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之灵异事件簿》 五具尸体 今天早上上班不久殡仪馆里就拉来了五具尸体。这五具尸体中有三具男尸和两具女尸,据说这是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这五个人坐在同一辆车里在某国道高速违规行驶不料撞上了一辆大型货车,属于追尾他们自己付全责,!我看到坐在前面的两具男尸样子已经惨不忍睹因为面包车前面完完全全塌了进去受到挤压的这两具尸体肚子和腿几乎成了肉泥,另一个男尸坐在了后面和两具女尸一样除了头部不能看了其它地方还是很好的。尤其是两具女尸因为夏天穿的很少,所以可撸性很高。这五个人是在今天凌晨四点出发结伴出去玩而发生的悲剧,当时路上的车也少,而且出事前后都没有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设备,所以无法确认出事前车上的具体情况和车速。报警也是大货车司机报的而且因为这五个人都是朋友家里也都是本地的所以很快就联系上了各自的家属,但是因为现场太血腥,怕他们的家人看的时间久了会受不了,所以巡查完毕后直接拉到了殡仪馆,院子外面的哭闹声刚刚散去不久,那种歇斯底里的感觉,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因为见惯了这样的场景我的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感触,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爱yy的好习惯。 “肖晨你个色狼,又在猥亵尸体啦”?忽然这么一嗓子让正在yy的我吓了一叼毛。尼玛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怒气冲天的脸庞!我靠!“美安你要吓死我啊”?我叫骂了一下。美安是馆长的女儿刚刚大学毕业也在这里实习,王姨离开后美安就接了她的班,平常也是负责尸体的化妆工作,美安长相甜美身材苗条胸部高挑,就是大小姐脾气这里没人干惹她。当然除了我!不过我也不敢太放肆!而且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么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会来这里工作,当然这也不关我的事。听说她还有一个五岁得妹妹,不过我早就在心里强奸她妹妹无数变了。现在我又在心里骂着艹你妹的,要不是看你老爸的面上我早就把你ppp了。 她听到我骂她,大小姐脾气就上来了,抓起旁边尸体的白布就蒙到了我的头上不由我说话就把我压倒在地上。由于本能反应我拉了她一下,结果她直接重重得压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我的头盖着白布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她娇嫩的喘息声,她并没有急于逃脱似乎是被惊到了。而我却感觉的到她上半身那高挑的胸部随着喘息而时有时无的贴在我的胸前。我屏住了呼吸,心跳也在不停的加速。 可能是老朋友的反应被美安察觉到了,只见她忽然反应过来啪啪啪。。。五分钟后我捂着我被扇肿的脸蛋走出了停尸房,和我一起走出来的还有那个小魔女。她趾高气扬的走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似乎就快不属于这里一样,那是一种感觉,当然如果她真的不在这里工作的话我可能会很高兴。因为她在这里一天我就不会清静,也让我错过了无数年轻漂亮女尸的胴体。也许她现在找个宾馆让我和她啪啪啪我可能还会原谅她,不然我是不会原谅她的。我边走边意淫着,就在这时办公室刘主任也正好朝我们走来,看到美安,忙献殷勤一阵嘘寒问暖。显然直接无视掉了我。美安倒是很高兴的回答着他对于刚刚的事情她似乎也不怎么介意。 我看着她俩聊的这么嗨,便偷偷的溜走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大小姐受不了她的脾气当然也包括美貌,工作一年有余了现在对这附近也已经熟悉了,我来到了第一次齐爷带我来的饭店里面,现在这里的服务员已经和我很熟了,所以问都不用问就知道我还是要老样子,过了一会我的驴鞭面就做好了,服务员微笑的给我端了过来。我闻了闻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香啊,然后便狼吞虎咽了起来。驴鞭很是劲道有点轻微苦涩不过还是很香的当初听说这东西补那方面后我便一直吃。