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之眼》 第一章 琴眼的命运 前一段时间,地壳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生了地震,山体滑坡,有个村民在挖草药的时候,听见裂缝之中有个类似狐狸还是狼的叫声,从此鬼病缠身,不久后就跟失去血液一样死去了。 有些胆子大的壮汉,拿着铁锹,榔头,棍子上山捉鬼,见到那么大的窟窿,大白天里面都黑不溜秋,说不定啥时候就蹦出来个怪物,一想到采药人的死相,便仓皇逃跑,连武器都扔到地上。 一名扔掉武器的大汉要铲土盖房,找不到铁锹,这才想起来把它落在了裂缝附近。 他壮着胆子跑到大坑周围,却发现所有武器都不见了。 大汉吓得魂儿都没了,连滚带爬地回家,路上一场大雨把他淋个湿透,在家没多久就怪病接连不断,说话颠三倒四,一周过后就命送黄泉。 村民都在传话,说是这两年干旱,颗粒无收,这地震肯定是什么凶迹的先兆。说的最多的就是得罪了昆仑大神,大神震怒才降灾。也不知道是谁在村口里制造了一个神像,好多人都去膜拜。可这种行为,有个屁用。 “对的,根本有个屁用,让我去耍一耍他们这群笨蛋!” 在这个村里唯一最调皮的,当属风流大人的次子郭建浩。 可他们谁知道,这群人正在膜拜的时候,他从石像后面蹦了出来,用削尖的木头在石像的眼睛上砸了窟窿。村民哗然,惊呼着”大神要降罪我们了,我们又要吃不上饭了“。 这种膜拜持续了一个多月,该种不出粮食还种不出,有人又有办法了,爬倒山巅之上把雪运下来解决干旱问题。 这地震和奇怪的死亡让人口锐减,清明节就要到来,好多人趁着这个时候料理丧事。 大山之中,可以听见的只有吹着唢呐,哭丧的声音。 漫天散落的全是纸钱。如果是在清明时节还要有人去世,那真是难以抹去的伤痛。小雨淅淅沥沥带着冷风洒进山谷,被打湿的纸钱散落在地上。 在这么悲伤的时刻,居然还有个孩子穿着红衣服,在树林里飞奔,那真是被大人见了揍一顿不可。 反正清明,也不用学习,他从小就会掌握飞毫之术,这时他像猴子一样在不同的树上飞跃。见到有纸钱他倒是更突发奇想,把那些纸钱用旋起的风力,一脚一脚地把钱挂满了树干。 正玩的起劲,一张纸钱落在穿着白色的麻布衣的女子发髻上。 这是个妇人,带着一名年龄在十七八岁的男孩儿。男孩头发清爽,面无血色,好像是的了什么病,他帮妇人拎着小篮子,里面装满了一些糕点。 妇人抬头一看,本身去看死去多年的前夫,见到这个野孩子玩纸钱,她一下子连腮帮子都鼓起来。 “郭建浩,你过我从树下下来,小心我揍扁你!”妇人已经发现了孩子躲在茂密的树叶里。 郭建浩正藏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背后已经已经有一只手拧着他的耳朵,把他从树上拽下来。 ”疼疼疼!妈,我的耳朵快被你拧掉了。”郭建浩越挣扎越疼,等娘松手,他揉了揉耳朵,皮笑肉不笑地地看了看风流大人。 他在张小强那借来的红上衣因为贪玩,到处都是泥点子。 风流大人看到那红衣服就像把衣服给撕成碎布,她忍了忍,质问儿子:“你为什么不去看看你父亲的坟墓,今天清明!” “他又不是我爸,我干嘛去见他,他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 刚一顶嘴,脸上瞬间火烧起来,他挨了一巴掌。 郭建浩刚要飞毫离去,他的腰部就被圈住,这绝对不是风流的力量,他被拉得脸砸在地上。 他爬起来,刚要骂脏话,却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立在他面前,眉毛如刀,面色像是经常被太阳晒过一样黑色。他面无表情,却不怒自威。风掀起他青绿色的长袍。 郭玉横刚去镇压裂缝,却发现有一个村民的尸体就仰着,身上有多处啃食的齿痕。 “飞毫指数三星半,你还嫩得很。” 回来之后,郭玉横居然一尘不染,他盯着儿子。 “郭玉、玉、爹!”郭建浩抬头一看,要脱口而出直呼姓名,另一半憋了回去。 郭建浩已经没大没小,从来都是直呼别人姓名,但真正在他爹面前是不敢的。 就在他吓得要尿了的时候,他的头上发出剧烈的疼痛,觉得脑袋像是被有一把剑劈开了,这种情况在我八岁的时候就间断发作,可因为年少无知,以为就是被山里经常下雨凉着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可这一次的疼痛直接让他昏死过去。 慢慢感觉到鼻子里吸进来的是混合的香味。 真个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他翻了个身,一口呛在水里,真是跟猴头一样,连昏睡都以为自己睡在床上。 这是个他从来没来过的地方,真正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周围全是红颜色帐幔围绕着他。 郭建浩抬头一看,穹顶就是个高耸岩石制造。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他想看个究竟,一脚伸出浴盆,他吓得又躲回去,这怎么一丝不挂啊这是谁把我给扒了 可能是传来了动静,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弟弟,你洗好了么身体已经无恙了我来给你送衣服。”一个细弱的声音传来,你不仔细分辨,以为是个没脚的鬼飘过来了。 郭建浩一听这说话声就知道是他那个无用的哥哥,说话都文邹邹的,真讨厌人。 “你把衣服放那吧,你可以走了,我自己会穿衣服。” “是爹爹一直等你穿好衣服我才能离开,我怕你还出什么意外。” 郭建浩立马蹦出来,他可不管露没露着身子,直接开骂:“谁是你爹我爹是你叫的你爹早就死了!我们这一派都凋敝了。你不是唯一血脉纯正的么就是因为你这么纯正。我就要背负这种痛苦和折磨” “弟弟,你消消气,其实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难受,但是我从小也体弱多病,咱妈也是一直照顾我俩,所以……” “好了!郑晴隆,你出去出去!我不想见你和我说话!” 郑晴隆没有再说话,把衣服放在石桌上,默默离开。 他从来不和弟弟拌嘴,不是因为他是哥哥而是因为他要背负着更大的使命,说多了,一直暴跳如雷,像风流大人一样不一会儿就要发火,可能是因为自从自己的爹爹早亡性情大变吧。 刚走到山洞外,只见郭玉横面无表情地问:“浩儿身体怎么样了头还痛么” “爹爹,弟弟身体应该已无大碍,请爹放心。” “那就好,我今天找你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件事非常重要,你随我来我书房。” 郭玉横来着儿子来到书房,他把门反锁,保证屋内无人,他从藏满书卷的书柜上翻找,只见他找了一本写着“密文”的书:“我给你的看得这本书里会告知浩儿为什么会头疼的原因。“ 郑晴隆接过那本书却发现这是本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去向。 ”爹爹,这本书后封封面不见了。“ 郭玉横摸了摸儿子的头:”这本书的后半部分已经失传,剩下来的我都认真保管,你快点翻阅,一会儿风流大人发现我不在练功坪会来找我。“ 郑晴隆快速找到郭建浩出生时的记录,读着读着他惊得把书合上:”爹怎么会是这样弟弟的眼睛里居然藏着一把琴这就是他经常头疼的原因?" 郭玉横颓废不堪的身体一下瘫坐在凳子上:“你看着那本书是从郭建浩出生到大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随着他慢慢长大,疼痛越来越加剧,可是到现在都找不出治疗的办法。” 正在郭玉横思索的时候,有人在敲书房的门,让郑晴隆躲起来,他推开门,只见一弟子喘过气了: ”师父,又死了三个村民,这裂缝还要更多弟子看守,有一只怪物没抓住,估计会有更多人受害。“ 郑晴隆在屋内偷听,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人透过窗子,往窗纸上抠了一个孔,朝屋内吹了一口白烟,那白烟慢慢被郑晴隆吸进鼻子里。 郑晴隆的眼珠转了一圈,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看了看桌子上的书,他把书插进了书架,自行走出了书房。那个人一跃跳了进来,把书藏在胸前,然后换了一本书放在书架里面,偷偷溜走…… 第二章 朋友的死亡 郭建浩从山洞出来,嘴里不干不净,随便从草丛里拔了一根草,含倒嘴边,吊儿郎当地朝山里走去。要是谁见这种孩子肯定会绕着路走。 别以为这种孩子没朋友,对张小强这个朋友来说还是挺仗义的,平时娘制作的好吃的饭菜都分给小强一份。张小强也是个吃货,只要好吃的他都吞进肚。 说到这张小强,家境优渥,父母是个往村外送货的,常年不在家,孩子也疏于管教,村里只要让别人家倒霉的事他都干,所谓臭味相投也就是这个道理,两人真是惺惺相惜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娘把那件从小强借的红衣服没收了,还得找他赔礼道歉。 不过都是哥们儿,他家那么有钱应该不在乎一件衣服吧郭建浩心里边想边往张家走。 在这村里建造房屋是由规矩的,像爹那种威望最大,又娶了风流曾经昆仑一脉的公主,所有的亭台楼阁都仙气缭绕,青瓦色的玉台阶一步一步铺满山顶, 最高峰是所有弟子练功之处,抵御风力是他们练内功的基础。想去看看他们怎么练武的,飞毫之术必须学会。像郭建浩这种被喊“飞毫三星半”的,是去不了练功坪的。不过他根本不在乎练武,学飞毫是用来捉弄别人的。 张家虽然是个商贾之家,但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定的规矩,商人的等级最低,三层小楼已经给的最高要求了。不过郭建浩喜欢这种简单的房屋。他七八岁的时候只能在家一里地附近的地方玩,因为家太大,一不留神就迷路。 他很讨厌爹的那些徒弟,从最低级排位,穿着青白色长衣,头冠飞鸟的是望守的弟子,主要看看守外敌入侵;第二级别的是穿纯白色的流望弟子,头上架着是只白鹤,从来不知道啥原因,这些弟子总是进进出出,第三级别的是穿青色,头上佩戴可以当武器的凤凰。郭建浩知道第三级别有好听的名字,但他永远叫他们“寿鸟”,最高级别的和他爹穿的颜色一样,玉色的,区别就是这些人是他门穿的长袍上镶的玉不如不爹的好。 这些徒弟只要见到郭建浩,就会“小主人”来“小主人”去的称呼,而他那个笨哥哥,却没人搭理。太不公平了,他多想换个位置,一点都不喜欢被这种巴结的感觉,他倒是喜欢被人喊“野孩子”“熊孩子”“没教养”之类的。 来到张小强家门口,这门是开着的,平时小强害怕父母突然回家发现他在家偷吃零食,会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这洞开门也太奇怪了。 “小强老弟在家么”他试探地喊了一声,一道阴风吹了过去,郭建浩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哪飘出腐蚀的气息。 没反应,莫非是忘关门出去了 郭建浩走进屋,他愣住了,张小强躲在立柜后面,神情呆滞,脸色发白,像是魂不附体,要不是还能看见他有鼻息抽动几下,真以为张小强已经死了。他的眼神盯着里屋的厨房,郭建浩顺着眼神望去,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吭哧,吭哧…… 郭建浩随着声音走进厨房,只见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正在啃食一具尸体,那东西只有一颗露出的门牙,每刺进尸体都要用下牙齿啃一下。他很快认出来那是张小强的父亲尸体,除了脑袋,其他地方血肉模糊。 这是从哪里出来的怪物莫非是从裂开的大洞爬出来的东西郭玉横不是派人看守哪个裂缝了么 这恐怖的景象让郭建浩失去了行动力,他的双腿像棉花一样发软,一下跪在地上。平时不学武功,遇到这种情况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到底该怎么办他定了定神,一定有什么办法的。 趁那怪物还在吃美味的时候,他战战兢兢地找到一把菜刀朝怪物的脑勺用力砍过去,本以为能解决这家伙了,谁知道它的皮比钢板还硬,砍倒没砍死,菜刀断了。 这立刻引起了怪物的主意,起身看向郭建浩,这家伙怎么有三只眼睛,还是横着分布的,它那个大门牙伸着朝郭建浩啃了过去,他无意识地转身逃跑,没想到这么一逃,那怪物却看见了藏在柜子后面的张小强, 郭建浩不停喊叫着:“小强快逃啊,愣在那干嘛!” 很可惜,郭建浩就这么看着张小强在怪物的啃食下慢慢没了性命,他是多么的懦弱无能,只会逃跑,什么忙都帮不上。爹让他学习武术他觉得没用,现在眼见到唯一的朋友就这样死去,他连一招半式都不会。平时骂哥哥是个笨蛋,只会读书,现在笨蛋其实是自己。 他飞奔出家门,忍着不哭,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吧嗒吧嗒砸在衣服上。 郭建浩一个不留神撞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他抬起头,擦掉眼泪,这不是一个望首弟子平时不看守山门跑来这干嘛 “小主人,那怪物呢” 这弟子腰间挂着个紫金葫芦,威风凛凛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第一级的弟子这么果敢。这弟子冠上那只飞鸟眼睛不停旋转。还没等郭建浩回答,就朝张小强家走去,郭建浩跟在这名弟子身后,进了小强家,一进屋就看见那家伙好像吃饱了一样仰在地上,却没发现人的到来, 这弟子闪出腰间的葫芦,口对着怪兽喊道: “无妄之命,死神难逃!” 无数条分为金木水火土的剑气打在怪物的背后,它的身体被剑气打中,挣扎几下,被收进了葫芦里。这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这望首的弟子晃了晃葫芦,笑了笑:“这宝贝还能用,嘿嘿。” 他冠上的飞鸟眼睛不旋转了,应该是完成了任务。站在一旁的郭建浩总以为一级弟子啥也不会,拿个葫芦就能制服怪兽,那飞鸟还可以探测目标。郭建浩想了想,他可能连一个望首的弟子都不如。 顿了顿,他拉了拉弟子的衣襟,问道:“大哥,您这葫芦里的有啥作用'' “小主人,不敢这么称呼我大哥的,这葫芦是每个望首弟子必备的东西,用来制服敌人的。我刚才出去看守裂缝却发现少了一只怪物,就寻了指定目标过来。” ”望首级的弟子都像您这么厉害么“郭建浩想看看进了葫芦里的东西,他伸手要去摸两下,可是那弟子转了身。 ”这葫芦里的东西还没有被五行炼化成水,是不能随便触碰的,我还得去复命,快去快回。“说完,那弟子一个飞毫,如雾一般不见踪影。 郭建浩回屋看了看已经露出白骨的张小强,他一咬牙,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替朋友的报仇。 他刚朝着家门口走去,就看见爹脸色蜡黄朝裂缝附近走去。趁这机会他一定拦住爹。 ”郭玉横!我找你有事!” 郭建浩一出口就想起来又直呼爹的名字,赶快捂住嘴。 “说吧,有什么事情,没事的话我要去查看裂缝了。”又是这种没情绪的回答,郭建浩最反感他爹这种语气。 “就、就是,那个,我想习武!”郭建浩眼中放光,希望爹能同意他的要求。 郭玉横摆摆手,扬长而去。他觉得儿子在玩过家家。郭建浩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满朝家的方向走去。 裂缝,裂缝,就知道裂缝!能控制住裂缝,为啥还守不住一个跑出去的怪物郭建浩心里那是个憋屈。 此时张小强的妈见丈夫迟迟不把账单交给她查阅就亲自回家看看。可一进屋,就看见儿子直挺挺地站着身,他长得青面獠牙,双手长满黑毛,一见有人进来,他一口咬向妈的脖子上…… 第三章 第一届比武大会 郭玉横听儿子想学武,就知道父亲肯定不打算让他学武,每次都要用一些”三星半,四星,五星“之类的评估飞毫之术。他自郭建浩五岁的时候就教如何使用飞毫,可是心浮气躁,发现孩子根本不是练武的材料。学了几天就跑没影了。 要么就是吓得养猪大户的母猪流产,要么就是跑去拔掉公鸡的鸡冠子,最后都是风流大人去赔礼道歉。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叫我武功,哼!“郭建浩自言自语。以前就提到过这个问题,他爹的回答永远都是: ”爹不是不想让你练武,你以前学了点飞毫祸患人家还不够多么你要知道,凭你现在的资质,连直接飞到家里的能力都没有。我不是一次发现你飞几步就要歇一会。咱们的内功是要到山顶练习五个时辰,从清晨五点就要练功了,你能行么“ 这话郭建浩都能倒背如流了,就跟他哥郑晴隆被唐诗一样,说上一句下一句就能答出来。 郭玉横怀疑孩子的恒心,练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郭建浩的性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郭建浩不死心,跑到裂缝之处,一眼就看见他爹对着裂缝施展法术,等郭玉横结束之后,他站在爹的旁边:”爹,飞毫之术的学习方式我都懂,每个练习者都要双臂双腿捆绑山上取下的沉重玉石,用内力飞起来么“ ”这是原理,可是你知道望首的弟子一个腾飞要多远么要十里地,中间还要歇息一次。“郭玉横拉着孩子离开危险的的地方,可郭建浩挣开爹的双手跑走了。 现在正是黄昏,又要吃晚饭的时间了,风流大人会在这个时间点催家人围着桌前吃晚饭的,如果那个熊孩子晚点回来吃饭会被教训一顿。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没见郭建浩回家。 ”不用管那孩子,兴许又是去哪撒野了。这明天一早就要举办第一届比武大会了。届时要在各个等级的弟子里选出第一名来管理门派。” ”玉横,我听说石凹带弟子也来参加比赛,这盆地地貌的弟子和我们不同,前来又不争夺第一,目的是什么“ ”风流大人是担心来者不善么静观其变吧,有您主持大赛我当裁判不会出什么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热力闹闹,好多村民都来看热闹,这可是第一次听说要举办比武大会,昆仑最后一脉的弟子都要前来比试,有的村民自发举办了秧歌队。先是跳了整整一个时辰,正玩得高兴,只见根本不属于本村村民的几个人,身穿紫色纱袍。横行霸道穿过秧歌队。有个看似什么领导人物的坐在了高台的椅子上。 ”风流大人,别来无恙啊,听说这是第一届比武大赛,我带来了十个精英弟子,五个男弟子,五个女弟子,都是绝顶高手。“这人指了指身旁的几个弟子。 ”石凹,比武的目的是要选出优秀的选手维护地貌平衡,前段时间发生的地震你们也有震感,咱们要大局为重。“风流大人提醒石凹,希望他不要太放肆。 ”这地貌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原因,其他几个村的村长都在讨论此事——好了,比武要开始了,我先派沙岭先出场,你们派谁“ 村民议论纷纷,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本是个客人,怎么这么傲慢 沙岭一跃跳在比武场地,前来比武的是个望首弟子。沙岭掀起长袍,居然是个女弟子,手里拿着一杆笛子,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毕竟是男弟子,处于礼貌,他然沙岭先发起攻势。没想到那笛子一吹起来,黄沙从笛孔里冒出来,就像大漠流沙一般朝望首弟子的下盘滑过来。 ”晴炉,小心点!“一名望首弟子为他提醒。 只见晴炉弹跳在空中几丈远,他头冠上的飞鸟眼睛开始旋转,沙岭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只见无数道飞镖从葫芦中打向那把笛子。那些沙子返回来如盾一像护住了沙岭。 等晴炉落下来的一瞬间,留在地上的黄沙,就像金子一样坚硬把晴炉定在沙子里。沙岭又吹响笛子,这是个曲子,听着倒是挺好听,但换来的是晴炉的身子一步一步地陷进沙海里。 直到他的头快淹没了,飞鸟凶狠地飞去啄向沙岭,那曲子根本就控制不飞鸟,无论她怎么圆转步伐,都无济于事。沙岭只好用力破开笛子,”啪“的一声,飞鸟落在了地上。 ”笨蛋家伙,连一个望首弟子都打不过,你这笛子一破等于丢掉一半的功力和修为。“石凹咒骂沙岭孬种。 ”这场比赛,平局!“郭玉横把黄颜色的小旗一挥。 ”凭什么平局我们弟子伤害惨重,郭玉横是不是在袒护自己弟子“石凹不愿意了,手指向郭玉横。 ”我们望首的弟子头上的飞鸟一出,也等于修为丢失一半,难分胜负。“ “好,郭玉横算你有本事,你可别得意太早,我下面派出的弟子一定要分出高低的,雷音风暴你去比试一下。” 这雷音风暴一上来杀气腾腾的,脸出有一道伤疤,身材就像一个狗熊,手持一把铁锤,落在武场的一下,地上印出一个厚厚的脚印。风流大人仍然派出的一名望首弟子,名叫晴烟,气定神闲地在地上画出一个八卦的形状,伸手表示一个“请”。 雷音风暴大吼一声,铁锤阵阵作响,天空劈出一道闪电,雷声滚滚,接住着风力,雷音风暴居然能把沉重的身体腾飞起来,那些闪电围绕着周身,想要把晴烟电死,可晴烟轻盈的鹞子翻身,跑到了雷音风暴的背后,从葫芦里飞出一张咒符,拔出衣襟里的毛笔,在符上写出“子丑时来”,把咒符飘向空中。 这一下子整个天空都暗了。按照电的光亮飞奔的雷音风暴失去了方向,真的变成了黑瞎子。只要不出声,音是对于瞎子来说,耳朵是没用的。晴烟早已料到这一点,他故意在地上找到一个是石子超相反的方向扔出去,对手听到动静就飞过去,身子扑个空,他只觉得自己狠狠地撞到在比武场的外面。 晴烟打开葫芦,咒符飞回,天空大亮,只见雷音风暴吃力地爬起来。 “这局晴烟胜,我们望首弟子的领导者诞生!”郭玉横飞扬绿旗。 石凹的脸都绿了,他已经折了两名干将,这要比下去,马上出场的是对方第二层弟子,他来之前也对飞鹤有所了解,这鹤的飞奔速度可是人上之人,而且漂浮不定,也不知道这郭玉横让这二层弟子进出山门的意图。 “风流大人,我看已经比试两场,不如让各弟子休息片刻,再比也不迟,您意下如何” 石凹突然这么客气起来,既然座上宾,也不能托辞,风流答应让各个参赛者休息片刻。石凹叫来一名弟子,把一个礼盒递到风流大人面前,掀开礼盒,展示的是一瓶美酒:“所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我们那盛产的美酒,当客人,怎能空手而来,也不知风流大人不喜欢与否。” “石凹大人,这么贵重的礼品送来,小女怎敢收下” “哪里哪里,风流大人您要是不尝尝我们的佳酿,不是折了我的寿,拿酒杯过来,我们要畅饮美酒!” 石凹的弟子递过酒杯,他把美酒倒入给自己一杯,递给风流大人一杯:“风流大人,请!” 石凹眯着眼睛看着风流大人把酒喝下去,偷偷把自己的酒洒了。 “风流大人,这酒怎么样,绝对是苦中带甜,尝过之后口里却香气飘溢。” “果然说是圣品,咱们比赛结束过之后,小女子一定盛情款待。” 石凹笑了笑,他伸了伸双臂,放松一下身体:“这比赛要开始了吧,我有点厌倦了。” 风流大人没有看石凹的表情有多么深不可测,只顾着排兵布阵。 没有参加比武大会的望首弟子正在裂缝附近寻找有没有偷跑的怪物,这山里面草木茂密,一不留神,就有什么东西躲藏起来。 郭玉横派他们也是看上的弟子的寻找猎物的本事,每个望首弟子都觉得第一层身份不比上面的弟子高,有这样的任务,他们都非常卖力。 “喂,晴泉,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目标,就在那个大槐树的后面,紫色的还在动弹呢,咱们去看看。” 一名望首弟子摆了摆手,叫晴泉俯下身,轻手轻脚地捕捉猎物,可刚到那个紫色目标背后,却发现是个人,他嘴里吹出一缕绿色的烟雾,三名望首弟子淬不及防,那烟雾居然有毒,他们闻到之后立刻倒下。那人闻了闻他们的鼻息:“没了生命征兆,离任务更近一步。” 第四章 最后一个比赛选手 站在台上的一名流望弟子,名叫河星,后背背着着一把戒尺。除了本门弟子以外,是不可能知道流望弟子的真实身份,就连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只是看见流望弟子在空中飞来飞去,就跟他们头冠的白鹤一样。虽然是第二层级的弟子,那一身白衣飘飘,如仙人一般。 石凹也是最为重视这名这流望弟子,他也派出了重要的叫“无”的弟子。出场后手上连一把兵器都没有,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一切皆无。河星伸出戒尺右手拇指和食指在尺子上划了一道,然后把戒尺正对着无。 “河星,教训教训他!”流望的弟子喊着让石凹的弟子不知好歹。 这“无”手指一点,河星的戒尺居然被打弯了,在场的观众闭住呼吸,这无到底是什么来头,在原地手指就能发力攻击选手。石凹在台上露出笑容,无果然是所有弟子当中名列前茅的,对手是不可能接近他一分一毫。可刚微笑几下,脸就凝固了。那把戒尺居然可以自动还原。 无做出一个莲花指,借出力道,这次的指力把场地周围的木制围栏都给打成一节一节,这方向转弯打在河星的后背。观众惊呼,这力量不把后背的骨头给打碎了没想到河星的前身只是微微颤抖两下,整个人变成了十几个影子,飘忽不定。无有点慌张,他无法辨识哪个是实体,打出的指力就像是打在空气当中,就在他精力涣散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身的左边闪出一个身影,他淬不及防,脸上打出一道印子,接下来无数道戒尺在“无”的身上鞭打,虽不至于把人打死,但每一尺打在人身上都疼痛难忍,这就是流望弟子的力量。 石凹以为“无”的远距离进攻无人能敌,没想到这流望弟子居然用这一招偷袭他看着无再被抽打下去,自己的弟子就要被打成神经失常。他立刻喊停,闭上眼接受这场比赛自己输了。 河星收回戒尺,在赛场上鞠了一躬,正要走下台,他直觉身后掌力,他的戒尺被打飞了,嘴角流出一道鲜血。郭玉横立刻飞奔过去,捂住河星的心脉。 ”石凹,你这是什么意思,比赛已经结束了,你的弟子居然伤害我们的人“风流大人从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这动怒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小腹都些疼痛。 ”我只是喊停,并没有说这场比赛谁胜谁负啊“ 观看者议论纷纷,怎没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比赛就点到为止,输了就是输了。就在郭玉横想继续治疗河星疗伤,河星却推开了郭玉横。他对空中一指,戒尺回到了自己手中,他在地上拍了拍尺子,挺起身板,头上的白鹤飞起来,他跳上去,无望着空中的白鹤,这距离也太远了,他的指力根本达不到。 没想到,流望的弟子已经把飞毫炼化到自己的白鹤发冠中。无正在仰望,戒尺直接从白鹤上打下来,对着无的脑门上重重地捅了一下,无吃痛地捂着额头,几秒钟的时间,他握住额头的手被戒尺打开。 ”戒律第十鞭,百会穴!“ ”第十一鞭,合谷穴!“ ”第十二鞭,风池穴!“ 这一鞭打下来,无直接趴在场地上全身无了知觉,原来流望弟子是个戒律寺的。既然要打就让你心服口服。戒律威严就是郭玉横对整个门派的要求。 石凹不再吭声,风流大人正要宣布下一场参赛选胜,她的身体微微一震,感觉丹田一股邪气直奔迎香穴,她的鼻孔里流出黑红的血水,她惊惧地去擦掉鼻血,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突然,石凹伸出藏在袖口里的匕首,架在风流的脖子上。 昆仑的弟子见到这场景,几名三层弟子剑拔弩张,刚要腾空,石凹把匕首进一步卡在风流的喉部:“不要过来,她已经成为人质,你们再近一步,刀不眨眼。” “石凹,你好卑鄙,居然给我在酒中下药,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躲开我们所有弟子的追杀” “呵呵,风流大人,你高兴得太迟了,兴许你一会儿就要哭都哭不出来,你那些看守裂缝的弟子可能已经去鬼门关了。”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人敢靠近一步,正在危难当头,只听见比武场上有个四个大袋子“轰隆”把地面地面砸出几个口子。那是郭建浩绑在地上的玉石袋,用于练飞毫的。 “还比不比了,我可是认真来参赛的!” 郭玉横一看,这不是郭建浩么,他刚才腾空一瞬间分明是飞毫,他怎么这么快练成的 “郭建浩,比赛非同儿戏,快快离开!” 郭建浩没理会爹的命令,他踢了踢带来的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人,那个人手脚被麻绳捆着,脸上好多脓疱,嘴鼻溃烂,郭建浩又踢了那家伙一脚。 “这是什么人浩儿,你是从哪捡来的” “反正不是个好东西,刚才见他正要对一名望首的弟子下毒手,我就捡了了一只蝎子扔他身上,他就变成这样了。爹,你看看这人和那些家伙穿的衣服颜色衣服一样不既然来比,我就干翻他们。过来,较量较量!“ 石凹真没想到自己暗中派来的人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戏弄成这样。 ”放下你的匕首,否则我就把你这派来的奸细扔下山谷!“郭建浩威风凛凛,指着地上的捆成猪一样的家伙。 ”就凭你来人给我干掉他!“ 石凹的几名弟子飞奔过来,各显神通,而郭建浩只是转身盯了那些人一眼,一种充满煞气的几千道波动冲向敌人,那些人只能听到像”商“声音,整个人在弹飞出去的瞬间,”宫“的声音已经离得很远了,他们全都扔进了山里面。 不好,难道郭建浩眼中的琴已经发动威力了怪不得,他能这么快地学会飞毫之术。郭玉横赶快在儿子的背部拍了一掌,郭建浩就晕了过去。风流大人正想运足功力制服石凹,可这石凹已经离开了。在场的村民和弟子赶快上前看望风流大人。郭玉横背起儿子,然后命令一弟子搀扶妻子去丹房等候。 郭玉横打开郭建浩寝室的门,只见郑晴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郭玉横把郭建浩放在床上,过来拍了拍郑晴隆把他唤醒,可郑晴隆软绵绵地躺倒在地,昏迷不醒。他的身上有奇怪的瘢痕,就像被什么东西碰触过。郭玉横大惊失色,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有行尸走肉的传言,会不会是…… 第五章 满门抄斩 “丹医,您看看风流大人和晴隆的病能治好么”郭玉横请来丹房中用丹药治疗疑难杂症的医生。这医生佝偻着背,低头闻风流大人流出的鼻血。 “这种毒的原理很简单,病人不能运气。所有的武学都要借助内力才能释放出去,每一个内力流向各脉络。只不过,我得研究一下这些血液毒性的种类,因此风流大人要能在在我这里静养。” 风流大人一听丹医说自己要长时间静养,立刻起身:”静养万万不可,石凹不会善罢甘休的,咳咳……“ 她一发作,直觉天灵盖上的疼痛直奔太阳穴,她”啊“的一声躺在病床上。 ”夫人,你看你现在都不能动弹,必须按照丹医的要求养伤,石凹的事我会尽快处理。“ 说罢,郭玉横朝丹医使了个眼色,丹医意会他的意思,离开了风流大人,走到丹房外面。郭玉横小声询问:”您查看了晴隆的病情了“ “我查看了他身上的斑,是一种半尸触碰活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恶毒还没有进入体内,我也要进行放毒疗法把毒排出来。” “我家附近并没有出现过半尸,郑晴隆怎么可能被这么脏东西碰到身上”郭玉横似乎想起了张小强一家三口如僵尸一样在家附近走动,可是已经设置了魄铃控制住了行动范围,郑晴隆不见得踏进过包围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通常这种半尸比较像是僵尸,他的范围都很有限,没有催动者,它们是不会走太远,不过,兴许还有人会用牵引的方法催动半尸。” “我会多加防范,一定要找出祸源!丹医,我妻小就拜托您了,希望能早日康复。” 郭玉横脸色难看,这种半尸可是第一次听说,万一魄铃松动,肯定会有更多的人变成半尸。刚回到家门口郭玉横就看见一名望首的弟子来回踱步,他看见师父就急得哭了出来,跪在地上,哭道: ”师父,你可回来了,小主人,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郭玉横方寸大乱,耳畔嗡嗡作响。 ”我是前来向您禀告在村附近发现能走动的尸体,其中一个像是张小强……“ ”别废话了,我你先告诉我郭建浩去哪了“郭玉横现在不想听这些半尸的事。 ”我一进来就看见望玉大师兄和石凹打斗起来,大师兄不防备,石凹把小主人给掳走了,呜呜呜……“ 郭玉横气得真想给望玉一掌,这最高级别的弟子办事这么不沉稳,看不住一个小孩儿:“这望玉是不是去追石凹了” 那望首弟子低着头,估计是觉得无能,没帮上忙。 郭玉横狠得咬牙切齿,玉袍鼓起来,大风刮得整个庭院里的花草都折断了。那名望首得弟子捂着眼,他要是不把身体挡再门框上就要吹飞了。等风停下来,郭玉横不知去向。 这郭玉横的飞毫之术已经到了变幻莫测的境地,一般的小村落村长的能力最多是威震寰宇的等级,可郭玉横的轻功翻越过个大山简直就是玩个游戏。从小就翻山越岭,现如今五个时辰多,他就已经来到了大盆地之处。 只是这盆地的外围种遍地都是毒花。毒蛇,毒蜘蛛在花丛中爬来爬去。虽然都处于外域,但大盆地和它们昆仑山的地貌完全不一样。石凹是专门用着天然屏障抵御外人进攻。 据说这盆地有三种地貌:沙漠,天然盐湖,小绿洲。没人知道石凹距地的位置。 郭玉横此时愤怒不已,他手中的玉色宝剑一出,十万道剑气劈得那些毒动植物一段一段的。剑穗一翻,郭玉横踏在剑柄上直飞进大盆地。刚才的动静引起了几个哨兵的注意,他们前来察看,却发现上空飞进来的不像是盆地的人。 他们架起弓箭朝郭玉横放箭,可刚一眨眼,那几个哨兵的腿和腰分成两截。 此时的郭玉横真是剑神杀神,见鬼杀鬼。石凹的更多的弟子前来帮忙,流星锤,毒蛇鞭在那些初级弟子在郭玉横的面前就像蚂蚁一样。 血流成河,哀嚎遍地。 ”石凹,你给我滚出来,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直到把你盆地给灭了!“郭玉横随便一挥手就能看见一人身首异处。 郭玉横再次腾空寻找石凹的踪迹。远处好像有个绿色的点,隐约认出那是个人。他飞过去之后才发现,望玉被绑在架子上,头发散乱,脚下烈火炙烤着身子。他低着脑袋,看不清是不是已经不去世了。 郭玉横立刻上去救人,可望玉的身上黑气缭绕,他一下醒了过来,双眼杀红,嘴里露出长长的獠牙,他对着郭玉横怒吼,那歇斯底里的狂叫吓得郭玉横后退几步。望玉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这时,有人从架子后面冒出来,他拍着手:”郭玉横,怎么样,看到你心爱的弟子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我略施小计他就追了过来。“ ”石凹,你想找死么你对我弟子做了什么“ ”不不不,我不是石凹,我是石凹的孪生弟弟,我叫石凸。你想知道我对你的弟子做了什么,我让你看个东西。“ 石凸拿出一本书,他让郭玉横看了一眼,这分明就是那本记录郭建浩每次发作的书,怎么到了这人手里 郭玉横刚要夺回,石凸居然把书扔进了火堆里:“郭玉横,这本书我已经看完了,而且我还有这本书剩下的一部分,它记录着如何把人变成半尸,你因该很头疼你山里的半尸事件吧” 郭玉横的眼里流出火焰足以灭到所有事物,他的剑“嗖”的一声,只见望玉被打成了粉末。他流着泪,知道心中最疼爱的弟子变成这样多么痛惜,他也不想除掉望玉,但是他没办法。 那本书不仅记录的郭建浩的发病率,还隐藏着他身世的秘密,被别人夺取等于外人都了解了里面的内容。既然如此,就让所有盆地的人为它陪葬吧!郭玉横飞跃到最高处。 “石凸,今天就是你所有族人的末日,无论你的哥哥走到天涯海角,我郭玉横都会追杀!” ”我的手上还有你儿子的人质,你杀了我就等于你的儿子郭建浩也要命送丧黄泉,你舍得么"石凸想用激将法让郭玉横打消灭门的行为。 ”你以为我会详细你的鬼话受死吧!“ 到处都是剑气,团形的,棱形的,三角形的……所有盆地上的生命都被杀害,不留活口。 郭玉横杀红了眼,直到他罢休才离去。飞行的过程中,他发现空中露出十几个面色阴冷的人,这些人不知从何而来,手里拿着铁链子,手铐,冷酷无比。 ”你们什么人“ ”郭玉横,刚才你荼毒生灵,我们极北阴司狱前来捉拿你复命!“ ”就凭你们几个想抓住我,没那么容易!“ ”你已经失去了意志,杀戮都要受到惩罚。无论你跑到任何方位,都走不出我们设下的法网!“ 郭玉横不信,他一个飞毫可是几千里地,就凭几个阴司狱的人可万万想到道,这些人就像灰白的大墙一样无论郭建浩飞到哪都会被堵住。只觉得背后一冷,他的手脚上就被捆住了,这阴司狱的人身上都像没有温度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郭玉横被带走的一瞬间,他望了望身后大山,他甩下袖中的手帕,让它飘给能看到的弟子。 “晴烟,你说师父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晴梓,你不是见师父离开了家,他应该去寻找大师兄和小主人的下落了吧“ 晴梓和晴烟守着山门,等待师父回来,他一抬头忽然看见一只雪鸟飞了回来,晴梓想要让雪鸟落在手上,没想到它朝着山石上一撞,把自己撞死了。 ”怎么回事,它怎么自杀了“这雪鸟是和望玉大师兄陪伴多年,不离不弃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不好,大师兄遇难,估计师父也有不测——你看,有个青玉色的手帕飘过来,这是师父的手帕!“ 青烟接住手帕:勿念,这里全靠你们了! ”师父果然出事了,我们该怎么办“ 两个望首弟子不知如何是好,一筹莫展之际,有个穿着褐色的锦衣,背着一杆长棍的人迎面走:”请问这里是昆仑派么“ 这俩弟子连忙守住山门,看着不速之客:”你什么人,想进去,先过我们这一关!“ ”我是一钵城的,是风流的人的好友,能行个方便“ 第六章 死里救人 魂铃奏响,十几个半尸在包围圈中走动。它们都是被张小强一家人散播出去的,只要被他家人咬过的人都会变成半尸。 最开始是不会出现这种怪物的。那名采药的村民的惨死是由于第一代生物腐蚀殆尽,而壮汉的惨死就出现了半尸的征兆,他被裂缝中带有细菌病毒的侵蚀而得病。 这些半尸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转着脑袋,身上从脓包里流出绿色的汁液,这些液体带着传播瘟疫的毒性,不仅如此,被啃食过后,人就会成为半尸的成员。 郭玉横用魂铃困住这些半尸,由望首弟子严厉看管,只要这魂铃发出声音,就说明有怪物要逃出牢笼,这些半尸最怕的就是光和红颜色的布,只要在魂铃周围释放出光亮和缠绕红颜色的布料,这些半尸就安静下来。 郭玉横突然失踪,让整个弟子束手无策。这比武大会进行了一半就被石凹打断,只在守望和流望弟子中选出了第一第二层的管理者,而风流大人伤势严重,不能出来管理门派。 晴烟和河星作为比赛胜出的第一层和第二层弟子,责无旁贷地管理本层弟子的任务,可这第三层的人心混乱,加上这层弟子头冠凤凰,是禽中之王,平时走着路目中无人,对他们打招呼“师兄,您早”。他们就瞟你一眼,也不回为个好。 要不是第二层的戒律寺弟子手有律政条文,无论是哪层弟子敢犯法,戒尺伺候。最高层弟子的最有威望的望玉出事,大家心情暗淡下去,见到同伴只会叹气,“唉”是他们唯一打招呼的的方式。 昨晚,被戏称为“凤凰”的弟子秘密集会,找出了一名叫“望凌”的弟子当选第三层弟子的管理者。 清晨正是所有弟子去练武的时候,经过山门赫然贴出一个红纸的榜文:“第三层望川弟子当选望凌为本层弟子的管理人。” 其他的弟子小声嘀咕,这啥时候的事,没经过比赛,怎么选出了一个管理人河星哥不是戒律寺的么,不来管一管他们望川弟子这望凌名字能听说过,怎么成为管理者的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几个望川弟子推开看榜的人:“让开让开!榜你们也看过了,我们当选望凌为我们的管理者,既然师父不在,我们也不能群龙无首,经过商量选出了我们这一层的领导者。” “我咋不知道啥时候商量的和谁商量的” 其中一名望首弟子指着榜单,他虽然位层地位,但是从来看不惯望川弟子趾高气昂的态度,他说出了大伙的的想法。 “我记得你们守望弟子只是个看门的,主抓怪物的我们望川的弟子的事好像你们管不着。” 那名望首弟子没问的哑口无言,他的职责确实是干这些差事的,红着脸低着头,被奚落后自卑起来。 这时,有人在他耳边传话。 “真的假的魂铃怎么可能破了口那铃铛不是师父制造出来的么”刚才还在自惭形秽的弟子来了精神,他不相信魂铃出了问题。 “我还能骗你不成要是半尸逃出来就遭殃了,几个望首弟子去镇压了,咱们得去帮忙。” “晴烟哥呢,他去哪里了” “啊呀,就是那个一钵城的怪人,非要见风流大人,可她还在疗伤,晴烟哥去周旋一钵城的不要见风流大人。” 那望首弟子赶快朝着魂铃处出发,刚到附近就听到有弟子喊着:“晴隆哥,你不要再拆除魂铃了,您是怎么回事” 此刻,郑晴隆没有任何思考,双眼无神,却双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的指甲就像剪刀一样把魂铃拆除。 郑晴隆上斑点就像是鱼鳞一样,这望首弟子不敢靠近半步,毕竟郑晴隆是长子,要是施展法术,把郑晴隆伤了,风流大人会降罪的。 “嘎啦”一声,魂铃的阵眼被破坏了,被捆住的半尸像获得重生般一个个放了出来,那恐怖的模样吓得望首弟子愣住了,而郑晴隆瘫软地趴在地上闭着眼。 这一切都被魂铃附近的大树后一个男人看在眼里,他看着这这些半尸走出控制圈,满心得意,让郑晴隆当指引人再合适不过了。看来石凹给的失心粉果然奏效。他慢慢消失在大树后面,至于那些弟子怎么处理这些半尸他可不敢了,石凹给的任务他完成了。 漏人居是所有所有下九流的地方,这漏人居看似是个屋子的名字,其实是一个小巷子。 本来住着一些流浪者,乞讨为生,找不到住人的地方就再次待几天,有些人也算是积德行善,给这些乞讨者一些饭菜,曾经还有个郎中治疗些小病。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批手里拿着石盘样的东西闸在地上,说是这里将要地震,那些流浪汉不信,只过了两天,果然房屋塌陷,这些流浪汉随着塌陷全部埋葬了。外来者变成了漏人居的主人,强取豪夺,很快就就结帮了一群名声不好的帮派。 只要他们想要的,想保护什么人,藏什么人,外面的几乎不知道。 这个时候,漏人居又下去了小雨,这地方外面倒是挺美丽的,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垂杨柳在河上摆动,但这个地方肮脏的事情比比比皆是。 西南处的一个小屋里,郭建浩被银制的,流着光的绳子捆绑,他的嘴上咬着一个抹布。只要他稍微挪动身体,他绳子就勒得越紧。 挣扎的动静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两个男的走进来,踢了郭建浩一脚:“畜生,你叫唤什么你以为你能逃出这漏人居” 郭建浩还是不停转动身体,嘴里“唔噜唔噜”。 “你到底要说啥不要以为你骂我们我们就能解绑!” 郭建浩还发出听不清的声音,其中一个看管的人把他嘴里的抹布拔了出来,郭建浩的嘴酸疼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他活动了一下腮帮子。 “大哥,我想撒尿。” “撒尿给我憋着!” “可我尿急啊,我的尿可臭了,尿的时候还会放臭屁,万一你们闻到了多不好反正这绳子我也解不开,你能帮我脱了裤子让我小便一下么” 那俩人觉得郭建浩也躲不掉,没办法就帮他脱了裤子,然后背对着郭建浩让他小解。 突然,他们的身后有种巨大的波动,“宫”的声音把他俩掀出门外。 漏人居的人看见有人飞了出去,挺好奇,跑过来观看,却发现一个男孩儿的眼睛里流转着水光。 地鼠派的人也算是这里的“治安”,释放出地下老鼠是看家本领,他们吹了个口哨,无数只老鼠从鼠洞里爬了出来,眼睛红色的老鼠发出命令朝郭建浩爬了过来。 那老鼠简直像洪水一样,可郭建浩朝着老鼠瞄了一眼,“徵羽”打了出去,那些老鼠尾巴全被打砍了下来。 失去尾巴的老鼠吱吱作响,到处乱窜,吓得其他看客躲闪不及掉进了河里。 看似平静得河里居然养了许多食人鲳,几下就给啃食干净。 地鼠派一看是自己闯了祸,居然把漏人居的朋友给害了,这里的人都看准想代替地鼠派的地位,这下子拿出了把柄。 正想着怎么打圆场,天星门的的几个弟兄给出场了。 “地鼠派的,你们不知道石凹下命令要活捉郭建浩的么,你放了些老鼠是要要死他你有几个人头保命” 天星门的的弟兄各个打出飞爪,那爪子后部带着刺的长鞭,这刺伤藏满可以吸食人的内力剧毒,碰到之后,习武治理就会被变成废人一个。 飞爪第一次抓在了地上,郭建浩的飞毫轻松躲过了它们,他此时的反应速度受到了琴的威力,想抓住他太难了。 天星门的步步靠近,飞爪旋转的速度加剧,毒鞭伸出的距离越来越长。 郭建浩眼中弹奏的“宫商角徵羽”更加猛烈,这曲子轰炸得让漏人居的房子左右晃动,好多人不一会儿,眼鼻耳都血流不止。 这天星门的鞭子转动,用于消磨音波的伤害,郭建浩没注意,居然被一个飞爪钩住了,他瞬间弹回到鞭子上,上面的倒刺竖了起来,饱食带来的新鲜血液,郭建浩的疼痛让他眼中的光慢慢消失,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力量在变小。 那名天星门的人为了抓住郭建浩而洋洋自得,直觉身后一个闷棍,他口吐鲜血。 剩下的几个弟兄受到惊吓,他们纷纷转身,五个第一次出现在漏人居的男人,把背后的长棍用力地砸在地上。 其中一个算是有点见识的天星门的门人很快认出来:“东土一钵城的人,我们完蛋了!” 那些人扔了武器逃得比兔子还快,来自一钵城的一个弟子背起虚弱的郭建浩慢慢离开了漏人居。 第七章 小狐狸 苍茫的土地上,一个女孩儿后背一把油伞骑着骏马疾驰。腰间挂着金色的双刺,刺的后面各挂着玲珑血滴坠,胸前的布袋上藏满书卷。 这汗血宝马可不是哪里都能买到的,对于小偷和挖墓的人来说,搞到这样的好马轻而易取。想被阴司狱抓住,还得考虑惯犯盗了挖了多少洞。 前面就是一钵城的疆域了,只要在那里把盗窃的东西卖了就可以拿到一笔钱,离开这个领土,金盆洗手。据说这一钵城在中原可是面积最大的城了。住户,商业街道,武者位置井然有序。 万一碰到一钵城的弟子,看出来她是个嫌犯,就不好了。进了一钵城,她就到裁缝店买了一套少女的衣服,换上之后,找了一家酒家在住房里梳洗打扮了一下,背着包裹寻找接货人。 一出门就看见五个一钵城的弟子进了城,其中一个还抱着一个小伙子,长得挺俊俏的。 “哼,这种男孩儿我见多了,长得是挺俊,可惜生病了,没啥用,还是我巫仙谷的男的好看。” 女孩儿看着愣神,回身撞在了一个小伙计的身上。她鼓鼓囊囊布袋里的书卷洒在地上,上面画着逃犯的画像露了出来,那伙计给酒店送柴火,眼尖地看到画像上都是什么东西,他“哇”的一声喊出来。 “小伙儿,你看看我的眼睛。” 那小伙计想着看眼睛能看出来啥,他就瞪了一眼女孩儿的眼睛,他脑袋混沌起来,眼睛上除了美丽的鲜花啥都记不清了。女孩儿立刻收拾好布袋溜走了。 走在路上,她就听见好多人在传闲话:“你们听说没有,一钵城的弟子带来的是昆仑的次子” “这昆仑和我们东土距离十万八千里,怎么带咱们这里了” “你们不知道吧,那孩子前段时间把窝子集团漏人居给端了,他好像身上有把宝琴,价值连城。” 这些话飘进女孩儿耳朵里,一听到宝这俩字就见钱眼开,她那盗墓的手就开始痒痒。 不行,说好了再也不干了,她拿到钱之后给巫仙谷的哥哥治病,虽然就见过他一面,一定能再次见到他。 她寻着城的墙壁上留下的记号,很快找到了接货人,她把布袋上的东西展示给那人,让他看了看。 “货已经给你看了,全部都是从阴司狱偷过来的,你可以去报仇了吧”女孩儿在四周看了看,这送货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别被盯上了。 “我说莲紫姑娘,你不怕阴司狱的人追杀”接货人眼里充满狡黠,干瘪的下颌上留着一缕白色胡子。 “干我这一行的人早就把这字扔到九霄云外了。我们巫仙谷的人个个高手,我要是出事,会有人出头的。” “莲紫姑娘,你可想过没,你们巫仙谷的人可没有你这盗洞的人。” “不用你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此两不相欠!” 她很快收到了一笔钱,把钱收进钱袋,溜出小胡同。 她身后的接货人揭掉脸上的假皮肤,石凹的脸露了出来,他看了看犯人的黑名单,里面有郭玉横的画像,他眼里全是恶毒的光。 既然一钵城的弟子把郭建浩带了进来,这送上门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 莲紫收拾好行李后在大堂结账,抬头瞅到打烊时间变更的告知:一钵城因特殊情况,在午饭过后城门全部关闭。 午饭过后莲紫看了一眼时间,这马上就轮到关闭城门了,得赶快离开,天黑前如果不动身,她的狐狸耳朵就会露出来。从一只狐狸修炼成人,再从人练成仙比登天还难。 她摸了摸头发,应该能罩着吓人的耳朵。莲紫缩头缩脑地跑到小院子里寻找那匹马,可它不见了,迎来的却是阴司狱的人。硬拼的话只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他们暂时远离自己。 她对阴司狱的人散发出狐狸身上的怪味,那些人捂住口鼻,莲紫趁机会逃之夭夭。 本以为能逃出一钵城,这时一钵城的弟子开始封城。这样下去,莲紫和阴司狱的人全被困在了城里面。 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她总结了一条经验: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乔装打扮可是一只狐狸最擅长的事了。她扭着水蛇腰,走到城门站岗的一名一钵城弟子面前。 “这位小哥,这六月的天气热不热啊你们一钵城的人穿的这么多,都出汗了。”她去搭讪。 他不为所动,莲紫发现这弟子不吃这一套,她伸出手帕,那上面粘着魅惑的粉尘。她在那名弟子的脸上擦去汗水。 ”你干嘛快离开,啊嚏,啊嚏……“那粉尘进到了鼻子,他昏昏倒倒,不一会儿睡着了。莲紫用了吃奶的力气,把那名弟子脱了个精光,把他藏在一个树林里,她换上了他的衣服站岗。 日落之前,走来一名换岗的,个头不高,长棍架在肩上,精瘦精瘦的。 ”姜悟,辛苦你了,替我站岗这么久,今天上午中暑了,多休息了会儿。” 看来那个五花大绑的人叫姜悟的名字,没关系,本小姐可是很厉害的:“‘大哥,没关系,我多会儿岗也没什么。“ 这声音一模一样,可下面的对话就出问题了:”大哥你从来不称呼我大哥,我比你还年轻将近十年。“ ”这不是对你哥表示一下勤劳朴实么“ ”可是一钵城的弟子不分辈分,顶多叫兄长。你今天怎么了我咋觉得你不像是姜悟,没见过你。“ ”啊,我是新来的,一钵城带来了一个生病的男孩儿,人手不够,就新派了几名新手。姜悟有事,让我替他站岗。” 这撒谎不知道能不能瞒住一钵城的弟子,却换来的是新消息:”我就说呢,新来的啊,那你快去城总部看守大殿,须卿长老在为郭建浩疗伤,大伙都在总目的大殿前面放置结界。“ ”结界结界是啥“ ”一看就是个刚来的兄弟,结界就是我们一钵城设下天罗地网,一种外界碰触就会被弹飞的无形气墙,不是我们的弟子马上识别出来。“ 这下糟了,莲紫不是一钵城的人,她要是被识别了自己是个小狐狸,这些弟子不乱棍打死她。 ”你咋还愣在那,快去帮忙啊!“ 莲紫硬着头皮走到城总部的大殿,一百名弟子从大殿的五十个台阶上站立。他们立着棍子,身上流光溢彩,大殿是扇形的,殿上挂着“须卿殿”大匾。 莲紫用小拇指在空气中碰触了一下,只感觉有个罩子弹了一下:“老天爷,这气罩居然这么远,我咋能进去帮忙” 她正想着要不要用藏起来的双刺打破气罩。一瞬间,天空飞来一个穿着一名黑袍的人,一掌打在气罩上。以为气罩会把那人弹出去,可是气罩只是出现了肥皂一样的泡沫。 一钵城的弟子拔出钉在地上的棍子,指向空中,气罩越来越硬,好像出现了点形状。 那人的掌力高深莫测,每一掌居然打出了沙砾。”嘭“的一声,那瞬间的冲击力把莲紫弹了出去,她的后背撞在了大树上,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她缱绻着身子,慢慢爬起来。不妙!莲紫发现自己的双手出现了长毛的狐狸爪子,她碰了碰耳朵,这狐狸耳朵也出来了。眼看着那人和一钵城的弟子打了起来,都是那人把她打回原形,真是个坏家伙,我非咬死他不可。 天空中长棍转动得花眼,每一棍带出去力道凶猛,气旋嗡嗡作响,有的弟子跳上空中撩起棍子翻身一棒打在侵入者的肩膀上,四个弟子把长棍卡住那人的腿上,一根棍子捅进他的腹部。这一钵城的人打起来真的是招招毙命。 然而,这些棍子被巨大的内力冲开,那些弟子被冲散,纷纷落地。 ”须卿,你七千年的修为,就为了治疗一个小孩儿“ 烛光照得大殿明灭,程恒,程岳,程香,程江配合须卿长老把郭建浩的身体漂浮在空中,每一道气体打入郭建浩的体内。 ”长老,外面石凹前来骚扰,我怕弟子们会受伤,要是闯了进来干怎么办“ ”程香,专心治病,否则会走火入魔,也会害了病人。“ ”可是我们一钵城为什么要治疗郭建浩,他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么“ 须卿没有回答,闭着眼睛,食指一道气体冲进郭建浩的檀中穴,他慢慢吐了一口气,双手合抱腹部。 突然,大殿的门被踢开,烛光摇曳,程恒、程岳、程香和程江一跃而起各个亮出兵器。程恒双刃,程岳的长矛,程香的锦囊,程江的波涛棍打得石凹非常吃力。 这四名一钵城的师父所有的兵器都是用能力加持的,想突破每一道防线,长矛与双刃被合的天衣无缝,长短各异,。 第三个防线是锦囊,这锦囊里释放出的兵器数不胜数,飞镖,炸弹,飞针的的组合不知道先出哪一个,最后的波涛棍可以伸缩,也是护处须卿长老的最后一名。 石凹在冲击中忍着疼痛,唯一的目的只有一个,拿到郭建浩。 ”石凹,你以为你能拿到郭建浩么我们四个人死都不会让你得逞!“ ”我告诉你们,即便是守住郭建浩,他也是不完整的,你们好像是治好了他,某一天还会发作!“ 石凹穿过波涛棍的一击,伸手去夺郭建浩,没承想他的腿上被什么狠狠啃了一口,他从空中落了下来。石凹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半人半妖的狐狸。 ”喂,看了很久了,终于能咬你一口。没觉得这个叫郭啥来的是坏人,而你是个坏蛋!“莲紫露出狐狸兽齿,指着石凹,她架着腰,很是威风。 第八章 冲破一道法门的方法 被莲紫咬了一口,石凹的腿疼痛起来,狐狸体内的阴气散入双脚。 正是个拿下石凹的机会,四个师傅就要前来控制住石凹,须卿长老挥了下浮尘:”让他走吧,你们四个师父现在要恢复体力,用心练功。“ 石凹运足内力,逃出须卿殿。 ”师父,程江不知,放走了石凹,那一次还会前来争夺郭建浩。“ ”程江,郭建浩只是石凹想得到的其中一个目的,他和他的哥哥只要有一个丢掉性命,石凹就可以得到那把琴!“ 须卿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怄气的小狐狸,他咪咪笑起来:”小狐狸,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叫我么我可不是狐狸了,我也修炼了100年的,要不是石凹把我打成这样,谁还露出狐狸尾巴!” 一百年修炼才得到人身,却轻松露出真面目,是在骗人么程香嗤之以鼻,哼了一声。 ”我是须卿爷爷,你愿意在我们一钵城修养么” 莲紫听这个老家伙让她在一钵城修养,立刻拒绝。要是见不到心心念念的男孩儿,没法给他治病怎么办她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令牌直飞了进来,须卿轻松地接过令牌。那牌子是灰白色的,上面写着“阴司”两字。莲紫瞥见令牌的模样很快反应过来。 阴司狱的人要捉拿她了,莲紫转了转眼珠:”长老,您刚才不是说让我在这修养么,我答应下来。“ 须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让程香带小狐狸去翠丰亭的别院修养,让她也教小狐狸一些练功的法门。 ”师父,为啥让我去送她“程香有些不满,那翠丰亭是她住的地方。 须卿长老把手中的令牌交给程香,给她个眼神,程香立刻明白了师父的用意,带着小狐狸朝翠丰亭走去。 ”姐姐,你刚才好厉害,我能跟你学两招,以后用来保命“莲紫开始联络感情,在这一钵城久留肯定不是个办法。 ”师父说了,我要教你一些练功的法门,你劣气的重,只会丢掉性命。“程香说话的时候都不看莲紫一眼。 翠丰亭位于一钵城西边的一座山丘上,飒飒的微风吹动竹林松柏,破烂的石阶藏在树木之中。几名穿着淡粉色衣裳的女弟子见了程香都恭敬地喊一声:”师父“。 这些女弟子很早就要起身做早课。莲紫看了看天空,这才天大亮就有人出来了。 “这么一大早就有女弟子啊” “你后你也和他们一样,卯时起身来做早课。” 莲紫一听这么早就要起来,对她这种睡饱再起来的太难了。她想提出抗议却闭了嘴,兴许这个翠丰亭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别院到了,你在西房休息,这是我们一钵城练功心法。这本书交给你,你要认真体会。”程香把书交给莲紫,便离开了西房。 莲紫累了一早上,又累又困,哪来的看书的心思,她打算睡一觉。刚躺床上没多久,就有个女弟子敲门进屋。 这女弟子年龄不大,衣服尺寸不符合身,垮在肩膀上。她送来些苹果葡萄和西瓜。起身偷偷朝莲紫看去。她从朋友那听说来了只小狐狸,长得像人却又狐狸尾巴。 “那个……谢谢你了,我想睡一会儿。” 女弟子放好盘子,正要转身离开却想起一件事:”我师父说了明早早课的时候要看您心法背诵的如何。“ ”你师父还会抽查这些啊“莲紫一头雾水,盯着那本书皱起眉头。她有自己的一套练功心法,为啥要学一钵城的道道。 ”小妹妹,我看你年龄不大,但早就背会了这套心法,背起来难不难“ ”我五岁就开始背这套心法了,我今天十二岁,也练到第二法门。“女弟子一字一句,不打诳语。 ”你咋背得这么慢,才练到第二法门“ ”这套心法总共有十个法门,想练到第八法门得到师父那个年龄,而练到第九法门就得到长老那里经过测试。“ 莲紫想到自己练到那么高的境地的练出胡子,大不了与阴司狱拼命也要离开。 ”什么破玩意儿,我不学了,我要离开这。“这女孩儿七年才第二法门。 ”您住的西房的对面就是师父的东房,您时时刻刻都在监督你,我觉得您还是好好背书。“ 莲紫心烦意乱,随便翻起书的第一章: ”本书总共十个法门,法门的总纲是要锻炼人的筋骨的柔韧性,开出的第一个法门位于涌泉穴,需要一年整的时间才能开出第一法门。“ 莲紫前前后后读了第一章的内容,总共十多页,眼睛离不开“一年的时间”几个字,满脸绝望的表情。 “其实……其实有个小窍门,不用一年的时间。”那女弟子红了脸。 “还有敲门快说快说。” “这个窍门就是你得到一钵城南边的清幽泉,泉水会立刻提升心法的冲击力,第一法门就很快冲开了。” 莲紫记不得现在就去清幽泉,把书卷起来别进胸口,蹦起来。那女弟子支支吾吾,脸更红了。 “你还害臊啊,不就是泡个澡么,我小时候在湖里面游泳都不会被淹死。” “这清幽泉是男弟子洗澡的地方,得等他们离开之后,才能偷摸进去,每个女弟子都发现了这个诀窍才去那。”小女弟子双手捂住滚烫的脸不再说话。 “这有啥都是女孩儿,跑去洗个澡。” “这种事只能一个人去,不能被任何人看到,万一被别人发现了传到师父耳朵里会被责罚。” “又不不是你们一钵城的,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你说的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第九章 月下琴声 莲紫再次读了法门的第一章内容在足底的位置,板起右脚看了看然后高兴起来,她的脚已经不是狐狸的爪子了。 “妹妹,你应该知道我是只修炼了一百年的狐狸我可不能保证跑去清幽泉就能突破第一法门。” 那女弟子挠了挠耳朵,她肯定不能保证一只狐狸能泡个澡就能冲破法门,但她已经把诀窍告诉莲紫,能不能只看造化了。 “你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很为难,我这一百年啥大风大浪没见过我可是个盗墓盗窃的,及死地而后生。” 莲紫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 “我得告诉你,男弟子去清幽泉的时间是午饭过后,如果你偷看或者被他们遇见你就会受到非常恐怖的处罚,最好在月明过后,早课开始之前换上练功的衣服。”说完,那女弟子赶快离开了。 莲紫记住了女弟子的提醒,她居然忘记问个名字。不过肯定还会遇见这小姑娘。她吹着口哨躺在床上,想象着突破第一法门之后的样子慢慢闭上了眼。这都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人喊:”用斋的时候到了,西房的弟子怎么还不去” 莲紫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既然现在是吃晚饭的时候,相比那些男弟子同样也要吃东西了。跟着一群女弟子朝翠丰亭的白桦林的厨房,那些人把笼屉里的米饭和青菜萝卜豆角西红柿放进自己的盘子里,莲紫傻眼了,这晚饭就是些素的,怎么下咽连个肉类都没有。 饭是摆到了餐桌,莲紫瞟了瞟其他的女弟子,一声不吭地进食。她觉得这群人太没意思了,跟进了极北阴司狱差不多,实在忍不住了,她大喊道:”喂,我说你们这些人这样活着有意思么不吃荤只吃素,你们吃饭连咽进嘴里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有人喊叫,好几个女弟子的筷子掉在地上,她们从来没想到有人敢问这个问题,莲紫继续说道:”你们见过一钵城的男弟子了,个个英勇有力,保卫须卿的也是男弟子,你们女弟子呢只吃素怎么有力气” 对啊,只吃素的这件事从咱们刚进来就这个规矩,没人提起过,守卫一钵城的确实是男弟子,我们来干嘛了 听到一些女弟子暗中议论,一名年老的弟子站起来:”你是个新来的报上名来!” “我叫莲紫,莲花的莲,紫色的紫,我就是个新来的!” “我们这的规矩就是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用斋不可出声,举止委婉,对年长的人要叫师姐。” “那你到底属不属于一钵城的啊我听说男弟子不分这些年长年幼的辈分,只当成兄弟。” 那名年老的弟子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涨着脸闷头吃饭。饭后几名女孩儿跑过来拉住链子的手说道:”莲紫姑娘,你可真厉害,这些话我们都不敢说的,太感谢你了。” “不用客气,都是好姐妹,一家的。” 莲紫啥时候把这些只吃了顿饭就当成自己也是一钵城的人了管他呢,她的目的是冲破第一法门然后再说。 等到月明过后,莲紫看其他女弟子都休息了,她慢慢关上房门,瞅了一眼对面程香的房屋也熄了灯,她捂住快跳出来的心脏,溜出翠丰亭。 按照那个女弟子给的地址,莲紫很快找到了清幽泉的位置。缓缓流下的泉水在星斗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水流的流动速度很慢,不高的岩石把清幽泉藏起来,可以让这地方隐秘些。 莲紫确定无人,她把衣裳打在岩石上,跳进清幽泉。 身体刚碰触水流,她突然感受到脚掌下的一道气体直冲涌泉穴,整个人站立起来,这气体散发在其他经脉四周,原本清凉的池水让她身体发烫,难道这就是第一法门要冲破的情况看来那名小弟子没骗她。 莲紫随着这个冲开第一法门的感觉,直到身体渐渐热度慢慢散去,她的身体更加轻盈,原来身上的疼痛关节也消失了。看来这泉水果然是个好地方,她以后要多来几次。 就在转身拿衣服的时候有个琴声不知从何处弹奏起来,她赶快藏在水里露着脑袋查看四周。 那不是被治好的郭建浩么这人的眼睛居然能弹琴 曲子悠扬动听,却里面充满悲伤,弹着弹着,月亮慢慢亮起来,莲紫看着这美丽的景色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泡在水里,起身的一瞬间被郭建浩看到了。这流转之眼发动起来是无死角地发现四周的情况,何况是个人。 郭建浩“啊”的一声喊出来,他怎么看到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立刻捂住眼。这喊声让莲紫回过神,大吼:“流氓,大流氓,看人家洗澡!” “谁是流氓了谁知道你个女孩子家家在这个晚上来洗澡,这都是男弟子洗澡的地方,你个女的跑来不是为了看男人洗澡”郭建浩可不是个什么知书达理的人物,什么下三滥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莲紫这么被问只是理亏,没想到还有个男的比我她还会回嘴:”我要穿衣服了,你不许偷看!” “你身材又不好,我对你没兴趣!” 莲紫被气得差点背过气,这郭建浩怎么嘴不饶人啊看他还算知道转身不看。她换好衣服,准备离开。明天清晨还得做早课。 刚走两步,莲紫的肚子“咕噜咕噜”响起来,她这一晚上只吃了点萝卜条,现在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才是什么声音你肚子放屁了” “郭建浩,你怎么有这么多难听的话这声音明明就表示我饿了,这些女弟子怎么只吃素啊” “哎呦,你认识我我第一次遇见你,看来你就是个女流氓,打听男孩儿叫啥名字。” ”你是不是要挨拳头了你昏迷的时候我还救了你一命,石凹来一钵城来夺你性命,我咬了石凹一口……“ 说了这么多废话,她的肚子又开始作响。 ”咬男人一口”郭建浩见这个女孩儿正儿八经地讲道理,他想逗逗她,没想到这女孩儿还哭了。估计说了些不着调的话,让女孩儿生气了。他在昆仑长大,身边唯一的朋友却被杀害了,说浑话说惯了,哪来和女孩子逗乐 “那个……你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跟我来。”郭建浩拉着莲紫的手离开清幽泉。 郭建浩的手碰到莲紫的手,身上一股电流直通他的心脏。他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心跳加快,脸都红了。他愣在原地。 “你干嘛,放开了,我手疼了。” 郭建浩平复情绪,领路带着莲紫去了一钵城北面的河边,他卷起袖口和裤管,跳进河水。河水流得很慢,郭建浩弓着腰看着水流,他找到目标,双手一抓,一条手臂大的鱼被抓到,他朝莲紫一抛:”接着,我再抓两只!” 总共抓了四条大鱼,郭建浩找来树干开始钻木取火。 “你是个原始人类么,钻木取火”莲紫嘲笑郭建浩。 “我又没那点火的工具,怎么点燃木头” 莲紫没有回话,只是朝树干吹了口气,木头居然点燃了。 “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厉害啊”郭建浩摆了拍手,以为这女孩儿是个花瓶。 ”我们巫仙谷的女孩儿无所不能,像我在墓穴里……“她本想说自己是个盗墓的,赶快停止要说出来的话。 郭建浩转了转架在火把上的烤鱼,等鱼烤的外焦里嫩,可以进食的时候,他把烤好的鱼递给莲紫:”这个可以吃了,你吃吧。“ 莲紫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还不顾吃相地用手擦嘴。吃了两条烤鱼她才想起来这郭建浩怎么不吃,她抬起头却发现郭建浩的双眼又开始转动。 ”你咋不吃啊,这鱼很好吃的!“ ”别说话,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是灵气!“ 第十章 并肩作战 一千公里有多远人用眼光来测量就是个大概,但是郭建浩的眼睛准确地位到的就是个个躲在树后面的一个白色的东西。它被拉了过来,钉子空中,仔细一看居然是个人,这人的身体就像冰一样散发寒冷的气体。 莲紫一眼认出这是阴司狱的人,看来是来捉捕她归案的,可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就在此时,十余个阴司狱的人漂浮在空中,手里拿着镣铐,铁链,手铐,狠狠地盯着莲紫。 “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一钵城的上空不是设置空域结界的么” 郭建浩第一次见到这种冷冰冰没有血液的,甚至凝固的确有灵气的人。 “他们是极北阴司狱的人,月尊大人的爪牙。本身是一些扣押的犯人,受不了被镇压了,被修炼成没有血液只听从月尊的命令,用这种方式扩大自己的军团再好不过了。这些人是不受外界干扰的,一钵城空域结界对他们没用。” 莲紫简短地解释完毕,双手比出战斗架势,她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怀抱小狐狸的影像,这老人穿着湖蓝色布衣,袖口上有彩色的花纹。 这姑娘是什么来头,只能感觉她好像不是人类。 郭建浩片刻的思索只见一个男的已经被莲紫狠狠地踩在地上,影像中的狐狸睁开眼,露出兽类的獠牙把阴司狱的人啃食在嘴里,然后白色的骨头被吐出来。 这凶猛无比的战斗方式也不像是西域和中原的武学,郭建浩想起来这女孩儿说的一句话,里面提到巫仙谷的地方,难道这招式来自巫仙谷 来不及思考,先打下这些阴司狱的家伙。可能是刚才被莲紫打死了一名阴司狱的爪牙,其他的几个被激怒,如冰痕的锁链打下来,想捆住莲紫的腰部,莲紫轻盈地跳到三尺高,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跳这个高,难道是一钵城女第一的第一法门冲开的作用 她翻身越过一名阴司狱的人,朝他背后打了一拳,那人吃痛得喷出白色的气体,莲紫借着力道,十几道重踢把那人的腰都被打折了。 “干的漂亮啊,以为你只会吹气点燃柴火。” “喂,你是不是个男人眼看着我陷入困境么” “我觉得他们是来抓你的,我又不是这些人的敌人,我干嘛要帮忙我见你也挺能打的。” 就在郭建浩刚说完,却眼看着莲紫的背后被一个流星锤打在她的打在肩膀上,她那奇怪的影响慢慢消失,她从空中坠落下来,几个阴司狱的人借此机会镣铐夹住她的双脚,莲紫一口血水从口中喷出去。 莲紫随着阴司狱的人的拉扯就要飘走了,突然这十几个阴司狱的人面前站着郭建浩,他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我劝你们放下她,否则我不客气了!” 这些人不说话,双嘴已经被冻住了,只有双眼有个红颜色跟黄豆大的眼珠子在旋转。 这帮人似乎在听从什么人的指挥,形成三角形的阵式,最前面尖部的手持短剑的人,它用力刺向郭建浩。 “看来你不动脑子!” 郭建浩根本不等短剑靠近他,那人人仰马翻地被打出十几米远。 三角形的对尖部位置被破坏,他们又变成环形把郭建浩包围其中,郭建浩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的飞毫此刻可以腾空二十丈远,他的眼神刹那之间,五个阴司狱的人被打成残废。 见这情况,赶快逃命要紧,可是莲紫脚下的镣铐却随着飘逸无法挣脱地朝远处跟进。 一定是什么东西在指引她离开此地,如果是月尊的控制着这些人那距离太远了。 郭建浩的双眼闪烁的光芒散发出的范围越来越大,他好像看到了空中有个亮点,他的一声“宫”打出去,只见亮点灭了。阴司狱的人方寸大乱,他们失去了方向。 郭建浩奋勇直追,眨眼的功夫他抓住莲紫的手把她拉了回来。那些人还在远离,至少把这姑娘救了下来。 郭建浩看着昏迷的女孩儿,她的双唇就像是冻住了一样冰冷。这不会这么就死了吧 “郭建浩,你师父刚刚把你给治好你就过来捣乱” 郭建浩正抱着个女孩儿不知道怎么办,却发现一个女子站在他身旁。 “啊,程香师父,这女孩儿还有救没救您能这时候赶来太好了。” 程香看了看莲紫的情况:”这女孩儿我会处理,你师父程恒找你有事,你快去吧!” 程香抱起莲紫离开,郭建浩看着她们慢慢走远赶快跑去程恒师傅那,来到紫云阁,程恒正闭目养神,檀香从紫金的香炉里飘散出来,把小小的屋子沉浸在香味之中。紫云阁其实就是个书房,程恒多处情况下要么在看书,要么就在这养神。 他不睡觉么鬼才知道。反正郭建浩是不喜欢屋子里香喷喷的,你能把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武器是双刃却喜欢香味连接在一起,画面真是太奇怪了。 郭建浩悄悄把房门关上,也不知道要不要打搅师父休息。从他那天醒过来之后,须卿长老就让他拜入一钵城门下。他爹郭玉横到最后都没有说他是昆仑派的弟子。 既然有个一钵城的弟子他也没说什么不愿意,只是这自己的师父他很难接近。 “郭建浩,跪下!” 师父忽然睁开眼,郭建浩以为师父睡着了,这一吼吓得他赶紧跪下。 “为师从来没有责罚过你,把你当成成年人,你来一钵城不到一周你滥用你双眼,你知道它危害么” “师父,我没有滥用自己的威力,刚才只是为了保护一个刚认识的一个小女孩儿被欺负,随便帮个忙。” “你现在身体里注入了为师和其他几位师父注入的真气,这些会控制你不会迷失心智,你催动琴的魔力,会酿成大祸。”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孩儿见死不救吧” “你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她是一只修炼不足强力催发自己成人的小狐狸。” 怪不得,她出招的时候身后会出现一个老人怀抱着一只狐狸的影像。 “师父,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即便是狐狸也有她自己的生性,刚才我见程香师父带她离开。” “无论如何,以后都不许见她。”程恒突然严肃起来,警告郭建浩。他知道他的弟子为人乖张,散漫惯了,不严厉点他是不听劝的。 “可是……” “人和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命数,我希望你记住我今天告诉你的话,否则你会失去拥有的东西。好了,你去休息吧。“ 郭建浩离开紫云阁,他从来不喜欢这些人说话吞吞吐吐,什么应有的东西会失去,他根本听不懂。他又有溜溜达达漫步走在一钵城城内,不知道是鬼使神差他居然来到了翠丰亭的小丘脚下。 ”我怎么自己来到这了这不是女弟子住的地方吗程香师父好像住这。“郭建浩自言自语。 正要离开,他被一个女弟子拦住了去路。郭建浩一看,这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 ”你就是郭建浩“ 怎么这个地儿的人都认识他,他啥时候还成了名人 “是,我就是,有什么事” “那就对了,你是不是和一群阴司狱的人打斗了” “我都被你整懵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就对了,你快来,好多姐妹都焦急等待在翠丰亭别院,师父正在莲紫疗伤,情况不妙。”女弟子急忙引路,可郭建浩还在问:”莲紫莲紫是谁啊” “她不是和你一起战斗的女孩儿么” 十一章 一滴泪 半滴血 郭建浩在女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翠丰亭的别院,很多女弟子年龄都很小。她们焦急地张望着院子里的情况。 别院的东房,程香正在为莲紫运动疗伤,从其他女弟子的话中得知,莲紫全身冰冷,像是得了什么魔咒。 郭建浩站在一名女弟子的旁边,他的个头显然比那些女孩儿高了些,望了望房屋里境况,然后问道:“我怎么没见到莲紫出手时受伤啊是因为阴司狱的脚镣有问题” “好像不是她全身都在颤抖,有个影子明明灭灭,影子里好像有只狐狸被冰包裹着。” 狐狸冰包裹着郭建浩联想到莲紫出手的招式时把阴司狱的人吞进镜像当中,莫非是寒气进入了那狐狸的体内这寒气入体外放到她的身体当中。 程香不停地向莲紫提供真气,驱逐寒气入体,她的额头冒出汗珠,一掌推向莲紫的腰部,这真气的力量若不是一个习武之人,会把凡人打出几丈远。 “好像不对劲,这孩子体内怎么有三股真气在运行一股是她独自带来了,一股是一钵城的,还有一股是寒气入体自己产生的,它正在压制另外两股真气。” 程香在给莲紫疗伤的过程中,不可思议地发现没见过有什么人可以藏有三股真气不可调和的,真气紊乱会让习武者都掉性命的。 就在她想尽办法让一钵城的真气控制住寒气,有个东西在西房发出耀眼的红光,那光亮照亮比清晨的光明还要刺目。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纷纷护着眼。顿时,有敲打房门的声音。忽然,西房的门被打碎了,那把挂着血珠坠的双刺飞了出来,撞击东房的门。 这个时候,莲紫开始喃喃自语,她进入了梦境: “爷爷,莲紫我什么时候会变成像人,这样我就可以给你治病了。” “小孩子,爷爷老了,只希望你快快长大,不用爷爷总抱着你。” “当一只慢慢变大的狐狸我可不要,虽然爷爷从野外救了回来,给我疗伤,我的腿已经好了,我要生出两条腿上山采药给你治疗你的咳嗽。” 说完,爷爷又开始咳嗽,这一口咳嗽喷出去居然带着血丝。 “爷爷,你还好吧,我去找巫仙谷的大夫过来。” “孩子,今天是农历春节,爷爷想让你陪着爷爷过年,大夫这个时候都在休息,不开业的。” “好,我躺在爷爷的身旁搂着您。” 爷爷抱着她,就像以前他抱着莲紫一样,莲紫睡得很香很甜,知道公鸡打鸣,她觉得身旁冰凉,她爬起来一摸旁边的爷爷已经去世了。她“哇”地哭了出来。 没有修炼成人,没有照顾好爷爷,她哭了整整一夜,泪就像珠子一样,可她只会和狐狸一样叽叽叽地叫。 这声音引起了一名男子的注意,这个男人走到破败的草房门口,看到一只狐狸对着一个过世的老人哭诉,他觉得上天会感化这只狐狸,于是进来问这只狐狸愿不愿意跟他一起修炼。 和莲紫已经哭得喉咙都哑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知道点头。 …… 莲紫的梦还在继续,她不停地喊着爷爷,突然,东房的门被敲开了个孔,双刺坠着的血珠更加明亮,莲紫脸上的泪珠打进血珠坠上。顷刻,只见整个屋内出现了阴兵,有的哭诉,有的尖叫,有的就浑身糊着纸钱,有的女的穿着绿色的破烂的裙子,双手双脚露着白骨。 程香一惊,那的脸色暗了下来,这阴兵不应该墓穴里么即便是妖魔鬼怪也应该被镇压在镇妖塔里,它们的出现太反常了,几乎是眨眼之间出现。 更让程香惊讶的是莲紫从虚弱中站了下来,那手握双刺,双刺一扫,一个阴兵被斩下了头颅,可是那阴兵的脑袋又长了出来,发出尖叫,一下卡住莲紫的脖子。 几个脸色阴森森的,发丝全部掉光的东西飘了过来,围住莲紫。 “远泉村墓穴的厉鬼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这远泉村莫非是东南地区平原地带的一个村庄那里曾发现过一个千年之前发现的一个墓被盗,据说是其中青玉玺的镇墓之宝被偷走了。那墓穴藏得很深,里面的藤条都修炼成精,像这种厉鬼都是曾经的陪葬人或者是些建造墓穴的人出不去了被闷死在墓里面,怨气极重。 程香不知这些厉鬼要了莲紫的命,她多次去救莲紫,可其他阴兵的产生怨毒气体无法让程香前进一步。 “留我地木塔个机会,铁象门也尸女也要把她碎尸万段,嘻嘻嘻……” 莲紫咬着牙,她用力拿起左手的不把双刺,在手的上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那血水立刻喷溅到血珠坠上。 突然这些厉鬼阴兵消失了,但是血液凝固的一瞬间,莲紫出血过度瘫倒在程香怀里。她觉得自己又梦见了爷爷。 第十二章 序幕拉开 第二层的弟子河星无法应付那一钵城的怪人,他是打定主意要见风流大人。可是郑晴隆突生变故,又破环了魂铃,那些半尸被释放出来,这么多的是加在一起,此时见风流大人会不会影响她的病情 风流大人躺在药房,每天都进行驱毒疗法,每天晚上要使用香薰去掉皮肤上的毒素。泡在花瓣的木桶里要一个时辰。她好几次去问郭建浩和郑晴隆现在怎么样,丹医只会说:”那两个孩子挺好的,请大人放心。“ 其实外面的大风大浪不能告诉风流大人,如果她不安心养病,会走火入魔。 郑晴隆被奸人控制意志,偷走药房的钥匙,这件事更不能讲给风流大人讲。这事连村里的人都在谈论,丹医是为了不让风流大人听到,搬来一个药柜,堵住了房门。 ”丹医,我多久才能痊愈,我在您这已经住了两个月有余了。“ ”快了快了,估计还有十天。“ 风流大人听到快要治好了,便闭上眼睛休息。丹医正在治疗静心丸,忽然听见有人在药房外吵闹。她的手一动,错把桂皮扔到捣药碗里。 吵闹声越来越大,似乎有人靠近药房,丹医看了一眼风流大人,她还在休息。丹医推开窗户,只见一名流望弟子正拦住背着长棍的怪人。 ”这里您不能去,是谁告诉你药房这地方的“ ”我上山之前就已经听到村民讨论风流大人生病的事,不来这还能去哪“ 这怪人留着胡须,皮肤麦色,眼神充满看不清多少想法。 看来拦是拦不住了,河星拿出戒尺,双手一弹,戒尺竖着打向怪人。 那怪人侧过身,戒尺打在他右耳,扑了个空。 ”小伙子有两下子,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动武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我也劝你也不要再前进一步,就算你说你是一钵城的人,我丢掉性命也不会让你进去。“ 坏人微微一笑,他的长棍就跟像流望弟子头冠的白鹤一样可以跳上去。他驾着长棍霎那间,风力吹得流望弟子退回好几步,那一钵城的弟子居然破了药房的大门。 丹医见势不妙,立刻飞走银针打向一钵城的人,可丹医哪能抵挡着强悍的冲击力,她一下卧躺在地。 ”丹医,没有伤到您吧,恕我莽撞。“那一钵城的人扶起丹医。 ”你明明知道外面大乱,你还来这里乱来,这要是让风流大人知道了,对她有什么好处“丹医小声说道,想让这男的赶快离开。 ”风流可是被石凹下了剧毒,不能运行功力“一钵城的男人问道。 ”您快走吧,风流大人需要静养。“ 一钵城的男人并不管丹医的阻拦,径直来到风流大人的病榻之处,他握着风流大人的手腕,这脉络确实紊乱,但似乎在恢复。 那男人从自带的药瓶里拿出一颗青灰色的药丸,让风流大人含进去。 丹医本想阻止他的举动,可是风流大人却安心地服了药丸。 这药丸看似一般,但是风流大人服了进去之后,她的身体瞬间散发出一股有些刺鼻的怪味,紧接着五脏六腑都在疼痛,一股黑色的血水从风流大人的口中喷了出去。 ”您这是要干嘛,你要害死大人“ ”莫要担心,您可以把风流大人洗掉污渍,午后再看情况。我现在还有事,去去就来。“ 说完,这男人离开了药房,他老神在在的样子让丹医不相信他会治疗好大人的病。 …… ”你就是河星吧,戒律寺的人,听说你比武大会赢了“ 一钵城的男人打量还在观望药房的情况,见到这男的出来,还跟他套近乎。 ”是又怎么样“ ”跟你交个朋友,听说戒律寺的人可是在你们门派弟子当中可是很神秘的,戒律严谨。“那男的又流露出笑容,怎么看就是个坏人。 河星没回答,心里却想着这人怎么都知道。 ”我为啥跟你交朋友你们一钵城的人和我们昆仑的支脉有关系么“ ”哈哈,小伙子很厉害,我是服了你了。虽然你不相信我,但是你还是跟我去个地方,让你发挥更大的作用,让你们戒律寺的朋友发扬光大。“ 河星半信半疑地跟着这男的朝山上走去,这要是不用飞毫之术,想去门派的任何地方是很难办到的。可这个男人的脚力难以估算,他不靠飞行就能健步如飞。河星脚步紧跟居然呼哧呼哧地喘起来。 ”你这倒是要去哪能歇一会儿么“ ”小伙子累了你们门派的人总是飞来飞去,这内力不足啊“ ”我们运行功力的方式与你们一钵城的人练功方式不同,没有什么好比较的。“河星白了那男的一眼。 ”好了,算我输了,不过我们已经到了。“男人指了指眼前的大理石拱起的大门。 凤凰川门洞上挂着石匾,上面写着三个字。 “你干嘛带我来望川弟子的地方我们都很讨厌这帮第三层弟子,目中无人。”河星不愿意进去,可这男的却穿过大门,河星不情愿地跟着进去。 “嘘,小点声,我带你走偏房,你一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们像个贼一样猫着腰朝凤凰川的偏房走,谁知道一名望川弟子大摇大摆地从大殿里走出来,河星”啊“了一声,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可这男的就像是会隐身一样,那望川弟子居然啥都没看到一样,照样往前走去。 ”你吓死我了。“ ”你怕啥,那个人被我施展的忘却术,他不记得我们,跟我来!“ 走过偏门,来到了望川弟子起居室。这可是望川弟子休息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一钵城的人要搞什么鬼。 ”好了,你服下我给你的一个丹药,只要你站在这别动,没人能看见你,我会让你见到些东西。“ 河星服下丹药,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变成了一面镜子,周围的事物都反照进来,比平时的视力还要壮大百倍。 这个时候有几个望川弟子来了,他们坐在床沿有说有笑,河星以为自己会被这些弟子看到,可是他们把他当成了透明。 ”你说他们望首弟子和流望弟子是不是笨蛋“ ”是啊,我今天偷偷去了次裂缝地带,望首的弟子还在镇压那些怪物,这望玉的弟子们还在练功坪练功,也不知道他们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练功,他们的大师兄不在了,一个个都是没用的。“ ”是啊,这是我们望川弟子的时代。“ 河星听着他们的谈话,气得咬牙切齿,这帮望川弟子太嚣张了,居然认为这是他们的时代。他想现在就教训这几个望川弟子,却发现那一钵城的男人出现了,他藏在屋子里的屏风后面,朝着这些弟子吹了一口气。 这几个弟子居然纷纷闭着眼睛睡着了。 那男的走了出来,和其中一个弟子问话:”你们可是望川弟子当中的一名叫望凌的” “不,我不是,望凌是我们的头。”那人睡着说话。 “头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望川弟子的领导者,我们听他调遣。” “他都做了什么,你们为他办事么” “他让我们检查所有门派弟子的情况,尤其是叫郑晴隆的具体情况。” “为什么要注意郑晴隆的情况” “因为望凌对郑晴隆试了失心毒,所有的事情听望凌控制,他本人已经没了记忆。” “这事会持续多久”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望川弟子当中武学最低的,凡是听望凌吩咐。” 这些话那男的相信河星都听到了,他右手一挥,河星的双眼恢复了正常。河星狠得拿起戒尺就要上前教训这群坏蛋,男人拦住了他。 “现在让他们睡一会儿,等他们醒来不会记得刚才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 “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把他们的牙齿给拔下来!” “停!我知道你听到这弟子的话很愤怒,但是现在不是你一人就能解决的,你身为戒律寺的第二层弟子,还是个第一名,就要想法带着你的兄弟治治这些人。” 河星听这男人给他说的话,他的信心膨胀起来,却突然熄火了:”话虽这么说,可是我是比赛胜出来的,至于带领兄弟我还不知道怎么做。“ ”唉,你真是真有好的功力,却头脑欠缺,你想想这望凌是他们秘密聚会选出来的,你们不也可以秘密聚会想出来办法么“ 河星咬咬牙,点了点头。真的要让这帮人付出代价。 第十三章 阴谋 被莲紫咬了一口,石凹的腿就没有好过,即便是大盆地外围的毒草、毒蜘蛛毒蛇咬了他,他配制的药水都能两三内驱毒。可是被这只狐狸咬了之后,他的腿溃烂的离开,走路都不听使唤了。 在一钵城的客栈休息了两天,他让跑堂的小伙计给他来两件新衣服,顾上最好的马车,给了两个大金锭,小伙计拿到钱后麻利地把事情给解决了。石凹又给了一袋碎银子,出了客栈。 马车正在门外等候,两只白色的骏马踢着马蹄,仰着头等着离开。车夫用手摸了摸两匹马。石凹打扮得像是有钱家的阔少爷,他上了马车,尽量不显得腿受伤,车夫回头看了一眼进了马车里的男人,问道:”您是我们一钵城的显贵吧,你一次见您,不是我们这的人“ ”哦,我是来一钵城做买卖的,不是这的人。“ ”做买卖这也就奇怪了,最近一钵城出了点大事,买卖几乎都暂停了,因为出现了个叫石凹的,又发现了阴司狱的人,您是做什么买卖的“车夫开始怀疑这个男的是不是说假话。 ”我是西域商人,主要做一些草药木材的生意,这次生意没谈成,准备离开。“ ”原来如此,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我要去西域的大盆地,路途遥远不知道您方便不“ 车夫一定要去这么远的地方,立刻拒绝了,从中原到了西域大盆地,少说也要五天,他的马车去不了那地方。 ”我们可以走村驿,中途可以停泊休息再赶路,或者我到了一站再雇新的马车,这三个银锭您些收下,到了我再加倍。“ 车夫一看这钱可是他挣三四个月才能挣来的钱,很快驾着马车出了城。路经了第五个村驿,两匹马真的是跑不动了,石凹没有怪车夫的不是,他给了两个金锭,让他休息一天,驾着马车回去就是。 他深夜对了天空打出一道烟幕弹,突然,不远处的树林里露出了十来名穿着黑袍的人,他们跪在村里的小客栈外的地上。 ”石凹大人,我们左使恭祝大人长命百岁,请大人吩咐。“ ”都起来吧!“ 左使们起身,低着头窃窃私语:”这大人一两年了都不找我们做事,今天叫咱们来发生了什么“ ”好了,你们也知道,这里距离大盆地也路途遥远,我需要个好马车,后天必须到达,你们左使也好久没回家园了,谁要是能找到好马车,重重有赏!“ 这些左使一听可以回到大盆地,一溜烟跑没影了。天一大亮,只见三辆镶着金边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前。 ”你们做了不错,我随便坐一辆车就好了,和我们一起回到大盆地吧!“ 过了三日,发车停到了大盆地的外围,石凹让左使的所有弟兄在盆地附近勘察敌情,这些左使们相信了石凹的鬼话,想着能回家了,回家不迟,各个煞有介事地站岗。 石凹拖着疼痛的腿来到了库房,这盆地已经满目苍夷,哪来的什么人会前来 这库房位于地下三尺,却设计的阴凉通风,所有的治疗毒素的药粉都藏在这里。他正寻找药粉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进来,长长的影子落在库房的墙壁上。石凹狐疑,这里还有人活着,没想到他的孪生弟弟石凸居然没死。 ”哥哥,别来无恙啊,你来这库房做什么你生病了“ ”你,你没死太好了,我们总算来有个亲人,你比我读的书多,哪种药粉可以治疗我这伤口“ 石凸慢慢走过去,扶起哥哥的腿,他看了看伤口:”这应该是被兽类咬伤,某些兽类的牙齿里带有例如狂犬的病菌,所以想治疗好按照我们大盆地的药不能完全治好,想真的治疗好就得一年半载,所以……“ ”这么久啊,还有什么快点的办法么“石凹听到说要这么久的时间,他的腿该废掉了。 ”快的时间倒是有,我有个治疗办法!“ ”快说快说!“ ”你不如去死!“突然,石凸藏在袖口的弯刀砍掉了石凸的脑袋,石凹当场毙命。 石凸发出狂妄的大笑,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已经了解了所有关于昆仑派的秘密,除了郭建浩的琴以外,这世上还有三个宝物,这些他必须得到,这天下就是他的。 ”灭杀,还不出来帮我干掉石凹的左使!“ 这灭杀穿着玉袍,那玉袍散发着昆仑派的应有的光泽,只是他已经无知无觉,嘴里露出兽类的獠牙,眼中露出恐怖的火焰,他握着一把剑,怒气汹汹地朝大盆地外围飞过去。 那些左使一看,这空中飞来一名昆仑的弟子,素来与昆仑不和的大盆地人立刻发起进攻,左使手里的烟幕弹纷纷打向昆仑的弟子。这些烟幕弹当中掺杂着滚珠,每一个滚珠打在人的身上就会爆炸,最多的滚珠会直接把人炸成粉末。 这几把上千的左使释放的烟幕弹数量攻下一个城搓搓有余,除非像一钵城不可能被攻占,其他的城池就五十个烟幕弹就足够了,何况这只是个人在作战 这烟幕弹在空中纷纷爆炸,左使们很是兴奋,这昆仑的弟子一定被炸成粉末了,没想到烟雾过后那名弟子在嘴角在剑柄划过一条血珠,那把剑散发红光,他旋转着身体,就像旋风一样打进左使的人群当中。 这速度无法估量,就这一瞬间,几百号的左使纷纷被除掉,血喷溅在剑里,剑的力量更胜,见到这同伴被杀,左使们冲向这名昆仑派的弟子,哪怕视死如归。 可是,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所有的左使就像手无寸铁的常人,这些人在灭杀的剑下被屠戮,所有的血都积聚在剑里。 在附近看着这一切的石凸拍手叫绝,这望玉的大弟子被他调教的真是杀手工具,感谢这极北阴司狱的望月把郭玉横的剑送到我手里。 ”灭杀,我们下一步去远泉村墓穴,那里我们需要的宝贝!“ 第十四章 五种神器之太阳钩 ”一钵城男弟子的的武学和内功与女弟子不同,我们要求刚劲凶猛,所有棍棒的招式都能化解市面上的兵器,好了,我给你展示一套降魔棍!“ 一钵城的练功场与昆仑的练功坪不同,毕竟是中原地带,地势平坦,练功场也宽敞。整个练武场周围放置着梅花桩,斗武鼓,兵器架上斧钺钩叉,远程兵器能见到的几乎都有。 程恒手持长棍,原以为是个使用双刃的师父居然也会使用棍子。他壮硕的身体一蹦三米高,长棍竖劈砸在地上。他一个翻身,长棍杵在地上,握住棍子的顶端一脚踢出去。回抽长棍,旋转身体,把它藏在后腰部位,双手握住长棍不要让它掉落。 这旋转越来越快,郭建浩站在原地,他师父在他的身边已经变成了带风的影子。无法预测程恒的位置,可地面却出现了一个大坑,郭建浩就站在坑的最中心。他还在愣神,可无数个棍棒在空中劈下来。 程恒肯定是点到为止,他肯定不能把棍子打向郭建浩。他停下来,让郭建浩看清楚一招一式的样式。 ”这个太难了,这个我学不会。” ”学不会是肯定的,所有的招式必定要有它的心法来支撑,我平时让你学习我们的心法你认真研习了么“ 郭建浩刚想告诉师父他好多字不认得,他在家里连课堂上都调皮捣蛋,私塾上先生的戒尺被打断了好几根都不管用。这学习是郑晴隆的事。告诉程恒他不认字,人都丢尽了。 ”加紧练,下个月弟子的选拔考试就要开始了,别给我丢脸,你程江师父的弟子也要参加选拔考试!“ 又是考试,跟他参加家里面的比武大会没啥两样。 郭建浩找个阴凉地开始读心法,这上面的字太深奥,一行字里面他有一半都不认识,读着读着他居然睡着了,一觉睡到太阳落山,他咂咂嘴醒了过来。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他拍拍身上的灰尘,溜溜达达地来到厨房,很快闻到一股香味,他顺着香味掀起锅盖。 汤里面窝着一只炖熟的母鸡,汤里漂浮着枸杞和山药,他馋得找到一个勺子准备尝一下汤头,却被身旁的一个人拿走勺子盖上锅盖。 “兄弟,这个地不能喝,这是我给我老婆坐月子喝的。” 郭建浩看了看,这是一名一钵城的弟子,年龄比他大。 “这一钵城的男弟子还可以结婚呢,我以为你们只知道练武,还知道伺候老婆。” “你这话说的,不结婚生子,哪来一钵城的人住在这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平时说话不动脑袋,兄弟莫见怪。敢问这老母鸡汤怎么做” “您也想知道这个汤的做法我给你个烹饪的菜单,你可以去学,不过这老母鸡汤想炖出来可是得小火慢炖,没有一天的功夫是做不出来的。” 郭建浩接到烹饪的做法后,一大早就跑去买鸡鸭鱼肉的菜市场买材料。他足足花光了身上所有积蓄,趁着大家做早饭的时候,他借了一个炖汤的锅,按照工序开始炖汤。 下午练武的时候,他心不在焉,好几次棍棒打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他的心里直惦记着自己炖的母鸡汤,好不容易到了吃饭的点,他赶快来到厨房。郭建浩连忙掀开汤锅,上天不负有心人,他的汤做得很好。 “累死我了,偷懒还几次过来看汤做的如何,也不知道她爱喝不。” 郭建浩看兄弟们开始吃饭了,他偷偷抱着汤锅朝翠丰亭走去。 这些女弟子应该也在用斋,郭建浩溜进别院,在西门的门缝瞟了一眼。 “你在干什么” 程香师父看到郭建浩正扒着脑袋看屋子里有人没,程香的声音吓得他差点把汤给砸了。 “我、我炖了点汤,看莲紫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把汤给我吧,我喂她。”程香师父要去接汤锅,郭建浩立马拦住。 “我听说你们女弟子是不吃荤的,这是老母鸡汤,我怕你把汤洒了。” “为了她的身体,这汤应该对她有效,你要是不放心,我喂汤的时候你可以看着……” 郭建浩把汤递给程香师父,跟着她进了东房。郭建浩一眼就瞧见这大夏天,莲紫还盖着厚棉被,看来这阴司狱的人身上的寒毒很难揭盖。据说这老母鸡汤有温补的作用,不知道是否管用。 程香师父扶起莲紫,一勺一勺地让莲紫喝下去,眼看着莲紫的气色好多了,郭建浩也很高兴,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程香师父,这莲紫什么才能康复去除寒毒太难了。“郭建浩见又躺下的莲紫,她冷的打个喷嚏。 ”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五大神器么,太阳钩,血珠刺,流玉剑,阴阳刀和针织伞么” “除了流玉剑是我父亲的剑以外,其他的闻所未闻。” “这血珠刺就是这莲紫所使用的双刺,而这双刺之所以叫血珠刺,就是这上面挂着血珠,它只有沾染上血才能增加威力,可是身体流失太多血液,就会让人失去元气,亏虚之人寒冷是肯定的。” “你的意思是不要再使用血珠刺了” ”这把血珠刺并不一定必须用人的血液,人鬼神的血液准可,只可惜她选择了错误的方式——去挖墓,因此血珠刺上沾染了脏东西的血液。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太阳钩,这兵器上有足够的热量去除莲紫身上的寒毒。“ 程香师父说完又叹了一口气,她心思匆匆,双眉紧蹙。这五大神器其实就是两把兵器,其中一个针织伞是她师姐寻找的兵器,却在寻找的过程中丢掉了性命。 ”我去找太阳钩,请师父指点下落。“ ”我只听说这把兵器位于南海,东土平原距离大海十万八千里,连我都只是听说,想尽快找到它……“ ”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一定能拿到太阳钩的。“郭建浩拍了拍胸脯。 郭建浩刚要转身离开,这莲紫却爬了起来,她掀开被子:”我知道这太阳钩的下落,我跟你一起去。“ 程香师父看莲紫这就要下床,赶快拦住她吼道:”你身体未能治好,哪里都不能去,你要是再折腾自己,恐将丢掉性命!“ ”师父,您能帮我把我的裙子拿过来么“ 程香师父把衣架上挂着的裙子递过来,莲紫在裙子的内衬上摸索,她找到了一个药瓶,拿出一个红颜色的药丸,她吞进去。忽然,她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的热气根本不像得了寒毒的人。 ”你吃的什么你这是在骗我吧,用这种东西就能劝我让你离开“ ”师父,我真的可以了,你看我像生病的人么我可是走南闯北修炼了一百年的,就那点小病难不倒我,更何况我真的知道太阳钩的地址,你就让我去呗“ 程香师父绕不过她,见她好像也恢复了体力,就让弟子去吧:”不过你得保证不允许不能使用血珠刺。“ ”程香师父,我会监督莲紫的,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郭建浩赶快离开去打点行李准备出发。 第十五章 七宝轮船 想去南海要乘坐轮船,经过黄河入海,总共十天十夜才能到达南海。这么长的路程对于看似恢复的莲紫来说会不会突生变故。 郭建浩收拾好包裹和干粮,听说这南海天气很热,这一钵城的长衣到了南海就不适应了,他找了几件他家里清凉点的短衣,放进包里。他整理一下的面容,给自己打了打气,蹦蹦跳跳地走出屋。 这蹦蹦哒哒的样子一下收敛起来,程恒师父手持长棍,威严地看着郭建浩。他这徒弟就跟猴子一样一点都不稳重。程恒双眼盯着郭建浩,郭建浩也是微微一怔,连忙把行李藏在背后。 “我听说你要去南海” 这也不是个坏消息,怎么这么快人人皆知了郭建浩不知道要不要说“是”还是“不是”,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师父。 “你知道这去南海都有什么人么三教九流的,歪门邪道的,甚至还有一些东洋浪者也在船上,你涉世未深,怎么能防住他们不怀好意” 程恒师父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的徒弟去那么远的地方,其实这太阳钩作为神器之一,多少人都觊觎,这船上说不定会有很多人都去夺取这宝物,真怕郭建浩出事。 “师父,你放心,莲紫她说知道太阳钩的下落,她跟我一起,不会有事的。” “莲紫就是那只小狐狸为师不是不让你接近她么,你怎么又要和她同往” 郭建浩就知道师父谁这么说,可莲紫非要和他一起去,他也没办法:“师父,你就让我去试试么,您刚才说有很多坏人想得到神器,那我们一钵城的人就不能坐以待毙,要维护它不能让人夺走了。” “你真是越来越说话了,既然你要去,为师也不能拦着你,我给你一个东西,你要收好。” 说完,程恒师父拿出一个圆形像饼一样的东西,那东西是个淡黄色的,上面写着“通灵牌”。 “师父,这个通灵牌有什么作用” “这通灵牌是个护身符,它可以使用五次,每一次都会释放出不同的东西护你周全,不可随便使用,因为每次的出现是固定的,第一次出现的东西不一定能保证你会受到帮助,所以不要随便用完。” 郭建浩把通灵牌别在腰间,这护身符虽小,但师父既然把它送给他,这说明此次的远行真的挺危险的,他有了少许的担心。 “为师送你到码头。“ 郭建浩跟着师父坐上马车,在车内二人一言不发,只能听见两匹马的蹄子声音。不知跑了多久,车夫“嘘”了声,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奔淌的黄河近在眼前。 二人下了车,只见莲紫已经在码头招手,她的身边没有程香师父只有她一人。郭建浩也对她挥挥手。 这七宝轮船停泊在河面上,巨大的形状显得要上船的旅客如此的渺小,郭建浩一眼就发现八名披着斗篷,帽檐下看不出脸的男人。 “时候不早了,快上船吧。” 程恒师父良久只说了这一句话,听到他的催促,郭建浩只是说了句“哦”就朝码头走去。等真的上了船,郭建浩看了看师父,师父的身形小得就像个黑点,他不停地朝师父挥手,可是他根本看出师父的手势,不知道心里为什么有了一丝惆怅,还没等多看一眼师父,船已经开动。 轮船还没行驶了不到半个时辰,郭建浩就有了眩晕呕吐的感觉,在甲板上看黄河景象的莲紫看到郭建浩昏昏沉沉的脸色,估值他不舒服。 “你这是第一次坐船吧,可惜我没有带眩晕药。”莲紫见郭建浩想呕吐,可是她也没办法。 这时,一个身后背着闪着阴绿色佛杖的男人走过来,这男人相貌堂堂,一身白色短襟。手持佛杖的人难道不是出家人么,怎么看着男的也不是和尚的样子。 “这位兄台可是渡船不适我这里带了些止吐的药,兴许对他管用。” 那男人把药丸从瓶子里拿出几粒:“这个你们收好,只要服下一粒就可以缓解不适症状。” 莲紫赶快拿出一粒让郭建浩服下,郭建浩咽下之后,立刻好转起来。他起身感谢这男的“不必了,这宝船开的很慢,途径下游还要经过几个港口,所以药得留着服用。” 话刚一落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女人嘲笑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是从船舱后的客房传出来的。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子透过窗笑道:“那个俊俏的小哥,你居然服下丰都人给的药丸,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丰都那不是个鬼城的所在地么 郭建浩突然想起师父对他说的话,这船上的船客都要提防。没想到自己误食了到处是鬼的丰都人给的药,说不定一会儿自己就要进鬼门关了。 “你这广陵女,不要血口喷人,难道我们丰都人个个都是坏人” “所谓的丰都又叫做幽都,你们的哼哈祠,天子殿,奈河桥和黄泉路哪个不是闹鬼的地方,谁敢吃了鬼做的药莫非你是张道陵五斗米教的弟子” 这女的越说越来劲,气得那男子佛杖横扫,一道幽光打向客房的女子,可她那女子只是关了窗户,水纹在窗上波动,那幽光被窗户挡住了,随之,五六只巨大的河蚌从窗外打了出来。 丰都的男人准备打掉河蚌,却被一个人接住了河蚌。有人用竹签把河蚌串起来,他在床板上吹了一下,火燃烧起来,他把河蚌借着火烤起河蚌。 “这么好的美味,干嘛用来打斗”那个怪人在船板上烧烤起来。他见烤的差不多了,从袖子里闪出一只黑色的东西,仔细看是个有翼的闪电貂。 “快吃,小家伙,这肉类你最喜欢了!” 在场的人都被吓到了,这人居然是喂食城的人,他们身上爬满了各种各样的野兽,现在出来的只是个雏兽,还没有长大。 “你们喂食城的人也来干嘛这是要与一钵城的人争高低么”有人在人群当中喊话。 第十六章 释放的通灵符出的是个门板 喂食城的人根本不管人群里人的喊话,只顾着让闪电貂吃下河蚌。那河蚌吃饱了,他又放出一只蝰蛇,那蝰蛇是从裤管里爬出来的。 这条蝰蛇身长一米多长,谁不知道这种蛇是剧毒无比,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喂食城的人的人随便释放出的动物都是随心所欲的,震慑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释放有毒动物。 这条蝰蛇吐着信子,似乎在通过嗅觉来寻找猎物。 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如何掩蔽身上的味道,有的在身上喷洒香气,有人拿出硫磺粉,只有郭建浩和莲紫只知道躲避它。 那条蝰蛇似乎发现了什么,朝莲紫爬过来。郭建浩发现莲紫进入进攻状态,双手抱拳,身后奇怪的景象又出现了,老人抱着一只熟睡的小狐狸。 这可不行,蝰蛇的毒素会进入狐狸体内,莲紫会再次生病的。 他立刻挡在莲紫身前:”你退后!“ 霎那间,只见那条蝰蛇被劈成两段,黑紫色的血液流淌在船板上。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这蛇就干掉了。 只有那名喂食城的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就在刚才郭建浩的眼中射的光芒斩杀了一条喂食了二十年的毒蛇。 ”小伙子,好样的,敢和我们喂食城的人为敌报上名来!“喂食城的人剑指对着郭建浩。 ”我么我就是你刚才说的小伙子,我无名无姓,但是你想用什么动物打我朋友的主意,你休想!“ ”哦,有勇气,不过我猜想你是一钵城的弟子。“ 周围的人一听,他们的目光全部定格在了这男孩儿身上,虽然年轻却意气风发,身上散发出来的英气很像一钵城的弟子。 ”完蛋了,喂食城和一钵城是死对头,这孩子这么小的年龄怎么能是喂食城的人的对手“ 众人嘀嘀咕咕,又不好上前劝阻,只能看着周围的情况。 ”是又怎么样哦,你是看我这套行头啊,也行吧,我就是一钵城的人,我刚才听有人说你喂食城的人是我们一钵城的宿敌,那就比一比,看谁更厉害,别让你太丢脸!” 那喂食城的人扬起嘴,转身放出一百只火蚂蚁。这种蚂蚁要在人身上,轻则浑身刺痛,重则会有生命危险,何况这蚂蚁的数量这么多。 郭建浩定睛一看,就这一百只小蚂蚁,曾经在漏人居那些破老鼠他都不放在眼里,就这些蚂蚁,算了,送他们上西天吧。 ”宫商!“ 那一百只蚂蚁被打得飞了起来,这气流冲击在众人,他们纷纷护住自身的内力,否则会被扔出船。 喂食城的人眼见这些兽物都被砍杀,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今天要不是教训教训这个毛头小子,那解心头之恨。 “打也打了,你们喂食城的身上有几万只动物我都会砍死,你也看到了,这些人都忌惮你喂食城的人,你用这些东西让别人害怕,说白了你就是在使用淫威。” 郭建浩这一招很厉害,孤立喂食城,把其他人变成和他一伙的。 “小孩儿,莫口出狂言,我身上的东西不止几万只,我们喂食城的人血液里都长满昆虫,就凭你我刚才也观察了,你使用的好像不是一钵城的招式,有本事你用你们本门的武学和我比试” “哦你血液里都长满昆虫你就是个人渣啊”莲紫吐了吐舌头,在郭建浩背后露出脸,骂了喂食城的人。众人哄堂大笑。 “我今天就宰了你们两个!” 喂食城的人顷刻把自己分出了两个人形,口中分别释放出几万只蝎子和几万只蜈蚣! “这些人好像使用的是我们巫仙谷的招式,如果我现在能使用巫术,这些昆虫根本不算什么。” 莲紫在郭建浩身旁小声说道,郭建浩连连退后,问道:“你不要再使用你招式了,小心又中毒。” “巫术不是要使用我的招式,它需要用巫盆鼎来使用。” “那巫盆鼎呢,快拿出来使用啊” “我把巫盆鼎弄丢了,我也在寻找。”莲紫说话的声音就跟只小蚊子一样没了底气。 “你这不就是白说么我根本不会一钵城的招数,怎么办” 莲紫指了指郭建浩腰间挂的通灵牌,郭建浩才想起来师父送给他的宝物,他也不管这牌子第一次出现什么东西,他运足内力狠狠拍向通灵牌。通灵牌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郭建浩以为出现了大元宝,没想到在他面前出现了个门板大的砍刀。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难看死了,这刀还没开刃!“郭建浩苦着脸,这通灵牌真不好使。 ”别贫嘴了,砍死它们。“ 郭建浩接住琴带来的力量,一个飞毫冲到空中,抡起门板似的大刀砍的蜈蚣变成了无足虫,在地上蠕动。他又用刀拍得蝎子的毒针砍了下来。 没想到这大门板还挺有用,他只顾着拍那些害虫,却不知船板已经被他打得裂缝了,那喂食城的人已经不在了,河水倒灌进船上。 ”休得无礼!“ 郭建浩收了兵器,落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船的周围出现了出现了奇奇怪怪的流动着蓝色纹路。 从船后面走出一个老人,他双手一推,整个纹路定格了。纹路上电闪雷鸣。 ”这七宝轮船是使用结界控制的,刚才你的招式破坏了结界,其他人都被封在了结界里,他们想出来得等这船到了南海,可你看这上的闪电会把他们杀掉的。“ 郭建浩一听,脸变了色。他无意之中把其他人封在结界里。 ”这可有别的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从结界里释放出来。“ ”怎么释放,快说!“ ”就是你进入结界,一个一个地救出来!“ ”那怎么行那我朋友说不定也会被封印去出不来了“莲紫抱住郭建浩不让他进入结界。 ”莲紫,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相信我,在这等我。“ 说完,郭建浩一跃冲进了结界。 船长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身旁的姑娘,那姑娘焦急地看着进入结界的男孩儿。 第十七章 秘密会议 清晨在练功坪的时候,河星见到了望凌,他也在和一群酒囊饭袋的望川弟子煞有介事地比划拳脚。 河星自从用隐身术听到了望川的弟子催眠之后的对话后,就想办法教训教训他们,可一直找不到机会。戒律寺的流望弟兄都严格要求自己,戒尺作为武器并不只是为了出手伤人,更多的是用来监督。 戒尺的每个招式都要对应人身体的奇经八脉,即便是面部耳部细小的穴位也要时刻记在心中。每一个戒尺打出的距离,弹回的力道都是有讲究的。 河星作为比武的胜出者,在流望弟子的心中有的威望,兄弟们都找他切磋武艺,因此整个流望弟子几乎都是在练功坪的同种飞来飞去。 在大山的山巅,见到的都是白鹤的身影,听到戒尺噼噼啪啪的打斗声。 “河星哥,你今天练武这么心不在焉,刚才见有个兄弟的戒尺差点打在你腿上。” 一名架着白鹤的流望弟子靠近河星,看只顾着防守,眉毛扭成一股绳的河星,关切地问道。 ”确实有些烦心事,虽然在比武大会中夺冠,但那也只是我们流望弟子的第二层,上面还有三四层比我们身份高的。我怕你不从心。“ ”之前玉横师父让咱们进出山门也没有出什么问题,不就是个比武大会么,河星哥你不用把压力都放在你一人身上,大伙都会排忧解难。“ 说到这,河星突然想起一件事,兴许现在就是个好主意,不过得避开望川弟子的注意力。 ”你现在传话,今天子时也就是我们擦洗戒尺的时候大家都来练功坪集合,我有要事跟那家商量,你就把这话在打斗的弟兄。“ 那流望弟子接到命令,转身在空中的白鹤里转悠,河星看着他在男女弟子中间传达信息,希望这是个绝佳的时机。 子时对流望弟子来说也不过是一天当中的平常一天,但今天大伙吃晚饭的时候都很安静,话音最嘈杂的还是望川弟子,河星看了他们,很满意,没人发现他要做的事。 到了子时,流望弟子陆陆续续来到了练功坪。 ”我们尽量聚集,取下头上的发冠,以免让其他人发现。“ 流望弟子慢慢去掉发冠,围成一圈。河星站在正中央,然后说道: ”此次让大家偷偷前来,我得透露一个秘密。在比武大会之后,望川弟子擅自选出了望凌当他们管理者,其实就是他们那层的‘头’,他对郑晴隆下了失心毒,忘记了记忆,全部由他控制。” 流望的弟子听到河星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大家都难以置信望凌居然偷偷做了这种坏事。 “可是他为什么要怎么做,他只是为了控制晴隆弟弟,理由说不通啊” “原因我还不清楚,但是大家想想他让郑晴隆去破坏魂铃就是罪加一等,放出半尸会破坏整个村子的安全,望首弟子白天黑夜地抓怪兽,哪还有闲工夫看守山门” “望凌太可恶了,我们戒律寺的弟兄就没法把望凌抓了询问” 一名女弟子拿起戒尺就要下了练功坪,去凤凰川抓望凌。 “大家别慌,质问望凌是早晚的事,现在望川弟子到处都是眼线,有一部分人已经混进了各个层的弟子搜查情报,至于会不会有内奸还不知道。” 河星把这些心里话都告诉了大伙。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所有弟子的白鹤都暗淡下去。在这种夜晚,所有人的脸都暗淡下去。他勾勾手,弟子们围拢成一团。 “河星哥,那我们要怎么做既然我们不能对望川弟子动手。” “我已经有了个好主意,望凌肯定以为我们戒律寺的不敢对他们动手,那我们就背道行之,装着软弱无能,然后慢慢端了他们。所以……” 河星对大伙低声细语,他们记住了河星的意思,下面的行动都要大家的能力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看见两名流望在看守山门,几个守望弟子例行公事穿好本层的衣服,晃荡着葫芦走向山门。两名流望弟子远远就听着望首弟子在谈论葫芦里有装了几只怪物的谈话,抱怨一夜都没睡。 “唉我说两名流望的兄弟,你俩这是演哪一出戏啊,怎么帮我们看守山门了” “啊你们还不知道吧,戒律寺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有人想篡位,觉河星没那个能力当选管理者,我们看守山门也是想让望首弟子去帮忙。” “这可不行啊,望首的弟子还要去抓怪物,控制半尸,无法分身去帮忙啊” “没关系,我们已经派弟兄帮你们担忧了,快去帮我们吧。” 望首愣了愣,听两名流望弟子说出来的话也是很震惊,他们只好前往流望弟子的仙鹤堂。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情况吓到了。 只见这河星被绑在大厅的板凳上,身上被戒尺打得伤痕累累,几个男弟子朝他扔烂苹果。 “河星,你快说,我们戒律寺的律法里有什么秘密可言,你居然瞒着收藏律法书籍,就是为了当我们的领袖吧,怪不得比武大会能胜过我们!” “对啊,就是侥幸夺冠,交出来律法,否则我们就把这仙鹤堂给掀了,以后大伙各奔东西,戒律寺太严苛了,受不了了。” 几名望首弟子束手无策,只好当和事佬:“大家别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河星哥被打成这个样子,还不如好好谈谈,要真的私吞书记,按照你们的法律也可以把他逐出师门啊” “啊!我们都忘记了律法中还有这么一条,就把他逐出师门!” 那几个流望弟子请出望首弟子,把门关上。他们走后还是听到拷打河星的声音。 几个人惴惴不安的朝裂缝走去,意想不到的是郑晴隆被钉在树上,几名流望弟子正守着他。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就传出河星哥被戒律寺的弟子被打死的消息,这事传的沸沸扬扬,还有人说见到戒律寺提着床板,白布下是河星的尸体。 第十八章 死亡越界 这是个奇特的世界,所有人都进入了雷电交加的时空里,然而想穿越这个地方却要经过一个球形的区域。每个区域是由各个板块构造的。大眼数了一下大概有二十个板块,每个板块里都困进五六个人,他们漂浮在空中。 郭建浩进入结界之后一眼看到是个破败的门板,上面写着雷冥寺。门板倒在路旁。有几具白骨门板旁边。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结界里面有个寺庙 几道雷击劈在远处的空中,郭建浩对这个世界的板块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个已经破败的寺庙最远的地方是个巨大黑色山峦,不知名的双翼长了兽齿鸟类在雷电的空中飞过。 事不宜迟,赶快把困在板框里的人救出来再说。郭建浩闪过一道雷劈,来到了第一个板块旁边,他刚要把里面的人拉出来却发现这板框就行一个半透明的鹅蛋,仔细观看,好像有个东西在扭动。 不好,这鹅蛋根本就是个蝉在吐丝,里面的人要被裹在里面。 如果现在用流转之眼破坏这个茧,说不定连里面的人都会被杀死。正在着急的时候,他突然看到有只蛇游移到了茧上,它估计闻到了食物,正趴在上面看里面的东西。 找到了茧的突破口,它钻了进去,这时整个茧里面都在蠕动。显然那条蛇和蝉在争斗。这个时候,茧上出现了一道裂纹,然后“嘭”的一声,整个板块碎裂的,那条蛇和里面的蝉搏斗之后同归于尽。茧里面的人落了下来。 郭建浩接住这五个人落在地上,他以为自己救了他们,却发现这几个人已经没了性命。 他正看着这五具尸体不知如何处置的时候,突然飞过来几只黑色的恐怖大鸟,啄起尸体啃食起来,很快尸体就只剩下白骨,那些大鸟啃食之后飞走了。 郭建浩被刚才的情形吓到了,他惊惧地喊了一声却发现他的声音在这个世界里就像进了森林,所有声音都被吸收了。 他怕其他的人同样遭遇不测,赶快寻找起来。正飞到另一个板框的时候,他听见有个人在对他低声呼叫,难道是有什么生命迹象 郭建浩看到地面站着一个男人,他好像很虚弱,那人正在给郭建浩摆手。他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名喂食城的人,他还没死。 “喂,郭建浩你过来。” 郭建浩本不想理这种坏人,但怎么样也是个活人,他还是飞了过去。 “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这喂食城的男人真不会说话,还咒人去死。 “我是来救人的,所有人都进入了结界里,我要把你们一个个救出来。” “唉,笨蛋就是笨蛋,除了武功还不错,脑子都不够数,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刚来的时候顶门旁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雷冥寺,不就是这个地方么” “雷冥寺这是现在的叫法,它原来叫雷鸣寺,是很多远古时期的人不懂雷电这种现象以为是惹怒了神灵,有个心怀叵测的人就糊弄众人,只要每年把童男童女扔进这个奇怪的寺庙就可以得到雷神的保佑。”那名喂食城的男人告诉它以前的历史。 “你讲的怪瘆人,那这些白骨也不像是童男童女留下的,雷鸣寺怎么样也不可能改名吧” “你听说过死亡越界么” 郭建浩没说话,他显然不想让自己这会儿看起来很傻,这个世界完完全全不是他理解的。 ”死亡越界的就是很多人听说有这么个雷音寺之后可以快速了断性命的地方,很可惜他们死的都很痛苦,这里面已经被一个人养了很多恐怖的动物。“ ”你的意思是很多人来这自杀“郭建浩一听还有人不想活了来这里了断此生,咂咂舌,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他瞅了瞅这名喂食城的人,他好像有些虚弱。 “你来这里真的就是为了救我们出去唉,死了这条心吧,就连我们喂食城的人进了这个空间都会被这里的除掉,你看了远处的那些大鸟了么” “看见了,刚才把人的尸体吃了。” “你不知道,它们不仅吃掉尸体,什么都会吃,我身上几乎所有的动物都被他们吃了!” “怪不得你这么虚弱,现在不就不要再对付那些怪鸟了,赶快把大家救出来。帮帮我。” “就他们干嘛,救出来也会被这里奇怪的地方杀掉。” 郭建浩没理他,飞到一个板块旁用手敲击起来,问里面能听到回声么,让人欣慰的是里面有回答。他让里面的人坚持住,他尽量保持距离,眼上的光芒飞逝,那个板块被打碎了,里面的人被救了出来。 “接着,人还活着!” 他让地上的喂食城的人接住掉下来的人。他又飞到另一个板块旁,如法炮制。越来越多的人被救了出来,虽然有些人已经不在了这个世上。 所有的板块都被打碎了,只是大家都在一个区域里,那个黑色的山离这里远得让人绝望。 喂食城的人难以想象郭建浩靠自己的力量去救别人的性命,他好像有点动容,走到人群中。 “既然大家都被郭建浩救了出来,我喂食城的人这次也当个好人,每个人都要留下来,离开这个鬼地方!” 其他人来的斗志,聚集起来一步一步朝远方走去。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个巨大声音:“想离开死亡之图,祝愿你们长命百岁!” 第十九章 踏进死亡之图 郭建浩揉揉耳朵,刚才远处传来的声音震得耳朵疼,“死亡之图”,难道指的就是这个世界为了带所有人出去,他得先清点人数。除了喂食城的男人以为,那名来自广陵的女人还在,丰都的男弟子也在。剩下的门派的人郭建浩不太了解,只好一个个询问。 经过了解,有天阵派的弟子三名,德恩门的弟子五名,还有两个不愿透露门派的男人,就是刚来穿着斗篷的人。郭建浩让大家遇到困难尽量不要与争斗,万一受伤,奇怪的大鸟就会寻着血液的味道来啃食。 郭建浩肩膀上驾着那把门板一样的刀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跟着的广陵女人哭哭啼啼的,好像很伤心很伤心,郭建浩停了下来,这女人的眼泪都打在他的后背上。他最受不了女孩儿哭泣了。 ”你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么说出来听听。“郭建浩问道。 ”我的我未婚的相公和几个女丫环全都命葬在这个世界里,就剩下了一个人,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了。“ 说完她哭得更厉害了,哭着哭着周围的人也跟着掉眼泪,全都喊着”不活了,就在这死了算了“。 郭建浩这下慌了神,这些人都拿起准备自刎。就在下一秒,喂食城的男人念起咒语,几十个细小如蚱蜢一样的虫子蹦跶到众人的脚上,啃了他们一口。还在寻死觅活的人都停止了哭泣。 那喂食城的男人没了力气蹲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来的这个叫雷冥寺,本来就是一群人不想活下去来自尽的,只要一个人喊出不想活下去,这里奇怪的场景就会带动其他人,既然被救了出来就要努力走出去,至于你……“ 喂食城的男人指了指那名女人:”你应该是东部小鱼家的大小姐吧,你们家除了你的爹爹以外,其他全是女孩儿,生下来的孩子也都是女孩儿,所以你爹爹希望你能生下个男丁。“ ”这个和你无关,我们小鱼家的一点都不喜欢喂食城的人,把我们撒网捞上来的鱼虾蟹都成了你们喂食城的人成了你们野兽的事物!“ 说罢,那女孩儿亮出渔网般的兵器,想去网住喂食城的人。郭建浩上前一步挡住了那个女人。 ”您消消气,现在不是打斗的时候,刚才喂食城的兄弟也算救了大家,如果有什么恩怨大家出去后再解决。“ 郭建浩拉起气喘吁吁的喂食城的男人:”敢问兄台姓名” “我叫赵乾,你就叫我小赵吧。” “好了,喂食城的小赵也给大家介绍了,他也算是自报家门,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先放下。” 算是休息了片刻,众人朝山前出发,走了多时,有名德恩门的弟子忽然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郭建浩问道。 “我感到脚下三尺的地方有热浪在翻滚!” 众人都在感受脚下的感觉,可没有人觉得什么热浪。 ”师兄说的没错,我们也感觉到地下有异动,我们德恩门有感知本领,大家感觉不到的,我们都能感知到。“ 刚说完,每个人脚下滚出岩浆,这绵延十里的岩浆格挡众人的去路,要不是德恩门弟子的感知,所有人都要掉进岩浆。 这个怎么办郭建浩即便是流转之眼和琴的威力,也不知怎么应对热滚滚的岩浆。 “让我来!” 那个小鱼家的女人走出人群,对着岩浆朝空中洒出金色的渔网。大家都不相信这渔网能制住岩浆,可是众人都错了,眼前巨浪滔天,洪水各处奔流,再看那岩浆吱吱地发出浓烟,大伙掩着鼻口,怕这浓烟有毒。 等浓烟散去,岩浆也消失了,可换来的是那个女人丧失了力气,正要跌掉,郭建浩立刻上前扶住。 “你没事吧” “那张渔网是我们小鱼家的宝贝,想要使用它需要散尽将近一半的功力,我现在几乎是没力气使用力量了。” 郭建浩自从来了一钵城,师父教他的运气治疗的本领他都当了耳旁风,现在紧急关头,什么都帮不上忙。 他突然想起几年前自己曾经的好友张小强惨死自己也无能为力,悔恨油然而生。 郭建浩看着怀里的女孩儿正在着急,这时身旁站着一个男人,他抬头一看是那名丰都的人,他从袖口拿出一粒黑色药丸。 “这个是封诀蛋,可以暂时封住她散失的内力,你让她服下,但是这丹药只能保留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就看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了。” 郭建浩连忙让她服下,看着她脸色好转,他也就放心了。可是这三个时辰大家能离开这里么 “呵呵,没想到你们居然能通过这岩浆道,接下来可不是你们能通过的绝人谷!” 巨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郭建浩看了眼赵乾,他摇摇头,他并不知道绝人谷的来头。 “我们还愿不愿意跟我趟这绝人谷的水”郭建浩问道。 “为了我们全部走出这个死人炼狱,什么绝人谷,老子我还真不怕它!” “多啊,德恩门的弟兄会有感知能力我们走的小心点就是。” 大伙来了勇气,郭建浩也点点头,他负着那个女人慢慢朝远处看着像个洞口的地方向前走。 刚到了洞口,只觉这从洞内狂风肆虐,郭建浩扬起大刀抵着狂风踏进山洞,没想到这风的风力直接把他吹了出来,他猝不及防,撞在地上。 他站起来,打下身上的泥土和灰尘,可这一撞不要紧,他腰间的通灵符自动发动,从通灵符中蹦出的一只癞蛤蟆。 郭建浩一看跑出来的东西,他赶快捂着眼,简直羞愧难当,该处什么不好,怎么出来个没用的东西。 “咕咕咕,主人,主人,我们去哪去哪” 天爷,这癞蛤蟆还会说话。 “我不是你主人,你快回来这通灵符吧!” “主人,我是你释放出来的,你就是我的主人。” “好吧,我是你主人,那我问你,你都会什么我们要进入绝人谷,你能帮我什么” 癞蛤蟆在地上蹦跶来蹦跶去,然后看了看山洞:“没问题,我可是神兽,这个难不倒我,我带路。” 第二十章 奇怪中毒 谁人不知道瘌蛤蟆可是有毒的喂食城的赵乾对这种有毒动物最爱了,可是他并没有上前把它当成囊中之物,然而赵乾并没有上前碰触癞蛤蟆。 “通灵兽和我们喂食城养殖的动物是不一样的,它们的智商远高于我们养的动物,通灵兽有很多种,有了通灵牌的人有了通灵兽,那它就会是你的主人。和我们喂食城的动物相同之处就是它们都会长大。” 赵乾简单介绍了一下通灵兽的情况,郭建浩开始想象一只癞蛤蟆长大变成恶心的大癞蛤蟆,他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郭兄,你看那只蟾蜍都进洞了,咱们也跟着进去吧”赵乾推了推郭建浩的后背,郭建浩只好挥挥手让身后的人跟紧,不要掉队。 真是奇了怪了,自从那只蛤蟆进了洞,风力变小了,这山洞也不过四五百米,地上坑坑洼洼,泥泞不堪,偶尔还蹦出水泡。 “大家小心脚下,这水泡很奇怪。” 郭建浩经历了岩浆,对这种奇怪地形谨慎起来。 “没事,我德恩门的并没有感知到地下有什么奇怪的情况,这里好像之前有打斗的情况,后来被瓦解了,现在见到的是大概是七八十年前的情况。” 听德恩门弟子的勘察,众人小心翼翼第走过踩着泥巴走过去,出了山洞,眼前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大峡谷,峡谷的岩壁如高耸大山,道路崎岖,给人走的路很狭小只有一条。 “癞蛤蟆,你去哪了,快出来“ 吧唧吧唧,那只蛤蟆蹦跶出来了,只要是只青蛙多好,看它那身上的土黄色长满疙瘩,难看的小眼睛,要多丑有多丑。 ”主人,有何吩咐“ ”你刚才人呢“ ”嗯,我才刚刚饱食了一顿,吃了好多好吃的,现在精神饱满。“ ”吃好吃的你可真行。“ ”对呀,你们刚才经过的山洞,地下可全都是恐怖的血蛆,你们踩一脚就会被血吸去,幸好我是蛆的天敌,我把它们全吃光了,你看我现在肚子圆鼓鼓的……“ ”好了,你别说了,我想吐。“ 郭建浩听完肚子翻滚,他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指了指前方的路:”你知道这地方怎么走“ ”主人,我也不知道,我没来过这。“ ”那你有啥用啊“ ”我可是神兽,你们先别急,我去探路。“ 说完,它又蹦跶着离开了。大家看着这峡谷,等了多时也不见蛤蟆回来,这个时候天阵派的弟子说道:”不如这次,有我们带路,让德恩门的弟子紧跟其后!“ 天阵派出来一名女弟子,两鬓皆为羽毛的发卡,青白色的长裙显得她如荷叶般高雅却不可侵犯,她走到路口,右手一挥,整个天空出现了通明的网罩。 ”师姐,这天阵大阵阵眼在释放者手中,万一有人破了阵眼,受伤的只有你一人。我们的阵法还有许多。” 一名男弟子很关心师姐的安危,他看来是不想让师姐使用天阵大阵的使用。 ”龙跃,不用担心,师父的意志就是告诉大家在别人生死存亡的关头要助他人一臂之力,我们轮流使用大阵,这样就不会出现一人被破了阵眼。“ ”可是师姐,我们的目的是要把师父的骨灰撒在太阳神殿啊,现在都不一定能到达那里,万一大家都……“ ”不用说下去了,先出了这山谷!“ 女弟子手里转着无患子制成的念珠,裙摆在空中上下飞舞,粉色的牡丹花在周身洒落,顷刻间花散发出的香气让众人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这天阵派的女弟子看着年龄不大,却已经是另外两个男弟子当中的师姐了,按这个人数算下来,天阵派会有多少师兄师姐,甚至更厉害的的人物也未可知。 ”这些散落的花瓣只是我身上有的一种,每朵花都可以在路上留下记号,这路不好走,请大家务必记住记号,我是释放的阵有可能会受到外部的袭击。“ 突然,只听空中传出”嘭“的一声,那声音很钝促,好像是有个锤子砸在天上。天阵派的两名男弟子把念珠飞在空中:”现在有东西要破坏大阵了,大家快点前进。 郭建浩扶着小鱼家的大小姐,想快点走路真的很吃力,天上的叮叮当当就像打雷一样,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打在大阵的罩上。这道路越来越窄,大家不由地侧过身子从岩壁上穿过去。 这个时候那女弟子不走了,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 “龙花师姐,你没事吧”那名叫龙跃的弟子闪开其他人跑过去,一把拉住师姐的手。 “师姐,你手怎么这么凉,你转过来让我看看。” 那女弟子不愿意转身,龙跃死命把师姐转过来,只见她的嘴边带着一滴血丝,郭建浩突然想起来这龙跃说过,释放天阵派大阵的人将成为阵眼,会首先受到攻击,难道刚才有什么伤害了她,但是伤害她之后,其他人为什么没事龙跃准备接起师姐龙花手中的念珠,重新施展大阵。 郭建浩却上前扶起昏迷的龙花师姐:”这位龙跃师弟,我这样称呼可以吧,你是天阵派的弟子,应该有能力判断出这大阵是否已经失灵“ ”你什么意思我们当然能判断出这个大阵的防护能力是否失效。“ ”我的意思是既然阵眼受到攻击,那之后其他人也会受到攻击,最后所有人都会遭遇不测,可是现在其他人没事,只有您师姐受伤,这不很奇怪么“ 龙跃和其他一名弟子连忙施展法术查看阵法,两名男弟子测试之后脸色都绿了,这怎么可能,阵法还在,没有被破坏:”郭兄弟,你猜的没错,这阵法还在,可是我的师姐受伤了,怎么回事“ ”我想你师姐是在内部有人暗算。“ 郭建浩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开始提防起来周围的人,这群人里居然会有内奸。就在大伙猜测的时候,那位丰都的男人又走过来,伸手去诊脉。 ”你离开,看你人群里就只有你毫发无损,你最可疑,我们天阵派的人不会服下你奇怪的丹药!“ 郭建浩想去说两句,不像大家无辜猜度别人伤及无辜,可那名丰都的人神平气和地离开几步,观察龙花的伤事:”虽然你不愿意相信我,我也不会拿出丹药,其实我并没有治疗她病的药,不过依我看,她是中毒。应该需要七叶一枝花。“ ”七叶一枝花,这不是毒蛇的克星么,她被毒蛇咬了“ 听丰都人这么一说,孙乾作为喂食城的人最熟悉这些知识,可是在这连个荒芜的峡谷,哪来的七叶一枝花 第二十一章 苦灵 绝人谷果然名不虚传,这谷里荒无人烟,更没有任何动植物存在,正如孙乾说的那样,七叶一枝花是不能找到的。 眼看着龙花全身抽搐,嘴唇如黑色的样子,原本不可亵玩如荷叶般仙女的样子被摧残,天阵派的弟子都流出眼泪。 “不行的话我来试试” 这时候从谷中走来一名穿着土短衣的年轻男子,他手指一捻血珠流出来。他让天阵派的龙跃将龙花的嘴张开。 “你这是要干什么让别人服下你的血”龙跃把师姐抱得紧紧的,怎么让人吃血,万一有毒呢 “你且放心,这血液应该能救的了她,这里不可能有七叶一枝花,但是我的血液可以以毒攻毒。” 龙跃以前听说过以毒攻毒,但是这年轻男子来历不明,要是喝下血液却导致更多的毒素进入体内,师姐说命死当场,师父的骨灰也送不进太阳殿。 于是龙跃右手手腕用力,腕上的珠链颗颗转动,这珠子总共有赤橙黄绿四种颜色,每一个颜色映出的颜色要把人的眼睛刺瞎,可是那男子临危不惧,眯着眼睛。 突然,你觉得那四色光明黯然失色,而对面的男子的眼睛多出了一只,出现在的手上。 郭建浩一看那个眼睛,那是个眼睛啊,明明就是一个黄颜色的水泡,人的手掌上长水泡,太恐怖了。 “龙跃,我希望你收手,晚一步你师姐的病就不可能治好了,我的血真的可以救她,我们打斗下去也属于浪费时间,谁都无法离开这个绝人谷。” 龙跃想到如果打下去,说不定其他人也会被奇怪的毒蛇咬伤,他只好让师姐服下血液。年轻男子再次滴出血珠让龙花服下去。 慢慢的,只见龙花头顶一股紫黑色的烟雾蒸腾,那男子转到龙花的背后,用手掌一拍,龙花一口腥臭味的血喷出去。 “大家帮个忙,让她正面朝天,成八字形!” 在众人的帮助下遵照男子的指令,龙花被放在通风的地方,她的手掌和脚掌都硬挺着,天阵派的其他两名男弟子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用,可没想到不一会儿两条半尺上花白毒蛇从龙花的胸口爬出来。 “果不其然,被我猜对了,这有人在暗算龙花,将一种缠绕着毒蛇的飞镖打入她身体里。刚才飞镖已经从她污血里排的干净。” “什么样的飞镖可以打入人体里,刚没有发现有这样的飞镖。” “有些飞镖非常细,比一根梅花针还细小。” 龙跃飞过去,正要踩死那两条毒蛇,却被男子拦住了:“不必劳神费心,在这个绝人谷里,没有什么生物能活下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天阵派弟子的命是您救的,以后万死不辞。” “这话就不多说了,区区小事,大家还得同心协力离开这个地方,至于我,主人,你还记得我么” 那男子走过去,朝郭建浩单腿跪地:“主人,受苦灵一拜!” “主人我并没有收什么弟子啊,你到底是谁啊,我素昧平生。” “你不记得我了我就是你讨厌的那只癞蛤蟆。” 给他一说,不仅是郭建浩,周围的人都震惊不已,曾经那只癞蛤蟆怎么变成这么精神的小伙了,哪来的半点丑陋。 “你是怎么、怎么变成这样的没想到啊!” “这个事一口再说,大家赶快走出这个山谷,前面会是花海。” “花海花海有什么好怕的” “那可不一定,随便闯入肯定有问题。” 扶摇直上,郭建浩觉得这条路和他家从村口走到山顶过之而无不及。直到天阵派的大阵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他们才收了阵法。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破坏阵法这个时候才见分晓,原来是无数的麻雀一样的鸟在用爪子抓住绝人谷的山石砸在大阵的保护层上。 “你们看,这山脚下一片花海。”苦灵指了指一片密密丛丛的花海。 “这么多花,看着挺漂亮的,我们进去吧。”大伙一看这么美丽的花就高兴起来。 “停,不可以!”苦灵张开双臂,拦住众人。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见到花朵,放松放松心情。” “大家可听说过‘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句诗么”苦灵问道。 “这么美丽的诗很多人都会背,这与这些话有什么关系” “是的,诗句很美,然而你们却不知道它指的就是这片‘曼陀罗花海’,每一朵花都是有毒的!” 第二十二章 花毒 已经五天过去了,莲紫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望着七宝轮船上的结界。到现在为止,郭建浩还是没有把人救出来,他不会遭遇不测吧 “船长,如果不行的话,我就进去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莲紫昨天晚上已经写下了遗书。 “如果这次就死在了结界里,那真的对不起,也许这就是宿命,无法为你救治你身上的病,虽然我和你只见过一次面,在我修炼时,你救了我,小哥哥。 莲紫书。” 她把这张遗书放在客房的书台上,接着煤油灯的灯光看了一眼上面的每一个字,她的泪珠差点晕湿了上面的字迹 “孩子,你这一早脸色就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看看你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身体都消瘦了许多。” “船长,莲紫没事的,谢谢船长的担心,我吃过早点了,饭很好吃。” “莲紫姑娘,你不用骗我了,牛师傅做的菜就放在你的屋子里,一口没吃,昨天早上的食物还放在那。” 莲紫看船长的眼神,应该是猜出她在担心郭建浩的安慰,甚至知道她想进入结界,继续说道:“这个结界壮阔无比,至于郭建浩去了那个方向,我都猜不透,如果你想进去说不定会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无法遇见郭建浩。” “那我也想闯进去试一试,如果他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孩子,你真的是为了郭建浩么我其实已经看到你的遗书了,你好像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才活下去,你对郭建浩应该没说过小哥哥这三个字,可我看得出来郭建浩喜欢你。” 被这么一说,莲紫有些迷茫,她对郭建浩的心越来越多,可她为什么还想着那个一面之缘的人呢 “船长,话不多说了,我必须进入结界。” 莲紫我伸出双手,从中飞来两把双刺。她欺骗了程香师父,欺骗了郭建浩,她绝不能使用血珠刺,可她别无选择。 船长刚要阻拦莲紫,可她已经纵身一跃进入了结界。 …… 这是什么地方莲紫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痛得脚都站不稳了。她望了望天空,漆黑的夜晚连星星都没有。 她盘坐在地上,按摩肿起来的脚,突然,她看到了一只巨大的鸟从空中飞过。 莲紫查探四周,她居然进入了一个山谷,她周围全是石壁,黑色的石壁。 有一只鸟飞过去,然后一道绿色的光照在莲紫的身上,莲紫赶快蜷着身子,幸好她不在光圈范围内。 “这光也太奇怪了,连山谷都能照住”莲紫自言自语,看来必须离开这山谷。 莲紫已经冲破第一道法门,她的脚底升腾,涌泉穴带出的功力让她身轻如燕,“唰”的一声,她就飞出山谷。 莲紫找到了个安全的地方,坐在山崖上,回头看了一眼那绿色的光,那是光分明就是个大眼睛,那十米多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眼睛的下面没有身体,只有五条腿支撑着眼睛。 黑色的山上几十只黑色的鸟飞来飞去,果然如船长所说,她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与郭建浩天各一方。 …… 如果不进入这曼陀罗花海就到达不了对面大山,可以想到要品尝这种连根茎都带有毒素的植物,如果身上有伤口又刺破了这种花,所有人都将死在这片看着美丽却丑陋的花丛中。 “这种花到底有什么恐怖之处,看着每朵花都是朝下生长的。”郭建浩的双眼闪过一道光,站在绝人谷的最顶处,花海其中每一植物也能看出一二。 苦灵摇摇头,叹息道:“真的中毒了,人会呼吸困难,双孔放大,如果身体麻痹不能动弹,最严重的话会致人死亡。” “果真如此,那我们岂不是不能过去了苦灵,你之前不是毒么” “可并不是所有动物都能百毒不侵,一物降一物。除非我们从这片花的上空飞过去。” “这还不简单,我的飞毫之术加上琴的力量,想过去应该能过去,我去试一下。” “那你格外小心,毕竟花海面积很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郭建浩牟足了力气,一个飞毫进入了曼陀罗花的上空。虽然名叫飞毫之术,但是每一毫就是一点一点叠加出来的。 众人远眺,郭建浩似乎平稳地飞在上空,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过了半个时辰,郭建浩好像是在某个点的地方不动了。 难道他遭遇不测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即便是都身怀绝技,但是轻功也维持不了这么久,越过去很难办到。 …… “刚才我飞过去的一瞬间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这片花海好像不只有曼陀罗花。” 郭建浩定在空中,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曼陀罗花,这种花的叶茂长得像鹅掌一样,花朵有白色的,有淡粉色的,不仔细看,以为是好多百合花一样。 他正在愣神,突然他的脸上蹦出只朵长着牙齿的花朵。 对的,就是这个东西,它根本不像曼陀罗花,它的枝蔓远高于曼陀罗花,这种带着牙齿的植物是什么 郭建浩不停弹奏“宫商角徵羽”,可没想到这种花在弹奏下全部释放出来,看来它们的目的是想咬住人,受伤之后进入曼陀罗花丛,最终被毒死。 “这片花海是专门为自认为轻功了得的人设计的,哈哈哈!” 有时巨大的声音,那个声音似乎是什么人可以看穿对方的一举一动。 “既然你看一看穿我们的一切,那我就让你尝尝你们的后果!” 郭建浩抡起大刀,根本不管什么曼陀罗花,还是这吃人的过多,疯狂地砍起来。 “可歌可涕啊,你如果打了这片花海,它的汁液溅到你身上,你最终也会中毒。” “那就同归一尽,看谁笑到最后!” 这声音如此之大,引起了山上某个人的注意力,她突然兴奋起来,原来郭建浩还没有死! 第二十三章 最后的战斗 眼看郭建浩把曼陀罗花砍伐成这个样子,而且好像也没有受伤,停留在绝人谷谷顶的人也纷纷加入了破坏。 从来没有对什么花朵进行过破坏。显然,刚才那来自天外的声音已经证明了,这些花朵就是为了杀死所有人而准备的,那为什么还要留着它们 除了受伤的小鱼家的大小姐和喂食城的孙乾,其他人都飞向曼陀罗花海的上空。 “你真是低估了你们的实力,即便是破坏了这片花海,最终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声音有从远处传来,可所有人都在乎它说了什么,只要除掉这些吃人的恶魔,让它的毒消失殆尽。 “好了,我刚才留下了一滴火种,大家离远点!”来自丰都的男子把一个奶白色的瓶子瓶口打开,眼见一粒滚烫的黄豆大小的种子滴向花海。顿时,大火铺展开来,整个曼陀罗花海发出狼嚎一样凄惨的吼叫声。 在这花丛的底部还存在着更多的恐怖怪兽,只是被花丛掩盖住了。不一会儿一股肉被烤熟的味道飘过来。 “苦灵,你这次怎么不去吃那些动物的肉了闻着挺香的。”郭建浩问道。 “苦灵我可不是什么东西都吃的,你一个人类即便是成仙也不会知道一只蟾蜍喜欢吃什么。” 郭建浩撇撇嘴,他飞回去,背起大小姐,问孙乾能不能自己赶路,孙乾说自己没问题,他们三人慢慢走下绝人谷。大火灭了,德恩门的弟子探出了一条最安全的路朝着黑色大山前进。 丰三个时辰已到,fe g都城的男人赶快前来看小鱼家的大小姐。他把脉查看她的伤势,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 “她的身体怎么样了你叹气是什么意思” “她的内力流失过多,现在进入了合手抱一状态,必须赶快前往太阳殿。” “什么是合手抱一状态” “只是说一个人把所有的内力全部聚集在小腹的关元穴,气流散发不出去,就好像一个佛爷打坐,在腹部做一个手势,放在小腹的位置,她目前就躺在那闭着眼昏睡不醒。” “不是可以通过针灸把这穴道打开么”郭建浩对医学略知一二,还是听他喜欢读书的哥哥郑晴隆那听说的。 既然只有去了太阳殿才能有解决的办法,现在只好先背着她吧。 走了几公里的路,突然眼前两道黑影闪过,只听见德恩门的一名弟子失声痛哭了起来,他的右手食指被砍了下来。五六只大鸟循着鲜血的味道扑过来,那速度让大家乱了阵脚,上空被黑色的双翼被罩起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有人的指头被截了下来 就在暗黑色的大鸟扑过来的瞬间,它们的脑袋,双翼都砍了下来,眼前红光闪烁,一女子轻盈地翻身跃道郭建浩面前。 “幸好我出手,要不然你们都被咬死了!”女孩儿一叉腰,满脸自信,声音脆耳动听。 “莲紫,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能进入么,非常危险!” 莲紫笑而不语,她推开郭建浩,进入人群,伸出一只手指着前面的两个男的:“刚才就是你吧,砍了别人的手,要不是我眼尖,其他人都会被称为那些鸟的食物,你俩什么人” 大伙转身,一眼望见莲紫指的那俩始终不报姓名的人,是的他们太可疑了。 “给我显出原形!”莲紫吹出一缕紫色的气体,那两个男人碰触到气体斗篷自然露出来。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隐瞒,我们就是这死亡之图的引路人,你们这些人都是成为大神的食耳!”他们一挥手,所有人都朝向那只绿色的那眼睛看去。 那绿色的眼睛此刻看了这些送进的新事物,心悦诚服,不停地眨着眼睛:“你们总算了,不过我这死亡之图多么困难,既然到了这里就让我吃掉你们,也不枉此生。” 会说话的眼睛!许多人看到这么大的恶心的东西立在黑色的大山山顶,绝望地瘫软在地上。 “大家都站起来,已经走到这里了,要是真的被它吃掉,你们去太阳殿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要最终乘坐大船去南海!”郭建浩吼道,对这些这么快就屈服的人们发出吼声。 “既然你不欺负,那我就先杀掉你,看你服不服” 其中一名引路人亮出十字兵刃,那兵刃横竖内部都极其锋利,打出的一瞬间是四方的,郭建浩根本不在乎什么破烂兵器,闪着光芒如钻石的双眸,立刻看穿了兵刃打出的轨迹。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兵刃打出去之后突然消失了。其他几个还没有受伤的德恩门的弟子迅速进入感知,可他们难以预测到兵刃消失在什么地方。 郭建浩素来对这流转之眼非常信任,可这次却失神,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那十字兵刃出现在了郭建浩的后颈,他只觉得一个疼痛,他那出现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流不止。如果不是郭建浩做出了微弱的风声,这兵刃就会打在他后颈最致命的部位。 “我明白了,刚才的兵器之所以消失,就是通过这只眼睛释放的光让大家的双眼暂时失明!” 莲紫想到这一点,看着受伤的郭建浩,她真想过去把这只眼睛捅了。 突然,几十只双翼长着兽类牙齿的鸟飞过来,要啃食郭建浩,突然天阵派的弟子释放出三法大阵:“不要跃进雷池,否则格杀勿论!” 可那些鸟又不是人类,是听不懂这些话,它们只知道把肉体啃成白骨。那些鸟飞向郭建浩,三法大阵齐齐发出魔音穿脑的声音。 “众生无知无觉无感,三法三千丈,杀鬼杀魔,驱除,驱除,驱除!” 在大阵的威力下,大家都进入了世外桃源,山山水水,阡陌如织,远处瀑布从青翠的山上奔流直下,几只仙鹤从空中飞过,郭建浩想起了家乡流望弟子头冠的白鹤。 家乡现在还好么 大家都在这美丽的山水中翩翩起舞,每个人的眼中都想起了自己儿时的情景,每个人都成了小孩子,在奔跑嬉笑。 可人们不知道的是,这山水的外面打得多么疯狂,几乎就是天真派的弟子与几千只大鸟的搏斗,那些鸟不论是年壮年老的倾巢出动。 鸟双翼带来的风声,加上鸟叽叽的声音,三千大阵的魔音穿脑快抵挡不住了。 众人正在嬉闹,其中一名德恩门的弟子似乎刚知道一阵微弱的“滋啦”声音,他一拍大地,众人眼前的风景立刻消失了,他们眼前的是血流成河,天阵派的弟子口中流出鲜血,死死地挣着大阵。 “我就跟你拼了!”郭建浩看着天阵派的弟子为了大家的片刻的宁静快要被这几只破鸟杀掉,他腾空而起。 “主人,你还有剧烈的伤口,你这是要送死!”苦灵喊着郭建浩,可郭建浩已经飞在空中。 “苦灵,既然我是你主人,你就给我听着,杀了那两个引路人!” “苦灵听令!” 那只绿色的眼睛咆哮着,五条巨大的腿伸出来,整个大山上岩石轰向郭建浩,郭建浩双手抡起大刀,把岩石打回那只眼睛,其中三条腿护住了岩石飞来的方向。另外两条腿伸出去一下拉到了郭建浩的脚。 郭建浩挣扎着,眼中巨大的琴声弹奏,却杂乱无章,他进入了癫狂状态。 “哦,这双眼睛居然这么光亮,居然还能奏乐,我要是把你吃下去,我岂不是几千年的修为就可以化身成仙了,何苦还在这死亡之图看着这大山” “我死都不会让你吃掉我,什么几千年,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别逞强了,小家伙,你以为我只是一只眼睛” 突然,这眼睛闭住了,睁开眼的一刹那,一条三四米长的带刃的舌头伸了出来,它要把郭建浩卷进舌头里! 郭建浩闭上眼,没想到自此他短暂的生命就要结束了,他等待着最后那一秒却忽然听到巨大又惨痛的声音传过来。 他睁开眼,自己被一个男的抱在怀里,那根舌头没砍了下来,绿色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这男的手持长棍,棍指着那只眼睛。 一钵城的人这人郭建浩怎么没见过 “莲紫,你保护好郭建浩!”那男人命令道。 这人是谁怎么能知道他和莲紫的名字 那男人架在长棍之上,朝猩红色的眼睛飞过去,两名引路人正要前去帮忙,苦灵拦住他俩的去路:“你俩的对手是我,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你们。” 那俩引路人轻蔑地扬起嘴唇,刚要腾空,他们只觉得脚下绵软无力,不一会儿,双手双脚都麻木起来,他们伸出双手,上面是青紫色的。 “你以为我是什么我现在中了我身上的毒,我只需要碰你们身上,我就可以用我释放的毒毒死你们,不过我苦灵不会让你们死的这么快,我现在要折磨你们。” 苦灵走过去,手指在他们的双臂一拧,鲜血流了出来,几只黑色的鸟闻到了血的味道…… “不要,不要吃我的肉,不要!”两名引路人喊叫着,可鸟能知道他们的话 苦灵转过身看着那一钵城的男人:“唉这男人只有身形却缺少了一魄!” “这是什么意思”郭建浩虚弱地问苦灵。 “就是说这不是个实体,实体可能在另外一个地方,他能感受到你有难,前来帮助。” “这要真的是有这样的人,真的折了性命也要感谢他。” 红色的眼睛怒挣着,山体咆哮,每一只眼睛都变幻莫测,射出的万根针眼刺向那男人,但那长棍只是在抵挡并不进行攻击。 “他在干嘛为什么不出手” “别急,我猜想他只是在寻找机会。” 话刚落下,只见那五条巨大的腿被砍了下来,那人从胸襟中伸出一个钵盂,将它送进红色的眼睛当中,那眼睛在流血,几秒钟眼睛连整个山体都枯萎苍老。 男人收回钵盂,飞回来。 “现在,我带你们离开这个结界,每个人要拉住对方的双手,不能睁眼。” 第二十四章 南海之谜 当所有人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黄昏的时候,船长让几名船员正在修护七宝轮船上的结界。船板上的漏水问题也得到了修复,船正在平稳的在海面上航行。 郭建浩揉揉眼睛,那种眩晕感还没有消除,他只记得身体在螺旋上升,之后就睡着了,睡了很久,身体最后是横着的。 他爬起来,看看窗外是碧蓝的大海,这是已经回到了船上其他的人怎么样了他高兴地整理好衣服,冲出客房。 郭建浩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莲紫整把着栏杆眺望大海,夕阳的阳光铺洒在海面上。 “莲紫,你还好吧,我见你又使用血珠刺了。” “唉郭建浩,你醒了我没事,船上的人现在都很好,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进南海了。” 郭建浩有点不相信莲紫使用血珠刺一点问题都没有,毕竟血珠刺上血部分种类都会承载的,要是肝脏的血液进去,对莲紫百害无益。 “你以后还是不要使用这个神器了,程香师父已经提醒你了。” 莲紫不做声,仍然在看着大海。 越来越多的人走向船板,不远处就是一个赤沙的小岛了,这岛上的沙土都是红色的。 “我们到了,我们总算达到目的地了!”大伙欣喜若狂。 天阵派的三名弟子伤势惨重,但是见到这片岛屿,他们还是拼了力气拿出师父的骨灰盒,正要把骨灰洒在这片土地之上,却被莲紫制止了。 “我觉得先不急进行这个仪式,这个地方有点问题。” “莲紫姑娘,我觉得这是我们门派的事,您不该插手,师父的遗志就是要把他的骨灰洒在这片土地上,您是大不敬么” “我莲紫从来不说谎话,但是根据我丰富的阅历,这个地方确实哪里不对。”莲紫没有与对方争辩,有一说一。 “那你说说,这哪里不对” “你们看,这些沙土,被海浪拍打的沙子应该是湿的,可它和我们脚下的沙土一样干燥,还有你看这些红色的土壤颜色不均,说明有人估计把沙土铺在地面上。” “你不要制造恐怖气氛,这大面积的沙土会有人费心思撒这么多的沙子在上面” 天阵派的弟子觉得莲紫疑神疑鬼,就是不想让他们把师父的骨灰撒在岛屿上。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惊呼道:“小鱼家的大小姐不见了!” 郭建浩惊诧莫名,他刚才只是把她仰躺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人会凭空消失 天阵派的弟子们也吓坏了,难道正如莲紫所说的,这岛上有什么蹊跷 “我觉得大家还是尽快找到太阳殿,我记得师父说过,太阳殿的宫主会举行典仪仪式,到时候还会在这里建造一个墓碑。”龙跃忽然想起了掌门师兄的留言。 “龙跃,这事你不早说,我们差点误了大事,可是刚才发生的事件我觉得必须先查清楚,毕竟大家都是九死一生才来到这个岛上的。”龙花师姐说道。 大伙觉得龙花此言有道理,一直以来都拼尽全力才渡过难关,缺少一个都不行,而且那个小鱼家的女子是如植物人般的存在,她也甚是可怜,未婚夫都去世了。 “说到现在,谁都不了解这位大小姐名字叫什么,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来自广陵。” “小鱼家的小姐总共有十三名,为了下一代能生出男丁都嫁给了外姓的男子,并且从此改了姓氏,这也是她爹任博伦的主意。”喂食城的孙乾介绍了小鱼家的身世经历。 “可任博伦都没有想过女儿也是自己的孩子,就只是为了有男丁就这么做” 郭建浩很不理解这个,他六岁的时候见有女弟子在家中进出,还问爸妈能给自己生个妹妹么,没听说过会有这种奇怪家族。 “很可惜,她们家的女儿即便和外姓的男子结婚,生下的还是女婴,于是任博伦改了主意,凡是结婚之后的外姓男子全都来他们家当亲儿子,于是人家出现了很多别的名字的男人。” “岂有此理,我要是那天有机会去了小鱼家非得给那个姓任的评评理。” “郭兄还真是打抱不平啊,其实我知道她姓氏名谁,只是我不敢确定,小鱼家之所以叫小鱼家,就是因为任博伦的老婆姓鱼,甚是泼辣,可是二十年前就离奇去世了,她和任博伦生出的第一个女儿姓鱼,曾经背着婴孩到我们喂食城算账。” 孙乾想起了这段往事,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 “那你记得她叫什么” “她应该叫鱼不同,这是我从我父母那得知的,如今到了三十岁的光景才愿意谈婚论嫁就是想摆脱她爸的命令。” “可是她突然消失,从来没有问她来这个岛目的是什么。” “还是赶快找到他再说吧。” 郭建浩让每一队人各派一名德恩门的弟子寻找,自己和莲紫一组。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发现这里不太对劲的”郭建浩问道。 “你看,除了沙子的问题以外,这里的植物离沙滩那么远,说明有人故意把树木先砍伐了下来,我猜有人不想让我们进入太阳殿。” “就是因为太阳殿里有太阳钩” “这是其中之一,到现在除了天阵派的弟子的目的是完成师父的遗志以外,其他人来着是为了什么目的没人知道。” “那他们也要为了夺取太阳钩”郭建浩发现其他人和他目的一样。 “和你处了这么久,我一直没给你说实话,我是个盗墓贼。我之所以跟程香师父说我知道南海的下落就是因为我来过这。”莲紫这个时候才道出身份是因为觉得这是告诉郭建浩的时机了。 “你是个盗墓贼不会吧,盗墓贼不都是该坏事的么” “盗墓贼也盗亦有道,凡事老百姓的墓穴我是不盗窃的,凡是贪官污吏的墓穴,干尽坏事的地方我会不留情面地下手——说了这么多,我告诉你,这地方有个墓穴,起码也是个密室。” 就在郭建浩和莲紫交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师姐你去哪了,龙花师姐” 郭建浩听到天阵派的男弟子还呼喊,赶快跑过去,问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两名天阵派的弟子和一名德恩门的的弟子寻找龙花师姐的下落,就在刚才龙花也消失不见了。 第二十五章 风流大人归来 按照那名一钵城男人的要求,丹医洗去风流大人身上的血水和污垢。大概过了两个时辰,风流大人睁开眼。 丹医看看看看风流大人的脸色,原本蜡黄的皮肤有了血色,嘴唇也不像中毒之后的黑紫色变得红润。 “大人,你试试运气,有什么变化么”丹医想着如果风流大人没有好转,而那个一钵城的男子撒谎,她一定要找他算账。 风流大人试着运行丹田的内力,一股气流涌动全身,她全身的筋脉都得到了舒展,没有任何中毒的感觉。 “太好了,我没事了。这也太奇怪了,丹医,您不是说我还得坚持个把月才能恢复么” 丹医也不相信那个奇怪男人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只能说风流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风流大人整理好衣服,回忆刚才昏迷中的感觉:“我怎么总觉得有个人么人在给我把脉,而且还听见轻微的打斗声” 丹医不想上大人知道有这么怪人出现,毕竟她刚大病痊愈,要是又被气坏身体得不偿失。 “郭玉横呢,我只记得他让望玉的大弟子带我来这里治病,还有郭建浩那孩子有没有不听话”风流大人在药房待太久了,外面的事情有多乱她根本不知道。 “大、大人,外面都很好,您不用担心。”丹医说话声没了底气。风流大人又不是三岁小孩丹医的表情和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她双袖一挥,身子就跟影子一样消失了。丹医叹了口气,纸永远包不住火。既然风流大人执意想了解外面的世界,就友她去吧。 风流大人先回到了家中,她来到了放置衣服的柜子旁换掉在药房穿久的衣服,可她愕然发现郭玉横的衣服还在那,全部但是新的,他一件衣服都没换。 风流大人直觉有什么事情发生,得去练功练功坪去看一下第四层的弟子。 她的轻功不像是郭玉恒教授所有弟子的飞毫之术,她的轻功来自于她的父母,虽然嫁给了郭玉,但这移形换影弹指间的轻功叫他的爱人都学不会。 到了练功坪,几十名望玉的弟子正在比划切磋,但是明显没了往日的气魄和力道。 其中一名弟子的余光瞥见了悄声走过来的风流大人。他“啊”的一声,脚下不稳蹲倒在地。 其他的男女弟子齐刷刷站成一排,风流大人眯着眼巡视这些弟子,走了两圈,问道:“你们大师兄去哪了” 这些弟子守口如瓶,师兄遭遇不测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大家都知道风流大人脾气爆裂。 “你们师父呢”风流大人继续问,刚问出口,一名女弟子的小声啼哭的声音立刻引起了风流大人的注意。旁边的弟子拽了那弟子的衣角。 风流大人的脸耷拉下来了,大吼一声:“他们到底去哪了一个个病病怏怏,比我这个刚病好的人都不如!” “大师兄他遭遇不测,师父他和小主人都失踪了,现在整个村子和门派都乱套了……”几个弟子都在哭。 “你们、你们都是都是饭桶么明知整个门派出事了,还有心思在这习武”风流大人内功雄厚,喊出声音整个练功坪都有回音。 所有弟子都跪在风流大人面前:“风流大人,戒律寺传来消息,说如果风流大人回来请您整顿整个分派!” “戒律寺戒律寺不是第二阶层的人么他们已经通知各层有我统领各个阶层的弟子了” “这个……”其中一名弟子把手中的信交给风流大人。 风流大人阅读了信的内容,面色变了又变,她收起信纸。看了还跪着的弟子:“起来吧!渺念,你就替你们的大师兄掌管第四层弟子吧。” “风流大人,使不得,我的本领比大师兄差一节,大家也没有讨论好,我突然接任其他人怎么看” “众弟子听令,今后渺念就是管理第四层所有人,你们要辅佐他,重启第四层弟子的威望,别辜负你们大师兄和师父的心愿!” 听到师父和大师兄两个人,大伙义愤填膺,以前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大家早记住风流大人的嘱托,各个有了勇气。 风流大人刚准备离开,渺念追了过来:“大人,您这要去哪那封信到底什么意思,只有几个数字,463192” “这只是几个数字,你不用担心,渺念,既然你已经是是管理者,我给你个任务,你让两名弟子去一趟喂食城。” “喂食城那个地方在西北贺兰山下,每个人身上都是野兽,要是去那里岂不是送死” 风流大人取下腰间的海魂流:“让他们拿上一个,喂食城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完,风流大人离开了,她看了看那串数字,点了点头,飞转的一瞬间空中只留下一道影子。 …… 推开柴扉,月季花高低错落,红色粉色白色的花朵按照嫁接铺满庭院。院子旁右边的石桌上棋子在移动下棋。 “花叔,你在么”风流大人在屋子外面问道。 屋没没应答。 “花叔,我是小风,我来见你了。” 风流大人就知道这个天天算命的人行事古怪,估计是躲在屋内自己给自己下棋。既然如此,风流大人就和他下棋。 她坐在坐上,看了一眼棋子,这不就是花叔独创的花满飘香阵么他下了一辈子的这个棋到头来还不愿意见自己的女儿。 风流大人拿起一个桃树制成的棋子故意下错,花叔着急了,从小屋子里跑出来。 “错了错了,这步棋不该这么下!” 风流大人噗嗤一笑,说道:“花叔,你总算见小风了” 花叔一看这面前女人,他马上答道:“你是谁啊,这么年轻的黄花大闺女我不认识小风,你走吧。” “您真能说笑,我都四十多岁了,哪来的大闺女,花叔,你就是不敢见我这个养女。” 花叔涨红了的脸:“你都出嫁了,你还想着我这个老头子多少年都不来看一眼,还什么花叔不花叔的。” “花叔,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东西,你绝对感兴趣,花叔,小风不是来看你了么” 风流大人像小女孩儿一样抱着花叔撒娇,花叔心一软待着风流大人进了屋。风流大人也赶快烧水做法,还得花叔烧了一壶酒。 “花叔,小风不是忘了你,只是为了昆仑最后的一脉殚精竭虑,你看我都有白头发了。” “谁让你嫁给那个老木头连笑都不会笑。” “郭玉横就那样,但他还是对我挺好的,说是我我有愧于他。” 花叔看了一眼小风,眼神一下看穿了风流大人:“你是不是生病了看你很虚弱。” “小风没事的,花叔不用担心。” 花叔不相信,立刻握住风流大人手腕,大吃一惊:“你中毒了,石凹对你做了什么这个老不死的!” “花叔,我已经痊愈了,这毒性只是保留在表面的一点味道而已,花叔,前来是有件事请你帮忙,我想让你查一下郭建浩去哪了。” “我那外孙天天调皮捣蛋,不知道又去玩耍了,你不用劳心。” “可是花叔,弟子们说郭建浩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 花叔面色严峻,他领着风流大人来到院子后面的大水缸旁,花叔将水缸里的水浑了,等水平静下来,二人一眼瞧见郭建浩和一名小女孩在沙滩上奔跑。 “呦,我外孙还挺知道找个女伴,不错不错,说不定花叔可以当……” “花叔,你尽管说笑,你没仔细看,郭建浩现在在南海的混沌滩” 第二十六章 各有所谋 水缸里的水如镜子一般折射出另外一个地区景象。这混沌滩自古就存在了,没少有人知道它位于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风流大人饱读诗书,查阅过很多资料,她是不可能一眼看出这片海滩的名字。这混沌滩之所以叫混沌,就是因为它保留着最原始的状态,那里是一个混为一体的地方。 在班固的书籍上记载,所谓“混沌相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果真如此,郭建浩,你去哪个地方做什么,娘亲怎么能出手救了你 “我觉得外孙去了那定有蹊跷,他应该是为了某个目的到了那,那个地方既然这么危险,不会有人愿意去那地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最大能力保护他。” “花叔,我风流大人即便是听说过混沌滩,但连我都没去过,那个地方是个外人被隔绝的地方,千里之外怎么到达”风流大人救子心切,可是这也太为难她了。 “你随我来。”花叔带领风流大人出了院子,来到一亩田地,田地旁有一棵老树,居然在初秋开了新芽。 “小风,你看这枣树多大年龄了” “小风不知,看它这么粗壮,还未听说过枣树能长成这样。” “自村民说这枣树已经六代人都见过它,它就在这生长,年年岁岁,一代人的生死离别,如果一个人四十多岁不在了,那六代人会多少年呢,而现在村子里还有小孩儿在奔跑玩耍,世世代代传下去,会不会比得上混沌滩的年龄” 风流大人大概明白花叔的意思,可有不太知道花叔指的是什么:“小风愚钝,花叔能不能再指出其中的道理” “混沌如你所说,它是一种密不可分的东西,它也就是个最自然的东西,就如这枣树,没人去破坏它,它就会很好,郭建浩虽然调皮,但我想他既然能去了那里,说明他已经慢慢长大,有了担当!” “难道就随他去么” “人自有天相,如果你真的想去帮忙,我真的有个办法,我这里有颗种子。” 