转过身笑道:“我当年的功夫就不及你,现今抛荒了二十余年,跟你差得更多啦。不过咱们现下确实不急,我想在桃花岛多住几日,好好跟你讨教讨教。” 黄药师这时听欧阳锋满口谦逊,却不禁起疑,素知他口蜜腹剑,狡猾之极,武功上又向来不肯服人,难道他蛤...蟆功被王重阳以一阳指破去后,竟是练不么?当下从袖中取出玉箫,说道:“嘉宾远来,待我吹奏一曲以娱故人。请坐了慢慢的听罢。” 欧阳锋知道他要以《碧海潮生曲》试探功力,微微一笑,左手一挥,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姗姗上前,拜倒在地。 欧阳锋笑道:“这三十二名处女,是派人到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是远远不及江南佳丽的了。” 黄药师道:“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锋兄厚礼,不敢拜领。”欧阳锋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 萧江等人看那些女子都是肤色白析,身材高大,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中土女子大不相同。 但容貌艳丽,姿态妖媚,亦自动人。欧阳锋手掌击了三下,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了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翻翻起舞。八件乐器非琴非瑟,乐音节奏甚是怪异。 黄蓉见众女前伏后起,左回右旋,身子柔软已极,每个人与前后之人紧紧相接,恍似一条长蛇,再看片刻,只见每人双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扭扭曲曲,也如一条蜿蜒游动的蛇一般。 这时众女舞得更加急了,媚态百出,变幻多端,跟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 驱蛇的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心神乱。黄药师见状只是微笑,看了一会,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又再响了几下,众女已随着箫声而舞。 欧阳锋见情势不对,双手一拍,一名侍女抱着一具铁筝走上前来。这时欧阳克渐感心旌摇动。八女乐器中所发出的音调节奏,也已跟随黄药师的箫声伴和。驱蛇的众男子已在蛇群中上下跳跃、前后奔驰了。 欧阳锋在筝弦上铮铮铮的拨了几下,发出几下金戈铁马的肃杀之声,立时把箫声中的柔媚之音冲淡了几分。黄药师笑道:“来,来,咱们合奏一曲。” 他玉箫一离唇边,众人狂乱之势登缓。欧阳锋叫道大家把耳朵塞住了,我和黄岛主要奏乐。”他随来的众人这一奏非同小可,登时脸现惊惶之色,纷撕衣襟,先在耳中紧紧塞住,再在头上密密层层的包了,只怕漏进一点声音入耳。连欧阳克也忙以棉花塞住双耳。 黄药师见萧江三人却是无动于衷,心知以萧江的武功自是能护得二女周全,当下向欧阳锋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转头向身旁的哑巴老仆打了个手势,那老仆点点头,向驱蛇男子的头脑挥了挥手,要他领下属避开。那些人巴不得溜之大吉,见欧阳锋点头示可,急忙驱赶蛇群,随着哑巴老仆指点的途径,远远退去。欧阳锋道功夫不到之处。要请药兄容让三分。” 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闭目运气片刻,右手五指挥动,铿铿锵锵的弹了起来。秦筝本就声调酸楚激越,他这西域铁筝声音更是凄厉。众人发觉这筝声每一音都和心跳相一致。铁筝响一声,心一跳,筝声越快,心跳也逐渐加剧,除张枫三人和黄药师外众人只感胸口怦怦而动,极不舒畅。再听少时,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腔子来,众人急忙坐倒,宁神屏思,运起内功,全力抵抗筝声。 只听得筝声渐急,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一般,蓦地里柔韵细细,一缕箫声幽幽的混入了筝音之中,萧江一旁的郭靖黄蓉已经有些感心中一荡,脸上发热,忙又镇慑心神。 铁筝声音虽响,始终掩没不了箫声,双声杂作,音调怪异之极。铁筝犹似巫峡猿啼、子夜鬼哭,玉箫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惨厉凄切,一个却是柔媚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互不相下。 萧江一脸笑吟吟的望着二人吹奏,看到后来,只见二人神色郑重,黄药师站起身来,边走边吹,脚下踏着八卦方位。 他听黄蓉提起过,这是黄药师平日修习上乘内功时所用的姿式,必是对手极为厉害,是以要出全力对付,再看欧阳锋头顶犹如蒸笼,一缕缕的热气直往上冒,双手弹筝,袖子挥出阵阵风声,看模样也是丝毫不敢怠懈。 只听得双方所奏乐声愈来愈急,已到了短兵相接、白刃肉搏的关头,再斗片刻,必将分出高下,萧江担心黄蓉、郭靖二人承受不住,忙拉住二人以内力助二人镇定,突然间远处海上隐隐传来一阵长啸之声。 一百二十四章 三绝 黄药师和欧阳锋同时心头一震,箫声和筝声登时都缓了。那啸声却愈来愈近,想是有人乘船近岛。 欧阳锋挥手弹筝,铮铮两下,声如裂帛,远处那啸声忽地拔高,与他交上了手。过不多时,黄药师的洞箫也加入战团,箫声有时与长啸争持,有时又与筝音缠斗,三般声音此起彼伏,斗在一起。 张枫心想,“难道说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到了。如果是,那便上天待我不薄,剧情又连接上了。” 这时发啸之人已近在身旁树林之中,啸声忽高忽低,时而如龙吟狮吼,时而如狼嗥枭鸣,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之致。 箫声清亮,筝声凄厉,却也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三般声音纠缠在一起,斗得难解难分。萧江听到精妙之处,不觉情不自禁的张口高喝好啊! 欧阳锋怒目向他斜视一眼,高声叫道:“洪老叫化,你也来凑热闹啊。”这时黄蓉、郭靖听得欧阳锋这声呼叫,是洪七公到了!郭靖忙奔过去,大声道:“师父,您到了?” 黄药师一怔怎地郭靖,这傻小子叫老叫化作师父? 只见洪七公背负大红葫芦,右手拿着竹杖,郭靖跟在他身边,笑吟吟的走进竹林。 黄药师与洪七公见过了礼,寒喧数语。洪七公,便径直朝萧江走来,萧江微微一笑,行了一礼,道:“师父!”洪七公微微点了点头,满脸欣赏的看着萧江。 这一声,又让黄药师与欧阳锋一惊,有些搞不懂,不过,二人都没想多问。 欧阳锋转身向洪七公道:“七兄,我叔侄倾慕桃花岛的武功人才,你又瞧不顺眼了,跟我当起真来?” 洪七公这时听欧阳锋以此相责,是欧阳锋故意颠倒黑白,他也不愿置辩,哈哈一笑,拔下葫芦塞子,喝了一大口酒。 黄药师向洪七公道:“七兄,大驾光临桃花岛,不知有何贵干。”洪七公道:“我来向你求一件事。” 洪七公虽然滑稽玩世,但为人正直,行侠仗义,武功又是极高,黄药师对他向来甚是钦佩,又知他就有天大事情,也只是和属下丐帮中人自行料理,这时听他说有求于己,不禁十分高兴,忙道:“咱们数十年的交情,七兄有命小弟敢不遵从?” 洪七公道:“你别答应得太快,只怕这件事不易办。”黄药师笑道:“若是易办之事,七兄也想不到小弟了。”洪七公拍手笑道:“是啊,这才是知己的好呢!那你是答应定了?” 黄药师道:“一言为定!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欧阳锋蛇杖一摆,插口道:“药兄且慢,咱们先问问七兄是甚么事?”洪七公笑道:“老毒物,这不干你的事,你别来横里啰唆,你打叠好肚肠喝喜酒罢。” 欧阳锋奇道:“喝喜酒?”洪七公道:“不,正是喝喜酒。”指着萧江道:“方才那两个都是我徒儿,我已替我徒儿萧江答允,要在她们和萧小子成亲之时前来做媒。现下药兄已经答允了。” 萧江听罢顿时一脸懵逼,与黄蓉对望了一眼。黄药师却是在脸上出现了一抹恐惧。他无法多说什么,也是眼中带笑自与洪七公说些别来之情。 萧江见黄药师和洪七公在那叙旧,自己无法插话,当下看着黄蓉,心里也在想着自己的小九九。他虽然对黄蓉感觉还不错,但如今还不能与黄蓉成婚,萧江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于是瞪眼直视欧阳锋,说道:“欧阳峰!咱们都是学武之人,你来桃花岛找我寻仇,多说无益,来来来,咱俩手底下见真章罢。” 也不等欧阳锋回答,挥掌便向他肩头拍去。欧阳锋沉肩回臂,倒退数尺。萧江纵身而上,喝道“还招罢。”语音甫毕,双手已发了七招,端的是快速无伦。 欧阳锋左挡右闪,把这七招全都让了开去,右手将蛇杖插入地上,在这一瞬之间,左手也已还了七招。 黄药师和洪七公喝一声彩,并不劝阻,二人心知萧江武功不弱于五绝,隐隐还有超过之势,又想瞧瞧这与他们二位齐名的欧阳峰,这二十年来功夫进境到如何地步。 萧江与欧阳锋都是绝顶高手,武功均已登峰造极,欧阳峰华山论剑之后,更是潜心苦练,功夫愈益精纯,萧江经过了过往的历练,武功也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两人在桃花岛上相逢比武,先是各发快招,未曾点到,即已收势,互相试探对方虚实。两人的拳势掌影在竹叶之间飞舞来去,虽是试招,出手之中却尽是包藏了精深的武学。 众人在旁看得出神,只见两人或攻或守,无一招不是出人意表的极妙之作。转眼之间,两人已拆了三百余招,萧江与欧阳锋都不觉心惊,钦服对方了得。 黄药师旁观之下,不禁暗暗叹气,心道:“我在桃花岛勤修苦练,只道王重阳一死,我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哪知老毒物另走别径,练就了这般可敬可畏的功夫!”欧阳克和黄蓉,郭靖各有关心,只盼两人中的一人快些得胜,但于两人拳招中的精妙之处,却是不能领会。 此时场上相斗的情势,又已生变,只见欧阳锋蹲在地下,双手弯与肩齐,宛似一只大青蛙般作势相扑,口中发出老牛嘶鸣般的咕咕之声,时歇时作。 黄蓉见他形相滑稽,低声笑道:“他在干甚么?”黄药师道:“这是老毒物一门极厉害的功夫,叫做蛤蟆功。”黄蓉拍手笑道真像一只癞蛤蟆!” 这时萧江前一掌,后一掌,正绕着欧阳锋身周转动,以降龙十八掌和他的蛤蟆功拚斗。萧江还不想这么快结束战斗,他想的是多练练招数,生死一线才可进步。 两人打到此处,已不是适才那般以快打快,而是各以深厚功力相拚,到了生死决于俄顷之际。 一百二十五章 斗欧阳锋 只见突然萧江纵声笑道:“欧阳峰,你也不过如此!看我如何破你的蛤蟆功!”萧江说罢纵身一跃,猛地向上窜行数丈,顿觉头顶一股掌风压将下来,正是欧阳峰见萧江掌法越变越奇,再斗百余招只怕便要为他所制,情急之下,全力发动蛤蟆功袭击而来。 张枫回掌相迎,砰的一声响,两股巨力相交,两人在空中同时一晃,都是一惊,暗赞对手了得。 萧江并指为剑剑气向下疾刺,或击小腿,或削脚掌。西毒身子在下,萧江向他背心疾刺数剑,招招势若暴风骤雨,但欧阳峰并不回头,听风辨器,一一挥掌挡开,便如背上长了眼睛一般。萧江见状喝采道“不愧是西毒欧阳锋!恁的了得!” 欧阳峰刚刚踏上地面回首就是一掌。萧江侧首让过,身随剑起,在半空中扑击而下。“萧大哥,快打败这只癞蛤蟆!”黄蓉和郭靖见萧江慢慢占据上风,忙喊道。 张枫听得黄蓉郭靖的声音,大笑了笑,于是登时内力源源涌出,一时之间杂乱无章的普通剑法纵横飞舞,使来得心应手,随意的一劈,一挥,一斩,之间都是一股惊天气势。这普通见大都有如神助。 欧阳锋见状忙展开左袖迎敌,嗤嗤两剑,左手袖子又已被剑气切去。欧阳克叫道:“叔父,这是无形剑气,用兵刃吧?”拔杖出地,倒转杖柄,向欧阳锋掷去。 欧阳锋接过欧阳克掷来的蛇杖,精神一振,使出灵蛇杖法,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欧阳锋看着萧江,眼中满是屈辱,堂堂一代武学大师,竟然被一名不到十几的后辈打的节节败退,瞬间令欧阳锋永远的记住了萧江。 黄药师和洪七公见状大吃一惊,他二人向来只闻西毒欧阳锋绝学乃是蛤蟆功,殊不料杖法精妙如斯。 但欧阳锋每一招不论如何凌厉狠辣,总是递不到萧江身周一丈之内。 只见萧江指剑连挥,便逼得欧阳锋纵高伏低,东闪西避。 萧江剑法大开大阖,气派宏伟,每一剑刺出,都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偏又不失轻灵迅速之意,只见他指剑连动,一剑又一剑的刺出,快速无比。 使剑全仗手腕灵活,但出剑收剑,不论如何快速,总是有数尺的距离,他以指剑运那无形剑气,却不过是手指在数寸范围内转动,一点一戳,何等方便?何况欧阳锋被他逼出丈许之外,全无还手余地。现下只攻不守,任由他运使侠客行剑法,自是占尽了便宜。 欧阳锋连连挥杖,渐感难以抵挡。欧阳锋这时已全然看不清无形剑气的来路,唯有将灵蛇杖法使得风雨不透,护住全身。 陡然间嗤地一声,萧江剑气透围而入,欧阳锋长发被削,登时头发四散,狼狈不堪。 洪七公这时叫道:“江儿,手下留情!”萧江心中一凛,长叹一声,本想杀了欧阳锋以绝后患,第二剑便不再发出,纵身上前一把抓住欧阳锋后心的“神道穴”。本来欧阳锋的武功虽较萧江稍弱,也不至一招之间便为后擒,只因其时惊慌失措,门户大开,破绽毕露。 萧江这一下又是精妙之极的一把抓住了要穴,欧阳锋再也动弹不得。 萧江身形修长,将欧阳锋提在半空,半势直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欧阳克赶忙叫道:“休伤我叔父!”连忙奔上。欧阳锋此时恨不得立时死去,免受这难当羞辱。 萧江冷笑道:“欧阳锋,今日饶你一命!日后好自为之吧!”手臂一挥,将他掷了出去。 欧阳锋直飞出七八丈外,腰板一挺,便欲站起,不料萧江抓他神道穴之时,内力直透诸处经脉,他无法在这瞬息之间解除手足的麻痹,砰的一声,背脊着地,只摔得狼狈不堪。 欧阳锋运转内息,不待欧阳克等人奔到,已然翻身站起。 他脸如死灰,正要招呼欧阳克等人离去,黄药师伸出左手一拦,朗声说道:“且慢,锋兄,今日你和七兄都是桃花岛的嘉宾,不如多饮几杯自酿的美酒。华山论剑之期,转眼即届,那时不但二位要决高低,与段皇爷也要出手。萧江与令侄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如何?” 欧阳锋沉吟半响,缓声道:“好啊,就依药兄所言。”洪七公转身,笑道:“西域老毒物口是心非,天下闻名。你说恩怨了解,老叫化倒不大。” 欧阳锋道:“那我再领教七兄的高招。”洪七公袖子一挥,说道:“再好也没有。”黄药师笑道:“两位今日驾临桃花岛,原来是显功夫来了。”洪七公哈哈笑道:“药兄责备得是,咱是来观礼做媒的,可不是来打架。” 欧阳锋向黄药师一揖,说道:“药兄,你的盛情心领了,今日就此别过。”黄药师道:“锋兄远道驾临,一点地主之谊也没尽,那如何过意得去?” 欧阳锋万里迢迢的赶来桃花岛,除了替侄儿报仇之外,原本另有重大图谋。他得到侄儿飞鸽传书,得悉《九阴真经》重现人世,现下是在黄药师两个逃跑的弃徒手中,而这两个弃徒又回到了桃花岛,于是便想借着萧江伤欧阳克的事情,将天下奇书《九阴真经》弄到手中。现下寻仇不成,落得一场失意,心情甚是沮丧,坚辞要走。 黄药师见状道:“既然如此,锋兄此后如再有兴枉顾,倒履相迎。我这就送你离岛。”黄药师说罢领着众人走到海旁,只见港湾中大大小小的停泊着六七艘船。 欧阳锋道:“药兄,七兄,二位不必再送了。”黄药师道那么后会有期了。洪七公道:“毒兄,明年岁尽,又是华山论剑之期,你好生将养气力,咱们再打一场大架。” 欧阳锋淡淡一笑,说道:“我瞧你我也不必枉费心力来争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早已有了主儿。”洪七公奇道:“有了主儿?莫非你毒兄已练成了举世无双的绝招?” 欧阳锋微微一笑,说道:“想欧阳锋这点儿微末功夫,怎敢觊觎‘武功天下第一’的尊号?我说的是这位萧贤侄。”洪七公笑道:“”哈,你说枫儿?毒兄又来口是心非那一套了。江儿武功虽强,但你毒兄又是越活越命长,段皇爷的武功只怕也没搁下,到时谁胜谁负也不好说呀。” 他二人虽无深仇大怨,却素来心存嫌隙,只是欧阳锋城府极深,未到一举而能将洪七公致于死地之时,始终不与他破脸,这时听他如此说,笑笑不语。 萧江和黄蓉、郭靖三人在黄药师等人之时,向欧阳锋那艘大船瞧去,见船头扯着一面大白旗,旗上绣着一条张口吐舌的双头怪蛇,萧江三人心中甚是不喜。 只见欧阳锋取出一管木笛,嘘溜溜的吹了几声,过不多时,林中异声大作。 桃花岛上两名哑仆领了白驼山的蛇奴驱赶蛇群出来,顺着几条跳板,一排排的游入大船底舱。又过得一阵林中白衣闪动,欧阳锋那三十二名白衣舞女走了出来。 当先一名女子走到欧阳锋面前,曲膝行礼道老爷!欧阳锋向她们一眼不瞧,只摆摆手令他们上船,向洪七公与黄药师一拱手,径自带了侄儿上船离去。 待欧阳锋一行走远,萧江从怀中取出九阴真经上卷,对黄药师道:“黄岛主,在下不辱使命,这便是那九阴真经上卷。”黄药师接过真经收入怀中,疑惑的问道:“小子,老顽童怎会突然愿意把九阴真经交出来?” “我告诉老顽童,黄岛主你取九阴真经,是为了焚烧了祭告岳母之灵,完成的心愿,并不会研习上面的武功后,他就把经书交给我了。”萧江笑着回答道。 黄药师听了点了点,转头向洪七公道:“此等俗事已了。七兄,不若我们一起去找老顽童来,而且你我二十年不见,我们且在桃花岛痛饮三日!” 黄蓉也笑着道:“洪老前辈,我去给您做几样菜,这儿岛上的荷花极好,荷花瓣儿蒸鸡、鲜菱荷叶羹,您老一定喜欢。”洪七公刚才已听黄蓉、郭靖二人告知周伯通之事,当下笑道:“就依药兄所言!” 一百二十六章 见梅超风 黄药师见洪七公同意,手一指,当先领路,他足下加劲,登时如飞般穿入竹林。萧江左手携着郭靖,右手携着黄蓉,与洪七公各自展开上乘轻功跟上黄药师,众人片刻间到了周伯通的岩洞之外。 萧江等人远远望见洞中周伯通在来回缓步而行。黄药师见状身子轻飘飘的纵起,犹似凭虚临空一般,几个起落,便已跃到了洞口,洪七公与萧江见他身法佳妙,齐声喝彩。 众人定神瞧时,只见周伯通面向萧江等人脸含微笑,神情得意之极。萧江抢上几步,说道:“老顽童,黄岛主来放你走啦,以后大家是一家人。” 周伯通叹道:“不可能?你怎地不听我劝?你这一生一世之中,苦头是有得吃的了。好,我跟你说,天下甚么事都干得,就是黄老邪的话信不得!” 他兀自唠叼不休,黄蓉走上前来,笑道:“老顽童!你又胡说八道了!”黄药师指着洪七公说道:“老顽童,这位……”他话未说完,周伯通已绕着众人转了个圈,笑道:“这位必是老叫化洪七公,我猜也猜得出。他是好人。老叫花都来了,这必是有大事啊” 黄药师又向周伯通道:“伯通,我早说过,但教你把《九阴真经》留下,我焚烧了祭告先室,马上放你走路,现下你要到哪里去?”周伯通道:“这岛上我住得腻了,要到外面逛逛去。” 原来当日周伯通困在洞中,数次忍耐不住,要冲出洞来与黄药师拚斗,但转念一想,总归不是他的敌手,若是给他打死或是点了穴道,洞中所藏的上半部《九阴真经》非给他搜去不可,是以始终隐忍,这日得郭靖提醒,才想到无意之中练就了分心合击的无上武功,黄药师武功再高,也打不过两个周伯通,一直不住盘算,要如何报复这一十五年中苦受折磨之仇。 萧江和黄蓉郭靖三人走后,他坐在洞中,数十年的恩怨爱憎,一幕幕在心中涌现,忽然远远听到玉箫、铁筝、长啸三般声音互斗,一时心猿意马,又是按勒不住,正自烦躁,斗然想起是了,是了!萧江,这小子,年纪幼小,不懂得男女之间那些又好玩、又麻烦的怪事,何况他武功绝顶,天性纯朴,正所谓无欲则刚,乃是不失赤子之心的人。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在苦思复仇?如此心地狭窄,想想也真好笑!” 他虽然不是全真道士,但自来深受全真教清静无为、淡泊玄默教旨的陶冶,这时豁然贯通,一声长笑,站起身来。 只见洞外晴空万里,白云在天,心中一片空明,黄药师对他十五年的折磨,登时成为鸡虫之争般的小事,再也无所萦怀。 他正要走出石洞,忽又想起这桃花岛道路古怪,不知如何觅路出去。黄老邪若要阻拦,哈哈,黄老邪,若要打架,一个黄老邪可不是两个老顽童的敌手啦! 周伯通想到得意之处,向黄药师说道:“老顽童若是双手齐上,黄老邪,你是打我不过的。” 黄药师已知他练成左右互搏的奇功,当下默默不语,心想无缘无故将他在岛上囚了十五年,又打断了他双腿,实在说自己不对,于是从怀里取出一只玉匣,揭开匣盖。 取出三颗猩红如血的丹药,交给他道:“伯通,天下伤药,只怕无出我桃花岛无常丹之右。每隔七天服一颗,你日后纵有天大的内伤可以无碍。” 周伯通点了点头,接过丹药,说道:“黄老邪,我你的丹药很灵,无怪你名字叫作‘药师’。咦,奇怪,奇怪,我名叫‘伯通’,那又是甚么意思?”他凝思半晌,摇了摇头,说道:“黄老邪,我要去了,你还留我不留?”黄药师道:“不敢,任你自来自去。不过今日难得七兄在此,正好你我恩怨已了,不若一起去喝几杯如何?” 黄药师说罢将玉箫在衣领中一插,道:“各位请随我来。”周伯通见状和洪七公相互点点头,跟在黄药师后面,萧江三人亦随后跟去。 众人曲曲折折的转出竹林,眼前出现一大片荷塘。塘中白莲盛放,清香阵阵,莲叶田田,一条小石堤穿过荷塘中央。黄药师踏过小堤,将众人领入一座精舍。 那屋子全是以不刨皮的松树搭成,屋外攀满了青藤。此时虽当炎夏,但众人一见到这间屋子,都是突感一阵清凉。 黄药师将几人让入书房,哑仆送上茶来。那茶颜色碧绿,冷若雪水,入口凉沁心脾。洪七公笑道,世人言道:做了三年叫化,连官也不愿做。 “药兄,我若是在你这清凉世界中住上三年,可连叫化也不愿做啦!”黄药师道:“七兄若肯在此间盘桓,咱哥儿俩饮酒谈心,小弟真是求之不得。”洪七公听他说得诚恳,心下感动,说道多谢了。 “就可惜老叫化生就了一副劳碌命,不能如药兄这般消受清福。”周伯通道:“你们两位在一起,只要不打架,不到两个月,必有几套新奇的拳法剑术创了出来。”洪七公笑道:“你眼热么?”周伯通笑道:“这是光大武学之举,那是再妙也没有了。就怕黄老邪不让我留下和你们练练。” 这话登是令全场人大笑,萧江也是微微一笑,道:“老顽童,这话,也就你能说出来了。” 萧江看到黄药师很开心,顿时想起前世的一句诗,笑着说道:“萧瑟平生只自知玉箫忍按悼亡词桃花飞影潮生后尽想东邻一笑痴” “哈哈哈,这话倒是与黄岛主贴近得很。” 黄药师一听,这诗直说好,萧江看到黄药师一脸的满足,知道这马屁算是拍上了。 洪七公也是笑道:“药兄,我就直说了,我想替我徒儿应下这门亲事,你觉得如何?” 黄药师一愣,眉头紧皱,不过嘴上没有表达出来,只道:“对了,七兄,此事稍后再议,我还有两人想让七兄见见。” “出来吧!” 说着,一位脸色焦黄,有如赤铜,脸上又从来不露喜怒之色,好似僵尸一般,萧江想他必是人称铜尸的陈玄风了。 而另一位,想是梅超风,她脸色虽是黝黑,模样却颇为俏丽,大约是四十岁左右年纪。 这二人一出来,萧江便是满头的疑惑不解。黑风双煞,从客厅径直走来,越过郭靖,与萧江,二人在郭靖面前,停留了片刻,心头一颤,随即将目光收回。 郭靖见黑风双煞看了自己片刻,心中不解,挠了挠头,傻笑了一下。 黄药师直接对洪七公道:“七兄,这二位是在下孽徒,如今前来赎罪” “七兄,觉得我该不该冰释前嫌?” 洪七公一看,这二位就是如今江湖有名的黑风双煞,脸上有些不喜,萧江急忙替洪七公回答道:“黄岛主,我看你该原谅,毕竟,他二人为你徒儿,罪不至死,况且,如今肯来赎罪,已是他二人走了悔改之心。” 黑风双煞,以为洪七公会不顾他二人,未成想,一旁丝毫不熟的萧江却是替他二人求情,顿时看着萧江,一脸不解。 一百二十七章 离去桃花岛 “贤侄,这话也在理,以七兄之见呢?” 黄药师问过后,洪七公看一眼萧江,随即说道:“我觉得也不错,人话再世,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也” 黄药师听此言,也是大笑道:“然也,然也” 洪七公看着黄药师,又问道:“既然此事解决,那我徒儿的婚事如何?” 黄药师一愣,看来此事避无可避,他不想将萧江嫁给萧江,这主要是,自黄药师上次带回黄蓉,他精通奇门之术,算过一卦,结果发现,黄蓉与萧江必不可分,最要紧的是,再往后他看不到黄蓉的命运,这只能证明,黄蓉可能会死,所以说,不能嫁给萧江。不过,看来,命运不可阻止啊。 “萧江,我打算让你和蓉儿明天成亲。”在欧阳峰叔侄俩离开桃花岛后的明天晚上把,黄药师把萧江独自叫到自己的书房向他说道。 “好,哈哈哈,明日,老叫花也觉得是个吉日。” “这个...,这个能不能等过些时候再说?”萧江面露难色的说道。虽然他其实还很想和黄蓉结成夫妻,但是乍一听到明天就要成亲,萧江还是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为什么?”黄药师满脸不悦的说道。“难道是你嫌弃蓉儿?” “不是,不是。”萧江连忙否认道。开玩笑,要是因此而产生什么误会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黄药师心里有些喜色,不过很好的隐藏了,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觉得明天就成亲,实在是有些太仓促了。我与蓉儿的婚礼,怎么也要办的隆重些,而且也要把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请过来才风光嘛。”萧江连忙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一定要让蓉儿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听到他的话以后,黄药师自然是满脸的满意。 “而且,我要在和蓉儿成亲之前,把欧阳峰给杀掉。”萧江一脸凝重的说道。 “哦?”听到他的话以后,黄药师的眉毛一挑,向他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急着要杀他?” “因为白天的那些事情,我算是彻底得罪他了。以他那芝麻绿豆大的胸襟,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既然我和他之间都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那我就一定要在他对我身边的人产生伤害之前杀掉他。”萧江目露凶光的说道。 这次陆冠英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杀了欧阳峰叔侄俩。 毕竟欧阳峰这家伙不仅卑鄙无耻、睚眦必报,而且还特别喜欢牵连对方的亲朋好友。郭靖的那五个师傅,不也是因为郭靖才惨死在欧阳峰的手里的吗?所以,欧阳峰在萧江的心中,已经成为了必须除掉的人物。 而萧江之所以白天没有杀掉他,还是听了洪七公的话,而这黄药师和周伯通可是有一起除掉欧阳峰的心,并不是他优柔寡断或者突然发善心,而是因为他也有不得已苦衷。 黄药师这个人,虽然平时行事不拘小节,但是以他的高傲和骨气,却也不屑于做那种联手对敌的事情。 而老顽童就更不必说了,虽然他比较贪玩,但是他怎么说也是王重阳手把手教出来的,所以也不会联手欺负别人。 而萧江一个人,之所以没有留下欧阳峰,主要还是洪七公,往后再见,就是欧阳锋的死期。 其实要杀他,对萧江来说易如反掌,因此,萧江才会眼巴巴的看着欧阳峰叔侄俩离开,而没有出身阻拦。 “嗯,你说的没错。要是欧阳峰不早点除掉的话,对你和蓉儿都非常不利。”黄药师皱着眉头说道。黄药师这个人是典型的面冷心热,这件事情关系到他女儿和女婿的生命,不能不让他关心。 “所以在和蓉儿成亲之前,我一定要杀掉欧阳峰。我可不想蓉儿和我成亲以后,每天还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萧江一脸笑容的说道,同时在心里也是窃喜不已。有了黄药师这个大靠山,以后对付起欧阳峰就要容易的多了。 在闷头想了一会儿之后,黄药师皱着眉头问道:“不过,欧阳峰可不是那么好杀得。要是杀不死他,那你岂不是一直不能和蓉儿成亲?” “三年!三年之内,我一定会除掉欧阳峰,并拿他的项上人头做聘礼。”在思索了一阵之后,萧江满脸自信的说道。 “那好!我就等你拿欧阳峰的人头向我提亲。”黄药师一脸满意的说道。 说实话,黄药师本来也不是很讨厌欧阳峰的,但是错就错在,欧阳峰白天不该在演武场说黄蓉的坏话。 因为冯衡死的早的关系,黄药师对于黄蓉那可是宝贝的不得了,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而欧阳克白天竟然敢说黄蓉的坏话,也难怪黄药师会那么恨他了。 “好了,你也应该累了,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黄药师和颜悦色地对萧江说道。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欣赏自己的这个女婿了。 在点了点头以后,萧江就转身走向了房门。不过在转身的时候,萧江略有深意的看了书房里的屏风一眼,然后走出了书房。 “出来吧,他已经走了。”在萧江离开了一阵以后,黄药师转头向屏风说道。而他的话音刚落,黄蓉就一脸笑容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怎么样?他说的话,你还满意吧?”黄药师一脸笑意的调笑到。“你只要在等三年,或不到三天,就能够和他成亲了。” “爹...”黄蓉一脸娇羞的摇着黄药师的胳膊撒娇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摇了,我都快被你摇散了。”黄药师苦笑着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 “知道了,爹。”在答应了一声以后,黄蓉就一脸欢快的离开了。 ...................................................................................... ( 求推荐!求收藏!) 人物传: 梅超风 梅超风,原名梅若华,金庸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中的人物。是东邪黄药师的弟子,武功极高,功力在马钰、丘处机、欧阳克之上,略低于裘千仞。与师兄陈玄风有私情,盗走半部《九阴真经》,背叛师门。因遭师弟陆乘风,飞天蝙蝠柯镇恶兄弟等人追杀远走大漠,与陈玄风合称“黑风双煞”。在和江南七怪的激战中,梅超风被柯镇恶暗算而双目失明。十年后她重出江湖,传授杨康九阴白骨爪,并找江南七怪报仇,后来于牛家村被全真七子这七位道士联合围攻,后被东邪黄药师出手相救。双方酣斗之际,欧阳锋以毕生功力向黄药师施以偷袭,梅超风舍命为恩师挡了欧阳锋一击而死。黄药师在她临死时,重新收她为徒。 梅超风,原名梅若华,是一个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整天戏耍,无忧无虑,没有江湖的恩怨情仇,没有人事的凶恶险诈。但是父母为奸人所害的相继去世,后来得遇恩师黄药师,收入门下,在桃花岛上修炼武功,度过了美好的青春岁月。桃花岛的弹指峰、清音洞、绿竹林、试剑亭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她美好的回忆,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 盗经离岛 在桃花岛,梅超风和陈玄风相恋了,她们知道平时黄药师是怎样一幅脾气,让这对青年男女连恋爱都不敢禀报师尊,只能偷偷结为夫妻,私奔逃离桃花岛。在临走的时候陈玄风偷走了黄药师的半部九阴真经。致使黄药师迁怒其他弟子,把曲灵风,陆乘风,武眠风,冯默风四人的脚筋挑断,赶出桃花岛。而黄药师的妻子冯蘅为了给他再默出经书,心力憔悴,导致难产,生下黄蓉便撒手人寰。 03版《射雕英雄传》中的梅超风 从此陈,梅二人便开始修炼九阴真经,由于缺少了关於修练内功法门的上册(《九阴》是道家功夫于陈梅二人所练桃花岛武功大有不同)而陈梅二人不懂玄门道学,以致只能以服食少量毒药,然后运功逼出来练,避免走火入魔。更因对真经内容的错误解读,将本应光明正大的九阴真经武功变得阴险歹毒,因此凭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名震江湖,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成了江湖人的“黑风双煞” 但二人却因此凭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名震江湖,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二人在江湖合称「黑风双煞」。和陈玄风虽然情义深重,平常却总以「贼汉子」来称呼他。 荒山恶战 在蒙古大漠和“江南七怪”的激战中,梅超风被柯镇恶暗算而双目失明,其后陈玄风杀死张阿生但不慎被六岁的郭靖(小说男主角)的匕首刺中罩门肚脐致死。 陈玄风。他脸色焦黄,有如赤铜,脸上又从来不露喜怒之色,好似僵尸一般,因此人家叫他铜尸,梅超风脸色虽是黝黑,模样却颇为俏丽,大约是四十岁左右年纪(书中如此描述),江南七怪,来大漠寻找郭靖。在荒山遇见了他们,展开一场血战,江南七怪自知不是敌手,所以趁天黑偷袭了黑风双煞。荒战中,陈玄风丧命于郭靖之手,陈阿生死于陈玄风之手,梅超风被柯镇恶暗算刺瞎双眼。 03版《射雕英雄传》中的梅超风 梅超风从此孤苦无依无,身世更加凄凉。 赵王府上 後来,梅超风假扮普通妇人到了金国王爷完颜洪烈王府当杂工和偷偷练功,并传授杨康九阴白骨爪。 梅超风因练功走火入魔,幸而得杨康相助,暂留在赵王府中,并收了杨康做徒弟,只因要还他一个人情。郭靖为了给王处一找药疗伤和黄蓉夜闯超王府,郭靖吸了梁子翁养了20年的宝蛇的血,被梁子翁追杀,被梅超风所救,郭靖背出梅超风,大战欧阳克等赵王府高手,击退敌人,交谈中梅超风知道郭靖就是自己的杀夫仇人,并且回忆了自己怎样去到桃花岛的美好时光。待要杀害郭靖的时候,江南七怪赶到。梅超风更是兴奋,想要一举报仇,然后自行了断以谢师门。这时候黄蓉赶到,制止了梅超风,梅超风感念黄蓉在她和陈玄风第二次回到桃花岛时,救了他们一命,而又对黄药师的无比尊敬,日后多次帮助黄蓉,逃脱敌人的追杀。 十年后她重出江湖,并找”江南七怪“报仇,先后因全真教掌教马钰、郭靖阻挠未成。 归云庄上 杨康被陆乘风抓获,托付穆念慈求救于梅超风。梅超风在晚上恶斗欧阳克的蛇阵,幸的黄药师相助,战胜蛇阵,[3]前往归云庄,但不知背后有黄药师相随。到达归云庄上,知道庄主是师弟陆乘风,又遇到江南七怪,当听到裘千丈无中生有的述说着黄药师的死讯时,留下伤心的眼泪,并急切的要为师傅报仇。后来裘千丈的谎言被拆穿。陆乘风仍然不放心提议要去看师傅,梅超风说:“恩师怜我孤苦,教我养我,我却狼子野心,背叛师门……只待夫仇一报,我会自寻了断”。待要和江南七怪动手时,郭靖站出来要代师比武,愿已死护师。谁知他自从跟随洪七公学习了降龙十八掌以后,武功大进。加上梅超风双目不能视物,所以郭靖和她堪堪拆了百余招,梅超风伤了郭靖,江南七怪蜂拥而上,书生从梅超风身上摸到了解药和郭靖的匕首,捎带着九阴真经。梅超风丢失经书,黄药师现身救走梅超风,但是因为没有打赢郭靖丢人,后又以弹指神通指点梅超风和郭靖比武。后被黄蓉认出来,打断了争斗。黄药师重新收陆乘风为桃花岛弟子,并允许陆乘风传授陆冠英武功。决定饶恕梅超风,但要答应他三件事,并在梅超风的背上打下”附骨针“ 牛家村庄 梅超风来到牛家村,遇到全真七子,双方大战一场。梅超风一人不敌全真七子七人,黄药师看到全真七子欺负他一个瞎了眼的徒弟,很是恼怒,和全真七子大战一场,打了一夜不分胜负。欧阳锋从中作梗,先杀了谭处端,后袭击黄药师。幸得梅超风舍身护师,替黄药师接了西毒全力一击的蛤蟆功。 03版《射雕英雄传》中的梅超风 临死前得黄药师原谅重新收入门下,为桃花岛弟子。 梅超风背叛师门,实是终身大恨,临死竟然能得恩师原宥,不禁大喜,勉力爬起身来,重行拜师之礼,磕到第三个头,身子僵硬,再也不动了。 其实梅超风本性并不坏,只是因为在仇家多年来的追杀和修炼不全的九阴真经以及少年时父母被杀青年时丈夫被杀等多种因素的导致下,使原本天真善良的梅超风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在丈夫死后她孤零零的漂泊江湖带着对丈夫的思念,又有谁能理解她的痛苦了,多年后她能够多次出手救黄蓉,在归云山庄听到师父被全真七子杀死,流下了眼泪并且还要去找全真七子为师父报仇,甚至在最后替师父挡了欧阳锋一掌而死。可见,梅超风还是很有人性的,相比金庸武侠里的李莫愁丶叶二娘等人正常得多了。只是不幸的遭遇以及桃花岛没有人情的规矩等因素,才导致后来的梅超风。如果没有这些因素,想必梅超风也是像黄蓉一样的天真浪漫、聪明的小姑娘。 “我本来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整天戏耍,父母当作心肝宝贝的爱怜,那时我名字叫作梅若华。不幸父母相继去世,我受着恶人的欺侮折磨。师父黄药师救我到了桃花岛,教我学艺。给我改名叫梅超风,他门下弟子,个个名字中都有个‘风’字。在桃树之下,一个粗眉大眼的年轻人站在我面前,摘了一个鲜红的大桃子给我吃。那是师兄陈玄风。在师父门下,他排行第二,我是第三。我们一起习练武功,他时常教我,待我很好,有时也骂我不用功,但我知道是为了我好。慢慢的大家年纪长大了,我心中有了他,他心中有了我。一个春天的晚上,桃花正开得红艳艳地,在桃树底下,他忽然紧紧抱住了我。”梅超风自己的一段回忆,也是梅超风心中最美好的回忆。[5] 背叛师门,这在礼教重于天的宋代简直是弥天大罪,对于梅超风的背叛师门,人们不能原谅她,然而她自己也没有原谅自己。或许从出岛的那一刻起,她就背上了重重的十字架,背负对师门深深愧疚。 03版《射雕英雄传》中的梅超风 荒山一战,“铜尸”丧命,被江南七怪打瞎的“铁尸”却逃脱,她到处追寻杀夫仇人报仇。梅超风成为最残忍恐怖的人物,但同时又是最可悲可怜的人物。陈玄风死后,十多年来梅超风便孑然一人,过着孤独、痛苦而黑暗的日子。 她会奋不顾身多次救黄蓉于危难;她会为了桃花岛的名声,勇斗白驼山的欧阳克、终南山的全真七子。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永远是桃花岛的人,为了桃花岛,为了恩师,他愿意不惜一切。 归云庄上,听闻黄药师死讯,便真情流泪,为师报仇。本以为师傅会原谅了她这个深深知错的弟子。然而却又不那么简单,因梅超风自知有错,甘愿领受。 野店牛家村,刀光剑影了残生。终于,黄药师与全真七子搏斗,欧阳锋在背后施袭,她奋身扑在黄药师背上,为护他舍弃了生命,临终之际,黄药师让她得偿心愿,重新收入门下。 无论是否同情这两个人物的所为,读者都会被他们之间的感情感动。更值得指出的是,梅超风这个人物的完整。她的故事一早便有了伏线,正好显示《射雕英雄传》的结构比较严密。 一百二十八章 离去前夕 次日清楚,黄蓉,郭靖,洪七公几人来桃花岛湖边送萧江。身后还有六人,正是江南六怪。 萧江看了看黄蓉,她眼中尽是不舍,郭靖走上前来,对萧江抱拳问道:“萧兄弟,我来此的目的也已达到,师傅叫我跟你历练历练,不知萧兄弟可否?” “呵呵,正好,旅途有郭兄弟相伴,自然会有趣的多,怎会不愿呢?”,萧江笑着对郭靖说道。 “萧兄弟,去玩怎么能不叫上我呢?老顽童我在这里也没事干,早已玩腻,老顽童也来陪你。”,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说话人正是老顽童,正在不停的对着萧江挤眉弄眼。 萧江笑了笑,黄蓉见此,也想说什么,但她看到萧江的眼神中的决然,只得欲言又止。 黄药师和洪七公见此,二人也是相视一笑,萧江苦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抓着黄蓉的肩膀,对黄蓉说道: “蓉儿,你在此等我,我一定会回来,让你正当的进我萧家大门!” 黄蓉见萧江眼神不似说谎,她也深信。 “恋爱让人变傻”,还真是如此,萧江也没有办法,他能做的只有许她一个空洞的诺言,让她走了期待。 他承认,自己是很喜欢黄蓉,但这不是爱,爱与喜欢是两码子事,喜欢只是一面好感,短暂而美好的相遇罢了,也就是一见钟情。 可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一见钟情是很美好,但终究,只是一面之缘罢了,逃不过最终分散。 萧江想要的是爱情,而不只是仅仅的喜欢,我爱她,她比我,这才是美好的爱情。 如今,有的只是,萧江的突然出现,攻击了黄蓉内心最柔弱的部位,导致,黄蓉对萧江有了一种知己的感觉,但这终究不是爱情。 时间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他可以让人遗忘很多东西,而经历时间的磨炼,萧江与黄蓉依旧喜欢着对方,那时的喜欢,就是升华后的爱情了! 萧江看着黄蓉的眼睛,摇了摇头,对黄蓉说道:“不要太想我,好好珍爱自己” 说完,萧江便领着郭靖来到船上,准备离开桃花岛。 泛舟于太湖之上,玩闹了一阵。只见黄蓉的衣襟头发在风微微摆动,笑着对众人道:“从前范大夫载西施泛于五湖,真是聪明,老死在这里,岂不强于做那劳什子的官么?”张枫应道:“不错,携美江湖,何等的逍遥自在!”郭靖不知范大夫的典故,对张枫道:“枫弟,你讲这故事给我听。”张枫听到郭靖的问话,于是将范蠡怎么助越王勾践报仇复国、怎样功成身退而与西施归隐于太湖的故事说了,又述说伍子胥与种却如何分别为吴王、越王所杀。 郭靖听得发了呆,出了一会神,说道:“范蠡当然聪明,但像伍子胥与种那样,到死还是为国尽忠,那是更加不易了。”张枫微笑着说:“不错,这叫做‘国有道,不变塞焉,强者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者矫。’”郭靖问道:“这两句话是甚么意思?”张枫解释道:“国家政局清明,你做了大官,但不变从前的cāo守;国家朝政,你宁可杀身成仁,也不肯亏了气节,这才是响当当的好男儿大丈夫。”郭靖连连点头,道:“枫弟,你怎想得出这么好的道理出来?”张枫笑道:“啊哟,我想得出,那不变了圣人?这是孔夫子的话。”郭靖叹道:“有许许多多事情我老是想不通,要是多读些书,知道圣人说过的道理,一定就会明白啦。” 黄蓉插嘴道:“那也不尽然。我爹爹常说,大圣人的话,有许多是全然不通的。我见爹爹读书之时,常说:‘不对,不对,胡说八道,岂有此理!’有时说:‘大圣人,放狗屁!’”张枫等人听得笑了起来。 黄蓉又道:“我花了不少时候去读书,这当儿却在懊悔呢,我若不是样样都想学,磨着爹爹教我读书画画、奇门算数诸般玩意儿,要是一直专心学武,我现在没准比枫哥哥还厉害呢!”张枫等人听后更是哄堂大笑起来。 穆念慈道:“靖哥哥,你学会了七公的‘降龙十八掌’之后,我俩以后也不用怕那欧阳克他们了。”郭靖摇头道:“我自己想想,多半还是不成。”黄蓉笑道:“可惜七公说走便走,否则的话,我把他的打狗棒儿偷偷藏了起来,要他多教郭大哥一段时间。”郭靖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能学得这十八掌,早已心满意足,怎能跟七公他老人家这般胡闹?” 张枫五人谈谈说说,不再划桨,任由小舟随风飘行,不觉已离岸十余里,只见数十丈外一叶扁舟停在湖,一个渔人坐在船头垂钓,船尾有个小童。张枫指着那渔舟道:“烟波浩淼,一竿独钓,真像是一幅水墨山水一般。”郭靖又问道:“甚么叫水墨山水?”张枫回答道:“那便是只用黑墨,不着颜sè的图画。”郭靖放眼但见山青水绿,天蓝云苍,夕阳橙黄,晚霞桃袖,就只没有黑墨般的颜sè,摇了摇头,茫然不解其所指。 秦南琴与张枫等人说了一阵子话,回过头来,见那渔人仍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船头,钓竿钓丝都是纹丝不动。秦南琴笑道:“这人耐心倒好。” 一阵轻风吹来,水波泊泊泊的打在船头,黄蓉随手荡桨,唱起歌来:“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唱到后来,声音渐转凄切。 张枫知道这是一首水龙吟词,是靖康年间朱敦儒所著,抒写的是水上泛舟的情怀。黄蓉唱了上半阕,歇得一歇。张枫见她眼隐隐似有泪光,忙接口唱道:“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随着张枫开口湖上就飘着一阵苍凉的歌声,曲调和黄蓉所唱的一模一样,正是这首水龙吟的下半阕,只听歌声激昂排宕,甚有气概。 黄蓉听着歌声,却呆呆出神。秦南琴问道:“蓉儿妹妹,你怎么了?”黄蓉道:“这是我爹爹平ri常唱的曲子,想不到枫哥哥竟也会唱。南琴姐姐,我想我爹爹了。”秦南琴听到黄蓉如此说,忙低声安慰起黄蓉来。 待张枫唱完,郭靖也不懂二人唱些甚么,只觉倒也都很好听,正想要张枫解说歌之意之时。忽然只见那渔人收了钓竿,将船划来。两船相距数丈时,那渔人道:“湖上喜遇众佳客,请过来共饮一杯如何?”张枫等人听他吐属风雅,更是暗暗称奇,张枫答道:“只怕打扰长者。”那渔人笑道:“嘉宾难逢,大湖之上萍水邂逅,更足畅人胸怀,快请过来。”数桨一扳,两船已经靠近。 张枫与郭靖将小船系在渔舟船尾,然后和黄蓉三女一起跨上渔舟船头,与那渔人作揖见礼。那渔人坐着还礼,说道:“请坐。在下腿上有病,不能起立,请几位怨罪。”张枫等人忙道:“不必客气。”五人在渔舟坐下,打量那渔翁时,见他约莫四十左右年纪,脸sè枯瘦,似乎身患重病,身材甚高,坐着比郭靖高出了半个头。船尾一个小童在煽炉煮酒。 张枫先是向那渔翁介绍了众人,然后说道:“晚辈等人一时兴起,在湖放肆高歌,未免有扰长者雅兴了。”那渔人笑道:“得聆清音,胸间尘俗顿消。在下姓陆。几位今ri可是初次来太湖游览吗?”张枫道:“正是。”那渔人命小童取出下酒菜肴,斟酒劝客。四碟小菜虽不及黄蓉三女所制,味道也殊不俗,酒杯菜碟并皆jing洁,宛然是豪门巨室之物。 人对饮了两杯。那渔人道:“适才小哥所歌的那首水龙吟情致郁勃,实是绝妙好词。小哥年纪轻轻,居然能领会词深意,也真难得。”张枫听他说话老气横秋,微微一笑,说道:“宋室南渡之后,词人墨客,无一不有家国之悲。”那渔人点头称是。黄蓉也说道:“张于湖的洲歌头言道:‘闻道原,遗老常南望。翠葆霓旌。使行人到此,忠愤气填膺,有泪如倾。’也正是这个意思呢。”那渔人拍几高唱:“使行人到此,忠愤气填膺,有泪如倾。”连斟三杯酒,杯杯饮干。 张枫、黄蓉和那渔翁三人谈起诗词,甚是投机。其实张峰、黄蓉小小年纪,又有甚么家国之悲?至于词深意,更是难以体会,只不过一个前世看过大量诗词解析,另一个从前听父亲说过,这时二人便搬述出来,言语见解jing到,颇具雅量高致,那渔人不住击桌赞赏。郭靖在一旁听着,全然不知所云。见那渔人佩服张枫,心下自是喜欢。 又谈了一会,眼见暮霭苍苍,湖上烟雾更浓。那渔人道:“舍下就在湖滨,不揣冒昧,想请五位去盘桓数ri。”黄蓉道:“枫哥哥,怎样?”张枫还未回答,那渔人道:“寒舍附近颇有峰峦之胜,两位反正是游山玩水,务请勿却。”张枫见他说得诚恳,郭靖等人又没提出什么异议,便道:“那么我等就打扰陆先生了。”那渔人大喜,命僮儿划船回去。 一百二十九章 百年老参 岳无笛见眼前之人果然是裘千丈,不由放下心来,同时心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裘千丈虽然草包,但他的身份却很特殊,奇货可居。他听说铁掌帮势力极大,自从铁掌歼衡山一役之后,更是威震川湘。如果能够通过裘千丈,将铁掌帮的势力纳入自己的掌握之中,那么岳无笛的背后就有了一股强大的势力。 这个计划唯一的障碍就是裘千仞,裘千仞武功之高,当世少有,除了王重阳,就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四绝高手,也不可能杀得了他。 因为四绝高手即便能够胜过裘千仞一招半式,但毕竟不是高的太多,裘千仞即使不能败敌,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他号称铁掌水上飘,轻功极高,若是一味地逃命,四绝更是奈何不了他。 连四绝都难以奈何裘千仞,以岳无笛目前的功力,当然更是不可能杀死裘千仞。但岳无笛还很年轻,他相信自己现在虽然不能杀死裘千仞,但是过个几年,甚至十几年,自己的功夫一定会过裘千仞,那时候就可以杀了他了。 裘千仞唯恐岳无笛成长起来后,对他夺取天下第一的称号造成威胁,竭尽全力地想要杀死岳无笛,这已经结下了深仇。 更何况,莫幽茗因为要救自己,被裘千仞打成了重伤,到现在生死难料。这使岳无笛和裘千仞之间的仇怨,更是加深了一层! 同时,岳无笛想通过裘千丈控制铁掌帮的计划,也必须在清除裘千仞这个障碍之后,才能圆满地完成。否则只要裘千仞还在,裘千丈就不可能真正地掌握铁掌帮。 所以岳无笛对裘千仞,已经是存了必杀之心的,他和裘千仞之间,只有一个能活! 但是,要杀死裘千仞,却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够做到的事情。在这之前,岳无笛对裘千丈另有安排,他打算以威逼利诱,收服裘千丈,然后帮助他提高在铁掌帮的地位,慢慢展党羽,架空裘千仞。 他知道在今后的很多年里,裘千仞都会闭门不出,修炼他的铁掌神功,以便在下次华山论剑,和五绝一较高下。 所以岳无笛借助裘千丈掌握铁掌帮的计划,是大有可为的。唯一的问题,就是裘千丈是否愿意合作。 据岳无笛所知,裘千丈虽然是裘千仞的大哥,在铁掌帮地位崇高,但并无实权。一是因为他对裘千仞心怀嫉妒,不愿意屈居自己的弟弟手下做事,二则是因为他并无足以震慑帮众的武功,故而铁掌帮的人都只是表面尊重他,内心却不大瞧得起这个脓包的帮主大哥。 而裘千仞又是个渴望虚名,和功名利禄的人,要不然他后来也不会打着裘千仞的幌子,在江湖上招摇撞骗,更不会千方百计地劝说江湖人士,投降金国,以便立功受赏。 总的来说,在岳无笛的认识里,裘千丈就是一个志大才疏的人。抱负极大,野心也极大,但可惜自身的才具不足,所以无法实现他的野心,最终惨死于郭靖、黄蓉之手。 所以岳无笛相信,只要他给出足够的诱惑,裘千丈就一定会上钩,因为裘千丈虽然武功不高,但骨子里却是一个不甘于平庸的人,尤其不甘屈居于自己的弟弟之下。 至于裘千丈的武功问题,岳无笛也有了初步的想法。如果裘千丈真的愿意臣服于自己,那么传授他一招半式,帮助他补足武功差劲的短板,对于岳无笛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办到的事情。 等到裘千丈在铁掌帮占据一席之地后,自己再找机会杀死裘千仞,那么整个铁掌帮,就都纳入自己的囊中了。 当下他脸上露出善意,对裘千丈道:“我听说过你的大名,只是不及你弟弟‘铁掌水上飘’来的响亮。” 裘千丈听到岳无笛前半句话,还满脸的得色,但一听到岳无笛后半句话,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却无言以对。他的名声和他的弟弟相比,确实如天壤之别。 而这也是他心中最大的伤疤,他和裘千仞年少的时候,本来兄友弟恭,和睦的很。谁知人生际遇难料,裘千仞十几岁那年,无意中救下了铁掌帮的帮主上官剑南,得传铁掌神功,武功大进。 从此之后,裘千仞就不把裘千丈这个兄长放在眼里了,说话的时候都是一副命令的语气。而裘千丈,慑于弟弟的武功,虽然恼怒,却只能恭恭敬敬地惟命是从,屈服于自己的弟弟。 几十年来,裘千丈对裘千仞是敢怒不敢言,心中既嫉妒,又畏惧,这种复杂的情感持续了几十年,渐渐化成了对裘千仞的仇恨。 因此一听到岳无笛抬高裘千仞而贬低自己的话语,裘千丈的脸色就变得阴沉无比。 岳无笛却不理会裘千丈的脸色,他继续道:“本来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称尊一方,都不是问题。只可惜,你有这么一个弟弟,他实在太过耀眼,以致于掩盖住了你的光芒。江湖就是这样,有了一个裘千仞,何必还需要有裘千丈?一门兄弟,如果差距太大的话,就算是兄长,也只能沦为弟弟的陪衬。” 岳无笛这话倒也不假,裘千丈一身通背拳法,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第一流的高手,但和江南七怪相比,都是相差仿佛的。江南七怪能够在江南扬名,裘千丈再怎么差,称霸一隅还是可以的。毕竟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数都可以数的过来。 裘千丈不忿地道:“胡说,一丈十尺,一仞七尺,千丈比起千仞,还要高三千尺呢!裘千丈怎么会比裘千仞差,小娃娃真是胡说!” 岳无笛见裘千丈言语之中流露出不忿之色,心中暗叫得计,但又见裘千仞对自己言语无礼,心想若不教训他一番,他也不肯诚心归服。 当下岳无笛一个箭步,欺到裘千丈身前,举手就是一招“劈天盖地”,以上击下,朝着裘千丈的头顶盖去。 一百三十章 偶遇,“裘千仞” 掌柜的眯眼笑道:“不瞒客官说,这支百年长白参,是我东家珍藏的药材,要不是近来手头不太宽裕,他是决不肯卖出去的,客官如果想购买的话,还需要和我东家商量一番价格。” “额,此等大事,不是我们这种下人所能决定的,所以,客官还是在此等候等候为好。” 萧江故作恍然地道:“哦,原来如此,等是可以,不过,如此干等,你不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吗?不如…………” “哎,不知那支长白参现在何处,能否让我看一眼,以确定真假。”萧江笑着转而对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一愣,似乎有些不太情愿,脸上现出为难之色。 萧江见有希望,于是又道:“掌柜的若是不愿意,在下还有要事缠身,我还是不便久留,哎,什么百年老参,骗人的手段罢了!“ 掌柜的连忙拦住道:“等等,客官莫急,莫急,看样子,我拿出手来,只是欺辱我们店的招牌了,算了,我这便拿出那支人参,给客官过目。“说着走到左角的一个柜子前,开锁之后,取出一个盒子。 萧江见那盒子竟然是用暖玉制成,不由惊喜,需要用如此珍贵的盒子存放的,必定是极为珍贵的药材,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看来这掌柜的虽然有鬼,但在长白参一事上,确实没有说谎。 萧江强行按捺住将那玉盒抢过来的冲动,他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掌柜的动作,只见掌柜遣散周围的下人,站在萧江一丈开外,中间隔着四五尺高的柜台,才小心翼翼地将玉盒打开。玉盒打开后,一支人参的头缓缓露了出来。 多年生草本;根状茎(芦头)短,直立或斜上,不增厚成块状。主根肥大,纺锤形或圆柱形。地上茎单生,有纵纹,基部有宿存鳞片。叶为掌状复叶,幼株的叶数较少。 有纵纹,基部无托叶,薄膜质,中央小叶片椭圆形至长圆状椭圆,最外一对侧生小叶片卵形或菱状卵形,先端长渐尖,基部阔楔形,下延,边缘有锯齿,齿有刺尖,上面散生少数刚毛,两面明显,网脉不明显。 人参得天地精英纯粹之气,补气而无刚燥之病,又能入于阴分。大补元气,补脾益肺,生津,安神益智。 “七两为参,八两为宝”,八年的人参都为宝,那何况是百年的极品呢! 萧江一看顿时喜形于色,他前世从小就对中药医学有不少研究,从中记载的药方配置过药丸,因此对于药材一道也算熟识。 他一看就知道,眼前这支人参确实有百年以上的年份了。至于是不是产于长白山,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年份在百年以上,对萧江的内力就有奇效。 “这支人参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手,有了它,我的内力可就不止提升那么简单了!“萧江心中暗道。 当下他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对掌柜的说道:“能否让我看一看?“ 掌柜的有些不悦地道:“这支人参这么珍贵,客官要看,得和我东家谈妥了价格后才行。”同时合上玉盒,就要收起。 萧江微微一笑,“都拿出来了,何必急着收回去呢?我还没看够呢”。 然而还没等掌柜的将玉盒拿稳,感觉就一个纵身跃进了柜台,随手一把抓过去,掌柜的只觉得一股沛然大力袭来,以自己的内功修为,竟然连抵挡都做不到,就被硬生生地抓住,接着扔了出去,被陷入地下一尺,全身酸痛,连动也动不得了,不由大惊失色。 落地后的掌柜的却是有些庆幸,又有些惊叹,以自己的手段竟然接不住一招,这小子绝对有古怪! 随即自己又庆幸没受伤,于是急忙招手,大吼着对周边的下人道: “还等什么?上啊!” 周伯通,郭靖见了,想要帮助萧江,而他却是一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动。 萧江看着四面八方而来的虾兵蟹将,手指这天道: “上天刚才告诉我,你们在找死,不过,他又说,自己有好生之德,叫我教育教育罢了。” 话音刚落,周边下人只是觉得一阵风划过,便动弹不得。 掌柜的见此瞬间软了,急忙说道:“大侠饶命,饶命啊!你要拿去就拿去,不要杀我啊!” 萧江一笑,“你不值得我动手,而且我不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打。” 掌柜的举了举手中的长刀,挠挠头,“啥,手无缚鸡之力?” 掌柜的正恨得牙痒痒时,以为,这小子得了便宜便会离去,未成想,这小子非但不走,还大喝大吃了起来,这是在找死,幸亏他提前派人去请东家了。 只要东家带人下来,自己就有希望得救了。但转念一想,他心里又升起一个不妙的念头,东家带的人手,真的能够对付得了这人么?掌柜的心中在打鼓。 萧江却不理会掌柜的在想些什么,他自一把夺过掌柜的手里的玉盒,特意打开看了看,果然是那支百年以上的人参,不由大感喜悦的同时,又想起没吃。想正好,吃完再走,反正不用给钱。 于是便留下郭靖一个人等待,自己与周伯通横扫整个客栈。 片刻后,萧江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他把玉盒塞入怀中,然后又在柜台内的一格格抽屉里,找到了其他辅助药材,用布袋装好之后,便要迅地离开。 就在这时,楼梯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小贼你给我站住!站着别动!” “难道是救兵,是的话,看来又要耗费些时间了”,萧江心里想到。 随着那声音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葛衣中年汉子走了下来,身后还簇拥着一群执刀带剑的武林人士,个个都满脸的横肉,脸上骄横之气,不宣而露,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萧江一看这模样,顿时吃了一惊,还在想此人是谁,竟有如此号召力。 可那人影完全暴露在萧江的眼皮子底下后,萧江直接就是脱口而出的叫道:“裘千仞!” 一百三十一章 骗人得先骗过自己 那葛衣人也吃了一惊,但是随后他就笑道:“呦呵,小子,知道是见了你裘大爷,你还不快跑?” 萧江一愣,怎么裘千仞会是如此轻佻浮躁的模样,而且从眼前这人的步伐来看,也决不像身负上乘武功的模样。 而且,裘千仞的腿骨受了伤,就算他功力深厚,没有半个月也绝对好不了,怎么可能跟眼前这个人一样,行走如常? 萧江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觉得眼前这人应该不是那个真正的裘千仞。可是,如果不是裘千仞,又怎么会跟裘千仞长得一模一样呢?难道是双胞胎的他? “是了,是他!一定是他!“一想到”双胞胎“这几个字,萧江刹那明白了过来。他记得裘千仞好像有个双胞胎哥哥,叫裘千丈。就是在十八年后,打着裘千仞”铁掌水上漂“的招牌,在江湖上招摇撞骗的那个人。 这时,郭靖和周伯通也走了过来,“这老头是?” 周伯通看着裘千丈发了会儿呆,“怎么如此眼熟…………”,周伯通愣是没想起来,想着想着,周伯通也就不愿想了。 萧江看见郭靖一副迷茫的样子,摇了摇头,便瞧声告诉此人是谁,而且,萧江也是记得,他最后好像是死于郭靖、黄蓉之手。 想明白了这些后,萧江心中只觉得好笑,不是裘千仞亲自追来可惜了,单凭这半吊子和身边或手下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奈何得了自己。 于是,萧江看着眼前倚老卖老的裘千丈,顿时来了戏耍之心。 “小鬼,趁现在把手里的东西给我,你铁掌帮帮主裘千仞大爷,或许不但可以考虑放过你一马,高兴了还教你几招。” 萧江听此,只是微微笑,于是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道:“不敢,不敢,要是裘前辈,露几手,小子一定把东西交给你,不然,你让小子如何相信你是真的,大名鼎鼎的裘千仞,裘帮主呢?” “哈哈哈,小鬼,既然你想见识见识,那我就给各位露上一手,瞧瞧什么是大武师。” 只见裘千丈的右手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对着他旁边的茶几上就划了过去。而后,茶几上就多出了一个划痕。而在此之后,裘千丈拿起匕首,就对着自己的左手砍了过去。 就在众人(除了陆冠英)下意识的认为他的手会被匕首砍成两半的时候,令所以人都诧异的事情发生了。轻轻一划就能够在茶几上留下一道划痕的那把匕首,竟然丝毫没有伤害到裘千丈的左手。只不过是在他的左手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红线而已。 “裘老前辈不愧是有铁掌水上飘之称,手上功夫果然了得。”看到这个情况以后,郭靖一脸崇敬的说道。而在旁边看着的下人们也是一脸的崇拜。 不过,有两个人是例外的。第一个,就是周伯通。师承中神通王重阳,当今武林称得上武功位于上乘的周伯通,还是很有些眼力和见识的。所以对于裘千丈的表现,他不仅没有感到差异,相反,他对此充满了疑惑和怀疑。剩下的那个人,当然就是萧江了。 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个裘千仞是假的,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紧紧地盯着那个匕首看。结果,果然让他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刚才看清楚了没有?”萧江向站在旁边的郭靖悄悄地问道。 郭靖却是一脸茫然无措,“啊?萧兄弟,看清楚什么?” 萧江摇了摇头,一脸笑容的对这郭靖道:“你仔细看那把刀!” “哦,那把刀……原来如此,萧兄弟,这个裘千仞在骗人啊” 萧江笑着说道:“是啊,要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是假的,还真有可能被他骗过去。” 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呢?原来,这个裘千丈用匕首划茶几的时候,用的是匕首的刀尖。而他在砍自己左手的时候,用的却是匕首的刀刃。也就是说,要是那把匕首只有刀尖是锋利的,而两边刀刃则是没有开锋的话,那裘千丈刚刚所做的事情就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要不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个家伙是个冒牌儿货,他们还真不一定会发现这个细节,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被他骗到。 “裘老前辈的铁掌我们已经见识过了,不知可否让我们再见识一下您老的水上飘呢?”萧江满脸笑容的问道。这次周伯通,出奇的没有大闹,没有出声喝斥萧江,显然,他也已纪他也对裘千丈有所怀疑了。 “那好,趁老夫今天高兴,就再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夫的成名绝技。”在迅速的把匕首放进怀里以后,裘千丈一脸傲慢的说道:“这里地方太小了,我们还是出去吧。”随后,他就径直走向了归云庄的前院,而众人也都跟在了他的身后。 “咦?赵叔,我记得我们家里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啊?”看着放在前院里的那个大铜鼎,一个店伙计有些奇怪的向一旁掌柜的问道。他记得昨天经过前院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个大铜鼎的。 “这大铜鼎,不会是裘前辈背过来的吧?”,郭靖傻傻的问道。 “哦,是吗?”收到郭靖问话以后,萧江没有回答,而是笑非笑的看着裘千尺,要翻起什么波浪。 在来到前院以后,裘千丈就单手把那个大铜鼎给抬了起来。看到这个情况以后,众人不由得一阵惊呼。 这还没有完,在抬起大铜鼎以后,裘千丈既然开始在前院走了起来,而且越走越快,最后竟然慢跑了起来。而抬着那么重的东西移动,他的脚下竟然没有留下一个脚印,由此可以看出他的轻身功夫是何等的了得。 不过,萧江这个知情者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的。在裘千丈开始行走以后,他就开始满大院的找了起来。而当他看到刚刚放置大铜鼎的位子以后,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 在轻轻的推了推郭靖以后,他就朝那里努了努嘴。周伯通在看到那里以后,也是眼睛一亮,接着就开始掩嘴偷笑了起来。 原来,在刚刚放置大铜鼎的土地,竟然是平平整整的,这是非常不正常的。按理说,以大铜鼎的重量,放在地上以后,那里的土地应该陷进去才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这也就是说,一定又是这个裘千丈在大铜鼎上作了手脚所致。 “这个家伙的身上,好玩儿的东西还真不少。”萧江一脸笑容的说道。 “不过,一会儿抢乐过来,就是我的了。”萧江暗暗的说道。 在疾走了一阵以后,裘千丈就轻轻的把大铜鼎放在了地上。看他那轻抬轻拿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什么武林高手呢。 “不知道裘老前辈每天拿着一个大铜鼎要干些什么呢?”萧江一脸笑容的问道。他已经开始找裘千丈的麻烦了。 “小家伙,你要知道,武功这东西不进则退,所以要时刻练习。”裘千丈这个冒牌儿货,一副教训小辈的样子,这让萧江恨的牙痒痒。 ....................................................................... “我就呵呵了,就凭你的三脚猫功夫,竟然也敢来教训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萧江咬牙切齿的想到。 “在下闯荡江湖的这几年,还从来没有和武林中的绝顶高手较量过,不知道裘老前辈可否弥补我的这个遗憾呢?”在走到裘千丈的对面以后,萧江满脸笑容的说道。不过黄蓉却知道,只要这个裘千丈答应了,那他就一定会被陆冠英教训的很惨。 “我看还是免了吧。要是此事传扬了出去,江湖中人会说我欺负小辈的。”裘千丈这个冒牌儿货,干净利落的回绝道。 “这点裘老前辈可以放心,我们这些没名没分的小辈如此,也没有多嘴的人,今天的事情,是不会有人宣扬出去的。所以还请裘老前辈不吝赐教。”萧江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而周伯通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因为他对眼前的裘千仞是越来越怀疑了。所以也想替萧江去试探一下,看看这个裘千仞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好吧。”在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萧江以后,裘千丈点头答应了。显然,因为没有从陆冠英的身上发现一丝的高手气息,所以裘千丈把他当成了一个三流的武者。 “请裘老前辈赐教。”萧江拱手向裘千丈说道。 “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裘千丈一脸随意的说道。“你先出手吧,怎么说你也是晚辈。” 在听到他的话以后,萧江并没有再和他说些什么,直接就快速的冲到了裘千丈的身前,抬起右手就甩向了他的左脸。“啪!”在一个清脆的响声之后,裘千丈的左脸上就出现了一个非常清晰的红色手掌印。 一百三十二章 戏耍裘千丈 而陆冠英却并没有就此停手,在用右手赏了对方一个巴掌以后,他的左手又迅速的光顾了裘千丈的右脸。就这样,裘千丈的脸上出现了两个非常对称的红色手掌印。 看到这个情况以后,除了郭靖和周伯通以外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还威风不已的裘千丈,竟然会那么轻易的就被萧江打了两个巴掌。前后之间的差距,实在是让他们有点适应不过来。 裘千丈这个家伙,不愧是天生的演员和顶尖的骗子。在被陆冠英打了两巴掌以后,他竟然还一脸严肃的对萧江这样说道: “哼,你不要得意。你刚刚打我的时候,已经被我的铁相神功所震伤。要是你在这三天里运转内力,那你一定必死无疑。”不过,虽然他说话的时候是一脸的严肃,但是因为脸上的那两个手掌印,让人怎么看都觉得非常滑稽。 裘千仞大叫道:“小子,你在找死,瞧我这招!” 说着,裘千丈左手握住酒杯,右手两指捏着杯口,不住团团旋转,突然右手平伸向外挥出,掌缘击在杯口,托的一声,一个高约半寸的磁圈飞了出去,跌落在桌面之上。 他左手将酒杯放在桌中,只见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原来竟以内功将酒杯削去了一圈。击碎酒杯不难,但举掌轻挥,竟将酒杯如此平整光滑的切为两截,看样子,完全是一副功力实是深到了极处。 “哦?是吗?这就是你的绝技?”萧江在一脸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以后,就再一次迅速的来到了裘千丈的身前,在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一脚把对方踹飞了出去。 不过,萧江的前后两次出手,都没有用太大的劲儿。因为裘千丈实在是太弱了,萧江怕自己用大了劲儿,会一不小心把对方给弄死。而对于裘千丈这样好玩儿的家伙,他可舍不得一下子就玩死,他还有大用处呢。 反正以裘千丈的功夫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不如留着他更有趣。所以说,裘千丈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很惨,但是他实际上却并没有受多大的伤。 “不知道裘老前辈这次用的是什么武功?难道是传说中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萧江一脸惊奇的对跌坐在地上的裘千丈问道。 不过萧江话里那浓浓的调侃之意,却是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听得出来的。 裘千仞落下地来,神色间竟有三分狼狈,怒喝道:“小子无礼!”他大怒之下,便要纵身发掌相击,但转念想起身份,冷笑一声,先出右手虚引,再发左手摩眉掌,见郭靖侧身闪避,引手立时钩拿回撤,摩眉掌顺手搏进,转身坐盘,右手迅即挑出,已变塌掌。 小明出言提醒道:“郭兄弟,这是‘通臂掌’中的‘孤雁出群’!” “弱的一批,郭兄弟就与他玩玩,不过莫要伤他便是。” 郭靖听此,点了点头,以他如今的修为,也是看出,这裘千仞的武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裘千仞这套掌法正是“通臂掌”,那是从“通臂五行掌”中变化出来。招数虽然不奇,他却已在这套掌法上花了数十载寒暑之功。 所谓通臂,乃双臂贯为一劲之意,倒不是真的左臂可缩至右臂,右臂可缩至左臂。郭靖见他右手发出,左手往右手贯劲,左手随发之时,右手往回带撤,以增左手之力,双手确有相互应援、连环不断之巧。 郭靖应敌时识见不足,所以这种实战正好可以好好修炼一番。 郭靖看起来是被裘千仞攻得连连倒退。实则是在探招,裘千仞也是很好,一点也不怀疑,一直在向郭靖喂招。 这时的裘千仞却是心道“这少年一掌碎椅,原来只是力大,武功平常得紧。”当下“穿掌闪劈”、“撩阴掌”、“跨虎蹬山”,越打越是精神。穆念慈见郭靖要败,心中焦急,走近他身边,只要他一遇险招,立时上前相助。 郭靖闪开对方斜身蹬足,瞥眼只见穆念慈脸色有异,大见关切,心神微分,裘千仞得势不容情,一招“白蛇吐信”,拍的一掌,平平正正的击在郭靖胸口之上。 郭靖吃了这掌,也是大惊失色,但双臂一振,胸口竟不感如何疼痛,不禁心中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这裘千仞正是一个名不副实的骗子。 裘千仞见他左臂扫来,口中却说“吃我一掌”,心道你臂中套拳,谁不?”双手搂怀,来撞他左臂。 哪知郭靖这招“龙战于野”是降龙十八掌中十分奥妙的功夫,左臂右掌,均是可实可虚,非拘一格,眼见敌人挡他左臂,右掌忽起,也是蓬的一声,正击在他右臂连胸之处,裘千仞的身子如纸鹞断线般直向门外飞去。 裘千丈重重摔在门外,仍旧不服气般的说道:“哼,今日要不是我肚子不舒服,岂能让你一个小鬼欺负了。” “哼,还有你这小鬼,你不听我的劝告,妄动了内力,你就慢慢等着被我的铁相神功震死吧。”裘千丈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危言耸听到。 “裘老前辈不愧是练了铁相神功的人,脸皮跟铁皮有的一比。说谎的时候,竟然连脸都不变一下,果然是非比寻常啊。”萧江一脸笑容的说道。 “哼,信不信由你们。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在下告辞。”看到情况有些不对以后,裘千丈就想趁机溜走,不过却被萧江给拦住了。 “裘老前辈,何不多留些时日,晚辈还有很多问题要向前辈请教呢。”在一把抓住裘千丈的肩膀以后,萧江一脸笑容的对他说道。 裘千丈听此,急忙摇头道:“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咱们下次再约。” “更何况我一个前辈,怎么会去欺负一个小辈,这岂不是让天下武林英雄笑话。” 萧江笑脸盈盈的说道:“不会,不会,想裘前辈是何等人,只是请教一下罢了,再说了,也是我自愿的,怎么会惹人闲话呢?” 说着,萧江就要拉住裘千丈,裘千丈却是一脸苦笑的推脱。 看着裘千丈如此尴尬的模样,萧江觉得玩也玩够了,当下他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裘千仞,你应该是裘千仞的哥哥,裘千丈吧?”虽然是疑问句,但萧江的表情和语气,都显得肯定无比。 一百三十三章 裘千仞与裘千丈 铁掌帮(帮主)裘千仞的双胞胎哥哥,还有一妹名曰裘千尺,在铁掌峰一役中,他为了攀上黄蓉所乘的雌雕逃命失手,活活摔死。 与武功高强的弟弟相反,裘千丈的武功之差、脸皮之厚也算空前绝后了。吸烟装内功、用钻石戒指切割瓷杯、用铁皮空心缸和河心暗桩假充轻功,这种点子真算高明。他原本还算是个喜剧角色,可后来在铁掌峰上,他竟然给杨康春药,教杨康迷奸穆念慈,这一下就让人无法再喜欢他。金庸也适时地让他出局,摔死在铁掌峰下,结束了他坑蒙拐骗的一生。 裘千丈是金庸小说《射雕英雄传》中的人物。此公秉性顽劣,武功稀松,他的双胞胎弟弟裘千仞则身怀绝技,轻功、掌法俱臻上乘,人称“铁掌水上漂”。裘千丈打小不求上进,平日以招摇撞骗为乐,倒也屡屡得手。看到弟弟称霸武林,他便索性冒充弟弟混迹江湖,可怜那些不知底细的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有一回裘千丈预先在河心打下暗桩,然后手托铁皮空缸,行走水面,秀了一把“铁掌水上漂”,当场赢得“哇”声一片。此刻,裘老前辈如坐春风,如饮醇醪,天下英雄不过尔耳,我家千仞何足道哉!只恨娱记缺席,不然锦上添花,烈火烹油,名利双收,指日可待。后来戏法被黄蓉戳穿,他老人家重整旗鼓,再接再厉,乐此不疲地干了许多坏事。铁掌峰一战,裘千丈想攀上黄蓉乘坐的大雕逃命,不慎坠落,算是死于飞行事故。 裘千仞在十三岁时无意间救了铁掌帮上官帮主的命,深得上官帮主喜爱,倾囊相授全身武功,上官帮主临终将帮主之位传给他,裘千仞以惊人武功和盖世才略,将一个小小铁掌帮整治成天下大帮,几能与丐帮相抗。 然而时之以久,由于性之使然,接掌帮主之位后,不仅纵恿帮众为非作歹,干尽坏事,而且贪念富贵,竟与大金国相勾结,欲出卖大宋朝。为了赢得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他竟安排毒计,将瑛姑孩子击成重伤,以图损耗段皇爷开功力。第二次华山论剑,裘千仞本以为自己武功已经足以与当世一流高手相较,却不想被洪七公一句“谁跟你比武,我们是来锄奸。” 令他的精神世界坍塌,然而他又想江湖武林中人,谁没杀过几个人,谁没干过几件坏事,不想又被洪七公一番“一生杀了二百三十一人,全都是恶人,你将是我杀的二百三十二个不义之徒。”慷慨之辞轰顶,最终被一灯大师说动而皈依佛门。 裘家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名字分别为裘千丈,裘千仞,裘千尺,7尺为仞,10尺为丈,一丈比一仞多三尺,裘千丈就比裘千仞多三千尺。 然而造化弄人,上天将大机缘给了裘千仞,裘千丈却未能学到几分,唯有靠吹牛骗人才能安慰自己这颗脆弱的心,说来这个裘千丈还是一个极为要强的人。 萧江看着眼前的裘千丈,想到,裘千丈虽然草包,但他的身份却很特殊,奇货可居。 他听说铁掌帮势力极大,自从铁掌歼衡山一役之后,更是威震川湘。如果能够通过裘千丈,将铁掌帮的势力纳入自己的掌握之中,那么萧江的背后就又有了一股强大的势力。新鲜的血液才是未来。 这个计划唯一的障碍就是裘千仞,裘千仞武功之高,当世少有,除了王重阳,就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四绝高手,也不可能杀得了他,毕竟在原著中,他们顶多是五五开的实力。 因为四绝高手即便能够胜过裘千仞一招半式,但毕竟不是高的太多,裘千仞即使不能败敌,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他号称铁掌水上飘,轻功极高,若是一味地逃命,四绝更是奈何不了他。 不过四绝都难以奈何裘千仞,对萧江来说却是未必,以萧江目前的功力,杀死裘千仞简直轻而易举。 控制铁掌帮才是萧江的目的,而裘千仞就交给但郭靖了,因为郭靖还很年轻,他相信郭靖现在虽然不能杀死裘千仞,但是过个几年,甚至十几年,自己的功夫一定会过裘千仞,那时候就可以杀了他了。 记得原著中,裘千仞唯恐郭靖成长起来后,对他夺取天下第一的称号造成威胁,竭尽全力地想要杀死郭靖,这已经结下了深仇。 同时,萧江想通过裘千丈控制铁掌帮的计划,也必须在清除裘千仞这个障碍之后,才能圆满地完成。否则只要裘千仞还在,裘千丈就不可能真正地掌握铁掌帮。 所以萧江倒是对裘千仞,已经是存了必杀之心的,他和裘千仞之间,只有一个能活! 但是,要杀死裘千仞,却不是朝夕之间就能够做到的事情。在这之前,萧江对裘千丈另有安排,他打算以威逼利诱,收服裘千丈,然后帮助他提高在铁掌帮的地位,慢慢展党羽,架空裘千仞。 他知道在今后的很多年里,裘千仞都会闭门不出,修炼他的铁掌神功,以便在下次华山论剑,和五绝一较高下。 所以岳无笛借助裘千丈掌握铁掌帮的计划,是大有可为的。唯一的问题,就是裘千丈是否愿意合作。 据萧江所知,裘千丈虽然是裘千仞的大哥,在铁掌帮地位崇高,但并无实权。 一是因为他对裘千仞心怀嫉妒,不愿意屈居自己的弟弟手下做事,二则是因为他并无足以震慑帮众的武功,故而铁掌帮的人都只是表面尊重他,内心却不大瞧得起这个脓包的帮主大哥。 而裘千仞又是个渴望虚名,和功名利禄的人,要不然他后来也不会打着裘千仞的幌子,在江湖上招摇撞骗,更不会千方百计地劝说江湖人士,投降金国,以便立功受赏。 总的来说,在萧江的认识里,裘千丈就是一个志大才疏的人。抱负极大,野心也极大,但可惜自身的才具不足,所以无法实现他的野心,最终惨死于郭靖、黄蓉之手。 萧江也相信,只要他给出足够的诱惑,裘千丈就一定会上钩,因为裘千丈虽然武功不高,但骨子里却是一个不甘于平庸的人,尤其不甘屈居于自己的弟弟之下。不过,若是这裘千丈不愿意,傻傻的不配合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这个计划,并不是缺失裘千仞就不可。 至于裘千丈的武功问题,萧江也有了初步的想法。如果裘千丈真的愿意臣服于自己,那么传授他一招半式,帮助他补足武功差劲的短板,对于萧江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办到的事情。 等到裘千丈在铁掌帮占据一席之地后,自己再找机会杀死裘千仞,那么整个铁掌帮,就都纳入自己的囊中了。 当下他脸上露出善意,对裘千丈道:“我听说过你的大名,只是不及你弟弟‘铁掌水上飘’来的响亮。” 裘千丈听到萧江前半句话,还满脸的得色,但一听到岳无笛后半句话,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却无言以对。他的名声和他的弟弟相比,确实如天壤之别。 而这也是他心中最大的伤疤,他和裘千仞年少的时候,本来兄友弟恭,和睦的很。谁知人生际遇难料,裘千仞十几岁那年,无意中救下了铁掌帮的帮主上官剑南,得传铁掌神功,武功大进。 从此之后,裘千仞就不把裘千丈这个兄长放在眼里了,说话的时候都是一副命令的语气。而裘千丈,慑于弟弟的武功,虽然恼怒,却只能恭恭敬敬地惟命是从,屈服于自己的弟弟。 几十年来,裘千丈对裘千仞是敢怒不敢言,心中既嫉妒,又畏惧,这种复杂的情感持续了几十年,渐渐化成了对裘千仞的仇恨。 因此一听到岳无笛抬高裘千仞而贬低自己的话语,裘千丈的脸色就变得阴沉无比。 萧江却不理会裘千丈的脸色,他继续道:“本来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称尊一方,都不是问题。只可惜,你有这么一个弟弟,他实在太过耀眼,以致于掩盖住了你的光芒。江湖就是这样,有了一个裘千仞,何必还需要有裘千丈?一门兄弟,如果差距太大的话,就算是兄长,也只能沦为弟弟的陪衬。” 萧江这话倒也不假,裘千丈一身通背拳法,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第一流的高手,但和江南七怪相比,都是相差仿佛的。江南七怪能够在江南扬名,裘千丈再怎么差,称霸一隅还是可以的。毕竟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数都可以数的过来。 裘千丈不忿地道:“胡说,一丈十尺,一仞七尺,千丈比起千仞,还要高三千尺呢!裘千丈怎么会比裘千仞差,小娃娃真是胡说!” 萧江见裘千丈言语之中流露出不忿之色,心中暗叫得计,但又见裘千仞对自己言语无礼,心想若不教训他一番,他也不肯诚心归服。 当下萧江又是一个箭步,来到裘千丈身前,举手就是方才那招“劈天盖地扫骗掌!”,以上击下,朝着裘千丈的头顶盖去。 裘千丈大叫不好,可是依然是来不及,萧江的掌劲已经到了裘千丈的面前,顿时裘千仞被萧江扇飞了出去。 一百三十四章 铁掌帮总部 那裘千丈眼见自己万万是接不上这招,直接吓软了,跪在地上打呼:“我命休矣!” 可未成想,这招却是萧江的虚招,只是为了吓吓裘千丈罢了。 萧江看着下软的裘千丈,微笑着说道:“吓唬你的,哈哈哈。” 裘千丈跪在地上等了片刻,发现萧江却没有要杀了他的意思,于是急忙站起向门外跑去。 郭靖和周伯通看见之后想要去追赶。萧江却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去追。放过他可是还有大用处呢。 裘千丈失魂落魄的出来之后,脸上是大写的尴尬。本想在人前买弄一番,结果提到铁板了。如今,他练完颜洪烈就给他的任务都不想完成了。 身边的手下,忙问道:“裘前辈,我们还去归云山庄吗?” 裘千仞眼角一斜道:“不去,不去,如今去了,只会坏大事,我们还是回铁掌帮,搬救兵。” 裘千丈的手下听此,有些怒言,不过他们都怕他的弟弟裘千仞,只得忍受。 裘千丈摇头道:“哎,看来,此番来到中原,实是不对啊,我还是回去吧!” 言毕,裘千丈便是带着手下人,朝铁掌帮走去。而此时,萧江却是在一,听得清楚,看了个明白。 “好了,郭兄弟,老顽童,你二人快跟上,咋们去铁掌帮耍耍!” ……………………………………………………………………………………………………………………………………………………………… 来到一座类似组织啥的山底,萧江明白,这里便是铁掌帮的总部所在。 他目送着裘千丈带着一群人上山,明白上山的入口在何处后,便是大摇大摆的走了上去。 “你是谁?”在看到有人接近以后,穿着蓝色衣服的人向萧江喝问道。在守山口的这十人当中,他的地位显然是最高的。因为除了他以为,其他人穿的都是统一的灰色衣服。 不过,萧江并没有理会他的喝问,只是径直的向他冲了过去。而在萧江的身后不远处,则是紧随他而来的黄蓉。 “郭靖,快点!老顽童跟我来。不要落队了。” 看到萧江没有回应以后,蓝衣人也发现了不对,急忙召集小弟,在让自己的一个手下预警以后,就领着其他人向萧江冲了过去。而独自留在原地的灰衣人,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笛子,拿到嘴边欲吹响笛子。 在看到那个灰衣人拿出笛子以后,萧江就把一颗小石子向他丢了过去。不过,在把小石子丢出去以后,萧江就没有时间再管那个拿笛子的灰衣人了,因为蓝衣人带领的那帮人已经快冲到他身前了。不过幸好,小石子在那个灰衣人吹响笛子之前,就打在了他的死穴上,让他死翘翘了。要不然的话,估计待会儿郭靖和萧江一行人就要身陷重围了。 在快接近那群人的时候,萧江抬起右膝,对着冲在最前面的蓝衣人的胸口就撞了过去。那个蓝衣人在看到以后,只是随意的抬起左掌,向萧江的右膝迎了过去。不过,显然蓝衣人是有点小看了萧江。因为,他的左掌刚和萧江的右膝撞在一起,就从那里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而后,还没有等他发出惨叫,萧江的左脚就已经把他给踢飞了出去。 在把蓝衣人踢飞以后,萧江也不等落地,直接又是凌空一脚,踢在了一个灰衣人的脸上。哇!那个灰衣人飞出去的动作(腾空转体1440度落地),根本不是一般的体操可以比的。 而在落地之后,萧江一招神龙摆尾,就把一个想要偷袭他的家伙给打飞了。然后,萧江的右脚在地上轻轻一点,就来到了一个灰衣人的身后。接着,还没有等对方转过身来,就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腰上。这下子,估计对方就是不死也腰间盘突出了。 等到郭靖,周伯通来到萧江身边的时候,附近已经没有一个铁掌帮的人能够站着了。 看到这个情况以后,郭靖笑着向陆冠英说道:“萧兄弟,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也不知道给我留一个。哈哈哈” 听到郭靖话里的调侃以后,萧江也是一笑,向他说道:“好了,后面还有你的呢,不急不急,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这些家伙迟早会被其他人发现,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说完以后,他就领着郭靖,周伯通走上了中指山。不过在上山之前,萧江把一根火把弄灭了以后,带在了身上。 当萧江和周伯通,郭靖来到中指峰的半山腰的以后,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山洞口。而在看到洞口以后,萧江连忙领着郭靖,周伯通走了过去。不过,在进洞口之前,萧江先用火折把火把点燃以后,才带着郭靖进去。毕竟,外面至少还有月光,而山洞里却是漆黑一片,要是没有火把,可是很容易摔在地上的。 在山洞里走了没多久,萧江和郭靖就来到了一个石室之中。在进入石室之后,萧江就点燃了数根原本插在墙壁上的火把。 萧江刚点亮第二根火把,周伯通却是的惊呼声就传了过来:“哇!萧兄弟,你是带我来玩,还是带我来找宝藏啊?” 听到周伯通的话以后,萧江并没有在意。毕竟这里是铁掌帮历代帮主的墓穴,有些陪葬品也是应该的。但是等到萧江点亮所有火把,转过身以后,小明自己也不由得小吃了一惊。只见石室里不仅有许多的奇珍异宝,而且还有好几把看起来就不是很普通的兵器。 不过,每一把兵器都是放在一具骸骨身边,显然是那些铁掌帮历代帮主的随身兵器。不过,这些也只能够让萧江小吃一惊而已。毕竟,这个家伙不仅抢过金国王爷,还闯过金国皇宫密库,奇珍异宝见得比石室里要多得多。 “郭兄弟,老顽童,你们快找找看有没有一副匣子。还有,要是有什么东西看着喜欢,你就拿着吧。反正裘千仞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东西留给他,也是白白糟蹋而已。”在粗略的看了一眼石室里的东西以后,萧江在对郭靖,周伯通说道,然后自己就开始在石室里找了起来。 萧江在石室里找了一会儿以后,武穆遗书没有找着,倒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兵器。是一个锋利异常的软剑,被萧江缠在了腰上。 就在萧江埋头苦找的时候,郭靖来到了他的身边,并对他说道:“萧兄弟,我找到了!” 听到郭靖的话以后,萧江连忙向她看了过去。只见郭靖正一脸喜色的,把一个刻着《破金要诀》四个大字的铁盒递向了他。接过铁盒以后,萧江就迫不及待的把里边的书给取了出来,并翻看了起来。在看了几页以后,萧江就确定这就是货真价实的武穆遗书了。 “郭兄弟,老顽童,你二人想要拿的东西都拿到手了吧,我们也该走了。”说着,便把武穆遗书放进怀里以后,萧江对郭靖说道。 “恩,我看得上眼的,只有这个匕首而已。”郭靖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匕首,一边对萧江说道。 “那好,我们走。”得到郭靖的回答以后,萧江拉起她的手就奔向了山下。不过,在快跑到山脚下的时候,萧江突然停了下来。 “萧兄弟,为什么停下来了”看到萧江突然停下来,郭靖,周伯通有些疑惑的问道。 ...........................................……..................……...........................................……………………………… 求推荐!求收藏! 一百三十五章 裘千仞来袭 “萧兄弟,为什么停下来了”,看到萧江突然停下来,郭靖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记不记得,刚刚到底有几个人在守山口?”萧江,一脸凝重的向郭靖问道。 “是十个人。陆大哥,怎么......”说道这里的郭靖,突然停了下来,转而向山脚下看了过去。 果然,和萧江的猜想一样,山脚下只剩下了九个人在那里静静的躺着,有一个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果然不是我记错了。看来这次想要出去,可能要麻烦一些了。”听到郭靖的话以后,萧江喃喃自语道。 而后,萧江就从地上捡起了一些小石子,以天女散花之势,把它们扔到了一些因为太黑而看不清楚的地方。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小心谨慎点的好,要不然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下山,很容易会被铁掌帮的人包饺子。 “嗯哼..…….”,萧江的小石子刚扔出去没多久,就从一个地方响起了一道闷哼声。虽然因为萧江没有用太大力的关系,他扔出去的小石子打不死人,但要是不小心被打中了,那还是很痛的。 听到这个响声以后,萧江向四周高声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来了,就不要鬼鬼祟祟的藏着。难道,铁掌帮的人都是一些藏头露尾的鼠辈吗?” “哼,既然知道这里是我们铁掌帮的总舵,你们竟然还敢来,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有,把你们的帮手叫出来吧。” 随着有些沙哑的声音,一个身披黄葛短衫、手挥蒲扇的白发白须的老头走了出来。显然,这个老头就是裘千仞了。而在裘千仞的身后,则是三十几个身穿黑衣的大汉。 萧江也是看出这人的脚步声都轻捷异常,前面这人的武功竟似不在周伯通之下。郭靖却是大是惊疑:“此人居然能逃得过老顽童之手,当世之间,有此本领的屈指可数。” 郭靖又想到:“这裘千仞的武功未必就在师父之下,只因邪不胜正,气势先就沮了。只要我将一身武功用于仗义为善,又何须将功夫抛弃忘却?” 周伯通也是大惊,“这人的武功虽比裘千仞略胜一筹,但要伤他性命,却也大非易事。” 掌上功夫却有所不及,这般只挨打而不还手,时候稍久,纵不送命,也必重伤。 裘千仞应算天下第三大用毒高手,第一是欧阳锋,此老外毒心毒均至化境;第二是灵智上人,这大和尚心毒胜过本身的毒砂掌,故列第二;裘千仞虽然在修炼掌功时使用毒物,但只作增进内力之用,掌上并没有毒性,但其心毒尤胜灵智上人,可惜无外毒相辅,只能位列第三。 听到裘千仞的最后一句话以后,萧江的眼中闪过了然之色。难怪裘千仞这个老狐狸到了现在还不动手,而刚才更是想躲在暗处准备偷袭他们。 原来是裘千仞根本就不相信裘千丈,萧江和郭靖这两个小辈会有胆子敢夜闯铁掌帮,所以认为肯定有一个或者多个的高手在保护他们,因此他才不敢轻举妄动。 听到裘千仞的话以后,萧江立刻一脸不屑的对他说道:“就凭你,还用不着我出手。” 而听到陆萧江的话以后,郭靖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所以也连忙配合的露出了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的说道:“是啊,你算哪根葱啊,哪里需要我兄弟周伯通亲自动手。” 看到萧江和郭靖的表现以后,裘千仞就更加的确定周围有一个藏身的绝顶高手了。 裘千仞看了看萧江身后的老者,一副吊儿郎当,爱玩的样子,顿时确信了萧江和郭靖的话,那名老者,正是老顽童周伯通! 因此,他变得更加谨慎和小心了,深怕被那个王重阳的师弟找到破绽。 而他现在的表现,却恰恰是萧江和郭靖最想看到的。因为,只要他有所顾忌,那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一定不可能用百分之百的实力。到时候,郭靖要是应付起来,可就简单的多了。 “不知道你们到本帮的禁地里来干什么?”裘千仞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说道。 萧江在听到裘千仞的话以后,一脸无辜的笑着对他说道:“哦,我们晚上有点睡不着,所以出来随便走走而已。你们要是不欢迎我们,早点说吗,我们根本就不会来这里。”听到萧江的话以后,脸上充满了笑意。 而在听出萧江英是在耍自己以后,裘千仞脸色有些难看的寒声对他说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进入到本帮禁地里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出来。” “是吗?可是我们不是好好的在这站着吗?”萧江一脸怪笑的对裘千仞调侃道。 “你们很快就站不起来了。”裘千仞一脸狠色的说道。 刚才还一脸笑容的萧江,突然脸色一变,一脸凶狠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直接开打就是了。” 听到萧江的话以后,裘千仞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既然是你不知死活......”不过,还没有等裘千仞把场面话说完,他的手下里就有两个人倒下了。不用说,一定是萧江干的好事了。 “要打就快点,我们还等着回去吃宵夜呢,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萧江一脸不耐烦地说道,然后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啊,对了,听说有些人老了以后,会变得非常啰嗦,难道就是你这种人?”说完以后,他还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听到萧江的话以后,裘千仞都快气的头顶冒烟了。只见他气急败坏的向手下吼道:“给我上!”而那些黑衣人在听到裘千仞的命令以后,全部都向萧江和郭靖,周伯通冲了过来。 “切,早知道铁掌帮这么弱,刚刚来的时候就不用那么谨慎了。”看着那些冲过来的黑衣人,萧江在心中想到。 这些黑衣人虽然人数较多,但是武功实在不怎么样,就是郭靖一个人,也能够轻松的对方他们。不过,这倒是让萧江有些想不通。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铁掌帮应该没有这么弱才对。 其实陆冠英不知道,现在的铁掌帮总舵的防御,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史上最弱的时期。因为一些事情,铁掌帮总舵里的好手,全部都被裘千仞给派遣了出去。 因此,现在的铁掌帮总舵里,除了裘千仞以外,根本就没有几个拿得出手的高手,所以才让萧江产生铁掌帮很弱的错觉。 “郭兄弟,这些家伙就交给你练练手吧。”萧江向正在旁边跃跃欲试的郭靖说道。 “我和老顽童休息休息,正好呐这群人让你试试,多实战才可提升实力!” ...........................................…………………………...........................................…………………………(收藏,支持在哪里。) 一百三十六章 郭靖出手 “郭兄弟,这些家伙就交给你练练手吧。慢慢来,我们不急,记住,我教你就是了!”萧江向正在旁边跃跃欲试的郭靖说道。 “哦,好的,那我上了,萧兄弟!”在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郭靖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向那些黑衣人冲了过去。 而萧江和周伯通则留在了原地,周伯通早已经是手痒痒的不得了,他也想要去解决这群虾兵蟹将,练练手,不过他知道,萧江没有让他去的原因,是因为他和自己还要防备起了裘千仞。 说实话,萧江可是知道,裘千仞这个家伙,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武功还是不可小视的。所以。为了不发生以为,还是不得不防的。 而且,这个家伙对于小辈都能够偷袭出手,显然也是和欧阳峰一样,也是一个极不要脸的家伙。因此,萧江对于裘千仞还是相当忌讳的。毕竟,武功高强者多不胜数,可像他这样武功高,又很小人的,可就是相当难对付的。 郭靖的武功本来就不弱,而且又拜了洪七公为师,学的绝技,再加上最近又和萧江和周伯通处学了不少绝学。因此,郭靖现在的武功,已经比原著中要强的多了。 只见郭靖像是湖中的一条游龙一样,轻松自如的穿梭在黑衣人群中。 顺势还施展起凌波微步和降龙十八掌的组合,让郭靖飘舞的身形像跳舞多过像打架。这凌波微步,正是萧江看郭靖缺少轻功武技,萧江所传授的武艺。 而且此时的郭靖打起来,不像是勇猛了,有了凌波微步,可不仅仅是好看而已,威力也不小。 这不,不一会儿的功夫,三十多个黑衣人已经快被他放倒了一半儿。看到这个情况以后,裘千仞有点忍不住了。 铁掌帮总舵里,现在能够用的上的,也就这几个人了。要是他们全都被郭靖给打趴下了,那今后这几天别说防守的人选了,估计连伺候他的人都找不到了。 终于,在郭靖把第二十个黑衣人打趴下了以后,裘千仞忍不住出手了。 裘千仞的轻功还真是够快的,在其他人的感觉里,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离郭靖只有三米远了。不过,能够离郭靖这么近,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因为,当他来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比他更快的人挡在了他的身前。挡住裘千仞的那个人,不用说,当然是萧江了。 萧江知道裘千仞的外号叫作,铁掌水上漂。铁掌说的,自然是裘千仞的手上功夫——铁砂掌了。 而水上漂吗,则说的是他的轻功修为。因此,在萧江想来,裘千仞的轻功虽然一定没有达到水上漂那么夸张的地步,但是也一定不会慢到哪里去。 要不然,他也不会获得那么夸张的外号。所以,在裘千仞刚刚离开原位的时候,萧江也立刻行动了。 果然,和萧江的猜想一样,裘千仞的轻功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不过,他的轻功快,萧江的轻功比他更快。 当裘千仞离郭靖只有区区三米之远的时候,萧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并一招飞龙在天打向了裘千仞。而在看到萧江气势汹汹的打向自己以后,裘千仞连忙举起双掌迎了上去。 “砰!”在迅速的对了一掌以后,萧江和裘千仞都被对方的掌力给震退了。 只见裘千仞每向后退一步,他的身前就会出现一个清晰的脚印。直到向后退了七步以后,裘千仞才稳住身形。而萧江则是在空中一个轻松的翻转身以后,就把裘千仞的掌力给卸掉了。显然,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交锋,是萧江占据了上风。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裘帮主怎么说也是武林前辈,没想到你竟然会偷袭我们。”在落地以后,萧江一脸笑容的说道。 不过,在裘千仞的眼里,他的笑容却是要有多贱就有多贱,直让裘千仞想一巴掌抽过去。而郭靖和那些黑衣人在看到萧江和裘千仞交过手以后,也各自停手退到了自己人身边。 虽然只是简单的跟萧江对了一次掌,但是裘千仞已经知道他不好惹了。因此,在站定以后,裘千仞一脸凝重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来我铁掌帮的禁地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对于萧江,郭靖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高手和周伯通的超级高手,裘千仞可是相当顾忌的。因此,他想从萧江那里,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听到裘千仞的话以后,萧江一脸好笑的看着他问道:“你凭什么让我告诉你?” “就凭我铁掌水上漂五个字。”裘千仞有些自得的说完以后,再向萧江说道。“我劝你还是现在乖乖说出来的好。” 萧江一脸嘲讽的向裘千仞说道:“切,铁掌水上漂很了不起吗?我还金掌天上飞呢。还有,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听到萧江的话以后,站在旁边的郭靖不由得笑了起来。 而裘千仞则有些脸色难看的向萧江威胁道:“没面子总比挨打送命强吧。” 对于裘千仞的威胁,萧江并没有放在心上,依然是一脸嘲讽的对他说道:“到底是谁挨打送命,好像还不一定吧。”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裘千仞依然不依不饶的向萧江问道。 “你到底有完没完,哪儿里的那么多废话。你要是再不动手,我们可就要走了。”萧江皱着眉头向裘千仞说道。 “好,既然是你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听到陆冠英的话以后,裘千仞一脸狠色的说道。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江给打断了。 “像你这种连偷袭小辈的事,都能干的面不改色的前辈,我还能怪你什么呀?”萧江一脸鄙夷的对裘千仞说道。 “再说了,谁说是我要跟你动手了,郭兄弟,替我教训他!”,萧江笑着说道。 ........…………………….........................................………….……………………...........................................……………… 求推荐!求收藏! 一百三十七章 郭靖斗裘千仞 “像你这种连偷袭小辈的事,都能干的面不改色的前辈,萧兄弟告诉我,要好好打压!”郭靖也是一脸鄙夷的对裘千仞说道。 “呵呵呵...”看着被萧江说的面红耳赤的裘千仞,旁边的郭靖实在是忍不住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的手上功夫有没有你的嘴皮子功夫那么厉害。”在冷冷的说了一句以后,裘千仞就向郭靖冲了过来。 “嘿嘿,相信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在一脸(奸)笑容的说了一句以后,郭靖就一招亢龙有悔,遥遥的打向了正在向他接近的裘千仞。 郭靖刚施展出亢龙有悔,前进中的裘千仞就感觉到有一股劲力从前方向他袭来,而且让他产生了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最终,裘千仞只能抬起右手,挡下了那道劲力。 不过,他也被那道劲力打的后退了两步。等到他稳住身形的时候,郭靖已经攻到了他的身前。 来到裘千仞的身前以后,郭靖直接一招降龙十八掌中的或跃在渊向他打了过去。不过裘千仞也不是吃素的,不仅挡下了郭靖前探的左掌,连躲在左掌下的右掌也挡住了。 但是郭靖也没有想过,能够轻松的打败裘千仞。因此,在那招或跃在渊被裘千仞挡住之后,郭靖立刻一掌打向了他的胸口。 不过,裘千仞毕竟是二十年前就成名的人物,刚刚的第一次交锋虽然有些狼狈,但那全是因为他小看郭靖的关系。 而且,掌力刚猛,乃是铁掌帮仗以成名之掌法。根据原著中描写,铁掌功夫在武学诸派掌法之中号称“刚猛第一”。裘千仞曾以铁掌重挫衡山派诸武师,导致衡山一脉一蹶不振,是役称为“铁掌歼衡山”。所以,他的武功与衡山派有这莫大的关系。 现在的他既然已经认真起来了,那就不是好对付的了。只见他一挡一拖,就把郭靖打向胸前的一掌给化解了。 接着一扣一扭,就把郭靖的右手腕给反握在了手里。不过,被抓住右手腕上郭靖虽惊不乱,在顺腕翻过的同时,左掌又快又重的拍向了裘千仞的左肩,正是降龙十八掌里的见龙在田。 不想被郭靖打中的裘千仞,只好在松开了郭靖的右手以后,向后退了过来。他一边退,一边在心里想到:“这个家伙的招数,为什么这么熟啊?” 不过,郭靖才不管他熟不熟呢,在右手得到解放以后,连续施展了时乘六龙、密云不雨和损则有孚。 这三招可是降龙十八掌里,即帅又实用的招数。因为想东西而有些分神的裘千仞,立刻就被郭靖给攻的手忙脚乱了。而在躲过郭靖的这轮攻势以后,裘千仞就立刻抽身后退。 随后,郭靖背后一股刚猛炙热的真气袭来,将空气都燃烧得“嗤嗤”作响,郭靖一惊,他从来人的声音中已经听出,来人的内力深厚无比,必是裘千仞无疑。 又见裘千仞隔空外放真气,向他攻来,而且这道真气度极快,已经近在咫尺了,郭靖连转身也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连忙运起功力,一掌向背后劈出,内劲从天冲脉汹涌而出,化作凌厉真气,迎向裘千仞的真气。 “轰!”两股真气对撞,竟然出一声轰鸣。此时郭靖的功力,较之在桃花岛让与周伯通相斗时,已然大进。但这时仓促之下,和裘千仞硬拼一记,却仍然倒退了几步,晃了一晃,才站稳了脚步。 裘千仞的身子也微微一晃,他又惊又妒,惊得是郭靖年纪轻轻,竟然能够真气外放,而且还能接住他含怒的一掌,而毫无伤。 要知道裘千仞自己,也只不过是在前几年,才成功修炼出一条隐脉!他那时功力大增,破关而出,凭铁掌歼衡山一役,震惊了整个江湖。就连王重阳起华山论剑,也都曾邀请过他! 然而,裘千仞修炼出隐脉的时候,已经快四十岁了!而眼前的这个少年,最多不过十四五岁,竟然就修炼出了隐脉,拥有真气,成为了和裘千仞一个层次的高手,这让裘千仞如何不惊,如何不妒? “此子决不能留!否则,二十多年后的华山论剑,就又没我的份了!”裘千仞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几年前华山论剑,他因惧怕王重阳,而未出席,这件事被他视为生平大憾! 而如果放任郭靖和方才那小子成长下去,裘千仞不敢想象,一个十几岁就能和他分庭抗礼的高手,二十年后,又会达到怎样的高度? “二十年后,不要说我,恐怕就是王重阳,都未必能胜过他!今日如果不能杀死他,那么日后,我将睡不安寝!”裘千仞略一沉吟,就下定决心要杀死郭靖,剪除一个在未来可能会恐怖到极点的敌人! 当下裘千仞不再犹豫,右掌击出,左掌在右掌上一拍,右掌借左掌之劲,倏地击出,同时真气外放,刚猛炙热的掌力由内劲和外气混合为一,挟不可阻挡之势,向郭靖扑去。 这是裘千仞赖以成名的铁掌功夫,一半得自师授,另一半,则是他以自身智慧另出机杼,在原版铁掌的基础上,推陈出新而成,威力和原版铁掌相比,已然大增。 而裘千仞现下所使的这一招,更是他铁掌功夫中压箱底的绝技,叫“阴阳归一”,右掌借左掌之劲,让掌力凭空增加一倍,实在是当世罕见罕闻的绝艺。 萧江在一旁感受到了裘千仞扑面而来的真气和掌力,脸色微变,道:“气与劲合!铁掌帮主果然不凡!” 郭靖当下更不敢大意,左掌掌心向下,搭在右肘之下,右掌掌指平平击出,使出降龙十八掌中威力绝大的一招“亢龙有悔!”,同时体内浑厚的内劲,从右手天冲脉汹涌而出,一刹那间,与掌力同时释放! “咚!”地一声巨响,两人双掌交击,都是身形一震,各自被震飞出去。 郭靖脸色微红,气血有些不畅,他的掌心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知道这是和裘千仞对掌所致。裘千仞的铁掌功夫,是借助烧红了的铁砂磨练而成,掌力之中自然含有炙热的内劲。 好在郭靖也算是内外兼修,郭靖的肉身,尤其是掌指之处,坚硬远胜常人,因此并未受到严重的创伤。 但是他掌指既然灼痛,劲力传递到此处,就不免滞涩,一身功力,十成中最多也就能够挥出七成了。 裘千仞的右手也在微微颤抖,郭靖那一招“亢龙有悔”,是降龙十八掌里面的最后一招,出则无悔。 裘千仞的手掌在这股气劲之下,被切割得隐隐作痛。他的掌心处,一条条鲜红的血印错落交织,鲜血渗出,不断地滴落。 裘千仞脸色难看无比,他竟然在跟一个少年比斗的时候,受伤了!若非他一双铁掌是他历尽千辛万苦熬炼而成的,坚硬无比,此刻已然被对方的凌厉气劲,给切断了! 郭靖和裘千仞功力比拼的第二招,竟然是平分秋色! 在和郭靖拉开一段距离以后,裘千仞有些惊异不定的向他问道:“洪七公跟你是什么关系?” 原来,上次的华山论剑,自认为是高手的裘千仞也去了。不过因为有些事情而耽误了行程,等他到达华山的时候,王重阳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在来到华山以后,裘千仞并没有马上现身,而是躲在一旁看起了五绝的战斗。这一看之下,立刻就让他知道了,以前的自己一直是夜郎自大了而已。因此,在从华山回来以后,裘千仞就开始勤练武艺,以期能够在下次的华山论剑当中拔得头筹。 而在上次的华山论剑当中,裘千仞就看到过洪七公施展的降龙十八掌。因此,当郭靖使用了好几招降龙十八掌以后,终于被他给认了出来。 “老家伙,你到底还打不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只要你打赢我兄弟,我就让他什么都告诉你。”萧江在一旁,一脸不悦得说着。 “哼,这次就先放过你们,免得别人说我欺负小辈。我们走。”裘千仞在面无表情的说完以后,就速度飞快地离开了。而那些黑衣人在看到裘千仞走了,也连忙跟了过去。 原来,裘千仞在看到郭靖使用降龙十八掌以后,就已经认定他是洪七公的徒弟了,而躲在暗处的高手就是北丐洪七公。 徒弟尚且能够和他打成平手,洪七公这个师傅的武功就可想而知了。所以,当想到郭靖,萧江,周伯通和洪七公可能会联手对付他以后,裘千仞立刻撒腿就跑。毕竟,比起面子,还是生命更重要吗。 “切,说得那么好听,到头来还不是逃跑。孬种。”看着已经快跑的没影的裘千仞,萧江在一边心里不屑的想到。 “萧兄弟,这个家伙真是一个胆小鬼,竟然会被你和师傅吓跑。”郭靖来到陆冠英身边以后,一脸笑容的向他说道。 “是啊,不知道当他知道师傅的真正面目以后,会是什么反应。”说完以后,萧江忍不住笑了起来。毕竟,裘千仞这个家伙,可是被一个子虚乌有的师傅给吓跑的。不知道裘千仞要是知道这些,他会是什么脸色。 在嘲笑了裘千仞一阵子以后,萧江就带着周伯通,郭靖离开了铁掌山。 一百三十八章 神秘铁匠 三人均是身怀轻功,所以很快便是来到一处村庄。 “郭大哥,你我二人一见如故,经历此次中都之事后,也算是患难与共了!此时此地咋们的老友周伯通都在,我想你的六位师父和杨大叔都会愿意的,不如你我二人结拜为异性如何?”萧江忽然上前向郭靖道。 说到底萧江对于这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北侠郭靖,还是很敬佩的。 “我当然愿意。能和萧兄弟结拜,实在是我的福气。”听到萧江的话以后,郭靖连忙回答道。 周围的周伯通对于郭靖能和萧江结拜也是颇为高兴的。 毕竟萧江年纪轻轻就有一身绝顶的武功,既不持才傲物,行事又颇有侠者之风。就这样,萧江和郭靖二人在众人的见证下,当场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两人叙了年岁,郭靖比萧江大,自然是兄长了。只见二人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二哥”,均是不胜之喜。 “郭大哥,其实我之上还有一位大哥,那便是当今丐帮帮主乔峰,想来,所算起来,他还是你的大哥呢。” “哦,是吗?丐帮帮主乔帮主,人人都说他豪情万丈,是当今难得的英雄,能成为他的兄弟,我还是很欣慰的” 待周围众人恭喜了二人一番后,众人重新坐定。郭靖向萧江问道:“我的六位师父还在嘉兴,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萧江和周伯通相互看了看,萧江笑了笑回答道:“既然十八年的比武之约已经了解,那我们想回故乡嘉兴看看,毕竟十八年没了,也不知昔日的亲朋故友是否还在。” 周伯通此时,急忙插嘴说道。:“萧兄弟,我和你也一起到这么久,早腻歪了,我要找洪七公玩,跟你没有意思,咋们就告辞吧!”说着,萧江还没回话,周伯通早没了影。 萧江笑了笑,郭靖又说道:“贤弟,为何方才周大哥和你,干么饶了这坏家伙?”萧江笑道:“我跟他会是老相识。这家伙专做伤天害理之事,死有余辜,只是伤在我手里,于他这老脸上须不好看。” 拍拍郭靖的肩膀道:“郭二哥,今日我们拜了把子,我该送些甚么好呢?” 郭靖笑着道:“贤弟,不必麻烦。”萧江又道:“我有心传你们一两套功夫,只是这儿天懒劲大发,提不起兴致。下次便传给二哥吧。” 很快,他们便是到了嘉兴,刚到嘉兴,他二人便遇到了丐帮中人。 黎生等又向萧江道贺。他们丐帮长老洪七公向来不收徒弟,帮中乞丐再得他的欢心,也难得逢他高兴指点一招两式,不知萧江,郭靖怎能与他如此有缘,心中都是羡慕万分。 黎生道:“咱们明晚想摆个席,恭贺萧兄弟和洪长老收了几位好弟子。” 他笑道:“只怕他们嫌脏,不吃咱们叫化子的。”郭靖忙道:“我们明儿准到。黎大哥是前辈侠义,小弟正想多亲近亲近。”黎生蒙他相救,保全了一双眼睛,本已十分感激,又听他说得谦逊,心中甚是高兴,言下与郭靖着实结纳。 萧江笑道:“你们一见如故,可别劝我的兄弟做叫化子啊。都散了吧,咱们叫化儿兄弟也要偷鸡讨饭去啦。”说着各人出门。黎生说好明日就在这祠堂中设宴。 第二日一早,黎生等丐帮群雄设宴向萧江及郭靖二人道贺,等到正午,乔峰仍是不来。 黎生知道帮主脾气古怪,也不以为意,与萧江郭靖二人欢呼畅饮。 丐帮群雄对萧江郭靖二人甚是敬重,言谈相投。程大也亲自烧了菜肴,又备了四大坛好酒,亲自送来。 宴会尽欢散后,萧江等人回到客栈商议日后的行程,“大哥,你虽然学会了降龙十八掌,但内力不够深厚,所以敌不过那裘千仞,小弟一处地方可以迅速增加内力,不如我们一起去寻找一番吧。”萧江劝郭靖道。却是萧江见郭靖功力浅薄,便打起了那襄阳城外剑冢的主意,萧江心想就算以郭靖的资质练不了剑魔的绝世剑法,但多吃几枚蛇胆增加些内力也是好的呀!” 郭靖应道:“好呀!反正我在这儿也没事。我们正要找地方苦练一番,免得下次遇到敌人再给师父丢脸!”郭靖也没异议,萧江于是催促众人赶紧上路。 时当六月上旬,天时炎热,江南民谚云“六月六,晒得鸭蛋熟。”火伞高张下行路,尤为烦苦。萧江二人只在清晨傍晚赶路,中午休息。这日中午,萧江二人已赶到距襄阳不足百里之处,几人正在路边一家小店中打尖休息,小店对面是家铁匠铺,铁铺内甚是简陋,入门正中是个大铁砧,满地煤屑碎铁,墙上挂著几张犁头,几把镰刀,屋中寂然无人。 萧江瞧了这等模样,心想这处所那能打甚麽好!”过了半晌,边房中出来一个老者,须发灰白,约莫三十多岁年纪,想是长年弯腰打铁,背脊驼了,双目被烟火熏得又红又细,眼眶旁都是眼屎,左脚残废,肩窝下撑著一根拐杖,只见他径自拉扯风箱生起炉子,将两块镔铁放入炉中熔化,接着猛力拉动风箱,将炉中煤炭烧成一片血红。 过了一会儿,那铁匠锻铁已毕,左手用铁钳钳起烧红的铁条放在砧上,右手举起一个大铁锤敲打,他年纪虽老,膂力却强,舞动铁锤,竟似并不费力,击打良久,但见他将两片铁条粗胚渐渐打造成形。 萧江见那铁匠左脚残废,心中已是一动,又见那铁匠铁锤在空中画个半圆,落在砧上时,却是一偏一拖,这手法与落英神剑掌法极为相似,心中更明白了三分,当下站起身来走出小店,走到铁匠铺门口,对那铁匠问道:“在下萧江,不知师傅高姓大名?” 郭靖见萧江如此,也快步来到萧江身旁,道“贤弟,怎么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好早日找到那剑冢。”郭靖对萧江道。 “呵呵,不急不急,二哥记得你去桃花岛都没这么急过。” 那铁匠听到“桃花岛”三字,身子一震,抬起头来向萧江,郭靖望了一眼,随即低头继续打铁。“我姓冯,乡下人不知世事,桃花岛主晚年又收弟子了麽?”冯铁匠突然向萧江等人问道。 冯默风须发灰白,背驼,左脚残废,肩窝下撑着一根枴杖。 黄药师妻子冯氏产后刚死、陈玄风和梅超风偷盗九阴真经下卷后,黄药师在悲痛之中一气之下把所有弟子挑断脚筋并逐出桃花岛。当时,冯默风是年纪最小的弟子,武功最低,黄药师事后回忆起来,对他颇为亏欠,于是特地要陆乘风去找寻冯默风的下落。 他的可怜之处,和所有其他师兄们一样,在于黄药师本已废掉他的腿,但是他仍然整日思念黄药师,因为除了黄药师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可以思念。 他却也是因福得祸。他自幼父母双亡,本来拜黄药师为师算是件大大的幸事,岂料黄药师这狗怂脾气,只因陈、梅俩徒弟搞地下恋爱又偷了《九阴真经》,竟然迁怒于另外几个徒弟,包括冯默风在内都被打折了腿赶出了桃花岛。那时候冯默风年纪尚幼,不仅残废,而且没车、没房、没存款、没好工作、没亲朋好友,自然也就没有人瞎了眼嫁给他。从此,他孤苦伶仃,拖着一条瘸腿,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浪迹江湖、四海为家。 有些人就是这样,面对苦难的人生,从不抱怨,从不退缩,越磨砺,越坚韧,越打击,越挺立,身上的伤口从不轻易示人,展现于世人面前的,永远都是阳光灿烂的笑容。 这一问众人都是惊诧之极。他一提到桃花岛主,郭靖是大出意料之外,万想不到穷乡僻坏中的一个老年铁匠竟也这些江湖人物。 萧江向郭靖打了打眼色,又对冯铁匠道:“黄岛主却是在下岳父,我旁边这位是我的异心兄弟。不过似晚辈这等年幼末学,迄今连桃花岛也没缘法踏上一步。冯师傅可是与岳父有旧么?”萧江这么说,也即自承是桃花岛之人了。 一百三十九章 大雕斗狂蟒 冯铁匠听到萧江的话后点点头,眼光甚是柔和,颇有亲近之情,低头打了几下铁,似在出神思索。 郭靖经过萧江的提醒,此时也已明白了冯铁匠的身份,萧江接着说道说道:“记得,我与桃花岛黄药师空闲之时,和他谈论,说他当年驱逐弟子离岛,陈梅二人是作孽,那也罢了。曲陆武冯四位却是无辜受累,尤其那姓冯的冯默风师哥,他年纪最小,身世又甚可怜,师父思念及之,常自耿耿於怀,深自抱憾。” 其实黄药师性子乖僻,心中虽有此想,口里却决不肯说。只是黄蓉聪明绝顶,当黄药师寂寞时与她谈谈说说,黄药师稍露口风,她即已隐约猜到,此时所说虽非当真转述黄药师的言语,却也没违背他本意。 郭靖听他二人的对答和词色,已自猜到了分,但见冯铁匠长叹一声,泪如雨下,落在烧红的铁块上,嗤嗤嗤的都化成白雾,不自禁的也为之心酸,笑道:“冯师傅,你是桃花岛中人吧。” 这老铁匠正是黄药师的小弟子冯默风。当年陈玄风和梅超风偷盗九阴真经逃走,黄药师迁怒留下的弟子,将他们大腿打断,逐出桃花岛。曲灵风、陆乘风、武天风三人都打断双腿,但打到冯默风时见他年幼,武功又低,忽起怜念,便只打折了他的左腿。 冯默风伤心之馀,远来襄汉之间,在这乡下打铁为生,与江湖人物半点不通声气,一住十馀年,始终默默无闻,不料今日又得闻师门讯息。他性命是黄药师从仇人手里抢救出来的,自幼得师父抚养长大,实是恩德深重,不论黄药师待他如何,均无怨怼之心,此刻听了萧江之言,不禁百感交集,悲从中来。 郭靖听得冯铁匠竟是桃花岛的黄药师之徒,都是又惊又喜,心想不意间寻到黄药师的弟子,实是喜出望外。 冯默风仍是一下一下的打铁,缓缓的道:“我一生孤苦,这世上亲人就只恩师一人,我不敬他爱他,却又去思念何人?萧小兄弟,恩师他老人家身子可好么?”萧江笑道:“黄岛主他老人家很好。”冯默风脸上登现喜色。 萧江见他真情流露,心想“黄老邪一代宗师,果然大有过人之处。他将弟子打成这般模样,这人对他还是如此忠心依恋。” “冯师兄,黄岛主已经原谅你们了!前一阵子还让梅超风和陆师兄四处寻找你们呢!”萧江忙向冯默风说道。 冯默风听罢,强忍激动向萧江问道:“萧小兄弟,这、这是真的吗?!”待萧江点头肯定后,冯默风只觉得浑身无力,‘啪’的一声瘫在地上,大哭起来。萧江等人见状均是唏嘘不已。 待冯默风心情平定之后,萧江便上前告知黄药师让其去归云庄,并保证从桃花岛后就去归云庄为他治伤。 冯默风听到的的左腿还能治好,又是一阵欣喜。“萧小兄弟,你多多保重。我今日得见师父的后人,实是欢喜得紧。至于生有怪蛇的山谷,就在西南方距此处十里左右的地方。萧兄弟,郭兄弟,我在归云庄等你们!”却是冯默风一开始听到萧江等人谈话时他们要寻找地方,当下便在告别之时提醒道。冯默风说罢撑著铁拐,头也不回的去了。 黄昏时分,萧江二人已向西南行了十馀里外。只见萧江等人也不走大路,纵马尽往荒僻之处行去。众人眼见四下里长草齐膝,一片寂静,忽然听得西北方传来一阵阵雕鸣,声音微带嘶哑,但激越苍凉,气势甚豪。 萧江心知找对了地方,忙招呼众人循声寻去。但听那鸣声时作时歇,比之血鸟的鸣声远为洪亮。萧江等人渐行渐低,走进了一个山谷,这时雕鸣声已在身前不远,众人放轻脚步,悄悄拨开树丛一张,不由得大感诧异。 眼前赫然是一头大雕,那雕身形甚巨,比人还高,形貌丑陋之极,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毛色黄黑,显得甚是肮脏。这丑雕钓嘴弯曲,头顶生著个血红的大肉瘤,世上鸟类千万,从未见过如此古拙雄奇的猛禽。但见这雕迈著大步来去,双腿奇粗,有时伸出羽翼,却又甚短,不知如何飞翔,只是高视阔步,自有一番威武气概。 那雕叫了一会,只听得左近簌簌声响,月光下五色斑烂,四条毒蛇一齐如箭般向丑雕飞射。那丑雕弯喙转头,连啄四下,将四条毒蛇一一啄死,出嘴部位之准,行动之疾,直如武林中一流高手。这连毙四蛇的神技,只将萧江等人瞧得目瞪口呆,挢舌不下,霎时之间,先前轻视好笑之心,变成了惊诧叹服之意。只见那丑雕张开大口,将四条毒蛇吞在腹中。此时萧江等人突然闻到一股腥臭之气,显有大蛇之类毒物来到邻近。 丑雕昂起头来,哇哇哇连叫三声,似向敌人挑战。只听得呼的一声巨响,对面大树上倒悬下一条碗口粗细的三角头巨蟒,猛向丑雕扑去。张枫见状心念一动,忙撮唇吹哨,召来血鸟,叫道:“去帮那大雕一把。”北方富贵人家都畜养鹰雕,用以打猎,盖因鹰雕不但凶猛,而且养驯之后,善知人意。这只血鸟更是灵异,一听主人之言,立时和那丑雕左右包抄,向着巨蟒迎了上去。 只见丑雕倏地弯嘴疾伸,已将毒蟒的右眼啄瞎。血鸟趁势双翼一震,也将那巨蟒右眼啄瞎。那雕头颈又短又粗,似乎转动不便,但电伸电缩,萧江眼光虽然敏锐,也没瞧清楚它如何啄瞎毒的眼珠。 巨蟒遭此重创,一条两丈长的身子突从树顶跌落,毒蟒张开巨口,四下乱咬,这时它双眼已盲,那里咬得中甚麽,丑雕双爪掀住蛇头七寸,按在土中,一面又以尖喙在蟒头戳啄。 眼见这巨雕天生神力,那毒蟒全身扭曲,翻腾挥舞,蛇头始终难以动弹,过了良久,终於僵直而死。血鸟忽然飞身而上,长嘴一划,大蛇的肚子立时裂开,血鸟一啄,便将蛇胆吞入了肚中。 那大雕见状忙向血鸟扑去,似是要抢回蛇胆。血鸟身子甚小,全身大小只及大雕一个瘤子,可是飞翔迅速,疾若流星,倏忽之间已飞出数丈,大雕衔尾追赶,血鸟见大雕追来,毫不惧怕,反而转身来斗。 一雕一鸟,登时大打起来。大雕的钢喙铁爪何等厉害,就是虎豹猛兽,也能被它用爪撕裂,但小小血鸟灵活异常,转身既快,又能迅速倒退,双雕非但抓它不著,反而被它用长嘴啄下了好几根羽毛。 斗了良久,那大雕颈后又被血鸟啄了一口,大雕吃痛,突然发威,左翅用力一扑,从地上猛掠上来。 血鸟急忙倒退,但那雕翅伸展开来长达数尺,终于被翅尖扫到,这一击力量奇大,血鸟抵受不住,一个筋斗跌下地来。 那大雕急扑而下,双爪如钩,往血鸟抓去。血鸟横里窜出,再无战意,急往萧江处逃去。大雕穷追不舍,萧江等人只见那大雕疾追血鸟而来。两只鸟一先一后,迅速异常。 萧江见血鸟身子虽小,但箭进电退,灵动无比,大雕一时倒奈何它不得,忙飞身而出,喝道:“雕哥住手啊!我们没有恶意的!” ……………………………………………………………………………………………………………… 一百四十章 独孤求败 如若按出场时间算,冯默风绝对是个配角,甚至是那种接近跑龙套的配角。屈指算来,他在《神雕侠侣》中的出场次数只有2次,每次的时间都不会超过15分钟,片酬可能是除群众演员之外最少的那一位。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配角,其光彩甚至盖过了一些所谓的主要演员,比如说武氏兄弟、耶律齐,两次出现,竟两次救了男一号杨过,那种刚毅勇猛、忠孝仁义的形象悲壮却不凄凉,在金庸的江湖世界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有些人就是这样,面对苦难的人生,从不抱怨,从不退缩,越磨砺,越坚韧,越打击,越挺立,身上的伤口从不轻易示人,展现于世人面前的,永远都是阳光灿烂的笑容。 做到这一点真的很不容易,因为遭受委屈后向人倾诉几乎就是人的本能。但生活的强者却能够将这种“本能”压缩到最低限度。因为他(她)们知道,谁的罪谁受,谁的苦谁尝,别人不可能替、也不会愿意替你承担这些。 苦难如果总是泡在他人同情的泪水中,很快会变质为腐蚀斗志的毒药,成了逃避或者沦落的借口。况且,如果像祥林嫂一样,无休止地依靠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来博取别人的同情,早晚会引起人们的心理疲劳、麻木,最终成了一个遭人厌弃、嘲弄的可怜虫。 生活的强者是不屑于别人怜悯的,是不需要那些程式化的劝慰的——没有感同身受的体验,所有的怜悯和劝慰都是廉价的——他(她)们要做的,就是把苦难咬烂了、嚼碎了,狠狠吞进肚子里,消化掉,然后排出体内,再当成肥料给那些需要营养的花花草草施上、撒上——也许这才是苦难真正的价值。 我知道,作为一个没有经受过什么苦难的人,说这些话很漂亮也很轻松。但我想,这也许是唯一可以对抗苦难的办法。 丑雕听到萧江的话后仰起头来,高鸣三声,接着转头向着萧江,柔声低呼。大雕趁机飞身纵入萧江的身后的半空之中,也咕咕咕鸣叫三声,算是回应萧江。 只见那神雕昂首挺胸,独立林间,形貌狰狞奇丑,却自有一股凛凛之威。 萧江听它鸣声之中甚有友善之意,於是慢慢走近,笑道:“雕兄,你神力惊人,佩服佩服。”丑雕低声鸣叫,缓步走到萧江身边,伸出翅膀在他肩头轻轻拍了几下。萧江见这雕如此通灵,心中大喜,也伸手抚抚它的背脊。 丑雕低鸣数声,咬住萧江的衣角扯了几扯,随即放开,大踏步便行。萧江知它心意,忙招呼郭靖等人跟上,便跟随在後。 行不数步,神雕回过头来,突然伸出左翅在马腹上一拍。那马吃痛,大声嘶叫,倒退几步,不住跳跃。萧江点头道:“是了,我既到雕兄谷中,要这马何用?” 心想此雕大具灵性,实不逊於人,於是让郭靖等人松手放开缰绳,只留郭靖的汗血宝马,众人大踏步跟随神雕之後,丑雕足步迅捷异常,在山石草丛之中行走疾如奔马,张枫等人施展轻身功夫这才追上,心中暗自惊佩。那雕愈行愈低,直走人一个深谷之中。 又行良久,来到一个大山洞前,丑雕在山洞前点了三下头,叫了三声,回头望着萧江等人。 萧江见它似是向洞中行礼,心想“洞中住着剑魔独孤求败,这巨雕自是他养驯了的,这却不可少了礼数。”於是和郭靖等人在洞前跪倒,拜了几拜,说道:“弟子萧江叩见独孤前辈,请恕擅闯洞府之罪。”待了片刻,萧江等才起身看向神雕。 那雕拉了张枫的衣角,踏步便入。眼见洞中黑黝黝地,除萧江外众人不知当真是住着武林奇士,还是甚麽山魈木怪,但看萧江胸有成竹的样子,也都放下心来跟着大雕和萧江进入山洞。 这洞其实甚浅,行不到三丈,已抵尽头,洞中除了一张石桌、一张石凳之外更无别物。 丑雕向洞角叫了几声,萧江等人见洞角有一堆乱石高起,极似一个坟墓,张枫心想“看来这就是剑魔独孤求败的埋骨之所,只可惜雕儿不会,无法告我此人身世。” 一抬头,见洞壁上似乎写得有字,只是尘封苔蔽,黑暗中瞧不清楚。打火点燃了一根枯枝,伸手抹去洞壁上的青苔,果然现出三行字来,字迹笔划甚细,入石却是极深,显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划成。看那三行字道: “纵横江湖三十馀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下面落款是剑魔独孤求败。” 萧江等人将这三行字反来覆去的念了几遍,既惊且佩,亦体会到了其中的寂寞难堪之意,心想这位前辈奇士只因世上无敌,只得在深谷隐居,则武功之深湛精妙,实不知到了何等地步。 此人号称“剑魔”,自是运剑若神,名字叫作“求败”,想是走遍天下欲寻一胜己之人,始终未能如愿,终於在此处郁郁以没,缅怀前辈风烈,不禁神往。 萧江又望了望那个石坟,不禁大是感慨,不禁叹道“这位前辈奇人纵横当时,并世无敌,自是武功神妙莫测,瞧他这般行迳,定是恃才傲物,与常人落落难合,到头来在这荒谷中寂然而终,武林之中既没流传他的名声事迹,又没遗下拳经剑谱、门人弟子,以传他的绝世武功,这人的身世也真可惊可羡,却又可哀可伤。只可惜神雕虽灵,终是不能言语,否则也可述说他的生平一二。可惜!可惜!” “萧贤弟,我从来没听过洪师傅或者七位师父提起过这位前辈呢?”郭靖听到萧江的感叹后问道。 萧江沉默良久,才应道:“百余年前的人物,恐怕五绝也是不清楚的。再说江湖多豪杰,谁又能尽知呢!除我外也没人知晓吗?”。 众人以前都听萧江说过一位剑魔的事,所以听罢萧江的话低回良久默然不语,只见萧江举着点燃的枯枝,在洞中察看了一周,再找不到另外遗迹,那个石堆的坟墓上也无其他标记,料是这位一代奇人死後,是神雕衔石堆在他尸身之上。 萧江又出了一会神,对这位前辈异人越来越是仰慕,不自禁的在石墓之前跪拜,拜了四拜。 郭靖等人亦是对剑魔心存仰慕,随着萧江一起拜了四拜。那神雕见他们对石墓礼数甚恭,似乎心中欢喜,伸出翅膀又在张枫肩头轻拍几下。 萧江心想“这位独孤前辈的遗言之中称雕为友,然则此雕虽是畜生,却是我的前辈,我称它为雕兄,确不为过。”於是说道:“雕兄,咱们邂逅相逢,也算有缘。我等想在此待一段,往后还请多多指教了!”神雕啼鸣几声,算是答应了。 萧江见天色已晚,便招呼神雕和血鸟一起从外面捉了几只山兔。郭靖生火炙了,众人饱餐一顿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众人吃罢早饭,萧江见洞後树木苍翠,山气清佳,便叫上其他人一起信步观赏风景,行了里许,来到一座峭壁之前。 那峭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馀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 众人极目上望,瞧清楚是“剑冢”两个大字,郭靖好奇心起,问道:“贤弟,何以剑亦有冢?难道是独孤前辈拆断了爱剑,埋葬在这里?”萧江点了点头走近峭壁,但见石壁草木不生,光秃秃的实无可容手足之处,不知当年剑魔如何攀援上去。 瞧了半天,越看越是神往,心想独孤求败亦是人,怎能爬到这般的高处,想来必定另有妙法,倘若真的凭藉武功硬爬上去,那直是匪夷所思了。 凝神瞧了一阵,突见峭壁上每隔数尺便生着一丛青苔,数十丛笔直排列而上。他心念一动,纵身跃起,探手到最底一丛青苔中摸去,抓出一把黑泥,果然是个小小洞穴,料来是独孤求败当年以利器所挖凿,年深日久,洞中积泥,因此生了青苔。 萧江心想左右无事,便上去探探那剑冢,於是全力提一口气,窜高数尺,左足踏在第一个小洞之中,跟着窜起,右足对准第二丛青苔踢了进去,软泥迸出,石壁上果然又有一个可以容足,如此往复,萧江一口气窜上了平台。 待萧江等人都上了平台后,只见大石上“剑冢”两个大字之旁,尚有两行字体较小的石刻: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於天下,乃埋剑於斯。 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萧江等人又惊又羡,萧江只觉这位前辈傲视当世,独往独来,与性子实有许多相似之处,但说到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何可及。 众人瞧着两行石刻出了一会神,低下头来,只见许多石块堆着一个大坟。这坟背向山谷,俯仰空阔,别说剑魔本人如何英雄,单是这座剑冢便已占尽形势,想见此人文武全才,抱负非常,但恨生得晚了,无缘得见这位前辈英雄。 ……………………………………………………………………………………………………………………………………………………………… 请书友们多多收藏、多多推荐!在此谢过了! 一百四十一章 剑冢 萧江在剑冢之旁仰天长啸,片刻间四下里回音不绝,想起黄药师曾说过“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之乐,此际亦复有此豪情胜慨。