因为我发现最近撸管的时间明显简短了许多原来撸五六百下的图片现在看着撸五十下就缴械投降了,所以不得以不吃些东西补补齐爷生前就推荐我多吃吃这些东西没想到就吃上来瘾。一天不吃就感觉浑身乏力不堪,今天要多吃点因为晚上还要战斗呢!我意淫完又要了两碗驴鞭面并且嘱咐要多放驴鞭,面放不放都一样。点菜服务员冲我会意的笑了笑就走了! 吃完饭后,我满意的打了个饱咯走出了饭店,还没到门口我就看到美安那个魔女拽着看门的张老头大声的质问着什么。因为张老头是个哑巴吱吱啊啊的。我越看越生气,心里想就算人家张老头是条看门狗你也不能这样虐狗吧虐待动物是犯法的。还大学生呢。我边走过去边想他俩貌似看到我了眼睛都朝我这边看,张老头看到我更加手舞足蹈吱吱啊啊了,美安那魔女则直接朝我这边走开,到我跟前一脚踹在我的老二上面,幸好咱经常补,所以扛得住,不过本能的骂了一句“我艹你妹的”·结果就是又换来两脚,只听那个魔女大声质问为什么我要甩掉她。我只能求饶似的说看你聊的正嗨不忍心打扰,恰巧我又饿了。所以没等你。她听了之后就好多了,不过他还是恶狠狠得说了句“我希望不会有下次”。我连忙说是。心里又把这魔女强奸了千万遍。 与小魔女回到了馆内,本来想回到宿舍去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又被美安强制拉倒了化妆室,化妆室紧挨着的就是冷藏室,里面存放着时间或长或短的尸体,包括没人认领的也包括上午拉来的那五具新鲜尸体。虽然没有在冷藏室但是因为两个房间挨着所以一进化妆室还是能感觉出一股阴冷的感觉,“来这里干什么啊,大中午的?”我对着美安心生不满的说着。“让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废话,还想不想干了?”美安吓唬我道。“要不是上午这几具尸体家属着急出殡,你以为我愿意来?”我看这小妮子也很无奈没再说说什么,就这样闹了一会儿美安让我拿着钥匙和她一起去那边把尸体推出来,好在两个房间挨着,也都比较方便,第一个让我推出来的是一具男尸,这是那两具惨目忍睹中的一具,血液已经凝固,尸体上面盖着白布,如果不掀开白布一切或许都还好,其实搬运尸体一般是有焚化工来做的但是现在已经下班了,不过因为人少的原因我偶尔也会来帮忙,各种各样的尸体我早就司空见惯,美安不仅看而且还要用手去触摸,所以这些尸体对她来说更是小菜一碟,我俩就这样把第一具尸体用床车推到了化妆室,化妆室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他家里人刚刚给他送来的新衣服,美安带上了手套,用娴熟的手法在那具男尸的脸上捣鼓着,因为给死人化妆的时候是有很多说法的,首先不能说话和其他人聊天,因为据说再给尸体化妆的时候如果你和旁人聊天他会觉得你没有认真给他化妆因此会生气,尸体产生的不是人的那种生气,而是怨气,而且本身横死的人本身就自带怨气,虽然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说着不信牛鬼蛇神,但是那要分场合,有些地方有些场合,规矩还是不能乱的,就这么一个小魔女此时此刻都在认真的捣鼓着,我就更不想去触碰这些东西了。所以在旁边一直看着美安,此时的她已经穿上了蓝色的工作大褂带上了口罩,但是还是遮不住她迷人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有那高挺的酥胸,我被迷的咽了口唾沫,美安发现了我一直盯着她,狠狠的冽了我一眼。我赶紧转移目光,这姑奶奶能不惹就不惹,要不我以后好果子就吃不上了。 待了一会,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就想出去走走,结果正好看到桌子上那几套新衣服,突然想到这么着急吊唁是为什么呢?我心里不由疑问,正常这样横死的尸体一般都不会直接当天去化妆,因为死亡时间不长,尸体损坏严重皮肤会比正常死去的人的皮肤松软,不易达到正常化妆的效果,当然这只是一方面说法,迷信一点是说因为横死不久的人怨气会外冲,会冲花了尸体脸上的装束,使其无法正常化妆,这种情况一般我不知道美安见没见到过,反正我是没有,一切的一切也都是待久了听说而已。想多了就想笑自己是不是过分迷信了。 鬼缠身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看美安,又看了看尸体,发现之前看着残缺不全的头部,以及扭曲变形的面孔都变了一个样子,是他生前的样子?或许他生前还没有现在长的好,那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过美安的化妆水平,但是每次都能感叹她的技艺如此高超,做死人化妆师真的是屈才了,我正在意淫呢,突然听到美安在低声叫我,“肖晨,把那套他亲人准备好的衣服给我拿过来。”