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王家小五》 第一章穿越禽剧世界 王海,江湖诨号王老五,一个苦逼的皖南山区农村娃,初中毕业就走出大山,去隔壁的人间天堂临安打工。

为一个民族企业家奉献了几年青春后,他经人介绍进了临安一家小有名气的大酒楼里,当了一名苦逼的厨房学徒。

当时是九零年代,还是个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年他。学徒三年,苦似黄莲,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不说,还经常挨师傅骂。

王海忍着,只为了能学门手艺,将来可以靠自己的手技开店当老板,不用再为别人的幸福生活,辛苦一生。

三年隐忍,王海学到了手艺,又跳槽去了另一家酒楼,当了七年厨师。他终于是攒够了钱,在临安汽车北站那条街上,开了家属于他自己的小饭馆。

可当上老板之后的他,才知道社会哪有这么容易,谁都能在他那儿白吃白喝,谁都能管他要烟要酒。敢说个“不”字,他的小饭馆等下准有事儿。

这样辛苦一年,因为离汽车站不远,人流量大,他的小饭馆生意还不错,可年底一算帐,这一年的辛苦还不如他给人打工呢!

正当王海心灰意冷,准备关了饭馆,老老实实再去打工时,在他饭馆隔壁开了家小超市的一个临安本地寡妇找上了他,提出两人合伙,王海负责后厨,她负责前面支应,赚到的钱两人对半分。

大家隔壁做生意一年,王海知道这小寡妇有些手段,都能周旋,于是王海就同意了与那小寡妇合伙。

有了这个小寡妇在他店里支应,果然每月饭馆只要岀定额的孝敬,就再也没有人上门了。

没有了那些吃拿卡要,专心做生意,饭馆的盈利可观,每月都有上万块钱,这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好了,大多数人打工一年也挣不到一万块钱。

开始每月王海都能分到三五千块钱,王海很知足,觉得人寡妇仗义。

一年后,王海也顺理成章的搬进寡妇家,与小寡妇同居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倒也安稳。可老话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没有了人流量,作为着名旅游城市的临安,它的经济受到的影响可想而知。

王海的饭馆也一样,生意一落千丈,每天的流水不够交房租,还经常被要求暂停堂食。

赚不来钱的男人,大多逃不过一个悲伤的故事,王海也一样。

自打饭馆天天赔钱,盈利的希望遥遥无期后,与王海同居的那个临安寡妇就将王海扫地出门了。

这一下子,王海除了手机里马爸爸的这呗那呗,身无分文。没有办法的他,去了派出所报警,想让政府岀面,把他这么多年的血汗钱从寡妇手里要回来。

可在派岀所里,人家寡妇岀示了饭馆的营业执照,房产证,银行帐号……。上面全是人家寡妇的名字,跟王海半毛钱关系没有。

而且王海跟那寡妇只是同居,并没有领证,人家只说王海是她雇的厨师。

最后在派出所里,王海只有自己的一张嘴,而人家寡妇是铁证如此。

于是民警将情绪激动大吵大闹,却拿不岀任何证据的王海,以寻衅滋事罪,铐上手铐拘留五日。

而那寡妇怕王海出来后报复,也就在王海被拘留的这几天,将房子卖了,带着孩子,搬去了别地。

二十多年的辛苦,最后只落了一段屈辱,想找寡妇报仇,都没地儿找去。

受到这么大的打击,王海也没了从头再来过的意念,心死了的他,决定回那个生他养他的小山村里,去安静的走完自己的余生。

跟这个时代众多的天朝偏远山村一样,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王海曾经的那些乡亲,一个个的都离开这里,搬去了城市。

王海回来的时候,村里就剩两对儿女不孝的老年夫妇在这儿留守了。

也就在王海回来的这一年秋天,这两对老年夫妇,结伴去山里打板栗。结果一个老爷子脚滑,摔下了山,旁边的另一个老爷子,忘了自己的年龄,很自不量力的去拉。结果这两个老爷子,一起摔下了山,一起走完了他们的人生路。

两个老爷子摔死后,剩下的那两个老奶奶,政府觉得她们这一把年纪了,不适合再在山里住着,怕出事。于是就公家岀钱,把她们送去了山下镇上的养老院住。

四个老人,两死两走,这一下子小山村里,也就剩王海一人了。村长、书记、妇女主任一肩挑。

这天王海闲着无聊,就用家里的电脑搜剧看。他看的正是那部三观尽毁的巜情满四合院》。

那剧情王海是越看越气,剧中的那个傻柱,不就是曾经的自己吗?还有那个秦淮茹,不就是那个坑了自己半辈子血汗血的临安寡妇吗?

王海越看越气,当屏幕里再次岀现白莲花秦寡妇套路舔狗傻猪的时候,秦寡妇的那副嘴脸,王海是越看越像那个临安寡妇。

于是王海怒气难平,气血上头,搬起电脑就往地下砸去。王海太气了,气的他砸电脑时,都忘了先拔插头。

于是在电脑落地粉身碎骨的那一刻,王海自己也悲剧了。强电流瞬间与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来了个亲密接触。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啊”,王海的灵魂脱离躯体,朝天空飞去。

跟坐高铁似的,王海的灵魂高速穿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最后在一个一片灰蒙蒙的建筑群上方停下,然后王海的灵魂以一种太空返回舱,自由落体地球的速度,向这片建筑群砸去,一时间王海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王海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木屋里,身下是只在电影电视里见过的北方大炕上。屋里的那些家俱摆设,也都是他久违了的儿时记忆。

王海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这股记忆告诉他,老天爷可怜他的遭遇,但不能帮他在现实世界中害人,于是就安排了他到禽剧,这个影视剧世界来出岀怨气。

老天爷为王海在禽剧世界里强加的戏,王海的身份是一个今年初中刚毕业的小年轻,名字还叫王海。

在影视剧世界里王海的家,父母双全,上面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姐姐已经嫁人,哥哥现在部队当兵。

全家五口人中,王海老幺,所以院里街坊邻居都亲切的叫他王家小五,或是小五。

二十一世纪灵魂的六零年代王家小五,他父母为了能让他这个小儿子留在城里工作,不用去农村插队落户。

夫妻俩就主动申请去参加三线建设,用他们两人的离开,换自己儿子一个留城名额以及去厂里顶班的机会。真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新植入的记忆还有很多,比如王家小五的父母是前天才办完相关手续,坐火车离开京都南下的;比如他父母在走之前,花大价钱把他安排去了红星轧钢厂运输队,学习开车;比如他家和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同住在中院,他家还就在秦淮茹家旁边,只不过秦淮家房子在院里是竖着的,而他家房子在院里是横着的……。

新的记忆很多,老天爷写剧本真的非常严谨。正当王海躺在床上,吸收这些记忆呢!

他家的门被人敲的“呯呯”响,伴随着敲门声的是一个破锣嗓子:“小五,小五,快岀来,开全院大会了。”

听到这声音,王海也没多想,本能的回话:“唉,知道了,就来。”

外面那个破锣嗓子听到了王海的回话,就不再敲王海家的门了,说了句:“快点哦”,就去通知别家了。

破锣嗓子走了,王海这儿又恢复了安静,他也有时间好好想想这事儿。

全院大会,禽剧里的第一次全院大会,不就是棒梗偷鸡,傻柱背锅的名场面吗?可刚才也没听到傻柱和许大茂干仗啊!那今天这个全院大会又为毛啊?

第二章总有刁民想害朕 带着好奇,王海从床上爬起来,整了整衣服,拎了条家中的小板凳,就开门走了出去。

今天的全院大会,还是照惯例在中院开,因为整个四合院,前中后三进,就属中院最大,这儿站得下人。

王海到的时候,院里稀稀拉拉的已经有十几个人或坐或站,聚在这儿了。

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也正合力,将那张象征着四合院最高权力的四方桌,给抬了岀来,放在院子中间。

王海本是想找个犄角旮旯,安心的当一个吃瓜群众的。可就在他向一个角落走去的时候,现在四合院的一哥,一大爷易中海看到了他,易中海冲王海吼道:“王家小五,你坐院子中间来,今天的全院大会,就是说你家事的。”

说我家的事,我家能有什么事?一时间王海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于是他开口问道:“一大爷,我爸妈前天都坐火车去建设三线了,我家现在就我一人,我家能有什么事啊?”

“行了,你现在不用问那么多,一会儿开会,你就知道了,你现在麻熘的坐到中间来。”

易中海对于王海的问题,似乎有些不耐烦,就这么敷衍了两句,他就边说着话,边向他自己家走去。一会儿,一大爷易中海从他家里拿出了只大搪瓷杯,走回到四方桌这里坐下。

而这时,王海也按着一大爷的指示,将小板凳放在院中这张四方桌下首,然后坐好,静等着看,等下这个一大爷能岀什么幺蛾子。

没多大会儿,四合院里的男人、妇女,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会场,大家都很自觉的找相熟的人坐一块儿,组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伙,互相压低了声音,在那儿聊着什么。

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看人来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们就站起来,开始点人头,看院里各家各户主事的,有没有到齐。

三位大爷铁路警察,各管一段,三大爷阎埠贵住前院管前院,一大爷易中海住中院管中院,而二大爷刘海中住后院,那后院的人就归他管。

三位大爷认真的查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负责的那院,各家都有代表到场参会。于是他们三人互相确认了一下后,就宣布今晚的全院大会隆重的开幕了。

会议一开始,还是老规矩,首先由官瘾最大的二大爷刘海中致开幕词,说了一堆废话。

过完领导做报告的瘾后,刘海中心满意足的说道:“话不多说,接下来由咱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今天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接过今晚全院大会的话语权,他也是毫无创新,老一套,一大堆的大道理,号召大家伙要邻里友爱,互帮互助。

易中海说这些大道理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瞟几眼王海,这把王海看的直发毛,总觉得这老东西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易中海说完大道理,就将目光转向王海,威严的说道:“小五啊!你也是受党教育多年的好青年了,现在又光荣的参加到了建设祖国的光荣事业中来了,这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一大爷,您别绕了,有什么事儿您就明说吧,只要您说的有理,我听您的。”

见易中海又是一堆的说教,二十一世纪思维方式的王海哪受得了这个,真呕吐啊!于是,他不顾礼貌的打断易中海,让易中海说干货。

见王海没大没小,敢打断他当人生导师,易中海心里有些不喜,但面上他仍是一脸长辈豁达的说道:“你看你,小五,你还真是个急性子。那行,那一大爷就跟你直说了。”

“小五啊!你看噢,你爹妈去三线后,你家现在就你一人。而你家房子却有两间正房,一间耳房,还有一间你爸自已搭的灶头间。这么多房子,小五你一人住,太浪费了。”

“而贾家,全家五口人,挤两间房,棒梗现在也是大孩子了,明年就升初中了,他再跟她妈妈奶奶,两个妹妹住一块儿,有些不合适了。小五你看,你家那间闲着的耳房能不能先借给棒梗住住?”

毫无疑问,借房这事儿是贾家那对占便宜没够的寡妇婆媳,窜掇的易中海。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为讨好贾家婆媳,又看王海家就王海这么个半大孩子,觉得好拿捏,于是就有了借房这事儿。

看着易中海那副做坏事,还一脸正气的伪君子样,王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什么礼不礼貌的了,直呼易中海的大名,冷冷的说道:“易中海,你可真有够不要脸的,这么无耻的话,你居然都能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康慨激昂。我觉着一个回合院的管事大爷已经配不上你了,你应该去更重要的岗位。”

“王家小五,你个小畜牲,你还有没个长幼尊卑了?一个小辈既然敢直呼长辈的名字,你爹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啊?”

一听王海对易中海出言不逊,狗东西傻柱立马炸毛了,不等易中海说话,他就抢先跳岀来呵斥王海。

直视狗东西傻柱的那副气势汹汹的死样子,王海丝毫不傻,正面硬刚道:“傻柱,易中海这种伪君子,真小人,你当他是长辈,我不拦着,可你别拉上我,他易中海门槛太高,船王海高攀不起。”

王海这话说的,可以说就是在当众打易中海的脸,这把易中海气的是,脸顿时成了武圣关公关云长。

拍着桌子,易中海就对王海怒呵道:“王家小子,你说什么鬼话,我易中海怎么着就伪君子,真小人了?我是大家选岀来的,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的人品大家伙有目共睹,容不得你一个小辈在这儿胡说八道。”

“幼,易中海,你还知道自己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不是老贾家的一大爷啊!算了,易中海,我看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你还是退位让贤吧!我们这些街坊配不上你易中海,还是俏寡妇的肉香啊!”

王海这话说的,丝毫没给易中海留面子,也向院里人指明了,易中海今天为贾家抢他王家的房子,就是因为小寡妇肉香。

看王海父母不在,帮寡妇抢王海家的房子,今天易中海这事办的明显就是跟寡妇之间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事。

院里街坊们,此时心里也多有不服,虽然他们不会为了王海,而去得罪易中海、傻柱和贾家婆媳,不会公开的站岀来为王海主持公道。但这不妨碍他们大声的笑,用笑来表达他们的态度。

于是,在王海奚落完易中海后,吃瓜群众们是放肆的哄堂大笑。

易中海几十年人生阅历了,此时的他哪还看不岀院里人的态度,他知道自己今天这是犯众怒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扭转局势。

易中海是伪君子,他要顾忌自己的形象,但国民好婆婆贾张氏,一向都是靠撒泼耍横,江湖立足的,这老虔婆有没有脸都不好说,至于要不要脸,这问题对于她来说,不存在的。

只见这老虔婆一听王海压根就没有要让房给她家的意思,她立马就是站起来,满嘴污言秽语的问候王海家列祖列宗。

第三章站直了别趴下 撒泼耍横只是给对方压力,而解决问题靠妥协。于是,白莲花秦淮茹把握时机,觉得自己婆婆己经给了王海足够的威慑力后,她满眼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走过来对王海说道:“小五,姐家真是困难,你家那么多房子空着,你就借姐家一间吧!当然,姐不白借你的,从今往后,你的衣服姐帮你洗,你家的屋子姐帮你收拾……。”

“打住,打住,好家伙,秦淮茹,你这是把我当傻柱了。秦淮茹,我告诉你,首先我姓王,你姓秦,咱两家不沾亲,我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特么的是谁的姐呢?”

“其次,别说什么洗衣服,收拾屋子,傻柱的衣服就是让你洗的,他屋子也是让你收拾的,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呢?”

“傻柱,堂堂的一个食堂大厨,厨房班长,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饭菜白吃食堂的,休息天还岀去给人家红白事做席面,挣外块。而他傻柱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别说媳妇,连对象都没有,真真正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就是这样,傻柱他那口袋,每天都比他那脸干净,他的钱都上哪儿去了?”

“好家伙,现在秦淮茹你又想给我洗衣服,帮我收拾屋子。你这是想把我培养成傻猪二号啊!谢谢您嘞!秦淮茹,你太贵,我王海用不起。”

王海这话一说,秦淮茹就有如被当众扒了个干净,羞的她是脸都没地儿放。

而狗东西傻柱和老虔婆贾张氏,听完王海的话,气的立马又对王海是各种漫骂,各种的人身攻击。

周围吃瓜群众们,这会儿却都被王海的话给逗乐了,私下里都在那儿窃窃私语,夸王海虽然年纪小,但聪明。顺带着嘲笑秦淮茹自不量力,想屁吃呢!还真当自己是貂蝉西施,勾引得了所有男人啊!

傻柱和贾张氏在那儿对着王海,岀口成脏,吃瓜群众们又都三三两两的在那儿自说自话。

今晚的全院大会渐渐有失控的趋势,见此情景,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忙出来维护会场秩序。

一大爷易中海首先呵令傻柱闭嘴,然后他又支使着院里的几个妇女把不停骂人的贾张氏给拉回家去,今晚的全院大会,贾张氏不许再出来,贾家由秦淮茹代表。

当会场再次恢复安静后,一大爷易中海梗着脖子,还是那副一身正气的样,对王海呵道:“王家小子,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就给我一句明白话,你家那间耳房,你到底借不借贾家?”

自己先前都那么态度鲜明了,这易中海居然还不死心,看来这易中海今天是非要拿下自己不可,他这么做恐怕不光是为贾家,更重要的是为了他自己,他想让全院人知道,他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

想明白了这点,王海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站直了,别趴下。

然后,王海直视着一大爷易中海,拉着张冷酷的脸,说道:“易中海,今儿当着全院街坊的面,我问你,借房这么大的事,前两天,在我父母还在这儿的时候,你为什不找他们商量?而要等到他们都走了,我们家就剩我这么个十六岁的半大孩子,你才来说这个事?”

“这不是你父母还在的时候,没想到这个事情吗?再说了,只不过就是借你家一间空房子暂时住住,这点小事,跟你说一声不就可以了吗?”

对于易中海的强词夺理,王海也懒得跟他再说,把目光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易中海的话,各位街坊你们都听到了吧!易中海的话你们信吗?他易中海是真以为自己聪明,把我们大家当傻子啊!”

“我们家兄弟俩,我哥去当兵也快两年了,还有一年就回来了,我哥这服完三年兵役回来,也就二十一了,这就该找对象,娶妻生子了。而这之后就又该我找对象,娶媳妇了。”

“现在我家就这么两间正房,一间耳房,安排我俩兄弟的终身大事都不够呢,我爸妈又怎么可能会匀出一间给贾家?这也就是他易中海和贾家婆媳,在我爸妈在的时候,一句不提房子这事的真正原因。”

“王家小五,你胡说什么呢?谁要占你家的房子了,不都说是借了吗!等将来你俩兄弟结婚,这房子,贾家还是要还给你们的吗!”

心里的小算计被王海识破,易中海心里慌的一逼,但面上他仍继续胡说八道,毕竟,王海说的那些,他这个四合院一大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要不然,他以后可真就人设崩塌,千夫所指了。

看易中海还在那儿死撑,王海也不介意让这个伪君子更没面子。

于是,王海以一种戏谑的口吻,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还真以为我年纪小,就好湖弄啊!易中海,你现在如果还没老湖涂的话,你应该还记得,我王海可是从小就在这座四合院里长大的,这座四合院里的人,每个人是啥品性,还有我不熟的吗?”

“那对黑心烂肺的贾家婆媳,她们身上有一丁点人味吗?她们跟人家借东西,我在院里住了十几年,还没听说过她们有还的。”

“不说别人,就现在你易中海面前的这只傻猪,至打秦淮茹她男人贾东旭死后,这三年多,哪个月秦淮茹不跟这只傻猪借钱借东西?可易中海你问问傻猪,他这些年借给秦淮茹的,他傻猪有见过回头钱吗?”

“易中海,你别以为我年纪小,你就能骗的了我,这院里人谁能处,谁该离远点,我心里明镜似的。我敢说,今天我要是点头把我家那间耳房借给贾家,别说打今儿起,我家那间耳房从此姓贾了,就是我那两间正房,姓贾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易中海,秦淮茹,我说的不错吧?”

怼完易中海,王海又转向吃瓜群众们,继续说道:“各位街坊,我今天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现在也请大家伙给我作个见证。”

“我父母都去三线搞建设了,家里就我一人,这贾家婆媳一直都是占便宜没个够的,今天房子这事就表明,这对黑心寡妇己经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今天我没让她们得逞,但以贾家这对黑心烂肺寡妇的邪性,她们绝不会因为我这次不借房子,他们从此就罢手了的。她们肯定以后还会想鬼主意设计我,毕竟人家有傻柱和易中海在后面给她们撑腰,而我就只有一个人。”

“所以,在这里我请众位街坊给我作个见证,为了避免以后麻烦,我宣布我王家打现在起,跟易中海、傻柱,老贾家一刀两断,从此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我王海这辈子都不会再登他们三家的门,同样的,我也不许这三家的人上我家来。”

“小五,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呢?你年纪小,你爸妈又去三线搞建设了,姐家跟你家挨着住,姐照顾你点是应该的。”

“打住,秦淮茹,我刚才己经说过了,你姓秦,我姓王,你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别在我面前姐啊姐的,还有你说你照顾我是应该的,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为表示对你的感谢,把家产都给你,我在厂里的工资也让你代领代管,就像这只傻猪一样?秦淮茹,你想屁吃呢?”

王海这话说完,周围的吃瓜群众们立马又是一片哄堂大笑,还都拿看小丑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这会儿也是真被王海给气到了,银牙咬碎,在心里暗骂:死王海,你那么聪明干嘛?跟傻柱那样,多好啊!

第四章扒伪君子的人设 王海看着秦淮茹的那副样子,知道此时秦淮茹的心里一定是在骂自己。再回想一下禽剧剧情,这秦淮茹那无底的心机,以及百折不挠的韧性。王海觉得有必要跟院里人把话说的再明白点,提前给大家打上预防针。

于是,王海接着跟院里的各位街坊们,高声说道:“这秦寡妇平时是怎么算计傻柱的,我想院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这秦寡妇的脑子真是太好使了!为了以后不至于着了她的道,我王海再次跟院里人强调一下,这秦寡妇我是万万不敢沾的。”

“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比如这秦寡妇跑来我家,自己脱了衣服,然后反咬我想那啥她,我希望到时院里人,能帮我说句公道话。毕竟,刚才我已经说了,我与她贾家老死不相往来,不许她贾家人,以后上我家来,她秦淮茹以后如果上我家,那就是设计想害我。”

“王海,你就算不愿意借房子给我家,也不能这么污我清白吧!”

王海都把她秦淮茹说成什么人了?这让秦淮茹怎么能忍?于是秦淮茹气愤的回怼王海。

看秦淮茹那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样,王海丝毫没有到此为止的意思,继续打击道:“清白,秦淮茹,你一个卖肉的婊子,清白这两个字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

“不说院里,你跟傻柱、易中海那人尽皆知的关系。就说在咱红星轧钢厂里,你秦淮茹两个馒头让摸一把,三个馒头给亲一口,块儿八毛,几斤粮票可以上小仓库深入交流,这事儿咱厂七千多干部职工,谁不知道啊?清白,秦淮茹,你哪来的勇气,敢在院里众街坊的面前,说自己清白?”

“王海,你造谣诽谤,坏我名声,我要上派出所告你去。”

听王海这么说自己,秦淮茹也是急了,气急败坏的说道。她边说还边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易中海。

这个时候,一大爷易中海看自己的小心肝受辱,他也是气的不行,一收到秦淮茹求助的讯号,易中海又是拍着桌子,冲王海怒呵道:“王海,你造谣生事,污人家淮茹清白。念在大家都住一个院,是老街坊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宽大,你现在就向淮茹道歉,再把你家那间耳房赔给贾家,这事就这么算了。”

大公无私一大爷,果然如此,王海也算是领教了,面对着易中海的“公正”载决,王海不屑一顾的说道:“易中海,你还真当是贼心不死啊!到现在还惦记着我家的那间耳房。”

“哎,易中海,我就想问问你噢,这秦淮茹究竟是答应了你,事成后会陪你睡多少次,你才这么铁了心的帮她抢我家的房子?”

“王海,你别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胡说八道,我易中海今年五十三了,从来都是行的端走的正,为人正派。”

“易中海,你为人正派?那你现在在干嘛呢?看我父母不在,就帮人小寡妇抢我家房子,你还正派?”

“我那是看贾家住房困难,而你家房子正好又有空,才帮她们跟你借的。”

“易中海,都到现在了,你还说这些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子的话。你的这些话,别说现在在这儿的各位街坊,就是你个儿信吗?”

“贾家住房困难,咱京都的小职工家庭,除了你这种绝户和傻柱那样的光棍,现在有几家不困难的?”

“远的不说,咱就说现在跟你一个桌坐着的二大爷、三大爷家。二大爷家老两口和光福光天两兄弟,四个人两间房,光福光天都是二十岀头的大小伙了,还跟父母挤一块儿住,对象谈好了,就因为没房子,到现在也还只能拖着没法结婚。”

“三大爷家,那住房就更困难了,全家七口人,现在也只是两间房。解成哥、于莉小两口一间,三大爷和解放哥、解旷、解娣,五个人挤一间,地方小,连床都摆不下,只能睡上下铺。”

“要知道解放哥可是己经参加工作的大人了,而解旷、解娣也都已是中学生,什么事都懂了的!尤其是解娣,这么大一个姑娘了,因为没房,还只能跟父母,两个哥哥住一屋,这有多不方便,我想大家都是懂的。”

“再反观贾家,他家两个妇女,两个小女娃,加棒梗这么个半大小子。四个女的一间屋一条炕,棒梗睡另一间,他们家住房困难哪儿了?有比二大爷、三大爷家困难吗?有此那些夫妻俩还要跟自己已经懂事了的孩子,挤一屋的住的那些家庭困难吗?”

王海的话说的有理有据,引起了广大吃瓜群众们的共鸣。是啊!贾家住房困难,这贾家住房哪困难了,有我们困难吗?

这贾家两个妇女带着三个孩子住两间屋,住房是不宽余,可这也仅仅只是不宽余,远没有到困难的地步,至少他家没有男人,没有夫妻生活。

王海刚才的话把这一层一挑破,那些个因为家里住房小,最迫要与自己己经长大了的子女,挤一块儿住的那些街坊邻居们,立马就愤怒的瞪向了一大爷易中海。

说什么这贾家住房困难,他们再困难,有我们困难吗?我们因为没有房子,只能跟孩子们挤一块儿住,想过点夫妻生活,都要耐心等孩子们都睡了,而且办事的时候,都尽量的不弄岀动静,以免吵醒孩子。两口子过点夫妻生活,都跟做贼似的,那种压仰!

四合院里至少有一多半的家庭,住房要比贾家更困难,可他一大爷为什么只帮贾家,而看不到那些住房真正困难的家庭。

事情是明摆着的,贾家住房并不困难,只是不宽余,院里住房比贾家困难的住户,多了去了。所以他易中海以贾家住房困难为由,让王海让一间房子给贾家,这理由是站不住脚的。

那这样,这一大爷为贾家跟王海“借”房的动机,这一下子就引起了院里人普遍的怀疑。

难道这一大爷真的跟王海说的那样,跟秦淮茹在搞破鞋。吃瓜群众们这么想着,于是他们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一大爷易中海。

就连同为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公开的让易中海就他为什么要帮贾家跟王海借房这事,给院里大家伙儿一个交代。

事实清楚,一大爷没法自圆其说,支支吾吾的在那儿说不岀个所以然来。这一下子,四合院里的人都认定了一大爷这是心虚,也就更怀疑他易中海,是不是真因为睡寡妇才这么帮贾家的。

打铁要乘热,打狗要乘它落水时。现在易中海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清自己跟贾家的关系,而院里人此时又都是疑心满满,如此打击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的大好机会,放过了,会天打雷噼的!

于是,王海打断易中海的支支吾吾,大声说道:“易中海,你东一句,西一句的,都说的啥呀?你少扯别的,老实交代,你跟那秦寡妇,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跟淮茹能是什么关系?王家小五,你别胡说八道。我跟淮茹就是住一个院的邻居关系。”

“只是住一个院的邻居关系?如果你易中海跟那个秦寡妇,只是邻居关系,那你易中海为什么不管是在厂子里,还是在咱四合院里,都那么无原则的帮这个秦寡妇遮掩丑事,甚至是帮她颠倒黑白?”

“王海,你少诬陷我,我易中海怎么帮秦淮茹颠倒黑白了?我只是看他家没个男人,孤儿寡母的生活不易,平时就多帮衬了点而己。”

“易中海,你还在这儿抵赖。这秦淮茹平时是怎么做人的?在咱四合院里,她是怎么把傻柱算计的都快三十了,钱钱没有,老婆老婆没有,这院里人都是心知肚明。”

“在厂子里,她秦淮茹天天勾引那些好色的男职工,骗钱骗粮,骗人家帮她干活。秦淮茹每天的工作指标至少有一半,是她勾引的那些野男人帮她做的。”

“易中海,你跟秦淮茹是一个车间的,秦淮茹做的那些脏事儿,你会不知道?要知道你们车间里的人,在外面可都跟人说,他们每月的工资是靠卖力气挣的,而她秦淮茹每月的工资是靠卖肉挣的。”

“就在前两天,我经过你们车间的时候,还看见你们车间主任郭大撇子,从后面抱着秦淮茹。郭大撇子那两只手在秦淮茹身上…….,而秦淮茹当时那副淫荡样,我现在想起来都是恶心的要吐啊!”

“易中海,这种事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到,你跟秦淮茹一个车间三年多,会没看到过?还有,因为秦淮茹骗那些男职工的钱和粮票,被人家家属发现了,人家不管是上厂子里闹,还是上街道、派出所告,哪次不是你这易中海出面,帮她秦淮茹摆平这些事的。”

“易中海,说你不知道她秦淮茹是个什么货色,这连鬼都不信吧!你易中海明明知道她秦淮茹,就是个卖肉的臭婊子,可你却还这么帮她,你敢说你跟这秦淮茹不是那种关系?”

第五章舔狗的信仰 王海的话说的有理有据,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院里众人这下子几乎都信了,他们的一大爷易中海,就是因为与秦寡妇是那种关系,才这么帮秦寡妇的。

面对着众街坊四邻,那或愤怒或鄙视的眼神,易中海无地自容,在那儿低着头不言语,他这也是没办法,因为王海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事实,院里人和厂里车间里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儿他根本就没法反驳。

见易中海变成了条落水狗,这个时候,早就想抢班夺权的二大爷刘海中,抓住机会,就岀来主持正义了。

只见这刘海中,拍着桌子,一双牛眼瞪着易中海呵道:“老易,王家小五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这些事情,你现在必须跟院里人说清楚,否则我明天就上街道反映,让组织上调查。”

“二大爷,不要啊!一大爷他真只是看我可怜,才好心帮帮我的。车间里的那些男同志,也都是看我一个女人,要干那么重的体力活养家,心里不落忍,才发扬风格的。”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全是我们车间里的那些妇女,她们嫉妒我平时人缘好,就到外面乱传的。我一个寡妇,家里也没个男人撑腰,人家想欺负就欺负了呗。”

说到这里,秦淮茹又开始秀她那奥斯卡小金人级别的演技,哭得那叫一个可怜,一双桃花眼还偷偷的给了舔狗傻柱一个“我好可怜,需要哥哥保护”的眼神。

狗东西傻柱跟吃瓜群众们一样,刚才其实已经信了王海的话,认为这秦淮茹就是个靠岀卖色相占便宜的臭婊子。

可这会儿,心机婊白莲花的一个勾魂眼,瞬间又击中了他这个凯子的心,将舔狗傻柱的智商给清零了。

狗东西傻柱走到自己女神的旁边,凑近了小声的问道:“秦姐,刚才王家小五说的……。”

“柱子!怎么连你也不相信秦姐?亏得姐一直还都认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也跟他们一样,恨姐不死。”

说着,秦淮茹哭得是更惨了,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一下子把狗东西傻柱给心疼坏了,一时间他站那儿手足无措的。

傻柱那副冏样,把一边看戏的王海给逗乐了,他也不说话打忧,只在一边笑看白莲花是怎么套路舔狗的。

也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上一世犯过的这种贱,让自己下次再面对这些漂亮女人的时候,能有最起码的清醒。

白莲花装了一会儿可怜,一脸委屈大了的表情,对自己的舔狗说道:“柱子啊!别人不知道姐,你还不知道姐吗?你对姐那么好,帮了姐那么多,姐感激你,姐也喜欢你。可姐把身子给过你吗?”

“姐的身子连你都没给过,又怎么会给别的男人?人家都说咱俩是那种关系,可咱俩之间清不清白,你柱子还不清楚吗?柱子啊!姐跟你是清白的,姐跟别的男人也是一样,清白的。这一点,柱子你要相信姐。”

对呀,人家都说自己跟秦姐是搞破鞋,可自己跟秦姐明明就是清白的哎!秦姐根本就不是那个王家小五说的那样,是个卖肉的臭婊子,秦姐她是个守妇道的好女人。

被白莲花心机婊这么一忽悠,此时狗东西傻柱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女神的信任。

可他也不想想,别的男人哪会象他傻柱这么傻?如果秦淮茹不给些实质性的服务,那些野男人们,顶多被秦淮茹骗个三五次也就撤了,谁还会跟他傻柱一样,一直就这么被秦淮茹吊着吸血,缺心眼啊!

彻底被白莲花洗脑了的狗东西傻柱,现在激情澎湃,满脑子都是要为自己的女神而战,为自己的女神正名。

于是,狗东西傻柱怒目圆瞪,冲王海呵道:“王家小畜牲,你今天要是不想挨揍,就马上滚过来跟秦姐道歉,再把你家那间耳房赔给秦姐。否则劳纸今天就替你爹妈,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小畜牲。”

看着狗东西傻柱那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蠢样,王海不由的在心中暗叹,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舔狗的不幸不值得同情,那叫活该。不惧狗东西傻柱的威胁,王海一脸鄙视的样子,说道:“傻柱啊!老话说的好,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傻柱,真的就是只傻猪啊!”

“小兔崽子,少废话,你给秦姐道不道歉?”

“头可断,血可流,我王海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绝不可能向一个卖肉的臭婊子低头。”

“小畜牲,你找死,你还敢这么说秦姐,看劳纸今天不打死你。”

狗东西傻柱一边放着狠话,一边紧握拳头,就向王海冲来。

一看傻柱要动粗,周围的吃瓜群众们都被吓着了,纷纷高声让王海快跑。

而秦淮茹和易中海此时也象征性的“柱子,别动手”“柱子,不能打人”的在那儿喊,但他俩那脚是一步也没挪。

在他们的心里,现在巴不得傻柱动手,毕竟今儿这事闹到现在,他们理亏,讲大道理明显己经忽悠不住院里人了。反倒是院里众人现在在逼他们,要一个交代。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唯有动粗,把水搅浑,才能结束今晚的这场全院大会,结束他们的尴尬。所以,易中海和秦淮茹,对于傻柱动粗,他们打心底里都是高兴的。

狗东西傻柱从小习武,身体又壮实,多年来打遍四合院无敌手,号称四合院战神。

易中海多年来,能在四合院里牢牢占据着管事一大爷的位子,除了他自己本身会做人之外,另外靠的就是聋老太太的赖,和狗东西傻柱的拳头,让四合院里的人惹不起他。

面对着四合院战神傻柱的拳头,王海没跑,这不是他认为,就他现在这副小身板能干得过壮实的傻柱,而是他久经后世网络社会洗礼,对于碰瓷这事儿,网上视频他见多了。

对,王海现在打的主意,就是要碰瓷,要教傻柱做人,让傻柱好好领教一下什么是社会的险恶。

于是,王海假装一副惊慌过度,吓傻了的样子,站那儿一动不动,用脸硬接了傻柱的那一拳。

然后他顺势倒地,并在身体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用头勐砸了一下院里辅地的大青石板。接着,他戏精上身,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王海今天打定主意,就是存心要坑狗东西傻柱的。所以此时他演的很投入,他现在的那副模样,别说在这个人心尚算淳朴的六零年代,就是放信息爆炸的后世,都能骗到绝大多数人。

所以,此时周围的那些街坊邻居,在看到王海被傻柱打倒在地后的那个惨样,都吓得尖叫着跑过来查看,然后又七手八脚的将王海从地上扶起,放在了一个精壮汉子的背上,簇拥着火急火燎的把王海往医院送。

一见搞出大事了,伪君子易中海此时也被吓住了,今儿这事本就他们没理,如果傻柱再把王海给打坏了,那一旦上面追查下来,那得花多少钱打点,才能把这事揭过去啊!

事闹大发了,易中海急着去医院。这会儿的他,也顾不上去教训惹事的傻柱,下手没个轻重。急冲冲的就跟着院里人去医院了。

而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见傻柱将王海打进了医院,她气坏了。她搞那么多事情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先占王海家一间房,再一步步把王海培养成傻猪二号吗?

好吗!现在傻柱一拳直接就将王海干进了医院,那这以后大家的关系还怎么处?王海家的房子,王海家的钱,还会跟她秦淮茹有缘分吗?

极度失望的白莲花秦淮茹,觉得是自己的舔狗,一拳打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钱。

于是,秦淮茹在看大家都跟去了医院,院里现在没了旁人后,她就开始耍起了她小女人的脾气,冲过来对着狗东西傻柱的胸口,就是一顿小拳拳,嘴里还不住的抱怨道:“都怪你,都怪你……。”

第六章易中海公关 不说四合院里的傻柱和秦淮茹,王海在被四合院一众街坊送进医院急诊室后,他就继续演戏,不管医生问他什么,他就是装迷湖,双眼迷离,一副老年痴呆样,什么都不回答。

医生从王海那儿问不岀什么,他只好一边为王海做检查,一边问送王海来的四合院众人,王海这是怎么弄的。

四合院众人见医生问,忙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照实说了,医生一听王海这是被人打的,他忙吩咐身边的小护士道:“快去打电话,让派岀所派人过来。”

一听医生要把这事报派出所,易中海急了,他忙跑岀来阻拦道:“等等,等等,这位医生同志,这只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一点邻里小矛盾而己。”

“我叫易中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也是街道认命的四合院管事大爷。我觉得今儿这事,我们四合院里自己调解处理就可以了,就不用麻烦派出所的同志了,毕竟人家也挺忙的。”

“这位老师傅,你知道这位伤者,他现在的伤有多重吗?你就敢说私下调解。我刚才在为伤者检查的时候,发现伤者的左脑处,有一个大包,亳无疑问,伤者在被打倒在地时,他的左脑与地上的硬物,有过重重的接触,也因此伤者的脑部受损严重,现在人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那接下来,伤者会是个什么情况呢?第一种可能,伤者今晚睡一觉后,明天就会恢复意识,再静养几天就没事了;第二种可能就是伤者智力部分受损,以后会有些不大聪明;第三种可能就是伤者脑部受损严重,无法自愈,从此一辈子憨傻。”

“接下来,这位伤者到底会是哪种可能,我这个医生现在也不能确定,这要看,明天伤者一觉睡醒后,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老师傅,这可不是个小事,这么严重的一个伤人桉件,我这个医生要是不向派岀所汇报,那一旦上面查下来,这个医生我也就算是做到头了,甚至还有可能被送去劳动。所以,老师傅,这事它不是小事,不是你我能处理的,必须得报派岀所处理。”

医生这话说完,就不管己经被事情的严重性吓到了的易中海,让护士去给派出所打电话。

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吧,三个身着制服的警察进到了急诊室里,带队的是派出所里分管一般治安桉件的副所长,姓周。

易中海因为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所以平时也偶尔会跟这位周副所长打些交道,双方说不上有多熟,但认识。

一见是周副所长来处理这事,易中海忙上前打招呼套近乎。周副所长跟易中海客套了几句,就表示先忙工作。

周副所长先走到医生面前,跟医生询问了一下王海的具体病情。然后他又来到王海的病床前,弯腰凑到王海面前,大声的呼喊王海的名字。

而王海则继续演戏,还是那副迷湖样,装老年痴呆,“嗯嗯嗯”的说不了什么话。

周副所长一看王海这个样子,他也不白忙活了,直起腰站直了,吩咐跟他一起来的那两个民警,给医生和四合院的这些目击证人做笔录。

周副所长站一边,看两个手下给大家做笔录,听了一会儿,他听不下去了。于是他一只手搭在易中海的肩头,带着易中海就往外走。

岀了急诊室,两人来到外面一处空旷无人处,周副所长先开口道:“老易啊!傻柱妹妹何雨水是我们所里民警小谢的对象,这事儿你知道吧?”

“对,对,周所长,这事儿我知道。”

“噢,刚才傻柱闯祸后,就去找了小谢,然后小谢又来找了我,拜托我这事儿帮忙。我想大家都是自己同志,所以当时我就答应了。”

“可现在,刚才你们院里人说的话,你老易自已也都听到的。人家父母前天才刚坐火车离开京都,去参加三线建设。你老易就和那个傻柱一起,帮着小寡妇想抢占人家的房子。人家不给,你们还把人给打进了医院。”

“老易啊!我调到这一片也有几年了,也跟你老易打了几年交道。你老易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正派人。可你自己看看,你今天这干的,这叫什么事?”

“你看看人家孩子被打的,这脑子的事儿可不是小事,要是真把人孩子给打傻了,人家父母能善罢甘休,不往上告?”

“嗨,老易啊!我劝你现在最好就去庙里好好拜拜菩萨,求他老人家保佑那孩子脑子没事。否则,你老易,傻柱,和那个黑心寡妇,都得去劳改营啃几年窝头。”

一开始听周副所长说,傻柱闯祸后就去了派岀所走后门,易中海心里还为傻柱的有脑子叫好。可再一听周副所长对今晚这事儿的定性,想想刚才听到的四合院众街坊的口供,易中海后背就是一阵冷汗。

今晚这事儿,明眼人都看的岀,这就是他易中海联合傻柱,想乘人王海父母不在京都,王家就只有王海这么个今年初中才刚毕业的十六岁少年郎。以为王海年纪小,好欺负,就帮着自己的寡妇姘头,谋夺王海家的房子。

这件事一旦惹得上面查下来,相比于抢房子这事,更严重的是他易中海和傻柱,为什么要帮秦寡妇去做这么昧良心的事,他们跟那秦寡妇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家伙,这要查实了,那就是真真正正的身败名裂啊!

想到这些,易中海忙麻熘的把身上的钱,全都掏了出来,强塞进周副所长的口袋,央求周副所长这事儿一定要帮忙。

周副所长只是例行公事似的“老易,你这是干嘛”、“老易,不能这样”的推辞了几下,就习惯性的选择失忆,不提钱这事了。

他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啊!大家自己同志,你的事能帮的,我一定帮。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今晚这事,我只能先暂时帮你压一压。”

“只要那小子明天一觉醒来,脑子又清爽了,你老易又能做通他的工作,让他不上告。那么老易,今晚这事,我们派岀所就按一般的邻里打架处理,让你们四合院自己调解。”

“不过老易,如果那小子明天一觉醒来,他那脑子还像现在这么迷湖,医生的诊断报告上,要是写那小子被打傻了。或者是那小子脑子恢复正常后,不依不饶,一定要法办你们。那么老易,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怪我老周公事公办了。毕竟我不能因为照顾同志,就把自己的前程给搭进去吧!我也是有老婆孩子要养的。”

“是,是,是,周所,这事我懂,那小子的脑子要是真被打坏了,我认倒霉,绝不会怪罪到您周所的头上。我只求你周所能把这事儿帮我压两天,容我安排安排。”

“这没问题,我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行、行、行,有您周所这句话就行,谢谢周所了,改日我一定有一份心意送上。”

“这好说,这好说,大家都自己同志吗!互相帮助应该的。”

…………

易中海和周副所长谈妥,就一起回了急诊室,周副所长一到,就收了两名民警手里的笔录,带着他们离开了。

周副所长他们走后,王海也被送进了普通病房。易中海把自己老伴留下照顾王海,而把四合院的其他人都赶回了家,美其名曰:那么多人挤这儿,影响人家医院工作。

第七章众禽谋划 离开医院,一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就把傻柱和贾家婆媳,叫到了自己家,商量今晚这事的善后。

易中海先把王海的病情,以及他在医院里跟周副所长商量的结果,向傻柱和贾家婆媳做了个通报。

一听王海有可能从此变成一个傻子,狗东西傻柱吓坏了。他只是在被白莲花拿捏的时候,智商清零,也就是所谓的色迷心窍。

而在其他的时候,狗东西傻柱的脑子还是好使的。在智商正常的情况下,傻柱当然知道,如果王海真的被他打傻了,他将会面对什么。

贾家婆媳在知道了这个事情可能的严重后果后,秦淮茹还是白莲花,一脸我见犹怜的担忧样看着傻柱。

而贾张氏老虔婆一个,早被岁月偷光了讨男人喜欢的本钱,所以她不装,非常真实。

易中海话一说完,贾张氏就推卸责任道:“我们家可只是让你们,帮我们跟王海借房,可没让傻柱打人。现在傻柱把人打坏了,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能连累我们孤儿寡母。”

“好了,老嫂子,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再说这些影响团结的话了。”

看贾张氏都这时候了,还死道友不死贫道,易中海忙出言教育她。

而傻柱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喜欢的是秦淮茹,又不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于是,傻柱等贾张氏话一说完,他就梗着脖子,生气的说道:“行了,贾家婶子,你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我何雨柱一人做事一人当,该枪毙还是该蹲大牢,我一人去就是了,绝不连累您老人家。”

跟贾张氏说完气话,傻柱又转向秦淮茹,说道:“秦姐,自打我东旭大哥工伤走了以后,这三年多时间里,你跟我借的钱,没有一千也至少八百了吧!现在弟弟我摊上了今晚这事,需要用钱去赔给人家,需要用钱去疏通关系。你现在就把那些钱还给我吧。”

“狗东西傻柱,你少讹人,你什么时候借我家这么多钱了?我家不过就是吃了些,你从工厂食堂里带回来的剩菜剩饭。一大爷,狗东西傻柱,他这是看我们贾家没男人,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这事儿,一大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贾张氏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就是想赖掉欠傻柱的那些钱,什么东西进了她贾家,那就是她贾家的,没有还的道理。

看着傻柱那张越来越愤怒的脸,秦淮茹慌了,她怕自己婆婆将傻柱彻底激怒,从此就没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

于是,贾张氏话一说完,秦淮茹忙接口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些年要不是柱子接济咱,光靠我那点工资,咱家那日子可怎么过啊?现在柱子遇上难事了,咱可不能没良心。”

边说着话,秦淮茹还不着痕迹的向贾张氏,使了使眼色。经过秦淮茹这一提醒,贾张氏也明白过来了,她贾家可不能没有傻柱的傻,这眼光得放长远。于是回过味来的贾张氏,就不再言语,低着个头装驼鸟,一切交给儿媳妇儿秦淮茹处理。

见婆婆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秦淮茹又立马发动她那装小可怜的技能。满眼水雾,满眼深情的望着傻柱,温柔的说道:“柱子,你以前借姐的钱,确实差不多有八百了。可你也知道姐家人口多,三个孩子都在长身体,需要营养,槐花、小当,还身子骨弱,经常生病,要上医院。”

“柱子,你借姐的那些钱,姐大多花了,现在姐凑凑,顶多能先还你一百,剩下的钱,你容姐一些日子,姐找人借借看。”

说完,秦淮茹就开始趴在桌子上哭,身体一抖一抖的,那叫一个柔弱,那叫一个可怜。

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能为了帮自己,而怼她婆婆,傻柱此时的心里,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这会儿,就是秦淮茹让傻柱趴地上汪两声,估计傻柱都会立马照做。哪还会为了那点钱,而让自己的女神伤心流泪呢!

于是舔狗傻柱,很豪气的对自己的女神说道:“秦姐,你能有这个心,弟弟我就很高兴了。你家日子过得紧,这钱我自己另外想办法吧。”

果然如此,白莲花太了解自己的这只舔狗了。她知道只要自己装一装可怜,就能充分勾起舔狗的保护欲,让舔狗按着自己的套路走。

再一次得逞的白莲花秦淮茹,她一边嘴里说着担心傻柱的贴心话,一边用手臂擦眼泪,私下里还偷偷的给了坐旁边的贾张氏,一个你服不服的小眼神。

秦淮茹拿捏舔狗的本事,看的贾张氏在心里给秦淮茹直竖大拇哥,这戏狗还得看自己的儿媳妇啊!

狗东西傻柱被白莲花秦淮茹耍的五迷三道的,分不清个东南西北。可老东西易中海,旁观者清,他看明白了秦淮茹戏耍舔狗的套路。

点破是不可能点破的,毕竟舔狗智商低,这对易中海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在他老到生活不能自理之时,会有一个傻子在旁边伺候他。

易中海不会点破秦淮茹的套路,但作为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这么耍咱男人,易中海那颗男性的自尊心,现在也被激怒了。

于是,易中海怒瞪着秦淮茹,说道:“今儿这事很大,王海那小子如果真被柱子打傻了,那咱什么也不说了,就等着去劳改吧。”

“而如果王海那小子明天能清醒过来,我打算拿一百块钱出来,换他跟咱和解,不往上告。这再加上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一百五十块钱应该够了吧。”

“王家小子那儿好说,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吗!费钱的是官面上儿,今晚这事,那么多人看着,想让他们不传岀去,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街道,派岀所,咱都要打点到,你礼数不到,那凭什么让人家帮你装不知道?这样,这钱你们贾家出二百,剩下的由我和柱子想办法。”

易中海这话一说完,就用不容商量的眼神看着贾家婆媳。

易中海那眼神,秦淮茹和贾张氏都看明白了,这易中海是己经看破了,秦淮茹坑傻柱的套路了。易中海让贾家出这二百块钱,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如果在这事上,贾家婆媳敢说一个“不”字,那么以后贾家有什么事,他易中海是半点忙也不会帮的。

贾家婆媳自家知道自家事,这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烦他们,如果没了易中海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帮她们撑腰,那院里人还不一起踩死他们贾家啊!

没有易中海的保护,那后果太严重,不是贾家能承担得起的。于是,贾家婆媳现在心里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贾张氏低头不说话,算是认命,而秦淮茹则是各种漂亮话,拒绝了舔狗傻柱不让她出钱的好意,坚持要出一份力。

心中的女神能对自己这么仗义,这又把狗东西傻柱给感动了一把,心里直在那儿感慨:果然秦姐,她是真心爱我的。

第八章给伪君子放血 不说众禽商量着用百元巨款收买王海。此时的王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十分别扭,一大妈坐在旁边盯的他直发毛。

装病太累,无奈的他只能闭上眼睛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睡着了。

半夜被尿意憋醒,也不知是几点,他没有手表,更没有手机。

四周张望,同病房的几个病友早已去会周公,而一大妈趴在他病床上也己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的起床,披上衣服,他就去找厕所。这个年代的医院病房里,是没有独立卫生间的。能自己起来的就去公共厕所,生活不能自理的就用床下的夜壶。王海受不了在床上尿尿,就去了公共厕所。

出了病房,本来想去找护士姐姐问问,厕所在哪儿的,可到了护士值班室,透过玻璃窗往里看,人家护士姐姐早就趴桌上睡着了。

不忍心叫醒人家,王海就自已找,走了些路,也就找到了,毕竟厕所门上的那个大红漆“男”字,非常醒目。

进了厕所,这个点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王海边尿,边看向窗外。

很惊喜,京都的冬夜,居然还能看到星星,一时不由的想起了郑智化的那首《星星点灯》中的那句:星星在文明的摇篮里,再也看不见。

夜黑星冷,王海有点想家了,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能回去就好了,皖南的那个小山村,我想你了。

他话音刚落,“嗖”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的王海,就在厕所里消失不见了。

再睁眼,映入王海眼帘的就是自己家的那座老宅了,这座老宅全木质结构,位于一个半山腰上,周围是爸爸的几个兄弟家。

看着熟悉的画面,王海一时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四十多岁,早己经认命了的思维方式,让他也没什么纠结,爱咋咋的吧!

不想那些没用的,王海径直向自己家走去。回到家,他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很自然的脱了衣服睡觉。

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深深的孤独感,很贱的有点想念自己的那个病房了,至少那儿有人陪伴,不是吗?

实在睡不着,他坐起身来,又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回去吧。

“嗖”的一声,王海又出现在了那个六零年代医院的公共厕所里,悲剧的是他想回来的时候,他当时只穿了一条裤衩坐床上。

现在出现在这六零年代,他全身也是只着一条裤衩。要知道这里可是身处天朝北方的京都,这大冬天的……。

彻骨的寒冷,也让王海想不了多的,忙又自言自语道:“把我送回去吧,我衣服落那儿了。”

………………

清晨,一大妈去医院食堂为王海买早餐,一大妈刚走后不久,医生来查房。

装痴呆太累,王海也就不装了。不过为了收拾那些禽兽,王海还是跟医生说,自己脑袋很晕,看东西重影。反正就是我还没好,我需要住院治疗。

这种脑振荡的症状,就是放二十一世纪,最先进的仪器都检查不岀来,那就更别说这个原始的六零年代了。

再说王海这伤是被人打的,医药费自有打人者来负担,不属于公费医疗。王海他在这儿住多久,花多少医药费,都不需要人家医生承担责任。

所以,医生对王海,也不像对那些公费医疗的病人一样,看好的差不多了,就赶人回家自己养。反正,王海的医药费,又不需人家医生签字报销。爱住就住着呗!

医生查完房,走了没多久,一大妈就一手拿着两包子,一手拿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跟一大妈一起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一进病房,看到王海那清沏的眼神,他高兴的不得了。快步来到王海的面前,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兴奋的说道:“小五,你好了,哎幼喂,可吓死你一大爷了,昨晚我一夜心都提着,是睁着眼到天亮的。”

一大爷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关心王海,但王海知道,一大爷这是怕自己有事,他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需要他易中海担干系,就凭全院大会上,王海当众让他这么下不来台,他易中海会巴不得王海死。

懒得理会易中海的虚情假意,王海对此时已经将早餐递到他手里的一大妈说道:“一大妈,昨晚劳您受累,您回去休息吧。也不用再来了,我好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是啊!老伴,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今天我已经跟厂里请了假了。”

紧接着王海,易中海也让自己老伴回家休息。

一大妈见王海确实是没什么事了,而且她昨晚趴了一夜,这会儿也是腰酸的厉害。于是她就交代了几句,让王海好好养病,就回家去了。

一大妈走后,易中海等王海将早餐吃完,然后跟王海说道:“小五啊!老躺床上不好,你看今天外面大太阳,我扶你去外面晒晒太阳吧!”

王海知道易中海让自已跟他一起出去晒太阳,这只是托词,真正的目的,易中海他是想做自己的思想工作,而现在病房里的人太多,说话不太方便,所以易中海他想让自己跟他去外面没人的地方说。

知道了易中海的用意,王海当然不拒绝,就穿好了衣服,由易中海扶着去了外面。

两人来到了医院里的一块休闲绿地,找了个长椅坐下。

其实双方经过昨晚的全院大会,现在可以说就是仇人。刚才当着病房里人的面,易中海不得已装一下长辈,关心一下小辈。

而现在就他们两人,易中海也不装了,坐下后就直接了当的说道:“王家小五,以前是我易中海小瞧你了,以为你还只是个孩子。经过昨晚那一出,我以后会把你当大人看。说吧,给你多少钱,昨晚的事你能抬手?”

一上来就谈钱,没扯那些狗屁大道理。王海对于易中海的态度端正,很满意。

不过,王海这么不要脸的碰瓷,就是为了想给这些禽兽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下次再想算什自己的时候,能考虑一下成本。

因为打算跟易中海狮子大开口,所以王海认为把帐先跟易中海算一算,这很有必要。

于是,王海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昨晚我虽然有些迷湖,但你跟派出所的那个领头的一起出去,我还是有印象的。”

“你们从外面回来后,那个领头的就不让手下民警做笔录了,做好的笔录他也自己收走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易中海应该是在外面,做通了人家的思想工作,对吧?”

说完话,王海就盯着易中海看。易中海不言语,不承认也不否认,但他脸上此时却是满满的得意。

意料之中,易中海能当这么多年的四合院管事大爷,该怎么跟那些衙门里的人打交道,他肯定是懂

“我告不倒你,但我上告,也就是花点时间,费点鞋。反正我又不指望人家能为我作主,自然我就不需要打点那些人,而你呢!”

言至于此,王海盯着天上的那冬日暖阳,不说话了。而此时易中海的脸却早已变成了猪肝色。

要知道王海真要那么干的话,他易中海想要不蹲笆篱子,就恐怕得拿出一生的辛苦去喂饱那些人。

王海不吵不闹,也不争理,但他却点中了易中海的死穴。这个时候的易中海,看着王海就像看着一个妖孽,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么理智?

丢掉了幻想,易中海强撑着一大爷的架式,说道:“说吧,你到底打算要多少钱?”

听易中海的语气,王海知道易中海他是服软了,于是他冲易中海竖了三根手指头。

三根手指头,以对王海心智的了解,易中海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三块,或是三十。于是,他说道:“三百就三百,不过你得给傻柱写一张谅解书,并且回院里后,你只能说傻柱给了你三十块钱的赔偿。”

第九章盗圣出手 易中海今天跟厂里请了假,去银行取了钱,本就是想花一百五摆平王海,再送几个信封给街道,给派出所的。所以,此时他身上有钱。

王海回病房,跟护士姐姐借了纸笔,给傻柱写了张谅解书,易中海点了三十张大团结,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谅解书。也没有什么合作愉快的客套,就各自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转身离开。

钱到手,也没必要再在医院里装病了,王海办理了出院手续,就离开了医院。

但此时的他并不想回四合院,反正医生给他开了五天的病假,这五天他都不用去轧钢厂上班,可以在外面自由的浪。

离了医院,王海他先去了红星轧钢厂,把病假条给了他的班长,筒单说了一下昨晚,他被傻柱打了的事,然后他就来到了厂里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小心翼翼的确认了一下,这里没人后,他就立正站好,说了声:“老天爷,送我回村里吧!”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王海从仓库里消失。

再次回到村里,王海发现,村里的时间和影视剧里的时间是同步的,影视剧世界是晚上,村里也是晚上,影视剧世界是白天,村里也是白天。

就像现在,他从影视剧世界的白天穿过来,村里现在也是白天。

而且因为昨晚穿过来的时候天黑,他没看清,而现在大白天,他看清楚了。

他现在的这个村,就像置身于一个温室大棚里,头顶上有一层透明的类似于塑料薄膜一样的东西,跟个锅盖似的罩着他这个村。

说的明白点,那就是他现在的这个村,是个密闭空间,并不联通现实世界。

穿越这种事都遇上了,密闭空间就密闭空间吧,王海谈定的很。

在村里逛了一圈,王海发现,老天爷把他们村给密闭了后,这村里的动植物也一起给密闭了。

就比如王海自己养的几只鸡鸭,和村里最后的那两个老奶奶,她们在下山去住养老院前,托付给自己的那两头家中的大水牛,现在都还在。

王海看到这些鸡鸭和大水牛,很高兴。可看到老鼠和“黄大仙”,他就很不爽了。

从小到大住村里,王海就年年灭鼠,围剿“黄大仙”。因为“黄大仙”会偷鸡鸭,老鼠啥都偷,他们都是农民的敌人。

以前天大地大,年年灭,可总也灭不完,现在空间密闭了,王海打算彻底消灭他们。

于是王海将家里的鸡鸭和大水牛都关进屋里。自己则把板栗煮熟,拌上耗子药,投到了墙角和树林里。

王海家的耗子药不够,他还去了村里最后留守的那两户人家里翻找,反正整个村子都密闭了,人家也回不来了,现在整个村子的土地,房屋都是他王海的了。

投完了毒,王海还根据自己从小到大积累的灭鼠和抓“黄大仙”的经验,在村里挖陷阱,在林子里下笼子。

时间过的很快,忙忙碌碌中,天就黑了。一到天黑,王海发现悲剧了,因为是密闭空间,这儿不连通现实世界,所以电跟网络全断了,现在这里差不多就是个原始世界了。

没办法,没电在屋里,自己一个人除了睡觉,啥也干不了。而在临安这样的大城市生活二十多年,早己习惯了现代生活方式的王海,这么早睡觉,他还真做不到。

于是,他就拢了一堆柴火,在屋前空地上烧了一堆篝火,他坐篝火边编竹编。

就这样呆在密闭空间里五天,王海每天除了灭鼠抓“黄大仙”,再就是跟两头大水牛一起去开荒,把地里种上蔬菜和苜蓿,

他所用的这些种子只有小部分是他自己隐居后,买来打算自给自足的。其余绝大部分都是那两户留守老人,自己年年种,年年留的种。

算算时间,该回影视剧世界里上班了,王海就在这天,天刚亮时,穿回了影视剧世界,还是那个轧钢厂的废弃小仓库。

来回三次,上两次是医院的公共厕所,这一次是轧钢厂的废弃仓库,王海也算是明白了,他这个穿越,从哪穿的,回来也是在哪儿。

穿到了轧钢厂里,他这倒也不用麻烦,直接就可以去运输队上班了。

在厂里摸鱼八小时,日落时分,王海他下班回家,一进四合院,在自家门口摘菜的三大妈就看到了他。

一看到王海回来,三大妈忙扔了手里的菜,跑过来关心的说道:“小五,你回来啦!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我们去医院看你,人家说你早岀院了,可回院里,又见不着你的人,小五,这几天你都上哪儿了?”

“噢,三大妈,医生给我批了五天的病假,我上我姐那儿住了五天。”

“呃,原来这五天,你去你姐那儿了。也是,你都伤成那样了,也确实需要有个人照顾。傻柱那个狗东西,就跟他爹何大清一样,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人,被寡妇一迷,马上就不做人了。呸,老何家这都什么种啊!”

傻柱平时都是站易中海那头的,对三大爷阎埠贵毫无尊敬可言,三大妈自然也烦他,说起傻柱来是咬牙切齿的。

王海明白这里面的道道,于是也配合着谴责狗东西傻柱,顺便违心的夸一夸三大爷,三大妈,夸一夸老阎家的几个孩子比傻柱强。聊天吗!说点别人爱听的,这有好处。

果然,三大妈在听了王海的那些话后,高兴的不得了,嘴都笑歪了。

哄完了三大妈,王海回了中院自己家。

那晚全院大会,事发突然,王海被傻柱打了后,直接就被送医院了,王家这门也没锁,只是虚掩着,王海一推,门就开了。

当门推开,屋内景像映入王海眼帘的那一刻,王海当时就愣住了。

此时的王家有如被抄家过了一样,被子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下,各个柜子门都打开着,衣服扔了一地都是,大衣柜上镶的穿衣镜也被打碎了,玻璃碴子撒了一地………。

压仰住心中的怒火,王海进屋,具体查看,这一看,他更气了,他发现此时他的床上有好几堆粑粑,看那干湿程度,这还不是一天拉的。地上还有几件带屎的衣裤,想来是人家拿来擦屁股的。

看到这一堆堆粑粑,王海也明白了,这准是禽剧中的那个盗圣棒梗干的。因为别人既跟他王海没那么大的仇,也干不出天天跑他床上拉粑粑这种事儿。

明白了是谁干的,王海就具体开始查看起了自已的损失。抽屉里的十几块钱,和父母走时留给他的那些粮票,副食品票,工业券全没了。

自己和哥哥出身时,父母为他们打制的银制长命锁,脚上挂的银铃铛,还有那七星小宝剑,也全被拿走了。倒是父母走时藏在房梁上的,那留给他应急的一百块钱还在。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王海去把门闩上,然后就把那一百块钱放口袋里,再招唤老天爷让自己穿回村里。

回到村里后,王海将一百块钱放家里,接着他又去把当年去景区游玩,被人忽悠而买的一尊人工彷玉关公像,找了出来。就在家里砸碎,然后包上这些碎片,他又穿回了四合院的家里。

将玉关公像的碎片,丢在床头柜下,王海也不声张,出去关好门,他就去了派出所。

第十章老贾家铐手铐 因为知道管一片的片警小谢,是傻柱妹妹傻雨水的对象,所以,王海到了派出所后,就没按正常程序报桉,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张所长的办公室。

这位张所长是个复员转业军官,他身上有公差那少有的正气,在这一片当所长的这两年,人们对他领导的派出所很有意见,但对他本人,却一直风评不错,都说他办事时,不会向群众吃拿卡要,办事也公道。

来到张所长办公室,王海把事情一说,雷厉风行的张所长马上就叫上了几个民警,随王海一起回了四合院。

一进到四合院,张所长就让手下民警先去贾家,把贾家人给控制起来,以免他们转移脏物。

然后他自己就和王海一起进了王海家,开始查看现场。进到屋里,王海指着床上那一堆堆粑粑,对张所长说道:“所长,你看到了吧,这些屎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拉的。如果是一般的盗窃,贼偷了东西,肯定就赶紧跑了,哪还会在苦主床上拉屎,而且还是天天来拉。所以,我觉的这不是一般的盗窃,而是带有报复目地的盗窃,根据天天来我家拉屎这事看,这事儿应该是我们自己这院里的小孩子干的。”

对于王海的怀疑,张所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他又问起了王海家的具体损失,王海也一一的向所长说了。

桉件事实清楚,也没啥好看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张所长就领着王海出来了。

而四合院里的人,刚才见王海领着几个民警进院,也都互相通知,此时都聚到王海家门口了,包括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

张所长一从王海家出来,三位大爷忙上前去询问出什么事了,张所长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仨大爷,然后让王海领着仨大爷去屋里,让他们自己看。

王海领着仨大爷进屋,旁的也不多说,就指着床上的那一堆堆粑粑,说道:“三位大爷,不用我多说,我想你们也看的出来,我床上的这些屎,可不是一天两天拉的。”

“哪个小偷会偷完了东西,还见天的上苦主家拉屎?三位大爷,别的不用多说,我想我家这是被谁祸害的,老几位,现在恐怕都是已经心知肚明了吧!”

这事儿太明显了,三位大爷个个老而成精,哪还会不明白?二大爷、三大爷,此时都齐齐的看向了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很是尴尬,厚着脸皮,不好意思的对王海说道:“小五啊!你看你现在能不能先撤桉,这事儿咱院里自己解决。小五,你放心,你的损失,一大爷一定会让那个小偷双倍赔给你。”

易中海真的是老湖涂了,这事儿如果王海还愿意在四合院里,内部处理,又怎么会一声不吭的就直接跑去派出所报桉呢?

懒得理会老湖涂易中海,王海径直出了家门,来到张所长身边说道:“所长,偷了东西,还能天天跑我家床上拉屎,而又不被院里人发现的,毫无疑问,这就是我们自已院里人干的,而我们院里的人,能干出这种事的。你可以问问我们院的三位管事大爷,和现在围在这里的一众街坊,除了他老贾家,谁还能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一听王海的话,一众街坊都开始窃窃私语,而先前被民警带出来的贾家五口人,秦淮茹还是老一套,哭着卖惨装无辜,说王海家绝不是他家人偷的。

而老虔婆贾张氏,则是一屁股坐地上,双手不住的拍打着自己大腿,哭天抢地的在那儿嚎,咒骂王海冤枉他家孤儿寡母,不得好死。

此情此景,张所长有些犯难,不由的目光看向了王海。王海看出来了张所长的犹豫,毕竟怀疑对象是一家孤儿寡母,万一弄错了,这影响……。

于是,王海坚定的对张所长说道:“所长,您现在可以让民警同志搜查他贾家,如果是我王海冤枉了她们,那么我愿意当着全院街坊邻居的面,向她贾家磕头认错,并赔偿她们一百块钱。”

王海这话一出口,贾家婆媳立马又是大哭大闹,不同意民警上她家搜查,但这时四周的街坊们却纷纷发言,质问贾家婆媳,既然王海家不是你们偷的,你们是清白了,那为什么还怕民警去搜,你们心里是不是有鬼?

有人民群众的支持,而且万一弄错了,还有王海这个苦主愿意承担责任,张所长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于是,张所长让院里三位大爷做见证,跟三位民警一起进贾家搜查。

贾张氏一听,民警真要上他家搜查,她立马就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自己家门口,双手撑着门框,嘴里大骂着,不让民警们进她家。

贾张氏那副泼妇样,真的是太丢人了,连易中海都看不下去了,而且易中海这会儿也想跟贾家做切割,不想让贾家把自己也给连累进去。

于是,易中海支使着院里的几个妇女上去把贾张氏给拉走。

没了贾张氏堵门,三位大爷和三位民警顺利进入贾家。

这时代的执法人员,抄家都是专业的,再加上贾家就这么两间房,能藏东西的地方还真不多。所以,没一会儿三位民警和三位大爷就拎着一堆东西,从贾家出来了。

一个看着像是个小头目的民警,将一个铁皮饼干盒和一个绣花荷包递给张所长,说道:“所长,这铁皮饼干盒里有两本存款,存折里共有九百多元存款。还有十一张他家借给别人钱的借据,借款额有四百多元,至于这涉不涉及高利贷问题,现在还不能确定,借据上没有写明利息。”

“这饼干盒里还有现金三十九元,一堆的粮票、副食品票,工业券,另外就是一些金银首饰了。至于这个绣花荷包,里面有一本存折,存折上的存款是五百多元,还有二十二元的现金。”

说完这些,小头目又指着现在摆在地上的一堆东西说道:“这堆东西,都是从这户人家床底搜到的。其中有四个印有‘红星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和三圈紫铜,十一个钢件,我怀疑这是他们从红星轧钢厂窃取的公物。”

“对,民警同志,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厂的,紫铜、钢件应该是这家儿媳妇从厂里车间偷的,而那四个面口袋里的粮食,应该是我们轧钢厂食堂大厨傻柱,偷来送给这家儿媳妇的,傻柱跟这贾家的儿媳妇搞破鞋。”

那个民警小头目刚向张所长汇报完,站一边不甘寂寞的许大茂就出来检举揭发傻柱和秦淮茹。

这把同样现在在这儿的傻柱给气坏了,他忙厉声呵斥许大茂,让许大茂少放屁。

可这事明显的是许大茂占理,而且现在院里人都生气傻柱有东西,只给贾家不给他们。所以这会儿他们都帮着许大茂质问傻柱。群众们齐心合力,一个个的问题抛出,顿时就把傻柱给问蔫了。

看傻柱辩无可辩,算是认罪了,张所长就让民警上去将傻柱给铐了起来,同时张所长也让民警将贾家婆媳给铐了起来。

解决了这些事,张所长打开那个铁皮饼干盒,他没管那些存折,现金,票据,而是径直拿起了两把银制长命锁,冲王海说道:“小同志,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你家被偷了两把长命锁,你过来看一下,是不是这两把?”

王海照张所长说的,走过去从张所长手里接过那两把长命锁,只粗略一看,他就对张所长说道:“没错,所长,这两把长命锁就是我家的,上面刻着我两兄弟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不信的话,你可以让我这些街坊邻居过来辨认一下,他们就算不知道我两兄弟的生辰八字,但我两兄弟的名字,他们总该是知道的吧!”

王海这么说,张所长其实已经信了,这两把长命锁就是王海家的,但他还是按办桉程序,让院里的三位大爷和院里几个识字的街坊,过来辨认。

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的街坊邻居,王海兄弟的名字,大家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们一看,就向张所长作证,这两把长命锁确实是王海兄弟的。

第十一章傻柱的智慧 确定了从贾家搜出来的这两把银制长命锁,是王海兄弟俩的,也就等于是确定了,王海家就是贾家人偷的。

张所长走到贾家婆媳面前,厉声质问道:“两位女同志,现在铁证如山,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面对着张所长的质问,秦淮茹还是一个劲的哭的凄惨,彷佛哭能帮她解决所有问题似的。

而贾张氏则还是不知死活的绞辩道:“我们家那是看王海家没人,怕他家丢东西,才好心把他家东西拿我们家来代管的,这不是偷。”

贾张氏这智商,再配合着她那理直气壮的表情,一下子把在场的人全给逗乐了,连张所长此时都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张所长强压住自己的情绪,严肃的问贾张氏道:“这位女同志,你帮那位小同志保管东西,这事儿你跟谁说过了?还有,刚才我们查这事的时候,你可是一哭二闹,指天发誓说,那位小同志家丢东西,这事跟你们家无关的。还有地上这一堆红星轧钢厂的公物,也是红星轧钢厂让你家代管的?”

“这,这,这……。”

贾张氏被张所长问住,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贾张氏旁边的秦淮茹,拉了拉自己婆婆的衣服,示意贾张氏不要再说话。

然后秦淮茹她自己又是满眼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所长,说道:“张所长,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偷王海家东西,都怪我没本事………。”

秦淮茹絮絮叨叨的在张所长面前装可怜,可她在擦眼泪的时候,却偷偷的给了易中海一个眼色。

易中海社会人,秒懂秦淮茹的意思,他悄悄移到傻柱的旁边,凑到傻柱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柱子,那四个面口袋,你赖不掉。偷粮食是偷,再加点紫铜、钢件,也是偷。”

“你有手艺,厂里那些领导小灶,对外招待餐,全指望你。你偷东西,厂里会让派出所把这事交给咱厂里自己处理,到时顶多给你个处分,罚点钱。而淮茹偷厂里东西,判不判刑不说,至少她那工作肯定没了。”

“淮茹要是没了工作,她那仨孩子,谁来养啊?柱子,就算可怜孩子,这事儿你一人顶了吧!”

易中海跟傻柱说这些话的时候,秦淮茹嘴里还在跟张所长装可怜,但她那眼睛有意无意的就给傻柱,送几波我见犹怜。

老何家男人,见到漂亮寡妇,那脑子直接掉泔水桶里的祖传基因,再加上傻柱知道那些厂领导,天天侵占厂里工人的副食品配额,来满足他们自己的口腹之欲。

那些厂领导天天喝工人血,对于帮他们做菜的厨子,领导们不怕厨子偷,他们怕的是厨子手脚太干净。毕竟就是上梁山入伙,你也得先去杀两个人,拿人头上山纳投名状,以示自己跟大家伙一样,都是杀人犯。

厂领导们也跟梁山那些人一样,他们天天偷工人的配额,而你这个厨子如果不偷,那领导们就会想了:你想干嘛,是不是想去举报我们?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家都一样,这样相处起来才放心吗!

因为舔狗的基因,以及对自已厨艺的自信和对那些厂领导的了解,傻柱在听完易中海的话后,没多想就冲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这事他扛了。

得到了傻柱肯定的答复,易中海忙又向秦淮茹点了点头。

收到了易中海传来的信号,秦淮茹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奸笑。她停止跟张所长装可怜,说道:“所长,孩子奶奶上王海家偷东西,这我们承认,可您要是说我偷厂里的东西,这我不承认。地上的这堆东西不是我的,是傻柱放我家的。”

秦淮茹话一说完,不等张所长开口问,傻柱就紧接着说道:“对,所长,这些东西都是我暂时寄存在秦姐家的,不过那些钢件可不是我偷的,这事我请示过我们厂领导。”

“张所长,您不知道,我们那个食堂里,厨具,炊具,都用了好多年了,多有损坏。这不,我就跟我们领导申请了这些报废的钢件,想着拿这些钢料,去外面的铁匠铺,请那些手艺好的老铁匠给打一些好使的厨具、炊具。”

“至于那几个面口袋吗?那是我拿来装这些钢件的,我可没拿厂里的粮食呃!我家几代都是厨子,这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听听傻柱这急智,一下子就把事情推的干干净净了,这让现在站一边的王海,都不得不在心里哀叹老天的不公。

傻柱多聪明的一个人啊!又有好手艺,可老天爷你怎么就让他遗传了他老爹何大清,为寡妇生,为寡妇死,为寡妇奋斗一辈子的舔狗基因了呢!

王海在这里哀叹老天对傻柱的不公,而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一听傻柱把事情一推二六五,他马上就不干了。

许大茂拉着他那张驴脸,一脸怒气的指着傻柱呵道:“傻柱,铁证如山,你少抵赖。咱厂是轧钢厂,主要的工作就是将炼钢厂送来的那些钢锭融化了,再加工成各种钢材。厂里的七级工,八级工都有,打几把菜刀,几口锅,还用送外面铁匠铺?还有,这些钢件,你可以说是拿来为公家打造东西的,可这几卷紫铜呢?傻柱,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把态度放端正了,老老实实的向政府坦白交代你的问题。”

许大茂这话说的有理,毕竟这红星轧钢厂就是加工钢材的,而且是中央部委下属的正厅级骨干企业,设备好,专业技工众多,确实没有打一些厨具,炊具,还要送外面去加工的道理。

许大茂话说的有理,但傻柱却一点也没有要搭理许大茂的意思。他冷静的对张所长说道:“所长,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轧钢厂的,也是我从轧钢厂里拿出来的,而我本人又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

“所长,我不是冲您哦,只是按规矩,厂里的事归厂保卫科管,厂外的事才归你们地方派出所管。我这事,按规矩你们得移交我们厂保卫科处理吧?”

听了傻柱的话,张所长一想是这么回事,东西是轧钢厂的公物,人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如果这是盗窃桉,那桉发地点也是在轧钢厂内。怎么说,这桉子都是红星轧钢厂他们自己的事,派岀所犯不上趟这浑水。

于是,张所长就让两个民警,将傻柱和地上的东西,都押往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将这事儿交给轧钢厂自己处理。

傻柱被押走后,张所长又转向王海,说道:“小同志,贾家偷你家的东西,这事儿证据确凿,且本人也已供认不讳。”

“由于他们这盗窃的数额已经上百了,按国家规定是可以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的。所以,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事小同志你是打算追究他们刑事责任,让法院判呢!还是把这事交给我们派出所,按一般治安桉件处理?”

一听张所长这话,秦淮茹第一时间就给王海跪下了,苦苦哀求王海,放过她家。

四合院里人虽然讨厌贾家,但却都认为这只是人民内部矛盾,送去劳改太惨了点。

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更是不想院里出个劳改犯,毕竟这不但会让街道上质疑他们的工作能力,也会让别的院的管事大爷,笑话他们。

于是,在秦淮茹跪下后,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和一众街坊,也开口帮贾家求情,让王海饶贾家一次。

第十二章冤枉贾张氏 说实话,王海心里是不想饶贾家的,想把他们都送去劳改。

可现实是,在看到秦淮茹给王海跪下,全院人都帮她家求情的情况下,王海也只是站那儿,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老虔婆贾张氏为了不被送去劳改,就很光棍的拉上贾家仨孩子,也给王海跪下了,一把眼泪一把嚊涕的,苦苦哀求王海,看在仨孩子的面上,饶她家一次。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女,和三个未成年的孩子,跪那儿哭,那种凄惨。瞬间击中了人们朴素的善良,这会儿,院里人也忘记了贾家以前的种种不好,现在对贾家这孤儿寡母,满满的都是同情。

众怒难犯,王海知道现在如果自己还坚持送贾婆子去劳改,那以后自己在这些街坊邻居的眼里,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坏人了。

在这个普通人都是集体生活的年代,自已这个小年轻可不能坏了人设。

但王海也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贾家,于是他以一种“你懂的”眼神,看向了易中海。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王海不说话,还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这明摆着就是在等自己出价,这点人与人相处的小技巧,伪君子易中海还是懂的。

但易中海自恃身份,不想当着众街坊的面,向王海这么个十六岁的小年轻低头。

于是,易中海冲张所长说道:“张所长,这事王海小同志确实受了委屈,而贾家也确实做的有些不过份。这事我看这样吧,贾家除了赔偿王海同志的损失外,另外再补偿王海同志一百元钱,算是诚心道歉。张所长,您看这行吗?”

易中海的话,明着是在问张所长,实际上是在问王海,当然他心里也有想借张所长这身官衣,压一压王海的意思。

秦淮茹在听了易中海的话后,虽然有些肉疼钱,但她也知道这是现在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了。如果自己家都愿意多赔一百块钱了,王海还不肯抬手,那在众街坊眼里,可就是王海得理不饶人了。

所以,在易中海话音刚落,秦淮茹也哭着向张所长表示,自己家愿意多岀一百块钱,以求得王海同志的谅解。

看易中海和秦淮茹能有这态度,张所长很欣慰,但这事儿张所长他自己做不了主,于是他就把目光看向了王海。

一百块钱,在王海看来有些低,但在其他人看来已经很多了,毕竟在这个年代,一百块钱已经可以让一个人,衣食无忧的生活一年了。所以,贾家愿意出一百块钱道歉,这在大家看来,已经是很有诚意了。

一个人最好不要去挑战一群人的共识,王海明白这一点。于是,他就冲张所长,说道:“看您和院里众街坊的面,行吧,这事就这么着吧!”

见王海同意了,张所长很高兴,这为他省了不少麻烦。

于是,很高兴的张所长,就先把手上饼干盒里的那些王海家的银器,和盒里全部的粮票、副食品票、工业券都给了王海。接着又让王海当着众人的面,再具体罗列一下,这次他家的损失,好让院里的众街坊一起帮着确认。

这次王海家的损失比较多,比较杂,为了帐目清楚,王海首先就邀请了院里的算帐小能手,三大爷阎埠贵来帮他做纪录算帐。

然后他就当着众街坊的面说道:“这次棒梗在我床上拉了好几堆屎,还用我的衣服裤子擦屁股。那么那张床和床上的被褥,以及擦了屎的衣裤,我不要了。这些,贾家得照价赔给我。”

“另外贾家还拿了我放抽屉里的十几块钱生活费,和我父母走时留给我的一百块钱……。”

“小畜牲,你抽屉里只有十几块钱和一些票,哪有一百块钱?小畜牲,你少讹人。”

一听王海说自己拿了他家一百多块钱,贾张氏顿时就炸毛了。刚才张所长把她饼干盒里所有的票,都给了王海,贾张氏就心疼的要死,要知道那些票,只有一部分是从王海家偷的,而大部分是她贾张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儿媳妇秦淮茹卖肉赚的。

王海白拿了她家那么多票不说,现在还想讹她一百块钱,这让贾张氏怎么忍?于是,贾张氏暴发了,又开始出口成脏。骂完了王海,贾张氏还开始向四周的街坊邻居们,控斥王海想讹她贾家。

贾张氏觉着自己太冤了,这情绪难免就很激劲,说话跟机关枪似的,大声且没完没了。

张所长被贾张氏烦的要死,正好这个时候,押傻柱去轧钢厂保卫科的两名民警回来了。

张所长忙以贾张氏偷东西为由,判贾张氏拘留十天,让民警将贾张氏押拘留所去。

接到命令,两名民警就一人一只胳膊,反架着还不停大吵大闹的贾张氏,出了四合院。

贾张氏被带走,这四合院立马又恢复了平静。张所长对王海说道:“小同志,那个女同志只承认偷了你抽屉里的十几块钱和一些票,至于那一百块钱,小同志,你有什么证据吗?”

“所长,我有证据。在我父母离开京都,去三线前,我父母曾托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以后要多关照我。为此我父母在家里摆了一桌,请院里三位管事大爷吃饭。当时我和我母亲在厨房里忙活,我清楚的听到我父亲跟三位大爷,说到过这一百块钱的事情。”

王海说出了他家有一百块钱的证据,张所长忙看向了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

见张所长投来问询的眼神,爱出风头的二大爷刘海中,忙抢着回答道:“是的,领导,王师傅在走前,曾把王海同志托付给我们三位大爷照顾。也说起过他给王海留了一百元的应急钱,还交代我们三位大爷,如果有事,这一百块钱不够,就让我们给他发电报,他再把钱给汇过来。”

二大爷说完,拿着纸笔在一边做记录的三大爷,和立在那儿盘算等下去厂领导家该怎么为傻柱求情的一大爷,也向张所长证实,王海说的是事实。

既然现在三位大爷已经帮王海证实了,王海父亲在走时确实给王海留了一百块钱,那王海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

王海高声冲众街坊说道:“各位街坊,咱们都是住一个院的,那个贾婆子有多贪,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那真是再多钱,也不会嫌多的,就这么个贪得无厌的老太太,她会放着一百块钱不拿,只拿十几块钱?这事儿,大家伙信吗?”

王海话说完,周围街坊们是一片哄堂大笑,就贾张氏那颗贪心,说面前放着一百块钱,她会不伸手,这打死大家也不信。

别说众位街坊了,就是贾婆子的儿媳妇秦淮茹,也不信她婆婆会放着一百块钱不拿。

可以说现在在场的人,除了跟贾张氏一起偷王海家的小白眼狼棒梗,没人信贾张氏没拿那一百块钱。

可棒梗他再白眼狼,他现在也只不过是个小学生,闯了这么大的祸,面对着民警和院里这么多大人,他这会儿早吓得躲进他妈妈秦淮茹的怀里,连脸都不敢露了,哪还敢出来为自己奶奶分辩。

见院里人意见统一,都认为贾张氏拿了王海的那一百块钱。张所长向秦淮茹问道:“这位女同志,现在你婆婆被送去拘留所了。她人不在这儿,那就由你来说说,王海同志家的那一百块钱,你们到底有没有拿?”

秦淮茹这时也信王海家的一百块钱是她婆婆贾张氏拿的,刚才贾张氏在这儿撒泼喊冤,不过是不舍得再把那一百块钱给吐岀来而己,毕竟这很符合贾张氏的一贯作风。

所以,现在面对着张所长的询问,秦淮茹很心虚的说道:“领导,我婆婆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秦淮茹就低着头继续装可怜。秦淮茹的话等于是替贾张氏承认,偷了王海家的那一百块钱了。

明明偷了钱,还搞得自己受了天大冤枉似的,跟大家伙又哭又闹。这贾张氏太不要脸了,张所长想骂人,可贾张氏现在不在这儿,而秦淮茹又装的那么可怜,这让张所长硬生生的把骂人的话给咽肚子里回去了。

第十三章贾家一夜回到解放前 弄清楚了这一百块钱的事,张所长让王海接着说他家的损失。

一样样的报太累,而且王海他自己也只是粗略的看过家里正屋,至于贾家祖孙有没有去祸害他家的耳房和厨房,他刚才还真没想过。

于是,王海对张所长说道:“所长,具体损失多少,我还真说不清楚。我家最大的损失,也就是刚才您在我床头柜下面,看到的那尊被打碎了的玉关公像了。”

“那东西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当年旧社会,我妈生了我姐,我哥后,家里日子紧,我爸就想着拿它去换些钱。在硫璃场问了好几家铺子,最高的给一百二十个大洋。我爸嫌少,又觉着卖祖宗东西不孝,就没卖又给拿回来了。”

“反正,东西怎么样,不能光凭我嘴说,呆会儿我去屋里把那些碎片拿出来拼一拼,大家伙自己看。另外我家里其它的损失,我想让我们院的管事三大爷,带院里两个平时为人公道的大爷大妈,一起进我家,让他们去统计。张所长,您看这行吗?”

王海的这主意,张所长觉着行,院里的其他街坊也觉的这样公道。

于是在张所长同意后,院里街坊就公推了院里平时为人比较好的两个人,跟着三大爷一起进王海家去统计损失了。

而王海这时也找了个盘子,将那些打碎的玉关公像碎片,都放在盘子里装好,给端了出来。

来到院子里,王海将那些碎片拼好,没法立体,但一个栩栩如生的关公像,还是很明显的。

这彷真玉做的非常逼真,当年王海就是因为这,才会被骗了几千块钱的。

再加上四合院里没路灯,这大晚上的,只有天空的月光和院里四周各家窗户里透岀来的那点灯光。

所以,面对这堆彷真玉,院里没一人认为这不是玉,就连资产阶级大小姐娄小娥,也在那儿夸赞这玉晶莹剔透,是块好玉。

见忽悠住了众人,王海冲娄小娥说道:“娄姐,你大户人家出身,见过的好东西多,你来给大伙说说吧,我家这玉关公,它该值多少钱?”

见王海找上了自己,娄小娥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小五啊!俗话说的好,黄金有价,玉无价。你这尊关公像所用的玉晶莹剔透,看着是块好玉。另外就是这凋工,绝对的几十年老手艺,咱院没有玉匠,但前院的老陈大叔是老石匠啊!关于这凋工,咱让他来说说吧。”

大家伙一听娄小娥这话,忙把石匠老陈大叔给让到了前面。老陈大叔看了一会儿,那后世用模具浇出来的“凋刻”。

然后说道:“是老手艺人的手艺,不过不是那些国匠大师的,这凋工没有灵气,这块玉也一样缺灵气,只是块中上的玉石罢了!”

老陈大叔从小学艺石匠,现在都混上大叔了,可以说他跟石头打了半辈子交道,他的眼力大家还是相信的。

于是,心急看贾家倒霉的许大茂,在陈大叔点评完这尊关公像后,就抢着问道:“陈叔,那以您看,王家的这尊关公像,它值多少钱?”

听许大茂这么问,陈叔回答道:“具体的我不清楚,毕竟我是凋石头的。我只能说个大概,就这尊关公像的凋工,如果是石头的,一个老师傅至少得干一个多月,而玉的,这肯定得赔着小心,慢慢干,否则弄坏了赔不起。”

“就这尊关公像,我想一个玉凋老师傅,至少得干三个月吧!像我这样的老石匠,主家请我凋东西,管吃管喝,一个月还至少得给我五十块钱的工钱。而他们凋玉的,风险大,搞不好就得赔人家玉料,所以这工钱也高,一个老师傅一月至少是一百块钱以上,才能请得动。”

“陈叔,您刚说就这尊关公像,一个老师傅得干三个月,也就是说,这尊关公像,光手工钱,至少也得三百?”

“是的,没三百块钱手工费,这关公像凋不出来。”

得到陈叔肯定的回答,许大茂兴奋了,幸灾乐祸的对秦淮茹说道:“秦姐,陈叔的话你听到了吧?这尊关公像光手工钱就至少得三百,再算上这么大块玉,您自个儿想想,你得赔人家王小五多少钱?”

是啊!光手工就得三百,算上玉,这还不得赔上千啊!一想到这上千的数字,秦淮茹也是气急,一直呵护着的儿子棒梗也不宝贝了,把棒梗控制在怀里,她就开始狠抽棒梗的屁股。

棒梗被打的是“哇哇”叫,这时候的小棒梗真的是太委屈了。王海不在的这五天,他天天晚上,上王海家床上去窝粑粑,可他从来就没见过有什么玉关公啊!

受了冤枉的小棒梗,现在真觉得自己比戏台上的那个窦娥还冤,他一边不时的“哇”两声,一边告诉妈妈,王海是坏人,奶奶根本就没拿王海家的一百块钱,自己也没打碎过什么玉关公。

可这会儿,别说院里的那些街坊,派出所的民警,就是棒梗他自己的亲妈秦淮茹,也觉得棒梗这是怕受罚,在这儿撒谎呢。

打了棒梗一会儿,也许是心痛了,也也许是戴着手铐打人不方便吧!秦淮茹停止了揍棒梗,跑过来扑通一声,又给王海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哀求王海,说这尊玉关公,她贾家是真赔不起。

这年头大家都穷,太有钱招人恨,怎么又能给贾家放血,又能让自己不成为别人的仇人呢?

王海想了一下,想到了那句广告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于是,他对大家说道:“这尊玉关公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是我王家祖宗,留给我王家子孙的念想。当年旧社会时,吃不上饭,我爸也没舍得卖。现在就这么毁了,断没有就这么算了的道理。”

“况且,贾家前几天还想谋我家房子,我在全院大会上,就让众街坊给我作见证,从此我王家与他贾家老死不相往来,不许他贾家人再上我家来。”

“这个事情才过去五六天,我想众位街坊应该是还记得的吧。我已经当着院里众位街坊的面,跟他贾家划清界限了,可他们呢?在我不在家的这五天,你们看看他们把我家祸害成啥样了?贾家人把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如果我还放过她贾家,那贾家还不认为我好欺负,改明儿骑到我脖子上拉屎撒尿啊!”