他满心虽想瞧瞧冢中利器到底是何等模样,但总是不敢冒犯前辈,於是抱膝而坐,迎风呼吸,只觉胸腹间清气充塞,竟似欲乘风飞去。 忽听得山壁下咕咕咕的叫了数声,俯首望去,只见那神雕伸爪抓住峭壁上的洞穴,正自纵跃上来。它身躯虽重,但腿劲爪力俱是十分厉害,顷刻间便上了平台。 那神雕稍作顾盼,便向萧江等人点了点头,叫了几声,声音甚是特异。萧江笑道:“雕兄,只可惜我没公冶长的本事,不懂你言语,否则你大可将这位独狐前辈的生平说给我听了。” 神雕又低叫几声,伸出钢爪,抓起剑冢上的石头,移在一旁。但见神雕双爪起落不停,不多时便搬开冢上石块,露出并列著的三柄长剑,在第一、第二两把剑之间,另有一块长条石片。三柄剑和石片并列於一块大青石之上。 萧江上前提起右首第一柄剑,只见剑下的石上刻有两行小字: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再看那剑时,见长约四尺,青光闪闪,的是利器。他将剑放回原处,会起长条石片,见石片下的青石上也刻有两行小字: “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不祥,乃弃之深谷。” 萧江心想这里少了一把剑,原来是给他抛弃了,不知如何误伤义士,这故事多半永远无人知晓了。”出了一会神,郭靖见萧江发呆就伸手去会第二柄剑,只提起数尺,呛啷一声,竟然脱手掉下,在石上一碰,火花四溅,不禁吓了一跳。 原来那剑黑黝黝的毫无异状,却是沉重之极,三尺多长的一把剑,重量竟自不下七八十斤,比之战阵上最沉重的金刀大戟尤重数倍。郭靖提起时如何想得到,出乎不意的手上一沉,便拿捏不住。於是再俯身会起,这次有了防备,会起七八十斤的重物自是不当一回事。萧江见那剑两边剑锋都是钝口,剑尖更圆圆的似是个半球,心想“这便是那玄铁重剑了。”看剑下的石刻时,见两行小字道: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 除萧江,郭靖都在喃喃念著“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八字,心中似有所悟,但想世间剑术,不论那一门那一派的变化如何不同,总以轻灵迅疾为尚,这柄重剑不知怎生使法,想怀昔贤,不禁神驰久之。 过了良久,郭靖才放下重剑,去取第三柄剑,这一次又上了个当。他只道这剑定然犹重前剑,因此提剑时力运左臂,那知拿在手里这剑却 轻飘飘的浑似无物,凝神一看,原来是柄木剑,年深日久,剑身剑柄均已腐朽,但见剑下的石刻道: “四十岁後,不滞於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於无剑胜有剑之境。” 萧江接过木剑,将木剑恭恭敬敬的放於原处,浩然长叹,说道:“前辈神技,令人难以想像。”心想青石板之下不知是否留有剑谱之类遗物,於是伸手抓住石板,向上掀起,见石板下已是山壁的坚石,别无他物,不由得微感失望。 萧江等人见石台上再无他物,便相继下到林中。萧江边比划边对神雕道:“雕兄,我们来此为找一种遍身金光,头顶上生有肉角的怪蛇,你能捉到吗?”。 神雕听罢叫了两声,便健步如飞的奔入林中深处。萧江心知神雕是去捕蛇了,忙招呼血鸟跟上去帮忙。待一雕一鸟走的远了,萧江对郭靖说道:“二哥,一会儿我传你和穆姑娘一套内功心法,你们配合那蛇胆运功,功力必会突飞猛进的。” 待众人回到山洞,萧江便把先天经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传授给了郭靖。郭靖修习‘意气素霓生’日久,功力已颇为不凡,加之二女资质绝佳,萧江说个两三遍便已记下先天经的运功路线。 郭靖虽然功力浅薄,智商虽不高,但为人也颇为忠厚老实。 不然年幼时洪七公也不会对他另眼相待了。萧江说了遍后,郭靖怕记不住,便背了下来,因萧江说得仔细,所以郭靖虽没练过高深内功却也能大概零零散散的听明白。 真正让萧江崩溃的是郭靖的记性啊,张枫说了十遍也只记下不到十句,逼得萧江找了根树枝在地下连说带比划了一个多时辰,郭靖才勉强死记硬背了下来。 “郭大哥。你真是,哎!”萧江待郭靖传功完毕取笑道。 “贤弟,你们有所不知,你大哥我脑袋天生愚笨,别人一天学会的我最少也要用十天,别人要是十天学会的我恐怕给用一年,当然要是别人一年学会的,我可能一辈子也弄不懂,所以我只好比别人多练习,勤能补拙嘛!”郭靖叹道。 萧江听后点点头,虽然他聪颖异常,学武奇快,但这似乎更能理解出郭靖这个忠厚之人的心,“大哥,你说的对!勤能补拙!我大哥总有一天会名列绝顶高手之巅!”萧江鼓励道。 众人正说着,神雕和血鸟已衔了五枚深紫色腥臭圆球回到洞穴把蛇胆放在张枫身边,众人上前细加审视,原来是禽兽的胆囊,想到初遇神雕时它曾大食毒蛇,又与巨蟒相斗,想来必是蛇胆。 “雕兄,有劳了!”萧江谢过射雕,便把蛇胆分给黄蓉等人,让他们即刻服用,配合药力运转先天经。 萧江等 人张口吃了蛇胆,只轻轻咬得一下,圆球外皮便即破裂,登时只觉口中奇苦难当,同时更有不少苦汁正流入咽喉。这汁液腥极苦极,难吃无比。 萧江郭靖只想喷了出去,总觉不忍拂逆神雕美意,勉强吞入腹中。过了一会,坐定运气,突然之间,平时气息不易走到的各处关脉穴道竟尔畅通无阻。萧江大喜,高声叫好。 本来静坐修习内功,最忌心有旁骛,至於大哀大乐,更是凶险,但此时他喜极而呼,周身内息仍是绵绵流转,绝无阻滞。 过得良久,众人行宫完毕,但觉呼吸顺畅,站起身来,抬手伸足之际非但不觉困乏,反而精神大旺,尤胜平时。“萧贤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奇物!”郭靖感叹道。 ======================================================== 请书友们多多收藏、多多推荐!谢谢大家了! (本章完) 一百四十二章 切磋 不知为何,自丑雕取来怪蛇蛇胆,便在空中不停鸣叫,郭靖见此,一眼便是看出这雕是又话想说,便向一旁的萧江道: “萧贤弟,你看那雕,它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萧江听到郭靖的话,愣了片刻,他还是相信郭靖的,毕竟内行懂门道,这郭靖可是有两个雌雄双雕的,况且,他在大漠,也是时常与雕为友,自然懂得一点。 萧江看着在空中还在盘旋的丑雕,他知这雕懂人言,于是道: “雕兄,你是想要说什么吗?” 那雕听到萧江的话,随即鸣叫更甚,还不时飞到萧江前用翅膀扑打萧江,推萧江向前,萧江一时没反应过来。 “雕兄,你有话就直说啊,怎么推我?如此,我不明白啊”,丑雕听到这话,鸣叫数声后,在空中盘旋,而后,飞到萧江前,扑打着萧江的头。 而萧江呢,突然见丑雕来用翅膀打自己,以为要干什么,自然反应下,躲开丑雕的翅膀,还给还了回去。 一旁的郭靖终于忍耐不住了,摇着头,对萧江说道: “萧贤弟啊,我看,这雕是想要你随它走,他不是想和你打架啊,你明白了吗?” 萧江听此,瞬间尴尬,挠了挠头,对郭靖道:“哦哦,是了是了”,于是萧江和郭靖便随雕而去。 大雕走向萧江,郭靖二人,带着鄙视的眼神的看了看萧江,郭靖在一旁偷笑,萧江见郭靖不知为何看着自己就笑,还问道:“笑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郭靖听后,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来到一处空旷的山顶中,丑雕看见萧江提着剑已经有些安耐不住,它看萧江眼神更加轻蔑,还叫了几声。 估计这丑雕没见过萧江使剑,于是瞧不起萧江使剑。毕竟能让大雕心服口服的恐怕只有当年的剑魔,独孤求败了。 萧江正欲问丑雕为何带他和郭靖来此,突然丑雕挥动双翅,朝萧江袭来! 大雕挥动它的左翅膀向萧江扇来,丑雕的实力极强,容不得萧江有丝毫迟疑,急忙使出内力催动凌波微步向后退! 这时,那只大雕似乎知道萧江会向后退,继而又一脚用力的踩在地上,这一脚竟然加了些许内力。 登时!萧江又被这内力所震退在半空中,萧江在半空中又翻了一个空翻落地。 郭靖见事态变化如此之大,以为这雕要与萧江斗上一斗,正欲上前帮忙,可突然见那丑雕挥动翅膀朝自己大声鸣叫几声,立刻会意。 而萧江躲过丑雕这一击后,随即转身笑着对郭靖道:“郭二哥,你且退下,我是看出来,这怪雕一直怪叫,看来是我与这怪雕看来是不免一战了” 话罢!只见萧江扒开剑鞘,由于萧江没有深入的 钻研剑法,所以至今也只有“拔剑术系列”,其他剑招不过是杂招。 不过,萧江手里这“拔剑术”已经是上乘剑法了,用来与怪力大雕对抗,倒是正合适。 突然萧江一剑刺向大雕,瞬时这柄剑便幻做数十道幻影以四面八方之势打向大雕,只见大雕似乎早已知道,大雕用它右翅膀往上一台,左翅膀平直,身体行逆时针旋转三圈,左翅膀又拍在地上内力深厚的大雕自然而然的将一旁的花花草草,震的老远。 此时萧江可无心瞎顾这些,又见萧江正悬浮在空中拿剑倒身直立的对着那大雕往上一台的翅膀。这时一人一雕便用内力对峙着,似乎这一人一雕的中间就是交战场。 ~砰砰砰~ 一声声震响后萧江飞身走开,只道那大雕似乎不放过萧江,又要与萧江交战,这一人一雕一会儿在地上打斗,一会儿又飞身在半空中打斗。 只见萧江右手拿剑,向右刺向大雕,大雕自然又是左翅膀对抗,忽然萧江将剑换于左手,准备趁其大雕不备欲想使出拔剑术最强大的一招“抹喉”,可是却被大雕突然飞来阻止了。 过了一会儿萧江实在无奈,竟然将九阴真经内的剑法也是打了出来。他在给黄药师“九阴真经”时,自然也是学了其中不少武学的。 又是斗了半个时辰,见“九阴真经”也是奈何不了这怪雕,心中大为惊叹,“不愧是能与剑魔为伴的神兽,厉害!” 这时萧江想用掌法来对决大雕,可是一想大雕可能是在试探自己却又不敢用掌法了。 直到大雕似乎知道萧江剑法已经打完了,但也不敢确定。只道大雕缓缓走过来,举起右翅膀扇向萧江,萧江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剑,出剑的同时突然也是在剑招中运起“降龙十八掌”来,想看看剑招中融入拳掌招式,会不会有“化学作用”。 于是打喝道:“亢龙有悔,飞龙在天,见龙在田,鸿渐于陆,潜龙勿用,利涉大川,突如其来,震惊百里,或跃在渊,双龙取水,鱼跃于渊,时乘六龙,密云不雨,损则有孚,龙战于野,履霜冰至,羝羊触,神龙摆尾”一口气便将降龙十八掌用剑法打出来。 只道大雕抗来抗去,最终还是使出那“重剑剑法”使出来萧江便有些招架不住起来,随即萧江又将从逍遥派得来的掌法一股用剑法打完,此时萧江的内力已有百年之多。 萧江发现用剑来打这些掌法威力大增。突然大雕飞向天空又将双翅合并从上而下射向萧江,萧江瞬时闪过可是那大雕身体庞大,萧江只得再次出剑对抗大雕,萧江剑尖抵抗着大雕的翅膀。 “砰~砰~砰” 又是一几声震响!打斗了很久后萧江停下手来,大雕也停下手来尖叫几声。 萧江看着丑雕心中幽怨的道:“怎么,我不要面子的吗?”,郭靖在一旁已是看呆了,对丑雕顿时心生崇拜。 萧江又是幽怨的看了看大雕,随即笑了笑,心知这大雕定是不在轻蔑自己了,下一步便是与这大雕交友了,“剑魔独孤求败”的大腿抱定了! 剑魔独孤求败的伙伴“大型猛禽”杨过的半师半友,这怪雕倒是有不少人喜欢啊。 萧江远远看着盘旋的丑雕,身形甚巨,形貌丑陋之极,鸟鸣声极美,全身羽毛疏疏落落,毛色黄黑,显得甚是肮脏,雕钓嘴弯曲,头顶生著个血红的大肉瘤,双腿奇粗,有时伸出羽翼,却又甚短,有一番威武气概。有这样一个雕做“朋友”,还正是不错! 萧江还记得,因为曾经是“剑魔”独孤求败的伙伴,天生神力,也与独孤求败时日渐久因此也拥有骇人的搏击。神雕侠侣的主角杨过在故事后期因与神雕练习玄铁重剑搏击技巧,而功力大增,在杨过等待小龙女的16年期间,神雕亦与杨过一同闯荡江湖,杨过也因此被称为“神雕侠”。这怪雕倒是和剧情走的近。 大雕长鸣一声!便飞向洞窟,萧江知道这大雕要带自己回到独孤求败所隐居的住所,便喊来还在震惊的郭靖,一起施展轻功追向大雕。 随着洞窟出来,倒是别有洞天,有瀑布,奇花异草,瀑布旁有一石碑,石碑上已然有写着“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败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下面落款是,剑魔独孤求败。 萧江看向这一幕感叹道:此等武学境界,仅仅是字体,每次看都有不同的感悟,前辈当真是厉害,不知我又能在何时才能达到前辈之境,诶!郭靖一脸懵懵懂懂的看向北辰 萧江拉着郭靖又向洞内走去,看见大雕对那个山洞非常尊敬,暗想道:想必此处就是埋葬独孤求败前辈的葬身之处吧!说到这里便拉着郭靖恭敬道:晚辈萧江,带兄弟郭靖拜见独孤老前辈,说罢便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怪雕大叫了数声,而后盘旋,在空中大雕高兴的叫了几声又带二人又回到剑冢,来到瀑布左旁一处很高的山壁旁,只见大雕轻轻一飞就飞在山崖之上,萧江也是抓住郭靖,施展轻功向上奔去。 只见山崖另一头往下一看却是一处山谷,大雕往下一跳,郭靖抓着郭靖也是往下一跳。 (本章完) 一百四十三章 终离去 随后几日内,萧江常会与大雕“论武”,不过,时常都是被大雕暴打,而郭靖,此行也是受益匪浅,“降龙十八掌”顺势突破,境界在在先天高手处稳定下来。 萧江虽说找不到原因,一直没有突破,还是在先天境界,不过,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内力这几日内,在怪蛇的蛇胆作用下,正在变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萧江找不到原因。 几日后,萧江本想在在此地修练几日,不过又收到唐语嫣等人的飞鸽传书,不得不提前回去。 这几日,萧江与郭靖,也与这半师半友的大雕有了感情,萧江也是没有想好如何与大雕说。 萧江睡到中夜,忽然听得西北方传来一阵阵雕鸣,声音微带嘶哑,但激越苍凉,气势甚豪。他好奇心起,轻轻从绳上跃下,循声寻去。但听那鸣声时作时歇,比之桃花岛上双雕的鸣声远为洪亮。似乎是大雕的鸣叫声。 他渐行渐低,走进了一个山谷的顶上,这时雕鸣声已在身前不远,他放轻脚步,悄悄拨开树丛一张,不由得大感诧异。 眼前赫然是那雕兄,那雕身形甚巨,比人还高,形貌丑陋之极,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毛色黄黑,显得甚是肮脏,它正在树枝见来回跳跃,还不时鸣叫几声。 萧江正要开口,询问大雕为何找自己时,大雕却是突然袭来,左翅挥向自己,萧江急忙运功抵挡,不过还是被这怪力击退数步,萧江不明白的看向大雕。 大雕又是瞬间来到萧江的面前,双翅挥向萧江的头顶,因为匆忙,萧江只抵过了第一招,随后的一翅膀,萧江终没能抵过,萧江以为,这一下会很痛,结果,只是轻轻的拍在萧江的头顶罢了。 萧江满脸疑惑的抬头看向大雕,道:“雕兄,为何?” 大雕只是朝天鸣叫几声,又拍了拍萧江几下,而后便独留萧江一个人猜测。 萧江在原地,看向大雕离去的方向发呆,片刻随后,萧江大笑不止。 却听得萧江朗声说道:“今番良晤,豪兴不浅,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言欢。咱们就此别过。”说着袍袖一拂,回洞中寻郭靖。 郭靖却是因为找不到萧江,只得在洞中等待萧江,二人寒暄几句,萧江便提出离去。郭靖点了点头,便跟着萧江而去。 ……………………………………………………………………………………………………………………………………………………………… 萧江,郭靖二人顺着山路向前走去,行不多时,山路就到了尽头,前面是条宽约尺许的石梁,横架在两座山峰之间,云雾笼罩,望不见尽处。 若是在平地之上,尺许小径又算得了甚么,可是这石梁下 临深谷,别说行走,只望一眼也不免胆战心惊。 如此险峻下,萧江,郭靖二人使开轻功提纵术,走上石梁,石梁凹凸不平,又加终年在云雾之中,石上溜滑异常,走得越慢,反是越易倾跌。 萧江提气快步而行,奔出七八丈,郭靖突叫道:“小心,前面断了。”萧江也已看到那石梁忽然中断,约有七八尺长的一个缺口,当下奔得更快,借着一股冲力,飞跃而起。郭靖见状取笑道:“萧贤弟的凌波微步始终比我好,这是为什么呢?” 萧江笑了笑,回答道:“郭二哥,不过是虚长二哥几年内力罢了,才能有此境界,二哥若勤奋也是可以的!”郭靖听此,笑着点头。 萧江,郭靖奔了一段,跃过一个缺口,接连过了七个断崖,眼见对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忽听书声朗朗,石梁已到尽头,可是尽头处却有一个极长缺口,看来总在一丈开外,缺口彼端盘膝坐着一个书生,手中拿了一卷书,正自朗诵。那书生身后又有一个短短的缺口。 萧江止步不奔,稳住身子,高声说道:“晚辈见过前辈。”那书生摇头晃脑,读得津津有味,于萧江的话似乎全没听见。 萧江蹙眉凝听那书生所读的原来是一部最平常不过的“论语”,只听他读道:“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读得兴高采烈,一诵三叹,确似在春风中载歌载舞,喜乐无已。 萧江当下明白了,于是冷笑一声,说道:“‘论语’纵然读了千遍,不明夫子微言大义,也是枉然。” 那书生愕然止读,抬起头来,说道:“甚么微言大义,倒要请教。” 萧江也是打量起那书生,见他四十来岁年纪,头戴逍遥巾,手挥折叠扇,颏下一丛漆黑的长须,确是个饱学宿儒模样,萧江笑着问道:“阁下可知孔门弟子,共有几人?” 那书生笑道:“这有何难?孔门弟子三千,达者七十二人。”萧江皱了皱眉又问道:“七十二人中有老有少,你可知其中冠者几人,少年几人?” 那书生愕然道:“‘论语’中未曾说起,经传中亦无记载。”萧江笑着道:“那说你不明经书上的微言大义,岂难道说错了?刚才我们明明听你读道: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五六得三十,成年的是三十人,六七四十二,少年是四十二人。两者相加,不多不少是七十二人。瞧你这般学而不思,嘿,殆哉,殆哉!” 那书生听萧江这般牵强附会的胡解经书,不禁有些无可奈何。 “不知二位来此何事?” 萧江明白了此人是谁后,笑了笑,看来非得去见见那位“高人”才可吗? “我二人受人之托,前来拜 见尊师!” 此话刚出,那书生眉头紧皱,缓缓道:“你们是何人?” 萧江笑着说道:“圣人说过,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那书生仰天大笑,半晌方止,说道:“好,好,我出三道题目考考你们,若是考得出,那就引你们去见我师父。” “倘有一道不中式,只好请三位从原路回去了。”萧江道:“阁下手下留情才是,我没读过多少书,太难的我可答不上来。” 那书生笑道:“不难,不难。我这里有一首诗,说的是在下出身来历,打四个字儿,你们倒猜猜看。” 萧江道:“好啊,猜谜儿,这倒有趣,请念罢!”那书生捻须吟道:“六经蕴籍胸中久,一剑十年磨在手……” 萧江笑了笑,说道:“文武全才,可了不起!”那书生一笑接吟:“杏花头上一枝横,恐泄天机莫露口。一点累累大如斗,却掩半床无所有。完名直待挂冠归,本来面目君知否?” 张枫冷笑道:“这有何难!‘六’字下面一个‘一’一个‘十’,是个‘辛’字。‘杏’字上加横、下去‘口’,是个‘未’字。半个‘床’字加‘大’加一点,是个‘状’字。‘完’挂冠,是个‘元’字。四字连起来正是辛未状元。” (本章完) 一百四十四章 南帝 那书生听得萧江的回答不禁一呆,他本以为这字谜颇为难猜,这二人纵然猜出,也得耗上半天,在这窄窄的石梁之上,那少年武功再高,只怕也难以久站,要叫三人知难而退,乖乖的回去,岂知萧江竟似不加思索,随口而答,不由得惊讶异常。 心想这几人当真绝顶聪明,倒不可不出个极难的题目来难难他们,四下一望,见山边一排棕榈,树叶随风而动,宛若挥扇,他是状元之才,即景生情,于是摇了摇手中的折叠扇,说道:“我有一个上联,请几位对对。” 萧江笑道:“对对子可不及猜谜儿有趣啦,好罢,我们若不对,看来你也不能放我们过去,你出对罢。” 那书生挥扇指着一排棕榈道:“风摆棕榈,千手佛摇折叠扇。”这上联既是即景,又隐然自抬身分。 萧江心道:“我若单以事物相对,不含相关之义,未擅胜场。” 萧江游目四顾,只见对面平地上有一座小小寺院,庙前有一个荷塘,此时七月将尽,高山早寒,荷叶已然凋了大半,心中一动,笑道:“对子是有了,只是得罪大叔,说来不便。”那书生道:“但说不妨。” 萧江看着书生道:“你可不许生气。”那书生道:“自然不气。”萧江笑着指着他头上戴的逍遥巾道:“好,我的下联是:‘霜凋荷叶,独脚鬼戴逍遥巾’。” 这下联一说,那书生哈哈大笑,说道:“妙极,妙极!不但对仗工整,而且敏捷之至。”秦南琴见那莲梗撑着一片枯凋的荷叶,果然像是个独脚鬼戴了一顶逍遥巾,也不禁笑了起来。 那书生笑罢心想:“寻常对子是定然难不倒他们,我可得出个绝对。”猛然想起少年时在塾中读书之时,老师曾说过一个绝对,数十年来无人能对得工整,说不得,只好难他们一难,于是说道:“我还有一联,请几位对个下联:‘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萧江一听,寻常他人倒是不一定得出来,可萧江可是来自后世,他便按黄蓉所答道:“琴瑟琵琶四字有八个王字,原是十分难对。只可惜这是一个老对,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当年闲着无事,早就对出来了。” 那书生说罢绝对,料想几人对不上来,心下甚是得意,只是萧江,郭靖二人反过来问他,于是说在头里:“这一联本来极难,我也对不工稳。不过咱们话说在先,你们既然对不出,只好请回了。” 萧江笑道:“若说要对此对,却有何难?只是适才一联已得罪了大叔,现在这一联是一口气要得罪渔、樵、耕、读四位,是以说不出口。” 那书生不信,心道:“你能对出已是千难万难,岂能同时又嘲讽我师兄弟四人?” 说道:“但求对得工整,取笑又有何妨?”黄蓉笑道:“既然如此,我告罪在先,这下联是:‘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那书生大惊,站起身来,长袖一挥,向黄蓉一揖到地,说道:“在下拜服。”萧江摆手笑道:“承让了!” 原著中,黄蓉临危之际,想起当年黄药师作此对时,陈玄风、曲灵风、陆乘风、冯默风四弟子随侍在侧,黄药师以此与四弟子开个玩笑。 其时黄蓉尚未出世,后来听父亲谈及,今日却拿来移用到渔、樵、耕、读四人身上。 那书生哼了一声,转身纵过小缺口,道:“请罢。”萧江见那书生让道,当下提气跃过缺口,在那书生先前坐处落足一点,又跃过了最后那小缺口。 那书生似乎想起什么,远处道:“不知,小兄弟,觉得孔孟圣人虽言如何?” “何言?” “孟子’书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萧江笑了笑,道:“此话,我觉得孟夫子是在胡说八道,这话怎么也信得的?” 那书生勃然大怒道:“孟夫子是大圣大贤,他的话怎么信不得?”萧江不禁冷笑着吟道:“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那书生越想越对,呆在当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两句言道:战国之时,周天子尚在,孟子何以不去辅佐王室,却去向梁惠王、齐宣王求官做?这未免是大违于圣贤之道。 那书生心想:“这两句话只怕起孟夫子于地下,亦难自辩。”当下不再言语,引着萧江郭靖,二人向前走去。经过荷塘之时,见到塘中荷叶,不禁向萧江一望。萧江笑了笑,转过头去。 那书生引萧江等人走进庙内,萧江,带着郭靖在东厢坐了,小沙弥奉上茶来。那书生道:“三位稍候,待我去禀告家师。” 那书生说罢飞奔而出。郭靖这是在问道:“萧贤弟,不知我们为何来此?还有方才那人是?” 萧江回道:“方才那人,便是渔、樵、耕、读,中的读,他们是一灯大师,也就是南帝,我们来此,正是叫他。”,郭靖这才明白,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萧江苦笑这,自己现在可没有那囊里白纸,却绘出的那幅瑛姑所花的图。 萧江将茶握在掌中。约莫又过了一盏茶时分,只听殿上脚步声响,一个小沙弥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说道:“三位远道来此,不知有何贵干?”萧江道:“特来求见段皇爷,相烦通报。” 那小沙弥合十道:“段皇爷早已不在尘世,累三位空走一趟。且请用了素斋,待小僧恭送下山。”萧江见状微微一笑说道:“盼尊师念在九指神丐与桃花岛人之情,赐见一面。劳烦告知大师。 ”小沙弥看了看萧江,合十行了一礼,转身入内。这一次他不久即回,低眉合十道:“恭请二位。”萧江,带着郭靖忙起身,随着小沙弥入内。 只见那庙宇看来虽小,里边却甚进深。萧江,郭靖二人随着小沙弥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只觉绿荫森森,幽静无比,令人烦俗尽消。 竹林中隐着三间石屋。小沙弥轻轻推开屋门,让在一旁,躬身请张枫三人进屋。萧江见小沙弥恭谨有礼,对之甚有好感,向他微笑示谢,然后与郭靖并肩而入。 只见室中小几上点着一炉檀香,几旁两个蒲团上各坐一个僧人。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显是天竺国人。另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那书生侍立在他身后。 萧江见状轻轻一拉郭靖的手,二人一起走到那长眉僧人之前,躬身行礼道:“晚辈萧江、携郭靖,参见‘南帝’前辈。”那长眉僧人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笑道:“七兄收得两位好弟子啊。听他说,”说着向那书生一指,“三位文才武功,俱远胜于我的劣徒,哈哈,可喜可贺。” (本章完) 一百四十五章 一灯大师 只听萧江说道:“黄药师前辈并不知晓。七公也没向弟子说知。”一灯笑道:“是啊,七兄的口多入少出,吃的多,说的少,老和尚的事他决计不会跟人说起。你们远来辛苦,用过了斋饭没有?” 待萧江郭靖二人表示吃过饭后,又听一灯大师道:“孩子,你们怎样找到这里,有什么事吗?慢慢说给伯伯听。” 萧江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二人,算是误打误撞来到此地,不过,晚辈倒是真的找大师有要是!” “晚辈的妹妹,不知为何得了一种不知名的疾病,晚辈一直对其束手无策,想要根治却是苦于无法子,这几年来,只得以精纯的内力与珍贵药材来吊她的性命,晚辈看得妹妹的症状,很像中毒!” “所以晚辈知道,大师的师兄是是为解毒圣手,晚辈想劳烦劳烦大师说理说理” 一灯大师这才明白缘由,不过,他随后却是笑了起来,道: “孩子,你放心好了,我师弟他啊。医者仁心,定会想助的”,萧江听此,大喜,笑着直点头。 而后,萧江却是看到,一灯大师一脸愁容,顿时有点明白了,于是问道: “是瑛姑来找过大师了吗?” 一灯大师有些震惊,点了点头,疑惑的看向萧江。 萧江见此便笑着说道:“我们方才见过瑛姑了” 一灯大师疑惑道:“如何见得?不知发生何事?” 萧江看了看郭靖,当下萧江便把原著中,郭靖,黄蓉如何在森林黑沼中遇到瑛姑、她怎样拜托三人前来送信的事详细的说了,一灯大师的脸色在听到瑛姑二字的一瞬间眉头微微一皱,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痛心疾首的往事。 过了片刻,当下萧江便把一灯大师叹了口气,问道:“后来怎样?”萧江道:“后来我把那幅图画就在了身上,只是不小心给丢了去。” 一灯奇道:“甚么图画?” 萧江道:“就是那幅老鹰啦、鸽子啦、割肉啦的画。” 一灯回忆起来,郭靖一脸茫然的看着萧江,我们何事见过瑛姑的,这人是谁?萧江没去理郭靖的表情,他缓缓说起了那副图中所画。 萧江说起,他只见囊里白纸上并无一字,却绘了一幅图,图上一个天竺国人作王者装束,正用刀割切自己胸口肌肉,全身已割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他身前有一架天平,天平一端站着一只白鸽,另一边堆了他身上割下来的肌肉,鸽子虽小,却比大堆肌肉还要沉重。天平之旁站着一头猛鹰,神态凶恶。记得这图笔法还颇为拙劣。 一灯大师听起那幅画来,一瞥之间,已知图中之意,随即问道:“孩子,你有没有拿到阳光下透视纸质,轻轻弹了几下” 萧江微微笑了笑,道:“晚辈也怕 瑛姑给了一个假的,所以试过此方法,不过,让我很是疑惑啊!” 一灯大师忙道:“为何,这不是瑛姑画的么?” 萧江道:“是啊。”一灯沉吟半晌,又问:“你们亲眼瞧见她画的?” 萧江知道其中必有蹊跷,说道:“瑛姑书写之时,背向我们,我们只见她笔动,却没亲眼见到她书画。” 一灯大师听罢叹了口气,指着竹几上一部经书,示意那书生拿来。那书生取将过来,递在师父手中。 萧江郭靖二人见经书封面的黄签上题着两行字道:“大庄严论经。马鸣菩萨造。西域龟兹三藏鸠摩罗什译。” 一灯随手将经书揭开,将那幅画放在书旁,道:“你们瞧。”郭靖,惊道“啊”的一声低呼,说道:“纸质一样。” 一灯点了点头,说道:“这部经书是我师弟从西域带来送我的。”萧江,郭靖二人自和一灯大师说话之后,一直未留心那天竺僧人,这时齐向他望去,只见他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对各人说话似乎充耳不闻。 一灯又道:“这部经是以西域的纸张所书,这幅画也是西域的纸张。你们听说过西域白驼山之名么?” 郭靖惊道:“西毒欧阳锋?”一灯缓缓点头,道:“不错,这幅画正是欧阳锋绘的。” 一听此言,郭靖大惊,一时说不出话来。一灯微笑道:“这位欧阳居士处心积虑,真料得远啊。” 郭靖道:“前辈,我们不知这画是老毒物绘的,这人定然不怀好意。” 一灯微笑道:“一部九阴真经,也瞧得恁大。”萧江也问道:“这画和九阴真经有关么?” 那书生也就是朱子柳见一灯神色黯然,想是忆起了往事,忙道:“《九阴真经》的事你们知道么?” 郭靖道:“知道啊,难道此事与《九阴真经》又有甚么干系了?唉,这书当真害人不浅。” 萧江也是不禁想起黄蓉母亲因默写经文不成而死。朱子柳又道:“华山首次论剑,是为争夺真经,全真教主武功天下第一,真经终于归他,其余四位高手心悦诚服,原无话说。 那次华山论剑,各逞奇能,重阳真人对我师的一阳指甚是佩服,第二年就和他师弟到大理来拜访我师,互相切磋功夫。” 郭靖接口道:“他师弟?是老顽童周伯通?”朱子柳道:“是啊,姑娘年纪虽小,识得人却多!周师叔为人确是很滑稽的,但我可不知他叫做老顽童。那时我师还未出家。” 郭靖道:“啊,那么他是在做皇帝。”朱子柳道:“不错,全真教主师兄弟在皇宫里住了十来天,我们四人都随侍在侧。我师将一阳指的要旨诀窍,尽数说给了重阳真人知道。重阳真人十分喜欢,竟将他最厉害的先天 功功夫传给了我师。他们谈论之际,我们虽然在旁,只因见识浅陋,纵然听到,却也难以领悟。” 萧江道:“那么老顽童呢?他功夫不低啊。”朱子柳道:“周师叔好动不好静,数日在大理皇宫里东闯西走,到处玩耍,竟连皇后与宫妃的寝宫也不避忌。太监宫娥们知道他是皇爷的上宾,也就不加阻拦。” 萧江听到这里,不禁脸露微笑。朱子柳又道:“重阳真人临别之际,对我师言道:‘近来我旧疾又发,想是不久人世,好在先天功已有传人,再加上皇爷的一阳指神功,世上已有克制他之人,就不怕他横行作怪了。 这时我师方才明白,重阳真人千里迢迢来到大理,主旨是要将先天功传给我师,要在他身死之后,留下一个克制西毒欧阳锋之人。只因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向来齐名当世,若说前来传授功夫,未免对我师不敬,是以先求我师传他一阳指,再以先天功作为交换。我师明白了他这番用意之后,心下好生相敬,当即勤加修练先天功。 重阳真人学到一阳指后,在世不久,并未研习,听说也没传给徒弟。不知怎的,我师练成先天功的讯息,终于泄漏了出去。有一日,我的一位师兄奉师命出外采药,在云南西疆大雪山中,竟被人用蛤蟆功打伤。”郭靖道:“那自然是老毒物了。” 朱子柳听罢黄蓉所言,怒道:“不是他还有谁?先是一个少年公子跟我师兄无理纠缠,说这大雪山是他家的,不许旁人擅自闯入采药。大雪山周围千里,哪能是他家的?这人自是有意向我师兄寻衅无疑。 我师兄受了师父教训,一再忍让,哪少年却得寸进尺,说要我师兄向他磕三百个响头,才放我师兄下山,我师兄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和他动起手来。这少年功夫了得,两人斗了半天,也只打得个平手。 哪知老毒物突然从山坳边转了出来,一言不发,出掌就将我师兄打成重伤。那少年命人背负了我师兄,送到我师那时所住的天龙寺外。” (本章完) 一百四十六章 往事 萧江听此,笑着说道:“偷袭之人,是西毒欧阳锋,以他的为人,竟没杀害你师兄,这倒是不可思议。” “这我们也不知,欧阳锋只是打伤了我师兄,我想是惧与师傅吧。” 萧江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人又接着说道:“我师兄身上受了极厉害的内伤,须用一阳指再加上先天功打通奇经八脉各大穴道,方能疗伤救命。自从全真教主重阳真人仙游,当今唯我师身兼一阳指与先天功两大神功。但用这功夫为人疗伤,本人却是元气大伤,五年之内武功全失。此后五年之中每日每夜均须勤修苦练,只要稍有差错,不但武功难复,而且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萧江叹道:“原来如此!凭西毒的功夫,一掌就能将你师兄打死了,可是只将他打成重伤,又送到你师父门前,当然是要大师耗损真力给弟子治伤。” “依你们说,这一来元气耗损,就得以五年功夫来修补,那么下次华山论剑,大师当然赶不上他啦。” 朱子柳道:“小兄弟,果真聪明,可是只猜对了一半。那欧阳锋的阴毒,人所难料。他乘我师给师兄治伤之后,玄功未复,竟然暗来袭击,只因他知先天功是他蛤蟆功的克星,就千方百计的要想害死我师。” 这时郭靖不明白缘由,又好奇的问道:“后来怎样?” 朱子柳道:“我师一见我师兄身上的伤势,便即洞烛欧阳锋的奸谋,连夜迁移,总算没给西毒找到。我们知他一不做,二不休,决不肯就此罢手,于是四下寻访,总算找到了此处这个隐秘的所在。我师功力复元之后,依我们师兄弟说,要找上白驼山去和西毒算帐,但我师力言不可怨怨相报,不许我们出外生事。 “好容易安稳了这些年”说到这里,众人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一个老和尚走了进来尖声道:“山下有人送来这东西!” 说罢双手捧着一个玉环递向一灯,待他接过后,便俯身行礼,退了出去。郭靖低声道:“萧贤弟,听这两人说话,我还道这是女人呢。” 萧江笑着低声回道:“是太监,定是从前服侍段皇爷的。” 一灯大师望着袅袅上升的青烟出神,手中玩弄着那一枚羊脂白玉的圆环。萧江见状心想:“这明明是女子戴的玉镯,却不知送来有何用意。” 过了好一阵,一灯叹了口气,向萧江,郭靖道:“中间这番因果,我若不说,只怕你们也想不明白。你们可知道我原来是甚么人?” 郭靖当然不清楚,于是直接回答道:“前辈原来是云南大理国的皇爷。天南一帝,威名赫赫,天下谁不知闻?” 一灯微微一笑,说道:“皇爷是假的,老僧是假的,‘威名赫赫’更是假的。就是你 们这两个小兄弟,也是假的。” 郭靖不懂他的禅机,怔怔的望着他,低下头,还在思考,萧江却是沉默片刻,随即笑着看向一灯大师。 一灯感受到萧江的目光,也是莞尔一笑,随即又缓缓的道:“我大理国自神圣文武帝太祖开国,那一年是丁酉年,比之宋太祖赵匡胤赵皇爷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还早了二十三年。 “我神圣文武帝七传而至秉义帝,他做了四年皇帝,出家为僧,把皇位传给侄儿圣德帝。后来圣德帝、兴宗孝德帝、保定帝、宪宗宣仁帝,我的父皇景宗正康帝,都是避位出家为僧。自太祖到我,十八代皇帝之中,倒有七人出家。” 朱子柳是大理国人,自然知道先代史实。郭靖却听得奇怪之极,心道:“一灯大师不做皇帝做和尚,已令人十分诧异,原来他许多祖先都是如此,难道做和尚当真比皇帝还要好么?” 一灯大师又道:“我段氏因缘乘会,以边地小吏而窃居大位。每一代都自知度德量力,实不足以当此大任,是以始终战战兢兢,不敢稍有陨越。但为帝皇的不耕而食,不织而衣,出则车马,入则宫室,这不都是百姓的血汗么?是以每到晚年,不免心生忏悔,回首一生功罪,总是为民造福之事少,作孽之务众,于是往往避位为僧了。”说到这里,抬头向外,嘴角露着一丝微笑,眉间却有哀戚之意。 萧江等人静静的听着,不敢接嘴,一灯大师竖起左手食指,将玉环套在指上,转了几圈,说道:“但我自己,却又不是因此而觉迷为僧。这件因由说起来,还是与华山论剑、争夺真经一事有关。那一年全真教主重阳真人得了真经,翌年亲来大理见访,传我先天功的功夫。他在我宫中住了半月,两人切磋武功,言谈甚是投合,岂知他师弟周伯通这十多天中闷得发慌,在我宫中东游西逛,惹出了一场事端。” 郭靖此时心道:“以这周大哥顽劣的性格,若是不生事端,那倒还反而奇了。” 一灯大师低低叹了口气道:“其实真正的祸根,还在我自己。我大理国小君,虽不如中华天子那般三千,但后妃嫔御,人数也是众多,唉,这当真作孽。想我自来好武,少近妇人,连皇后也数日难得一见,其余贵妃宫嫔,哪里还有亲近的日子?”说到此处,向朱子柳道:“这事的内里因由,你原也不知其详,今日好教你明白。” 只听一灯说道:“我众妃嫔见我日常练功学武,有的瞧着好玩,缠着要学。我也就随便指点一二,好教她们练了健身延年。内中有一个姓刘的贵妃,天资特别颖悟,竟然一教便会,一点即透,难得她年纪轻轻,整日勤修苦练,武功大有进境。也是合当 有事,那日她在园中练武,却给周伯通周师兄撞见了。 “那位周师兄是个第一好武之人,生性又是天真烂漫,不知男女之防,眼见刘贵妃练得起劲,立即上前和她过招。周师兄得自他师哥王真人的亲传,刘贵妃哪里是他对手……” 郭靖听一灯说到这,直接道:“啊哟,他出手不知轻重,定是将刘贵妃打伤了?” 一灯大师轻笑道:“人倒没有打伤,他是三招两式,就以点穴法将刘贵妃点倒,随即问她服是不服。刘贵妃自然钦服。周师兄解开她的穴道,甚是得意,便即高谈阔论,说穴功夫的秘奥来。” “刘贵妃本来就在求我传她点穴功夫,可是你们想,这门高深武功,我如何能传给妃嫔?她听周师兄这么说,正是投其所好,当即恭恭敬敬的向他请教。” 萧江笑着道:“咳,那老顽童可得意啦。”一灯道:“你们识得周师兄?”萧江道:“都是老朋友了,他在桃花岛上住了十多年没离开一步。出来后,倒是与我们一同行侠仗义了一番” 一灯道:“桃花岛?他这样的性儿,怎能耽得住?”萧江笑道:“是给我爹爹关着的,最近才放了他。” 一灯点头道:“这就是了。周师兄身子好罢?”萧江道:“身子倒好,就是越老越疯,不成样儿。” 一灯大师听罢忍不住莞尔微笑,接着说道:“这点穴功夫除了父女、母子、夫妇,向来是男师不传女徒,女师不传男徒的……”郭靖道:“为甚么?”一灯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想,若非周身穴道一一摸到点到,这门功夫焉能授受?” 一灯接着说道:“后来一个教一个学,周师兄血气方刚,刘贵妃正当妙龄,两个人肌肤相接,日久生情,终于闹到了难以收拾的田地……有人前来对我禀告,我心中虽气,碍于王真人面子,只是装作不晓,哪知后来却给王真人知觉了,想是周师兄性子爽直,不善隐瞒……” 郭靖又是好奇的问道:“甚么事啊?甚么事闹到难以收拾?”一灯一时不易措辞,微一踌躇才道:“他们并非夫妇,却有了夫妇之事。” 萧江道:“啊,我知道啦,老顽童和刘贵妃生了个儿子。”一灯道:“唉,那倒不是。他们相识才十来天,怎能生儿育女?王真人发觉之后,将周师兄捆缚了,带到我跟前来让我处置。” “我们学武之人义气为重,女色为轻,岂能为一个女子伤了朋友交情?我当即解开他的捆缚,并把刘贵妃叫来,命他们结成夫妇。哪知周师兄大叫大嚷,说道本来不知这是错事,既然这事不好,那就杀他头也决计不干,无论如何不肯娶刘贵妃为妻。当时王真人叹道:‘若不是早知他傻里傻气,不分好歹 ,做出这等大坏门规之事来,早已一剑将他斩了。’” 萧江忍着笑道:“老顽童好险!”一灯接着道:“这一来我可气了,说道:‘周师兄,我确是甘愿割爱相赠。岂有他意?自古道: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区区一个女子,又当得甚么大事?’” 一灯大师,继续讲述:“周师兄听了这话,只是摇头。我心中更怒,说道:‘你若爱她,何以坚执不要?倘若并不爱她,又何以做出这等事来?我大理国虽是小邦,难道容得你如此上门欺辱?’周师兄呆了半晌不语,突然双膝跪地,向着我磕了几个响头,说道:‘段皇爷,是我的不是,你要杀我,也是该的,我不敢还手。’我万料不到他竟会如此,一时无言可对,只道:‘我怎会杀你?’他道:‘那么我走啦!’从怀中抽出一块锦帕,递给刘贵妃道:‘还你。’ (本章完) 一百四十七章 事端 刘贵妃惨然一笑,却不接过。周师兄松了手,那锦帕就落在我的足边。周师兄更不打话,扬长出宫,一别十余年,此后就没再听到他的音讯。王真人向我道歉再三,跟着也走了,听说他是当年秋天就撒手仙游。 王真人英风仁侠,并世无出其右,唉……”萧江问道:“那块锦帕后来怎样?” 朱子柳心中都怪这少年,怎么就只留意这些手帕啦、衣服啦的小事,却听师父说道:“我见刘贵妃失魂落魄般的呆着,心中好生气恼,拾起锦帕,只见帕上织着一幅鸯鸳戏水之图,咳,这自是刘贵妃送给他的定情之物啦。我冷笑一声,却见一对鸯鸳之旁,还绣着一首小词……” 萧江心中一凛,忙问:“可是‘四张机,鸯鸳织就欲双飞’?”一灯大师听罢叹道:“正是这首词,你也知道了?” 郭靖跳了起来,叫道:“我想起啦。老顽童曾说美貌女子见不得,一见就会得罪好朋友,惹师哥生气,又说决不能让她摸你周身穴道,否则要倒大霉。” 萧江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道:“那天在临安府,我随口开了个玩笑,说他娶不成老婆,老顽童忽然发了半天脾气,颠倒为了这个。原来瑛姑就是那位刘贵妃啊。” 一灯低声道:“萧兄弟聪明伶俐,果真不愧是七兄高徒。刘贵妃小名一个‘瑛’字。那日我将锦帕掷了给她,此后不再召见。我郁郁不乐,国务也不理会,整日以练功自遣……” 一灯黯然道:“此后大半年中,我没召见刘贵妃,但睡梦之中却常和她相会。一天晚上半夜梦回,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前去探望。我也不让宫女太监知晓,悄悄去她寝宫,想瞧瞧她在干些甚么。刚到她寝宫屋顶,便听得里面传出一阵儿啼之声。咳,屋面上霜浓风寒,我竟怔怔的站了半夜,直到黎明方才下来,就此得了一场大病。” 此时郭靖心想他以皇帝之尊,深更半夜在宫里飞檐走壁,去探望自己妃子,实在大是奇事。朱子柳却想起师父这场病不但势头凶猛,而且缠绵甚久,以他这身武功,早就风寒不侵,纵有疾病,也不致久久不愈,此时方知当年是心中伤痛,自暴自弃,才不以内功抵御病魔。 郭靖又问:“刘贵妃给你生了个儿子,岂不甚好?前辈你干么要不开心?” 一灯道:“傻孩子,这孩子是周师兄生的。” 郭靖又不明白,于是又问道:“老顽童早就走啦,难道他又偷偷回来跟她相会?” 一灯道:“不是的。你们没听见过‘十月怀胎’这句话吗?” 郭靖这才恍然大悟,道:“啊,我明白啦。那小孩儿一定生得很像老顽童,两耳招风,鼻子翘起,否则你怎知不是 你生的呢?” 一灯大师道:“那又何必见到方知?这些日子中我不曾和刘贵妃亲近,孩子自然不是我的了。”郭靖似懂非懂,但知再问下去必定不妥,也就不再追问,萧江听此,也只能是摇着头,笑郭靖痴了。 只听一灯接着说道:“我这场病生了大半年,痊愈之后,勉力排遣,也不再去想这回事。过了两年有余,一日夜晚,我正在卧室里打坐,忽然门帷掀起,刘贵妃冲了进来。门外的太监和两名侍卫急忙阻拦,但哪里拦得住,都被她挥掌打了开去。我抬起头来,只见她臂弯里抱着孩子,脸上神色惊恐异常,跪在地下放声大哭,只是磕头,叫道:‘求皇爷开恩,大慈大悲,饶了孩子!’“ 我起身一瞧,只见那孩子满脸通红、气喘甚急,抱起来细细查察,他背后肋骨已折断了五根。刘贵妃哭道:‘皇爷,贱妾罪该万死,但求皇爷赦了孩子的小命。’ 我听她说得奇怪,问道:‘孩子怎么啦?’她只是磕头哀求。我问:‘是谁打伤他的?’刘贵妃不答,只哭叫:‘求皇爷开恩饶了他。’我摸不着头脑。她又道:‘皇爷踢我的死,我决无半句怨言,这孩子,这孩子……’ 我道:“谁又来踢你死啦?到底孩子是怎生伤的?’刘贵妃抬起头来,颤声道:‘难道不是皇爷派侍卫来打死这孩子么?’我知事出跷蹊,忙问:‘是侍卫打伤的?哪个奴才这么大胆?’刘贵妃叫道:‘啊,不是皇爷的圣旨,那么孩子有救啦!’说了这句话,就昏倒在地下。 “我将她扶起,放在床上,把孩子放在她身边。过了半晌,她才醒了转来,拉住我手哭诉。原来她正拍着孩子睡觉,窗中突然跃进一个蒙了面的御前侍卫,拉起孩子,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刘贵妃急忙上前阻拦,那侍卫一把将她推开,又在孩子胸口拍了一掌,这才哈哈大笑,越窗而出。 那侍卫武功极高,她又认定是我派去杀她儿子,当下不敢追赶,径行来我寝宫哀求。“我越听越是惊奇,再细查孩子的伤势,却瞧不出是被甚么功夫所伤,只是带脉已被震断,那刺客实非庸手。 可是他又显然手下留情,婴儿如此幼弱,居然身受两掌尚有气息。当下我立即到她的卧室查看,瓦面和窗槛上果然留着极淡的足印。 我对刘贵妃道:‘这刺客本领甚高,尤其轻功非同小可。大理国中除我之外,再无第二人有此功力。’刘贵妃忽然惊呼:‘难道是他?他干么要杀死自己儿子?’她此言一出,脸色登时有如死灰。”萧江却是摇头道:“不可能,此人断不会是老顽童!” 一灯大师道:“当时我却以为定是周师兄所为。除他之外,当世高手之 中,又有谁会无缘无故的来加害一个婴儿?料得他是不愿留下孽种,贻羞武林。 刘贵妃说出此言,又羞又急,又惊又愧,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道:‘不,决不是他!那笑声定然不是他!’我道:‘你在惊惶之中,怎认得明白?’她道:‘这笑声我永远记得,我做了鬼也忘不了!不,决不是他!’” 众人听到这里,身上都骤感一阵寒意。萧江却是在心中泛起瑛姑的言语容貌,他虽未见过瑛姑,但想起书中她说那几句话时咬牙切齿的神情,不禁凛然畏怖。 一灯大师接着道:“当时我见她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也就信了。只是猜想不出刺客到底是谁。我也曾想,难道是王真人的弟子马钰、丘处机、王处一他们之中的一个?为了保全全真教的令誉,竟尔千里迢迢的赶来杀人灭口……” 一灯又道:“王处一我曾在华山见过,人品确是很不错的。旁人如何就不知了。不过若是他们,轻轻一掌就打死了婴儿,却何以又打得他半死不活?”他抬头望着窗子,脸上一片茫然,十多年前的这个疑团,始终没能在心中解开,禅院中一时寂静无声,过了片刻,一灯道:“好,我再说下去……” 郭靖忽然大声说道:“确然无疑,定是欧阳锋。” 一灯道:“后来我也猜想到他。但欧阳锋是西域人,身材极是高大,比常人要高出一个头。据刘贵妃说,那凶手却又较常人矮小。我当时推究不出,刘贵妃抱着孩子只是哭泣。 这孩子的伤势虽没太过的沉重,只是他年纪幼小,抵挡不起,若要医愈,也要我大耗元气。 我踌躇良久,见刘贵妃哭得可怜,好几次想开口说要给他医治,但每次总想到只要这一出手,日后华山二次论剑,再也无望独魁群雄,《九阴真经》休想染指。 唉,王真人说此经是武林的一大祸端,伤害人命,戕贼人心,实是半点不假。为了此经,我仁爱之心竟然全丧,一直沉吟了大半个时辰,方始决定为他医治。唉,在这大半个时辰之中,我实是个禽兽不如的卑鄙小人。最可恨的是,到后来我决定出手治伤,也并非改过迁善,只是抵挡不住刘贵妃的苦苦哀求。” 一灯继续说道:“她见我答应治伤,喜得晕了过去。我先给她推宫过血,救醒了她,然后解开孩子的襁褓,以便用先天功给他推拿,哪知襁褓一解开,露出了孩子胸口的肚兜,登时教我呆在当地,做声不得。 但见肚兜上织着一对鸯鸳,旁边绣着那首‘四张机’的词,原来这个肚兜,正是用当年周师兄还给她那块锦帕做的。 “刘贵妃见到我的神情,知道事情不妙,她脸如死灰,咬紧牙关,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 对着自己胸口,叫道:‘皇爷,我再无面目活在人世,只求你大恩大德,准我用自己性命换了孩子性命,我来世做犬做马,报答你的恩情。’说着匕首一落,猛往心口插入。”众人虽明知刘贵妃此时尚在人世,但也都不禁低声惊呼。 一灯大师说到此处,似乎已非向众人讲述过去事迹,只是自言自语:“我急忙使擒拿法将她匕首夺下,饶是出手得快,但她匕首已伤了肌肤,胸口渗出大片鲜血。 (本章完) 一百四十八章 感情 我怕她再要寻死,点了她手足的穴道,包扎了她胸前伤口,让她坐在椅上休息。她一言不发,只是望着我,眼中尽是哀恳之情。 我们两人都不说一句话,那时寝宫中只有一样声音,就是孩子急促的喘气声。 我听着孩子的喘气,想起了许多许多往事:她最初怎样进宫来,我怎样教她练武,对她怎样宠爱。她一直敬重我、怕我,柔顺的侍奉我,不敢有半点违背我的心意,可是她从来没真心爱过我。我本来不知道,可是那天见到她对周师兄的神色,我就懂了。 一个女子真正全心全意爱一个人的时候,原来竟会这样的瞧他。她眼怔怔的望着周师兄将锦帕投在地下,眼怔怔的望着他转身出宫。她这片眼光教我寝不安枕、食不甘味的想了几年,现在又见到这片眼光了。 她又在为一个人而心碎,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情人,是为她的儿子,是她跟情人生的儿子!” 萧江,郭靖人只听一灯说道:“大丈夫生当世间,受人如此欺辱,枉为一国之君!我想到这里,不禁怒火填膺,一提足,将面前一张象牙圆凳踢得粉碎,抬起头来,不觉呆了,我道:‘你……你的头发怎么啦?’她好似没听见我的话,只是望着孩子。我以前真的不懂,一个人的目光之中,能有这么多的疼爱,这么多的怜惜。她这时已知我是决计不肯救这孩子的了,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多看一刻是一刻。 我拿过一面镜子,放在她面前,道:‘你看你的头发!’原来刚才这短短几个时辰,在她宛似过了几十年。 那时她还不过十岁,这几个时辰中惊惧、忧愁、悔恨、失望、伤心,诸般心情夹攻,鬓边竟现出了无数白发!她全没留心自己的容貌有了甚么改变,只怪镜子挡住了她眼光,使她看不到孩子,她说:‘镜子,拿开。’ 她说得很直率,忘了我是皇爷,是主子。我很奇怪,心里想:她一直爱惜自己的容颜,怎么这时却全不理会?当下将镜子掷开,只见她目不转瞬的凝视着孩子,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会盼望得这么恳切,只盼那孩子能活着。我知道,她恨不得自己的性命能钻到孩子的身体里,代替他那正在一点一滴失却的性命。” 萧江,郭靖听到此处同时互望了一眼,当听到别人伤心欲绝的不幸之时,不自禁想到自己的幸福,因为亲爱的人就在自己身旁坐着。 只听一灯大师继续说道:“我实在不忍,几次想要出手救她孩子,但那块锦帕平平正正的包在孩子胸口。锦帕上绣着一对鸯鸳,亲亲热热的头颈偎倚着头颈,这对鸯鸳的头是白的,这本来是白头偕老的口彩,但为甚么说‘可怜未老头先白’?我一转头见到她鬓边的白发,忽然 出了一身冷汗,我心中又刚硬起来,说道:‘好,你们俩要白头偕老,却把我冷冷清清的撇在宫里做皇帝!这是你俩生的孩子,我为甚么要耗损精力来救活他?’ 她向我望了一眼,这是最后的一眼,眼色中充满了怨毒与仇恨。她以后永远没再瞧我,可是这一眼我到死也忘不了。 她冷冷的道:‘放开我,我要抱孩子!’她这两句话说得十分严峻,倒像她是我的主子,教人难以违抗,于是我解开了她穴道。 她把孩子抱在怀里,孩子一定痛得难当,想哭,但哭不出半点声音,小脸儿胀得发紫,双眼望着母亲,求她相救。可是我心中刚硬,没半点儿慈心。 我见她头发一根一根的由黑变灰,由灰变白,不知这是我心中的幻象,还是当真如此,只听她柔声道:‘孩子,妈没本事救你,妈却能教你不再受苦,你安安静静的睡罢,睡罢,孩子,你永远不会醒啦!’我听她轻轻的唱起歌儿来哄着孩子,唱得真好听,喏喏,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们听!”众人听他如此说,却听不到半点歌声,不禁相顾骇然。 朱子柳见状忙道:“师父,你说得累了,请歇歇罢。” 一灯大师恍若不闻,继续说道:“那孩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随即又痛得全身抽动。她又柔声道:‘我的宝贝心肝,你睡着了,身上就不痛啦,一点儿也不苦啦!’猛听得波的一声,她一匕首插在孩子心窝之中。” 萧江,郭靖听到此处不禁一声惊呼,朱子柳也是脸上均无半点血色。一灯大师却不理会,又道:“我大叫一声,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心中混混沌沌,一片茫然。只见她慢慢站起身来,低低的道:‘总有一日,我要用这匕首在你心口也戳一刀。’她指着自己手腕上的玉环,说道:‘这是我进宫那天你给我的,你等着罢,哪一天我把玉环还你,哪一天这匕首跟着也来了!’”一灯说到这里,把玉环在手指上又转了一圈,微微一笑,说道:“就是这玉环,我等了十几年,今天总算等到了” 一灯话未说完,那小沙弥匆匆进来,道:“师父,山下又送来这东西。”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布包。一灯接过揭开,众人齐声惊呼,原来包内正是那锦帕所做的婴儿肚兜。锦缎色已变黄,上面织着的那对鸯鸳却灿然如新。 两只鸯鸳之间穿了一个刀孔,孔旁是一滩已变成黑色的血迹。一灯呆望肚兜,凄然不语,过了良久,才道:“鸯鸳织就欲双飞,嘿,欲双飞,到头来总成一梦。她抱着儿子的尸体,纵声长笑,从窗中一跃而出,飞身上屋,转眼不见了影踪。我不饮不食,苦思了三日三夜,终于大彻大悟,将皇位传给我大儿子,就此出 家为僧。” 他指着朱子柳道:“他们跟随我久了,不愿离开,和我一起到大理城外的天龙寺住。 起初三年,四人轮流在朝辅佐我儿,后来我儿熟习了政务,国家清平无事。 我们又遇上大雪山采药、欧阳锋伤人之事,大伙儿搬到了这里,也就没再回大理去。我心肠刚硬,不肯救那孩子性命,此后十来年中,日日夜夜教我不得安息,总盼多救世人,赎此大罪。他们却不知我的苦衷,总是时加阻拦。 唉,其实,就算救活千人万人,那孩子总是死了,除非我把自己性命还了他,这罪孽又哪能消除得了?我天天在等候瑛姑的消息,等她来把匕首刺入我心窝之中,怕只怕等不及她到来,我却寿数已终,这场因果难了。好啦,眼下总算给我盼到了。” 萧江疑惑道:“前辈,欧阳锋那幅画又怎到了她的手里?这画又有甚么干系?” 一灯大师取过小几上那部《大庄严论经》,翻到一处,读道:“画中故事出于天竺角城:昔有一王,名曰尸毗,精勤苦行,求正等正觉之法。一日有大鹰追逐一鸽,鸽飞入尸毗王腋下,举身战怖。大鹰求王见还,说道:‘国王救鸽,鹰却不免饿死。’王自念救一害一,于理不然,于是即取利刀,自割股肉与鹰。那鹰又道:‘国王所割之肉,须与鸽身等重。’尸毗王命取天平,鸽与股肉各置一盘,但股肉割尽,鸽身犹低。 王续割胸、背、臂、胁俱尽,仍不及鸽身之重,王举身而上天平。于是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女散花,芳香满路。天龙、夜叉等俱在空中叹道:‘善哉善哉,如此大勇,得未曾有。’”这虽是神话,但一灯说得慈悲庄严,众人听了都不禁感动。 萧江道:“一灯前辈,她怕你不肯就范,是以用这幅画来打动你的心。” 一灯听罢萧江所言,微笑道:“正是如此。她当日离开大理,心怀怨愤,定然遍访江湖好手,意欲学艺以求报仇,由此而和欧阳锋相遇。那欧阳锋得悉了她的心意,想必代她筹划了这个方策,绘了这图给她。 此经在西域流传甚广,欧阳锋是西域人,也必知道这故事。” 萧江叹道:“老毒物利用瑛姑,这是借刀杀人的毒计。” 一灯也是叹道:“欧阳锋此图绘成已久,安排下这个计谋,少说也已有十年。这十年之中竟遇不着一个机缘,那也是运数该当如此了。瑛姑必是想随意打伤一人,指点他来求我医治。只是若无武功高强之人护送,轻易上不得山来,这才让你们前来,看来她是等不及了。”黄蓉道:“前辈,我知道啦。 她还有一件心事,比找你报仇更是要紧。”一灯“啊”了一声:“甚么事?”萧江问道 :“老顽童被黄药师关在桃花岛上,她要去救他出来。于是将她苦学奇门术数之事说了一遍,又道:“后来得知纵使再学一百年,也难及得上我爹爹,于是……”一灯一声长笑,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好了,一了百了,诸事凑合,今日总算得遂她的心愿。” (本章完) 一百四十九章 见瑛姑 沉着脸向朱子柳道:“你去找你三位师兄一起,好好去接引刘贵妃,不,接引瑛姑上山,不得有半句不敬的言语。” 朱子柳听罢伏地大哭,叫道:“师父!”一灯叹道:“你跟了我这许多年,难道还不明白师父的心事么?”转头向萧江跪道:“我求三位一件事。” 萧江听此正色道:“但教所命,无有不遵。”一灯道:“好。现下你们这就下山去。我一生负瑛姑实多,日后她如遇到甚么危难艰险,务盼三位瞧在老僧之脸,尽力援手。二位如能玉成她与周师兄的美事,老僧更是感激无量。” 萧江愕然相顾,不敢答应。一灯见三人不作声,又追问一句:“老僧这个恳求,三位难以答允么?”萧江微一犹豫,说道:“前辈既这么说,我们遵命就是。” 说罢拉着郭靖行礼告别。一灯又道:“你们不必和瑛姑见面,从后山下去罢。” 只见一灯大师满脸笑容,轻轻挥手,萧江又答应了一声后,牵着郭靖的手转身慢慢出门。 那小沙弥候在门外,萧江便对他说道:“可否带我们去休息一下,顺便再拿些饭菜来?” 小沙弥听罢,当即领着萧江,郭靖到后院一间小房休息。 房中也是全无陈设,只放着两张竹榻,一张竹几。不久那小沙弥开进斋饭来,说道:“请用饭。”小沙弥放下饭菜便俯身行礼,退了出去。郭靖此时满腹心事,哪里吃得下饭去。 萧江看出郭靖心事,笑道:“二哥,你莫要着急,大师说了不要我们出手,但是不代表我们不可以,背地里帮大师啊” “况且,贤弟也是知道的,授人以渔,当报答,所以,一灯大师的事,我必想助!” 郭靖听萧江如此说,立刻来了精神,于是二人便计谋如何帮助一灯大师。 夜深半刻钟,萧江携着郭靖,悄悄来到山下,此时天色已深,只有半轮明月照着大地。 萧江带着郭靖,一路轻装下山,让一灯大师的弟子不得发现。 到山下后,萧江神秘的提高音量对郭靖道:“二哥,你说,这周伯通会不会又回去桃花岛呢?” 郭靖不明,但也是陈恳的回答道:“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周大哥的性格,一定会回去吧!” 这时突然一个身影,一跃而起,喝道:“黄老邪的人?我瑛姑在此,岂能容你们这三个小辈说进就进,说出就出!”只见瑛姑双眼闪闪生光,手中持着两根竹算筹,拦在山下。 萧江听了瑛姑的喝问,哪还不知她与黄药师有仇,又见她拦在门口意图动手,当即身形一晃,飞身而起,使开“神驼雪山掌”的一招,当门直冲过去去。 这是萧江学自欧阳克遗留下的秘籍中的厉害招术,郭靖初 时只怕瑛姑抵挡不住,劲道只使了三成,惟求让瑛姑知难而退,并无伤人之意。 眼见掌风袭到瑛姑身前,郭靖要瞧她如何出手,而定续发掌力或立即回收,哪知瑛姑身子微侧,左手前臂斜推轻送,竟将郭靖的掌力化在一旁。 郭靖料想不到瑛姑的身手如此高强,被她这么一带,竟然立足不住,向前抢了半步,瑛姑也料不到郭靖功力这等深厚,足下在沙上一滑,随即稳住。 两人这一交手,心下均各暗暗称异。瑛姑喝道:“臭小子,你师父的本领都学全了吗?”瑛姑以为,萧江,郭靖二人是黄药师的徒弟,语声中将竹筹点了过来,对准了郭靖右臂弯处的“曲泽穴”。 这一招明点穴道,暗藏杀手,郭靖那敢怠慢,立即回臂反击,将那神驼雪山掌掌法一招招使将出来,数招一过,立即体会出瑛姑的武功纯是阴柔一路。 她并无一招是明攻直击,但每一招中均含阴毒后着,若非神驼雪山掌掌法是将开来也是飘忽不定,恐怕郭靖早已中招受伤。郭靖愈战愈不敢托大,掌力渐沉,但瑛姑的武功另成一家,出招似乎柔弱无力,却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直教人防不胜防。 郭靖,瑛姑再拆数招,郭靖被逼得倒退两步,她心知此间显非吉地,这瑛姑也非善良之辈,只是不欲伤了瑛姑性命,是以掌力之中留了三分,岂知瑛姑功夫甚是了得,稍有疏忽,只怕自己便要受伤落败,当下吸一口气,两肘往上微抬,右拳左掌,直击横推,一快一慢的打了出去。 萧江也是出手了,这是侠客行中的‘闲过信陵饮’,乃洪七公平日所传,一招之中刚柔并济,正反相成,实是妙用无穷。瑛姑低呼一声:“咦!”急忙闪避,但她躲去了郭靖的右拳直击和左脚的一踹,却让不开黄蓉左掌横推,这一掌正好按中她的右肩。 此时萧江掌到劲发,眼见要将瑛姑推得撞向墙上,这草屋的土墙哪里经受得起这股大力,若不是墙坍屋倒,就是瑛姑身子破墙而出,但说也奇怪,萧江手掌刚与瑛姑肩头相触,只觉瑛姑肩上却似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溜滑异常,连掌带劲,都滑到了一边,只是瑛姑身子也是剧震,手中两根竹筹撒在地下。 萧江见状吃了一惊,急忙收力,但瑛姑身手快捷之极,早已乘势直上,双手五指成锥,分截黄蓉胸口“神封”、“玉书”两穴,确是上乘点穴功夫。 萧江封让不及,身子微侧,这一侧似是闪避来招,其实中间暗藏杀着正是洪七公所传‘破玉手’中的一招,此招讲究的是败中求胜。郭靖和一旁的萧江见了瑛姑此招均是心下动念:“瑛姑的点穴手法倒跟周伯通有些相像,不知他们有何关系!”只萧江早知 周伯通与瑛姑之事,是以并不奇怪。 却说瑛姑只觉一股劲力从萧江身上右臂发出,撞向自己上臂,知道双臂一交,敌在主位,己处奴势,自己胳臂非断不可,当下仍以刚才用过的“泥鳅功”将萧江的手臂滑了开去。 这几下招招神妙莫测,每一式都大出对方意料之外,萧江、瑛姑两人心惊胆寒,不约而同的跃开数步,各自守住门户。 郭靖慢慢退回萧江身边心想:“这瑛姑的武功好不怪异!她身上竟能不受掌力。” 瑛姑心中讶异更甚:“这丫头小小年纪,怎能练到如此功夫。看来今日不出绝招是拿不下这三人了!”想罢双掌一挥,两掌掌力叠加在一起推向萧江,郭靖二人。萧江与她相隔一丈有余,瑛姑凌空出掌,原是击不到萧江,郭靖身上,但二人见她手掌拍出,一股寒气便袭了过来。萧江见状微微一笑,暗运内劲使出护体真罡,将瑛姑推向他们的掌风解于无形。 瑛姑原本不想下杀手伤萧江,只求将他们擒下囚禁于此,因此掌上未用全力,但见眼前三人竟是浑若闲事,不由得又惊又怒,气凝丹田,手掌上加了一倍力量,仍是两掌推出,这时已顾不得对方死活了。 萧江,郭靖一觉掌风袭到,胸口立感微冷,但见萧江又是一笑,寒气登消,心知两人正自比拼内功,眼见那瑛姑剑拔弩张,容色可怖,萧江却意定神闲,自是占了上风。 只见瑛姑突然身形疾闪,倏地窜前,这一下快得出奇,只听“嘭”的一声响,双掌已结结实实的击在萧江胸前。 她一击即退,不待张枫还手,已退出在两丈以外。郭靖大惊,忙拉着萧江的双手道:“萧贤弟……你可没有受伤么?” 郭靖以为萧江大意之下遭了暗算,但萧江何等功夫又怎能有事,这却是郭靖关心则乱了。 瑛姑这时厉声道:“你中了我‘阴寒箭’掌力,已活不到明天此刻,这可是自作自受,须怪不得旁人。” 萧江刚出道时的武功已远非这瑛姑所能及,这时他内外兼修,已达到入神坐照的化境,瑛姑的“寒阴箭”虽然狠毒凌厉,却如何伤得了他?只不过他与这瑛姑无怨无仇,又是为化解她与周伯通的事情而来,因此便任她拍击自己三掌,竟不还手。 瑛姑十余年来苦练“寒阴箭”掌力,已能一掌连碎九块青砖,而每块青砖的砖屑决不四散飞扬,实是阴狠强劲,兼而有之。 她见萧江中了自己双掌,定已内脏震裂,但仍是笑吟吟的浑若无事,心想:“这小子临死还在硬挺。” 正想间萧江朗声说道:“老前辈僻处荒地,或不知世间武学多端,诸家修为,各有所长。”说罢纵声长笑, 笑声雄浑豪壮,直有裂石破云之势,显是中气沛然,内力深湛。 瑛姑一听,知他竟然丝毫未受损伤,不由得脸如死灰,身子摇晃,这时才知他让了自己三掌,自己可绝非他的对手,不由得想到:“我在此隐居十余年,勤修苦练,无意中悟得上乘武功的妙谛,自以为将可无敌于天下,不久就要出林报仇救人,岂知算数固然不如这几人远甚,连武功也胜不得这样一个乳臭少年,何况他一直不曾出手,如若当真动手,我早输了。 我十余载的苦熬,岂非尽付流水?复仇救人,再也休提?”想到此处,眼红鼻酸,不自禁的又要流下泪来。瑛姑又想起周伯通来,实是关切之情深挚已极,又想起自己一生不幸,爱侣远隔,至今日团聚之念更绝,她一直自伤薄命,十余年来性子变得极为乖戾,眼见萧江,竟是不自禁的起了妒恨之心。 只见瑛姑脸上犹似罩了一层严霜,冷冷的森然道:“老前辈!我老了么?”萧江见这瑛姑此时的容颜虽令人生怖,但眉目清秀,年轻时显是个美人,笑着道:“不,不,也不算很老。” 瑛姑双目缓缓从萧江的脸上移开,望向窗外,自言自语的道:“不算很老,嗯,毕竟也是老了!”瑛姑此时回忆起往事,脸上一阵喜一阵悲,顷刻之间,脑海中已经历了数十年的恩恩怨怨, “我那人对我只要有这小子对那两个小丫头十分之一的情意,唉,我这生也不算虚度了。”她思及这些心中顿觉酸痛,轻轻吟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本章完) 一百五十章 萧江看着瑛姑发呆,想应该是方才的诗句,令他想起与周伯通的种种情仇了吧,萧江看了片刻瑛姑,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萧江知她忆及往事,心情异常,不便多说甚么,只得缓缓说道:“老前辈若有所命,只教在下力之所及,自当遵办。”“不去找一灯大师,怎么有机会化解你们的恩怨呢!”张枫心想道。过了一会儿,瑛姑才对张枫道:“我想摆脱尊驾帮我给人捎一封信,此人的所在之地离此路程非遥,一天之内可至。只是那人肯不肯见你们,却是难说。”黄蓉问道:“你自己为何不去?!”瑛姑冷冷的答道:“哼!倘若我自己能去,怎么还会在这y湿寒苦之地受罪?”只见她说罢走到外面方室,伏在案头提笔书写甚么,写了好一阵,将那张纸用一块布包好,再取出针线,将布包折缝处密密缝住,这样连缝了三个布囊,才回到圆室,说道:“出林之后,直向东北,到了桃源县境内,开拆白se布囊,下一步该当如何,里面写得明白。时地未至,千万不可先拆。”张枫见状答应着接过布囊。张枫接在手中,见一个白se,另两个一红一黄,当即稳稳放在怀中。 ………………………………………………………………………………………………………………………………………………………………………… 酉牌时分,太阳缓缓落到山后,山风清劲,只吹得禅院前几排棕榈树摇摆不定,荷塘中残荷枯叶簌簌作响。夕阳余晖从山峰后面映射过来,照得山峰的影子宛似一个极大怪人,横卧在地。渔、樵、耕、读四人盘膝坐在石梁尽处的地下,睁大了眼睛,只是向前望去,每人心中都是忐忑不安。等了良久,天渐昏暗,几只乌鸦哑哑鸣叫,飞入下面山谷,谷中白雾蒙蒙升起,但石梁彼端的山崖转角处仍是无人出现。 朱子柳本来足智多谋,在大理国做了十余年宰相,甚么大阵大仗都见过了,但这时竟然心头烦躁,思潮起伏,拿不出半点主意,眼见周围黑沉沉地,远处隐隐传来几声枭鸣,这时听到这几声枭鸣,四人全身竟然不寒而栗,心中均是想道:“难道师父当真逃不过这番劫难,要死在这女子手里么?”过不片刻,忽听那樵子颤声低呼:“来啦!”一抬头,只见一条黑影在石梁上如飞而至,遇到缺口,轻飘飘的纵跃即过,似乎丝毫不费力气。四人心中更是骇然:“她跟我师学艺之时,我们早已得了我师的真传。怎么她的武功忽然胜过了我们?这十余年之中,她又从甚么地方学得这身功夫?”眼见那黑影越奔越近,四人站起身来,分立两旁。 转瞬之间,那黑影走完 石梁,只见她一身黑衣,面目隐约可辨,正是段皇爷当年十分宠爱的刘贵妃。四人跪倒磕头,说道:“小人参见娘娘。”瑛姑“哼”了一声,横目从四人脸上扫过,说道:“甚么娘娘不娘娘?刘贵妃早死了,我是瑛姑。嗯,大丞相,大将军,水军都督,御林军总管,都在这里。我道皇爷当真是看破世情,削发为僧,却原来躲在这深山之中,还是在做他的太平安乐皇帝。”这番话中充满了怨毒,四人听了,心下栗然。朱子柳道:“皇爷早不是从前的模样了。娘娘见了他必定再也认不出来。”瑛姑冷笑道:“你们娘娘长、娘娘短的,是讥刺我么?直挺挺的跪在这里,是想拜死我么?”渔、樵、耕、读四人互视一眼,站起身来,说道:“小的向您请安。”瑛姑把手一摆,道:“皇爷是叫你们阻拦我来着,又闹这些虚文干么?要动手快动手啊。你们君的君,臣的臣,不知害过多少百姓,对我这样一个女子还装甚么假?” 朱子柳道:“我皇爱民如子,宽厚仁慈,大理国臣民至今无不称颂。我皇别说生平绝无残害无辜,就是别人犯了重罪,我皇也常常法外施恩。娘娘难道不知?”瑛姑脸上一红,厉声道:“你敢出言挺撞我么?”朱子柳道:“微臣不敢。”瑛姑道:“你口中称臣,心中岂有君臣之份?我要见段智兴去,你们让是不让?”那“段智兴”正是一灯大师俗家的姓名,渔、樵、耕、读四人心中虽知,但从来不敢出之于口,耳听得瑛姑直斥其名,都是不禁凛然。 瑛姑见状纵声长笑,更不打话,向前便闯,四人各伸双臂相拦,心想:“她功夫虽高,我四人合力,尽也阻拦得住。今日纵然违了师命,事急从权,那也说不得了。”岂知瑛姑既不出掌相推,也不挥拳殴击,施展轻功,迎面直撞过来。朱子柳见状回臂出指,径点她手腕穴道。樵子急喝:“不得无礼!” 渔、樵、耕、读四人的点穴功夫都得自一灯大师的亲传,虽不及乃师一阳指的出神入化,但在武林中也算得是第一流的功夫,岂知遇着瑛姑,刚好撞正了克星。她处心积虑的要报丧子之仇,深知一灯大师手指功夫厉害,于是潜心思索克制的手段。她是刺绣好手,竟从女红中想出了妙法,在右手食指尖端上戴了一个小小金环,环上突出一枚三分来长的金针,针上喂以剧毒,她眼神既佳,手力又稳,苦练数年之后,空中飞过苍蝇,伸指戳去,金针能将苍蝇穿身而过。此际临敌,她待见朱子柳手指点到,冷笑一声,纤指轻曲,指尖对准指尖,一针又刺在他食指尖端的中心。常言道:“十指连心”,那食指尖端属手阳明大肠经,金针刺入,即抵“商阳穴 ”。此时朱子柳全身精力尽集于右手 瑛姑瞧那禅院情势,知道段皇爷必居后进,眼见黄蓉跟自己不住纠缠,必有诡计,心想这丫头年纪虽小,精灵古怪实不在乃父之下,莫要三十老娘倒绷婴儿,运粮船撞翻在阴沟里,现下已耽搁了不少时刻,大事当前,怎地还在此地耗那无谓的心思?当下更不打话,举步向内。转过佛殿,只见前面黑沉沉的没一星灯火。她孤身犯险,不敢直闯,提高声音叫道:“段智兴,你到底见我不见?在黑暗里缩头藏尾,算得是甚么大丈夫的行径?” 张枫三人跟在她身后,黄蓉笑道:“你嫌这里没灯么?大师就怕灯火太多,点出来吓坏了你,才教人熄了的。”瑛姑道:“哼,老娘我是个命中要下地狱之人,还怕甚么刀山油锅?”秦南琴笑道:“你何必自称老娘?我瞧你花容月貌,还胜过二八佳人,难怪段皇爷当年对你如此颠倒。”瑛姑听了此言,呆了一呆,冷笑道:“他对我颠倒?我入宫两年,他几时理睬过人家?”秦南琴奇道:“咦,他不是教你武功了吗?”瑛姑道:“教武功就算理踩人家了?”秦南琴道:“啊,我知道啦。段皇爷要练先天功,可不能跟你太要好啊。”瑛姑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怎么他又生皇太子?”秦南琴侧过了头,想了片刻,道:“皇太子是从前生的,那时他还没练先天功呢。”瑛姑又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秦南琴又道:“段皇爷不肯救你儿子,也是为了爱你啊。”瑛姑道:“你都知道了?哼,为了爱我?”语意中充满怨毒。秦南琴道:“他是喝老顽童的醋。若是不爱你,为什么要喝醋?他见到你那块‘四张机’的鸳鸯锦帕,实是伤心之极。”瑛姑从没想到段皇爷对己居然有这番情意,不禁呆呆出神。秦南琴道:“瑛姑前辈,我瞧你还是好好回去吧。”岂知瑛姑再也不理张枫三人径入后院去了。 瑛姑闯进后院,伸手推门,只见房内蒲团上居中坐着一个老僧,银须垂胸,厚厚的僧衣直裹到面颊,正自低眉入定。渔、樵、耕、读四大弟子和几名老和尚、小沙弥侍立两旁。那樵子见瑛姑进来,走到老僧面前,合十说道:“师父,刘娘娘上山来访。”那老僧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你总算来了!”瑛姑早知段皇爷已经出家,却想不到十多年不见,一位英武豪迈的皇爷竟已成为如此衰颓的老僧,想起黄蓉和秦南琴二女适才的话,似乎皇爷当年对自己确也不是全无情意,不禁心中一软,握着刀柄的手慢慢松了开来。一低头,只见那锦帕所制的婴儿肚兜正放在段皇爷蒲团之前,肚兜上放着一枚玉环,正是当年皇爷赐给她的。瞬时之间,入宫、学武、遇周、绝情、生子、丧儿的一幕幕往事都在眼前现了出来,到后来只见到爱儿一脸疼痛求助的神色,虽是小小婴儿,眼光中竟也似有千言万语,似在埋怨母亲不为他减却些微苦楚。 (本章完) 一百五十二章 洪凌波,陆无双 萧江,郭靖自解开一灯大师与瑛姑间的恩怨后,萧江便告别一灯与瑛姑,带着郭靖继续前往目的地。 不知不觉间路程已经走了一半,萧江朝远方望去。他看了看地形,他们似乎是到了终南山附近。 萧江看也差不多快到目的地,便让郭靖先走,自己随后赶到。 原著中,这活死人墓虽然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 当年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千人力,历时数年方始建成,在其中暗藏器甲粮草,作为山陕一带的根本,外形筑成坟墓之状,以瞒过金人的耳目,又恐金兵终於来攻,墓中更布下无数巧妙机关,以抗外敌义兵失败後,他便在此隐居是以墓内房舍众多,通道繁复,外人入内,即是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更不用说全无丝毫星火之光了。 没错,萧江来到了活死人墓,不过,他确是看到两位不该出现的身影。 瓜子脸,颇为俏丽,明眸皓齿,双颊晕红,两片薄薄红唇略见上翘,皮色虽然不甚白皙,但容貌秀丽,长大后更见娇美。身形纤细,婀娜苗条。肤色微见淡黄,不甚白皙,滑如凝脂的皮肤。一双柔软的小手。束发银环、白衣道袍。 还有一位,萧江一抬头,只见另一边站着一个少年道姑,其时月亮初升,月光映在她脸上,看来只有十五六岁年纪,背插长剑,血红的剑涤在风中猎猎作响。再斜眼看时,却见是个妙龄道姑,身穿杏黄道袍,脚步轻盈,缓缓走近。她背插双剑,剑柄上血红丝绦在风中猎猎作响,显是会武。 萧江从他二人的对话中才知道二人的身份,二人正是陆无双与洪凌波。 洪凌波,陆无双二人曲曲折折的走出数十丈,便已到了尽头,萧江从身后偷偷跟着。二人伸手四下摸索,前面是凹凹凸凸的石壁,没一处缝隙,在凹凸处用力推击,纹丝不动。 洪凌波见状,沉思了一下,随即提起一口真气,运劲双臂,在石壁左边用力一推,毫无动静,再向右边推时,只觉石壁微微一晃。 他心下大喜,再吸两口真气,使劲推时,石壁缓缓退后,却是一堵极厚、极巨、极重、极实的大石门。 原来这古墓中的秘道构筑精巧,有些地方使用隐秘的机括,这座大石门却全无机括,若非天生神力或身负上乘武功,万万推移不动,是以武功。 待石壁移后三尺,陆无双随即招呼洪凌波一起闪身而入。 过了石壁,前面又是长长的甬道,两人向前走去,陆无双此时心中甚是疑虑,“刚才在墓门外我便已出声求见,按理来说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墓中的人就算再怎么样也应该也有所反 应呀?墓门大开,墓中机关也是开启,难道是有外敌入侵正巧叫我碰上了?”。 陆无双、洪凌波二人只觉甬道一路向前倾斜,越行越低,约莫走了五十来丈,忽然前面分了几道岔路。 陆无双逐一试步,岔路竟有七条之多,正没做理会处,忽然隐隐听得左前方呼呼风响,声音劲急,非同寻常。 这声音虽轻,但在古墓这等幽静之所中听来,已是十分清晰。 陆无双又是凝神侧耳听去,正是有人相斗的拳声掌风。洪凌波低声对洪凌波道:“走这边!”说着抢步往最左一条岔道奔去。 这条岔道忽高忽低,地下也是崎岖不平,陆无双鼓勇向前,寻声向掌声处奔去,此时掌风呼呼,更加响了,陆无双回头道:“师妹,敌人在前,情势凶险,你还是随后慢慢来罢。” 陆无双与洪凌波二人顺着甬道不住左转,走着螺旋形向下,甬道越来越窄,到后来仅容一人,便似一口深井。 跟着洪凌波又奔出十馀丈,见打斗声正是来自前方一因烛光透过石门缝隙而显露出来的石室内。 此时虽还未见相斗之人,但单听掌风,萧江便知这相斗的二人,怕武功绝对不弱。 陆无双与洪凌波在此,那人怕是只有李莫愁了。 萧江走近一看,果然是李莫愁,再一细听之下,他发现还有两人呼吸缓而长,轻而沉,而且掌风沉雄凌厉,武功似犹在李莫愁之上。 萧江跟着洪凌波上前轻轻推开了石门,凝神瞧去,在室内烛光下,身着杏黄色道袍的李莫愁正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盘旋来去,斗得正急。 只见那人凝立如山,一掌掌缓缓的劈将出去,李莫愁一时间只是闪避,不敢正面接他掌力。 数招之后,那李莫愁虽然身法轻盈,但那人武功高强之极,在他掌力笼罩之下,李莫愁也只是勉力支撑而已。 李莫愁更是不敢上前硬攻,只是仗着身法游斗周旋,那人一招攻来,就只有远远避开。 石室西首角落处站着一个满头白发,有着一张生满鸡皮疙瘩的丑脸的老婆婆。 这老婆婆先是满脸紧张的关注着石室中央的打斗,而后又一脸警惕的恶狠狠的盯着突然出现的陆无双、洪凌波二人。 而石室东首也站着一个极美的少女,白衣如雪。只见那少女披著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三、四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只见她周身犹如笼罩著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 非尘世中人。 “想必,这就是小龙女吗?果然是不食人间烟火呀。这么说来那个丑脸婆婆就是孙婆婆了,那场中打斗的年轻男子是?可跟她们打斗的人又是谁?”萧江暗自想道。 却说萧江正打量间,那个年轻男子突然蹲低身子,口中咕咕咕的叫了三声,双手推出,直奔李莫愁而去。 正巧此时李莫愁因咋见陆无双,洪凌波二人,心中一惊之下,身形忽地一滞,而后再想运起轻功闪避,却也是来不及了,眼见其便要丧命在这石破天惊的一掌之下。 事起突然,只见那李莫愁不及多想,孙婆婆一时间竟将自己安危全然置之度外,忽地身形一闪,张开双手,护住了李莫愁,而背脊未来得及运功抵御,便迎上了这袭来的掌力。 只见这一掌正打在那李莫愁背心正中,李莫愁当即口中鲜血喷出,俯身跌倒。小龙女、孙婆婆三人见状,齐声惊呼,一起抢上想要救下李莫愁。 萧江见状,心下一震,想道:“蛤...蟆...功!他是西毒欧阳锋?” “不对,不是”,萧江定睛仔细一看,这才看清楚,这个人的来路,白衣折扇,翩翩公子,蛤蟆功,此人正是欧阳克。 欧阳克深怕这一掌还未能送她性命,如若日后被她养好伤势,那可是遗患无穷。 正所谓:“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只见欧阳克跟着飞身过去,举脚使劲往白衣老妇后心踹下。 萧江眼见势急,已自不及抢上相救,双掌齐发,随意一掌,猛击欧阳克后腰。出招时间短暂,导致萧江这招威力弱了不少。欧阳克虽见萧江双掌来势不弱,却也不把他放在心上,左手回带,既架来掌,又攻敌肩,右脚仍是踹下。 却说欧阳克这一掌好不厉害,萧江蓦觉得胸前一股烈风压将下来,他救人心切,顾不得自身安危,纵身跃起,反手一把抱住地上的白衣老妇,但这一来自己门户洞开,波的一声,胁下被欧阳克反手扫中。 出手间,欧阳克才看出来者何人,萧江,乃是他此生最为痛恨之人,见之,他誓必杀。 这一扫力道虽不甚大,但欧阳克劲随意到,每一出手都足致敌死命,若非萧江内功已不弱于欧阳克,这一下受伤便会不轻,饶是如此,他也感胁下剧痛,半身几乎麻痹。 欧阳克只道自己这般猛力反扫,对方必然退避,岂知这小子竟会如此不顾性命,当下跟着就又是一招蛤...蟆...功,冲着萧江而去。 萧江不想暴露实力,所以只是轻轻急纵而起,使开蜻蜓点水的 轻功,左足刚着地,立即向前方扑去,但听轰的一声巨响,欧阳克随后这一掌击在地上,只激得石室内灰泥弥漫,尘土飞扬。 萧江落地站定,见小龙女与李莫愁正勉力双斗那欧阳克,萧江忙招呼过站在一旁的人,让她们扶着那白衣老妇退到一旁。 李莫愁刚才见萧江突然出现,正自惴惴不安。 萧江见状,先是对扶着白衣老妇的孙婆婆点了点头,而后才低头对李莫愁,小龙女道:“你们先去帮那边的孙婆婆照料一下受伤的前辈。” 却说打斗中的小龙女毕竟年纪尚幼、功力较浅,在欧阳克强劲的掌风笼罩下,忽地身法略滞。欧阳克趁机斜掌从肘下穿出,一股劲风直扑她面门,势道雄强无比。 萧江大骇,急纵而前,只见小龙女左掌已与欧阳克右掌抵上,萧江心知小龙女功力远远不及西毒,时刻稍久,必受内伤,当即伸五指在欧阳克右肘轻轻一拂,正是九阴真经中的“手挥五弦”上乘功夫。萧江这一拂落点恰到好处,欧阳克顿时只觉手臂微酸,全身消劲,连忙纵身后跃。 却说萧江与那欧阳克一朝相,只见其满腮须髯,根根如戟,一张脸犹如刺猬相似。萧江心知像欧阳克这样的人,不动则已,一出手便会是势若千钧的贱招,是以双眼一刻不差的盯着欧阳克,体内真气暗自流遍全身,全神戒备着不敢有丝毫大意。 (本章完) 一百五十三章 一掌,死 萧江再与欧阳克打斗中,渐渐感到不支,主要是克制实力,让他有些疲于战斗,看来必须找个没人的地方干掉这小子。 于是萧江打喝道:“欧阳克,贱公子,有本事,来杀我啊!” 欧阳克眼见萧江逃跑了,此时他正在战胜萧江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想到萧江在给他设陷阱。 于是暴道:“臭小子,你也有今天,哪里跑?” 追至墓外,欧阳克紧紧跟着萧江,萧江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一个刹车,停了下来。 由于实力差距,欧阳克虽用尽全身力气,都没有跟上萧江。 于是萧江趁着如今的优势躲在树间,想要看看欧阳克会如何。 欧阳克随后赶到,身后还有几名白衣女子,正是白驼山护卫。 “少爷!少爷!”在狂奔了有一刻钟以后,那四个白衣侍从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而在来到这里以后,那四个白衣侍从就开始高声呼唤起了欧阳克。 “好了。我已经听到了,你们不要再叫了。”欧阳克皱着眉头对她们说道。 “少爷,我们在镇子里没有找到萧江那个小子。”在看到欧阳克以后,其中的一个白衣侍从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对他说道。 “为何会如此?他会在哪儿?”在听到这个没头没尾的话以后,欧阳克一脸疑惑地问道。 “就是那个屡次坏您好事的家伙?”那个白衣侍从连忙向他解释道。 “没错,就是他!”欧阳克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查到,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些什么?” “我当然是来取你的狗命啦。”欧阳克的话刚问完。就有人向他回答道。不过,回答欧阳克的却并不是那些白衣侍从,而是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萧江。 在听到萧江地话以后,欧阳克立刻就向前跨了两步,然后迅速转身面向了萧江,并同时做好了防御的准备。显然,对于屡次让他吃亏的,萧江欧阳克还是非常惧怕地。 “你不用这么紧张,你还不配让我出手偷袭。”看到欧阳克这么大的反应,萧江一脸戏谑地说道。 “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欧阳克有些紧张的问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是来杀你的。”萧江一脸笑容地说道。 “你要是杀了我,我叔叔一定会为我报仇的。”欧阳克知道。自己这些人就是加起来也不是萧江的对手,所以只好搬出了欧阳峰,希望能够借此吓唬 “只要我把你们埋在 这个荒郊野外里。别说是找我寻仇了,估计你叔叔都不一定知道你死了呢。”萧江一脸嘲讽的说道:“况且,在杀了你以后,我们也一定会尽快让你叔叔去陪你的。” “你们你们竟然还敢打我叔叔的主意?”欧阳克又惊又怒的说道。 “好了,废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送你上路了。”说完以后,萧江就腾身扑向了欧阳克。 “你们快走,回去把今天看到的事情都告诉叔叔。”在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以后,欧阳克也算是豁出去了,一边起身迎向陆冠英,一边对那四个白衣侍从喊道。就算是死了,他也一定不会让萧江接下来的日子好过。 欧阳克平时显然对这几个白衣侍从挺不错,在听到欧阳克的话以后,她们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左右为难了起来。 “快滚!”看到那四个白衣侍从还有些犹豫,欧阳克不由得向他们吼到。而在听到欧阳克的吼叫声以后,那四个白衣侍从终于。 “什么鬼!有必要这个样子吗?搞得我好像是个大反派似的。”看着逃跑的那几个白衣侍从,萧江在些苦笑不得的想到。 随后,萧江一脸嘲笑的轻声说道:“不过,你们以为能跑得掉吗?”而在萧江身前不远处的欧阳克,正好听到了这段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说的话。 “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逃跑!”说完以后,欧阳克就一拳打向了萧江。 “我说得又不是你。”在轻松的躲过欧阳克的攻击以后,萧江一脸好笑的说道。 “你死癞蛤蟆的儿子,居然想要击杀我,别搞笑了好吗。” 不过萧江现在已经有了要杀他的想法,如今这小子倒是要先下杀手了,所以萧江有些怒了,也想将其击杀于此。 杀他前,先击垮他,将他打残废也是可以的,但想了想,还是不成,将他打残废了,而且以一个武林人士来说,变成残废,无法恢复的话,那等于废了人家武功,废了武功,那简直与杀死他无异。萧江冷冷一笑,欧阳克死定了。 “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你的武功就变弱了这么多。欧阳克,你还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这倒不是萧江在故意气欧阳克,而是他的武功确实比在桃花岛的时候要弱了许多。 在听到萧江的话以后,欧阳克的攻势变得越加猛烈了,而且盯着萧江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呃?难道这和我有关?”看到欧阳克的样子以后,萧江有些诧异的想 到。 “你这眼神,想要杀了我?”萧江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有这种想法,拦路的,都没有好下场,如今你是在我的必杀名单中,那么……你就去死吧。” “好大口气,今日,我就杀了你,报我那屈辱之仇。”萧江还没有动手,欧阳克便是一套灵蛇杖法,蛤蟆功,攻击而来。 萧江一掌击出,逼退了欧阳克,瞬间朝着欧阳克袭去。 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而欧阳克,顿时脸色大变。 “臭小子,尔敢。”欧阳克爆喝一声,逼出了自己的潜力,蛤蟆功瞬间发出,比起平时速度快了近一倍,朝着萧江后背攻击过去。 而萧江却是不管不顾,直取欧阳克的咽喉。 欧阳克见萧江这么快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顿时傻眼了,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当然即便是他心中十分清醒,也不可能躲开萧江的攻击。 欧阳克急忙使出毕生绝学,想要阻挡,可是萧江以如今的实力使出的招式,岂是什么人都能够阻止的。 而之前由于欧阳克突破了极限,他的那一拳,也结结实实的击在了萧江背后。 让欧阳克诧异的是,这萧江居然不顾自己的攻击,愣是要击杀自己,愤怒的欧阳克,再次击出一拳,这一拳,比起之前一拳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萧江经受了自己的两拳,欧阳克眼中满是愤怒。 欧阳克此时心想道:“为何,这是为何?我明明从叔父那里获得新的力量,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为何,为何还是他不过他,难道,他注定是我毕生无法逾越的高度?我不服,我不服啊!” 说着,欧阳克拼命的挥出数拳,每拳都是往萧江的弱点处打。可此时对于萧江来说。却是机会,习武之人,在与他人对战之时,最怕的就是心烦意乱。眼前的欧阳克此时正是最心烦意乱的时候,招数全没有了以往的刁钻狠辣。 萧也已经玩够了,就有了想要杀他的心情了,只是一瞬间。 萧江瞬间来到欧阳克前,一伸手,便在那一霎那掐住了欧阳克的脖子,他微笑着,对欧阳克缓缓说道:“孩子,玩够了,还送你一路顺风了!” 说着,萧江的手,轻轻一用力,便听到“咔嚓”一声,欧阳克的脖子,瞬间被捏碎。欧阳克,死! 但没想到的是,萧江微微一笑,挥了挥手,觉得无奈。 萧江回过身来,将欧阳克的尸体丢到一旁面前,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欧阳克的死,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陆冠英猜的一点都没有错,这件事情还真跟他有不小的关系。原来,欧阳克 在离开桃花岛以后,因为急于找陆冠英报仇,所以不管欧阳峰的多番劝阻,硬是开始修练起了内功。结果自然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强练内功的欧阳克,不仅没有得到一丝的好处,反而因为走火入魔而失去了四、五成的内力。所以说,欧阳克之所以会内力大减,完全是拜陆冠英所赐。 “切,还是快点把他解决掉好了。老是被他这么盯着,感觉心里毛毛的。”想到这里的陆冠英,终于发动了今天的第一波攻击。 而欧阳克在看到陆冠英打向自己胸口的左掌以后,则是不惊反喜。因为陆冠英要是一直施展凌波微步的话,他最后一定会被陆冠英给活活耗死。所以相比之下,欧阳克当然更愿意面对陆冠英的攻击了。毕竟要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生机呢。 “砰!”在拳掌相触以后,欧阳克的脸上立刻就充满了惊愕之感。而且他的身体也好像失去了平衡一样,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一直等待着这个机会的陆冠英,当然不会让它从自己手中溜走。蕴含着全身七成内力的右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打在了欧阳克的胸口上,立刻就把他的心脏给震碎了。 (本章完) 一百五十四章 小龙女 而自萧江击杀完欧阳克,便使出轻功,回到了古墓中,查看情况。 小龙女,李莫愁见萧江回来了,皆是心中一惊,往他身后看看,没有欧阳克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萧江朝小龙女与李莫愁微微一笑,洪凌波却是急忙跑来向萧江问道: “哎,那边的小子,方才与你相斗的白衣男子呢,你不会又把他引回来了吧?”。 萧江喂喂一笑,向洪凌波解释道:“这位姑娘,放心吧,那名男子已经走了。” 李莫愁看着眼前的萧江,却是满脸的警惕,抱了抱拳,疑惑的问道:“不知公子是方神圣?为何会在我古墓中?” 萧江早知她们必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萧江也早已想好,于是说道:“在下萧江,江湖一介草莽之辈罢了,至于来着古墓,还是慕名而来。” “要不是这两位姑娘,我还未必能寻找到古墓呢。”萧江指着洪凌波与陆无双笑着说道。 李莫愁却任然对萧江的来历满是疑惑,正打算再次询问时,萧江却是转移话题道:“我方才见一位老奶奶受了重伤,不如先看看她,其他事之后再议吧?”,说着,萧江便是朝孙婆婆走去。 只见那白衣老妇此时全身冰冷,鼻孔中气息极是微弱,背心中掌处肿起寸许,白衣上更是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五指掌印。 萧江伸手抚摸,只觉掌印处炙热异常宛似炭炙火烧,四周却是寒冷彻骨。 孙婆婆口中含血,不禁感叹道:“西毒欧阳锋,蛤蟆功当真了得啊!”说着伸手按在白衣老妇的背心“灵台穴”上,一股浑厚的内力隔衣传送过去。以叶潇此时的内功修为,只要不是立时毙命气绝之人,不论受了多重损伤,他内力一到,定当好转,哪知他内力透进白衣老妇体中,只见她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身子更是颤抖不已,只怕转眼便要一命鸣呼。 萧江见状一惊,摇了摇头,直叹息,他心知这白衣老妇心脉已被欧阳锋的蛤...蟆...功震断,却是回天乏术了。 萧江长叹一声,对着正以希冀眼神望着他的孙婆婆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双手连点白衣老妇胸前几处要穴,暂时止住她的伤势。 萧江对着暂时还清醒的白衣老妇问道:“老前辈,我们虽萍水相逢,但你可有什么心愿吗?我可以替你了解。”白衣老妇回光返照之下,已是无力出声,听到萧江的话后,点了点头,颤颤巍巍的抬手指了指小龙女,与李莫愁,脸上现出一丝微笑,眼睛望著萧江,似有话说,一口气却接不上来。 萧江知她心意,俯耳到她口边,低声道:“前辈,你有话跟我说?”白衣老妇道:“你……你再低下头 来。” 萧江将腰弯得更低,把耳朵与她的碰在一起。白衣老妇低声道:“龙儿与莫愁,是我的徒儿,亦是我的孩子,她们无依无靠,我不放心如此走,你……你……”说到这里,一口气再也提不上来,突然满口鲜血喷出,只溅得萧江半边脸上与胸口衣襟都是斑斑血点,孙婆婆眼中满是不甘,他始终记挂着小龙女,李莫愁,不过,终究抵挡不住,随后终是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萧江看了看小龙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虽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那少女,各人心头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来。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大厅上二千余人均不知小龙女是何来历,只见她美得出奇,人人心中都生特异之感。 萧江见了,直盯着小龙女发呆,如此美女子,如落入凡尘仙子! 不过,萧江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于是萧江转过身去,看着孙婆婆,黯然抬起头来,凄然道:“龙姑娘,莫愁姑娘,这位前辈已然……仙去……还请节哀!” 小龙女站在旁边,脸上丝毫不动声色,一语不发,待萧江说完,两人相对而视,又过良久,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人人都要死,那也算不了甚麽。”,萧江原本有些难过,不过听小龙女如此一言,顿时一愣。 小龙女踌躇了一下,又对萧江低声疑惑的问道:“哥哥,师父已经死了,还哭甚麽?你这般哭,她也不会知道了。” 萧江听罢一怔,觉得她这话甚是辛辣无情,不禁双眼直视着小龙女,皱眉道:“龙姑娘此言差矣……前辈收养与你,自你年幼之时起便是孙婆婆一起照顾你,而后又传你武功……若是前辈不死,定会这么照料你一生一世。你……心中难道不曾有一丝伤心吗?玉...女...心...经再强也不过是一种武功罢了……人的天性又怎能被武功所左右!?”萧江说完跟著便不住咳嗽,却是一时激动之下没有压制住体内的伤势。 要知萧江二世为人最是重情义,可惜他前世的家人已然对他可谓是仇深似海,而今生的父亲也已逝世多年,除了母亲外,可以说是再无牵挂之人。所以他此时见得小龙女如此反应,虽心知她是因从小练功所致,也不由得 出言反驳。 小龙女本来一向冷傲绝情,说话斩钉截铁,再无转圜馀地,但此时不知怎的,听了萧江这几句话,只觉胸中热血沸腾,又想及师父自小将自己抚养长大,直与母女无异,不禁眼中一酸,忍不住泪流满面,眼泪一时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小龙女这十八年来过的都是止水不波的日子,兼之自幼修习内功,竟修得胸中没了半点喜怒哀乐之情。她自五岁开始练功,就不再流泪,这时重又哭泣,心神大震,全身骨节格格作响,似觉功劲内力正在离身而去。 小龙女心中大惊,想起师父平日对她千叮万嘱的言语:“你所练功夫,乃是断七情、绝六欲的上乘功夫,日後你若是为人流了眼泪,动了真情,不但武功大损,且有性命之忧,切记切记。” 萧江见状以为自己适才说得重了,刚要上前安慰小龙女几句,忽听身後一个娇媚的女子声音说道:“师妹,师父不在了...你把玉女心经交给我吧!” 众人听罢大惊转身,烛光下只见得门口俏生生的站著一个美貌道姑,右眼桃腮,嘴角边似笑非笑,正是赤练仙子李莫愁。原来她见叶潇适才满面苍白,说话中气短促,显是身受重伤,当下便将提防之心去了,自管琢磨怎生想个妙法,勒逼师妹献出玉女心经,她暗想道:“当真是天缘巧合,不想我李莫愁竟成了这活死人墓的传人。” 小龙女见状压下心中的异样感觉,冷冷的道:“师姐,你出去罢,你已被师父逐出师门……师父说过这个地方你是不许来的。” 她话音刚落,身旁的萧江忽然地猛烈咳嗽起来,洪凌波见了连忙抢上扶住萧江,萧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他了不想让这群人看出什么破绽,他没有受多大的伤,但是演戏还是要演全套的,原来他此时只觉体内的内息狂窜乱走,全神扶持之下,却是无暇开口说话。 李莫愁眼见本门的无上秘笈竟然唾手可得,实是迫不及待,一声冷笑,从怀里取出两枚长长的银针,厉声道:“师妹,你认得这针儿,不快交出玉女心经,可莫怪做师姐的无礼了。” 小龙女凝神片刻,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团冰绡般的物事,双手一分,右手将一块白绡戴在左手之上,原来是一只手套,随即右手也戴上手套,便要上前动手。 萧江心知她不是李莫愁的对手,忙闪身拦在小龙女身前,他此时怕激动之下加重伤势,不敢高声说话,低低的道:“李莫愁,不记得适才是谁救了你吗!” 李莫愁想起适才与西毒欧阳锋 的侄子欧阳克激斗,若非萧江出手,那一番可就凶多吉少了。按理说,单凭这出手之恩,今日便不能伤他们性命,但转念一想,此刻心肠稍软,他日后患无穷,当下指著萧江向小龙女道:“师妹,这小贼和你什么关系?祖师婆婆遗训,古墓中不准臭男子踏进一步,古墓传人个个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你却暗中勾引男子,败坏师门……” 小龙女长期修练,七情六欲本来皆已压制得若有若无,可说万事不萦於怀,但适才因师父逝世已然动情,此时又听了李莫愁这几句话,不由得又急又怒,刚调顺了的气息又复逆转,双气相激,胸口郁闷无比,知道已受内伤,只骂得一声:“你胡说,我们没有……”突然口中鲜血狂喷,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来。 萧江大惊,他急忙抢近。萧江伸左臂轻轻扶著小龙女的腰,将小龙女抱在怀里,柔声道:“你怎麽啦?没事吧?”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五十五章 小龙女斗李莫愁 小龙女此时正是花季少女,此刻躺在萧江的怀抱之中,原本惨白的双颊,却是在此时忽然有两片红晕,有如白玉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她含羞,轻轻道:“公子,我身旁角落,有一块突起的石板,你用力向左边板,我会将师姐引开,你便可立即从西北角伤门冲出。” 萧江一听,低头轻声一笑,只道:“这怎么可以,我萧江岂会让一个女人挡在身前!”说着慢慢伸手在石壁上一抹,触手处果有一块突起的石板,当下用力板动,只听得轧轧几响,西北角露出一个洞穴。 李莫愁见此惊变,也是大吃一惊,她虽心知古墓中到处都是机关,当年师父偏心,瞒过了自己,却将运转机关的法门尽数传给师妹,是以立即抢上来向萧江等人便抓。 却说萧江本待想让小龙女先行离开,不料小龙女对他刚才的话恍如没有听见,左手轻扬,一条白色绸带忽地甩了出来,直扑李莫愁的门面。这一下来得无声无息,事先竟没半点朕兆,烛光照映之下,只见绸带末端系著一个金色的圆球。李莫愁见她出招迅捷,不肯贸然接招,当下闪身往左避开。 那知小龙女这绸带兵刃竟能在空中转弯,李莫愁跃向左边,这绸带跟著向左,只听得玎玎玎三声连响,金球疾颤三下,分点她脸上“迎香”、“承泣”、“人中”三个穴道。这三下点穴出手之快、认位之准,实是武林中的第一流功夫,又听得金球中发出玎玎声响,声虽不大,却是十分怪异,入耳荡心摇魄。 李莫愁大惊之下,急忙身子後仰,绸带离脸数寸急掠而过。 她怕绸带上金球跟著下击,也是她武功精纯,挥洒自如,便在身子後仰之时,全身忽地向旁搬移三尺。 这一著也是出乎小龙女意料之外,铮的一响,金球击在地下。她这金球击穴,著著连绵,李莫愁竟在危急之中以巧招避过。 萧江见状不由得摇头苦笑了一下,不过,还是对正在打斗的小龙女道:“龙姑娘,你我都有伤势,咋们还是快离开吧!”,说着,施展轻功飞速上前对和李莫愁斗的热火朝天的小龙女,萧江只能继续道:“龙姑娘,不要徒增伤势!” 小龙女望著萧江,娇躯微微一颤,贝齿咬着嘴唇,她不就不想她师姐误会,此刻只得无奈对萧江轻轻点了点头,又转向了与李莫愁的战斗。 却说那边李莫愁伸直身子,脸上已然变色。只见小龙女双手齐挥,两条白绸带犹如水蛇般蜿蜒而出,玎玎两响,接著又是玎玎两响,白绸带自左而右的横扫过去。 李莫愁原先的拂尘已被萧江斩断,现下手中所持的是第二次新制的,新打造的拂尘虽与原先的并无区别,但临敌之时却是不如最初的那柄拂尘熟习灵动。 只见李莫愁拂尘挥出,挡开了小龙女袭来的绸带。 拂尘与绸带都是至柔之物,以柔敌柔,但李莫愁功力远胜,两件兵器一交,小龙女的绸带登时倒卷回来。 二女斗到深处,小龙女双绸带矫矢似灵蛇,圆转如意,再加两枚金球不断发出玎玎之声,更是扰人心魄。 只见小龙女忽地左带回转,右带继出,刹时间连进数招,两条绸带夭矫灵动。 李莫愁又惊又怒:“师父果然好生偏心,她几时传过我这门功夫?” 但自忖尽可抵敌得住,也不必便下杀手,一来玉女心经未得,若是杀了她,在这偌大石墓中实难寻找,二来也要瞧瞧师父究竟传了她甚麽厉害本事。 李莫愁与小龙女拆了十馀招,拂尘一翻,卷住了她左手绸带,停下,笑道:“师妹,瞧瞧你姐姐的本事。”手劲到处,绸带登时断为两截。 寻常便兵刃斗殴,以刀剑震断对方的刀剑已属难能,拂尘和绸带均是极柔软之物,她居然能以刚劲震断绸带,比之震断刀剑可就更难上十倍。李莫愁显了这一手,脸上大有得色。 小龙女不动声色,道:“你本事好便怎样?”半截断带扬出,已裹住了她拂尘的丝线,右手绸带倏地飞去,卷住了拂尘木柄,一力向左,一力向右,拍的一声,拂尘断为两截。 这一手论功力远比李莫愁适才震断绸带为浅,但出手奇快,运劲巧妙,却也使李莫愁措手不及。 李莫愁微微一惊,随即便抛下拂尘柄,双掌互擦,斗室中登时腥臭弥漫,中人欲呕。小龙女知道适才这一击只是侥幸得手,师姊真正厉害的“赤练神掌”功夫施展出来,自己是抵挡不住的。 只见李莫愁纵身而上,空手夹夺绸带,直逼得小龙女连连倒退。 二女又拆了十馀招,小龙女已退到了东边石壁之前,眼见身后已无退路,忽听石室内的萧江叫道:“龙姑娘,你踢她下三路。” “上击巨阙位置!”“反掌倒劈她天柱。”这实在是萧江急得看不下,只能在危急关头出言指点,毕竟他此刻是装着自己受伤呢。 萧江武功本就高出二女甚多,更何况旁观者清,而小龙女在没有其它办法的情况下也是依言施为。 经过萧江的突然指点,小龙女片刻之后便将战局拉平。 眼见即可取胜,忽见小龙女颤抖不止,似乎难以自制 ,李莫愁见状不由得杀意骤生,手腕微翻,举掌往小龙女头顶击落。 李莫愁这一掌将落未落,突觉一股凌厉之极的掌风从旁压到,急忙回掌向下挡架。 只听得砰的一声,这一掌竟将李莫愁推得向後飞出,在石壁上重重一撞,却是萧江临危出手相救。 萧江将小龙女紧紧搂在怀中,不过,他此刻嘴角却是口中含血,脸色不好看的样子,轻声对小龙女,问道:“龙姑娘,你怎麽了?无碍吧?” 小龙女看了一眼萧江,挣扎了片刻,随后发现伤势过重,只得颤声道:“我……我好冷……” 原来适才她一番争斗,虽然发劲极轻,但使的却是内家真力,她重伤後元功未复,这一牵动实是受损不小。 李莫愁不就擅长冰魄银针,赤练神掌。 冰魄银针,针身镂刻花纹,打造精致。此针剧毒无比,一碰即中毒,皮肤全成黑色,若被碰破皮肤,顷刻便要丧命。 赤练神掌,(也称“五毒神掌”),从《五毒秘传》中去领悟出来而创的武功,含有剧毒,中毒时伤口呈朱砂般血红之色,死时剧痛奇痒,脸色发黑气。 小龙女一生在寒玉床上练功,原是至寒的底子,此时制力一去,犹如身堕万仞玄冰之中,奇冷彻骨,牙齿不住打战。 萧江和小龙女脸蛋相距不过数寸,只觉她吹气如兰,不由得心下一愣。 随即又觉怀中的小龙女身子越来越冷,他忙收敛心神,伸左手拉着她的右手,将一股极浑厚、极柔和的先天真气,从手掌上向小龙女体内传了过去。 而后,顺着那股雄浑的先天真气,萧江又将至阴的北冥真气穿入小龙女身体,由于萧江的掌中真气,强过李莫愁的内力,因此,治疗小龙女只是片刻的事。 不过,萧江此时紧握着小龙女的手,初时只觉其寒如冰,而后又觉她手掌中一阵热一阵冷,只是他此刻心煎如沸,无暇去想此种小事。 小龙女见萧江脸上满是关切之情,心中忽然一动,微感害羞,脸上一红,转过了头不敢再去瞧萧江,心头迷乱了半晌,忽于刹那之间,只觉掌心中传来一股雄强无比、精纯醇正的力道,泊泊然、绵绵然,直是无止无歇,无穷无尽。 小龙女本来全身冰冷,待得先天真气入体后,身上便微有暖意,一惊之下,定睛往叶潇脸上瞧去,只见他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显得内功已到绝顶之境。 她又凝视了萧江良久,幽幽叹了口气,眼波流动之下,胸口不住起伏喘气,一时间只觉脸上烫热如火,心中十分平安,身上寒意便已不如先前那般厉害了。 却说李莫愁适才 被萧江突如其来的一掌击退,只觉胸口剧痛,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半边身子酸麻,一条右臂更是震得全无知觉,只见她此时脸如金纸,顷刻间体内只感五脏六腑都似翻转了,却是已岔了内息。她惟觉郁闷欲死,一时间站在当地,既不敢运气,也不敢移动半步,便如僵了一般。 李莫愁见前方不远处的萧江紧拥着小龙女,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当下恨恨的道:“小贼!你刚才受伤的样子是装的!?” 萧江闻言淡然一笑,道:“莫愁姑娘,我要是不装作重伤难以出手,你会留在此处吗……以你的轻功和对古墓的熟悉,我可没把握追上你。自来兵不厌诈,你自己贪心又怪得了谁呢?” 原来萧江在逼退欧阳克后,当即经脉倒转,便如重伤一般。 ……………………………………………………………………………………………………………………………………………………支持,收藏啊!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五十六章 李莫愁 其实他纵然功力远超过欧阳克,也不会被欧阳克瞬息间伤到难以动手的地步,更何况以北冥神功与先天经的奇效,最多半个时辰之后便可治好内伤。 不过萧江心知如若表现出没有大碍的样子,李莫愁绝对会第一时间转头就走。这样一来,日后江湖之上恐怕再也找不到斩杀她的机会了。 果然李莫愁一见萧江重伤,忌惮之心立时尽去,她大喜之下,竟至失察。 说来此举自是凶险万分,李莫愁倘若不理他伤与不伤,径自离去的话,萧江却是追之不上的,毕竟他和西毒欧阳锋的侄子欧阳克一番争斗下来,虽没遭受重创,却也不是毛发未损的,值此情况下也只有行险以求侥幸,哪儿想居然一举成功。 李莫愁此时一听之下,几欲昏厥,她一向自负武功高强,才智更是罕逢匹敌,此时竟被一个初出江湖的少年玩弄於掌股之上,不由得心下甚是黯然。 李莫愁本也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但今日遇上了这个诡诈百出的对手,只有甘拜下风,只见她面若死灰的惨然道:“臭小子,想来我平素杀人如麻,早就没想能活到今日。斗智斗力,我都远不如你,死在你的手下,实所甘服。” 萧江闻言见她脸色苍白,心想这女魔头作恶多端,积恶如山,今日毙於自己掌下,也算是为江湖除了一害。 不过,萧江对于李莫愁,还是下不了那个狠手,说到底,在《神雕侠侣》中,萧江还是觉得李莫愁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因此,对她,倒是有些同情。 过了良久,万籁俱寂之中,忽听得远处飘来一阵轻柔的歌声,相隔虽远,但歌声吐字清亮,清清楚楚听得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每唱一字,便近了许多,李莫愁唱得很快,第三句歌声末尾,还未唱完,她便是对着萧江大笑几声。 萧江盯着眼前受伤的李莫愁叹了口气,他想起了李莫愁悲惨的一生。 她本为古墓派弟子,因按捺不住古墓淡泊的生活而脱离古墓派,多年独自行走江湖。原本是一个好人,只怪天意弄人,在一次旅途中,与江南陆家庄主人陆展元相识,两人相亲相爱,为了和陆展元在一起,不惜违背师命,反出古墓,与陆展元相亲。 谁知,陆展元竟移情何沅君,令李莫愁身心大受打击,因爱成恨,成为杀人如麻的女魔头。陆展元与何沅君成婚时,李莫愁曾与武三通大闹婚礼,不料却被一位大理天龙寺的高僧阻回。 一生愤恨数载,为报负爱之仇竟将陆家灭门,甚至连一些和何沅君的姓名有关的人也照杀无误。 妒恨师父偏爱小龙女,为夺取师 门秘笈《玉女心经》不择手段。 她杀人之时会在别人家中印上与被杀人数相同的血手印。曾被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评其实力不亚于当年黑风双煞之一铁尸梅超风,可见其武功了得。 至于为何在杀人之时留下血手印,我想,她可能是,想要他人记住她吧,身为一名女子,终究还是忘不掉那个人,想要让他记住她吧。 公认的复仇女神,也是公认的冷酷杀手。这种心狠手辣,不仅仅表现在她的杀人无数上,从她的名声和武器上可见其特点。她在江湖中被称为“赤练仙子”。“赤练”是一种毒蛇的名字。给一个貌若仙女的女子冠以毒蛇之名,侧面烘托了李莫愁的狠毒。冰魄银针,剧毒无比,银色的细针上面闪耀着透骨的寒光,让我们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女,但对襁褓中的郭襄却有情有义。丐帮第十九代帮主黄蓉于新城镇将李莫愁制服后,因念其对女儿郭襄有过短暂养育之恩而饶其性命。 于绝情谷身中情花之毒,被武氏父子、程英、陆无双等人围攻下,最终葬身于火海之中,火燃其身时仍唱着诗人元好问的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与冷酷无情相比,李莫愁其实也有其女人的一面。“李莫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情痴,没有人比她更加放纵自己对情感的痴狂。” 她一生之中只爱一个男子,可是这个男子却辜负了她,使她遭受巨大的感情创伤而不改其初衷。她是个率真的女子,听情歌而落泪,有哭有笑,说明她内心坦荡。 她不是那种纯粹为生存而活着的人,她的人生价值就在于一个“真”字和一个“痴”字。不仅如此,见到襄儿可爱的样子,也能激起她的柔情与怜惜。当她和襄儿的性命只能留一个时,这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居然向对手低头。她本是一个性格刚烈,及其高傲的人。为了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孩子,她能做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母爱的伟大。 “赤练仙子”其实最是无情,看她怎样冷血对待自己的忠心弟子洪凌波便知。然而,金庸却写了一段关于李莫愁夺了襁褓中的郭襄,意图威胁黄蓉,但竟被小婴儿激发起母性,反而柔情无限地抚她入睡,以平常用作杀人武器的尘拂为她赶蚊子。大概金庸想说的,人不是生来凶残的,为情自毁,也可说是李莫愁的悲剧。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萧江眼看着李莫愁,她此刻已是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等待着久违的死亡,萧江见此只得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一掌打在了李莫愁身肩头上。 李莫愁感觉到萧江手掌中传来的内力,嘴角轻轻一笑,可是片刻后,她却是疑惑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萧江。 萧江看着李莫愁这个模样,只是微微一笑,而后说道:“莫愁姑娘,认生还长,这么急着离开这花花世界?”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心事,你的命在我手底下了,今后我要你死你才能死,如若不然,我便要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言毕,萧江也不顾李莫愁如何,便是走向了小龙女身边。 他念及这时小龙女全身无力,正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於是身子右斜,左手横挥,扶住了小龙女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前胸左侧,右手抽出腰间的紫薇软剑,步步进逼,便要斩杀李莫愁于剑下。 正在此时,萧江忽觉小龙女握著他的手紧了紧,但觉阵阵温热从她手上传来,而小龙女的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 萧江见状挽着小龙女,低头柔声问道:“你身上又痛了,是不是?”小龙女不答,只是冷冷的对着李莫愁道:“师姐,师父曾经劝过你,但你生平行事如此,今日总该后悔了罢?” 李莫愁闻言脸如死灰,又念及先师教养之恩,心中微觉伤感,但随即想起师父偏心,哀戚之念立时转为愤怒,怒道:“我们师徒之间早已情断义绝,你还提及这些干嘛!?” 李莫愁见萧江和小龙女此时相拥而立,一个是英俊潇洒的美少年,一个是娇柔婀娜的俏姑娘,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恼恨,想起陆展元对自己的负心薄幸,不由得心中一酸,当即双眉扬起,长叹一声,凄然笑道:“我一生杀人不计其数,倘若人人要来报仇,我有多少性命来赔?便算是千仇万冤,我终究也不过是一条性命而已。小师妹,我是古墓派弟子,不能死在旁人手下,小子,你还是上来动手,杀了我罢!” 李莫愁这幅要死的样子,令萧江颇为无奈,他只得动手,一掌打在李莫愁额头之上,李莫愁便是晕了过去。 小龙女伏在萧江胸口,看着李莫愁倒下,以为她被萧江杀了,摇了摇头,淡然道:“事已如此,你杀她作甚?为何不让她请便呢!” 她说罢又抬头对萧江幽幽的低声道:“师姐与我总有同门之谊……” 萧江闻言知道她误会了,所以开玩笑的冷笑一声,说道:“她到了外面,也不过是想法子去杀人害人!何况她适才早已言明,你和她早就不是自己人了……如若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说着便要上前一剑斩杀了李莫愁。 小龙女此时脸色惨白,李莫愁却是不知,像是闭目待死,就在这当口,耳边忽又听到萧江喝道:“罢了,罢了!龙姑娘,我是开玩笑的!莫愁姑娘并未死,我只是将她打晕罢了。” “我想,李莫愁,还是从今以后你与古墓再无关系!将来自会有人找你报仇!” 李莫愁却是不知万想不到竟然尚有活命之机,只道萧江这般诚心对待小龙女,竟是真的饶过了自己的性命, 小龙女见萧江真的放过了李莫愁,不由得心中略感异样,轻声道:“不,我之前从没见过他。你说他待我很好。但到底好不好,我也不知道。” 李莫愁听罢默然半晌,大是奇怪,道:“师妹,我瞧瞧你的手臂。” 说着上前伸出左手轻轻握住小龙女的手,右手捋起她衣袖,但见雪白的肌肤上殷红一点,正是师父所点的守宫砂。 萧江此时不知在想什么,在旁怔怔的听著她二人对答,见李莫愁躺在地上,也并未有所防范。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五十七章 中毒,疗伤 萧江为小龙女治疗伤势已过去半个时辰,萧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有些惊恐,此刻看着小龙女眼中满是同情与疑惑。 他淡淡说了句:“这…………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原来,萧江方才用北冥神功真气夹杂着先天真气治疗小龙女,他本是好心可却是忘了自己现在这二门内功皆是神功般的存在。 不知情的情况下,差点就让小龙女因内力输入过猛而爆体而亡,等萧江发现已是过迟了,正当萧江急忙冒着反噬的危机收功时,萧江却是满脸的惊愕。 萧江的绝世内力竟被小龙女体内不知是何物的另一股极寒的内力瞬间打散,一向好用的,经过提升的内力竟然连反抗都难以做到,这让萧江看着人畜无害的小龙女,她是如何做到的?萧江是满脸的恐惧。 萧江看着此刻躺在怀里的小龙女,也是无法细想,他也不清楚为何,因为原剧情中了没有这个片段。 又是半个时辰,萧江耗费了大半个先天真气,方才救治了小龙女,这还是仰仗萧江的修为比小龙女高,不然,他也是无能为力。 说巧不巧,小龙女醒过来时,正好被萧江打晕的李莫愁也是醒了过来。二人皆是看着萧江怔神。 小龙女依旧保持高冷的性格,没有说什么话,此刻李莫愁看着小龙女与萧江如此亲近,不免暗暗想道:“师妹她仍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难道这二人当真没有私情?那何以这姓叶的小子这么听师妹的话?” 当下卷起自己衣袖,一点守宫砂也是娇艳欲滴,两条白臂傍在一起,煞是动人,不过自己是无可奈何才守身完贞,幸与不幸,大相迳庭,想到此处,不禁长长叹了口气,没有外去想小龙女的手。 小龙女看着李莫愁的眼光,却是皱了皱美目,缓缓开口道:“你还有甚麽话要跟我说?” 李莫愁瞪眼向萧江望了一阵,叹道:“似你这般男子,当真是天下少有。” 接着又沉吟片刻,对小龙女说道:“师妹,你听我说,我们做女子的,一生最有福气之事,乃是有一个真心的郎君。古人有言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做姐姐的命苦,本来有个相好的男人,他对我说尽了甜言蜜语,说道就是为我死一千次一万遭也没半点后悔。 不料跟我只分开了两个月,他遇到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立即就跟她好得不得了,再见到我时竟睬也不睬,好象素不相识一般。 我问他怎幺样?他说道:‘李姑娘,我跟你是江湖上的道义之交,多承你过去待我不错,将来如有补报之处,自不敢忘。’他居然老了脸皮说道:‘李姑娘,下个月二十四日,我在大理跟何姑娘 成亲。 那时你如有空请你大驾光临来吃喜酒。’我气得当场呕血,晕倒在地。他将我救醒,扶我到一家客店中休息,就此扬长而去。” “哎……姐姐说这话不是要你同情,可怜我,只是因姐姐只是看不惯,你我也算师姐妹,我从不曾忘记你这个小师妹,所以,做姐姐提醒你,有的东西,太认真就是错!”,话语间,李莫愁看着小龙女只叹息,似乎是自言自语,暗暗说了句:“他……当年也是如此,让我痴情的以为,这个世界有他。” 小龙女的几声咳嗽,将李莫愁拉回了现实,她话刚说完,李莫愁眼光瞥向萧江看了片刻,随后冷哼了一声,便也是扬长而去。 却说萧江见李莫愁远去,登时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跟着便捧住心口,提气间,牵引了体内的阴阳内力,一瞬之间内,萧江突然感觉到体内似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接着便是“噗”的一声,喷出了大口鲜血,怀中小龙女上身的白衫被喷得满是鲜血,而他抱著小龙女的双手也慢慢软垂。只见萧江此时喘息几下,便又是喷一口血。 小龙女一转眼间,只感手上热热的全是鲜血,当即惊问道:“你怎么了?” 萧江也是一脸惊愕,随后查看了体内的经脉,运转内力外,游过周身穴道,这才明白,于是他苦笑,低声喘道:“蛤...蟆...功,西毒欧阳锋的侄子,当真是卑鄙了得!千算万算,终究没想到,一个死人竟然还给我留了如此麻烦…………” 原来适才萧江硬接了欧阳克几招蛤蟆功,要知这蛤...蟆...功是西毒毕生功力之所聚,即使欧阳克只学得了一分半解,但也是无法忽视的,不过,萧江不惧欧阳锋,又怎会惧怕他一个小小的欧阳克呢,结果,萧江就在欧阳克这奸人手底下着了道。 萧江在准备杀了欧阳克时,他似乎也是知道萧江要杀了他,于是他便正面与萧江强挡硬拚。谁知,这小子竟在掌中惨了毒,萧江那时狂妄,只以为,蝼蚁垂死挣扎罢了,也没多想。 而萧江也初时只觉体内经脉略微受损,仗着北冥神功与先天经的疗伤奇效也并不放在心上,反而还以此算计了李莫愁一遭。 谁知后来萧江还要出手救治小龙女,那时,体内的伤势顿时失了内功的压制,经脉中的毒质尽数倒流,侵入周身诸处大穴,毒性登时发作,要不是北冥神功与先天经对毒素却有强大的抗力,只怕萧江当时便要软到在地。 不过这样一来,萧江的全身内力都用以驱毒,却也失了动手的能力,正巧小龙女当时出言求情,萧江也就顺势装着放过了李莫愁。 适才李莫愁欺身上前之 时,实是危急万分,萧江唯一能做的就是强忍伤势、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以扰敌心罢了。 好在李莫愁当时心智已乱,又刚刚因智力不及而惨败于萧江之手,她是不知萧江诡计多端的,所以没有处处谨慎小心,是以没看出破绽。 此举自是凶险万分,李莫愁倘若拼死一击,在萧江、小龙女二人身上再补上一掌五毒神掌,萧江自不免从外强中干立变真死,但身处绝境,也只有行险以求侥幸,居然一举成功。 萧江见小龙女满露紧张之色,忙伸臂轻轻扶着小龙女的腰,笑着摇了摇头,道:“龙姑娘,你放心,我所习武功中有疗伤之法,我不会死的。” 斗闻此言,小龙女登时如黑暗中见到一盏明灯,点漆般的双眼中亮光闪闪,喜悦之情,莫可名状,要想细问详情,又怕耗了萧江精神,当下奔出去舀了一大碗玉蜂蜜浆来,喂他喝了下去。这蜜浆疗伤果有神效,过不多时,萧江终於不再吐血,小龙女又勉强扶起萧江到隔壁自己的房中。 小龙女在暗中惯了,素来不点灯烛,这时特地为萧江点了一枝蜡烛。在烛光的照射下,叶潇见小龙女身上衣衫只如皓如白雪,实是秀美绝伦。 但见小龙女房中空空洞洞,一块本长条青石作床,床上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此外更无别物。小龙女扶着萧江坐在床上,萧江一上到床上,只觉彻骨冰凉,草席之下似是放了一层厚厚的寒冰,他脱口叫道:“那是,极北寒玉!” 小龙女“啊”了一声,道:“我忘了你身受重伤,怎麽还能与寒玉床寒气相抗?”说着就要上前扶萧江下来,萧江见状心中一甜,登感一阵晕眩,过了一会,心神才又宁定,道:“龙姑娘,不妨事的。有这寒玉床在,对我疗伤还是有所脾益的……可惜适才我晚到了一步,否则纵然蛤...蟆...功再厉害,难以全愈,我也不致……也不致如现在这般……” 小龙女闻言神情甚为镇定,叹道:“当时的情况,就算你能治了孙婆婆的伤,在治得了我的伤,那怪人又怎容得?你莫想这想那了,快说治你自己的法儿,好教人放心。” 萧江淡淡一笑,道:“龙姑娘,我看你也受伤不轻,我的疗伤之法正好可两人一同行功,不如一起疗伤吧。” 小龙女淡然道:“我血行不足,难以运功治伤。何况我古墓的内功乃至阴之气,与寒玉床的寒气互相生克,因此受伤之后却受不得寒气,我这伤势是好不了啦。” 萧江摇了摇头,正色道:“龙姑娘,你听我说,现下 你受了重伤,本因不能运转本门的内功,以致伤势难愈。但在下所习内功却正好偏于纯阳,寒玉床正是绝妙的补助。 而且疗伤本需得找一处清静的地方,这古墓与尘世隔绝,当真是天下最好不过之地,便是最幽静的荒山穷谷,也总会有清风明月、鸟语花香扰人心神。 咱俩依着疗伤法门,同时运气用功。两人各出一掌相抵,你引导我传过去的真气强冲你各处穴道,冲开一处穴道便是一处,待真气回到寒玉床上,你的伤势便减了一分。” 萧江说到这里,闭目喘了几口气,才接着道:“此疗伤秘法难就难在运功期间,两人手掌不可有片刻离开,你我气息相通,虽可说话,但决不可与第三人说一句话,更不可起立行走半步。若是有人前来打扰,那可就是在搞事情了…………” (本章完) 一百五十八章 九阴疗伤篇 小龙女闻言知道这疗伤之法与一般打坐修练的功夫相同,在功行圆满之前,只要有片时半刻受到外来侵袭,或是内心魔障干扰,稍有把持不定,不免走火入魔,不但全功尽弃,而且小则受伤,大则丧身。 是以学武之士练气行功,若非在荒山野岭人迹不到之处,便是闭关不出,又或有武功高强的师友在旁护持,以免出岔。 萧江又是劝道:“龙姑娘,事不宜迟,咱们这便起手。” 小龙女对他凝视良久,幽幽叹了口气,道:“那你现下便教我练功治伤的法儿。” 于是萧江将《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缓缓背了一遍。 武术中有言道:“未学打人,先学挨打。”初练粗浅功夫,却须由师父传授怎生挨打而不受重伤,到了武功精深之时,就得研习护身保命、解穴救伤、接骨疗毒诸般法门。 须知强中更有强中手,任你武功盖世,也难保没失手的日子。这《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讲的是若为高手以气功击伤,如何以气功调理真元,治疗内伤。至于折骨、金创等外伤的治疗,研习真经之人自也不用再学。 她,容貌秀美若仙、冰肌玉骨,明艳绝伦、清若姑射仙子,天姿灵秀;武功轻灵飘逸,于婀娜妩媚中击敌制胜。她至真至纯,聪慧通透,心如水晶,外表柔弱内心坚强,宽容豁达中具有包容性。 小龙女只听了一遍,便已记住,经文中有数处不甚了了,好在她对道家内功素有根柢,更兼聪敏过人,萧江稍加讲解,也即通晓。当下萧江伸出右掌,与小龙女左掌相抵,小龙女握住他右掌,微笑道:“行了!可以啊!” 萧江见状,却是心下想道:“原著中张无忌用九阳真经化解十香软筋散要耗费半个月的时间,郭靖用九阴真经疗伤也要七天,游坦之用易筋经同化冰蚕之毒也得将近一天的时间。我身具易筋经、九阳真经、九阴真经三大神功,又有寒玉床相助,虽然还要分心为小龙女疗伤,但想来一两个时辰也可功行圆满。” 萧江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正要潜引内息,起始行功,突然叫道:“啊哟!险些误了大事!” 小龙女道:“怎么?” 萧江苦笑着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莫愁是走了,可还有两个小丫头,洪凌波还好说,她会随她师父而去,可还有一个陆无双,那丫头可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论我知道的消息呢……咱们练到紧要关头,要是她定会突然进来,来找你要玉女心经,那岂不糟糕!” 小龙女一想,也是,于是低声道:“好险!”修道人练功,最忌外魔扰乱心神。 原著中小龙女和杨过共练玉女心 经,就是被尹志平及赵志敬无意中撞见,小龙女惊怒之下险些呕血身亡。其时她身子安健尚且如此,今日重伤之下,如何能容得半点惊扰? 萧江让小龙女在寒玉床之上,先自行疗伤,自己则是去看看李莫愁及其弟子会不会来一个回马枪,也正好可以顺道将孙婆婆放入自己的棺中,能安静离开这世界。 小龙女听萧江的意见也是极为同意的,他虽已达到无欲无求的境界,但最深处的情感还是没有被他的师傅,门派武功泯灭的。 她出生时被遗弃在终南山下,被古墓派林朝英的丫环收为弟子,十八年来始终与两个老婆婆为伴。与孙婆婆相依为命几十年,也是有感情的,只是在不懂事之时,已失去了何为亲人的想法。 她居于中原终南山的活死人墓。因古墓派掌门需要立誓终身不得出墓门,除非有不知此门规的男人愿意为她而死则可破戒下山。幼时被抛弃在重阳宫前,因为是女孩之故而被林朝英的丫鬟带走。由于被抱走时身上有一块龙纹玉佩,因而被称为「小龙女」。 后于活死人墓中长大,由林朝英的丫鬟传授武功。 因此,她才会在十八岁那年破戒收了古墓派第一位男弟子杨过为徒,几经波折与杨过互生情愫,感情之路上劫难重重、几度生死,与杨过在多番生死浩劫中更是深深相爱。 萧江走出小龙女在的房门后,来到中心墓地,所幸李莫愁已经带着洪凌波,与陆无双走了,只剩下已经离世的孙婆婆。 待得萧江将孙婆婆送至墓室,萧江这才沉重的关上了棺材板。 走出石室关上室门,萧江这才说道:“龙姑娘,你受伤颇重,全身三十六处大穴须尽数冲开,我瞧快则一两个时辰,慢须半日。” 小龙女突然答非所问的说道:“萧江,你为甚麽甘愿帮我?还有我和师父从不出古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和玉...女...心...经的?” 萧江听得小龙女所问,心下一震,暗想道:“糟糕!适才情势危急,只顾着救人了!” 他心下虽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道:“龙姑娘,我的师父和全真派重阳祖师有交情,所以你们古墓的一些情况……这个...我们还是先疗伤再说吧。还有我答应了你师父的临终嘱托,自然是要照顾你的!” 萧江嘴上随口胡说着,心下却暗暗提醒自己这种破绽以后决不能再发生,毕竟小龙女只是因为一直避世不出才会单纯的不通人情世故,但她人却是不笨,从原著中她在古墓中能把李莫愁师徒玩弄于鼓掌之中和她跳崖之前知道留书阻止杨过殉情、伤好之后利用蜂翅刺字就可以看出她 是十分聪慧的。 小龙女自幼受师父及孙婆婆抚养长大,十四年来始终与两个年老婆婆为伴。二人虽然对她甚好,只是她师父要她修习“古墓派武功”,自幼便命她摒除喜怒哀乐之情,只要见她或哭或笑,必有重谴,孙婆婆虽是热肠之人,却也不敢碍了她进修,是以养成了一副冷酷孤僻的脾气。这时叶潇一来,此人心热如火,年纪又与她相当,言谈举止自与两位婆婆截然相反。 好在萧江口才不错,这时有意转移话题,自是加油添酱一番,更加说得希奇古怪,变幻百端。 小龙女活了一十几年却是从未下过终南山,不管他如何夸张形容,全都信以为真,听到后来,明知他在隐瞒着什么,却也与他谈得娓娓忘倦。 小龙女只觉此时萧江紧紧握著她手不放,阵阵温热从他手上传来。她又出了一会神,突觉掌心一股热力传了过来,心中一凛,当即依叶潇所传的九阴疗伤之法用起功来。 这集合了北冥神功、先天经、九阴疗伤篇、玉...女...心...经和寒玉床相辅相成的疗伤之法,果然大有功效。 几个月前一灯大师以一阳指神功替黄蓉打通周身穴道,治愈重伤,道理原是一般,只是使一阳指疗伤内力耗损极大。 再者,即令是丝毫不会武功的婴儿受了重伤,精通一阳指神功之人也能以本身浑厚内力助其打通玄关,起死回生。 但小龙女如无深湛的内功根基,而萧江所学的又不是三大顶级内功,纵然林朝英复生,王重阳亲至,施治者和受治者的精微内息不能互相弥补,也绝不能一一冲破小龙女体内经脉的无数难关。 记得原著中,当时郭靖受伤,黄蓉以七日七夜之功助他疗伤,小龙女体质既远不如郭靖壮健,受的伤又倍重之,好在萧江此时的功力也不是黄蓉所能比的,而且此时古墓之中却不若郭靖当年疗伤牛家村时那般敌友纷至,干扰层出不穷。 萧江、小龙女二人练到一盏茶时分,小龙女渐觉压在胸口的闷塞微有松动,从萧江掌心中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经脉中疼痛竟也稍减,心想这真经上所载的法门确是灵异无比,当下不敢丝毫怠懈,继续用功。 而萧江坐下一运功,登时便察觉中毒着实不浅。本来蛤...蟆...功的威力已经让萧江不能多想,未成想,还有这毒,算是学到了欧阳锋的本领,所以这非西毒欧阳锋的独门解药不能消解,但此时萧江竟运起内息,以内功强行与剧毒试相抗,将散在四肢百的毒素慢慢搬入田,强行凝聚, 然后再一点一滴的逼出体外。 却说萧江即运内功助小龙女疗伤,初时竟是出于意料之外的方便,萧江右手与小龙女左掌相抵,忽觉她手掌心愈来愈寒,身子左右摇荡,也是愈来愈快,不觉惊惶起来,喝道:“龙姑娘,小心收敛内息!” 小龙女此时忽觉胸间热血上涌,丹田之气向上疾冲,热火攻心,身子摇荡,急忙闭气收束,想将内息重又逼回丹田。 萧江右掌与她左掌相抵,察觉她内息斗急,自是心情激动,怕有凶险,又伸左掌与他右掌相抵,两人同时用功,小龙女这才慢慢宁定。 待得渡过难关之后,小龙女一直悬着的心神才微微一松,掌心随即感到萧江的内息又开始缓缓流动,当下也跟着继续练了起来。 又过不久,萧江只感小龙女体内有一股阴寒的阻力,跟他送过去的先天真气、先天经内力相激相抗,小龙女虽尽力克制,仍不易引导北冥真气、先天经内力入体。 萧江心知这是因为小龙女所在的古墓历代主人都是女子,所习玉女心经内力偏于阴柔一路,是以也并不在意。只见二人头顶白气越来越浓,萧江忽地喝道:“四手互握,内息相应,以阴济阳,以阳化阴!”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五十九章 修练玉女心经 二人同练,互为辅助。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这门内功又是步步艰难,时时刻刻会练入岔道,若无旁人相助,非走火入魔不可,只有你助我、我助你,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险关。 《玉女心经》单数行功是阴进,双数为阳退。阳退功夫,随时可以休止;阴进却须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顿挫。应该有内应,外引之说,道家主要指女子修炼的专门功夫。 几个时辰后,却见萧江和小龙女的四手本来交互抵住,小龙女此时听得萧江一喝,不由得手掌一紧,二人体内的内息向对方涌了过去,融会贯通,以有余补不足,只见两人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又过一会,两人同时睁开眼来,相对一笑。此时不但小龙女的胸口舒畅得多,连萧江也大感神清气爽,内力都变得有些深厚了不少。 直到此刻,萧江心中才算真正松了口气,适才好在小龙女的内功修为和他相差甚远,他全力催动体内的北冥神功与先天经内功,便将她体内阴劲压制了下去,但如此运功,却又比自己驱毒时费力得多。 萧江隐隐觉得小龙女体内阴劲此时虽然尚弱,但日后成就,委实是非同小可,当下忍不住笑着赞道:“龙姑娘,古墓的祖师林朝英前辈当真是一代人杰。她创出的玉女心经内功,法门高深之至,此刻我已觉得出来。你依此用功,日后或可和九阴真经、先天经并驾齐驱,各擅胜场。” 小龙女闻言淡然一笑,道:“公子,你不必讨好我!你的武功比我师父还好,我古墓中的武功怎能和你的九阴真经、先天经相比?” 萧江也是笑着回道:“龙姑娘,我可没敷衍你!