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青春》 第一章 青春年少 我叫王兵，我是一名鉴黄师，我在直播行业已经做了八年。 说到鉴黄师大家可能都不陌生，但其实最开始是没有“鉴黄师”这个词的，鉴黄师最开始叫“频道内容管理”，最早出现是在“华艺”美女直播平台。 2008年我到海南大学上学，大一时就接触到了华艺，当时华艺还只是个美女秀场平台，那时候还不叫直播，直播这个词，甚至都还没有出现。 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我当上了华艺一个极为火爆的唱歌频道，也就是“80后”的一个小房间的黄马褂。 “80后”在当时是时代的代名词，所以“80后”当时在华艺上的火爆程度，完全可以用10万人同时在线来形容，能轻松秒杀其他所有类似的频道和秀场平台！ 我申请的自然是个“女声”房间的黄马褂，作为一个小黄马管理员，我来到那个房间的主要目的其实是因为一个女生。 记得当时那个女声房间只有四个女歌手，是个不算大的分类房间，我应聘——为什么说应聘，因为做那个房间的管理员，当时就是有钱可拿的，一天50块钱，我就就屁颠屁颠的去了。 我家里其实很穷，大一时做的几个家教又全部以失败告终，所以不得不另找出路。 那几个女生当时都是新人，没什么热度，不过我喜欢其中一个叫“沫沫”的女生，长得非常漂亮，特别像现在的超级大明星赵丽颖，既清纯，又可爱，我感觉就像我女朋友一样——当然，我并没有什么女朋友，我就是个穷吊丝，所以每当轮到她上麦唱歌时，我都会在房间里大喊大叫，给她拉礼物、鼓掌和“1”什么的，那时候可没什么“666”，唱得好都是打“1”，或者是“0”。 华艺当时有个大动作，就是改名叫直播了，也不知道2009年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美女秀场平台，几乎同时改名叫直播平台。这也没什么惊奇的，毕竟是时代所趋嘛，华艺上当时漂亮的女歌手其实并不多，怎么说呢，一开始大概都是这样，那时候在平台上唱歌并没有那么赚钱，跟现在完全没法相比，大家也都不怎么会打扮，当然能遇到很好看很漂亮的女歌手、女主播，但数量和比例真的不多。 不过，沫沫是个大美女，这也是我为何死心塌地，直到2009年末做了“80后”的大管理员之后，还是一直待在“沫沫一笑”的房间，那个房间名最开始也不叫“沫沫一笑”，而是因为沫沫真的长得太漂亮了才改名的，女主播当时虽然还是四个人，但沫沫的美显然是天级的！ 我成了频道大管理员之后（80后的十二个大管理员之一），自然对这种分类房间很有利，之前和沫沫只是“屌丝和美女”的对话，就是那种很没营养的“沫沫我爱你”“沫沫我今天给你拉了不少礼物吧”“沫沫你真的太美了”“沫沫亲我一下吧”这样的，成了大管理员后，沫沫就主动找我聊天了，甚至还会挑逗我，喊我“兵哥，你去给‘道长’再说说嘛，把我们都调到大房间里去吧？”“兵哥，你今天又在保护我了，有你在我真的很安心呢”之类的，道长，就是频道道长，也就是“80后总频道”的创建人。 其实当时美女主播都是可以自己申请去别的房间的，但沫沫要我给她申请的，自然是频道里最大的房间，也就是“公共频道”，人数经常可以达到5万人以上！ 在公共频道唱一首歌，有时候甚至能得到上千块钱的礼物，所以小房间的男女主播，都一个劲的往公共频道挤，当然也包括沫沫。 但我当时遇到了一些情况，心情比较复杂，或者说比较糟糕，因为一年多来玩游戏和做直播，平时的课就耽误了很多，那时候还没兴起智能手机，iphone4是2010年才出现的，我的电脑又是台式机，做华艺上的黄马管理员要拿到钱（一天150块钱，我只做半天）就几乎要耗费一整个上午，或一整个下午待在宿舍。 晚上宿舍哥们儿又都回来了，我也不能做，因为做管理员要大喊大叫嘛，所以我就想过在学校外面租房，但考虑到学业、钱和上课的问题，最终在大二时还是没有租成。 因此沫沫叫我给她说的事，我也就心不在焉，但沫沫其实是个比较文静害羞的女孩吧，连续半个月都没求下我（我其实去说了几次，但因为身份在黄马管理中比较低微，道长和高级管理几次都敷衍了我），就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她说这话让我非常伤心，再加上外在的那些因素，我一度就想放弃“80后”，重新回到课堂和学业上来。 我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大二的课程比大一时多了很多，在大一又挂了科，大二还需要补，我也给沫沫说了苦衷，当时说的我甚至都快流泪了，一方面我想赚钱挣生活费，一方面我又不想耽误学业，因为这个社会，不拿到毕业证，大学出去后真的很难找到体面的工作。 