花叔在土地上挖了个坑,将种子放进坑,然后把坑埋住,站起身:“这是一颗豌豆的种子,它怎么都不肯发芽,应该是一粒死种子。” “那你留它干嘛,既然不能发芽,我也不知道它与帮助郭建浩有什么关联啊” “小风,如果你想让它长出发芽,它就会帮你的。”说完,花叔又回了小屋。 …… 郭建浩在小岛上转了一圈,观察其他人的行为和面部表情,事与愿违,这些人隐藏的很深,根本猜测不出他们的目的。 “郭建浩,你看出来了么”莲紫见郭建浩回来,小声问道。 “根本看不出来啊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现在我来告诉你,他们是在装模作样地喊叫,其实是通过声音的传播来寻找地下的宝藏。” “这岛上怎么能传播声音啊” “你小看了,水的传播速度是最快的,次之是空气,接下来是土壤,然后是某些固体,最后是木头,比如在森林里。他们在喊,其实在喊这土壤。” “莲紫,你一开始就说这土壤奇怪,它们有啥问题么”郭建浩踢了踢脚下的沙子。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你想这群人里面谁能在了解这沙子”莲紫点拨郭建浩。郭建浩脑子转了转,他突然明白了。 “你是说德恩门的弟子” “你总算发现了,这德恩门的弟子到现在几乎毫发未损,而且有感知能力,说明他们的目的也是来探宝的。” “这事情苦灵知道么” “你在担心那只蛤蟆你看,他就在跟踪德恩门的弟子呢,你明白动物么,凡事地震前期什么的,动物比人的感觉能力还要强。” 郭建浩盯着德恩门的弟子,突然他发现几名德恩门的弟子聚集在了一起,就在此刻,他们在地上一拍,沙滩上居然能陷进一个坑,那些弟子朝坑中一跃,进去了。 其他人飞奔来到坑四周,郭建浩朝坑里面看了看,那坑非常的深,看不清里面的灯光。 “郭兄你不进去么”孙乾问了问郭建浩,在揣摩他的意思。 “哦孙乾,你很想让我进去么,谁知道这坑下面会有什么,你看我后颈的伤口还没好,进去了万一又受伤怎么办除非你先跳” “我可没那个胆子,我已经用完了身上的动物,半个废人,进去了等于送死,不过丰都的,你怎么不进去” “呵呵,看来你很想让我丰都的跳进去,你不有费那个心思了,我知道每个人来这目的各不相同,只是我不想说出来,如果你让我跳”丰都的男人笑了一声,跳进了坑。 这下天阵派的弟子为难了,他们是为了自己师父才来这里的,可是根本没来太阳殿,却进了个岛屿。 “你们三个不进去”孙乾催促三位天阵派的弟子。 “我们三人损失惨重,如果跳进去,就见不到师父了。” “你师傅在哪还不知道呢。” 天阵派的弟子左右为难,这个时候郭建浩拍了拍龙跃的肩膀,他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 “好了,我要和莲紫和苦灵进去了,你们随意啊!”说完,他们三人跳了进去。 “既然上天对我开了个玩笑,那我们三人还有什么意思呢,师父,天阵派的弟子不孝,希望门派的其他人忘了我们的使命,师父我们来陪你了。” 孙乾见到这天真派的弟子也进了坑,他扬天大笑:“哈哈哈,天阳殿的宫主,孙乾来找你了。” 孙乾在沙滩上放置了一个缺口的盘子,他旋转盘子,突然前面树林分开了,那里是条大道。孙乾朝着道路走过去。 …… 这坑中虽然没有光亮,但是居然有好多奇怪倒垂的树,树上有很多围绕的的藤蔓,藤蔓上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在闪烁,郭建浩刚要去碰触那闪烁的的东西,苦灵立刻拦住了郭建浩。 “这东西叫做髓虫,要是人碰触了,就会进到骨髓里,最终人就会变成渣。” “这么恐怖,那这些树和藤蔓为啥没事”莲紫害怕,躲在苦灵身后。 “你们小看这些树和藤蔓了,它们身上都有毒素,不让这髓虫进入体内。” “要真的是那样,为啥没有人把它们杀了,祸害别人”郭建浩不能明白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存在。 苦灵想这郭建浩脑子锈了,他苦笑道:“主人,这里可是个有宝贝的地方,每一个藏有宝物的地方都不可以擅自闯入,所有有人喂养了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对付那些心怀叵测的人。” “那这样的话,天阵派的弟子,丰都的人都会有危险了”莲紫听苦灵的介绍,想起了其他人,他们要是碰出了这髓虫…… 郭建浩大笑道:“天阵派的弟子根本没有跳进来,他们三人只是玩了把戏,让孙乾误以为他们进来了。” 莲紫眨眨眼,不知道郭建浩搞了什么鬼主意,但既然天阵派的弟子没进来倒是件好事。 “至于丰都的那个男人。”郭建浩继续说道:“他到现在都没有透露姓名,但他来这的目的应该不是寻宝,他另有所图,不过别担心,他很厉害。” 第二十七章 坑下偷袭 郭建浩在苦灵的指引下避开了所有髄虫,下面是一个缓慢的坡道,应该是由沙子组成,踩在上面有沙粒感。 刚才离开髄虫和有毒素的树并没有遇到有沙子的路,这景观突然出现,一定格外谨慎。 走着走着,苦灵停止了前进,他拍了拍郭建浩的肩膀,郭建浩吓了一跳,以为是发现了不祥之物,却看到莲紫双手抱怀不停哆嗦。 “莲紫,你这是咋了。哪里不舒服”郭建浩见莲紫手指白得如冰霜,有些慌张。 “没、我没事,赶快赶路吧。”莲紫冲到最前面,郭建浩正要询问,却被苦灵制止了。 “主人,莲紫来这之前有什么奇怪之处” “奇怪的地方没发现啊他一直都很好。” 苦灵看了看跑远的莲紫,担忧地扭起眉毛。 “我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她从死亡之图回来之后,没使用一次招式,会担惊受怕,躲在别人后面。” “苦灵,你可能想多了,小女孩儿好多都胆子小的。” “并非如此,你记得她用血珠刺杀死黑色的鸟么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反应,她一定是瞒着你,你得留意。” 被苦灵这么一说,郭建浩也发现了她不一样的地方。二人快步走向莲紫,却发现莲紫摔倒了,她顺着沙坡滑了下去。 郭建浩赶快冲过去,扶起莲紫,拍掉她头上身上的沙粒。 “刚才我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沙堆上好像有个人,你们快去看看。”莲紫指了指她绊倒的地方。 郭建浩前去查看,那沙堆下果然埋着一具尸体。他把尸体扒出来,那是一名德恩门弟子的尸体。 这里发生了什么这具尸体好像不是被闷死的,因为他身上有多处致命伤口。 苦灵来到尸体旁查看尸体,说道:“这尸体应该是被尖锐兵器所伤,而且能穿过人的前胸直达后背。” “我们这些人里没有这些人有这样的兵器,怎么做到” “谁是凶手现在还不增确定,身上带兵器很简单。比如丰都的男人。” “他怎么可能,他的武器是个佛杖,又不锐利,加上他与德恩门的弟子并无瓜葛,干嘛伤害他” “我是打个比方,但是他佛像万一里面里藏有尖刀” 话刚落,不远处传来一男人的声音:“看来苦灵一直怀疑我有杀人动机,不过我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不过你想错了,他是被这里的一种叫血尸杀死的。” “血尸那是什么,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遇这个东西。” “不,在我们丰都,这种鬼神之说传遍大街小巷,连刚发蒙的小孩都听家人讲这些,比如,她现在就是个血尸。” 郭建浩和苦灵看向那人指的是莲紫,不可置信:“不可能,莲紫怎么可能是血尸不要瞎说。” “试试就知道了。” 那男人离莲紫很远的距离,他手指朝莲紫的额头打出道无形的指力,莲紫翻了翻白眼就昏死过去。 这时,莲紫的身后出现了脑袋歪着,披头散发,面色惨白,双手露着白骨,手指锋利,指甲黑色的女尸。 “这就是血尸,她被封印在了莲紫的体内,就是它杀死了德恩门的弟子。”丰都的男人说道。 “怎么可能,莲紫体内里有血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德恩门的人破坏了这个藏有宝物的墓地,血尸就会来保护宝物,她刚才进去了莲紫体内,是因为她的身体很容易成了血尸的载体。” 丰都男人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莲紫成为了血尸的载体,而我们没有” “因为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是通过某种药物催发出来强大的生命力,身体本来就虚弱,很容易碰到这种肮脏之物。” 那血尸好像还没有认清自己为何出来,但立刻就看到了晕倒的莲紫,它要重新进入莲紫的体内。 “大胆血尸,你居然摧残莲紫,我现在就杀了你!” 郭建浩抡起大刀就要与血尸干架,可丰都的人拉住了他,说道:“血尸非常厉害,它们身上有可能带走毒素,你上前可能会被它身上带有的瘴气中毒。” “那总不能眼看莲紫被这血尸给杀了吧” 丰都的男子看了眼血尸,那血尸好像得到了指引,跟着他移动走远,到了一定距离,男子拿起佛杖,那血尸进入了佛杖里。 那魔杖幽绿的光一闪,灭了下去。 “这只是普通的血尸,如果是血尸王,我们三个人就不好对付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还可以引出血尸”郭建浩开始怀疑这丰都城的男人。 “我是所有阴曹地府,墓穴宝藏,丰都城剩下的孤儿,也是掌管这些地方的主人。我可以在阳界阴界随意走动,我见彼岸。” “彼岸花,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生在阴阴之地。”苦灵想起了彼岸花的影响。 彼岸笑了笑,让郭建浩背起莲紫赶快走。三人下了坡道,刚好看见一扇被黄纸封住的石门。 “这里被封禁了,一般都是在僵尸的额头上封这个封条,我们还是不要摘下来下它们比较好。” 郭建浩遇到了血尸的经历,心里很畏惧,可是彼岸居然把封条摘掉:“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如果有血尸王那也没办法,何况现在只遇到了一名德恩门的弟子被血尸杀害,说明里面比较安全。” 门后是个大厅,要进去先得一座小桥,桥的下面是漂些静静的流水,水面有荷花灯,那些荷花都是姻紫色的。 “奇怪,这个大厅的摆设怎么和阴曹地府的摆设一样,这不是奈何桥么” “彼岸,你不要吓唬我,这地方怎么可能是你丰都来的地方,我还好着呢,不想被你送进去。” “别怕,这只是糊弄愿意,这摆设明显是冲我来的,既然如此,我就要进去看看能对我怎样。” 郭建浩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面,来到奈何桥桥上,突然那些荷花灯灭了,整个空间里都暗了下去,四周一片漆黑。 “喝汤吧,还喝了这碗孟婆汤,我带你这条河,就去往生世界……喝汤吧,喝汤吧。” 郭建浩吓得跪在桥上,他捂着耳朵,不想听孟婆的说话声。 这个时候有个人挽住他的手,大吼一声:“破!” 桥还是流水,还是刚才的荷花灯,郭建浩揉了揉眼睛:“刚才怎么回事” “这是一种通过视觉制造的障眼法,那荷花灯通过人观看,瞬间熄灭,就会暂时失明,之后进去幻觉。我已经破了它,已经封印了。前面估计还有奇怪的的东西。” 郭建浩不相信自己这双眼睛能被这障眼法而失明。 “主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使用你的流转之眼,你可能是因为死亡之图的大眼睛损害你的视力,正常的看待事物会好些。”苦灵提醒郭建浩。 过了奈何桥,大厅两侧左边是热浪滚滚的熊熊火焰,右边是冰冷刺骨雪地。走在中间的道路都能听到火焰里出现噼噼啪啪的声音。 “这是油炸小鬼的声音,还有一些被瓮一样器皿炙烤的声音,那边是所有用来行刑的地方,所以寒气逼人,这些地方都不用去,对我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 突然,左边打出被烤得通红木炭,油炸的鬼推着炸锅走了出来,右边捆绑人的架子和绳索把郭建浩和苦灵绑在架子上。 油锅在他二人脚下炸着,小鬼在锅四周蹦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彼岸快来救救我。”郭建浩挣扎着,可绳索越动越紧。 彼岸着急地看着这情况,他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他飞身朝向架子。突然,他被德恩门的弟子挡住了。 “没想到吧,你们会有如此的境地,这里被我们封印了,所有人都不要低估我们德恩门弟子的实力。” “即便如此,我也不是不了解你们,你们根本不是德恩门的弟子!” 第二十八章 地府屠城 郭建浩被钉在架子上看着脚下的彼岸,他说这几个人不是德恩门的弟子,可是一路走来,他们的法术不是德恩门弟子使用的么 阴曹地府的最远处还有一扇门,门露出一点缝隙,悠悠的风声从缝隙吹过,背对着郭建浩的苦灵很容易看到那门缝后面是什么东西,有一对绿色的眼睛一闪一闪。 他用脚踢了踢郭建浩,说道:“我对面有奇怪的生物。主人,得想想办法,不能一直被捆绑在这架子上。” “我确实在想办法啊,可我无法挣脱这绳索。” “其实办法很简单,只需要让其中一名假德恩门的弟子受伤,这绳索就解除了。” 郭建浩趁彼岸对假德恩门对峙的时候,双眼一亮,对面发出凄惨的吼叫声,顺势到底,绳索被解开了,郭建浩和苦灵挣开束缚飞了过来。他挡在莲紫的身后。 “竟然杀死了我其中一名弟子,郭建浩,这笔账就算在你的头上!” “你也不是德恩门的弟子了,算不算在我头上我也不怕什么,彼岸能猜出你的身份,亮出你们的面目吧!” 他们撕下面部的假皮,郭建浩大吃一惊,这三个人的脸上道道疤痕,下巴上的皮肤还一块块地掉落,掉落之后,看到里面有个黑色的窟窿。 “这是些什么东西啊”郭建浩连连退后。 这怪物捡起刚才被郭建浩杀了的尸体,对尸体吹了口气,它居然站了起来。 尸体没有白眼球,黑眼球上流下墨色的液体,张开嘴,连牙齿都是黑的,朝郭建浩、苦灵和彼岸飞了过来。 “借尸还魂!”彼岸简直不敢相信,那几个怪物居然厉害到如此地步。 郭建浩一道琴声打出去,那尸体只是撞了一下,停在空中又飞了过来,尸体背后的其中一怪物点了点尸体,它似乎看到了郭建浩,墨色的液体流地更多了,朝郭建浩飞了过来。 “魂尸是不可能被声波之类杀害的,你的声波越强,它就越强悍,因为它是由魂控制的。” “那确实送死”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控制尸魂的人停止下来。”彼岸瞅了一眼控制者。 “可那个怪物离我们太远,想接近它很难,他在不停地改变方向。”郭建浩一边不让魂尸碰到我一边看着操控者。 “我想起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苦灵想起了一个主意。他来到彼岸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彼岸点点头,不妨试试。 郭建浩背起莲紫,朝身后退去,控制者牵引着魂尸跟起郭建浩的脚步来到了奈河桥,彼岸双手一挥,桥下的荷花灯瞬间灭了,操控者失去了方向,魂尸在空中打转。 “郭建浩,你给我出来!要宰了你!” 知道如何过桥的几个人悄声过了桥,来到油炸小鬼的地方,彼岸在地上扔了颗种子。 “这种子有什么用”郭建浩问道。 “奈河桥的障眼法只能维持半个时辰不到,我埋下的是一颗彼岸花的种子,等它们的时候就刚好生长出来,让这个城堡成为真死亡宫殿!” “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生长出来彼岸花” “不仅只是一株彼岸花,而是布满整个城堡。这是一条不归路,它们是过不来的,同时我们也只能前进。” 突然,荷花灯亮了起来,那三名怪物看到了郭建浩,它们奔跑起来,魂尸的双眼流下的黑水更多了。 彼岸盘坐在地上,手掌顶天,他的眉心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花朵,手掌散发出淡紫色的烟雾,慢慢地他盘坐的身体进了空中,只见地面上红色的彼岸花一朵一朵开放。 那三个怪兽站在花丛之中不可进退,彼岸花变成了地域的开启之路。 彼岸落了下来,他吁了口气,踉跄几步仰躺在地上。 “我现在只能控制住这三个怪物,等这片花朵凋零,他们还会追赶过来,我打开了地狱的通道,牛鬼蛇神就已经显灵了。” “可是你不是这地域的主宰者么,你打开了不能关闭么” “我们来这里的是潮汐,三次潮涨潮落之后,这条通道才可能封死。” “那我们快点离开,以免他们闯过来。” “我不行了,刚开始我使用了花之谜术,内力暂时停止状态,只能走不能跑。”彼岸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苦灵大喊一声:“大家小心,那门后的东西跑出来了!” 郭建浩转身一看,那扇门开了,一头比牛还大龙体怪物闯了进来,它闪着细小绿色的眼睛,牙齿细密,身后飞来五只吸血蝙蝠。 这怪兽的威慑力甚是惊人,踏出一脚,整个城堡的穹顶都能落下灰尘和石块。 “这是什么动物” “目前不知道,凡是出现在这里的东西都是为了阻止外人闯入盗取宝藏的。地域下出现的怪兽不是所有丰都人都了解的。” “既然如此,我去会会这东西!”苦灵腾空,飞向那怪兽。 在怪兽的面前,苦灵精壮的身体就像一只飞虫,那牛神龙尾的怪物一甩尾巴,苦灵被扇了回去,那风力吹的每个人朝后退了好多步。而苦灵紧追不舍,打出一抓。 苦灵手掌中心有个有毒的水泡,打出去的毒素会进入所有动物的体内。果不其然,那怪物疯狂起来,身体在地上翻滚。 苦灵眯眼一笑,正准备飞回来,可那只怪兽站了起来,张开锋利的大嘴一下把苦灵吃进了肚子,只见那怪物的肚子滚动了一下,绕后仰天大吠。 “它、它居然吃了苦灵!”郭建浩愣在原地,他的大脑迟钝了,他的双手不停地颤动,它居然杀了苦灵! 郭建浩的双眼杀出的光芒就像天上的星辰,他怒吼起来,那怪兽也见郭建浩发怒了,倒是没有退缩肆无忌惮,一副看不起郭建浩的样子。 “宫商!” “啪”的一声,那怪兽的腿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怪兽以为这个小昆虫没啥本事,这疼痛引起了它的重视,它扬起犄角去撞击郭建浩,可郭建浩顺利地躲开了。 “尔等孽畜,不得放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郭建浩此时吼的声音就好像来自外空。 “角徵羽!” 怪兽的犄角被砍了下来,郭建浩一个翻身,怪兽的尾巴被截成两段。 怪兽见如此的耻辱,开始横冲直撞,整个城堡被撞得墙壁晃荡起来,大块大块的石头从穹顶上砸了下来。 郭建浩骑在怪兽的脊背上,用大刀狠狠地拍击它的脑袋,直到它头破血流再也没了力气倒在地上。 它喘息着力气,就在此时,只见这怪兽的肚囊在翻滚,不一会儿,肚子上巨大的口子裂开了,苦灵从口子钻了出来。 “你、没死”郭建浩见苦灵完好无损地爬了出来,高兴地抱住苦灵。 “主人,我说了,我是通灵兽,是不可能轻易就死去的,我是故意进了它的体内,现在它的身体里已经全是毒素……” 苦灵话还未落,只见郭建浩双眼转了一转,闭上眼睛,仰躺在地。 此刻这个城堡维持不住了,巨大的石块砸了下来,苦灵眼看着石块落在郭建浩的身上,他立刻用身体护住郭建浩…… 第二十九章 喂食城风波 “屠苏哥,渺念师兄派我们来喂食城目的是什么” “这我哪知道,风流大人只给我们这个海魂流苏,应该是个信物,有了它喂食城的人应该不会拿我们怎样。” 二人这一路劳顿,未曾见过几个过路人,荒凉的客栈只会给人难嚼的肉食,喝马奶酒。 “明天就要来听客栈伙计说的塞上江南了,你相信什么江南会有恐怖的喂食城” “明天再说吧,早些休息。”屠苏良台灭了煤油灯的灯芯,赶快窝在炕上。 刚睡实,屠苏凉台就觉得有一丝凉风从门缝吹了过来,他眯着眼看屋内的情况。 借着月光,有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柜子旁桌子上摸索,原来是个贼,他在偷什么呢 屠苏凉台继续观察那个贼,他猜想这个屋子里会有什么东西对他这么重要,最后他想到贼要偷的就可能是风流大人的海魂流苏。 果然,贼在女客人的梳妆台的盒子里找到流苏,他认真欣赏流苏,准备放在袋子里。 “别动,在我出手之前放下流苏。”屠苏的古苍剑夹在贼的后部。 “古苍神剑,果然名不虚传,放在你们昆仑可惜了。” 那贼居然认识这把剑,屠苏愣神片刻,那贼就像缩小身骨一般挣脱了古苍剑。 贼摇摇海魂流苏,挑衅的看了眼海魂流苏,破窗而逃。 屠苏气得去推醒通行的胡嘉唯,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刚才的打斗声居然听不到 胡嘉唯平时睡觉都会轻轻打呼噜,虽然他熟睡了,但确实没声音。渺念师兄派屠苏前来就是因为屠苏办事警觉性高。 他在屋内转了一圈,思索着,偶然他看到了桌子上未喝完的水杯里的水。屠苏凉台把水杯在鼻尖闻了闻,蒙汗药! 这胡嘉唯吃了好多,说太咸了,喝了五六杯的水,屠苏凉台因为这地方人迹罕至,就怕有人谋财害命,只是吃了点。 如今海魂流苏被人偷走,明天怎么去喂食城,屠苏凉台皱着眉看着破了的窗户,不知不觉睡着了。 日上三竿,胡嘉唯抻抻懒腰醒了过来,看着怒目的屠苏凉台。 “屠苏哥,你你这是咋了,这么恐怖的表情” “胡嘉唯,让你吃让你喝,你是个饭桶么现在啥时候了,你被别人下了蒙汗药,你知道么,现在海魂流苏被别人盗取了,你……” 屠苏在气头上,想上去揍胡嘉唯一顿,拳头又放下了,毕竟是派两个人完成的任务,打也是没用的,还是想办法吧。 “被偷走了你不是有风流大人给你的古苍剑么” “那个贼可以缩小身体,从剑下逃脱了,而且动作非常快,我猜是个惯犯,而且他怎么会知道我们有海魂流苏在身说明贼早就探出了风声。” “胡嘉唯,你这觉没白睡,到我们现在就要动身去喂食城了,到时候还得步调一致。” 屠苏凉台和胡嘉唯在客栈结了帐,二人打算到铁匠铺买个普通的剑鞘藏起古苍剑,不要太招摇。 没想到刚走出来,就遇到五个穿着貂皮小褂,头顶肉皮帽子的彪形大汉挡住去路。 “交出古苍剑,否则别想踏进喂食城!” 胡嘉唯在屠苏耳边嘀咕道:“这几个人好像和喂食城有关,但喂食城的人长得不像这样。” 屠苏点点头,这五个人应该是个昨晚的贼是一伙的,不过身高比那个贼高出许多。 “要古苍剑可以,但是你们知道古苍剑和珈蓝剑都是神剑,你拿到古苍,珈蓝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珈蓝剑我们也会夺到手。” “哦,原来喂食城还有些鸡鸣狗盗的鼠辈,我以为喂食城之所以有名是因为肉骨血液当中都是兽虫,啧啧啧,原来这么丑恶。”胡嘉唯讥讽这五个人。 “是的,喂食城真实让人刮目相看。” 屠苏早就察觉这五个人不可能是喂食城的人,他俩的讥讽立刻拆穿了五人,珈蓝剑作为神剑早就销声匿迹了,骗他们的把戏。 “交出古苍剑,我们要动手了!” “就请你们几个猫猫狗狗,想夺古苍没那么容易!” 五个大块头蜂拥而上,胡嘉唯拔出鱼骨剑挑剔钩拿,剑剑戳得五个大汉就像被鱼骨头刺了一样。 别看胡嘉唯爱吃,这鱼骨剑是他从特别大的鱼脊背上抽出的鱼刺制成的剑,而这剑可是门派里的独一份,谁都不许碰触。 被刺得受不了了,胡嘉唯爱玩的性格就是如此,用鱼骨剑在那五人的脑门上各个画了个王八的图,屠苏凉台笑得肚子疼。 “屠苏哥,他们很沉重的,抓不住我们,我都走吧。” 二人用飞毫之术离开那五个大汉,来到了喂食城的大门前,喂食城不像其他门派,门匾是加起来的,喂食城三个字是刻在石头上的。 就算是大门前一股阴森的风就吹进来,这喂食城根本没有晴天,一直都是阴天,城也是没有花草树木,处处都是石头堆起来的一座城。 “这种地方会有人住能住的都是死人吧”胡嘉唯看着这城门,脚趾头发麻。 “不,喂食城不住人,这里所有人都在相近办法让身上爬满毒虫。” “恶心变态的地方,风流大人找他们做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你看有喂食城的弟子过来了。” “你们俩个是哪里来的,敢擅自闯入喂食城”你喂食城的弟子自身狐裘锦衣,双手血管凸起。 “您误会了,我们来自昆仑,是风流大人派我们前来,至于目的我们大人没说什么。” “我们喂食城与你们没什么往来,来我们喂食城做甚”那喂食城的弟子说话非常蛮横,喂食城割据一方,能与一钵城论高低也并列贺兰山的险要地理优势。 “我们是待着信物来的,很可惜昨日被盗贼被偷去,能否告知贵城的城主,我们本是带海魂流苏拜见。” “我们城主不见什么昆仑的人,走开走开,小心出手了。”那弟子亮出双手,血管里爬出两只蜈蚣。 “哈哈哈,精妙绝伦又恶心的招式,你们喂食城真实把脏东西送进身体里!” 巨大的声音从天灾传来,听着好像是女子的声音,这么大的声音得有多大的内力才能从这么远传过来,而且不见人影。 不一会儿,无数粉色花瓣卷着一个身形落在地上。 屠苏和胡嘉唯一看,这哪是和女子,分明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这两名公子哥,你们要的海魂流苏扔给你们,不过我在上面设置了几条禁术,目前海魂是没用的。” “花溅泪,你是不耐烦了,三番五次地找我们喂食城麻烦!” “诶呦呦,这话从哪来的,我花溅泪也不是见你们喂食城最近养了些小偷小摸的来这问候问候,看这些小偷的能力有多大” “花溅泪,你不要血口喷人,喂食城不可能养一些小偷败坏我们的名声!” “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花溅泪摆了下裙摆,花瓣卷着一个人来到喂食城弟子面前,花瓣一散,那人摔在地上。 “是他,就是他昨晚偷了海魂流苏,他还会缩骨功。” 喂食城的弟子一看这确实是喂食城养的一些小偷之一,立刻撇清关系:“这人我不认得,未曾见过此人。” “哈哈哈,我已经在你们喂食城所有派的的小偷身上下了禁术,是要他们再敢做坏事,就会和你一样!” 花溅泪一伸手,屠苏手里的海魂流苏到了她的手里,花溅泪朝喂食城的弟子身上一扔,那弟子翻滚在地,捂着脸痛处起来,身上所有的虫子都爬了出来,爬了两下就死了,而且这弟子缩小成了和花溅泪一样的身材。 “怎么样,尝到了你们喂食城曾经如何对待我我的么我身体长不大了,你同样也长不大。” “花溅泪,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底层弟子算什么能耐” 刹那间,风卷残云,喂食城的的天空下起暴雨,一名身材高大的披着狼皮斗篷,斗篷后有苍鹰和白头翁的头像,这男人脚下靴子左右花着蝎子和眼镜王蛇。 “麋鹿旗,你终于出现了,我杀了你,你们城主会痛心疾首地失去你最后的儿子!” “花溅泪,你一个婢女,想夺取喂食城城主的位置,必须把你赶出去!” 花溅泪的双眸垂了下来,马上又杀死腾腾:“麋鹿旗,今天就取了你的狗命!” 第三十章换命书简 郭建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他身上被笨重的什么东西压着,他朦胧胧睁开眼,一看居然是一具尸体。 借着对面关闭着大门四周门缝射出的光亮,郭建浩看出了压住的尸体,那是苦灵,苦灵死了!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苦灵不是通灵兽么,他怎么会死 郭建浩把苦灵抱在怀中,搂着他的头一直不松开。这个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通灵兽是不会死的,他只是不能使用通灵兽的能力了。” 郭建浩抬起头,看见全身是血的彼岸。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都是血。” “你杀死那头牛身龙尾的怪兽之后,宫殿的塌了下来,大石头要落在你身上的时候苦灵用身体扑在你身上挡了石头,他救了你一命。”彼岸说道,他也被大石头砸伤了,为了救莲紫。 郭建浩听完彼岸的话,他更加悔恨惋惜,苦灵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他没为他做过什么,只是当他的主人。 郭建浩抱着苦灵,不一会儿只觉着两手空荡荡,他怀中的苦灵化作一缕土黄色的烟进去到了通灵牌里。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进到这个拍自己了。” “通灵兽只能使用一次,他进去通灵牌以后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话说回来,这通灵牌是谁给你的” “特我师傅给的啊。”郭建浩摸了摸通灵牌,想写苦灵就好好在这里面好好睡吧。 “你师父,你有师父” “对,我是一钵城的弟子,师父对我很好,只是我不上进。” “你是一钵城的弟子一钵城的弟子不可能这么轻松就把通灵牌这种宝贝给弟子的,肯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彼岸看着通灵牌若有所思。 “这有什么,师傅肯定是觉得我是个苗头,比别的弟子出色,就把牌子交给我。” 彼岸不再说什么,他看了前面那金光灿灿的大门:“你看珍宝阁到了,藏宝的地方到了。” 郭建浩望去,果不其然,那扇门的上面有个扇形的门匾,上面写着“珍宝阁”三个字。 “郭兄弟,你要拿什么宝物” “我并没有什么目的,来这完完全全是为了不让孙乾得手,什么宝物我无所谓。” “您真是和别人不一样,既然到了,还是进去看看吧。” 郭建浩想想,去看一下也无所谓,他背起莲紫来到珍宝阁的门口,突然门口就出现了两名身穿金色兵服装的人用宝塔长鞭拦住了去路。 “我等珍宝阁的镇守门神,你们来此有个贵干,” “二位门神,我们无意冒犯此地,因为发现有有人图谋不轨,想夺取财宝,才追了进来,阴差阳错才来到此处。” 那两名门神看了看这几人伤势惨重,估计是过了几道关才过来的,至于说了什么坏人但是一个个都没见到。 “既然如此,我二门神也不是不懂人情,但是你们要拿到宝贝不能三人同时进去,而且一人只能拿一件宝物,多拿一件,斩立决。” 彼岸先进入了珍宝阁。珍宝阁内被分为诗词歌赋书卷,奇珍异宝,海外珍品美食,奇异丹药,武学内功心法,各疆域兵器。这些宝物排列整齐,十亩的珍宝阁非常空旷,想要找到自己想要的宝物还得细心翻看。 只不过彼岸早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很快来到美食区找到了灯影牛肉,心满意足的出了珍宝阁。 门神对彼岸打入法术,彼岸腾飞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后落在地。他回到郭建浩面前,手里抱着盛放灯影牛肉的盘子,因为是珍品美食,目前还不能品尝,所以牛肉和盘子都是有法术控制住的。 “彼岸,你怎么到了珍宝阁就选了一道菜啊,这不太可惜了”郭建浩也真是觉得好奇,有人去探宝会选择食物的。 “食品也不错啊,起码可以不会饿肚子。” 郭建浩觉得彼岸说的有道理,他从上了船到现在只吃过一顿好饭,不过他好像不是很饿。 这次轮到他进入珍宝阁了,他来到门前问能不能带昏迷的莲紫一同进入,门神说道:“无论怎样,只能带一件宝物出来,两个人三个人一起进入也只能拿一件。” 郭建浩便背着莲紫踏进了珍宝阁。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办法治活莲紫的。 郭建浩很兴奋的发现有奇异丹药:容颜不老丹,天山雪莲丹,洗心革面丹,仙人露等等丹药郭建浩看花了眼,可他根本不知道这些药哪个合适。 如果他哥郑晴隆在的话,肯定如数家珍告诉他这些药有啥作用。他来到了内功心法这一栏,一眼看见了“换命书简”四个字。 这四个字似乎带走吸引力般催促他打开阅读。 郭建浩拿下换命书简阅览: “所谓换命书简需要用他人的性命换取来使死人复活,阅读此书简之人将永远伴随他不会离开。” 郭建浩吓得将书简扔在地上,他飞快地飞向珍宝阁的门口,没想到扔在地上的换命书简就像粘了浆糊一样粘到郭建浩身上。 探宝不得,拿到了这么个邪恶之物。他黑着脸出了藏宝阁,领过了检查,确定郭建浩没有问题之后,就放了他。 “郭兄弟,你的脸色怎么这也不好看没有找到自己心意的宝物。” “找到了,只不过我想自己待一会。” 郭建浩蹲坐在地上,环抱住膝盖,脑子里全部都是自己刚才阅读过的内容。 他这一辈子到现在都没伤害过一个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简简单单做个好人,无忧无虑,有能力了就救人,怎么能用别人的命换人。 “郭兄弟,你是不是遇到难题了其实一切事情都不一定是你想象的那样,无论你拿到了什么宝物,是好是坏,那都是宝物,宝物没有对错,只有你怎么改善自己。” 彼岸看到郭建浩愁云密布的表情,快慰道。 是的,宝物没有对错,只看自己怎么改善自己。 郭建浩站了起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能治活莲紫。 突然一声巨响,对面的乱石墙被劈开了。三个怪物冲了进来。他们面部的皮肤掉下的肉只剩下额头部位的肉块了。 它们三个还没有是死血尸已经不在了,腐烂变质的味道传过来,郭建浩踉跄几步。 “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城堡塌方了都没有砸死它们”郭建浩难以置信的说道。 “至于是什么不知道,一开始我就说了它们不是德恩门的弟子,德恩门发生了什么变故到现在都不知道。” 门神金光闪烁,照在那三个怪物身上:“不良物种,没想到几百年才能遇到它们,真是与我们珍宝阁纠缠不休了。” ”不良物种” “是的,不良物种,就是为了我们的死对头,我们活多少年它们就存在多少年,隐藏很深,装着其他人的模样。” “能否制服”郭建浩准备消灭这三个怪物。 “我们二门神已经太年轻了,整个墓穴被年年来挖宝的人破坏,我的族人死伤惨重,最可恶的就是这不良物种,杀了我爹娘!” 哈哈哈… 怪物狂吠的声音传过来了,郭建浩气得咬牙切齿,杀害别人爹娘,不想活了 他明亮的眼睛发过去却突然觉得双眼疼痛,他捂着眼睛,这种刺痛感又传了过来,头部像要被劈开了。 “郭兄弟,你已经使用内功过多了,千万不可以再使用它。” “不是的,我从小就会经常这样,许久都不到病了。” 郭建浩疼得在地上打滚,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全身是汗水。 这个怎么办,彼岸目前也只能使用三成功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略过。彼岸一看,又是那个在死亡之图出现过的人,他长棍挡在二人前面。 三个怪兽又狂暴劈开,三道黑影围住那一钵城的男人,它们的双爪扎进男人体内,用锋利的牙齿啃食他,额头上的肉块落在那男人的身上,一股股墨黑色的液体淌在他身上。 “完了,好好的一个人就被不良物种给杀死了。”两个门神叹息道。 在空气中微微地传出“咔咔咔”的微小声音,突然三个怪物就像石块一像碎了一地,一摊污水流淌出来。 那男人同样让郭建浩拉住彼岸,背着莲紫,闭上眼睛。 几分钟之后他们睁开眼,大家回到了沙滩上,这次郭建浩一定要问清楚这个男人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两次救了我们,你和一钵城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穿着打扮,使用的武学和一钵城的人一样” “我么我见泊渡,不过你看见我的只是个分体,真正的实体不在此地,咱俩可是很有缘了,肯定会再见面,告辞。” 说完,泊渡的身影已经到了九霄云外:“我送你一粒丹药,你让莲紫服下!” 郭建浩接住药瓶,取出丹药,让莲紫服下。 落寞的岛屿上只留下他们三个人,真是人迹罕至。郭建浩看着海水和天连在一起,全部都是湛蓝色,他都在想自己干嘛来着,所谓的太阳殿在哪 第十一章 太阳殿遭遇 大海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巨大的月亮,海风静静地吹拂在海滩上。南海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真的炎热,只是到了夜晚会凉快许多。 郭建浩完全没有睡意,蹲在沙滩上看着夜晚的大海。彼岸和彼岸制作了简易的帐篷,让莲紫在帐篷里休息,他在帐篷外看守。 不一会儿彼岸也睡着了。郭建浩觉得看大海有些乏味,不知是不是有些困乏,他的眼皮不停地打转,刚走几步就躺在沙滩上睡着了。 第一个睡醒的彼岸,他看到趴在睡着的郭建浩先是吃了一惊,飞奔过去叫醒郭建浩。 “郭兄弟,你怎么在沙滩上就睡着了,不怕海风吹多了生病” 郭建浩迷迷瞪瞪地爬起来,他的嘴里身上全是沙子,他不停得吐着嘴里的沙粒。 “现在啥时候了” “天刚蒙蒙亮,我在帐篷外也不知不觉睡着了。”彼岸也不好意思,说是守着莲紫,自己怎么也睡去了。 “咱们去看看莲紫吧,不知吃了泊渡的药管用不” 二人走向帐篷,他们掀起帐篷的门帘,顿时傻眼了,莲紫不在帐篷里。 “怎么回事昨晚确实在这帐篷里,我睡着之前还确定她在里面睡着了。”彼岸很内疚地说道。 “你肯定睡着之前躺在帐篷里的是莲紫本人” “这还有假么我见海风有点大,怕帐篷吹到了,固定了一下它,那个时候莲紫安稳地睡着。” “那就奇怪了,莲紫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消失” 郭建浩看着帐篷里的东西,除了他自己带来的干粮和简单被褥什么都没有。忽然,他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 “你看,这被褥有点问题。如果莲紫是自己走出来的,这被子一定是掀开的,可是现在被子完好的铺在那。” “确实如此,可莲紫也不可能不翼而飞啊” 郭建浩伸手碰了碰被子:“这被子上没有什么人的温度,说明莲紫早就离开了这帐篷。” “郭兄弟,我想起了一件事,我们刚来的时候小鱼家的鱼不同,还有天阵派的龙花全都这样消失的。” 被这么一提醒,郭建浩想起来刚来这岛上发生的奇怪经历。如果把所有这一切的联系起来的话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郭建浩突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全开如此,无论是鱼不同,龙花还是莲紫,她们全部都是女性失踪,而咱们男性没有一个失踪的。” “那怎么可能除非这三个女孩子对对方有吸引力。说不定我们不知不觉睡着了给他走了夺取莲紫的机会”彼岸想起他和郭建浩无缘无故睡着了,应该是那个时候莲紫被掳走了。 “我睡着之前只是觉得很困乏,以为是看大海看累了。可是这难以理解自己会睡在沙滩上。” “我睡觉之前发生了……我想起来了,我好想闻到了一股香味,像某种香水的味道,那味道非常香,我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香味一般男的不会身上会喷香水吧,要是是个女的带走了莲紫为了什么” 郭建浩和彼岸都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他们很难解释一个女的只抓不抓男的原因。 “不用猜了,郭兄还有彼岸,快随我来吧!” 郭建浩一转身,发现是龙跃。 “你的瞒天过海的阵法怎么样” “很有效,我和龙鸣骗过了孙乾,死撑着你们从坑中回来,至于莲紫,鱼不同和龙花消失的原因,等我们进了太阳殿再说吧。” 龙跃领着郭建浩还有彼岸来到了一个六颗鹅卵石拼成的环形,龙跃和龙鸣对环形念动咒语,那环形的鹅卵石开始转动。 “啪”的一声,鹅卵石破了,前方出现了景象改了变化,原本的树木移动了位置。 “这就是前往太阳殿的另一缺口,我们寻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咱们得悄悄进去,否则会被杀掉。” “为什么会被杀掉,估计有什么危险”郭建浩还从来没想到去了太阳殿还会有杀身之祸。 “我们来了才知道,太阳殿的宫主是女的,我们误以为是公主,太阳殿的所有人都痛恨男人,遇到男人直接杀掉或者让男人当奴隶使唤。” “所以我们得小心谨慎我郭建浩才不怕这样被杀掉呢!” 郭建浩刚要大步踏进太阳殿却被彼岸拉住了胳膊拽了回来:“你看太阳殿的门顶神柱上是什么” “本来就是两只鸟么”郭建浩看不出这两只全身是火焰的鸟是什么品种。 “那是太阳鸟,那太阳鸟只要有人近身就会过来把人烧成碳。”龙跃给郭建浩解释。“我故意的办法就是绕道过去。” “绕道过去,位置在哪” “龙鸣正在寻找,只要找到适合做阵眼的地方,肯快就能有找到缺口了。” 龙鸣刚要继续解释,他闭住了嘴,瞪大眼睛看着太阳殿的大门,其他人循声望去,那不是龙鸣么,他怎么穿着羽毛的大衣,火红的内衬,头冠焰火头冠坐在了宫主宝座旁。 宝座下鱼不同,龙花莲紫就像太阳殿高贵的公主一般落座的位置与宫主很近。 “今天本宫主要和龙鸣王子喜结连理,本宫荣幸迎来众爱卿,如此高兴的日子,请大家痛心美酒!”远处的大殿之上上演这结婚典礼。 郭建浩、彼岸和龙跃看着这一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龙鸣啥时候称为太阳殿宫主的乘龙快婿了 “不是说太阳殿不喜欢男的么,龙跃怎么成为王子和她结婚的” “我觉得事有蹊跷,我们先离开,等婚礼结束以后再做打算。” 三人离开了太阳宫,只要这条通道还没有破,随时随地都能去太阳宫的大门,只是暂时进不去太阳殿内部。 “你们师父的骨灰洒在太阳殿了么” “没有,这件事是又由太阳殿的宫主举办的仪式。”龙跃叹着气。 “哈哈,我觉得一切都是错的,是谁告诉你们三名天阵派的弟子来将你们师父骨灰洒在这的”郭建浩发现了这事端倪。 “说来话成。我们天阵派凋零,就剩下几位师父执掌天阵派,他们又是师父又是长老,我和龙鸣是师姐龙花养大的。”龙跃娓娓道来。 ”上个月前我们在天阵藏书阁里查阅书籍在书柜上看到那封信,信上谈到了这件骨灰要洒在太阳殿的内容,我和龙鸣跑去作为藏书阁师父那确认,他说确有此事。” 因为师父唯一的三个徒弟,理所应当要了却他老人家的心愿,于是龙花和两位师弟来到这个地方。 听完这个故事,郭建浩拍手叫绝:“你们估计都被骗了。” “怎么说我们被骗啊” “首先那封信,谁写的要是真的是你师傅的亲笔,那应该早就谈起此时,因为你们他的唯一徒弟,从来没听过信藏在一个书架里就很奇怪了,其他弟子都没发现过就你俩发现了” 郭建浩这么一说,龙跃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写封信是伪造的” “不仅是伪造的,很有可能就是你那藏书阁的师父写的。” “怎么可能每个天阵派的师父之间关系和睦,对想着要让天阵派发扬光大。” 郭建浩笑了笑,说道:“我就是昆仑派最后一脉的村里出来的,我就是个野孩子,从来不听父母管教,所以本门的招式一个都没学会,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为了一钵城的弟子,同样也没学会他们招式,可是我和你们不同。” 郭建浩顿了顿,继续说:“我相信友情,父母和孩子的关系,村民,即便我对他们带来麻烦,但我还爱他们。但就是因为我调皮,我到处转悠,我还见到了我母亲中毒,我还知道我的敌人是谁。而你从小在天阵派长大,外面多邪恶可能不了解。” “你说的有道理,可真的是藏书阁的师父陷害我们,现在也于事无补了,我们好不容易把师父的骨灰带来,我恨死那个藏书阁的师傅。” “你别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回去了我亲自去见见你那个师父。” 龙跃由衷感谢郭建浩的帮助,郭建浩客气。 “话说回来,彼岸,你到现在都不说你来此的目的”郭建浩问彼岸。 “我么,我彼岸只想见一个人,说是在这里,可我不确定。”他看着抱着的灯影牛肉,爱不释手。 “既然大家都说了目的,那我就说出来吧,我是来夺取太阳钩的。”郭建浩也不藏着挨着,直接说明来意。 其他二人惊呼:“你可知道这太阳钩是五大神器之一,就在太阳殿宫主的手里,怎么可能轻易夺取” “所以我闯一闯啊,那个对我非常重要。” “可是,到现在只听有人说在宫主手里,具体在哪不知道。” 郭建浩想了想:“我有一个好办法,说不定可以把火焰鸟离开神柱上引下来。” 郭建浩立刻奔向大海,把临途饮水的水袋装满海水,匆匆忙忙地来到太阳殿的大门口看了看其中一只火焰鸟,他突然腾空而起,对着它将海水泼在鸟身上。 被浇了水的火焰鸟吱吱喳喳狂叫,火上冒着灰烟,另一只火焰鸟飞过来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郭建浩看准时机,朝另外一只鸟浇海水。 郭建浩哄堂大笑:“什么火焰鸟,我看见火炭鸟。” 郭建浩飞回来,领着龙跃和彼岸偷偷溜进太阳殿。 “真有你的,净想着这种坏主意。”龙跃忍着要被笑得肚子疼。 “也不算坏主意,我突然想想到五行相生相克,火水相生相克,我只是试探了一下能行不,现在我得分头行动了,我寻找太阳钩,你想办法破坏这场婚事,彼岸寻找他想见的人。” 他们点点头,三人分道扬镳。 第三十二章 遇到孙乾 郭建浩与彼岸和龙跃分开之后,去寻找太阳钩的下落。 通常情况下太阳钩作为兵器应该藏在武器库里面,可他并没有太阳殿的地图,趁宫殿里的人不注意,他悄悄转入了左边的楼梯。 走到拐角处,看到有两位穿着淡粉色珍珠裙的女孩儿嬉笑,她们手中都有两个球形的东西在手掌上方转动。 仔细看那球形的东西上面有个环绕的铁轨。俩名女孩儿应该没注意郭建浩的出现。只顾着互相叽叽喳喳拌嘴。 郭建浩不了解这里的人,避免与两女孩二打个照面,侧着身子溜走。 “站住,我们看见你了!” 郭建浩明明看见她们没看到他,他每一步走的跟一样轻,怎么就被发现了 “两名小姐姐,不要这样凶,我也只是在这里走走,看看太阳殿美丽壮观的风景。” “太阳殿美丽的风景一个男的来太阳殿是不可能来看风景的,你再走一步小心杀了你。”其中一名女孩看着和郭建浩同样岁数,居然说话这么冷漠狠毒。 “小姐姐,打打杀杀不好,美貌都被什么杀人破坏了。” “男人就喜欢花言巧语,没一个好东西!” 两个女孩儿打出的球形武器嗡嗡作响,玄铁上如星辰闪烁,郭建浩因为要是不能是用眼睛的威力,只要用大刀来抵挡。 玄铁真是削铁如泥,郭建浩的刀两下就被砍得变了型,而球形的武器还在变换着各种位置四面八方地打想郭建浩。 这样打下去,郭建浩肯定会被玄铁的铁轨大的遍体鳞伤。 “女侠饶命,我就想知道男的为啥都要被杀死”郭建浩躲闪得气喘吁吁。 “都怪你们男的是负心汉!” “这是谁说的话啊,男人当中也有好人,比如像我就挺好的。” “嬉皮笑脸,说自己是好男人的其实都虚情假意,打死你!” 郭建浩实在没办法了,要伸手去拍通灵牌,可是那俩女孩儿把武器收了回来。 “你那通灵牌是谁给你的,如实招来,我双姐妹饶你不死。” 郭建浩不知道这通灵牌还有保命的作用:“这通灵牌是程恒师父给我的,我是一钵城的弟子。” 其中一女孩不相信,这男孩儿出手不像是一钵城的人,但通灵牌是不会说谎的,她一伸手,郭建浩腰间挂着的通灵牌到她手里。她看了一眼通灵牌的背面:钵。 果真是一钵城的通灵牌,这男孩儿真的是一钵城的人。 “你可以走了,不要让我家看到你在太阳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俩女孩有旋转着球形的武器说笑。郭建浩是怕了她们,赶紧说着楼梯往上爬。 到了楼梯的尽头,他发现这条路居然是死的。 这就奇怪了。路尽头什么都没有,一座太阳殿不可能这样设计,这台阶爬上来大概也有阶,刚才还有两个女孩儿像是看守这台阶。 这台阶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郭建浩敲了敲台阶旁墙壁,通常来说如果墙壁上是空的,说明这是个密室。 可是敲了好久也没发现这墙壁背后有个密室。 “刚才那两个女孩警告他不要再做出什么事,说明这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郭建浩心里说道,那两个女孩是不可能看到郭建浩的经过的,是因为两个球形的武器么可是武器上没有眼睛。 他思考了片刻,好像哪里不对慢慢的他发现了不寻常之处,就在刚才他经过楼梯时,被拌了一下,因为那节台阶比别的高了一节。 就是因为那武器上的玄铁可以与人的脚步超生共鸣,多么轻的脚步声都可以判断出有人经过。 他轻手轻脚去去感受那高一点的台阶,很他很轻松的,他找到了它,郭建浩用力踹一脚台阶,高处地下出现了了个隧道。 两个女孩马上告知到了声音,霎那间手中的兵器打了过来,郭建浩听见了铁轨的振动声,声音越来越大。 郭建浩用尽残存的力气使用飞毫之术,跳进隧道,隧道上的门关闭,那铁轨的声音越来越远。 “你进了隧道就是死路一条了,我劝你出来,有话好商量。”那女孩儿朝郭建浩喊话。 “你以为出去了你们就会饶我不死么” “你现在邀进去的是消之狱,里面关押的都是丧心病狂的罪犯!” “罪犯那我就要看看这些罪犯怎么成为罪犯的。” “我们太阳殿见你是一钵城的弟子不会为难你,但好言相劝你还不领情,那消之狱真的不能进,你会后悔的。” 可是郭建浩已经踏进了这条隧道,消之狱还能比死亡之图更可怕 他每走一步就看见鬼火亮起来。这名字里狱的名字,应该值得是监狱啊,鬼火不是在坟墓附近出现么 这消之狱楼梯但是没有几层,不同的是这地方就像个深深地大坑,坑的深度比沙滩上坑还要深。 郭建浩看见路边有几个木箱子堆积在一起,应该是用来跳下坑的阶梯。 他踩着木箱子,刚蹭了几步,他好像看见了一个人,他的背影郭建浩再熟悉不过了,那不是父亲么 父亲居然藏在这个地方郭建浩跳过去搂住父亲。 “爹,你怎么在这” 郭玉横转过身,说道:“郭建浩,你都长这么大了,爸找你找的好苦啊。”郭玉横一把搂住郭建浩。 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亲人,郭建浩分外高兴。 他刚想在和爹唠唠家常,他突然觉得不对劲,这可是消之狱,父亲是不可能来这里,他应该在村里,而且他从来不会这种表情,也不会说“爸”这字。 这不是郭玉横! “郭建浩,你不想我了,我可是你爸啊,过来啊” “不,你不是我爹,你一般不会喊我名字,一会说小兔崽子!” 那假的郭玉横站住了,脸阴了下来,嘴角裂开:“你既然发现我不是你爹,那你就去死吧!” 那人冲了过去,郭建浩没来得及反应,他被扔了出去。 一点力气都是不出,要是他的流转之眼要能使用,是不可能木箱撞得这么疼。 幸好他被一树杈接住,否则真的砸死了。 他抱住树杈,俯视这坑穴,原以为这里没有墓地呢,这棺材就密密麻麻的挂在坑壁上,有的坟堆在壁上埋起来。 树杈禁不住郭建浩的体重,“咔嚓”,树枝断了,郭建浩落了下去。 他掉下去的瞬间,除了风的呼啸声还有些悲哭的呼叫声:“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郭建浩闭上眼,不知道这些人为啥不想活,就这深的墓葬坑,他摔下去才是没法活了。 现在用不上任何力气,可他大脑告诉自己不能留这样死在这里。他努力拍了一下通灵牌。 它怎么不起作用了正在绝望之际,他只觉得有一双大手把它抱在怀中。 郭建浩转过头:“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东西又肥又壮的像之熊,但仔细一看是个人,郭建浩对他摆摆手:“你是救我的通灵兽么” “喂,这有一个送上门的傻瓜,第一千万九百万六千零四百三百二百二百四十二了,昨天刚抓住一个,把他关在一个牢房怎么样” “啥玩应我啥要被送进监狱”郭建浩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送进牢房。 “你不知道这地方叫消之狱么,来这里的只有两种人,进去的和求死的。如果求死我们也不为难他,你看那上面的棺材么,我们会送他一个。” “敢问,这些人都犯了什么罪被送进监狱” “呦,这是第一个问为啥被关进来的你没听说过太阳殿讨厌男的么我们就是这感受你们喜欢太阳殿女人的男人。” 郭建浩要被笑岔气了:“不是的,狗熊,你们太阳殿的女的都活着天香么男的都对你们女的动情” “说谁狗熊呢,我们都是女流之辈,一看就是个不知道死活的!” 郭建浩还真没看出来这人真的是女的,就被送进了牢房。 这牢房还不错除了他还有一人,他看了一眼那同伴儿,笑得更欢了,这不是孙乾么 “孙乾,你也有如此下场和我都成为了阶下囚。” 孙乾但是一脸严肃的表情,好像是故意来这的。 “你咋不说话了你让我们进入坑洞,我们九死一生逃了出来,现在莲紫不知为何成了宫主的大臣,你满意了”郭建浩怒气冲天,把怨气都洒在孙乾身上。 “我既然进来,就会救你出去,至于你怨恨我我也不怪你,等出去了,一切都会揭晓,既然来了就陪我关三天吧。” “三天三天我都不想在这待着。” “你不是要要拿到太阳钩么我帮你拿到就是了。” 这个人,什么时候知道他要夺取太阳钩的 “很奇怪吧来这混沌滩的只有几种人,盗取宝藏的,了却心愿的和得到太阳钩的,前俩者你都不是,所以我舅推断出你是最后一个。” 喂食城的人果然厉害,通过短暂接触就能判断出来郭建浩前来的。 “莲紫那姑娘应该是怪病变身,一般来拿太阳钩的人就是希望用太阳钩的热力驱走邪气,可是……” 郭建浩等着下文,可孙乾卖关子,还叹口气。 “可是什么快说啊” “太阳钩虽说可以驱除邪气,但因为它隔离太强了,只能护住身上各脉络不走散,不会走火入魔,想让人阴阳调和必须有阴阳刀相助。” “阴阳刀这太阳钩还是我师父说在南海,阴阳刀在哪更不了解了。” “你可知道即使是你得到了太阳钩和阴阳刀也是没用的么”孙乾说道。 “此话怎讲,拿到手也没有” “这五个神器即便是拿到一起也是没用的,必须催发出各自内在的威力,汇聚在一起才能有用。目前你拿到太阳钩只能用它外在的一些功能。” 郭建浩打了个哈切,躺下休息了,反正还得要三天才能出去。 孙乾打坐,双臂前伸,直觉一股气流冲进全身,地上有东西爬过来。 第三十三章 折寿心愿 三天过后的清晨,狱监送来了两个包子和一碗粥,郭建浩早早醒了过来,闻到饭的味道,他爬过来。 孙乾还在睡觉,听到郭建浩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醒了过来,这郭建浩是多久没吃东西,这消之狱的饭也能吃 他一脚踢翻了郭建浩的饭盘。 “你干嘛好好的饭被你给糟蹋了!” “这里的饭你吃下去对让你肚子吃烂,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死人带来的毒” 郭建浩一听,刚咽进肚的东西因为恶心地吐了出去。 “那为啥要犯人吃明知道要有毒的东西就是因为狠男人” 孙乾意味深长的笑到:“你现在还没明白来的地方叫混沌滩” 郭建浩摇摇头,挺孙乾继续解释。 ”我对混沌并非和古人所说的一样,古人说混沌指的是原始最初的样子,这混沌滩被世人误解了。这里的混沌指的是被障眼法制造的幻觉。” “幻觉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不是真实情况” “是的,我在这查看了好久,来这的第一次我见到了她,那绝对是幻觉。” “他他是谁” “你没见到什么亲人或者重要的人” 郭建浩想起来,他见到了爹。原来这里到处都是幻觉,说不定婚礼也是个幻觉,应该是太阳殿的宫主制造的,她知道大伙来到了混沌滩,制造了幻象。 “过了,你准备好了么,我们准备出去了。”孙乾见郭建浩在思索,提醒他。 “这就要出去了我们怎么离开消之狱” “这个你不用管了。”孙乾对其中一名狱监吹了个口哨,狱监走了过来。 “我见你长这样我于心不忍,你看消之狱外面的姐姐亭亭玉立,我其实有办法让你漂漂亮亮的,你愿意么” 郭建浩一听,这孙乾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狱监这么说。 “你居然敢说我长得丑,来人把他给我宰了!” 另外两名狱监走了过来,拿出钥匙,打开牢房的大门,就在这时孙乾拉住郭建浩胳膊,朝三个狱监的腰部点了点,赶快离开了牢房。 郭建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远处狱监痛得吼叫。 “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对她们的体内打出了遗虫,这是我送给她们的礼物。” “她们都是女孩子,你这样对她们未免太残忍了” “那她们这样对待男人对么这遗虫就是来自这些乱葬坑,她们制造的就还给她们。” 郭建浩不说啥,这喂食城的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你身体好了居然可以释放虫子” 孙乾带着郭建浩飞奔,这轻功虽然不比郭建浩恢复之后的飞毫之术,但轻功也了得。 “我很感谢这监狱赐给我的禁地,刚好有助于我恢复元气,我给你说三天之后出来也是我算好了回复时间。” 半个时辰,二人回到了木头箱子的位置。孙乾停了下来。 “你看见了他”郭建浩看孙乾盯着一个木箱。 “不是,我看到另外一个人。”孙乾凝视好远的方向,然后跳上了箱子台阶,郭建浩也碰了上去。 他们打开了消之狱的大门,刚出来,六名太阳殿的女弟子挡在他二人去路。 “你二人私闯消之狱,敬酒不吃吃罚酒,该当何罪” 孙乾二话不说就要上前动手,郭建浩拍了拍肩膀,上前一步。 “六名姐姐,闯入消之狱的是我,与他无关,他是不会送进消之狱的,我们之前多有误会,想抓我也行,但是我想与你们宫主心平气和地谈谈。” “我们宫主可是你想见就见的”一名女弟子呵斥道。 “混沌滩的秘密我已经得知了,你宫主想控制所有人,于是使用了幻术,混消了所有人的感官,消之狱的秘密我也看到了,说是喜欢的男人都如此下场,其实对男人残忍麻木。这些我想你宫主很清楚吧” 六名女弟子不为所动,亮出兵器,这兵器不是球形的,而是许多飞舞的蝴蝶。 “我求六位姐姐,不要动手,就算我被你们杀了,送走一天你们的秘密会被别人知道。” 可郭建浩的劝阻没用,两只蝴蝶已经飞了出去,本以为蝴蝶也没什么了不起,飞过来的时候,蝶翼上的花粉就撒下来来。 郭建浩即便是闭上眼,可鼻子吸进去的花粉也让他打起喷嚏,随即花粉又口腔,他咳嗽了好几声,咳出血丝。 “现在你所说的混沌滩的感知是真是假啊,你咳出血来肯定是真的。” 又更多的蝴蝶飞了过来,不过它们全都死光了,分分掉在地上,成了黑紫色。 六名女弟子看到自己辛苦养殖的蝴蝶就被破坏了,气愤地离开,喊着要更多的人前来帮忙。 对喂食城的孙乾面前,什么虫子简直就是鸡肋。孙乾不想出手也是因为郭建浩的恳求。他问郭建浩还好吧,求职郭建浩刚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 他居然哑了,看来那花粉有毒,可是只有彼岸才会医术。孙乾问郭建浩彼岸在哪,郭建浩摇摇头。 孙乾陪郭建浩去找彼岸,下了楼梯,外面好像传来打斗的声音,二人赶快跑过去,声音是从大殿传来的。 龙跃一手遮天,身体摇曳在空中,手中的四色珠链已经脱离从绳子中脱离,巨大的光华映照大殿。 太阳殿的女弟子惨惨伤的伤,而龙跃真的打算鱼死网破了。龙跃向来直来直去,做事疲劳太少。 这样打下去,他的性命都保不住,以太阳殿宫主的性格,最后太阳殿与天阵派成了弟子。 郭建浩想去告诉龙跃不能再打了,可暂时无法使用功力,他用眼神求孙乾帮帮忙。 孙乾无奈,他本身不想参与别门派的事,可是他也也要有求宫主,起身飞向龙跃,没想到他没弹飞了。 龙跃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阵法,外人进不去。孙乾只好在阵法的外层喊话。 “龙跃,你快停下阵法,这样下去既救不出你师姐还会伤到你朋友,你听到了么” 可是龙跃根本听不见孙乾的声音,郭建浩闭上眼,可能有些东西真的是求而不得的,本就不该来取什么太阳钩,该把莲紫搭进去。 他拉了孙乾一下,示意“算了吧”,可是孙乾打掉郭建浩的胳膊。 “你觉得算了,对于我来说可不行,我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孙乾身上紫色的气体蒸腾,上身的衣服碎裂,他爆发出的力量直接把郭建浩打出几米远。 郭建浩爬起来,口腔鼻腔都流出黑色的血液,他咳嗽几次,大喊一声,居然能出声了。 他喊着孙乾,使用这样的威力只会成了废人,可孙乾已经冲进了龙跃的阵法里,郭建浩以为孙乾是去龙跃了,谁知道他使出锁喉夹住了宫主的喉咙。 “停止一切幻术,否则我会灭了你们太阳殿!” 宫主不吭声,孙乾的双爪更加用力,突然发现自己钳住的是蜡像,这宫主是假的。他一抬头,真正的宫主在对面控制住了龙跃。 龙跃被火红色的光圈控制着,四色的手链碎在地上,龙跃昏迷不醒。 郭建浩冲过去到了孙乾身边:“你说为了那个人上刀山下火海,你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你为他还能做什么你看你怒了宫主,她还会和你谈判” 孙乾低下头,原来郭建浩说得对,解决问题不能只靠武力。 郭建浩让孙乾休息片刻,走过来对宫主说道:“公主大人,我们闯入太阳殿有很多不对之处,还请您宽宏大量,乘坐七色宝船来到这大家也是希望您能了却心愿。” “了却心愿与我何干我看你们也不像是这个目的前来的吧”宫主轻蔑地看着和他说话的人,还有点勇气。 “您现在控制住的人是天阵派的弟子,他希望能把师父的骨灰洒在太阳殿,希望您能主持,可他被门派的人骗了,情急之下才莽撞行事。” 郭建浩抹去了龙跃为了救龙花和龙鸣的目的,但是撒骨灰却是事实。 宫主想了想,去掉了光圈,龙跃掉了下来瘫倒在郭建浩怀里。 “谢谢宫主不杀之恩,我刚朋友冒犯之处还请较量,他叫孙乾,来自喂食城,却是请大人帮忙。” “孙乾喂食城你是为了花溅泪的事来的吧” 花溅泪这名字听着像是女孩儿的名字,郭建浩搞错了,以为孙乾是为了一个友人,是男的。 “宫主,刚才多有冒犯,我孙乾已经不是喂食城的人,只是空有喂食城人的武学和内功,早已逐出师门了。” “孙乾,你为了一个你和花宫的公主私奔,花溅泪为了爱情受到了她宫主的惩罚,身体永远成了十六岁女孩的样子,你没有错误么” 郭建浩睁大眼睛,这孙乾居然是个为了爱情被逐出师门的喂食城弟子。 “花溅泪的事确实是由我一部分责任,我只想恳求宫主能帮忙恢复花溅泪公主原来的外形,并恢复花宫公主的身份。”孙乾双膝跪地,叩了三个响头。 “这也不难,我随时派人就可以达成你的心愿,不过求我也是有条件的。” “宫主大人,您只要能帮我达成心愿,孙乾我接受任何条件。”孙乾再次叩头。 “我给出的条件有两个,你和花溅泪可以在一起,但你会折寿,第二个条件是花溅泪恢复原样,但是你从此再也不认识花溅泪。你可以选择一个。” 孙乾想都不想,选择了第二个。他要为自己付出的允许承担自己的责任,太阳殿的宫主取出一粒药丸递给孙乾。 孙乾看了看药丸,他含着泪,张嘴要吞下药丸,只听见郭建浩喊了一声:“孙乾,别吃下去你可真傻!” 孙乾手中的药丸掉在地上。 “你了真笨,你明明喜欢花溅泪,你应该和他在一起,折寿又怎样,花溅泪不可再长大又怎样,人总有一天会死去,最重要的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是的,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小伙子,你有胆识,几句话就能让人顿悟,既然他选择了减寿,那我也会满足他的心愿,轮到你了,你有什么心愿” “我不是来达成心愿的,我是来取太阳钩的。” 第三十四章 疼痛的爱情 “想夺取太阳钩本宫的太阳钩可不会轻易拿到的。” “我现暂时不能使用任何功力,所以想强夺多肯定不行,我只能以智取胜。”郭建浩对自己智取很有把握。 “以智取胜当然可以,不过有言在先,你赢了本宫自然给你,但是你输了呢,你就把你送进消之狱!”太阳殿宫主说道。 “好一言为定,请你出题。” “听好了,除了太阳钩以外的其他神器是什么” 在场的孙乾真是捏了把汗,郭建浩那鬼知道其他神器是什么除了给他谈过阴阳刀,他怎么知道其他的 “除了太阳钩,还有阴阳刀,水珠刺,流玉剑和针织伞。” 郭建浩也不狂豪也不自卑,老老实实回答道。孙乾真没想到郭建浩能知道这五大神器的名字,他从哪了解的。 “好,第一道题算你算你答对了,第二道题就比较难了,回答五大佛教大山名字。” “五台山,普陀山,峨眉山,九华山和梵净山。” 郭建浩真是感谢自己在私塾学到的那点知识,也算是挺先生说住在山里的孩子不知道外面有啥山,出去还会丢人。我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才知道应该多学点。 “小伙子还知道点知识,下一道题,月有阴晴圆缺说明了么” 郭建浩这下被难住了。月亮的圆月圆缺还能说明什么平时在家偶尔看看月亮,月亮圆了,各阶层弟子是最忙的的时候,要准备香火,月亮变成成了小船,他们就要起早贪黑的练武。 孙乾也不能过去告诉这个大海潮汐相关,这比试是郭建浩和宫主之间的较量。 “恕我才疏学浅,小时候也没好好读书,但我斗胆问宫主,别的回答可以么” “答案只有一个,你回答正确错误都是一个结果。!” 这次郭建浩比较勇敢了,既然对与错都会给个结果,那就回答自己知道的知识,不就是回到消之狱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会让你回答这句是的你要造反么”宫主大怒,她双手一挥派人拿下郭建浩。 “宫主大人,我们的只去应该还没结束,三道题真的太少了,如果我刚才答错了,您也不必龙颜大怒,说明我猜对了,既然是为了我拿太阳钩,那我也出几道题。” 宫主坐下喝了杯水,摆摆手:“你问吧,你是问不住我的。” “碧海青天夜夜心的上一句是什么”郭建浩也卖弄诗词了,孙乾不明白郭建浩卖的什么药。 “上半句嫦娥应悔偷灵药。” “其实答案也没啥难度,其实就是我下时候私塾的先生比我们孩子背的唐诗宋词,我的下一个问题还是诗词:又岂在朝朝暮暮上一句” “两情若是长久时。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我可不是和你对诗词的。” “宫主大人,除了这些,我其他也不提太多了,您也有我的三山五岳啥的我真的只会一点点,您问我的是首诗,我也是为了公平。” “好吧,那你问吧,不过这是最后一首诗了,再问的话就有我出题了。”太阳殿的公主真的是没了兴趣,又喝了几口水。 “明月夜,短松冈的上半句是” “料得年年肠断处。我回答完了,可以了吧” 郭建浩拍手称赞:“宫主大人真是饱读诗书,这最后一首苏轼的词还是我妈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为啥教我这个,我本身问这是谁教给我的,这问题问的有点傻,也就算了。” “你居然不知道这首诗的含义,那我就告诉你。”宫主正准备告诉郭建浩这首《江城子》的含义,她突然问道:“你让我回答这些诗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啥别的意思,不过说下来,写几首诗我觉得很美,我读完之后觉得都讲了一种爱情,敢问宫主大人,你懂的爱情么” 宫主大人这才发现自己进入了郭建浩的圈套,变了变脸色,喉干舌燥地问道:“毛头小子,你懂得爱情” “我现在年少,但是如果我有了爱情也会像孙乾一样会追求,不过我觉得宫主大人你不懂得爱情。” 孙乾赶快走过去,在郭建浩耳旁说了句:“好了,也别说了,你这样拿不到太阳钩的。” 郭建浩抿抿嘴,看着宫主满脸尴尬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太阳殿除了您以外,其他的女弟子都说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看了一下,确实,我们来的几个人都是男的,那真搞笑了,生下所有女孩子的爹也是男的,都是坏东西” “郭建浩,你别再说了,这样下去,咱们就离开不了太阳殿了。”孙乾训斥郭建浩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话还没说完呢——宫主大人,就算所有男的都不是好人,那你为何用幻术控制住龙鸣进行婚礼大典您是喜欢男的还是讨厌男的渴望结婚还是想当个单身一辈子” 被郭建浩刺到了痛处,她好像无比心痛,突然圆瞪血红的双眼:“郭建浩,你不要得寸进尺,天下负心薄幸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有朝一日你也会称为男人,你先会辜负你的女人!” 宫主一掌劈过去,郭建浩闭上眼,不就是死么就死个痛快。 “鱼珍,收手吧,别在滥杀无辜了。” 郭建浩睁开眼,发现这大殿的角落走出一位穿着褴褛,白发苍苍,瘸腿的男人。这男人好像受尽了折磨。 “你是谁敢让我杀掉这个小子” “你不认识我了也罢,我只是劝你别再打了。”那男的咳嗽着,吐了一口浓痰。 宫主听有人念她原名,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从胸前的左衽里拿出金色的渔网。宫主看到渔网愣住了。 “鱼珍,你还记得这渔网么这是你送给我的,我还留着。” “我不认识你,你离开太阳殿,否则我连你一起杀掉。” “我命不久矣,我是一名素不相识的人送我过来来的,以前我离开你是因为您已经有了家庭,我和你终究不可能有结果的。” “李江南,没想到你还活着,看你现在的狼狈样,你来干嘛拿出渔网就能让我原谅你” “鱼珍,我不你原谅我,我确实是个没勇气的男人,我知道你的丈夫发现了我和你偷偷在一起的事情,他想杀我,我于是逃跑了,我是从地震中爬出来的。” “地震您是遇到了地震”郭建浩对地震这两个字非常敏感。 “是的,我前往昆仑山想修道,没想到遇到了地震,兴许我就不该留在这世上,没想到遇到了一个姓郭的男人救了我,可惜我也就是个废人。” “救您姓郭的人是不是叫郭玉横” “名字我没有问,不过我听他的爱人名叫风流大人。”李江南又不停咳嗽。 “郭玉横是我爹,风流大人是我的娘。”郭建浩听李江南提到他们的名字,流泪不止。 “原来你是他们老人的贵公子,有朝一日你见到他二人,真的替我感谢大救一恩。”李江南这就要跪拜。 郭建浩哪能受得住这长辈的跪拜,赶快扶住李江南,回头看了一眼宫主:“宫主,无论怎样,你们之间有过感情,李江南说自己没有勇气,也是不想破坏你家庭,他现在病成这样,你你还讽刺他,你都不愿意去见见他” “我已经告诉过他了,我不爱我的丈夫,我已经写下休书了,他也写着名字了,而且我们按下指印,可他还是逃跑了,我还冒着生命危险去偷走家族的宝物,其中一个是送给鱼不同的,这个负心薄幸的男人!” “我离开是有原因的,您写下休书之后,您的丈夫就拿着休书找我,我一看那休书写着我与你家族的已经结婚的女人有染,我看到休书上只有一个指印,以为是是被休了其中一个女的,我就按了另一个指印。” 宫主双手不停地颤抖,她的大脑空白一片。李江南继续说: “后来我签了手印,你丈夫告诉我那休书是他委婉的,另一个指印是你的,我才知道我被骗了,他说我私会自家爱人,破事他丢进脸面,并且家族的人追杀我。”说到这,李江南吐出的痰越来越多,最后一口血人了出来。 宫主飞过去要抱住李江南,李江南去制止了:“我得了肺痨,这病是治不好的,我前来只是求你你做做件事,我听说你把鱼不同带来了” “鱼不同,不同在哪” “我和你留下的唯一血脉,她已经长大了,她和郭建浩来来你这就是想见您一面,她差点被您丈夫嫁给外姓的男的。” “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只知道把女儿嫁给别人,快说不同在哪”鱼珍看着躺在地上快没气的李江南。 “宫主大人,您其实带她来了太阳殿,她成为了您的大臣。”郭建浩这时提醒道。 “大臣,什么时候陈科大臣” “您用幻术进行婚礼的时候,其中一名女孩就是鱼不同。” 宫主突然惊醒,她居然都没认出那些女孩儿当中有自己的女儿。 她挥手一挥,幻术解除了,在场的人如梦初醒,可是大殿里没有其他人除了在场的几个人。 “鱼不同,你在哪,那再找你!不同”宫主大人急得声嘶力竭。 “妈,我在这,不同来看妈了。”这时,太阳殿的后方走开你和女孩,郭建浩和孙乾望向走出的女孩儿。 这真是鱼不同,她现在好起来了。 “不同真的是你”宫主无力地看着女儿。 她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刚要高兴,却发现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你是谁,为啥跟着我女儿”护子心切,宫主指着那男人。 “彼岸,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跟着鱼不同干嘛” “她现在是人质了,你把磨谷藏在哪了”彼岸抱着灯影牛肉。 第三十五章 生命的缺口 这灯影牛肉是彼岸从藏宝阁得到的,他一直抱在怀里,郭建浩曾经嘲笑他把一道菜当宝贝,现在看来那道菜对他有不同的意义。 “什么磨谷,我真的没听说过。”宫主只想着救鱼不同,哪考虑什么磨谷。 “我听说太阳殿的宫主会提条件满足别人的愿望对吧”彼岸估计也有所耳闻。 宫主这个时候哪还管什么规矩,无奈地说道:”现在我破了这个规矩,我只要鱼不同,你想要啥你说吧。” “规矩就是规矩,你想得到你女儿那么容易,我对她使用了法术,我是丰都的人,你有你太阳殿的法术,我有我丰都控制人的方式。” “你居然敢对我女儿下毒手,你不怕我太阳殿日后和丰都算账” 彼岸微微一笑:“我当然不怕你对付丰都,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叫彼岸,是丰都阳间和阴间的自由穿行的,我可以想办法开启鬼的大门,我一点不怕你太阳殿。” “彼岸小兄弟,鱼不同是我李江南和这宫主唯一的骨肉,我希望你高抬贵手,不要伤害她。” 彼岸看了看李江南快要离开人世,他说道:“我也学过医术,这李江南应该是肺部积劳成疾所致,我有治疗的方法。” 宫主一听李江南可以治疗更是高兴,但彼岸前进一步,佛杖上的光芒就好像散发出毒素一般,鱼不同卧倒在地。 “我曾经帮助鱼不同,让她暂时抱住身魂不散,现在她之所以复活其实是宫主你救了她,我们两不相欠。”彼岸道出实情。 宫主一听,自己用法术偷走了混沌滩的出现的女孩儿,无意中还救了自己的女儿。 “不好话也说完了,你想得到你女儿,就告诉我磨谷在哪他是个厨师” “厨师我们这没有厨师。在我们这只吃海里的食物,不曾见过你手中的食物。”宫主实话实说。 这时郭建浩问彼岸:“这磨谷是男性还是女性” “磨谷当然是男的,他为我做过唯一的一道菜就是这个灯影牛肉,他告诉我这道菜的名字。” 郭建浩觉得此事不妙,他让彼岸把灯影牛肉交给孙乾保管,带他去一个地方。 他们来到大殿左前的楼梯,郭建浩对台阶踩了一脚,地道的大门开了,郭建浩告诉彼岸,这地方叫消之狱。 “你来我这做什么” “你也听说了吧,太阳殿的女的都痛恨男的,消之狱是扣押男人的地方,而这个监狱不仅扣押男人,还是个埋葬坑,所有受不了虐待的人都恳求一死,狱监就送他们一个棺材。消之狱的墙上挂满了棺材。”郭建浩解释道。 “你是说这消之狱里可能找到磨谷的下落” “我是这么猜想的,你既然能知道磨谷在太阳殿,那他很有可能送进了消之狱,但我不确定他是否还在世。” “只能进入一探究竟。”彼岸一脚踏进消之狱,郭建浩来不及告诉他,消之狱会出现幻觉,只好跟着他进入了。 刚走到木箱子附近,彼岸就定在原地,郭建浩看着彼岸的动作,这彼岸朝着一个箱子跳了过去。 不好,彼岸中了幻术。 郭建浩冲过去一把抓住彼岸:“彼岸,不要相信,那是幻觉,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 可是彼岸和郭建浩曾经遭遇一样,他被扔了下去。 郭建浩抱住掉下去的彼岸死死不放手。失重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心脏都要被裂开了。 突然,他和彼岸觉得有软绵绵的东西接住了,郭建浩心想这又是那丑陋的狱监的手接住了他们二人。 “泊渡,怎么是你你居然在消之狱”彼岸睁开眼,没想到自己落在了泊渡的长棍上,郭建浩不停地呕吐。 泊渡站在长棍上,郭建浩从长棍的尾部爬起来。 “您这还不是原形吧,真身在很远的地方” “你猜对了,不过我知道去的任何地方,怎么解释呢,我的真身离你不远,太远了了我也看不到你。” “你为啥总是帮助我你到底和一钵城有什么关系” “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兴许你回了一钵城就知道了。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了,说一说,彼岸,你来消之狱干嘛” “郭兄弟说消之狱可能见到磨谷,而且我刚才确实见到了他。” “彼岸,你真傻,我本想告诉你,那是幻术,他把你扔下来吧” 彼岸低下头。 “彼岸,只知道来这有可能见不到磨谷,兴许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办你知道除了罪犯,这上面的棺材和坟堆有将近两千万个么” 彼岸不相信泊渡的话,磨谷怎么会死那他来这不就是一场空 “泊渡,你不要打击彼岸的信心,我们前来就是来救磨谷的。” “我只是提醒,消之狱可比你想想的更恐怖,很多犯人求死,他们有的还活着就被送进了棺材,很多人是被闷死的。” 郭建浩真的不相信,怎么会这么恐怖,闷死人在棺材里等不得,故意不到空气,那人多恐惧这简直就是暴行。 “有的监狱只是为了让人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让他们从新做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而有的监狱并非如此。受到了人心的古惑颠倒黑白。” 郭建浩觉得磨谷凶多吉少,催不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磨谷在还活着呢” “彼岸,我问你,如果知道磨谷已经去世,并且在棺材或者坟堆里你会怎么做” “如果磨谷死了,我会踏遍整个太阳殿!” “你要是踏遍太阳殿,太阳殿也会因为你攻打丰都城的。” “是太阳殿的人杀死了磨谷,这仇不能不报。”彼岸恨得咬牙切齿。 “彼岸,如果磨谷不在太阳殿,你会怎么做”泊渡问彼岸。 “那我会继续找磨谷的下落,不过有已经得到消息,磨谷就在太阳殿。” 泊渡闭上眼,双手合十念动咒语,他突然睁开眼,双手一挥,真个棺材闪耀着金光,那些棺材上死去的人清晰可见,只是数目太多,看的眼花。 “好了,这些棺材和坟堆上没有磨谷的名字。”泊渡告诉彼岸。 “我都没看清,我怎么会相信你说的真假” “好的,这次我带你走一圈。” 泊渡让郭建浩自己抱住长棍,不要掉下去。泊渡再次让坟墓里亮起光芒,他抓住彼岸的手飞了出去。 “喂,你们怎么从长棍上离开了”郭建浩害怕地抓住长棍,手脚都在颤抖。 这长棍好像故意捉弄他,上下翻滚,郭建浩不一会儿就从长棍上掉了下去,他双手握住长棍,脚下深深地坈葬。 “郭建浩,你到底是不是一钵城的弟子你师父程恒没教过你如何控制心神” 泊渡即便是在棺材上飞驰,也能传音到郭建浩。 “心神啥是隐心神” “笨死了,那你就抓住别掉下去!” 泊渡带着彼岸从一个个棺材上掠过,彼岸看的清清楚楚,那棺材上面留下的名字没有磨谷的名字。 等他们回来,郭建浩已经抱在长棍上睡着了。 “彼岸,你相信我说的吧,如果磨谷真的不在了,他也不可能死在消之狱,至于下面的牢房,所有犯人熬不过半个月的。“” “我相信磨谷就算被囚禁,他也会活着,不行的话我要去查看所有监狱。” “好吧,但我有个条件。放了鱼不同,治疗李江南。” “鱼不同也可以放,但是李江南的肺病只能让他维持生命,想救完全好是不可能的。” “人又有一天会死去,虽然你是阴阳随便行走,但总有一天也会结束生命。” “好,我答应你,现在我要进消之狱了,你愿不愿意帮我” 泊渡挥手,长棍载着郭建浩离开了隧道:“现在消之狱就剩下我们二人。彼岸,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了。” “我的故事我没有故事。” “不,你有故事,为什么你要救磨谷否则哦哦不会帮你。” “好吧,就如你所说,人总有一天会死去。我就是一直从彼岸花里生长出了的孩子,都说彼岸花生长在死之地,但我还是不知为什么成了人,我的旁边都是有些身形的花,我不知道谁是我的父母,成人之后,村名都害怕我,我很冷也没吃的,只有磨谷给我吃的,他给我吃的就是灯影牛肉。” 泊渡听完彼岸讲完他的身世经历,感叹到即便是花朵,树木,行走在地上的蚂蚁,勤劳的蜜蜂,飘动的风声都其实有自己的生命,人有了语言和思考,会觉得这些东西不如人的高明,但却也知感情。 彼岸继续说道:“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我已经二十五六岁,可我见磨谷的时候她已经四十多岁了,我还怕再也见不到他才来这里。”彼岸说话的里有些慌张。 “如果磨谷真的来这里,他兴许是请求你永生,不会再成为一朵彼岸花。” “这话什么意思磨谷怎么这么傻花永远最后成为花。” “这世界上所很多事情都是人的一种愿想,想着自己也想着对方,有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一意孤行。” 一意孤行,人兴许就是因为一意孤行才会犯错,彼岸想到泊渡讲得话,觉得自己比郭建浩年长许多,但比起泊渡的学历还差太多。 “你现在还想进消之狱么”泊渡再次问彼岸。 “是的,不过无论磨谷在不在消之狱的牢房,我这次要救出所有受难的人,不想让他们再受苦了。” 彼岸有了这么高的觉悟,泊渡也感到欣慰。 “想就他们其实很简单,只是借用你的一颗彼岸花的种子,你不是可以开启鬼城的大门么” “泊渡,你这是要做什么,这里又不是开启鬼城大门的地方种子我有很多,但是不能乱用。” 彼岸不知泊渡要做什么,还是从瓶子取出一粒种子。泊渡接过种子看了看,然后把它撒进消之狱。 消之狱的很深,种子落进去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况。二人看着坑里的情况,不一会儿,只听凄惨的吼声。彼岸花开遍整个消之狱。 “泊渡,你做了什么,你把鬼城的大门打开了。” 泊渡不做声,他一跃跳进了消之狱,彼岸后悔相信泊渡的鬼话,打开鬼城的大门,这以后太阳殿就将成为鬼的地界,想关上大门不知要等多久。 正在反思的时候后,泊渡又飞了回来,他露出笑容。 “你笑什么笑,我真的不该相信你!”彼岸真的想打死这个中年人。 “别急,现在你看发生了什么” 彼岸看泊渡指的方向,消之狱旁边有无数的的瘦骨嶙峋的人,头发掉光,嘴唇发紫的人走了出来,这数目之多超出了彼岸的想象。 “这些嗯是从消之狱走出来的的犯人,我刚才用我的法术制造了一个墙,所有狱监都在墙内在鬼城的鬼里受到惩罚。现在就看你的了。”泊渡又笑出声。 “我我能做什么” “去宫主那请求释放出所有犯人啊只要你放出鱼不同,治疗李江南,她会同意的。” 彼岸答应泊渡,飞身离开了消之狱的大门。 …… 彼岸来到李江南旁边,他已经昏迷了,宫主一直把李江南抱在怀里,此刻的宫主早已经没了当初的盛气凌人,颓废不堪。 彼岸给李江南把脉之后,又摸了摸他的肺,最后抬起李江南的瘸腿。 “他的肺还有救,他肺不好完全是因为行走艰难,胃气不舒,很多痰都积存咋在肺部,咳不出来,只能越咳越厉害。” “那怎么治疗”宫主听彼岸找到了病根,觉得李江南还有救,闪出一线生机。 “治疗是能治疗,不过他病得太深,只能让他保住性命,但不能永远活着,他应该还有六七年的寿命,好的话也能活十年之久。不过,李江南不能陪在你身边。” “为什么我刚见到他就要与他分开” “南海的气候太热,李江南和你在江南相遇,江南的的冬季湿冷,李江南应该去一个四季分明的地方治疗,我认识一些医术高明的郎中,会好好治疗李江南的。” “我想培养他身边,就算他离开了我,我也愿意送他一程。” “宫主大人,你还有你的太阳殿,我刚才已经救出了消之狱的犯人,他们都病入膏肓,和李江南一样,他们没有什么错,只希望通过自己的爱情,知道一些问题,不是所有天下男人都不好,兴许也有错的,有些人可以受到惩罚,有些并不是。希望你能赦免他们。” 宫主已经无力管这些麻烦事,他挥挥手算是允许了。彼岸很高兴。 这个时候,彼岸听到了一个熟悉声音,他转过去,见到一个白发苍苍,四肢只有一些瘦肉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这男的看来也有六七十岁,破破烂烂的衣服只能藏着下半身,他脖子上挂着牌子:死囚。 “彼岸,我是磨谷。” 磨谷磨谷怎么成了这样彼岸欣喜的同时又露出一丝痛处。磨彼岸立刻跑过去也把磨谷抱在怀中,他抬头一看,泊渡脸色苍白。 “我测才从一个刚刚钉入棺材里的磨谷救了出来,我现在元气大伤……”泊渡刚说完,身子就变成一个影子。 “彼岸,这些犯人就交给你治疗了,我要离开南海了。”说完泊渡就彻底消失了。 彼岸看着泊渡消失的影子,他狠下心,为了救治磨谷和这些犯人,他愿意留在太阳殿。 “宫主,我并没有对鱼不同使用咒语,她只是愿意和我演戏,放大伙一条生路,郭建浩想要太阳钩也只是为了救莲紫的生命,我愿意救李江南,你愿意交出太阳钩么” “太阳钩留在我的寝室,他去拿便是,不过我也有要求,好好治疗李江南,鱼不同留在我身边,你治疗这些病人,其他人离开南海。” 第三十六章 远泉村的盗墓贼 须卿殿中,一个仙风道骨,穿着流仙白袍的老者眯着双眼。这须卿殿上万年的历史了。刚开始还是个用于祭祀的神台,也没有汉白玉垒起来的台阶。后来,这里成为了一个道教的庙宇,随着时间的演变,越来多的道人来到这东土扩建这庙宇,但是到了唐朝,由于佛教的兴盛,这地方的道人大量流失。 为了维护道教的一些宝贵文化,须卿长老创下一钵城,但是他也不要求人们非要信封道教。因此,这种兼容并包的这个大城出现了。人们可以信或者不信教。即便是须卿长老的四个徒弟他也没如此苛求。 有人说须卿都七千多年的高龄了,所以他不想管这些事了,但又有人发现须卿长老容光焕发,前些日子还登山远眺,连个气都不喘,不像是那么岁数的老人。 此时大殿中紫檀香香气缭绕,须卿听有人敲门,他叫此人进来便是。 进来的是须卿长老特许的传单消息的大殿看守弟子。弟子将一封飞鸽传书递给长老。 须卿阅读信的内容,面色深沉,经历过风吹浪打,须卿已经对任何事情都很平稳,面部表情几乎让人看出不来有什么变化。 “好了,你下去吧,这个信息我已经阅读过了。” 弟子作揖告退。须卿长老不封信用大殿中的蜡烛点燃,起身去寻找程恒。此时的程恒正在阅读书卷,见师父走进来,赶快把书合上。 “师父,你突然走进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这没准备沏茶。”程恒好久没见到师傅了,他这烟墨阁到处都是笔墨纸砚,书画诗卷扔的到处都是。 “不防,程恒,这次来不是和你谈书论道的,郭建浩拜你为师总共多久了” “不瞒师父,我收他为徒二个月有余,徒弟不才,没教会他一星半点招式。那孩子生性顽皮,不愿意耐下心学习。” “程恒,我不怪你,他本来就没有非要你你教会一钵城的招式,我让他拜你为师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他。我已经收到消息,郭建浩已经远行。” 程恒低着头,没想到自己一直瞒着不让师父告知,现在师父知道,只能认错。 “师父,他远行的是是我的错,您要处罚徒弟,徒弟愿意受到惩罚,这事不关郭建浩。我也为了他不被伤害,把我的通灵牌送给了他。”程恒跪着,等师父用戒尺打他。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话还没说完呢,郭建浩的问题除了我和几位徒弟,其他人不知道,郭建浩头部的琴是怎么回事,所以我要把这个曲谱交他手中。”须卿长老把谱谱递给程恒。 “《级仙谱》万万使不得,师父,您要是把这个曲谱教给郭建浩,等于您集大成的曲谱白白给了别人,学会之后有一天也会与您平起平坐了。” “平起平坐又能怎样我一天也会老去,总有一天会变成一堆黄土。我只是希望又能传承重要的文化。别见郭建浩那小子顽皮,对重要的事很认真的,你是他的师父就要好好教会他,做一个好师傅,如今我把曲谱交给你,你一定把它送到郭建浩手里。” “徒弟一定听从您的教诲,只是我只知道郭建浩去了南海,其他我并不知晓。” 须卿长老扫了扫拂尘,银色的光芒闪烁,须卿长老和程恒看到郭建浩和莲紫乘坐一条小船朝一个小村子开去。 这村子有静静流淌的小溪,柳树的就种在溪水上。溪水很深,船夫用力摇着船桨。到了河岸,船夫好像对郭建浩和莲紫说了些什么,郭建浩的嘴动了动,看着远处。 “师父,他们说了什么,我们听不见。”程恒看着影响,努力听他们的对话。 “他们应该是要去一个地方,但是那个地方离目的地有些远,船夫也能送到那个地方,但是你看,这条小溪还在流淌,只是他们要步行,说明目的会有些问题。” 须卿长老挥了拂尘,景象消失了。 “师父,你怎么让景象消失了我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知道他们去了哪,那是将近渤海的远村,你务必把这曲谱交到郭建浩手中,他们可能会遇到石凹。 “为什么他们会与石凹交手,远泉村那里有什么”” “石凹是为了夺取五大兵器,而远泉村那个墓葬里藏有阴阳刀。如果郭建浩离开了南海,说不定已经拿到了太阳钩。” 程恒决定亲自前往远泉村,他去准备行李,须卿长老从一个小袋子交给程恒。程恒摸摸小袋子:“这里面是什么” “等你需要它,就解开袋子,你就知道了。” 程恒没说什么,去后室的整理行囊,藏好《级仙谱》,将小袋子挂在腰间,背上双刀,他来到前厅,师父已经不见了踪影。 …… 远泉村与渤海很近,这个地方是个叫即逐墨的地方,船夫之所以不再开船是因为小溪与这个村子没有什么关系,这村子除了坚硬的石头,上边就是冒看到拍打岩石的大海。这海水也没有南海看着那么蓝。 “莲紫,你确定远泉村就在这破地方” “远泉村有个墓穴,村民为了不让再有人破坏那个宝藏故意堆石填海,所以村子不在这,远泉村是一个星罗棋布的散落在各处,通过水道沟渠连接成的一个村子。” “怪不得船夫无法开船通行,原来如此,你说的墓穴在哪”郭建浩看了看岩石下面好像有人在走动。 “到了晚上我们就知道了,现在是日落的时候。” 郭建浩查看了行囊里的太阳钩,还有孙乾给他的以后可以去喂食城的信物。他查完了好几次发现有个东西不见了。 “莲紫,你的血珠刺呢你是不是我又偷走了,不允许再使用。交出来。”郭建浩一猜就知道莲紫又偷走了血珠刺。 “我绝对不用血珠刺,我只是需要引出几个人,你放心吧。”说完,莲紫取出你个铜制的小铃铛。 慢慢,月亮爬了上来,岩石上的海风凛冽,郭建浩打了个喷嚏。 “这真冷啊,我们什么时候进远泉村” “你看,有火把亮起来,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那是村民在巡游,怕有人再去盗墓。” “他们点火把巡游,我们怎么过去,不就会被发现了” 莲紫笑哈哈大笑,想问题应该反向思考,巡游说明了会有别的盗墓贼出现,郭建浩可能没想到这一点。 “你看,有个点火的人和其他的村民有些不同,因为风的原因,火是朝西南方向的,只有那个人的火是直的。” “你发现了他是个盗墓贼,那个火把点燃的火使用的是可以控制火焰直立燃烧,其实是一种信号。不一会就会出现更多的人加入巡游。” 原来这盗墓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些远泉村的人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他们应该能发现这些人不同。 “现在明白了吧,所谓的盗墓者不能父子同盗,怕绝后,所以在这个村子会有外姓的人介入,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他们还巡逻,这不等于浪费时间么”郭建浩疑惑不解,这些这人既然知道会有人来盗墓,却装模作样。 “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可能还干些买卖宝物的勾当,不过他们真正想得到的就是阴阳刀了,很可惜到现在都没人知道阴阳刀的位置。” 郭建浩前来一定要得到阴阳刀,他可不会像其他人是为了贩卖宝物。孙乾告知了阴阳刀在这里,一定错不了。莲紫指了指那个火把不同的人,他偷偷离开了人群,不一会儿,又有七八个人进入了队伍,他们慢慢地出现在了五六个岩石堆积的土堆中间。 “他们要掘墓了,我们跟过去,离他们远点。”莲紫弯着腰走一过去,郭建浩跟在后面。“你看,这是个新墓,这些人我也不认识,远泉村我来过不下十次了,每一次村落都不一样。” 正说着,那七八个盗墓贼退了回来。 “老大,你确定这是坟墓的位置这一铲子铲下去怎么会有泉水冒出来” “笨蛋,远泉村以泉水水道连接,等着水流干了,自然会出现墓穴的进出口。”那个老大背着其他七个人。 “小的明白,老大我怕进入了会有机关,还有不祥的东西跑出来。” “算了,一群废物,我在这守着,你们俩去我布袋里取几个附身符。”老大派其中两个弟兄去那附身符。 那两个一看就呆头呆脑,让干嘛就干嘛的,居然把铲子扔在地上。 莲紫憋着嘴不笑出声:“好机会。”她低着头来到一个贼的身后对着他的脑袋瓜敲了一下,那人瞬间昏倒了,另一个人问昏迷的的同伴,见他躺在地上,走过去。 另一边郭建浩出现在他面前,那人刚要喊,郭建浩一拳锤在那人的胃部,那人也摔倒了。 “你这不行,他只是疼痛马上就爬起来了。” 莲紫走过去,见那人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她摸了他的脸,那人侧过头看见莲紫的眼睛,那人看了两眼莲紫,居然睡晚了。 “快点,换上他俩的衣服!”莲紫让郭建浩动作快点。他们很快换上那儿人的衣服,然后用他们身上的绳子把这俩绑在在树上。 莲紫飞快地找到了所有人该戴的附身符,她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这盗墓的怎么会是那个人 没时间想了,莲紫赶快来到郭建浩旁边…… 第三十七章 莲紫的计划 “你们两个笨蛋,怎么怎么久才拿来护身符” “老大,我俩脑子不好使,一出去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莲紫先说话了,果然是个高手,模仿的声音都他那个蠢才一模一样。 “我不是让你们俩一起找么你分不清方向他也分不清方向” 那个老大好像觉得不对劲,这个确实是个新手,脑子有点笨,,另外一个跟他一个多月了,还算聪明的,怎么俩人一起犯迷糊 “哦,他刚才被海风吹到了,有些头晕,所以身体不舒服。”莲紫赶快打圆场。她害怕郭建浩不会模仿那人的说话声音。 莲紫是个盗墓高手,加上也是个修炼一百年的狐狸,变声手到起来,她希望郭建浩不要出声,防止露怯。 “咳咳咳,这风吹的,我嗓子都不舒服了。”郭建浩模仿喉喽疼的声音。 “这盗墓都开局不利,遇到你们两个白痴,算我倒霉,一会儿都小心些点,说不定有什么机关。” 老大好像有个副手,走在最前面,莲紫和郭建浩走在最后,他们不能露出通灵符,血珠刺和铃铛。 突然,队伍中有人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是个女孩儿的哭声。” “哪有很么哭声啊别吓唬人。” 这些人继续往前走,可是那个人分明听见有小女孩的哭声,他自己离开了队伍,朝着一个岔道走过去。刚才路过那个岔道口的时候,没发现那里有什么不对,只有这一人听到了声音。 正在所有人迷惑不解的时候,只听“啊,别过来别过来!”之后就没了声音。 要不要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敢靠近一步。莲紫应该是知道墓穴当中可能会发现什么,无动于衷的看着其他人。 “笨蛋,说你呢,你去看看咋回事”那个老大喊了喊莲紫。 这老大看来是觉得莲紫扮演的那个人就是个脑子真不好使的,也是一堆人里的拖油瓶,被所有人挖苦的。可他们不知道莲紫身经百战。 “老大,我这就去看看。”她故意像奴才一样鞠个躬,赶快跑过去。其他人哄堂大笑,骂他是个笨蛋。本想着这笨蛋会被吓死,可是他一会儿居然跑了出来,说什么也没看到,那个人不见了。 其他人一听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大伙心惊胆寒,怎么会遇到这种怪事,围成一团,小心翼翼进了岔道口,他们用火把照了一下岔道里面的路,路很窄,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 “真是怪事了,怎么突然少了一个人。” 莲紫回到郭建浩身边,他看了看莲紫关心地用眼神问了她一下,莲紫微微露出笑容,表示没什么事。 刚才发生的事情在队伍的成员来说有了不小的撼动。郭建浩听有人说那个刚消失的人和老婆生下的女儿晚上吵得晚上睡觉都难以入睡,于是他和孩子老婆分屋睡觉,会不会是得了幻听 又有人说就算是幻听也不至于刚才喊得那么凄惨吧,你根本不知道,他受不了女儿的哭声一气之下把女儿卖给了人贩子。 “哪有这么狠心的爹小孩子刚出生又不会说话,哭不是很正常么想喝奶了哭,换尿戒子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长大了就好了。” “就别说了,就你干的丧尽天良的事还少么” 听这些人的对话,郭建浩真是瞠目结舌,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他还是得守口如瓶,看这些人都干了什么坏事。 “老大你那有水么我突然觉得口渴”这时一名矮个子男人咂咂嘴,觉得嘴里连唾液都没了。 “怎么这么多事啊你自己带的水囊里不是有水么” 那男的拍了拍鳄鱼皮制作的水囊,里面空空的。旁边一个队友把自己的水囊借给他,并告诉他少喝点,他还要留着呢。那个矮个子男人喝了两口,把水囊递回去。 刚走了不远。那个朋友说自己口渴,他后面那那个男的也奇怪,其他人都不口渴,怎么唯独他这么想喝水,他拿出水囊刚要给他喝的时候,喊叫声惊动的其他人。 这个男的双眼是土黄色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那舌头的长度都到了喉咙的位置,他不停地说着:“水,我要水!” 之后,他趴在地上,就像一只爬行的动物一样,用长长的舌头舔墓穴的地。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那舌头越来越长,直到舌根从嘴里彻底勒断,那人再也不出声了。 “他,他就这么死了刚才是怎么回事,那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那些人愣在原地,没有碰触一个机关,没我有摸到什么东西,怎么就这样死了。 人群中窃窃私语,郭建浩认真听他们对话,有人说这个人是个地痞无赖,还经常偷走别人家养的喂养的鹅或者鸭炖了吃,被村长发现了,要把他衙门,他把那村长的舌头割了下来,喂狗吃了。 “那村长最后怎么样了” “据说是伤口溃烂太快,治不好,一周之后就去世了。” 这些人的议论进到了郭建浩的耳朵里,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卖了女儿,于是听到了女孩啼哭的声音,然后不见人了,割了村长的舌头,自己的舌头断掉致死 “老大,我脑袋不好,这个墓穴挺古怪的,会不会所有人都会奇奇怪怪地死去啊”莲紫粗着声音,挠挠后脑勺。 “别瞎说,不要咒我们,你个个傻瓜,你先死都不轮到我们。”有个男的咒骂莲紫扮演的脑子不灵光的男人。 经过刚才发生的事情,其他人更加小心,每走一步都注意不要碰到什么东西。 “啊,我脚下碰到了个硬东西!”这时候有个人小心说道,他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别动,可能是的机关。”这是那个老大发话了他让自己的副手前去查探。他动作娴熟地又轻微地把那个男的脚从硬物上移开。 他拿出一根针,将针刺进土里,然后顺势将针拔了出来,治疗那针尖上是乌黑色。 “针上的颜色是黑色,地下有毒!”那个踩到硬东西的人看到黑颜色吓得直往后退,其他人听地下有毒,蹦了起来,害怕毒进到了自己身体里。 正在他们蹦哒的时候,地下慢慢鼓起来,众人颠三倒四,站立不稳,躺在地上,还没片刻,一只巨大的乌贼冒了出来。 怪不得那根针是乌黑色的,现在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小生长在昆仑山的人怎么会见到这种奇怪的动物,还有十只脚,好像吸盘一样的东西。 “它会喷墨汁啊!”郭建浩忍不住喊出惊奇的赞叹声。 这乌贼如此巨大,莲紫都没见过,估计已经成精了,有人朝乌贼射出毒箭,了毒箭被卷断了,有三个人被卷进了巨大的吸盘里,他们根本无法呼吸,几秒钟就窒息死亡了。 这样,剩下来的出了郭建浩,莲紫,还有老大和他的副手。这个时候那个副手不知有什么方式定住了那只乌贼的两条腿,一跃来到了郭建浩和莲紫旁。 “我从你可还是就觉得你们二人奇怪了,你们俩是这个队伍里最笨的,却从来没什么事发生,这么个庞然大物,你们也不来帮忙,只知道躲闪,这就让人更加怀疑。” 那个副手凑近莲紫,看盯着她的脸,莲紫也听着副手,突然那人一阵眩晕,倒退了几步,然后定住:“不错的眩晕术,但是对我没用,说吧你是什么人” 莲紫你转身,落在郭建浩的身后,她包裹里拿出铜铃铛,把铃铛晃动了两下,只见十个黑影从天而降,这十道黑影是十名装着黑衣的人。 “林老板,我们又见面了,现在看看谁是笨蛋” 第三十八章 对决 这十名黑衣人的出现确实让林老板出乎意料。毕竟都是从墓穴里飞出来的,之前根本没发现。在这用十方罗盘寻到的墓穴必定是最凶狠和奇怪的。这也是林老板顾了了几个高手的原因。 “来者何人希望不要害了我们的好事,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这盗墓的人群中,知道他林老板的可不多见,替他卖命的都是走在幕前的人,他一般是不会出手的,唯一出头露面的只有三次,一次是京杭大运河附近夺取金牌,从此可以卖文物到海外没人阻拦,还有两次是盗取分为两处海耳,只要把它们放在一起,这海上所有的金银宝藏他都可以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了。 “你林老板不是把一座佛像的头卖给东洋人了么该把一琉璃瓶卖给到了外海的遥远的什么国我真是忘记,不过有那么两次你扑了个空,被我夺了回来,让我交给了官府。”莲紫揭穿林老板干的肮脏事。 “按你这么说,你应该也是个盗墓的,否则你怎么知道我偷了什么东西”林老板对你个人来了兴趣,兴许以后可以为他卖命。 “我当让认识你,因为我们还交过交过手呢,你为了夺取我手中的血珠刺,用了三个团伙来追杀我,让我无路可退。” “你就是那只狐狸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银针,把她杀了,夺走她的血珠刺!” 林老板派那个副手前来夺取血珠刺,可莲紫站在那任由对方强夺。银针飞了半步的距离,莲紫的一句话让银针停了下来。 “林老板,你听说过黑兵么如果你没见过这十名就是黑兵。”莲紫的话果然震慑到了银针,他连忙退后。 “老板,这黑兵非同小可,我们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一个黑兵可以屠城的。” “你真的被那小丫头吓唬到了,她怎么可能有黑兵,要是有黑兵,她早就死了,还能现在这” 林老板的话让银针鼓起了勇气,几百根银针打了过去,银针在针的飞过来的时候,身体穿梭进几百银针的中间,手中最锋芒的针刺向莲紫。 突然,那些黑色的人消失了,同时莲紫和郭建浩的身体也消失了。所有的针都打进了空气当中。只能听见银针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人消失了。 “老板,老板”银针刚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却发现林老板被那只乌贼的手卷了进入,林老板已经昏迷了。 不是已经定住了乌贼了银针赶快去救林老板。可是那那乌贼一下把银针扇飞了。乌贼卷着林老板跑走了,地上冒出好多泉水的声音,这泉水很低,也不过过了人的脚,这墓穴黑漆漆的,火把都在泉水中灭了。 银针拿出银针,借着针的光朝坑洞的路往前走,大概半个时辰,他来到一个交叉口,其中一条路很窄,看着矮小,泉水朝着那条路流走了。 他拿出十方罗盘,如果这个地方是十二福地,那成了精的乌贼应该已经成了鬼精,可以上天入地了。罗盘上的针在不停转动,最终停在了那条朝着没有泉水的路停止了。 这罗盘是不会错的,银针迈步走进岔路,他刚一走进去,前方就出现了一个灵台,台子上有个恐怖赤红色的鬼的雕塑,瞪着凸出的眼球,咧着嘴,十个手掌上躺着躺着的凝固成石头的人。 这里居然没有林老板,却又一巨大的雕塑。这雕像的手这么巨大,手上的人比起来就像些躺着的婴儿,雕塑得栩栩如生。 银针走过去看那些躺着的石人,这还不如不看,那石人都是刚刚死去的人,有突然消失的人,有没了舌头的人,有射出毒箭的人,还有林老板的雕像。银针算了算那手掌的数字,唯一剩下的只有他自己加上替换的人。 如此说来,这十个手掌剩下的两个是空着的,会不会是就给别人的银针吓得赶快离开这神坛,他不不想别以为那手中的最后一个掌心中的石人,这里太邪乎了。 银针飞也似地离开岔路,他隐约听见有人喊着“救命,救救我”,心里想着自己也不会是幻听了吧。他悄悄走到了路口,发现林老板从泉水那爬了出来,他应该是受到了重伤,死里逃生从乌贼那跑出来的。 “银针,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银针赶快来到林老板那想把他扶起来,就收了双手:“不,我不会救你,因为你已经死了,这不是你。” “银针,我怎么可能死了你看我是受了伤,你救我出来,我爬不动了,快来救救我。” “林老板,你如果真的是活着的那就真的奇怪了,那三个十方毒箭的最后窒息死亡,而你只是昏迷,还能从那么成精的乌贼逃出来,你应该死了。” 银针已经从那个鬼雕像那看到了死去的林老板。银针被招进来林洋生的这盗墓一行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只听这老板干些贩卖文物的事,至于他杀人越货的事从来不让中心外的人知道。其实林洋生也只是看中了他银针会使用十方罗盘的能耐,替他勘测宝物的地址。 果不其然,这林老板居然站了起来,哪里是受了伤,他的胸口在跳动,不一会儿胸口裂开了,从那裂缝中跑出了蟑螂一样的虫子,这虫子的数量就跟大河一样倾泻而出,这哪里是蟑螂,分明是尸鳖。 这个时候莲紫和郭建浩也出现了,他们躲在墙的另一边,而银针站的那个位置脚下的石台子太窄了,他要是控制不住就会掉进尸鳖里。 “喂,刚个忙,我真的不想掉进这尸鳖里。” “你不是林老板的人么,我救了你你不会杀了我,我干嘛救你”莲紫看着对面银针,他脸都白了,手指都都要进入石墙里。 “林洋生已经死了,你应该能看到的,我有十方罗盘,你救了我我可以找到你们想要的。” 银针说话都断断续续,他的脸都变形了,下巴紧紧贴在喉咙处,他真的怕掉进尸鳖里。 郭建浩知道莲紫爱玩的天性,说道:“好了,莲紫别再捉弄他了。” 莲紫摇了摇铃铛,那十个黑色的人手中弯月刀打出的光亮几乎就是一秒钟那些尸鳖死了一大半,银针对着黑兵的了解也停留在在这,可真的没想到,这尸鳖能被砍成这样。 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道亮光掠过,对面的林老板脑袋就被砍了下去,它身体就像水制造的东西哗啦啦的流淌走了,再看那些尸鳖也跑了。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它身体里会藏有尸鳖” “他是个尸体容器,也就是说林老板带着一个容器,他用这种东西当成武器,必要的时候放出他。” “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这不可能,我明明见他被那只乌贼掳走了。” 莲紫这个时候才只好对银针说出真实情况:“刚开始你的队友确实受到了怨念,凡是干了坏事的人都会受到诅咒,你应该也看到了那个雕像,不过那只乌贼是我放出来的,它只是个假体,到了一定时刻,就不会存在。” “那这些黑兵呢,也是假的” “他们啊,他们不是假的,但也不是黑兵,他们是我的朋友,也算是盗墓的一个流派,只不过我不会轻易放他们出来。至于林老板,你看到的昏迷的也是假的。你和林老板这么久,你真的以为他这么单纯么这只老狐狸厉害的狠,看似没啥本事,手上没有什么兵器,” 银针现在才明白,他只不过是一个棋子,必要的的时候,连他都会杀掉,自己桃之夭夭。 他们三个人正在谈话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掌声:“真实皇天不负有心人有心人,我们这些地比磨地虫流的找到这个墓穴!我们真是太荣幸了,刚才是谁给我们这些虫子发出的信号啊” 第三十九章 奇怪的书 风流大人在花叔的小村庄里整整两三个月了,现在已经是秋天就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好几次她想回家看两眼,都被花叔给拦住了。如果她埋下的豌豆种子不发芽就别想回家,可是这种子已经知道了是死种子怎么可能发芽 每天风流大人就跟其他的农夫一样打麦子,掰玉米,将大白菜抱回家。每天早上公鸡打鸣,她就得烧水,切菜做早饭。而花叔就会听到农夫从菜地里回来的时候才会起床。 今天是秋高气爽的日子,忙了一早上,风流大人借着暖融融的阳光趴在院子外的石墩旁睡着了。睡着睡着就听见耳边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她以为是哪个村民从她前面路过,也没当回事。 后来,那变成了什么东西裂开声音,风流大人睁开眼,她看到有个东西从土壤中冒了出来,有个还是很短的青绿色的嫩芽长了出来。风流大人兴奋的推柴扉的门,冲进屋子拉住花叔的手。 “发芽了,发芽了,快来看发芽了” “你这推推搡搡的,让别的村民看到了以为我和黄花闺女有感情。” “花叔,你怎么总和风儿开玩笑你是睡迷糊了 “开个玩笑啦,你还当真了什么发芽了” 风流大人领着花叔来到院子外,她指着那颗原本种下的死种子,现在发芽了。 “不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每天都在期盼它发芽,给它浇水施肥,它就会有一天发芽。” “花叔,你让我好好照料种子,现在它发芽了,你得告诉我下面要干嘛了吧我可以回家看看了”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情,拿着这个交给望守弟子青烟。” 花叔把一本破破烂烂,连个封皮都没有的书递给风流大人,风流大人翻看了几页书,真是写的莫名其妙,连字都写得很蚂蚁爬一样认不出几个字。 “这是啥书啊青烟不就是望守弟子在比武大会中胜出的第一层弟子么,这是他的”风流大人被这神神叨叨的搞迷糊了。 “你把这本书交给他他就明白了。好了,你可以回家了。急得女儿过来看看我,唉,老家伙,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说完,花叔就进了屋,风流大神上前去和花叔告别,敲敲门,屋子里里没回声,她用力推门,门就跟个石头一样推不开。 风流大人只好朝花叔的屋子挥挥手。以后有机会再来看花叔吧,他这会儿肯定是在欧气。 …… 风流大人回到家的时候,收拾了下屋子,看了一眼那本书,为啥花叔知道青烟的名字,这有些说不通,除非青烟去见过花叔,可是花叔住的地方除了她和玉恒,其他人不可能知道。事不宜迟,还是见见青烟在说吧。 风流大人来到守望弟子住的飞鸟居,她很少来这里,。飞鸟居是第一层弟子勘测地形的地方,忙忙碌碌,有时都没时间洗漱,所以屋子里乱造谣言的还有一股怪味。 风流大人好赖是个女的,最受不了凌乱不堪还有汗臭味。她一进屋就看见望守弟子在休息,地上扔了全是没洗的衣服。风流大人走过去,捡起衣服看了看,衣服上上好多有血渍和补丁。 这些望首弟子确实辛苦,平时很好来,真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风流大人准备找个洗脸盆去洗衣服,脚下不留神踢到了一个葫芦。那五名守望弟子听见动静立刻醒了过来。 “什么人,敢闯进飞鸟居” 望守弟子的警惕性非常强,郭玉横培养得很不错,这些弟子平时睡觉的时候,头上的飞鸟冠都放在身边,有任何动静他们都能发现。 “啊,风流大人你怎么来我们飞鸟居了多多得罪,我们刚刚在睡觉,没看清楚。快去,你给大人削个苹果吃,还有你的破鞋子扔到地上了,快穿好!” 守望弟子肯定是知道自己住的地方脏乱,不好意思见到女的。 “不用了,我也是很少来你们这,你们太辛苦了,我觉得应该你们做点什么,你们师父不在,所以望首弟子应该改善一下。” “风流大人,这是什么话,师父院子收留我们我们我们就很感谢了,还教我们武功法术。” “话可不能这么讲,第一层弟子的成绩功不可没,青炉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望守弟子一听风流大人提到青炉的名字都低着头不敢说半句话。 “快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青炉他因为比武大会内功损失大半,现在怎么都无法恢复,所以离开了门派,大家去找他也不知去向,而且……河星哥死了。” 他们说话越说越没底气,瞄了两眼风流大人的脸色,果然风流大人的脸色愠怒了,就不该说出这些。 “河星怎么死的他是戒律寺选拔出来的其他的人都很尊敬他” “我们也是听说,他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大伙都不了解,有人看到他的尸体被又走了,现在戒律寺法律森严,问河星哥怎么死的,说是压力太大,得了心病猝死了。” 风流大人听河星因为压力大为了戒律寺的管理复出了宝贵生命,也是她自己一直卧病在床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忍着不伤心问了句:“青烟去哪了,我找他有事。” “青烟带大伙去裂缝那附近整治半尸了,说也奇怪,半尸再也没伤害过村民,被控制的服服帖帖,排着队还知道帮人种种田。” “这都是青烟做的” “也不是,这次控制半尸多亏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男的,他用一些药水让那些半尸喝进去,半尸现在就变了。” 望首的弟子七嘴八舌讲了最近发生的事,他们刚要说下去,发现青烟回来了:“青烟,风流大人正想你,你可回来了。” 风流大人见青烟回来了,就把带来的书见到他手中。其他几个弟子见青烟手中有本书,还是风流大人给的,都好奇地围过来。 青烟看了书的第一页就变了脸色,看了眼风流大人,他合上书,走可出去,风流大人紧跟其后。 “大人,这是谁给的书” “是我父亲教给我的,他再三嘱咐我亲自交到你手里。” “您父亲我因为见过令尊,他怎么会有这本书” “这是什么书,你能看懂这些字都不像是人写下来的。” “这本书是个秘密,要是只能由微徒保管,恳请风流大人不要把此事说出去。对了,世上出现了一个星信阁,说是为了保护小主人设置的。” 说完,青烟把书塞进衣服里兴匆匆地离开了。 …… 这是昆仑秘境,再过去之后就只人迹罕至,连个飞禽走兽都不会去的地方。青烟爬进了秘境,背着风进了一个山洞。 青烟捧了山顶的雪,用掌力将结冰的雪化成水,滴在那本书上。 第一次见到这本书还是他在五岁的时候,有个中年男子在阅读这本书,每次看这本书的时候都会用水滴在书上。青烟八岁那年被送进了门派,但这本书他再也没见过。 他只记得看到了“兴”字,因为那是他唯一认识的字。他以为那是“六”字,那个男教他那是兴字。他今天再见到这本书的时候真的是大吃一惊。 等所以的字都规整的呈现在书页上,青烟看到书的写着《练兴诀》。 “练此心法者,定能兴镇门派,保护一方平安。此书必由连氏者收,著:泊渡。” 连氏,我姓连这本书的著者见泊渡泊渡好像是那个奇怪的一钵城的人 第四十章 叩拜师父 天刚刚亮起来,那两个被绑起来的人醒了过来,看见二人赤着身,绳子勒出血痕,海风吹得全身浮肿,可村民还在睡觉,没人听见他们。 昨晚上自己是怎么睡着,怎么被绑起来的没头绪,那个大傻唯一记得的就是脑袋被什么敲了一下。 “我饿了,你那有吃的没” “笨蛋,都啥时候了,还想着吃东西,咱俩被绑起来了,哪来的吃的,一会儿村民醒了,发现咱俩的话就送衙门!”另一个人对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说道。 “我可不想死,俺想吃俺妈给我做的韭菜烧饼,来人啊,救命啊!” 就在他喊的时候,他们俩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洁白的网布衫,背着背着双刀的男人,身材健壮挺拔,不像是这海边的人。他的喊叫声停了下来。 “你是哪来的仙人我是不是可以成为仙人了那俺妈也可以不用天天做烧饼了,可以吃仙人做的饭。” 那个人显然是被穿着白衣,被风吹的衣服下摆飘起来的人当成了仙人,可是仙人怎么可能背着双刀。 “笨蛋,快闭嘴,这人是谁还不知道。就知道吃吃吃。” 那个人要他别再说话了,可自己的肚子也在咕噜噜叫唤,他也饿了。 背着双刀的男人上去把绳子解开,让他们二人活动了下身体,然后把自己的干粮和水分给他们吃了些。 “你们二人怎么光着身被绑在树上” 大傻又要重说一遍自己脑袋被被敲了,另外一个插话道:“我们确实不知道遇见了人么人,我只记得腹部被人打了一拳,没昏迷之前我好像看见了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多大年龄了” “看不清楚,也就刚二十岁的光景。” 那男人听着人的表述,大概能猜到应该是郭建浩和莲紫。他们换了这二人的衣服混进了挖宝的人群中。 他把自己身上带来的衣服给二人穿上,问他们是不是为了找寻什么东西才来这个地方。 “对啊,我们是是来找个叫什么刀才来的,可我真的不想去,我是听说有个宝贝才加入的,有了宝贝,我就不用让俺娘卖烧饼了。” “别听他瞎说,我们不知道什么宝藏,不知道什么刀,我们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了,谢谢您救了我们,在此别过。” 这人比那个被叫傻子的人聪明许多,但是面部表情和举动都说明在说谎,也不是个阅历丰富的人。 “大傻兄弟,我带你去找到宝贝,我可以保证让你娘不再卖烧饼了,怎么样”那个男的问这个头脑简单,但是挺有孝心的人,可能只是被骗了才才走向这条路。 “真的么,太好了谢谢好心人,我记得可以这么走,我给你带路。” 来到墓穴的洞口,那个人指了指:“这就是这进入的地方,我不敢进去说是有鬼怪,我要是被鬼吃了,俺娘就我一个儿子,她会伤心的。”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用怕,大哥哥说到做到。” 那个傻乎乎的人跟在他身后进了墓穴,他走了两步,他说道:“大哥哥,我听见小虎在叫我。” 说着,那个人朝前方的路魂不守舍,飘着身体慢慢悠悠走去,他肯定是被什么怨念缠住了,不能让他被杀死! 男的赶快抽出一道灵符,念动咒语,扔出灵符,它飞了过去贴在傻人的背上,那人停休了脚步,瘫软在地上。男人走过去扶起他:“你还好吧已经没事了,小虎是谁” “小虎是我家看家护院的狗狗,我六岁那年,家附近发了大洪水,小虎被水冲走了,我不会游泳,眼看着小虎被淹死,我只要做梦就会梦见小虎来我床边被我叫两声。呜呜呜,小虎你回来吧。” 那个傻乎乎的人哭了起来。 “那以后我给你送一只小狗,你给他起名叫小虎,小虎就会知道你在叫他怎么样” “真的么大哥哥,你真好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回家后就告诉俺娘,我认识了大哥哥,人很好。” “我见程恒,你就叫我程大哥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饼,我因为我很爱吃俺娘做的饼,俺娘就叫我大饼。姓啥不知道,去私塾读了两年书,也觉得不是个读书的料,先生给我起名字我不喜欢,大饼这名字最好记。” “好,那我就叫你大饼,接下来的路不好走,你和谁一起来挖宝的” “程大哥,我和他一起来的,他给我说有个叫林老板的人,林老板很厉害,还有哥哥副手。”大饼看了看身后那个跟进来的人,走这一路,那人不说一句话,这是盯着他们二人。 程恒听他描述,这林老板应该是个盗墓的头。 他踩着泥泞的泥土,这土壤和刚进来来的时候土质不同,群名刚才有什么事发生,而且而且地上的木棍应该是熄灭的火把。再往前走亮光极其黑暗。 程恒拿起一块石头朝前面扔去。 “程大哥,你扔石头干嘛,这里没光线,石头又不能点亮的作用。” “大饼,哥哥这叫投石问路,你听这是石头敲击在墙壁的不同方向,变声了共鸣,如果前面是死路就不可能有更大的回声。朝这边走。” 程恒就这样一路跟踪,他突然觉得地上有水的声音,不远处好像有人在说话,他疾步走去,正好遇见郭建浩,莲紫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与一帮爬行的东西在打斗。 这些人到底是虫子还是人很难分清,只要被打到的时候他们就会趴在地上躲闪,那三个人根本碰不到这些人。 对面比较厉害的人手中打出的银针似乎有些有些作用,但是明显有些吃力,而郭建浩也只是用简单的拳脚打斗,莲紫在尽量闪避。 突然,两道十字的光“啪”一声,七八个虫人被打成肉泥。其他人分分转过头,程恒翻身越过,挡在郭建浩面前。 “师父,你怎么来了”郭建浩真没想到程恒师父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不用你的看家本事了,这些人不是你的对谁。” “唉,找你经过死亡之图,我这能力就收到了损害,不好使用了。” “那莲紫呢她也不能使用招式”程恒看了看莲紫。 “我不让她使用的,在这种地方,她使用本领只能使她中毒。” 这郭建浩还挺知道照顾小女孩儿的,看来只有他出手了。 “程大哥,我大饼帮你!”大饼见程大哥有难,用大头一撞那些虫人,程恒刚要喊大饼不要出手,那虫人只是一躲,大饼的脑袋装在墙上,血液从额头流了出来。他一闭眼就倒下了。 其中一虫人捡起大饼,叫嚣着:“这人肥胖肥胖的,说不定是我们地虫流的美食” 程恒怒火充斥全身,他亮出双刀,双手的力度在双刀的刀把上流淌。 “放下他,否则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呦呦呦,我好害怕啊,你想要他么,你可知道我们这这地虫流的想吃点一个东西简直是瞬间都能把他吃成渣的。” “再说一下一遍,你放下他,我会放你们一条性命!” 可是这帮虫子不停程恒的警告,它们托起大饼的身体,要吞噬整个人。 只觉得气流冲撞着墙壁,很多石块陨落,对面发生了什么,耳边只有一些冲击的声音。 就在刚才,程恒扔出了一把刀,刀横扫将一群虫人的腿坎了下来。整个气流把虫人吹了出去,第二把刀将大饼身体架在刀上飞了回来。 程恒一把抱住大饼。他查了查大饼的伤口,还好没有致死,只是伤口还在流血。程恒撕掉衣服上的一条布将大饼的脑袋包扎起来。然后背起他。 “郭建浩,我后背里有一本书,你把他拿出来,我背着他不方便,自己取出来。” 郭建浩想着程恒师父前来的目的就是把一本书跟他啊。他把取出来,看了一眼,《级仙谱》 “师父我可不想当神仙,这上面有个仙字。” 莲紫凑过来看了一眼书名,她来到郭建浩旁边耳语了几句话,郭建浩听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程恒师父。他立刻跪下朝师父叩拜。这《级仙谱》居然能恢复他的双眼。连师父都不使用,还是须卿长老的书。 第四十一章 奇怪雕像 地虫流被砍杀得就剩一个人了,他们灰溜溜逃跑了,莲紫释放出来那十名黑衣人,程恒盯着这些黑衣人。他们手中都有钢筋制作的短刀,刀成月牙形,杀一顶百,每一个人的后背都有一个符咒,可以通过念动咒语消失和出现。 这种符咒并非是东土所有,更像是来自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人会写下的咒语,写在咒文纸上。只是郭建浩这孩子从来不问问莲紫以前怎么没使用过,他们这样走下去,估计二人也会产生感情,为师的得问清楚这一点。 “莲紫姑娘,你这穿着黑衣的人是从哪来的,以前未曾见过。” “程恒师父,这些人是我一直都能够驾驭的,我只是从来没让他们出现而已。” “哦,那你怎么没有在一钵城使用过也不在去南海的过程中使用,而来到这了你才让他们出现”程恒一定是觉得这莲紫带诡计多端了。 “师父,莲紫肯定是会很多法术的,这对开来说很简单的。”郭建浩见师父盘问莲紫,从一开始师父就不喜欢他和莲紫走太近。 “师父在问话的时候不要多嘴,你知道这次来的地方比什么去南海更加凶险。” 莲紫并没有怕程恒师父,她把铜铃铛交给他查看,那铃铛很普通,几乎就是从路边小摊小贩都能买过来,可为什么莲紫的师父程香那都未曾见过程恒为了防止莲紫使花样,暂时没收了了那铃铛。 莲紫也没说什么,这铃铛并不是唯一的东西。以后还会有别的东西替代,虽然没了铃铛这黑衣人没发消失。 “好了,现在说说你吧,我刚才见你出手不凡,好像会使用针作为武器。”程恒又开始问起银针了。 “我要银针,其它没什么好说的。” “不说也罢,我见你年纪轻轻,不管为了什么以后不要干些坏事。” 说罢,程恒让郭建浩背起双刀,背起大饼往前赶路,同样的是那两个岔道口,有一条溪水流进入,另一条路土质干湿。 “我劝你不要进入,那里很邪门。”银针这时候说话了,凉冰冰的说话声。 “哦有多邪门我到要进入看看。” 程恒大步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他神坛,台上面目狰狞的赤红色的雕像,手中有十条胳膊,胳膊上的手掌躺着石人睡觉的雕像。 “这些雕像都是谁”程恒一点都不怕这雕像,虽然看着阴森恐怖,仔细研究之后也不过就是在就画着人的雕像而已。 “啊,手掌的位置和我见到的有些不同。” 银针第一次看到这雕塑的时候,雕像的手掌是左边手掌有六个在前,四个手掌朝后,现在手掌平均左右各有五个手掌。一定是刚才有人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改变了手掌的位置。 他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前去扭动了一下错位的手掌,原本瞪着的石眼睛睁开了,脸从一个石头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头像,那女人很漂亮,漂亮的不可方物,就好像不是外域的女子,皮肤细腻圆润。 在场所有的男人除了莲紫和无意识的大饼,都随着那十个手掌扇动的节奏在四周跳起舞来。 莲紫无论怎么喊叫。他们都听不到。 突然,那手掌上的石人醒了过来,他们从石人变成了真人。 这些真人伸着双臂夹着好咯郭建浩的喉咙一用劲,他的脑袋被拧掉了,接下来是程恒师父,接下来是银针,然后那个跟过来不不吭声的男人。 莲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就这样被杀了没什么除了她一人其他人都被全死了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女的 一定不是这样,因为大饼也是男的。莲紫勇敢地走过去,那十个黑衣人也跟着她。刚才银针移动的是这手掌,莲紫碰了一下它,手掌不能拧动。 她看了看那个女人的脸,这哪是不同的脸,分明就是只射精的脸,除了莲紫是只狐狸以外,其他认识看不出来的,这眼睛是有几万只蛇拼拼起来的脸。 既然你让他们用这种方式受伤,那你就尝尝我的滋味。 莲紫一挥手,那些黑衣人飞过去,月牙短刀狠狠地剜那张脸,接下来那张原本白皙的脸变变成了墨绿色,胆汁一样的脓液流了下来。 莲紫真在得意的时候,那黑衣人好像受到了惊吓,分分后退,真个月牙短刀上流吓得血并非只有莲紫给下的毒,还有另外的一些东西染在短刀上。 这时候那张脸命苦成了一只蛇的脸,青黑色的蛇,吐着信子,从脸上爬了出来。 “一只修炼了一百年的狐妖,敢对我这千年的毒蛇下手,你也胆子挺大” “修炼千年你刚才也不过是用了幻术伤害了我的朋友,既然你这么厉害,他们应该早就死了,说明你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厉害。我给你下的黑死毒感觉如何” “牙尖嘴利的狐狸,坏了我的好事,原本想把这些男人杀了,吸取阳气,让我离开这石像的牢笼,你居然对我下毒!” “很可惜,你修炼了千年,长成了这番模样,而我练了百年化成了人。” “同时修炼,我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破绽,你修炼的过程中受到某些阻碍,通过吸取不同的血液催发成人形,可是因此你的身体并不单纯,很容变成原形!” 这只蛇的修炼确实比莲紫高,马上指出了她的要害,她顿了顿,现在应该有什么方法让只蛇退回石像。 “怎么被我说中了” “你确实比我厉害,那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被控制在这石像里的” 曾经,我是通过聚集地下的水源进行修炼的蛇,这里湿润潮湿,没有什么人来打扰,大概过了九百多年的时候,有越来越多的人来盗墓,这附近的村民为了防止有人盗墓就用了很多岩石搬来,我的生活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小,附近的蛇都快消失了,他们为了我修炼将元气送进我的体内,我就快成功了。 就在我飞练成人了,突然来了一群不是这地方的人,说着自己的语言我也听不懂,遇见我正在修炼,说是给我一飞练丹。他们居然会改变语言,而且对我很好,我就轻信了对方。 然而那丹药却对于我产生了反噬,我越修炼,身体越变成原形。那些人查探没结果,我非常生气,就咬死了其中你个女的。 他们为了报复我就把我哦送进了这个石像里。我永远吃不去,所以我就用这雕像用我的法术让那些盗墓的人。 “我现在明白了,你修炼反噬只能成为一只蛇啊,那你已经修炼一千年了,为什么不修炼更多年,总有一天会成为人形的。” “一只修炼了百年的狐狸,怎可知修炼千年的痛苦我现在不管他们是你的朋友,还是盗墓的人,我都要用他们练化成我的妖丹!” 它一张嘴,郭建浩,程恒师父还有银针全都进到了它肚子里。莲紫看到它的肚子只是胀了一下,整个蛇身就爬了回去。 这下子糟糕了,这又成了原形,莲紫无论扭动石像的手掌都没变化。她正在着急的时候,突然雕像的眼睛又来了开了,那只蛇像是着了着了魔一样爬了出来,上下扭动,它控制不住一张嘴,程恒师父和银针掉了出来,他们还是昏迷的样子。 莲紫赶快把他们二人拖了过来,而郭建浩还没出来,那条蛇还在翻滚,最后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郭建浩这个时候盘坐着闭着眼,他的头顶冒出仙气。 “好厉害的功力,他居然吸收了我三百年的功力,他在我肚子里化有了的修炼!”那条蛇蜷缩在地上,看着郭建浩。 “三百年这岂不是比我的修炼还高出一截” “没想到吧,也许这就是天意,我不可能化成人,咳咳!”蛇喷出一口血。刚吐出血,它微微一震:“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身上的痛处居然消失了。” “也许这也是天意吧,你吐出的血来自我朋友的慧根,他在你肚子里修炼,他也帮你化掉了那人给你带来的毒。你不管怎样么修炼了几百年,总有一天可以修炼成人。” 莲紫看了一眼那雕像,她对那黑衣人下了指令,他们飞过去用弯刀砸烂了雕像。 “你可以自由了,好好修炼。” 第四十二章 阳刀 莲紫看了看那条蛇,它盘成一团,我进蛇尾,非常安静。也许刚才这么多人从它嘴里逃离出来,身体里有了伤口。 她有些担心它,悄悄走了过去摸了摸这条蛇,蛇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盘进蛇尾里。 “你走吧,我要潜心修炼,不要打搅我了。” 蛇对她留下一句话。 莲紫还想回答一句,一股清风把她,郭建浩,程恒师父,银针还有大饼吹了出去。之后这条路就被封了。 她守在洞外不知多久,程恒第一个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头好疼,活动了后颈,他发现那里有一道缝合的伤口。 “我这伤口是怎么来的以前没有过。” 莲紫见程恒师父发现有伤口,差点笑出来程恒师父的舞姿太难看了,不过既然都过去了,她就撒了个谎说刚才进入了幻觉,他和郭建浩还有银针互相残杀,每个人都有了伤口。 “那郭建浩怎么样了”程恒马上担心了徒弟的安危,互相自相残杀万一他出手杀伤力太大伤了他。 见郭建浩还盘坐在地上闭着眼,程恒以为他已经死了,痛哭流涕地把他抱在怀里。程恒下意识地查看郭建浩的伤口,他愣神了。 “不是互相残杀么,那脖子上怎么没有伤口” “是的,郭建浩醒了过来,他为了救你们读了那本《级仙谱》,现在他已经走了三百年的修为了,没有他,您的伤口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 莲紫抹去了那条蛇在腹中炼化他们的过程,不过郭建浩三百年的修为是真的。 “三百年这岂不是比我们所有人都要高了须卿长老真的没看错,这孩子真的是个好苗子。” 不一会儿,郭建浩醒了过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还没醒过来的银针:“银针怎么样了,我只记得他去碰了那手掌,一切都变了,我迷迷糊糊地跳了起来。” “那都是幻觉,你现在醒了过来就是好事,等银针醒了过来我们还得赶路。” 过了一个时辰,银针和大饼也醒了过来。郭建浩搀扶着大饼,所有人都对这低矮的流着溪水的通道发愁。 “这低矮的通道,即便是潜入水底,也闷死在里面吧,毕竟下面的土质松软的石头个和泥土搭建的。”莲紫探了探溪流的下的土壤。 “可是林洋生没路可走,这是唯一的通道,只是我不会水。”银针看了这溪水静静流淌,有些害怕。 “不如我去试试。”郭建浩说完,一头跳进水中,他的腿踢了两下就没了进去。他对自己的游泳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小时候他进到其他村里的孩子都不敢填进水塘里,说那里面有水怪,其实就是条大鱼,他潜进水塘里,没有什么光亮,他还是把那条大鱼抓了上来,孩子们吓跑了。 他把那条大鱼烤了自己慢慢享用,从此他最喜欢的食物就是烤鱼。 可这次潜入溪水中与以往不同,这下面很多不同的岩石构成的岔道,游游过去有的是死路,有的又进了别的路,慢慢的,郭建浩觉得胸闷气短。 他再次吐纳真气,突然,他发现了自己好像发生了改变,整个人的真气如此的充沛,他借着这真气朝前方的岩石打出一拳,,那岩石被冲了出去,又是一条通道。 这个时候,刚才没了氧气的感觉消失了,他,虽然觉得神奇,但他超前游过去。 不一会儿,他看到了一些亮光,,那亮光越来越明亮,难道是他找到了出口 等到郭建浩借着亮光游出来的的时候,他露出脑袋,吐了一口气,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这是什么地方 这看上去就是个宝塔的内部,网上去起码有十八层,每一层的路都是转动的,想爬上去是没有台阶的,只有悬浮的石柱桥。 郭建浩更盯着看,突然一个不规则比头还大的石头砸了下来,来到他鼻尖的时候,“啪”,石头裂开了。 真奇怪,郭建浩也觉得惊讶,他的眼睛居然恢复了。 他立刻转动双眼,赫然发现此刻自己的眼睛不像以前流动剧烈,没有之前的头痛,目光所及之处更清澈透明。 他试着弹跳,从水中离开,发丝上甩出轻盈的水珠,他的飞毫之术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超越第四层望玉弟子。 郭建浩马上看到了飞来此头还大的石块飞来的原因,这是二十多个人朝下面挖石头的巨人。 郭建浩站在漂浮的石柱上,那石头立刻打碎了石柱。 看来这些巨人是不允许外人进入这塔里面。不过他也不怕这些巨人,他们不过是在塔的第一层,郭建浩随便飞起来就已经到了第三层的位置。 他刚落在石柱上,就觉得这层他转动的厉害,如果脚下不扎根,很容易被摔下去,而且这石柱上非常的热,站久了双脚掉火海里。 正换着左右脚,郭建浩脚下的石柱沙化了,就像金粉一像落下去,他换到另一石柱上同样的情况发生。 他不停地欢动位置,即便到了第五层情况还是一样的,飞着飞着发现脚下的石柱越来越少,而塔每一层旋转更加剧烈,直到他差点撞第八层的墙壁上,四边八方打出两米多的暗器。 郭建浩暗器穿梭,这些暗器有的粗入长矛,有的细如发丝,但尖端都尖锐,看不清楚会扎进人的身里,当场毙命。 “这怎么没完没了啊!”郭建浩真想咒骂这些暗器,他被定格在了第八层,因为塔的的转动,暗器也是旋转的。 “你就这么点本事真是浪费我三百年的修为。” 郭建浩愣了神,他好像听见耳边有人和他对话。 “什么人什么三百年的修为” “真是暴殄天物,你以为就凭你刚来这墓穴,你还能进入这十八层阳刀塔” “阳刀塔”郭建浩脑子都不会思考了,哪来的三百年的修为。 突然一根暗器来到他的眼前,那暗器居然折了。 “这就是你现在的威力,你只知道躲闪,却不知道攻击,否则你根本拿不到阴阳刀。” “你到底是谁,还不现身” “我已经进入到你的一根神魄里,我是一只神蛇,在这修炼了九百多年,你拿走了我三百年的修为!” “你说什么我身体里长着一条蛇” 郭建浩咋这么命苦,还有蛇钻进身体里,要是以前他肯定因此呕吐,可啥啥相反,却没有感觉,只是有点难以置信。 “别在那愣神,打掉所有的暗器,到第十层右边墙壁上!” 郭建浩听令,那些暗器打得七零八落,他的手掌力度将那些暗器打了回去,第八层的墙壁被定住了,停止旋转。 他一个翻身落在了第十层的墙壁上,第十层的墙壁上随着塔的高度旋转更加迅速,只觉得身子被贴在墙上。 “这墙上有啥啊,黑漆漆的!” “笨蛋,我有了你的神魄,你居然不会领会自己想办法我休息一会儿。” 这神魄还会睡觉是蛇冬眠吧 三年年修为到底是什么样的难道他以前的流转之眼消失了 他尽量使用宫商角徵羽,打破这第十层的墙壁。双眼用力的瞬间,他好像听到的不是这古琴释放出的声音,而是其他更加玄妙的歌曲。 此刻波涛汹涌,却源远流长,海浪般的天女在空中飞来飞去,郭建浩眨眨眼睛,这不会是假的吧 看入迷,他差点从第十层落了下去,而手中的墙壁发生了变化,正是那看似没有力量的波浪打破了石头墙。 上面展现出一幅画,画面上好像是什么人制造武器的过程。 这些人藏着膀子,腰上被栓着铁链,站成一队,将照着火的石矿扔进制造武器的大炉子,这炉子与其他的炉子不同,它上面被一个塔一样的建筑盖住。 塔的上面写着一个象形字:阳。 “看清楚了那幅画了这就是制作阴阳刀阳的过程,不过你已经进入了刀的体内,这座塔就是阴阳塔。 这个时候神魄又说话了。 “我在刀的体内不要吓唬我。我变成刀了” “唉,以后我还得指点你,你也么可能变成刀啊,这座塔被封印了只有你真正来到塔的顶端你才能直到怎么回事。好了我再睡一会儿。” 到塔的最顶端这还有八层呢,原来阴阳刀是两部分,分为阴和阳。 第四十三章 寻找密码 463192 风流大人没把这封信当回事,将信扔在了衣服口袋里,洗过衣服之后这信纸都成了一团,隐约看见4612几个数字。 她把纸团对这油灯的火焰,借着热度吹了口气,信展开了,上面的数字再次浮现。 这六个数字是没有顺序的,更像是一种暗指的密码。 如果是某种编号,根据她多年的阅历,目前是没有什么门派以数字叫名字的。 这说明还有别的含义。 如果按照组合为十的加法,就多出5。可是5又能代表什么呢 风流大人想起来这封信是流望弟子给她的,不如去戒律寺问问信的意思。 仙鹤堂是第二层弟子居住的地方,被称为戒律寺,是因为这里的弟子掌管整个门派律法条文的地方。 法律森严,其他各个阶层的弟子都得听从这里法律,犯法者要被戒尺伺候。 除了第一第二第四层弟子的听从,风流大人早有听说第三层弟子属于孔雀,经常目中无人。 从望守弟子那听说河星去世的消息,刚好借这个机会问清楚原因。 不如其他弟子居住的地方,仙鹤堂的大门没有特别的装饰,门上简单的写着仙鹤两个字,进入之后池塘边两只假的仙鹤立在水池上的假山上。 这里面怎么冷冷清清的平时这些弟子进出山门的时候也能在天上飞过。 进入大堂,风流大人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这屋子里面连练早课的桌子都没有,只有戒律讲坛的台子还在。 她就近后房,看到七八个男女弟子正在查阅律法条文。 “你们戒律寺怎么回事就你们几个还在”风流大人严肃的声音传过来,那些弟子抬起头。 “啊,是风流大人,我们戒律寺确实是只剩下几个弟子了。”那七八名弟子也不怕风流大人发火,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你几个给我站起来,你师父费尽心血建立起来的戒律寺,居然被你们糟蹋成这个样子弟子去哪了” “河星死了,其他弟子人心涣散,都离开了,当然就只有我们了” 他们就像漫不经心嗑瓜子一样,闲来无事又读起条文。 “河星是怎么死的” “我们听说是他为了当管理戒律寺偷藏看管律法条例,有些律法是非法的,他查阅的时候被一名弟子发现了,就用戒尺邢戒,河星就被打死了。” 这怎么可能,河星不这种人。 “你刚才说河星被打死只是一种听说,你们人呢,怎么不在” “我们去帮望守弟子治理半尸了。所以不在,回来的时候发现河星已经被打死了,我们是抬着他尸体走出山门的。” 他们抬着尸体走出山门这里根本不合理,流望弟子帮望守弟子治理半尸,望守弟子从来没提过此事。 就算是戒律寺的第二层弟子人员凋零,却不知去向,留给我一封信 风流大人越想越不对劲,她把信交给几名弟子看:“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说是你们地址给我的,上面的数字什么意思” “这信我们确实没见过,既然是我们这发出的信必定有它自己的含义。”其中一名女弟子看了那串数字。 463129。 “大人,我们戒律寺的律法条例是用数字密码编写的,不过这么大的数字不知道有没有。” 她陪风流大人来到书库。 “4指的是第四书柜,6代表的是第六排,31是第六排第三十一号书,29的话……” “29怎么了” “不可能有29这样书页,所有的条文最多写到20页,没有29这数字。” 风流大人不信,按照这个排列数字她来到第书柜,第六排,三十一号书…… 没有三十一号书,可是却又三十二号书。 “你们这三十一号书去哪了这排列就不对!”风流大人想训斥戒律寺的弟子,手里拿起第三十二号书籍。 确实,第三十二号书截止到第十五页。 “戒律寺的书为了弟子们查阅,都会朝着很短,如果页数太长,每个人都没时间去办事,只能看书。” 风流大人随手拿起第三十号书,这本书更薄,却比起其他的书更破旧。她翻阅书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有很多页数被撕掉了。 失去是页数是4,接下来是6。接着来应该是8页。 戒律寺的书,不可能这样编纂,掉下第四页的时候同样第三页也就没了。 风流大人立刻意识到这上面数字正好是那串数字含密码的意思,有人正等着她发现这本书。 既然一本书最多写到二十页,那去看看二十页会不会有数字。 等他她翻到二十页的时候,发现第十八页页上的下面是29页。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46,29,三十一号书丢失了 一本单页编纂,1后面是2,3后面是4如果这样排列的话,应该是312,469。 这是很像坐标的密码,可是按照这样的数字排列,谁能知道它指的是哪里 “大人,如果您对这本书感兴趣,可以送给您,我们这就只有几名弟子看守戒律寺,有空进来做客。” 那女弟子说完就从书库离开了,神情很冷淡。有种送客的意味。 风流大人拿着那本书离开了仙鹤堂,她神情恍惚,心里觉得压着一块儿大石头,走在路上脚下软绵绵的。 怎么自从她大病初愈,回到家后一切都变成了这样 正会不守舍的时候她见到了两名望川弟子哈哈大脸,那那肚子上的肥肉随着走步一甩一甩。 这些弟子是吃了多少,也不去练武,胖成这个样子 “你听说了吧,河星那小子彻底完蛋了,连个人的尸体都没找到。” “是啊,咱们去各地寻找,就怕那家伙没死,这后山人迹罕至,说不定有个豺狼虎豹把他给吃了。” “应该是这样,反正咱们可是看着河星的尸体是被抬着离开山门的,晴烟还送了他一程呢,哭的跟个娘们儿是的。” 两个人嬉皮笑脸地朝凤凰川走去。 晴烟见到了河星的尸体离开山门,可是很多弟子视听说的。这只能说明河星并没有死,再去见晴烟,他肯定隐瞒了什么。 去飞鸟居的旅途中,风流大人的肩膀上落了只信鸽。 她取下鸽子爪子下的信,然后放飞了它。那封信绑的很别致,她刚要拆信,心空了半拍。 信使用海魂流苏的苏线捆绑的: “风流大人,速急,喂食城有难,屠苏凉台!” 第四十四章 换走古苍的条件 屠苏也是望玉第四层弟子中的高手了,虽然比不过望玉本人,和渺念过招四胜六服,可确实这些弟子人中觉察能力最高的。 胡嘉唯虽然弟子中平平无奇,但各项能力都保持在平均水平,所有成绩都一样,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制造各种剑。 有独创的鱼骨剑在手,加上我借屠苏的古苍剑在手,屠苏怎么可能有危险 风流大人前往喂食城的时候心里在打鼓,喂食城确实是很危险的城池。 等她来到喂食城附近的时候,空中已经飘荡了雪花。 雪花飞舞,风流大人的移形换影轻功原本没什么阻碍,但这贺兰山附近的风有些不对劲。 风中好像参杂两种巨大内力,内力当中是杀气在决斗。 这是什么风流大人的衣服上落了片花瓣,这花瓣上有内力消逝的痕迹。 她冲破内力的拦截,来到了喂食城上空,下面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手中打出粉紫色的花瓣。 她的裙摆上就像盛满鲜花的花篮,那花篮中的花朵永不停息。女孩儿只是捻出一片花瓣就能打出惊人的距离。 花瓣就是她的兵器。 “花溅泪,这样打下去也无济于事,在我这喂食城的底盘下,到处都是飞禽走兽,虫蝎毒蛇为我所用,你不是我对手。” “麋鹿旗,我花溅泪就是为了灭了你喂食城而来的,至于什么生死,有什么作用” 这是一片花瓣落在麋鹿旗的脸上,那花瓣好似没什么力量,却在那男人脸上炸裂。 他脸的皮肤上出现一道裂痕,许多虫子从裂痕中挣扎出来,可是都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 “麋鹿旗,这滋味怎么样你以为我永远停留在十六岁,而你却渐渐老去,我修炼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找到你喂食城的缺点!” 花溅泪捂着嘴窃笑,麋鹿旗狠得牙根痒。 “花溅泪,如果是因为当年孙乾的事,我也不也在此给你陪个不是,但是就因为这个你就要灭了喂食城” 孙乾,花溅泪想起了孙乾,可是孙乾还在这个世上么她为了我被逐出师门,而我花宫本身就不是正经门派。 正在花溅泪思考片刻,她的花裙子上落了一条黑蝎子,好多花变得衰败枯萎。 花溅泪扇动裙摆,蝎子落在地上,她一脚踢飞蝎子。 “这蝎子可以吸走你的内功,你花宫和我们喂食城可是几百年的老邻居了,知己知彼。” 麋鹿旗见到花溅泪的内力缺失了不少,想暂时恢复元气该不是他对手了。他要前身夺她性命。 风流大人看他们二人打斗多时,并不想插手,这毕竟是喂食城和花宫之间的事情,到现在花溅泪死了,这就属于昆仑和喂食城的问题了。 “你们先住手!无论你们俩派有什么恩怨,我现在想知道我两个弟子在哪” 风流大人站在二人中间,双手伸开让他们停止争斗。 “你谁啊”花溅泪看到一名一身白色长裙,裙边有一条蓝色条布打边的夫人。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我弟子屠苏和胡嘉唯去哪了” “你就是那个昆仑派的人吧来我们喂食城捣乱,说是要叫我们城主,已经我们抓起来了。” “我派弟子带海魂流苏作为信物,怎么认为我们是来捣乱”风流大人觉得喂食城的人面子这么大,海魂流苏都没用么 “什么海魂流苏,我未曾见过。你昆仑派的人还来招惹是非,同样宰了你!” “我派弟子前来,就是与您城主借蜈蚣血一滴治疗我儿的性命,这海魂流苏怎么是我随身携带的宝物,怎么能没见过” 风流大人讲道理,并没有想和喂食城动手,毕竟是来请求别人。 “说没见就没见你还强词夺理了” 风流大人拿出那封信,信封里还有一丝海魂流苏。 “这是我弟子发给我的信!” 风流大人显示出来新的内容。麋鹿旗看过信的内容后,放声大笑:“你估计是弄错了,如果你的弟子在我喂食城里飞鸽传书,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鸽子是不可能在我们城里生存的,鸽子早就被杀光了。” “什么意思” “一封信是伪造的,估计你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海魂流苏怎么可能轻易损害” “可是我弟子呢他们不可能没有完成任务就离开喂食城!” 真是中计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唯独石凹才对昆仑下狠手,可家千里之外,想要再回去又要几个时辰。 “我说,虽然我不认识你,大妈,你弟子来这手里背着古苍剑,带海魂流苏,你心也真大,喂食城这地方虎踞龙蟠,还有很多打家劫舍的土匪,你都不担心他们被绑了” 花溅泪这个时候插嘴,提醒风流大人,不应该带这些东西来这。 “这些妹子提醒,我这海魂流苏只要能得到城主养的黑蜈蚣的一滴血便可以救我儿子的病。” “什么烂蜈蚣,还不及我们花宫的九转芊姬露。”花溅泪撇撇嘴,一种藐视喂食城的人。 “九转千姬露哈哈哈,花溅泪,你可别忘了,你也被逐出师门了,哪来的这奇药” 麋鹿旗正在嘲笑花溅泪,却见两匹身上燃烧着火焰的马,它们架着有太阳鸟标志的马车从天而降。 马车落地,从里走出两名一身短裙的女弟子,他们掀开马车后的帘子,从帘子后走出一男人。 此人还穿着喂食城男弟子的衣服,他缓缓走向花溅泪,伸出左臂,花溅泪一眼见到这人的左臂纹着一朵粉色的芍药花。 花溅泪顿时语塞,她盯着眼前的男人,愣了几秒后,她眼中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抱住那男人。 “孙乾,孙乾是你么我以为你死了,你这么多年是去哪了” “我没有死,我想尽办法找到了去南海的太阳殿。” “南海你去太阳殿干嘛” 孙乾默不作声,轻轻分开花溅泪的手,身后一名太阳殿的女弟子递给花溅泪手中的药品。 “这丹药可以让你恢复原来的药,这也是我们太阳殿宫主赐给你的,同时你也可以恢复花宫花奴的身份!” 花溅泪听花宫宫主愿意收留她,甚是高兴,打开药丸。 “慢着,花溅泪,服下药至少,孙乾也服下了丹药,你可以做出选择,如果你回了花宫,孙乾就彻底离开你,如果你愿意孙乾在一起,花宫宫主也已经应允,不过孙乾为了你恢复原样的想象折了寿。” “折寿什么意思,他的寿命短了”花溅泪吃惊地看了看太阳殿的女弟子,又看了眼孙乾。 “是的,孙乾来我们这太阳殿就是为了了却心愿,希望你成为原来的样子,不过你也有两种选择,回去做花宫的人,或者不回去,和孙乾在一起。” 花溅泪看着眼前孙乾,思考了片刻,然后说到: “我愿意和他在一起,不过我有个条件,我散去我一身的内功,作为一个普通人孙乾在一起,他愿意折寿,我要这武功有什么意思” “泪,不只顾为你散去内力,我不求有多长久的寿命,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很满足了,你还是原来美丽的样子。” 花溅泪只是微微笑着,她忽然飞向空中,瑰丽的鲜花满天飞舞,香气氤氲整个喂食城,这花散了一柱香的时间,花溅泪从空中落下。 她几乎没了力气,扑在孙乾怀了:“孙乾,我已经散去了全部功力,我为你长相厮守。” “泪,你刚才就是为了这个刚才散去内力我真傻,我以为你是恢复了原本的样貌。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一个折寿的人。” “什么内力,什么武力,在和你一起的面前一文不值。” 花溅泪看了一眼麋鹿旗,轻蔑地笑着:“你们喂食城这么个死尸边野的地方,从了孩子出生就开始学习歪门邪道的功法,却从来不懂爱情。” 雪越下越大,雪花在狂风中变成了雾霭,孙乾和花溅泪消失在雾中。 风流大人看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来这却没有见到两名弟子,太阳殿的女弟子也离开了。 “风流大人请留步,您可是为了孩子的病而来” 风流大人正要离开,只觉得淡淡的香气散在雪花中,她转身看见一名雍容华贵,气质高雅的女子从雾霭中隐现。 “您是” “我是花宫的宫主,花溅泪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目睹了刚才的全过程,其实那信鸽是我送出去的。” “宫主,您给我送信是为了见我” “实不相瞒,您二位弟子正在我花宫做客,他们即便是有古苍在手,也不可能打得过喂食城,他们不会因为您有信物赠送就给您蜈蚣血。” “您保护了我二位弟子,真的非常感激,可是蜈蚣血拿不到……” “不用担心,我们的九转千姬露并不比他们差,我借给您便是。只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我能从那借九转千姬露一用就答应您。” “这条件当然不过分,不过,这把古苍剑归我所有。” 第四十五章 龙鳞 越过阳塔第十层,郭建浩发现塔的旋转变慢了。 到了第十五层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么人在说话,对话声很小。 郭建浩偷偷飞过去,尽量不传出脚步声。 这不是林洋生么,他并没有和什么人对话,而是在借助一种传声工具对外发出指令。 “喂,头儿,听到没有,我已经知道了这阳刀的,解开封印的方法我还不清楚,一会儿到了塔顶再跟你见过。” 林洋生躲在一个石柱上,停止了对话,他扭头看了一眼,周围没人,把把一个像耳朵一样的东西塞进口袋。 那就是海耳莲紫提起过的,原来海耳还有这功能 听林洋生说的话,他上头还有个什么人指使他夺取阴阳刀,可他不知道封印的办法,那就跟着他。 这林洋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他还会会点轻功。他的轻功和其他人不一样,就像蚊子一样在空中飘荡,偶尔落在什么物体上,仔细寻找才能发现他。 怪不得进入阳塔里许久都没发现他的踪影,他比郭建浩早先一步来了这里。 郭建浩放开玩,整个塔顶尽收眼底,这座塔顶部有六根线连着,如果没有照明,是看不清线的。 不知道线的作用,但想来是之中封印结界。 “你来到第十五层了挺不错么,离第十八很近了。” 神魂又和郭建浩说话了。 “你睡醒了拜你所赐,我来到了第十五层,这上面有六根细线,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么” “那是爆炸线,是这座塔的奴隶留下来的。” “爆炸线努力为什么要留下这种东西” “无论是什么样的墓穴都会有各种机关,这爆炸线就六根,其中只有两根是真线,剩下的都是暗线,如果碰错了,整个塔就会引爆,到时候就拿不到阳刀。” 郭建浩尽量靠近那六根线,它们没有任何分别,这可怎么区分 “这些线纵横交错,看不出来。你都是我的神魂了,应该能给我指点一二。” “我是你的神魂,不是你的脑袋,不要指望我啥都告诉你。” 郭建浩马上就感受到这根筋又去冬眠了,如果只有两根线是明线,肯定与其他的线有些区别。 郭建浩仔细观察它们,他好像注意到了有一根线是断断续续结节在一起的,它的亮光忽明忽暗,只不过它有一部分绷在暗线里。 他紧张的有种想反胃的感觉,男孩儿的手指不如女孩儿的手指细,郭建浩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就像把大剪刀。 别爆炸,别爆炸,他心里默念,轻轻的,那根明线被拧断了,郭建浩惊起一身冷汗。可另外一根明线在哪 正在他探索的时候,突然整座塔不停地摇动,郭建浩脚下的石柱掉落下去,然后所有用来站立的柱子都落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郭建浩呼喊的声音都被淹没了,他随着震荡中不停坠落,连轻功都保持不住了。 这震荡就像地震一样,地下的泉水瞬间喷发。所有的岩石迷宫都搜到了破坏。 在另一边焦急等待郭建浩的莲紫,程恒师父,银针和大饼突然感受到振动和水力压缩的力量,连忙后退。 可下一秒,脚下的水柱就崩裂了,他们无法控制身体,随着水流冲走。 …… 郭建浩只知道这样落下去,这座塔随时可能爆炸,可他万万没想到,那进来时的洞口飞出了一条炎龙。 “汝等善闯阳塔,是不想留掉性命了” 说完,这条巨龙口中喷出炙热的火焰,郭建浩拼命多开,可整座塔都被岩浆烤得炙热不堪,没法碰触。 炎龙肯定是看到了郭建浩,因为他现在飞在空的正中间。龙分毫不差,鼻孔喷出的热气冲向他。 郭建浩想着这下完了,用双拳抵抗,突然羽毛般轻松乐声响起,与热气滚动的气流冲撞在一起。 郭建浩的拳头形成了一道墙,他应该感受到了自己真的与以往不同,兴许可以与这条龙一决高下。 可睁开眼,看到那条龙眉骨下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郭建浩,他身体抖动了一下。 “你居然有三百年的修为,还有五十年的仙气,你从哪里得到的” 五十年的仙气我咋不知道自己还有仙气 “神龙大人,我这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你说我这这三百年的修为,我也是刚知道,是一条神蛇送给的,你说的五十年仙气我还真不知道。” “尔等凡夫俗子,怎么能瞒住我这上万年的一条龙这世上有三种东西可以修炼出仙气,仙书,命树和龙烛。你不是龙,所以你得不到最后一种。” 仙书难道是是那本《级仙谱》他什么学会的 “笨蛋。” 他的的神魂神魂骂了他一声。 “神龙大人,我来此真的只想帮我一朋友的性命,从来不知道您居住在这里,这阴阳刀被封印在塔里,我真的需要它。” “笑话,你等凡人用阴阳刀救人,你可知道这是触犯神器戒律了么” “我有所不知,神器有何戒律” “拿到神器之后,他们产生共鸣,无论黎民百姓还是万物苍生都会被毁于一旦,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我不相信有人制造这五大神器就会迫害殆尽,否则他们制作兵器干嘛” 郭建浩坚持信念,这把阴阳刀他必须拿到手。 “除非有人愿意将自己的身躯五大神器聚齐的时候祭炼,可救万物苍生性命,你可听好了!” 郭建浩想起在珍宝阁当中自己得到的《换命书简》,这条龙告诉他拿到五个神器之后自己的命运,那还有什么后悔的。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用我的性命换取这些兵器,死亡我一点都不怕!” “年轻人从来考虑生死,三百年的修为又有何干” 突然,那条龙大怒,它身上的火焰蒸腾,喷出的大火切断了所有暗线,郭建浩只能听见恐怖的爆炸声,之后他闭上了双眼。 …… 身体软绵绵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空中,被一种像是棉被一样包裹,这是死了还是活着 郭建浩不愿意睁眼,兴许刚才就死了。 “哎呦!”他四仰八叉地撞在地上。他吃痛地爬起来,揉着屁股。 “笨蛋,五百年的修为居然不会用,该把自己摔了” “别再取笑我了,我这是死了” “你死了我还能和你说话你已经从塔里出来了,你看看你旁边是什么” 郭建浩看到地上有一片发着热量的铁片,铁片旁还有龙鳞。 “这就是阴阳刀的阳那这龙鳞是怎么回事”郭建浩看着阴阳刀阳的部分,可不明白龙鳞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见你对天下苍生愿意牺牲自己性命,这龙鳞可救救万物复苏,你拿去吧。” 郭建浩听到巨龙告知龙鳞的作用,他对这龙的方向拜了拜,站起身去拿阳刀。 突然,黑压压的蝗虫般的东西从郭建浩眼前飞过,他一转身,看到林洋生手中拿着阳刀。 “谢谢你啊,你帮拿到了阳刀,在此别过!” 这林洋生打底什么来头,他的身体就是一种虫子。即便是喂食城的人也只是全身有虫子,不可能变成虫子。 第四十六章 村长堕入魔道 被大水冲走之后,莲紫第一个醒了过来,她胸腔和腹部全是积水,难受的感觉在她肚子里翻滚,一口气呛出水来。 她爬过去来到还在昏迷的程恒师父身旁,他应该是为了救大饼,胳膊断了。大饼被压在他的身下。 “师父,你怎么样了程恒师父”莲紫把程恒师父大饼身上挪开。 她压着程恒师父的胸腔的积水,让他醒过来,可程恒就是没反应。 “你不用叫他了,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莲紫发现银针没有任何受伤,而且衣服上没有半滴水珠。 “程恒师父怎么不会醒过来他出了什么事” “他身体里积水过多,为了迸发出真气保护大饼,导致水汽进入了各脉络,大饼没受伤,可他却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那程恒师父还有救么怎么才能让他好起来” 银针这么说,莲紫更加担心程恒师父的安危,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办法是有,不过他不能这样湿着身子,必须暖和起来,还有就是……” “就是啥让他暖和起来我很快去找树根来,点燃火把我有办法。” “就是女人暂且回避,你去小柴火吧。” 树杆,这哪里有树根啊他们被冲过来的地方居然来远泉村的岸边,那些柳树都泡在水里,树根细长,它能当木柴么 为了救程恒师父,也顾不了那也多了,她飞过去,落在柳树上,尽量找了几根还算粗壮的树干离开了。 银针刚见到那些树干,他就摇摇头:“这些树干是不能当木炭的,它们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有湿气,而且柳树点着了有一股怪味,我们里远泉村不远,他们那应该有木炭卖。” “啥我们可是盗墓的,去那买木炭,岂不是狼入虎口” 银针从袖口取出一个椭圆形牌子,牌子上写着“远”字。 “你拿着这个牌子,去找一个姓梦的,他就会带你去买东西,不过此人很隐蔽,想找到他有些难。” 姓梦的,有没有名字。莲紫走进远泉村,刚走到街道,就发现好多村民都把纷纷看向她,有人的眼光充满了敌意。 莲紫也被看得莫名其妙,她这又不是没穿衣服,至于被这么看么。正走着,她的眼前就飞过一把杀猪刀。 不过,这小把式对个普通人来说还有点作用,对莲紫来说,只是轻轻一躲,那把杀猪刀就闪过,钉在了对面的墙上。 接下来菜刀,砍柴刀都嗖嗖飞过来,莲紫都轻易躲闪,并不想与这些村民发生矛盾。突然,她眼前身后推出了四个稻草车。 她被抗住了,抬头一看,这些村民都关闭了房门窗户,村里静悄悄的。 看来想过去必须飞过这稻草车了,还不知这车有什么诡异之处。 莲紫腾飞起来,刚接近稻草车,稻草里立出了几个稻草人。它们上面贴着封印纸。 “就这也能拦住我”莲紫笑道。 她看准一条封印纸,摘了下来。原以为自己猜中了,没想到这稻草人还站着,其他的稻草人从四面八方飞了出来,把莲紫捆在了草人中。 “哈哈,想不到吧,妖女,我们又见面了。” 莲紫见远方走出一名男人,打远一看,居然是林洋生。 “当我,你个老不死的!” “呦,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以为你进了远泉村就能活着回去” “就凭你这些虾兵蟹将就能困住我” “你可别小瞧这些稻草人,你拿到了一根封印,那只是表面,她们里面还藏有一百个钉子,只要我一下令,那些钉子就打进你的体内,最后你就……啧啧啧,多可怜的小姑娘就这么死了。” “你好卑鄙,你死了对你有人么好处” 莲紫想吐林洋生一脸。无论怎么挣扎都离开不了。 “很简单,你只需要交出血珠刺和太阳钩,我就可以放了你。” 他怎么知道血珠刺和太阳钩在她身上 “你随便来搜,要是能见到我带着血珠刺和太阳钩就奇怪了。” “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不过你不用急,不一会儿就会有人亲自把血珠刺和太阳钩交出来了。” 不知道这林洋生什么把戏,他突然从手中取出一把刀,刀体通红,散发出热气。 “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阳刀,是阴阳刀的一部分,真的感谢你的那个朋友帮我找到了它。” 这个时候林洋生只是挥了挥阳刀。 很远的地方,郭建浩只觉得背着的包袱里有东西在颤抖,他摸了摸,好像是血珠刺太阳钩在颤动。 “它们好好的自己想飞出去” “笨蛋,这是兵器在产生的的共鸣,一方发出召唤,另一方就会有动静。” “会不会是阳刀在颤动” “很有可能,你切让这血珠刺和太阳钩发出共鸣,很快就能找到阳刀的位置。” 郭建浩护住包袱,不让两个神器飞出来,一边在空中飞驰寻找阳刀。 “你看,阳刀在那呢,笨蛋快过去!” 郭建浩很快看到有个红色的光点,他一下子落了下去,刚要接近,他停在了空中。莲紫好像被什么包围了,而阳刀只是被放地上。 这一定有诈。 郭建浩查探周围的情况,这村里居然大白天都禁闭窗门,莲紫被稻草人捆住,那村民都不帮她 郭建浩转转脑子,偷偷躲开了。 “笨蛋,你不去救她却跑远了”神魂又骂他笨蛋了,有时候真摸不透这家伙在想啥。 “你放心,我自我我的办法。” 郭建浩在空中转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村中正中间的一套最大的房子,这房子比其他的屋子都制作精良。 在屋子旁边有一条小溪围绕,溪水旁有桃树花盛开,这桃花盛开在晚秋时节都不正常,此人家一定有所不同。 “你来这干嘛这不过是个比较大的房子。” “你不听说过,捉贼先擒王么这屋子里应该住着村长。” 郭建浩飞快前进,来到屋子门前,突然那些桃树花败了,所有的叶子枯萎,屋子门前一道金光闪过。 这村长还懂点法术,不过郭建浩可不在乎这禁制,他捡起地上的几个碎石块砸向那桃花树,树“沙沙”响了两下,见没认出来,他看了一眼一棵桃树,树枝断了下来。 屋里有了动静,可是还不出来,郭建浩喊道:“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同盗墓贼同流合污的事情抖出去!” 这下子,屋子里的人没辙了,有个年轻小伙子探头探脑从门缝中露出头,郭建浩一下飞过去把那个小伙子抓过来。 “你主子呢,快让他出来!” “我主子出远门了,他不在家。” “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你主人不在家,请你们几个家丁就能制造这些法术小心我把你耳朵扭下来!” 郭建浩学着娘扭耳朵的样子扭小伙子的耳朵,那个家丁吃痛地喊着:“少侠饶命,我主子确实在家,不过他要是出来就要被一个姓林的斩了脑袋。” “姓林的林洋生” “小的不知姓名,只知道姓林,前段时间进了家门,送了好多钱给主人,说是不要声张。否则脑袋落地,我给主子送斋饭,听到对话。” 这家丁刚准备说下去,只觉得有人朝他踹了一脚,他就被踢了出去,郭建浩赶快抱住他,小伙子口吐鲜血。 “你个奴才,什么都对别人说!” 从屋子里走出的人双眼眼袋淤青,嘴角是灰色的,一看就是入了魔道,对着的家丁也不放过。 “你就是村长吧,看你那模样,还当个村长我倒是认识个丰都的朋友,送你去鬼门关如何” “你要把我的秘密公之于众,我今天就要宰了你!” “来啊,来啊!” 郭建浩带起那个受伤的家丁,飞了起来,村长就跟着他一步一步地来到了阳刀的空中。 “林洋生,快出来吧,有个老朋友想见见你,你俩叙旧。” 村长一听林洋生的名字,狂风大怒,吼得村民都偷偷掀开窗子看外面的情况,他们一早就看见了村长恐怖的样子,吓得赶快关上窗户。 “林洋生,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 这个时候,林洋生从两个民宅中间的小巷子里走了出来,他微笑地看着村长。 “村长,别来无恙啊,我教你的法术练得怎么样了看起来练的不错嘛” “我练的连自己的老伴儿都杀了,你觉得我练的好我今天就来和你算账!” “我这个法术就是要六亲不认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像我一样,换人换虫” 郭建浩在一旁偷听,原来这林洋生自己学会了一套这么狠毒的法术,他趁着二人对峙,悄声来到了莲紫身后。 “你这是怎么回事,被稻草人捆住了” “这稻草人是林洋生的一种封印的法术,他用阳刀引诱你出现,他要的是血珠刺和太阳钩。” “这个我已经猜对了,不过你来这干嘛” “我要找个姓梦的,从那买到木炭,结果中了林洋生的圈套。” “姓梦的这村长就姓梦。” 第四十七章 真假五行剑 用古苍剑换九转千姬露,也怎么可能,这九转千姬露是她母亲传给她的。 天下之大,除了九转千姬露,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治孩子的病,风流大神摆摆手。 “这古苍剑估计不能送给花宫宫主大人,毕竟这把剑对我至关重要。” 风流大人在花宫的大殿的迎宾楼坐了许久,也品尝了花露泡的茶,欣赏过的花瓣舞,可还是拿定了主意。 “这古苍剑我也是也有所了解,五行之中古苍剑属木,与浪花剑的属水相得益彰,可是这五行的剑已经只剩下古苍和炎云了,风流大人应该也有在寻找其他几把剑的下落” 这宫主果然查得一清二楚,这五行神剑只有放置在昆仑的七星台,太能重振门派的兴旺。 风流大人的母亲费尽心血才得到了古苍,怎么能轻易送给别人。 花宫宫主拍拍手,两名花使各端着两个精致镶嵌石鼓文的宝盒,来到风流大人年少。 “大人请看,这是一把浪花剑和一把”绝尘剑,我用它们换走你的古苍如何” “这两把剑宫主您是从哪得到的” 风流大人甚是惊讶,她母亲苦苦寻找五行剑却不得,这花宫怎么这么轻易就拿到两把而且她的母亲曾经天下没有能人胜过她,有这样的能力为何找不到其他的剑 “看来风流骂人也是会换剑同意了” “不,对宫主您来说,这只是交换,但是我需要剑的目的和你不同,我即便拿到了这两把剑,但我失去了古苍。” 花宫宫主颦颦一笑:“风流大人,我们换剑的目的是为了治你儿子的病,而且我九转千姬露可是世上仅有的药。” 考虑再三,风流大人同意里用这两把剑换取灵验,这个时候屠苏和胡嘉唯也走了出来。 风流大人开始很惊喜,然而仔细打量这两名弟子,双眼无神,像是被什么禁术控制了。 “宫主,你对我弟子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这般形神” “哦,你说他们他们服下了我的禁花种的药,所以人呆若木鸡。” “你怎么能对我的弟子这样做”风流大人此刻憋了一肚子怒火,居然把自己的弟子变成傻子。 “我用两把剑和奇药送给您,你也不过两个笨弟子,不为过吧” 这欺人太甚,这居然是这么屈辱的要求,风流大人忍着怒火,直截了当:“现在交出药水,我带着两把剑和弟子离开这!” “风流大人痛快,把九转千姬露送过来!” 花使把九转千姬露的药瓶递给风流大神:“这药早晚各两次,粉末状的药涂在病人肌肤上。” 风流大人并没有感谢她,带着弟子和两把剑离开了花宫。 她一边移形换影一边流着泪水,胸口憋着的闷气噎在喉咙出,疼痛难忍。 大雪停止了,刺骨的寒风刺痛她的脸,泪水留在她的脸上,就像刀割一样。 突然,天空中飞出白头翁,它上面站着一个男人,此人一身的流白色的长袍,威风凛凛,即便是离得很远也能感觉到剑气。 这白头翁应该是经过长期驯养,居然可以停在空中,男人来到了风流大人不远的地方,看到了她背着两把剑。 “浪花和绝尘,花宫可真是大方,不过风流大人真是啄了眼,这两把两把剑是假的。” “你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两把剑是假的” “我们只是打个照面,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切把这两把剑放置七星台浪花和绝尘的位置就知道真假。” 此人的话语中充满的自信,风流大人越来越觉得这两把剑是假的,她真是后悔这么草率行事。 “不过你的这个九转千姬露是真的,很可惜,这点用量,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还损兵折将,买了两个傻子回去。” 男人充满了讥讽,风流大人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一只大鸟扇着翅膀,她的一阵头晕目眩,险些落下去。 男人话锋一转:“你暂且不用心急,郑晴隆正有人替他治疗,风流大人为了用五行剑重振门派,我觉得应该先让这两名弟子恢复才是当务之急。” “侠士,此言正是,可我这两名弟子已经失去了神志,想恢复有什么办法” “花宫的所有毒性都是花为引,有人认为花是美丽的,不可能有毒。他们服下的禁花种的药,属于香气毒,无法通过汗腺排除,只能凝固在身体里。” “可有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非常简单,就看风流大人愿不愿意尝试,用很烫的水把他们放进盆里,待人体散汗水的时候,农家肥浇之他二人全身,香气毒便可解除。” “农家肥这岂不是粪便这种东西也可以治病” “大人暂且一试,三个时辰后,比病方可解除。” 风流大人刚想问次人姓氏名谁,他架着白头翁飞走了。 此人穿着打扮不像是喂食城的人,眉骨和鼻梁和一个地方的人不同,却架着白头翁飞行,行走之间一股剑气,而且他叫我“风流大人”,这说明他认识我。 回到村口,风流大人见到一村民,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交付给那大婶,那大婶一听是要救治门派的弟子,满声答应下来。 为了避嫌此事,不能让其他弟子知道,所以风流大人就把屠苏和胡嘉唯带到大婶家。大婶办事利落,细致入微。 “风流大人,这农家肥我们还要种地用,我查看这两个小伙子应该两个粪水就够用,我已经用澡盆的热水准备好了,个子矮点的就用我儿子的盆子。” “这不好意思,一个一个洗就行。” “不用担心,用完洗干净就行了,我准备的水充足,不会让这俩小伙子有怪味就出去的,不过这洗澡的事还得我老头子张罗,我一妇道人家。” 风流大人感激不尽,等事情办完,一定给这户人家多点照顾,每个月的蛋肉多分点给他们。 那个人说需要三个时辰后他们的毒就会被清除了,可以的到了凌晨屠苏和胡嘉唯还是没不来,这时候,大婶一脸汗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大婶” “风流大人不用担心,我换了好多水洗干净澡盆,洗干净了小伙子的衣服,这粪水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居然是香味的,这怎么可能” 大婶哈哈大笑去把衣服架在杆子上,见风流大人还在朝屋子里面探望。 “大人,那俩小伙子应该没事了,我家老头子给他换上了我儿子的衣服,比不上你弟子的好衣服,您别见外。” “大婶为我做了这么多,什么好衣服怪衣服,衣服就是穿着避体,用来取暖。我倒是应该让这些弟子偶尔穿穿你们穿的衣服。” 正要说什么,却有一只鸽子落在了风流大人的肩上,鸽子咕咕咕的叫着。 她取下鸽子爪子下的信,展开信纸读了一眼: “剑已取回,两名弟子定会平安无事,泊渡前来拜访——星。” 风流大人叠下信纸,心里嘀咕这泊渡是谁,那个写信的人叫星,星的后面有星的符号,符号中间有个针织画。 风流大人回家后反复阅读了写封信,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等有人前来敲门,她才醒了过来。 整理之后她推开门,是渺念,他喘着气说道:“大人,你快看,那把那把古苍剑,古苍剑!” 风流大人现在才想起来信里面说剑已经被夺回,她也顾不上问这把剑怎么了,兴匆匆地随着渺念来到七星台。 “大人快看,那把剑插在了五行神剑木位置,我们正在练剑的时候,看到天空飞来一个穿着星辰短衣的男人,朝七星台方向飞驰。” 风流大人惊奇地碰触古苍剑,它是第一次落座在五行剑的位置,多少年来她试着把剑放在木的座位上,却不如愿,今次剑不仅入位才充满了灵气。 “那送来剑的人可是坐在白头翁的身上”风流大人想起那个教如何治疗弟子的男人。 “不是的,他架着一个长棍,年纪轻轻居然可以稳稳的站在一长棍上飞行。” 第四十八章 通灵茶壶 郭建浩虽然躲在稻草人的后面,可是一旦使用威力,他就会被暴露自己。见村长和林洋生打斗起来,郭建浩偷偷拿出了包裹中的通灵牌。 现在只能通过通灵牌的能力救出莲紫,只是这通灵牌放出了是什么看自己的造化了。 郭建浩闭上眼,在牌子上轻轻一拍,通灵牌只是变动了一下,有个东西在地上闷闷的一声。 幸好没引起巨大的响动,他捡起地上的的东西,它怎么是个没盖的破茶具,这玩意儿也能当通灵兽 郭建浩翻来覆去查看茶壶,它使用铁皮制作的,铁皮上坑坑洼洼,壶嘴干瘪,壶把上被好多人磨蹭过。 这东西都不动弹,怎么使用郭建浩摇了摇茶壶,突然,茶壶中散发出缕缕茶香。香气不是很浓,但他很快就闻到这是茉莉花茶的香味。 “笨蛋,你傻乎乎地晃荡那茶壶干什么” “神魂,你可能不知道,这这是一个通灵兽,这把茶壶甚是奇特,我以往的通灵兽第一次是一把刀,第二次是从蟾蜍幻化成人,他苦灵,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拿着一个茶壶。” 郭建浩不停摆动茶壶,茉莉花茶的香气更加浓厚,直到整个村的街道上飘散茶香味。 有个孩子闻到香味,掀来窗户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可村长的身体变成了蚊子,有两只蚊子叮咬在小孩的胳膊上,那皮肤上瞬间红肿流血。 这血的味道立刻引诱着村长的注意,他伸出比青蛙还长的舌头舔掉小孩子胳膊上的血,那孩子突然出现痉挛,一不小心从楼上跌落下来。 “老梦啊干得漂亮,你已经多杀死了一个村民,这样下去整个村子就是我们俩得天下了!”林洋生拍手称赞。 “不是我干的,林洋生,你个老不死的,你……” 村长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他捂着脑袋,双手不停拍着太阳穴,脸色出现了黑斑,他的双腿慢慢的变成了花蚊子。 林洋生哈哈大笑:“太好了,又有些奴才为我卖命了!” 林洋生正在得意的时候突然发现村长双腿上的蚊子全都死了,而且梦村长从癫狂变得清醒许多,这时候他才闻到这四周飘荡的茉莉花的味道。 “这是谁干的,给我出来!” 郭建浩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把茶壶藏在背后。 “林洋生我们又见面了,你对村长要的坏事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相信这里的村民也明白了你借村长的名望欺骗众人!” 林洋生摸摸下巴,他的眼珠转了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做个交易,我把阳刀还给你,你交出这制造香气的宝贝,怎样” “那我也得掂量掂量我交出这个宝贝值不值,你把阳刀给我,你先放了我的朋友,然后在谈条件!” “一言为定!” 林洋生捡起地上的阳刀,走向郭建浩,离半步之遥的时候,林洋生抡起阳刀,郭建浩早就料到林洋生会失约,想用阳刀砍死他。 郭建浩闪过,阳刀砍坏了稻草人,莲紫释放出来,她一记重拳打在林洋生的小腹上,林洋生没来得及反应,这一拳让他眼冒金星。 郭建浩拿出太阳钩,扇动了两下,林洋生手中的阳刀感受到了召唤,飞到了他的手中。他紧紧我住阳刀,把他放进包裹里。 林洋生见自己失手丢了阳刀,一转身变成了一只苍蝇飞走了。 “郭建浩,那是什么东西林洋生自己怎么不会变成一只虫子” 莲紫第一次见林洋生能用这种方式逃走,也是震惊无比。 “这我也不懂,这是他独有的秘术,估计非常邪恶。我们救救村长吧!” 郭建浩蹲在闭着眼,仰躺在地的村长。村长眼圈发黑,嘴唇裂开,有几只苍蝇从他的双腿中飞出来。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莲紫凑过来看。 “应该还没死,我叫他胸腔在慢慢起伏,不过也好景不长,毕竟他都七八十岁了。” 郭建浩拿出茶壶,对着村长摇晃它,茶壶这一次散发出的是苦丁茶的味道。 这村长渐渐苏醒过来,他爆突的血管也平复下来,鼻子里流出腥臭的液体,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村长缓缓站起身。 “村长你好些了,你身体里的毒素应该已经排空了,林洋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郭建浩问道。 “林洋生林洋生是谁”村长挠挠后脑勺,不记得这个人。 “梦村长,你能带我去取木柴么我需要木柴救程恒师父。”莲紫问村长,她觉得这村长别是忘记了自己姓啥。 “村长我姓村长你说我姓梦”村长指了指自己。 “完了,他彻底疯了。我的木柴买不到了。”莲紫叹叹气。 郭建浩才反应过来,立刻拉住莲紫的手:“你来这里是要买木柴,救程恒师父我师傅怎么了” 莲紫这时候才想起来,她耽误了这么久,怕程恒师父要不行了,呜呜哭起来。 郭建浩最害怕女孩儿哭,自己也不懂怎么安慰,只会说:“别哭了,咱们现在赶快找木柴。” 莲紫柴浩眼泪,吸吸鼻子:“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取柴火。” 这个时候,有名村妇抖抖嗖嗖的推开门,见了郭建浩和莲紫。她轻轻叫了一声:“你们过来。” 二人见到村妇招手,走过去,那村妇递给他们一个簸箕,上面是着木柴。 “这个远泉村不是个安生的地方,除了老梦以外还有别的人把守,你拿了这些木柴就快点走!” 说完,村妇赶快关上门。 郭建浩拿着木柴,莲紫带路赶往程恒师父和银针所在的地方,刚到那里,二人傻眼了,只见程恒师父银针地上卷曲,捂着,声嘶力竭。 “你快看,他们眼睛和嘴的颜色和村长一样!”莲紫很快发现城更是和银针的相貌。 “看来林洋生来过,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郭建浩赶快拿出茶壶,浓厚的茶香飘荡过来,渐渐的,银针呕吐不止,一口污血吐了出来,他虚弱地顶在墙壁上。 郭建浩再次对着程恒师父晃动茶壶,可无论怎么晃程恒师父就是不恢复原样。 “这是怎么回事,银针,你都能恢复我师父怎么没反应” 郭建浩急了,他觉得茶壶能治林洋生的毒,可对师父没效果。 “你拿的是你师父给你的通灵兽,使用者只会对别人使用,他现在给了你,你属于你师傅了,所以对他没用。” 郭建浩停止了晃动茶壶,原来这通行牌无论释放出什么,对师父都没效果。 “笨蛋,你有三百年的修为,悠着点能耐,去点木柴啊” 郭建浩这才想起来,他架起木柴,莲紫对着木柴吹了口气,火点燃了,火锅越烧越旺,他看着程恒师父,他还是没反应。 “笨蛋,你现在开始学你的《级仙谱》,让你的那女友在外面把守,任何人都不能过来。” “瞎说什么,什么女友,人家是我朋友。” 郭建浩现在这会和自己的神魂对话。 “你得了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她特别上心好了,笨蛋,快翻看你的书,集中注意力!” 第四十九章 毒素 郭建浩很着急,他在心乱如麻在《级仙谱》上乱翻,到底哪个才是可以治程恒师父的病。 这《级仙谱》的第一章郭建浩真是糊里糊涂学会了,翻第二章的第一节写下的是如何用竹笛弹奏乐器,可是郭建浩慢慢发现自己好像是通过眼睛的威力进行攻击的,这管乐器和他甚远。 程恒师父并没有告知郭建浩这本《级仙谱》里具体描述了什么,只说了可以恢复他双眼的能力,他根本不知道这书怎么越看越厚。 竹笛与通常见到的笛子有所不同,以往的笛子有十二个孔,可笛子有二十个孔,可以实现独奏。重奏,想用好好此竹笛,要内功修炼一百天。 一百天这都要这么久才能学会使用笛子郭建浩翻翻白眼,这厉害的笛子还不知扔在哪个天涯海角,被什么大神使用呢。 郭建浩翻过第二章全部内容,这第三章内容更离谱,居然讲人如何下围棋,而且这为啥他是黑白子在棋盘上下,这些棋子是在空中的水晶棋盘上飞走。 每一步棋落下都能算出人的生辰八字,前世姻缘,未来的命运,还可以作为兵法使用。 郭建浩读的云里雾里,这下围棋他一窍不通,估计着围棋他哥郑晴隆的读书人一看就明白。 这一章和他也没啥用,看看第四章是讲的啥 当他看到第四章,就彻底绝望了,这第四章是教人如何画水墨画,名山大川,水中的鲫鱼,天上的风筝,屋顶的喜鹊,凡是画中的水流,瀑布,鱼虾,人物都是动态的。 郭建浩真的急了,这本书读完之后他不能成仙,估计会成为神经病。 “这哪里有一章是关于治疗章节啊,我这要是一章一章读下去,我师父估计没命了。” “笨蛋,你以为读这本书是一章一章读完啊。你去寻找对治病有用的内容。” “可我有个哥,他会背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他就是一页一页读的。” “你又不是你哥,他背书兴许是吃饭也在背,睡觉之前也在背,你又没人家那个脑子,所以你就得用自己的方式。” “我的方式我有啥方式,快说说” “这本书的装订方式和别的书不同,你可以把它每一章展开,然后用你现在的能力快去阅览。” 郭建浩听从神魂的吩咐,把《级仙谱》抛在空中,这三百章的内容全部展现出来,书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流动的。 有骏马奔腾,有猛虎下山,有仙女飞天,这些奇观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读这本书的目的。 被神魂提醒后,他眨眨眼,赶快寻找治疗的方法,在第八十多章的一页上写着一行字: “病侵入皮肤的发病者,有两种症状,轻着在有脓包出现,此时可用刺破或者涂抹相应的膏状药物涂抹,若病入体内有溃烂治全身,需振清丹化解。若患者如以下病症毒入血液,狂躁,痴狂,全身发黑,比病需用破血疗法,具体治疗方法此书有动作描写。” 郭建浩认真阅读这段费解的话,之所以难读,就是因为他发现程恒师父身上那个地方都符合书中描写。 下面是动作示范,有个郎中一样的人在病人的后背像是肝的地方切开一个口,毒血自动流出,接下来是外小腿关节往下的一个地方又破了一个口,又有毒血就出来。 最恐怖的是这人在头部破解的伤口,毒血流了出来,然后病人慢慢好了。 这病人居然没有任何包扎,身上的伤口也慢慢消失了。 郭建浩看了两三遍这个过程,他倒是记熟了,可他那里有这种刀切开程恒师父身上的刀啊 “你们要是早来一步,我兴许还能救你师父,现在我无法给他用针灸的疗法治病,现在我也是刚退了身上的毒,无法帮忙了。” 银针有气无力地看着程恒,摇摇头。 “你怎么逼出自身体内的毒素的” “我自家独传的解毒方法,只要我用我唯一的银针扎入大椎穴,所有毒素都会通过头顶散发出去,可是那种针只能用一次,再使用就得明年此时了。” 这可怎么办,他找不到相应的刀给师父放血。 “笨蛋,你不是有阳刀么” “别乱说,这阳刀这么大,而且锋利无比,怎么可能用来切开伤口” “那你该怎么办你就不能轻点小心点” 郭建浩无奈,只好使用阳刀给师父放血了。他用阳刀的刀尖在他后背上破开了一个伤口。 果然毒血流了出来,郭建浩气都不敢出,额角全是细密的汗水。 然后他在小腿外侧,膝盖下的那个位置破了个伤口,左右各一个,很快血也流了出来。 最后就是头颅上的放血了,动作演练中这个动作非常快,而且像是轻轻一点,郭建浩都怀疑这本书是吓唬人的,怎么可能在这个位置开个伤口。 他的手都在颤抖,接近麻木了,他尽量集中注意力,快去的在师父的头顶上滑了了一条伤口。 他手中的刀都扔在地上,看着师父的头顶,渐渐黑色的毒血流了出来,这毒血流在他脸上,然后变成灰色的烟雾。 这怎么和村长去病后的情况不一样,难道师父中的不同的毒 书中描述的是病人应该是在一天过后恢复,现在天都黑了,郭建浩害怕舒服不能好转,就一直守在他身边。 莲紫见天已经黑了下来,应该没人前来,回到郭建浩身边,他不眨一眼地看着程恒师父。 “喂,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一下,我替你照看你师父。” “我不累,我只是想不明白我师父中的这个毒好像和村长得的病不同,虽然都出现了癫狂,但是去病之后一点都不一样,这应该是不同的毒。” 莲紫想了想,说道:“如果不同的毒又是林洋生下的毒,那说明他对人目的不一样。” 第五十章 泊渡真身 郭建浩撑了午时没睡觉的他之后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直接躺下就睡着了。 太阳轮下去的时候,他听见咳嗽声,他急了睁开眼,程恒虚弱地起身咳嗽不止,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的人。 “师父你赢了,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全身无力,发生了什么事情”程恒试图转动双臂,但双臂就像棉花一样。 “师父,你中毒了,我是刚刚为你解毒,所以你要是只能休息。” “我中毒了,什么时候中的毒,我怎么不知道” 郭建浩这才想起来,他昨晚就觉得蹊跷,师父解毒之后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可师父不记得自己中毒了。 “师父,你被大水冲过来之后体腔里都是水,你已经昏迷了,所以你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人陷害。” 郭建浩只能这么给他解释。莲紫待着大饼去采药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银针呢,他怎么不在”程恒问道。 银针奇怪了,都怪我睡着了,现在银针不知去向,那家伙曾经是林洋生的副手,跟着他也有一段时间了,不该这么相信他。 忽然,郭建浩见到莲紫拉着大饼匆匆忙忙赶回来,只是从村民那换取了半颗大补丸。她跑过来的脸色如此慌张,不会是又遇到什么危险。 “莲紫,你遇见了什么,这么慌张” “村人,村人都变异了,不是正常人,和村长一模一样!我们被包围了!” 霎那间,黑云灌顶,整个岩石上,溪水中密密麻麻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黑东西,它们身上长着黑色的长毛,那长毛中有苍蝇蚊子飞绕。 “这村民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 一个变质的村民按捺不住,奔过来先啃死大饼,郭建浩把大饼躲在身后,他一眨眼,那村民就被打得三丈远。 “有个大叔说是老婆喝了溪水就变成这样了,他吓得不敢出门,说有人在水里下了毒。” “这是林洋生干的他丧心病狂,欺人太甚,要把整个远泉村变成鬼怪的底盘” 郭建浩来这里取阴阳刀,没想到自己被这些怪物包围了,每一次要做什么总是危险重重,他想起了自己携带《换命书简》,兴许就是因为天煞孤星的命运,才会让别人也陷入困境吧 “笨蛋,你还不快干掉这些怪物,呆在那干嘛” “他们只是中毒的村民,他们是无辜的,杀了他们等于我有罪了。” “笨蛋,那不反抗,你自己的朋友就被杀掉了,你是不是愚蠢” 正在他思想的时候,只见大饼被三个变种的村民围住了,他们要将大饼吃点。 “救命吧,救命啊,娘快来救救我我,发病不想死!” 郭建浩醒悟过来,他飞到空中,围住大饼的怪物只轻轻喊了一声就断气了,大饼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就昏倒过去,郭建浩好忙查看大饼,他身上没有伤口。 他长吁一口气,站起身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更大的一片黑色的东西飞了过来,他转身一看,是时候并非是什么村民,而是黑压压的一片蚊子在叮咬莲紫和师父。 莲紫但是很快就灭掉了很多蚊子,可是师父因为无法运气,整个人成了被叮咬者。 “郭建浩!快,快把我身上那个小袋子解开!” 郭建浩看到师父用眼神瞟了一眼腰间挂着的一个小袋子。 郭建浩情急之中之中也不管这袋子里装着什么,他顾不上解开绳子,直接将袋子撕坏了。 袋子裂开的时候,居然是一坡黄土。郭建浩都不明白装了着黄土什么意思。 刹那间,黄土开始铺开来,地面上到处都是黄土,那些黑家伙惊慌失措,踩在脚下,尘土飞扬,它们的眼睛都被眯住了,四处乱窜,有的撞在了一起,身上的蚊子苍蝇互相厮杀。 郭建浩连连叫好,这些蚊子苍蝇居然被黄土地赶跑了。 他高兴的时候却听见莲紫的惊呼声,他寻声看过去,他的眼睛定住了,只见师父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血,嘴里也是血。 师父,师父死了 郭建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都是假的,骗人的! 郭建浩摇着头,他脑袋嗡嗡作响,师父不可能死,不能死! 他瘫软的跪在地上,嚎嚎大哭。 就在此时,天上飞来一只大鸟,鸣鸣作响,他抬头看到一只信天翁,它上面架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郭建浩目极千里,很快认出那人居然是河星。 他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本门派的衣服,而衣上挂满星光。 信天翁缓缓落下,载着程恒离开了。 “喂,河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建浩朝大鸟飞过去,却发现鸟消失在云中,看不到踪影。 他回来之后,发现越来越多的谜团笼罩着自己。 “郭建浩,你看谁来了” 莲紫拍了拍他的胳膊,郭建浩一抬头,发现是泊渡。 “你来的正是时候,你还不如不来,我师父死了你来了” 郭建浩没好气地蹬了他一样。 “我来的也正是时候,你放心,你师父不会死。” 泊渡手指朝向地上的黄土,黄土慢慢吸收,回到了他的钵盂里。 “那黄土是我师父的,你怎么放进你那个钵盂里了”郭建浩气鼓鼓的。 “不,这黄土是我的,须卿没给你说过我是谁” “管你是谁,须卿长老你也敢叫” “现在告诉你吧,我是他的弟弟。不过我喜欢过云游四海的生活,他也管不住我,只好送了我这钵盂,他从尘土交给程恒,就是为了引我出现。” “那你现在是个分身术还是个真身” “我要是假的,就无法吸走这片黄土了。有吧,去寻找阴刀。” 第五十一章 碧水金晶体 “泊渡,你知道阴刀的下落”郭建浩问道。 泊渡一路上也不吭声,只顾着用长棍像瞎子一样在地上捅来捅去,郭建浩和莲紫被他绕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他指了指:“我们到了,就在这下面。” “你是说在在这水草里里面,这密密麻麻的水草下面都是溪水,怎么可能有阴刀” “这里是个冰雪消融成的溪流,在这水上面的草终年不死,说明这下面定有宝物散发出的热量。” 泊渡碰触水草,水草是温热的,冰雪融化的水草虽然外面有些冰碴,但草根并没有冻死。这里一定是个藏宝之地。 “我们找到了藏有阴刀的地方,也不可能进入这溪水里面吧” “郭建浩,你猜对了我们就是要进入这水草下面的水里,你潜水能力怎么样” “我要是用我现在的本事在水里是没问题的,可我得先能找到进入的通道,这草上哪里有通道啊” 泊渡泯着嘴,心想着这孩子学了《级仙谱》既然不会使用,估计是他把每章与自己不相干的东西放弃阅读了,这也好,以后有机会点播一下他。 “莲紫,你来一钵城多久了,你师父是谁” 泊渡见这小姑娘伶俐活泼,服下了他做的命魂丹,身体好了许多,郭建浩不让她使用血珠刺是明确之举。 “你说我啊我师父是程香,不过她没教我啥,就给我了本门派女弟子的心法书籍,那玩意儿修炼太慢了,我就冲开了第一个法门,在涌泉穴。” “哈哈哈,程香那个小丫头,从小就执拗,办事不会转弯,见了我就躲得远远的,说我老奸巨猾,不过那我确实不喜欢一钵城的繁文缛节,早早就跑出来了。” 泊渡想到程香是莲紫的师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琢磨了片刻,说了句:“莲紫,其实你可以不用你的孤影拳,我教你一套碧水金晶体,你把它练会。” 说罢,泊渡从衣服中拿出一张纸,手指在纸上点来点去,这泊渡居然不用毛笔就能写字,不知道法力有多高。 他写完后将纸递给莲紫:“这碧水金晶体不及你的孤影拳打出的距离远,但它的威力远超过孤影拳的力道,若有侵犯,金晶体会护住全身。” “这上面字这么多,我一看书就头昏脑胀,不喜欢读,有捷径没” “没有捷径,不过你应该很容易就学会了,总比这个学了《级仙谱》却不会用的强。” 莲紫听泊渡说她比一个有三百年修为的聪明,乐乐呵呵地答应一定练会。 郭建浩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好像父女俩在唠嗑,来最后捅了他一刀说他笨,他郭建浩可是顶顶聪明的人。 “你说我笨,你法力高强,你赶快找到入口啊,闹了半天还是没进去。”郭建浩嘟嘟囔囔奚落泊渡。 “你会吹竹笛么我觉得你已经会吹笛子的。” “你开玩笑吧,我怎么会吹竹笛,我只会用眼睛里的某种力量弹奏乐曲,笛子是管乐,我怎么可能用它” 泊渡随便从旁边的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在上面吹起了悠扬的乐曲,他的吹奏的手势就像在吹奏笛子。 郭建浩也偶尔听过有人有叶子吹奏,不过是通过叶子的叶片发出声音来,可是这片叶并没有碰到泊渡的唇边,而是在他嘴边一段距离,手指的动作就像在改变在笛孔的位置。 他停下吹奏:“郭建浩,你可看明白了我是如何弹奏曲子的,用笛子” “看是看明白了,但随便用叶子像你一样当笛子,得多厉害的法力啊” 泊渡又摘下一片树叶递给郭建浩:“这用叶子当竹笛的吹奏你应该已经见过了,世上已经没有那一把二十孔的神笛了,在《级仙谱》上你已经见过了,居然不会使用” 郭建浩这才明白那本书上每一页都是有用的,他闭上双眼,尽量回想第一章的内容。然后接住叶片,他睁开眼,吹死了笛子。 刹那间,水草上的积雪融化了,纷纷散开,溪水波动涟漪,慢慢地,涟漪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这笛声越来越清脆,直到叶子飞散翠绿的粉末,那个漩涡更加清晰,泊渡拉着郭建浩莲紫跳了进入。 “莲紫快修炼你的碧水金晶体,这正是好时候!”泊渡催促道。 “泊渡,怎么在水里修炼啊这在漩涡里练习,纸都模糊了!” “你有一百年的修为,而且突破了第一道法门,足够学会这碧水金晶体了!” 莲紫无可奈何,只好赶鸭子上架了,拿起那张如何修炼碧水金晶体的书,一旁听到泊渡让她用以前如何做功的方法。 莲紫身上全是水,头发也被漩涡糊在脸上,她几乎是在呛了水的时候读完那张纸。 她催动出丹田聚集的那道内力,会聚到百会穴,突然她发现周围的水变成了碧绿色,吹走了身边的水,她的身体比以前更加的轻盈。 前方不远处,郭建浩和泊渡也好像被一个看不清蛋白色的气泡笼罩,离开了漩涡的撞击。 “你们没事吧” 莲紫游过去,泊渡看到她衣服上干干净净没有被水流弄湿,非常高兴地说道:“你这么快练会了碧水金晶体,肯定总有一天超越程香那小丫头。” “你说我练会了碧水金晶体这个就是” 莲紫傻里傻气的嘿嘿一笑,想着自己还挺厉害的。 “现在我们只是进入了远泉村的水中迷宫里,至于阴刀在什么我们还得小心寻找。” 郭建浩游在最前面,他的双眼就像闪烁的星星一样,水中的密道没有一千米也有八百米的距离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快过来,这水里面有好多棺材,就好像太阳殿的消之狱一样,么多的棺材都漂浮在水里。” 郭建浩发现了这些棺材都是黑色的,上面被青苔覆盖,它们拦住了去路,就好像不过这些棺材无法通行的意思。 “水中有棺材,却出现在远泉村,这肯定与这个村子的关系有关。不如我们问问……” 莲紫语塞,她突然瞪大双眼,那眼神的信息立刻被郭建浩捕捉到。 “大饼呢,大饼去哪了”郭建浩慌张起来,他发现自从释放出黄土的以后就没发现大饼,他不会是在黄沙中路了吧 第五十二章 幻觉之舞 程哥哥死了么原来他叫程恒,是那个男孩儿的师父,哥哥说和我一起去见俺娘,然后再也不让俺娘卖饼过穷苦日子了,哥哥为了救朋友杀掉坏人死了,可大饼帮不了哥哥,大饼真笨。 大饼抽头丧气地叹气,他睁开眼,却发现这黑灯瞎火的,这是哪啊,真么眼睛开不到东西,他想喊叫,可是叫不出声他的嘴被块抹布咔在嘴上,而他的眼被黑布罩上。 大饼扭动身子,他的双腿双脚被绳子捆了起来,他动弹不得。这是哪啊,救命啊!大饼心里想着。 可能是他的动弹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大饼听见有人朝他走过来,他眼上的黑布被摘了下来。 大饼定睛一看,这居然是个像鸟笼子一样的监狱,他被绑在鸟笼子里,可他为啥被绑住他也想不通,等眼睛是适应了亮光,他才发现这是个洞穴里。 这洞穴四处石壁,但是可以看到水纹的波动。 “大饼,你还认识我们么开导我队里,我林老板可以让你娘吃香喝辣。” 大饼光顾着看周围情况了,没认出来面前的是林洋生。林洋生这个大坏蛋,就是他害死了程大哥。 “大饼,想说什么你看你的嘴被封住了,不能说话对吧,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你如实回答,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去掉你嘴上的抹布,如果你不乖,我就把你变成怪物。” 大饼只知道打出怒吼,这个混蛋居然要逼迫他,大饼不能就这样屈服,大饼是个聪明的孩子! “你想好了么那我就问问你,你和郭建浩还有莲紫是什么关系,知道不知道他们在哪” 郭建浩和莲紫是说那个男孩儿和女孩儿么他们人挺好的,那女孩儿还带着大饼去找药治疗哥哥的病,大饼就说不知道。 他摇摇头。 “你和他们一直在一起,你怎么可能自己走丢了,你在黄沙满天的路上,是我救了你,你不知道么” 呸,你这个王八蛋,居然说你救了我,原来我是自己与他们走散了。 他还是摇摇头。 “大饼,我告诉你,其实你的大哥没有死,他被人救了,我知道你很惦记你那个大哥的安慰,现在你放心了。” 大饼一听原来大哥已经被人接走了,心里踏实了许多。 “大饼,愿不愿意帮我办点事,如果你愿意帮我夺取阴阳刀,我就会帮你见到你大哥,好不好。” 帮你找到我大哥那还好了,但是决不能帮你夺取阴阳刀,我早就看出来大哥和那两个男孩女孩是来找阴阳刀的,大饼再笨也能看出些东西。 我就将计就计,答应林洋生帮他找到阴阳刀,他点点头。这时候林洋生解开了大饼嘴上的抹布,也松开了他胳膊腿上的绳子。 大饼不停地咳嗽,林洋生借着大饼咳嗽张嘴的时机把一粒药丸送进他嘴里。 “为了防止你骗我,让你服下绝命丹,你说实话,我就给你解毒,如果你骗我,我就会催动这药丸的毒性,让你见阎王。现在你就听我的话,跟着我走!” 你个卑鄙无耻的人,居然让我当俘虏好,我带你去找阴阳刀,不过你不会得逞的。 “阳刀在郭建浩手中,我见阳刀不仅可以当一把刀,还可以作为去毒的作用,郭建浩手中有一本书,我不知道什么名字,他是看了书才知道怎么使用阳刀的,至于阴刀,我想应该是在同样有灵力波动的地方。” “大饼,我发现你变变聪明了,居然还会说着什么灵力波动这样的词,好,很好,哈哈哈!” 然后,林洋生拿出一个像耳朵一样的东西:“喂,老大,我已经了解了这阴刀会出现在灵力波动的地方,我这海耳很快就能找到这地方。” 海耳看来那东西可以和什么人进行通话,林洋生是替人办事的,他上面还有个领导者。 “走吧,我们寻找灵力波动的地方。” 大概有了一个时辰的路,林洋生来到了以前水草在溪水上漂泊的地方,他的海耳也停留在了此处。 “阴刀居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真是难以置信。”林洋生琢磨着,他手指碰了碰这水草,眉头一皱,好像有人从这里路过过,说不定是郭建浩那小子。 林洋生露出可耻的笑容,他拉着大饼的手:“大饼,我也不知道在哪找到入口,咱们来个投石问路好不好” 啥事投石问路大饼还没反应过来,林洋生就把大饼推进了水中,大饼肥墩墩的身材扑进水里,就跟大石头一样砸到水上。 他这一扑,水面上出现了一个漩涡,那漩涡旋转非常迅猛,大饼根本控制不住身体,他也不会什么法术,借着水旋转的速度,他直接进了去。 林洋生见找到了入口,他纵身一跃跳进漩涡。 大饼不见了,林洋生就没打算帮助他找他大哥,大饼那傻蛋居然会相信我不过也算是感谢他,带我来到了入口。 这里果然是个福地洞天,所有的宝物都不会那么容易找到,这迷宫的设置和阳刀很像,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 林洋生朝着第一个岔道口游过去。 进入通道之后他一愣,这在摆龙门阵么,郭建浩是不可能从这个地方通过的,路一定是错了方向。 林洋生退回去,直着游向前方,大概二百米处,这里是个死路,这死路与旁边墙壁上的岩石颜色不同,是一个被一块儿巨石封住了路口。 这有什么难度。林洋生退后几步,身体变成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虫子,它们贴在岩石上。 不一会儿那岩石松动瓦解了,林洋生微微露出嘴角,通过迷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破坏迷宫。 林洋生刚要游过去,就听见有什么在打斗的声音,他偷偷溜过去,这是什么啊怎么会有看着像是敦煌石壁上的天女和虾兵蟹将在争斗 你仔细看,那并非是什么天女,虾兵蟹将也不是,那应该是漂流在水中的水草化成了人形,和一群挣夺底盘的也化成人的蟹人的打起来。 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在这里面打架林洋生想着这些化成人的水草和蟹人不知修炼了多少年化成人,说不定能为他所用。 他游过去,突然这些水草和蟹人都消失了,水草只不过是水中藻类散来散去的墨绿色粉末,儿蟹人只不过是死的蟹壳。 林洋生拿起蟹壳,壳也碎成一块一块。他可是看到它们在打架。 幻觉,一定是幻觉,他林洋生是不会遇到幻觉的,他的眼睛是有一颗已经换成了海妖之眼,是不可能分辨出幻觉和真实的差别的。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只记得他的眼睛有人么东西进入了,他不停地擦拭海妖之眼。可是怎么也弄不干净,而左眼能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他的眼前漂动的就是那些漂浮的藻类。果真不是幻觉,他好不容易将海妖之眼清干净,眼前一幕让他惊呆了,那些水草和蟹人又打了起来。 林洋生有些胆怯了,会不会又重复刚才的一幕,是幻觉么 他游走了,如果这条路也行不通,只能说明他他只能经过那条摆成龙门阵的通道了。 也真是奇怪,什么样的道路设计成跟一群一群人唠嗑打趣般的道路呢,一堆一堆垒起来。 金养生碰到那土堆疙瘩,土堆就会松软,就好像有一群人聊天后散来一样。 他有些烦闷,心里咒骂着突然,他只觉得脚下没人么东西刺痛了,他把脚底板中的东西扒出来。 是一根针。这怎么和银针身边带的针一样他正在看根针,突然,他的手指上又被一根针刺到了。 接下来无数根针密密麻麻的刺过来,在这土堆一样过道的地方,林洋生眼前全部是针…… 第五十三章 笨孩子的记忆 “蔺智庆,你又不好好写毛笔字了,你看你的毛笔握的姿势不对,要注意间架结构!” 私塾的先生又拿起毛笔给蔺智庆写了一遍做示范,让他回家按着这个练习。他收了字帖,名字上写着门口大。 “蔺智庆,门口大是谁” 蔺智庆红了脸,他觉得先生给他气得名字太写了,他只会写这名字当中的最简单的几个字。 “先生,他家卖大饼的,我们都叫他大饼。”小孩儿们瞎起哄。 “不许起绰号,会去把诗歌抄写十遍,明天早上上课我查背诵!” 当大饼挺好的,俺娘都叫我饼儿。俺娘说我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被烙饼的锅盖砸了脑袋,之后就有些傻了,但是傻又怎样,帮俺娘早起和她一起在街上架着担子,走街串巷卖喊着卖烧饼。和俺娘有说有笑,最最幸福了。 大饼记得有一天,有个衙门当官的,要买俺娘做的烧饼,两文钱一个,他非要给一文钱拿了五个,俺娘说本身挣不了多少,这五个烧饼按着收入来说也是自家一顿饭了。 结果那个当官的一脚踹到俺娘腿上,俺娘“啊”得叫了一声,做好的烧饼从担子滚了出来。 从那以后俺娘的腿就没好过,到了大冬天就会腿疼。大饼后来就不再到私塾上课了,因为他的娘身体不好,做出的饼也少了好多。 大饼替他娘到街上卖饼,可他不会算数,有的时候卖的钱多,有的时候一分钱都没买到。 有一天他听说什么盗墓可以挣钱,他就到处打听有没有这样可以盗墓的团伙。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偶然听到村头一群老头老太太说: “你知道那个傻里傻气的蔺智庆吧,他娘从来没给他提起他爹是什么人。” “老牛头,这事都已经过去十五年了,那傻小子估计也没问过他娘,他现在的爹就是他养父,早就跑没影了,他娘是个寡妇,真正的父亲……” “小点声,老牛头,这事不能被别人知道,咱们和针引门可是死对头,他爹就是个村里的叛徒。” “啥叛徒不叛徒的,咱村都没啥后人了,还生出那么个脑袋有问题的孩子,咱们的土幻也没人传下去了。” “那老牛头,你会土幻,你咋不教给蔺智庆” “我一个放牛的,要是会那那法术,我还用放牛早发财了。” 老牛头应该是这些唠嗑的核心人物,他一走,其他人也离开了。 土幻俺爹是个大人物大人物 大饼的大脑陷入混沌状态,他的肚子里全是积水,嘴里不停地喷出泡沫,他这是要死了么 他的身体不停坠落,慢慢地他好像被什么人拖住了他,是大哥哥救了他么大哥哥被人救走了,这会是谁呢 他直觉的腹部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一口将积水喷了出去。 “你怎么也进来了,大饼” 大饼子看,这是银针,他脑海里回想起那群人的对话,他立刻问道:“你是针引门的,你和我爹是什么关系啊” “你怎么知道针引门的事谁告诉你这个绝迹的门派的” 银针没想到大饼居然知道他身份。 “我想起来的,我想起来的!我爹去哪了你说什么绝迹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你爹消失了,而我来这里就是没别的目的,就在寻找我祖先的万针绝杀的。 “消失为啥要消失” “消失的意思就是查无此人,没人能找到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活着,至于你的土幻么,据说这世上到处留下了你爹的幻术。” “到处我爹真么厉害”大饼忽然觉得自己有这么厉害的爹感到自豪。 “是的,非常厉害,所以他为了保护你个你娘不被人算计,让你们过平安日子,消失了。” “我好像见见我爹,让他教教我土幻,这样我就保护我娘了。” 银针一脸苦涩,要是能找到大饼的爹就不用让针引门就只有十几个人了。 “你想学土幻其实并不难,得先见到土幻长什么样,你身上有你爹留下的血,你娘有心灵手巧,你肯定能学会土幻。” “我大饼脑子不好,连名字都写不出来,先生给我取名叫蔺智庆,说是让我有个好记忆,可我这脑子。” “大饼,你其实并不傻,你要相信,你要是越觉得自己傻,你就永远傻,你用用你的脑子,好多事就会发现,你要是傻你就见到土幻也不知道那是土幻。” 大饼一拍脑袋,银针说的对,他要聪明起来,见到土幻。 突然,大饼的肚子疼痛起来,他的嘴角流出一丝血。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中毒了” “林洋生给我下的药,说要是不乖乖听话,他就会引爆这药的毒性,我就会死了。” 大饼呜呜呜地哭起来,他就想见见爹留下的土幻,没想到就要中毒死掉了。 “林洋生给你吃的什么药是一个黑色的药丸么” “当时四周黑灯瞎火的,他说这叫绝命丹,啊啊,我肚子好疼啊!”大饼捂着肚子,全身是冷汗,他的脸刷白。 “我就知道他会来这一手,什么引爆毒素那种药到了一定时候就自动发作,他曾经也给我服下这绝命丹,幸好我把毒素解了。 说完,银针从手中拿出将近三十根银针,在大饼的前胸后背上排下那些针,每一针都扎大饼身上相应的穴位。 “大饼好疼啊,这些针不要扎在大饼身上!” “大饼,你是男子汉,忍着点,要不然你就保护不了你娘了!” 大饼不喊叫了,他就趴在水里,慢慢的,他觉得自己身体暖洋洋的。 怎么回事银针感受到了四周的温度,原本冰凉的水有了热量,他仔细检查,这热量是从大饼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大饼在享受着这温度,暖呼呼的居然睡着了。银针借着这了热量打坐,他发现这热居然可以驱散他身上的毒素。 他体内残留的林洋生留下的毒全部消失了,是时候拔针了。银针把大饼身上的一根一根拔了下来。 “懒虫,该醒了,别再睡了。” 大饼抻了抻双臂,像饱饱的睡了一觉。 “银针,我睡得好舒服,你知道么,我刚才做了个梦,我好像见到了我爹,我爹就在我身边拍着我睡觉,我就慢慢睡着了。” “嗯,相信你爹是个好人。好了,你身上的毒我已经被你解了。” “真的么,太好了,我们快去寻找我爹的土幻吧” 大饼跃跃欲试,,他拉住银针的手游起来。 既然他爹的土幻到处都是,那说不定这水里面也能遇见。 “你别急,我得告诉你,无论什么幻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有的幻术简单,容易发现,有的幻术复杂,人眼看不到,而且幻术无论简单复杂,都有杀伤力。” “你不是说我是我爹的孩子么,这幻术我还看不到” “你知道你爹和我们针引门的关系么想看到土幻,必须找到万针绝杀,不过我想很快就能找到了。” 银针拿出一根针,针发出亮光。拿根针阵尖在振动着,光越来越亮。突然,他停了下来。 “大饼,你快看,看到了什么” “这不是一堆泥土混在一起么,上面全是亮亮的刺猬” “那就是土幻,有人进入了万针绝杀,他看不清路了,只等着被针扎死!” 大饼看着混浊的泥土,扫了扫脑袋:“什么人会进入土幻” “还能有谁,只有林洋生在里面翻滚。” “该死的的林洋生,就让他吃吃苦头!” 大饼高兴地拍着手,第一次见到土幻,正兴奋着,身旁的银针“嘶”的一声,他发现银针的拇指上流血了。 “银针,你没事吧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我没事,只是被针刺了一下,林洋生居然能破了万针绝杀,我祖宗留下来的这个通道他都能突破” “那怎么办,林洋生真么厉害” 大饼有些失望,毕竟这个通道里有土幻,林洋生居然能过去。 “你失望了不要着急,幻术估计留下印记,被第一次幻术伤害了,如果不及时治疗,幻术就会追逐他。” 银针朝通道游过去,大饼跟在后面,他查看那些针,每一根针都是被折断的,上面留下一些死去的虫子,还有破烂的黑衣服。 “我明白了,林洋生通过这些虫子破坏这些针,而且他使用了假傀儡过去的,不过他难逃一劫,他死定了。” 大饼摸了摸泥土,这是我爹使用幻术,好像也没什么奇特的,这么厉害啊 他刚一碰泥土,泥土居然恢复了原装,眼前的道路居然变成了平坦的通道。 “这是咋了,我做了什么” 大饼有些害怕,躲在银针的背后。 “大饼不错啊,你居然会使用幻术果然是你爹的儿子。” 我会使用幻术我爹肯定是在保佑我,大饼一点也不笨! 第五十四章 林洋生自己死了 林洋生离开了万针绝杀后,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粘液一样的东西留存在自己身上,他身上的一些虫子不受约束地飞来飞去。 现在是人是虫,地虫流给他充足的养料,他不可能这么简单控制不住自己。 林洋生拿起海耳,他发现这宝物上居然钻进几只虫子,他们半死不活地在那蠕动。 这可不行,这海耳东海里挖到的,现在仅有一只了。林洋生拍死那几只虫子,把海耳放在嘴边。 “头,我现在进入了阴刀灵力波动的地方,但是这地下迷宫比想象的更困难,你们给我个指使么” “你只要找到黑木棺材垒,你就已经到了阴刀的核心地段了,过了黑木棺材垒,就可以拿到阴刀。” 林洋生拿开海耳,阴刀的中心与黑木棺材垒有牵连,他在胸前放出一只蚊子,那蚊子在他手中飞了一圈,好像听明白了什么,便带领他朝前面游过去。 这一幕被偷偷跟随的银针看在眼里,就在刚才林洋生把虫子从海耳中拍出来,有一只虫子为了活命飞了过来,刚好到了银针眼前。 既然有虫子出现,那林洋生就在附近。他带着大饼往前飞快地游动,果然,林洋生有目的地打破岩石。 这一点和盗墓的某些人很像,如果遇到了不可能突破的迷宫,就只能破坏眼前的那堵墙了。 “银针,他样打砍墙壁,俺爹的土幻不会被弄坏了”大饼担心幻觉破坏就不起作用了。 “幻觉是不会破坏的,除非对方会同时也是个幻师才能破解幻象,可是幻象师很少。” 幻象师很少,我大饼啥时候会那么厉害呢 大饼心想着怎么再次使用幻术的时候,那林洋生停休了,他放出的那只蚊子,在半路上萎靡不振,死了。 “怎么回事,这只蚊子好好的就死了一定是有人杀了它!” 林洋生左顾右盼,却没看出周围有什么人,他的海妖之眼在旋转,确实没看到什么人。 “银针,林洋生没看到我们俩可是我看到他朝我们这方向看。” “他可能已经受到了你身上的幻术,我们能看到他,他却看不到我们。” 大饼觉得自己第一次真么厉害,他看到林洋生又放出来一只蚊子,这一次,林洋生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直接冲过去。 等银针和大饼到了林洋生停下来的地方,她们的眼前是被无数黑棺材堆起来的景观,棺材上有郭建浩,莲紫还有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盘坐。 “哈哈哈,我林洋生总算来到了这黑木棺材垒了!你们三个总是坏我好事,现在我就让你们尝尝我黑死死的厉害!” 林洋生张开嘴,他的最终吐出了一个蛋一样的东西,蛋解很快裂开了,从蛋里爬出一个穿着黑袍一样的东西。 “那就是黑死么好恐怖,大饼害怕!” 大饼颤颤巍巍躲在银针身后,不过银针微微一笑,他居然把大饼推了过去:“大饼,现在就是你展示你能力的时候了!” “我有什么本事啊,银针你要害死我啊” 银针表现出坚定的眼神。大饼不置可否,根本就看不出来眼神啥意思,他只知道要帮帮郭建浩。 林洋生的黑死冲向郭建浩,突然黑死转身回到了林洋生身边。 “黑死,你怎么又回来了快过去杀了那个小子,就那个年轻的男孩儿!” 黑死又飞过去,然后又返回。林洋生屁股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海妖之眼发出最大的威力,这次他看到了大饼。 “大饼,你没死你现在那干嘛上开,我要杀了那三个人!” “林洋生,你骗我说是去找俺娘,可其实你想让我当你的傀儡,还想杀了我,你做梦!” “大饼,我林洋生并没有想杀害你,你看你怎么长时间我的绝命丹都没发作,说明我没有想害你对吧,大饼最乖了,你让开路,我杀了他们三个,就带你见你娘。” 大饼早就知道林洋生不会这么做,他真的杀了他们三人,自己还能活命林洋生真以为这绝命丹还存在他体内 “好,我让路,你过来吧!” 林洋生将黑死放过去,那黑死上爬满了蛆虫,黑色的腿脚下都是苍蝇蚊子,一股臭气飘散过来。 大饼站在路旁边,看着黑死离郭建浩,莲紫和不认识的男人越来越近,就在黑死身上的蛆虫铺在那三人的时候,他们三个失踪了。 黑死扑了个空,他它傻里傻气的在水中转悠,大饼还站在旁边,看着惊呆了的林洋生。 “林洋生,你的黑死不是很厉害么,怎么杀不死三个人” 大饼嘿嘿一笑,憨厚中带有一丝机智。 “大饼,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可知道这黑死散播出去的毒可以毁掉一座城,我见你不会害人,急切放你一马,这是解毒的药,你拿去,以后不要趟这浑水!” 大饼接过解毒的药瓶,他看了一眼,把药瓶扔了:“这解毒药对我没用,我怕你又要害我,我大饼不笨!” 林洋生恨得脑门发烫,这傻子变聪明了居然会戏弄他。 好,大饼你有种,你受死吧!” 林洋生和黑死齐齐扑过去,大饼勇敢地受敌,突然,林洋生的身体在这块儿一块儿土崩瓦解,黑死好像是看到主人要死了,还快朝他飘过。 这是怎么回事大饼也搞不清楚,他以为自己有伟大的幻觉能力可以杀死林洋生,林洋生自己死了。 而黑死又变成了一颗蛋,而且变成了一颗石头一般硬的球体。 这时候郭建浩,莲紫和那个男人出现了。 “大饼,你很勇敢啊,居然能对付林洋生” “你们三个怎么突然消失了,又出现了” 那个大饼不认识的男人指了指地上一段文字: “吾儿,你若见到这段话的时候,不要惦记我的消失,你娘和你受尽了委屈,可我不能帮助你们娘俩,若你已经长大成人,总有一天使用些幻术,切记,不可用此土幻害人,当一个心善大观的孩子。” 这些字刻在石板上,大饼不认几个字,那男的把这些字读给大饼听。 “大饼,你爹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你和你娘,但是你流淌着你父母的血液,他希望你不要用幻术干坏事,你明白了么” 郭建浩拍拍大饼的肩膀,大饼点点头,这个时候银针也游了过来。 “大饼,我说过了吧,幻术是会残留在敌人的身上的,你很勇敢!” 大饼露出喜悦的笑容,他看着大伙,看着看着,他发现地上一直携带的海耳和一只眼睛都在动弹。 陌生的男人拿出钵盂,海妖之眼和海耳都飞钵盂之中。 “你要这两个东西做什么” “这我需要研究研究它们,你们答复。” 第五十五章 北斗七星阵 这棺材黑色棺材动了动,青苔落了下来,一个棺材搭在另一个棺材上,“轰隆”一声。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 这墓志铭的留言位置有所不同通常来说如果重要的人如果去世了,会把重要的话刻,可是这段话却留在棺材的下面。 众人参不透这段话就只是告诉大饼他父亲消失了么如果这样,他也不需要在此处留言。 “我听说林洋生死前提到过黑木棺材垒,他很兴奋地看到这些棺材。”银针说道。 “一个棺材刚才自动压在另一个上面,我们有没有碰它,棺材里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生物” 郭建浩想起了在混沌滩的坑里遇到血尸,这棺材里会不会有什么僵尸他正看叠加的棺材,棺材又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这棺材里到底躺着什么” “这有何难,开棺验尸不就知道了”莲紫煞有介事地说道。 “你去我可不去,里面是啥你都你都不了解,开别人棺材不好吧,多晦气” “这种事我干的多了去,什么棺材我没见过” 说这,莲紫就就掀开了一个棺材板,她跃跃欲试地,希望能挖到什么宝贝,却傻了眼,这棺材里什么都没有。 “你那啥情况啊” 莲紫回来,摇摇头,很失望的眼神。 “棺材里什么都没有,我掀开的是刚才松动的一个棺材,它既然动了说明里面应该有东西的。” “我们现在先想想这墓志铭与棺材的关系,你们两个真是小孩子啊,莽撞行事,说不定棺材里什么都没有。” 郭建浩心想着你不就是比我们年长么,开始嘲笑我们俩是小孩儿。你要是知道,你你说说它们之间关系 泊渡念动咒语,右手一挥,金灿灿的光芒铺撒在墓志铭上面,开始,墓志铭没有什么变化,可不一会儿,墓志铭站立起来,那上面的字发生了变化,有几点星辰在上面闪烁。 郭建浩借着银闪闪的如星屑般的光亮,这些光闪了一会儿就灭了,墓志铭有恢复了原样。 “你看清楚了,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泊渡问郭建浩。 “除了耀眼的星星点点,其他没看出来。” 他刚出口,就看到泊渡蔑视的眼神,郭建浩一看这眼神就知道泊渡又在嘲讽他三百年的修为。 “笨蛋,我觉得你就不会想想,你知道到那些亮点,你都不会把所有的点连接起来,我都被你这三百年修为丢人。” 连你这神魂也取笑我你泊渡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郭建浩朝墓志铭看去,他的眼神闪出蔚蓝色的波涛,如羽毛般的曲子在水中流淌,墓志铭缓缓站立起来,上面星点再次闪耀,郭建浩认真看仔细那些星星。 这一次他彻底明白了,这星星连接起来十一个勺子星,也就是北斗七星。 难道是说这棺材要按照北斗七星的当时排列,掀开对的棺材板就能过去了 “你看明白了吧,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泊渡想到郭建浩也明白了那些星点的含义。 “为啥看我的我咋知道正确的棺材在哪” “你是去拿阴刀的人,可我不是,再说了,你明明看到了星点的方位,为啥找不到对应的棺材” 郭建浩面前摆着的是一条只能进不能退的路,他眼神非常冷峻,即便是拿到阳刀,那也是不完整的,而且拿阴阳刀是为了莲紫的身体。 北斗七星有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组成。即便是记熟了几颗星的位置,又怎么能在这么多棺材上找到正确的那一个呢,这棺材铺开的太大了。 他记得从开阳到天权是一条斜线,对应的棺材应该是这几个,他赶快掀开了其中开阳,玉衡,天权三个棺材。 突然,棺材被掀开之后,水中射出三个光柱,他赶忙找到第一颗摇光的位置。另一个光柱亮了出来。 郭建浩兴奋不已,开始寻找不太好寻找的勺子了,这几颗星比较密集,也就是说要找到更准确的几个棺材。 他试着掀开一个棺材,可惜,他找错了。以为找错了也无所谓,可是棺材板一打开,里面立刻看到一具死尸, 郭建浩见到这种死尸鹤发童颜居然死了,肌肤纹理都改变,这是男是是男尸还是女尸啊,怎么还盖着被子,胸前还佩戴了一个铜锁。 郭建浩刚要去碰那个铜锁,只听见神魂在对他尖嗓子叫道:“别碰那铜锁,那是个续命锁,你碰了它,这具尸体就会腐烂成僵尸。” “僵尸还需要续命锁啊” “有些极其邪恶的法术即便是法力超群的人目前还未知,一个尸体需要续命,除非它想多待些时间,或者是为了放置一些贪婪的人见了宝贝不要命了,尸体上的东西就要你拿。” 郭建浩吓出一身冷汗,千万不要再掀开错误的棺材板。 “其实北斗七星的方位很简单的,你可能不同北斗七星阵,我教你个个诀窍,你试着离这这么多棺材远一点,看全部位置。” 郭建浩离开远一些的位置。 “勺子当中天玑和天璇离得比较近的一个不太大的一个斜坡,最后的一颗星是天枢,你可以先去找到天枢。” 郭建浩慢慢找到了天枢的位置,他沉稳的掀开了棺材。一道光柱亮出来。 最后就剩天玑和天璇了。 这两个星星让我来。” 郭建浩刚要去找它们,没想到银针飞了过来。他飞快地找到了最后两颗星星,光柱瞬间打开,突然所有的棺材都沉了下去。 郭建浩以为这银针是为了帮忙,他突然将所有的棺材翻了个底朝天,那棺材里的尸体全部落了下来。 “银针,你这是要做什么” 银针还是疯狂,他在寻找一具一具尸体。 “爹娘你们在哪啊,你们你们留下了万针绝杀,说明你们在这附近啊” 银针边找边哭,可是每一个尸体都不想是他父母的尸体。 “我说银针,你怎么在尸体中找爹娘呢他们应该还活着啊”郭建浩见他别太伤心,过来安慰她。 “你懂什么针引门的最大法术是可以用针让将死不死的尸魂救出来。” 被他这么一说,郭建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把手移开了银针的肩膀,这个时候泊渡说了句: “针引门出自天阵派,作为将近二百名号的隐士门派,以济世救人为主,为何弟子凋零,我觉得你应该去查询缘由,而不是在找寻父母,使用万针的人有很多人,兴许还有你的长辈。” 泊渡的一席话立刻让银针醒悟过来,他擦干泪水,振作起来。 七个光柱照亮溪水,大家朝亮光游了过去,天空如此高远,应该快进入冬天了。 “你们看,有个光点飞了过来,会不会是阴刀郭建浩快点拿出阳刀!” 莲紫眼尖很快看到了有个光点在空中漫无目的飞行。郭建浩拿出阳刀,那个光点好像找到了阳刀的指引,越飞越快,直到来到了他的手中。 阴刀,是阴刀,我拿到了!郭建浩喜极而涕。 第五十六章 突遇火灾 “这阴刀已经得到,我怎么能把它们合为一体啊” 郭建浩左手拿着阳刀右手握着阴刀,他将阴阳刀片碰磕碰,它们只是有些感应,但没法合在一起。 “这阳刀阴刀想合而为一不是同一个人设计,阳刀是奴隶用命制造的,可阴刀是达官显贵的收藏,见到此刀有些诡异,就抛弃了。我们需要找一个人,他知道怎么怎么办。” 泊渡又开始卖关子,总是神神秘秘的,他把眼神抛向大饼:“大饼,你娘住在哪啊,能帮叔叔带个路么” “你想见我娘啊,是要带我娘过上好日子么” “肯定的,叔叔还你有一天见到你的大哥哥,他正在接受治疗。” 大饼很高兴能带这朋友去见娘,他已经出远门好久了,不过他们得坐船离开远泉村。 “大饼,叔叔带你很快就见到你娘了,不用坐船,用飞的好不好,很好玩的。” 大饼子听还可以飞,他高兴地拍拍手,泊渡从后背上上拿出长棍,长棍横着停在离地面半尺的距离,泊渡跳上去,他朝大饼摆摆手,让大饼也跳上去。 大饼也不知道刚要发生什么,那长棍居然飞了起来,大饼害怕自己掉下去,脚下是万丈深渊,他闭着眼睛,双手抱在泊渡的腰上。 泊渡的身后是郭建浩飞奔的身影,因为莲紫和银针无法有这么强大的轻功支撑,只能坐船。 大概黄昏的时候,所有人都来的一个小县城,大饼高高兴兴的从长棍上跳下来,他又回到了家乡,可以见到儿时的伙伴,大饼和他几个认识的打招呼。 “你是谁啊,我咋不认识你,你跟我打招呼干嘛” “马大壮,你不认识我啦,我是大饼啊,你这衣服真好看,在哪买的” “什么大饼,别碰我,小心我找你送进衙门。” 大饼不知所措,马大壮怎么不认识他了,读私塾的时候他还借给马大壮墨汁呢。 莲紫朝那个叫马大壮的吐了口口水,什么人,当了官就不认识发小了。郭建浩过去拉着大饼的手,说道:“有些事你想不明白你就当做没看到,我们都是你的好朋友。” 大饼点点头,他带领其他人去他家,刚到门外就看到一名有了白头发的妇人在和面,黑芝麻放在一个簸箕里,她跛着腿,一瘸一瘸地走到路边看看有没有卖饼的路人。 “娘,大饼回来了,我带了几个好朋友。” 那妇人只顾着做饼,好像没看见大饼。大饼想着这是咋回事,他娘没看见他。 细心莲紫赫然发现这妇人的双眼有一片白色东西,她的听力好像也不太好了。 大饼急得在屋子里转悠,他发现这屋子里乱成一团,好多制作好的饼根本就没卖,都凉了堆积在地上,他掀开娘躺的炕头,那被子都没叠,团成一团扔在炕上。 娘到底咋回事这不是他娘勤俭持家的作风啊 “大饼,你别急,我想你的可以这病,如果你愿意随同你娘去个地方治病,你愿意不” “啊我娘这是咋了她得了什么病” “她暂时失明了,叔叔带她去治病,你得照顾她,别让她摔倒,因为她腿不能好好走路。” 大饼懂事地搀扶着他娘,泊渡再次拿出长棍,刚大饼背起妇人上了长棍,这次泊渡没有飞得太快,而是慢慢悠悠的离开了。 “喔,泊渡,你走了,我们怎么办你要去什么地方啊” 郭建浩对泊渡喊着,这人说走就走,到底是要找谁啊 “你要找的人就是大饼的母亲,你自己去找找她屋子里留下关于制造兵器的书籍!” 这泊渡飞得怎么远,还能千里传音的。郭建浩一脸无奈,他这是要当个铁匠么 郭建浩进了大饼家,他和莲紫还有银针开始整理房子。天黑的时候有人在门饼铺子门口外张望。 “你找谁啊,这里暂时不再卖饼。”郭建浩让那个老头离开了。 旅途劳累,他让莲紫睡在大饼的炕上,银针到大饼娘的屋子里休息了,他还在找寻那本书。 正在他拿着煤油灯找寻的时候,觉得外面越来越亮,还带这些热浪,屋外好嘈杂,这声音也吵醒了莲紫和银针。他们来到外屋。 “外面这么发生了什么”莲紫问道。 郭建浩也在纳闷,突然一道火光,他们窗户烧着了。 郭建浩赶快找到水灭火,可这火把使用什么制作了,水浇不灭 “烧了这妖人家!他们家是孽种,烧了他们!” 这屋子很快变成了一片火海! 第五十七章 因祸得福,小泥人会融合阴阳刀 这场大火越来越猛烈,屋外的人喊着要灭孽种,说屋子里的人妖人之家。房顶上,门上,被褥上,还有刚制作好的烧饼全都是火,有的地方看似没着火,几秒钟,火苗就窜了出来! 莲紫吼叫着欺人太甚了,这样烧下去,屋子就会被成屋架了,人也会被烧死。这些人没王法了么 郭建浩用法术硬撑着房屋,无论外面怎么骂,但他估计是觉得他们和大饼有关系,而他们不是孽种。 大饼的身世略知一二,他爹本事这里的人会土幻,他们觉得会幻术的人会很厉害,所以躲得远远的。大饼作为他父亲的后代,刚刚出现,当然引起了轰动。 “郭建浩,你这样撑下去也没用,我出去评理去,这帮人是疯子!” 莲紫一脚就踹开了门,郭建浩无法阻拦,莲紫就是这种心直口快的人,他不想引起众怒,以后还得在这合成阴阳刀。 “你们这群疯子,凭什么烧别人家的房子,你们没王法么” “王法我们就是王法,衙门口里的人已经下了榜,要除妖人!对,这个妖女出来了,她和蔺智庆一起来的!烧死她!” “你们居然敢说我是妖女你们敢在本姑娘年前撒野” 莲紫突然露出狐狸的兽齿,头上老人怀抱小狐狸的影像出现了,那些人看到此情景,吓得纷纷扔掉手中的弓箭,上面的火把扔在地上疯狂逃窜。 莲紫进了屋,看到郭建浩已经停止施法,她松了口气:“我只是吓唬吓唬那帮人,没想着杀了他们,不过这屋子已经被烧成这样,估计很难恢复了。” “我准备在这建造一个制造一个铁匠铺。一来合成阴阳刀,而来改变此地人对大斌家的敌意。” “你说啥,要开个铁匠铺你不去找寻五个神奇了” “当然要去寻找了,我准备制造出那把二十孔的竹笛。” 莲紫翻了个白眼,这郭建浩的想法果然与别人想法不一样,想改善与当地人的关系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你们看,这大饼的炕下面有一扇门,刚才被大火烧坏了炕,这地上展现了出来。”郭建浩惊呼。 莲紫和银针都凑了过来,那扇门被一把银锁锁住,如果是好银真火不化。可是总得有钥匙才能撬开这把锁吧 “这有何难,对我莲紫来说,什么锁我都能打开。”她从头发上拔下一根发丝,那发丝对着锁眼插进去,“啪”一声,锁被打开了。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会的事多了去了,你有没有羡慕我啊” 郭建浩想着这鸡鸣狗盗的事有什么好羡慕的,他师父给他说过莲紫是个贼,偷盗很在行。 既然是要进入密室,郭建浩也没说什么,毕竟莲紫也是在想办法一起进去。银针拿出一根比较能照明的绣花针,三人低着头进了密室。 刚一进去发现这地下只有三十来见方地下室,除了一些杂物,比如打扫屋子的扫帚,制作各种烧饼模子,比有些蜡烛之类的,其他什么也找不到了。 “不可能啊,建造怎么一个稀松平常的地下室有什么用啊”郭建浩看了一圈都没看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 “这个密室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地方,你们想想,在地面上用一个银制的锁锁住,而且等炕毁了之后才能发现,这个就不正常。” 郭建浩在莲紫的提醒下也注意了,是的如果想打扫屋子,扫帚就应该放在屋外,还有这里面放着模具为什么不在烧饼店而在这地下这些蜡烛不行还是用了室外照明么 “我觉得这三种东西应该有别的含义,我们先点燃蜡烛,然后打扰一下这地下的密室,在看看这模具。” 就这么干,郭建浩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他别出心裁,三个人立刻忙碌起来,等他们身上都是灰尘的时候,聚集在了着模子上。 “这模子不就是用来制作烧饼模子么,有大的小的,方的圆的,厚的薄的”郭建浩拿起模具,突然,他感到这模具松软如泥。 他拿个一根蜡烛照在这模具上,他惊呆了,模具既然会动,它们一个个的变成了大大小小泥人。 “咦郭建浩,你还会女娲造人了没找到你是个女的。”莲紫见到会动的泥人过来打趣。 “别瞎说,我我也不知道这些泥人是咋回事,怎么从模具上变成泥人了。” 大大小小总共有十五个泥人,它们蹦蹦跳跳地从郭建浩手掌中落在地上。 泥人在不同的方向蹦哒着,有人低头,有人看天,有人在舞蹈,。 起初郭建浩只是觉得这些小泥人可爱,后来他发现它们行动的线路是有规律的,个头小的泥人看地,,个子高的看天,他们转了三次以后会跳一次舞,舞蹈的时候是在这密室的正中间。 郭建浩将它们的行动轨迹脑海中回放,他好像明白了。他赶快拿着两个蜡烛在地上屋子的墙上照着。 “你们看,这屋子的墙壁上,地上全是画!” 莲紫和银针也拿出蜡烛,跟着郭建浩一起看地上墙上的画。 “这些画好像是制造各种兵器的画,你们看,制造这兵器的好像都是些小泥人制作的!” 莲紫这一提醒,郭建浩也发现画中的人和这些泥人很像,他看了看那十五个小泥人,它们好像听明白了一样,排成一排点点头。 “他们会懂咱们的话” “你不妨问问,他们动不动融合兵器的办法” 郭建浩沉吟片刻,对小泥人说道:“我这有两把刀,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把它们融合在一起你们知道怎么办么” 他把阳刀和阴刀展现在泥人面前。十五个泥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点点头,它们又蹦哒起来,在墙壁上忙碌。 郭建浩把这些流程烂熟于心,泥人都在右边的墙上看来看去,他告诉泥人知道怎么办了,鞠个躬,又回到了模具上,模具变成原型。 “我知道怎么将阴阳刀融合了,只是有些难处,它需要县城南小瀑布的短尾龟要脱落的壳,丘陵上的石楠花,还有就是紫檀木和寻找三更露水,要整整搜集十天,两盆。” “这是在难为人吧,这么麻烦” 莲紫一听一屁股趴在地上,她身上被汗水尘土弄的脏兮兮的,一点都不舒服。 “我也没办法,我都这先别你又不熟悉,但既然需要这些我就得找到这些。” “我知道这些东西在哪,这地方我很熟悉,只是此地的人对大家有所忌惮,当务之下得改变他们的看法。” 银针指出了问题所在,可是想改变现状怎么可能 “我针引门会治病,我明天一早就去给当地的老百姓治病,郭建浩去寻找龟壳和木材,莲紫去采集花朵,三更露水我们一起寻找,就这么定了。” 第五十八章 蛇鳞毁容 郭建浩起床的时候银针已经不在屋子里了,他应该是去治病救人了。他今天的首要任务就是去寻找短尾龟上脱落的壳。据说是在县南边的小瀑布附近。 县城南边的小瀑布很容易找到,因为这是此地唯一有溪水的地方,所谓的瀑布也不过是是从堆积的土丘上流下来来的溪水形成的。 这怎么可能有龟出现,估计也就只些小河龟而已,快点找到脱落的龟壳就行。 郭建浩为了当地人看到他,于是都用飞行方式避开他们。他快速来到瀑布边,正是出乎意料,这哪是些河龟啊,而是密密麻麻拖家带口的,连龟壳都有两尺见方的龟趴在水里。 还有些龟正在水面上的一些高一点比较干燥的土地上抚养龟蛋。郭建浩怎么可能找到脱落的龟壳,万一伤到它们怎么办 “笨蛋,龟只会在成长一次脱落一次需要两年的时间,这都快进入冬天了,他们早就进去冬眠了,你是不可能找到脱落的龟壳的。” 郭建浩这才意识到,应该已经过了霜降了,哪来的龟脱壳啊,可是他必须将阴阳刀融合在一起。 “我怕你是心急了,其实这个时候也不会找到石楠花,紫檀木因为受到好冷气温你得到的也不是最好的木材,三更露水更不可能采集,因为草叶都已经枯萎了。” “神魂,要冬天了,龟还能孵蛋” 神魂在郭建浩的太阳穴上绷了一下,他立刻觉得三叉神经酸疼。他臭骂起来:“你想死么,我郭建浩以前是个熊孩子,啥让别人头疼的事都干,小心我把你神魂抽出来!” “行吧,算你有本事,本神不跟你计较。你真是想得到短尾龟的壳,只有一个办法,帮龟孵蛋。” “帮龟孵蛋,你是不是骗我吧” “那你想怎样,反正这这几只龟与其他的龟不同,你帮它们孵蛋,小龟破壳而出,它们兴许感恩,给你的龟壳。” 三叉神经不疼了,郭建浩再想和神魂对话,它估计有冬眠去了。帮龟孵蛋,这是没天理的事情,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他静悄悄的飞向一只短尾龟,它正在照顾自己的蛋,还差一尺的距离,那只龟小小的眼睛瞪着郭建浩。 它的眼睛露出惊慌失措眼神,好像要被他吃掉。 “你别怕啊,我是来孵蛋的。” 郭建浩刚说出口脸都红到耳根了,这是什么话他朝右脸扇了一耳光。 正在觉得害羞,忽然水面上露出好多短尾龟,它们眼神里充满了杀死,好多龟游了过来,围在那些孵蛋的龟周围。 它们这是咋了这眼神充满了敌意,果然孵蛋这事不能做,再去问问那些小泥人怎么回事。 郭建浩累了一上午,铩羽而归,推开门的时候发现莲紫趴在饭桌上休息,银针还没回来。 见郭建浩进屋,她醒了过来:“你找到龟壳了么” 郭建浩摇摇头,他回来的一路上总觉得后背到头顶有个疼痛难忍。他不是许久没发病过么,怎么又不舒服了。 “你的头顶在跳动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的脑袋在跳动你能看出来” 郭建浩吓得一下从椅子上蹦来来,原本被火烧过的椅子被他一推,椅子腿儿折了。 “你反应怎么这么突然……天啊,你的脸上!”莲紫捂着嘴,惊恐地瞪大眼睛,再也不出声了。她停顿片刻,一下冲出大门。 郭建浩也纳闷,刚才莲紫好像是看到他的脸才那个表情他的脸怎么了于是找到一面镜子,他对着脸一看。 “哗啦!” 郭建浩的双手颤抖,他前身无知无觉,地上镜子摔成了碎片。他面颊上有白色的鳞片,这鳞片就像是蛇皮一样。 莲紫几乎是拽着银针进了屋,她以为郭建浩没发现自己出事了,左脚踏进屋就看到地上碎裂的镜子,郭建浩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的墙。 他已经发现了他的脸。 “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墙壁”银针想过去看看,莲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小点声,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莲紫带着银针来到屋外,她小声说道:“我现在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郭建浩。当初你们来到那个石像面前,进入了幻觉,石像里有一条修炼九百年的蛇,郭建浩和你们都被吞进了蛇肚子里。” 银针一听,双眸暗淡下去,他好像猜到了什么:“所以郭建浩有了三百年的修为,就是从那只蛇吸收出来的” “这并不是最恐怖的,他的身体里应该是保留了那只是蛇某些慧根,刚才我看到他脸上出现了蛇的鳞片!” 银针瞪大双眼,郭建浩的身上有了一条蛇的慧根,他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郭建浩正站在门口。 “唉,你站在屋外干嘛,风挺大的,累了就去休息一下。”银针有些尴尬,朝他挥挥手。 “你们说了什么我都听到了,不要瞒着我了,这些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我不敢相信,我就是一条蛇。” 他晚上挤满了泪水,一下冲出了出去,他现在轻功就跟能飞一样,不是一般人能拦住他的。 “什么给龟孵蛋,完全就是你这一条蛇想吃短尾龟的蛋吧我要把你从我的身上抽出去!” 郭建浩边哭边狠狠敲打自己的脑袋,他还不解恨,看到了一块比较坚硬的石头,飞过去一头撞在石头上。 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双眼一个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是什么地方,身旁好温暖,有香喷喷的味道,背后是温暖的毯子,他是不是到了天上,玉帝给我找了个温暖的房子住下 他翻了个身,突然头好疼,这不是天上,天上没有疼痛。 “小伙子,小伙子你好些了么” 郭建浩好像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呼唤,他忍着痛醒过来,眼前是蹦着噼噼啪啪火星的火堆,火堆上架着一只烤鸡。 男人掰掉一个鸡腿,递给郭建浩,那烤鸡腿一定是涂了肥油,还撒上了些盐巴和芝麻,味道太香了。 郭建浩啃得真想把骨头都嚼碎进肚子里。 “味道不错吧这是我好不容易抓到的山鸡。话说回来,你这孩子是造了什么孽,非要轻生,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可能就被冻死了。” 那个男的不修边幅,胡渣都连到腮帮子,头发应该就是随便用溪水随便洗了洗,不过这男的还挺又气质的,双眼明亮,充满智慧。 郭建浩刚一开口,有把嘴闭上,他转过身侧躺过去。 “这世上有很多未解之谜,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你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条弯曲的线,那是一条蛇吧” 郭建浩心烦意乱,你看过来:“你查看了我的后背,你怎么知道那是一条蛇” “我见过不下五百种人五脏六腑的状况,皮肤表面的,脑袋里面的,你体内的那只蛇……” 那男的拿出一根针,在火上烤了一下。那动作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他仔细检查这个男人的相貌,大声说道:“你是蔺智庆的……” “嘘,有些事你说出去有些不好!” 那男的在针尖上吹了吹,一针刺向郭建浩的后背上,郭建浩疼得大吼一声,汗立刻爬满全身,他又昏睡过去。 第五十九章 瑯画宣的秘密 郭建浩昏睡了三天三夜,以前睡觉睡的实,感觉不会做梦,昏睡的过程中却梦见了好多很多不存在的事情。 他能见一个小婴儿就快死了,然后他的爹娘把婴儿围在一起,他透过那双眼睛他们的身影挡住婴儿,至于他们做了什么郭建浩看不见。 后来又梦见了好多人都对一个男孩跳进火坑里哭得伤心欲绝,那绝望的哭声让郭建浩不敢直视,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小伙子,你这睡得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我的医术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男人好像是刚洗过头,那头发又纠结在一起,还是一副头发胡子乱作一团,这个人明明有大饼和自己的妻子为啥要躲在这山洞里 “蔺大叔,你和我爹的年龄也差不多了,你有妻儿,你住在山洞里,你知道他们现在什么情况么” 男人瞅了这孩子一眼,露出不悦的表情,后来爽朗大笑:“你居然把我当成了蔺智庆的父亲,也罢,我倒是和蔺智庆的爹有些关系,我是他孩子父亲的爹!” 这怎么可能大饼他爹的父亲居然这么年轻这是要返老还童了。可是他为什么会用银针使用的针术 “蔺爷爷,我眼拙,冒犯了您老人家,您别介意。” 他摆摆手,意思是说明他说错了:“我不完完全全是蔺智庆的爷爷,我还有个孙儿,他应该和你年纪相仿,一心寻找自己爹娘的针术,以为有万针绝杀的地方就能见到他们。” “万针绝杀寻找爹娘不会是……” “是的,我有两个儿子,一个为了医术开创了针引门,可他应该是觉得很多弟子医术不正,只知道去治病挣钱,还治死了好几个百姓,他一怒之下就离开了针引门。” 郭建浩像是听了一段门派历史变迁的传说,他明明有银针这个孙儿为什么不去见他一面,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被他打断了: “我不姓蔺,我姓霖,我告诉了私塾的先生,姓改了,从此我就不会抛头露面。至于万针绝杀,那是我一手策划的的,只是希望那村儿有个念想,找到他的爹娘。” “霖爷爷,你既然不愿意隐居不再让别人知道,您为什么还救了我,你不拍我把您住在哪说出去” 他在山洞里的另一个石室里拿出了一个包裹:“就凭这个,我想知道你怎么得到的” 郭建浩定睛一看,那是夺取阳刀时那只火龙给他的龙鳞,他一直把它收藏在身,不是看到我上身是看不到龙鳞的。 “你体内留下的神魂其实是一条蛇的智慧,它能通过你的想法和你进行交流,可是遇到天敌它就控制不住要从你身上剥离,而这片龙鳞与蛇本事一种类,但它毕竟比蛇品性高所以它压制了蛇的出来。” 原来是这龙鳞有压制这神魂剥离他身体,所以他不会完全变成一条蛇,可是半个人半条蛇也不是个好事,万一哪天他有鬼一样的脸岂不是吓坏外人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你后背刺下了几个重要穴位,它们可以控制住不让你的神魂发作,不过你得这会这穴位图,我想我那孙儿能经常帮到你。” “穴位图我根本就不懂人身上的奇经八脉,天干地支之类的知识,您教给我我也不会啊” 霖爷爷把手指头送进嘴里,郭建浩发现他的手指甲都没助力,上面脏兮兮的,该把手指送进嘴里。 他在地上画来画去,好像在画什么东西,等他画完了,他朝土地上抽了口气,那地面上居然变成了一幅画,然后把画送给郭建浩。 此画根本不是人体的穴位图,而是一副画作,上面的小人都会动,有的坐下来,有人躺着,左腿架在我腿上,有人趴在地上,有人跟鱼被扔在岸上翻滚打挺。 “我不会画画,这样是交给我有个哥哥,他应该很在行琴棋书画。” “小伙子,无论怎样你得学会画一副画作,画完后你交给我的孙儿,他能看懂。” “霖爷爷,我知道您孙儿在哪,我带您去见他。” 郭建浩起身,哪有爷爷不见见自己的孙子的,隔辈都很疼爱自己的晚辈的。他也高兴地将郭建浩的龙鳞你给他,把画好的画卷用铺盖卷起来。 郭建浩递过铺盖,刚有了几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霖爷爷把铺盖交给他,那爷爷住在哪,他立刻转过身。 没想到他吹了口气,郭建浩就被送了出去,他跟头把式地飞走了,再看霖爷爷,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铁定不愿见银针,可能这辈子都不能爷孙相见了,也不知道怎么告诉银针他有这画卷的。 …… 等莲紫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到郭建浩开着地铺睡着,她发现郭建浩卷着的是个新被褥,他啥时候回来的 她偷偷走到郭建浩身边,仔细看了他的脸,他的脸恢复正常了她正仔细观察,可郭建浩睡迷糊了一伸手把莲紫抱在怀里。 莲紫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想到郭建浩真么直接,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儿把她抱在怀里,而且能感受到这么温热的身体。 银针刚洗漱完毕,一进屋就见到这一幕他没想到却总觉得这他们俩有些感情。 “啊,对不起,你们继续。” 莲紫猛然惊醒,她满脸尴尬,用力推开郭建浩的怀抱:“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银针,你不要乱想!” “其实也没啥,我觉得你们很般配啊,我能看出来你们互相在意彼此。” 莲紫刚要解释,郭建浩开始说梦话:“爷爷,爷爷你去哪了” 莲紫这才明白,郭建浩是在找他爷爷,她气得对着郭建浩一耳光,郭建浩被扇的一骨碌爬起来。 “咋回事,谁打我了,脸热辣辣的” “你们继续打情骂俏,我还有事先出去了!”银针眨眨眼,一脸坏笑。 “喂,银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回来我给你解释!” 郭建浩见银针离开,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是,他在被褥里翻找,最终拿出了那本画卷,趁着银针不在,他让莲紫过来。 “你不要找我,你个流氓!” “我怎么又被你喊流氓了你在一钵城洗澡被我看见了,我已经对你说对不起了,是你突然喊叫我才注意到你的。” “你越说越离谱了,你要再提这件事,你以后不要和我说话!” 莲紫没好气地走过去,看到郭建浩给她展示的那本画卷,更摸不到头脑。 “这是谁给你的画卷,所有的人都有动作,好神奇啊。” “你猜也么我几天前见到了银针的爷爷,这是他给我的这花卷就是教我如何控制身上神魂的,他让我学会画它。” 莲紫没想到郭建浩游如此的姻缘,能遇到银针的爷爷,她也很兴奋地问他老人家人呢,带他见见自己的孙子银针,可是郭建浩叹了口气。 “银针的爷爷不想见他的孙儿,因为他老人家的两个儿子都消失了,一个儿子就是大饼的爹,一个就是银针的爹,大饼和银针是亲兄弟,爷爷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孙子,没管好自己的两个儿子,谁都不见,他把画卷给我之后有没了踪影。” 郭建浩连连叹气,说实话他老人家和两个孩子都是一个性格,不敢面对又躲得远远的,留着两个晚辈不知道他们还有和爷爷。 “那你得告诉银针他有个爷爷还在世啊” “莲紫,一点事是瞒不过银针的,他爷爷说让我学会画这本画卷,银针看到之后就会帮我控制神魂的现身了,万一他看出端倪……” 莲紫平心静气,从头到尾翻阅了这本画卷,她好像看出了着门道,然后把它还给郭建浩,眯着眼睛瞅了他自己的包裹。 “你拿出《级仙谱》看看第四章。” 郭建浩应该想到了这第四章是教人如何画画的,他兴奋地展开第四章,顿时惊呆了,这《级仙谱》的第四章瑯画宣的部分内容和这本画卷是重叠的 “这就对了,银针的爷爷肯定是知道《级仙谱》的部分内容,或者说他藏着早已失传的瑯画宣,这样的真人世上不止多少。” 也就是是说如果学会了这本画卷,就可以拥有《级仙谱》的部分内容了可这画画的本事他上私塾的时候就讨厌,拿起毛笔乱画一通,没那个耐心。 “总而言之,爷爷让你学会画他你就得耐心学会画它,否则你就再次变成一只蛇。” 郭建浩闷着心烦,他快步走进密室,还不如看看那些小泥人跳舞,说不定也可以知道怎么制造竹笛。 他拿起模具的时候,听见上面有混乱的声音传了进来,仔细听听好像是莲紫和一群男的对话,越听学长是吵架,他偷偷从密室走出来,见到的是几个生面。 “那个郎中呢就那个懂点医术的,他是怎么看病的,差点就要了县太爷命,还要十两银子改善破烧饼铺子” “大爷,我那个会医术的朋友不会拿咱们县太爷的生命开玩笑,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有啥资格见县太爷” 郭建浩真是气得怒发冲冠,这帮人如此不讲理,有话好说,是不是真实情况也不要骂人,他噔的一声蹦了过去。 “我到时看看你们县太爷怎么个病法”郭建浩左手抓着两个男的,右臂夹着一个飞走了。 “带我见见你们县太爷!” 第六十章独闯太爷府 郭建浩拉着三名闹事的到了县太爷府门前,数数这这朱红色的大门上有几个门钉,旁边有几个个石狮子就知道这县太爷有多么气派,就这样高枕无忧能得什么病。 郭建浩是这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王权富贵,根本不懂百姓疾苦的贪婪之人。 他一脚踢开大门,把这三名满脸横肉却被郭建浩治的服服帖帖的闹事者扔到了府内的石路上。 “你这三只疯狗我已经给你送过来了,识相的把我朋友放了,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郭建浩的底气很足,加上那《级仙谱》改变了他只能破坏双眼才能发出的力量,这呼声真个县太爷府内到处都能听到。 这时,后花园还有左右两个厢房窜出二三十手持棍棒的家丁。 “就凭你们几个鸟蛋能困住我我就是个好孩子,最喜欢在这种地方撒野了!” 可这些家丁好像没听懂,看到这么个毛头小子笑得前仰后合,这这县太爷的府邸也敢闯,小小子不知道太爷在衙门的地位 这群家丁一拥而上,真以为郭建浩是个草包,这棍棒刚打出去,他们就被发出了三米远,各个疼得痛哭流涕。 “让你们县太爷出来!” “你小子有种,明天就让你脑袋落地!” 那群人扭着腿,捂着腮帮子,拧着胳膊满脸怨恨的表情,一瘸一瘸地离开了。 郭建浩哼了一声,一跃跳到了房屋顶,他观察这府邸,县太爷应该住在最大的屋子。如果是批阅一些文书,应该是在书房里。 他观察了一遍地形,却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屋顶上跳下去,穿过后花园,来到了一个柴屋旁,这声音越来越明显,郭建浩马上猜出来屋子里有人在干嘛。 “太爷,你你小点声,被别人发现多不好” “这有什么,这会儿别人都睡了,我那个婆娘正在让郎中看病,蓉蓉这正是咱俩在一起的时候。” 闹了半天这县太爷居然做这么龌龊的勾当郭建浩也没有揭穿太爷鬼混的事,银针应该是在给县太爷的夫人治病。 而这县太爷是着假装生病,既然如此,就让他真病吧。郭建浩溜出了府,吹着小曲回到了家中。 “你可回来了,我我想着该不会把县太爷府给掀了个底朝天。”莲紫见郭建浩这么悠闲的进屋,该不会是干了坏事。 “非也非也,我倒是想掀了他府,但是我更有打算,哈哈哈!” 郭建浩卷了被褥又打地铺睡了起来。大概是寅时,银针疲惫的进了屋,郭建浩听到银针轻微的脚步声,估计是怕影响他人休息。 郭建浩赶快爬起来,小声招呼银针过来。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我真的很累。”银针累得趴在炕上,没一会儿就打了轻微的呼噜声。 郭建浩可在精神头儿上呢,那一转身坐在炕头边,把银针拍醒了:“喂,这事很重要,你起来!” 银针很不高兴地爬起来:“啥事,快说” “你去县太爷府看病了县太爷得的什么病” “县太爷没太大的病,就是睡眠不足,说是每天熬夜,府内说是县太爷每天批阅公文劳累过度。他夫人得了落枕,而小祖宗大冬天得了水痘,我给给她妻儿治疗最多,说完了,我得休息了。” “批阅公文,每天熬夜你给他开了什么药” “其实也没有什么药,就是些当归,鹿茸,五味子之类的药。” 郭建浩一听这药笑得肚子都疼,银针被郭建浩笑得这么开怀,恼羞成怒,他的医术被人家看不起,他一拳打在郭建浩后背上。 郭建浩不再笑,他趴在银针耳边说了些什么,说完后他离开了银针耳畔,银针听完难以置信地盯着郭建浩。 “怎么会是这样你亲眼看到的” 郭建浩点点头,他露出坏笑:“这个死老头子在妻儿生病的时候做出这么肮脏的坏事,我们将计就计!” 大概是第三天的时候,一大早就听见屋子外面比赶集还热闹,郭建浩站在屋外,一早就瞧见好多人朝太爷府那赶过去。 “快来看看,县太爷府出事了,真是天大的消息啊!” “真的假的县太爷保养丫鬟这事是真的么” 这事让郭建浩吃了一惊,她不是让银针把补肾的药换成反过来的功能么,结果怎么会是这样他也跟着路人来到了县太爷府。 门外有一辆马车,太爷的夫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坐上马车,她身后跟着的事背着另一个看似郎中的男人,他也坐上马车离开了太爷府。 那个被县太爷称为蓉蓉的丫鬟低着脑袋被赶出了太爷府,外面看热闹的路人朝着这丫鬟吐口水,扔菜叶子,砸鸡蛋,女孩哭哭啼啼地捂着脸。 “喂!你们可以了,有点良知!” 人群中蹦出来一一名女孩儿,她挡在那个丫鬟身前! “她也接受了惩罚,可她也是受害者,丫鬟被送进太爷府,被一个男的摧残,换作是你们的女儿被这样一个男的这样对待,始乱终弃你们什么感觉况且县太爷已经有了妻儿” 这奋勇上前的女孩儿就是莲紫,郭建浩暗暗为她叫好,她这么一说,街上的人都停止了对丫鬟的无理取闹。 “姑娘,你说的有道理,我老头子绝不会把自己的闺女被这些狼心狗肺的县太爷践踏,没想到县太爷是这种男人” 他们朝太爷府白了一眼,都散来了。 “姐姐,谢谢你帮我解围,我现在真是丢尽了脸面!” 说完,她一转身就要把脑袋撞死在府门前的石狮子上。莲紫眼疾手快一下拉住可她的胳膊。 “何必寻死觅活你这么年轻,有很多事可以做,你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街坊邻居看尊重你,你会什么” “我只会着刺绣,缝缝补补,这个我在府里面其他丫鬟教给我的,其他我就不会了。” “这不就是就是你能做到的事情么” “姐姐,我这刺绣缝补都是最基本的,我要是俺娘还在的话,我给她做个棉衣棉裤就好了。” 说着,这女孩又哭了出来,她估计在怀念她已经不在世的娘。 “你是咋来这太爷府的你没读过书么” “我是一个人来这县城的,读书的话认字,帮先生抄写着诗词,研磨啥的。先生说我记性好,俺爹卧病在床,不久就不在了。” 莲紫想了片刻,她拉着这姑娘朝屋子里赶。到了门口,有几个孔武有力的人正在将烧坏的屋子钉上新的门板,屋子里郭建浩和银针跟着几个大娘打扫屋子,还有人帮忙垒上新的炕。 “郭建浩,这是咋回事,这不是当地的百姓么” “这得多亏银针的相助,帮他们治病,县太爷的夫人给了他足足五十两银子,而不收百姓一分钱,他们来帮忙我们修建房屋。不过,你这是” 郭建浩见到莲紫带来了一个女孩儿,仔细细打量,这咋是那个丫鬟啊,莲紫把她带来干嘛 “蓉蓉,你和大伙一起打扫院子吧!” 女孩儿啥也不说,接过抹布就去拆洗桌椅板凳的灰尘。 大伙连夜赶工,到了第二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屋子恢复如初,银针将四十五两银子付了工钱,还剩下五两,他掂着银袋正琢磨着。 “郭公子,银公子,莲小姐,蓉蓉我也没啥去处,你们能收留我么,脏活累活我都能干,只要留我一口饭吃。” “这是哪里的话,我们那么高低贵贱之分,什么公子小姐的,我们都直呼其名的,安心住下,我们唯一不太好的就是浪迹天涯,经常铤而走险。” 莲紫拉着蓉蓉去里屋换衣服了,郭建浩来到桌前,看着银针把五两银子从银袋里铺开,那银花花的银子是好久都没见到的了。 “你留着这银子干嘛” “你没钱怎么开铁匠铺啊,你到屋子后面看看,我在屋子后面开出了一个小院子。” 郭建浩好奇地走到屋子后面,原来后屋缩短了一些,开辟了一个小院子,铁匠的台子,风箱什么都建好了。不是来真的吧,哪天离开了,这屋子给谁用 “你看见了这找铁匠铺还需要点啥,我都去买”银针见郭建浩愣神,大声说道。 “这铁匠铺建起来了,可是我们有不能久留,屋子最后留给谁啊” “当然是我们的了,我想我们会有一个家,一个好好经营的家,我从来没有家,也没啥朋友,即便浪迹天涯,有一天还能回到这屋子里看看。” 第六十一章 铁匠铺开张了 县城的百姓听说以前的烧饼铺改成了铁匠铺,都来凑热闹,莲紫带着蓉蓉期待宾客,要制造的东西累了足足三叠纸。 蓉蓉的毛笔字和誊写能力让莲紫连连称赞,接下的货与需要的材料分列在两张纸纸上,每一行字竖行排列,即便字真么多,小楷体毛笔字没有一个潦草敷衍。 郭建浩见有这么多的货,这得挣多少钱啊,也不知道怎么报答蓉蓉誊写的辛劳,他只好给她一壶茶。 “谢谢郭公子,我不累,这些是我誊写好的,你过目。” 蓉蓉恭恭敬敬的起身将草纸递给郭建浩。 “不要叫我公子了,你叫我郭建浩就是了。” 郭建浩手上草纸的摩擦感让他感到真的是厚厚的一沓,这都要制造点什么啊他刚看了第一行字,脸色都不好看了。 “他们把铁匠铺当成什么了怎么让做一把新的剪裁布的剪刀啊” 郭建浩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一遍,有制作切菜刀的,有制作砍砍柴斧头的,有制造门栓的,还有一个更过份,居然让只要一个尿盆的,他们怎么把铁匠铺当成打铁的地方了。 “郭建浩,这铁匠铺对又不用打仗的街坊来说就是需要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你能把它们只要出来也是你的功劳。” 银针看了看第一个腌制完的就是街角大娘要给孙女制作棉衣的剪刀,这是一把铜剪刀,制作流程倒是写好了,可是这铜还得自己买。要在后天早上就要交货,这是不想让人休息了。 这银针很利索,郭建浩还在头疼,他却把铜运到了铁匠铺。 这开辟的一个打铁的地方除了一些用具,真是没地方落脚了,郭建浩把柴火点燃看着工序,开始制造那把剪刀。 “郭建浩你这是要废了多少的制造一把剪刀你这就是浪费!”银针过来监工,看到郭建浩这么使用材料,真想亲自上前指导。 “我第一次开张,咋会知道用多少的料” “亏你是三百年的修为,就这么干下去,你到了明年也做不完所有的货。你真以为制作一杆竹笛就是一杆竹笛” 是啊,如果这样下去,兴许猴年马月也做不完工。这些铜的材料可以储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那要怎么做呢 莲紫把地下密室的模具带来,她把模具递给郭建浩,他这时才想起了小泥人,他褪下打铁的牛皮围裙,来到屋外,将模具放在地上。 小泥人好像明白了郭建浩的心意,纷纷从模具中蹦跳出来,来到打造台,阅读了钉在墙上的制作流程,十五个小泥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郭建浩看不明白它们在说什么,它们好像不高兴了一跃蹦到流程图上,在告诉他这里要注意那里少了个程序。 最后小泥人像是瞥了郭建浩一眼,那流露的鄙视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居然居然使用这些铜铁制造东西”然后各个回到模具中。 它们那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用铜铁制造这个剪刀么 “我觉得这些小泥人的眼神应该是在说你用自己的法术去制作东西,你想想泊渡为啥让你来这个县城去见大饼的娘一定是让你发现这些泥人,还有密室墙上那些制造兵器的壁画。”莲紫分析了小泥人的眼神,说道。 “我怎么知道用什么法术制造个剪刀,那我就能制造出竹笛了,愣在这干嘛” 郭建浩把炭火灭了,生气的走到屋外。晚上的夜空如此清爽,星星像银色的钻石一般闪烁夺目,如果在自己的家乡,小的时候会去数数天上的星星有几颗。 如果他的朋友郭小强没死,他们两个会吃着好吃的糖果,坐在山顶上高兴的讨论着明天去怎么瞒过先生的背诵作业。 那个时候真的是无拘无束,就算是突然头痛大作也觉得那就是感冒发烧,忍忍就过去了。现在疼痛感没了,却感知不到自己的能力。 三百年的修为就是这么无能为力么 郭建浩掂着下巴,蹲坐在门墩上,这个时候莲紫也坐在他身旁,把《级仙谱》递给他:“不要忘记程恒师父千里迢迢把它送给你。” 莲紫拍了拍他胳膊,然后进了屋。 《级仙谱》,这本书真的有那么神奇吗,他已经知道了估计是怎么得到三百年的修为,也了解了是在一条蛇的腹中炼化这本书的。 郭建浩站起身,拿起《级仙谱》进了密室。展开第一章制造竹笛的方法,他再认真阅读了一遍。静下心,闭上眼睛开始大作。 慢慢的,他进去了一种奇怪的境地。似乎是在做梦,可是梦又如此与众不同,他看到有一个飘渺如仙人般的女子在吹着笛子。 那清亮高亢的笛声似乎与郭建浩的琴声有异曲同工之妙,接下来女仙人消失了,眼前是以前碧绿色的竹林,竹林在微风中摆动, 绿色像似晕开墨一样变成了另一幅画,笛子进入了制作阶段:竹子被劈开,打磨,钻孔,试声,再改善,可是这一切没有什么人出现,笛子是自动制成的。 没人制作这怎么可能郭建浩再去感知,这才发现那名仙子却藏在竹林深处,她其实是在吹动竹叶来确定竹笛的声音是否准确。 只是,那些竹叶并不在她的唇畔,竹叶只是那些风中吹落的叶子。这就是法术么,法术到底是什么什么能到达这仙子的境地呢 郭建浩密室当中试着感悟墙壁上刻下的制作兵器的办法。忽然,他的脑海中呈现的不是一个一个动作,而是整个工序。这工序无论有多复杂都能清楚地记住。 他来到制造台,再次点燃木柴,再次确定了工序。郭建浩借着刚才感受别的兵器的感觉,这脚边的材料渐渐飞了起来,它们自动在台子上制作。 第二天早上其他人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摆着好多东西,而郭建浩只有一人打着地铺睡大觉。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些货他一晚上就做出来了” 莲紫,银针还有蓉蓉来到桌旁,对着货单比照货物,一个不差全部做出台了。蓉蓉有心,她确定了每一个货物的质量,丝毫不差。 莲紫高兴地蹦了起来,交货了,交货了,我们发大财了! 为了保证街坊对制作满意,热情周到,莲紫带着蓉蓉挨家挨户送货,大家拿到自己要的东西之后也都很吃惊,有的东西定下来的的一周之后取货,怎么第二天做好了。 当然,他们可不像当官的那么有钱,有的给的碎银两,有的给的铜钱,最后算下来也不过四两半的银子。 “这点钱怎么谋生啊” 莲紫累的瘫软在桌子旁,蓉蓉给她送了一杯水:“莲紫姐姐,你很缺钱么这么多的钱是我在府里面一年才挣挣到的。” “你一年才挣这么点钱你个老不死的真抠门儿。” 正说着,只见两个当差的官爷一脚踏了进来:“你们是谁私自制造官货,跟我走一趟!” 官货啥时候制造了官货莲紫赶快核对货单,上面没有哪一个是官货啊,而且是她亲自送货的,除了一个在路上遇见的…… 莲紫捂住嘴,说不定那个人便是故意使诈,这人是要置人于死地么 “两位官爷货是我做的,你要是为了县太爷的事,我陪你走一趟!” 那两人一听,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几天前县太爷的事估计是冲银针来的,郭建浩这才想起来,居然没问银针到底做了什么。 郭建浩让两名官爷请,他们走了出去,郭建浩跟着他们出了屋。 这是什么情况门口到处都是人,他们围在屋外。 “你们两个官差的,你想干嘛” “你们是不是又好了什么坏事我一见你们就没安好心,你要抓这屋里的小伙子小姑娘,大娘我和你拼了!” “对的,我老牛头就得这蔺家都很邪恶,但是人家也只是个做烧饼的,现在人家母子不住在这,我也没啥事了,前段时间你们太爷府的事都听说了,你们一肚子坏水!” “我家的马蹄坏了,我正准备找人家制作呢,你抓他们干嘛走走走,不要妨碍我!” 大伙声讨,咒骂,那两个官爷脸下不来台,只好低着头从人群中溜走了。 第六十二章 灵龟 生活还是得继续过,铁匠铺陆陆续续有人上门,但是没有第一天那么红火了,再这样撑下去,铁匠铺该关门了。 早上有人敲门,大伙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天还没亮就有人送货郭建浩打着哈切裹着被子打开门。 他刚要问这门口站着的女孩儿是谁,她但是不不当自己是外人,进了屋把门关上,然后像外面有人要追她一样朝门缝外面瞅了一眼,然后长吁一口气。 “你是谁啊,怎么啥也不说就闯进来了” 郭建浩擦擦眼睛,这姑娘应该比莲紫岁数大一点,穿着红棉袄,下面是花棉裤。因为天黑,他没看清她那个黑帽子下的脸。 “你就是郭伙计吧”女孩儿揭下来帽子,郭建浩似乎这是一张惨白的脸,腮帮子都没些肉,眼眶凹陷的女孩儿。 她是来治病的她应该找错人了,银针的医术比他高明的多。 “姑娘,你想错人了,你这消瘦的身体应该找个郎中给你治治,我有个朋友医术很好,我去叫他。” 郭建浩想去找银针起床,女孩儿又强调:“郭伙计,我就只找你,我是为你而来的。” “你找我我不会看病啊” 这女孩儿从红棉衣上掏出一个包裹,那包裹是用缎子包起来的,包裹热气腾腾的,郭建浩以为她是来送肉包子的。没想到女孩儿打开包裹。 “这是什么,是墨黑色的五棱形的片。” “你是不是在找短尾龟的壳我帮你找到了。”这女孩儿说话气若游丝,好像是生了什么大病。 郭建浩一阵欣喜,这就是短尾龟的壳散发着灵气的热量,他怕灵气消散赶忙把它裹起来。真要感谢这姑娘,却发现她已经躺在地上。 “银针,银针!别睡了,快看看这姑娘咋回事” 银针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以为是郭建浩在说梦话就翻过身继续睡了,但是好像有人喊他,就觉得出事了,赶快爬起身。 “银针,总算来了,这姑娘刚才好好的就躺下了,别是得了大病。” 银针翻开女孩的眼皮,女孩的眼球是上翻的,他试了试她的鼻息,这女孩儿不会死了吧郭建浩焦灼等待,手指扭在一起。 “她还有救,应该是身体虚弱,又中了风寒,得赶快先让她暖和起来,我男的不太方便,让莲紫替她换一件透气的衣裳,我只能隔衣下针了。” 莲紫和蓉蓉帮忙抬着女孩儿到了自己的炕上,然后去找一些夏天穿的裙子,正在翻腾柜子,那边就传来惊叫声,然后是凳子踢翻的声音。 莲紫赶快跑过来,蓉蓉的喉咙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她的眼神恐惧,呆滞,手指着炕上的女孩儿。 “她、她的后背,后背!” 莲紫也看向女孩的后背,那个女孩的后背上有一只龟在爬行,她也被吓到了,这女孩儿是怎么回事 郭建浩和银针被莲紫叫过来,她指了指后背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描述眼前的情况。 郭建浩想起来自己后背上有一天蛇突然隐现。被银针的爷爷封住了,可是没遇到这一只真龟在人后背上。 “怪不得她穿的那么厚,应该是怕被别人发现。”莲紫说道,只是现在怎么给她治病啊,又不能把龟从后背取下来 “我想她应该是和那条蛇一样修炼了几百年,突然遇见了什么事情生病了,而且刚好遇见龟蜕壳的时候,正好得知我要短尾龟的壳,就来了。” 莲紫想起那条灵蛇,联想到这个女孩,问道:“你是说这个女孩儿应该也是在修炼遇到了灾难” 林洋生已经死了,但是他好像还有一领导者,专门取出妖丹的人,只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这估计也是一只在修炼的龟被她他发现了。 “我们背后还有一个人在杀害正在修炼的物种,现在见到的只是其中某一些,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兴许正在修炼的花花草草也会这样。” 说完,银针只是先按照治疗风寒的方式给女孩儿治病了。大概大中午的时候,邻居给他们送来死气腾腾的汤面,说是立冬了。 郭建浩没什么胃口,他只是吃了一碗面就将其他的留给莲紫银针和蓉蓉了。大概是午时一刻,银针走了出来,他询问那女孩儿的病情,银针也只是点了一下头,拿起汤面吃起来。 吃完后他又进了屋,莲紫和蓉蓉站在屋外朝里面看。 “出去出去,该吃饭的吃饭,别妨碍我!” 听见银针这么恼怒的吼声,郭建浩也觉得奇怪,平时温文尔雅的银针怎么会让其他人出去,他摆摆手,让莲紫过来。 “她是怎么了,里面啥情况” “嘘,小点声,银针正黑着脸,估计是不知道怎么治好那女孩儿的病,反正态度不好。” “那女孩儿不是得了风寒么,银针也让怎么去买药材,汤药也让女孩儿喝下了。”郭建浩问道。 “好像还有别的病,你想想一个修炼好好的一只化身的灵物受伤了,想治好肯定不容易。” 郭建浩见莲紫和蓉蓉在吃汤面,他思索着什么,忽然,他拍拍难道:“我咋没想到了这一点,蓉蓉你会画画么” “学过一些,画个梅花,荷花,小燕子还行,其他复杂的就不会了。” 郭建浩等蓉蓉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地带她来到了地下室。蓉蓉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屋子里还有个这么隐秘的地方,惊讶地看了一眼郭建浩。 “你别担心,这个地方只有这屋子里的人知道,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外面任何一个人,我让你来是让你帮忙画画。” 蓉蓉点点头,这里的人没有把她当外人,她也很感激,肯定会好好画画的。只是当郭建浩把画卷展开的时候,她摇摇头。 “这画怎么是立体的,还有小人在动,我不会画,太难了。” “这副画是银针的爷爷送给我的,只有画好这花卷才能治好那个女孩的病,我也不会画画,你要是能帮忙,我和你一起画。” 郭建浩将瑯画宣抛在空中,画卷铺平了,他快速阅览画卷,蓉蓉惊诧莫名,没想到郭建浩居然有这种本领。郭建浩让蓉蓉赶快记住这些人是怎么治病的,尽量把他们画出来,虽然任务是动的,他告诉蓉蓉就把他们当成会飞的小鸟,是连贯的。 蓉蓉记忆力比普通的女孩还要超群,真是屈才去了太爷府,估计也是被困难所迫,她闭上眼回顾了刚才看到的,然后睁开眼,点点头。 郭建浩赶快去买好的宣纸,笔墨纸砚。蓉蓉晕好墨汁,在纸上细心谨慎地将瑯画宣看到的人画了出来,这是郭建浩告诉她的可能对治疗那女孩病的一部分。 她等墨干了将画好的给郭建浩看:“我只能画成这样,也不知道行不行” 郭建浩确认无误后,赶快送到银针那,见到郭建浩进了屋,他还是一副愠怒的表情,可郭建浩可不管银针,他把那张画递给他:“这个给你,兴许管用。” 银针吊着脸接过画,他一看脸色变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妙的医术,每个人的动作结合起来就是一副治病的奇书。看着看着他看到了画的最后写着笔名:点睛刺。 银针心咯噔一下,点睛刺是他们银针门的秘术,外人是不传的,郭建浩怎么会有这副画 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他好快用这画上的方法,一边下针,一边在药材中找到确切的几味药,放进蒸药罐里。 晚上大家都没吃饭,等银针出来,大家都盼望着他的好消息。 千呼万唤,银针总算出来了,他满头大汗,莲紫赶快问银针:“姑娘好些了么,怎么样了。” “好多了,问她这是怎么伤成这样,她也不说,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 银针拿起馒头自顾自吃来,突然,他抬起头,把筷子一撂,盯着郭建浩:“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啥事要瞒着你我早就说了,咱们这么久了,你……” 郭建浩话还没说完,银针从衬衣中将画展现出来:“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副画么” “一幅画不就是能治疗那女孩儿画么”郭建浩有点心虚,他保持镇定,就当作不知道。 银针穷追不舍,让他看:“这副画的下面落款写着点睛刺,这是我们银针门的秘术,如果你没见过门派的人,你怎么会有这副画他们在哪儿,我要见我门派的人!” 糟了,估计是蓉蓉不知道画的来历,把画者也画上了,看来纸包不住火,郭建浩准备告诉银针他爷爷的事,没想到后屋那个女孩儿颤颤巍巍走出来。 “我就是银针门潜心修炼的灵龟,我们告诉你母亲的下落,不过你父亲还是失踪了。” 银针难以置信,这也太机缘巧合了,怎么可能这么快遇见了与本门有关系的人,他还刚刚救了这女孩儿 第六十三章 地震原因 第六十三章地震突发原因 银针搀扶那女生坐在桌子旁,莲紫给她倒了一杯水,女孩儿慢慢喝下温热的水,她因为急着说话,喉咙发干,喝完水觉得好多了。她咳嗽两声,稍微有点血色的脸由于咳嗽面部涨红了。 “姑娘,你慢慢讲,不要因为着急,又伤了元气。”银针虽然想知道门派的事,但又怕刚治好她的病又要发作了。 “谢谢银针的担心,我好多了,我来这里一来是来讲短尾龟的壳交给郭伙计,二来就是告诉银针母亲的下落,银针哥,你觉得大饼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银针被这么问,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知修炼多少年从一只龟化人,再从人化仙。通常,龟的寿命都bi人要多,很快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已经有了人的外貌,他只能张目结舌地说道:“大饼人很好,善良懂事,虽然脑子有些不好使。” “你有没有觉得他是你的弟弟” 弟弟怎么会有一个弟弟,从来没想过大饼会是他弟弟,只是觉得第一次见到大饼是在和林洋生的时候,但从来没想过伤害他,见到万针绝杀时也是想让大饼看看土幻是什么样子,难道大饼是他弟弟 “大饼的爹和你的爹都下落不明,他们分别娶了这个县里的姑娘,你大概以为是你爹创建了针引门,其实是大饼的爹,你的爹还有他的弟妹,也就是大饼的娘共同建立的,大饼的娘并非是他真正的娘,大饼的娘早就去世了。” 在场的人为之震惊,大饼的娘早就不在人世那现在这名做烧饼的妇人是谁大饼怎么从来不知道银针也没想到针引门是由三个人创建的,可他见过爹最后一面的时候他们怎么没见过 “姑娘,既然我爹和舅舅还有舅娘共同建立针引门,为什么我娘没出现过,她人到底在哪” “她和我一样是修炼的生物,不过她不是一只灵龟,而是要从花人要位列仙班的石楠花,春风夏来,秋霜雪雨,她就在我身边,可是石楠花被坏人给毁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她。我也因此受伤,修炼缓慢,又遇到了奇怪的地震。” 银针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再也控制了心中的压抑,“哇”地哭了出来,他哭的撕心裂肺,最会哭得咳嗽不止,莲紫赶忙拍着银针的后背,她也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她是爷爷养大的,要不是仙人指点,她终究只是只狐狸。 银针突然停止了哭泣,眼神突然变得凌厉,眼中充满了怒火,双手握成拳头,嘎嘎直响:“说,是谁杀了我娘,我要亲手杀了他!” “银针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只知道烧火的人与大地震有关,这地震郭伙计应该知道,他的父母应该经历过。” 银针把眼神抛向郭建浩,郭建浩这时候都不敢看银针的眼神,只好点点头,一五一十地说道:“地震这事我父母确实知道,他们去修复大山了,可我只是讲到了才听说的,我本人并没有经历过地震,村里的人因为地震死了好多人,这地震面积这么广,都到了即墨” 坐在莲紫旁的蓉蓉看其他人都在你一言我一句,她本不是这屋子里的人,从十五岁就去了县太爷府当丫头,但是说到地震,她确实经历过,这地震她从一出生就遭遇了,她爹娘害怕屋子坍塌,抱着她跑到了外面的野地里。 :“各位哥哥姐姐,这地震我经历过,地震不是一次发生的,是有人各地制造地震,我五岁半的时候俺娘告诉我的,这个县城早就为地震毁灭了,这地方是外来的人再建造的。” “你刚才说地震不是同一时间发生的,而是有人故意在各地制造地震,你没有从你爹娘那知道些别的” “说是有一些人为了找到什么兵器武器的,所以就炸开好多山啊水之类的。” 兵器武器这些人莫非是在寻找五大神器破坏了这么多地方,残害了多少生灵,幸好这神器当中他已经有了三个,一定要好好保护它们,这帮人真是丧心病狂。 “姑娘,我娘不在了,那我弟弟的娘去哪了,你刚才说到大饼的娘不是他亲娘去了哪里” “她就是真正制造土幻的人,大饼他爹的土幻是从妻子那学来的,现在应该掌管天阵派,不过我没去过天阵派,至于天阵派什么样子我没去过。大饼之所以托付给这个隐藏着自己会制造神兵的妇人,只能猜测是为了不再造成混乱。” 郭建浩马上否认了这女孩的见解:“你说的只是其中一点,我和莲紫都遇见过天阵派的弟子,他们来南海是为了将师父的骨灰撒在太阳殿,可惜的是这条信息是假的。如果大饼的娘是土幻的开创者,天阵派会发扬光大,不可能人脉凋零。” “会不会有可能,大饼是刚一重生就托付给了这个妇人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炕下面有这么个密室大饼呆笨,但小孩子天生爱玩,应该能发现炕下的秘密。泊渡让我们找的并不是她,而是这密室” 莲紫的解释也并非没有道理,如果大饼是某个原因让他呆笨,而不是他说的被什么锅盖敲打,会不会是另外别的什么原因 “蓉蓉,你提到这个县城是外来人建造的,那其他人都去哪了,没有留下一个人么地震总归有几个生还的。” 蓉蓉摇摇头,她说好像什么人留下,地震过后,她还几个好姐妹来着县来探险,小孩子都有好奇心,可是地上到处都是掀开的石头,土堆,房屋倒塌,没见过有什么人出现,只不过,蓉蓉想起了一件事,她说有一天她好像看到了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从石头堆里冒出来,以为是地震过后什么谁家的院子起火了,她就没在意。 “除了那个黑色的东西以外就没有别的奇怪的事发生” “没了,啊,不对,我来县太爷府的时候听有个小家丁说了一句话,他说这县真是离奇,地震之后不到两个月居然能这么快建造起来” 这黑色东西说不定与快速建造县城有什么关联,只是没亲自见到县城的建立,找到线索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我知道这县城是怎么回事,我还知道县城很快建立起来的原因,因为建造这个县城的人并不是人,是一个鬼,这个鬼我想郭伙计,银针哥,莲紫妹妹都见过,他现在是以另一个存在出现的,它就是黑死!”那姑娘每说出几件事都能引起他人的心慌,黑死怎么会建造一个县城林洋生不是说黑死能毁灭一座城么 “黑死是鬼,我们都见到黑死的样子,它是能毁灭一座城的,怎么可能建造一个县城”郭建浩觉得这女孩儿说话太忽悠人了。 “黑死只是在遇到林洋生之后才变邪恶的,它之前其实是一只在修炼的乌鸦下的蛋,发生地震之后,有个蛋不小心落在了石头缝里,因为乌鸦长的黑,被人当作鬼,它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被当作鬼,就用自己的法力重新建造了这个县城,可外来的人还是不把它当好人看待,一气之下飞走了,可能只有就遇见了林洋生。” 这林洋生最擅长蛊惑人心,他居然把那只乌鸦变成了黑死,他已经失去了心,变成了恶魔。林洋生死有余辜。郭建浩想到远泉村水下变成石头的蛋又不会有一天变成善良的乌鸦,让他知道自己是善良的 蓉蓉听这要变成人的姐姐讲了小乌鸦的故事,想到自己被人污蔑,也被村民瞧不起,但是屋子里的人给了她第二次机会,她也要努力。她转身去烧水沏茶的时候,突然发现莲紫好像不对劲,其他人也发现莲紫怒视前方。 莲紫双手一伸,屋子里有了动静,某处发生了震颤,郭建浩刚要制止,血珠刺已经到了莲紫手中。 第六十四章 浪花剑和绝尘剑 莲紫手持血珠刺,一脚踢开了家门,其他人都没有感知到外面的动静,唯独莲紫发现有人造访。 郭建浩也跟了过去,他看到空中有个白点,不会又是极北阴司狱的人吧。这么久都没见过它们,怎么又来了,上一次莲紫就是因为那些人重伤丧命,不能再让她冒险了。 “莲紫,不可以用血珠刺与阴司狱的人动武,这帮人身上带走阴毒。” “不是阴司狱的人,但我能感觉到是冲我来的,而且这种感觉我以前遇见过。” 白点越来越近,到十几丈的时候,郭建浩看出来是四名未曾见过,围绕着剑气的男女弟子停在空中。 正在路上走动的人见到这架势是要出人命了,能躲得尽量躲,离家近的赶快钻进屋,把门窗封的严严实实的。 “莲紫,我见你一百年的修为,我藏剑门的弟子姑且饶你一命,只要你交出浪花剑和绝尘剑,我们就会离开。” 浪花剑和绝尘剑不都是已经在世上消失了么郭建浩想起他娘有一把古苍剑,经常把它在七星台上来回踱步,应该就是想把古苍剑放进剑台。 他也去过七星台,听门派弟子说过有五把绝世宝剑,除了古苍剑和炎云剑还在世,其他三把剑都不见了。 “诸位藏剑门的师兄师姐,我这名朋友行事莽撞,有话好商量,不要伤及无辜,这浪花和绝尘从未出现过,她怎么可能藏有这两把剑” “你就是郭建浩吧,我们藏剑门在你端了陋人居,我就有所耳闻了,那石凹的恶棍满地的地方你也能破,我敬你是条汉子,可是你居然和她为伍,你知道你旁边站着的是什么人么” 其中一名藏剑门的女弟子指了指莲紫,表情又恶毒又轻蔑。 “你是说我这位朋友么,我知道她啊,他不就是个盗墓的贼么” “说的真轻松,盗墓去盗墓,不管我们藏剑门的人,她居然来我门派盗走浪花和绝尘,她不许把两把宝剑交出来。” 郭建浩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和莲紫交往这么久了,从未听说过她还私藏两把剑,她当地藏了多少秘密。 “这两把剑确实与我有关,但是剑不是我偷的,我知道有一天你会找我算账,今天兵戎相见,我只能应战!” “还敢狡辩” 藏剑门这门派听都没听说过,却突然出现两名男弟子和两名女弟子。郭建浩也不知道他们出招的开路,其中一名男弟子围绕剑气已经形成了真剑。 剑带着一股好冷的冰锥准确地刺向莲紫,这速度真的能与郭建浩流转之眼速度不相上下了。 突然,空中血痕,郭建浩以为是莲紫受伤了,情急之下赶快看莲紫有没有哪里有了伤口,却发现那名出招的男弟子手上留下一道痕迹。 “你居然去过极北阴司狱”那名男弟子捂着伤口,上面扩散冰冷的血毒。 那是十几把剑钉在了郭建浩身后的墙壁上,要不是他及时躲闪,剑真的会刺到他身上。 其中女弟子右手擎到头顶,青绿色的余晖撒了下来,男弟子的伤口慢慢恢复。 “我这血珠刺上的坠上不知包含了多少不同东西的血,有鬼的,有魔的,无论你碰到哪一种取决于你们藏剑门的形态。” 莲紫再次亮出双刺,上面的坠儿摆了摆。 “这藏剑门什么来头你小心点,我帮你” “这藏剑门不是这的人,他们在外域,比阴司狱还要靠北,我去藏剑门不是为了夺取宝剑,是因为某个人把我盯上了,加害于我。” “那么给他们说真的是误会不就行了” 二人正在趁着几秒钟的时间交谈,这一次更多的剑打了过来,与以往不同,这藏剑门可不止有一种剑,这一次好多剑上面好样有丝线控制着剑走向,变化莫测。 郭建浩见情况严峻,刚要上前,莲紫瞪他一眼,告诉他不要插手。 她把双刺挂在腰间两侧,看准了一根线,她右手拇指食指捻着剑柄,“咔”,一把剑被拧断了。 那名女弟子也是被自己放出的丝线飞翔剑拧断吃惊,但这些剑还有四十九把,她再次改变剑的方位,丝线在手中变换。 莲紫微微一笑,她再次看准丝线,啪啪啪,接连着好几把剑都碎裂了,唯独还有十来把剑,莲紫腾到空中,身后小狐狸的影子又出现了。 “莲紫,不可以使用孤影拳!” 郭建浩大喊一声,莲紫收了影子,她转身正准备飞回来,突然感到背后寒冷的剑气打了过来,郭建浩刚要腾空,连连的惨叫声让他心脏跳了两下。 空中的四名弟子打出的剑全都落地,而他们的胳膊腿都残废了。莲紫飞了回来,落到郭建浩身边。 “他们怎么受伤这么保惨重,这样下去他们对你怀恨在心的!” “我已经给他们说了,剑不是我偷的,谁叫他们不知好歹,我都已经不对他们使用孤影拳了。” “可是你还是给他们使用了!下次不允许了!” 莲紫在郭建浩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这动作只有他娘拍过他,怎么女的都会这么拍 “谁给你说我用了孤影拳我这是碧水金晶体,这威力果然可攻可守,他们打出来剑由于我有金晶体形成了保护的屏障。” 没想的这碧水金晶体变得刀枪不入,那以后不就成了金子做的人 见藏剑门的弟子缓缓离去。郭建浩和莲紫走进了屋,蓉蓉捂着胸口,看见他们平安无事回来,长吁一口气:“你们可把我吓坏了,银针为了不让那女孩儿受到惊吓,动了元气坚持不让她插手。” “这本身就是我跟藏剑门的人的恩怨,其他人插手我还不乐意呢。”莲紫打了一架口渴了,拿起茶壶,发现茶壶里没水了,蓉蓉赶快拿起茶壶去倒水倒水了。 银针扶着女孩儿出来了,郭建浩见女孩面色红润,不再气喘吁吁,坐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晃悠,应该是病情有所好转。 “银针哥的医术很好,我的修炼居然可以又开始了,莲紫说说你刚才怎么回事” 莲紫一听这女孩儿又可以修炼了,也眉飞色舞地讲自己如何打败藏剑门的弟子了。郭建浩打断莲紫的丰功伟绩,大伙想知道的是她怎么和藏剑门结下恩怨的。 …… 有天夜里,一道黑影掠过,外域武林上下不得安宁,头听说五把神剑有两把藏在三个门派手中,却不知是藏剑门,还是乱石滩亦或是空空阁手中。空空阁势力当中最小的,阁主只喜欢制作扇子,乱石滩势力和藏剑门不相上下,但讨厌挖走石矿外人很难进入,藏剑门有没有剑别人也不好推测。 直到有人进入藏剑门,各大帮主聚集到密道门口,才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私闯禁地,藏有浪花剑和绝尘剑的封印被解开了,震得禁地里的石壁落下来,封住了路口。 莲紫追查那个黑影很久了,她见那黑影出不去了,两把剑就在他手里。她只是想去确认地震是不是他干的,没找到那人拿起一把剑刺在她的腿上,然后逃走了。 她腿上留下的剑痕被藏剑门的弟子发现了,非要说她是盗剑的人。 事情经过就是如此,众人听完更加担心这两把剑的下落。 “我娘手里有一把古苍剑,我现在有点怕有人下毒手把剑夺取。”郭建浩像是那把古苍剑,怎么久没回家看看,也不知道会不会不安全。 “我有个好主意,我们制造几把不错的剑,说是神剑,引蛇出洞,说不定就能找到黑衣人的下落。” 莲紫站起来,像个领导人一样双手按在桌面上。 第六十五章 寻找秋点兵制造的材料 第六十五章寻找秋点兵制作的材料 莲紫说要制造好几把剑,郭建浩起初是反对的,如果太多的剑出来可能会再次让这个县城陷入混乱,可他灵机一动,如果自己把制造的剑卖出去,又不让当地人知道,说不不定能让藏剑门的人以为世上有人找到了浪花剑和绝尘剑。 只是这造剑的事他是一点都没有把握。郭建浩走进密室,他摸了摸模具。以为这次小泥人会一个个蹦出来,可是模具没反应,他晃晃模具,模具还是老样子这些小泥人都去哪了 看来没办法,只能自己摸索了。郭建浩点燃蜡烛,在墙壁上寻找制造剑的办法。摸索的片刻,他毫无头绪,因为这壁画上有太多的制造兵器的流程,造剑的地方不知排在那个区域,他想起来爹使用的流玉剑的形状特征,应该可以制造出来。 只是这世上有五大神器,血珠刺,流玉剑,阴阳刀,太阳钩和针织伞都不是随随便便仿造的,就说流玉剑,整把剑都是用真玉融为一体不可分割,而且这把剑流光四射,都过月光,整把剑就像透亮晶莹,还能听到流淌溪流的声音。 这把剑锋利无比,随便一扫,何止藏剑门的那种破铜烂铁剑 郭建浩越想越觉得仿制流玉剑真是开玩笑呢正叹息,只听背后有什么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走过来,他一看,居然是银针陪着那女孩儿走了进来。 “这密室太阴凉了,对她身体不好,你怎么扶着姑娘进来了” “我执意不肯,可是她非要进来,说是有话对你说。”银针也苦恼,这女孩儿有时候很执拗,能拼了性命来这地方真有胆量。 “郭建浩,一直叫你郭伙计不好意思,因为我都没告诉大家银灵儿,是银针母亲收下的义女,她知道有一天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只好收了一个干女儿。” 银针本以为是来告诉郭建浩别的事情,没想到是来揭露自己身份的,他原以为这女孩儿不过是一只在修炼的灵龟,原来他娘收了个义女,怪不得她一口一个银针哥称呼。 “姑娘,不对,银灵儿,你既然是义女为什么不和我爹姓蔺我要是不知道我爹和叔叔都姓蔺,我以为我姓银呢。” 银针突然喊银灵儿这名字不太适应,难道他们家族还保持着母系氏族的传统 “银针哥,你和你的爹,舅舅以及祖父都和一个姓,但凡事像我这样是从动植物修炼的都会和母亲姓一个姓。” “银灵儿,按你说的,银针他名字里也有一个银字,说明他也是从动物里修炼出来的他现在是个人形啊” 郭建浩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世上到处都有修炼的花草动物,以前眼中看到的也不过是小狗小猫,小鱼小鸟,真没想到乌龟也会要修炼成人,他觉得银针肯定不可能是从什么东西变来的,哪有什么荒唐事,可下面的话真是让他惊掉下巴。 “银针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能随意释放出这么多的针么因为你有一部分的身体也是由针化成的。” 银针的身体颤了颤,他从没考虑过自己能释放针的原因,他只是认为自己是针引门的传人。花草动物可以修炼,针这种物体怎么可能化人形 “怎么解释呢针是不可能变成认的,上午莲紫姑娘与藏剑门的人过招之后,我觉得得把这个秘密告诉银针哥,你所有释放的针是和剑气一样,是由针气化成的银针,俺娘给我讲过一件事,就是俺爹也就是银针哥的爹,银针是不会法术的,他和娘将自己体内的一股真气打入体内,才会出现针气化成针的原因。我来这个地方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告诉银针哥。” 不会法术针是由针气化成真的随时使用针的原因在于此郭建浩盯着银针,银针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法术是由爹娘赋予的,他握住手掌,看看身上,哪里都好好的,然后变魔法一般确实能拿出一根针来。 “银针,你可真厉害,居然能知道父母赋予了你这本事,感到很自豪吧,我都羡慕,我都不知道我这脑袋里装着是什么,刚开始的时候好像会使用古琴的宫商角徵羽,以为很厉害,结果进了死亡之图后,我的眼睛的能力就消失了。” 郭建浩有些失落,银针总算找到了些父母的故事,可他慢慢长大,总觉得自己爹娘在疏远他,除了被打骂没别的感受。 “我还有件事想看看郭建浩造剑的进展,听说这个密室里有很多制造兵器的笔画,我也想一探究竟。”银灵儿饶有兴趣地拿过蜡烛查看这墙壁上刻下的图画,很快目光锁定在了右下方的几个小泥人留下的图:“这里刻着一道可以绝世宝剑,秋点兵。” 郭建浩也凑过去查看这个制作流程,秋点兵怎么看都不像一把剑,这剑身和莲紫的双刺差不多大小,还有这么短的剑也看不出来它有什么绝世之处 “你确定这是把宝剑看不出来啊啊” “它之所以叫秋点兵,就是因为它是军事使用的宝剑,它可以指挥军队,即便是最后一个兵被杀,军师有这把剑也可以扭转乾坤。” “这么好的剑还留在这里不怕别人盯上”郭建浩看了这满墙的兵器图,万一被坏人发现,那什么都会成了害人的武器。关于这秋点兵,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流程,越来越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不可能,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制作方法。 郭建浩琢磨着,突然,他眼前一亮,这秋点兵居然是《级仙谱》的第二章围棋么可是围棋怎么会是一把剑他看出了端倪,这本书真是奇特。由于《级仙谱》是程恒师父交给他的,不能随便让他们知道。他看了看银灵儿,她好像也不知道那本书,只是询问的表情。 “那你说说这把剑需要多久才能制作出来,我好准备。” “这把剑制作并不难,只需要收集一百斤无患子的枯叶,十斤锦鸡的尾羽,十颗的碎晶石。” “银灵儿姑娘,你是在瞎说吧,这玩意儿到哪找啊,等找到了得明年了。”郭建浩见这女孩儿说的云淡风轻,这么可能找到什么无患子什么锦鸡和碎晶石啊 “我给你这图纸,很快你就可以找到了。” 郭建浩和银灵儿走出密室,见她拿起毛笔画出这县城的几个位置,然后还派了个向导,居然是蓉蓉。银针的意思是说蓉蓉对这个县城很熟悉,她会领郭建浩找到东西所在地。 蓉蓉倒是跃跃欲试,可这么个弱不禁风又不会法术的女孩儿,翻山越岭会不会不方便可蓉蓉早已走出家门,还喊着让郭建浩快点。根据图纸的方向指引,郭建浩居然很快找到了无患子树的所在地。这不就是出了县城门五里路的一片树林么,这银灵儿装模作样。 这么多的树叶,原以为一百斤会难倒他,他轻松地朝地上吃一口气,所有的无患子枯叶都进了自己的准备的麻袋里。郭建浩系紧麻袋,抗在肩膀上,下一个地点是寻找锦鸡的尾羽。 走着走着,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这个地方居然这么熟悉,定睛一看,这不是霖爷爷住过的山洞附近么这个银灵儿一定见过银针的爷爷,后来他想起来那天晚上他吃了鸡腿,爷爷说是野山鸡,肯定是一只锦鸡。 蓉蓉好奇地问郭建浩是不是找不到锦鸡的位置了,他摇摇头,说没事的。然后很快找到了锦鸡的位置。这群锦鸡因为过冬,多躲在温暖的干草堆上晒太阳。这锦鸡是能飞的,它们闭着眼睛,应该是没看到郭建浩出现。 他朝锦鸡拜了拜,对不起了,拔毛很疼,我也没办法。他对着一只锦鸡的尾羽一指,几根尾羽被拔了下来,锦鸡吓了一跳,发出叽叽叽的鸣叫声,好多锦鸡都醒过来,叽喳乱叫,有的飞了起来,有的在草垛上乱跑。 郭建浩也没办法,借着这机会赶快完工,拔了尾羽溜之大吉。蓉蓉见到这一幕,笑得肚子都疼,郭建浩的头发上还粘了好多羽毛。 最后就是碎晶石了,这碎晶石十颗碎晶石的位置还要回到县城,县城里怎么可能有碎晶石出现啊 郭建浩摸不到头脑,只好回到了县城,他转悠了半天,最后停到了县太爷府,这个他最讨厌的地方,他看了一眼蓉蓉,蓉蓉也露出难看的表情:“蓉蓉,要不然你先回去,既然到了这里,看来非进不可了,你也不想来这地方。” 蓉蓉点点头,然后离开了。这银灵儿居然把地址定在了这地方,她是寻他开心么郭建浩看了看太爷府的大门,一翻身就进了府内,这府内到了快天黑怎么都不点个蜡烛,黑不溜秋的。 “这太爷府上一次闹出事来怎么人越来越少” “咱们是些小司,这事谁知道估计就是不干了吧” “我大前天上午听差事说这地方不吉利,有人在院子挖了具尸体,是地震过后留下来的,好像是个僵尸,身上好多宝贝,有瑞宝那家伙贪财,拿了一个金钏子,过了两天得怪病死了。” “这事情你看见了那里面还有啥宝贝” “好像还有一些零零碎碎是石头,蓝色的,挺好看,不知道有啥用,我是不敢碰。” “你带我去看看呗,坟是从哪挖的” “早都埋了,就在府内后花园的前后面,你想去自己去,我可不敢那傻事。” 郭建浩躲在树后面,听这两名小司的对话,郭建浩的脸都黑了,这银灵儿是让他去挖坟万一他碰到僵尸,自己也会得怪病死了。 他磨磨蹭蹭地来到后花园,站在墙壁上,正在寻找坟堆的位置,突然,眼前飞过一道影子,有人先前一步到了坟堆有人同样寻找碎晶石他悄悄走到黑影的背后,准备活捉这黑影。他扑过去,环抱这影子。忽然,有人“啊”叫了一声,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郭建浩掀开黑影的面罩,怎么是莲紫 第六十六章 都被骗了,郭建浩的失误 制作秋点兵的最后一个材料就是碎晶石,可它埋在一个坟墓里,坟里躺着一具僵尸。太爷府里挖出一具僵尸。 府里的小司也都说了是的有个叫瑞宝的拿走了金钏子,就得怪病死了。 郭建浩想抓了来挖坟的人居然是莲紫,他大吃一惊,她啥时候穿着黑色夜行服,还戴着面罩,活脱脱的就是个贼。 “莲紫,你来这里干嘛,快回去!”郭建浩压低声音吼道。不让莲紫插手。 “我是来帮你咋碎晶石,我见蓉蓉回去了,问她咋拖着麻袋就回来了,才知道你来这了。” “这碎晶石旁边躺着一具僵尸,这你也敢挖,你不要命了” “那你不也是不要命了么,我为啥不敢碰个僵尸僵尸我见了多了去了。” 说完,莲紫拿着一个小铲子在泥土上拨来拨去,最后停在了一片湿漉漉的泥土边旁,她思索了一会儿。 “这个坟最近又被人翻开过,昨晚下了几滴零星小雨,其他的土都是干的,是因为白天阳光晒改了,而这片土被掩盖,所以依然保持湿润。” 莲紫蹲下来,借着月光仔细检查这堆坟,她眯着双眼,就像狐狸的眼睛一样眯成一条缝。郭建浩看不出来莲紫在看什么,她微微一笑,呦吼一声。 “你发现啥了,还赞叹一下” “我赞叹一声是因为这具僵尸还挺厉害的。僵尸要埋在阴盛之地,还得保住肌骨不化,此人做了催死符,不小心碰到,僵尸表层的阴气就会进入人体的表层,慢慢深入人的五脏六腑。” “那你也敢去碰触僵尸啊你不害怕么,万一碰到催死符” “这个难不倒我的,你就瞧吧。” 莲紫提头探探那土层,就像看西瓜熟了没,除了没碰触罢了。 郭建浩站在一旁,看着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没想到她居然拿出了好几根针,那些针在她右手的力道上,扎在土上。 过了几秒钟,莲紫用手帕把针拔下来,她给郭建浩看,刚才的细针上面变成了黑色的。 接下来,所有的针都拔了下来,每一根针上都是黑色的。 莲紫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再次低下身,她用铲子慢慢剥开土,僵尸露了出来。 郭建浩看到僵尸的容貌就想吐,他强忍着自己反胃的感觉指着莲紫:“我受不了了,看埋了它。” 莲紫讥笑他:“你要是不要碎晶石了,埋了也行,不过我好不容易去掉它身上的阴气,你不快一点,一会儿僵尸复活了,咬死你!” 郭建浩无奈,赶快从僵尸头部两侧的碎晶石拿了去。也不知道这碎晶石上有没有毒素,反倒是莲紫把坟土恢复原状,然后对坟拜拜,二人快速离开了太爷府。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郭建浩见人还在休息,这大冬天没啥生意,刚好是去制造好兵器的时候。昨晚把碎晶石泡在盆里一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带到密室门口,他听见有动静,难道还有人比他起的更早他探头探脑地走进去,却发现是银铃儿。 郭建浩刚要过去问她在干嘛,却制止了。因为他发现银铃儿好像在把墙壁上的每一种兵器制作流程都刻在后背龟背上。 即便是女孩儿露着后背,但是银铃儿因为后背被龟壳护着前身,郭建浩不会看到前身,只是她这举动让他疑窦丛生。 “啪”的一声,龟壳全部脱落下来,她后背上的壳又慢慢长出新的。 银铃儿看着这壳上记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字,心满意足地笑着。 她穿好衣服,刚要离开密室却发现郭建浩就站在密室口,她脸色由片刻的惊慌变成了镇定自若。 “啊,郭建浩,你也起床了,我没事来这密室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你刚才在干嘛” 银铃儿表情变了数变,前后说道:“刚才你都看到了好吧,我只能告诉你,我要带走这上面所有的制造方法,因为这些不属于你,本来就是针引门的,不属于你郭建浩的!” “原来这才是你来此的目的,你终于现身了,要不是我今天起早看看我的碎晶石什么情况,估计我就见不到你要做什么。” “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说什么了,你让开,否则我就要动手了!” 银铃儿身上突然震出极大的,她周身每一片肌肤都变成了细小的龟壳,郭建浩看准了龟壳打过来的一瞬间,双眼定住了那些龟壳。 原来这龟壳和银针的出现方式是一个路数,郭建浩猜到银铃儿不会善罢甘休,又准备这样出招,他制止了银铃儿。 “我已经知道你下一招是什么样子了,不管你你已经修炼了多少年,你今天是别想离开这个屋子,我见你是个同龄人,又是个女孩儿,我不会动手,但是带走是不可能的。” 郭建浩上前一步拿起那些模具,他对着银铃儿摇了摇它们:“我就说么,这模具为啥不经使唤了,故意是你干的事吧,你假装没来过这密室,还让银针带着你来到这里,其实你早就来过。” 银铃儿见郭建浩这么聪明,也不再废话:“我只能告诉你,我让你制造的秋点兵是真的,你可以用我的壳制造竹笛,其他你休想,我也算仁至义尽了,你让开!” 这银铃儿算是铁了心要走,本来这这东西都是针引门的,郭建浩就给她让开一条路,放她走。 他从你是出来,好好看看莲紫和蓉蓉二人洗漱完毕,从里屋出来,瞧见银铃儿出门,她们以为银铃儿有事出去,也没在意在意什么,坐在桌前吃早点。 郭建浩坐在桌旁,脸色难看,双手握着拳头。 “郭建浩,你没事吧,这眼神不对劲啊,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说,是秋点兵没做成” 郭建浩没出声,只是指了指密室的方向。莲紫也好奇,密室发生了什么她放下碗筷,来到密室门口,门口锁着一把锁。 “郭建浩,你怎么又把它锁上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郭建浩的喉咙呼噜了两声,声音粗重,他忍了哭声,压住情绪,说道:“这个密室已经什么都没了,他已经没用了,所以我锁上了它。” “我不懂你的意思,为什么锁上了。” “莲紫,因为银铃儿把上面的兵器制造方法都刻在了她龟背上,她走了,哪里空空如也。” 走了怎么会是这样,难道银铃儿来这目的就是哪有那些兵器制造方法 “她说了,那本来就是针引门的东西,她说的没错,我让她离开了。”郭建浩坐会桌旁,拿起碗筷。 莲紫走过来,接过郭建浩手中的碗筷按在桌面上。 “你可真傻,我们都被骗了,她估计就不是银针的妹妹,她只是借着受伤让银针给她治病,说了一些背景让大家信任,如果银针的舅母是天阵派的开拓者,会土幻,为什么龙跃龙花不会土幻我们只顾着震惊和悲伤忘记了这些细节。” 莲紫的分析真是一语中的,郭建浩才恍然大悟,赶快去追银铃儿,不,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银针去药店买了些中草药回来,撞了郭建浩满怀,他手中的药材撒了一地,刚想问这是谁这么不小心,却看见郭建浩兴匆匆要出门的样子。 郭建浩看见银针,他一脸尴尬,只说了不好意思,就赶快跑走了。银针包好药材进了屋,莲紫和蓉蓉回来,愧疚和尴尬堆满脸,这些人都是咋了 莲紫拉住银针的胳膊,把药材放在桌子上:“银针,我给你说着事,你先别激动……” 第六十七章幻术的力量 ,银针的爷爷回来了 银针听完莲紫从头到尾表述之后,他把桌子上的药材全撒在地上,浪费了他一片心意,想着拿了中药帮那女孩儿补补身子,没想到是这种结局。 蓉蓉蹲下来,把地上的药材一个个的捡起来,那上面好的都有人参,红花之类的高档药材,扔了多可惜。 “银针大哥,不只顾为了她你浪费这么好的药材,这得花了多少钱”蓉蓉整理好药包,从新放在桌子上。 “你们不懂,从来没有家的感觉,以为自己有了个妹妹,还是俺娘收的干女儿,这两天都挺高兴的,只是把我气的肝疼!” “银针,我想从新建造这个屋子,帮大家治病,就是为了有家的感觉,可是我们都把你当家人看待,我是我爷爷养大的,而他养的是一只狐狸,可他病死了,我就没了家人。” 狐狸蓉蓉盯着莲紫,她怎么是一只狐狸她因为过于震惊,晕倒了。 “莲紫,这话不应该这时候说,蓉蓉毕竟是凡人,她肯定接受不了你是狐狸修炼成人这件事,那时候见到龟在修炼她都都没了发声的能力了。” 莲紫也怪自己说过唐突,她帮着银针把蓉蓉抬上床,给蓉蓉服下了安神的药后,二人走了出来。 “银针,无论那女孩儿说的有真有假,我觉得你能弄气化针您还是真的。你现在着急或者生气嗯就是没用的。” 银针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是的现在着急也于事无补了郭建浩估计是追那女孩了,他也觉得是愧对不了我,所以见到我那么尴尬。 “你也很努力了,起码改变了周围人的看法,我给蓉蓉说过,和咱们闹在一起可能就会吃苦受罪,浪迹天涯,带到明年花枝绽放,我们就能合成阴阳刀了。” 是啊,合成阴阳刀,我们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合成阴阳刀的么,这个家兴许就是我们停脚的地方。原本想着这是个自己的家呢。 “我就知道你的脑袋里想什么,银针,你的脑子都比我们好使,你一定觉得这个屋子不是真的家,有一天还会离开,可谁说这不是咱们家了每个人都在那你忙让这越来越好,我相信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 这个时候,郭建浩去喘吁吁走进屋,他也不看莲紫和银针,拿起茶壶里的凉水就喝,喝完之后他指着外面。 “他来了,过来了,快去迎接,迎接他!” “迎接啥啊,说话说清楚!” 莲紫走到门外,这门口免邮费站着的的是名邋里邋遢的男人,头发和胡子连在一起,单看这皮肤颜色好像也没啥皱纹,他都到底多大岁数啊 见他探头探脑地看我家着这屋子,莲紫刚要问您是哪位,要不要进来坐坐男人先开口了:“我孙儿在么” 郭建浩急冲冲地拽着莲紫的手进了屋:“你也太怠慢了他老人家,这是银针的爷爷。” 莲紫你听,脑袋嗡嗡作响,郭建浩把莲紫推了出去,让她接待银针的爷爷,他赶快烧水,找屋子里比较好的茶叶。 “爷爷,小女子不知您来,怠慢了您,请您见谅,外面风大,快进来坐坐,我去叫银针。” 莲紫听这老人说他不喜欢客道话,她的头发都炸起来,低着头像说错话的小孩儿,跟着进屋了。 但莲紫还是挺懂事的赶快去擦桌椅板凳,以为这银针的爷爷板着脸,却笑眯眯的拉着莲莲紫坐下:“闺女多大了,看你挺俊俏的,和我孙儿还单着,你俩处处在一起,一定能成家。” 莲紫一听这老头怎么还乱点鸳鸯谱啊,刚一见面就开始成双配对,她握着爷爷的手,撒娇般地晃着腰肢:“好爷爷,人家还没想好呢,您竟说打趣的话。” 郭建浩看着这莲紫的口吻加上动作,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他偷偷进了屋,发现银针还在给蓉蓉治病,他咳嗽两声:“银针,给你说件事,你别高兴把针下错位置。” “还有啥能让我高兴的事情,我心都很平静。” “你这心就跟针一样么我给你说的事跟定让你高兴起来,你爷爷来了。” 银针想着郭建浩那他取笑,插针落下在蓉蓉的背上用针拧了拧。忽然,他的太阳穴跳了一下:“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银针的爷爷来见你了,还不快去见见” 银针不可思议地看着郭建浩,双手是汗,他的鼻子在翕动,眼圈红了。郭建浩点点头,银针大步走了出去,一眼见到的是个邋里邋遢的男的,他正和莲紫说笑呢,莲紫余光瞟见银针,赶快站了起来。 “银针,你傻站着那那干嘛,快过去啊” 那老人看着银针,突然语塞,和银针的表情一样奇奇怪怪,突然,银针的话让人惊到下巴:“你是我爷爷,你为啥这么多年都不来见我我以为我都没亲人了。” “银针,怎么这样说话,快去给爷爷道歉!”莲紫用力在银针后背拍了一下,怎么没大没小 爷爷听银针这样说话,居然爽朗地大笑起来:“和你爹一模一样,脾气特别倔,瞪起的眼神分毫不差。” 银针不喜欢讨论家常话,可能是那个女孩儿让他很失望,转身就要进屋,莲紫一脚蹬蹬在银针的小腿上,银针“啊”的一声,蹲在地上。 莲紫关上门,屋子里就剩下爷孙俩。 银针爬起来,尴尬地看着爷爷。 “银针,不是我不想见你,其实是因为见了你你又想起你爹娘,我也没管教好你爹,让他一只了无音讯。” “这话我已经听过了,你生了两个儿子,我爹,还有大饼的爹创办了针引门,我娘是花变来的,因为恶人杀了我娘,不就是这些么什么大饼大饼的娘会土幻,还建了天阵派,都是鬼话。” 银针压着满腔怒火,突然爆发了,既然他爷爷来了,他就要问问这些到底怎么回事。 “孩子,你不接受我这没良心的爷爷现在才来见你,但心里话还是要说,你刚才说的话所有都是真的,但也不完全对,你前段时间应该是救了一个女孩儿,她是一只龟对吧” 银针不想理他,低着脑袋。 “她是我的死对头了,她的背是我伤的,所以前来报复你了,把你身世之谜说出去,让你惊喜,然后偷走那些兵器制造方法,她给那小兄弟那片龟壳是我剃下来的。” “如你所说,我到底听的那一句话是真的” “你娘是不能去世的,所有要修炼的灵物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存活在这个世上,有可能不会再修炼成人,成神,成仙,成魔,也会生根发芽,至于大饼的娘她早就离开了天阵派,所以那里的弟子不会土幻。” 居然那女孩说的确实是真的,俺娘还没去世银针少许得到安慰。 “我现在告诉你,大饼跟你都不姓蔺,我们姓霖,无论是大饼的爹,还是你的弟弟的爹娘,还是你娘都是会土幻的,你应该也会土幻。” 怎么可能,银针从来不会使用幻术,他见到他爹最后一面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他会幻术。 爷爷领着他当了密室门口,他一挥手,锁头这么简单就开了,然后径直走进去,银针也跟在进了密室。 “霖银针,你看到了什么” “蜡烛,扫把,模具,还有黑漆漆堵墙,其他啥也没有。” “你闭上眼睛,开始想蜡烛,扫把模具这三种东西都不是在你看到的位置,它们在跑,你在追它们,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它们都化成灰,好像又不是,它们又变花朵,变成了团气体,混浊的气体。” “好,你睁开眼,我在看眼前的事物。” 银针睁开眼,蜡烛,模具,扫帚全都改变的位置,他再眨眨眼,模具,扫帚,蜡烛又变了位置,这哪是土幻,这就是幻觉是法术。 “爷,你骗人,我自己进入了幻觉之中。” “孙儿,你是不是傻,只知道治病救人了你自己制造了幻术觉得自己进入了幻觉。” 银针摸不着脑勺,这就是幻觉,他制造的 “你弟弟是因为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所以不知道如何使用土幻,现在你会制造一些幻术了,就要潜心修炼,会制造土幻,还得会解开幻术。” 银针点点头,他第一次觉得和爷爷贴的很近,有了亲人般的感觉。他想问怎么解开幻术,只见爷爷一挥手,墙上所有制造兵器的图又恢复了原样。 “这是怎么回事纳闷不是没刻在龟背上” “孩子,这些东西是我留下的,怎么可能轻易被盗走,她看到的也是幻觉,每一个制作方法都是错的。” 银针张着嘴,这上面的武器制作方法居然也是幻像那现在的呢 “现在的是真的,我已经解了幻术。” 忽然,他们二人的背后传来惨叫,他们望头一看,居然是郭建浩。 “小伙子,又见面了,最近可好,你后背上的蛇发作了么” “一点也不好,这些居然是幻像,那我去只要什么秋点兵,什么竹笛的办法也是错的” 秋点兵什么是秋点兵 爷爷看着银针,银针捧腹大笑,他带着爷爷看了墙角一排武器制作方法,他也笑了这只不过是制作一个判官笔的方法。 第六十八章 抹去阴阳刀合成方法 银针和爷爷早出晚归,去见县城里的景象,让他辩识哪些东西是幻像,哪些是真实的,银针都都一一记住,回到家认真记录下来,大家都睡了,他还借着煤油灯振笔疾书。 大家都让霖爷爷就睡在家里,可他执意要睡在山洞里,第二天早上,银针第一个爬起来又去山洞找爷爷教他幻术,他们爷俩只会在中午来家里吃。 到了冬至,对面的养猪大哥送来了肉馅饺子,银针让爷爷哪都不可以去,跟大伙包饺子送给邻居,他才答应下来。 等大家吃完饺子,大家都没了力气,各个回炕上休息片刻,郭建浩不会包饺子,身上都是白面,他去后院子里泡澡了。 洗澡之后他在洗衣服,霖爷爷过来了:“小伙子,你没和他们一起去休息会回” “啊,霖爷爷过来了,我不累,洗澡之后神清气爽,还可以晒晒太阳。” “冬至都是要冻掉耳朵,人们才会吃饺子,你不冷么” “谢谢爷爷关心我,我皮糙肉厚,一点都不冷。” 郭建浩继续洗衣服,见霖爷爷还站在他旁边,他把衣服放下来,盯着爷爷:“爷爷,您有什么事吗,我不洗了,您说。” “我没事,就是想起来你想合成阴阳刀以后打算怎么办,我看过你带的龙鳞。” 郭建浩想起来霖爷爷见过龙鳞的事,他放下皂角:“我还是要搜集到五大神器,龙鳞告诉我,它会在必要时会发挥作用,我只是会担心这五个兵器聚集以后会不会让苍生生灵涂炭。” 霖爷爷想了想,前后说道:“小伙子,你跟我来。” 郭建浩放下盆,和霖爷爷进了密室,他在寻找墙上刻画。郭建浩见他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一片高一点的地方。 “这个便是融合阴阳刀的方法,阳刀属阳,阴刀属阴,二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想合成阴阳刀必须将泡在阴阳水当中。” “爷爷,这哪里才有这种水啊,太难了,哪天是个头啊” “不急,所谓河也并非真的就是河水,只需要把水放在阳气极盛的地方,之后在将水放在阴气重的地方,二者产生的水就叫阴阳水。” “阳刀不是奴隶炼制的而阴刀不是由达官显贵佩戴的玩物么”郭建浩听爷爷说什么阳气阴气,很费解。 “不完全对,它们二者虽然是用这种方式造成的,但是融合要用别的方式。” “我咋知道阳气极盛和阴气极盛的地方,不会又让我去挖坟吧” 郭建浩马上联想到阴气盛就是太爷府的僵尸坟。 “今天是冬至,等你到小雪那一天,你要在雪晴那一天把这个阳刀埋在雪地里,让阳光照耀雪水,这样阳刀的热气就会消散,而阴刀会要每天的滚烫的水中,祛除它的阴气,等雪水和烫的水融合在一起就会合成阴阳刀,但要做的就是动作迅速,否则阴阳河就前功尽弃。” 这阴阳刀的合成要求好高,既然为了合成它,郭建浩一定会让他们成功。他看看了墙上阴阳刀制造的过程,惊奇的发现这刀最后的样子还会有个刀柄。 这刀就像他释放出第一个通灵兽的刀一样,可刀柄怎么制造 “其实这阴阳刀刀柄有没有都无所谓的,因为阴阳刀窝在刀柄上,而是扣在阴阳刀的刀刃的口上。” “爷爷,我不知道怎么去在刀刃上开个口,你得教教我,我这铁匠铺也是赶鸭子上架,好多东西都不会。” “这个不难,等你把它们融合了,我帮你在阴阳刀上开孔。你现在就可以准备阴刀的沸水了,不过这冬天,沸水很容易凉下来,你得用心了。” 郭建浩牢记在心,大不了就住在沸水旁边直到小雪节气过后。 他去看自己没洗完的衣服,却发现衣服已经和水结成了冰块。这冬天可真冷衣服都能冰,他把衣服甩了甩,突然发现了些衣服怎么里面是热的,只是外面结成了冰。 郭建浩更加用力甩掉冰碴,原来他忘记把龙鳞取出来。 里面是热的,在面试凉的 这样,即便是凉水也不会结成冰,那沸水的只要帮着水不会结冰,水的温度不让阴刀冻成冰块就行。 “郭建浩,我爷爷呢”郭建浩还在甩衣服,就听见银针问他。 “啊霖爷爷是在密室里,我正在把衣服晾起来。” “我爷爷不在密室里,屋子里没人。” 郭建浩晒上的衣服落了下来:“不会吧,他那会儿确实在密室里啊,你没有去山洞找他,他应该是山洞里吧。” “山洞里也没找到,她没给你说什么” “他只给是我讲了阴阳刀的合成办法,然后就没说是么,我出来的时候爷爷确实还在那里面。” 郭建浩和银针来到密室,确实,霖爷爷已经不在密室里。 “你快看,这墙上,好像与以往不同!”银针指着墙上,郭建浩也发现了墙壁与以往不同。 “这不会是你爷爷制造的幻术吧,你不是学会幻术了一眼就能分辨啊!” “这不是幻觉,这里没有改变,我发现了,爷爷在墙壁上挖走了一片制造兵器的方法。” 银针的手指在墙壁上摸索,他在感知这墙上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停了下来:“这里,就是这里,我对爷爷使用幻术的方式略知一二,这里缺了一块。” 郭建浩凑进去看,突然惊呼一声,这条纹路不就是阴阳刀的制作流程么,霖爷爷为什么要怎么做他拿走阴阳刀的合成办法 “怎么发生了什么” “霖爷爷挖走的是阴阳刀合成方法。他明明告诉我怎么合成,那等于有第二人知道了,就没有必要这样” “银针哥哥,郭建浩哥哥,你们能过来看看么” 他们抬头看到蓉蓉,她现在密室入口打招呼。 郭建浩和银针走了过来,蓉蓉将手中的一封信交到银针手里。 “霖银针,爷爷暂别一段时间,我去寻找我的两个儿子,你要好好修炼幻术,我这小姑娘了一些针引门的秘术,有一部分是你娘留下的,你要潜心修炼,不要辜负爹娘的期待!” 银针读完这封信后问蓉蓉怎么不早点告诉他,让爷爷告别,蓉蓉说霖爷爷来到她身旁,我以为他要和我说什么,结果他指了指我额头,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就看到了这个。 “那秘术呢,这信里面也没发现啊” 这这老头不会又说谎,银针想把信封撕烂,可信纸怎么都撕不烂。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你和你爹一模一样,所以这封信就是个幻术,等你解开的时候,秘术自会展现。” 信纸又变了另外的样子,上面留下这一句话。 “信上没留下爷爷为什么抹去合成原因” 银针摇摇头,信里的确没说原因,会不会是这去掉的痕迹与找寻爹地的方法 第六十九章 蛇蜕 今天是小雪节气,郭建浩起的很早,站在门外看,这的天空黑蒙蒙的,细密又迅猛的风在地上漩个龙卷。 莲紫来到郭建浩身旁,问他起这么早,就是为了盼望要不要下雪,郭建浩确实很期望赶快下雪,这样就可以快点融合阴阳刀了。 “今天就算下雪,阳刀也得要放在雪晴之后,雪晴可是比下雪冷得多,你也不必这么着急,有时候雪比较大,三五天都不停。” 莲紫说得对,等一个时辰下雪,也不代表雪停太阳出来。他进屋吃早点,蓉蓉昨晚发面蒸的馒头今天早上就出锅了,他拿起馒头,蓉蓉喊了一句:“别着急,我还做了些这个。” 蓉蓉走过来,将热气腾腾的烧饼放在桌上。 大伙都很惊讶,蓉蓉怎么会做烧饼,她从哪学会的制作烧饼 “我其实不会做烧饼的,我昨天晚上睡不着就起来喝口水,总觉得屋子的右墙角突出来一块儿,留在那也没人改造,不好看。于是我就看看这里能不能修改一下,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你一下学会了制作烧饼变法术” “我要会法术早就不去当丫鬟了,我居然在那墙角里找到了一张纸,是制作烧饼的方法,你们看。” 大家一边啃烧饼一边看那张纸,上面真的写着制作烧饼的方法,以后可以改善伙食了,每天都吃馒头包子喝菜粥,郭建浩觉得这三百年的修为怎么也是个神仙了,怎么还会饥饿,吃凡间的食物 “蓉蓉,你是从右上角看见的这张纸” 银针吃完饼,觉得好奇,便问蓉蓉发现的东西很奇怪,蓉蓉带他来到墙角。 “咦,这是怎么回事,昨晚这个墙角还在,我确实看到了这张纸就这上面,之前我记得土堆堆起来的台子。” 蓉蓉不会是眼花了她揉着眼。 “土幻,是土幻!” 银针双指一弹,墙角的土堆又出来了,这房屋已经打造翻新了,从来不会见到墙角会出现这么个台子,只有蓉蓉昨晚能看到,而且还是她喝水的时候。 为什么别人不会晚上起身看到有人会土幻 “银针哥哥,会不会是霖爷爷回来了,他偷偷只要一个台子,这要下雪了,就可以让我看见制作烧饼的方法” “蓉蓉,这不是俺爷爷的幻术,这是另外有人使用的,和土幻很相近,但不完全是。” 银针让台子来回消失出现,感知这幻术的由来,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着下雪了,快看!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好久,一直在喊。 银针掀开台子旁的的窗户,这要是下雪了应该很多孩子出来玩,怎么只有孩子的声音银针这一看不要紧,这哪是下大雪,这外面都是幻术。 有个男孩儿大概十岁左右,在风中制造雪花,在风中快乐地玩耍,蹦来蹦去,雪从他的手掌上撒下来。 银针尽量确定那男孩儿是谁,因为他飞舞得太快又在雪里,很难辨别这男孩儿是谁。就在一瞬间,银针看到了男孩儿停止了旋转。 那是大饼,小时候的大饼,他这么小的时候就这么高的幻术了难道这个台子也是他制造的 银针还在看大饼,下一秒让他吃惊的是,有个年轻男子就进了街道,那男子只是个个背影:“庆儿,你又调皮了,这还没下雪呢就自己制造雪花了” “爹,我还想玩一会儿,今天不是小雪么,要下雪了我想打雪仗。” “你好的,爹,我去看看俺娘做的烧饼怎么样了” 那男子在大饼的头顶摸了摸,大饼和男的进屋了。 画面定格了,那个男子银针也看到了,那个男子和他爹真像,那是他的叔叔。原来这个台子是在小雪这一天留下的幻觉。 也许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出现这一幕,大饼应该是后来发生了高烧脑子烧坏了。就被托付给了一个妇人养大。 “银针,你在干嘛,外面下雪了,好多孩子在打雪仗呢,我们也出去玩吧” 莲紫见到银针愣神,在他眼前用手晃了晃。 “啊下雪了这么快那好我们去玩吧!” 莲紫跳进了雪中,把雪团成一个雪球一扔,重重打在了银针的脑门上,这女孩还来真的,他也团起雪球打过去,莲紫一闪,雪球没打中,打在了蓉蓉的脸上。 “银针哥哥你真坏,故意打我脸上,我要用雪球打你!” 说完,蓉蓉和莲紫一起弄雪球打银针,他被打的全身是雪,棉衣都湿了。 “这不行,我出来应战,你们敢打我兄弟”郭建浩见他们玩得起劲,也加入战斗,他一挥手,五六个雪球突然成型直着飞了过去。 莲紫和蓉蓉躲闪不及,这么快速的雪球就像飞镖一样,她们的脸上手上,鞋子上全是雪。 “不玩了不玩了,郭建浩你欺负人,你这雪球谁能禁得住不许抵赖!” 郭建浩也觉得自己这样太欺负人了,就赔个不是,突然你个雪球打在了他的后脖颈上,银针一脸坏笑:“打他,一起打他!” 银针莲紫和蓉蓉拿起雪球朝郭建浩打过来。 “就你会法术我们我不是吃素的!打他!” 郭建浩被打的连连求饶,其实雪球对他来说太简单了,随便就能躲过去,只不过他高兴,被打打也无所谓。直到街上的男女老少都累了,大伙儿也就回到了屋子里。 “玩得好高兴,我都出汗了,我去看看炉子烧来没前两天邻居送来了地瓜,我们可以吃烤地瓜了。” 蓉蓉离开了,银针想起来那幻像的画面,痴痴傻笑,这屋子里还留下了他亲人的回忆,他的弟弟真的很可爱又懂事。 “我想做烧饼,然后卖烧饼。” 银针停止了傻笑,刚才他在笑,好多人都盯着他看,这怎么又突发奇想做烧饼卖烧饼。 “银针,你是不是雪球打中,脑袋出问题了刚建立个铁匠铺,又要做烧饼卖烧饼,你能歇歇么” 银针“哦”了一声,想想确实也不现实,还是快点融合阴阳刀。 …… 雪整整下了七天,天突然放晴了,郭建浩被莲紫从梦中吵醒,这家伙睡觉还说梦话:“阴阳刀,合成阴阳刀……” “是的,阴阳刀已经合成了!” “是么,那太好了,我再睡一会。” 他居然在梦中还和别人对话,莲紫被逗笑了,他把郭建浩的被子盖在他脸上。 郭建浩觉得呼吸不顺畅了,一下醒了过来:“这么点谁是,这是谁干的” “本小姐把你被子盖在你头上,有本事你打我啊你再睡一会儿,雪都化了,你到底还要不要合成阴阳刀了。” 郭建浩愣了愣,突然爬起来,糟了,还快去把阳刀埋在雪地里! 他穿好衣服,找到了阳刀,在门前的积雪里把阳刀埋下来,这雪晴的阳光真刺眼,就像银针用针刺进他眼睛里一样。 进了屋子之后,他去查看足足泡在沸水里的阴刀,它正在沸水里翻滚,就像煮饺子一样。 郭建浩狠下心,几次都像把阳刀挖出来看看咋样了,还是没去看。 等太阳落山了,莲紫提醒他雪快化了,他赶快出门见阳刀被冻成冰块,上面还流淌着着雪水,正好是绝佳时期。 他拿着勺子将阴刀捞出来,那阴刀因为烫手却碰触到阳刀冰手的一瞬间,二者发出“滋啦”一声,电闪雷鸣,整个屋子都晃动了几下。 郭建浩捂住耳朵,阴阳刀落在地上,刚才的震动引起了邻居围观,好多人问是不是又地震了,莲紫和银针猜想郭建浩是合成了阴阳刀,安抚大家不要惊慌。 等邻居们都离开了,莲紫和银针赶快开到后院,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二位。阴阳刀倒是合成了,这院子的墙上被炸了一个洞,可是郭建浩人却不在了。 “他去哪了这阴阳刀留在地上,他不是再在乎阴阳刀的合成么”莲紫捡起阴阳刀,刀还散发出刚刚合成的热度。 “这是什么有点像是皮肤,他不会是身上被炸掉皮了吧” 拿起阴阳刀后又在地上发现了一些皮肤一样的东西。 “莲紫,你看错了,这是蛇蜕,这是蛇皮!” 银针懂医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 “蛇蜕郭建浩那个神魂又大作了他不会又变成了一条蛇” “很有可能,刚在阴阳刀的巨大能量震开了郭建浩身上的封印,我爷爷让我学了再次封印的办法,可我没使用过。” “现在不能考虑会不会使用,我们赶快去找郭建浩!” 银针的双唇抿成一条线,他和莲紫走出去,刚好见到蓉蓉将红薯放在桌子上:“你们这要去哪” “蓉蓉,我们有急事要出去,把门窗都锁好,谁都不允许进来,估计今晚也不一定没回来,你如果饿了就自己做一点,累了就睡,晚上尽量不要点灯!”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么,为啥这么匆忙就要出门” “蓉蓉,郭建浩消失了,他刚刚合成阴阳刀,我们担心会有人盗窃,后院子被炸开了一个洞,你把阳刀拿出来保护好。密室也也要锁上!” 蓉蓉如临大敌,莲紫银针一出门,她就赶快将门窗锁好,把阴阳刀也取了过来,锁上了密室的门。这一切准备就绪后,天也暗了下来。 莲紫匆匆忙忙地吃完饭,因为屋子太暗,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好把煤油灯点燃,她确实不困,闲着没事,她就去银针的屋子里展开他的书籍翻阅。 “这是些什么符号,我怎么看不懂不会是幻术吧” 蓉蓉好奇,想起帮郭建浩画画的事,兴许这书也可以画出来,不过也只能画出第一层表层,不如把它誊写一下。 蓉蓉拿来毛笔,开始画模画样地誊写这符号的最简单的一些符号。 画着画着,她手中的毛笔消失了,银针的书自己合上了,蓉蓉手中还停留在执笔的姿势。 眼前是她画下来的奇怪符号,她越看学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她觉得累了,想早早休息了。 什么声音 蓉蓉刚要躺下来,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想起来莲紫提醒她不要点灯,她赶快灭掉煤油灯,手中握着阴阳刀,战战兢兢地把自己蒙在被里。 第七十章 杀人凶手 龙花,龙跃和龙鸣落脚天阵派脚下一个客栈里歇脚。经是离开南海之后的第五天了。原本想直接上山回门派的,却发现附近聚集好多没见过的门派弟子。 本身开了两间客房,也是预订好的,可是等他们三个吃完饭之后,店小二就跑过来来说客房满了,只剩下一间房了 龙花说没关系,让她两个师弟睡睡一间,她在这客房里打个地铺休息便是。店小二赶快给他们安排客房住宿。 等安排妥当之后,龙跃发现这屋子居然是所有房间当中最小的,还是过道的最后一间。他和龙鸣挤一挤也能睡下,这屋子那有什么打地铺的地方 ”师姐,这床还是留给你用吧,我和龙鸣都是男孩子,这点苦我能能吃,我们趴在桌子上休息就行。” 龙跃将师姐龙花的包裹放在床边的床台边。龙鸣也同意龙跃的想法,本身她就是个睡觉不老实翻滚的人。 龙花也不好拒绝,就答应下来。龙跃掀开窗户,外面最大的客房紧闭,其他的屋子偶尔有人走动,但那些走动的人都是那些不知名门派的弟子。 “龙跃,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 “看穿着不像是天阵派弟子的打扮,我们门派想进入必须知道制造阵眼的办法,所以静观其变。” 龙鸣喝了口茶,将茶杯放下来:“我有个好主意,我现在就制造个简单阵法,探探这些人的虚实。” “你不会来真的吧,这些客栈里制造阵法,万一其他客人受伤怎么办” “龙跃,你没发现客栈不是被那些弟子包了么,那还有别的客人” 龙鸣的阵法堪称一绝,什么样的阵都能造出来,从简单的到复杂的,而且阵眼放在任何地方都行。 “你怎么不开阵啊,我咋没看到” “阵我已经布置好了,茶杯就是这阵眼。可以了,无论我们三个人走到哪里,都会在这阵里面。” 龙花可能是太困了,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这两个师弟干了什么,龙跃偷偷问龙鸣制造阵法的目的。 “龙跃,咱们去探探那些人的来头,你看他们衣服质量可是比咱们门派的人高太多了,就那背的剑都都款式不同,不知道是用什么制造的。” “这世上除了他们昆仑派一个叫胡嘉唯的人会钻研各种奇特的剑,而这些人不太像困昆仑的人,得注意点。” 二人轻轻关上门,轻手轻脚到了过道口,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休息了,这客栈每一层楼的楼梯口都放置了一个烛灯,方便客人出门看不清路摔倒。 既然,有一位穿着睡服打着哈切的男人打开门走出来,他问店小二有没有水,他口渴。,走着走着趔趄,他一头撞在墙上。 他撞得昏昏倒倒,脚根不稳后背又被灯撞了。 这人没想到自己进入了龙鸣设下的阵,这两次狠狠地撞击让他昏迷不醒。店小二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爬上三楼台阶。 龙鸣赶快扶起那个昏睡人,架着他的胳膊往回走,龙跃拦住店小二:“你这晚还没睡啊,我这个朋友刚才口渴出门问你,可能睡迷糊了,撞到了烛灯,我朋友陪他回去休息。” “这样啊,那我回去提茶壶上来,一会儿就送进客房了。” 店小二走了,龙跃赶忙陪龙鸣架着那男的进入了别人的屋里。 “真奢侈,这么大的客房就住他一人,快看看他佩戴的东西,衣服还有那把剑。” 龙跃和龙鸣翻箱倒柜,像贼一样,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很快他们找到了衣服内衬里的你个令牌:藏。 龙鸣差点喊出声,龙跃立刻伸手捂住龙鸣的嘴,他们没想到遇到了藏剑门弟子。能有各种款式剑的门派只有藏剑门了。 “还要看看这把剑么”龙跃问龙鸣。 “不看白不看,这可是藏剑门的剑啊,世上有几把剑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那把剑就挂在兵器加上,龙鸣咽咽口水,然后去碰那把插在镂空剑鞘里的宝剑。 突然,剑晃动了一下,一道光划过…… 第二天,好多人被吵醒了,龙花来到门外,发现好多人都围观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其中有个男的觉得很厉害,哭天喊地的。 “犬儿,你怎么死的这么怨啊,你让我老头怎么活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唉,掌柜的,节哀随便,我们藏剑门替你讨回公道!” “对!替我讨回公道,要是抓到那个贼人,我必须把他送到天阵派的马仑志师父那里,处置他!” “掌柜的,天阵派的事就是我藏剑门的事,明天我们就要去天阵派了!” 这些人离开了,掌柜还抱着店小二的尸体不停哭泣。 龙花走过去,跪在犬儿身边:“钱掌柜,犬儿是怎么不在的” “我也不懂,你看,他身边出躺着茶壶,硬硬躺着,他应该是给气体送水,这身体都凉了,犬儿,老爹抱着你,让你暖和!” 掌柜又哭起来。龙花看着尸体,好像发现了什么,她让掌柜让让,然后查看尸体。 “钱掌柜,你看犬儿躺在这个位置,可是他手中的茶壶却滚在他的左手地上,我记得第一次见犬儿的时候他是用右手干活。” “您这是啥意思,人右手和左手都会工作啊,犬儿很勤快,左右手都会用。”钱掌柜看着滚在地上的茶壶。 “不,人大多情况下更喜欢使用某只手干活就是用那只手,另外他躺在滴的方向也很奇怪,如果他看不清路摔倒,烛灯还亮着,从这个位置走过去是台阶。” “姑娘,你神机妙算,你越说越迷糊了,你到底想说啥” “这个地方是台阶,如果他要这样直躺下去就会从台阶上滚下去,不会这么躺在这里,所以我断定这不是犬儿真正去世的位置,很可能杀了他,然后放在这掩人耳目。” 钱掌柜瞠目结舌,他从没听说有人灭口还会这么费尽心机的,这天杀的,我要宰了他! 龙花查看了犬儿颈部的伤口,皱起眉头,这么细小的伤口是一下致命,这是什么,怎么怎么还有个碎了的瓷碗片 …… “龙鸣,你这手腕的伤口没事吧我也不会包扎”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幸好我躲闪得快,那把剑的剑气太吓人了。藏剑门的剑碰不得。” 龙跃和龙鸣躲在客栈后的花园,龙跃用自己的手帕给龙鸣包扎伤口,见他手腕不再流血,便朝着后门走过去,刚到门口有个男的手持着剑顶在龙鸣眉间上。 “昨晚就是你见了我的房间碰触了我的剑,对吧” 龙血和龙鸣一下认出来这个脑门上肿了个包的人,他不是昏睡过去了,怎么会知道他们碰了剑。 “不知道吧,我们藏剑门所有的剑都是有记忆的,谁碰了他我能一清二楚,你们是天阵派的第一把,我随着那把剑找到了一个阵眼,然后你猜怎么,我破坏了它!” “那又怎样!我我只是碰碰它,有没有破快它,而且我也因为这个摆平了。你不要用剑指着我行不”龙鸣很讨厌,他退一步剑就前进一步。 “看来你还不明白,你们所有天阵派的弟子都要被杀掉,一个不留!” “喂喂,老兄,你们你们藏剑门好像是外域门派啊,和我们中原的门派这么大的恩仇”龙跃手中的四色手链架在剑上,用力让来的剑尖。 “藏剑门的事还用你们几个剩余的小老鼠管教” 那剑一下刺向龙跃,他刚要出手,那个藏剑门的弟子定住了,他的身后站着龙花,她在拿个第子身上制造了个阵眼。 “师姐,你怎么来了”龙鸣把受伤的手腕藏在背后。” “你两个惹事的,现在快走,快点回天阵派,我们那出事了!” 第七十一章 蓉蓉被害 蓉蓉听到走步的声音很轻,她能辨别出来这不是屋子里任何人的脚步声,如果是郭建浩回来了,她听过他的步伐,步伐很大,就算是轻声也是踩的很重。 她掀开被子,只露出自己的脸,想看看这是谁偷偷进了屋子。现在除了没法堵上的墙上缺口,其他人都能进来。 屋子太黑,根本看不见人的身形外貌。蓉蓉听着听着,突然这人走到了她的炕头边。蓉蓉惊吓得冷汗直冒,她身体都僵硬了,紧闭双眼。 那个人居然又又来了,应该是觉得她在睡觉,就放心地转悠。然后那人打开大门,一道月光照过来,莲紫马上认出来那是谁。 那个偷走墙上兵器的女孩又潜会来。果然莲紫姐姐和银针哥担心的就是她! 假装自己是银铃儿,编出谎言看,她出什么花样她应该觉得蓉蓉睡得很实,而且手无寸铁,然后点燃煤油灯。 “真是奇怪,这阴阳刀应该是合成了,怎么找不到难道藏在密室里” 蓉蓉看到她朝密室走去,更加慌乱,万一你是几也找不到肯定会拿她是问,这可怎么办正在思索,那边已经穿出锁被撬开的声音。 “啊,这是怎么回事,这墙上的武器制造方法我依旧盗走了,怎么还会出现在墙上又出现了!一定是那个霖老头,没关系,你放在我会刻下一次。” 蓉蓉想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她要骂死阴阳刀离开,反正女孩还要记录一段时间,现在没时间穿上棉衣了。 她刚下了床惊吓得又缩回去,那女孩儿站在蓉蓉的卧房门前,瞪着眼,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着了魔,她的嘴唇是黑色的。 蓉蓉忘了,这女孩儿是灵龟修炼的,什么样子也应该都会有吧 “把阴阳刀交出来!” 蓉蓉把阴阳刀抱在怀里,缩在被子里,不停摇头,满脸是汗。 “你以为抱着阴阳刀我就不会夺过来你再抱着阴阳刀,刀刃很锋利,我怕我出手它会在你脖子上划个口子你就死了,乖,蓉蓉很听话的。” 她一步一步朝蓉蓉走过来,蓉蓉吓得一松手,阴阳刀滚落在地上。她呜呜地哭起来,自己真是软弱无能没有保护好阴阳刀。 那女孩儿捡起阴阳刀,狂妄大笑起来,蓉蓉看着她狂笑不止的样子,突然停止了哭泣:“阴阳刀是我们的,你不能拿走,放在来!” “我没听错吧,你这凶巴巴的眼神盯着我你以为我会害怕” “我说了,你放下来我没法术,但是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夺回阴阳刀!” 蓉蓉扑了过去,伸手取刀,那女孩儿轻轻转身,蓉蓉就扑了个空。她飞起一脚就把蓉蓉踢飞了出去。 蓉蓉被踢得口吐鲜血,自己还是没有保护好阴阳刀,却就快死了。爹,娘,我就要来见你们了! “蓉蓉,你咎由自取,我也算是在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知道你善良,但是你不自量力,以为自己很有本事我也没办法,现在我就让你上西天!” 那女孩儿一掌打过去,突然蓉蓉消失了,她的掌只是落在打过的位置。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好像发现了东西发出声音。 她回头一看,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看见自己在和蓉再夺取阴阳刀,然后踢飞蓉蓉,这还不要紧,蓉蓉的炕上是在右边,而自己站在左边。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看到我自己她拿着阴阳刀踢门逃走却赫然发现蓉蓉躺在门口吐血。 “不会是真的吧我进入了幻觉这霖老头在这屋子里留下了土幻老头子你的对头可没那么简单!” 她散开功力,让龟背打出灵壳打破幻术。可是这功力并没有如愿,什么都没有。正在她再次使用法术的时候,身体像是被锁链捆绑起来,动弹不得。 “死老头子,你给我出来!你用了什么幻术” 她挣扎着却躲不开纠缠,忽然她看到了桌子上留下那张纸,那是蓉蓉休息之前抄写银针书籍上的内容。蓉蓉自己也不懂,就随便画下了一些符号。 “对的,一定是这个,就是因为这张画留下的幻术,我撕掉这画幻术就可以解了!” 她双腿蹦着,像僵尸一样挪到桌旁,低下头用嘴去含住那张画,画含了几次终于到了嘴边,她再蹦着到了煤油灯旁,她要把画用煤油灯烧掉。 忽然,这画好像会动,上面的墨汁喷了出来,一下喷在她脸上。她看不清,想用手去摸眼睛,却一头撞在煤油灯上。 接着来她的脸上,身上被火点燃了,她尖叫着在屋子里翻滚。在声音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纷纷起床来到屋外,有人看到了火光。 “这屋子又起火了,估计是铁匠铺烧了,快去灭火!” 可是门窗被幻术锁了起来,外人怎么扇门都打不开,有人急了硬生生地撞开门,一进屋却发现是个火球般地人冲了出去,屋子里并没烧成什么样,唯独看见一个女孩躺在地上呕血。 “呀,你们看这不是蓉蓉么这姑娘真命苦,谁会治病吧快去救救她。” 几个小伙儿抬着蓉蓉去找棉城里面最好的郎中。 …… 莲紫和银针找了好久都没有见到郭建浩的下落,二人打算先回去在做打算,刚进了屋就发现这觉得与以往不同,好像有一股什么东西烧过的味道。 “不对啊,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说明有人进来过,我不是让蓉蓉把门窗锁上么”莲紫因为直接进了屋,却想起来门洞开。 “蓉蓉呢这地上怎么有血渍蓉蓉你在么 银针在看到地上有很多血,觉得有事发生,他在转了一圈,阴阳刀落在地上,上面没有血渍出现,说明蓉蓉不是被阴阳刀所伤。 当他来到密室入口的时候发现锁被用力撬开了。蓉蓉是没有这个力气的,一定是有人进来了。 他走进去,这墙上光秃秃的,模具,蜡烛和扫把都改变了方向。银针闭上眼,他要感知是谁被幻术指引,这是怎么回事,有两种不同的幻术留下过。 一个是那个曾经住过的那个灵龟女,她肯定是来偷阴阳刀的,还有一个是,蓉蓉蓉蓉怎么会幻术 这墙上的武器制造方法,爷爷已经改正了,被那女孩儿偷走必将大乱,乐融融怎么回事 他走出密室,坐在桌前,莲紫递给他一杯茶。银针接过茶杯刚喝了一口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本他记录下的幻术书籍,旁边还留下几张宣纸,纸旁边有洒落的墨汁。他低头,地上扔着毛笔,桌子下面还有打碎的煤油灯,里面有没没烧成灰的纸屑。 银针马上明白了,另一种幻术应该是蓉蓉自己闲了在临摹写书上的符号,只是写了上面表层。 莲紫应该是太累了,想去休息一下,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银郎中在么” 银针一看是那个要做剪刀的大娘,这里的人都以为他姓银,估计也不知道他姓霖,不过大家叫惯了,也无所谓。 “大娘,你找我有啥事” “你可算回来了,你快去看看那个小丫头,她她一直在吐血,估计是命不长了,有县里的郎中都叹气说是心肺都断了。” “大娘。别着急,我这就去看看。” 说完,银针就离开了,估计是蓉蓉被那个女孩儿伤了她五脏六腑,伤的严重。 “小伙子,你们都是哪里的人啊,自从你们来这县城就怪事不断,昨晚上昨晚上把我们吓坏了,有个人全身是火,我们撞开门的时候那人烧着火就飞跑了,还会飞,我们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嗯嗯,那人是的贼,会点法术,是来夺我们留下的钱,不小心踢翻了煤油灯。” “原来是这样啊,这世上总有些会着法术的,没啥奇怪的,就像银郎中,医术特别好,应该也是个仙人下凡,帮我们治病。” 第七十二章 兄弟,你真好命 郭建浩带着通灵茶壶和《级仙谱》躲在山洞里,莲紫和银针来这里找过他,因为除了他俩其他人也不会知道这地方。 很幸运的是他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了一条蛇一样盘在山洞的任何缝隙里,所以他们看不到他。 不能出去,,只要出去立体字被外面的人发现他变成了手上腿上额头上都长着蛇鳞的怪物。 他不想让银针费心,他现在这个样子等于是霖爷爷封印的神魂被揭开了,而且越发不可收拾,银针刚开始学封印的办法,贸然封印会会伤了银针。 每天郭建浩都用通灵茶壶对着自己摇晃,起初茶壶里散发出的各种茶香都起到抑制蛇鳞增多,过来这茶香已经不起了任何作用。 他想起来苦灵消失的原因也是通灵兽到期了,他给在有一天某一刻死去,无论什么原因。 那条火龙说他走了三百年修为和五十年的仙气,可是这现在这所谓的仙气只不过是一条蛇带来的。 “请你告诉我,你给我带来了什么” 神魂现在不说话,估计它已经成为他身体的每一部分。 也罢,我郭建浩才二十岁出头就经历了这风风雨雨,有一天我也尝尝这当鬼的生活。 他也学着霖爷爷早起晚归,每天用河水洗头洗脸,渴了喝河水,因为他不知怎么抓山鸡,到时会捕鱼,他烤鱼吃。 有的时候实在寂寞,他就在山洞外面借着阳光读《级仙谱》,上面的东西仍然一个都读不懂,即便所有的内容都是会动的。 郭建浩也试图找寻可以祛除这蛇鳞的方法,或者有关封印的方式,可是他真的不懂医术,有些内容太深奥,所以只能合上书睡觉。 有一天山洞外面狂风大作,他被冻醒了,他来到山洞外面,原来是下大雪了。距离上一次小雪节气够不只多了过多久,今天已经大雪节气了。 他看着河已经冻上了冰,有一群麻雀在冰上的枯草上吃草籽。郭建浩想起小时候捉麻雀养着玩,一时忘记了自己怪物般的模样,飞了过去抓麻雀。 刚飞过去,麻雀倒是没有抓住一只,他却看到了入镜的冰面上自己的脸,他额头上的蛇鳞消失了,手上的鳞片也退了很多。 郭建浩偷偷掀开裤管,他高兴地发现,他腿上的蛇鳞已经不在了。这是怎么回事,肯定是着结了的冰的河水在骗人。他赶快摸摸额头,一切都是真的。 额头上没有了蛇鳞,难道是他学会了《级仙谱》的内容,饿了就去吃点雪水,第一次在地上挖到了胡萝卜。郭建浩就用最原始的方法将萝卜拧出汁,浇在烤鱼上。 有天夜里,他还在睡觉,突然有人和他说话:“你还在睡么,可以醒醒了” “不要打搅我,外面的事与我无关!” “郭建浩你在不起来那我就走了,反正你讨厌我。” 郭建浩觉得自己哪里被刺痛了一下,什么人这么讨厌,说了让他出去,怎么还让他后脑勺刺痛一下。 不会是银针吧,他还是找到了我。 郭建浩猛然醒来,却发现山洞里空无一人。 “谁啊,快出来!”郭建浩对山洞外面喊了一声。 “不是别人,我是你的神魂。” 郭建浩一听是这货,立刻没了兴趣:“你真有本事,多少次让我变成蛇的样貌,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可以滚了,滚得越远越好!” “你还真有本事,压制住我在你体内的一天慧根,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也罢,我暂时不会打搅你,但你记住,有一天我会对你有用。” 郭建浩刚说什么,突然他觉得觉得自己身上一阵刺痛,他昏睡过去。 …… 有一道亮光在他上闪过,他皱皱眉,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温暖,好像不是在山洞里,身上还盖着棉被,忽然他醒了过来。这是在屋子里,他转个身,一眼看见的是莲紫。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躺在炕上” “谁知道怎么回事,你昨晚自己走回来的,还敲门了,我以为是银针回来了。” “我自己走回来的” “是的,你自己走回来的,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 “我没事了,以后暂时不会蛇鳞现身了,到这个只是暂时的,它说有一天会帮我,兴许我还会变成那个样子了。银针呢” “银针这段时间都没回来,因为蓉蓉受伤严重,她为了保护阴阳刀,与那个女孩儿搏斗,所以银针去治病了。” “希望蓉蓉能平安回来,阴阳刀呢,没被夺走吧” “阴阳刀倒是没事,只是……” 郭建浩见莲紫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她赶快说下文。 “只是密室墙上的东西被洗劫一空了,上面光秃秃的,那些都被那灵龟女盗走了。” 郭建浩马上跑进了密室,墙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切都完蛋了,自己因为懦弱,害怕被别人看见,如果自己没走,他绝对不会让这事情发生。 郭建浩疯子一样的在墙上挖,挖的手指头都流血了,可是上面不会出现一个字。 “郭建浩,你这样作业是没用的,没了就是没了。”莲紫把郭建浩拉了过来。 郭建浩冷静下来,他这样于事无补,如果霖爷爷在,他还会兵器重现。 “别琢磨了,爷爷是不会回来的,既然东西被盗了,那我们不必在这里挽留,你看这模具里藏着小泥人,它们会帮我们制造兵器,冯荣荣咱们就离开这县城。” “可谁知道蓉蓉啥时候能治好” 郭建浩还在苦等,叹了口气。他和莲紫走出密室,刚好见到银针回来了,二人本想问蓉蓉怎么样,却看到他黑着脸,低着头。 蓉蓉不会没治好吧,她不在了 莲紫控制不住,眼泪决堤,一下瘫软在地。郭建浩赶快抱住莲紫,别让她太过悲痛。 “你哭什么人又没死,你哭什么” 莲紫见银针怎么说,气得拼了命跑过去掐他脖子。 “你这副面孔让人就来气,你觉得人死不死和你没关系吧这世上有多少人正在死去,蓉蓉要是治好了你这要死表情啥意思” 如果在拧脖子,银针估计要被掐死了,因为他没有反抗。郭建浩赶忙拽开莲紫的手:“你先让银针说,蓉蓉到底怎么样了。” “蓉蓉暂无大碍了,只是……她……她逝去记忆。” “啥,啥是失去记忆她不认识你了”郭建浩不敢相信,蓉蓉在这县城住了这么久啥都记不清了 “不是,她只记住了我一个人,她刚醒来见到我之后喊我柴哥哥。” “柴哥哥柴哥哥是谁”郭建浩看着难为情的样子,面色由黑变成了绯红。 莲紫立马猜出来银针的表情,在郭建浩的后背上拍了了一下,郭建浩还是没反应过来。 “柴哥哥,你啥时候请你的蓉蓉还来啊” 郭建浩听莲紫怎么说,恍然大悟,原来是真么回事,他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笑得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兄弟你走桃花运了!” 第七十三章 天阵派危难 莲紫催促银针在蓉蓉休息了半个月之后把蓉蓉接回来。银针就是不肯,其实他就是害羞,于是她想了个主意,找了街头住的大娘。 大娘一听这是好事,还有男孩子因为这害羞的,不过莲紫给大娘讲了蓉蓉的情况只认识银针一个人人,还把他当成曾经交往过的姓柴的男子。 大娘说这蓉蓉被那个县太爷糟蹋了,只要银针不介意这些,一切都好办。 她专门找了过小年的那天,专门告诉蓉蓉柴哥哥的屋子太乱了,他一人忙不过来,你得去帮帮他,蓉蓉一听需要帮柴哥哥,她赶快收拾好,准备离开。 大娘害怕蓉蓉不认路,领着她来到了银针住的地方。 “这是哪我怎么没来过这是柴哥哥住的屋子么,屋子这么大,他应该很有钱。” “蓉蓉不用怕,大娘陪你进入,我去喊他过来。” 大娘还没喊银针,蓉蓉却自己走了进来:“柴哥哥你你在么,我过来看你了,我病好了,谢谢你。” 郭建浩刚好从里屋走出来,他看到蓉蓉在屋子里探头,估计是来找银针的。银针这家伙把自己躲在屋子里。郭建浩趁蓉蓉没见到他,赶快溜进去拽着银针的胳膊把他拉出去。 “蓉蓉,你的柴哥哥来看你了。”郭建浩把银针推出去,然后关上里屋的门。 “啊,柴哥哥,听说你需要打扫屋子,我过来帮忙。” “这个,那个,还行吧,屋子也不是很乱,就是擦擦桌椅板凳,快过年了。我一个人就能弄好。” 蓉蓉拿起抹布就还是忙活起来,其实屋子他和郭建浩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没什么需要清理的,银针只不过是是不知道说啥。 蓉蓉刚忙活着,莲紫回来了,蓉蓉抬头一眼见到了莲紫。 “哇,这个小姐姐长得真好看,她是柴哥哥刚认识的……” “啊,蓉蓉,你别误会,他是我兄弟相好的。” “是这样,柴哥哥你还有个兄弟他在哪,我也想见见。” 莲紫一听银针说她是郭建浩相好的,真想掐死他,不过蓉蓉在她也就忍住了,刚好这个时候郭建浩鬼使神差地走出来。 “郭建浩,你来的正是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兄弟,他叫郭建浩,这个小姐姐见莲紫,是不是很般配” 蓉蓉点点头,没想到银针报复心这么重,他们俩拿他开玩笑,这回让郭建浩和莲紫感觉一下被取乐的滋味。 郭建浩居然没啥反应,他大大咧咧地拿起桌子上的冬枣吃起来。 “银针,既然你带蓉蓉回来了,我也想和你说件事,蓉蓉也得听听我说的话,我和银针算是不打不相识,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兄弟,莲紫和我之间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份上,但也是患难与共了。” 银针和莲紫互相看了看对方,不知道平时无拘无束的郭建浩,这个时候怎么这么严肃 “蓉蓉,我们几个跋山涉水,经历过磨难,你想和银针在一起,你就得有这个心理准备,银针你能保护好她不能” 银针说包在他身上,其实他还没接受柴哥哥这个身份,应该是作为治病的人又想到蓉蓉失去了记忆,肯定会保护好她。 “还有就是,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估计我们不能再住在这个县城。” “你说什么,这是你自己决定的我还没打算离开的。”银针一听郭建浩说完走,他有些吃惊,还有些不愿意。 “这不是我个人的想法,莲紫也这么认为,我昨晚上想和你讨论,你不想和我们说话,我也不好打搅你。” 郭建浩拿出一封信,交给银针看。 “太白山,天阵派有难,藏剑门压境,郭兄弟速求支援!龙花。” 银针读完信,他因为认识郭建浩晚一些,他也从未讲过他经历的故事,所以觉得天阵派的事和他无关。 “天阵派的事情我不便插手,毕竟我得保护蓉蓉,她不会法术,而且她刚刚恢复。” “银针,这个我已经考虑好了,这就是我担心的,一切听你的意思,我不会强迫别人,蓉蓉的安全最重要。” 郭建浩说完,他就去拿包裹,莲紫已经准备好了,他俩这就要动身:“因为快过春节了,没有车夫准备马车,我们只能尽快出发,路上能遇上同行的旅人马车更好。” 他俩匆匆离开了,来到县城城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太爷府的一个小司,他要出远门,还雇了个马车。 “啊,你家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莲蓉姑娘不对,莲啥来着” “我叫莲紫,你这快过年了要去哪” “我不在这不干了,本身也就为了挣点钱,本来是一只想读点书考个秀才啥的,家里贫苦,没啥收成,我只好来着当苦力工,但幸好有人来顶替我的活,我就提出不干了,太爷把我赶走了。” “读读书,考秀才,要是有机会了看家乡有教孩子们读书识,不过你一年挣了几个钱能雇马车” “这事还得感谢那个你们会治病朋友,太爷的夫人生病了,我帮你那个朋友熬中药,他得到了夫人的赏了很多钱,居然还分给我了一半,这些钱我都攒着呢,所以才会雇个马车。” 这小司应该读了几年书,又在太爷府干活,能说会道,条理清晰,甚是招人喜欢,他还很热情地让郭建浩和莲紫同行。 他们三人坐上马车,车夫用鞭子在马上拍了一下:“驾!” 马车开了没多远,车夫“吁”了一声,马又停了下来,莲紫掀开马车车,远远见到银针和蓉蓉赶过来。 二人跑的气喘吁吁,上了车后,把两个银锭子扔给车夫:“车上多两个人,也有劳您了,快过年了,您也不容易。 “唉银针你不是不去么,怎么又带上蓉蓉了”郭建浩见银针别着头,不看他和莲紫一眼。 蓉蓉抿嘴笑着,莲花指指着银针。郭建浩看过去,发现银针的耳朵很红,还有点肿。 “哦,银针,你老婆很霸道啊,你这耳朵是被扭了多少次才胀成这样” 银针低着头,满脸涨红,羞愧:“那个,你们出门都不好好锁上门,也没有带着银两盘缠,我这不是担心你俩么” 郭建浩也没有揭穿银针那些小心思,只是笑了笑。马车飞快赶路,到了露水村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小司从车上跳下来,把一些碎银两交给车夫。 “几位兄弟姐妹,我已经到了家门口,给你们拜个早年,记得有空常来看我!”他行个礼,然后离开了。 “师傅,这地方去太白山还有多远的路程” “各位要去太白山不去,这秦岭可不是你们随便去的。” “为啥不去啊,我给您足够的银两了。”银针听车夫不去,有些恼怒。 “你就给我金子我也不去,你不知道现在太白山什么状况么,那里已经成了贼人窝了,我保命要紧。” “那不这样,您就带我到秦岭脚下,我们自己上山。” 车夫想了想,还是架着车往前赶路,到了天明,车夫停下来:“各位,我只能把车听到这里了,上山还有一段距离,应该两个多时晨你就可以进山了,保重!” 说完车夫从路边的小店买了两个肉包子,驾着马车就飞快离开。 “他刚才说贼人窝柴哥哥,贼人窝是什么地方,我没来过,很吓人么” “没事,有我在,不过这山上很冷,你别冻着了,你把棉斗篷戴上。”银针从行囊里找出披风递给蓉蓉,蓉蓉很乖巧的披上斗篷。 四个人迎着雪风朝秦岭亦步亦趋行进,太白山是秦岭最高峰,这天阵派的弟子真是有本事,能在那里开山立派足足可见门派重量。 这么厉害的门派怎么会人脉凋零 “听俺爷爷说,我叔母是这天阵派的开派三人中之一,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我倒是想看看到底什么原因。”银针咬咬牙,飞快走上前。 “银针,你别急着赶路,天阵派娘进去没找到阵眼无法通行。” 银针可不管什么阵眼,他一挥手,之间眼前的苍松林扭曲变形,前面开出了一条小路。 “银针,不错啊,你还会天阵派的阵法” 郭建浩甚是惊讶,银针啥时候学会这本事 这不过是幻术的力量,我肯定不会什么阵法,既然我叔母会土幻,那这里就会有换水存在,我只是用这力量破坏了阵眼。” 他挥挥手让大家快点走,一会儿阵眼就要消失了。 赶了几里路问没有见到一个藏剑门的弟子,难道他们都已经控制住了天阵派 “柴哥哥,你看,这路边躺着一个人他身上好多血!”蓉蓉指着大雪覆盖的一个男人。 银针赶快上前剥开那人身上的雪,探了探他的脉搏,心跳和鼻息:“还有救,不过他的双臂被砍断了,我只能给他服下止血的药,在他的伤口上撒下白药。” “柴哥哥,他挺可怜的,咱不能把他扔下。” “没事,蓉蓉,我背着他就是。”郭建浩帮银针给这路边的人服下药丸,撒下白药,然后背起他。 这个时候那个男的有个牌子掉了下来,莲紫捡起牌子:天阵。 “他是天阵派的弟子一定是为了逃跑,可是手臂被砍了下来,流血过多倒在这里。” “应该是这样,既然龙花能发出求救信,她和两个师弟肯定也陷入危险。” 第七十四章 银针的另一个身份 郭建浩背着受伤的男子,艰难得爬着山路。期间和银针两人换一换,直到这个受伤的人有了急促的喘息声,他们找到了一个避风向的土地上。 莲紫找了一些干树枝,架起火堆。为了不让火熄灭,她期间吹了好几次气。蓉蓉还第一次见到莲紫用吹出乳白色的气,这样不会吧火堆吹灭么 那个虚弱的男子说话气若游丝:“你们是谁啊,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感谢救命之恩。” “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是行医的,岂能见死不救,你是天阵派的弟子,怎么受伤真么严重” 银针也想了解天阵派的情况,可能他没了力气,只说自己是天阵派的初级弟子,还来学习阵法不到一年半就遇到了灭门,然后唏嘘一声就不想说了。 “你放心,我们会为你讨回公道,不会让你白白受伤。” 郭建浩拿起自己带来几个馒头给那个天阵派的弟子吃,却发现馒头都凉了。可那人可能好久都没吃东西了,连凉馒头都吃了。 他慢慢恢复了些力气,挪到火堆前取暖,因为没了胳膊,只能这样挪动亲体。 “你是从天阵派逃出来的么其他弟子什么情况” “我不是逃出来的,我门派的看门弟子,我见藏剑门来统治整个天阵派了,我就跑来找几个看门弟子帮忙,可是他们都没砍死了,我正查看尸体,却被藏剑门的弟子砍掉了胳膊,然后把我扔了下来。” 郭建浩恨得咬牙切齿,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砍掉人家双臂还把人从山上扔下来。 “我落在了松柏上,也算福大命大,吃了着不老松的流出也油,保住性命。这天阵派全是要亡了。” “有我们在,他藏剑门休想!” 银针又给这弟子服下了几粒药丸,郭建浩从衣服上撕下布条给他双臂的伤口绑扎好。忽然那弟子低下双膝不停磕头。 “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大家都是同龄人,没了双臂也要坚强活下去,咱们还得找藏剑门报仇雪恨,你带我们行路。” 郭建浩扶起那名弟子,拍拍他身上的泥土。他吸了吸鼻子,忍着不哭,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其他人跟在他后面。 他还好了几个时晨,雪停了,太阳在山林中露出半点阳光。那弟子用头点点前方的岩石:“你是个阵眼,可是我没了手,开不了阵。” “没事,我来打开阵眼。” 银针如法炮制,那块岩石炸裂了,天阵派的弟子马上问道:“你是我们门派的人么,你怎么会开阵眼,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和你们门派有源远,快走吧!” 大家赶快穿过去,那名弟子说这条路比较隐秘,除了本门弟子几个人好奇随时随地来个阵眼,这个阵我通过去是为了保命的,藏剑门的人肯定不知道,不过这个阵的保护能力很稀薄,一碰就碎了。 “破了阵之后我们能到哪” “能到我们门派的山门附近,不过,山门前我们看门弟子都被杀了,我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样子。” 郭建浩轻轻改了拍他肩膀:“我以前最好的朋友被杀了,我当时也很悲伤,那个时候我很后悔我什么都不会,也没法保护他,只能逃跑,我相信天阵派自有人在,咱们没了手臂,双脚照样可以练就真本事!” 那弟子鼓起勇气,带领他们走向山门。 当场的一幕让人吃惊,真的是横尸遍野,蓉蓉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吓得躲在银针背后,他把蓉蓉抱在怀里,让她低头不要看。 我们绕过尸体,朝天阵派走去。 “你们不觉得这天阵派有些不同么就算门派弟子少了很多,也不至于这么冷清吧,一个人都没有,藏剑门的人也不见” 莲紫肯很快发现天阵派位于太白山上,,这么宽阔的场地空无一人 “我知道了,所有弟子都得囚禁在了后山的地牢里,本身就是个让弟子思过的地方,后来有的弟子为了在哪修炼阵法,不被打扰,就把它开的越来越大,后来没人去那了,就成了藏剑门的监狱!” 这就奇怪了,龙花这么厉害,再加上龙跃龙鸣在身边,也能被囚禁起来一定还有别的情况发生。 “郭建浩,过来,快过来!这里这里!” 远处有个人朝郭建浩招手,他定睛一看,那不是龙鸣么他探出头,站在门派的一个石狮子后面。 郭建浩和其他人赶快溜过去,见到龙鸣之后:“你们门派都被藏剑门控制了” “我们门派有了间隙,就是那个骗我和龙跃和龙花去南海的师父,他叫马仑志,现在是和藏剑门一伙的,不是所有弟子都压制住了,我和龙跃将部分第一转移到了阵落殿休息。” “你师姐龙花呢” “龙花去后山石牢打探情况了,有些弟子估计整备困在那,比较危险。” “龙鸣,你先在这里保护着其他弟子,我去后山看看!” “这位兄台是我怎么未曾讲过”龙鸣见银针直呼他名字,好事好奇。 “哦,他叫银针,是我认识好兄弟好朋友,银针,我和你一起去后山,莲紫你和龙鸣一起保护好弟子。”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蓉蓉就交给你了!” 郭建浩有时候猜不透银针的心思,他的心就跟针一样细密,好多想法都藏着,也不告诉别人,喜欢单独行事。 银针的轻功不是很好,去后山石牢也浪费了一些时间。不过他很有心眼,在路上留下记号,如果有危险他会顺着记号脱离。 来到石牢的洞口,那里站着两个藏剑门弟子在把守。他们背着两把长剑。藏剑门一般不随便出剑,只许剑气就可以伤人。 银针试了试,他躲在大树后面,朝那俩人扔了两块石头。 果然,他们纹丝不动,剑气已经把石头打碎了,银针正想怎么让两个看门的离开,可他们见石头扔过来瞬间提高警惕。 “什么人出来撒野,还有有一个不要命的,爷爷我宰了你,出来!” 银针见那人说他是银针的爷爷,他直接从树后面站了出来:“刚才是谁说你是爷爷的是你么” “呦又出现了个不长眼的怎么我就是你爷爷!” “呵呵,真不害臊,我有爷爷的时候你可能还没出生呢!” 那人也不说废话,一道剑气打了过去,银针的脸上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服不服,我这只是给你个教训,叫声爷爷,我放了你!” “不服,讲你个屁!” 那人见银针不知好歹,反正多宰一个天阵派的弟子也没啥,无数道剑气打过来,打完之后,那人悠闲自得走回来。 “这不对劲吧,你打死了那个人这地上就只有一滴血,人去哪了” “肯定是被我的剑气打得掉山谷了吧” “你快看,快看,你的脚,你的脚!” 那人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他吓得哭喊起来:“我的脚怎么扭曲变形了,我的脚怎么回事” 他踮着左脚右脚扭曲,再换过来,另一只脚又变形。他正喊着,突然他倒在了地上,旁边那位藏剑门的弟子赶忙赶过来。 只见这人已经死了,他会被自己的剑划过颈部的血脉而死的。 “出事了,出事了,有人杀了咱们弟兄!注意防范!” 银针见那个人喊人过来,露出笑容,什么防范他已经被留下幻术,自己不逃跑只能死路一条。 石洞里很多藏剑门的弟子,他们有的站着,有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台上。石洞的墙壁上有很多凿痕,很显然那是天阵派的弟子练习阵法留下的。 天阵派的弟子被绑在石柱上,有人躺在地上,他们遍体鳞伤,有的已经奄奄一息。 “我在问你一句,交出天阵派的核心心经是什么” 天阵派的弟子令死不屈宁愿被打死也绝对不说。 一名天阵派直接被藏剑门用剑捅死了。 不是说龙花来探查消息了么,怎么没见他人呢下一幕让他恨的牙齿痒。 “你们杀死几个都没用的,我倒是抓住了一个,这女弟子龙花也是个天阵派的核心人物,,她应该知道心经下落,你看她长得也挺漂亮的,你们要不要尝尝鲜” “马仑志,真有你的,她长得确实标致,身材也不错,那我们就要享用了。” 那个马仑志居然把龙花给绑了,怪不得龙花没有回信,她可能不小心陷入囹圄。那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不然把昏迷的龙花踢着来到藏剑门弟子旁。 那个弟子刚要脱掉衣服,他突然滚落在地,这是怎么回事几个藏剑门的弟子让过去,只见那弟子已经断了气,他的脑门上刺下了一根针。 他是怎么死的那人把针拔了出来真在查看,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睁眼,他的肝部中了一针,肝部炸裂,没踢腾两下就死了。 藏剑门的弟子混乱,纷纷寻找凶手在哪,就在他们乱套的时候又好几个藏剑门的被针杀死了。 “大家别慌,你们都是被针杀死的,得想想这世上还有谁能用针做武器除了针引门的弟子,也就是说这里有一个针引门的弟子在!” 马仑志果然厉害,马上能看出来针引门。 “针引门针引门不也是没什么人了他们为什么趟这浑水” “你有所不知,霖磐有两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就建立了针引门,他弟弟的爱人创建了天阵派,他们都是一家人,你说针引门和天阵派有没有关系” “传说霖磐的大儿子不都消失了,还能出现” “话虽如此,谁知道会不会再回来” 银针暗自发小,他爹倒是消失了,但他孩儿还在。他见马仑志还在说话,真好天赐良机,他飞出一针。 没想到这马仑志早有防备,那根针打出去之后,马仑志刚好把它夹在手缝之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 银针从暗中现身,其他的藏剑门弟子大惊失色:“这是刚才用针就能杀人的针引门弟子” “说,你是针引门的什么人” “我不是哪位针引门的弟子,我就是我爹的儿子,你们找对人了,我今天就是来大开杀戒的,我还有个有个隐藏的身份,我是个杀手!” “原来是个针引门留下的种儿,哈哈哈,还什么杀手杀了以绝后患!” “除了,天阵派的弟子,你们想逃命赶快滚,要不然别让我就大开杀戒了!” “黄毛小儿,口出狂言,给我杀!” 第七十五章 赶尽杀绝 这群人是来白白送死的。 他们应该不知道银针长这么大自己行走江湖,在遇到林洋生之前是怎么度过的。他深藏自己的身份,悬壶济世,是因为他一见到生病的,生命垂危的人就忍不住帮他们一把。 但是银针说他自己是杀手可不是随便一说,虚有其表。针引门所有弟子无论是他还是他爹都是两个身份。 针引门不像其他门派有一个总部,它分散在各处,只有一个领导人的身份,去哪也不知道,四处行走。 想找到针引门的具体位置,痴心妄想。 当针引门的弟子遇到危险或者他们看出来谁是谁非的时候他们就会变成杀手身份。 这些人同样如此,既然要想杀掉银针那就放马过来。 一群人蜂拥而上,他们真傻,可能觉得用剑气的话实在浪费,所以伸出剑就可以杀掉银针。 他就站在那,迎着剑捅死他。那些人觉得银针很傻,既然如此就杀了他便是。 几十把剑把银针捅成了古人研究人体穴位位置的假人。 “还以为多厉害,没想到就是个送死的,哈哈,身上到处是伤口,算了算了,累死我了。” “是啊,他不是很厉害么,居然杀死了咱们几个弟兄,真挺让人生气的。” “别说了,你们看那边是怎么回事” 好多人把目光聚集到被杀死的人身上,他怎么直挺挺地站着,那恐怖的形态就像是不死的僵尸。 “呀,不会诈尸了吧,这人居然是僵尸还魂吧” “别这说哪来的僵尸……僵!” 那个人话还没说完,就倒地不起,好几个人跑过去,发现那个人已经死了,他的尸体没有什么针,可是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唰!” 又有五六个人倒下了,他们同种方式死去。这样下来还剩下足足不过十个人。他们害怕了。 银针还是那样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看不出是不是已经死了,即便身上有伤口,可是没有流血。 “我们不会都被杀了吧刚才就应该快逃,现在死了这么多。”一名藏剑门的弟子有些害怕了,拿着剑一种保卫的样子。 “别怕,只要对方前进一步,咱们的剑气就能杀了他。” 那人觉得自己很厉害,还有什么剑气,可是对方的剑不听使唤,剑自动刺进说有剑气保护的人胸口上。 “你,你居然杀死同门”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人” 他正想解释,却发现自己离其他七八个弟子很远,他明明站在人群当中,怎么来到了角落里 “你们快来救我啊,我怎么跑到这边了” 其他几名藏剑门的弟子都害怕了,没人敢去拉他过来。 “你们怎么见死不救啊,还算是弟兄么” “听话,别动,你们所有人都在幻觉之中,要么死,要么滚,离开天阵派!” “幻觉,幻觉啥事幻觉你是谁啊快放了我!” “我们你问题你如实回答哦,你们为什么要霸占天阵派” “天阵派属于要灭亡的门派,藏剑门准备拿下天阵派之后进入中原个仙法门派,吞并各个弱势门派,我说的句句属实,求你放了我吧!” 那人吓得小便失禁,后背贴在墙上,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求救的欲望可别强烈。 “放了你可以,你告诉你们藏剑门的,让他们滚回你们外域武林,赶踏进半步,我格杀勿论!” “我只是藏剑门普通徒弟,我没那个能力给我长老带话啊我要是回藏剑门会长老说话他会宰了我。” 这人一听,他这是死路一条,回去也是死,在会幻术的人手下也是死还不如死了算了,投递想到下面一句话让他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你想活下来是吧你把所有在场的天阵派弟子放了,而且要把龙花送走,我就不会杀了你。” “这放了他们离开,送走龙花有点难度,我要是这么做了,我兄弟不杀了我而且马仑志也不会放了我。” “他们不敢杀你,他们每个人的脑袋都在我手中,至于马仑志,我不会送他归西,他也会为此付出代价。去送了他们去阵落殿,我这有一根针,你拿着,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人突然感到全身松弛,他居然离开了幻术的束缚,战战兢兢地去给天阵派的弟子松绑。 “你这是干嘛你是不是被幻术昏了头居然解开天阵派弟子住手!” 其中一个藏剑门弟子跑过去抓着那人的胳膊,他用力推开那人的手,去解开另一个天阵派弟子的绳索。 他见自己门派的人居然去救天阵派,他直接拿起剑:“既然你背叛藏剑门,还刚才杀了同门,我今天就杀了你替我想你们帮仇雪恨!” 他的剑刚落下,整个人就同样自动贴在了墙上。 “我觉得你的眼睛挺好看的,你是不是看见了你对面躺着的都是被杀死的人啊,有你们藏剑门的人,还有些天阵派的弟子,他们都死了,好多尸体堆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看啊” 银针在用他的幻觉幻术让这人陷入幻觉陷阱,让他们知道杀戮的感觉,好不好。 “我不懂,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刚才要杀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他的尸体在爬动,所有的尸体都在爬动,他们像你爬过来,好多好多尸体啊,你每天晚上睡觉都能看到他们死了,没死的在叫你呢!” “啊,别说了,不是这样的,不要让我看,不要让我看,不要让我看!” 那人一下子跪下来,捂着脑袋疯狂大笑,从石牢里跑了出去。 那名藏剑门的弟子把其他天阵派的人都解救了,他要去救龙花,这个时候马仑志把龙花抱在怀里,右手掐着她的喉咙。 “小子,挺有本事,你的招术果然厉害,还学会了幻术,这霖家真是一家亲啊,很可惜,你今天与藏剑门为敌,你还只是个后人,最终你就会陷入被藏剑门追杀的逃亡之中。” “至于藏剑门会不会追杀我我一天也不怕,我今天就是来救天阵派的,你马仑志作恶多端,还与外域同流合污,你以为我会饶了你” 马仑志给藏剑门的弟子使个眼色,让他们一起上,杀了针引门的后代。 “停下吧,你们全部都已经在我的幻术包围之内,就算你们释放剑气我也只是受一点伤。” “我就不信邪了!” 有个人打出的十几道剑气打向银针,银针的胳膊上,手上脸上出现了无数伤口,那人得逞了,接下来保护马仑志的人同时释放剑气。 银针仍然剑气的打击,可他纹丝未动。 “这是杀不死他么” 突然,银针消失了,他变成了尘埃,好多粉末在漂浮。 “什么东西进到我眼睛里了”有人在揉眼睛。 “啊,我身上好多灰尘,怎么弹不下来” 他们正在抱怨这些灰尘,不一会儿一个个的都躺在地上,挣扎一会死了,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留下致命位置的针。 “马仑志,还轮到你了,你放下龙花,不要让我为难。” “龙花落在我手里,她被我服下了蒙汗药,而且是大剂量的,她现在就是半死不活的,留我处置,你就算拿走了她,解毒的药在我手里。哈哈哈!” 马仑志拤龙花的喉咙更紧了,银针发现龙花的喉部已经有青紫色的瘢痕,应该是药物发作! 银针动怒了,他上前一步想夺走龙花,正要出手的时候,十名天阵派的弟子出现在石牢里,马仑志脸色大变,这些弟子是从哪冒出来的,他扔下龙花逃命。 马仑志刚走几步,只觉得剧烈的疼痛让他简直完了他的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露出来,他的两个胳膊被砍了下来,血流不止。 “马仑志,藏剑门的人杀了多上天阵派的弟子,还砍断了一名看守山门弟子胳膊,还被扔下山,你今天就尝一尝没了胳膊的滋味。” 银针拿起一把藏剑门弟子剑砍下马仑志的双臂。 “快带龙花去你们天阵派弟子光线好点的地方,不要让龙花受凉,我去给她治病,还有控制住马仑志,别让他逃了!” 一名天阵派的弟子背起龙花随同银针离开了石牢。 第七十六章 银针收了个徒弟,不简单 天阵派的两名女弟子帮银针找到了一件夏天穿的弟子穿的衣服。 因为现在是冬天,穿这样的衣服容易让人着凉,所以他吩咐她们用沸水让屋子热起来,切记不可以使用柴火之类的东西。 两名女弟子很快照办了,银针开始用天阵派自己药房里的中药熬起药汤,另一边下针,让龙花自动排汗。 大概到了三更的时候,龙花爬起来,不停呕吐,吐出来的浓稠带着臭味的液体,吐到没什么东西之后,她头晕脑涨。 解除蒙汗药的药很简单,就是甘草汁,可能龙花中毒的药还厉害了,她把中药全吐了出来。 人呕吐伴随头晕恶心很常见,蒙汗药很容易让人神经麻痹,剂量多了能致死。 银针发现龙花身上的汗水把衣服浸湿了,应该解了毒,便让那两名女弟子照顾好龙花,还有什么不良反应再找他。 见银针走出来,额头都是汗水,龙鸣赶快问龙花的情况。 “并无大碍,应该是把毒解了,不过蒙汗药剂量过猛,她还在头晕,伴有呕吐,怕是肠胃受了所伤。” “那怎么办,现在大冬天,山上采不到药。” “你们这的药够了,加上我针灸,她会很快恢复,不过肠胃不好了,多喝点小米粥,清淡一些。” 龙鸣非常感谢银针的帮忙,想让他去吃点门派好吃的,银针说不必客气了,他只想休息片刻,还有很多事想了解,龙鸣刚要去准备客房。 郭建浩拦住龙鸣:“喂,你先别走啊,龙鸣,你哥们儿龙跃呢” “龙跃那小子至今未归,他说自己有事要办,然后就不辞而别了,他要是在,龙花也不至于中毒,等他回来我非得踢他屁股不可!” 龙跃一人要去做什么事情,别闹出什么事来。 龙鸣带其他人去客房休息,刚到了天阵派弟子平时休息的地方,只见那位没了双臂的男弟子跪在银针身边。 “请你收我为徒!” 银针愣了愣,这人居然要当他徒弟。 “兄弟,我不是天阵派的弟子。我怎么能收你为徒啊这位龙鸣兄弟是天阵弟子,你可以拜他为师啊” “你不当我师父我就不起来,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银针左右为难,他确实不会天阵派的阵法,要是当他师父岂不是等于他自动退出天阵派了。 “你可是天阵派弟子啊,我要是当你师父,天阵派会怎么看你啊” 银针看了一眼龙鸣,龙鸣也是一脸尴尬,他不是师父,即便天阵派和不是什么长老治理门派,而是由各个师父领导,但这还是头一回。 “你是自己一阶弟子阵天。天阵派的弟子每一阶都有自己的师父,你要是当银针的师父,那就等于两个师傅了,这我可好说不过去啊” “反正我不管,两个师傅怎么了,反正天阵派也是他的叔母创立的,我当他徒弟有何不可” 银针刚要说此事从长计议,这阵天却求师父一拜,求师娘一拜。 蓉蓉笑得面上一片绯红,银针也被叫得脑后脑勺。 “你们两个不要多虑了,既然他真想当你徒弟,我给他师父说一声,求个人情。” 龙鸣扶起阵天,并告诫他自己并非和其他弟子一样,没有双臂,你如果当银针徒弟,你就得学会针引门的法术。 阵天倒是很高兴,可他没想过自己将和这些人之后经历艰难险阻。 “不错啊,银针,你还收了个徒弟,阵天,你有了师父,那你得好好对待你师娘啊” 郭建浩立刻抓住这机会报仇,可没想到银针早就料到郭建浩会这么说,他马上还嘴: “这是我的兄弟你以后就叫他师叔,这是舅叔母。” 银针果然厉害,郭建浩和莲紫别过去身。 “你们别在打趣了,蓉蓉和莲紫住一间,银针和郭建浩住一间,阵天,你会你的屋子休息。” 安顿好之后,龙鸣来到信鸽屋,他将偷偷写着的信从袖口里拿出来,绑好信之后,便放走了信鸽。 “龙跃,你一人去了哪里,天阵派摇摇欲坠,危在旦夕,各弟子人心涣散,速回!龙鸣。” 郭建浩掀开窗户,刚好看见天空飞过一只鸽子,不一会儿龙鸣朝别的地方走过去,他显得紧张又茫然。 他关上窗户,这个时候银针已经睡着了,他悄悄走出去关上门,看了一眼莲紫住的屋子,灯也灭了。 郭建浩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一般情况下龙鸣和龙跃如亲兄弟一般走得很近,也打闹玩耍在一起。龙跃消失,连龙花师姐都不知道 “你要去哪里” 郭建浩刚走几步,难到银针都能查觉出来 他一转身却发现是阵天 “啊,没事,我对天阵派不熟,就随便走走欣赏一下。” “你可别骗我了,这三更半夜,你欣赏天阵派估计你不死也得受伤,我们天阵派在夜晚到处都是布下的阵,尤其是这三四天,藏剑门进攻,防守更加紧密,你哪都出不去!” “你你知道怎么离开天阵派么,我有事要办!” “你是为了龙跃的是吧” “你咋知道我脸上写着呢” “你可别以为我们看守山门的都没啥用,我们等感知到有信鸽离开的声音,它们要突破天阵的各种阵法才能离开,而且我观察你好久了。” “你不会是密探吧,你观察我干嘛” 郭建浩毛发树立,这阵天怎么这么恐怖,还观察他。 “你可别误会,我当柴师父的徒弟,也是前思后想的,所以他早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无意中我发现龙鸣师兄谈起龙跃师兄失踪的事,你面色震颤了一下。你这么晚出去,肯定去查龙跃师兄的下落。” “你不会是衙门办案的吧” 郭建浩真是心里想的啥都被他分析得清清楚楚:“阵天,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要去查查龙跃失踪原因,还有找他,别让他出事。” “你跟我来,我带你离开天阵派,每个阵和阵之间都有一个稀薄的地方,容易通过,不过我现在不能施法,能过去全靠你了。” 郭建浩在阵天的带领下找到了第一个稀薄处:“我怎么突破阵法” “强行突破啊,只能这样了。” 郭建浩朝看见阵法的地方,睁了睁眼睛,只听如泡沫破了的声音,阵天让郭建浩快走。他还来不及为什么,远处就传来喊叫的声音:“有人突破阵法结界,快去追查!” “你咋不告诉我突破结界会被弟子追查,我现在等于就是逃犯了!”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要离开这只有这一种办法!” 郭建浩糊里糊涂地跟着阵天离开了天阵派,直到后面没有听到有人追赶,他们才停了下来。 “阵天,你这样做可是犯了门规,我不是天阵派的人,他们也不会对我怎样,你要是回去就门规处罚了!” “反正我有一天也会被赶出师门,柴师父才是我师父,你别磨蹭了,咱们去找龙跃师兄的下落。” “你师父不姓柴,他姓霖,柴是你师娘的称呼。你师娘失去了记忆,只能记着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姓柴的,这事你可别说出去!” “好的,我记住了,绝对不说出去!” 天阵说对天发誓,只是伸出断了双臂他没有发誓的手指。 “好了,你知道怎么找到龙跃的方法” “这个有些难处,我没法用门派的方式送信,我们要追随信鸽。” 阵天看了看天空,好像能看到信鸽飞过的方向。 “追随信鸽那怎么可能,信鸽飞行的方位会改变,追随信鸽是在做梦。” 阵天挑挑眉毛,觉得郭建浩对天阵派一点都不了解。 “别的门派我不了解,天阵派的信鸽是谁的信不会被拦截,我们只需要不停得发信,信就会随着它走,信越来越多,地方越清楚。” 第七十七章 追信寻人 这个世上有追人的,第一次听说有追信鸽的。 阵天告诉郭建浩要在信鸽上绑下天阵派特有的信,他都觉得难以相信。关键是这特有居然是要在信纸上写不同的内容。 “阵天,你们你叫阵天,难道还有叫阵地的” “有啊,不过他已经不在了,藏剑门的人把他杀了,唉!”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要问的。” 郭建浩写下第一段字:“天阵派有难,请速回,龙鸣!” “这不行,你写龙鸣,龙鸣已经发了一封信了,你不能写他的名字!” “那我写什么,我只认识龙鸣,龙跃龙花你们门派其他人我又不认识” 阵天说天阵派有难这个内容估计龙鸣在信中都已经写过了,所以必须换个表达方式,不如这点奇特的内容。 奇特的内容那不等于随便写都很奇特么 “最近有个天阵派的徒弟要投靠他门了,这件特大喜讯。郭建浩! 阵天读过信的内容非常满意,郭建浩心想这内容是在夸他还是觉得这信龙跃能听懂不郭建浩张嘴想问,但最后还是闭口了。 下面就是更大的问题,他们在天阵派的山下有个养鸽子养鸡养鸭的农户家里面买来鸽子,又不是信鸽,怎么可能送信。 阵天在郭建浩手中的鸽子翅膀上躺了躺,那鸽子转转头,然后就飞走了。 “你刚才对鸽子做了什么”郭建浩看着远飞的鸽子,又看了看阵天。 “送信啊,鸽子都有灵性的,我告诉它还把信送出去,它就知道了。” 阵天让郭建浩去找下一只鸽子,农户家的大爷好奇地盯着这两个人,一个还没了胳膊,他们是来买鸽子的还用家里写春联墨汁毛笔写了写字。 郭建浩觉得自己是个,大爷的眼神让他低着头,可是这阵天却脸皮厚成墙,去找下一只鸽子。 “喂,阵天,我得写多少封信你知道鸽子在哪” “至少要写五封信,现在是过年的时候,鸽子都是用来宰了炖鸽子汤的,这里家家户户都养鸽子。你看前面就有一户人家,快点吧。” 郭建浩只好变着花样写信,写到第四封信的时候,阵天说不用再写了,因为已经知道龙跃的下落了。 龙跃在哪,郭建浩左顾右盼,根本没看出来龙跃人形,阵天努努嘴,郭建浩看到这地上有很多纸条,他们落在一个破庙里。 郭建浩捡起纸条,发现那其实是自己写下的信,有只鸽子见郭建浩看信,觉得完成了使命,就飞走了。 “你是说龙跃在寺庙里” 阵天点点头:“追风,追风!” “追风是啥意思” “追风在我们天阵派的暗语意思就是朝着风的方向出发,当然它还有另一层含义就是人亡。” “你别吓唬我,风很人亡有啥关系” “因为我们门派风很大,人认为会吹走人的灵魂。你追着风走,快的话可以救人,难了魂魄就会跑了。” “那你咋知道此时叫追风” “因为如果人能收到信,他们自己会看,信都扔在外面,说明里面的人根本没收到。” 郭建浩可不信什么追风,他推开寺庙的门,门刚碰一下就倒了,好多灰尘撒下来。郭建浩拍掉头上衣服上的脏东西。 这怎么一口棺材龙跃不会这么早就死了吧没人死了还能自己把自己的尸体自动放进棺材里。 郭建浩看了一眼阵天,随便吓人。 “我猜的差不了多少,你看着棺材上还写着人名,钱犬儿,还有生辰八字。我猜龙跃师兄应该是来过这,他去追风了。” “追风究竟是什么这明明是个叫犬儿的棺材,又不是龙跃的” 犬儿犬儿阵天念着这名字,思考着,就跟招魂一样,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他先先前一步踏出寺庙。 郭建浩跟着阵天赶路,他没了双臂,跑路经常摔倒,即便如此他还是爬起来继续跑,直到停在客栈的门口,他才停了下来。 “到,到了,就在这,龙跃师兄就在这!” 郭建浩抬头一看,这客栈已经没什么人了,龙跃居然在客栈里他也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就进了客栈里。 刚进入大堂,郭建浩的头发都要炸死了,喊着:“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大堂的正中间吊着一个老年人,舌头都伸出来了。在大堂里上吊自杀,这岂不是以后成了恐怖客栈 郭建浩咽了咽口水,可是发现口里干得就像什么都分泌不出来,静悄悄的客栈,楼梯旁的烛灯都是灭了的,这里还能有人住 “喂,你在这看吊尸呢” 郭建浩“啊”地叫了出来,有人在他后背喊了一声,他以为有鬼。 原来是阵天,他突然出现吓得郭建浩差点暴毙。 “你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吓死我了。” “我就想吓唬吓唬你,这个就是钱犬儿住的地方,他曾经在这里跑趟,就是这的店小二的,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阵天话还没说完,戛然而止。 郭建浩抬头一看,二楼突然跑出十名藏剑门的弟子,他们左右分成两排,最后走出一个男人,他捆着龙跃,龙血嘴里含着抹布,披头散发,脸上,身上好多血痕。 “挺有能耐的啊,没想到最终能找到这来,不过也没用了,你们想要送他回天阵派么,可惜了,他已经半死不活了。” “我给你个选择!” 郭建浩双眼冰冷地看着这个藏剑门的男人,大概能猜出来这个人应该是藏剑门的什么首领。 “呦,你的眼神挺犀利的,那你说说什么选择” “第一个选择,你要么放了他,第二个选择就是你们必须死。” “那我选择第三个,你被杀掉!” 十名藏剑门的弟子同时打出剑气,既然你们选择第二个条件,那就怪我不客气了! 这些剑气在郭建浩的眼中就像慢慢冲过来的气流,气流虽然密集,但是两个剑气之间会有一个空隙。因此郭建浩不会吹灰之力穿过一个弟子面前。 那弟子还在放剑气,突然面前就出现一个人影,他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剑就断了。 “嗡!” 那男的头痛剧烈,炸裂般的声音在他双耳贯穿,他七窍流血,很快倒在地上不动了。 其他九个藏剑门弟子有些慌乱,剑气打偏了方向,这给了郭建浩机会,他一伸手两名弟子飞了起来,他们接受了巨大光芒的洗礼。 郭建浩眼中的射出的光芒刺的两名弟子看不清对方,两把剑插进对方的身上。 接下来的弟子都害怕了,慌忙逃窜。逃到客栈的门口,却发现门堵死了,他们敲门,可木门就像石头一样坚硬。 “可累死我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出去!” 阵天从柜台后面露出来,他的身上都是脏兮兮墨汁,鞋也没了。 “这里是天阵派第一的壁垒阵,所有通道都被封死了,我就是阵眼,你想破阵,就先杀了!” 那些藏剑门弟子逃命,乌泱泱全冲了过来,却咣当一声撞在柜台上,好多人都眼冒金星。 “笨蛋,我自己布的阵,作为阵眼怎么能轻松让你们杀了” 郭建浩笑得肚子痛,他指着这几个藏剑门的弟子:“你们还有第三个选择,我不杀你们,你们全跪下求情,让那个人放了龙跃,然后滚回藏剑门,要么死路一条!” 其他七名藏剑门弟子全部跪在地上请求放了龙跃。 “你们真让我失望,连这毛头小子都打不过,要你们何用!” 那男的准备出手杀了求情的弟子,突然那个男人的手一阵疼痛,他的手指全部是血。 两道黑影掠过,其中一人把龙跃抱在怀中,郭建浩一看,原来是龙鸣和银针。 “郭建浩,你可真够可以啊,出来都不通知一声” “你俩是怎么来这了” “还不是有你突破了阵的结界,很多弟子来追你们俩,我最后找到了你。”龙鸣怪罪的表情。 “你们光光顾着说话,那些藏剑门的人都跑了!我的阵法也没用了。” 阵天嘟嘟囔囔走过来了,他身上的墨汁味儿太难闻了。 “你是怎么布阵的” 阵天抬起右脚:“我用脚写的阵法,脚趾夹着毛笔。所以不方便,打翻了墨汁。”阵天很自豪得说着。 银针查看龙跃的伤势,不停叹气。 “怎么了,龙跃伤得很严重么” “他的手脚的筋都断了,现在想筋接起来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行。” “银针。你得好好治啊,我求你了,龙鸣给你跪下,龙跃和我一起长大,他不能成为废人!” 龙鸣哭着就跪了下来。 “龙鸣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会尽力的!”银针赶快扶起龙鸣。郭建浩背起龙跃朝客栈大门走去。 龙鸣放下上吊的人,他看到尸体的衣襟上藏着一张纸,他展开纸,上面的内容大概是遗言: “我钱老一生苦命,幸有犬儿做伴,糊涂一生,错怪天阵弟子杀死犬儿,藏剑门不得好死,无面见人,以死谢罪!” “阵天,你回去派几名弟子将钱掌柜的尸体合葬在犬儿旁!” 龙鸣走出去,却发现郭建浩一面悲痛:“你怎么了龙跃呢” “龙跃,龙跃他不见了!” “不见了你不是背着他出来了么” “刚才有一只飞来的白头翁,上面站着一个人,他抱着龙跃飞走了。” 第七十八章 星辰斑点弟子? 龙花彻底恢复。她沐浴之后,换了一套崭新的天阵派的衣服,推门走了房门。 两名守门的女弟子见龙花师姐走出来,面色有些难堪。龙花看出了端倪,她平静下心态问道:“是不是龙跃和龙鸣出事了” 其中一个女弟子低下头不敢出声。龙花早已料到他们两个师弟顽皮,龙跃比较冲动,龙鸣主意多,二人凑在一起就会惹事。 “我让龙跃和龙鸣保护天阵弟子了么,这是出什么事了” “多数弟子被保住了,但还是死了好多弟子。” “这事也不能避免,会有弟子为去世的弟子料理后事的,给他们建造一座丰碑!我想问的是龙跃和龙鸣呢” 龙花问这两个人的名字,两名女弟子更不敢出声了。 “说吧,啥结果我都能接受。” “龙鸣师兄没事,只是龙跃师兄,他被人拐走了!。” 那个女弟子说话都不看抬头看龙花师姐一眼。 “拐走了这么大的人还能被拐走” “门派里来了四名陌生人,其中一个姓郭,女孩叫莲紫,还有一个我不熟悉,他医术很高救了师姐,叫蓉蓉的女孩帮大家做着杂事。” “姓郭的郭建浩他怎么来了”龙花好久未见故人,要不是他,根本就不能你马仑志的阴谋。 “师妹不知,只知道很多弟子给他送斋饭,他都闭门不见。” 龙花想郭建浩不愿意见人一定是和龙跃的失踪有关。于是她朝男弟子住的地方走去。 天阵派的男弟子众多,但多数都住在普通的房子,郭建浩是客人,肯定不会住在弟子们的房子。 好多男弟子见龙花师姐来了,也是毕恭毕敬,与她地位的比肩的男弟子也会和她招呼,问身体好了么。 龙花在门派当中人品好,与各师父门下的弟子没什么架子,这让大家都很尊敬她。 刚来到男弟子住的阵龙台,一名她未曾见过的男人拿着饭从客人住的房门前经过。 他见到是龙花,便问她:“龙花,你身体还好么,我给你配的中药温补汤药效果如何,我还还想下午给你把脉呢” “你就是那位救我还给我治病的郎中吧,看你知书达礼却透着英气,应该也会些仙术吧,怎么称呼” “我叫银针,柴银针,龙花姐你是来见郭建浩的” “郭建浩现在怎么样了,还是不见人么” “是的,不开门不见人,莲紫来开门,门也反锁着,大家都劝他龙跃不是他的过错,可他就像小孩子一样。” 龙花接过饭菜,敲敲门:“郭建浩,我是龙花,我能进去么老朋友来看你了,你要不开门我可就闯进去了!” 郭建浩在屋里听到是龙花的声音,更不想见人了,他把门用桌子凳子顶在门上,外人想进来得用好大的力气,其他人只是敲敲门,哪有硬闯的 谁知道他的房门瞬间打开了,桌子椅子咯吱吱地移开了。 龙花把饭菜放在门旁的桌子上:“郭兄弟,你还耍小孩子脾气,多大了还用桌椅顶门旁后” “我想安静一会儿,饭菜我心领了,放那吧,我饿了自己还吃。” “那不行,我得看着你吃下去,饭菜凉了还得让弟子去蒸热,他们也不是佣人。”龙花坐下来看郭建浩在床边别着脸。 见龙花还是不肯走,他只好走过来拿起筷子吃起来。等他吃完后,莲紫和蓉蓉也走了进来,她俩搬了个椅子坐下来。 “说说吧,郭建浩,你这闷着自己不见大伙,张蓝心是什么”莲紫微微前倾,按着情绪问他,给郭建浩做了好几次饭最终都别的弟子吃了。 “我因为什么你们不知道么龙跃重伤,我背着他离开客栈就被人拐走了,我给你们讲过了,为什么还在问 郭建浩大吼,觉得这帮人不可理喻,好像这事跟他们无关。 “重伤,龙跃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说”龙花大吃一惊,龙跃也是天阵派的高手了,怎么能轻易受伤 “我来分析一下吧!” 这时,阵天走了进来,屋子里没有空缺的椅子了,蓉蓉想把自己的椅子给阵天,银针来到蓉蓉身边让她坐下来。 “谢谢师母,我站着就行。” 龙花感觉这屋子里的人关系混乱,阵天叫那个和女孩儿师母,那师傅是谁!那个银针么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听阵天解释吧。 “我和郭建浩用追信的方式来到了寺庙,可是龙跃师兄没有读任何信,寺庙里有一个犬儿的棺材,我猜想是龙跃师兄是为了查找杀人凶手才去的那里,可那只是个陷阱。” “陷阱阵天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说什么追风,其实是骗我的吧” 郭浩憋了一肚子火,居然被骗了,果然是银针的好徒弟,什么都藏在肚子里。 “我这也是猜测,我是昨晚思考了许久才想可能是是这样的。一个破败的寺庙里放着棺材,是谁设置的就算犬儿死了,也不至于放在破庙里。” “其次,就是龙跃师兄他是怎么受伤,我和郭建浩一路追到客栈,看到钱掌柜上吊自杀,十名藏剑门的弟子出现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只有一种可能,龙跃师兄遭到了埋伏,犬儿的的死是又发因素。” 郭建浩听完阵天的推理,觉得有道理:“阵天,要你这么说,是谁下了这么一步棋” “我猜就是马仑志干的,他想拿到天阵派的心经,所以设下的陷阱。”莲紫提出这样的观点是因为马仑志勾结藏剑门的人,所以他嫌疑最大。 “其实猜是马仑志干的坏事是不可能的,其实他只是个棋子而已,能他被利用完了照样会被杀掉。只是觉得自己有一天能统治天阵派。我被下毒之前已经在石牢里埋伏两天了,,藏剑门的人目的就是为了吞并各缩小门派。” “那你是怎么中毒的” “我进入石牢想设法救出天阵弟子,没想到其中一名弟子是假冒的,我离他太近了,消失把我打晕了我什么都看不清,逼着我给我灌药。” 龙花描述完自己的经历,之后他就想问问阵天是如何推断龙跃入圈套。 “龙鸣师兄说龙跃师兄消失了,他没有保护其他弟子,我当时觉得奇怪,后来发现郭兄弟要去寻找龙跃师兄,就跟着去。这中间有一个短点,寺庙和客栈连接不上,我猜他一定是要捉拿杀死犬儿的凶手了,龙花师姐,你们三个人是不是住过客栈” “啊,我想起来了,犬儿是藏剑门的弟子杀害的,龙跃和龙鸣闹着玩去偷看藏剑门弟子的剑,他们开始不知道是藏剑门,还打晕了他们一名弟子,龙鸣被那弟子发现,手还受了伤。那人杀了犬儿,嫁祸是龙跃龙鸣干的。” “这就对了,原来他们想杀人灭口,龙跃为了找到真凶独自前往,在寺庙里遭受伏击。” 阵天松了口气,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他们三人去了客栈,但问题又来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郭建浩身上。 “郭建浩,大伙儿都想问你龙跃是怎么回事他是被什么人拐走的” “唉,龙花姐,我就跟你坦白吧,我已经两次见过家里门派的一名弟子,他叫河星,可不知道为啥,他穿着的衣服和我们那不同,身上的战袍上面有星辰的斑点,他站着大鸟上,驮着龙跃离开了。” “第二次遇见河星,那第一次呢” “第一次遇见他是送程恒师父,用同样的方式。” 郭建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觉得是家里的门派弟子变得奇怪,加上送走手中的龙跃,无法给天阵派交代,才闭门不见。 “我觉得这个河星与泊渡有一些关系,你还记得泊渡带着大饼和他娘离开么虽然离开方式不同。”莲紫提醒郭建浩。 第七十九章 新任长老 郭建浩解释清楚身着星辰战袍的人居然是昆仑派的河星,那穿着打扮与本门派弟子不同。 莲紫把龙跃被河星的离开与大饼的娘被泊渡送去治病做比较,郭建浩觉得一定是有一个医术精湛的秘密门派在救人,可是连龙花都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门派出现。 龙鸣敲敲门,进屋后来到龙花耳边说了些什么,她说知道了。 “我们天阵派要进行典碑仪式,请大家务必三家,纪念本门派去世的弟子,在大殿外建立丰碑!” “龙花姐姐,我们都没有肃穆点的衣服,你也不早点提醒蓉蓉,我去借一点合适的衣服让大伙穿上。” 蓉蓉听是要纪念天阵派的烈士,大家的衣服都不合规矩,有些着急。 “蓉蓉妹妹细心,又总是为他人着想,其实大家该怎么穿就怎么穿,我看你们的衣服也没什么不合适的,这里风大,别着凉就是明天辰时仪式开始。” 说完,龙花和龙鸣离开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回各自住的地方休息了。 第二天大伙在卯时就起来了,毕竟是客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不能随便。没想到刚一出门,外面的弟子都已经抱着万寿菊,梅花朝阵落殿走去。 “咱们啥都没准备不太好吧”郭建浩整理整理衣服,看哪里有没有褶子。 “龙花昨晚说只要咱们去参加就行,他们需要我们做什么就勤快点。” 郭建浩,莲紫银针和蓉蓉随着几名弟子的安排来到大殿的大殿排座位正中间的位置,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朵梅花,这是门派高洁有骨气的象征。 仪式正式开始,两名男弟子揭开纪念碑的白色的帷布,碑上刻下了所有死去弟子的名字,他们第一个把亲中的花插在纪念碑的花篮里,然后朝着纪念碑鞠躬。 在场的好多弟子都忍不住哭泣,兴许这些不在的弟子里有他的朋友,有他们的恋人。蓉蓉应该是想起了去世的爹娘哭得衣襟都湿透了。 银针把她怀里,擦干泪水。轮到他们四人,也和其他人一样将梅花插进花坛。 最后的一排是守门弟子,他们死亡最为惨重,剩下的不过六名弟子。 郭建浩见阵天是和两名弟子的陪同下来到纪念碑前,他用嘴含着梅花送进花坛。 他们刚插上梅花后再也控制不住全部趴在纪念碑前嚎嚎大哭,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惹得在场所有人都哭起来。 只剩下六个没日没夜看守山门的弟子,让谁都难以想象他们之前的艰辛。像阵天这种学了一年半载就来守门,却失去了双臂。 本以为仪式结束了,好多弟子扶起守山门弟子离开了,第一排的师父和龙花还有龙鸣讨论起来,他们低头私语后不久,都点点头,好像达成共识。 “诸位弟子,先不要离开仪式现场,我和几位师父以及龙花讨论了许久,决定改变门派以师父为门派掌门的风俗习惯,马仑志事件给所有弟子警示,天阵派到了生死攸关的境地,所以我们需要一名德才兼备的人当我们门派的长老!” 所有弟子都议论纷纷,天阵派要改变各师父掌权的习惯了这人是谁啊,可以统领咱们天阵派 “我们决定让银针当我们门派的长老,诸位弟子意下如何” 银针的名字出现的时候,所有弟子都看向银针,他本人恍恍惚惚地站了起来,脑海中排山倒海,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站起来的。 他看着在场的五名天阵派的师父,除了龙花和龙鸣,其他一个都不认识。自己居然成了长老。 “我赞成,他一个人把我们从石牢里救了出来,还治好了龙花师姐的病!” “是嘛,这么厉害你不是被藏剑门的弟子控制住了么藏剑门的人呢” “藏剑门的弟子都被他干掉了,还把马仑志那狗贼的双臂砍了下来,让他尝尝阵天没电的滋味。” “厉害是厉害,要当长老这么年轻会不会阅历太浅治理不好门派啊,咱们门派已经受到损失。” 听到众人的议论,坐在旁边的莲紫拽了拽银针的衣角:“你站在那干嘛,也说两句话啊” “我,那个,这个……就是我还不了解天阵派。有的弟子说的有道理,我确实太年轻了,难当大任!” 银针刚说完,旁边的蓉蓉站起来了:“我支持银针当门派的长老,他的叔母曾经就是天阵派的开创者,他一定能担当大任的。” 后来,郭建浩和莲紫也站了起来,后来更多的弟子都站起来为他鼓掌,银针真的没想到他糊里糊涂得就成了天阵派第一个年纪轻轻的长老。 一名男弟子把天阵派弟子的战袍递给银针,原本穿着郎中的衣服外面穿上了银白色的战袍,他突然威武起来。 银针看了看天空,他的爹和叔叔会不会在远处看着他,有一天会成为天阵派的长老,带领门派发扬光大 “谢谢诸位弟子和门派几位师父的推荐,我银针一位救世郎中,也只会幻术和针引门的招数,并不懂天阵派的阵法,所能习得阵法定全心全力为门派效劳。” “银针长老,天阵派与针引门一脉相传,天阵派建派足足百年,阵法并非有文字记载,都是各师父口头相传,因此门派不拘一格,不许拘泥什么法术。”一名门派师父介绍门派心经的情况。 “师父,你都当长老了,我这个徒弟你收不收”阵天三步两步地跑过来。 “收你可以,我也忘记跟诸位师父和门派弟子说了,我虽然是你们的长老,但我可能不会经常来门派,我还需要寻找我父亲的下落,在我离开之前我回把你们口述传的心经写下来,练会你们幻术的法术。龙花,龙鸣你就当我的代长老吧,龙鸣辅佐门派大小事务。” “弟子听令!”龙花和龙鸣抱拳。 银针告诉大家仪式可以结束了,龙鸣安排各师父手下的弟子去休息,今天不用练武了。 龙鸣转身前来祝贺银针,可银针在众人睽睽之下,倒了下去。 “快来几个弟子扶着长老去阵落殿!” 第八十章 水中的花瓣 银针昏倒把大家吓坏了,这刚当上长老就生病,惹得人心惶惶。蓉蓉就一直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冰凉,额头上,脸上通红。 天阵派平时给弟子治病的弟子前来诊断,查了舌苔,切脉后,又摸了手脚:“长老无大碍,是得了风寒,加上几天为门派劳心费心,我去给长老准备汤药,他慢慢会好起来。” 蓉蓉知道柴哥哥并无大碍,就给他盖好被子,帮弟子去熬中药了。 郭建浩见蓉蓉出去了也想看看银针身体怎么样了,于是轻轻推开门别打搅银针休息。他来到床前,这是怎么回事,被子是掀开的,银针并不在在床上。 屋子就这么大,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他立刻看向窗户,窗户也是关着的。 他走出屋子,喊着:“不好了!长老失踪了,快来人!” 郭建浩如果正常呼喊,肯定别人听不到,但现在他学了《级仙谱》,声如隆钟,整个天阵派的弟子都听到了。 蓉蓉和弟子正在药房取药,听见银针失踪了,药材撒了一地。她一下冲出去。药房距离银针住的屋子少说也有三里地,蓉蓉不懂轻功却跑起来,跟有那跟随的弟子脚步差不了多少。 到了门口,屋子里已经进入好多人,有龙花龙鸣,还有五名师父,莲紫,郭建浩,阵天还有蓉蓉不认识的门派弟子。 “郭建浩你是怎么发现长老不在的” “我见蓉蓉出去了,想着也来看看银针身体如何,就前后脚的时间,人就消失了” “有没有可能是他被人抓走” 郭建浩告诉在场的人,屋子在他进来之前屋子里没别人,窗户也是关着的。 “蓉蓉,你和云霄去药房之前屋子里有别人么门窗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原来那个弟子叫云霄,他是一名师父的弟子。 “师父,我是给长老查看病情才离开的,长老的亲人也在啊,云霄句句属实,不敢妄言。” 云霄怕自己看病出了差池还让长老消失了,双手颤抖。 龙花让其他弟子快去寻找长老,之后在银针的被子上摸了一下:“这被褥还是有热度的,说明长老离开不久,太奇怪了。” “你们看,这屋子里有些东西是不对的,我师父肯定因为什么愿意离开了!”阵天马上看出屋子的摆设不同! “屋子屋子什么地方不一样了”郭建浩问阵天。 “这桌子应该摆在屋子的正中间,可他移动到了快到墙角的位置,洗脸的台子放置在了床的右边,椅子整齐摆放在一起,这很不寻常。” “我知道银针是怎么离开这屋子的,就在我开门喊第一过来的一瞬间他用幻术离开了,其实我在屋子里的时候,因为幻术看不清,那时候他应该还在。” 正在大伙儿推测的时候,一名天阵派的弟子来报:“不好了,天阵地地空所有阵法都出现漏洞,我们估计是守不住了!” “阵法是何人破解的” “弟子,弟子不知,破解的方式与平时不同,很多阵法都是扭曲变形的,片刻之间阵眼就消失了!” 郭建浩还等弟子解释几句转身而出,莲紫和蓉蓉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跑出去。 银针到底怎么回事,他平时最在意的就是蓉蓉的安危,怎么能不辞而别 龙花作为代长老,肯定也想知道原因,加上阵眼全部破坏,她也得负责任。正跑出来,却发现莲紫看着空中。 “莲紫,你怎么不跟去” 龙花问莲紫,可她不吭声,不一会,远处一道红光,莲紫伸开双手血珠刺握在手中。 “有神器异动,五个神器之间有了共鸣!” “你是神器的拥有者”莲花以前从不知道,也没问过莲紫这这双刺是神器。拥有神器的人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能扛得住神器带来的重力,要么就会被神器吞噬。 难道她和郭建浩去南海的目的就是夺取太阳勾的龙花思索片刻,莲紫已经腾空而起,龙花刚其他几名弟子保护好蓉蓉,她也飞了起来。 郭建浩呢,看不了他的影子,莲紫漂浮在空中,可她的轻功远不及郭建浩,她只能在地上停顿里面再飞驰。 血珠刺的共鸣越来越激烈,龙花为了追赶莲紫,轻功也快用尽,她们二人总算停了下来。 远处的空中郭建浩与银针对峙!莲紫发现银针手中抱着阴阳刀,太阳勾! “银针,我不知道你用它们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有需要,我可以借你,但你擅自离开,拿走阴阳刀和太阳勾,目的是什么” “这两个神器我是要定了,有本事你过来夺,你虽然有流转之眼,有三百年的修为,在我幻术面前没太大用处!告辞了!” 郭建浩不相信,他放开眼的力量,目极千里,可空中漂浮的都是鱼虾。银针的土幻不知道到了什么境地,但确实厉害。 不过他认为,幻术自有它的破绽之处,虽然不懂幻术,但就让幻术撞击自己感受一下。 郭建浩跳进幻觉之中,瞬间他的眼观出现了扭曲变形,身上有泡沫炸裂,听多了就像噪音,不一会儿他觉得有鼻涕流出来,他拿手碰鼻子,低头一看,是鼻血。 这个幻觉会损害五官的。 人怎么能不看不听不想 那反过来的话,自己制造个假幻术怎么样不让我看,我就不看,不让听我就不听,反正又没堵上我的嘴。 他闭上眼,想象着《级仙谱》里仙女吹奏竹笛的形象。 “全神贯注,就想着我现在脑海里的释放的曲子都释放竹笛上!” 突然,婉转清亮的笛声响彻整个天空,天下所有天阵派弟子都听见了,这笛声打破了界限的拦截,包括空中的幻术。 郭建浩借着这笛声快速跟进,身上强大的动力维持吹奏笛子,说是假幻术,其实就是种破坏力,他已经感受到了身后有许多弟子在追随他。 飞了好久,郭建浩发现银针坐在一条小溪边的石头上纹丝不动。他落在银针旁边:“你没事吧我来了,有话好好说,不要擅自乱跑了。” 郭建浩只是拍了你下银针的胳膊,可他就轻飘飘地倒下去。他傻眼了,银针的身体跟冰块一样冷,他害怕地探他鼻子。 鼻子没了!银针死了 郭建浩蹲在地上,双眼涣散。 好多弟子赶来,看着郭建浩定神地看着前方:“死了,死了,死了……” 几名弟子马上发现长老仰躺在地,双眼紧闭,有人趴在长老的胸口,有人查看脉搏。 “情况不好,他好像受了巨大伤害,像是在外催动的,有两种内力在体内滚动,他帮里当成了器皿!” 两种内力难道银针把阴阳刀和太阳勾放进了体内他疯了么他怎么做目的是什么估计天阵派的弟子也没法治病,他们束手无策。 郭建浩抬头一看,这溪水之上突然漂动许多花瓣,这是迎春花的花瓣,迎春花怎么可能在这个季节开放 郭建浩好像明白了花瓣的缘由:“大家快把这些花瓣全部捞出来,它们可以救长老的病,快点,否则来不及了!” 第八十一章刺探朋友 “银针你是不是很傻,你把自己的身体当神器的器皿,我们谁有这个能耐救你” 郭建浩见银针躺在病床上,他的体表特征呈现两种颜色,太阳勾和阴阳刀的热气将他的身体左边分成红色,而冰冷的阴气让他右边变成淡蓝色。 天阵派的男弟子抱着迎春花的花瓣无能为力,他们根本不知道这花瓣到底是撒在长老的身上,还是煮水让他喝花瓣茶。 “这是谁啊,这人这么讲道理” 阵天的大嗓门也不讲道理,他应该是在阻拦什么人进屋,可是外面的人应该不管阵天的劝阻。 “你进来一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啊呦我没胳膊,别以为我胳膊你就能无事生非,你这男的是谁啊” 郭建浩听阵天大吵大闹,影响其他弟子给银针疗伤,走出门后把门关上:“阵天,你小点声,你不知道你师父病了” “我也不想那么大声,可就是这个人,他是谁啊非要见我师傅!” 阵天旁边站了一个肩膀开阔,身材匀称的男人,与郭建浩的爹年纪相仿,但身高矮了点,他穿着青色短衣,青色长裤,脚上也就是简单的布鞋。 他不冷么这男人笑嘻嘻地看着阵天:“你是霖小针的徒弟” “霖小针是谁啊这只有一个银针,姓柴,他是我师父,还是天阵派的长老,你可别胡作非为!”“ “你还挺维护你师父的,他好像生病了,我去看看他,兴许能帮助他!” 那男的从阵天旁走过,郭建浩猛然惊醒,赶快打开门,让男人进屋。阵天冲过去说他随随便便让外人进入,郭建浩在阵天旁低声说了几句:“那是银针的爹!” 阵天像犯错的孩子,滴溜溜地跟着郭建浩进屋了。 “这是谁让采集的迎春花的花瓣”男人见天阵派的八个男弟子捧着花瓣,他们站成一排,见那男的坐在病榻前,突然严肃地问道。 “是长老的朋友……” “朋友,他还交了朋友,是谁” 他们战战兢兢地看向郭建浩。 “柴叔叔,我就是银针的朋友,我叫郭建浩。” “你就是郭玉横的小儿这名字不伦不类,不符合你三百年的修为,还有我怎么被你改姓了” “这事说来话长,叔叔,你快看看银针这病该怎么治” “你们出去吧,把那些花瓣放进五个药罐里,不要打搅我治病,听清楚,你们要是任何人来探望,我就立刻杀了他!” 天爷,还有人会杀死自己的孩儿的不过银针的爹的表情和语气都有强大的震慑力,郭建浩和弟子都不敢发出一丝喘息,飞快地把花瓣盛放在药罐里,赶紧离开。 郭建浩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龙花和龙鸣,让他们告诉门派所有弟子不可以踏进药房一步,原因也讲清楚,尤其是蓉蓉不能来,他是所有人里最担心银针的。 “你就让我去看看柴哥哥吧,我就在药房的院子外看一眼马上就走。” “蓉蓉,我很明白你的心理,你可知道一旦你踏进半步,银针就可能被他爹杀掉,这不是儿戏。” 莲紫已经磨破了嘴告诉蓉蓉,她不能去,可她这时候心浮气躁,谁的话都不听。 “蓉蓉,你应该不了解针引门吧,这个门派的弟子有两个身份,一面是救人,另一面就是杀手,你要是过去,非但不能帮助柴哥哥,说不定你自己还会丧命,你这个时候应该想办法用你自己能做的帮助他。” “我又不懂医术,怎么帮的了他” “蓉蓉,你随我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郭建浩从包裹里拿出《级仙谱》交到蓉蓉手里:“这本书非常重要,你就用自己誊写画画的能力把这二十章全部画出来,不用在乎深层内容,看到什么画什么,能你画完了,银针就会好了。” “这本书我曾叫你时不时翻阅,应该很重要,我要是画完,那不等于让别人读过” 蓉蓉看了书都已经翻烂了,可级仙谱三个字却完好无损。她很细心,不把名字念出来。 郭建浩拿开笔墨纸砚,蓉蓉认真地开始画第一章。 所有人都休息了,等大家醒来的时候,蓉蓉还在临摹,所有弟子查看阵眼是否破坏的时候,她还在画,中间只喝点粥,吃着馒头又继续。 “蓉蓉,莲紫姐姐来穿的裙子好看不,这是你快春节的时候为我做的厚裙子” “莲紫姐姐,谢谢你想让我休息片刻,但我真的不累,早些休息。” 郭建浩也有些担心,他怕蓉蓉把《级仙谱》画错了,可想他低头探过去,蓉蓉的有一只眼发生了变化,她的一只眼是紫色的,另一只眼是烟晶色的。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双眼难道蓉蓉会《级仙谱》的部分能力郭建浩相信她不会有修为的。 “谁说的我现在画的是第十五章的织娘。” 郭建浩瞬间杀出一担粮光,蓉蓉的临摹总算停了下来。她不同颜色的双眸合上了。 “郭建浩,你要是不出手我真的是要被逼疯了!”莲紫你一轱辘仰躺在床上。 “我觉得蓉蓉救银针才会这么拼命,她本身就没有什么法术,就因为不停临摹,加上认真地感悟,她达到了自己定境界。” “这世上还真有用心就能释放出能量早知道读书就好了,我就和你一样不爱读书。” “谁给你说我不爱读书了,确实看字有些费劲,而且我总有一种缺少爹娘的感觉,有时我会害怕。” 郭建浩每当自己使用自己这双眼睛他恐惧感。 “谁不会有恐惧啊你看我这双眼你害怕不 郭建浩本以为莲紫的眼睛没什么不同之处,他发现她的眼睛颜色变了。 “其根本没有睡,其实你们都在做梦!我现在可以临摹你们任何人,我总算可以去见柴哥哥了。” 蓉蓉勾勾手,郭建浩和莲紫朝向药房走去。这样上所有人都在睡觉,蓉蓉的脚力的速度快得就像有风一样,她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有了轻功,见银针只是片刻就到了药房在的小院。 正要靠近的一睡觉,她的身后有一道指力打了发了出去,之后郭建浩走到蓉蓉身旁。 “蓉蓉,你该醒醒了,就在莲紫眼睛的颜色发生变化,我就已经提高警惕了,我说我害怕地意思就是说你很恐怖。” 蓉蓉突然很失落,她没想到自己这三天的努力全失败了。 “蓉蓉,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儿,为了救银针付出有目共睹,大家都很着急,你现在不是帮他而是害他,跟我们回去吧!” 郭建浩在莲紫的脑门上敲个核桃,莲紫正在做梦,睡觉时还流着哈喇子,一只手抠了抠自己的腋窝。 “这是谁敲我,疼死了!”莲紫醒了过来,揉揉脑门。 蓉蓉捂着嘴,刚才莲紫睡觉太难看了。 “我怎么会现在这我不是在屋子里么” “莲紫,你可能梦游了,你这两天太累了,我怕你出事就跟你过来了。” “梦游我好像以前以前梦游过一两次,应该是这样,休息了。” 莲紫迷迷瞪瞪地回去了。 “郭建浩哥哥,你说我是不是没有像你们一样的法术” “蓉蓉,你刚才已经很出色了,我从小就诡计多端,鬼心眼多。咱们赶快离!” 药房里的男人朝窗外看去,难道那个姑娘对霖小针有感情早晨是吓唬这天阵派的弟子,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亲骨肉他只是刺探一下孩子的朋友人品怎么样。 第八十二章 迎春花的记忆 回到三天前,郭建浩,莲紫,。银针和蓉蓉约定好在第二天的卯时起来起来,之后就就去休息了。趁大家睡熟之后,银针就起对来郭建浩使用了土幻,只要他接触地面,无论是走到地方都听从他的指挥。 第二天郭建浩醒来后自动将阴阳刀和太阳勾交给银针。银针将两个神器放进他换洗的衣服里,之后二人走出房门。 参加完葬礼仪式之后,银针假装生病,被送进阵落殿,郭建浩在幻觉下说银针早上就有些不舒服,没睡好想回屋休息。 银针已经是门派长老,其他弟子也不好说什么,于是龙鸣让两名弟子送去客房休息。 这时蓉蓉和一名叫云霄的懂些医术的人查看病情。他们发现银针手脚冰凉,额头滚烫,通常情况下都会被诊断出风寒极热,于是二人去抓药。 其实银针只是将两个神器放在床板下。太阳勾放置额头更近的位置,阴阳刀放在后背,这样,体温就会不同。 郭建浩受到幻觉的干扰,根本看不出屋里有什么区别,可其他人没受到幻术的人一眼就发现屋子里摆置不同。 