你天性纯净无瑕,武学的招数上虽然很少与人动手,但内功的根基已扎得极佳。我看,武学钻研到后来,成就大小往往和各人资质有关,而且未必聪明颖悟的便一定能学到最高境界。 小龙女听萧江如此说,心中也是一乐,又笑道:“不要取笑我了,不过,多谢公子夸奖。” 萧江看着小龙女如此笑,萧江也是很开心,他想起林朝英撰述《玉女心经》,虽是要克制“全真派”武功,但因其对王重阳始终情意不减,所以撰述到第七章“玉女素心剑”之时,林朝英幻想终有一日能与意中人并肩击敌,因之《玉女心经》的第七章的武术特别地有转喻之意。 杨过和小龙女在修炼《玉女心经》的第七篇“玉女素心剑”的武功是双人剑法,一个使《玉女心经》,一个使全真功夫,相互应援,分进合击。 林朝英当日柔肠 百转,深情无限,缠绵相思,尽数寄托于这章武经之中。双剑纵横是宾,携手克敌才是主旨所在,然而在所遗石刻之中却不便注明这番心事。小龙女与杨过初练“玉女素心剑法”时相互情愫未生,无法体会祖师婆婆的深意,修习之际两人均使本门心法,自是领会不到其中妙诣。 二人想不到林朝英当年创制这套剑法,心中想像与王重阳并肩御敌。而杨、龙两人对拆,却是将对方当成了敌人,互刺互击,相杀相斫。其实林朝英与王重阳都为当时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单只一人已无旁人能与之对敌,这套联手抗敌的功夫实在并无用处,只是林朝英自肆想象,以托芳心而已。 她创此剑法时武功已达巅峰,招式劲急,绵密无间,不能有毫发之差,杨过与小龙女不明其中含意,自难得心心相印,难以融会和领悟。 后来杨过和小龙女共同对敌,二人同使“玉女剑法”,难以抵挡金轮法王。但杨过无意中使“全真剑法”,小龙女使“玉女剑法”,却均化险为夷。 直到此时杨过和小龙女才终于想通了《玉女心经》最后一章“玉女素心剑”的精义所在。 杨过和小龙女同使一招剑法,两招名称相同,招式却是大异,一招是“全真剑法”的厉害剑招,一招是“玉女剑法”的险恶家数,双剑合璧,威力立时大得惊人。 二人剑招相互呼应配合,所有破绽全为旁边一人补去,厉害杀着却是层出不穷。杨过和小龙女修习这章剑法,数度无功,但到身遭奇险之时,相互情切关心,都是不顾自身安危,先救情侣,正合上了剑法的主旨。 这“玉女素心剑”剑法的男女二人倘若不是情侣,则许多精妙之处实在难以领会;相互间心灵不能沟通,则联剑之际是朋友则太过客气,是尊长小辈则不免照拂仰赖;如属夫妻同使,妙则妙矣,可是其中脉脉含情、盈盈娇羞、若即若离、患得患失诸般心情却又差了一层。 彼时杨过与小龙女相互眷恋极深,然而未结丝萝,内心隐隐又感到前途困厄正多,当真是亦喜亦忧,亦苦亦甜,这番心情,与林朝英创制这套“玉女素心剑”之意渐渐地心息相通。这路剑法每一招中均含着一件韵事,或“抚琴按箫”或“扫雪烹茶”或“松下对弈”或“池边调鹤”均是男女与共,当真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林朝英情场失意,在古墓中郁郁而终。她文武全才,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最后将毕生所学尽数化在这套武功之中。她创制之时只是自舒怀抱,哪知数十年后,竟有一对情侣以之克御强敌,却也非她始料之所及的了。 …………………………………………………………………………………………… ……………………………………………………………………… 回归现实,小龙女盯着正在发呆的萧江,想要开口,却又不好意思,只得怔怔的看着萧江。 萧江回过神来,看着小龙女盯着自己有些难为情,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转而正色道:“不!我察觉龙姑娘你的内功和我所学虽截然不同,你现下所习的玉女心经内功,走的却纯是阴柔路子,但如若要是你日后再练成了那九阴真经的总纲心法,使阴阳汇于一体,或许能使之水火相济,刚柔相调。” 萧江又突然想到不好的一点,于是对小龙女道:“不过此中的过程甚为凶险,只要差得一步,便是走火入魔的大祸。” 萧江在话语间一直在观察小龙女的神情,小龙女听到萧江如此说,微微皱了皱眉,萧江看后笑了笑,于是无所谓的道:“嗯,不过,龙姑娘,是不用害怕的,在下有一门内功心法,正好可以解决,有了此功法,妈妈再也不用担心,龙姑娘练了岔子了。” “不过,练这门武功,倒是有些麻烦,还有些尴尬之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我所习的先天经,有这总纲心法,只得日后再行计较了。” 小龙女听萧江如此说,心中甚感甜蜜,柔声问道:“如此,那便多谢公子了,嗯……话说,你传我的疗伤之法就是出自九阴真经吗?这九阴真经当真神奇,你可知道《九阴真经》的来历?” 萧江闻言笑着道:“这九阴真经却是厉害……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叫做黄裳,是个十分聪明之人…… 直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大绝顶高手在华山绝顶论剑较艺,他们五人约定谁的武功天下第一,九阴真经就归谁所有。那年寒冬岁尽,华山绝顶,大雪封山,他们五人口中谈论,手上比武,在大雪之中直比了七天七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个人终于拜服全真祖师王重阳的武功是天下第一……” 萧江从九阴真经的来历叙说到华山论剑的情形,跟着又把射雕原著中的情节部分大略的讲述了一遍。 只见他言辞华瞻,而描绘到惊险之处,更是有声有色,精彩百出,小龙女情不自禁倾听起来。这一席话萧江足足说了大半个时辰,他神采飞扬,妙语如珠,小龙女听得悠然神往,如饮醇醪,听到后来,不禁叹了口气。 萧江见了笑着道:“龙姑娘,日后我们也结伴去江湖上游历一番,好不好?” 小龙女幽幽的叹道:“你 别胡说!祖师婆婆留下遗训,在这活死墓中住过的人,谁也不许下终南山一步。而且我向师父立过誓,是终身不出此墓的,师父的话我永远不敢违抗。除非……除非……嗯,我不出去。”说著黯然摇头。 萧江见小龙女脸色黯然,也是知道缘由的。只是当下也就不再多说,又一顿饭功夫,小龙女只感气定神闲,内息周流,疗伤修练大功告成,功力更是大有进境。 萧江见状大喜道:“龙姑娘,你好啦。”小龙女嫣然一笑,点了点头。萧江欣喜异常,却一时不知说甚么好。 小龙女道:“萧公子,我们在这里也多有时日了,还没祭拜过孙婆婆呢,不如,咱们到孙婆婆的屋内,去看看她吧?” 萧江道:“你不累麽?”小龙女淡淡的道:“不碍事。” 说着伸手在石壁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石块转动,露出一道门来。此处的道路萧江全不识得。小龙女领著他在黑暗中转来转去,到了孙婆婆屋中。 萧江与小龙女二人进得孙婆婆屋中,只见小龙女师父的尸身放在孙婆婆平时所睡的榻上,孙婆婆正在小龙女师父的一旁。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六十章 下山 孙婆婆的外貌虽有些丑,但此刻静静的躺在棺中,却是有一种不平凡的美感。 话说萧江回想起来,这孙婆婆详细来历不明,原著中只是说,她是侍奉林朝英的弟子(也就是林朝英的丫鬟,小龙女和李莫愁的师傅)直到死后和小龙女相依为命。 孙婆婆收留杨过,并在死前,把杨过托付给小龙女照顾,让杨过小龙女互相照顾一生一世,然后合眼死去。孙有一根拐杖是她的武器,而且她武功不弱,孙婆婆是被全真教赫大通误杀。 萧江望着孙婆婆的尸体发着呆,一旁的小龙女见此,看了看萧江,又顺着萧江的目光,看了看此刻躺在棺材中的孙婆婆。 她还是如同以往一样,情感如同的冰一般寒冷。萧江回过神后,看见小龙女盯着孙婆婆的尸体似是一头雾水,思考问题。 萧江看小龙女一点生而为人,所拥有的情感,顿时看着小龙女有些感慨。 萧江问道:“龙姑娘,孙婆婆躺在棺中,你难道不为她的死感到伤心?” 小龙女听此,愣了片刻,似是想到什么,说道: “蛋破生鸡,鸡大生蛋,既有其生,必有其死。 幽冥之事,究属渺茫,能够不死,总是不死的好。” “人人都要死,那也算不了甚么。” 萧江一听,第一感觉是,说得在理啊,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是不想让小龙女失去身为人的快乐,有了所谓的美若天仙,为何还要有一个神仙的心? 萧江摇了摇头,道:“龙姑娘,孙婆婆虽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婢,但同样是古墓派中的一份子,服侍你的祖师和你的师傅,也是一手将你带大,也应该抚养过李莫愁,与母亲无异。” “她为了古墓派付上了一生一世的岁月,孙婆婆在出场时也有五六十岁的年龄,遥想当年,她跟随你祖师林朝英前辈归隐古墓时,也应是一个妙龄少女,但她却甘愿在万年不见阳光的古墓里度日,一心一意服侍李莫愁和龙姑娘你二人的师傅(林朝英),此已经是大恩了” “在看,龙姑娘,你的师傅死后,她与你相依为命,你师父应该也知道你自理能力较差,而孙婆婆却在身边不离不弃地照顾她,才可以让你安心生活。这更是什么恩情?” 小龙女听萧江如此说,不明白为何,心中有些痛,她就这样看着孙婆婆的尸体发呆,任旧没流下一滴泪。 萧江看着小龙女,只能摇摇头,终究还是要靠自己领悟,那才是自己的。 原著中,想她临死之时,还拜托小龙女照顾杨过一生一世,可还不忘小龙女,又想嘱咐杨过,好好待小龙女,但还是没说全,便去世了。 忠心主人,无怨无悔抚养小龙女和李莫愁,出于侠义心肠救杨过,又为他 而死。即使临死前,也不忘杨过和小龙女,安顿好他们,才合眼死去,这样一个女人,也值得我们尊敬。 孙婆婆,角色身份小,可决定下大,想她将杨过救进活死人墓,并请求小龙女照顾杨过一生一世,从而实现了日后的这一对神仙眷侣。 其次,在神雕故事开始之前,孙婆婆一手抚养了李莫愁和小龙女,也诞生了日后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李莫愁和绝世美人小龙女。另外,在原著中,小龙女的师傅死于欧阳锋之手,而小龙女却不清楚凶手是谁,是孙婆婆在小龙女的师傅临死之时,大喊:“欧阳锋!”才使得小龙女记起凶手是欧阳锋,也会使杨过想到为小龙女疗伤的办法,延长了小龙女的寿命,对此,孙婆婆功不可没。 抚养李莫愁、小龙女,救杨过,道出杀害小龙女师傅的凶手,孙婆婆也算是《神雕侠侣》中看似不重要,又特别的重要角色,身份卑微却伟大,配角但却有着很大的作用。 萧江看小龙女伤势也已经好了,便将她暂时留在放置孙婆婆尸体的墓室内,自己则是察看周围情况。 来到一处秘境,萧江望着窗外的明月,不知为何,竟想着到底怎么才能让小龙女下山。 暗中琢磨现在小龙女虽然没有和杨过最是亲近,可杨过毕竟是主角,就怕他有个那什么光环,让他们师徒间的感情重燃。 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他们没可能再像书中样了。而小龙女对我抱着什么样的感情,这点我还真的没法说出来。 以我的聪明才智还真想不出她的内心。看来不管她到底单纯不单纯,只要她是女的,我这个大老爷们就看不准她心中对自己的想法。 萧江叹了口气,希望把心中的烦恼都给呼出去。 本来萧江让郭靖先行去,自己上终南山,目的之一是想保护好小龙女,第二个则是这里的一大堆宝物,不要白不要不是么? 萧江也没想到,来的如此及时,刚好看到有个贱人行凶,所以为了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就发展了后续的剧情。 这几日,为了帮助小龙女治疗伤势,几乎是天天一起,甚至于每天夜晚为我盖上被子的她,每天和我练武拆招的她,每天听我说武林典故的她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里。 摸着她为我缝补的衣服,我眼前仿佛出现了她的身影。“面对面坐着还想她”这句山歌唱的真是没错啊。 以手中之剑笑傲江湖,来到这个世界,红尘注定孤独终老,就怕给不了她想要的一辈子。 萧江也要不想在这里一生过完余生,这不行,万万不行,虽然这里给我温馨,给我一种很好的感觉。 可是我的世界在 外面,我的天地在江湖。这里只能作为我停泊的地方,而不能成为我的一切。也许我在江湖游荡累了,我会在这里住下去,但不是现在,因为我还年轻。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平常人温馨的生活。而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况且,他还有不少牵挂之人,牵挂之事,如何不顾呢? 想到这儿萧江不觉坐了起来,走出门外。萧江想找地方宣泄我心中的闷气。 可一出门却发现了一条身着白衣的小龙女站在月下。想是小龙女发现萧江不在墓室,再加上萧江方才出来的声音惊动了她,她回头看是我时也是一愣。 我虽猜不到她对我有什么想法,但现在她在想什么我还是知道的,我道:“你在为是否下山发愁吗?”小龙女皱眉的点点头,看她满脸愁闷的样子,我差点答应她在这里住下了。 我考虑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离开。我到时临走时再照顾一下尹志平让他不能动小龙女一根毫毛。至于小龙女的感情就随缘走吧。 小龙女眼中显出忧伤,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真要走吗?”我被她看得一阵激动,脑中琢磨他为什么这样看我,难道她爱上我了?不,不是。 萧江肯定的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她没有任何理由爱上我。也许她只是对朋友的离去有点伤感吧。 萧江自己的自卑否认了小龙女对我的感情,我根本没有仔细想想,如果只是朋友这么简单,以小龙女的性格会现出忧伤的神色吗? 萧江声音低了下来道:“我……我……”还没等我说完一个人出现打断了我的话。只见本来萧江在门前用几堆不起眼的石头建的阵让人用功力给硬给毁了。 突然一个满身补丁蓬头散发,脸上胡须和头发根本分不开的怪人跳到我们面前。 萧江和小龙女齐齐吃惊的看着他,萧江此刻看着此人,大脑快速转动在猜想他到底是谁。 那人看到我们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大声问我们道:“你们见到我儿子了吗?” 萧江吃了一惊,没想道眼前这人是欧阳锋。可是他为何会如此,九阴真经不是现在黄药师手里吗?按理说,萧江如此做了,欧阳锋也不会练武功练了岔子,得了失心疯。 不过此刻也是不容萧江多想,萧江还不知怎么答他,小龙女却是看着眼前的欧阳锋,先答道:“怪老头,我们怎会认识你儿子?”语气很冷,看来是气他打扰了我们谈话。那人不肯甘休,伸手抓向小龙女。 萧江忽然眼睛一定,看他要动手心道:“那还了得? ”踏着“凌波微步”挡在了小龙女身前,手做剑状向他手心刺去。 逼他后退,可谁想他并不后退,而是瞬间变招从抓变拍,躲过我手指向我手臂拍了过来。我暗叫厉害,手变刺为切,向他手腕切了过去。 欧阳锋见萧江使出如此一奇招,顿时“咦”了一声,手再变招,双掌直接拍向我前x胸,萧江也不躲闪想试试欧阳锋此刻发了疯的掌力,双掌迎了过去。一对掌萧江和欧阳锋不由同时后退,萧江一气退了三步才站稳。欧阳锋却是直接被震在了地上,萧江心中暗叹,这还是比欧阳锋吗?为何功力会如此不进反退。 就在萧江与欧阳锋俩拼斗时,小龙女进屋把剑取了出来。这时见我们俩分开,就举剑向欧阳锋攻了上去。刚站稳脚的欧阳锋顿时被小龙女给攻个措手不及,此刻就算会“凌波微步”的我对一时让小龙女占上先机也要手忙脚乱,更不要说不擅长轻功的欧阳锋了。连续被小龙女抢了几十招,还没有还手的机会。 欧阳锋被逼得大怒,突然怪吼一声,翻身扑倒在地。萧江一惊,知道这是“蛤蟆功”的前奏,着急的向攻向欧阳锋的小龙女道:“不要。”可就在我喊的时候,小龙女已攻到了欧阳锋的攻击范围。我这时也顾不上叫她躲开了。运起全身功力,向他们中间冲了过去。空气发出仿佛被撕开样的声音。 就在欧阳锋的“蛤蟆功”因小龙女触动而反击时,萧江急忙也冲到了他们之间,萧江顾不了很多一把抱住小龙女,反身一掌接住欧阳锋的“蛤蟆功”。萧江此刻当然不敢以仓促聚集的功力来和他硬拼。他现在学聪明了,一对掌后我就抱住小龙女飘身后退来化去这一掌之力。 他们各自飘了有三丈才落了下来。落地后萧江不顾其他,赶忙询问小龙女伤到没有。小龙女羞涩的一笑,摇了摇头。 看到她摇头萧江也不由松了口气。这时萧江才发现我们俩的姿势有点暖昧,萧江顿时有些尴尬,赶忙放下小龙女。为了不让我们俩都觉得尴尬,我顺势转身对欧阳锋道:“喂,老头,你要怎样。” (本章完) 人物传:李莫愁 李莫愁,她是杨过的师伯,小龙女的师姐。许多重要情节都由她推动,占尽重头戏。李莫愁容貌甚美,却心若蛇蝎,因此江湖中人取其绰号为“赤练仙子”,年轻时本性善良倾心陆展元,曾不顾男女之嫌为其疗伤。因为不肯听师父的话立誓不离古墓而被师父逐出师门,本想与陆展元共浴爱河,却没想到被陆展元狠心抛弃。自此身心大受打击,性情大变,因爱成恨。 曾几乎杀尽陆展元亲弟弟陆立鼎满门,并折磨陆立鼎之女陆无双。为得玉女心经,屡次威胁杨过小龙女性命。纵横江湖十几年,手执冰魄银针、五毒神掌杀人无数,江湖中人无不对之闻风丧胆。 但其良心未泯,曾抚养刚出生的郭襄。在绝情谷中被万千情花刺中后,仍不忘陆展元,最后葬身于焚烧情花的大火中。 想李莫愁本为古墓派弟子,因按捺不住古墓淡泊的生活而脱离古墓派,多年独自行走江湖。原本是一个好人,只怪天意弄人,在一次旅途中,与江南陆家庄主人陆展元相识,两人相亲相爱,为了和陆展元在一起,不惜违背师命,反出古墓,与陆展元相亲。 谁知,陆展元竟移情何沅君,令李莫愁身心大受打击,因爱成恨,成为杀人如麻的女魔头。陆展元与何沅君成婚时,李莫愁曾与武三通大闹婚礼,不料却被一位大理天龙寺的高僧阻回(陈晓版改为一灯大师所阻)。 一生愤恨数载,为报负爱之仇竟将陆家灭门,甚至连一些和何沅君的姓名有关的人也照杀无误。妒恨师父偏爱小龙女,为夺取师门秘笈《玉女心经》不择手段。 杀人之时会在别人家中印上与被杀人数相同的血手印。曾被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评其实力不亚于当年黑风双煞之一铁尸梅超风,可见其武功了得。 与冷酷无情相比,李莫愁其实也有其女人的一面。“李莫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情痴,没有人比她更加放纵自己对情感的痴狂。” 她一生之中只爱一个男子,可是这个男子却辜负了她,使她遭受巨大的感情创伤而不改其初衷。她是个率真的女子,听情歌而落泪,有哭有笑,说明她内心坦荡。 她不是那种纯粹为生存而活着的人,她的人生价值就在于一个“真”字和一个“痴”字。不仅如此,见到襄儿可爱的样子,也能激起她的柔情与怜惜。当她和襄儿的性命只能留一个时,这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居然向对手低头。 她本是一个性格刚烈,及其高傲的人。为了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孩子,她能做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母爱的伟大。 “赤练仙子”李莫愁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主题曲”: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情”之为李莫愁,简单地说,就是占有。 李莫愁杀人全家,双手染满鲜血,不见自己的凶残,只为自己相思无着落而黯然销魂,到最后,终于自己也为“情”所毁。她身中情花毒,难逃一死,于是自投焚烧着的情花丛中,全身着火,但兀立不动,至死犹歌:问世间,情是何物,读者虽然难以同情李莫愁的所为,但也不能不被这凄厉场面所感动。 “赤练仙子”其实最是无情,看她怎样冷血对待自己的忠心弟子洪凌波便知。然而,金庸却写了一段关于李莫愁夺了襁褓中的郭襄,意图威胁黄蓉,但竟被小婴儿激发起母性,反而柔情无限地抚她入睡,以平常用作杀人武器的尘拂为她赶蚊子。大概想说的,人不是生来凶残的,为情自毁,也可说是李莫愁的悲剧。 “李莫愁和小龙女这对同门师姊妹的特长武功大相径庭,既是金庸老先生有意表现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性格作风,即李莫愁凌厉阴狠,小龙女冷清淡漠,武功路数映衬人物性格。 从《神雕》剧情来说,也是她们的师父刻意引导所致。 李莫愁和小龙女这对同门师姊妹的特长武功大相径庭,既是金庸先生有意表现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性格作风,从《神雕》剧情来说,也是她们的师父刻意引导所致。 林朝英和王重阳赌赛,赢得活死人墓,入居于此后,苦心孤诣创制《玉女心经》,竟尔英年早逝,将一身功夫都传给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这位林朝英侍女没有留下姓名,以下简称“林侍女”。她独居数十年后,为了将林朝英的这套惊世骇俗武功传承下去,才离开古墓,只为寻觅一个根骨上佳的传人。 林世女选中带回古墓的徒弟,就是李莫愁,《神雕》书中明确说,李莫愁是十岁后才“从未与男子肌肤相接,活了三十岁,仍是处女之身“,足以证明,李莫愁原本有男性的家人,之后10岁后才家境中落,沦为孤儿。 也正因为李莫愁幼年时早已见识过古墓大千世界,因此不肯遵从门规,立下终身不出古墓的誓言。 所以,当数年之后,重阳宫外一个被遗弃的女婴啼哭,被林侍女收养,取名“龙儿”后,已经有了这个可以从小调教其性情、让她一生坚守古墓的小徒儿,李莫愁就无形中被她的师父放弃了。她没有被传授师门的高深武学,大约只传授了入门的“天罗地网势”,美女拳法,玉女剑法,冰魄银针这几门,而其他的玉蜂针、绸带功(即“银索金玲术”),和古墓派最高深武学《玉女心经》,林侍女都只教给了小龙女。 林侍女让小龙女自幼便修 习《玉女心经》,并为强化她的武功进境,让她摒除喜怒哀乐之情,修习“十二少”的内功,即【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而且只要见她或哭或笑,必有重责,因此,小龙女自幼的玉女功修为,无喜无乐,无思无虑,功力之纯,即是林朝英亦有所不及,却也养成了冷淡孤僻的性子。 李莫愁在师门不到十年,就被林侍女告知她“武功已成”,令她下山。 而在小龙女看来,她根本就是“不听话,被师父赶出去的”。在李莫愁的角度看,自然认定是师父“偏心之极”,让她记恨了一辈子。 论习武资质,李莫愁其实堪称上佳,虽然她的师门功夫所学并不完整,却能自己推陈出新,将师门的玉女剑法化为独门的拂尘功招式,可击、可卷、可挥,更能将极柔的拂尘随时便为无坚不摧的钝器,论威力远远大过了使用单剑。 而集合其拂尘功夫之大成的“三无三不手”,一招之中包含了千招万招,同时攻击敌人全身大穴和要害位置,更集合了李莫愁武功之大成。 李莫愁的五毒神掌更是已练至化境,掌心劲力收发自如,变幻莫测,一瞬之间能将掌力变换数次,包蕴数种不同劲力,更让敌人难以抵挡。 而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涂以见血封喉的剧毒,同样令武林中人闻之丧胆。 这拂尘、毒掌、银针三大绝技,也成为李莫愁的招牌,令她孤身独行江湖十余年,闯下“赤练仙子”的名头。 相比之下,小龙女的绸带功和玉蜂针,虽是师门嫡传,但却是制敌而非真正伤敌的武功。 她后来习得双手互博术,一人驭使双剑,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创下了速败全真五子联手、击破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等蒙古三大高手联手,大战金轮法王数十招,伤其多处,身中奇毒时仍能击败公孙止等神乎其神的战绩,自然已经远远在李莫愁之上。 但是,林朝英创制这套剑法,心中充满柔情,只为自娱抒怀,在想象中和意中人联剑诉情,是以剑招虽然奥妙无方,却无一招旨在致敌毙命。 因此,即使是武功大成后的小龙女,虽然肯定强于李莫愁,但论真正威慑力其实尚不如她师姊。 而两人不同风格的武功路数,当然也反应了李莫愁凌厉阴狠,小龙女冷清淡漠,这南辕北辙的性格特征了。 “李莫愁的独门暗器,是为冰魄银针,涂有见血封喉之奇毒,和五毒神掌、拂尘功,并为她生平三大绝技。而这门暗器的由来,根据最早连载版本的《神雕》,就是她师父专门因她而创制,而并非她师祖林朝英所传。 李莫愁的独门暗器,是为冰魄银针,涂有见血 封喉之奇毒,和五毒神掌、拂尘功,并为她生平三大绝技。而这门暗器的由来,根据最早连载版本的《神雕》,就是她师父专门因她而创制,而并非她师祖林朝英所传。 李莫愁的师父,就是绝世高手林朝英的侍女,传承了一身惊人神功,在她师妹小龙女眼中,是个「禀性柔顺,心地良善,从来不动怒气」「最是慈祥不过」之人。其实她对李莫愁这个大徒儿,并不像李莫愁想象的那么“偏心”同样饱含关念之情。 李莫愁在师门数年后,因为始终不愿发誓永留古墓,林侍女便告知她学艺已成,令她下山,更多就是为了成全这个抛不开红尘繁华、舍不下尘世喜乐的徒儿。 数年后,李莫愁因为招惹了已经疯癫的欧阳锋,被迫逃回古墓避祸。林侍女与欧阳锋交手,利用古墓的各种奇妙机关,以玉蜂针暗器将欧阳锋打伤,并只以为制住了他的穴道,岂知欧阳锋施展独门的“逆运经脉”之术脱困,反手将林侍女重伤,之后逃逸而去。 随后欧阳锋将李莫愁掳在身边作伴,此时他因为私生子欧阳克已死,又逆练九阴神功练到神志不清,喜欢逼人叫他“爹爹”,见了年轻女子则喊“儿媳妇”。 工于心计的李莫愁巧言哄骗,便哄得欧阳锋误以为她是自己的“儿媳妇”,教会了她一路五毒神掌。 后来李莫愁将这路掌法练到掌心劲力收发自如,变幻莫测的地步,又有“赤练神掌”的别名,后来她驰名江湖的“赤练仙子”名号,便由此而来。 另一方面,为了克敌制胜,夺回爱徒,林侍女苦心孤诣,自创了“玉蜂金针”和“冰魄银针”两门暗器功夫。 金针针毒一旦入肉,中者痒入内脏,不免打滚呼号,难忍难当。银针针毒一旦见血,则中者肌肤迅速发黑,旋尔毙命。 同时她的发针手法,又参照了“飞燕银梭”的运行路数,方能“师敌长技以制敌”,终于在第二次交手时击败欧阳锋,金针银针两门淬毒暗器齐发,令他浑身麻痒,动弹不得,又以古墓派独门技法点其穴道,将李莫愁救回。 岂知欧阳锋用“逆运经脉”之术移开穴道,假装受制而后暴起发难,令林侍女猝不及防,才遭其毒手,深受重创。 林侍女并不知道欧阳锋这独门的挪移穴位神功,一直误以为是李莫愁对自己怀恨在心,又或是 感念欧阳锋传授五毒神掌的“传艺之恩”,才故意解开了欧阳锋穴道,并以为李莫愁「和那恶人相处日久,不知不觉间受了他的熏陶,性情大变」,因此耿耿于怀,伤势缠绵数年后,不治身亡。 而且她一直到去世时,都为此事参详不透,郁郁不乐。 因此,小龙女会认为“师姊真是对不起师 父”,和李莫愁的关系一直极为冷淡,并多次严辞拒绝李莫愁对《玉女心经》的请求。 然而,另一方面,林侍女却又在古墓墓室专程给李莫愁留下一口石棺,预言她终究还是会回到古墓,又在遗书中苦口婆心劝说,让李莫愁“痛改前非,否则难获善终“。 足可见对这个大徒儿,她其实一直挂念在心。只是两人性情和行事作风实在南辕北辙,导致了这对师徒终究失和,至死难解。 欧阳锋本是当世绝顶高手,在疯癫之后“逆运经脉”习练《九阴真经》,更是武功大进,在第二次华山论剑时,仅仅用半天功夫,就以怪招击败了“东邪”黄药师和“北丐”洪七公二人联手。 因此,林侍女竟能本身武功“远胜于他”,又专门创制能克敌制胜的“冰魄银针”和“玉蜂金针”两门暗器,即使排除小龙女偏向恩师的心理,言辞中可能的夸大成分,她也至少是和东南西北四绝同档的绝世高手了,不止传承了林朝英的武功真传,而且本身天资亦可称卓绝。 可惜她武功虽高,却常年居住古墓,缺少与敌生死搏斗的经验,因此这位“冰魄银针”的首创者,才会为西毒所乘,实为一大憾事。 李莫愁汲取了师父的教训,发针时往往突如其来,神鬼莫测,以此针相继重创了金轮法王、尼摩星、武三通等众多高手,令武林中人闻名丧胆,也算将恩师这门独创武功的威名发扬光大。 甚至小龙女之所以忍痛和杨过分离十六年,同样也是在运功疗伤时,被郭芙捡起李莫愁留下的毒针误发,针毒深入脏腑之故,足可见“冰魄银针”从始至终,对《神雕》剧情的重要推动作用。 然而,最后李莫愁也因为在绝情谷随手发针,击杀了善于解毒的天竺僧人,因此引发众怒惨遭围攻,自己所中情花毒亦因而无解,最终葬身情花火海,不得不说是引火自焚,唏嘘可叹了。 最后为李莫愁的爱恨情仇,给一句话:“如果有如果,你我会不会修得正果” (本章完) 一百六十二章 李莫愁出招 自出了古墓,萧江便顺路,来到终南山山脚下,望着上面的重阳宫,若有所思。 “天下武学正宗,王重阳。呵呵”,萧江暗暗说了几句话,便又匆匆离开了终南山,继续向北而上。 郑州,一家客栈,萧江正在床榻之上修练内功,领悟“意”。 来到郑州,已是深夜,所以萧江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便迅速来到一家客栈随意住下,等待郭靖来找自己。 坐卧在床榻之上,萧江的心神已全在体内,内丹的运转。 远处已经传来了更夫打更的声音。细听听已经是三更天了。不时能从远处听到些犬吠声。 深更半夜,突破到萧江这等境界的人,对于睡眠只是一种想法,并不是必须,所以,睡意可由意志控制。 修炼中,萧江此刻的模样倒是走些奇怪,双手撑地,双脚弯曲,忽然看似熟睡的萧江睁开了眼睛,侧耳倾听,“哗”的一声院子里仿佛一阵清风吹过。 但在萧江耳中这这声音却变成了夜行人衣带所带起的风声。萧江轻声移到窗边,小心地打开窗户,向外看去。 今夜没有月亮,天上满是星辰。但却如分散的萤火虫一样并不起到照明的作用。现在正是所谓的夜黑风高。 萧江仔细向对面的屋顶看去,在漆黑的夜空中有两条身影正在移动,要不是萧江有夜眼,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有人。现在萧江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在夜间活动都要穿夜行衣。 萧江心中一阵惊,暗道:“有人!”言毕,萧江便“嗖”的一下窜出了窗子。 运起轻功向那两个黑影追去,萧江小心的跟在身后,仿佛一个没有肢体的游魂,一点一点逼近,没有带出一点声息。 前面的两人明显缺少江湖经验,连回头查看一下都没有。萧江这时已经离她们有两丈上下。运起目力仔细望向她们。 束发银环、黑衣道袍、淡黄衫子、淡紫衫子,秀眉双蹙,紧闭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又羞又怕的奇怪矛盾感。 另一位蒙面人,一袭黑衫淡淡,一对眸子在黑暗中依然炯炯生光,又如清水般明净柔和。身形苗条,婀娜多姿,细腰一搦,甚是娇美,体态轻盈,姿式飘逸。 萧江看了片刻,微微一笑,似是尽在掌控之中,如萧江没有猜错,那二人便是程英和陆无双。 看来萧江是与她们二人有缘呐。从午饭过后她们就一直不对劲,虽然听到她们要晚上要行动,但她们既没有说要什么时候,也没说要做什么去。 萧江对她们很不放心。晚饭过后她们很早就休息了。萧江当然也早早回了屋,一直养精蓄锐在等待她们行动。 一直到现在才等到她们。仔细看她们俩的神色都很是慎重 ,但更多的是杀机。 陆无双可爱的笑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的脸上我只能看到厚厚的冰霜。眼神仿佛透出血色,煞是可怕。 而平时沉稳程英也看不到一点的沉稳,看她眼睛透出的寒光。 萧江这么一看,不时心想:“怎么这么看着我,我与你们两个美女又没有什么杀父之仇,干嘛这么仇恨我?”。 萧江顺着二人的眼神仔细看了看,这才明白,他们原来是在盯着萧江身后的那家客栈。 两人一路穿过几条街,来到一间客栈前。萧江仔细看去,只见招牌上清晰的写着“悦来客栈”。 俩人一对眼神,起身跃到客栈顶上。看她们正在顶上算着什么,想来是在找房间。她们俩来到一间紧靠东边房间顶上。停了下来,两人都取出兵器,这时萧江才注意到她们俩人都是使剑。 就在她们俩抽出剑来,准备要进行下一步行动时,她们脚下屋子的窗子突然打开,一个悦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萧公子,深夜与叛徒和这位姑娘到访,不知所为何事?贫道这厢有礼了。”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传出很远。 萧江在不远处听到这个声音顿感耳熟,仔细一想突然明白这是李莫愁的声音。难道这客栈里住的就是李莫愁?难怪程英和陆无双煞气冲天,看来她们俩是来找李莫愁报仇的。 萧江正欲回答,程英和陆无双却在听到李莫愁说话,知道她已察觉,程英先开口道:“女魔头,还记得江南陆家庄的两个女孩吗?她们今天找你报仇来了。”声音虽然好听,可是里面的恨意却是一点都不好玩。看来她们俩是把李莫愁恨到骨子里去了。 李莫愁听到“陆家的两个女孩”一下从窗中窜了出来,脚在窗沿上一蹬跳到房顶上。 冷眼望着程英和陆无双道:“原来是你们俩,是来寻仇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了。” 看她手里握着拂尘,还是一身淡黄的道袍和一年半前见到的她没有半点区别。 萧江一看到她,心中就已经乐翻天了。这简直太妙了,萧江正愁没处找李莫愁玩玩呢,没想到她自己闯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想想她让萧江上次在古墓里差点受内力反噬,加中毒而死的危机,而且还有在小时候让萧江中了两次毒,萧江就气不打一处来。 萧江这个人还是很记仇的,虽然是个美女,但她既然得罪过我,我就会对她“好好的”。 看她现在的样子又以为这二人是萧江的两个心上人,更是动了杀机,李莫愁看着他们三人,心中只觉得这简直就是不能 容忍。 而萧江却是不知,他现在已经开始琢磨是对她凉拌还是烹炸了。 李莫愁后背没来由出了一阵恶寒,她心中虽然奇怪,但也没有时间顾虑那些。她和程英陆无双见面可以说是仇家见面分外眼红。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程英和陆无双道:“你们这两年是在桃花岛吧。”陆无双眼睛一直狠狠的盯着李莫愁,她冷冷道:“不劳你挂心。今天我们就是来报仇的,别的不用多说了。” 李莫愁笑了笑,你要是被她的笑给迷住的话,你就是离死不远了。因为她就是经常面带笑容的来杀人,她根本没有把人当成人来看。 她也许不忍杀一只猫,但杀人她是决不手软。看她笑道:“我本来想让你们俩多活一会,没想到你们俩到是心急着去找阎王报道。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语气里满是杀机,她对于杀把个人根本不当回事,更别说自己的仇人了。 程英和陆无双赶忙摆出招式戒备,她们俩初遇强敌都打着十二分的小心,何况她们这个仇人杀人如麻,如果没弄好仇报不了命就先陪进去了。 萧江在一旁,并没有想助陆无双,程英的样子,萧江笑着看,他这才想当当“看客”,吃瓜群众也挺不错的,不是吗? 萧江在看得同时,仔细看她们俩的招式,没想到是“玉箫剑法”的架式,看来桃花岛的武功她们学了不少。 玉萧剑法:招式,箫史乘龙、山外清音、金声玉振、凤曲长鸣、响隔楼台、棹歌中流。剑招精微奥妙,以攻敌穴道为主,剑式潇洒俊雅,是一路自玉箫中化出的剑法。剑招中俊雅花俏的招数并不只是为舞剑而用,其中妙用非凡。内力灌入剑中另有黏力可攻他人兵器。 李莫愁看到她们摆出的招式也是一惊,她得看出这套武功不简单。心中也是暗暗戒备,她心知盛名之下无虚事,这桃花岛的武功是东邪黄药师所创,桃花岛先出了“黑风双煞”,后来又出了黄蓉这个丐帮帮主,桃花岛的武功又启是儿戏。 程英和陆无双叱声“接招”就攻了过去,李莫愁不甘示弱,扬起拂尘和她们斗了起来。 只见两把利剑有如有如游龙一般,在李莫愁身前身后翻滚。而李莫愁手中一把拂尘却是面面俱到,硬是不让两把利剑,进来一分。 程英和陆无双的利剑上下翻腾就是攻不到李莫愁身前三尺,再看李莫愁却是有攻有守,稳稳占到了上风。我心中焦急,暗骂她们俩笨蛋。 在房顶上本就是要靠轻功,这李莫愁古墓派出身轻功当然不是程英和陆无双能比的了。如果她们俩在地面上和李莫愁搏杀虽是占不上上风,可是平手还不是很难。她们 俩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出来。 李莫愁现在越打越放心,她心知这两人虽然不是这么好对付但是功力和她还差一定距离而且江湖经验很差。 现在来看不等百招就能取她们性命,不过她比较担心这里是不是就只有她们俩个,要说,桃花岛可是很护犊子的,尤其是黄老邪那家伙,若是黄老邪在周围,而且黄药师,萧江在这里她都不会好过。 她想到这,决定要快点解决掉程英和陆无双。她突然使出“三无三不手”专向程英攻击,把侧身留给了陆无双。程英一见这招,当时吃了一惊,因为她不知如何躲开此招,她赶忙后退,“啪啪”因为用力过大竟然踩坏了两个瓦片。 陆无双一见程英有难,心中焦急,一剑刺向李莫愁肋下,想围魏救赵为程英解围。 可是这下她正落在李莫愁的圈套中,只见李莫愁本来面向程英的突然回身一转一下绕到陆无双左面,手一挥两枚“冰魄银针”就向陆无双射去。 (本章完) 一百六十三章 小美人儿 陆无双本来实力有限,比程英弱的多,再加上此时心急出招,使出了全力,但这时收招已是不可能了眼看她就要伤在“冰魄银针”之下,可突然间她脚下的房瓦一起破碎,向下滑去让她一个不稳坐在倾斜的房顶上也滑了下去。巧合般的躲开了已到面前的“冰破银针”。 陆无双一落下房顶身形自然卸力,虽说很突然但客店只有两层的高度还是难不住她。一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她的心“蹦蹦”的直跳,不是为了从屋顶掉下来,而是因为差点就让“冰破银针”给射到。 当年她父母就是中“冰破银针”而死的,她对“冰魄银针”的威力可是记忆犹新。她抬头望去,只见屋顶上翻下来个人影,正是程英。 原来程英见陆无双掉下房顶也很是焦急,就在李莫愁为惊疑房瓦的事而心不在焉时,强攻了几招,乘着空隙翻身从屋顶跳了下来。使出“弹指神通”。 弹指神通,乃是桃花岛特殊武功,右手中指曲起,扣在拇指之下弹出,手法精微奥妙,速度劲急之极,力道强劲异常,破空之声异常响亮。可运用之法乃是将丹田中的真气,先运到肩头巨骨穴,再送到手肘天井穴,然后送到手腕阳池穴,在阳豁、阳谷、阳池三穴中连转三转,然后运到无名指关冲穴,之后以无名指运指力弹射出去。 程英也是情急之下,随手捡起一个石子,直接发了出去,威力虽得不到黄药师的境界,但这门武功,对于内力要求不多,主要是技巧,所以扰乱李莫愁还是绰绰有余的。 程英见李莫愁被弹开,再看到陆无双着急的问道:“表妹,你没事吧?” 陆无双摇摇头道:“没事,多亏了房瓦突然坏掉。不然我可能已是死人了。看来我们真是好运,连老天都站在我们这边。” 萧江这时正躲在客栈二楼的房檐下,心中暗道:“什么老天站在你那边。这是因为我站在你那边。你站的那堆房瓦是你哥哥我用内力给震断的。你不感谢却去感谢那个从来不管事的老天。” 原来萧江看她们在房上打吃亏心中就想办法怎么让她们下来。后来萧江想到在她们不受伤的情况下把房瓦给震碎让她们滑下来。 于是萧江就悄悄潜了过去,一手抓着屋顶看她们打斗,想着趁机会把她们弄下去。 可是萧江没想到李莫愁突然出杀手,萧江当时很是心急,可是萧江却没法快速去救她们。萧江没办法只好震碎了陆无双脚下的房瓦,把她弄倒下让她堪堪躲过银针。 这时萧江耳边突然传来衣服破空的“呼呼”声,萧江抬头看去,正看见李莫愁从房上跃下来。 程英和陆无双一对眼神,同 时出剑不等李莫愁落地就向她刺去。好个李莫愁,只见她落下的身子突然在空中停了一下,正好躲过剑的攻击。她左脚轻轻一点,正点在程英的剑上。一接力翻身来到她们身后。 李莫愁落地后道:“没想到名门正派还学会了偷袭。”陆无双骂道:“总比那些不时放出歹毒暗器的人强。” 而程英根本懒得和李莫愁答话,回身“唰唰”两剑又攻了回来。 李莫愁抖手又是两枚“冰魄银针”,她心道:“你不是说我放歹毒暗器吗?我就放给你看。” 这冰魄银针在黑夜中根本看不出什么。要不是程英和陆无双眼睛目力还好,根本躲不开它。就是这样她们躲得还有点狼狈,一个是用“铁板桥”另一个勉强用剑挡住。 她们俩一看这样不行,不等李莫愁再发银针,都逼了上去,力求不让她再发出暗器。李莫愁因为她们俩紧逼,没有再空出手来发暗器。只能全力用拂尘和她们拼杀。 这样一斗又是和刚才在房顶上不同,刚才因为房顶上行走不便,程英和陆无双只使出了七层的功夫,这下在地上她们没有任何限制,武功一下发挥出来十成十。 这两人从小生活在一起,又是表姐妹,练功时都在一起练。现在两人的默契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往往心有灵犀的你攻我守,这样她们两就像个整体和李莫愁周旋。 只见剑影纷飞把李莫愁罩在了中间,李莫愁左突右进硬是突不破这两柄剑。但这两把剑也是攻不破李莫愁的防守。就这样三人你来我往的战个半斤八两谁也不能奈何谁。 她们一斗就是两百来招,程英和陆无双渐渐喘息急促了起来。她们的功力和李莫愁还是相差一定的距离。 功力当然不能让她们站得许久,她们两人已经感到有点累了。李莫愁听到她们急促的喘息声,心中很是高兴,她心知程英和陆无双坚持不了许久。她不用多少时候就能杀她们了。李莫愁想到这又加了一分力,她想要在百招内解决问题。 程英和陆无双突感压力又大了一分,顿感内力运转起来费劲得多。程英和陆无双对望一眼,都心中明白今天晚上讨不到好处。 这报仇根本是不可能了。两人同时一点头,都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两人已经改变了计划准备逃走。 李莫愁看到程英和陆无双突然使出拼命的招式,心中一惊,她可不想和程英陆无双同归于尽,于是赶忙先防守起来。程英和陆无双趁势向后一跳,纵身向客栈对面的房上跃去,要逃走。李莫愁一看到手的鸭子要跑当然不干了,她跟着紧追其后,一跃而起 想要拦住程英和陆无双。 可是正在她跃起时,“嗤”的一个破空声传来,她感到一枚暗器正向她飞来。她不及去追程英和陆无双。一个翻身落在了一旁,而那枚暗器正射向她刚才跃起的地方。把这屋子的墙竟然砸出个圆洞。 她吃惊的看着那圆洞,回头看去。不知何事她身前竟然站着个青布衣的青年男子人。 令她惊奇的是,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李莫愁看着此人模样,只感到眼熟,仔细一看,才知这人正是几日前让她接连吃瘪的萧江呐,只是几日前,萧江身上的衣服粗布麻衣,脸上还有淤泥遮盖,这才没能立即分辨出。 “萧江,你为何在此,难道说,师妹真的与你有所染指?” 萧江急忙摆了摆手,笑道:“不不不,莫愁姑娘莫要多想,龙姑娘还在古墓之中,我与她早已分开,龙姑娘想要待在古墓中,在下也没有办法,只得任由她去。” 李莫愁听萧江如此说,眉头紧皱,看了看萧江,看他不似在说谎,于是有道:“那,玉女心经呢?师妹有没有给你?” 萧江看着李莫愁,她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出色的美人,腰肢轻摆,就如一朵水仙在风中微微一颤,“好一个美人胚子!” 萧江顿时有了一个好玩的想法,看着李莫愁只道:“莫愁姑娘,龙姑娘真的没有给我玉女心经。”,萧江说这话时,直盯着李莫愁的危险地带,还发出轻薄的笑,这当然令李莫愁心生怒意。 “萧江,我劝你没有骗我,不然我的冰魄银针可不是吃素的!” “哎哎哎,莫愁姑娘,你可莫要框我啊,在下是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啊。” 李莫愁显然还是不邪,认为萧江故意夸大其词,目的自然是把她逼退。李莫愁看着萧江,眼中露出凶意,萧江看着李莫愁如此,笑了笑,“还是得出手啊。” “小美人儿,你若是不信,那就再来试试喽。”萧江,转而用略带轻薄之意的语气,说道。 “用不着你提醒我,该怎么做,小贼看招。” 李莫愁冷斥一声,玉手在空中一撒,点点寒光空中闪烁,向着萧江飞来。 “冰魄神针,过儿,小心。”程英想不到李莫愁直接用了杀招,连忙提醒着萧江。 萧江表情没有丝毫的凝重,暗器他可不怕,以他的修为,鲜有毒药能毒但他了,这冰魄神针,灌注内力以后,穿透性十足,而且剧毒无比,但是打不到人身上,却一点用都没有。 萧江身影快若影魅,直接避过了空中的冰魄神针,然后化作一道幽影,向着李莫愁快速的冲去。 “好快的 速度。”李莫愁惊叹一声,但是却也不害怕,内力一提,五毒神掌使出,直接向着萧江迎了上去。 看到李莫愁迎了上来,萧江嘴角带笑,真以为我会跟你硬拼么,他可是知道李莫愁的成名绝技有二,一为冰魄神针,一为赤练神掌,这一掌,这两样绝技,皆是狠毒无比,用的应该就是赤练神掌了吧。 萧江心中想着,随后惊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空中的萧江,突然一化为三,三个萧江齐齐冲向了李莫愁,不论是身影还有招式都一摸一样,甚至脸上始终带着的那抹轻笑… “这…这是什么武功?!居然可以一个人变成三个人,天下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变态的武功!”洪凌波惊骇出声。 “好厉害的小贼,真的是小看你了。”李莫愁恨声喊道,同时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这小贼这么变态,就不招惹他了,到了现在反而进退两难。 萧江也不多言语,他只是轻笑着,这幻影不过是,萧江的凌波微步被萧江体内的内力催动到极致,才有幻影罢了。 三道身影把李莫愁齐齐围住,纷纷抬掌,气势汹涌的向着李莫愁打去。 李莫愁孤木难支,双拳难敌四手,心中有些悲伤,暗叹一声“想不到我李莫愁杀人无数,今日,也终于要被别人杀死。” 想着,李莫愁闭上美目,安然等死,俏脸上有着悲伤,瘦弱的身躯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让人心疼。 萧江看着李莫愁又是一副想要死的模样,只是轻笑一声,掌风散去,但是手掌仍然向着李莫愁伸去,在那俏脸上轻抚一下,果然和看上去一样,柔润细腻,手感十分的好。 “哎,还真是不错的手感啊,死了可惜,也不知道谁能有这样的福分拥有呢。”萧江欠揍的声音响起。 “什么?你这无耻之徒!”李莫愁横眉怒视,脸上有着羞红,抬手便向着萧江打开,心中有着拼死也要把这个登徒子杀掉的想法。 “哎哎哎,小美人儿,你看你就是太急躁了,气息都乱了,这样可是杀不了我的呦。” 萧江直接把李莫愁的手掌抓住,另一只手掌,直接把她的穴位点住,一动不能动。 萧江在她的皓腕处轻轻抚,摸,李莫愁脸色羞红起来,从小到大,她从来没被男人这么轻薄过。 哪怕是她曾经喜欢过得陆展元,二人也是以礼相待,不曾有过肌肤之亲。 “登徒子,你快放开我。”李莫愁含羞怒斥道。 “哎。劝你别动!我的点穴功夫可不一般,你越是动。它就越难解,而且还会扩散哦,其他穴位也会反应的呦。”萧江把手掌,放在了李莫愁雪白的脖 颈之上,轻轻摩挲,道“啧啧,小美人儿,你的脖颈,多白多柔,嫩啊,如果我轻轻一捏,你说会怎么样?” “你…你无耻!”,李莫愁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 李莫愁此时气愤交加,想她堂堂的赤练仙子李莫愁,何时被人这么欺辱过,居然沦落到成为人质的地步。 但是现在身形受制,一动不能动,只能一双美目怒瞪着萧江。 “无齿?哪里无齿了?你看我这一口细密的小白牙,牙口可好了。”萧江轻笑着,欠揍的看着李莫愁。 “穴道半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我亲爱的小美人儿,这段时间,你可只能好好待在这儿哦,哦!对了听说周边还有不少强盗,野兽,挺危险的,不过我相信,以小美人儿的实力。定不会屈服的。对不?”萧江轻笑着,带着程英,陆无双一起向着下山的方向走去。 (本章完) 一百六十四章 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莫愁羞愤之间,又是震惊的望着萧江,令她震惊的是我所露的轻功,她虽不自负,但也认为在江湖上的对手只有堪堪数人,没想道眼前少年,一个她没听说过的人,竟能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后,数招间,就将自己打败,此刻,她看着萧江,有了一丝恐惧,于是道:“萧江,你到底是什么人?靠近我师妹意欲何为?” 萧江没有立即回答李莫愁,萧江先是眺望远去的程英和陆无双,默默的看看她们已经消失的背影,萧江没有告诉陆无双,程英自己的身份,不露面是不愿让她们知道我的底细。 不过,陆无双有些麻烦,他认识自己,但也是万幸,陆无双在古墓中,看样子是已经把自己的身份确定成小龙女的伴侣,萧江何必再在她们面前逞强。 萧江见到陆无双,程英,还是要保护她们,萧江就要默默守护她们不让她们有半点伤害。 但萧江不希望她们知晓,萧江不想让她们觉得我对她们有任何恩情。她们有她们的未来,萧江只能默默祝愿她们幸福。李莫愁刻薄的话语让萧江的精神转到了她身上。 萧江冷眼看着她,心中的怨气都向她发了出来,李莫愁看见萧江不理她,而且上下的打量她,心中不由起了一阵莫明的寒意。 但她毕竟行走江湖多年,生死搏斗过不知多少次。她还不会被这点阵势吓倒的。她展颜笑道:“哦,萧江我看你就是一个小人,还是那种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小人!” 萧江听了这话后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蒙上了面。看来是习惯成自然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萧江今天是来找李莫愁,教育教育她的,又不是找她认亲的蒙着面也不是不可以。 萧江却不知道就因为我蒙着面所以我避免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也许这就是萧江的运气吧。 萧江正在想着蒙面的事,可李莫愁却是等的不耐烦了。 李莫愁看萧江又是不答话,而且眼睛明显不是在看她。心中怒火不由就升了上来,在江湖上还没有人敢这么轻视她。不仅不答她的话,还连看都不看她。这明显没把她放在眼里,她在江湖上行走,别人见她无不是小心赔话,生怕惹怒了她。 没想到今天被萧江破坏了杀程英和陆无双的好事在先,现在又对她不理不睬,她要是不表示表示以后她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她面露满杀机,道:“萧江,你既然阻拦我去杀那两个孽种,那就用你的命来顶替吧。” 说完运起五毒神掌向萧江面门拍了过来。萧江在她说话时就注意她的行动了,一看她攻了过来心中不由骂道:“哎,你这女人,还真是 不识抬举啊,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没看我正在研究怎么来整治你吗?你就不能再等会吗?你难道不知道打扰别人思路是很不礼貌的?好既然这样我就先打你一顿让你记住教训。”想到这儿,萧江突然欺身而上,面门迎上她拍来的手掌。 李莫愁看到萧江向她冲了过来先是一惊,可看萧江竟然用脸迎向她的“五毒神掌”不由心中大怒,暗骂道:“你这是找死,竟敢用脸去对我的“五毒神掌”。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 想着又加了一层力。就在萧江的脸要对上她的手掌时,突然萧江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就在她满心以为萧江已要成为她掌下之鬼时,她突然发现手触到的只是一片残影。萧江当然不会真的用脸和她的手掌对上。萧江还没无聊到去以身试毒,就算试我也不会这个时刻试,不过,那那感觉肯定是不怎么好受的。 萧江就在她要碰到我时,上身突然不符合任何物理原理的变细了,头也跟着向旁边挪动了几分。 这招“缩骨神功”是罕见的上乘武学。如果用到极处一个大人能圈缩在一个灯笼里。这绝对是杀人放火,采花偷盗不可缺少的功夫。 这时李莫愁已经招式用老,收都收不会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欺身到她怀内。 萧江废了这么大的劲才让她露出这么大破绽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萧江的拳头和她的腹部马上来了个亲切接触,当然萧江没有使出全部内力,只是用功震散了她的真气。 李莫愁只感到腹部突然一痛,紧跟着真气一下泄了。接着从腹部开始接连不断的受到重击。先是腹部然后是肋下,接着是后背,啪啪的重击让她连劲都使不出来。每一下都让她痛得想哭出来。 萧江这才吧两天的怨气一下全发了出来,不过,每一拳都落在李莫愁身上,虽不说是拳拳见肉但也只是隔着层衣服而已。 不过萧江还是有点道德的,像女人不该碰的部位我坚决不去碰。 而且萧江这些拳都加工过的,打到人身上只是感到非常的痛,但除了痛外一点青紫都不会留。这样打人后还能不留下一点证据,让人告都没处告萧江。 萧江边打边暗骂道:“让你在古墓中欺负小龙女。这一拳是为小龙女打的。”想着左拳正中她的肚子,萧江接着右拳横扫,正捶中她的左肋暗道:“这是为你让费了那么大的劲。” 萧江的连续技还没有完,右手收回变成肘击,给了她的左肩一下。“这是为你差点让我,差点想要打死你,打的。” 萧江心中暗喊。脚下连踩转到她身后,双拳齐出打在她的后背上,心道: “这是为陆家夫妇打的。”然后变拳为掌接着给了她两掌,暗恨:“这是为你让我差点中了两次毒而打的。” 最后我以一个飞拳把她在地上。心中琢磨着这一拳是报什么仇。想来想去我只能暗叹道:“这是为我也想不出来为什么打你而打的。” 萧江的怨气全部都发了出去,心中暗赞自己的五连击当真是高明,连李莫愁这样的都能给轰倒在地。 可等了一会突然觉得不对,这李莫愁好像没了动静。“怎么回事?” 萧江心中暗道。“难道打到后来没有收住手把人打死了?”这一想我全身冷汗都下来了。 不过,这么不可能啊,自己的这些拳脚,都是经过内功加工而成的,表面上威力十足,实质上却是没半点威力。 要说。还有伤害的话,那也就只能是。将李莫愁打伤几天,躺几天罢了,皮肉伤。而且,不可能致死的。 要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萧江可都没有想过,要杀李莫愁。 平时说杀谁,其他人可就不是嘴上说说,自己不当真,萧江小心的移到李莫愁身边,手有点颤抖的伸向她鼻下。一探之下把我吓个好歹,这回真没气了。 “开什么玩笑,我记得没有用多强的功力呀。怎么死了?” 萧江一屁股坐了下来,手撑着地,满脸惊吓的看着李莫愁。大脑一阵空白,脑中不知在想什么。 口中不断喃喃道:“我杀人了?不可能啊,为什么?…………?”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萧江面上的黑巾也掉在了地上,如果在白天别人绝对能发现我面色苍白的可怕。 一个人杀人一定会有理由,没有理由的杀人就是疯子。而杀过人的人绝对有第一次经历,这第一次绝对不是美好的,如果是的话,那人也是疯子,萧江早已有过,所以并没有多大抵触,不过他没想到,自己失手下不希望死去的,竟被自己失手杀害。 记得,萧江在杀无量剑派时,浑身上下轻微的颤抖着,那时萧江不能否认我在害怕,萧江并不能知道我在恐惧什么。 萧江对李莫愁只能说是讨厌或者有些厌恶他的做法,只觉得她是一个愚蠢的女人,但萧江还没有到要杀她的地步。 萧江做事不求它是否正确但只求无愧于心。如果是因为我的失手而造成一个与我同等的生命离开这个世界上,萧江也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内心的愧疚正在煎熬着我,萧江的眼神根本连一点焦点都没有,他紧盯着李莫愁。 忽然,他似乎看到,李莫愁的美目动了动,他一震,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使出先天真气,传入李莫愁,先天真气在李莫愁体内, 游动数周,仔细检查过后,萧江这才明白过来。 自己修为先前已经突破了,导致内力成倍的增加,所以,在运转内力。打李莫愁时,萧江的内力没有加以控制。导致李莫愁被自己打伤,晕了过去。 萧江仔细了解清楚情况后,这才微笑了起来,于是,运转起先天经,帮助李莫愁疗伤。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李莫愁的房中跃了出来。她落地后,因为街道在客栈的阴影下所以看不清大概。她点燃了一个火折子,轻声叫道:“师父!”声音清脆,在这寂静的夜间很是突出。 萧江的心神也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仔细一打量,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道姑。身穿杏黄道衣,身后背着双剑,心中意识到这正是李莫愁的徒弟洪凌波。 原来那李莫愁探得屋外有人,她听出来人不弱,就让洪凌波在屋内驻守,她自己出来御敌。这洪凌波在里面一直仔细听外面动静,只听得李莫愁从楼上打到楼下,这时突然没了动静,她心中担心,所以就跳下来查看。 那洪凌波随着火折子往四下查看,突然她看到了灰色衣衫的萧江,和躺在我不远的李莫愁。 萧江一看到她看过来,就以背冲着她。萧江心中有鬼不敢让她见到萧江的面容。 洪凌波看到躺着的李莫愁尖叫一声,跑了过来。萧江被她尖叫一下之下,纵身而起一会手封了她的睡穴,让她躺了下来。 萧江这动作在下意识中完成,萧江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女,心中更加不安了。 萧江不明白为什么,顺手点倒洪凌波。“偷偷摸摸的,我这是在在畏惧什么?”萧江暗问自己。 萧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萧江实在就是心中有鬼。看来萧江为李莫愁的受伤,还是万分的内疚。抬眼看看躺在地上的两人。长叹了口气,于是又转过头来,替李莫愁疗伤。 萧江慢慢走到洪凌波身边,伸出手就想一指在洪凌波的睡穴中,让洪凌波多多睡一些时辰。可是萧江看到她满脸惊恐的面容,心中猛地一惊,“啪啪”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萧江竟然生出了这种念头。萧江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看来萧江刚才心魔入侵,差点成了杀人魔。 如果我一掌拍下去,大概我以后就要生活在杀人为乐的日子里了。看来萧江还是根基不稳,在“炼心”境界时只要没掌握好自己的内心,就会万劫不复。 萧江暗自一叹,提起两女一跃进了她们的房间。我把她们扔在了床上,转身出去了。 因为我的大意,也许是这时我还没从杀人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我 并没有注意到李莫愁的心脏还在跳动。不过还好我不知到,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气得不知做出什么缺德事来。 萧江走到窗边,跃了出去,心中毕竟不能原谅自己。萧江逃也似的离去了。而就在萧江走后不久,床上的李莫愁突然醒转过来。原来李莫愁被我打得无法还手,心中怒气填胸。 想来她哪受过这种委屈。就是在古墓那次,她也是占尽上风后来虽然昏迷也只是因为不会水性。可这次她一上来让来人破坏了好事,又无缘无故的让人当沙包打。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最让她生气的是她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就这样她在萧江踢了她一脚后,一下气得背过气了。躺在那儿昏了过去。呼吸也因为岔气了,而听了下来。也就是我这个笨蛋,伤了人后心神不定,不然的话她今天也是凶多吉少。 说来好笑,她醒来之后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受害。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可能会以此事为荣的。因为她比诸葛亮还高上一层,诸葛亮是死后才能把司马懿吓跑,她只是昏了过去就把我给吓跑了。 (本章完) 一百六十五章 偶遇 萧江安置好李莫愁之后,便继续北上,与郭靖会合,在做打算。 萧江待行近一所古镇之中,很快与郭靖会和,互相寒暄数句,便带着郭靖朝一处密林走去。 而且便纵声长啸,边啸边走,走不多时,只听得前面山腰中传来呱呱鸣声。 一抬头,便见神雕蹲在一株大树之下,双爪正按住一头豹狼。 神雕见到萧江,放开豹狼,大踏步。那豹狼死里逃生,夹着尾巴钻进了草丛。萧江见状也放开手中要送给神雕的礼物,上前抱住神雕,一人一禽,均是十分欣喜,他想离此不过半月,却已经历了无数变故,只可惜神雕不会,否则大可向它一吐心怀了。 其实萧江早知神雕跟着自己,而且还是在出了古墓之后便知,只是萧江没有与神雕会和罢了,他想见识见识神雕的灵性,结果,令萧江很是震惊。 一旁的郭靖见到神雕也是很开心,不过他转念一想,倒想试试自己与这扁毛畜生有多大差距。 当下双掌运力,向神雕击了出去,神雕见状,也是“刷”的一下,展翅向萧江扫去。 只听得“嘭”的一响,双力相交。萧江凝立不动,雕翅的扫力从他身旁掠了。神雕待要追击,萧江忙喝道:“雕兄请手下留情!二哥只是试试身手罢了,莫要伤他!” 神雕收翅昂立,神色极是倨傲。萧江心中佩服,不过随后又开始低落,道:“贤弟,为何我的修为一直无法提升?难道我真的这么笨吗?” 萧江见此,笑着道:“二哥,这位雕兄不知已有几百岁,它年纪可比你老得多呢!再说了,雕兄的优势便在气力,那也试过了,能接住已经不错了,况且,二哥你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呢!” 郭靖听完后,点了点头,萧江微微一笑,说完便指向远处方向的群山之中。“我们先到那里吧。” 郭靖感觉奇怪,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萧江笑了笑,说道:“那里有座山谷,谷中都是些奇怪的人,而且谷中还有株四百多年的灵芝,和一对神兵利器,你要是能把这些偷出来,我日后要是学到稀奇的武功就都教给你,怎么样?敢不敢赌?” 郭靖听罢,跳着脚叫道:“贤弟,走吧!”说完也不等萧江回答,径自消失于山林之中。 待郭靖走远,只听‘咕’的一声,一道红影从众人眼前闪过,却是血鸟从张枫衣袖中飞出,落在神雕的头上,一雕一鸟对着鸣叫数声,好似打招呼一般。 萧江见了,只觉有趣得紧,具是笑了起来。“雕兄,我们走吧!”萧江对神雕说道。 神雕听罢,转身便走,二人连忙带着行囊跟随在后。 萧江,郭靖和神雕正往石室走去,忽听得空中数声鸟鸣,甚是 嘹亮,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对白色巨雕振翅掠过天空。 萧江一听,这似乎是雕声呐,还在思索时,郭靖却是一惊,别人不知,他可是清楚的很,听声音,心知这是自己和华筝在大漠所养的白雕,心中不由得想道:“白雕到了此处?难道是华筝来找自己了?” 萧江见两头白雕在空盘旋来去,道:“二哥,看来是有客人来了!我们先过去看看,一会儿再聊。” 郭靖见状向张枫说道:“贤弟,如何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华筝到底,而且她应该是来找自己的,我该怎么办?” 萧江还没回答,便有两头白雕方向赶去,走不多时,萧江远远的看见一棵大树边一个少女骑着骏马,正向着远处眺望。 那少女足登皮靴,手持马鞭,身穿蒙古人装束,背悬长弓,腰间挂着一袋羽箭。白雕盘旋了一阵,顺着大路飞去,过不多时,重又飞回。只听远处大路上马蹄声响,数乘马急奔而来。 萧江心道:“看来这对白雕是给人引路,教他们与这蒙古少女相会。” 但见大路上尘头起处,三骑马渐渐奔近,嗤的一声响,羽箭破空,一枝箭向这儿射来,那少女从箭壶里抽出一枝长箭,搭上了弓,向着天空射出。 三骑马上的乘客听到箭声,大声欢叫,奔驰更快。那少女策马迎了上去,与对面一骑相距约有三丈,两人齐声唿哨,同时从鞍上纵跃而起,在空手拉着手,一齐落在地下。 萧江暗暗心惊:“蒙古人骑射之术一经至此,连一个少女也恁地了得,宋、金两国焉得不败?” 郭靖这时也已看到雕鸣箭飞、马匹驰骋之景,过了片刻,郭靖又惊又喜的道:“怎么他们也到了此处?真是缘分。” 那蒙古少女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华筝,另外三人则是拖雷、哲别、博尔术。 华筝和哥哥叽叽咕咕的又说又笑,这些蒙古话除了郭靖,萧江是一句不懂,只见郭靖的脸上却是青一阵白一阵,适才的喜悦之情全已转为担心,他心想道:“我心中虽有华筝,但心中还有些不愿意,总觉得不能娶她。可是她追到此处,我又岂能负义背信,这便如何是好?” 萧江见郭靖心神不宁,他低声问道:“二哥,这姑娘是谁?他们在说些甚么?你干么心神不宁?”,萧江没有对郭靖说自己认识华筝,毕竟不能露馅儿。 萧江见状心却在暗笑,见郭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知有事发生,于是闪到一旁看起了热闹。 婚约这件事郭靖过去几次三番曾想对任何人言明,但话到口边,每次总是又缩了回去,这时听她问起,哪能隐瞒,自言自语的说道:“她是蒙古大汗成吉思汗的女儿,也是我的未婚妻子,但 我,说不出,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她?” 马钰、丘处机、王处一与江南怪曾在都客店对郭靖谈论他的婚事,但江南怪未曾提及成吉思汗以爱女许婚,是以其他人对此事始终全无所知。 郭靖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心只当她是亲妹子、亲兄弟一般,我不愿娶她做妻子。” 郭靖又自言自语,道:“这份亲事是大汗给我定的。那时候我没有不喜欢,也没觉得很喜欢,只想大汗说的话总没错。现今,我啊,我有何想法,连自己都不知?” 萧江听此,道:“那你怎么?”郭靖道:“我也不知道啊。” 萧江暗笑,随后叹了口气,道:“二哥,随心所欲就好,问问自己的内心,如果,还没考虑好,那就多要些时日,好好想想。” 萧江见气氛有些尴尬,忙转移话题道:“二哥,我看且先别说这个,你听他们叽哩咕噜的说些甚么。” 郭靖感激的看了看萧江,当下把华筝等人的话翻译过来,众人一听原来拖雷与华筝在互道别来之情。 原来华筝在大漠心好生挂怀郭靖,此时正值成吉思汗正督师伐金,与金兵在长城内外连日交兵鏖战,是以她说走就走,也无人能加拦阻。 白雕识得主人意思,每日向南飞行数百里寻访郭靖,到晚间再行飞回,托雷来到襄阳城附近,郭靖未曾寻着,却寻到了拖雷。 拖雷自宝应与郭靖一别后,奉父王之命出使临安,约宋朝夹击金国。 但宋朝君臣苟安东南,畏惧金兵,金兵不来攻打,已是谢天谢地,哪敢去轻捋虎须?因之对拖雷十分冷淡,将他安置在宾馆之,迁延不理。幸好杨康在太湖为陆氏父子所擒,否则宋朝还会奉金国之命,将拖雷杀了。 及后消息传来,蒙古出兵连捷,连金国的都燕京也已攻下,宋朝大臣立即转过脸色,对拖雷四王子长、四王子短,奉承个不亦乐乎。 至于同盟攻金,变成毫不费力的打落水狗,尚能乘机坐收厚利,又何乐而不为?满朝君臣立即催着订约缔盟。拖雷心鄙夷,但还是与南宋订了同盟攻金之约。 这日首途北返,宋朝大臣恭送出城,拖雷懒得跟他们多所敷衍,拍马便行。行至襄阳郊外见到了白雕,他还道郭靖到来,哪知却遇上了妹子。 华筝问道:“你见到了郭靖安答么?”拖雷正待回答,忽听得远处有人用蒙古语喊道:“拖雷安答!华筝妹子!哲别、博尔术两位师父!我是郭靖!我在这呢!” 却是郭靖一边拉着穆念慈和萧江等人上前一边喊道。华筝、托雷、哲别、博尔术都和郭靖情谊甚深,四人咋见郭靖忙策马迎了上去。华筝更是欢声大叫道:“郭靖哥哥,我可找到你了! 好极了,好极了!” 突然半空白影闪动,两头白色大鸟直扑下来。郭靖听得翅翼扑风之声,抬起头来,见到正是自己在蒙古与华筝所养的两头白雕,雕儿的眼光锐敏之极,虽在山林之也已认出主人,欢声啼叫,扑下来停在郭靖肩上。神雕见到两头白雕,刚欲伸翅击打。 那两头白雕躯体甚大,但畏惧神雕猛恶,不敢与斗,只是飞到神雕身前站定,啾啾哀鸣。萧江忙笑着叫道:“雕兄,就饶了这两头白雕罢。”神雕听张枫如此说,收翅凝立,神情傲然。 (本章完) 一百六十六章 萧江,黄蓉与郭靖相识时,即曾听他说起过射雕、养雕之事,那时心中好生羡慕,常想他日必当到大漠去,也养一对雕儿玩玩,这时忽见白雕,也不顾华筝等人,萧江伸手就去抚摸两头白雕的羽毛。 那两头白雕见萧江的手摸近,突然低头,一口啄将下来,若非萧江武功高,手缩得快,手背已然受伤。 神雕见状鸣叫一声,这两头白雕登时不敢再动。萧江笑骂道:“二哥,这扁毛畜生好坏!不过,看样子倒是挺畏惧我家雕兄的。” 郭靖听此,点头笑了笑,但心中究竟喜欢,侧了头观看。萧江也是笑着从怀里摸出几块乾肉,去喂那两头白雕。 那两头白雕这回老老实实的任由萧江抚摸喂食,吃完乾肉还不住的鸣叫,似是在感谢萧江。实在是看得有趣,也绕着萧江团团而转,盘旋。 这时神雕突然飞出啄住了萧江肩头衣服向外拉扯,萧江见状笑着向郭靖道:“二哥,你们慢慢聊罢,雕兄似乎有些情况,我去看看。”郭靖听罢也就任由萧江去了,转身又去用肉喂雕。 再说那边华筝等见郭靖在此,早已喜出望外,托雷上前叫道安答,你好!”两人执手相视,一时都高兴得说不出话。 接着哲别与博尔忽也一一上前和郭靖寒暄了几句。最后托雷三人任由华筝拉着郭靖的手,咭咭咯咯的说个不已,三人只是在一旁笑着。 萧江与神雕在远处,悄悄看着华筝与郭靖,他们神情如此亲密,心中已有三分不喜,而她满口蒙古,一句也不懂,更是大不耐烦。 萧江想起原著,他记得黄蓉若是在此,一定会在此时觉得伤心欲绝,然后隔了半晌,走上几步,细细打量华筝,她会在看见华筝身子健壮,剑眉大眼,满脸英气,不由得叹了口长气,然后说:“靖哥哥,我懂啦,她和你是一路人。你们俩是大漠上的一对白雕,我只是江南柳枝底下的一只燕儿罢啦。”,不过,现在这段当然不会发生了,因为,郭靖在此课对黄蓉,也只是有点好感罢了,因为有萧江的存在。 郭靖走上几步,他一生之中从未遇过如此为难之事,他心思本就迟钝,这时因自己和华筝的事,茫然失措,呆呆的站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低头沉思,瞥眼同时见到腰间所插成吉思汗所赐金刀和丘处机所赠的匕首,心想若依爹爹遗命,和杨铁心叔父的嘱托,我该娶她为妻,还是在给些时日呢。” “可我与华筝妹子的婚事,又是成吉思汗所定。”想到此处,踌躇沉思,好生为难。 此时拖雷已向后赶来的随从翻译问明了郭靖对答的言语,见郭靖对妹子实无情意,满腔忿怒,从箭壶中抽出一枝狼牙雕翎,双手持定,朗声说 道:“郭靖安答,男子汉纵横天下,行事一言而决!你既对我妹子无情,成吉思汗的英雄儿女岂能向你求恳?你我之义,请从此绝!幼时你曾舍命助我,又救过爹爹和我的性命,咱们恩怨分明,你母亲在北,我自当好生奉养。你若要迎她南来,我也派人护送,决不致有半点欠缺。大言出如山,你放心好了。”说罢拍的一声,将一枝长箭折为两截,投在马前。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郭靖心中一凛,登时想起幼时与他在大漠上所干的种种豪事,心道“他说得是:大言出如山。华筝妹子这头亲事是我亲口答允,言而无信,何以为人?”想到此处,心意已决,抬起头来。 这时萧江正好走到郭靖等人身前道:“二哥,外面又来客人了,我再去解决了他们,你们慢慢聊!” “贤弟等等,你给大哥我做个见证!”郭靖叫住正要离开的萧江昂然说道:“贤弟,拖雷安答和哲别、博尔术两位师父,郭靖并非无信无义之辈,我须得和华筝妹子结亲。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华筝妹子!”他这话用汉语和蒙古语分别说了一遍,无一人不是大出意料之外。拖雷与华筝等是又惊又喜,萧江也暗赞郭靖是个硬骨头的好汉子。 萧江听了郭靖的话,突然感觉,心中又是迷茫,又是一惊,又是不明,疑惑,隔了一会,淡淡一笑,道:“二哥,你说得对,大丈夫生于世间,就要无愧于心!”,萧江见郭靖如此说,说道。 不过,他也知郭靖心下难平,想起原著情节,心生一计,忽地长眉一竖,喝道:“不过,这个也容易。”袍袖一扬,挥掌向华筝劈去 穆念慈见张枫眼露冷光,不知他是故意做戏,只道张枫起了杀机,忙在他手掌拍出之前,抢着拦在头里。张枫见状心下暗笑,掌势稍缓,穆念慈已拉住华筝手臂,将她扯到一旁。只听呼的一声,张枫这掌打在跟在华筝旁边的马上。最初一瞬之间,那马并无异状,但渐渐垂下头来,四腿弯曲,缩成一团,瘫在地上,竟自死了。这是蒙古名种健马,虽不及汗血宝马神骏,却也是匹筋骨健壮、身高膘肥的良驹,张枫一举手就将之毙于掌下,武功之高,实所罕见。拖雷等人都是心中怦怦乱跳,心想这一掌若是打到华筝身上,那还有命么?穆念慈向郭靖望了一眼,见他凝视着,目光爱怜横溢,深情无限,回头向张枫道枫弟,他要娶别人,但也说会娶我的。只要他心中有我,那我心中也只有他一个。” 张枫见穆念慈如此,心知她已想开没事了,至于华筝那边,铁木真无数,华筝从小就看惯了此事,又怎会在意!念及于此,张枫哈哈大笑着转过身子,飘然而 去,众人只觉一瞬眼间,他白袍的背影已在林木后隐没。张枫跟着血鸟离开郭靖等人后不久,只听得林中一人叫道那几个狗贼藏哪儿去了?”说的竟是汉语。张枫一呆,心想这声音好熟。”随后想起这不是黄河四鬼嘛!”原来那日在牛家村完颜洪烈和杨康逃得性命,刚到临安郊外和失散的随从会和,便看到了拖雷他们,完颜洪烈不知蒙古已与宋朝结盟成功,因手下好手张枫一扫而空,只得派黄河四鬼追上去杀掉拖雷等人,却与杨康径自去寻欧阳锋、裘千仞二人。 (本章完) 人物传 华筝与郭靖 双目如水,皮色犹如羊脂一般,玉雪可爱,虽是幼女,但已看出将来必是个绝色女子,鹅蛋般的白腻脸蛋,双颊晕红,尚孕笑意,竟是一个美貌少女,身子健壮,剑眉大眼,满脸英气。 黄蓉说她与郭靖:“是大漠上的一对白雕,我只是江南柳枝底下的一只小燕儿罢啦”。 身材更高了些,在劲风茂草之中长身玉立,更显得英姿飒爽。 此人便是《射雕英雄传》之中的华筝,来自大漠的白雕。 华筝是成吉思汗的嫡生幼女,自小得父王钟爱。四个哥哥向来都让她三分。但华筝公主的一生,却钟情于郭靖。 之中,华筝与郭靖从小一同在大漠上长大。华筝是大汗铁木真汗的女儿,而郭靖是流落他乡的平民,但华筝就是爱上了郭靖,任谁来娶也不嫁,任谁来说也不成,情急了又哭又闹,连大汗也没法子。 郭靖只是知道喜欢华筝。从小玩到大,兄妹一般,当然喜欢了,这就是郭靖憨小子的念头,至于嫁娶与否,倒不怎么计较。 也难怪,郭靖还未经情事,只能这般傻头傻脑的样了。 但华筝不傻,女孩儿家早熟,抓住机会,终于让大汗允诺了婚事,赐郭靖为金刀驸马。郭靖也高兴,但很快到中原去比武,寻报父仇,路途遇上一个扮作小叫化子的黄蓉。郭靖这会儿情窦初开,与黄蓉生死相,永不分开,险些忘掉华筝。 按年纪华筝是郭靖的妹妹,是黄蓉的姐姐,她沉稳温顺,不似黄蓉般跳脱顽皮古灵精怪。在情这方面,她虽是弱者,但却塑造了一段挥不去的神话。 金庸老爷子书里面的女子大都艳丽无双,武功高强。但华筝呢?她没有黄蓉的智慧,没有赵敏的豪气。从小和郭靖相伴,小小的心思里满是浓情蜜意。 可华筝在大漠还痴痴地等他呢!后来,华筝再见到郭靖,知郭靖与黄姑娘相好,却爱郭靖之心不改、之情不变。 再后来,郭靖返回大漠,华筝不愿郭靖再返中原,将郭靖要走的消息告诉成吉思汗,只是想留住郭靖以结百年之好,却害了郭靖母亲的性命。自此,华筝与郭靖好合无望。部落反乱之后,华筝到了哥哥拖雷那里居住,只能是永远地爱她心中的郭靖了。 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子,为所爱之人考虑,一心为其着想:“郭靖哥哥,我是要跟你说,我不是大汗的女儿。我跟你成亲之后,我就忘了是成吉思汗的女儿,我只是郭靖的妻子。你要打我骂我,你尽管打骂。别为了想到我爹爹是大汗,你就委屈了自己。” “这几天我真是高兴啦。想到那时候我听说你死了,真恨不得自己也死了方好。多亏拖雷哥哥从我手里夺去了刀子,不然这会儿我怎么还能嫁给你呢?郭靖哥哥,我若是不能做你妻子,我宁可不活着。” 她亦是一个痴心儿,即使知道郭靖不喜欢她,爱的不是她:“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瞎猜。不过就算大哥还是二哥将来做大汗,你也不用担心。他们若是难为你,我跟他们动刀子拚命。哥哥们若是待咱们不好,咱俩就一起回南去。” “你不用这么说,你知道我是永远想嫁给你的。你去找她罢,找十年,找二十年,只要我活着,我总是在这草原上等你。” 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得到他,得不到的永远不是自己的,她明白了爱情的最高境界,说出:“我师南攻,将袭襄阳,知君精忠为国,冒死以闻。我累君母惨亡,愧无面目再见,西赴绝域以依长兄,终身不履故土矣。愿君善自珍重,福寿无极。” 没错,她最后还是在这段三角恋之中退出,与其令三人不快。不如潇洒一些,她会记得他,这是令她一辈子的事。 穆念慈其实也算是颇为幸运之人,孤苦无依的她先是有缘从洪七公处学习了三天武功,后又被杨铁心所收留。 而当他们在与郭靖等人重逢后,丘处机以及江南六怪则又迫不及待地想当月老,要将穆念慈许配给郭靖。 可令人诧异的是,历来唯师命是从的郭靖这次却是打定主意拒绝这门亲事,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拒绝穆念慈的原因是在于他喜欢黄蓉。 看到此处,相信很多人都觉得得对这个傻小子刮目相看了,毕竟一直以木讷憨厚著称的他,此刻竟然突然为了爱情而违背师命,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但似乎人们高兴得太早了点,因为没过多久,当郭靖再次见到华筝后,就又选择地去做他的金刀驸马,而置黄蓉于不顾。 一前一后,郭靖的落差为何这么大? 其实从后来看,郭靖确实是真心喜欢黄蓉,并且从始至终都只喜欢她一人。但是,纵然爱,他却依然不得不放手。 当年他与母亲在草原上相依为命,因救了哲别而渐渐和铁木真扯上关系,进而和华筝托雷打成一片,视他们为兄弟姊妹一般。而此时的华筝已经许配给了都史,也就是那个被宠坏了的小孩。 郭靖几次三番恳求铁木真取消这桩婚事,但是政治联姻又谈何称心如意?可后来因铁木真与都史的父亲札木合闹翻,华筝的婚事也就吹了。而就在这时,有了郭靖弯弓射大雕的一幕。 之后不久,铁木真就将华筝许配给了他。彼时的郭靖,懵懂少年、不谙世事,对于婚姻爱情更是一塌糊涂,对华筝的感情也根本谈不上爱情。 后来行走江湖与黄蓉相识,让郭靖开始真正体验到了爱的滋味,所以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穆念慈。但是对于已经和华筝订婚这一板上钉钉之事,义之所在,却让他无力回天。 也就是说,郭靖拒绝穆念慈这桩婚事,是因为他想要选择自己的爱情,但是对于自己当年懵懂无知时所接受了的这段婚姻,他依然只能是自己承受。 如果郭靖在此时因为喜欢黄蓉而断然舍弃掉和自己有了婚约的华筝,那么我们大可猜测,在将来的某一天,郭靖同样也极有可能因为下一个女人而抛弃黄蓉。 某种意义上,正是他的这种担当,才成全了他的完美人格。 刘瑛姑是婚内出轨,还唱了几十年鸳鸯织就欲双飞的淫词艳曲,最终也是收获了一段黄昏恋。 梅超风跟她的贼汉子,缠缠绵绵到天边。贼汉子死了还剥了他一块皮藏在胸口,因为此物最相思。 穆念慈好歹也是生了个儿子,度过了十一年的亲子时光。 可是,最后华筝有什么?她只有个鸟。最后还是飞走了。喜欢凑热闹的鸟,跟着去了桃花岛。 华筝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是在草原上。天天有酒有肉,时时载歌载舞。最重要的,是身边有个傻小子郭靖。 虽然一个是金枝玉叶,一个是连户口都没有的外来流动人口,他们却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郭靖十八岁那年,干掉了官三代都史,草原上最猛的扛把子成吉思汗,把“最宝贵的物事”赐给了他。 十六岁的华筝,就这样成了郭靖法定的未过门的妻子。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准新娘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郭靖哥哥就要跟着那六个奇形怪状的师父下江南了。 临别之际,华筝侧过头,想了半天才说一句,“你早些回来”。她想不到的是,从此以后,他的心再也回不来了。 因为,郭靖才出门不久,就碰上了一个位列全金书撩汉技能前三强的小妖精。离了草原的郭靖哥哥,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一只鸟就能哄得回头的二货了。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叫黄蓉,只能说是最让人恨不起来的小三。 黄蓉对郭靖好,“很好很好”,词汇量有限的郭靖只会这么形容。他也对华筝说过,“妹子,你待我真好”。黄蓉为了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跟父亲翻脸。 华筝更是雄赳赳气昂昂。“他们若是难为你,我跟他们动刀子拚命”。郭靖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 黄蓉做得一手好菜。华筝贤惠得更彻底,直接变身女仆。 “我跟你成亲之后,我就忘了是成吉思汗的女儿,我只是郭靖的妻子。你要打我骂我,你尽管打骂。别为了想到我爹爹是大汗,你就委屈了自己。”华筝也是很好很好啊。可是黄蓉太会撩。 一早就表明女儿身,“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直接闪瞎了郭靖的狗眼。 一气之下就玩失踪,蹄朝西,一去就是几万里。顺带还帮郭靖把第一反派欧阳锋冻成了冰棍。美人计,小别离,神助攻,能翻墙,斗流氓…… 这手段,岂是小学生水平的番邦女子能及? 江湖传言,自古深情留不住,从来套路得人心。 再年深月久的青梅竹马,也会败给惊鸿一瞥的一见倾心。妻子的诱惑,又怎敌得过江南的野花。 家里有万顷草原,可惜爱上的偏偏不是一匹野马。 华筝的郭靖哥哥,就这样成了黄蓉的靖哥哥。郭靖哥哥,靖哥哥。从昵称上就能看出,华筝必败。 华筝的好,黄蓉也懂。 “华筝公主对你诚心相爱,她决不会去告密害你。”她安慰着靖哥哥,也给华筝点赞。 胜利的爱情,确实可以使人大度。华筝也大度。 “你去找她罢,找十年,找二十年,只要我活着,我总是在这草原上等你。” 情敌之间的大度,一方可以不痛不痒,另一方却注定要痛彻心扉。 对胜利者黄蓉而言,每一次大度,其实就是一个发表获奖感言的机会。 对于失败的华筝来说,她的大度,就是我退出,你们随意。 大漠的白雕,最终还是跟江南柳枝底下的燕儿成双成对了。 华筝的爱,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给郭靖飞翔。 《寻秦记》里有个男人婆善柔。她也是像极了华筝,一样看似五大三粗,一样的爱上一个得不到的男人,一样的为爱痴狂。 在电视的结尾,善柔穿回女装,款款走向左拥右抱的项少龙,半真半假地问,老板,介不介意三女共侍一夫啊。 真勇敢。就算明知不可能,也要厚着脸皮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可是没有万一。 善柔缓缓低下头,轻轻靠在项少龙的肩膀。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浪漫了整部寻秦记。 华筝怎么做的呢? 在故事的结尾,她用刀戳了封信,托鸟带给郭靖哥哥,“西赴绝域以依长兄,终身不履故土矣”。 就这样安静地走开,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可再怎么用心也不能把你留下来。标准版的喜欢就会放肆,爱才是控制。 若干年后,当襄阳城破,靖蓉身死,铁蹄踏处,所有的一切都将归于平静。 万里之外,西域的漫天黄沙中,一道日日南望的身影成了几十年不变的风景。 这里不常下雨,为什么眼里总是湿润。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华筝时时想起当年那个蠢笨的少年,在大漠的阳光下,打着乱七八糟的拳法,甚至连一个剑花都挽得不成样。她在一旁拍手而笑,“郭靖,又给师父打了吗”。 一切都过去了。夕阳下那陌生的奔跑,是草原上逝去的的青春,是她越走越远的爱恋。 她猜不到,不远处那些来来往往的兵士们,都会对这个他们眼中的精神病患者肃然起敬。因为她是大汗的女儿。 因为她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送给华筝的曲儿,《一对白雕》: 一对白雕,像你与我,我与你,青梅竹马,草间云旁,相伴相亲复相依,忽一日,见你翩翩飞去,大漠黄河你不恋怪不得,真难道哥哥真狠得下心儿,竟抛下无猜童伴,竹梅之侣? 望天高云淡,我这里声声都作断肠啼,直到相思泣血,尽染这十里杜鹃红,仍不见,雁字回时,我这里也透不出回文诗。发回狠,再不盼郎归,盼只盼心里放得下思念,消磨去伊人模样,也能松口气。 一百六十七章 斗四鬼 萧江将剑收在身后,叫来神雕,让它在一旁休息休息。 只见神雕飞身而出,奔出约莫十余丈距离,选了一棵高大的云杉,伫立在树尖,也是一双神眼,静静等待黄河四鬼。 只见远方的萧江,眼睛半睁半闭,呼吸均匀,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 来袭的黄河四鬼的修为可以说是万分弱小,这时根本发现不了萧江的行踪。 萧江从远处看了看,随即便笑了笑,“鬼门龙王”沙通天的徒弟,老大“断魂刀”沈青刚、老二“追命枪”吴青烈、老三“夺魄鞭”马青雄、老四“丧门斧”钱青健。 “你们老大来了,哥哥都不怕,何况是你们几个杂碎想要找死呢!”萧江得意的笑了笑。 这四位仁兄排的是“青”字辈,并以刚烈雄建为名,依次是断魂刀沈青刚、追命枪吴青烈、夺魄鞭马青雄、丧门斧钱青健,这四个人与其师父一起投靠大金赵王完颜洪烈手下,四人武功平平,头脑更不灵光。 他们奔行的速度,在萧江眼就好像是蜗牛一般,那衰弱的气息,令他更是不屑一顾。区区四个跳梁小丑而已!那四人越来越近,下来了站在高处,已经能看见黄河四鬼的身形,只见他们身穿各色衣装,在林纵横跳跃,甚是矫健。 “哎,几位爷,你看今儿个天色,阴沉的不行,你们……哎,可惜!看来今天的我又要杀生了……”萧江摇了摇头,他的剑下,从不容情,别人自取死路,他也不会网开一面。 就在这个时候,黄河四鬼的老大“断魂刀”沈青刚发现了萧江的存在,他将手一摆,四人翻身腾跃各据一方,遥遥对萧江呈包围之势。 待黄河四鬼走近,发现树上的是萧江,登时吓得肝胆俱裂,“老大,这小子怎么在这?” 老四“丧门斧”钱青健忙向“断魂刀”沈青刚问道。“你们说完了没有?你们打不打,快下雨了,我都要回家收衣服了?”正当黄河四鬼惊慌失措之时,萧江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冷冷地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并不甚大,却是清晰地传到了黄河四鬼的耳,四人听到萧江的声音身子俱是一震,“你们可是在商量谁先上来送死么?也是可惜了,你们没有十个,不然,我要打十个!十个!”萧江嗤笑一声,冷冷地扫视着面前高矮胖瘦不一的黄河四鬼,众人与他目光相触,俱是心一寒。 “依我看来,”萧江意兴阑珊地顿了一顿,“你们还是四个人一起上吧!否则的话,我还来不及热身,你们就挺不住了!” 黄河四鬼眼见无幸,大吼一声齐向萧江扑来。只见金刃劈风,“丧门斧”钱青健的两柄短斧已砍到萧江面前,一斩前胸,一斩小腹。 萧江见状躲也不躲 ,抬手就是一招“神龙摆尾”。紧接着,萧江左右金刃之声齐作,一刀一枪同时砍将过来,却是断魂刀沈青刚,追命枪吴青烈一左一右攻了上来,只见萧江右手反钩,已抓住刺向胁下的枪头,用力一扯,吴青烈立足不定,向前直跌过来。 萧江跟着稍向后缩,沈青刚这一刀正好砍在师弟吴青烈的脑门。张枫又飞起左腿,踢沈青刚背心,只见林青光闪动,一道人影直飞起来,咚的一声,沈青刚和随后赶到的老三“夺魄鞭”马青雄相互撞在一起,都晕了过去。张枫上前一人补上一掌,二人登时毙命,萧江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黄河四鬼后,转身向郭靖等人而去。 却说郭靖那边,待萧江离去之后,拖雷虽不懂刚才萧江和郭靖说了些甚么,但知郭靖不肯背弃旧约,心自是欢喜,说道:“安答,盼你大事早成,北归相见。” 又对华筝道:“妹子,你是和我回去,还是在这陪着安答?”华筝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着郭靖哥哥!”蒙古人性子直率,心想到甚么,口里就说了出来。拖雷等人见状哈哈笑了起来。郭靖和拖雷告别时,对拖雷说道:“拖雷安答,你对我妈说,我必当手刃仇人,为爹爹报仇。”哲别、博尔术二人也和郭靖别过,三人连骑出林。 待萧江回来后,众人一起回到石室之坐定。萧江先是向郭靖大略说了一下分开后的经历,“贤弟,如你所言,看来他们这些时日很用功呀!”萧江见郭靖双目有神,举手投足之间已于分别之时大不一样。 郭靖谦虚道:“这还多亏了雕兄前辈给我们的蛇胆了!不然我也不会提升的如此快”萧江笑着应道:“你们现在已有一定的功力,明日我在传你们些别的。”此时天色已晚,二人吃了些干粮后,就各自找地休息去了。 明月当空,萧江把已在路上参透的‘易经锻骨篇’在心整理了一下,准备明日传给郭靖,他本来还想也教华筝几招,怎奈实在不懂蒙古语,也只得作罢。 萧江见此时已过半夜,忙入定参悟起九阴真经的‘移魂’来,准备待明日传功之后,用来和前世所学的催眠术相结合,试着治治那群阻碍我的人,让他们体验体验什么叫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为摄心术的一种,实质有如现代的催眠,能用来对付武功高强,但心志不坚的对手。记得在君山大会中黄蓉以移魂大法克制彭长老的慑心术。 次日一早,萧江从入定醒来,趁着其他人还没苏醒,出了石室打了几只兔子用做早饭。 待众人醒来,和萧江一起吃罢早饭,萧江便把易经锻骨篇的内容详细的传给了郭靖,并嘱咐他要用心修炼,别辜负自己 的一番苦心。 萧江说道:“二哥,一会儿练完功,你教教华筝汉语吧,这样也便于交流!不然,我跟她简直就是炉头不对马嘴。” 待郭靖点头答应下来,下来了又对其他人道:“这样也好,正好我也一起学学蒙古语,我给郭靖习武后,再去和你们一起学吧。” 二人听萧江这么说,也是答应了下来。萧江见众人都已明白,就带着郭靖出了石室,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开始传授武艺,临出石室时还不忘笑着和华筝点了点头。 萧江在路上想道:“有华筝他们在,郭靖这事倒是有些难解决啊,在一起的时候都这么尴尬,更别说谈话了!” 他边想边看了看身边,并肩而行的郭靖,默默沉凝片刻,郭靖感觉到萧江在盯着自己,转过脸看了看,两人对视,郭靖对这萧江傻笑了一下,萧江见此也没忍住,笑了笑。 很快,萧江想罢随便在山林找了棵大树,招呼萧江坐到他对面,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吸引住郭靖的内力,然后用低沉,感觉有些危险的对郭靖道:“二哥,你听完我说的话,要注意听,知道吗?此番我传授你武功,乃是你我二人内力交织的过程,需要一心二用,切不可急功近利,反其道而行之!” “好的,贤弟,为兄,一定不会掉以轻心的!”郭靖见萧江如此严肃,不知为何,没忍住,笑呵呵的说道。 萧江见此,也是微笑着道:“好!二哥,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吧!你要留心我所言!” 说罢全力运转摄心移魂,待郭靖听话的把视线盯在萧江双眼时,萧江道:“二哥,想想我给你所传的武艺,发生过什么,仔细看,想清楚武功的内含,再来告诉我!” 此时郭靖脑海里,闪现起一个小金人,他正在郭靖的脑海里为郭靖表演萧江所传的武艺,一遍又一遍,不断重复,只要萧江内力不断,它就不会消失,这样让萧江免去了心累之苦啊。不然,一个郭靖,非得累死他。 他所用的是九阴真经中“移魂大法”,其中还有一种“摄心术“的本质是心理控制,在古时又被称为“摄魂大法“,是一种控制人的心理、行为、意识的技术。 古代的心理控制(摄魂大法)常与宗教、占卜、权威以及医学结合在一起,在现代高科技社会,心理控制一般又被称作“催眠术“,自我心理控制时,又叫“自我催眠术“。它应用范围十分广泛,但主要用于心理治疗,不过,在萧江手里,这个武功却是一种控制灵魂,控制幻觉的武艺。 而萧江利用移魂,给郭靖的是一门类似保命的分身术,不过,分身没有战斗能力,不过保命是够了。 此功法名为“横空挪移”:螺旋九影,左右挪 移,其聊不为,以气行之,可幻化九影诱敌。如加九阴白骨爪其威力可增十倍。如何横空挪移可据个况自定,今公之二法以参考。 诀曰:左转一,左转半。右转一,右转半。左右转一为不一,横空旋较为太一。诀曰:左旋右旋天地旋,左踏右空平地旋。 合手阴阳为上旋,右踏左空旋不为。虽为身法,实含玄理。须参照“九阴行功诀曰”进行,以防走火。习此功主要为子、午两时,其它时间亦可。 必须选一处绝对安静,空气必须流畅。此功中的呼吸均为鼻吸鼻呼。习此功贵在持之以恒。功中会出现各种幻境,千万不可惧怕,顺其自然。练功中出现自然腾空,应顺其自然,千万不可妄加意念。 片刻后,萧江见状,忙伸掌抵在郭靖背后,全力运转先天经内力渡入郭靖体内,突然萧江喝道:“中!”却是萧江因手边没有安神的药,只好运功强行帮助郭靖镇定下来,好在先天经乃天下第一纯正阳内力,还有起死回生,疗伤之效,过不多时,郭靖便安静了下来,倒在萧江的旁边睡了过去。萧江看了看郭靖,笑了笑。 (本章完) 人物记 (一) 金轮法师 身披黄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 金轮法师,是金庸武侠《神雕侠侣》中的人物,最终boss,属于蒙古密教金刚宗,同时也是效忠于蒙古的国师。 性格特征,不太突出,亦正亦邪,膨胀自大,心理素质,时好时坏有时奇差无比。 曾抢夺中原武林盟主失败后多次与杨过小龙女敌对。 因擅使金、银、铜、铁、铅五轮作为自己的兵器,因此得到”五轮法王“、”金轮法王“等称号;内功方面则精研”龙象般若功“,在末段练到成就空前的第十层境界。 之后接受蒙古帝国大汗册封,以蒙古国师身分协助由忽必烈统率的蒙古南侵大军攻打南宋。 金轮法王曾收过三名弟子。其中的大弟子资质聪颖,却英年早逝;二弟子达尔巴性格忠厚,但资质鲁钝;三弟子霍都因性格巧诈凉薄,故不为乃师所喜;是故国师亟欲另觅良材,将自己的一身无上绝学倾囊相授。 在大胜关陆家庄的英雄大宴裏,中原武林豪杰聚在一起欲选出反蒙古大联盟的盟主。此时的金轮法王却偕其徒弟一行人前来搅局,一时精彩纷呈、甚是热闹。 最后以与中原武林豪杰以三场比试来定盟主谁属,因此好戏开始上演。刚卸下丐帮帮主一职的黄蓉在比试前想出”下驷斗其上驷、上驷斗其中驷、中驷斗其下驷“的妙策以应付三场比试;可是却在双方均有使诈的情况下输掉了两场比试,致使妙计未能得逞。 但达尔巴将渔隐的铁桨打到了小龙女的脚上,引得杨过为替小龙女争夺武林盟主上台挑战。杨过用计谋胜得霍都、达尔巴,赢得了两场比试。 来到最后一场比试时,由古墓派第三代掌门人小龙女出阵大战金轮法王。这时的她当然还不是蒙古国师的对手;最后在杨过为救小龙女而险遭金轮法王杀手时幸得郭靖大侠出手,以惊世骇俗的武学修为使出了”降龙十八掌“中的”飞龙在天“震退。 所以于比试受挫后心有不甘,在陆家庄附近徘徊侍机报复。在捉了郭芙作人质后,又在酒楼遇上杨过、小龙女、黄蓉等人;因当时不敌杨、龙二人刚练成的”玉女素心剑法“而怆惶败退,郭芙给众人救回。 随蒙古大军进攻襄阳时偕同一众好手合战大侠郭靖,在酣斗中偷袭以掌击将其重创。郭靖因此身负重伤,幸得杨过、冯默风之助而退回城中。 这时正值黄蓉十月怀胎准备临盆,金轮法王夜闯襄阳城,但无人能制以致局势又陷入危机之中。在这危急的时刻因”赤练仙子“李莫愁赶来凑热闹,且抢去襁褓中的婴儿郭襄;后施展轻功奔出城去,与金轮法王、杨过斗 在一起。最后还是杨过智谋百出,虽武功差的远;却能险中求胜,用计使金轮法王中”冰魄银针“受伤。 回程路上疗伤后返回蒙古大军阵营,并诱骗”老顽童“周伯通盗旗去洞中取物;使得老顽童身中彩雪蛛之毒上了大当,金轮法王奸计得逞一回。但小龙女习得双手互搏之术后将其打败并用玉蜂救了周伯通。 后来主动请缨连同蒙古军中其他各路武林好手率领大军进攻终南山与全真教一战,因自己舍长用短而不敌杨过的”玄铁剑法“从而落败;在差点被杨过杀死时因达尔巴拼死护师而得以保住自身性命,但霍都却丢下自己脱身逃跑[8]。[9] 为报却数次败给杨过、小龙女之仇回到蒙古后苦练武功,最后终于冲破”龙象般若功“第九层难关达到第十层的境界。 在过了差不多十六年之后,回到中原与有”铁掌水上飘“之称的前铁掌帮帮主——俗家姓名为裘千仞的慈恩大师展开激烈交战;在使出”龙象般若掌“与其”铁掌“大战一日一夜,最后以一招重撃了却其性命。 后来金轮法王遇上了郭襄,因为杨过、郭靖的原因将其带走。相处日久,国师却对郭襄的聪敏和胆识十分赏识欲收她为徒。 在蒙古军围攻襄阳城的战役中,金轮法王挟郭襄以为要胁,在火烧郭襄的高塔上凭藉”龙象般若掌“激斗杨过的”黯然销魂掌“,最终不敌被打落高台。 法王被杨过踢下高台,虽然身受重伤,还是想死里逃生,强忍一口气,一个打滚,正想翻身站起,忽听得背后一人哈哈大笑,将他拦腰抱住,按在地下,跟着只觉千针万箭,一齐刺入体内。 原来按住他的正是老顽童周伯通。他身上穿着桃花岛至宝软猬甲,这副宝甲刀枪不入,而且生满尖刺,犹如刺猬一般,法王本已受伤,再给老顽童这么一抱一按,那里还能动弹?高台倒塌,周伯通纵身跃开,法王便被压在火柱之下]。 把“金轮法王”改成“金轮国师”。金庸解释以往在中总把西藏僧人设为反派角色,但绝没有歧视之意;为了避嫌,特改为金轮国师。 增补郭襄与金轮国师之间的互动:如在蒙古军中,国师如何待之如亲女,疼爱有加;郭襄也正式拜国师为师,学习瑜伽密乘;国师见郭襄跳崖,伤心落泪;国师本不忍将郭襄绑赴高台,最终舍命救了郭襄。大幅改变金轮国师对郭襄的态度,也改变了国师的结局。 金轮法王是贯串全部《神雕侠侣》的“反派人物“。其所以在“反派”之上,加上引号,是因为金轮法王其实并不奸恶,他做的一切,全是在他为蒙古人做事这一点上出发的,就自然而然,成了反派,看完全部《神雕 》,真找不出他有什么大奸大恶来,如果必也正名,可以称他为”敌对人物“。 所修武功绝学: 五轮大转:空中飞起三只轮子,手中却仍是各握一轮,这金银铜铁铅五轮轻重不同,大小有异,他随接随掷,轮子出来时忽正忽歪,五轮运转如飞。 龙象般若功:密宗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共分十三层,功力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般若功的外功掌力强悍凶猛,抗击打能力强,内力亦刚亦柔。此时每一拳、每一掌打出,均具十龙十象的巨力,力近千斤,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 在《神雕侠侣》中,金轮法王善使金、银、铜、铁、铅五只飞轮,内功为藏传密教金刚宗的《龙象般若功》,此功属密宗中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龙象般若功》共分十三层,分别为象、龙、龙象、龙象布施、龙象持戒、龙象忍辱、龙象精进、龙象禅定、龙象般若、龙象般若波罗蜜、龙象般若萨埵、龙象般若菩提、龙象般若无量。 此功掌力强悍霸道,具有十龙十象之力,每一招都重如千钧,虽不能说真如龙象般的凶猛,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 在原著中,《龙象般若功》的修为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因为人寿有限,本来绝无可能练至第十三层之理。 但有人若能得享千岁高龄,或能练至第十三层的境界,拥有十三龙、十三象之力。所以,密宗门中的高僧若在天终之年,练至第七或第八层,便属罕见的武学奇才了。 相传在北宋年间,藏边曾有一位高僧,居然将《龙象般若功》练至了第九层,于是便继续勇猛精进,却因心魔骤起而无法自制,终于在狂舞七日七夜后,自断经脉而死。由此可见"龙象般若功"的凶险艰难之处,绝不在崆峒派的“七伤拳”和“葵花宝典”、“辟邪剑谱”之下。 倪匡说:“金轮法王是贯串全部《神雕侠侣》的‘反派人物’。其所以在‘反派’之上,加上引号,是因为金轮法王其实并不奸恶,他做的一切,全是在他为蒙古人做事这一点上出发的,就自然而然,成了反派,看完全部《神雕》,真找不出他有什么大奸大恶来,如果必也正名,可以称他为‘敌对人物’。” 这就是金轮法王没什么意思的原因,因为他是不小心站在正派人物对立面上的公务员罢了,跟杨龙主角团说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几次交手其实还多少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自然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大不了下次再找机会来过。我的龙象般若功还没有练到第十层,我在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很美好的追求,当反派只是工作而已,让我把命填进去,我傻啊我? 说来也奇怪,李莫愁和金轮法王这神 雕中的两大反派都是在遇到郭襄之后掉马破功,展现出他们善良或者说人性化的一面,私认为这是金庸的神来之笔,有感情和弱点的反派才是立得住的反派。 绝大多数人在现实生活中的状态,其实更接近反派人物,有执念,会嫉妒,像刺猬那样竖起全身的刺强势冷硬地面对外部世界,徘徊在善恶之间的灰色地带,而我们会对外展现出善意或是恶意,全看我们心中的哪种感情被激发了。 很多时候激发源是毫无缘由的,就像我至今也无法理解平时把孩子追的屁滚尿流的哑巴为什么会做那么温柔的事。 李莫愁喜欢襁褓中的襄儿,和她放不下与陆展元的一段情有关,她看到年幼的程英和陆无双并无多少好感,因为她们不能寄托她为人妻为人母的幻想,郭襄可以。 金轮法王一生收了三名徒弟,大徒弟天资聪颖却不幸早逝,二徒弟达尔巴性格忠直却鲁钝,三徒弟霍都诡诈多变却天性凉薄,收个好徒弟成为了他的执念,本来他绑架郭襄只是单纯为了履行反派的职责,拿她要挟郭靖黄蓉夫妇,没想到看到她“有二徒之长,却无二徒之短”,便起了收徒之心。 (本章完) 人物记(二) 金轮法师 说是收徒,其实金轮法王待郭襄与亲生儿女无异,处处小心哄她开心,还因为大弟子早逝的缘故,在饮食起居上处处留心注意 郭襄的出现,像是一种介质、一把钥匙,打开了通向他们内心深处那把感情的锁。 如果没有遇到十六年后的郭襄,金轮法王绝对是金庸反派中存在感很低的一个人,然而他遇到了郭襄,就像郭襄在风陵渡口第一次听到了神雕大侠的故事,他们的命运,就此流向了一种不凡却又怅然的未来。 ”其实谁不是如此?郭襄的未来是“其时明月在天,清风吹叶,树巅乌鸦呀啊而鸣,郭襄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金轮法王的未来是“好,好,我终于救了你……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喷在郭襄胸口。” 他们各有各的执念,而温暖的是,他们彼此都想成全对方的痴。 郭襄对杨过的心事,不能和父母说,也不能和姐姐说,但是在“反派老和尚”面前,她可以尽情地说。 金轮法王收郭襄为徒之后,为了讨好她,时常夸赞郭靖黄蓉及杨过小龙女的武功,他一夸赞杨龙二人,郭襄必然心花怒放,百试百灵,郭襄问起是否下次相见便即认输,国师却神神秘秘,说道:“你师父自有对付他们的法子。 不过杨过既是你大哥哥,你师父跟他化敌为友,再见到时大家做个好朋友便了。” 郭襄道:“那很好,师父,你打不过我大哥哥,还是跟他做个好朋友比较聪明。”国师道:“我怎么会打他不过?只不过我已练成第十层的龙象般若功,一出手就把你大哥哥打死了,你一定要大哭大叫,我不舍得你悲伤,因此不打死他。 郭襄道:“你倒好心肠,我多谢你了!”说着俯伏在地,照着密教的礼节,向他五体投地的跪拜。 国师哈哈大笑,说道:“小徒儿,我跟你说,你对大哥哥这么痴爱,那没有用的。杨过如找到小龙女,他两个快快活活的永远在一起,没你的份儿。要是他找不到小龙女,他一定横剑自尽,变成了幽鬼,还是没你的份儿。 郭襄道:“我盼望他找到小龙女,两个快快活活的永远在一起,我早知道没我的份儿。我要什么份儿?你真是瞎操心!”国师道:“那你岂不一世烦恼?一生一世不快活?我们密教有办法。 书中虽然说金轮法王收郭襄为徒是想传其衣钵,实则不然,至刚至阳的龙象般若功并不适合郭襄修炼,金轮法王传给她的,是让她忘掉烦恼的瑜珈密乘心法,他跟郭襄讲了瑜珈密乘的好处,郭襄却道:“师父,祖师爷是好人,我早晚拜他,不过我不学驱除烦恼的法门。 金轮法王问道:“为什么不学?”郭襄道:“我喜欢心里 有烦恼!没了烦恼,就没了大哥哥,我喜欢心里有大哥哥!” 金轮法王感叹之余,只能口念密宗真言,盼求上师慈悲加持,感化郭襄发心去修学瑜珈密乘。他这一派的教法,讲究缘法以及修习者的诚意发愿,外人不得勉强。 当时也只能叹一声:“痴儿竟未醒悟!”不过多年之后,《倚天屠龙记》中的俞莲舟对殷素素讲起郭襄的故事,说:“郭女侠走遍天下,找不到杨大侠,在四十岁那年忽然大彻大悟,便出家为尼,后来开创了峨嵋一派。 原先郭襄的大彻大悟没有前因后果,新修版增补了金轮法王传法的细节,就此伏下了郭襄悟道的暗线。 金轮法王在徒弟面前极有威严,在正派人士面前则有一股狂傲之气,这些在郭襄面前统统不见了,变得像老顽童一样可爱,会说些俏皮话来打嘴仗,也会因为郭襄的安危而仪态全失不禁泪流。 他初劫了郭襄,郭襄用计点了他全身大穴本来可以置他于死地,怎奈还是心中不忍,金轮法王笑道:“小姑娘心地倒好,老和尚很喜欢你啊!”当郭襄跟着杨过跳下断肠崖,金轮法王黯然长叹,泪如雨下,手中持着半幅衣袖,怔怔的望着深谷。 忽必烈得知郭襄是郭靖黄蓉的女儿,想在城前当众虐杀郭襄,金轮法王坚决不许,大骂忽必烈的使者,盛怒之下,甚至发掌击杀一人,当日便想带郭襄离军远去,还是忽必烈亲自来致歉赔礼方才作罢。金轮法王这个一向敬业的公务员居然为了徒弟和boss发难,像是一国的国师所为吗?然而这种毫不顾惜自己政治生命的冲冠一怒,何其难得,何其动人? 最后忽必烈拿蒙古及西域的庙宇基业、千万信众弟子之安危逼迫金轮法王将郭襄绑上高台,金轮法王不得不从,遇到郭襄之前,金轮法王的执念是十六年前输给过杨龙二人,他将龙象般若功苦修到十级,也是为了一雪前耻。但是跟郭襄的性命比起来,他数十年来的执着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当金轮法王和杨过在高台上斗得你死我活之时,那高台连连摇晃,咯咯巨响,金轮法王猛地跃起,铁轮划过,割断了捆绑郭襄的绳索,将她身子抱起,叫道:“再叫我一声师父!”郭襄一转头,见他眼泪涔涔而下,大声叫道:“师父!”郭襄好不容易落在地上,却险些要被一根火柱拍在身下,闭目等死之际,却看到金轮法王从高台跃下,一足跪地,双手撑起火柱,运起龙象般若功,向外挥出。 郭襄扑过去扶起软瘫在地的这个跟他们主角团作对了一整本书的大反派,只叫:“师父,师父!”他缓缓睁眼说道:“好,好,我终于救了你……”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喷在郭襄胸口 。金轮法王不住喷血,眼望郭襄,微微含笑,瞑目而死。郭襄伏在他身上,又感又悲,哭叫:“师父,师父!” 世间痴男怨女,本不缺金轮法王一个,但动人就动人在他一个反派,却愿意为少女倾覆性命,保其天真,成其自然。即使不得不押郭襄做人质,却始终不曾轻薄她半分。临死之前,没有僭越叫襄儿,没有放荡的叫小娃娃,叫的是姑娘。叫得如此平和安然,“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唉,她是这个坏人一生最坦荡磊落的心事。 金轮法王这个人说不上有多大的志向,他不像其他中二病晚期的大反派,动辄就要毁灭世界质疑人生,他做国师、来中原抢武林盟主,无非是想光大自己门下,让信徒吃好喝好有面子,再加上一点点争强好胜以武会友的心,连他自己都清楚地知道,收郭襄为徒没什么不妥,“与她父母只是两国相争而敌对,又不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怨”,立场不同而已。 他为自己设想过的死法里面,也许有和杨过痛痛快快打一架而死,也许是被调皮的小襄儿给捉弄死,也许是被笨拙的达尔巴给气死,唯独没想到自己会死的那么普通,像一个武功不太好的路人甲。 他有那么多心愿都成为了遗憾,但是听到郭襄那一叠声的“师父”,他竟也如坐化一般无牵无挂地含笑去了,委实为他这拖泥带水的一生画上了一个潇洒的句号。 为什么来自陌生人的善意让人感觉温暖,也许就像是金轮法王对郭襄的好这样吧,说不清是什么缘由,他就是这样无条件的对你好了,并不计较你接不接受、记不记得、感不感动、回不回报,只是当时正好想这么做,就二话不说去做了。 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心去做的,却犹如月光一样温柔地为那些走夜路的人照亮了回家的路,世间最美好的事,莫过于此。 金轮法王的武功十六年前光是内力一项即可超越郭靖,掌法武技颇有不如。大散关一战因为金轮的功力深厚,郭靖掌法武技较强平手而论。 终南山一战,金轮法王对阵杨过的玄铁重剑,杨过明显的感觉到时间一长,自己长期比拼的话必定输给金轮法王。此处足见金轮法王的内力已经在修习了玄铁重剑的杨过之上。 金轮法王曾如此评价杨过的武功:多而不精,杂而不纯。也是从这一刻起,杨过开始思考如何“整合资源”。 其实在整个金庸世界观里杨过并不算武学奇才,只是比普通人天分高些。但杨过的优势在于人生经历相当丰富,武功方面各家皆通,博采众长。 杨过身为遗孤,又是罪人之后,从小寄人篱下,人生经历十分复杂坎坷,但也在颠沛流离的阶段 辗转中得到了比安定中更多的机遇。 在杨过不得消停的前半生中,欧阳锋的,全真教的,古墓派的,郭靖的,黄药师的,丐帮的,独孤求败的,各派的要紧本事都被他学了个差不多。 武功学得多了,自然容易参悟到武学相通之处,加上后来失去了姑姑,蹲在洞里黯然销魂,也没什么事业干,于是发明出一套武功来。 杨过杂学百家,取精去糟,再加上一个bug般的雕兄指点和独孤前辈的遗产,发明一份武功并不难,我的小郭襄不也还创立了峨眉嘛! 郭襄和法王之间,法王是真心的觉得这个小姑娘可爱,不是因为她是郭靖的女儿,而法王对于郭襄来说,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无关好坏,因为她的世界里只有她的亲人和她的大哥哥杨过,不然郭襄不会傻到在断肠崖上给法王解穴。 一个壮志难酬,一个爱而不得,都算是天涯沦落人吧。 (本章完) 一百六十八 丐帮新帮主,洪七公 扬州,萧江带着郭靖来到此处,郭靖告别华筝等人,与萧江来到此处,华筝也想与郭靖并肩而行,可他的父亲铁木真给了他们任务,所以不便与萧江,郭靖一起行事。 而到扬州,没得两日,附近的陆家庄变开始了丐帮大会,通过打听到的消息,得知大会召开,目的是为了选举下任丐帮帮主。 这令萧江觉得惊奇的同时还有点疑惑,他的大哥乔峰还健在,为何要换帮助,“看来得去凑凑热闹了!”,萧江心里想到。 萧江,郭靖二人,吃过中午饭,便去了丐帮帮众在陆家庄庄外林中聚会,这新旧帮主交替是丐帮最隆重的庆典,东南西北各路高辈弟子全都赶了过来。 来陆家庄参加英雄宴的各路豪强也都受邀观礼,好不热闹。 这几日时间,丐帮长老便是抓紧时间将打狗棒法传给下任帮助。不过下任帮助的资质众人却是不知,是何人也不知,只只为人不错,公平正直,敢作敢为,如此,丐帮众人也觉得无人不服,是以这次交替倒也顺风顺水。 当萧江到达陆家庄时,只见得丐帮几位长老在迎接贵宾,在与几位长老的闲谈中,萧江这才得知,原来下任的丐帮帮主正是洪七公,不过洪七公为人,爱理江湖之事,普通型游龙,所以在万分期待下,萧江才见到洪七公。 “师父,果真是您老人家啊!” 洪七公举了举酒葫芦,笑道:“徒儿,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奈何帮众推举,加上乔帮主力荐,身为丐帮中的一员,我也只得迎难而上了。” 萧江朝洪七公笑了笑,也道:“师父,您老人家的性格,徒儿也是知道的,不过,大哥为何这么急着退出丐帮帮主之位,这倒是令徒弟有些疑问。” 洪七公听问此,也是一脸疑惑,说道:“为师也不知,我也是得到帮中其他长老的传信,才来此。” 萧江正欲在做询问时,郭靖跑了过来,憨笑道:“师父,你怎么在这儿?” 洪七公见一见老实耿直的郭靖,笑了笑,说道:“靖儿,为师收到帮主来信,才来的!” 郭靖点了点头,我不过,还是一脸疑惑的挠着头,萧江要解释时,一位丐帮长老,走了过来,说道:“洪长老……哦,不,是洪帮主了,仪式要开始了,帮众与众位豪杰等候多时了!” 洪七公皱了皱眉头,不过,随即饮了一口酒,笑道:“走吧,鲁长老!” 当萧江看到那些乞丐朝洪七公吐口水的时候,他很好奇当初书中的黄蓉当帮主的时候,是不是也被这么吐过呢?黄蓉受得了么? 这个小插曲让萧江与郭靖觉得有些意思,随后的肉菜,萧江也已准备好了瓜子茶水了。 丐帮大会过后,剩下的都是帮内之事,帮外 外宾也不好与闻,这般折腾下来,便已经到了晚间。 吃罢晚饭,陆家庄内内外外挂灯结彩,华烛辉煌。正厅、前厅、后厅、厢厅、花厅各处一共开了二百余席,天下成名的英雄豪杰倒有一大半赴宴。 这英雄大宴是数十年中难得一次的盛举,若非主人交游广阔,众所钦服,决计难以邀到这许多武林英豪。 “当真是热闹啊,就这么吃吃喝喝的也是不错的。” “哎,希望不要突然出来那么个搅屎棍,把这和谐气氛给搅没了。”萧江祈祷道,随即眼神瞟向主桌旁边的位置。 “那个中年大汉,应该就是鲁有脚了,果真一副端正模样,一看就是个大好人啊。还有那边那是耶律齐,耶鲁燕,那个耶鲁燕竟有如此惊艳?我勒个去,她这年纪怕有三十多了吧,怎的看起来跟二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差不多呢?在旁边,额,竟不是赵志敬?唔,应该是了。想来是谁打算把这次大会宣传出去,此时带着吧?还有那几个道士,应该就是全真教的人,看着装扮倒还真有一番仙风道骨,不过就是气量小了些……” 就在萧江认人的时候,就见丐帮新任帮主,也就是洪七公已经起身说话了。 此次丐帮大会,也正是英雄大会,选的就是武林盟主。 整个场面乱糟糟的,声音此起彼伏,听得白飞云直皱眉头。 就在此间,只听得大门外号角之声鸣鸣吹起,接着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击磐之声。陆冠英叫道:“迎接贵宾!”语声甫歇,厅前已高高矮矮的站了数十个人。 打头的三人,中间那位身披红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的藏僧,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两侧分别是一位清贵公子和一位脸削身瘦的藏僧。 “这便是金轮法王么?生的也够奇葩了。”白飞云摇摇头,不过他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气势,当真有若渊停岳峙。 想及金轮法王,萧江便想到那龙象功。那倒是一本不错的秘籍,练到顶级,可是有十龙十象之力,绝非简单。若是能弄到手,也是一大助力,且这门功法,与其他武技也不冲突,单作锻体之用,也是极好。 就在萧江思量之时,那边霍都已然下场,萧江脚下一点,身体倒飞而上,落于屋顶,手里抓着一把瓜子。 两年的苦修,凌波微步早已大成了,但要做到轻若无物并完全不是什么难事。他这一动作,却也未引起身周的人注意,如今目光都盯在场上。 这地方,用来看戏倒是个极佳的位置。就这一下,站在门口的金轮法王似有所觉,抬头望向萧江。而下方的洪七公,似乎也有所察觉,也没出声。 霍都对鲁有脚,两人竟能拼个平手。鲁有脚一根打狗棒舞动的有板有 眼,一拌一挑之间,去势全在旁人万难意料之处,倒也占了上风。打的霍都掌扇并用,全力对付。 又拆了十来招,鲁有脚气机出现了些许混乱,这套棒法毕竟也才学了数日,有些拿捏不稳,被霍都抓住破绽,一掌拍在胸口,随即又是一个扫腿,将鲁有脚踹飞,同时更是抢下了那根竹子做的的打狗棒,也幸亏没有如同书中一样,被霍都这奸贼拿到真正的打狗棒。 霍都双手横持那根普通竹子做的竹棒,洋洋得意,说道:“丐帮镇帮之宝皂打狗棒,原来也不过如此。”他有意要折辱这个中原侠义道的大帮会,双手拿住竹棒两端,便要将竹棒折为两截。霍都,却不知,他手里的丐帮打狗棒是假的。 随即郭靖出手,瞬间抢下,身法之快,倒也是惊艳。萧江嗑着瓜子,看的是津津有味。郭靖,正是萧江排出去的,为的就是给金轮法师一群人一个下马威。 “小龙女……” 萧江突然一愣,双目瞪大,口中瓜子都忘了,直接从嘴巴里掉了出来。 “怎么回事?她为何在此?竟然是这个时候来的,难道说,这两日都在找到杨过?” 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那少女,各人心头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来。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比起王语嫣而言,竟也毫不逊色,而且那股子气质,当真与那仙女儿没啥区别了!” 王语嫣,小龙女……啧啧,敢不敢再美点?长得也太妖孽了!就在失神之际,鲁有脚竟然下场了,与郭靖一同对敌。 鲁有脚毕竟学武不过数年,比起霍都来说,差了不少,不过有郭靖和小龙女相助,倒也逼得霍都狼狈不堪。随即霍都言语相激,郭靖弃了打狗棒法,高声嚷着借剑。 “二哥,接着,还有,这是借的,要还的!“ 白萧按在剑鞘之上,一柄锋利长剑便从剑鞘之中激射而出,撞向郭靖。 杨过提手接住,却不想剑身力大无比,将他带着走了数步方才停下。郭靖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坐在屋顶上的这名白衣男子,笑道:“多谢贤弟借剑,为兄马上回来!” “我这剑,自我用来,还从未在别人手里见过血,今日便让二哥试试,我该开锋了。”萧江笑道。 自此,庄内诸位群雄方才发现屋顶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人,众人尽皆哗然,喧杂不堪。 甄志丙和赵志敬见了,顿时对了一眼。一旁的丐帮长老对洪七公小声说道:“帮主, 就是他吧,帮主还真是受了两个不得了的徒弟呢!” “哈哈,柳长老,莫要再夸他二人了,不然又要飘了。” 两人再次缠斗,郭靖学到了萧江的打斗精髓,竟时不时调戏的霍都恼羞成怒,却无力施展,这还真是静默者赤,近墨者黑。 小龙女这边,古墓派轻功本是超绝,剑法更是轻盈诡异,缠斗十数招,小龙女以玉蜂金针将霍都放倒。 一番龙争虎斗,计谋平出,郭靖倒也赢了不少掌声,便是神力惊人的达尔巴都败在他手。 “贤弟,我打赢啦!”,郭靖跑过来,憨笑道。他手腕一送,手中青锋剑便飞了上去。 萧江一声轻笑,也没说什么,手中捏着剑鞘一挥,那柄青锋剑好似有灵一样插了进去。 金轮法王见两个徒弟都输在这少年手上,却均非武功不及,委实败得糊里糊涂之至,心中大是恼怒,但脸上不动声色,坐在椅上喝道:“少年,你的师父是谁?”他武功绝伦之外,兼且博学多才,居然会说汉语。 “二哥,这金轮法王便让我来试一试如何?学武两年多,是该检验一下自己实力了。” 萧江身体一动,直接从屋顶上飘然而下,那姿态宛若飞仙,倒有几分飘逸。 “如此,那就交给贤弟了。”郭靖笑着退下,临走时,看了一眼金轮法师,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怜悯,同情。似乎是再说,“兄弟,你完了,他比我还狠!” “你又是何人?”金轮法王出声问道。 萧江笑了笑:“在下一介草民,人称赌……圣,周星星,大和尚,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本章完) 一百七十章 败金轮 金轮法王往台上一站,从怀中取出一对金轮,这金轮直径半尺来长,通体黄金铸成,在阳光照射下金光闪闪,轮上刻有密密麻麻的藏文小字,颇显神异。 轮中个藏有九个小球,随手一抖,响声清脆响亮。 众人一见之下,啧啧称奇,他名字叫金轮法王,料想这金轮定是他的看家兵器了。 郭靖拱手一礼,“还请大师赐教!” 金轮法王见他两手空空,不由问道:“你的兵刃呢?” “在下对兵刃并不擅长,索性便不用了。” 金轮法王顿感为难,自己龙象般若功尚未大成,最强的功夫便是五转金轮,可对方不用兵器,自己用了便胜之不武。 郭靖见金轮法王面现难色,憨厚一笑,“在下一身武功都在拳脚上,大师尽可使用兵器。” 郭靖如此一说,金轮法王反而轻哼一声,转身将手中两个大金轮抛给场下的达尔巴,又对郭靖说道:“那本座就请郭大侠指点一下拳脚功夫。” 郭靖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师请出招!” 本来这只是中原武林中的普通礼节,金轮法王却以为郭靖看不起他,反而说了句,“还是郭大侠先请!” 郭靖知道如此客气下去,不知要客气到什么时候,道了声“大师小心”,出手就是名震天下的降龙十八掌, 只见他吸了一口气,双肘微抬,左掌右拳,直击横推,一快一慢的打了出去。 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履霜冰至”,这一招刚柔并济,正反相成,可进可退,妙用无穷。 金轮法王一见之下,心头微凛,当下左掌在胸前竖起,右掌直推而出,却是“龙象波若功”中的一招“龙象布施”,同样是防守进攻兼备的招式。 二人拳风掌力相交,四周已是呼呼作响,随后“砰”的一声响,二人均是各自退了一步。 “好功夫!”二人异口同声的赞道。 适才二人虽然都是试探招数,但均可以体会到对方招式的精妙以及内力的精深。 台下众人虽未听到任何异象,但见金轮法王竟然能与郭靖平分秋色,心中暗暗惊叹不已。 二人对视一眼,金轮法王忽的一招“龙象精进”贴身而上,手中双拳变幻不定。 郭靖一时间也看不出其中虚实,只好运起一手“震惊百里”,双手向前平推,这一招式算不得如何精妙,但胜在威 力奇大,攻击面积广,最适合以拙破巧。 果然,金轮法王只觉被对方劲力笼罩全身,不敢再轻易抢攻,一招“龙象忍辱”,脚步退后数步,手中变拳为掌,连连挥出,竟是以掌力凌空攻击。 郭靖不知其底细,自是不敢轻易上前追击,也是瑶瑶回击。 二人内力均深厚无匹,掌力飘出数尺仍是凝而不散,转眼拆得数招,心中均是佩服对方。 台下众人只见二人袖袍鼓动,遥相出掌,竟是能听到噼噼啪啪的轻微爆裂声,纷纷惊叹二人内力的深厚。 黄蓉嘴角微翘,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是十分自信郭靖能赢。 黄蓉身后的郭芙和大小武脸上也不乏骄傲之色。 场中金轮法王眼见试探的差不多了,脚步一探,忽的欺身而进,双掌泛起金光,一上一下,击向郭靖面门和小腹。 郭靖心知对方招式有异,不敢再有所保留,膝盖微屈,运起全身劲力,一掌圆势,一掌直劲,在身前形成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 但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岂是易与之功,他虽未练至大成,一拳一掌已重逾千斤,力道浑厚无比。 郭靖不知情的情况下竟是被击退数尺,虽未受伤,却也被占了个小上风,只见金轮法王以极快的身形抢身而上,“砰砰砰”在郭靖周身连出数掌。 郭靖一时间也只得全力防守,静待反击之机,金轮法王虽未占得什么实际便宜,但威势愈发凌厉浩大。 倒是旁边杨过想起昨晚慕容复的话“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一时间若有所思。 黄蓉听得心神大慰,遂也不计较他们无礼插话之罪,转而看向慕容复,只盼能听慕容复也说一句,“郭靖能赢。” 哪知慕容复却摇摇头,“现下还看不出来!” 黄蓉脸色略有失望,闭口不言,全神看着场中打斗。 慕容复心中暗道,降龙十八掌固然是外功招式的巅峰绝诣,但龙象般若功乃西域金刚宗镇派绝学,在所有密宗流派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功法。 金轮法王天赋极高,武学渊博,虽然实战经验有所欠缺,但是……想到这慕容复不由看了眼欧阳锋。 欧阳锋面色淡然,若有所觉的与慕容复对了一眼,颇有深意的笑了笑,似是对战局极为自信。 但见场中二人一人进攻,一人防守,已是拆得数十招,金轮法王气势雄浑,招数凌厉, 郭靖刚柔并挤,守的密不透风。 郭靖心知若是让其一鼓作气的攻下去,自己纵然不会败,但想要胜也不可能。 心念一转,忽的左手拍出一掌,正是一招“突如其来”。 金轮法王见郭靖“天池穴”露出空门,心中一喜,一手去接其左掌,一手直击其左肩“天池穴”。 但郭靖未等招式变老,呼的一响,左掌往后缩了少许,右掌倏地从左掌底下穿了出去,直击他小腹,却是转瞬间变成了一招“龙跃于渊”。 金轮法王一惊,但此时收招已是不及,只得尽力一扭腰身。 郭靖一掌打在金轮法王肋下,“铛”的一响发出一声金石交击的声音,金轮法王登时连退丈许才将力道卸去,却丝毫没受伤的样子。 郭靖心中也是骇然不已,适才一掌打在他身上,竟是仿若打在铁块上一般,莫不是这番僧还会少林“金刚不坏”一类的护体神功? 其实从意识到自己就是杨过的那一刻开始,杨宁就将金轮法王当做他最大的敌人,这是受了原本故事的影响。 当然,杨过最大的敌人不是金轮法王,而是世俗,是规矩,只不过杨宁从来都不在乎这些,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还是金轮法王给他的威胁要更大一些。 但此刻,看到金轮法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杨宁突然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他当初在桃花岛所定下的那个目标,已经实现了。 他曾经说过自己命运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前提是他有着远超想要摆布他命运的人的实力,很显然,现在他做到了。 虽然对于普通人甚至大多数一流的武林高手来说,金轮法王都是他们只能仰望的存在,大蒙古第一高手的名头,也并非浪得虚名。 但是,杨宁和他们走的并不是同一条路,除了武者之外,他的另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才是他最大的隐藏实力。 直到此刻,杨宁才意识到,金轮法王,原来也不过如此。 这种感觉很复杂,类似于突然有一天,当你发现自己追赶了很久的目标,原来已经被你远远超过的时候,那种既高兴又失落的情绪…… “少侠好样的!” “让他们蒙古人也知道我们的厉害!” “把那个光头和尚也直接干掉算了……” ………… 已经压抑了许久人群,此刻猛地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欢呼喝彩声音,杨宁刚才的举动,打压了这些蒙古人的嚣张气焰,为他们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郭大侠,这难道就是你们中原武林的待客之道?”金轮法王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尹克西,脸色阴沉的说道。 “法王这样说就不对了,既然是切磋,自然难免有所损伤,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一时失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郭靖还没有开口,杨宁便笑着说道。 虽然金轮法王此刻恨不得将杨宁毙与掌下,但一来他看不清杨宁的实力,二来有郭靖在旁边看着,他也没有动手的机会。 因此,他也只能冷哼一声,转身坐回座位上去了。 金轮法王并没有发现,从杨宁出现在这里开始,他身旁的潇湘子就已经变了脸色,那张没有表情的僵尸脸变的更加惨白,罕见的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潇湘子怎么能不恐惧? 数年前,他武功大成,意气风发的来到中原,想要在武林中闯出一番名头,但没想到的是,仅仅过了几天,他就被一个少年打的逃回了湘西,龟缩在那个小地方,不敢再踏入中原一步。 这次要不是四王子忽必烈数次邀请,盛情难却,他根本不会来到这里。 潇湘子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武功到了他们这样的地步,再要有所进境,已经是难于登天的事情,所以现在的他,虽然比几年前厉害了一点,但也极其有限。 那个怪物今年去就可以一招击败自己,差点让他没有命回湘西,现在的他,只会更强吧? 于是潇湘子不露声色的低下了头,尽量不让杨宁看到自己的脸…… ………… 杨宁不仅看到了潇湘子,并且连已经晕过去的尼摩星都认了出来,虽然他并没有见过两人,但能和金轮法王在一起,武功还这么高的,除了他们,也没有别人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提前出现,但此刻尼摩星和尹克西已经被废掉了,没有了一点战斗力,暂时兴不起什么风浪。 (本章完) 一百七十六章 战后 一声足以传遍整个襄阳城的巨声响起,只见那壮汉所在之地,全都如被刀剑耕耘了一遍似的,整个地面都破碎不堪、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状般裂开。 而此时那个壮汉也是轰然倒飞出去,仰天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把巨大的帅帐给砸破,而此时躲起来的蒙古大军许多士兵被整个都被倒飞而来的壮汉给硬生生的砸成肉泥! 但那剑气龙卷却要好不到哪去,那漫天剑气有些虚拟起来,看起来十分虚弱,仿佛随时都会随风飘散而去一般。 这时候,烟雾之中,颤颤巍巍,模糊的出现一道人影。 那些剑气散去,化作萧江,他嘴角流着一丝鲜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却没有什么大碍。 “啊呀呀~还是出手重了些啊,哈哈哈哈” “果然,这种群体范围性伤害的决招,消耗还是有些大了,得尽快找到一些范围伤害的武功秘籍啊!” “你……到底……是……谁!中原武林年轻一辈怎么可能有你这种高手……”这时候,被击飞的那蒙军统帅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甚至还夹杂着肉沫和内脏碎末。 萧江淡然一笑,轻甩长袖,踏着剑光潇洒离去,飘渺的声音淡淡传来:“在下………凌凌漆!” “噗嗤……好好好,在下可是蒙军统帅,小小年纪竟然敢惹怒我,劝你立刻缴械投降,否则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蒙军统帅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有些悲惨的大笑一声,挥手示意已经聚集过来的数千弓箭手和上万骑兵展开来,似乎是要准备攻击萧江。 蒙军统帅从刚才面前这小鬼闯入,他便知实力的悬殊,不过,他上面的人可是要他七日之内攻下襄阳城,否则他的脑袋也不保。 蒙军统帅擦了嘴角的鲜血,他实在是没有把握用人海战术留下萧江,特别是现如今又一批将士死了,倘若士兵的死伤再翻倍的话,哪怕他是国师,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他自然是不会冒这个险。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怕一旦逼急了,对方不管不顾,拼死弄死自己的话,那简直就糟糕透了,肯定不能这样干,所以他才不敢下令围殴! “至于萧江为何不乘机多杀死些蒙军将士呢?”,杀敌一千自损七百,这种事情他可不会干。 此时上万骑兵已然蓄势以待,准备冲上来,而且在外围还有数千弓箭手在准备着,特别是还有足足十数万的大军在源源不断增援而来。 通过刚才的探查,蒙古大军一共有十几万人,倘若一旦被围了起来,哪怕从天上飞,也会被数万箭矢给当做小鸟射了下来。 萧江自然不会得不偿失的耽误时间去 杀杀多余的人,那简直是脑抽,蒙军统帅的命值钱,可是这些士兵呢?不过是战争的牺牲品罢了,何必与他们多做计较。 斩杀一个蒙军统帅足够了,反正萧江又不是杀人狂魔,只是来拯救襄阳一时,况且他可是抱着特殊目的才硬闯蒙古军营的,这襄阳城,按照历史发展,必然不保,所以他自有通天本领,也无用啊。 蒙军统帅挥了挥手,指示将士们装备围杀萧江,只见他大吼道:“勇士们,杀了他,加官进爵,赏金万两!!” 话音刚落,蒙古众将士们却是面面相觑,他们是不敢动手,毕竟萧江方才出场方式太拉风,让他们心中已经震撼无比了。 蒙军统帅见将士们久久不出手,看出是揍了恐惧,军队中绝不能动摇军心,稳固的军心才能战胜一切,所以,蒙军统帅又大吼道:“勇士们!草原之神会保佑我们的,他只是一介凡人,刚才的空中飞行,只是特殊手法,笨蛋才会被他骗了,谁要是杀了他,上报可汗,官之大将!!” 话音刚落,便有人立刻思考起来,“大将啊!加官进爵!管他是什么,有了钱,有了势,我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了!” 果然人若起了贪念,便不惧鬼神,这一番话激励了将士们的军心,瞬间令他们打了鸡血般,原本无动于衷的军队中,不知是何人喊了一句,“勇士们,杀!管他什么鬼神,都是在骗我们!” 接着便有一个又一个的人来接应此人,“对!杀……”,“勇士们,不能被他骗了!”,“我们可是草原的勇士,怎么会怕这些!” 萧江面对冲自己而来大军,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人啊!总是以为可以蝼蚁撼大树,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要不是今天心情好,哎…………无知果然会害人!” 萧江缓缓举起手里的剑,随手一挥,最前面的一批将士,瞬间倒地,接着萧江运用凌波微步,瞬间来到蒙军统帅面前,所到之处,人皆是断经断手的。 蒙军统帅看着眼前的男人,手中的剑就要挥向自己,已经来不了做出反应,只是皱眉间,蒙军统帅嗯人头,便在三米外,萧江也没有停留,接着施展凌波微步,朝外走去,顺便解决了,蒙军中的大将。……………………………………………………………………………………………………………………………………………………………… 此时襄阳城。 此时整个襄阳城都傻眼了似的,刚才那一战,可是的的确确的被他们看在眼里了啊,实在是太恐怖太惊骇了! 