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飞雀乱的1988》 序 青春的杂记 对于一个1988年出生的人来说,去感叹这世间流水的时间飞逝,似乎有些矫情又故作伤感。毕竟,怎么说也是一个妥妥的80后。而实际上,我们这一代的80后,已经老了。 我就像大部分的人一样,在面对自己年龄这一事件上能够做到无畏地选择性掩心耳聋,时时刻刻活跃在自己小世界的中上游,上蹿下跳之间,还力争拿块银牌聊以慰藉匆忙的青春旅程时,结果却发现,不服老可以,但不可以违心,因为,力不从心。 呃,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不再年轻了呢? 或许是翻看手机里女儿牙牙学语时的视频,或许是听见家人和你聊的从政治人生开始全然换到生老病死的频道上,再或许是听见很多这世界上有关于自己身边的一切人和物都发生了始料未及的变化。于是,恍惚间,在某一个失眠的夜晚,我仰面于床上,忽然不知所以的大声哭泣。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悲伤且多情的,也是孤立并健忘的。 就如同我在哭完的第二天清早,望着镜子里那红肿不堪的双眼,却全然忘记昨夜的以泪洗面究竟缘由何起,只能怔怔地想办法遮掩这面对世间的颜面,并嘲笑自己病得不轻而已。 2019年元旦这天,日子并无寻常。88年生人,过节就像拉仇恨一样,心里矛盾重重,憧憬着憧憬,却依旧放任这一天与以往无所不同,然后再来个感慨岁月波澜不惊作为节日的收尾。 我小时候,听到中央电视台的大型文艺晚会的尾声总会放那首《难忘今宵》,我就想笑。大点了之后,忽然觉得这歌挺好听,是啊,难忘今宵,今宵别过,明霄已老。 长春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似乎对节日有一种机械性的被动热爱。元旦的凌晨刚过,四环以外便噼里啪啦地响起了爆竹,而我,正好在四环与三环的交界处居住。我把头窝进了枕头,不清楚究竟是在恼这讨厌的迎新声,还是恼自己年龄又辞了旧。 睡不着的自己,总是喜欢写点儿东西,这种习惯已经近二十年。于此说来,这似乎是我除了呼吸以外,坚持得最长的一件事。我喜欢把日子变成油墨拓印在纸上,因为洋洋洒洒之后,你会知道自己曾经感叹于这世间清冷亦或是繁华背后的心路历程。 《2019年1月1日,送给我的1988》 我的生命,横跨了一个世纪,也许正因如此,这一生,才显得如此漫长。 我在未见得冬梅的寒夜里,瞥见了陌生人庆生的烟花。 我生于1988,流年辗转不曾停下, 我窥了这世界的容,却难以浪迹天涯。 远方灿烂霓虹的光影,绰绰映在天幕的瞳孔中, 你是遥远的海角,还是刹那芳华?! 写完东西,烟花便冷在了那个新年的寒风枝丫的树梢,我没有见到凋零在空中的火光花簇,却依然见到雪花片片而下。 年初,对每个人似乎都是一种期望的开始。于是,那些渴望美好的人们开始骚动不安,那些喜好激流勇进的选手开始争斗角逐,于是,那些岸上之客,依旧选择默然观看。 我的妈妈总说我的文字很忧伤,我自己并未觉得。 这世界太多的人看惯了我笑颜如花的脸,可我还是要把自己对这世界以及人生的感悟作成诗,送给过往的流年。 这是我喜好写作的初衷。 或许,多年后的某一个夜晚, 没有了飘零的雪, 没有了年华的伴, 蓦然间与苍老相遇, 回首的瞬间, 你我都已斑驳了发,残羹了脸。 深色的玫瑰花茶,配着斜斜的光,闪烁着跳跃的梦幻,搁置在桌子的角落,完美得有些眩目,令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我带着点心虚,仿佛无意被人窥知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看着茶杯,把美好收妥。 岁月本就是一场斑驳的光影,逆光的七情......?1988在踱步路过数人的生命中,如风筝迷失风里,我迷失在未来的茫茫天涯……? 青木绿丫,城南旧事。 即便这样,我们却依旧如同上了发条的时钟,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向前推行。 异常缓慢的,如同年华褪却时慢慢破碎的时光,定格在那张印有老了字样的脸上。? 总会有一座城,可以在每个慵懒的午后看见蓝天。 冰雪覆盖的树,绿色的精灵必将于某个清晨在枝头雀跃。 沙漠呼啸了那么多年苍凉的歌,在那夕阳西下的孔雀湖边,它也会停下脚步,奏一曲撩柔的马头琴,抚慰青春的伤感多情…… 我会在午夜,走进一家陌生的咖啡馆,在氤氲中品味爵士,述说这些年残缺的心境,或者,对渐行渐远的青春背影评头品足,只是,呜咽着没有了烟花的黎明。? 这个城市华灯初上的窗,哪一盏为谁而点亮? 这个城市炫目的霓虹,哪一束光聚焦在你的心上? 浮沉虽定,依旧上下跌宕。 那个伸手想要握住什么的人, 你看, 她的手, 定格在了桥上。 我在前不久翻看自己几年前的手稿时,看现了年少时的一段话: 我,许自己一生策马长啸,踏足山河莽川万里迢迢; 我,许自己一生闲盏孤傲,执笔墨戎挥毫孤独终老。 人说, 塞外情,北自消弥,望断长桥故人不在。故人往西,我往东,却是一别各西东。 人说, 江南属,南自沉长,剪断青丝故人犹在。故人往左,我往右,却是再见来不及挥手。 人生不过一境,一静,一净,一径。 境,似空非空,千帆过境犹怜扰; 静,似静非静,心舒茶静怡然茅; 净,似净非净,水清天净雁难逃; 径,似径非径,石路小径夺梦霄。 鸦飞雀乱的年华撞上一地鸡毛的人生纷杂,我随笔记录这世间分合,悲欢鸣瑟。 我的1988,你在哪儿等着我泊船勒马,一睹你书香草绿,微笑如花? 你是否如我一样,伫立在柳岸的花岩,等一曲萧羌独舞,回望往昔,泪目四方? 谈爱已老,谈死尚早的1988 30岁这个年龄,不高不低,说白了,有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谈爱已老,谈死还早。 我记得我的小时候,奶奶给我买过一只绿皮上发条的青蛙,那时候家里是那种矮矮的平房,铁皮青蛙上了发条之后,就会满地蹦跶,我咯咯地笑,笑得岁月静好,笑得风轻云也飘。绿皮青蛙的年龄我已经模糊,只记得穿着开裆裤,跟着大人身后屁颠儿屁颠儿的年华,早已经随着夕阳,落了幕。 我前些日子,写了一篇有关于《风筝》的散文,我知道很多人参不透我赋予其中的真实情感。我记得,我在那篇文章里曾经写道“秋千艳羡风筝的自由和蓝天,而风筝却告诉他,自己看似自由,却非自由。因为,他有一条沁在流年里的岁月线段。若是断舍离别命运的操纵,那种美,便会刹那之间烟消云散。” 当时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因为我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放风筝。印象中,那是一只橙黄色的蝴蝶,上面有着黑色的斑点。我在家对面的小广场,拿着线轴举头望天。那是春天,风很大,那种切实的力量感让人很难掌控局面,试着放手,却始终不离手。忽然一阵大风吹起了它,那一天,是我童年中,第一次向往并且渴望成长。只不过,成长的过程太快,转瞬即逝的光阴似乎在这25年之间没有留下什么唏嘘的场景,快马加鞭地一跃成年。 我曾经艳羡广阔和自由奔放,记得身边人都喜欢感慨小时候,而小时候的我,却并不以为然。而真正当我和朋友之间三三俩俩地促膝长谈着曾经,那样远又那样近的距离,却仿佛隔了一条海岸线。 是的,我想,不要说1988年的我,恰是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在成年之后有了人生不得已的各种迷惑。于是,有人顺服,有人挣扎,无论怎样,就像风筝一般,飞是飞了,但,身后总有一条无法割舍的线。这条线,叫做命,生死由天。 其实我本人对年龄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概念的,只不过,当有人在唏嘘我从一孩童一跃而成为中年人的时候,我才有所感觉,并且恍然大悟的那种,对哈,我都30了,但,那又怎样? 是的,不怎样。 这世界上前仆后继的人奔向三十岁,又匆匆别过年龄的勋章。你会不经意地发现笑很容易,却没那么单纯了。 处于这种尴尬得年龄,不得不承认,爱世界,有时候也是需要一种勇气的。我一直都觉得30——40岁之间的男男女女活得最累,就像老百姓口中说的,前不着村儿,后见不着店儿一样。 你站在人生的中间,想摘星星,你需要底气,想去策马奔腾,你需要弄片草原。时间已经不给你畏惧生死的机会,岁月亦不会给你平淡过往回忆的那颗甜糖。 你抬头望望来路,你低头望望未来的长,遥不可及的是你的梦想,你儿时的一切对未来的许诺,都将成为过往,并且遗憾成伤。 我自认为自己性格不错,并且心大到无边无际,但我依旧会在某个时间段突然觉得生活不易,生而不易,万事皆不易。 无奈。硬着头皮走下去的理由,无非是和所有人一样,为了一切爱我及我爱的人。 你是否彷徨在昨夜, 你是否惆怅在黎明的天, 我站在1988的点,摇桨划船。 我多想摸摸童年的自己, 我也多想摇一摇梦中老了的容颜。 我向前看,谈爱,已老; 我向后看,谈死,尚早。 于是,这个世界,从此多了一个追风筝的人。 忙忙碌碌,碌碌无为的1988 其实,碌碌无为这个词语适用于这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群,毕竟,成功一词是为数不多那一半儿人的代名词。剩下的,便都是为了生活而麻木地生活着的普通人。 我不知道,1988年出生的人是否都和我一般,起初,怀有着一颗对世界充满好奇的探索心,然而,最后却被撞得满头大包,并且曾经觉得无所不能的自己,也终究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迫盖上了无能无用的章。 人的猎奇心态,大都和年轻气盛有关系。我亦不例外。 我和身边大部分的同龄人一样,在该学习的时候去任凭思绪和心智云游四方,然后借着仅有的课堂知识去上了一个所谓的大学,并且蹦跶几年后,站到社会上时,心高气傲和年少无知被现实两个字,碾压得粉碎。于是,连续几年中,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不是自己小看了这世界的纷乱杂陈,其实,是高看了自己而已。 大学毕业的那几年,似乎雄心壮志这个词已经就从人生的新华字典中被平庸给无情地撕掉了页码。 二十多岁的孩子,用眼高手低来形容不为过,直到四处碰壁,直到这社会无情地摧毁你的三观,你会忽然发现,原来,什么什么都是这个样子的。 好在不晚,因为,你我都同步。但,如果你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若干年后,依旧不懂得收敛锐气,那么,以我有限的认知来言,世界会回敬你一记响亮的耳光。写这句的时候,不禁让我想起了双人对打的球类竞技运动。相辅相成和良好的互动性是这运动的载体,你和社会打擂台,要先学会心态平和。有人问我为什么?问我的这个人是一个20岁出头的孩子,我耸了耸肩:“不为什么,因为对手一直处于更年期状态,久治不愈。” 很多人都好奇,作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作者有着怎样丰富的人生选段? 关于生涯,我其实还好,算得上相对幸运的一个,没有催泪的童年史,没有能写小说的人生历程,呵呵,当然,也没有这世上能一步登天的某种令牌,平凡是像我这种上下都够不到的人群统称。 关于性格,我其实是一个文字和现实生活有那么一点相悖的人。身边很多认识的朋友对于我写出来的文字都表示,仿佛认识了另外一个我,我自己倒觉得没那么夸张,并且每每听到这句话时,我心里的潜台词便是——哈哈,这只是另外我的其中一面。 可能是家庭因素的影响,从小就比较喜欢文学。虽然我自己也勉强算个能与文学二字相挂钩的一个码砖者,但却不喜欢研究与文化相关的这一类专业性极强极强的社会群体。