我家里其实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是因为我才放弃了学业，他们都初中毕业就不上了，一个嫁人了一个还在打工，我从小学习成绩特别好，初中以前年年拿第一，高考失利才来到海南大学。 当时沫沫沉默了好久没说话。我知道她也挺不容易的，没后台也没钱，光靠着一张脸，说实话，她虽然很漂亮，但“80后”那么多女主播，公共频道签的女主播数量又有限，记得当时大概是只有20个女主播名额吧，而且早已站满。 我喜欢沫沫，没得说，她在第几次谈话时我也忘了，就开了个单独的加密房间，告诉了我密码，让我进去。 当时那件事过去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沫沫是我心中至高无上的女神，却为我付出那么多，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全都让我看见了！ 她说她是心甘情愿让我看的，因为我对她是真心的，这话当时让我有点无地自容，如果我是真心的，还会让她给我进行那种私密表演吗？ 其实她表演的全程我脸特别红，那时候我才大二，你们可以想象我心中的激动和紧张，沫沫却在表演的过程中还不断的打字撩拨我，在屏幕那端笑得合不拢嘴，时不时地掩住鼻子抿嘴一笑，做个夸张的动作，十分调皮，她知道我脸红耳赤时，更是忍俊不禁，几乎要笑喷出来，那情景那风景我就不想说了，当时我决定就算拼了命也要给她拿下“公共频道”主播的位置！ 一切完成后她就关闭了视频，而我早已魂不附体，三观都要被毁尽。 其实“80后”当时在扩大规模，正在招全频道的24小时管理员，当然不可能一个人24小时时刻在线，其实是要招全白天和全夜班的大管理员，但因为要求工作时段不能下线，所以虽然给的钱多，一天有200块，但应聘接下任务的却几乎没有。 大家毕竟都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的，而且这个招聘仅限原来的全频道管理，也就是在十二个大管理员中挑选。 大家做频道管理，最初都是因为工作时间不长（一般是3个小时轮换一班），但却能拿到不菲的工资，才来干的，一下子要求12个小时不能下线，所以就没什么人应聘了。 沫沫给我做完一切又来求我，我哪里还能不答应呢，再不答应我就不是男人了。最后一狠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情，就为沫沫，我就去跟道长说接下了24小时全频道管理的位置。 当时本来预设了8个位置，但只有3个人应聘，我就是第三个。条件当然是让沫沫她们进入公共频道！ 记得当时道长的id叫：80年代，他考虑再三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不过只允许沫沫一个人进入公共频道，而且还给我开出了其他条件，就是让我负责夜班12小时的管理，也就是从下午6点到早上6点，工资300，比白班高100元，我想了想，觉得还不错就答应了。 但我却不知道，这个事情，却改变了我整整的一生，所谓的夜班管理，其实就是鉴黄！ 第二章 和沫沫见面 华艺当时规模越来越大，直有成为国内第一直播平台的趋势，所以在直播规范上也越来越正规，但夜场的直播往往有些美女喜欢铤而走险，做一些违禁演出，因为违禁演出一次就有可能赚到比平常一个月还多的钱！ 所以夜场管理，必不可少。 沫沫顺利进入公共频道，并且电话和我进行了联系，我也由此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初恋，当然，初恋只有一次，但我们都喜欢加个“第一次”嘛，我也不知道沫沫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告诉我其实她也在海口。 最后在我狂风暴雨的追问下，她承认了也是海大的学生，不过和我不是同一个学院的，她在新闻传播学院，就是出来当新闻主持的那种，而且她是我的学姐，而且现在已经是大四了。 我既高兴又惊讶，心中兴奋不已，我真的没想到她竟然和我在同一个大学，虽然是我的学姐，但我还是按捺不住想见她的冲动。 在我百般哀求和爱情攻势下，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和我见面，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就是夜晚的操场，在我们学校叫第一田径场。 