蒙古大军为了挑衅襄阳守军,从而特意把中军大营摆在最前方,距离襄阳城根本没有多云,一旦襄阳守军 出动,那绝对会被左右两翼给包了饺子。 至于怕不怕对方派出武林高手袭击?怕什么,有国师和上万士兵在,谁还有可能偷袭的到吗? 可惜。 今天蒙古大军被教做人了,彻彻底底的被扇了一个耳光,当真是有人从天而降,而且并不是偷袭,反而是光明正大的一路杀了进去,硬生生的斩杀了他们的统帅,击败了他们的蒙古各路勇士! 而刚才那一战,也的的确确的被襄阳守军们看的一清二楚,特别是郭靖已经率人出城准备营救萧江了,不过他们跑到一半却发现萧江很是淡然的回来了。 这着实是让人震惊,以一人之力,闯十几万大军中军,独自一人击杀上千蒙古士兵,最后还硬生生的斩杀十数万大军的统帅飘然离去。 这每一件事情传出去都是足以能够震惊天下的事情,然而现如今却一系列的发生在他们的眼前,如何能够让他们不震惊不惊骇? 萧江风轻云淡的从天而降,笑着朝郭靖拱手道:“二哥,天气不错啊,没受伤吧?你那里也应该解决了吧?” “哈哈,额……解决……解决了!!”见到萧江此时此刻,还惦记着自己,哪怕以郭靖的性子,也是忍不住的大笑几声。 笑过之后,郭靖严肃的翻身下马,郑而重之的朝萧江躬身拱手道:“不见外,二哥这里也多谢贤弟能救这襄阳城数十万军民之命!!” “多谢萧公子救命之恩!”跟随在郭靖身后的数千士兵也是恭恭敬敬的朝萧江躬身大喊道。 萧江挠了挠头,笑道:“各位兄弟,这样就见外了啊!哈哈哈哈” 随后郭靖让一位裨将让出战马给萧江骑乘。 那位裨将一点犹豫都没,反而很是高兴的翻身下马,把自己心爱无比的战马让给了萧江。 “哈哈,多谢这位兄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江笑着拱手道谢,随后便翻身上马跟着郭靖往襄阳城而去。 ………………………………………… 穿越红尘的悲欢惆怅,和你贴心的流浪。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凉,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此爱天下无双。剑的影子水的波光,只是过往是过往。 古墓群山只见,一道白衣素色的身影,站在高峰之上,俯视着山下的一切,表情淡然,此情此景犹如仙女下凡,不食人间烟火般。 一袭白裙随风飘飘,柔顺长发荡悠悠,清冷的目光看着远方,腰间悬着玉柄素剑,她,倾国倾城而又清冷漠然。 不带一丝烟雨,风轻云淡的行走于山间,脚步轻点便如仙女漫步于天空似的,轻飘飘的跨越数米之 遥。 “玉女心经最后一层到底是如何炼成?而且密室中那竟有一篇比玉女心经更为厉害的法决?唉!”佳人惆怅不已的望着天空中的残月。 …………………… 又是一夜,蒙古大军全部撤退,襄阳城之危得以解除,大宋就此获得喘息之际。 几天后朝廷便因襄阳城城主有功,使其继承了宋国的大将,册封为武王,赏金万两,继续保护襄阳城不受侵害。 不过,众人都知道,这次袭击蒙军,战功者,最大的应该是萧江,不过,萧江大手一挥,昂首挺胸的说着,自己对钱啊,名啊,的不感兴趣,所以,上报时好处全给了襄阳城城主。 而且说来说去,就是朝廷觉得襄阳城城主是个有大用的人,能够独自一人闯入数十万大军中硬生生斩杀主帅而撤退的存在,同样也是怕像林萧江那样,被人偷袭围杀而死,所以特意允许他组建骑兵卫队护卫自己的安全。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七十八章 主动出击(一) 华山脚下 柳笑寒一行人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华山。 黄蓉看着柳笑寒,道:“柳大哥,今天就是华山论剑开始的日子,我们这就上山去吧,其他人可能已经到了。” 柳笑寒回答道:“嗯,我们上去吧。” 柳笑寒平静的望着华山山顶,思绪没有半点波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义无反顾的走了上去,黄蓉郭靖紧随其后。 许久,柳笑寒一行人终于攀登上了山顶,远处传来争执之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欧阳锋冷冷道:“老叫化,你今日跟我是分胜负还是决生死?” 洪七公回应道:“那便分胜负,同样也决生死,你下手不必留情,同样,我也会拼尽全力。” 欧阳锋道:“好!” 两人正欲动手,以性命相博之,拼个你死我亡。 黄蓉看到了黄药师,出声喊道:“爹爹,我来了。” 突兀的看见黄蓉从远处走来,停了下来,望着他们。 洪七公见到柳笑寒一行人,倒是乐呵呵的。 只是欧阳锋冷冷的盯着他们,当初柳笑寒在铁枪庙毁掉了他的经文,可却给他们趁自己不休息逃走了,这件事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一甩衣袖,嘴上冷哼一声。 黄药师看着黄蓉,问道:“咦,蓉儿郭靖?你们怎么来了?” 黄蓉开心道:“爹爹,我们也是来参加华山论剑的!” “哼!黄口小儿,也敢来论武,简直是不知死活!”欧阳锋不屑道。 他们都是修炼了一辈子,才到如今这个境界,看柳笑寒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欧阳锋觉得这是侮辱了他。 黄蓉回击道:“欧阳伯伯,此言恕我不能苟同,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有些人武艺修炼了一辈子,却也还是毫无寸进,武功平平,有些天才修炼几年就抵得上别人修炼一辈子,决定强弱的不是年龄,而是实力!认同否?” 对于黄蓉的观点,欧阳锋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想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欧阳锋冷冷道:“哼,只会逞口舌之利!” 黄蓉对于欧阳锋心里很是不屑,柳大哥的实力他们是见过的!沙场一人纵横,杀的蒙古士兵无人能敌,敢问这世界有谁能做的到? 看柳大哥的年龄,也不是很大,也就比郭靖大那么几岁。 “嘿嘿,老毒物,被一个黄毛丫头逼的说不出话来,你真好意思,哈哈哈!”洪七公嘲笑道。 看欧阳锋被黄蓉说的不知道说啥,洪七公心中暗爽,出言调笑。 欧阳锋怒道:“老叫化,你找死!” 柳笑寒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眼看欧阳锋洪七公快要打起来了。 “小子不才,愿向各位前辈讨教讨教。” 柳笑寒背着道则剑,缓步走到了众人之间,拱手讨教,迸发着浓浓的战意,引得众人侧目。 “柳小子,别胡闹,快回去!”洪七公道。 洪七公和柳笑寒也是熟人了,他知道柳笑寒之前是不会武功的,就算他那时候开始学到现在,能强大到哪里去? 除了郭靖等人,没人看好他,觉得他狂妄自大! 欧阳锋冷冷道:“哼,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凭你那修为,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柳笑寒眯着眼,眼里闪烁着杀意,道:“呵呵,不比一下,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好小子,某代你家长辈教训教训你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来!看打!” 欧阳锋手持蛇杖,疾步踏来,欲取柳笑寒性命。 “哼!老毒物,欺负后辈算什么英雄好汉,看我来战你。”洪七公道。 洪七公虽然也对柳笑寒的狂妄有些不满意,但他们哪个年轻的时候,不是也似这般狂傲,目中无人? 黄药师等人未说话,静静的看着两人交锋。 只见欧阳锋手握蛇杖袭来,洪七公手持打狗棒冲了上去。 一时双棒相击,卷起阵阵狂风,各自退开,平分秋色,冷眼相看。 柳笑寒看这情况,自己还要完成系统任务呢,这一仗自己必须打!谁也无法阻止! 柳笑寒朝着黄蓉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快去把洪七公拉走,由我来战欧阳锋! 黄蓉聪明伶俐,鬼灵精的一个人,秒懂柳笑寒的意思,也回了一个意思是:交给我吧! 黄蓉走了上去,撒娇道:“诶呀,师傅,交给柳大哥吧,放心好了。” 洪七公一脸不信,叹道:“蓉儿,你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人命关天可不能开玩笑!” “洪前辈,交给我吧!您就放宽了心好了,且看我败他!” 柳笑寒也知洪七公好意,心中暗暗记下了,但是,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你……” “诶呀,师傅快走啦!别妨碍柳大哥!” 洪七公话未说完,便被黄蓉硬着拉走了,看 着柳笑寒一脸担心,他对柳笑寒印象挺好的,不想他平白送了性命! 看着洪七公被拉去了一边,柳笑寒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冷漠的眼眸盯着面前的欧阳锋,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黄蓉眼神一亮,似乎看到了当时柳笑寒一人一剑,横扫千军时的威武霸气!一脸戏谑的看着欧阳锋。 呵呵!有人要倒霉了。 “欧阳锋,受死吧!” 道则剑出鞘,当他拿起剑的那一刻,一股逆天剑意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仿佛站在此处的是一名绝世剑客。 剑出必饮血! “杀” 游龙身法,一瞬间便到了离欧阳锋两米处,一剑刺出,朝欧阳锋胸膛刺去,必杀之意毫不掩饰。 欧阳锋瞳孔放大,一脸不可思议,身体不自觉用蛇杖挡再胸前,挡住了这一剑,却也被震飞了出来,半跪在地口吐鲜血! 一招秒杀,胜负立分,高下立判! “你……咳咳咳,好强的内力!”欧阳锋恐惧道。 “嘶” 柳笑寒的强大实力,将除了郭靖一行人之外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他们太低估这个小辈了,居然拥有和他们匹敌的实力,想不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自嘲的笑了一下。 望着将腰背挺的笔直,一脸冷漠,并且浑身散发着浓烈杀气的柳笑寒,不禁也有些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 不过,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浓重的杀气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杀气这东西,只有杀人之后才会有的,似这般强烈的杀气只有在侩子手身上可以感受到,这得杀了多少人才会有这样的杀气啊! 黄蓉一脸兴奋道:“耶!我就说吧,柳大哥能赢的。” 黄蓉开心的跳了起来,似乎站在场中击败欧阳锋的是她。 黄药师开口赞道:“好小子,小小年纪朝有这般修为,好!” 黄药师一向自负,能被他称赞一声的,年轻一辈几乎没有过! 一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呵呵,柳小子,有如此内力,看来就算刚刚没有我,欧阳锋断也伤不得你,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洪七公呵呵笑道。 柳笑寒看着吐血的欧阳锋,冷冷道:“嘿嘿,欧阳锋,现在到底是谁一只手捏死谁?” “咳咳……小子你别得意,此次是我败了小看了你,不过你也给我等着,这场子我一定回想回来的。” 欧阳锋 也是一代武学宗师,败了就是败了,不去找借口,就凭这一点也值得尊敬。 说完,灰溜溜的转身便跑,败给了一个小辈他也没脸待再这儿了,此刻不走,还等着被笑话么? 柳笑寒看着欧阳锋离去,也不阻止,回头盯着洪七公。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八十章 八阵图实验 “不知道,这场蒙宋之战何时能打完呢?”,萧江心中也在打鼓,他也不敢确定,能否成功。 萧江站在旁边的小山坡上冷冷的注视着在阵中左冲右闯却是不得其门而出的蒙古骑兵。 一块石头掉进打在水中,水只会分散然后把这块石头包围中,最后让它永远的沉下去。再强的力量打在水中都会化于无形。 八阵图包含天地至理,水的包容就是它永远都不被冲破的根由。 蒙古骑兵渐渐的开始混乱了,这种情况还是他们第一次遇见。 八阵图很恐怖,只有经历过的才知道,此刻,就让蒙军统领震惊,恐慌。 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看似不大的阵却说什么都冲不出去。 连杀人都不能,到现在为止,他一共挥刀七八次了但有六次砍在巨盾上,另外几下干脆砍空了。 人对于他们不熟悉的东西面前难免要惊慌失措,蒙古人和宋人交手无数次,在他们眼中宋人只会用坚固的城墙来阻挡他们的进攻,至于野战纯粹是用来屠杀的,不知为什么这次他们怎么会遇到这种情况。 萧江站在山坡上,抬起左手轻轻的一挥示意,阵中的中驱看到了萧江的手势。手中的棋帜立马挥了一遍,阵中顿时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本来还在肆意奔跑的蒙古骑兵,忽然间发现敌人在变化,本来两边盾牌组成的墙壁竟然裂开了一个小口。 正在他们兴奋的冲进去后,才发现迎接他们的是两边数以百计的长枪,只有马冲了过去,人却已经不再马背上了,马蹄践踏在落在地上的人,骨头碎裂的声音大概只有那人自己来欣赏。因为这里是战场,不是音乐厅。 开口很快就合上了,这二十来人的小队只剩下马儿逃出了阵外,蒙军统领而感到无比的气愤,他实在不明白在他眼中有如羔羊的宋人怎么把他困住的。 最让他不明白的是本来不高的盾牌却让他看不见四周情形。分不清东南西北,现在他有如没头苍蝇一般的乱闯。 不知怎的他前面竟然出现了两条路,在阵中一直是只能按一个方向的他们没有想就兵分两路。在他们认为,这也许是个机会出阵了。 蒙军统领立马亲率队伍往左面这条路冲去,而他的副手冲向右面那条冲去。战场是瞬息万变的,一遇风云,就会变化多端。 蒙军统领很显然不想看到团灭的场景,所以立马指挥起剩余的士兵。 蒙军进了这条他自认为的出路才发现,事情好像没有想的那么好。这条路过于狭窄了,这让他们没办法调转马头,所以他们只能向前不能退后。 马速不减,因为 他直觉的感到这条路不简单,希望能快一点出去。 也许他的直觉当真受过他们昆仑神的加持,预测得无比的准确。本来紧密的盾牌突然露出一条小缝,谁也没有注意这些。 所以当无数的暗器从小缝中射出时,在马背上的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如此近的距离,射头根本就没什么问题。 “啊…………”的一声,蒙军统领吃惊的回头看发生什么事,可惜身后的人挡住了他的视线,而且他也不好停马转回去看。因为后面的人跟得很急,让他没有一丝空隙。“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蒙军统领愤怒的回头问身后那人。 跪在地上的那人也不知道,只能回头去问他身后那人,可是当他转头看时才发现他身后这人已经不在马背上了。 身后只有一匹无人骑的马。后背冒起了一阵冷汗,不急问再后面的人,转过头来刚想回答哈达而,可是却发现哈达而两眼圆睁的瞪着他,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喉咙上正插着枚一寸长的飞镖。不甘和震惊的眼神说明他多么的不甘心就这么去死。 身体一晃,马匹把他垫下了马,不过一直脚因为套住了马鞍,没有摔下去。就这样一直被马儿托着向前奔跑。他死得是这样的不明不白。如此又岂能甘心?也许他会想要他的副手帮他报仇。 可是他的副手遇到的不比他好多少。无数的大刀在砍着马腿,但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来躲避,马也没办法躲避,因为地方实在太小了。刀实在出得太刁了。 从马上跌下来的人,没有任何机会来杀人,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一群练地趟刀的江湖人。没有人给他们站起来的机会。掉下去就是死。 时间不会停止,死亡却已经停止了。一百人剩下的只有一百具不成形的尸体。大部分尸体都被逃跑的马匹踏成了肉泥。 八阵图已经停止了运作,我站在山坡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第一次用八阵图对敌能打出这种成绩我还有什么可苛刻的呢?“郭靖”这时出现在萧江的身后,等着萧江的命令。 萧江转过身来对郭靖道:“二哥,告诉他们到蒙古大营南侧二十里处的山上集合,然后清点人数。别忘了让他们带几匹马。那些可是他们的口粮。”说完自顾自的向另一边的方向行去,留下郭靖一个人儍瞪眼,他们所有人都是清楚的看过这一场战争的,三千对战八万,以少胜多,这是神话吗?这场仗愣是让郭靖这个金刀驸马也是深深震惊到了,郭靖此刻深深明白了,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与之为敌的下场显而易见! 萧江却是来不了照看郭靖的表情,他在心想 :“得好好的把这次战斗的经验记录下来。任何值得改进的地方都应该注意。” 剩下的就只有此战的收获了,这项事宜不需要萧江多担心了,此刻他心中只有怎么结束,蒙军进攻方法的思考。 他只是孤身一人,分身乏术,做不到心系全国子民,此刻在襄阳城,那就凭着这份缘分,帮助襄阳城脱离危险,至于宋国接下来如何,萧江也想不到未来。 萧江转身离开之际,在远方却是看到了天空中白鹄高飞,令他心中顿生慕名情绪。 回到城主府,萧江人在思考中,这场仗只是前戏,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他可不认为,消灭一队蒙军前锋,成吉思汗那帮人会善良到就此放过襄阳城。 成吉思汗,在射雕英雄传里似乎与历史上的成吉思汗有所不同,比如生卒年,根据的情节,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后派郭靖去中原刺杀完颜洪烈,郭靖因此才结识了黄蓉、洪七公、黄药师、欧阳锋等人。在中原游历几年之后,郭靖回到大漠并跟随成吉思汗西征。 西征结束后,郭靖因为父母之邦与思想观念而与成吉思汗决裂,逃离蒙古。数月之后,病危的成吉思汗在临终前见了郭靖最后一面。此后郭靖便离开了大漠草原,与蒙古帝国脱离了关系。 按照《射雕英雄传》的情节,成吉思汗从统一草原到逝世最多过了不到五年的时间。但在真实的历史上,成吉思汗在1206年统一蒙古,1218年发动西征,1227年病逝于六盘山。 显然,《射雕英雄传》中的成吉思汗比历史上要“减寿”十几年。 射雕英雄传之中,正值宋蒙金并立的局面,而在这个世界中更是不同,此刻萧江所站之地是宋朝,没有北宋还是南宋的区别,而与之并立的还有蒙古,大金(女真族),大辽(也就是契丹族),大理,西夏及周边小国和许多部落。 时间段也是凌乱的,因为这个世界是各国并列的局面,所以许多事本不该存在,却任存在,不少名人任在世,所以,你如果看到,本该去世的岳飞,却在跟你打招呼,千万别以为,你在下面跟他见面了。 对于萧江来说可喜的是,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倒是与他所了解的一般无二,这让他有了许多路可走,方便了不少。 (本章完) 小科普 功高分三国,名成八阵图 (小小的科普,了解一下中国古代文化的博大精深,喜欢的可以好好看看,这个阵法,很有名,因为包含很多。) 诸葛亮,是三国时期蜀国的丞相,更是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文学家、书法家、发明家,尤其擅长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称得上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事实也果真如此,并非夸张。 诸葛亮在历史上是真实存在的人物,曾辅佐刘备建立蜀国,绝非等闲之辈。诸葛亮的成名作“八阵图”也真实存在。 八阵图是由三国时期蜀汉丞相诸葛亮推演兵法而创设的一种阵法。 八阵由来已久,在三国时期之前便已存在,而八阵图则是由诸葛亮推演兵法所成。 传言该图共分九幅,一幅为八阵正图,其它八幅为八个阵式,即: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 图旁附有文字说明,详细介绍了每个阵式在特殊环境下进攻退守的战术应用。据《史记》载,风后为轩辕黄帝的一员将帅。密县云岩官遗存的唐朝军事家、常州刺史独孤及的《云岩官风后八阵图》碑,详细记载了黄帝和风后研创《八阵图》的事迹。此图的发现,把我国八阵兵法的历史向前推进了两千五百年。 诸葛亮创制的“八阵图”吸收了井田和道家八卦的排列组合,兼容了天文地理,是古代不可多得的作战阵法。谨慎堂《诸葛氏宗谱》就载有“八阵功高妙用藏与名成八阵图”的诗词赞歌。 天覆阵赞: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为阵之主,为兵之先。善用三军,其形不偏。 地载阵赞:地阵十二,其形正方,云主四角,冲敌难当,其体莫测,动用无穷,独立不可,配之於阳。 风扬阵赞:风无正形,附之於天,变而为蛇,其意渐玄,风能鼓物,万物绕焉,蛇能为绕,三军惧焉。 云垂阵赞: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 龙飞阵赞:天地后冲,龙变其中,有爪有足,有背有胸。潜则不测,动则无穷,阵形赫然,名象为龙。 虎翼阵赞:天地前冲,变为虎翼,伏虎将搏,盛其威力。淮阴用之,变为无极,垓下之会,鲁公莫测。 鸟翔阵赞: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 蛇蟠阵赞:风为蛇蟠,附天成形,势能围绕,性能屈伸。四奇之中,与虎为邻,后变常山,首尾相困。 “八阵图”的组成,是以乾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之地为巽居 ,巽者为风阵。 东北之地为艮居,艮者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鸟(阵),后为玄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 八阵又布于总阵中,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加上游兵24阵组成。总阵阴阳之各32阵,阳有24阵,阴有24阵。 游兵24阵,在60阵之后,凡行军、结阵、合战、设疑、补缺、后勤全在游兵。有赞歌颂扬“八阵图”威力无比:“阵间容阵、队间容队;以前为后,以后为前;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料事如神,临机应变。” “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后勤保证。” 八阵图分别以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命名,加上中军共是九个大阵。中军由十六个小阵组成,周围八阵则各以六个小阵组成,共计六十四个小阵。八阵中,天、地、风、云为“四正”,龙(青龙)、虎(白虎)、鸟(朱雀)、蛇(螣蛇)为“四奇”。另外,尚有二十四阵布于后方,以为机动之用。 八阵由来已久,在三国时期之前便已存在,而八阵图则是由诸葛亮推演兵法所成。 八阵图最早记载于《三国志·蜀书卷五·诸葛亮传》的正文中,“推演兵法,作八阵图,咸得其要云。” 而后在《晋书·列传第二十七·马隆传》、《晋书·列传第六十八·桓温传》等多部史籍中皆有记载。 西晋镇南将军刘弘曾在观游诸葛亮故宅时,令李兴立碑撰文赞扬诸葛亮的功业,其中亦提到了八阵图。 唐代诗圣杜甫也曾作《八阵图》一诗以赞孔明:“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上阵图犹布列,蜀中相业有辉光。” 八阵图今已失传,虽后人对其有多种推测,但其真实面貌已不可考。在《三国演义》问世后,八阵图愈加被盖上了神秘的面纱。 诸葛亮八阵图到底有多神奇,多厉害?历史记载。 八阵图的发展,姜尚姜太公对握机阵进行了修改,形成太公阵,其中在《太公阵法》里面有所提到,春秋战国时期,齐国司马穰苴在《司马法》中对其有着详细提及,管仲对姜尚的《太公兵法》进行了重新整理,卓越的军事家孙武在《孙子兵法》中对其进行了详细的记录与发展,并创造八卦阵。 《三国·蜀志·诸葛亮传》记载:“亮长于巧思,损益连弩,木牛流马,皆出其意;推演丘法,作八 阵图,咸得其要云。” 《晋书·列传第二十七·马隆传》记载:“隆依八阵图作偏箱车,地广则鹿角车营,路狭则为木屋施于车上,且战且前,弓矢所及,应弦而倒。” 《晋书·列传第六十八·桓温传》记载:“初,诸葛亮造八阵图于鱼复平沙之上,垒石为八行,行相去二丈。温见之,谓“此常山蛇势也。”文武皆莫能识之。” 作为古代战争中一种战斗队形及兵力部署图,诸葛亮的原“图”今虽不见,然有传说为诸葛亮练兵遗址的所谓“八阵图垒”。 郦道元《水经注·江水》云,这种“图垒”皆垒细石为之。共有三处:一在陕西沔县;一在重庆奉节;一在四川新繁,尤以在奉节者最为著名。奉节原为古鱼复县,治所在今奉节东白帝城,三国时刘备改名永安,唐改称奉节。 诸葛亮“八阵图垒”据传就在永安宫南江滩上。根据唐代李筌《太白阴经》、李靖《问对》等记载,以及当代学者的推演(见《孙子学刊》1994年第9期封底),现将诸葛亮的“八阵图”示意如下: 据《三国志_蜀志_诸葛亮传》载:“(亮)推演兵法作八阵图。”后人考其遗迹绘成图形,见《武备志》。 据记载,八阵图遗迹有三处:《水经_沔水注》及《汉中府志》说在陕西沔县(今勉县)东南诸葛亮墓东;《太平寰宇记》说在四川夔州(今奉节县)南江边,《明一统志》说在四川新都区北三十里的牟弥镇。 后天洛书八阵图,最近,河南省密县发现一套我国最早的《风后八阵兵法图》。该图共分九幅,一幅为八阵正图,其它八幅为八个阵式,即: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图旁附有文字说明,详细介绍了每个阵式在特殊环境下进攻退守的战术应用。 据《史记》载,风后为轩辕黄帝的一员将帅。密县云岩官遗存的唐朝军事家、常州刺史独孤及的《云岩官风后八阵图》碑,详细记载了黄帝和风后研创《八阵图》的事迹。 此图的发现,把我国八阵兵法的历史向前推进了两千五百年。 《周易》·诸葛亮·“八阵图”《三国演义》第八十四回《陆逊营烧七百里孔明巧布八阵图》曾讲述了陆逊误入诸葛亮布的八阵图的故事。 诸葛亮创制的“八阵图”吸收了井田和道家八卦的排列组合,兼容了天文地理,是古代不可多得的作战阵法。谨慎堂《诸葛氏宗谱》就载有“八阵功高妙用藏与名成八阵图”的诗词赞歌。 天覆阵赞: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为阵之主,为兵之先。善用三军,其形不偏。 地载阵赞:地阵十二,其 形正方,云主四角,冲敌难当,其体莫测,动用无穷,独立不可,配之於阳。 风扬阵赞:风无正形,附之於天,变而为蛇,其意渐玄,风能鼓物,万物绕焉,蛇能为绕,三军惧焉。 云垂阵赞: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 龙飞阵赞:天地后冲,龙变其中,有爪有足,有背有胸。潜则不测,动则无穷,阵形赫然,名象为龙。 虎翼阵赞:天地前冲,变为虎翼,伏虎将搏,盛其威力。淮阴用之,变为无极,垓下之会,鲁公莫测。 鸟翔阵赞: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 蛇蟠阵赞:风为蛇蟠,附天成形,势能围绕,性能屈伸。四奇之中,与虎为邻,后变常山,首尾相困。 “八阵图”的组成,是以乾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之地为巽居,巽者为风阵。东北之地为艮居,艮者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 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鸟(阵),后为玄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八阵又布于总阵中,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加上游兵24阵组成。总阵阴阳之各32阵,阳有24阵,阴有24阵。游兵24阵,在60阵之后,凡行军、结阵、合战、设疑、补缺、后勤全在游兵。 有赞歌颂扬“八阵图”威力无比:“阵间容阵、队间容队;以前为后,以后为前;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料事如神,临机应变。” “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后勤保证。” 发展历程,纵观《唐太宗李公卫问对》全书,可发现八阵图的发展和改进的全过程,可以看出《八阵图》渊源极深,可以追溯到上古华夏的黄帝。 经过姜太公,司马穰苴,管仲,孙武等人的不断改进和完善,到三国时期,诸葛亮使他达到了顶锋,完善为八阵!唐代李靖由于九个阵指挥过于复杂而简化为六花阵。 命名和组成上,八阵图分别以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命名,加上中军共是九个大阵。中军由十六个小阵组成,周围八阵则各以六个小阵组成,共计六十四个小阵。八阵中,天、地、风、云为“四正”,龙(青龙)、虎(白虎)、鸟(朱雀)、蛇( 螣蛇)为“四奇”。另外,尚有二十四阵布于后方,以为机动之用。 八阵图的特点,正如李靖《问对》所指出的,是“大阵包小阵,大营包小营,隅落钩连,曲折相对”,“内圆外方”;而其构想,则与《周易》是分不开的。八阵的排列,实际是一幅“文王八卦方位图”。 八阵中的每一阵都由六小阵组成,取《周易》六爻之意。八阵加中军的总共六十四个小阵,与《周易》别卦的六十四卦相合。至于八阵图的奇正之法,即杜牧之《孙子注》所说的“奇亦为正之正,正亦为奇之奇,彼此相穷,循环无穷”,则更是《易》理在布阵中的具体应用。(林花甲2005年2月) “八阵图村落”就坐落在金坛儒林镇东南的大鲁墅和小鲁墅村,因历经数百年的沧桑巨变,“八阵图村落”早已面目全非。 为“八阵图村落”的分布图。历史上诸葛亮确曾推演兵法,改进“八阵图”来教习蜀军将士,令蜀汉兵精甲于天下。每次北伐出兵,只动用数万人马,却打得魏国将帅坐拥中原九州之精锐,只敢坚守营垒,避不应战。 至于《三国演义》里诸葛亮设下“八阵图”石阵兵困陆逊之事,当然只是家言,并非史实。在夷陵之战后,曹丕当即兵分三路,大举伐吴,欲得卞庄刺虎之利。 为避免两线作战的困境,陆逊甚至主动向惨败后于白帝城休养生息的刘备慰劳请和,更不可能起乘胜追击,侵略蜀中之念了。 八阵图是作为防守方来用的,核心乃是以少数兵力战胜多数的敌人,一旦敌人上过一次便不会再上第二次当,诸葛亮所创的八阵图至今都无人可攻破,目前仅一人能看破,那就是东晋桓温。 桓温只能勉强看破诸葛亮的摆阵原理,却始终攻破不了排兵的阵法,因此只能绕道离开。虽然自古至今从来不缺少擅长排兵布阵的奇人,但是诸葛亮所创的八阵图至今都无人可攻破,可见诸葛亮的精妙无人能及。 诸葛亮所设置的八阵图,相传有四处:一是在陕西勉县境内;一是在四川新都境内;另两处在奉节,一是城东江边的水八阵,一是白帝城东北草堂附近的旱八阵,又称草堂八阵。其中最负盛名的是奉节的水八阵。 水八阵位于梅溪河人江处,离县城甚近。所谓水八阵,实是长江和梅溪河洪水夹砂移石形成的沙洲质坝。洲质上有盐泉,每逢枯水季节,债坝露出水面,人们便纷纷在此取卤熬盐。炉火熊熊,连绵数里,十分壮观。 故此处又有“臭盐商”之称。据传说,诸葛亮为防御东吴入蜀,曾两次来奉节,在军事上对这一带不免作过一番布置;在地势平阔的臭盐渍上排过阵势也是可能的。于是, 八阵图的传说便越来越神奇了。 不过,八阵图也并非完美,还有几处小小的缺点。 1.地域限制“八阵图”并非任意使用,需要根据一定的地势环境才能摆出。能摆出“八阵图”的地域,必须是极为开阔的平坦地带,不能有任何的丘陵以及山峰。 由于“八阵图”属于障眼迷幻阵法,很容易让敌人有迷失方向的感觉,故若是附近有山岗或是高建筑物,敌人就可以从上至下俯视“八阵图”,其中奥秘一目了然,毫无神秘感可言。 2.规模限制“八阵图”在很多次战役中都出现过,不过这些战役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它们都是大规模战役,并且从来都是正面交锋。 “八阵图”的摆阵人数为24000人,规模之大可想而知,如此多的人数却也会带来指挥的不便,故此,若是敌军选择小规模骚扰,或者采用游击战术的话,“八阵图”也就失去了应有的威力 3.传承限制,无论古今,“八阵图”的威力有目共睹,不少人都曾经慕名学习,可是由于“八阵图”的奥妙太惊奇,很多人学了一辈子都没学明白。 况且“八阵图”的使用次数很少,在整部《三国演义》中,诸葛亮也就使用过一次,故而它的实用性肯定不高,即使费大力气学会了,也并没有太多的用武之地,导致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 由此可见,虽然“八阵图”被传的神乎其神,可也有自己的“致命死穴”,这也印证了“万物相生相克”的古老理论,而“八阵图”会如此出名,都是得益于《三国演义》中对诸葛亮突出的描写,总体来说,“八阵图”威名远扬,还是沾了诸葛亮的光…… 最后的最后,令人惋惜的是八阵图现已失传,如今只能在成都市青白江区弥牟镇西南的八阵图遗址可以一睹它的风采了。 (本章完) 一百八十一章 成吉思汗出现 一宽额方圆脸、目光深沉而敏锐、表情慈祥的老者。他戴外白里黑的皮冠,身着浅米色毛绒衫,连髯胡须,黑白相间,额前有发微露,右左分披,冠下耳后垂发,此人正是成吉思汗晚年时的模样。 成吉思汗这次也是小心的派出这八万人的前锋队伍,这些天除了因伤烦恼外,那些失踪的斥候也让他心中烦闷。 此刻,从远处看,他是魁伟健硕的,肩膊宽广,肤色黄而带白,广颡而双眼平阔,不倾斜,眼为青色或蓝灰色,瞳为黑色,背后垂有长辫为红褐色。沉默寡言,经过思索然后将言语表达,他具有不可抑制的性情,但赋有服人的天才。 身形高大、体格健壮、精力充沛的人,头发稀疏发白,有一双猫儿眼,有着专注的活力、洞察力和惊人的天赋及理解力、令人生畏的攻击力,他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仇敌的颠覆者,无畏、血腥并且残忍,腰间别着一把蒙古宝刀,眼神锐利。 这次他一气之下从自己精锐中调出了一百人出去,成吉思汗不信这次还能全军覆没,他从开始而来的观点就是对方有诈,但究竟如何,成吉思汗还不知。 就在成吉思汗考虑怎么来攻襄阳城时,帐外一名士兵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道:“报,王爷出去刺探的八万人队,只有不到千人及马匹回来一些,所有人都不知所踪。” 成吉思汗狠狠的拍了一下座椅,这件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在他想来对付这一百精锐,靠宋人的军队没有百倍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战胜,更何况还是全歼。 现在在眼皮底下被对方调出去八万多人这怎能让他不生气。没有情报的蒙军,就如两眼全瞎来和敌人搏斗一样。只能被动的让对方来任意为之。 成吉思汗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在他近年来与宋作战,他可是对宋军深有感触的,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空有一副表面。 这次竟然,被区区的三千宋军,顷刻间全歼了八万人的蒙军,这怎么能让他不震惊又愤怒呢。 成吉思汗一气之下道:“去,马上给我调一队千人护卫队去探,我就不信他还能死光了。” 众人都吓得不敢说话。最近在蒙军被阻在襄阳城外,不仅王爷被刺杀,斥候还接二连三的失踪。 军中的士气虽然没有减弱多少。但那也全赖成吉思汗的威严所致。如果成吉思汗康复后第一场仗没打赢的话。那大概就要被迫推军了。 没过多长时间整顿军队的我已经收到了,蒙军又派出人手的消息。 对此萧江只不过微微一笑,对于蒙古人自发的给襄阳城的将士们练兵又怎么能不高兴呢?现在时间不多,他也是又要事在身,只有立 刻解决,这里的事,她才会安心接着下面的计划,而此刻,对于襄阳与蒙军的作战,萧江的计划就是以战养战,以此来得到提升,不到如此,这样还可以让宋军强大,对于未来更有期待。 这次基本上只有几人因为没走好位让马匹给冲撞到受了点伤。倒是没有一人伤亡。萧江自安排他们回襄阳城。然后再从襄阳城调人过来。只要能保证阵法运行,萧江就没什么可怕的。 就算遇到大军队,这些江湖人分散逃走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萧江倒是万分的欢迎蒙古人派兵来打自己的。 拍拍手站了起来对着底下正在吃马肉的众人道:“各位兄弟,咋们快点吃吧。一会蒙古人就过来了。这次可比上次人数要多。” 萧江笑了笑,看着底下众人一点没有被人数吓倒,反而都露出兴奋的眼神。拼命往嘴里塞马肉。 萧江好笑的看着这些兴奋的江湖人,看样子这次完胜让他们自信心暴涨啊!轻轻摸了摸下巴,先让他们乐吧,后面就有更精彩的事供他们玩了。 等这次蒙古军过去,就让他们好好哭一会。正在挣强马肉的众人又怎会知道他们信任的萧少侠因为他们表现的高兴而要好好修理他们。为他们有这样的长官默哀吧。 哨兵这时正在默哀,不过不是为那些死的精光的斥候而默哀,而是为自己默哀。 现在已经是第四次乐,连续三天排出去四次队伍,一次百人队,三次千人队。 却是音讯全无,只剩下几匹马跑了回来。每次都要他去向成吉思汗汇报。记得上次时忽必烈气得差点哪刀把他剁了。现在想想脖颈还是一阵发麻呢。 可是倒霉的他这次又要去向成吉思汗通报。他满心诚意的向昆仑神惭悔。想来他这么倒霉就是因为上次劫回来的东西没有给昆仑神上贡。 不然怎么这么倒霉的让他连连遇到这种事。当他小心翼翼的把事情汇报完后。大概昆仑神听到了他的惭悔,成吉思汗没有像上次样恼怒,而是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是谁让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烦恼也生不起气来了。他对底下众将道:“,看样子宋人是说什么也不想让我们的斥候正常察探了。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用再浪费时间了。明天开始我亲自发起总攻。”众将站起身来高声道:“是。” 而此刻,另一边,襄阳城中,街上所有住户都紧闭着家门,城中的气氛很是紧张。因为这次蒙古人来得很是突然。 让这些享受了一个月安宁的老百姓有点措手不及。不过好在丐帮众人还保持着警惕,五袋弟子率领着刚入门不久的弟子在街上巡逻 ,萧江路过时都向我打了个招呼,他们都不知,蒙古军队已经发起了总攻。 萧江对他们点头回礼就急急往城门跑,萧江虽然对襄阳城能守住异常有信心,但也不排出蒙古军队会干出什么其他事来。 比如说不像在书中所说,他见到蒙古人赶百姓做先驱就亲自下去阻挡。最后陷得自己孤身一人落入重围险些就此成仁。这种看似仁义的举动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主将身上。如果每次敌人都这样做的话,主将有几百个命也不够丢的。 打仗看的就是手段,而不是仁义。真不知道这些年是不是每次他都用梯云纵来爬墙头,飞速跃过一个庭院。终于来到城门前,挑了个守卫问清了郭靖具体的位置,扭身登上了城墙。 终于在西门前看到郭靖正在指挥着众人准备守城器具。在城墙上可以看到十里外尘土飞扬,看样子蒙古人在整编军队,没一会就攻过来了。 萧江心中奇怪,蒙古人干嘛这个时候选择攻城,一般开战都应该在早晨的,现在已经过午了,难道他们还准备昼夜攻城吗?奇怪归奇怪,城还是要守的,萧江正想到,去郭靖那里问问在城主身边的那些布置的将士们的具体情况。 远处突然涌来一群破衣烂衫的宋人。看他们慌张的样子不像掩饰的。萧江心中暗骂一声成吉思汗,他果然又使出这种招式。 那个守城的是猪吗,这种拙劣的演技都看不出来?根本就是个废物,看见这群人还慌慌张张的让守兵放箭。 现在放箭岂不是打击己方的士气。现在唯一两个办法,一个狠点的就是等着这些蒙古人来屠杀这些宋人。然后激发起这些守军的仇恨。 这样士气激发了,让这些蒙古人得不偿失。另外一种就是派出军队阻击蒙古人的攻势,保着这些人进城。就算是这些人中有奸细也由后面的人监视着不怕他们做乱。 (本章完) 一百八十二章 阵势已成 萧江此刻却是十分悠闲自在,在城门之上喝着茶,看着远方的白云一朵朵,看着极其欠揍的模样,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蒙古大军没有一丝担忧。 城门之下是郭靖,此刻正在匆忙训练军队,让城中的百姓能迅速融合军队,以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郭靖和地下的将士们看着萧江一脸的悠闲,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担忧,郭靖却是依旧一脸坚毅,脸上虽看不出是不是信任萧江,但也是一脸的没有压力,甚至有些期待,即将到来的战争。 襄阳城主和将士们看着这二人一脸的不在意,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快之意。。 萧江却是暗暗叹息,欣赏着底下的练兵场。 然后他转身就要下城。这时萧江就不能再欣赏下去了。萧江赶忙阻在郭靖面前道:“二哥,事情可否处置妥当?” 郭靖一楞,随即淡淡道:“贤弟,一切早已处置完毕,剩下的就是你一声令下了。” 说完看着萧江,萧江一个闪身,来到另一边,笑着又说道:“看来,万事已经具备,只欠那道东风了!” 萧江看着郭靖没有担忧,反倒一股战意,萧江笑了笑,问道:“怎么?二哥,看来战意很浓啊!真的不怕死?还是真的这么相信我?” 郭靖也是傻笑一番,随后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生在这世间,当然要走一番作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何惧生死?” “况且,二哥相信你,贤弟说什么,总是对的,所以,二哥还是相信你。” 萧江听这话从眼前这人的口中说出,愣了一下,随后大笑道:“对对对,二哥,说的对,贤弟我也必不辜负二哥这份信任!” 闲聊片刻,萧江便转身要走,却是突然停了下来,对郭靖又道:“哦,对了,差点忘了,这次,二哥出阵还是我我来?” 郭靖嘴中赶忙道:“贤弟,你身为主帅怎能随意出阵。这事就让我去办吧。你在城上为我助阵就可以了。” 萧江身形一缓,叹了口气道:“二哥,要时刻记得,战场不是儿戏,保住人命最重要,剩下的我不便多说,交给你了,我还是在城上等我吧。” 萧江还是很放心郭靖的,郭靖此刻虽然年岁不大,但也算是身经百战,因为从下与军队打交道的缘故,他还是很懂阵型,交战的,这些“小场面”估计郭靖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萧江也是有些不放心把郭靖给放下去,谁知历史因为自己的改变会不会弄出个“郭大侠沉恨襄阳前”呢?对于自己人萧江往往缺少了平时那种按事物本身的判断。以郭靖的身手这点小场面又怎会威胁到他的生命。 就在萧江还想再说时,一名士兵从城下赶了上来,对萧江道 :“萧公子,那些人我给你叫来了。” 萧江一听暗道:“来得正好。”萧江向点头示意后,回头对郭靖道:“二哥,我隐藏的军队已经到位了,你们进攻之后的事就交给我了吧。”说完不等他多说转身下了城墙。 郭靖在城墙上看着萧江下去的背影,一咬牙挥手道:“我们回去。”说完带领着众人又回到了城楼。脑中一直回想着萧江离去时坚定的眼神,手不觉握得更紧,他也是渴望战斗,希求突破的。 萧江下了城墙,心中定了定,对着等着萧江的五百来号人道:“兄弟们,今天又要开工了。”众人都看着萧江,静等萧江的下文。 萧江微笑着指了指城门道:“外面是一群窃贼,虎视眈眈已久,这城中是我大宋百姓,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他们进城。一会我们将面对蒙古人的大军,都跟我去杀他娘的。走!”说完回头让守门兵来打开城门。 城门一开那些百姓都焦急的往里挤,好在城门够大,他们见到我们这些拿刀剑的都自动让开,我们顺利的出了城门,五百来人在百姓身后结成阵。 首先要做的是正面迎敌,以五百江湖人士,来挡住蒙古人进攻的路线部分。不过萧江对此也没有抱乐观的态度。想要五百来人挡住这几万骑兵,这本来就没有多大可能。能坚持到后面的计划,组止这些人入内就是胜利。 蒙古骑兵并没有给我们太多时间,我们刚结好阵,就已经冲到我们百步开外。 弓骑兵见到挡在前路的我们习惯性的拿起弓箭就是一阵箭雨。可是这次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倒下一片人,这些人按着我的训练,外围人都举起了手中的巨盾。仿佛一面防御罩样挡住了漫天的箭雨。没有造成一人伤亡。 萧江好笑的看着这些浪费的羽箭,要知道这些拿盾牌的无一不是练外家功的。既有力气,又浑身刀枪不入。 正好适合眼下的位置。有他们在外围保护能受到伤害才是怪事。蒙古骑兵这时也不可能停下了。一股脑的向我们冲了过来。这次萧江亲自护阵,尽量弥补阵中出现的失误。萧江在阵中穿来穿去,守住那些冲乱的阵脚。 在萧江不懈的努力下,这阵才真正开始运行。阵法运行起来情况就好了很多。很多地方因为蒙古人冲击太猛而有点散乱的阵行都得到了弥补。阵法开始显出了自己的威力。有如磐石一般阻挡住蒙古人前进的洪潮。 身在城墙上的众人兴奋的看着底下的战况,他们都没想到萧江竟然用步兵挡住了蒙古人骑兵的攻击。 郭靖在远方紧紧盯着在阵中穿梭的萧江,等着萧江的命 令,脸上散发出一阵红色。心中无比激动。心中默默的为萧江打气。 在襄阳城五百里处,这座五百人的阵仿佛一个割麦机样,把一队骑兵收进阵中,然后把马匹又从另一边放出。快速简洁的杀人,仿佛把杀人变成了一种有节奏的艺术。 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骑兵与步兵们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马儿也惊跳起来。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地下到处是呻吟声。这些人惊惶,那些人吓昏了。 兵土和军官互相看着对方。在这一切中,有些人还抱着阴沉的冷漠态度。 牡丹本该潋滟成精的季节,此刻却像是陡然间在马蹄声中散落一地,刀光剑影,角鼓争鸣,流血漂橹。 敌人提着刀在我身边呼啸而过,有一滴同伴的血顺着到刃落在我的脸上,在眼中氤氲成一片惨红。 屠戮还在继续,顿时,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 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他们好像千刀万剐一样,透露,肢体崩裂着,躯干支离破碎。 在这被血光吞噬的时刻,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武器。血红的手,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张张脸孔撕碎。 脑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满足自己杀戮的**。现在看来,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就是能用自己的双手抹杀一切的快感。 这就是战争!他最大的恐怖在于完全的暴露人性的黑暗,一味地杀戮,追求杀人的乐趣,即使你本不想杀了对方,但你的对手可不这么想,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萧江冷眼看着一切,他不喜杀戮,但也无可奈何,他的身形一直在高速移动,阵法的运行不能弥补所有的缺口。小小的堤坝不能挡住猛烈的洪峰,现在阵法的运行全靠着萧江拼命来阻挡那些对阵脚冲击的蒙古兵。 (本章完) 一百八十三章 八阵图之威 有赞歌颂扬“八阵图”威力无比:“阵间容阵、队间容队;以前为后,以后为前;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料事如神,临机应变。” “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后勤保证。” 此阵已经是萧江最后的希望了,他做好了万全之策,等过了这一关,他便会将这一阵法交与襄阳城,让大宋有自保之力,至于之后会如何,萧江也不得而知,他对于大宋的未来已经变成了未知,因为他已经在无意间改变了历史,虽是一颗小小的石子,但在历史长河下也会不小的波浪。 此刻,在萧江的手中生命流逝有如流水一般。虽然如此崩溃也是迟早的事。五百人毕竟不是五万人,如果有五万人,这十万骑兵萧江敢放话让他有来无回。 蒙古人逐渐发现眼前的这个阵不简单,开始集中精力来对付我们。不过好在那些宋人已经进了城。就是那些有意磨蹭的也被旁边的武林人士给请了进去。 萧江知道第一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就是我们撤退的时候了。而此时也是最为凶险的时候。一个不好,不仅让我们全军覆灭,还有可能让蒙古人冲进城来。 萧江挥了挥手,大喝一声:“弟兄们,撤退!” 话音刚落,还在做战的士兵们,立刻拉马转身而逃,这一瞬间,被蒙古军队看在眼里,军中长官看着萧江等人如此匆慌而逃,心中底气顿生,立刻指挥军队追击。萧江见鱼儿已经上钩了,笑了笑,没有管后面的追兵,依然向前跑着。 十万人的追兵浩浩汤汤的追击着萧江,主军的成吉思汗也是将此战看在眼里,他似乎是看出了端疑,立刻指挥剩下的所有兵力分为两股,一股十五万人的军队随后追击,另一股五万人的军队绕后攻击襄阳城后方,这招确实阴险,而萧江也不知这些变化,毕竟战场是变化多端的。 萧江看着后方又多了一股军队,嘴角又泛起了微笑,就怕他们不来,萧江来到三十里开外的森林,停了下来,等待蒙古军队的到来。 八阵图上,诸葛亮根据前人的军事思想,结合道家精义,创造了八阵图,即在正八角形里,平均分成八个三角形,在每个三角形里布置了八个阵式: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每个阵法都有其进攻和防守的战术安排,灵活转变,进退有章。 三国时诸葛亮创设的这一种阵法,相传是诸葛孔明御敌时以乱石堆 成石阵,按遁甲分成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挡十万精兵。 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鸟(阵),后为玄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青龙交给了郭靖,来做最后的收割,白虎交与襄阳城城主,玄武与朱雀则是交与了城内大将,萧江还是信得过他们的。 八阵又布于总阵中,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加上游兵24阵组成。总阵阴阳之各32阵,阳有24阵,阴有24阵。游兵24阵,在60阵之后,凡行军、结阵、合战、设疑、补缺、后勤全在游兵。 萧江方才的正面迎敌只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后的目的便是引敌,显然达到了。 第一路蒙古军队刚入阵中,突然,阵内烟雾四起,狂风大作,四面响起宏大的士兵叫声,震耳欲聋,蒙军中的战马受到惊吓,四处乱窜,军队顿时乱作一团。 此时,萧江这方的第一路护卫队出击,突然从四面冲杀出来,把蒙古军队分割包抄,杀得人仰马翻。 乌云在天际嘶鸣着划破雷电,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废墟之上。 刚刚消散的哀鸣和剑影又在风中绽开,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此刻,双方的余兵都已陨半,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郭靖和敌方的终极决战,已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 当年诸葛亮用此阵时,是用几万或几十万人组成的大阵,相当于一个大军营,四面八方等待敌人来攻击,一旦敌人进入阵内,就暴露在诸葛亮的眼皮底下,敌在明,我在暗,诸葛亮就可用各种方法来分散敌军的注意力,如射箭、火攻、烟雾等,消耗他们的体力,引起他们的恐慌,让他们缺乏集中攻击的能力。 一旦敌军四处攻击突围时,敌军必被包抄消灭。分散敌军的注意力,瓦解其战斗力,这就是八阵图的致胜的秘诀所在,萧江正是利用了八阵图这一特点,虽然人数上没有达到完美,但是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八阵图其实就是军阵的一种,这种阵法在很大程度上发挥了团结协作的优势,也就意味着,军人们不需要再单独对敌,一个军阵可以被看作一个整体,这样的话,即便你真的有十万大军,也无法在一次攻击中投入太多的兵力。 在战场上,总体的数量优势实际上是比不上局部的数量优势的,即便你总体尚的人要多很多,但是你局部一打五甚至一打十的话,再怎么样你也扛不住啊,况且,萧江也是挑了一个好地方,地形优势下,再怎么难,也是让对手困难。 也是如此,很快,第一路蒙军从十万被杀戮的只剩不到三万,他们意识到了不对 想要逃离,却已经不可能了,就在他们要绝望,想要那身体献给草原神时,他们的援军到了,不过也是枉然。 这个阵型一旦成型,那便是杀伐之路,所以,很快他们的希望如同泡沫一样脆弱,很快,他们又回到了方才的那种绝望状态,变换的唯一是加了一丝恐惧,不可置信。 萧江在远方看着眼下的一切,他感觉到了不对,因为他没有看到成吉思汗,他没有胜利的喜悦,深深思考了起来。 突然一愣,这才回神明白,他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啊,萧江立刻,转而对郭靖说,剩下的事宜交与郭靖,他立刻施展起凌波微步,全力朝襄阳城而去,郭靖一脸懵,不过,他也没耽误,转而对付剩下的蒙军。 很快来到襄阳城,果不其然,成吉思汗正是在此,他们遇到了抵抗,所以耽误了片刻,不过这也让萧江有了挽回的余地。 成吉思汗眼神寒冷,他没想到一座小小的城池竟然耗费了他这么多精力。 最主要的是,此刻竟然有一人一剑,想要对抗他这五万精兵,他心中没有笑意,不知为何有一股愤怒。 萧江却是不顾,他抖擞精神,跃出阵来。很久后,淡淡说了一句:“啊!幸亏赶上了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着,他拔出一直没有动用的剑。现在萧江要单人独剑来疯玩一把。 剑气从萧江的手中的剑中冲出。像往常样露出三尺长的白芒,没有时间摆什么形象,运起剑来随意使出一招,人们眼前顿时显出一个长二十几米的剑气。不下于郭靖全力击出的降龙十八掌造成的威力。 (本章完) 一百八十四章 大败而归 蒙古骑兵被萧江这一招逼得不由一顿,不是他们想听下来。而是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们的马匹不是被这一下给跺成两半就是惊得不敢再前进。 萧江身后众人利用这个空档迅速清空了阵中还活着的人。就在蒙古人再次向前冲时众人已经开始撤退了。 不过这些蒙古人想要阻止他们就得问问我手中的宝剑了。剑气狂放,这次萧江不吝惜的把几成功力都运到了剑上,根本不顾像我这样运功,没有一刻萧江就要内力耗尽,只有待宰的份。手中剑气已经长到了一丈有余,随意挥出所触之物无一不断成两截。一时间萧江面前人仰马翻,鲜血横飞。 可是蒙军明显太多了,在萧江的拼的阻挡下也只拦住了七成的人。剩下的人虽然不多但也给进城的众人造成一定的困扰。 心中焦急,可是没有办法,本来如果我发出最新的剑招第一式,能使眼前真空上一段时间。萧江就能运轻功爬上城墙。可是因为这些人没有走进城门,萧江全力发动之下难免受牵连。所以我现在十分难办。 心中暗骂了一声,御剑向身后杀了过去。瞬间砍倒了七八人。可是很快又补了回来。这让萧江暗自感到一阵无力。 难道真要牺牲些人才能保全大家吗?看着还在城门外苦苦抵御的十来人。萧江不觉一摇头,还没到最后说什么牺牲。 想到这儿振奋一下精神,飞身转了个圈。外放的剑气把周围一丈给清了个空。趁这这个机会萧江抛出手中的剑运出了“御气飞剑”,手中的剑不是神剑,但在萧江催动之下竟然比萧江平时用玉箫要快了两倍有余。心中一喜,控制着飞剑就向城门前冲了过去。 只见一个人周围仿佛绕着个彩带一般,向城门前移动。在彩带飘舞之下周身三丈所到之处没有剩下一个活物。 人挡杀人,马来屠马。彩带无所不能穿透,不论什么只要一碰到彩带就是一阵血雾飘起。一时间城门前鲜血迷漫,让人不忍观看。 成吉思汗带领着他的那些护卫望着城门前的格斗,此刻引入眼帘的只有萧江,因为此刻的他实在太耀眼了,一人一剑,无可匹敌! 成吉思汗的目光也被萧江引了过去,他此刻只有震惊,“这就是中原所谓的武林!” 这是在旁边的人突然像是收到什么惊吓,指着萧江道:“王爷,王爷,那城门前之人正是刺杀了金木斯成将军的凌凌漆!” 成吉思汗在远处遥望,感慨的看着那片赫人的战场,脸色明显不对的说道:“此人真乃勇士也!”嘴上这么说,心中同时恨到极点。 毕竟萧江可是以一己之力 ,打败了他蒙古勇士近二十万,这对蒙军明显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成吉思汗还没有被震惊的失去判断,他立刻转而对手下人说道:“来人,给我准备盔甲,佩刀,随我杀上去!” 底下的蒙军统帅们皆是一愣一愣的,随后都急着劝成吉思汗放弃这个想法,成吉思汗断然拒绝,他这次要亲自会会萧江。 萧江却是显得很轻松,他也注意到成吉思汗的动向,立刻会意,这是一个难得机会! 萧江挥剑直入蒙军,像是一尊杀神降世,在他前面的人都被断手断脚。 眼看着萧江就要到达成吉思汗面前,蒙军统帅怎么会让萧江轻易达到目的,几个蒙军统帅联手想要将萧江击杀。 几位蒙军统帅齐齐拿出武器,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不能轻视,皆是动用平身所学,想要一战定胜负。 而一边萧江却是还没有动,他的剑一旦出鞘,又会增加多少亡灵...... 萧江的眼睛依然直视那群蒙军统帅们,仿佛有几分悲伤。 那样的眼神,几乎令他们这些上惯了战场的冷血杀手,这样一个心早已冰冷如铁的将军为之一震。 “蝼蚁,不自量力罢了!”萧江淡淡说道,话音刚落他缓缓拔剑,月光泠泠澈澈的洒下,似乎和他那带有青光的剑容为一体。 萧江的笑容中像是带着一丝悲哀,那样的笑容,让蒙军统帅们瞬间呆住,而后眼神变得震惊,恐惧,脸色骤变。他们还是没想到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修为! 只是在他怔住的一刹,绯红的剑光从那萧江的袖中流出。还不及他提剑反击,那一抹绯红色已经到了蒙军统帅的面前。 足尖点地,急退!然而,即使是一流高手之境,显然也无法接住这一招。 萧江毫不留情,也许是着几年杀戮了太多的缘故,蒙军统帅们对于萧江来说,也只是普通人了。 青色的剑光终于冲天而起,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蒙军统帅的眉心。 只是千分之一秒,绯色的剑光在蒙军统帅胸口处一闪,又迅速消失。连他也什么都没有看到,便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痛。低头,一行殷红的血流下。 接着,这个蒙军统帅后面的将军,也是一个接着一个胸口一片新红,他们都是暗叹一生:“好快的剑!” 几位蒙军统帅都没有死,显然,萧江留了手,因为在他看来,战争都是无可奈何之事,不怪某一个人。 萧江直奔成吉思汗的面前,这一瞬间才真正令成吉思汗领悟到了死亡逼近的感觉。 要知道他要是接下这一剑,不用说定是一剑穿体,成吉思汗闭上了眼睛,迎接这个死亡,可是剑锋还有两米处时 停了下来。 成吉思汗见没有感觉,缓缓睁开眼睛,见自己没死,没受伤,一个劲的喘气,他真的以为自己死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次。用别人的话就是阎王的扔出来的勾魂令就差点落地了。 萧江看着眼前这个的成吉思汗,笑了笑,说道:“成了,大汗还是不用担心,在下还不想取走你的性命。” 成吉思汗听萧江如此说,心中有些不爽,但也只得忍耐,说道:“不知,少侠不必废话,不杀我,是有何贵干?” 萧江一愣,他没想到,成吉思汗竟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回到自己大汗的威严之中,不愧是一代天骄! 萧江笑了笑,道:“好,在下就不废话了,在下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大汗能够退兵,延缓攻宋的计划,不知可否答应?” 说话间,萧江特意将剑伸了伸,想要试着压迫成吉思汗,看他的反应如何,没想到成吉思汗出奇的冷静,一脸平静的看着萧江,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我已经被你抓住,还有何话语权” 萧江笑了笑,道:“大汗,果然池中之龙啊!” 萧江转身欲走,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成吉思汗笑了笑。 成吉思汗被萧江这笑容差点吓到,问道:“怎么,还有事?” 萧江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多大的事,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那个,能给在下一撮大汗的头发吗?这样我也有交代。” 成吉思汗听萧江突然这么说,心中的闷气更甚,但他只得忍耐,随手捡起一柄剑,轻轻一挥,便斩下一撮头发交与萧江,挥手,示意萧江离开。 萧江见成吉思汗如此急着赶他走,也是无奈的抖了抖肩膀,无奈的笑了笑。 萧江离去后,成吉思汗大声道:“谁能杀死此人,封千户候,赏千金。” ……………………………………………………………………………………………………………………………………(求订阅,收藏!) (本章完) 一百八十五章 又见金轮法王 这个命令很快就传了下来,正跟我拼命的蒙古人一听到这个命令都发疯似的向萧江攻了过来。 顿时萧江所造成的真空地带就缩小了一丈。让萧江压力倍增,成吉思汗的命令萧江虽然听不到,但他也能猜到。 萧江这种好青年听到自己的身价后,不觉暗骂一声那成吉思汗狗眼看人,暗道我怎么才值这么点钱,我想怎么也得来个十万户,外加百万黄金财宝吧。 不过让萧江惊喜的发现所有的蒙古人竟然都把矛头对向了萧江,不再顾萧江那些苦苦抵抗的手下。 那十几人已经进了城了。至于城门,那个胆小的猪头吕已经给关得牢牢的了。萧江心中高兴,马上把剑收了回来,萧江现在要准备用出那一招了,威慑一番成吉思汗以及这群蒙古将士。 暗暗估量了一下所剩的功力,心中倒是博为担忧。以萧江现在仅剩一半的功力如果发出这招,不知还能不能爬上这个城墙。 回头往了往有十丈上下的城墙萧江心中一阵发虚。咬咬牙,拼了!看这些蒙古人疯狂的样子,萧江的北冥神功只能维持现在所剩的功力,根本不能起到恢复作用。 更何况就是就是功力坚持的下,萧江身体的承受能力也不一定能行。 又砍死了不要命的几人后,萧江运功把剑往地上一插,含气道:“剑创,第一式——毁!” 习惯的北冥神功的黑色内力又一次包围了萧江。众人正焦急的在墙头上望向底下,只见一片漆黑的黑光照耀着全场。 所有闯进黑光球中的蒙古人竟然渐渐消散。消散,而不是杀死。整个人逐渐的消失了。 一时间没有任何蒙古人敢踏进这个光球中,城墙上的众人不觉惊叹道:“神了!”而同时蒙古兵中有人大叫道:“妖术!”这一下可真有点乱了,所有围着光球的蒙古兵惊吓的又退出一丈。 这让萧江无限度的赞美那喊出“妖术”的那人。虽然他很是无知,但能做出这种好事,还是可以原谅他的。 就在蒙古人后退的当,萧江趁机收住了招式,马上运起“上天梯”向城墙上爬去。 萧江剩余的内力一提,萧江也找到过类似的轻功。稍微一改造这功夫就成了。我登,我爬,同志们拜拜喽,萧江看着眼下的蒙古军队,笑着做了道别,而蒙古军队此刻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江离去,无法做什么,因为他们此刻看着萧江,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萧江随意的一个的动作果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此刻战场上突然一阵寂静,随着萧江的身形飞起所有人的眼神都吸引了过来。 “啪”我左脚轻轻的踏了一下城 墙,身形拔升上一丈,不等上升势头减弱,右脚接着踏出,又上升了一丈,战场的蒙古人都被萧江惊人的武学折服了,所有人眼中都带着一丝崇拜和惊讶。 可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嗖”一枝狼牙箭破空而来。 众人不觉惊呼出来,底下所有蒙古人都大叫道:“谁!”看样子萧江这手攀墙头的绝技征服了所有人。 萧江却是对马上正面而来的箭毫不在意,他只是眼角轻轻闪过,露出一丝期待,他早就等着这枝箭了,以及射箭之人! 萧江笑了笑,看着远方的那道身影,那是一副僧侣的模样,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柄弓和几只箭,那僧侣见没达到目的,眼角处露出一起遗憾。 此人,身披黄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最为标志的还是他手中的那三个轮子。 记得萧江上次与之对决,虽是境界压制,那轮子也是颇为不好对付,那空中飞起三只轮子,差点带走了自己的性命,也是挺惊险的。 金轮法王的手中却仍是各握一轮,这金银铜铁铅五轮轻重不同,大小有异,如果他随接随掷,轮子出来时忽正忽歪,五轮运转如飞,所以,这轮子也是一大灵活之杀器。 萧江看着金轮法王,开始是一愣,萧江在思考,这金轮法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这个时候? 不过回到城门之上后,也是吓得出了一身汗,刚才要不是北冥神功与先天经的回复能力堪称恐怖,刚才早死好几回了。 萧江又想到金轮法王那种无耻之辈能放过这个机会才是怪事。轻轻踏上一步,身形突然在空中打了个圈。 一时间本来应该这时到萧江头顶的箭,硬是快了几分先我闯到了城墙上。此箭含金轮法王全身的功力,力量之巨硬是穿进城墙一寸。 萧江这时正好升过此箭,如此好的借脚的地方萧江怎会错过。左脚使劲踏在箭身上,不仅把此箭踹了下去,还让萧江飞快升向墙头。 金轮法王在远处可是将萧江方才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此刻也是悔恨不已,心中分外忐忑,因为他上次才败在萧江手中,这时又偷袭萧江,还没能成功,显然对方一定会记恨自己,所以现在,他与萧江可以说是仇敌了。 不过他也没想到本来暗算的一箭却成了我借脚的地方。心中不觉气闷,搭箭就射去第二枝。眼看此箭又射了过来。 突然间城墙上射出一箭,正冲着此箭而来。两箭相撞,顿时把金轮法王的箭给射了个顿穿。就在金轮法王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又是一箭射来,此箭奔着金轮法王而来。金轮法王突感手中一重,此箭硬是把他的弓给射 断了。 金轮法王大惊之下抬头望去,才发现襄阳城左边的深林处又一波人马赶来,来人正是郭靖。 郭靖正弯着弓对着他。此箭正是郭靖所射,原来郭靖不耻金轮法王,竟然暗算于萧江。抢过旁边士兵的弓,用箭拦住金轮法王的第二箭。 此箭射完,看金轮法王还没放下弓的意思,就跟着射出第二箭,承心射断他的弓,给他一个教训。萧江这时已经翻上了城墙,正好看到郭靖射出第二箭。 心中不觉一动,瞬间飘到郭靖身后。伸手搭在郭靖背后边运功过去,笑着对他道:“二哥,所谓擒贼先擒王,射了成吉思汗!” 郭靖一愣,随后也明白萧江的意思。箭已经搭在了弦上,弓拉满弦。等人们注意到时,箭已经射了出去。奇怪的是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速度快的却只能看到一条黑线。 萧江看着那箭飞了出去,他心中也没底,因为他总感觉,成吉思汗会命不该绝,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帮助他。 本来,萧江知道,若是只有一个金轮法王,到也不惧,因为,萧江还是信得过,金庸老爷子说的射雕大侠郭靖的。 箭在空中逐渐出现了火光,只在中途就已经变成了火箭。成吉思汗此刻却是楞楞的看着这枝向他射来的箭,却是根本没办法躲闪。 …………………………………………………………………………………………………………………………………………………………………………(求订阅,收藏,谢谢!) (本章完) 一百八十六章 郭靖斗金轮 更确切的说大脑做出反应的时间还不能让他身体行动起来。可是他身边的金轮法王却不是这样,毕竟这位也是这个时代少有的高手,他拼出全力把成吉思汗扑倒。躲过了这枝神话般的一箭。 不过箭出怎能无血,虽然成吉思汗幸免于难,他身后那些人却要为他陪葬了。带着火的箭,像是有一股一往无前的势头冲向成吉思汗身后的护卫。 “轰”的一声,箭穿过了第一个人的身体,那人还没有明白怎会回事就去投胎了。他身后那人更惨,刚看到成吉思汗扑倒就感觉胸口一痛,才发现前胸穿了个大洞。看样子死得当真是不能瞑目了。 当箭穿透了第十三人时才停止了下来。以郭靖的箭术,再加上自己方才给郭靖的内力,他们两人的功力造就了这一旷古的一箭。 顿时场上不闻一声,静得让人发怵。就连射箭的老爸也没想到能造成这种效果。看样子以后蒙古人将要谈箭色变了。 成吉思汗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论谁才刚从鬼门关回来也好不了哪去。他见底下众人都是垂头丧气,士气已经让成吉思汗这一箭给打到了底,没办法,虽然不甘,但也只得狠狠道:“传令,鸣金收兵。”他也知道今天是不要想再打下去了,因为有萧江这尊大佛在,他不死,他们就别想占领襄阳城。 成吉思汗带领着他那些护卫望着城门前的格斗。金轮法王在旁边给成吉思汗指道:“王爷,方才那人…………” 金轮法王还为说完,成吉思汗便打断了他,摆摆手,示意金轮法王不要说了,他沉重的拖着脚步,朝外走去,眼中有些怨恨。 萧江和郭靖看着襄阳城外已经远离的蒙古大军,两人都缓缓吐出一口气,他们也是累了。 可就在萧江刚要转身走人,忽然发现不远处一道气息向我们这里掠来,不,与其说是气息,不如说是一股像清流般的其他,缓缓围绕他们的周围。 萧江此刻眉头紧皱,直接厉声道:“不知何人大驾光临,小弟萧江在此有请了。” 随着萧江的话音,一条人影闪进了府中,来时之快,令萧江也有些瞠目,不等他落地,萧江正欲开口询问,为之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可刚要开口时,郭靖却是便冲了过去,挥拳而出,试图制服这位不速之客。 只见郭靖两手齐上阵,看来他也看出此人很强大,郭靖一手急点断经指,另外一手用出了他最为熟练的降龙十八掌向对方袭取,那人的打扮已经告诉我们,他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那黑影看到郭靖的招数只是轻轻“噫”了一声,但并不显得慌乱,手中攥着一柄扇子对着郭靖那计断 经指轻点过去。 这记断经指,却是从萧江手中得来,萧江见郭靖擅长近战,而且也适合近战,所以,他翻阅了脑中的记忆,终于从中得到这指法,绝对是一个意外,就像是量身为郭靖定做了一样,所以,萧江当时给郭靖讲了使用方法,让他好好看了说明书,之后,不到两天,那家伙,竟然以自己的才智两天学会了,由此,我想我不用说,大家也可以看出这招与郭靖的锲合度了吧。 郭靖对他使出的招数,颇为自信,因为,他可是清楚知道,此套武功的威力。 郭靖此刻左指似乎被一股有形的气体围绕,若是习武之人视之,皆会震惊万分,因为,他们无论何人都未曾听说过,有人竟然会将无形的内力化为有形。郭靖右手化为掌势,使出降龙十八掌,仔细视之,也会发现,右手围绕着一条金黄色的龙,正在怒吼。 就在郭靖自信中看着自己的一指一掌,马上临近黑衣人时,黑衣人但是显得很悠闲,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 要说黑衣人唯一变过得表情,就是郭靖使出的左指,以及围绕的有形内力,让黑衣人眉头皱了皱,暗暗说了句:“汇源聚气,无形化玄,还只是初玄之气吗?” 就在黑衣人马上要收到攻击时,他动了,只是一瞬之间,黑衣人的身影在这片空间中化为模糊,郭靖的断经指,和降龙十八掌很完美,又神奇的被他躲了去。 郭靖见自己的决招被躲过,片刻一愣,心下又是痛惜,又是愤怒,当即大步迈出,左手一划,右手呼的一掌,便又向黑衣人击去,这正是降龙十八掌中最刚硬的一招“亢龙有悔”,他出掌之时,与黑衣人相距尚有十五六丈,但说到便到,力自掌生之际,两个相距已不过七八丈。 萧江可是一直视线聚集在郭靖,黑衣人身上,在他和江湖人士的眼中,天下武术之中,任你掌力再强,也决无一掌可击到五丈以外的。 郭靖此刻面对黑衣人一副死敌一般,对他决无半点小觑之心,然见他在十五八丈之外出掌,万料不到此掌是针对自己而发。 殊不料郭靖一掌既出,身子已抢到离他三四丈外,又是一招“亢龙有悔”,后掌推前掌,双掌力道并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压将过来。 只是片刻,战斗又到了白热化阶段,郭靖又是使出一指对上对方的扇子顿感到对方功力深厚,一阵气闷向后退去,退了五六步才堪堪站稳。 那黑衣人借助这一指之力,翻身绕过郭靖的正面,而后对着郭靖背后就是一脚。 郭靖中心向前,冲出去有丈许。要不是他们俩这一阵武功进步了不少,这一个照明就得趴在地上。 萧江看着郭靖已经抵挡不住,而且还被打伤 ,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黑衣人闯进襄阳城,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手伤人,这是对萧江面子上的不屑,萧江随即拿起一枚酒杯,运起夹杂着北冥神功的弹指神通就向他弹去,先来一番试探看看再说。 黑衣人表现得极为不屑,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所谓的“下界天才”罢了,就算再强又能强到何种地步。 黑衣人显然轻敌了,萧江的酒杯直指那人黑衣人胸前大穴,那人心知这酒杯不能易于,使了个千斤坠落到地上,打开扇子做防守状。 可是那酒杯并没有像他所想样闯在他扇面上,而是在他身前不到三尺处突然炸开。碎片和里面的酒水都洒向黑衣人身上。 这一下让黑衣人措手不及,堪堪防住上半身,而下半身的衣服不是被划破就是让酒给侵蚀了。狼狈得可以。 黑衣人摸着被碎片渣子割掉的衣角,此刻黑衣人眼中已经涌现出了十足的杀气,这个下界废物竟然敢伤自己,可就在黑衣人还在想着要不要直接在此地杀了萧江时,突然北方那片的天空中传来一道破空声,一道光在天空中泛滥开来,烟花瞬间变成了一个图案,黑衣人看见后,暗骂一句,便朝萧江走来,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没有按时完成任务,而被那个家伙杀掉。 萧江和郭靖的目光也在烟花图案上,那烟花勾勒出来是一只眼睛,巨大而又奇怪的眼睛,最为让人视之不忘的,应该是眼睛中的东西,那是一个花的图案,怪异无比。 而在一旁,在黑衣人的笑声中,所有人的视线又回到了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笑着从袖子中取出一张请帖,没有去看一旁受伤的郭靖,而是对着萧江直接道:“这位,应该就是凌凌漆,凌大侠吧?” 萧江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忍着没有笑的冲动,回复道:“正是,不知这位兄弟,突然造访,还打伤我兄弟,意欲何为啊?” (本章完) 一百八十七章 黑衣人 萧江说话时,看着黑衣人,眼神锐利,黑衣人看着萧江,那似乎马上要跟自己干架的眼神,只得忍耐,他不想闹大这件小事。 黑衣人大笑着,因为他的嘴巴被遮住,所以看不到黑衣人的神情,不过,看着这个黑衣人最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装束打扮。 黑衣人头上戴着一个帽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长袍少画着的图案最令人印象深刻,那是一个花,似乎是彼岸花,又不像,彼岸花是红色,而这朵彼岸花,却是蓝色的,分外妖艳。 此人手中带着的兵器,是一柄纸扇,似乎是并没有什么独特,不过萧江认为,这个字武器不简单,因为这个兵器,竟能让他感觉到有些恐惧,这让他很奇怪。 黑衣人笑着说道:“凌大侠,莫要误会,在下只是试试郭大侠的身手罢了” “小弟,可是对郭大侠的身手钦佩已久!” 萧江冷眼看着黑衣人,没有对这个回答说什么,而是说道:“不知,阁下是何人?有何贵干?” 那黑衣人并没有透露来历,他笑着看向萧江,似乎是走了什么鬼点子,那个笑容加上眼神,就像生怕别人说自己是个好人。 黑衣人却是回答道:“今日,凌大侠的勇猛与用兵之道,大汗甚是欣赏,所以大汗希望,凌大侠能带着郭少侠来到大汗的蒙古大营作客,相信凌大侠也知道,大汗是好客之人,他见凌大侠年有为心中欢喜,特派在下来邀请凌大侠在大营作客。”刚说完那黑衣人的手一招,他的拜帖如同利剑出鞘般的速度,飞往萧江的面门。 那拜帖从黑衣人的手中飞来后,明显在其中注入了自己的内力,此时的拜帖若是其他高手接过,怕是几条命都不够。 可萧江并没有急,他只是慢悠悠的。取出身后的酒葫芦,喝了几口,便懒羊羊的伸出手,原本似利剑,似子弹的拜帖,就到了萧江的手中,停了下来。 萧江看来者是欺人太甚啊!正待发火之际,想要与黑衣人决一死战时,转身而看,那黑衣人却是突然消失,似乎未曾来过般。 萧江对那黑衣人的举动没做什么评价,心中却是一惊,暗叹这人的轻功有些了得啊!不过其他人却是没有看见,所有人都对这位突然而来的陌生来客,没有多大的好感。 更何况众人的心思也没在这儿上,萧江皱着眉对郭靖道:“二哥啊,我看着这事那么简单,这成吉思汗怕是给咋们兄弟两来了个鸿门宴呐!” 郭靖也开始低头沉思,淡淡问道:“贤弟,照你来看,我二人该怎么应对为好?” 萧江沉默片刻,随即抬头,眼神中发出一丝光芒,道:“不急不急,如果他们有鸿门宴这个计策,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 “二 哥,马上准备人马,这次去带的人不能很多,但也不能孤身一人。至少得有五百精兵,没错,是精兵,不要咸鱼鸭蛋,而且我和你同去也有个照应,不怕他会如何!” 郭靖点头道:“好,贤弟,此次凶险异常,也不知能不能回来,我二人还是小心为好。” 萧江,笑着道:“二哥,怎么说这些丧气话,此次虽然凶险也不是必定陷在里面。”众人都听着他们俩讨论,心知此事不易解决。都在琢磨怎么办。 萧江开声道:“二哥,此次我和你一起赴宴吧,我们俩一起去有个照应,再说这襄阳城的精兵没有,良马但是不少,用来逃跑的几率大得狠。倒时发什么突发事件,也可以用来逃跑,运气好点,或许我们用这些汗血铁马突围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看这样最好。” 襄阳城已经将萧江视做战神,成了精神化身,众人都有些担心,不过想想萧江的武功大家都觉得这主意可行。 萧江此刻却是心中欢喜,这次这五百精兵一定会派上大用途,一转眼睛拍板道:“就这么定。” 夜晚襄阳城内,一片喜庆,众人都在打胜仗的喜悦中。 次日凌晨,城门前,萧江回头再次和襄阳城城主嘱咐半句后,便是骑上已经准备好的马匹。和郭靖向众人挥手告别。“驾”马蹄登地,郭靖,萧江两人向着蒙古大营绝尘而去。 路上,萧江向郭靖又解释了一遍断经指的内力运行,让郭靖的武艺有了新的提升。 萧江看着郭靖已经在领悟,提升境界时,看了看自己,萧江的眉头微皱,他的境界,自上升为一流高手高阶,只是隐隐的有突破之宗师的感觉,那种感觉都有两月之久,不过也并不是不好,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福祸本就是相互依存,不会有绝对的好坏。 萧江的境界一直停留在一流高手之境,体内的内力储备却是大的惊人,完全不是和宗师境一个等级的内力,甚至,萧江的内力储备已经有超越宗师的感觉。 此刻,郭靖倒是方才经过萧江的指点,已经马上要突破之魄境高阶,让萧江有些欣慰,毕竟多了一个魄境高手的战力嘛,也省的萧江自己出手,毕竟高手都是不轻易出手的。 在旅途中休息片刻,待郭靖稳固境界,二人又开始赶路,所幸路途中有不少风景名胜可以看,也少了旅途的乏味。 可是,萧江却不知,远在蒙古大营的成吉思汗却是一脸阴沉。 另一边,成吉思汗自败与萧江手中,便打算离开襄阳城,因为萧江对成吉思汗已经形成了恐惧,他宛若战神,让成吉思汗钦佩,又憎恨。 可就在 成吉思汗打算退兵返回蒙古的时候,五个黑衣人的到来却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那天,成吉思汗还在蒙古大营中,准备无奈退兵之时,坐在主座上,深深看着襄阳城这块儿地方。 接着一道声音传来,那道声音说道:“想要得到这块地方吗?” “我们可以帮你!”………………………………………………………………………………………………………………………………………………………………………(求收藏,求订阅,谢谢谢谢) (本章完) 一百八十八章 鸿门宴 成吉思汗听后却是一惊,这是何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蒙古大营而不被人发现。 这让成吉思汗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蒙古大营,那他的命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那人取走,这让成吉思汗恐惧,同时又愤怒,为何他蒙古没有此等勇士! 一旁的金轮法师也是一惊,他是习武之人,从这声音传来而看,这人的修为达到了令他难以企及的地步,他开始寻找声音传来之人的位置。 成吉思汗眼神锐利,说道:“来着便是客出来吧!” 随着成吉思汗的话音刚落,原本似是远在天边的声音,从东方,瞬间来到成吉思汗面前,这又是一个黑衣人,若是萧江在此,一定会震惊,因为这个黑衣人,正是来到襄阳城下拜帖的人。 “大汗,可想好?队长可是嘱咐过我,你一定会同意!不要让我失望哦!” 成吉思汗听后一愣,沉默了片刻,在他看来,这黑衣人突然出现,有着能轻易夺走他性命的实力,却没有杀他,看来是友军。 不过,成吉思汗也有自己的想法,几十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不能轻信任何人,他想先利用此人,在做定夺。 一旁的金轮法王却没有那么聪明,在他看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还敢恐吓成吉思汗,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金轮法师显然没有想太多,他看出此人很强,但他不知有多强,所以,在成吉思汗盲目的自信下,他决定动手! 成吉思汗使出他最强的一招,决定一招定胜负,以此,在成吉思汗面前重获信任。 金轮法师挥出三个金轮,带着旋风,飞速朝着黑衣人而去,黑衣人脸色依旧平淡,他没有出手,只是轻松的躲开了。 金轮法师看见后,以为他只是轻身功法厉害,近战是弱点,所以,金轮法师一跃而起,打算近身攻击。 可就在金轮法师近身时,黑衣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暗暗道:“不陪你玩了,找死,我就成全你!” 在金轮法师还有几米远时,黑衣人动手了,只是一息间,来到了金轮法师面前,轻轻挥手,朝金轮法师的颈部挥去,就在原地的只是想一道残影,可想而知,此人的轻功境界,登峰造极! 也是在那一息间,金轮法师倒在了地上,被废去了武功,甚至经脉断了不少,在想恢复,除非大罗金仙。 成吉思汗将这战斗的一幕全部看在眼里,心中大为震惊。自己手底下最强的战力在此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他仿佛看到了可怕的东西,他想,或许此人能跟那萧江一战,甚至杀了他! 片刻后,成吉思汗抬起头来说道:“不知阁下有何妙计?” 黑衣人听 后大笑,成吉思汗同意,那便是第一步计划完成,随后说道:“大汗,你只需要在五里外设下埋伏罢了,剩下的我们组织会自己来!” 成吉思汗眉头皱了皱,随后说道:“阁下看来很有把握,不知阁下要的条件是什么?” 成吉思汗深知,此类有能力之人,不可能清白无故的帮助你,他们必有所图。 “到时候,我们组织只需要萧江的项上人头,其他的都会是你的!”黑衣人缓缓道。 成吉思汗听后一愣,疑惑着,道:“阁下所说的是何人?” 黑衣人笑了笑,笑声中满带着嘲讽:“大汗可能不知,你们所说的凌凌漆,就是萧江!” 成吉思汗听后,既惊有有些羞愧,他的情报竟然会如此差。 黑衣人接着说道:“这萧江,乃是我组织的仇敌,我们只要他的命!” 成吉思汗听完,道:“既然如此,那便说定了!” 黑衣人临走时,成吉思汗忙问道:“阁下的组织到底是何组织?” 黑衣人听后有些微怒,淡淡说道:“不该知道的别知道!”随后,人影便在原地消失。 ……………………………………………………………………………………………………………………………… 三天后,萧江与郭靖二人来到了蒙古大营,所带的五百精兵也顺势安排了,剩下的就是入他这一局。 到蒙古大营,此刻郭靖和萧江对的欢迎仪式让萧江有点受宠若惊,两排骑兵一字排开。 气氛严肃压抑,每个人看向他们二人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我们也不客气一直到了王帐前才下马。走进王帐只见成吉思汗正高高坐在上面一副上位者的架式。 见萧江与郭靖前来,起身相迎,一副礼待下士的样子,郭靖起先受礼,毕竟他们二人最熟悉,丈人和女婿的关系啊!虽然华筝不一定会进郭靖家门,但关系摆在那里,多少还会有点难为情,因为他们这一刻是对手,是敌人,但在成吉思汗眼里,对待郭靖还是很亲切的,他很欣赏,也很喜欢郭靖,希望郭靖成为这个驸马,但此刻显然不可能。 面对这个成吉思汗的礼,萧江却是一副水火不浸的样子。一点没有为这个成吉思汗的礼待而感动。 分宾主坐在席位上,两边都开始叙旧,说些拖雷的事,不过在郭靖表示曾经打算刺杀过成吉思汗后气氛一下紧张起来。看着一触即发的场面,萧江却是微微一笑道:“大汗摆上此宴让我们十分感激。不过是否缺了一个人啊?”萧江的声音有如轻柔的微风让紧绷的弦缓解了下来。 这话萧江故意用阴柔的内力说的,外加音律之学,所以在不知不觉中所有人都中了招。 萧江从进来起就一直没有说话,让郭靖来打前阵。众人精神也集中在郭靖身上,没有精力来顾及萧江。 这时见萧江开话,可以说让众人的目标转移到萧江的身上。成吉思汗望向萧江,眼中杀机再也不能掩饰住。看样子萧江现在还能活着得感谢女娲没把人的眼睛造的能发激光。 成吉思汗,缓缓说道:“这位就是萧江,萧大侠吧!” “萧大侠的名号可是已经传遍我蒙古境内,现在,在蒙古萧大侠也是个名人。” 萧江笑了笑,摆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虚名而已”。 萧江笑着,缓缓起身,突然一跃而起来到他身边,旁边带着他来那两个人眼中精光一闪,出拳向萧江袭来。而成吉思汗等人已经被萧江吓怕了,一见萧江跃起,赶忙守护起成吉思汗,不让我对成吉思汗有任何侵犯的机会。 看着向萧江攻过来的拳头,萧江理都没理,只见他们俩的拳头刚沾到萧江衣服上。突然惊呼一声,然后还没让人明白怎么回事时就已经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手腕惨叫连连。在座众人看时只见他们手腕已经脱臼,痛得他们俩冷汗直冒。 郭靖眼神闪烁,暗道:“好一计‘沾衣十八跌’。”萧江笑着道:“二哥,见笑了。” 所幸,萧江并不打算杀了成吉思汗什么的,成吉思汗稳定好心情后,大概也聊烦了,叫待位开始上菜。郭靖看着上来的烧烤,眼神中博有怀念之意。成吉思汗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又说了些纵马草原的趣事。为了就是让萧江和郭靖收去防心,也妄想能收服郭靖。 这时帐外端上来一只烤幼猪,看那焦黄的脆皮,当真让人垂涎三尺。那烤猪端到成吉思汗身边,只见成吉思汗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样的短剑,对着那烤猪切了下去。边切边望着郭靖道:“这块可是肥得让人垂涎,不知郭大侠可愿和我共享之?”萧江见到他的手中的匕首心中一动,却是不动声色。 他这话暗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郭靖虽然鲁笨,但对于这些也能看出,他站起身来严肃道:“大汗虽然雄才大略却不是,但郭某却是不能从之。本人鲁莽对大汗奉劝一句,中原之地藏龙卧虎,蒙古铁骑虽然无敌但也挡在襄阳城外。大汗不如早早退兵,不犯中原一步,不然早晚会遭中原奇士,到时已经晚以。” 说完抱拳道:“告辞了。” 成吉思汗没有说什么,他也转身,背朝着郭靖与萧江,道:“我只是,希望两位考虑清楚,不要后悔!” 郭靖,大喝道:“大丈夫,就要为国 为家,我是大宋子民,定不会负这个身份!” 随后,便带着萧江走了,萧江在这过程中没有说什么太多的话,他在思考,方才成吉思汗所说的话。 ………………………………………………………………………………………………………………………………………………………………………………(求收藏,订阅!!) (本章完) 一百八十九章 阴谋 本来准备直接和黄良碰面,可谁知,刚从主街拐进通往培根饭馆后门小巷时,他忽然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机和威压。 钱多多脚步一顿,不敢置信的朝着巷子里一间民房院子里的参天大树望去。 有高手埋伏! 这个高手可不是一般的高手,他呼吸细而绵长,频率轻而慢,但内息浑厚,一看就是身怀内力的人。 “有情况!” 林枫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看了一眼周围,一脸严肃,随即朝着远处的树林中大喊道:“谁在那里,滚出来!” 只见距离他们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树上突然一阵抖动,紧接着从树上跳下了两个人来。 不是别人,正是提前赶到这里,藏起来的林项南和林辉。 “厉害厉害,这样都能被发现,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嘛。”林项南双手拍着,缓步走来,林辉紧跟在他身后。 “是你们!”林枫望向对面的二人,眼神逐渐冰冷起来,他早该想到了,此二人怎会轻易放过自己。 “有情况!” 林枫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看了一眼周围,一脸严肃,随即朝着远处的树林中大喊道:“谁在那里,滚出来!” 只见距离他们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树上突然一阵抖动,紧接着从树上跳下了两个人来。 不是别人,正是提前赶到这里,藏起来的林项南和林辉。 “厉害厉害,这样都能被发现,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嘛。”林项南双手拍着,缓步走来,林辉紧跟在他身后。 “是你们!”林枫望向对面的二人,眼神逐渐冰冷起来,他早该想到了,此二人怎会轻易放过自己。 “嘿嘿,阴沟里翻船了吧!”一旁的慕容天嗤笑。 “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先杀了你再说!”林项南泛红着眼睛,从储物戒指里召出了一把长剑。 “哟呵,跟我玩武器,小爷奉陪到底!” 同样,慕容天手掌一翻,出现了一把墨黑色长刀,狠狠地劈了过去,口中一声大喊:“奔雷斩!” 慕容天的长刀上面覆盖了一层蓝色的雷潮,朝着林项南席卷而去。 林项南严阵以待,手中的长剑变幻成漫天剑影,挥舞着一片片剑花,与慕容天的长刀撞到了一起,激起一串火花。 “烈日剑法!” 两人各退几步,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细看之下还是慕容天略占上风,场中的气氛越发的浓重。 林项南握剑的右手持续颤抖,身上麻酥酥一片,之前慕容天长刀上面的雷电竟然通过自己的剑身传到了他的身 上。 “滋味不好受吧!”林项南的表情慕容天都看到眼里,忍不住一声嗤笑。 “哼!”林项南冷哼一声。 王笑然和手下一队骑士骑着来自塞外的上好战马向着河南赶去,走到凤翔府的一处山岭时,王笑然突然感到阵阵杀意。 “停!”王笑然突然命令道。 不愧是重金打造的精锐护教武士,这一队二十二个骑士整齐划一的停下,毫无拖泥带水,然后迅速团团的把王笑然保护起来。 “杀!” 就在这时,上百黑衣蒙面的高手向着王笑然一行杀来,还有三十手持强弓劲弩的弓弩手从另外一边向着王笑然一行进逼。 面对这些人,王笑然怡然不惧。 但是,还在隐藏着的那一位高手却深深的引起了王笑然的忌惮,因为王笑然全力施为,也无法锁定对方。 能够做到这一点,至少说明对方和王笑然一个级别,也是半步先天的高手。 气息收敛做的这么好,必定是修炼有极为高深的敛息秘法,甚至走的就是专诸、荆轲这种刺客之道。 这上百埋伏的黑衣人最少都是二三流的江湖高手,一流就有七八个,为首更是一位绝顶高手,简直骇人听闻。 王笑然非常淡定,因为还有一位半先天高手在隐藏着。 另外就是对这群人有所猜测,知道以对方的实力拿出这种阵容实在是没有任何难度。 估计对方以为王笑然最多就是一个绝顶高手,这个阵容已经绰绰有余了,不然更强的阵容也能够派出来。 无它,王笑然已经从越发迫近的气息猜出来这是佛门的手段,想要通过击杀自己这个的首脑,从而瓦解这个发展迅猛的道门势力。 一声“狮子吼”功,为首的绝顶高手腾空而起,九环金刀就一招普普通通的“力劈华山”向着王笑然砍来。 一道丈许刀气脱离刀身,速度奇快的砍向王笑然,想要把王笑然一刀两断。 为了防备那位半步先天高手,我王笑然立马决定隐藏自己的先天真意,仅仅用出后天圆满的绝顶高手的手段。 暗中的那位半步先天高手想要算计王笑然,王笑然又何尝不想去算计他呢?” 牵引天地灵气、剑气化形,这些个手段都要留给那位想要偷袭王笑然的半步先天。 即使如此,有着后天巅峰修为、太易神剑 修行到“四象境和死亡真气组合的王笑然也不是一位绝顶高手和四位一流高手可以对付了的。 只见王笑然湛卢剑出鞘,面对这强绝锐利的刀气,立马就是一记玄武剑。绵密的水属性玄武剑气化做漩涡,把刀气和四位一流高手的攻击气劲全部席卷到漩涡之中。 原地一个转身,柔和的剑气漩涡化做滔天巨浪,绝顶高手攻击过来的剑气和四位高手的攻击气劲全部成为夹杂在巨浪中的杂物,大大地加强巨浪的威力,向着五位高手回击而去。 没料到王笑然的剑法如此奇妙,五人只感觉数股不同的气劲向自己攻击而来,包括自己曾经发出的攻击。 即使五人同心协力,在王笑然“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想法下还是被直接干掉一人。 王笑然这招玄武剑三成威力,再加上那位绝顶高手的刀气都宣泄在一位使枪的一流高手身上。 鸭蛋粗细的镔铁枪直接被湛卢剑一剑两断,根本无法阻挡神兵之威。 霸道的刀气宣泄而出,直接把对方活生生的劈砍成两段,筋骨向豆腐一样毫无阻力。 解决掉一个之后,本来在围攻王笑然手下骑士的三位一流高手立马再次退下两个,想要放弃骑士,过来围攻王笑然。 凌波微步配合着逍遥游,王笑然直接闪进剩余四位高手身边。 一道白虎剑挥出,湛卢剑随着王笑然的人影化做一道道银色流光,围绕着四位绝顶和一流的高手进行攻击。 王笑然放弃了白虎剑其它的方面,全力发挥速度、锋锐和蕴含的杀气。白虎主杀,杀戮性最强。 面对王笑然的鬼魅身法和剑速,那位使九环金刀的绝顶高手把一把大刀舞得水泼不进,护住自己全身上下。 剑走轻灵,刀修霸道。王笑然自然不会用自己的真气和这个刀客硬碰硬,反正这样打起来,对方的真气消耗是自己的十倍,完全是作死的节奏。 何况有着凌波微步,王笑然这样游斗根本不会消耗真气,因为补偿真气的速度还在消耗之上。 放过这个防御强大的刀客,王笑然掠过一对儿合使刀剑合璧绝迹的男女,似乎是夫妻或兄妹之类。 使刀的女子用的是一对儿刀,核心就是一个幻字,如梦幻泡影,虚实不定,负责掩护男剑客的攻击。如果王笑然没有认错,这是幻影刀,百年前一位遁入空门的女刀客所创。 男剑客使着一把四指宽的阔剑,剑法中正平和,法度森严,同时有着一股光明慈悲之一,正是大光明神剑,白马寺绝学之一。 放过这两位,最后一位才是王笑然的目标。 (本章完) 一百九十章 不要急 膀大腰圆,身高两丈,步法向一只大熊一样沉重笨拙,艰难的躲避着王笑然的剑气。 黑色布衣被剑气割开,露出里面黄铜一样的诡异皮肤。 锐利的剑气射到皮肤上,不但没有出现鲜血横流的景象,反而仅仅只是割出一道血印,连鲜血都没有流出一滴。 王笑然洒然一笑,原来是大相国寺的金像罗汉功,不下于少林的金钟罩神功,天下间一等一的横练功夫。 从这四个人,三个使得是佛门功法来看,这群人必定是佛门派来......努力更新中----请稍后刷新访问 此章节正在努力更新ing,请稍后刷新访问 手机访问的帅哥美女,先注册个会员好吗!!! 注册本站会员,使用书架书签功能,更方便阅读 如果此章是作者求票之类废话的,请跳过继续看下一章 请先收藏此页,方便等下阅读,不然等下找不到此章节咯 推荐大神作者:林羽江颜---------都市:最佳女婿林羽江颜 %3a%2f%2fm.%2fbook%2f18%2f18289%2f 内容简介: 师父临别之际,给文天留了一句本门压箱底的保命真言,说是勤加修炼,必有奇效ps:本书中所有术法、道诀、功法秘技等,均来自本门密藏,不得真传者且勿妄自修炼。切记切记!谨之慎之! %e3%80%80%e6%9c%80%e4%bd%b3%e5%a5%b3%e5%a9%bf%e6%9e%97%e7%be%bd%e6%b1%9f%e9%a2%9c%e8%bd%ac%e9%80%81%e9%97%a8%e5%9c%b0%e5%9d%80%ef%bc%9a%3a%2f%2f.%2fbook%2f18%2f18289%2f%0a%0a%e3%80%80%e3%80%80%3a%2f%2fm.%2fbook%2f18%2f18289%2f%0a%0a%e3%80%80%e3%80%80%e5%86%85%e5%ae%b9%e8%af%95%e8%af%bb%ef%bc%9a%3a%2f%2f.%2fbook%2f18%2f18289% 第1章目睹自己被火化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准备后事吧。” 病房外医生的声音很轻,但病床上的林羽却听得一清二楚。 可能人死之前连听觉都会变得格外灵敏吧,尤其是母亲的哭声,分外尖锐。 因为见义勇为付出生命,林羽并不是第一个,对此他并不后悔,只是觉得对不起母亲。 父亲死的早,母亲一手把他拉扯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如今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清海市人民医院,与母亲的生活正要明亮起来,没想到却出了这种意外。 “该死的老天。” 好人果真没有好报,林羽低声咒骂了一声,眼皮再也撑不住,缓缓合上。 “我的儿啊!” 一声凄厉的哭声猛地将林羽惊醒,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此时竟然站在床尾,而母亲正扑在床上嚎啕大哭。 “妈,你哭什么,我这不好端端的在这吗?” 林羽大喜,以为自己神奇痊愈了,伸手一拍母亲,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从母亲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母亲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扑在床上痛哭。 林羽神色一变,抬头看到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自己,面色干瘪发青,显然已经没了生气。 我死了? 林羽低头看了眼站在床尾的自己,发现身子有些虚白,而且微微有些透明。 林羽大惊,原来人死之后真的有魂魄!新八一中文网首发.m.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母亲都感受不到。 在护士的帮助下,母亲忍痛给林羽穿上了寿衣,随后护工把他的尸体运上了殡葬车。 母亲跟着上了车,坐在他的尸体旁,紧紧的攥着他的手,红肿的眼窝中泪水不停地往外涌,“羽儿,你放心走,妈把这边的事情办完了,立马就下去陪你。” 对于她来说,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儿子死了,她活在世上,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一听母亲想要寻短见,林羽顿时急了,学着电影里还魂的场景躺到尸体上,但是没有任何作用,每次坐起的,都只有自己的魂魄。 车子很快到了火葬场,缴费之后,工作人员简单给林羽化了个妆,递给林羽母亲一个号码牌,接着焚化人员推着林羽的尸体去了焚化大厅。 “不要!” 当焚化人员将他的尸体推进焚化炉的刹那,林羽瞬间崩溃。 随着肉身的燃烧,林羽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弱,身上有无数淡淡的光点向四周流散而去,魂魄也正在慢慢的变淡。 与此同时,他的眼前开始闪现出另一个世界,入眼所及都是无尽的黑暗,夹杂着红通通的火焰以及凄厉的惨叫声。 地狱! 这是林羽意识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强大的恐惧感瞬间将他吞没。 他的魂魄下意识的在空中乱冲乱撞,光点仍旧不停的从他魂体中飘出,而且速率越来越快。 他眼中的地狱世界也越来越清晰,能听到下面一个神秘沙哑的声音正在呼唤他。 此时焚化炉内林羽的身体近乎燃尽了,灰烬中一块碧玉色的吊坠突然在烈火中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是林羽外公去世时留给他的,自小戴到现在,穿寿衣的时候,母亲特意没有摘下来。 吊坠光芒越来越盛,随后砰的一声破裂,一缕碧绿色的光影猛地从吊坠中窜出,一下附着到了林羽的魂魄上。新八一中文网首发.m. 紧接着他脑海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乃你祖上圣人,从今日起,你便是我传人,得我医道术法,悬壶济世,渡人渡己” 随后声音消散,庞大的信息量陡然间充斥进林羽的脑海,医道玄术、修行法诀及祖上的一些游历经验一股脑的涌入了林羽的脑海中。 着脑海中的信息,林羽感觉十分兴奋,仿佛打开了一新世界的大门。 但这股兴奋劲转瞬即逝,得到秘术传承又有何用,自己已经是个马上要下地狱的死人了。 这个念头闪过,林羽脑海中突然跳出一条有关还魂术的记忆。 记忆显示,通过还魂术,死去后魂魄未散的人可以附体重生。新八一中文网首发.m. 但是林羽的肉身已经在大火中化为灰烬了,不过好在关于肉身损坏的还魂方法也有记录,“肉身陨灭,化鬼,觅**,后附之。” 林羽倒吸了一口冷气,意思是说自己肉身损坏,要想复活的话,只能通过还魂术化为鬼,找别人的肉身附体。 要知道在人类的意识里,鬼可是邪恶的化身啊,况且自己要是上了别人的身,不相当于变相剥夺了别人的生命吗? 犹豫的功夫,林羽的魂魄已经越来越淡,只剩下了一道幻影,耳边的声音也愈发的清晰。 林羽咬咬牙,看着接连被推进焚化大厅的尸体,突然来了主意,死人不行,那活死人应该可以吧? 数分钟后,林羽来到了清海市最大的植物人托养中心。 很多植物人是没有意识的,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他们活着的只有身体,林羽认为,选这种人附身,就不算杀人。 起先林羽还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找过去,寻找合适的身体。 但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淡薄,很快将要消弭殆尽,那个来自地狱的呼唤声也越来越急促。 林羽来不及多做思考,瞅准一个二十来岁的男性植物人,念起还魂术,陡然间化为一缕白烟,奋不顾身的钻了进去。 “你逃不掉的!” 与此同时,耳边的呼唤声陡然变成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林羽便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等林羽再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强光刺眼,过了片刻才适应过来,低头一看,自己正躺在病房里。 成功了! 林羽兴奋的差点叫出来,猛地坐起,看了眼自己的新身体,迫不及待的撕掉手上的针管,接着跳下了床,但脚一落地,身子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可能因为长时间躺着的原因,这个年轻人的肌肉有些轻微的萎缩。 林羽踉跄着爬起来,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触摸着床和墙壁,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冰冷温度,感觉就跟做梦一样,自己昨天才死,没想到今天又复活了。 稍微活动下,适应了这具新身体,接着他便迫不及待的冲出了医院,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去见自己的母亲。 此时包子店里挤满了人,十几个小混混叫嚣着让林羽母亲还钱。 为了给林羽做手术,林羽母亲被迫借了十几万的高利贷,得知林羽死了,小混混们便急不可耐的来讨债了。 “你们放心,我这几天就把店卖了,拿到钱就还给你们,求你们先离开吧。” 林羽母亲红肿着双眼恳求道,希望赶快把他们打发走,儿子刚走,她不希望他走的不安宁。 “草,你这个破店才值几个钱,你儿子都死了,我们一走,你要是跑了我们管谁要钱去?”领头的黄毛混混骂骂咧咧道。 “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跑的,我凑够钱,马上就还给你们。” “不行,今天说什么我们也要拿到钱!”黄毛不依不饶。 “可是我现在真的没钱,你们也知道,为了给我儿子治病,钱都花光了” 林羽母亲心如刀割,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没钱也行,这样吧,你把你家那栋破房子过户给我们吧,就当还债了。”黄毛眼睛滴溜一转,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林羽母亲微微一怔,房子是林羽外公留下的,虽然有些老旧,但是地段很好,按照清海现在的房价,起码能卖个两三百万,他们这简直是在明抢啊。网更新最快电脑端:./ 但是现在儿子死了,家也就没了,留着房子还有什么意义呢,还清债,自己也就能安心的去了。 想到这里,林羽母亲万念俱灰的点点头,刚要答应,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不行!我们家房子起码值几百万,你们这是抢劫!” 紧接着林羽驾驭着他的新身体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的,哪来的野崽子,关你屁事!”黄毛气不打一出来,看着林羽身上的病号服,还以为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冲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林羽下意识一躲,伸手一推,黄毛整个人瞬间飞了出去,飞了足足有五六米远,在空中划过一到弧线,砰的摔到了里面的桌子上。 “给老子弄死他!” 黄毛捂着胸口惨叫了两声,随后一声令下,其他十几个混混立马冲了上来,围着林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林羽连忙抬手还击。 接着包子店里响起了一片哀嚎声,小混混们惨叫连连。 他们十几个人一起上,竟然连林羽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而林羽的拳脚打在他们身上,就如同被车撞了一般。 只需要一拳,他们便疼的起不了身。 林羽自己也无比震惊,都说鬼上身力大无穷,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这些人的动作在他眼里显得十分缓慢,很好躲避。 “报警!报警!” 黄毛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他见过能打的,但是没见过这么能打的,简直非人类啊。 一听要报警,林羽母亲赶紧冲过来抓住林羽的手,急声道:“小伙子,他们要报警了,你快走吧,这里我来处理。” “妈,你说的什么话啊,我哪儿能扔下您啊。” 林羽高兴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还能活着见到老妈,真是太好了。 听到他的称呼,母亲微微一怔,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看着母亲的眼神,林羽瞬间醒悟了过来,自己是活过来了,但是却换了一副身体,母亲根本不认识自己。 “不好意思阿姨,看到您我就想起了我妈,所以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您别介意。” 林羽怕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吓坏母亲,急忙编了个瞎话。 “没关系,小伙子,你快走吧,我们家的事不能连累你。”林羽母亲一边说,一边把他往外推。 林羽没答话,摸起桌上的筷子一扔,筷子飞速射向黄毛,砰的一声,将黄毛刚按上110的手机钉到了墙上。 黄毛吓得脸都白了,墙上的筷子离着自己耳朵也就一厘米,要是稍微出点偏差,那钉在墙上的可就是自己的脑袋。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黄毛吓得顿时惨叫了起来,声音里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们先欠自己钱的啊。 “别嚷嚷了,这钱我替秦阿姨还!” 林羽冷声说道,既然自己复活了,那这些债理应由自己来还。 “小伙子,这怎么能行,你我第一次见,怎么能让你替我还钱?”林羽母亲有些疑惑的看着林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伙子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于林羽知道她姓氏这点,她并不吃惊,儿子见义勇为付出生命的事情好多网友都知道,她的姓名和联系方式也都被扒了,很多好心人都要来给儿子送行,她都谢绝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你把钱给我们吧。”黄毛可不管林羽为什么替别人还钱,只要能拿到钱,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给我三天时间。”林羽说道。 “”黄毛有些无语,说的这么牛逼,还以为立马就能把钱拿出来呢。 “怎么?你不相信我?” 见黄毛没说话,林羽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冰冷。 “相信,相信,不过大哥您得跟我说下您的名字吧?”看着林羽冰冷的眼神,黄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名字? 对啊,早上走的急,连这个人的名字都没来的及看呢。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这样,三天后,还是这里,你只管过来,我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你。” 林羽之所以这么有底气,全赖自己这具身体。 他心想既然能住在托养中心,这个年轻人家里再普通,起码也能拿个十几二十万出来吧,先要来用用,等自己赚了钱,再还回去。 见识过林羽的身手,黄毛也不敢多说什么,刚要点头答应,突然眼神怔怔的望向店外,好似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 林羽也好奇的跟着往外看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一辆红色的宝马x5,车门一开,迈出来一截白皙修长的美腿,随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白色波西米亚长裙的美女。 m./book/18/18289/ 长裙美女拨了下乌黑的长发,摘下墨镜,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容颜简直惊为天人,黄毛和他一帮手下都看呆了。 林羽不禁也被吸引了,这个美女相貌和气质确实都属于极品。 长裙美女抬头看了眼包子铺,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快步走了进来。 ./book/18/18289/ “美女,买包子吗,要什么馅儿的?” 林羽不由的脱口而出,以前老帮母亲卖包子,见人就这么一腔,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了。 “你叫我什么?”长裙美女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语气不悦。 “美女啊。” 林羽觉得自己的称呼没问题,不禁有些疑惑,头一次见喊美女还有不愿意听的。 长裙美女打量他一眼,冷声道:“行啊,何家荣,昏迷两个月,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 ./book/18/18289/ m./book/18/18289/ 内容试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九十一章 对战徐任 至于面对半步先天高手的惊天一击,王笑然浑身气势大涨,半步先天的先天真意再也不再隐藏,生死真意化做一道道剑意轻松压制住对方的惊天杀气。 王笑然冲天而起,身形被一道三丈的青龙气劲掩盖,一边轻松躲避掉几位必死杂鱼的攻击,一边强势袭杀半步先天级别的刺客。 一场精心策划的偷袭,愣是被王笑然扭转成为了正面硬憾,而且刺杀对象突然成绝顶高手级别的小绵羊变成领悟先天真意的半步先天大老虎,综合实力还要超过自己。 手持一根尺长黝黑分水刺的半步先天刺客先是一愣,然后非常果断的施展了玉石俱焚的寂灭秘术,一身实力顿时暴涨三倍,气势立马压过施展“青龙剑”的王笑然。 这回轮到王笑然吃惊了,这是半步先天吗?怎么这么果断的就开始拼命,宁愿必死也要拉着自己一块儿。 按照王笑然所想,半步先天做为佛道这种强绝势力的顶尖人物,怎么也不会干拼命的事情吧。 古人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这种人,不是自己活命才是第一要务吗? 再说,王笑然都没有想着要留下对方,就是为了避免他拼命。 可惜,王笑然以自己的想法去度量别人,自然大错特错。 王笑然虽然也创立了,但他只是通过这个来忽悠别人,自己严格来说信仰的是自己的武道,追求天下无敌和永恒不朽。 而这个刺客却不同,他是佛·教的脑残粉,一切以佛门利益为重。 见到王笑然晋升半步先天,立马想明白了这里面的意义,而且害怕本来现在实力就在佛门之上的道门借助这个机会,再次来一次灭佛运动。 为了佛门的传承,半步先天刺客毫不犹豫的就施展寂灭秘术,以必死之心拉着王笑然陪葬。 王笑然可以充分感觉到,即使自己接下了明面上这一击,也无法接下紧随而来的真气自爆。 半步先天的高手引爆丹田的先天真气和后天真气,恐怕威力已经不下于李沧海这种先天高手的全力一击了。 再加上刚刚接下对方前一招,王笑然也需要一个短暂的回气时间,防御力降到最低点,躲过自爆的难度就更大了。 面对这个死局,王笑然心中一片空灵,大脑全力运转,思考着破局的办法。 很可惜,这种实力的对抗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阶段,再强的智慧也难以用上,需要的只是实力。 似乎受到死亡的刺激,王笑然的生死轮回真意自动凝练,王笑然突然想起以前自己阅读道经时的一段话:“阴阳,天地人生死、动静、刚柔变幻之机,太极轮回生克之道也!” 也就是和后世的对立统一一个道理,认为天地人的关系是辩证存在的,任何的两极都在对立的同时可以保持互相转换。 慕容复接过邓百川掷来的长剑,精神一振,使出慕容复家传剑法,招招连绵不绝,犹似 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武林人士向来只闻姑苏慕容氏武功 渊博,各家各派的功夫无所不知,殊不料剑法精妙如斯。 但慕容复每一招不论如何凌厉狠辣,总是递不到段誉身周一丈之内。只见段誉双手点点 戳戳,便逼得慕容复纵高伏低,东闪西避。突然间拍的一声响,慕容复手中长剑为段誉的无 形气剑所断,化为寸许的二三十截,飞上半空,斜阳映照,闪出点点白光。 慕容复猛吃一惊,却不慌乱,右掌急挥,将二三十断剑化作暗器,以满天花雨手法向段 誉激射过来,段誉大叫:“啊哟!”手足无措,慌作一团,急忙伏地。数十枚断剑都从他头 顶飞过,高手比武,竟出到形如“狗吃屎”的丢脸招数,实在难看已极。慕容复长剑虽被截 断,但败中求胜,潇洒自如,反较段誉光采得多。 风波恶叫道:“公子,接刀!”将手中单刀掷了过去,慕容复接刀在手,见段誉已爬起 身来,笑道:“段兄这招‘恶狗吃尿’,是大理段氏的家传绝技么?”段誉一呆,道:“不 是!”右手小指一挥,一招“少冲剑”刺了过去。 慕容复舞刀抵御,但见他忽使“五虎断门刀”,忽使“八卦刀法”,不数招又使“六合 刀”,顷刻之间,连数八九路刀法,每一路都能深中窍要,得其精义,旁观的使刀名家尽皆 叹服可是他刀法虽精,始终无法欺近段誉身旁。段誉一招“少冲剑”从左侧绕了过来,慕容 复举刀一挡,当后声,一柄利刃又被震断。 公冶乾手一抬,两根判官笔向慕容复飞去。慕容复抛下断刀,接过判官笔来,一出手, 招招点穴招数,笔尖上嗤嗤有声,隐隐然也有一股内力发出。 段誉百余招拆将下来,畏惧之心渐去,记起伯父和天龙寺枯荣大师所传的内功心法,将 那六脉神剑使得渐渐的圆转融通。忽听得萧峰说道:“三弟,你这六脉神剑尚未纯熟,六种 剑法齐使,转换之时中间留有空隙,对方便能乘机趋避。你不妨只使一种剑法试试。” 段誉道:“是,多谢大 哥指点!”侧眼一看,只见萧峰负手旁站,意态闲逸,庄聚贤却 躺在地下,双足断折,大声呻吟。 原来萧峰少了慕容复一个强敌,和游坦之单打独斗,立时便大占上风,只是和他硬拚数 掌,每一次双掌相接,都不禁机伶伶的打个冷战,感到寒气袭体,说不出的难受,当即呼呼 呼猛击数掌,乘游坦之举掌全力相迎之际,倏地横扫一腿。游坦之之所长者乃是冰蚕寒毒和 易筋经内功,拳脚上功夫全是学自阿紫,那是稀松平常之极,但觉腿上一阵剧痛,喀喇一 声,两支小腿胫骨同时折断,便即摔倒。萧峰朗声道:“丐帮向以仁侠为先,你身为一帮之 主,岂可和星宿派的妖人同流合污?没的辱没了丐帮数百年来的侠义美名!” 游坦之所以得任丐帮帮主,全仗着过人的武功,见识气度,却均不足以服众,何况戴起 面幕,神神秘秘,鬼鬼崇崇,一切事务全得听阿紫和全冠清二人调度,众丐早已甚感不满。 这日连续抓死本帮帮众,当众向丁春秋磕头,投入星宿派门下,众丐更不将他当帮主看待 了。萧峰踢断他的双腿,众丐反而心中窍喜,竟无一个上来相助。全冠清等少数死党纵然有 心趋前救援,但见到萧峰威风凛凛的神情,有谁敢上来送死 (本章完) 一百九十二章 强大 天下武术之中,任你掌力再强,也决无一掌可击到五丈以外的。丁春秋素闻“北乔峰,南慕容”的大名,对他决无半点小觑之心,然见他在十五八丈之外出掌,万料不到此掌是针对自己而发。殊不料萧峰一掌既出,身子已抢到离他三四丈外,又是一招“亢龙有悔”,后掌推前掌,双掌力道并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压将过来。 只一瞬之间,丁春秋便觉气息窒滞,对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涌,势不可当,双如是一堵无形的高墙,向自己身前疾冲。他大惊之下,哪里还有余裕筹思对策,但知若是单掌出迎,势必臂断腕折,说不定全身筋骨尽碎,百忙中将阿紫向上急抛,双掌连划三个半圆护住身前,同时足尖着力,飘身后退。 萧峰跟着又是一招“亢龙有悔”,前招掌力未消,次招掌力又到。丁春秋不敢正面直撄其锋,右掌斜斜挥出,也萧峰掌力的偏势一触,但觉右臂酸麻,胸中气息登时沉浊,当即乘势纵出三丈之外,唯恐敌人又再追击,竖掌当胸,暗暗将毒气凝到掌上。萧峰轻伸猿臂,将从半空中附下的阿紫接住,随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张丹枫从未用过刀剑,即算上次与乔北漠比武,也只是用一柄普通的青钢剑,而今却换了宝剑出场,那当真是非同小可的了。 两人相向而立,一边是天下第一剑客,一边是天下第一魔头,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他们两人则又凝神静气,彼此互相打量,张丹枫见乔北漠双眸炯炯,神光湛然,一看之下,竟似深得正宗内功精髓的一代宗师,要仔细观察,才瞧得出一两分邪气,心知他果然是参透了正邪两派的上乘武学,另辟练功蹊径,达到了正邪合一,扭转阴阳的境界,不禁心中一动,低声叹道:“可惜,可惜!”他的意思除了乔北漠之外,只有于彦珠一人明白,那是她师父起了爱惜人材之念,但乔北漠大恶难赦,张丹枫一面决意杀他,一面却又为他惋惜! 乔北漠淡淡说道:“你死在我的手上,也是同样可惜!天下可惜之事很多,那也不必多说了。”张丹枫拔剑出鞘,微微点头,道:“你这话倒说得是,来吧!”乔北漠将独脚铜人一摆,一招“犀牛望月”,向外推出,张丹枫青冥宝剑在铜人士轻轻一点,但听得声如鸣钟击罂,铜屑纷飞,一缕极为阴寒之气,瞬息间便传到了他的掌心,透过了他的手少阳经脉。 张丹枫“呼”的一声,一口气喷将出来,乔北漠但觉扑面冰寒,但这股寒流瞬即过去,接着便是春风拂面,好像一下子从肃杀的隆冬到了阳春三月,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温和潮湿起来。乔北漠心头一震,想不到张丹枫的内功深厚,竟至如斯!张丹枫也有点骇然,心 道:“他果然是练成了第九重的修罗阴煞功!” 原来张丹枫是以绝顶玄功,将侵入体内的阴寒之气,一口气喷将出来,所以乔北漠先感寒冷,后觉温和,温和的最张丹枫本身的真阳之气,足见第九重的修罗阴煞功侵入张丹枫体内,也不过如将一颗石子投入湖中,稍稍荡起波纹而已。 但张丹枫虽没受伤,真气也不免有所亏损,当下立即运剑如风,采取速战速决的战略,免得两败俱伤。乔北漠将独脚铜人舞得泼风也似,但听得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张丹枫这柄青冥宝剑有断金戛玉之能,剑锋一划,铜人上便是一道裂痕,一过片刻,铜人身上已是伤痕斑驳,铜屑纷飞,乔北漠暗叫不妙。激战中张丹枫一招“长虹经天”,横削过去,乔北漠将铜人一推,铜人双手倏地张开,竟似活人的手臂一样,灵活非常,戳向张丹枫的胸前大穴。高手比斗,只差毫厘,这一下等如乔北漠的手臂突然伸长数尺,只听得“卜”的一声,张丹枫被铜人戳了一下,于承珠。张玉虎大惊失色,但紧接着一道青光削过,铜人的两根手指也被宝剑削了下来,于承珠吁了口气,低声说道:“师父没有受伤。”新八一中文网首发.m. 忽见两人的身形都缓慢下来,彼此绕场游走,过了片刻,乔北漠首先发出一声大喊,身形飞起,铜人一摆,朝着张丹枫磕下,张丹枫挺剑一挑,左掌横击,乔北漠的铜人抵着张丹枫的剑尖,他的身子便如同悬在半空似的,左掌划了个圈,也拍将下来,看看双掌只差半寸便要相交,乔北漠忽地在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倒纵出三丈开外,张丹枫仍然站在原地,但身形亦似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摆不足,原来是彼此都受到对方的掌力震荡,各有顾忌,不待双掌相交,便即分开。这一招在内功的较量上是张丹枫胜了一筹,但乔北漠这一记劈空掌,却是挟着第九重的修罗阴煞功掌力,张丹枫要驱散侵入体内的阴寒之气,却不免比乔北漠多费一点真气,比对起来,实在是双方都未占到便宜。 一招过后,两人又都静止下来,但见乔北漠汗水淋漓,张丹枫的头顶如冒出热腾腾的白气。 原来他们二人,最初都想速战速决,但双方旗鼓相当。各有顾忌,结果还是不能不相持下去,彼此动用绝世神功,乘暇抵隙,袭击对方,这样一来,乔北漠每发一掌,固然是要消耗不少真力,张丹枫每次抵御他挟着第九重修罗阻煞功的掌力,同样也要耗损真气来驱散侵入体内的阴寒邪毒,故此,双方在每次换了一招之后,最少都要等待过了一盏茶的时刻,方能再度交手。ァ新ヤ~8~1~中文網. 这时形势表面上虽似缓慢许多,其实却是外弛内紧,不但在每一次过招的时候,都有生命 的危险,即在“松”下来的时候、也是充满危机,谁若稍微疏忽,敌人就必定会乘虑而入,教你命丧当场。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双方总共不过换了五招,乔北漠所用的那个独脚铜人,耳朵、鼻子、手指,全都被张丹枫的宝剑削掉。乔北漠发如乱草,根根倒竖,额上青筋暴露,颈下短须如朝,再加上用的是一个缺耳缺鼻缺指的独脚铜人,形状端的十分稀奇古怪,但场上却是静到了极点,谁都不敢笑出声来。乔北漠这方的人,心上都如悬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张丹枫这方的人看到他头顶的白气越来越浓,亦同样是惊心动魄! 寂静中忽然传来了战马嘶鸣,刀枪碰击的声音,声音随着山风飘来,最初只是隐约可闻,渐渐便越来越听得清楚了。不久,谁都听得出是两军在山下交战,这一个出人意外的事情,登时令人人都紧张起来,但场中也正是斗到最紧张的时候,对于学武的人,这当真是百世难得一见的好戏,因此虽然厮杀之声震耳,但在场的人却仍然是个个目不转睛,注视斗场,人人同一心思,不管是哪一方的大军杀来,不管对自己是祸是福,这一战却非看到终场不可。人人均是如此想道:“纵使是敌方的军队杀来,也未必要得了自己的性命,错过了这一场不看,那可就是终身遗憾,死也不能瞑目了!” 场中的张丹枫与乔北漠,对外界的一切,却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两人相向而立,彼此目不转睛的注视对方。他们的距离约有五六丈光景,这时忽然双方同时举步,一步一步的紧紧向对方行来,乔北漠每走过一步,地上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张丹枫虽然神情严肃,但走过之后,却是点尘不扬。于承珠松了口气,悄悄对张玉虎道:“咱们的师父定然可以赢得这场!你看乔老贼已是紧张到了极点,师父他老人家却是举重若轻,不改平日从容的风度。” 就在这方木无声待雨来之际,忽听得有人叫道:“张大侠,张大侠!”众人目光移动,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但见一双男女,从山坳那块大石后面走出,飞奔而来,张玉虎“嘘”了一声,眼睛仍然不离他的师父,龙剑虹却不禁失声叫道:“是石大姐,哈,成大哥也出来了!”猛然发觉全场静到了极点,只有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同时还感到似有许多道含着责备的眼光投到她的身上来。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一百九十四章 剑客徐不平 李莫愁见自己一掌下去,叶道仍面不改色,倒是有几分骨气,但是想到当初小龙女轻易的就挖了自己的墙角,叶道如今却是这么向着小龙女,难道自己就是这么差劲? 陆展元抛弃自己选择何沅君就算了,可叶道也毫不犹豫的背叛自己选择小龙女,李莫愁怒不可遏,“好个不怎样!”一掌拍出,怒极的威力可不一般,将叶道拍出十多米远,叶道这逼也装不住了,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住的吐血。 李莫愁见叶道这般惨状,心中怒气消了大半,想当初叶道也是自己徒弟,也是陪自己过一段日子,心下不忍,为他检查了一下伤势,伤势虽重,但是却还是挂不了,也是松了口气,想着现在有叶道在手,不怕师妹不交出“御女心经”。 李莫愁在客店里住了一晚,一早就带着叶道来到终南山上,将叶道扔到古墓前,道:“师妹你倒是出来瞧瞧,这人是谁!” 踢了叶道几下,想让叶道叫唤几声,可是叶道愣是憋住,道:“小老婆你想拿老公威胁姑姑怕是打错算盘咯!” “那我就多打几下,看看师妹会不会来救你这乖徒儿。”李莫愁满不在乎道,拿着拂尘就是一通乱打。 “哎哟!你就是谋杀亲夫也没用,实话告诉你,前几天姑姑才把我赶出古墓的,不然你还有机会捉我来要挟姑姑么?”叶道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还是非常期盼小龙能出来救自己的。 可是注定是叫李莫愁和叶道失望了,小龙女在里面犹豫了一下,就不再理会李莫愁的叫唤了。 李莫愁见真的没有用,就想把叶道给拍死,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拍下去,讥讽道:“昨天你那般维护你姑姑,现在你都快给我打死了,也没见她出来,真是为你感到不值!啧啧!” 小龙女这般冷漠丝毫不念旧情,叶道心灰意冷不是滋味,蓝瘦!香菇!可是还是嘴硬道:“我乐意,你管得着么!你杀了我吧!” 李莫愁一阵气结,“我算看出来了,你一定是难过的想死,我才没那么笨杀死你,好随了你的意么?我还偏偏不让你死了。” 叶道嘀咕乱转,现在姑姑也不理我了,李莫愁非把我整惨了不可,得想个招才是,这李莫愁如此想要“御女心经”,我未尝不可给她,这“御女心经”怎么也是双修功法,李莫愁一个人是决计练不成的,到头还不是便宜了我?眼睛在李莫愁身上上下打量,杏眼桃腮,胸前两团大肉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身,浑圆挺翘的臀部,纤长高挑的大长腿,这身材比起姑姑可是nice许多。 叶道直觉身上的伤不那么痛了,老公让老婆打几下,应该 的,应该的,道:“老婆,噢不,师父你看我这么配合你演这出苦肉计,可是师叔不上当啊。” “什么苦肉计?” “师父你还不明白么,我原先并不是背叛你,实在是因为我想为师父拿到“御女心经”啊,可是都一年多了,我实在想师父得紧,而小师叔还是没有教我御女心经,我就想着把御女心经偷出来,可是不小心给发现了,就被逐出古墓了,我看没机会了就到山下找师父,演了这出苦肉计,可是小师叔一点旧情都不念,哎,师父,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吧!”叶道声情并茂的说道。 李莫愁信以为真,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叶道见李莫愁真的胸大无脑已是相信了几分,赶紧加把火道:“你都看到了,不然我哪敢激怒您呢,那不是嫌命长么,你看我被你打得半死不是假的吧!你看小师叔没有出来救我不是假的吧!我被赶出古墓也不是假的吧!所以呢我说的肯定就不是假的!” 李莫愁机械的点点头。 “我对师父之心,天地可鉴!虽然我没有把御女心经偷出来,可是我也发现古墓的一条密道。”杨过赶紧发誓。 依照杨过的花花肠子,这个心肯定是不安好心。 离异2年,想找个甘南同城老公,不看重外表,不介意带小孩! 珍爱网广告 “过儿,刚才为师不知道你在演戏,正气头上,下手有些重,希望你不要怪师父,密道等你伤好些再说。”李莫愁带着歉意说道。 “师父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我若是别人我早死千百次了,你对我的恩情我怎么不知道呢。”叶道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的,貌似李莫愁几次都没有弄死叶道,难道不是对他很好了么,虽然有点难以理解,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李莫愁背着叶道来到山下的客房里疗伤,叶道伤好得差不多了,道:“师父,现在咱们可以偷偷潜进古墓了。” “你伤不碍事吧?”李莫愁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心急,怕叶道说的是真的岂不伤他的心,所以还是表示一下关心的。 这天,叶道带着李莫愁来到古墓后的一处深潭边,李莫愁见这深潭不由皱了皱眉,显然觉得杨过这小子在忽悠自己,按下怒气不发,叶道指着深潭道:“师父,这深潭地下另有乾坤,潜过这深潭就到那古墓了。” 