当然,我所指的是,把文化文艺文学都延伸到生活中的那些凡事都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一行人。 “不喜欢”一来是因为,专业性的东西运用到切实生活中,很多看待事物的眼光和审美会发生变化,容易让自己丧失掉对某种人或物的最真实判断性;二来,自己写作,深知这种逻辑的严谨度、言语的公众度影响、组织架构的形成与理论实际的运用等等对脑细胞的牺牲量是何等的猖狂,以至于,我经常写着写着就会骂一句自己写的文章,有点丧心病狂。所以,对于抛开生活而去研文化产业的人,总会有一种莫名微妙的心痛的感觉。 我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大部分时间甚至可以用没心没肺来形容; 我也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自娱自乐的小九九里。 我记得曾看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很忙,你不自己逗自己笑,难道还指望谁来哄你开心不成?很有道理。 是的,这世界上的人都很忙,忙到自顾不暇,忙到无人问津。 1988年的我,从20岁到30岁,我的人生没有起伏和波澜,如同95%的人一样,忙忙碌碌地骑马走在连观花都没有时间的人生旅程中。 十年之间,工作,做生意,结婚,生子,人情,往来,阿谀,奉承,谄媚,违心,交际,焦虑,抑郁,狂躁,心慌,迷茫,厌世,自闭。嗯,挺忙,特别忙。 十年之间,看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看遍百态人生,看透生死,深刻感悟冷暖自知的含义,认知流年反复无常的无奈,从公主到主妇,从女儿到母亲,从心怀侥幸到抱扑而归,这一系列角色和心理的演变,造就了今天的心大于天。 心大这个词,本就是褒义与贬义的结合体。 一种叫做没心没肺,一种叫做历经前川奈何人不由天的痛楚。 我不知道,是谁把人生的规划变得如此的紧凑。我在十年间忙忙碌碌、马不停蹄地走自己的路,没有人知道,我在这十年中错过了多少人生的风景与赞美,颠沛了多少生离死别的离别愁绪。 其实,不仅是我,都如此。 那么,有个没有营养的话题便叫做,千篇一律的被迫忙碌的规定。 有人说,成长就是破茧成蝶的伤。成蝶是好,飞去哪儿,却是个问题。 我在12岁的时候,便开始写作。从作文写到散文,从诗歌写到小说,期间经历过投稿无果,问询无声。我在前一章里说过,我写作的初衷,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感悟印在纸张上,这是我爱过这世界的证据,也是我走过人间的痕迹。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我都把写作变成秘密,我没有远大的计划,我只有想把内心留点儿空余给自己的想法。 青春的成长阶段,外界的很多得当或者不当的因素都会扰乱我们的思绪,并且直观反映给情绪。所以,当我把情绪无以表达与发泄的时候,便选择写成文。 我不知道别人如何,至少,我懂得收敛一些自己棱角的时候,已经30了,而真正让我沉淀的,不是年龄,而是心性的成长。直到去年,我突然向全世界宣告会写作的时候,实则断断续续已经有十多年之久。 我的周围,一片愕然。 选择秘密公开的原因无疑有三点,天时、地利、人和。 我觉得我现在的年龄能够在自己的文字中很好的驾驭情绪这道锁,不会胡说八道,不会胡诌八扯; 我觉得是时候向周围那些诟病1988年的这一代都无所事事的那些人提交一份适可而止的封嘴便利贴; 我觉得我应该在余生中继续忙碌在自己的自娱自乐之中,可以继续碌碌无为下去,因为,这是一种生活心态。 我没有金钱和时间去踏遍山川,但我有笔; 我没有歌喉和颜值去跃上荧屏,但我有墨。 1988年的我30岁,刚从人生最繁忙的十年中穿越出来。而此刻,我站在三十岁的旅程开端,这种对匆匆十年的感悟,的确是真真切切,触手可得。有一种炙热,叫做新出锅。 我买好了火,而你没有烟; 我买好了酒,而你没有盏。 这算遗憾吗?也未必。 刚迈过来的十年忙忙碌碌,转眼便到了碌碌无为的下一个十年。 而真正证明有为和无为的,并不是成功两个字,而是你是否真的顺从了心意,体验了这十年的酸甜苦辣和旅程风景。 面子人际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张与科学和医学无关的心电图,上面画着那些毫无偏差的交集与平行线。如果,中心轴是一条通往未来的车道,那些上蹿下跳的人,便是命运安排完整你人生的天使和风景。 如果把每个自然人都比作一个点,以自身活跃度为半径画圆圈的话,那么,我在这社会上的活跃程度,应该是一个负值。身边有的朋友说我孤僻,其实真不是这样。在经历了很多无用社交之后,我便越来越喜欢独处。这就是一个两极分概的问题,喜欢独处不一定是孤僻或自闭,有可能天生喜好安静,也有可能是在嘈杂之中丧失了自我的主张,然后寻求安稳及静谧,并且,这有祥和无扰的环境才可以使自己沉淀,这,也许就是原因。 关于面子。在这个社会中,男女之间相比较,某种程度上,男性会更要面子吧。这一句,单纯是个人见解。我记得鲁迅曾经写过:“面子,是中国精神的纲领,只要抓住这个,就像过去拔住了辫子一样,全身都跟着走动了。”这话不假。我的身边,有个男士小a。小a有着这社会上大部分人都有的特点,虚荣。这里强调的是,这个虚荣,不仅仅表现在物质上,也包括精神层面。说白点儿,就好比需要别人认同自己的可利用价值一般,而这种被需要,却仅仅是自我暗示。 小a人还不错,勤劳,肯吃苦,30多岁的人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上,一门心思地稳扎稳打是很难能可贵的。可他的身世,却也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员。他的父母及家庭帮不了他,身边也没有能够利用的上等的人际关系和资源,那么,既然资源利用不得当,简单来说,金钱就成了空白格。于是,小a在某些场合中深感自己平庸乏味,为了不被社会所抛弃,他用尽浑身解数,一点一点努力融进了这个社会,并且最终被社会所同化。 我想说,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好坏没有绝对性。所以,被同化,换个角度讲,也是妥协的一种。要说这事儿是好还是不好,无法定论,但,有一件来自他精神领域的改变,却是令人痛心的,那就是,虚荣和虚伪。 我和小a的关系,基本局限于偶尔打个交道,但打交道这个东西,有时候,一次,两次,你便能知道对方究竟几斤几两,而暗诩这种微妙觉察的,无外乎是由谈吐探及学识与城府,再到性格,再到三观。 前些日子,因事再次见到他,人没变,话风却变得离奇。张口闭口朋友哥们的,左一个局长,右一个老总,听得我忽然来了点儿好奇心,几时不见,这难不成网购了一对儿风火轮儿装上了?上次还是小小职员,这次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有点儿意思。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呛人。现在年龄大了可能还好点儿,二十多岁的时候,自己都知道自己这样很讨人厌。其实我没有恶意,我只不过不喜欢别人云里雾里地聊天,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颠儿!我每次遇到这样的人,总在眼前呈现出一个硕大的灌满水的水气球,我就很嘚瑟地想拿针去捅了它。我不是以此为乐,单纯不喜欢而已。哈哈,这也是我情商很低的一种直观表现。 话说回来,我找小a是简单问点跨行业的基本常识,但他絮叨了一下午却一点没扣在题上。这个对话答案,如果我作为语文老师阅卷的话,肯定是零分。但我很烦人地顺着爬了杆儿,你说认识局长,那我正好找局长有事;你说某某公司老总是你哥们说话好使,那么我正好有所需。结果,这世界就这样,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当你真让他去做的时候,他一声都没有了。 我回家之后,关掉微信,自己在沙发上笑了半天,我不是笑他,我是笑这个社会,把好好的人生生都磨没了样子,这是一件残忍至极的事儿。于是便感慨,人是有棱角锋芒毕露得好,还是被这世界所同化圆滑处世得好。想介于二者之间,太难太难。 身边像小a这样的人有太多了,大言不惭地把社会资源全部都笼络到自己的身上。其实,无非是想让不了解自己的人高看一眼。但是,这样的人却忘记了社会发展的实质,人,都是自私的,这也是人的本质体现。举个例子,自己爹妈眼里只有自己的孩子;爱人眼里只有自己的爱人;朋友眼里只有他认为值得交往的那么几个,而这个值得交,涵义就很大了。 我在上一章说过,人都很忙,没有人有时间哄你开心。同样的道理适用于同样的事儿,大家都很忙,你牛x不牛x,不了解你的人根本不在乎,了解你的人,不屑在乎。这便是人因为面子而痛失自我的现实沉痛表现。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曾经写到:“中国是一个熟人社会,这种面子不仅是可以看的,也是可以用的,是人的资源和身份。”这句话,很直观地呈现出现实社会中人际关系的微妙和大同性。但,似乎很多人忘记了一个事实,就是,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和外界评价,并不取决与外在的表象,而是取决于他的内在实力。 这个社会越来越不看脸,看外在。你想通过外在的一些表象问题去判断一个人资金,身份,地位,影响力,学识,教育文化背景,阅历等等,几乎十有八九都会戳瞎双眼。而内在的实力,可以认为是真正的东西,这东西是来自于骨子里的,别人不可能抢的走的。也可以认为,是办事能力。如果,你二者都没有,你对别人的吸引度,仅仅停留在表象,那你的存在,就是零价值率。 有的时候,你还会发现一个问题,就是你心里的那张心电图,有时候走着走着会断,会重叠,会不按既定套路行驶。是的,那便是一个常识性问题,所有人作为这社会中一个独立的个体,你的好与不好,和他人没有关系。甚至,你身边所谓的朋友包括亲人,有一些,会因为你的好而疏远甚至和你saygoodbye。理由呢?很简单,又是人性的根本,嫉妒。 我曾经研究过嫉妒这个词,研究之后发现,这个词语,在人心当中可以衍生出太多的复杂情绪,继而带来行为上的变化。比如,因嫉妒生恨,生悲,生萎靡,生疏远,生痛,生愤恨等。 朋友小b,是一个女孩儿。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中,唯一一个看似广交社会豪杰的人。而前不久,她突然和我说,她以为自己有无数的朋友,结果,蹦跶来蹦跶去的,发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大部分人,仅仅是能玩儿得来。 在这里,我还是想说一下我自己的观点。作者本身是一个性格很好的人,这点不是自夸,而是所有和我接触过的人,直观评价都是如此。按理来说,性格好的人应该有很多的朋友,而我恰好相反,朋友很少,但我觉得已经够了。 我个人不喜欢热闹确实是没有朋友的一个bug,但,99%还是取决于我个人自身的主观性,是我不想的问题。我为人还是比较大方的,所以,这里排除金钱消费的关系。选择独来独往,更多是因为,我需要屏蔽无用社交。作为一个人格很独立的人,我亦不需要铺垫较为长的地毯去迎接所谓的伙伴,如果你和我趣味相投,那我不准备鲜花和美酒,你一样不会挑理,而另有所图,我备上黄金万两也未必能正中对方的意。 80年代生人,似乎这样的人有很多。我身边我属于一个特性者,但放眼望去,又似乎觉得,像我这种人,比比皆是。