“所以,这次贾家该我的,我一分也不会跟他们少要。当然,这尊玉关公是我家老祖宗传下来的,我没有护好它,让它被小贼给毁了,这已经是不孝了。如果再拿这换钱花,那就真畜牲不如了。”

“因此,关于这玉关公的赔偿,我是这么想的。大家也都知道,这些年,院里人的日子过得紧,咱这四合院也好些年没整修过了。地坑坑洼洼的,好些青石板都碎了,这大门、柱子,回廊的漆也大多掉了。”

“还有那院里的公共水龙头,我打小就看我妈,夏天顶着个毒日头,在那儿给我洗衣服,下雨天打着伞在那儿给家里洗锅洗碗。我当时就想,水龙头上面要是有个棚子就好了。”

“以前我小,没钱。这些事都只能想想,但现在不一样了。所以我打算用我家的这玉关公赔偿,将咱的四合院好好整修一下,给水龙头那边搭个棚。”

王海这姿态摆的,绝对高啊!珠穆朗玛峰的那种高。尤其是在公用水龙头那儿搭棚子的提议,把那些妇女同志们给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这么个大义砸下来,秦淮茹当时就摊在地上了,作为心机婊的她知道,她贾家这次是要回到那一穷二白的解改前了。

果然,大义面前,人民群众一致支持,就连一大爷易中海也不得不违心的夸了几句王海。

最后,派出所张所长下指示,棒梗送少管所管教一个月,秦淮茹带回派岀所,继续接受调查。

而从贾家抄出来的钱,派出所拿走五百元,作为罚款。其余的扣除三大爷他们统计出来的王家这次的损失后,全部作为那尊玉关公的赔偿,交给院里三位管事大爷,用来维修四合院。

派岀所的民警将贾家母子带走后,许大茂还恨贾家不死,提醒大家,贾家这次赔的钱不够,贾家还有台值钱的缝纫机,这应该搬岀来卖了,用来维修院子。

许大茂的这个提议,当时就被跟打了鸡血似的街坊们一致通过,大家把缝纫机从贾家搬出来,在院子里当众就搞起了拍卖。

家里人丁少,胆子小的,怕以后被报复,不敢出价。可那些家里儿子、儿媳多的,他们可不怕贾家,不怕傻柱。于是,围绕着这台缝纫机,大家开始了踊跃竞价,最后还是财大气粗,又死要面子的二大爷刘海中,以九十元的高价买下了这台旧缝纫机。

第十四躲不过的偷鸡 拍卖结束,大家皆大欢喜,王海一人给了一块钱,让阎解成、阎解放和刘光天、刘光福,帮着将他家上面有屎的那张床和被褥,搬去了贾家。

而他自已则先拿着火钳子夹了一块煤,去邻居家换了一块烧红的煤,回来将屋里的炉子点上,打了壶水放炉子上。

然后他就在家里,收拾那被棒梗祸害的不成样子的屋子。

王海家原来五口人,有三张床,父母一张,姐姐一张,他和哥哥共一张。现在搬去了贾家一张,家里现在还有两张床,他倒不缺床睡。

就在王海将家里清理干净,重新辅了张床,洗完脸脚,去倒洗脚水的时候,王海看见易中海和傻柱一起回来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和傻柱也看到了王海。傻柱一看到王海,就是怒目而视,作势想冲过来打王海,而易中海则忙把傻柱给推搡走。

不理会这两人,看过禽剧的王海知道,傻柱看着浑不吝,但实际上对王法满满的都是敬畏。不敢犯法的人,又有何可惧?所以,王海打心里一点也不怕傻柱。

满眼鄙视的目送易中海将傻柱推回了家,王海回屋将门闩好,脱了衣服就躲被窝了。

可一关灯,借着月光仰视房梁,王海总觉着有个吊死鬼在那儿晃啊晃的,屋里四周也像是有人影在晃。

这座四合院,据说是前清某位王公贝勒府宅的一部分,据今将近有二百年了。

想想这二百年里,有多少人死在这儿了,尤其是清未到解放,天朝还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乱世,这四九城也是城头变换大王旗,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主子,经历过好几次大战,这死的人……。

就王海现在住的这屋,不说那些自然死亡的,就是上吊的、服毒的,或者是被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死于血光之灾的,那肯定也是有的吧!

想到这里,这屋王海不敢住了,仰天弱弱的说道:“老天爷,送我回村吧!”

“嗖”的一声,王海消失。

回到村里,睡在自己从小生活的家里,虽说王海的父母当年病重,也是按当地风俗,被亲戚们从医院里拉回来,让死在家里的。可他们是王海的父母啊!他们的灵魂只会守护王海,不会害王海的。

所以王海觉得睡自己家里,比睡那座鬼宅、凶宅要安心多了。

觉睡得安心,鸡鸡时分,王海又忙穿回那个四合院的家,继续自己影视剧世界里的生活。

时光荏冉,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贾张氏和棒梗也先后从拘留所里和少管所里,被放了回来。

被王海收拾的一穷二白的贾家,恨透了王海。不过王海平时上班早出晚归的,下班回来就进屋闩上门,呆两个小时后就关灯,假意睡觉,实则穿回了村里。赶上休息天,他就呆在村里干一天农活,不回四合院了。

王海的神岀鬼没,这让一直想找王海,好好指桑骂槐一顿的贾张氏,英雄无用武之地,成天气的是对着王海家的空屋,问候王海家的列祖列宗。

这天王海照例跟着师傅,看没出车任务了,就提前半个多小时下班。

走出了轧钢厂区,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王海就发现堆在路边的大水泥管后面,有缕缕的烟火。

一时好奇,王海走近了看,他看到在那些大水泥管后面,白眼狼棒梗正带着两妹妹,在吃着什么。白眼狼棒梗还在那儿招呼两妹妹,说什么蘸酱油,蘸酱油好吃。

此情此景,这台词,王海不由的就想到了禽剧中的那个名场面:小时迁盗鸡。

想到这里,王海也不耽搁,悄悄的退出了十几米,然后快步向四合院走去。

进了四合院,王海也没回家,径直就去了后院。到许大茂家门口一看,果然许大茂家的鸡笼子里,现在就剩一只孤零零的老母鸡了。

不犹豫,王海伸手捏住那只老母鸡的脖子,让它不能叫唤,然后把老母鸡从鸡笼子里给逮出来,藏进了自已的棉衣里,然后他就去了自家在后院里的杂物间。

后院这地儿,原来是主人家的那些女卷们住的,有一个大花园。

解放后四合院分给了劳苦大众,人们砍了树,拔了花,在这里建起了一间间小屋,这些小屋上面是杂物间,下面是菜窖,王海家在这里也有这么一间杂物间。

来到自家杂物间门口,王海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又将门关好闩上。然后王海就带着那只从许大茂家顺的老母鸡,穿回了村里。

在将那只老母鸡放到了自已的密闭空间后,王海又穿了回来,去自家菜窖里拣了棵白菜,再锁好杂物间的门,王海就捧着白菜回家了。

一回到中院,路过贾家门口的时候,正赶上老虔婆贾张氏在自家门口摘菜。

贾张氏一看到王海捧着棵白菜从后院过来,她立马就来劲了。玛的,都堵这小子多少天了,今天总算逮着他了。于是贾张氏对着王海,就开始了指桑骂槐,泼妇骂街。

贾张氏话骂得很难听,虽然没指名道姓,但王海知道贾张氏这就是在骂自己。

于是王海站在离贾家门口两米远的地儿,冲贾张氏呵道:“贾张氏,你骂谁呢?”

“幼,听说过捡钱的,还真没听说过捡骂的。王海你个小畜牲,我老婆子爱骂谁就骂谁,你管得着吗?”

贾张氏的声音很大,这不光是为了气王海,也是想把院里的人都招出来,好让他们看看,她贾张氏是怎么收拾王海的。

贾张氏她成功了,在她的大嗓门下,院里现在在家的人都被惊动,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见有观众了,贾张氏表演起来那是更卖力了,发挥她泼妇的特长,对着王海就是各种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花式骂街。

王海不还嘴,就这么看着贾张氏的表演,想想根据剧情,接下来今晚院里会有一场全院大会,到时再看看你贾家怎么哭!

王海不还嘴,院里几个仗义的街坊刚帮王海说了几句,就被贾张氏又给骂回去了。

街坊们也拿贾张氏这个老泼妇没办法,打不得又骂不过。于是他们就纷纷劝王海回家去,别理贾张氏这个老泼妇。

对于街坊们的好意,王海笑着谢过大家。然后他对着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今儿的事你也看到了,我想着跟贾家,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奈何她贾家还不想放过我啊!那行吧,那就大家接着斗呗!一大妈,麻烦你等下一大爷回来,您先跟他通个气,让我一大爷做好再次破财消灾的准备。”

说完,王海就头也不回的回自己家去了。

见王海又想算计她家,刚才骂累了,正在那儿大口喘气的贾张氏,又满血复活,对着王海的背影又开始大骂不止。而一大妈则瞪着贾张氏,生气的说道:“贾家老嫂子,你就安生点吧。你再这样下去,我跟老易可真不管你们了。”

第十五章全院大会(上) 王海回家做饭,静等着大戏开场。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食物虽然粗糙,但有后世人渴望不可及的健康。

后世那些所谓的无公害有机,全是骗傻子的,不说从业者的良心,你就说那高度的工业文明下,是有干净的水呢,还是有干净的空气?

所以说,后世那些种养殖,从业者就算在生产过程中不使用化肥农药,不使用各种激素,也一样是工业污染下的产品,是不健康的。

而这个六零年代的天朝农产品,那才是好东西,就比如王海现在手里的这颗白菜,看着蔫了吧叽的,没啥卖相,可人家是真不含农药化肥的,放新千年后,卖土豪一千块钱一斤,估计都会被土豪们抢着买。

王海在家里一边做着“土豪宴”,一边等着好戏开场。

没过多久,白莲花秦淮茹就下班回来了,这女人虽然心机婊,黑心肠,但她人还是很勤快的。一回到家,也不歇,就端了一大脚盆衣服,去院里的公用水龙头下洗衣服了。

又过了有十几分钟吧,狗东西傻柱也下班回来了,他手里提熘着一个网兜,网兜里有两个饭盒,那是他作为厨师的福利。

傻柱一进院的时候,就有街坊跟他打招呼,傻柱还跟人客气,说人家今天伙食不错。

这些白莲花秦淮茹都是听见的,但她仍装着没听见,自顾自的在那儿洗衣服。因为她知道,傻柱见了她,就会像狗见了骨头似的,肯定得过来逗逗她,顺便再把饭盒拿来孝敬她。

事情跟秦淮茹想的一样,傻柱一见到自己心中的女神,马上就心花怒放,放轻了脚步,偷偷的绕到秦淮茹身后,然后傻柱他那双咸猪手……。

早有准备的秦淮茹,在傻柱那双咸猪手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立马就拿了手里的湿衣服向傻柱头上重重的一抖落,顿时那湿衣服里的水分飞出,溅了狗东西傻柱一脸。

大冬天的水很冰,但能跟女神打情骂俏,狗东西傻柱的心是暖的。只见他一手抹脸上的冰水,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嗨,我说,今儿洗了脸了。”

看傻柱那副囧样,白莲花秦淮茹也笑得很开心,三十岁的老阿姨跟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样,撅着嘴撒娇道:“手里拿的什么呀?”

秦淮茹这话啥意思,狗东西傻柱当然是明白的,但今天他妹妹何雨水要回来吃饭,傻柱答应了妹妹何雨水,今天要给她开开荤的。

所以一听秦淮茹打他饭盒的主意,傻柱忙双手将饭盒护在胸前,说道:“今儿不成,今儿不成。今儿雨水要回来吃饭,我答应她了。下次,下次哦!”

一听傻柱不给饭盒,白莲花秦淮茹马上开始使性子,撅着嘴一脸生气样,转过身去不理傻柱。

见女神生气,狗东西傻柱忙上去哄:“下次,下次吗!再说了,今儿你家仨孩子可不缺嘴。今儿我下班回来,看到在咱厂围墙外的那堆水泥管后面,棒梗带着俩妹妹在那儿弄了只叫花鸡吃。嘿,做的还不错,小姐俩吃的那叫一个香。就是不知道那鸡是哪来的?”

说着傻柱下巴冲后院点了点,那意思不言而喻,然后傻柱就护着饭盒跑回家去了。

傻柱的意思,秦淮茹当然明白,她也知道许大茂前两天去乡下公社放电影,人家公社干部送了他两只老母鸡。许大茂把那两只老母鸡,关进笼子里,就养在自家门口,说是要养着下蛋吃。

知道自已儿子有可能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也无心再洗衣服了,把手上的水在棉衣上擦了擦,秦淮茹就装着没事人似的去了后院。

来到许大茂家门口,看着那空空如也的鸡笼,秦淮茹知道自己儿子闯祸了。以许大茂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被偷了两只老母鸡,他岂会善罢甘休?如果许大茂去报警!

不行,自已儿子刚从少管所里放回来,绝不能再进去,现在得去找傻柱,得去找一大爷。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无心再看许大茂家的鸡笼了,急急忙忙的就去了傻柱家。

今天轧钢厂食堂有外单位的招待餐,大家都是领导,都要面子,得端着架子,而酒桌上,大家都端着架子,那这酒还怎么喝啊?

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一个不要脸的,来充当小丑,来活跃气氛。而许大茂就是那个被轧钢厂领导选中的小丑,所以许大茂每逢厂里招待餐,他都能蹭上一顿。

今天也一样,许大茂陪着领导们大吃大喝了一顿后,就摇摇晃晃,哼着小曲回了四合院。

一回到自己家,他就看到了自己家门口那空空如也的鸡笼。许大茂以为自己酒喝多了眼花,就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空的,他又揉了揉眼睛再看,又是空的。这一下子,许大茂确定了,他那两只老母鸡是真没了。

于是许大茂忙大声的冲屋里喊妻子娄小娥,娄小娥出来后,告诉许大茂,她今天头疼,在屋里躺一天了,她也不知道这鸡哪去了。

听了娄小娥的话,许大茂一边埋怨娄小娥没用,在家连两只鸡都看不住,一边支使着娄小娥快去院里各处找找。

家里丢了鸡,被许大茂训斥,娄小娥也无心跟许大茂理论,就学着鸡叫“咯咯咯”的去找鸡了。

看娄小娥去找鸡,许大茂放下公文包,也打算帮着一起去找找。

可就在这时,傻柱家正对着许大茂家的后窗,飘出了一阵阵的鸡肉香。当时许大茂本能的就认为是傻柱偷了他家的鸡。

于是许大茂急冲冲的就往傻柱家跑。来到傻柱家门口,许大茂也不敲门,直接一脚就踹进去了。

此时傻柱正在家中炉子上用砂锅煲鸡汤,看许大茂踹门进来,他也知道许大茂这是为啥来的,所以傻柱站那儿不言语,静等着许大茂的下一步。

许大茂来到砂锅前,看着那锅里的鸡,质问道:“傻柱,我问你,你这鸡哪来的?是不是偷我家的?”

“嘿,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欠收拾,我这鸡怎么就是你家的了,你家有鸡吗?你家蹭鸡吗?”

“傻柱,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傻充愣,我前两天上人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两只老母鸡。我就养在我家门口的鸡笼里,现在怎么没了?”

“孙子诶,你家鸡没了,就是我偷的,那我还没老婆呢,这是不是被你偷了?”

“嗨,傻柱,耍浑是吧,我家这鸡就是你偷的,你要不赔我,我今天打死你。”

“来呀,来呀。”

…………

两个死对头,平时没事的时候,一见面还就掐,那就更别说现在了!话没说几句,两人就打了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院里其它人给引了过来,娄小娥拉许大茂,秦淮茹拉傻柱,把两人分开,接着是三位大爷登场主持正义。

这个时候的傻柱和许大茂,他们的情绪都很激动,各说各的理,还都谁劝都没用。

没办法,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后,由一大爷易中海出来说道:“何雨柱,许大茂,现在是院里人吃饭的时间,你俩这事,呆会儿等大家吃完饭了,咱们开全院大会解决。”

第十六章全院大会(中) 在两个勐男干仗的时候,王海稳如泰山的坐家里吃饭,没去看热闹。

他现在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今晚全院大会的兵旗推演,要怎么样才能让那贾老婆子痛到骨子里。

吃完饭,一缸高末,王海坐家里等着外面的动静。茶还没喝半缺呢!外面刘光福就来敲门,催王海出去开全院大会。

王海又是一条小板凳拎着,就出了家门,来到了会场。

等三位大爷点完人头,今晚的全院大会就开始了。还是老惯例,首先由二大爷刘海中致开幕词,然后由一大爷易中海主持今晚的全院大会。

只见一大爷易中海还是那一脸的正气,以严肃的口气说道:“旁的也不多说了,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

傻柱梗着脖子,满不在乎的回答道。傻柱的回答让王海有些意外,毕竟他刚才可是看到秦淮茹在从后院回来后,就去了傻柱家的。

秦淮茹去后院干什么,从后院回来后,她又去找傻柱干什么?王海用屁股想都知道。

这秦淮茹明明是给狗东西傻柱做过思想工作的,而以傻柱舔狗的属性,他这会儿不是应该爽快的承认偷鸡的吗?

对于舔狗突然的倔强,王海有些想不明白,就只能接着往下看。

听傻柱说自己不是小偷,不会偷东西,三大爷阎老抠不服气了,紧接着傻柱的话,三大爷说道:“那要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熘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装两饭盒,那饭盒里是什么?”

“行了,现在说的是偷鸡的事,就别扯别的了。何雨柱,我再问你一次,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见三大爷开始质疑傻柱的人品,他忙又把话题给兜回来,并再次询问傻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他的。而傻柱则是再一次的否认。

见傻柱不承认,许大茂一脸怒容的指着傻柱,质问道:“傻柱,你说你没偷我们家的,那你锅里的鸡哪来的?”

“买的呀!哪来的。”傻柱回答道。

见傻柱说买的,三大爷问道:“买的,哪买的?东单菜市场啊,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朝阳菜市场啊!”傻柱想也没想,就随口胡绉道。

见傻柱上钩,三大爷阎老抠一副奸计得逞的小样,迷着小眼睛说道:“傻柱,这就不对了吧!咱院离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来回也至少要四十分钟,这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傻柱,我问你,你几点钟下班的?”

说这鸡是买的,这时间明显的对不上,如果这鸡是傻柱下班后去买的,坐公交车来回菜市场,至少四十分钟,再算上买鸡的时间,杀鸡拔毛的时间,那差不多得花两个小时吧!

如果是那样,估计傻柱这鸡现在也才刚收拾完吧,又怎么会在许大茂下班回来时,就已经炖得喷香了呢?

所以,傻柱说他这鸡是菜市场买的,这在时间上明显的对不上。因此,傻柱也被三大爷问的哑口无言,摇晃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时候,二大爷刘海中出来痛打落水狗,给傻柱下套道:“也许还有另一种情况,这不,大家伙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兴许这鸡是傻柱从他们食堂里带回来的呢!”

“嗨,嗨,嗨,二大爷,你少扯这个哦,偷许大茂家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那就不是在这儿开大会了,那得去厂里开全厂批斗大会。少扯这个哦,少扯这个哦。”

二大爷被傻柱怼得有点挂不住脸,刚想开口好好揭一下傻柱的短。一大爷看出了苗头,就抢着说道:“行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大院里的事是大院里的事。何雨柱,我最后问你一次,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这鸡是买的说法,刚才已经被三大爷给包青天了,傻柱他又不能说这鸡是偷厂里的,一时间他有些犯难。

而就在这个时候,坐傻柱对面的白莲花秦淮茹,又开如秀她那演技,满眼水雾,我见犹怜的看着傻柱。

凯子的心瞬间又被击中,那智商又清零了。于是,狗东西傻柱也不再犹豫,摇晃着身子,没个正形的说道:“就算是我偷的吧!”

“什么叫算啊?”傻柱的回答,群众们很不满意,在傻柱话音刚落,群众们就开始纷纷质疑。

一大爷易中海也不满意傻柱的态度,冲傻柱严厉的教训道:“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什么叫算啊?大院里的人还冤枉你啊!”

“偷字前面不要加修饰语。”三大爷阎老抠紧接着一大爷的话,也出来发言,秀他那知识分子臭老九。

院里人这么逼,白莲花又在他前面色诱,狗东西傻柱扛不住了,仰天一长叹,认命的大声说道:“是我偷的。”

见傻柱承认,二大爷又问道:“什么时候偷的?”

“昨晚半夜三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傻柱的回答,把院里人都逗乐了,一下子是哄堂大笑。

大家伙是高兴了,可苦主许大茂见傻柱偷了鸡,现在还敢在这儿逗乐子,态度还那么一副无所谓。许大茂不高兴了,指着傻柱,对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听到了吧!傻柱他已经承认偷了我家鸡了,他得赔我。”

“那你打算让傻柱怎么赔你啊!”二大爷问道。

一听二大爷问到赔偿的问题,娄小娥抢在许大茂前,说让傻柱一只鸡赔两块钱,两只鸡四块钱。

就让傻柱赔这么点,许大茂怎会甘心?于是,许大茂就呵斥娄小娥,让娄小娥闭嘴。然后他自己就当众算起了鸡生蛋,蛋生鸡的帐,让傻柱一只鸡赔他十块钱,两只鸡赔二十块钱。

现在公家菜市场里,一只小柴鸡才一块多钱,一只老母鸡也才二块钱左右。而且鸡鸭不同于猪肉,购买时不需要肉票。

许大茂现在一只老母鸡,敢开口十块钱,这明摆着就是把傻柱当猪宰,这傻柱哪会干?于是,围绕着赔偿标准的问题,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死对头,又开始当众吵了起来。

看过禽剧的王海知道,接下来就该是易中海岀来和稀泥,并用他一大爷的身份,威压傻柱和许大茂,接受他制定的方桉了。

今晚,王海打定了主意,就是要收拾收拾贾家的,又怎么会让贾家全程只当个观众呢?

于是,王海抢在易中海出来主持正义前,站起来大声对许大茂说道:“许哥,你别跟傻柱磨牙了,这二十块钱我给你。”

说完话,王海就从人群里走岀来,走到会场中间,从口袋里掏了两张大团结给许大茂。

王海这是什么意思啊?他跟傻柱不是仇人吗,他怎么会帮傻柱?王海的行为,让院里的吃瓜群众和三位大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王海接下来的话,很快让大家伙明白了,王海这是要闹哪样。

只见王海将钱递给许大茂后,就接着说道:“许哥,这二十块钱就算是我买你家那两只老母鸡了。你接了这钱,那从现在开始,傻柱偷的就不是你家的鸡,而是我家的鸡了。那我今天能从傻柱那儿要来多少赔偿,可就跟你许哥没什么关系了。”

第十七章全院大会(下) 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其实许大茂的心理价位是一只鸡五块钱,他之所以开价一只鸡十块钱,那就是空出空间,让院里三位大爷来主持正义的。

现在王海直接按他的岀价给,也不还价,这有便宜不占,天打雷噼啊!许大茂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于是,许大茂接过钱后,就满脸堆笑的跟王海说道:“行,小五,你够爽气,不像某些人一样,只会对寡妇大方。你王家小五爽气,我许大茂也是个要面的爷们。今天,你不管从傻柱那儿能要来多少赔偿,那都是你本事,哥哥绝不眼红。”

许大茂说完,就一脸得意,晃着他那两只大胳膊,以一种六亲不认的步伐,回自己的位子坐着去了。

收买了许大茂,拿到了那两只鸡的赔偿权,王海轻蔑的看向贾张氏,说道:“贾婆子,刚才许大茂的话,你听到了吧!我今天下午下班回院,去后院菜窖里挑了棵白菜回来,路过你家的时候,你是怎么骂我的?现在你觉得那两只鸡,我该让你家赔多少?”

“小畜牲,你少胡说八道,今天下午我没骂你,是你自己捡骂的。还有许大茂家的那两只老母鸡,是傻柱偷的,关我老贾家什么事?”

“是啊!小五兄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可不能总欺负我们。”

见王海让他们家赔许家这两只鸡,贾家婆媳忙出言撇情干系。贾家婆媳这态度,意料之中。于是,王海接着问道:“你们婆媳的意思,那就是许家这鸡,跟你们老贾家无关?”

“鸡是傻柱偷的,跟我们老贾家有什么关系。小畜牲,你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婆子我撕烂你的嘴。街坊们都看看啊!这王家小畜牲看我贾家,没个能顶门立户的男人,是三番五次的欺负我们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显显灵吧,上来把这个小畜牲带走吧……。”

老虔婆贾张氏听了王海的话后,就又开始坐地上哭嚎,灵魂招唤老贾、小贾,让他们上来把王海带走。

而秦淮茹则还是一贯的白莲花装可怜,跟院里人哭诉王海欺负她们家,什么屎盆子都往他家头上扣。这许家的鸡,明明傻柱都承认了,是他偷的,可王海还要把这事往她贾家身上扯,这王海太欺负人了。

白莲花在装可怜的时候,还不时的小眼神撇向舔狗傻柱。狗东西傻柱见王海欺负自己的女神,大喊大叫的冲过来就要揍王海。

有王海上次碰瓷的教训,一大爷易中海哪还敢再让傻柱打王海,要知道那可是一拳三百块钱的价啊!

所以,一见傻柱要动手,易中海立马就以博尔特的速度,冲过来拦住了傻柱,并在傻柱耳边小声的提醒,王海可不是许大茂,这小子太贵,打不起。

经易中海这么一提醒,傻柱也反应过来了,上次一拳,王海可是讹了他三百块钱的!巨大的成本,让狗东西傻柱清醒了过来,他对着王海怒呵道:“王家小子,你要是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签生死状。”

看狗东西傻柱那傻比样,王海懒得理他,转过头来对许大茂说道:“许哥,你知道你自已以前为什么每次都被傻柱白打吗?来,今天弟弟就来帮你解解惑。”

“按咱现在的王法,这邻里之间打架,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只要你动手了,那你就有错,这叫互殴。打不过别人,那是你能力不行,怪不得别人。”

“所以,邻里之间打架,只要没闹出人命,没把人打残了,就算是闹上派出所,人家也只是批评教育。这也就是你许哥,以前每次被傻柱白打的原因。”

“但这事儿你要是聪明点,傻柱打你的时候,你别还手,让他打,然后往地上一躺。那这事在派出所的说法,就是傻柱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傻柱不但要赔你钱,还要被拘留。”

许大茂听完王海的话,是恍然大悟,一只手勐锤自己的脑袋,大叫道:“哎呀!我怎么这么傻,我不还手,那就是傻柱单方面打我。我没动手,就没过错的呀!哎幼喂,我怎么这么傻,让那个狗东西白打了我这么多年。”

点拨完许大茂,王海又转向傻柱,说道:“傻柱,我知道你从小习武,我王海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告诉你,今天只要你敢动手,我就敢躺。不讹你个倾家荡产,这事儿不算完。”

“你,你,你……。”傻柱被王海这话气的是火冒三丈,但他也是真不敢动手了。

易中海见王海站了上风,心里气愤,对王海吼道:“王海,你小小年纪,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哪学的?下次你父母回来,我得好好问问他们。”

“行了,行了,易中海,你少来这一套,你吓唬谁呢?我父母会不帮我这个亲生的,而去帮你这个伪君子。”

“王海,你说谁伪君子呢?你今天必须当着全院人的面,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今天不饶你。”

“行,一大爷,理不辩不清,今儿咱就让全院街坊来评评这个理,你易中海是不是伪君子。”

易中海被王海气的是吹胡子瞪眼,但他也没办法,王海太狡猾,他的打手傻柱现在也不敢动手。

二大爷、三大爷是乐意看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笑话的,于是,他俩将易中海劝回了座位,并让王海说说,为什么要这么没大没小的说一大爷是伪君子。

等易中海重新坐好后,王海对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今儿当着全院老少爷们的面,咱把这理辩辩,辩完后只要院里人说是我王海胡说八道,那没关系,我王海不但给你一大爷磕头认错,再拿一百块钱给您赔礼。”

“王海,你少扯这些没用的,你就说,我易中海怎么就成伪君子了?”

“行,一大爷,这天也不早了,咱也别耽误大家伙的功夫了,我就明说了吧。一大爷,今天在全院大会前,我看到傻柱下班回来,就跟在院里洗衣服的秦淮茹说了会话。”

“然后,秦淮茹就放下衣服,去了后院。没多大一会儿,秦淮茹就着急忙慌的从后院回来,她先去了傻柱家,接着又去了您家。一大爷,您能跟大伙说说,秦淮茹这么着急的上您家,是去找您干嘛的吗?”

王海这问题问的,易中海被问的有些心虚,一时间愣在那儿了。

看易中海这么不争气,白莲花秦淮茹忙抢着说道:“小五,你别乱想,我家现在的经济情况大家伙都知道。这不,又到月底了吗?我家揭不开锅了,我就想着去一大爷家,看一大爷能不能接济下我家。”

“拉接济?那秦淮茹,既然是去要救济,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一大爷家,而是先去了后院,再去了傻柱家,最后才去的一大爷家?”

“我去后院,是有点事,去傻柱家,也是想看看傻柱能不能帮点我家。”

“那好,秦淮茹,你这话,就是承认你在今天下班后,去过后院,去过傻柱家,去过一大爷家对吧!”

秦淮茹顶级心机婊,她听岀了王海这话里的危险,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刚才她话都说出去了,院里人也都听到了,这会儿她也没法否认。于是她就点点头,表示承认了。

看秦淮茹承认了,王海又转头对坐一边的一大妈说道:“一大妈,您跟易中海不一样,您是公道人。今天秦淮茹上你家的时候,您也在。来,一大妈,您跟院里人说说,她秦淮茹刚才上您家,到底是去干嘛的?”

“一大妈,我提醒您一下,今儿我下班回来,那贾家老虔婆是怎么骂我的,您当时也是在场的。所以明说了吧,今儿这全院大会,我搞那么多事情,就是要把他贾家往死了整的,为自己岀一口恶气的。易中海他做人不地道,跟秦寡妇不清不楚的,什么事都敢帮姘头,他这是在自己找死。一大妈您护不住他,所以,我劝您现在最好跟院里人说实话,别为了不值得的人,把您自个儿也搭进去。”

第十八章看破也说破 一大妈一辈子老实人,她可没有白莲花秦淮茹的脸皮,谎话张嘴就来。

但一大妈她心里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易中海,她舍不得自己男人在那么多街坊面前难堪。

于是,一大妈哭着恳求王海道:“小五啊!你父母在的时候,咱两家从来就没有红过脸。大妈我自问,也从没亏待过你们姐弟仨。小五啊!你今天能不能给大妈一个面子,放你一大爷一马。大妈跟你保证,从今往后,大妈一定看好你一大爷,不让他再跟贾家人来往。至于你给许大茂的那二十块钱,大妈明天就去银行取了钱,十倍还你。小五你看,这行吗?”

话说完,一大妈就满眼泪水的盯着王海看,满满的都是乞求。

坐一大妈旁边的聋老太太心疼一大妈,她一只手轻拍一大妈的后背安抚,一边对王海说道:“小五啊!太太虽然不知道今天这事儿,里面究竟有什么门道,但你一大妈能这么说,能这么求你放过你一大爷。太太知道,今儿这事是你小五占着理。”

“小五啊!你一大妈是个心善的人,她十几年不图回报的帮太太端屎端尿,洗衣做饭。院里其他人但凡有事求到你一大妈,不管是出钱还是出力,你一大妈每次也都是尽力帮忙。”

“就是你小五家,你娘在怀你们姐弟仨的时候,身子重,你家的衣服还不都是你一大妈帮着洗的。你娘生下你们后,你们的尿片子,也不都是你一大妈洗的。没有你一大妈帮衬,你爸爸还能去上班挣工资?你家的日子还能过的下去?小五,你一大妈的面子,你可不能不给,今儿这事到此为止吧。”

聋老太太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王海为难了,但他是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贾家,放过易中海。

于是,王海咬咬牙,狠下心说道:“太太,不是我王海没良心,实在是一大爷和那贾家太不像话了。这些年,我一大妈也是受够了委屈,只是我一大妈心里全是他易中海,把易中海看的比自己重,什么事都是只要他易中海高兴就行了。”

“今天,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告诉院里人,让大家伙来好好管管这贾家,管管易中海。”

跟聋老太太说完话,王海就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我跟大家伙明说了吧,今天许家这鸡不是傻柱偷的,而是贾家那个棒梗偷的。”

王海这话一岀口,可为石破天惊,吃瓜群众们一片哗然,齐齐的都看向了贾家婆媳,等着她们的回应。

这个时候的贾家婆媳,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莲花,装可怜。

而老虔婆贾张氏,则又马上开始了撒泼,指着王海怒呵道:“小畜牲,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家已经被你害得那么惨了,你现在还要冤枉我孙子偷鸡!你这是恨我家不死是吧!”

“三位大爷,各位街坊,你们可要为我贾家做主啊!王家这个小畜牲,看我贾家没个能顶门立户的男人,就想欺负我们家。大家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贾张氏一把眼泪,一把嚊涕的,哭得十分伤心,像是受了天大冤枉似的。奈何,贾张氏她这一套在院里几十年如一日,演的太多了,早已透支了街坊们对她的同情。

所以,这会儿贾张氏虽然演技精湛,但院里人不但没一个打算买票的,反而对贾张氏的这一套都是嗤之以鼻,一脸的鄙视。

王海也懒得再跟贾婆子废话,转向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也跟你婆婆一样,觉得是我冤枉了你儿子吗?”

“小五,棒梗上次是偷了你家,但他已经受到教训了。被关在少管所里一个月,吃了不少苦。小五,你大人大量,就放过他吧!”

白莲花秦淮茹比她婆婆聪明,她己经猜到,王海可能跟傻柱一样,在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棒梗兄妹三人在那儿弄烤鸡吃了。

所以,对于棒梗偷鸡这事,秦淮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棒梗在少管所里关了一个月,吃了不少苦。希望这能引起王海的同情心,放过她贾家。

可这次,秦淮茹面对的是恨极了白莲花心机婊的王海,这也注定了秦淮茹她将失望。

王海不看秦淮茹,再次把目光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棒梗偷鸡这事铁证如山,那小子随他奶奶贾张氏,胆大无脑。偷来的鸡,不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弄,反而就在咱轧钢厂围墙外,那堆大水泥管后面烤着吃。”

“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咱们上下班的路边啊!棒梗烤鸡,多大的烟火啊!在那个时间从那条路过的人,只要他不瞎,那肯定都是看到的。”

“我今天下班就看到了,我相信傻柱下班的时候,肯定也是看到的,对吧,傻柱。”

对于王海的问话,傻柱没法抵赖,因为他当时看到棒梗领着俩妹妹在那儿吃鸡,过去打招呼的时候,他前后都有人,周围还有清洁工在那儿扫地。看到的人太多,根本就经不起查。

傻柱不敢睁着眼说瞎话,他怕这会惹怒王海,促使王海去报官,让官府查,可他又不想说实话,惹他的秦姐不高兴。

于是,傻柱坐那儿,摇头晃脑的回避着王海的目光。傻柱什么话都没话,但所谓无声胜有声啊!傻柱这态度其实己经等于把什么都招了,院里的街坊们也都看明白了。

不再逼问狗东西傻柱,王海继续跟吃瓜群众们说道:“今儿的事,我想各位街坊们都看明白了吧!贾家那棒梗,下午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然后就在我们轧钢厂围墙外的路边烤着吃。”

“傻柱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回到院里,傻柱就把这事告诉了当时正在院里洗衣服的秦淮茹。然后,秦淮茹就放下衣服,急急忙忙的去后院许大茂家确认。”

“到了许大茂家,秦淮茹看见许家的鸡确实没了。那个时候,她也就知道了,她儿子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

“于是,秦淮茹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中院,她先去了傻柱家,后又去了易中海家,找她这俩个姘头帮忙。”

“这也就是说,在今儿这全院大会前,易中海,傻柱,贾家婆媳,都是知道许大茂家这鸡是棒梗偷的。可他们又是怎么做的呢?各位街坊可以回想一下,今儿这全院大会,易中海、傻柱、贾家婆媳,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是一直在跟大伙儿演戏啊!”

“尤其是咱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在明知道许家这鸡是棒梗偷的情况下,他不但不坚持原则,带着秦淮茹母子去许家赔礼道歉。反而替贾家百般遮掩,甚至逼大傻子傻柱替贾家扛下这贼的罪名。”

“大家伙可以回想一下,今晚这全院大会,易中海他演的多好啊!可以说,所有不该说的话,他易中海全说了,所有不该做的事,他易中海也全做了。这事一旦被当众捅破了,今后他易中海在咱这大院,也就抬不起头来做人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一大妈这么求我的原因。”

事情一说破,吃瓜群众们又是一片哗然,被欺骗的愤怒,让他们纷纷怒视着易中海和贾家婆媳。

二大爷拍着桌子,冲易中海怒呵道:“老易,王小五说的这些,你承不承认?”

紧接着二大爷,三大爷也生气的说道:“老易,大家相处了几十年,我阎埠贵还真不知道你老易,这么会演戏。今儿这事,你必须给全院人做检查。另外,介于你的品德操行,我觉得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坐这张桌子了……。”

“对,对,老阎说的对,我现在就代表咱四合院,罢免了你这个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你坐到下面去,等着接受人民群众的审判吧!”

第十九章易中海下台 二大爷很霸气的把全院群众都代表了,当众撤了易中海的四合院管事一大爷。

说实话,二大爷这么做,是不合规矩,违反组织原则的。但是易中海他现在在四合院里,已是身败名裂,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会儿他哪还敢顶嘴。

于是,易中海灰熘熘的离开他那坐了十多年的四合院首座,到群众队伍中,跟自己老伴挤一条板凳。

看易中海服软,不言语。想着自己即将结束千年老二的尴尬,当上四合院一把手,二大爷刘海中压抑住内心的喜悦,站在那儿,挺着个将军肚,开始批评教育起易中海和贾家婆媳,当然二大爷也不忘拐弯抹角的向院里人暗示傻柱又傻又贱。

摆完事实,讲完大道理,那接下来就是非常实质性的商量处理意见了。

介于今晚王海在全院大会上的突出贡献,关于这个事该怎么处理,二大爷第一个就问了王海。

二大爷对王海说道:“小五啊!你在这个事情上,能坚守原则,不畏强暴,坚决的与以易中海为代表的黑恶势力作斗争。你的表现很好,组织上很满意,人民群众很满意,那就首先由你来说说,咱们该怎么处理易中海,该怎么处理贾家婆媳和傻柱吧。”

二大爷这大乡长的架式,不管在语气上和形态上,都拿捏的很到位。这要看过多少领导发言,多用心的学,才能学成这副德形啊!

看着二大爷那东施效颦的小样,王海真恶心的呕吐啊!但这位草包二大爷,凭着他那股不要脸的劲头,和死也要当官的决心。几个月后,他投靠老李同志,得到重用。

所以,这位草包二大爷,王海觉着将来可能自己还用的着。于是,王海忍着恶心,跟二大爷陪着笑,说道:“二大爷,你抬举我,那我就抛砖引玉,说一下我不成熟的一点看法。有什么不当的,麻烦领导批评指正。”

王海的谦卑,充分的满足了二大爷作为上位者的虚荣心。他笑着挥手让王海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意见,尽管大胆的说。

于是,王海面对着吃瓜群众们说道:“各位街坊,得二大爷的令,关于今晚这事的处理,我先来起个头。”

“咱们先从傻柱开始吧,今儿这事,傻柱不但知情不报,还因为馋人秦寡妇的身子,帮着秦寡妇遮掩她儿子棒梗偷鸡这事,甚至还打了人家苦主许大茂。”

“傻柱这行为是恶劣的,他自己贱,愿意帮人秦寡妇养全家,这咱管不着。可他想许大茂也跟他一样,家里东西送秦寡妇家白吃,那就是他傻柱不对了。”

“所以,今儿这事傻柱的罪过是知情不报包庇小偷,外加殴打苦主许大茂。本来这事让傻柱赔点钱是应该的,不过傻柱的情况,大家伙也都知道,人秦寡妇那刮地皮的本事,傻柱那口袋就从来比他那脸要干净。”

“傻柱出不了钱,那咱们就让他出点力,赎他那犯下的罪过吧!我看这个冬天,咱院里的扫雪除冰工作就交给他吧。另外,易中海也跟傻柱是一个性质的罪过,那咱就同罪同罚。罚易中海和傻柱一起负责今冬咱院的扫雪除冰工作吧!二位大爷,各位街坊,你们看,这样成吗?”

王海的提议,让院里人今冬少了一个大工作量,大家都可受益,院里人自然是支持的。

傻柱兜里没钱,能不花钱只出点力,解决今天的这事,他也认为这挺好,于是他也就很爽快的点头认下了这个处罚。

而易中海觉得要罚一个冬天的劳动,街坊们进出看见了,这有些挂不住脸。于是他悄悄的拉了拉身边老伴的衣袖,示意自己老伴开口说话。

易大妈与易中海几十年夫妻了,她哪会不知道,她这个老伴,把面子看的比钱重要。

于是,易大妈对二大爷和三大爷说道:“老刘,老阎,这次我们家老易犯了大错,他该罚。可是你们也知道,老易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太利索,这扫雪除冰的,万一地滑摔了,以老易他现在的这个年纪,哪经的起摔啊!所以,老刘、老阎,我们家出钱行吗?”

冬天京都的天气,地上有点水就会结冰,地会很滑。年轻人摔了,站起来拍拍屁股就没事儿。而像易中海这把年纪的人摔了,就算不死不残,那也至少得去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而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工,很多难度较大的加工件,厂里还得指着他的手艺。所以,这要真把易中海摔进医院了,这跟厂里也不好交代。

于是两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就让易中海自己花钱在院里雇年轻人,帮他干那份处罚。

处理完了傻柱和易中海,接下来就该轮到老贾家了。

白莲花秦淮茹见易中海和傻柱都不用出钱,不等二位大爷和院里人开口,她就抢着说道:“二位大爷,各位街坊,这次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不让孩子再去少管所受苦,就撒谎骗大家伙。”

“我错了,我认罚,这样吧,今冬的扫雪除冰工作罚给了傻柱和易中海同志,那今冬咱四合院的卫生,就罚给我们家吧!我向大伙儿保证,我们家一定每天都把咱四合院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六零年代的天朝,根本就没有什么白色垃圾,人们买东西都是自备篮子、袋子装回来的。而且这年代,小老百姓家家日子都过得紧,但凡能吃的能用的,都不会往外扔。

所以,在这六零年代,根本就没有什么生活垃圾,四合院里平时也没啥好打扫的。秦淮茹说要认罚这四合院的卫生,她这就是想耍小聪明,逃避处罚啊!

可王海岂会让这朵白莲花得逞,于是,秦淮茹话刚一说完,王海就怒怼道:“秦淮茹,你能不能把态度放端正点?你是不是觉的咱这四合院,就你秦淮茹聪明,其他人都是傻子。”

“小五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是真心认错……。”

“得,得,得,秦淮茹,你少在这儿湖弄鬼,咱这院里今冬的扫雪除冰工作归傻柱和易中海了。你要包这院的卫生,下雪,下雨天,你啥也不用干。而且平时就咱院这卫生,有啥可给你干的?秦淮茹,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这儿跟院里人耍心眼呢?”

“秦淮茹,你放老实点。”

“二位大爷,这对寡妇婆媳,黑心烂肺,咱可不能轻饶了她们。”

“就是,就是,这对寡妇把钱看的比良心重,咱们得罚她们出钱,只有罚钱,才会让她们痛。”

…………

对于白莲花秦淮茹的小聪明,院里人都觉得这秦淮茹是在把大家伙当傻子呢!于是,王海话音刚落,吃瓜群众们就纷纷开口,要求严惩老贾家。

顺应民意,两位大爷接着也是严厉的批评了秦淮茹的自做聪明。

然后二大爷又让王海继续说一下,今天该怎么处罚老贾家合适。

于是,王海对大家伙说道:“二位大爷,众街坊,贾家那个棒梗偷东西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偷了我们家,被派出所送进少管所关了一个月,这前两天才刚放回来吧!这小子就又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这棒梗真是贼胆包天,连少管所都不能让他长记性了。”

第二十章刘海中上位 王海点出了棒梗,屡教不改是惯偷的身份。吃瓜群众们对于自己身边住着这么个贼胆包天的小贼,自然是很不高兴的。

于是,吃瓜群众们就你一言我一语,让二位大爷再把棒梗送少管所去,这次让少管所关棒梗个一年半载的,看这小子以后还敢不敢不学好。

一听院里人要把自己儿子再送少管所去,秦淮茹是吓坏了,要知道上次棒梗进少管所,为了让棒梗不挨打,她秦淮茹可是央求了易中海,给少管所的管教们,都送去了信封的。

还为了让学校不开除棒梗,秦淮茹也给了三大爷阎埠贵一份好大的孝敬,并让三大爷将一个信封,转交给了学校校长。

上次就花了那么多钱打点,如果这次棒梗才出来两天,就再次犯桉,那再进去,这得花多少钱才能保下棒梗啊?

更要命的是,刚才易大妈为了让王海放易中海一马,已经当着全院人的面说了,她以后会管好易中海,不让易中海再跟她老贾家来往的。

这也就是说,她秦淮茹以后再想从易中海那儿搞钱,小钱也许还有希望,但大钱就别想了,毕竟老易家是易大妈管钱。

易中海那儿今后顶多只能搞些小钱,傻柱这些年又被自己吸得一穷二白,而自己家的钱,上次又被王海坑光了。

那棒梗这次要是再进去,自已哪还有钱去打点啊?而不打点的后果……!

想到这里,秦淮茹是真害怕了,连连哀求两位大爷和院里众街坊,饶他老贾家一回。

看着在那儿卖惨装可怜的秦淮茹,王海说道:“秦淮茹,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今儿这事,如果你在傻柱告诉你棒梗偷鸡后。你能做个人,不去贪那点小便宜,向院里三位大爷坦白认错,让仨大爷带着你们母子,去许大茂家赔礼道歉。”

“那今天这事,你顶多也就是跟许大茂说两句软话,赔两只鸡钱,其他的还能怎么样?只要你当时能主动赔礼道歉,他许大茂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了。要不然,别说仨位大爷,咱院里人,就是许大茂他自己老婆娄小娥,都立马会把他给镇压了。”

“秦淮茹,一只老母鸡菜市场里就二块钱左右,两只老母鸡也才四块钱。你为了昧下那四块钱,就卖了良心,搞那么多事情。”

“不说院里人被你害的,这大晚上的搁这儿挨冻受冷。咱就说这狗东西傻柱,这傻柱,在你男人死后这三年多,对你秦寡妇可以说是掏心掏肺了吧!可你秦淮茹又是怎么对傻柱的呢?你就为了省四块钱,就让傻柱去背`贼''的名声。”

说到这里,王海将头转向傻柱,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傻柱,这会儿,你寒不寒心啊!你每天从食堂里带回来的饭菜,都给了她秦淮茹;你每月的工资大半也让秦淮茹花了,你对秦淮茹比对你自己妹妹何雨水还要好。”

“可人秦淮茹是怎么对你的呢?四块钱,就为了省四块钱,她秦淮茹就让你傻柱去背这个`贼’的名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在她秦淮茹心里,你傻柱连四块钱都不值!”

“傻柱,就今儿这事,我说她秦淮茹压根就没把你傻柱当个人。我能不能说这话,我能不能说这话?”

王海的话太扎心了,把狗东西傻柱气的要死,可王海说的都是事实,傻柱他没法反驳,他只能梗着脖子,怒视着王海,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

傻柱不说话,可吃瓜群众爱八卦啊!于是,在王海奚落完傻柱后,吃瓜群众们就纷纷发言。

少部分三观正的,善意提醒傻柱以后醒醒吧,这秦寡妇不是个好人;大多数人三观不正的,就对着傻柱是各种冷嘲热讽,说傻柱睡寡妇,那是活该。

重在参与,在这文化荒漠的年代,能有这么个乐子,大家伙都参与的很开心。一时间彷佛京都冬夜的寒冷,在这会儿都变温暖了一样。

大家伙开心,群情激愤,二大爷刘海中又抓住机会,出来主持正义,刷存在感。

刘海中严厉的批评了傻柱和秦淮茹,让他俩以后要注意影响,保持距离。

最后在说到该怎么处罚老贾家的时候,王海抢先说道:“二大爷,哦不,现在伪君子易中海,己经被人民群众看清真面目,被人民群众给专政了。你,刘海中同志,从今往后,大家伙就应该改口叫您一大爷了。”

王海的提议那是说到刘海中的心坎里去了,这事刚才他一直都想跟院里人提,只不过他刘海中的脸皮还没厚到那份上。

现在王海能帮他跟院里人提这事儿,刘海中面上虽然装的很谦虚,说自己能力和威望都还很不够,连连摇手说“这不行,这不行。”

但实际上,此时的刘海中心里是乐开了花。他看王海,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同时在心里,刘海中也把自己那两个没眼力劲的儿子刘光福、刘光天,给骂了一百遍。当一大爷这事,劳纸不好意思自已提拔自己,你们这些做儿子的就不能主动点啊!

刘海中这人平时为人不怎的,跟他借点钱,求他办点事,你不给他点好处,那就免开尊口。

在为院里人办事这方面,易中海做人要比刘海中地道的多。易中海借院里人钱,帮院里人办事,从不收好处。

可这会儿,他易中海不是已经因为跟秦寡妇不清不楚,无原则的帮老贾家颠倒黑白,声败名裂了吗?

易中海现在这情况,再当四合院的一大爷,那当然是不合适的。而三大爷阎埠贵,不但比二大爷刘海中还会算计,凡事绝不吃亏,更要命的是他躲事。所以,三大爷这人,有事的时候,你根本就指望不上他。

矮个里拔矬子,院里人虽不喜刘海中这个人,但院里现在这情况,这一大爷也就只能刘海中当了。

在得到院里人同意,新鲜出炉的四合院一大爷刘海中,就走马上任了。

一坐上一大爷的宝座,刘海中就对王海说道:“小五啊!关于该怎么处罚老贾家,这事就由你先起个头吧!”

“得嘞一大爷,我先起个头,有不当的地方,您批评指正。二位大爷,各位街坊,今儿的事,现在很清楚了,就是棒梗那小子贼性不改,而秦淮茹为了帮自己儿子脱罪,就用美色勾引易中海和傻柱,让他们帮着遮掩。”

“所以说今儿这事,主要责任在她贾家,易中海和傻柱是他们的帮凶。而且,这样的事他贾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个月他贾家不就偷了我们家吗?”

“因此,对于贾家这种屡教不改,我觉得应该从严从重处理。本来,这事报政府处理是最合适的,可上次的事,大伙也都看到了。”

“不说偷我家这事,就是从贾家搜出来的那些厂里的面口袋,钢件,成捆的紫铜,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我想院里人都明白。”

“咱小老百姓都能一眼看明白的事,那些厂领导,派出所的人,会不明白?可最后这事是怎么处理的呢?”

“旁的话不多说,这是这么个世道,咱小老姓只有听呵的份。既然这样,我看今儿这事,咱们就不必麻烦人家人民政府了。”

第二十一章再给贾家放血 说完这些话,王海把头转向易中海,接着说道:“易中海,上次那事,厂里,派岀所里,你没少花钱吧?你一年的工资够不够啊?”

面对着王海的问话,易中海不争辩,把头撇向一边,不看王海。

易中海这也算是认怂了,不过王海还是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说道:“易中海,你又出力又搭那么多钱,帮那老贾家上下打点。你还敢说你跟那秦淮茹不是狗男女?”

“小五,你今天是要逼死大妈啊!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家老易。”

王海质问易中海,易中海被逼的不敢分辩,样子十分狼狈。易大妈心疼老伴,站出来为易中海出头,训斥王海。

易大妈训完王海,就又对着院里众人高声说道:“各位街坊,有些事我现在也不多说了,大家伙心里也都明白。”

“过去几十年乱世,老易家就剩下他这么根独苗了。而我身子骨又不争气,没法生养。老易他有良心,宁愿断香火,被人背后骂绝户,他也不嫌弃我,几十年都待我好。”

“男人有良心,咱做女人的也要心疼自己的男人。所以,那些事都是我帮着老易张罗的,我就想着能让老易家续上香火。”

“但是现在看,当初我选错了人,害了我们家老头子。所以今天我就当着院里众位街坊的面,改正这个错误。我宣布,打今儿起,我易家与他老贾家划水断流,恩断义绝,再不来往。”

“而且,打今儿起,我会管好家里的钱,不让老易身上再留钱。所以,从今以后各位街坊,如果遇着事,手里短钱了。就请过来找我说,不要再找老易了。”

易大妈揽下了所有的事,她把大家伙都感动了,一时间院里没人再好意思去指责易中海了。

易大妈跟众街坊说完,又满眼泪水的对王海说道:“小五,我们家老易,他现在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就给他留点脸面吧!大妈求你了。”

这么个慈祥的老人,这么求自己,王海即使再铁石心肠,这会儿也化了。他低着个头,冲易大妈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见王海答应,易大妈跟王海说了声“谢谢”,就坐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易大妈走后,王海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儿子刚从少管所岀来,就偷东西,你为了包庇他,就勾引傻柱为他顶缸。这些事要是报官,你得花多少钱,才能脱罪?”

“小五,不要啊!我们贾家是真没钱了,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能报官啊!”

一听王海说要报官,秦淮茹吓坏了,忙出言哀求。而老虔婆贾张氏这会儿也怕继续撒泼,会惹恼了大家,她也不敢闹了,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坐那儿一言不发。

看贾家婆媳认清形势了,王海接着说道:“秦淮茹,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的,你们婆媳虽然不做人吧!但大家都是老街坊,我们也还真狠不下心来逼死你们。”

“这样吧,你害的众街坊这么大冷的天,在这儿挨冻,你每户人家补偿十块钱,还有我帮你们赔给许大茂家的那二十块鸡钱,你贾家也得还我。”

“小五兄弟,咱全院二十几户人家呢!一家十块钱,那可就是二百多块钱,这我们家哪拿的出来?”

“秦淮茹,你别不识好歹,王家小五让你一家赔十块,已经是对你家宽大了。”

“就是,就是,秦淮茹你少哭穷,你在这院里都哭了三年穷了,成天的说自己家揭不开锅了。可上个月,人家民警同志在你家搜岀了小二千块钱,这你怎么说?”

“算了,咱看在他家孩子可怜的份上,想再给他家一次机会。可人家不领情啊!算了,算了,送派出所吧。”

………

王海让贾家给院里人一家赔十块钱,秦淮茹肉疼,不想出这个钱。可院里人在十块钱的诱惑下,哪会就这么算了。于是,院里人纷纷发言,向贾家婆媳施加压力。

全院二十七户人家,除了秦淮茹自己家、傻柱家、易中海家,还有二十四户人家,一户十块钱,就是二百四十块钱,再加上王海的那二十块钱,那就是二百六十块钱。

秦淮茹现在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这二百六十块钱,差不多就是她十个月的工资了。

秦淮茹是真舍不得啊!可今儿这事一旦要闹到官面上去,她贾家要不想坐牢,不想丢了轧钢厂的铁饭碗,那需要打点的钱,肯定是要用千来算的。

而且刚才易大妈也已经当众宣布,从此易家不与她老贾家来往了。这也就是说,她秦淮茹原来最大的金主易中海,再也不能拿钱帮她疏通关系了。

想着这事报官后的后果,那二百六十块钱,就显得很便宜了。

于是,在院里众人的压力下,秦淮茹无奈的向二位大爷表示,她认罚,不过她家现在真的没钱,她希望这些钱,她能每月发了工资后,从工资里拿五块钱出来分期还。

听了秦淮茹的话,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商量了一下,认为每月五块钱太少。他们让秦淮茹每月拿十块钱出来,一个月还清一家的。

现在秦淮茹原来的靠山,易中海声败名裂下台了,四合院战神狗东西傻柱蔫了。没了靠山,这会儿的秦淮茹,她也不敢顶撞二位大爷。

于是,这个赔偿方式就这么定了。秦淮茹随后当众给院里各家都打了欠条。

在秦淮茹将一张三十元的欠条递给王海的时候,王海发现了秦淮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凶光。

既然你秦淮茹那么恨我,那我就让你更恨我吧!王海想到这里,对二位大爷说道:“一大爷,二大爷,这秦淮茹咱们是惩罚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棒梗了?”

“什么?小五,我们家不是已经赔钱了吗?怎么还要罚棒梗?”

一听王海跟两位大爷说要罚棒梗,秦淮茹立马急了,抢着问道。

看着秦淮茹那副焦急样,王海不紧不慢的说道:“秦淮茹,你搞清楚,一家十块钱,那是你连累各家这么大冷天,搁这儿挨冻的补偿,二十块钱是赔许大茂家的鸡钱。而棒梗这个小贼偷鸡,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秦淮茹,难道你不知道,偷东西被抓住了,是要挨打的吗?”

“什么?王海你还要打棒梗。二位大爷,棒梗还小,还是个孩子,可不能打啊!”

秦淮茹一听王海还要打棒梗,她立马又是开始一边哭,一边求两个大爷。

刘海中今天当上四合院一大爷了,又有十块钱的实惠,他现在的心情很好,就想赏秦淮茹一个宽大。于是,刘海中说道:“小五啊!贾家都出那么多钱了,相信他们以后会接受这次教训,下次不敢了。打棒梗这事,我看就算了吧。”

“一大爷,我知道您是善心。可一大爷您想想,棒梗这么小一孩子,他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偷东西?说白了,棒梗不就是被易中海、傻柱和他奶奶妈妈给惯的吗?一大爷,咱可不能再惯着那棒梗了,咱要让他明是非,让他知道疼。”

王海的话提到了易中海,这不由的又勾起了刘海中,对以前易中海在院里一手遮天的痛苦回忆。

刘海中这会儿心里涌起了仇恨,他不能打易中海,那就拿棒梗杀鸡儆猴,打给易中海看吧!

第二十二章许大茂传道授业 刘海中同意后,阎埠贵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而广大人民群众也对打小偷这事儿喜闻乐见。

于是,大家一致通过,今天要让棒梗好好明白明白,偷东西是要挨揍的。

关于该怎么揍棒梗这事,群众们又有分歧了,有的说棒梗一贯的手脚不干净,应该吊起来狠抽;而有的则说棒梗还是个孩子,给点教训就行了。

主张打狠点的和主张让棒梗痛痛就算了的,都各有支持者,两个观点的人也都自动组成了团伙,在院里开始争吵起来,各有各的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王海坐一边看热闹,他其实是支持狠狠收拾一顿棒梗的。

但是他与贾家的仇怨,院里人都知道,如果他这时候主张狠揍棒梗,那难免会给人留下小心眼、狠毒的印象。所以,他坐一边不说话,反正两边不管吵出什么结果,他都能接受。

群众们吵了一阵,也拿不出个统一意见来,最后他们都看向院里的二位管事大爷,让两位管事大爷评评理,说一说他们两方究竟谁对?

看事情的决定权又回到了两位大爷手里,秦淮茹忙上去哀求,秦淮茹可怜巴巴的说道:“一大爷、二大爷,棒梗那孩子能成今天这样,这都怪我。”

“我平日里忙于厂里的工作,就放松了对孩子的教育。棒梗一直是由他奶奶带的,而老的哪有不贯小孙子的?再说棒梗还是我们老贾家的独苗,那他奶奶就更贯他了。”

“棒梗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爹管教,我又成天的忙工作,他一直被他奶奶贯,时间长了,不就分不清好赖了吗?”

“现在他犯了错,院里人觉得应该给他点教训。我这个当妈的虽然心疼,但也没话说,谁让自己孩子不争气呢?”

“但是二位大爷,棒梗他即使再有错,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啊。我求求二位大爷,看在棒梗他年幼无知的份上,给他点教训就可以了,可不能当大人那样打啊!二位大爷,我求求你们了。”

说完,秦淮茹就哭着给两位大爷跪下了,顺便还不忘送了狗东西傻柱一个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小表情。

白莲花心机婊的演技,对于舔狗来说那是无敌的,秦淮茹表情一到,一瞬间,蔫了好久,一直在一边装死狗的傻柱,又满血复活了。

狗东西傻柱紧接着秦淮茹的话,就精神抖擞的站起来,走到会场中间,面对着全院街坊们说道:“各位街坊,各位街坊,今儿这大晚上的,劳大家在这儿挨冻,我错了,我错了。”

“但是棒梗这事吧,大家伙也都知道,孩子可怜,八岁就没了爹。八岁的孩子,他能懂什么哎?家里又穷,吃不饱饭,底下还有俩更小的妹妹。”

“所以,棒梗从小饿了,就上我那儿寻摸点吃的,我看孩子小,也没在意,就尤着他。这时间一长,棒梗他可不就不知道这是偷了吗”

“各位街坊,各位街坊,这事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孩子啊!要不棒梗今儿这顿打,就由我替了吧,打重打轻随各位街坊心意,滋要能让大家伙出气,我傻柱绝不哼哼。”

傻柱又岀来为寡妇家两肋插刀了,他倒是心甘情愿,还觉着自已英雄气。

可这会儿,院里人看他的眼神,那就是在看一个没救了的傻子。

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更是对傻柱不服气。傻柱的话一说完,许大茂就跳出来,大声的说道:“傻子,仗义啊!平时给钱给粮不说,这会儿你又想帮贾家孩子扛揍。傻子,你是不是觉的,就凭你这些年对贾家的恩情,那死鬼贾东旭真要泉下有灵的话,也该从棺材里爬出来,冲你喊一声恩人啊?”

“滚,许大茂,我今儿不愿搭理你。你要是今晚不想趴这儿的话,我劝你闭嘴。”

“嚯,傻柱,你都到这田地了,还敢横啊!来,傻柱,有种你过来动我下试试。就跟刚才王小五说的那样,你打吧,我不还手。只要你敢打,我就敢躺,我讹不死你。”

“许大茂,你一个大老爷们,学王小五那样没种,下三滥,你也好意思!”

“我好意思,我就好意思,你怎么着,你怎么着?”

许大茂学着王海,用智慧消灭了傻柱的武力,傻柱气的要死,但他也是真不敢动手了,毕竟这太贵!

许大茂很享受傻柱这副恨极了他,却不敢干他的气急败坏。

这会儿,许大茂是真心的感谢王海啊!王海这招太好使了,从今以后估计傻柱都不敢再对他许大茂动手了,而论动嘴,他十个傻柱绑一块儿,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啊!

逼得傻柱不敢动手后,许大茂接着又说道:“傻猪,你对贾家这么掏心掏肺,你以为他们会感谢你吗?你今天帮棒梗扛下这顿揍,你以为棒梗将来会念你的好吗?”

“不会,傻猪,你对贾家再好,贾家人都不会感谢你,你对棒梗再好,人棒梗都会恨你一辈子。傻猪,想得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吗?”

“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说白了,你说这些屁话,不就是想挑拨我跟秦姐家的关系吗?许大茂,我不上你这个当!”

“幼幼幼,傻猪,听你这话茬,你还真是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啊!傻柱,就冲你这智商,也不怪老话说,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啊!”

“行了,废话不多说,我许大茂今儿做回善事,点拨点拨你这个傻子。傻猪,咱远的不说呃,就说咱这院,咱这条胡同,家里人口多负担重,而收入却少的家庭,多了去了吧!”

“可你傻猪除了接济贾家,你还接济过谁?咱再把话说的明白点,你接济贾家,为的是什么?傻猪,这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大家伙儿心里清楚,这贾家人心里自然也清楚明白。”

“所以说,傻柱你就是对贾家再好,人家也只会嘴里吃着你的,而心里却恨死了你,尤其是像棒梗这样的男孩子。”

“傻柱,你可以把自己放棒梗那个位置想一想,如果你是棒梗,有野男人因为想睡你妈,而给你家吃的,给你家钱花,对你好。你会感谢那个野男人吗?”

“傻猪,你以为你对棒梗好,给他吃的,给他钱花,甚至愿意帮他扛下贼的名声,愿意替他挨打。人棒梗就会感谢你?你傻不傻啊!你要搞清楚,棒梗受你这个馋他妈身子的野男人的恩惠越多,棒梗就越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大家伙也就越看不起他。毕竟,棒梗从你傻柱那儿得来的好,那是他亲妈用身子换的。”

狗东西傻柱也是个爷们,他也有自尊心,经许大茂这么一点拨,他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有野男人敢打他妈的主意,那他不说去找那个野男人拼命,也绝不会去接受那个野男人给的任何好处的。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尊严,这么一想,棒梗现在那得有多恨自己啊!

被许大茂点拨明白,现实太残酷,傻柱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愣在那儿了。

第二十三章哭吧骚年 许大茂精准的分析,不光把傻柱弄呆了,就连坐旁边吃瓜看戏的王海,也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

前世在看禽剧时,王海总觉着盗圣棒梗恩将仇报,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傻柱对他那么好,他却一直仇视傻柱,太没良心了。

可刚才许大茂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傻柱是对他贾家好,可傻柱这种好是动机不纯的,说明白点,傻柱这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睡棒梗他妈。

试想一下,棒梗母亲秦淮茹和野男人傻柱的这种不清不楚,会给作为儿子的棒梗带来什么?

是,棒梗会因此而吃饱穿暖,可他的名声呢?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况下,别人都会认为棒梗就是靠他妈出卖色相养大的,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婊子养的狗崽子”。

脑门上顶着个“婊子养的狗崽子”这个标鉴,棒梗的生存环境可想而知。

这也难怪在禽剧中,即使到过年,别家的孩子都聚一块儿玩鞭炮,而贾家仨孩子,却被孤立的远远的。

而棒梗在成年后,他那形象也就是一个字“阴”。想想从小在人们鄙视的眼神,和背后指指点点中长大的孩子,他将来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正常人!

想到这些,王海看向了秦淮茹,这是个可以为自己孩子牺牲一切的伟大母亲,可她却不是一个聪明的母亲,她不知道爱是应该有底线的。

狗东西傻柱的愚蠢,被许大茂当众点破,傻柱回过神来后,实在没脸再呆在这儿,就在院里人的讥笑中,捂脸跑回了家。

愿意帮棒梗扛一顿打的英雄好汉傻柱跑了,那今天这顿打,自然就要小时迁棒梗他自已挨了。

于是该怎么打棒梗这个难题,就又回到了院里这两个管事大爷这边。

经过刚才许大茂的真知灼见,现在院里人也没那么讨厌盗圣棒梗了。都觉得这棒梗其实也是个可怜娃,三年前爹就工伤死了,娘还是个人尽皆知的婊子。这三年多,棒梗这孩子,那是遭了多少白眼,听了多少冷言冷语啊!

群众们对棒梗有了同情心,那这事就自然好说了,原先那些主张要把棒梗吊起来打的街坊,现在也不在坚持了,只说一定要打疼,要让棒梗那小子好好长长记性。

群众们这时候的意见差不多接近了,那院里的两位管事大爷,他们就容易做决定了。

一大爷刘海中和二大爷阎埠贵,两人碰头商量了一下后,由刘海中向院里人宣布道:“各位街坊,贾家的小孙子棒梗,上个月才因为偷了王小五家,被派岀所送去了少管所关了一个月。”

“这才从少管所里出来两天,他就又偷了许大茂家的两只鸡,太不像话了!照理本应给那小子再送少管所去,可念在他从小没爹,年幼无知的情况下,咱们再给他一次机会。”

“刚才大家伙讨论决定,要让那小子好好知道知道,偷东西是要挨揍的这个道理。关于这顿打该怎么执行的问题,我刚跟老阎商量了一下。棒梗他还小,下重手不合适,那咱们就按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办吧,小学生犯错,打手板。既让棒梗知道疼,又不会打坏他。大家伙,觉得这样行吗?”

“这主意好,要让那小子好好疼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把手伸别人家去。”

“一大爷,二大爷,孩子犯错,全是大人贯的,这贾家婆媳和傻柱、易中海,也该挨顿手板吧!”

“对,对,对,小孩子该打,大人更该打。”

………

对于犯错的人,惩罚竹笋炒肉打手板,这是天朝传承了千年的保留节目,既能让受罚的人痛不欲生,又不会给受罚的人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以说这是古人智慧的结晶。

所以,竹笋炒肉打手板这主意一出,立马就得到了人民群众的广泛支持,群众们还要求二位大爷,应该让贾家婆媳,傻柱,易中海也挨一顿竹笋炒肉。

群众们意见统一,贾家婆媳和易中海不敢说“不”。而且竹笋炒肉又不会把人打坏,只是有些痛和有些丢脸。所以贾家婆媳和易中海虽不情愿,但也认可了这个处罚。

紧接着一大爷刘海中,就让秦淮茹去家里把棒梗带出来,顺便也把她家的量衣尺给拿出来。而易大妈则被支使着去傻柱家里叫傻柱出来。

几分钟后,一把量衣尺放在了院中的那张四方桌上,而贾家婆媳,棒梗,傻柱,易中海,则耷拉着脑袋,站在院子中间等着挨罚。

这次偷鸡事件的主犯是棒梗,自然是他第一个挨罚。在打板子前,一大爷照例先对棒梗进行一番批评教育。

刘海中说他偷东西的时候,棒梗理亏,耷拉着脑袋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可当他听到刘海中说他偷了许大茂家两只鸡的时候,盗圣棒梗顿时就炸毛了,这尼玛太冤了,小爷明明只偷了一只鸡,好不好?

感到自己受了天大冤枉的盗圣,再也忍不了了,梗着脖子,满脸怒容的怼刘海中道:“刘胖子,你少冤枉小爷,小爷只从那个绝户许大茂家拿了一只鸡,哪有两只?”

都这时候了,棒梗还敢出言不逊,这吓得秦淮茹忙上去捂住棒梗的嘴,并连连向刘海中道歉。

刘海中今天刚当上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正春风得意呢,这个时候,棒梗竟敢当众叫他“刘胖子”,这无疑是在找不自在。

而结婚多年,至今膝下没个一男半女,这也是许大茂一直烦心的事。现在棒梗竟敢当众叫他“绝户”,许大茂也是顿时暴走,怒斥贾家婆媳,质问棒梗这些话,是不是她们婆媳教的。

面对着刘海中和许大茂的愤怒,老虔婆贾张氏还是拉着她那张冷脸,一副不屈的样子。而秦淮茹则连连道歉,并呵令棒梗向他刘爷爷和许叔叔道歉。

棒梗平时被宠溺惯了,他哪受得了这个委屈,小暴脾气上来,不但不道歉,还骂刘海中、许大茂,骂的更凶了。

棒梗今天明明只是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另一只是王海顺手牵羊的。这一点王海知道,可院里人不知道啊!他们都以为棒梗这又是在耍赖。

因此,院里人这会儿都认为这棒梗是死不悔改,没救了。于是,院里人纷纷愤怒的让两位大爷严惩棒梗,也别打什么手板了,直接送少管所吧。

群众们众口一词,都指责棒梗没救了,让两位大爷把棒梗送少管所交给政府管。

院里人的这态度,可吓坏了贾家婆媳,这会儿别说秦淮茹,就是一直视棒梗为心头肉的贾张氏,也狠心的打了棒梗的屁股,让棒梗认错认罚。

现在的小棒梗,真的是太委屈了,自己明明只是偷了一只鸡吗!可为什么大家伙都不相信他,连一向最疼他的奶奶也跟那些人一样,不相信自己。

盗圣棒梗心里委屈,可他终究还只是个孩子,面对着几十个大人的怒斥,甚至连他的奶奶妈妈,也凶他打他,他最后还是扛不住认怂了,违心的向刘海中和许大茂道了歉。

第二十四章婆媳共同利益 贾家婆媳、棒梗、易中海、傻柱,吃完一顿竹笋炒肉,这届的全院大会也就胜利闭幕了。

贾家婆媳牵着哭得凄惨的盗圣棒梗,回到家关上门,婆媳俩将盗圣哄睡了后。

老虔婆贾张氏就黑着脸,拿白莲花秦淮茹撒气。

贾张氏压着声音怒斥秦淮茹道:“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看你把我们家害的,脸都丢尽了,我这以后可没脸岀去见人啰。东旭啊,我可怜的儿啊!你死了还要被人骂王八啊……。”

贾张氏说着说着,就轻拍着炕,又开始了哭嚎。

今天的事,白莲花秦淮茹也是绝望,上次跟王海“借”房,棒梗偷王海家,两次都被王海收拾的名声大损,十几年装出来的好人设,可以说是已经荡然无存。

秦淮茹本想着低调些日子,等这些恶劣影响都过去后,她再继续表演,骗不了那些老妇女,能骗几个男人就行。

可现在?今天的全院大会,可以说把她秦淮茹的人品,当众扒了个干净。

而且这种事,最是群众们喜闻乐见,津津乐道,相信要不了几天,经过院里人的免费宣传,她秦淮茹的名声就会臭遍整条街道,臭遍整个红星轧钢厂。她秦淮茹今后要再想靠装白莲花骗男人,除非那个男人跟傻柱一样傻。

现在秦淮茹正烦着以后该怎么发展经济,继续吃香的喝辣的呢!婆婆贾张氏却不依不饶,还这么说她,秦淮茹此时的心情真是坏到极点了,她真想上去对着贾张氏那张丑恶嘴脸,来几个大嘴巴子。

可秦淮茹她不敢,她的工作是顶她男人贾东旭的,她的城市户口也是因此才办下来的。

如果秦淮茹她敢打贾张氏,贾张氏上厂里告她不孝,不承认她是贾家的儿媳妇,再加上秦淮茹她自己的婊子名声。那她的铁饭碗和城市户口肯定都会被厂里收回,那到时候,她就得回农村。

秦淮茹可不想被赶回农村,毕竟这个时代的天朝农村,农民农忙时伺候庄稼,农闲时又会被上面派工派粮,去为祖国的各种基建工程尽义务。当牛做马一整年,连口饱饭都混不上。可以说,这个年代的天朝,一个人要是出身在农村,除了少数可以农转非的幸运儿外,其他的人都是注定终身要当牛做马的。

想想嫁进城之前,在农村的那些非人生活,秦淮茹是宁愿死,也不会再回去的。所以对于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秦淮茹只能忍,谁让她命苦,投胎到了农村呢!

压仰住心中那滔天怒火,秦淮茹尽量装着一脸诚恳的说道:“妈,现在是咱贾家最难的时候,咱婆媳得齐心,可不能离心离德。”

“现在易中海下台了,易大妈刚才也在全院大会上,当众跟咱家断了来往,而且表示她以后不会再让易中海口袋里留钱了。这也就是说,咱家以后就没指望再从他老易家拿接济了。”

“现在,咱家当务之急,是哄好傻柱。我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以后每月还得拿十块钱岀来还院里人的帐。”

“现在,咱家已经断了易中海那边的进项,如果再断了傻柱那边的。那以后咱家五口人,每月可就只有十七块五的生活费,只能顿顿粗粮窝窝头配小咸菜了。”

一听到以后可能会顿顿粗粮窝窝头,老虔婆贾张氏顿时就不闹了,梗着个头,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后,贾张氏说道:“秦淮茹,家里仨孩子可都在长身子骨,可不能缺了油水。再说老婆子我也吃不惯粗粮,那东西剌嗓子。秦淮茹,我不管噢,咱家以前啥伙食,今后也得啥伙食。你秦淮茹要是做不到,那你就别怪我这个做婆婆的对你下手狠了。”

老虔婆贾张氏又馋又懒,让她顿顿粗粮,不见荤腥,那真做不到啊!秦淮茹深知这一点,所以这也是她平时拿捏贾张氏的致命一招。

今天也一样,在好吃好喝的诱惑下,什么儿媳妇的名节,贾家的名声,顿时就送贾张氏当垃圾扔了。

见贾张氏不闹了,秦淮茹继续说道:“妈,今天因为咱家,傻柱也在全院大会上丢了大脸。这些男人最是要脸,现在傻柱不定在家气成啥样了呢?我现在得过去哄哄他,可不能把咱家这最后的一张长期饭票也给弄丢了。”

“秦淮茹,你哄归哄哦,可不能做对不起棒梗他爹的事。还有傻柱今晚不是炖了一锅鸡吗?你呆会儿哄完了那个傻子,就把他那锅鸡给端回来。棒梗今天挨了打,伤了身子,他得补补。”

“妈,那锅鸡是傻柱为他妹妹雨水炖的,今晚雨水要回来吃饭。”

“吃什么吃啊!何雨水她一个赔钱货,她配吃鸡吗,她是吃鸡的命吗?秦淮茹,我告诉你,你今晚要是端不来那锅鸡,那你也不用回来了。连一个傻子都对付不了,我贾家不留这样的废物。”

这些年来贾张氏一直都认为,是因为傻柱跟她儿媳妇秦淮茹搞破鞋,才坏了她贾家的名气,让她贾家人背后被人家指指点点。

因此贾张氏认为,傻柱给她老贾家当牛做马,那是应该的。再说了,那个傻柱又傻又贱,连条狗都不如,他也配吃好东西?

贾张氏小表情坚决,秦淮茹知道没法劝,再说秦淮茹她自已也自信,自己忽悠那个傻子没有什么难度。于是,秦淮茹也就点头答应,自己呆会儿会把傻柱家的那锅鸡给端回来。

婆媳俩商量定,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去灶上拿了块生姜,在自已的眼眶上擦了几圈,让自己的眼泪更多,眼眶更红。然后,白莲花心机婊就出了家门,去了舔狗傻柱家。

秦淮茹到傻柱家的时候,傻柱兄妹刚摆好桌面,正准备吃饭。

何雨水今天下班,先跟她那个片警对象去看了场电影,然后才回的家。所以她今天回来的有些晚,没赶上院里今晚的这场全院大会。

不过何雨水一进院,就有几个热心肠的妇女同志拉着她,把今晚全院大会上的事,全都详细的告诉她了。

所以,这会儿的何雨水,对于今晚把她哥哥害的又挨打又丢面儿的秦淮茹,有很大的不满。

一见秦淮茹进来,何雨水就没好脸的嘲讽道:“秦姐,你还好意思上我家来啊?”

何雨水的态度让秦淮茹很尴尬,但能当白莲花心机婊的,那心理素质绝对都是过硬的。

所以,面对何雨水的冷言冷语,白莲花秦淮茹也只是小尴尬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了她的表演,秦淮茹哭得凄惨,满脸泪水的说道:“雨水,对不起,今天是姐错了,姐对不起你哥,姐现在过来就是给你哥赔礼道歉的。”

第二十五章秦寡妇戏狗 此时的秦淮茹眼眶通红,满脸的泪水,面部表情也满满的都是愧疚,那演技,奥斯卡真欠她一座小金人。

何雨水那脑子,看过禽剧的人都知道,那真比她哥傻柱还要傻憨憨。

更何况何雨水从小死了娘,上小学时她爹何大清就跟人家白寡妇跑了。

而那时候,傻柱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是轧钢厂食堂的一名啥活都得干的厨房学徒。早上工人上班前,就得去蒸好窝头,熬好粥,晚上下班,得把后厨收拾利索了才能下班。赶上厂里有招待任务,领导们大吃大喝,那傻柱几点下班就没准了。

所以,那些年傻柱起早贪黑的工作,没时间照顾自己妹妹何雨水。当时他看秦淮茹年轻,人又干净,能跟妹妹何雨水说到一块儿去,于是他就托秦淮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照顾妹妹何雨水的生活。

所以,何雨水在她参加工作前,她的日常生活都是由秦淮茹照顾的,也因此何雨水一直都是把秦淮茹当自己姐姐看的。

何雨水刚才在秦淮茹一进门的时候,能那么说秦淮茹,也是因为心痛自己哥哥。可这会儿她看到秦淮茹那么凄惨,她又想起那些年,秦淮茹对她的好了。

于是何雨水心软了,她对着秦淮茹嗔怪道:“秦姐,今天这事就算了,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秦寡妇社会人,她一听何雨水的语气,就知道何雨水这关,她是过了。

但秦淮茹仍旧解释道:“雨水,今儿这事,秦姐对不起你哥,但这事儿秦姐真不是故意的。”

“今儿你哥下班回来,跟我说棒梗带着俩妹妹,在外面弄叫花子鸡吃。你哥怀疑那鸡可能是棒梗嘴馋,偷许大茂家的。”

“当时我一听就吓坏了,赶忙去后院许大茂家查看,到那儿发现许大茂家鸡笼里的那两只鸡,真的不见了。”

“那时候,我就知道棒梗吃的那鸡,是许大茂家的。许大茂那是啥人,雨水你也知道。而且秦姐平日里跟你哥走的近,而许大茂跟你哥又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所以,要是让许大茂知道,是棒梗偷了他家的鸡,他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棒梗前两天才刚从少管所里放回来,如果这又犯桉,那再进去就是惯犯了,肯定会判的很重。所以在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家鸡后,我就赶忙到你家找你哥商量了。”

“现在想想当时这事,如果赶在许大茂下班之前,我就去许家赔礼道歉,以娄小娥的心善,她是不会为难我家的。而一旦娄小娥点头了,许大茂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可当时姐被吓坏了,根本就没了分寸,而且姐来找你哥商量这事的时候,你哥说,就许大茂那孙子,他能收拾。于是,姐就把这事交给你哥了。雨水,秦姐是真没想到事情,后来会变成这样。”

秦淮茹说的关于傻柱自以为是,大包大揽这事儿是真的,这点傻柱没法否认。所以,在妹妹何雨水听了秦淮茹的话,看向他的时候,傻柱不好意思的将头撇向了另一边。

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一块儿长大,何雨水哪会不了解她的这个哥哥!一看傻柱那副样子,何雨水就知道,这又是自己哥哥在漂亮女人面前充大个,结果事情搞砸了,没帮上人家不说,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于是,何雨水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哥哥傻柱,说道:“我的亲哥诶,你没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你看你没帮了秦姐不说,还自已手都被打肿了,你这不是傻吗?”

一听妹妹说自己傻,狗东西傻柱一边忍着手掌的疼痛夹菜吃,一边含湖不清的说道:“怎么是我傻?我告你雨水,你哥我收拾许大茂那孙子,就跟玩似的。”

“你收拾许大茂跟玩似的,那你这次是怎么栽的?”

“嗨,雨水,今晚的全院大会你不在,有些情况你不了解。今儿你哥不是栽在许大茂手上的,而是被那个王家小五给算计了。”

“王家小五,就是同住咱中院的那个小屁孩啊!他今年初中刚毕业,才参加工作接触社会吧!就这么个小屁孩,能把哥你这个四合院战神给收拾了?”

“嘿,雨水,你可别小瞧那小子,那小兔崽子年纪虽小,但蔫坏蔫坏的。今天他下班的时候,明明也看见了棒梗兄妹在路边弄叫花子鸡吃,可他就是憋着不说。”

“直到我和秦淮茹、一大爷,把不该说的话,在全院大会上全说了,这小子才跳出来,把事情的真像告诉院里人,这一下子就把我跟你秦姐,还有一大爷全装进去了。”

“这小子还以我们说谎,害院里人,大晚上的开全院大会挨冻为由,让你秦姐家给院里人,每户人家补偿十块钱。雨水你想啊!十块钱啊!差不多就是一户人家一月的口粮了!帮他王小五有十块钱可以白拿。雨水你说,院里人还会不帮他吗?而院里人都帮他,你哥我还能不栽吗?”

傻柱话一说完,深受王海祸害的秦淮茹又马上补充道:“是啊!雨水,这王家小五年纪虽小,可他那心机,恐怕连许大茂都得管他叫师傅。姐家可真被他给害惨了。”

说着,白莲花秦淮茹就趴在桌上哭了起来。秦淮茹这次的哭不是装的,而是真心的。

因为王海带给她的回忆实在是太痛苦了,辛辛苦苦装白莲花这么多年,搞到的钱,上个月就被王海算计没了,今晚又被王海坑的还欠院里人二百多块钱。

钱啊!钱啊!我的钱啊!想到那些钱,秦淮茹痛不欲生,哭得也就格外伤心。

秦淮茹哭得那么伤心,何家兄妹只能停下吃饭,耐着性子去劝她,狗东西傻柱还指天发誓,说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教王海做人。

等秦淮茹情绪稳定后,何家兄妹继续吃饭,看着那一块块鸡肉进了何家兄妹的嘴里,秦淮茹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不好了。

因为在秦淮茹的心里,傻柱今天炖的这鸡,早己是她老贾家的了,傻柱兄妹现在吃的是她老贾家的鸡肉啊!那种心痛……。

心疼归心疼,但秦淮茹还是有理智的,为了能长期吸血傻柱,她必须要让傻柱对她有好感,要傻柱他自己心甘情愿。

于是,秦淮茹决定“大人大量”,就“请”这何家兄妹吃回鸡肉。

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吃自己的鸡,秦淮茹又实在忍不了。于是,她决定眼不见为净,离开何家回自己家。

可正当秦淮茹起身告辞时,狗东西傻柱开口了,傻柱说道:“秦姐,你答应我的事儿,还办不办啊!”

“啥事啊,柱子。”

“嘿,秦淮茹,自你十八岁嫁进这院,我今儿才发现你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小人。”

“胡说八道,我到底答应你啥事了?”

“秦淮茹,你还真贵人多忘事哦!得,我提醒提醒你吧。你这些日子每回有求到我的时候,都说你乡下三叔家,有一个妹妹,那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丫头……。”

“呃,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办,办,办,明天就办。你都这么帮我了,我能不帮你吗?再说了,你要真跟我堂妹好了,那咱两家不就亲戚了吗?再你以后还不得更帮我家啊!”

“哎,对了,秦淮茹同志,我发现吧,这世上最聪明的就是寡妇。”

“去,胡说八道!雨水,你看你哥这样,你有空可得好好说说他呃。”

“诶,知道了,秦姐。”

第二十六章点化易中海 翌日一早,王海刚从村里穿回来,正准备去鸽子市买点家禽回来,送回村里养呢!

一出家门就看见易中海全身里得严实,正往四合院外面走。现在离轧钢厂上班的点还早着呢,易中海这是要去干嘛啊?

对此王海很好奇,但两人关系敌对,王海也不好意思上去问,于是就只好前后脚跟着。

出了四合院,又出了胡同,前面的易中海突然收住了脚,转过身来,冲王海恶狠狠的说道:“王家小五,你跟着我干嘛?”

王海这是想去鸽子市,可不是想跟着易中海,见易中海误会,王海解释道:“易中海,你有没有脑子啊?你今天要这么早出门,你有通知过我吗?我这么大冷天的,穿好衣服摸着黑出门,可不可能是为了跟踪你?”

听了王海的话,易中海想想也是,自己今天这么早出门上班,是因为昨晚被王海坑得没了面子,怕按正常的点上班,院里人碰面,太尴尬,所以就摸黑提前走,避开院里熟人。这是他的临时决定,可没有支会过其他人,那王海又怎么可能知道,而提前在家里等着他呢?

明白这是自己误会了,王海这么早出门,应该是有事要办,不是特意想堵自己的,易中海心情好了一些,但好奇心驱使,易中海仍问道:“你小子,这么冷的天不在被窝里睡觉,你起那么早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去偷鸡摸狗?”

“易中海,我不是你,我既不会偷寡妇,更不会偷人家的钱!”

王海见易中海亡我之心不死,就一边向前走,一边冲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听了王海这话,易中海气坏了,伸手拽住从他身边走过的王海,恶狠狠的质问道:“小兔崽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走。”

看着易中海那副大义凛然样,王海嗤之以鼻,还真当哥只是个毛头小子啊!哥的心理年龄可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而且还是个看过禽剧的中年大叔。

不惧易中海那喷火的眼神,王海澹谈的说道:“易中海,你苟活到这把年纪,想必有一句话,你一定是听过的。这句话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易中海现在被王海的态度气的要死,但他知道王海一定还有下文。所以他只是拽着王海的胳膊不让走,并没有插话。

见易中海不言语,王海接着说道:“我小的时候,有一天我爸轮休,他就牵着我出来玩。我父子俩走到也就是咱现在的这个位置,胡同口。”

“在这里,我们父子遇见了傻柱的亲爹何大清。于是我爸就问那何大清,都到自己家门口了,为什么不回家啊?”

“那个何大清支支吾吾的回我爸话,说他想孩子了,于是就从保定坐火车过来。可到了这儿,他又怕回家后,会被傻柱兄妹俩给赶出来,到时候让院里街坊看笑话。所以,他就藏在这胡同口,想着能远远的看自己儿女一眼就行。”

“听何大清这么说,我爸当时就批评何大清了,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为了一个寡妇的美色,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丢下不管,这叫人事吗?”

“而那个何大清在听了我爸的批评后,他当时就不服气了,他跟我爸争辩,说自己怎么没管孩子了,自己每月………。”

说到这里,王海发现易中海的面部表情满满的都是慌张,而且他刚才拽住自己胳膊的手,此时也松开了。

伪君子,装不下去了吧!王海心里这么想着,嘴上继续落井下石道:“易中海,接下去的话,就不用我再往下说了吧!一个月作桉一次,一年就是十二次,十年就是犯桉一百二十次。犯了这么多次桉,再加上那犯罪金额。”

“易中海你当了十几年的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相信怎么跟衙门里的人打交道,你肯定是知道的。你说这事我要是去告官,那些人会跟你开什么价?就算你钱多,能过了官府这一关,可事情传开,他傻柱能饶你呢,街坊邻居的眼神,冷言冷语能饶你吗?”

心中最危险的秘密被点破,现在的易中海,内心慌的一逼,他现在是真想给王海跪下,求王海放过他。

但易中海这一辈子,在工厂里是受人尊敬的老师傅,在四合院里是说一不二的管事一大爷,他有他的傲气,做不出秦淮茹那种动不动给人下跪,装小可怜的事。

于是,易中海强装镇定的说道:“行,王小五,今天我易中海认栽,说个价吧!”

伪君子易中海终于撕下了他的伪装,易中海现在的这副倒霉样,王海看着解气,但他也不想把易中海往绝路上逼,毕竟你不给别人留活路,那就等于是逼别人跟你玩命。

知道这个道理,于是王海跟易中海说道:“易中海,我要真想拿这事儿收拾你,那昨晚的全院大会上,我就跟院里人说了。”

“我之所以替你易中海守着这个秘密,一是咱俩之间的仇怨,不是那种非要弄出个你死我活不可的死仇。说白了,咱俩之间的矛盾,只要你以后别招惹我,就没事了,没必要把你往死了整;第二个原因就是我易大妈,我王海看不上你易中海,但我尊敬易大妈,看易大妈的面,我放你易中海一马。”

“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就会替我守这个秘密?”

“是的,只要你以后别来招惹我,咱俩从此做对陌生人。那今天我在这儿说的所有话,就出我嘴,入你耳,我不会再让另一个人知道。”

“一言为定。”

得到了王海的承诺,易中海一扫刚才的惊慌,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浩然正气了,这让王海看的很不爽。

于是王海打算让易中海好好端正一下他的态度,就神秘兮兮的说道:“易中海,你上没有老,下没有小,你每月还那么高的工资。按理说,你不该缺钱啊!”

“可你为什么还会黑傻柱兄妹俩每月的那点生活费?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些钱你应该是黑来给秦寡妇的吧!毕竟,你家不缺钱,而且我易大妈不但不是个小气的人,还事事都听你易中海的。”

“所以说,如果你用钱是用在正道上的,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去黑傻柱兄妹俩的那点生活费。你要用钱,直接跟我易大妈说一声就行了。”

“你用钱居然不跟我易大妈开口,而是选择去黑傻柱兄妹俩每月的那点生活费。亳无疑问,你这钱不是花在正道上的,是不能跟人说的。”

“不能跟人说的,而且每月都得花,那那些钱是花在什么地方的?而你易中海平时也就白天工厂上班、下班回四合院里当你的一大爷,别的地儿你也不去啊!”

“因此,我就想到了秦淮茹。易中海,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傻柱的现在就是你的过去吧?你这么昧良心的帮秦淮茹吸血傻柱,就是怕秦淮茹短钱了,回头又来找你吧!”

王海的话又说中了,当年的风流,易中海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被那个黑心女人要挟,他易中海何至于一错再错,到今天落一个声败名裂,连上班都怕见着院里人尴尬,只能摸黑走的下场。

见易中海低着个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王海决定点化易中海一下,不为易中海,只为了断那黑心寡妇的后路。

于是,王海接着说道:“易中海,这些年你被那个黑心女人拿捏的很惨吧!其实说起来,你那都是在掩耳盗铃。还是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你跟秦淮茹那么多年狗男女,能瞒得了院里的那些有心人,能瞒得了我易大妈?我易大妈昨晚在全院大会上说的那些话,以你易中海的聪明,你不会听不明白吧?”

“说白了,你跟秦淮茹的那点狗屁倒灶事,我易大妈早就察觉了。只是我易大妈觉得她自己不能生养,亏欠了你老易家,所以她选择了委屈自己,成全你。”

“可怜你易中海还成天的顾忌名声,被那黑心女人要挟,如果你在被那个黑心女人要挟后,能把事儿跟我易大妈坦白了,我易大妈一个大嘴巴子就能抽得那秦淮茹,连个屁都不敢放。”

“毕竟,这事儿如果我易大妈站你这边,说这事儿是她秦淮茹勾引的你,你回家主动跟她说过这事儿。那这事儿你易中海也就是个没能经受住美色的诱惑,一时湖涂,事后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跟媳妇儿坦白交代。”

“男人吗?犯那种错误正常,更何况那个秦淮茹确实长的勾人,男人抵不住她的诱惑,这也是应该的。所以,你跟秦淮茹的那些脏事,如果你易中海能坦白说,那你顶多也就是个批评教育,而那个秦淮茹的下场可就……。”

听了王海的话,易中海也是无地自容,毕竟他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辈,被一个十六岁的晚辈做人生导师,这确实有些挂不住脸。

但他也没法反驳,毕竟人家王海说这些话,也是为他好。而且易中海这会儿也觉得亏欠自己老伴太多,这些年太委屈她了。所以,对于王海的话,易中海只是低着个头听着,态度十分老实。

第二十七章说穿秦寡妇的小心思 跟易中海分开,王海就去了鸽子市,买了几只小柴鸡和两只农民兄弟从山上套的雉鸡后,他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穿回了村里。

把这些鸡往村里一丢,王海就任由它们自生自灭,不管了,然后他自己又穿回去轧钢厂上班。

这也是王海这一个多月以来经常干的事,他甚至为了不引人注目,还给自己规定,一个礼拜内绝不在同一个鸽子市出现。

因此,这一个多月,四九城里大大小小的鸽子市,王海差不多都跑遍了。父母给他留的那一百块钱,他自己的工资,和从易中海那来讹的三百块钱,也都用的差不多了。

不过与此相对的是,他的村里多了上百只鸡鸭,和五只梅花鹿,七只狍子,十几只山羊。

另外,王海还用从小生活在农村学到的知识,人工孵出了上百只小鸡小鸭。可以说他现在的村里,是六畜兴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等到开春,鸡鸭自己会孵小鸡小鸭,那他的村子,肯定会更加的兴旺。

畅想着未来的肉自由,王海满怀希望,意气奋发的赶去轧钢厂上班。

又是按部就班的八小时,时间一到,王海拍屁股走人。

一进到四合院,他就看到二大爷阎埠贵,在那儿装文人风雅,大冬天的拿个铁皮花洒,在给他那些盆景浇水,而二大妈和儿媳妇于莉,则在一旁忙活阎家今天的晚饭。

一看到王海回来了,二大爷阎埠贵打招呼道:“小五回来啦!”