叶道见李莫愁黑着脸,忙道:“师父,我说的可是真的,如有假话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李莫愁脸上一红,道:“过儿,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深潭真的可以通往古墓么。” “千真万确啊!师父,我哪敢在师 父你面前耍花招。” 李莫愁暗自嘀咕:“你耍的花招还少么?”却是放心不少道:“那你就在前面领路吧。” “好的师父,你可跟紧了。”杨过说着便是跳入潭中,由于李莫愁怕杨过使诈,便紧紧跟在旁边,之后完全是抱着样过了,叶道一边往前游,一边往身边瞧,在水里穿的一服如同摆设,不少春光泄露,还是让叶道大饱眼福,加上李莫愁熊前紧紧贴着自己,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两人在水中行去一顿饭时间,叶道气闷异常,渐渐支持不住,幸差水势渐缓,地势渐高,不久就露口出水。又行了一炷香时刻,越走眼前越亮,终于在山洞中露出头。 李莫愁上了岸已是憋得满脸通红,软软的趴在地上却是起不来,吐了几口水,看来功夫在高也怕菜刀,叶道从小就会游水,这李莫愁功力虽高但是这憋气也是憋不过叶道呀。这时叶道要是想报复李莫愁的话决计没有什么问题的。 叶道上前将李莫愁扶起坐到一边休息,道:”师父,原来你不会水啊!“眼睛不时往里李莫愁湿漉漉的身上瞟,李莫愁一会功夫已是把气捋顺,道:“咱们走吧。” 叶道心说还好没干坏事,不然可就惨了,这李莫愁竟恢复得如此之快。 沿着陡峭的道路向上攀,两人左转右转,终于来到了一间石室,当下抬头便是看见那绘着古墓的地图,往上一指,道:“师父你看!”李莫愁循声望去,道:“妙哉!” 这间墓室小龙女从未来过,自然不知道李莫愁叶道两人已入到墓中来。 两人不动声息地在墓中行走,一番琢磨,终于打开了刻有御女心经的那间密室。 李莫愁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石壁上的符号,以她的武功自然能看得出这是一门高深的武功,那无疑就是“御女心经”了,拿到朝思慕想的功法,李莫愁自是高兴异常,打心底将叶道看成自己的徒弟。 李莫愁也不藏拙将自己的尽数武功都教了叶道,期间叶道曾悄悄去偷看过小龙女,可是小龙女并没有要找自己的意思,完全当他这个人没出现过,失望之余,更加废寝忘食的和李莫愁练武功了。 李莫愁年纪渐长,却是依旧年轻漂亮,看不出任何变化,这年杨过已十七岁了,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非复初入古墓时的孩童模样,但李莫愁和他相处惯了,仍当他孩童看待。杨过对李莫愁越来越没礼貌,时常拿来打趣逗闹,李莫愁却也不脑,最多就拿拂尘敲敲他脑瓜子。 两年时间叶道已是将李莫愁的赤练神掌、冰魄银针一股脑都学全了,这天李莫愁道 :“过儿,我已是把能教的都教你了,不能教的也都教你了,我这一年来研究这“御女心经”,却感觉毫无寸进,感觉这神功倒是不教也罢了。” 叶道道:“师父你也太笨了吧,明天我和你一同练习练习,看这“御女心经”有何难法!” “就你最聪明。”李莫愁点了一下叶道的头笑道。 (本章完) 人物记 杨康 杨康,又名完颜康,金庸中的重要人物之一。 杨铁心与包惜弱之子,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养子。 杨康聪明机警,外貌俊美、气质卓绝,生母养父对其万般宠溺,自幼在顺境中成长,处处争强好胜,不择手段。 因迷恋金朝王室的富贵,在得知身世后仍继续追随仇人完颜洪烈,并欲继其王位。 容貌俊美,一身锦袍,服饰华贵,内里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 与未婚妻穆念慈因比武招亲结缘,后因欧阳克欺侮其妻,亲手刺死欧阳克,并顺义拜在其叔父欧阳锋门下为徒。 桃花岛上以九阴白骨爪害死了江南七怪中的韩宝驹。在铁枪庙中被黄蓉拆穿真相后欲杀之灭口,掌击黄蓉软猬甲上,被江南七怪之南希仁遗留在刺尖上的剧毒刺破手掌,而中毒身亡。 身亡后不久,其未婚妻为其产下遗腹子杨过。 丘处机杀掉通敌的汉奸王道乾,并随后杀掉来追杀的金兵一行。因而与杨铁心、郭啸天结识。并以勿忘“靖康之耻”替杨铁心的儿子杨康取名。 后来杨铁心妻子包惜弱,救下奄奄一息的完颜洪烈。 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因为贪图杨铁心的妻子包惜弱的美色,所以买通当地官府,杀害了郭靖的父亲郭啸天,而杨铁心和包惜弱两夫妻自此分离十八年。 包惜弱举目无亲,孤身一人,别无选择下只得住进金国中都的赵王府邸,成为金国王妃,接着便生下杨康。 (这里的杨铁心与包惜弱,完颜洪烈感情线,有很大悲剧成分,看过电视剧,原著后,多数最讨厌的会是这种第三者完颜洪烈吧,但是,在我看来,都应该归咎于爱情,三人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完颜洪烈的爱也是一种爱,只是他的做法错了吧,他的爱有些过于自我成分,只想着得到她这人,而不是心,所以也就注定在这场爱情中成为牺牲品。) 杨康自小便以金国小王爷完颜康的身份长大,相貌堂堂而生性风流骄气。 丘处机因和江南七怪有十八年之约,要找到郭杨二家后人并授以武功一较高下,在找到杨康后便在金国王府内传授武艺,因教内诸事繁忙,是以丘处机除传授武功外,忽略了“品德至上,武功乃次”的重要,因此未对杨康的人格多加注意;而杨康骄纵自满,对丘处机也不以师父相称,人前也仅称其“道长,其后更结。其后更结交江湖上三教九流之辈” 王处一和郭靖来到王府,杨康只叫其道长而不尊称师叔,后来让欧阳克对王处一下毒。 郭靖为了寻找解毒药材和黄蓉一同偷偷潜入王府,后来救出了杨铁心和穆念慈。杨铁心躲入了包惜弱的房间,并在之后与包惜弱相认。 无奈完颜洪烈苦苦相逼,双双自尽于杨康面前。杨康虽自此确定身世,却难以接受自己身为汉人布衣的事实,加上完颜洪烈多次以利相诱,半生享尽富贵荣华的杨康三心二意,终究难以自持,明知完颜洪烈是杀父仇人,还执意认贼作父,将双亲血仇抛诸脑后,意图帮助金国统一天下,妄想有朝一日可以登上金国太子之位。 此后杨康多次游走于汉人及金人的身份之间,不但野心极大,并且心狠手辣及诡计多端。他在太湖归云庄杀掉了段天德,他为救自己的爱人穆念慈而杀死欧阳锋之子欧阳克,并想借此机会拜“西毒”欧阳锋为师,和多次陷害义兄郭靖和黄蓉二人,然而他的阴谋却屡次被武功了得的郭靖和机智聪颖的黄蓉阻挠。 他的卑鄙行为导致穆念慈断绝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此时穆念慈已怀他的孩子。 杨康又在桃花岛上痛下杀手,杀死“江南七怪”中的韩宝驹,并且嫁祸给“东邪”黄药师,意图挑起武林纷争好从中得利,导致郭靖和黄蓉的关系一度破裂 在嘉兴王铁枪庙内,因黄蓉揭穿其杀死欧阳克,嫁祸江南七怪之死于黄药师一事,杨康企图以“九阴白骨爪”杀死黄蓉灭口,但先前黄蓉在桃花岛察看江南七怪尸首时,被中了欧阳峰蛇毒的南希仁临死前一掌击中,蛇毒残留在身穿的软猬甲之上,杨康的“九阴白骨爪”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同一位置,使杨康间接误中蛇毒。 毒发临死前,杨康想起自己惨死的母亲,大骂仇人完颜洪烈,但完颜洪烈一干人等在慌乱中逃去无踪;杨康一生机关算尽,贪恋权利富贵,终致积重难返,自食恶果。死后更惨被栖息庙宇附近的一群乌鸦啄食尸身,所有的乌鸦也全都同他中毒而死。 他的残余遗骸最后被郭靖埋葬在庙外,墓碑起先是由丘处机所立。墓碑上刻有“不肖弟子杨康之墓,不才业师丘处机书碑”,以彰师徒两人其过 三十多年后,在《神雕侠侣》中,其子杨过从柯镇恶等了解他父亲奸恶卑劣的过去后,请托柯镇恶立一块新的墓碑,上刻“先父杨府君康之墓,不肖子杨过谨立” 《射雕英雄传》将杨康放置在第二男主角的位置,对其身世、成长历程增添笔墨,让读者,观众了解他之所以成为“他”的过程,并对其产生同情与怜悯。 “坏人不坏”,更多是性情中人的悲剧。如拉康所说,只有死亡才是最完满的结局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他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般,暧昧不已——是完颜康呢,还是杨康呢,我至今不知道叫他什么好。 照他心意,我愿意相信,他更希望自己是完颜康。他生于王府,一十八年来,更是娇生惯养,金尊玉贵。 不知道杨康后日忆起这段时光,会不会回首惘然——这十八年,竟像是从一个叫做完颜康的陌生少年那里偷来一般。 他或许也曾奇怪过,王府内为什么会有人力穿凿的农家小屋,母亲时时抚摸着的铁枪头上刻着的“杨氏铁心”又是谁人,怎么会有一个从天而降的全真道士,不由分说地就要教他武功——不过,奇怪也只不过是奇怪罢了,这些事情,在彼时的他看来,也只是生活平静水面上偶尔泛起的涟漪,而不是水面下,能致人死命的暗礁。 那些知道他身世奥秘的人,守口如瓶。完颜洪烈自然不会说,我更不能理解丘处机的脑回路——【“本待让他与郭家小世兄较艺之后,不论谁胜谁败,咱们双方和好,然后对那小子说明他的身世,接他母亲出来,择地隐居”。】 好你个丘处机,既知他贪恋富贵,对你又是一味敷衍,又没有耐心和这便宜徒弟“穷耗”——又怎能指望他做了十八年的小王爷后,再听你的去隐居?丘处机能在完颜洪烈眼皮底下,教了杨康十年武功,而没有被这枭雄王爷做掉,已是奇迹,还想把包惜弱带出王府,更是做梦了。 唯一一个能够揭露杨康身世,而又能够让他信服的,就是母亲包惜弱了。 可惜,纵使她父亲向她讲过金人侵宋的惨祸,纵使她嫁的是抗金名将的子孙,还是改变不了她小女人的本质,遑论与深明大义的大嫂李萍相比了。 可以揣测,完颜洪烈劝她嫁他时,那使尽了水磨工夫的男人,定然会把这胎儿,当作了绝好的筹码。 我可以想象他对她温柔许诺的模样:你做了我的王妃,而这孩子,一出生便是我大金国的小王爷,我自然会将他视若己出。 她要如何?还不是泪眼盈盈,哽噎着应了。 要不是十八年后杨铁心突然出现,怕是一生一世,她也不会告知杨康真相了。哪怕儿子会追问她“妈妈,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多事瞒着我”,她也只能沉默了。 这十八年来,其实只要略有变故,以杨康的聪明敏感,他都不能心安理得地做他的金国小王爷。 可惜就是没有——和郭靖相斗时,他曾骂过郭靖,“这乡下小子到京师来撒野,不好好给他吃点苦头,只怕他连自己老子姓甚么也不知道!” 这样的话,回头来看,简直讽刺透顶。 身世不明也就罢了,十八年后的杨康,就算不与郭靖相比,从各个方面来说,已被养成了恃宠而骄的恶少一个。 比武招亲一事,哪怕读者已知他后日与穆念慈的种种故事,也不可无视其人仗势欺人,轻薄无行的恶迹——若不是这样的纨绔,又怎能让郭靖义愤出手?强留未嫁少女绣鞋,又具有微妙的色中情意味:君不见西门庆这般浮浪子弟,勾引妇人时,先得俯身到绣花鞋边,轻轻一捏她的小脚儿。 而《射雕英雄传》中,更是在电视剧中加入了杨康点中穆念慈穴道,替她洗脚的细节——自以为浪漫,实际上失礼至极。 不过,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亲生父母的惨死,无疑对杨康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而金庸写他的反应,也写得好。 【完颜康跪在地下,向母亲的尸身磕了四个头,转身向丘处机拜了几拜,一言不发,昂首走开。丘处机厉声喝道:“康儿,你这是甚么意思?”完颜康不答,也不与彭连虎等同走,自个儿转过了街角。】 一切尽在不言中。任读者诸君去揣摩他心中的激荡。 但不管如何,他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小王爷了。 接下来,他要怎么做呢?我们猜不透。我们可以预料到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如沿着一条笔直大路走过去一般简单,但换成杨康,我们却只能看着他一次次地来到人生的十字路口,茕茕独立,形影相吊,究竟往哪个方向走,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一点,十足十地遗传给了他的儿子, 善恶荣辱,成败得失,要走哪条路,尽在他一念之间。 在人物个性普遍简单的《射雕》中,杨康算得上是最复杂的人物之一。 他当然不是好人,但比起欧阳锋、欧阳克叔侄等纯反派来,又“不够坏”。自杨康以降,金庸开创了他笔下男二号的命运模式:俊秀潇洒,一出场便夺走多少原该属于主角的目光,更引得痴心女子不悔相随。 只可惜,金玉其外,虽然倒不一定败絮其中,只是日久天长,难逃被主角逆袭,为读者不齿的命运, 这样的人,往往执念成狂,难免走火入魔,轻则毁容丧命,重则身败名裂,难得善终。——如复国之于慕容复,周芷若之于宋青书,复仇之于林平之……若是放下执念,他们倒也能做个好男儿。 只可惜,有了执念,也就没了底线——那么,在《射雕》中,令杨康念念不忘,为之一而再再而三堕落的,又是什么呢? 荣华富贵,四字而已。 只因难以舍却荣华,当他终于相信杨铁心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不肯认父—— 【(完颜康)不由得向杨铁心看去,只见他衣衫破旧,满脸风尘,再回头看父亲时,却是锦衣玉饰,丰度俊雅,两人直有天渊之别。完颜康心想:“难道我要舍却荣华富贵,跟这穷汉子浪迹江湖,不,万万不能!”】 待到亲生父母惨死眼前,这这人生悲剧,本是他醒悟良机,也见他在灯下反复抚摸铁枪头,但此刻的他早有了个新身份——“大金国钦使”。 他在归云庄被擒,穆念慈来救,本来我也要欣赏他的临危不惧—— 【完颜康道:“他们用铁链将我锁在柱上,背不走的。”穆念慈急得流下泪来,呜咽道:“那怎么办?”完颜康笑道:“你亲亲我罢。”穆念慈跺脚道,“人家急得要命,你还闹着玩。”完颜康悄声笑道:“谁闹着玩了?这是正经大事啊。”】 却没想,这般卿卿我我,却另有图谋—— 【……完颜康软玉在怀,只想和她温存一番,说些亲热的言语,多半就此令她回心转意,终于答允拿了金印去见史丞相……】 他对意中人,是真心中有算计,对养父完颜洪烈,亦是如此。归云庄上,段天德落网,供出完颜洪烈罪魁祸首的身份。 杨康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竟抢先郭靖一步将他打死——“完颜洪烈”四字一出,十八年来的慈父形象顿遭动摇,他既要恨“父王”,又要恨眼前吐露真相的段天德,出重手也是理所当然。 但他见完颜洪烈,依然不假思索出手相救,若此时要他演一出大义灭亲戏码,那这个角色,早被毁了;但若他救完颜洪烈只为十八年父子亲情,而不贪“父王”许诺的“富贵不可限量”,那他也不是杨康了。 【杨康更是心中交战,思量:……那杨铁心虽是我的生父,但他给我过甚么好处?……难道我真的就此不做王子,和郭靖一般的流落草莽么?正自思潮起伏,只听得完颜洪烈道:“康儿,你我父子一场,不管如何,你永远是我的爱儿。大金国不出十年,必可灭了南朝。那时我大权在手,富贵不可限量,这锦绣江山,花花世界,日后终究尽都是你的了。” 杨康听他言下之意,竟是有篡位之意,想到“富贵不可限量”这六个字,心中怦怦乱跳,暗想:“以大金国兵威,灭宋非难。 蒙古只一时之患,这些只会骑马射箭的蛮子终究成不了气候。 父王精明强干,当今金主哪能及他?大事若成,我岂不成了天下的共主?”想到此处,不禁热血沸腾,伸手握住了完颜洪烈的手,说道,“爹,孩儿必当辅你以成大业。” 完颜洪烈觉得他手掌发热,心中大喜,道:“我做李渊,你做李世民罢。”】 既有真情,亦有利诱。牛家村斗室之间,权谋机心,真情假意,早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 这才是完颜父子一场。 得到完颜洪烈的明确许诺之后,至此,杨康就开始做一个称职的反角——助完颜洪烈盗武穆遗书,刀刺重伤郭靖;假冒丐帮帮主,号令丐帮南撤,以配合金人侵宋步伐;一心拜欧阳锋为师,为此不惜做残杀江南七怪的帮凶……这一路,他再无踌躇纠结。 贪恋荣华,是杨康性格里从始至终贯穿的一条主线,如阴影般笼罩着他在人生的每个岔道口停驻的身影。 纵使他身上不乏人性的微光闪现,纵使一具好皮囊让多少花痴女油然而生洗白他的欲望,他终是往邪路上走,头也不回地朝结局狂奔而去。 有很多人替他辩护,把一切过恶的起因,都归结到身份认同上去——他自视为金国人,后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金国等等。 如此洗白,看似有理,但却没有想过他为金国出力的理由:从头到尾,杨康就不曾为自己的民族问题纠结过,他在意的,只是两方的待遇差别——在金国,他是王子;而在宋朝,他只是平头百姓。 不是民族大义的取舍,而是个人利益的投机。说到底,也不强求他如萧峰、郭靖一般,做个为国为民的大英雄,但基本的底线总是要有。 但他偏偏为求富贵,终是跨过那条线去了。 自然是报应不爽。 犹记当年,中都繁华,鲜衣怒马,玉树临风少年郎。 却看眼前,荒山破庙,白骨残尸,富贵荣华梦一场。 我也曾为他惋惜过,觉得他若是改变了生命里的某个决定,结局就会不一样。 读者皆盼着他做个好人——生得如此好看,怎忍他落得尸骨无存,死得那般难堪。但后来想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天性如此,再加上十八年浮华生活哺育——本非良种,又长于有毒的土壤,终结出恶果。 再怎么唏嘘感慨,也无用。 人物记(一) 穆念慈,爱与恨 明知爱他是个错误,偏偏此生难转身。这就是穆念慈的写照啊。 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不是不允许行差踏错。是只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个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但却不是谁都有悬崖勒马的毅然和前情尽弃的勇气。 就好像杨康。每一次面对抉择,他最后所选依然是那条歧路。但选择不会无时无尽,如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总有底限。每一条路,最后都是有终点的。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明知爱上他是个错误,却又偏偏,转不了身,回不了头。 我始终清楚地记得,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杨康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他始终游走在我握不住、追不上的边缘。 他的笑容在多年后都没有变过,似有意似无意,和他的心一样狡黠难猜。 我迷失在其中那么多年,从来都探不出深浅。 我始终清楚地记得,他的背后,是迎风招展的擂旗。 他的手中,是细致小巧的绣鞋。猎猎作响的旗面上,四个大字忽隐忽现。花绽似锦的鞋尖处,两条红线交错相缠。 旗是昭其有意,鞋是失之无心。一面旗决定了我的将来,一只鞋预言了我的一生。 那双鞋是娘教过的手艺。 穿针,引线,绣面,交织。鞋面玲珑精致,鞋尖红线错落。 大凡民间女子,都会做这样款式的鞋,她们穿着它走完了一生又一生。 做鞋的花样是前朝的流传,它的名字叫做“错到底”。 多年以后,我念着这个名字独自怆然。那时杨康已经不在。 我是早有预感的,我早就知道结局会是如此。 他恋栈名利、贪图富贵,还认贼作父、卖国求荣。他口口声声叫着的那个父王,父不是他的生身之父,王不是他的邦国之王。他连祖宗也不认,偏要一意执迷地复姓完颜。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名字就源于大宋的靖康之恨。身为子民,国耻未雪,他却一径沉迷在自己的富贵梦里不以为念,甚至不惜身败名裂、助纣为虐。 我曾是那样的天真,相信他的任何决定都是另有苦衷,他所做的每件错事都是一时糊涂。但当事实一点一点地将我逼到真相的面前,我终于痛苦地承认,我爱着的这个人,根本不是血性男儿。 我也恨他,恨他的有心欺瞒,也恨他的反复无常。但我说得再肯定,走得再决绝,也始终恨得不真切。 我恨不了,真的恨不了,怎样的情感都赢不了对他那份沉实的爱。 我很清楚自己的结局,也是一错到底,万劫不复。 我带着儿子去了嘉兴铁枪庙。 空院、颓墙、蛛丝、枯藤,眼中所见只余一片凄凉。四周寂寂空无一人,只有许多乌鸦飞掠头顶,叫声凄厉。 一座土坟 孤零零地立在庙后,无棺,亦无碑。 黄土之下的那个人,曾与我耳鬓厮磨、温柔缱绻,也曾让我责深怨切、心灰意冷。 我却再也看不见他了。 明知他是咎由自取,仍是禁不住悲从中生。 他生前享尽王室富贵,怎么也不会想到死后却是这样草草荒凉。那所谓的千秋霸业、万世荣光,本来就不属于他,所以他最终也不可能得到。 他做金国的小王爷再久,本质还是名不正言不顺。他执迷不悟地一错再错,只会让有良知的人憎恨唾骂。 后来江湖上再有人说起他的下场,个个都是拍手称快。 他们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还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们切齿痛恨的这个人,这个品性不良的人,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杨康再也不会知道,即使他犯下的是无可饶恕的过错,这世上仍然还有一个人念着他、想着他。 还有一个聪明活泼的儿子,模样像极了他。他坟前的野草,都已疯长没膝。 儿子名过,字改之。郭大哥起的这个名字,别有深意。 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不是不允许行差踏错。是只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这个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但却不是谁都有悬崖勒马的毅然和前情尽弃的勇气。 就好像杨康。每一次面对抉择,他最后所选依然是那条歧路。 或许也曾有过片刻的犹豫,但他终究不肯,不肯放弃声威显赫的身份,不肯放弃不尽不实的野心,也不肯为了我,安安分分地做回大宋子民。 那目眩神迷的十丈软红,我终究抵不过,他终究舍不下。 他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已经迷了心窍,失了本性。 但选择不会无时无尽,如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总有底限。 每一条路,最后都是有终点的。 他死后最终还是葬回了自己的故土。但除了我,不会有人来拜祭他,在他的坟上添一抔土,上一炷香。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明知爱上他是个错误,却又偏偏,转不了身,回不了头。 那只绣鞋和半幅衣袖,我至今带在身边。 人单影只,昨是今非,一双一对的痴心到最后还是妄想。 杨康所热衷的始终只是追名逐利,而不是与我的白头到老。 离别之后那些月华如水的夜晚,他甚至不知道我曾经来过。 我每夜都独自站在窗外,看着影子猜测他踱步沉思的表情。 后来想到这些往事我就有些发怔,明明是一个怦然心动的开端,为什么却变成了我一生悲情转折的起点? 之前我相信一切都是命里注定。注定我要与杨康相遇,注定我会与他牵连,也注定,不会水到渠成。 他 自幼父母离散、身世波折,揭开真相之后,离巢破茧就是他必须的命途。 我曾这样确信,他既是义父的血脉,也定然会继承义父那果敢正直的性情。 金国的权势名利,不过是身世未明之前的障眼迷雾,最后他应该会懂得怎样取舍。 那时我以为自己的心意足够坚定足够柔韧。所以是缘也好,是劫也罢,都能够不惊不惧地承担。 所以也无需去辨别这段感情是否完美无缺,是我自己的心甘情愿,一开始就与人无尤。 还因为,他的命途,亦是我的命途。 之后我以为自己一直是清醒的。 对我而言,家恨可以放下,国仇却不可忘记。 我心里的信念这样坚定,绝不会因为情迷而意乱。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手去,想要缚住杨康日渐沉迷的心性。 他的口是心非那么明显,谎言一个套着另一个。越是想要天衣无缝,就越是错漏百出。 最可笑的却是我,那些明明都是些不能自圆其说的借口,我却从未想过要去分辨哪句真哪句假。 我在杨康的眼里看得颜色分明。他不是不爱我,只是他还爱着太多的其他,衡量再三仍是不肯放弃。于是沉沦在无底的贪欲里,步步惊心步步错。 我也分不清,迷陷在这些谎言里的人,究竟是我,还是他? 后来我终于承认自己的清醒不过是自欺欺人。因为我的离开唤不醒他的执迷,我的坚持改不了他的决定。我甚至,连自己的深陷都无力阻止。 迷失在自己无望的爱情里,我想要嚎啕也是不能。 就是这样一个人,穆念慈却死心塌地的爱着他,黄蓉刚开始还担心穆念慈会和她来抢她的靖哥哥,但是事实上穆念慈的心中却是只有杨康一人。 对于这点,包括郭靖在内的一些人都表示过疑惑,“杨兄弟那么坏,为什么穆念慈姑娘对他还是那般死心塌地呢?” 黄蓉刻意地还补充道,穆念慈实乃一品貌双全的好女子,却因一时用错了情,落得了那样的下场。一语双关,自是劝郭襄不可用错情。 可是,郭襄的回复却是:“妈,她是没有法子啊。她既欢喜了杨叔叔,杨叔叔便有千般不是,她也要欢喜到底。” 一句话,完美地解释了穆念慈的种种行为,也完美地解释了天下那些痴男怨女的从一而终。 杨康纵然有万千不是,但谁让穆念慈从一开始就爱上了他呢?既然爱上了他,就得始终如一地伴其左右,其实穆念慈在这个过程中也在想方设法地劝说杨康回头,但是杨康深陷于财富、地位这富贵温柔乡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可即便是如此,她也只能是坚持,她盼望着有朝一日杨康能浪子回头 ,毕竟那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黄蓉这个女诸葛,也可谓是机关算尽,可惜到了神雕中却经常失算了。她的这番话本来是要劝说女儿不可对杨过产生感情,但不料还是适得其反。 经此一席话,郭襄一方面对杨过这不幸的身世产生了深深的怜悯,同时也坚定了自己之前对他的那份感情:就要从一而终!可能也在这儿就注定了郭襄要孤独一生的结局,说来也是让人颇感惋惜。 在宝应与杨康决裂,我以为自己从今以后,终于可以解脱。 我将匕首举在空中,雪亮的光芒刺痛了双眼,突然就看不清身边的一切光景。那一刻我悲哀地想到,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看清过。我一心一意的,都是执著于这段飞蛾扑火的感情,早就走上了一条与杨康相似的不归之路。 这样决绝的方式,我只想用来逼迫自己了断。 断发犹如断情,意喻心死不可重生。我是真的想让自己放下,从此以后不见他,不听他解释,不理他生死。 他偏了向的人生,我倾尽了全力也无法挽救。 当那束头发被绝然地割断,我看着它们被风吹散,四下飞扬。田间树梢、流水溪涧,仿佛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盛载我的哀愁,明明没顶却又轻飘无力的哀愁。 这哀愁让我看清,这匕首终究不是斩丝的慧剑,我所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抽刀断水。水面无痕,水流不断,我的心依然念想不灭,未死未休。 苍白的爱情里,明知错到了底,却还坚持一意孤行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铁掌峰顶的那一夜,是我心甘情愿。兜兜转转了那么久,我已不堪负累。 只有在那一刻,我才可以暂时忘掉一切。忘掉国仇家恨,忘掉是非对错,忘掉我所爱的这个男子,有着怎样阴暗的心思。 在那一刻,我和他都是单纯的。单纯地爱,单纯地被爱,在情意未竭之时醉生梦死。哪怕此后人世沸扬,也只求曾有过这样的一刻。 靠在他的怀里紧紧闭目,我又想起了我们的初遇。这个男人,他始终游离在我无法掌控的地方。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从无例外。 黑暗中我轻轻别过头去,泪水流淌过脸颊,一滴一滴仿佛坠入了凄迷的浊世,竟连丝毫声响也没有。 没有人的爱情像我一样深沉无望。我遵从了它,却也背叛了自己。 离开铁掌峰时,我没有回头。 没有心痛的感觉,原来痛得久了也会麻木。生命就在这样反复的希望与绝望之间渐至黯然,最后只剩下灰灭前的余光。 这微弱的光无力为我照明,更无法给我指引。我的路就在脚下,却不知道它会延伸到什么地方。 但我知道自己必须离他前行。 我在静心观中住过一段时间。 生活原来还可以过得这样平静,无争无求、无怨无悔。一道门隔成了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门外红尘滔滔,门里清心释然。 道姑们面容平和,我从她们的脸上看不出俗世斑驳的痕迹。 我只能暗自猜想,她们是否也和我一样,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她们在这里静心修行,是否真的已将尘缘情孽一眼看破? 浮生浮世,怎样才可以拨云见日?曾经的痴迷过错,又该怎样惕守警醒? 临行时我借了一身道袍,观主看着我摇头不语,她眼中的忧虑毫无掩饰。 人世种种,莫非陷于一个情字。只有清心方可释累,绝虑才能忘情。 不要去猜想会不会后悔。太过计较,反而说明这情并非发自真心。 情之所至,是明知一无所获,仍然一往直前。 也不要去探究是否值得,这人世之情说不清道不明,亦无须纠结于是否点到即止,是否收放自如。 正所谓:恩爱不可不济,济之自有分缘,识破者自无牵缠。 与其较长量短,不如顺其自然,安之若素。随心而为,方可长久。 后来我有了过儿。 我带着他在一个小村庄里定居下来。那里气候温润、民风淳朴,人们早起劳作,暮来休整。 他们所热衷的,也只是一些琐碎的小事。 这里没有江湖风云的纷争,也没有大是大非的困扰。 只有平心静气的生活,安稳现实。 如果,我可以和杨康一起在这里隐居。白天他下田耕种,我在家纺纱织布。 我们一起教过儿读书,授他武功,看着他一天天地长大。 等我们老了以后,再一起回想年轻时的意气种种。所有的遗憾和错误,都能够被忘记吧。 我常常抬起头来看天空,广袤无垠的天空让我相信世事亦会如此宽阔。 只要心里有爱,一切都还有可能。即使一错再错如杨康,也会有迷途知返的一天。 人尽皆知蓉儿和郭大哥生死不离的感情,而我只歆羡她得遇这样一个品性纯良的男子。 可以与他一起抵受逆境,一起经历患难,在同一条路上相扶相携。 论及感情的深浅,我与杨康并无逊色,但我们的心性却根本相违。 他的路与我的路悖道相离,我们之间,永不可能交汇并行。 我从不企求他也能像郭大哥那样仁义过人,我只希望他肯做回真正的自己。 而这,终究还是成为了一个注定破灭的梦想。 我低下头来,两条红线在鞋尖的纠缠触目惊心。 人生多么玄妙,来来回回走不出的,往往是同一个困局。错而不顾,过犹不改,其实是自己断了退路。 阿康,如今我和你都 再无选择。我独自活在这荒寒的世上,再无任何幸福的可能。我的余生,再不会有失望,也再不会有希望。 我和你的一生都是错,但我们都无权怪责于任何人。 因为人生的方向自始至终都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你的路、我的路,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给出应有的面对。 所以,我要失却美满,你要还以性命。 如果一切的错都可以改过,一切的事还可以重来。阿康,你还会怎样选择? 你又知不知道,这个“如果”对我来说依然毫无意义。因为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无论是爱上你,还是离开你,我从来都不曾有过半点悔意。 即使生性再过优柔,我始终都是与你初遇时,那个心意沉绝的女子。 金庸是很注意其笔下人物性格的复杂性的,他也很努力地不将杨康写成纯粹的恶人,比如宝应祠堂里在为生父报仇和感念完颜洪烈养育恩情之间的犹豫,在皇宫中刺伤郭靖后瞬间的歉疚,但他也总是将这些可能丰富其人性的成分迅速滑过,转而强调其热衷功名富贵的一面,这样就避开了杨康面临的困境,把复杂的道德困境转化为人物的道德品质问题,将命运悲剧变成了正邪分明、善恶有报的道德说教。 事有两面,错的到底是谁呢? (本章完) 人物记(二) 回忆 那时,郭靖刚从大漠回归中原,乍一见到穆念慈这样的江南女子,见她身手不错,亦有美貌之态,但前来比武招亲之人,不是中年大汉,就是好色和尚,心中不免暗自惋惜。 同样黯然神伤还有穆念慈自己,她生于临安府内,自幼家境贫寒,又赶上一场瘟疫,父母亲人接连死亡。 后来有幸被化名为“穆易”的杨铁心收养,从此父女二人闯荡江湖,漂泊不定。 这场明面上的“比武招亲”已经有大半年之久,父女二人辗转各地,但所遇之人,大多是酒囊饭袋,丝毫入不了她的法眼。 她有江湖女子的豪情,亦有妙龄少女的憧憬。 她在等待着一个男子,期待他像盖世英雄一般,不仅能在武艺上胜过她,更希望能在品貌上也令她钦慕。 没想到就是在这样一个快要下雪的冬日,她等待已久的人终于闪亮登场。 只听得一阵鸾铃响动,在数十名仆人的簇拥之下,一位少年公子驰马而来。 他向穆念慈打量了几眼,询问了比武招亲的规矩,想要上台一试。 杨铁心是一个埋藏着秘密的老江湖,一眼便看出此人来历不凡,为避免祸端,百般推让,委婉拒绝。 郭靖那傻小子可不懂这其中的缘由,只觉得“这公子容貌俊美,约莫十**岁年纪,一身锦袍,服饰极是华贵”,在他看来“这公子跟这姑娘倒是一对儿”。 老爷子再一次借郭靖,道出了两人初相遇的情形。 而这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公子,就是杨康。 都说“一见杨过误终身”,可早在几十年前,杨过他娘就已经对他爹“一见误终身”了。 杨康初登场的阵仗那么大,又伶牙俐齿一通扯皮,再加上围观群众不断起哄,杨铁心哪里阻拦的了? 而穆念慈呢?虽然嘴上说着“比武过招,胜负自须公平”,但其实早在被杨康打量的那会儿已是羞红了脸,恐怕内心也是多少带着点期待的。 两人之间的这场比试煞是好看,一个手法凌厉,一个身形灵动,一攻一守,有来有往。 在最后关头,杨康还不忘调戏一把,将穆念慈的绣花鞋脱下塞进了怀里。 杨康那样一个纨绔子弟,原本就爱凑热闹,看到穆念慈长得又娇美,怎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只是,玩闹总归玩闹,即便赢了比试,他也匆忙而去,哪里会真的娶回家。 可穆念慈不同,大半年的心灰意冷之外,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打动她的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赢了她,却又不愿娶她。 凭着她刚烈的性子,是宁死也不受辱的。 “只因一眼之缘,却要误断终身。”《红楼梦》中有因戏台初相遇而终身误的尤三姐,而在金庸老先生的《射雕英雄 传》中也有因比武招亲初相遇而致使一生甘愿痴心追随的穆念慈。 天性善良,念慈惜弱 念慈身世坎坷,刚出世时,全家人就因瘟疫而丧生,尚在襁褓中的她遇见了遭难而逃的杨康之父——杨铁心,被杨铁心收为义女抚养。 在这,不得不夸赞一番金庸老先生的取名之妙,杨家因惨遭变故,致使杨铁心不得不与妻子分离,杨铁心之妻,生性善良,不论是人或是动物,只要受伤,她定会细心治疗,她甚至还随身携带小药包,时刻准备着救死扶伤,因她具有如此怜爱之心,故取名为包惜弱。 杨铁心救穆念慈之时,夫人包惜弱下落不明,因此便将思念之情寄托于手里的婴儿,将她取名为“念慈”。 “念慈”、“惜弱”,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而穆念慈也没有辜负此名的美意,也是生得天性善良淳朴。有一日,三名乞丐沦落街头,众人见其肮脏,纷纷避开,唯有年幼的穆念慈及时伸出援手。此情此景,正好被“五绝”之一的“北丐”洪七公尽收眼底。 洪七公作为嘉奖,授予穆念慈“逍遥游拳法”。该拳法施展时有如燕鹰一般纵跃,“见人伸手,返来伸手,四海遨游”招招姿势甚是飘逸灵动。穆念慈虽与七公只有三日师徒缘分,却已是了得。 惊鸿一面,痴情相随 杨铁心为了寻找义结金兰兄弟郭啸天的遗腹子郭靖,便心生一计,为念慈开展比武招亲,盼郭靖能闻讯前来参加。可是,正是这场比武招亲,为穆念慈带来了初恋,却是随着痛苦而来。 杨康,乃金国王子,他凭着自身武艺,在比武招亲中取胜,却自负身为金国王子,不将穆念慈的婚事放在心上。可是对于穆念慈来说,杨康是第一个武功高过她的男子,她的一颗心,早已在甘拜下风的那一刻,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爱情,对于普罗大众来说,是可以通向幸福终点的条条巷陌,可是对于穆念慈这般痴心女子来说,却只是一道窄窄的出口。 杨康心高气傲,初时对穆念慈大为不敬,穆念慈无奈,可她已下定决心,此生非杨康不嫁!她不惧万劫不复,开始默默追随在杨康身后,携带的贴身之物,是杨康在比武招亲中,不小心撕破的一块衣服布角。 可是,杨康身为金国王子,内心只有权势与富贵,并且总是想着一举歼灭大宋,完成金国大业。穆念慈认出他的面目后,只有心灰意冷。她想: “我只能偷窥这个男人是如何贪恋红尘的富贵,如何在繁华泥沼中一步一步,忘情深陷,我多么想他是我当初以为的,那个血性汉子。” 一切,终究是事与愿违。杨康与穆念慈,一个心中藏着权与富,一个心中想着忠与义。三 观不合,两人势必无法长相厮守,可是穆念慈芳心已许,不愿回头。杨康一次次负她、骗她,她却一次次原谅…… 杨康为了心中大业,刻意支走跟随自己的穆念慈,穆念慈却不悔,她心想,若是无法与杨康朝夕相处,那我甘愿痴心为他付出。于是,一个孤身瘦弱的女子,悄悄带上杨康父母杨铁心与包惜弱夫妇的灵柩,从北方长途跋涉,风尘仆仆运往南方故乡。 她以为,自己的爱能够感化杨康,自己这条绳索,能缚住他于泥淖中缓缓陷落的血气。然而,爱情只是一条绳索,它只是绳索。它连着杨康,连着穆念慈。这条绳索,却丝毫力气也没有。杨康最终依旧是陷入地狱,酿成大祸。 当然,穆念慈与《红楼梦》中的尤三姐相比其实是幸运的,她有为心上人付出的机会与能力,而尤三姐,却只能傻傻的将柳相莲放在心上,等着冷二郎回心转意。 为了那份惊鸿一面的一见钟情,想必,念慈的心里,也是幸福的吧。 自尊自爱,固守坚强 穆念慈虽深爱杨康,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可是在原则问题上,有骨气的她,也自是不会让步。 在杨康被陆乘风父子擒住后,杨康欲派人送信给史丞相,命他不要接见来访的蒙古使者,直接杀人灭口。可他被擒,自是分身乏术,于是便将希望寄托于苦苦追随他的穆念慈身上。 能为心上人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念慈自是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她忽觉事有异样,便询问杨康,当得知杨康是为了阻止大宋与蒙古联合抗金时,她立刻拒绝: “我一直当你是个智勇双全的好男儿,当你假意在金国做小王爷,只不过等待机会,要给大宋出一口气。你,你真的会认贼作父么?大宋的锦绣江山给金人占了一半去,咱们汉人给金人掳掠残杀,欺压拷打,难道你一点也不在意么?” 要知道,杨康名为金国王子,实际却是杨铁心与包惜弱之子,是血气方刚的中原汉子。可他此时却为了荣华富贵,忘了根本。还好穆念慈头脑清醒,她一针见血点出杨康的错误,并且拒绝为他卖国。 穆念慈的浓浓爱国之情,忠义之心,顿时跃然纸上。她不是一个只会为爱痴狂的女子,更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当心爱男子欲在未婚之时与她尽男女之事时,穆念慈也能保持清醒,护住自己的清白贞洁。 “我虽是个漂泊江湖的贫家女子,可不是低三下四,不知自爱之人。你如真心爱我,须当敬重我。我此生决无别念,就是钢刀架颈,也决意跟定了你。将来……将来……如有洞房花烛之日,自然……自能如你所愿。但今日你若想轻贱于我,有死而已。” 这一 席话虽说得低,但斩钉截铁,没丝毫怀疑,不禁让人对眼前这位女子肃然起敬。穆念慈明白:我爱你,可以因你而变得更好,却绝不会失掉分寸轻贱自己。爱得有进有退,这正是我最佩服穆念慈之处。 在全书最后,穆念慈生下杨过,却也宁愿孤身一人,隐居深山,守着自己与心爱之人唯一的骨肉。她没有想过要去桃花岛投靠郭靖黄蓉夫妇。或许,这也是她最后固守的坚强,只是为了保留住自己心中最后一丝温存,最后一抹自尊吧…… 一个男人,倘若爱着爱情,还可以有余力爱着权欲与名利。可对于穆念慈一般的痴心女子,却不能够。穆念慈放不下对杨康的眷恋,也抛不下家国仇恨。如此最后,受伤的只会是穆念慈自己,可悲,可叹…… 一份三观不合的恋情,只会是乱世下惨痛的牺牲品。 可是,人生无常,爱情自没定数,即使终被毁灭,但我相信,穆念慈爱过,就永不后悔! (本章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幽剑鸣》,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人物记(三) 《射雕英雄传》中最让我感慨万千的不是江湖豪迈,而是江湖大义之外的小情小爱。 这份爱情可以是黄蓉之于郭靖,也可以是欧阳克之于穆念慈,华筝之于郭靖,亦或是梅超风之于她的贼汉子,七师傅之于五师傅,瑛姑之于周伯通,黄药师之于妻子…… 这些爱情都是千万女子向往的,却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们直接的爱情是彼此全心全意,是不离不弃。他们的爱至死不渝,一旦认定一个人便能够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整个世界。 真挚的爱情总是让人羡慕,柏拉图式的爱情,要长远的多。但,现实之中这样的爱情却少之又少。 因为现实中我们遇到的爱情大多数不是郭靖与黄蓉之间的爱情,而是杨康与穆念慈之间的爱情。 (一)穆念慈与杨康:惊鸿一瞥的爱情 他有些爱低到尘埃里,但最终也不会开出理想的花来。 对穆念慈而言,或许一场比武招亲就是一见钟情,那么纯粹的感情。 过惯了四处漂泊,与义父相依为命的苦日子,念慈早已经变成一个独立的不能再独立的女子,她坚强起来让人心疼。可是,她对生活却从不曾抱怨,从不觉得苦楚。 自从遇见杨康以后,她才有了真正的烦恼和牵挂。遇到爱情,理智的她也会为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丧失理智。 于是,她愿意为这一份悸动,心甘情愿的去王府找杨康。 可是对杨康而言,或许只是一场游戏,我是小王爷拥有无限的财富和至高的地位,那么随意。 这个开始就是一个不公的开始,是感情与金钱地位的较量,感情之于玩笑一开始穆念慈就输了。 无论如何,穆念慈一点点陷入这份没有未来的爱情之中,原本是一朵高傲的莲花,却为他低到尘埃之中,沾染淤泥。 如果说刚开始的动心,是因为对杨康的那惊鸿一瞥。 那么,亲眼目睹他失去双亲,从一个金国小王爷瞬间打回原形,又联想到他与养父之间的关系,同病相怜,情义更深。 而对于杨康来说,参与比武招亲不过是一时兴起,就连将穆念慈关在王府那会,虽然几番轻薄调戏,但心里还是有着一杆称的,他总觉得自己与她有着云泥之别。 只不过,爱向来如此,情不知所起。 他虽然觉得自己不会娶她,但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直到那一次,他出使大宋,在太湖之畔被陆冠英捉住,绑在一个小黑屋里受苦。 穆念慈得到消息,在黄蓉的指点下,只身一人夜闯归云庄前去救他。 看到她的那一刻,杨康又惊又喜,前尘往事浮上心头。 豁然明白,原来眼前这个单纯朴素却又刚烈果敢的女子,竟然爱他这么深。 或许,也是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内心。 只不过,他们两人,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小王爷,一个是流落江湖的小姑娘。 一个追求荣华富贵,一个向往现世安稳;一个不惜卖国求荣,一个心怀家国大义。 (二)杨康:三观不同的爱情,注定是一场悲剧 杨康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为了得到向往的“权贵”,不惜一切代价。 他为了让穆念慈甘心留在身边,欺骗她说自己以后不做金国王爷。 为了向梅超风学《九阴真经》,又哀求穆念慈去寻找。他一面对她好,一面却又在骗。可怜穆念慈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傻姑娘,爱上了,便相信,更付出。 原著里有一个情节,杨铁心要把穆念慈 许配给郭靖,黄蓉心生醋意,将穆念慈绑走并想杀了。 穆念慈无意中吐露了自己的心意,在黄蓉领会到她心里那个人就是杨康之时,说了这么一句: “他是王爷也好,是乞儿也好,我心中总是有了他。他是好人也罢,坏蛋也罢,我总是他的人了”。 声音很轻柔,语气却十分坚决。 在几十年以后,终于有一个郭襄懂得了她的这番深情,替她说道:“她是没有法子啊,她既然欢喜了,便有千般不是,也要喜欢到底。” 倘若穆念慈再愚笨一点,心中的是非观念再淡一点,或许她就能甘心呆在杨康身边,无论他是好是坏,都默默守候着。 可终究,她不是寻常女子。 她能明辨是非,也有家国情怀;她聪慧过人,亦心存善念。 13岁那年,她就跟义父一起打抱不平,救了丐帮弟子。 也因为如此,得到洪七公的赏识,传授了三天武艺,学会了“逍遥游”这套拳法,并以此行走江湖。 所以,当她被欧阳克掳去,放在棺木之中,亲耳听到杨康对完颜洪卑躬屈膝,听到他要陷害郭靖。 那一刻,她泪如雨下,也心如死灰。 她没想到自己所爱之人,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她曾一次次好言相劝,让他放弃荣华富贵做个好人。 可是他却一次次欺骗,一次次为自己开脱。她爱他至深,却无力改变他。从此,一颗心破碎不堪。 (三)穆念慈:在乱世之中坚持着自己的价值观 虽然因为那份爱慕,在铁掌峰上以身相许,但穆念慈心中还是不愿与杨康同流合污,只是无奈她一个弱女子无法扭转局面,只能黯然离去。 在新修版的结局里,杨康出手打黄蓉,却中了软猬甲上的毒,惨死在了嘉兴铁枪庙里。 而穆念慈被郭靖与黄蓉遇见之时,已经生下了儿子,独自在荒山中抚养。 她请郭靖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杨过,字改之。 当 听到杨康的死讯之时,旧情涌上心头,她悲痛垂泪。 郭靖同情她的遭遇,劝她回临安去,她却说道:“我母子二人,得先去嘉兴铁枪庙,瞧瞧他爹爹的坟墓。” 十一年后,她积郁成疾,因病而亡。 临终前,嘱托杨过,一是放弃报仇,二是将她的骨灰送到铁枪庙。 或许,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眠,对她来说,也不枉这一场相爱。 穆念慈的悲剧就在于,既放不下对杨康的眷恋,也抛不开家国仇恨。 所以,她纠结,痛苦,隐忍,刚烈,却又不愿同流合污,在乱世之中坚持着自己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在颠沛流离之外苦苦寻觅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安稳。 而她一生所爱的那个杨康,作为金国小王爷,从小鲜衣怒马,习惯锦衣玉食,向往呼风唤雨。 他心里一直从未放弃对“权贵”的贪恋,所谓爱江山胜过爱美人。 在三观不合的矛盾之下,爱情注定会成为牺牲品。 很多人替穆念慈惋惜,倘若她比武招亲遇见的是一个正当好的男子,有一身武艺,还能给她一世安稳,或许她漂泊无依的前半生也就能得到一个好归宿了。 只是人生无常,有些爱,注定在劫难逃。 她是一个凤,却求不到自己的凰,人总说她瞎了眼,可她从未曾后悔,即使他错,次次错,她依旧愿意原谅他,可他却始终听不到她心里的话。 …………………………………………………………………………………………………………………………………………………………………………………………(求推荐,求收藏!!!) (本章完) 一百九十八章 一触即发 前方以及两侧都已经没有了退路,卫庄就往后边飞跃而去。 “看样子刚才胜七从木桥跌落之后,就顺势用剑柄系着的锁链,缠绕在木桥之上。不过他也太依赖巨阙剑和这锁链了,若是某一天他失去了这件兵器,那就相当凄惨了。”寇浩心道。 胜七不依不饶,他深知比不了卫庄的轻功,就直接奋力挥剑,将木桥给斩断,然后随着木桥的坠落,他俩也不可避免的往桥下的深渊里边坠落而去。 在下落的过程中,胜七和卫庄仍然挥剑,迅速的拆解了十几招。 不过胜七持着锁链,将巨阙抛掷得更远些,使出了一招如同神来之笔的妙招,就算卫庄在最后关头堪堪以鲨齿剑抵挡住了巨阙,也仍然被震得吐血。 “你在找死!”卫庄怒斥一声,当即就凌空使出了横贯八方。如今接着下坠之势,横贯八方的威势才算是真正发挥了出来。 而胜七变招要慢些,赫然被斩了四剑,然后向着浓雾氤氲的深渊坠落而去。 卫庄则是接着刚才使出那横贯八方的剑势,以些许反弹之力,往上空旋转飞跃而去。 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高手而言,只需要稍微借力,就能够飞很高很远。 天龙八部中的,金庸的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部。望采纳 段誉侧头观看萧峰和游坦之二人,心神略分,六脉神剑中立时出现破绽,慕容复机灵无比,左手一挥,一枝判官笔势挟劲风,向段誉当胸射到,眼见便要穿胸而过。段誉见判官笔来势惊人,不由得慌了手脚,急叫:“大哥,不好了!” 萧峰一招“见龙在田”,从旁拍击过去,判官笔为掌风所激,笔腰竟尔弯曲,从段誉脑后绕了个弯,向慕容复射了回去。 慕容复举起右手单笔,砸开射来的判官笔,当的一声,双笔相交,只震得右臂发麻,不等那变曲了的判官落地,左手一抄,已然抓住,使将开来,竟然是单钩的钩法。 群雄既震于萧峰掌力之强,又见慕容复应变无穷,钩法精,尽不柱也大声喝采,都觉今日得见当世奇才各出全力相拚,实是大开眼界,不虚了此番少室山一行。 段誉逃过了飞笔穿胸之险,定一定神,大拇指按出,使动“少商剑法”。这路剑法大开大阖,气派宏伟,每一剑刺出,都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慕容复一笔一钩,渐感难以抵挡。段誉得到萧峰的指点,只是专使一路少商剑法,果然这路剑法结构严谨,再无破绽。本来六脉神剑六路剑法回转运使,威力比之 单用一剑自是强大得多,但段誉不懂其中诀窍,单使一剑反更圆熟,十余剑使出,慕容复已然额头见汗,不住倒退,退到一株大槐树旁,倚树防御。段誉将一路少商剑法使完,拇指一屈,食指点出,变成了“商阳剑法”。 这商阳剑的剑势不及少商剑宏大,轻灵迅速却远有远之,他食指连动,一剑又一剑的刺出,快速无比。使剑全仗手腕灵活,但出剑收剑,不论如何快速,总是有数尺的距离,他以食指运那无形剑气,却不过是手指在数寸范围内转动,一点一戳,何等方便?何况慕容复被他逼出丈许之外,全无还手余地。段誉如果和他一招一式的拆解,使不上第二招便给慕容复取了性命,现下只攻不守,任由他运使从天龙寺中学来的商阳剑法,自是占尽了便宜。 王语嫣眼见表哥形势危急,心中焦虑万分,她虽熟知天下各家各派的武功招式,于这六脉神剑却一窍不通,无法出声指点,唯有空自着急的份儿。 萧峰见段誉的无形剑气越出越神妙,既感欣慰,又是钦佩,蓦地里心中一酸,想起了阿朱:“那朱那日所以甘愿代她父亲而死,实因怕我杀她父亲之后,大理段氏必定找我复仇,深恐我抵敌不住他们的六脉神剑。三弟剑法如此神奇,我若和慕容复易地而处,确也难以抵敌。阿朱以她救我一死,我……我契丹一介武夫,怎配消受她如此深情厚恩?” 一百九十九章 激烈 “剑法虽好,但其中的古老意蕴,你并没能完全领悟。称之为按图索骥也不为过,算不得真正的剑道高手。”萧江暗自评价道。 “到了这样关头,还在嘴硬。你得明白,丧命剑下之后,你就没有资格说三道四。指点江山,是胜利者才有的威风。”徐任冷笑道。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古老的剑式相当分明,剑气森寒,砭人肌骨。 面对如此严密而犀利的剑气,萧江在短时间里也找不到破绽,他的这招“拔剑术,冥灵”虽强,可是此刻的他面对这如网般密集的剑招,他连攻击,反抗做不到,这如何让萧江使出这招呢。 在萧江反复思考之际,他忽然心中一动,就决定使出最近自创出来的绝招“乾坤一掷”。 于是,萧江将内力运转得更快,也就将凌波微步的轻功发挥得淋漓尽致,身形幻动,留下一道道的幻影。 紧接着,萧江以极快的手法,将尚且在背后鞘中的剑给抛掷出去,其中灌注的内力相当浑厚。 银白的剑光在半空里几个微妙迅捷的转折之后,如同流星划过苍穹。 淡青的易水寒剑光弥漫过来,看似堪堪将银白的剑光完全给笼罩住了。 青光愈发的旺盛,徐任赫然一剑凌空刺来。 霎时间,萧江却是趁徐任出招之际,已经闪烁到了他的背后的位置,若是旁人在此,看了定会说,“这简直就是南辕北辙。难道真是寇浩没有把握好局势么?” 现在要回转身去在出招,已经来不及了,萧江面对这种紧急状况,却是一笑,自信由内而发。 只是铿然一声,萧江还剑入鞘。 但见萧江双手持着淡青而细窄的长剑,保持着斜刺的姿势,而剑尖则在徐任的有胸口。 萧江冷眼看着徐任,说道:“哎呀呀,还是修练不够啊,这都刺不中,看来你还真是命大呢。” 看起来剑尖离徐任的心脏还有五寸,只是轻微的刺中,并没有伤及内脏什么的,而且剑尖终究难以再前进一分一毫。 长剑仿佛在徐任的胸口生了根,又如同被抓住了七寸的毒蛇。 而徐任的目光呆滞,嘴巴张大得能放得下一个鸡蛋。 萧江迅速将剑拔出,向后退了数十步,而后看着徐任,他知道,这招虽然伤到了他,但并非致命。 “萧江,你真是让我意外…………意外的惊喜啊!”徐任沉下头,对着萧江说道。 他摸了摸胸口的伤,手上沾了沾流出的血,放在口中,用舌头舔了舔,对着萧江残忍的大笑。 萧江看着眼前有些疯狂的失去理智的徐任,眉头紧皱,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小子,今日你不死,我寝食难安!” 徐任说完,便趴在地上,形似一只野兽,手指变得锋利且长,牙齿变为兽牙,口中底咛,一股股气势散开,周边的房屋开始倒塌。 萧江一惊,立即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向后跑去,他没有想到,徐任还有这等实力。 徐任看着已经远去的萧江,并没有担心对方会跑掉,而是朝萧江大吼道:“萧江,这是最后攻击,你以为你跑的掉吗?” 萧江知道自己跑不掉,但怎么说也要消耗对方一波,他捡起地上的石子,弹指神功发动,蕴含北冥真气的石子,比普通含劲道的石子强了不止数倍。 接下来的一幕却是令萧江差点惊掉了下巴,徐任看都没看萧江射出的石子,而是手掌向后撤了撤,接着一股有形的光在徐任的手掌间产生,徐任笑了笑,手掌向前一推,一股犹如大炮般的光朝萧江射来。 萧江一惊,嘴角略微抽噎,暗道:“这真的是武侠世界吗?怎么还可以对波?” 现实告诉他,这全都是真的,这一股光,直接将萧江的石子淹没,而且余势未消,直接朝萧江的面目而来。 萧江一惊,立刻全力使出凌波微步,身形一闪,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惊险的一击。 萧江使出弹指神通,又射出几颗石子,接着顾都没顾,便朝后而撤。 徐任见萧江要逃跑,将萧江射出的石子捏碎后,立刻朝萧江追去。 萧江看了看身后的徐任,他想着 以自己的速度,这家伙几个呼吸间便会将自己追到,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离徐任还有很远的距离。 萧江这时想,看来这种形态下,会极大的削弱徐任的速度,与防御,攻击却会被放大数倍。 萧江分析后,淡淡一笑,知道了对方的弱点,后面的剧情便好走多了。 两人一前一后,追了近半刻钟,前方以及两侧都已经没有了退路,萧江就往后边飞跃而去。 “不过,看样子刚才徐任用这种形态,若是没有准备防止弱点的示人,我还是不信的!” 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准备计划,看着木桥就快要跌落了,铁桥之后,就顺势用剑柄系着的锁链,缠绕在木桥之上………… 可人活世上,必会有不顺心之事,这不,萧江刚要准备计划,设计陷阱时,徐任便到了。 徐任不依不饶,他深知自己的这个形态比不了萧江的轻功,就直接奋力挥剑,将木桥给斩断,然后随着木桥的坠落,他俩也不可避免的往桥下的深渊里边坠落而去。 在下落的过程中,徐任和萧江仍然挥剑,迅速的拆解了十几招。 不过徐任持着锁链,将手中的剑抛掷得更远些,使出了一招如同神来之笔的妙招,徐任的这个形态,根本无法施展剑法,所以,他将手中的剑扔到安全的地方,而后朝萧江走来,准备近身作战。 “你在找死!”萧江怒斥一声,当即就凌空使出了横贯八方。如今接着下坠之势,横贯八方的威势才算是真正发挥了出来。 而徐任变招要慢些,赫然被斩了四剑,然后向着浓雾氤氲的深渊坠落而去。 萧江则是接着刚才使出那横贯八方的剑势,以些许反弹之力,往上空旋转飞跃而去。 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高手而言,只需要稍微借力,就能够飞很高很远。 萧江站在崖边,喘息粗气,看了一眼崖底,没有徐任的踪迹,萧江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只是萧江刚刚放松之际,又是一道身影,仿佛将天上的阳光都挡了过去,完美的落在了萧江的对面,此人正是刚才落入崖底的徐任,他还没死。 两百章零一章 入魔,徐任死 萧江的招数大开大合,随着他对徐任内力的控制,手中的长剑旋转飞舞,绽放一片璀璨的剑光。 他所过之处,铁桥,树林的栏杆纷纷被斩断,原本坚固的铁桥此刻就跟塑料做的一样。 这下轮到徐任难受了,他心中暗道:“这是萧江吗?怎么会是如此的怪物!”与这种怪物对战,他有胜算吗? 徐任虽然心慌,但没有表现出来,他胜似闲庭信步一般的往后闪躲,手中的剑法挥洒自如。 徐任凌空劈斩,这一剑如山岳压来,入魔后的萧江却是淡淡一笑侧身躲过,脚站在木桥的右边栏杆上,他双脚交错往前轻踏,旋转着往前挥剑。 双方的剑光扩散,又拼了几招之后,徐任忽然使出横贯八方的绝招,周围的众多剑气都汇聚拢来,有着相当玄妙的弧度,尽皆组合着。 入魔后的萧江看到这一招,淡然一笑,仿佛这一招招剑法,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而徐任看见萧江的目光,如此淡然,他心里顿时都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徐任不得不躲闪,他往后两个后空翻之后,跳到了一个矮山顶上。 周围忽然变得极为安静,万籁俱寂。入魔后的萧江皱眉看着周围,徐任这样的对手他毫不重视,他只是好久没出来,想要拿这家伙练练身体,顺便熟悉这个身体罢了。 萧江跳在了大树的树冠上,眺望着山上的徐任,接着居高临下可以望见那木桥之下的深渊不知其深浅。浓郁的白雾氤氲,遮挡了深渊的情况。 忽然间,一声巨响,铁桥的地板纷纷掀起,一道匹练般的乌光剑气在众多木板之后狠狠的斩来。 不过,如此猛烈的一击,却被萧江完美的多了过去,而后入魔后的萧江一招“见龙在田”,从旁拍击过去,徐任的剑为掌风所激,剑竟尔弯曲,不过,此剑也不愧是件不凡之品,剑身弯曲后,又瞬间恢复,趁势还将萧江的掌中内劲弹了过去。 萧江举起右手,击向徐任攻过来来的宝剑,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只震得右臂发麻,不等那变曲了的宝剑落地,左手一抄,已然抓住,使将开来,竟然是单钩的钩法。 徐任这下震于萧江掌力之强,又见徐任应变无穷,钩法精。 徐任使出特殊的一招,逃过了飞剑穿胸之险,定一定神,大拇指按出,使动“易水寒剑诀”。这路剑法却是大开大阖,气派宏伟,每一剑刺出,都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徐任一剑一掌,渐感难以抵挡。 本来易水寒剑诀,六路剑法回转运使,威力比之单用一剑自是强大得多,但徐任不懂其中诀窍,单使一剑反更圆熟,十余剑使出, 徐任见入魔后的萧江,不住倒退,退到一株大槐树旁,倚树防御,他顿时心中一喜,仿佛要打败萧江了。 徐任将一路易水寒剑诀使完,拇指一屈,食指点出,变成了“易水寒剑诀,第二式!”。 这第二式的剑势不及第一式的宏大,轻灵迅速却远有远之,他食指连动,一剑又一剑的刺出,快速无比。 使剑全仗手腕灵活,但出剑收剑,不论如何快速,总是有数尺的距离,他以食指运那无形剑气,却不过是手指在数寸范围内转动,一点一戳。 萧江已经被徐任逼迫到了一处角落,似乎是已经没有反抗之地。 徐任越打越兴奋,对着萧江大笑,而萧江见徐任如此,也是觉得好笑,他开始狂笑起来,对着徐任挥出的剑法,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徐任一惊,他自己渐渐抵抗不住萧江的剑招,只是短短几秒而已,徐任的身上便出现了数十处剑伤。 萧江的无形剑气越出越神妙,越 来越诡异,妖艳,徐任心中却只剩下恐惧布满整个身体。 不止是萧江,徐任自己也已经知道今日他必死无疑,他暗想:“自己已经是临死之前的挣扎,那就用那一招,死也要拉着这家伙,不然一个人在阴间的路上,怎好生好心!” 他想着,虽然中了七剑,但身上没有半点血渍,面目狰狞,双目火红,哪里瞧得出他是受了重伤? 徐任不禁惊惶,他此刻已经紧张得连大气也透不出来。 入魔后的萧江将残存的真力都迫聚掌心,发出了第二重的修罗阴煞功,这是只属于入魔后的自己自创的武功,连萧江自己也不知道。 徐任咬着牙,他已经决定了,同归于尽的方法,对着萧江道:“小子,这是你逼我的!既然今日我必死,怎么也要拉着你这小子!” 说着,徐任又转变为人兽形,仿佛没什么多大变化,不过出现在入魔萧江的眼里,他却是罕见的皱眉。 不过,随即说道:“这样确实有机会杀了我,可是你真的以为你会成功吗?” “不过垂死挣扎罢了,既然已经有死的想法,那我就帮帮你!哈哈哈。” 虽说是临死前的挣扎,但入魔萧江心中也有些触动,这股气势也大得惊人,徐任吸了口气,骨节格格作响,全身的功力也都聚在掌心,入魔萧江但觉对方的内功源源而来,竞似无穷无尽。 要知徐任此刻的形态,已经做了最后的变化,他的身体所有机能都提升到了极致,包括速度,力量,防御。 而且,加上他独特的功法,已经是他的极致了,他虽说是练成了正邪合一的内功,霸悍之处,为任何一派内功所不及,但到底这个形态维持时间短,负荷太重。 却怎及得萧江的全盛实力的纯厚?徐任这才知道,即使自己没有受伤,一上场来就与萧江对掌的话,亦是胜他不得,争雄之念一灰,登时全身软了下来,萧江轻轻一推,笑着说道:“徐任,你好生去吧!哈哈哈!”徐任长叹一声,仆地便倒,真气一散,所受的七处剑伤,伤口立即扩大,血如泉涌。 徐任却是还没有死,萧江这一击已经断了徐任体内的经脉,他今生再难突破。 入魔萧江见徐任又站了起来,说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虽然你很强,可你还太嫩了!” 言过,入魔萧江足踏九宫,左手捏了一个剑决,徐徐围着徐任走了起来。 他双足变换间,口中尚自念念有词,眼见整个人越走越快,最后直如一团风一般寻找着徐任的破绽。 徐任暗运一口气,他知道自爆已经不可能了,萧江必会阻止他,让他没法运转内力。 他看向萧江,此刻的萧江却是将手中的剑当胸一横,径自双目一闭,呼吸平稳竟似熟睡。 奈何徐任看似从容的站在那里,竟是全身毫无破绽。徐任无奈之下扬手一剑刺出,三星直化九道银芒,径取萧江背后空门。一剑化三道剑影竟是练到了九芒齐出的境界! 眼见剑芒已经到了萧江的身后,萧江猛地双目圆睁,怒吼一声却不戈挡,反而一个纵身跃上了徐任上空。 须知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 徐任眼中露出喜色,剑式顺势一挑,一招剑指天南刺向萧江的双足。 萧江面对老者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他双手紧握剑柄,顺势一个空翻,头下脚上的劈了下去。 这一剑可算凝聚了全身的功力,再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上先声夺人,一时间强大的压迫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徐任不料对方有此一招,撤身已是不及,长剑挥舞间已是刹:那递出了八八六十四剑。 渐渐地。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红叶。 而萧江手中的长剑,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入魔萧江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徐任的手。 而徐任,也一直在观察萧江的动作,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对手! 入魔萧江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头发虽然是那么蓬乱,衣衫虽仍那么落拓,但看来已不再潦倒,不再憔悴! 他憔悴而恐怖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这两年来,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 此刻剑已出匣了! 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柄剑!一剑封喉,这是出则伤人的“拔剑术,封喉!”其中最好的一击必杀之技! 徐任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萧江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李寻欢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郭嵩阳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萧江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徐任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铁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这是他的最后一击了,生死便在这一念之间! 此时,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入魔萧江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 徐任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萧江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萧江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萧江手里的剑,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对方的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枫叶却还未落下, 徐任立在血雨中,他的剑仍平举当胸。萧江的剑也还在手中,剑锋却已被铁剑折断! 他静静地望着徐任,徐任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萧江这一剑已无法出手。 “拔剑术,封喉!”,急如闪电,就因为剑锋破风,其势方急,此刻剑锋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响。 萧江的手缓缓垂下!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枫林中又恢复了静寂 死一般的静寂。 徐任瞳孔放大,对着萧江说道:“你到底是谁?这剑法是…………” 徐任的喉咙被萧江的剑划过,此时已经缓缓流出血液,血流不止。 入魔后的萧江却是舔了舔手上的血液,对着徐任的尸体直笑。 他走到徐任的尸体,右手环绕着黑色的内力,抓住了徐任的手,残忍的笑道: “你的修为,我就收走了!哈哈哈” 徐任的尸体开始颤动,原本饱满的身体很快开始变得干枯,几个呼吸间,徐任的尸体便不动了。 徐任,一个一流中期巅峰的高手,这一刻,被萧江杀死! 两百零二章 突破与收获 徐任已经被萧江杀死,萧江却是残忍一笑,似乎还不满足,他缓缓走向前方,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够,不够!我还要更多,更多的血!” 入魔后的萧江朝着最近的村庄走去,手中的断剑已经失去了光泽,只剩通体的黝黑,这是入魔萧江施展出的内力。 此时的萧江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身上的气势令人恐怖,暗暗的内力一股接着一股向周边散开,将周边的废墟弄碎,这便是此刻萧江的内心。 萧江脸上全是血,长发也是脏乱不堪,身上的衣袍破了一大块,他也不顾,只是一步一步缓慢的向前走着,这个样子就像一具尸体,只是一味杀戮的尸体。 入魔后的萧江,拖着身体,朝前走着。一个时辰后,他已经接近了那片村子。 村子的模样已经出现在入魔萧江的眼里,他变得兴奋,他开始加紧步伐。 突然,他见到前方有一个孩子,正一蹦一跳朝自己走来,这个样子,是那么的可爱。 入魔的萧江却是看见那个孩子更加兴奋,他疯狂的朝前跑去,口中不止的喊着:“血!我要血!给我血!我来了!” 很快便来到了,那个孩子面前,这是一个男孩子,年龄不过十二三岁,他看着入魔的萧江傻傻的笑,说道: “叔叔,你是谁啊?客人吗?” 入魔的萧江却是对着那个孩子残忍一笑,接着就要挥掌,杀了那个孩子。 可是,这一掌却是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接着,他的脑袋开启剧痛,痛的入魔萧江开始在地上翻滚,他紧紧握着头,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那个孩子见这个叔叔突然这样,害怕的哭出了声音,转身便朝村子跑 去,只留下萧江一个人痛苦!临走时,那个孩子还喊着:“爹,爹,这个怪蜀黍,欺负我,他欺负我……呜呜呜呜……” 萧江已经没有力气吐槽了,他的头头快要裂开了,入魔的萧江大吼道:“混蛋,混蛋萧江,我才刚出来,我不要回去,不要!” “我要血,我要鲜血!我不要回去!被关在那里!” “啊……萧江,我江晓与你不死不休!”说着,入魔的萧江朝又混了过去。 …………………………………………………………………………………………………………………………………………………………………… 两个时辰后,天色已经有些暗淡,萧江一睁开眼便是落日余晖下。 萧江缓缓撑起身体,摸着还有些剧痛的额头,说道:“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哎,对了,徐任呢?还有我怎么在这里?” 萧江摸了摸脸,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脑中一片混乱。 他站了起来,现在已经无法想太多。他只想着,先回去察看。 萧江运转凌波微步,向前一跃,身体便犹如秋叶般,跳了近六米来高,这只是他随意一跃。 这下令萧江无比震惊,他落地后,看着自己的双手,说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轻功突破了?” 萧江急忙查探起身体来,结果,令萧江惊喜万分,他松动很久的境界,终于突破了,此刻他的修为在一流高手中期巅峰的境界,他握了握拳头,高兴的大笑起来。 不但是境界提升,而且,他发现,修练的各门武功,也有了显著的提升,这如何不能让萧江不开心呢? 萧江握紧拳头,朝远方看 去,他现在很有兴趣,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江加快步伐,全力施展凌波微步下,萧江犹如鸟般,已经能在空中短暂飞行。 只是半刻钟,萧江又回到了那座城镇,萧江看了看四周,皆是残壁断垣,他朝前看去,一个尸体躺在那里。 这个尸体正是徐任的尸体,他的周围全是血,而他也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萧江走近一看,才看出,徐任是被人用剑割破喉咙而死,他看着伤口,有些震惊,因为这个切口实在是犹如艺术般,切的角度精确而完美,简直是水到聚成。 萧江眼神而后一瞥,却是看到了远方徐任的那把剑,令萧江满意的宝剑,他朝那柄剑走去,抓起这把剑观察起来,摸了摸剑身,似乎有灵,竟然发出了一道白光,萧江笑着对那柄剑说道:“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了,我为你取名为青冥剑!” 萧江很满意这把剑,剑把为青色,剑身打着白光,萧江的手指弹了一下剑身,竟然微微颤抖,萧江真是太满意这把剑了。 收起剑后,又朝着徐任走来,在他的身上察看起来,他知道,这家伙的好东西一定不止这些。 果不其然,萧江一模便是寻找到了,不少不错的好东西,其中最令萧江满意的还是几颗丹药,依旧那个剑诀“易水寒剑诀”,这是一个好东西,只是徐任无法发挥这个东西罢了。 萧江还在徐任身上找到了不少功法丹药,以及武器,钱财等等,不过,这次搜刮,萧江还是不满意的,其中,他最想得到的还是那个,徐任凭空取出武器的东西,但是他没有找到。他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萧江遗憾之际,却是看到,徐手指上带着一个古老的戒指,不知为何,萧江还是将那东西取了下来,带在自己手指间。 人物记 一遇杨过误终身的郭襄 一路策马疾行,不过用了区区两日时间,林沙便出了潼关离了关中地界。 不过他依旧不敢放心大意,河南还是金国地界,谁知道被狠狠刷了一通的完颜洪烈,会不会恼羞成怒搞个全国通缉? 所幸他一身儒生打扮很有迷惑性,横穿河南地界没有遇到任何麻烦,而后跨过豫鄂边境进入南宋襄阳地区。 进了襄阳城,找了家大客栈住下,好好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又美美的享用一顿丰盛酒菜,吃饱喝足后才长长叹了口气:这日子才叫美! 放松了心神,他没有立即离开的想法,不说襄阳周边山林有独孤求败的剑冢,作为武者他不可能过宝山而不入,不说要不要捕捉那可以提升功力和力量的菩曲斯蛇,看一看灵禽大雕瞻仰一下剑魔风采还是不错的。 同时他还要花时间整理在关中数月的行医所得,免得时间一长忘了或者遗漏了某些病例和治疗方案,怎么说都是一笔宝贝经验不能白白糟蹋了。 他还想看看完颜洪烈的后续反应,想想这次他可把这位金国王爷坑得不轻。 他和洪七公大闹军营整得完颜洪烈灰头土脸,之后突围跑路又被大队骑兵堵住,结果他一声惊天虎啸将堵路马群惊得四下奔逃,他和老洪便轻松顺利各自抢下一匹战马,连夜狂奔近百里终于将那群烦人金兵甩脱。 回想那一声惊天虎啸,脸上便不由自主带上古怪笑意。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效果竟然那般惊人,那一声虎啸当真有山林霸王之威,震惊山野群兽俯首。那群经过严格训练的战马,也一瞬间惊慌失措四下乱窜奔逃,离得最近的那数匹军马甚至被吓得口吐白沫翻身就倒惊毙当场! 吼完之后他浑身舒爽气血澎湃,好似泡在温泉之中浑身暖洋洋的恨不得再来几声。 同时。他也敏锐察觉到体内五脏发生的细微变化,要不是时间太过匆促来不及仔细琢磨,只怕他现在还留在那片小树林里没有出来。 虽说后来这种特殊感觉消失,不过他也并不沮丧,有了第一次以后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反正他每天都会进行一次虎豹雷音锻炼,火候到了自然而然会再次出现这种特殊感觉。 内话不提,到了襄阳后他并没有急着寻找独孤剑冢,反而像是一名真正游学士子般,先是在附近著名景点游逛一遍写几篇游记散文,而后在周围出名或者不出名书院旁听,在当地士林混了个脸熟。 晚上休息之前,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将自己在关中大地行医的经历以及案例,还有治疗方案一一记载成册。同时还不忘留下心中其它的治疗方案猜想,以及数页空白以遍日后医术更加精湛之时再有添加。 同时,他与襄阳城丐帮分舵取得联络,不知道是他出的银子够多,还是洪七公早有吩咐,丐帮襄阳分舵替他收集河南以及关中一带金兵调动情报,当然两地江湖大事也一并收集,随时关注金人可能的激烈反应。 一晃半月时间过去,襄阳周边著名景点都被逛了一遍,随手写下的杂技散文感想啥的能整理成册。而后通过丐帮的渠道一股脑送望苏州林氏宗族族长之手。 同时,经过半月时间在襄阳周围书院游学试探,他也初步融入当地士林圈子,慢慢的收到了当地士林部分文人的文会邀请。怎么说他都是堂堂的举人老爷。这样的身份在襄阳还是很吃得开的。 而在关中行医的医案也整理成册,里头记载了十几种常见病症的多种解决方案,还有数十种希奇古怪疑难杂症的症状以及治疗方法,以针灸,气血搬运以及寻常药草搭配治疗为主,至于神奇的真气治疗手段只是简单提了提。编订成书后他取了个很通俗的名字:《林氏医案详解》! 以他对此时医疗水平的了解,这本医案详解如果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在杏林引发极大轰动。 不为别的,因为他编纂的医案详解书中,用得手段极为简单易学,就算没出师的郎中学徒,只要有一定的医学基础,又跟着师傅有过诊断经验,照猫画虎都能轻易上手,起码应付治疗寻常的风寒感冒小症不会有多大问题。 这一点可十分了不得,向中医这样十分讲究经验积累的学科,按照此时传统的师傅培养模式,一位标准学徒想要出师,得到治病资格的话,起码都是以五年为单位计算,这还是师傅肯悉心指点的前提,否则耗个十来二十年才能出师,都不是希奇。 他治病的理念以人体气血为主,主张五行平衡之道,认为除非有特殊缘故,否则只需达到五行平衡气血通畅,几乎可以说百病不侵身体健康,极为注重针灸以及活络推宫之术,对病症治疗几乎有立杆见影之效! 而且他在书中搭配治疗的药方,几乎都是寻常可见药材通过不同属性以及药性之间的变化,从而达到辅助治疗还有祛病养身之效。 这一点尤其难能可贵,这时代可没有本草纲目,各家医术传承又蔽帚自珍,单靠一本已经不怎么适合时代的神农本草经可不成,尤其对普通寻常药材的利用方面比之后世差了不少。 他不辞辛劳将各种普通寻常药草的药性阴阳五行点明,同时还附有同种类各种药材的简单介绍,功效有强有弱就看病人的经济情况如何酌情处理。 像是人参首乌还有灵芝这等珍贵药材,是普通百姓小户人家用得起的么? 而且大户人家基本上都有固定大夫,好似现代的家庭医生一般,寻常郎中除非真的医术通神,否则很难入得 了豪门大户之眼,他们更多的是面对普罗大众,能够就地取材才是关键! 同时,他在书中十分推崇药膳食补之法,明确提出‘是药三分毒’的观念,认为只要病症不是太过凶猛严重,最好以药膳食补缓慢补益身体精气,从而达到治病疗养的目的。 因为襄阳不是自家地盘,未免出现某些麻烦和风波,他编纂的医案详解成书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出去与当地杏林中人分享推广,而是随身携带慢慢补充其中内容,等以后回到牛家村和苏州再拿出不迟。 然而,最让他好奇的是,通过襄阳丐帮分舵的情报网络,无论是关中还是河南之地的驻守金兵都没有异常举动,至于完颜洪烈几乎没有再听到过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好奇万分,他主动拜访了丐帮分舵舵主,直接表明了与洪七公的关系,希望襄阳分舵提供更进一步的情报。 洪七公可是丐帮的旗帜活招牌,林沙亮与与洪七公有不浅关系,顿时受到了襄阳分舵舵主的热情接待,在确认了事情属实林沙又是关中一带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神医,救治过不少丐帮弟子的事实后,襄阳分舵没有二话放开了限制,来自关中河南一带的隐秘情报,源源不断传入他耳中。 得到源源不断的情报支援,林沙一分析这才恍然大悟,金国此次的阴谋彻底败露,完颜洪烈早在数天前便返回金国都城,就连当日他和洪七公大闹过的军营,都向后迁移五十里重新择址再建。 至于打草谷,这样的事情无论北方是辽国还是金国都避免不了,谁叫南宋太过富庶呢,穷逼一样的金国权贵以及边境将士,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暴富机会。不过这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只要川蜀之地的宋军防备得当,就不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麻烦。 只要想想就知晓,估计这事败露跟他和洪七公关系不浅,起码跟着完颜洪烈一起赶赴边境的四大高手,基本上都伤在林沙手上,没了这层强力武力保障,完颜洪烈手里的底牌就不多了。 知道了关中那边的事情了了后,林沙便彻底放松下来,起码不用担心金国明着报复引发两国边境冲突,至于暗地里的手段不是他瞧不起金国,在大宋地界他们来多少他都能吃下多少。 文事上以及医书方面的事情基本了结,林沙便开始准备对独孤剑冢的探察。 婉拒了襄阳当地文人士子的几次文会邀约,表示近段时间可能会出城观赏襄阳城外风光,收拾了一应可能用得上的行礼,他便包袱款款离开了襄阳城。 出了城,他一刻都不想耽搁,直奔西面的茂密山林而去,在之前的游例观景过程中,他早已打探清楚独孤剑冢所在标志性生物菩曲斯蛇的活动区域……(未完待续。) 两百零三章 返回襄阳 萧江搜刮完徐任身上有用的东西后,深深看了一眼徐任的尸体。 他握紧拳头,眼神中满是复仇的火焰,他冷冷地说道:“徐任,还有你身后叫‘影月’的组织,等着吧!我会让你们后悔活在世上!” 萧江点了一把火,将徐任烧了,将剑拿在手上,朝森林处于郭靖会和。 萧江的实力提升后,不到一个时辰便来到了森林中,一路上他见到了许多黑衣人的尸体,想是郭靖所杀。 向前又走了半个时辰,他突然听到前方有打斗的声音,他急忙前去察看,“这里发生战斗,只能是郭靖了”,他暗想到。 萧江落在一个树上,看着下面的战斗,果不其然,是郭靖在与一名黑衣人战斗。 “一个一流高手中期的家伙,嗯…………郭靖,竟然也到了一流高手之境!”萧江有些震惊的看着郭靖。 “看着战斗,郭靖与那黑衣人似乎实力相差无几,倒是让我有些意想不到啊,郭靖竟然能以一流初期之境硬抗一流中期境,不错不错,看来这次他也他有了自己的机遇。” 说着,萧江打算先看看局势,如果郭靖打不过,自己再出手想助,这样也能提升郭靖的实力,生死前才能激发潜能。 郭靖看着自己前面的黑衣人,心中有些不安,他已经提升了实力,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杀了近六成的黑衣人,结果,又遇到了一个强敌,不过,这家伙不像先前遇到的徐不平,让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郭靖咬紧牙关,现在是生死对决,可没有徐不平那样的家伙,不想杀自己,还想着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 他使出平身所学,尽数使了出来,一旁的黑衣人一愣,他没想到郭靖竟然还有余力,自己已经快要内力枯竭了。 “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说着飞身向着黑衣人拍去,黑衣人面对郭靖凌厉的掌风一惊,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必死无疑了,但他想拉着郭靖一起上路。 “小子,我们影月不会放过你的!”黑衣人大吼道。 说着,黑衣人扒开上身 的衣袍,向着自己几处聚集内力的大穴点去,接着,他大笑道:“小子,和我一起走吧!” 郭靖一惊,急忙收掌,想要向后急退,显然不切实际,萧江面对这个场景也是一惊,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自爆来杀了郭靖。 萧江皱着眉头,一流高手的自爆,怕是这周边的一切都会夷为平地。 只是几个呼吸间,萧江动了,他全力使出凌波微步,来到黑衣人身边,迅速点了黑衣人几处大穴,“这样还不够,只能减小一点威力!”萧江心中暗道。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眼神悲怜的看着黑衣人,黑衣人也是一惊,眼前这人竟然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显然是来到此地已久,竟然能让他毫无察觉,他顿起一惊。 萧江对着黑衣人笑着说道:“看来,今天兄弟只能独自一个向那黄泉路了,走好不送!” 说着,在黑衣人惊愕的眼神中,萧江一脚踢在了黑衣人的腹部,接着黑衣人突然感觉到腹部剧痛,黑衣人便被萧江踢到了天上,黑衣人被萧江这一脚踢晕了。 萧江看着已经上天的黑衣人,摆了摆说道:“一路走好!” 接着就是一身巨响,黑衣人在天空中立刻爆炸,黑衣人走了,他却没能留下任何人。 郭靖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愣一愣的,他看了看萧江,又看了看天上的烟雾,嘴角略微抽噎。 萧江笑着朝郭靖走来,说道:“二哥,让你受苦了!” 郭靖一愣,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萧江还会关心自己,他感动道:“没事,贤弟,我已经将这附近的黑衣人尽数解决掉。只是还没联系到我们藏的那百八十个精兵。” 萧江听完淡淡一笑,说道:“好,我先为二哥疗伤,我们再去寻那精兵,与之会和。” 郭靖点了点头,萧江便将自己的先天真气送入郭靖的身体,一刻钟左右,郭靖的伤势便好,萧江与郭靖便继续深入密林。 一个时辰后,萧江与郭靖便见到了藏在密林的精兵,萧江对着领兵说道:“兄弟,一会儿我打断一棵树,你们 就杀出来,明白了吗?” 郭靖一听愣了,说道:“贤弟,你这话是说,还有成吉思汗他们还有后招?” 萧江笑了笑,问道:“你觉得他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吗?” 郭靖听完也是低下头沉思,“没错,以成吉思汗的缜密度,他一定准备了后招!” 萧江拍了拍郭靖的肩膀,说道:“好了二哥,我们走吧!” 郭靖点了点,跟上了萧江,领兵也认识到这是一个重要时刻,士兵也握紧手中的枪,眼神坚毅不拔。 郭靖和萧江来到前方的那片密林,萧江笑道:“好了,差不多了,这群家伙应该就在这附近”。 郭靖急忙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无风吹草动,萧江却是一笑,说道:“二哥,不要急,一会儿他们就出来了!” 果不其然,只是几个呼吸间,萧江与郭靖为中心,四周都是蒙古军队,他们眼神凶恶的看着萧江与郭靖。 岭头的人说道:“看来,那几个家伙,没能杀了你们,真是废物,还心高气傲!” “算了,大汗的烦恼,就交给我们解决了,你们内力已经耗尽了吧,还是束手就擒吧!” 萧江淡淡一笑,说道:“我说兄弟,不要那么急吗,我们还可以再聊聊啊。” 领头的却是完全不顾萧江的调侃,挥了挥手,立刻周围的士兵朝萧江,郭靖杀来。 萧江摇了摇头,说道:“何必这么急着去死呢?” “二哥,上吧!” 郭靖点了点头,立刻冲进了战团,萧江也是一掌将立刻大树打断,而后也冲进战团厮杀。 不到几个钟头,萧江所藏的精兵便杀到,他们也将蒙古军队团团包围。 由于萧江,这百八十个士兵皆是二流高手之境,所以,他们皆是以一打十,在加上有萧江,郭靖这种超级强者,很快,便解决了这群蒙古士兵。 而后,萧江命人收拾好战后残局,便带着余下的人返回了襄阳城。 两百零四章 小将卢文 天上骄阳似火,襄阳地界上人如蚁涌。 高大坚固的襄阳城今日又是一番激烈大战,对战双方依旧还是兵力占据绝对优势的蒙古和据坚城而守的南宋襄阳守军。 而与襄阳隔河相望的樊城,同时也遭遇上万蒙古大军猛烈攻击。 “明公,樊城城守紧急求援!” 满身血污的传讯兵一脸萎靡,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禀告道。 “什么,难道襄阳城里的那混蛋不知道,还是说襄阳内部也同样受到攻击么?” 卢文心头恼火到了极点,猛然回头眼神冰冷吓了传讯兵一跳,诺诺退下不敢多言。 可是没过多久…… “明公不好啦,樊城传来急报,蒙古人攻城甚急守军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时又有一位满身狼狈虚弱不堪的传讯兵跑来,惊慌失措禀告道:“樊城城守吕公紧急求援,表示襄阳要不及时增援的话,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 卢文怒眼圆瞪,没好气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子这点承受力还是有的!” “只怕樊城有失!” 那传讯兵狠一咬牙,硬着头皮大声道。 “嘿,还真是……” 胸膛一股怒气直冲头顶,而后化作满脸无奈怒吼:“来人,点齐两千兵马,随我出城救援樊城!” ……………………………………………………………………………………………………………………………………………………………… “杀杀杀……” 由卢文这位绝世悍将打头,两千襄阳精锐骑兵冲出城门,不过一个冲锋便冲破了攻城蒙古大军的包围圈,席卷漫天黄尘好似一头狰狞黄龙向樊城方向疾进。 轰隆隆…… 两千大军离城不过五里,便见周围树林山丘之后马蹄声轰鸣如雷,两支人数合起来不下六千的蒙古骑兵一前一后冲出,将两千襄阳骑兵堵在半路。 “踏马的,竟然中了蒙古人的围点打援之计,襄阳城里的那家伙难道这么愚蠢!”卢文先是一惊而后大怒,双目喷火愤然出声:“弟兄们跟老子杀出去,杀杀杀……” 咻咻咻…… 漫天箭雨兜头而下,宋军骑兵措不及防之下倒下一片。 “冲冲冲,跟我冲出去!” 卢文目呲欲裂心头怒火熊熊,手上长枪挥舞于半空划了个大圆,直接将圆圈之内的箭雨全部引偏转向。 嗖嗖嗖…… 身周两旁好似长了野草一般,地上插满尾杆颤抖的利矢,策马疾行冲到队列前头,顶着一波波狂暴犀利的箭雨逆流而上。 不过短短数百步距离,他拍马疾驰没有受到丝毫阻碍,密密麻麻的箭雨也不能阻挡他前进脚步,手中长舞得花团锦绣密不透风,将自身与座下骏马守护得严密之极。 轰隆隆…… 有卢文带头冲锋,猛遭突袭损失不小的宋军骑兵迅速从慌乱中反应过来,一边挥舞刀枪格挡漫天攒射箭雨,一边保持完好阵形紧随卢文,向前方阻路蒙古骑兵发起悍然冲锋。 数百步距离,在完全跑起来的骏马脚下,不过区区十来个呼吸功夫,也就只给蒙古骑兵射出三轮箭雨机会,而后两支相对而驰的骑兵部队,犹如火星撞地球般轰然相撞。 长枪如毒蛇吐信瞬间舞出九朵耀眼梨花,迎面挥舞马刀呼喝呐喊满脸狰狞的九位蒙古骑兵,连哼都没哼一声翻身便倒,被身后如洪流滚滚的马蹄浪潮淹没,瞬间被踏成肉泥与松软大地混合为一。 手腕轻抖长枪如鞭般横扫而出,左边三位蒙古骑兵惨叫着被扫飞出去,借着枪杆传回的反震之力,长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向右边疾弹,又是两名蒙古骑兵骨断经折惨叫着横飞了出去。 卢文,樊城明公,这位朝廷特派给襄阳的将军,乃是岳飞的左右手,厮杀战场数十载,未有一败。 他今日来就是接替襄阳城城主,来守卫襄阳城,等待岳飞前来。 所以说,地位最高的城守都这么生猛,跟在身边的亲兵以及宋军将士一个个士气大振,呼喝呐喊高举刀枪顺着卢文杀出的缺口,如浪潮般席卷而入。 襄阳城外数十里的旷野上顿时马嘶人喊混做一团,两千襄阳骑兵以林沙为箭头,好似劈波斩浪般从阵形浑厚的蒙古骑兵队列中杀出一条血路。不过十来个呼吸功夫便硬生生打穿了蒙古骑兵的拦截军阵。 一杆长枪舞得风车也似,犹如蛟龙出海又好象灵蛇乱舞,寒光点点梨花灿烂,挨着即亡碰着即死。卢文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将。 任你是军中勇武无比的猛士,还是狡诈多智的狡狼,在卢文手上一杆好似活过来般的长枪面前纷纷饮恨而亡,一路几乎所向披靡威风凛凛。 “穿出来了穿出来了,副将快快在前头清点人马重新列阵。亲兵队跟我回去救援被陷弟兄!” 狠狠擦了把脸上血污,掉转马头一边大声招呼穿过蒙古军阵的手下将士,一边马不停蹄重新杀回意欲合拢的蒙古军阵。 “杀杀杀,跟我杀!” 卢文脑中此时已完全被疯狂的杀戮填塞,眼中一片血红凝目四顾到处都是移动的血红身影,他根本就没看清对方身份面目,蒙着头手上长枪化作死神镰刀,凡是在枪势攻击范围之内的身影全被一枪撂翻。 浑身浴血杀气实在太盛,每每他策马前冲身前丈余方圆的蒙古骑兵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便觉身上要害一凉就此彻底失去意识。 那铺天盖地的杀气。就是以嗜杀成性的蒙古骑兵将士的心理素质都承受不住纷纷避免,到了后来卢文冲到哪儿哪儿的蒙古骑兵就好似潮水褪去一般一轰而散,满脸恐惧根本就没人愿意送死。 卢文表现得如此强悍,带着近百实力强劲的亲兵,直接将蒙古骑兵逐渐合拢的阵形搅得大乱,被生生凿穿了一个巨大口子。 “明公接应你们来啦明公接应你们来啦!” 几个亲兵队中的大嗓门一边奋力厮杀,一边朝着陷入蒙古骑兵包围圈中的袍泽大喊,顿时激起数百陷身重围的宋军将士士气大振,在各自将官的引领下奋力厮杀,前后夹击于杀得性起的林沙一行汇合。 “冲冲冲。跟我冲出去!” 此时的卢文心头升起熊熊烈焰,心脏跳动频率几乎达到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一股股热流冲胸口发出,顺着血管流遍全身甚至大脑部位。浑身上下一片燥热身上好似拥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手腕猛然一抖,手上长枪发出凄厉破空之声,拦阻在身前的蒙古骑兵惨叫着横飞出去,他依旧冲在队伍最前头,好似一辆超高效率的推土机一般,一枪一大片根本就没有能够阻挡他前进步伐的存在。 就是有那么几位打出了凶性。不管不顾以死相抗,使出以命搏命这等凶残招式的蒙古骑兵,都被他一枪抖出的九朵梨花挑飞连近身都不能! 杀!杀!杀! 卢文浑身燥热难受之极,手中长枪连连挥舞每每发出凄厉音爆,混合蒙古骑兵临死前的凌厉惨叫说不出的诡异暴虐,他好似一头荒古凶兽一般,拼命发泄体内多余的力量。 蒙古骑兵虽已凶悍著称,可遇上卢文这样的猛人实在抵挡不住,刚才被搅得一团混乱的军阵更加无序,根本就拦不住气势如虹的数百宋军骑兵。 与此同时,之前跟着卢文杀出蒙古军阵拦截的上千襄阳骑兵,在副将的指挥调度下掉转马头,重新编练好攻击军阵,顺着杀出来的路径重新杀了回去。 又是一波更加凶猛的前后夹击,拦在卢文一行身前的数千蒙古骑兵被杀得大败,惨叫声连绵起伏不绝于耳,宋军士气高昂的呐喊声直冲云霄,不过几个呼吸功夫蒙古军阵便已再次被凿穿,卢文率领最后数百襄阳骑兵杀出重围。 咻咻咻…… 蒙古人的反应实在太快,就在卢文率领之前陷身重围的数百骑兵杀出,与前头接应的上千骑汇合之际,一直紧紧咬在身后的数千蒙古骑兵跟了上来,二话没说一波箭雨送上。 “走走走,不要恋战都给往前冲!” 听着身后襄阳将士们声声凄厉惨叫,卢文心如刀绞眼中一片狰狞,身边这两千骑兵可是他好不容易凑出来的,这要是伤亡太大以后襄阳城中的机动兵力将大打折扣,再想抽冷子给蒙古大军来一下可不容易! 事与愿违,卢文刚想带着骑兵撤退,一批蒙古大军便围了过来,卢文已经受了重伤,方才进出蒙古方阵,卢文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伤到了。 再加上,他能突围,可他的士兵们却是无法,进出方阵,他的骑兵团已经所剩无几,他已经必输无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江,郭靖等人赶到,见有宋军与蒙古军队作战,也顾不得是谁,便带着余下的精兵冲了进去。 卢文一看大喜,大吼道:“兄弟们,突围,有人来接应?快突围!” 以他此时的实力及地位,尽管战场人喊马厮嘈杂不堪,可他的命令依旧清晰传入每一位宋军骑兵耳中,瞬间便让他们从慌乱之中清醒过来。 “亲兵队跟我来,替弟兄们断后!” 两百零五章 小胜 卢文一拨马头,浑身浴血好似从地狱爬出的恶鬼,雄伟如山的身形就是宋军心中的定海神针,近百刚刚冲杀了一阵满身疲惫的亲兵闻言,好似打了鸡血般士气大振,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齐声呐喊豪气冲霄。 “哈哈,大家一起冲回去!” 卢文大笑声浪滚滚如雷,体内气血翻腾心脏跳动已达极限,浑身燥热皮肤泛红散发炽热之气,这一刻犹如战神附体杀意冲霄,自从鹿鼎世界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杀得这么痛快过了,很是怀念这种熟悉的陌生感觉啊。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他根本就没有精力察探体内情况,并不知晓心脏在一次次的剧烈情绪波动下跳动频率越发迅速,向着他每次试验爆发潜能时的频率迅速接近,而沸腾的气血每每经过心脏之时,都会给本就剧烈跳动的心脏注入更加强劲的动力,一股股难言波动从心脏发出,混合沸腾澎湃的气血,以及如长江大河流转不休的先天真气,不断的强化改善身体机能。 他更没发现,随着心脏跳动频率迅速向某个极限靠拢,从心脏位置散发出的神秘波动与气血和真气勾连越发严密,体内突然无端端生出一股火性,并随着气血跟真气传遍全身,这也是他感觉身体燥的缘故。 只是此时事态紧张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策马疾冲长枪一耍化出道道牵引力道极强的圆圈,将一片片箭雨拦截引偏,近百人列成三队组成一道松散的防线,拦在数千气势汹汹的蒙古骑兵身前。 嗖嗖嗖…… 见到萧江,郭靖带人拦在路上,数千蒙古铁骑轰隆隆狂奔而至,人马还没有杀到一片密密麻麻几乎遮天蔽日的箭雨便飞了过来,其中近有六成以上箭雨特别照萧江,郭靖等人! 吼!吼!吼! 卢文猛然挺身人立而起,发出声声野兽般咆哮,双眼瞬间充血凝视几乎遮蔽了天空的密集箭雨,手腕连连抖动长枪化作一条矫健游龙飞腾而起。 叮叮叮…… 金铁交鸣之音不绝于耳,卢文手头长枪舞得风车也似,将周身上下以及座下战马护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枪尖几乎化作漫天寒芒遍布天空,将所有正面袭来的利矢全部拦截下来。 卢文身子连连震动,座下身骏战马也是长嘶不已,尽管卢文实力高强没有一支利矢能够突破他的枪雨防御,可是箭杆传回的反震之力实在太过沉重,就是以他的防御之能,都被震得浑身骨骼连连颤抖双比肌肉更是酸痛难忍。 可这里是战场,根本就没时间给他回复回缓,一波箭雨刚停,数千蒙古骑兵便已携无匹威势冲杀而来………… 萧江,郭靖已经冲进方阵,与卢文会和,那你问道:“阁下是?” “哈哈哈,在下是岳飞,岳将军的中郎将,特被朝廷派来帮助你们!” 萧江一喜,说道:“来的正好,既然如此,那我等突围,杀了这群蒙古沓子在痛饮几杯!” 卢文也是大笑,说道:“好!” 说着三人又进了方阵厮杀,他们深知不可恋战,与所有士卒会和后,几人便突围,返回到了襄阳城。 “杀杀杀……” 襄阳城战火纷飞,震天的呐喊厮杀声从早到晚,殷红的血迹将高大巍峨的城墙染红,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在城墙角下堆得老高。 城墙上,萧江率领一票武林高手四下奔走救火,哪里有危险就冲到哪里,刀剑并举寒芒闪烁,刚刚爬上墙头的蒙古悍卒来不及反应,便被砍翻在地失去生命。 城门洞里,卢文顶盔贯甲紧靠洞壁瞌目养神,手边放着一杆近丈白蜡杆长枪,枪尖下的红缨早已被鲜血凝固成一块块难看的固体。 身后一队精悍将士静静矗立,全身披挂整齐个个气势凛然,学着卢文的动作紧贴洞壁不声不响,气氛沉凝只听到一片粗重喘气声。 城墙上的惊天喊杀声好似好似不存在一般,一行满身悍气的将士默然凝立,不知道为何聚集于襄阳城下的城门洞里。 稍歇,郭靖满身血污大步流星跑了过来,说道:“贤弟,蒙古大军攻势已歇,是否现在就杀出城去?” “出城!” 萧江猛然睁眼,卢文抓起身边白蜡杆长枪一身甲胄哗哗作响,瞬间整个城门洞都好似活过来般,之前一直闭口不言默然静立的精悍将士纷纷抽出雪亮腰刀,迅速站成三排在城门洞里列好冲锋阵型。 “开门,杀出去!” 接过亲兵递来缰绳,萧江利索翻身上马,枪尖一指被麻袋封堵的城门命令道。 守在城门边的十来位宋兵急忙活动起来,手脚麻利将堵在城门前的麻袋全部搬开,而后几个力壮之辈连汗水都来不及擦拭,便吆喝着将沉重之极好似房梁般粗壮的巨大门闩顶起放下,又使出了吃耐的力气用力将紧闭城门拉开一条缝隙。 “跟我冲,杀!” 不待沉重的城门完全打开,卢文便马冲出了仅供一骑出入的缝隙,手腕一抖长枪化作点点寒芒,分化无数梨花瞬间将围堵在城门附近的蒙古士兵全部击杀。 攻城受挫正缓缓收兵的蒙古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沉重的马蹄声踏着堆积在地的尸体,血水飞溅骨节劈啪作响,萧江策骑左冲右突将堵在城门附近的蒙古士兵全部斩杀当场。 “杀杀杀……” 也就在城门附近的数十蒙古士兵被扫荡一空,其他地域蒙古士兵反应过来。满脸狰狞冲杀而来之际,沉重的城门终于打开,三列全身披挂整齐的宋军开出城门,发出震天喊杀声与席卷而至的蒙古士兵纠缠在一起。 卢文打马左右急驰,一杆长舞得好似游龙飞天。又如朵朵梨花争相斗艳,一路所遇蒙古战士无论多么勇猛,都是一触即倒再也没有起来过。 在他的带领下,冲出了城门的宋军士兵如砍瓜切菜般,将堵在城门附近的近百蒙古士兵砍翻在地,不等蒙古大部队反应过来,忽哨一声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咻咻咻…… 就在这时,一阵阵凄厉破空声响起,一蓬箭雨密密麻麻从天而降。 “哈哈哈,都给我留下来吧!” 卢文手中长枪闪电般高举。在半空划出一个大大圆圈,一股强大的牵引之力从枪头蔓延而出,近百从而落的密集箭雨被引得偏转方向,箭杆一弯纷纷射入城门两侧的尸堆之中。 “清点伤亡按照来规矩来,快快将城门堵上,不要给蒙古人以可趁之机!”萧江急忙说道。 待萧江返回城门洞,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亲兵,一边大步流星向城里走去一边随口叮嘱道。 “杀杀杀,这帮蒙古蛮子还想上墙,做梦去吧!”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逐渐平息战端的城墙,又爆发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听那声音个个中气十足,显然刚才他带人出城冲杀一阵的效果立杆见影。 “贤弟,卢文将军,辛苦了!” 郭靖等候在上城通道一角,见到萧江,卢文出来急忙迎了过来笑道。 “没什么,能杀一杀蒙古人的锐气也好!” 萧江摆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扭头看了眼萧江,摇头感叹道:“倒是二哥你,为了襄阳城的安危费心了!” “这没什么。作为宋人理应如此!” 郭靖却是不以为然,摇了摇头郑重道。 “好一个理应如此,要是朝堂衮衮诸公都有你这份觉悟,朝廷也不会落到如今只能偏安一隅的下场!”,卢文满脸感慨,而后话锋一转冷笑道。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对这话,他算是有了充分的认识和感受。 坐镇襄阳足有五年时间,城中大半读书人早已举家搬离,剩余的不是舍不得离开故土,便是家中贫苦没有资财路费的,真心为了大宋又或者襄阳安危的,十中存一就算不错了。 反倒是以郭靖为首的江湖豪杰,却是不畏危难源源不绝赶来赴援,在襄阳保卫战中做出卓绝贡献。 如此鲜明对比,想不让他心生感慨都不可能。 在襄阳城墙上连守三日,射杀蒙古士兵近千,不要说一干守城宋军将士,就是襄阳守将都被惊动打算将其招揽过去。 结果萧江身边一亮,那守将屁都不敢在多放一个,无论是苏州林氏还是临安大儒的身份,都不是区区一个襄阳守将可以轻易招惹的。 大宋几乎将文贵武贱这项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尽管襄阳守将所在派系在朝堂势大,可萧江和卢文也不是吃素的, 之后他便在城防营地安了家,被具体负责城防的军官当大爷一样供奉起来。 有了他的存在,郭靖等一干江湖人士上下城墙变得十分简单容易,不然以襄阳守军对江湖中人既用且防的态度,单单花费在确认身份上的时间便不少。 确定了百姓安全无事后,又查看了一番郭靖的伤势,一粒以药蛇蛇血为引,许多珍贵药材搭配炼制的‘益气补血丸’下肚,郭靖的伤势立即稳住并想好的方向发展,慢慢将养着只需花费数月时间便能恢复如初。 放下心来,他便专心一致与郭靖配合,一起守护南宋北方屏障襄阳城。 一连与蒙古大军在城墙上厮杀半月有余,单单被他射杀的蒙古将士便超过三千之数,一把十石强弓在手竟是以一人之力,压制蒙古攻城部队的弓手人马,给襄阳守军减轻了极大负担和压力。 两百零六章 黄药师,到 又是他,第一个发现了蒙古军中高层的行踪,身边竟只带着数支百人亲兵队,在战场四下活动查看。 二话不说将城防重担交给性格稳重的郭靖,他则带着卢文,还有坚持要跟上的襄阳城众将士,又召集了十位武功都在二流以上的江湖好手,悄悄下了城墙抢来几匹蒙古军马,趁那位蒙古高层带着手下从不远处路过时突然杀出。 以他们一行的超强实力,简直就像砍瓜切菜般直接杀奔那蒙古高身边。 萧江下了狠手,面对甘为蒙古鹰犬的宋人直接放开的修为,一连轰出十八掌直接将叛徒拍得重伤吐血,要不是附近蒙古大军救援及时,他铁定将这些叛徒弄死。 等他掩护出城偷袭小队返回襄阳,城外蒙古大军却是一片大乱,没过多久竟然就此撤军离去,直到后来他才知晓那位被他们伏击的蒙古高层,竟然就是御驾亲征的蒙古大汗蒙哥! 这厮雄心勃勃御驾亲征,萧江可知道,原著中,这家伙可是雄心壮志,结果却憋屈的死在杨过的联手施为之下,蒙古大军自是大乱无心再战迅速退去。 亲自经历了蒙古大军攻城的惨烈,林萧江心有触动又在郭靖耳边不断劝说,战场的血腥撕杀引起他的情绪剧烈波动,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他决定重新出山。 以他的名望跟资历,朝廷本不想让萧江成为着城主,可卢文在几十条的交往中,发现萧江很有领兵打仗的才能,便让他做了这总指挥。 况且,岳飞想要出山,朝廷得知,也会非常愿意他能出山扫敌的,又想直接参与抗蒙之战后,理宗皇帝便直接将他安排在襄阳城,成为襄阳守军中的高级文职官员。 于是,萧江便坐镇襄阳负责处理襄阳府的内政事宜,同时暗中支持郭靖的抗蒙准备,给一干不受官府待见的江湖豪杰以照顾。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在南宋是在贴切不过了,制度下人心惟危道心惟微,这些朝廷达官贵人一类自是看不起江湖中人,但真到了危难时刻,城中百姓又是何人所救? 萧江心知肚明,“世人皆醉我独醒”,这种人又有多少? …………………………………… 过了几年安心日子,蒙古内部计划已落下帷幕,萧江等人取得了胜利,而后,蒙古又亲率蒙古大军进逼激烈的襄阳城防大战又起……………… 北两路大军夹攻襄阳,在城下与宋军开仗数次,互有胜败,襄阳情势十分紧急。 萧江心担忧,说道:“鞑子猛攻襄阳,咱们须得急速赶去,襄儿的安危,只得暂且不去理会了。”众人齐声称是。 几日后,萧江联系得,一灯、周伯通等辈,本来都是超然物外、不理世事的高士,但襄阳存亡关系重大,或汉或虏,在此一战,却不由他们袖手不顾。 于路毫不耽搁,不一日抵达襄阳城郊。听得号角声此起彼落,远远望去,旌旗招展, 剑戟如林,马匹奔驰来去,襄阳城便如裹在一片尘沙之中,蒙古大军竟已合围。众人见了这等声势,无不骇然。萧江道:“敌军势大,只有挨到傍晚再设法进城。” 萧江低头沉默了片刻,脸色严峻说道:“二哥,一灯大师,老顽童,你几人先去偷袭地方后营,我们而后来接应你们,包围他们,先杀他个措手不及!” 一灯大师默念一句阿弥陀佛,随后郭靖也带着老顽童跟上了一灯大师。 不久,蒙古军队后营不远处,有七人躲在树下之中,除了周伯通嬉笑自若之外,人人均有忧色。 待到二更时分,一灯大师当先领路,闯入敌营。这七人轻功虽高,但蒙古军营重重叠叠,闯过一座又是一座,只闯到一半,终于给巡查的小校发觉。 军中击鼓鸣锣,立时有三个百夫长围了上来。其余军营却是寂无声息,毫不惊慌。 周伯通夺了两枝长矛,当先开路,郭靖和一灯各持一盾,倒退反走,抵挡追兵,其他人居中,向前急闯。 好在身处蒙古营中,敌兵生怕伤了自己人马,不敢放箭,少了一件最厉害的兵器。否则若在空旷之地,万箭齐发,周伯通、一灯大师等便有三头六臂,又怎能抵挡得了。 七人边战边进,敌兵却愈聚愈多,数十杖长矛围着七人攒刺。 周伯通、一灯大师等掌风到处,敌兵矛断戟折、死伤枕藉。但蒙古兵剽悍力战,复又恃众,竟不稍却。 周伯通笑道:“一灯大师,咱们几人的老命,瞧来今日要断送在这里了,只是你怎生想个法儿,把这四个小娃儿救了出去。” 周伯通暗自呸了一声,又道:“难道我老顽童真要葬身与此?还是跟一个和尚?我不要……我不要……我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没玩过呢,这花花世界啊。” 郭靖一边听后,脸色坚毅的说道:“周大哥,你放心,我会拼死保护你们的!” 老顽童一听,哭闹得更厉害了,说道:“你一个个小娃娃自己都顾及不得,还怎么保护我?不行,不行,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一灯大师看着老顽童大闹,也是一笑,说道:“阿弥陀佛,伯通,人总是要死的,你又何必如此贪恋世间繁华。” 周伯通一听不乐意了,说道:“你都是和尚了,当然不贪恋世间,我还这么年轻呢,我不要死啊,我不要死……” 一灯大师一听,只是大笑了几声,脸色毫无对死亡的恐惧。 郭靖一旁听着周伯通的话,也是暗暗心惊:“老顽童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从不说半句泄气之言,今日陷入重围,竟想到要断送老命,看来情形真有点不妙!”眼见四下里敌军蜂聚蚁集,除了舍命苦战,一时也想不出别样计较。 郭靖我有些急了,他暗道:“这样下去他们几个都得死在这里了,怎么办?” ……………………………… 就在这危难时刻,一道身着青色长袍,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的人闯入蒙古军队。 这人身法敏捷,人所到之处无一人幸免,最为令人震惊的还是此人的武器,仅仅是一只玉箫,便能杀人,可想而知此人的臂力惊人。 旁人不知,老顽童和一灯大师见了,却是大喜,郭靖还没看出来,他那你问道:“此人,好俊的功夫,不知是何人?” 一灯大师微微一笑,说道:“阿弥陀佛,靖儿,你还没看出来吗?” 一灯大师正要说,老顽童却是按耐不出,接过一灯大师的话说道:“真是个笨小子,那人就是黄老邪,你都没看出来?” 郭靖一听,这才仔细打量,才大喜,说道:“对对,是黄岛主,他来救我们了。”一灯大师也是笑着微微点头。 他们几人顿时来了精神,手脚变得更有劲,杀入人群,七进七出。 原本几人的队伍,只剩下一灯大师,郭靖与老顽童,还有一个就是刚来的黄药师。 两百零七章 襄阳大战开始 就在郭靖他们浴血奋战时,又有一道身影闯入蒙军的包围中,此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 挥掌间是阵阵龙咛声,令蒙古军队死伤数人。 郭靖一见大喜,叫到:“师父,你也来了!” 洪七公笑着回道:“靖儿,我们丐帮来助你们,我还能不来吗?” 几人合力,很快突出重围,几人边打边退,来到襄阳城城门之下。 萧江站在城头相候,见是黄药师、洪七公和一灯大师、周伯通等到了,心中大喜,忙开城相迎。 只见郭靖腰间中枪,周伯通背上中了三箭,须眉头发,被火烧得干干净净,两人受伤甚是不轻。 洪七公,黄药师,一灯大师也均受箭伤,只是所伤不在要害。一灯和黄药师均深通医道,看了周伯通,郭靖二人的伤势后,都是愁眉不展,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伯通笑道:“段皇爷,你们不用发愁,老顽童心血来潮,知道自己决计死不了。你们多花点精神,好好医治郭靖小娃儿是正经。” 他一直和黄药师嬉皮笑脸,对一灯大师却甚是敬重,不但敬重,简直很有些害怕。一灯出家已久,他却仍称之为“段皇爷”。黄药师和一灯见他强忍痛楚,言笑自若,稍觉放心。 萧江看着受伤的人,心中顿生怒气,咬牙说道:“可恶的挞子,你们这是在找死!” 他忍住心中的怒意,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让这群蒙古军队付出代价的计划。 在一灯大师和黄药师的医治下,很快让郭靖与老顽童恢复伤势,几人这番忙碌,很快到了夜晚。 夜深人静下,襄阳城远处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城门之上却是一人一箫,箫声阵阵,硝烟弥漫,夹杂着战场的血腥味,倒是一番奇特的感觉。 一曲罢,黄药师看了看远处,随后淡淡说道:“出来吧,我也正好要找你!” “额……黄岛主,别来无恙啊!” 黄药师微微怒道:“哼……萧江,你这小子,可还记得当初誓言?” 萧江忙说道:“记得,记得,不知蓉儿,近来可好?” 听到这话,黄药师仿佛怒气更甚,说道:“你这小子,还记得她啊!” 萧江挠了挠头,尴尬道:“记得记得,怎会不记得。” “那为何,这么久了,连封书信都没有?” “你可知,你一别后,蓉儿,心心念念有多甚?你倒好,这么久,书信也没有?” 萧江又挠了挠头,说道“黄岛主,这……我这也是没办法,战场之上,我也忙不过来啊!” “倒是,对蓉儿,我也是思之如狂,但一时抽不开身,这身后的百姓还需要我。” 黄药师听见萧江如此说,怒气才减消,说道:“念在你还记得蓉儿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追究。” “额……不知黄岛主为何至此?”萧江问道。 “哼,还不是蓉儿,要不然我才懒得帮你!” 萧江点了点头,看着黄药师古怪的神情,萧江也明白了,他暗道:“看来,是蓉儿想来,怕是黄药师不许,二人争执,黄药师拗不过,只得让步,最后,在黄蓉的相托下,黄药师来了。” 萧江在城门之上,与黄药师又谈论了片刻,不知不觉间便天明。 次日天甫黎明,便听得城外鼓角雷鸣,蒙古大军来攻。襄阳城安抚使吕文德和守城大将督率兵马,守御四门。 郭靖与萧江,还有卢文登城望去,只见蒙古兵漫山遍野,不见尽头。 蒙古大军曾数次围攻襄阳,但军容之盛,兵力之强,却以这次为最。幸好郭靖久在蒙古军中,熟知蒙兵攻城的诸般方略,早已有备,不论敌军如何用弓箭、用火器、用垒石、用云梯攻城,守城的宋兵居高临下,一一破解。 直战到日落西山,蒙古军已折了二千人马,但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襄阳城中除了精兵数万,尚有数十万百姓,人人知道此城一破,无人得以幸存,因此壮之夫固然奋起执戈守城,便是妇孺老弱,也是担土递石,共抗强敌。一时城内城外杀声震天动地,空中羽箭来去,有似飞蝗。 萧江手执长剑,在城头督师,郭靖,卢文站在他的身旁,眼见半爿天布满红霞,景色瑰丽无伦,城下敌军飞骑奔驰,狰狞的面目隐隐可见。再看郭靖时见他挺立城头,英风飒飒,今日强敌压境,是否能再度将之击退,谁都难以逆料。 忽听到城下蒙古兵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自远而近,如潮水涌至,到来十余万人齐声高呼,真如同天崩地裂一般。但见一根九旄大纛高高举起,铁骑拥卫下青黄盖,一彪人马锵锵驰近,正是大汗蒙哥临阵督战。 这蒙哥,是成吉思汗第三子,与萧江所了解的有些不同。 蒙哥看着远处的襄阳城,眼光中是势在必得,他此番而来,是成吉思汗的命令,也是自己的请求。 蒙古人自来便是强者为尊,皇室中更是如此。 这个世界中,成吉思汗有三子,老大,托雷,自幼受宠,三子,忽必烈,擅战争,多次立功,受成吉思汗喜爱,他身为次子,成吉思汗却从未过问过,以至于他从未干过,也不敢干什么惊天动地之事。 这一次,是机会,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他要让他的父亲以他为傲。让他的弟弟忽必烈看看他也是王位的竞争者之一。 蒙古官兵见大汗亲至,士气大振。只见红旗招动,城下队伍分向左右,两个万人队冲上来急攻北门。这是大汗的扈驾亲兵,最是神锐之师,又是迄今从未出动过的生力军,人人要在大汗眼前建立功勋,数百架云梯纷纷竖立,蒙古兵将便如蚂蚁般爬向城头。 萧江攘臂大呼:“兄弟们,今日叫鞑子大汗亲眼瞧瞧咱们大宋好男儿的身手!”他这一声呼喝中气充沛,万众呐喊喧嚷之中,仍是人人听得清楚。 城头上宋兵战了一日,已然疲累不堪,忽听得郭靖这么呼叫,登时精神大振,均想:“鞑子欺侮得咱们久了,这时须教他们大汗知道咱们的厉害!”当下各人出力死战。 但见蒙古兵的尸体在城下渐渐堆高,后续队伍仍如怒涛狂涌,践踏着尸体攻城。大汗左右的传令官骑着快马奔驰来去,调兵向前。暮色苍茫之中,城内城外点起了万千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昼。 安抚使吕文德瞧着这等声势,眼见守御不住,心中大怯,面如土色的奔到郭靖的身前,叫道:“郭……郭大侠,守不住啦,咱……咱们出城南退罢!”郭靖厉声道:“安抚使何出此言?襄阳在,咱们人在,襄阳亡,咱们人亡!” 萧江眼见事急,卢文退兵之令只要一说出口,军心动摇,襄阳立破,提剑上前,喝道:“你要是再说一声弃城退兵,我先在你身上刺三个透明窟窿!让你感受透心凉!”襄阳城左右的亲兵上前拦阻,郭靖横腿扫去,四名亲兵一齐摔跌开去。 郭靖喝道:“大伙儿上城抗敌,再不死战,还算是甚么男儿汉?”众亲兵素来敬服郭靖,见他神威凛凛的这么呼喝,齐声应是,各挺兵刃,奔到城墙边抗敌。大将王坚纵声叫道:“咱们拼命死守,鞑子兵支持不住了!” 猛听得蒙古的传令官大呼:“众官兵听着:大汗有旨,那一个最先攻登城墙,便封他为襄阳城的城主。”蒙古兵大声欢呼,军中枭将悍卒个个不顾性命的扑将上来。 传令官手执红旗,来回传旨。郭靖挽起铁胎弓,搭上狼牙箭,飕的一声,长箭冲烟破尘,疾飞而去。那传令官当胸中箭,登时倒撞下马。蒙古官兵一声喊,士气稍挫。过不多时,又有一队生力军万人队开抵城下。 卢文手执长枪,奔到萧江身前,说道:“萧兄弟,郭兄弟,鞑子猛攻不退,那就让我来开城出去冲杀一阵。” 萧江点了点头道:“好!你领四千人出城,你伤势未愈,可要小心了。” 卢文点了点头,翻身下城。不久战鼓雷鸣,城门开处,卢文领了一千名丐帮弟子、三千名官兵,一般的标枪盾牌,冲了出去。 北门外蒙古兵攻城正急,突见宋军杀出,翻身便走。卢文挥军赶上。突然蒙古军中三声炮响,左右两个万人队包抄上来将卢文所领的四千人围在垓心。 那三千官兵训练有素,武艺精熟,骁勇善斗,又有一千名丐帮弟子作为骨干,虽然被围,却是丝毫不惧。 郭靖、萧江从城头上望将下去,但见宋军阵势不乱,以一当十,高呼酣战,黑暗中刀光映着火把,有如千万条银蛇闪动,真乃好一场大战! 蒙古兵势众,两个万人队围住了耶律齐的四千精兵,另一个万人队又架起云梯攻城。 郭靖见卢文一队人被拦在城外,蒙古援兵调遣不便,传令下去,命老顽童他们挥兵放开缺口,任由蒙古兵爬上城头。城下千千万万蒙古兵将见城破,大叫:“万岁!万岁!” 襄阳城城主脸如土色,吓得全身如筛糠般抖个不住,只叫:“萧大侠,这……这便……便如何是好?咱们这……这该当……” 萧江不语,眼见蒙古兵已有五千余人爬上城头,举起黑旗一招,蓦地里金鼓齐鸣,将士们各率一队精兵,从埋伏处杀将出来,立时填住了缺口,不令蒙古兵再行攻上,城头的五千余人陷入了包围圈之中。 这时城外宋军被围,城头蒙古军被围,东西南三门也是攻拒恶斗,十分惨烈,喊声一片,响似一阵。 蒙古大汗立马于小丘之上,亲自督战,身旁两百多面大皮鼓打得咚咚声响,震耳欲聋,甚么说话的声音都给淹没了。 但见千夫长、百夫长一个个或死或伤,血染铁甲,从阵前抬了下来。 大汗蒙哥虽未像他弟弟忽必烈般身经百战,但他当年随拔都西征,也见过战场,也曾杀得欧洲诸部落望风披靡,此刻见了这一番厮杀,也不由得暗暗心惊:“往常都说南蛮懦弱无用,其实丝毫不弱于我们蒙古精兵呢!” 其时夜已三更,皓月当空,明星闪烁,照临下土,天上云淡风轻,一片平和,地面上却是十余万人在舍死忘生的恶战。 这一场大战自清晨直杀到深夜,双方死伤均极惨重,兀自胜败不决。宋军占了地利,蒙古军却仗着人多。 又战良久,忽听得前军一声呐喊,一队宋军急驰而至,直冲向小丘。 大汗的护驾亲兵纷纷放箭阻挡。蒙哥居高临下,放眼望去,只见一名宋军将军手执双矛,骑了一匹高头大马在战阵中左冲右突,威不可挡,羽箭如雨点般向他射去,都被他一一拨开。 蒙哥左手一挥,鼓声立止,回头问左右道:“此人如此勇猛,可知道他是谁么?” 左首一个白发将军道:“启禀陛下,这人就是萧江。大汗便是败与此人!” 蒙哥深深看了看萧江,暗道:“我要是杀了此人,别说证明自己了,我就会是王位继承人了!” 他暗暗决定,他要活捉萧江,让他的父亲成吉思汗看看他的实力,打他的脸。 蒙哥又看看左边,郭靖也是万人敌般的存在,他有着战场的经验,所以,战斗便是万人能敌之姿。 蒙哥看了看,觉得眼熟,问道:“此人是?” 他右边的使者说道:“此人是郭靖,当年成吉思汗封他为金刀驸马,远征西域,立功不小。”蒙哥失声道:“啊,原来是他!将军神勇,名不虚传!” 两百零八章 一将功成万骨枯 蒙哥左右统率亲兵的众将听得大汗夸奖敌人,都是心中忿忿。四名将军齐声呼喝,手挺兵刃冲了上去。 郭靖见这四人身高马大,两个带着万夫长的白色头饰,两个带着千夫长的红色头饰,喊声如雷,纵马奔近身来,当即拍马迎上,长矛一起,“啪”的一声,将一名千夫长手中的大刀刀杆震断,跟着一矛透胸而入。 两名万夫长双枪齐至,压住郭靖矛头。一名千夫长的蛇矛刺向郭靖小腹。四人使的都是长兵刃,急切中转不过来,郭靖长矛撒手,身子右斜,避过那千夫长的一矛,跟着双腕翻转,抓住两名万夫长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宛如在半空中起个霹雳,振臂回夺。 那两名万夫长虽是蒙古军中有名的武士,但怎禁得郭靖的神力?登时手臂酸麻,两柄铁枪脱手。 郭靖不及倒转枪头,就势送去,当当两声,两柄铁枪的枪杆撞在两人胸口,两名万夫长都披了护胸铁甲,枪杆刺不入身,但给郭靖内力一震,立时狂喷鲜血,倒撞下马。 那千夫长甚是悍勇,虽见同三人丧命,仍是挺矛来刺,郭靖横过左手铁枪隔开他蛇矛,右手铁枪砰的一声,重重击在他的头盔之上,只打得他脑盖碎裂。 众亲兵见郭靖在刹那之间连毙四名勇将,无不胆寒,虽在大汗驾前,亦不敢上前与之争锋,只是不住的放箭。 郭靖纵马欲待抢上小丘,但数百枝长矛密密层层的排在大汗身前,连抢数次,都是不能近身,突然间胯下坐骑一声嘶鸣,前腿软倒,竟是胸口中了两箭。众蒙亲兵大声欢呼,拥了上来。 人丛中只见郭靖纵跃而起,挺枪刺死了一名百夫长,跳上了他的坐骑,枪挑掌劈,霎时间打死了十多名蒙古官兵。 蒙哥见他横冲直撞,当者披靡,在百万军中来回冲杀,蒙古官兵虽多,竟是奈何他不得,不由得皱起眉头,传令道:“有谁杀得郭靖,萧江,立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重赏之下,众官兵蜂拥向前。 郭靖见情势危急,又冲不到大汗跟前,挥枪打开身旁几名敌兵,弯弓搭箭,疾向蒙哥射去。这一箭去势好不劲急,犹如奔雷闪电,直扑蒙哥。护驾的亲兵大惊,两名百夫长闪身挡 在大汗面前,噗的一声长箭穿过第一名百夫长,但去势未衰,又射入第二名百夫长前胸,将 两人钉成了一串,在蒙哥身前直立不倒。 蒙哥见了这等势头,不由得脸上变色。众亲兵拥卫大汗,退下了小丘。 便在此时,蒙古中军发喊,一支宋军冲了过来,当先一人舞着两柄铁桨,狂砸猛打,却是泗水渔隐。原来黄蓉见丈夫陷阵,放心不下,命泗水渔隐领了二千人冲进接应。蒙古兵见大汗退后,阵势稍乱。 萧江在城头看得明白,他想起了原著中黄蓉的一个计策,忙下令道:“大家发喊,说蒙古大汗死了!”众军欢呼叫喊:“蒙古大汗死了,蒙古大汗死了!”襄阳军民连年与蒙古兵相斗,聪明的都学说了几句蒙古话,这时便有人用蒙古话叫了起来。 蒙古官兵听得喊声,都回头而望,只见大汗的大纛正自倒退,大纛附近纷纭扰攘,混乱中那能分真假,只道大汗真的陨命,登时军心大乱,士无斗志,纷纷后退。 萧江下令追杀,卢文率领的四千人已损折了半数,余下的乘势追敌。 蒙古官兵久经战阵,虽败不溃,精兵殿后,缓缓向北退却,宋兵倒也不能迫近。只是攻入襄阳的五千蒙古精锐之师却无一活命。 待得四门蒙古兵退尽,天色已然大明。这一场大战足足斗了十二个时辰,四野里黄沙浸血,死尸山积。断枪折戈、死马破旗,绵延十余里之遥。 两百零九章 小龙女,危险 这一仗蒙古兵损折了四万余,襄阳守军也死伤二万二三千人,自蒙古兴兵南侵以来,以此仗最为惨烈。 襄阳守军虽然杀退了敌兵,但襄阳城中到处都闻哀声,母哭其子,妻哭其夫。 郭靖、萧江不及解甲休息,巡视四门,慰抚将士,再去看视周伯通的伤势时, 见两人都已好转。周伯通耐不住卧床休息,早已在庭园中溜来溜去。郭靖、萧江相视一笑,这才回府就寝。 次日清晨,萧江正在安抚使府中与襄阳城主及大将王坚商议军情,忽有小校相报,说道探得一个蒙古万人队正向北门而来。 襄阳城城主吕文德惊道:“怎……怎么刚刚去,又来了?这……可不成话啊!” 郭靖拍案而起,登城了望。只见敌兵的万人队在离城数里之地列开阵势,却不进攻。过不多时,千余个工匠负石竖木,筑成了一个十余丈高的高台。 这时洪七公、老顽童、一大开北门。三万精兵冲了出来。 一灯大师,黄药师等都已在城头观敌,见蒙古兵忽然构筑高台,均感不解。 萧江道:“鞑子建此高台,若是要窥探城中军情,不应离城如此之远,何况我军只须射以火箭,立时焚毁,又有何用?” 黄药师皱眉沉思,一时也想不透敌军的用意。高台甫立,见数百蒙古军牵了骡马,运来大批柴草,堆在台周,却似要将此台焚毁一般。 众人更觉奇怪,萧江又道:“难道敌军攻城不下,于是要筑坛祭天么?又或许是甚么厌胜祈禳的妖法。” 郭靖这时道:“我久在蒙古军中,从未见过他们做过这般怪事。” 萧江仔细看了看,突然想起来,这是蒙古军队摆阵型,让襄阳军队大受损伤的时候啊! 说话之间,又望见千余名士兵舞动长锹铁铲,在高台四周挖了一条又深又阔的壕沟,挖出来的泥土便堆在壕沟以来,成为一堵土墙。 黄药师这才看明白,怒道:“襄阳城是三国时诸葛亮的故居,鞑子无礼,在这位大贤门前玩弄玄虚,岂不是欺大宋无人么?” 只听得号角吹动,鼙鼓声中,一个万人队开了上来,列在高台左侧,跟着又是一个万人队列在右侧。 阵势布定,又有一个万人队布在台前,连同先前的万人队,一共是四个万人队围住了高台。这个大阵绵延数里,盾牌手、长矛手、斩马手、强弩手、折冲手,一层一层的,将那高台围得铁桶相似。 猛听得一阵号响,鼓声止歇,数万人鸦雀无声,远处两乘马驰到台下。 马上乘客翻身下鞍,携手上了高台,只因隔得远了,两人的面目瞧不清楚,依稀可见似是一男一女。众人正错愕间,萧江问了声: “怎么?甚么事?”萧江问道。 这才听到来人说道道:“是龙姑娘,是龙姑娘。”众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他们都是见过小龙女的,自然知道。 “决计是她。鞑子攻城不成,竟然使出奸计,真是……真是无耻卑鄙已极。”黄药师和洪七公经她一说,登时省悟,满脸愤激之色。 郭靖却兀自未解,问道:“龙姑娘怎地会到这高台上去?鞑子使甚么奸计了?” 萧江也是不明白,这个剧情跳跃有些令他头疼,他暗道,“这是什么情况,原本不是郭襄吗?” “难道说,黄蓉和郭靖没有走在一起,所有这个世界没有郭襄,就拿小龙女代替了?” 萧江越想越气恼,小龙女是一定要救的,但是这种情况下,他纵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没有办法啊!习武之人终究打不过军队,一个人在怎生厉害,也难以灭掉一个万人的军队。 这时,底下的士兵挺直身子,昂然道:“萧大侠,龙姑娘不幸落入了鞑子的手里,他们建此高台,台下堆了柴草,却将龙姑娘置在台上,那是要逼你投降。你若不降,他们便举火烧台,叫你心痛断肠,神智昏乱,不能专心守城。” 萧江又惊又怒,问道:“这么久了,龙姑娘怎会落入鞑子手里?谁能告诉我?” 这时襄阳城城主才颤声说道:“连日军务紧急,我怕萧大侠分心,没说此事。” 萧江顿时怒气填胸,打喝道:“你这混蛋,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我要杀了你!” 说着,萧江就要拔剑,这时左右人忙拦住萧江,“萧大侠,别生气,你现在杀了他,也无用啊!” 萧江这才停下,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于是将小龙女如何在活死人墓中出来,而后我们走后,帮助襄阳城的事对着萧江说了出来。 这时又有一个人说道:“听说,龙姑娘是为了寻一名叫杨过的人前来,所以顺便帮助我们!” 萧江一听小龙女前来的原由,一愣,原来杨过已经于小龙女见过了。 萧江一言不发,转身下城。众人正商议如何营救郭襄,忽见城门开处,一骑向北冲出,马上乘者正是小龙女。 众人一见,无不大惊。郭靖、黄药师、一灯、洪七公等纷纷上马追出。一行人奔向高台,在敌人强弓射不到的处勒马站定。只见一个妙龄少女被绑在一根木桩上,却不是小龙女是谁? 萧江虽恼她时常惹事,但他也关心,如何不急?大声叫道:“龙姑娘,你别急,我这就来救你啦!”他内力充沛,话声清清楚楚的送上高台。小龙女早已给太阳晒得昏昏沉沉,忽听得萧江声音,喜叫:“萧江,萧江,你来救我啦!” 金轮法王哈哈大笑,朗声说道:“萧大侠,你要我释放小龙女,半点不难,只瞧你有没有这个胆量骨气?” 郭靖向来沉稳厚重,越处危境,越是宁定,听法王这般说竟不动怒,说道:“法王有何难题,便请示下。” 法王道:“你若有做父母的慈爱之心,便马上来束手受缚,一个换一个,我立时便放了。” 他素知萧江也算深明大义,决不肯为了女人而断送襄阳满城百姓,是以出言相激,盼他自逞刚勇,入了圈套。 但萧江怎能上他这个当,说道:“鞑子若非惧我,何须跟我为难?鞑子既然惧我,郭靖有为之身,岂肯轻易就死?” 法王冷笑道:“人道萧大侠武功卓绝,骁勇无伦,却原来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他这激将之计若是用在旁人身上,或许能收效,但郭靖身系合城安危,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理会。 这几句话却恼了其他人,众人一挥铁锤,一舞双桨纵马向前冲去。蒙古数千名射手挽弓搭箭,指住二人,只待奔近,便要射得他们便似刺猬一般。 一灯大师见情势不妙,飞身下马,三个起伏,已拦在两个徒弟的马前,大袖一甩,阻住马匹的去路,喝道: “回去!”武三通和泗水渔隐本是逞着一股血气之勇,心中如何不知这一去有死无生,眼见师父阻拦,便勒马而回。 蒙古官兵见这高龄和尚追及奔马,禁不住暴雷也似喝采。 法王说道:“萧大侠,你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老衲本来也很喜欢她,颇有意收之为徒,传以衣钵。但大汗有旨,你若不归降,便将她火焚于高台之上。别说你心痛你的女人,老衲也觉可惜。” 萧江哼了一哼,眼见四十名军士手执火把站在台下柴草堆旁,只待法王一声令下,便即点火。 郭靖在一旁也是心惊,四个万人队将这高台守得如此严密,血肉之躯如何冲得过去?何况即使冲近了,火发台焚,又怎能救得出小龙女下来? 他久在蒙古军中,知道蒙古用兵素来残忍,略地屠城,一日之间可惨杀妇孺十数万人,若将小龙女烧死真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抬起头来,遥望女儿容色憔悴,不禁心中大是痛惜, 萧江冷冷的看着,他一直没有出手,只是因为不想改变剧情,现在是按照原书剧情走,他怕改了剧情,会突生变故。 两百一十章 二十八宿大阵 但是,不代表他怕,若是万不得已,他不会那么干,现在就是,他笑了笑,提着郭靖说道:“二哥,干掉他们!” 台上三名手执火把的蒙古兵应声倒地,三枝长箭都是透胸而过。 郭靖射术学自蒙古神箭将军哲别,再加数十年功力修为,他所站之处敌军箭射不到,他却能以强弩毙敌。 众蒙古兵齐声发喊,高举盾牌护身。郭靖道:“走罢!”勒转马头,与萧江等回到城中。 一行人站上城头。萧江呆呆望着高台,心乱如麻,他在思考,会出现的结果,以及最坏的结果。 这时,一灯道:“鞑子治军严整,要救襄儿,须得先设法冲乱高台周围的四个万人队。”黄药师道:“正是。” 凝思片刻,说道:“咱们用二十八宿大阵,跟鞑子斗上一斗。” 萧江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忘了,现在手底下可是有一个阵法大师呢。 阵法,“一人学战,教成十人;十人学战,教成百人;百人学战,教成千人;千人学战,教成万人;万人学战,教成三军。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圆而方之,坐而起之,行而止之,左而右之,前而后之,分而合之,结而解之。每变皆习,乃授其兵。是为将事。” 二十八宿大阵,是黄药师在观察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后,潜心苦思,参以古人阵法,创下这二十八宿阵来,有心要与全真教的道士们较个高下。 五行生克、阴阳八卦的变化、五行生克变化,说来似乎玄妙,实则是中国古人精研物性之变,因而悟出来的至理,通阴阳之道,反鬼神之说,中国医学、历数等等,均依此为据,所谓“五运更始,上应天期,阴阳往复,寒暑迎随,真邪相薄,内外分离,六经波荡,五气倾移”。 这一次的二十八宿大阵却是不同于书中描写,这一次黄药师,在其中加入了他毕生所学的奇门遁甲,阴阳八卦五行之说,提升了阵法的范围与威力。 郭靖垂头道:“便是斗胜了,鞑子举火烧台,那便怎么处?” 萧江却是昂然道:“咱们奋力杀敌,龙姑娘生死,我来。黄岛主,请问那二十八宿大阵怎生摆法?” 萧江说这话并非自己的心意,他此刻只有这么说,但他也做好了准备,应对一切的准备。 