看似高冷孤傲不合群,实际上,只不过单纯不喜欢喧嚣而已。 我在20多岁的时候,一样爱乎所谓的面子问题。很多事情也许是出自自卑心理,所以,一味地讲究与他人平等,力求自身心理平衡。后来我明白了,爱好面子的人,其实是把自己看得过重而已。他觉得这世界有很多在乎他的人,而实际上,还是那句话,大家都很忙,真心谁都顾不得谁。所以,我在明白了面子只会给自己带来累赘和不良心理影响的时候,我便毅然决然收起了与我不相称的高跟鞋。我现在就是那种可以不洗脸却心安理得横行大街上的人,不是自信,是我经常告诉自己,尊崇自己的内心,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交待。 这里,你可以发现,其实,作者大番茄是一个挺不要脸的人,因为,她很讨厌洗脸。哈哈。 面子人际,毕竟是社会发展的产物,存在即合理,那么,我们需要做的便是要有度。一味地越过自己能力企及范围外而去摘电网外的果实,只会存在巨大的安全隐患。 我们的心电图,是画好的既定路线,沿途有风景,也有黑洞。你身边会有很多高峰和低谷的人赐予你很多生活所感,也许会让你积极面对阳光,也许,会让你消极厌世。懂得顺从社会发展是一件好事,但,一定要有度。 毕竟,面子人际利用失策的话,后果,可不仅仅是人间失信那么简单。 少年,你好。 晨曦喜欢闭上眼睛去听叶蓑鸟啼, 冬雪喜欢睁着眼睛去感受安逸静谧。 你若在春日前来,我定不会在秋天便选择离去; 你若在暖阳里簪一头夏花,我也定会穿着裙子等你带我去天边玩耍。 你在冬季的早晨踏云而来时, 我恰好在痴盼着远洋的帆,孤独立岸。 于是, 你不言, 我不语, 瞳孔倒影的天地垂幎, 是刹那微熹光芒潋射的爱, 夺目在你我之间。 刹那虽短,却是永恒最爱的伴。 字典中有这样一个词语,可以不分男女,不分天地,不分时节,不分东西。它有着融贯于一生的微妙之旅,也有着通天入地的可歌可泣。我们从小到大对其的期总是大于盼,在它伤尽了无数的人心之后,却依旧能大摇大摆地横行与一切灵魂之间,即便热情奔放如它,内敛羞涩亦如它,有人一生追随,有人一生伤怀,但它依然是人生过往中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爱情。 爱情是一个唇齿之间难以企及的词组。你会发现,它的存在,说不说出来不要紧,因为他与人思想和行为是密不可分并且毫无嫌隙的亲密关系。就好比我们经常能听到一句话,你爱或不爱,言语可以骗得别人,但行为,却骗不了自己。 初次与它打交道是在学生时期的蹩脚小说里,那时懵懂与缥缈朦胧的情愫,俨然对好奇的人是一种强劲的诱惑与灵魂的躁动。对爱情的需要,可以不像一日三餐那样不可或缺,但却比饮食更让人充满期待。于是,你会在青春期的时候,忽然发现,你人生的第一次失眠也许不是因为怕被父母数落的考卷,而是那个游弋在河中的人,他穿过了繁花,穿过了沼泽,他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照亮了你暗淡如灰的十几年生涯。于是,你看到了漫天莺歌燕舞,你看到了琉璃碎瓦,你看到了草长莺飞的年华里,不经意间的,美好刹那。 我那个年代的人,上学期间似乎对情感的释放度恰好在社会发展的过渡期,也就是由羞涩到放开。放开不等于开放,就好比真空包装的豆子开了塑料包装还是撒在地上,还是有着区别的。所以,那些有关于好感的喜欢最后在日日夜夜的焦灼中衍生成爱,那种熠熠生辉的东西,被我们藏得极好,我们像守护着某种自己才可以窥探的人性秘密而紧张并且兴奋,写在纸上,写进日记。 当然,待我们一跃成年之后,你在回头唾弃一口狗屁爱情时,依旧会不忍心把纯真也掺杂进去。而这个不忍心,便是人生的刹那芳华,却永恒在青春的酒里。 那时年少,晦涩如酒,隐晦如茶; 我曾想提起杯盏提前去品品苦涩生涯,却最终输给了勇气和步伐。 那时年少,天晴得比20岁时要早, 我背起我时代的书包,却藏起那折在某一页书本里的小纸条。 那时年少,天蓝风筝飘, 我在路过熟悉的街角,发现了同样爱笑的你,在和我躲猫猫。 记得,我第一次去怀念十几岁孩童时的纯真情感,就是在大学校园里。我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坐在大树的花坛下,聊起校园,聊起云淡风轻的青春年少,聊起那路过我们彼此生命中的人,现在是否安好?我们说着说着,忽然就沉默了。这种沉默后来演变成痛,就是那种看见身边路过的初高中孩子,会想起自己当年背着书包倔强且不可一世地走在青春的跑道上,越跑越快,气喘吁吁地最后乱了阵脚。 30岁时,再次在某个去幼儿园接女儿的路上,遇见三三两两的青少年,心里平静出奇。我在过马路的间隙回头望望等在公交车站的他们,莞尔一笑,少年,你好。 我在马路的左,你在马路的右, 当我途径你身边时, 我忽觉时光是个微妙且带有魔力的东西, 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年少味道, 吸引我的灵魂飘飘回到了校园的桌角。 这一季的校服太丑,却映衬出你青春的明艳, 我写了一封信塞给你,转身便跑。 你在夕阳的晕中羞红了脸, 是啊,岁月静好。 少年,你可还记得我? 那个男男女女肆意欢笑的拾光条? 其实,感伤是一个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东西,甚至在某些活得很现实的人眼中,是一种病态和浪费时间的表现。我个人不这么认为。人生无非就是三个状态,过去,现在,将来。你回忆的未必是某一个人,而是某一个时期,你会通过记忆中残存的某些片段去拼凑自己无言且简短的一生,从少到老,从生到死,从夏到冬。 就像,你甚至记不起来自己喜欢过的人,爱过的某个下雨天,你也想不起来日历上画了圈圈的几月几号究竟有什么秘密在背后偷偷喧嚣。 你回忆的是青春的校服,毕业的酒醉离别,含糊其辞的说爱还早。 少年的爱,如同爱春花秋草, 没有过盛的妖娆,却美过这世间最美的毒药; 你曾问我,爱到何年雨飘飘? 你曾问我,爱到断桥离别了? 如若把爱放在心间,即便雨打芭蕉,断桥亦是桥。 少年的爱,沉浸且骄傲, 它纯过人性的叨扰,它可以绕过世俗的惊骇波涛。 又是一年,恰是一年, 巫山飞作霄凌岭, 最是年少把人憔。 少年,如若不枉青春此行,爱情,就当是岁月的贺礼,贺你: 再谈青春,已无青春。 当你掩面而泣举杯换盏时,抬头望望你面前的酒,杯中影,人怜扰,犹看岁月可回首,却是沟壑心头凿。 爱,与不爱,无关紧要。 你还记得青春的小纸条吗? 流年展幅在你笔墨的某一天,你拂去书本的尘土,摊开在手,你滴落的第一滴泪,恰好落在了纸面之间。 你若问我尘封在年华的梦,究竟写了些什么? 只有四个字, 少年,你好! 照妖镜 欲望,是一把照妖镜。 它可以照透这世间黑白颠倒的晦暗角落,也能照穿人性背后隐匿的虎豹豺狼。 儿时的天空,总是蓝的蓝,白的白。那时候和小伙伴们玩耍游戏“谁是最勇猛的骑士”时,一直憧憬自己是那英勇潇洒的将领,踏一匹高大的马,驰骋在疆野之间。然而,成人后,确实得到了一多彩的马匹,雕花的马鞍,缀满钻石的?头,质感上乘的皮革缰绳。但,坐在上头的我却全然不是儿时梦想里的那般勇猛,甚至还有着战战兢兢在里头。只不过,胯下的这匹马,在途径山川河流天外飞石之后,我已经摒弃了旁人的赞赏,甚至有人仰望会精神紧张而瑟瑟发抖。那是因为,这马,名字叫欲望。 儿时不懂欲望为何物,年少亦不懂欲望究竟可以分为几层概论去刨究,甚至太多的人直到灵魂陨落也不知这个词对人性至深的危害。我能在年龄尚中的现在知晓其胜毒品千万筹,已然是万幸。 在此,我需要感谢一个人。为了避免涉及到个人隐私,我把她唤作小u. 小u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和我同岁。我身高170cm,而小u足足比我高了半头。大眼睛,纤细的四肢和盈盈细腰,用现在人的话来说,典型的大个漂亮白。呃,虽然小u不是特别白的那种,但也完全不影响美女这个称呼相伴。 我和小u认识了太多年,这时间之久久到我竟不知怎么道来。大学最后一年实习的时候,我在小u身边呆了一段日子。小u对我很好,回想那时候的自己,如果在生活自理能力上来说,用初出襁褓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个社会,漂亮的女生到什么时候都是男人眼中的猎物,这句话一点不假。于是,小u在单身的状态下,身边不乏出现了频频追求者。而每一个财大气粗的盛情邀约,我这个尾巴自然是少不了的。那段时间,琳琅满目的世界晃花了我的眼,也照亮了我闭塞的三观。然后,欲望就像一个巨大的照妖镜,先是把我照变了形,然后又照得失了真我。 我现在经常告诫身边人,千万要耐住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好奇可以生祸,这是绝对的真理。 我起初迷醉在欲望的云端时,看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彩虹般的绚丽多姿,自以为是的傲娇,是轻浮所带动的基本体现,奢靡滋生,就像细菌感染和蔓延,肆无忌惮地传到每一个网中人,马上客。 我自幼胆子很小,所以,起初踏马前行之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那时的我似乎忘记了外界环境影响的毁灭性。区区一个胆量,便是贪婪的一口胖子给撑大的。 这种欲望的适应度,远远超乎人类思想认知的范畴,起于心,行于脑,你可以不想,不听,不闻不问,但思想的使然已经在人性中固化成了一种形态,延伸到生活的点滴方面。 人一旦有了欲望,那么潜意识里,就会自我膨胀,以求自欺欺人的满足对自身的肯定。那个时候的自己,胸无点墨,脑无千秋,说满脑子物质也不切合实际,总之,像一张空白的纸,轻飘飘地,被风吹到东,又吹到西。人在自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外界甭说劝诫,连基本接地气的七情六欲都简直摒弃在外。自我感觉良好地追求莫须有的东西,而实质到头来,茫然得比谁都盲。 在历经了一段时日之后,有一次喝咖啡时,一位游弋在上流社会的长辈和我聊天,说了这样一番话:“端起咖啡,你就以为自己是一个讲究了生活品质的人?实际不是。任何一个社会层面的人,都不喜欢去关注自己圈子外的那些与自己毫无关联的某某某某,而同样圈子的人,你的一举一动,只不过是蹩脚的小丑戏码。活到50多岁,有时候会失眠,会不清楚究竟该如何往下走。有时候,对于已经过去的,我十分后悔。我后悔我年纪轻轻就踏上了欲望的这匹战马,你越想跳,它反而跑得越欢。当你觉得,我必须要下马走一朝平凡的时候,已经晚了,马的时速足以让你摔得半死半残。”他的话很有深意,对我的影响也是深远的。 我在后来一直奉他为我人生的一位贵人,他让我懂得偶尔的昏厥不可怕,但要学会在欲望初期清醒认知自己的处境和社会的常态,并且悬崖勒马。 从高空落地的感觉未尝不是轻松的。当你不去刻意追求一些与自身并不相称的东西时,你会发现,幸福和快乐,信手拈来而已。 我曾有一匹白马, 浅踏在青春苍茫的大地上。 有一天,我踏马归乡, 却忽然发现, 那曾隐没马蹄的草, 荒了无数垧。 没有草的土地,留不住白马的心。 于是, 我放了它, 也放过了自己。 欲望,是人性的使然,适度而积极的欲望会让你稳步向前,而那些大刀阔斧的步伐向前挺进的贪欲,只会落寞悲凉收场。 任逍遥 人生这个东西,总是看似很长,而走起来却很短。当你感叹岁月不如酒可耐人品的时候,多半已经过了任逍遥的年纪。 恰是任逍遥,却是少可及,少亦不可及。 1988年生人,大部分在生活正轨的都已经上有老,下有小。于是,你若问他,80后人到三十,作何感想?我猜,大抵不过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罢了。 任逍遥,逍遥无可厚非,关键多了一个任。任,任性,任意,那么,抛开世俗的枷锁,你在哪一年能够洒脱得无羁绊?或许是儿时吧。 