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们追捧的总裁大人》 第1章 汤卷头发的女子 本小说全部章节故事情节和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模仿。 就在这高23层的大厦里,有着不少传奇的人物,也有着不少传奇式的故事。 笃笃笃......一个黝黑长头发,发尾稍为汤卷的女子,敲响了18楼0013号办公套间。 “你是哪个?不按门铃,居然敲门?”办公套间里传出一个雄浑的男子声音。这个男子,25岁,他叫李炜岸,他是这个套间的主人。 李炜岸何许人?他是福琛市宏炜市场商场综合贸易总公司,总裁兼总经理。 这个总裁不是个子高大魁梧的男人,但也有172米左右,90多公斤,略胖壮实。 浓眉眼下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一个讨不少女子喜欢,且是浪漫色彩的男人。 “我是哪个,你听不出来?”敲门女子反问道。 “那当然听得出来,你的身影每时每刻都会浮现在我脑海间,”李炜岸说,“你肯定是生产拓展处经理陈芸琪?” “就知道你喜欢耍嘴贫,还赶快开门?”陈芸琪有点怪嗔的说道。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你找我有事吗?”李炜岸来了个明知故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陈芸琪反问,“我就喜欢上来和你聊一会,你不会——” 陈芸琪虽然这样说,但小鹿有点乱碰撞。 “哪个说我不喜欢你上来见我呢?我就是喜欢我喜欢的人能主动,”李炜岸说,“如果我不喜欢的人她主动,我也讨厌的。” 李炜岸用手按了一下遥控器开门键,大门依呀地一声开了。陈芸琪一下子娴熟地闪进了门内。 李炜岸顺手把大门关上,然后按了全公司系统监控中的一个按键,门外显示屏:“会议中,请勿打扰”。 你看你看,他喜欢的女人,也要女人主动,也就是说女人要主动投怀献抱,他才高兴。总裁就是总裁,居然这么高人一等,陈芸琪想。 “总裁,其实你真正喜欢的女子不是我,”陈芸琪一语中的地说,“她应该是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吧? 如果不是杨珍莲,那可能是秘书处的副经理张綝莉?我发现你看她的眼神有一种特殊的光芒? 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如果我说是这个又是那个呢?”李炜岸反问道,“你会怎么样?会立即走人吗?呵呵。” “我才不会这么小气,”陈芸琪答道,“不过——” “不过什么?”李炜岸好生奇怪,面前这个有二司花之称的美女,也居然来和我打口水战,这也太有趣了吧,快说。 如果不说,我就不放过你,哈哈哈。” 李炜岸一边说,一边张开双手把陈芸琪抱了起来,陈芸琪也顺手倒在他的怀中,等待着他的亲...... 然而,李炜岸并没有立即亲她,而是把她抱着转了一圈,把她轻轻地扔到一张长沙发上。 “你好坏,居然把我抱起来掉了,哼,”陈芸琪假装生气地说,“我不理你,不理你了,我要走人了......” “你走,你走,”李炜岸边说边拿起遥控器,再点了两下大门关门热键,说,“你有本事就逃跑吧,哈哈。 孙悟空再有本事,也逃不了如来佛的手了,哈哈哈。” “凶总裁,坏总裁,”陈芸琪突然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布娃娃,往李炜岸背后扔过去,“我要杀了你......” 李炜岸的背后被此布娃娃扔到,他觉得好象被轻轻地按摩了一下,还挻爽脆舒服的样子。 这个二司花她主动来投怀献抱,今天,是他妻子难产病死后一年多来的第二次。 他依然记得,那是半年前的一天,也是上午,也是在这里办公套间里。 他和她也是在一轮“小争斗”中开始,然后进入主题,再然后是在大家精疲力尽中唱赞歌的。 李炜岸喜欢这种情调,太平铺直叙不是他所追求的。他喜欢这种略带刺激和一点酸辣的味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是23岁足岁,虚岁是24岁,福琛大学本科毕业,读企业管理专业?”李炜岸问。 “总裁你还在查我吗?”陈芸琪反问,“你还兼着人事处经理吗?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呢?如果我说不是,那你又会怎么样呢?” “如果你说是,我喜欢你;如果你说不是,我也同样喜欢你,哈哈,”李炜岸有点自嘲地说,“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矛盾呢?” “你就是一个矛盾小狗,”陈芸琪还竟然用点刺激的语言假装骂他,同时拿起另一只布娃娃朝他面上扔过去说,“小狗看来拳。” 这一次,李炜岸一伸双手,接着还玩耍了一个小手花,把布娃娃轻松地接到手,假装骂道,“你这个凶婆娘,陛下不要你了。” “哎呀,我有点头晕,”陈芸琪知道,眼下这个花花公子总裁,就是喜欢玩花枪,他喜欢在这样的角逐中,寻求爽逼。 这种自称陛下,或者皇上,以及朕的状况,只有他和她在一起,才会有出现。而在其它场合,特别是公众场合,他从来是封口如固。 “真的吗?”李炜岸赶忙走近陈芸琪身边,关切地问,“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太阳穴、百会穴和头维穴?”李炜岸边说伸出手开始帮陈芸琪按摩太阳穴。 “你坐下来,我的头睡到你的大腿上,你的手才方便按摩,笨蛋,”陈芸琪竟然敢骂李炜岸为笨蛋,连她自己骂完后也有点后悔:万一总裁听到这句似乎是带有点侮辱性的词语,而即刻反而发大火了,可特么办呢? 然而,李炜岸却觉得这样一点带有对抗性的语言,很有刺激性,比一般的卿卿我我,更有另一种情调,另一种味道。 “你说说,我笨蛋在哪里?或者说在哪方面,”李炜岸面带笑容地问,同时俯下头,用一双乌黑眸子凝视着她,“快说,你不说,我就——” “你就什么?”陈芸琪装着糊涂地问,“如果你不说,我就要咬你了。” “你敢?!”然而李炜岸说这话是面带笑容的。 “你问我敢不敢?对不?”陈芸琪边说边真的一下子张开嘴在李炜岸的手背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哎哟,你好大胆,竟然敢咬总裁呀,”李炜岸假装发点火地说,“我对你也不要客气。” 李炜岸边说边在她的百会穴,头维穴用力按了几下。李炜岸知道,陈芸琪有时候因为工作太多太累了,会有点头晕,她是非常喜欢李炜岸帮她按摩的。 李炜岸这一用力,陈芸琪感到特别的舒服,原来真的是有点头晕的,现在逐步感觉到好多了。 “你好坏,你敢用力按我,”陈芸琪突然间又在他手背上咬了一下。 然而李炜岸不但没有发火,而且他在心里觉得非常适合自己的口味,他就是要这种感觉…… “炜岸,我想要——”陈芸琪用渴望的眼睛看着总裁。 此时,秘书处副经理张綝莉,是第一次来到总裁办公套间的大门外,大门的屏幕显示着“会议中,请勿打扰”。 张綝莉估计,来这里开会最大可能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副总经理刘韵盈,一个是生产拓展处经理陈芸琪,还有一个就是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 她们开会的内容要么是公司的重要工作,要么是私人间的秘密会议。 张綝莉此时的心好象被小猫的爪抓挠一样,很痒很乱,全身不自在不舒服。 第2章 他大学时的恋人 秘书处办公室。 秘书处副经理张綝莉对正经理周植英说,“周经理,上面市场监管部门催促我们,今天上午一定要上报这个月我们所有市场的成交额。 但是李总裁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没人接听。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样办呢?” “总裁室离我们办公室只相隔两间其他公司的办公室,才两分钟路程,你不会走过去按门铃吗?”周植英经理回答说。 “我先后过去了三次了,门外显示屏都显示着''会议中,请勿打扰'',”张綝莉无奈地回答说,“如果这种情况,你强硬敲门,那你就准备被''省''一餐,这是最轻的了。 弄不好,你就准备执东西走人吧。 周经理,我家庭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一点吧?我做保安的爸爸的这份钱最多可以养我妈妈,但是我的仔和一个残疾弟弟,就等着我找钱回去啊。 然后才有饭吃了,才有衣服穿,才有钱交水电费、交垃圾转动费,交物业管理费啊......” “这也是,唉,我明白,”周经理也有点同情心地说,“别说你,就连我们这些老一点的经理,如果掉了这份工,又去哪找象这间公司一样工资的工作呢? 我想这样好不好,他的会议上午总会开完吧?我们争取下午一上班就上报,到时候向市场监管部门解释一下,现在只好耐心地等待一下了。 不过,你有时候自己亲自过去看一下,或者叫另外两个秘书,隔十来分钟,就去总裁门口看看,是否开完会了,这样可能会好些。” 周植英想,自己虽然是现在这个总裁的岳父当日信赖的助手,但是,现在这个新总裁,对自己甚至其他处级经理,还是在考察试用期,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如果弄不好,掉了官职是小事,掉了个月工资达八千多元的待遇,就不知从何处找了。话得说回来,这个经理官职也不能掉的,如果不是当这个经理,只是当一般的秘书或员工的话,就月工资就只有三四千元的可能了。 总裁套间里的二人小闹剧,正在热火朝天的彩排中。 “我的宝贝,真的是头晕吗?”李炜岸迅速跑到陈芸琪身边,俯首问,“刚才还好好的,看你这么棒的身体,我有点不太相信呢......”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陈芸琪担起个头,用一个香吻封住了他的嘴......接着一双手扣着他的脖子说,“我要与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公平竞争—— 特别是要和你的老同学张綝莉竞争,虽然她有过短暂婚史,但是我觉得你对她总有一点特别的感情,明眼里面人也能看得出来。 我没有说错吧?” “啊,唔,”李炜岸喜欢这种被动。他享受这种被心仪女人戏弄的感觉。 张綝莉又一次走到总裁办公套间门口,门口的显示屏幕依然是显示着''会议中,请勿打扰''。 对于这种屏幕显示,张綝莉是熟悉不过的。 张綝莉知道,总裁李炜岸并不喜欢自己以前这段婚姻,他常常夜不归家,要么在老婆不知道的另一间房子住,要么干脆就住在现在这办公室套间里。 他的老婆叫刘香盈,是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也是25岁,和李炜岸是同年,少两个月。 