我应了一声就去拿衣服,因为在我们这边死人的衣服男的都是中山装,女的则是旗袍装,这是风俗,所以我把最上面的中山装拿了过去递给了美安,直到这时那块遮尸布仍然在尸体的胸部下面盖着,那下面遮住了他已经残缺不全和内脏混在一起四肢躯干,只见美安慢慢把遮尸布拿开,虽然我看到过无数尸体,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具尸体,但是当他又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竟然对着尸体不自觉干呕了两声,美安看到我这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显然是在笑我,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我一看她笑我心里就不爽但是他看笑眯眯的看了看我又看尸体,那张脸的表情一直没有变,顿时对眼前这个曾经意淫强奸过无数次的女孩产生了敬意,她竟然一点不怕。因为尸体已经烂成这样,按照通常来说是要直接火化的,但是他的家人给了钱,不火化而且要让他走的体面,包括后面四位也都是这种情况,因为他们都很年轻二十多岁,家人也就是父母,哪有父母不疼孩子,可是我在想这样怎么穿衣服?我继续看美安,只见她用手拨弄着尸体搅拌在一起的的器官想尽量找到他的双手,看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下去了,马上开了开门,开门瞬间我感到一股阴冷的风从我的脸上飘过但是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出了门口就开始干呕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给这种尸体化妆,更是我看到这么胆子大的女孩。 当我在进去的时候尸体已经让美安穿好了衣服,因为手脚都已经烂了所以勉强恢复的结果并没有脸部那么理想,两只手都缺失了部分手指,但是如果看到过这具尸体本来面目的人都知道恢复成这样有多么困难,美安看了看我耸了耸肩膀,我把化完妆的尸体体推到了待吊室,说是待吊室其实就是临时放置尸体的屋子,就在化妆室对面同样挨着停尸房,就在我出来的时候看到美安也出来了,她把手套摘了,口罩摘掉一半,像一个刚刚给病人做完完手术的医生,“你丫的,累死姑奶奶了”。果然刚刚一出来小魔女气质暴露无遗,美安边说边拦着我突然就笑了起来,我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对眼前的这位女孩已经刮目相看,“喂,和你说话呢,你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怪物不会吃了你”。美安微怒的瞪着我凶道。我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待吊室里面有声音,咯吱咯吱的就好像有人从床车上下来一样,不过声响不是很大,但是在这种空间下却能把声音清晰的反射到耳朵里,难道是窗户没关?我喃喃自语,美安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在说什么?不会是又在偷偷骂我吧”。“你没听到”?我惊讶的问道。“听到什么?你别想在这吓唬我,本小姐可不是被吓大的”。美安不满的替我说,我顿时红了脸,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听不到”?“听。。听到什么啊。”美安看到我可能是认真的顿时声音也颤了起来,“臭肖晨你可别吓唬本小姐,不然我会杀了你的”此时的他虽然还在嘴硬但是我知道她也怕了,毕竟是女孩子,“大大小姐我可不敢骗你,你这房间里面真的有声音”。我咽了口唾沫,“我进去看看可能是窗户没关。风吹得”。我继续说到。“什么窗户呀,那个房间怎么会有窗户?”美安紧张的说着,我心头一震,对呀,这屋里怎么和有窗户,这虽然是临时放置尸体的但是因为尸体是不能见光的,不然表示对死者的不尊重所以这些房间里都没有窗户啊,就在我要开门的时候,“美安,肖晨,你俩在这里干嘛呢”?本来处在极度紧张状态的我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差点蹦起来,砖头一看,是火化工王师傅,“你俩不会是在这里约会呢吧,怎么这个样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吓到了”?