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载体,渴望自由,渴望成长,却又一样惧怕大过于心伤。 有时候,被束缚反而是一种喜悦,因为你被需要,你的情感所牵系的那些人生,你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得失是必然,这种论断,便需要你自己去感悟。 我大学毕业之后的第二份工作,是在一个很大的公司。有一个领导小c,就比我大3岁,典型的高富帅。他过着这世界上大部分人艳羡的生活,而这生活,也是大部分人求之不来的,那便是与金钱画着等号的物质基础。 但是,他不快乐。 他的梦想,一直是能够和自己爱的人自驾游或者徒步西藏,去自己想去的可以写诗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能够开心的小事情,结果,这是不被允许的。小c的出生,就包含着继承父辈产业的使命,即便他不喜欢这种生活,不喜欢管理,不喜欢经商,但,毫无卵用。 我那时候每个月开工资,都是盯着手机里的短信,有种盼星星盼月亮的感觉。小c有一次和我聊天的时候,幽幽地说到:“其实,我特别羡慕你们每个月为了工资而努力的样子,等着开工资的日子,然后拿着钱就买点自己认为相对奢侈的小东西,然后喝点儿可乐,点个外卖回家往沙发一堆,嘿,老子今天开工资了,任性!”小c说这话的时候,有着与身份很不相称的艳羡。也许你想象不到会有人艳羡平凡,但事实确实如此。 不仅仅是小c,我身边还有两个生活很优越的人,却没有平凡人活得开心。他们甚至需要故意做一些事情来使自己的当天看起来与众不同,比如,故意买烟不带钱,然后向身边人借20块,不是要,是借。拿到钱的时候,就很开心地把手机拿出来,设置上提醒:欠某某二十。他说,这样今天就看起来没那么无聊。 相比之下,作为普通人的我们,我们羁绊的人生和他们相比似乎总是隔着千山万水,而实际上,人都有独自饮啜无奈与悲伤的一面,只不过,这一面,不尽相同罢了。 我曾想化作一只孤傲的鹰, 掠过大地的头顶, 越过枯槁躁燥的人生, 展鹏万里, 寻找一切可能。 而当我知道徒劳为何物的时候, 我收敛了心性。 我曾想化作一只羽燕, 飞在茂密的山间丛林, 游在温暖的春夜戏雨, 我衔起枝干筑巢, 窝在我自由荡漾的波心。 而当我知道徒劳为何物的时候, 我便只能望着蓝天, 一去二三里。 1988是一个尴尬的年级,与其说想放弃梦想,似乎有点儿颓废,说追求自由,却高原缺氧。 逍遥似逍遥,却非易事。换个角度,庞大的资产积压让人丧失心性的自由,有时候想想,也未必是好事。我们每个人,时代不同,背景不同,所追求的东西也是不同的,但一定程度范围内的自由却是必须的,因为,那是实现自我价值的一种自我判定,而不用去介意旁人的眼光。 毕竟,人生说短也长,如若你抛弃不了世俗的abcd,自娱自乐,未尝不是另外一种皆大欢喜。 任东西来路不便之说, 逍遥慌, 逍遥荒, 举目四顾, 大雪纷琅! 悠悠的现世爱情观 我身边有着两类人,一类是看透爱情,却欲拒还迎。一类是参透婚姻,却龃龉独行。 怆悠悠, 念悠悠, 兀自销魂荡悠悠。 别是自娇红来扰, 恰抹夕阳墙头绕。 小时候,你曾以为阳光是这世间最耀眼的东西,它能照亮所有晦暗的角落,让你不再惧怕未知的一切。然而长大后,你我都知,人性最暗,即便是阳光独舞的日子里,那些你曾幻想的美好,也是不堪一击。 我用了一较长的篇幅来描述爱情这个东西,不是我将爱情看得多重,而是,这一路跌跌撞撞地走来,心性的成长,大部分来自于身边那些所谓的爱情模样,或与爱情交织的爱恨情仇与人间冷暖,它在让你生活变得不再平凡的同时,也让你渐渐读懂了人的两面性。 虽说,用生活中所参透的人性去定义一个人的好坏是片面且毫无科学依据的,但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戴着面具表演给陌生人看的话剧只是一个人对社会的应激反应,真正的性情参订与否,是需要你摘下面具赤裸裸地面对生活人群所展现的真实一面,与此同时,你才会认清一个人背后的影子,究竟能有多长。 想必很多人与我一样,三十岁,婚姻尚且稚嫩,人心却已老。尽管有人不爱承认自己已告别对婚姻幻想的年纪,尽管有人天天表面上故作风光,但内里却早已一片海洋。就如同我们经常看的心灵鸡汤,你好或不好,无人在乎,也无人知晓,但你投影在这世界的光芒,究竟是星光熠熠还是暗淡无光,却能反射出你真实的生活模样。 我也曾是一个逞强的孩子,无心想与别人争高低,却一心过不去自己心中那道失落的门槛。10几岁时,我憧憬的人生是那个样子的,或许没有鲜花掌声,但我会有一颗驰骋于这世界的赤诚之心,结果,现实却不尽人意。包括爱情这个东西,在成长之后,便被附加了太多复杂肮脏的东西在里面,你站在墙角,跳墙怕摔,不跳天空便阴霾,于是,太多人开始诟病狗屁的婚姻与爱情,只不过,那是老天安排的,成年人适时该完成的一项基本任务而已。 你在懵懂的岁月里,吃了一颗无可救药的糖,从此,便迷失了方向。 这是一颗有关于一切甜蜜美好幻想的糖果,先甜后苦,是大部分人味蕾的真实反馈。 人的一生,不管你怎样走,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定律法则,是不会改变的一个荷尔蒙定律。 朋友小m是一个美女。和小m相识的剧情颇具电影风格,这里暂且不提。之所以在身边拽出她作为我对爱情的论断之一,是因为,她代表了一部分人。 小m家境优越,加上自身条件不错,从小到大,身边的男人可以用拥挤来形容。她是一个随性的人,大大咧咧的性格,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直言不讳,谈恋爱和分手的速度比现在时下的年轻人都快,这让我比较嗔目。相比之下,我就好比那出了家的尼姑,旦问世间情问何物,只能关门自己冥想中。 她谈过太多的恋爱,从达官贵人到富家公子,再到平头百姓。或许是这丰富的感情经历让她看透的所谓的爱情,所以,她和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千万别对爱情抱有幻想,人是猎奇的动物,好奇心时间一过,都一样。 她说得道理我都懂,但和她比起来,我似乎更像那个童话故事书里傻了吧唧的灰姑娘一般,对美好完美的爱情充满着憧憬。小m后来结婚了,她嫁给了一个普通人。这个男人能虏获她的芳心的点,用她自己来解释,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跟谁都一样,就那么回事了吧。 我谈不上一个乖乖女,但在行动上确实是一个矮子,尤其是感情方面。比起小m,我的恋爱经历,可以用“o”来代替。在我最美好的青春时光里,遇到了一个人。因为没有对比,所以,这个人所给的一切,在自己眼里都是好的。ok,三十岁的今天,我在看清了那些不为人知的一些婚姻事实背后,可以掷地有声地回敬给所有人,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不是有他人作为比较而去发现自身婚姻的不幸,毕竟,幸福与不幸也都是相对性而言。而是,你在成熟地看清这个摸不到的水中月之后,会幡然醒悟,如果你是一个三观正常,可以正确看待人性的话,那么,那些你所认为的不如意,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和不爱有关的秘密。 朋友小a,这个女孩子不太好定义,说普通也不普通,说不普通扔人堆儿里又不起眼。但小a性格很好,这点是所有朋友都有目共睹的事情。小a还有一个闪光点,便是比较有才华。她出生于教育世家,据她自己说,她从小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谈过恋爱。后来找了一个人,这个人无论从家境还是学识再到交际上,其实都和小a有一定差距的。只可惜,小a就是典型的被“都一样”所欺骗的受害者。 有一次,小a找我聊天,她在谈及自己感情的时候,并没有哭,而是眼神空洞。她告诉我,她要离婚了。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只是淡淡问了她一句:“想好了?”她看看我,点了点头。她说,她曾以为所有人都如她一般,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至少,别人的老公,还不至于指着她的鼻子告诉自己的妻子,对她不感兴趣,而当时,小a的孩子已经4岁。听到这句话,我比较愕然。不感兴趣?呵呵,这话,挺有意思。 小a说,一句话让她开始琢磨这个枕边人,结果,越琢磨,越细思恐极。一个人,如果在最初结合的时候,便紧紧因为一个兴趣而作为行动的动力,那她在他的眼里,和某种事物,某种物品,某种东西毫无区别。小a说,她的老公对很多东西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甚至包括其它女人。那么,只能怪自己命运不好,在众多的兴趣中,他挑选了小a作为能够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并且有正常爱人能力的这样一个道具,结果,兴趣或许就是火柴,没等燃灭,怕烧手,便弃之不理。 小a告诉我,她曾查过老公感兴趣的这些女人,呵呵,五花八门,有女汉子型的,萝莉型的,比自己年长的,短发的,齐刘海的,满口大碴子味儿的,一无是处的等等,而这些人无疑有一个共同点,便是身上都有吸引人的一个特点,恰好这个点,无论高贵还是低俗,正中他老公的下怀。她老公曾不止一次诟病小a不挣钱,并且掷地有声地数落小a为这个家没有贡献。我不是一个十足的女权主义者,如果是,那她老公估计已经被我打得满地找牙了。 而实际上,小a并不是他老公口里说的一无是处,他老公需要的,无非就是,我对你没了兴趣,你就安心挣你的钱,这样没准我还能多看你两眼。你挣不来钱,我又不感兴趣,要你有何用呢?呵呵,这个思想,确实很不人道。 我问她,你老公除了挣钱还会什么?她说,什么都不会。 我又问她,你老公挣了多少钱你知道吗?她说,不知道。 那么,我忽然觉得我特别像那个叶文有话要说的叶文,看见小a稀里糊涂的生活状态,我真想冲过去给她两个耳光。没错,自找的。你老公说你不能像别人一样挣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他挣了多少?他又为生儿育女付出多少?他挣的钱全花家里了吗?我看到小a懦弱的样子,又有了点心疼,便咽了回去。 试想,如果一个女人自力更生,养家糊口,生儿育女,还得被老公数落不感兴趣,那要男人干什么呢?为了证明自己有一个家吗? 你有没有家,谁在乎?呵呵,这便是社会现状所埋下的积怨隐患。 小a说,当他老公指着她鼻子对她说不感兴趣的时候,她起初是绝望的。她并不是绝望自己失掉了爱情和婚姻,而是笑自己,哈,原来,自己是他人兴趣的使然和终结点,也是他人来调动自己兴趣爱好的一个活生生的实验工具而已。小a说,她曾有无数次的冲动想要了结掉眼前的这个人,因为,一句不感兴趣,便草草地结束了她用青春换来的杯具收场,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不值得。 我想说,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抛开爱与不爱,能说出来这种话的人,本身三观就是扭曲和畸形的,而在对方30岁,青春不在,年华不在,并且已经生儿育女之后才厚颜无知地告诉对方,什么叫做不感兴趣的话,和变态毫无分别。这是人性丑陋及肮脏的一面。如果不爱,为什么不早说?等一个女人在你身上搭上了人生最美好年华的时候,再推下悬崖,这个男人拉出去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小a说,她不再相信爱情了,因为,恐慌。她宁愿自己带着孩子孤独终老,也绝对不会给对方再留下任何再次侮辱她的机会。