刘香盈也是李炜岸同校不同班的大学同学。他们谈不上青梅竹马,但是也算是从小相识。 特别是刘香盈的父亲刘资成与李炜岸的父亲李太劢,曾经是患难之交,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但是,李炜岸父亲李太劢由于某些原因,生意走了下坡路,只剩下资产大约是300亿元。 这个数字与刘资成的1500亿相比,只是五分之一。 刘香盈的父亲刘资成看着自己的患难之交李太劢的儿子,在自己的眼光关注中长大,他在心中就一直喜欢这个美男。 刘资成只有刘香盈和刘韵盈两个宝贝女儿。未来的家产也只有交给两个女儿了。 因此,给自己两个女儿分别物色一个佳婿,也成为了他每天必须考虑的大事。 是选哪个男子为自己的大女婿呢?刘资成不能坐视不管,因为不但牵涉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的大事,而且关联到自己巨大的家庭财富,是由谁人来接手发展的宏伟目标。 刘资成非常看好这个李炜岸,把他早列入了作为大女儿夫君的唯一候选人。 他向李太劢和他的儿子李炜岸抛出了巨大诱惑,如果他能成为大女儿的女婿,可以继承总财产的三成,还有七成就是未来二女婿占三成,两个女儿分别占二成。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就是两个女儿和女婿各占五成,也就是750亿,这是多么巨大的数字啊。也是多么具有吸引力的数字啊。 然则,爱情这个东西也是非常奇妙的。不管刘资成用尽多少办法和利诱,李炜岸对他的大女儿刘香盈就是不感冒,不动心。 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李炜岸一直来就深爱着从他小学、中学和大学,一直和他同窗的女同学张綝莉。 张綝莉从小学到中学,都有着班花之称,直到大学一至四年级,也有着并列班花的美誉。 更重要的是,李炜岸对张綝莉有着说不完道不尽的爱意。 虽然李炜岸深爱着张綝莉,但是,另一个方向的经济上的巨大诱惑,也让李炜岸好生头痛,他在两者之间很难做出一个痛苦的抉择。 面对着现在的婚姻制度,能成为李炜岸的正式妻子也只能有一人。 是选择张綝莉,还是选择刘香盈作为妻子,李炜岸自己也无法给自己一个正确的答案。 虽然难选择,但是,如果从谈爱的角度来说,李炜岸可从来没有主动约过刘香盈,要么是刘香盈连续数次约,要么是她的父亲代她约,李炜岸才会赴约。 而对于张綝莉却不同,在读大学期间,几乎每周李炜岸都要约会一次张綝莉。 张綝莉在很多次约会中,都暗示他,我张綝莉可以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给他...... 然而,李炜岸也算是正人君子吧,他每次都是点到即止,没有真正把她的最后秘密占有。 是立即占有她这秘密呢?还是好好的保存下来,珍惜和爱护呢?再或者是爱理不理呢? 李炜岸觉得在对待这件事上,他是一个弱智者。因为,他没有这个经验,也不可能让他这个办事十分慎微的人随便有经验。 而对张綝莉来说,她也有点感到苦恼,因为对于她深爱的人,自己无法真正把他的心和自己拴在一起。 此外,张綝莉还特别担心他会在自己的手上眼光光地看着流走。 她能不担心吗?自己的家几乎是一穷二白的,虽然自己有着靓丽等很多方面的吸引力。 但是,再大的吸引力也不可能比得上数百个亿真真正正的现金资产的诱惑力啊。 张綝莉想到此问自己,难道自己就这样输给了金钱吗?不能,张綝莉鼓励自己,一定要找一个机会,让感情更深化一些,从而能让大家都能铭记在心。 果然,就在他们大四毕业前夕的最后一次约会,就真的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第3章 难忘的情怀 李炜岸临近大学本科毕业的最后一个月的时候,刘香盈的父亲刘资成对李炜岸的父亲李太劢说,“我们两个世交这么多年,明里人说明话,我也不想着藏着掖着。 你儿子李炜岸和我女儿刘香盈的婚事,你想如何决定,我想再拿多500亿出来,一共就是1500亿,其中一半就是他们俩的;另一半是我二女儿和她将来的老公的。 不瞒你说,我们两个老家伙留下300亿自己支配。 还有一张优惠券,就是,李炜岸和我女儿一结婚后,我就送他出英国读企业管理留学研究生一年,这一年费用50万元由我出。” “我也非常想和你交这个亲家,但是,我觉得我们不能采取强迫的办法,来迫使他就范,”李太劢若有所思地说,“你现在抛出的应该是一张巨大的吸引网了,我们找适当时候,才能把此网撒出去,争取一网成功,你说对不对?” 李太劢想,刘资成的大女儿,好歹也是李炜岸的大学不同班同学、本科生,人长相虽然不能列入美女行列,但肯定也不是丑女范围。至于性格是固执高傲一点,但结婚后可以教育的嘛。 李太劢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中学以后,特别是到了大学,越来越长成了美男儿,帅得让自己当老子的也想多看几眼。在大学期间追求他的女子纷至沓来。 然而他还知道,李炜岸真正喜欢的是一个级花,但她家庭经济不太殷实,大不了只有几十万元的小商人之家。这个女子就是张綝莉。 不但李太劢知道李炜岸爱的是张綝莉,而且刘香盈的父亲刘资成也知道李炜岸爱的是张綝莉。刘资成经过反复惦量,也觉得李太劢说得非常有理。 然而,就在他们这张网还正准备撒出去的时候,就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李炜岸和张綝莉约会在一片静悄悄的小树木里。两个年轻男女互相扶着肩膀而坐。 “炜岸,我知道你有难处,我想不难为你,我们分手吧?这样可以让你得到一大笔巨额财富啊,”张綝莉压抑着内心的痛苦说,“岸,我们相好了有十多年,今天晚上,我想——” “你想怎么样呢?”李炜岸有点装懵逼地问,“莉,你怎么了?流泪了?......啊?” “我是想,如果你你、现在需要什么,或者说,你想我做什么,我、我都会心甘情愿地配合你......”张綝莉有点羞涩,难以启齿,断断续续地说。 “我要你的心,也要你的人,可是——”李炜岸似乎有难言之隐地说,“我现在有点心乱如麻的感觉,我可不能没有你,但是——” “这么个但是,估计你是很难说出来,对吧?如果你难说就不说吧,”张綝莉也不想太触痛自己爱的人,她有点太爱对方,所以宁愿自己受点委屈,也不想让自己爱的人受伤。 “綝莉,你越是这样说,我的心就越难受,甚至有点疼痛的感觉,”李炜岸一把张綝莉抱着说,“如果你骂我一餐,可能我会更好受一些。” 张綝莉也趁机贴近李炜岸,两个人越贴越近,几乎大家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李炜岸的心跳不断加剧,他知道,自己的血压一直检测都是正常的,然而,他估计,此刻的他自己高低两个血压起码都上升了30mmhg以上。 此时,他才开始体味到什么叫做激动,什么叫紧张,什么叫爱情,什么叫幸福...... 张綝莉也把自己融进了这幸福的氛围。她突然感悟到李炜岸的身材竟然如此魁伟,一双大手如此有力,一股体温如此暖和。张綝莉也伸开双手把李炜岸紧紧地抱着。 淡淡的月儿在半空微笑着,轻轻的晚风在吹拂着,周边还有两只蟋蟀在弹唱着,似乎都在为这对恋人在祝福—— 李炜岸用很细微的声音说,“莉,我想——” 张綝莉温情地看着他问,“你想什么都可以说出来,别要闷在心里好吗?只要你喜欢,我都会迎合你......” “我、我、我想你抱紧一点,”李炜岸从何说起,就只能这样找点别的理由来说,“我说不出口,我假设想你能不能——” “炜岸,我也想,真的非常想,”张綝莉也学着李炜岸,来了一个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让对方在盼望中而最后失望。 “其实,我知道你想什么?”李炜岸岔开话题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信不信?” “我才不相信,那你就说说,我现在想什么,”此刻的张綝莉耍起了点小脾气说,“如果你不说,或者说错了,那就是小狗好吗?” “我才不做,如果真的要做什么狗,也要做狼狗,”李炜岸也跟着玩矫情说。 “不管你是小狗大狗,狼狗,也可是狗,”张綝莉突然抬起头亲上李炜岸的脸颊说,“但是,我也喜欢这样的有色心没有色胆的狼,嘿嘿嘿......” “你的嘴就是会说话,”李炜岸即刻用自己的大嘴封住了张綝莉的小嘴说。 “我知道你就要出国深造了,”张綝莉突然间来了个突击说,“还知道你就要和她结成一对了,我没说错了吧?” 啊?特么呀?难道她是神算吗?我可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些事情啊,她是从哪条渠道知道的呢?李炜岸挖空心思地揣测。这个女子就厉害,厉害得让自己舍不得放手。 怎么办呢?是承认?还是否认呢?抑或是似是而非地答呢? 李炜岸知道,这个张綝莉不但是中学和大学时的班花,而且还是学习中的学霸,自己这么一点“小猫腻”特么的能欺骗得了她那乌黑清透的眼睛呢? “唉,莉,我的压力太大了,就象一座泰山一样压迫着我,”李炜岸有点无可奈何的说,“我难呀,做人难呀。” “唉,我就知道你难,”张綝莉拥得更紧些说,“本来我不想说穿的,但是后来我想,倒不如给你卸载了这个包袱好,才帮你说了出来。” “莉,所以嘛,我不能给到应该给的给你,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李炜岸有点伤心欲绝地说。 “不,不管如何,我今天晚上就要成为你的人,”张綝莉边说边拉扯开李炜岸的衣服。 “这里不安全,人家可能会看到我们生动的视频,”李炜岸拿不定主意地说。 “我平时留意观察过了,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是安全的,你别担心好了......” 我是婉拒?还是顺理顺章呢?李炜岸此刻犹豫不决......其实,他也早想把自己和她融洽在一起了。 心上人已这么主动,难道自己就是木偶吗?李炜岸的全身热血开始沸腾,男人那种愿望和冲动在召唤着他...... 一切都是那么生动,那么如鱼得水,那么体贴入微——也是那么温馨,那么耐人寻味...... 他们终于享受了20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 第4章 是正式会议吗 ?张綝莉是秘书处副经理,她主要负责全总公司的文字秘书工作,包括部分文件的起草,向上级行政各部门的汇报,修改总公司各处室部门送交秘书处的文件,进行文字文章内容进行把关。 此外,收集资料,掌握各部门的工作进展情况,上传下达等工作,同时还要完成总裁临时交办的任务。 这个秘书处副经理的实际是总裁兼总经理的一保臂膀,从上一任总裁兼总经理刘资成,到现在的李炜岸,都规定这个副经理享受正经理一级的生活待遇。 张綝莉的助手秘书有两个,一个是年轻的少妇名叫胡怡,另一个是未婚女孩名叫吴玲。 