田径场周围是一圈台阶看台，在夜色下的灯光下，沫沫根本不像学姐，我感觉她比我还要小，事实上她确实比我只大一岁。 我无法压抑心中狂烈的冲动，在路灯的背光下抱住她吻了她，就像二战胜利之吻那样，就是那个海军抱住女护士强吻的样子，她温柔而热情的回应着我，当时已经是凌晨2点，我激动不已，她也按捺不住，最后就在操场中间的草坪上，整个田径场最黑暗的地方，发生了第一次，那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但感觉上应该也是，直到天蒙蒙亮，我们才从草地上铺的衣服上坐起来，彼此的衣服都已脏乱不堪，趁天色还未亮，一起手拉着手走出了操场。 我和沫沫轰轰烈烈而又短暂的爱情就此开始，晚上我做80后夜班管理，早上、中午和傍晚都要睡觉，白天还要上课，沫沫比我大一岁，对我非常好，从那天起直到她大四毕业，每天的早饭她都去食堂买了亲自送到我们宿舍窗口，从窗口给我递进来。 我也因此成了宿舍里最早开始谈恋爱的人，那半年对我来说，比黄金还金贵，每天早上能看到沫沫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满足和最大的幸福，谈恋爱的人都很傻，以至于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我的精力变得无比的旺盛。 从那天以后，我们俩天天下午出去，只要我下午的课下课早，她是大四所以已经没什么课了，我们就出去去宾馆，往往一租就是2个钟头。 初恋的甜蜜加上性的刺激，让我完全沉浸在沫沫的爱情里，但是那时候已经是大二下学期，沫沫离开学校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她没报研究生，而是准备毕业后报一个社会上的主持人培训，然后去应聘电视台，这让我既焦虑又心痛。 虽然沫沫答应我不会离开海口市，而且还是天天要和我见面，但我心知肚明她一出校园，遇到的事情必然会多很多，毕业分手这样的耳闻早已不是新鲜事。 我那时候想到了结婚，也跟她说了，她很高兴，但说至少得等到我大四毕业吧，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在海口市，或者去别的大城市找工作，结婚，然后过上幸福快乐的小生活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但事情总不会那么一帆风顺，我每天透支体力和精力，晚上熬夜班，白天的课就上的大多是魂游天外，要么直接旷课不去了，以至于大二快结束时，我虽然在华艺上挣了将近3万块钱，科目却几乎全部都赶不上，只有主科汉语言文学勉强考到了80分，总共12个科目，挂了4科，大二总学分90分丢了28分，差一点就达到1/3进而留级。 虽然勉强升级，但大三还要对大二挂的科进行补考，学习上的事情反正是越来越头大。 沫沫已经拿了毕业证出了校园，而且顺利地找到培训班，我也是直到这时候才知道，她第一次献身为我表演到底是为什么——因为她要报考的主持人培训班费用非常贵，竟然有4万块钱！ 从2009年1月份到5月份，其实只有4个月多一点，她在公共频道唱歌总共赚了大概6万块钱左右吧，扒去和我一起挥霍的，剩余的差不多也是刚刚够报名的费用。 我虽然做12小时夜班管理也赚了两三万，但出去玩时一般都是花我的钱，所以到大三开学时，我手里其实剩余的也只有2000块钱左右。 当然，我从来没怀疑过沫沫对我的真心，因为她把一个女生的所有都给我了，我要是还怀疑她，那就是畜生了。 但这世界总有个墨菲定律，害怕发生的事情，必然就会发生，而且后果往往还要比预计来得更早。 在我们继续保持每天见面后的仅仅半个月之后，她就向我诉说了她的苦楚，原来她不光要白天在培训班上课，她爸爸还得了白血病，而且是在认识我之前就得了，所以她继续这样保持每天下课后来和我见面去宾馆左爱，身心都非常挣扎。 因为她本来打算是下午下课后就开始做直播的，那样就能多赚点钱，给伯父治病，她家里情况不比我好多少，加上她爸今年被检查出来白血病，之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而我还在上学，还没毕业，她看着我每天都那么辛苦的上华艺夜班，身体精神日益憔悴，既心疼又无法说出来，直到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才不得不说。 我把身上的两千块钱全给了她，在打了分手炮后，最终互相流着泪离开了宾馆，并站在街边拥吻了最后一次。 