王师傅一脸坏笑半开玩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美安的脸倒是下子红了吞吞吐吐说“才不是呢,别瞎说,我和他约会还不如和这里的尸体约会呢”我又在心里强奸了她和他妹妹一万遍,王师傅呵呵的笑了两下,因为他的到来我们也放松了,而且我也听不到那声音了,刚刚想问王师傅怎么来了,一看手上的表才发现,时间已经一点半了,上班了,不一会王师傅的徒弟也来了,看我们站在这里也过来凑凑热闹,王师傅的徒弟姓张,年纪也不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看到了美安在这里更是不断显殷勤。刚刚的紧张气氛早就消失了,而我也感觉或许是我听错了,自己吓了自己一跳,因为大家伙都来了,也就不用我帮忙了,我看了看美安,正在白眼给他显殷勤的小张,刚刚的害怕和胆怯也一样抛在脑后了,我赶紧对她说“大小姐,你看二位师傅都来了,也上班了我也要去工作了,你让这两位师傅帮你吧,我先走了。”美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表示认可,我和王师傅笑了笑就走出了这栋让无数人恐惧的大楼。 出了这栋楼,终于又看到了耀眼的太阳光,深吸了一口气,那小魔女还要继续给其它四具尸体上妆,这半天应该出不来了,想到这半天没人烦我了我心里又开了花。不知道什么原因感觉身体好沉,好困,索性径直往对面那栋宿舍楼走去,反正没什么事情偷个懒应该没人知道。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看门的张老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吱吱呀呀的指着我的额头手舞足蹈的,我也不想理会他,一边对他点头一边说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看我不耐烦的样子最终没有坚持比划,摇摇头叹了口气走了,神经病老头,哪次都神经叨叨的,我在心里骂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更加沉了,眼皮也随着身体感觉快睁不开了,我这是怎么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漆黑当中,难道现在是晚上了?我不禁自问着,我扫视了一下周围,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知道这并不是我的宿舍,可是这个地方又好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想到这里我才发现我也是躺在了一个类似床的东西,只不过周围并没有靠着墙而是在房间的中间,我连忙起身下床却听见一种咯吱咯吱的声响,我不禁大惊,心里面一百万只草泥马要奔腾而出了,这声音我想当熟悉,就是中午听到在待唁室里面的那种声音,而现在这种声音正是我身下这个床发出的,我的眼睛因为慢慢适应了黑暗现在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地方就是上午的那个待唁室。怎么会这样,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之久,大大小小或多或少的灵异事件我也都遇到过,因为毕竟是殡仪馆很多人也都是见惯司空的,可是今天这种事情我是连听说过都没有啊,我一边连忙起身一边往门口那个方向跑,这个房间不大也没有摆放什么东西,除了一个制冷的空调挂机,房间也不大,三十来平米的样子,我几步便到了门前就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门把手,拼命的上下摇晃门却丝毫没有反应,这个房间的门并不是老式的因为这栋楼也就刚刚使用了一年半而已,还属于新楼,不过为了保险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比如偷盗尸体器官一类的事情所以在一层的门外面又加了一个上锁头的铁卡子,白天一般有尸体进出不会锁上,晚上如果有尸体过夜则会上锁,也就是说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外面的锁被锁上了。 逃离 我逐渐冷静下来,又重新扫视了一下整个屋子,除了那辆床车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以借用的工具,一摸裤兜忽然发现了手机,刚刚紧张我竟然忘了,我还有手机我赶紧掏出我的诺基亚最新款滑盖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时间是在10月8日凌晨一点半整,也就是昨天中午我把这具尸体放在这间屋子里的,吊唁应该是今天八点钟开始,我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我离开时美安是整理好了一具尸体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下,她昨天下午应该是把其余的四具尸体全部上完妆整理完,然后全部放在这间屋子等待今天的吊唁,可是现在这间屋子里却什么都没有,我昨天呢?