秘书处正经理周植英主要负责行政后勤事务工作,因为她主管全面,也有权利过问副经理的工作进展情况,包括安排临时的工作。 张綝莉已分别叫胡怡和吴玲都过去看一看,总裁办公套房的会议开完了没有,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门外显示屏:“会议中,请勿打扰”。 第二次去看的吴玲对张綝莉说,“张经理,我和胡姐都去看过一次了,我们是不敢敲门的,只有你这个经理去,才敢敲门叫总裁。” “美女吴玲说得没错,张经理,只有你才敢敲总裁的门,”胡怡也接上话说,“如果我们去敲门,可能立马自己先执好行李,准备走人为上策了。” 吴玲和胡怡两个都知道自己的副经理张綝莉,和总裁一直来都是同学,虽然她的职务前面有一个副字,然而总裁把她当正经理一样使用和器重,所以她们两人一直来对张綝莉都直接叫经理,删除了一个让自己也觉得笨重的副字。 “你们两个也太看重了我吧?我觉得我在总裁面前的份量还没有胡姐那么重呢,”张綝莉喜欢讲一下笑话,“如果我去敲门,可能先被骂得狗血淋头,然后夹着尾巴走人了,呵呵。” 谁叫自己是主管文秘的副经理,而且这个副经理的月工资待遇8500元,与所有正经理相同,是要比一般员工每个月多3500元以上的待遇,比任何一个副经理,也要多1000元。 这样一个待遇高,又是经常接近总裁身边的副经理职位,有多少人在觑视它呢? 现在只有自己硬着头皮又一次来到了总裁办公套间门口,然而看到了仍然是,门外显示屏:“会议中,请勿打扰”。 张綝莉估计,这样的会议,要么是和生产拓展处经理陈芸琪开,要么是和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开。 难道还会和副总经理刘韵盈开吗?如果和她开会,时间应该没有这么长,张綝莉知道,总裁和她商量问题总是在三几分钟内研究解决的。 是开正式会议,还是开非正式会议,那就有天知地知,还有就是总裁以及和他一起开的人知道了。 所谓非正式会议,是张綝莉自己在心中给总裁命名的。 她印象记忆中,这样的会议曾经碰到过有五六次。 这样的非正式会议,而且也是在总裁的办公套间里开,有权力召集会议的人,要么是总裁,要么是总公司常务副总经理,他的老婆刘香盈。 总公司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几乎都知道,总裁李炜岸与他老婆的婚姻是凑合而成的,根本就没有爱情的基础。 李炜岸几乎都不在老婆住的家过夜,而外出到其他的地方过夜,或者有时候半夜走回办公套间过夜。 刘香盈不想三更半夜外出,到办公套间找李炜岸,于是干脆利用白天上午或下午,李炜岸办公的时间逮着他。 张綝莉清楚地记得,有两次都是上午大约十点多,她正在给总裁汇报全总公司的有关重要情况,刘香盈闯了进来后,就对她说,“张副经理,请你离开,我这个常务副总要与总裁开秘密会议......” 刘香盈即刻自己在监控系统点了门外显示屏:“会议中,请勿打扰”。 张綝莉只好快快夹着尾巴走人。如果她不及时走人,那只有可能被骂得五体投地的份。 虽然刘香盈没有权力,并且不敢开除这个副经理,但是骂她的权力还是大大的有的。因为她恃着她父亲的巨大威信,这威信也来自他拥有雄厚的资金实力。 平时其他副经理,除了总裁特许之外,都不能单独去到办公套间门口按门铃,更不能敲门找总裁的,那是一条违犯公司规定的错误,至少要被扣除300至500元的工资的。又有哪个敢拿三五百元工资来开玩笑呢? 即使是正经理要找总裁,也必须要事先通过手机或监控系统请求,经总裁允许,才能来到总裁办公套间门前的。 所以说,一般的人要撞上总裁开正式会议,或者是开非正式会议,这样的机率是非常少的。 而秘书处副经理却有着比其他正经理还要特殊的权力,紧急情况下,可以不通过电话和系统预约,也可以直接到总裁办公套间找总裁。 故此,张綝莉撞见总裁不管是开正式会议,还是开非正式会议,这样的机率就多了。 究竟总裁是和生产拓展处经理陈芸琪开,还是和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开? 抑还是和副总经理刘韵盈开呢? 究竟是开正式会议,还是开非正式会议呢? 张綝莉的心被戳得很痛很痛,这样的会议时间开长一分钟,她的心就痛多一分钟。 她估计这么长时间,足有一个多小时,这样的会议,如果是正式会议,不可能开这么长的时间的。 张綝莉太知道李炜岸的会议作风了。他不喜欢开长会,特别是不喜欢开那种拖沓的会议。 她知道他每次主持中层会议一般都在半小时左右开完,最多一次也是40分钟。 非中层会议不会拿到他的办公套间来开,甚至是副经理级的会议也很少到他的办公套间开的。张綝莉是非常清楚的。 凡是中层以上的会议,除非她因非常特殊的情况请假,她肯定要参加,多数是由她作会议记录,会议之后,由她写出会议纪要。 全部会议纪要都要经总裁过目后归档备案,部分纪要经总裁签发后,发到各处室或分公司,作为今后工作的指引。 全总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个秘书处副经理位置的重要性,当然,张綝莉她也自己也知道这份工作的重要性。 张綝莉也常常为自己能找到这份工作感到荣幸。因为这份工作是最贴近总裁身边的工作,总公司的部分核心机密她都知道。 这样的工作哪个敢说不重要呢?老实说,不是人人能有这样的机会来到这个岗位工作的,因为不但要有很好的汉语言基础,较高的秘书工作知识的认知,而且必须要得到总裁的器重和信任。 然而,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张綝莉上升到这个职位,完全不是依靠她和李炜岸是同事的关系,而特殊照顾的。 实话实说,张綝莉进到这个总公司工作,也不是找李炜岸照顾进去的。 这个情况,张綝莉她自己一清二楚,总公司人事教育处的工作人员也十分清楚。 第5章妻妹来了怎办呢 “其实,我也非常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自从我们读大一开始,你虽然不和我同班,但我知道你被同学们称为二号班花,而且学习成绩也总在班中前十名,”李炜岸说,“这个时候我就开始爱上了你。 到了大二后,就开始产生了一种想霸占你的感觉,然而,我的理智控制了我,我不能让一朵美丽的花随意凋残。 我想,我一定要用我的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然后才——” “然后才什么?”其实,陈芸琪知道,李炜岸在福琛大学是出了名的帅哥,虽然说他算不上是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然而追求他的女子可以用排成长龙来形容。 陈芸琪知道,李炜岸喜欢她那也是真的,但也不是唯一的喜欢。 “你的手为什么不动了呢?你在想什么呢?”陈芸琪一下子把头担起来,往他耳朵轻轻咬了一口说,“我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要惩罚你。” “我也要惩罚你,”李炜岸知道陈芸琪这一咬表面上是惩罚,其实是找到个理由吻自己的耳朵,他觉得到非常的舒服,然而他也故作生气,在她的百穴等穴位用力按几下。 “哎呀,你好坏,你用力欺负我,”陈芸琪虽然那张嘴是这样说,然则感觉上是非常舒服的。 李炜岸知道,眼下这个当日的二号班花是在装扮娇情。 陈芸琪越被李炜岸这一重一轻的按摩,感觉全身一阵轻松,那种很想和他融洽在一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李炜岸更是有一种心急火燎的欲求,心笙摇曳,狠不得一下把她包容在一起。 陈芸琪那双手不自觉地帮助李炜岸扯去外衣,一步步地,到要扯去小内内时,李炜岸突然间问,“关好了门吗?” “废话,你的办公套间大门,不是用系统遥控的吗?”陈芸琪有点觉得奇怪地说,“难道要用手去关的吗?” “对对,当然是遥控的嘛,不过,也可以手动开关的,为保万一,还是再关一次吧,”李炜岸边说边拿遥控器再关了一次大门。 “总裁就是总裁,做什么事也这么小心谨慎,我就喜欢这样的性格,也喜欢这样的婆婆妈妈,”陈芸琪边说边把自己抹有小小红唇膏的嘴唇碰上了李炜岸的脸颊,给他脸面烙上了个小印。 “你要不要我帮你拉开这?”李炜岸略带点面红地指着陈芸琪的裙子问。 “你说呢?”陈芸琪反问说,“你不帮忙,哪个帮呢?我现在还有点晕,忘记了怎么操作了。” “这可是你特批的呀,有言在先呀,”李炜岸就喜欢这种带有小小冲突的戏剧性的“演戏”,他不太喜欢那种单刀直入式的独闯,“那我就要开始揭幕了……” 太单调了的东西不适合李炜岸的口味。他需要那种略要咀嚼的“食物”,而象牛奶一样一喝进嘴里就能吞下肚子的感觉,不够玩味。 “你好坏,但是又文雅浪漫,哎,呀……”陈芸琪的外衣服仍然还套在身上,她就进入了多少角色。 李炜岸把一个稳键壮实的身体覆盖到了她的身上…… 又是一次难以忘怀的融洽,让他们象喝了几杯红酒一样癡醉…… “铃铃铃……”李炜岸知道这个按门铃人,应该是他的原妻子的妹妹,也是总公司副总经理刘韵盈。 陈芸琪当然也知道这个按门铃人是谁人。因为她知道,门外屏幕如果显示,“会议中,请勿打扰”,除了他原妻子的妹妹,也是总公司副总经理刘韵盈,才敢有这个胆量。 现在自己的活动还未有正式结束,就算结束了,还要处理好善后。是即刻去开门,还是硬撑着呢? 李炜岸知道,这个硬撑的时间也可能不会太多,如果她用手掌来拍门,就不得不开了。 因为,就目前他自己的情况和从总公司的全局来看,他对她也不能做得过分。 李炜岸在心里祈祷:不要敲门,不要敲门……如果她敲门,就…… 陈芸琪她更是个学习成绩优秀的聪明人,他非常明了现在全总公司总裁和几个人的关系非常微妙。 就总裁来说,原来的常务副总经理,也是总裁的妻子因为难产走了,现在帮助总裁管理全总公司的就是妻妹,副总经理刘韵盈,这个人,总裁现在不能没有她。 秘书处副经理张綝莉是总裁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从文字工作、秘书工作这一块来说,总裁不能没有她。 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是全总公司的司花,她的经营监管工作经验丰富,会用头脑,是总裁的得力助手。陈芸琪知道,李炜岸爱她的分数要比喜欢自己高几分。 此外,还有好几个虽然和李炜岸没有暧昧关系,另外几个工作处的经理,也和总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秘书处的正经理周植英是他岳父当年的得力助手,现在管理行政后勤这块离不开她。 人事工资处副经理刘月爱,财务财产处经理陈湘英等好几个正副经理,也是帮助李炜岸一起管理总公司的得力“爱将”。 陈芸琪她还知道,目前全总公司构成了总裁、副总经理刘韵盈和张綝莉、杨珍莲,以及自己五角鼎立的格局。 总裁兼总经理李炜岸就在这五个人之中,被另外四个人团团包围和争夺中。 但是,就总公司而言,这也好象是一团难解开的麻,但也是一团交织在一起,团结在一起,让公司强大起来的围城。 “笃笃笃……”让人担心的敲门声音终于出现了。 陈芸琪听到此敲门声音,心跳开始加快。如果开门了,她闯进来了,看到睡房里那混乱的局面,她肯定明白了一切。 陈芸琪担心她会做出出格的事来,当然如果他炜岸出来制止的话,她也不敢过分撒泼。 然而,陈芸琪不想给李炜岸给太多的压力。她想,倘若出现难堪局面时,也只好是自己来扛。 李炜岸听到这敲门声,既有点讨厌,又有点无奈。他不想马上气火这个“夜母叉”,多少还要留一点余地。 因为,他的事业还得要依靠她父亲的支持,要得到她父亲的支持,很可能要经过刘韵盈这一关。 所以,现在的唯一选择,就要开门让她进来。 “快快快,快把那些地方整理收拾一下,”李炜岸指着睡房床上地上乱扔着的一些东西。 “你没看到吗?不用你说,我早已动手收拾了呀,”节芸琪手脚麻利地边收拾睡房,边怪嗔地说,“你想快,你也来帮忙……” “笃笃笃……”又一阵让人心跳的敲门声音响起—— 第6章 他有点怕这个女人 “铃铃铃……” “笃笃笃……” 李炜岸知道,这样既用按门铃,又敲门的叫开门方法,之前只有常务副总经理,他的原妻子才敢这样做的。 这种叫门方式,也是原来他的妻子叫门的最后通牒。如果李炜岸还不开门,他的妻子要么说要撤走投资总公司的资金,要么是寻死寻活。 现在用这种方式敲门的人,肯定就是他原妻子的妹妹,副总经理刘韵盈。 陈芸琪此时知道,如果李炜岸再不开门的话,“好戏”将会在后头。刘韵盈很可能会利用她父亲来给李炜岸施加压力,总公司的运作,从此可能会出现一种耗费很长时间的“冷战”,才能恢复现在这个局面。 “亲,你那个开门遥控器在哪呢?”陈芸琪本来是想叫“总裁”的,但因为太心急了,所以直接用了个“亲”字问。 “你问我我问哪个呢?”李炜岸此时有点懵懂了,其实那遥控器已经拿在他的手中,却是“拉着牛却忘记牛在哪”地傻乎乎说,“哎呀,原来在我手上了。” “还在磨蹭?还不赶快按开门键?”陈芸琪在催促说。 开门遥控器“的的”地响了两下,大门终于“衣呀”地开了一条缝,这条缝仅可钻一人进去。 这样的开门设计,只能让要进去的人,只可一个一个地进去;这是为了防止开门之后,一大批人蜂拥而入。此外,还可以及时把大门关上。 如果要允许两个人能同时进入去,必须要再按一次遥控器。但最多也只能两个人同时进入。 副总经理刘韵盈气呼呼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李炜岸即刻按了一下开门遥控器,重新把办公套间大门关上。 刘韵盈二话没说,即刻到处巡视查看,就是要看一看刚才总裁为什么开门这么迟,有什么人在,这些人在干什么? 刘韵盈先到套间睡房查看,发现床铺虽然已整理好,但是那是在匆忙中整理出来的样子……一些手巾、几个布娃娃到处乱堆放着…… 更让人猜疑的,就是这些卫生纸巾,在地上仍然掉有二三只拧成球形的,还没有掉进垃圾桶…… 刘韵盈目睹这些,已经猜测到一些什么,她胸中的怒气越填越多,象要冲天而出。 还好在睡房没有发现人,人去哪了呢?应该去了洗手间吧?然而,睡房内的洗手间也没有发现有人。 这办公套间在办公用厅旁边还有一个洗手间,那人估计应该去了哪里了? 当刘韵盈回到办公坐立厅时,陈芸琪已经端坐在哪里的沙发上。 然而此刻陈芸琪的心蹦蹦地跳,有点几乎要蹦出喉咙的感觉。 “刘副总好,”陈芸琪想来个先发制人,给这个凶女人先打招呼,“你请坐,要不要我给你倒一杯开水,或者冲一杯咖啡呢?” “我问你,我刚才叫门时,你们在这里开会吗?”刘韵盈气急败坏的问,“是开什么会?为什么明知道是我来叫开门,这么长时间才反应呢?你们哪个来答?” “我是这个总公司的总裁兼总经理,是全权法定代表人和老板,我开什么会要你批准吗?”李炜岸反击说。 “话是这样说,你是一把手,开会不用我批准,但是研究什么大事,有报告我爸爸知道吗?”刘韵盈拿出她爸爸,就是前总裁刘资成来压一下李炜岸的锐气。 “如果是大事,我肯定会报告我的岳父,也就是你爸爸知道的,并尽量征求他的同意,但是——”李炜岸停了一下才说,“总公司这么工作和事情,我不可能每件都要报告他老人家知道的。 这个规矩一直就已形成了习惯了。 你有什么急事或大事要商量吗?我们的会议还没有开完。如果你的事不急,那就请你——” “请我做什么?想赶我走人?”刘韵盈本来的颧骨就比一般人高,她发火起来,颧骨好象更突露出来,让人看了有点惧怕,“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 李炜岸一直来就知道,她的性格比她的姐姐刘香盈还要强势。如果她认准的事,她说要做的事,甚至连她父亲有时也阻挠不了。 “那你不想走,你还有什么事商量吗?”李炜岸尽量耐心地问,“希望你能快一点说出来,我们还有些工作还得要再研究一下。” “是真工作还是假工作呢?”刘韵盈一双锐利的眼光仍然到处扫,“你不说,你以为我就猜不出来吗?” “你要猜什么出来,真是无稽之谈,”李炜岸继续在装“假狗”反问,“你是不是想在这里无中生有、兴师问罪呢?” “什么无中生有?你自己看看,你的睡房一片狼藉,那些用来演戏的东西到处扔,”刘香盈毫不客气地揭“穿煲”说,“你以为我是弱智吗?”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你就别冤枉总裁好了。”陈芸琪想,正所谓“捉gang在床”,你拿不出真凭实据的证据来说明什么,这个刘韵盈只是作猜测罢了,凭什么不顶住呢? “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流泪,”刘韵盈边说边扬起一只巴掌,冲上离她有五六米远的陈芸琪,想用力狠狠地扇下去…… “你不能乱来,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李炜岸从椅子上窜起来,一边用身子挡着刘韵盈,一边用右手抓住了她的手,“你这样做有点打狗欺主的嫌疑! 但是,我要声明,她可不是一条狗,而是宏炜总公司的一名得力经理。 甚至可以说,她是我的一只手。你这样做岂不是往我面上打棍子吗?” “哇哇——”刘韵盈突然间假装哭了起来,然而她的假装也假不了,真的有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的。 陈芸琪想,这条女比自己还会演戏,居然能把假戏做得如此逼真。 “哭什么哭,我既没有打你,也没有欺负你,”李炜岸有点心软地说,“别再哭了,如果让其他公司的人,或者突然有其他经理上来看到,副总经理在这里哭鼻子,他们私下里不知道怎么样议论了。” “你还说没有欺负我?你居然说,她就是主人,我如果打她就说我是欺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呀?”刘韵盈迫问,“你必须要回答,我可是你原妻子的妹妹,现在也是你的未婚……” “请打住!”李炜岸立刻制止说,“我有答应你了吗?” “你当着我爸爸的面怎么样说的?”刘韵盈拿出“令牌”来追问,“你答应他说,你会好好考虑的……” “我只答应好好考虑,并不等于就同意了啊?”李炜岸争辩说。 “我爸爸已经把话挑明了,你那个才一岁多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外孙子,要么他两个老人养,要么给我养,”刘韵盈继续说清利害关系,“否则,他就要撤走现在他投资的总资金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啊?”李炜岸被吓得目瞪口呆。 就在刘韵盈钻进了大门之后,张綝莉就悄悄地来到了总裁办公套间大门外…… 第8章 似关心更似检查 “刘副总,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指导吗?”张綝莉想探一下刘韵盈此时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谈不上什么指导,要说指导应该是主管你们的李总裁才有资格,呵呵,”刘韵盈显得有点似乎谦虚地答,“我都是想来随便坐坐,熟悉一下你们这一块的业务啧。” 刘韵盈边说还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用一双鹰隼似的眼睛到处扫扫。 “我给副总冲一杯咖啡好吗?”作为秘书处正副经理办公室里,随时放有咖啡,这是为了总裁,当日的常务副总经理和刘副总突然到来,或者有关部门头头来,应急备用的。 “不用了,我刚才在自己办公室才喝了一杯,咖啡这东西不喝不行,喝多了也不行,你给我冲一杯热绿茶就行了,”刘韵盈边说边翻看放在旁边书架上的工作日志。 “你们秘书处对每个秘书的工作情况,都进行记录,坚持这个工作很好嘛,一方面可以体现每个秘书的工作情况;另方面对过去的工作有案可查嘛,”刘韵盈边看边说。 还说不是来指导和检查工作?分明就是来查岗,也是管过界,这都是总裁自己亲自抓的工作,她也看这看哪,问这问哪。 然而张綝莉转念一想,人家不竟是副总经理,现在是总公司的第二把手,不能说人家完全没有权力来关注一下这方面的工作。 更重要的还是,全总公司九成五的资金,都是他的岳父,也是刘韵盈的父亲投资的。 她有这个权力代表父亲过问公司的工作情况,或者要求父亲干预总公司的工作。因此,她关注一下每一个工作处室的工作,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然则不管怎么样,张綝莉还是对她那审视眼光和语言,觉得很不舒服,心里在喊苦:她要坐多长时间才离开呢? “张经理,大约是半小时前,你去了哪里呢?”刘韵盈突然间问。 “啊?你是在问我?问我半小时前在忙什么?”张綝莉的心又开始咚咚跳,我应该怎么样回答才能搪塞过去呢? “对,我是在问你啊,”刘韵盈她担心这个张綝莉经常不用打招呼就可以往总裁办公套间跑的,她刚才是不是偷听了他们在套间里的对话。 “半小时前,我去了一下秘书处办公二室,问了一下司机,这几天的用车情况,其它时间都在办公室里忙,”张綝莉想起自己当时为了确保以后有个借口,去了一下办公二室。 但出去的时间就较长,接着就需要其他两个助手帮圆场了,于是她接着说,“如果你不信,就请你问问那两个秘书吧。” 张綝莉说这话时,心跳得更厉害了,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两个秘书能“识做一点”,当然,如果她们两个不会讲话,日后才收拾她们也未迟。 “那好,你先忙,我出去和那两个秘书聊一聊,”刘韵盈说得似乎非常轻松,然而,她的肚子里是装着炸药的,如果发现张綝莉说假话欺骗她,随时就有爆发的可能。 张綝莉看到刘韵盈走出自己办公室,走向办公大厅,她立即走近自己门背后,从缝隙里看出去。 “你们两个美女,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刘韵盈仍然面带笑容地说,“刚才半小时前,你们的张副经理和你们二人都在忙什么呢?” “报告刘副总,刚才半小时前,我们三人都出过一下办公室,然后回来后,一直在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胡怡抢先答道。 