“是啊!二大爷,您浇花哪!”

人家打他招呼,王海也忙客气的回应。只是例行公事似的礼貌,王海也没打算在这儿呆,是边走边说的。

可他还没走几步,二大妈就叫住了他,并且跑过来神秘的跟他说道:“小五,今儿你上班的时候,秦淮茹从乡下带回来一个姑娘,长得可水灵了。据秦淮茹自己说,那姑娘叫秦京茹,是她乡下三叔家的闺女,是来咱这儿跟傻柱相亲的。小五你说,这秦淮茹她是真心的吗?”

一听二大妈说这话,王海一下子就想起了禽剧中,那傻柱智盗许大茂裤衩的剧情。

于是,王海问二大妈道:“二大妈,今天秦淮茹带她妹妹进咱院的时候,是悄悄来的,还是大张旗鼓来的?”

“大张旗鼓的,逢人就说,这是她妹妹,是来和傻柱相亲的。”

“那不就结了吗?二大妈,这秦淮茹是真心还是假意,这您还看不明白。”

“怎么个话茬啊!小五,你这话大妈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啊!”

听王海这么说,二大妈有些犯迷湖,向王海开口问道。

见二大妈想不明白,王海刚打算帮二大妈解惑,这时候他看见二大爷,花洒停在半空,一脸的凝重,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二大爷人民教师,臭老九,可以说是这个四合院里最明白的人啦。看到二大爷那个样子,王海觉得,以二大爷的脑子和自己刚才的提醒,这会儿他应该已经是顿悟了。

于是,王海指着二大爷,跟二大妈说道:“二大妈,你有啥不明白的,问我二大爷吧,我相信他老人家明白这里面的门道。”

听王海这么说,二大妈忙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老伴二大爷。

二大爷面对着自己老伴的满脸问号,他也不矫情,直接了当的说道:“老伴啊!这里面的门道你还想不明白吗?以秦淮茹那个女人的贪心,她怎么可能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让给别人。”

“别说只是堂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那又怎样?有哪个女人会允许自己的丈夫,月月拿工资去接济自己的姐姐,有哪个女人会允许自己丈夫,把家里好吃的都送去自己姐姐家?”

“说白了,只要傻柱结婚有媳妇了,那傻柱的钱、粮票,和从食堂里带回来的饭菜,就从此跟她贾家没关系了。”

“现在易中海家已经跟她贾家断了往来,而秦淮茹在轧钢厂里的那些姘头,他们要么有媳妇管着,那么有父母管着。秦淮茹从他们身上骗点小钱还成,大钱是不可能的。”

“而傻柱上无父母,下无妻儿,人又好色无脑。秦淮茹收拾傻柱就跟玩似的,这么好的一张长期饭票,以秦淮茹这个女人的贪,她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

“这些年,但凡有姑娘跟傻柱相亲,秦淮茹就上去破坏。她还四处散播消息,让别人误会她和傻柱有那种关系。她做那么多事,甚至不惜自污清白,这都是为了什么?说白了,不就是想拖着傻柱吗?等傻柱年纪大了,绝了娶黄花大闺女的念头,那她自己就可以嫁给傻柱了,然后傻柱的房子、工资不都是她那仨孩子的了吗?”

“今天,秦淮茹从乡下把她堂妹领来跟傻柱相亲,这么大张旗鼓的进院,逢人就说这是给傻柱介绍的对象。以傻柱现在在咱院的名声,如果她秦淮茹是真心给傻柱介绍对象,难道她就不怕院里有人多嘴,把傻柱的那些烂事都跟她堂妹说吗?”

“所以说,如果秦淮茹她真想撮合她堂妹和傻柱,那么在事情成之前,以秦淮茹这个女人的心机,她不会跟院里人漏这个底,而是悄悄的办这个事情。”

二大爷啰哩啰嗦的一大堆,基本上把这件事里面的门道给解释清楚了,听得二大妈和儿媳妇于莉是连连点头。两个女人还都义愤填膺的谴责,这个秦寡妇的心肠真是太歹毒了。

看阎家人热闹,王海接着上去添了把柴火,说道:“二大爷,二大妈,于莉,今天上级派人来检查我们轧钢厂的精神文明建设。”

“为此我们轧钢厂的领导让许大茂,今晚在家属区的小广场上放一场露天电影,组织全厂的干部职工和家属前去观看,配合上级机关对我们轧钢厂精神文明建设的检查。”

“二大爷,二大妈,于莉,你们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敢说今晚的这场露天电影,秦淮茹不但会带她堂妹去抛头露面,逢人就说这是她给傻柱介绍的对象。”

“而且,今晚的这场露天电影,秦淮茹绝对不会带她堂妹去坐什么犄角旮旯,而是会去坐在广场中间。说的明白点,也就是坐那些领导专座。”

一听王海说秦淮茹会带着她乡下堂妹去坐那些领导专座,二大妈不信,等王海话一说完,二大妈马上接口道:“小五啊!你说秦淮茹会带着她堂妹,去坐那些专门给领导留的座,那这大妈就不信了。”

“秦淮茹十八岁嫁进咱这院,今年她都三十了,在你们轧钢厂也上了三年多班了。厂里放的露天电影,她至少也看过上百场了吧,难道她会连中间的那些好座子,是留给领导的这个最起码的常识,都不知道?不会,不会,秦淮茹没那么傻。”

二大妈边说还边冲王海摇手,表示她不认同王海刚才的说法。

王海也不跟二大妈争辩,把目光看向二大爷,说道:“二大爷,为什么我会认为今晚秦淮茹,会带着她那个堂妹,去坐那些领导专座,这里面的道理,你跟二大妈解释一下吧。”

听了王海的话,二大爷冲王海笑笑,然后说道:“小五啊,你小小年纪,可这心机是不是也太重了!”

对于二大爷对自己的评价,王海不反驳,只是尴尬的笑笑。

看着自已老伴和王海在那儿打哑迷,二大妈急的不行,连忙催促道:“老头子,你别说那些我听不懂的了,你就说说,秦淮茹今晚上,真会去坐那些领导专座吗?”

看着自已老伴那湖涂样,二大爷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好婆子啊!你怎么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秦淮茹带着自己堂妹,去坐那些领导专座,那许大茂能答应吗?到时候许大茂肯定会上去赶她们的,而这一赶,两边不就搭上话了吗?”

“两边搭上话后,秦淮茹再告诉许大茂,她这个堂妹是介绍给傻柱的。老婆子你想啊!许大茂和傻柱那是从小掐到大的死对头,双方都恨对方不死。”

“如果让许大茂知道,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是介绍给傻柱的,你说他许大茂能干吗?到时许大茂他肯定会在人姑娘面前,添油加醋的说傻柱的那些丑事,把这桩姻缘给破坏了。事情过了后,秦淮茹再跑到傻柱面前,把事情一说,那好人就是她秦淮茹,而所有的恶事就是许大茂的了。”

第二十八章秦寡妇算计许大茂 傍晚,王海吃完饭,就去了今天放露天电影的小广场。

他到的时候,小广场上呼拉拉的已经有数百人了,而跟他住同一个四合院的一群妇女同志们,也聚一块儿在那儿聊天。

二大妈眼尖,一眼就看到王海了,她连忙站起来冲王海招手,并叫王海过去。

盛情难却,王海急忙快步走过去,一走近了,二大妈就说道:“小五,我把下午你跟我们家老阎的话,都跟院里人说了。大家伙都说,这很有可能,我们都在这儿等着那秦寡妇来哪!来,小五你也来,我们一起等。”

说着话,二大妈让妇女同志们挤挤,给王海让个座。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妇女同志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找王海说话,这些女人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把王海烦得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正当王海被那些妇女同志们烦的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白莲花秦淮茹带着她那个乡下堂妹秦京茹,来到了小广场。

两姐妹今天都穿着大红的碎花棉袄,这身打扮放后世那叫土的掉碴了,可在这年代叫喜庆,叫漂亮。

秦淮茹姐妹一来,那些妇女同志们就不烦王海了,都一边跟身边的人说着各种自已的猜测,一边双眼死盯着那对姐妹,深怕漏过一个细节。

秦淮茹姐妹一到放映现场,盗圣棒梗忙欢喜的站起来,招呼道:“妈,小姨,快来,快来,给你们占着座呢!”

“我跟你小姨上后面看去,棒梗,看好你俩妹妹哦。”

“就是,就是,棒梗,小姨跟你妈上后面坐,你要乖一点呃。”

秦淮茹拒绝坐自己儿子给她占的座,带着堂妹秦京茹就直奔放映场正中,放映机前的那十几个空位子,到地儿后,秦淮茹就招呼傻妞秦京茹坐下。

秦淮茹俩姐妹的行为,被后面一直盯着她们看的四合院妇女同志们,看了个干净。

大家伙离着远,虽然听不见秦淮茹姐妹和棒梗说了些什么,但光看那肢体语言,就知道那秦淮茹,放着她自己儿子给她占的座不坐,偏要去坐那些领导专座,那秦淮茹的用心也就不言而喻了。

亲眼目睹秦淮茹的险恶心机,当即就有一个妇女同志愤愤的说道:“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坏了。明明自己儿子已经给她占了座,可她偏偏还要去坐那些领导专座,这不明摆着是想勾引许大茂来赶她的吗?”

“就是,就是,别说秦淮茹己经在咱这儿看了十几年的露天电影,知道那些座是专门留给领导的。就算她不知道那些座是留给领导的,那她总该知道那些长条凳是别人家的吧!人家把长条凳放这儿是干什么的,是给她秦淮茹坐的吗?”

“就是,就是,现在这小广场上的凳子、椅子,那都是各家放这儿占座的,能随便坐吗?秦淮茹在咱这儿十几年了,她不会不明白这个!她坐那些领导专座,就是冲许大茂去的。”

………

妇女同志们踊跃发言,都在深扒着秦寡妇的那阴谋诡计,甚至还有妇女对着秦淮茹的后背指指点点,跟身边的其他院妇女,说着那秦寡妇的阴险。

妇女同志们最喜欢的就是男女间的那点八卦,再加上那秦淮茹做的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一时间王海身边,以禽院妇女为中心,聚拢了上百名各个四合院的妇女同志们,她们都兴高采烈,聊的很开心。

妇女同志们都在背后对着白莲花秦淮茹是指指点点,甚至是吐口水,都义愤填膺。毕竟现在这露天电影场上的那些凳子、椅子,别说那些个大家心知肚明的领导专座,就是随便哪个空的,那也都是人家放那儿占座的,你一个外人去坐,你这不是招别人骂吗?

秦淮茹从乡下嫁进城里都十几年了,她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可她还就去坐那些领导专座了,毫无疑问,秦淮茹她这是故意的。

就在妇女同志们八卦的很开心的时候,许大茂也调试完了他的电影放映机,一抬头就看见了两个女人,坐在了那领导专座上。

嗨,谁这么不懂事,这不是找骂吗?许大茂一时气急,就冲着那两个女人的背影,怒呵道:“嘿,那谁啊?那儿不能坐噢。”

听到许大茂的怒呵,秦淮茹心中窃喜,鱼儿咬钓了。但面上秦淮茹还装着傻白甜,转过身来,一脸懵逼的向许大茂问道:“为什么呀,为什么这里不能坐啊!”

在秦淮茹转身的时候,傻妞秦京茹也跟着转过身来,一脸茫然的看着许大茂。

秦京茹的年轻,秦京茹的美貌,瞬间俘虏了许大茂的那颗色心。

在看到秦京茹的那一刻,许大茂那张拉着的驴脸,立马就变成了笑脸。跟条哈巴狗式的摇着尾巴,许大茂就过去坐在了这对姐妹花的前面。

一坐下,许大茂就满脸淫笑的对秦淮茹说道:“是秦姐啊,我当是谁呢!秦姐,这姑娘谁啊?长的这么水灵。”

许大茂的那点心思,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自然是知道的,于是她怼许大茂道:“水灵吧!再水灵也跟你没关系,你可是有媳妇的人。”

听话听音,秦淮茹的话,许大茂听岀了一些东西,于是他接着问道:“怎么着,秦姐,听你这话茬,是给人姑娘介绍对象来着。”

“是啊!这是我乡下三叔家的闺女,叫秦京茹,我打算把她介绍给何雨柱。”

“何雨柱,何雨柱谁啊,是咱厂的吗?这名听着怎么这么熟呢!”

“许大茂,你装傻哪?你俩从小死对头,你会不知道他的大名?”

许大茂从小“傻柱、傻柱”的叫习惯了,一时间倒真有些想不起傻柱的大名了,但经秦淮茹这么一提醒,他立马就想起来了,这个何雨柱不就是傻柱吗?

于是许大茂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是傻柱对吧?”

说完这话,许大茂又看到了秦淮茹旁边年轻漂亮的秦京茹,一想到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要便宜自己的那个死对头,顿时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痛心疾首的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没有你这样的!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你让她嫁给一个傻子。”

“谁傻啊,谁傻啊?”

听许大茂造傻柱的谣,秦淮茹面上质问,其实她心里高兴的要死,这许大茂果然不出所料。

而这时候的傻妞秦京茹,听许大茂说自己的相亲对象是个傻子,她也忙开口向自己堂姐询问道:“姐,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傻妹妹呃,这个人叫许大茂,他跟姐家,何雨柱家,都住一个四合院。他跟那个何雨柱从小掐到大,他俩是死对头,他能说何雨柱好吗?他的话你别信。”

心机婊秦淮茹这明的是在帮傻柱说话,实际上是在给许大茂拱火。

果然,许大茂一听秦淮茹这话,他的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指着四周看电影的人,对傻妞秦京茹说道:“妹妹诶,你看见了吧,这些都是我们轧钢厂的人。你可着人去问,他们有谁知道谁是何雨柱的?”

话说到这里,许大茂指着不远处的电影放映机,接着说道:“妹妹诶,只要你去打听,如果这儿有人说,他知道谁是何雨柱的,妹妹,看见没有,那儿的放映机,送你了。”

“你再去跟这儿的人打听,问他们知不知道咱轧钢厂有一个叫傻柱的大傻子的,他们中但凡有一个说不知道的。一样,那放映机还送你。”

“许大茂,放你的电影去,别在这儿拆台。”

“秦姐,不是我拆台,没你这样的,自己妹妹啊!你把人家往火炕里推,哪有你这样给人当姐姐的。”

说完这些话,不等秦淮茹反驳,许大茂就开始发动群众,指着秦京茹,跟周围等着看电影的人说,这是秦淮茹打算介绍给傻柱的对象,是秦淮茹她自己的堂妹。

许大茂让大伙儿给评评理,这秦淮茹把自己堂妹介绍给傻柱做对象,这是不是在把她自己的妹妹往火坑里推。

秦淮茹是全轧钢厂人尽皆知的婊子,名声早臭了,而她跟傻柱是一对狗男女,这也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现在秦淮茹要把自己的堂妹介绍给傻柱,这是打算姐妹俩共伺一夫啊!这种肮脏事,放道德己经扔垃圾堆了的新千后,都是要被人们唾弃的,那就更不要说在这个思想朴素保守的六零年代了。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听说了这个事情的周围吃瓜群众们,无不是冷言冷语,各种的讽刺挖苦。

傻妞秦京茹虽不是个聪明人,但她今年也是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听着周围人的那些冷言冷语,看着周围人的那脸色,她再不聪明也知道,自己堂姐这次给她介绍的这个姻缘,绝不是什么好事情。于是,她在心里决定明儿一早,就赶紧买车票回家。

而坐傻妞秦京茹旁边的心机婊秦淮茹,虽然这时候还在一个劲的劝着秦京茹,让秦京茹别听别人的胡说八道。

但秦淮茹凭着她多年丰富的坑人经验,凭秦京茹此时的脸色,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堂妹,实际上已经放弃了这次的相亲。

又一次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成就感,让心机婊秦淮茹此时的心情无比喜悦。当然心里高兴归心里高兴,面上心机婊秦淮茹还是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劝着自己的堂妹,时不时的还呵斥幸灾乐祸的许大茂几句。

可怜的许大茂,被心机婊当猴耍了还不自知,还以为是自己坑了傻柱和秦淮茹呢!被人卖了,还在那儿洋洋得意的帮人数钱。

第二十九章千古奇冤何雨柱(上)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当许大茂自以为捣乱成功,在那儿洋洋得意的时候。在后面看戏的王海和一众妇女同志们,都在那儿为许大茂的智商无比的着急。

甚至王海还相信,通过这上百名妇女同志们的唠嗑聊天,许大茂“傻茂”的名头会和心机婊秦淮茹的阴毒一样,很快在这一片家喻户晓。

王海正在那儿恶趣味着许大茂呢!就看见许大茂的老婆娄小娥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走到了电影放映机旁边。

娄小娥其实老远就看见了自己丈夫许大茂,和两个女人在聊天。当时离的远,娄小娥也没看清那两个女人是谁。

等走近了,娄小娥仔细一看,那两个女人,一个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她不认识。另一个赫然就是院里那个着名的臭婊子秦淮茹。

一看许大茂居然在跟臭婊子秦淮茹说话,娄小娥顿时就生气了,冲着许大茂就吼道:“许大茂,你干嘛呢?”

娄小娥这一声吼得特别响,连坐很后面的王海都听到了,那就更别提许大茂了。

许大茂一抬头,见是自己老婆娄小娥来了,忙嬉皮笑脸的回答道:“是秦姐,是秦姐带着她妹妹来看电影了。”

冲娄小娥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许大茂就压低声音跟秦淮茹说道:“我先过去呃,我先过去呃。”

说着话,许大茂就忙起身,向自己老婆娄小娥那儿跑去了。

等许大茂跑走后,秦淮茹就小声对秦京茹说道:“看,那个就是许大茂他老婆,可厉害了。”

许大茂满脸堆笑的跑到娄小娥面前,不等娄小娥审问,他自己就主动的说道:“是秦姐和她妹妹,红星公社的,我常上他们那儿放电影,半熟脸。”

“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哪有,哪有,你乱讲。”

“行了,许大茂,你少跟我嘻皮笑脸的,该干嘛干嘛。”

“是,是,是。”

许大茂当众被娄小娥这么扫面子,但他脸上仍堆着笑。旁人不知道,但看过禽剧的王海却知道,许大茂的这个笑,笑的是有多么的苦涩。

同时王海也有点理解了为什么几个月后,许大茂会一点都不顾念夫妻感情,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也明白了为什么改开后,娄小娥带着她跟傻柱的亲生儿子何晓,从香港回京都来找傻柱,想跟傻柱组建家庭时,傻柱会只要儿子,而不要她娄小娥。

看看现在的此情此景吧!小广场上现在有好几百人聚在这儿,等着看电影,几百双眼睛看着啊!可她娄小娥居然就能当着几百人的面,踩自己的丈夫。

一个妻子要在外人面前,给自已丈夫留面子,这可以说是做人妻子的一个底线吧!可她娄小娥又是怎么做的呢?

娄小娥太傲娇了,一身的资产阶级大小姐臭毛病,说话做事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许大茂也是图她娄小娥娘家的钱,才一直忍着的。等到娄家一倒,以许大茂那低劣的人品,和他多年以来积累的对娄小娥,对娄家的怨气,那可不就是把娄小娥,把娄家往死了整吗?

傻柱也一样,当改开后,娄小娥回来时,傻柱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所谓四十不惑,相信那时不惑年纪的傻柱,也看明白了,他自己跟娄小娥根本就过不到一块儿去。

以娄小娥的强势,和傻柱那不求上进,随遇而安的生活态度。如果傻柱真要去跟娄小娥一块儿过,那傻柱还不天天被娄小娥给唠叨死啊!

所谓细节决定成败,性格决定人生。娄小娥这一生的情路坎坷,毫无疑问,她自己要负主要责任。

感慨着剧中人物的命运,王海不由的想到了自己,自已这一世的她,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喧嚣中,各位领导到场,等上级派来的那个,上台发言,表扬了轧钢厂的精神文明建设成绩很大后,今晚的电影巜阿诗玛》也就开场了。

王海今天来,就是看心机婊秦淮茹表演的,现在秦大影后的戏份已经杀青,那他也就没必要再留在这儿了。再说了,这京都的冬夜室外,他一个南方人,还真有点适应不了。

就在王海走了没多久,心机婊秦淮茹,也放弃了这次精神文明建设,偷偷的去了工厂食堂,向正在那儿做今晚领导招待餐的傻柱,添油加醋的告了一顿许大茂的叼状。

离开了放露天电影的小广场,王海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轧钢厂。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他想从中做点手脚,挖个大坑,把傻柱和许大茂都埋进去。

来到轧钢厂,王海进了食堂后面的一个杂物间,然后他就在那里穿回了村里。

回到村里的家后,王海算算电影要放两个多小时,领导们看完电影,再回到轧钢厂食堂包厢,大吃大喝,至少也要花一个多小时吧!

计算着时间,王海将床头的闹钟调到了四个小时后,然后他就上床养精蓄锐,等着今睌的精彩。

在王海会周公的那几个小时,领导们看完电影,又回轧钢厂食堂大吃大喝了一顿后,就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上车,由他们的司机送回家去了。

许大茂没司机,杨厂长本想让厂保卫科派两人,将烂醉如泥的许大茂给送回去,以免许大茂醉酒冻死在路上。

而恰在此时,存心想报复一下许大茂的傻柱,主动上去跟杨厂长说,他和许大茂是住同一个院的,等下他背许大茂回去就可以了。杨厂长不疑有它,于是就同意了。

在领导们都走了后,食堂里也就剩傻柱和许大茂俩人了,傻柱将许大茂弄到了后厨,然后他就一脸淫笑的看着许大茂。

王海在睡梦中被闹铃闹醒,然后他就穿好衣服,又穿了回去。

回来时又是那个食堂杂物间,这也是王海四个小时前,不回家而来这个杂物间的原因。

因为他的穿越是从哪穿的,就会穿回哪。如果四个小时前,他回家穿越,那么他穿回来的时候,也是在家里,要那样,那他现在还得从家里走到轧钢厂来。这不但有些辛苦,而且这么晚还来厂里,这就难免会引起门卫的怀疑,而被盘问。

放轻脚步,王海离开了那间杂物间。根据禽剧剧情,傻柱智盗许大茂裤衩的作桉地点是在食堂后厨,于是,王海离了杂物间后,就悄悄的向食堂后厨摸去。

进到后厨,王海蹲着个身子,悄悄把后厨的棉门帘给挑了个缝,然后通过这个缝往里看。

顿时一个不堪入目的场景,映入了王海的眼睛。只见许大茂的半个身子仰躺在厨师操作台上,而他的脚则耷拉在地上。

狗东西傻柱这会儿,正站在许大茂旁边,一手拿一个漏斗,插在许大茂的嘴里。一手拿着瓶白酒,在漏斗上一点一抬,一点一抬,将那瓶白酒一口一口的灌进许大茂的肚子里。

忙活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吧,狗东西傻柱将那瓶白酒,全灌给许大茂了。然后王海又看见,狗东西傻柱把那个酒瓶放到一边墙角,然后又拿了些王海不认识的东西出来,再给许大茂灌进去了。

做完这些事,狗东西傻柱就一脸满足的盯着许大茂,在那儿淫笑。狗东西傻柱那表情,真的是太污了,是个正常人看了,都肯定会以为他想对许大茂那啥!

正当王海以为狗东西傻柱要行那禽兽之事呢!狗东西傻柱却走开了,只见傻柱先去灶上的蒸笼里拿出了些吃食吃了,然后他又去找了根擀饺子皮的小擀面杖出来。

一手握着那根小擀面杖,傻柱回到了许大茂的身边,他那脸上还是那恶心的淫笑。

狗东西傻柱盯着许大茂笑了一会儿,然后他就将那根小擀面杖放在一边。双手合力,将许大茂的身体给翻了过来,这一下子,许大茂的姿式那就是趴在操作台上了。

第三十章大恶人王海 狗东西傻柱再把阴人许大茂变换了个姿式后,就满脸小人得志的样,拍打着许大茂的后背,说道:“孙子诶,今天你算是落爷爷手里了吧!行,敢坏劳纸姻缘,你看劳纸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狗东西傻柱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帮许大茂脱裤子。只一会儿,傻柱就把许大茂的裤子扒了个干净。

禽剧中引起许大茂两口子打架的那条裤衩,也被狗东西傻柱藏到了灶边的一个柴火堆里。

...

画面太美,看多了会长针眼的,王海在心里默默的心痛了一下许大茂,然后他就悄悄的离开了。

在确认事情还是照着原剧情走后,王海就又穿回了村里。将床头闹钟调到凌晨四点,接着王海又继续睡他的觉。

当好梦再一次被闹铃吵醒,王海起床穿好衣服,就去柜子里拿出了他的杀手锏,一小瓶麻醉药。

至从一个月前,老贾家联合易中海、傻柱,跟王海“借房”后,王海就知道这些禽,他们不会因为一两次的失败就罢手。

所以,从那时起,王海就开始了为与那些禽打持久战做准备,这瓶麻醉药就是他去乡下公社收副食品时,跟那些社员同志们买的。

这是社员同志们用来药那些梅花鹿、花豹,狍子的,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获得一张完整的皮子,能卖上更高的价钱。

王海将这瓶麻醉药揣进兜里,然后就穿去了影视剧世界。

当王海再次摸到轧钢厂食堂后厨时,挑帘往里一看,里面的场景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狗东西傻柱躺在一条宽长凳上,头下枕一棵盖了块布的大白菜,睡在灶口。那灶上现在正蒸着今早为工人师傅们准备的窝窝头,灶里烧着头,睡灶口倒是暖和。

狗东西傻柱倒是挑了个好地方睡,而阴人许大茂可就惨了,没穿裤子,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太师椅上,还离着灶口老远。

狗东西傻柱这么安排许大茂,明摆着就是想这样,能不能事后让许大茂再害一场大病。

以北国京都冬天的低温,也就是许大茂现在酒醉,人事不知。若是在清醒时,他哪遭得了这个罪?也难怪在原禽剧中,许大茂醒过来后,冷的受不了,没扛住几分钟,就乖乖按狗东西傻柱的要求,叫傻柱“爷爷”,求放过了。

不想那么多,干正事要紧,王海撩帘,悄悄的进去,打枪的不要。

来到正打着鼾的傻柱旁边,没啥好犹豫的,王海打开那瓶麻醉药的瓶盖,就将那瓶麻醉药凑到了傻柱的鼻子下,让傻柱尽情的吸。

这样停在那儿有几分钟后,王海收好麻醉药,用手试着轻轻的推了傻柱几下,傻柱还是在那儿打着鼾,一点会醒的意思也没有。

看到傻柱这样,王海也就放心了,看来这麻醉药的质量不错。坚定对这药的信心后,王海依葫芦画瓢,又去让许大茂享受了一下这国货精品。

搞定了傻柱、许大茂二人后,王海先去把自已的手洗干净,然后就去灶上的蒸笼里,拿免费的窝头,乘热吃。

吃了仨窝头,肚子饱了,王海又开始在厨房里找那根,傻柱昨晚用来祸害许大荗的擀面杖。功夫不负有心人,没几分钟,王海就在后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根一头沾满了粑粑的擀面杖。

只不过,擀面杖上的这些粑粑,经过几个小时的低温,现在都已经干了,这让王海事先谋划好的下一步,没材料操作了。

没办法,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今天能顺利把傻柱和许大茂二人推进坑里。

做完该做的,王海将傻柱的裤子重新穿好,然后他用盆去灶上的蒸笼下,铁锅里,打了半盆子沸水,接着他将那根擀面杖泡在了热水里。

接着王海又去灶边的柴火堆里,将傻柱昨晚藏起来的那条许大茂的裤衩给找了出来,先去原先傻柱放这根擀面杖的地方,将那儿遗留的粑粑都擦干净。然后回来又把那根泡了热水的擀面杖给擦干净。

仔细检查了一下,擀面杖上确实没有粑粑了,王海就将失去了利用价值的,那条许大茂的裤衩给扔进了灶里,燃成了一团火。

接着王海就在傻柱的身上,用傻柱的棉衣,将那根擀面杖擦干。

不经意间,王海看到了傻柱的棉衣口袋里露出了一串钥匙。

王海今年六月份初中毕业,七月份被父母安排进了轧钢厂运输队,他在轧钢厂干了也快五个月了。而他平日里的主要工作,就是为轧钢厂食堂,运送粮食,运送各种副食品。

所以,王海平时跟食堂里的人,打交道比较多,自然这食堂里面的事儿,他也门清。

食堂里的那些好东西,比如招待领导用的那些高档烟酒,是由食堂主任专门锁在他主任办公室的一个大柜子里的。

而食堂日常要用到的那些粮食、蔬菜、油盐酱醋,是锁在一个个的仓库或地窖里,由傻柱这个后厨班长负责的。

傻柱现在口袋里露出来的这串钥匙,就是开那些仓库、地窖的锁的。

俗话说:马无叶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王海他不是圣人,他有私心,有贪念。

这么好的一个勤劳致富机会,放过了,天打雷噼的!于是王海随手就从傻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串钥匙。然后他又扒下了傻柱的棉衣,脱了傻柱的棉鞋,给自己换上。

换好了衣服和鞋,王海将那根擀面杖放在灶口烘,他自己则快步的赶去了食堂的粮食仓库。

到了粮食仓库,王海有些犯难了,因为这儿有两个粮食仓库,一大一小,紧挨着。

大的那个仓库存放的是给工人们吃的粗粮,不但颗粒粗,而且里面还掺了大量碾碎了的敖皮、玉米芯、各种谷壳,也就是传说中的混和面,人吃了剌嗓子,下咽费劲。但适合王海拿去喂鸡喂鸭,喂牛羊。

小仓库里存放的是专供厂领导小灶,厂里对外招待,和偶尔为工人们改善一下伙食的细粮。有纯白面,不掺乱七八糟东西的纯玉米面,以及少量的南方精米。这些粮食适合人吃,但不太适合王海喂养家禽家畜。

王海站在两个仓库的门口,把各种利弊想了一想,最后还是良心不允许他去开那扇大仓库的门。

毕竟轧钢厂的工人师傅们已经够苦的了,他们每天干着重体力活,而他们每月的那点可怜的副食品定量,不是被那些厂领导给大吃大喝了,就是被那些厂领导拿去孝敬各路神仙了。

如果王海今天拿了这些粗粮,那以后那些厂领导一定会让食堂把窝头做的小一点的,再通过这个办法,把这失窃的粮食再从工人的嘴里给找补回来。

拿工人们的粗粮,这太昧良心了,王海实在做不出来。于是王海就拿出那串钥匙,去试那个小仓库的锁了。

来来回回也不知道多少次,在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后,王海不计较小仓库里还有一大堆没搬,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出了小仓库,锁好门。

离开小仓库后,王海回到后厨,洗了手,重新换上自己的棉衣、棉鞋。

又把换下来的棉衣、棉鞋重新给傻柱穿好,将钥匙再塞回傻柱的口袋。接着他将那根已经烘干了的擀面杖,放回傻柱原先放的位置。

布置完现场,王海坐在那儿,让自已冷静下来,把刚才的事都在脑子里过一遍,想想自己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思考完毕,王海没发现自已有留下什么破绽,于是他就出了食堂,去厂里的那片小树林里猫着了。

第三十一章何古奇冤何雨柱(中) 王海在小树林里,忍着京都冬日的寒冷,缩脖插兜的扛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冻。终于看到刘岚和那群食堂老娘们,有说有笑的走过来了。

看那群老娘们过来,王海忙在树后藏好,等她们从自已这边过去有个几十米后。

王海装着一副气喘吁吁的样,追了上去。

追近了王海喊道:“小岚子,小岚子,等等我。”

王海的喊声,引得那群食堂老娘们齐齐回头,她们一看是王海在后面喊刘岚为“小岚子”,不禁都停住了脚步,在那儿放声大笑。

而刘岚则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王海嗔怪道:“王家小五,你叫我什么,你是不是想找死。”

妇女同志们停步的这会儿,王海也追到了近前,夸张的喘着粗气说道:“我在厂门口就看到你们了,我在后面追了你们一路。”

“你追我们干什么?是不是想我们给你介绍对象啊?”

“小五,你还小,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小五不小了,过了年都十七了吧,我当年嫁给我们家那口子,就是十七岁。”

“就是,就是,小五是大人了,可以为我们的四化建设培养接班人了。”

………

所谓有鸟的地方屎多,有女人的地方话多,更何况是一群中老年妇女。

王海只说了一句话,接下来他就没有机会再说话了,那些个老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着调戏王海这个十六岁的小鲜肉。

一直走到了食堂后门,刘岚才给了王海一个说话的机会,问他道:“王家小五,你不去前面排队,跟我们来后厨干什么?”

“岚姐,前面排队太麻烦了,而且现在离你们卖饭,至少还得十几分钟吧!要不,今天你就让我走回后门呗!”

说着话,王海还很不要脸的开始卖萌。虽说卖萌可耻,但这招对女人管用,尤其是对那些中老年妇女。

这不,王海一卖萌,那些食堂的老娘们,虽然嘴里都在笑骂王海,但她们却都直接无视了后厨门口的那块“闲人免进”的警示牌,领着王海进了后厨。

妇女同志们说说笑笑的撩帘进入后厨,也不知是谁最先吼了一声,反正自第一个老娘们进入后厨后,那就是一声声凄厉的“啊”!响彻云霄,惊天动地。

妇女同志们的声贝实在是太高了,王海的耳膜都差不多被震裂了。

而这时的狗东西傻柱和阴人许大茂,他们至凌晨四点钟左右,被王海麻翻,到现在也差不多过去三个小时了,麻药对他们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忽然间,晴天霹雳般的那一声声吼,顿时就把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给叫回魂了。

许大茂还好,他上半身被绑着,下半身冻了一夜早麻木了,所以即使受了惊吓,他也只是在那儿迷湖,哼哼了几句。

而狗东西傻柱就惨了,他本就是睡在一条长凳上,长凳那宽度还不足以托住他全部的身体。现在瞬然间又受了惊吓,顿时傻柱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狗东西傻柱身上那麻药药效,本就还没完全过,再加上这一记摔,他整个人现在都有些五迷三道,在那儿灵魂三问。

见许大茂不穿裤子的被绑在椅子上,妇女同志们“啊”完后,就开始跟群鸭子似的,围着傻柱和许大茂,“呱呱呱”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王海不理会那些在给傻柱和许大茂叫魂的老娘们,径直走到了许大茂的后面,蹲下身体,察看许大茂的那里。

然后,王海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手指着许大茂的那里,尖叫道:“各位姨,各位姨,你们快来,你们快来看这里。”

食堂的这帮老娘们,就是最年轻的刘岚也三十了,她们现在全都已是人母,有的甚至已经当上奶奶外婆了。

所以,她们对于看男人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王海这么一叫,她们立马就跑过来看了。

然后她们就看到了许大茂那儿已经红肿,四周还都是粑粑。此情此景,妇女同志们都看呆了,指着许大茂的那儿是连连惊叹。

妇女同志们都惊叹了,王海忙又落井下石道:“各位姨,我以前只听说过,男人跟男人也能干那事儿,可我从来没见过,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王海话音刚落,他的两只耳朵就被两个妇女给拎起来了。

“小兔崽子,年纪轻轻不学好,这也是你该看的吗?”

“就是,就是,小兔崽子,这不是你该看的,我们在这儿守着,你快去叫保卫科的人过来。”

………

年纪小没办法,王海只能识趣的往外走,去保卫科叫人。

而这个时候己经回魂了的狗东西傻柱,一见王海要去叫保卫科,他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大喊大叫着,一边想上来拉住王海。

奈何狗东西傻柱,平时做人太差,后厨有什么好的,他都饭盒一装,拿去讨好秦寡妇了,丝毫也没给厨房里的这些妇女同志们留。

要知道这些妇女同志们,她们都是有子女的,作为一个母亲,她们当然希望能让自己的孩子吃好点,可这个狗东西傻柱每次都那么霸道的吃独食。

说实话,也就是这个年代,能有个工作实在不容易,为了每月那几两碎银,妇女同志们只能咬着牙忍。

要搁新千年后,只要你不懒,工作有的是的那种社会。就傻柱这种吃独食的行为,妇女同志们早上去干他了。

可以说,食堂的这群老娘们,早就忍傻柱忍的很辛苦了。只是傻柱有一手好厨艺,能把那些厂领导的嘴伺候舒服了,而她们只会干一些粗活脏活。

领导们需要傻柱,而食堂里的这些老娘们,她们若不想受这个气,那有的是人想进来受这个气。

因为这里有吃有喝,每月还能有几两碎银,这在这个绝大多数人连饭都吃不饱的年代,绝对是大家抢破头的美差。

所以,平日里食堂后厨的这帮老娘们,对狗东西傻柱怨气大了,都恨不得狗东西傻柱出门就被汽车撞死。

现在有机会能让傻柱倒霉,她们自然是又坚决又齐心的。

所以当看到傻柱要去把王海给拽回来后,妇女同志们马上就弃了许大茂的“西洋景”,一起跑过来,在王海和傻柱之间,筑起了一道人墙,不让傻柱去抓王海,她们还让王海快去保卫科,这里有她们。

有妇女同志们的支持,王海也不管傻柱了,当即撒开脚丫子,就向厂保卫科跑去。

看王海跑走了,狗东西傻柱急的是满头大汗,好话说尽,求这些妇女快让开。

可傻柱平时不做人,在后厨拉了这么多仇恨,现在他有难了,这些妇女同志们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所以,狗东西傻柱好话说尽,然并卵。

王海以博尔特的速度跑到保卫科,现在正是保卫科的人,早晚班交班的时候。夜班的人还没有下班,早班的人已经来了一些。

王海到了保卫科,把事情一说,人家一听这么大的事,也不交接班了,马上就由现在值班的保卫科周副科长,带着七八名保卫干事、保卫队员,跟着王海去了食堂后厨。

第三十二章千古奇冤何雨柱(下) 王海跟周副科长他们到后厨的时候,食堂里的那些老娘们还跟傻柱,在那儿对峙着呢!

而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的许大茂,没有裤子穿,他两条腿冻的那是钻心的冷啊!他在那儿苦苦哀求,让把他解开,他受不了了。

狗东西傻柱想毁灭证据,他是想过去帮许大茂解绳子的,可那些食堂老娘们拦着,死活不让,说要等保卫科的人来看过才行。

周副科长一进到后厨,忙制止了众人的吵闹,他问傻柱道:“何雨柱,许放映员是你绑的?”

“是啊!周科长你是不知道,许大茂同志吧,昨晚陪那些来咱厂检查精神文明建设的领导喝酒,喝醉了。”

“这他一喝醉吧,就想干坏事。在咱厂围墙外头拉着个女同志,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哦!他拉着那个女同志,脱了裤子就想干坏事,得亏遇着我了,否则他许大茂现在就一强奸犯。”

傻柱这谎撒的有鼻子有眼的,一时间不了解情况的周副科长,倒被他给唬住了。于是,周副科长扭头问许大茂道:“许放映员,何雨柱同志说的是事实吗?”

许大茂昨晚喝断篇了,事后又被傻柱强灌了一瓶白酒,被王海麻醉药伺俸,这时的他,整个脑袋是又炸裂,又迷湖,他哪还想得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啊?

所以在被周副科长问的时候,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说不岀一句完整话来。

乘你病要你命,看许大茂迷湖,狗东西傻柱忙抢着说道:“孙子诶,从小到大,你就老用鬼心眼害我。你这次算栽了吧!等下我去把那姑娘找来,再把你五花大绑的一游街。孙子诶,我这么多年的气,今儿也算是出了。”

一听下场这么严重,正在那么纠结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的许大茂,吓得立马怂了,开口哀求道:“别别别,哥,我叫你哥,你饶我一回吧!”

“什么叫哥呀,叫爷爷。”

看许大茂怂了,狗东西傻柱小人得志,让许大茂管他叫“爷爷”。

而许大茂看自己都服软了,傻柱都还不依不饶的,让自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爷爷”。许大茂那小脾气也上来了,冲傻柱吼道:“傻柱,别登鼻子上脸哦!小心我抽你。”

一见许大茂这态度,傻柱忙继续吓唬他,傻柱对周副科长说道:“周科长,您看到了吧?许大茂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这态度。那行吧,没啥好说的了,我去找那姑娘,咱把许大茂送政府法办吧。”

傻柱说完这话,作势就要往外走,许大茂这怂货是连忙又求饶。

剧情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于是王海站出来对周副科长说道:“周科长,你别听傻柱胡说八道,他这是在栽脏陷害许大茂同志。”

“说什么哪,说什么哪?王小五,这里有你什么事啊?你凭什么就说我,是栽脏陷害许大茂啊?”

一听王海出来为许大茂说话,狗东西傻柱顿时就恼了,怒目圆睁,大声呵斥王海。

狗东西傻柱的这副死样子,吓吓许大茂这个怂货还行,可对王海一点用也没有。

王海鸟都不鸟傻柱一眼,继续对周副科长说道:“周科长,许大茂的酒品,我想咱轧钢厂没几个人不知道吧?那真是滋要酒够,他许大茂必喝断篇。”

“昨晚陪领导喝酒,我想也一样,这证据吗也很明显,您看看许大茂现在这副熊样。过了一夜,到现在他都还一脸迷湖,不太清醒呢!可想而知,许大茂他昨晚喝了多少!”

“周科长您想啊!一个喝酒喝断篇的人,他连站都站不稳,又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去强拉住一个年轻姑娘,人家姑娘力气再小,也能一把把他推三跟头吧!”

“再说,人家姑娘遇着这事儿,肯定是会大声呼救的吧!在寂静的深夜,一个女人的高声呼救,那声音能传出好几里地去。”

“咱不说附近的住户,就说咱轧钢厂。傻柱刚可说许大茂是在咱厂围墙外干的这事儿,如果事情真跟傻柱说的那样,那那姑娘一呼救,那咱整个厂区都是可以听见的。”

“要那样,不说车间里的工人,就说你们保卫科当时值班的保卫人员,那也至少有十几个人吧!如果真是那样,那还轮得到他傻柱去见义勇为,咱保卫人员是干什么的?”

一听王海这话,周副科长立马明白自已是被傻柱给骗了。因为昨晚他自己就是保卫科的值班领导,昨晚他是住在保卫科办公室里的。要是昨晚真有那么大的事,下面的班长怎么可能不来向他汇报。

明白自己是被傻柱骗了,周副科长怒视着傻柱,把傻柱看的眼光躲闪,不敢跟他对视。

看周副科长明白过来了,王海又出言让周副科长和保卫科的一众人去看许大茂的那里。

见到那片红肿和周围星星点点的粑粑,周副科长和一众保卫科的人,立马都惊呆了。

周副科长指着许大茂的那地儿,向傻柱问道:“何雨柱,这是你干的?”

狗东西傻柱刚才的谎言,己经被王海给揭穿了,现在又被周副科长这么质问,他也就很光棍的,梗着脖子实话实说道:“周科长,我也不跟您逗乐了。实话说了吧,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吧,一车间的秦淮茹把她的一个堂妹,从乡下带来,想介绍给我当对象。而昨儿呢,我们食堂正好有招待任务,我得留下加班,所以我没法回去相亲。”

“昨天傍晚时呢,秦淮茹带着她那个堂妹去咱厂的小广场看电影,而许大茂就是咱厂的放映员啊!周科长,您自个儿去问问许大茂,昨儿放电影前,他在听说了这事后,他都在人姑娘面前说我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

“孙子诶,你还敢犟嘴,许大茂,你给我等着,咱俩的事儿没完。”

傻柱训斥完许大茂,接着又对周副科长说道:“周科长,您听明白了吧,我何雨柱眼瞅着过了年就三十了,到现在还打着光棍呢!好不容易有人给我介绍一姑娘,面儿还没见着呢,就生生的被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给搅黄了。周科长您说,许大茂这么害我,我不得教训教训他啊!”

听傻柱这么说,周副科长也明白了这事的起因了,他有些理解傻柱,但傻柱这报复的手段,已经是犯王法了,这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保卫科副科长能说算就算了的。

于是,周副科长问傻柱道:“何雨柱,你刚那话的意思,就是承认许放映员是你绑的,他的裤子是你扒的,他那后面也是你弄的?”

“对呀,我就是要让他许大茂吃点苦头,好好出出我心头的这口恶气。”

傻柱这话一出口,周围的食堂老娘们,保卫科人员是一片哗然,大家都用惊恐的眼神盯着傻柱看。

这个时候,傻柱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那话,会给人的误解。于是,他忙开口分辩道:“大家伙可别乱想啊!许大茂那地儿,我是拿擀面杖捅的,可不是拿我自己那根哦!”

傻柱不解释,大家是惊恐,傻柱这一解释,大家又是满堂哄笑。

笑过了后,周副科长走到傻柱旁边,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何师傅,这人长个脑袋吧,不能光是好看,得用啊!”

说完这话,周副科长向身后的那些保卫队员说道:“铐起来吧!”

一听周副科长下命令,他后面的那些保卫队员们,立马一拥而上,一边两个保卫队员摁住傻柱的胳膊,将傻柱的双手反剪,一个保卫队员掏岀铐子,铐上了傻柱的手腕。

突然的变故,把傻柱吓着了,他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冲周副科长,咆孝道:“姓周的,你这是要干嘛,你这是要干嘛?”

面对着傻柱的咆孝,周副科长也不生气,等保卫队员将傻柱控制住后,周副所长不紧不慢的说道:“何雨柱,你这个人脑子不太好使,那就由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你这次犯的事吧!”

“你把许放映员绑这儿一整晚,这叫非法拘禁;你把许放映员的裤子全扒干净了;至于许放映员的那儿,就算你真是用擀面杖捅的,。”

“何雨柱,你这次犯了什么事,听明白了吧!我之所以要铐你,不是我老周不讲情面,而是你这次犯的事儿太大,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保卫科副科长,能扛得了的。”

“等着吧,呆会儿厂领导们来上班,你自己态度好点,好好求求领导们,争取领导们能同意把你这事儿,放厂里内部处理。”

第三十三章六零年代的男性窦娥 周副科长为傻柱解惑完,就支使着一名保卫干事,去厂办公大楼前面等着,等那些厂长书记们来上班,把这儿的事情向领导们汇报一下,请他们务必在百忙之中,能抽点时间到这食堂后厨来一下。

然后周副科长又让那帮食堂老娘们别聚在这儿了,都去食堂前面,开窗卖早餐吧。

食堂那帮老娘们走后,冻的不行的许大茂,忙哀求周副科长让人帮他解开,他好穿裤子。

可周副科长考虑,这犯罪现场,领导们可都还没看呢,这可不能破坏证据,于是他就驳回了许大茂的请求。

不过考虑到这大冷天的,不穿裤子也确实受不了,于是周副科长就让保卫队员抬着许大茂,把他放到灶口,然后又让保卫队员往灶里添柴火,把灶烧旺了。

一众人在后厨等了有半个小时吧,各个副厂长,副书记,陆续的进到了这食堂后厨。

但凡有领导进来,周副科长都热情的上去介绍桉情,让领导们看许大茂的那地方。而许大茂则也是一遍遍凄惨的向领导们哭诉,狗东西傻柱祸害了他。

最后杨厂长也来了,因为上一任轧钢厂书记刚被调走,上级还没有来的及给轧钢厂派新的书记。所以,杨厂长现在既是厂长,又是代理书记,真真正正的红星轧钢厂一哥。

一见自己酒友杨厂长来了,许大茂忙又开始嚎丧,控诉狗东西傻柱禽兽不如,把他给糟蹋了。

大清早的一上班,就遇上这种烂事,杨厂长也是烦的不行,现在又听许大茂鬼哭狼嚎的,他更是烦。

杨厂长严厉的呵斥了许大茂,让许大茂闭嘴,然后他就让保卫科的周副科长汇报桉情。

周副科长把这事儿,详详细细的给杨厂长做了汇报,又让发现这事的食堂老娘们代表刘岚,和厂运输队的司机王海,跟杨厂长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等众人说完,杨厂长怒视着傻柱,问道:“何雨柱,同志们说的这些事情,你承不承认?”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狗东西傻柱也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下大祸了,于是他一脸悲苦的跟杨厂长说道:“厂长,这许大茂他坏我姻缘,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我没想……。”

“行了,行了,何雨柱,我还有一天的工作要忙呢!没功夫在这儿跟你扯闲篇。废话少说,你只要告诉我,同志们说的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干的,就行了。”

杨厂长越看傻柱那样越生气,就打断傻柱的话,让傻柱别扯别的,说重点。

傻柱被杨厂长那一哥的气场所震慑,又加上心虚,这会儿他是头也不敢抬了。

看到傻柱的那副倒霉样,要不是顾忌一哥形象,杨厂长真想上去踹死他。

傻柱低着个头,什么话也没说,但他那个样子,杨厂长再傻也看得出,傻柱他这是默认了。

于是,杨厂长又问傻柱道:“何雨柱,你跟我说实话,许大茂那地儿,你到底是拿什么捅的?”

“擀面杖,擀饺子皮的那种小擀面杖。厂长您要是不相信,您让保卫科的同志把我手上的手铐去了,我去把那根擀面杖给您找出来,那上面还有许大茂的粑粑呢,您一看就明白了。”

听傻柱这么说,杨厂长心情好了些,用擀面杖的话,那这事的性质就轻很多了,但杨厂长仍旧很生气傻柱的这个没头脑。

于是杨厂长也不让保卫科的人,给傻柱下手铐,只让保卫科的人押着傻柱去找那根擀面杖。

到了放那根擀面杖的角落,傻柱的下巴往里一点一点的,示意保卫科的人,擀面杖就放在这个地方。

一个保卫队员按照傻柱的示意,将那根擀面杖给找了岀来。当保卫队员将那根擀面杖拿岀来的时候,傻柱顿时就傻了,他昨晚放的时候,这根擀面杖明明一头全是粑粑的吗!现在怎么会这么干净?

于是傻柱就开始一边拼命挣扎想脱离保卫队员的控制,一边大喊大叫,说这不可能。

傻柱的疯癫举动,一下子把现在后厨里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保卫队员拿着那根擀面杖,对跑过来的杨厂长说道:“厂长,何雨柱说他昨晚是用擀面杖捅的许大茂那里,擀面杖上有许大茂的粑粑。可我们按何雨柱指认的地方,找到了这根擀面杖,而这根擀面杖它却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什么粑粑啊!”

杨厂长从保卫队员手里接过那根擀面杖,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然后杨厂长把这根擀面杖传给其他的领导看,而他自己则对那个保卫队员下命令道:“工作要认真,你再仔细看一下,刚才放这根擀面杖的地方有没有粑粑的痕迹。”

“是,厂长。”

接到命令,那个保卫队员又低头好好查看了一下刚才放擀面杖的地方。

但那儿粑粑的痕迹,昨晚都被王海用许大茂的裤衩给擦干净了,这个保卫队员现在当然什么也不会找到。

于是,保卫队员找了一会儿后,就站起来冲杨厂长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这个结果,狗东西傻柱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于是他又开始在那儿疯瘨,说这绝不可能。

杨厂长被傻柱烦的不行,就让傻柱自己去看。傻柱过去仔细查看,那脸都快贴地了,可他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自己昨晚明明是拿擀面杖教训许大茂的,完事后自己还把一头沾满粑粑的擀面杖给扔到这里的。可为什么现在这擀面杖是干净的,这地也是干净的?这不科学啊,难道这是自己在做梦?

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那儿开始怀疑人生,他那精神状态,一看就不像一个正常人。

傻柱说是拿擀面杖捅的,可他说的证据,现在已经证明是纯属胡扯。可傻柱现在这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一时间领导们湖涂了,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事儿定性。

领导们犯难了,那就该大恶人王海同志,上去活埋狗东西傻柱了。

于是,王海对众人说道:“既然傻柱说,许大茂那地方,不是他身上的那东西捅的,那咱们就验一下傻柱身上的那东西呗!如果傻柱的那东西跟这根擀面杖一样干净,那这事情还真不好下结论了,可如果傻柱那东西上,有粑粑,那不就铁证如山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都纷纷赞同,毕竟傻柱要是没有用他自己的那东西捅许大茂的那里,那他的那东西上就不可能有粑粑。

大家意见一致,说干就干,几个保卫队员上去就要动手。而傻柱他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要这么当众被人扒裤子,他当然不愿意,于是他扭动的身子拼命反抗。

可这会儿傻柱他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呢,所以他的反抗根本就没什么威力。更何况有这么多厂领导看着,那些保卫队员们自然是竭尽全力的。

没几下子,傻柱就被保卫队员们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他的裤子也被当众给扒了下来。

那接下来的故事就是部悲剧了,要知道昨晚王海用擀面杖祸害完许大茂后,那得到的新鲜粑粑,就是伸进傻柱的裤衩里的。

面对着傻柱裤衩上和那东西上的粑粑痕迹,众人是一片哗然,杨厂长更是气的让保卫队员放开傻柱,让傻柱自己看。

被保卫队员扶坐起来的傻柱,面对着自己身上的这些证据,他现在真是迷湖了,难道自己昨晚真的拿自己的东西捅了许大茂那里。

面对着现在已经傻了的傻柱,杨厂长也真是懒得跟他废话了,扭头对一众厂领导说道:“事情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性质太恶劣了,同志们说说,咱们该怎么办吧。”

“交地方法办”

“对,太不像话了,怎么会有这种人,他也配给咱们做饭。”

“就是,就是,现在想想以前吃的那些他做的菜,我都想吐,太脏了。”

………

这事情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领导们都有些接受不了,纷纷发言,要把傻柱交给地方法办。

第三十四章服从大局 几位厂领导班子成员,意见一致,都主张把傻柱送地方法办。

最后没有表态的只剩一哥杨厂长和厂里分管后勤工作的李副厂长了。

一哥吗!总是最后发言拍板的,所以这一下子,包括杨厂长在内的众位厂领导,都齐齐的看向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是分管厂里后勤工作的,食堂自然也是他的责任田,这出了什么事,他逃不了一个领导责任。

况且,不同于其他几个厂领导,傻柱死活与他们无关。对于李副厂长来说,傻柱是个有用的人,厂里领导的小灶,接待上级领导,兄弟单位的那些招待餐,还得指望傻柱的厨艺。

傻柱做的好,那都是他李副厂长的政绩,而如果因为没了傻柱,食堂的那些领导餐口味不对,那担这个责任的同样也是他李副厂长。

因为有连带责任和切身利害关系,这两种因素摆在那儿。所以,李副厂长刚才把方方面面都考虑过一遍后,他决定今天要保下这头傻猪。

于是,在众位领导的睹目中,李副厂长开口说道:“各位同志,何雨柱同志今天犯的这个错识是严重的,甚至是骇人听闻的,不可原谅,应该法办。”

“但是咱们是全厂七千多干部职工的领导,那咱们做任何决定,是不是应该为全厂七千多干部职工的集体利益考虑。”

“就拿这件事来说,上级领导昨天才来过我们厂,检查了我们厂的精神文明建设,并对我们厂的精神文明建设成绩提岀了表扬。昨天才刚表扬完,我们今天要是就爆出那么大的一个丑闻,这不是在打上级领导的脸吗?”

“现在年底了,上级对我们的各种考核、评比都比较多,如果在这个时候,把这么个丑事给捅出去。毫无疑问,咱们厂今年啥锦旗,啥称号都捞不到。年底部委组织的各个总结会,那杨厂长就一场一场的去检讨吧!”

“所以说,何雨柱同志这个事情虽然性质恶劣,但为了咱厂的集体利益,我个人主张这事咱们应该控制影响,由咱厂里自己内部处理。”

李副厂长历经整个那十年,在那个你方唱罢我登场,今天是神,明天就可能是鬼的年代,他都能一路作恶多端,却一路的荣华富贵,即使是改开后,也能一边享受着高干的离休待遇,一边纵横商场,美女在怀。不得不说,李副厂长这个人的脑子是真的好用。

就比如现在,他想保下傻柱继续为他效力,但他却没有正面为傻柱说一句好话,而是暗示了这事一旦宣扬出去,让上级领导知道了,将会对现在在场的各位厂领导仕途的影响。

尤其是现在的轧钢厂一哥杨厂长,他现在是厂长书记一肩挑,轧钢厂弄的好,全是他的政绩,轧钢厂出什么丑闻,领导们批评的也是他。

李副厂长的话可谓一针见血,跟领导们的前途比起来,傻柱的这点事,那还算个什么事啊?特别是杨厂长,他那个书记前面还有个“代”字呢!他本就打算乘过年,多去跑一跑,争取新年尹始,把头上的那个“代”字去了,做真真正正的一把手。

利害关系讲清楚,那接下来的处理意见,就自然统一了。

于是,杨厂长走到现在还被绑着的许大茂面前说道:“大茂同志啊!我知道你这次受了很大的委屈,但刚才我们这些领导顾虑的,我想你也听到了。”

“在年底这个关键时候,你这个事情可真不能传岀去啊!传出去了,那咱厂这七千多干部职工这一年,可全白干了。”

“大茂同志啊!我平时跟你也走动的比较多,知道你是个讲政治的好同志,完全应该承担起比放映员这个工作更重的担子。”

“过年前,咱厂的基层干部会有一些调整,有些退休,有些外调。你们宣传科到时也会有一个副科长的空缺,我个人觉得大茂同志,你完全担的起这副重担啊!”

杨厂长这明摆着就是在给许大茂封口费,在场的各位厂领导都是人精,他们自然也是纷纷开口附和。

看过禽剧的人都知道,许大茂那官瘾一点也不比那官迷刘海中差,也是个想当官都想疯了的人。

有一个副科长的诱惑在那儿,他自然是欢喜的,更何况许大茂这么个怂货,他去不敢去挑战整个厂领导班子的共识。

于是,许大茂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跟杨厂长哭诉道:“领导,我委屈啊,我真是委屈啊!傻柱他可真是个畜牲啊,就这么把我给糟蹋了,他太不是人了,我现在真恨不得杀了他。”

“好了,好了,大茂同志,大局为重啊!”

“诶,好的领导,我听您的。我受你教育这么多年,得有觉悟,可不能给您丢人。可领导,你可不能轻饶了傻柱这个畜牲啊!”

见许大茂愿意服从大局,杨厂长很高兴,马上就让保卫科的人帮许大茂松绑。反正现在己经决定内部处理,不用再惊动地方执法机关了,那这所谓的犯罪现场,犯罪证据,也就没必要保留了。

乘许大茂松绑和穿裤子的这功夫,杨厂长又和几个厂领导去商量对傻柱的具体处理了。

一会儿后,杨厂长代表厂里宣布了对傻柱的处理结果:撤销傻柱厨房班长的职务,降一级工资,罚打扫厨房卫生一个月,并赔偿许大茂同志一百元钱,保卫科小黑屋关一个礼拜。

听到这个处理结果,傻柱松了口气,今天的事是真把他给搞怕了,他原以为自己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那劳改大队是去定了,可没想到最后只是罚钱降工资,再关小黑屋一个礼拜!傻柱仰天感慨,今天太幸运了,这劫总算是过去了。

因为傻柱被撤了厨房班长的职务,还要去保卫科的小黑屋关一个礼拜。

于是食堂的张主任,就当着众位厂领导的面,指定后厨的另一个厨师,老杨师傅来接傻柱的班。并让保卫科的人,等傻柱和老杨师傅交接完厨房的工作后,再送傻柱去保卫科关。

就这样,食堂的张主任、老杨师傅、和被两个保卫队员押着的傻柱去交接工作了。

傻柱等人走后,杨厂长对刘岚问道:“刘岚,你们食堂的人都忙完了吗?”

见厂长问自己,刘岚忙回答道:“厂长,厂里上班的铃已经打过了,现在已经没人来买饭了,我们后厨的人现在在打扫,工人师傅们用餐后的前厅卫生。”

“让他们先别干了,食堂前面的门也关了,赶紧过来开个会。”

“好的,厂长。”

刘岚说完,就跑着去叫人了,没一会儿食堂后厨的人,全跟着刘岚,一起回来了。

见人到齐,杨厂长又支使一个保卫队员去把食堂的后门也关了。

然后杨厂长就开始讲大道理了,没啥新鲜的,还是集体主义那一套。

王海一个后世灵魂,对这时代的这种忽悠,嗤之以鼻,毕竟现在领导们讲的这一套,在几十年后,再回首看,原来领导们讲的这所谓集体主义,都是讲给草民听的,而他们自已则去代表集体,那所谓的为集体,不就是为……。

到后世网络时代信息大爆炸,集体主义这一套,除了那些个脑子聪明的不太明显的人,其他人听了都是一个“呸”。

所以,后世体制内对公务员的要求,也从什么讲奉献,讲集体主义,而变成了要讲个人修养,家庭生活。

王海穿到了这个时代,没办法只能忍一下这种糟粕。正恶心着呢,王海就看到刚才押傻柱走的一个保卫队员,匆匆的跑了回来,附在他们的周副科长耳朵,开始说小话。

保卫科人的这点小动作,被正在那儿“朝圣”的杨厂长看到了,他讲话的时候,保卫科的人居然敢不洗耳恭听,太不像话了。

于是杨厂长就怒斥道:“出什么事了,有什么话不能打报告,直接说啊!”

见杨厂长生气,周副科长知道,自己这不认真听讲的态度,伤到领导的自尊心了,为了把自己摘出来,他也就让那个保卫队员自己跟杨厂长说了。

得到顶头上司的命令,那个保卫队员马上就立正,跟杨厂长汇报道:“报告厂长,我们奉命押解何雨柱去交接食堂工作,可我们进到第一个食堂仓库就出事了。”

“一打开门,何雨柱就在那儿大喊大叫,说仓库里的东西少了一大半。他还说昨晚他还进来取过米,给领导们蒸大米饭吃,那时候仓库里还是满的,可这只过了一晚,东西就少了一半。这事儿太大,所以食堂的张主任就希望我们保卫科的人能帮着查一下,于是我就来找我们科长了。”

第三十五章领导的思维方式 杨厂长一听是这事,脑袋都炸了,这狗日的傻柱,昨儿他是踩了多少堆狗屎,今儿才会摊上这一堆的烂事啊!

生气归生气,但事儿还是要解决的,于是杨厂长对身边的李副厂长说道:“老李啊,后勤是你分管的,你就和小周一起去处理一下这个事情吧!”

听了杨厂长这话,李副厂长几乎是没做任何考虑的,就上前小声的对杨厂长说道:“厂长,关于这件事情,我个人有些看法,我能不能单独跟您汇报一下。”

听李副厂长这么说,杨厂长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事,于是他就吩咐身边的一个副书记,继续给食堂的人,保卫科的人做思想动员,让他们以大局为重,今儿的事不要到外面乱传。

而杨厂长他自己则带着李副厂长,转身向后厨外面走去。

出了后厨,两人进了平时厂领导们吃小灶和招待上级领导用的那间包厢。

李副厂长先是关上了门,然后坐到了杨厂长的旁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厂长,您还记得上个月地方派出所的同志,从傻柱的姘头,一车间的那个秦寡妇家,搜岀四个印有咱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这事吗?”

这就是上个月的事,是厂里八级工易中海亲自找上他家的,事后易中海还给他封了个厚信封,这事他杨厂长当然记得。

同时杨厂长也相信,易中海除了找过他,肯定也去找过厂里分管后勤的这个李副厂长。但杨厂长搞不清楚李副厂长,现在说这事儿,他到底是什么用意?所以,杨厂长在听了李副厂长的话后,他也不回话,就这么盯着李副厂长看。

大家都是社会人,杨厂长不言语,只是盯着自己看,李副厂长当然明白杨厂长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不等杨厂长回答,李副厂长挑明了说道:“厂长,不瞒您说,当时出了那事,咱厂的八级钳工,一车间的老师傅易中海同志,就连夜上我家托我帮忙,而且他还说在去我家之前,他已经去过您家了。”

“厂长,当时咱们念在傻柱这个人,虽然脑子有点不灵光,但工作还算认真的份上,就抬抬手放他过去了。”

“但现在再回头看这事,当时咱们是过于心善了,傻柱这个人没有咱看上去的那么傻。厂长,你要负责整个厂的工作,食堂这边的一些具体情况,您可能不太了解,那么,我现在跟您汇报一下。”

“咱厂的食堂有两个粮食仓库,一大一小,大的那个仓库存放的是给工人吃的粗粮杂和面,而小的仓库存放的是……。”

“按刚才那个保卫队员报告的,傻柱自己说他昨晚还取了些米给领导们蒸大米饭吃,当时仓库里的东西都还在。从这可以看出,这次失窃的是小仓库,因为大仓库里只有粗粮杂和面,没有精米。”

“厂长,那小仓库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我托关系,搞的那些计划外的。比如说那些白面,是我亲自去的面粉厂,给了他们厂长书记,老大一份孝敬后才搞到的,那可都是麦子过了两三道工序,只剩下个麦子芯时才磨的纯白面,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卖的。”

“这些东西,我搞那么多来,那可都是为了年底上级部门的各个检查团,以及咱与兄弟单位,地方政府联络感情时用的,现在一下子少了大半,这可怎么得了。”

听李副厂长把事情这么一说,杨厂长也算是明白了,这次失窃将会对自己接下来的工作,造成多么大的影响。

但杨厂长老歌命了,他现在虽然很气,但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想了一会儿说道:“老李,你的意思是说,丢的那些东西都是计划外的,咱们不能大张旗鼓的查。”

“对呀厂长,这事要是大张旗鼓的查,一旦传到上面去,上面追查下来,这些东西哪来的,咱们是怎么搞到的?这一查,那不旦咱们会有大麻烦,就连那些给咱东西的单位也会跟着吃瓜落,那咱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去了,那以后咱有需要,还怎么跟人家开口?”

“是,是,是,老李还是你考虑事情比较周到,这次事情的影响必须控制。这样,老李,这个事情我交给你来主办,我再让保卫科挑两个嘴巴紧的人配合你,这个事情必须要抓紧办,丢的那些东西要赶快找回来,不能影响咱们接下来的工作。”

既然杨厂长下了指示,那李副厂长也就欣然领命了,对于该怎么办这个桉子,李副厂长接着汇报道:“对于您的信任,我十分感谢,但有些事,我还是想提前跟您通通气。”

“刚才那个保卫队员说,傻柱自己承认小仓库里的东西,昨晚他去取米的时候还是在的。而昨晚傻柱在这食堂后厨把放映员许大茂给糟蹋了,他跟许大茂昨睌在这食堂后厨睡了一夜。”

“既然昨晚傻柱自己还看过,那些东西都还在,傻柱昨晚又睡在这后厨,而那小仓库离后厨也就二十多米的距离,大晚上的食堂这里又没人没响动,安静的落针可闻。傻柱睡这儿的,仓库都被人搬空了,他会一点都没察觉,说这话,厂长您信吗?”

听李副厂长这么一说,杨厂长凝眉想了想后,说道:“老李,你的意思是说傻柱他监守自盗,贼喊捉贼?”

“肯定的丫,厂长,我敢说这批粮食不但是傻柱自己监守自盗,而且绝对不是昨晚才丢的,应该是被傻柱蚂蚁搬家似的一点一点给带出去的。”

“厂长你想啊,咱厂夜里门口有门卫值班,厂区有十几个保卫人员巡逻。还有像热轧车间,配电房,安全室这样二十四小时上班的部门,昨晚咱厂内上千人是有的吧!要避过上千双眼睛,把这么一大批粮食偷出去,这怎么可能?”

“况且,现在这世道,不说别的地,就拿咱京都来说,这城里不上学又没工作的待业青年,乡下跑来城里逃荒的,这些没工作没收入,却有能力闹事的人,现在在咱京都加一起,十几万人是至少的吧!”

“那些人天天饿的嗷嗷叫,为口吃的,杀人放火都不在话下,那就更不要说小偷小摸了。所以一到夜里,咱京都街面上不但有民警巡逻,各个路口还有军队在那儿设卡。如果咱的粮食是昨晚被偷的,那这么一大堆粮食,它怎么可能在那些军警的眼皮底下给运走。”

李副厂长的话说的有理有据,不说红星轧钢厂内,就说工厂外面,现在吃不上饭的人成千上万,为防这些人狗急跳墙,政府一到晚上就派军警严控街面。

在这种情况下,你别说运这么一大批粮食出去,你就是大晚上的在街上走,也肯定会被那些军警拦下盘查的。所以说这么多的粮食,是昨晚被偷的,这有些说不通。

因此,杨厂长此时在心里也认同了李副厂长的看法,认为是傻柱在说谎,那些粮食应该不是昨晚才被偷的。

于是,杨厂长对李副厂长说道:“老李,照现在的情况看,事情应该是像你说的那样,傻柱对咱们撒了谎。”

“对呀厂长,厂长你听说过咱粮食系统的一个惯例吗?每逢他们上级说要盘查哪个粮库,那么那个粮库就必然会失火。反正疏忽大意是有的,这我们检讨,但故意是没有的。”

“粮食系统的那点猫腻,大家伙心知肚明。我想傻柱这事也一样,如果不是刚才你撤了他厨房班长的职,不是要他跟新班长交接工作,那么咱那些粮食就不会丢。”

“厂长你想啊!这一到年底,上级领导的各种视察、检查,咱跟各个兄弟单位,地方政府的联谊。这种活动一个年底咱至少要搞十几二十场吧,而新年开工,这些活动咱又要再来一遍,过年前后,这些大型招待活动,咱厂怎么着也要来三五十次吧!”

“而每次那些领导来,司机、秘书,一般干部会陪同一大堆,少则二三十人,多则上百人。这么多人吃一顿饭,傻柱每次多报个十斤二十斤的粮食,谁查的岀来?还有那年底停工,年初开门的那两次全厂干部职工聚餐,七千多人吃两顿饭,他傻柱一人头上多报一两,那七百多斤的粮食就岀来了。”

“所以说,如果不是这次突然的撤职,傻柱他偷的那些粮食,他就会通过厂里的那些对外招待,和两次全厂聚餐给找补回来,把帐目给做平了,那叫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第三十六章硬汉傻柱 两个大老商量定,李副厂长就出去命令,暂时封存所有的食堂仓库,地窖。由他和食堂张主任,新任的厨房班长杨师傅一起盘库。

接着保卫科的人也将傻柱给带去吃皮带炒肉了,而白莲花秦淮茹也因为人尽皆知的原因,被保卫科的人从车间里带走,隔离审查。

王海在接受了一番集体主义教育后,就被放回运输队上班了。

王海今天第一趟出车任务,就是去郊区火车站拉了一车三十四只北方草原的羊回来。

在卸完车后,王海就用食堂这边的水龙头,清理车上的那些羊粪羊毛。

忙完这些事,就快到饭点了,王海也懒得现在回运输队,就想先躲厨师休息室里暖和暖和,等下到点了,再去后厨嘴巴甜点,蹭顿刚出锅的。

王海正在休息室里那排长凳上躺尸呢!就听到有两个脚步声朝这儿走来。这会儿正是开饭前,厨房最忙的时候,怎么还会有人来这儿?

王海很好奇,于是他就隐入了与休息室相连的后厨工作人员换衣间。

他刚藏好,那脚步声就进了休息室,然后就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接着王海就听到了那个李副厂长的声音,只听李副厂长说道:“刘岚,别说我不疼你哦,上午我跟你们张主任一起盘库的时候,就让他扛了两袋白面放他办公室去了,一袋他的,一袋你的。”

“真的啊!老李,你真好。”

这是刘岚的声音,接着王海就听到了一阵男女亲密的声音。

激情过后,李副厂长说道:“小宝贝,这事儿你放机灵点。现在刚岀了傻柱这档子事,保卫科门禁这段时间一定会查的很严。那袋白面,你这段时间就放老张的办公室里,等风声过了,你再一次几斤的藏棉衣里运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又不是傻瓜。对了,老李,今天我们食堂又运来了三十几只羊,还有鸡舍里现在也关了…….。”

一听刘岚这话,李副厂长立马就明白刘岚的意思了,忙打断道:“刘岚,那些羊你可不能动哦!那是杨厂长托了老大关系,才申请到的,是有大用的。至于那些鸡,你跟你们张主任商量吧,不过,这段时间不能往厂外拿,要是被抓住了,那有些事情,你刘岚就有嫌疑了。毕竟,傻柱到现在都还没招呢?”

“傻柱他还没招啊!我听说保卫科的人把他吊在那儿,皮带都抽断好几根了。”

“行了,行了,这事你别打听了。保卫科的那帮蠢货,连这么个傻东西都搞不定,真是一帮废物,我早上盘完库了,下午我就去保卫科处理这个事情。”

“对呀,对呀,保卫科的那帮蠢东西,哪能跟你老李比啊!你下午一去,傻柱那个傻缺,他还敢不招?”

“就是喜欢你这张小嘴,会说话。”

接着又是一阵恶心的狗男女,王海躲在那儿,男人本能的激情澎湃,忍得好辛苦。

亲热了一会儿后,狗男女走了,王海从换衣间里走岀来,逃也似的离开了后厨,老老实实的去食堂前面排队了。

而就在他排队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那儿三三两两的凑一块儿,小声的谈论着今早食堂里发生的事。

早上一哥可是专门开会,下了封口令的,可现在这此情此景!

这让王海不得不感慨,咱天朝人传小道消息的热情,那可真是连天王老子也挡不了啊!而且王海还敢说,就傻柱肉搏傻茂这么劲爆的八卦,别说那些食堂的老娘们,就是那些厂领导,人前装完假正经,人后也肯定跟那些不知情的机关干部们说:“我告诉你哦,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呃…………。”

吃完饭,王海将车开回运输队,继续混他的八小时。

而就在王海眼巴巴等下班的时候,大公无私李副厂长午休完,就去了保卫科。

一到保卫科,李副厂长就直接来到了保卫科项科长的办公室,一进门李副厂长就问道:“老项啊!事情怎么样了?”

李副厂长没说是什么事,不过项科长又不是傻瓜,他当然知道李副厂长问的是傻柱的事。

于是,项科长回答道:“那个傻柱嘴硬的很啊!皮带都抽断三根了,还在那儿说自己冤。至于那个秦淮茹,她是一个劲的在那儿哭得稀里哗啦,说事情跟她无关,粮食都是傻柱送她的,她不知道那些粮食是偷的。而我们保卫科没有女同志,也就不方便对秦淮茹动手,于是就把她一只手铐在高处,让她吃点苦头。”

“那个傻柱太不老实了,我午休前还向杨厂长请示,是不是可以对傻柱动大刑?杨厂长说这事由你来决定,不过杨厂长指示不能闹岀人命。”

听了项科长的话后,李副厂长想了想,说道:“项科长,要想圆满解决这个事情,必须要先把那个傻柱打服了。还有那个秦淮茹,女同志怎么了,女同志就打不得了?”

“项科长,你现在就吩咐手下给傻柱上几道硬菜,当然了,不能把人打死打残。还有那个秦淮茹,上皮带,把她打的看上去惨一点,呆会儿拉到傻柱面前去,看傻柱心疼不心疼。”

“领导,这傻柱打了就打了,不说咱仓库这粮食是不是他偷的,就说他糟蹋许放映员这事儿,咱打他多惨,他也不敢去告,毕竟吃个哑巴亏总比去劳改强吧!可那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啦?项科长,你是咱厂保卫工作的负责人,那个秦淮茹是个什么底子,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哦?那个秦淮茹一屁股的屎,要整她的黑材料,还不容易吗?打她怎么啦,她敢不服气,立马送她去劳改。”

项科长一听李副厂长这话,想想也是。于是他就拿起电话,吩咐手下人动手了。

项科长打完电话,李副厂长就在项科长的办公室里,和项科长商量起等把傻柱打服后,这事再该怎么处理。

半个小时后,两位领导商量妥当,一起联袂来到了关押傻柱的保卫科地下室。

此时的傻柱被绑在十字架上,全身被打的已经没一块好肉了,甚至他身上还散发出一阵阵烤肉的湖味。

刚才项科长给保卫队员下的命令,就是只管用刑,不用问口供,口供等下他自己会亲自过来问。

所以刚才保卫队员们一直在上“硬菜”,都没停手过,打的傻柱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看到李副厂长和项科长进来,保卫队员们赶忙停手,立正站到一边。

而此时曾经的硬汉傻柱,早已没了过去看到李副厂长时的那种鄙夷,满脸泪水比他秦姐还小可怜的样,向李副厂长哀求道:“李厂长,你救救我吧,天地良心啊!那些粮食真不是我偷的。”

看傻柱现在还脑子这么不灵光,李副厂长也不跟他费话,吩咐那些保卫队员去把秦淮茹带过来。

一会儿后,满身伤痕的秦淮茹被两名保卫队员架着进来,扔在了地上。

此时的秦淮茹,身上的工装棉衣早被扒了,她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衣,这内衣还被皮带抽的一条一条的。秦淮茹现在的身上,脸上也全是一条条皮带火红的印记,模样十分凄惨。

秦淮茹被扔到地上后,她看见一直馋她身子的李副厂长在这儿,她顿时就像是看到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赶忙爬过去抱住李副厂长的脚,就开始卖惨装可怜,求李副厂长救救她,言语中还给了李副厂长那方面的暗示。

李副厂长看到曾经在他面前拽的跟个二五八万式的傻柱,和曾经一次次在他面前滑的跟条泥鳅式的秦淮茹,现在在他的面前,都那么的卑微,他心里爽的不得了。

心情爽,李副厂长就起了猫戏老鼠的心思,戏耍秦淮茹道:“秦淮茹,不是我不想帮你啊!只是你得证明,傻柱偷食堂那些粮食送给你,事前你是不知道那些粮食,傻柱是偷的。”

“厂长,我能证明,我能证明。”听完李副厂长的话,秦淮茹状若疯癫的赶忙表清白。

然后秦淮茹又用一脸哀求的表情,对傻柱说着硬话:“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呢?偷公家的东西接济我,你这不是在害我吗?我上有一个婆婆,下有仨孩子,他们可都指望我养活呢!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呢?”

说完,白莲花秦淮茹就开始趴地上哭,配合着此时她身上那被打的一条一条的内衣,和那一条条的火红皮带印,秦淮茹现在的摸样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秦淮茹平时随便装一下小可怜,都能把狗东西傻柱拿捏的死死的,那就更别说现在了。

舔狗傻柱一看自己心中的女神这么可怜,再加上他自己刚才也被打怕了。于是他就认命的说道:“李厂长,项科长,我承认仓库里的那些粮食,都是我偷的。我看秦淮茹家生活困难,就拿了些去接济她,当然这些粮食我给秦淮茹的时候,我没敢说这是偷的,我跟秦淮茹说,这是我买的。”

见傻柱认罪了,房内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由于傻柱承认是自己坚守自盗,那李副厂长的所谓领导责任也就是名义上的了。

保卫科的人也可以因此逃过一劫,因为如果是傻柱坚守自盗,每天藏一些粮食带出去,保卫科的人没能发现,那顶多也就是工作不够认真细致,写个检讨就能了这事儿。

而如果是外人来厂里偷了这么多粮食,还顺利的带出去了,那他们保卫科不就成聋子瞎子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接下来他们保卫科,就将面对一场大整顿,当夜当班的那些人,就算不开除,也肯定会被下放车间。而保卫科的项科长、周副科长,如果他们后台不够硬的话,撤职都有可能。

所以,现在傻柱能背下这口黑锅,大家皆大欢喜。李副厂长见搞定了傻柱,就志得意满的对旁边的项科长说道:“事情解决了,笔录口供你自己亲自做,这个傻柱脑子有些不灵光,容易忘事,做笔录时,有些事你得提醒提醒他。还有,这笔录做好后,你就直接报给杨厂长,不要让其他人看了。”

说完这些话,李副厂长又凑到项科长耳朵,小声的说道:“仓库里实际少了二千二百五十斤粮食,但对外你要说,只是少了二百五十斤粮食。因为那些粮食都是计划外的,这出处不好说。”

第三十七章全院大会(上) 王海下班回到四合院,一进中院就看到狗东西傻柱家里家外,围满了人。

听见老贾家里,仨孩子哭得悲壮,而贾张氏还是她的那老一套,鬼哭狼嚎灵魂召唤老贾,小贾。贾家门开着,不过与傻柱家塞满了人不同,老贾家门庭冷落,一个街坊过去看的都没有。

王海心里大致猜到是什么事,但舔狗和白莲花都活该,不值得同情。于是,他也不去找人问,就径直回自己家了。

可当他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他身后传来了一大爷刘海中的声音:“王家小五,今天的晚饭抓紧时间做,呆会儿咱们开全院大会。”

“哎,一大爷,我知道了。”

得,又是四合院传统保留节目,王海虽然对这些旧时的社交活动有些烦,但既然穿来了这个影视剧世界,那也只能入乡随俗了。就像那句名言:生活就像那被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试着去享受吧!

作为先知,王海知道接下来天朝十年会发生什么,所以他现在虽然村里鸡鸭成群,但他嘴馋了也只会回村里改善生活,而在这四合院里,他的伙食也跟这院里的一众住户一样,顿顿萝卜白菜开会。

今睌王海的伙食也很简单,一海碗小米粥,配辣白菜,腌萝卜。

吃完饭,他在自家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院里人声渐渐多了起来,他也就起床,搬了张小椅子出了家门。

王海坐那儿等了一会儿后,院里的管事大爷,抬着那桌象征四合院最高权力的四方桌就出来了。

一大爷刘海中,负责整个四合院的工作,具体分管后院住户;二大爷阎埠贵,负责协助一大爷的工作,具体分管前院住户;

新加入组织的三大爷陈耀楚,是个聪明人,几十年在四合院里当缩头乌龟,闲事不管,人不得罪,关起门来就过他自己的小日子。

前不久因为易中海的倒台,中院没了话事人,再加上这领导集体它也不能是偶数啊!偶数它就没法表决了,同意的和反对的一样多,那到底哪边是多数呢?所以,这集体领导,它的人数肯定是奇数。

就像这四合院,如果只有一大爷和二大爷两位大爷,那他们意见有分歧的时候,就没法表决了。加一个三大爷进去,那就是二比一,可以表决出多数了。

所以,因为组织需要,这个当了几十年缩头乌龟的陈耀楚,就被补进来当三大爷了,他具体分管中院住户。

三位管事大爷到了后,狗东西傻柱由他妹妹何雨水扶着,白莲花秦淮茹由她儿子盗圣棒梗扶着,也先后从他们自己家里走了出来,各自长条凳坐在了三位管事大爷的左右下首。

看人差不多都到了,照例先由院里三位管事大爷点人头,看自己负责那院的各家各户,是否都派了代表来出席大会了。

确认了人到齐后,会议正式开始。刘海中现在晋升一大爷了,那架式自然得端着,他原来那致开幕词的工作,也就落到二大爷阎埠贵的头上了。

臭老九阎埠贵戴着副眼镜,一副小样的站起来说道:“大家安静了,现在咱们开会。今天哪,咱们院里出了两桩大事,或者应该说是两桩丑事吧!”

“第一件就是许大茂、娄小娥两口子打架,起因是许大茂昨晚夜不归宿,回来时还裤衩没了……。”

哈、哈、哈

“许大茂,你昨晚上哪风流去了?”

“对呀,对呀,许大茂你昨晚是不是跟哪个有夫之妇搞破鞋,人家男人突然回来了,你逃得急,连裤衩都落人家那儿了。”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的,要不,许大茂怎么会连裤衩都丢了呢?”

……………

一听二大爷阎埠贵说许大茂,昨晚夜不归宿,今天回家的时候连裤衩都没了,院里人一下子就打开了想象力,为许大茂编排昨晚发生的事。伴随着这些编排的,还有一阵阵的哄堂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藏不住话的,在轧钢厂工作的小年青,站岀来对那些编排许大茂的人,高声嚷嚷道:“行了,行了,你们这些人别胡咧咧了,你们知道个啥呀!人许大茂昨晚乱搞,不是他搞人家,而是他被人家搞了。”

说完这话,那个小年青就忍不住了,捂着肚子蹲地上开始在那儿放声大笑。

这个小年青的话,引得那几个在轧钢厂工作,知情的人也是大笑不止。而那些不知情的吃爪群众们,则是被吊着好奇心,十分难受,纷纷催促那个小年青别笑了,快把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大家。

这一闹腾,会场顿时就变成了菜市场,那这个时候,自然是刘海中这个四合院一大爷,出来耍官威,刷存在感的好机会了。

于是,刘海中桌子拍得“呯呯”响,大声的训斥吃瓜群众们无组织无纪律,让大家伙安静。

训斥完群众,让会场再次恢复安静后,刘海中对娄小娥说道:“娄小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许大茂他昨晚没去做那种坏事,他昨晚一整夜都在厂里,这我们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所以这个事情,娄小娥你确实是冤枉许大茂了。”

“等等,等等,一大爷,刚才陆海华说我们家大茂是被人家搞了,而现在我又听您这话茬,似乎这事儿,你们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那一大爷,这么大的事儿,你们这些外人都知道,那我作为许大茂的妻子,是不是更应该知道。”

娄小娥一脸的刚毅,逼问刘海中,刘海中被逼的“这这这”的不知该怎么说。而坐娄小娥旁边的许大茂怕事情说出来丢人,就用手拉着娄小娥的衣角,连连往下拽,让娄小娥“快坐下,快坐下”。

可这么大的事,娄小娥岂肯善罢甘休,一把打掉了许大茂拉她衣角的手,还是在那儿逼问刘海中。

刘海中被逼的没办法,想了想这事儿,就算他不说,院里其他几个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也会私下里传的,相信要不了两天,院里人也都会知道这事儿。

想明白了这点,刘海中叹了口气,对娄小娥说道:“好吧,娄小娥,昨晚的事,我告诉你。昨晚你家大茂放完电影,陪领导们喝酒,喝断篇了。而咱院的这个狗东西傻柱呢!他昨晚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就把你家大茂给弄到他们食堂后厨去了,他还乘你家大茂醉得不省人事,把你家大茂扒了裤子,给糟蹋了。”

“刘海中,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噢!谁糟蹋许大茂了,我那用的是擀面杖。”

一听刘海中这么说,狗东西傻柱不顾身上的伤痛,忙站起来为自己分辩。

傻柱呵斥完刘海中,又转向院里吃瓜群众们,一脸悲苦的说道:“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婶,各位街坊。事情呢是这么档子事,昨天呢,秦淮茹把她堂妹从乡下带来,想介绍给我处对象。”

“可我昨天厂里有工作,没法回来相亲。后来,秦淮茹傍晚时就带着她那个堂妹去咱轧钢厂小广场上去看电影,这么着她们就跟许大茂碰上了。”

“这个许大茂啊!他是真的不干人事,见不得我好啊!一听说人姑娘是来跟我相亲的,他就在人家姑娘面前把我说的一文不值,生生的就把我这段姻缘给搅黄了。大家伙给我评评理,他许大茂这么干,我不得教训教训他啊!”

“所以,昨晚我就乘许大茂他喝醉了,把他弄到了我们食堂后厨,扒了他的裤子,用擀面杖给他那地方来了几下。我真的用的是擀面杖,我没糟蹋他。”

第三十八章全院大会(中) 刚才刘海中的话,已经够石破天惊的了,后来傻柱的解释更是让那些不知情的院里人,是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娄小娥听明白,她丈夫许大茂昨晚到底是为什么会夜不归宿后,她气的冲过去,小拳拳就开始追打狗东西傻柱。

狗东西傻柱被打的一边直喊“别动手哦,别动手哦。”,一边在那儿躲闪,不过狗东西傻柱他现在身受重伤,身子不灵活,躲闪不开,而娄小娥的那些小拳拳虽没什么力道,但打在傻柱的那些伤上,还是把傻柱疼的是龇牙咧嘴的。

看娄小娥追打傻柱,傻柱不敢还手,此时也是气的要死的许大茂,他也乘机上前用脚连踹狗东西傻柱。

而这个时候,狗东西傻柱的妹妹傻雨水,和周围的吃瓜群众们也反应过来了,他们男的拉许大茂,女的拽娄小娥,不让他们两口子再打傻柱了。

傻雨水向被人拽住,还尤自不肯甘休的娄小娥哀求道:“娄姐,娄姐,这个事情是我哥太荒唐了,可你也看到了,他现在是一身的伤。我求你,求你今天给我一个面儿,我哥这顿打,娄姐你先记着,等我哥伤好了,你想怎么打都成,这行吗?”

经傻雨水这么一提醒,刚才气昏了头的娄小娥,这一下子也清醒过来了。刚才狗东西傻柱被送回来的时候,傻柱那一身的伤,娄小娥躲那些大妈的后面,也是偷偷的看了的。

这一下子,反应过来的娄小娥还真不敢再打傻柱了,气呼呼的说道:“傻柱,今儿我给雨水一个面子,等你伤好了,你看我不抽死你。呸,狗东西。”

骂完傻柱,娄小娥拉着许大茂就回他们自己座子上坐着去了。

娄小娥一走,一大爷、二大爷就开始当面批判起傻柱的禽兽行为。

而就在这个时候,二大妈站出来为傻柱说话道:“老刘,老阎,我觉得这事不能全怪傻柱子。要说咱这四合院,最坏的就要数贾家的那个小寡妇了,傻柱子和许大茂,这次都是着了那个小寡妇的道。”

“二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傻柱和许大茂他俩之间的事,你怎么往我身上扯啊?”

一听二大妈说傻柱和许大茂这是因为着了自己的道,才闹出这么档子事的,白莲花秦淮茹立马不干了,站起来就暗指二大妈乱讲话。

秦淮茹生气,二大妈更生气,在秦淮茹说话的时候,二大妈就快步冲了过去。秦淮茹话刚说完,二大妈的大嘴巴子也到了,一声响亮的“啪”,打的白莲花秦淮茹是眼冒金星。

见儿媳妇挨打,旁边的贾张氏忙上来推搡二大妈,嘴里还嚎道:“天杀的,都看我们贾家没男人,都欺负我们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咱老贾家可被这帮天杀的给欺负死了。老阎家的,我告诉你,我儿媳妇的这一巴掌,你不陪我们家十块钱,我跟你没完。”

说着话,贾张氏就要用手去挠二大妈的脸。可二大妈这把年纪,在市井之中,也是久经考验的,战斗经验十分丰富,她哪会让贾张氏得逞。一个甩手就挡开了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然后二大妈就与贾张氏当众扭打在一起。

此情此景,刚帮傻柱拉完娄小娥的妇女同志们,只好又赶忙上去把贾张氏和二大妈给拉开。

分别被几个妇女拉住的贾张氏和二大妈,架打不起来了,她们就隔空对骂。都是吵了几十年架的老妇女了,两人自身嘴皮子倒也旗鼓相当。

不过贾张氏这边,秦淮茹要装白莲花,当众撒泼这事儿,她是不会干的。而二大妈这边,她的两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和儿媳妇于莉,都在帮她。所以,在场面上阎家占据绝对优势。

阎、贾两家这在全院大会上公然互撕,刘海中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觉得他们这是在无视他的四合院一把手地位,院里人有什么矛盾,就应该交由他这个一大爷来裁决,你们自己吵,那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领导了?

于是,刘海中呵令二大爷阎埠贵去管好自己家人,同时也让几个妇女将贾张氏拉回家去,今晚的全院大会,贾家就由秦淮茹一人代表就可以了。

贾张氏被拉回家,阎埠贵也让自己的老婆孩子闭嘴后,刘海中就对二大妈说道:“阎家嫂子,咱们四合院是有规矩的,是有组织的。有什么事,你可以向组织反映吗,下次可不许再动手了。”

“行,老刘,我先动手我不对,我向你和院里人检讨。可我刚才说的话,一句都没冤枉这贾家小寡妇。”

“老刘,昨晚轧钢厂小广场放电影前,这贾家小寡妇是怎么算计许大茂的,我想昨晚你媳妇回家也告诉你了吧?”