干嘛去了?我只能想到我昨天回到了宿舍楼里面,后面的事情很模糊又或许根本记不起来了,正常情况下我应该睡在我的单人床铺上面,可是如今我怎么来的这里?难道我梦游来了这里,可是反锁的门是怎么回事。又或者说门没有被反锁而且被什么人拼命的拽着。我摇摇脑袋有打开手机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打电话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美安,因为虽然这个小魔女总是烦我但是在这里因为人少而且在这里工作的人性格都多少有些怀疑,表面上虽然看着没什么但是实际里人心隔肚皮,但是美安不一样,虽然表面大大咧咧比较刁钻但是她还是比较单纯的一个女孩没有什么心机,我赶紧拨通了美安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出去,我连续打了好几次才发现手机左上角的信号格是空的。也就是说没有信号,我很少在这里套弄过手机,因为这里也不允许出现手机的铃声怕吵到死者,这是一种尊重所以来这里之前都要把手机静音,而且我平时来这里最多也就是拿手机看看时间还真没注意之前有没有信号。不过现在来看这手机还真的只能看看时间了,我的心情马上低落下来,蹲在了靠门的位置,回忆着在这之前的事情,突然我听到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突然滴的一声,吓的我头皮蹭的发麻了,我听见那个挂机空调的风条上下摆动与出风的声音。 瞬间可以感觉出一股凉风袭来,因为现在是十月天气还很热所以我平时还是穿的短袖t恤,可以很明显感觉到那股冷气,可是现在让我感觉到真正寒意的却不是空调吹出来的风而是空调为什么会打开,我吓得没敢动,我感觉屋子的空气随着冷风凝聚在一起。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我平常虽然爱意淫虽然有时候会研究一些漂亮的女性尸体,可是评心而论我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或者亏心事啊,难道我得罪人了?有人想要整我?想了想也不打可能,我这个人虽然口无遮拦,有时候也比较狂妄自大,可是从未与人发生过口角啊,想到这又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吹到我的脸颊上,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中午我从化妆室出来扑到我脸上的那股寒风,以及出了门老张头指着我额头吱吱歪歪的怪异举动,结合我昨天的身体状况,我现在才想到我可能是被昨天那个鬼缠身了,想到这里我立马朝着床边跪下了,不是我怂,换了你你也害怕,而且无助,这种地方喊都没人会听得见即使有人也不一定半夜敢来这里,我一边朝着床车下跪一遍道歉“如果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请见谅大哥,饶了我吧,等我出去肯定给你烧好多钱,让你在下面生活无忧。”等等其实当然说了很多语无伦次的话但是我已经记不清了,可是我跪了半天,说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房间里面更冷了,我本来就害怕的出虚汗这样一弄我感觉我当时身体的温度和刚刚从冷藏箱里推出来的尸体无异了,因为冷的我受不了,我赶紧跪着环视四周,想找到遥控器,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没办法我又看了一眼空调以及和它的那条电源线,其实开始我就可以拔了它的但是因为恐惧的原因我一直不敢乱动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然不被吓死也会被冻死的,我鼓起勇气走到空调的电源的位置,踮起脚尖用力的把插头拔了出来。瞬间感觉冷风停了。 就在空调停止没多久,我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走动的声音,其实这些细小的声音在平时肯定不回去注意,可是在这种安静的空间以及紧张的环境中,你根头发掉在地上你可能都会发觉,那是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从远到近,但是我可以确定那真的是脚步声,连忙敲门,“谁在外面,有人吗?”