啊,胡怡这个妹子还识相会讲话,张綝莉紧张的神经开始有了点松驰,接着就要看那个吴玲了。 “你好象叫吴什么?她说的情况属实吗?”刘韵盈即刻追问。 “报告刘副总,我叫吴玲,刚才胡怡同事说的全是真话,”吴玲非常肯定地答道,“如果我们欺骗了刘副总的话,就可以被雷打火烧。” 张綝莉听到吴玲用发毒誓的方法来向刘副总说话,她知道这个吴玲是设法在保护自己。此刻提出嗓子口的心才回复了下来。 “我基本相信你们的话,”刘韵盈话锋一转却说,“但是,你们说的却与实际情况有一点有出入,就是张经理出去的时间太长,应该有半小时左右吧?” 这个刘韵盈啊,你硬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这种做法不是赶狗入穷巷吗?张綝莉从心里骂道。 “报告刘副总,我记得张经理离开办公室没有这么长时间,她出去了大约不到十分钟,”胡怡即刻答道,“我没有说假话的。” “你说不说假话,我一会调看一下门外的视频监控就知道了,”刘韵盈突然间这样说。 天啊,这个刘韵盈也太狠毒了吧?还居然要查看视频监控,来核查一下自己出去的时间长短,目的就是要查清楚她是否去偷听了半小时前总裁办公套间内的“活剧”。 张綝莉此刻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庆幸,在她偷听回来后不久,也就是在刘韵盈即刻来到办公一室的时候,她在自己的电脑上对大门外的监控视频进行了调整或删除。 对于胡怡来说,她感觉到今天刘副总为什么这样怪怪的,不但追问秘书处三人去了哪里,还要查看监控视频,这个刘副总为什么这么紧张呢?她想不明白。 那吴玲也对刘副总今天的言行也感到莫名其妙。 这样的查问的目的,只有刘韵盈和张綝莉知道。 “胡怡美女,请你打开电脑,查看一下刚才大门外视频录像的情况,”刘韵盈真的继续穷追不舍地提出了要求。 “刘副总,好好,你过来,我现在点开这方面的监控视频你看,”胡怡不明白,这个刘韵盈为什么今天在这里胡搅蛮缠。不过,她是副总,是总公司第二把手,就只能服从。 但是,假如你就算是其他处室的经理,没有秘书处正经理或副经理的许可,她会懒得理睬他的。 “刘副总,请你仔细看吧,没有啊,”胡怡继续点下去,“可能是刚才线路出了点故障或什么的。” 那就让你查个够吧,哼,我早料到你这个人会是刨根问底的人,所以早就……张綝莉在心里庆幸着。 “呵呵,没有就算了,”她知道,这些监控有时会因为某种原因,录像不到的,但也有点觉得奇怪,接着说,“怎么就这么碰巧,我要查看监控视频,就居然拍不到了?” 你就在心里打多几个问号吧,你能怎么样,张綝莉在心里讨厌地说。 “啊,现在已是上午十时五十分了,”刘韵盈抬手看了看手腕上近十万元的瑞士金表,知道自己离开总裁办公套间已有十五分钟了,于是说,“查不到就算了,你们忙吧,我有点紧急工作要处理呢。” 刘韵盈边说着,边匆匆离开秘书办公一室。 第9章 难以选择的思虑 话得往回说。自从副总经理刘韵盈离开总裁办公套间后,李炜岸立即拿到开门遥控器点了关门按键,大门即刻关上了。 “总裁,我突然间感到有点累,”陈芸琪装着娇情地说。 “你还说,你累难道我不累吗?”李炜岸这回没有迎合她的意思说。 然而他转念又换一口气说,“虽累也乐在其中,让人太难忘怀了。” “总裁,我还想——”陈芸琪欲言又止地说。 “想什么想呀,现在真的有点工作要研究一下,”李炜岸翻了一下台历说,“现在是2013年2月20日,刚才过了春节不久。” “什么事呢,要给我提醒时间表?”陈芸琪有点觉得奇怪地问。 “你是生产拓展处经理,对吧?负责市场商场,购买、兼并、收购等开发性工作,对吧?”李炜岸连续用了两个问。 “报告总裁,你说得很对,卑职是负责这方面的工作的,”陈芸琪突然间恢复了平时工作的状态回答说,“国资部门现在管理的市场,多数是工商部门的市场全部移交过来的。 国资部门接手管理之后,发现部分市场贷款过多,各种遗漏问题又较多,摊位租金收益差,难以偿还债务。 所以,现在国资部门想将部分市场转让、拍卖或出售出去,力争减少银行贷款和利息。 但是,我们宏炜市场商场综合贸易总公司资金雄厚,初步计划把这部分市场全部或部分购买下来。 总裁要我做个方案,等原总裁审查同意后,由我先和国资部门洽谈。” “看你的忘记能力和工作能力真的可以,象背诵一样回答出来,”李炜岸边用表扬的语气和陈芸琪对话,边用手调整办公桌子上的一台录音机,把他们的对话录出来。 “总裁,我不知道先和国资部门哪个处室联系较合适呢?”陈芸琪明知故问地问。 “那还有说吗?当然是找市国资委市场监督管理处的头头联系嘛,”李炜岸知道陈芸琪这样问的目的,“这些人都是我们的老朋友了。 近两年来,你也经常会和他们有接触嘛。” “总裁说得相当对,”陈芸琪知道李炜岸要把这个工作对话录音搞得细节些,这样可以减少刘韵盈的怀疑。 李炜岸更加知道,一会儿刘韵盈回来,肯定要追问研究了什么工作,她不竟是副总经理,现在是总公司的第二把手,总不能老是说什么工作也是机密工作吧? “总裁,你能不能大体地和我说说,国资部门准备移交出来的市场的概况好吗?”陈芸琪说。 “我只能说个大概,据国资委郑副主任跟我说,他们大约有12个市场,是投资大,效益差的市场,就是市场摊位租金收入不高的市场,”李炜岸说,“国资部门不太想继续负债拖下去了。 国资部门最希望有私营企业直接购买或收购,这样可以减轻他们的负债。 现在我也不敢立即拍板说将这些市场全部购买过来,所以需要你带一班人去调查研究。 接着写出一份有说服力的调查报告,然后我们根据你们的报告,召集所有副经理以上的人员参加的会议进行讨论。 再写出一份详细的购买方案出来,让我岳父审查同意出资。 你听明白了吗?” “基本听明白,”陈芸琪爽快地回答,“我不但听,还有手机按了录音键,这样防止出现有纰漏。” “我就喜欢你既漂亮又聪明,”李炜岸边说边眼里又喷出了贪婪的光。 李炜岸他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他没有了之前泡妞时的担忧。他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寻找自己的幸福。因为现在的他,是没有一个从真正意义上可以管束自己的女人。 可是,他应该最终把目标定在哪个女人身上,现在他还还没能拿主意。 陈芸琪和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分别被全公司的人称为二司花和一司花,她们身上都有着许多共同都具有的优点,都是本科毕业的优秀生,头脑都非常灵敏,办事能力都强,年纪都在23、24岁之间。 然而也有着一些差别,就拿两人喜欢的发型来说,就有点差别了,陈芸琪喜欢披肩长发,但要在发脚处略汤卷。 杨珍莲就喜欢一种非常直的黑色头发,她把头发长长到半个后背一样长,据说每周还花一百元左右,把头发拉直。 对待这样的长发,杨珍莲在休闲时或坐在办公室时,他会保持一种长发的格局,而在繁忙的工作场合,或者应付交际的场合,她会把长发缠起来,出现另外一种美。 从性格上,陈芸琪和杨珍莲也有着一定的差别。陈芸琪的性格较外向开朗活动,偶尔会有点“大癲大废”的样子,但这种性格,李炜岸也是喜欢的。 而杨珍莲的性格较内向含蓄斯文一点,不过同样偶然也会有点野和酷的现象出现,这样一种带有剌激的性格,对于同是80后的李炜岸也不讨厌。 陈芸琪和杨珍莲都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女子,两个都向自己发起进攻,李炜岸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看出来。 特别是他的原妻刘香盈因难产去世后一年多来,这两个司花都各自运用自己的方式方法,向自己发起了攻势,李炜岸当然也明白。 她们不但看好了常务副总经理这个办公室,争取有朝一日能坐进去,变为那里的主人。 而且她们更看好了李炜岸这个在大学也出了名的帅哥,特别是现在是管理着数百亿资产,更有着百多个市场商场实业的总裁。 本来李炜岸打算,不管对待哪一个穷追自己的美女,一方面可以做到很亲密,但另方面也要坚持保留一点距离。 对于杨珍莲他做到了,而对陈芸琪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因为不但自己有着生理上的需要,更主要的还是陈芸琪全身的诱惑力太强了。 当每次李炜岸只看到陈芸琪一双白皙的手和美腿时,就闻到了那青春女子那种特有的香味,让他流连,不能自持。 李炜岸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一台天平,在称量着这些美女似的。 接着,他的脑海跳出了第三个女人,那就是他大学的同班同学,也是他们热恋了近六七年的当年的班花,现在被全公司人称为三司花的张綝莉。 李炜岸对张綝莉总有点牵肠挂肚的感觉,他知道她因为自己突然离开她出国读研,这个张綝莉就赌气和一个不太喜欢的男人闪婚,这个男人婚后大约一个多月,因为车祸身亡了。 张綝莉婚后生有一仔。 他见过她的儿子两次。他觉得她的儿子有点象自己的样子,不但帅还惹人喜欢。 曾经自己的原妻子刘香盈也笑过他,说张綝莉的儿子张德军有点象他。这样的议论,他在总公司员工中偶尔间也听过一些。 然而,他不相信,就是那么一次交集,就居然会有了自己的“希望”?如果这样,自己岂不是有了两个儿子? 李炜岸胡乱地想,接着又自己不停地摇摇头,并自言自语,“不是,不是,应该不是……” 接着还有二三个印象模糊的女子样在脑海间跳动,但一时间想不出来是哪个。 “你在眼定定地胡思乱想什么?”陈芸琪突然间问。 “我?我有胡思乱想吗?”李炜岸也来了个反问…… 第10章 这个女人撒娇诱人 “总裁,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陈芸琪有点奇怪地问。 “我有胡思乱想吗?”李炜岸反问说。 “总裁,我看你眉宇紧销,应该是在凝思什么吧?”陈芸琪突然间问,“看你的样子在集中精神想一个问题,我没说错吧?” “什么?你没有说错,我是在想总公司的事,现在一大摊子的工作,千头万绪,我能不想么?”李炜岸撒了个小撒谎说。 “就是呀,总裁,你真的太辛苦了,我好想和你一起分担,”陈芸琪“打蛇跟棍上”地答道。 “现在你不是已经和我分担了吗?以后你们这些处室部门正经理,要认真当好参谋,”李炜岸岔开话题说,“如果属于你这个部门做的工作,要一手抓到底做好。” “总裁教诲得非常对,我们作为处室部门的一把手,要真正敢于担当,为总裁分担忧愁,”陈芸琪是个聪明人,和总裁说话时刻要注意顺着话题走。 “过两天,我准备召开副经理以上的会议,进行年初一次动员,你们每个处都要准备作15分钟的发言,”李炜岸说,“到时候,你争取打个头炮发言好吗?” “我尽量力争吧,总裁,”陈芸琪抬头看了看总裁办公室墙壁上的挂钟,突然说,“刘副总说让我们再讨论15分钟,现在已经过了10多分钟了,她应该回来了。” “铃铃铃……” “总裁,估计是刘副总回来了,我要闪了,”陈芸琪用依依不舍的眼光看着李炜岸,同时开始迈步离去。 “你要记得再吃多一次那种避什么药,”李炜岸边说边按遥控器开门按键。 “知道了,我刚才已吃了一次呀,长气……”陈芸琪一双脚迈向大门边。 大门衣呀地开了,刘韵盈大步地迈进了大门口。 “刘副总,你回来了,我们的工作谈完了,我要走了,”陈芸琪边说边大步迈出了办公套间大门口,并说,“88。” “总裁,你们的二人会议开的时间真长啊,应该有1个半小时吧?”刘韵盈有点认真但也是挖苦地问。 “唉,刚才过了新年,现在国资部门的市场有部分想让我们收购,有很多工作要商量,现在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李炜岸知道刘韵盈的话中有话,但他觉得不要和她这样鸡肠小肚。 “刘副总,”李炜岸有时候也喜欢这样称呼一下她,让她心里平衡一些,“你有什么工作想和我商量呢,请说,现在离12时下班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我还有很多文件要看,很多报表和汇报要审批,请你快点说好吗?” “你和一个处的经理就要开一个多小时的会议,而和我这个副总,现在总公司的第二把手,就不给一个小时?”刘韵盈开始耍泼地说,“你说说,这是何方道理?” “我没有说不能和你商量事情只能给多少时间嘛,”李炜岸他知道,眼下这个刘韵盈自从她大姐去世之后,她就开始向自己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刘韵盈知道自己还是个未婚女子,而且李炜岸就是与自己大姐结过婚的“二手货”,然而就是这个“二手货”却是抢手货。 她不但知道陈芸琪和杨珍莲这两个二司花和一司花在暗中和自己竞争,还知道李炜岸大学的同班同学张綝莉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係。 而刘韵盈对李炜岸这个“二手货”的竞争,也志在必得。 因为刘韵盈没有太多的选择,她需要李炜岸,更需要他的儿子,一起撑起他父亲的家业。 刘韵盈为什么需要这个“二手货”李炜岸呢?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一次偶然机会的检查,医生发现她患有卵巢内滤泡发育不全,不能排卵并形成黄体,这也意味着她一生不能生育小孩。 因此,刘韵盈把李炜岸的儿子,也是自己大姐的儿子视为亲儿子。她想,这里面始终有一点血缘关系,比抱养一个意义实在些。 说来李炜岸对刘韵盈也不算完全讨厌。她的面相虽然不美,但是如果不发火时,也不算难看。 整个身材也不算太肥和太瘦小,应该要饱满的地方也饱满得耐看。 她喜欢给人一点小恩小惠式的关怀,有时也喜欢创造一下浪漫气氛。 从工作的能力来说,与陈芸琪和杨珍莲,以及张綝莉比对,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然而她制服人和管理人的那种霸气,还是首屈一指的,有点粗男人的意味。 刘韵盈这种霸气从工作角度来说,李炜岸是求之不得的。然则如果作为长期一起生活的夫妻来说,李炜岸却从心底里讨厌。 李炜岸自从他的原妻子去世后,他知道刘韵盈心思。但他不能当面拒绝,目前的情况连婉拒他还不敢说出口。 因为,他有很多工作和事情必须要她,也离不开她。然而,她在他心里,并没有她真正的位置。 刘韵盈也基本明了李炜岸目前对她的策略,就是放不了手,但是也不会真正拿上手。 这就是一个空档位,刘韵盈想,我要用尽我的一切办法和伎俩来降服他。 “总裁,能不能说一说你们刚才研究出来的初步方案,或者说是什么结果吗?”刘韵盈追问李炜岸说,“就说说你不属于机密这部分吧,我是副总,总可以知道吧?” “你真的想知道?”李炜岸知道刘韵盈无非还是想知道他们俩是不是真的在开会研究工作,“如果你不信,我就开录音你听吧。” “你录有音?为什么要录音呢?以前你没有这个习惯?”刘韵盈突然间问。 “是的,我平时一般开会不会录音,但这次有点特别,所以就录音了,”李炜岸不经意地说。 “总裁,说说你录音的理由,我好想听了听,”刘韵盈其实知道他录音的目的,现在只不过是用一种平易近人的方式,努力来接近李炜岸。 “你也说说,你为什么对我的录音这么在乎呢?你也说说理由好吗?”李炜岸边说边翻阅放在办公桌上的有关文件、处室报告和资料,同时拿起笔来圈圈点点。 “总裁看似非常忙,在和副总经理对话也一心二用,不知道刚才和陈芸琪开会是不是这样的呢?”刘韵盈其实知道自己就很忙,更知道自己的姐夫、总裁比自己更忙,因此现在是用点带有讽刺的口气问的。 “有时候也会这样一心二用,这要看我心情的状况来定,”李炜岸耐心地并力争和气地和这个副总对话,“你不是要听我们刚才对话的录音吗?现在开给你听好吗?” 李炜岸不管她是否真的想听,即刻打开刚才他与陈芸琪对话的录音…… “好了,我听到了你们刚才的对话了,不用再听了,我相信你们了,”刘韵盈表面上说相信,其实她想,你只不过是做下表面文章罢了,在现在这段录音之前,你们在忙什么呢? 唉,计较太多也没有,只有自己用自己的办法来降服他,进行一场力与力的暗中较量,才可能把这个总裁的心和自己拴在一起。 “哎呀,我突然间觉得腰部有点赤痛,”刘韵盈装出痛苦的样子说,“你这里应该有风湿铁打药酒,你能不能帮我擦一下呢?” “啊,你什么时候开始会腰部赤痛的呢?”李炜岸只好装着关心地问。 刘韵盈回答说,“这个嘛,说来话有点长——” 张綝莉看到刘韵盈往总裁的办公套间走去,她的心脏又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 她担心这个刘副总利用她的权力和优势,去纠缠总裁要开非正式会议。 如果总裁推却不掉,把生米煮成熟饭,那自己就可能没有和总裁能有真正生活在一起机会了。 张綝莉一想到自己那个现在还有爸爸叫,可怜的儿子张德军,心头间就有一阵绞痛的感觉。 此时的张綝莉明白,这种绞痛应该不是那种心脑血管病,而是一种神经紧张造成的。 为排解这种紧张,她又一次悄悄来到了总裁办公套间门外…… 第7章心思慎密的刘副总 正当张綝莉想再一次去看一看总裁的会议是否开完时,她突然间看见副总经理刘韵盈上来按总裁办公套间门铃,于是立即找一个较隐蔽的地方,观察情况。 张綝莉接着看见副总经理刘韵盈用手直接拍门,并从10多米的地方也可以听到她的喊叫声。 过了好一会,才看见大门开了一条缝隙,此缝隙只能容一人钻进去的,刘韵盈不由分说从缝隙钻了进去。 然后看到大门又被立即关上。 张綝莉想,自己向来来这里大门,都是较随意的,一般要事先联系总裁才来,但如果有急事的话,也可以来到后才按门铃,或者敲门请求进去。 因此,自己现在可以装懵逼,来到大门前偷听一下里面的情况。 如果自己不来,会错过获得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的。 假如来到大门外,突然间大门打开,里面的人看见了,也可以推托说自己是刚好到来,还未得及按门铃的。 张綝莉终于咬了咬牙,然后深呼吸了几口气给自己壮胆,蹑手蹑脚地来到大门侧边,一双脚一前一后站立着,象是刚才走路过来的样子。 里面的声音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张綝莉从心思思想来,然后决定来,并要走过来,前后大约也要七八分钟的时间。 这时候,她已经听到刘韵盈在质问陈芸琪的声音了。 此时张綝莉的心脏突突地乱跳,她生怕套间大门突然间吱呀一声打开,更生怕第一眼看到自己有点害怕的那个颧骨高的刘副总。 倘若那怒气冲天的刘副总把全身的怒火,全身往自己身上烧过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要不要求助于李炜岸呢?要不要用以前曾经的爱来唤起他对自己的怜悯呢? 或者,更有效的保护方法,用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张德军来暗示和启迪他呢? 张綝莉左思右想,一时间无法拿出一个最佳又稳妥的办法来。 老天啊,希望你能保佑我,一方面能让我听到我想要知道的情报,另方面千万要保佑我不出任何岔子。 “总裁,你老是说你的会议还没有开完,意思是说要让我离开嘛,对不对?”刘韵盈问李炜岸,“那好,我再给15分钟你们继续开会。 15分钟后,我有重要工作要和你总裁研究。所以,希望陈芸琪自觉离开,你听好了吗?” 张綝莉听到这里,知道刘副总可能暂时会离开总裁办公套间了,于是,我即刻快步走开,接着用一个小跑步跑回自己秘书处办公一室。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心脏仍然突突跳个不停,就好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甚至有点内疚感。 秘书处办公一室的大门在上班时候,都是打开的。这个办公一室,也不是单一一间房,也是套间组成,中间一个大厅是一般秘书办公用,两边分别有一个小房间是正副经理用的,档案室和洗手间分别设在三个办公厅房的背后。 人们如果要进入办公一室,先要进到中间办公大厅,然后右手边是正经理办公室,左手边是副经理办公室。 “笃笃笃……”秘书办公一室的大门被人敲响。来人从总裁到下面一般员工,都习惯先敲响一下大门,然后才进入办公大厅的。 “刘副总经理!”秘书胡怡和吴玲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欢迎刘副总来秘书处考察工作,”胡怡首先非常口乖地说。 “你们好,你们都忙吗?”刘韵盈面带笑容地明知故问地问。 “报告副总,我们的工作虽然忙,但是忙得充实,”吴玲非常灵醒地答道。 其实秘书科的人,特别是协助副经理张綝莉管理文字档案等工作的秘书胡怡和吴玲,她们非常明了,眼下这个刘副总不但不能得罪,还要学会巧妙应对。 这个刘韵盈一般情况会面带笑容和你说话,但是只要她一发火,然则就是一副狰狞的面目。人们私下里称她为“笑面虎”。 “你们的周经理和张经理都在吗?”刘韵盈突然问。 “她们两个都在自己有办公室里,”胡怡立即回答。 “周经理可能是在忙着过几天开会的一些前期准备工作,”吴玲接着说,“张经理在审核我们起草的总公司文件。” “起草什么文件,什么时候送给我签阅呢?”刘韵盈无话找话地问。 “是关于准备接收国资部门移交的市场,如何转型,加强管理的文件,”胡怡答,“,很快就会送给你先签阅,然后才送给总裁审定签发。” “第一批准备移交给我们的市场有多少个?叫什么市场呢?”刘韵盈进一步追问。 “报告副总经理,第一批准备移交给我们的市场有5个,排号为h序列,分别叫做h1、h2、h3、h3(1)、h5市场,”吴玲抢答道,“但是这些市场还得要派人调研之后,才能确定是否接收的。” “那很好,值得表扬,”刘韵盈似乎有点高兴地说,“希望继续熟悉业务,努力工作,总公司不会亏待你们的。 哎,我突然间想起你答的,为什么会有h3(1),而没有h4呢?” “多谢总公司和副总经理的厚爱,”胡怡油腔滑调地答道,“另外,刘副总你问,为什么会有h3(1),而没有h4呢?