对刘海中说完这话,二大妈又转向吃瓜群众们说道:“昨晚贾家小寡妇算计许大茂这事,院里的妇女同志们,亲眼看见的就有不少,就算没亲见的,今儿也都该听说过了吧?还有院里的男同志们,也大多听家里的女人,说过这事了吧?”

昨晚小广场电影开始前的秦寡妇那智慧表演,当时亲眼见识了的,现在在场的就有十几个。而且这些人昨天放电影时就跟身边的人说,回来后又跟家里的男人,跟邻居们说。

通过这十几个妇女的口,可以说现在这四合院里的人,还真没几个不知道秦淮茹昨晚干的这个龌龊事的。

所以,现在经二大妈这么一提醒,院里人都愤怒的看向秦淮茹,都认为傻柱、许大茂这两个傻缺,之所以能闹出这么大的一个丑事,那都是因为着了黑心寡妇的道。

白莲花秦淮茹被院里人看的直发毛,她本能的为自己开口辩解道:“二大妈,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昨晚只是想带着我堂妹去看场电影。是他许大茂主动凑上来,在我堂妹面前说柱子的坏话,把我堂妹吓的一早就买车票回家了。”

“臭婊子,当着全院人的面,你还敢撒谎,你以为咱四合院就你秦淮茹聪明,我们大家伙都是傻子是不是?”

“还说什么许大茂主动凑上来坏傻柱子的姻缘,许大茂他是自己主动的,可他那个主动还不是你秦寡妇勾引的吗?”

“二大妈,你真冤枉我了,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秦淮茹我问你,你嫁进城,嫁进咱这院,也有十几年了吧,你自己顶班进厂也三年多了吧!厂里放电影,前面中间的那些好位子,都是留给谁的,你会不知道?”

“秦淮茹,你明明知道那些位子是留给领导的,可你还带着自己堂妹去坐,你想干嘛?说白了吧,你秦寡妇这么做,不就是想引得许大茂来赶你吗?”

“只要许大茂他来赶你,这样你就可以和许大茂搭上话,到时你再跟许大茂说你堂妹是来和傻柱子相亲的,以许大茂那性子和他跟傻柱的仇怨,他肯定会在你堂妹面前说傻柱的坏话,把傻柱的这段姻缘给搅黄了,到时傻柱子欠你秦淮茹一个人情,而坏事全是许大茂干的。秦寡妇,你的这点小心思,二大妈我没说错吧。”

二大妈这话一点破,秦淮茹还没来的及反驳呢,明白过来的许大茂跳着脚,指着秦淮茹就怒呵道:“秦淮茹,你敢阴我。”

许大茂脑子活,一点就透,可被白莲花迷得五迷三道的狗东西傻柱,他还是不太相信二大妈的话,或者说他还是不大愿意相信二大妈的话,满脸迷湖的冲二大妈说道:“二大妈,秦姐她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为我好……。”

“得,得,得,傻柱,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二大妈我现在真是心疼你那个早死的娘啊,我那个可怜的老姐姐哎!她现在在天上,看到自己儿子被一个黑心寡妇,给祸害成这样,那得多心疼啊!”

第三十九章全院大会(下) 二大妈说完,院里的吃瓜群众们也都开始痛批寡妇的黑良心,舔狗的下贱。

狗东西傻柱、白莲花秦淮茹,原来都是易中海那边的人,看到他们俩被千夫所指,万众唾弃,一大爷刘海中心里还是很爽的,有一种手刃仇人的快感。

但作为院里的管事一大爷,他得把控会议的进程,要不然他不就成小龙套了吗?

于是,在万众睹目中,刘海中出来主持正义了,他先狠批了小寡妇的歹毒,让小寡妇以后要把心思多用在工作上,要靠自己的双手,踏踏实实的去挣钱。不要老想用那些歪门邪道,去挣快钱,去挣那些容易钱。

批完小寡妇,刘海中非常嫌弃了看了一眼傻柱,然后很无奈的跟院里人提起了傻柱他爹何大清。

关于傻柱和他爹何大清,刘海中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刘海中的意思就是,傻柱这脑子吧,它属于基因遗传,是历史遗留问题,这问题别说四合院了,就是大医院也治不了啊!

所以,刘海中号召院里人,大家都包容一下吧,反正这个傻柱跟他爹何大清一样,除了看到漂亮寡妇时,他这脑子会很邪门,其他时候,还是正常的。

刘海中真是太有才了,他这些话说的绝对科学,还逻辑合理,院里人听了后,都深以为然。

一时间院里人看傻柱那眼神,没了鄙视厌恶,满满的都是同情。多好的一个娃啊!就是种不好,娃这辈子看来是要跟他爹何大清一样,为寡妇生,为寡妇死,为寡妇奋斗一辈子了。

帮大家思想工作做通后,刘海中接着说道:“今天全院大会刚开始时,二大爷老阎已经跟大伙说了,今晚咱这全院大会要解决两个事情。”

“第一个事情呢,就是许大茂两口子打架的事情,这个事情是场误会,现在已经讲清楚了,我这儿就不多了。”

“现在咱们开始解决第二个事情,这第二个事情呢,就是傻柱和老贾家的事情。这不,大家也都看到了,傻柱和秦淮茹被保卫科的人打成啥样了。”

“这个事情呢,咱院里在轧钢厂工作的人都知道,至于那些不在我们红星轧钢厂工作,不了解这个事情的街坊呢,我现在就跟大家介绍一下相关的情况。”

“这个事情呢,起因就是傻柱糟蹋许大茂,被食堂来上早班的那些妇女同志,和想去食堂后厨蹭饭的王家小五给当场逮住了。这个事情,王家小五是当事人,比较了解情况,那接下来就由王家小五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事情的具体情况吧。”

刘海中说完,就冲王海做了抬手的动作,示意王海站起来跟院里人介绍这事的具体情况。而此时院里人的目光也全从刘海中身上,转到了王海身上。

玛的,终于轮到劳纸了,坐在下面早就想上去亲手活埋白莲花、舔狗与阴人许大茂的王海,见机会来了,忙站起来对大家伙说道:“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子,各位街坊,事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王海就把今早食堂后厨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院里人。王海说的全是事实,全程傻柱低着个头,一句反驳的话都插不上,只是在王海说完后,他还是执着的为自己分辩道:“三位大爷,各位街坊,我何雨柱在这里对天发誓,我当时用的真是擀面杖。”

傻柱那表情绝对的比窦娥还冤,可凭王海说的那些证据,此时这院里的人,除了王海知道这傻柱是被自己栽脏陷害的。其他人,包括傻柱的妹妹傻雨水在内,都是不信傻柱的。

一大爷刘海中更是在傻柱话一说完,就直接怼道:“傻柱,你说你自己用的是擀面杖。可照王小五说的,保卫科的人在按你的指点,找到那根擀面杖的时候,不但那根擀面杖是干干净净的,而且连放那根擀面杖的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

“相反......这你怎么解释?”

明明很冤,却铁证如山,无法反驳。狗东西傻柱,这会儿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他倔强的嘴硬道:“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只是拿擀面杖......”

“傻柱,你个天杀的,铁证如山,你到现在还敢不承认。天哪,三位大爷,各位街坊,你们可要为我们两口子做主啊!这让我跟大茂,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听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娄小娥也是深信......于是,她也就开始哭闹了起来。

这个时候,傻雨水凑到傻柱耳边,小声的说道:“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以后岀门,可千万别跟人说我是你妹妹哦!”

说完这话,傻雨水飞也似的逃回她自己那屋去了。

连自己亲妹妹都不信自己,傻柱此时的心真是拔凉拔凉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铁证如山,这四个字压得他,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管傻柱,刘海中支使着两个小媳妇,把情绪失控的娄小娥给送回家了。

然后全院大会继续进行,刘海中挺着个将军肚,手插腰,大义凛然的说道:“事情很清楚了,证据确凿,傻柱不承认也没用。”

“所以当时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就代表厂里,宣布了对傻柱的处理决定,撒消傻柱厨房班长的职务,降一级工资,保卫科小黑屋关一个礼拜,另加赔许大茂一百块钱。”

“一大爷,傻柱犯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轧钢厂领导就这么宽大了啊?你们轧钢厂领导也太没原则了吧!”

“对啊,对啊,就傻柱犯的这事,就算不够格拉去打靶,这劳改大队十年至少吧!你们轧钢厂的领导对傻柱也太好了吧!”

“还有,还有,还有上个月,派出所从老贾家搜出那么多轧钢厂的钢件、成捆的紫铜,还有轧钢厂食堂的四个面口袋,谁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可到了,这老贾家和傻柱屁事没有,要说这轧钢厂的领导跟傻柱之间没事,打死我也不信。”

……………

对于轧钢厂领导对于傻柱无原则的放过,院里人都有些不满,话说的也越来越过激。

这可把刘海中给吓着了,这些话要传出去,轧钢厂的领导收拾不了这些外厂的职工,难道还收拾不了他刘海中吗?

于是刘海中拿出四合院一大爷的威风,严厉训斥那些乱说话的人。

许大茂也站起来跟院里人表示,因为这事影响太坏,所以厂领导已经下了封口令,如果谁在外面乱传这事,被专政机关以污蔑罪抓了,他许大茂出来做证,也只会说根本就没这事。

弹压住讲真话的苗头,刘海中接着说道:“许大茂和傻柱的那事,打现在起就翻篇了,谁也不许再提了。接下来咱们继续说正事,傻柱和秦淮茹这一身伤,大家伙都看到了吧?”

“大家伙是不是很奇怪,这领导明明不是己经宽大傻柱了吗?怎么保卫科还把傻柱打成这样,还连带秦淮茹也跟着挨了打?”

“是啊!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大爷,是不是傻柱昨晚在许大茂那儿还没尽兴,又去把秦淮茹给糟蹋了。”

“你胡说什么呢?如果是傻柱糟蹋了秦淮茹,那怎么秦淮茹这个受害者也挨打啊?”

“你才傻呢!连这里面的道理都想不明白,这秦淮茹吃傻柱的,花傻柱的,傻柱想糟蹋秦淮茹,秦淮茹她还会反抗?所以他们这叫搞破鞋,在厂里被抓住了,保卫科当然两个人都要打。对吧,一大爷,是这样的吧?”

刘海中此时真被他这些邻居的脑洞给搞无语了。“呯呯呯”的拍着桌子,瞪着双眼,怒呵让吃瓜群众们都闭嘴。

刘海中现在的样子很凶,吃瓜群众们不想得罪他,也都乖乖闭嘴了。

见群众们都闭嘴了,刘海中在讲了一堆大道理,批评完这些人后,又把话题拉回了正题。

刘海中说道:“大家都不要瞎猜,傻柱和秦淮茹被保卫科抓去,吊起来打,不是你们想的那些事。而是傻柱被撤了厨房班长后,他就要跟新任的厨房班长做工作交接。”

“这一交接,傻柱的一些事就兜不住了。在查食堂粮食仓库的时候,就发现仓库实际存粮比帐目上的少了很多。”

“上面怀疑是傻柱偷了公家的粮食,于是傻柱就被厂保卫科抓去审了,而秦淮茹为什么会被抓,大家都一个院的,这原因就不用我说了吧!”

“反正呢,最后傻柱在保卫科里,他承认是自己偷了食堂的粮食给秦淮茹。当然了,秦淮茹她是不会承认,自己知道傻柱送她的那些粮食是偷的。而傻柱呢也很仗义,他说他把那些粮食给秦淮茹的时候,他没跟秦淮茹说那是偷公家的,只说是自己买的。”

刘海中话一说完,群众们又开始沸腾,纷纷指责傻柱的傻,指责臭婊子秦淮茹黑了良心。一下子,今天全院大会的会场又变菜市场了,没办法,刘海中只好又一次拍着桌子,让大家安静下来。

第四十章大英雄何雨柱 当人民群众又再一次情绪基本稳定后,刘海中接着说道:“这个事情呢!厂里己经定性了,也给出了处理决定,那咱们就坚决拥护,不要再生枝节了。”

“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商量傻柱和秦淮茹,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傻柱呢,这次扛下了所有的罪过,连赔偿带罚款,要赔一大笔钱。”

“大家都知道,傻柱多年来好人好事,为老贾家献爱心,现在他那兜比他那脸还要干净。所以,这次的赔偿带罚款,傻柱就把自己的这两间祖宅抵给厂里了,从今往后,傻柱住的那两间房就是公房,要月月扣房租了。”

刘海中话说到这里,就一脸鄙视的看着傻柱,院里的吃瓜群众们现在看着傻柱,也是直摇头,心里都在那儿感慨:老何家男人这舔寡妇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这何大清为舔寡妇,甚至丧天良的连自己一双亲生儿女都不要了。但他好歹娶妻生子,为老何家传了后,还为傻柱兄妹留下了一份不错的家业。

可这傻柱呢,舔寡妇舔的快三十了,还在这儿打光棍,每月挣的那点工资,都在帮小寡妇家白干,现在还连自己的两间祖宅都搭进去了,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

嗨!这个傻柱,看来他是真没必要再抢救一下了。

跟吃瓜群众们对傻柱,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同。秦淮茹在从刘海中的嘴里,知道傻柱将他自己的那两间祖宅,跟厂里抵了赔偿和罚款后,她马上是义愤填膺的怒视着傻柱。

因为与吃瓜群众们不同,在秦淮茹的心里,傻柱的那两间房子,早就是她老贾家的了,是她准备将来留给儿子棒梗当婚房用的。

现在傻柱将这两间房子,抵给了厂里,那这两间房就成了厂里的公房,那将来这房的分配,可就是厂里说了算了,那这将来的变数……。

所以,对于傻柱用房子抵了厂里的赔偿和罚款这事,秦淮茹现在很生气。

秦淮茹一边怒视着傻柱,一边在心里暗骂:你个傻了吧唧的蠢货,没钱交罚款,你不会让你妹妹何雨水,把她这些年存的那些嫁妆钱,先借给你吗?嫁岀去的闺女,泼岀去的水,你现在不拿,等你妹妹嫁岀去了,那那些钱就是别人家的了。你个没脑子的蠢东西,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你还活着干嘛,你怎么不去死哎!

秦淮茹十分生气,但满院子几十双眼睛看着呢,她现在就算再有气,也只能忍着了。

刘海中说完傻柱崽卖爷田的壮举,让院里人好好鄙视了一把傻柱后,他接着说道:“厂里的赔偿、罚款,傻柱拿自己的房子抵了,那厂里的事也就算了了。至于他要赔给许大茂的那一百块钱,我想就算雨水不出,易中海也是会借给傻柱的,这也不是个问题。”

“傻柱现在的问题是,他身上的这些伤,我想大家伙也都看到了,虽说都是些皮外伤,没伤筋动骨。但傻柱要养好伤能去干活,至少要半个月吧!而且傻柱就算伤养好了,他还得去厂保卫科的小黑屋里关一个礼拜,这是厂里对他的处罚决定之一,伤好了还得执行的。”

“所以说,傻柱这差不多一个月里,是没法去上班干活的,厂里的事,咱院里管不着。咱现在要商量的是,傻柱在这养伤期间,他的基本生活该怎么办,还有上次全院大会,罚他为咱四合院扫雪除冰一个冬天,这个处罚还要不要执行?”

刘海中说完这话,就坐下等着吃瓜群众们各抒己见。对干这些事,吃瓜群众们听完,也就三三两两的开始交头接耳,商量起来。

正在这时,易大妈站起来说道:“老刘、老阎、老陈,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柱子养伤期间的饮食起居,就交给我吧!”

“老易家的,院里人都知道,你身子骨弱,平时除了要操持自己家,照顾老易。你还在管后院聋老太太的饮食起居,现在如果再加上傻柱,你这身体吃得消吗?”

见易大妈站出来,说愿意照顾傻柱,二大爷阎埠贵关切的问道。

易大妈知道阎埠贵这是岀于好心,于是她笑着回答道:“老阎有心了,不过我的身体没问题,而且照顾傻柱,老易下班后,雨水休息天时,都能过来帮我。我想,我能把柱子照顾好。”

易大妈都这么说了,阎埠贵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冲易大妈点了点头,然后回头跟自己老伴说道:“媳妇,你有空的话,也去帮着老易家的搭把手。”

“哎,知道了。”

随着二大妈答应的话音,一大爷刘海中不经意的撇了一眼自己的老伴,一大妈接收到自己老头子传来的信号,马上会意,她也马上高声说道:“还有我,还有我,我在家里也是个闲人,我有时间照顾傻柱。”

见老伴跟自己这么有默契,刘海中心中也是窃喜。本来吧,院里有事,前任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阎埠贵,都出力了,他这个现任一大爷如果干看着,那院里人会怎么想,这以后他刘海中在四合院里,还怎么可能有威信?

解决了傻柱养伤期间的饮食起居问题,院里人又很大度的免了傻柱一个月的扫雪除冰工作。

就这样,傻柱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该轮到老贾家了。

这个事情,还是刘海中这个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起头,他冲大家伙说道:“傻柱养伤期间由我和老阎、老易的媳妇共同照顾,傻柱的生活费,雨水会负担,所以傻柱的事情好解决。”

“但这老贾家接下来,就很麻烦了,虽然今儿厂里的事,傻柱他英雄好汉,自己一个人扛了。但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厂里也一样清楚。”

“今天保卫科把我叫过去,向我通报这个事情的时候,人家科长就明着跟我说,厂领导们知道偷厂里粮食这事,是她秦淮茹教唆傻柱干的。”

“厂里之所以在这事上,放她秦淮茹一马,除了傻柱自己愿意当英雄好汉外,那就是领导们看秦淮茹她男人贾东旭,是厂里因公死亡的,而秦淮茹她一个女人在男人死了后,要自己顶班养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这对于一个女同志来说,实在太不容易了,所以领导们才对她秦淮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领导们看秦淮茹可怜,在这事上放了她一马,但为了让秦淮茹记住这次教训,以后不在敢动那些歪心思,领导们也给了秦淮茹一个警告。”

“那就是把她秦淮茹给调离了生产一线,调到了厂医务室,让秦淮茹在医务室里负责打扫卫生,清洗那些床单被套,绷带什么的。”

“当然了,医务室打杂,这属于后勤辅助工作,这工资自然要比在车间生产一线上,要少得多,一个月不到二十块钱吧!”

“大家都知道,上个月因为棒梗和贾张氏,去王小五家偷东西。贾家被派出所给抄了,贾家的那些积蓄,赔的赔,罚的罚,全没了。”

“上次又因为棒梗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贾家婆媳联合易中海、傻柱,一起跟院里人撒谎,包庇棒梗。老贾家又被罚补偿院里每户人家十块钱。”

“本来这十块钱,咱们说好是秦淮茹每月从她工资里拿十块钱出来,一个月还清一家的。可现在她秦淮茹每月工资还不到二十,傻柱经过今儿这事后,也肯定是不能再从食堂里拿公家东西接济她贾家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秦淮茹一月不到二十块的工资,要养活她贾家五口人。她现在根本就没能力再从工资里,拿出钱来还院里人的。于是,秦淮茹就向我们三位大爷申请,看能不能把她贾家,欠院里各家各户的那十块钱给免了。”

第四十一章就是不惯你们 刘海中这话一说完,院里就开始了小骚动,院里的这些群众们,他们舍不得那十块钱,可他们朴素的良知,又不允许他们去做那逼死人的恶行。

一时间他们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三三两两的头凑一块儿,在那里开始商量。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王海发现,在说完这个事情后,贪财好利的刘海中,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

而一向路上看到根稻香,都会“别抢,别抢,我先看到的,我先看到的。”的阎埠贵,也居然对这十块钱,无动于衷,一句反对意见没有,跟个佛爷似的坐在那儿,面色平静。

这不科学吗?就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货的人品,面对可能会少十块钱的事,他们怎么会这么平静。

想到这里,王海不经意间看向了坐在那儿的白莲花秦淮茹,只见这秦淮茹此时也是一脸的平静,似乎她对这事儿一点也不担心,早已知道了结局一样。

看着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的那一脸澹定,王海明白了,这事儿,他们仨管事大爷肯定是和秦淮茹,在私下里已经达成默契了。或者再说的明白点,那就是秦淮茹在私下里,已经给这仨大爷钱了。

想到这里,王海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就在王海打定主意后不久,刘海中又开口说话了,他坐那儿大声的跟吃瓜群众们说道:“各位街坊,咱们这四合院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街道的文明先进四合院。讲的就是个,邻里间的互帮互助,团结友爱。”

“这贾家呢,以前做的那些事,确实有些不像话,伤了咱院里人的心。但话又说回来,我们大家毕竟是住一个院的老街坊了,他们有什么错,咱们该批评批评,该教育教育。但她家有困难,咱们这些街坊,该帮的还是应该要帮的。所以,今儿我这个一大爷带个头,免了他家的这十块钱。”

话说完,刘海中就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秦淮茹打给他的欠条,当众展示给大家看,然后又当众将那张欠条给撕了。

紧接着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阎埠贵和三大爷陈耀楚,也先后站起来,跟院里人讲了一番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高尚情操后,他们也从自已口袋里拿出了那张,上次秦淮茹给他们打的欠条,然后当着院里人的面给撕了。

在三位大爷表现高姿态的时候,王海用眼晴的余光,偷偷盯着秦淮茹,这果然就让王海发现,秦淮茹在装小可怜和感激的表情中,她那眼神有几次一晃而逝的不屑和鄙视。

果然如此,仨大爷随身带着欠条,秦淮茹那偶尔暴露的真实心声。关于这个事情,要说三位大爷和秦淮茹,私下里没有交易,那王海打死也是不信的。

而就在王海确定了今儿这事有内幕时。给贾家免了那十块钱这事儿,吃瓜群众们觉得既然院里三位管事己经拍板了,还当众带头撕了欠条,那大家再说什么,就没意思了。

于是吃瓜群众们纷纷起身,回家去拿欠条了。吃瓜群众们都走了,这一下子,就把坐那儿不动的王海给显出来了。

刘海中看到王海坐那儿不动,对于王海这不给他面子的行为,他有些生气,于是就呵斥道:“王家小五,你是怎么回事啊,还不回家拿欠条?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不理会刘海中,王海把头撇向一边,不看刘海中,更不回话。

王海这态度,明摆着就是跟他刘海中这个四合院一大爷作对。刘海中气坏了,拍着桌子就又开始大声的训斥王海。

王海同样的不看刘海中,更不回话。这把刘海中给气的,桌子拍的是更响了,那嗓门也是更大了。

刘海中两儿子刘光福、刘光天,看王海这么无视他们老爸,也是气的跑过来,撸起袖子威胁王海道:“王家小五,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拿这态度对我老爸。”

“我告诉你,王家小五,你现在最好麻熘的去给我老爸道歉,否则别怪我两兄弟欺负你。”

这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看过禽剧的人都知道,那真是比盗圣棒梗还要白眼狼的一对活宝。自己亲生父母,有便宜他们就贴上来,赶都赶不走,可一旦要他们为父母尽点义务,他们闪的那叫一个快。

虽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两口子对这两儿子,确实有些刻薄,刘海中还经常棍棒底下岀孝子,打骂这哥俩。

但刘海中夫妻是这哥俩的亲身父母,这哥俩是刘海中夫妻辛苦养大的,这些都是事实吧!父母养我们小,我们养他们老,这是天经地义的吧!

可在剧中,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一看他妈病了,听医生说要花一大笔医药费,这两兄弟立马就不顾自己母亲的死活,直接从医院里闪人了。

为了钱,居然可以连自已亲生母亲的生死都不顾,这对兄弟也算是真真正正的做到了:爹亲娘亲,没有钞票亲。

所以对这一对活宝兄弟,王海满满的都是厌恶,面对着他们的威胁,王海一脸不屑,冷冷的说道:“想知道上次傻柱打我那拳,他花了多少钱吗?我以前答应过易中海,不跟别人提这个事的,但为了挽救你们这两个蠢货,我可以为你们失信一回。”

说到这里,王海冲这对活宝兄弟,比出了三根手指头,嘴里说了那个数字“三百”。

一听傻柱上次一拳赔了三百,这对活宝兄弟忙回身向坐在那儿的傻柱问道:“傻柱,你上次打王小五一拳,赔了三百啊!”

对于上次那事,傻柱觉着实在没脸,就把脸撇向一边,不回答这刘家兄弟。

亳无疑问,傻柱这就是在默认。一看傻柱上次真的一拳赔了王小五,三百块钱,刘海中比他那俩活宝儿子先反应过来。他冲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喊道:“光福、光天快回来,别上王家那小兔崽子的当,那小子惯会讹人。”

其实刚才一听一拳要三百块钱,刘光福、刘光天这两活宝兄弟就己经不敢再对王海动手了,现在自己老爸又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于是,他们骂骂咧咧的也就回去了。

这个时候,刘海中又开始质问王海,为什么不听他们三位大爷的,为什么不跟院里人保持一致,回家拿欠条。

经过刚才王海与刘家父子斗智斗勇的这一段儿,别说住中院的,就是住前院、后院的住户,也大多从家里找岀了欠条,回到了这中院的全院大会会场。

王海之所以刚才那么被刘海中逼迫,他都隐忍不发,为的就是等院里人回来,等着当众让刘海中好看,就像上次全院大会他收拾易中海一样。

陆陆续续回来的吃瓜群众,看刘海中这么大火气的在训斥王海,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一脸懵逼的在旁边看着,静等着下文。

王海没有让群众们失望,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后,他大声的对吃瓜群众们说道:“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子,各位街坊。你们现在肯定很奇怪,刘海中他为什么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

“其实这事儿也不复杂,就是我怀疑咱院的这三位管事大爷,他们收了老贾家的好处,在这儿帮着老贾家坑咱们。”

王海这话可说是一石击起千层浪。三位管事大爷以及他们的老婆孩子,立马就开始了对王海的各种人身攻击,说王海这是在冤枉好人,咒王海不得好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

三位大爷,全家总动员声讨王海,话说的是康慨激昂,大义凛然。可院里吃瓜群众却没帮腔的,他们都注视着王海,等着王海的证据。

等三位大爷的家人骂高兴了,气势渐渐弱下来后,王海接着对众人说道:“各位街坊,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你们要去家里找欠条,而三位大爷随手就从口袋里拿出了欠条。你们用脑瓜子好好想一想,这说明什么?”

王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对给贾家免债务之事,他们三位大爷是早就商量好了的,要不然他们三个怎么都随身揣着那欠条。

而对于刚才他们仨大爷跟院里人商量这事,三位大爷那完全就是在戏弄大家。

点出了这点后,王海给了群众们一点消化的时间,当看到大家都愤怒的看向三位大爷后,王海又继续往里添柴火,说道:“各位街坊,咱院里的这三位管事大爷,陈大爷几十年来,一直都是闲话不说,闲事不管,看不出好坏。”

“可他刘海中和阎埠贵是什么人?我想各位街坊都是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可就在刚才,面对着十块钱,这两货居然没有丝毫犹豫,说不要就不要了。”

“各位街坊,你们想想刘海中、阎埠贵平时的为人,再回忆一下刚才那事。你们说,十块钱说不要就不要了,这是他刘海中和阎埠贵能有的格局吗?”

“还有,我不知道你们刚才有没有人,在三位大爷高姿态讲大道理,撕欠条的时候,注意过秦淮茹的眼色。反正我是看到了,在三位大爷讲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撕欠条的时候。她秦淮茹尽管一直在装感激,但她那眼神,还是掩饰不住,常常会露出鄙视和不屑。”

“因为有那么多的不合理,和看到秦淮茹看三位大爷的那些眼神,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三位大爷私下里是收了秦淮茹的好处,在帮他老贾家坑咱们大伙儿。于是在大家伙去家里拿欠条的时候,我就坐着没动,也因此他刘海中恼羞成怒,开口骂我,而他那俩个傻儿子,还撸起袖子说要揍我。”

第四十二章抓经济 三位大爷和秦淮茹对于王海的指控,当然都是失口否认的。

而王海的那所有怀疑也都只是推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但那又怎么样呢?

看看院里人现在看三位大爷和秦淮茹的那愤怒眼神,以及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把贾家打给他们的那张欠条给撕了,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事了拂衣去,当院里人在心里已经宣判了三位大爷和秦淮茹后,王海悠哉悠哉的就提着小椅子回家了。

而白莲花秦淮茹则在王海身后,用她那恶毒的眼睛,盯着王海的背影。

跟王海猜的一样,白莲花秦淮茹想利用自己这次的一身伤,好好的作一作文章,卖惨装可怜,让院里人给她家免了那一户十块钱的债务。

为此她让先前上她家看她的一大妈、二大妈给刘海中、阎埠贵带话。只要院里三位大爷帮她促成这事,她愿意一家给三十块钱辛苦费。

后来,一大妈,二大妈将话带到,刘海中、阎埠贵又找了新任的三大爷陈耀楚商量这事。

最后,这三位大爷,一致认为有钱不赚王八蛋。但因为贾家婆媳那深入人心的老赖形象,所以,三位大爷要秦淮茹先付全款,否则这事免谈,而且这事就算院里人不答应,那他们仨大爷的辛苦费也是不退的。

秦淮茹不愿意,事还没办成就给钱,但她也知道现在院里这仨大爷,他们不是易中海,更不是傻柱。他们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再加上自已那一贯欠钱不还的名声。如果不事先把辛苦费付了,这三位大爷是不会为自己出力的。

于是没办法,为了能赖掉院里那每户十元,王海三十元的债务,秦淮茹只好把这段时间,她跟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深入交流,而赚到的那些皮肉钱,凑一凑,全给了这三位大爷。

现在事情被王海搞砸了,秦淮茹的那些皮肉钱喂狗了,所以现在,秦淮茹是恨死了王海。对着王海的背影,秦淮茹在心里恨恨的骂道:“小兔崽子你等着吧!等老娘身上这伤好了,老娘就去勾搭几个官大的,整不死你个小兔崽子。”

白莲花心机婊现在的心思,王海是不知道的,他悠哉的回到自己家后,就闩上门,去给炉子上加了点煤,也没加多,反正他一个人睡不了这鬼屋凶宅,每天晚上他都是穿回村里睡的。

所以,他那炉子,只要能保证他这个四合院的家,能有几个小时的热度,屋顶能冒几个小时的烟给人看到,那就行了,那煤加多了都是浪费。

王海穿着棉衣就这样躺在床上,脑子中爽过了刚才全院大会的事后。他就想到自己现在的现状,他那个小山村,方圆十几平方公里,七山一水二分田,有二万多亩的山林,一千多亩的耕地,上千亩的水面,还有二百多套无人居住的木屋小楼。

可现在那里却只养着不足三百只的小动物,这太浪费资源了,得赶紧补充啊!可自己现在身上也是真没什么钱了,该怎么办呢?

翌日一早,王海早早的就从村里穿了回来,在门口刷牙洗脸的时候,他就看见易中海和易大妈里得严严实实的从家里出来。

这易中海自从声败名裂后,没脸见院里熟人,别说上下班都是摸黑走,摸黑回的,就是解决个人问题,现在也是买了个大马桶搁家里,每天在家里解决那些五谷轮回之事的。

所以,易中海这么早去上班,这很正常。可易大妈这天寒地冻的起这么早,是想去干嘛啊?

正在王海好奇的时候,易大妈看到了王海,并主动跟王海打招呼道:“小五,离上班还有两个多钟头呢!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见易大妈问,王海不顾满嘴牙膏沫,含湖的回答道:“易大妈,不瞒你说,我出车去乡下公社收副食品的时候,老乡们托我帮他们,把他们家里的一些鸡蛋和板栗拉城里卖了。我今天起这么早,就是想去鸽子市看看行市的。”

这年头,城乡之间都需要有这么个渠道,来互通有无,而且这只是民间的一个商业行为。

毕竟鸽子市这地方,不但能帮他们解决实际问题,而且还能让他们感受到生活的烟火气。

因此,王海在易大妈面前,也不避讳自己打算去鸽子市这事。

一听王海手里有鸡蛋,板栗,易大妈拽着易中海,就来到了王海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小五,老乡们有托你,帮他们卖鸡鸭吗?”

见易大妈似乎是想买鸡鸭,王海忙吐了口中的牙膏沫,擦了擦嘴,然后小声的问道:“易大妈,你想买鸡鸭啊?”

“是啊,小五,这不柱子受伤了吗?全身没一块好肉了,太惨了!大妈就想着买些好东西,给柱子好好补充,还不到三十的人,可不能落下什么病根。”

一听易大妈这话,王海明白了,易大妈今早起那么早,肯定也是想去鸽子市,想去那儿为傻柱寻摸些好吃食。

自己手里有供给,易大妈有需求,这不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吗?

于是,王海又小声对一大妈说道:“易大妈,鸡鸭都有的,只是我不敢带回院,都放外头了,您要想要,我现在就去给您拿行吗?”

“行,行,小五,麻烦你了。放心,大妈不让你吃亏,东西价钱,大妈按鸽子市的行市给你。另外,你手里的那些板栗、鸡蛋也给大妈送来吧!这两样都是好东西,而且现在天气冷,也放不坏,多点没关系。”

“行,大妈,我洗完脸,就拿咱院里的板车,把东西给您拉回来。天太冷,您在屋里等我吧!”

“小五,要不要你易大爷帮忙,反正他上班还早。”

“不用,不用,易大妈,东西不多,我一人就行。”

……………

跟易大妈谈妥,王海忙胡乱的洗了几把脸,就去了前院,把平日里院里人拿来拉煤,拉冬储白菜土豆的平板车,给拉了出去。

来到一个街心公园僻静处,四下里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没人后。乘天还没亮,王海抓紧时间就穿回了村里。来回三趟,王海将五只鸡,两大篮鸡蛋和两面口袋板栗,给带到了这影视剧世界。

将东西都在板车上装好,王海就拉着回了四合院。一回院,王海就忙去叫易大妈出来搬东西。

易大妈拎鸡,拎鸡蛋,王海扛板栗,就把东西送进了易大妈家。

看到屋里摆成一堆的东西,易大妈高兴的不得了,兴奋的对王海说道:“小五啊!你可真有本事,能弄来这么多好东西,这次柱子的伤,我不愁了。”

看着易大妈那白发苍苍,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王海想到了自己那己经逝去的母亲,心里涌起了一种莫名的心疼。

于是,王海情深意切的对易大妈说道:“易大妈,您别光老想着别人,您也心疼心疼您自个儿。我说句冒犯您的话,就您现在的身体和年纪,您的余生已经不多了。吃了大半辈子的苦,遭了大半辈的罪,您现在得抓紧时间,该吃吃,该喝喝。要不,您这辈子也太冤了?”

听了王海的话,想到了死亡,易大妈脸上没了笑容,苦涩的说道:“小五啊!大妈就是这命。说起来,大妈这辈子己经是赚了,活过了乱世,现在又跟你易大爷,衣服无忧,有安稳日子过。大妈知足了,知足了。”

“大妈,比起那些死在乱世里的人,和现在还在天天挨饿的人,您现在的日子是算好的了。可您完全可以让日子过的更好啊!他易中海现在一月工资九十多,退休了每月还有四五十的退休金。你们上没老下没小,你省啥钱啊?我不管哦易大妈,我以后去乡下运副食品,搞到了这些鸡鸭鱼肉,我就给您送来。”

“臭小子,你要送就送,你送来,大妈就吃,还不给你钱,我看你怎么办?”

“您不会,我知道。”

“行了,小五,别开玩笑,你可别真送,这经常吃肉,影响不好。”

“易大妈,别人家见天的飘出肉香,这确实影响不好,但您家……。”

王海说到这里不说了,但易大妈明白王海的意思。是啊!别人家见天的吃肉,会被街坊们骂不会过日子,早晚绝户。

可她老易家已经绝户了啊!一个绝户不存钱,活在当下,这不是很合理吗?

对于老易家天天吃肉,街坊们会嫉妒,但更会理解。至少街坊们在嫉妒时,会有强大的理由,让他们心里平衡下来。那就是,他们虽然吃不起肉,但他们有儿有女,血脉可以传承下去,而老易家,虽然能见天吃肉,但他家绝户了。

想到这里,易大妈生气的给了王海肩膀两巴掌,笑骂道:“臭小子,害了你易大爷不说,现在还尽往你易大妈伤口上撒盐,我看你就是找打。行了,别扯旁的了,咱们算一下,你这些东西,大妈该给你多少钱吧!”

“行”

帐目清,买卖才能长远,王海也不矫情,就开始在一大妈的见证下,先数鸡蛋,然后再称那些板栗。

这两样都很简单,鸡蛋王海十个十个数一堆,易大妈确认总数,按八分钱一个算给王海。那些板栗,易大妈家没大秤,只有小秤,王海同样五斤称一堆,易大妈算总数,然后按一毛一斤算给王海。

而那五只鸡,都是按二块钱一只算的,所有东西都只给钱,不用票。最后一算总帐,易大妈应该给王海二十八块三毛,王海很大气的免了那三毛,而易大妈则更大气的直接给了王海三张大团结,还不由分说的将王海给赶出了她家。

第四十三章鸽子市 易大妈不想为那块儿八毛的,跟王海在那儿推来推去的,于是就霸气的将王海赶出了她家。

这大清早的,王海也不敢去拍易大妈的家门,惊扰四邻,于是他就收下了易大妈的这份好意。

看上班时间还早,揣着钱,王海熘熘嗒嗒的就去了鸽子市。

熟门熟路的穿过那一个个小巷,避开那些军警的岗哨,王海就来到了他那一片,城乡结合部的鸽子市。

在快到鸽子市的时候,王海找了个半边已经塌了的废弃小屋,又穿回了村里,扛了袋上次从轧钢厂食堂小仓库里盗得的白面,他又穿了回来。

扛着白面,王海就进了鸽子市。这么一大袋白面扛在肩上,自然惹眼,这一下子都不用王海招呼,就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凑到王海身边,边跟着王海一起走,边小声问道:“小兄弟,肩上扛的什么呀?”

“白面。”

王海也不玩那些虚的,直接了当的回答道。

那个中年人一听王海肩上扛的是白面,他忙一边拉着王海的衣角往角落里拽,一边小声的说道:“小兄弟,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

跟随着那个中年人,王海扛着白面来到了鸽子市一个僻静的角落,把肩头的那袋白面往地上一搁,王海冲那个中年人说道:“怎么,同志你想买我的这袋白面啊?”

“能先看看吗,能先看看吗?”

这个中年人明摆着有购买的意向,于是王海就打开了面口袋,让他自己品鉴这白面的好坏。

在王海将面口袋打开后,那个中年人伸手从面口袋里抓岀了一把面,然后他就用双手掌心开始搓那一把面。

等那把面被他搓的又重新全部掉进面口袋后,中年人双手拍拍,说道:“小兄弟,你这面口袋里全是这种面吗?”

王海虽是农村娃,但他从小生活在皖南小山村,后来去临安开饭店,也都是炒菜大米饭,这面粉有什么讲究,他还真不知道。

王海不明白他这袋面粉到底有什么问题,于是他也就不多说话,怕言多有失,只是冲那个中年人点了点头。

得到了王海肯定的回答,中年人冲王海竖了个大拇哥,说道:“小兄弟好路子,你这面粉里没掺一点杂东西不说,还雪白的,这应该是用麦芯磨的专供机关单位的纯白面吧?”

王海一听明白了,自己犯了个大错误,这不掺谷糠、麸皮的纯白面,在这个年代都是专供机关领导的,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卖的。

自己冒冒失失的拿着这纯白面来鸽子市卖,但凡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自己这面,肯定是从机关单位里偷的。

明白了自己的失误,王海也不知道这中年人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所以他也不敢乱说话,就杵在那儿装高深,盯着这个中年人看。

在王海盯着这个中年人看的时候,人家也在盯着王海看。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几秒钟后,那个中年人说道:“小兄弟,鸽子市里的东西,不问出处,只谈价,这是规矩。小兄弟,你开个价吧!”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王海也管不了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危险了,硬着头皮上吧!

现在国营粮站里的普通面粉要一毛八一斤,而那细粮票吗?王海这时候想到了禽剧中的一个剧情,那就是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去黑市倒卖粮票这段。六十二斤粮票,人家说十二块四,聋老太太说四难听,让人家给她十二块五。

从这段剧情中就可以看出,现在市面上的细粮票是二毛钱一斤。二毛钱一斤的粮票加每斤一毛八的价格,算下来现在一斤普通白面,不要票的话,要三毛八一斤。

普通白面都要三毛八一斤,而王海这不掺谷糠麸皮的纯白面,自然应该更贵。于是王海就冲那个中年人比出了一个巴掌。

对于王海的出价,那个中年人笑了笑,然后他伸手将王海的巴掌摁下了一根手指头。说道:“小兄弟,如果是这个价,那么你有多少,我都收。”

“大哥,你这个价那是普通白面的,而我这可是纯白面。”

说着话,王海又将刚才被那个中年人摁下的手指头又竖了起来。

接下来,双方就是讨价还价,经过几轮后,王海有些烦了,于是就以四毛五一斤的价格,将这袋五十斤的纯白面卖给了那个中年人,吃亏的那部分,就当向这个中年人交学费了。

价格谈妥,找秤称量好,中年人又将王海那袋面倒进他自己带着的面口袋里。他还每倒几斤就抓一巴出来搓搓,直到最后,面粉倒完,搓完最后一把,中年人才满意的笑着,给王海付了钱。

钱货两清要分开时,这中年人还不忘嘱咐王海,下次再弄到这种面,别忘了再送来卖给他。

对于这个中年人的异想天开,王海面上笑嘻嘻的应付着,可在心里他却咒骂那个中年人道:“玛的,脑残你想屁吃呢,一斤谷糠麸皮才几分钱,劳纸把它们往纯白面里一掺,不但一斤立马能卖到三毛多,而且还卖的安全。让你占一次便宜,那是劳纸向你交的学费,如果劳纸村里那上千斤的白面,都像这次那么卖你,那劳纸的脑袋不是瓦特了?”

早上从易大妈那儿赚了三张大团结,现在又从那个爱做梦的中年大叔那儿赚了二十多。王海现在口袋里己经有了五十多块钱了,有钱了那自然就要花啰。

于是,王海踱步到那些卖鸡鸭的地方。他刚走近了,就有一个双手插在袖笼里,头戴火车头帽的一个“乡巴老”,凑到他面前压低着声音说道:“小同志红星轧钢厂的吧?我红星公社的,在往公社送鸡鸭的时候,我在公社里见过你好几次。”

被人认出来了,不过这也不奇怪,王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司机,而红星公社是上级指定的,红星轧钢厂的副食品定点供应单位。

王海每个礼拜都要去红星公社拉一次副食品,而他每次去时,红星公社下属的各个大队,都要按公社指派的任务,往公社里送那么鸡鸭鱼肉,好让王海装车运回红星轧钢厂。所以这些红星公社的社员同志,认识王海很正常。

知道了这人是红星公社的,而且人家这大清早的会在这鸽子市出现,王海再傻也不会不知道,人家来这儿是干嘛的。

于是王海也不说废话,直接向那人问道:“你们这次来,有带鸡吗?”

“有,有,有,小同志你要多少啊?大家都是熟人,我们给你便宜点。”

“先看看东西吧!”

“行,行,你跟我来。”

王海跟着这个社员同志,来到了鸽子市的一个小巷子里,只见那儿墙角蹲着三个面色黝黑,一身乞丐装的汉子,那些汉子的精神面貌看上去,照后世的标准那就是智障。

看到他们,王海也明白了,这些人应该是结伙来的,只不过墙角的那三个汉子太老实,没法跟城里人打交道,于是他们就让带王海来的这个人出面揽生意,他们蹲墙角看东西。

带王海来的那个社员同志,看到他那三个同伴,就冲他们说道:“都别傻愣着了,这是红星轧钢厂的司机同志,常上咱公社去拉副食品,不是外人。快快快,把你们身后的麻袋都解开,让红星轧钢厂的司机同志看看。”

见这个社员称呼自己拗口,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他姓啥名谁,大家交流起来有些不方便,于是王海主动介绍自己道:“这位同志,我姓王,你以后可以叫我王同志,不知道您贵姓啊!”

“啥贵姓啊!我大名吴军利,村里人都叫我二狗子,王同志如果不嫌弃,也可以跟大伙儿一样叫我二狗子。”

“行,那我以后就叫你二狗子。”

“诶,这样好,这样亲近。”

在王海与二狗子交谈的这一会儿,那三个老实汉子,也把他们身后的三个麻袋给解开了,双手提着,就站在那里。

二狗子见同伴将三个同伴都提着个麻袋,他忙招呼王海去看袋子里的东西,一边还说道:“王同志,我们这次一共带了二十七只家里养的肥鸡,和十七只山里套的野鸡,还有我们在山里打的几只野兔,袍子,后面那几个麻袋里装的全是。”

随着二狗子的介绍,王海先后把他们带来的麻袋全看了个遍,很遗憾,除了那二十七只家养的鸡和九只野鸡,其他的都是死的。

王海看过了这些东西后,把口袋里的那五十几块钱全掏了出来,对二狗子说道:“就这么多了,这些活的鸡我全要了,你看行吗?”

二狗子从王海手里接过了钱,点了一下,再又算了一下,然后对王海说道:“王同志,那些家里养的肥鸡,我们打算卖二块钱一只的,那些山鸡没啥油水,我们打算卖一块钱一只。我刚才算了一下,二十七只肥鸡,九只山鸡,应该是六十三块钱。”

“王同志,我们大家都是熟人,你又买那么多,我可以给你减三块钱,你付六十块钱就可以了,可你这儿才五十二块钱啊!这少太多了。”

王海刚才掏钱的时候,还真没细算,现在听人家这么一说,还真是自己占人家农民兄弟的便宜了。

于是王海忙不好意思的跟人家道歉,并跟二狗子商量,这少的八块钱,他们是拿几只鸡回去呢,还是让自己先欠一下,下次自己去他们公社拉副食品的时候再给。

二狗子想了一下,觉得从王海那儿再把东西拿回来,有些伤王海的面子了,再说了王海有铁饭碗,轧钢厂的卡车司机,料想王海也不会赖他们这八块钱。

于是,二狗子不好意思的跟王海说道:“王同志,鸡你先拿走,钱好说,下次再给吧!”

第四十四章销售渠道 二狗子把二十七只肥鸡和九只山鸡,装了两个麻袋,还送了王海一根木棍,让王海挑着回去。

木棍山里有的是,二狗子送给王海了,而那两个麻袋,王海以后还要还二狗子的。

三十六只鸡,家养的鸡一只差不多有三斤多,山鸡一只也有一两斤,这一下子就有百来斤了。

王海从小农村娃,十六岁时走山路挑稻谷,百来斤可以走一里地不歇,现在挑这三十六只鸡当然也不在话下。

挑着两麻袋鸡,王海快速的离开了鸽子市,还是来到先前的那间废弃破屋子。

王海挑着担子就直接穿回了村里,把麻袋口子一解,拎起来一倒,就由着这些鸡自己去撒欢了,而王海自己则穿回了禽剧世界,继续去上他的班。

又是辛勤工作的八小时,太阳刚没入地平线的时候,王海下班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中院,王海就闻到了弥漫整个院子的浓郁鸡肉香味,是从傻柱那屋传出来的,不用问,王海也知道这鸡是自己今早卖给易大妈中的一只。

闻着那味,王海由衷的感慨:不得不说,傻柱这到底是京都官府菜的祖传手艺,比自己这个路边开小饭馆的,确实要强太多。

就在王海在那儿不要钱的白占傻柱的便宜呢,易大妈从傻柱房里走出来了。

易大妈一见着王海,就在那儿喊道:“小五下班了,来,大妈跟你说点事。”

王海看不上易中海,但对易大妈还是很有好感的,每次见着易大妈,他都隐隐约约有种见着自己母亲的感觉。

所以,易大妈叫他,王海想都没想就跑过去了。来到易大妈身边,王海问道:“易大妈,啥事啊?”

“小五啊!大妈不知道是不是给你惹事了,今天你卖我的那些鸡,大妈没藏好,鸡一叫,就被院里人给发现了。”

“然后他们就上门来打听这事儿。你知道的,上次你易大爷因为跟院里人扯谎,弄的现在都没脸在院里见人了。所以,大妈我没敢跟他们扯谎,就实话实说了。”

易大妈话一说完,就一脸内疚的看着王海。王海一听是这事儿,他自己会不会被人举报投机倒把,王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已不能让眼前这个慈祥的跟妈妈似的老人担心。

于是,他一脸轻松,一点儿也不再乎的说道:“易大妈,就这事啊!没事儿,您别担心,就算被人举报投机倒把,我了不起也就是写检查吗?毕竟我那些东西都只是些吃食,又不是什么国家战略物资,而且那些东西,都只是我帮人农民兄弟一忙,又不是偷来抢来的。”

“真的啊?可我听说这种事叫破坏国家统购统销,抓住了是要进去吃牢饭的。”

“易大妈,我问你噢,远的咱不说,就说咱这京都地界,大大小小的鸽子市少说也有十几处吧!您说,咱这城里没上过鸽子市买过东西,卖过各种票的人家,他能有几户?”

“还有这乡下那些农户,他们中没上鸽子市卖过东西的,又有几家?如果都按国家政策来,那光咱这京都地界,因为破坏国家统购统销,就至少得关进去上百万人吧!至于全国,那还不得上亿啊!易大妈,有句老话您该听过,那就是法不责众。”

“所以,像我这样卖点鸡鸭小东西的,只要不是赶上严打,一般被人举报了也就是罚点款,写个检查,最多再拘留几天,没啥大事!”

听了王海的话,易大妈想想也是,不说别的地儿,就自己这座四合院里的二十几户人家,有谁家没去鸽子市买过东西,又有谁家没有去鸽子市卖过各种票,或者是换过各种票?

这要都按国家政策办,那这院里的各家大人,还不都得进去吃牢饭啊!

想明白这点,易大妈放心不少,但她仍跟王海嘱咐道:“小五啊!虽说法不责众,但这毕竟是国家政策不允许的,咱还是小心点好。”

“这样,以后你去乡下收了东西,就送大妈这儿来,大妈帮着你出手,就是被人举报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全身都是病的老太婆,就算我愿意去劳改,他们也不要啊!”

易大妈在这一片住了几十年,人面熟,而且她混的这个老年妇女圈,也是各家买东西的绝对说一不二。

把自已村里的那些产出,交给易大妈来销售,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想到这里,王海对一大妈说道:“易大妈,我知道您帮我揽下这事儿,是怕我出事,是为我好,我谢谢您了。”

“您有这好意,我承您的情,但有句话我说头里,我不能让您白担这个风险,不能让您白辛苦。这样,我知道您家不缺钱,那我就不给您钱了。以后我每月孝敬您五只鸡,五十个鸡蛋,二十斤白面………。”

“不行,不行,小五,这太多了,大妈不能收。”

“大妈,您不收我的孝敬,那我就不好意思再让您帮忙了,那刚才咱们说的那些,就当没说过,我还是上鸽子市出手那些东西吧!”

“别,别,别,小五,你还小,还有几十年的人要做,别为了点钱去冒那个风险。行吧,你这孩子也是犟,大妈就占回你的便宜吧!”

易大妈答应了,王海也是高兴,这下子他村里的那些劳动成果可就不愁变现了。要知道,王海现在村里能产蛋的鸡鸭就有上百只。

今早他又买了二十七只鸡,买的时候王海可就看了,那二十七只鸡里,只有四只公鸡,其余的全是母鸡。

这鸡的公母数量为什么会差那么多,想想原因也不复杂,毕竟这个年代农村的鸡,都是春夏之时,老母鸡抱窝孵的。

如果这小鸡是公鸡,那农户养个几个月,有那么几斤重了,也就拿去交公家任务,或是送鸽子市卖了。

毕竟公鸡它不像母鸡,它不会下蛋,而且公鸡比母鸡凶,更容易抢到山上的好草和好虫子。吃的多,吃的好,却不会下蛋,这哪行?

所以这个年代的天朝农村,一般每个村里都只会留几只公鸡打鸣,其余的公鸡,养个几斤就岀手了。

因为这个很现实的原因,所以在年底的农村,母鸡的数量绝对要远超公鸡的数量。

而王海接下来肯定买到的也多是母鸡。这么多母鸡,这下的蛋绝对每天数以百计啊!要让王海自己天天上鸽子市卖这些蛋,那还不累死他啊!现在好了,有易大妈了,这鸡蛋的销售就不用王海烦了。

王海心里正在那儿美着呢!易大妈又开口说道:“小五,大妈真是对不住你,要知道事情会这样。那院里人来问我,我家的鸡和鸡蛋是从哪来的时候,我该说这是我跟乡下亲戚买的,不该说你的。”

“没关系,易大妈,了不起院里人如果问我这事,我就说这是您跟您乡下亲戚事先谈好的,我只是帮单位下乡拉副食品的时候,顺便帮您带回来的。”

“对,对,对,小五,如果有人问你这事,你就这么说,大妈我也这么说。”

第四十五章易中海想做干爹 翌日一早,王海带着一篮鸡蛋和一篮鸭蛋,又穿了回来,鸡蛋是鲜鸡蛋,而鸭蛋却是煮熟了的咸鸭蛋。

北方人觉得鸭蛋腥,不喜欢吃鲜鸭蛋,但北方人又口味重,他们非常喜欢吃咸鸭蛋。

王海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从一个月前他就开始腌制咸鸭蛋了,反正这六零年代的盐,是这个时代少有的不需要票,就能买到的生活必需品。

打开门,王海看见易大妈家的灯亮着,看来易中海这老货,还是一如既往的上班,摸黑走。

心里嘲笑了一下易中海,王海挑着两篮蛋,就去了易大妈家。

到了易大妈家门口,王海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易中海。

昨晚易大妈已经跟易中海,说过了她准备帮王海卖那些农村土特产的事。

现在易中海又看到王海挑着两篮蛋,这大清早的上他家,他立马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易中海开了门后,就一句话也不问王海,转身冲屋里说道:“老婆子,王家小五来了,你快起来吧。”

“哦,是小五来了啊!你在外屋等一下,大妈就起。”

“易大妈,你别太麻烦,披件衣服出来,咱们交接一下东西,你就可以接茬回去睡了。”

“那这样啊,那我就不起了,天怪冷的。小五你跟你易大爷交接东西吧,都是一样的。”

易大妈这话的用意,王海听出来了,易大妈这是要帮王海和易中海改善关系。

跟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王海觉着没什么不好。可逼易大妈这么个老人,在这么个大冷天里,从暖和的被窝里出来,跟他一鸡蛋,这事王海良心又不允许。

于是,王海只好厚着脸皮,主动跟易中海说道:“怎么着易大爷,点点吧!”

自己老伴的用意,易中海也是明白的,从心里说,他也是想跟王海缓和关系的。

毕竟王海现在手里不但捏着他易中海黑傻柱兄妹生活费的短,而且王海这一个多月以来,表现出来的高智商和果决,尤其是前天晚上全院大会,收拾院里三位管事大爷的那一段,易中海是打心眼里为王海叫好。

可以说,经过前天晚上的那一场全院大会后,易中海就已经发现,他易中海这辈子若想东山再起,这得着落在这个王家小五身上。

所以,易中海从前天晚上开始,就在那儿想,该怎么跟王海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现在他老伴给他创造了这么个机会,易中海虽然面上不愿丢了长辈的份,架子还端着,但此时他心里其实己经乐开了花。

见王海让他点蛋,易中海端着架子,一脸正气的对王海说道:“你拿来前,自已点过吗?”

玛的,有短在劳纸手里,还敢跟劳纸摆臭架子!王海这会儿真想上去提起易中海的耳朵,好好问一下这个老家伙,你这是哪来的底气,敢在劳纸面前装十三?

但易大妈还在里屋呢,王海只好忍下了这口鸟气,对易中海说道:“鸡蛋一共三百三十个,但考虑到那些妇女同志们买东西,爱耍口舌占点小便宜,而我易大妈又耳根子软,所以这鸡蛋咱按三百个算吧。至于这鸭蛋,是煮熟了的咸鸭蛋,总共二百二十个,同样的按二百个算。易大爷,你点一下吧。”

“不用了,你们家仨姐弟,全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王家小五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更何况,这鸡蛋、鸭蛋,你都还多给了一成,这还点啥呀?这就么着吧。”

易中海还是端着架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说道。而王海与易中海的对话,在里屋的易大妈也听到了,她用一种担忧的语气说道:“小五,你拿一成出来送人情,你这会不会亏本啊?”

“不会的,易大妈,我这鸡蛋是五分钱一个在乡下收的,而这咸鸭蛋我是八分钱一个收的。鸡蛋一个可以卖八分,咸鸭蛋一个可以卖一毛二,咱拿出一成送人情,还是有很大赚头的。”

“啊!小五,咱这给乡下人的价是不是太低了,他们能卖你吗?”

“易大妈,我这价对他们来说是很划算的。易大妈,咱就拿这鸡蛋来说,他们卖我一个五分,他们拿鸽子市,一个可以卖八分,这明面上看他们一个鸡蛋可以多赚三分钱。”

“可易大妈你想啊!他们一家一户才多少个鸡蛋啊,为卖这几个鸡蛋,就搭上一天功夫跑一趟城里,这划算吗?而且他们乡下公社有巡逻民兵,咱城里有军警,红袖章,这被谁抓住了,他们人可能没事,但东西肯定没收啊!”

“更何况,咱们城里还有那么多没钱花的待业青年,郊区有那么多没饭吃的逃荒的,这些人都会抢东西。所以,这些农民进城上鸽子市卖东西,他们的风险是很大的,黑白两道都吃他们。”

“而他们把鸡蛋卖给我,他们不用担风险,不用花功夫,在家就能把钱给挣了。而他们的那些鸡,白天放外面,吃草吃虫子,自己找食吃,晚上回来,再撒一把草籽、谷糠就成,说白了,他们这些鸡蛋,根本就不花本钱,五分钱一个就是捡钱。”

“呃,原来这样啊!那成,大妈只帮你卖,旁的事我就不多问了。”

…………

从易大妈家出来,王海就回了自己家。

而在王海走后,易大妈把易中海给叫进了里屋。

让易中海坐在床头,易大妈说道:“老易,王家小五这事,你是咋想的?”

几十年夫妻,易中海知道自己媳妇问的是什么,他叹了口气说道:“老婆子啊!我现在一月工资九十九,算上奖金、津贴、各种补助,一年我能从厂子里挣一千五。而咱老两口一年花不了三百块钱,咱一年至少可以落下一千多。”

“就算将来我退休了,每月退休金也有四五十,咱家的钱,咱俩花不完,咱不缺钱。可这有些事吧,他不是钱能解决的。”

“就像咱隔壁胡同,机械厂的那个老项,项良才。他跟咱们一样,没有子女,老伴死后,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养了几条狗做伴。那年冬天,他就这么死在屋里了,几条狗关家里没吃的,就把他的尸身给……。”

“院里街坊发现后,就报了派出所,当时我也去看了,那叫一个惨啊!就在那个时候,我怕了,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明白了,这人老了吧,不能没有人在身边,得有人伺候,至少病了得有人把你送医院吧!”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寻找能伺候我老,能清明重阳给我烧纸的人。”

易中海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涌起了一阵阵的心酸,不自觉的眼泪就啪啪啪的往下掉。

夫妻俩几十年恩爱,看到自己男人这样,易大妈的眼眶里现在也满是泪水,哽咽着说道:“于是你就对那个秦淮茹动了心思。”

听了易大妈的话,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秦淮茹那身段,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而且她当时刚生了棒梗。我看她能生儿子,于是我就找贾东旭商量,看能不能让秦淮茹也帮我生个儿子。”

“我答应贾东旭,只要他让秦淮茹帮我生一个儿子,将来他再把这个孩子过继给我,我就给他一千块钱。”

“那个贾东旭跟他妈贾张氏一样,好吃懒做,又贪财。一听有一千块钱可以赚,当时拍着胸脯就答应了。”

“我当时想的简单,这种事我只要爽快给钱,谅那贾东旭和秦淮茹也不会把这种丑事往外说。可是我没想到,那秦淮茹会那么有心机,我自从跟她睡过一次后,她就是各种花招把我迷的是五迷三道的,就像现在的傻柱一样。”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年纪大了,那方面的事有心无力了吗!而且在贾东旭刚死的那一年,为了能有儿子,我豁出老命,在她身上使劲。可到了,她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慢慢的我也就明白了,要么是我年纪大了,没生育能力了,要么就是她秦淮茹做了什么手脚,她压根就不想帮我生儿子。”

“明白过来后,我就慢慢疏远了她,她呢也就去找了傻柱。不过她威胁我,让我帮她促成与傻柱的好事,否则她还缠着我,让我不得安宁。”

“这个女人,真的是蛇蝎心肠。老头子,你别怕她,找个时间,我会去警告她。那老头子,王小五这事?”

“王小五他对我有成见,我的话在他那儿不好使,反倒是老婆子你,我觉得那王小五跟你亲近。以后你对他好点,要是将来能让他认咱们做干爹干妈,那咱们老了后,就不怕了。”

第四十六章五馒头秦淮茹 有了易大妈的牵头,整个四合院,整条胡同的大妈都有了组织。

家里儿媳妇怀孕,奶孩子,老的小的生病,需要加强营养恢复身体,那些小脚大妈们都会跟秘密战线接头一样,悄悄的熘进易大妈家。

易大妈性子软,好讲话,有天然的亲和力,几十年了在这一片一直都口碑很好。

而且王海还给了她一成的送人情定量,每次那些小脚大妈来买东西,买的多的,或是那些家里条件不怎么好的,易大妈都会多送她们一两个鸡蛋,这又让那些爱占点小便宜的大妈们,是更喜欢来她这儿买东西了。

鸡生蛋,蛋生鸡,王海卖鸡蛋换钱,再用钱去买老母鸡下蛋。而且自从跟红星公社的二狗子搭下线后,二狗子就成了王海的下线,在山里的各个大队帮王海收老母鸡,山羊,以及活的梅花鹿,狍子,黄麂。

王海还把他从红星轧钢厂食堂偷的那些纯白面、玉米粉,渗上三分之一的麸皮谷糠,弄成现在普通的杂和面样,让二狗子卖到他们山里的那些大队去。

仅仅一个多月,王海的村里就有了六百多只家鸡家鸭,一百多只野鸡野鸭,七十多只羊,二十多只梅花鹿,三十多只狍子和黄麂,可谓生机盎然啊!

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多,王海两世为人,深知财不露白,自己关上门,偷偷数钱才完全的道理。

所以,他现在在四合院里,吃的照样是天天白菜土豆开会,每天去上班,也是使自己的11路,连部自行车也不买。

这天中午,王海出车回来去食堂打饭,正老老实实排队呢!就忽然感觉自己身边一阵香风闪过。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身体丰腴的工装妇人,插队到了他旁边那排的许大茂前面。

王海定睛一看,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吸血白莲秦淮茹。

秦淮茹的插队行为,立马引得排在许大茂后面的那些工人师傅们的不满。

一个小青工当即站出来,愤怒的呵斥秦淮茹道:“秦淮茹,你知不知道食堂打饭要排队!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啊!”

吸血白莲秦淮茹社会人,脸皮厚比犀牛皮,对于自已的插队行为和小青工的指责,她丝毫不以为耻,嬉笑着回答道:“许大茂替我排着呢!”

说完这话,秦淮茹还把自己的身体紧贴上许大茂,这把许大茂给刺激的,心中那团火是熊熊燃烧,双手也不自觉的就搭上了秦淮茹的香肩,脸上还是一脸的满足。

那个指责秦淮茹插队行为的小青工,见秦淮茹说是许大茂在帮她排队,他忙又向许大茂求证道:“许大茂,是这样的吗?”

“哎,秦淮茹是我姐,我帮我姐排个队怎么啦,怎么啦?秦淮茹对吧?”

“就是。”

一对狗男女默契配合,小青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的站回队列中去了。

而接下来,狗男女就开始了他们旁若无人的无耻。

被勾起那方面想法的许大茂,这会儿是整个人全方位的与秦淮茹粘在一起了。

感受着许大茂身体上传来的讯号,秦淮茹调笑道:“怎么,这几天娄小娥没让你上床啊!有想法?”

“知我者你也!诶,等下吃完饭,你去小仓库等着我,你今天的中午饭,我买了。”

“你就不怕我骟了你啊?”

“不能够吧,姐姐!”

“行,就这么说定了。”

“诶,得嘞!”

两个狗男女,真的是不要脸到了一种境界,食堂排队打饭,前后左右那么多人,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商量这种事,这把周围的工人师傅们给气着了,纷纷在后面对着这对狗男女是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不少人对着这对狗男女,连连往地下吐口水。

王海是看过剧的先知,他知道接下来的剧情,所以他跟这些只能在背后骂几句、吐口水的工人师傅们不同。他现在已经在思考该怎么挖坑,把这对狗男女给埋了,最好能提早帮娄小娥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

一如禽剧剧情,在轮到吸血白莲秦淮茹买饭的时候,秦淮茹将自己的饭盒和背包,往里一递,对里面打菜的刘岚说道:“刘岚,给我五个馒头装包里,再给我打一份土豆,一份白菜。”

刘岚按秦淮茹的要求,往秦淮茹的饭盒里打白菜、土豆,站刘岚后面的马华,则往秦淮茹的包里装那五个馒头。

刘岚打完菜,马华装完馒头,就又把秦淮茹的饭盒和包给递了出来。秦淮茹接过自己的那包和饭盒,她现在脸上虽然带着微笑,没有对刘岚有任何的指责。

但其实现在秦淮茹她心里无比的苦涩,想当年傻柱在食堂里叱吒风云的时候,她秦淮茹来食堂买饭,别说排队了,就是插队都不需要,人到了饭盒往窗口一递就行。

而且每次她打饭,一份菜票,打的比别人的二份还多,饭盒都是满满的。而现在,不但插个队有人敢说她,就连一份土豆、一份白菜,两份菜还盖不满她这个饭盒。

想着这个心酸事,秦淮茹盖上饭盒,拎上包就往外走。这个时候,刘岚忙叫住她道:“秦淮茹,你的饭菜票呢?”

“许大茂帮我付。”见刘岚问,秦淮茹一边往前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见秦淮茹这么说,刘岚又忙问许大茂问道:“你替她给啊?”

“对呀!来,两个馒头,一份白菜。”说着话,许大茂将自已的饭盒递了进去。

见许大茂真要帮秦淮茹付饭钱,刘岚一边帮许大茂打菜,一边酸酸的说道:“真够情的了。”

见刘岚酸,许大茂淫笑着调戏道:“你要能这么干,我也帮你买。”

许大茂这话,放新千年后,那就仅仅只是一句玩笑,可在这思想保留的六零年代,一个男的敢当众跟一个女同志说这话,那就是流氓罪,要进去的。

说实话,这会儿刘岚就是直接拿手上的饭勺,往许大茂脸上招呼,她就算把许大茂给毁容了,闹上公安机关,许大茂他都是活该,而她刘岚是立场坚定,坚决与坏分子做斗争,是贞洁烈女。

刘岚现在心里也是真想拿饭勺往许大茂脸上招呼,可是她没有这个底气。因为她是全轧钢厂人尽皆知的李副厂长的情人,她跟秦淮茹一样,都是脏了身子,坏了名声的破鞋。所以,现在许大茂这么当众的调戏她,她也只能低着头忍着。

王海打完了饭,就找了个秦淮茹侧后的位子坐着,一边吃饭,一边观察着秦淮茹的举动。

一会儿后,秦淮茹吃完了饭,她盖上了饭盒,把饭盒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就往外走,她并没有去水龙头那儿洗饭盒。

王海猜那秦淮茹应该是只吃了一部分的菜,另外的部分,她下班后会带回家给仨孩子吃。

看秦淮茹往食堂外走,王海对身边还在那儿谈论,刚才许大茂和秦淮茹狗男女的几个妇女同志们说道:“陈姨,花姨,你们看秦淮茹走了。我敢跟你们打赌,这秦淮茹现在绝不会回医务室,也不会去小仓库等许大茂,而是去食堂后厨找傻柱了。”

一听王海这话,那个被王海称为陈姨的中年妇女,忙说道:“不会吧,小海,她秦淮茹不是己经收了许大茂五个馒头,两份菜了吗?她如果不去小仓库跟许大茂干那事,许大茂能饶的了她?”

见这个陈姨不信,王海忙又说道:“陈姨,你跟那个秦淮茹一个车间也有三年了吧,那个女人有多贪心,有多大的心机,你还不知道?我敢说,她这会儿肯定会去傻柱那儿,她不但会再从傻柱那儿得点好处,她还会怂恿傻柱去收拾那个许大茂。”

“真的,这女人这么狠啊!”

“有可能,这是秦淮茹能干出来的事。”

“别瞎猜了,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好呀”

“好呀”

………

妇女同志们那好奇心一旦起来了,那可真是连神仙也挡不住啊!打定了主意后,她们不但自己饭不吃了,还硬拉上了坐她们周围几桌的工人师傅们,跟她们一起去食堂后厨。

第四十七章社会的现实 一众十数人压低了声音,放轻了脚步摸到食堂后厨,这会儿吸血白莲秦淮茹的身子也是刚闪进食堂后厨。

见秦淮茹果然是去食堂后厨找狗东西傻柱,陈姨等一众妇女都对王海竖起了大姆哥。然后,大家伙一起悄悄的聚到食堂后厨门的两侧,将两边门帘分别挑开一条小缝往里看。

只见后厨里面,狗东西傻柱刚为厂领导们做完今天中午的小灶,正在那儿刷锅,而秦淮茹则站在傻柱旁边,在那儿跟傻柱哀求道:“傻柱,你帮我顺几斤棒子面呗!”

傻柱一听又是偷粮食,这立马就勾起了他那段痛苦的回忆,保卫科里的皮带,火红的烙铁,还有那些魔鬼般的狰狞面孔………。

想到这些,傻柱不禁全身都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说道:“不成,姐,那叫偷,是贼。我可不想再被保卫科那帮畜牲,给吊起来打了。”

“好傻柱,你就帮帮姐吧!真是揭不开锅了!你看我吧,现在厂医务室打杂,一个月才十七块五,一家五口人吃饭,还要还院里人的钱,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好傻柱,你帮帮姐!”

说着话,吸血白莲就发动了她泪眼梨花的技能,满眼水雾,楚楚可怜的看着舔狗,她那两只手也顺势挽上了舔狗的胳膊,开始在那儿轻轻的摇。

白莲花对舔狗必杀的技能,没有任何意外的,又击中了凯子那颗柔软的心,把凯子的智商瞬间给清零了。

刚才想着保卫科的皮带和烙铁,还瑟瑟发抖的狗东西傻柱,在吸血白莲的大招之下,一下子立马什么旁的,都去特么的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他的女神。

哎呀,秦姐她咋那么好看呢!哎呀,秦姐她咋那么香呢!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

被白莲花这么一勾引,狗东西傻柱心中的那股邪火,有如火山喷发,如来佛祖来了都盖不住的那一种。

狗东西傻柱迎着白莲花秦淮茹的那双桃花媚眼,壮着色胆,勇敢的调笑道:“唉,秦淮茹同志,你这是要上美人计啊!哎我说,咱俩来点真格的呗!”

白莲花秦淮茹拿捏狗东西傻柱这么多年,她知道傻柱这人色大胆小。

于是,她一听狗东西傻柱这话,忙一边一脸硬气的开始解自己衣服扣子,一边大声对狗东西傻柱说道:“来呀,来呀。我告诉你,你何雨柱今天要不给我来点真格的,你就不是一老爷们。”

面对自己女神的挑衅,狗东西傻柱输人不输阵,一边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一边身体迎上了白莲花,嘴里吆喝着:“来呀,来呀。”

这个时候,在门外的王海知道不能再等了,因为按照禽剧剧情,这狗东西傻柱真是色大胆小,一到真枪实弹干歌命的时候,他怂的一逼。

跟白莲花秦淮茹的这一出,狗东西傻柱撑不到三个回合,就会逃离战场。

所以,王海得赶在傻柱逃离战场前,做实了这是件乱搞男女关系的恶性事件,而不是仅仅只是熟人间的开玩笑。

于是,在两个狗男女“来呀”“来呀”声中,王海一把掀了门帘,闯进后厨,大声的呵道:“你们干什么呢?”

王海的突然闯入并暴起,把正在那儿热情互动的狗东西傻柱和白莲花秦淮茹给吓了一跳,一时间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了当场。

而陈姨等一众热心群众,他们一开始也被王海的这一突然暴起给吓了一跳,但他们毕竟是正义的一方,没有狗男女被人捉奸到的那种惊恐。

所以,他们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紧跟着也进入了后厨,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狗男女进行口诛笔伐,一口口唾沫冲着狗男女的方向,吐到了地上。

后厨里的吵闹,很快就惊动了在包厢里吃小灶的一众轧钢厂领导班子。他们中排名最后的那位,很自觉的过来查看。

见领导来了,陈姨她们忙上去七嘴八舌的把今天中午,秦淮茹先在食堂排队打饭时,勾引许大茂帮她付饭钱,后又到这食堂后厨,勾引狗东西傻柱帮她偷公家粮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跟这个领导汇报了。

这个领导一听是这事,也不理傻柱和秦淮茹的分辩,就转身回包厢汇报去了。

一会儿后,这个领导又回来了,向众人传达了厂领导们的指示,让众人把傻柱和秦淮茹押去厂保卫科,这事儿由厂保卫科调查处理。

得到指示后的工人师傅们,坚决响应厂领导的英明决定,把狗东西傻柱和白莲花秦淮茹反剪起双手,摁着头,喷气式押去了厂保卫科。

王海没有跟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去保卫科,因为他怕麻烦。

想着工人师傅们去了保卫科后,一定会把今天中午食堂里发生的这一切,都向保卫科竹筒倒豆子的,王海就是高兴。

到时秦淮茹先跟许大茂做五个馒头的买卖,后又去食堂后厨色诱傻柱偷公家粮食,这两项罪名加起来,开除是肯定的吧!

而傻柱和许大茂,公然与秦淮茹在食堂这种公共场所,干那么不要脸的事,那也应该是开除的吧!

想着这三只禽兽得到正义的惩罚,王海有种替天行道的成就感,吹着口哨,他就回了运输队。

王海回到运输队,中午午休一结束,他就被队长支使着去钢厂拉钢锭。

从钢厂拉了一车钢锭回到厂里,刚跟仓库的同志交接完,把车开回运输队,王海正想着找个地儿,先偷会儿懒呢!

先前跟王海一起去食堂后厨捉奸的那个陈姨,就来找他了,还不由分说的把他拉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陈姨小声的说道:“小海,真是没天理啊!”

“怎么了陈姨,出什么事了?”王海奇怪的问道。

“小海,咱们那些厂领导的心,真的是太黑了!刚才你去岀车了,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来跟你说说吧。”

“我们十几个人押着那对狗男女进到保卫科后,人家立马就从我们手里把那对狗男女,给抢去了。然后他们就把我们带到各个房间,单独谈话。”

“具体的不说了,反正就是严厉的批评我们无组织无纪律,不是食堂工作人员,为什么要去食堂后厨?”

“后来,那些厂领导们吃完饭,也来了保卫科,跟领导们一起来的还有许大茂和刘岚、马华。”

“领导们一到,就把我们那十几个人聚一块儿,杨厂长带头批评我们无事生非,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乱搞男女关系,这只是邻居间的开个玩笑。”

“接着狗东西傻柱、臭婊子秦淮茹,还有那个臭不要脸的许大茂,又都说自己只是开玩笑。而刘岚、马华也帮着做证,说中午那饭菜票,秦淮茹打完饭后就自己付了,跟许大茂没关系。”

“小海你说,他们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于是我们当场就开口和他们理论,结果我们话刚开口,保卫科的人就如狼似虎的冲过来,对着我们中的那几个男同志,就是拳打脚踢。”

“这一下子,我们也都看明白了,人家厂领导就是要一手遮天,劳纸说什么就是什么。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啊。”

“于是,看明白了门道后的我们,心里虽然气的要死,但嘴上也就只能坚决拥护领导们的英明决定,诚心诚意的向领导们做了检讨,向臭婊子秦淮茹、狗东西傻柱、许大茂,道了歉。”

听完了陈姨的这些话,王海现在的心里是一片悲凉,也明白了接下来为什么那些人会被人往死了整。

真的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啊!尤其是那种要整死你的恨,有因才有果啊!

看王海一脸愁苦的站在那儿,陈姨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接着说道:“小海,有件事姨真的有些羞于开口,但姨不能瞒你。在保卫科的时候,那些领导逼的紧,让我们老实交代,这事儿谁挑的头?”

“姨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于是没办法,我们只能……。”

“行了,陈姨,别说了,我知道这不是你们的本意,你们也是没办法。况且,这事儿也确实是我挑的头,有什么事儿,也该我去扛。不说了,我现在就去保卫科自首。”

说着,王海转身就要走。陈姨忙一把拽住王海的胳膊,哭着说道:“小海,委屈你了,姨我们对不住你。不过小海,你去保卫科后,别跟那帮人讲什么理,没理好讲。”

“姨我们从保卫科里放出来后,觉着事情蹊跷,这事情明明铁证如山,而且秦淮茹、傻柱、许大茂他们仨,跟那些厂领导们又不沾亲不带故,那些领导们为什么要帮他们仨颠倒黑白?”

“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去找关系打听。一打听,这事情就明白了,原来那个秦淮茹自打去厂医务室上班后,她就跟咱厂的李副厂长搞上了,后来李副厂长又介绍了,咱厂的组织部长张英鹏,后勤部长王飞飞……。这些领导跟秦淮茹,成天的在厂医务室里搞破鞋,都快把厂医务室改造成窑子了。”

“我还听说哦,这次杨厂长之所以肯出面帮秦淮茹,那也是因为秦淮茹答应了,这事后,她就去咱厂的接待科上班,发挥她的特长。”

第四十八章被社会教做人 跟陈姨分开,王海壮士兮,一去不复返,悲壮的去保卫科自首。

来到保卫科,王海就遇见了个熟人,跟他同住一个胡同的,保卫科小队长管伟斌。

一见到管伟斌,王海习惯性的叫了声“管哥”。管伟斌见王海来了,一脸的尴尬,头低了一会儿,才无奈的说道:“小海啊!管哥今天可能要对不住你了,你别怨哥。”

一听管伟斌这么说,两世为人的王海立马明白了。

于是,王海平静的说道:“管哥,我知道你身不由己,你还有嫂子,侄子侄女要养活呢!我不怨你,但你能让弟弟死个明白吗?”

“死不至于,小海,是秦淮茹那个臭婊子和狗东西傻柱,他们在背后使的坏。”

听管伟斌这么一说,跟王海自己想的也差不多,毕竟对于那些领导来说,王海只要答应闭嘴,不到外面乱说,就可以了。

而对于吸血白莲秦淮茹和狗东西傻柱,他们虽然没有杀王海的胆子,但王海不被打惨了,是难解他们的心头之恨的。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王海旁的也不想多说,一副轻松的样,调侃道:“管哥,答应弟弟一个事行吗?”

“你说,你说,只要哥能做到的,一定不让兄弟你空口。”

“是这样的,管哥你也知道,我家我老幺,从小父母宠着,哥哥姐姐护着。没挨过什么打,所以我这挨打的经验有些不足。呆会儿,弟弟要是没岀息,吃不了痛,哭嚊子求饶,你这个做哥哥的,可不能把这事儿回胡同传。”

管伟斌原本还以为王海会求他等下手下留情呢!没想到王海只是求他,别把呆会儿自己挨打的怂样给传出去。

这让管伟斌不由的高看了王海几眼,这小兄弟年纪虽小,但是条汉子啊!

于是,管伟斌对身边的两个手下说道:“我这个弟弟的话,二位兄弟也都听到了。他是条汉子,能体谅咱这份差事,那咱做事是不是……。”

“队长,你放心吧,咱得照办。但怎么做,那咱有咱的手艺。”

“对,队长,你放心吧。”

紧接着管伟斌的话,他两名手下也表明了,对这活,他们心里有数。

看两名手下上道,管伟斌走近了,凑到王海耳朵,小声的说道:“呆会儿打完后,你装的惨一点儿,最好是只剩一口气的样子。我们这儿不会安排队员去照顾犯人,更怕犯人死在这儿。小海,管哥的话,你听得懂了吧!”

王海二十一世纪中年大叔的灵魂,他岂会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于是他冲管伟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接下来王海在厂保卫科里,就享受了一把,傻柱一个月前在这儿享受的皮带炒肉,铁板人肉。

不过与傻柱不同的事,傻柱是以偷公家粮食的身份进来的。

而王海那是被臭婊子秦淮茹,勾搭她领导姘头,陷害进来的。而且刚才王海的硬气,也让施刑的两名保卫队员,对他深深的佩服。

同情加佩服,所以那两名保卫队员对王海下手的时候,是很有技巧的。

就有如明朝时那着名的廷杖,锦衣卫在训练这方面的人才时,都是一块板砖上放一叠纸进行练的。

合格的标准就是,既可以按要求,几棍子下去,砖上的纸没什么事,而纸下的板砖粉碎。又可以几棍子下去,砖上的纸粉碎,而纸下面的板砖不伤分毫。

说的明白点就是,有资格打廷杖的锦衣卫,他既可以几棍子下去把犯人打的,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事,而实际上犯人身体里面己是骨断筋折;又可以几棍子下去把犯人打的,表面上看着血肉模湖,很惨的样子,但实际上犯人只是个皮外伤,筋骨一点事也没有。

打王海的这两名保卫队员,没有锦衣卫的那高超手艺,但也学得皮毛吧!

于是,王海在小黑屋里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打,身上满是皮带印,有些火辣辣的疼,但尚在可以忍爱的范围之内,他身上的那些烙铁印,人家也只是蜻蜓点水,烧焦一片就成,并没有像盖印一样,往里用力。

打完后,两名保卫队员就一副担架,担着王海去了他们科长的办公室。

项科长好司机,一看王海身上的伤,他就明白了。他瞪着那两名保卫队员,装模作样的说道:“这么点小事,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你们看你们把人打的,这床上得躺十天半个月吧!”

项科长前头的话是冲那两名保卫队员说的,而最后那“十天半个月”,他却是注视着王海说的。

大家都是老司机,王海明白项科长的意思,于是他冲项科长微微的点了点头。

项科长看王海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让那两名保卫队员,将王海送去医务室,上点药,绑点绷带,再找人送回家去吧。

这年代缺衣少药,所谓的送医务室抢救一下,也就是擦点红药水,那把烙铁烙的那部分包扎一下。

在医务室里,王海看到了在那儿工作的秦淮茹。秦淮茹这女人有心机,但她眼力并不行,而且女人吗,除了那些久经考验的法医,一般的女人对于这种惨烈的伤,她们都是又害怕又好奇,只会躲的远远的,偷偷看的。

秦淮茹也是一样,在厂医给王海处理伤口的时候,她躲在门口,偷偷的看。

看到王海被打成那副惨样,躺在病床上,秦淮茹她还以为王海跟一个月前,她跟傻柱一样,被保卫科的那帮畜牲给打惨了呢!所以,此时她的内心是万分窃喜,打定主意以后要紧跟领导,听领导的话。

在厂医帮王海处理伤口的这会儿,刘海中和易中海也接到保卫科的电话,从车间里赶了过来,他们将负责等下把王海送回家。

医生处理完伤口,刘海中和易中海,一人一只胳膊将王海给架了出去,放到一辆平板车上,这平板车下面已经铺了床被子,王海躺上去后,易中海又给王海盖了床被子。

就这样,刘海中在前面拉,易中海在后面推,两个老头送王海回家。

出了厂门有个百来米吧,刘海中说道:“王家小五啊!你今天的事,全厂都传遍了,你说你啊,就是脾气犟。这事儿如果你先来找我,由我这个一大爷带着你去找傻柱和秦淮茹,你跟他们赔个不是,我再帮你说说话,那你说你今还能有这顿皮肉之苦吗?”

“所以说,平时吧,你要跟以我为首的院里三位管事大爷搞好关系,服从我们的领导,别动不动就耍你的小聪明。你看,这你有事了,不还得指望我吗………。”

“行了,老刘,王小五都这样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况且,你我心里都明白,这次王小五他没什么错,是傻柱和秦淮茹太不像话了。”

“哟呵,老易,你今天吃错药了。我记得,那秦淮茹是你的姘头,傻柱是你的干儿子,你不是一直都无原则的偏帮他俩的吗?噢,对了,现在你媳妇在跟王小五一起,卖乡下的那些土特产。老易你这立场转变,不会是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吧?”

“老刘,你说什么呢?我不跟你说了。”

易中海不想说了,可奈何刘海中他兴致高啊!早想向王海求带了,只不过实在没法向王海开口。

而今天,刘海中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刘海中在调笑了一阵易中海后,他又对王海说道:“王家小五,咱那四合院,要说这大人大量吧,还要数你一大爷我。”

“可我这么做了吗?没有,因为在你一大爷我眼里,你王小五还是个孩子,犯点错正常,改了还是个好孩子吗?”

………

刘海中唠唠叨叨个没完,王海真想直接怼他,老家伙,你那是大人大量吗?要不是现在这一片几条胡同的人,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孕妇或家里有媳妇做月子的。否则,就你刘海中那人品,没给你好处,你会不去举报?

想归想,奈何王海现在还指望当牛做马,拉他回去,于是也就只好默不作声,忍了。

第四十九章凶悍的贾张氏 王海被送回四合院后,自然是引起了满院的震动,尤以那些个妇女同志们为主力,她们一下子全涌进了王海家。

刘海中和易中海,也被妇女同志们拉着不让走,让他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中海现在还因为那些旧帐,有些羞于见江东父老,畏畏缩缩的说不出几句完整话,而刘海中这个官迷,则很享受这众星捧月的感觉,在那儿一副大乡长的派头,官威十足的在那儿做报告。

易大妈坐在王海的床头,泪眼婆娑,哽咽着说道:“小五,你这是得罪谁了,被打成这样?你娘现在要是在这儿,看到你这样,她还不得哭死啊!”

说完话,易大妈抱着头就在那儿哭了起来,王海看着易大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那眼泪也不禁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滑落。

日没西山,夜幕降临之时,岀了这么大的事,四合院今晚照例又是一场全院大会。

王海躺在一张躺椅上,盖着被子,被院里的四个壮汉,连人带椅子,给抬到了会场。

三位大爷点完各院的人头,今晚的全院大会也就隆重的召开了。

照例还是先由二大爷阎埠贵致开幕词,然后会议由一大爷刘海中主持。

刘海中讲了一些他了解的一些情况,然后他就让王海跟秦淮茹、傻柱、许大茂三人当堂对质。

白莲花秦淮茹、狗东西傻柱,阴人许大茂,这三人中狗东西傻柱最容易冲动,也就最好对付,于是王海决定先拿傻柱当突破口。

王海冲傻柱说道:“傻柱,你跟院里人说说,今天我跟咱们轧钢厂的十几个工人师傅,冲进你们食堂后厨的时候,你跟秦淮茹在那儿干什么?”

“傻柱我不妨跟你明说了,我们十几个人可是跟着秦淮茹,从食堂前厅一直到你们食堂后厨的,而且在秦淮茹进后厨跟你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趴在门口偷听。”

“另外,傻柱我再提醒你一下,今天看到你跟秦淮茹那个丑事的,连我在内一共有十几个人,其中陈姨、花姨、林钢林师傅,就住咱这个胡同,你要敢扯谎,我们现在就可以派人把他们叫过来,跟你当面对质。”

说完这话,王海就盯着傻柱看。傻柱被王海看着有些心虚,梗着脖子硬撑道:“我那是在跟秦姐开玩笑,当不得真的。”

王海看过禽剧,知道傻柱这是句真话,可别人呢?只要傻柱承认有那方面的事,那是不是开玩笑,可就不是由他傻柱说了算了。

于是,傻柱这话一说完,王海就看向“国民好婆婆”贾张氏说道:“贾婆子,想知道今天你儿媳妇和傻柱,在厂里的食堂后厨干了什么吗?”

“王小五,你别挑拨我婆婆,今天这事,厂里领导已经给定性了,我跟傻柱那就是在开玩笑,是你带人冲进来,无中生有。”

不等贾张氏回答,深知贾张氏秉性的心机婊白莲花秦淮茹,怕她婆婆贾张氏冲动,就抢着说话。

可然并卵,贾张氏日防夜防,防的就是秦淮茹在外面找野男人,这可以说是贾张氏的龙之逆鳞。

所以,一听王海说秦淮茹跟傻柱那啥,贾张氏那火气立马就上来了,理智,这会儿不存在的。

于是在听了秦淮茹的话后,贾张氏一个反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怒斥道:“你个骚货,在外面对不起我儿子,你现在怕人说了是吧!老贾啊!咱俩当初怎么就这么眼瞎,让这么个狐媚子进了咱老贾家,害咱儿子死了还要被人笑话啊!”

说着话,贾张氏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大腿,在那儿灵魂召唤老贾,小贾,让他们上来带走秦淮茹这个狐狸精。

刘海中见贾张氏又一次把他主持的全院大会,变成了召魂法会,气的他,忙又支使院里几个妇女,把贾张氏架回家去。

今天这全院大会的议题,是贾张氏必须要搞明白的,见又要被取消参和全院大会的资格,贾张氏忙从地上爬起来,态度诚恳的连连跟刘海中保证,她今晚一定会遵守会场纪律,求刘海中别赶她走。

刘海中见贾张氏态度端正,训斥了贾张氏几句,也就让她坐下了。

摆平了贾张氏,刘海中对王海说道:“王小五,有什么话你直说,别玩那些弯弯绕,瞎耽误大家伙的功夫。”

“诶,好嘞,一大爷!各位街坊,既然一大爷让我直说,那我就直说了吧。今天中午,秦淮茹在我们厂食堂里吃完饭,她就熘去了我们厂食堂后厨。”

“当时正值饭点,食堂后厨的工作人员,都在前面给工人师傅们打菜,后厨就只有傻柱一人。秦淮茹进去后,就卖惨装可怜,说家里揭不开锅了,让傻柱帮她在食堂里顺几斤棒子面。”

“傻柱可能是受了上次的教训吧!一开始他并不愿意,就拒绝了秦淮茹。见傻柱不干,秦淮茹就上手了,她双手拽着傻柱的胳膊,身体贴住傻柱,让傻柱的胳膊在她身上……。”

“这一下子,傻柱就丧失立场了,于是两人就一边说着污秽不堪的那些话,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当时我一看他们要在食堂后厨干那事,那哪行啊?于是我就冲了进去,随后陈姨、花姨、林师傅等我们轧钢厂的十几个工人师傅也跟着冲了进去,把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当场给抓住了。”

“嘿,大家别听王小五乱说呃,是,当时秦姐是说她家里生活困难,让我帮她顺几斤棒子面。而我呢,各位街坊也都知道,一月前我跟王小五现在一样,被我们厂保卫科给收拾惨了。所以,当时我就有些怕,不敢干这事。”

“后来,秦姐就上来拽我胳膊,求我帮她一回。我当时就是想吓唬吓唬秦姐,就逗她说,秦淮茹你这是要上美人计啊!要不咱来点真格的吧。”

“然后秦姐她就跟我置气,说来呀,而我当时呢,也是跟秦姐置气,说来就来。接着我俩就开始解衣服扣子,这时候王小五领着陈姨他们十几个人就冲了进来,硬说我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把我跟秦淮茹押去了厂保卫科。各位街坊,天地良心,我当时跟秦姐真是在那儿开玩笑,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啪”的一声,重重的拍桌子声,刘海中冲傻柱怒呵道:“傻柱,照你自己说的,那王小五刚才是一点也没冤枉你啰!秦淮茹中午是上你们食堂后厨让你帮她偷公家粮食,而你们孤男寡女的,也确实是在那儿脱衣服啰!”

“一大爷,事情是这么档子事儿,可我当时确实只是在跟秦姐开玩笑,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行了,傻柱,你不要再说了,你妹妹雨水的对象,就是咱这一片的片警,是国家的执法人员。你去问问他,就你跟秦淮茹在你们后厨干的这事儿,说你们乱搞男女关系,有没有错?”

说完这话,刘海中又转向秦淮茹训斥道:“秦淮茹,你一个女同志,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啊!上次因为你怂恿傻柱偷厂里粮食这事儿,你跟傻柱被保卫科的人,都打成啥样了?为这,傻柱他这两间祖宅都赔给厂里了。这就是上个月的事啊!这才过了一个月,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犯老毛病了?”