对此,我表示赞同。人生很短,小a和她老公从相识到今,整整十年。这种渣人既然能在小a三十岁的时候用“不感兴趣”来表达对小a的无尽的,无微不至的,至死不渝的爱,那么,不要说下一个十年,下一天,下一秒,随时都有可能把小a扫地出门。她害怕继续勉强生活下去,说不定哪天她老公会带着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人,做着自己感兴趣的事堂而皇之地走到她面前,并且对她说:“嘿,带着孩子走人吧。我对你不感兴趣了,我现在对她感兴趣。”她也害怕,如果有一天,再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对方会不会同样,在过了一定感兴趣的时间段,忽然就如同扔垃圾一般再一次把她丢进垃圾桶。而这些,无疑都是那个男人的一句不敢兴趣造成的一生的心理阴影。但更令人发指的是,对于此,她老公却不以为然,还要在踹下悬崖的时候,为自己的下一个兴趣做好足够的金钱铺垫,便是财产分割。 小a曾说,他老公就像一个十足的人格分裂症患者,表里不一,心口不一。她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我纠正了一下她:“不对。不是人格分裂,而是一个优秀的好演员,善于用一些扭曲的三观理论来歪解人性,当然,这样的人,在不认为自己有错的同时,也断然不会明白,自己对别人的伤害究竟是何种程度。仅此而已。” 我不是小a,关于小a的遭遇,我没有办法做到感同深受,但却感慨,旁人的一句“都一样”,害了多少怀揣爱情梦想的少男少女啊。 小a的老公,这种三观扭曲的人,在这个社会上屡见不鲜,太多的人都表面上冠冕堂皇,而背地里却心灵肮脏。 其实,我总觉得,八十年代的人对于爱情还是比较认真的。这个世界不乏有真爱,只可惜,却没有被我身边的天使们所有幸遇到。 太多80后在隐忍的生活在婚姻中,有男有女,他们的初衷或许不同,但痛苦程度,却相同。60和70后,似乎大部分心已死,只有80后在这跳与不跳之间挣扎徘徊。 爱情本身就是一艘小船,晃悠悠地摇啊摇。 悠悠我心, 悠悠乱世情。 80年代的爱,像一叶扁舟,悠悠荡在青春的湖心,四下无岸,跳舟,必先要会游水滑伞。 你躺在孤帆上沉睡, 我摇了摇你的船, 喂,醒一醒, 你看看远处的天, 悠悠的云 悠悠的蓝, 悠悠的爱在天地间。 嘿,小孩!我是你妈妈 八月的阳,总是别样的耀眼。 有时走在林荫下,那透过叶片稀疏的光影,仿佛洞穿了这世间别样的天。 我用几世的缘,结下了今生的果, 当我看见你从我腹中蜷缩伸展, 我忽然觉得,世界美得如此耀眼。 你就这样没打申请表便随意地出现,出现在我未来的世界里,阴天,雨天,晴天和四季更迭。 小小的你,小小的全世界。 嘿,小孩! 你还记得我们的游戏吗? 你说玩一个历时10个月的躲猫猫,于是,我找呀找,找到黄昏,找到黎明,最后在生命延续的路途中,轻轻地把你抱起。 嘿,小孩! 你应该忘记了你睁开双眼望见的第一片蓝天,那天,风轻云淡,远处有惬意自由的风筝,窗下有晃荡青春的秋千。 嘿,小孩! 我们约定见了世界就展开羽翼,不许哭泣,可你还是在护士称量你多重的时候喊破了天际。 不,妈妈不怪你,毕竟你要向岁月来一个有排场的见面礼。 嘿,小孩! 你很乖,从不轻易发脾气。我总是在你熟睡的时候,在你脸上寻找我旧时模样的同时,轻声为你唱着摇篮曲。 小孩,妈妈很爱你。 你像我走过青春留下的脚印; 你像我迎着朝阳系上的红领巾; 你像我不敢抬头望向镜子的心境; 你像我驻足回首的岁岁琉璃。 小孩,自从有了你,我的人生处处都是惊喜。 嘿,小孩! 你抬头看看天上的云, 那是妈妈为你捏的棉花糖,甜在你悠悠荡荡的童年波心。 嘿,小孩! 你低头看看脚下的土, 那是妈妈用来栽培鲜花的肥沃土地。 我见你,就好像见到了我自己。 小孩,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玩玩具,抓起了一把泥,糊在墙上当做火漆。你是要寄一封信给我吗?信中说着你的喜乐插曲。 小孩,你的出现,让我觉得自己不再年轻。 每每看到你,我便知道了生存的意义。 嘿,小孩! 你长得太快,快到妈妈来不及追你,便已老去,快到妈妈回头望望自己的亲人,也已烛纹遍体。 嘿,小孩! 我想留在你的童年不曾离去,你往东,我往东,你往西,我也往西。只不过,小孩,你终究是岁月沉淀累积的硕果,纵使我求破天地,也不能同你一直青春下去。 嘿,小孩! 你的妈妈有着坏脾气,但请你相信,她真的很爱你。 只不过,她在恼时光无情,不肯带一壶好酒,一同醉在今夕。 嘿,小孩! 当有一天妈妈离开你,请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你要学会在雪天听雪的声音, 你要学会在雨天看风景。 你要学会在逆境中自我宽慰, 你要学会好好爱自己。 小孩, 当八月的艳阳再也回不到那年的2014,你要知道,我们向前的脚步匆匆,荏苒了时光,是人生不可避免的别离剧情; 当九月的雨再也凉不透你焦灼的心底,你要知道,这世间总是纷乱凡凡,荼蘼了光阴,是人生不可托起的水中花镜。 小孩, 当有一天你也有了可以和她诉说流年留恋的时候, 你便明白, 纷飞落下的戎羽,并不是鹰的翼, 我们成长的被迫,却无需难过。 就像5岁时候的你,喜欢吹着气球,鼓足气,然后看它们,各奔东西。 小孩, 妈妈在你的未来给你留了一道题, 题目就是, 嘿,小孩! 妈妈爱你, 哪怕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的陪伴, 哪怕有一天我已斑驳了容颜, 而你始终是我的什么呢? 答案是——一生的念。 嘿,小孩! 我是你的妈妈, 你现在还扎着羊角辫,刚掉了一颗乳牙吗? 人情世故=人情事故 作者是一个智商与情商都非常低的人,尤其是情商。 我的情商低的等级程度无需别人去讲,自己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习惯了口无遮拦,习惯了把自己的喜怒无常全部都表现在自己的脸上,像我这样情绪化的人,无疑也是社会讨厌的一种。 我其实并不是想让身边的人谁去关注,这只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坏情商的一种直观表现。 这种低情商,便是你明知不能为还为之的一种,不受自身情绪和思维所支配的一种无奈吧。至少与我是这般。 尽管经常会接触到大量的鸡汤或者毒鸡汤,自己也明白把情绪放在表面上去给留外人看,这首先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其实,也能赤裸裸地暴露出自己性格的缺陷。只可惜,老天当时在创造我这朵奇葩的时候,就明晃晃的安了这么一个缺点。 而像我这样性格的人在这个世界当中比比皆是。你知道,这种性格会败给什么吗?直观地败给所谓的人情世故。 我有一个同学,她现在在国外生活。前些日子和她聊天的时候,我曾经听她提起过。她说,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你会发现一个问题,国外人特别不喜欢去关注别人的隐私,你也不用过分去奢望他们与你之间过多的亲密关系,甚至工作几年,彼此之间总是保留着一段恰好的距离感。而这个距离感,会让人很舒服。如果,你需要求他人为自己办事,那就是一事一了,这种人情,让她很欢喜。但是,她回国了一个月,她吐槽不是自己待的轻浮了,是真的突然对家乡的七大姑八大姨,甚至是不认识的邻居之间的热情所打败,甚至是恐慌! 她也出生于一个镇子,那民风淳朴,外来的新鲜事物本身就少,而这个在国外呆了几年的人,自然而然成为了当地的风云人物。她说她前一阵子回美国,应她母亲的要求,买了很多当地的东西,邮寄了回去。理由是,她回家时,邻居送了菜,送了豆包,送了这个送了那个,需要礼尚往来。 她本来在美国是学习兼工作的,结果,光给邻居买回礼就用了半个月。这个可以接受,而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她买回去的东西,有几样被邮寄了回来,理由是,不合适,要求换码数!她说她都疯掉了!她没办法数落那些送东西来的邻居,毕竟人家是热情和好心。但她说,她觉得,这种强硬性的礼尚往来,人情世故简直就是道德绑架!她在来回折腾这些东西上,就花费了很多金钱和时间。而她并不为这种交际而感到快乐,甚至快疯狂! 打那之后,她很少回家。如果寒暑假,她会花高昂的机票费用把家人接到美国,她也不想回国。就像她自己所说的一样,她爱她的祖国,但,她不爱这种超出与正常范围的人情与世故。不买,她妈妈在老家会被人诟病,不换,她家人在老家会被邻里数落。没办法,硬着头皮的最好方法,便是,三十六计,躲为上策。 的确如此,中国人会把很多人际和人情看做是所谓的面子工程,而这种全部都放在表面上的交集,确实是劳心费神的。我们受社会发展生活环境所然,也深知这种现状根本就改变不了。 人情世故这两个字对1988年生人来说,应该还是有一些交叉点的。因为,我们那个年代在求学、工作,甚至包括婚姻上面都会和人情两个字是挂钩的。 而现在的00后他,不是说他们多厉害,而是,他们出生的年代,很多社会形态便发生了一些变化,这种变化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们对人情世故的认知,所以,你见到更多的00后的孩子,都是一副凡事看得很开的样子。 在我眼里来看,00后的孩子,内心的强大程度是远远超过于80后的。也许是时代所造就的吧,比如说,想要做什么事情也好,规划什么事情都好,有条件和能力的,可以由父母来出面去解决一些问题,如果解决不了,他们会觉得他们会听之任之,自己的命运不去搞很多的形式主义,并且生生地把生活变得无比复杂,需要就是需要,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如果真的有事情有诉求于他人,那么反而简单,你帮我办事,我给你钱,还完人情之后就ok。 只可惜,80后的人大部分都是不是这个样子的。80后生人的父母大多也都有着同一个特性,那就是,父母和儿女都想一半听自己的,那么,矛盾自然产生。关于这一点,90后,也不能避免。 比方,你想上什么大学?家人肯定会问你。你说完,给你否决掉。然后各退一步,最后定了一个。家长说可以找人帮忙,但是,这个人情你可得记着人家的好,以后有出息了得还人家。于是,这一个人情就还了不仅仅2代人!而实际上,你在办事的对方人眼里,仅仅是无数个人之一,但年代需求就是如此。 本来是一个无心的一件小事,偶尔提起来,恰巧有人帮了你的忙,那么好,这个人情你就还去吧。 这就是80后的通病,人情大于天。 我个人其实是比较排斥人情世故这个东西的。因为我发现,很多人居然还把这种人情观书放到了爱情当中,这就让我很难以接受。我有一个朋友小熙,小熙的老公是在汽车产业方面工作的。曾经几年很风光。当然,风光与否这件事情也只是相对性。后来她老公因为种种原因从单位下来,自立门户,开了一个与汽车相关的公司。 搞销售这一方面,是他老公的专长。小熙和我说,有一次她老公居然跟她说,如果有人要买车的话,她介绍过来,他会每台车给小熙5000块钱作为提成。小熙觉得很搞笑。尽管当时两个人的关系有那么一些紧张,但是还没完全达到那种上升到利益的层面,毕竟,对她而言,婚姻不是商业行为。小熙说,当时她觉得莫名的想笑,什么时候人情这个东西被揉进了爱情的里头?退出爱情来讲,这种利益关系被放做亲情中,是不是也变了味道? 小熙老公这么做,无意之间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陌生感和距离感,同时也说明小熙的老公是一个用人情和金钱来衡量一些关系的。我知道这个社会上,很多家庭都如此,这一点对错不做评论,毕竟,这是三观认知不同所产生的矛盾而已。 我大学毕业之后的第一份工作辞职之后,家里面那个时候想找亲属为我安排下一份。