黄药师笑道:“这阵法变化繁复,当年我瞧了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后,潜心苦思,参以古人阵法,创下这二十八宿阵来,有心要与全真教的道士们较个高下。” 一灯道:“黄老邪行奇门之术天下独步,这二十八宿大阵想来必是很妙的。” 黄药师道:“我这阵法的本意只用于武林中数十人的打斗,并没想到用于千军万马的战阵。然略加变化,似乎倒也合用,只可惜眼前少了一人双雕。”一灯道:“愿闻其详。” 黄药师道:“双雕若不给那奸僧害死,咱们阵法发动,双雕便可飞临高台,抢救龙姑娘下来,目下却无善策。这二十八宿大阵乃依五行生克变化,由五位高手主持。咱们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有人了,但老顽童身受重伤,少了西方一人。还有谁在此?此人的武功必须不在我之下,此刻却到那里找他去?这西方的主将,倒是大费踌躇。” 萧江眼光掠过高台,向北方云天相接处遥遥望去。 黄药师在襄阳城头说要摆个“二十八宿大阵”,与金轮法王大战上一场。郭靖禀明安抚吕文德,请下将令,让黄药师在校场上调兵遣将。这时参与英雄大会的各路豪杰虽已散了大半,留在城中的也还是英才济济,各人齐集校场听调。 黄药师道:“鞑子用四个万人队围着高台,咱们倘若多点人马,便胜了他,也算不得本事。咱们也只用四万人。孙子兵法有言,十则围之,但善用兵者以一围一,有何难哉?” 站上将台,说着:“咱们这二十八宿大阵,共分五行方位。” 召集统兵将领,详加解释,又道:“这阵势变化繁复,非一时所能融会贯通,因此今日之战,要请五位熟悉五行变化之术的武学高手指挥,领军的将军须依这五位的号令行事。”众将躬身听令。 黄药师道:“中央黄陵五上既字右部,属土,由郭靖统军八千,此军直捣中央,旨在救出龙姑娘,不在歼敌。各军背负土囊,中盛黄土,一攻至台下,立即以土囊灭火压柴,拆台救人。”郭靖接令,站在一旁。 黄药师又道:“南方丹陵上既字右部属火。相烦一灯大师统军,领军八千。此路兵中一千人卫护主将,其余七千人编为七队,分由一灯大师,率徒儿,朱子柳、武三通、泗水渔隐、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武敦儒夫人耶律燕、武修文夫人完颜萍等七人统率。上应朱雀七宿,是为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水蛇、轸火蚓七星。”一灯大师接令。 黄药师又道:“北方玄陵七既字右部,属水,由洪七公统军,领兵八千。此路兵中一千人护卫主将,其余七千人编为七队,分由卢文、梁长老及丐帮诸长老、诸弟子统率。上应玄武七宿,是为斗木獬、牛金羊、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星。”洪七公应命接令。这一路兵以丐帮弟子为主力,人才极盛。 黄药师点了三路兵后,说道:“东方青陵九上既字右部,属木,此路兵由我东邪黄药师统军,也是统兵八千。我门下弟子死得差不多干净了,梅超风也不在身边,这里只剩下我一人。” 于是点了参与英雄大会的六人,说道:“东路兵也分八队,一路护卫主将,其余七路上应青龙七宿,是为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月狐、心日兔、尾火虎、箕水豹七星。” 他点到最后一路西路军,说道:“这一路由卢文将军主军,另外加上全真教数人…………众人听到这里,都觉以声望武功而论,这一路主将远较其余四路为弱。 忽听得将坛下一人大声说道:“黄老邪,你撇下我不理吗?”众人看时,说话的正是老顽童周伯通。黄药师道:“周兄,你背伤未愈,不能辛劳,本来请你任西路主将,原是最妙……” 周伯通抢着道:“区区小伤,放在甚么心上?我便做西路主将便了。卢文我争这主将你可信任我?” 卢文看着老顽童这个模样,也不好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周伯通转而有对此刻全真教的领导人说道:“常志,你了有意见?” 李志常躬身道:“弟子不敢。”周伯通笑道:“好啊,我也知道你不敢。” 说着便从卢文手中接过了令箭。黄药师无奈,只得道:“那么周兄务请小心了。你领兵八千其中一千相烦卢文统率,卫护主将,其余七队由李志常等全真教第三代弟子分领,上应白虎七宿,是为奎木狼、娄金狗、胃土熊、昂日鸡、毕月鸟、觜火猴、参水猿七星。” 他点将已毕,命诸路军士在军器库中领取应用各物齐备,然后令旗一展,四万兵马分列东南西北中五方,朗声说道:“昔日里云台二十八将上应天象,辅佐汉光武中兴,咱们这二十八宿大阵虽然比不得汉光武的声势,但抗敌御侮、守土卫国,却也是堂堂之旗,正正之师。诸君各听主将号令,今日与蒙古鞑子决一死战。” 众兵将齐声达应,有若雷震。当下开炮三响,四方大开,五路兵马列队而出。 只见东路军各人背负一根极长的木桩,攻到高台东首,一千兵手执盾牌,冲前挡箭,其余七千人纷纷放下木桩,东打一根,西打一根,看来似乎杂乱无章,实则八千根木桩的位置皆依黄药师所绘图画竖立,分按五行八卦,顷刻间已将高台东首封住。 人物记(一) 杨过(情史) 杨过,名过,字改之,是金庸武侠《神雕侠侣》的主人公,前作《射雕英雄传》中杨康与穆念慈之子,西毒欧阳锋的义子。 名字为郭靖、黄蓉所取。杨过喜欢嵇康诗词,曾与公孙止比试中化诗句于剑法中。 在小龙女的熏陶下略懂音律。所学武功博杂,涉猎古墓派武功、独孤求败的剑法、蛤蟆功、打狗棒法、弹指神通、玉箫剑法及一些九阴真经,最终合成创作为黯然**掌。 他是金庸笔下的 “情侠” “道侠”,其人孤傲狂放,聪明机智,感情丰富,至情至性,满腔热血激愤,又号 “西狂”,感情冲动做的事连他自己也难控制。他身边有许多红颜知己钟情于他,而他却一心只爱师傅小龙女,后结为夫妇;他和郭家恩怨难分,数度因误会关系紧张,却始终挺身而出相助他们,解除嫌隙,化气为和;命运多舛,与小龙女分隔十六年里,随伴亦师亦友的神雕行侠仗义,惩恶扬善。 江湖人称 “神雕大侠”。与小龙女重逢后携手保卫襄阳城,杨过一展其旷世武学的威力,打败金轮法王,飞石击杀蒙古大汗,保大宋十三年和平。 成为名扬天下的 “神雕侠侣”。最后一次华山论剑后,与妻子小龙女绝迹江湖。出场时:“衣衫褴褛” “眉清目秀”,欧阳锋教了半天,听他瞎缠歪扯,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恼将起来,伸手要打他耳光,月光下见他面貌俊美,甚是可爱。 长大:这年杨过已十六岁了,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非复初入古墓时的孩童模样。 中年:一张清癯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凤眼生威,只是脸色苍白,颇显憔悴。 《九幽剑鸣》人物记(一) 杨过(情史)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人物记 所谓过而改之 在金庸词条的武侠作品里边,杨过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传奇性的人物。在他的一生中,有着很多令人惊心动魄的事件发生。纵观他的整个习武生涯,其中一共有九位高手能称得上是他的师父。虽然说这九个人并不是每一位都将自己的毕生绝学传授给他,但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说杨过与他们这些人之间,也算是有着一定的师徒感情。可是,如果我们细数这九个人的经历就能够看出,其中有几个人还曾经和杨过产生过仇恨之情。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去了解一下杨过与这几个“恩师”之间的故事吧。 首先,杨过并不是和所有的师父都有着恩怨的,在这众多的师父中,与杨过最为亲近的人应该就是郭靖了。对于郭靖而言,虽然说他想要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杨过,但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最终他的想法却并未付诸实践。不仅如此,在他的习武过程中,小龙女做出的贡献也是非常巨大的。正是因为当初有了小龙女的帮助,杨过才正式成为一个武林中人。当他们二人同处古墓之时,他就学会了非常多的独门绝学,从而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就连黄蓉都认为,杨过的待遇已经比郭靖当年要好上很多了。 在后来的几年中,已经“疯掉”的欧阳锋甚至还将杨过认成自己的孩子,并将蛤蟆功传授给他。而在洪七公和欧阳锋对决之时,杨过更是从旁“偷”学到了不少丐帮武功。当后来杨过躲避李莫愁之际,黄老邪更是与落魄的杨过一见如故,并将自己的弹指神功也传授于他。从杨过以上的经历能够看出,他对于武功的学习来讲是很有天赋的。但是,杨过虽然说学到了很多门武功,可他却并没有掌握其中的诀窍。否则在那个时候的江湖中,他早就成为了第一大高手了。 以上介绍的几个师父都是与杨过有着一种和谐的关系,在接下来我们就要介绍一下与杨过有“仇”的几个人了。首先说到的就是全真派的赵志敬了。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没有善待杨过的想法,不仅如此,在他教授杨过武功之际,更是对杨过施以虐待,因此,他也并没有教给杨过什么真正有用的功夫。 第二个要介绍的就是黄蓉了。在杨过看来,黄蓉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而黄蓉对杨过的父亲杨康也有着一定的偏见。因此,两个人之间也就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尽管如此,最终杨过还是在黄蓉身上学到了打狗棒法的口诀。 而对于杨过来说,在他众多师父之中,最为厉害的一个“人物”也就是那只神雕了。在杨过断臂之前,其实他的武功水平已经是比较高的了,当他断臂之后,更是因为有了神雕的帮助,他最终才成为了一个内力深厚之人。由此可见,神雕的本事应该是这些师父中最大的一个。 杨过最后是娶了郭芙,应该是互联网时代过度解读的一个最明显的案例。 金庸先生的射雕三部曲,我们都很熟悉。之所以说是三部曲,是因为这三部武侠是有牵连的,其中射雕和神雕的联系最为密切,几乎可以说神雕是射雕的续作。而《倚天屠龙记》也借用了神雕和射雕中的人物关系和武功传承及武林门派,不过由于《倚天屠龙记》跟神雕和射雕的关联度比较弱,因此引发了中国吃瓜群众的猜想。 曾经何时,武侠是我们最爱读的书籍之一,在那个单纯的年代,讨论的都是武林秘籍还有武功心法,并加以模仿。随着网络文学的崛起,逐渐兴起了对文学作品的解读,这本是一件好事,让读者可以对作品更加了解,但很多作者为了吸引眼球,对于文学作品过度解读,也就有了诸如唐僧是破过身的,杨过娶的是小龙女和尹志平的女儿等等之类的解读,让人大跌眼镜。 杨过娶郭芙这个观点也是过度解读的一种,而且是最典型的。 前文说到,由于《倚天屠龙记》和《神雕侠侣》的关联度比较弱,中间有大概一百多年的空当,这就给了一些作者过度解读的空间。 首先来看看所谓的证据。 说杨过娶郭芙的证据无非就是两个,小龙女毒发身亡+耶律齐叛变。 小龙女毒发身亡的分析是小龙女在绝情谷底其实毒并没有解,而只是清心寡欲,毒没有发作而已。而见了杨过之后,又生了情愫,因此毒发身亡。而对于耶律齐的叛变,在原著中并没有找到证据,分析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忽必烈给耶律齐的父亲耶律楚才平反了;第二个就是原著中并没有交代耶律齐的下场,正是有这两个原因,耶律齐被认为是叛变,郭芙心灰意冷,被杨过救走。 既然小龙女死了,耶律齐叛变,杨过又救下了郭芙,再加上从小杨过就喜欢郭芙,两个人就在一起了。还根据黄衫女子出场,穿黄色衣服吹箫而强行说是跟黄药师有关系,说黄衫女子可能是杨过郭芙的后代。 以上的分析,金庸迷看了一定会很愤怒,虽然作品需要解读,但是过度解读的确让人很生气,这样生搬硬套的解读不但不能让读者满意,也破坏了远作品的主旨和美感。 对于以上的分析,可以从原著的逻辑证据以及作品的主旨进行分析,就可知道杨过娶郭芙这种结论是完全错误的,与作品的主旨也是南辕北辙。 首先小龙女毒发身亡绝对是子虚乌有,小龙女中的毒是冰魄银针,而不是情花毒,小龙女之前吃过绝情丹,已经解了毒。而冰魄银针的毒小龙女通过吃蜂蜜加寒潭白鱼,已经将毒祛除了,已经五六年没有再发,显然已经好了。这个冰魄银针的毒不像情花毒,心中有情愫会复发,小龙女见到杨过毒发身亡显然站不住脚。 再说耶律齐叛变,耶律是辽国皇族,耶律楚才在蒙古为相,耶律齐很早就已经到了南宋这边来,并且发展的很好,耶律齐不会因为忽必烈为耶律楚才平反而回到蒙古。 这里是一个逻辑加利害问题,逻辑上讲南宋和蒙古都不是耶律齐本来的国家,所以对于耶律齐来讲无论是在南宋还是在蒙古,都不是自己的 国家,严格上来说不是叛变。当然从情感上来说,从宋到蒙古肯定是叛变。 再说利害问题,耶律齐在南宋发展的很好,有名有利,又是丐帮弟子,岳父是郭靖,在江湖上那也是数一数二的英雄,耶律齐到了蒙古能受到忽必烈的信任嘛?肯定很难。会有如此的江湖地位吗?肯定不会。既然如此,耶律齐为什么要回蒙古呢?叛变是一个成本高又没有收益的事情,耶律齐肯定不会干。 再来说黄衫女子,一句“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就知道,这肯定是杨过的后人,而史红石也是叫黄衫女子杨姐姐,更加证明了这一点。虽然黄衫女子穿的是黄色衣服,也不代表是跟黄蓉有关,而且郭芙不姓黄。 比对小龙女和黄衫女子的描写,均是眉毛飘逸,深情冰冷,这正是古墓派的传统,而黄衫女子会《九阴真经》也不足为怪,毕竟活死人墓里也有一份,黄衫女子会九阴真经也很正常。 退一万步讲,即使小龙女真的死了,耶律齐叛变了,那么杨过会娶郭芙嘛?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杨过真的喜欢郭芙,这十六年杨过就不会隐居,如果杨过真的喜欢郭芙,就不会有十六年后那纵情一跃,如果杨过真的喜欢郭芙,就不会当着武林人士的面跟郭靖宣布要娶小龙女,杨过对于小龙女的爱情,毋庸置疑。 再来看看作者的主旨。 抛开细节不讨论,我们来看看射雕三部曲的主旨,《射雕英雄传》的主旨是英雄侠义,郭靖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曾说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郭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为了国家就算牺牲家人,郭靖也在所不惜,所以郭靖是英雄。 而《神雕侠侣》表达的并不是英雄情节,而只是爱情。虽然杨过也做了很多为国为民的事情,但那并不是他毕生追求的,杨过追求的就是爱情,属于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只有他们的爱情经过了社会人情世故的考验和煎熬,方才显得无比珍贵,所谓情比金坚就是说的杨过和小龙女这样的爱情。 如果杨过娶了郭芙,那这个人还是杨过吗? 《神雕侠侣》说的主旨可就完全变了味道,这可不是金庸先生想表达的意思。 况且,黄衫女子也说过,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能称之为神雕侠侣的只有杨过和小龙女了,如果是杨过和郭芙,那能是神雕侠侣吗?活脱脱的变成了一部情感剧。 郭芙或许可能是杨过的初恋,但这两个人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走不到一起,除了他们一起的经历,杨过和郭芙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的价值观。即使没有小龙女,杨过也不会娶郭芙的。 就如同郭靖不会娶穆念慈是一个道理。 郭靖一生,其实并非真正高大全的道德完人,一样有许多缺陷。比如面对黄蓉,长期选择性遗忘了和华筝的婚约,因为误会师仇,对岳父黄老邪喊打喊杀;可后来面对真正杀师仇人欧阳锋,却因为性格上的惺惺相惜,礼敬又加;此外郭靖生平最大一桩缺陷,就是对杨过近乎无原则的迁就,反害得包括黄蓉在内的家人,长期担心受怕。 甚至可以说,郭大侠这一生,肯定对不起华筝,也有许多地方对不起黄蓉,对不起自己儿女,唯独最对得起杨过。对他的好,那真是远远胜过了郭破虏这个毫无存在感的亲儿子。 中年郭靖、黄蓉: (一)郭靖对杨过视若亲子,甚至过分迁就。 郭芙失手砍下杨过手臂,郭靖第一反应是斩下郭芙手臂以谢罪,被黄蓉拦阻无果后;杨过面对郭芙,不忍心砍她手臂、做为当事人自己放弃了报复后,郭靖才揭过此事,没有惩罚郭芙,却并非为女儿徇私。 理由很简单,郭靖是一直真心将杨过当做了自己的儿子,对外人才需要补偿与惩罚,对自己家人难道也需要么? 当自己女儿失手砍了自己儿子手臂时,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神智正常的父亲,在理智状态后,会选择再砍女儿一只手臂来做惩罚,毕竟这已经于事无补,哪怕把郭芙双手双脚都砍掉,杨过的手臂也长不回来。 正因为内心深处把杨过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郭靖词条才会在知道蒙古大营一战真相后,选择性遗忘杨过几次三番欺骗自己、谋杀自己的行为;原谅杨过勾结蒙古谋取襄阳城的罪过; 否则仅仅把他当做杨康儿子的话,单凭杨过之前的作为,郭靖就可以理直气壮处死他,哪怕面对杨铁心的灵位,也无需丝毫愧疚。 青年杨过: 因为杨康不但是天波府杨家的不肖子孙,不但对郭靖毫无兄弟之情,三番五次要致他于死地,更和欧阳锋一起谋杀了郭靖的五位师父。对这样一个大仇人的后人,又哪有什么情面可讲? 郭靖曰:古语云大义灭亲,亲尚可灭,何况友朋?对比郭靖与拖雷是从小到大多少年的青梅竹马,感情远胜过杨康万倍。可是与拖雷的儿子蒙哥、忽必烈对敌之时,郭靖又几曾像对杨过这样,去对他们念故旧之情? 至于郭靖对为什么对杨过如此好,与其说是因为杨康这个徒有虚名的义兄弟兼死对头,不如说是因为杨过的生身母亲。 最早在报纸上连载版本《射雕》《神雕》,杨过是捕蛇女秦南琴被杨康掳走,凌辱所生。秦南琴暗恋郭靖,却下场悲惨,郭靖不能不心存内疚;通行版本的《射雕》《神雕》,秦南琴这个人物被删去,杨过变成了穆念慈所生,穆念慈是杨铁心的养女,和郭靖本有长辈定下的婚约,却因和杨康相恋,一生悲苦,郭靖同样歉疚终生。 所以,《神雕》中郭靖对杨过的恩惠和感情,不但远多过大小武那对徒弟,甚至连他自己两个亲生女儿、一个亲生儿子也是不能比的,他想要对视若亲子的杨过履行作为父亲应尽的职责,才会阻止杨过师徒相恋,是出于好心办了坏事,但在痛心之余,终于尊重了杨过个人意 志,当场放他走人,后来同样不置一词,从此没有再对杨过和龙女相恋,去做任何拦阻。 (二)杨过自身的问题:特权主义与自由主义。 杨过此人的行为,相当程度上是以自己好恶为中心的。他追求自己的绝对自由和不受约束,与此同时,却认为自己却是有权力干涉他人的。 因为他最恨负心薄幸之人,所以当“西山一窟鬼”中的煞神鬼多娶了几个老婆时,他就有权去割了煞神鬼的耳朵。其实当时的社会风气和道德礼仪而言,一夫多妻并不比娶自己的师父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杨大侠的价值观比别人进步了一千年,娶自己师父是他的自由,他碍着谁了?至于煞神鬼的自由,对不起,你碍着我了,因为我看不惯。 由此可见,杨大侠不但一定要别人容忍自己独特的价值观,还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 所以,对杨过这种人来说,自由只是一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借口。在自己能够维持强权的时候,杨大侠是不讲自由的,只讲拳头: 西山一窟鬼那便怎样?月尽之夜,我在倒马坪相候,你去把一窟鬼尽数邀来见我。若是不敢,西山一窟鬼都给我滚出山西。 “西狂”杨过: 但是如果碰到了比自己更强的强权,比如大散关时的郭靖,这时杨大侠就开始自称是自由主义者了,我做了甚麽事碍著你们了?我又害了谁啦? 通常容易被混淆的一个概念,便是自由主义和特权主义。比如杨过和令狐冲,就是标准的性相近而习相远。他们的区别不仅仅是性格上一个偏激,一个随和,其实在精神实质上是完全对立的。令狐冲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而杨过则是个伪自由自主义者,或者说,是个特权主义者。 像令狐冲这样真正崇尚个性自由的人,在厌恶他人干涉自己私人问题的时候,也同样不会去干涉他人的私生活,对所有干涉他人、侵犯他人自由的行为深恶痛绝。在他们看来,自由是双方面的,以一种自由凌驾另一种自由的行为,就是一种罪恶。 自由的定义,不仅仅是忠实于自己的本心,还包括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与自由相辅相成的,还有自尊、自重和自律。追求的不止是个人自由,关心的不仅仅是自身的自由与否,还包括自由的普世价值本身。 而杨过这类人的自由是什么呢?是身边所有人必须无保留的对我好,否则就记恨一辈子。至于我要不要对你好,那要看我高不高兴了。我做什么事情,别人不但不许管,还要无条件的支持,否则就是侵犯我的自由,至于我管不管你的事情,那也要看我高不高兴了。在杨过看来,自己和其他人从来是不平等的。杨过时时以精英自居,时时要求获得优越感,至于别人的感受,他是不在乎的。 他要的不是自由,而是特权。 因此比起令狐冲的自省自律和“不自由”,杨过更加能够满足读者们的特权**,喜欢他代入他视角的人也就更多。这也是人类的一种本性。就如同指望先富起来的人们,会去帮助其他人共同富裕,是几乎不可能的。因为,当所有人共同富裕之后,富人的特权就没有了。 升米恩词条斗米仇,人心更无厌足,代入杨过视角的人多了,总要求别人应该一切围绕自己为中心,事事对得起自己,自然看郭靖黄蓉夫妇,就越看越不顺眼。 (三)真正教育杨过成为一代名侠的,正是郭靖的身体力行。 一个人的人生事业顺不顺利,既要看历史的进程,很大程度也是自己的个人奋斗。而一个人的心胸、气度、格局,就决定了他一生可能达到的最终成就, 少年郭靖: 郭靖的心胸气度现摆在那里,从一开始就比洪七公高得多,他的终身成就自然也比洪七公大得多,不论洪七公教不教他降龙掌法;杨过最终会被郭靖的伟大人格感召,抛开杀父断臂之仇,其实一点也不稀奇。 中年郭靖: 杨过最终走出歧途,正是亲眼见到襄阳危城时、郭靖黄蓉夫妻俩明明情义深重,却处处以国为先; 霎时之间,幼时黄蓉教他读书,那些“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语句,郭靖对他说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道理,因而宛如轰天霹雳般惊心动魄,心胸间斗然开朗,将家国大义领悟得透彻无比。 郭靖、黄蓉夫妇: 侠之大者而为国为民,抵抗强虏之汉家砥柱,洒一腔热血只为神州百姓,而不是独善其身隐世不出,这就是郭靖,金庸最伟大的大侠,没有之一。 一些人越是企图批判郭大侠,力图把他的光环一一扒下,只能越证明其他人的人格和形象,被这个“伪”大侠映衬得更加渺小了。 和龙女十六年后相会,杨过没有独善其身,而是奋不顾身投入到为国抗虏的疆场,心中所想是此生得与龙儿重会,老天爷实在待我至厚,今日便是死了,也已无憾。男儿汉大丈夫为国战死沙场,正是最好的归宿。也可以说真正教育杨过成为一代名侠的,正是郭靖的身体力行。 待得他立下击杀蒙古皇帝的奇功,名扬天下之日,方才想到二十余年之前,郭伯伯也这般携着我的手,送我上终南山重阳宫去投师学艺。他对我一片至诚,从没半分差异。可是我狂妄胡闹,叛师反教,闯下了多大的祸事!倘若我终于误入歧路,哪有今天和他携手入城的一日?,竟会“汗流浃背,暗自心惊”。 神雕大侠:杨过 有句话二十余年来藏在心中始终未说,这时再也忍不住了:郭伯伯,小侄幼时若非蒙你抚养教诲,焉能得有今日? 二十余年是多久,比他等到小龙女的时间更久。 难怪金庸下笔至此,会说郭靖杨过两人“万事心照,倾吐肺腑”,人生而当此境,复有何求? 人物记(一) 郭靖 郭靖,是金庸武侠《射雕英雄传》中的男主角和《神雕侠侣》中的重要角色,《倚天屠龙记》中也曾引述其相关事迹,他是贯通"射雕三部曲"的关键人物之一。 他融合"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和“左右互搏”三大盖世武功为一体,遂翩然翱翔,武林尊为“天下第一侠士”,黑白二道俯首称臣,号令武林群雄,率领群雄守护着南宋襄阳城的前线边境。 第三次华山论剑时获得称号“北侠"新五绝之一。 他生性单纯刚直,重孝义、勤奋、爱国,具备一切金庸笔下最模范的侠义精神。 他用一生来彻底实现了"为国为民"这一"侠之大者"的目标,他巨大的人格力量也感染了他身边的人,包括他的家人及《神雕侠侣》的男主角杨过,无形中带领他们走向正面的人生路、改邪归正的康庄大道。 郭靖祖先是梁山一百零八将之一的地佑星”赛仁贵“郭盛,虽生于蒙古但祖籍山东。因为当时发生了”靖康之变“,是宋朝的耻辱。郭靖和杨康的父亲都是宋代名门之后,所以根据”靖康耻,犹未雪“丘处机为他们取了郭靖和杨康,这是为了让他们记住靖康之耻,要他们不忘报国恨,洗国耻。郭靖之父郭啸天和其义弟杨铁心因被段天德陷害,死于临安牛家村,郭靖之母李萍逃难至蒙古大漠,产下郭靖[1][2]。 共8张 张智霖版 郭靖早年在蒙古部落成长,拜哲别为师,习得射箭的技能,可百步穿杨,曾一箭双雕,技惊四座,更精熟蒙古摔跤。与铁木真四子拖雷结拜为安答。[3] ”江南七怪“因与全真派”长春子“丘处机赌约北上蒙古寻得郭靖并授其武艺,其间遇上黑风双煞,梅超风被江南七怪弄瞎,陈玄风杀死张阿生,在陈玄风捉住的时候,郭靖无意间刺死陈玄风[4][5]。 后来,掌门”丹阳子“马钰在悬崖顶授郭靖全真派内功,但后来发现梅超风也来到,江南七怪见郭靖内力见长误以为是梅超风所教。在马钰的出面解释后,并用计吓走梅超风,和解了江南七怪的恩怨[6]。 他相助铁木真化解扎木合叛变之围后,得铁木真垂青,与铁木真之女华筝订婚,成为”金刀驸马“[6]。 十八岁时,为赴嘉兴醉仙楼与杨康比武之约,以及为报杀父之仇,来到中原[6]。 郭靖出大漠,下江南,途中遇到黄蓉,两人一见如故、彼此倾心。后来在穆念慈比武招亲,郭靖与杨康大打出手,黄蓉不断捉弄杨康手下的侯通海 郭靖、黄蓉游江南时巧遇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洪七公因多次食用黄蓉烹调之美味,教了两月有余的”降龙十八掌“的前十五掌[12]。 后在太湖先后遇上归云庄庄主陆乘风、前来混水摸鱼的裘千丈、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并假杨康之手杀段天德报了父仇[13][14]。 靖、蓉二人随后在宝应从意图非礼的白驼山庄少庄主欧阳克手上救出程瑶迦,并补全”降龙十八掌“的后三掌,并正式拜洪七公为师[15]。 后来到在”桃花岛“,和”老顽童“周伯通结拜为兄弟,并习得”九阴真经“、”空明拳“、”双手互博“三套上乘武学[16][17]。 洪七公也来到桃花岛,帮助郭靖提亲,但欧阳锋也想替欧阳克提亲。因此两人便打斗起来。后来黄药师提出三道比试,郭靖最终赢得比试娶到黄蓉[18]。离开桃花岛之后,欧阳锋逼迫郭靖写下九阴真经,郭靖听从洪七公之言将九阴真经乱改一翻给了欧阳锋[19]。 共20张 黄日华版郭靖 夜里群雄大闹禁宫,郭靖被杨康用匕首重创,经过和黄蓉七日七夜的密室疗伤后得以无碍[20][21]。 郭靖与黄蓉一同赶往洞庭君山参加丐帮大会。与此同时金国奸细杨康也来到岳州,他利用盗取来的丐帮法杖,企图假冒丐帮新任帮主,驱使帮众投降金国,靖、蓉及时赶到,郭靖领悟天罡北斗阵,揭穿了杨康的阴谋,黄蓉成功接任丐帮帮主之位[22]。 丐帮大会后,因在铁掌峰上为取《武穆遗书》乃累及黄蓉受铁掌帮帮主裘千仞的”铁掌“所伤,靖、蓉二人便寻访”南帝“段智兴以望得其治疗,其间在黑沼遇上瑛姑,受瑛姑指引得悉”南帝“隐居之处,后来郭靖黄蓉成功化解了瑛姑与南帝的恩怨[23]。 黄蓉痊愈后,两人巧遇穆念慈,知其已在半月前**杨康于铁掌峰。 回桃花岛途中遇上身穿丧服的”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二人感到岛上或曾发生事故。到桃花岛后发现江南五怪被杀,郭靖因误会此乃黄药师所为,遂与黄蓉生分,独自乘船离开桃花岛,回中原寻仇[24]。 共10张 李亚鹏版郭靖 烟雨楼群雄大战、王铁枪庙诸事发生后,靖、蓉二人失散,郭靖寻找黄蓉达半年之久[25]。 春天,郭靖随蒙古大军回到漠北,随成吉思汗西征”花剌子模“时,郭靖以”金刀附马“、”右军元帅“身份随军西征,其军熟练《武穆遗书》兵法,以及黄蓉暗地里辅导,促使他成为卓越军事家,於阻止内斗与灭”花剌子模“中立下重大功劳,史称”蒙古西征“,成吉思汗本欲封郭靖予最优良的封地[26][27]。 在西域初冬时节与黄蓉重逢,并以其巧计三擒”西毒“欧阳锋、攻陷”撒马尔罕“,但随后二人再度失散[28]。 后来,郭靖和母亲李萍发现铁木真计划侵略宋境,母子两人拒不背叛自己的民族,李萍为效忠而自杀,郭靖逃脱并返回中原,也间接地导致他和华筝的婚约终于结束[28]。 郭靖被欧阳锋捉在石室中对练真经,一个多月后,周伯通追裘千仞至此,四大高手石室乱战。 第二次”华山论剑“,郭靖先后与”东邪“、”北丐“打成平手,但三人却都输给了由 于逆练《九阴真经》而走火入魔、心智失常的”西毒“,都承认这个又疯又怪的高手之武功为当今”天下第一“。期间重遇黄蓉,两人终在”东邪“和”北丐“面前订下婚约。 尽管已是敌人,郭靖仍前去见铁木真然最后一面,并陪伴其在西夏一带打猎射雕。铁木真年老力衰,病重垂死,崩于金帐时口中念念不忘郭靖对他说的”英雄“。 自此,郭靖与蒙古帝国决裂,并以忠臣名将岳飞和韩世忠等为榜样、以”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为人生目标,守护南宋边境襄阳城,奋勇抗外敌,成为人所敬仰的武林民族英雄[29]。 神雕侠侣 他是武林的领袖、当世威望最高的大侠,又因长期守护南宋襄阳前线边境而受万民景仰。 郭靖虽然仍然个性刚毅木讷但已成熟,领导襄阳群雄抵抗蒙古军时精通兵法可见他具有领导才能。 尽管郭靖为宋朝出力多年,但未有谋官或正式参军,仅以客卿客份助守襄阳。 共16张 王洛勇版郭靖 而吕文德和吕文焕兄弟虽为襄阳城防统帅,惟其人庸庸碌碌,毫不称职,故城防事务全靠郭靖主持,因而被襄阳军民们视为神州大地的中流砥柱。 靖、蓉成婚以后,黄蓉产下一女,取名郭芙。一家本在桃花岛幸福生活,但黄药师不喜热闹,离岛外出。 靖、蓉为寻找黄药师,巧遇武三通之子武敦儒、武修文,杨康之子杨过。靖、蓉将三人带回桃花岛。[30] 郭靖对待故人之子杨过如同亲生,但黄蓉疑心杨过便只教其学文而不传授武艺。后来杨过用蛤蟆功打伤武修文,在柯镇恶的要求杨过离开桃花岛的情况下,郭靖将杨过带去全真教学习武艺[31]。 蒙古军南侵,靖、蓉在大胜关召开英雄大会评选武林盟主。蒙古国师金轮法王带人前来捣乱,此时郭靖武功虽已是天下第一,但除他之外黄蓉有孕在身;因此在双方选定的三局两胜制比赛中,中原武林一方没有把握打败蒙古高手。后来黄蓉与杨过、小龙女一起,凭借计策将金轮法王打败[32]。 得知小龙女是杨过师父,郭靖极力反对杨过和小龙女间之师徒恋,认为是有违礼法以及欲把女儿郭芙许配于他成为其女婿[33]。 杨过曾误以为郭靖为杀父仇人,三番四次欲加害于他,均未遂;相反郭靖宅心仁厚的性格与令人敬佩的坚毅意志深深影响了此书男主角杨过的一生,使其免于误入歧途[34]。蒙古军攻打襄阳,靖、蓉率武林志士援助将蒙古军击退。在战火之中,黄蓉产下郭襄和郭破虏。[35 十六年后,襄阳大战,郭靖、黄蓉、黄药师等用“二十八宿大阵”大战蒙古军。蒙古大汗蒙哥被杨过杀死,宋军取胜,蒙古军北退[36]。郭靖在第三次”华山论剑“之时,继承了其师父”北丐“洪七公的北位,成为”北侠“,与”中顽童“周伯通、”东邪“黄药师、”南僧“一灯、”西狂“杨过合称”新天下五绝“。[37] 倚天屠龙记 在杨过和小龙女夫妻暂缓襄阳之危的八年后,蒙古帝国因拖雷之长子蒙哥的死而四分五裂,拖雷之四子忽必烈在北方大都(今北京)称帝后建立元朝,后元军在阿术、刘整、阿里海牙、史天泽、和伯颜等的领导下大举南侵,决心灭宋。 郭靖在襄樊一役苦战五年;首先襄阳相邻的樊城失守,敌军用回回炮向襄阳不断地轰击,但是宰相贾似道隐瞒襄樊两城的战况及当时的皇帝宋度宗整日沉迷于酒色不问政事,使襄阳守军孤立无援。 尽管郭靖精通《武穆遗书》所载兵法,但由于实力悬殊,故郭靖与妻子意识到襄阳终会失陷、宋朝将灭于蒙古人的手中,并决意城破之日,以死殉国。 在城池快要失守时,郭靖、黄蓉托匠人将杨过夫妇给予郭家的”玄铁重剑“铸成”倚天剑“和”屠龙刀“,把指示《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掌法精义》所在地之一块铁片藏于”倚天剑“中;《武穆遗书》之铁片藏于”屠龙刀“中,在江湖中开始为这两件神兵流传一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并寄望后人以此复国。 最终,吕文焕率诸将向元军投降,襄阳城失陷致南宋失去最后一道屏障而加快灭亡步伐,郭黄夫妇则双双壮烈殉国,贯彻其一生”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高尚节操。[38] 武功绝学 九阴真经:是武侠史上最富盛名的武学秘笈,为上下两卷的经文,天下学武之人视为至宝的经书。妙笔书生从梅超风身上偷得下卷,加上周伯通身上的上卷,一同被传给郭靖,后一灯大师和师弟翻译了经书中的梵文的”总纲“,从此郭靖得以学得全本九阴真经。因此郭靖得以学习其中的”易筋锻骨章“、”疗伤章“、”点穴篇“、”解穴秘诀“、闭气秘诀“、”收筋缩骨法“、”飞絮劲“、”蛇行狸翻“、”移魂**“、”手挥五弦“、”大伏魔拳“、”摧坚神爪“[16][23]。 降龙十八掌:是”北丐“洪七公的镇帮绝学,为天下间至刚至坚的掌法。招式名称取自《周易》,是外家武学中的巅峰绝诣,当真是无坚不摧、无固不破。招式简明而劲力精深的武功,虽招数有限,但每一招均具绝大威力。轻重刚柔随心所欲,掌法天下无双。郭靖近二十年来勤练”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的劲力忽强忽弱,忽吞忽吐,从至刚之中竟生出至柔的妙用,刚劲柔劲混而为一,实已不可分辨[12]。 空明拳:是”老顽童“周伯通的独门绝学,为天下间天下至阴至柔的拳术,以虚击实,以不足胜有馀。 拳力若有若无,柔中带韧,出拳劲道要虚,拳招糊里糊涂,身子柔软如虫[17]。 双手互搏:是”老顽童“周伯通的独门绝学,一套千古未有之奇的怪功夫。常言道:”心无二用“又道:”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则不能成规矩“ ,这双手互搏之术却正是要人心有二用,而研习之时也正是从”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起始,能一神守内,一神游外,双手使不同武功招数,每一只手的功夫,竟是不减双手同使。临敌之时,分身双击,那便等于以一人之力,发两人之威,武功是陡然间增强一倍,内息运气也能左右分别、各不相涉,虽然内力不能增加一倍,但招数上总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郭靖习了”左右互搏“,右手出的是”空明拳“,左手出的却是”降龙掌“,刚柔相济,阴阳为辅[17]。 弹指神通:是”东邪“黄药师的独门绝学,伸指弹出内力激射出去,瞬间将对手的兵刃尽数夺出外门。 在指力上尤擅胜场,天下无双无对,精微奥妙、指力通神,与”降龙十八掌“、”蛤蟆功“、”一阳指“、”黯然**掌“等绝技齐名当世。 郭靖在桃花岛上住了几年,已尽得其传,他内力深厚,使将出来自是非同小可。 天罡北斗阵:全真教中最上乘的玄门阵法”天罡北斗阵“,郭靖在掌法之中夹杂,斗到分际,身形按北斗星座的方位穿插来去,一个人竟似化身为七人一般,这一套掌法的威力,就足矣媲美”天罡北斗阵“。 与”天罡北斗阵“的原理相同,”天罡北斗阵“的要七个人各守一个方位,两地却是用快速的身法,移步换形,封住了七个方位,把对手困在当中,就等如一个人布成了一个剑阵[22]! 刘鹏:总之,郭靖对爱情比较专一,虽然愚笨,但比较勤奋,他忠厚老实,言出必践,重义气,有骨气,做事光明正大,有强烈的爱国情怀,是个不择不扣的大英雄。他是中国男性形象的典型代表,是男人们学习的榜样。郭靖形象的成功塑造,使得《射雕英雄传》充满光彩,深受广大读者喜爱[39]! 仲浩群:天下为怀,苍生为念是侠的最高理想,在民族冲突极其尖锐时,郭靖把人民的苦难放在第一位,/他的仁心义胆是以天下百姓的生死存亡与民族国家的安危祸福为念,从而大义凛然,大气磅礴。而且这一位大英雄令人钦佩之处不仅在于他战胜了自己天生资质愚钝,以博大胸怀与坚强意志练成了绝世的武功,而且在于他超越了一己的私家恩怨,成为了一个奋不顾身甚至-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挽救民族危亡的大英雄。民族精神是一个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精神支撑,一个民族如果没有民族精神的支撑,就会失去动力,根本谈不上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民族精神不仅体现在中国人民的奋斗历程和奋斗业绩中,也体现在像金庸武侠人物郭靖这样的侠义英雄身上[40]。 刘帅池:如果说金庸对哪个人物着墨最多,描绘最完善,时间跨度最长,恐怕非郭靖莫属。在郭靖的身上,金庸体现给我们的是一个侠客成长的历程,生于豪迈,长于动荡,成于家国。金庸在《射雕英雄传》中初次塑造的郭靖是一个忠厚而又豪迈的性情中人,他吻合了大部分读者对于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在侠客进程中的经历与选择的大部分幻想坚强,正直,国仇家恨,忠孝节义。无论是对于事业还是对于自身,他都是一个积极主动的人,他是儒侠的典范,会犯错,会困扰,会不知所措,甚至会被蒙蔽,但却始终有所坚持,始终一往无前"相对于早期的郭靖,早期的辛弃疾则相对更加成熟稳重得多,可能正像他自己在诗作中说过的”壮岁旌旗拥万夫,锦儋突骑渡江初",少年壮志,忠义双全。以弱冠之年召失地义士,可谓侠气;以数十轻骑犯万人中军,可谓豪勇;帅万余之众南渡回返,可谓卓异"这样一位儒侠的典范,长成于那样一个动荡的时空"再回首,都是人到中年,都是适逢乱世,给了英雄一个永恒的归宿,现实却没有给义士一个满意的结局。《神雕侠侣》中的郭靖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侠客的典范长成后的情怀与肝胆。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正是对这种侠客形象的最好诠释。在前面论证过的宗师级侠客的传承之下,这是一个更近于庙堂,更执着于天下的侠客典型[41]。 赵斌:一个人一生要做出多样选择,一个道德完人更是如此。郭靖在成长为一个传统伦理道德的完美范型的过程中,内心的纠结也是很多的。但喝着传统民间伦理的乳汁长大的郭靖,虽然愚笨,却能够始终固守着传统伦理道德原则,致使金庸先生对郭靖这个人物形象的塑造获得很大成功[42]。 祝一勇:郭靖从头到尾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愚“,但内涵却逐渐发生变化。在性格方面由表面的有些呆、傻、蠢、木讷、不善机变逐渐演变到以不变应万变,实则是以”仁“为核心的质朴厚道,以致人见人爱,许多武学大师都愿意教他武功,这是他习武的内在基础和优势。在武学方面,由表面上的记忆差,反应慢,接受愚钝,学不会精巧招式,逐渐转变到择其能学而学,用心专一而不贪多,持之以恒而能循序渐进,以勤为径而终能从渐悟到顿悟的大智若愚的武学境界[43]。 倪匡:郭靖是金庸中最出名的人物,这个四岁才会说话的蠢小子,浓眉大眼,就凭他的傻劲,不但练成了一身卓绝的武功,而且还和古灵精怪至于极点的黄蓉,一见钟情,金庸刻意安排,简直已到了极点。郭靖的一生,是毫无缺点的,极度完美。他对父母孝,对国家忠,对爱情贞,对朋友义,对子女爱,连杨康这样的坏蛋死了,他也耿耿于怀,将杨康的儿子,赐名“过”,字“改之”,希望杨过和他一样。郭靖是大侠,不但在江湖上称侠,而且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万民称颂。郭靖对敌时,虽死不屈,一生之中,未曾玩过半点花样,说过半句假话,行过半点诡诈。郭靖不但维护江湖法统,而且也维护社会法统。杨过和小龙女要结为夫妻时,郭靖就差一点动手,要将杨、龙两人打死,因为杨、龙两人的行为,触犯了他的完美。郭靖是一个完人,但是太完美了,变成了一个伪人。因为世上不可能有这样的一个完人,那是金庸塑造出来的一个伪人[ 两百一十一章 险境 西路军以全真教为主力,群道素来熟悉天罡北斗阵法,只见长剑如雪,七人一堆,四十九人一群,左穿右插,蜂拥卷来,蒙古兵将看得眼也花了,只得放箭阻挡。 猛听得北方众军发喊,却是郭靖领着丐帮弟子,拖着一架架水龙,将毒汁往蒙古兵身上射去。那毒汁溅身,登时疼痛不堪,少刻便即起泡腐烂,蒙古军抵挡不住,向南败退。 却见南方烟雾冲天,乃是一灯大师率领八千人施行火攻,硫磺硝石之属一阵阵从喷火铁筒中喷出。蒙古军见势不对,当即败至中央。郭靖领军八千,随后缓缓而上,见蒙古军乱,当即挥军而前,直冲高台。 忽听得高台旁号角声响,喊声大作,地底下钻上数万顶头盔来。 原来蒙古主帅也是善能用兵,除了在高台四周明布四个万人队外,掘地为坑,另行伏兵数万。郭靖等远远望来,只道敌军是掘的陷坑,岂知是埋伏了生力军。 这一来蒙古军败势登时扭转,二十八宿大阵来去,虽将敌军冲乱,要聚而歼之,却已有不能。 战鼓雷鸣,宋军与蒙古军大呼酣斗。高台旁的守军强弓硬弩,向外激射,郭靖所率中路军数度冲前,均被箭雨射了回来。两军斗了半个时辰,一时胜败未分。 黄药师青旗招展,猛地里东路军攻南,西路军攻北,阵法变动。 二十八宿大阵暗伏五行生克之理。南路一灯大师的红旗抢向中央,郭靖的黄旗军奔西,周伯通的全真教白旗军冲向北方,洪七公率领下的黑旗军丐帮弟子兵趋东,黄药师的青旗军转向南路。 这五行大转,是谓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宋兵虽只四万人,但阵法精妙,领头的均是武林好手,而宋兵人人都是对萧江感恩,决意舍命救萧江的小龙女,是以蒙古人虽然多了一倍,竟也抵挡不住。 激战良久,黄药师纵声长啸,青旗军退向中央,黄旗军回攻北方,黑旗军迂回南下,红旗军疾趋而西,白旗军东向猛攻。这阵法又是一变,五行逆转,是谓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这五行生克变化,说来似乎玄妙,实则是我国古人精研物性之变,因而悟出来的至理,通阴阳之道,反鬼神之说,我国医学、历数等等,均依此为据,所谓“五运更始,上应天期,阴阳往复,寒暑迎随,真邪相薄,内外分离,六经波荡,五气倾移”,在当时可谓举世无匹。 蒙古坚甲利兵,武功鼎盛,但文智浅陋,岂能与当世第一大家黄药师相抗?是以阵法连转数次,守御高台的统兵将领登时眼花缭乱,头昏脑涨,但见宋军此一队来,彼一队去,正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不知如何挥军抵敌才是。 金轮法王站在高台之上,瞧着台下的大战,心下也暗自骇异。 当日萧江以小小的土阵相困,他已然参解不透,何况黄药师胸中实学,更是胜他十倍。 这二十八宿大阵在五位当代高手主持之下展布开来,不由得他不服,眼见蒙古兵死伤越来越重,黄旗军一步步逼向高台。 他虽以小龙女为要挟,但他也非真心,举火将她烧死,他只想杀了萧江,这个他最大的对手,转头向她瞧了一眼,只见她双手虽然被 缚,却是抬起了头,殊无惧色。 法王叫道:“小龙女,快叫萧江投降,我从一数到十数,若萧江不降,我便下令举火了。” 小龙女道:“你爱数便数,别说从一数到十,你且数到一千一万试试。” 法王怒道:“你道我当真不敢烧死你吗?”小龙女冷然道:“我只觉得你挺可怜的。”法王怒道:“我可怜甚么?” 小龙女道:“你打不过萧江,打不过我外公黄岛主,打不过一灯大师,打不过老顽童周伯通,打不过任何人,只在本事把我绑在这里。我襄阳城中,便是一个帐前的小卒,也不似你这般卑鄙无耻。法王,我倒劝你一句话。” 法王咬紧牙齿问道:“你劝我甚么?”郭襄道:“如你这般为人,活在世上有何意味?不如跳下高台,图个自尽罢!” 小龙女,他相信萧江,一定会将自己救出来,若是救不出来,被烧死,他也不怕,他只求能再见一面萧江。 今日他见到萧江,他也不惧死了,此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她从小便伶牙俐齿,说话素不让人,这几句话只白得法王几乎气炸了胸膛。他大声喝道:“萧江听着:我从一数到十,你若不投降,我便下令举火烧台。” 萧江冷笑道:“你看我萧江是投降人么?还有你,什么金轮,洗干净脖子等死吧,你的命我收下了!” 黄药师用蒙古语大声叫道:“金轮法王,你料敌不明,是为不智;欺侮弱女,是为不仁;不敢与我们真刀真枪决战,是为不勇。如此不智慧不仁不勇之人,还充甚么英雄好汉? 斥责法王的言辞译成了蒙古话,暗暗记熟,这时以丹田之气朗声说了出来,虽在千万人大呼 酣战之际,仍是人人听得明白,却教法王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 蒙古人自来最尊敬的是勇士,最贱视的是懦夫,众军听了黄药师这几句话,不由得仰视高台,脸有鄙色。 两军交战,气盛者胜,蒙古军将士听得己方主将如此卑鄙无耻,一股气先自衰了。宋兵却人人奋勇,节节争先。 法王见情势不对,叫道:“萧江,你听着,我从一数到十,‘十’字出口,你的女人便成焦炭。一……二……三……四……”他每叫一个字,便停顿一会,只盼望萧江终于受不住煎熬,纵不投降,也当心神大乱。 郭靖、黄药师、一灯、洪七公、周伯通五路兵马听得法王在高台上报数,又见台下数百名军士高举火把,只待他一声令下,便即举火焚烧柴草,人人都是又急又怒,竭力冲杀,想攻到台前救援郭襄。 但蒙古兵箭法精绝,台前数千精兵张弓发箭,势不可当。万箭攒射下,泗水渔隐、梁长老、武修文等都身带箭伤,更有四名全真教第三代弟子、十余名丐帮好手中箭身亡,宋军兵将死伤更是不计其数。 黄蓉在临黄药师走时,事先曾命他人将软猬甲给萧江穿上,盖这一战凶险殊甚,倘若为了相救女儿以致父亲身受损伤,那可是终生抱憾了。黄药师心想这是女儿对萧江的爱,不便拒却,但暗中又脱了下来,骗得周伯通穿在身上,因之周伯通虽然箭伤未愈,但在枪林箭雨中来去,却是安然无恙。 他见弩箭射手到自己身上竟然一一跌落,不由得心中大乐,直抢而前,掌风发处,蒙古射手纷纷辟易。 只听得金轮法王高声叫道:“八……九……十!好,举火!”霎时间堆在台边的柴草着火,浓烟升起。 郭靖所统的八千黄旗军背上中各负有土囊,但攻不到台前二百步以内,只有徒呼负负。 便在此时,猛听得远处喊声如雷,阵后数万蒙古兵铁甲铿锵,从两侧抢出,径去攻打襄阳。 “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声震山撼野。蒙古大汗亲自率领的九旄大纛高高举起,疾趋城下,精兵悍将在大汗亲自率领之下蜂拥攻城。 郭靖左手持盾,右手挺矛,本已抢到离高台不足百步之处,蒙古射手箭如蝗集,却始终伤不着他,眼见便可蹿上高台,忽听得阵后有变,不禁吃了一惊,心道:“啊哟不好,中了鞑子的调虎离山之计。 安抚使懦怯惧敌,城中兵马虽众,但乏人统领,只怕大事不妙。” 萧江与黄药师发兵之际,城中本来也已严加戒备,以防敌军乘隙偷袭,那知高台前的敌军居然如此悍勇顽抗,而蒙古大汗竟不顾高台前两军相持,亲身涉险攻城。 萧江心想:“按这个情景发展下去,差不多,快到自己可以大杀四方的时候了!” “雕兄,快来啊!” 黄药师说过,这个阵法缺一只雕,他昨天便运转凌波微步找神雕,让他来,也幸亏,这只雕通灵性,它听懂了。 萧江大声道:“黄岛主,咱们先别管小龙女,急速回袭敌军后方。” 两百一十二章 小龙女得救 黄药师回头望去,只见火焰渐渐升高,法王正自长梯上一级级走下,高台顶上只余小龙女一人,他岂不明这中间的轻重缓急,小龙女一人如何能和襄阳全城的安危相比?只得长叹一声:“罢了!”命旗手挥动青旗,调兵回南。 小龙女被绑高台,眼见萧江等人都无法上来相救,浓烟烈火,迅速围住台脚,自知顷刻之间便要身遭火焚而死。 她初时自是极为惶急,但事到临头,心中反而宁静了下来,举首向北遥望,但见平原绿野,江山如画,心想:“看来,这花花世界,我是不能与你一起欣赏了。” 小龙女直到此刻还在想着萧江,他只恨不能与萧江好好说出自己的爱意,便走了。 想起自己去萧江的邂逅,亦已足慰平生。她这时身处至险,心中却异常安静,对高台下的两军剧战竟尔不再关心。 正当如此神驰深谷、追忆往日之际,忽听得远处一声清嘶鼓风而至,霎时间似乎将那千军万马的厮杀一齐淹没。 郭靖心头一凛,这啸声动人心魄,正与萧江那日震倒群兽的啸声一般无异,当即转头往啸声处望去,只见西北方的蒙古兵翻翻滚滚,不住向两旁散开,一人一雕如同在刀山枪林中急驱而前,犹如大船破浪冲波而行。 在那之前却是一头大鸟,双翅展开,激起一阵狂风,将射来的弩箭纷纷拨落。这头大鸟猛鸷悍恶,凌厉无伦,正是萧江叫来的神雕。 小龙女突然听到有人大叫,抬头看了看大喜,凝目望那两人时,但见左首一人青冠黄衫,身材渐高,喉音渐粗,已是个俊秀少年,非复初入古墓时的孩童模样,此人正是杨过。 杨过,大叫道:“师父,我来救你了,那边的秃驴,准备受死吧!” 说着,杨过率先跳了下去,冲向金轮法王。 萧江见到杨过来了,也是一惊,不过现在来不了多想,他急忙跳到了神雕的背上,命令神雕朝小龙女处飞。 快要到小龙女处时,萧江叫道:“龙姑娘莫慌,我来救你。” 而一边,杨过此时还是十六七岁,正值年少轻狂之际,他不知金轮法王此刻的功力有多厚,只顾冲了上去,结果,金轮法王一掌就将杨过打飞了出去。 萧江看见后,急忙跳了下去,接住了杨过,他虽不是那么在意杨过,甚至有些小嫉妒但此刻,他出手帮了自己,那他就是朋友。 接住杨过后,眼见高台的下半截已裹在烈火之中,他纵身一跃,上了梯级,向上攀行数丈,猛觉头顶一股掌风压将下来,正是金轮法王发掌袭击。 萧江倒持长剑,回掌相迎,砰的一声响,两股巨力相交,两人同时一晃,木梯摇了几摇,几乎折断。两人都是一惊,暗赞对手了得:“这么快,他功力居然精进如斯!” 郭靖见情势危急,不能和他在梯上多拚掌力,长剑向上疾刺,或击小腿,或削脚掌。 法王身子在上,若出金轮与之相斗,则兵刃既短,俯身弯腰实在大是不便,只得急奔上高台。 萧江也是不急,让郭靖退来,自己向他背心疾刺数剑,招招势若暴风骤雨,但法王并不回头,听风辨器,一一举轮挡开,便如背上长了眼睛一般。萧江喝采道:“贼秃!恁的了得!” 法王刚刚踏上台顶回首就是一轮。萧江侧首让过,身随剑起,在半空中扑击而下。法王举金轮一挡,左手银轮便往他剑上砸去。 适才两人在梯级上较量了这一招,萧江但觉法王掌管力沉雄坚实,生平敌手之中从未见过,不由得暗暗称奇。 心想自己在生死之中练功,力足以与一流高手中期相抗,几日前法王已非自己对手,何以今日他一掌击下,自己竟会险些儿招架不住?眼见他双轮砸至,竟不避让,长剑抖动,有心要试一试他的真力。 霎时剑轮相触,声如龙吟。两股巨力再度相抗,喀的一响,萧江的长剑断成数截,法王的双轮也自拿捏不住,脱手飞出,跌下高台,砸死了三名蒙古射手。 萧江心下暗惊:“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突然比那徐任还要强些?” 萧江在与金轮法王交手时,竟然感觉到他的功力之深竟然比他遇到的徐任还强不少,这么说来,这家伙的实力至上在一流高手中期之上,萧江心惊。 两人交拆了这一招,各自向后跃开,均觉手臂隐隐酸麻。法王探手入怀,跟着便取出铜轮铁轮,扑击过来。 萧江却更无别般兵刃,左手衣袖带挥出,右手发掌相抗。 小龙女叫道:“老和尚,我说你打不过我大哥哥是不是?你自逞武艺高强,何以手执兵刃,和他空手而斗?好不要脸!” 法王哼了一声,并不答话,手中双轮的招数却招招加紧。 黄药师、郭靖、卢文等正自领兵回救襄阳,突见杨过、小龙女和神雕斜刺杀出,无不精神大震。 黄药师招动令旗,在东南西北中五路兵马中各调兵四千,合成二万,袭击攻城敌军的后方,剩下二万兵马在高台下为杨过声援。 宋军人数减了一半,然见萧江上了高台皆是以一当十,竭力死战,只是蒙古兵的射手守得犹如铁桶相似,当真是寸土必争。宋军冲上了数丈,转眼间又给逼了回来。 在襄阳城下,攻城战也是激烈展开。安抚使吕文德不敢临城,全身铁甲披挂,却带两名心爱小妾,躲在小堡中不住发抖,颠三倒四的只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保佑……保佑我一家老少平安……救苦救难……”两名小妾替他揉搓心口,拭抹口边的白沫。 探事军士流水价来报:“东门又有敌军万人队增援……北门鞑子的云梯已经竖起……” 吕文德翻着白眼,只问:“萧大侠回来没有?鞑子还不退兵么?” 终究是狗改不了吃屎,这襄阳城城主被萧江好好练了一番后,变得有些贤明,结果,遇到危险时,还是软了下来。 而这时萧江单手与之对决,已与法王的铜铁双轮拆到二百招以上。两人的武功家数截然不同, 但均是愈斗力气愈长,轮影掌风,笼盖了高台之顶,台脚下冲上来的黑烟直熏入三人眼中。 萧江虽没有兵刃,却始终不落下风。法王激斗中觉得高台微微摇晃,心知台脚为火焚毁,顷刻间便要倒塌,那时势必和萧江、小龙女和杨过同归于尽。 又见萧江掌法越变越奇,再斗百余招只怕便要为他所制,情急之下,毒念陡生,猛地里铁轮向杨过右肩砸下,乘他沉肩卸避,右手铜轮突然飞出,击向小龙女面前。她绑在木桩之上,全身动弹不得,如何能避? 萧江大吃一惊,急忙纵起,挥右袖将轮击落。但高手厮拼,实是半分也相差不得,他只求相救郭襄,全身门户洞开,法王长身探臂,铁轮的利口冲向杨过的左腿。 杨过身在半空,急出右足,踢向敌人手腕。法王铁轮斜翻,这一下萧江终于无法避过。嗤的一响,右足小腿中轮,登时血如泉涌,受伤不轻,小龙女“啊”的一声惊叫。 两百一十三章 总攻开始 法王已掏出铅轮,仍是双轮在手,直上直下的径向小龙女攻来。 他知萧江虽然受伤,仍非片刻之间能将他制服,当下只是袭击小龙女,使萧江奋力相救,手忙脚乱,处于全然挨打的局面。 小龙女叫道:“萧江,你别管我,只须杀了这和尚给我报仇。”但听萧江“啊”的一声,左肩被轮子划伤。 小龙女和神雕在台下守护,杨过和周伯通在一旁,合力驱赶蒙古射手,使他们不能向小龙女放箭。 但她全副心神始终放在萧江身上,挥剑杀敌之际,时时抬眼望向高台,突然间只见萧江身染鲜血,心头突的一跳,险些儿魂飞天外。 这时木梯早已烧断,无法上台去助战,她心头一片茫茫然,只是舞剑砍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到底在做甚么。 神雕的双翅飞上相助?洪七公见了心念一动,抢过卢文手中长剑,抛给郭靖,叫道:“靖儿,射上去给萧江!” 郭靖接过长剑,取过两张铁胎硬弓,双弓相并,将剑柄扣在弓弦之上,左手托定两弓,右手拉满弓弦,随即一放,飕的一声急响,长剑白光闪闪,破空飞去。 那长剑呼呼声响,直向萧江身后射去。萧江右手一卷,裹出了剑身,正好法王铅轮砸到,萧江左手接过长剑从双轮之间刺了出去。 可是他左肩受伤之后功力已减。法王双轮一绞,“啪”的一声又将长剑绞断。众人在台下看得清楚,无不大惊失色。 萧江心知今日已然无幸,非但救不了小龙女,连自己这条性命也要赔在台上,凄然向小龙女望了一眼,看着众人叫道:“龙儿,别了,别了,你自己保重。” 便在此时,法王铁轮砸向他的脑门。萧江心下万念俱灰,顺势的挥袖卷出,拍出一掌,只听得噗的一声,这一掌正好击在法王肩头。 忽听得台下洪七公大声叫道:“好一招“神龙摆尾”啊!”萧江一怔,这才醒觉,原来自己明知要死,失魂落魄,随手一招,恰好使出了“北冥神功”中的“失心掌”。这套掌法心使臂、臂使掌,全由心意主宰。 直到此刻生死关头,心中想到便要和小龙女永诀,哀痛欲绝之际,这“失心掌”的大威力才又不知不觉的生了出来。 法王本已稳操胜券,突然间肩头中掌,身子一晃,惊怒交集,立即和身扑上。萧江退步避开,跟着踢出一脚。 这一脚发出时恍恍惚惚,隐隐约约,若有若无,法王那里避得过了?砰的一响,正中胸口。法王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翻下高台。 宋军和蒙古军不约而同的齐声大叫,宋军乃是欢呼,蒙古将士却是惊喊。 这时那高台连连摇晃,格格剧响,萧江知道事急,不及去解郭襄之缚,挥掌推出,击断了绑着她的那根木桩,将她连桩抱起,看准了神雕之背,踊身便跳。 那神雕双翅一扑,跃起丈余,它体重不能飞翔,这一跃却也有数人之高,萧江和小龙女稳稳落上雕背,缓缓着地。便在此时,烟火飞腾中巨响连作,高台不断倾斜。 法王被萧江踢下高台,虽然身受重伤,还是想死里逃生,强忍一口气,一个打滚,正想翻身站起,忽听得背后一人哈哈大笑,将他拦腰抱住,按在地下,跟着只觉千针万箭,一齐刺入体内。 原来按住他的正是老顽童周伯通。他身上穿着桃花岛至宝软猬甲,这副宝甲刀枪不入,而且生满尖刺,犹如刺猬一般,法王本已受伤,再给老顽童这么一抱一按,那里还能动弹?高台倒塌,周伯通纵身跃开,法王便被压在火柱之下。 萧江忙奔向小龙女身旁,割断她身上的绑缚。郭靖、黄药师、一灯大师、洪七公等也无不精神大振。 高台下蒙古军见主将殒命,登时散乱,再给五路宋军来回冲击,登时溃不成军。 郭靖攘臂大呼:“回去襄阳,去杀了那鞑子大汗。”宋军应声呐喊,掉头向正在攻城的蒙古军冲去。 小龙女撕下衣襟给萧江裹伤,双手颤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江微笑道:“龙姑娘,你在台下,担心受怕,更苦过我在台上恶战。”只听得宋军喊声犹如惊天动地,旗分五色,猛向 蒙古军冲锋。萧江凝目遥望,见敌军队伍严整,人数又多过宋军数倍,宋军如潮水般冲了一次又一次,却那里撼得动敌军分毫? 萧江叫道:“巨奸虽毙,敌军未败,咱们再战。你累不累?” 这四句话前三句慷慨激昂,最后一句在小龙女心中却转成了温柔体贴的样子。小龙女淡淡一笑,说道:“你说上,便上罢!” 萧江牵过几匹四下乱窜的无主战马,说道:“我来开路,一齐冲罢!”跃上马背,当先驰去。 小龙女和萧江各乘一匹,跟在他身后。三人奔驰向南,但见数百道云梯竖在襄阳城墙外,蒙古兵如蚂蚁般正向上爬。 三人驰上一个小丘,纵目四望,忽见西首有千余蒙古兵围住了卢文率领的三百来人。 这些蒙古兵均使用四尺弯刀将卢文的部属一个个劈下马来。 郭靖领着一队兵马待要冲入相救,却被蒙古两个千人队拦住了,萧江遥遥相望,却是不能相聚。 正当他们犹豫,如何救下郭靖时,杨过也是从北方而来,见小龙女被围,心中顿时急切,忙去助小龙女。 小龙女见杨过来了,也是一喜,说道:“过儿,你也来了?” “是啊,师傅,我来助你!” “先去救郭靖!” 杨过吃了一惊,急忙看向郭靖处,发现郭靖生出险境,顿时朝郭靖处跑去。 萧江看在眼里,他暗道,“看来这个世界里,杨过并不认识郭靖,那又怎会认识小龙女呢?”萧江想不明白。 杨过已经朝郭靖处走去,他也是准备救助郭靖,却是朝右瞥了一眼,看到卢文此刻孤身一人,小龙女也休息到了,她对萧江说道:“萧江,那边哪位将军,孤身一人作战,你快去助他吧!” 萧江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卢文和我一见如故,焉有不救之理?” 飞身奔下小丘,在战场上将一匹匹健马牵过,前四匹,后四匹,排成两列,跟着跃上马背,单提着八根缰绳,大声呼喝,向敌军刀 阵中冲了进去。 宋时战阵之中,原有连环马一法,当年双鞭呼延灼攻打水泊梁山,即曾以连环马阵法取胜。杨过将这八匹马连成二列,宛然是个小小的连环马之阵。 只是八匹马杂凑而成,未加训练,奔动之际或东或西,不成行列,全仗杨过袖力提缰,将八匹马制得服服帖帖,三十二只铁蹄翻飞,击土扬尘,疾驰而前。 而另一边,萧江施展轻身功夫,在八匹马背上往复跳跃。蒙古军那里见过这等神奇的骑术?惊奇之间,八匹马已冲入阵中。萧江衣袖一卷,抢过一面大旗,竖起在马鞍之上。 蒙古兵将大声呼喝,上前阻挡,萧江挥旗横扫,将三名将官打下马来。眼见卢文齐不过两丈,叫道:“卢文,快向上跳!”跟着大旗挥动,卢文踊身跃起,萧江运臂一卷,大旗正好将他的身子卷发住。两人八马,驰出敌军重围。 卢文喘了口气,说道:“杨兄弟,多谢你相救,只是我尚有部属被围,义不能独生,我要跟他们死在一起。” 萧江突然却是心念一动,道:“你也去抢一面大旗来罢。”跟着取出火摺一晃,将旗子点燃了。卢文齐道:“妙计!”纵马向前,夺了一杆大旗,便在萧江的火旗上引着了。两人纵声大呼,挥动火旗,又攻了进去。 这两旁面火旗舞动开来,声势大是惊人,犹如两朵血也似的火云,在半空中飞舞来去,蒙古兵将只要给带上了,无不烧得焦头烂额,当此情势,蒙古兵将虽然勇悍,却也不能不退。 卢文的部队这时只剩下七八十人,乘势一冲,出了包围圈子。卢文收集残兵,屯在土丘之上,略事喘息。 萧江对着卢文说道:“看来,今天还不能叙旧啊。先去杀了他呢咋们再谈!” 卢文也知战场上从不会有多说其他的时间,朝萧江抱了抱拳,便又加入了战斗。 萧江也没有停留,转而又朝杨过与郭靖的包围中前前,大喝道:“二哥。杨兄弟,我来祝你们!” 此时杨过、小龙女、卢文、郭靖等人却都在凝目遥望襄阳城前的剧战。 眼见蒙古军已蚁附登城,郭靖、黄药师等所率领的兵马虽在后攻击牵制,只是人数太少,动摇不了蒙古大军的阵伍。 蒙古大汗的大纛渐渐逼近城垣,城内守军似乎军心已乱,无力将登城的敌军反击下来。郭靖急道:“贤弟,怎么是好?怎么是好?” 萧江心想:“来到这个世界没死,是托老天爷的福,今日便是死了,也已无憾。况且男儿汉大丈夫为国战死沙场,正是最好的归宿。” 言念及此,精神大振,叫道:“二哥卢文,咱们再去冲杀一阵。”卢文和郭靖齐道:“再好没有。”黄药师,洪七公齐声道:“大伙儿一齐去!” 杨过道:“好!我当先锋,你们多捡长矛,跟随在我身后。”卢文当下传令部属,在战场上捡拾长矛,每人手中都抱了三五枝。 杨过执了一枝长矛,跃马冲前,那神雕迈开大步,伴在马旁,伸翅拨开射来的弩箭。小龙女、卢文、萧江、郭靖四人紧随其后。 杨过对着蒙古大汗的九旄大纛,疾驰而去。卢文吃了一惊,心想蒙古大汗亲临前敌,定然防卫极严,精兵猛将,多在左右,自己这百余人冲了过去,岂非白白送死?但想自己这条命都是杨过救的,真所谓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他要到那里,便跟到那里,何必多言? 这一行人去得好快,转眼间冲出数里,已到襄阳城下。蒙哥的扈驾亲兵看萧江来得势头猛恶,早在两个百人队冲上阻挡。 萧江左臂一挥,一枝长矛飞掷出去,洞穿一名百夫长的铁甲,贯胸而过。他顺手从卢文手中接过一枝长矛,掷死了第二名百夫长。蒙古亲兵一阵惊一阵怕。 战乱中,萧江已突阵而过。众亲兵大惊,挺刀举戟,纷纷上前截拦。萧江一矛一人,当者立毙。 他左臂的神功系从北冥神功之中练成,这长矛飞掷之势,便是岩石也能插入,何况常有血肉之躯?他每一枝长矛都是对准了顶盔贯甲的将军发出,顷刻间掷出了一十七枝长矛,杀了一十七名蒙古猛将。 这一下突袭,当真如迅雷不及掩耳,蒙古大军在城下屯军十余万余众,但萧江奔马而前,便如摧枯拉朽般破坚直入,一口气冲到了大汗的马前。 蒙哥的扈驾亲兵舍命上前抵挡。执戟甲士横冲直撞的过来,遮在大汗身前。 “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 萧江可是知道这家伙就是死在杨过的手上,现在杨过也在,却没有那么高的功力,却是有萧江,他早就打算杀了蒙哥,然后警告警告成吉思汗,不要轻举妄动。 所以,萧江回臂要去卢文手中再拿长矛时,却拿着了个空,原来已给蒙古甲士隔断。 眼见蒙古大汗脸有惊惶之色,拉过马头正要退走,萧江一声长啸,双脚踏上马鞍,跟着在马鞍上一点,和身跃起,直扑而前。 十余名亲兵将校挺立枪急刺,萧江在半空中提一口真气,一个筋斗,从十余枝长枪上翻了过去。 蒙古大汗见势头不好,一提马缰,纵骑急驰。他胯下这匹坐骑乃是蒙古万中选一的良驹,龙背鸟颈,骨挺筋健,嘶吼似雷,奔驰若风,名为“飞云骓”和郭靖当年的“汗血宝马”不相上下。 此刻鞍上负了大汗,四蹄翻飞,径向空旷处疾驰。萧江展开轻功,在后追去。蒙古军数百骑又在萧江身后急赶。 两军见了这等情势,城上城下登时都忘了交战,万目齐注,同声呐喊。 两百一十四章 可怕金轮 萧江见大汗单骑逃遁,心下大喜,暗想你跑得再快,也要教我赶上了。那知道这“飞云骓”是非同小可,后蹄只在地下微微一撑,便蹿出了数丈。 萧江提气急追,反而和大汗越来越远了。他弯腰在地下拾起一根长矛,奋力往蒙哥背心掷去。 眼见那长矛犹似流星赶月般飞去,两军瞧得真切,人人目瞪口呆,忘了呼吸。 只见那飞云骓猛地里向前一冲,长矛距大汗背心约有尺许,力尽坠地。宋军大叫:“啊哟!”蒙古军齐呼:“万岁!” 这时郭靖、黄药师、洪七公、周伯通、一灯等相距均远,只有空自焦急,却那里使得出一分力气去助萧江?蒙古兵将千千万万,也只有呐喊助威,枉有尽忠效死之心,又怎赶得上飞云骓的脚力? 蒙哥在马背上回头一望,见将萧江越抛越远,心下放宽,纵马向西首一个万人队驰去。 那万人队齐声发喊,迎了上来,只要两下里一会合,萧江本领再高,也伤不及大汗了。 萧江眼见功败垂成,好生沮丧,突然间心念一动:“长矛大重难以及远,何不用石子?”拾起两旁枚石子,运功掷了出去。但听得嗤嗤声响,两粒石子都击在飞云骓的臀上。 那马吃痛,一声长嘶,前足提起,人立起来。 蒙哥虽贵为有史以来最大帝国的大汗,但自幼弓马娴熟,曾跟随父亲成吉思汗、兄弟拖雷与忽必烈数次出征,于拔都之役中,他更建立殊勋,毕生长于马背之上、刀枪之中,这时变出非常,却并不慌乱,挽雕弓、搭长箭,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回身向萧江便是一箭。 萧江瞄准蒙哥的心脏,运转起内力,将石子用弹指神通技能打了出去,瞬间犹如闪电般朝蒙哥而去,眼见蒙哥快要死时,一个金轮将萧江打出的石子击飞了出去。 萧江一看,金轮法王还没死,此刻他正死死的盯着萧江。 萧江一愣,随即又是一枚石子,这次是朝金轮法王而去,金轮一笑,随手一挡,便将萧江的石子击了个粉碎。 金轮打喝道:“想要杀了他,先问过我!” 萧江笑了笑,说道:“金轮,你这急着去死,我就成全你!” 说着,萧江拿出从徐任手中得来的剑,对着金轮法王说道:“你准备好去地狱了吗?” 金轮法王一听,顿时气急,大叫道:“找死!” 萧江也是冲向了金轮法王,只是一个瞬间,两人便拆了数十招,不相上下。 金轮法王原本就很惊讶,他没想到,他得到了那个组织的帮助,竟然还是打不过萧江,他心中顿时怒气冲天,招式也愈发急促。 两个一流高手境界的战斗,常人自然不敢入内,蒙哥见金轮法王能挡住萧江,顿时来了底气,叫到:“国师,杀了他,我给你荣华富贵!” 金轮法王一听,招式愈发凌厉,萧江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再加上刚刚接下对方前一招,萧江也需要一个短暂的回气时间,防御力降到最低点,躲过对手招数的难度就更大了。 面对这个死局,萧江心中一片空灵,大脑全力运转,思考着破局的办法。 很可惜,这种实力的对抗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阶段,再强的智慧也难以用上,需要的只是实力。 似乎受到死亡的刺激,萧江的真意自动凝练,萧江突然想起以前自己阅读道经时的一段话:“阴阳,天地人生死、动静、刚柔变幻之机,太极轮回生克之道也!” 也就是和后世的对立统一一个道理,认为天地人的关系是辩证存在的,任何的两极都在对立的同时可以保持互相转换。 两百一十五章 胜利 危难时刻,他想起,自己很早前便试过阴阳合并之术。将北冥神功与先天经,现在正好可以实验一番新技能,阴阳调和,生生不息! 萧江看着愈发疯狂的金轮法王笑了笑,说道:“金轮,我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如此强,但是我可以看出你很痛苦,这股力量在你体内冲突,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不同我拼死,我可以治好你,否则,我只能给你一个舒服的结果!” 金轮法王的意识似乎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听到萧江的话后,反而更痛苦,一会儿朝着萧江咆哮,一会儿摸着头,萧江清楚的看到金轮法王一听眼角的流出了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隔在远处的萧江,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此刻金轮法王的痛苦,绝非一般! 萧江有些愤怒。 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依旧疯狂的朝萧江攻击,萧江一愣,看了神智已经不清了,他顿时挥剑将金轮法王击飞出去。 萧江脚下用力,将剑放入剑鞘,弯下了腰,低下了头,准备拔剑的动作,停了下来,突然一股气旋在萧江周围环绕,一股接着一股的,一层接一层。 萧江缓缓道:“拔剑术第三式——冥灵!” 只见周围尘土飞扬,风卷残云,天空渐渐黑了下来,在这种情况下,却能听见一阵阵鸟鸣,一阵一阵的动物吼叫,仿佛万物复苏。 此刻金轮法王却是呆呆的看着萧江,他不知道萧江这招的威力,只是看着,而后不知怎么的捂着脑袋,大叫,竟还时不时自己打自己,不过片刻,金轮便又朝萧江飞来,萧江也是一笑,看着金轮法王过来。 而后,只是一个瞬间,萧江简单的拔剑出剑收剑,与金轮擦身而过,金轮向后转了过来,对萧江说了句“谢谢”!便倒在了地上,他结束了金轮法王的痛苦。 之所以出这招,还是因为他看到金轮法王在于他对战中,竟然完全不顾自己受伤,只是一味的攻击,像是完全失去了痛觉。所以,萧江猜测他应该是被人利用了心智。 解决完金轮法王,他看了看远处,被蒙古人围在中间的蒙哥,笑了笑,说道:“我看你还皮不皮!” 萧江拿过手中的长剑,精神一振,使出各类剑法,招招连绵不绝,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 武林人士向来只闻萧江武功渊博,各家各派的功夫无所不知,殊不料剑法精妙如斯。 但萧江每一招何其凌厉狠辣,杀的蒙古将士们犹如切豆腐般容易。 很快便到了最佳的位置,他已经能看见后方被团团围住的蒙哥了。 萧江低头避过,飞步抢上,左手早已拾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呼的一声掷出,正中蒙哥后心。萧江这一掷劲力何等刚猛,蒙哥筋折骨断,倒撞下马,登时毙命。 蒙古兵将见大汗落马,无不惊惶,四面八方抢了过来。郭靖大呼号令,乘势冲杀,城内宋军开城杀出。 郭靖、黄药师、洪七公,一灯大师等发动二十八宿大阵,来回冲击。蒙古军军心已乱,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一路上抛旗投枪,溃不成军,纷纷向北奔逃。 郭靖等正追之间,忽见到西方一路敌军开来,队伍甚是整齐,军中竖起了蒙哥的旗号。 蒙古兵败如山倒,一时之间那能收拾?一个蒙哥都如此治军虽严,可想而知蒙哥内部, 不过如此的军队,给如潮水般涌来的败兵一冲,部属也登时乱了。见势头不妙,率领一支亲兵殿后,缓缓北退。郭靖等直追出三 十余里,眼见蒙古兵退势不止,而吕文德流水价的派出传令官召郭靖回军保城,宋军这才凯旋而回。 自蒙古和宋军交锋以来,从未有如此大败,而一国之主丧于城下,更是军心大沮。不过数日,成吉思汗便得知消息,他发出命令,襄阳城,他势在必得。 郭靖,萧江领军回到襄阳城边,安抚使吕文德早已率领亲兵将校,大吹大擂,列队在城外相迎。众百姓也拥在城外,陈列酒浆香烛,罗拜慰劳。 郭靖携着萧江之手,拿起百姓呈上来的一杯美酒,转敬萧江,说道:“贤弟,你今日立此大功,天下扬名固不待言,合城军民,无不重感恩德。” 萧江心中感动,笑了笑,朗声说道:“二哥,咋们总算保住了这襄阳城百姓啊!” 郭靖也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笑着大口喝下了手中的酒。 他二人自来万事心照,不说铭恩感德之言,此时对饮三杯,两位当世大侠倾吐肺腑,只觉人生而当此境,复有何求? 二人领兵携手入城,但听得军民夹道欢呼,声若轰雷。 襄阳城中家家悬彩,户户腾欢。虽有父兄子弟在这一役中阵亡的,但军胜城完,悲戚之念也不免稍减。 这晚安抚使署中大张祝捷之宴,吕文德便要请萧江坐个首席。萧江说甚么也不肯。 众人推让良久,终于推一灯大师为首席,其次是周伯通、黄药师、郭靖、一灯大师,洪七公,这才是萧江、小龙女,卢文。 吕文德心下暗自不悦,心想:“黄岛主是这次战争的军师不做东,那也罢了。一灯老和尚貌不惊人,周老头子疯疯癫癫,怎能位居上座?”群雄纵谈日间战况,无不逸兴横飞,吕文德却那里插得下口去。 酒过数巡,城中官员、大将、士绅纷纷过来向郭靖、萧江敬酒,极口赞誉群侠功略丰伟,武艺过人。 郭靖突然,想起师门重恩,说道:“当年若非全真教丘道长仗义、七位恩师远赴蒙古,后得洪老恩师栽育,机缘下遇手足兄弟,我郭靖岂能有今日,立此微功?咱们今日在此欢呼畅饮,也算不负这次的大胜。” 萧江大笑道:“二哥,此乃上天安排的缘分,兄弟我也感谢上天赠与的缘分!” 洪七公也是笑着说道:“乖徒儿,人于世间,都是缘分,为师也为有你们这样的两个徒儿自豪。” 一灯大师一旁笑着道:“洪兄有此徒儿,真是可喜可贺啊!”周伯通一旁听着一帮人互相恭维,一脸不耐烦,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好了,好了,再说下去菜都凉了,你们不吃,老顽童我还想吃呢。” 众人一听,顿时一乐,晚宴的气氛再一次被点燃,又变得热闹了起来。 次日清晨,萧江已经在后花园中呼吸吐纳,感情天地灵气,修练加固内力。 两个时辰后,萧江缓缓睁开眼睛,清晨,雾气未散,一声声鸟鸣入耳,树林见沙沙作响,萧江看了看天空,白云已经开始覆盖整篇蓝,清晨的阳光明媚柔和。 萧江伸了伸腰,顿时身上的骨头嗤嗤作响,他揉了揉眼睛,这才看到等待自己的郭靖,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他看到,郭靖脚下的泥土,这才发现,郭靖一直在等待自已,已经有这时间了。 萧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有些疑惑的问道:“二哥,有何事?” 郭靖这才说道:“贤弟,蒙军已经被我击败数次,应该已经解决了襄阳危机了吧?” 萧江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件事。” 他停顿了几秒,说道:“二哥,我也不想瞒你,这襄阳危机牵扯太大,不是你我二人所能组织的,况且,你我在此也多日,我想咋们也该走了。” 郭靖一愣,急忙说道:“那……那城中的襄阳百姓怎么办?我们……难道要不顾他们的生死而走?” 萧江挠了挠,略带无奈的说道:“二哥,我也想解救他们,但是,战争就是战争,总会有死亡,和平就是尸体的累积,用死亡堆积而来的”。 “腐朽的政权总会被新的政权替代,这就像是昼夜交替,总会来的,谅你武功盖世,也无法组止时间的齿轮转动。” “人就是这样,儿时接触过火,才知烧伤的痛苦,只有受过痛苦,才会懂得和平的不易。”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东西可不是儿戏!” 郭靖一震,听萧江如此说,心中的期待顿时消散无影,他低着头开始陷入沉思。 萧江见有些低沉的郭靖,笑了笑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的痛。” 郭靖一听,顿时露出喜色,问道:“不管如何,贤弟说说看。” 萧江却是神秘的向后一转,将背影给了郭靖,换缓开口道:“以现在的情形,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警告!” 郭靖一愣,疑惑问道:“哦,不知如何警告?” 萧江淡淡一笑,自信的说道:“二哥,你难道忘了一句俗话吗?打蛇七寸,杀人诛心,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啊!” 郭靖一震:“贤弟,你的意思是杀了成吉思汗?” 萧江一笑:“不是,不是,二哥不要这么残忍嘛,我们可是和平主义者”。 郭靖挠了挠头,疑惑道:“那贤弟的意思是?” 萧江残忍一笑,说道:“我虽然不会杀了他,但也会送他几个惊喜,绝对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萧江又转过身来,拍了拍郭靖的肩膀,笑着说道:“二哥,你放心,襄阳城我们一定能保住。” “我虽无法改变这世界的运行,但我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给成吉思汗,那家伙制造些麻烦,我还是做得到的,我要让他知道,我们大宋子民不是只有软骨头!” 郭靖又是一震,他见萧江如此自信的笑着,也没来由的跟着萧江傻笑了起来,他心中是相信萧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是这样,相信他。 两百一十六章 计策 此后几日,襄阳城沉浸在一片欢歌达旦中,歌舞升平,大摆宴席,官与民乐。 襄阳城中百姓,不知其中缘由,只当是打仗胜利了,他们终于不必有妻离子散,所以个个敲锣打鼓,奔走于大街小巷,相告庆祝。 百姓不知,可襄阳城将领这几日却处于一片慌张之中,领导者散漫如此,他们这些下领将士能不心中焦急,军心涣散,这几日中,军中开始各种传言,甚至有一些逃兵产生。郭靖实在看不下去时,几次前来劝诫萧江,他却不以为然,仍旧高举酒杯,宴席上笑声一片。 又一场酒宴过后,官员乡绅已经离开,萧江还在不住的举着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郭靖这几日将萧江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一直没有说,此刻他已经怒从心来。 忍无可忍之下,郭靖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走向萧江的面前,大喝道:“贤弟,这杯,我敬你!” 萧江一愣,没明白郭靖想要干嘛,郭靖一饮而尽后,接着说道:“这一杯后,二哥走了,贤弟保重。” “嗯?……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贤弟,你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可曾考虑过后果?” “几日前还是你对我说,襄阳城仍处于危难中,我们不可放松警惕,可贤弟你……你……唉……枉我如此信任于你。” 郭靖正欲愤而转身离去,萧江急忙拉住他,笑着说道:“二哥,二哥,莫急莫急,你误会我了,容我解释解释,再决定离开与否?” 郭靖被萧江拦住,他正好也想听听萧江会作何解释,便冷哼一声,注视着萧江。 萧江感受着郭靖的目光,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二哥,你难道还没发现吗?” 郭靖听后觉得莫名其妙,眉头皱了皱,疑惑问道:“发现什么?” 萧江一笑,缓缓说道:“看来二哥不知啊,你想想,这几日的宴席之上,可曾见到卢文,师傅,黄岛主等人?” 郭靖听到萧江这么问,仔细一想,发现自上回他们胜利战胜蒙军统帅,便没在见到过他们,他自以为,他们只是有事离去,加之战事紧张,也来不及多想。 郭靖冷冷回答道:“他们不是回去了吗?” 萧江这下明白,郭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计划,便说道:“二哥,这几日,我一直在思考对付,往后蒙军入侵的计策,想了几日,又算有结果,他们是被我派去完成任务。” 郭靖脸色缓和,问道:“贤弟,你有何计策?” 萧江淡然一笑,道:“二哥,我慢慢给你讲吧。” “这几日,我仔细思考了,宋军与蒙军的优势以及短板,我发现咋们南宋军队的弊端在野战能力上,南宋军队里缺乏骑兵军队,因此在战争的开始阶段,能够抵御蒙古入侵的南宋将领就已经少之又少。” 郭靖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却听萧江接着说道: “此外,在宋蒙战争初期,南宋军队基本上是利用地形与一些河流湖泊等天然屏障来阻断蒙古兵的入侵,而很少主动出击去拦截蒙古军队的主力部队,这种情况就造成了南宋部队的多次取胜实则是将战争的主动权交到了蒙古军队的手中。而此时的南宋边境却已经被蒙古军队团团围住,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蒙军以此为优势,猛攻大宋,导致大宋几次败与此。” “这几日,蒙军一直在攻击大宋边界,想要缓缓图之,可是以我的了解,蒙军擅长的就是一击制胜,从来就是猛攻为主,可这几日,线人告诉我,蒙军的进攻缓和了,这让我很意外,后来我派了几个细作,才知蒙军内部有些问题!” 郭靖一怔,他低头沉思到,自己在成吉思汗麾下时,也是如此,蒙军战斗向来就是一力制胜,勇猛精进,可这次久攻不下大宋,看来蒙军内部出现问题了。 郭靖抬起头,问道:“那贤弟,你是如何安排的?” 萧江微微一笑,说道:“我了解到,在宋蒙战争期间,南宋遇到了两次可以翻身的好机会,一次是窝阔台的去世,还有一次是蒙军大统帅的战死。但是南宋朝廷一点都没有把握好这两次机会,南宋皇帝依旧沉迷于酒色,在宋蒙战事稍有起色的时候,就借故拒不上朝,这样的消极态度,一步步将南宋王朝从没落带入了坟墓。” 萧江言语间,流露出对南宋皇帝的无奈与气愤,郭靖也是一脸阴沉。 萧江接着说道:“大宋几次的胜利原因,一是宋朝军民的强烈抵抗,而且主帅善于用智谋,这使得蒙古很难在短时间内取胜。宋朝将军都接受了系统的军事教育,虽然从表面上来讲,宋朝对外战争处于非常被动的状态,其实宋朝在对外战争中胜率是非常高的,而且往往以少胜多。即使失去了中原的宋金之战,宋朝也在大多数战争取得了胜利。而蒙古虽然勇猛,但是主帅的智谋远远比不上宋朝。南宋个个讲究忠君爱国。” “所以,当蒙古人进行入侵战争中,宋朝军民奋起抵抗,在襄阳、鄂州以及钓鱼台城等多地相继打败蒙古。在屡战屡败的情况下,蒙古才重视征服宋朝,多次采用政治、战争相结合的战略,才对大宋产生了威胁。” 说到此处,萧江想起,南宋还有一次最大的时机,可南宋皇帝没有利用好,根据历史成吉思汗去世之后,蒙古内部出现了内讧,其战斗力大大下降。 在征伐宋朝的时候,蒙古主帅铁木真已经去世,在其去世之后,自己儿子与孙子进行非常激烈的皇位争夺战。所以蒙古军队一方面需要攻打宋朝,一方面也有进行权力争夺,因而蒙古很难用全部的精力对付宋朝。 所以这是个时机,但萧江可不敢保证,这里的历史跟他了解的相同。这个时空里,忽必烈都是成吉思汗的儿子,萧江还敢随便下结论? 萧江停顿片刻,对郭靖接着说道:“二是南宋的地形情况不利于蒙古骑兵的作战。蒙古军队以骑兵为主体,对骑兵作战最为有利的地形是平原与高原。但是宋朝多山多水,这使得骑兵的优势被弱化。宋朝充分利用山水等地形的优势,对于蒙古大军进行有效的打击。” 萧江可是知道,对付蒙古,这骑兵绝对是一个大问题,一个恐怖的问题,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以萧江前世的知识,蒙古骑兵在战争史上,主要有两种战法:一种是箭头式战法,一种是迂回包抄战法。不管他们在战略上,还是在战术上,都主要是这两种方法。 萧江不搞确定这个世界里,蒙军采取什么措施,于是对郭靖提问道:“二哥,你在蒙军时,可知蒙军一般采取什么骑兵阵型?” 郭靖挠了挠头,说道:“蒙古将士,一般采取两种阵型,一种是箭头式战法,一种是迂回包抄战法。我离开前他们常用箭头式,现在用的是什么,我就不知了。” 萧江听到后,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摇着手中的酒杯,开始陷入沉思。 人物记 段誉 段誉,金庸武侠《天龙八部》中的男主角之一,大理国“镇南王”段正淳的养子(实为段延庆和刀白凤所生)。 他出生于大理皇室,从小即过著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段誉不爱学武也不懂武功,连家传武功“一阳指”也不懂得运用。被父亲和伯父逼紧了离家,听闻无量山风景清幽,来到此,并结识钟灵,时年十九岁,初涉江湖。无量山剑湖宫外,欲止干戈,以和平之理规劝神农帮,不料反被胁迫服下断肠散,七日内来回万劫谷,以闪电貂毒解药交换钟灵及他的性命。 感情况,段誉为了解救为人挟持的钟灵,不小心闯入无量山的“琅环福地”中,从洞中一尊玉像(段誉称为“神仙姐姐”(李秋水之妹))处习得“逍遥派武功精要秘籍”逍遥派两大奇功:“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之后段誉赶往万仇谷求助于钟灵母亲甘宝宝,但因为钟万仇误会导致甘宝宝不能离开让段誉拿着钟灵生辰八字找段正淳。 结识木婉清,在无量山顶被困之中许下婚约。后段誉被无量剑拘禁期间,利用“北冥神功”逃脱,却意外服食了百毒之王“莽牯朱蛤”,自此百毒不侵。 段誉找来部下救出木婉清,然后众人赶去大理,途中经过母亲刀白凤所在的玉虚观,段誉亲热的抱住母亲,却被木婉清误会吃醋而发掌劈打刀白凤,后来经过段誉解释后刀白凤和段誉等人一同去大理王宫。 南海鳄神岳老三来到宫中要求段誉拜他为师,但段誉利用自己的凌波微步躲过岳老三的攻击而使得岳老三反而拜了段誉为师。 后来段正淳发现木婉清正是他的女儿,这让段誉和木婉清如同晴天霹雳。 因为段誉用北冥神功吸收了众多人的内力而出现病状被伯父段正明带去天龙寺求助,天龙寺内段誉得伯父传授一阳指,并在后来鸠摩智来天龙寺强借“六脉神剑”的时候,段誉成功学会了失传已久的大理段氏至高无上的神功“六脉神剑”,但亦因此为大轮明王鸠摩智所掳。 鸠摩智强迫段誉写下“六脉神剑经”,段誉不从,鸠摩智便带其前往姑苏慕容家,结识阿朱、阿碧。并在阿朱阿碧的帮助下段誉逃离鸠摩智魔爪。 三人一同来到曼陀山庄,段誉遇上了貌似“神仙姐姐”的梦中情人王语嫣!结识之初,段誉只是听到了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声音?”便即为她神魂颠倒,段誉见其美貌姿色之后更是无法自拔。 其时恰逢江湖上传言姑苏慕容氏的谣言,王语嫣语嫣心急表哥的处境,而与段誉首次离开曼陀山庄出外寻找慕容复。 段誉和王语嫣、阿朱、阿碧一同来到听香水榭,王语嫣用自己的武学知识指点来闹事的人们,指出"五虎断门刀"、”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等武功,让众人佩服,但众人却想抢王走王语嫣这个活武学宝典回去,直到包不同来才将那群人赶走,同时包不同对段誉的冷嘈热讽使得段誉气愤独自离开。 出了慕容家,在无锡城松鹤楼中与丐帮帮主萧峰相遇,气味相投,义结金兰,随后因为丐帮大会一同来到杏子林,段誉也遇到了王语嫣,眼睛便也不能移开。 后来萧峰因为身世缘故愤然离去也耽误与西夏一品堂的会面,导致一品堂的报复下了”悲酥清风“的迷药,而使得王语嫣和丐帮众人全身无力,段誉因为莽牯朱蛤而不受影响,因此段誉便带王语嫣逃离杏子林。 两人来到碾坊,遇到追来的西夏武士,王语嫣便指挥段誉阻杀了他们西夏武士,随后遇到假扮西夏武士李延宗的慕容复,但因为段誉武功不深而不断用”凌波微步“躲闪。 王语嫣叫段誉独自离开而不能,最后慕容复使计将段誉擒住,王语嫣则说如果杀段誉她日后将会为段誉报仇,慕容复则冷笑离开,留下”悲酥清风“。 段誉和王语嫣离开碾坊后遇到逃出的阿朱、阿碧,几人商讨后决定段誉假扮莫容复、阿朱假扮萧峰共同去天宁寺解救出丐帮众人。 段誉在天宁寺用凌波微步骗过南海鳄神使得一品堂和丐帮众人均认为他是真的慕容复,这时慕容复放出”悲酥清风“并留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迷人毒风,原璧归君。”段誉和阿朱则利用解药救出丐帮众人。 在“聋哑老人”苏星河所布的“珍珑”棋局当中,段誉曾试图破解,但是因不舍弃子而未能成功,慕容复尝试破解却被丁春秋迷惑而准备自杀时段誉用六脉神剑救了慕容复一命,最后则由少林虚竹误打误撞破解,段誉也在此首度与虚竹见面。 随后慕容氏一行人误闯万仙大会中,段誉也偷偷跟随在后解救王语嫣。 在天山缥缈峰灵鷲宫上,段誉与虚竹义结金兰,共同尊称萧峰为大哥。 在少室山的武林大会中,段誉与义兄萧峰、虚竹会合,萧峰遭受慕容复、丁春秋和丐帮帮主庄聚贤围攻的时候,段誉引走慕容复,父亲为救自己受了重创。 段誉见到慕容复击伤段正淳而愤怒使出“六脉神剑”,一时少商、商阳、中冲、关冲、少冲、少泽六脉剑法纵横飞舞,使来得心应手,有如神助,畏惧之心渐去,记起伯父段正明和天龙寺枯荣大师所传的内功心法,将那“六脉神剑”使得渐渐的圆转融通,把慕容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三人分别击退丁春秋、慕容复、游坦之,三兄弟扬威武林,为找寻大哥萧峰,义助大哥,来到藏经阁旁,众人听老僧说法之际,被鸠摩智下毒手,胸口中了他一招“火焰刀”,登时不省人事。 段誉醒来发现少室山腰萧峰故居,原来是萧大哥将受伤的段誉安送至此,于此巧遇钟灵,撞见阿紫,三兄弟在此聚首。 后奉父亲手谕赶往西夏招亲,往西夏的一处悬崖边遇见欲跳崖自杀的王语嫣。灵州一庙宇王语嫣向段誉说明伤心原因,段誉知其爱,为成其愿,自愿去做西夏驸马,展现大爱。 深夜枯井旁慕容复巧施奸计,将段誉推入枯井。王语嫣看透慕容复的无情无意,投身枯井。枯井底污泥处,王语嫣感动段真心无悔的付出,接受段誉,枯井死境,两人山盟海誓,是为段誉一生至此最快乐的地方。 这时共同掉入井中的鸠摩智走火入魔准备杀死段誉,王语嫣惊惶之中咬中鸠摩智右臂使得鸠摩智分心而被段誉吸走全部内力,终于使得段誉获救,两人随后赶去西夏王宫内堂。后来接获密报,南下返大理救父亲。 途中被王语嫣生母李青萝擒住,在蜀南曼陀山庄,以此要胁段正淳娶其为正妃,但不料被慕容复下了“悲酥清风”之毒,要胁段正淳禅让王位,为救母亲免于被慕容复所杀。 虽用六脉神剑打败慕容复,但仍在心乱下,被慕容复伤了一刀,后者夺窗而逃,正淳不从,慕容复便即屠杀了段正淳的四位情人,段正淳自尽而死,段誉之母刀白凤自刎之前告知段誉身世,原来段誉亲生父亲竟是段正淳对头段延庆!于是钟灵、木婉清、王语嫣便也不是段誉的亲妹子。 大理皇宫向伯父“保定帝”段正明直言身世,但段正明却让段誉接掌大理皇位,并保证段正淳的名声。 登基后备办伯父避位为僧之诸多事宜,为父母及李青萝、秦红棉、甘宝宝等处理后事。 大辽南京率大理众臣工远赴大辽救大哥萧峰,雁门关外和二哥虚竹生擒辽帝耶律洪基,换得耶律洪基在世时,大辽永不侵宋的承诺,但大哥自弑身亡,妹妹阿紫也殉情跳崖而死。萧峰死后段誉作别虚竹夫妇,携王语嫣回大理。 萧峰死后,段誉作别虚竹夫妇,携王语嫣、银川公主的婢女晓蕾、和虚竹的手下梅兰竹菊回大理。 应王语嫣之请段誉寻找《不老长春功》秘籍,再见无量玉洞中之玉像,幡然醒悟,发现自己原来是把王语嫣当成了‘神仙姐姐’;终于释怀,以妹妹对待王语嫣,王语嫣亦离开了段誉回到了发疯的慕容复身旁。 而段誉也意识到木婉清方是真心深爱自己,最终回到木婉清身边,并封其为“贵妃”,钟灵为“贤妃”,晓蕾为“淑妃”。梅兰竹菊则被许配几个手下大臣的儿子。 登基之后去除民瘼,身体力行,成功治理天花疫情,受到大理百姓尊敬与推崇。在位四十年,后避位为僧,传位于子段正兴。 段誉个性容易专注于某种事务上,因此小时即笃信佛法、精晓园艺、精通棋艺等涉猎所深,往往过得十天半月依然专注于该项事务上,被爹娘取小名为“痴儿”,而这项性格也造就了段誉日后对神仙姐姐的尊敬以及追求曼陀山庄王语嫣的基础。 笃信佛法,以致于拥有一颗慈悲心,最初对于打杀争斗之事相当反感,而后闯荡江湖逐渐不如初始秉持著不杀生的原则。 另外段誉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知书达礼,温文儒雅,老实谦逊,善良,也替他人著想,不过呆头呆脑却常被旁人讥为书呆子。 另外段誉个性也相当怕险,在闯荡江湖之际,遇险时往往依靠独特的凌波微步轻功脱困,但是最后在受到义兄乔峰豪气所激励下,段誉也摆脱以往懦弱的个性,充分展现心中的侠义之心。 中,钟灵─初时即与段誉在无量山聚会相遇,而后曾一度卷入生死关卡中。喜欢着段誉,后成为大理国贤妃。 木婉清─登场时即与段誉共生死,与段誉经历生死后,逐渐对之倾心,而将自己的容貌现世的第一次献给段誉,也与段誉许下婚约,后成为大理国贵妃。 王语嫣─容貌惊为天人,相当像段誉于玉洞中所见的神仙姐姐像。段誉虽然对之倾心,但是王语嫣心仪青梅竹马的表哥慕容复。两人而后共闯江湖,数度共患生死,而王语嫣在得知表哥于自己投井寻死毫无关心下,绝望之极跳井寻死,却与段誉于井中相逢,而后跟随段誉。 在感情上,段誉是十足的一个失败者,他看不到身边人对他的好,最好的,最爱你的就在你的身边,只待你发现。 各种人有各种看法,对于段誉,我一直认为最适合他的还是木婉清,而王语嫣只是错误的时间遇到的错的人。她注定是惊鸿一梦,总要醒的。 段誉是一个极度的喜剧人物。乔峰被辽国皇帝关在铁笼中,看得人血脉贲张,段誉被王夫人绑了要做花肥,看的人只觉得有趣。段誉也有身世上的隐秘,但是他的身世秘密,却使他可以娶他所爱的人为妻。 乔峰一生之中,只有一段恋情,段誉却极多,苦恋王语嫣的过程,实在令人忍俊不住。段誉有绝顶武功,朱蛤神功好象没有怎么用过,六脉神剑要紧时用不出,斗酒时却大派用场,凌波微步要来作逃命之用,倒十分实在。 段誉喜剧的一生,可称无往而不利,金庸反用了不少笔墨去形容他心中的凄苦,主要是相思之苦,但他的凄苦,也是充满喜剧性的。段誉是一个可爱的上上人物。 他一出场,就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没有半点武功就出来行走江湖,还因为多嘴多舌、喜欢咬文嚼字挨了不少打。而他离家出走的原因竟然是——逃避学武功。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书呆子,在金庸笔下武功水平登峰造极的天龙时代,以一颗不爱学武功的心,练就了大理段氏绝学“六脉神剑”,即便是段延庆这样的好手都对他惧惮三分。 段誉和张无忌的经历很相似——逃跑时摔下悬崖,不但没有摔死,还到了一处常人很难发现的山洞,在山洞里找到了武功秘籍,于是练就一流神功。 和张无忌不同的是,段誉练成了顶级逍遥派内功,完全因为他作为读书人的迂腐气。 他在山洞里见到了清丽绝俗的神仙姐姐玉像,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因此看到神仙姐姐的脚上写着让他磕头一千次,对这位神仙姐姐敬若神明的段誉自然遵行。 磕了五六百次头,段誉“已觉腰酸背痛,头颈渐渐僵硬,单项无论如何必须支持到底,要磕满一千个头才罢”。 磕到八百余下,磕头的小蒲团上面一层蒲草破裂,露出内层有物,段誉不加理会,仍毕恭毕敬地磕足了一千个头。 于是,他看到了逍遥派弟子李秋水留下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武功秘籍,段誉的开挂生涯,就从此展开了。 因为全心全意钻研过《易经》,段誉很快就明白了“凌波微步”中标注的《易经》方位。他和木婉清误食春药被囚时,为了发泄心中的欲望,开始没完没了地走起了“凌波微步”。 “神仙姐姐”李秋水让段誉每天练功三次,段誉虽然没有尽数遵行,但是习于钻研的他已经初窥上乘内功的法要。 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北冥神功”吸了几个人的内力后,内力浑厚的段誉无师自通,掌握了六脉神剑。 虽然即使是到了结尾,段誉的六脉神剑也没有练到收发自如的程度,但是身负这样的绝技,已经让无数武林好手——尤其是觊觎六脉神剑剑谱的慕容博和鸠摩智羡慕不已了。 金庸老先生早就交代过段誉的“痴”——他研究什么东西,就会全身心投入,甚至是茶饭不思。这样一身读书人的迂腐气的段誉,被慕容复认为“说精不精,说傻不傻,武功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但是并不妨碍他在高手如云的天龙时代有一番精彩的作为。 武功,在还施水阁之时,段誉的六脉神剑,还处在全然不会使用的层次。之后的几十章里,段誉的剑法一直时灵时不灵,也缺乏和高手过招的战例,威力未知。然而到了少室山上,其使用水准有了惊人的进步。 段誉在少室山之前的实力无法量化,但在在少室山已经可以将六脉神剑使用的“得心应手,如有神助”“圆转融通”经过萧峰指点后,“更圆熟”“越出越神妙”,较之还施水阁对阵鸠摩智时已经远远胜过,使出的一脉神剑已经能让萧峰感到难以抵挡,单论攻击力,此时的段誉似乎已经有了绝顶上限的实力。 段誉的问题在于,他完全没有任何武功基础,经验和应变能力也低的不像话,坐拥令萧峰都难以匹敌的攻击力和内功却半天都拿不下欠缺远程攻击手段的慕容复。 若是对方也能在一丈以外进行远程攻击,段誉未必能用六脉拆解,自然也就破绽大出,参考慕容复和段誉的对话,也可以看出当时的段誉似乎还比不了虚竹和萧峰。 此外,段誉的内功全部是吸取过来的,他本身不会武功,对练武也毫无兴趣,因此他对武功应用水平的不足也是一大问题。 他在少室山上的六脉神剑已经让萧峰感觉难以抵挡,但还是和慕容复纠缠半天才分出胜负;甚至在他吸光鸠摩智内力之后依然无法数招杀死慕容复这个级别的对手。 他的攻击能力除扫地僧外再无人可比,但由于他完全不会任何防御性武学,更没有和具备强大凌空攻击力的顶级高手对战的经验,四绝这个级别的高手若是对上了他,虽然输多赢少,但还是有一定可乘之机的。 少室山上的段誉攻击力很强,但对付慕容复所花的时间较长,且出现数次险象,只能入弱绝顶;书末段誉的六脉神剑威力大增,使用自如,若发挥正常必然轻松超越绝顶,但因其武功有较大缺陷,综合考虑给到中强绝顶较为合适。 两百一十七章 杂论药行 前世,他知道的是。蒙古人第一次全面侵宋,是在窝阔台当大汗的时候,那时候采用的就是箭头式战法。整个军队分成左中右三部分,或者说中路和两翼。中路是重点,两翼配合牵制。其中窝阔台的二儿子,也是窝阔台钦定的汗位继承人阔出指挥中路,进攻南宋中原地区。窝阔台的三儿子阔端指挥右路,进攻南宋四川。窝阔台侄子口温不花指挥左路,进攻两淮。这也是蒙古人最常规的打法,他们在整个欧洲战场上就采用这样的办法。 第二次全面侵宋,是在蒙哥当大汗的时候。这次用的就是迂回包抄的战法。整个军队也分成三路:主力西路由蒙哥亲自带队,从四川往东打。北路由忽必烈带领,由北往南打。南路由大将兀良合台带领,从大理安南往北打。蒙哥的目标是,半年的时间,最后在南宋都城临安会合。 如果依郭靖所言,那么,这个时空的蒙古军队所用阵型应该与自己了解的相差无几,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郭靖见萧江突然不说话了,问道:“怎么了,贤弟?” 萧江抬头对郭靖笑了笑,道:“没事,这两次战争中,我找到了对付蒙古骑兵的办法,只是有些冒险罢了!” 郭靖拍了拍萧江的肩膀,说道:“贤弟,祸福相依,战场中,怎会可能会没有艰险,我们就闯它一番,看看是不是险中求胜!”萧江愣了愣,郑重的点了点头。 郭靖接着问道:“那师傅,黄岛主他们现在在哪里?” 萧江神秘一笑,说道:“看看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大本营了!”郭靖听得一脸茫然,萧江知道会如此,他自信一笑,说道: “蒙古骑兵天下第一,这个我们不可否认,但它并不是无敌的存在,我想到了两种方法,对付他们的骑兵。” “针对如今我们的状况,我们只能与蒙军拼速度,与他们周旋,在逐一击破。” “所以,我的第一种方法,就是断其粮,绝其水,攻其心。” 郭靖听的一愣一愣的,他疑惑问道:“贤弟智谋无双,不知如何做?” 萧江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嘛。” 郭靖一听,心中无奈的嗔怒道:“好小子,对你二哥都开始有所隐瞒了,是不是找打?” 萧江急忙笑着抓住郭靖就要上来的手,说道:“二哥,我的好二哥,不要急嘛,你只要等着看结果就是,绝对精彩。” 郭靖转而问道:“那这第二种方法是?” 萧江脸色一沉,说道:“这第二种方法就在于冒险了。” “野战无法打败蒙古军队。守城更是不易,蒙古的军事制度虽然简单,却很实用,他们没有南宋那些无用的官僚机构,作战时采用小股骑兵试探,然后采取突然袭击的方法对敌方薄弱部位实施冲击。一旦攻击受挫,立刻撤走,然后寻机从侧面突破。所以机动,这是蒙古军队的最大优点。”郭靖听得频频点头。 萧江接着又说道:“对我们来说更大的困难在于,蒙古军队的武器也比南宋更先进,他们天才的发明了当时最为可怕的弓,其射程可达300米,无论多厚的铠甲都难以抵挡。只有最精锐的南宋军队装备的神臂弓才能与之相比。武器不是最重要的,但也是一大优势,战场中,天时地利人和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萧江对着郭靖无奈的说道:“所以说,和蒙古人打仗是一种很痛苦的事,因为他们并不与对方直接用刀剑厮杀,其最重要的武器就是弓箭。 进攻前射箭,进攻的过程中射箭,甚至在他逃跑时,还在射箭。你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着,这种类似无赖的打法可以把人逼疯!” 郭靖听到这里,脸色也有些阴沉,他问道:“那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萧江伸了伸腰,转而给了郭靖一个自信的笑,说道:“二哥,事在人为,这个世界没有解不开困难,只有你想,你有那种欲望!” “所以,我的第二种方法就是,打!” 郭靖一怔:“贤弟,你不是说我们与蒙军实力相差悬殊实在太大吗?那我们与他们硬刚,岂不是吃亏?” 萧江知道郭靖会问,他说道:“二哥,我们的这种打,并非傻傻的与他们对撸,这注定行不通,我所说的打,是攻其一点,突袭再加上一些陷阱,绝对够他们喝一壶!” 说完,他看了看深沉的夜,阴险一笑:“况且,要阴就阴它的命!”郭靖看着萧江这么一笑,默默为成吉思汗祈祷了一番。 郭靖此刻放下心来,问道:“如此,那我们是万无一失了?” 萧江没有回应郭靖,他缓缓又回到了酒桌上,举起一杯酒,猛的喝了一去,眼神中流出一抹精光,说道:“不,还不是万无一失!” “最后,还需要我亲自出马,结束掉一切!” 次日清晨,萧江很早来到城主府,告诉城主注意周边防守,让他多关心百姓,安排好一切后来到郭靖的住所。 “二哥,二哥,你在吗,我来与你商量个事。” 萧江敲了几下木门,里面仍旧没有传来声音,正待离开时,一旁路过一位打扫的家仆,他想这人可能知道郭靖的去处,于是问道:“你可知郭靖去了何处?” 那位家仆见到是萧江有些惶恐,声音颤了颤回答道:“禀萧公子,郭少侠这个时辰,应该是在练兵场。” “嗯……练兵场?” “萧公子可能不知,郭少侠没日必会去练兵场看看,训教士兵。” 萧江摸了摸一把,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去,那位家仆望着萧江离去,眼光中满是羡慕与尊敬,萧江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拍了拍那位家仆的肩膀,笑了笑,说了声谢谢,而后离开。 练兵场,清晨的初晓,被将士们的喊声打开,一声声男子雄浑而坚毅的声音传来,震得人心颤抖。 郭靖在方阵的前方演示,随后士兵学习,加以训练。 不过,萧江观察到,这些士兵的人数似乎有些不对,他记得初来时,人数在五万之上,经过几次战争,不至于到现在的三四万人数啊,他有些疑惑。 郭靖见萧江走过来,他转身对一名将军安排几句后,朝萧江走来。 “贤弟,今日怎么如此有雅兴,来练兵场?” 萧江尴尬笑了笑,轻轻咳嗽了一声,转而问道:“二哥,为何咋们的将士们只剩下这些人了?” 他可是记得,襄阳城的兵力起码在八万左右,他抽去了三万随洪七公,卢文等人而去,剩下的也不至于如此少吧。 郭靖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贤弟有所不知啊,襄阳城本就兵力欠缺,经过几次战斗,剩下的就只有一些老弱病残,战后,受伤的将士居多。” 萧江不明白的说道:“那就叫军医治疗啊。” 郭靖难为的说道:“咋们的后勤已经难以补给了,城中势力人不少,仗着有财有势,把药材克扣了,我们没有药材供应,将士们伤势已经严重影响军心了。” 萧江听后,低头沉思,片刻后,抬起头,笑着对郭靖说道:“二哥,这事交给我了,反正我也是闲着。” 郭靖问道:“贤弟,可以吗?这事可牵扯不少人的利益,一定会有不少麻烦。” 萧江冷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也该让他们出出血了。” 萧江没有急着去寻麻烦,而是先在襄阳周边著名景点逛了一遍,随手写下的杂技散文感想啥的整理成册玩玩。 “杂论药行”,是属于襄阳城最大的药店,可以说从早至晚,络绎不绝,尤其在近日战争时期,受伤的人多了,自然来药店的人变多,盈利更大。 此时清晨余晖,一夜小雨后,路边有些泥泞,阳光微弱,微风不燥,白云早已覆盖在天边,一江春水绕城过,十里青山半入城,是襄阳城自然风貌的真实写照。 古城外杨柳依依,青烟薄雾掩映楼台亭阁;这种场景下,岘山上层林尽染,红叶浓密装点庙观塔寺。面对如画襄阳,人景物结合,令人陶醉倾心。 萧江一手撑着油纸伞,手中一柄折扇,缓缓走进杂论药行。小小的雨滴划过油纸伞的边沿,缓缓落下,本该落在萧江身上的雨滴,却随着萧江挥扇,始终远远滴落在他身边,丝毫不会沾染他的衣裳,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体为他护体,让他不受雨水侵湿。 进入“杂论药行”,药店内的空间很大,分好几间药房,分开又相互联系,迎面是断诊室,断诊室内有又四间小屋,依次为“望闻问切”。 而断诊室的一旁是外科室,另一旁是内科室,再走进些,就是药库,断诊施药处,药库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样品,在里些就如同电视剧版的,几个柜子拼在一起,柜上写着各种药材,分类分属性,方便人寻找。 药行内布局简单古朴,淡淡药香味频频入鼻,来问诊的人有些多,萧江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入。 他看着这情形,也不好问药行老板,只得在此等候片刻。 闲来无事,他看见桌上有一本书,拿来看了看,才知是本医学书。 两百一十八章 《林氏医案详解》 萧江拿起那本医书,当杂志看了起来,开始随意翻弄,看到后面,越看越惊。 这本书中记载的是在行医途中的医案整理成册,里头还记载了十几种常见病症的多种解决方案,还有数十种希奇古怪疑难杂症的症状以及治疗方法,以针灸,气血搬运以及寻常药草搭配治疗为主,至于神奇的真气治疗手段只是简单提了提。编订成书后他取了个很通俗的名字:《林氏医案详解》! 萧江越看越惊讶,以他对此时医疗水平的了解,这本医案详解如果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在杏林引发极大轰动。 不为别的,因为这本编纂的医案详解书中,用得手段极为简单易学,就算没出师的郎中学徒,只要有一定的医学基础,又跟着师傅有过诊断经验,照猫画虎都能轻易上手,起码应付治疗寻常的风寒感冒小症不会有多大问题。 这一点可十分了不得,向中医这样十分讲究经验积累的学科,按照此时传统的师傅培养模式,一位标准学徒想要出师,得到治病资格的话,起码都是以五年为单位计算,这还是师傅肯悉心指点的前提,否则耗个十来二十年才能出师,都不是希奇。 据他所知,中医治病的理念以人体气血为主,主张五行平衡之道,认为除非有特殊缘故,否则只需达到五行平衡气血通畅,几乎可以说百病不侵身体健康,极为注重针灸以及活络推宫之术,对病症治疗几乎有立杆见影之效! 而且他发现在书中搭配治疗的药方,几乎都是寻常可见药材通过不同属性以及药性之间的变化,从而达到辅助治疗还有祛病养身之效。 这一点尤其难能可贵,这时代可没有本草纲目,各家医术传承又蔽帚自珍,单靠一本已经不怎么适合时代的神农本草经可不成,尤其对普通寻常药材的利用方面比之后世差了不少。 这本医书中,不辞辛劳将各种普通寻常药草的药性阴阳五行点明,同时还附有同种类各种药材的简单介绍,功效有强有弱就看病人的经济情况如何酌情处理。 像是人参首乌还有灵芝这等珍贵药材,是普通百姓小户人家用得起的么? 而且大户人家基本上都有固定大夫,好似现代的家庭医生一般,寻常郎中除非真的医术通神,否则很难入得了豪门大户之眼,他们更多的是面对普罗大众,能够就地取材才是关键! 同时,萧江还发现在书中十分推崇药膳食补之法,明确提出‘是药三分毒’的观念,认为只要病症不是太过凶猛严重,最好以药膳食补缓慢补益身体精气,从而达到治病疗养的目的。 “八纲辨证,辩证施治,杂寒阴阳调和…………”, “气,人体中活力很强、运行不息的极精微物质、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最基本物质之一” “竟然是气血治疗术”萧江有些震惊,这种治疗的方法,竟然在这个时期就存在,他有些不敢相信。 前世的他,对于医学也略有涉及,对于中医,他是支持的,也专门有研究过,此刻的这本医学书,颠覆了他的世界,中医治内,这是众所周知的,人体的构造何其复杂。治疗时,时常会有连锁反应,常常是这边刚治好,那边有会有损伤,所以治疗难度自然会提升不少,可现在这本书竟然能以简单之法,治复杂之症,可想其珍贵程度。 这本《林氏医案详解》中,大部分是原创,还有一部分是借先人之法,加以自己解释,这让人更易理解,也可更好的推广。 而且,中医比较难的气血,竟然也有批注,这令他没有想到。 “咦……这书上的墨怎么像是新的,而且这字迹有些尴尬啊。”萧江疑惑的抖了抖书,墨还没干。 萧江正抖书时,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混蛋,你在干什么?” 萧江停下手中的动作,寻声看去,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湛蓝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清秀的眉目,狭长的眼,一身素衣,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甚至带着些许狂傲。 此刻,这绝美的俊少男正带着怒气,瞪着萧江,满满的敌意。 萧江却是有些无奈,他看着眼前的这少年,差点笑出了声,暗道:“帅是真的帅,为毛你长这一副成年人的身高,脸上却是稚气未脱?” 这少男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身材壮实,充满着青春的朝气,可脸上却是一副小孩的模样,萧江暗暗称奇。 “你这家伙,笑什么?” 这少年看见萧江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尴尬,生气的说道。 “哦……抱歉抱歉,小鬼你多大了?” 那少年一听萧江突然问这个,瞬间暴怒道:“有你这么一上来问年龄的吗,小爷早已是束发之年。” “还有,别随便叫我小鬼,你也没多大。” 萧江一听顿时愣在原地,几秒后,摇头笑了起来:“小鬼,你家大人没告诉你,不能随便骗人吗?你这个样子,鬼才信你嘞。” 少年一听,全身颤抖了起来,一拳打在了萧江的头上,说道:“你才是小鬼,小爷都说了,别随便叫我小鬼!” 说话间,那少年又举起拳头,想要打萧江,却被萧江抓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小鬼,你正是顽皮啊,真没礼貌,对大哥哥动手动脚的。”那少年被萧江抓住后,开始挣扎,嘴里还在不停骂着萧江。 “林鹊,你在干什么?”一股穿透人心的声音钻入萧江的耳朵,这声音,令人莫名的心安,仿佛困难在这声音面前都将不复存在。 话音未落,方才还在不停挣扎的林鹊,突然停了下来,缓缓扭过头,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一脸惊恐,那中年男子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林鹊。 “爹,能别打脸吗?” 两百一十九章 林志 萧江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的模样,目光完全被吸引了去。 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目光锐利,却透出淡淡的慈祥和蔼,一身素衣,给他平添了几分文雅之气,轻薄柔软的布料,那衣袂仿佛能够无风自动,又给他偏偏增了几分神采。 他观察到,这中年男子身材犹如老者,白发密布,脸上却显示的十分年轻,若不是那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萧江还真的以为是个老者。 这中年男子,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儒雅随和。 “在下杂论药行老板林志,阁下是?”,中年男子抱拳朝萧江问道。 萧江愣了愣,也抱拳笑了笑,对着林志自报家门,而后将方才的一切对林志讲了讲。 林志听完,却是二话不说直接揪起林鹊的耳朵,对他说道:“臭儿子,给这位萧兄弟道歉。” 林鹊却是不买账,直接反抗道:“我不,是他招惹我在先,小爷为何要给他道歉。” 林志眉头一皱,抓林鹊耳朵的手上用了一丝力道,这下疼的林鹊直喊,他对林鹊说道:“臭儿子,反了你,还敢不听你爹的话,快给这位小兄弟道歉。” 林鹊这下更不买账,直接对着林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大喊大闹:“我不,臭老爹,你帮外人不帮你亲儿子,臭老爹。” 萧江却是在一边一脸尴尬,他是来买药,顺便谈合作的,可不是来看家庭伦理剧的,但此刻,他又不好插嘴,只能一脸的尴尬笑看着老子和儿子的斗争。 林志见拗不过自己儿子,无奈的耸了耸肩,给了林鹊一个眼神,对他说道:“一口价,多少解决?” 原本还闹腾的林鹊瞬间安静下来,对着他爹林志计谋得逞的一笑,说道:“一百五十两,过时不候。” 林志肉痛的从怀里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缓缓给了林鹊。 还不忘说道:“一百五十两,我给了你二百两,你现在欠我五十两。” 林鹊一脸嫌弃的说道:“好了,臭老爹,我是你亲儿子,这账还算的这么清?” 林志喃喃说道:“哼……能不算清吗?上回欠我的一百两,都多少天了还不还,是兄弟都要明算账呢。” 林鹊在一旁默默数着钱,一脸笑意,数完,转身对着萧江,弯下腰说道:“对不起,大哥哥,鹊儿再也不敢了。” 萧江手忙脚乱的回应道:“呃……咳咳,不会,也是在下的错,我不该…………” 萧江还没说,林鹊确实不管,直接转身,奔奔跳跳的朝门外走去,留下萧江在原地发呆。 “咳咳……萧公子莫怪,犬子,无礼了。” 萧江摆了摆手,对着这两活宝父子也是无奈,笑了笑,说道:“不会不会,令子很…………可爱。” 林志听完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转而问道:“对了,不知萧公子亲自前来,有何贵干?” “哦,此番前来,是想和贵药行,谈谈合作的事宜。”萧江举起手中的茶,喝下后说道。 林志一怔,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背对着萧江,停顿了片刻说道:“我为何要你合作?” 萧江笑了笑,却是一脸冷意,说道:“难道,阁下不该出份力?” “襄阳城不是我一个,或者某个人的城,他是属于这个城中每个人的家,是他们共同生活的地方”。 “而住在这个大家里,我们都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难道就不该为这个大家出份力?” 林志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说道:“大宋病入膏肓,萧公子难道还天真的认为,此城可守?” 萧江笑了笑,说道:“阁下看得明白,大宋已经是棵枯死的树,只有几点绿吊着命,可大宋的百姓,该当如何?” “在下自认没有逆天改命之术,但人于世间就是要有所希望,不放弃希望。” “相信奇迹的人,本身就和奇迹一样伟大!” 林志一震,他开始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萧公子特意前来,必然会有所计谋,不知萧公子对这步局,打算如何走?” 萧江喝了口茶,笑着说道:“这个阁下放心,我既然在这襄阳城,就必然能保定襄阳城,只是前提是需要阁下的援手。” 林志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缓缓坐下,低头喝茶沉思。 “在下看得出来,阁下是能听的进去的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为人医师,医者仁心,莫要忘本!” 萧江淡淡的说道,落入林志耳中,却是阵阵响雷。 萧江举起茶,喝了一口,静静的看着在沉思的林志。 他此刻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放在背后,而放在背后的手,早已留下杀手。这次对这些富甲商人就是警告,原本不想多讲,可眼前这男子,他可以看出,此人心存善念,并非看似表面般只认钱,心中有所底线。 几杯茶后,林志抬起头,目光中带着精明,对着萧江说道:“这杂论药行是在下先辈传承至今,到了我手里,一直没有多大建树,可我林氏,并非没有野心,我林氏自古传下来的就是治病救人的野心,我这一辈不敢忘记先辈的祖训。” “今日,我便打下这个赌,压在萧公子身上,也望萧公子能助我实现先辈祖训。” 林志说完后,俯下身子,对着萧江行礼,萧江笑了笑,扶起林志,说道:“林大哥,你放心,今日的决定,未来会告诉你是否正确!” 说话时,萧江却是暗暗的将手中暗藏的北冥神功真气收了回去,笑着看向林志,林志被看得一脸茫然。 萧江拍了拍林志的肩膀,说道:“好了,此刻起,你便是自己人,我给你的任务,就只有一件事,等待!” “过几日,完成襄阳城所以事宜后,我们便会离开,前去与组织会和,你此前的任务就是等待,而后支援襄阳城医药这一渠道。” 林志点了点头,随后疑惑问道:“不知,萧公子,我们的组织是?” 萧江淡淡一笑,道:“阎罗殿!” 林志一震,他虽是医师,但也时刻会观察武林局势变化。 这“阎罗殿”是近几年突然形成的势力,威震西北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阎罗殿”一成,便灭掉了西北各种势力,最主要的是,“阎罗殿”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一不偷二不抢,三不扰民,干的都是锄强扶弱,行侠仗义之事,因此,“阎罗殿”在民众心中很有地位。 林志没想到,自己莫名奇妙的就加入了一方武林势力,他本以为只要帮助襄阳城,给点药,治治人便无事,这下他看出来了,这事没那么简单。 但他知道,上了贼船,就没办法下船,因为一边是一片汪洋。 林志交代好事物给手下人,便随萧江着晃悠,午后襄阳城,开始热闹起来,城内有士兵巡逻排查,萧江买了些小玩意儿,便带着林志,前往钱府。 钱万一,襄阳城最大的商家,其手下钱财可以说富甲一方,林志告诉他,钱万一家的钱财甚至到了真正的堆积成山,可就算如此,钱万一还是视钱如命,天天抱着账本睡觉。 无奸不商,说的就是钱万一这类的人,听林志所言,这钱万一的名声在襄阳城远近闻名的臭。 萧江听完林志的介绍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林志带路。 很快到达目的地,钱府的装修可谓是气派,豪华奢饰,风景园林,各种设施齐全,令萧江进入这园林都有些惊讶。 萧江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带着林志闯了进去,因为他知道,与这种人是找不到共同语言的,最适合与这种人交谈的方法就是拳头,就是威胁。 萧江单刀直入,无人能挡,林志在一旁暗暗心惊,找到钱万一时,这胖老头,正在享受风华雪月,萧江没有推开门直接拉他出来,在门口叫了他几声,钱万一开始不明缘由,开口大声叫嚣。 “铁子,混蛋,去哪儿了,把他给我解决掉!” 萧江笑了笑,对钱万一说道:“不好意思,你的家卫,都被我干掉了,他们太弱了,下次我给你介绍人。” 钱万一还不相信,一直骂着萧江,他已经有些怒火了。 他摇了摇头,直接弹指神功,将钱万一所在一旁的屏风打烂后,直接冷冷的说道:“一整茶的时间,过时见人头!” 随后带着林志走进钱府会客室,叫来下人,要来两杯茶,等待钱万一。 片刻后,钱万一慌慌张张的走到萧江面前,跪地,对他说道:“萧……萧公子,不知有何贵干?” 萧江笑了笑,调侃道:“打扰你的好事了,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萧公子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萧江点了点头,满意的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没有做多余的事,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钱府会不会在襄阳城!”钱万一立马摇头,称不敢。 萧江笑了笑,道:“钱老不必害怕,在下只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罢了。” 钱万一擦了擦额头边的汗,问道:“不知,是何事?” 萧江严肃的说道:“臣服,还是灭亡,你选吧!” 两百二十章 招收 “钱万一,我已给你两条路,自己选吧!” 萧江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他眼神随意观察,欣赏起钱府内的陈设,没有看钱万一此刻心中的愤怒。 钱万一颤抖着身体,久久不说话,他用眼神求助林志,林志却是仿佛没有看到,眼神投向一旁。 萧江又喝了一口茶,茶水已尽,他轻轻将茶杯放回茶具内,转而对钱万一说道:“考虑的如何?” 短短几字落入钱万一耳中,却是如同响雷,敲击着他的心。他的手心中满是汗水,后背也已被汗水浸湿。 钱万一浑身颤抖,心中暗道:“那家伙,为何还不来?若是再不来,我钱家怕是将不复存在了!” 钱万一像是案板上的鱼,还没有放弃挣扎,他赶来见萧江时,暗自用钱财买来一个杀手,想杀了萧江,发泄心中的怒火。 已经一个时辰过去,杀手还不至,萧江的话又已到他耳边,他心中乱成一锅粥,不知该如何。 “钱家,愿已公子马首是瞻!”这几个字仿佛从钱万一牙缝里出来。 他视财如命,这事在襄阳城是众人皆知的事,现在要他,拿出一半的钱,拿来救济百姓,充当军费,相当于要他的命,萧江的刀又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更怕死亡,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选择先妥协。 萧江听完后,没有对他多说什么,只是对他神秘一笑,扶他起来,而后将他安置在客座上,对他说道:“钱家,若是臣服于我,我必不负钱家,可若是你钱万一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本公子奉劝立刻收收,否则你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萧江说完后,转身离开之际,又对钱万一说道:“明日将万两黄金送至城主府!” 他离开钱府,便迅速朝城主府赶。另一边钱万一却是对萧江咬牙切齿,也是在萧江离开之际,钱万一所雇佣的杀人到了。 “杀了襄阳城城主萧江,另加十万两!” 话音刚落,几道黑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不见,仿佛他们从没有来过。 萧江和林志到了杂论药行,安排好林志的任务后,便离开药行,前往下一目的地。 他刚跨出门,就听到一道稚嫩的声音放荡不羁的传来:“臭老爹,我钱花完了,快给我钱!” 林鹊也是同时跨出门,便遇到了萧江,他愣了愣,疑惑问道:“混蛋,你来干嘛?”。 萧江嘴角抽了抽,自从他帮襄阳城数次打败蒙军,成为襄阳城英雄,个个对他礼仪有加以来,林鹊却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他说话的人,他强压心中的怒火,只当小孩子年少不懂事。 “在下是来找你父亲的。”萧江客气的对林鹊说道。 林鹊皱了皱眉,问道:“来找我爹?有什么事?” 萧江正要解释:“是这样的,你父亲已经是我的人了,他…………” 他还没说完,林鹊又一次打断了萧江,摆手说道:“我不关心,那个,兄弟有钱没?借点。” 萧江听后顿感奇葩,按耐住想笑的冲动,问道:“我为何要给你钱?” 林鹊却是一脸阴险的笑道:“你当然要给钱了,上次你打我,我还没要你医药损失费个小时精神损失费呢。” 萧江无奈的笑了笑:“那事也不算怪我吧!我就这么给你钱,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林鹊会如何说,片刻后,林鹊又说道:“我认你做大哥,你给我保护费,总行了吧。” 萧江一震,随后大笑道:“你这小鬼,还真是为了钱啥都干呐。” “好,为了给你爹一个面子,我给你钱!你要多少?”萧江腰板挺直说道。 林鹊一听萧江同意了,他激动的伸出两个手指头,萧江一看,笑着说道:“小鬼,就两千两?你大哥我出了。”林鹊听后。却是笑着摇头。 萧江躲感不对:“怎么着,要两万两?” “小鬼胃口真大啊!” 谁知林鹊却是又一次摇头,淡淡说道:“两个两万两,我认你做大哥。” 萧江一怔,脸色顿时一青一白,他说道:“小鬼,够可以的,这么小就知道坑人了。” 萧江从怀里掏出四万两银票,缓缓交到林鹊手中。 他一脸的笑意,心里早已骂娘,你咋不去抢,咋不去天桥做乞丐,还有,你天真无邪的样子,怎么这么有心机呢。 交给林鹊后,两人告别,萧江朝最后一处地点,铁匠铺而去。 铁匠铺有些偏僻,一处废庙外,面无表情的走过,自言自语道:“终于要出手了吗?” 萧江却是一脸轻松,随手折下一支树枝,随后继续朝前走去。 没走多久,萧江突然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周边地形,轻轻一笑,说道:“跟了我这么久,特意给你们找的地方,还不出来吗?” 萧江还没说完,几柄飞刀先至,速度之快令人窒息,眼见飞刀飞出,萧江反倒不急,笑了笑,将方才折的树枝一挥,剑气飞出,飞刀立刻被剑气反弹。 萧江打喝道:“拿出点真本事,不然可不够我玩啊!” 说完,将树枝又是化为一道弧线,剑气横生,飞出数米,落在一棵树上,令人惊奇的是,那棵树在剑气下毫无损伤,树上却是掉落一具黑衣尸体。 萧江警惕的看着周围,猜测敌方会从何方下黑手。 一瞬之间,两道黑影闪过,黑影所到之处,还携带飞刀。 萧江微微一笑,使出凌波微步,灵巧的躲过黑衣人的攻击,再挥出一剑,将飞刀尽数化去至余,又是一剑挥出,两具尸体倒地。 萧江已经有些乏味,他说道:“一起上吧,我看告诉你们实力的恐怖!” 片刻后,树林间仍无响动,黑衣杀手在萧江的激将法下,实在受不了,领头人立刻召集所有能来的,发动总进攻。 两个黑衣人跟着领头人直接与萧江近身战斗,而在周围,则是暗器高手,专门暗算人。 萧江开始一直未曾出手,而后,发现敌方的阵势不简单,开始认真对付黑衣杀人们。 凌波微步下,萧江犹如游鱼般,近身攻击的两个杀手功力凌厉,却始终打不中萧江,外围树林间藏着数位杀手,各种暗器飞出。 可纵然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却始终击中不到萧江,片刻后,他们的心态已经濒临崩溃。 这时萧江躲过众人的围攻后,脚尖一点,飞出了战圈,到了一棵树上,俯视着众人。 他笑了笑,说道:“难过了,该送你们上路了!” 话音刚落,萧江挥出一剑,瞬间剑影重重,数道剑气飞出,一片森林晃动,叶子却是没有掉落,黑衣人尽数倒在地上。 数十个黑衣杀手,只剩下一个,却是经脉尽断,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萧江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那杀手面前,抓死他冷冷说道:“一个选择,要嘛说出谁派你来的,死的舒服点,要嘛感受地狱!” 黑衣杀手一听,顿时想骂娘,我他妈有选择吗,都是死路一条。 他还想做反抗,手中喂有剧毒的暗器飞出,萧江却是冷笑道:“不想说?可以,去地狱后悔吧!” 一掌打在杀手额头,顿时杀手化为一个干尸。 萧江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铁匠铺走去,心中暗道:“钱万一,看来你是在作死啊!” 人物记 丘处机 「天下武学正宗」——全真教。 “天下五绝”之首“中神通”王重阳因早年与红颜知己林朝英的一个赌注而出家,建立全真教一宗。 后在设计破坏“天下五绝”之一“西毒”欧阳锋盗经的阴谋之时,为破其「蛤蟆功」而不幸仙去。王重阳仙游之后,素以处事冷静、性情沉稳而深得其赏识的「全真七子」之中的马钰接替掌门一职。 率领教中道士抗金的同时,继续秉持本教教旨行侠仗义、救苦恤贫。使得全真教在江湖中站稳脚步,名气越来越响,具有了相当的规模。 江湖上不论是否武学之士,凡是听到全真教的名头,都是十分尊重。 全真,全其真也,全真道亦称为全真教、全真派,由王重阳祖师创建于北宋末年,师承钟离权、吕洞宾,为丹鼎派。全真道讲究性命双修,重阳祖师在创建初期便以三教圆通、识心见性、独全其真为宗旨。 用我们现代的语言来解释,性命双修是就精神与肉体并重,既注重品德修养上的修行,也注重体魄的锻炼。 因此,全真道的教规中是明令禁止门下弟子不得娶妻生子的。 全真七子为道教全真道创始人王重阳的七位嫡传弟子。即马钰(丹阳子)、丘处机(长春子)、谭处端(长真子)、王处一(玉阳子)、郝大通(太古子)、刘处玄(长生子)孙不二(清静散人)。 长春子丘处机。 丘处机的武功在全真七子中肯定能排第一,因为丘处机一个人便可以把江南七怪打得落花流水,金庸的天罡北斗阵,丘处机在天权位,此位在七星排列中间,对阵时是首当其冲,此位要找一个武功最高的人,可见丘处机在七子中武功最高。而且书中的老顽童周伯通说过,丘处机的武功在王重阳的弟子中是最高的。 丹阳子马钰 作为全真教的掌教大弟子,后来全真教的掌教真人,马钰的武功也是不容小觑的,他的内力深厚,应该是七人中内力最强的,就连黄药师都曾言不愧为重阳首徒。 玉阳子王处一 王处一年轻的时候热血沸腾,到处行侠仗义,练就一身好本事,但是难免在内功修为上不及师兄马钰来得深厚,实战经验不如丘处机,但中华武功,历来讲的是厚积薄发,中年后的王处一,性格温和不少,武功也大有长进。 长生子刘处玄、广宁子郝大通、长真子谭处端。 这三人的武功基本差不了多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武功平平,远不及以上三位,但他们也毕竟是王重阳的传人,武功修为也低不了多少,可以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清静散人孙不二。 孙不二是全真七子中唯一的女性,也是马钰的妻子,她和以上六位师兄比,自然略逊一筹,而且孙不二是中年练武,而且王重阳不喜欢七子练武,孙不二如此武功已经很不错了。 丘处机与其余六位同门合称“全真七子”,颇具江湖名望,他是全真七子中外家武学最强者,内功则以马钰为最。 丘处机初登场三十来岁年纪,双眉斜飞,脸色红润,方面大耳,目光烔烔且嫉恶如仇,个性豪迈争强好胜,但欠缺大局观又没责任感,性情与其他修道之人迥然不同。与仇金的郭啸天及杨铁心一见如故。 与江南七怪有十八年赌约而收杨铁心之亲生儿子杨康为徒,一心想赢赌约故只加强武功传授而未注意其人格发展,事后遭师弟王处一批评,后来杨康走上歪路也成了丘处机一生的阴影与污点,杨康死后由丘处机亲自立碑“不肖弟子杨康之墓不才业师丘处机书碑”以彰显师徒二人之功过。 数十年后郭靖带小杨过上全真教求丘处机收留时,丘处机闻杨过为杨康之子而面露难色,加上郭靖上山之时与全真门人发生争执,遂把杨过丢给自己都觉得德行不佳的赵志敬看管。 而赵志敬是王处一弟子而非丘处机门下,故意眼不见为净、逃避与杨康相关之人事物,也不曾过问杨过的生活学习情况,大负旧识郭靖所托。 中的丘处机是一位绝世大侠,他不但武功高强,也喜欢行侠仗义,一辈子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好事。但是丘处机的性格却很莽撞,在无意之中坑过三个绝世大侠,其中除了最不喜欢他的黄蓉之外,还被杨过所恨。 丘处机还坑过三个有名的人,比如: 《射雕英雄传》里丘处机坑过的大侠之一:杨铁心。 杨铁心本来在牛家村跟自己的老婆包惜弱还有义兄郭啸天一家,本来在牛家村过着自己快快乐乐的平凡日子。 可惜遇到了金庸里面很著名的历史事件,就是丘处机路过了牛家村。 丘处机路过牛家村,跟杨铁心跟郭啸天结交,本来其实也是好事。只是因为丘处机性格太过莽撞,丝毫没有帮两位其实只是老百姓的大侠考虑善后问题。 于是造成了很著名的蝴蝶效应,终于让杨铁心他们家破人亡。 之后丘处机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杨铁心的老婆儿子,但是居然放任包惜弱跟杨康继续给完颜洪烈当儿子老婆。 丘处机是打不过欧阳克等人联手,但是欧阳克等人也不可能全天候守候着包惜弱跟杨康啊。丘处机目的是救人,不是打架,找机会救走包惜弱跟杨康母子绝对不难。 这样的后果就是杨康完全以为自己是金人,之后对自己的亲生爸爸杨铁心很瞧不起。 从这个角度来说,杨铁心可算被丘处机坑苦了。 只是杨铁心的武功虽然不算高强,但是内心坦荡,绝对可以称呼一声大侠。 杨铁心丝毫没有因为丘处机害得自己如此下场,对当年跟丘处机一起结交的事情后悔,自然也没有对丘处机有半点埋怨。 《射雕英雄传》里丘处机坑过的大侠之二:黄蓉。 没错,是黄蓉,她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丝毫无愧大侠的名号。只是黄蓉就不像杨铁心杨大侠那样心胸广阔了。 这个自然无可厚非,杨铁心宅心仁厚可以说是一种品德,黄蓉爱憎分明也同样是一种性格,都不会让这个人的正面评价有所改变。 当年丘处机蛮横无理,丝毫不管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按自己的一厢情愿,硬要郭靖娶穆念慈为妻。 这事不要说郭靖心中早有了黄蓉不会答应,就算是穆念慈自己,也早已经对杨康芳心暗许,也不会同意跟郭靖在一起。