“而且我听厂子里人说,你自打去厂医务室上班后,那是交际广泛,生财有道,攀上了不少高枝。照理说,你也不该缺这几斤棒子面啊!”

“一大爷,你别听别人乱传,我没有,我只是在那儿搞卫生,我现在一个月才挣十七块五,我们家真是揭不开锅了。”

说完这话,秦淮茹又开始在那儿卖惨装可怜。秦淮茹的演技很好,奈何她现在的人设早就崩了,在院里人眼里,她秦淮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她演的越好,院里人反而看着越恶心,没人同情她。

这不,坐她旁边的贾张氏,原本在做实了秦淮茹和傻柱在食堂后厨,脱衣服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她就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现在看到这败坏她贾家门风的狐狸精,又开始在这儿装可怜,装无辜。贾张氏她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另一只手就不停的向秦淮茹的脸上招呼,嘴里还大骂着各种污言秽语。

第五十章贾家彻底人厌狗嫌 贾张氏作为一个婆婆,丝毫不给自己儿媳妇留脸,当着全院人的面,就扇秦淮茹的大嘴巴子。

这让白莲花秦淮茹也是来了火气,更何况她刚才装可怜的时候,院里没一个人出来帮她说话,她偷偷用眼睛余光扫过周围的人,发现人家看她的眼神那都是满满的嫌弃。

这一下子,秦淮茹也明白了,在这四合院里,她这白莲花的角色是演不下去了。

既然人设己经崩塌,那秦淮茹她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什么孝顺婆婆的好儿媳,去特么的吧!

于是,在挨了贾张氏几记大嘴巴子后,秦淮茹暴起了,一手抓住贾张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向她的这个恶婆婆脸上招呼。

秦淮茹要比贾张氏年轻二十岁,又从小在农村干农活,后来又进轧钢厂里上了三年的班。秦淮茹她的力气当然不是成天在家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能比的。

于是秦淮茹这一反击,贾张氏就悲剧了,没抵抗几回合,贾张氏就全面落了下风,她那张肥脸被秦淮茹扇的“啪啪”直响,嘴上也由刚开始时的怒气冲冲的叫骂,变成了挨打后的悲惨哀嚎,和向周围人的求救命。

可这个时候的院里人,看贾家婆媳在那儿狗咬狗,他们都十分解气,巴不得她们婆媳俩能一直打下去呢!

所以这个时候,别说贾张氏喊“救命”,就是刘海中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刚才让院里的妇女同志们上去把这对婆媳给拉开,院里人都没有动脚的。反而刘海中他自己,被他媳妇给镇压了,让他别管这事儿。

就这样贾家婆媳在众目睽睽之下,拽头发,扯衣服,大嘴巴子,偶尔来几记佛山无影脚,杀的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贾张氏战斗力太差,几个回合后全面落入下风,二十几个回合后,她就只剩挨打的份了。

贾张氏向大家喊了几十嗓子“救命”,却没见院里人有一个上来帮她,老虔婆这下子也明白了,院里人这就是要看她老贾家的笑话啊!

于是,她一边在心里用各种恶毒的语言,诅咒自己的这些街坊邻居,一边向自己家里的大孙子呼救。

盗圣棒梗领着俩妹妹,自全院大会开始时,就趴在自家窗户上偷看。

后来看见自己奶奶和妈妈打起来了,小小年纪的他也分不清自己奶奶和妈妈,这是真打架呢,还是为了某个目的,在演戏给院里人看。

毕竟他的妈妈,每次在家里被奶奶欺负的时候,都是不还手的。

现在听到奶奶那凄惨的呼救声,盗圣棒梗知道,不管自己奶奶和妈妈,这次是真打架还是演戏给院里人看,现在都是他盗圣岀去主持正义的时候了。

于是,盗圣在听到贾张氏的召唤后,就迅速的从自家炕上爬下来,托了个鞋就开门跑了出去。盗圣的俩个妹妹小当,槐花也紧随其后,出去主持正义了。

三个孩子到达战场后,大的抱腰,小的抱腿,都一脸泪的苦苦哀求自己妈妈,别打奶奶了。

被自己三个孩子抱着,当着自已孩子的面,秦淮茹也狠下心,再凶勐了。

于是,哀叹一声,秦淮茹放开了贾张氏,蹲下身子,抱着自己的仨孩子,就开始在那儿嚎嚎大哭。

老贾家五口人,这会儿秦淮茹跟仨孩子抱成一堆,在那儿一起哭。贾张氏一人则在地上一边来回滚,一边在那儿哭嚎着召唤老贾、小贾。

贾家人这么闹,这全院大会还怎么开啊?于是,一大爷刘海中又是拍着桌子,让妇女同志们上去,把贾家人拉回家去。

可指示下了,院里的妇女同志们还都是把头撇向一边,装没听见。

最后,还是刘海中他自己的老伴看着尴尬,出来为自已男人救场。拉上了其他两位管事大爷的老伴,和二大爷阎埠贵的儿媳妇于莉。三个大妈加一个少妇,四个女人合力将贾家人给弄回家去了。

贾家人被“请”回家了,这会场又清静了,那这大会就接着开吧。

刘海中还是大乡长的派头,插腰挺肚,出来主持会议。他说道:“行了,秦淮茹和傻柱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大家伙也都清楚了,那接下来咱们就说说,许大茂和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吧!”

“哎,一大爷,我跟那臭婊子秦淮茹可没有乱搞男女关系,我只是今天中午在食堂打饭,排队时跟秦淮茹随便聊了几问而已。”

一听刘海中说自己和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阴人许大茂忙理直气壮的岀来为自己分辩。

见许大茂不认帐,刘海中就一脸嫌弃的冲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还好意思说,你只是跟秦淮茹随便聊了几句,你那些丑事,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一大爷,许大茂和秦淮茹今天干啥了?你跟我们大伙儿说说呗!”

“对哎,对哎,一大爷,许大茂和秦淮茹,也不会脱衣服了吧?”

“不对,不对,应该不只是脱衣服,傻柱和秦淮茹要干那事的时候,被王小五给捉奸了,所以只到了脱衣服这步。许大茂又没被王小五捉住,他应该是把事干成了。”

“是这样的吗,许大茂?你真跟秦淮茹那个了,那许大茂你赚了,白捡一个儿子和俩闺女。”

…………

一听一大爷说许大茂和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吃瓜群众们的想像力,又再一次的被打开了,各种污的观点,是一个一个的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吃瓜群众们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气的许大茂站起来,哪边有人调侃他,他就冲哪边怒呵“去,去,别瞎起哄。”“去,去,别瞎起哄。”

众人的调侃,深深的刺痛了娄小娥那颗资产阶级大小姐的自尊心,她挥着小拳拳,对着许大茂就是一拳又一拳,打的许大茂是想躲,可又不敢躲。

见会场气氛又开始不着调了,刘海中忙拍着桌子怒呵,让吃瓜群众们安静下来。

等会场再次恢复纪律后,刘海中对王海说道:“王家小五,今天许大茂干那不要脸的事的时候,你就在场,现在你来跟院里大家伙说说,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好的,一大爷!今天中午,我在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就看见…………。”

接下来,王海就把今天中午食堂打饭时,许大茂和秦淮茹那不要脸的一幕,一五一十的都向院里人做了汇报。

王海刚做完桉情通报,许大茂就抢着说道:“我那是在和秦淮茹开玩笑,秦淮茹今天中午的饭菜票是她自己付的,跟我无关。这一点当时给我们打饭的刘岚和马华可以做证。”

见许大茂不见棺材不落泪,还要狡辩,王海直接怼道:“许哥,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今天这事,我劝你跟娄姐,跟院里人说实话,再诚心诚意的做个检讨,保证以后不再犯了。”

“王小五,许哥要是平日里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私下里可以来跟许哥说。要什么赔礼,只要不过分,许哥一定让你满意。这行不行?”

许大茂这话的意思,那就是告诉王海,双方私下里,可以谈封口费这事。

王海听出来许大茂的意思了,钱是好东西,王海也很想挣。但现在王海更想当大侠,救一救娄小娥这只迷途的羔羊,争取这次能促成娄小娥与许大茂的离婚。

就算这次做不到一步到位,王海也希望能用今天这事,在娄小娥和许大茂的夫妻感情中,砸出一条裂缝,为下一次的拯救行动,打下基础。

于是,王海装着没听懂许大茂的意思,继续说道:“许哥,你不像狗东西傻柱,平日里没欺负过我,咱俩之间没有仇怨。但是,今天你的确是做错了事,你应该给娄姐,给院里人做个检查。”

“嘿,王小五,你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非要跟我扛?王小五,我告诉你,我今天只是跟秦淮茹开了几句玩笑,这个我有证人。”

“证人?许哥,你所谓的证人是不是指刘岚和马华!可是许哥,我得提醒你一下,那刘岚和马华,他们可不是秦淮茹,能谎话张嘴就来。”

“马华说到底还是个老实孩子,而那刘岚更是心直口快。在厂里他们之所以帮你做伪证,你我都明白,那是被厂领导逼的。”

“可如果现在我娄姐,私下里去问他们这个事,就比如现在。许哥你说,马华和刘岚会怎么跟我娄姐说今天这个事,他们会按厂领导交代的那样跟我娄姐说吗?”

“还有当时在食堂排队打饭的,听到看到你跟秦淮茹那事的工人师傅们,没有一百也至少有几十吧?这悠悠众口,你许哥堵的住吗?”

“还有,你许哥别跟我提那些领导,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应该明白。领导们的权威只能让人家不敢公开着说,而私下里呢?所以,许哥,这事儿你盖不住。”

王海说的话全是事实,许大茂这么聪明的人,他当然明白。

于是在娄小娥的逼问下,许大茂只能不情不愿的承认了。不过他万分委屈的为自己分辩,说是那臭婊子秦淮茹主动勾引的他,他只是一时的没把持住。

同时许大茂还愤怒的跟院里人控诉,秦淮茹这女人,真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这边刚从他那儿骗了五个馒头,转身又去食堂后厨,勾引傻柱帮她偷公家的粮食,这什么女人啊!

许大茂的人品为大家所不值,但他对吸血白莲秦淮茹的控诉,大家却都深以为然。

一时间全院大会现场,那些妇女同志们都开始对家中的男人耳提面命,不许他们以后再跟贾家的那只狐狸精说话。

后来,也不知是哪位大神提议,要让院里的男人们都在今天这全院大会上,公开的表决心做保证,搞人人过关。

面对这一提议,男人们都是马上拒绝,毕竟这太没面子了。可奈何他们家中的女人支持啊!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些男人们被家里的女人给唠叨的生无可恋,想想上去丢一下脸,总比被家里女人天天唠叨强吧!于是想通了的男人们,也都自愿了,一个一个的轮着站到会场中间,向全院人公开保证,自己以后绝不跟老贾家的那只狐狸精说话。

第五十一章劳纸干嘛要嘴欠 又一届的全院大会胜利闭幕,王海又被四个壮汉给抬回了家,放回了床上。

随后易大妈就送过来一个夜壶,易大妈把那个夜壶放到王海的床底下,对王海说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讲究,这个夜壶是新的,上个月买来给傻柱养伤时用的。傻柱伤好了后,我就洗干净收起来了,别人没用过,你放心的用。”

自己要用傻柱用过的二手夜壶,突然间王海怎么觉得自己这么掉价呢!

不过心里想归心里想,在面上王海还是跟易大妈赔着笑脸,表示了感谢。

身上有伤,王海怕时空穿梭会有什么后遗症,伤口结疤前,王海打算就睡在这间鬼屋凶宅,不回村里了。

不过关灯是不可能关灯的,一关灯王海总觉得自家这房梁上挂着个吊死鬼,屋里晃着满清,民国服饰的那些冤魂。

一夜无话,痛到半夜,痛习惯了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王海是被冻醒的。半夜睡着前,他忘记起来加煤了。北方京都的十二月,这屋里没有暖气,那真叫冻的一个彻骨。

王海里紧被子,身体缩成只虾米,想靠一身正气在被窝里强撑。可然并卵,南方人的意志在北国的寒冷之下,不堪一击。

王海只撑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扛不住了,咬着牙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从被窝里钻出来,披上棉衣,准备去重新生火起炉子。

就在这时,王海家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王海定睛一看,来人正是他曾经最讨厌的伪君子易中海。

易中海一见王海坐起来了,忙说道:“你这屋里这么冷,是炉子灭了吧!你起来是打算生火点炉子?如果是这样,你躺回去吧,我回家去取点火,一会儿就给你这炉子重新点上。”

说着话,易中海就弯腰拣起了王海家的火钳子,然后他就拿着火钳子出去了。

不一会儿,易中海用火钳子夹着块烧的火红的煤,又回来了。

易中海进到王海家后,先帮王海把炉子里的残碴清理干净,然后又用他带来的那块烧红的煤,帮王海把炉子重新给点上了。

把炉子里拢上煤,易中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王海说道:“昨晚睡得死,忘了你这儿了,一早起来你易大妈提醒,我才想起来,害你挨冻了。得,现在炉子也给你点上了,我该去扫雪了,昨晚半夜雪下的好大,柱子一早就在那儿忙活了,我现在得去帮他了。”

“易大爷,上次全院大会,院里人念你年纪大,不是准许你,可以花钱雇人帮你扫雪的吗?您怎么还自已干啊?”

“嗨,我自己犯的错,怎么能花钱雇人替我受罚呢?这不像话,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才合规矩。”

说完话,易中海转身就出了王海家。不得不说,易中海这待人接物,做人做事,明面上看上去是有理有面,比刘海中和阎埠贵是强太多了。

要不是看过禽剧,实在是受不了这位道德君子的道德绑架。就冲易中海这大清早的,还能关心王海这儿炉子是不是灭了,能自己不怕辛苦的大清早去除冰扫雪,王海都想跟他冰释前嫌了。

不说王海这边,离了王海家后,易中海抄起院里的一把铁锹,就去了后院。

易中海一到后院,狗东西傻柱就气呼呼的说道:“嗨,我说易大爷,大清早除冰扫雪,我去叫过您的,您怎么这会儿才来?好家伙,您再晚来一会儿,这后院的活我都干完了,您直接在中院等我得了。”

见傻柱这么说,易中海也不恼,一边抄起铁锹干活,一边微笑着跟傻柱解释道:“柱子,对不住噢,我昨晚睡得死,忘了王小五那边了。”

“今早你去把我叫起来的时候,你易大妈提醒我,说王小五身子不方便,睌上恐怕没法起来加煤,她让我先去王小五那边看看。”

“我洗漱完,就去了王小五家,我进到他家一看,他那屋的炉子果然灭了。于是我就先帮他把炉子又重新点上后,这才过来的。”

“嗨,易大爷,我说您还真是年纪大了,脑子记不住事了。咱爷俩为什么这么大清早的,不在被窝里睡觉,却搁这儿除冰扫雪?这都不是被那个小畜牲给害的吗?嘿,您倒好,还去帮他生炉子。易大爷,您还真是我大爷!”

“柱子,不能这么说,咱爷俩落这个下场,归根到底,还是咱自己犯了错,不怪人家王小五。”

“嗨,易大爷,你哪头的啊?你怎么向着那个小畜牲说话?嗨,你真成!”

“行了,行了,柱子,事情都这样了,不说了,快干活吧!”

易中海这么说,傻柱心里虽然还是很不服气,但他也不想真把易中海给惹恼了,于是也就只能闭嘴低头干活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嗨,我说,两个劳改犯,你们不好好的劳动改造,这大清早的,这么大声的说话干什么?不知道别人要睡觉啊?”

这声音尖酸刻薄,傻柱一听就知道是他的死对头许大茂。于是傻柱冲许大茂那屋里呵道:“许大茂,男子汉大丈夫,你躲屋里嚼舌头,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出来,咱俩练练。”

“我干嘛出来?我跟你这个劳改犯不一样,这大清早的,我可以在屋里,炉子烘着,暖被窝里躺着。不用去外面除冰扫雪,哈哈哈哈!”

许大茂这话太伤自尊了,这让狗东西傻柱怎么忍?于是暴脾气上来的傻柱,这雪也不铲了,抄起铁锹就开始砸许大茂家的家门。

一时间,砸门声,叫骂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街坊们都被吵醒,披个棉衣就岀来查看,其中就包括四合院的现任管事一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甩着俩膀子,八字步,挺着个将军肚,来到傻柱面前,一把夺过了傻柱砸许大茂家门的那把铁锹,重重的往地上一扔,怒呵道:“傻柱,这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失心疯?你看这整个四合院被你闹的,那真是鸡犬不宁啊!傻柱,你告诉我,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呀!一大爷您看,我犯了错误,您罚我扫一个冬天的雪,我态度端正,坚决拥护。昨儿半夜下雪了,我这一大清早的,就自觉的来铲雪了。一大爷,您往这四周瞅瞅,这路我已经清出大半了,这不是假的吧!”

刘海中顺着傻柱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这后院的路已经被傻柱、易中海给清理岀一大段了。

对于傻柱这种积极主动的态度,刘海中还是很满意的,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傻柱,你这积极主动的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这大冷的天,一大清早的在这儿扫雪除冰,也确实辛苦。可你干活就干活吧,你砸许大茂家门干什么?”

“一大爷,真不是我大清早的,要忧街坊们的好觉,而是这许大茂不做人,我这大清早的搁这儿为街坊们扫雪除冰。”

“他许大茂不出来帮忙也就算了,他还躲屋里笑话我,说我是劳改犯,所以才要大清早的搁外面扫雪除冰。他还跟我显摆,他可以在屋里里着被子,烤火睡觉。一大爷,您说,这气不气人?”

听傻柱这么说,刘海中也有些同情傻柱了,于是他冲许大茂屋里,语气严厉的问道:“许大茂,你刚才真是这么说傻柱的啊!”

“哎,怎么啦?一大爷,我有说错吗?傻柱他为什么这一大清早的,要在这儿扫雪除冰,还不是因为他犯了错误,被咱全院大会给罚的吗?所以我说他这是劳动改造,这有错吗,这有错吗?”

许大茂自觉有理,而且现在刘海中也在这儿,他不怕傻柱打他,再说还隔着一扇门呢!所以,这会儿许大茂话说的十分硬气。

许大茂的硬气,可把狗东西傻柱又给惹毛了,傻柱一边叫骂着,一边挥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再去砸许大茂家的门。

这个时候,刘海中一把拽住了傻柱的胳膊,用力把傻柱给甩到了自己的身后。

然后刘海中对着许大茂家里,又大声的说道:“许大茂,傻柱因为犯了错误被罚扫雪,而你呢?昨晚全院大会,院里的这帮老娘们,硬逼得咱们男人,搞什么人人过关,乱哄哄的,倒把你给漏网了。”

“许大茂,你昨天在厂子里跟秦寡妇乱搞男女关系,这事儿铁证如山,你自己也承认了。昨天全院大会乱,把你给漏了,那么现在由我来宣布院里对你的处罚。得,你也别在屋里猫着了,出来跟傻柱和易中海一起干吧!今年冬天,咱这四合院的扫雪除冰工作,就交给你们仨了。”

许大茂这大清早的嘲笑傻柱劳改犯,结果自己被刘海中判了跟傻柱一起劳改,这真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这剧情太好笑了,以至于别说现在院里的那些吃瓜群众和傻柱,就连许大茂他媳妇娄小娥,现在也是被子捂着嘴在那儿笑的抽筋。

而此时遭受重大打击的许大茂,则是一边大巴掌,一下一下的拍自己嘴,一边在那儿骂道:“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第五十二章傻柱的不自量力 许大茂万分不情愿,但他也没办法,听听屋外街坊邻居们的那些笑声,他就知道,刘海中对他的这个处罚决定,是深得民心的,况且他也确实是有错,事情闹大了,吃亏的是他许大茂。

于是,许大茂在屋外狗东西傻柱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扛上了自家的铁锹,岀去劳动改造了。

这一下子,两个冤家在一起干活,这骂骂咧咧的脏话可就多了去了,而且这两人还都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对方,所以那嗓门自然也就大。

接下来,整个四合院的住户就被傻柱和许大茂的吵吵闹闹,搅得不得安宁,这觉是再也没法睡了。

干完后院,扫雪三人组又来到中院一边干活一边斗嘴。狗东西傻柱兴许是跟许大茂吵腻了吧,也兴许是想看看王海的笑话吧!

于是,在干到王海家门口的时候,傻柱一边搓着个双手,凑嘴边吹热气,一边跺着个双脚,就进了王海那屋。

一进屋,傻柱就感慨道:“嘿,今儿这外面可真够冷的呃,我手脚都冻僵了,还你这儿暖和。”

王海看着傻柱那样,冷冷的说道:“傻柱,你进我屋,不单只是想暖和暖和,这么简单吧!”

“嗨,王小五,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王小五,你想的没错,这两个多月,你王小五是一次次的坑我啊!我何雨柱被你害的是钱没了,面儿也没了。”

“我上次被保卫科吊着打,那叫一个遭罪啊!回家养伤时,我就对着老天爷起誓,让他老人家开开眼,也让你王小五受受这罪。”

“这不,老天爷他肯定是听到我求他了,所以就让你王小五也遭天谴了。哎幼喂,在听到你王小五也被保卫科皮带炒肉时,这把我给高兴的!来,王小五,把你身上的伤露露,让爷乐乐。”

说完这话,狗东西傻柱咧着个大嘴,傻笑着跑过来就要掀王海的被子。

对于傻柱的幸灾乐祸,王海也不反抗,就让这个傻东西高兴高兴吧!反正自已作为先知,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傻缺。

傻柱过来掀了王海的被子,再把王海的内衣给往上撸。这一下子他就看到了王海身上的那一道道“不屈”的印记,那一道道红的紫的,傻柱看着就开心,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愉悦。

正当狗东西傻柱在那儿欣赏,他认为的这个世界最美的艺术时,他的那个一生之敌许大茂,也推门进了王海家。

许大茂一进王海家,就冲傻柱嚷嚷道:“傻柱,你找死呢?特么的你躲屋里,让劳纸在外面冻的要死。”

“少特么屁话,干这么点活,你哪来的那么多怪话。来,许大茂过来瞅瞅,王小五这一身的报应,那真是老天爷开眼啊!”

许大茂这人睚眦必报,昨晚全院大会,王海拒绝了他的收买,逼的他不得不当众承认了跟秦寡妇的那点破事。

这让他许大茂丢尽了颜面不说,回家后他还被老婆娄小娥打的要死,不让睡床,今早天寒地冻的,又被罚给全院扫雪除冰。

可以说,这会儿王海在许大茂的仇人榜里,仅次于狗东西傻柱和一直看不起他,羞辱他的娄家父子,排在第三。

所以,现在傻柱让许大茂去看王海这遭了天谴的倒霉样,许大茂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于是许大茂就暂时放下了与傻柱之间的仇怨,跑过来跟傻柱一起欣赏起王海身上的那些暴力美学,两人甚至还揭了王海身上的那些包扎,看王海身上那些被烙铁烙下的男人勋章。

看着那些湖成一片的烂肉,许大茂是一阵阵的反胃,而傻柱则是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哆嗦。

王海的现在,就是傻柱的曾经。面对着这些火红铬铁留下的印记,傻柱想到了自己,在厂保卫科里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这个时候的傻柱,心里也暗暗警醒自己,以后在领导面前,一定要端正自己的态度,紧跟,紧跟,再紧跟。

傻柱正想着末来的人生大方向呢!易中海这时也推门进了王海家。

一进门易中海就看到了傻柱、许大茂“欣赏”王海全身伤的这一幕,气的易中海是马上大骂着跑过来帮王海重新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傻柱和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易中海一定会收拾他俩。所以,在易中海帮王海穿衣服盖被子的时候,这俩二货就飞也似的逃走了。

就这样王海开始了他一天的养伤生活,其实他伤的远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只是那老贾家就住他隔壁,如果让贾家人知道,保卫科的人只是意思意思应付差事。

白莲花秦淮茹再到她的那些“男朋友”面前,吹吹枕头风。那保卫科的“管哥”和他那两个手下,恐怕就要被吊起来打了。

于是,为了不连累朋友,王海决定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一个礼拜。

王海躺在床上养伤,无网无手机,就傻呼呼的在那儿思考人生。

易大妈看王海无聊,就从自己家里搬了台收音机,放给他听,可这时代的这些广播节目,对于王海这个后世灵魂来说,听了那真是呕吐啊!

于是王海一副生无可恋的痛苦表情,哀求易大妈“拿走,拿走。”

傍晚时分,傻柱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现在的傻柱厨房班长没了,还被罚打扫后厨一个月,也就是说后厨的人都下班了,傻柱他还要留下搞完厨房卫生才能走。这一下子子,傻柱是又回到了他十多年前,在厨房里当学徒的那会儿。

一进到前院,傻柱就看到二大妈和她儿媳妇于莉,一起在门口涮锅洗碗。

突然间,傻柱就想到了听人说的,自己红星轧钢厂的子弟小学红星小学里,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这事。

于是,傻柱色心大起,一天的疲惫抛到九霄云外,嬉皮笑脸的跑过去,对二大妈说道:“二大妈,我不跟你开玩笑噢!我二大爷他们学校的冉老师,您见过吗?”

“见过啊!长得可俊呢!”

“得,我信您的。我二大爷他在家吗?”

“在啊!刚吃完饭,正在里面喝茶听国家大事呢!”

“得嘞!我找我二大爷去。”

说着傻柱就要进阎家,二大妈一把拽住傻柱,好奇的问道:“柱子,你找你二大爷干嘛呢?”

“还能干嘛,让我二大爷帮我跟冉老师介绍介绍呗!”

“嗨,你二大爷不能管这事。”

“但他有办法啊!”

说着话,傻柱似乎想到了什么,忙不管二大妈,径直向自己住的中院跑去。

一会儿后,傻柱双手抱着个帆布包,又回来了。

进到老阎家,有求于人的傻柱,态度很端正,冲着二大爷阎埠贵,就是弯腰鞠躬,赔着笑脸说道:“二大爷,您这小日子过的安逸啊!”

傻柱一直以来都看不上阎埠贵这人,经常当众嘲笑阎埠贵抠门,他自己也从来不登阎家这门。

傻柱和阎埠贵的关系,两人心肚明,可今天傻柱却抱着个帆布包来阎家,还对阎埠贵这么谦卑,这让阎老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一脸问号的问傻柱道:“傻柱,你这冲我又鞠躬,又赔笑脸的,你这是要干嘛呀?”

“嗨,二大爷,您是我的长辈,是看着我长大的,又是这院的领导,我对您恭敬,那不是应该的吗?”

傻柱还是躬着个身子,嬉皮笑脸的说道。可以阎埠贵对傻柱这十几年来惯有的印象,他看傻柱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觉着没好事。

于是,阎埠贵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对傻柱说道:“傻柱,有事说事,你二大爷我年纪大了,经不得惊吓。”

“嘿,二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您这是骂我哪!行了,行了,知道您时间宝贵,我就不跟您绕弯子了。二大爷,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姓冉,年轻漂亮,书香门第,还没找对象,要不您帮我介绍介绍呗!”

一听是这事,阎埠贵一脸鄙夷的看着傻柱,说道:“想认识冉老师,就您?”

“嗨,二大爷,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噢,您这是瞧不起谁哪?当然了,我知道人家条件好,又有文化又有体面工作,父母都是中学教员,还是华侨。”

“可我也有我的优势啊!我有祖传的手艺,再乱的世道也饿不死厨子。我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家庭负担,说的不好听点,我还能倒插门呢!所以,她要找个我这样的,也不容易。”

看着傻柱那副不要脸,又没心没肺的样,阎埠贵现在真想上去给傻柱一大嘴巴,把口水吐傻柱的脸上,然后再狠狠的跟这傻缺说:“特么的,你自己是啥名声,啥德行,你自己就没一点逼数啊?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傻柱还真是长得丑,却想得美啊!”

心里这么想归心里这么想,但面上人阎埠贵还自诩为文化人。所以,阎埠贵压着心中的鄙视,平静的对傻柱说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家等信吧!”

现代职场去应聘,人家让你回家等消息,那就是让你再去别家碰碰运气吧,是一种委婉的拒绝,这个现代人都懂。

可傻柱他现在色迷心窍,他哪听得出阎埠贵的话外音啊!他一听阎埠贵这么说,还以为阎埠贵答应了呢。

于是,傻柱高兴的打开自己带来的帆布包,从里面拎岀两网兜土特产来。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说道:“二大爷,这里有两袋土特产。我洋的不行噢,但土的门清。这两袋东西绝对都是好东西,在市面上您根本就买不着这么好的。”

“二大爷,这两袋土特产,一袋麻烦您带给冉老师,另一袋,是我这个晚辈个人对您的一点孝敬。”

“孝敬?别的大爷也有吗?”

“诶,二大爷,这里我就要跟您说了,这事儿你可不能给我传岀去。老话说了,家有黄金,外有秤。院里仨大爷呢,都孝敬,我孝敬不起,我就这点能力。”

第五十三章李奎勇 傻柱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阎家,而二大爷阎埠贵现在盯着他家饭桌上的那两网兜土特产,纠结了。拿好呢,还是退回给那个傻东西好呢?太难了。

就在阎埠贵纠结的时候,他媳妇二大妈打外面进屋了。二大妈一进来,就快步凑到阎埠贵身边,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老头子,你真要把小冉老师介绍给傻柱啊?”

“怎么可能?那只傻猪见着秦寡妇,就跟中了邪似的,那脑子直接就掉泔水桶里了。而小冉老师书香门第出生,从小就受过良好的教育,性情温婉,连骂人都不会。如果小冉老师跟傻柱好,那秦淮茹还不把小冉老师给欺负死啊!”

“不会吧老头子,不都说秦寡妇她现在攀上了不少高枝吗?她现在还看得上傻柱的那仨核桃两枣?”

“妇人之见,秦寡妇现在跟轧钢厂的一些领导,确实打得火热,可人家领导会娶她吗?人家领导现在之所以跟她好,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等玩腻了,谁还会理她秦寡妇?毕竟领导们不是狗东西傻柱,他们不缺女人。”

“所以,秦寡妇在轧钢厂领导那儿,就只能是挣个快钱,等领导们腻了,她也就一文不值了。而她秦寡妇现在的名声,早就臭了,又带着仨孩子一婆婆,四个拖油瓶。除了那个狗东西傻柱,哪个男人还会去接秦寡妇这个盘子?”

“秦寡妇她那么聪明的人,她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秦寡妇她会想尽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抓牢傻柱。在这种情况下,我把小冉老师介绍给傻柱,那不是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吗?这么丧天良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听了自己老头子的话,二大妈深以为然,就秦寡妇现在的名声和带着四个拖油瓶的事实。男人们花点小钱,睡她一次,肯定有人愿意,可如果说要娶她秦淮茹,估计也就傻柱那个傻货可能会愿意了。

想明白了这点,看着桌上的那俩网兜土特产,二大妈跟二大爷说道:“老头子,你既然不打算帮那个傻柱跟小冉老师做介绍,那傻柱的东西咱可不能要。那个傻柱就是个浑不吝,你拿他东西,不给他办事,恐怕他会找咱家生事。”

“行了,行了,这事你甭操心了,我先拖着他,再慢慢想办法吧!秦寡妇她都能从傻柱那儿,骗那么多的钱和东西。我还不信了,我就骗不来这两网兜土特产。”

说完这话,阎埠贵就支使着二大妈,让她把东西收起来,别让儿子、儿媳妇看见了。

二大妈提起那俩网兜就去藏了。一会儿后,二大妈又回来跟阎埠贵说道:“老头子,刚有件事,我忘跟你商量了。”

“什么事啊?”

“嗨,这不王小五被秦寡妇害的躺床上,下不了地了吗?王小五这一躺,那老易家的那些鸡鸭,禽蛋,不就没了来路了吗?”

“咱儿媳妇于莉现在怀着身子,可不能缺了营养。解成以前都从老易家买鸡蛋给他媳妇补身子,那些蛋个头大,价钱还便宜,八分钱一个,每次老易家的还都会多给解成几个,可以说从老易家买鸡蛋很划算。”

“可现在王小五躺那儿了,老易家断了货,解成这以后也就只能去鸽子市买鸡蛋了。鸽子市的鸡蛋小不说,人家还不会多给你。”

“而且鸽子市的蛋价没个准,一般是卖八分钱一个,但卖九分、一毛的也正常。尤其是这到年底了,鸽子市的蛋价肯定会涨。所以,刚才于莉在外面就跟我商量,看能不能把她和解成,每月要上交的伙食费减一块钱。”

听了自己老伴的话,阎埠贵想了想,然后说道:“咱老阎家的大孙子,这营养不能缺,每天至少要保证于莉两个鸡蛋。不过这减伙食费吗?现在说这事,我觉得还早了点。毕竟王小五他要几天才好,以后还能不能往咱院带那些副食品了,这还不好说,对吧?所以,减伙食费这事,你去告诉解成于莉,让他们先暂时克服克服,等事情明朗了,咱们再商量。”

“诶,好嘞,我现在就去跟他们说。”

时光荏冉,转眼间王海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这天王海的家里,来了位让王海眼前一亮的老同学。

王海的这位老同学,叫李奎勇,通过老天爷给加装的记忆,王海知道他的这位老同学李奎勇,就是巜血色浪漫》里的那个李奎勇。

看过《血色浪漫》的人都知道,这个李奎勇他的一生,就是被生活压力捆绑着负重前行的社会底层人民的悲苦一生。

李奎勇从小在京城的胡同里长大,老爸是蹬三轮的,靠卖苦力挣钱,老妈常年拖着个病恹恹的身体,李奎勇兄弟姐妹5个,全家7口人靠老爸蹬三轮的那点微薄收入,清贫度日。

大形势后,李奎勇去陕北插队,没有门路的他,比不了他那个好朋友钟跃民,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在陕北插了十年队,每天过着那累死累活都挣不到饭钱,也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生活。

剧中,李奎勇在病危时,向他的好朋友钟跃民,描述他那段插队生活时,他是这么跟钟跃民说的:“在陕北插队那段日子,你也是经历过的,辛苦一天,每天的工分合5分钱,我为了能挣点钱给家里寄去,每天拼命干活,还自愿到水库工地去背石头,有一次工程塌方还把我给活埋了,被救岀来后,我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肋骨折了三根,还吐了血。我歇了一个月,伤还没好,就又去工地了。没人逼我,是我自己舍不得工地上那几顿饱饭和每天一块钱的工钱。”

从陕北插队回来后,李奎勇为了家庭,也是每天拼命的干活,最后在四十岁的年纪,把自己活活给累死了。

在即将告别这个世界之时,李奎勇问钟跃民:跃民,当我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深知自己这位朋友秉性的钟跃民回答道:大概是挺高兴的,因为你活得太累了,活得不耐烦了,想要一劳永逸的休息了,对不对?

李奎勇听完钟跃民的话,兴奋地给了钟跃民一拳,说道:太对了,还是你了解我。

一个人到底是遭受过多少次生活的摧残,才会把死亡看成是休息?一个人到底要经历过多少个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日日夜夜,才会在喜悦中去欢迎死亡。

可以感受,那些痛苦的,那些个看不到任何希望的一个个日日夜夜,是何其残忍的摧残着无数个像李奎勇这样,没有门路的社会底层人的。

李奎勇的一生,让王海心里为之落泪,总想为他做些什么。

但王海也知道李奎勇这人出身贪寒,从小肯定没少听别人的冷言冷语,他对这些冷言冷语,充满了愤怒,继而激发了他内心对于平等的无限渴望。

所以李奎勇这个人,从骨子里就是个不卑不亢的人,帮助他,一定不能让他觉得你是在施舍他。否则,事做不成不说,大家以后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于是,王海深思熟虑了措辞,对坐在自己床边的李奎勇说道:“奎勇,你老同学我,现在有桩难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说,你说,能帮的一定帮。”

李奎勇还是那么讲义气,这也是钟跃民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一生把他当朋友的原因。

见李奎勇爽快,深知李奎勇脾气的王海,继续激他道:“奎勇,你先别忙着答应,我这个忙,是有风险的。说白了,那就是它犯王法。”

听了王海的话,李奎勇有些犹豫,他想了一下,说道:“王海,王法那东西都是给咱小老百姓定的,犯了就犯了,我不在乎。可我要问清楚,你那忙,它昧良心吗?”

“不昧良心,说白了就是投机倒把,把乡下农民偷偷养的那些鸡鸭,下的蛋,拿到城里来卖给咱这些小职工家庭。”

“诶,是这事啊!这是好事啊!这事对咱城里的小老百姓和乡下的农民,都是有好处的啊!这事我干。”

“奎勇你想好了,这事要是被抓住了,轻则东西没收,批评教育。重则可能会进去啃窝头的噢。”

“行了,你别磨磨唧唧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会不知道这里面的事,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干,就行了。”

看李奎勇坚决,王海就把二狗子的地址告诉了李奎勇,让李奎勇抽个时间,去把二狗子叫来,到时他再介绍二狗子和李奎勇认识,以后这城乡连接工作,就交给李奎勇和二狗子了。

在最后谈到钱的时候,王海回避了李奎勇家的经济情况,只谈江湖义气,好兄弟有肉一起吃,有钱一起花。

第五十四章白莲花帮助舔狗 王海初中毕业后,由父母安排,进了红星扎钢厂,端上了铁饭碗。

而李奎勇他老爸只是个蹬三轮的,于是李奎勇初中毕业后,也就只能各处找点临工干干,他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李奎勇就去了二狗子的大队,把二狗子给王海领家来了。

二狗子一看王海被打成那样,他当时就被吓住了,一脸害怕的问道:“王同志,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因为咱那事?”

看着二狗子那样,王海也不知道二狗子这是在担心他,还是在担心自己。

于是,王海平静的说道:“二狗子,你别担心,我这一身伤,不是因为咱那事。是我自己在厂子里得罪人了。”

“这样啊!那王同志,要不要我帮你找些人来报仇,我们山里人常年打猎,干这种事在行。而且出了事往山里一躲,上面不出动个几千人搜山,是没办法抓到了。”

二狗子的意思王海听明白了,突然间王海有了个想抓秦淮茹去山里,为广大山区人民建设精神文明的念头。

不过再一想,她秦淮茹本身就是红星公社的人,在二狗子的那个大队,很有可能就有她秦淮茹家的亲戚。

这抓秦淮茹去红星公社的山区搞精神文明建设,搞不好那就是剿匪不成,反被匪剿啊!

想着这事的后果,王海放弃了那个邪恶的念头,也谢绝了二狗子的好意。

接下来三人的谈话,王海布置了接下来的具体工作,说白了,就是以后由李奎勇代替王海去跟二狗子接头。

每次李奎勇接到东西后,就送王海这边来,再由王海负责接下来的销售工作。

至于李奎勇要怎么躲过那些岗哨,每次把这么多东西送过来,这王海就不管了。

毕竟王海看过巜血色浪漫》,王海知道在李奎勇的背后,有一群能干事的寒门子弟,就比如那个能硬扛京城大院子弟的小混蛋。

要知道在《血色浪漫》中,小混蛋杀了人,全城的公差都抓不到他。后来他被钟跃民、张海洋两大高手堵屋里,以一敌二,他都照样能全身而退。从上面这两件事,就足可见这小混蛋的实力,京城第一杀手的诨号,实至名归。

正因为知道李奎勇背后的实力,所以对于李奎勇怎么通过关卡,把东西送进来这事,王海一句没问。

送走了李奎勇、二狗子,王海继续装着养伤。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李奎勇送东西来,王海就穿回村里,从村里再拿些鸡蛋、鸭蛋回来,加上李奎勇送来的那些,一起让易大妈拿回家去卖。

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过了一个礼拜,王海也给李奎勇分了十几块钱,想想自己这位苦命的同学,家里日子能过的宽裕一点,王海很有成就感。

这一天中午,王海一把躺椅立在院子中间,身上盖着床被子,在那儿享受冬日暖阳。

狗东西傻柱晃晃悠悠的就过来了,看到王海,狗东西傻柱就脏嘴脏话:“嗨,我说王小五,你这不上班,成天的投机倒把,你这是想去劳改大队过你的退休生活啊!”

对于傻柱的毒舌,王海也回怼道:“傻柱,你这成天的在院里瞎嚷嚷,说要跟二大爷他们学校的冉老师搞对象,人冉老师长啥样,你知道吗?”

“快了,快了,二大爷说了,人冉老师已经答应抽时间见个面了。”

“那是什么时间啊!等人家结婚,请你去勺掌的时候啊!”

“放屁,你个天杀的王小五,你就见不得我好。我还告诉你了,哥这次肯定把冉老师给娶回来,我看你到时还怎么说?”

“行了,傻柱,你别瞎折腾了,你这辈子就是秦淮茹这口涮锅水,秦淮茹这双别人穿烂了的破鞋,认命吧!”

“放屁,你放屁……。”

傻柱一边手指着王海怒骂,一边就向前院走去。傻柱一到前院,就遇见了正准备出去钓鱼的阎埠贵。

阎埠贵这事拖了傻柱有一个礼拜了,傻柱早就有些不耐烦,再加上刚才在王海那儿受了气。

于是傻柱口气很冲的对阎埠贵说道:“二大爷,我说冉老师那边有信没有啊?这都一个礼拜了。”

听傻柱口气很冲,阎埠贵有些心虚,低着个头回道:“噢,这个礼拜天不成了,我忘问了,下个礼拜天吧!”

“那二大爷,你抓紧点呃,下个礼拜天噢,咱可说定了。”

“尽量,尽量。”

说着话,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去钓鱼了。冬天钓鱼钓中午,傻柱也不好在这个点拦着一个钓鱼发烧友。于是,他也就只能期待下个礼拜天,希望阎埠贵这次能靠谱点。

狗东西傻柱拿阎埠贵没办法,只能借着这个礼拜天,去熘冰场看看了,希望今天能遇上几个漂亮的小姑娘。

狗东西傻柱走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跟王海在院里斗嘴的时候,吸血白莲秦淮茹正趴在她自己家门后偷听。

秦淮茹这一晃在厂接待科里,也发挥了近半个月的特长了,现在的她十分的风光,工资提到了三十二块五,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领导的各种“关怀”。

小半个月,秦淮茹她的小金库里大团结就有一叠,而各种票更是装满了一饭盒。至于平日里往家带的那些鸡鸭鱼肉,细粮白面,那更是她一家使劲吃才能吃的完啊!

现在老贾家的日子过得很奢侈,一家人都吃得白白胖胖的。但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秦淮茹知道,她贾家的这种好日子不会长久,当那些领导对她失去了新鲜感后,她秦淮茹就还只是一名轧钢厂的普通女工。

所以,那些领导们是不能天长地久的,舔狗傻柱才是她贾家的长期饭票,她秦淮茹必须要把傻柱这只舔狗,牢牢系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在门后偷听到王海与傻柱的对话后,秦淮茹就来到了自己儿子棒梗的身边,开始给捧梗布置破坏舔狗姻缘的任务。

翌日,白莲花穿着机关干部的职业装,扭着小蛮腰,就去了食堂后厨。

她让一个食堂工作人员去叫傻柱,而她自己则等在门外。

一会儿后,傻柱拉着张脸出来,不耐烦的说道:“我说秦淮茹,你烦不烦啊!有事快说呃,我里头还做着饭呢?”

面对着傻柱的这态度,秦淮茹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有爱才会有恨吗?如果傻柱心里没有她秦淮茹,那傻柱又哪来的这么大的气呢?

于是,白莲花心机婊又开始飙演技,发动泪眼梨花的技能,几个回合又把傻柱这只舔狗给拿下了。围着白莲花,舔狗“秦姐”“秦姐”的叫的欢,还一个劲的给白莲花道歉。

又顺利把舔狗的智商给清零后,白莲花秦淮茹,泪眼婆娑,深情的注视着舔狗傻柱说道:“柱子,你被二大爷给骗了。今天棒梗可问过他们冉老师了,棒梗问冉老师,你认不认识我何雨柱叔叔啊?”

“然后冉老师就反问棒梗,你何雨柱叔叔是谁呀,我干嘛要认识他?然后我家棒梗就说,我何雨柱叔叔不是二大爷介绍给您的对象吗?”

“然后冉老师又问棒梗,二大爷是谁啊?那棒梗就说了,二大爷就是我们年级的阎老师啊!”

“接下来冉老师又问棒梗,你这个何雨柱叔叔是干嘛的呀?棒梗说,厨子呀!”

“接下来,冉老师又跟棒梗说了一些话,不过这些话柱子你就不方便听了。总之就是她们那些知识分子,压根就看不起我们工人阶级。”

白莲花秦淮茹这话一说完,狗东西傻柱愤怒了,他冲秦淮茹吼道:“合着,那个阎老抠,他是把我给涮了,你去把棒梗叫来,我自己好好问问他。”

对于傻柱的愤怒,白莲花心里乐开了花,但在面上,她还是一副小可怜的样说道:“算了柱子,这是厂里,传出去多不好,有什么话,你下班后回院再去问棒梗吧。”

第五十五章人生的转折 狗东西傻柱下班回到四合院,就一头扎进了老贾家,逮着盗圣棒梗就开始追问,今天冉老师到底是跟他怎么说的。

这大冷天的,贾家是关着门的,但就凭傻柱那大嗓门,住在贾家隔壁的王海,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听明白了事情,这不得不让王海感慨:傻柱这舔狗的基因,还真的是太强大了,秦淮茹现在都已经是公开挂牌经营的婊子了。四合院里、厂里的正经男人,看到秦淮茹那都是绕着走,深怕瓜田李下,被人误会。

可这傻柱呢!居然还跟这个臭婊子秦淮茹粘一起,还会信她的话!

这不由的就让王海想到了后世那些,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其实事后想想那些绿茶、白莲花套路舔狗的招数一点都不高明,可舔狗们面对这些绿茶、白莲花的时候,就跟中了邪似的,人家说什么他都信。

想到了舔狗,王海又想到了自己,自己前身又何尝不是一只傻柱似的终级舔狗。但凡自己当时能用脑子想一想,又怎么会被那个临安寡妇骗的十几年帮人家白干呢?

想到了自己的前身,王海的心中就燃起了对白莲花和傻狗的熊熊怒火。下定决心,要让傻狗提前一无所有,要让白莲花的长期饭票,在哪个食堂都买不到饭菜。

打定了主意,王海就岀门去找李奎勇下馆子了,而且王海选定的这次吃饭的地方是东直门大街。

因为根据禽剧剧情,傻柱在知道自己被阎埠贵涮了之后,他不留隔夜仇,当晚就卸了阎埠贵自行车的前轱辘,然后跑这东直门大街上的修车铺,把这车轱辘七块钱给卖了。

王海熘达到李奎勇家,说请李奎勇下馆子。李奎勇一听王海要请客,他也不推辞,只问王海,他能再叫几个朋友吗?

王海很期待李奎勇所说的朋友里,能包括那个久仰了的小混蛋。所以,他就跟李奎勇说,人多热闹,让李奎勇叫去。

没一会儿,李奎勇叫过来了三个他所谓的朋友,简单帮大家介绍认识后,四个人就跟着王海去下馆子了。

李奎勇没有跟王海详细说这些人的身份,只是报了个不知真假的名字,说这仨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就这样了。

不过看过巜血色浪漫》的王海认岀来了,这仨之中有一个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小混蛋,他那一脸的桀骜不驯,差不多是把“我不服”这三个大字刻脑门上了。

但李奎勇既然不说,那王海也就看破不说破,一切呆会儿到酒桌上再说。男人间的友谊,就没有一顿酣畅淋漓的酒,建立不起来的。

王海领着众人来到东直门大街,找到了那个修车铺,王海也不怕找错,毕竟这不是商品经济发达的新千年后,而是大多数人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六零年代。

在这个年代的自行车修车铺,就有如后世的宝马奔驰4S店,一条街上根本就养不起两家。

找到了修车辅,王海就在这修车辅对面的街上,找了家老字号饭馆,请李奎勇等人吃饭。

本就打着就算收编不了,至少也要加入的主意,所以这顿晚宴,王海格外的大方,八个肉菜一锅鱼汤,白的啤的踩箱喝。

都是社会底层草民,缺吃少穿,更缺尊重。王海的豪爽,立马引得了四人的好感,大家扯着嗓门称兄道弟,王海也很自然的被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爽了,喝爽了,大家都是社会的底层,都被头顶上的人一次次无情的欺压过,有共同的苦,也有共同的不服,这自然就有共同的语言。

受苦人纷纷悲愤的向王海述说起,他们被欺压的种种不平事,表达着他们心中的不服,以及今后他们打算用拳头跟那些人说话的决心。

酒至酣处,已经喝醉了的小混蛋,勾搭着王海的肩膀,满嘴酒气的说道:“兄弟,哥哥知道,你跟我们一样,都是受苦人。”

“你在轧钢厂的那档子事,这段时间在咱那一片也传开了,兄弟,你受委屈了。特么的,这什么狗屁世道啊!兄弟,哥哥我跟我的这帮兄弟算是看明白了,咱穷苦人要想不受欺负,咱自己就得能豁出命去。怎么样,兄弟你有没有那个种?”

这就是赤裸裸的招揽了,王海心中一喜。上辈子他就窝囊一辈子,每次被那世间的不平事,气的要死的时候,他就幻想着,希望能过上梁山好汉的那种快意恩仇。

这一次老天爷给机会,让他能再来一次人生,他当然不想再重复上一辈子的窝囊。于是,面对着小混蛋的招揽,王海想都没想就答应入伙了。

当王海答应入伙的那一刻,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听到王海答应入伙,桌上的几个人不是高兴的举杯欢迎王海加入,而都是放下了快子,停止了吃喝,就这么盯着王海看。

李奎勇面无表情,盯着王海说道:“王海,你可想好了,我跟我的这帮兄弟,走的可是一条不归路。我们可从来就没想过将来能过什么好日子,我们只为能出口恶气,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

看着李奎勇的严肃,王海也认真的说道:“奎勇,你不要说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万一被抓住了,会是个什么下场。”

“但是奎勇,我这次的事你也知道,我带人捉奸,到了乱搞男女关系的狗男女没事,而我这个捉奸的,却被我们厂领导命令保卫科,把我吊起来打。”

“奎勇,通过这个事情,我也是看明白了,在权力面前哪有什么道理啊?是,我有正式工作,只要每天老老实实上班,领导说啥咱就应啥,这一辈子就能平平安安的过去。”

“可奎勇,那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呢?难道咱来这世间走一遭,就是为了给那些人当牛做马,吃苦受欺负的?”

“说的好,王海兄弟,刚才你答应入伙,哥哥还怕你是一时意气,不是诚心的。但听了你刚才的一席话,哥哥知道,你把人这一辈子,算是看明白,看透了。行,这酒咱改日再聚吧,现在哥哥就带你去完成咱这入伙的最后一道手续。”

听到王海的那些人生感悟,小混蛋立即是引为知己,拍着桌子,就让众人别喝了,带上王海去完成他们入伙的最后一道手续。

离开酒桌,四个人似乎是很习惯的跟服务员一人要了一碗热水,然后就一口蒙,喝完他们就跑出店,去路边的绿化带上去吐了。

他们这种行为,带着明显的故意,王海不明所以,又不方便问,于是就站在一边等着。

而就在王海等李奎勇、小混蛋这帮人吐的时候,他看见狗东西傻柱出现在了对面的那个自行车修车铺里,跟傻柱站一块儿的还有一个身材高挑,推着个自行车的女青年。

联系剧情,王海知道那个推自行车的女青年就是狗东西傻柱想要追求的冉老师冉秋叶。只不过这会儿冉秋叶和狗东西傻柱,他们两人都只听说过对方的名字,还没见过面,互相不认识。

在确定了傻柱确实是偷了阎埠贵的车轱辘,并且拿到了这东直门大街上的修车铺卖,又无意间卖给了冉老师后,王海嘴角勾起了一丝奸笑。

李奎勇、小混蛋等人吐完后,就向王海走来。李奎勇来到王海的身边,说道:“今晚要干大事,你行不行啊?要不你也去把胃里的酒都吐了吧。”

听人劝吃饱饭,王海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要去催吐后,为了不脱离群众,王海也很听劝的去绿化带边,把自己胃里的那些酒精给抠吐了。

对于王海的态度,李奎勇、小混蛋他们一伙人很满意。等王海吐完后,他们就领着王海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独立的四合院前。

小混蛋指着那座四合院对王海说道:“这院子是前清一个遗老遗少的,现在里面就住着对老俩口。这院子四周高墙跟外面隔开,又只住两个老两口好对付。于是就被有心人看上,用来干坏事了。”

“我说的这个有心人,就是兄弟你今天要纳的投名状。兄弟你有没有看过水浒,知不知道这个投名状是怎么回事,用不用哥哥给你说道说道?”

听小混蛋这么说,王海也算是明白小混蛋刚才说的,入伙的最后一道手续,指的是什么了。

王海来自后世网络社会,他当然知道投名状指的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要纳投名状。

于是他对小混蛋说道:“不用了,哥哥,我知道这投名状是什么,可我没干过这事,我不知道自己敢不敢?”

一听王海这话,小混蛋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的兄弟,这种事,第一次的时候一般人都会下不去手,心肠硬硬挺过去就好了。”

“而且,你今天的这个投名状,十足的坏。他老爸是大院里的大老爷,他上面只有两个姐姐,没有兄弟,也就是说这小子是他家的独苗。所以,这小子平时不管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他家里都会护着。”

“而这小子呢!就仗着家里的势力,平日里在街面上欺男霸女。晚上在外面熘达,看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就抢到你眼前的这座四合院里糟蹋,这么些年来这小子,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的清白。今天兄弟取了他这个投名状,那也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听小混蛋这么说,王海的内心由恐惧变成了愤怒,这种人渣,早特么该死了。

第五十六章傻柱那些年错过的爱情 纳完投名状,王海恍恍忽忽的回了家,他有些害怕,更有完成人生蜕变的喜悦。从今往后他王海,再也不是那个遇事只会躲的窝囊废了。

走到四合院门口,王海看见那里躺着辆只有一个车轱辘的自行车,看来是傻柱那家伙怕惊动阎家人,把自行车搬到院外来卸轮子的。

王海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四周没人,就快速的扛起那辆自行车穿回了村里。然后他把那辆自行车随手一丢,又穿了回来。

王海进到四合院里,就回了自己家,凡事都讲个习惯就好,在养伤的这十几天里,王海也习惯了睡这凶宅鬼宅,又是特殊时期,所以王海也就不麻烦来回穿了,就搁这儿睡吧!

重新把炉子点上,烧了些热水,洗了脸脚,王海就上床睡觉去了。

翌日清早,王海一边在院里的公用水龙头下刷牙洗脸,一边等着大戏的开场。

黄天不负有心人,王海没等多大一会儿,前院就传来了阎埠贵的那破锣嗓子:“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家伙都快来看看吧,咱院进贼了。大家伙都快看看,自己家里有没有少东西。”

阎埠贵在前院这么大喊大叫的,不但把自己这座四合院里的住户们都给招来了,就连住对门那座四合院里的人也都跑来看热闹,一时间前院站满了人。

四合院现任管事一大爷刘海中,接到群众汇报,说二大爷阎埠贵在前院嚷嚷,说院里进贼了,他忙大马金刀的过来主持正义。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来了,都不用刘海中问,他自己赶忙跑过去,焦急的说道:“老刘,老刘,不好了,咱院进贼了,我家的那辆自行车没了。”

一听阎埠贵说家里自行车没了,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老阎,你先别急,啥情况,你具体说说呗。”

“哎,事情是这样的,今早我起来,就发现我昨晚停门口的自行车没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家老大给骑走了,所以就没在意。”

“可后来,我家老大和他媳妇于莉过来吃早饭,我一问,他们都说不知道。这一下子我慌了,于是就支使着全家在院里院外各处找找。可结果是,连个自行车的影子都没找着。不用问,这肯定是昨晚咱这院进贼了,把我那辆自行车给偷走了。”

“哎幼,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昨晚咱这院进贼了。不行,这是大事,我得马上上派出所汇报去。”

“行,那就麻烦你老刘了,我留这儿等你和派出所的同志。”

两位大爷交流完,刘海中就上派出所汇报去了。

与原剧情不同,狗东西傻柱因为现在己经不是厨房班长,只是名普通厨师,所以他摸黑就去厂里食堂给工人师傅们准备早饭去了,他这会儿不在院里,也错过了这出大戏。

街道派出所离四合院不远,也就几分钟脚程。于是刘海中很快就领着派出所的张所长以及几位民警回来了。

张所长一到,就向阎埠贵了解情况。问完了阎埠贵,他又高声询问围着的这些吃瓜群众,昨晚有没有看到或者听到这四合院里有什么异常情况。

这个时候,王海知道该自已出场了。于是他主动站出来大声跟张所长说道:“张所长,我昨天晚上在我们这四合院里,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昨晚我跟老同学在东直门大街的饭馆里吃饭的时候,看到我们院的何雨柱,也就是傻柱,你们派岀所小谢的大舅哥。他在人家修车里卖车轱辘,我看到他最后把那车轱辘卖给了咱街道红星小学的冉秋叶老师。”

“小五,你昨晚真看到傻柱在那儿卖车轱辘?”

“是的,二大爷,傻柱昨晚确实在东直门大街上的那个修车辅卖车轱辘。不过,他卖的那个车轱辘是不是您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个您可以自己回你们学校,到冉秋叶老师的自行车上去认。我昨晚看见冉老师买了傻柱的车轱辘后,当场就让修车师傅给她装上了。您平时日子过的仔细,我相信如果那车轱辘真是您的,您一定能认岀来的。”

王海这话一说完,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回话,派出所的张所长就抢着说道:“王海同志对吧,咱们上次打过交道,我还记得你。我现在问你噢,你昨晚确实看清了,是傻柱在东直门修车铺里卖车轱辘?”

“是的,张所长,我看清了。而且这事你也可以找当时在场的冉秋叶老师,和修车辅的修车师傅过来认人。就昨晚的事情,相信他们不会认不出傻柱。”

王海说的话有理有据,证人也是有名有姓,张所长根据他多年办桉的经验,他相信王海说的是真话。

于是张所长先对王海表示了感谢,然后就带着阎埠贵去红星小学找冉秋叶了。

到了红星小学,张所长和阎埠贵把事情跟冉老师一说,冉老师吓了一跳,忙积极配合的,带着张所长和阎埠贵去她那辆自行车上认车轱辘。

阎埠贵这人对于物质,说的好听点叫日子过得仔细,说得通俗点就是抠搜,他自己的东西那是看的很紧的,都是做了记号的。

一到冉秋叶自行车前,冉秋叶把自己昨晚才换的车轱辘一指,阎埠贵忙蹲下查看,只一下子,阎埠贵就爆起了,指着车轱辘的一个地方,就激动的对张所长说道:“张所长,张所长,这车轱辘就是我的。您来看,您来看,这儿有我亲手刻的一个‘阎''字。”

听阎埠贵这么说,张所长忙蹲下查看。果然在阎埠贵手指的地方,看到了那个“阎”字,于是张所长又叫冉秋叶过来看。

冉秋叶看完,就一脸惊恐的样说道:“阎老师,这车轱辘还真是您的啊!对不起呃,阎老师,我不知道。”

“不,不,不,这不怪你,是傻柱那个小偷偷了我的车轱辘,你不知道这是贼脏,才买的。不怪你,不怪你,这事我找傻柱算帐。”

阎埠贵说完,张所长接着说道:“既然冉老师这车上的车轱辘,确实是阎老师的。那么王海同志刚才反映的情况就应该是真实的,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阎老师家的自行车就是傻柱偷的。”

说完这话,张所长就回身吩咐一个手下,让他去东直门大街,把那个修车铺师傅带回所里配合调查。

然后张所长自己则和阎埠贵、冉秋叶,推上冉秋叶的那辆自行车,回了派出所。

一回到派出所,张所长就给红星轧钢厂的领导打去了电话,向轧钢厂那边通报了桉情,并请求轧钢厂那边将傻柱送来派出所接受调查。

张所长给轧钢厂打完电话后不久,东直门修车辅的那个修车师傅也被民警带来了派出所。

半个小时后,轧钢厂保卫科的项科长也亲自带着两名保卫队长,把傻柱给押来了派岀所。

傻柱一被押进派出所的审讯室,东直门大街的那个修车师傅就立马指着傻柱,激动的跟张所长说道:“领导,领导,就是他,就是这小子,是他偷了人家的车轱辘,想到我那儿换成钱。可领导,我是真没收啊,这小子当时就把车轱辘卖给了这位女同志,这里面真没我什么事。领导,你就把我给放了吧!”

张所长听修车师傅这么说,就指着傻柱,向冉秋叶问道:“冉老师,昨晚是这个人把阎老师的车轱辘卖给你的吗?”

见张所长这么问,冉秋叶怒视着傻柱说道:“张所长,就是这个人昨晚把阎老师的车轱辘卖给我的。”

一见修车师傅和冉秋叶都确定了,傻柱就是那个偷车贼,阎埠贵是立马就爆起了,指着傻柱就开始大骂。

骂完了傻柱,阎埠贵还不解气,转头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你看到了吧,就是这么个小偷,你还想打你的主意,让我把你介绍给他……。”

“阎老师,别说了,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冉秋叶害羞的低下了头。冉秋叶的美貌,冉秋叶的气质,一下子把狗东西傻柱给看呆了。

昨晚卖车轱辘回来,狗东西傻柱就对这个买他车轱辘的美女念念不忘,人给的七块钱车轱辘钱,傻柱也是贴身收藏,经常拿岀来闻一下,越闻越觉着香。

可让傻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昨晚买他车轱辘的这个美女,居然就是他想追求的冉老师,更令他没有想到是,他居然会跟冉老师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正式认识。

美女当前,爱情最重要,傻柱也不管什么张所长、项科长了,直接跑到冉秋叶面前,就开始向冉秋叶解释这个事情。

傻柱现在的这表情,这语气,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小年轻,在向自己的女朋友请求原谅。

派岀所的审讯室,又这么多人在场,傻柱这行为太尴尬了,羞得冉秋叶是头也不敢抬了。

就在冉秋叶被傻柱弄得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张所长救了她。

张所长见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而且傻柱刚才也对冉秋叶承认了,他是偷了阎埠贵的车轱辘。

所以,张所长觉得现在有必要对傻柱采取强制措施了。于是他命令两个民警上去将傻柱给铐了起来,押到另一间审讯室里去“正规”审讯。

第五十七章白莲花出手 在派出所里,傻柱哭天嚎地,说自己只是偷了个车轱辘,没偷自行车,可现在又有谁会信他呢?

就连傻柱自己妹妹何雨水的片警对象小谢,都过来劝他,别再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老老实实的认罪,还能争取个主动。

连自己未来的妹夫都不相信自己,这把傻柱给气的,当场掀桌子翻脸,把人给赶了出去。

而傻柱这冲动直接的后果就是派出所的人,也不用在顾忌什么同事的情面了。毕竟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劝不了你的大舅哥,那就由我们来劝吧。

于是狗东西傻柱就悲剧了,在派出所里好好回忆了一把,上个月在轧钢厂保卫科里的那些曾经的记忆。

傍晚时分,易中海下班回来,听说了傻柱的事后,他连饭也顾不上吃,就带着钱去了他那个老客户,派出所的周副所长家。

到了周副所长家,易中海连忙按规矩将信封奉上,可这次周副所长明显的就不是例行公事式的假意推托一下,而是真不收。因为周副所长这次推辞的力道很大,而且是将信封直接塞回了易中海的口袋。

易中海做了十几年的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经常跟这些官面上的人打交道,他当然分得清人家只是客气客气,还是真不要。

见周副所长是真不要,易中海一脸疑惑的问道:“老周,这是为什么呀?”

周副所长当然知道易中海问的是什么,于是他一脸为难的跟易中海说道:“老易,咱俩自己人,有什么话我就明说了。老易你也知道,在所里我上面还有所长,还有教导员。”

“教导员好说,他跟我一个脾气。可我们那个张所长,这人的脑子就是个榆木疙瘩。上次我帮你办那事,他不但私下里训过我好几次。就是在所里的大会小会上,一说到办桉要公正这事,他就拐弯抹角的拿你那事暗指我,公开的在会上说这样办桉,我们派出所还要不要脸啊!”

“每次会上,姓张的都不直接点我的名,可我们派出所里也就这三四十个民警,谁还不知道谁啊?所以姓张的虽然不直接点我的名,但大家都知道姓张的那是在说我,搞的我现在在所里是很没有威信。”

“这次傻柱的事,照理应该是由我来处理的,毕竟我是你们那片的分管副所长吗!可事实是,这事我别说做什么决定了,就是那些口供笔录,姓张的都没给我看。”

“所以老易,傻柱这次的事情,我是真帮不上你。而且上次我宽大傻柱和秦寡妇,已经惹怒了姓张的,他认为我给派岀所丢了脸。所以这次他是肯定会送傻柱上法庭,以此来向人家证明我们派出所,办桉是讲原则的。”

“那老周,这事就真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

“不是没有回旋余地,而是不值当。要让姓张的抬手,办法有啊,找个更大的压他就行了,可那花费!老易,算了,我知道你对那个傻柱存的心思。可作为老伙计,我劝你一句,以后跟那个傻子划清界限,否则你的下半辈都要搭进去。”

浑浑噩噩的从周副所长家里岀来,临走时易中海还是把信封偷偷的留在了周家的椅子上。但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让人家救傻柱,毕竟人家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他之所以留下信封,那是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告诉他,应该这样做。

易中海放弃了对傻柱的抢救,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有那心,可她没那么多钱,再说她也怕把自己的片警对象给搭进去,进而把自己接下来的人生也搭进去。

所以,何雨水在上易中海家哭过几次,见易中海真的放弃了自己哥哥傻柱后,她也就跟着放弃了。

易中海和何雨水这两个世上仅有的肯为傻柱花钱的人,都放弃了,那傻柱接下的事,也就是走司法程序了。

不说傻柱走程序,在傻柱被抓的第三天,王海的半个月病假也用完了,他得回红星轧钢厂上班了。

这天一早,王海穿戴整齐,就去了厂里。在运输队,领导、同事都对他很热情。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厂的,王海这次受了多大的冤枉,大家心知肚明,于是也都对王海这个十六岁的小家伙很同情。

王海今天的第一趟出车任务,是去粮站拉一车杂和面回厂里。

把杂和面在食堂卸完,王海就把车开回了运输队。他一回到队里,队长孙宏峰就在那儿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王海以为又有什么出车任务,于是就急冲冲的跑过去了。

跑到孙队长面前,王海就急着问道:“队长,是有新的出车任务吗?”

“不是,不是。小海啊!孙叔对不起你啊,孙叔人微言轻,保不住你。”

孙宏峰说这话的时候,全程都是低着头,不看王海的。

听话听音,再看孙宏峰现在的脸色,王海感觉到了,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现在已经降临到自己头上了。而害自己的人,王海也心里有数。

于是,王海故做轻松的跟孙队长说道:“队长,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吧。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不过的。”

见王海年轻人,倒是洒脱,孙队长也不扭捏了。叹了口气,说道:“食堂那个傻柱偷四合院里邻居的自行车这事,派岀所已经完成了调查,傻柱本人也供认不讳。”

“傻柱这个事情,派出所一早就把桉情通报送厂里来了。厂领导们也刚开完会,厂里决定开除傻柱。”

“而跟傻柱这事,在厂领导班子会议上,一起被讨论的还有你的事。厂领导们认为你自打进厂后,就不安心本职工作,屡次破坏同志间的团结。所以,厂里给了你一个全厂通报批评,调往热轧车间的处分。”

说着,孙队长就把一张纸递给了王海,王海接过来一看,是厂里下发的调令。

热轧车间就是轧钢厂里专门负责把各种钢坯,热炉融化,再经过粗轧机,精轧机,加工成各种钢板,钢卷的车间。

那儿可以说是整个轧钢厂里最苦最累,工作环境最差的地方,不说别的,光想想车间里的那温度就知道了,那可是大夏天都要穿着厚棉衣,把自己里得严实,以此来隔绝外面高温的地方。

正因为热轧车间又苦又累,所以在那儿工作的除了家里很缺钱的,就是像王海这样被厂里给发配去的。

让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去热轧车间,这太残忍了。所以,孙队长一接到这个调令,就跑去杨厂长办公室闹,可他得到的只是一堆假大空的大道理。

于是,不死心的孙队长,又去找了一个平时跟他关系比较好的厂领导,想让人家帮着说说话。

这次的这个厂领导因为与孙队长有私交,所以他没有跟孙队长讲那些大道理,而是拐弯抹角的跟孙队长暗示,这次是谁想要王海好看。

得知了事实真像的孙队长,知道自已一个小小的运输队长,科级干部,是阻挡不了厂领导们的精神文明建设的。于是,他也就垂头丧气的回来,硬着心肠,把调令给王海了。

王海不知道孙队长曾为自已跟杨厂长当面争取过,但他知道害自己的不是孙队长,而是那朵白莲花。

于是,王海向孙队长求证道:“队长,是那个婊子吗?”

机关里婊子不少,但孙队长知道王海说的这个“婊子”指的是谁,于是他冲王海点了点头。

知道了事情的真像,王海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收拾了一下自已在运输队里的私人物品,他就去热轧车间报道了。

第五十八章老贾家作死 王海拿着调令就去了热轧车间,来到车间主任办公室,王海就向热轧车间的陈主任,递上了自己的调令。

陈主任是一个国字脸的壮实汉子,大约四十来岁,长得跟伪君子易中海倒有七八分像。

他从王海的手里接过了那张调令,看也没看就放进了抽屉,然后说道:“你小子的事我也知道,咱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在咱这一片十几个厂子里,那是名声最臭的。碰到这样的厂领导,咱们自认倒霉吧!”

“行了,没用的话也不多说了,我现在来跟你说说,关于你在我们热轧车间的工作安排。车间里的活要技术不说,还特么遭罪,你一个半大孩子,干不了几个月,恐怕就会跟我这个中年大叔一样老。”

“所以,我给你小子一个优待,去烧锅炉吧。那地方虽说也辛苦,也要上夜班,但跟车间里比起来就强太多了。一般我们都是照顾那些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的同志,去烧锅炉的。你小子一步到位,少走了几十年的弯路啊!”

说完这话,陈主任就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

等陈主任笑够了,王海说道:“陈主任,我这次从运输队调到你们热轧车间,这其中的缘由,以您的身份,我想您一定知道。您这样照顾我,难道您就不怕……。”

“屁,劳纸怕个鸟,劳纸不稀罕秦寡妇的身子,更不怕那些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操的厂领导。劳纸十四岁当兵,打过小RB,干过老蒋,杀的人多了去了,劳纸的军功章可以挂满半面墙。”

“那些厂领导的狗屁,劳纸不听就不听了,他们能拿劳纸怎么样?小子,在热轧车间这一亩三分地,有我老陈在,你谁也不用怕,干好你自己的活就成。”

说完这番豪言壮语,陈主任就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把现在当班的锅炉班长给叫了过来。

等锅炉班长来了后,陈主任给王海介绍说,这位锅炉班长姓李,叫李正梁,大家伙平时开他玩笑,都叫他李歪梁,或者是歪梁班长。

给王海介绍完歪梁班长,陈主任又对歪梁班长说道:“歪梁啊!王海同志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天理公道敌不过婊子的裤腰带啊!咱们的那些厂领导,他们那良心估计现在都被狗给吃完了。”

“王海这孩子,是受了大委屈的。现在他来咱热轧车间工作,咱们要把他当咱们自己的晚辈对待。有什么脏活累活,老家伙们多担待担待。”

“好的,主任,这话你不说,我们也会这样做的。我们这些老家伙,私下里谈论这事的时候,也都为小王海打抱不平,我们心疼这孩子。”

“嗯,你们有正确认识就好,行了,人你带走吧。”

就这样,王海被歪梁班长带着,先去领了新的工作服,分了福利箱。然后歪梁班长安排王海先从拉煤工干起,这活就是把煤从外面的煤堆里,用铁锹把煤锹进一个手拉翻斗车里,然后再用翻斗车把煤拉到锅炉旁,倒在指定的地方就成。

拉煤工这活有点累,但不用技术,也没危险,最大的好处是工作自由,只要你能保证锅炉旁不断煤,你什么时候去拉煤,你自个儿说了算,没人管你。

就这样王海由驾驶卡车,变成了手拉翻斗车。在别人看来,这是部悲剧,但王海自己并不觉得。因为他把这份拉煤工的工作,看作是赚钱锻炼身体,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太知道有一副强健的身体,是多么的重要。

热轧车间与王海原来的运输队不同,这里的炉子,除了过年停工和设备的必要检修,平时是二十四小时不熄火的。所以热轧车间上班是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的。

王海今天分到的是早班,所以他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就下班了。

拉了几个小时的煤,王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前院,就看见一群妇女同志们在那儿有说有笑的腌咸菜,有小板凳坐那儿洗菜切菜的,有拿着个钢筋盆在那儿调口味的,也有在那儿拌料,摆弄大缸的。

妇女同志们一看王海这个点回来,都很奇怪,于是她们就问王海,怎么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王海知道,妇女同志们都是最容易同情心泛滥的,尤其是对他这样的小鲜肉。他想着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妇女同志们的同情心,把贾家人弄的更人民公敌点。

于是王海就一脸悲苦,装着很可怜的样子,把秦寡妇在她的那些“男朋友”那儿吹枕头风。让他没了驾驶员这份好工作,不得不去热轧车间受苦的这事,添油加醋的跟妇女同志们痛苦的抱怨了。

售票员、驾驶员、邮递员、保育员、理发员、服务员、售货员、炊事员。在这个年代俗称“八大员”,都是令人羡慕的好工作。而热轧车间是大家公认的最苦最累,工作环境最差的活。

王海被秦淮茹这个臭婊子勾搭厂领导,害的由美差驾驶员,变成了一个热轧车间工人,妇女同志们听后都是气愤不已,大骂臭婊子秦淮茹,大骂那些轧钢厂领导。

大家骂过瘾后,二大妈又气愤的对众人说道:“这老贾家可真是没好人啊!老姐妹们,你们知道吗?我听我们家老阎说呃,老贾家的那个小子,棒梗。”

“自他妈秦淮茹和那些厂领导们睡了后,他就成天的在学校里,拿着他妈秦淮茹陪男人睡觉赚来的那些糖果糕点,引诱学校里的那些小孩子,谁认他当大哥,他就分谁糖果糕点。”

“那棒梗现在都小学六年级了,那些事他应该已经懂了。可他还整天拿着她妈妈陪男人睡觉赚的东西,在外面当孩子头。老姐妹们你们说,这是什么孩子啊,这个年纪就这样了,等他长大了,那得坏成什么样啊?”

二大妈话一说完,现任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刘海中的老婆,马上又接口道:“嗨,老阎家的,那个棒梗就是学的他奶奶,学的他妈妈。要说那老贾家,心最黑的还要数那秦寡妇。”

“我也不瞒各位老姐妹呃,自打傻柱偷老阎家自行车这事事发,被派出所抓去后。我们家老刘就想着去厂里申请,想让厂里把傻柱现在住的那两间房分给我们家,好给我们家光福光天娶媳妇儿用。”

“可你们知道吗?我们家老刘跟厂里房管科一说,人家就直接告诉我们家老刘,别打傻柱那房子的主意了,人家秦寡妇早就跟厂领导们吹枕头风,让厂里把傻柱那房分给她家了。”

“老姐妹们你们说,那秦寡妇她是人吗?人家傻柱对她那么掏心掏肺,现在傻柱遇上事了,她秦寡妇不想着让她的那些领导姘头去救傻柱,反而想着要霸占傻柱的房子。这秦寡妇的心,那真是比煤还黑啊!”

“傻柱那是活该,是他自己馋人家秦寡妇的身子,他有这下场,那是报应。”

“姐姐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秦寡妇的那狐媚子样,连领导们都被她给迷住,那就更别说老光棍傻柱了。”

“要我说啊,咱们应该把老贾家给赶出去,咱四合院是住良善之家的,可不是什么暗门子。”

“怎么赶,房子是厂子的公房,就秦寡妇与厂领导的关系。赶她走?到头来赶不走她,咱得被她赶走。”

“老天爷,这是什么世道啊!真是没天理啊!”

………

有了这么个大话题,妇女同志们是又聊嗨了,王海陪不起这些话精,说自己干了一天的活累了,就回家去休息了。

听着身后妇女同志们对老贾家的种种谴责,王海笑了。

王海知道一个人现在有多风光,有多招人恨,几个月以后他就会跌得有多惨。

所以在这两次遭到白莲花秦淮茹的设计后,王海没去找小混蛋他们为自己报仇。而是选择了隐忍,装几个月的孙子,骗得群众们的同情,这既可以帮秦淮茹拉仇恨,又可以帮自己挣一张平安福。

第五十九章贾张氏东施效颦 几天后,傻柱的判决下来了,傻柱因为犯盗窃罪,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三年。

而就在法院判决的这一天,傻柱原来的那两间屋子也改姓贾了。

这天王海下早班回来,就看见贾老婆子带着她俩孙女,在原来傻柱的那屋子里搞卫生。

王海一过来,都不用他开口问,此时正在廊下看热闹的热心肠大妈们,就把他拉到了一边。

跟王海同住中院的老祝家奶奶,指着正在那儿忙碌的贾张氏,小声的对王海说道:“小五,看见了吧,真的是丧天良啊!傻柱子对她老贾家那么好,到了她们老贾家就这么对傻柱子。我听说,傻柱子被抓进去的这些日子,她老贾家不但没帮傻柱子去活动活动,就连口吃的都没给傻柱子送。”

祝家奶奶说完这些话,对着老虔婆贾张氏的背影,就是一脸嫌弃的连连摇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住前院的李家奶奶也接口说道:“这老贾家就是一群白眼狼,养不熟。我刚还看见她们进了雨水那屋,把雨水的衣服都搬回他们老贾家去了。看着吧,等雨水回来,她一件衣服也甭想从老贾家要回来。”

李家奶奶这话一出口,周围的这一圈大妈们,对着老虔婆贾张氏的背影就是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小声的咒骂。

跟大妈们在语言上一起讨伐了老贾家后,王海就回了自己家,起炉子烧水,洗了个热水澡,王海就大白天的钻被窝了。没办法,这北国京都的冬天,让王海这只南方狗,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躲被窝里。

也不知睡了多久,王海是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的,迷迷湖湖中他听出来了,是何雨水和贾张氏在院里吵架。

何雨水这丫头虽然有些傻憨憨,但人品还是不错的,至少要比她那个傻哥哥傻柱,要强很多。

在王海与他哥傻柱势同水火后,何雨水每次见着王海,虽然都是奶凶奶凶的对着王海嚷嚷:“王小五,你找死啊,敢欺负我哥。”,或者是冲王海呲牙咧嘴,挥着她那小拳头。

但王海知道何雨水的这些举动,不但没有恶意,而且还是何雨水这个邻家大姐姐对王海这个弟弟的一份姐弟情谊。

想着何雨水这么个小姑娘,是不可能吵过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的。王海怕何雨水吃亏,就马上从被窝里钻出来,迅速穿好衣服,跑出去英雄救美了。

王海来到院子里,就听见何雨水在那儿一嘴哭腔的呵斥贾张氏道:“贾大妈,您是长辈,您不能这么欺负我一个晚辈吧!我们老何家现在都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这样……。”

说到这里,何雨水说不下去了,胳膊擦着双眼,在那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模样十分可怜。

而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她眼里一向只有利,从来就不同情可怜。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泼妇样,指着何雨水就在那儿骂:“你个赔钱货,扫把星,从小克死了自己亲妈,长大了又逼走了自己的亲爹。现在唯一的哥哥也做贼,被政府法办,送去劳改了。你哥是个贼骨头,你是贼的妹妹,你也是贼骨头。”

“你个贼骨头,扫把星,还说什么你家的东西,哪里有你家的东西啊?这两间房子是轧钢厂的,而轧钢厂把房子分给了我家,那这房子连带里头的东西,打今儿起都姓贾。你个扫把星,想占我贾家的便宜,我看你是想去劳改营陪那个傻东西了。快点滚,再不滚,我就把你也送去劳改。”

“贾大妈,你这也太欺负人了。我不跟你说了,秦姐呢?你让秦姐出来,我跟她说。”

听贾张氏这么无情无义,想着自己家曾经对她贾家的那些付岀,何雨水是更伤心了。不过傻丫头被白莲花洗脑多年,都到这会儿了,她还对她那个“秦姐”抱着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听何雨水要找秦淮茹,贾张氏是更气了,大骂道:“嗨,好你个赔钱货,扫把星,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吧!好,老婆子我今天就受点累,替你那个不着调的爹,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赔钱货。”

说着话,老虔婆贾张氏就张牙舞爪,挥着她那九阴白骨爪,就冲向了何雨水。而此时站在贾张氏旁边的盗圣棒梗,也是紧跟着他奶奶,跟头小老虎式的“嗷嗷”叫着冲向了何雨水。

贾张氏这么嚣张,何雨水那么可怜,现在围在这儿的街坊们,当然不能让贾张氏把何雨水给打了。

于是,街坊们男的都赶忙跑到何雨水前面,把何雨水挡在身后。而妇女同志们则上去拽贾张氏的拽贾张氏,拉棒梗的拉棒梗,不让他俩再往前冲。

贾张氏本就对自己的这些街坊们有气,认为他们都欺负自己老贾家。

原来她看自已家这小身板,觉得惹不起那么多人,就当了些日子的缩头乌龟,见到街坊们也都是低眉顺眼的。

可自从她儿媳妇秦淮茹,在厂子里睡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领导后,刚开始贾张氏还非常生气,认为秦淮茹这是在给她儿子贾东旭戴帽子,这是在败坏她老贾家的名声。

因此贾张氏跟儿媳妇秦淮茹还闹了几次,不过今时的秦淮茹,早已是破罐子破摔,根本就没有什么名声要顾忌的了。

于是贾张氏每次跟秦淮茹闹,换来的都是一顿毒打,而且秦淮茹还特死心眼,每次都勐抽贾张氏的那张肥脸,每次都把贾张氏那脸,抽的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害的贾张氏怕被人看了笑话,每次上厕所,也都是摸黑乘没人的时候再去的。

挨的打多了,这态度自然也就端正了。后来贾张氏拿儿媳妇秦淮茹没办法,她就阿Q的精神胜利法,认为领导们睡她儿媳妇,那就是她儿子,她就是领导们的妈,她跟领导们是一家人。

于是,脑子阿Q了后的贾张氏,自认为自己是领导们的妈,她近段时间也就在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

现在她看自己要打何雨水,院里的这些下等人,不但不帮她这个领导的妈,抓住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反而还护着何雨水。

于是贾张氏那暴脾气就上来了,挥着九阴白骨爪,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向她周围的妇女同志们抓去。

妇女同志们是上去拉架的,她们也没想到贾张氏会失心疯的攻击她们。于是一时之间没防备,顿时就有好几个妇女同志着了贾张氏的道,脸上被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给抓岀了一道道血痕。

可这些妇女同志们,他们都是有老公,有子女的,甚至年纪大的还有了孙子孙女。

贾张氏的这一顿九阴白骨爪下去,战果丰硕,一下子抓伤了好几个。可接下来她就悲剧了,那些被她抓伤的妇女,连同她们的家人………。

一阵乱哄哄后,当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把人都分开后,贾张氏和盗圣棒梗已经是躺在地上直哼哼了。

三位大爷看贾家祖孙被打成这样,忙上去查看伤势。贾张氏从上次王海一拳就倒的往事中吸取了经验,当她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了说话能力后,她就跟三位大爷表示,要让刚才打她祖孙的人,一人赔他们三百块钱,否则今儿这事,她就报警,要让刚才打他的人,都去劳改大队陪傻柱。

贾张氏的这一狮子大开口,让三位大爷为难了,毕竟刚才打贾张氏的那些人,他们不是易中海,他们没有那个家底。

见贾张氏嚣张,三位大爷为难,王海觉得,这是该自己出来主持正义了。

于是,王海走出人群,冲三位大爷高声说道:“三位大爷,我听贾婆子说,刚才有人打她。可我一直站这儿,我没看到院里有人打架啊!”

说完这话,王海又冲吃瓜群众们说道:“各位大爷大妈,各位叔叔婶子,各位街坊。我刚才一直站这儿,我是没看到有人打架,你们看到了吗?”

王海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于是人群中“没有”“没有”的回应声响成一片,那些刚才动手打贾家祖孙的人,更是对王海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点醒了吃爪群众们后,王海继续向院里三位管事大爷问道:“三位大爷,你们刚才有看到咱院里,有人打架吗?”

王海在问三位大爷这话的时候,四合院一众街坊也是齐齐的盯着三位大爷看。

三位大爷又不傻,他们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不能帮着贾家说话的。

于是,三大爷陈耀楚,二大爷阎埠贵,差不多想都没想,就回答“刚才没看见院里有人打架”。

而一大爷刘海中他是个官迷,他存着想让秦淮茹帮他在领导那儿吹吹枕头风,让他也带个“长”,混个主任什么的心思。

所以刘海中他不想得罪秦淮茹,因此这会儿他有些犹豫。不过,刘海中他能考过七级煅工,他那脑子自然是好使的,是分得清轻重的。

于是在犹豫了片刻后,刘海中他就取了个巧,说自已刚上完厕所回来,刚才院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第六十章破坏公物 当院里三位管事大爷,也跟那些“下等人”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没看到她们祖孙二人被打之后。这让自认为有一群领导儿子的贾婆子是气愤不已。

她一下子什么伤痛,全部立马都没感觉了。肥胖的身子“曾”的一下子从地上腾空而起,那优美的姿势,让站一旁的王海由衷的惊叹:好一只敏捷的肥螳螂。

老虔婆贾张氏从地上站起来后,指着最后发言的刘海中的鼻子,就开始大声的呵斥:“好你个刘胖子,你要跟我们老贾家做对是吧!你等着,你等着,等我儿媳妇回来,我让她明天就把你给开了,把你儿子也开了,让你老刘家一家都去街上要饭去。”

“贾婆子,你儿媳妇都能把一大爷给开了。哎幼喂,她好大的本事啊!”

“对呀,对呀,贾婆子,你儿媳妇秦淮茹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她不是又在跟那些领导搞精神文明建设吧!”

“肯定的呀!秦淮茹同志现在可辛苦了,我听说咱们上级部委,地方市委市政府,都经常邀请秦淮茹同志去交流工作。”

“秦淮茹同志真的是太辛苦了,今年她评不上劳模,我第一个不服。”

“我认为吧,秦淮茹同志能有现在的成绩,这不光是她个人的努力,这还跟她婆婆贾张氏和她儿子棒梗在背后的支持分不开。所以,我觉得今年咱街道的文明家庭评选,咱院里应该支持他老贾家。”

“对,对,向老贾家学习,向秦淮茹同志学习。”

…………

儿媳妇秦淮茹当婊子,贾张氏这个当婆婆的,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当众炫耀,这让街坊邻居们恶心的不行,纷纷开始说怪话,嘲讽她老贾家。

贾婆子现在脑子只是阿Q,并不是白痴,她当然听得出街坊们对她家的嘲讽。

但贾婆子自认为自己是一群领导的妈,她有靠山,她可以横着走,不用怕这些刁民。

于是面对着现在的几十个街坊邻居,老虔婆丝毫不惧,扯着嗓门就开始一个个的骂了回去。

老虔婆是什么话脏骂什么,甚至是各种污言秽语问候人家刚逝去不久的亲人。

现在院里的这些街坊们,本就是对她贾家,对她贾婆子,十分的不满。老虔婆现在这么一骂,院里街坊们心中的那股怒火,也是再也搂不住了。

于是先是几个暴脾气的带头,接着是大家伙一起跟上,院里街坊们又把贾家祖孙给群殴了一遍。

贾婆子是老人,棒梗是孩子。街坊们虽然生气,但也怕把人打死打残,所以他们下手时都是收着力的,而且打的地方,基本上也就是踹脚,扇耳光。

这点小搞搞,哪能把院里人心中的那熊熊怒火给出了。于是,在贾家祖孙跟条死狗似的,躺地上在那儿哼哼之后。

没打过瘾的街坊们,也不知是谁提议,说去砸了贾家。这提议,立马又为街坊们的怒火找到了新的出处。

于是群情响应,街坊们都怒吼着一起冲向了老贾家,一进屋就开始见啥砸啥。

贾家太小,街坊们人又太多,乌央央的一群人挤在门口,进不去,而这群人里就包括王海小同志。

这么过瘾的事,王海却捞不着,那叫一个急啊!

就在这时,王海想到了原来傻柱的那两间屋子,于是他一脸兴奋的冲大家喊道:“街坊们,傻柱的那两间屋子,现在也是老贾家的了,咱们去把它砸了。”

“好,好!”

“走,去砸傻柱的那两间屋子,爷们们,上啊!”

…………

群众们的凶性,一旦被撩拨起来,那是很可怕的,或者说是很难控制理智的。

这不,这次的咂贾家,很快就由砸东西变成了见啥砸啥了,窗户、墙壁、火炕都没能逃过。

甚至那些年轻人还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爬上房顶,用铁锹,棍棒把老贾家和原来傻柱那两间屋的房顶瓦片给敲的粉碎。

把老贾家敲成了秃顶,再也找不到一片瓦片后,年轻人们就跟打了胜仗,占领了敌国首都似的,在上面又跳又叫,欢庆胜利。

可所谓乐极生悲,年轻人们太高兴了,他们明显的忽略了他们脚下站着的是一间百年老宅,那些木头经历百年的风风雨雨,百年的氧化作用,哪还能经得起他们这些年轻汉子的又蹦又跳。

于是,年轻人们没蹦哒几下,他们就悲剧了。随着一声声“轰隆”巨响,贾家的房顶塌了,年轻人们跟那些烂木头一起,全都摔了下来。

这一变故,把院里看热闹的老人妇女们给吓坏了,他们忙跑过去抢救那些年轻人。

老四合院的房子全是平房,屋顶离地面也就四五米,而且这大冬天的,年轻人们又都穿着厚厚的冬装。所以当这些年轻人被扒拉出来后,他们顶多也就是些擦伤。

而且年轻人天生的乐观,他们都把这事当成是一件好玩的事,一个个都是笑骂着从贾家废墟里走出来的。

年轻人们玩高兴了,可面对着现在已变成废墟的自己家,老虔婆贾张氏是彻底的情绪失控了,坐在地上就又开始双手不停的拍打自己的大腿,一会儿咒骂院里人,一会儿召唤老贾、小贾上来。

贾张氏那张嘴,还是一贯的出口成脏,逮谁骂谁,可这会儿院里人却听着都很高兴。

本来啊,被欺负的人若不痛苦,那斯负人还有什么乐趣?所以,现在看贾张氏哭,看贾张氏闹,看贾张氏骂人,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不但不生气,反而都很高兴。

群众们幸灾乐祸,大家伙都处在一片的欢乐之中,可这世界,总是有人喜欢当乌鸦,或者说是人间清醒。

这不,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刘海中那破锣嗓子开口了,他大声的冲大家呵道:“高兴什么,高兴什么?你们那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贾家这两间房和原来傻柱那两间房,可都是厂里的公房。你们现在把这四间房砸成这样,这叫破坏公物,要法办的。”

经刘海中这一提醒,群众们也反映过来了,今天自己这是干了啥?不自觉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

第六十一章姜还是老的辣 见刘海中趾高气扬的在那儿当人间清醒,畏惧权力的群众们又一个个的蔫巴了。

王海觉得这又是该自己出来力挽狂澜了。于是王海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到C位,大声的跟院里人说道:“大家伙别怕,事情咱们做都做了,怕也没用。”

“事情没有一大爷说的那么严重,我就不信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会为了这四间房子,把咱们这几十口人都送进去。说白了,这事到了,了不起就是个赔钱吗!”

“我先在这儿表个态,这事儿今晚我就去找杨厂长谈。如果人家领导体恤,那自然最好,如果人家领导非要追究,那也没什么,各家把原来贾家打给你们的那张十块钱欠条给我就成,剩下的不管不够多少,都由我王海出。”

王海的意思那就是今天这事他扛了,院里各家最多不过就是出那张原来就白得的欠条。这一下子,院里人的担心都放下了,看向王海的那眼神都带上了崇敬。

而就在这个时候,久在四合院里当隐形人的易中海,也站出来跟大家伙说道:“各位街坊,我易中海是个犯了错误的人,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反省,也很长时间没有为院里出力了。”

“今儿这事,我觉得让王家小五扛,这不合适。毕竟这么大的事,要是让王家小五这么个十六岁的孩子为全院人担,那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以后哪还有脸啊?”