我非常严厉地拒绝了。我不需要,不是说我不需要别人帮忙,而是我觉得不需要欠别人的人情,就这么简单。首先你要明白一点,通过人情而去找的那一份工作未必真的适合你。同时,你会碍于很多的情面而丢失掉很多自主选择的机会,包括上升空间也会受到局限性。这一点,就好比中国古代的连坐制一样,你有着人情往来的那个人,如果他的敌人恰好是你的上司,那么,妥了,熬吧,辞职会被人说不知好歹,不辞职天天被人穿小鞋。ok,人情埋下的祸根。 你要明白一点,你可以不优秀,但是你一定要人格独立。这个独立不是说摒弃必要的人情世故,而是要给自己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而不要被人情所牵制一生。 我身边曾经下属有一个女孩儿,典型的大个漂亮白,家境很优越。但她的工作能力,包括社会的适应能力,在我看来还欠缺很多。只可惜,我是那种非常不适合当领导的人,因为心软。尤其对于那些大学刚毕业的孩子,我基本上很少会拉下脸来跟他们弄得不亦乐乎。 当时我和她讲过很多社会经验得来的大道理,结果,她一句话便搪塞了回来,她说她家里面会给她找工作,他不需要适应社会能力。这样的回答,我竟然哑口无言。算了,毕竟自己还没活明白,不操心被人的事儿,也算是一种对自己的放过。 后来有一次我在独自思考人情世故这个东西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她。你能说家里面给找了工作的话,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干了吗?不尽然。 这个人情生生地断了她自主适应社会的能力,更断送了她的人格独立面。于是,人情活生生的就变成了一个事故。 他的父母可以把他的很多东西全都安排得非常妥当,甚至包括婚姻。但是,这个世界要求的,不是你有钱,你就可以没有能力。金钱不等于能力,这是一个很公平的事情。 都说人生的最高目标便是知世故而不世故,在我看来,这句话比较适合于00后,甚至90后还差一些。其实80后基本上是做不到的。你像我们这一代的80后的人,已经全然迈入了30岁以上的年纪。上有老下,我想你能不世故吗?你想逃离世俗,社会也不肯。 我曾经学着00后那样人情与世故,这个东西适可而止,点到为止,我和你之间办事的话,一码事儿一了,平时之间并无沟通。 可惜我办不到,因为我生存的环境年代当中所决定了我的生活群体。 所以,80后的累,一方面即是甩不掉的人情,抛不开的世故。于此之间,唯有做到人格相对的独立,才能避免一切事故的发生。这边是1988的人情噩梦。 故事里的那个人 回想的东西,叫做记忆。 不论过去的时间有多长,依旧泛黄。 我一直在原地,静静的想那些模糊了的东西,究竟是喜还是悲?或许当一切都变得清晰,密密实实的掩饰也就无所适从?或许当一切都裸露无遗,是不是有人就会懂? 赤裸裸的思绪,有些想法和情绪就这样的突如其来。 我已经习惯,并且释然。 顷刻之间,一切平静的像从未发生。是我不够勇敢,不然怎么会怀念?可我怀念的,是我太勇敢,不然不会与回忆碰面。 自相矛盾。 沉默。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我写故事,可是谁能看懂我故事里的事?? 人生如棋,世事如局,谁博弈,谁为棋.?谈笑之间,容颜依旧,奈何风景不复往昔?回首间,头涔涔,目凄凄,来去如飞的日子,可惜了记忆。 晃然间,观往返秋雁,不知岁月几何! 忘我冬夏,不言离伤。 默默然间,相去以甚远。 剩下的,寥寥无几。 我看淡了世事,相顾毕竟是一片茫然。 我不言夙伤。? 路的尽头没有方向,三月莺飞草长的?日子里,我分不清是孤独,还是难过,我看到月亮用乌云做它的墨镜,在后面偷偷的哭泣。。 别人看到我的笑容在?眼角划过堆出的细纹,我看到这笑容背后的冷落。。。? 就好像人生,经不起岁月的洗礼; 就如同残叶,经不起萧风的吹袭。 回味是忧郁,那种深情而又伤感的意境。 几多伤悲几多忧。 看身前寒风凛纷,叹风吹飘渺流离; 感一生回味意味无穷,触一次何方消失殆尽。 那样颤动的音符,那样凌乱的思绪,那只属于漆黑的旋律,点缀着黑夜的美丽。 我将眼泪种在心海最荒凉的地方,等待那悲伤的花朵绽放。空气弥漫着悲伤的气息,可我心情是如此的美丽。 我用眼泪浇灌,花朵凋零与最哀怨的深。。原来一切都是如此的空虚。 谁能看懂我的故事? 谁能明白我故事里的事? 寂寞的天空,早已经融化的彩虹,淡淡如梦,静静的逝去。 有一种花,只开在我的季节里。? 我放肆的显示着自己的渺茫,开得绚烂,开得如此的疯狂。 世界究竟有多大? 我的心究竟会容纳多少个冬夏? 江南的月夜,可能会落满樱花。 浪漫与凄清接不上缘的童话,诞生。 今年的三月,离人泪,残淡了爱的美丽。 我还是我,只是,与众生擦肩而过。 百合残了,丁香落了。 婆娑世界。。。? 岁月安静,像梦里的花开。 烟雨濛濛,往事难留。 无奈,无言是离愁。 我缓缓地挪动步履,去听,去看,丝毫不带希冀,梦幻般的,匆匆,那一片的海,我不知,不识花香乱。 我是过客,自己生命中的匆匆人也,如果我变成回忆,只愿与君醉笑三千场,不诉离殇!? 我一直在寻找能懂我故事的人。 或许, 那样的人, 只存在于我的故事里。。。? ? ? 缄默的1988 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有一件事,是所有人都需要经历的,那就是把铃声调成静音模式。 静音,安静的静,声音的音。 微光正好,来的正巧, 你看,我看,互不打扰; 黎明的夜,静悄悄。 低迷配上红酒,恰到好处的妖娆。 你怕岁月催人老? 你怕流年把你绕? 你怕冷风敲心门? 你怕孤烟直逍逍! 我怕走的越远越迷茫, 我怕走的越久越凄凉, 我怕踏遍的路寻不到足迹, 我怕回头的路伸不出脚。 你怕一是一? 我怕二是二。 你怕君不见泪婆娑? 我怕耳不闻人语响。 你怕孤魂飘啊荡? 我怕灵冥地下藏。 你怕什么?你怕楼兰没有古城,你怕礁石没有船绳,你怕皱纹没有怜悯你,你怕命绝在遗憾上。 我怕天不转地不旋,我怕岁月蹉跎成草,我怕流连而不忘返,我怕没有返程的船票。 船夫说:你去哪?丫头? 我去对岸。 船夫说:海无边,四处皆岸,四处非岸,此岸非彼岸,究为何岸? 我去天涯和海角。 匆匆乃葱葱,船渡行者,行者无疆,疆界皆岸,岸中有诡,魑魅魍魉,两两天地,怕万变不离其宗。 《鸦飞雀乱的1988》缄默的1988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红尘路,霄云残卷的1988 上大学时,每次坐着飞机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心中总是有无限的期待. 我憧憬着某种习惯的结束,一种生活的开始,猜测着当飞机降落停靠,当我重新按下那熟悉的开机键,会有多少个出于担心和关心的信息以及未接电话呢?答案总是另我失望. 置身于三万英尺的高空,我想起了那部唯美的爱情剧《落地,请开手机》.看过了3遍,总想在其间找到类同的影子,却又总是在沮丧中知道,等待我落地开手机的人,依旧停留在雾霭茫茫的未来... 期待是一条优美的弧线,被抛向了理想的天空,心里空空的,空无一物,突兀的从记忆里翻出一个词,叫做“心无旁骛“. 我猜想是否心里承载的太多?我不知道.望着明月,久久……思绪在这一刻已经幻化成凌乱的杂草,在思想的更深处开始疯长。 好象一切并不遥远,又好像一切都已遥远....无奈的怅然的冷眼的观望,我像一个孩子,看着自己折的纸飞机在身旁起飞、飘落、坠下,然后是不知疲倦的让它再次乘风飞起,却飞不到三万英尺的高空.... 生活的起伏无定,漂泊的思绪都尘埃落定时分,恍惚间感觉喷薄欲出的能量从心底升腾,迷离间有种种期许在心里接系成结,刹那间一种力量如同一声呐喊穿透黑暗。 从明天开始,我是否还选择等待? 等待我的飞机从梦中飞起? 等待一缕阳光会洞穿梦的黑暗? 等待一个会告诉我落地,开手机的人呢? 看着天空的喜怒哀乐,独自一人发呆。我在自己的天空看着飞机在另一个人的天空幸福,我知道,飞机划过天际的那刻值得用我的一辈子去换取。 现实的社会,我渐渐淡忘了曾经的痴迷,而是把那份对它的憧憬埋在了记忆最深处,因为那是肮脏世俗中最美的一片净土。 直到有一天,飞机变成了一个人孤单的旅程,我知道,飞机已着陆,却可以不必在乎... 平行线始终是平行线,就算偶尔的交集也只是梦一场。 飞机,始终还是飞走,永远不会再停留,乘着风飞翔的希望是否能听到我的呼唤? 忽然很想念一些人一些事,拼了命的想他们的面孔想他们的微笑,还有和他们一起的故事...可是那些曾经那么熟悉的轮廓,那些曾经那么令人迷醉的笑容,都被时间无情的拉得好长好长,变了形,然后我怎么都认不出. 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我弄丢了太多东西,象一个不会记忆的孩子,忘了路,甚至忘了自己... 很害怕夜晚,寂静而又迷离的夜.所以拼了命的往闹区靠近,靠近了,我的心却不在了,走远了.... 我不是一个喜欢喧嚣的孩子,但却因为害怕寂寞,所以学会了在灯红酒绿中埋葬自己.总是会莫名的落寞,看到雨,亦或星星.在异域的天空下我看到了家乡天空下没有的东西,但那些缥缈的远方把我带进了荒漠.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故事,因为,大家都是彼此的过路者。 我感激自己那些带着感情的苍白文字,一遍遍的体会其中的温度,直到泪流满面.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被一些淡漠哀伤的话弄得我心生疼,却着了魔似的迷恋于这种生活方式.笑着流泪也许只有达到了一种境界才能够做到吧! 一直都认为一个真正懂得文字的人不一定是文豪墨客,但一定会是一个懂得生活感情的人,一个明白落寞哀伤的人...就比如我。 我想逃,逃得很远很远,然后有一片浩瀚得如海一样的鲜花,而我就倘佯醉死在花海的中央.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是一个流浪者,有一个简单的在风霜的摧残下显得有些苍白的行囊,里面装满落寞和忧伤,然后流转,到天涯,到海角... 如果可以,我会选择静静的期待,然后坦然的离开; 如果可以,我会选择孤漠的安静,然后绝决的沉沦。 可是为什么,明明没有一个如果,我却依旧那么的期待,那么落寞,那么绝决,那么安静,那么沉沦?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还是我自己一直都错了? 想太多,累。 我见过很多忧伤的人,却没有人能够明白骨子里流着悲伤血液的味道,原来我和所有人一样,所有人,也都和我一样。 时间太窄,指缝太宽,所以我怎么都逃不出时间的大牢.当时间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明白那些痕迹我永世也摆脱不了,就像,钟表? 对,就像钟表上了发条,走,就可以了。 窗外雾很浓,迷离了风景,迷离了视线,迷离了那颗孱弱的心,更迷离了自己... 散落在青春里的落寞与哀伤让我寂寞在了繁华的都市里.. 黑的夜,在雨停之后悄悄降临,这样的所在,喧嚣在不远不近处,宁静就在身边。 我站在咫尺的喧嚣之外凝视着城市灯火,眼在彼处,心却在此处。 此时,心极静,人潮早已散去,唯独我还在漆黑的一角里沉默,不得不选择在此刻默默失落,不会寻找任何方式让自己得以解脱,只想让自己的心沉寂在这黑夜的角落里,与文字为伴,与哀伤并行。 落地,我开了手机... 却与爱无关,与情无染! 不知今夜风儿为谁而吹,一片一片叶儿伴着飞。 是谁,曾在我的梦里倾诉, 又是谁,曾在我的梦里倾听? 风儿记录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相思,正是这夜风悄悄遗落了闪烁跳动的残灯,让最后一声无奈的叹息化作一屡轻烟,融化在宁静的空气里。 