这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在大三开学的时候匆匆收场。是结束，也是开始。我开始重新面对大学，面对生活，向80后频道道长“80年代”递交了“辞呈”，其实就是在华艺上说几句话。 80年代大哥很同情我，说有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每天的工资少一点，只有100块钱，问我干不干。 大二时我家已经给我拿不起每年的5000块钱学费了，我们海大当时又无法贷款，是羝羊触藩两头难的境地，我最后还是答应了。 没想到，80年代大哥因为同情我给我的这份工资不高的工作，竟然才是第一个真正改变我人生的大转折点！ 没错，他要我做的，就是鉴黄！ 当时的直播才从华艺开始兴起，其实也只有华艺在做可以称得上真正意义的美女直播。 当时谁都没预想到直播行业能做得这么大，华艺当时只是在尝试而已，但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一个顺应时代的事物一旦出现，就好像离离草原的火星一样，见风便长！ 美女直播最开始当然就是在唱歌频道，当然还有华艺上的“美女聊天”频道，只有这两个频道有美女做直播（聊天频道大都是色聊）。 唱歌频道最开始就只是唱歌，80年代的发展很快，后来衍生出了90年代，同时一些美女主播就开始尝试在直播中跳舞。 一开始跳舞当然中规中矩，其实赚不到什么钱的，至少比唱歌的大主播赚的钱要少得太多了，但这世界不缺的就是有慧眼、有长远眼光和预见能力的人，当然也包括美女主播。 于是就有人开始跳艳舞，身上穿很少很性感的很漂亮的衣服，透视装什么的，甚至直接穿着比基尼，在直播中跳上一段，美女跳舞比美女唱歌，可以说要吸引眼球的多，特别是当美女穿的还很少的情况下。 第三章 二八定律 跳舞主播一出现，仅仅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有不少的房间爆满，礼物也都刷了起来，本来在唱歌频道的那些土豪粉丝们，也开始纷纷转移视线。在华艺刷礼物的，或者说主播的收入，80%来自土豪粉丝，这就是二八定律——20%的人掌握着80%的财富，在直播行业，是最好的体现。 当然，普通粉丝，或者说屌丝，宅男，虽然没有刷礼物能力，但人数也是资本啊，人气在直播行业至关重要，所以纵然土豪粉不多，大多数美女主播也懂得这个道理，在屌丝和宅男面前大跳艳舞，说不定就有土豪隐藏其中呢，大手一挥来个几万块，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跳舞美女主播开始大赚特赚，很多甚至仅拥有唱歌主播十分之一的粉丝量，每天收入却几乎和唱歌主播持平，可以想象其吸金能力。 那时候直播行业的相关法律规定还都没有出炉，根本没人限制直播内容什么的，通行的规定就是只要不违规，管你穿多少衣服，就是穿比基尼都没人管。 这自然就衍生出了所谓的“违规主播”，穿得越少，赚得越多！ 在直播行业，这几乎是永远不变的定律，最开始的时候大多数跳舞主播就发现了这个规律，并很好掌握了这个规律。 80后是正规的华艺频道，但毕竟频道太大，舞蹈主播兴起之后，美女主播数量几乎成倍增加，最多时候可以达到上千人规模！ 这么多的女主播，这么多的房间，当然就有人想走歪路，但华艺是正规的大公司，违规直播毕竟是违法的，所以就有了鉴黄管理的出现。 我就算是第一批做鉴黄的频道大管理员，因为我之前是夜班大管理，所以转过来很正常也很顺利。 但其实鉴黄工作当时并不好做，因为除了寥寥的几条法律明文规定，就几乎没有统一的规定了，80年代给我发的文件和法律条文说明，其实也不太清楚，有的很难界定，平台公告就更不用说了，形同于无。 所以这个就只能凭感觉，我还是在夜班，但时间上有了自由，前半夜基本上不用鉴黄，过11点之后，我才开始正式工作，因此前半夜我可以一直从吃过晚饭就睡到11点，精力就好了很多，当时还是很感激80年代大哥给我的这个比较自由的工作的。 其实说自由，还有一点你们不懂，就是：我看到的就算，没看到的就不算。万一我在夜里打瞌睡，没看到你做违规直播，只要没人举报（甚至是有人举报），我都可以直接忽略。毕竟谁都不想得罪人，一个美女跳舞主播本来就不容易，说实话，人家冒着多大风险做这样的直播呀，你看看就好了，还举报，什么人呐！ 当然，这是心里话，说说就好，对于那些光看不送礼物，看过之后还要举报的屌丝们，我也是没什么好感的，虽然我也是屌丝，但作为屌丝的基本素质咱不是还有的吗。 当时“80后”已经是整个华艺最大的直播频道了，粉丝人数高峰时经常突破40万人！主播也不断增加，形形色色的人层出不穷。 