那脚步声听到了敲门声和我叫喊的声音先是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从这里走来,可是脚步声越近,不知为何我的心就越紧张因为我发觉这不是正常的那种脚步声,正常人在地板上走的声音应该是声音比较大但是发闷的一种声响,而这种啪嗒声,开始距离比较远没听特清楚感觉是正常脚步声,现在近了,听的清楚了,那更像是没有穿鞋子赤脚的走路的声音,而且我还发现一点让我快要崩溃的事情,那就是这个声音是从停尸房那边往我这边走的,在殡仪馆别说正常人就是傻子半夜都不敢去停尸间,所以我现在已经断定外面的一定不是人,而很有可能是一只鬼。 就在这时我听见那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并且停在了那里,和我只有一门之隔的距离,此时我已经屏住了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但是我怎么也抑制不了心脏的狂跳声。就在这时门把手动了。我赶紧跑到门后面想着如果有东西进来或许可以藏一藏,门好像并没有上锁一样,外面的东西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一条缝隙,我躲在门后面,看不到缝隙外面印着一张怎样的脸,但是好像它也没有打算要进来,因为门就开了一条缝隙之后半晌也没有听见了任何动静,我被吓得已经崩溃了,甚至做好了被鬼轮奸的准备。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死刑犯在被处刑的时候那把顶在他后脑勺的手枪却一直没有动静,这样即使他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要倍受死亡前的那种恐惧感。妈的!我在心里暗骂一声,那种无声的恐惧感慢慢转为愤怒,当时脑袋一热,一下拽住门把手用力一拽,整个门打开了。 外面依然是漆黑一片,但是我的眼睛因为长时间在黑暗的环境中已经能够适应,外面并没有出现我所想像的那恐怖的脸,更没有什么鬼,除了我的呼吸声,这里在没在一点声响,说到这里我要和大家说一下这里的具体情况,这栋楼是竣工在一年半以前,位于殡仪馆大门的西侧,楼层一共是两层一层楼一共有十一个房间除了停尸间是单独在楼层东侧其他的都是对立的房间,就好比我现在的这个房间对立的是化妆室,然后旁边还有两个房间,那两个房间主要是摆放一些骨灰盒和床车之类的类似于杂货间又或者库房一样,在旁边就是大门口大门口对应的是上二楼的楼梯道,至于二楼本来是我们办公用的但是因为装修问题一直还没有搬,办公依然是在之前的小平房里。回到主题,也就是说我现在想要出去的话只要向西跑两几步就可以。我调整了调整心态,深呼吸了一口直接撒腿就跑,期间因为地板滑还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不过还好距离的比较近,几秒钟的功夫我已经到了门口。一般来说这个时间这栋楼里面的门肯定是被锁上的,但是由于当时紧张而忽略了这一点,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门竟然也是开着的而且是全部敞开,就好像知道我要跑出来,而特意开的。当然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就跑了出去,宿舍楼就在这栋楼对面距离大概是八十米左右,殡仪馆没有别的就是院子大,方便车辆停放。我一口气跑出了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已经距离宿舍楼非常近了。 消失的尸体 又狂奔了几秒钟,我终于来到了宿舍楼前,心脏因为剧烈的运动“砰砰砰”的跳动着,我稳了稳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走进了宿舍楼也是一片漆黑,今晚没有月光,宿舍楼其实也就是我和几位司机师傅在住,我已经顾不上半夜的安静,飞奔到了宿舍门前,然后推开门,听到了和我一个卧室司机师傅的低酣声,直到这时我才松了口气。直接脱了鞋子,衣服都没来得及拖就蒙上了被子。 我在被窝里掏出了刚刚没有信号的手机,大屏幕上闪烁着现在已经凌晨三点的时钟,本来折腾了这一宿,我应该马上可以睡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翻来覆去的,脑子里的一切都是今晚发生的事情,越想就越不解,越想就越恐惧,我究竟是怎样去的那个房间? 