我在想,何时,飞机的梦会氤氲我潮湿的脸庞,带走我淡淡的忧伤? 人呐,感性的人儿们, 都是左手牵右手,牵不出未来,拉扯不走过往。 心脏这个东西,分双房。 你敢肯定,左心房会懂右心房的惆怅? 醉看红尘,霄云残卷, 卧窥远路,漫漫长长...... 1988,南柯一梦 仰着头看烟火,沉睡了好多天的我被突入的光亮刺痛了眼睛,倔强的,固执的不肯低下头,任凭烟雾模糊了双眼... 几枚烟花呼啸着升如夜空,优美的弧度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然而,所有的美丽在一瞬间就疯狂的败落。一直都认为,烟花是炫丽而又伤感的,它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美丽给了夜空,把自己推向了灭亡。最后,却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或许,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吧,就如同爱情,当一开始的甜蜜消失了,剩下的除了痛苦还会有什么?或许,那样的感情,没有过甜蜜。 游走在人群中央,我开始倔强的去遗忘所有事情。远处,隔岸观火的人们开始欢呼,故事的结局从此再也不是王子和灰姑娘。 最近,总是一不小心就会哭泣,好像变得越来越脆弱了。不是为了某人,不是为了某事,只是,时间将我心底最纯真的梦,给毁的支离破碎。整个春节都笼罩着一种悲伤的气氛,压的我快不能呼吸一般。灵魂的最深处,仿佛住着一只魔鬼,它在身体中咆哮、挣扎,把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悬崖。我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连简单哭泣都不敢的孩子,我怕别人说我不坚强。所以,我在救赎自己! 静静地,聆听花开的声音。 其实,生活又何需那么多理由,我了解了的东西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伤害我的,也像是我伤害了自己的那种始料不及。 那些曾流逝的岁月,化做了沙漏中缓缓落下的细沙。时光正如同那沙漏中的沙土般。一天过去了,沙漏翻一翻,继续那无力的未来。一年也过去了,沙漏继续这它那单调的工作。不同的是,那些人,有的是长大,有的是衰老,那些岁月刻在脸上身体上的变化,究竟令人欢喜,还是哀伤呢?我想问问自己,究竟想要的幸福,还有多远?却被告知,没有答案。 梦境与现实最大的区别则是,生与死的距离,天堂与地狱的距离,温暖与寒冷的距离,欢笑与哭泣的距离。这些距离,慢慢的将时光窒息。 记得,曾经那些喜欢的人,那些歌,那些文章,以为那些不变永远,却越来越远。想要抓住,却抓不住时间,奈何奈何,别是流年逝去在泪河。 恍惚间明白,时间不管一个人伟大还是渺小,给予的都是同样的多,不管你轻若鸿毛,还是重如磐石,最终逃不过沧海桑田的变幻,终将埋没,如沙漏,似车轮,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始终反反复复,似乎总是新的开始,却又意外发现,一切都从未改变,仍旧继续这昨天,却似乎又有所改变,究竟哪变化了,却不得而知,留下的是那无边无尽的遐想。昨天今天明天,每天似乎都有新的变化,却发现,今天只不过是昨天的延续,明天又将是今天的延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没有休止符。 喜欢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是为了逃避现实。 岁月的年轮画在了树的心中,树明白。 肢体的成长显现在动物的身体上,动物明白。 岁月的沧桑雕刻在我的脸上,我触摸,有了感觉,于是我明白了。突然感觉到,在我得到某些东西的时候我也正在失去某些令人怀念的东西,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有得必有失,尽管我不愿意,可又无力去面对,无力面对的现实,我选择了逃避,我不停的向前跑,累了,回头看,失去了更多,而现实还在我身后追逐,明白了,在怎么逃避,还是被现实包围。时光终究还是一天天的在脸庞划过,最终明白了,岁月流逝,化作了曾经的沧海桑田。 一生,就如同那南柯一梦。 走一回奈何桥,喝一碗孟婆汤。 一千年以后,我们依旧哀伤。 曾几何时,总是不断地仰望天空,遥望远方。幼稚的以为,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会永远存在。总是不肯忘却宿命,背负着殇痕不停地寻觅天空。是啊,是不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空位,只是不知道留给了谁。 曾痴笑“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一滴雨水,如同泪水般,没有任何瑕疵的落在脸颊。仿佛那滚烫的液体,撕毁了容颜。 我努力地隐藏着那些伤口,让人觉得那些原本无法承受的过往,不过如此而已。尤如过眼云烟,昙花一现的美丽。 渴望,追求,却最终视而不见。 唱一首单身情歌,笑一回所谓的爱情。 看着那黑色的夜,指尖又多了淡淡烟草香味。张望着远方,只是为了证明思念一个人。然而空气空的气息,却扬溢出更深的情怀。一片回忆,不去频繁的追忆。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也就成了一场梦。 回首自古殇别离,何苦泪湿葬花人。 只是,随着时间的沉淀,伤口没有愈合,反而更加疼痛。 那个夏末,那个秋冬,久久地回荡着。是谁违背了一时的誓言,又是谁撕毁了一段记忆。 可是,时间犯下的过错,何时才能完结? 笑一次红尘花开,殇一世红尘花落。 我们都是繁华人世的一个过客,没有歌声,没有马蹄声。抹灭的只是内心的纯真与幼稚,遗留的却是一具伪装的躯壳。每个人都在渴望有着童话般的生活,却不知它是毒,更是埋葬自己的坟墓。在这条所谓的道路上,我们总是不断地上车,下车,却最终没有终点;没有目的的流浪。就好象两条平行的直线,永远都不会相交。 一段故事,总是会有寂寞的上演。然而故事终将有结局,那总是让人有一丝丝的哀伤。 一场戏,总是会有悲伤的上演。然而这场戏终将要落下它的帏幔。在舞台上不论扮演的是笑脸还是哀伤,落幕之后,那颗已烫伤的灵魂始终要用面具来遮掩。 一个人的時候,独自一人回首往事 一个人的時候,听着歌,独自悲伤 一个人的時候,仰望天空,听着旋律,等待黄昏 一个人的時候,活在音乐里,把声音放大,独自。狂欢。 一个人的時候,放下所有的掩饰,做回自己 一个人的時候,原来可以那么的冷! 一个人的時候,享受。寂寞的味道... 一个人的時候,悲伤。总在我身旁围绕.. 一个人的時候,连说话都觉得,那么累. 一个人的時候,一切都与,沉默。有关.. 一个人的時候,才发现,真的很想哭... 一个人的時候,再苦也会笑 一个人的時候,我究竟会变成谁,谁又将会变成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曾经感觉美好的,值得回忆的东西全变了,并不是自己不能去面对,而是觉得那些人,那些事,真的变了,那种感觉让人不敢去触碰。 在一个不算陌生但又无法认识的城市,为了生活,我变的麻木不仁。 有些声音一直在耳边盘旋,有些声音却早已不再响起。 我站在窗口,发现这个城市的灯火真的很美,可这些灯火却无法照亮我心中已经阴暗的记忆。 有些断掉的记忆,是不是应该学会让那些隐隐的伤痛静静的流淌在我的心底呢? 我在一个人整理一些凌乱的思绪,就好比我的左心房,右城墙一样。是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我,一个永远单纯快乐的孩子。 我该如何去淡忘已经走失得快乐呢?我又该如何去祭奠已经死亡的寂寞呢?或许,一个人,就是最好的答案!我宣布着自己一个人的快乐!掩埋着自己一个人的寂寞! 只是,我又在深夜唱起那首:梦做的太多,注定难过.... 只是,心很伤,泪悲凉! 我爱你,老陈。一生怀念 这个世界上,从此少了一个爱我如生命的人。 选择写这样一篇文章的时候,我的内心其实还是比较平静的。对于一个1988年出生的人,说自己看透了生死,似乎有点玄乎,而实际上,确是如此。 只可惜,凡胎的自己,终究是逃不过亲人离世所带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这世间,曾有一个老陈来过。 她从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少女直到如今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苍年老人,这样走过的一生,我不知老陈是否有遗憾。当老陈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其实特别害怕去看她望着天花板时那种无助而空洞的表情,我害怕自己能读懂她埋藏于心底焦灼的求生欲,我害怕自己能猜透她在回忆自己走过的一生,我更害怕我的老陈就这样看着看着就真的走了。 小时候,父母工作忙,我是老陈带大的。老陈爱我如生命,尽管我的倔强曾缕缕给她带来烦恼和忧虑,但老陈一直是我坚强的后盾。 老陈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字写得不错,带出过好多优秀的学生。老陈自爷爷过世之后,性格变得刚强并且犀利,这不怪她。上天让老陈的一生不甚完整,再去要求她温柔如春,那便是不公的。 老陈在我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带着我到处去同事家串门,那个时候的自己特别像老陈的小尾巴,形影不离的跟在她身后,一起看晚霞,一起看昏黄的屋檐下,飞过来了几只蚂蚱。 后来大一点儿,我便是老陈的小耳朵,我热衷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讲给她,我特别喜欢看她笑得哈哈的样子。 上小学的时候,老陈每次上街都会给我带我最爱的小当家,那个时候的自己,一边嚼着,一边划拉几笔作业,便是童年里最欢喜的时光。 当我觉得老陈老了的时候,是我大学匆匆离家再归乡。老陈给我拿出来特意留存的好吃的,那左留右藏的东西,都是老陈满满的爱啊! 后来我出嫁,我见到老陈在送亲的前一晚几乎没睡,我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的娃娃就要离开了她,但是除了祝福,又能怎样呢? 生了宝宝之后,一半时间都在老陈身边渡过的。老陈每次见到我女儿,都能笑开了花儿,她说,这孩子和我小时候很像,她总能想起来我小时候玩着绿皮青蛙的样子。 时间真快,短短几行字,便是我的30年,老陈的后半生。 老陈后期病得很严重,家人在问我,老陈是不是瘦了很多的时候,我总是回答没有。实际上,我是不想承认,亲爱的老陈已经到了命运尾声的时候。 老陈在住院的后期,每一次陪护,其实我的心里都是痛苦的。生老病死虽是不争的事实,但任凭你看得再开,你也总是在见到那个曾经说笑嬉闹的亲人即将再也无法用双手去触碰脸颊的时候红了眼。 我曾经求天地开恩,让老陈多活几年,我也曾求岁月怜悯,让老陈了无遗憾。可人生本就是既定的路线,疾病在夺走你亲人的同时,也告诉了你死亡面前,无一例外的道理。 老陈走后,我觉得我可能会消极一段时间。 我身后的山,平了一座,那个曾经说永远站在我身后的老陈,失了言。她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她不知道她离开后,我会无比想念吗? 