这事让黄蓉可以说让已经十分生气了。 不过这事还可以理解,比较丘处机只是想帮故人杨铁心完成遗愿,从动机上无可厚非,只是行事太过莽撞而已。 只是丘处机对另外一件事的处理上,就让人不得不质疑了。就是在没有查清真相的情况下,让全真七子用天罡北斗阵一起围攻黄药师。因为天罡北斗阵的确很有威力,加上黄药师并无杀心,所以那场围攻弄得黄药师好生凶险,同时自然也让黄蓉恨透了丘处机。 《神雕侠侣》里丘处机坑过的大侠之三:杨过。 杨过是可以跟郭靖齐名的一代大侠,只是当年也被性格莽撞的丘处机坑过。 当年郭靖带着少年杨过投奔丘处机,丘处机因为跟杨康的渊源,收下了杨过。只是之后对杨过的处理方式太过不妥当,因此让性格叛逆的杨过终于反出了重阳宫。 丘处机明明知道杨康的性格受环境影响很大,那就应该对杨过多加照顾才是。事实上丘处机在狠狠责骂过杨过一顿之后,直接把杨过丢给了赵志敬当徒弟之后,就对杨过几乎不闻不问了。 对杨过严格其实没有错误,但是严格也需要在关注的基础上,丘处机对杨过的策略却是放牛。结果让杨过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性格比黄蓉更强,更加爱憎分明的杨过,自然对丘处机也是恨透了。 在金庸先生笔下的丘处机的确也是一名大侠,只是因为自己性格太过莽撞,所以无意之中坑了以上三名大侠,也实在是让人叹息。 射雕英雄传中的正派人物,传真派的高手,武艺高强,有丰富的江湖阅历和人生经验。性格特征为勇敢坚强,疾恶如仇,性情火爆,正义感强。 品德方面重视民族大义和江湖道义,不为富贵和恶势力所折服,有舍生取义的精神,是古代侠义精神的化身。 但其性格自负,固执,急躁鲁莽。有时处事偏听偏信,听到违背大义的行为不分青红皂白就急于出手,容易为奸人蒙蔽而犯错。 看重名誉,对旧的宗法秩序积极维护,思想守旧,为维护全真教的声誉不惜牺牲自己,冤枉好人。 在教育后人方面,重视技艺的传授而忽略了品德的培养,以至于养虎成患。知过必改,有时改过有矫枉过正之嫌。 这是一个个性鲜明、形象丰满、故事精彩的人物。 丘处机是射雕的灵魂人物,虽然是杨康的师傅,看来一个好的师傅未必能教出一个好的徒弟,但在关键之时成为郭靖的心灵辅导员,道家原本是出世,但是却有着入世情怀。 丘处机这个人多少有一些悲天悯人,是从丘处机开始,不少恶搞的文章怪丘处机多事,那些不过娱乐的笑谈而已。 丘处机是道士,更像个侠客,秉着自己生来就有责任和义务,去关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无论对方接不接受。在国家危亡之际,他挺身而出,去捍卫那些自己不认识芸芸众生,这个人物在在书里不再是灵魂人物,没落了,同时也守旧了。 里的人物和现实里的丘处机还是有一些反差,王重阳创建全真教,霎时间名满天下,那个时候竞争,对比当下的公务员考试也不逊色,而在丘处机的时代,反而没落了。历史上的全真教恰恰是因丘处机而崛起,可能是这些为了的主旋律刻意为之。 再来看《射雕侠侣》,第一,全真教已经很不景气,郭靖一人pk众教弟子,幼小的杨过眼里,更可能包含着一些恶作剧的成分;第二,不仅仅全真教在滑落,丘处机更象是解放前的人,老派作风,有想把全真教做好的决心,不敢于接受接新的事物,即使想要也不敢说出来,和右派靠的太近,坐下弟子不少在人格上画一个黑脸。 丘处机和郭靖在塞外见上一面,郭靖这个非常单纯的青年团员,练习基本的拳法,都要比别人慢三天,但是他有一个好的母亲,好的老师,试想他的性格和杨康调转一下,他可能比杨康更痛苦,他这个人不考虑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的,只要师父、妈妈说的那就都是对的。 到底是什么“是非善恶”都是一些江湖人士活着的烦恼,江湖,江湖电影里,直观表现出来是“义气”,“义气”固然好讲,但是有时往往距离“是非”甚远,中国江湖的世故,正如他们有时不得不说的假话,好人与好人人有,恶人与恶人有,官场勾结为的利,不过那份“利”也会演变成“义”,我们中国的老祖宗留下太多遗训,让那些“义气”常常打架。 在宋人的立场上,成吉思汗是敌人,可成吉思汗养看郭靖母子十八年;杨康是一个恶人的话,穆念慈应该是好人,这个好人偏偏爱上这个恶人。郭靖在人生路上的迷茫,这个关键时刻丘处机拉了郭靖一把。 射雕英雄传的历史背景也很直观,不过我在感叹历史变迁的同时,也在感叹人不能时刻的与时代的步伐贴近。 心静如水,一切顺其自然为好!其实后期的守旧的丘处机,更像是维新时代的康有为,丘处机向来的主导思想,但似乎生活并非所愿,只有这样的保守、怀才的人,才有些令人难堪,更令人不尽人意…… 丘处机就是金庸笔下的知识分子,从《射雕英雄传》到《神雕侠侣》,虽然写的侠客,其实是异族统治者更难收复的是知识分子,因为他们秉承者传道、授业、解惑的责任。 在《血酬定律》里那些侠客更像是黑社会和古惑仔差不多,诗意化的侠客,都是经过知识分子的有意刻画,而丘处机这样的汉族知识分子,他在前部书里所进发出的精神能量远远凌驾于所谓的江湖侠客之上。 其实这个人能更好的塑造一下,不过为了突出杨过,他也和一般知识分子一样,免不了在行将就木之时,也没有那些血气,锐气,朝气…… 在论武功,王重阳是当时公认的天下第一,老顽童是第二次华山论剑的天下第一,但是王重阳的徒弟们呢? 首先自然是周伯通,他作为王重阳的师弟,武功不说各位也知道,王重阳死后,他是全真的的一把手,而后又是新五绝的中顽童,实力和战斗经验有目共睹。 本章主要是全真七子,及丘处机的评价与讨论。 全真七子中武力最强的是王处一和丘处机,金庸中写道:丘处机武功为七子之首。 他俩的武功怎么样呢?看看金庸的描写:蓬的一响,与门外敌人掌力一接,丘王二人退了两步,敌人也倒退两步。 全真七子最强的两人合力也只是和梅超风打了个平手,而且比试的还是全真派最拿手,而梅超风最不擅长的内功。 天罡北斗阵,是当年王重阳给全真教遗留下来的看家本领。全真派玄门正宗的剑法、心法,也不差,否则王重阳不会这么牛。为什么王重阳要留这个阵法?因为全真七子的武功,实在太弱。 全真七子,是块当道士的料,玄学可以玩的很嗨,把全真教做到全国,但绝不是一块练武的好料,没办法成就一代武学。其实,王重阳也很明白这一点。 那为什么还要收下全真七子?原因很简单。因为,全真教的信仰,宗旨,是传教,不是打架啊。 看射雕和神雕书中所写,王重阳本是抗金义士,以反抗金国侵略及残暴统治为己任,创立全真教也是为此,所以传道受业并非其志向,也非其主业。 所以全真七子并未在武艺上得到王重阳悉心栽培教导是肯定的。 相反,在如何存续汉人江山、反抗金朝上估计教导更多,所以才有全真七子中的马钰深入蒙元境内教授郭靖武艺及做人的道理,丘处机更是直入王帐与铁木真坐而论道。 很多人觉得全真七子武功不行,无非是觉得,全真七子和五绝这些前辈比起来,差很多,和杨过小龙女这些小辈比起来,也差很多。 有点别人都在进步,而他们却在原地踏步,别人没怎么进步,可是全真七子却大幅度后退的感觉!其实不然! 全真七子的时代,其实是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可以说,全真七子活的很憋屈!因为,射雕四绝,那可都是跟全真教掌教王重阳一个级别的,存在,也就是,全真七子的上一辈。 而下一辈,又有郭靖这个bug,杨过这个bug。几个人横空出世,全真七子则是稳定发展。对比这些开挂的,肯定显得不厉害了。 两百二十一章 再临终南山 “襄阳锻刚行”位于襄阳城最北方,地处偏僻,所以光顾者很少,锻钢一行,在襄阳城一直被药行与商业压制,所以锻钢业在襄阳城不兴。 所以萧江见了锻钢行的老板,很快就得到他们的加入。 将三种行业全部掌握在手上,是萧江此行的目的,完成后,便回到了襄阳城城主府,将收获告诉郭靖后,萧江迅速回到了卧室。 “殿主,西北地区已尽数得手,我等也已准备好了会和,下一步请殿主指示。” 这是穆阳,唐玉等人传来的信,萧江读完后,欣慰一笑,暗暗说道:“差不多已经两年未见了吧。” 说着萧江立刻找来笔墨,写了一份回信,发给穆阳,唐玉,信的内容主要是让他准备会和,时间定与两个月后的临安。 将信发出去后,萧江看了看黑夜,轻轻一跃,跳出窗子,手中拿着一壶酒跃到屋顶,看着襄阳城的灯火阑珊喝酒。 酒过半巡,夜也已深,萧江站起身来,对着襄阳城说道:“看来我也该走了,不过,你放心,不会有人再来骚扰你们了!” 次日清晨,萧江找来郭靖,对他说明自己要出去几日,让他看好襄阳城城防,便离去。 …………………………………………………………………………………………………………………………………………………………………… 一轮明亮的圆月初上,娇羞似的藏在了云后,黑夜被这轮月光照的朦胧,小镇里早已经陷入了寂静,人们入了梦,准备第二日的忙碌,在微风中,有一人却难以入眠。 萧江穿过几个错杂的街道,在月光下悄悄离开了这座小镇。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包袱后,不待停留直接下了山。 萧江已经将这座小镇当做他们的秘密根据地之一,剩下的就是引兵入镇,等待时机。 萧江一口气跑到山下,天已经是鱼肚白了,他朝天边的初晓笑了笑,便找了个没人的野地,换了身衣服。 他可不想让人跟踪,在野地里好好喘口气,也就是运起萧江的内功心法进行调息,把在路上所花的精神补充过来。 习武之人的好处便在此,有着常人不能及的心智与体魄,最为重要的是,他们是真正嗯靠天吃饭,也就是利用内功心法,感受天地之气,将其引入体内,转化为体力与必须的能量。 这就好比,自身是一个充电宝,走到哪儿,随时随地补回来,加上,萧江可是还有一个漏洞般的先天经,替他无时无刻补充内力。 不到片刻,心中才平静下来,回想起来就后怕。 萧江看了看身后的青山流水,左顾右看,巡视了一番,一定也没有欣赏的心情,他此刻心中暗道:“好险,还好我溜得快,不然以小龙女的性格,怕是今后都会粘着我不放。” 如各位所见,他是偷偷跑出来,当日,萧江从襄阳城离去后,便朝终南山而去。 半路上却是突然杀出了一个小龙女,他明确记得,小龙女是自己派出与洪七公一同任务,可半路却回来了。 问过原因后,才知小龙女本在与洪七公等人前往蒙军总部,可半路上这家伙称想自己了,便二话不说赶来见自己。 所以在一个小镇两人见面了,见面但是没什么,小龙女回来就回来了,他也没什么多说的。可小龙女刚回来,见到自己,就对着自己说一些令萧江无言以对的事。 开头就问他一句“你爱不爱我”,萧江当时一惊,有些诧异的看着小龙女。 “这是小龙女吗?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萧江当时心里满是不敢相信。 以前世和今生自己对小龙女的了解,她是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问出这么一句话啊。他差点以为认错人了。 萧江尴尬的回答了问题,以为完了,没想到下一个问题会更让他尴尬。 小龙女红着脸,对萧江说道:“我可否成为你的…………你的妻室?” 萧江一愣,低下了头,深吸一口气,他就对小龙女说:“那个…………在下不是讨厌龙姑娘,可那个……在下已有指腹为婚的一妻子。” 小龙女当时一怔,脸上阴晴不定,问道:“是哪家姑娘?” 这让萧江尴尬了,他就对小龙女说出了那个自己从未见过,却一定要娶的妻子,这是这个身体给他的遗言,自己不得不解决这个问题。 那晚之后,小龙女在没对萧江说什么,但却一直粘着萧江,这不,他实在受不了才跑出来的。 其实对于那个莫名的妻子,萧江是不感冒的,他一现代人,思想本身就是开放的,所以怎么会喜欢古代所谓的指腹为婚,所以,萧江打算处理好近事务后,便去处理这段姻。 休息过后,把换下的衣服收拾好。又检查了一遍不会出现什么破绽。才从野地里出来。我辨认了一下方向,下一步就是去终南山了。 算算时日,杨过与自己那日离别后,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有余,应该已经回活死人墓了吧。 如果在活死人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像剧情练《玉女心经》,他记得这套功夫虽然厉害,可这门功夫不太适合男子修习。 萧江心中一阵无奈,他知道这武功很厉害,但是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给男人练的,所以自己也知能看着眼馋。 他之所以现在想着赶到那里,其一是为了把刚得来的《九阳真经》给他,好让他修习一个好的内功心法。如果他到大雕兄那儿去练剑也能将修为比书中更上一层楼。 其二,此行的目的就是活死人墓的那个密室,那里面可是全真教和古墓派的全部武学,这能不要? 所以,心中决定好后,萧江就向目标行进。他不想在路上惹麻烦,所以夜间赶路,白天休息。 反正白天也不能在人群中使轻功,所以干脆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就这样,几个昼夜后他来到了终南山地界。当天在山下的小镇里投宿,准备晚上再上山。 萧江实在不好大白天闯上山,离终南山越近他就越感到心中没底。先不说我以什么身份接近杨过,就是杨过来没来都是个问题。 他对自己说过,他会回终南山活死人,起初萧江是惊讶的,因为现在的时间线已经混乱不堪,没想到这里竟然又开始朝剧情走,如此,萧江也不好拒绝,便任由杨过离去。 两百二十二章 找到杨过 他现在来到终南山,杨过笨应在终南山的,可是现在和书中大是不样了。因为他的到来以及做的许多事,已经干预了不少因果。 他现在根本不好确定这终南山上到底有没有杨过,难道他要大白天到人家重阳宫中大叫这里有没有杨过。 要是那样的话萧江自己都觉得大脑有点不正常。所以他心底盘算了一下,不如夜探重阳宫,到时抓个小道士问问不就好了吗?这么想,萧江很满意这个想法,心中暗道:“看来我还是很有头脑的,哈哈。” 一觉过后,天已全黑了。萧江穿好衣服,在脸上蒙了块布。“真是的我竟没有一张厉害的面具遮挡我帅气的脸庞,下次遇到了一定记得要。”说着,他便打开窗户悄悄的窜了出去,运起轻功向山上奔去。 这回他长了个心眼没正面的上山,从山后往上爬的。他可不想到时没弄好让人给发现了,群起而攻。 一路上小心在意也没人发现,到了半山腰时,突然感到前面好像有点动静,他马上躲到暗处。 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俩个道士,一个留着三率胡须,看起来到时有点修道人的样子。 另一个年纪略小一点,长得倒也挺英俊的。看他们俩一前一后的在往后山走去。 萧江心中顿时感到奇怪,不知为什么这么晚了这两个道士怎么往后山跑。而且看他们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巡山。 萧江好奇心作梗,就跟了上去。心道:“反正我到重阳宫也是为了找人问问杨过在没在,现在这有现成的道士我何必再往山上跑。” 两个道士边走还边嘴里在斗架,明显看出两人不和。萧江运功于耳仔细听他们俩人到底说些什么。一听之下他差点大笑起来。 看来今天是真的走运,这两位一个是金大侠笔下第一淫贼,壮举就是差点睡了第一女主角。另一个是《神雕侠侣》中第一遭人恨的汉奸叛国贼,曾犯下滔天大罪无数。 萧江现在已经不去研究杨过到底来没来终南山了,咱现在改行研究,到底是把这两位著名人物凉拌还是红烧。他虽不怕他们俩,但任何对小龙女有威胁的隐患他都要给他毁的彻底,让他连重生的可能性都没有。 他们俩在一个花丛前停了下来,看起来已经是准备从动口到动手的地步了。 只见尹志平拔剑就向赵致敬攻了过去。哈哈,拼吧,拼吧。 “拼死一个我就少费一个的事。嗯,不对,这场面怎么有点熟悉。这花幕,这两人的拼斗。对了,如果按书中来说那花幕中应该是正在练功的小龙女和杨过。” 萧江此刻又皱起了眉头,他接着想道:“不对啊,现在小龙女在之前的镇子里,那这里就不可能有杨过与小龙女的受伤事件啊!” “可是,现在这场景…………这么说,那……现在花幕中的是谁?” “难道是李莫愁师徒”他疑惑不定的道。 萧江心中已经开始在猜测,他现在很好奇,也很有兴趣知道,花丛中到底会是谁,改变剧情。 萧江听到赵致敬说什么尹志平天天想小龙女所以犯了淫戒,什么他的鬼事他都知道的,剩下的由于距离有些远,所以他没有听到。 他运转凌波微步,悄悄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赵志敬对尹志平说道:“师弟,莫要做后悔的事哦,同门欺杀门中弟子可是重罪。况且你可是掌门的高徒。” 尹志平指着赵志敬的剑顿了顿,脸上阴晴不定。 赵志敬却是接着笑道:“哎,师弟啊,师哥也知道你喜欢的是那可古墓派女子,可是门中禁止有私欲,我相信你也知道。” “爱而不得啊,唉,不过…………”赵志敬摇头道。 他停顿了几秒,看着尹志平笑了笑,说道:“师哥看在同门的份上,我帮你将小龙女弄来,条件就是掌门的位置交给我,如何?” 尹志平一怔,听到后低头沉思,时而摇头,时而又抬头看赵志敬。 片刻后,尹志平艰难的抬头,对赵志敬问道:“你要怎么做?” 赵志敬大笑道:“这么说师弟同意了?”尹志平没有回话。 赵志敬接着说道:“师弟放心,师哥自有办法,小龙女一定是你的。” 听到这里,萧江脸上却满是疑惑,他想到,这家伙能遇到小龙女这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因为杨过。 那这么说就是他们有可能是想下迷药,迷倒小龙女。萧江顿时一阵无名之火:“靠!哥们,你这是嫌命长?” “竟然还想让小龙女受伤,哼哼,所幸老天指引,让我在这里听到这番话,那我就一定不可能让你得逞了。” 萧江轻轻一跃,完美的落在里那两人的不远处,一阵冷笑的传声过去:“哈哈,王重阳的弟子都是这种货色,一个是不守清规,另一个是为了得到权力不择手段。真让人想不到啊,要是让王重阳在阴间知道了,他还不得气活过来。不过那样你们说不准能得到救醒祖师爷的大功呢。” 尹志平和赵致敬大吃一惊,没想到有人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俩人一对眼,都是满脸的杀机。看来都想的是杀人灭口,呵呵,真没想到他们俩倒是很有默契嘛。俩人也不答话,举剑就向这边杀了过来。 他心中对他们评价又低了一层,这两人根本就是人渣。话还没说就要杀人灭口,比混蛋还低贱。 萧江又是一跃而出跳到了远处一块突起的山石上,不屑道:“怎么,想把我宰了好守住你们的秘密吗?不过说实话,我到是更喜欢把你们的话传到江湖上去。那样的话,不知全真教的那些大小道士还有没有脸出重阳宫。” 两人一听,心中更是着急,尹志平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敢来终南山撒野。” 萧江可是知道这个衣冠禽兽的,他心中对他强烈鄙视:“什么人吗?这终南山又不是你家的,你自己犯了清规,还怕我来说。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喜欢人家就还俗追人家呗,既放不下首席弟子的位子,又想去泡人家。这种人怎么还活在世上,也不知老天,天天是干什么吃的。” 赵致敬可没有尹志平那么客气还问问我名字,他是直接就用剑说话。 赵志敬冷笑道:“这点我喜欢。嘿嘿,我还正愁没什么理由杀你们呢,如果光凭那点罪,要惩罚也得由全真教自己来惩罚。更何况那点罪以平常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罪,人家脑子里想美女想权力就有罪那世界上的人都得去天天为自己惭悔了。” 萧江听后只有看待死人的眼神,他笑了笑,道:“你既然想杀我,我当然也不会对你客气了,来玩玩吧!” 横身躲过他的剑右脚踢在他胸口,直接给他踹到旁边的山壁上,赵致敬当时就吐血昏迷过去了。“切,这个世界真疯狂,也就一个刚刚上二流高手境界的脑残,也敢跟我动手,真是不知死活啊。” 尹志平到也有点同门之义,看到赵致敬一招就被我给踹飞,心知不是我的对手。却没有逃跑,而是举剑向我攻了过来。心中虽对他不齿,但感觉他还是有点可取之处。他这点就比赵致敬强,那姓赵的为了权力可是六亲不认。 萧江左手背拍在他的剑的外侧,手顺着他的剑侧划了下去,一直到他握剑的右手,在他的手腕弹了一指。 尹志平右手吃痛,不仅弃掉了手中的剑。他接着在他右肩轻轻给了一掌,萧江没使太多的功力。 对于他来说萧江还不太好现在就动手灭掉他,萧江冷冷对他道:“剑是那些问心无愧的人使的。不是给那些伪君子用的,下次见面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用剑。不然你哪只手用我就把你那只手给废了。” 尹志平听完后,不敢去捡他的剑了。他自己也是心虚,他对我抱拳道:“多谢阁下不杀之恩。” 说完走到赵致敬身边准备把他抱走,萧江冷声道:“我只让你走,没说让他走。” 尹志平惊讶的看着萧江,道:“请阁下手下留情,赵师兄虽然威胁我但他平时行为都很端正,没有犯过什么戒律。而且就算威胁我也罪不致死。请阁下三思。” 萧江摆了摆手,不悦道:“你还真自做多情,我要杀他难道是为了你吗?这种心胸狭窄,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人留在世上早晚都是祸害。我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你不用再说啦。你给我快滚,你回去就把今天的事全部说给你的师父或者师叔,不要隐瞒一点,不然让我知道你有所隐瞒,嘿嘿,你的命可就不是寄存在我这里了!” 尹志平一听不好再说什么了,赶忙往重阳宫跑去。他也明白在这里一点用都不管,还不如去搬救兵。 尹志平临走时,萧江突然想起还有一句话未说明,叫住他,道:“小子,不要在记挂小龙女了,他会是我的女人,若你还有什么非分之想…………” 说着,萧江掌下内力狂涌而出,他一张拍在一座小山上,起初山还未有变化,可是不过片刻,山体顿时轰塌,这一下,果然惊到了尹志平,他连忙称是。便逃似的的离开了。 萧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心中暗暗道:“看在你心智不坏,也是一个不错的俊杰,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不知悔改,还找小龙女麻烦的话,下次见面时你就要准备进棺材了。” 他走到赵致敬身旁,左手把他提了起来。心中犹豫到底是杀还是废时,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过来:“萧大哥,请住手。” 萧江随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走来一个十七八的少年。 我看得一楞,昏,嫉妒,看到帅哥了,明晃晃的帅哥啊。 他干嘛长得这么帅,就不怕走到大街上被中年欧把桑非礼吗?仔细看他,样子与前世的古天乐有七分相似。不过却多了一分愤世嫉俗的傲气。 正是杨过,他这种天生的似狂似邪的气质什么人也学不会。 活死人墓 “活死人墓”,一个神雕故事开始的地方,一个充满爱恨情仇,令人无限遐想,无比惊叹的地方。 中,活死人墓却是围绕着王重阳,林朝英,与杨过,小龙女展开的。 终射雕三部曲,林朝英没有真正的出场过,她只是在丘处机的回忆里、小龙女的描述中、活死人墓石壁刻字间若隐若现。 据说她貌美才高,武功尚在四大宗师之上,所创玉女素心剑法,连金轮国师都认为深不可测;智深似海,一方小小化石丹逼得王重阳出家为道,直到桃花岛主亲临,方解开这重阳真人苦思不得其解的谜题。 杨过和小龙女为躲避李莫愁的追杀,在活死人墓的石棺中藏身,这时却忽然见到棺盖内侧似乎写得有字,凝目瞧去,见是十六个大字:“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由此杨过和小龙女发现了《九阴真经》王重阳活死人墓石棺雕刻本。 棺盖内这十六个字以浓墨所书,笔力苍劲,字体甚大。十六个字后面还写得有许多小字,小龙女逐一慢慢读去,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和原委。 原来林朝英死后,王重阳又来过古墓,前来吊祭林朝英。 他见到石室顶上林朝英留下的玉女心经,竟把全真派所有的武功尽数破去,他便在这石棺的盖底留字说明,林朝英所破去的,不过是全真派的粗浅武功而已,但较之最上乘的全真功夫,玉女心经并不足道。 他在另一间石室中留下破解玉女心经之法,那间石室室顶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符号,最右处写着四个大字,正是:“九阴真经”。 由此揭开了的《九阴真经》王重阳活死人墓石棺雕刻本来历的秘密。 王重阳华山论剑,夺得武学奇书《九阴真经》之后,虽然决意不练经中的功夫,但为好奇心所驱使,禁不住翻阅一遍。 他武功当时已是天下第一,《九阴真经》中所载的诸般秘奥精义,一经过目,思索上十余日,即已全盘豁然领悟,所以他见到林朝英留下的玉女心经把全真派所有的武功尽数破去,便在墓中最隐秘的地下石室顶上刻下《九阴真经》的要旨,并一一指出破除玉女心经之法。 他看了古墓的情景,料想那几具空棺将来是林朝英的弟子所用。 她们多半是临终时自行入棺等死,其时自当能得知全真派祖师一生不输于人。 于是在那具本来留作己用的空棺盖底写下了十六字,好教林朝英后人于临终之际,得知全真教创教祖师的武学,实非玉女心经所能克制。 王重阳这只是一念好胜,却非有意要将《九阴真经》泄漏于世,料想待到林朝英的弟子见到《九阴真经》之时,也已奄奄一息,只能将这秘密带入地下了。 靠着对《九阴真经》王重阳活死人墓石棺雕刻本的现学现卖,杨过和小龙女两人依着王重阳遗篇中所示的“解穴秘诀”默运玄功,片刻间已将身上被点的两处穴道解开,终于摆脱困境。 现实中,活死人墓是真实存在的,它位于距重阳宫还有4、5里路程的成道宫中。 如今还有墓堆,前面有碑石上刻着“活死人墓”几个大字。据当地专家讲以前曾经开过墓道,发现里面确有地下室,用长竹竿试探,但没有碰到底,不知确切深度,为了保护起见,没有继续挖掘,用原有盖于墓道上方的青条石板盖住,原样封存。 而王重阳曾经在活死人墓中修炼七年,还写了一首《活死人墓赠宁伯功》的七绝诗,描绘了这种特殊的修炼方法。 “活死人墓”,就跟金庸的其它语汇般,具有让人过目难忘的魅力。 根据金庸的“说法”,一代人杰王重阳,在抗金失利后,愤而出家,自称“活死人”,在终南山扩建了一座古墓,住在里面,不肯出墓门一步,意思是“虽生犹死,不愿与金贼共居于青天之下”。 后来,他将活死人墓让给了林朝英,林朝英创立古墓派,她对门下弟子的遗训是“在这活死人墓中住过的人,谁也不许下终南山一步”,而且必须“摒除喜怒哀乐之情”。 虽然李莫愁和小龙女都先后违背了教规,但“活死人”是什么意,《神雕侠侣》的看官想必都明白。 所谓“活死人墓”,各有各的看法。 某富家子弟得了痨疾,群医束手,他自己买了数十种医书,关在一个房间里,不与外界通声息,衣服饮食均由家人摆在门下小洞。 他也自称“活死人”,默坐室中,倦则卧,醒则阅医书,如此过了三年,一日破门而出,不仅痨疾全消,丰肌泽颜,而且医理大通,成了远近驰名的神医。 长年居住在古墓中,摒除喜怒哀乐之情,不与外界接触,苦练神功;然后一日出墓,美貌与武功立刻惊动天下的小龙女,似乎比较像这种意涵的“活死人”。 那不只是虽生犹死而已,还有在孤绝的情境中砥砺自我的积极意思。其实,王重阳也是这样的“活死人”。 最后以诗结尾: “活死人兮活死人,风火地水要只因。墓中日服真丹药,换了凡躯一点尘。活死人兮活死人,活中得死是良因,墓中闲寂真虚静,隔断凡间世上尘”。 两百四十五章 小龙女受伤 “欧阳前辈,若是动手,我可不怕你!”萧江淡淡的对欧阳锋说道。 欧阳锋此刻怒气攻心,变得更加疯癫,说道:“小鬼,你竟敢如此跟我说,找死……”杨过见形式不对,马上劝阻道:“爹,不要打架,还有你,萧大哥,快住手……” 欧阳锋推开杨过,说道:“儿子,你先退后,我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哦,那就来试试吧,老毒物!” “爹,萧大哥,你们快住手!别打了!” 此刻两人严阵以待,气浪开始展开,杨过还在大喊住手。两人像是没有听见,开始出手。欧阳锋先动,踏步而来,萧江眉头皱了皱,说道:“老毒物,看不起我吗?竟然不用你最引以为豪的蛤蟆功?” “就凭你,不知天高地厚,还用不到我出全力!” 萧江笑了笑,看来,这货怕是忘了老年痴呆又犯了,忘了我曾经打败过他,所以才敢这么狂。 “老毒物,看来你是不知道踢铁板的滋味啊!”萧江也动了,瞬间便来到欧阳锋面前。 “萧大哥,爹,不要!”杨过也冲了过来,加入战斗。萧江见此,立马收招,向后退,欧阳锋此刻气急攻心,以为萧江不敌,固然直上,想要一举拿下萧江。 萧江见欧阳锋不退,反倒进攻更迅猛,一气之下,一掌拍去,与欧阳锋对拼内力,杨过被内力气波弹开? 萧江看见杨过受伤,想要收手,可欧阳锋得势不饶人,直接向萧江命门处攻击。 就在这时,一道清幽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奸贼,快住手!” 一道白衣女子持剑闯入战团,萧江一愣,大叫道:“龙姑娘,快回来,你不是他对手!” 此人正是小龙女,在找萧江,杨过时,无意到此,结果看到萧江被一个疯癫的人抓住,直接拔剑,使出玉女素心剑法,冲了过来,哪儿去管打不打得过。 “你也是这小鬼的同伙吗?那就受死吧!”说着,猛的一跃,使出蛤蟆功,撞开了小龙女的剑气,顺势想要将小龙女撞开。 “爹,不要啊,她是我的姑姑!”杨过大叫道。欧阳锋听到了,但收招已晚,小龙女眼前一黑,闭上了眼,准备迎接到来的死亡。 在这时,萧江大吼道:“老毒物,你在找死!”只是一息间,萧江直接跳到了小龙女的面前,提她挡下这一击。 小龙女没有等来受伤的疼痛感,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见萧江受伤的模样,忙抓起要掉落的萧江,察看伤势。 “萧江,没事吧?你怎么……怎么,替我挡下了?”小龙女梨花带泪的说道。 萧江摸了摸受伤的地方,笑着说道:“没事儿,只是一点轻伤,放心吧,龙姑娘。” “可你……谁叫你替我挡的,你死了我怎么办?”小龙女已经忘记了先前的一切,只感觉,伤在萧江身,痛在自己心。 萧江一愣,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为他伤心欲绝的模样,萧江心一下子软了,微笑着抓起小龙女额的手,说道:“龙姑娘,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萧江站了起来,对着小龙女傻笑,偷偷将手背在后面运转先天经,恢复伤势。小龙女一双美目,看着萧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小龙女这时才看到自己的手还在萧江手里,立刻羞红了脸,将手抽了回去。 萧江这才尴尬一笑,说道:“额……龙姑娘,抱歉……抱歉……”小龙女冷哼一声,没说话。 “老毒物,说吧,你想怎么死!”萧江转过身,冷冷的盯着欧阳锋。 “萧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爹吧。”杨过跑来,对萧江说道。对他来说,萧江对他有恩,欧阳锋亦是如此。所以,他陷入两难,只有极力劝阻二人相斗。 萧江看了一眼杨过,说道:“杨兄弟,你爹出手伤了你姑姑,你不便出手,我帮你,不好吗?” “萧大哥,我……” “儿子,你怕什么,有爹给你撑腰,怕什么?” 萧江的眼神更冷了,说道:“给你机会你不要,这么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杨过忙站在中间,组止二人。这时小龙女也走了过来,说道:“萧江,算了,过儿,回去吧!” 萧江愣了一下,说道:“既然龙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好吧。”小龙女点了点头,对杨过说道:“过儿,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处理。”说着,临走只是看了一眼萧江,似乎是脸色一红,运转轻功朝远方而去。 “好吧,杨兄弟,如今龙姑娘走了,那我也不便多留。” 杨过点头道:“萧大哥,路上小心。我在此陪陪义父。” 萧江转身正要离去,突然看到一旁上窜下窜的欧阳锋,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叫住杨过说道:“杨兄弟,你爹的病还有的治。” “什么!萧大哥,你没有开玩笑!”杨过震惊的问道。萧江淡淡一笑,欧阳锋的疯癫,不过是经脉堵塞,武功逆练导致罢了,只需将经脉疏通,加筑根基,最后服用一些养身药物即可。说到底,欧阳锋也是因自己到如今的地步,看在杨过的份上,救治欧阳锋不成问题,还可以让杨过欠一个恩情,一举两得。 萧江轻轻一跃,跳到欧阳锋前,欧阳锋以为来人要攻击自己,便施展绝学,想与之一斗,萧江笑了笑,随手化解欧阳锋的招式,也顺势点了欧阳锋几处穴位,一掌拍在欧阳锋脑门处,随后一瞬之间,又回到了原位,对杨过道: “杨兄弟,看住你爹,过几日我会叫人来救他的。” 杨过忙问道:“那我爹…………” 萧江笑了笑,说道:“放心,方才我点了他几处穴位,可以疏通经络,对他有益,剩下的,只有交给我门中弟子,你只需要等即可。” 杨过点了点头,抱拳对萧江道:“我带我爹,多谢萧大哥” 萧江摆了摆手,道:“不用客气,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去,杨兄弟,你多陪陪你爹吧。”说着,走去深林立刻消失在远处。 深林之中,萧江缓步走在密林间,天色渐淡,密林中有些闷热,鸟儿叫唤着飞向天空,他左眼微跳,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不一会儿,便来到古墓与全真教的地界之间,莫名奇妙的来到全真教后山。 “怎么回事,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萧江心里想道。 他扶着头思索,突然脑海中飘过小龙女洁白的脸颊,身影在萧江心中飘荡,小龙女模样的出现,却让他心里更加不安。 他转身朝古墓方向走去,忽然,在一处密林中,他看到一白衣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因在远处,有些模糊,没看清楚模样。 “白衣……”萧江突然有些慌张,心中一紧。 他急忙在近了些,那白衣人模样才渐渐清晰,一头长发飘乱,皮肤白皙,见是位女子,萧江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加紧步伐。 走到那白衣女子的面前,先看到的那女子手里的剑,还有剑柄上的挂饰,见确实是小龙女,他顿时脑海充斥着愤怒,疑惑,希望复杂的情绪,他摇了摇头,忙查看呼吸,发现一息尚存,这才心中一喜,随即脸色又变得异常愤怒。 他忙扶起小龙女,略微看了看伤势,运转出先天真气为小龙女疗伤,脸色冰冷,心里想道:“到底是哪个贼人伤你?不要让我抓住,否则,碎尸万段都是轻的!” 就在萧江为小龙女疗伤时,突然听到两名男子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的。 接 华山脚下 柳笑寒一行人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华山。 黄蓉看着柳笑寒,道:“柳大哥,今天就是华山论剑开始的日子,我们这就上山去吧,其他人可能已经到了。” 柳笑寒回答道:“嗯,我们上去吧。” 柳笑寒平静的望着华山山顶,思绪没有半点波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义无反顾的走了上去,黄蓉郭靖紧随其后。 许久,柳笑寒一行人终于攀登上了山顶,远处传来争执之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欧阳锋冷冷道:“老叫化,你今日跟我是分胜负还是决生死?” 洪七公回应道:“那便分胜负,同样也决生死,你下手不必留情,同样,我也会拼尽全力。” 欧阳锋道:“好!” 两人正欲动手,以性命相博之,拼个你死我亡。 黄蓉看到了黄药师,出声喊道:“爹爹,我来了。” 突兀的看见黄蓉从远处走来,停了下来,望着他们。 洪七公见到柳笑寒一行人,倒是乐呵呵的。 只是欧阳锋冷冷的盯着他们,当初柳笑寒在铁枪庙毁掉了他的经文,可却给他们趁自己不休息逃走了,这件事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一甩衣袖,嘴上冷哼一声。 黄药师看着黄蓉,问道:“咦,蓉儿郭靖?你们怎么来了?” 黄蓉开心道:“爹爹,我们也是来参加华山论剑的!” “哼!黄口小儿,也敢来论武,简直是不知死活!”欧阳锋不屑道。 他们都是修炼了一辈子,才到如今这个境界,看柳笑寒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欧阳锋觉得这是侮辱了他。 黄蓉回击道:“欧阳伯伯,此言恕我不能苟同,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有些人武艺修炼了一辈子,却也还是毫无寸进,武功平平,有些天才修炼几年就抵得上别人修炼一辈子,决定强弱的不是年龄,而是实力!认同否?” 对于黄蓉的观点,欧阳锋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想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欧阳锋冷冷道:“哼,只会逞口舌之利!” 黄蓉对于欧阳锋心里很是不屑,柳大哥的实力他们是见过的!沙场一人纵横,杀的蒙古士兵无人能敌,敢问这世界有谁能做的到? 看柳大哥的年龄,也不是很大,也就比郭靖大那么几岁。 “嘿嘿,老毒物,被一个黄毛丫头逼的说不出话来,你真好意思,哈哈哈!”洪七公嘲笑道。 看欧阳锋被黄蓉说的不知道说啥,洪七公心中暗爽,出言调笑。 欧阳锋怒道:“老叫化,你找死!” 柳笑寒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眼看欧阳锋洪七公快要打起来了。 “小子不才,愿向各位前辈讨教讨教。” 柳笑寒背着道则剑,缓步走到了众人之间,拱手讨教,迸发着浓浓的战意,引得众人侧目。 “柳小子,别胡闹,快回去!”洪七公道。 洪七公和柳笑寒也是熟人了,他知道柳笑寒之前是不会武功的,就算他那时候开始学到现在,能强大到哪里去? 除了郭靖等人,没人看好他,觉得他狂妄自大! 欧阳锋冷冷道:“哼,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凭你那修为,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柳笑寒眯着眼,眼里闪烁着杀意,道:“呵呵,不比一下,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好小子,某代你家长辈教训教训你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来!看打!” 欧阳锋手持蛇杖,疾步踏来,欲取柳笑寒性命。 “哼!老毒物,欺负后辈算什么英雄好汉,看我来战你。”洪七公道。 洪七公虽然也对柳笑寒的狂妄有些不满意,但他们哪个年轻的时候,不是也似这般狂傲,目中无人? 黄药师等人未说话,静静的看着两人交锋。 只见欧阳锋手握蛇杖袭来,洪七公手持打狗棒冲了上去。 一时双棒相击,卷起阵阵狂风,各自退开,平分秋色,冷眼相看。 柳笑寒看这情况,自己还要完成系统任务呢,这一仗自己必须打!谁也无法阻止! 柳笑寒朝着黄蓉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快去把洪七公拉走,由我来战欧阳锋! 黄蓉聪明伶俐,鬼灵精的一个人,秒懂柳笑寒的意思,也回了一个意思是:交给我吧! 黄蓉走了上去,撒娇道:“诶呀,师傅,交给柳大哥吧,放心好了。” 洪七公一脸不信,叹道:“蓉儿,你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人命关天可不能开玩笑!” “洪前辈,交给我吧!您就放宽了心好了,且看我败他!” 柳笑寒也知洪七公好意,心中暗暗记下了,但是,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你……” “诶呀,师傅快走啦!别妨碍柳大哥!” 洪七公话未说完,便被黄蓉硬着拉走了,看着柳笑寒一脸担心,他对柳笑寒印象挺好的,不想他平白送了性命! 看着洪七公被拉去了一边,柳笑寒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冷漠的眼眸盯着面前的欧阳锋,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黄蓉眼神一亮,似乎看到了当时柳笑寒一人一剑,横扫千军时的威武霸气!一脸戏谑的看着欧阳锋。 呵呵!有人要倒霉了。 “欧阳锋,受死吧!” 道则剑出鞘,当他拿起剑的那一刻,一股逆天剑意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仿佛站在此处的是一名绝世剑客。 剑出必饮血! “杀” 游龙身法,一瞬间便到了离欧阳锋两米处,一剑刺出,朝欧阳锋胸膛刺去,必杀之意毫不掩饰。 欧阳锋瞳孔放大,一脸不可思议,身体不自觉用蛇杖挡再胸前,挡住了这一剑,却也被震飞了出来,半跪在地口吐鲜血! 一招秒杀,胜负立分,高下立判! “你……咳咳咳,好强的内力!”欧阳锋恐惧道。 “嘶” 柳笑寒的强大实力,将除了郭靖一行人之外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他们太低估这个小辈了,居然拥有和他们匹敌的实力,想不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自嘲的笑了一下。 望着将腰背挺的笔直,一脸冷漠,并且浑身散发着浓烈杀气的柳笑寒,不禁也有些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 不过,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浓重的杀气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杀气这东西,只有杀人之后才会有的,似这般强烈的杀气只有在侩子手身上可以感受到,这得杀了多少人才会有这样的杀气啊! 黄蓉一脸兴奋道:“耶!我就说吧,柳大哥能赢的。” 黄蓉开心的跳了起来,似乎站在场中击败欧阳锋的是她。 黄药师开口赞道:“好小子,小小年纪朝有这般修为,好!” 黄药师一向自负,能被他称赞一声的,年轻一辈几乎没有过! 一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呵呵,柳小子,有如此内力,看来就算刚刚没有我,欧阳锋断也伤不得你,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洪七公呵呵笑道。 下一招 柳笑寒看着吐血的欧阳锋,冷冷道:“嘿嘿,欧阳锋,现在到底是谁一只手捏死谁?” “咳咳……小子你别得意,此次是我败了小看了你,不过你也给我等着,这场子我一定回想回来的。” 欧阳锋也是一代武学宗师,败了就是败了,不去找借口,就凭这一点也值得尊敬。 说完,灰溜溜的转身便跑,败给了一个小辈他也没脸待再这儿了,此刻不走,还等着被笑话么? 柳笑寒看着欧阳锋离去,也不阻止,回头盯着洪七公。 “洪前辈,请指教!” “洪前辈,请指教!” 柳笑寒手持道则剑傲立当场,黑发无风自动,战意凛然! 洪七公道:“额,柳小子……” 柳笑寒打断洪七公,道:“请前辈指教!” 见柳笑寒心意已决,洪七公也不是墨迹的人,于是缓步上前,道:“好,柳小子,我便陪你一战!” 柳笑寒已经具备了和他们一战的实力,也没有再把他当小辈看待,而且当做同等级的对手。 “爹爹,你猜猜看会赢。”黄蓉问道,一双眼睛睁的大大个的,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还用说?当然是洪七公!虽说那小子击败了欧阳锋,但是却是乘他不注意的时候。” “而且欧阳锋也没想到,他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一时松懈了下来,他才有机可乘,如果双方认真对战,那小子未必能胜!”黄药师分析道。 在黄药师眼里,柳笑寒还是太年轻了,击败欧阳锋也只是偶然而已,但小小年纪修炼至如此境界,也是举世无双。 郭靖闻言,道:“我觉得柳大哥能赢……” “哼!你懂什么,一个毛头小子!”话未说完,黄药师便打断道。 “可是……” 黄药师很不满意的看了郭靖一眼,自己居然给一个小辈质疑,身为巅峰高手,自然是有他的骄傲! 郭靖被看的有些心虚了,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了。 心想:等会儿你就知道柳大哥的厉害了。 “一灯大师,你觉得呢?”黄蓉转而问一灯。 “阿弥陀佛,老衲也觉得药师言之有理!”一灯双手合十,悠悠道。 “如此。我们便打个赌吧。若柳大哥略胜一筹,便答应我一个条件。” “若师傅胜之,我便答应你们一个条件,如何?”黄蓉道,心里打着她的小算盘,等着鱼儿上钩。 “那便依你!” “阿弥陀佛。” 黄药师与一灯,都对自己的眼力极其自信,自以为不会看走眼,也对洪七公的实力充满信心,虽然人老了,实力却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更强大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黄蓉阴谋得逞,暗自奸笑了一声,她可是明白柳笑寒到底有多强的,柳笑寒给她的压力,强过了洪七公他们不知道多少倍。 画面一转 只见柳笑寒收剑入鞘,将之背在后背。 “你这是……” 洪七公见之,不明白柳笑寒是什么意思,手中无剑,如何与他战斗。 “我有一套掌法,名曰:降龙掌!” “欲领教七公,降龙十八掌之威!” 降龙掌就是由降龙十八掌演化而来,威力比之只强不弱! “降龙掌?” 洪七公眼神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也并未在意。 此时此刻,唯战而已! “请!” 顿时,洪七公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在虚空划一圆圈,掌心金光闪烁,内力聚集,一头龙形虚影出现! “亢龙有悔” 呼的一下向着柳笑寒推去,龙影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气势逼人,呼啸的寒风吹倒了无数树木,可见威力之大。 “来的好!亢龙有悔!”柳笑寒大喊一声,以同样的招式回应! 双龙碰撞,互相撕咬,异常激烈,随即双双消失的无影无踪,抵消了! “你!你怎么会我降龙十八掌?!”洪七公见柳笑寒也会降龙十八掌,顿时慌乱了起来,质问道。 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看到了什么?降龙十八掌可是洪七公的成名绝技,柳笑寒又从哪里学会的! 黄蓉郭靖也人第一次见柳笑寒施展掌法,而且还是至高武学降龙十八掌!之前见他背着剑,以为只他会剑法,没想到掌法居然也如此炉火纯青。 “少废话!打完了再说!” “飞龙在天” “龙战于野” …… “降龙十八掌第十七式,抵羊触藩!” 双方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以同样的招式对敌,招式一接触就抵消了,柳笑寒也没有动用更先天强者的内力,自然是平手,谁也奈何不聊谁! “老了老了,小子,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降龙十八掌,但既然你学会了,便说明与你有缘,我也就不计较了。” “不过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仗着降龙十八掌为非作歹,我便是身在天涯海角,也定取你性命不可!”洪七公停了下来,无奈道。 “第十九掌――降龙临世!”柳冷冷道。 洪七公正打算以平手收场,忽闻柳笑寒爆喝,顿时一惊。 什么?第十九掌? 忽然,柳笑寒双手合十,背生罗汉虚影,傲立苍穹,嘴角轻诵佛文妙法,一脸祥和。 降龙罗汉! 整个天地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盯着柳笑寒背后的罗汉虚影,说不出话来,嘴巴张的大大的,足以塞下几个鸡蛋。 这就是降龙掌? 开始还以为是降龙十八掌,只不过改了个名字,没想到居然有第十九掌! 降龙临世! “蓉儿,你这位朋友……嗯,不得了!”黄药师惊讶道。 :这时的柳笑寒,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全身遍布的血红色,一头黑发变成了殷红,感觉像是一滴一滴的鲜血往下流,汇聚成一道血色瀑布,随风飘扬! 一双眼眸从黑色变成了猩红之色,狰狞且恐怖,嘴角微微上扬,冰冷的笑容邪气凛然,不可一世的狂傲! “这这这……” 见柳笑寒突然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被吓了一跳,张了张口,吞了吞口水,说不出话来! 柳笑寒周身血雾环绕,似修罗、似妖魔、似厉鬼、滔天的杀气凝聚成了雾气,压迫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这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洪七公不可思议道 特别是跟柳笑寒对战的一灯两人,对于柳笑寒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势,与血海滔天的浓烈杀气,更是被压迫的身体僵硬,有种随时可能死去的感觉。 可是对于柳笑寒来说,这却是煎熬,在他听到系统传来的声音之际,整个身体就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他感受到从道则剑中涌出了一股,霸绝天下、傲世寰宇的力量,不费吹灰之力就接管了他的身体控制权。 对于这样的力量,让他即沉迷于其中又恐惧它的强大,他怕自己被控制,成为一具没有思想傀儡。 “小天!小天!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柳笑寒在脑海中,疯狂的呼叫着小天,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求助与小天。 “宿主,你现在被道则剑封印的力量驾驭了。” “道则剑跟随前几任宿主,杀伐天下,早已化成了一柄为杀而生的魔剑,所以,道则剑被封印了所有的力量。” “若不是宿主突然领悟杀之剑意,封印也不会突然解开,导致现在的情况,宿主现在太过弱小,自然是驾驭不了这股力量!”小天冷冷解释道。 也就是说,现在柳笑寒被道则剑驾驭了。 以剑驭人! “那现在该怎么办!”柳笑寒焦急问道。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股力量撑爆了,欲生欲死的感觉,难受极了。 “发泄!将这股力量发泄出去,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控制,这只是从封印中逃窜出来的一丝能量而已,只要宣泄出去就可以了。”小天冷冷道。 他感受到从道则剑中涌出了一股,霸绝天下、傲世寰宇的力量,不费吹灰之力就接管了他的身体控制权。 对于这样的力量,让他即沉迷于其中又恐惧它的强大,他怕自己被控制,成为一具没有思想傀儡。 嗯 华山脚下 柳笑寒一行人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华山。 黄蓉看着柳笑寒,道:“柳大哥,今天就是华山论剑开始的日子,我们这就上山去吧,其他人可能已经到了。” 柳笑寒回答道:“嗯,我们上去吧。” 柳笑寒平静的望着华山山顶,思绪没有半点波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义无反顾的走了上去,黄蓉郭靖紧随其后。 许久,柳笑寒一行人终于攀登上了山顶,远处传来争执之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欧阳锋冷冷道:“老叫化,你今日跟我是分胜负还是决生死?” 洪七公回应道:“那便分胜负,同样也决生死,你下手不必留情,同样,我也会拼尽全力。” 欧阳锋道:“好!” 两人正欲动手,以性命相博之,拼个你死我亡。 黄蓉看到了黄药师,出声喊道:“爹爹,我来了。” 突兀的看见黄蓉从远处走来,停了下来,望着他们。 洪七公见到柳笑寒一行人,倒是乐呵呵的。 只是欧阳锋冷冷的盯着他们,当初柳笑寒在铁枪庙毁掉了他的经文,可却给他们趁自己不休息逃走了,这件事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一甩衣袖,嘴上冷哼一声。 黄药师看着黄蓉,问道:“咦,蓉儿郭靖?你们怎么来了?” 黄蓉开心道:“爹爹,我们也是来参加华山论剑的!” “哼!黄口小儿,也敢来论武,简直是不知死活!”欧阳锋不屑道。 他们都是修炼了一辈子,才到如今这个境界,看柳笑寒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欧阳锋觉得这是侮辱了他。 黄蓉回击道:“欧阳伯伯,此言恕我不能苟同,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有些人武艺修炼了一辈子,却也还是毫无寸进,武功平平,有些天才修炼几年就抵得上别人修炼一辈子,决定强弱的不是年龄,而是实力!认同否?” 对于黄蓉的观点,欧阳锋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想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欧阳锋冷冷道:“哼,只会逞口舌之利!” 黄蓉对于欧阳锋心里很是不屑,柳大哥的实力他们是见过的!沙场一人纵横,杀的蒙古士兵无人能敌,敢问这世界有谁能做的到? 看柳大哥的年龄,也不是很大,也就比郭靖大那么几岁。 “嘿嘿,老毒物,被一个黄毛丫头逼的说不出话来,你真好意思,哈哈哈!”洪七公嘲笑道。 看欧阳锋被黄蓉说的不知道说啥,洪七公心中暗爽,出言调笑。 欧阳锋怒道:“老叫化,你找死!” 柳笑寒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眼看欧阳锋洪七公快要打起来了。 “小子不才,愿向各位前辈讨教讨教。” 柳笑寒背着道则剑,缓步走到了众人之间,拱手讨教,迸发着浓浓的战意,引得众人侧目。 “柳小子,别胡闹,快回去!”洪七公道。 洪七公和柳笑寒也是熟人了,他知道柳笑寒之前是不会武功的,就算他那时候开始学到现在,能强大到哪里去? 除了郭靖等人,没人看好他,觉得他狂妄自大! 欧阳锋冷冷道:“哼,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凭你那修为,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柳笑寒眯着眼,眼里闪烁着杀意,道:“呵呵,不比一下,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好小子,某代你家长辈教训教训你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来!看打!” 欧阳锋手持蛇杖,疾步踏来,欲取柳笑寒性命。 “哼!老毒物,欺负后辈算什么英雄好汉,看我来战你。”洪七公道。 洪七公虽然也对柳笑寒的狂妄有些不满意,但他们哪个年轻的时候,不是也似这般狂傲,目中无人? 黄药师等人未说话,静静的看着两人交锋。 只见欧阳锋手握蛇杖袭来,洪七公手持打狗棒冲了上去。 一时双棒相击,卷起阵阵狂风,各自退开,平分秋色,冷眼相看。 柳笑寒看这情况,自己还要完成系统任务呢,这一仗自己必须打!谁也无法阻止! 柳笑寒朝着黄蓉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快去把洪七公拉走,由我来战欧阳锋! 黄蓉聪明伶俐,鬼灵精的一个人,秒懂柳笑寒的意思,也回了一个意思是:交给我吧! 黄蓉走了上去,撒娇道:“诶呀,师傅,交给柳大哥吧,放心好了。” 洪七公一脸不信,叹道:“蓉儿,你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人命关天可不能开玩笑!” “洪前辈,交给我吧!您就放宽了心好了,且看我败他!” 柳笑寒也知洪七公好意,心中暗暗记下了,但是,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你……” “诶呀,师傅快走啦!别妨碍柳大哥!” 洪七公话未说完, 便被黄蓉硬着拉走了,看着柳笑寒一脸担心,他对柳笑寒印象挺好的,不想他平白送了性命! 看着洪七公被拉去了一边,柳笑寒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冷漠的眼眸盯着面前的欧阳锋,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黄蓉眼神一亮,似乎看到了当时柳笑寒一人一剑,横扫千军时的威武霸气!一脸戏谑的看着欧阳锋。 呵呵!有人要倒霉了。 “欧阳锋,受死吧!” 道则剑出鞘,当他拿起剑的那一刻,一股逆天剑意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仿佛站在此处的是一名绝世剑客。 剑出必饮血! “杀” 游龙身法,一瞬间便到了离欧阳锋两米处,一剑刺出,朝欧阳锋胸膛刺去,必杀之意毫不掩饰。 欧阳锋瞳孔放大,一脸不可思议,身体不自觉用蛇杖挡再胸前,挡住了这一剑,却也被震飞了出来,半跪在地口吐鲜血! 一招秒杀,胜负立分,高下立判! “你……咳咳咳,好强的内力!”欧阳锋恐惧道。 “嘶” 柳笑寒的强大实力,将除了郭靖一行人之外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他们太低估这个小辈了,居然拥有和他们匹敌的实力,想不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自嘲的笑了一下。 望着将腰背挺的笔直,一脸冷漠,并且浑身散发着浓烈杀气的柳笑寒,不禁也有些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 不过,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浓重的杀气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杀气这东西,只有杀人之后才会有的,似这般强烈的杀气只有在侩子手身上可以感受到,这得杀了多少人才会有这样的杀气啊! 黄蓉一脸兴奋道:“耶!我就说吧,柳大哥能赢的。” 黄蓉开心的跳了起来,似乎站在场中击败欧阳锋的是她。 黄药师开口赞道:“好小子,小小年纪朝有这般修为,好!” 黄药师一向自负,能被他称赞一声的,年轻一辈几乎没有过! 一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呵呵,柳小子,有如此内力,看来就算刚刚没有我,欧阳锋断也伤不得你,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洪七公呵呵笑道。 柳笑寒看着吐血的欧阳锋,冷冷道:“嘿嘿,欧阳锋,现在到底是谁一只手捏死谁?” “咳咳……小子你别得意,此次是我败了小看了你,不过你也给我等着,这场子我一定回想回来的。” 还有 在黄药师眼里,柳笑寒还是太年轻了,击败欧阳锋也只是偶然而已,但小小年纪修炼至如此境界,也是举世无双。 郭靖闻言,道:“我觉得柳大哥能赢……” “哼!你懂什么,一个毛头小子!”话未说完,黄药师便打断道。 “可是……” 黄药师很不满意的看了郭靖一眼,自己居然给一个小辈质疑,身为巅峰高手,自然是有他的骄傲! 郭靖被看的有些心虚了,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了。 心想:等会儿你就知道柳大哥的厉害了。 “一灯大师,你觉得呢?”黄蓉转而问一灯。 “阿弥陀佛,老衲也觉得药师言之有理!”一灯双手合十,悠悠道。 “如此。我们便打个赌吧。若柳大哥略胜一筹,便答应我一个条件。” “若师傅胜之,我便答应你们一个条件,如何?”黄蓉道,心里打着她的小算盘,等着鱼儿上钩。 “那便依你!” “阿弥陀佛。” 黄药师与一灯,都对自己的眼力极其自信,自以为不会看走眼,也对洪七公的实力充满信心,虽然人老了,实力却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更强大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黄蓉阴谋得逞,暗自奸笑了一声,她可是明白柳笑寒到底有多强的,柳笑寒给她的压力,强过了洪七公他们不知道多少倍。 画面一转 只见柳笑寒收剑入鞘,将之背在后背。 “你这是……” 洪七公见之,不明白柳笑寒是什么意思,手中无剑,如何与他战斗。 “我有一套掌法,名曰:降龙掌!” “欲领教七公,降龙十八掌之威!” 降龙掌就是由降龙十八掌演化而来,威力比之只强不弱! “降龙掌?” 洪七公眼神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也并未在意。 此时此刻,唯战而已! “请!” 顿时,洪七公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在虚空划一圆圈,掌心金光闪烁,内力聚集,一头龙形虚影出现! “亢龙有悔” 呼的一下向着柳笑寒推去,龙影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气势逼人,呼啸的寒风吹倒了无数树木,可见威力之大。 “来的好!亢龙有悔!”柳笑寒大喊一声,以同样的招式回应! 双龙碰撞,互相撕咬,异常激烈,随即双双消失的无影无踪,抵消了! “你!你怎么会我降龙十八掌?!”洪七公见柳笑寒也会降龙十八掌,顿时慌乱了起来,质问道。 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看到了什么?降龙十八掌可是洪七公的成名绝技,柳笑寒又从哪里学会的! 黄蓉郭靖也人第一次见柳笑寒施展掌法,而且还是至高武学降龙十八掌!之前见他背着剑,以为只他会剑法,没想到掌法居然也如此炉火纯青。 “少废话!打完了再说!” “飞龙在天” “龙战于野” …… “降龙十八掌第十七式,抵羊触藩!” 双方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以同样的招式对敌,招式一接触就抵消了,柳笑寒也没有动用更先天强者的内力,自然是平手,谁也奈何不聊谁! “老了老了,小子,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降龙十八掌,但既然你学会了,便说明与你有缘,我也就不计较了。” “不过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仗着降龙十八掌为非作歹,我便是身在天涯海角,也定取你性命不可!”洪七公停了下来,无奈道。 “第十九掌――降龙临世!”柳冷冷道。 洪七公正打算以平手收场,忽闻柳笑寒爆喝,顿时一惊。 什么?第十九掌? 忽然,柳笑寒双手合十,背生罗汉虚影,傲立苍穹,嘴角轻诵佛文妙法,一脸祥和。 降龙罗汉! 整个天地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盯着柳笑寒背后的罗汉虚影,说不出话来,嘴巴张的大大的,足以塞下几个鸡蛋。 这就是降龙掌? 开始还以为是降龙十八掌,只不过改了个名字,没想到居然有第十九掌! 降龙临世! “蓉儿,你这位朋友……嗯,不得了!”黄药师惊讶道。 见自家爹爹夸赞柳大哥,黄蓉炫耀道:“那是当然啦,柳大哥可是最厉害的。” “阿弥陀佛” 一灯大师是佛门弟子,见降龙罗汉虚影,自然是一脸虔诚。 洪七公看着柳笑寒背后得虚影,顿时懵了,心里思绪翻涌。 降龙十八掌还有第十九式?他怎么不知道,难道说自己修炼的降龙十八掌是残缺的? “接招!降龙临世!” 柳笑寒双手分开,轻轻向前一推,只见那道罗汉虚影,也做着同样的动作,却朝着洪七公冲了过去。 洪七公大喝道:“神龙摆尾!” 一头龙形虚影飞出与罗汉虚影碰撞在了一起,龙形虚影大口一张,正欲咬断罗汉虚影的脖子! 罗汉虚影不慌不忙,双手将龙口掰开,将之往地上狠狠的砸下去,顿时掀起了阵阵狂风,漫天风沙! 龙形虚影不甘心的吼叫,可是并没有什么用,依旧被罗汉虚影死死地压制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随即消散了,不复存在! 洪七公口吐鲜血,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飞去,撞断了几根树木,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已经没有力气想起来了,倒地咳嗽。 “咳咳咳,是我……输了。”洪七公不甘道。 柳笑寒内力一收,罗汉虚影也因此消失不见。 “没事吧!” 柳笑寒急忙跑了过去,将洪七公搀扶了起来。 “诶哟,你这年轻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让一下我老人家,看把我摔得,咳咳。”洪七公道。 “师傅,你没事儿吧!哪儿受伤了,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就是吐了点血,不要紧的。”洪七公道。 回过神来的黄蓉郭靖,满脸焦急的跑了过来,关心问道,在洪七公身体上下摸来摸去的,检查有没有外伤。 “黄施主,看来这次,我们算是看走眼了。”一灯大师道。 “呵呵,想不到我纵横天下多年,一向自负眼力天下第一,今天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降龙十八掌,居然还存在第十九掌?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威力居然比前面十八掌加起来还要强大!”黄药师回答道。 黄蓉一脸责怪,不满道:“柳大哥,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下手轻点,你看我师傅都吐血了!” 柳笑寒摸了摸鼻梁,心道,比武受伤,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好不?咋还怪起我来了呢! “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柳笑寒一脸认错的模样,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柳小子,我问你,这降龙十八掌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为什么会有第十九掌?”洪七公看着柳笑寒,一脸的严肃。 看 一路策马疾行,不过用了区区两日时间,林沙便出了潼关离了关中地界。 不过他依旧不敢放心大意,河南还是金国地界,谁知道被狠狠刷了一通的完颜洪烈,会不会恼羞成怒搞个全国通缉? 所幸他一身儒生打扮很有迷惑性,横穿河南地界没有遇到任何麻烦,而后跨过豫鄂边境进入南宋襄阳地区。 进了襄阳城,找了家大客栈住下,好好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又美美的享用一顿丰盛酒菜,吃饱喝足后才长长叹了口气:这日子才叫美! 放松了心神,他没有立即离开的想法,不说襄阳周边山林有独孤求败的剑冢,作为武者他不可能过宝山而不入,不说要不要捕捉那可以提升功力和力量的菩曲斯蛇,看一看灵禽大雕瞻仰一下剑魔风采还是不错的。 同时他还要花时间整理在关中数月的行医所得,免得时间一长忘了或者遗漏了某些病例和治疗方案,怎么说都是一笔宝贝经验不能白白糟蹋了。 他还想看看完颜洪烈的后续反应,想想这次他可把这位金国王爷坑得不轻。 他和洪七公大闹军营整得完颜洪烈灰头土脸,之后突围跑路又被大队骑兵堵住,结果他一声惊天虎啸将堵路马群惊得四下奔逃,他和老洪便轻松顺利各自抢下一匹战马,连夜狂奔近百里终于将那群烦人金兵甩脱。 回想那一声惊天虎啸,脸上便不由自主带上古怪笑意。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效果竟然那般惊人,那一声虎啸当真有山林霸王之威,震惊山野群兽俯首。那群经过严格训练的战马,也一瞬间惊慌失措四下乱窜奔逃,离得最近的那数匹军马甚至被吓得口吐白沫翻身就倒惊毙当场! 吼完之后他浑身舒爽气血澎湃,好似泡在温泉之中浑身暖洋洋的恨不得再来几声。 同时。他也敏锐察觉到体内五脏发生的细微变化,要不是时间太过匆促来不及仔细琢磨,只怕他现在还留在那片小树林里没有出来。 虽说后来这种特殊感觉消失,不过他也并不沮丧,有了第一次以后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反正他每天都会进行一次虎豹雷音锻炼,火候到了自然而然会再次出现这种特殊感觉。 内话不提,到了襄阳后他并没有急着寻找独孤剑冢,反而像是一名真正游学士子般,先是在附近著名景点游逛一遍写几篇游记散文,而后在周围出名或者不出名书院旁听,在当地士林混了个脸熟。 晚上休息之前,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将自己在关中大地行医的经历以及案例,还有治疗方案一一记载成册。同时还不忘留下心中其它的治疗方案猜想,以及数页空白以遍日后医术更加精湛之时再有添加。 同时,他与襄阳城丐帮分舵取得联络,不知道是他出的银子够多,还是洪七公早有吩咐,丐帮襄阳分舵替他收集河南以及关中一带金兵调动情报,当然两地江湖大事也一并收集,随时关注金人可能的激烈反应。 一晃半月时间过去,襄阳周边著名景点都被逛了一遍,随手写下的杂技散文感想啥的能整理成册。而后通过丐帮的渠道一股脑送望苏州林氏宗族族长之手。 同时,经过半月时间在襄阳周围书院游学试探,他也初步融入当地士林圈子,慢慢的收到了当地士林部分文人的文会邀请。怎么说他都是堂堂的举人老爷。这样的身份在襄阳还是很吃得开的。 而在关中行医的医案也整理成册,里头记载了十几种常见病症的多种解决方案,还有数十种希奇古怪疑难杂症的症状以及治疗方法,以针灸,气血搬运以及寻常药草搭配治疗为主,至于神奇的真气治疗手段只是简单提了提。编订成书后他取了个很通俗的名字:《林氏医案详解》! 以他对此时医疗水平的了解,这本医案详解如果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在杏林引发极大轰动。 不为别的,因为他编纂的医案详解书中,用得手段极为简单易学,就算没出师的郎中学徒,只要有一定的医学基础,又跟着师傅有过诊断经验,照猫画虎都能轻易上手,起码应付治疗寻常的风寒感冒小症不会有多大问题。 这一点可十分了不得,向中医这样十分讲究经验积累的学科,按照此时传统的师傅培养模式,一位标准学徒想要出师,得到治病资格的话,起码都是以五年为单位计算,这还是师傅肯悉心指点的前提,否则耗个十来二十年才能出师,都不是希奇。 他治病的理念以人体气血为主,主张五行平衡之道,认为除非有特殊缘故,否则只需达到五行平衡气血通畅,几乎可以说百病不侵身体健康,极为注重针灸以及活络推宫之术,对病症治疗几乎有立杆见影之效! 而且他在书中搭配治疗的药方,几乎都是寻常可见药材通过不同属性以及药性之间的变化,从而达到辅助治疗还有祛病养身之效。 这一点尤其难能可贵,这时代可没有本草纲目,各家医术传承又蔽帚自珍,单靠一本已经不怎么适合时代的神农本草经可不成,尤其对普通寻常药材的利用方面比之后世差了不少。 他不辞辛劳将各种普通寻常药草的药性阴阳五行点明,同时还附有同种类各种药材的简单介绍,功效有强有弱就看病人的经济情况如何酌情处理。 像是人参首乌还有灵芝这等珍贵药材,是普通百姓小户人家用得起的么? 而且大户人家基本上都有固定大夫,好似现代的家庭医生一般,寻常郎中除非真的医术通神,否则很难入得了豪门大户之眼,他们更多的是面对普罗大众,能够就地取材才是关键! 同时,他在书中十分推崇药膳食补之法,明确提出‘是药三分毒’的观念,认为只要病症不是太过凶猛严重,最好以药膳食补缓慢补益身体精气,从而达到治病疗养的目的。 因为襄阳不是自家地盘,未免出现某些麻烦和风波,他编纂的医案详解成书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出去与当地杏林中人分享推广,而是随身携带慢慢补充其中内容,等以后回到牛家村和苏州再拿出不迟。 然而,最让他好奇的是,通过襄阳丐帮分舵的情报网络,无论是关中还是河南之地的驻守金兵都没有异常举动,至于完颜洪烈几乎没有再听到过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好奇万分,他主动拜访了丐帮分舵舵主,直接表明了与洪七公的关系,希望襄阳分舵提供更进一步的情报。 洪七公可是丐帮的旗帜活招牌,林沙亮与与洪七公有不浅关系,顿时受到了襄阳分舵舵主的热情接待,在确认了事情属实林沙又是关中一带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神医,救治过不少丐帮弟子的事实后,襄阳分舵没有二话放开了限制,来自关中河南一带的隐秘情报,源源不断传入他耳中。 得到源源不断的情报支援,林沙一分析这才恍然大悟,金国此次的阴谋彻底败露,完颜洪烈早在数天前便返回金国都城,就连当日他和洪七公大闹过的军营,都向后迁移五十里重新择址再建。 至于打草谷,这样的事情无论北方是辽国还是金国都避免不了,谁叫南宋太过富庶呢,穷逼一样的金国权贵以及边境将士,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暴富机会。不过这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只要川蜀之地的宋军防备得当,就不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麻烦。 只要想想就知晓,估计这事败露跟他和洪七公关系不浅,起码跟着完颜洪烈一起赶赴边境的四大高手,基本上都伤在林沙手上,没了这层强力武力保障,完颜洪烈手里的底牌就不多了。 知道了关中那边的事情了了后,林沙便彻底放松下来,起码不用担心金国明着报复引发两国边境冲突,至于暗地里的手段不是他瞧不起金国,在大宋地界他们来多少他都能吃下多少。 文事上以及医书方面的事情基本了结,林沙便开始准备对独孤剑冢的探察。 婉拒了襄阳当地文人士子的几次文会邀约,表示近段时间可能会出城观赏襄阳城外风光,收拾了一应可能用得上的行礼,他便包袱款款离开了襄阳城。 出了城,他一刻都不想耽搁,直奔西面的茂密山林而去,在之前的游例观景过程中,他早已打探清楚独孤剑冢所在标志性生物——菩曲斯蛇的活动区域……(未完待续。) 嗯 一晃半月时间过去,襄阳周边著名景点都被逛了一遍,随手写下的杂技散文感想啥的能整理成册。而后通过丐帮的渠道一股脑送望苏州林氏宗族族长之手。 同时,经过半月时间在襄阳周围书院游学试探,他也初步融入当地士林圈子,慢慢的收到了当地士林部分文人的文会邀请。怎么说他都是堂堂的举人老爷。这样的身份在襄阳还是很吃得开的。 而在关中行医的医案也整理成册,里头记载了十几种常见病症的多种解决方案,还有数十种希奇古怪疑难杂症的症状以及治疗方法,以针灸,气血搬运以及寻常药草搭配治疗为主,至于神奇的真气治疗手段只是简单提了提。编订成书后他取了个很通俗的名字:《林氏医案详解》! 以他对此时医疗水平的了解,这本医案详解如果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在杏林引发极大轰动。 不为别的,因为他编纂的医案详解书中,用得手段极为简单易学,就算没出师的郎中学徒,只要有一定的医学基础,又跟着师傅有过诊断经验,照猫画虎都能轻易上手,起码应付治疗寻常的风寒感冒小症不会有多大问题。 这一点可十分了不得,向中医这样十分讲究经验积累的学科,按照此时传统的师傅培养模式,一位标准学徒想要出师,得到治病资格的话,起码都是以五年为单位计算,这还是师傅肯悉心指点的前提,否则耗个十来二十年才能出师,都不是希奇。 他治病的理念以人体气血为主,主张五行平衡之道,认为除非有特殊缘故,否则只需达到五行平衡气血通畅,几乎可以说百病不侵身体健康,极为注重针灸以及活络推宫之术,对病症治疗几乎有立杆见影之效! 而且他在书中搭配治疗的药方,几乎都是寻常可见药材通过不同属性以及药性之间的变化,从而达到辅助治疗还有祛病养身之效。 这一点尤其难能可贵,这时代可没有本草纲目,各家医术传承又蔽帚自珍,单靠一本已经不怎么适合时代的神农本草经可不成,尤其对普通寻常药材的利用方面比之后世差了不少。 他不辞辛劳将各种普通寻常药草的药性阴阳五行点明,同时还附有同种类各种药材的简单介绍,功效有强有弱就看病人的经济情况如何酌情处理。 像是人参首乌还有灵芝这等珍贵药材,是普通百姓小户人家用得起的么? 而且大户人家基本上都有固定大夫,好似现代的家庭医生一般,寻常郎中除非真的医术通神,否则很难入得了豪门大户之眼,他们更多的是面对普罗大众,能够就地取材才是关键! 同时,他在书中十分推崇药膳食补之法,明确提出‘是药三分毒’的观念,认为只要病症不是太过凶猛严重,最好以药膳食补缓慢补益身体精气,从而达到治病疗养的目的。 因为襄阳不是自家地盘,未免出现某些麻烦和风波,他编纂的医案详解成书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出去与当地杏林中人分享推广,而是随身携带慢慢补充其中内容,等以后回到牛家村和苏州再拿出不迟。 然而,最让他好奇的是,通过襄阳丐帮分舵的情报网络,无论是关中还是河南之地的驻守金兵都没有异常举动,至于完颜洪烈几乎没有再听到过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好奇万分,他主动拜访了丐帮分舵舵主,直接表明了与洪七公的关系,希望襄阳分舵提供更进一步的情报。 洪七公可是丐帮的旗帜活招牌,林沙亮与与洪七公有不浅关系,顿时受到了襄阳分舵舵主的热情接待,在确认了事情属实林沙又是关中一带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神医,救治过不少丐帮弟子的事实后,襄阳分舵没有二话放开了限制,来自关中河南一带的隐秘情报,源源不断传入他耳中。 得到源源不断的情报支援,林沙一分析这才恍然大悟,金国此次的阴谋彻底败露,完颜洪烈早在数天前便返回金国都城,就连当日他和洪七公大闹过的军营,都向后迁移五十里重新择址再建。 至于打草谷,这样的事情无论北方是辽国还是金国都避免不了,谁叫南宋太过富庶呢,穷逼一样的金国权贵以及边境将士,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暴富机会。不过这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只要川蜀之地的宋军防备得当,就不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麻烦。 只要想想就知晓,估计这事败露跟他和洪七公关系不浅,起码跟着完颜洪烈一起赶赴边境的四大高手,基本上都伤在林沙手上,没了这层强力武力保障,完颜洪烈手里的底牌就不多了。 知道了关中那边的事情了了后,林沙便彻底放松下来,起码不用担心金国明着报复引发两国边境冲突,至于暗地里的手段不是他瞧不起金国,在大宋地界他们来多少他都能吃下多少。 文事上以及医书方面的事情基本了结,林沙便开始准备对独孤剑冢的探察。 婉拒了襄阳当地文人士子的几次文会邀约,表示近段时间可能会出城观赏襄阳城外风光,收拾了一应可能用得上的行礼,他便包袱款款离开了襄阳城。 出了城,他一刻都不想耽搁,直奔西面的茂密山林而去,在之前的游例观景过程中,他早已打探清楚独孤剑冢所在标志性生物——菩曲斯蛇的活动区域……(未完待续。) 搏斗 “你们这两年是在桃花岛吧。”陆无双眼睛一直狠狠的盯着李莫愁,她冷冷道:“不劳你挂心。今天我们就是来报仇的,别的不用多说了。” 李莫愁笑了笑,你要是被她的笑给迷住的话,你就是离死不远了。因为她就是经常面带笑容的来杀人,她根本没有把人当成人来看。她也许不忍杀一只猫,但杀人她是决不手软。看她笑道:“我本来想让你们俩多活一会,没想到你们俩到是心急着去找阎王报道。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语气里满是杀机,她对于杀把个人根本不当回事,更别说自己的仇人了。 程英和陆无双赶忙摆出招式戒备,她们俩初遇强敌都打着十二分的小心,何况她们这个仇人杀人如麻,如果没弄好仇报不了命就先陪进去了。我仔细看她们俩的招式,没想到是“玉箫剑法”的架式,看来桃花岛的武功她们学了不少。李莫愁看到她们摆出的招式也是一惊,她得看出这套武功不简单。心中也是暗暗戒备,她心知盛名之下无虚事,这桃花岛的武功是东邪黄药师所创,桃花岛先出了“黑风双煞”,后来又出了黄蓉这个丐帮帮主,桃花岛的武功又启是儿戏。 程英和陆无双叱声“接招”就攻了过去,李莫愁不甘示弱,扬起拂尘和她们斗了起来。只见两把利剑有如有如游龙一般,在李莫愁身前身后翻滚。而李莫愁手中一把拂尘却是面面俱到,硬是不让两把利剑,进来一分。程英和陆无双的利剑上下翻腾就是攻不到李莫愁身前三尺,再看李莫愁却是有攻有守,稳稳占到了上风。我心中焦急,暗骂她们俩笨蛋。在房顶上本就是要靠轻功,这李莫愁古墓派出身轻功当然不是程英和陆无双能比的了。如果她们俩在地面上和李莫愁搏杀虽是占不上上风,可是平手还不是很难。她们俩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出来。 李莫愁现在越打越放心,她心知这两人虽然不是这么好对付但是功力和她还差一定距离而且江湖经验很差。现在来看不等百招就能取她们性命,不过她比较担心这里是不是就她们俩人。如果郭靖黄蓉任何人在这里她都不会好过。她想到这,决定要快点解决掉程英和陆无双。她突然使出“三无三不手”专向程英攻击,把侧身留给了陆无双。程英一见这招,当时吃了一惊,因为她不知如何躲开此招,她赶忙后退,“啪啪”因为用力过大竟然踩坏了两个瓦片。陆无双一见程英有难,心中焦急,一剑刺向李莫愁肋下,想围魏救赵为程英解围。 可是这下她正落在李莫愁的圈套中,只见李莫愁本来面向程英的突然回身一转一下绕到陆无双左面,手一挥两枚“冰魄银针”就向陆无双射去。陆无双本来心急出招,使出了全力,这时收招已是不可能了眼看她就要伤在“冰魄银针”之下,可突然间她脚下的房瓦一起破碎,向下滑去让她一个不稳坐在倾斜的房顶上也滑了下去。巧合般的躲开了已到面前的“冰破银针”。陆无双一落下房顶身形自然卸力,虽说很突然但客店只有两层的高度还是难不住她。一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她的心“蹦蹦”的直跳,不是为了从屋顶掉下来,而是因为差点就让“冰破银针”给射到。 当年她父母就是中“冰破银针”而死的,她对“冰魄银针”的威力可是记忆犹新。她抬头望去,只见屋顶上翻下来个人影,正是程英。原来程英见陆无双掉下房顶也很是焦急,就在李莫愁为惊疑房瓦的事而心不在焉时,强攻了几招,乘着空隙翻身从屋顶跳了下来。程英看到陆无双着急的问道:“表妹,你没事吧?”陆无双摇摇头道:“没事,多亏了房瓦突然坏掉。不然我可能已是死人了。看来我们真是好运,连老天都站在我们这边。” 我这时正躲在客栈二楼的房檐下,心中暗道:“什么老天站在你那边。这是因为我站在你那边。你站的那堆房瓦是我用内力给震断的。你不感谢却去感谢那个从来不管事的老天。”原来我看她们在房上打吃亏心中就想办法怎么让她们下来。后来我想到在她们不受伤的情况下把房瓦给震碎让她们滑下来。于是我就悄悄潜了过去,一手抓着屋顶看她们打斗,想着趁机会把她们弄下去。可是我没想到李莫愁突然出杀手,我当时很是心急,可是我却没法快速去救她们。我没办法只好震碎了陆无双脚下的房瓦,把她弄倒下让她堪堪躲过银针。 这时我耳边突然传来衣服破空的“呼呼”声,我抬头看去,正看见李莫愁从房上跃下来。程英和陆无双一对眼神,同时出剑不等李莫愁落地就向她刺去。好个李莫愁,只见她落下的身子突然在空中停了一下,正好躲过剑的攻击。她左脚轻轻一点,正点在程英的剑上。一接力翻身来到她们身后。 李莫愁落地后道:“没想到名门正派还学会了偷袭。”陆无双骂道:“总比那些不时放出歹毒暗器的人强。”而程英根本懒得和李莫愁答话,回身“唰唰”两剑又攻了回来。李莫愁抖手又是两枚“冰魄银针”,她心道:“你不是说我放歹毒暗器吗?我就放给你看。”这冰魄银针在黑夜中根本看不出什么。要不是程英和陆无双眼睛目力还好,根本躲不开它。就是这样她们躲得还有点狼狈,一个是用“铁板桥”另一个勉强用剑挡住。 她们俩一看这样不行,不等李莫愁再发银针,都逼了上去,力求不让她再发出暗器。李莫愁因为她们俩紧逼,没有再空出手来发暗器。只能全力用拂尘和她们拼杀。这样一斗又是和刚才在房顶上不同,刚才因为房顶上行走不便,程英和陆无双只使出了七层的功夫,这下在地上她们没有任何限制,武功一下发挥出来十成十。这两人从小生活在一起,又是表姐妹,练功时都在一起练。现在两人的默契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往往心有灵犀的你攻我守,这样她们两就像个整体和李莫愁周旋。只见剑影纷飞把李莫愁罩在了中间,李莫愁左突右进硬是突不破这两柄剑。但这两把剑也是攻不破李莫愁的防守。就这样三人你来我往的战个半斤八两谁也不能奈何谁。 她们一斗就是两百来招,程英和陆无双渐渐喘息急促了起来。她们的功力和李莫愁还是相差一定的距离。功力当然不能让她们站得许久,她们两人已经感到有点累了。李莫愁听到她们急促的喘息声,心中很是高兴,她心知程英和陆无双坚持不了许久。她不用多少时候就能杀她们了。李莫愁想到这又加了一分力,她想要在百招内解决问题。 程英和陆无双突感压力又大了一分,顿感内力运转起来费劲得多。程英和陆无双对望一眼,都心中明白今天晚上讨不到好处。这报仇根本是不可能了。两人同时一点头,都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两人已经改变了计划准备逃走。 李莫愁看到程英和陆无双突然使出拼命的招式,心中一惊,她可不想和程英陆无双同归于尽,于是赶忙先防守起来。程英和陆无双趁势向后一跳,纵身向客栈对面的房上跃去,要逃走。李莫愁一看到手的鸭子要跑当然不干了,她跟着紧追其后,一跃而起想要拦住程英和陆无双。可是正在她跃起时,“嗤”的一个破空声传来,她感到一枚暗器正向她飞来。她不及去追程英和陆无双。一个翻身落在了一旁,而那枚暗器正射向她刚才跃起的地方。把这屋子的墙竟然砸出个圆洞。她吃惊的看着那圆洞,回头看去。不知何事她身前竟然站着个灰衣蒙面的怪人。令她惊奇的是,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深夜 这灰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来了多时的我,当我看到李莫愁要去追程英和陆无双时,就捏碎了块瓦片,运起“弹指神通”向李莫愁she了过去。我没想伤到她,只使了七层力。我要的就是让她停下来,如果我伤了她岂不是暗箭伤人。我还是比较重视江湖规矩的。我弹出了小碎瓦片后,不自觉的撕了袖子蒙在脸上跳到了她身前。 李莫愁震惊的望着我,令她震惊的是我所露的轻功,她自负在江湖上的对手只有堪堪数人,没想道我一个她没听说过的人竟能来到她的身后还让她不能知晓,她想先探探我的来历于是道:“阁下是什么人?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这时我正眺望远去的程英和陆无双,默默的看看她们已经消失的背影,我不露面是不愿让她们知道我的底细。她们既然已经把我们的关系确定成兄妹,我何必再在她们面前逞强。不过我既然说过保护她们,我就要默默守护她们不让她们有半点伤害。但我不希望她们知晓,我不想让她们觉得我对她们有任何恩情。她们有她们的未来,我只能默默祝愿她们幸福。李莫愁刻薄的话语让我的精神转到了她身上。 我冷眼看着她,心中的怨气都向她发了出来。我正在考虑天剑能不能一剑把她的手给剁下来。李莫愁看我不理她,而且上下的打量她,心中不由起了一阵莫明的寒意。但她毕竟行走江湖多年,生死搏斗过不知多少次。她还不会被这点阵势吓倒的。她展颜笑道:“哦,我想阁下也不愿说出自己的名号,看阁下蒙着面就知道阁下是那种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小人。” 我听了这话后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蒙上了面。看来是习惯成自然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今天是来找李莫愁报仇的,又不是找她认亲的蒙着面也不是不可以。我却不知道就因为我蒙着面所以我避免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也许这就是我的运气吧。 我正在想着蒙面的事,可李莫愁却是等的不耐烦了。李莫愁看我又是不答话,而且眼睛明显不是在看她。心中怒火不由就升了上来,在江湖上还没有人敢这么轻视她。不仅不答她的话,还连看都不看她。这明显没把她放在眼里,她在江湖上行走,别人见她无不是小心赔话,生怕惹怒了她。没想到今天被我破坏了杀程英和陆无双的好事在先,现在又对她不理不睬,她要是不表示表示以后她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她面露满杀机,道:“阁下既然阻拦我去杀那两个孽种,那就用你的命来顶替吧。”说完运起五毒神掌向我面门拍了过来。我在她说话时就注意她的行动了,一看她攻了过来心中不由骂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你没看我正在研究怎么来整治你吗?你就不能再等会吗?你难道不知道打扰别人思路是很不礼貌的?好既然这样我就先打你一顿让你记住教训。”想到这儿,我突然欺身而上,面门迎上她拍来的手掌。 李莫愁看到我向她冲了过来先是一惊,可看我竟然用脸迎向她的“五毒神掌”不由心中大怒,暗骂道:“你这是找死,竟敢用脸去对我的“五毒神掌”。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想着又加了一层力。就在我的脸要对上她的手掌时,突然我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她满心以为我已要成为她掌下之鬼时,她突然发现手触到的只是一片残影。我当然不会真的用脸和她的手掌对上。我还没无聊到去以身试毒,就算试我小时候也试过了,那感觉真的不怎么好。我就在她要碰到我时,上身突然不符合任何物理原理的变细了,头也跟着向旁边挪动了几分。这招“缩骨神功”是罕见的上乘武学。如果用到极处一个大人能圈缩在一个灯笼里。这绝对是杀人放火,采花偷盗不可缺少的功夫。 这时李莫愁已经招式用老,收都收不会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欺身到她怀内。我废了这么大的劲才让她露出这么大破绽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我的拳头和她的腹部马上来了个亲切接触,当然我没有使出全部内力,只是用功震散了她的真气。李莫愁只感到腹部突然一痛,紧跟着真气一下泄了。接着从腹部开始接连不断的受到重击。先是腹部然后是肋下,接着是后背,啪啪的重击让她连劲都使不出来。每一下都让她痛得想哭出来。 我这两天的怨气一下全发到了她身上,每一拳都落在李莫愁身上,虽不说是拳拳见肉但也只是隔着层衣服而已。不过我还是有点道德的,像女人不该碰的部位我坚决不去碰。而且我这些拳都加工过的,打到人身上只是感到非常的痛,但除了痛外一点青紫都不会留。这样打人后还能不留下一点证据,让人告都没处告我。 我边打边暗骂道:“让你在古墓中欺负小龙女。这一拳是为小龙女打的。”想着左拳正中她的肚子,我接着右拳横扫,正捶中她的左肋暗道:“这是为你让我溜了那么多血。”我的连续技还没有完,右手收回变成肘击,给了她的左肩一下。“这是为你差点让我憋死打的。”我心中暗喊。脚下连踩转到她身后,双拳齐出打在她的后背上,心道:“这是为陆家夫妇打的。”然后变拳为掌接着给了她两掌,暗恨:“这是为你让我中了两次毒而打的。”最后我以一个飞踹把她在地上。心中琢磨着这一脚是报什么仇。想来想去我只能暗叹道:“这是为我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踢你而踢的。” 我的怨气全部都发了出去,心中暗赞自己的五连击当真是高明,连李莫愁这样的都能给轰倒在地。可等了一会突然觉得不对,这李莫愁好像没了动静。“怎么回事?”我心中暗道。“难道打到后来没有收住手把人打死了?”这一想我全身冷汗都下来了。要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可都没有杀过人。平时说杀谁,都是嘴上说说自己都没有当过真。我小心的移到李莫愁身边,手有点颤抖的伸向她鼻下。一探之下把我吓个好歹,这回真没气了。 开什么玩笑,我没有用多强的功力呀。怎么死了?我一屁.股坐了下来,手撑着地,满脸惊吓的看着李莫愁。大脑一阵空白,脑中不知在想什么。口中喃喃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中一阵反胃,干呕了起来。我面上的黑巾也掉在了地上,如果在白天别人绝对能发现我面色苍白的可怕。 一个人杀人一定会有理由,没有理由的杀人就是疯子。而杀过人的人绝对有第一次经历,这第一次绝对不是美好的,如果是的话,那人也是疯子。 丐帮 我浑身上下轻微的颤抖着,我不能否认我在害怕。我并不能知道我在恐惧什么。我对李莫愁只能说是讨厌或者厌恶,但我还没有到要杀她的地步。我做事不求它是否正确但只求无愧于心。如果是因为我的失手而造成一个与我同等的生命离开这个世界上,我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内心的愧疚正在煎熬着我,我的眼神根本连一点焦点都没有。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李莫愁的房中跃了出来。她落地后,因为街道在客栈的阴影下所以看不清大概。她点燃了一个火折子,轻声叫道:“师父!”声音清脆,在这寂静的夜间很是突出。我的心神也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仔细一打量,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道姑。身穿杏黄道衣,身后背着双剑,心中意识到这可能是李莫愁的徒弟洪凌波。 原来那李莫愁探得屋外有人,她听出来人不弱,就让洪凌波在屋内驻守,她自己出来御敌。这洪凌波在里面一直仔细听外面动静,只听得李莫愁从楼上打到楼下,这时突然没了动静,她心中担心,所以就跳下来查看。 那洪凌波随着火折子往四下查看,突然她看到了灰色衣衫的我,和躺在我不远的李莫愁。我一看到她看过来,就以背冲着她。我心中有鬼不敢让她见到我的面容。洪凌波看到躺着的李莫愁尖叫一声,跑了过来。我被她尖叫一下之下,纵身而起一会手封了她的睡穴,让她躺了下来。 我这动作在下意识中完成,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女,心中更加不安了。我不明白为什么,顺手点倒洪凌波。“我在畏惧什么?”我暗问自己。我不知我在怕什么,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实在就是心中有鬼。看来我为李莫愁的死,万分的内疚。抬眼看看躺在地上的两人。我心中突然冒起毁尸灭迹的念头。 我慢慢走到洪凌波身边,伸.出手就想一掌拍下去。可是我看到她满脸惊恐的面容,心中猛地一惊,“啪啪”扇了自己两个嘴ba。我竟然生出了这种念头,我简直就不是人。我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看来我刚才心魔入侵,差点成了杀人魔。如果我一掌拍下去,大概我以后就要生活在杀人为乐的日子里了。看来我还是根基不稳,在“炼心”境界时只要没掌握好自己的内心,就会万劫不复。 我暗自一叹,提起两女一跃进了她们的房间。我把她们扔在了chuang上,转身出去了。因为我的大意,也许是这时我还没从杀人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李莫愁的心脏还在跳动。不过还好我不知到,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气得不知做出什么缺德事来。 我走到窗边,跃了出去,心中毕竟不能原谅自己。我逃也似的离去了。而就在我走后不久,chuang上的李莫愁突然醒转过来。原来李莫愁被我打得无法还手,心中怒气填xiong。想来她哪受过这种委屈。就是在古墓那次,她也是占尽上风后来虽然昏迷也只是因为不会水性。可这次她一上来让来人破坏了好事,又无缘无故的让人当沙包打。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最让她生气的是她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就这样她在我踢了她一脚后,一下气得背过气了。躺在那儿昏了过去。呼吸也因为岔气了,而听了下来。也就是我这个笨蛋,杀了人后心神不定,不然的话她今天也是凶多吉少。说来好笑,她醒来之后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受害。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可能会以此事为荣的。因为她比诸葛亮还高上一层,诸葛亮是死后才能把司马懿吓跑,她只是昏了过去就把我给吓跑了。 却说我回来后,悄悄溜回了屋子里。更衣后,躺下想要睡上一觉,可是竟然说什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想到李莫愁的鬼魂找我来算帐。我都有点头疼了,没想到第一次做坏事竟然这么不安,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我顿感自己很没用,只不过是杀人而已,干嘛这么害怕。在chuang上翻来服去,就是睡不着。我心中恼怒,没想到自己连杀人都后怕,以后我怎么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江湖混,还不如早早回家种地。我一气之下在自己“黑甜穴”上轻轻一碰。强让自己睡下。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我一下就给惊醒了。我到底是内力深厚,轻轻碰下睡穴并不能让我睡死过去。我扶着chuang铺坐了起来,对外面道:“谁啊?来了。”说完赶忙穿好衣服来到门前开门。外面道:“国大哥,你怎么还没醒?都已经到中午了。”我一听就知道是陆无双,看来她又来叫我起来了。 我打开门,正看到她一手玩弄着肩上的头发,一边不耐烦的等着我开门。我笑道:“无双妹子,早啊。”陆无双嘴一撅道:“不早了,你看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才起?”我道:“昨天睡不着,晚上很晚才睡。所以起的有点晚。”陆无双一愣,怕我知道她们昨晚上的行动,她试探道:“昨晚上,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动静吗?”我听她一问,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装傻道:“没有,我昨晚上只顾想着怎么睡着,还真没发现什么动静。有什么事发生了吗?”陆无双道:“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我那话自己听着都骗不了人,可是陆无双还真就相信了。也不知道我是说她天真好,还是说她做贼心虚。 陆无双突然皱起眉来,用鼻子嗅了嗅奇道:“国大哥,你这里怎么有女子胭脂的味道。”我听的一惊赶忙摇头道:“无双妹子,你说笑了。”她不信的凑到我身边来闻了闻肯定道:“没错就是女子胭脂的味道。大哥你不会是昨晚上出去找什么女了吧?”我心中暗骂,这胭脂味一定是从那倒霉李莫愁身上弄的。我得赶紧誊清,不然这种事让她误会了可不好。我忙道:“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去找什么女子,你国大哥我可还是童子之身,你别败坏我的名声啊。” 陆无双听完噘嘴,低声嘟囔:“根本就是,我还能闻错吗?”我也懒得理她,自己走到院中,伸了伸懒腰,吸了口新鲜空气,昨晚上的事就被我丢到脑后去了。也可以说我是刻意不去想她,不知为什么我对把李莫愁杀了总有点良心不安。我暗道:“反正她是杀人无数,这也是她应该受的报应。”我却没有去想我这么做应不应该。人往往就是这样,做了什么亏心事总会找点理由来解释,根本不去管这理由合理不合理。勇于承认错误,知错能改的这世上又有几人。如果人人都知错能改这世上就没有这么多不该发生的事了。 我和程英陆无双草草吃了点午餐,看程英和陆无双的样子就像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中午过后,大门外“梆梆”有人敲门的声音。我们都博感惊奇,不知是谁来这里找人。陆无双悄声对程英道:“表姐不会是李莫愁找来了?”程英摇摇头道:“不会,李莫愁不会这么客气。她要来就会杀进来。会不会是大师姐她们来了?”陆无双一听,跳起来高兴道:“太好了,大师姐来的话就不怕她了。”因为她们说的声音比较小,我没有仔细听,看陆无双高兴得叫起来不由问道:“你们说什么呢?不怕谁啊?” 陆无双顿感失言,她眼一转道:“告诉你,这可能是我们的大师姐来了,到时后她在这儿就不怕你欺负我了。”我看着她那幅小人得志的样子很是好。 邀请 我回头看向大门,心中到是有点盼望老姐的到来,我们也有将近四年没见面了,这还不算我在黄帝的幻境那十年。我到是想看看能把杨过迷的团团转的老姐现在怎么样了。这时陆无双飞奔到了大门前,打开了门可惜的是门外并没有她的大师姐。门外正站着个衣衫补丁,肩上背个口袋的丐帮弟子。 陆无双一愣,只见门外那人一-道:“不知府中可有位少侠?”我和程英都走了过来,正听到他这句话,我奇道:“难道是找我的?”心中暗道:“不会是昨天晚上的事给露馅了吧?”陆无双不屑道:“就你,还少侠?我看是盗贼。”那丐道:“正是这两天在周家连续作案的那人。”我一听,心道:“这回就是找我的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没有。” 于是我抱拳道:“在下正是。不知丐帮这位兄弟找在下有什么事没有?”那丐从他那破烂的衣服中取出个帖子递过来道:“丐帮龙驹寨分舵舵主请少侠前去一叙。”看他语气恭敬,可是神色却不怎么好。我心中暗奇,心道:“难道这回丐帮来是找茬的?”但我还是笑道:“不敢当,在下一定去拜访舵主。请这位兄弟先回吧。” 那丐一定走的意思都没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有点尴尬道:“这位兄弟可以先回去了。”那人面现厌恶的看着我道:“我们舵主怕少侠不认识路,所以差遣在下给阁下带路,务必给阁下带到。”他这最后一句大有学问,给我带路就完了,还要务必带到。这是不是说我不去的话就把我给绑去。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程英和陆无双也感到事情不对劲,她们俩看向我,眼神是询问怎么回事?我回了个我也不知道的眼神对那人道:“既然这样,就请这位兄弟带路吧。”那人哼了一声,那意思是算你实像。转身走到前面,陆无双和程英马看我们要离开道:“等一下。”那丐回头厌恶的看着她们道:“不知这两位有何指教?”程英道:“指教不敢,只是不知我们可否和国大哥一起去?”那人道声“随意”转身就走。 陆无双看到那丐态度如此,不由一气,伸手要去教训一下他,可是被程英给拦了下来。我们关上大门,不紧不慢的跟那丐身后,保持着一定距离。程英和陆无双一左一右走在我两边。程英悄声问我道:“国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这丐态度不对?”我摇摇头,心中也是纳闷,这丐帮就算是发现我把李莫愁杀了也不会为她出头吧?我想不会是为这事,但除去这事我好像就没干什么亏对自己良心的事,我在这儿盗了几个富户,但大多数银子都济贫了。这点丐帮不应该不知道啊。这在江湖上也算是善事,褒多贬少的事,怎么那丐看我就跟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似的。 我摇摇头道:“这点我也不清楚,我还正奇怪呢。我跟丐帮没什么过节,不过怎么看这次邀请好像来意不善。”陆无双道:“你不会是偷东西偷到乞丐头上了吧?所以他们找你算帐。”我知道她这事开玩笑于是我笑道:“我看他们是看我和两位大美女住在一起,所以嫉妒的。”陆无双骂道:“人家是不高兴让你这种丑八怪跟我们住一起,简直是对我们的污染。”晕,她还真有自信。 我们说着话来到yewai的一个破庙前,看这庙有个三四十年光景,门前有棵枯了的柳树,上面挂着几件满是补丁的破衣服。门前坐着几个乞丐,在那捉着虱子。他们都背着三个袋子,看来职位还不是很低。再看旁边的庙墙上懒懒的靠着个两个乞丐,闭着眼手里拿了个短棒,肩上有四个口袋。我心道:“这里的怎么这么多高三四袋的弟子而且看来还只是守守大门,不会一会能见着什么七八袋的长老吧?” 那丐走了过去向靠在墙上的四袋低声说了点什么。那四袋的乞丐睁开眼,看了一下我又对那丐点点头。那丐来到我面前道:“阁下这边走。”我和程英姐妹,跟着那丐绕过前面的庙,来到庙后面,我们都是一愣,都有点傻眼。我刚才还说乞丐不少,可现在一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这庙后竟然坐着几十个乞丐,都是一两袋的弟子,在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坐着三个乞丐,一个六袋的,两个八袋的。开什么玩笑,就一个小小的分舵怎么聚集了这么多乞丐。不会都是为我准备的吧? 那丐走到身负六袋的乞丐前一鞠道:“禀报舵主和两位长老,人已带到。”那舵主点点头,回头看向两个八袋的长老,看来是想听他们有什么吩咐。一个八袋长老道:“这龙驹寨分舵是你的地方,一切都有你自己来安排。”那舵主听完后,点头道:“是。”然后转身站起身来对我道:“阁下既然来了,就请过来一叙吧。”他说完话,那群乞丐都微微散开给我们腾出一条路来。可是我却明眼看出他们这可是摆的一个不弱的阵。这阵的威力显然不在少林的十八罗汉阵之下。 这时程英稍微靠近我道:“国大哥,这群丐帮弟子好像摆了个不错的阵势。我们看来得要小心。”旁边的陆无双听后道:“小心什么,到时候实在不行就亮出师母的名号,看他们敢把我们怎么样?”程英眉头一皱,显然对陆无双的话不以为然。而我全当是没有听见。 我们走到那舵主面前,抱拳道:“在下国阳、程英、陆无双,见过舵主了。”那舵主道:“在下不敢当,鄙人姓吴名钱,丐帮龙驹寨分舵舵主,这次请阁下来不是为了别的,只为了这里周大善人家的事。”我听他说到周大善人,眉头不由一皱,他们难道真是为了那为富不仁的周大善人出头吗? 那舵主道:“阁下这几天来,光临周家不少次吧?”说着直直的瞪着我。那样子根本就是在审犯人。我道:“没错,我这些天是没少去周家,不知吴舵主问这些有何贵干?”吴钱道:“阁下在五天前去了一趟周家盗走了五百两银子,这些都发散给了龙驹寨的贫民们,这点在下很是佩服。可后面阁下前天又到周家盗走了几缸油,可是这些油却不知去向。这点我们也不去问。本来到这里我们还是很敬重阁下的。阁下所作所为可以说是个侠盗。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阁下竟然在昨晚奸杀了周家的女儿,这禽.兽行为只有采花盗才去为之。没想到阁下竟然是这种人。我们丐帮容不得你这样的人在江湖上。” 我和陆无双程英都楞住了,我可没想到自己弄来弄去弄成个采花贼了。我厉声道:“住口,吴舵主不要血口喷人。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你凭什么说我奸杀了周家的女儿。要知道我可还是童身。” 病猫 吴舵主听到我的话气势一泻,他疑道:“你真是童身?”我赶忙点头道:“千真万确。不信你来检查。”这可关系到我的名誉,我可不愿意变成淫贼,平常盗点东西什么的,最多有人说我是强盗。可是要是让人说我是淫贼,那我以后根本没法在江湖上混下去了。 吴舵主身后的八袋长老道:“除非名医或者是深通经脉的人,不然谁能说你到底是不是童身。不过你既然说你是冤枉的,请问阁下昨晚在哪里?有什么人可以作证?如果你说不上来,那就请阁下到我帮总坛住几天吧。” 我听到这心中有气,我还真就没有人能证明昨天我没有去周家。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报应。老天你不会真的来惩罚我吧?陆无双听到这里,怒道:“你这老丐好不讲理,我大哥都说了不是他干的,你怎么还要胡搅蛮缠。凭什么说跟你走就跟你走?”程英一把拦住陆无双,她不想现在就闹僵,怎么着这些乞丐都是她师娘的手下,要是伤了和气以后就不好再见面了。 而我却不管那么多事,我可是说什么都不能和他去总坛,到时让老妈见到我,绝对能把我认出来。到时就算她能证明我是无辜的也要让人说闲话。还不如现在把问题都解决了。我道:“恕在下不能从命了,阁下就因我在他府中做过案就断定这次杀人是我做的,这也未免太牵强了。恕在下不能心服。” 吴舵主冷哼道:“就知道你不能心服,你以为我没有证人吗?我们丐帮惩罚武林败类一定会让他心服口服才动手的。”我听得一愣,顿感好笑,这还有证人?这是哪出戏呀?什么时候丐帮充当起武林捕快来了?我笑着对旁边的陆无双道:“好,没想到还有证人。看看这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陆无双和程英对望了一眼,神情都露出疑惑的样子。她们这时心中也有点没底了,本来我们相处就不长,她们并没有什么足够的理由证明我绝对的清白,也难免露出这种神色。 就在吴舵主吩咐下去后,两个两袋弟子带上来一人。这人一身白色的文士服装,可怎么看他走路的样子都没有一点文士的清高,你看他低着头,八字步,走一步头还晃两晃,整个一个纨绔子弟的样子。等他抬起头,我心中差点乐了出来,这人还是个熟人,周家的那为公子。我前两天刚从他那儿“借”走了二十两银子。 他摇摇晃晃来到吴舵主身边,撤着嗓子喊道:“你们这群叫化子要干什么?好大的胆,竟敢囚禁你家大爷,小心让我爹知道了打断你们的狗腿。”听着他这话,两个长老眉头已经皱起来了,更别提剩下的人了。地上那些弟子,手上的竹棒都攥紧了满脸凶光的瞪着那周公子。他们大多都是乞丐出身,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靠老子欺负乡民的纨绔子弟,现在要不是他是证人,这群人上去给他揍一顿可以说是一定的。因为现在就连他们的舵主拳头都握起来了满脸写着“我想扁他”。 那周公子大概发现触了众怒,看着一个个面色不善的样子,大概才想起他自己还在别人手里。紧紧闭上嘴不敢出声。吴舵主强压下怒气对周公子道:“你跟官府说你知道那天到底是谁奸杀了你的妹妹有这回事吗?”那周公子道:“对,有这回事。你问这个干什么?” 吴舵主怒道:“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你答我的话就行了。你能认出那天作案的是谁吗?”周公子被吴舵主一吓,腿一哆嗦。看他那副雄样,我暗笑,心道:“你小子不会又尿裤了吧?”周公子连忙点头道:“小人知道。小人知道。”变得还真快,刚才还大爷呢,现在就变成小人了。连我都暗叹这小子为纨绔子弟丢脸,怎么人跟人就是不同呢,看看人家别的纨绔子弟连皇上都敢杀,怎么你就这副样子。真是没救了。 吴舵主对他很是不屑,他指着我道:“你看这人,你认识吗?”周公子随他的手向我望了过来,他看到我,呀的大叫一声。扭身就准备跑,旁边的两个二袋弟子一下就把他架住不让他跑。周公子在那两名丐帮弟子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吴舵主道:“你说说他是谁?” 周公子安静下来后,眼睛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赶忙道:“他就是奸杀我妹妹的凶手,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吴舵主满意的点点头对我道:“姓国的你还有什么话说?”我还真没话好说,遇到一个这样没脑子的舵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真不知道他怎么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我不想说什么不代表,别人无话可说,程英道:“吴舵主你先慢下决定,等我问一问这位周公子。”程英跟我呆在一起这么多天,她也不希望我是什么淫贼,所以她想亲自确定一下。她问周公子道:“周公子,你可否说一说那天你到底怎么看到国大哥做的案,还有他怎么做的案?” 那位周公子一看到程英眼都直了,张着嘴口水都要溜出来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一声用出了传言之法,一下把这位周公子震得差点摔倒。不过这一下到时让他回过神来了。他赶忙抱拳做了一揖道:“这位姑娘有礼了,小生见过姑娘,不知姑娘的芳名可否告知?”强,听到他这话我差点栽倒,他在这时还想着泡妞,这小子有前途。 陆无双听得眉头一皱,她怒道:“我们问你话呢,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这周公子让陆无双一嚷才把目光从程英脸上收回,不过马上就定在了陆无双脸上。看他那副se狼样,程英不由皱起眉来。程英道:“不知周公子可否把那天你见到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那周公子眼睛还是不离开陆无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跨前一步摆程英和陆无双全都给挡在身后,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怨毒的看了我一眼道:“那天我吃坏了肚子,晚上在起来出恭。我回来时正看到他。”说着指了指我,我面无表情,心中却在盘算,看来今天说不准要开打。到时我一定先把这人给废了。他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要知道的话他就不敢再胡说下去了。他接着道:“当时他和今天穿得样,也是这身灰色衣服。要不是这身我还真认不出来他。”吴舵主听得点点头,就连我身后两女也听得入了神,因为这小子讲得和真的似的。 周公子看到众人都听他的,高兴的接道:“当时我看他拿了个梯子靠在我家的墙上,用梯子爬上了墙头……”本来听得好好的吴舵主顿感不对,他疑道:“梯子?”周公子一听别人置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他道:“对没错是梯子,那梯子看来还ting新的呢。”不过众人看他的眼神顿时变了。众人还没听说过有淫贼去采花用梯子呢?这小子明显在胡说八道。 我哈哈大笑对吴舵主道:“高明,高明。吴舵主,这就是你请的证人吗?当真让人不得不服。”程英和陆无双脸上都露出了微笑,轻轻的松了口气。她们都为我不是那淫贼而高兴。吴舵主这时脸上已经是红紫色,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吴舵主深吸了口气对周公子两边的丐帮弟子道:“把他带下去。”那两名弟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抓起周公子就往外走。而周公子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他被拖着往外走时还喊着:“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不听了。等一下!”吴舵主心道:“还等一下?让你说完丐帮的脸也就丢光了。” 找打 我、程英、陆无双都是好笑的看着吴舵主,陆无双道:“吴舵主,怎么不让他再说下去了?他这故事讲得很有趣嘛,我还想听后去用来哄小孩呢。”我在旁边道:“诶,不能这么说,你看人家的脸都成什么颜色了?说话要实在,不要随便的乱说,弄不好别人没什么错,反而自己陷进去了,那就不值得了。”我暗有所指的说道。 这时吴舵主攥竹棒的手已经发青了,连他身后的两个长老呼吸也有点不对。我是见好就收,丐帮毕竟是老妈手下的帮派,这么说他们也是自己人,我何必和自己人过不去。我一揖道:“吴舵主日理万机也难免有出错的时候,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当年智圣诸葛亮还有算不准的时候,何况我们这些凡人。吴舵主不要太在意这件事。 这吴钱的脸顿时缓和下来了,他身后的两位长老呼吸也缓和了下来。他们两人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点点头。其中一位对吴舵主道:“今天的事我们都看见了,我们也不在这里呆下去了。那位小xiong弟既然没有怪罪你,我们就不往总坛报这件事了。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先走一步。”说完和另一个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那吴舵主鞠身道:“多谢两位长老。”我和程英对了一下眼神,都点点头,看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等那两个长老走后,吴舵主抱拳对我道:“今天的事我还要向国兄道歉。”陆无双在旁边嚷道:“怎么光给他道歉,不给我。这事我可也有份。”吴舵主无奈道:“对不起了,陆姑娘。”我笑道:“你光是道歉有什么用,要道歉就拿出点酒来,大家痛饮几杯。几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了。” 吴舵主一听大笑:“好,还是国兄弟豪爽。”转头对旁边的乞丐道:“去,拿点酒来,我和国兄弟要痛饮几杯。”没一会那乞丐就端出一大坛酒来,程英和陆无双一皱眉,我心知她们俩不喜我饮酒。我回头悄声道:“和这群直肠子的汉子交往就得用酒,你们今天可别拦着我喝酒。”我先把话说了,省着她们俩一会捣乱。程英和陆无双一听,摇摇头一叹,只能找地方一坐,来个不管不问。我看着一笑。 吴舵主拿过酒,也不知道从哪拿来两个碗,一个递向我道:“兄弟,我们丐帮喝酒就是坐在地上,拿大腕来喝,来你也坐下来。”我心中好笑,他这称呼变得还真快,开始还阁下,然后知道我没罪就开始称国兄弟,现在又称起兄弟来了。叫得是越来越亲。我笑着坐了下来,接过他的碗道:“这点我知道,我很早就佩服丐帮的各位兄弟了,今天能和各位共饮也是一大快事。”说着我举着坛子给自己斟了碗酒道:“我就先了这碗。”我说完我一口就把这碗就全倒在了嘴里。一滴也不带往外溜的。众丐一看都大声叫好,可是我自己却是有苦难说。 靠!这碗也太脏了,不会是他们刚讨饭用过的碗吧?没办法,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慢慢就适应了。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于是我和众丐就你来我往的喝完了这一大坛酒。这时我旁边的吴舵主指着地上喝酒的众丐问我道:“兄弟,你看我丐帮的弟子怎么样?” 我还以为他说的是酒话,于是答道:“好,各各是好汉。”吴舵主道:“你不知道,我们丐帮成名不仅是因为老帮主武功盖世,还因为有一套打狗棒阵。不知兄弟可听说过?” 我道:“当然听说过,这打狗棒阵听说威力无穷,是世间著名的几个阵法之一。”吴舵主道:“兄弟恭维了,我今天找兄弟来也是想让兄弟和我帮这打狗棒阵切磋一下。给我帮指点一二。” 我一下楞住了,他这话再明白不过了,他是让我去试阵,我看是他今天觉得把面子丢尽了,想拿打狗棒阵找回面子。本来我以为不用再动手了,看来还是得动。我借着酒劲,心中的怒火也有点起来了,我本来不想和丐帮动手的,没想到你却逼我动手,那我可就不再给你面子了。我大笑道:“当然,我早就想试试敝帮的这个阵法了,既然吴舵主能成全,我还要推辞就太虚伪了。众位摆阵吧。”我这笑声用了八层内力,靠,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了。我现在才不管程英她们知道我功力多高的事了。这两天我可是憋的实在难受了,我就要用这丐帮打狗棒阵爽上一爽。 在我的笑声下,众丐只感到一阵头昏,手中的酒全都掉在了地上,把这片土地都给弄成了泥地,众丐一个个七零八落的或倒,或卧的躺在了这个泥地上。而程英和陆无双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因为我这下略加了点传音的功夫,我的声音只往众丐耳中发,程英和陆无双听到的只是我平常的笑声。她们奇怪的看着众丐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众丐才缓过来,吴钱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惊惧,我微微一笑道:“吴舵主,怎么还不让你的手下摆阵啊。我都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吴钱这时才想起来他该干什么,他尴尬的咳了一声对地上的叫化子嚷道:“你们还坐着干嘛?还不赶紧起来摆阵。快,快点。”随着吴钱的叫嚷,地上的众丐才回过神来。 众丐清醒过来后赶忙在地上寻找自己掉了的竹棒,一时间场面很是混乱。吴钱脸色慢慢的变得铁青,而我这时根本不去在意这些,我习惯性的摸着下巴。想着一会怎么对付这打狗棒阵,要说这打狗棒阵可不是什么简单的阵法。这阵法运行起来,周而复始,层层叠叠,前涌后继当真是不好对付。当年在外公那儿,外公特意提了一下这阵法的妙处,想来威力不会小了。 这时众丐,都找到了竹棒站了起来。各自站好自己的位置。我定睛一看,只见众人三三两两分散四周。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是个大阵。不过内行人可以看出,这站位的不同之处。但见他们仿佛没有一点秩序,可细看你可看出外围每堆三人,一共九堆,暗含三九之数,内里两人一组,却是八堆,高处看却是八卦之像。我心道:“不是九宫八卦阵吧?” 程英也算是半个行家,她虽不能看明白这阵的大概,却也能看出这阵不简单。更何况她从老妈那听过这打狗阵法的威力。她拉着陆无双跑过来担心的问我道:“国大哥,你当真要入阵?”我一笑道:“这还有假吗?”程英急道:“这阵你可不能进,听说这阵威力无穷。运行起来可挡比阵中多几倍的人数,就是中原五绝也不敢轻易尝试这个阵法。你入阵的话会很危险的。” 我笑道:“没关系,我想吴舵主一定会叫这些兄弟手下留情的。你说是不是吴舵主?”说着我转过头问吴钱。吴钱赶忙道:“那当然,只要你在里面受不了,喊认输他们一定会停手的。” 人物记 逍遥派的爱恨情仇 逍遥派,创派祖师为逍遥子,行事潇洒,而低调的门派,也因此在江湖上绝少有人知道。逍遥派的武功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威力无穷,得其一,则能在宇内所向披靡。 北宋年初的“逍遥派”掌门逍遥子有徒弟:天山童姥、无崖子、李秋水。后来逍遥子传位给无崖子,并授以“七宝指环”。 无崖子收有苏星河和丁春秋两名弟子。丁春秋偷练化功大法,知道无当掌门的机会,竟将无崖子打落山崖,并自立“星宿派”。无崖子便藉苏星河之手布下了一个“珍珑棋局”希望有人能破解而成为掌门。 在苏星河所布的一个“珍珑棋会”中,“少林寺”弟子竟破解了该“”珍珑棋局”,於是无崖子化去其少林内功,并将七十年“逍遥派”功力及“逍遥派”掌门之位传于他,後来他更得无崖子的师姊天山童姥传授本门武功。这个“少林寺”弟子便是《天龙八部》中的三位主角其一——虚竹。 本部位于天山缥缈峰的“灵鹫宫”。此外,“逍遥派”有一支派“星宿派”——位於星宿海,为丁春秋所创。 医卜星相,琴棋书画,机械杂工,贸迁种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谜,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农田水利、经济兵略,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最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这个门派还是个颜值控的门派,门派弟子要面目俊朗,聪慧异常。 初代:逍遥子(掌门) 第二代:天山童姥,无崖子(掌门),李秋水,李秋水之妹,齐御风。 第三代:苏星河,丁春秋,虚竹子(掌门),段誉(段誉学了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这里自认是逍遥派传人) 第四代:康广陵,范百龄,薛慕华,吴领军,冯阿三,苟读,李傀儡,石清露,阿紫 第五代:阿碧(师康广陵琴技) 逍遥子「逍遥派」创派祖师,天山童姥、无崖子、李秋水的师父。 练了“不老长春谷”中那部神奇的书,喝了“不老长春谷”中那道可长葆青春的泉水,逍遥子拿去了那部神书,就创制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正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他的出现宛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足迹踏遍河山,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见证了上古时期的各类神话传说,寻访收集了无数武林秘笈。无论是神秘的“不老长春谷”还是沉寂数百年的“灵鹫宫”甚至是其它书里没有提到的地方。 门派弟子及掌门: 无崖子是金庸武侠《天龙八部》里的人物,逍遥派的掌门,与天山童姥、李秋水同为逍遥派前任掌门逍遥子的弟子。 他武功修为极高,身负七十余年北冥神功功力,武功绝学有小无相功和北冥神功,轻功凌波微步。接任逍遥派后收“聪辩先生”苏星河与“星宿老怪”丁春秋为徒,丁春秋叛变使用奸计将无崖子打落悬崖,无崖子一直装死,并摆下“珍珑棋局”,等待外人破解。 后将逍遥派掌门的位置以及自己毕生功力全部传给虚竹。 天山童姥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主人,逍遥派前任掌门逍遥子的大弟子,无崖子和李秋水的师姐。出场时已经九十六岁,外表却如八、九岁女童一般。 她终年九十六岁,比掌门师弟无崖子大三岁。武功极高,是天龙八部里武功最高的女性高手。精通暗器生死符,传说杀人不用第二招,而且医术高明。 因居住于天山,且身材永如女童因此自号“天山童姥”,掌管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数千人众。 在西夏皇宫的冰窖内,童姥与李秋水激斗时将虚竹夹在中间,两人互拼内力之时阴差阳错下各将九成内力传入虚竹体内。后虚竹无意间打开了无崖子送给他的画。 李秋水与天山童姥也看见了此画,终于明白她们毕生纠缠痴爱的那个男人所爱另有他人。两人相斗一生,却不料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先后悲戚苦笑而逝。 李秋水,逍遥派掌门(北宋哲宗年间)逍遥子的弟子。天山童姥、无崖子的师妹,西夏银川公主的祖母,王语嫣的外婆,王夫人李青萝的母亲。 李秋水全身白色衣衫,眉目甚美,声音甚是轻柔婉转,身形苗条婀娜,轻风动裾,飘飘若仙。天山童姥、无崖子的师妹。是逍遥派掌门逍遥子的三弟子。 李秋水与师姐天山童姥同对同门师兄(弟)无崖子有着情爱纠葛。师父逍遥子的“小无相功”只传了李秋水一人,是她的防身神功,威力,当年童姥数次加害,李秋水皆靠“小无相功”保住性命。 李秋水在书中再出现时已为西夏的太妃,容貌被天山童姥所毁,故终日披上面纱。 她乘童姥返老还童武功尽失时欲找她报毁容之仇,李秋水武功奇高,电光火石之瞬间砍下童姥的拇指和左腿,夺去被童姥拿到的逍遥派掌门之物“七宝指环”,但童姥被逍遥派第三代掌门虚竹所救。 结果李秋水与童姥二人在西夏皇宫冰窖内恶斗,两人斗得势均力敌,难分难解,最后同归于尽,把八十年功力全传到虚竹身上。 苏星河 逍遥派掌门无崖子首徒,“函谷八友”之师,外号“聪辩先生”。苏星河是丁春秋的师兄,他两人都是逍遥派无崖子的徒弟。苏星河精通琴棋书画,医学占卜,不擅武学,结果苏星河为丁春秋所击败,为避他再袭击,忍辱自扮聋哑,遣逐原来弟子,创办了掩人耳目的“聋哑门”。 苏星河一生心愿就是为师父灭了叛逆弟子丁春秋,他自己做不到,便以珍珑棋局召集能人,收入逍遥派,代行这个心愿。 虚竹因此而遇上奇缘,丁春秋最后被收服,苏星河也算没有空等了。 可惜他虽然忠心护师,却并没有得到好下场。最后还是中了丁春秋的“三笑逍遥散”,三笑而亡。 丁春秋,逍遥派叛徒,本是逍遥派弟子,后来背叛师门与李秋水勾搭在一起。将师父无崖子打下悬崖,跌入山谷,生死不明。 星宿派创始人,武功极高,心狠手辣,善于用毒。门下弟子称之为“星宿老仙”,门外人不耻其行径而称之“星宿老怪”,借神木王鼎练就一身阴毒武功,其中“化功大法”以毒化人内力,武林中人对此武功最为痛恨(实则根据逍遥派北冥神功改编而成)。 其星宿派独门暗器之多,毒药之猛更是人见人惧。后被逍遥派新任掌门人虚竹用生死符制住。 虚竹,本是少林寺内的无名小僧,性格木讷老实、但记性甚好。相貌丑陋,浓眉大眼,不善于词令。但为人忠厚善良,待人坦诚。 24岁时随师父发放名帖下山,误打误撞破解了苏星河的珍珑棋局,成为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关门弟子,得了无崖子修炼了七十余年的内力,并成为逍遥派掌门。 后遇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欲害武功不在的童姥而挺身相救,被童姥施计所逼破酒戒荤戒并和西夏公主李清露破色戒。 西夏皇宫冰窖内,虚竹在天山童姥和李秋水拼斗时无意得到二者九成内力,童姥死后被传为灵鹫宫宫主,因解三十六洞洞主和七十二岛岛主生死符而使众人真心降服。 后又和萧峰、段誉结拜兄弟。少室山上先后斗败鸠摩智和丁春秋,挽回少林声誉,同时得知自身身世,却不料悲剧迭出,父母先后归天。 为救大哥萧峰与段誉等江湖豪杰共赴大辽,一行人直逃到雁门关下,却不料萧峰自毁以救国救民。最终携李清露隐居天山缥缈峰灵鹫宫。 逍遥派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暗器,生死符实是武林中第一等的暗器,是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手中液体自然凝结成冰。 发射生死符更有学问,在这片薄冰之上,如何依附着阳刚内力,又如何依附着阴柔内力,如何附以三分阳、七分阴,或者是六分阴、四分阳,虽只阴阳二气,但先后之序既异,多寡之数又复不同,随心所欲,变化万千。唯有童姥的镇痛止痒之药,方能保证生死符一年之内可不发作。 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的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破解生死符,则唯有天山六阳掌,同时还要配合灵鹫宫的医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阴、阳,虚、实方可救治。 断筋腐骨丸应该是丸状生死符,解开衣衫,胸口左乳旁“天池穴”上现出一点殷红如血的朱斑。一个实验就是乌老大中招时,双手发抖,急速解开衣衫,只见胸口左乳旁“天池穴”上现出一点殷红如血的朱斑。他大叫一声“啊哟!”险些晕去,道:“你……你……到底是谁?怎……怎……怎知道我生死符的所在?你是给我服下‘断筋腐骨丸’了?”可想而知,厉害程度。 门派小故事: 其门下弟子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素来不和,为二师兄无崖子争风吃醋,但不知无崖子喜欢的是小师妹。 天山童姥坐掌位于天山山顶的飘渺峰灵鹫宫,并掌管灵鹫宫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众人性命。 无崖子先后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苏星河迷于琴棋书画,后又收徒八人,对外号称“函谷八友”;二徒弟丁春秋偷练“化功大法”后欺师灭祖偷袭无崖子,最后将无崖子打下悬崖后就在星宿海自立星宿派;三徒弟虚竹原为少林僧人,后机缘巧合得拜无崖子为师;又得到天山童姥亲自赐教本门的无上高深武学,最终清理门户将丁春秋及星宿派一举歼灭。 至于李秋水的小妹却不知所踪。风流潇洒的无崖子,同时博得了其师姐天山童姥和师妹李秋水的芳心。因而导致李秋水趁童姥练功入静时在其背后大吼一声,使童姥走火入魔;从此变成一辈子都是长不高的“矮美人”。 天山童姥当然不甘心,转而在师弟无崖子面前诋毁师妹李秋水。而无崖子便因此而逐渐疏远了李秋水,两人自此成不共戴天的冤家死敌。在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争风吃醋的时候,李秋水的小妹却和师哥无崖子共浴爱河,参研天下武功绝学。 无崖子曾画了一幅画,画中原本要画李秋水。但无崖子心中思念小师妹,不知不觉就画成了小师妹;而且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因小师妹和李秋水只有一个酒窝和一颗痣的区别;连后来他让虚竹去找画中人时还以为是李秋水。 