因为人们认为4与si谐音,不吉利,所以用h3(1)来代替h4。” 因为胡怡知道,副经理以下,包括副经理的人事管理(秘书处副经理除外),都是这个副总经理拍板的,如果她说要开销哪个,哪个就得执好行李走人。除非极个别的,总裁会出来特批留用。 胡怡还知道,对于秘书处周经理,特别张副经理,这个刘副总一般较少过问,因为她过问也没有,周经理和张副经理直接受总裁管理,她们的工作向总裁负责。 但是,她不竟是李炜岸原妻子的妹妹,也就是他岳父的二女儿,拥有很大的经济支配权,所以,她觉得喜欢时,也会突然间去过问一下周经理和张副经理的工作情况。 自从刘韵盈来到秘书处办公一室后,张綝莉就一直侧着耳朵关注着刘韵盈一言一动。生怕她没事来找事。 “笃笃笃……”有人敲门,张綝莉抬头一看,敲门人是面带笑容的刘韵盈。 “刘副总经理好!”张綝莉立马有礼貌地站了起来说,“请进请坐,非常欢迎刘副总来检查工作。” 张綝莉此时的心脏本来刚才已恢复了平静,但当一看到刘韵盈的到来,心脏又开始有点突突跳了。 “哪里哪里,谈不上什么检查,我是随便来看望一下大家的,你们这一块是总裁直接管理的,”刘韵盈却转换话题说,“真对不起,平时我比较少关心你们,请多多体谅。” “刘副总的关心够多了,时刻都在关爱着我们,”张綝莉口虽然这样说,但心里有点讨厌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喜欢理不属于她理的事。 其实,刘韵盈表面上对张綝莉无所谓似的,但她也时刻在提防着这个秘书副经理。 她知道李炜岸和她一直是同班同学,有过一段十分生动的恋爱史,特别是,更让刘韵盈担心和揪心的,这个秘书副经理,和李炜岸接触的机会特别多,比自己还要多成倍以上的机会。 正所谓,有一句古话:叫日久生情。更何况他们原来就有过情缘呢。 第11章 运用一点小伎俩 这天上午大约11时左右,在李炜岸办公套间里,刘韵盈突然间说她腰部赤痛。 李炜岸问她什么时候开始有腰部赤痛的。 刘韵盈于是和他说,“说来真的有点话长,大约应该是在孩童时候,她们两姐妹都是有点男孩子的性格,到处攀爬高处的地方,还喜欢攀爬较高的大树。 在一次攀爬一棵大树中,只上了五六米高,突然失足掉了下来,就是这条腰撞击到一块石头上。 还好在其它部位没有摔伤,接着先后找了好几个铁打医生开中药吃和外敷,但是总没有百分百恢复,留下一些旧伤。 以后如果运动过多,或者吹风下雨天,就会有点隐隐作痛。 现在的痛,可能是今天在家里做运动器械多了一些,所以才……” “听你所说,真的是有点话长,呵呵,不过,”李炜岸说,“这么一点小旧伤,难不倒我的小妹妹副总的。” 你看他,不知是真的木讷,还是不想帮我擦药酒呢,用表扬来推却,真有两下子。但是,我就不相信扯不动你。 “哎呀,哎呀……”刘韵盈边喊痛边慢慢睡到沙发上,同时硬是让自己眼睛挤出一些泪水来。 “怎么,还掉下了眼泪呀,有这么痛吗?”李炜岸边说边赶忙走到常用药柜,拿出风湿铁打药酒来,走向刘韵盈身边,接着说,“药酒,我给你拿来了,你自己擦吧。” “在背部,我自己怎么擦,再加上现在很痛,一点力气也没有,”刘韵盈心想,把疼痛说得严重些,他不帮自己擦也没有办法推搪。 “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腰会痛得这么厉害呢?”李炜岸总觉得有点奇怪,她这个腰痛早不痛,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痛呢? “以前好多时候,如果在外面痛,我忍受不了,就干脆吃点止痛药;如果能忍受,就回到家叫妈妈或姐姐帮我擦,”刘韵盈把理由编织得十分充分地说。 她知道自己确实是有过从树上摔下来,并受过伤,但应该医治到有九成八的功夫,有时候痛一下也是事实,但不会痛到忍受不住,甚至会掉眼泪的情况出现。 刘韵盈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子,她如果要演戏,肯定会把这场戏演逼真一点。 “原来这样,”李炜岸突然转口气问,“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姐姐说过,你有旧伤,经常会痛一下这种情况呢?” “人家是女子嘛,做姐姐的怎么会在你面前挑起你对她妹妹的想法呢?”刘韵盈即刻来了个你不信也不行的解释。 “这也对,老婆在老公面前老是说自己妹妹的事情,哪个不怕自己老公对妹妹会有非份之想呢?”李炜岸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心里想的却不然。 老实说,我对你姐姐也是逼不得已,既来自一种压力,又来自一种对金钱的渴望,我才勉强和她结婚的。 然而,结婚一年多来,自己从来没有心思想和她过夫妻生活,如果不是她经常走来办公套间纠缠,肯定不会有那个,也不可能生下一个属于她的儿子。 至于对你这个妹妹刘韵盈来说,如果用来作为工作上的合作伙伴,非常合适,如果要大家睡在同一张床上,真的难接受啊。 所以嘛,我会对你有什么非份之想吗?完全是无稽之谈。 “你还在胡乱想什么?还不赶快帮我擦呢?都快痛死我了,”刘韵盈边说边喊起痛来,“哎呀,哎呀,好痛呀……” “你自己把背后的那些衣服掀起来,我才能帮你擦嘛,”李炜岸说,“有衣服怎么擦,擦哪里呢?” “掀开一下衣服你也不会,你会有这么笨蛋么?”刘韵盈强忍耐着性子,用一种低微的声音说,“你是不想帮我擦吧?” “不是的,我只是怕——”李炜岸欲言又止,“如果我这样做,我怕你想多了。” “什么多呀少呀,快点吧,你不会是想痛你的——”刘韵盈没有说出来,本来是想说“未婚妻”,但怕李炜岸一时间接受不了,干脆给自己来个彻底的反面,到时候就难收拾了。 “那你别这么多口水了,我干脆揿开你那些衣服,帮你擦好了。”李炜岸他是知道刘韵盈还想说什么的,他就来一个你不说,我也来个装懵逼,“腰部这么多地方,具体一点的位置在哪里呢?” “就是在人们经常说的腰间盘这个地方嘛,”刘韵盈边说,边背向上把身体躺在沙发上。 “哦,我知道了,你等着吧,就要开始帮你擦了,”李炜岸边说边用几条棉花枝蘸上铁打药酒,在刘韵盈腰间盘处轻轻的擦来擦去。 “怎么要用棉花枝来擦,不用手来用点力擦呢?”刘韵盈佯装愠怒地说,“你这样擦作用不大的,与不跟我擦差不多吧?” “如果我用手来帮你擦,到时候,如果你和我有点矛盾时,你可能会倒打一耙,说我曾经有一日调戏过你,”李炜岸装着可怜说,“我很怕,如果这样的话,我有苦说不出来呀。” “那这样吧,你是用手帮我擦药酒,帮我治旧伤,我现在发个誓好不好?”刘韵盈心想,只要他能用手接触自己的肌肤,自己那有具有弹性的肌肉,很有可能会吸引他,所以用发誓,甚至发什么誓她也愿意。 “你可以发誓?你想发什么誓?是不是可以发个毒誓?”李炜岸他不相信她会拿自己的生命呀财产呀这样的毒誓言来发。 “当然毒誓也可以发,是不是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发了?”刘韵盈追问。 “你发吧,发得越毒越好,”李炜岸他不太相信她真的会发个太过份的毒誓。 “那我就发个毒誓给你听和记下来,”刘韵盈心想,为了把李炜岸能拿下来,毒誓算什么,亿万家产也无所谓,“李总裁今天用手帮我擦药酒,治旧伤痛,如果我日后说他这件事是调戏我的话,我就会被雷霹打火烧。 这个毒誓应该够毒了吧?李总裁。” “真的够毒了,够毒了,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好了,”李炜岸听了也有点毛骨悚然,要被雷霹火烧,那可是古代的最重刑罚吧? “你能相信就好,你看我对自己也居然这么狠,”刘韵盈接着说,“你要不要帮我呢?” “帮帮帮,那有不帮之可能呢?”李炜岸无可奈何地用右手掌装着少许药酒,放到刘韵盈腰间盘处轻轻擦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让你用力擦吗?你今天早上好象没吃早餐吧?总裁,”刘韵盈还不太满意地说。 “好,你别喊痛啊,我用力了,”李炜岸定了定神,稍一运气,右手在她腰间盘处采用推、拿、按、揑等手法。 李炜岸自己知道自己,他从10开始,就在父亲的强迫下,开始学习武术和搏击,两手掌的力量比一般人要大。经过他的手推拿过,很多伤痛都有一定的作用。 况且,在读大学的假期,还跟到武神山跟云格龙大师学习了硬气功还其它一些秘传功法。 唉呀,太舒服了,这个总裁,不但给自己治旧伤,而且还帮自己调整经络。 “总裁,我想——”刘韵盈停下来暂时没有说。 第12章 张綝莉的担忧 “你又想要做什么呢?”李炜岸有点不理解地问。 “我想你再用力一下,还想你往腰间盘周边扩大推拿范围,”刘韵盈说。 “你真的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李炜岸似开玩笑也似认真地说,“我都好实在地帮你擦药酒并加按摩了,你呀你。” “你什么你,当我有痛苦时,我用一下你也不过份吧,”刘韵盈很有理由地说,“我最起码是你原妻子的妹妹,我现在也没有老公帮我。 除了我父母之外,你也是我的亲人吧?对不对? 亲人帮擦一下药酒,有过份吗?我作个比方,我只是假设,假如你有什么伤痛,我也可以帮你擦药酒吧? 现在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我的姐姐已经不在了,如果她在时,她帮你擦,我如果争着帮你擦,我就有点过份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你就是厉害,死了的东西,经过你这张嘴,也能让你讲翻生的,”李炜岸似赞扬似挖苦地说,“怪不得下面这么多市场商场分公司,那些正副经理也怕你。” “你知道就好,你的事业不能没有我,”刘韵盈很得瑟地说,“或者也可以说,你的家也离不开我呢。” “呸,我才不全部相信,地球离开了你,就不会转动,”李炜岸心无旁骛地说,“不过,讲句心里话,这么大一个摊子,没有三几个得力帮手,真的好难搞定的。 同样也就是说,如果管理市场这一块,没有我这个妻妹真的会困难大一些。” “又何止大一些呢?”刘韵盈更加酥麻地自称说,“如果没有我帮你,你很多工作也难于上青天。” “哟哟哟,你吹牛也不面红,简直把一个皮球也要吹暴了,”李炜岸搓揄地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白吗?” 李炜岸边说边用力擦了几下,然后用手拍几下,其意思是有点提醒她别高傲自大。 “你擦得好爽,好舒服,我希望每天都能得到总裁亲手的拍打推拿,”刘韵盈不但没有发火,反而说是舒服,真让李炜岸哭笑不得。 “是吗?真的不怕痛?”李炜岸加大力度按、压、擦,同时说,“你这么凶来对待我,我要惩罚一下你。” “总裁,再往上边肩膀上擦上去,肩膀和颈部也有点酸痛,”刘韵盈真的有点“上了铺还想被子盖”的心态,提出新的要求,“哎呀,差一点我从沙发掉下了地下了。” 刘韵盈边说边一双手抓住李炜岸的双臂膀说,“还是抱我到你的床上擦较好,险些跌死我呢。” “不是吧?