事情总是无比的突然,前些天还说叫我别怕,等她出院替我出头的老陈,躺下后,便再也不能为我插上翅膀看我起飞了。 老陈,你还没有见到我幸福呢,我们拉过勾勾的日子,你还记得是晴天阴天还是雨天吗? 老陈,我猜,你现在又变成了一个小孩儿,只知道玩耍与开玩笑的调皮孩子,都不记得了。 老陈,我已经打过请奏表,老天答应我,你永远是我最爱的老陈。轮回之后,我还是你的孙女,永远都是。 老陈,一辈子很长,一辈子也很短。我不知道我应该感谢老天给了你我短暂的亲人缘分,还是恼老天让岁月不复往昔,匆匆带走了我的老陈? 老陈,你这是换了一个空间去生活对吗?一定是这样。你最近又贪玩儿了,想去找小伙伴一同玩耍对吗?一定是这样。 我总能看见你在我身旁走来走去,就像你身体健康时候的样子,告诉我,别怕,一切有你。 老陈,你看,今晚的月亮蒙蒙的,是不是很可爱?就像你笑起来弯弯的眼。 我爱你,老陈。一生怀念。 老陈,我的奶奶。 老陈,1941年——2019年。 1988,生而迷茫 门前的树,一人多高,晴能遮日,阴可成避风塘。 这一树一树的干干星点,就是春红柳绿的征兆啊! 往右走,路,淹没在车水马龙的尽头。我望呀望,也望不到冬天的背影,却见春,在骚首弄姿。 这一条条犹如电影般的街景,像极了春秋冬夏,镜头与镜头之间频闪,没有定格,关乎你是离愁别绪,还是纵情欢乐。 人,生而复杂又简单。简单到衣食住行,简单到求爱求暖。复杂?人的复杂,或许就是柳树发新芽,你说稀奇也稀奇,你说不古怪也不特别。关乎你高兴还是失落,更迭岁月,轮轮洒洒。 有时候,赤脚走柏油马路,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软和硬的接触,就像撒欢的野马,没入荒野中的马蹄,只听声音,便可知马儿的心性。尤其路边的桃花一簇簇开,我提着裙摆,边走边数,数到几停下? 从春,数到秋吧…… 你说,我很可爱,我带着阳光下最灿烂的笑,踮起脚尖,嗅桃花的味道。 你说,我很美丽,我带着世俗中最干净的内心,轻触碰你,同样充满爱的双眸。 你说,我是个别样的女子,我抿一抿嘴,回应你看穿一切的慌乱与小鹿哀愁…… 你说,四季轮回,转眼便是更迭。我伸脚现在月光下的春天,回头看看身后拉长的影子,斜斜地立在我青春明媚的年华,是啊,没错,此去便是经年。 关乎年华,我猜,我已明了。 它不似水,却漂啊漂, 它不似云,却荡啊荡, 你说,山的另一面是海,我问,大海什么味道? 你笑了,笑的好像梦里的那个人儿,我看见你,仿佛看到我自己,赤脚奔跑。 你说,海是烟草的味道。 我问,为什么? 你说, 人生,生,离,死,别,一川烟草,随波安葬。 关乎情绪?就是吸进来,吐出去。 味道与否?并不重要。 生而迷茫,海,也一样。 疑似故人来 一树丁香繁华败, 未等燕落, 疑似故人来...... 我的奶奶和妈妈都是老师。 小学,我就在她们当太阳的地方初长成。 那时候,家在那所学校的院墙外, 时值晚春,那一簇簇的紫色丁香冒冒泱泱地顶在红砖绿瓦上,安静滴享时光馈赠的厚礼———安逸。 我儿时的记忆,都捆在丁香浓郁且幽谧的香气里。 那时候我还小, 蹿梭在娅丫濛濛的岁月长河里, 染指着紫色的花光, 我童年的纱裙在丁香树旁荡漾,荡漾。 因为家人的缘故, 我在学校里畅游自如。 那时的我, 爱谈天, 爱说笑, 爱拈起一束丁香照着太阳绕, 爱把白凉鞋放在树丛里,光脚奔跑, 爱把自己头发扎成小啾啾,再插一支丁香做青春的爱巢。 小时候的丁香年头, 我还不知道薰衣草为何物。 尽管现在薰衣草遍开世界,但它不及丁香的优雅知性,也没有丁香的温婉淑女。 主要是那丁香在我年少无知的时光里, 慢慢成画, 成诗, 成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小时候,是单眼皮。 小时候门牙挺大, 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 记得那年9岁, 我特别喜欢在丁香树的缝隙里, 和夜空的月, 比眼睛。 我把手放在自己的双眼, 嗅弥漫在年少时光里的丁香气, 深呼吸, 直通心底。 那时候没有过担心, 觉得年华不易老去, 故人不还归! 所以, 我贪婪地想吮吸丁香般的孩童时代, 只可惜, 故人不在, 光阴已醉! 现在的城市,丁香不多见,可能是花期短暂,不得人心。 我在摇曳的风中, 生姿多茈的俯闻大地的光色, 那一抹斜阳, 是丁香带走我生涩童年的美好追忆。 我曾想化作一只燕羽, 落在丁香的逍遥与凄迷。 我曾想化作一只雁荡, 飞过紫色的沧海茫茫。 我曾想再做回笑弯双眼的纱裙女, 踮起脚尖感伤树丫嫦嫦惶惶。 我曾想扎起丁香花簪的马尾, 舞嗅年华无情无意无所畏惧的凄迷。 一树丁香,繁华落尽, 天不饶龄, 我亦无权追问过去。 天要苍涯尽, 丁香岂敢不无情? 我那蓬蓬裙, 定格在时光深处的丁香紫云庭, 燕未落, 无枝丫, 春雨之后热敷裹, 燕飞无处躲, 怎奈红尘嚣嚣, 故人依旧在, 朱颜玉貌改! 故人不曾来? 一树丁香由天败! 祭奠我丁香般的孩童时代, 紫紫灰白, 回不去了, 就当, 我是燕, 落在故人犹在的小小丁香岁月! 静好如你, 爱, 一切! 1988,30岁的秋 这世间形形色色的光怪陆离,成就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阴郁了近半个月的长春,忽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放了晴。也许是因为适应了昏沉的空气,突如其来的高气压却并未觉得神清气爽,反而有种想要躲藏的欲望。 躲藏给来不及挥手告别的夏季,躲藏给悄无声息的早秋节气。 最近很忙,忙到在思考人性的路上慌乱了阵脚。于是,我选择在这样一个可以剖了外皮而去一探究竟的日子里,再去沾染一重岁月埋下的伏笔。 这是一个下过雨的秋,我与昨日的午夜依旧可以听到那草丛中的蛐蛐在叫, 叫嚷着世间荼蘼的时光盏盏, 叫嚣着时间匆忙掠过。 我曾想提起裙摆去看看它的模样,却在四下无人的深夜里找不到一点可以窥探秘密的光亮。 徒劳换来了心伤,于是,玻璃杯里倒映的流年的霓虹,成了这30岁的秋天最美的晚宴。 这一夜,我踮起了脚,伸头去望远处辗转了年岁的车水马龙,这城市喧嚣不下往日,这一季,有阴,也有阳。 那些未曾停下脚步的人,匆匆过往了身旁陌生人的短暂时光。 是30岁来得太晚? 还是这浪漫的秋撩人在寂寞人的幽幽旅行中? 多情的人总是赋予季节一定的生命,就好像某个人心性的多棱体,那不为人知的一面,总是藏着些许关于快乐的小秘密。 我在昨天折了一艘小船,看它摇摇晃晃在我漂泊不定的似水流年里。 我点上一盏能够照亮阴霾的灯,看昏黄依旧,看心事辗转沉浮。 我在今天折了一只星星,看它熠熠生辉在我未来彷徨失措的日日月月中。 我点上一盏能够照亮夜空的灯,看夜幕湛蓝,看30岁的秋善良在我摊手即逝的年华易老。 1988,看未来不近不远,看来路不短不长。 我们一路磕磕绊绊的龃龉独行, 你是否如我这般, 喜欢在傍晚看路上的车尾灯, 喜欢在秋夜里找寻那躲在草丛深处的,有着言不尽秘密的小小生灵... 1988,三生流年前 为是人,最难过情关。 自是秋霜,夜潇然。 倘若说,说亦无错,不言亦无过的话,那,旦觉窗凉几许寒,恰如这三月流年关。 秋不自悲,人悲戚;雁不归还,人自还。 月,圆子至于浮,佴子至于沉。是故三窥貌循往而复,天地四壁皆以,是为足月。是理,则自通。奈何,人若思故一人,情似盘井,匆匆一眼,一别,竟是三生之年。 情,始末之缘,天意也。 三生之年前...... 天欲求同缘而心往,情深且真,你我自不负岁月静好。而这一生,戎马啸长歌,曾以为与爱无缘。 谁知,行舟帆于三万里,攀峰路直上青云道!战贺而喜还,途经澎湖柳塘,于下游五里,通宿粮草而承翌日。月落晖光染,少霞遮鬓白。此地名为桃花惹,誓醉了谁的三分情河? 那一人,宛若浮世清欢之外的一缕光影,凝卓绰绰,落霞皆莫。顾盼流转之间,怕是醉了时光的前世今生。 一袭素布淡衣,衬那芳华几许,我便晕在了那柳塘的岁岁长长之中。 翩若彩蝶之翼,方能飞夺万里晴空。 你窥那莞尔一笑,刹那皆光辉。 这世上,唯有两情相悦,方可从眉眼中见星辰之烁。 那一人,若是许我一世,自不负情绵浩荡。 这世间,情萦暖而谓,是故七世有余,徒有爱于心,怎奈天,不开恩! 三生之年,三生执念! 战事将报,不得已而为之。浊泪挥于澎湖岸,时下柳已不再,秋风帘,垂滔河之边。自是心向往天地驰骋,是为男子英装上战场,可我亦为骨肉血躯,终究逃不过儿女情长。 白马一匹,半面天涯方见闭。 踏白马而行千里之始,攀数岩于礁石庐屡,越嵩高浪边,趟泥潭三千,我寻遍这世界方圆之大地,惟不见情之身影。 我慌了!慌到不知所以!曾数夜不眠,待盼兮归去来兮?月圆漫月缺,三年已过,河东,河西。此一别,竟三生不相见。待前世辗转流年,你是否会于今生的落款处,等我白头与你牵? 天下之大,惟情难断。 我非英雄,故,过不了美人关。 一个情,伤及一生。 萧沐如这秋日的夜晚,冷风吹了半重天。你可知秋的落许是淡漠了繁华?徒留时光,在此伤感。 繁华一梦,恰似千年啊! 心中有爱,自是不可拓地浮尘之谁。 这暗淡了秋的美,怎知,天?不艳羡。 郎司白马西去漫漫无边,伊人独立岸,憔悴了红颜几许,揉碎了星河烂漫。 西征自无路,我从西而起,一路向北。遥程旭辉于戟,梦染七分流年。如若天怜爱,自会在海角,升起天涯无边之帆!奈何,我有千言想诉,却没了伊人侧耳立于身边。 你若问,缘分和流年,究竟是什么关系? 酒醉方可知心系空与满,情深方可知空满为络缠。 缘,天地之始,周行迢迢而绕之。万物皆灵,你若有情,天怎会不知? 可,天知几分地不语,地泣千年天不闻。 人生,奈何总是悲喜相杂,是谓辗转了流年之路,长长漫漫而无道,道,亦为缘。 我自无悔痴情于此,只觉流年无司郎,白马送你去西而征,伐场数万有余,于情否,流年似对白马不公。缘起缘灭,非人事天命所累。你看,这朗月星辰浩渺当空,你若不赏,它亦自亮。流年是芳华的使然,时光是岁月的长乐关。我亦明了。借秋自扫明命之休,饮啜杯中酒,抬头,从此不问似水婉司郎。 一杯敬天地,一杯敬岁月,一杯,敬三世轮回秋月绕,转眼间,一生已踏将半! 一杯敬梦释,一杯敬流年,一杯,敬三生潇潇秋叶飘,刹那间,爱恨皆已逍遥! 回忆是个能让人窒息的东西。我们越想逃避,却陷得越深...... 你可见方才有一只雁,从此飞过? 何雁? 秋雁一只,孤影而行。 时值春阳潋岁,何有秋雁于春栖越秋而行?这雁,似于众道归而有不同。生性孤傲而不狂,好独来独往,意在清风撩撩几许时,寻一心归处。 君人恰将自己比作秋雁,怎知秋雁不喜秋之景?这春,暖而不撩人,却未见恰到好处的妖娆。 四季,只怕是荼蘼了孤雁的光影。 秋雁不怜春色,那,意欲几时还?许朝阳几许,垂秋暮之年。 娇怜莲角荷碧娆,雨落芭蕉亭前霄。木榕鸾语笙尤吟,醉是春绦等秋撩,恰着春秋双意。 图徒皆莫离,木朽啸山鞘。西琅莽荒沙之地,簇七七四十九日,枭战为国,有幸拥势而归,亦算有颜面对君主及黎民百姓。 君人,若有人扰了你的心,你可会留她渡你的心河? 即使天枯地干,流年浅浅,岁月不眷,光阴不怜?如若我说,她已在我与其初见的一瞬,便定格在我年轮的长河之中,我渡她过我生命的彼岸,秋雁已春回,你可信其有? 两情相悦,多在一念之间互生心底的情愫。 晓风抚柳的正阳下,萧楼楼前望逍娄如此说来,我也是有幸,恰如澎湖醉色之边,坦心坡之语,不曾有塞。 这柳,扶风戏水,岸边雁落群鸾。 南阳之坠,不孤,闻是佳人立于塘水天。 佳人三生等君顾,怎奈红尘潇裹痴人梦。塞外无江猛隆龙,岸边喜遇郎情种。 风起,柳骚眉头绕。怕是江南好,塞外生情,战壕啸。 不非无缘之结。 天命既为遇,自便是缘在先。 若,双双同进并理事决,你当妥? 澎湖林深不见光,却不乏珍木阳果,湖水深不见底,却不乏金鳞畅游。 名分皆身外,情字,立当头。 你见我立岸,骄阳与夕阳,哪个最是天涯候? 骄阳不媚,夕阳不慵,一平一淡,与岸齐平。 真真为真,是为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