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窗外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样,难怪昨晚没有月亮,我看了看对面的司机师傅的床铺,他坐在床上正在抽烟,眼睛还看着窗外,我看了看手机已经七点了,也赶紧坐了起来。 司机师傅姓童,他们平常都叫他童师傅,具体年龄不知道,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老家是南方的,但是样子却又肥又大,因为我们两个一个卧室,所以接触的也比较多,关系自然也还算好。所以我经常叫他老童。 老童看到我坐起来,叹了一口气,我看出他今天脸色有些不对,连忙问他“怎么了,大早上的唉声叹气的?” 老童摇摇头说“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休息,大早上的又让我去拉尸体。”老童抱怨道。我刚想劝劝老童让他想开点的,忽然想到了他说的一晚上没睡?我立马疑惑的问道“你说一晚上没睡觉?是什么意思?没回来?” 老童唉了一声说“是呀,昨天那不是送完了那五具尸体吗,就接到新的任务让我去一个没去过的偏远的村里接一具尸体,因为那个村子里面穷,那具尸体是个新因病去世的老人。没有车不过愿意花二百让我出车一趟,我也就去了,可是没想到,那路是真难走而且我还不是特别熟悉,结果车子还坏在了路上,周边也没个人家,打电话等了大半天修车的那赶过去,一来一回,这不刚刚才回来。” “那昨天晚上睡到这里的人是谁?”我连忙问道,老童先是没反应过来,又说这里昨晚有人睡?他一反问我我就更没底了,“可能是其它师傅在你这里睡了,不过我没看脸而已。”我已经很不自然了,老童皱了皱眉头说道“剩下的两个司机都已经休息几天了,有一个是身体不舒服,有一个是老婆生孩子。这里目前就我们两个。” 我的头瞬间就大了,赶忙把昨天那不可思议的经历和老童说了从我感觉到脑袋沉到莫名其妙出现在待吊间在到回来的时候老童床铺上趟的神秘人。 很显然老童听完也是一脸茫然,他可能也有些不信,然后看着我说你是不是晚上做噩梦了?我看他不信,立马红了脸,大声说“我发誓,如果是梦或者是假的天打雷劈。”说完就感觉自己好可笑。不过他看我这样说点了支烟,看着窗外半晌不说话,我也低着头回忆着昨晚的经历,老童深吸了一口烟,突然说道“那东西恐怕已经跟上你了。” 我听到他那样说,瞪大了眼睛,其实我已经大概知道他说的那东西只的是什么,只是内心还是挣扎的问了一句“那东西,是什么?” 老童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站了起来整理了整理衣服,对我说“今晚我回来在详细跟你说,我先出车,你自己做什么小心为妙。”他看了我两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了我自己。我看了看窗外,天更加阴沉了,目光再次回到老童的床铺上,我竟不禁打了个冷战。 想起老童说昨天去拉的那具尸体,我赶紧整理好衣物去卫生间洗漱下了楼。出了宿舍楼就又看到对面那熟悉又令我有些恐惧的二层楼,尸体被放在了停尸间的冷藏柜子里面,我必须进去然后给尸体编号挂牌,然后记录好,教给美安化妆,吊唁完火化。 在很多地方都有去世的人会停尸三天的风俗,其实并不是迷信,是为了那些因病或者突然死亡的人怕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是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医学上目前是判断不出来真正的死亡和假死亡的区别,但是民间却有某些假死状态的人受到较大的外界刺激或者不知道什么情况会突然醒过来的状况,新闻上目前也不少见,其中我还听说过,人进了焚尸炉,因为高温刺激而醒过来的,那是相当痛苦的,因为焚尸炉里面的温度高达千度,气压也是相当高的,所以进去的人活过来也只能被活活烧死。 停尸三天其实就是为了防止人是假死,假死的人身上不会出现尸斑,然后慢慢演变成这个样子成为一种风俗。 言归正传,我已经从宿舍楼来到了安尘楼的大门口,门已经不知道被谁关上了,只留了一条缝虚掩着,平常如果没有需要处理的尸体都没人会来这里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路过待吊间的时候我看到那个房间门紧闭着,我鼓起勇气推了一下,应该是暗锁锁上了,所以并没有推开,我舒了一口气,继续往停尸间走。 进了停尸间,因为老童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尸体是放在那个柜里,我只能打开我印象中没有存放尸体的柜子,停尸间有十一个冷藏柜,也就是说可以放下十一具尸体,昨天运来五具我已经编好了编号,被老王和小张推了进来,然后下午美安化的妆给他们,按理来说现在他们应该在待吊间,但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亲眼看到那个房间是空的,也就是说尸体又被他们推进来了? 