“所以,今儿这事还是应该我们这些老头子来扛。这样吧,呆会儿我就上杨厂长家去一趟,跟他汇报一下,咱院里四间厂里的公房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的事情,我也会跟杨厂长申请厂里尽快维修的。”

“大家伙就把这事交给我吧,我在这里跟大家伙保证,不管领导最后怎么决定这个事情,我易中海都不会让大家伙出一分钱。”

易中海的意思很明白了,他会以房子年久失修,坍塌了的理由跟杨厂长谈,如果谈不下来,他易中海就会自己出这个修房子的钱。

易中海院里老歌命了,他的保证自然比王海这么个毛头小子,更让院里人信服。于是院里人都开始夸赞起易中海来,而且还都表示希望易中海重新来做这院里的管事一大爷。

院里人的态度,让站一旁的刘海中很是尴尬,但刘海中也没办法,他刘海中既没有易中海的视金钱如粪土,更没有易中海的那份担当,他刘海中只想享受这当领导的威风,不愿意去承担当领导的那份责任。

刘海中尴尬,可易中海这会儿却很享受,这万民敬仰的感觉,他易中海也是久违了。

在街坊们的夸讲声慢慢平静下来后,易中海对何雨水说道:“雨水,刚才街坊们气愤,一时没收住手,把你家的东西也砸了。明天我让你易大妈,去银行取一百块钱给你送去。雨水,院里人这次不是冲你,你别记恨大家伙。”

“易大爷,我不记恨各位街坊,相反我还很感谢各位街坊。街坊们这也算是为我们老何家出了口恶气,毕竟凭我何雨水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斗不过她老贾家的,我家的那些东西,也会白白便宜贾家这群白眼狼,砸了也好,至少解气。易大爷,我家的这些东西,就当是我让大家伙砸的,我不要你赔。”

“别说这些傻话,我可怜的丫头啊!从小没了娘,又摊上了何大清那么个丧天良的爹,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也是个不争气的。丫头啊!你的命真的太苦了!”

听何雨水说不要钱,易大妈想着何雨水的遭遇,就跑出来哭着说道。

何雨水被易大妈挑起了伤心事,小姑娘也是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嚎嚎大哭了起来。

易大妈跑过去抱住何雨水,一老一少,就这样在院里抱着哭了起来。

此情此景,真的是太惨了,别说那些妇女同志们,就是像王海这样的大男人,此时也是双眼噙满了泪水。

哭了一阵后,易中海上去对何雨水说道:“雨水,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我跟你易大妈,就是你的爹妈了,以后你出嫁,就从我们这儿出门。”

易中海这话一说完,此时已哭成泪人的聋老太太也上来,哽咽的说道:“雨水,奶奶那两间屋子,是奶奶那老头子,奶奶那儿子,用命换来的,是奶奶的私房。”

“奶奶今儿就当着全院街坊的面,把我那两间屋子送给你老何家。奶奶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你哥傻柱子岀来,若是奶奶走的早,雨水,你可要把那两间屋子看好了,要等你哥出来,让他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说不下去了,也跟易大妈、何雨水抱成了一团,在那儿嚎嚎大哭。

易中海陪着哭了一会儿,他还要上杨厂长家,于是也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院外走去。

王海见易中海离开,他自然知道易中海这是要去干嘛,于是他也悄悄跟着出了院子。

来到四合院外,易中海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是王海,就问道:“小五,你跟着我干什么?”

见被易中海发现了,王海也就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看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不瞒你说,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今天你这事办的,又让我觉得你似乎应该是个好人,所以,我现在有些看不透你。”

听王海这么说,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幽幽的说道:“小五,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只做坏事,没有做过好事的坏人;也没有只做好事,从没干过坏事的好人。”

“我易中海打一出生,就身处乱世,为了活着,有些本事就必须得会。世道太平了,我也人到中年,凭手艺不缺钱花,但我无儿无女,身平能让我欣慰的也就是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都被人高看一看。可以说,这张脸是我易中海下半辈子,唯一在乎的东西了。小五,你是个聪明孩子,易大爷这话你听的懂吧!”

易中海的话,王海听懂了,易中海以前为声名所累,以致于被秦寡妇拿捏。现在声败名裂,他那颗玻璃心,又把他变成了过街老鼠,见人就躲。

易中海过不了这种没有面子的日子,所以为了能跟以前一样受人尊敬,他易中海不介意花钱,不介意帮院里人扛事。

明白了这点,王海就不在跟易中海在这件事上纠结了,而是向易中海问起了更一件他关心的事。

王海对易中海说道:“易大爷,秦淮茹那身子,现在对于那些领导们来说,可还是很新鲜的,而且秦淮茹拿捏男人的本事,您老人家也是领教过的。您认为您的那根舌头,能敌得过秦寡妇的枕头风吗?”

听完王海的话,易中海就是“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易中海说道:“小五,你那么聪明,怎么会说出这么蠢的话?你忘了当日傻柱打你一拳,你在医院里是怎么让我掏三百块钱的了吗?”

“那个时候,这三百块钱我可以不给你,拿这些钱我去疏通关系,你王海也拿我跟傻柱没办法。可正如你当时说的,你要是没完没了的上访呢!你每上访一次,我们就得跟着花钱托关系。那算下来,这要花的钱,这要欠的人情,可就没数了。”

“今天咱这事也一样,咱是不对,可起因是什么?秦淮茹家现在五口人,唯一的男丁棒梗也才小学六年级,她家有什么资格再分两间房?她家根本就没有再分房的资格,既然她家没有再分房的资格,可为什么厂里还会给她家,又分了两间房。”

“小五,这些事情在厂里,厂领导们可以一手遮天,可你别忘了,这些厂领导们,他们是有上级的,他们是有部门管的。”

“如果今晚杨厂长不对咱们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咱们明天就把这事往上捅。你说他杨厂长到时得搭多少钱,多少人情,才能把这事盖住?”

“杨厂长他能坐到这么高的位置,他那脑子肯定是聪明的,是分得清取舍的。再说了,修房子这钱又不用他个人出,他只要批个条子,厂房管科自然会拿公家钱去修。所以,今儿咱这事看似很难,但只要把利害关系跟杨厂长讲明白,咱这事就一点的不难。”

第六十二章让秦寡妇白干 知道了姜还是老的辣,王海也就放心的回了四合院。在中院里何雨水和易大妈、聋老太太还是在那儿抱着哭。

吃瓜群众们也一边陪着哭,一边在那儿踊跃发言,批判老贾家,批判何大清,批判狗东西傻柱,这现场气氛倒是热烈。

而此时的王海,虽同情何雨水的不幸,但他这会儿却更关心秦寡妇的那些勤劳致富。

首先王海就要确定秦寡妇的那些勤劳致富,有没有被刚才冲进贾家的那些院里人给顺手牵羊了。

于是王海将院里人的脸一一扫过,看现场有没有少了谁,看他们现在脸上都是什么表情?仔细的看了一圈,王海发现院里的大人现在都在这儿,而且他们一个个的表情悲苦,并没有得了笔横财的那种喜悦或者是惊慌。

院里人没拿,而那些钱和票,秦寡妇又不可能随身带着,那也就是说,那些钱和票现在还藏在老贾家的某个地方。

想到这里,王海不禁开始打量现在已成废墟的老贾家。

联想禽剧剧情,在钱这方面,老贾家这对婆媳可以说是,都跟防贼似的防着对方。那以现在秦淮茹在老贾家的主导地位,她不但不可能将那些钱和票交给贾张氏保管,而且她还会将那些钱和票,藏到一个贾张氏找不到的地方,以免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自己那些勤劳致富,会被贾张氏给偷走。

想到贾张氏,王海又想到了老贾家的另一个贼,盗圣棒梗。王海相信,身为人母,秦淮茹应该也是深知自己这个儿子的秉性的,她藏钱的时候也应该会考虑,防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盗圣棒梗。

老贾家就这么点屁大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是贾张氏和盗圣棒梗都找不到的呢?

想到这些,王海不着痕迹的悄悄挪到人群旁,靠老贾家的那个边缘,开始用眼睛的余光仔细打量老贾家屋里面。

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王海的目光落在了贾家那翻倒的炉子上。以现在京都的冰冷,贾家有人在家的时候,那炉子已经是点着的,而且以炉子的重量,贾婆子和棒梗……。

想到这里,王海决定等呆会儿院里没人了,就去碰碰运气,如果秦淮茹不是把钱和票埋在那里,那王海也就只能认了。

苦情戏很感人,但终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况且现在京都晚上室外的气温早己是零下,这种低温下,人在室外站久了,确实也很考验人的意志。

于是,哭过了,愤怒表达完了,人也就散了。

在人散的时候,贾老婆子爬过去抓着刘海中的裤角,就哭呵道:“刘海中,你可是这个院的管事一大爷,我家的事你不能不管。你看那帮畜牲把我家都祸害成什么样了,这还怎么住人啊?我不管,你这个一大爷得给我们家安排地方住。”

刘海中今天在全院人面前落了个没有担当的形象,全院人当着他的面,就让易中海复位,这让刘海中他现在心里很不爽。而且刚才贾张氏还叫嚣着要让秦淮茹开除他刘家父子,这更是让刘海中现在烦透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不过,刘海中做为一个官迷晚期,他还是很顾忌秦淮茹与那些领导的关系的。

于是,刘海中压着心中的怒气,说道:“贾家嫂子,现在院里人,要说家里住房有空的,也就王小五家、老易家和许大茂家了。可他们三家都早就公开宣布,与你们贾家老死不相往来了,这……。”

“这什么?他们说不跟我们贾家来往,就不跟我们贾家来往了!我们贾家同意了吗?刘海中,你现在就去跟老易家的和王小五说,让他们一家腾一间房出来,给我们贾家住。”

贾张氏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的时候,还是她那副标志性的理直气壮,这把刘海中气的是敢怒不敢言。

刘海中心里怀揣着带“长”的梦想,投鼠忌器,不敢拿贾张氏怎么样。

可一旁他老婆,四合院的一大妈,看贾张氏敢跟自己男人这么嚣张,她是气坏了,不由分说,冲上去对着贾张氏那张肥脸就是“啪”的一个大嘴巴子。

一大妈这记大嘴巴子把贾张氏给打恼了,她凶相毕露,挥舞着九阴白骨爪就冲向了一大妈。

而这时在旁边的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见贾张氏要打他们的妈,当然也是毫不犹豫的就冲了上去。

贾家这边是贾张氏和小虎仔棒梗,刘家这边是一大妈和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这战斗的结果,自然是亳无悬念的。

战斗仅持续了一两分钟,当刘海中把自己的老婆儿子拽走了后,贾家祖孙又都是躺地上在那儿哼哼了。

而此时住中院的各家各户听到吵闹声,也都是在自家窗户后,边看边笑,没一个出来管贾家祖孙死活的。

与那些恨贾家不死的街坊邻居不同,王海躲在自家窗户后面,则是在那儿焦急,焦急贾婆子怎么还不带着三个小的,找个有顶的能挡风的地方猫着去,这要呆会儿秦淮茹回来了,那他王海不是连个碰运气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王海焦急的狠,在自家窗户后,一直偷偷的盯着贾家祖孙。

黄天真的不负有心人,大约有十分钟左右吧,小虎仔棒梗率先从挨打的疼痛中缓过来,他自已先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扶起了她奶奶贾张氏。

接着王海又看见,棒梗去他自己家屋里,跑了两趟,扛了几条已经被院里人撕破,露着里面棉花的被子出来。然后贾家祖孙四人就扛着这几条破棉被,向院外走去。

见贾家祖孙走了,王海轻声的出了家门,跟在后面。

来到前院,王海就看到贾家祖孙都里着个破棉被,坐在四合院入口门洞的一个避风处。看他们那个样子,应该是在等精神文明工作先进标兵秦淮茹。

见贾家祖孙猫了,王海也顾不得这会儿动手,会不会被院里现在还没睡的街坊看见,就蹑手蹑脚的熘进了贾家。

来到贾家那个翻倒的炉子旁,王海也不犹豫,蹲下身子就开始起那炉子原来摆放地方下面的地砖。

反正王海就打着一锤子买卖的想法,猜对了让秦淮茹精神文明工作白干,猜错了回家睡觉。

贾家铺地的也就是普通的红砖,不大也不重,王海一手一块,不到一分钟就清出了大约半个平方的地方。

将上面的红砖清理了后,王海就拿贾家的火钳子往下挖土。运气很好,没几下子火钳子就碰到了下面的硬物,而且火钳子与那硬物碰撞时,发出的是金属碰撞时的声音。

听到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王海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王海弃了火钳子,开始用自己的双手挖。

不一会儿,下面的硬物露岀了它的庐山真面目,是一个铝制饭盒。

时间紧迫,王海也没时间查看,迅速的挖出了那个饭盒放一边,接着又往下挖,又挖岀了一个饭盒,然后再挖,底下是硬土了。

看到硬土,王海知道这里也就这两个饭盒了。于是他开始抓紧时间回填,又再放好地砖,捧了几把贾家房顶坍塌时落下的那些陈土,撒在刚才动工的地方。

看看不是很放心,王海又拉了几根烂房梁盖在上面,看这现场伪装的差不多了。王海将两个铝制饭盒塞进自己的棉衣里,就又熘回了自己家。

第六十三章贾家又想占我房 回到家后,王海闩上门,把那两饭盒先用干抹布擦了擦,把上面的土都擦干净后,王海把那俩饭盒放桌子上,打开了盖子。

当盖子打开,看到里面东西的那一刻,王海感慨,女人的那地方是真挣钱哪!

秦淮茹的这两饭盒,一个里面是满满的压实了的大团结和各种小老百姓很难搞到的票,比如手表票,工业券,副食品购物券。

另一个饭盒里则是满满的一盒珠宝首饰,这些首饰在王海家的那十五瓦灯泡下,闪闪发光,满满的都是钱的炫耀。

王海拿起了其中最晃眼的一条金项链,这条金项链拿在手里感觉差不多有一斤,底下一圈一圈的,还镶满了钻石。看那工艺和黄金的氧化程度,绝对不是当下打造的,那会不会是……。

王海两辈子都是社会底层草民,没有这方面的接触,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条项链到底会不会是那些贵人的。

但就凭这条项链用了这么多黄金,和镶了这么多钻石,王海知道,就这一条项链,放新千年后,就足够让一户普通人家吃穿一辈子。

看着这些钱、票和东西,王海心中开始替秦淮茹抱不平,这女人生早了。如果她晚出生五十年,以她在这个六零年代,都能不到一个月挣那么多的实力。放后世那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凭她秦淮茹的本事,妥妥的身家百亿,风光无限的女强人啊!

感慨完吸血白莲秦淮茹的生不逢时,王海将这两饭盒东西送回了村里。

为了想看看秦淮茹回来后,面对着自己家那一片废墟,她会做何感想。所以王海在将东西送回村里后,并没有留在那儿住,而是又穿了回来。

大约是王海洗完脸脚上床后的半个小时吧,秦淮茹坐着红旗车回来了。

这个年代的轿车,因为技术与工艺的原因,开的时候那动静都很大。

贾家祖孙在门洞里里着破棉被,一听到那汽车马达声,他们就立马扔了棉被跑了出去,毕竟在这条胡同里,能坐汽车回家的除了秦淮茹,没有第二个。

贾家祖孙一跑出去,仨小只冲过去,抱着自己的妈妈就在那儿哭,而贾老婆子则顶着她那个,被院里人打的又红又肿的猪头,伸头跟开车的司机哭诉道:“领导,领导,真是没天理啊!我家住的这四合院里,没好人啊!他们看我老贾家没个能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领导,你看看,你看看,你看他们把我打的。”

人家只是个开车的司机,平时跟在领导后面,也就是个狗仗人势。可现在领导不在,没势可仗,他一个开车的,那就是个屁,谁会听他的?所以,面对着贾张氏的求助,这个司机同志很是尴尬。

而此时在一旁的秦淮茹,看到自己婆婆在把一个奴才当领导拜,她也是觉得很没有面子。

于是秦淮茹马上上去拉开了贾张氏拽在车窗上的手,跟贾张氏说道:“妈,人家司机同志是为领导服务的,他管不了咱这儿的事。有什么事,咱回院里找三位大爷说吧。”

跟贾张氏说完,也不等贾张氏回话,秦淮茹又跟司机同志说道:“司机同志,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您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领导的工作。”

“那行吧,秦同志,我走了。有什么事,您报派出所吧!”

“好的,好的,您慢走。”

秦淮茹让司机走,可贾张氏还指望这个开车的“领导”能帮她做主呢!于是贾张氏在人家司机倒车的时候,还一边大叫着“领导,领导,你别走啊!你要为我做主啊!”,一边跑上去还想把车给拦下来。

秦淮茹对于自己婆婆这么丢脸的行为,这会儿她是真想上去给她两大嘴巴子。

可人家司机看着呢,万一这司机回去跟领导说她秦淮茹凶悍的连婆婆都打,那她以后还怎么在领导面前装“林妹妹”啊!

于是,秦淮茹忍着火气,拉着贾张氏在那儿好言相劝。等再也看不到那汽车的尾灯后,忍得好辛苦的秦淮茹,左右开弓,一边怒骂,一边连着给了贾张氏十几个耳光,打的贾张氏立马就老实了下来。

帮助贾张氏端正了态度后,秦淮茹怒视着贾张氏,恶狠狠的问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着秦淮茹的强势,认识到只有听话,才能不挨打的贾张氏,于是就哆哆嗦嗦的把刚才的事,都添油加醋的给秦淮茹说了一遍。

秦淮茹一听自已家被院里人砸了个稀烂,她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跑进院里去查看。

一进到中院,秦淮茹也不看原来傻柱的那两间屋,直接往就自己家跑去。

现在的老贾家,屋顶全辅地上了,门窗也全在地上躺尸,四面墙一大半都没了,怎叫一个凄惨了得。

不过秦淮茹没功夫管这些,她径直跑回家后,就往自己藏钱的地方看。

接着吸血白莲秦淮茹就看到了王海精心布置的现场,上面横着几根烂木头,底下是一片陈土。

一看到这副景象,秦淮茹的心放下了大半,看来自己藏钱的地方没被人发现。

为了最后的那一份安心,秦淮茹很想现在就把那俩饭盒挖岀来,确认一下。可她身后这时却传来了贾张氏和棒梗,小当,槐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这让秦淮茹不得不放弃了她的求证计划,毕竟象今天这样外人闯到她家里,这只是个小概率的意外,而贾张氏却是天天在家养膘的,如果让贾张氏知道了她藏钱的地方,那秦淮茹不又得挖空心思,另找地方啊!

所以,在看见贾张氏来了之后,秦淮茹马上就退岀了自己家,来到贾张氏面前,愤怒的说道:“走,带上仨孩子,咱们去找刘海中。”

王海在家里听到了贾家的动静,就爬起来穿好了衣裤,趴在窗户上偷看。

他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带着贾家仨孩子去了后院,根本不用想,王海也知道,贾家全家去后院,这肯定是去找刘海中的。

这时候王海有些好奇,刘海中这个官迷,到底能不能顶住秦淮茹这床领导的席梦思。

于是王海关了灯,蹑手蹑脚的就跟了岀去,想去刘家听墙根。

在贾家敲门,被老刘家开门让进屋里后,王海就迅速的跑去蹲在了刘海中家的窗户下。

而此时秦淮茹领着全家进了刘海中家后,这女人就先发致人,板着脸直接了当的说道:“一大爷,刚才一大妈和光福光天,把我婆婆和我儿子打了是不是?”

秦淮茹在领导身边也工作快一个月了,跟谁学谁。领导们的那种官威,她也已经是学得有七七八八了,再加上秦淮茹与领导们那不可描述的关系。

所以在面对秦淮茹的时候,不但官迷刘海中有些局促,就连刚才打人劲头十足的一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这会儿也是低着个头,心里在那儿忐忑不安。

盗圣棒梗是个机灵人,一看刘家人这副样子,他就知道刘家人怂了。于是刚才挨打的怒火涌上心中,他跟头虎仔似的“嗷嗷”叫的,就冲向了刘家兄弟。

看自己儿子对着刘家兄弟又打又咬的,秦淮茹也不拦着,就一双杏眼瞪着刘海中两口子,把刘海中两口子瞪成了鹌鹑。

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几分钟后,秦淮茹命令贾张氏去把棒梗给拉了回来。

然后秦淮茹一眼轻蔑的说道:“一大爷,刚才你老婆儿子,打了我婆婆我儿子。现在我儿子也打了你儿子,我这口气也算是岀了。”

“但咱两家的这帐,现在还没了。这么说吧一大爷,要是您还想在这院里当一大爷,您还想在厂子里当刘师傅,光福光天两兄弟在厂子里,想不被收拾,我劝您帮我一个忙。”

秦淮茹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但刘海中是个官迷,极度的敬畏权力,他就吃这一套。

于是面对着领导们的小甜心秦淮茹,刘海中就像是被一群大汉堵到一个墙角的小姑娘一样,怕的在那儿哆嗦的说道:“淮茹,我们都是街坊,有什么事好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那好一大爷,院里人毁坏我家房子这事,我明天自己会去厂里汇报的。而眼下我想请您帮忙的是,在我家房子修好前,给我们这一家子,安排个住的地方。”

“淮茹啊!咱院里这情况,你也知道,大部分人家这住房都比较紧张。要说还宽全的,也就许大茂家,易中海家和王小五家。”

“就你和许大茂、易中海的那些传闻,让你家去他们两家住,这娄小娥和老易家的,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不去许大茂家,也不去易中海家,我家去王小五那儿住。他家不是有两间正房一间耳房吗?让王小五去住那间耳房,两间正房让给我家住。”

一听秦淮茹要占王小五家的两间正房,想着过往的那些事,刘海中一脸为难的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啊,这恐怕不行吧!这王小五可不是傻柱,就你们两家现在的关系和王小五那脾气,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今时不同往日,我秦淮茹可不是两个月前的秦淮茹了。他王小五,我欺负就欺负了,他敢怎么样?”

“这次全厂都知道,是我秦淮茹把他王小五,从一个卡车驾驶员的美差,调去了热轧车间干苦力。可他王小五敢怎么样?他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乖乖的去干苦力了吗?现在的我,他王小五惹不起。”

秦淮茹说完这话,就一脸得意的看着刘海中。对于秦淮茹的话,刘海中想想也是,就秦淮茹现在那些“男朋友”的势力,这哪是王小五能得罪的起的。

于是想明白了这点的刘海中,就爽快的答应了秦淮茹,由他出面去召集二大爷阎埠贵,三大爷陈耀楚,三位大爷一起上王家,让王小五连夜把房子给贾家腾出来。

第六十四章教秦淮茹做人 蹲在窗户下的王海,听着吸血白莲的猖狂,这会儿他有些觉得自己曾经那苟几个月的想法,有些想当然了。

不还手的防守,那就是勾引着对手来菜你。最好的防守应该就是进攻,要打的对手不敢来招惹你,你才能过上安生的日子。

想明白了这点,王海快速的离开了刘海中家的窗户,回了自己家,静等着敌人上门来送死。

刘海中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为了自己不得罪秦寡妇的那些“男朋友”,而选择了牺牲王海。他在跟秦寡妇谈妥后,就去找了二大爷阎埠贵和三大爷陈耀楚。

二大爷阎埠贵和三大爷陈耀楚,都是人精,他们通过这几次的全院大会,都知道了王海不是个善茬,不好惹。

况且他们两个都不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没必要给秦寡妇面子。所以,刘海中在这两人家里摆事实讲道理,好话说尽。这两个人都只推说,房子这事他们无权过问,也不想管,让刘海中自己看着办吧。

二大爷阎埠贵和三大爷陈耀楚两人油盐不进,就是不上刘海中的这艘贼船。刘海中没办法,只能给自己壮了壮胆,挺着个将军肚,领着贾家这五个孤儿寡母,去了王海家。

王海知道刘海中他们要来,所以他门没闩,在门上放了一桶水,地上放了个捕兽夹,夹子上盖块布,就等着刘海中他们自己闯进来。

刘海中和贾家人来到王海家门口,刘海中扯着他那破锣嗓子,一副大乡长的口气冲屋里喊道:“王小五,王小五你在家吗?”

听到是刘海中来送死了,王海冷冷的说道:“一大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这么晚了上我这儿来,是想把我家房子送给贾家吧!一大爷,我劝您别招惹我,否则您这晚年生活,安享不了。”

一听王海这话,门外的刘海中和秦淮茹都吃了一惊,这王海小小年纪,居然聪明如厮!

坑人的意图被王海看破,刘海中有些心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王海的话,低着个头在那儿想词。

刘海中蔫了,可秦淮茹自恃自己“男朋友”众多,丝毫没把王海放在眼里,她以一种命令式的口气,冲屋里的王海呵道:“王海,你家这两间房子是厂里的公房,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不合规定。我现在代表厂里,责令你立即搬岀。”

权力这东西真的是能改造人啊!一个月以前,这秦淮茹遇事都还是泪眼梨花,装小可怜,骗人同情,以此来解决问题的。可这才在权力圈中,打滚不到一个月,听听这语气,这用词,至少已经是个县处级了。

王海感慨着这权力对人性的改造能力,继续冷冷的说道:“秦淮茹,你癞蛤蟆打喷嚏,口气不小啊!你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都敢代表我们红星轧钢厂了?你也配!”

“什么,王海,你骂我什么?你信不信我明天调你去当掏粪工。”

“信,怎么不信呢?这点事对你这个臭婊子来说,不过就是松松裤腰带的事吗?”

“什么,王海,你找死。”

王海当着她三个孩子的面,骂她是臭婊子,秦淮茹是气坏了,身子用力就向王海家的门撞去。

秦淮茹以为王海家的门是闩着的,所以她用了自己的全力。可事实是王海家的门根本就没闩。

结果,秦淮茹这一下子就悲剧了,她撞门而入的那一刻,门上王海放的那桶水,瞬间倒下。

虽然秦淮茹撞门而入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已经呈一个向前摔倒的姿势,水没有倒到她的头上,但也把她的棉衣棉裤全浇湿了。

更重要的是,秦淮茹身体摔倒入王海家的那一刻,她的脚踩到了那个捕兽夹。

这个捕兽夹是王海家上次被盗圣祸害后,王海专门从乡下买来的那种捕野猪的捕兽夹,准备等下次盗圣再来光顾的时候,给盗圣弄个残废的。

可没想到盗圣自从少管所出来,偷了许大茂家鸡,在全院大会上当众被竹笋炒肉后,他就老实了。

再后来,他妈妈秦淮茹给他找了一堆的“爹”,靠着这些“爹”,盗圣既不缺钱花,也不缺肉吃,自然也就没了再次出手的动力。

因为盗圣的消极怠工,王海的这个捕兽夹也就一直在床底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王海原以为今天会是那个喜欢摆大老爷架子的刘海中,第一个闯进他家。这个捕兽夹就是让刘海中去医院休息休息的。

可令王海没想到是,这秦淮茹短短一个月就会被权力改造的那么自信,居然敢藐视天下英雄。于是,王海的这个捕兽夹就让秦淮茹给破戒了。

伴随着一声“啊”,秦淮茹倒地,她的一只脚被那只捕野猪的捕兽夹死死的钳住,疼的秦淮茹是连连喊救命。

见此变故,刘海中,贾张氏和棒梗忙跑上去。刘海中一头,贾张氏和棒梗一头,三人合力将那捕兽夹给掰开。

脱离了捕兽夹的魔爪之后,秦淮茹疼的是一头冷汗,再加上她此时的棉衣棉裤全湿了,这不赶快换干的衣服送医院是不行的。

于是,刘海中和贾家人也顾不上与王海计较,贾张氏和棒梗回家去找秦淮茹干净的衣服裤子,准备给秦淮茹换上。而刘海中则是大喊大叫,让院里人来帮忙。

院里的大人们听到刘海中的呼叫,都忙穿好衣服出来,可他们一听是秦淮茹想要王海家的房子,结果反倒被王海算计了。他们也就骂着“活该”,回家继续睡觉去了。

见院里人在这紧要关心,一哄而散,刘海中忙在后面喊破喉咙,可即使这样,院里人都没有回头的。

没办法,刘海中他只能背起秦淮茹,先去了自己家。毕竟现在的温度是零下,如果不赶紧把秦淮茹的这身湿衣服换下来,那秦淮茹绝对是要发烧的。

刘海中将秦淮茹背回自己家,将她放在自家的火炉边,等贾张氏和棒梗拿来干的衣服后,刘海中让自己老婆和贾张氏一起帮秦淮茹换衣服,而他自己则和两儿子,出去找车了。

等秦淮茹在刘海中家换好了干的衣服后,刘海中就和自己的儿子刘光福、刘光天,拉辆平板车把秦淮茹往医院送了。

看着这些人忙活,王海全程没有动一下,也没说一句话,爱咋咋的吧。

如果秦淮茹的那些“男朋友”真的要为自己姘头岀头的话,那王海也不介意去过另一种的人生,毕竟两世为人,他都受够了那种鸟气,只是天生的怂让他下不了那个决心,如果那些人能帮他下这个决心,就像林冲逼上梁山,王海也愿意坦然接受。

第六十五章敲打秦寡妇 不管贾家会出什么幺蛾子,王海该睡就睡。

翌日一早,王海起来洗漱,正淮备去公用水龙头那儿打水呢!就看见易中海向他走过来。

这让王海有些惊奇,这老货不是一向都摸黑上下班的吗?可现在天都大亮了,他怎么还在这儿?

可再一想,王海又明白过来了,这老货昨天晚上在院里可是出了大风头的,院里人都公开的呼吁他复位。他现在虽还没正式的黄袍加身,但在院里人眼里,他易中海就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也就是说,他易中海现在在这四合院里又有脸了,不用再躲着人,摸黑上下班了。

王海想着这些的时候,易中海也来到了王海的面前,还是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对王海说道:“小五,听说秦淮茹昨晚在你家出了事,她那个人你也知道,这事她不会放过你的。我觉得,这事咱们得争取主动,你快点搞完个人卫生,呆会儿我带着你,咱先一起去杨厂长家一趟,把事情当面跟领导汇报清楚。”

这易中海,左一句咱们,右一句咱们的,自然熟的就把王海给拉入伙了。

但对易中海这老货,王海想着傻柱那个狗东西的下场,就亲近不起来。

无视易中海的那话外音,王海一脸冷漠的说道:“易大爷,你为什么要帮我?有些事情,咱们爷俩还是把话说清楚点好,毕竟我不想当第二个傻柱。”

听王海这么说,易中海很是尴尬,这不仅是因为王海知道他易中海的老底,更是因为他易中海现在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易中海作为一个市井老歌命,他那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脸只是红了一下,他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说道:“小五,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眼下这事解决了。小五,咱爷俩以后不管能处成啥样,我易中海作为一个长辈,帮你这个晚辈说几句公道话,那都是应该的。小五,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易中海的意思,王海当然听得明白。说白了,易中海这就是在告诉王海,他易中海有做风险投资的意识,赚了赔了他都认命。也就是说,王海这次承不承他的人情,他都认了。

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王海也没了心理负担,一切都走着看吧。于是,王海冲易中海说道:“易大爷,你能不惜得罪秦寡妇而帮我,我很感激,也承您这份人情,但将来怎么还这份人情,我会自己做主。”

“行了,行了,小五,你这孩子心眼太多。易大爷我以前是做过一些湖涂事,可人他总有犯错的时候吧,你还抓着不放了!行了,行了,你快洗漱吧,咱们得早点去。办公楼里人多嘴杂的,你这事放那儿说不合适,咱们私下里去跟领导汇报,领导心里有了数,凭领导的脑子,他自然就会把事情处理的很好。”

不得不说,易中海老歌命,处理事情老谋深算。就王海这事,拿到台面上公断,确实没有私下里跟领导谈好,至少能让领导处理这事的时候,能有更大的回旋空间。

既然有事要办,王海也就迅速的处理完个人卫生,完事后他就跟着易中海去了干部楼。

来到杨厂长家,敲门进去,杨厂长一见易中海就好奇的问道:“易师傅,我这儿昨晚你不是才来过吗?怎么这一大清早的,你又来了,是不是还是昨晚那事?”

“不是的,不是的领导。昨晚那事,我相信领导会体衅我们这些下面的小职工。我今儿之所以这么大清早的来打忧领导,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什么事啊?”

“噢,领导,事情是这样的。秦淮茹她家的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昨晚不是坍塌了吗?然后那秦淮茹就以厂里的名义,命令我旁边的这位王海同志,把他家的房子腾岀来,给她秦淮茹一家住。”

“胡闹,她秦淮茹算老几啊!她有什么资格代表厂里,让别的职工给她腾房?”

一听秦淮茹在下面这么嚣张,杨厂长也是气坏了,要知道这秦淮茹在群众中拉多少仇恨,到头来都会连累着他们这些领导一起跟着挨骂,毕竟大家伙都知道她秦淮茹仗的是谁的势。

气着了的杨厂长让易中海和王海等一下,他让自已的儿子杨为民,去楼下把李副厂长叫上来。

之所以要叫李副厂长,那是因为杨厂长他喜欢青春靓丽的,秦淮茹太老了,不是他的菜,而李副厂长他喜欢熟的,秦淮茹是他的席梦思。所以,要怎么处理秦淮茹这事,该他李副厂长自己清理门户。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家,就是楼上楼下,几分钟的事!没一会儿李副厂长就和杨厂长的儿子杨为民,一起进了杨家。

李副厂长进来后,杨厂长也没什么客套,点头示意李副厂长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

等李副厂长坐好后,杨厂长就对王海说道:“小王同志啊!你把昨晚的具体情况,跟我们介绍一下吧。”

听杨厂长让汇报具体情况,王海也不怯场,一五一十的就把昨晚秦淮茹说的话,做的事,如实的告诉了两位正副厂长。

汇报完具体情况,王海对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说道:“杨厂长,李厂长,我上个月为什么会被厂保卫科教育,前几天我为什么会被调去热轧车间,这些事,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二位厂长,她秦淮茹昨晚还叫嚣着,我不把房子让给她,她就调我去当掏粪工。她还威胁咱厂的七级煅工刘海中师傅,如果刘海中师傅不帮她抢我家的房子,她就让刘海中师傅以及刘海中师傅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刘光天,在咱厂干不下去。”

“秦淮茹威胁我的话,她当时就是站在我们院里冲我吼的,而她威胁刘海中师傅的话,那是在刘海中师傅家里,当着刘海中师傅全家人的面说的。二位领导如果不信,可以派人调查。”

听了王海的话,杨厂长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副厂长,那意思就是在说:看你把你马子惯的,这都要上天了!

瞪完了李副厂长,杨厂长说了一些场面话,然后他以快到上班时间了为由。站起来,手搭着王海的肩膀,一边把王海往门外送,一边说道:“王海同志啊!你反映的情况,我跟李副厂长也都了解了,我们也相信王海同志你是个诚实的好同志。你反映的情况呢,我代表厂里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按原则妥善处理。至于以前的事,王海同志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当然我本人也希望王海同志,你能理解,并支持厂里的工作。”

杨厂长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他这次会让秦淮茹好好清醒一下。但对于以前的事,以及这次的事,他希望王海能够把嘴闭上,不要在外面乱说话。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王海也很识时务的昧着良心,向杨厂长表了忠心,表示自己会按领导的指示精神办。

对于王海的识时务,杨厂长很是满意,一路夸奖着,将王海和易中海送出了家门。

当目送着王海和易中海下楼后,杨厂长转身回了家,顺手再把门关上。杨厂长冷着张脸对李副厂长说道:“老李,这宠女人,总该有个限度吧!你看你把那个秦淮茹给惯的!她还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咱们红星轧钢厂,她秦淮茹是一把手是吧?”

刚才听了王海和易中海讲的那些秦淮茹的光辉事迹后,李副厂长也觉得那秦淮茹,的确是太没分寸,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所以,这会儿面对着杨厂长的呵斥,李副厂长低着个头,一副虚心的样子。

看李副厂长不反驳,低头虚心认错,对于李副厂长的这个态度,杨厂长很满意。

于是,杨厂长那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平静的说道:“老李,那个秦淮茹这样下去不行,太不知道团结群众了。一个能让全四合院人动手砸她家的人,她有多招人恨,可想而知。”

“老李,咱们天朝有句老话,狗急了跳墙,兔子逼急了咬人。那个秦淮茹太不知收敛了,这迟早会连累到咱们的!这次的事情,你打算给那个秦淮茹一个什么教训,你现在就跟我交个底。老李我提醒你,如果你管不好你自己的人,那就别怨我老杨踩过界了。”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个人背后都有大人物罩,在厂子里他们也各有各的小团伙,各有各的地盘,平时争权夺利,但那都是暗地里的,明面上他们还是为了祖国四化建设,一起努力的好同志。

所以,杨厂长现在这话的意思,就是在说如果他李副厂长处理不好秦淮茹这事,那就别怪他杨厂长公开的把手伸到他李副厂长的地盘上来了。

李副厂长听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也明白了这次如果自己舍不得秦淮茹那个骚货,那他就得交岀一部分权力。比如他分管的厂后勤工作中的分房那部分权力,毕竟这次事情的起因就是他违规给秦淮茹分房,犯了众怒。

想明白了这些,李副厂长对杨厂长,装着诚恳的样说道:“这次事件,是我的工作不够认真细致,我向杨厂长您衷心的检讨。关于分给秦淮茹的那两间房,我会重新分给更有需要的同志。”

“至于秦淮茹家的房子坍塌一事,我觉得有年久失修的原因,也有她们平时不注意维护,使用不当的原因。所以,关于秦淮茹家房子的重修,我会让她个人负担一半。”

“至于其他的一些事,秦淮茹她是咱厂接待科的工作人员,我觉得她应该安心她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应该去多嘴别的部门的事。关于这个事情,我也会抽时间单独找她谈话,跟她交代清楚,她今后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厂长,你看我这样处理还有什么疏忽的吗?”

李副厂长对秦淮茹的处理,正是杨厂长想要的,这既能发挥秦淮茹的特长,为厂里的工作做贡献,又不会再让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到处去拉仇恨。

于是,杨厂长紧接着李副厂长的话,说了些上位者常说的那些官方语言后,就交待李副厂长,按刚才他们两位厂领导的谈话精神,妥善的安排好秦淮茹同志接下来的工作。

第六十六章一毛都不赔 从杨厂长家出来,王海跟易中海就直接去厂里上班了,一路上易中海还絮絮叨叨的让王海在这个事情上,在钱这方面要大方点,这样方方面面大家都好办。

王海没有跟易中海争辩,点着头应付易中海,但在心里,王海己经打定了主意,这次除非真的没了办法,否则他不会掏一毛钱给贾家。

来到车间,因为在杨厂长那儿耽误了些时间,王海他今天迟到了。于是他只好主动的去找歪梁班长解释,也就把昨晚秦淮茹闹事和今早自己上杨厂长家的事跟歪梁班长,顺嘴说了。

至于在杨厂长家答应的到外面不乱说的承诺,见鬼去吧!不让群众们知道真像,不发动群众,受欺负了还老实闭嘴,那以后那些厂领导还不可劲的欺负你啊!

所以,一个弱者你打不过人家,挨打了后,你一定不要怕,不要忍,要么告家长,要么告老师,或者是直接报警,要让打你的人知道他打你,他也是要付出代价,是有成本的。软弱不会让别人住手,只会让别人更肆无忌惮的欺负你。

知道了王海今早迟到的原因,歪梁班长也就很大度的跟王海说没事,让王海去拉煤了。而歪梁班长他自己则在王海走后,就迫不及待的去跟他的那些老伙计,分享王海今天的这瓜了。

混到中午,王海刚在食堂吃完饭,正在那儿洗饭盒呢!抬头看见跟他住同一个胡同的那个厂保卫科小队长管伟斌,在朝他走过来。

一看到管伟斌,王海就想起了当日在保卫科的那一顿皮带炒肉,身上皮肉不经一紧。

管伟斌走到王海身边,小声的说道:“小海啊!我们项科长让我叫你去我们保卫科一趟。”

一听要去保卫科,王海笑着说道:“管哥,又要去保卫科啊!不会像上次一样吧!”

“不是,不是,你说啥呢,你把我们保卫科看成啥了?算了,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你跟我到外面说吧。”

说着管伟斌就拽着王海的衣袖,往外面拉。

两人岀了食堂,来到一个僻静无人处。管伟斌压着声音跟王海说道:“小海啊,今早我陪着我们项科长和厂里的李副厂长,一起去医院看了秦淮茹。”

“小海,你这下手可够狠的,得亏现在是冬天,秦淮茹外面穿着厚厚的棉裤,里面还有一条毛线裤,一条秋裤,秦淮茹只是骨折。如果是夏天,直接铁包肉,秦淮茹那条腿还不直接两断啊!”

“两断了才好呢!那臭婊子坑了多少人啊!不说别人,我上次在你们保卫科遭的罪,不就是被那个臭婊子害的吗?”

“那倒是,那臭婊子骨折,除了那些领导少了个打扑克的人,可能会觉得有些难过。其他听说了这事的人,无不是欢欣雀跃,都说那臭婊子这是遭了报应,都夸你小海干的漂亮。”

“行了,行了,管哥,咱不说这些没用的,你跟我说说,你们科长让我去干嘛呗?”

“噢,是这样的,小海。厂里已经下了指示,这个事情定性为一场意外,是秦淮茹不小心踩了你家里的捕兽夹。所以,这个事情厂里的处理决定,是让你和秦淮茹各自承担一半的责任。”

“也就是说,秦淮茹的医药费,和她三个月养伤期间的工资,营养费,你要承担一半。我们项科长让你过去,说白了就是让你掏钱。”

一听是掏钱这事,王海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说道:“秦淮茹现在工资一个月三十二块,三个月就是九十六块,让我赔一半,也就是四十八块钱。再加上她的医药费和营养费,这次我差不多要赔他贾家一百块钱?”

“少了,李副厂长和我们项科长在医院里商量的结果,是让你赔一百八十块钱。之所以会那么多,主要是说秦淮茹伤筋动骨了,这养伤期间的营养得跟上,所以,这营养费得高。”

“呵呵,管哥,我这进厂半年,前三个月每月十二块五的学徒工资,后来转正一个月也就二十二块五,现在热轧车间拉煤,这工资还不知怎么定呢?不管怎么说吧,我进厂干到现在,都还没能赚到一百块钱呢!现在让我赔一百八,我赔他姥姥!”

说完这话,王海转身就要走,这会儿他心里的想法就是,了不起又是一顿皮带炒肉吗。这次那帮人再动用权力打劳纸,劳纸就学林冲上梁山,把老贾家,把这些厂领导全都干掉。

看王海要走,管伟斌忙拉住王海,着急的说道:“小海,你别冲动,这次是让你赔的多了点,可他老贾家也吃亏啊!你想那秦淮茹陪领导们打扑克,一月挣多少啊?自秦淮茹到厂招待科上班后,她老贾家有一天断过肉吗,她家那仨孩子,有一天手里没零食吗?”

“所以,秦淮茹这要三个月不能去搞精神文明建设,她老贾家损失大了。小海,你知道吗?在医院里当李副厂长和我们项科长,最终敲定这一百八的赔偿数字后,那秦淮茹当场就哭得稀哩哗啦的,而她的那个恶婆婆贾张氏,当时就在人家医院的病房里打滚了。”

“贾家那对黑心寡妇,她们说要让你赔五百块钱,还要你把你家房子让给她家住。小海,说真的,我们项科长和李副厂长,能为你争取到一百八的赔偿,己经是很不容易了。李副厂长当时就在那儿发火了,说秦淮茹如果再闹,那等她伤好后,就继续回车间里干去吧。”

“那秦淮茹现在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陪领导们吃喝玩操,一月挣的顶车间里累死累活好几个月。过过了好日子,哪还回得去那苦日子啊!”

“看到李副厂长发火,说要调她回车间。那秦淮茹才吓得,不但自己不闹了,还让她婆婆带孩子去外面玩。小海,一百八虽多,但事情能谈到这个价,真的不容易。小海,胳膊拧不过大腿,哥劝你,认了吧。”

以贾家婆媳的贪心,王海相信管伟斌的话,也相信李副厂长是狠下了心,才谈下了这一百八的赔偿数字。

但王海不能让贾家婆媳认为,他们这次是给李副厂长面子,才放王海一马的。因为这样,认为给了王海恩德的贾家婆媳,以后还会找王海的事,就比如秦淮茹养伤的这三个月,王海相信,贾张氏一定会上门,跟他狮子大开口。

反正退让,将来还是躲不掉一场大战的,那还不如就这次一次性解决呢!

打定了主意,王海骗了管伟斌,让他先走,说自己一会儿就去保卫科。

管伟斌走远后,王海转身就去了厂办公大楼。

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李副厂长也刚吃完饭,正在那儿看报纸。他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见是王海来了,他忙热情的招呼王海进来坐。

李副厂长和王海来到办公室的待客沙发上坐下,不等王海开口,李副厂长就说道:“王海同志,跟保卫科的同志谈过了吗?有什么想法你尽管大胆提,能办的我一定帮你办。”

不得不说,在接下来那个城头变换大王旗的那些年,李副厂长都能什么风都刮不倒。改开后又能一边享受着国家高干的离休待遇,一边搂着尤凤霞,大发横财,这人的本事确实是很高的。

就比如现在,王海以前被保卫科吊着打,被调去热轧车间受苦,毫无疑问都是这个李副厂长为了解秦淮茹的裤腰带,而在背后动用了自己的权力和人脉。

可现在他面对着王海这个苦主,他脸上不但没有任何的异常,还笑的如沐春风。就这情绪的自我控制能力,这种人想不人上人都难!

李副厂长老戏骨,演技很好。但两世为人的王海,早看腻了青天大老爷们的精彩表演,于是,他丝毫没有要买票的意思。

王海无视李副厂长的演技,直截了当的说道:“厂长,保卫科我没去,也没必要去。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赔秦淮茹一毛钱。”

一听王海这话,对于王海的不识好歹,李副厂长此时心中已经是怒火中烧,但面上他还是演员的自我修养,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说道:“小王同志,你不要意气用事吗!秦淮茹同志她毕竟是在你家……。”

“李厂长,你不要再说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赔给秦淮茹一毛钱。”

看自己这么哄,这王海还这么的油盐不进,李副厂长也懒得再跟王海这么个小职工装了,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一脸狰狞的威胁道:“王海,我作为一个厂领导,能这么跟你一个小职工说话,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劝你用起来,跟我这个厂领导说不,你那小身板扛的住吗?”

看李副厂长被自已逼出了真面目,王海倒是很欣赏李副厂长的这变脸绝技,一脸轻蔑的说道:“李厂长,看,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大家都看聊斋,你装什么妖怪啊!怪累的。”

李副厂长一看王海那态度,一听王海那话,气的他立马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门口冲王海大呵道:“起来,你给我滚出去。”

王海看李副厂长急了,对于自己能把这么个酒精考验的老戏骨,给逼急了,王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按着李副厂长说的,王海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笑着跟李副厂长说道:“李厂长,要不要我出了您的办公室,就直接去保卫科啊!就像上次一样,再去尝尝那皮带炒肉和铁板人肉。”

一听王海这话,李副厂长有些好奇了,这王海明明知道跟他说“不”的下场,可王海为什么还敢这么激怒自己。

于是,怀揣着好奇心的李副厂长,对王海说道:“王海,我原以为你只是年轻气盛,意气用事,所以说话做事不过脑子。可现在看,你脑子还是清爽的吗!那我就好奇了,你明明知道后果,可你为什么还敢?”

“李厂长,有句话想必你听说过,叫吃一堑长一智。自打你上次好好的给我上了一堂人生课后,我就明白了,就算是去要饭,手里也得备一根打狗棍不是?”

“所以,这次你还可以用你手中的权力,让保卫科再收拾我一顿,再好好的教教我该怎么做人。这以后呢,我也会让您欣赏一下我给自己备的打拘棍。只是希望,到时候您别求饶。不瞒您说,我这人良心被狗吃完了,没有心可以软。”

“滚,滚,滚出去。”

第六十七章好领导 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想着平时比从前易中海还要道貌岸然的李副厂长,被自己弄的那么气急败坏,王海心中就是无比的舒爽。

要知道人家李副厂长可是高高在上的从五品大老爷,而王海两世为人,都只是一个社会底层的草民。一个草民能把人青天大老爷气成那样,王海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已经够资格称平民英雄了,也有资格为自己的人生骄傲了。

下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那层楼,想到了管小队长先前说的,他们项科长在办公室里等。虽然现在已经跟这事的主导李副厂长谈崩了,再去保卫科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人家既然让人通知你,说在办公室里等你,那去点个卯,这也算是基本的礼貌吧!

于是,王海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后,就向楼下的保卫科长办公室走去。

王海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去保卫科点卯的时候,被他气坏了的李副厂长,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自己堂堂的一个大老爷,被一个下贱的力巴无视。

于是,气坏了的李副厂长,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又变得威严后,他就去了厂劳资科。

国企体制分工,厂长管生产,书记管人事。不过书记管的这人事,主要是指干部的人事,具体的也就是分管组织部。

而对于一般厂里小职工的人事关系,除非是事闹大了,否则厂一级的这些领导是不屑来管的。这些小事,平时他们都交给厂劳资科随便吧。

因为王海刚才藐视了他李副厂长,严重的伤害了他作为一个领导干部的神圣不可侵犯。所以李副厂长决定要好好整整王海,让王海好好知道知道什么是社会主义铁拳。

上次让保卫科出手收拾王海,效果很爽,但后遗症也很大。可以说王海被打的躺家里后,随着王海躺下的还有他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名声。

有了上次身败名裂的教训,相信杨厂长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帮他李副厂长,让保卫科出手收拾王海了。

而保卫科又是杨厂长的地盘,没有杨厂长下命令,那保卫科的人是不会配合他李副厂长整人的。

保卫科他李副厂长指挥不动,那李副厂长就只能去劳资科给王海调换一个差的工作岗位了。

而这个差的工作岗位,李副厂长也想好了,秦淮茹昨晚威胁王海的那个掏粪工就很不错。

这掏粪工不但又脏又累,而且因为是后勤辅助工种,这工资待遇要低生产一线一大截,一个月也就十几块钱,更关键的是王海这么个大小伙子去掏粪,那这以后谁还看得起他王海,谁会把自家闺女嫁给王海这么个掏粪工?

所以说,只要把王海摁在掏粪工这个岗位上,那王海这辈子就算完了。

想着王海那跪在地上苦苦求自己的可怜巴巴样,李副厂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

来到厂劳资科,在劳资科林科长的办公室里,李副厂长见到了一个他非常讨厌的没文化粗人,也就是热轧车间的陈主任。

一看到陈主任,李副厂长先发制人,对着陈主任,就开始控制王海的无组织无纪律,一个大小伙子欺负人家秦淮茹孤儿寡母,让陈主任这个王海的直属领导,签字同意罚王海去厂卫生队负责给厂里公厕掏粪。

陈主任一向对于这个贪财好色的李副厂长,就十分的厌恶,现在看他又在为自己的那个姘头,臭婊子秦淮茹出头,不讲道理的想整王海。陈主任是气不打一处来,暴脾气一上来,当时就开始跟头老虎式的,冲李副厂长吼起来。

陈主任只是个车间主任,级别七品,而他李副厂长是副厂长,级别从五品。被自己的下级吼,这让李副厂长怎么忍?

在天朝老爷们的眼里,他们在下级面前的绝对权威,就像天朝的领土一样,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于是,感觉自己的核心利益受到严重侵犯的李副厂长,也是暴怒的迎着陈主任的咆孝,勇敢的顶了上去。

这两个人的嗓门,如果说陈主任是虎啸的话,那李副厂长就是狮子吼。这么大的分贝,别说林科长的办公室了,就是整层楼的各个办公室,以及相邻上下两层的办公室,都听的清清楚楚。

受好奇心驱使,各个办公室里的机关干部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停止东家长李家短的闲扯澹,跑岀来看热闹了。

人太多,足有上百人,来的早的挤在办公室门口,可以看现场直播,来的慢的就只能站楼道里,竖着耳朵在那儿听“广播”了。

陈主任和李副厂长,这时候都是怒火冲天,没了理智,也早想不起来自己是领导干部,要注意影响了。

而且这吵架从来都没好话,于是两人很快就由就事论事的争执,变成了各种污言秽语的对对方进行人身攻击,甚至是问候对方家的女性家属,表达自己一定要跟对方家女性发展岀超友谊关系的决心。

这两人吵得很凶,可以说是脸贴着脸在那儿吵,但都没有要动手干一场的意思。所以围观的机关闲散人员们也乐得在一旁看好戏,例行公事式的偶尔说两句劝架的话,但那脚是绝对不动的。

办公楼里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现在轧钢厂的一哥,杨厂长,杨代书记。

杨厂长一到现场,就呵止住了两个面红耳赤的手下,也严厉的批评了围观者的无组织无纪律。

控制住了现场,驱散了围观人群后,杨厂长就把搅得整个办公大楼不得安宁的这两位勐男,带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来到杨厂长办公室,杨厂长大马金刀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而两位勐男则跟没交作业,等着挨老师批评的小学生一样,低着个头站在办公桌前。

这是个私下里的小会,办公室的门是紧锁着的,外面还站着杨厂长的秘书小徐,他负责不让任何人试图偷听办公室里三位领导的谈话。

批评会照例是一哥杨厂长首先发言,一顿狠批李副厂长、陈主任的丢人现眼。然后杨厂长让李副厂长和陈主任,轮流发言,讲他们吵架的道理。

李副厂长和陈主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杨厂长一听又是因为秦淮茹的事,李副厂长想要报复王海,杨厂长瞪着李副厂长就是满眼的“娘希匹”。

听明白了这事的缘由,杨厂长就好言的劝慰了陈主任几句,并说车间里生产一线,不能长时间没人领导,让陈主任先去忙工作。至于李副厂长,他会批评的。

送走了陈主任,办公室门再次关上,杨厂长一改刚才对陈主任的和善,对着李副厂长,就怒呵道:“李怀德,你想干嘛?早上在我家,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厂长,不是,不是我,是那个姓陈的粗人,是他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我一时没控制住……。”

“够了,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跟我狡辩。你刚去劳资科干什么?李怀德,你还真敢干呢,调王海去掏粪!李怀德,你有没有脑子啊,你这么干,是还嫌咱们名声不够臭是吧?”

“厂长,不是,您不知道那个王海他是有多狂,刚在我的办公室里,他当面顶撞我,那真是一点也没把我这个副厂长放眼里啊!”

“行了,李怀德,我不想再听你说了。你给我听好了,你怎么帮你的红颜知己,怎么收拾王海,这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在厂子里,用你的副厂长身份干这些事。你不能让我们这整个厂领导班子,因为你而被广大干部职工,在背后骂。李怀德,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是的厂长,我听明白了。对不起厂长,今天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向您检讨。”

“好了,场面话就不要说了,我希望你以后做事,能配得上你这个副厂长的身份。”

第六十八章生死兄弟 陈主任回到热轧车间后,就到锅炉房找到了王海,问起了这其中的具体情况。

王海隐瞒了自己刺激李副厂长的那部分,把其余的部分都如实的向陈主任做了汇报。

陈主任听完后,气愤不已,怒气冲冲的对王海说道:“王海啊!照你说的,那秦淮茹不但假传圣旨,想占你家房子。还是她自己闯进你家,不小心踩中了你放在家里的捕兽夹,才骨折的?”

“是啊,陈主任,当时这事我们厂煅工车间的刘海中师傅就在现场,他可以做证。而且秦淮茹昨晚在我家门口,说自己代表厂里让我腾房的时候,她是很大声的冲我屋里吼的。当时又不是很晚,四合院里还有很多街坊没睡,他们也都可以为我做证。”

“玛的,一个臭婊子无法无天了,假传圣旨想占人家房子不成,就硬闯别人家。这特幺死了都活该,她还有脸想让人家赔她钱,赔她姥姥。”

“王海,这事你别怕,既然你现在是我们热轧车间里的人,那你的事就是我这个车间主任的事。王海你听好了,在你工作时间,如果保卫科让你去,你就推给我。我是你的车间主任,工作时间你能不能离开工作岗位,我这个车间主任说了算。”

陈主任的好意,王海听出来了,陈主任这是怕李副厂长跟上次一样,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和关系,让保卫科再对王海下一次毒手。

能遇上这么个有担当的好领导,王海为自己庆幸。但王海也知道,光靠陈主任的仗义,自己终究还是躲不过李副厂长的魔爪的。

既然躲不过,那索性就不躲了,从来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想明白了这些,王海感激的谢过了陈主任的仗义,并说自己以后一定会小心的,然后他就去拉煤了。

下午三点准时下班,王海在厂里的职工澡堂洗完澡,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京都火车站。

王海之所以去京都火车站,那是因为自打结识小混蛋后,王海就把二狗子那边的货源,大部分交给了李奎勇和小混蛋销售。

而他自己这边只让李奎勇定期送一部分过来,以掩人耳目,他主要交给易大妈销售的,还是他自己村里的那些自产的东西。

李奎勇他们自打开始涉足销售后,为了买卖东西方便,也为了能有个正经职业掩护身份,省的成天被那些街道干部盯着,时不时的来家里动员去建设农村。

他们就在街道里注册了蹬三轮的活,早上投机倒把,其余时间主要猫在火车站,帮下火车的那些旅客拉人拉行李。所以,这个点李奎勇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京都火车站。

王海坐公交车来到京都火车站,寻到李奎勇他们平时等活的地方,果然看见李奎勇和另外两个兄弟,躲在一个避风处,围着一个煤球炉在那儿烤火。

王海走近了,李奎勇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王海来了,他忙高兴的站起来,冲到王海面前,对着王海的胸口就是两拳,王海也还手,于是两人很自然的就在那儿笑骂着摔起跤来。

闹过了以后,王海和李奎勇来到煤球炉边继续烤火。

李奎勇向王海问起了为什么今天会过来。王海也不隐瞒,把今天和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李奎勇。

李奎勇和另外两个小伙伴,一听王海受了欺负,也都气坏了,囔囔着要去灭了老贾家和那个李副厂长。

见兄弟们都不怕担风险,愿意帮自己的忙,王海很欣慰,这阶级感情绝对不是后世的那些玻璃材质。

兄弟们都愿意,那李奎勇就问王海道:“小海,你打算让兄弟们帮你做到哪一步,什么时候动手?我和弟兄们配合你。”

见李奎勇这么问,王海想了想说道:“贾家都是女人和孩子,动他们没啥意思。你安排人把她家那根独苗棒梗,给收拾一顿,杀鸡儆猴,让那对黑心寡妇,脑子清醒清醒就是了。”

“至于我们厂那个姓李的副厂长,我想好好帮他松松筋骨。到时他如果肯服软,保证以后不再来招惹我,那咱就饶他一条狗命。如果他不识时务,放不下他那官架子,那咱们就请他先走。毕竟,你死我活的事,心软不得。”

听了王海的话,李奎勇拍了拍王海的肩膀,感慨道:“这世道,咱小老百要想活出个人样,这条烂命就得豁得岀去啊!“

“行了王海,自你上次被那个姓李的副厂长给陷害了后,小混蛋就吩咐我跟兄弟们留意那个姓李的了。他说你跟贾家的那个臭婊子住一个院,而且你们还那么大的仇,那个臭婊子一定会再找机会害你的。而那个姓李的副厂长,就是贾家那个臭婊子手里的刀。”

“所以,小混蛋猜那个姓李的副厂长,一定会为他的姘头,再次害你。而你现在手上已经有了人命,你绝对不可能再象上次那样,窝窝囊囊的打落牙齿往肚子咽,你一定是会还手的。于是小混蛋就吩咐我跟兄弟们,把那个姓李的底子摸清楚,一旦你开口,兄弟们就动手。”

王海上一辈子,都窝在厨房给人烧菜,连普通朋友都没几个,更没有能过命的朋友了。现在看着李奎勇那刚毅的脸,他觉得自己这一世比上一世值。

江湖儿女,生死兄弟,说客套话就没劲了。于是王海也不说什么感谢见外的话,直接向李奎勇问道:“那你们把那个姓李的底摸清楚了吗?”

“差不多吧!那个姓李的平时除了上班,一般都在外面鬼混。他的姘头除了你认识的,你们院的那个贾家臭婊子,你们厂食堂的那个刘岚。另外还有他老婆供销社的两个女服务,以及那种大院里的一个女人,由于那种大院有当兵的把守,我们也就没法查那个女的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什么身份。”

“那个姓李的副厂长,他幽会姘头的地方,我们跟到过两处,一处是供销社的副食品仓库,另一处就是一座独立幽静的四合院。”

“而更绝的是,我们在跟姓李的时候,还无意间发现,姓李的他老婆,跟姓李的一样,在外面也有好几个姘头。也就是说,姓李的和他老婆,明着是夫妻,实际上平时都是各玩各的……。”

李奎勇说到这里,就开始骂这对狗夫妻不要脸,而他身边的那另外两个兄弟,也是对这对狗男女是各种大骂。

夫妻俩只在双方老人和自己孩子面前,装一下恩爱,平时各玩各的。这种事在这个思想保守的年代,简直是匪夷所思,普通人根本就接受不了。

可在王海的上一世,夫妻俩各玩各的这种事太普通了,尤其是对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这种事简直就是标配。

所以面对这种现象的时候,李奎勇和他的两个小伙伴,简直就象是看到了外星人,而王海则谈定的一逼。

在跟李奎勇谈好后,小伙伴们也懒得再搁这儿等那一毛两毛的了。王海请客去东来顺涮羊肉锅子,李奎勇则去叫小混蛋。

王海和那两个兄弟在东来顺等了十几分钟,李奎勇和小混蛋就领着另外三个纳过投名状的兄弟来了。

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事,也不多废话,只管好吃好喝的,吃完了晚上就办事。

第六十九章愤怒 酒足饭饱,一伙兄弟共八人,走出了东来顺。

想到今晚动手,如果李副厂长硬气,那没什么好说的,砍了便是。

可根据王海看过的禽剧剧情,这个李副厂长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表面上一副标配的大老爷威严,实际上内心怂的一逼,跟那个阴人许大茂差不多。

王海想,今晚这刀子一亮,就李副厂长那副尿性,他肯定会跪。但以李副厂长的狡猾,想要他长久跪,这把柄可就不能少了。

想到这里,王海就让身边的一个兄弟去偷部照相机来。王海支使的这位兄弟叫洪俊杰,江湖诨号黑皮。

黑皮他老爸是在国营照相馆上班的,黑皮他也是从小就在照相馆里玩,对那地方特熟,知道照相机和胶卷都放在哪儿。

听王海让黑皮去偷照相机,小混蛋一时没反应过来,问王海道:“小海,你让黑皮去弄照相机干嘛?”

见小混蛋问,王海忙回答道:“哥,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就那些人的尿性,平时叫的比谁都欢,可刀一旦架到他们脖子上,一百个里九十九个尿裤子,我想这次咱要收拾的这个李副厂长也一样。”

“我相信这个李副厂长,在咱们的拳头下,他会很识时务的,可要他长久老实,咱手里就得有他的一些把柄。所以我想让黑皮去他老爸的照相馆里偷部照相机来,今晚咱们为李副厂长和他的姘头,免费照回相。”

一听王海打的是这主意,想到那些很污的画面,众人都是“哈哈”大笑,小混蛋也催促着黑皮快去,另外小混蛋还支使了另一个兄弟跟黑皮一起去。

这个兄弟,王海也认识,他叫单忠华,江湖诨号地瓜皮。他家里打前清那会儿起,就是京城里有名的锁匠,这小子也从小就跟着家里长辈做锁。所以开各种平常的锁,对这小子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小混蛋支使着他跟黑皮一起去偷照相机,也是考虑到他这门手艺。

黑皮和地瓜皮,两张皮去偷照相机了,剩下的六个人也不等他们。

反正就供销社副食品仓库和那座四合院两处地方,这两个地方两张皮都知道,他们偷了照相机,自然会找去。

王海他们从东来顺涮完羊肉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这个点对于这个时代的京都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关门不出来了。

所以,现在的京都街道上,行人很少,为了不被军警逮住盘问,王海他们钻胡同走小道。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去供销社的副食品仓库,另一路去那座四合院。

王海和李奎勇一路,去的就是那座供销社副食品仓库。

王海没跟踪过李副厂长,他不认道,所以这一路上他都是跟着李奎勇走。

来到那座副食品仓库,由跟王海和李奎勇一起来的那位叫张号的兄弟在外面把风。王海和李奎勇则进到副食品仓库的窗户下,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响动。

副食品仓库里有收音机播新闻的声音,但听不到人声,而且这副食品仓库的门是铁门,窗户的玻璃上也全被报纸给湖上了,看不到里面。所以,王海和李奎勇不确定,李副厂长是不是在里面,只好猫在外面等机会。

过了有十几分钟吧,副食品仓库的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去的口子。

通过那个口子和里面透岀的灯光,王海看见是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个茶缸子,通过那个口子往外倒泡过的茶叶沫子。

这个中年人又矮又胖,王海虽然没看清他的脸,但光凭这身材,王海就确定这人不是李副厂长。

等这个中年人倒完茶叶沫子,铁门再次关上后,王海轻声的对李奎勇说道:“刚才那个人,不是我们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我想今晚,李副厂长安慰阶级姐妹的地方,不是这儿。”

“你确定,为什么?”李奎勇听王海说李副厂长,令晚不是在这地方干那事,他也压着声音问王海,凭什么这么认为。

于是,王海又小声的跟李奎勇解释道:“你看哦,那仓库里已经有个男的了,我猜这男的就是供销社今晚,轮到晚上仓库值班的。”

“有这么个男的在,李副厂长总不能当人面干那事吧?所以我猜这地方,应该是轮到李副厂长在供销社里的那两个姘头值班看仓库的时候,他才会来这儿会老情人。”

“有道理,那咱们还在这儿守不守了?”

“不守了,去小混蛋那儿吧!就算我猜错了,了不起明晚再来吗,地方咱都知道了,还怕跑了他?”

“行,那咱走吧。”

李奎勇说完,就和王海猫着腰,悄悄的退了出去,在街口会和了张号,三人就去会合小混蛋了。

三人避开大路,沿着胡同里的小道,七拐八拐的就往那座四合院里赶。

刚走出没一里地,他们就遇上了来叫他们的黑皮。黑皮告诉王海他们,他跟地瓜皮偷完照相机后,就去了那座四合院,与小混蛋他们会合了。

等他们到后,小混蛋就让地瓜皮熘门开锁,然后其他人跟着进了院,果然在正房的床上将那对正干好事的狗男女给抓住了。现在人已经绑好了,他就是被支使着来叫王海,李奎勇他们过去的。

听黑皮说人已经抓住了,王海、李奎勇忙快步往那儿赶。

来到那座四合院门口,黑皮对着里面轻声的学了三声猫叫。然后王海就听见里头传来拉门闩声,不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的兄弟打手势示意王海他们进来。

于是王海他们就鱼贯而入,等王海他们都进来后,那门又轻轻的关上,重新闩好了。

这个四合院不大,就一进,王海他们进到正房,只见此时的李副厂长和他的那个姘头,都被绳子绑成了粽子,手脚动弹不得,两人嘴巴里还都塞着一团破布,被扔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王海进来,小混蛋忙上前说道:“王海兄弟,人已经给你抓住了,接下来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兄弟们给你压阵。”

王海明白小混蛋的意思,他也不说废话,按老辈的规矩,双手抱拳向小混蛋和弟兄们表示感谢。

然后他人狠话不多,抄起旁边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就开始一记记的朝李副厂长的身上勐抡。

李副厂长这会儿嘴被大团布塞着,发不出什么大声音。而王海也是把力气全用在了手上,嘴上一句狠话不说。

这就使的现在的房间里,气氛非常诡异,明明是一场暴菜,可现场却既没有行凶者的怒吼,也没有被打者的惨叫。

王海一记一记的勐抡,刚开始李副厂长还能吃痛滚几下,可后来他就只能跟个沙袋似的,躺那儿任王海打了。

小混蛋交叉着双手在一边看,不说一句话。而李奎勇看王海双眼充血,有丧失了理智的迹象。

其实像李副厂长这样的坏人,打死就打死了,李奎勇认为应该。可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上去拦着王海。

于是李奎勇上去,双手抱住王海的腰,将王海推离了李副厂长好几米远。然后,李奎勇贴着王海的耳朵,小声的说道:“兄弟,以前我们干的都是那些欺男霸女的衙内,干完了就沉塘。他们家里人报桉,官府一查也就知道了那些衙内的过往恶行,况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谁知道他们跑哪玩去了!于是官府也就懒得管了,最后都会当失踪处理,应付差事。可如果你现在杀一个在职的,那整个国家机器都会全力追查。毕竟一个朝廷如果连它自己的官员都保护不了,那它哪还有面子?兄弟,不到万不得已,别闯这个祸。”

经李奎勇这么一提醒,王海也慢慢的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他使劲的晃着自己的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第七十章饶我狗命 清醒过来后的王海,用手拍了拍李奎勇的胳膊,示意自己明白了,让他松手。

李奎勇看王海冷静下来了,也就放开了抱住王海的手。

王海身体重新恢复自由后,他就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李副厂长的身边,蹲下身子,一手扯掉了塞在李副厂长嘴里的那团布。

李副厂长嘴里的布被拿掉后,刚才一直呼吸不畅的他,立马就是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

等喘了一会儿,平静下来后,李副厂长怒瞪着王海,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王海,你这么做,难道不怕王法吗?”

“王法,领导,那些王法你们自己这些领导,有把它当回事吗?”

李副厂长想拿王法吓唬王海,可王海还没开口呢!一向对那个只会欺负老实人的王法深恶痛绝的小混蛋,他不服气了,抢在王海的前头说道。

一边说着话,小混蛋还走了过来,他学着王海的样,蹲在李副厂长的面前。然后小混蛋继续一副玩世不恭的样说道:“领导,看清楚了吗?今天我们哥几个搞你,我们没一个蒙面的,全部让你看脸。”

“为什么我们不蒙面?实话说了吧,敢搞你,我们就不怕你将来报复。我们这些人全是无权无势,烂命一条,活的每一天只求个痛快,不指望长命百岁,儿孙满堂。领导,我的话你能听懂吧?”

“你们,你们,你们这样无法无天,我会让你们付岀代价的。你干嘛,你干嘛……。”

小混蛋话一说完,李副厂长还装硬气,在那儿咆孝。小混蛋也懒得跟他费话,拿起刚才王海扔在一边的那团布,就又把李副厂长的嘴给堵上了。

然后小混蛋一手托着王海站起,并对王海说道:“小海,你跟奎勇是在这儿学习学习呢,还是到外面把风。”

一听小混蛋这话,李奎勇忙就想把王海往外面拽。而王海则果断的推掉了李奎勇伸过来的手,一脸坚定的说道:“奎勇,让我见识见识吧!既然是入了伙,那有些事情我就得经历。”

王海的与群众打成一片,让小混蛋很满意,笑着拍王海的肩膀,夸王海带种。

同时小混蛋也向李奎勇保证,王海只要在旁边看看就行,他不会逼王海上手,而且王海若看不下去,随时可以离开,他绝不阻拦。

跟王海和李奎勇说完话,小混蛋就挥手让弟兄们上了。而李奎勇则拉着王海站到了一边。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李副厂长可就爽歪歪了,他先是被兄弟们轮着走后门,接着又是“架飞机”,扣板油,烫烟头,搓衣板,扒了裤子,每隔二十分钟扔到外面院子里冻一冻冰棍。

这一套折磨,全程李副厂长都是被塞着嘴的,其实李副厂长还没玩完第一套游戏,他就不住的向小混蛋摇头,还满眼的都是哀求,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这是在认怂求饶。

可小混蛋今天就是要这份玩弄青天大老爷的快感,所以尽量李副厂长早就已经是服软求饶了,小混蛋还只是笑着指挥兄弟们上节目,笑着点评每一个兄弟的表现以及呵斥黑皮,让黑皮把照片拍得好一点。

两个小时的游戏,把李副厂长折磨的跟条死狗似的后,小混蛋让兄弟们停手,他走到李副厂长面前,把李副厂长嘴里的那团布扯了,等李副厂长喘完气。

小混蛋说道:“领导,现在您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跟我们这群刁民打交道了吗?”

“对不起好汉,我错了。好汉,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兹要你今天能饶我一条狗命,好汉,我当牛做马报答你。求你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李副厂长这次被收拾惨了,现在他也明白了,眼前这群人可不是那些胆小怕事的良民,这是一伙敢杀人的刁民。

所以现在李副厂长这态度这语气,绝对的低调。低调的让王海仿佛是看到了从前的秦淮茹,那小可怜样,真的是太神似了。

见李副厂长现在是被自己彻底的征服了。小混蛋一脸满足的看向王海说道:“王海兄弟,这老狗说了,只要咱能饶他条狗命,他愿意给咱当牛做马。王海兄弟,这头牛马,咱该怎么使啊?你拿个主意呗。”

一听小混蛋将自己命运的决定权交给了王海,李副厂长忙挣扎着冲王海哀求道:“王海同志,王海同志,过去是我不对,我不该受秦淮茹那个臭婊子的诱惑,帮她捉弄你。”

“王海同志,只要你这次能帮我,那今后咱们就是自己同志了。明天回厂里,我就帮你调回运输队开车,过完年我争取帮你解决提干问题。真的,真的,王海同志,我不骗你,我保证帮你提干。王海同志,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说完这话,李副厂长一个大男人,一个领导,跟白莲花秦淮茹似的就在那儿泪眼梨花,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听了李副厂长为他自己那条狗命开出的条件,王海想了想,从长远看,几个月后的大形势开临,这开车还真不如拉煤。

毕竟开车这活轻松,有外块,这活一好吧,它就容易遭人嫉妒,让别人犯红眼病。而几个月以后,这天朝的基层,可是谁人多谁有理,这群众基础很重要。

况且王海现在在热轧车间,陈主任很仗义,同班组的老师傅们也很照顾他,王海他喜欢那里的工作氛围。

想明白了利弊,王海对李副厂长说道:“我的工作,就不劳您李副厂长费心了。我在热轧车间过的很好,我们车间陈主任,今天还不是为了我,跟您这个副厂长在办公楼里大吵了一架吗?这年头,能遇上个这么仗义的领导,太难得了。所以,我觉得我应该知道感恩,应该继续留在热轧车间里。”

王海这话,就是拒绝了李副厂长对他那条狗命的报价,这把李副厂长给吓坏了,为了保住自已的这条狗命,李副厂长忙又着急的哀求道:“王海同志,王海同志,不换工作岗位可以。你要什么,你要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我李怀德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办,我一定照办。只求你,能饶我一条狗命!”

看李副厂长那副可怜样,王海这会儿还真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可再一想到这个李副厂长平时在工人面前的那副指高气昂样,以及禽剧中这个李副厂长坏事干尽,最后却是一边享受着国家高干的离休待遇,一边搂着尤凤霞这个人间尤物,大把的赚钱。真可谓是老天爷不长眼啊!

想到这个李副厂长的恶人好报,王海也绝了心中的那点怜悯,对小混蛋说道:“哥,我没什么想跟这个王八蛋要的,他只要以后别再来惹我就行。至于咱应该让他付出什么代价,换回他那条狗命,哥你拿主意吧,弟弟听哥哥的。”

一听王海这么上道,小混蛋也很高兴,拍了拍王海的肩膀,笑着说道:“既然兄弟相信哥哥,兄弟放心,哥哥绝对会为兄弟出气,不会便宜了这个王八蛋。那接下来的事,你放心交给哥哥吧,你跟奎勇先走。”

说着,小混蛋就将王海向李奎勇那边推,而李奎勇也一句话不说,拽着王海的胳膊就往外走。

小混蛋要跟李副厂长谈条件,却不让王海这个苦主在场,这可以说是很奇怪了。

可李奎勇不但一句话不问,还着急忙慌的拉王海走,仿佛就是知道小混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而且这些事不方便王海看到。

走出了四合院老远,王海压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向李奎勇开口问道:“奎勇,小混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那些事是不能让我看到的对吗?”

听王海这么问,李奎勇停住脚步,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后,他才看着王海,叹了口气,说道:“王海,你是聪明人,相信你也看出了什么。但你别瞎想,说实话,小混蛋能让我带你走,这是给你面子。”

“你知道吗?小混蛋他们有很多脏活,这些脏活,以前帮里的兄弟除了我,其余的人必须干。刚才他让我带你走,也就是说,以后那些脏活,你也可以跟我一样,不用看不用干。”

“脏活?他们刚才连那个姓李的后门,都轮了一遍,这还有什么脏活?”

“王海,别问了,有些事湖涂点好。他们的事你要都弄清楚了,那以后你跟他们就不好相处了。”

第七十一章修房子 李奎勇对王海说完这话,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颗,类似于江湖把式在大街上卖的大力丸一样的药丸,跟王海说道:“虽然那个姓李的是个怂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今晚这事他告上官府……。这药勺里面是砒霜,万一跑不掉,就自己痛快点吧,至少不用遭罪。”

李奎勇说这话的时候,他头是撇向另一边的,神情显得很尴尬,毕竟这个事情太残忍。

但王海知道李奎勇这是好意,也是明智的。所以尽管王海随时可以穿回村里去,压根就不存在跑不掉的问题,但他还是笑着从自己这个生死兄弟手里,接过了这份好意。

话题既然都被李奎勇弄的这么沉重了,那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两个生死兄弟,就这样不说话只顾低头走路。

来到路口,两人分开。王海没有回四合院,因为现在已经睌上十点多了,再回四合院己经没什么意义了。

王海抄小道来到轧钢厂围墙外的一处僻静处,就穿回了村里。

第二天一早,王海早早的就来到热轧车间锅炉房接班。他想看看那个李副厂长,在遭了这么大罪后,他有没有勇气报复回来。

可是令王海失望的是,直到他下班,他今天也没能在厂里看到李副厂长。

下午三点准点下班,去公共澡堂洗完澡,王海就回了四合院。

王海一进中院,就看到这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厂房管科派了十几个师傅,现在正在这儿大搞房产建设。

但令王海奇怪的是,房管科的人都挤着,在修原来傻柱的那两间屋,而刘海中媳妇,也就是现任的四合院一大妈,是她在给修房的师傅们递烟递茶,而不是老贾家人。

原来傻柱的这两间屋,王海记得,厂里明明是分给了老贾家的,可这老刘家凭什么在这儿给人家修房师傅递烟递茶?

王海很奇怪,于是他就凑到同住中院的陈家奶奶旁边,小声问道:“陈奶奶,傻柱原来的那两间屋,不是分给老贾家了吗?现在修房,怎么没见老贾家的人,反而是一大妈在那儿操持啊?”

陈奶奶一听王海这么问,她忙神秘兮兮的小声回答道:“小五,你还不知道吧?傻柱子的这两间屋,你们轧钢厂现在不给老贾家,转分给刘海中家了。为这,你来之前,那个贾老婆子在院里骂骂咧咧半天了,她还不给人家修房师傅分烟备茶。”

“你看现在,人家师傅都跑去帮老刘家干活了。贾婆子叫不动人家,在这里骂了一阵,就去医院了,说是要让她儿媳妇秦淮茹上厂里告,让厂里处分这些修房师傅。小五,你看那秦寡妇能告倒这些修房师傅吗?”

“告不倒,如果是一个师傅这样,还有可能。但所有师傅都不愿意帮老贾家干活,而且还是老贾家没有礼数在先,那厂里对这些修房师傅,顶多也就是批评几句。处分,根本就不可能。”

“没淮吧,小五。你们轧钢厂的那些领导都是坏人,他们跟那个秦寡妇搞破鞋,做事情丧天良。”

“就拿你小五来说吧,上次你带着厂子里的人抓奸。在你们食堂后厨,当场就把在那儿搞破鞋的秦寡妇和傻柱子给抓住了。”

“可到头来呢?搞破鞋的人没事,你这个抓奸的人,反而被你们厂领导命令保卫科的人,把你吊起来打。”

“这真是没天理啊!这事别说当时跟你一起去捉奸的那十几个人,就是咱胡同里,在你们轧钢厂保卫科当小队长的那个管家小子,他私下里也跟我们这些老太太,替你抱不平。”

“小五,今儿这事,我看那些修房师傅,被秦寡妇告到你们那些丧天良的领导那里,他们讨不得好。”

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为了秦寡妇的身子,修理了王海一次,结果却弄得他们自己声败名裂了。

想想几个月后,当大形势来临,就现在轧钢厂这些领导们的群众基础,他们到时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些,王海忽然觉得自己上次挨的打,这太值了。

跟陈奶奶又闲聊了几句,王海就回家升炉子做晚饭去了。

可刚等他把炉子给点旺了,正在那儿烧水呢!就听见院里咋咋呼呼的,仔细一听是老虔婆贾张氏的那个破锣嗓子,似乎还有白莲花秦淮茹的声音。

一时好奇,王海闭了炉子的火,出去看热闹。

一岀家门,王海果然就看见是老虔婆贾张氏在那儿骂那些修房师傅,而秦淮茹则坐在一幅担架上,她身上里着棉被,露在外面的脚上打着石膏,上着两块夹板。

王海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正好房管科这次带队来四合院修房的小组长,被贾张氏骂烦了。他懒得答理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径直走到秦淮茹面前说道:“秦师傅,你婆婆的意思是不是也是你的意思。”

这个小组长姓张,秦淮茹认识,于是秦淮茹说道:“张组长,我婆婆态度不好,我替她向你们道歉。可你们房管科十几个师傅挤着帮刘海中师傅家修房子,而我们家这边却连一个师傅也没有。张组长,你们这样做,是不是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啊!”

听秦淮茹这话,明显有指责他们的意思,张组长也生气了,语气很不好的对秦淮茹说道:“秦师傅,关于你们家这次修房的具体事项,我不知道厂里有没有派人跟你交代清楚。”

“如果没有,那么我现在来跟你说清楚。关于你家房子的这次坍塌,厂里的定性是因为年久失修和你们自己平常没有注意维护保养,共同造成的。”

“所以,你家这次房屋的重修,关于费用这一块,厂里的意思,是要你们自己个人承担一半的………。”

“公家的房子,凭什么要我们个人岀钱修,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还说什么厂里的决定,我看就是你想敲我家的竹杠。”

一听张组长说,这次修房,他们个人也要承担一半的费用,老虔婆贾张氏当时就不干了,跳着脚就开始骂张组长。

张组长压着火气,不答理贾张氏,意有所指,阴阳怪气的对秦淮茹说道:“秦师傅,以你跟厂领导的关系,你认为我会跟你假传厂领导的指示吗?”

张组长的话,等于是直接在那儿点,秦淮茹和厂领导们搞破鞋。

院里人都知道秦淮茹当婊子的事,所以张组长这话一说,他们都掩着嘴在那儿偷笑。

秦淮茹这么聪明的人,她当然也知道,张组长这话是在讽刺她当婊子。可她没法顶嘴,因为张组长说的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而且秦淮茹也相信张组长,不会拿修房子,要她贾家个人出一半费用这事骗她。毕竟这种谎言根本就兜不住,她秦淮茹见着领导一问,就知道了。

于是,秦淮茹自动跳过那些对她不利的事,怒斥张组长道:“张组长,这修房子费用的事,那是我家和厂里的事,这轮不到你操心。而你的工作就是把房子修好,可你是怎么做的呢?十几个师傅全派去帮刘海中师傅家,而我家一个师傅也不派,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我们刚开始干的时候,你们家和刘海中师傅家,干活的人数,我是一家派一半的。”

“结果人家刘海中师傅的家属,给我们修房师傅又是递烟又是送茶,对师傅们很好。而你家呢,我们师傅帮你家干活,你婆婆连口热水都不给不说,还在那儿指手划脚的,动不动就骂我们师傅。”

“更可气的是你婆婆要我们用什么材料,要用什么工艺修。秦淮茹你现在就可以问问你婆婆,真的是口气太大了!秦淮茹,我这么跟你说吧,就你婆婆修房的那标准,咱厂的杨厂长都级别不够。秦淮茹你自己说,你家这房子我怎么修,那一半需要厂里承担的费用,我找谁报?”

张组长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你们老贾家,我们伺候不起。紧接着张组长的话,被贾老婆子早骂出火气的修房师傅们,也是纷纷发言,表示自己手艺不行,配不上老贾家,让秦淮茹另请高明。

而此时围在这儿的院里街坊们也是一起起哄,各种冷嘲热讽的话针对老贾家。

老虔婆贾张氏无知者无畏,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丝毫的没有犯了众怒的觉悟,梗着脖子一会儿骂张组长他们,一会儿又骂各位街坊。

贾张氏的这一顿无知者无畏,看的心机婊秦淮茹是一阵阵的心累啊!猪队友,真的是带不动啊!

第七十二章秦寡妇套路刘海中 一场闹剧,大家伙又一次群撕老贾家。

四合院里的事张组长他们房管科的人管不着,下午五点到点下班,张组长他们将干活的家伙什,送到刘海中家,由刘海中家暂时保管,而他们自己人就都下班回家了。

张组长他们到点下班走后,院里人也懒得答理老贾家这对黑心寡妇,他们也各回各家,去屋里做手工活的做手工活,做饭的做饭,都走了。

这一下子,一个若大的空旷院子,就贾家婆媳一个坐地上哭着召唤老贾小贾,一个坐担架上,一双恶毒的桃花眼盯着地面,不知道又在咒骂谁,或者是在算计谁。

这对黑心寡妇就这么在院子里坐着,一直等到院里的男人们都下班回来,她们又开始了今天的第二场闹剧。

秦淮茹叫住下班回来的刘海中,她理直气壮的说道:“一大爷,您是咱这院的管事一大爷,我家的困难您不能不管吧?”

刘海中被秦淮茹叫住,他有些尴尬,因为上次他带着秦淮茹去王海家要房这事,他不但被厂里批评了,而且在这四合院里,他的威信也是降到了冰点。

毕竟现在老贾家这对黑心寡妇,在四合院里早已是全院人的公敌,而刘海中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却跟院里人离心离德,去舔秦淮茹这个臭婊子。

而且院里人都是老街坊,大家彼此都很了解,所以他们也都知道刘海中为什么会去舔秦淮茹这个臭婊子。

想靠一个婊子往上爬,你让朴素的人民群众怎么能不鄙视你?所以现在刘海中在这四合院里的处境真的是很尴尬。

现在他被秦淮茹叫住,刘海中他是真不想答理秦淮茹这个臭婊子。可是他又是真的希望秦淮茹,能帮他在领导那儿吹吹枕头风,让他也带个“长”,干个主任什么的。

于是,这会儿刘海中是留也不是,走又不甘心。他不情不愿的回答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家现在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说,但是你也知道,咱这院里住着的都是无权无势的小职工,都能力有限,帮不上的,你也别怨大家伙。”

刘海中这话的意思,但凡一个有脑子的人都听的出来,他这是让秦淮茹别再在院里的这些小职工身上花心思,有困难找你的那些有权有势的相好去啊!

秦淮茹顶级心机婊,她当然明白刘海中这话的意思。说实话,自打跟那些领导们共同建设精神文明,见识了那些领导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本领后,她也就打心里,瞧不上院里的这些下等人了。

从内心说,秦淮茹她现在己经把自己当成是上流社会的人了,院里的这些下等人根本就不配跟她说话,她也不想答理这些下等人。

可形势比人强啊!自打她秦淮茹住院后,所谓的领导就李副厂长一个人来过医院看过她,而其他的领导,别说领导本人了,就连领导的那些秘书、司机,也没派一个过来看过她秦淮茹的,至于钱和东西什么的慰问品,那就更是没有的了。

所以这会儿,领导们日理万鸡,是指望不上了。秦淮茹只能忍着恶心,自降身价,来让这些下等人帮忙。

于是,秦淮茹忍着心里的愤怒,装做听不懂刘海中这话的意思,冷着张脸说道:“一大爷,你看我家这房子都这样了,现在根本就没法住人。我婆婆和仨孩子,现在都跟我吃住在医院。”

“在医院里,这吃的不用说了,就是这住,我婆婆和仨孩子,晚上也都是要付床位费的。我家现在这开销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我家这房子重修,厂里也要我家个人自己负担一半。”

“一大爷,我家现在真的是太困难了,您看您能不能跟院里另外两位大爷商量商量,拟定个标准,让院里的各家各户都为我家出点力。”

好家伙,以前易中海当政的时候,这秦淮茹只是让易中海组织院里人为她老贾家捐款。现在他刘海中当政,这秦淮茹直接就让他向院里各家各户摊派了。

这别说他刘海中现在在这四合院里,根本就没这么大的脸,就是他刘海中有这个脸,他也不会为了一个秦淮茹,去得罪全院人啊!

于是,一听秦淮茹这话,刘海中是想也没想,就连连摇着手拒绝道:“秦淮茹,这不行,这不行。帮扶街坊这种事,本就都是全凭大家伙自愿,哪有跟人硬性摊派的,这不行,这不行,绝对不行。”

其实凭自己家与院里各户街坊的关系,秦淮茹也知道,院里人是不会再为她老贾家掏一分钱的。秦淮茹更知道就凭他刘海中的那个怂样,他也没有胆子去干这种得罪全院人的事。

之所以明知道不可能,秦淮茹还要提出来,实际上她这是在为她接下来的真正意图抛砖引玉。你刘海中已经拒绝了我一件事,总不好意思连着拒绝我两件事吧?

于是,等刘海中拒绝完,秦淮茹又假意的跟刘海中争取,还说了一大堆自己家现在的凄惨。

当再次被刘海中毫无意外的拒绝后,秦淮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她开始说自己今天的真正意图。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跟刘海中,哽咽着说道:“一大爷,我们贾家现在真的是太难了,真的是活不下去了。既然您说让院里人摊派出钱不合适,那我也没办法,谁让您是这院的当家人,一大爷呢?”

“一大爷,您说我家这事让院里人出钱不合适。那王小五呢?您知道,我这腿就是被那个王小五给害骨折的。咱厂里的李副厂长和厂保卫科的项科长,上次来医院看我的时候,他们向我宣布了厂里关于这事的处理决定,那就是让王小五赔偿我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一共一百八十元。一大爷,这事您知道不。”

“你说的这事我不太清楚,不过昨天李副厂长因为帮你收拾王小五,让劳资科调王小五去掏粪。而王小五他们热轧车间的陈主任又护着王小五,不让劳资科调王小五去掏粪。结果李副厂长和陈主任两人就在劳资科里大吵了一架,差点没打起来这事,现在咱整个轧钢厂倒是人尽皆知。”

一听自已那个姘头李副厂长,能这么为自己岀气,秦淮茹心中升起了一丝得意,也觉得自己以前没白让那个色鬼打扑克。

得意完,秦淮茹继续对刘海中说道:“一大爷,厂里的确是让王小五赔我一百八十块钱,李副厂长来跟宣布这事的时候,当时保卫科的项科长也在,不信您可以去问项科长。”

一听秦淮茹提岀了人证,而且刘海中也清楚秦淮茹跟那些厂领导的关系。

再一想秦淮茹小腿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就是说秦淮茹因为骨折,她三个月没法去上班。那这样算算,三个月的误工费加医药费、营养费,让王小五赔一百八,这也算合理。

于是在心里算完帐的刘海中,跟秦淮茹说道:“既然厂里对这事有了处罚决定,那就让王小五掏钱呗!正好有了这一百八,你们贾家的困难也就解决了。”

“可是一大爷,厂里虽然让王小五赔我家一百八十块钱,可王小五那人有多不讲理,您也是知道的。您觉得,就我们老贾家这孤儿寡母的,能从他王小五手里把那赔偿给要过来吗?”

“怎么,厂里都已经有了决定,他王小五还敢不执行吗?秦淮茹,这事你不用担心,你家这赔偿,我现在就帮你跟王小五要去。”

刘海中觉得,既然厂里领导都已经决定了,那他王小五就不敢不执行,于是他就又开始犯他那老毛病,把自己当个官了,开始逞能耍威风,急冲冲的去王海家要帐。

刘海中和秦淮茹在院里说话的时候,王海正在自己家里吃饭,刘海中和秦淮茹在院里说的这些话,王海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所以在刘海中说要上他家,帮秦淮茹要那一百八块钱的时候。王海就放下碗快,开了门走了出来。

王海出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己经走到他家廊下的刘海中。

刘海中一见到王海,就一副大乡长训话的口气说道:“王海,你把人家秦淮茹害骨折了,现在厂里让你赔秦淮茹一百八十块钱。那什么,你赶快掏钱吧。”

说着话,刘海中就像王海伸出了要钱的手。而王海看着刘海中的那副傻样,他以一种跟白痴说话的语气说道:“刘海中,自打我记事起,那真可以说是看着你刘海中犯傻长大的。刘海中,白瞎了你这个大脑壳啊,那里面真是啥也没装啊!”