但整个频道，却只有三个鉴黄管理！ 所以可以说，频道也只是做做样子，你举报一个违规女主播，那平台记录上就多一个违规女主播是从80后出来的，不管对女主播，对频道，还是对道长，或者说对整个华艺，都没什么好处。 所以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观众举报就过去看看，发现违规，只要不是太严重，就警告一下，女主播们也很聪明，见我们来了就把该遮住的遮住，该穿上的就穿上，再卖个萌飞个吻撒个娇什么的，一般我们都不会直接记录或者关闭房间什么的。 除非是那些毫不顾忌，丝毫没有法律意识，甚至说“放大招”的，直接是拼命三郎架势的，那我们也没办法，只有举报关闭房间了，这个女主播id和信息，还有视频凭证，也会向频道呈上去，最后其实还是由上面决定处罚决定，要么开除，要么严重警告一次，要么罚款什么的，报警的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总不至于跳一段艳舞就报警抓走，在当时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 还是本着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这个情况一直几乎持续到我大三上学期快上完，我那时候还是比较单纯的，虽然有每天晚上的鉴黄的视觉冲击，但对沫沫的爱情还是很坚定，很痛心的，一心想得是多赚点钱，我自己少花点，攒上一点钱再寄给她，好叫她给爸爸看病，减轻些她的负担。 虽然我比她小一岁，但我毕竟是男生，这样的心思和觉悟还是有的，沫沫那时候其实也还没完全和我中断联系，时不时得还会和我视频一下，分手的悲伤和心痛过后，彼此竟然逐渐看开了，在视频里又能聊得上话题，以至于我还抱着可以复合的念头。 所以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我都很努力，宿舍里的其他人完全不理解我，但我也不需要他们理解，平时他们出去玩，我就和沫沫聊天，或者上华艺平台工作。 虽然我们那时候鉴黄不是那么严格，但该发现的基本都能发现，所以对于维持频道和平台的健康发展，其实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的吧。 工资因此也从100块钱增加到了150，到大三下学期末的时候，就涨到了200，这对于我这样一天只花20块钱用来吃饭的人来说，已经是足够了，而且我也存下了将近2万块钱。 存够一万时想寄给沫沫，但她却说不要，她还在公共频道做唱歌主播，我每天都去看，而且几乎待在她的频道，知道她现在人气不错，经常可以达到3万人以上，所以每天赚得其实比我多很多，十倍上下都不带夸张的。 现在我存够了2万块钱，就又想寄给她，并且和她再约见一次，毕竟这么长时间没做那个，我也十分的想。 但她还是在视频里婉言拒绝了。直到我发现她房间里床上一条男人的裤衩子。 好吧，后面的剧情太狗血，我也知道你们看见这个想弃书了，但是，请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 其实我才是第三者，没错，沫沫这么漂亮的女生，之前怎么可能没男朋友呢？事实上是，她男朋友不在海大，他们是分校异地恋，沫沫她其实是在保护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男朋友是个富二代，完全不是我能对抗的。 这也是为何我从发现了那条男人的裤衩子之后，决定改变人生方向和策略的根本原因。 沫沫还爱着我，但我却无法给她她那时候应该得到的东西，比如给父亲治病，以及男朋友体面的工作，她那时候已经做了海南一个电视台频道的小主持人，名誉问题十分重要，如果知道我现在是鉴黄师，你们可以想象了。 这世界就是这样，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这是有钱人的世界，说到底没钱什么都没有！ 我和沫沫的这次分手，才算是真正的分手，而且也是最心痛的，一来我根本无法承受她在和我上床的之前和之后，还在和别的男人上床；二来，我再一次更加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个社会的真实和残酷。 俗话说，理想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你没明白这句话，就永远不会成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