我看了看昨天存放他们的柜子,心里面有点小抵触,其实正常情况下,尸体化妆应该是在吊唁开始的前两个小时,尸体直接从停尸间推到化妆间然后到待吊间,但是因为这次尸体比较多,而且尸体本身情况也比较复杂,所以小魔女昨天就给他们上好了妆束。 上好了妆的尸体如果在被退入冷藏柜里面时间长了会掉妆,顾名思义,就是妆束会往下掉,影响整体的化妆效果,之前小魔女对我说这是大忌,死去的人会不高兴的。 一边想着一边拉了几个冷藏柜,都是空的,停尸间算上昨天的五具尸体,之前还有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一直在角落里那个柜子中放着,加起来一共六局尸体,也就是说还剩五个柜子里面肯定有一个存放着那个老人的尸体。 我已经打开了四个柜子,还剩一个,我直接拉开了,还是空的。没办法,我开始忐忑的看向剩下的柜子,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我对那五具尸体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总感觉昨天的一切或许就是他们在整我。 我颤颤巍巍的拉开了那五个柜子的其中一个,里面竟然也是空的。我胆子稍微大了些,索性一口气连续拉开了剩下的柜子,竟然都是空的。 我赶紧走出停尸间,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美安问一问昨天的五具尸体的事情,本来以为没有信号,刚刚想走出去,没想到手机屏幕上的信号格竟然是满的,如今我也顾不上多想,赶紧找到美安给她打了电话。 电话过了二十秒接通了,很显然这小妮子还没有起床,“喂,干嘛啊?”美安有气无力的声音从电话一端出来。 “额,大小姐,这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我无奈的说。 “什么晒屁股了,这天还没亮呢不是?” 听到美安这么说,我开始以为她睡迷糊了,后来忽然想到,今天是阴天,因为起床进过来了,也看不到外面什么情况。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她那五具尸体的情况,美安听到说尸体没有在停尸间显然也是大吃一惊,醒了盹。 “尸体不见了?”美安急忙问道。 “没在停尸间,是不是老王他们把尸体推到待吊室了,我看距离吊唁也快到时间了。”我一边回答美安,一边看着外面的天空,确实越发阴沉了好像快傍晚一样,院子里现在已经陆陆续续进来了五六辆车了,应该是等待吊唁的家属,有的还被搀扶着。 就在这时电话那边的美安说,让我等她,她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我忽然又想到老童新拉回来那具老人的尸体,难道没放这里? 其实按照正规程序,每一具尸体拉回来后,都要放到我们殡仪馆老的平常档案室里,里面是这些去世的人的资料提交的地方,负责人就是我,验明资料核对尸体信息确认死者身份,最后给尸体挂上死亡编号。之后在由我或者老王和小张推到停尸间。 可是因为那具尸体是晚上到的,按理来说应该是直接推到停尸间的,白天我在来停尸间确认就好了。可是现在尸体确也不在这里。 我把目光又望向外面,家属已经大多数都进了殡仪馆安排的灵棚里面,因为是五具尸体也就是五个人家,所以昨天下午又临时撑起了两个灵棚,两个尸体一间,中间隔开,一人一半,有一具尸体是单独一间的。 那边有专门的负责人,因为我比较抵触,听到那种生离死别的哭喊声所以,几乎没怎么去过灵棚里。 门口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老王和小张,他们应该是过来请尸体的,请是表示对死者的尊重,也是殡仪馆里面的说道。看到他们进来了,我问道“来请尸体?” “是呀,正好你在这里,拿停尸间的钥匙了吗?”老王急忙问我。 “拿了”我回答道。 老王说“那就好,省的我去老张头那去拿了。”老王一边说一遍带着小张就往里面走。 “可是尸体没在停尸间。”我急忙说。 “没在停尸间?那是在哪里待吊间?可是我昨天都推到停尸间了?”老王疑惑着说。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刚刚我去了停尸间没有看到尸体,可能在待吊间,但是那里钥匙只有美安有。”我刚刚说完,就看到美安往这边跑来。 我们三个一起看着美安跑过来。“大小姐你才来啊?”我急忙说。 然而美安并没有理会我们,直接拿钥匙开了待吊室的门,我们急忙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