要到我床上帮你擦?”李炜岸瞪大一双眼问,“我没有听错吧?” “当然我没有讲错,你也没有听错,”刘韵盈很得意地说,“请你抱我到你的床上帮我继续擦药酒。” 此刻的刘韵盈想,你陈芸琪借故说什么开会,我就干脆连开会也不说,就直接叫总裁帮我治旧伤,这个看哪个聪明。今天,应该是个大好机会,因为这个李炜岸有点负罪的心态。 所以他一直都顺着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绝。何不趁机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呢。 就在煮饭时,一边设法用手机拍下视频录像,过几天干脆说要拿出来给爸妈看,就看他屈服不屈服,顺从不顺从。 “这可不行吧?这张床是我自己的私人空间,”李炜岸说,“你怎么能随意闯进我的私人空间呢?” “什么私人空间呀,公家空间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刚才陈经理也不是一样睡过?”刘韵盈一说完,立即伸了一下舌头,然后吐了几下口水说,“呸呸呸,我说错了,不好意思。” 当李炜岸听到刘韵盈说“刚才陈经理也不是一样睡过”,心想,这回完蛋了,她可能会来一个“吵翻天”了,但后来当她接着说“我说错了,不好意思”后,提到嗓子口的心即刻回复到心脏部位。 “我这张床,除了你姐姐当日睡过之外,从来没有其他女人睡过,”李炜岸编造个假话说,“没有我的批准,哪个敢来睡呢?” 哼,那当然是你批准的女人呀,除了我姐姐之外,至少还有一个以上的女人睡过,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刘韵盈想。 “你不抱我,我自己坐起来,”刘韵盈边说,边有点失望地坐了起来,“你给我擦了药酒真的舒服多了。” 刘韵盈接着站了起来,并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她一说完真的去了一下洗手间。 她从洗手间走出来后,就径直往睡房走去。 “你走错地方了,为什么走进我的睡房呢?”李炜岸大声提醒说。 “我真的没有走错,我走的地方就是那里,”刘韵盈还出其不意地说,“总裁,你也赶快往这里走来吧。” “我去干什么呢?”李炜岸头脑清醒地说,“我现在要开始批阅文件了,你自己玩耍吧,我可没时间陪你。” 这个李炜岸看他就不敢得罪我,但是,如果真的要让他跟着的自己的指挥棒走,可能真的要动一下脑筋了,刘韵盈想。 张綝莉自从这个刘韵盈副总离开秘书办公一室,往总裁办公套间走去之后,她就有点火烧火燎的感觉。 是不是这个刘副总又去纠缠总裁呢?总裁刚才应该才和陈芸琪缠绵悱恻,他的精力和体力能支撑得了吗? 还有令张綝莉最为担心的,就怕李总裁的心一下子就被一个什么女人拴住了。 一年多前,当她突然间知道李总裁的原妻子去世时,心头除了了一点悲伤之外,却瞬间燃起了一柱希望。 这一回,不但儿子张德军有可能以后会有一个爸爸叫了,而且第13楼常务副总经理的办公室也有可能是自己坐了。他时刻在寻找机会。 张綝莉回想起被人称为小帅哥的两岁多的儿子张德军,偶尔天真地问,“我的爸爸呢?别人都有爸爸,怎么我没有爸爸呢?”这样的镜头时,心如刀割一样痛。 就是呀,别个孩子都有爸爸,他为什么没有爸爸呢?按理说,他也应该有一个属于他经常可以撒娇的爸爸。 而且他的爸爸应该是一个帅哥,一个事业有成的总裁。 然而也有着不少事情在困扰着他。她和前夫应宜轩有过闪一个多月,就在一个经期内,先后与总裁和前夫有过一次碰撞。 和他碰撞时,那是在她经期干净后一个星期的一天晚上。而和前夫的夫妻生活,是在这一个周期的中后期。 现在非常难以确定,究竟是总裁的还是前夫的呢? 张綝莉有时候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审视一下他究竟和那个面相较相似。 但看来看去,她觉得有一部分似总裁,但也有一部分似前夫。两者相比之,似乎和总裁会似得较多一些。 现在鉴别血缘关系已经有了非常科学的手段,是不是用一次dna来进行鉴定呢? 但是,找找什么机会和总裁提出来呢?如果提出来后,总裁不给予配合,甚至说自己是胡搅蛮緾,影响了总裁的威信,到时候很有可能会被解雇,那每个月八千多元的工资这样的工作去哪找呢? 更重要的还有,就算用科学方法检测出,自己儿子和总裁是父子血缘关系,现在面对着竞争婚姻志在必得的刘韵盈来说,她会放弃追求吗? 如果弄不好,这个笑面虎会不会对自己的儿子搞什么小动作呢? 此刻,张綝莉的心乱如麻,徬徨、担心、忧愁,真有点翻江倒海的感觉。 第13章 他用妙计对心计 第13章他用妙计对心计 张綝莉越想越觉得刘副总反复进总裁办公套间,大有文章可想象。 此刻她的心好象被猫咪抓挠似的。完全没有心思看各个处室送审的文件和报告。 不行,我一定要过去看一看,听一听动静。 张綝莉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径直往总裁办公套间门口走去。 套间门口显示屏仍然亮着“会议中,请勿打扰”的字样。 张綝莉忍耐不住把耳朵贴近大门,想偷听一下里面的动静。 突然间,里面隐约传出“我要去洗手间……”张綝莉再屏着呼吸,集中全身注意力来听。 接下来,再没有声音和动静了。 张綝莉此刻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她估计,他们两个应该是一起在睡房里。 但是,至于他们在睡房里忙活什么,张綝莉则有很多种猜测…… 张綝莉所估计的“他们两个应该一起在睡房里”,这个推测是准确的。 当时刘韵盈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直接走进了总裁的睡房,接着就干脆全身睡到床上。 然后她开始大叫起来,“总裁,有那么一句话,帮人帮到底,扶贫扶到富,你再帮我擦一会,应该很快好转了。 我是叫你来帮我治病,又不是叫你去跳河,更不是叫你去上吊,你为什么这么艰难的选择呀。” 她现在既然使用了泼妇伎俩,又运用了激将法,双管齐下,真可谓是手段高明啊,李炜岸想。 面对这样的个妻妹,副总经理,性格倔强,人缘关系较广阔的女侠式女子,李炜岸一时间也不可能与她反面。 我去就去,我不配合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不如我就看一看你如何演戏吧,李炜岸想。 “我看完这一份文件,就即刻进去,你自己玩耍一下先好吗?”李炜岸象“氹”小孩一样对刘韵盈说。 “你别欺骗我,给你的时间是五分钟,赶快忙完就进来,”刘韵盈她此刻想着,如果他真的进来了,再想办法把他钓上钩。 ……“总裁,差不多够五分钟了,现在开始倒数五个数字”刘韵盈象一个裁判员一样说,“五、四、三、二、一,进来!” “好好好,我来我来,”李炜岸边说边用笔在文件上修改完最后几个字,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和日期,“我就忙完了。” “忙完就请你即刻过来,我的好总裁,我的好姐夫,我的好——”刘韵盈说到第三个“我的好”时突然间停止了,此时她的心仍然很复杂,没有勇气说出来。 “你的好什么?”李炜岸边说边走进睡房,同时穷追不舍地问。 你跟我耍滑头,我要比你更滑稽,我看你谁比得过谁,李炜岸初步下了这个决心。 “别这么啰嗦了,再给我的颈部和肩膀擦些药酒,我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擦才求助于你嘛,如果我自己擦自己手脚,还有求你这么艰难呀,”刘韵盈说出来的一套套,似乎也真的有点道理。 “来呀来呀,怎么个弄法?”李炜岸走近刘韵盈身边,俯下身子问。 “我的外衫我已经脱了,你把我的里衣向外翻开,倒上多少药酒就可以擦了,这么简单,对于你这个双学士本科毕业,还有硕士毕业的高材生,还要我教你吗?”刘韵盈使用了一连串的吹捧语言,想从思想上灌醉李炜岸。 “是你下命令叫我帮你翻开里衣来擦药酒的呀,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曾经翻开你的里衣想调试你,现在有言在先,”李炜岸有点正人君子地强调说。 “做那么一点事,好象要签订合同一样,来,”刘韵盈边说边抓住李炜岸的一只手,提示他用手拉开她的里衣,并同时说,“快点,不象个大男人的风格。 难道我是老虎会吃了你吗?” 又用了一个激将法,她真会开动脑筋哟。你的嘴虽然不会吃了我,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可能要比吃了自己还要惨状,李炜岸提醒自己,秒秒钟要打醒精神啊。 “你还捉住我的手,我怎么澡作呢?你说,”李炜岸还继续在扯皮说。 “总裁,你也太谨慎了吧?”刘韵盈边说边松开手,她看见李炜岸开始把她的里衣向上翻开时,接着说,“就是这么简单,搞得非常复杂似的。 是不是用电脑太多了,有时看文件地、查资料,一天看三四个小时的电脑,这个颈部和肩膀就出现麻或痛的感觉。 这不会是轻度中风吧?或者叫什么炎来的? 总裁,你虽然没有说你颈部和肩膀有时会不舒服,但是,我估计你也可能有,我没说错吧?” 你看,这个身也太聪明了,一方面用转移话题让自己乖乖听从她调配,另方面用关心你的方法来接近距离。我真的要小心再小心啊。 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可不能在不应该翻船的地方,居然翻了船啊,李炜岸反复告诫自己。 此刻的张綝莉已经在总裁的大门外,站了有约五分钟。她的心象热锅上的蚂蚁。 总裁应该不会在办公室里和副总商量问题的,如果在办公室里说话,多少也可以听到一点声音的。 平时总公司的人,除了她和副总经,以及个别和总裁关系特别亲近的正经理,才有点胆贴近耳朵听大门里边情况的。 如果其他这样做,最少要扣发半个月工资,甚至会即刻被解聘。 现在已经在这里站了有五六分钟了,时间太长也不好,如果隔离公司的人出来看到自己,或者被生产拓展处经理陈芸琪,以及经营监管处经理杨珍莲突然间上来看到,到时候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呢? 张綝莉今天穿的是软底休闲鞋,所以她想应该要在大门外走廊走动一下,这样才较合适。 然后过一会儿才走近去听动静。张綝莉想好了,于是就在总裁大门外来回踱步。 张綝莉不竟是当日大学时的优秀毕业生,经过了刚才少了阵的慌乱之后,她的头脑开始冷静了下来。 她想,这样的事情,心急也没有。假设总裁和副总已经好到了最好的地步,只要他们一天没有去民政部门登记,也还有着竞争的机会。 她想到这里,开始迈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李总裁办公套间里边的睡房里,李炜岸正一边用力帮刘韵盈擦药酒,一边在想办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