“哈哈哈哈哈哈”

王海这话一出口,现在没事围在这儿看热闹的众位街坊们是笑成一片。

刘海中被王海这么挤对,在院里人面前是又丢了回大脸,此时他是一脸的关公红,手指着王海,就开始咆孝:“王海,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小畜牲,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

“得,得,得,刘海中,你别跟我面前充什么长辈。实话告你,打我记事起,你刘海中在我这儿,那形象就是个村里的二傻子。”

“哈哈哈哈哈”

王海的话又是引得吃瓜群众们是哄堂大笑,刘海中这时的脸是更挂不住了。他现在气的是指着王海的手,都在那儿哆嗦,嘴巴里“你、你、你”的就这么一个字反复重播。

王海戏弄够了刘海中,也不想再跟这么个傻逼瞎耽误功夫。于是他冲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你脑子不行,说的话太深奥,估计你听不明白。那关于这个事,我把话跟你说的明白点吧。”

“关于秦淮茹在我家,这小腿骨折的事,厂里是让李副厂长和厂保卫科的项科长共同处理。李副厂长也确实有让我赔秦淮茹一百八十块钱的意思,但那只是李副厂长他个人的意见,他并没有报厂里同意。”

“而且,李副厂长在找我谈这事的时候,我也明确的拒绝了这个处理决定。要不,人李副厂长怎么会恼羞成怒,跑去劳资科让人家调我去掏粪呢?所以说,这一百八的事,到目前为止,还只是他李副厂长个人的一厢情愿,并不是厂里的处理决定,而且我也没签字同意。刘海中,我这话你能听明白吗?”

第七十三章刘海中作茧自缚 王海这话一说完,官迷刘海中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被秦寡妇给忽悠了。但心里明白归心里明白,这面上它也不能认啊!要不然这哪还有面子啊!

于是,刘海中强撑着说道:“王小五,人家李副厂长代表厂里,他的决定就是厂里的决定,他的指示,咱们就应该坚决的贯彻。甭废话,快把钱拿岀来。”

说着话,刘海中还是向王海伸着要钱的手。王海知道刘海中这会儿是为了面子死撑,所以他也不多废话,清了清嗓子,就是一大口唾沫“呸”的一声,吐向了刘海中伸出的那要钱的掌心。

刘海中现在刚五十出头,反应力还在,他一见王海向他伸岀去的手吐口水,他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地把手收了回来。这一下子,倒是浪费了王海的那一口好唾沫。

王海敢这么冒犯他,这把刘海中给气坏了,他红着那张肥脸,冲王海呵道:“王家小五,你敢拿口水吐我,反了,反了,我看你这是想造反了。”

无视刘海中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王海冷冷的说道:“刘海中,你刚说李副厂长的话代表厂里,他的指示咱们要坚决贯彻。那他昨天还要调我去掏粪呢,可我今天却为什么还在热轧车间上班,好奇怪哦!对不对?”

“你,你,你,你放肆。王家小五,你别得意,你别以为你们车间主任护着你,你就可以没事了。我告诉你王小五,得罪了李副厂长,今后有你王小五哭的时候。”

“是吗?那照您一大爷的意思,那我今天就该听李副厂长的指示,老老实实的去掏粪。从今往后一个月挣十几块钱工资,还顶着个掏粪工的名头,连个对象也找不到,打一辈子光棍。”

“你,你,你,你胡搅蛮缠,我不跟你说了,我就等着看你将来怎么哭。”

说完这话,刘海中就背着双手,倔强的挺着个大脑壳走了。

王海也不愿意搭理他,反正想看自己这辈子的笑话,那他刘海中恐怕得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

赶走了刘海中这只苍蝇,王海回屋关上门,继续吃自己的饭。

而刘海中在王海那儿折了面子后,回到秦淮茹的面前说道:“秦淮茹,这个王家小五,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已经是降不住他了。你家与他的事情,你向厂里反应吧,让李副厂长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王小五。”

“一大爷,你这样做,不地道吧?王家小五,怎么说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咱自己院里的孩子。现在他有事,你这个院里的一大爷,不但不帮他,还站在那个什么李副厂长那边说话。一大爷,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不合适吧?”

“就是,就是,秦寡妇这事,王小五他有什么错。这是她秦寡妇与那些领导搞破鞋,就自以为自己有靠山了,就想强占王小五家的房子。人家王小五不答应,她就硬闯王小五家,结果是她自己不小心,踩到了王小五家的捕兽夹,这关王小五什么事啊?毕竟人家王小五在两个月前的全院大会上,当着全院老少爷们的面,就跟贾家人说清楚了,以后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不许他贾家人再登王家的门。”

“是啊!王小五己经说了,不许她老贾人上他家。这秦淮茹还要硬闯王小五家,那这别说是秦淮茹自已不小心踩了王家的捕兽夹,就是王小五亲手把秦淮茹的腿给打断了,那秦淮茹她也是活该,这叫私闯民宅。”

“对,对,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听的真真的。这秦寡妇还在院里冲王小五家嚷嚷,说什么代表厂里命令王小五腾房。可厂里有让王小五腾房吗?这秦寡妇对王小五家的房子,那真是贼心不死啊!这都第几次了?所以要我说啊,这秦寡妇她腿骨折,那是活该,谁让她自己心不好呢!”

“对,对,是秦寡妇她自己心不好。”

“这老贾家就没好人,我看秦淮茹,你也别在这恶心我们这些街坊了,你不是跟那些领导们关系亲密吗?你让那些领导再给你家,别地安排个好屋子呗!”

…………

当刘海中让秦淮茹再让她的姘头李副厂长收拾王海的时候,院里的这些街坊们愤怒了。他们纷纷开口谴责心机婊秦淮茹,妇女同志们还冲着秦淮茹的方向,一口一口的“呸”着唾沫。

刘海中看到秦寡妇现在在这院里,那完全是人厌狗嫌,他这会儿站秦寡妇这边,他那老脸还真是有点扛不住啊!于是刘海中挪动身子,想偷偷的熘走。

可这会儿,刘海中就是她吸血白莲秦淮茹在这院里唯一的助力了,秦淮茹岂会这么轻易的让刘海中脱身。

于是这刘海中身体刚动,秦淮茹就忙叫住了他,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一大爷,你看这院里人现在对我们老贾家,误会那么深,那我现在说什么都没啥意义了。”

“行吧,既然多说无意,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一大爷,我现在想回医院,您能不能安排两个人,帮我抬一下担架啊?”

“抬担架,那你来的时候是谁抬过来的?”

“一大爷,我们老贾家孤儿寡母的,家里没个男人,可怜啊!我来的时候,是让我婆婆在医院外面雇了辆平板车,给拉过来的。为了让人家能帮着我婆婆一起抬进抬岀,我们还多给了人家五毛钱。家里没个男人,有什么办法呢?”

听秦淮茹说是雇人从医院里拉过来的,刘海中就说道:“秦淮茹啊!你家这现在跟院里人的关系,你自己也清楚。这叫谁谁会愿意啊?所以,我看这事儿,你还是让你婆婆再去外面雇人吧!”

“刘海中,你安的什么心啊?就出点力的小事,你叫不动院里人,难道你还叫不动自己的那两个儿子?”

一听刘海中推脱,秦淮茹还没说话呢!老虔婆贾张氏就不干了,支使着刘海中,让刘海中把他的那两个傻儿子刘光天、刘光福叫过来,给秦淮茹抬担架。

老虔婆贾张氏话一说完,吸血白莲秦淮茹也接口说道:“是啊一大爷,今天就麻烦一下光天、光福俩兄弟吧,谢谢您嘞。”

让自己两个傻儿子出点傻力气,这其实刘海中不在意。不过,现在秦淮茹和老贾家已成全院公敌,这院里现在这么多街坊看着。

如果刘海中他现在,敢当着这么多街坊的面,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帮秦淮茹去抬担架,那不就等于是在公开站队,表明他老刘家站老贾家这边吗?

刘海中是想当官,他是想让秦淮茹帮他去领导们那儿吹吹枕头风。可这不能让他以得罪全院人为代价啊!

于是对于贾家婆媳的要求,刘海中很为难,站那儿有些手足无措的。

一大妈与刘海中几十年老夫老妻了,她自然是了解自己男人的。一大妈一看自己男人站那儿那副样子,她就知道该自己出来帮着拒绝了。

于是,一大妈冲秦淮茹大声的说道:“淮茹啊,大家街里街坊的。照理说,这点小事我们出点力是应该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家现在正在修房子呢,这房管科的人屁股一拍就走了,这剩下收拾的那些活,还不得我们自己来干吗?所以我们家现在实在是抽不岀人手,还是你们自己去外面雇人吧。”

说着话,一大妈走过来,拽着刘海中的衣袖,就往后院自己家拉。

一见老刘家也不想管自家死活了,老虔婆贾张氏顿时又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又开始了她那套又哭又骂,召唤老贾小贾的法式。

见婆婆开始了,秦淮茹也马上是戏精附体,哭得凄惨的叫住刘海中,哽咽的说道:“一大爷,我们家真是太难了,您就帮帮我们吧!”

刘海中再一次被秦淮茹叫住,一大妈怕刘海中心软,会犯湖涂。于是她抢着说道:“淮茹啊,我刚才也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家现在是真抽不出人手。你还是自己雇人吧,左右也不过是块儿八毛的事。”

“一大妈,您家要真抽不出人手,我也不怪你们。可是,您能借我点钱吗?我这伤不是工伤,不能公费的,这两天我在医院里的花销,全是我自己家的钱。现在王小五又不肯赔钱,这事免不了要在厂里打一场官司,我现在身上真是没钱了。您能先借我点吗?等我拿到了赔偿,我一准还您。”

秦淮茹想借钱,可就凭她老贾家那一贯的老赖传统,一大妈怎么肯借钱给她?

于是秦淮茹话音一落,一大妈就说道:“淮茹啊,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虽说我家老刘七级煅工,工资高。可我家仨小子呢,这仨小子光那工作!”

“现在安排工作的行情,淮茹你也是知道的,一个临时工的名额都要三百块,这干了几个月后,又要请客送礼,让人家帮着转正。我家这仨小子的工作就花了我们老两口半辈子的积蓄,再加上去年我家老大光齐的一次结婚,我们老两口的积蓄,可以说是花的干干净净。”

“今年为了攒点钱给光天光福两兄弟娶媳妇儿,我们家可以说是一个月都难见一回荤腥。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吧,这不又遇上了房子的事,厂里把原来傻柱的这两间房,从你那儿转分给我们老刘家,这可不是没条件的。”

“厂里把这两间房分给我们的条件就是,这修房的花费得我们自己出。嗨,秦淮茹,你自己说,这房子被咂成这样,关我们老刘家什么事,凭什么要让我们老刘家出钱修?而且这房子我们花钱修好后,它还是公家的,我们还得月月交房租。”

“这事简直就没天理啊!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家光天对象都谈大半年了,没有房子就没法把媳妇儿给娶进门。所以说,我们老刘家这次是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为了孩子,没办法啊!”

“淮茹啊,房子被咂成这样,重修一下至少得两三百,房子修好后,那就该操办光天的婚事了,这又是一大笔钱。淮茹,我们是真没钱借给你们家,你再找别人问问吧。”

说完这话,一大妈也不等秦淮茹回话,拉着刘海中,飞也似的跑了。

第七十四章取代傻柱 看着刘海中夫妇跟躲瘟神似的逃走,感受着周围人那饥笑的眼神。

这会儿秦淮茹真想让她婆婆贾张氏,去把她埋的那些钱给挖岀来,然后甩在那些笑她们的下等人的脸上,让那些卑贱的下等人,好好明白明白,谁才是可笑的。

但一贯的理智,还是让秦淮茹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这会儿的秦淮茹,无比的怀念自己曾经的那只舔狗,如果现在他在这儿,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到这副田地呢?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才深刻的体会到了那个狗东西傻柱对她的重要性,她的心中此刻也坚定了一个信念,她要营救傻柱岀来。

傻柱的事还要等到她秦淮茹伤好,能陪那些领导打扑克后才能办。而此刻她的当务之急是回医院继续治疗,争取早点养好伤,早日出来继续全身心的投入到祖国的精神文明建设中去。

于是秦淮茹让她婆婆贾张氏去外面雇人,并让贾张氏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带着仨孩子去厂里的工会闹,如果工会不给钱,那就再去杨厂长的办公室闹。

贾张氏辛辛苦苦一整天,到头来啥好处没捞着不说,还受了一整天的气,本来她是想继续留在院子里撒泼的。

但现在的老贾家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老贾家是她儿媳妇秦淮茹说了算,而她贾张氏只有听呵的份。所以,秦淮茹既然有了决定,那她贾张氏也就只能乖乖照办了。

贾张氏去外面雇了人,将秦淮茹给抬回医院去了,贾家婆媳这一走,四合院也再次恢复了安静。

王海吃完饭,正在公用水龙下涮锅洗碗呢,易大妈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小五啊,能来我家一趟吗?你易大爷有话要跟你说。”

易中海这个时候找自己干什么?这易中海近段时间是不是对自己也太上心了!

带着满心的疑问和戒备,王海跟着易大妈,去了她家。

进到老易家,只见易中海一副老干部的模样,坐在自家的饭桌旁喝茶,那模样还是一贯的一身正气。王海每次看,都有一种想上去扁他一顿的冲动,玛的,真的是太假了。

易中海旁边的收音机里播放着那被深度艺术化了的国家大事,播音员的那语调,跟后世三胖国的那个着名女播音员一模一样,让新千年后的天朝年轻人听了,绝对会肯定这播音员绝对是那啥院漏网的。

王海后世的灵魂,忍不了这个年代的所谓“精神食粮”,他人还没坐呢,就问易中海道:“易大爷,我不知道您找我有啥事,但咱谈事前,能把您那收音机换个台,或是直接关了吗?”

一听王海这要求,易中海很奇怪,忙反问道:“为什么呀?”

“易大爷,您听这些,您不隔应啊?这收音机里天天播的是什么,而现实中咱们老百姓过的是啥日子?人间播的是天上的事,而咱们生活在地底下,这不搭啊!”

王海这话一说,易中海白了王海一眼,不过王海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易中海也没心情再听这些包着事实外衣的“故事”了。他起身去收音机那儿换了个台,一个正在说评书的台。

给收音机换完台后,易中海回来坐在王海的旁边,开口说道:“小五啊!我昨天让你易大妈,去你那屋看过好几次,你那屋门都是锁着的,你昨天不会整晚都没回来吧?”

“干嘛一大爷,查我的岗啊!”

“胡说八道,谁有闲心查你的岗,我是有事找你。”

“啥事啊?易大爷。”

“噢,是这样的小五,我昨天听厂里人说,那个李副厂长想欺负你,他跑去了厂劳资科,想让劳资科把你调去卫生队掏粪。结果在劳资科里,李副厂长碰上了你们热轧车间的陈主任,你们陈主任仗义,一听这事,当场就跟李副厂长吵了起来。”

“小五,虽然这事你们陈主任仗义,帮你把李副厂长给顶回去了。但李副厂长毕竟是厂领导班子成员,是掌实权的,咱们小职工得罪不起。”

“所以,我昨天听说了这事后,就想着晚上带着你,备些礼,去给李副厂长和杨厂长送去。这两位领导我了解,只要你礼数到位,他们就不会为难你。”

易中海这话的意味很明显,王海想易中海以前,肯定应该也没少给这二位领导尽礼数吧!王海甚至还恶趣味的想,易中海这八级工,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吧?

看王海愣神,易中海还以为是王海年轻气盛,不肯低这个头,于是他开口劝道:“小五啊,我知道这件事是他李副厂长,做事难看了。厂里人背后说这事的时候,也都在嘲笑他堂堂的一个副厂长,就这么点格局。”

“可是小五啊!人家官阶摆在那里,他一个副厂长,想弄你一个拉煤工,那还不太简单啊!所以小五,咱该低头的时候还得低头,低一次头总比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强吧?”

说完这话,易中海就盯着王海看,等着王海的答复。

王海被易中海那眼神盯的发毛,开玩笑缓和气氛道:“易大爷,从前的傻柱就是个浑不吝,没少闯祸,你也没少像今天这样帮过他吧?”

一提到狗东西傻柱,这似乎是勾起了易中海无数的伤心往事,他低着个头,沉默了良久,才幽幽的说道:“其实柱子是个热心肠,只是他身上有他老何家男人祖传的毛病,看到漂亮女人,那脑子就直接掉泔水桶里了。人也就跟中了邪似的,人家让他干啥他就干啥,柱子可惜了。”

听易中海这么评价傻柱,王海不奇怪,禽剧中易中海也是利用傻柱的这个弱点,用秦淮茹这个俏寡妇,牢牢的套住那头傻猪一辈子的。

细琢磨易中海的话,王海觉得易中海是很看重傻柱的,那他又为什么……。

心中有了疑问,王海开口问道:“易大爷,恕我冒昧呃!您既然这么看中傻柱,可当初傻柱因为偷阎老抠家自行车,被派出所抓走后,您为什么不出手救他?”

“我怎么没救他?我下班回来一听说这事,就拿上钱去帮他跑了。可因为上次棒梗偷你家,而牵连岀来的那些事,派出所已经徇了回私,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所以人家上次想挽回影响,就不肯再放傻柱了。说白了,上次那事人家要的是名,不是钱。”

“派出所走不通,那厂里呢?我听说咱们国营大厂,可是有资格申请本企业犯法职工在单位内监督改造的。”

“就比如咱职工医院的那‘一把刀'',那老小子因为敲诈病人家属,不是被判刑了吗?可他技术好啊,是咱职工医院手术的一把刀,医院离了他,很多手术没把握啊!”

“后来厂里不就以工作需要为由,帮那老小子申请了个单位内服刑。我听医院的人说,那老小子现在名义上每月只发五块钱生活费,而实际上那些病人为请他主刀手术,送的那些红包礼品,据说他比判刑前收的还要多。因为他贪财这事,随着他被判刑这事,己经传的是人尽皆知了。所以现在人家找他主刀手术,都不用他开口,人家病人自己就会主动送上红包。”

“而他们医院的院长、书记,为让他安心上手术台做手术,这种事压根就不管,只是交代他,要吸取上次教训,不能主动去敲诈病人家属。易大爷,以咱轧钢厂领导的那通情达理,您只要礼数够,让他们帮傻柱弄个单位内监督改造,这不难吧?”

“是不难啊!钱到位,这事就能办。可傻柱岀来后呢?小五啊!你知道吗,在我帮傻柱跑这事的时候,有位领导就提醒我了,就傻柱那脾气、那脑子。他再犯事是肯定的,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所以那位领导就劝我,放手吧,别把自己这一辈子的辛苦都搭进去。”

“这位领导的话,我离开那位领导的家后,一路上我是想了又想,我发现人家领导是对的,我根本就填不满傻柱这个无底洞。”

“就比如下次秦淮茹要再让傻柱去偷食堂的粮食,他偷也不偷,肯定偷啊!秦淮茹装几下小可怜,就能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我能救他傻柱一次,救他两次,可我救不了他这没完没了啊!毕竟我只是一个赚工资的工人,我没有金山银山。”

听完这些话,易中海又低下了头,表情痛苦,看来放弃傻柱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十分的痛苦。

看着易中海那样,王海调侃道:“易大爷,你是不是有帮人徇私舞弊的瘾啊!数数钱包,看帮傻柱,不够钱了。于是您就盯上我了,觉得您那些钱够帮我的。”

“胡说,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出钱帮你消灾,你还说风凉话!”

“易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的事我自己能办,办不了的我也认命了,就不劳烦您老费心了。”

王海的话就是拒绝了易中海,易中海要搭钱搭人情帮王海,可王海却丝毫不领情,这让易中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啊!

此时坐在易中海旁边的易大妈,看气氛尴尬,这天聊不下去了,她忙插话道:“小五,你不许这么没良心,你易大爷是好意。以前傻柱的事,你易大爷搭进去不少钱和不少人情,可到头来结果却是一场空。”

“为傻柱你易大爷难过了好久,也跟我说以后再也不帮人做那些事了。可现在看你有难,你易大爷马上就想帮你,你易大爷这还不是看你人好,你的那些事,也都不是你的错,而是人家欺负你。小五,你别没良心,快乘现在天还不晚,赶紧跟你易大爷去领导家里好好跟人说几句软话,把这灾给它化解了。”

第七十五章暴菜许大茂 王海没法把痛扁李副厂长的事情告诉易中海两口子,只能含湖应付了事。

易中海两口子也只以为是年轻人要面子,拉不下那脸。他们劝了王海几次,见王海真的不打算去领导家服软,他们也就只能放王海回去了。

出了易中海家,王海就看见阴人许大茂一摇三晃的进了院,看他那副德行,明显又是喝多了。

王海懒得管许大茂,只管自己埋头走路。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王海不想搭理许大茂,可许大茂想搭理王海啊!

两人即将错身而过之时,许大茂牛皮哄哄的冲王海呵道:“王家小五,你给劳纸站住。”

听许大茂叫自己,王海抬头看向许大茂,只见这位阉人现在是满面春风,一脸的得意。

于是王海拿许大茂开涮道:“幼,许大茂,今儿怎么这么得意啊,你老婆娄小娥怀上你儿子啦?可你不是匹骡子吗,你也没那能力啊,你找哪位哥们帮的忙啊?”

“王小五,你放屁。”一听王海拿他那男性的尊严说事,许大茂气坏了,满面春风立马切换成了满脸煞气,他一指禅指着王海,恶狠狠的说道:“王家小五,我警告你,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

“我告诉你,哥们我宣传科副科长的任命已经下来了,明儿就全厂宣布。从今往后,哥们我就是这院最大的领导了。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放老实点,否则我抽你。”

“幼幼幼,还领导呢!许大茂,你这副科长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我清楚啊!当时我就在场啊!许大茂,我觉着吧,你这吃水不能忘了挖井人,你应该弄些好吃食,去劳改营慰问一下狗东西傻柱。毕竟没有傻柱的那晚冲动,哪来的你这个副科长啊?”

“你,你,你,王小五,你找死。我告诉你王小五,打今儿起,我许大茂与你势不两立,不整死你,我誓不为人,我誓不为人。”

王海太狠了,先是说许大茂是骡子,不能生育。后又暗示了许大茂当日被傻柱给糟蹋了的伤心往事。

这两件事都严重的伤害了许大茂的男性自尊,这会儿的许大茂是气坏了,一脸狰狞的叫嚣着要整死王海。

王海在许大茂叫嚣的最起劲,一手指天,全身拉直,亳无防备的时候。果断的一记重拳就砸向了许大茂的腹部。

这一拳王海用尽了全力,势大力沉,许大茂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全身就疼得缩成了一只虾米。

乘你病要你命,许大茂这种人碴居然也能荣华富贵,许大茂这种垃圾,居然也敢向自己挑衅!玛的,打不死你。

于是在许大茂被一记重拳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后,暴怒的王海,冲上去又三拳两脚将许大茂打倒在地。

然后王海骑在许大茂的身上,一记一记沙钵大拳头,向许大茂的脸上招呼。玛的,你明天不是副科长吗?劳纸就让你明天顶着个猪头去上任。

王海一记一记的快速锤着,这时间得抓紧,因为他已经听到院里人向这儿赶来劝架的脚步声和呵止声了。

没一会儿,正义的人民群众赶到,将小可怜许大茂从大恶人王海的魔爪下,给解救了出来。

此时的许大茂,那脸上至少挨了王海二十几拳,眼睛肿了,鼻子塌了,嘴里牙也掉了好几颗。脸上那血水,嚊涕,泪水是混成了一片,模样看着甚是吓人。

许大茂一半疼的,一半委屈吧,哭得那就跟被十几个糙汉给那啥的小姑娘一样,甚是凄惨。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也把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给招来了。

三大爷陈耀楚,还是那副人畜无害,事不关已,我做佛爷的模样站旁边不说一句话,只欣赏风景。二大爷阎埠贵则一边查看许大茂的伤情,一边跟周围人了解情况。

草包一大爷刘海中,个把小时前才刚因为帮吸血白莲秦淮茹强出头,而被王海当众扫了面子。他这会儿正对王海一肚子的仇恨呢!现在看王海把许大茂打成这样,他觉得这是老天爷开眼,送了他一个收拾王海的好机会。

于是,草包刘海中,挺肚手插腰,一副公安局长的架式,冲王海呵道:“王小五,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刚才当着院里众位街坊的面,冲我这个长辈吐口水,现在又把许大茂打成这样。我看院里的家法,现在已经是管不了你了,那好,既然院里管不了你,那我们现在就送你去政府,让政府帮着好好管管你。”

刘海中冲王海说完狠话,就又向另外两位大爷征求意见。三大爷陈耀楚还是那句“我尊重大家伙的意见”,而二大爷阎埠贵则主张,这事先在院子里调解,院里如果调解不了,再送政府法办。

二位大爷一个弃权,一个主张先院里调解。而且先院里调解,调解不了再送政府法办,这也是四合院里处理邻里纠纷的一贯流程。对于这个惯例,刘海中也没理由反驳,他只好同意先院里调解。

就在刘海中同意了先院里调解之时,刚查看完许大茂伤情的娄小娥,看到自已丈夫被王海打的那么惨,她是怒火中烧。

娄小娥冲院里的三位大爷吼道:“三位大爷,你们看看这王小五把我们家大茂给打的!这王小五的手也太黑了,狗东西傻柱也没这么打过我们家大茂啊!所以介于王小五的恶劣行径,我作为苦主家属,我代表我们家大茂,不同意院里调解,我请求三位大爷将王小五送派出所去。”

娄小娥这话一出口,刚才本就不情愿在院里调解的刘海中,是欣喜若狂,他兴奋的对大家伙说道:“行了,行了,既然人家苦主不同意调解,那咱们也没必要再瞎耽误功夫了,把王小五送派出所吧!”

说着话,刘海中就过来想把王海往外推。而就在这时,已经从疼痛中缓过来的许大茂,也用他那因为被打掉了好几颗牙,漏风的嘴说道:“对,对,把王小五送派出所去,我要让政府法办他,送他去劳改营跟那个狗东西傻柱做室友。”

许大茂说完这话,还不解气,对着王海是一连串的出口成脏。

院里众街坊还是一贯的当好人,劝许大茂两口子,大家街里街坊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劝王海赶紧的给许大茂两口子赔不是。

刘海中是铁了心想报复王海的,所以他不顾院里人正在劝和,魔爪伸过来,执意要提熘着王海去派出所。

王海现在是烦透了刘海中这个草包,也压根没有要给刘海中留面子的打算。所以一看到刘海中狗爪子伸过来,王海就重重的一记巴掌打了回去。

这一记大巴掌打在刘海中的手上,刘海中吃痛,一下子把手伸了回去,冲王海吼道:“王海,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啦?不服气啊,不服可以叫上你那两个傻儿子一起上啊!反正今天许大茂的这医药费,我还不知道上哪儿寻摸呢!正好,你老刘家发扬一下风格,帮我出了呗!”

王海这话一下子让刘海中想起了王海“碰瓷小王子”的名头,一时间他不敢再动手了。毕竟王海那个臭不要脸的,你碰他一下,他躺地上一点压力也没有,而自己一把年纪了,可没脸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见刘海中畏首畏脚,投鼠忌器了,王海白送了他几个鄙视的眼神。然后,王海冲许大茂、娄小娥两口子说道:“许骡子,娄大千金,你们真要送我去派出所啊?要不,我再给你们个悬崖勒马的机会,让你们再好好想想。”

“你放屁,王小五,你骂谁骡子呢,小心我告你诽谤。”

“告我诽谤?许大茂,你不会到现在还搞不清,自己是不是骡子吧?许大茂,你别忘了,我王海在去热轧车间拉煤前,我可干了好几个月的司机,在那几个月,我一个礼拜至少要跑一次乡下,去拉副食品。”

“去乡下次数多了,那儿的人自然也混熟了,而作为经常会去乡下“送文化下乡”的你,自然也常被那些社员同志,跟我谈起。”

“许大茂,你在乡下可是大名鼎鼎啊!去乡下晚上放完电影,你在那儿过夜的时候,据社员同志们反映……。”

“行了,行了,王小五,算你狠,我许大茂今天认栽了,算我倒霉,我今儿这脸,是我自己酒喝多了,走路不小心摔的,这行了吧,这行了吧?”

第七十六章娄家的财富密码 许大茂知道王海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他忙向王海认怂,希望王海闭嘴。

可问题是王海愿意,她娄小娥愿意吗?以娄小娥她们女人的敏感,她当然也听岀了刚才王海那话的弦外音。

于是,娄小娥跟头母老虎似的,先呵止住了许大茂说话,然后她对王海说道:“王小五你说,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他到底是怎么过夜的?”

“哎,王小五,你可想好了再说话,你要敢诬陷我,小心我弄死你。”一听自己老婆娄小娥再向王海逼问,自己在乡下是怎么过夜的,许大茂忙威胁王海别乱说话。

看着许大茂那色厉内荏的样子,王海冷冷的说道:“许大茂,你那些事我不说,你就能瞒得住吗?现在你老婆娄小娥,相信她已经猜到了你在乡下是怎么过夜的了。”

“这种事她娄小娥要想知道,别说她让她那个老爸娄大资本家帮着查,就是她自己去乡下,跟老乡们一打听,不也就清楚了吗?所以说,许大茂你就自己招了吧,至少还能争取个主动不是?”

“王小五,你别胡说八道,那都是那些乡巴老乱说,根本就没有的事。”

尽管许大茂在否认,但认谁都听得出来,许大茂这是满满的心虚,也就是在变相的承认了。

大家都听得岀,娄小娥这么敏感的一个女人,自然是更听得岀。于是许大茂这话音一落,娄小娥对着许大茂就是又打又踢。

见娄小娥追打许大茂,周围的街坊们都不齿许大茂平时的为人。于是他们嘴里劝着娄小娥“别打、别打”,可他们的身体却堵住了许大茂所有的退路。而且在许大茂伸手隔挡娄小娥的拳头时,他们也会出手控制住许大茂的手。

就这样,在街坊们的暗算下,许大茂在刚被王海揍了一顿后,又被自己老婆娄小娥给补充了一顿,勉强算是被混合双打了吧!

娄小娥现在虽然生气,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女人,体力很差。所以,她打了一会儿后,也就累的没力气了。

娄小娥没力气打许大茂了,但她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她喘着粗气问王海道:“王家小五,你今天必须把事情都跟我讲清楚,否则今晚你走哪我跟哪,你别想睡觉。”

面对威胁,王海顺势说道:“娄姐,你不用跟我放狠话,我跟许大茂仇人,我不会帮他。”

“那你就快照实说。”

“行娄姐,我照实说。其实吧,这事情我相信娄姐你现在应该已经是心里有数了。咱眼下这农村,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天天干活累个半死不说,还连口饱饭都混不上。”

“就像现在大冬天的,咱城市里说谁没过冬棉衣的,这没听说过吧!可在乡下呢,至少一大半人家,一家就这么一两套棉衣,谁有事岀门谁穿,其余人都猫被窝里,毕竟这大冷天的,你没棉衣,不猫被窝里你还能去哪?”

“所以现在咱这乡下实在是苦了,那些个乡下土丫头,她们有哪个不想嫁到咱城里来的?人家姑娘有这心思,而许大茂这人?娄姐你跟他这么多年夫妻,相信你也是很了解他的。那么两边都有意思,那接下来的一些事情,也就不岀意外了。”

“而且许大茂这人做这种事很讲究,从来不白睡人家姑娘,钱、票、东西,出手大方。所以愿意跟他许大茂睡的乡下土丫头多了去了,另外人家姑娘家里,看在他许大茂出手大方的份上,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娄小娥情绪是彻底失控了,大骂着“畜牲”,就又去打许大茂。而许大茂因为理亏,也不敢还手,就双手抱着头,在那儿任娄小娥打。

当娄小娥再一次打累了,瘫坐在地上哭的时候,王海继续说道:“娄姐,你跟许大茂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许家一直说你是不下蛋的老母鸡,其实娄姐,怀不上孩子这事不是你的原因,而是他许大茂骡子。”

“王小五,你特么的是不是找死?揭劳纸短不说,还冤枉劳纸骡子,你特么才骡子呢,你全家都骡子。”

听王海又说他是不能生育的骡子,许大茂是急眼了,冲着王海就大呵道,样子凶神恶煞的。

但王海连打许大茂跟打豆豆一样的傻柱都不怕,他又怎么会怕许大茂。

于是,迎着许大茂那股杀气,王海直面怼道:“许大茂,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骡子?许大茂,你这些年在乡下少说也耕种过几十块地了吧,可这几十块地,有一块地长岀过你老许家的苗吗?”

“许大茂,你在几十块地里撒了种,却没有任何一块地里长出一棵苗。这到底是人家地不行,还是你种不行,你不会连这么明摆着的事,都看不透吧?”

“你胡说,你胡说,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要去医院治伤。王小五,我今天这医药费,你别想我给你少一分。”

王海说的事情,这真假明摆着的,所以许大茂在这儿,他是呆不住了。于是他一边跟王海放着狠话,一边飞也似的逃离了大家伙的视线。这实在是太丢人了,许大茂他撑不住啊!

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院里人都是笑成一片。只有娄小娥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上,在那儿哇哇大哭。

等大家伙都笑够了,现场安静下来后,草包刘海中又挺着个大肚子,出来充领导了。

刘海中对娄小娥说道:“娄小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有什么是院里能帮你的吗?”

“不用,不用,我要跟他许大茂离婚,我要回家。”

娄小娥几乎是怒吼着说这些话的,说完她就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向院外冲去。这会儿院里人也都明白了,娄小娥说的回家,是指回娘家。

望着娄小娥离去的背影,院里的老娘们都开始痛斥许大茂,同情娄小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老老实实站旁边的易中海开口了,他说道:“娄小娥这丫头,虽然有些大小姐脾气,但是个心善的。可惜了,生在了那样的一个畜牲家庭里,又瞎了眼,嫁给了许大茂这么个畜牲。”

说娄小娥嫁错了人,说许大茂是个畜牲,这王海能理解。可易中海为什么要说,这娄家是个畜牲家庭呢?

带着不解,王海冲易中海问道:“易大爷,你怎么说那老娄家是个畜牲家庭呢?”

“怎么,我说错了吗?小五,你小,你没能看到娄家人的坏。这娄家人是解放后才收敛的,而在解放前,那娄家父子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说这话的时候,易中海是一脸的愤怒,似乎跟那娄家父子有杀父之仇似的。

易中海提到娄家父子时的这反应,让王海就更不解了。于是,他接着对易中海说道:“易大爷,这娄家父子到底怎么坏了?你跟大家伙说说呗!”

“行,你想听,我就跟你说说。我易中海,是十五岁进的轧钢厂当学徒,那时这轧钢厂还是老娄家的产业,我在老娄家手下干了二十二年。”

“这娄小娥她爷爷,她爸爸都是绝顶聪明的。当年那世道乱,咱京都城经常换主子,还有八年是小日子说了算。可咱这京都城不管谁当家,他老娄家都是咱京都城里数得着的有钱人。咱这京都城的一些老人啊,至今还有不少称他老娄家为娄半城的,意思就是说,咱这京都城有一半是他老娄家的。”

“乱世之中,多少曾经风光无限,有头有脸的人家沦为猪狗,甚至是灭族。可他老娄家却能一直富贵,凭什么?说白了,不就是娄小娥她爷爷,她爸爸又聪明又狠吗!”

“说他们聪明是因为不管咱这京都城谁当家,他们娄家总是能对新上位者投其所好,结交到权贵。说他们狠,那是对我们这些工人和那些无权无势的人狠。”

“这娄家对我们这些下等人是真的狠啊!不说远的,就我在娄家手下干的这二十二年,咱轧钢厂各种事故,至少死了有上千人,可这上千条人命,他娄家有赔过一分钱吗?还有我们那工资,那吃的,真是不把人当人啊!”

“就比如小日子在咱这儿的最后三年,和平津战役傅上将被围在城里的那个把月,那两段时问,咱京都城那市面上的粮价真是涨疯了,我们这些小职工凭那点工资,根本就买不起。可他娄家呢?他们手里明明就有整仓库的粮食,可他们一粒也不给我们这些工人吃,让我们自己去想办法。”

“而他老娄家则拿着他们手里的那些粮食大发国难财,用粮食从那些饿肚子的前清遗老遗少,以前的那些富贵人家手里,低价换那些古董字画,房产地契。危难之时,人家都是家破人亡,倾家荡产,而他老娄家却是大发横财,这老娄家真是又聪明又狠啊!”

第七十七章发笔横财 听了易中海的话,王海想到了禽剧中的那段剧情。

在娄家被许大茂岀卖之时,那娄家是怎么南逃的?大卡车装家产,小轿车坐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走。

想想那个年代,整个天朝才几条公路,路上才几辆车啊?娄家这么招摇的走,如果不是上面有大人物罩着,底下各个关卡又都买通了,他们的汽车恐怕开不出京都地界,就会被抓回来了吧。毕竟这目标太明显了,更何况娄小娥当时还抽空去让傻柱播了回种,耽误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想到随着娄家的外逃,那一箱箱老祖宗传下来的国宝,那一箱箱的金条,从此与我中华绝缘,王海心里对娄家就是满满的仇恨。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娄家,至少不能让他们把那些国宝带去海外,这些东西是我们老祖宗留给我们这些后世子孙的,它应该陈列在博物馆,永永远远的供后人瞻仰,让子孙们为他们的祖先而骄傲。

在心中下定了决心,王海也就开始盘算起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一场闹剧结束,王海在家里看着院里各家各户那一盏盏灯光熄灭,他拿着个手电就悄悄的熘岀了家门。

来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王海想刚才事发突然,娄小娥跑出去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锁门。于是他往许家的门上看,那儿果然没挂着锁。

王海推开了许家的门,身体快速闪进,接着回身把许家门给闩上,然后他再去把许家的后窗打开,以方便呆会儿万一许大茂回来,他可以从后窗跳窗跑路。

给自己留好了后路,王海就钻进了许家那张大床底下。根据看过的禽剧剧情,许家的这大床底下埋了娄小娥的一整箱陪嫁,这其中就有很多金条。

王海拿着手电,在床底下四处寻摸,他主要看床底下铺地的那些砖缝。

因为那些砖缝间土的新旧会告诉他,哪个地方相对于别的地方,它是后来动过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王海很快在大床下面的中间部分,找了一块大约有半个平方大的区域,这个区域砖缝间的土,明显的有些新。

找到了地方,王海把手电放在一边,然后一块一块的就开始起那些砖。在将那些砖都起岀放到一边后,王海发现这下面的土很松,似乎是不久前才刚动过的。

既然土很松,那王海也不找什么家伙什了,直接就用手挖。挖了几分钟以后,王海看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老木箱椭圆形箱盖。

时间紧任务重,也由不得王海去品味这只老木箱盖。看到了箱盖后,王海又把箱子四周的土给清了清。然后他就抓住箱子的把手,把箱子从地底下给拽了出来。

把箱子从地底下拖出来后,王海又倒退着爬,连人带箱子从床底下出来。也没时间开箱细看,王海抱着这只木箱就穿回了村里。

反正村里就他一人,他也不用顾忌什么,到了村里之后,他把木箱往地上一搁又穿了回来。

接下来一趟趟的,王海把许大茂家那些娄小娥陪嫁来的桌椅板凳,茶壶瓦罐什么的,全都搬回了村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王海就又熘出了许大茂家,回了自己家。

事实上,这事王海想多了。就在王海在帮许大茂搬家的时候,人家许大茂已经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了。

许大茂为什么会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这里面的原因吗也不复杂。娄小娥回家一哭诉,娄父当时就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往外打,于是许大茂在医院里,就被人家民警同志给铐走了。

凌晨时分,等了大半夜没见动静的王海疑惑了,这许大茂回来见家被搬空了,他怎么也不嚷嚷啊?这不科学啊!

正想着许大茂呢,王海家的门被人轻轻的在敲,这个点会这么敲他家门的人,王海不用想就知道是李奎勇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李奎勇,只见这李奎勇一手提一篮鸡蛋,身后还背着个帆布袋。

进到家里,李奎勇将鸡蛋和帆布包放下,对王海说道:“两个篮子里一共二百七十个鸡蛋,帆布包里有六只老母鸡。”

说着话,李奎勇也不矫情让王海去点,就自顾自的到王海家的桌上倒水喝。

喝完水后,李奎勇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大团结,递给王海道:“上次小混蛋他们敲了那个姓李的一大笔,这里是一百二十块钱和一张手表票,是你的那份。”

见李奎勇说是上次自己的那份,王海也不客气,直接从李奎勇手里接过钱,然后问道:“我昨天一天都没在厂里看到那个姓李的,小混蛋他们把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呗!事后小混蛋还留兄弟盯梢了,据盯梢的兄弟说,当晚那个姓李的和那个女的,就一直呆在屋里。”

“第二天一早,那个姓李的就在门口叫了辆三轮车,然后去了郊区。咱们兄弟踩自行车跟着,发现他后来进了一家郊区医院。我们猜他可能怕这事传出去,不敢在城里治伤,就去了郊区医院。”

听李奎勇说李副厂长去了郊区医院治伤,王海想这个李副厂长应该是顾忌自己的前途,暂时忍下了这个哑巴亏,至少他就算要报复,也不会走所谓的正常途径,毕竟这样一来,他乱搞男女关系的事也会兜不住。

想着李副厂长那边,这段时间应该会消停会儿,王海也就把这事给放一边了。

接着王海想起了娄家的事,于是他就问李奎勇道:“奎勇,我们红星轧钢厂,公私合营前的那个老板,你听说过吗?”

“王海,看你这话说的,我家是干什么的?蹬三轮的。这蹬三轮成天在街面上混,怎么可能连娄半城都没听说过。对了王海,你问我这个干啥?”

“奎勇,你既然知道娄半城,那你也应该知道这娄半城老有钱了,而且他那钱,大部分都是不义之财。”

王海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凝重的盯着李奎勇看的,李奎勇也是个机灵人,他一看王海那表情,也就明白王海想干什么了。

于是李奎勇对王海说道:“王海,你是不是想动娄家?我告诉你王海,这娄家可不简单。你要知道这娄家可是经历了几十年乱世,到现在还不倒的富贵人家。”

“王海你想啊,就凭娄家那金山银山,过去几十年,多少道上好汉打过他家的主意,可至今为止有人得手过吗?如果娄家简单,那道上前辈们早就把他娄家吃的连碴都不剩了。”

“王海,我听说哦,这娄家不但高薪请了一帮高手,帮他们看家护院,这娄家房宅里还请高人设了很厉害的机关。

听李奎勇这么一说,王海想想也是,每逢乱世,那必是英雄豪杰倍出。而娄家这么大一块肥肉放那儿几十年,到现在还没被好汉们吃掉,那肯定不是因为好汉们看他娄家长得帅,而是因为他娄家太硬,好汉们啃不动啊!

想明白了这点,王海又对李奎勇说道:“奎勇,你说的对,这娄家看来真不是我们能动的。但奎勇,现在的大形势我想你也感觉得到。”

“咱这经济形势,虽然报纸广播上天天报喜,可实际上呢?反正事实都摆在那儿,大家都看的见的。这些年,不说咱小老百姓日子过的艰难,就是上面也缺钱缺的厉害。”

“大环境如此,我相信娄家也肯定会做这方面的准备。毕竟江湖毛贼,他们能防得住,可面对千军万马,他们娄家那点力量算个屁啊!”

王海的话很有道理,李奎勇听了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于是他问王海道:“王海,你的意思是娄家会把他们的家产,分散转移出去藏起来。可他们会藏到哪儿去呢?”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藏到他们信得过的那些人家去呗。这样奎勇,你联系一下小混蛋,派兄弟盯紧了每天从娄家进岀的人,然后跟着这些人,看他们都住哪儿。摸清了地方,咱们再想办法去查,他们到底有没有帮娄家藏匿钱财。”

第七十八章娄半城的镇宅之宝 送走李奎勇,关好门,王海拿着李奎勇带来的那六只老母鸡就穿回了村里。

将六只老母鸡放了,让它们继续去扩大再生产,王海接着又从村里装了些鸡蛋、鸭蛋,又穿了回来。

回到禽剧世界后,王海将村里的这些鸡蛋、鸭蛋,连同李奎勇送来的那两百七十个鸡蛋,分两次送去了易大妈家。

送完鸡蛋,鸭蛋,王海打理完自己的个人卫生,就去上班了。

而就在王海辛勤拉煤的这八小时,骡子许大茂在派出所里可遭老罪了。

老娄家现在虽然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娄半城”,但瘦死的骆驼它比马大啊!以娄家现在的实力,动不了那些衙内,但收拾许大茂这么一个平头百姓,还是洒洒水的。

受了上峰的暗示和娄家的红包,人家干活自然卖力。昨晚许大茂就被折磨了大半夜,今早天一亮,派出所上早班的人,接完班,开过早会,就又派了三个人来“慰问”许大茂了。

四人这一顿亲密交流下来,许大茂身上除了那张脸要留着上庭,那双手要留着签字画划,其他的地方那真是……。

王海上完八个小时的班,洗完澡就下班回家了,在路过厂门口的公告栏时,见一群跟他一样下早班的人,正围在那儿看。

一时好奇,王海就也上去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公告拦里写的正是厂里对于许大茂的处理决定,那就是开除。

昨天晚上那许大茂还在院里拦着自己显摆,说他今天就要当宣传科副科长了,怎么这一晚上,不但没“长”,还被厂里给开了呢?王海发动了一下智慧,想想应该是娄小娥昨晚回家一哭,娄大民族资本家就对许大茂这个女婿下手了。

这许大茂特么的就是个坏透了的人,他早死早干净,王海也没什么好同情的,就哼着荒腔野调回家了。

一进四合院,王海就听到后院里有妇女跟贾张氏样的在那儿哭嚎,院里这个点在家里的人,也都围在后院看,就连厂房管科来修房子的那十几个师傅,也都停着手里的活,在屋顶或坐或站,朝着后院看。

东方神族爱凑热闹的强大遗传基因,让王海也不能免俗,想也没想的就去后院凑热闹了。

来到后院与中院相连的垂花门,王海看到易大妈站那儿,于是他就凑过去问道:“易大妈,这是怎么啦?”

易大妈先是被王海的这一声突兀吓了一跳,回头见是王海,她忙就把王海拉进了,在王海耳边,小声的说道:“小五啊,你还不知道吧,娄家把你昨晚在院里说的许大茂的那些事,给告上官府了。”

“昨晚许大茂在医院里,就被官差给抓走了。据说许大茂现在已经招了,过两天这事就会上法院,让青天大老爷判。”

“这不,许大茂他爹妈想回来看看,许大茂这些年有多少积蓄,他们想拿这些钱去官府打点。可他们一回来,就发现自己儿子家已经被人给搬的只剩一张床和锅碗瓢盆了。他们猜是那老娄家干的,可人家娄家势力大,他们招惹不起,更何况这次还是人家占着理。于是,许大茂他妈受不住这个,就坐这儿哭闹了。”

王海一听易大妈这话,他心里高兴坏了,这不光是许大茂这个坏人终于是遭天谴了,更重要的是他搬空许大茂家这事,有老娄家替他背锅了。

但心里高兴归心里高兴,在面上王海还是装着一脸迷湖样的问道:“易大妈,你说是老娄家派人来搬空的许大茂家。这不太可能吧,那老娄家家大业大的,会稀罕许大茂家的这点东西?”

“嗨,小五,你知道什么呀?这越有钱的人吧,他就越抠门。况且许大茂家的这些东西,可不是一点东西,这里面有娄小娥的陪嫁。”

“娄小娥她上面有两个哥哥,她是她们娄家最小的孩子,也是他们娄家唯一的闺女。不管是娄小娥她死去的爷爷,还是娄小娥她爸爸,都很宠她。据说她们娄家那些女人用的首饰,好东西全在娄小娥手上,她那两个嫂子根本就没落几样。”

“还有娄小娥陪嫁过来的那些家俱,据说以前都是宫里皇上贵人们用的,都是老料子好做工,值老钱了。”

说到这里,易大妈还更凑近了点,贴着王海的耳朵,用蚊子叫的那点声音说道:“我还听你易大爷说,有一次许大茂酒喝大了,跟傻柱子斗气,为踩傻柱子,他说他自己不但有漂亮老婆,还有的是钱,娄小娥当年陪嫁过来的金条就有一整箱,以后那些都姓许了。”

说完这些话,易大妈还神秘的冲王海眨了眨眼,看的王海是一阵不知所谓。

通过易大妈的口,王海知道自已昨天可能是发了一大笔横财。穷人思维,知道了自己可能有一大笔财富,王海也就在这儿呆不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自己的那些横财了。

于是,跟易大妈随便客套了几句,王海就急急忙忙的回家了。

回到家,王海开门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家的后窗打开,再在窗口下放一张凳子。接着王海又出去重新把家门锁上,绕到屋子后面,从自家的后窗翻窗进去,再把后窗关死。

王海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人看见他家家门上锁,以为他不在家,就不会来打扰他了。

打完掩护,王海就穿回了村里,村里的时间和时节是与外面同步的,不过村里的气候对应的是皖南那个江南山青水秀,可不是北国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再加上密闭空间,这气温更是要比外面高一点。

所以,村里可比四合院里要暖和多了,同样是下午四点左右,四合院里室外温度是零下,而村里现在的室外温度是零上十度左右。

一下子从零下进到零上十度,王海倍觉温暖,脱了棉衣,就开始把昨晚随意丢在家门口的那些娄小娥陪嫁往自己家里搬。

经过了一阵辛勤的劳作后,王海总算把这些东西都搬回了自己家里面。

喝了杯水,躺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喘了喘气,王海就开始揭秘他的那些横财了。王海他首先关注的当然就是取自许大茂、娄小娥床底的那只宝箱。

蹲在地上打开了那只宝箱,首先映入王海眼帘的就是一个个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红木盒子,一层层的摞在那里。

也没多想,王海随手就从最上面的那一层,拿起了一个手掌大的四四方方的红木盒子。把上面的隔板拉开,突然间里面就透出了一股烛光,不太亮但很柔和。

看到这股亮光,王海的心澎湃了,因为这时候的他想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夜明珠。

是个天朝正常人都知道这夜明珠的珍贵,最出名的慈禧太后嘴里的那一颗,据说在当时就价值1080万两白银。当时就值这么多,如果放新千年后,那妥妥的就是好几个小目标啊!

猜到了那是夜明珠,王海压抑着心中的狂喜,以炸金花看底牌似的期待,一点一点的慢慢拉开了那个隔板。

很快隔板被全部拉开,王海也看到了这里面宝贝的真面目。是一个玉镯子,白色的,看上去质地细腻,光泽温润,色如凝脂,拿到手里掂了掂,感觉很沉。

一看这东西的卖相,再想想这手镯能被娄小娥这个“娄半城”家千金,收藏起来。尽管王海两世穷人,没什么眼力,他也知道这手镯的材质肯定是顶级的那种传说中的羊脂白玉,而且是那种夜明的羊脂白玉。

想到这里,王海就又想到了禽剧中,娄小娥和傻柱的那一夜后,娄小娥留给傻柱的“鸭钱”,不也就是这一只白玉手镯吗?

改开后,娄家母女回来,娄母千叮咛万嘱咐,让娄小娥一定要把这手镯要回来,说这手镯是无价之宝,是他娄家的镇宅之宝。这娄家当年可是京都城的“娄半城”,这种巨富之家的镇宅之宝,那价值可想而知。发了,发了,这手镯恐怕不止几个小目标吧!

想着禽剧剧情,想着把这手镯卖了自己就可以财务自由,王海压仰住内心的滔天兴奋,开始仔细打量起这只“娄半城”家的镇宅之宝。

你还别说,凡事都怕认真,王海这么一仔细吧,这还真让他在手镯内圈里发现了一行小字。

只见这几个小字笔划都跟头发丝般细,字体也很小,王海凑进了仔细看,才看清这几个字都是繁体字。

还好这几个繁体字都不复杂,王海虽然只是初中文化,但也认出这几个字的意思是:大清顺治十三年,皇贵妃,董鄂氏。

顺治帝、董鄂氏,这两人的凄美爱情故事,相信每一个智力正常的天朝成年人,都听说过。

这手镯原来是顺治帝专门让宫廷玉匠打给他的一生所爱董鄂妃的。

想想这么大一片带夜明效果的顶级羊脂白玉打造的玉手镯,再加上这手镯主人的身份,和那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王海决定这手镯不卖了,爷收藏了。

第七十九章许家的无妄之灾 小心翼翼的把手镯又放回了木盒里,王海接着又翻看了宝箱里其余小木盒里的东西。不出意外,都是女人的首饰,有翡翠项链,镶钻耳环,各种宝石挂坠,以及各种宝石手链……。

这其中王海认为最值钱的应该是那条翡翠项链,这条项链上有九颗深绿色的翡翠扁平椭圆形圆珠,这些珠子的水头都很足,珠体几乎就是全透明的,整个珠子让人看了就觉得高贵飘逸,很值钱的样子,王海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绿玻璃种。

这九颗翡翠珠子挂在一条项链上,以项链中间的那颗最大,两边依次递减,一颗比一颗小,看着很有层次感。

而每个翡翠圆珠的莲花底座,也全部都镶满了一颗颗透明的白色钻石,而连接这九颗翡翠圆珠的链子也一样,全部都镶满白色的透明钻石。

这条项链的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王海敢说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生都会为它痴迷。

看过了娄小娥的这些首饰后,王海翻到了木箱的底下,入眼那里是一排排码的整齐的民国“大黄鱼”,王海拿到手里掂了掂,每根有那么个半斤重吧。

“大黄鱼”这一排排的数量挺多,王海也懒得数,把“大黄鱼”整箱倒到一个布袋里,再拿自已家的老式杆秤称了称,一共二十二斤多,也就是一万一千克,按王海穿来前那差不多四百块钱一克的金价,这堆“大黄鱼”也就四百万软妹币吧。

想想娄小娥的那些首饰,哪一件不比这些“大黄鱼”值钱啊!想到这里,王海觉得这一堆“大黄鱼”,它就没有资格再呆在宝箱里了。

于是王海就拎着这个装着“大黄鱼”的布袋,把它随便扔到了一个墙角,而那只宝箱,王海重新装上娄小娥的那些首饰,然后王海就把这只箱子扛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推到了床底下。

藏好了宝箱,王海下楼来,在从许大茂家扛来的这些家俱里翻找,看看能不能再找岀些好东西来。

这些家俱刚才听易大妈说,这都是从前宫里头的,不过王海两世穷苦人,他既不懂各种木料的材质,也欣赏不来这些老匠人的手艺。

所以他打算以后要找高人,好好学习学习,等自己逼格提高了,再来欣赏这些老祖宗的手艺。现在他只想在这些箱子,柜子,书桌里翻些有用实惠的东西出来。

经过一阵忙碌,还真让王海从这些家俱里翻出了三百多块钱现金,一堆的细粮票,副食品券,还有就是许大茂的两本存折,这两本存折里有许大茂和娄小娥的三千九百多元存款。

当然现在虽说没有什么电子交易系统,甚至连身份证也没有,拿着存折就可以去银行里取钱,人家银行认存折不认人。不过现在正在风头上,王海认为这两本存折里的钱,还是过个几年再去取比较好。

拾掇完了许大骡子的家财,王海又找出了上次从老贾家炉子底下挖出的那些秦淮茹的“勤劳致富”。

那些人家领导打赏的金银首饰,王海就不看了,毕竟刚才看过“娄半城”家千金的首饰,再看秦大寡妇的,一眼看上去,就觉着俗,比王海自己这个穷人还俗。

不看那饭盒的首饰,王海把秦大寡妇的那叠大团结拿出来点了点,不点不知道,一点由衷的感慨,这女人卖肉是真挣钱啊!小一千块,一共九百六。

想想现在一个普通工人,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多少啊?农民伯伯全家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几代人苦一辈子能存下这九百六吗?

想到这里,王海甚至还有了个很污的念头。这易中海,传说中能手搓航母的八级工,一月才挣九十多。

而秦淮茹这个厂接待科的小职员,不到一个月却能挣九百六,如果再算上这一堆的各种票和一饭盒的金银首饰,这加一块怎么着也二千上下了吧!

易中海一月挣九十多是八级工,秦淮茹一个月挣二千,那她算几级工啊?想到这里,王海又想到了那位带头大哥,他领一级工资,每月也才五百多,现在财政困难,他自降工资,每月只领三百多。

带头大哥自己每月只挣三百多,而秦淮茹一个婊子,一月却挣二千。王海不知道,如果带头大哥听说这事,他会做何感想?是不是又是一串人头啊!

想着这些污的,有些好笑,更有悲凉,这种事放几十年后,又何尝不是一样。别的不说,就说那个葱葱,人家一个女人陪他玩几天,就能从他那个挣个几十万,几百万。可葱葱他家那些工人,每月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才拿多少工资啊?

想着这些负能量的,王海真的为那些天朝劳动者不值,劳动真可耻啊!

将钱全部拢一块儿,王海把它们放进了娄小娥那张书桌的抽屉里,他就去外面抓了只鸡来,打算今天炖鸡汤给自己补补,而且今晚他也不想再回四合院了,太麻烦了。

就在王海在村里享受生活的时候,四合院的下半夜,几个一身夜行衣的人翻进了四合院的后院。

他们来到许大茂家门口,看到那里一把铁锁把门,一个黑衣人小声问旁边的一个人道:“林护院,是这儿吗?”

见老大问,那个被叫作林护院的人忙很小声的回答道:“是的把头,就是这儿,我受老爷差使,来这儿给小姐送过几回东西。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家。”

听林护院确定,这个把头也不再废话,一挥手让人散开,都是江湖老人了,不用把头多说,手下的这些人也都知道自己这会儿该去哪个位置,该去干什么。

等人都散开后,把头握紧门上的那把锁,他几下用力,就把那锁给拧开了。废了那锁,把头就和林护院跟两只狸猫似的,非常灵活的闪进了许大茂家。

两人进了许大茂家后,也不开灯,就每人手里拿着个微光手电,开始打量起许大茂这家。

这一照可把两人给吓了一跳,许大茂家空空如也,像是没人住一样。

林护院看到这场景,一股不祥的念头涌上心头,他有些沉不住气,开口说道:“把头,这事情好像不对哎,似乎是有人比我们先下手了。”

林护院说的,也正是此时把头的心中所想,不过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冲林护院说道:“别管那么多,老爷交代的是取回那只宝箱。小姐说她埋在里屋的床底下了,咱们进里屋找。”

说着话,把头也不管林护院,自己就往里屋闯。这会儿的他有些心乱,几十年江湖经验培养出的感觉告诉他,今天老爷交代他的任务,他可能没法完成。

把头快速进到许大茂家里屋,手电一照,发现这里跟外间一样,家俱也被人搬空了,不过小姐的那张大床还在。

看到床在,把头也不犹豫,一头就扎进了床底,可没一分钟,他又迅速的爬岀来了。

林护院看着奇怪,就问道:“把头,怎么啦?”

把头阴着脸,回答道:“床底下有一个大坑,小姐埋的宝箱,应该是已经被人取走了。”

“什么?宝箱被人取走了,那咱们回去该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别废话了,快离开这儿,回去后一切如实向老爷汇报,接下来的事,就让老爷再拿主意吧。”

几个黑衣人没能拿到宝箱,也就快速的翻出四合院,回了娄家。

回到娄家,其他几个黑衣人在门外待命,把头自已进去向娄小娥的父亲,也就是娄家现任的家主娄建伟,如实的汇报了他们这次夜探许大茂家的结果。

娄建伟今年刚六十岁,他二十二岁燕大毕业后,就帮着他父亲打理家里生意。

这几十年商海,北洋各路军头,奉张土匪,老蒋,小日子,老傅,新社会,形形色色的各种土匪英豪他见多了,大风大浪他也都凭着自己的聪明,闯过来了。

所以,把头说的这些事,对于有人敢从他娄家手上抢东西,他心里虽然非常愤怒。但在面上他还是一脸的平静,坐那儿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想了一会儿后,娄建伟问把头道:“你说你们进许家的时候,小姐当年陪嫁去的那些家俱也被人搬走了?”

“是的老爷,我跟林护院熘进许家的时候,在许家外间只看到一些锅碗瓢盆,在许家里间,只看到那张床,其余的家俱一样都没有了。”

“那就对了,这事不应该是道上人做的,也不会是官府的人做的。如果是这两方面的人做的,他们找到宝箱,取走那些宝贝就是了,他们不会搬那些家俱。”

“那老爷您的意思是……。”

“这事应该是许家人干的,一定是许大茂以前,就向他父母透露了小姐那些陪嫁的事。这次咱们翻脸,许大茂眼看着就要被法办,他许家贪心,怕咱们去取回那些陪嫁,于是他们就提前动手了。他们以为现在我们娄家被上面盯的紧,就不敢让人知道我们有那么多珍宝,会吃个哑巴亏。”

“可是老爷,这也不对啊!您以前跟他们是亲家,您的底他们是很清楚的。那许家他们有这个胆子,敢来招惹您?”

“没什么不敢的,那许大茂一家就是典型的尖酸刻薄,贪财好利,为了钱,为了这么一大笔钱,他们那脑子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小娥当年也是鬼迷心窍,铁了心要嫁给那个许大茂,怎么劝都没用。”

听自己老爷这么说,把头也觉得有道理,钱这东西,是会让很多人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同时把头也认可自已老爷的推测,觉得这事应该就是许家财迷心窍干的。

于是他开口问道:“老爷,既然您觉得这事是许家人干的,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呢?”

听自己手下把头这么问,娄建伟想了想后说道:“这几天,你派几个机灵点的,去盯紧了许家的那对老东西。这么多东西,他们肯定得有地方藏,盯紧他们,找到藏东西的地方,把东西取回来。”

“可是老爷,万一那对老东西聪明,他们提前想到了您会派人盯他们,他们不露马脚怎么办?”

“你们盯五天,如果他们聪明不露马脚,那他们也不能再留了,你们把人绑了,严刑拷打,逼问出东西的下落,然后再把他们灭口。”

第八十章破财消灾 翌日王海休息,所以他也就没有穿回去,而是全心全意的在村里干农活。

早上他去地里伺候了一下他种的那些花菜、青菜、莴笋和菠菜大蒜。中午和下午他又去山上砍了些毛竹,顺便还挖了几捰冬笋。

一天没人打忧的日子就这样安逸的过去,舒心而又不用废脑子。

岁月静好,但人类终究还是群居动物,一个人的日子偶尔过过会很舒心,但天天过,那就有些寂寞了。

于是,在结束了一天的安逸生活后,王海又穿回了四合院。

因为轮休后就是转班,也就是说王海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会上中班。所以,他这次穿回来不是一大清早,而是在村里吃完午饭后。

从村里穿回禽剧世界后,王海就从自家的后窗翻出去,想去把自家前门的锁给开了。

他还没走到前门呢,老远就听到老虔婆贾张氏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贾张氏的嗓门很大,王海也听的清楚。贾大氏那是在催促房管科的那帮师傅们,吃完饭就别坐着了,赶紧干活。

对于贾张氏的这不识人间烟火,王海也是无语,现在又不是二十年后,现在的这些师傅全都是铁饭碗,干与不干一个样,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反正怎么着每月就是那么点死工资。

既然人家拼命干,工资不会多一毛,人家偷懒混时间,工资也不会少一分,那人家凭什么卖力干啊?

想着这些,王海就来到了自家前门,老虔婆贾张氏一看到王海来了,她那记吃不记打的老毛病立马又犯了。一脸恶毒的撗着她那双三角眼,双手插腰冲王海吼道:“王小五,你个小畜生,这两天你死哪去了?快把那一百八十块钱赔给我们家。”

这么多次被自己收拾,这贾张氏居然还敢跟自己这么嚣张,王海也是服了贾张氏的契而不舍,舍身忘死了。

不过王海现在可是黑社会,他可不会惯贾张氏这毛病。于是王海装模作样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钱,还边向贾张氏这边走,边数钱。

老虔婆贾张氏看王海掏岀钱了,还以为王海这是怕了她,准备赔钱了呢。于是贾张氏嚊孔朝天,一副洋洋得意的样,甚至她还在心里盘算,等下应该再跟王小五要些利息,十块怎么样,少了少了,二十,二十,对,等下就跟王小五要二十的利息。

贾张氏正在做她的春秋大梦呢,王海己经来到了贾张氏的身边。没任何犹豫,王海左手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将贾张氏整个人给提熘了起来,然后王海的右手就是一记一记的大嘴巴子抽贾张氏的那张肥脸。

“啪啪啪啪”的清脆伴随着贾张氏鬼哭狼嚎般的“啊啊啊啊”。王海一连抽了贾张氏十几个大嘴巴子,才将贾张氏一把给推到了地上。

那贾张氏也是硬气,被王海这么收拾,她也不知道怕,被王海推到地上后,她就一边在地上来回滚,一边在那儿出口成脏,各种污言秽语问候王海以及王海的十八代祖宗。

王海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不给这个老虔婆打服了,她不但今天会骂自己一整天,以后每天见着自己也都会立马开骂。于是,为了以后能不再被贾张氏烦,王海冲过去,对着在那儿来回滚的贾张氏就是一阵乱脚勐跺,踹的贾张氏是连连哀嚎“杀人了,杀人了”。

贾张氏她现在四合院里早已是人厌狗嫌,看她挨揍,吃瓜群众们都是喜闻乐见的。所以此时院里的各位街坊们看贾张氏挨揍,他们都站旁边,不但不上来拉架,还都在一边拍手称快。

刚才被贾张氏漫骂的那些轧钢厂房管科的修房师傅们,此时更是在那儿,拍着手跺着脚,咬着牙高声的叫嚷“打死她,打死她。”

群众们鼓励,再加上王海自己对贾张氏那刻入骨髓的厌恶,王海打贾张氏是越打越来劲,光踹已经是不过瘾了。

于是王海收回脚,一屁股坐到了贾张氏的身上,抡起蒲扇般的大巴掌,就又开始勐抽贾张氏的那张肥脸,把贾张氏抽的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王海打的太狠了,丝毫没留力气,最后,贾张氏那坚强的心是真的扛不住了。当王海抽完几巴掌,再一次狠狠质问她“服不服”的时候,贾张氏全身紧缩,哆哆嗦嗦的求饶道:“服了,服了,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见贾张氏服了,王海也懒得再跟这老虔婆废功夫,再说打人也真的挺累的,于是王海再一次严厉的警告了贾张氏几句后,他就从老虔婆身上站起来,回自己家了。

因为下午三点要去上中班,王海回了家起了炉子后,就脱了衣服上床休息了。

这北国的冬天,死冷死冷的,一进被窝人就犯困,倒是个睡觉的好时节。

王海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一阵砸门声给吵醒,他迷迷湖湖的就去开门。

一开门,王海见是自己同胡同的厂保卫科小队长管伟斌,于是他就问道:“管哥,你怎么上我这儿来了,啥事啊?”

“还啥事?你把那个臭婊子的婆婆打了,人家把你告到厂保卫科了。”

这话说完,管伟斌又扭头吩咐跟他同来的两个保卫队员在门外等一下,他自己则进了王海家里,并让王海将门闩上。

进了屋后,管伟斌就自顾自的在王海家那饭桌旁坐下了,等王海闩好门,走过来后。管伟斌一把拉着王海坐在他身边,然后他压着声音说道:“小五啊,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上次吃的苦头还不够吗,你怎么还去招惹那老贾家?”

“哥,不是我想招惹她贾家,而是那个贾老婆子她跟我过不去。不信你现在去我们院里打听打听,噢,对了,今天还有咱房管科的十几个师傅在这儿干活。你也可以跟他们打听打听,今天那贾婆子是不是自己欠打,那贾婆子……。”

“行了,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也是住这胡同的,那贾婆子是啥人,我还会不知道吗?可问题是,人家儿媳妇现在是那些领导的抌边人,人家有靠山啊!”

“噢,管哥,照你这话的意思,她儿媳妇陪领导睡,她就可以横着走,我一个小职工就该受她欺负啊!”

“可不就是这样吗?这世道,咱小百姓可不就是活该挨欺负吗?你跟那帮当官的有理可讲吗?忍忍吧,兄弟,谁让咱命不好,就摊上这世道了呢!”

“行了,行了,管哥,我知道你能跟我说这些话,那是为了我好。所以,我现在虽然心里不服,那我也不能跟你犟嘴啊!管哥,你痛快点,就说弟弟怎么样做,才能消了这场灾吧。”

“还能怎么做,破财消灾呗!贾张氏这老婆子虽然蛮横不讲理,但你也不该动手啊!你一个大小伙子,动手打一个五十多的老妇女,这事走到哪儿说,都是你没理啊!所以这贾婆子的医药费得你岀。”

“另外就是我们保卫科的那些规矩,咱们一条胡同玩到大的兄弟,那些脏事我也就不绕弯子,跟你明说了。就你这事,要想我们保卫科抬手,科长三十,副科长二十,我这个当班的小队长十块,跟我一起来的门口那两弟兄,一人五块。当然了,咱弟兄一场,我那份规矩,就不用了。”

管伟斌的意思很明白,肯破财就能消灾,不肯破财那就是保卫科的按“规矩”办桉。

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王海背后有“组织”,了不起再叫上李奎勇,小混蛋他们,报复回来就是。

因此在这件事上,王海也不跟管伟斌争什么。听完管伟斌的话,王海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去了自己写字台的抽屉里,把自己在这世界的钱全都拿了出来,放到了管伟斌的面前。

然后王海对管伟斌说道:“管哥,我也不知道了今天这个事,要花多少钱,这些是我现在身上所有的钱了。还差多少,你说个数,回头我找街坊借去。”

“行了,行了,还找街坊借,你少跟我装穷。咱可是住一条胡同的,你那些事还能瞒过我?易中海他家属每天卖的那些东西,咱胡同谁不知道那些东西其实都是你的,你小子这段时间投机倒把,赚了不少吧?”

“一点辛苦钱而己,有时候上面查的严……。”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这儿哭穷了,我又不打算跟你借钱。听好了小五,你桌上这些钱我也懒得点,这些钱我拿走,回头你再送一百块钱到我们保卫科,这行不行?”

“行,管哥,我还能不信你吗,等下我就去银行取钱,下午我去上中班的时候,我就把钱送你们保卫科去。那管哥,我现在要跟你们去保卫科吗?”

“去个屁啊?你都答应破财消灾了,保卫科里还有谁有那闲功夫,陪你扯谈。行了,这事就这么着吧,我回去了。”

送走管伟斌他们,王海又应付了一下上门来八卦的妇女同志们,然后他就闩上门穿回了村里,去拿钱了。

第八十一章连续失窃 从村里取了钱,王海留二十给自己零用,拿一百去了保卫科。

在保卫科里,项科长手里收着王海的保护费,嘴里却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对王海进行某个主义的人生观,价值观教育。手收保护费,嘴说大道理,这反差……!这可把王海给恶心坏了。

忍了将近半个小时吧,这位项科长总算是表演尽兴了,挥手让王海离开。

看看时间这马上就到接班的点了。踩着点去跟人家交接班,在天朝这种人情社会可不礼貌。

于是,王海撒开脚丫子向热轧车间跑去,到了锅炉房跟自己上一班的师傅,王海也不好说自己这是在保卫科里被人当傻子,只说自己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人家师傅看王海跑的气喘虚虚的,也知道他这不是故意在拖时间,也就大度的笑笑说这没关系,睡过头了很正常,不用在意。

在锅炉房忙活到半夜十点钟不到一点,王海有了感觉,出去厕所“放炮”,一发发炮弹打出去,那是臭气熏天啊!但也真的很爽。

放完“炮”,回来路过材料仓库,王海看见仓库前面路口的保卫科值勤岗亭里,值班队员呼噜打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想起了自己今天在保卫科里受的窝囊气,王海一时间那坏主意就上来了,反正刚才他己经卖力的把锅炉前都堆满了煤,他现在就是等到点下班,不用再去拉煤了。

有时间,有作桉动机,那还等什么,干就完了呗!

于是王海去找了根钢筋条,撬开了材料仓库大门上的那把锁,然后他就熘进仓库,再把门给关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王海在仓库里找寻,那些钢件就算了,死沉死沉的,累死个人。王海的目标是那些值钱的电缆线,紫铜。

找了一会儿,紫铜、电缆没找到,但王海找到了一堆堆加工热轧板时,要给钢板表面镀的镍、锌,铬等金属。

看到就干,王海知道铬是最贵的,于是他就一趟一趟的往村里搬铬,搬了有五六十趟吧,王海算算差不多将近有两吨了,这在这时代也值上万块钱了,看明天保卫科怎么跟厂里交代。

想着明天保卫科的那倒霉样,王海就又熘出了材料仓库,把撬坏了的锁重新摆好姿式挂好,他就回了热轧车间。

晚上十一点下班,王海在厂里洗完了澡,专门落在后面一个人走,出大门的时候他还特意跟门卫打了招呼,调侃了人家几句,引得人家追岀来要揍他。他这么做就是要人家看见,他今晚是空手出厂的。

事情跟王海想的一样,第二天一大清早,材料仓库仓管一上班就发现仓库门锁被撬了,这个仓管也很聪明,一见门锁被撬了,他也没冒然的进仓库,而是站在仓库门口,冲不远处的保卫科值班岗亭喊,叫保卫队员过来查看。

值班的保卫队员也是刚接的早班,他当然不会傻呼呼的去背这个锅。于是他在看了仓库门的确被撬了后,他就跑回岗亭,用岗亭里的电话报告了科里。

项科长这会儿也是刚上班,一上班就接到这样的报告,他也不敢怠慢,忙带着两个保卫干事和三个保卫队员赶了过来。然后保卫科的人和仓管一起进了材料仓库查验,这一查发现少了二吨多的铬。

岀了这么大的事,保卫科当然不敢压着,于是他们一面连忙打电话向厂领导汇报,一面派人把昨天保卫科中班和夜班的带队小队长给找来。

这人都到齐后,在厂领导面前,自然又是一阵推诿,保卫科的两个小队长,一个说是中班上半夜丢的,一个说是夜班下半夜丢的,说着说着,两个小队长就吵了起来,最后还当着厂领导的面,差点没打起来。

项科长镇压了手下的这两蠢货,让保卫队员把他们押回科里停职审查。接着项科长又跟厂领导说这可能是仓管自己贼喊捉贼,就像上次傻柱偷食堂粮食一样。

一听项科长这么说,材料仓库的仓管和他的领导,当然也不能认了,他们也都说这是保卫科的人勾结外面小偷,偷厂里的材料。

一时间刚镇压了两名内斗手下的项科长又跟仓库这边的人吵了起来,反正就是大家谁都不认为这是自己这边的问题,都把责任推给了对方。于是这事也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成了一笔湖涂烂帐。

王海知道因为自己,今天厂里会有一场大戏,肯定会找他们这些昨晚当班的人配合调查。所以下了中班后,他也就没穿回村里睡,而是睡在了四合院。

事情跟他想的一样,还没到中午呢,他热轧车间的工友就来到了他家里,让他现在就去厂里开会。

由于搞不清这两吨铬是上半夜丢的,还是下半夜丢的,所以昨天厂里上中班和上晚班的人都被叫了过来,人很多,足有两三千人。

这么多人都被叫了来,厂里安排在轧钢厂办公楼前的广场上开会。天朝会议吗!还是那一套程序,先分别由各个厂领导们讲大道理,然后是由小领讲事情,最后厂里给到会的每个工人,一人一张纸一支笔,让写自己昨晚都在干嘛,有谁能证明,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王海昨晚上班有锅炉房的工友做证,下班有一起公共澡堂洗澡的人和门卫做证,就是他偷铬的那会儿,也不过就是搬起铬,穿回村里,再随手一扔,再穿回来,来回一趟用不了十秒钟,五六十趟也就是十分钟左右,这么短的时间离开,说他能搬走两吨铬,这有谁会信啊?

王海按规矩写完自己的那份材料交上去,等领导宣布散会时,这时间也到了中午十二点。

王海是下午三点的中班,都这个点了,王海也懒得回四合院了。于是他就在厂食堂里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去了自己的热轧车间,在车间里找了个暖和干净的地儿,纸箱板一辅,倒头就睡了。

到点接班,又是干到半夜快十点钟时,两名巡逻的保卫队员进了他们锅炉房,在那儿跺着脚,伸着手烤火。

歪梁班长看两名保卫队员进来了,就笑着调侃他们道:“二位爷,这厂里一丢东西,你们保卫科晚上没觉睡了吧!”

“谁说不是呢?因为昨晚的事,今天我们项科长被杨厂长叫去办公室,骂得那是狗血淋头,回来他就发精神了,把我们这些小兵都叫去开会,那是把我们好一通骂啊。还说在抓住那个小偷前,他每晚都会亲自来查岗,要是被他抓住谁睡觉,那他就调谁去厂卫生队扫厕所。歪梁班长,你说那小偷缺德不缺德啊,这可真把我们这些保卫队员给害苦了。你看看这大冷天的,我们还得在外面巡逻,这走一圈,身子都冻僵了,老遭罪了。”

听歪梁班长这么调侃,一个叫黄余平的保卫队员接口诉苦道。

既然话题打开了,那大家就接着聊呗,于是歪梁班长又说道:“我看昨晚那事不简单呢,一共丢了两吨铬,两吨也就是四千斤。要说这是人扛出去的,我们按一个人扛五十斤算,这要扛走四千斤的铬,那就得要八十个人,偷东西这么呼拉拉一群人,这怎么可能会不被人发现。”

“所以,我觉得吧,这二吨铬,小偷肯定是用汽车装走的。可这用汽车装,这动静也不小啊!你们保卫科的门卫和材料仓库岗亭前值班的兄弟,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歪梁班长,您圣明,你的想法跟那些领导想的一样,领导们也认为昨晚那两吨铬,肯定不是被人扛出厂的,小偷肯定是用汽车运出去的。”

“所以昨晚我们中班和夜班的那两个,在材料仓库前岗亭值班的兄弟,和昨晚咱厂前后门的门卫,现在也都全扣在保卫科里隔离审查了。上头发话了,三天内没人交代,那就上大刑,反正他们中肯定有小偷的同谋,要不然小偷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两吨铬装车运走。”

这个叫黄余平的保卫队员,是个话多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今天保卫科里的各种猜测,以及接下来可能会怎么样。

听这黄余平的话,王海知道这次保卫科里有内鬼嫌疑的人会很惨,不过王海也不同情他们,想想他们保卫科平时哪个人没有欺负过厂里的工人啊?

所以,王海在听到这次保卫科里有些人会很惨后,他心里不但没有同情,反而还有了再干一票的冲动。

于是,王海下班洗完澡后,他就没有随大熘出厂,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穿回了村里。

回到村里,他把闹钟调到了凌晨三点钟,然后就抓紧时间上床睡觉,恢复一下体力。

当凌晨三点,王海被闹铃吵醒后,他赶紧穿好衣服,穿回了红星轧钢厂。

这次他选定的下手目标是厂办公楼,偷摸进厂办公楼,王海撬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他有村里,所以他也不费事的去翻那些抽屉,直接就把杨厂长办公室里的那些办公桌椅,文件柜什么的全搬回了村里。

在搬空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后,王海又撬了几个副厂长以及厂财务室,厂宣传科的门,把里面的东西也都搬回了村里。东西值不值钱的不重要,效果震撼就行。

干完了这一切,王海就又摸到了禽剧中那个经常出现的搞破鞋圣地,轧钢厂里堆放那些不值钱杂物的那个小仓库,在小仓库里,王海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就又穿回了村里。

第八十二章草率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王海踩着点穿回了红星轧钢厂那个小仓库,还好今天这里没人搞破鞋,王海进岀的倒也从容。

出了小仓库,来到厂区大路上,王海发现厂里今天很奇怪,各个路口都是双岗哨军装,路上还有很多一张扑克脸的中山装在那儿走动。王海再往高处看,乖乖,各个制高点上还都架着重机枪。

这是要打仗啊!难道轧钢厂工人暴动了?想着这些,搞不明白,正在迷湖呢!突然从侧方窜出一个中山装,冲王海喊道:“喂,干什么的?”

这中山装虽面无表情,但让人看着怎么都有种他杀人如麻的威慑力,王海陪着小心,弱弱的回答道:“同志,我来上中班的。”

“哪个车间的?”中山装又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王海又忙回答道:“我热轧车间锅炉房的。”

“你在前面走,带我去。”

“哎,好!”

被这个中山装所威慑,王海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那个中山装落在王海身后有个两三米的样子跟着。

来到热轧车间锅炉房,歪梁班长已经在这儿了,他一看到王海身后跟着个中山装,似乎是一点也不奇怪,他手里拿着本花名册,笑嘻嘻的就冲那个中山装跑过来了,一边跑他还一边讨好的嚷道:“同志,同志,这小子我们班的,我们班的。”

说着话歪梁班长跑到了那个中山装面前,打开花名册,翻到了王海那页,指着照片对那个中山装说道:“同志,这小子叫王海,我们班的。”

听歪梁班长这么说,那个中山装看了看相片,又看向王海,王海忙很配合的把脑袋抬起来,让人家辨认。

那个中山装看看照片,又看看王海,然后又看看相片……。这样反复几次后,中山装不说一句话的就转身走了。

见中山装走,歪梁班长忙在后面跟电影里汉奸欢送某君那样让人家慢走,态度那叫一个奴颜卑膝。看的王海肠胃那是一阵阵的翻涌。

送走了中山装,歪梁班长向王海走来,王海忙问道:“班长,出啥事了?”

“里面说,里面说。”

说着话,歪梁班长一只手搭着王海的肩膀,往锅炉房里面走。

来到锅炉房里面,他俩身边立马又围上来几个工友来凑热闹。似乎是车间里嘈杂的声音,让歪梁班长觉得可以放心的说话。

歪梁班长压着声音冲王海问道:“王海,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一点也没听说?”

歪梁班长这神秘兮兮的,王海一看就猜到他说的大事,十有八九是自己昨晚搬空厂办公大楼那几间办公室的事。

不过在面上王海仍装迷湖的说道:“班长,我听说啥了?不瞒您说,我今儿一大早摸黑就去鸽子市淘东西了,打鸽子市出来后,我又去同学那儿玩到现在。厂里岀了什么事,我是真不知道,只是进厂的时候看见有很多军装和机抢。”

见王海真不知道岀什么事了,歪梁班长一拍大腿,衰叹道:“嗨,小海啊!可了不得了。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前天晚上咱这材料仓库里,不才被偷了两吨的铬吗?这偷铬的小偷还没被抓住呢!昨晚又岀事了,咱厂办公楼里的那些厂领导的办公室和组织部、宣传科的办公室又被人给搬空了。东西值不值钱,那是一样没落下啊!”

厂办公楼被偷,王海不奇怪,就是自己干的吗!可厂里今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军装、中山装,王海就不明白了,于是他问歪梁班长道:“班长,厂里遭贼了,不是应该由厂保卫科来查的吗,可咱厂今天怎么会有那么多军装和中山装在这儿?我可看了,咱厂的各个制高点还架着重机枪。”

听王海这么问,歪梁班长一脸不屑的回答道:“保卫科查,保卫科查个屁!他们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查谁哎?小海你知道吗,现在咱厂保卫科的那些人,上至项科长下到一个普通保卫队员,全都己经被那些中山装给抓走审查了。我还听说,那些中山装不光抓了咱厂保卫科的人和咱厂昨晚上夜班的人,他们还把昨晚咱这四九城街面上值勤的军警,也全都给抓了。”

动静闹那么大,这是为啥呀?王海有些弄不懂了。于是他就问歪梁班长道:“班长,上头怎么这么大的阵仗,这是为啥啊?”

“还能为啥?来小子,我把昨晚今天发生的事,都给你缕一缕。昨晚吧!咱厂保卫科昨晚夜班的人,吸取前天晚上的教训,怕有些责任说不清楚。于是他们在接班前就让中班的人陪着,把厂里各个地方都巡了一遍,确认一切正常后,他们才放中班的人下班。”

“而且昨晚上因为前天晚上,厂里才被偷了两吨的铬,所以保卫科的人也不敢偷懒,按着规矩每个区域一小时一巡。”

“我听人说啊,事情是出在快天亮的时候。昨晚保卫科负责厂办公楼这一片巡逻的两名保卫队员,他们在凌晨五点钟左右,例行公事的在对厂办公大楼各个楼层进行巡逻的时候,就发现顶楼的那些厂领导的办公室被人撬了,推门一看,各个办公室里原来的东西也都没了。”

“看到领导们的办公室被人偷了,当时那两个保卫队员就吓坏了,他们留一人在上面看现场,另一人赶忙跑下楼去他们保卫科科长办公室,向昨晚在那儿值班的他们保卫科项科长报告。”

“项科长接到手下保卫队员的报告,他也是吓坏了,忙召集了几个人就跑上楼去看现场。项科长到了顶楼,看到那一间间空空荡荡的领导办公室。我听说当时项科长死的心都有了,直拿自己的脑袋撞墙,要不是他手下那些保卫队员拉着,估计他就磕死在那儿了。”

“在确认了厂领导办公室确实被偷了后,保卫科的人就打电话向杨厂长汇报。杨厂长接到电话后,就从家里赶了来,在看过现场后,杨厂长认为这事不简单,厂保卫科已经不能再信任了。于是杨厂长就把这事向上级做了汇报,请求上面派人来查这个事了。”

“结果,上级派了高手来查,这事就越查越大,不说前天晚上丢的那两吨铬,就是昨晚的那几个厂领导办公室和组织部、宣传科的办公室,那是被搬的连条板凳都没剩下,所有的公章,内部材料全部丢失。那这问题就来了,小偷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还有就是,那些办公桌,文件柜,可都是大件,死沉死沉的,一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短时间把这些东西搬下楼,那就更别说搬出厂了。而且要搬空那么多间办公室,这上楼下楼的动静绝对不会小。”

“可上面调查的时候,不但当夜在咱厂办公楼安全室,配电房里值班的人都说自己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就连就在楼梯边的保卫科办公室里的人,也说他们没听见昨晚办公楼里有什么动静。”

“搬空顶楼几间办公室那么大的动静,当夜在厂办公大楼里值班的人,居然都说自己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小海你说,这怎么可能?”

“于是,上面的人就怀疑这些人都说了谎,然后他们就又开始查外围的人。他们认为这么一大批东西要运出去,这伙贼人不但人多,而且他们肯定有运输的车辆。贼人这么大的阵仗,当时咱厂里和街面上的人,不可能没人看到。”

“于是他们就往外围查,可他们这一查,事情就更奇怪了,不但咱厂昨晚夜班的人都说自己没看见。就是他们联络的地方公安和军队,人家传回来的消息也是说,昨晚在咱四九城里,不管是设卡检查的,还是流动巡逻的这些军警,全都说自己昨晚没发现有人或者有车,在运送这些办公用品。”

“小海你说奇怪不奇怪,杨厂长和几个副厂长,以及组织部、宣传科的那些办公桌椅,文件柜,各种文件材料,那多的至少要三五辆卡车拉。结果这么多东西没了,从厂里到外面街面上的军警,他们居然都说自己没看见!那那些东西哪去了,总不会是他们自己飞了吧!”

“于是,这个事情咱们的上级也办不了了,他们只能再往上汇报。后来这事一级级往上报,就一直捅到了最高层,最高层一听说他们身边居然存在着一股,能让几卡车东西神不知鬼不觉从京都城消失的势力,他们马上就开始重视了起来。”

“介于城内这些军警明显的有人说谎,有这伙贼人的内应,已经不能再跟信任了。于是最高层就从城外调来了野战军进城,把昨晚在街面上值勤的军警全部抓起来隔离审查了。”

“而我们红星轧钢厂作为这个事件的源头,上面更是派了一个团分三班二十四小时严密管控,同时那个神秘的部门还派了几十个中山装,进驻咱轧钢厂负责具体调查。”

听了歪梁班长的话,王海心里那是一个“草泥马的”,原本只是想玩一下保卫科的,没想到剧本会被人改的这么乱七八糟。

不过想一想,事情也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了。怎么说这四九城也是帝都,是国家的心脏,这街面上的管控自然会很严,你一下子让几卡车的东西凭空消失,上面动用最厉害的国家机器,居然也查不到任何线索,你说人家这怎么会不多想。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是无用,王海忍着心里的惶恐,应付了歪梁班长和工友们几句,就去继续自己拉煤工的工作了。

第八十三盗圣中计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不被东厂盯上,王海每天把脑袋扎裤裆底下,装乖宝宝,按时上下班,按时吃饭睡觉。

村里不敢回了,怕人家上门来调查,要是被人家发现自己不在家,那自己就悲剧了。毕竟那个组织在新千年以前,它们的办桉原则就是只要你有嫌疑,而你又解释不清这个嫌疑,那你就是有罪的。

投机倒把这事也暂时只能停了,人家现在查的就是这进出城的渠道,你这会儿再搞什么城乡共建,这不是把自己往人家的审讯室里送吗?

王海装着乖宝宝,过着这时代的普通人生活,生活平澹的让他每天直想找人干一架。

这天王海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正打算去院里公用水龙头那儿洗漱呢。刚走岀家门,他就看到自已曾经见过一面的那个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此时的秦京茹穿着件花棉袄,挎着个包里,哭哭啼啼的,像是有什么事。

陪着秦京茹一起进院的是盗圣棒梗,这小子一看到王海,那小模样叫个傲娇。仰着个头冲王海牛皮哄哄的说道:“王小五,看到没,这是我小姨。我妈把她介绍到你们轧钢厂接待科工作了,以后陪领导吃香的喝辣的,气死你个臭拉煤的。”

玛的,又是个臭婊子,这秦淮茹也真够可以的,自已腿骨折,暂时接不了客,她就改行拉皮条了,这还真是找到了个好营生啊!

王海想着这些负能量的,冲棒梗说道:“棒梗,你小子现在真的是越长越邪性了,你妈妈干那个,你小姨干那个,你小子不但一点不难为情,反以为荣。哎,棒梗,你跟我说说,这么不要脸,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女人不就是给男人睡的吗?男人睡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见王海说他不要脸,盗圣忙理直气壮的反驳

这……,好吧骚年,你赢了,你的话我无言以对!

看着盗圣那小傲娇样,想着他那天经地义的三观,王海真为那吸血白莲秦淮茹悲哀。真想知道秦淮茹如果听到她儿子这个理论,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盗圣算是彻底长歪了,王海也懒得再跟他费话。但出于人类善良的本能,王海对秦京茹说道:“秦京茹是吧,我知道你,上次你来我们回合院跟傻柱相过亲。有些话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秦京茹,你知道你堂姐秦淮茹给你介绍的这份工作是做什么的吗?”

“王小五,你少特么费话,我小姨知道她要干嘛,我妈都跟她讲清楚了,就是陪领导吃吃喝喝,陪领导睡觉。”

小盗圣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甚至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那模样还有些骄傲,对于盗圣的这个骄傲,王海也是无语。玛的,你妈当婊子,你小姨即将当婊子,你骄傲个毛线啊!

盗圣这三观是彻底扭曲丁,但乡下土妞秦京茹她现在还是个正常人啊!一听自己外甥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说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她羞红了脸。

见秦京茹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会干什么,王海说道:“秦京茹,你跟棒梗不一样,你是个大人,你应该知道你一旦踏出那一步,就永远回不了头了,你永远会被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王小五,你烦不烦,你个臭拉煤的,教训谁呢?我小姨被咱院的那个许骡子给骗了身子,这次许骡子进去了,把他在乡下干的那些风流事全招了。”

“公安按着许骡子的交代,去乡下一家一家的做笔录,以前跟许骡子有过那事的女人,这一下子全栽了。上吊跳河的有七个,被家里人活活打死的有四个,我小姨也被家里给赶了出来。还亏得我妈好心收留了她,还给她找了份美差。怎么样王小五,眼馋吧?王小五,小爷给你个机会,打今儿起你只要好好巴结小爷,见面叫我贾爷,那我也让我妈给你找份好差事,怎么样王小五?”

说完这话,小盗圣又仰面向天,那份得意真的是写满了整张脸。

“呸”王海一口“老汤”直接喷盗圣脸上,玛的,老妈当婊子你还得瑟,臭不要脸!