无崖子后来又雕琢了一个玉像,每日只是对着玉像发痴;而把李秋水抛在了一边,因当时李秋水自觉再无法得到无崖子的心后便要气气无崖子;天天找来漂亮的公子玩耍之后便杀掉。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无崖子要找一个漂亮聪明的公子作为弟子了,他怕徒弟相貌太丑,李秋水不传他逍遥派的武功,如果太傻则会被李秋水杀掉,李秋水后来心灰意冷远走西夏;由于李秋水本来就很美丽,参加西夏选妃后摇身一变成了西夏的后妃。 后来她儿子当了皇帝,他又成了皇太妃。童老为报前仇而在李秋水与西夏王大婚之时下药迷倒李秋水,并将其毁容。最终和童姥在山顶相斗,西夏皇宫决斗,终致两败俱伤。 故事到最后,没想到无崖子爱的既不是童姥,也不是李秋水,而是李秋水的“小妹子”。无崖子雕的玉像、画的画像、心目中所想的原来是“小妹子”。 这一个秘密,是童姥和李秋水临死前才发现。童姥临死前大笑“不是她,不是她”,李秋水临死前苦笑“是她,是她”,正所谓“同一笑,到头万事俱空”。 两人争风吃醋了一辈子,原来却都是爱情上的输家,此一意外的结局极具讽刺意味。李秋水在临死前将此事告诉虚竹,让他将来有空到曼陀山庄看他和无崖子生的女儿阿萝。 苏星河收了八个弟子,他自己是个通才,弟子则是在学武功之外,每人修一门工艺专科,可说是通才与专才之间的“中庸之道”,倒也切合现代“主修、副修”的意念。 原意武功是“主修”、工艺技术是“副修”,还是刚相反,殊难稽考,但是八弟子结果成了工艺专家、副习武功,却是事实。 苏星河为使弟子免于祸,把八人同逐出门墙,从此不见,这八人不敢再以师兄弟相称,但眷念师门情深,于是纪念在函谷关学艺之地,并称“函谷八友”。 函谷八友,大哥琴颠康广陵,习琴,纯直而脾气拗执。 二哥棋魔范百龄,学的是围棋,以磁铁棋盘作武器,范百龄虽称他天下少有敌手,但他天资似乎不高,参详苏星河摆出的珍珑,就几乎呕血毙命。 三哥书呆苟读,莫说理论无能,他几句说话,竞教玄痛顿悟,即时圆寂。 四哥画狂吴领军,擅丹青。 五哥神医薛慕华,是读者最熟悉的一个人物,萧峰携阿朱求医,求的就是这位薛神医。后来萧峰被萧远山救走,阿朱留在庄上,还是给薛神医救治过来。这才有阿朱与萧峰的动人恋情。 六哥是巧匠冯阿三,是位带艺投师的弟子,入门前就已经是个巧匠了,学的是土木工艺,是木匠兼巧匠,薛神医庄院的奇妙机关便是他所参破。 七妹花痴石清露,石上清露,虽无半个花字,一幅工笔花鸟图已然跃然眼前,新版该做石青风,以区别银川公主梦姑李清露),是莳花圣手,使用花粉迷倒人。 八弟戏迷李傀儡,(李是唐明皇李隆基,是他开创了梨园,傀儡戏是最早的戏剧形式)痴迷戏文,时而扮唐明皇、时而扮梅妃,在七情六欲,戏假情真中渐入疯癫,但骨气强而性刚烈,武功虽低而宁死不屈,那完全是他自己的角色。 金庸中常穿插打诨胡闹的谐角,函谷八友不完全是谐角。玄难是得道高僧,他自思,别人都道这八人为了杂学而荒废武功,无怪受制于丁春秋,但是自己为了练武功而疏忽修行,不急生死,难道又不是误入歧途?这一想,就想到人生目标去了 还有一个说法,丁春秋因为与李秋水私通而被无崖子发现,才背叛师门,不过因为李秋水不忍下手,无崖子最後免於一死。另外,丁春秋曾在蘇州生活,这才造就了阿紫的武学知识。 总之,逍遥派就是一个神秘的门派,门派还看中颜值,武学繁荣昌盛,实力强的离谱,门派弟子也是各有各的特色,很有意思,所以,更多信息,这里不便多说,可自行查询。 武斗 我听完他的话,就明白他就是让我认一下输,把丐帮的面子给保回来。可惜我今天对丐帮的所作所为不爽到了极点,这面子我今天是让他落定了。 那堆乞丐看到我在那儿说话,都怕我不进阵,于是有人就带头唱道:“喝完酒的国少侠啊。”马上有人接道:“来试试我们的阵哪!”又有人接道:“施舍我们一点饭啊。”最后有人道:“我们帮你打狗呀。”这群人一边拿竹棒敲着地,一边用讨饭的“莲花落”调子唱了起来。我一笑大声道:“我来也。”向身边的两女做了个放心的眼神,脚一蹬地飞身跃进阵中。 众丐见我入阵,都叫了声“打狗”,本来在外围的二十七名丐帮弟子,都从前面十六人头上跃了进来。我看得一愣,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这群叫化子的竹棒就都招呼过来了。只见前后左右二十七条竹棒有如一面由竹棒结成的网样向我罩了过来。我心道:“乖乖,这还了得。”我一看不能坐以待毙,运起“大罗周天步”向我左面那三人冲了过去。我不能让他们一起攻击,一起攻击的话我除非有千只手才能架住这些竹棒。我向一边冲击就是打他的时间差。让他们不能同时攻击。 要说阵法,只分静和动两种。静态的阵法就是不动的阵法,进阵后有如走进一个迷宫,让人进后却被困其中,阵中还设有陷阱圈套,都是等人自己去上钩送命。而这动态的阵法,大多都是由许多人组成,像少林的“十八罗汉阵”,全真的“天罡北斗阵”诸如此类。这种阵法讲的是前后呼应,左右配合。联系众人的力量成一体击杀阵中之人。而这阵法讲究的就是同心协力,共同进退。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同中求不同。 我快速冲到那三人身前,横身躲过两人的竹棒,一手抢过中间那人的竹棒。那三人吃了一惊,可是虽惊不乱。三人同时在地上向后一滚,就在我还没接着出招时,从他们身上跳过来两人。同时用竹棒向我打来,他们虽不说正好补了前面两人的漏子,可还是拦住了我前进的道路。而我前后左右那些竹棒正好都到了我身边。我还真没想到这打狗棒阵用这招来维持阵中的平衡,如果我现在攻向前面两人,我身后那些竹棒一定能把我杵个对穿。 我心中为这阵叫好,可是手上也没闲着。如果他们以为我这样就输了那就太小看我了,“心剑总决”之万剑归一,我手中的竹棒突然出现无数的幻影仿佛开花一般,伸向我周围,正攻向我的那些竹棒一触这些幻影都短了一截,众丐只觉得手上一轻,本以为刺到我时却刺到的只是我身前的空气。而他们的这些竹棒都整整齐齐的在我身前两尺处停了下来。 等众人看明白了,都吸了一口冷气。吴舵主在场边看得心中着急,他大声道:“变阵。”众人随他声落,都快速行动起来。众人一起把手中短了的竹棒向我扔来。我心中暗骂自己竟然给自己找麻烦,我马上跳了起来,跃起来有一丈高,勉强躲过那些竹棒。等我落地时众丐的阵也布好了。只见众丐像叠罗汉样,叠成了两层。那些手里没有竹棒的站在下面而那些有竹棒的都站在了上面。 他们四面的围住我,一个个眼睛圆睁,衣服要拼命的样子。我冷冷道:“来吧!”说完率先攻了过去,现在是强先机重要,我可没有后发制人的把握。只见底下那群人,二十八个人同时出掌向我推来。我顿感千钧的巨力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我心中暗叫不好,心中明白就算我挡住一边却绝对挡不住所有的掌力。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让这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巨力卸去,而不是傻傻的去硬拼。 我眼中精光咋现,脚一点地飘了起来。巨力冲我来时,我不是迎上去,而是像风筝似的随着这力的去向飘,我用这方法连续躲过了两边的力后,就不再用了。因为这已经够了,只见我一落地,脚轻轻一踩地面,飞速向那些发完掌,还没收招的众丐扑了过去。而这时那些站在上面的手中拿竹棒的仿佛就为了等着我似的。一起跳了下来,向我打来。 我长吼一声,仿佛一声霹雳,手中的竹棒,噌的吐出三寸长的剑芒。脚下连踩“大罗周天步”瞬间来到他们面前,可惜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的竹棒已到了他们得手腕处,我飞快绕他们一圈,每人的手腕处都被轻轻的划了一道伤口,他们的手中的竹棒不由得都掉在了地上。我把他们给伤了后,也不在内阵停留,一下从他们身边插过去。就在外围那群丐还在等待着前面那群后退而上前来攻击时,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当真是让他们大吃一惊,我看着这个便宜当然要好好的捡一下。手中的竹棒剑芒收了回来,这回不当剑使了,改成了点穴笔,瞬间就点了两人的穴。 因为内阵的瘫痪,所以外阵也不能运行。所以众丐现在更像是和我单对单,就凭他们还不到“炼体”的功力和我单对单的碰上只有手到擒来的份,所以外阵的瓦解可以说是没有相象到的简单。我绕着他们走了一来回,个个都在我一招之下点了穴道。本来刚才还对我不利的情况瞬间情势全都逆转了。场外的吴钱楞楞的看着我,看来还在不明白我怎么出来的。我自己也松了口气,暗叫侥幸。要不是我的速度够快,总能我来把握进攻权。要不是我的剑芒够利,要不是他们自己的内阵绊住了外阵,我今天要想破阵一定会比现在狼狈很多。 我虽心知肚明可我脸上却露出本该如此的样子笑着走到了吴钱旁边道:“吴舵主,贵帮的打狗帮阵果然非凡。就是不知我破得可好?”吴钱机械性的点点头道:“好,真是太好了。”在旁边一直担心的程英和陆无双跑了过来,关心的问道:“国大哥,你没什么事吗?”我笑道:“你们看我能有什么事?”程英和陆无双点点头,陆无双眼睛一转突然想起来什么。她眼睛一瞪问我道:“你的武功原来这么好,比我们还高。可为什么你不根我们说呢?你竟敢骗我武功一般。” 我嘿嘿一笑道“这你可是误会了。你一直没有询问过我的武功啊。怎么说我骗你,只是你自己想当然而已。”陆无双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于是撅起嘴来道:“算你说的有理。”我微微一笑对吴钱道:“吴舵主的盛情款待我们紧记于心,今天也就到这里吧,我们也要告辞了。”吴钱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他到底还记得底下有二十八人还被点住了穴道呢。他口中有点说不出话,但手上却清楚的指着场上还在站着的众人。 看到那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丐帮弟子,我心中暗觉好笑。我道:“舵主请放心,我马上为众位兄弟解穴。我说完身形连动,就像一阵风一样从站着的各丐身边飞过,都在他们身上轻轻的一拍,把他们的穴道都给解开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也已经回到了原处就仿佛从来没有动过样。众丐都敬畏的看着我,他们对我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 聚会 吴钱一见众人都已经恢复,就想先说几句场面话,毕竟他心里明白,这面子今天说什么都找不回来了。我不计较他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可就在这时,从庙前跑来一个乞丐,身上只有一个口袋,他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舵主,不好了,出事了。”一直来到我们身边。 吴钱听得眉头一皱厉声道:“嚷什么嚷?出什么事了?”那人被吴钱一吓,半天倒不过来气。等了好一会他才道:“舵主,长老他们出事了。长老被人给捉了,要我们去领人。”吴钱一听,不信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人道:“长老和一名道姑过招让她给制住带往武关去了,说让我们到武关的酒楼去领人。” 吴钱一听头都打了,心道:“我怎么遇到这么倒霉的事,这刚招惹厉害的主,怎么那边又出事了。”我听得不对劲,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我问道:“那道姑是什么人?有什么特征吗?”那人答道:“我没看仔细,那道姑看起来二十几岁,手里拿了把拂尘。剩下就没别的了。”他想了想又道:“对了,长老们见到她,称她为什么赤练仙子。她好像姓李。” 我,程英和陆无双同时惊道:“李莫愁?”程英和陆无双吃惊是因为李莫愁是她们的仇人,而我则是做贼心虚,我脑子这回有点死机,我没有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李莫愁不是被我给制住功力扔到妓院了吗?她怎么能擒住丐帮的两个八袋长老的? 那些问题都如苍蝇样围着我的脑袋转来转去,使我恨不得把他们给抓下来踩在脚下蹂.躏。而这时吴钱却是满脸的苦水,李莫愁他岂能没听说过,赤练仙子的威名天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想想她那由鲜血累积成的威名他就心中发寒。可是丐帮的两位长老又不能不去救,他现在犯起愁来。 我抬头看到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登时明白他心中愁的是什么。我道:“吴舵主?可是为贵帮长老的事而烦心?”吴钱听见我问话,一叹道:“唉,可不是嘛,没想到我丐帮的两位长老竟然被那女魔头所擒。”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抬头张嘴想对我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看他的样子,我心中明白,这吴钱见我武功不俗,想要我帮他去救那两个长老,可是他突然想到我和他们根本没什么关系可言,更何况我可是以淫贼的身份被他们抓来的,后来才知我是被冤枉的,可他们道歉不仅不真诚,还要用打狗棒阵讨回面子,经过这么些事他觉得如果开口求我帮忙他自己都会脸红。可惜他不知我现在是不管怎样都要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所以我何不再多赚份人情呢? 我笑道:“那我就去为吴舵主消消愁怎样?”吴钱听完后一愣,他满脸不可思意的瞪着我,我道:“我虽不敢保证把贵帮两位长老完好无损的救下来,可是我却能保证我会尽力而为的。”吴钱听了我的话,心中很是感动,他没想到我竟然不计较他们的所作所为。他激动道:“国少侠,你当真愿意去救我帮的两位长老吗?”我道:“救说不上,只是把两位长老从李莫愁那儿请出来。”我谦虚了一下,看他感动成那儿样,我还真不好意思。我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去救那什么长老,他那激动的样子让我受不了。 可吴钱听了我的话,心中对我更是敬佩,我去救人竟说成请人,给足了丐帮的面子。看他的样子说不准给我下拜呢。我在他说话前赶忙道:“吴舵主我想时间紧迫,我们就不多呆了,现在就出发。”我回头对程英和陆无双一打眼色,示意现在要走了。程英和陆无双点头会意,她们俩走到我身边,我们对吴钱一抱拳道:“多谢,吴舵主款待多时,我们这就告辞了。” 吴钱回礼道:“那就有劳几位了。我来送各位。”我笑道:“不劳舵主了。”说完左右两边抓住程英和陆无双的手,道了声:“告辞。”提气向外面纵去,几个起落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吴钱和众丐看着我们消失的身影心中对能救回两位长老充满了信心。 再说程英和陆无双两人,见我竟能把如此的之强的打狗棒阵给破去,简直不敢相信。在她们印象中我应该是个三流的武林人,因为也只有那种武林人才会得病。武功到了她们这样的就是想得病都得不了。她们刚才还在想是不是这丐帮的打狗棒阵太弱了。可是现在被我拉着赶路,仿佛飞起来一般,脚不沾地,身体有节奏的一上一下的纵起。看着旁边飞速闪过的树木,她们不得不承认她们的速度已不下于一匹千里马了。 她们再次从上到下打量起我来,带着她们俩竟然还能达到这种速度,这种轻功她们根本闻所未闻。程英不由琢磨道:“以他的功力为什么他会得了不轻的病?他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们他到底有多厉害?听他的萧声一直是忧郁的感情,他到底还隐瞒了什么?而且到底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程英灵敏的心思开始提出一个个疑问,而她的表妹却没有像她样想这么多。现在陆无双正想道:“太可气了,他的武功这么好竟然不告诉我。根本就是看不起我,到时我一定要他好看。” 我的两边有两颗不同的心,但是她们却在想一个人,我不能猜到她们到底在想什么。因为男人不可能猜得到女人真正的心思。只有女人能猜到女人的心思。很可惜的是我不是女人,所以我有自知之明,我不去为这些伤脑细胞。我轻声在她们耳边道:“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救丐帮的两个长老。”人如果总说谎话,他往往自己就把谎话当成了真话。我自己都有点相信我是去救人的了,而不是去查探李莫愁。 走了有半天的时间,我们终于来到了武关。现在已经是掌灯时分,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各各房中透出了幽幽的火光。我们明白今天是干不了什么事了。所以干脆找间客栈住了下来,我们开了两间上房,程英和陆无双一间我自己一间。我怕程英和陆无双盘问我武功的事,我自己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呢,所以一开完房,我就赶忙把她们哄进屋休息。我自己更是钻进屋中直接把灯熄了,躺在chuang上装睡。 程英和陆无双对我没有一点办法,她们心中都想先解决丐帮的事再来跟我秋后算帐。而躺在chuang上躲灾的我后背的冷寒,一阵跟着一阵。弄得我还以为自己练功出了岔子,吓得我静坐了一晚,仔细调节自己的身体。 到了早上,我也坐够了,两腿一伸站了起来。洗漱过后我推门出来,走下了楼,找了个桌子坐下,准备点点儿吃的等程英和陆无双醒过来一起用餐。这可是我跟她们呆这几天第一次起这么早给她们准备早餐,我自己都觉得感动。心中猜想她们见到我已经给她们准备好早餐会是什么表情。 可是我等了许久还没见到她们有下来的痕迹。本来满心的高兴,却是一点点变质了。看看时间,一般这时候她们早已经起了。怎么几天还没露面,难道她们在睡懒觉吗?我晃晃头,把这个不实际的想法给甩出脑袋。 开始 程英和陆无双可都是知道轻重的人,她们俩心知今天来是为了救人的,她们不会早不睡晚不睡非得今天睡懒觉的。可是到底为什么她们到现在还没有起来。我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浓。 突然我心中惊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儿我马上站起身来,飞奔跑向楼上程英她们的房间。我来到房间前,焦急的敲起了门。可是当我手碰到门时,门里面没有上锁,被我轻微的敲一下就给打开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打开的门,脑袋“嗡”的一声,她们不会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了。我这时也不在乎这是她们俩睡的地方。一步就跨进了房间。 可是进来后我看到的却是整整齐齐叠好的被褥摆放在chuang头。我本来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脑袋恢复了清明,这被褥都叠好就说明她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强敌把她们截走。因为我还没听说遇敌后还要叠被的。我虚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就在要下楼的时候,程英和陆无双正好迎面走来。可是在她们身边的却有三个人,一女两男。 我看得一愣,那两名男子,长得虽说还算英俊,可是细看他们资质却是一般,他们两人我只能用中庸来形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那名女子却是一眼看去让人难忘,只见她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文彩精华尽在其眼神当中。让人见之疑为九天玉女与小龙女那种月中嫦娥的冰冷宁静各有千秋。但我愣神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我现在绝对已经对美女免疫了 ,因为不算我在黄帝那儿那十年,我有二分之三的时间都是和美女住在一起。想想我又怎么会因为她的美丽而走神呢? 我发楞的原因是因为在那名女子的眉目中,我感到一丝熟悉感。仿佛我在哪儿见过她,而且还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程英和陆无双看到我刚想打个招呼,可是却发现我愣神的盯着她们身边的女子看,心中好气,陆无双道攥起拳头给了我的脑袋一下道:“看什么看,我大师姐可不是你能随便乱看的。” 陆无双的话一下解开了我心中的疑问,我说为什么我感到她很熟悉呢,原来她就是我老姐啊。我的手揉着陆无双刚才打到的地方,可是脑子却不在这里了。我心中暗赞老姐的美丽,没想到杨过那小子真有艳福。看看老姐那模样,我对杨过都有点嫉妒了。老姐现在可是不下于小龙女的美女啊!要说女大十八变,没想到老姐变化还真多啊。记得我走时还是个黄毛丫头,现在已是婷婷玉立的少女了。再看她旁边有如护卫的两人,应该就是武家二兄弟了吧。 我苦笑对陆无双道:“你管的还真宽啊。我只不过楞一下神,你就不干了。”而陆无双全当没听见,嘴一撅那意思是你能把我怎样。我一看她这样,更是简单,扭头问程英道:“英妹,你就介绍一下吧。总听你说大师姐如何如何厉害,怎么不给我引见引见。”我根本连看都不再看陆无双一眼,承心的气气她。 程英看出我们俩在斗气,无奈的摇摇头,向这种事她反正是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而“初次见面”的老姐和武家二兄弟,却是觉得新奇好玩。程英对我和老姐三人道:“我来给各位引见一下,大师姐二师兄三师兄这位是国阳,你们别看他吊儿郎当,可是武功却是不赖,他竟能破去我们丐帮的打狗棒阵。”老姐和武家二兄弟一听我能破打狗棒阵都不由上下打量着我。心中对我的实力有了个大概。老姐抱拳道:“见过国先生了。”我马上抱拳还礼。 程英转过来指着老姐对我道:“这就是我大师姐,她被师父师娘誉为百年难求的武学奇才。我们的武功可以说都是她传授的。”我马上一揖道:“国某见过姑娘了。我对姑娘可是久仰大名,程英和陆无双经常跟我提起来。 老姐微微一笑道:“那都是她们吹嘘而已。”然后程英又介绍了武家二兄弟,我也是抱拳问礼,可是那两个小子不识抬举根本不认真还礼。我当然不好刚见面就发作,只能转移话题道:“今天你们早上干什么去了?” 程英见问就道:“我和表妹本想在早晨去探探那李莫愁来了没有,可是半路上遇到大师姐和两位师兄,大家都很高兴于是就说说笑笑的回来了。”我心中对发生的事大概有了个轮廓。我道:“不知最后可探到李莫愁的行踪了吗?”程英摇摇头,我心道:“看来李莫愁是还没有来啊。那就不着急了。”想到这儿,我笑着对大家道:“你们应该还没有吃饭吧?那我们就下去吃点什么吧。吃饱了到时好和李莫愁拼命。” 程英陆无双和武家二兄弟都郑重的点点头,看来他们是想用这个机会来报仇。我心中暗自琢磨到底他们四人联手能不能制住李莫愁。我们来到饭桌大家都叫了几道饭菜。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而我却是不着急的吃着东西,同样不紧不慢的是老姐。桌子上的气氛很是奇怪,两男两女在快速的吃着东西,而另外两人却是显得一点也不着急。 就在这时从客栈外面进来了三个人。 看到那三人,我不由一愣,我没想到他们三人竟凑到了一起。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耶律齐兄妹和完颜萍。原来完颜萍自从听了我的劝后心中放下了仇恨,她亲自去耶律府向耶律齐阐明不再报仇了。耶律齐一听她这么说当然欣喜非常,完颜萍可是他心中一块心病,杀他又下不了手,而不杀留着她随时威胁着他老爹耶律楚材。他对此事头痛得很,现在完颜萍自己放下了仇恨,他还以为是做梦呢。他兴奋之下当然就强自把完颜萍留在了府中,耶律燕本就和完颜萍没什么过节,两人又都是年轻人,没几天就情同姐妹。这天耶律燕提出出来游玩,耶律齐和完颜萍也就答应了。 也是凑巧,他们清晨出来,没走几个时辰就到了这里,于是就打算在这里歇个脚,一进客栈正遇上我们。他们三人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可是我可对他们的身份了如指掌。我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心中想着是不是连他们也利用上。嘿嘿,有更多人替我拼命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坐在我旁边的老姐看见我这个动作不由一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而我这时就想的是耶律齐他们都拉到我的阵营来,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嘛,何况他们武功还不是很弱呢。于是就在他们落座后,我拿起了一支筷子轻轻敲了一下我面前的酒杯吟道: “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一个肯回头!” 群英荟萃 众人都抬头看我,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吟起诗来。可是他们一听我的诗都不由一呆,没想到我的诗竟然还很有意境。武修文不由喝道:“好诗,没想到国兄还是文武双全。”我一笑道:“见笑了。我是读书不成,弃文学剑,可惜学剑也不成。当真是一事无成。”而对面的老姐突然机智的一笑,道:“国阳,国阳。这名字真好,不知你怎么起的。”我一愣,心道:“咦,这是什么意思。” 老姐没让我细想道:“阁下好文采,我这里有一对不知阁下可否对出?”我心中奇怪不知她怎么又说起对子来了。但还是点点头,反正这边闹得越厉害,越能吸引耶律齐他们的目光。老姐道:“上联是‘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对于我从小就读过的对子想也不想就答道:“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突然我暗道声“坏了”。只见老姐笑吟吟的看着我道:“国阳是不错,但是怎么不用自己的名字呢?我的郭英老弟。” 我苦笑着摇摇头,道:“姐,高明。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老姐见我承认了,轻笑道:“我从见到你时就觉得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后来听到你名字叫国阳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这只是疑惑而已,到你做出自己习惯性动作时这疑惑就变成了怀疑。到了最后你自己不知犯什么神经在念诗。这诗可是你小时候作的,别人怎么能随口吟出来?所以我就确定是你这个不孝的弟弟了。而我那个对联只不过让你自己承认而已。”程英几人一听都不由惊讶的看着我,没想道我竟然就是郭英。 我听后连连摇头,虽然那打油诗不是我作的,可是也不是这个朝代的。她别处还真就是找不到。我这是自己露出了马脚。老姐本来笑容满面的脸突然一沉,嗔道:“你这不孝的弟弟,竟然见到你姐姐还用假名,是根本就不愿意见我吗?”我忙摇手道:“不是,不是。怎么会这样呢。我想您还来不及呢。您看我不是等有时间再跟您说明我的身份吗?现在说出来太仓促了。您看英妹介绍时,她说我是国阳,我如果说我是郭英也太唐突了是吧?”老姐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她到老爸老妈身边告上一状,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老姐看了看程英 道:“哦?你的意思是程师妹的错了?”还没等我说话,程英和陆无双从我身前两个长凳和她们身边的武家二兄弟换了个位置,都做到了老姐那边,对老姐道:“大师姐,你看他欺负我们。他见到我们时一直不说自己是郭英,这回还把不告诉您他的身份的事赖到我们身上。您一定要教训教训他。”说完又问坐在她们旁边的武家二兄弟道:“你说我们说的是不是。”武家二兄弟落井下石的点点头。 郁闷!他们竟然联手欺负我。可我却注意到了程英两姐妹和武家二兄弟的默契。我心中疑道:“难道和她们订婚的是武家二兄弟?”仔细想想,她们知道我是郭英时竟然躲到老姐那边。而且她们竟和武家兄弟坐在一个凳子上。这些都有能说他们关系不浅。难道是他们从小因为同仇敌忾所以一点点就好上了? 我这纯粹就是胡思乱想,那程英和陆无双一直只把武家二兄弟当成师兄弟。而她们知道我是郭英时,心中很是激动。想想竟和我这个她们的未婚夫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让她们很是害羞,这样她们才躲到老姐那边去的。我在这儿乱猜一气,根本就是小男生恋爱时的不成熟心理。 老姐这时发话道:“说说为什么告诉我两个师妹个假名,如不说清楚我可真要替她们出气了。”老姐这是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清楚,省着以后相处尴尬。反正身份暴露了,我早晚要给她们道歉,我想就不如借此机会,向她们说清楚,不然以后也是麻烦。我道:“姐您不知道当时我病倒在野外。她们把我救了起来。当我醒来时我身体刚好,又不知道她们是谁,当然不好说出真名了。走江湖的人都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我就随口捏了个假名。当时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老姐听出个大概,她惊疑道:“你病倒在野外?你怎么会得病?以你的功力来说,走的那年就百病不侵了。”我心中犯苦,心中一痛道:“姐,这事你别问行吗?”老姐看到我苦恼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疼。她柔声道“好,姐不问你了。”程英和陆无双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是担心,她们比老姐明白得多,我当时不仅是生病,还烂醉如泥。可想我当时一定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她们脸上不由露出担心的表情。气氛一下子有点沉闷。 我一看气氛不对,于是拿起筷子在酒杯上敲了一下大声吟道:“琴棋书画诗酒茶,当年件件不离它。如今七事皆更废,赤心铁血行江湖。”我这首诗是改了查为仁的莲坡诗话,改动得虽不大,但是意思却都不同了。正好把我现在的情况给全部说了出来。程英和陆无双听完眼中连放异彩。武家二兄弟还陶醉在我的诗中,我一笑道:“我们江湖儿女要的就是热血江湖,想这么多干嘛?” 就在我说这话时,客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铃铛声,店门的门帘一掀,从外面走进来四个人,我的位置冲门,正好看见来人正是李莫愁,她身后是有个眉清目秀的女道姑,想来是洪凌波,而洪凌波手里攥住个绳子,绳子正绑着她身后两名老丐的手上。看来是要等的人是等到了。李莫愁一进店环顾店内,一眼就看到了我。她对我可是记忆尤新,她缓步走到我们桌前对我冷冷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在这里又和你见面了。”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让我郁闷的是她根本就没事。 程英四人一见李莫愁都手按宝剑就要动手,我摇头叹道:“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怎么我看到你时,你总没干好事呢?”李莫愁冷冷的回道:“怎么我每次看到你,你身边总有女人呢?看你身边没有我的师妹,你是被你那姘头给甩了吧。” 我眉头一皱,心中怒气渐起,本来我对她有点有愧于心,可现在她竟然不知死活的杵我的痛处。我的歉意已经丢到脑后去了。我扭头不理她,对老姐道:“姐,我最近听得了一副新词,你想听不想听?”程英四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他们实在不明白我怎么在这时候说起词来了。而老姐最是知我,她轻笑道:“那何不唱来一听?” 我笑道:“那就扰了各位了。”说完我唱道:“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愁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老姐听后道:“这是金的元好问摸鱼里的一首。”我笑道:“姐果然阅书无数,可是现在就有个因情而苦,天天没事就唱这首词杀人的疯子在江湖上。”众人听后都会意,程英偷偷抬眼望了一下李莫愁,只见李莫愁现在脸已气得发青。我转头笑吟吟的看向李莫愁道:“喂,小蛇,你说是不是啊?”李莫愁冷哼一声,她没有立刻发难。因为她发现面前几人都是好手,她又仔细看了我桌上的众人。她惊讶的发现程英和陆无双也在这里,而她们身边是两名少年正怒目瞪着她。我对面还有一个连她自己看着都目眩的少女。 全真弟子 “来者何人,快快止步!” 刚刚走上半山腰,便有两年轻道士持剑拦路。 “这是何故,莫非终南山被哪家道观包下不成?” 林沙眼神微眯,扫了拦路的两个年轻道士一眼,暗暗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拦路道士中的一位满脸恼怒,横眉立目大喝出声:“难道不知此乃全真教辖地,台阶尽头便是全真祖庭所在?” “全真教了不起啊,终南山又不是全真教的,用得着在半山腰就设卡盘查么?”林沙眼皮一翻没好气道。 “小子你故意找茬是吧?” 那两年轻道士大怒,其中一个脾气火暴的直接上前狠狠推了林沙一把。 “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 林沙不闪不避,身上肌肉一紧一松暗劲勃发,直接将那毛手毛脚的年轻道士震得手臂酸麻,连连后退哎哟一声一屁股蹲坐在地,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全真教,真是让人失望啊!” “小子有些门道!” 另一位年轻道士脸孔涨得通红,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几个跃步上前,寒芒闪闪的剑尖指向林沙,瞠目怒喝出声:“汰,小子快快束手,否则别怪道爷狠辣无情!” “全真教就是这么教弟子的,真是叫人失望啊!” 林沙摇头晃脑一脸不屑,根本没把那年青道士的威胁放在眼里。 “小子你找死!” 那年轻道士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勃然大怒挺剑直刺,一式全真剑法中的大江似练使出,中规中矩基础扎实。 “嘿嘿,恼羞成怒了!” 林沙讥笑出声,面对来剑面不改色,只伸出右手屈指轻轻一弹,砰的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那挺剑直刺的年轻道士虎口剧震长剑脱手飞出。 “没想到还是个硬扎子,师弟你来拖住这厮。我去敲响鸣警钟!” 那手中长剑脱手飞出的年轻道士满脸惊骇,匆匆说了一句便转身就走,只留下满脸惊慌的另一位年轻道士独自面对林沙。 林沙负手而立冷笑连连,对全真教的印象更差几分。随意扫了那满脸惊恐的年轻道士一眼。根本就没兴趣虐菜鸟。 咚咚咚……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警钟声响起,声音清脆醇厚飘出老远,相信无论山上还是山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子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真等到我全真教高手齐聚。你想走都难!” 剩下这位年轻道士像是受惊的小兔般脸色发白,看向林沙的目光中满是惶然,强压心头恐惧色内荏苒道。 “现在才说,晚了!” 林沙轻笑出声,懒得理会这厮回头冲着旁边的树林冷哼道:“阁下看戏也看够了吧,快快出来不然我可要亲自‘请’了!” “哼小子你够嚣张,竟敢在全真教的地头上挑衅闹事!” 从台阶旁边的旁迷树林之中,走出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道士,目光锐利如鹰一脸英气,一双剑眉倾挑目光炯炯怒视林沙。 “王师叔!” 那独自与林沙对峙。被吓得不轻的年轻道士见到来人顿时惊喜出声。 “玉阳子王处一?” 林沙满脸诧异,没想到刚刚上山便遇到全真七子之一。 “哼,小子你来我全真教所为何事?” 王处一不回答也不否认,只是眼神不善紧紧盯着林沙冷哼道。 “寻人!”林沙不以为意轻轻一笑,笑意却是未达眼底。 “何人?”王处一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你这是在审问犯人么?”林沙眉头一皱不爽道。 “哼,这一带都我是全真教辖地,小子你要寻人怎能绕过我全真教?” 王处一眼神微眯目中冷光闪烁,满脸不悦怒喝道。 要不是看到林沙一身儒雅之气,相貌堂堂不似奸邪之辈,刚才又显露一手不俗武功。以王处一的性子早就动手开打。 全真七子之中,就以他跟丘处机最是好武,全真教大半名头都是他跟丘处机大出来的,在江湖上闯下偌大威名。 “我也正有此想法!” 林沙裂嘴一笑。露出两排森森白牙,挑眉道:“正好王道长在此,我想寻那古墓派门人,道长行个方便吧?” “什么,你竟是要寻古墓派?” 王处一惊呼出声,再也绷不住脸上淡然神色。一脸惊讶上下打量林沙一眼,皱眉沉声问道:“小子何人,怎会知晓古墓派?” “苏州林沙!” 林沙淡然一笑,不卑不亢自报家门。 “原来是儒侠林沙!” 王处一闻言露出恍然神色,脸色也跟着缓和不少,态度和缓拱手道:“不知林少侠与古墓派有和关联?” “古墓祖师林氏朝英,正是我苏州林氏中人!” 林沙微微一笑,心道一个好的名头果然好办事啊。 所谓儒侠,不过是在他前来终南山的路上,见到不平之事管上一管,修理了几个不长眼的小蟊贼,同时收拾了两三个江湖闻名的邪道中人,不知怎么地就有了这么一个很有点那啥的外号。 这时代想刷声望真的很容易,比笑傲世界好办许多。 淮南淮北之地可是如今金宋交接之处,虽说两国已罢兵多时关系缓和不少,两地商业经济也能正常流通,但多年的积缘不是那么容易消解的。 金人虽然汉化严重,不过依旧保持了草原民族的野蛮凶性,眼见南朝繁华时不时小规模出兵劫掠一通,保持了当年大辽的打草谷风俗。 南宋边军可比不得北宋边军实力,加之当地官府又对此事不怎么放在心上,市场让小股金兵在境内游荡劫掠一通,搞得淮南之地民不聊生盗匪遍野,随便一座稍微险峻些的山头都可能有绿林强人占山为王。 一些比较守规矩的强人倒也罢了,只收取过路费余着恶事一概不沾。只是这样有原则有底线的绿林好汉毕竟不多,多的却是那些被利益迷昏了眼冲昏了头的家伙,一个个无恶不作行径比之过境金兵都还要恶劣! 收拾这样的家伙真的没啥心理负担,要不是他不想做得太过手上也不愿沾染太多血腥的话,以他的性格只怕此行终南山之行会一路血洗而过。 可能是他一身书生打扮,行事手段又颇有君子之风,那些江湖中人又极喜欢给人起外号,这才有了所谓的‘儒侠’之名! “什么,林少侠竟然跟古墓祖师林女侠是同族?” 王处一惊得不轻,眉头紧皱看向林沙的目光中满是狐疑。 “怎么不信?” 林沙眉头一挑,玩味道:“林祖师可是还有一位嫡亲兄长在世,正是我林家当代族长!” 这不可能! 王处一惊得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要不是道家功夫还算练得不错,差点没当场失态惊呼出声。 咻咻咻…… 也就在这时,数道破空声迅速逼近,山道几道身影迅若疾风飞跃而下,远远的便传来丘处机的怒声大喝:“是谁,胆敢在我全真教山门闹事?” “丘道长的火暴脾性一如当日!” 林沙嘿嘿一笑,声音平淡却是轻松传到远方。 好高深的功力! 王处一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看向林沙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警惕。 “是哪位江湖朋友跟我全真教开玩笑?” 丘处机的声音再次传来之时已距离不远,听得出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爽。 刷刷刷………… 话音刚落,数道迅捷身影已带着猛然劲风呼啸而至,五位形貌不一的中老年男道士出现在半山腰的小小平台之上,一个个眼中精光闪烁神气内敛,太阳穴高高鼓起一派高手风范。 来吧 “哈哈,林某当真好大颜面,竟然一下子惊动了全真七子中的六位!” 面对五双或好奇或不善的目光林沙全然无畏,哈哈一声大笑眼中精光暴闪,沉声道:“苏州林沙见过各位道长,不知诸位道长名号?” “贫道马钰!”一位年纪最长,满脸和善的中年道士点头微笑。 “贫道丘处机!”身材高大的丘处机双目冷芒闪烁,深深的望了林沙一眼冷声道:“儒侠林沙,不知咱们什么时候见过?” “道长真是健忘,牛家村咱俩可是‘亲热’过一阵呢!” 林沙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轻声笑道。 “是你?” 丘处机惊得瞪大了眼睛,隐隐从林沙身上看到了当日那小先生的影子,怒声笑道:“好好好,贫道在江湖上还没吃过什么亏,当日那一场羞辱贫道永世难忘!” 也不怪他如此,无论南宋和金国都极崇尚修道之士,丘处机作为全真七子之一好大名声,无论在南宋还是在金国都很吃得开。 而在江湖上全真教倚靠已故王重阳的名头,加上诸位师兄弟的努力,也将全真教发展为北地第一大教,与少林和丐帮并称江湖三大最强势力,无论北地武林还是南方江湖都给几分颜面。 没想到四年前却在小小的牛家村吃了大亏,与当时还年少的林沙大打出手难分胜负不说,还被牛家村一干愤怒村民狼狈赶出村子,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啊,如今‘故人’见面分外眼红正好报那羞辱之仇…… 全真教毕竟号称天下第一大教,全真七子也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之辈,尽管丘处机看林沙十分不爽,但却没失了分寸乱了阵脚。∽↗∽↗,只是发表了一通心中不爽,暗示要与林沙做个了段便闭口不言。 之后长真子谭处端,太古子郝大通以及长生子刘处玄纷纷上前与林沙见礼。 怎么说儒侠都是最近江湖上声名雀起的侠义之辈,全真教作为正道魁首之一,却是不能失了礼数让人笑话。 “林少侠,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还请上山到重阳宫一聚!” 待全真七子全都跟林沙见过礼后,马钰便一脸微笑邀请林沙到重阳宫做客,表现出了一方大教掌门的胸襟气度。 “也好!” 林沙点头,没有多说废话,一切等到了重阳宫再商不迟。 于是,他便随着全真七子一同上山,半个时辰后便来到了气势恢弘的重阳大殿前,只稍微客气一下众人便鱼贯入殿分宾主落座。 这时,一位中年女冠从后殿转了出来,经由马钰介绍正式全真七子中唯一的女道士孙不二,林沙与之客气见礼一番便重新落座。 “不知林少侠上我终南有何要事?” 不等马钰开口,早已憋了一肚子闷气的丘处机,便忍不住抢先问道。 真不要脸! 林沙暗骂一声,他就不信上山途中王处一没跟他们打招呼,明知道他是拜访古墓派来着,竟然还这么大大咧咧往自个脸上贴金。 “真是不好意思,我却是不知终南山什么时候成了全真教的?” 丘处机想摆主人架子,林沙自然不会跟他客气,请笑着讥讽道。 他话音刚落,重阳宫中原本还算过得去的气氛一紧,一下子变落针可闻寂静无声,除了马钰之外其余六子全都怒目而视,看向林沙的目光中满是不善。 “林少侠这是何意?” 丘处机脸色一沉目露寒芒。不满道:“你对我有意见直言便是,不要拿全真教的事情开玩笑!” “呵呵,丘道长说得真是好笑!” 林沙眼睛微眯一脸不屑,端着茶盏头都懒得抬一下嗤笑出声。 “有何好笑之处?”丘处机却是咄咄逼人一脸冷然。 “上山之前我已跟王道长说过!” 林沙扭头看向脸色难看默不做声的王处一。眼神凌厉淡然道:“难道王道长没跟诸位道长说过么?” “是这样的……” 林沙都指名道姓了,王处一不好再装聋作哑,只得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林少侠说古墓林祖师乃苏州林氏族人,他这次过来就是拜会古墓门人的!” “什么?” “不太可能吧?” “从没听说过啊?” “……” 和王处一当时初闻此消息时反应一般,全真七子其余六位个个大惊失色。张大嘴巴一脸不敢置信。 可看林沙一脸肯定摸样,他们又不觉得事情应该差不离,不然以古墓派低调的作风,江湖上除了那些老一辈成名高手有点印象之外,新近江湖中人却是不知有这么个隐秘门派存在的。 而且他们之前也隐隐知道,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是位不弱于他们师傅的奇女子,无论在才学还是在武功上都不比师傅差别多少,普通大家小姐却是难有这等底蕴,出身苏州林氏这样的书香世族却是说得过去! “这么说,林少侠是想拜访古墓门人?” 还是马钰这个掌教气度不凡心理素质过硬。第一个回过神来迟疑道。 “正是如此!” 林沙淡然一笑,对全真七子刚才表现出的莫名惊诧不以为然,轻轻点头答道。 “这不可能!” 又是丘处机一脸阴沉抢先开口,不善目光直视林沙冷声道:“先不说你所言是否真实,古墓所在本就是我全真禁地,连本门弟子都不可轻易踏入,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进入?” “笑话!” 林沙目中寒芒一闪,缓缓扫了一圈见全真七子个个面沉似水,算是默认了丘处机的言论,他强压不爽冷笑道:“古墓派是古墓派。全真教是全真教,什么时候古墓派成了你们全真教的附庸,还被化归禁地封锁起来?” 尼玛,这么不给老子面子。那大家就都不要面子好了! “放肆,全真教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全真七子脸色齐齐一变,六位男道士还没说什么,唯一的女冠孙不二却猛然发飚,冲着林沙连连冷笑:“有本事就打赢我们七子再说,不然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我们没功夫跟你闲耗!” 这话一出,重阳宫里原本紧张的气氛更添几分火药味,马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丘处机等人却是一个个满脸赞同跃跃欲试,眼中战意熊熊气势凛然,大有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的架势! “此话当真?” 让全真七子大感失望的是,面对他们七人联手施加的强大压力,林沙没有丝毫惊慌神色露出反而微微一笑,目光缓缓在七子身上扫过确认道。 “自然是真!” 事情闹到这一地步,不动武却是没有可能解决,马钰暗暗探了口气立刻下定决心,回头与师弟们眼神交流郑重点头。 “那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林沙猛然起身浑身气势大盛,主动走到重阳宫宽敞的正殿中央,一脸淡然轻声问道。 “可恶,竟敢小瞧我全真教!” 林沙的话十分打脸,全真七子个个脸色阴沉难看之极,脾气最为火暴的丘处机一脸愤然,大步流星走到林沙跟前立定,眼中似欲喷火怒喝道:“有贫道一人足以,全真教的威名不容践踏!” “好好好,那就请教丘道长高招,完成四年前牛家村未完的一战如何?” 林沙哈哈大笑连连道好,目光凌厉冰冷如刀,看向一脸傲气的丘处机沉说道。 “正该如此,请!” 丘处机满脸豪气一把抽出配剑,浑身气势一变做了个‘请’的手势。 斗全真七子 全真七子其他六位急忙起身站在一旁观战,正想好好看看林沙这位新近崛起的‘儒侠’到底有何本事,竟敢在他们全真教的祖庭闹事? “那我就不客气了,接我一招天崩地裂!” 林沙眼睛猛然睁大怒喝出声,犹如晴天霹雳在丘处机和全真七子耳边炸响,震得他们头晕耳鸣气血翻腾,丘处机暗叫一声不好正准备出剑防御,便觉眼前一花林沙已踏步瞬间跨越两人间的短暂距离,速度快到极致一拳跟着轰出! 轰隆! 一声炸雷般气爆轰鸣震动耳膜,丘处机只来得及将手中长剑舞出道道剑花,一只铁拳便带着足以崩天裂地的威势袭来,瞬间穿透他匆忙布置下的剑网防御,重重一拳轰在他的胸膛之上。 哇! 丘处机如遭遇雷击,只觉胸膛好似压了块巨石一般,一股逆血从胸口涌起顺着喉管直冲而上,身子被巨大的拳劲震得倒飞出去,人还在半空便哇的喷出大口鲜血,脸色一片煞白受了不轻伤势。 “师兄!师弟!” 外围观战的其余全真七子脸色大变惊呼出声,马钰和谭处端等人飞身而起手忙脚乱接住倒飞出去的丘处机,被丘处机身上的巨大力道带着齐齐向后飞去。 “王处一领教少侠高招!” 王处一却是第一时间挡在林沙身前,满脸凝重拱手道。 作为全真七子中与丘处机齐名的好武之人,王处一十分渴望能与强敌血战提升实力,进噶刚才林沙一拳轰飞丘处机的表现十分惊人,不过他认为这里运气成分占了多数,毕竟谁也没能料到林沙实力如此之强,丘处机大意之下才有败得如此凄惨,他只要小心谨慎一些就算不能胜也不会败得太快! “王道长的铁脚功闻名江湖,今日有幸得见当真荣幸!” 林沙淡淡一笑挺身收拳,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王处一先行出招。 “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王处一也没客气,身子猛然前倾一腿扫出,带着呼啸风声好似巨木横扫。既然林沙点名了要见识他的腿功,王处一自然也不会客气一出手就是杀招。 “来得好!” 林沙嘴角挂笑,猛然一个滑步后撤拉开距离,而后右腿带着呼啸劲风,如百鞭子一般狠抽了而至。 砰! 两腿相交,发出一声沉闷震响,林沙感觉小腿上一阵剧痛传来,同时一股巨大反震力道震得扫出右腿向后弹飞,他顺势收腿左腿单脚撑地,身子瞬间转了一个大圈右腿带着凄厉风压重扫而至。 王处一只觉右腿小脚一阵酸痛,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右腿每一次稍微用都是一阵钻心疼痛,还没等他从刚刚的硬碰硬中恢复过来,林沙的凌厉鞭腿又至,心中大惊猛然后跃躲多这一脚。 “嘿,躲得了么?” 林沙怒喝出声,双腿连环踢出好似风车旋转,一腿连着一腿紧随王处一身形而去,带着砰砰砰的凌厉气爆轰鸣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喘息之机。 “王师兄不要慌,我来助你!” “再来一人又如何?” 林沙哈哈大笑出声,一脚崩飞王处一,身子猛然后仰让过刘处玄的长剑,一指点出正中其持剑手腕,惨叫出声一柄精钢长剑脱手而飞。, “不好,刘师兄有危险咱们一起上!” 清净散人孙不二见状大急,呛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厉啸出声加入战团一式全真剑法中的沧波万倾斜使出,顿时剑光霍霍犹如一道洪流匹练席卷。 “小道尔!” 林沙眼神一凝轻笑出声,不慌不忙迎接犹如匹练般剑光洪流伸指一点,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传来,孙不二一脸震惊垂剑连连后退,却是被林沙一指震得体内气血翻涌暂时失了战力! “住手!” 眼见谭处端等人眼神喷火跃跃欲试,马钰猛然大喝出声飞身跃起,双手大张拦在林沙与跃跃欲试的全真七子之间。 “林少侠武功绝伦,贫道佩服!” 狠狠瞪眼喝止一干不安分的师弟,马钰回头冲着林沙拱手佩服道。 “师兄,你这是……” 丘处机怒目圆瞠,看着马钰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全真七子中其余几位也一脸不解,或疑惑或不满瞪了过来。 “呵呵,看来马道长说话不怎么管用吗?” 林沙轻轻一笑负手而立,并没有趁机发起攻势满脸玩味调侃道。 “小子闭嘴!” 丘处机一脸狂怒,不管不顾冲着林沙怒喝道。 “嘿,你找死!” 林沙眼神一冷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靠近丘处机,在丘某人惊骇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少侠还请手下留情!”马钰大急。顾不得背后偷袭一掌向林沙后背印了上去,可惜他开口得太迟。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丘处机好似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哇的一声再次喷出一口嫣红鲜血,被手疾的王处一接出,一张中年方正大脸涨得通红,双目似欲喷火一脸愤恨。 砰! 哪钰一掌狠狠印在林沙后背之上,瞬间便将后背衣裳震碎,可让马钰惊骇不已的是,林沙身子只是摇晃一下便稳住没有丝毫异样,倒是他被手上传回的巨大反震之力震得连连后退体内气息出现紊乱。 咻! 林沙猛然回头一指点头。一道凌厉霸道的烈阳指劲激射而出,带着刺耳尖锐锐啸瞬间跨越近丈距离,威势不减直奔马钰胸膛要害而去。 刷! 马钰脸色凝重瞬间后撤一大步,手中长剑没有出鞘平平伸出,竟是间不容发之际与激射而至的烈阳指劲相击,砰然一声闷响过后他身子一震,再次不受控制向后连连倒退。 强!实在太强了! 马钰一脸震惊,身子不受控制一连退到重阳宫大门前才勉强止住身形,强压体内翻腾气血脸色一时难看之极。 咝! 其余全真七子。包括矿心狂怒的丘处机都呆了呆,一脸不可思议看向大师兄马钰,忍不住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全真七子虽说以丘处机武最高,可马钰的年纪摆在这里。又是道家修为高深之辈,精神境界比之争强好胜的丘处机要高得太多,一身内功修为也不差丘处机分毫。反而因为专注于内丹之道心无旁骛,又对全真教教义钻研极深。在全真内功的运用上比之丘处机强出不少,只是平日里一直不显罢了。 放眼江湖。马钰算不得一流绝顶,却也是老牌一流好手中的佼佼者,不然全真教这么大的势力,要是没全真七子这七位一流高手坐镇,王重阳遗留的威名又不能当饭吃,江湖可是现实得很迟早有人上山闹事。 可事实上呢,全真教不仅没有因为失去王重阳着位天下第一高手而败落,反而更加兴旺发达,其中马钰的功劳和实力绝对战局重要位置。 就是如此一位老牌一流高手,在林沙这位满脸稚气的青年手中,竟然连一招都难以支撑,林沙这厮的实力到底有多恐怖? 尽管不愿相信,但全真七子心中都忍不住生出一个念头:只怕林沙的武功,比之天下五绝也差不了多少吧? 闯阵 “小子你休得猖狂,全真教可不是你可以随意欺辱的!” 丘处机突然发出一声愤怒咆哮,双目充学瞪着林沙一脸愤恨,同时也让其余七子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 偌大的重阳宫一片死寂,全真七子其余六人全都傻呆呆看着脸颊上无个手指印格外清晰的丘处机,只觉一股冷气从脚底升起,顺着大腿脊椎直冲天灵而去。 同时,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众人心头,又有一种名唤‘兔死狐悲’的悲凉在心间弥漫。 全真七子,一个个沉浸于悲凉的氛围之中,双眼慢慢变得通红面容逐渐狰狞。 要知道,就是他们师傅王重阳也没扇过他们任何一人耳光! 全真七子拜师之时都已成年,王重阳教导他们自然不会如同教不懂事的小孩一般,而且像是丘处机与王处一拜师之前都有武艺在身,王重阳教导他们修炼全真武学以引导为主,亦师亦父的关系自然不可能动辄打骂。 “小子你找死,布北斗七星阵!” 这次就连老好人摸样的马钰都动了真怒,呛的抽出长剑招呼道。 刷刷刷…… 其余数人闻言满脸愤恨,身形一闪便与马钰组成威震江湖的北斗七星阵,将林沙包围在阵中满脸不善。尤以丘处机最为狰狞,满眼血丝杀气腾腾。 “林少侠,请!” 马钰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冷冷扫了眼林沙剑尖一点道了声请。 “好好好,早就听闻全真教北斗七星阵不凡,今日有幸见识当真好得很!” 林沙哈哈一声长笑,面对全真七子摆出的北斗七星阵全然无惧,脚尖一跳抓住一把丘处机一落剑鞘,目光缓缓从全真七子脸上扫过,轻喝一声:“那就来吧!” 他话音刚落,早已蓄势待发的全真七子功力全开,七把寒光闪闪的长剑从不同角度或刺或扫或挑,瞬间将林沙周身要害笼罩其中。 “果然有些门道!” 就在北斗七星阵运转瞬间,林沙猛然感觉身子一沉好似陷入泥潭,气机牵引之下不仅行动变得迟缓就连感应都慢了半拍。 只一眨眼功夫,七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已从不同角度杀到,林沙虽惊不乱手中剑鞘闪电般刺出,脚踏麒麟步在北斗七星阵内部游走冲突,带着一股子蛮横霸道猛冲猛打势头凶猛。 叮叮叮…… 清脆的金铁交击声不绝于耳,林沙手好剑鞘时而快速绝伦,时而稳重大气堂堂正正,时而招式极尽机巧之变,又时而直来直往不带丝毫花巧,一把剑壳在他手上竟是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一时将周身前后左右护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北斗七星阵确实不凡,以其此时先天初期的内功修为,每一击都不是全真七子可以轻松接下的,可在阵中他们七个不仅将他的攻击全部接下,还有余力发动精妙的配合攻击。 只见全真七子脚踏北斗步,犹如走马灯一般围着林沙团团旋转,手中长剑或挑或刺或扫无不配合精妙互补不足,林沙每每都得面对来自不同方向和角度的七剑攻击,剑光霍霍一时只见重阳宫正殿剑光弥漫犹如铺天大网,将身陷其中的林沙团团包围发动连绵攻势。 好在林沙战斗经验极其丰富,无论在鹿鼎还是笑傲又或者倚天世界都遭遇过围攻,甚至身陷千军万马包围之中的绝境,面对围攻经验丰富得紧。 这不,只见他脚步迅捷身形如风,在北斗七星阵中左冲右突好不蛮横,一把剑鞘在他手里化作片片残影,不仅将全真七子同时发动的长剑攻击全部接下,还犹有余力发动凌厉反扑。 全真七子越打越是心惊越打越是不安,一个个催使全身功力一身宽大道袍鼓荡翻滚,一个个脚步加速北斗七星阵的运转越来越快,威力也是越来越大,只见剑光涌动几乎连成一片剑芒大海,要身处其中的林沙彻底淹没。 可林沙就如海中礁石岿然不动,任凭海浪汹涌狂暴,风吹雨打却是挺立如故。一把剑鞘在他手中虾腐朽为神奇,舞处朵朵剑花在狂风巨浪之中清晰可见,每每都能恰到好处将全真七子的攻击全部落下,单就这份不焦不燥沉稳大度的架势,便让逐渐恢复冷静骑虎难下的全真七子钦佩不已。 “哈哈哈,痛快痛快,王重阳所创北斗七星阵果然不凡!” 林沙手持剑鞘往来冲突,纵横驰骋凶蛮霸道,一连跟全真七子所布北斗七星阵斗了半柱香时间,占了个不分胜负旗鼓相当。 可是突然他仰天大笑手中动作一变,刷刷刷剑鞘瞬间舞出连串残影,叮叮叮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瞬间依靠强悍真气直接将全真七子震退,挺立收剑摇头笑道:“热身时间已过,你们七个把所有手段都使出来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欺人太甚! 全真七子气得脸色发青,丘处机连连冷笑:“好好好,既然林少侠如此有信心,那我们几人也就不客气了!” 配合他那一边脸颊肿红,五个清晰手指印的不雅尊容,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全真七子不愧为多年师兄弟,只是几个眼神交流便已明了各自心思,马钰一声长啸像是发动总攻的号角一半,刷刷刷七道身影化作飘渺轻烟,按照一定规律围着林沙疯狂转动,并迅速缩小包围圈。 刷刷刷…… 七柄长剑化作道道凌厉剑影,卷起道道强猛劲风形成一股特殊力场,剑光纵横气机勃发,竟能引得林沙体内真气运行迟滞,感知越发迟钝气血流通都有些不畅! 张帆举棹,春意阑珊,素月分辉,彩舟云淡,桃花流水,罗带同心! 全真剑法的基础七式,被全真七子一人使出一招,七式联合威力倍增,气机相连剑往连绵成片,按照某种特殊规律齐齐跳动,带着极强杀伤劈头盖脸向林沙笼罩而来。 七人体内真气连成一片, “来得好!” 林沙眼神微微一缩低喝出声,真没想到北斗七星阵全力运转,竟有这等强悍威力。估摸着这架势,全真七子全力一击的威力,恐怕不下于五绝级别先天高手八成功力全开的破坏力小多少! 见到如此奇阵他心中不胜欣喜,仰天大笑飞纵而起,身在半空数道凌厉剑光立即席卷而至,手臂一震剑鞘化作片片残影,带着凄厉音爆犹如流星划过天际,瞬间与席卷而至的道道剑光搅在一起。 叮叮叮的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刺眼的火花连成一片,林沙运使梯云纵绝世轻功身轻如燕,又借助剑鞘上传回的反震之力,身在半空飘来荡去。 强大 一直凌空舞动巨高临下挥出道道凌厉剑影。 他将对自身真气的精妙运用发挥到极致,每一剑都只是少少的真气蕴涵,借力打力身随剑走轻松如意,剑法或快或慢或邪或正变化无穷,放眼望去北斗七星阵上空全是密密麻麻的犀利剑影,劲风呼啸声势骇人看一眼都觉得头晕眼花,更不要说长久凝视了。 苦也! 这是全真七子此时心头共同的想法。每一次硬碰硬长剑相击,从剑身上斗会传回股股隐晦劲道。直接传输到手掌之上猛然爆发,每每都能震得他们手心发麻手臂酸痛。 短时间还没什么,可是时间一长手臂就受了了啦。 全真七子与林沙激烈交手不过短短盏茶功夫,以快打快每人起码都跟林沙硬拼了五剑以上。此时一个个虎口剧痛手臂酸麻无力,体内气血翻涌真气激荡几欲失控,都是被长剑上传回的道道隐晦劲道震出来的。 他们心中连连叫苦不迭,不仅脚步要不停移动变幻方位保持一致,还得分心调控缓解翻腾气血,压制体内几欲脱离控制的真气。还得保持高强度的攻击频率,不给林沙以喘息之机! 尽管北斗七星阵联成一体,能够将林沙的攻击分解成七份,可是纯粹的物理伤害就没办法分担了,这也就是全真七子此时最郁闷的地方。 “嘿,一剑落七星!” 林沙敏锐感知全真七子的攻击力度减缓,心中暗暗一笑剑鞘一点搭在丘处机刺来的长剑剑尖之上。借力身子腾空跃起转身一剑刺出,剑鞘瞬间化分七道剑影叮叮叮几乎同时与全真七子刺来七剑相击。 这次他调运了体内近乎八成先天真气,瞬间便将措不及防的全真七子震得身子一颤闷哼出声,连连后退脸色一片苍白受了轻伤。 “诸位,咱们还打么?” 林沙从半空稳稳落地,满脸轻松缓缓扫过脸色难看之极的全真七子。 他又不是傻子。之前一番热身试探让他探出北斗七星阵几分虚实,也不知道王重阳使的什么手段,布阵七人竟能形成一个奇异的紧密联合,体内真气能够互通有无,能临时借助其余六人的真气发出远超自身实力的攻击。 同时受到真气攻击时也能分散伤害,由七人共同承担使伤害缓减到最小,除非敌人的内功修为在他们七人联合之上。这才能以强悍的实力一路将他们车飞。 这也是北斗七星阵的强悍之处,会聚七名江湖一流高手的实力,就算五绝这样的顶尖高手,要是没能第一时间将全真七子之一杀死或重伤,就得陷入于七人的互拼消耗之中。 当然作为先天高手,体内已形成大周天循环之势,真气自可源源不绝生生不息,拼消耗区区七位江湖一流高手自然不是对手。 可除了西毒欧阳锋之外,其余五绝中人都是要面皮的,自是不可能轻易放下先天高手的身段,与区区江湖一流高手打个半天一夜,他们丢不起这人。 这也就是全真教失去了祖师王重阳之后,依旧能够混成天下第一大教的原因。不是生死大仇的话五绝中人也不会跟全真七子死磕,唯一有仇的欧阳锋现在还窝在西域养伤恢复修为,他、一般的江湖好手也没那能耐找全真教的茬。 看出了北斗七星阵的虚实,林沙自然知晓该如何扬长避短。 或许五绝中其它先天高手没辙,可林沙却恰恰相反,他的内功修为虽已达先天,却不是主要的战力手段,此时化劲境界的内家拳才是他的最大底牌! 恰好,内家拳无论明劲暗劲还是化劲,针对的都是筋骨皮膜这样的身体组织,也就是造成直接的身体损害,正好是应付北斗七星阵的最好手段。 于是他想到就做,只是随意试探了下便发觉效果出奇的好。 这不,才刚刚打了还没盏茶功夫,全真七子便受不住连绵暗劲伤害,动作明显减缓出剑威力也跟着降下不少,被他抓住机会使出‘一剑落七星’直接震得倒退出去,之前严密的阵式顿时彻底瓦解。 “打,自然要打,还没分出胜负为何不打?” 不等马钰回话,丘处机脸色铁青怒声答喝,说着也不等其它七子动作,身入大雁疾飞剑入长虹贯日直奔林沙而去。 “你既然想找打,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面对丘处机突然的挥剑攻击,林沙眼都不眨一下手中剑鞘瞬间探出,叮的一声金铁交鸣声伴随飞溅火花响起,剑鞘与长剑瞬间交击林沙手腕微不可查连连轻抖,丘处机只觉长剑上传回股股隐晦劲道,震得他虎口发嘛手臂剧震,不过一时半会已失去知觉心下大骇。 “北斗七星,星光闪耀!” 就当丘处机手臂几乎失去知觉,长剑就要脱手而飞之际,耳边突然响起马钰的大喝声,顿时精神一振重燃战意,紧急调运体内真气聚集于手臂经脉,来回冲刷缓解手臂肌肉筋骨所受伤害。 与此同时,全真七子其余六位以丘处机站位为核心重祖北斗七星阵,将刚刚一瞬间虐得丘处机不要不要的林沙再次包围,眨眼间便是数十道剑光席卷而至。 “嘿,真以为我怕了这剑阵不成?” 林沙冷哼出声眼中满是不屑,没有再想之前那般飞身纵跃而起,浑身气势一变杀气盈野,好似战场之上浴血厮杀的绝世猛将,手中剑鞘化作长枪身如奔马迅疾如风,手中剑鞘猛然向上一挑。 王处一只觉手上长剑一股巨力传来,长剑不由自主向旁斜挥,正好与清净散人孙不二手中长剑搅在一起。 孙不二受此一阻身形顿时一滞,她这一滞不打紧,一下子让原本严丝合缝的北斗七星阵露出缝隙。以全真七子对北斗七星阵的了解,自是很容易将露出缝隙堵上,可惜林沙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只见他手中剑鞘化作长枪,带着一往无前的凶猛气势,直接磕飞袭来数柄长剑,最后冲着状态奇差的丘处机身前一枪刺出。 丘处机脸色大变急忙舞剑阻挡,却不料林沙这一枪枪实太过猛烈,枪尖直接刺在丘处机手上长剑剑身,先是一声剧烈的气爆震响将长剑炸得脱手飞出,而后一股隐晦暗劲紧随而至,顺着剑柄轻松侵入丘处机的手掌之中,顿时暗劲爆发疯狂撕扯其手掌筋骨血肉,疼得他惨叫出声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手下留情!” 身后响起全真七子其余六人的惊声急呼,数道凌厉剑气疾飞而至,林沙只冷笑出声头也不回手中剑鞘倒转方向连连刺击,竟不偏不倚将身后书柄长剑攻击全部接下,手腕瞬间连连颤抖只听啊啊惨哼声不绝,紧结帐便是叮叮当当的长剑落地声响起。 砰! 林沙收回剑鞘,轻轻一甩剑鞘如疾驰利箭,轻而易举深入重阳宫坚固的青石地板半尺有余,只惊得全真七子个个脸色发白倒吸凉气。 “怎么样,还打不打?” 林沙负手而立,缓缓转身似笑非笑看向神色灰败的全真七子,轻轻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北斗七星阵虽然不错,可你们几个作为布阵之人的实力,还是太差了啊……” 绝杀 一场大战过后,重阳宫里一片狼籍! 马钰几个顾不得自身不适,急忙查看丘处机的情况,谁叫这厮在打斗中被林沙重点照顾,身上伤势最重呢? “丘师弟,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一边替丘处机处理伤势,马钰还不忘苦口婆心叮嘱道。∷, 丘处机此时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气息紊乱神情暗淡,一边脸颊肿得像猪头,五个鲜红手指印触目惊心,头发皮散满身狼狈,身上的宽大道袍凌乱不堪,颌下美须胡乱搭在一起无精打采。 右手软软的垂在一侧,脸上不时露出痛苦之色,衣袖拉起露出肿得跟馒头似的手腕,以及青肿一片的小臂看着都觉惊心,更别提红红紫紫颜色诡异的水泡手掌,简直惨不忍睹啊。 也是林沙特别照顾这厮的缘故,全真七子其余六人就没这待遇,尽管手臂很不舒服手腕也肿得跟馒头一样,却没丘处机这般凄惨。 林沙将他们全真七子揍得凄凄惨惨,而后拍拍屁股就走了,丘处机因为伤势太重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蹲坐在地吓了马钰等人一跳。 “哼,今日之耻,我定当报之!” 听到马钰述述叨叨的叮嘱,丘处机原本灰淡无光的眼珠子转了转,恢复了一丝神采咬牙切齿怒哼道。 “……” 马钰无预,心头升起丝丝恼火:合着我刚才的话,都被当作放屁了啊? “丘师兄还是好好休息的好!” 王处一很有眼色,一见马钰脸色沉了沉,急忙招呼外头的道童和三代弟子进来打扫重阳宫的狼籍,同时半是劝慰半是用力将丘处机送回房间休息。 “……” 重新回到重阳宫后,全真七子其余六位好一阵无言以对。一边缓缓调运体内真气恢复伤势,一边默默无言脸色不停变幻。 “咱们还是大意了,北斗七星大阵也不可恃啊!” 还是马钰心胸豁达看得开,见师弟师妹们闭口不言殿里气氛压抑得紧,他轻轻摇了摇头打破了难言的沉默。 “呵呵确实如此,咱们的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都失了警惕之心!” 王处一扫了眼。负责打扫的道童以及三代弟子很有眼色,匆匆将重阳宫里的狼籍收拾一通后,躬身行礼满脸慌乱匆匆离去,好似重阳宫是什么险地魔窟一般,他苦笑着摇头说道。 “是啊,没想到北斗七星阵有这么大破绽!” 刘处玄轻捻颌下长须一脸沉肃,缓缓开口跟着说道:“咱们组阵能够分担内功伤害,却是没法分担外功伤害!” 全真七子都是成名江湖多年的一流高手,又有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王重阳教导多年。无论眼界还是武功都属一流,一旦恢复正常思考能力,脑子不是一般的饿灵活,看待问题也是一针见血。 马钰等人再次苦笑无言,这个话题当真沉重,他们根本就不想多提。 “马师兄,其实咱们也用不着担心这个!” 王处一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轻声宽慰道。 “此话怎讲?” 马钰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问道。 “江湖上成名的外功高手有多少?” 王处一不答反问:“能达到林沙这种实力的,又有几个?” “一个都没有!” 不等马钰回答。谭处端便语带振奋说道。 “对,一个都没有!” 王处一郑重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轻松笑意,缓缓道:“咱们也用不着自己吓唬自己,林沙实力虽强可看他的行事作风,并不是不依不饶得理不饶人之辈。不然咱们眼下也没功夫坐下闲聊!” “王师弟说得不错!!” 马钰轻轻点头,紧皱的眉头也跟着缓缓放松,微笑说道:“林少侠给咱们提了个醒,江湖之大能人异士多不胜数,咱们以后行事还是低调些好!” “也是丘师兄太过急噪……” 郝大通有些不满开口。他脸上也挨了一记青青紫紫差点破相,也没创立华山派之时的高深道家境界,只不过是一位正常身居高位的江湖中人而已。 “郝师弟休得胡言!” 马钰厉喝出声,狠狠瞪了郝大通一眼,直接将郝大通的话头瞪了回去,这才叹气说道:“丘师弟的脾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性格暴烈眼里揉不得沙子……” “师兄,林沙临走时的提议咱们答应还是不答应?” 孙不二出家前与马钰是夫妻,此时没心思听马钰在那唠叨碎嘴,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头沉声问道。 马钰的唠叨噶然而不,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古怪,在座全真七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轻易开口说话,只是眉头紧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摸样。 “你们说,林沙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到底是何想法?” 还是马钰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脸上若有所思轻声问道。 “估计对道家心存好感,正好我全真教乃天下第一大教……” 谭处端试探着开口,说了没两句摇了摇头自我否决道:“没这么简单,真要搜阅道家典籍的话,南方道门的一点都不比咱们全真教少!” “是不是咱们全真教的道家典籍,隐藏了什么咱们不知晓的秘密?” 刘处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眉头轻皱沉吟道:“以林沙表现出来的武功,比之当世五绝一点都不逊色,能吸引他的莫非是师傅所创……” “先天功!”马钰等人齐齐开口,互视一眼感觉找对了思路,顿时一个个脸色难看气氛古怪。 “哼,先天功乃全真教根本典籍,岂容外人觊觎?” 孙不二脾气火暴不输男儿,忍不住愤愤然开口道。 “孙师妹说得不错!” 王处一眼神凝重缓缓开口道:“咱们全真教也不是好捏的软泥,林沙想要打先天功的主意,咱们就是死也不能答应!” “正当如此!” 马钰,刘处玄等人连连点头应是,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坚定之色。 …… 如果林沙在场的话,只会摇头苦笑出声:你们想太多了。 他打破全真七子布下的北斗七星阵,并没有赶尽杀绝也没有太过落全真七子的面子,最后关头留手除了丘处机被狠整了一通之外,全真七子其余六位身上不过受了点小伤便可见一斑。 在重阳宫当着王重阳画像的面,将他的七位徒弟狠狠教训一通,林沙没那种耀武扬威的恶趣味,只是不咸不淡挖苦两句便飘身离去。 离去之前他还提了个要求,希望能够到全真教的藏经阁中,翻阅全真教的道门典籍。 不是他觊觎王重阳留下的先天功,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看一看先天功的秘籍倒也不是不可。 人物记 古墓派 古墓派,因古墓派弟子长期居住在“活死人”古墓而得名。 当年,全真教创始祖师王重阳举义反抗金兵,建造了一座大型仓库存放军粮物资,为了掩人耳目而设计成古墓形状。古墓其中机关众多。抗金义军失败后,王重阳愤而隐居古墓,自称将其称作“活死人墓”,意思是虽生犹死,与金人不共戴天。 当世女侠林朝英对他一往情深,叹惜他一副大好身手埋没在一座坟墓之中,便使激将法将他骗出石墓,二人携手同闯江湖。 但王重阳于邦国之仇难以忘怀,时刻记着收复山河的家国大事,对林朝英的深情厚意虽然深知,但是只好装痴乔呆。 林朝英还以为王重阳瞧她不起,终于在终南山与他比武决胜,以巧计赢得石墓赌注。从此她住在墓中,终身未曾复出,开创了古墓派。 古墓派门规: 一、男子不准入古墓一步。 二、入门时须向王重阳画像吐唾沫。 三、女子须点守宫砂,并立誓一生一世都不得离墓,若有不知此门规的男子愿为己而死,则可破誓下山。 四、门人遗体均须回古墓安葬。 古墓派玉女功养生修炼之「十二少,十二多」正反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 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 名称由来 林朝英心念王重阳,竭尽心智,研究出了克制全真派武功的《玉女心经》。但她因幻想终有一日能与意中人并肩击敌,要练到最后一章终须二人分使全真派剑法和古墓派剑法相互应援,分进合击。[2] 最终二人因高傲不群的性格未能长相厮守,所以林朝英所收皆为女徒,并要她们立誓终身不出古墓,除非有一男子甘愿为其献出生命,誓言方破。[3] 因此,此墓中人武功虽强,却未起门派名字,后因其居住古墓,赤练仙子李莫愁行走江湖自称师门为古墓派,江湖人便称之为古墓派。 古墓派历史 古墓派几代皆为处女相传,至杨过方有男徒。古墓派派轻功天下第一,剑法轻灵跳脱拳法飘逸灵动,《玉女心经》更是全真教武功的克星。 第二代掌门及第三代弟子 林朝英(祖师婆婆)时期 “古墓派”的开山祖师林朝英是个传奇人物。《神雕侠侣》故事开始时,她早已逝去,金庸写她完全是以间接手法,让不同的人说出他们听来的有关这个人物的事迹,表现出林朝英的传奇色彩。 林朝英是金庸武侠《神雕侠侣》的虚构人物,在故事开始时已逝去多年。为金庸中武功绝顶的高手之一。 古墓派始创人-林朝英 林朝英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之间却隐隐带着一层杀气,与王重阳是一对冤家情侣。 林朝英不单容貌绝美,且更是一个武学奇才,其修为之高只有“天下五绝”之首“中神通”王重阳可与之匹敌。 心中恋慕王重阳,而王重阳对她也十分尊敬欣赏。但两人性格皆高傲不群,始终不愿向对方坦然表达爱意,也因为王重阳一心抗金,对于林朝英的心意虽然明了,但是忧国忧民,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于是推脱了这段情感,以致二人不能长相厮守,各自孤独终老。 曾经使用计谋击败王重阳,逼使他在出家为道士与跟她一起在古墓中长相廝守之间作一选择。但即使这样,她也无法如愿以偿。王重阳宁愿把自己所建的古墓让给她居住,自己另在古墓不远处盖了全真观,出家为道士。 林朝英敢于主动追求,然而爱情不能勉强,实属无可奈何。 跟王重阳比试时,使巧计以手指在石上刻字而取胜,并得“活死人墓”作居所。 自此一直住在活死人墓中,与全真教作邻居。 对王重阳仍念念不忘,在墓里存放著不少嫁妆,却始终未能偿愿与之共偕连理,落得郁郁而终。 穿嫁衣的林朝英 自创一部《玉女心经》以克制全真教的武功,但实际上也可与之互补。 将一身武功传授给自己的丫鬟。 因早逝而未能参与第一次华山论剑。 林朝英的丫鬟(第二代掌门)时期 原是林朝英的贴身侍女。在林朝英赢得活死人墓后,二人一直住在墓中,终身未曾复出。林朝英教授她所有的武功,二人一起修练玉女心经。林朝英练成不久后去世,而她尚未练成。 第二代掌门:林朝英的丫鬟 林朝英去世后,立誓终身不离开古墓,成为第二代掌门人。一直与自己的丫鬟孙婆婆深居古墓,并教授孙婆婆部分古墓派武功。先后收养年幼的李莫愁及小龙女为徒,传授古墓派武功。 李莫愁因按捺不住古墓的淡泊生活,不肯立终身留在古墓的誓言,而将她逐出师门。后来李莫愁得罪了当时已经疯癫的西毒欧阳锋,逃回终南山,于是出墓接应,中了敌人的暗算。虽然吃亏,仍接了李莫愁回来。 后来来欧阳锋强攻入墓,抵挡不住,险些便要放断龙石与他同归于尽,幸得在危急之际发动机关,又突然发出金针。欧阳锋猝不及防,为金针所伤,麻痒难当,乘势点了他的穴道,制得他动弹不得。只可惜欧阳锋早已练成九阴假经,懂得经脉逆行,不惧任何点穴,突起发难,中了他的毒手,受了重伤。 受伤之后,搬了居室,远离寒玉床。至死都不肯说欧阳锋的名字,希望小龙女别有报仇之念。孙婆婆问她是不是欧阳锋,她总是摇头,微笑了一下,便此断气了。遗体安葬在活死人墓的石棺中。 临死前,预计到李莫愁会强抢玉女心经,于是在古墓的机关放了玉蜂针,并留信交代在小龙女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正式成为第三代掌门人。 李明启版孙婆婆 如果李莫愁不痛改前非,小龙女会以掌门身份清理门户。不过此举只增强李莫愁对玉女心经的野心,间接促成李莫愁对小龙女和杨过的迫害。 小龙女(第三代掌门)时期 李莫愁贪念尘世,逃出古墓,为古墓派闯出名声,曾与陆展元相恋,后来陆展元移情于“农夫”武三通的义女何沅君,因而令李莫愁身心大受打击而性情大变,成为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先后收洪凌波和被她灭门的陆无双为徒,二人没有回古墓。 刘亦菲版小龙女 杨过拜入全真派门下,但却受尽同门侮辱欺凌,因打伤同门师兄而急忙逃走,得终南山古墓里居住的孙婆婆救出,而孙婆婆也在与全真派冲突中,不幸被郝大通误杀,在孙婆婆的恳请下,小龙女接纳了杨过,杨过拜小龙女为师。其后数年,杨过与小龙女同住古墓之内,与之渐生情愫。 李莫愁及洪凌波趁小龙女练玉女心经受重伤时,进入古墓向师徒二人施袭,欲强抢玉女心经,折磨杨过和小龙女。小龙女放下断龙石欲与李莫愁同归於尽,最后四人游泳离开古墓。在此期间,陆无双逃脱,并带走《五毒秘传》。在途中结识了杨过,一起逃避李莫愁的追赶。 杨过和小龙女相爱历经坎坷,终于在一起。二人在中神通王重阳画像前拜堂成亲,回到古墓办婚礼,小龙女用林朝英的嫁妆打扮成新娘。李莫愁趁小龙女疗伤时用毒掌伤她,又被郭芙误射冰魄银针,导致毒素侵入周身大穴,无药可救,小龙女不欲拖累夫君而于绝情谷中跳崖自尽。十六年后,二人重遇。蒙古军围攻襄阳,杨过及小龙女两人义助郭靖和黄蓉守城,并成功救出被金轮法王掳去的郭襄,暂缓了宋朝之危十余年。 襄阳一战后,杨过及小龙女成为一对扬名天下的英雄夫妇,神雕侠侣的传说亦在民间广为流传。 第三次华山论剑后,杨、龙二人隐居终南山活死人墓,从此绝迹江湖。 孟广美版李莫愁 而洪凌波和李莫愁在绝情谷中,被情花所困,洪凌波死在急着逃出的李莫愁的脚下,李莫愁为了跳出情花丛而把洪凌波当作踏板,但洪凌波死前亦拉着师父的脚使她跳不出情花丛。李莫愁于绝情谷身中情花之毒,被武氏兄弟、程英、陆无双等人围攻下,最终葬身于火海之中。 陆无双本身学得古墓派基本功夫,故而得杨过传授该派最上乘武学《玉女心经》,晋身一流高手之列。晚年和程英在故居嘉兴居住。 赵丹丹版洪凌波 杨蕊版陆无双 後代《倚天屠龙记》时期 黄衫女子第一次出场就帮助丐帮後人夺回了帮主之位,然後告诉丐帮长老她先人和丐帮上代渊源甚深。少林寺的屠狮大会上,黄衫女子登场後揭破峨嵋派第四代掌门周芷若所使的「九阴白骨爪」,并且同以正宗「摧坚神爪」和周芷若激斗,最後大胜。明教教主张无忌问她的姓名,她回答了一句:「终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活死人墓 活死人墓是全真教的创教始祖“中神通”王重阳(重阳真人)建造的,当时为对付金国,以此洞穴佯装古墓作为放置军备武器的地方以待与残部东山再起。后因北宋落末,重阳真人遂以墓穴长居,后因女侠林朝英十分爱王重阳,曾和他比试武艺,重阳真人念其情而甘愿输招让出古墓并交由林朝英及其后人居住,林朝英自知与重阳真人无缘,故与其丫鬟长居此墓穴,并称为“活死人墓”。 林朝英及其丫鬟的画像 由于多年功夫上的较量,重阳真人后曾通过石棺下通道进入古墓,并于墓穴石棺盖内刻九阴真经于其内,盼林朝英死前可知重阳真人并非技不如人,而是有意谦让。(此处有误,在王重阳得到九阴真经之前是无法破解玉女心经的,虽然小处有成但是没有形成完整的一套武功来破解,可知王重阳在得到九阴真经之前武功不如林朝英)但古墓派中石棺中留刻,仅为部分《九阴真经》,用来破解《玉女心经》,并非完整的《九阴真经》。 王重阳于石棺中《九阴真经》留刻 共3张 林朝英墓中的嫁妆(凤冠霞帔) 寒玉床 活死人墓中的石棺 古墓武功 古墓派祖师林朝英当年挖空心思、朝思暮研,旨在胜过其心中爱侣王重阳却不伤他,是以所创武功以身法越快越好,越轻越佳,出招方位匪夷所思。这不免与武学成法截然相反,走的便是一条武学怪径。[4] 入门功夫 ●「柔网势」: 古墓派一门的基本功法。入门第一个学习的武功。 ●「夭矫空碧」: 古墓派一门的轻功身法。入门第二个学习的武功。 ●「天罗地网势」: 天罗地网势是古墓派祖师林朝英独创绝技,为古墓派的入门功夫,共八十一招,杨过曾被小龙女要求抓麻雀以修习此功,这功夫也是小龙女教授杨过的第一门武功。 新修订版中,杨过初入古墓派时修习之武功改为「柔网势」,然后方修习天罗地网势。小龙女曾用天罗地网势搭配金丝手套,用十多柄剑来回抛掷施展,对付尼摩星、尹克西跟潇湘子三大高手。 天罗地网势不以内力沉雄见长,而以手法迅速为主,使出来绵密无比,威力不弱过手裏有剑,双手能挡住九九八十一只麻雀,不让一只麻雀漏出。 兵刃功夫 ●「金铃索」: 古墓派奇门兵器,又称银索金铃,外型是一条雪白绸带,绸带末端系著一个金色圆球,圆球中空有物,绸带抖动,圆球便如铃铛作响,可摇击敌人穴道。小龙女在大胜关武林大会上与金轮法王激斗时曾使用,绸带夭矫灵动,施展时绸带飘动,金球急转,幻成一片白雾,一道黄光。小龙女按照琴音之理,将武功与音乐相合,使出来更是柔和中节,得心应手。杨过也曾用此招对付公孙止,但被其的闭穴功夫所剋。 ●「玉女剑法」: 古墓派剑法,由林朝英所创,招招剋制全真剑法,以上乘轻功搭配,剑法飘逸灵动,人所难防,但招式轻柔有馀而威猛不足。李莫愁因玉女剑法威力不足,改用拂尘使玉女剑法,从剑法中变化出奇妙的拂尘招数,威震江湖。 玉女剑法果是全真剑法的剋星,一招一式,恰好把全真剑法的招式压制得动弹不得,步步针锋相对,招招制敌机先,全真剑法不论如何腾挪变化,总是脱不了玉女剑法的笼罩。 ●「玉女素心剑法」: 古墓派剑法,属于《玉女心经》中最后一章的武功,需要一对爱侣分使全真剑法和玉女剑法两相配合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杨过跟小龙女曾数度以这门剑法战胜金轮法王等强敌,在小龙女练成左右互搏后,用双剑出手,速度更加快速,就连尼摩星、尹克西跟潇湘子三人围攻都败于剑下。 李莫愁虽是小龙女的师姐,却未得师传此篇剑法。 内功 ●「玉女功」: 古墓派养生修炼内功的法门,有『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 ●《玉女心经》: 古墓派最上乘的武功,林朝英创来专门用来克制全真派的武功,修练时须得二人同练,互为臂助。修练的第一步是先练成古墓派本门各项武功。第二步是学全真派武功。第三步再练克制全真派武功的玉女心经。 林朝英欲在内功上创制新法而胜过全真教内功,因此玉女心经别寻蹊径,自旁门左道力抢上风。但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练到後来二人需以内力导引防护,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险关。 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单数行功是「阴进」,双数为「阳退」,修练阳退时可随意停止,但修练阴进时就必须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微有顿挫。 第三版里也强调,玉女心经修练成功後,古墓派内功渐高,学者只是身轻足健,出手快捷,於常人发出一招的时刻中可连发三四招,但招力却并不相应而增。因为林朝英只想胜过王重阳而非杀他,所以心经武学只求身法快捷、招式匪夷所思。 拳法 目的 先天功一听名字就知晓,这是一门达到先天境界才可修炼的武功,以王重阳在第一次华山论剑时的强悍表现,他起码都是先天中后期高手,这里面先天功绝对功不可没。 当然,他的主要目的并非先天功,而是全真教传承道家一脉的内丹术! 不是他突然心血来潮,而是在上得终南山之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问题。 第一次华山论剑结束后,王重阳没过多久便挂了,并且在挂了的那日还假死重创了欧阳锋,还破了西毒的蛤蟆功为全真教争取二十来年的平稳期。 问题是,王重阳当日真的只是假死么? 当时全真七子武还未大成,都只有江湖二流水准,看不出王重阳的伪装也就罢了,可周伯通也看不出来么? 虽然不是很喜欢周伯通的性子,可不得不说经过王重阳的悉心指点,周伯通的武功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在王重阳挂掉之时他已是名副其实的江湖一流好手,而且还是一流好手中的佼佼者。 加上他所修习的又是纯正的道家武功,对于生机气机之类的十分敏感,王重阳要只是假死的话,以周伯通的实力哪看不出来,以其赤子之心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欧阳锋这样老奸巨滑的狠人? 可结果就是,王重阳不仅瞒过了周伯通跟全真七子,还将欧阳锋一举重创,里头透着莫大古怪。 由此,林沙想到了道家的阴神阳神之说。 有倚天世界张三丰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他也不得不信道经上的一些神奇境界确实存在。 以王重阳开宗立派的能耐,不说他武功号称天下第一,在道家内丹术的研习上也是十分深入,著有《重阳立教十五论》,《重阳教化集》以及《分梨十化集》等等道家著作,道学修养十分高深。 张三丰能修成阳神,以王重阳一宗开派之祖的能耐,修出阳神也不奇怪。 而阳神有种种奇妙之处,能够在死后暂时驻留原身也不是不可能。 从射雕剧情可知,王重阳死去当日晚间,欧阳锋便纠集一票江湖好手打上重阳宫,全真七子满心悲愤迎战前来挑事的江湖好手,而王重阳的棺木所在,只有周伯通一人守护。 林沙猜测,可能王重阳身死没多久,阳神还驻留肉身没走,结果看到欧阳锋来袭急忙附身一指将其吓走,这才安然离去彻底挂掉,而林沙的目的便是希望能从全真教的典籍之中,找到凝练精神修炼阳神之法出了重阳宫,林沙没理会守在宫外的道童以及全真教三代弟子,径直往后山禁地走去。≧, 入了全真教禁地,七拐八弯来到那一道长长豁口之前,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忍不住心生感叹。 站在山梁上沉默良久,轻轻摇了摇头纵身跃下,体内真气鼓荡身如鹅毛轻飘飘落地,路过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小树林之时,一片刺耳嗡嗡声传入耳中,放眼望去一片玉色蜜蜂在树林之中往来嬉戏。 林沙此时已是先天境界,浑身透着一股自然韵味,只要不刻意的话凭树林里的玉蜂,是怎么也发现不了异常的。 轻轻松松穿过玉蜂把守的树林,来到熟悉的古墓墓门之前,林沙停身站定扬声说道:“苏州林沙,拜会古墓掌门!” 声音凝束成线,在古墓墓室之中来回传荡。 “好胆,竟敢来我古墓撒野!” 古墓中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怒斥,音浪滚滚如雷霆在林沙耳边炸响,显露了一手极其精湛的高深功力。 话音刚落,只听咻的一道破空声传传来,墓室石门枝呀一声两向边洞开,走出一位面目清秀,浑身气息清冷的中年女子。 “快快离去,古墓不欢迎外人!” 中年女子淡淡扫了林沙一眼,语气平淡说道。 林沙脸色一僵,拱手道:“小可苏州……” “叫你速速离去没听到么?” 那中年女子眼神一厉,俏眉倒竖冷喝出声,身形一闪已瞬间飘至林沙跟前。毫不客气一掌挥出劲气勃发。 我擦,用不用这么不给面子? 林沙眼神一凝。心头火焰腾的一下熊熊升腾,二话不说一掌击出气爆轰鸣声势骇人。 砰! 两掌相击。发出一声沉闷震响,林沙一动不动沉稳如山,那中年女子却是脸色一变,蹬蹬蹬连连后退近十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阁下好深厚的功力!” 那女子冷笑出声,身形一动飞纵上前,身形轻灵飘逸不愧为大名鼎鼎的古墓轻功,呛的一声拔剑出鞘剑锋寒芒闪闪闪电直刺。 “小道尔!” 林沙眉头一挑出指如电轻轻一弹,叮的一声正正弹在疾刺而来的剑锋之上,轻松破去中年女子凌厉一剑。 “再接我一剑!” 中年女子脸色难看。身形飘飞如穿花蝴蝶,手中剑光霍霍好看之极却又凌厉异常,招招狠辣式式凶狠,剑光挥舞不离林沙周身要害。 林沙轻笑出声,身形原地旋转不休,好似对中年女子的招式套路十分熟悉,右手食中二指并拢成剑,上下飞舞招式凌乱不成体系,却式式都直指中年女子所使剑法漏洞。逼得她不得不连连中途换招憋闷得差点吐血。 这一场打斗倒是古怪得紧,出身古墓的中年女子身形飘渺如弱柳扶风,姿态曼妙气质优雅像极了名门仕女,速度却又快到极致绕着林沙迅捷飞舞。狂风呼啸身影飘飞灵动异常。 手中长剑寒光闪闪,剑式优雅贤淑却又凌厉异常,一招招一式式蕴涵无穷杀机。挥舞成片好似银河倒悬美丽异常。 而林沙站立原地一脸悠闲惬意,剑指胡乱挥舞好似顽童嬉闹。不闻劲风不见奇异简简单单平平常常。 可古怪的是,中年女子每每发出凌厉攻击。刚到半途好象受到惊吓急忙收招换招,不过短短时间便气息不顺一张秀颜涨得通红,双目喷火很想不管不顾挺剑直刺,可往往剑到中途又不得不临时中止不停变招。 两人好象在玩无声哑剧一般,你玩你的我耍我的,半天都没真正拼上一记,全都是招式变幻浅尝即止,要是不识货之辈见到还会道上一声花拳绣腿! “呼,阁下到底是何人,来我古墓有何企图?” 两人配合‘默契’足足演了半柱香功夫哑剧,最后还是出身古墓的中年女子受不了这种无声打斗,气喘吁吁娇颜红润率先挑出战圈,横眉竖目横胸持剑冷言道,心中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眼前脸带稚气的青年武功之该实在骇人听闻,看不出实力深浅单只在招式上的表现,可以肯定实力稳在她之上。 “什么企图?” 林沙收手好笑道:“我说了,我来自苏州……” “苏州林氏!” 中年女子变了脸色,惊疑不定试探道。 “正是!” 林沙点头淡然道:“苏州林沙见过……” “叫我林掌门就是!” 了解 中年女子神色似激动似黯然,语气冷淡道:“我家小姐林朝英,可是被苏州林氏除族了的,不知你来所为何事?” 说着说着语气变得严厉,目光冰冷似刀满脸不善。 古代社会一般都是聚族而居,宗族在个人生命中占据十分关键地位。 因为管理成本等等原因,古代官府一般只管理到县城一级,再下面的乡镇都是由乡绅宗族自己管理,可以说宗族在古人的生命当中,不仅仅只是亲族那般简单还兼顾了部分官府职能可轻易定族人生死。 宗族不仅仅只是个名称,还是一族之人最大依托以及后盾。有宗族支撑和没宗族支撑,无论在官场还是民间情况都大为不同,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别极大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被除族也是十分严厉的惩罚,一般只有犯下大错的族人,又或者可能替宗派引来灾祸的族人,才有可能被宗族除名,以后想混出个名堂却是极难,可以说一旦被宗族除名几乎没了翻身余地。 不是能力问题也不是机遇问题,一旦被宗族除名就表示没了宗族作为依靠,同时名声也彻底臭了,别人就算想帮忙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很不幸,林朝英因为当初一意孤行。,死活跟着王重阳不舍不弃,就算王重阳当了道士终生不娶,也要跟着来到终南山隐居活死人墓! 这行为表现实在让苏州林氏宗族难堪到了极点,堂堂宗族嫡系小姐竟然抓着一个男人不放,好象嫁不出去一般几乎让宗族颜面扫地。 林氏宗族上任族长,也就是林朝英他亲爹,同时还是现任族长亲爹,被气得生了一场大病,最后在族人的压力下不得不含泪将林朝英革出林氏宗族! 这一打击对林朝英的伤害极大,尽管她巾帼不让须眉豪气干云,可是身在这是时代就得受这个时代的道德标准束缚,被宗族除名的打击以及对其闺名毁灭性的伤害,都让林朝英黯然神伤许久难以解脱。 如此一来,除了王重阳这个负心汉之外,被革出林氏宗族的她也别想再嫁个好人家,却是被生生绑在王重阳这颗歪脖子树上。 后来就是她亲爹去世,林朝英都没法回去悼念,这对她而言又是一重沉重打击。最后林朝英英年早逝,除了情伤之外肯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作为林朝英的侍女,中年女子自然知晓恨之入骨,却也做不到淡然处之,总之心情复杂得紧。 “林掌门,我有幸在族姑那儿得到武学传承……” 林沙拱手一笑,对中年女子恶劣的态度不以为然,轻声解释道。 “什么,你竟敢,竟敢私闯小姐闺房?” 中年女子林掌门尖声厉喝,毫不客气打断林沙话头,浑身发抖冷目含煞咬牙切齿怒道:“你个登徒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剑光一展,身形犹如袅袅轻烟疾扑上前,体内真气全速运行,长剑带着嗡嗡轻鸣化作一道白练,带着一股凌厉杀机汹涌而至。 你女人真不可理喻! 林沙眼色一变,感觉得出中年女子剑法之中同归于尽的狠决之意,暗骂一声疯子不敢怠慢右手食指猛然一点,一道蕴涵霸道阳刚之意的烈阳指劲激射而出,发出刺耳破空尖啸重重击在长剑剑面之上。 叮当! 中年女子手中长剑受不住如此猛烈打击,瞬间断成两截上半剑身掉落在地,可中年女子不管不顾手持半断剑闪电般挥击而出,目标直指林沙喉咙要害。 刷! 林沙不闪不必,右手化指为爪闪电般探出,瞬间扣住中年女子持剑手腕,手指轻一用力暗劲勃发,中年女子林掌门惨叫出声手掌一松,另外半截长剑也无里掉落在地。 “去死!” 中年女子林掌门当真刚烈,手头长剑掉落也不慌乱,眼中厉芒闪烁面容扭曲,空着左手一掌带着凌厉劲道猛然挥出,重重印在林沙胸膛之上。 砰! 林沙胸膛肌肉筋骨迅速做无规则跳动,脸色一红一白身子蹬蹬蹬连连后退三步,右手猛然一甩将中年女子林掌门扔飞出去,满脸不悦冷哼出声:“哼,无知蠢妇,不可理喻!” “小贼受死!” 中年女子林掌门翻身落地,脸色冰冷杀气凛然,脚下轻点身形飘渺如风,瞬间飞跃两三丈距离,不管不顾直扑林沙而来,一双秀掌连环挥舞好似穿花蝴蝶翩翩起舞,带着凌厉劲气将林沙上身要害全部笼罩。 “林掌门不要逼我下死手!”林沙脸色阴沉双目芽瞪咆哮出声哇! 中年女子林掌门来得快去得更快,惨叫出声身子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身在半空便忍不住喷出大口嫣红鲜血。√∟, “姑娘姑娘你怎么样了?” 这时,从古墓洞开的墓门之中,冲出一位面容丑陋的二十来岁女子,一脸惊慌奔到林掌门身边满惶急不已。 “放心吧,她死不了!” 林沙缓缓收回轰出铁拳,淡然一笑冷然道。 “你!”中年女子林掌门目光含恨,怒视林沙胸膛急剧起伏,脸色一片铁青被气得不轻。 “我什么我?” 林沙负手而立,脸色平静无波淡淡道:“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性子还这么毛躁也不知道我那族姑是怎么教的?” “不许污蔑小姐!” 林掌门又急又怒,瞪着一双怒眼迅速变得一片通红。 “姑娘您少说两句吧!” 这时那后来冲出古墓的丑容女子,先是缓缓将林掌门搀起倚墓而立,而后满脸畏惧看向林沙,吞了吞唾沫小心翼翼道:“这位公子请见谅……” “算了算了,是我没说清楚!” 林沙摆了摆手,目光凛然望向林掌门,怒哼出声沉声解释道:“事先说明,我只说一遍林掌门要是听不懂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还是打哪来回暗去的好!” “哼!” 林掌门眼中几欲喷火,冷哼出声扭头不语。 “三年前,苏州发现疫情!” 林沙没功夫理会林掌门如何作想。自顾自沉声解释道:“为了避祸,苏州林氏举族迁往嘉兴暂居。现任族长也就是林族姑的嫡亲兄长,特意吩咐丫鬟仆役好好收拾正理林族姑的小院。将贵重物事以及书籍全部装箱带走,我当时便打手搬运书籍,无意中发现了两本武功秘籍《素心功》以及《玉女素心剑法》!” “什么?” 林掌门忍不住惊呼出声,脸色几经变幻难看之极。 “怎么,感觉很不可思议么?” 林沙挑眉轻笑,撇了撇嘴摇头道:“林族姑怎么都是我苏州林氏族人,虽被驱出林氏宗族,可他的闺房摆件都保持完好,可见上任族长真正心意!” “毕竟是嫡亲父女。就算一时有误会不可能一杯子都误会下去吧?” “以林族姑的武功,神不知鬼不觉返回族中,谁又能知晓察觉?” 了断 “这两门武功并没有放在秘密难寻之处,与族姑书架上的寻常书籍一起摆放极易寻找,只是族姑所居小院被彻底封存,没有族长命令无关人等不得随意进出,这才没有让秘籍泄露!” “当然,这本事女子所修武功,估计现任族长就算发现了这两本秘籍。也不会轻易修习。苏州林氏毕竟乃书香世族,又不像刚刚移居苏州那般兵荒马乱,自然不会允许家足女儿修习武功!” 林沙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总之就一个意思林朝英本就是苏州林氏族人。尽管被驱逐出族可她还是上任族长亲女现任族长亲妹,只是对她当初的做法不满这是人之常情,现在人死如灯灭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同时林朝英后来肯定悄悄回过苏州。并将《素心功》与《玉女素心剑法》的秘籍放在书架上,被他搬家时无意中看到。并不是他故意闯到族姑闺房,他看到两本秘籍之时都在族姑所居小院外头。这个族长家丫鬟仆役可以作证。 还一再强调林氏宗族乃书香世族,并不会贪慕林族姑留下武功,别说并围发现这两本秘籍的存在,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让族中子弟轻易修炼,林掌门你可以大胆放心,古墓派武功并未外传。 他不得不如此,要知道江湖中人将武功传承看得太重,为了自家门派武功不外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眼前中年女子虽说口口声声称呼林朝英小姐,又表明了自各丫鬟的身份,可事过境迁她如今已是古墓掌门,武功又距离后天颠峰不远,放在江湖之上也是了不得的超一流高手,谁知道她心中如何作想?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全部是真?” 听完林沙大通话语后,中年女子林掌门脸上似悲似喜变幻不定,也不知晓她心中到底是何想法,待到林沙说完后还愣神了好半晌,等她回过神来头一句便是如此质问, “林掌门问得好,江湖险恶不得不防!” 林沙轻轻点头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两本秘籍内容原原本本送送出来?” “也好!” 中年女子林掌门淡淡应了一声,神情冷淡点头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跟在小姐身边数十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可,林掌门听好了……” 林沙轻轻点头也不多说废话,将《素心功》和《玉女素心剑法》的内要口诀背诵出来,同时还以指代剑比比画画,将《玉女素心剑法》的招式要决以形象生动的方式直观表现出来。 中年女子林掌门从一开始便眉头紧皱,脸色也似喜似悲连连变幻,静静聆听林沙抑扬顿挫的背诵之声,一双清冷目光紧紧盯着林沙手指比画,脸色最后变得沉静如水不含半丝变化,只静静站在那儿不知是不是出神发愣? “怎么样,这两门武功没有错漏吧?” 好不容易连比带画将一套威力奇大的《玉女素心剑法》表演一遍,林沙轻轻吐出一口心中浊气,眉头一挑轻声问道。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玉女素心剑法》当真威力奇大,一手玉女剑法一手全真剑法配合无简没有丝毫漏洞,两人合使的话气机牵引自成天地,除非将双剑合壁的状态打破,不然想要依靠更强的实力或者气势压迫却是痴人说梦。 也就是说,在双人合使《玉女素心剑法》之时,无论对手内功高低都不受影响,反而双剑合壁能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强悍威力。类似于北斗七星阵这样的奇阵,不过只是两人合使同时精妙不下北斗七星阵分毫。 难怪后来射雕剧情开始之时,杨过与小龙女联手使出《玉女素心剑法》,武功已达当世绝顶的金轮法王都吃憋败下阵来,不明此套剑法真义不知破解之法,就好象身陷北斗七星阵中一般,想要讨到便宜可不容易。 当然一人如果以分心二用之法使出的话,威力虽不如两人和使,但也是一门绝顶剑法,发挥出的威力绝对不比任何神功绝学差上丝毫! “没错,正是小姐所练内功,还有她创出的绝世剑法!” 林掌门轻轻点头,脸上神色清冷不知心中是何想法。 “那就好,原物归还省得苏州林氏因此遭灾受难!” 林沙轻轻点头微笑,见林掌门伸出秀手疑惑道:“林掌门这是何意?” “那两本秘籍呢?” 中年女子林掌门神色不动,语气平淡道。 “物归原位,自然重新放回林族姑闺房书架之上!” 林沙哭笑不得解释道:“族长对族姑的一应旧物看得极紧,根本不许带出一丝一毫,我这次也是过来跟古墓门人打个招呼,免得以后江湖上传出这两门秘籍,引来古墓派的误会!” 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嘴角抽了冲继续道:“我这次也是秘密过来,不敢让族长知晓……” “你走吧!” 中年女子林掌门缓缓收回秀手,神色清冷淡然道。 “什么?”林沙脸色一僵郁闷道。 “既然你已经通知到了,我也得到了消息那你还不速速离开,难道还想我请你进古墓作客不成?”林掌门秀眉微挑,轻轻扫了林沙一眼冷淡道。 “你这……” 林沙心头不爽脸色难看,强忍着才将‘过河拆桥’四字咽回肚子里,使劲摇了摇头将心火压下,冷然道:“除了告之林掌门这些之外,为了报答林族姑的间接受艺之恩,我这里有一套道家基础心法奉上!” “此话当真?” 林掌门万年不变的清冷表情顿时一松,眼中露出丝丝掩饰不住的惊喜,凝视林沙许久才沉声确认道。 要知道,想要修成《玉女素心剑法》,就得了解全真剑法与内功心法! 全真剑法古墓便有,可是全真心法就不是那么好得。自从林朝英故去后这么些年,林掌门可谓想尽办法都没能弄到全真心法。 当然,她如果使出一些特别手段,想弄到全真基础心法不难,可以古墓与全真教的恶劣关系,她不屑为之也不能轻易为之。尽管她很看不上全真七子,但不得不承认全真教的势力确实极大,不是古墓可比。 不过,以《玉女素心剑法》的绝妙,不一定非得全真心法才能完全使出全真剑法的威能,换一门道家内功心法也成,只是这时代拥有正宗道家内功心法的门派,不是底蕴深厚就是门中有顶级高手坐镇,不是说弄就能弄到的。 “骗你干什么?” 林沙嘴角一抽,眼神冷淡不屑道:“林掌门听过就知道了,这门内功心法与全真教颇有渊源,只要修炼到位发挥全真剑法十成威力也不在话下!” 说完,她不理会林掌门神色如何变化,顺口便将华山基础心法娓娓道出。 “果然是正宗道家内功!” 听完林沙道出的内功心法,中年清秀女子林掌门心头震动脸现喜色,轻轻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不必客气!” 不客气 林沙淡然一笑,确定了林掌门将他所述内功心法全部记下以后,轻轻拱了拱手飘然而去,只留下几句话语在耳边飘荡:“林掌门,某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待在终南山,就住在山下小镇客栈,有事可去找!” 声音开始之时还清晰入耳,待到最后一个‘找’字时,已飘飘渺渺闻之不清,显然林沙距离古墓墓门已是去得远了。 “好高深的内功!” 林掌门再次感叹出声,在墓门之外凝立片刻,摇了摇头招呼旁边面丑女子一同返回古墓,远远的还能听到两人细碎对话。 “姑娘,他可是小姐族侄,不叫他入墓给小姐上柱香么?” “没有必要,小姐已不是苏州林氏宗族之人,他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外人,凭什么给小姐上香祭奠?” “这样不好吧,我看这位公子很有些文雅之气,想来在林氏宗族地位不低,不然也不会知晓当年之事!” “没什么好不好的,小姐下场那般凄凉,其中就有他们林氏的功劳,我没去找他们的麻烦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好了不说这些快去看看莫愁醒了没?” “师傅师傅你去哪了,让莫愁一阵好找……” …… 林沙飘然下山,返回客栈吃了顿饭,又到镇子上询问可有租住小院,他确实打算在终南山停留一阵。 通过镇上牙人的帮忙,他很快便租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四合小院,就在小镇边缘面积不大却胜在幽静,林沙看过之后十分满意一次性付足了半年租金。 接下来他又在镇上采购了一批日常生活用品,柴米油盐酱醋茶一应俱全,同时还雇了位作饭娘子,帮忙操持一日三餐同时维护小院清洁卫生。 待一切都忙完后。距离他上次大闹重阳宫已足足过去五日。 “请问,林居士在家么?” 这一日上午,林沙正坐在正房坑里温习功课,将一路上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变成文字。或做成时论文章或变成游学杂记,又或者写成散文日记作为闲时消遣之用,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而后便是雇来李嫂与敲门之人的对话。 林沙心头一动,搁下手中毛笔扫了眼新作文章。将笔墨纸砚全部收拾齐整,这才不紧不慢出了正堂向前门走去。 “李嫂,是谁来了?” 李嫂正站在大门前,与一年轻道士说话,闻言急忙回头禀告道:“公子,这位全真教的道长找您!” “请他进来吧,站在大门口说话不方便!” 林沙恩哼一声表示知道,轻轻扫了那满脸局促不安的年轻道士一眼,转身回头吩咐道。 吩咐完,他也懒得理会李嫂如何接待。径直反回正堂首位坐定,不一会儿便见李嫂引着那位年轻道士走了进来。 “见过林居士!” 那年轻道士进门之后,必恭必敬向林沙揖首一礼。 “道长如何称呼?” 林沙眉头一挑,不咸不淡请年轻道士落座,而后也不客气直接问道。 “贫道清尘!” 那年轻道士再次揖首行礼,恭声回答。 “道长不是全真门人?”林沙眼神一跳,好奇问道。 “不是!”清尘小道苦笑出声:“贫道乃全真教火工道人,入不得重阳真人法眼!” “道长此行所为何来?”林沙轻轻点头,心知此时全真七子才刚开始收纳门徒,眼前青年道士年纪偏大确实不可能拜在七子门下。 “马掌教有请居士。上得重阳宫商讨要事!” 清尘道士没有卖什么关子,目光清澈直接道。 “我知晓了,明日一早便会重上重阳宫,还请道长劳烦多跑一趟!” 林沙轻轻点头表示明白。稍微沉吟片刻便如此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这是贫道的荣幸!” 清尘道士急忙起身揖首,而后毫不拖泥带水告辞离开,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终南山重阳宫正殿 最里供奉道家祖师的供桌前,一字摆放七个蒲团,全真七子全部在坐。就连脸孔刚刚恢复完好的丘处机也赫然在列。 “林少侠答应明日一早上山?” 马钰脸色红润眼中湛湛有神,看向跑腿的清尘道士缓声问道。 “确实如此!” 清尘恭敬回答,在全真七子面前不敢有丝毫异样表现。 “你下去吧,记得做好迎接贵客的准备!” 马钰微微点头,随口吩咐清尘道士离开。 “你们怎么看?” 回头,马钰收敛脸上微笑,语气郑重问道。 “师兄做决定就是!” 王处一率先开口,刘处玄等人连连点头附和,只有丘处机端坐不动面无表情,一副不听不闻专心修道摸样。 “丘师弟你有什么看法?” 马钰却是没放过他,眼神微眯凝声问道。 “师兄决定就好,某没意思!” 丘处机脸色平静无波,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回答。 “那好,咱们明日便好好会上儒侠一会,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马钰一拍巴掌拍板道,天下第一大教全真教掌教气势十足。 “谨遵掌教之令!” 其余七子包括丘处机在内,齐齐揖首说道。 …… 第二日朝阳初升,屋檐下的冰凌在阳光照耀下闪烁七彩光芒,瓦片枯枝上覆盖一层白白寒霜,天气干爽冷冽温度极低。 林沙早早起床做完晨练,洗嗽整理个人卫生吃了顿简单早饭,跟李嫂交代一声便出了大门。 街上冷冷清清行人稀少,他也不多作停留直街出了小镇,顺着终南山上蜿蜒曲折的青石台阶顺道而上。 “苏州林沙,拜山全真教!” 一声轻喝声音如滚滚雷霆远远传到山上,身形犹如狂驰骏马在蜿蜒台阶上一掠而过,好似轻烟袅袅没有重量一般,眨眼间便是十来道台阶被甩在身后。 咚咚咚…… 山上全真教重阳宫大开中门,全真七子个个精神抖擞在门前广场上站成一列,身前身厚十来位道童以及火工道人忙前忙后,寥寥三两位年龄幼小的三代弟子侍立于七子身后,一个个满脸好奇向山下望去。 前几日林沙大闹重阳宫全身而退的伟岸身影,到现在依旧还留在众多全真门人心中,对于儒侠林沙这位江湖上新近崛起的高手十分好奇。 那日进得重阳宫帮忙打扫满地狼籍的道童和三代弟子可不在少数,全真七子的狼狈摸样也都尽收眼底,他们对能将眼中神仙一般的全真七子打得那般摸样的高手,自是好奇羡慕不已。 至于全真七子,自然个个心思复杂难明,被一个不知名江湖好手逼上终南山,还不得不客客气气老实接待,心中憋屈郁闷可想而知。 憋屈 可再憋屈再郁闷也没鸟用,实力不如人就只得老实接着,不然人家一个不高兴再大脑一次重阳宫,全真教将颜面尽失声望跌落谷底。 咻! 就在一干全真门人望眼欲穿之时,从山下台阶处传来一道凌厉破空声,而后一众全真门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身影疾如利箭飞射而来。 好快的速度! 一众全真门人心中惊叹,也就眨眼功夫一阵劲风扑面,等全真门人再盯眼观瞧之时林沙已笑吟吟站在对面。 “林少侠好俊的轻功!”马钰脸色为发苦,率先上前揖首施礼。 “算不得什么,听闻全真金雁功乃江湖一等一的上乘轻功,练到高深处有如大雁疾行?”林沙淡然一笑不以为然道。 “林少侠客气了,请!”马钰打了个哈哈也不多言,只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林沙也没客气,与马钰兵舰前行步入重阳宫正殿之中,看都懒得多看正发射眼神死光的丘处机一眼,只憋得这厮脸色涨红满心不爽。 “丘师兄……” 王处一很是担心的望了丘处机一眼,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满。 谭处端等人也都刻意放缓脚步,扭头齐齐望了过来。 “放心吧我不会冲动的!” 被一干师弟师妹们看得好不尴尬,丘处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闷声道。 马钰和林沙将身后的动静听在耳中,全然当作无事一般继续前行,在重阳宫正殿客座的椅子上坐下,而后等全真七子全部盘坐于蒲团上,双方目光相对一时陷入尴尬的冷场氛围。 “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林沙皱了皱眉,他可没心情跟全真七子打哑谜,只稍微沉吟片刻便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寂。 “正是如此,林少侠请直言!” 马钰淡然一笑,脸上神色温润和气,眼神一闪轻笑着点头道。 “我想借贵教的道藏典籍一观!” 林沙嘴角一翘,轻轻点头直接说出心中想法。 什么,想借阅全真教收藏道经典籍? 全真七子又惊又喜,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暗暗松了口大气,林沙没有提出过分要求,让他们之前预备好的数种应对方法全部失效,但这却是全真七子喜闻乐见的事儿。 “怎么,你们以为我有什么过分要求不成?” 林沙好笑扫了眼全真七子,轻轻摇头满脸嘲讽“好说好说,全真教作为道门正宗,自然负有推广道家学说之责!” 马钰哈哈一笑,脸上的神色真诚不少,看向林沙满脸认真道:“只要林少侠想看,我全真教藏经阁随时为少侠开放!” “如此,就多谢丹阳掌教了!” 林沙也不多说,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之意。 此事一定,重阳宫正殿里的其顿时一松,全真七子脸上神色轻松,再看林沙也不觉得那么碍眼。 “林少侠,某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王处一最先耐不住,心中一松便迫不及待开口问道。 “王道长想问我为何借阅贵教道家典籍吧?” 林沙微微一笑,直接道破了王处一心中的想法。 “正是如此!”王处一也没遮掩坦然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对道家的精气神修炼之法突然起了兴趣!” 林沙淡然一笑,端着道童送上的清茶,鼻间缭绕暖人清香在这浓郁道家氛围的重阳宫正殿之上,只觉心神宁静烦杂不存,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 既然明了林沙心中所想,全真七子也就放下心中担忧,能够与林沙正常交流。 此时包括马钰在内心慕道家金丹之术的几位,都一心向武想要光大全真教。至于做真正一心清修的道士,还是在全真教彻底稳固天下第一大教的地位之后,眼下么整个全真教就小猫三两只,后世文明的‘志’字辈弟子也不知收了几个。 全真教能有如今风光地位,全靠死去多年的王重阳遗留威名撑着,同时也少不了全真七子这些年在江湖上奋力拼搏。拼命给全真教刷声望刷好感度,这才有了全真教眼下的偌大名望。 江湖是现实的,不管王重阳当年有多风光有多牛气,但人死如灯灭,能震慑一时却震慑不了一世,显然全真七子对此有深刻理解。在替王重阳守完孝重出江湖这几年,拼着一手不错武功行侠仗义刷脸成功。 此时的全真七子,对武功的渴望却是要比道家金丹术要强烈得多。 闲话不提,得到全真七子的应允后。林沙就此安心在终南山山下小镇住下,每天清晨在全真教做早课之时上山,中午在全真教享用一顿简陋债饭,傍晚天还未黑之际下山回房休息。 不得不说,全真教号称天下第一大教。虽说有夸张之嫌不过底子确实雄厚,单单藏经阁内那上百本道家经典典籍,涉及外丹内丹星罗棋布,同时还有儒家以及佛门两家典籍存储。 这可十分了不得,宋代不比现代知识都是封闭的不外传的,就算外传也是小范围内外传。 不说现在活子印刷并不成熟,就是到了后世清代书籍成本也是居高不下,普通人根本就是望洋兴叹,读书人又喜欢玩孤本珍本,搞敝帚自珍那套把戏。恨不得我有他无小气得紧。 这事放在各支道家门派也同样适应,各家宗派作为核心的道门典籍不同,之后发展出的相关典籍自是不同,除了宗派中人别派同道却是不尽了然,要是遭遇点无法抵抗的天灾人祸,又或者藏经阁失火之类倒霉事,说不定原本发展兴盛的某家道门宗派就此失去传承,甚至从此销声匿迹也不无可能。 至于说几大宗派互相交流取经,却是个天大笑话。 因为教义不同,道家各宗派之间的内斗就从没停歇过。又因为争夺话语权的缘故,那些大宗派之间就算表面和谐,暗地里也是龌龊不断。 还有地域之别,南北东西所属道门关系都一般得很。没互相插刀子下阴手已经很给面子了,要他们坐在一起老老实实将自家核心教义拿出来分享,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敝帚自珍的情况可不仅仅只有读书人才会干,道门各大宗派也不遑多让,这时代的道家典籍十分珍贵,比那些儒家典籍更难见到。有时候就是有钱都没地方买去。 从这一点来说,宋徽宗真称得上一声道宗皇帝。也只有朝廷的力量,才能花费巨量金钱以及精力,收集各道派典籍珍藏,会集一起编成《道藏》一书。 而负责此事的黄裳,也因此创出道门绝学《九阴真经》,可见道门典籍之珍贵,可以说一本核心道门典籍可创无数神功都不为过。 全真教立派连五十栽春秋都不到,却能收集到如此之多的道门珍贵典籍,不能不说王重阳确实有些手段! 林沙也没贪多求全,一上来便将所有珍藏道家典籍全部翻看一遍,这样的做法只会自寻烦恼。 既然身在终南山全真祖庭,他自然首先研究的是全真教教义。 在这方面,全真七子也没藏着掩着,对林沙敞开了大门任由其翻看全真教新鲜出炉的根本典籍。 按马钰的说法就是,全真教教义是根据《道德经》则尊道,主张无心忘言,柔弱清静。正心诚意,少思寡欲。注重修行, 又分为真功和真行。真功即内修,其修持大略以识心见性,除情去欲,忍耻含垢,苦己利人为宗。全真因内修“求返其真”,主张功行双全,以期成仙证真,所以叫“全真”。这种内修主要是修养精神,即性,也称为性功,全真教既修性,也修命。真行即外修,主张济世度人。 教义之中撇除其中成仙证真,有些不切实际的目标,其余方面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 当然,以王重阳的实力以及境界,说其已经成仙证道也不为过。只是没有亲眼所见不敢胡乱定论,但全真教主张的‘性命同修’很有借鉴意义。 他对全真教的内修精神之法很有兴趣,实力达到了他这种境界,内功修为一举达到先天颠峰,甚至突破更高一层只是时间问题。 而内家拳境界早已达到丹劲之境,只是时间沉淀实力跟上,即是陆地神仙一流人物,已再无前进方向需得自身慢慢摸索。 探索 以他的高深境界,冥冥中自生感应,想要更进一步或者有所突破的话,修养精神壮大自身‘精气神’却是唯一途径,这才是他强势逼迫全真七子,可以自由进出全真教藏经阁,翻阅众多珍贵典籍的主要原因。 道家修炼境界分为四个层次,即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以及炼虚合道。内家拳秉承道家学说而创,各境界之间的区分也以道家修炼四大层次区划。 内家拳丹劲境界,实则相当于道家炼气化神之境。 也就是说,此时的林沙,已经拥有了同等于道家炼气化神的境界修为。 可这,没什么鸟用! 他有炼气化神的境界修为又如何,除了对自身气血以及身体掌控更加精微细致之外,也没啥其它神奇能力。 内家拳中的抱丹境界是指炼成了丹田混元气,形随意动,可凌空发劲,意之所到即可制人。 这是纯粹的武力境界,内功修为达到先天也一样可以做到! 但林沙对于炼气化神这个说法,也只在现代时的拳经上见过,至于他的具体含义却是不甚明了。 不过既然其中有一个‘神’字,单从字面上理解的话,自然跟人的精神脱不了关系,如果顺着炼精化气来理解的话,炼气化神无外乎将体内精气化作神之养分,用以温养壮大精神! 炼精化气很好理解,同时林沙对此境界也是感触颇深。 内家拳修炼到这一境界之时,食量消耗之大称一声‘饭桶’都不为过,由食物精华转化而来的能量,强筋健骨滋养身体效果一等一的强。 要是没有足够食物提供身体所需精华的话,筋骨血肉得不到补充滋养而消耗巨大,那就是自损元气以补充能量消耗,简直就是取死之道! 内功修炼也同样如此,从五谷食物中摄取的精华直接转化为内力真气之属,而后间接滋养身体使得身体素质在内力真气的帮助下缓慢增强,与内家拳直接作为身体血脉筋骨发育成长的养分,乃异曲同工之妙。 而炼气化神,只是气与神两字不同而已,难道同样是将体内精气或者内力真气之属,通过某种特殊手段化作滋养精神壮大的养分不成? 对此,林沙只能双手一摊表示无奈,他根本就摸不到头脑好伐? 当然,无论是内家拳修炼,还是内功修炼,都对精神有极好的壮大作用,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凡是修炼内家拳和内功有成的好手,精神状态比之普通人要强上许多,这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的变化。 可问题是,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被动式的,根本就没法掌握也没有具体的办法可言,都是顺其自然慢慢精神就壮大饱满起来,只知道练武壮神,至于其中能量如何转化,又以何种方式转化却是完全没有头绪。 为此,林沙很是苦恼,境界修炼没有前路的状况实在太过糟糕。 直到他拜访桃花岛黄药师,领悟了一种精神修炼之法,而这时翻阅大量道家珍贵典籍,才明白了‘炼气化神’的具体含义 黑,无边无际的黑。 茫茫混沌上下左右一色,上不见天下不着地,不分方向不辨东西。 突然,一点光明从混沌深处亮起,像是黑夜中的萤火虫,随风摇曳上下摆动,一副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架势。 光亮缓缓升起深入混沌核心,凝立不动散发微弱光芒,照亮周围小片空间。 呼! 林沙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收起胸前所结光明大手印,缓缓睁眼眼中光亮一闪而逝,瞬间恢复清澈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失误,失误,真是大失误!” 他脸上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又是郁闷,缓缓从蒲团上起身只觉精神振奋神清气爽,头脑前所未有的空明清醒。 一晃十来天过去,这些时日他天天都跑全真教藏经阁,狂啃那一本本晦涩难懂的道家典籍,一边琢磨一边极力吸取其中有用信息。 为了内家拳的境界更进一步,他主要关注典籍中有关‘炼气化神’境界的描述,以及隐晦透露的修炼之法。 全真教就不说了,力主三教平等,以《道德经》、《般若心经》、《孝经》作为核心典籍。 其修行智慧则以祖经《道德经》、《四子真经》、《文始真经》、《清净经》、《四品经》为主;修行方术以内丹一脉为主,兼修外丹符箓,主张性命双修,先修性,后修命。认为修真养性是道士修炼唯一正道,除情去欲明性见道,使心地清静,才能返朴归真证道成仙。规定道士须出家住观,严守戒律苦己利人。 这些理论性的东西,对他的帮助不大,他所需要的正是从这些经典之中,归纳出的精神修炼之法。 显然。全真七子就算再大方,也不会将全真教的根本之法拿出,这事涉及到了全真教的根本利益没得商量。 不过。从全真教收集典籍中,他却是明了之前猜测可能是真。 王重阳修纂的道家典籍中,可是明确指出旧道肉身不死、即身成仙的追求不实,追求“阳神”、“真性”不灭才是真。 看到道经上所注内容之时。他一下子便悟了,王重阳当真可能阳神飞升! 另有《金关玉锁诀》所言:“唯一灵是真,肉身四大是假”,而《立教十五论》亦道:“欲永不死而离凡世者,大愚不达道理也。” 看到这些直指‘飞升’本质的内容。林沙心中之震撼可想而知。 不过追求‘阳神’超脱并非他本意。而且也受不了王重阳为此限定的太多条条框框,好象修仙不是为了超脱束缚,而是接受严格约束和限制一般。 当然,他也知晓全真教那些严厉门规条款,为了就是让门下弟子通过这种手段修持明心见性得以识道,但识道又是什么? 反正林沙看的道家典籍越多,心中一些疑惑被解开但更多问题又冒了出来,简直烦不胜烦郁闷得差点吐血。 虽说全真典藏道经之中,也有一些简单的修炼方式,不过这是基础而且适合道门弟子。对林沙却是作用不大。 无法之下,林沙只得整理数世所学,看能不能有直达更高境界的功法,不为修炼只为借鉴。 没想到这一整理,就发现了之前被遗忘的一门精神修炼法门——密宗大手印! 回忆完整的密宗大手印精神修炼之法,再结合半月时间所看道家典籍,他顿时便明了炼气化神精义所在。 还真跟他之前所想那般,炼气化神其实与练精化气没多少区别,只是使用特殊手段将自身精气,转化为玄之又玄的精神力量。 而佛门以及道家都有特定的修炼法门。尽管他半也所看道家典籍中没有说明,但通过某些隐晦暗语还是琢磨出了一点意思出来。 想要修神,最好的办法无外乎感悟自然,以自然妙缔回馈壮大精神。这也就是深化传说中经常提到的悟道,又有别称‘天人合一’! 当然,这种状态可遇不可求,一生之中能遇到一次就是天大造化,有那修真之士一辈子都没这种福缘也是正常。 针对此种情况,道家以及佛门高士创出效果差上一截的办法替代。谓之‘观想法’! 因为这是主动修炼精神的无上妙法,每一门观想之法都是道家和佛门宗派的根本大法,不是亲传嫡系根本就不得传授,期间又经历多次改朝换代战火波及多有遗失,如今每一副都是各大道家以及佛门宗派的核心之物,常人想要见上一面都不容易。 在倚天世界之时,他倒是听说张三丰创出太极拳十年后,亲自创出一副观想太极图以及配合观想之法,作为武当一脉的核心传承,只是可惜一直不曾得见。 不过他手里资源丰富,当初占据西域之时,密宗各小支脉为了取得在西域的传教权,却是不惜血本送上‘投名状’,其中就包括大名鼎鼎的《龙象般若功》以及《密宗大手印》! 前者乃密宗护教神功,载于《龙象般若经》上,青藏一带多有密宗信徒习练,是一门普传强力武功,没有修炼到四层以上只有强身健体之效,这也是中原之地很少流传的缘故。 后者乃是密宗一脉精神修持大法,修到最后能与佛祖金刚同在的高深法门,从一开始便以精神修炼为主,却是一门极好的精神修持之法。 茫然 不过林沙对此也有疑惑,因为《密宗大手印》修炼到至高境界,简直就是佛祖金刚化身,据传拥有不可思议之大神通! 可这也是问题所在,他担心修炼到最后被所谓佛祖金刚同化,成为一具只有佛性没有自身思维的化身,跟道门所谓道化一个道理,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不过回头一想,他不由自失大笑,所谓的佛祖金刚化身,用道家的境界划分起码都是炼虚合道之境,他现在连炼气化神都摸不着头脑,离那个境界还远得很。 于是,他抛弃一切干扰,好好休整了一日,重修丢下多年不练的密宗大手印! 有倚天世界修炼的经验在,他很快便进入状态,并于识海一片混沌中凝聚一点光明,照耀一片昏暗的识海。 效果极其明显,现在他就感觉头脑情形思维敏捷,之前一些没想通透的问题瞬时而决,思绪飘飞对今后的修炼做出一个大致总结和模糊规划。 出了房间来到小院里,停身站定轻轻握拳,清晰感受着体内气血流畅奔涌,筋骨血肉跟着轻轻跳动齐鸣,猛然绷紧条条青筋犹如虬龙盘结,气血汹涌整条手臂都好似壮大一圈,耳中似有浪潮奔涌之声回荡。 轰隆! 一拳轰出,身前气流激荡化作狂风阵阵,仔细体悟手臂气血回流激荡,筋骨皮膜与空气摩擦时的一点一滴,不由自主露出丝丝自信微笑:对身体的掌控,竟是不知不觉更上一层楼! “公子你这是?” 正在厨房忙活的李嫂,被院子里晴天霹雳般的巨大响动吓了一跳,急忙抄起大锅铲冲了出来,见到林沙凝立于小院之中不禁好奇出声。 “没事,刚才是我在打拳!” 林沙回头微微一笑,没有隐瞒也没有多做解释。 “哦,哦,那我回去做饭了!” 李嫂脸色有些不自然,相处半月她自然知晓林沙乃高来高去奢靡莫测的江湖中人,对他弄出偌大动静倒也不算吃惊,闻言勉强挤出个笑容返回厨房,嘴里还小声嘀咕:“真是个怪人!” “嘿嘿……” 林沙轻笑着摇了摇头,没将李嫂的小声嘀咕放在心上。 咻! 回身凝立片刻,他猛然伸指隔空一点,一道阳刚十足的烈阳指劲激射而出,发出凄厉尖啸嗤的一声,在简陋的竹制篱笆上射出一个对穿小洞。 可他对此却不甚满意,眉头轻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只是单独的真气攻击,完全没法利用体内充盈的气血能量!” 利用密宗大手印精神修持之法,在识海凝聚一点光明效果确实不错,不仅对体内气血的掌控越发精微细致,就是对体内真气的操纵也有丝丝进步。 刚才一指点出,体内真气瞬间按照某个特定运行轨迹,凝聚于食指指间,爆发出的指劲确实不弱,但与他想象中还有很大差距。 关键是,指劲发出只是纯粹的真气运用,没有携带半分气血能量,这就让他感觉不是很好。 自从他内家拳修炼有成以来,对内功的修炼辅助作用极其明显。 毕竟内家拳到了暗劲阶段,体内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自然而然贯通,省了内功修习中极为耗神费力的打通经脉这一段。 也正是因此,他的内功修炼速度极快,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都有失偏颇。 只要他愿意,刚刚生成第一缕真气之时,便可游走十二正经外加奇经八脉,在体内形成小周天循环,瞬间成为有名无实的江湖一流好手! 可是现在,他却并不满足于此,无论所修内家拳还是内功修为,都到了极高境界,每前进一步都不是容易之事,而两者又是相互独立存在,动用内家拳之时内功几乎废了,而动用内功之时内家拳种种威能都无法使用,不得不说这对于他而言,绝对是一种很难接受的资源浪费…… 内家拳与内功是两大不同修炼体系,除非达到张三丰那等高深武学境界,创出太极拳这种既能作为内家拳又能作为绝世内功的武功,否则短时间内他没没办法将两种体系功夫融合,就算只是利用部分也不能做到。乐文 有了密宗大手印修持之法壮大精神,他也没有彻底放下翻阅全真教的典藏道经,他毕竟对佛家思想了得太少,同时也为将来自己创出一门修炼精神的观想法门做知识积累。 没错,虽说他眼下的精神境界还差得远,可他依旧对密宗大手印修炼到最高境界,成为金刚佛陀化身之事很是警惕,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藏着暗手 再说他对密宗佛理了解一般,想要修持到高深境界十分困难,可能达到一定境界便会止步不前,他不得不提早做好准备。 “林少侠” 终南山全真教重阳宫前广场,王处一拦住意欲前往藏经阁,继续阅览道经的林沙,单掌揖首满脸诚恳。 “王道长,有何事”林沙止步,眉头一挑轻笑着问道。 “是这样的,我对一气化三清剑法有些疑惑,还请林少侠指点一二,万分感谢”王处一老脸微红,不过思及自身武功上的尴尬,也顾不得许多直言道。 “哦,一气化三清可是全真教的进阶剑法,王道长真要我评点” 林沙有些吃惊,回头望了王处一一眼好奇道。 “请看这一招一气化三清剑法” 王处一没有二话,直接拔出腰间长剑飘身而起,手腕一抖挽了个漂亮剑花。突然只见剑光闪烁长剑竟一化为三,带着飘渺不定的气息向不同方向刺出,带起咻咻咻三声响亮气爆。 “林少侠,怎么样” 王处一只出了一剑,便收招回剑看向林沙一脸恳求。 “愕。我说实话你可不要生气” 只稍稍沉吟片刻,林沙便轻轻点头直言道。 “林少侠有什么见解尽管直说,某自知这一剑很有些问题” 王处一脸色坚定,郑重点头不好意思道:“可惜某实力低微弄不明白,还请林少侠直言指点” 林沙此时在终南山下小镇已住了一个来月,同时也往返终南山全真教藏经阁一个来月。 他的性格并不强势霸道。经文空闲之余也跟全真七子聊过几句,一来二往便熟悉起来关系还处得不错。 期间丘处机脸上伤势好转之后,找了个借口下了终南山不知去向,少了这么个碍眼家伙,全真七子其余六人与林沙的关系迅速回缓。 他们本就不是生死仇敌。林沙儒侠的绰号还是很有迷惑性的,加之武功高强热情结交还来不及,全真七子哪还会把本就不甚愉快的关系搞得更加恶劣 尤其王处一这个好战分子,时不时蹦出来想找林沙讨教,被狠揍了几回依旧热情不减,不过讨教彻底变成了求指点。 看在他们还算老实的份上,林沙也就没有吝啬指点了一两句,没想到却让全真七子受益菲浅。各自武功短时间内竟有突飞猛进之势。 其实想想也是这个理,全真心法号称玄门正宗,七子一身根基扎得牢实。多年积累实力也都到了江湖一流之境,正处于全面爆发的边缘。 只是可惜全真教已无绝顶高手坐镇,王重阳早就挂了周伯通又被囚禁于桃花岛指望不上,堂堂全真七子的武功竟全是自我修炼互相探讨慢慢进步而来。 因为关乎全真教颜面,他们不可能像普通江湖中人般四下挑战同辈高手,闭门造车的结果就是他们空有扎实根基以及足够积累。可实力却一直难以提升,缺的就是绝顶高手的指点。 林沙虽说每次只是随便说一两句。可哪次不是直指还要核心 他的指点就好象怒海中的引航灯,给全真七子指明了前进方向。实力在短短时间内突飞猛进也就不难理解。 这不,王处一在修炼遇到难题了,一大早不辞辛苦在这等候林沙指点呢。 “老实说,你这一式一气化三清无论出招角度还是速度都已足够” 林沙轻轻点头,沉吟片刻便毫不迟疑道:“可能是手腕劲道出了问题,又或者心法运行出了差错,本来分化出来的三剑都为实,可是你刚才使出剑招却是一实两虚明显出了漏子,先从这两方面找找原因吧” “多谢林少侠指点” 王处一恍然,急忙拱手向林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