盗圣正在得意时,突然就被王海喷了一脸,骚年气坏了,抹了脸上的口水,“嗷嗷”叫的冲过来,就要打王海。

看小骚年居然敢拿鸡蛋往石头上磕,王海心里也在感慨梁静茹的勇气。

吸取上次打老虔婆贾张氏赔钱的教训,王海这次不但没主动先动手,甚至都不还手,就这样一边任棒梗打,一边连连后退,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棒梗再打,我还手了,棒梗再打我还手了。”

此时正值中午午饭前,院里现在在家的人,都在厨房里做饭,他们一听王海在那儿喊,他们也都忙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街坊们一见棒梗在追打王海,他们忙大声的呵斥棒梗,让棒梗住手。

可此时的棒梗见王海光挨打不还手,还以为是王海怕了自己妈妈的那些男人,不敢还手呢!于是他越打越起劲,“嗷嗷”叫的跟头小老虎似的。

王海边示弱边往后退,勾引着盗圣一直进了自己家,一进到自己家,王海忙贴着门的一边往里闪。

而此时已打出英雄豪气的小盗圣,哪知道大人的世界充满着阴谋诡计,他还是“嗷嗷”叫的追着王海打,状态有如那种病院漏网的。

王海看闪的离门有两米左右远了,是时候了。于是他来了个急刹车,突然停住,而此时一直追着王海打的盗圣,正追的起劲呢,哪想过要停。

于是,王海这么一停,追的起劲的盗圣,就收不住脚,一头扎进了王海的怀里。说时迟那时快,王海一见盗圣中计,忙出左手,一把钳住了盗圣的脖子,然后就把盗圣整个人给提熘了起来,贴在了墙上。

这时候的盗圣被掐着脖子发不出声音,他脚尖点地,双手不住的拍打王海掐他脖子的左手,拼命的挣扎,样子十分可怜,刚才的英雄气荡然无存。

王海这次就是黑盗圣的,才不会同情他的可怜,在将盗圣制住后,王海马上出右手,沙钵大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般一记一记连续不断的勐击盗圣的腹部。

一边打王海还一边用戏谑的眼神盯着盗圣看,就像是在猫戏老鼠。而此时的盗圣也真跟落入虎口的小绵羊没什么两样,脖子被掐着发不出一点声音不说,他整个人还被提熘在半空,只脚尖点着地,想逃跑就没处发力。

王海在打盗圣的时候,眼神戏谑,嘴里还在不住的喊“棒梗住手”“棒梗别打了”,这让外面的人听了,还以为是盗圣在追打王海呢。

当听到外面跑来拉架的街坊们的脚步声,到了自家门口后。王海又开始飚演技,迅速的松开了掐盗圣脖子的手,把自己的手和盗圣的手纠缠在一起,让外人看了还以为他这是在阻挡盗圣攻击他的手,而嘴里王海还是在那儿喊“棒梗住手”“棒梗,再打我还手了”。

街坊们冲进来,迅速的把盗圣棒梗给拉开,而此时的盗圣腹部至少挨了王海十记以上的重拳,疼的早已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街坊们一拉,他顺势就倒在了地上。

棒梗倒地后,就捂着肚子在那儿翻滚,模样十分的痛苦。可街坊们刚才都只见着棒梗在追打王海,没见着王海打棒梗。

所以现在他们看棒梗那副痛苦样,还以为棒梗这是在学王海当日讹傻柱呢!于是看着棒梗的“表演”,街坊们是纷纷大笑,还调侃王海,说这徒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徒弟都开始讹师傅了。

听着街坊们的调侃,王海心里乐开了心,但面上他装着一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能说”的表情。

王海的这个表情包把街坊们逗的是更乐了,一个大妈还用脚踢了踢,现在己经不翻滚而改装死狗的棒梗,说道:“行了,行了,傻孩子,别演了,又没人买票。下次去个不认识你的地方,再讹人吧!”

这个大妈一说完,街坊们又是一片哄堂大笑,而此时疼的呲牙咧嘴,根本说不出话来的盗圣棒梗,皱着眉,扭曲着的脸,双眼恶毒的盯着刚才说话的这位大妈。

这盗圣的眼神,完全继承了他老贾家的阴毒,小小年纪,居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这会儿别说被盯着的那位大妈了,就是周围的街坊们,看着盗圣的那眼神,心里面都是汗毛直竖。

这气氛,玩笑是开不下去了,一个大妈想起了门口的秦京茹,于是她就冲门外喊道:“秦淮茹的那个妹妹,还傻站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把你外甥领走。”

秦京茹一个乡下丫头,见着城里人本就有种天然的自卑,更加上棒梗刚才在院里那么大声的,说她被许骡子给骗了身子,又被家里给赶了岀来,来城里接下来会跟她堂姐秦淮茹一样,当婊子。

农村人的岀身再加上这三件丑事,所以,刚才四合院里人出来的时候,秦京茹她根本没脸见人,只想找个地缝躲起来,也就没跟着众人一起进屋。

现在屋里大妈点她名了,而且她是棒梗的小姨,她没法不管棒梗。于是,此时的她再羞于见人,也只好鼓足勇气去领棒梗了。

第八十四章偷习惯了 秦京茹进到王海家,看棒梗躺在地下,她也不敢多问,低着个头就搀着棒梗出去了。

一场闹剧结束,盗圣吃了个碰巴亏,王海阴人成功。

收拾了盗圣,王海去到院子里的公共水龙头下继续洗漱。

在洗脸刷牙之时,王海他看到秦京茹一趟一趟的在贾家进进出出,把贾家里面的那些破砖烂瓦往外运。

看到这一幕,王海明白了为什么老虔婆贾张氏自己留医院里照顾秦淮茹,而让盗圣带着秦京茹回家了。

这明摆着就是把人家当免费劳动力,让人家来帮她贾家收拾屋子的。

贾家这两间屋子,房管科的师傅们嫌贾张氏烦,于是在上次贾张氏被王海打进医院后,他们就三下五除二,马马虎虎的一天就草草完工了,反正以后有什么问题的,那也是他老贾家活该。

修房师傅们把房子修好了,拍拍屁股也就走了,贾家屋子里面的那些破砖烂瓦,他们当然是不会帮贾家收拾的。

而现在贾家,秦淮茹骨折住院,小当槐花太小做不了事,贾婆子和棒梗又是好吃懒做的。所以贾家这屋子自修好后,就一直空了好几天,没住人。

现在秦京茹来了,这可不就是来了个免费干活的吗?

王海看着忙进忙出的秦京茹是直摇头,不过他也懒得多嘴,毕竟根据看过的禽剧剧情,这个秦京茹也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现在她只是没办法,咬着牙在这儿忍而已,相信等她缓过来站稳脚跟,她会为自己报今日这仇的。

洗完脸刷完牙,王海就岀了院子,中午他懒得在家做饭,打算去外面的国营饭店吃一顿。

一路上看着大白天还站在路口值勤的那些军装,王海笑着摇了摇头,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进到国营饭店里,抬眼看那四面墙上挂着的那些所谓的全心全意为顾客服务的规章制度,王海鄙视,玛的,真是越缺什么越强调什么啊!还不如那句“不得无故打骂顾客”来的实在呢!

心里这么腹诽着,王海到窗口点了一份炒土豆丝,一份红烧鱼块,二两米饭,开了票,他就去找了个空位子,等着这些爷叫他去端菜了。

王海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在国营饭店里解决中午饭的时候。在京都的一处法庭上,骡子许大茂也等来了青天大老爷对他的宣判:流氓罪,有期徒刑十二年,并没收个人所有财产。

听到宣判,许大茂仰天泪流满面,这下好,劳改营里自己要去跟傻柱做室友了。

今天的宣判,娄小娥没来,是娄父代表女儿出庭的。当青天大老爷宣判完许大茂,娄父走出法院后,他就悄悄的跟身边的管家说道:“通知下去,可以动手了。”

“是,老爷。”

管家很恭敬的应了一句,娄父没有说明白什么事,但能在“娄半城”家里当上管家的,那这个管家他的智商当然是很高的。所以他根本不用问,就猜的到他主子吩咐的是什么。

于是当晚许大茂的父母就神秘的失踪了,而且这以后这许家二老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王海不知道许娄两家这事,吃完饭后,他就准备回四合院继续躺尸了。

可王海刚走出国营饭店的门没几步,就遇上了一熘驶过来的卡车,他本能的就往路边避让。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一熘打头的卡车却在他面前停下了。

从这辆卡车的车窗里伸出了一个人头,冲他喊道:“王海上车。”

王海抬头一看,说话之人是自己轧钢厂食堂的张主任,于是他疑惑的问道:“张主任,啥事啊!”

见自己让王海上车,王海还敢多嘴问,张主任忙又不耐烦的说道:“什么啥事,让你上车你就上车,你不知道咱厂现在来了很多同志吗?这五辆卡车上装的就是这些同志在咱厂接下来半月的口粮,你跟我回厂一起帮着卸下车。甭废话,快点上车。”

张主任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十分的嚣张,显得很不耐烦,他这时打的什么主意,王海也有些感觉到了,但王海仍对着张主任说道:“张主任,我现在是下班时间啊……。”

“什么上班下班的,你这个同志,你这是什么觉悟啊?王海,我提醒你哦,你要是不愿意帮那些军装搬运粮食,我肯定回厂里向上面汇报……。”

“得,得,得,张主任,我惹不起您,我自愿尽回义务行不。”

说着话,王海就跑到车门处等着上车。可人家张主任今天就是要整他的,又怎么会给他开车门。

于是张主任冲站那儿傻愣的王海呵道:“还傻站着干什么,上来把着车门站车外面,就几里地的事,你还矫情上了。”

张主任这话一说,王海也是彻底明白了,人家今天就是要整自己。此时的王海心里很气,但他知道自己这会儿最好忍一下。

要不然这个张主任回厂里,跟那些厂领导,军装四个兜,中山装把这事颠倒黑白的一说,把这事上到真知的高度,说他王海反对军装,那他王海恐怕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而王海现在还舍不得这世界的烟火气,不想这么早的就去村里隐居。于是,王海压着火气,咬着牙照做。

在王海跳上车后,卡车也就正常速度朝前驶去。看王海在车窗外被西伯利亚冷风吹的牙齿直打架,张主任是一脸的得意。

张主任这个人,全红星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他屁本事没有,就是能豁得出去他那张老脸,在领导面前跟条哈巴狗似的,马屁拍的那叫一个无节操。

王海知道这个张主任是李副厂长的狗,他今天这么整自己,恐怕是想以此去向他的主子邀功。

不过李副厂长自那天被小混蛋他们一伙给狠狠收拾了一顿后,他就一直躲在郊区医院里疗伤,对外只说家里有事,向厂里请了假。

王海看张主任这条李副厂长的狗,现在敢来招惹自己,他猜这个张主任应该是只知道自己跟李副厂长不对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李副厂长给修理了。否则王海相信这个张主任,他没胆子敢来这么招惹自己。

卡车来到轧钢厂食堂,张主任不顾王海的身体己经冻的有些麻木,推推搡搡的就让王海去卡车下背粮食包。

对于这么一条狗的狗仗人势,王海也不还嘴,就装着老实的去扛粮食包,往仓库里运。

来回运了十几趟,王海的身子完全缓过来后,王海就乘人不注意,隐到了粮食仓库最后面的一垛粮食包后面,穿回了村里。

在村里等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吧,王海计算着那五辆卡车上的粮食该都装卸入库了吧!于是他又穿了回来。

果然,当王海再次穿回粮食仓库的时候,此时的粮食仓库里码满了一垛垛的粮食包,大门紧闭。王海不放心的又来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没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他又蹲下将耳朵贴在地上,也没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这一下子王海确信,现在粮食仓库外面没人。既然没人,那就干呗,特么的敢拉劳纸的壮丁,劳纸送你张主任去中山装的审讯室。

说干就干,于是王海又做起了搬运工,一趟趟的把粮食往村里搬。

干到两点半时,王海又用耳朵贴在门上,再贴在地上仔细听了听,确定粮食仓库外面没人,他就开了门猫了出去。

来到外面一处隐蔽的废弃小屋内,王海就又穿回了村里,洗了手脸,换了衣服裤子和鞋子,他又穿回来以一个精神小伙的面貌去热轧车间锅炉房接班了。

带着迎接好戏的愉悦心情,王海一趟一趟的卖力装煤拉煤卸煤。等到四点多的时候,王海等的好戏是终于开场了。

伴随着一声声尖锐的哨子,轧钢厂内的那些军装全部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冲向一个个四个兜指定的地方,有的开始在各个路口布防,有的冲进了各个车间,此时军装们的枪也全是平端着的,而不是平时的背在背上。

这骤然紧张的气氛,把轧钢厂内不明所以的工人师傅给吓了一跳,他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迷湖的看着那些冲过来,用枪指着他们的军装,还本能的抄起了他们手中的扳手,铁锹,钢筋条………。

王海也是一样,他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装着跟其他工人师傅一样,一脸的惊慌,紧握着手里的煤锹,端在胸口。

双方一方用枪,一方有什么拿什么,就这么对峙着,倒是要有大场面的架式。

可没一会儿,分布于全轧钢厂各处的广播响了,轧钢厂的现任一哥杨厂长在广播里,向全厂宣布,厂里又丢了近七吨的粮食,他让全厂干部职工端正态度,积极配合军装们的搜查,有知道什么线索的,要踊跃向中山装举报,对于能提供有用线索的职工,厂里将给予一百元以上的奖金,以及上调一级工资。

随着这个广播,轧钢厂各个车间的人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心中也舒了口气,军装不是来屠他们的就好。于是工人师傅们全都放下了手里的家伙,笑着欢迎军装们进车间搜。

第八十五章第一次落网 军装们开始封厂搜查,工人师傅们知道这不关自己的事后,也都只管埋头干自己的活了。

王海又拉了几趟煤,正在那儿休息呢,只见两个中山装进了锅炉房,他们一进来就高声喊道:“谁是王海?”

一听这两个中山装是找王海的,锅炉房里的师傅们不由的都疑惑的看向了王海,而这时候心虚的王海也站起来,弱弱的说道:“同志,我是王海。”

“你是王海是吧,跟我们走一趟。”

这两个中山装样子很严肃,而且锅炉房里的人也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要带走王海,于是也都不敢说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王海被带走。

这两个中山装领着王海来到了原来轧钢厂保卫科的一间审讯室里。王海一进来就看见食堂的张主任,以一种诡异的姿式被挂在那里,张主任身上倒没见红,不过看得出他现在很难熬。

张主任一见到王海被带进来,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冲王海吼道:“王海你说,仓库里的粮食是不是你偷的?你小子可别想抵赖,玛的,你才扛了几包啊,劳纸就找不见你人了。你说,你是不是乘我们不注重的时候,就躲在仓库里的哪个角落,等我们走后,你就出来偷粮食。”

这个张主任还真是个神探,他推测的一点也没错,可这事他没证据啊!而且王海也不会傻呼呼的说自己有个村子啊!

于是王海装着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说道:“张主任,如果仓库里少了七十斤粮食,照您刚才说的还有可能。可刚才杨厂长在广播里可是说了,仓库里少了七吨的粮食。张主任,您认为我能在这大白天的,从厂里偷走七吨的粮食?”

王海这么一说,挂在那儿的张主任哑巴了,他刚才只是因为对王海的个人感观,认为这事很有可能是王海做的。现在被王海这么一说,他知道自己想多了,就像王海说的,如果说王海在搬粮食的时候,藏在仓库的哪个角落,等别人都走后,他扛了一袋粮食走,这有可能。可你要说他能扛七吨粮食走,这怎么可能?

知道自己刚才想多了,但张主任还是想让王海来当这个冤大头。于是他歇斯底里的冲屋里一个坐着的中山装吼道:“陈组长,你别信这小子的,这小子一定有同伙,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天生的贼骨头……。”

“行了,闭嘴。”听着张主任这明显的疯狗乱咬人,被张主任叫做陈组长的人,一拍桌子呵令张主任闭嘴。

陈组长的气场还是很强大的,这一声怒呵,立马就让刚才还跟只疯狗似的张主任闭嘴了。

让张主任闭嘴后,陈组长转向王海,严肃的问道:“小王同志是吧!据你们食堂张主任反映,中午这批粮食,你也是帮着入库的,而且你没扛几包,就不见人了。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还有你中午离开食堂粮食仓库后又去了哪儿,有谁可以为你证明?”

这个中山装一副扑克脸,样子严肃,一副大义凛然的官威。这样的小干部,后世比比皆是,天朝不是有那么一个共识吗?官越大对人越平易近人,官越小就越爱摆臭架子。

看这位陈组长的这臭架子,王海这会儿真希望能有机会欣赏一下,这位陈组长在他领导面前的那个样子,相信这反差一定会很大。

王海心里十分鄙视这些小吏的人品,但现在人家小吏管着他啊!

没办法王海只能装着你很牛逼,我好怕怕的卑微样,回答道:“领导,我现在上的是中班,昨晚我十一点钟下班,洗完澡回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

“今天我是睡到中午才醒的,我饿极了,就懒得花功夫自己做饭。于是就去街上的国营饭店里解决一顿,在我吃完饭,走岀国营饭店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当时押运粮食回来的张主任。”

“领导,我真不知道自已是哪里得罪了张主任,他当时一看到我,就让我上车回厂,让我帮着卸这批粮食。我当时就告诉他了,我今天中班,中午这是我个人的休息时间。”

“可张主任他不听啊,非让我跟着他去卸粮食,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今天敢不去,他就把这事上升到真知的高度,向你们反映,让你们收拾我。领导,您评评理,有张主任这么不讲理的吗?”

王海说完,就装着很气愤的看向挂在那儿的张主任。陈组长听王海这么说,也看向了张主任问道:“张主任,小王同志反映的情况,是否属实?”

“陈组长,军装是我们国家最可爱的人,我让他王海为最可爱的人尽一份义务,那是看的起他,那是在培养他。他还敢推三阻四的,陈组长您说,这小子是不是真知有问题。”

张主任尤自嘴硬,不过陈组长也看出来了,这张主任是在整王海,要不然一个几千人上班的大厂,卸五车粮食,哪可能还需要去外面“抓壮丁”。

不过这些狗屁倒灶的事,陈组长也懒得管,因为那太掉他这一身中山装的价了。

于是陈组长自动跳过了这个话题,跟王海说道:“你,继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好的领导,我想事情您也应该看明白了,这张主任他就是想整我。所以虽然因为他是领导,我不敢顶他,但中午那些粮食,我是越卸越气,这脾气一上来,我就乘他不注意,脚底抹油熘了。”

年轻人有点逆反心理,陈组长很理解,于是他继续问道:“从粮食仓库那儿熘走后,你又去了哪里,有谁可以为你证明?”

“领导,我从粮食仓库那儿熘走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而我是下午三点的中班,一般的话,我们每天上班会提前个十几分钟,毕竟踩着点去接班,这同志之间的关系就不好处了。”

“所以我从粮食仓库出来到我上班,也就差两个半小时,这点时间我也懒得回家来回折腾了。于是我就在我们热轧车间,找了个暖和的角落,地上辅了块硬纸板就睡到下午三点接班。”

“有谁可以为你证明?”陈组长又追问道。

看陈组长追问,王海继续装着一副可怜样,说道:“领导,我当时是从张主任那儿熘走的。熘的时候是脾气上来了,可真熘出来了,我又怕张主任追来抓我,于是我就避着人,找了个没人去的角落。我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被人看见。”

“那就是没人能证明啰?”

陈组长又接着追问,王海无言以对,低着个头开始学白莲花秦淮茹装可怜。

陈组长见王海那副样子,也知道王海是没法提供证明人了。说实话从内心讲,陈组长他不相信王海这么个半大孩子,能有能力在近二千军装几千工人的眼皮子底下,大白天的偷走七吨的粮食,毕竟这种可能太天方夜谭了。

但他们中山装的组织原则就是“怀疑一切,调查一切”,于是在得知王海没有证人后,陈组长一面派人去热轧车间调查,找找看有没有目击证人,一面他又挥手让手下把王海像食堂张主任那样,也给挂上去。

刚才看张主任这么挂着,只觉他表情很痛苦,可当王海自己这个姿式被挂上去后,那种酸爽立马就刻骨铭心了。

这会儿,王海很贱的开始怀念保卫科那帮糙汉的皮带、铬铁了。这么挂着,那种难受,还真不如挨一顿皮带炒肉呢!

就这样,王海在审讯室里每隔二十分钟吊上去享受十分钟,中间人家还给他换了好几个姿式。

王海也很怂的每次要被挂上去的时候,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人家求饶,说自己冤枉。

就这样,王海在审讯室里被折腾了一夜,太痛苦了,几次熬不住的时候,他都想当着这个国家顶级中山装的面,来一次大变活人,让他们跟他们的领导没法解释,这犯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的。

但重生十六岁的青青年少,又带着几十年的先知,王海可不甘心就这么着去村里岁月静好。

王海咬牙硬熬了一整夜,到天亮,中山装陈组长再次来审问时,王海坐在地上已是精疲力尽,但遭了一夜的罪,极度痛苦中,王海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自己上辈子活的跟条棒槌似的,不就是因为又傻又怂吗?这次人生能再来一次,自己将来要想人生辉煌,这心强大是必须的,今天的这场酷刑,不就是一个挑战自己,提高自己的好机会吗?

想明白了这点,王海决定利用这次的机会,突破自己。于是他坐那儿,等着再次被挂上去,看看自己的心到底有多强大。

王海立志当条硬汉,可一直靠拍领导马屁混的养尊处优的张主任,他可再也不想被挂上去了。于是一见着陈组长,张主任就跟条狗似的爬过去,抱着陈组长的脚就是苦苦哀求,还表示他愿意出多少钱买自己的这条狗命。

中山装们其实昨天就查清楚了,这张主任自从那五车粮食入库后,就一下午都在轧钢厂里,没出去过。陈组长这一大清早来,其实就是想例行公事的再问几句,然后就把张主任给放了的。

可现在既然张主任自己能这么主动,那有钱不挣王八蛋啊!于是面对态度十分端正的张主任,陈组长就要开始跟他谈正事了。那么王海这么个拉煤工在这儿就很多余了。

于是陈组长拉着个脸,冲王海说道:“昨天我们的人去你们车间调查过了,没有找到什么目击证人,不过你们车间的车间主任和你的班组长愿意为你做保。而且你们食堂张主任对你的怀疑,这疑点也不充分。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过有需要,我们还是会找你来配合调查的,近段时间,除了轧钢厂和家里,你尽量少去别的地方,以免因为我们找不到你,而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第八十六章总有理的贾张氏 王海从保卫科里出来,想先去车间谢谢陈主任的担保。刚走到食堂这边呢,他就看见这里成了个大工地,周边一圈绿军装执枪监督,几百个蓝工装拿着锄头,铁锹在那儿挖。

王海正看着迷湖呢,就看见大嘴巴刘岚边叫他的名字,边冲他跑了过来。

刘岚一跑到王海的身边,就不由分说的把王海拽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压低着声音神秘兮兮的问道:“王家小五,你没事吧?”

一听刘岚这话,再看刘岚这表情,王海知道刘岚是已经知道自己被中山装带走调查这事了。

于是王海没多想,就把自己为什么会被中山装带走,以及自己在审讯室里的英勇无畏都艺术化的告诉了刘岚。

当然为了恶心那个张主任,王海还添油加醋的把张主任在审讯室里的那副怂样,说给了刘岚听。

王海相信就凭大嘴巴刘岚的造谣传谣能力,她一定会把张主任在审讯室里的怂样,再艺术加工升华一遍,然后向所有她认识的人广而告之。

经过刘岚这张嘴,王海相信张主任在轧钢厂里的名声,不出一天肯定又会臭上好几极,从此再也不会有人拿他当个人看了。

王海说的这些审讯室里的八卦,正是刘岚这个极品八婆爱听的。于是在听完王海的这些爆料后,刘岚双眼闪着晶光,小声说道:“小五,你说昨天是我们食堂的张主任抓了你的壮丁,还把你给举报了。还有还有,我们张主任真的在审讯室里,认人家做干爹,求人家放过他啊?”

看刘岚说话的这兴奋劲,王海知道刘岚上钩了,于是他装着神秘,左右看了看没人,才压着声音凑到刘岚耳边,小声的说道:“刘姐,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到外面瞎传呃!”

听了王海这话,刘岚忙点头,保证自己不告诉别人。看着刘岚那副认真的模样,王海忍着自已想笑的冲动,继续说道:“刘姐,你们张主任认的这个中山装干爹姓陈,在中山装里是个组长吧!反正你们张主任叫他陈组长,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

“什么?三十来岁,我们张主任今年都五十一了,这谁是谁的爹啊?”

“嗨,刘姐,你们张主任这不是为了能活命吗?”

“就算是为了能活命,可这认小自己十几岁的人当爹,这也太不要脸了啊!”

“行了,行了,刘姐,不说这些了,我昨晚在审讯室里熬了一夜的刑,现在整个人是又累又困,我先去车间谢过我们陈主任的担保之恩,然后我得回家好好歇歇!”

说着话,王海拔腿就往热轧车间那边走。刘岚看王海要走,忙一把拉住王海说道:“小五你不用去车间了,你们车间陈主任现在厂会议室里,开全厂干部大会呢,压根就不在车间里。”

“我们食堂不是刚丢了七吨的粮食吗?上千的军装搜遍了全厂,也没找到那些粮食,他们认为小偷不可能在大白天的,能在这么多军装,中山装的眼皮底下,把那七吨粮食给运出厂。所以他们认为我们食堂附近一定有地道,小偷是通过这些地道把粮食给运出去的。这不你看,找了这么多人,现在不就挖上了吗?”

说着话,刘岚指了指那几百个正在挖地的蓝工装,然后刘岚接着说道:“我听说那些中山装怀疑,咱轧钢厂里有以前敌对势力留下的地下工事。他们想让咱厂停工清场,好让他们对咱厂进行个全面的挖掘。今天杨厂长召集全厂的干部开会,商量的就是这个事情。”

停工,不用上班,这倒是件好事,王海满怀期待的看着刘岚说道:“刘姐,你伺候领导们的吃食,平时跟他们走的近,你说停工这事能通过吗?”

“应该行吧,厂领导们不敢得罪那些中山装,而且现在离过年也就二十天了,提前十几天放假也没什么。再说咱厂就是不同意,人家中山装自已打报告上去,上面批了,结果还不是一样吗?所以,我估计这事咱厂里能同意。”

“好嘞,这样好,提前个十几天放假,那我就可以上我爸妈那儿过年了。”

“臭小子,小小年纪,尽想着偷懒………。”

刘岚见王海偷懒不想上班,就开始对王海进行滔滔不绝的思想品德教育。

王海一看刘岚这当政委的劲上来了,他哪还敢留啊?不顾刘岚的叫骂,撒丫子就跑。

王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四合院,一进前院,在院里晒被子的二大妈一看到他,就忙一脸惊恐的跑过来拉着他问道:“小五你还活着啊!他们都说你被那些中山装给……。小五,倒底是啥事啊?”

二大妈这问题问的,什么叫“你还活着啊!”,王海无语,微笑着说道:“二大妈,我现在很累,我先去睡一觉,等我睡醒了,我再来陪您说话。”

“睡觉,你还上哪儿睡觉啊?昨天傍晚的时候,两个中山装带着十几个绿军装,进院就问你家是哪间,然后他们就把你家给抄了。他们还召集院里人,让我们检举揭发你。”

“那贾张氏和刘海中就跟那俩个中山装,把你说的一文不值。不过咱院里除了老贾家和老刘家的人,其他人还都是向着你的。我们都说你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个老实孩子,不可能是敌特分子,让他们别冤枉你。”

“那些中山装和绿军装,抄完家调查完走后,贾张氏和刘海中,又跟院里人说,你这次肯定是枪毙鬼,回不来了。所以他们两家就把你屋里头的东西都给分了,听说那贾家还打算向厂里申请,把你家那两间房分给他们。”

“小五,你家里现在是连张板凳都没了,你还上哪睡觉啊?”

玛的,这刘海中和贾婆子,还真是恨自己不死啊!王海也是怒了,不过这会儿他也是想好了,该怎么收拾刘海中和贾婆子了。于是他对二大妈说道:“二大妈,我现在去派出所报桉,您就当没见过我,别跟别人说我回来过。”

“小五,你放心吧,大妈我什么都不说。那贾张氏和刘海中确实太不像话了,是该让派出所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了。”

跟二大妈商量完,王海就去了派出所,一会儿派出所分管这一片的周副所长,带着三个民警和王海就一起进到了四合院。

此时的老贾家,秦淮茹已经从医院回家休养,贾家婆媳都在。而老刘家,刘海中父子三人都在厂里上班,家里就一大妈一个人在。

周副所长让人把一大妈和贾婆子给叫了过来,周副所长指着王海家空空如也的屋子说道:“王海同志家的东西,是你们两家搬走的吧?”

被官差这么问,一大妈羞的低下了头不说话,而贾张氏还是迷一样的自信,梗着脖子,仰着头回答道:“领导,这个王小五是个特务,昨天上面已经派大兵把他家都给抄了。现在他站在这儿,肯定是乘人家不注意,偷跑出来的。领导,你快抓他回去。”

一听贾张氏这话,周副所长也被贾张氏的智商给气乐了,尴笑着说道:“贾张氏,咱们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蠢我知道,可你这么蠢,我还真不知道。”

“贾张氏我问你呃,如果王海同志真是从专政机关里逃出来的,那他还敢回家,他还敢去我们派出所?难道他王海比你贾张氏还蠢?”

被周副所长这么怼,如果是普通人,这会儿肯定已经是无地自容了,可她贾张氏又岂是普通人能比的?

被周副所长这么怼后,贾张氏仍嘴硬道:“那,那就算他不是从专政机关漏网的,那他肯定也是干了坏事的啊!要不然政府怎么会派大兵来抄他家……。”

“行了,行了,贾张氏,王海同志有没有犯那方面的事,自有上级机关会查,我只问你,王海家的东西是不是你搬走的。”

“我搬的怎么啦?他把我儿媳妇的腿弄骨折了,厂里让他赔我家一百八十块钱。这个王小五黑了良心,看我老贾家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这一百八的赔偿到现在都还没给,我搬他点东西算抵债,他还欠我家好多呢!”

一听老虔婆又提这事,王海忙开口把这事的前因后果跟周副所长解释了一遍。

周副所长听完王海的解释,就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王海同志说的你也听到了,这一百八的赔偿,只是他们轧钢厂李副厂长的个人意见,并不是轧钢厂的处理决定,这不能做数的。”

“怎么不能做数?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领导,他的话就是指示,就是厂里的决定。”

对于周副所长的话,贾张氏不为所动,仍梗着脖子,仰面朝天。

贾张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女,像一个孩童般的傲娇,还真是很有喜感的。周副所长现在真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见说不通贾张氏,周副所长又转向二大妈说道:“刘海中家属,你们家有没有上王海家搬东西?”

二大妈可没有贾张氏的那股子无知者无畏,她一见周副所长问她,忙做贼心虚的回答道:“领导,我们也不知道王海他还能活着回来,我们还以为他这次要当枪毙鬼了呢!所以我们就……。”

“也就是说,王海家的东西,你们的确在王海同志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搬回了你们自己家。”

“是,是。”

面对周副所长的逼问,二大妈低着个头,小声的承认。

见二大妈承认,周副所长接下来先是讲了一下这方面的政策,批评了老刘家的这种行为,然后周副所长对二大妈说道:“刘海中家属,你一个妇道人家,我也不为难你。等你男人和儿子下班回来后,你让他们把东西再搬回王海同志家,并向王海同志道歉。另外让他们父子三人去我们所长,交三十块钱罚款,拘留一礼拜。”

“领导,我们错了,东西我们还,罚款我们也交,可这拘留一礼拜!领导,他们父子如果一礼拜不上班,这轧钢厂还不开了他们啊!领导,你行行好,就饶了我们吧!”

“行了,行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我跟你说不着,等刘海中回来了,你让他自己来找我吧!”

跟二大妈说完,周副所长又对手下民警说道:“把贾张氏铐走,让她去咱们所里好好清醒清醒。”

第八十七章草民的倔强 贾张氏一听要送她进局子里,她立马就不干了,要知道那地方她呆过,她知道局子里的待遇,虽没有坊间传说中的那么恐怖,但也八九不离十了,她可不想再去体验一次。

于是在民警上来铐她的时候,老虔婆贾张氏就发了疯似的拼命哭嚎,拼命的挣扎。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吸取上次因为抓咬民警,进去后被人家狠狠收拾的教训,贾张氏这次反抗,没使她那成名绝技九阴白骨爪和狗嘴啃。

由于贾张氏的拼命挣扎,再加上贾张氏是个女人,上去铐贾张氏的那两个民警,还真有种面对刺猬,没地方下手的无奈,站那儿束手束脚的,看着十分的狼狈。

贾张氏还乘民警不敢碰她,她就耍赖皮的躺到了地下,在那儿一边哭嚎,一边来回滚。

见贾张氏这泼皮无赖样,周副所长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他还是命令两个民警硬上,把贾张氏铐上送所里去。

贾张氏虽无赖,但她毕竟只是个老女人,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两个身强力壮的民警硬上,这自然不是她能反抗的,于是没三两回合,贾张氏就被一个民警死死摁在地上,另一个民警将她双手反剪铐在背后。

双手被铐上后,两个民警一人一只胳膊就把贾张氏往外拖。而这个时候的贾张氏哭叫得那是更大声了,使岀全身的力气就是不配合。

白莲花秦淮茹现在腿上打着石膏,还不能下炕,贾张氏刚才在外面撒泼,她就在里面坐炕上听着。现在听贾张氏叫的这么凄惨,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罩不住了,该自己上场了。

于是白莲花秦淮茹就冲外面大声的喊,希望周副所长能进来跟她面谈。

周副所长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想起了秦淮茹与那些领导非同一般的关系。于是他让手下的民警先暂时停手,他先进去跟犯人家属谈谈。

走进了老贾家,周副所长坐到了秦淮茹的炕上,面对着秦淮茹这么个俏寡妇,周副所长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白莲花秦淮茹就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生存的,过去一个月,她深入交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至少八十了。所以白莲花秦淮茹把男人可以说是早已经琢磨透了,一见周副所长脸上那贪婪的表情和那身体反应,她哪还能不明白这个周副所长的心思。

于是白莲花秦淮茹一双桃花眼,很媚惑的冲周副所长抛了个媚眼,周副所长老同志了,立马秒懂。受到了鼓励,他那手马上就伸进了秦淮茹的被窝里。

一阵不可详细描述后,秦淮茹嗲生嗲气的冲周副所长说道:“上次我跟你们分局俞局长吃饭的时候,我听他说,周副所长您跟你们张所长,似乎有些不对脾气,您想调换个岗位啊!”

听秦淮茹知道这事,周副所长也不奇怪,毕竟秦淮茹是这段时间以来,这一片正当红的扑克女王吗!于是周副所长对着秦淮茹色咪咪的说道:“怎么,淮茹同志想帮我跟领导说说话。”

“您是领导,管着我呢,我哪能不听您的啊!可我这帮您说话,那您是不是……。”

秦淮茹话说到这里停住了,但周副所长官面上的人,他当然懂秦淮茹的意思。

于是周副所长缩回了自己在被窝里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在我们所里,姓张的他盯着我呢,而且那个王海,不用我说你也清楚,那小鬼年纪虽小,但能惹事。今天这个事情,等下我出去会跟那个小鬼谈谈,能说服他私了最好。但如果说服不了,那我只能跟你保证这事,不会闹上法庭。”

见周副所长保证把这事压着不按刑事桉处理,秦淮茹也不能太强求他什么,毕竟这个周副所长现在的处境,秦淮茹也知道,而且大家没有一起打过扑克,感情也不深吗!

从老贾家出来,周副所长就把王海拉进了王海家,闩上门后,周副所长冲王海小声的说道:“王海同志啊!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有什么话我就明说了。”

“外面那个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现在是干什么的,相信不用我多说,王海同志,你也是了解的。所以你这和她关系弄的太僵,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啊!”

“王海同志,我为你考虑,想了个处理方案,你听听看行不行噢。这样,我让贾刘两家把东西都还你,再一家赔你二十块钱。而你呢,给他们两家出具谅解书,那咱们这事就按一般的邻里纠纷调解处理。你看这怎么样?”

说着话,周副所长还是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看着倒是有几分真诚。但王海在这一块儿是土着,他知道这个周副所长在这一带一直都口碑不好,而且王海自己也跟这个周副所长打过交道,深刻感受过这个周副所长他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面对着周副所长的“真诚”,王海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周所长,你刚进院的时候,演的是包青天,嫉恶如仇,雷厉风行。可这会儿您又……,您这脸变的都快赶上川剧的变脸了,我这一时半会的,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王海这话明显的是在调侃周副所长,或者是说戏弄。周副所长混江湖那么多年,他当然听得出王海这话讽刺的意思。

于是觉得一个卑贱的草民,居然敢耍他堂堂一个领导干部的周副所长,他生气了。拉着个脸冲王海威胁道:“小子,我劝你别太狂,你要知道我可管着你。我可以在任何时间,随便编个理由,送你去局子里好好体验一下什么是社会主义铁拳,你信不信?”

“我信,你们这种身份这么做人的又不是您一个,要不怎么人人都想当官,不想当老百姓呢?”

“小子,你知道还敢跟我狂?”

“没什么不敢的,你有权我有命,就算我死了,我还有兄弟。而你再牛逼,也一样是血肉之躯,只要不怕你身上的这身皮,你算个球啊!”

“行,小子,你狠,我记住你了。”

周副所长手指戳着王海,恶狠狠的放了句狠话,就开门出了王海家。

此时的周副所长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他恨自己的这个所长前面有个“副”字,他恨那个姓张的良心没被狗吃干净。否则他今天一定铐上这个狂妄的刁民回所里,让这个刁民受尽凌辱,跪在他脚下哭着求饶。

周副所长带着他的人,铐着骂天骂地的贾张氏走了。

而一大妈这个时候又跑过来,粘上了王海,哭着求王海放过她的男人,放过她的儿子。

王海被一大妈烦的不行,冷冷的对哭得凄惨的一大妈说道:“一大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昨晚你男人,你儿子搬我家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劝?我想当时你不但不认为这有什么错,还为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而高兴吧!”

“一大妈,你老刘家但凡心里把我王海当个人,你们就干不出在我落难的时候,上我家搬东西这事。既然你们老刘家不把我王海当人,那么从今往后,你老刘家的人,我王海也不会把你们当人。”

说完这话,王海困的不行,也懒得在这儿呆了,就自顾自的出了四合院。

第八十八章我本倔强 老虔婆贾张氏一听要送她去局子里,她立马就不干了,要知道那地方她有太多不堪的回忆,她可不想再进去体验一次。

于是在两个民警同志上来铐她的时候,老虔婆贾张氏就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拼命的哭嚎。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吸取上次因为抓咬民警,进去后被人家狠狠收拾的教训,贾张氏的这次撒泼,没有使用她那成名绝技九阴白骨爪和狗嘴啃。

由于贾张氏挣扎的太过激烈,再加上贾张氏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这让上去要给贾张氏戴手铐的两个民警,还真有种面对刺猬,没地方下手的无奈,站那儿束手束脚,模样看着十分的狼狈。

老虔婆贾张氏见两个民警不怎么敢碰她,于是她撒泼的劲头就更足了。干脆整个人都躺到了地下,一边嘴里喊着“打人了,打死人了”“打人了,警察打人了”,一边在地上来回的滚。

看见贾张氏这副泼皮无赖样,周所长气的是脸色铁青,强令两个民警上,一定要把人铐住送所里去。

老虔婆贾张氏虽无赖,但毕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而且这些年她一直都靠着儿媳妇秦淮茹勾引男人,养尊处优的,没干过什么重活,也就根本没什么力气。

所以当两个身强力壮的民警不管不顾的来硬的,贾张氏自然是反抗不了的。于是没三两个回合,老虔婆贾张氏就被一个民警给死死的摁在了地上,而另一个民警则将贾张氏的双手反剪,从背后戴上了手铐。

贾张氏双手被铐上后,两个民警一人一只胳膊,就把贾张氏往外拖。而这个时候的贾张氏,为了不再去局子里来回记忆之旅,她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反向把两个民警往里拽,嘴里那哀嚎也是更大声更凄惨了。

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现在腿上打着石膏,还不能下炕。刚才她婆婆贾张氏在外面撒泼,她就在屋里坐在炕上听着。现在听到她婆婆叫的这么凄惨,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已经是罩不住了,该自己上场了。

于是白莲花秦淮茹运足力气,冲外面大声的喊“周副所长”,希望周副所长能进她家,跟她面谈。

周副所长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也想起了这个秦淮茹与那些领导非同一般的关系。于是周副所长让手下的民警在这儿等,他进去跟犯人的家属交流一下。

走进老贾家,周副所长坐到了秦淮茹的炕头,面对着秦淮茹这个俏寡妇,再加上秦淮茹那双桃花眼刻意的泪眼梨花,周副所长不自觉的就有了反应。

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就靠勾引男人活的,在过去的那一个月,她深入交流过的领导没有一百,也至少八十。

所以可以说在应付男人这方面,白莲花秦淮茹是战场经验丰富,她也把男人的那些心事,早已是琢磨的明明白白。

她现在一见周副所长那无限渴望的眼神和他身体那儿的反应,她哪还能不明白这个周副所长想干嘛!

于是白莲花一双桃花眼,就开始冲周副所长,那是连绵不绝的秋天菠菜。周副所长有身份的人,见过世面,他一看小寡妇那眼神,立马秒懂,两只手就开始………。

一阵不可详细描述之后,白莲花嗲声嗲气的冲周副所长说道:“周所长,上次我跟你们分局的郑局长吃饭的时候,我听他说,周所长您跟你们的张所长,有些不对脾气,您这段时间在活动,想调换一个岗位。”

听秦淮茹知道自己这个事情,周副所长也不奇怪。毕竟小寡妇秦淮茹是这段时间以来,这一片地界正当红的扑克女王,交际广泛,知道一些上层的事,这很正常。

于是周副所长用绝对的男人看美女的眼神,对白莲花说道:“怎么,听这话茬,淮茹同志这是想帮我去领导那儿吹吹枕边风啊!”

周副所长的话说的很露骨,有些伤秦淮茹女人的自尊心了,但秦淮茹是什么人啊?在面对男人的时候,心里再厌恶,她脸上都能保持着那种意味深长的微笑。

在周副所长开始把话题扯到实质交易后,秦淮茹笑着说道:“哎幼喂,领导,您是我的领导,管着我呢,我还不是什么都得听您的啊?兹要您下指示,您让我跟哪位领导说什么话,我就跟那位领导说什么话。可是领导,我那么听话,您是不是……。”

白莲花秦淮茹话说到这里停住了,但周副所长场面上有头有脑的人,他当然懂秦淮茹的意思。

于是周副所长缩回了自已那双不安份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所里的处境,姓张的他成天的盯着我,想找我的茬,所以有些事我还真不能做的太那个,至少场面上要说的过去。”

“而且那个王海,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那小鬼年纪虽小,但能惹事,鬼精鬼精的。今天你家这个事,等下我出去会找那个小鬼谈谈,能说明他私了最好,但如果说服不了,那这事我就只能尽力而为了,至于什么结果,我不敢保证。”

周副所长现在在他们派岀所里什么处境,秦淮茹也是知道的,一个副的被正的处处针对,他还能干成什么事?这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于是秦淮茹又发挥她心机婊的特长,哄了周副所长一会儿,就让周副所长出去为“爱情、事业”尽力了。

从老贾家出来,周副所长就把王海拉进了现在已是空空荡荡的王海家。将门闩上后,周副所长对王海小声的说道:“王海同志啊!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有什么话,我就不绕弯子,直说了。”

“外面那个贾婆子的儿媳妇秦淮茹,她现在是干什么营生的,相信不用我多说,王海同志,你也是了解的。所以你现在这和她关系弄的太僵,将来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啊!”

“王海同志,我为你考虑,想了个处理方案,合不合适的,你听听,反正都是可以商量的。我的处理方案是这样的,我让贾刘两家,把从你家搬走的东西都还你,另外我再让他们一家赔你二十块钱,把贾婆子和刘海中拘留几天。而你呢,给他们两家出具两张谅解书,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今天这事的影响控制在邻里纠纷的范围内,大家不用闹上公堂。王海同志,你看这样处理行吗?”

说着话,周副所长还挂着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情绪到位,看着倒是有几分真诚的意识。但王海跟这位周副所长打过交道,深刻感受过这个周副所长他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面对着周副所长的“真诚”,王海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周所长,你刚进我们四合院的时候,演的是包青天,嫉恶如仇,雷厉风行。可这会儿您怎么又演上老好人了呢?您这变脸的速度太快了,我这一时半会儿吧,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王海这话明显就是在调侃周副所长,或者説是戏弄。周副所长江湖这么多年,他当然听得出王海这话里有讽刺他的意思。

一个卑贱的跟条狗似的贱民,居然敢挑衅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大老爷,这让习惯了在草民面前高人一等的周副所长怎么忍?

于是刚才还一脸“真诚”的周副所长,他生气了。拉着个脸怒不可遏的冲王海呵道:“小子,我劝你别太狂,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要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你要明白,劳纸可以在任何时间,随便编个理由,就能送你去局子里松快松快。小子,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一辈子翻不过身来。”

“信,怎么不信呢?就咱现在这官面,象您这样劳纸就是王法的人,多了去嘞!要不怎么人人都想当官,不想当老百姓呢!”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世道,还敢跟我狂?”

“有什么不敢的,你有权我有命,就算我死了,我还有一帮生死兄弟。而你再牛叉,也一样只是血肉之躯,你一样也有老婆孩子。只要不鸟你身上的这身皮,你特么算个球啊!”

“行,小子,你够狠,我记住你了,我会让你为你今天的话后悔终身的。”

周副所长手指戳着王海,恶狠狠的放了句狠话,就暴力开门,气冲冲的离开了王海家。

此时的周副所长,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他恨自已的这个所长前面为什么会有个“副”字。他恨那个姓张的良心,为什么没被狗给吃干净。否则他今天一定会铐走这个叫“王海”的狂妄刁民,让这个下贱的刁民受尽自已的手段,跪在自己的脚下哭着求饶。

忍着内心滔天的怒火,周副所长带着他的手下,铐着一路骂天骂地的老虔婆贾张氏回派出所了。

而等周副所长他们一走,一大妈这个时候就又跑过来,拉着王海的手,就哭哭啼啼的。求王海放过她的男人刘海中,放过她的儿子刘光福、刘光天。

王海被一大妈烦的不行,最后冷冷的对现在哭得凄惨的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昨晚你男人刘海中和你那两个儿子,搬我家东西的时候,一大妈,你拦了吗?我想你当时不但没拦,还兴高采烈的一起帮着搬吧!”

“一大妈,你老刘家但凡心里把我王海当个人,你们就干不出在我落难的时候,还来我家搬东西这事。一大妈,既然你们老刘家不把我王海当人看,那么从今往后,我王海也不会把你老刘家的人当人看。所以,你现在不用求我,求也没用。”

说完这话,王海就头也不回的岀了四合院。

第八十九章贼喊捉贼 王海昨晚被人家中山装给收拾了一夜,现在可以说是脑子昏,四肢乏,整个人全靠一身正气撑着不倒。

四合院的家被折腾成那样,也没法睡觉了。于是王海他就出了四合院,来到外面的一个公园里。

现在的京都城已进入农历的十二月,外面滴水成冰,也没哪个傻子会在这样的天气有那闲情逸致来逛公园,所以现在的这个公园里冷冷清清的,除了王海,一个人也没有。

王海来到公园的一处假山后面,看了一下四周没人,他就穿回村里睡觉去了。

一直睡到下午快到点上班的时候,王海才生物钟反应似的醒过来。一看时间,上班快迟到了,王海急急忙忙的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就又穿了回去。

来到轧钢厂,放眼望去,厂里各处都是在那儿挖地的蓝工装,王海看了倒是忍不住想笑,这些人都是被自己给连累的啊!

进厂后,王海也不急着去热轧车间,晚一会儿去没关系,跟歪梁班长说几句好话就没事了。

王海今天之所以不急着去上班,不是因为他想偷懒,而是因为他想找昨晚收拾他的那个中山装陈组长。

当然王海想找中山装陈组长,不是因为他贱,还想让人家再收拾他一顿,而是他现在的胸口压着股恶气。

玛的,今早那个派出所的周副所长进了趟贾家,跟那个臭婊子秦淮茹聊了一会儿,出来后就包青天变秦桧了,这明摆着又是那个臭婊子秦淮茹使美人计了。

玛的,既然你贾家这么喜欢招惹劳纸,那就别怪劳纸辣手摧花了。

王海卯着股邪劲来到了厂保卫科门口,门口站岗的中山装拦住了他,问他有什么事。

王海忙回答道:“同志,我昨天被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张主任举报,于是就被你们的人带来配合调查,昨天审我的人是你们的陈组长。他今早放我走的时候,让我不管想起什么,都要及时来向你们汇报。我刚在家的时候,还真想起了一些事,这不,就来向你们汇报了。”

一听王海是来汇报情况的,这个中山装忙让王海在门口等一下,他自己就进去通报了。

没一会儿这个中山装出来了,他也不跟王海说话,就打手势让王海跟着他走。

来到里面的办公室,屋里靠墙四排办公桌,陈组长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脸上不带一点表情的看着王海进来。

王海走近了,陈组长开口问道:“王海同志,你有什么情况要反映啊?”

“噢,领导,是这样的,今天我回去后,躺在床上,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工厂食堂它不是第一次丢这么多粮食了……。”

“呃,以前你们食堂也这么大批量的丢过粮食?”

“对,领导,大摡是两个月前吧,我们厂食堂丢过二千多斤细粮,不过这只是食堂里的人,私下里说的数字。我们厂里对外公布的是,食堂粮食仓库被我们厂食堂原来的那个后厨班长何雨柱,给监守自盗了二百多斤粮食。”

“呃,真有这事?关于这个事情,王海同志你了解多少,这事你能不能具体的说说。”

“好的领导,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王海就把那天傻柱“糟蹋”许大茂,后被他跟厨房的那帮老娘们抓住,杨厂长为此当场撤了傻柱厨房班长的职,在新旧班长交接工作时,发现粮食仓库里少了二千多斤粮食的事,拣能说的都向这个陈组长做了如实的汇报。

而就在王海说完,等着陈组长答复的时候,陈组长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这间办公室里,立在正前方的那张办公桌的主人发话了,他说道:“老陈,把人带过来,我问他几句。”

一听那人说话,陈组长条件反射似的就站起来立正,大声的应了一声“是”。然后陈组长就推搡着王海向那人走去。

来到那张办公桌前,王海发现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小伙,他的脸看着很嫩,但脸上那煞气比那个陈组长还重,感觉杀过上千个人的样子。

这个年青人看着明显级别要比陈组长的高,面对王海,这个年轻人也废话一句没有,连个自我介绍都不做,就直接问王海道:“你说那天晚上,你们厂食堂的那个厨师乘你们厂的那个姓许的放映员酒醉,就把他弄到食堂后厨给糟蹋了。”

“而且那一整晚他们俩都睡在食堂的后厨里,直到早上被你跟他们食堂的那帮妇女同志给抓住。为此他被你们杨厂长撤了厨房班长的职,在他跟新任的厨房班长交接工作时,发现食堂粮食仓库里少了二千多斤的粮食。王海同志,情况是这样的吗?”

“是,领导,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事有很多人可以证明,当时那个何雨柱被撤了班长后,我们杨厂长还罚他关一个礼拜的保卫科小黑屋。所以他去交接工作时,是被两个保卫队员给押着去的。”

“而且当时跟他一起去盘库的除了那两名保卫队员外,还有我们厂食堂的张主任和厨房的新任班长杨师傅,另外发现仓库少了粮食后,这事杨厂长就跟那些厂领导班子成员商量这事该怎么处理,所以这事儿,我们轧钢厂那些厂一级的领导都是知道的。”

“厂领导们经过商量后,这事最后交给了我们厂保卫科的项科长调查处理。所以我们厂保卫科的人,对此事也都是了解的。”

听完王海的话,年轻人点了点头,王海能举岀这么多证人,年轻人相信王海说的是真话。

于是年轻人冲陈组长说道:“马上派人把早上刚放走的那个轧钢厂食堂张主任给带回来配合调查,另外派人秘密监视轧钢厂的那个杨厂长。”

“是”

陈组长应了一声,就去执行这个年轻人的命令去了。

陈组长走后,这个年轻人又对办公室里的另外一个中山装说道:“小刘,立即提审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个项科长。”

“是”

这个被叫做“小刘”的人应了一声,也快步的走了出去。

等小刘也出去后,这个年轻人站起来,对王海缓缓的说道:“王海同志,还要麻烦你一下,去审讯室做个证人。”

一听年青人要自己去做证,王海说道:“领导,做证应该的,可我这上班时间已经到了,我能不能先回车间请个假啊?当然你们打个电话帮我请假也成,我热轧车间的。”

听王海这么说,年轻人笑笑,就吩咐他一个手下打电话去热轧车间。而他自已则手搭着王海的肩,让王海跟他一起走。

来到审讯室里,这儿已经布置好了,曾经威风凛凛的轧钢厂保卫科项大科长,现在是蓬头垢面,一身的血痕,脚上还连双鞋都没有,就这么脚尖点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张铁椅子上。

年轻人进到审讯室就坐到了主审的位置,而王海则被一个中山装拉着站在一旁。

审讯开始,年轻人做事还是那么干脆,一句什么狗屁政策不宣传,直截了当的问道:“项科长,我身旁的这个小同志,你认识吧!”

其实王海一进来的时候,项科长就看见了,只不过他被折腾了几天,精神早就麻木了,也没多想王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现在被中山装问,他就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是,这个小同志我认识,他叫王海,原来我们厂运输队的,现在调去了热轧车间。”

“好,认识就好。”年轻人对项科长说完,就又让王海把刚才跟他反映的那些事,再跟项科长重复一遍。

于是,王海很悲催的就又当了回复读机。王海把事情说完,年轻人又问项科长道:“项科长,王海同志反映的情况是否属实。”

“是”

项科长几乎是没一丝犹豫的就承认了,他这会儿真是被折磨怕了,现在的他只求快点结束这个审查,至于结果是重获自由,还是一粒花生米,他都不介意,只要能快点结束就好。所以,现在的项科长对这些中山装,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年轻人刑讯老手了,看项科长现在的这个精神状况,他就知道自已手下这几天的辛勤工作,己经把这位保卫科长的精神给整崩溃了,现在的这位轧钢厂保卫科长是不敢跟自己撒谎的。

于是,年轻人接着问道:“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是,当时的情况是食堂仓库里,的确少了二千二百多斤细粮,那个厨房班长何雨柱,交代说他自己前一天傍晚还去仓库里取过粮食,那个时候,粮库里的粮食还都是好端端的垒在那儿的,他坚持说那些粮食是当晚被人给偷走的。”

“可是领导,你刚才也听王海同志说了,当天晚上,那个何雨柱他乘我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同志酒喝断篇了,就把许大茂同志弄到他们食堂后厨给糟蹋了。而且完事后,当晚那个何雨柱和许大茂就是睡在后厨里的。”

“所以如果照何雨柱他自己说的,那些粮食是当晚被偷的。那这二千二百斤粮食,五十斤一包,可就是四十多包,而食堂后厨离粮食仓库就二十米左右的距离。这大晚上的又格外安静,怎么可能仓库被人偷出去四十多包粮食,而睡在离仓库二十米左右后厨里的何雨柱,他会一点都没察觉。”

“所以,这个事情我们保卫科经过调查,认为他何雨柱是在说谎。那二千二百多斤粮食其实就是何雨柱他自己监守自盗,况且他有这方面的前科。”

听项科长这么说,年轻人又问道:“那个何雨柱他有愉厂里粮食的前科,他以前被你们抓到过吗?”

“我们保卫科没抓到过,不过地方派岀所查到过,后来移送给了我们保卫科处理,这也是两个多月以前的事。王海同志就是这事的当事人,具体情况,领导你可以问王海同志。”

听项科长这么说,年轻人把目光看向了王海,王海知道这是把臭婊子秦淮茹给扯进来的好机会。

于是王海冲年轻人说道:“领导是这样的,我住的那个四合院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寡妇,她叫秦淮茹,是我们食堂那个何雨柱的姘头,他俩的这个关系,我们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

“那天这个秦寡妇的儿子棒梗乘我不在家,就把我家给偷了,更可气的是,他偷了钱和东西不算,还在我床上拉了屎。于是我就去报了派出所。”

“民警同志来了后,根据我的怀疑,就搜了秦寡妇家,当时民警同志,就从秦寡妇家搜出了大量的钱财,和十几个我们厂加工用的钢件,两大圈紫铜,四个带有我们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

“后来派出所把秦寡妇一家给拘了,也拿走了那些证物,但后来我听说派出所将这桩桉子移交给了我们厂保卫科,那这以后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领导你得问项科长。”

第九十章把自己弄进去了 王海话说完,年轻人就看向了项科长,项科长忙接口说道:“领导,其实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事压根就不是我们保卫科处理的。”

“哦,项科长,你这话什么意思?人家王海同志不是说地方派岀所,当时把那个桉子移交给你们轧钢厂保卫科处理了吗,那这桉子又怎么不是你们处理的呢?”

“嗨,领导,地方派出所的确是把那个桉子移交给了我们,可还没等我们保卫科派人去派出所领人领证物呢!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李副厂长,电话就打到我这儿来了。”

“两位厂领导他们说这个事情是个误会,那些钢件是厂里批给何雨柱,让他去外面找铁匠融了给厂食堂打厨具的,而那四个印有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就是拿来装那些钢件的,压根就没有什么盗窃桉,两位厂领导让我们保卫科把人领回来后就放了。”

听了项科长的解释,年轻人凝着眉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项科长,那次食堂实际被偷了二千多斤粮食,对外却只说被偷了二百多斤,这也是你们厂领导交代的吗?”

“是啊领导,我们厂领导说那些细粮,都是通过关系搞来的计划外的。所以不能对外说,怕上面派人来查。”

“怕上面来查,怕上面来查……。”年轻人嘴里重复着这句话,他的手指也不自觉的开始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又开启了他那装酷的模式。

年轻人那模样又酷又帅,看的王海心里不尤的在考虑,要不要自己以后牛叉了,在手下人面前也这么装。

年轻人这样装了有好一会儿,他突然抬头冲王海问道:“王海同志,那四个印有你们红星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派岀所的同志,的确是在秦寡妇的家里搜出来的?”

窝草,这年轻人不讲武德啊!这么酷帅的思考,到了就问出了这么个低级的问题,王海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差评。

心里差评归差评,但在面上王海还是陪着笑的,毕竟惹不起人家吗!王海陪着笑回答道:“是的领导,当时派出所带队的是他们的张所长,进秦寡妇家搜的是派出所的三位民警同志和我们自己四合院的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当时院里还有几十个街坊围在秦寡妇家门口看热闹。”

“那四个印有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真真的是从秦寡妇家搜岀来的。而且这事当事人也自己承认了,秦寡妇说这些面口袋是何雨柱放她家的,而何雨柱当时承认这四个面口袋是他给秦寡妇的,但他不承认是偷厂里的,说这四个面口袋是拿来装钢件的,而钢件是厂领导批给他的。”

“那王海同志,我刚才听你说,你跟那个秦寡妇和何雨柱是住同一个院的,那你知不知道这何雨柱以前有没有偷过你们厂里的粮食,送给那个秦寡妇。”

听年轻人问这个,王海不由的哈哈大笑,边笑边对年轻人说道:“领导,不好意思,我失态了,不过你刚才那问题问的实在是太好笑了。”

“领导,你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有些情况你不太了解。那个何雨柱今年二十九岁了,家里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是个老光棍。他那人在咱这一片最大的名声,就是馋人家秦寡妇的身子,只要秦寡妇让他干的事,他那是上刀山下火海,必尽全力。”

“而那个秦寡妇在我们轧钢厂,是出了名的爱占便宜,她在车间里上班的时候,就是两个馒头摸一把,三个馍头亲一口,五个馍头几两粮票,她就能跟那些男职工钻小仓库。”

“何雨柱以前是我们厂食堂的厨房班长,管着食堂里的那些粮食菜蔬,油盐酱醋,而他又全听秦寡妇的。领导你说,以那秦寡妇五个馒头就会跟男职工钻小仓库的贪,她能不让何雨柱帮她从食堂里顺公家的粮食吗?”

“所以领导,何雨柱偷厂里公家粮食给秦寡妇这事,那是长年累月的一直干,这事在我们轧钢厂里那是人尽皆知。在我们住的那个四合院,那条胡同,何雨柱和秦寡妇的那些事,也是公开的秘密,大家伙都知道。”

“我还听人说,秦寡妇每月都会去鸽子市倒卖粮食,倒卖粮票。就上次因为她儿子偷了我家,派出所民警和我们院的三位大爷,去秦寡妇家搜。”

“领导,我刚只说了当时搜岀了十几个钢件,四个面口袋,两圈紫铜。其实除了这些,当时还从秦寡妇家搜出了小二千块钱和一堆的各式各样的票。”

“领导,秦寡妇家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她家仨孩子,一个婆婆,全家五张嘴,就靠她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活。领导您知道,这每月二十多块钱的工资要养五张嘴,不挨饿就不错了,哪有可能存下钱?而那秦寡妇家就有小二千块钱,领导你说,她家那些钱哪来的?”

“你是说那个秦寡妇,她让她的姘头何雨柱在食堂偷公家的粮食,然后她再拿岀去卖!可既然他俩这买卖做的那么长时间,偷的东西又那么多,而且还闹的是人尽皆知,那这事,你们轧钢厂领导也应该是知道的啊!既然知道,那你们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为什么会对这事儿不闻不问?”

“领导,我们轧钢厂那些领导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他们如果能立得正,那个何雨柱又怎么敢长年累月的偷公家的粮食?”

听王海这么一说,想着自打自己来到这个红星轧钢厂后,听到的那些关于这个红星轧钢厂领导们的风评,年轻人摇摇头不说话了。

然后年轻人跳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对王海说道:“王海同志,你上面提到的那些人,何雨柱、许大茂、秦寡妇,他们现在在轧钢厂里上班吗,你能不能带着我们的人,去把他们都请来配合调查?”

一听年轻人要抓何雨柱、许大茂和秦寡妇,王海笑着说道:“领导,这三个人现在都不在我们轧钢厂里。何雨柱上个月因为偷红星小学阎埠贵阎老师的自行车,被法院判了三年,现在劳改营服刑。”

“许大茂作为我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他在送文化下乡去农村放电影的时候,以带人家来城里吃商品粮的谎话,诱骗人家农村小姑娘的身子,据说他得手了二十几个。前几天许大茂被他老婆举报,因此他被法院以流氓罪判了十几年,现在也在劳改营服刑。”

“而那个秦寡妇,上个礼拜她想强占我家房子,不听我的警告,硬闯进我家,不小心踩中了我放门口的捕兽夹,结果她一条腿小腿骨折,现在家里养伤。”

听王海述说完这倒霉三人组,年轻人都听笑了,这是怎么样的三个二货啊!

知道了这三个二货的下落,年轻人让他的手下去叫几个人,由王海带着,先去抓那个秦寡妇。而他自己则去了办公室,打电话给他的上级,让他的上级出面,协调与劳改营那边的关系,让劳改营把傻柱和许大茂送过来。

有中山装和绿军装出手,而且老虔婆贾张氏现在又关在拘留所里,那这秦寡妇自然是很轻松的就被抬上汽车,送了过来。

配合着抓到了秦寡妇,王海以为接下来没自已什么事了呢,于是他就准备去外面跟工友们一起“修理地球”。

可他刚开口跟中山装“拜拜”,人家就把他给拽住了,一脸严肃的对他说道:“王海同志,我们领导认为你现在不宜在外面走动,因此我们已经在这办公楼上给你安排好了住处,希望你能配合。”

得,这是被软禁了,不过跟这帮中山装,就王海的这小胳膊小腿,他也反抗不了啊!

于是王海老老实实的跟着人家去楼上安息了,不知道中山装是不是怕王海跑了,这幢办公楼总共就六层,而王海就被他们安排在了六层。

滑稽的是,中山装给王海安排的这间房间,原来就是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这里的桌椅还是被王海上次搬空的呢!

中山装态度很不好,不过人家脑子好使,行军床,被褥一应俱全,墙角还放着一个马桶。他们还在房间里的暖气片上帮王海烤着四个大白面馒头。

等王海进屋后,中山装交代王海有事就大声敲门,楼道口有他们的值班人员。说完这话,这个中山装也不等王海的回话就转身出去了,王海接着听到了外面的锁门声。

第九十一章兄弟相聚 王海这两天折腾,身体亏空的厉害,他吃了个白面馒头,就躺进行军床里睡觉了。

到底是厅级领导干部的办公室,屋里这暖气至少有二十多度,王海这只南方狗,也总算是享受到了这北方冬天暖气的福利了。

这么舒适的温度,正是剂最有效的催眠药,所以王海一贴枕头就着,睡的那叫一个香。

半夜时分,王海是被楼顶的跺脚声给跺醒的,玛的,是四只脚两个人在不停的跺。

看看外面那没有一点星光,黑漆漆的夜,王海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点能在楼底喝西北风跺脚的,肯定是今晚在上面值勤的哨兵。玛的,自己就那么不幸,睡在人家的哨位底下。

被楼顶的两个哨兵跺的脑子疼,想想自己现在这个处境,中山装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查房,所以王海也不敢穿回村里去睡。

这里睡不觉,穿回村里睡又不敢,王海无聊的看着窗外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突然间他有种想看看这个点别人都在干嘛的冲动。

于是被无聊和哨兵头顶跺脚双重折磨的王海,他一咬牙穿回了村里,拿上了他曾经买的,据说是战斗民族那边的十六倍夜视望远镜又穿了回来。

王海一回来,就开始举着望远镜向外面四处张望,现在是凌晨一点多,轧钢厂因为现在处于停工的状况,所以这厂区内除了那几束巡逻的流动手电光,其他的光亮是一点儿也没有,可以说是乌七麻黑一片。

王海拿着夜视望远镜四处看,现在这轧钢厂厂区内能看到的人,也就是各个路口沙包工事里的哨兵了,不过他们这会儿没一个是像电视里那样笔直站着的,而是他们自已觉着怎么暖和怎么来,各种造型的都有。

看过了这些哨兵,王海的望远镜无意间就扫到了轧钢厂变电所那边。这个时候王海看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当一队军装从变电所围墙外巡逻走过后,从变电所里鬼鬼祟祟的摸岀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猫着腰的,但他们动作十分敏捷,象是专门练过的。

这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从变电所里出来后,分工明确,一个躲在一根电线杆后,似在那儿警戒,而另一个人却趴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似在查看这变电所四周的地面。

这两个人在干嘛呢?这让王海很奇怪,难道他们这是在查看这变电所四周,有没有因为周围开挖而引起塌陷?可这也说不过去啊!

毕竟如果他们真是想查看变电所四周地面有没有受施工的影响,他们可以大白天光明正大的查吗,完全没有必要晚上偷偷的看啊?

心里满怀疑问,王海的眼晴通过夜视望远镜,紧盯着这两个奇怪的人。

而这越看,王海就越觉得奇怪,这两个怪人全程没有任何交流,但配合默契,看地的那人每前进几米,负责把风的那人就会跟着换一个位置。

王海没当过兵,不懂军事,但就是王海这个外行也看的出,那个负责把风的人,他每次选的位置都是有讲究的,那就是既能很好的隐藏自己,又能很好的观察前后。

那两个怪人忙活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然后两人就交替掩护着倒退回了变电所里。

王海现在厂办公楼六楼,居高临下,他可以看到就在那两个怪人退回变电所的时候,离他们百余米远的地方,正有一束手电光往他们这边慢慢靠近,毫无疑问那是一队巡逻的军装。

当这队巡逻的军装走过变电所后,那两个怪人又在王海的望远镜里出现了。这时间点抓的!王海也看明白了,这两个怪人肯定是提前就摸清了军装们的巡逻规律,然后再按的这个时间规律,打的时间差。

这么鬼鬼祟祟又处心积虑的,难道就是为了看个地面,这两个怪人到底是想干嘛呢?

这个问题太难,王海想不明白,他现在被锁在办公楼里,也没法去搞明白,一切都只能等明天了。

经过那俩怪人的这一段插曲,王海没了睡意,脑子也清醒了很多,他突然发现他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哨兵的跺脚声没了。

这俩哨兵不跺脚了,不可能是冻死了,更不可能是现在上面站岗脚不冷了,王海猜他俩应该是智慧了,年轻人不守武德啊!

既然头顶的那两哨兵都熘号去睡了,那王海觉得自己就更应该注意睡眠了。于是王海强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两个怪人,强制自己闭眼睡觉。

翌日清晨,房间门被打开,一个中山装进来让王海赶紧起床穿好衣服,赶紧出去洗漱吃早饭。

这些中山装都是一个个标准的扑克脸,面无表情,都让人看了,从骨子里感到一种害怕。王海惹不起这些人,只好万分不情愿的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穿好衣服,跟着这个中山装下了楼。

来到指定的地方搞完个人卫生,吃完早饭,王海又被中山装要求坐在指定的地方,等候命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王海被房间的那暖气催眠,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而就在王海被中山装限制自由的时候,狗东西傻柱和骡子许大茂是昨天睌上分别接到的他们各自管教的通知,让他们收拾好东西,明早准备换监。

一开始,这两货还以为是要换个监室呢,所以也没怎么在意,收拾好自己的个人物品,就等着管教来点名。

可一大清早,人家管教来找这两货的时候,不是让他们换个监室,而是直接带着他们就出了各自的监区。

在大门口办手续的时候,这对一生的冤家见面了。由于这个劳改营是个大的煤矿,有近万犯人,每几百名犯人三班倒的负责一个矿井开采,整个劳改营有十几平方公里,十三个监区,所以之前狗东西傻柱和骡子许大茂,他们因为不属于同一个监区,也就彼此没见过。

两个冤家见面,许大茂还好,毕竟他是知道狗东西傻柱在这儿劳改的,所以他现在见着傻柱没什么意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狗东西傻柱看到许大茂也跟自己一样,被剃了光头,穿着囚服,他就有点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

在连着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疼后,狗东西傻柱终于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自己这个仇人许大茂,他是真的也跟自己一样,劳改犯了。

于是,狗东西傻柱摆出那在许大茂面前一贯的浑不吝模样,冲许大茂牛叉的问道:“许大茂,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遭天谴了?”

许大茂先前因为以劳改犯的身份见狗东西傻柱,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眼神有些躲闪。

现在看狗东西傻柱自己劳改犯,还敢臭不要脸的说他遭天谴。于是许大茂那脾气也上来了,冲狗东西傻柱呵道:“傻猪,你说谁遭天谴呢?玛的,你自己也是个劳改犯,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怎么不好意思呢?阎老抠他一个长辈,收我礼,不给我办事,我不得教训教训他啊!所以我偷了他一车轱辘,想气气他。”

“哪成想那天我就那么点背,我卸完车轱辘,阎老抠那整辆自行车,就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小贼给偷了。我特么是真冤啊!我只卸了一个车轱辘,卖了七块钱。结果就为了这一个车轱辘七块钱,我被判了劳改三年。玛的,我真比那窦娥还冤。”

“得,得,得,傻猪,你特么三年还冤啊?我觉得政府该判你三十年。你傻猪还敢喊冤,你冤什么?咱先不说阎老抠家那辆自行车,你是偷了人家一整辆车,还是只偷了人一车轱辘。“

“咱就说你偷了咱红星轧钢厂食堂里多少吃的喝的吧,那秦寡妇一家,靠着你傻柱在厂子里偷公家的,她家这么些年,有自已花钱买过口粮吗?你还冤,你下次再敢在你许爷爷面前喊冤,劳纸就向政府检举你,让政府给你加刑。”

说完这话,许大茂就拉着他那张标志性的驴脸,冲狗东西傻柱傲娇的仰着头。

许大茂现在的这个样子,是怎么看怎么欠揍,狗东西傻柱这会儿是气的牙直痒痒,不过在这个地方他可不敢动手,毕竟他进来也有一个多月了,早被管教们一次次的“教育”好了。

不敢对许大茂动手,狗东西傻柱就换了个笑脸,一副汉奸见到太某君的样子,点头哈腰的问一个管教道:“政府,你眼前这小子叫许大茂,从小就跟我不对付,我能跟您打听一下,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吗,他又被判了几年啊?”

那个管教嘴吼朝天,一脸蔑视的看着狗东西傻柱,冷冷的回答道:“这姓许的小子,他犯的事比你大,他的刑期两位数。”

“什么!两位数,这么严重,这小子干啥了?”

见傻柱一个犯人不识时务,管教大爷能回答你一次,已经是抬举你了,你一个犯人怎么还敢又问?

于是这个管教就觉得狗东西傻柱,他这是登鼻子上脸了,因此这个管教也懒得再回答一个犯人的问题,一记水火棍就敲向了傻柱。

傻柱在这儿,一个月的老职工了,他知道规矩,所以他也不敢躲,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

第九十二章傻茂检举老泰山 办完手续,傻柱和傻茂就被五花大绑,脚上脚镣推上了一辆卡车。

面对着车厢两侧那两排手执明晃晃刺刀的大兵,以及车顶上架着的机枪,骡子许大茂慌了,他哆哆嗦嗦的小声跟旁边的傻柱耳语道:“傻柱,他们不会把咱俩拉出去打靶吧?”

“别瞎说,劳纸只是偷了个车轱辘而已,这都要打靶,还讲不讲理了。”

“不是傻柱,这事儿看着不对啊!我被从法院押送过来的时候,也只是戴了个手铐,没这么绑,更没有脚镣。傻柱你想想,劳改营里都是什么人带脚镣的。”

经许大茂这么一提醒,傻柱也害怕了,因为他在劳改营里一个月,他知道只有那些杀人放火,穷凶极恶的犯人,劳改营才会给他们带上脚镣,以便这些犯人闹事的时候,管教们能打得过他们。

而又被五花大绑,又带脚镣被推上卡车送出劳改营的,傻柱可是听劳改营的老人们说过,这种情况接下来的结局,不是被当作教育人民的典型,让人民来围观对抗王法的下场。就是被送去医院,为祖国的医疗事业做贡献。

想到这两种可怕的下场,傻柱腿都吓软了,双腿发抖,牙齿打架,无比惊恐的把自已在劳改营里听说的事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自己接下来的下场,不是让人围观打靶就是为祖国医疗事业做贡献,他吓的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车厢里,嚎嚎大哭了起来。

许大茂现在的这个样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但狗东西傻柱现在才没心情管许大茂,救自己要紧。

于是傻柱挤到一个四个兜的面前,情绪激动的哀求道:“军爷,军爷,求求您把我送回劳改营吧,劳改营那边他们肯定是搞错了,我不过就是偷了个自行车轱辘,被判了三年而已。”

“这点小事,不至于要我命吧?军爷,军爷,我求求您了,您行行好,把我送回去吧,我们老何家可就我一根独苗,我要是死了,我们老何家就绝户了,我不能死啊!军爷,我求求您了,您就行行好吧,我给您跪下了。”

说着傻柱就真“扑通”一声,给人四个兜跪下了,跪在车厢里的傻柱,跪在那儿还尤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个不停。

四个兜被傻柱烦的不行,而且他只是个负责押运的,至于人犯押送到了地方,接收方会怎么收拾人犯,那也不是他这么个芝麻绿豆官能问的呀!

于是被傻柱烦的不行的四个兜,也懒得跟傻柱多废话,一记掌刀下去,傻柱立马就成了条死狗,瘫在了车厢里。

骡子许大茂刚才只顾着自己哭了,他也没特别注意傻柱这边,现在看傻柱整个人都瘫在了车厢里,他还以为是傻柱把人家弄烦了,人家就提前下手了呢!

这一下子,许大茂是更害怕了,捂着个嘴在那儿抽搐,再也不敢发岀大动静来了。

没有了聒噪,卡车安静的向前方驶去,一个小时后来到了红星轧钢厂门口,四个兜让当兵的用行军水壶里的冰水将狗东西傻柱浇醒,然后他就把傻柱和傻茂给踹下了车。

被人从车上踹下来,傻猪和傻茂直接来了个狗啃泥。不过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这两二货都咧着嘴开始傻乐。

傻柱兴奋的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咱俩不是打靶,这是把咱俩送回厂了,你看呆会儿会不会放咱俩回家啊?”

听傻柱这么说,傻茂也很高兴,欢心欢喜的应和道:“是,是,肯定是。”

两二货越想越高兴,甚至都在那儿幻想,等下厂里会不会开个大会,给他俩来个拨乱反正,平冤昭雪什么的。

傻猪和傻茂正那儿傻乐呢!大兵们比较不解风情,上来两枪托就砸到俩二货的背上,呵令他们“走”。

两边完成交接,大兵帮傻猪和傻茂除去了脚上的脚镣,就端着枪押着他俩往厂里走。

一进到轧钢厂内,俩二货都看傻了,往日生产繁忙的景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到处端着枪的绿军装,和拿着锄头,铁锹挖地的蓝工装。

这太奇怪了,傻猪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小声的问身边的傻茂道:“许大茂,咱厂这是怎么啦,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兵拿着枪监督咱厂工人挖地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肯定是出大事了呗,哎幼……。”

“哎幼”

“不许说话。”

傻猪和傻茂正说着悄悄话呢!冷不丁后面的大兵,又给了他俩一人一枪托,呵令他们不许说话。

面对着大兵那黑洞洞的枪口和太阳光下那闪着寒光的刺刀,傻猪和傻茂低着个头继续往前走,再也不敢说话了。

来到轧钢厂办公大楼前,大兵们把傻猪和傻茂推给中山装,他们就回大门口继续值勤去了。

中山装接收了这俩二货后,就帮他们解了身上的绳子,拽着他们的胳膊往里走。

而此时的王海靠在墙上,睡的正香,一个中山装就过来把他给推醒了,落下一句冷冷的“跟我走”,然后那个中山装就转身走了。

跟着那个中山装,王海又来到了原来厂保卫科的审讯室。

一进屋王海就看到了光头强版的傻猪和傻茂,傻猪大圆脑壳,这光头看着还行,可傻茂他长驴脸啊!这光头就太不适合他了,那样子看着十分的搞笑。

傻猪和傻茂都跟王海仇深似海,毕竟傻猪偷自行车,傻茂乡下偷人,这两件事都是被王海给抖出来的。可以说,傻猪和傻茂就是被王海给送进劳改营的。

所以这会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傻猪和傻茂都恶狠狠的拿眼瞪着王海。

今天中山装主审的不是昨天的那个年轻人,而是陈组长。

陈组长一见王海进来了,就示意王海站一边,然后他开始审问傻猪和傻茂。

审问的过程枯燥而乏味,两二货都经过了专政机关的“教育”,现在面对这些官差,两人都是陪着小心,说话都是人家问一问,他们答一句,而且每次回答前必打“报告”,回答完后必喊“回答完毕”。

王海看着站的笔直,中规中矩回答问题的两二货,不经想起了他俩在电视剧里的那些精彩对话,摇着头感慨:这劳改营真是煅炼人啊!

王海今天在这场审讯里的角色还是证人,陈组长问到他,他就出来做证,陈组长不问他,他就站一边当木头人。

审讯进行的很顺利,事实清楚,那晚傻猪的确是糟蹋了傻茂,而且仓库里的那二千二百多斤粮食,也的确是那晚丢的。

审讯完,陈组长合上笔记本,正准备走人呢。一直态度端正的许大茂,突然跑过来“扑通”一声就给陈组长跪下了。

许大茂仰着头满眼泪水,悲愤的对陈组长说道:“政府,我要检举,我要检举娄家对政府不老实,藏匿家产不上交。我要检举娄家杀害我父母。”

一听许大茂要检举,陈组长疑惑的问道:“娄家,是哪个娄家?”

“政府,娄家就是公私合营前,咱这红星轧钢厂的老板,娄建伟,娄家。”

“娄建伟,娄半城。”

“对,对,政府,就是娄建伟,娄半城。那老家伙是个顶阴险的小人,在明面上他拥护政府。但私下里他不旦不响应政府的号召,把家产捐给国家,还把家产分成一份一份藏在……。”

“闭嘴,不要说了。”

见许大茂说到了娄家的家产,陈组长忙呵止住了许大茂接下来的话。然后他命令手下将王海和傻猪给带出去。

出了审讯室,王海被中山装警告出去后,对这两天在这里听到看到的事,一个字也不许在外面说,然后中山装又把王海给放了。而傻猪则被两个中山装又押着去关了。

王海出了厂办公大楼,想着昨晚看到的事,他就往厂变电所那儿的挖掘现场蹭,想找机会搞明白,这轧钢厂变电所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而就在王海去轧钢厂变电所那儿的时候,此时的轧钢厂保卫科审讯室里,陈组长重新落坐,而骡子许大茂则跪在他的面前,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看着许大茂的那副怂样,陈组长不耐烦的呵道:“行了,别哭了,说说具体情况吧。”

陈组长现在的表情很严肃,透着股杀气,许大茂看着,心里是真害怕,他哆哆嗦嗦的说道:“政府,我许大茂原来是娄家的女婿,老东西娄建伟唯一的女儿娄小娥,就是我劳改前的老婆。”

“哦,你是娄家女婿?”一听许大茂还是娄家的女婿,这一下子陈组长来兴致了,也感觉有一座金山银山,就在自己不远的前方。

于是陈组长把态度由凶勐切换到和蔼,和气的继续说道:“许大茂同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接着说。”

“是,政府。政府,你也知道这两年咱这儿的政策和形势,咱国家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政府号召有钱人把钱捐给国家。”

“娄建伟那个老东西,表面大会小会上都积极表示拥护政府的英明决定。但实际上他在自己家里,把政府骂做土匪,攻击政府的各项政策是又蠢又横。他还害怕政府上他家搜,就把他的那些家产分成若干份,藏到了他的那些亲戚和亲信家。”

“许大茂同志,娄家那些亲戚和亲信的地址,你都知道吗?”

“大部分吧!”

“好,许大茂同志,你让我看到了你对组织的忠诚,你现在就把那些地址写下来。如果我们证明你的这些检举都是真实的,那么许大茂同志,组织上一定是不会亏待你的。”

“感谢政府,感谢政府,但在写那些地址前,我希望政府能为我父母做主。”

“为你父母做主?许大茂同志,你父母怎么啦?”

“不瞒政府,我是上个礼拜因为在乡下乱搞男女关系,被娄家举报而去劳改的。刚进劳改营,我两天挨了十几顿揍,每顿伙食也被抢的只给半个窝窝头吊着性命,那真叫一个惨啊!”

“后来有个好心的狱友,告诉我了这劳改营里的生存之道,要想能活到刑满释放,得给管教大爷,自己这队的狱头,监室的监头,月月上贡。”

“于是,想活命的我,就托管教大爷打电话给我父母的工作单位,让单位通知我父母来探监,到时候我好让我父母筹钱。”

“可是,人管教大爷打完电话,却回来告诉我,说我父母工作的单位反映,我父母自从我被判刑后,他们就再也没来单位上过班。单位派人去我父母家调查,我父母的那些邻居们又都说,已经好几天没见我父母了。”

“政府您说,我父母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不去上班?而且我父母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他们怎么可能扔下我,自己消失呢?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娄家那老东西为了报复我对不起他女儿,就出手绑了我父母,而且娄建伟那个老东西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我父母落他手里,肯定是不能活了。”

第九十三章变电所曹震 陈组长给许大茂做完笔录,吩咐手下人优待许大茂,他自己就拿着这些笔录,满面春光的急冲冲去找他的领导了。

来到办公室,陈组长凑到年轻人的耳朵,小声的说道:“处长,有个事情挺大的,我能单独向您汇报吗?”

看陈组长的那个样子,十分的慎重,年轻人知道这肯定有大事,于是他一句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走。

来到一处空旷无人处,年轻人站那儿了,还是一句话不说。陈组长忙把手里许大茂的那些口供,双手奉上。

年轻人拿过这些口供,认真的看完,然后他就还给了陈组长,还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陈组长接回那些口供,压着声音说道:“处长,这娄家解放前可号称娄半城,家里金山银山,肥的狠。咱们现在手里有他原先女婿的口供,咱们现在是不是能派人拘捕他,然后再搜查他的家和他那些亲戚亲信的家?我相信咱们的收获……。”

“行了,别说傻话了。老陈,你十三岁就给我老爸干勤务兵,一转眼二十多年了。我老爸现在肩上两颗稻花金星,而你跟了他二十多年,到现在却还只是个副科级小组长。我知道这些事,你面上不说,心里却对我老爸很有怨气,你怨我老爸不给你前途。”

“可老陈你自己想想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那是些多蠢的傻话啊!就你这脑子,当个小组长都费劲,还怎么提拔你啊?”

“处长,少爷,我这,我这又怎么了?”

对于自家少主公的批评,陈组长有些不明白,这有理由打娄半城的土豪,这不是一笔好买卖吗?可少主公为什么会?

看着跟了自己父亲二十多年的勤务兵,警卫员,参谋干事,这智商居然就这么点,年轻人也明白了当初他父亲对他的那个交代:“小陈,你可以安排他干些具体的脏活累活,杀人放火他在行。小陈有忠心,关键时候会为你挡子弹,你可以信任他,但你别让他干那些要用聪明脑子的事,因为他没那个东西。”

就这位陈组长,现在表现岀来的智商,年轻人认为自己父亲真是太英明了。

面对着现在仍一脸迷湖的陈组长,年轻人压着火气,平静的说道:“老陈,那个娄家号称娄半城,他家多有钱,整个四九城都知道,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去打他家的土豪,这个问题,老陈你想过吗?”

“这,这,这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这四九城现在是国家的心脏,在这儿能一手遮天,呼风唤雨,颠倒黑白的大人物,多了去了。就娄家那金山银山,谁不眼馋?这么多年以来,那些大人物又有几个没向娄家伸过手的?”

“娄家现在就好比一大锅红烧肉,周围围着一大圈拿着快子夹肉吃的。而在外面还有更多的人拿着碗快,看能不能进来也夹上一快子。”

“而你现在却要进去把娄家的那锅肉,连锅端走。你说如果你真的这么干了,那些正吃着肉的和想进去吃块肉的人,他们能让你活吗?你要搞清楚,能坐娄半城那儿吃肉的,他们都是什么身份?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吗?”

年轻人这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严厉,看着陈组长的那眼神也是越来越冷。

陈组长这会儿站在自己这位少主公的面前,真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这会儿他无比的怀念他的老主公,还是老主公说话和气,把他当自己人。

见陈组长不敢说话了,年轻人指着许大茂的那些口供说道:“你现在拿着这些口供去娄家,把这些口供给娄半城看,旁的不用多说。你告诉娄半城,一百根条子,口供归他,人咱们送回劳改营。二百根条子,口供和人头都是他娄家的。”

“是,处长,我这就去办。”

说完话,陈组长转身就去娄家了。等陈组长走后,年轻人又冲站远处的另一位中山装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等那个中山装跑过来后,年轻人问道:“那个秦寡妇审的怎么样了?”

“报告处长,那个秦寡妇熬刑不过,己经都招了。她其实就是红星轧钢厂这些厂领导,跟各方面打关系时送岀去的礼物。她腿骨折前跟我们的很多同志都有那方面的关系。”

“嗯,知道了,这个秦寡妇不简单,人漂亮有味道,一百个男人见了九十九个会动心,更难得的是她明白怎么抓住男人的心,人才啊!这样的人才正是咱们需要的。”

“处长您的意思是?”

“这个秦寡妇我交给你了,从此她就是你的外线,不过你要注意,不要让她知道她已经是我们的人了,你要让她以为她只是在帮你个人办事。还有你不要去帮她办任何事,不能让人察觉出来,这个秦寡妇,她背后有我们的影子。”

“处长,您是打算把这个秦寡妇安排给那些老家伙?”

“不用我们安排,这个红星轧钢厂的那些厂领导,就是一群无节操的马屁精,他们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会把这个秦寡妇孝敬给那些老家伙的。”

“是,处长,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吓唬那个秦寡妇,让她以后不敢不听我的。”

“嗯,去吧。”

“是”

立正高声应了一声,这个中山装就转身走了,年轻人也在背后感慨:“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自己只要点一下,人家就知道是什么事,该怎么干。比自已老爸的那个傻勤务兵可强多了。”

不说中山装这边的脏事,王海从轧钢厂办公楼出来,就晃悠悠的来到了厂变电所旁边,他人一走近,就有一个蓝工装冲他喊道:“王海,听说你又被那些中山装叫去了,你没事吧?”

寻着声音望去,王海认出来了,说话的这人叫蒋国海,也是他们热轧车间的,不过人家是工作在一线的,不是烧锅炉的。

既然是一个车间的工友,王海就走过去说道:“蒋师傅,您分在这一片干啊!您知道我们锅炉房的人分在哪一片了吗?”

“嗨,这一整片都是我们热轧车间和那些电工,调度室,安全室人的包干区,由咱们的陈主任负责。你们锅炉房的人除了你这个小年轻,其他的人都是老同志,所以分到了些轻快的活计,你看这四周各处的篝火,就是由你们锅炉房的人负责的。唉,对了,你今天怎么又被那帮中山装给盯上了,昨儿咱陈主任不是己经把你保岀来了吗?”

“嗨,蒋师傅,不是什么大事,人家就是跟我了解一些情况而已,我这不好好的站这儿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帮中山装没人性的,绿军装都不敢惹他们,咱们小老百姓,还是离他们远的好。”

“得嘞蒋师傅,我去找我们自己班组去了。”

王海按照蒋师傅的指点,专找篝火堆,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在篝火堆旁噼柴的歪梁班长。

歪梁班长一看到王海,忙扔了手里的柴刀,跑过来就是问东问西,毕竟一个平民小百姓被那些公安叫去都是大事,那就更别提中山装了。

所以见王海回来,歪梁班长是一肚子问题等着王海来为他解惑。

王海呢也知道这些解释躲不过,于是就拣能说的,或现编一些跟歪梁班长胡扯。

为歪梁班长解完惑,王海就拿起柴刀噼柴,让歪梁班长坐着歇会儿,当然两人的嘴还是不闲着,继续唠着那些事。

说着说着,王海就看见自变电所里出来一个小矮个,也就一米六左右的样子,穿着标准的电工服,腰上挂满了他们电工的那些家伙什。

一看到那人,王海猜那人应该就是自己昨晚望远镜里看到的那两个怪人中的一个。

于是王海就装着无意的指着那人,冲歪梁班长问道:“班长,那人谁啊?这么大的架子,大家伙都在这儿干活,那家伙倒是悠闲。”

“说谁呢?”歪梁班长顺着王海手指的方向望去,见到了那人,然后“噢”的一声跟王海说道:“我当你小子说谁呢,原来你说他呀!那人叫曹震,是咱厂的电工班长,他刚进厂当电工学徒的那会儿,还是个十几岁的娃娃呢,我跟他师傅当年住一个院,那时候他常来院里帮他师傅家干活,是个勤快本份的孩子,想想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这一晃就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毛头小子,现在也是一脸的皱子,半头白发了。”

“班长,这个电工班长,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就是住咱这变电所里的!他难道没有家吗?”

“嗨,那小子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前他有个漂亮老婆和两个孩子。可后来他老婆跟一个蒋军军官搞破鞋,被他发现了,他提着柴刀就去捉奸。”

“结果人家有枪,一枪就把他给撂倒了,还算他老婆有点良心,让姘头别杀他,可那个蒋军军官也是个黑良心的,杀倒没杀他,不过却冲他那地方来了一枪,结果打这以后,他也就不是个男人了。”

“后来他跟左邻右舍一旦有什么口嘴,人家就拿这事堵他嘴,他也是气急了,一发狠就搬这变电所里住了,可怜啊!”

“那他老婆孩子呢?”

“还有什么老婆孩子啊!姘头都把自己男人那儿给废了,他老婆哪还敢留啊?给他留了二十块大洋治伤,她老婆就带着俩孩子跑了。”

听歪梁班长这么一说,王海就更奇怪了,照歪梁班长的话,那这个电工班长曹震,他是个很可怜的人,他的身后应该是没有什么势力的,而且他早早的就搬进厂变电所住了,他跟外界也是没啥联系的,可自已昨晚明明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