那天银针去石牢里解救天阵派弟子时候,发现山崖之上有有一片迎春花,在这冬天怎么可能有迎春花盛开 开始他没多想,等他救出弟子之后再走出来,迎春花消失了。 记在心尖的银针苦思许久,他突然想起娘亲从迎春花修炼成人的事。于是银针在没事的时候就在天阵派的四周寻找迎春花开放的地方。 天赐良机,龙跃的消失让郭建浩和阵天突破天阵派的界限,寻找龙跃的下落。银针偷偷跟随。 这样迎春花的范围就扩大了,直到银针发现了迎春花就在天阵派外面二十里地的小溪旁,它们正在对银针招手。 原来,他娘应该是等待亲人回来,一直生长在里。银针记得郭建浩用神器是为了保住莲紫的性命。 他抢走阴阳刀和太阳勾,前往小溪边用两个神器的力量催动迎春花的修为。 可他没想到,两个神器起到了反噬,进入他体内。 “霖雨飞,你已经在隐藏世上数十载,如今小针有难,你见死不救么” 迎春花见儿子为了她的修行已经危在旦夕,用自己的花瓣传达自己的信息。 就在隐居山林的霖雨飞,每天只是喝自酿的米酒,自己纺纱织布,一亩田种些蔬菜,养鸡下蛋,到山林里采药,砍的木材到附近村里卖掉。 村里人都知道这是个消散的男人,话不多,村民见他懒黑他也没啥不高兴,反正叫啥都行。 他已经对这样的生活习惯了,只要他入市就会有纷争,很多人都把针引门和土幻当成肥肉,原本只是用来治病救人,却因为土幻的出现所有门派的弟子为了保护自己变成了杀手。 “迎春,你不要再给我寄送花瓣了,我和你在一起都害了你,原本以为你能飞升化人,却没想到却因为我太显眼,招人耳目,从你那夺走土幻。” 霖雨飞看看刚收到的花瓣,便把它放在他制作的永守瓶里,那个瓶子可以让所有东西永葆青春,永不褪色。瓶子里已经盛花瓣。 可是不一会儿有一片花瓣传过来 “你无论怎么隐藏自己,总有一天必须面对外面的世界,你爹一直在寻找你和你弟弟的下落,他已经暮年,你都不愿意见他一面你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漂泊,你做父亲居然让孩儿命丧黄泉” …… 霖雨飞将迎春花的花瓣研磨之后,放入黄酒里,浸泡了一周时间后将药酒涂在银针的皮肤上,热辣的酒开始让银针盗汗,借助这热量,拿出柳叶刀片在孩子的腹部划开一道口子。 银针疼痛难忍,酒的麻痹作用根本抵不过被开肠破肚的剧烈感,他撕裂的喊叫声肯定吵到天阵派弟子。 霖雨飞一伸手,周围进入了幻术围绕,无论现在银针怎么叫,外人都听不到了。 “这傻孩子,妄图用神器催动你娘的修行,就你爹都没那个本事,这神器可是一种兵器啊,你放进身体里不等于自杀” 他轻轻查看儿子的腹部,肚子里平躺着太阳勾。只是它已经伤害了肠胃的表层,想好起来小针只能多吃流食,这得长达数年才能康复。 霖雨飞的手掌聚集热量,热量慢慢变成球状,它在银针的体内翻滚,最终找到了阴阳刀所在的位置,刀已经插入心脏。这个位置几乎倒插在心脉的正中央。 断了心脉,孩儿将永远离开人世。 银针好像明白了不明白了些什么,他很快闭上眼睛,眼珠在眼角划过。他自己的将阴阳刀放在哪里他自己清楚。他就像用自己换来母亲的重生。 他刚要说话,忽然就又昏睡过去。 霖雨飞解开腰带,它们上全部都是引针,细小的针平人是看不清楚的。 他让银针全部昏迷,否则心口部位就得大出血,阴阳刀的混沌能力就会散发出来,到时候就会总想两种内力在他身上,有又不分。 接下来阴阳刀的位置慢慢离开心的部位,阳刀平放了。渐渐阴刀的部位的也出现出来。 银针的心跳在急剧加速,在银针就要睁开眼的的时候,又再次睡了过去。 银针整整睡了两个月,有一天突然睁开眼他睁开了眼,他的头顶上突然出现了疼痛。 “你总算睡醒了,你能看见我么” 蓉蓉握住他的双手。 “蓉蓉,我能看到你,我好了了是谁给我头上缝的针” “柴大哥,你喝点水吧,不要随便走动。” 银针可不是平凡的的孩子,蓉蓉的表情都在她心上。 银针刚一使用使用幻术,心跳就加速。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好像能与某个人紧密连接在一起。 接下来他的肚子也会疼痛:“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许动弹,把气息平稳下来,按照我的方法做,你朝左边看,你能看到什么” “我看到一张纸放在桌子上,它应该不是《瑯画宣》,我我好像看到了纸上不同的纹路,我的眼睛更加透明。” “当你看的事物更清楚,你朝右边看你能看到什么” 银针看向右边,他一眼看到药罐里放着迎春花的花瓣。 这些花瓣怎么会在这里这等于从她身上撒下的花瓣! 屋外的霖雨飞催动内力,屋内的花瓣形成了人形: “霖小针,我是你娘,你现在能看到我的形态,我目前只能用这种方式见面。” 银针泪如雨下,他平生第一次见到娘的样子,顾不上身上有伤,跪在地上。 “娘,儿子不孝,不能保护你,娘,你看看我,我长大了,娘!” “娘没有在你出生之后见你一眼,也有我的过错,但这也是为了世上的安宁,这件事你不要怪怨你爹,他以为有苦衷。” “娘,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一面” “有迎春花的地方就有我的存在,以后千万不要用神器催动我的修行,娘会陪伴你你长大。” 渐渐,花瓣又回到了药罐中。 “柴哥哥,不,我应该叫你霖哥哥才好,我已经恢复了记忆,如果我告诉你一件事,请你不要激动,你爹回来了,是他救了你!” 第八十三章 修炼烟叶笛 蓉蓉告诉银针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了他有些有些害怕,毕竟他一直隐瞒蓉蓉他姓柴,为的是要让她不要心里受到伤害。 “蓉蓉,你是怎么恢复的记忆我没有想隐瞒你。” “这段时间我偶尔翻阅你记录在本子上的书,前面有霖氏这个姓,我这几天都在思考这个事,我的脑海里有很多支离破碎的前段,于是我让你的父亲看病,那些片段我慢慢连接起来。” 银针躺在床上,不仅仅是蓉蓉思考好几天,这一个夜晚他也没睡好,眼前全是他娘出现又消失的片段。 “蓉蓉,对不起你,我怕你知道了我姓霖,不是你的柴哥哥。” “没关系,柴哥哥只是我的过去,我和你经历了这么多你也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没怪过你,我现在在乎的是霖银针。” 银针感动地身上有些异动,一股心里的暖流也不知是哪来的冲动,他伸手将蓉蓉抱在怀里,闭上眼吻她,这时候刚好霖雨飞开门进来。 他觉得自己唐突了,这孩子刚要和女孩亲热,老头子不要打断别人的好事。他轻轻关上门一抬头见到了郭建浩。 “霖叔叔,早上好,银针身体怎么样了,我去看望,你怎么不进去啊” “哦,他没事,没事。” 霖雨飞红着脸,嘴边却笑眯眯的,这银针到底是怎么了郭建浩也没明白过来,推门就进去了。 这是啥啊,蓉蓉和银针在干嘛郭建浩第一次看到某些不该看的场景。等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是个傻冒,他赶快离开。 郭建浩脑袋发热,脸烫的的都像西红柿一样,他在天阵派各处溜达,让自己静静,尽量忘记自己看到的画面。 溜达的时候刚好看到莲紫打扫庭院归来,他一眼看到莲紫的细腰,脸更加涨了,他马上想起看到莲紫洗澡。 “你脸怎么回事,我不行的话去让霖叔叔给你看看,云霄也懂医术” 听到霖雨飞这名字,他更不敢见了,郭建浩捂着眼:“没事没事,我刚才眼睛里进了点灰尘,这风太大了,吹得我脸红。” 郭建浩赶快离开,暂时不要见女孩子。 他坐在一座殿宇的屋顶上,看着镇派远处的风景。这天阵派的阵法造成的防护罩是透明的,你不碰它,它不会有感觉的。 心里好像平静了许多,郭建浩起身想从房上跳回地面,一个男的忽然也站在他身旁。郭建浩吓了一跳,啥时候有人出现的 郭建浩一看,是霖雨飞,他都不知道该说啥,只好又坐下来。 “郭建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你,来和叔叔聊聊天” “好,叔叔你说吧,我都听着。” “你今年多大了” “我按照岁数,刚过完春节,我应该是二十岁出头了。” “年龄也不小了,比我儿小两岁,你有想过婚嫁的事么” 郭建浩一听就知道霖雨飞要说啥,他只好坦白:“我确实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场景,朦胧知道些东西,只是没想到银针和蓉蓉有一天……” “所以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我今天来有两件事要给你说,第一件事就是须卿长老给你的《级仙谱》你会了多少” “实不相瞒,叔叔,我从小不识几个字,也不会吟诗作对,拿着《级仙谱》都当画卷看,看多了更看不懂了。” 郭建浩觉得真是惭愧,这本仙书放在他手里简直是废纸一张。 “《级仙谱》是各地方大能集合成书的神书,其中包括了我针引门的医术,所以里面会有我们的《瑯画宣》,你能让我见见《级仙谱》么” 郭建浩说见是可以见,就是不太方便,他和银针住在同一个屋子,现在过去不太好吧 “哈哈,叔叔忘了这一茬了,现在不去也行。那我就说第二件事,我和我爱人各自天涯,我不想让我儿也这样没有体会到家人的幸福,今天他和那女孩儿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想让他们拜堂成亲。” 拜堂成亲郭建浩又不懂这事怎么办,我都没问过他自己爹娘当初怎么喜结阴缘的,这可不能随随便便啊,何况银针和蓉蓉怎么样的 “霖叔叔,我还年少,加上蓉蓉这女孩儿不会法术仙术,还有,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她已经被一个县太爷糟蹋了,你不会介意吧” “这有啥,只要我儿不在乎,我这个当爹的也不会掺和这件事,我只是想告诉小针他得有点责任心而已。” “那叔叔,你说怎么办这婚事我听你的。” 霖雨飞跳下去,郭建浩也跟着从屋顶离开,没走几步就见到莲紫和蓉蓉从亭廊穿过,他看了一眼叔叔:“我们还要去我住的屋看书么” 霖雨飞点点头,郭建浩带他去住处。他悄悄推开门,银针航海不在,郭建浩从包裹里拿出《级仙谱》。 “叔叔,你看,这书我已经读了好几遍了,我确实不明白这书从琴棋书画,到诗词歌赋,再到医药美食,最后几章是纺纱织布,这都是坊间的一些师傅或者农夫干的事,除了里面所有的画都是可以动的。” 郭建浩见霖雨飞从头到尾又反过来读了好几遍,然后说道:“所有人都说我和我弟弟创建了针引门,同时我们拥有土幻,这其实是不对的真正建立针引门的是我爹霖磐,他讨厌门派争斗,所以把针引门分成各个分支,这样下来针引门就变得群龙无首一盘散沙,我和我弟弟中间起了争执,确实因为我非要与一个修炼的花在一起,他就生气离开了,也不想管理针引门。” “那针引门现在由谁管理” “我想让我儿婚后将针引门交给他整理,不过他不像你有高的修为,虽然他们聪明法术高,可力量还有持久力比你弱太多,所以你必须学会所有《级仙谱》的内容,辅佐他接管针引门。” 郭建浩一听要学会这里全部内容,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忽然,霖雨飞的脸色变了,非常严肃地对他说:“我私心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你不要浪费须卿长老的苦心,他和我爹可是忘年之交,你浪费掉这本书,你相不相信我把书烧了!” 郭建浩吓得赶快说他一定学会,他从小到大还没怕过谁,他爹娘,就算石凹来了,藏剑门来了他根本不怕,这叔叔的命令让他哆嗦了一下。 “霖叔叔,我读书用点心,还能读个一两章,真真读完,我都头疼,我……” “你学会了第几章节了” 郭建浩展开第一页,点了点书的顺着图画往后翻,到了第十页他停了下来:“这到这里是关于竹笛吹奏,我遇到了一个高人,教我用叶片吹曲子,我现在也只能假装有个叶片当笛子吹奏曲子。” “烟叶笛,你确实有些慧根,很快领会其中要领,但是你不能幻化出真正的竹笛,我知道你说的高人是谁,你和他共处了一段时间,但我不能告诉他真实身份。” “不就是泊渡么,他不是须卿长老的弟弟么” 霖雨飞摇摇手指,意思是郭建浩错了:“你你现在先让这烟叶笛唤醒吧!” “我也没有竹叶啊,怎么可能让笛子出现” 霖雨飞转身就走,只给他撂了一句话:“用你制造的假笛子吹到明天晚上,我来找你!” 郭建浩真不懂叔叔是啥意思,从这个时候才刚到午休的时候如果吹到明天晚上还不能出现笛子的真身,他不死定了 他想起来这地方要是吹奏叶笛肯定会影响到外人,于是他出门去找龙花。 …… “你说啥,要离开天阵派一天你去干嘛,门派现在也挺混乱的,大小事让人分不开身,你还让我开天路我要是不在怎么让你回门派” “龙花姐姐,你最好了,你一定记得把我接回来,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求你了!” 郭建浩撒娇的样子让龙花全身发麻,她没办法,一挥手,天上出了一个缺口:“顺着那个通道出去,大概是明天黄昏我派弟子接你回来,到那个地方离门派并不远,你别太乱来!” 郭建浩谢过以后,朝那个通道飞走了。龙花转身离开,刚好见到云霄背着一大摞书籍慌慌张张地和银针朝朝住处走去。 “长老,你这急着看妇儿的医书干嘛您有孩子了” “唉,情况紧急,你别问了,有没有万一出差错女孩儿怀上的书” 云霄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咋回事:“长老,你不会是和那个叫蓉蓉的女孩儿” “云霄,你小点声,知道了还用问,你个治病的病人的秘密能告诉别人” “这有啥我都已经结婚生子了长老你真有意思,怎么可能一次孩子就能得上啊” “你再说乱七八糟的话,我就把你逐出师门,快点查找医书!” 龙花的不知道长老怎么回事,离得好远也听不清说了什么,因为门派来了针引门的霖雨飞,她也想去了解天阵派的的历史渊源,便去贵宾馆了。 第八十四章 松林练笛 郭建浩离开天阵派之后发现,这是个人迹罕至的山顶。这里是太白山,是秦岭的山脉,有高山不足为奇。 可是即便是秦岭的最高之巅也不能超过我家的昆仑。家乡那边到了冬天,山上被大雪覆盖,即便如此门派弟子还会抵御刺骨寒风在练功坪上习武。 这里没有积雪掩盖,松树在巨大的风浪下剧烈摇摆。郭建浩已经查遍这松树林,居然没一个人出现,天阵派的弟子真奇怪,既然是自己的界限,附近几百里不知道没人的地方 不过没人打搅刚好是练烟叶笛的好地方。 郭建浩闭上眼,感知仙子吹奏竹笛的样子。竹林里沙沙的竹叶飘落,叶子如烟似雾,因此这笛子被称为烟叶笛。 随着感觉,郭建浩在嘴边假装吹走了叶笛。 “这是怎么回事,平时吹奏的时候,清亮的笛声很快就散播出去,这回怎么只能听见自己的笛声” 郭建浩自言自语,觉得是方法不对,再来一遍。 可刚吹奏曲子,叶声就断了。他思考片刻,才明白之所以声音散播不出去完全是因为这些松树阻挡了声音的发出。 他飞起来,落在高耸的松树之上,忽然发现站在树上很不自在。其他的树都是叶片,松树的叶跟针扎一样,而且这风灌进肚子里,嘴都要冻僵了,怎么吹奏笛子 “孩子,你脚踩在我脸上了,你能移开么” “谁在说话我的脚” 郭建浩低头看了自己的脚,他没有踩到谁的脸啊 他正在寻找,那松树摆动树枝,他直接被扫了出去。 郭建浩这才明白,那棵松树就是所说的正在修炼的物种,它已经会说话会感知人了,可它怎么没有人形呢 “不好意啊,我不知道你在修炼,我多远就是。” “我见你在这转悠两个时辰了,刚才叫你吹笛子,估计你搞错方式了,而且这里是松树林,你吹不出什么声音,树林里你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松树伯伯,那你说我方式错了,我哪个地方错了” “兴许你但柳树林啊,杨树林啊还能吹出声音来,我们这片松树林每棵树都在修炼,你会影响他们,他们不会帮你的。” 郭建浩看来是开错地方了,因为龙花也只是听他说要离开天阵派一天,并不明白他的目的,随便给他开了个通道。 “小白猫,你又在捣乱,是不是好好修炼” 郭建浩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抬头望去,好像旁边有棵松树摆动,甩到刚才跟他说话的松树上。 “我又不是没修炼,是这个人来这里打搅我,他在练吹笛子。” “小白猫,这里几乎没人过来,你竟说假话!” 这松树居然叫个小白猫的名字,他们是不是没见过猫长啥样郭建浩不由大笑起来。 “这还真有个人啊,小白猫,你娘看走眼了,就知道严格管教你修炼,咱俩去玩吧!” 又有松树在说话。 “小兔子,你不要总拉我去玩,俺娘会打我的。” 郭建浩见这些松树都是在七嘴八舌对话,自己再不练好,霖雨飞会来问他怎么幻化不出假烟叶笛,这就残了。 “你们都别吵了,我在上边看了看,这孩子好像在学一种独门法术,你们不帮他,也有亏你们修炼成人!” 旁边有个老人的声音传来,其他的对话声都静了下来,郭建浩转身发现这棵松树非常健壮,人要是环抱上去,估计得有五个人才能抱住。 树爷爷露出了人身,可是却没有真正化身。 “孩子,你怎么来了天外林了这里是天阵派的边界。” “爷爷,我误打误撞进来的,也不知道这是边界,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不行的话我还是去别处修炼。” “你叫我声爷爷我倒是想高兴高兴,其实我也就五十岁才出头,所有松树修炼的话都可以活好久,千年飞升化人,万年化仙。” 这样算下来岂不是比须卿长老岁数还大,难道这就是火龙说的仙树 “那得叫您伯伯了,我来这练吹笛子,是不想打搅天阵派的人,没想到了边界。” “你吹的笛子是否叫烟叶笛” 这树伯伯居然能看出来这吹奏方式叫这名字,他从未叫这些松树它的名字。既然它知道名字,也不好说假话。 “伯伯,这确实叫烟叶笛,我在这吹了两遍都没不起作用,我哪方式不对” “没太大错误,只是烟叶笛想吹奏起来是不可能站在原地吹奏的,你还没弄明白烟雾的感受,你只是想到叶的含义。这样也去你只能靠有树出现才能吹奏,这是不行的。” 要求这么高不能原地吹奏以后得随时常使用烟叶笛就得变出来 郭建浩觉得自己达不到这个标准,忽然,他被抛了出去,还能反应过来,他已经进去了惊涛骇浪之中。原以为是海水,其实是巨大的风力把山上的雪水融化成了水。 他一下进去了风卷里。 “现在你已经进去了转动之中,开始吹烟叶笛!” 原来是树爷爷把他扔出去的,他开始感受叶片的出现,可这风力太大,他没法注意到叶片的出现。 “不再想叶片,想的是笛子的样子,有二十孔的仙笛,想着吹奏的感觉,放弃叶片的想法!” 树爷爷在下面吼到!吹奏的感受,不要想有叶片! 感受,感受是什么郭建浩合上双眼,他想到了仙子吹笛子的时候好像没看到笛子出现,竹叶就像绿色的彩色浓化在一起,接下来那本书的一章就结束了。 到下一章教下棋的方式就像水墨画翻过去一样,就像烟一样。难道这就是如烟似雾 郭建浩借着这点感悟吹起第一次烟叶笛,他忽然发现好像有什么声音冲破了出去,撞在了风卷里。 “你有些能耐,据我观察,你应该有几百年的修为,练下去,这笛子就是你手里的了,不过烟叶笛只是内力第一层化出来的。” 第一层内力也就是说琴棋书画四个学会要四层内力他想问这四层内力得多久,树伯伯不说话了,可这大风还在继续。 郭建浩只好继续练习,为了让自己进入行走的感觉,他迈进了更强的风力当中。 可强迫自己之后,他的鼻子都没法呼吸了,双臂根本抬不起来!必须想办法突破这飓风! 他定住自己的身体,脑海里有一种执念,能用自己的双眼弹奏有力的曲子。于是一道亮光释放出来,整个空中金色的波涛让大风的方向发生了改变。 他踩着风开始练烟叶笛,一遍不行再来一遍,直接练到他的嘴都已经起泡了,他再也发不出声,脚下的风好像已经漫步青云般的感受。 郭建浩的手再也抬不起来,他练得满身是汗,人却异常欣慰,他的手里握着一个笛子。 他飞了下来,太阳刚好落山。 “树伯伯,我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一面。” “有缘还会再见,你现在有了烟叶笛,天阵派的阵法应该拦不住你了,不过也不要乱闯,毕竟这门派的边界到处都是,我们这些松树贪玩,但是人都很和睦,不是所有边界都这样。有空大家吹个笛子,大家很高兴。” 郭建浩拍拍手,这时候天中出现了一个缺口,应该是天阵派的弟子送他回门派了,他朝缺口飞了过去。 第八十五章 天阵派命途多舛 纪念碑的后的的广场上站了好多弟子,听说郭建浩可以使用失传之宝烟叶笛,这笛子可不仅仅是个宝物,而且可以作为音波的方式攻击。 龙花让各负责阵法的弟子控制住所有要塞,不能让重要防堵罩破坏。因为这笛子会打开重要通道。 莲紫,银针和蓉蓉站在最后一排,他们起晚了,听外面有弟子呼喊说有好戏看,都被吵醒了,过来才知道是什么事。 今天是个暖冬,微风轻轻吹过,枯枝的树叶被捻成了赤铜色的粉末。阳光把每个天阵派弟子白色的长袍染成了微黄色。 大家休养了好久,心情也舒畅不少,有好玩的事发生,都赶了过来。 郭建浩定定神,原本是为了试试烟叶笛能不能再变出来,霖雨飞带我到空旷的地方试炼,没想到有别的弟子走过,一传十十传百全过来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示,万一失灵了人家表演笑话他 见好多弟子热切盼望见见这笛子与别的笛子不同,郭建浩也不再犹豫,从小练得脸厚比牛皮还厚,丢人算什么。 他想到昨天幻化烟叶笛的感受,他腾空而起,所有弟子仰望郭建浩轻摇的步伐。他手手一抬,一杆三尺长的戒尺长的碧绿色的竹笛出在他手心中。 他把笛子放在唇边,笛声似尔幽怨,似尔高亢,二个人对这曲子的感受各有不同。 突然几名弟子控制的阵法有所震动,龙花命令弟子恪守职责。可能有一名弟子也想看郭建浩的烟叶笛,放松了警惕,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缺口。 这两天锁链阵突破了防线,三名看守锁链的弟子奋不顾身飞过来。他们突然眼一黑就没了知觉。 幸好郭建浩就在空中,眼中的光明万丈,他飞驰过去,那三名弟子有两名弟子都断了拇指,有一名弟子较为严重,嘴角渗出血丝。 银针也赶过来,后面跟着几名弟子,其中还有云霄,他这两天跟银针也学了不少医术,心里对以前看病有了更坚定的信念。 这长得其貌不扬的云霄,淡淡的睫毛,几次诊断的时候,银针都发现他喜欢舔自己的舌头。 银针提醒她这不是个好习惯,没想到这是他手指上的一种独门血祭,没有碰触病人。 云霄咬破手指贴近那名嘴角流血的弟子的额头:“我大概知道他的颈部有条血脉断了,这个包在我身上,我能治好!” “云霄,你确定靠自己能治疗这三名弟子的伤” “长老,你放心吧,没问题的!” 银针叮嘱了几句,几名对子夹着伤人离开。 “是什么伤害天阵派弟子,给我出来!” 人还未到,几百数不清的剑气打了过来,看来这藏剑门贼心不死,银针命令所有天阵派的弟子控制住其他所有防线,进入阵落殿,不不允许禁止出来! 龙花让龙鸣带弟子保护好,首先斑斓的长虹从她手手指打了出去,几时剑气定格了,然后像雪沫沫般洒落。 五名师父同时将剑气定成阵眼,藏剑门的弟子想破了阵眼,必须用其他的剑气破坏他们。 这是长老讨论后用于防止藏剑门卷土重来的方法。 打着打着,忽然没声音了,难道藏剑门的弟子被杀光了 “你们看天空变成了黑色!这是怎么回事”莲紫和蓉蓉拿药丸,抬头一看,天空有些不对。她也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送三名弟子回去治病了么,这又发生了什么” “藏剑门又来了,而且此次与以往不同,如果只是破了一个阵法缺口,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进来的。” 郭建浩的的双眼转动,道道亮光射了出去,看过之后,他让所有人退下:“现在已经不是谁都能抵抗的时候了,银针,有多少生病的弟子都帮我尽量治回来!” “怎么回事啊,你不说清楚我一直在这!”银针就是这么倔强,你不告诉他原因,宁死不屈。 “龙花,把你们长老拖回去!” “郭建浩,你就一人逞能,我也站在这,看你能怎样!”莲紫也不离开,什么风浪都和他经历了,大不了一死 “你们怎么都这么不听话,好吧,我现在告诉你,黑死复活了!它和藏剑门的人在一起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黑死比以前更强大。” “黑死他不是已经变成了石头了么,他和林洋生一起死了么” 银针也觉得奇怪,但既然它来了,后退是绝不可能。 这黑色蔓延数十里,黑死也不可能如此巨大!龙花手中的手链上的珠子碎了:“不好,所有的阵法都破碎了。今天兴许是我天阵派灭亡的时候了!” “有我在,他藏剑门休想!” 银针当了长老,把门派送给别人他举起双臂,整个天空都扭曲变形,奇怪的景象有植被,有山河,有泡沫,它们齐齐打了出去。 突然,几百名藏剑门的弟子从空中落了下来,有呕血的,有精神失控的,还有全身只剩下上半身在地上滚了几下死了的。 “霖银针!我已经知道你的姓名,你现在是天阵派的长老,只可惜,你就剩下了独子一个,天阵派所有百姓都已经成了黑死的美味,今天我就让你陪葬!” 传来的声音巨大,第一次听到还是在死亡之图。 “既然你知道了我姓氏名谁,那也不用客气!反正今天你是不可能灭了天阵派,你拿我陪葬你们你们侵略,杀害村民和多少弟子,你用什么赔偿我” “你天阵派本身就是将死门派,由我藏剑门接管有何不妥” “你受死吧!” 银针一收起双手,无数针打了出去,他居然把针打进了幻术中,那些幻像破裂,又有几百名弟子落了下来。 “银针,你错了,我要知道你有这一招,黑死,现在开路,笼罩天阵派!” 突然,整个天空暗了下来,没了光亮。 “黑死,干得漂亮,让他们尝尝灭城的滋味!” 在场的人惊慌失措,不知道这个黑死下一步要做什么,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呵斥:“有我在,你就别想灭城! 第八十六章 保卫天阵派 (上) 霖雨飞帮助云霄救治三名受伤弟子后,就冲出药房。他早已感知到外面的异动。天空的阴霾是不祥之兆。 刚好看到儿子用幻术与藏剑门纠缠,如果这样硬撑下去,就凭他那身板,不一会儿就要受伤。 “爹,你怎么来这了”银针见霖雨飞过来,也是惊讶。 “小针,你这样耗费幻术最终是是把自己的力量耗尽,你可知道黑死是怎么屠城的么他身上到处都是毒,只要传播下去,所有人都会得瘟疫。” “爹,那这样的话,大家都会得病,我怎么能救了所有人” 霖雨飞低下头对孩子说了几句,银针听爹给他这么说,在场的人不都等于去送死么可他相信爹有把握。 银针对着龙花一指,龙花眼睛失去了光芒,她进去了梦幻之中,小时候追着比她小两岁的龙跃和龙鸣,这两个调皮弄坏了师父的琉璃链。 可是她因为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他被霖雨飞抛向空中。 “叔叔,你这是做什么,你想害死龙花么” 莲紫去抓龙花,可根本没抓住,她刚刚还在不明白霖雨飞的意图,这边那五名师父也都进入了银针制造的幻觉之中,他们一个一个扔进天上。 “好了,小姑娘,轮到你了,你做好准备!” 这次根本不需要银针动手,霖雨飞拍了一下莲紫的后背,她就连接受幻术的指引,挣扎着,呼唤着“救命”,她就被抛了出去。 这是离黑死最近的位置,那天空黑漆漆的,有很多浓密的气旋一团一团,最终她看到了黑死的嘴,它想吞噬莲紫。 “莲紫姑娘,你看清楚了那是什么样” 天底下霖雨飞喊道。 “嘴有三尺多长,至于脸和身体根本看不清!” “好,我知道了,你在那飞一会儿,让它去咬你!” “叔叔,你疯了么,你让黑死咬我,那我不就死了么” 就在这个时候,黑死已经想开了口,莲紫朝下面看,下面的人根本看不清,所有的光都被吸纳! “小针,现在是你和爹共同上演好戏的时候了!” 银针点头,他和爹同时举起双臂,莲紫,龙花和五个师父从黑色的云雾中落了下来,离地面越来越近。与此同时,笼罩整个天阵派空中的黑色在缩小,最后聚集成了一个身体。 “叔叔,这这是在玩什么花招” 莲紫捂着胸口,心跳加速,她咽了点口水才恢复平静。 银针将龙花,还有五个师父从幻觉中回过神。 “其实我和我爹借用他们当成了幻术的诱饵,让他们六个人身上的幻术扩天上黑死的笼罩。引诱黑死过来。” 霖雨飞手指勾了勾,黑死的实体就像收风筝一样朝他飞过来,大概到了一丈远的的距离,他飞过去有五根针定住了黑死重要穴位。 “他被封住了,暂时不能动。他是邪物,要严加看管!” 龙花赶快去找弟子来做守狱阵,把黑死带下去! “且慢,霖叔叔,你可知道大饼住的县城发生过什么”郭建浩立刻停止龙花。 “我早已离开了那个地方,我与我弟弟发生了冲突,不愿意在那个地方逗留。” “那个地方发生了地震,人都死了,也只有两个月,镇被建立起来,而且焕然一新。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居然有此事” 银针也想起来这件事,蓉蓉给大家讲过,她在废墟上见过黑色烟雾,可是数月之后,县城建了起来。 “爹,从新建起那个县的就是黑死,兴许他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等它建起来之后外来的人觉得他是邪物,赶他出去,他遇到了坏人,把他变成了杀人工具,如果他遇见好人,他不会这样!” “可他现在只能囚禁起来,想感化他那是今后的事!现在靠郭建浩了。” “我我能做啥,我看叔叔和银针演半天的戏,黑死也被制服了,我我不需要做啥。” “那藏剑门的人呢我估计这是他们的长老来了!” 对面默不作声,郭建浩不知道怎么出手,要是藏剑门的长老来了,会不会抵挡不住 突然,几万御剑飞行的,身穿兽袍的弟子突围进来。 这么多藏剑门的弟子见过御剑飞行的门派,都是治病救人,行侠仗义的,还没听说过要杀人灭口的。亏了各个手里的好剑。 郭建浩青云直上,应对着这些藏剑门弟子:“让你们长老出来!” “你就是郭建浩上次你在客栈杀了我们三个弟兄,这帐就算在你的头上!” “哦,我认出来了,你就是那个屁滚尿流,喊着叫我爷爷,让我放你出去的” “好大的胆子,年纪不大,还当我爷爷,今天就拿你试问!” 那把带着凛冽寒风的剑直接捅了过来,郭建浩就陪他玩玩。他只是轻轻转身,剑打空了,然后倒勾一脚,踢到他的脚掌上,他直着跳了起来。 郭建浩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那把剑:“他被我收了,现在就是我的了!银针,接着!” 郭建浩把剑扔了下去,银针伸手接了剑。 那个人见剑都没了,气的牙根疼,他尴尬地看着旁边的弟子,忽然他从空中掉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我以天阵派长老的地位给你选择,你要么投降当我门派的扫门弟子,要么你就被处死!” “兄弟,你不能就此投降,天阵派在侮辱你,哪怕就死也不要去给他们打扫门派!” 有好多弟子在天上喊叫,银针看着那名被他用幻术引过来的弟子。他想了想,然后叩了三叩:“我愿意当扫门弟子!” “奇耻大辱!把天阵派所有弟子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这应该是个什么大弟子之类的,他一挥手,所有藏剑门的弟子蜂拥而上,郭建浩一眨眼,几十个弟子口吐鲜血,还有双眼失明互相撞在一起,误杀的。 “唉这怎么还有女弟子啊我可不打女孩子!” “女弟子就很柔弱么看剑!” 郭建浩忙着后退,他不想杀了女孩子,这时他身后多了一个人,他转过头,莲紫出现在他身旁。 “没说女弟子柔弱,我最喜欢女孩子和女孩子较量较量了!” 第八十七章 保卫天阵派 (下) 莲紫还没等那把剑刺向郭建浩,那藏剑门的女弟子被总算打了回去,人仰马翻。莲紫笑得合不拢嘴,拍手称快。 “咱女孩子可以玩家家酒,但也可掰手腕,可是你两个都玩不起!” 莲紫右手手心勾了勾,让藏剑门放马过来。 这碧水金晶体让她力量加倍,虽然没孤影拳打出的距离远,但金晶体可是拳拳入肉,还能把人一掌打飞。 藏剑门的男弟子可能是觉得女弟子力量不够,又出于保护欲,五个男弟子又奔了过来。 “莲紫,你不能行啊要不然我帮你收拾这五个”郭建浩担心这五个男弟子莲紫打不过。 “别瞧不起女孩子,男的还是女的,我照样解决掉!” 莲紫对五个男弟子摆起腰肢,眯着双眼,忽然眼睛放大,那些男弟子好像中了魔咒,魂神颠倒,花痴般的看着莲紫,连手中的剑都放了下来! “滚一边去!” 莲紫几拳打出去,那五个男弟子都口吐鲜血,从天上掉落。 这也行啊郭建浩在旁边给莲紫鼓掌,她真是机智勇敢,他都忘记了莲紫是一只狐狸修炼成人形的。 好几个女弟子在那骂不知羞耻,见了女的就鬼迷心窍!莲紫可不管那些装腔作势的女弟子骂男的丢人,她这次把碧水金晶体换成了孤影拳。 好几个女弟子手中的剑都被孤影咬断了,她们落下来,天下的银针同样给她们两条路,要么处死,要么当扫派弟子。 银针这一招真管用,藏剑门的弟子好像觉得剑是他们的身份象征,,没了剑就等于去哪都无所谓,还不如来天阵派扫个地。 “藏剑门的!你们已经损兵折将了,随便放马过来!如果你们长老还不出现,藏剑门就成了势单力薄,成了少数门派,被别的门派欺凌!” 郭建浩喊话,这种刺激的方式很有效,不一会儿,一个脚踏五把剑,全身被剑气围绕,头顶玄铁冠的男子出现在空中,他的身边有六名弟子保护。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藏剑门会落到这个地步,你天阵派出了几名实力不凡人物,还逼得我嵇玄剑出来!” 这嵇玄剑媚态丛生,莲花指在在嘴边摸了摸,他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一名男弟子,那名男弟子给他拿了张唇红纸,在唇瓣上抿了抿。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莲紫见这藏剑门的长老怎么还比她讲究,还抹唇纸。 郭建浩也纳闷,第一次听到空中气势如虹喊话的声音是男声,而这长老的打扮也是男人的穿着,为啥动作女性化呢 “郭建浩,藏剑门的长老有两个层面,你看到的是外壳,后面还有一层你看不到的!” 霖雨飞在呼喊,提醒郭建浩小心! 有两层那岂不是要先打出外壳才露出真像了他看看旁边莲紫,她露出怪笑,猜她就一肚子坏水。 “你又出什么馊主意,不要这样看着我!” 莲紫凑过去,在郭建浩耳边低语几句,他听完之后,大喊一声:“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也相貌堂堂,身材高挑,去试试绝对没问题!” 莲紫鼓励他快去,郭建浩黑着脸转身飞向嵇玄剑。 “你要干什么!”稽玄剑旁的一名男弟子伸出长剑指着郭建浩。 “我见你们长老好漂亮,想过去看看他的容貌。” 郭建浩说出这句话,自己都想呕吐。但是这是莲紫的计谋,史上荆轲刺秦,穷图匕见,怎么可能就轻易接近稽玄剑。 “这郭建浩嘴真甜,甚是让长老喜欢,过来尝尝鲜!”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郭建浩一脸惊讶,他看看莲紫,她摆摆手让他快过去。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飞过去。 那几个男弟子憋着闷气,虎视眈眈地看着郭建浩,好像失宠了眼神。郭建浩也无奈,这现在稽玄剑身边,突然一股脂粉的味道扑面而来,郭建浩差点呛到。 在他的昆仑派女弟子当然也喜欢打扮,涂脂抹粉也正常不过,不过这浓妆艳抹真让人难以接受。 “这小脸真是俊俏!”稽玄剑伸手在郭建浩的脸上弹了一下脸蛋儿,郭建浩都要吐了,真接受不了。 谁人不喜欢美的人事物,郭建浩在家乡也发现几个长得英俊的男弟子,不知道名字,也会看几眼,可不能这样动手动脚。 “让我看看你,不要总是木讷没表情啊,快被本尊笑一个!” 郭建浩没办法只好表现出灿烂美丽的微笑,他这一笑让稽玄剑心中震颤,他似乎忘记了来这的目的。 “那个,长老,我们是不是可以攻打天阵派了” “真讨厌,我还想和这小伙待一会儿,拿下天阵派早晚的事!” 郭建浩心神一惊,看来天阵派他们还是要攻打,而他这里也只是和稽玄剑玩一会儿,他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谁知道下一秒稽玄剑变了脸。 “给我把郭建浩拿下!我已经玩腻了!” 突然那六名弟子扔出宝剑,郭建浩以为他们会打剑气呢,可是猜错了,这些剑是变化出来的,其实这些弟子背着的剑都没出手。这样,六个人拿出背后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 不过郭建浩也要有准备,即便变化出了剑形成了包围圈,可是早已经看清楚了剑打过的来的轨迹,他飞得更高。 可那些剑变成了曲线的剑阵,打得越来越快,果然是稽玄剑的看家弟子,郭建浩一留神,他的胳膊上被划出一道伤口,血液迸发出来。 他刚好捂住左臂的伤口,突然,腰腰上也出现了伤口,他疼得控制不住伤口从天上跌落下来。 太奇怪,我的眼睛又失去了功能,这这些剑他看不到规律了 他落下来的一瞬间刚看到稽玄剑在抹唇纸,他好想你猜出了眼睛没了暂时没了能力原因。 既然你用香的味道,那我以香对香。 郭建浩故意引着这些弟子落下来,来到莲紫的地方,他小声说着:“把我的通灵茶壶拿过来,快点!” 莲紫赶快动身,飞奔到郭建浩住的地方,掀开他的包裹,找到了通灵茶壶,定睛一看,郭建浩居然把通灵牌都扔在了这包裹里,一定能派上用场。 莲紫来到地面,朝郭建浩一扔,郭建浩接住茶壶和通灵牌:“真有你的,谢了!” “莲紫,郭建浩已经受伤,我去帮忙,兴许能一臂之力!” 银针看着着急,准备加入战斗,可郭建浩喊了句:“银针,你是长老,保护好所有天阵派的弟子,我一个人能应付过来!” 他忍者龟伤口,靠着记忆朝稽玄剑的位置飞过去,更多的伤口出现在身上不空的位置,他咬着牙,拿起茶壶开始摩擦茶壶把。 这时,淡淡的茶香飘荡出去,郭建浩身上的伤口在慢慢恢复。茶香越来越浓,最终刺到稽玄剑身上的脂粉气。 他身上那躯壳在掉落,就像一颗鸡蛋的鸡蛋皮被敲碎了,咔嚓咔嚓,鸡蛋壳里面的鸡蛋黄出现了。 可这可不是鸡蛋黄,这是个面相丑陋的男人,而且臭味熏天,稽玄剑露出了真面目,那六名男弟子估计都没见过自己的长老长啥样,忘记了打斗。 “长,长,长老,你这是……” 那名弟子嘴都不利索了,他的长老怎么会长这样他捂着鼻子,那臭味快熏死自己了。 忽然,这名男弟子背着的剑飞了出来,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把剑就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当场毙命。 “见到我真容的都该死!” 其他五名弟子赶快闭上眼,装着没看见,可还是有个弟子实在忍不住了,他呕吐出来,剑直接飞了起来。 他绝望地看着那把剑插向自己,他一闭眼,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没死只觉着他在朝天下靠近,最后砸在地上。 他睁开眼,刚好看到银针现在他眼前,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赶快叩拜,感谢救命之恩。 这样下去,其他的四名男弟子逃命地朝地面飞了过来。与其被处死,还不如赶快回到天阵派那里,当了十几年的护法,居然被杀掉 等他们回到了天阵派,见到几千名原来是藏剑门的弟子都跑了过来,喜极而泣得抱在一起,好多人都喊着:“好轻松,人活的简单自由,不用去过打打杀杀,强取豪夺的日子。” “你们既然愿加入天阵派,就要守天阵派的规矩,每天打扫门派各个角落,所有宝剑全部没收,每日三个弟子吃斋饭的时候都要对纪念碑烧香跪拜!” 这些弟子都朝银针叩拜三头,然后五名师父带他们下去。 “稽玄剑,你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也露出你丑陋的面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你滥杀无辜,残害天阵派周围的村民,罪有应得!” “哈哈,就凭你们几个是谁的死期还不一定呢!” 他展开双臂,几千万把剑打了过来,这速度和数量岂不是要了几个人的命莲紫吓得直往后退。 郭建浩见这稽玄剑真的是要人命了,这些剑的方向不仅只有几个人,后面的好多剑是冲着阵落殿龙鸣保护的弟子的方向。 他来不及思考,拍了下通灵牌。 第八十八章 最后一个通灵牌 郭建浩为了对付这十万剑气,他拍了自己最后一次可以使用的通灵牌,至于别的方式,他根本想不到解决掉的办法。 “这是什么啊” 郭建浩见到这最后一个通灵符居然是一只驯鹿。驯鹿踢踢自己的蹄子,昂起头,两个树杈般的犄角是红色的。 它摆过头看了一眼郭建浩:“这是你把我释放出来的” “是,这十万剑气我快抵挡不住了。” 银针和霖雨飞已经最大的力量释放幻术了,但是接近地面的都被摧毁,但更多的剑打向阵落殿。 “也算我帮你一次,下一次就别让我出来了,好丢人,打完之后请你把我放生。骑我后背上!” 还有这么高傲的通灵兽也不知道程恒师父是怎么驯服它的。郭建浩只好骑上去,没想到这驯鹿一下飞了起来,它的身形如幻影一般直接飞到了稽玄剑的正前方。 “那些剑就是他放出来的臭烘烘的像猪粪一样!”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稽玄剑听这只驯鹿说他臭。 “我说你像猪粪狗屎粪堆一样臭,而且长得就像千刀万剐了一样丑!” 稽玄剑被气得剑气打偏了,好多直接打打在了天上。这只驯鹿嘴真毒,专门刺痛稽玄剑的软肋。 “还有啊,我也不知道你这人统治气门,为了啥,就是为了放气放十万气,居然每个气都臭烘烘的。” 藏气门郭建浩憋着嘴不敢笑,他低着头看稽玄剑,他的脸都绿了,自己门派被讥讽成这个样子。 “你到的算什么东西啊,恃强凌弱,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你是藏气门的创始者,你上面的祖宗见你这个样子,靠占领别的门派扩大自己,真丢了祖宗!” 这只驯鹿开始攻击稽玄剑的祖宗了,这话如果让郭建浩说,他肯定说不出口。 “藏剑门是我建立起来的,不许你胡言乱语!” “不会吧我这只驯鹿与人交流,会感知的时候我都已经有了五百年的修为了,你这样子能建立个门派我脸都挂不住。” 没想到它说完,还朝稽玄剑吐了一口痰。稽玄剑被羞辱到了爆发的时候,所有的剑气都冲向驯鹿。 原来驯鹿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开十万剑气才刺激稽玄剑的。 “真是废物!” 驯鹿踏着云彩闪来了,它的犄角一下顶到了稽玄剑的后脊梁上,稽玄剑脚下的几把剑在犄角撞击的一瞬间也打死了攻击,驯鹿的犄角被砍掉了一块儿。 “你没事吧”郭建浩去摸驯鹿的犄角。 “就这小事一桩!” 驯鹿眼睛朝砍掉的左犄角,那犄角又慢慢长了出来。 “那剑还挺锋利的,我说,你在我后背上这么久了,你真把我当成坐骑了我也感受到你了,你这修为还没我高呢,别看我是鹿,我可是列位仙班的,要不是程恒那次狡猾,我根本就进不到通灵符里。” “罪过罪过,我就是程恒的徒弟,不过我师傅身受重伤,不知去向。” “你说什么,程恒重伤消失了好了,打完这场战,我去找他。” 郭建浩发现这这只驯鹿虽然嘴硬,但心软,他应该惦记着程恒。 “我有个个计谋,你尽量不要靠近稽玄剑,在他周围不停地转悠,越快越好。” 驯鹿没说什么,它开始飞奔起来,尽量尽量不让稽玄剑打到它, 稽玄剑也不知道郭建浩有啥阴谋,只知道不停得的打出剑气,驯鹿也受了伤,即便所有的伤口都慢慢恢复原状,它也在有伤口的时候粗粗地闷声闷气。 郭建浩此时突然站了起来。 “你怎么踩在我的脊背上了真不知好歹!” “拜托了,你坚持一会儿,我之后放了你!” 驯鹿憋着闷气,继续奔跑,郭建浩双手抬起来,一把长笛出现在手掌之中,他把烟叶笛放在嘴边。 “烟叶笛你会使用烟叶笛没想到啊!” 郭建浩也没时间告诉驯鹿怎么会使用笛子的。他借着驯鹿的奔跑吹起了笛子。 整个空中都是笛声,它们碰触到剑气之后发生了扭曲变形,原本有曲子的笛声变成了难听的魔音。 驯鹿听到后突然受不了了,控制不住奔跑掉了下去,这声音传遍整个天阵派,霖雨飞大概知道这烟叶笛要释放真正的威力了,他催促所有弟子捂着耳朵,躲进屋子里! 烟叶笛的力量越来越加强,郭建浩的更好变成了竹叶混浊在一起的青绿色烟雾。 稽玄剑的剑气打出去纷纷凌乱不堪,在烟雾中失去了方向。他心神不定,忽然他听到了魔音穿过了耳朵,他刺得听不到声音了。 稽玄剑去捂耳朵,可是他的眼睛,鼻子都流出了血。他吓得疯狂逃窜,忽然,只听呼喊一声,一道剑气插在稽玄剑的喉咙上,他从空中掉了下来。 郭建浩停止吹奏烟叶笛,喘着气看着天下死去的稽玄剑,微微扬起嘴角,也来不及大笑,只觉得天旋地转,他闭上双眼…… “银针,郭建浩还好吧,他怎么睡了五天了还没醒过来” 莲紫见郭建浩一直躺在床上都不睁开眼,担心地问道。 “他刚想进入了昏睡状态,五天不够,兴许半个月都不一定能醒过来。” 银针起身看了一眼爹,他会不会有什么办法让郭建浩醒过来。 “我没有什么办法,你就让他好好睡吧,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吹奏烟叶笛,那笛子至少也要用三层内功才能吹奏,郭建浩虽然修为高,但是没好好功,内力都是涣散的。” 大伙了解了郭建浩的情况,只好让他安静睡觉,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敲门,这敲门声“咣当咣当”的,也不知道哪个不懂礼貌的人敲门声这么大。 莲紫走过去打开门,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只驯鹿。 “你好,小孩儿,开门也不打个招呼” 小孩儿你敲门还让我给你打招呼莲紫刚要咒骂,心想着别生气,这只驯鹿就这个秉性,嘴子跟刀片一样。 这驯鹿就这样走进屋子,他那四条腿都把也可以的石头地板踏碎了,估计是发现犄角太大,顶坏了房梁,只好低着头。 “呦,这孩子睡醒了这么不经打,我还被他能吹烟叶笛惊讶到了,唉!” “仙居客,自从你列位仙班,还没有出现过在世上呢。” 霖雨飞向驯鹿低头行个礼。 “也就你还知道我知道我的仙名,看在你爹还有花农的份上,我就救救这孩子。” 驯鹿朝郭建浩吐出仙丹,那仙丹在郭建浩的身前滚动,一柱香的功夫,驯鹿把仙丹吞回去。 “应该没问题了,起码他有了五年的仙气可以护住自身内力不散,之后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好好练功了。” “那他还要使用烟叶笛,会不会影响内力”霖雨飞问道。 “一切都是天注定,他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他自己了。我要走了。” 说完,仙居客就化作一片云消失了。 “爹,他刚才提到的花农是谁啊”银针见驯鹿离开了,才敢问霖雨飞,要是当场问,别被那只鹿挖苦他。 “我也不知花农是谁,他们这种修仙的人知道的比我们知道太多了。” 第八十九章 喜上加喜,银针有孩子了 银针让阵天坐在桌旁,一字一句背诵天阵派的心经。 这天阵派的心经其实是由三个人通过奇思妙想记录下来的,他们分别是银针的爹霖雨飞,银针的叔叔霖雨韫,以及他的舅母仓白凤建立。 但是这种奇思妙想没有得到两个男人的同意,觉得只是凭空猜测,最终只有一个女的,也就是仓白凤把心经传给了他的第一任徒弟,也就是龙花,龙跃和龙鸣的师父。 就是因为口头相传,传着传着就有纰漏,这也就是为什么天阵派势单力薄,因为想简单更高境界很难,谁都不知道真正的心法是什么。 可是这门派有三个人,他们是第一代师父的徒弟,也是这所有第一当中最出类拔萃的。 马仑志想尽一切办法想从龙花,龙跃和龙鸣三人身上套出心法的内容,可是他们守口如瓶。 于是马仑志想了个办法,既然这三个弟子的师父早已仙逝,而仓白凤失踪,杀了这三个弟子,这门派就没有人知道心经内容是什么了。 “阵天,你给我念的心经内容对不对你不是给我说只有龙花知道心经是什么那我记录下来也是错的。” “师父,你还真以为龙花师姐知道心经啊其实她只知道心经的一部分,龙跃和龙鸣师兄我只知道一部分,每个人都只知道一部分。” “怎么会是这样” 银针觉得这长老真是难当,每个人怎么只知道一部分 阵天告诉银针的原因,每人只知道一部分就是天阵派的心经太强大,全部学会就让所有弟子到处设置阵法,违背门派的初衷,松梅不凋,果敢前行。 “所以,有人全部学会心经就不能会让人去干尽坏事那马仑志不知道这心经的秘密他不也是个师父么” “师父,这个我不知道了,我来天阵派有些晚,知道的我全都说了,你记录下来的是我们守山弟子会的,你想知道其他内容,我去叫其他弟子过来。” 说完,阵天就离开了。不一会儿一阶弟子过来了两个,他们开始讲他们背下来的心经内容。从他们的背诵过程中,银针找到了一些相同的内容,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他就写到另一张纸上。 直到更高级的弟子一个一个来,银针发现了一个真相,天阵派的心法真的是天马行空,是女人浪漫又飘逸本真的体现。 所以这心经只能有女弟子才能学会。可是龙花性格刚烈,龙跃和龙鸣都是男弟子,他们三人无法体会这种精髓。 银针推敲之后,让一名弟子叫龙花过来。 龙花见了银针,她看到桌子上厚厚的稿纸,也明白长老是在写下心经的内容,她坐下来。 “长老,我把我知道的一部分告诉你。” 龙花告诉她知道的一部分,顺便也讲了龙跃和龙鸣会的心经。她她准备离开,银针让龙花先别急着走。 “龙花,你现在是门派的代长老,我就给你讲我的说法,我可能要离开了天阵派。” “长老你怎么这么早就离开门派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需要你主持呢,而且很多藏剑门的弟子刚皈依天阵派,,他们好多人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事。” “龙花,我说离开也不是这我早就走,我记录下了天阵派的心经,也把我手中的土幻留在这。你天资聪颖,但有时候太刚强。” 银针把心经交给龙花阅读,并告诉她为什么她无法完全练会的原因。 “龙花,其实有时候女孩子喜欢的漂亮裙子,什么涂脂抹粉你也可以试试,我知道你是大师姐,要有大姐的风范,但我相信你也是个有想象力,天真浪漫的一面,我和你们交往也就是一段时间,但我能看出来龙跃喜欢你。” “长老,你竟瞎猜,我和他只是同门关系,哪有儿女情长” “我以前也不懂感情,自从有了蓉蓉,我慢慢能看出来。你接受不接受,其实那就是事实,龙跃失踪了,我能看出来你很担心他。” “长老,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是想让我学会心经” 银针很了解龙花聪明的一面,她很快知道银针的目的。龙花拿起心经就走。 “龙花,你怎么这么急我话还没说完。天阵派有多少男弟子有多少女弟子” “男弟子目前有七十六名,男弟子多着,八十四名,除去藏剑门的弟子。” 银针思考片刻,说道:“明天开始,你让女弟子上早课的时候阅读心经,让龙鸣也可以土幻,还有,让男弟子在这报名,喜欢的女弟子的姓名记录下来,包括藏剑门的。” 龙花真不知道长老的意图,怎么还当成月老了 第二天中午,莲紫来敲门,银针忙了一整天,精疲力尽,根本不想让别人打搅他睡眠,加上郭建浩还在睡觉,已经快一周多了,刚好也是银针休息的时候。 莲紫敲门声越来越大,银针没办法,走过来开门。 “你这两天忙的,见过几次蓉蓉你是不是把自己当皇帝了日理万机” “我确实有些忙,还有蓉蓉说不让我见她,我也不明白她怎么想的。” 银针挠挠头,他立刻想起来那天他和蓉蓉发生的糊涂事,脸红起来。 “嗯,你忙,看来你真不懂女孩子,我现在给你说,她已经怀孩子快两周了,早上吐了!” “你说啥有孩子”银针懵了,就因为这个事,蓉蓉才这几天不想见他,怕他分心 “是的,几个月之后你就要当爹了!” 银针赶快整理好,问莲紫:“我爹呢,我有事找他。” “你爹正在给蓉蓉把脉,写方子呢,等你爹忙完了再有事跟他商量吧!” 银针可不管这些,赶快去提和蓉蓉的婚事,大前天他爹还问蓉蓉和他赶快结婚,他也不明白他爹的意思,想他爹是不是想当爷爷疯了。 这次他才明白爹的意思,刚出去不远,就看到好多男弟子女弟子在他住的院子外看望,银针耐着性子问他们有什么事。 “长老,我们来是想问您从哪里写下牵红线的名字的” “你咋这么直接,什么牵红线,是你拉着我来!” “你来天阵派的时候还给我表白呢,现在又悔改了” 那女弟子拍了下男弟子的胳膊,低着头不好意思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银针因为有了蓉蓉,还为他留下后代,心情大好,他赶快让这些弟子来自己书房,磨了墨汁,开始写下第一对恋人。 “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银针希望天阵派有一天能人丁兴旺,毕竟这附近的村民都被杀了。等这些弟子全都走了,阵天来了。 “师父,你偏心,其他弟子都有了喜欢的人,你都不给弟子我找个女孩子!” “阵天,师父并没有妨碍你去找自己喜欢的人,你也没告诉师父喜欢谁。” “其实,我喜欢一个咱门派的你个厨娘,她见我没了胳膊,给我多做了几顿饭,还喂我喝汤,可是我觉得我没胳膊,是累赘,兴许说了出口,人家嫌弃我。” “你不说自己的想法,她怎么知道你的心愿” 银针让阵天快去带那个厨娘一起过来。阵天忐忑不安地离开了。银针着急,心里惦记着蓉蓉,不一会儿,阵天三步踏着两步带厨娘过来了。 “师父,我很高兴,她答应我了!” 那厨娘第一次近距离见长老,有些局促,战战兢兢地看着银针。 “你喜欢我这徒弟么,他没了胳膊,有时候行动不便。” “长,长,长老,没胳膊也没啥,我其实有个孩子,丈夫上山采药被毒蛇咬了,不幸去世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来这厨房,一个寡妇,能有人喜欢我都是我的福分,不敢有天您的徒弟和我在一起,成分太好贵。” “那,阵天,你真的喜欢她,她还带着孩子!” “这有啥,我见过她的孩子,虎头虎脑,很活泼,只要孩子不嫌弃我,我就尽全力保护她妻小!” 银针写下了阵天和那名厨娘的名字。 第九十章 黑死入胎 郭建浩醒来的那一天刚好是正月十五,天阵派的弟子都把各个角落挂起了灯笼。门派里的有人喜欢扔鞭炮,从早上别人还起床就按捺不住了,“噼噼啪啪”得响个不停。 银针去处理正月花灯节的事情了,加上个别弟子在还在世的村民,从寅时就去治病了,于是郭建浩是在屋子里没人的的时候起来倒水的。 他口渴,嗓子都干了,一口水呛住了,不停咳嗽,顺顺喉咙。 郭建浩伸伸胳膊,一股内力直冲丹田,这种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不像是他以前在家乡自己学会的内功,这个更加的结实,有韧性。 听见外面有敲锣打鼓的声音,今天是什么节日么郭建浩走出房门,发现好多人穿的都不一样了,男男女女腰上都挂满了绒布的小灯笼,有在练踩高跷的,有试试舞狮子,还有跳秧歌的。 这个时候,莲紫偷偷来到郭建浩的身后,把一个灯笼挂在他的脖子上。 “正月十五了,今天有喜事,你得和我帮忙。” “正月十五,我也不会闹花灯啊,更别说猜灯谜了,我能帮你啥你说喜事是啥” 郭建浩把灯笼取下来,真是晦气,他把灯笼给撤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什么喜事他也不知道。 “今天是银针和蓉蓉大喜的日子,可是银针和蓉蓉两个人都不知道,就连霖雨飞都不知道,这是我和好多弟子秘密给他俩举办的。” “怎么这么快莲紫,你咋不告诉我,我啥都没准备。” 莲紫也没有告诉郭建浩昏睡了一周的事情,一给他说蓉蓉怀了银针的孩子。郭建浩更惊讶了,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过了几年的感觉。 “那我能干啥你确定这孩子是银针的”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别告诉我蓉蓉怀的的是那个县太爷的,你要是还有这个想法,我现在就宰了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女的有了孩子,银针不知道他天天忙得有没有当爹的心理准备” 莲紫这才明白郭建浩是担心这个,确实,银针到现在还嘴里说着要离开天阵派,蓉蓉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还有这个想法 “先不管那么多了,银针正在给受伤的村民看病,你去帮其他弟子布置婚喜酒水,我去给蓉蓉画新娘子的妆。” 郭建浩蒙头转向地往外走,也不知道去哪里帮忙,转了几圈,郭建浩见龙鸣给他招手。他想龙鸣是要领他去布置现场的,可龙鸣的眼神好像不是这件事。 “郭建浩,你可算醒过来了,你等和我去一趟石牢。” 看来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发生,这石牢不是关押马仑志的地方么,难道马仑志逃走了郭建浩爬山崖,来到石牢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以前不是有火把点亮么 “石牢里怎么这么黑马仑志呢” “马仑志,他已经死了。我们弟子在洞口布置的强大的阵法居然震碎了。我找你来只是想确认这个阵法是不是你震碎的。” “怎么可能,我又没来过石牢龙鸣你是在怀疑我” 郭建浩真没想到有一天龙鸣会把他当成杀人凶手。 “因为我们在破碎的阵法上发现了波荡的痕迹,有可能是烟叶笛发出了的波打破了阵法,进去了石牢里,马仑志被音波杀害的。” “所以你是说我是间接杀死了马仑志就算烟叶笛打破了阵法,我也不知道这传播的这么远,而且震碎了阵法。” 郭建浩真是百口莫辩,原本是为了除掉稽玄剑,怎么还理屈词穷,变成了凶手 “我们只是怀疑,因为对马仑志来说,我们还有利用他的价值,毕竟他是掌管藏书阁的师父,有些他知道的书籍对我们门派非常重要。” 龙鸣一挥手,石牢的洞口上的阵又恢复了,他请郭建浩释放烟叶笛,突破阵法。郭建浩就不信那个邪了,他要证明不就是他破坏了阵法。 可事与愿违,那个阵法一下子就被打碎了。郭建浩吓得汗都出来了,这烟叶笛威力强大,以后千万别随便使用。 龙鸣走过去,伸手去触碰被冲破的阵法,上面残留烟叶笛的波纹,可是龙鸣确认之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是这样,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龙鸣,如果真是我杀了马仑志,我愿意用我能做的给你们天阵派赔罪,这笛子我不会在你门派使用。” “不,不是你造成的,还有别的什么突破了我们的阵法,有这个能力的一定非常强大!” 郭建浩想问能不能通过阵法施法的方式追寻到凶手时,一名男弟子喘着气跪在龙鸣身前:“龙总管,守狱阵被破,黑死下落不明。” 那名弟子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估计也是龙鸣认命看守守狱阵的得力弟子,能当龙鸣手下应该也觉得很荣耀,但把黑死给看丢了,这等于被降级,说不定会逐出师门。 “起来说话,什么时候的事,我不是派你和另外四个弟子控制阵法的么黑死已经进去了封印状态,怎么可能消失” 这名男弟子哭着说自己和四名迷迷糊糊都睡着了,平时都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即便有人休息了也会由另外四个叫醒。 “那你们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比如有谁来过” 郭建浩这么一问,那弟子吓得全身僵直,躺了过去。 龙鸣赶快去去探弟子的鼻息:“还有救,快点去找长!” 龙鸣背起男弟子就奔下了山崖,其中,郭建浩为了让龙鸣查明真相,让龙鸣换他来背着弟子,快去看守狱阵的情况。 突然,云霄拦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不用找了,我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了,我来告诉你们真相,但如果听到了,我怕你们会……” “云霄,你快说,怎么吞吞吐吐到底怎么回事,这个黑死有什么关系么” “不仅与黑死有关系,这个和长老的孩子,以及蓉蓉都有关切的问题,因为蓉蓉的肚子里种下黑死。” 龙鸣还能云霄说下去,他也晕了过去。 “云霄,你去救龙鸣这名弟子,我去找银针,他要控制住情绪!” 第九十一章 织女之梦 黑死被锁进守狱阵里,由五名看管,他们只能一个人休息一下,也就是说要轮流换岗。专门挑郭建浩醒来的时候,其他五名男弟子也醒了过来,哪有这个巧合 龙鸣来到阵法台,四名男弟子站成一排,低着头怕龙鸣训斥他们,不过龙鸣没什么时间去做这种事情,直截了当地问。 “你们睡了多久了,黑死去哪了” 四个男弟子不敢说话,怕说出自己睡了好久,放走了黑死,被逐出师门。 “你们几个再不说出来,现在罚你们去和藏剑门来的弟子一样,打扫庭院,不要当最高弟子了!以后不要找我这个总管!” 他们一听,好不容易被总管委以重任,要是被贬下去,那就永远不能翻身了,哪天还能熬出头 “总管,不敢不敢,我实话实说!有天我们正在看守黑死,长老夫人给我们送来些她做的佳肴,说是快打春了,也没时间做春饼,就提前做出来让我们尝尝,我们也不好意思,而且是夫人来了,大家都吃了,吃完后就睡着了。” “那为什么会刚刚醒来这么久都没人告知我今天你们知道是什么事发生了吗” 四个男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今天是长老和夫人大喜的日子,就是因为你们睡着了,黑死放走了,恐怕灾难要降临了,现在都不是你们几个人的问题,是我这个总总管的大错!” “总管,事已如此,我们会弥补我们的过错,你下令,我们赶快动身抓捕黑死!” 龙鸣都想着要把黑死进去了夫人的胎儿里这事告诉四名弟子,想到这种事是反的越少越好,于是他继续问道:“夫人给你们春饼之前发现了什么不同之处” “不同之处也没啥不同吧” 这名弟子刚说完,旁边一个想起来了:“夫人来的时候我也挺惊讶的,因为说实话,阵法台危险重重,一般都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夫人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蹊跷,夫人应该不知道阵法台的,无人告知她,既然她来了,我们也不好多问,毕竟是长老夫人,还带了好吃的。我吃饭之前看了一眼夫人,她当时……” 龙鸣见这弟子都不说下去了,看来这就是关键点,这应该就是与黑死失踪有关系。 “说下去,你说出去事情还有转机,我去想办法!” “我多了个心眼,吃春饼之前看了一眼夫人,她正不停地看守狱阵上的黑死,我现在想会不会是夫人打破了阵眼,放走了黑死” 蓉蓉放走了黑死这怎么可能,她是没有法术的,何况守狱阵威力何等强大。 “好了,黑死是不是夫人放走的,这是你们的推测,守狱阵已破,你们不用管它了,这事不怪你们,有事向我禀报!” “遵命!” 这四名男弟子长吁一口气,以为会被革职查办了,龙鸣一走,他们聚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这夫人要是真的放走黑死,那黑死会不会嫁祸整个天阵派啊” “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要帮帮主管,咱们分头行事,弄清楚事实真相!” 他们迅速离开了。 龙鸣去找郭建浩,他说控制住银针,只是银针万一治好了了村民,去找蓉蓉怎么办 龙鸣去药房的途中见到了霖雨飞,他心情舒畅,伸伸胳膊,好像刚是累着了一样打着哈切。 “龙总管,你这是要去药房么我儿不在药房,我和他已经给村民治疗妥当了,没了生命危险。我见外面耍龙舟,闹花灯,你不去帮忙” “叔叔好,现在应该是去找儿小针的吧,是我催促他去见那姑娘的。” 龙鸣还没和霖雨飞攀谈几句,就赶快离开了,看来这郭建浩还是没有拦住银针。 这郭建浩去哪了龙鸣走过阵落殿的时候被龙花拦住了,看龙花喜气洋洋的表情,平时穿的练功服也换成了红颜色的长裙,脸上也涂脂抹粉,龙鸣心想这还是龙花姐么 “龙鸣,你是总管,今天是长老和蓉蓉拜堂成亲的日子,你快去说两句话!” “你说啥成亲不行啊,不能成亲!” “你说什么鬼话,大伙都准备好了,我去找霖叔叔!” 龙花推着龙鸣进去了阵落殿,他一进去,瞠目结舌,五名师父还有一百名男女弟子都为这喜庆的日子穿得红衣服,这也就是平时开门派的大典庆祝时候才穿上的服装。 莲紫是伴娘,肯定坐在蓉蓉比较近的座位上,而银针可能不知道今天是喜庆,还没换上新郎官的衣服,只给他头上戴了新郎的帽子。 龙鸣看银针傻笑地看着蓉蓉,而蓉蓉也害羞地低着头偶尔看银针一眼。他四下寻找郭建浩的影子,居然发现他躲在大厅柱子的旁边。 龙鸣绕过去,没有引起在场其他人的注意。 “你怎么在这你是银针的好友,应该坐在前面啊”龙鸣小声问郭建浩。 “啊龙鸣你吓我一跳,突然来到我旁边,你不怕别人发现你” “没有,我进来的时候下了个阵法,我和你说话他们听不到。你没拦住银针” “没有,银针是我把他拉进阵落殿的,我想和蓉蓉在一起不分开应该是个好办法,这样我才能搞清楚黑死怎么进去蓉蓉的体内的。” “这个你不用寻找答案了,无论他俩在不在一起,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是蓉蓉放走了黑死,那很有可能是她让黑死进入肚子里的。” 郭建浩颇为震惊,这怎么可能 龙鸣把蓉蓉怎么去了阵法台,给弟子吃了春饼,怎么让他们睡着的,一五一十讲给郭建浩听。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使用了烟叶笛,用尽了力气,睡了一周多才醒了过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你肯定不知道,银针没了救救村民,根本没回来过。” 郭建浩思考了片刻,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匆忙地跑出了阵落殿,龙鸣也不知道郭建浩这是要干嘛,婚礼大典就要开始了。 龙鸣去拉郭建浩,却没抓住他,只见郭建浩飞向住处的方向。 郭建浩慌忙地翻箱倒柜,他大概知道蓉蓉是怎么放走了黑死,而且让五名弟子睡着的。蓉蓉就是趁他昏睡的时候来了这屋子。 “就是这个,《级仙谱》,蓉蓉一定是用了第十五章的织娘,故技重施,让五名弟子睡着了,然后放走了黑死。” 只要用这第十五章的织娘,非常轻松就可以让任何人都可以进入梦境。弟子为了看守黑死肯定每天都很疲劳。 蓉蓉怕郭建浩发现秘密,故意把《级仙谱》放在别的地方。真奇怪,既然她想用这本书,为啥不带走 郭建浩正在思索,突然感到身后有什么人掠过他一转身,那感觉消失了。 第九十二章 黑死的过往与重生 龙鸣去找郭建浩,因为拜堂成亲的大典就要开始了,现在霖雨飞也到到场了,他不在不好,毕竟他是银针的亲哥们儿。 刚进屋,就见到郭建浩的双眼与以往不同,他应该又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郭建浩,快去成亲典礼,就要开始了!” “你们门派有鬼!” “有什么鬼快走快走,有什么鬼,结束之后我和你一起捉鬼!” 龙鸣催促郭建浩赶快离开。二人走出来之后,郭建浩看了一眼天空,那里有个光点闪了一下。 进了阵落殿,郭建浩坐在靠近银针的位置,霖叔叔是银针的爹,肯定坐在大殿的最高白玉椅上。 龙鸣因为门派的主管,必须说两句祝婚词,可他也是头一次见到新人婚宴,都不知道说些啥。 龙花早就知道龙鸣临阵上场,赶快给他递了张纸条。龙鸣平时是个机灵鬼,遇到这种场面,却结结巴巴。 “今天蓬荜生辉,高堂满座,正月十五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长老与蓉蓉姑娘成亲的好时候,望大家举起你们的美酒,祝新人喜结连理,早生贵子!” 龙鸣念完了祝福词,觉得自己任务完成了,正准备下来,龙花把龙鸣推了上去:“你咋回事,拜堂成亲都没够给老人鞠躬呢,新郎官也没揭开新娘的红盖头呢!” 龙鸣把这事忘了,赶快走上去。 “新郎新娘,成婚之后要要共同扶持白头到老,不离不弃,我们要三鞠躬。” 银针见台下的宾客也不喝酒,瓜果梨桃也放在桌子上,女弟子也没开始伴舞,郭建浩和莲紫也纹丝未动,甚是尴尬。听到龙鸣说完鞠躬,他才想起来,没三鞠躬呢。 “一鞠躬敬拜天地,敬上天赐予的姻缘!” “二鞠躬,面对父母,谢老人的养育之恩!” 银针和蓉蓉朝霖雨飞跪拜,他的脑海里闪烁着儿时几次见过他和爹在一起的片段,现在他就在我的面前,他是我的爹。 银针叩拜的时候非常认真,叩拜在地的时候都能听见撞在地上的声音。 “三鞠躬,新郎新娘对拜,祝白头偕老,风调雨顺! 二人互拜的时候,新郎官的帽子撞在了新娘的红盖头上,宾客大笑,有人喊着:“新娘官迫不及待想见新娘了!” “现在新郎揭开新娘的盖头!” 银针局促掀开蓉蓉的红盖头,这个时候蓉蓉花容月貌,因为害羞,略施粉黛的脸庞微微泛红。更显娇艳欲滴。 “二位新人互相敬酒,然后给父亲大人敬酒!” 龙鸣敬酒之后,让宾客举起酒杯祝愿新郎新娘,以后婚宴开始。他累的腿脚都麻了,赶快下了台。 不一会儿还是新郎新娘来宾客里敬酒的的时候了,银针来到郭建浩的面前,蓉蓉也跟着举着酒杯。 “兄弟,感谢你一路陪伴,今天大喜的日子,快陪我喝一杯!” 郭建浩与银针一口喝下酒,轮到蓉蓉敬酒的时候,他说到:“新娘有孕在身,不宜多喝酒,这酒我就免了,谢谢新娘的美意。” “这是哪里的话,兄弟你不喝新娘的敬的酒,是不想让我们美满吧!” 郭建浩见银针醉醺醺的,嘴里也吐出了好多酒气味,银针怎么会知道他的新娘现在的腹中怀着黑死。 “先干为敬!”蓉蓉一口喝下白酒,郭建浩也不好意思,赶快随了新郎新娘的心愿。他喝完之后,看了一眼蓉蓉,她居然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拉着银针去敬别的宾客了。 最后,新郎醉醺醺地被抬进了洞房,蓉蓉伴随左右,起初好多人要闹洞房,可银针酩酊大醉,加上银针是长老身份,也就罢了。 蓉蓉刚要吹灯,就听见外面敲门,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人敲门不知道是大喜的日子 她打开门,一眼见到站在她面前的是郭建浩。 “郭兄,你找我有啥事,今天你也知道,我们忙了一天我该休息了,明天再说好么” “不好意思,蓉蓉,我觉得你没有什么疲惫的样子,别人都喝多了,可是你就像没喝一样,一点也不醉,因为有黑死在帮你排除酒量!” 郭建浩直截了当,直接提出黑死这两个字。 “郭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间确实不早了,你也喝了不少,快去休息吧” 郭建浩拿出右手藏在后背的《级仙谱》翻到第十五章给她看,写纸上滴上了一滴墨汁,因为郭建浩不会画画,银针也从来没有读过这本书,碰过它的只有蓉蓉。 “这本书怎么了我在可开心了不明白了” “那我就简洁明了地告诉你,你最近又偷了这本书,而且抄写了第十五章,这上面的墨汁就是证据。” “我上一次誊写过了,不小心滴上墨汁也不足为奇吧” 蓉蓉看到上面的墨汁心缺了半拍,马上整理好容貌,别让郭建浩看出她心慌表露出来失态。 “这本书不会因为滴上脏东西一直留下来,过段时间就会恢复,可是它上面的墨汁是最近出现的,银针因为忙,不可能碰《级仙谱》,就算他拿了,也会放回去,而我发现的地方不在我的包裹里,而在我的衣柜里,这说明你不想让我发现这书。” 郭建浩一步一步想让蓉蓉说出她放走了黑死,可是她守口如瓶,装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就把这事情告诉银针,我有何种方式让他醒过来,我从六岁就偷大人的酒喝,怕被发现喝醉了,自己有办法给自己醒酒!” 蓉蓉这一听吓坏了胆,这要是被银针说出去,他还会喜欢她么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蓉蓉换了套棉衣,换下新娘子头发上的发卡走了出去。确定其他人都睡了,她示意和郭建浩出来走走。 郭建浩和蓉蓉边走边问,他们朝回廊漫步,那个地方一般人是不过去的。 “你终于愿意和我说实话了首先我问你,马仑志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你杀的” “马仑志的死和我有关,但并不是我杀的。因为负责阵法的弟子就五个,他们要去查看石牢当中的马仑志,还要来阵法台的黑死。我为了记住这五名弟子的长相,去过几次石牢。” “你去石牢,是不是使用了织娘的梦幻能力” “我要是有那个能力破阵,早就逃跑了,因为我去了石牢,被一名弟子发现了,发生了冲突,那名男弟子不相信打破了阵法,马仑志被震死了。我怕那名弟子记得我,我就让他入梦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怪不得那名弟子见了他的时候,以为正在了解马仑志的死因,吓得昏死过去。 “我并没有想杀害马仑志,他和我无冤无仇,我也不想杀害天阵派的弟子,我只想得到黑死,因为黑死就是柴哥哥,我想让他活过来给他一次好的生命。” 郭建浩从来没有听过黑死其实就是柴哥哥,柴哥哥到底去哪了,是死是活蓉蓉也没讲过。 “柴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哥哥叫柴夜,他只能在白天出现,到了晚上就就成黑死。我有天在河边洗衣服,河边游来几只鹅,我光顾着看那些鹅了,衣服掉进河里,我也不会游泳,急哭了,这时候柴哥哥出现了,他就那样跳进水里,把衣服捞了起来。” “然后呢,你因此就认识了柴夜” 蓉蓉继续讲她和柴夜的往事。 他帮蓉蓉捞起了衣服,晾晒之后就离开了,蓉蓉想问柴哥哥为啥不把自己的衣服换了,他跳进水里应该湿了,家里爹的衣服可以给他穿,蓉蓉却发现柴哥哥的衣服是干的。 蓉蓉为了表达谢谢意就去找他,可村民说从来没有这个男的出现过,什么柴夜没听说。可是只要蓉蓉有事,比如修补房屋,他就会出现。 一来二去,蓉蓉就爱上了这个男的,还请他来家里吃饭,她娘去世的早,就剩下她爹卧病在床,是这里最贫穷的,柴夜也就是想修炼,为了提高自己的善缘专门来贫穷的家人帮忙。 蓉蓉觉得必须找到柴夜,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偶然她发现柴夜正在变成了黑死的模样,真相大白,黑死发现了蓉蓉看见了他的真相,就逃跑了。 蓉蓉表示自己并没有介意黑死长什么样,可是黑死不听,几次争执之后,黑死就再也未出现。 “所以发生了地震之后,黑死重新建立起了县城,你见到了他,才来那寻找他的下落” “不,我亲眼见到了他被县太爷派人把他赶出去,所以我进去太爷府,就是用我的力量让他地位毁于一旦,可是县太爷阴险狡诈,把我轰了出去。” “那你为啥喜欢上银针的” “也许是因为银针也助人为乐,帮县里人治病,让我想起了柴哥哥努力帮我的过往。黑死是善良的,他现在就要死了,我愿意用我肚子里的孩子,让他有个好的生命。” “可是你用你和银针的孩子换来黑死的新生,万一他出生,不是善良的怎么办” “我有信心,他不是那样的。” 第九十三章 门派奸细 “蓉蓉,你去哪了,怎么不在我旁边”银针喝多了,肚子里翻江倒海,他想呕吐,伸手摸新房的被子,里面没有新娘。 银针刚说完,一口呕吐在床上,酒和饭菜搅和在一起,吐的被子上褥子上到处都是。银针闻到这怪味一下醒了过来。 他头晕脑胀,从小不胜酒力,即便和林洋生共事过,让银针一起和那些酒肉朋友喝酒,他也滴酒不沾。宿醉之后,他只能揉着太阳穴和掐大椎穴,让头痛减轻。 银针起了床,把被褥取下来,把吐在床上的脏东西冲洗干净,这个时候蓉蓉推门进来。 “蓉蓉。你去哪了,这深更半月” “我怕你喝多了肚子不舒服,于是就去找云霄拿醒酒的药,可他睡得太死了,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搅,只好又回来了。” “我一个人能行。” “你看你说假话,把被褥都吐脏了,我帮你洗干净。” 说完,蓉蓉就洗被褥。 “蓉蓉,你有孕在身,这水怎么凉,你不要去洗了,我自己可以的。” 一听有孕在身这几个字,蓉蓉觉得有愧于银针,他不知道他们的孩子里还有黑死的存在,是应该告诉他真相了。 “银针,我有话对你说,其实我们……” 蓉蓉刚要说出口,有人“咣当当”敲门。这急促的敲门声让银针深感不妙。 蓉蓉想去开门,被银针拦了下来:“我去开门,你先躲起来!” “小针,快开门!” 银针听出来这是你爹的呼叫声,这有啥急事,听声音好像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一开门就见到爹形色慌乱。 “爹,你有啥事,你脸色不好” “快走,走的越远越好,你和蓉蓉离开天阵派,门派现在乱套了,有人要追杀蓉蓉!” “追杀蓉蓉蓉蓉干坏事,为啥要追杀她,弟子要造反么,我去看!” “不是门派弟子,是一群根本不知道从哪来的人,现在所有弟子都乱作一团,没人看管,大家喝多了,被叫醒的。” 银针也乱了阵脚,就连他爹都这么不知所措,只告诉他离开天阵派。 “我和蓉蓉离开,谁看管天阵派,我是长老啊!” “来不及了,你和蓉蓉离开,他们就不会找天阵派的事,目标是蓉蓉,这里有我在,你们快跑。” 蓉蓉知道他们想追杀她的原因,但她不能告诉银针,现在不能告诉他。 这个时候龙花也来了,银针想问龙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可龙花什么也没说,只告诉他们二人已经开了秘密通道,从那里离开最为安全。 银针都没明白过来,只知道让蓉蓉赶快动身。他们二人换了衣服,拿了着盘缠就匆忙离开。 到了那个秘密通道口,银针看了一眼天空,那个地方有好多白色的亮点,这是些什么 “银针,蓉蓉,我们也来了!” 郭建浩在通道口已经等候多时,他挥挥手。 “郭建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天上的亮点是什么” “这个可是连着的老朋友了,他们想把天阵派冻住。” 银针还是迷迷瞪瞪,既然是莲紫的敌人,为啥要追杀蓉蓉他看了看莲紫,可是莲紫却忧心忡忡地盯着蓉蓉。 “蓉蓉,你跟我浪尽天涯,你后悔了没” “嘻嘻,有和你们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到处走走挺有意思的!” 他们四人踏进了秘密通道,忽然身后的大门被封死了。 这是一个森林的景色,有猴子从一棵棵树林上飞跃,书中忽见一条水蛇吃掉草丛中的一只青蛙,有刺猬在树下推动板栗。 “这是哪不是说秘密通道么”莲紫问道。 “这是幻像,应该是我爹为了不让别的人追到我们,特意制造的幻术。” 银针闭上眼睛,感受这周围的幻像,其他三人都等着银针破了幻术,赶快离开,可他嘴翕动的一下。 “这不是同一种幻术,这是将近十种幻象集结起来的幻术。你们看到每一个动物,山林树木都是一个幻象。” “这么多,那解开它们非凡什么时候了” “这也得感谢天阵派的弟子,我让他们男弟子学习幻术,他们还是挺用功的这几个幻术是他们制造的。有些幻术很简单,还都是初级幻术。” 银针一个接着一个解开幻像,突然,他乐了,有只麻雀从树上掉了下来,它还没被解开,自己变成了灰色的羽毛。 “银针,你笑啥” “银针这个是我徒弟制造的幻术,因为他没有胳膊,只能用双脚制造幻术,他也费心了,怕我们被追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最后一个幻术是银针的爹设下的大山,银针刚要解开幻术的封印,忽然,郭建浩让他停了下来。 “我觉得这里有些问题,就算是天阵派的弟子制造的幻术,我们过了通道,要去什么地方你爹都没告诉你,只是让你们逃跑” “我爹还能骗我肯定是安置好了” “我觉得未必,我觉得这件事还有别的事存在,我昨天翻看《级仙谱》的时候觉得背后有一个影子在我背后飞过,但我转身看不见了,我给龙鸣说门派有鬼,他急匆匆让我参加婚事,就把事耽搁了。” “有鬼我们在天阵派怎么久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鬼啊”银针觉得郭建浩是精神紧张,要是有鬼,就凭他那么厉害的本事,肯定能即刻抓住了。 “我说的鬼,不是鬼怪,我说的是奸细,你想这阴司狱的人怎么可能来天阵派,十万八千里呢!肯定有人通风报信。” 郭建浩把自己推测出的告诉了银针。 “极北阴司狱奸细” “所以,我们必须格外小心,即便你把这大山的幻术解了,是什么你也不知道,会不会这里面有奸细制造的幻觉” 银针抿着嘴,没想到这些弟子里有个奸细,他这几天也观察了从藏剑门来的新弟子,他们有说有笑,还和天阵派的弟子打成一片,不太像是有奸细的样子。 “不会是天阵派里有奸细吧” 莲紫思维敏捷,马上猜出有这样的可能。 “莲紫,你有什么能证明天阵派弟子里有奸细” “银针,你听我说这句话可能会不高兴,你想马仑志曾经都是个奸细,为啥别的弟子里没有奸细存在而且我没听说过马仑志弟子有弟子,其他师父都收了弟子。万一马仑志秘密收了弟子呢” “你是说这个人是马仑志密传弟子” 银针觉得自己这个长老当的有些失败,他忙得根本没翻看各师父手下的徒弟都是谁,只顾着看病了。 “既然不知道奸细是谁,只能打开这幻术再确定吧!” 第九十四章 阴司狱追杀 银针解开了最后一道幻术的封印,大山从四人的眼前消失了。 郭建浩准备好了要和奸细决斗,谁知这地方是个看起来没了人迹的小城镇。进城的的城门破坏了,剩下的只有光秃秃的墙壁。 从远处看,城镇不算大,因为是从通道过来的,也不确定最终通向哪里。确定不是天阵派的边界,四人从城门走过。 “看,这墙壁上有划痕,好像是经过斗争留下的,会不会是藏剑门屠城了” 蓉蓉摸了摸墙壁,她“嘶”一声,手指上出现了一个伤口。那墙壁上的划痕居然这么细密,可以把人的手指划破。 “蓉蓉,你疼不疼,让我看看”银针关心地去看她的手指。可他一看,伤口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下次小心就是了。”蓉蓉面色有些尴尬,这应该是黑死在起作用。 “看来我银针的孩子在我妻的肚子里就学会了治疗的医术,哈哈!” 银针兴奋地抱了抱蓉蓉,他现在还不知道真相。 莲紫已经从郭建浩那里明白了蓉蓉怀的孩子孩子有一部分是黑死的灵魂,她见银针还傻里傻气,为此高兴,已经要脱口而出。 “银针,我必须告诉你你一件事,其实蓉蓉……” 莲紫话还没说完,蓉蓉给她了个眼神,告诉她不要说出来。 “那这样吧,我和蓉蓉在一起,你和郭建浩去套路。”莲紫提议,郭建浩和银针默许,然后就进了城镇。 “蓉蓉,你这样不告诉银针,你这样是要害死他,你刚才伤口自动恢复伤口,你以为银针不放在心上他行走江湖多年,观察能力超过众人。” “你放心,我有一天会跟银针解释的。” “有一天哪一天,等肚子渐渐变大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万一黑死有一天慢慢占据你和银针的孩子,那就是个悲剧,银针要为你承受多大的代价” 蓉蓉不出声,她这两三天也考虑过后果,要不要把真相说出去。 “还有,蓉蓉,我知道你是个天生敏感又善良的孩子,但另一方面你很勇敢坚强,为了银针做了很多事,但是银针从小没了母亲,也是前不久见到了父亲,他自小感受不到家是什么,你有一天也会有孩子,你就孩子的娘,银针就是孩子的爹,你想让他的家庭还让悲剧上演么” “莲紫姐姐,你给我说了这么多,我现在才明白,自己做了傻事,我现在就去给银针解释!”蓉蓉跑过去找银针。 可她越过城门,原本破败的城墙就坍塌了,莲紫被封在了外面,她吓得惊魂未定,万一这坍塌下来,蓉蓉被砸死了怎么办。 “蓉蓉,你在么蓉蓉”莲紫在石堆外喊着。 听不见声音,她着急了,难道这就是蓉蓉与他人的生离死别既然如此,也得给银针解释蓉蓉的秘密。 她开始砸石头,寻找蓉蓉的尸体。那石块上留下的划痕刺破莲紫的手,可她忍着疼痛要找到蓉蓉。 她就这样砸了一天一宿,可是蓉蓉的尸体根本没找到。但她仍然没有在石堆里找到蓉蓉。 莲紫累了,她仰躺地看着满天的星斗,蓉蓉应该是脱离了危险,那个城墙塌下来的的时候她刚好躲开了。可城墙那么厚,塌下来也是一瞬间的事,蓉蓉真的能躲避 莲紫还在思索,突然,她觉得天空中的星星出现了变化,挂在天上的星星怎么可能变大,数目越来越多,而且是移动的,它们朝城内快速飘移。 是阴司狱的人,不好了,城内出事了,看来蓉蓉没死,可是她已经成了阴司狱的追杀目标,这可怎么办现在就靠郭建浩和银针了。 …… 蓉蓉眼看着墙坍塌下来,她想起手碰触墙壁的时候有种奇怪的感觉,那里面好像有什么生命在墙壁里,于是那一瞬间她就让石块进入梦境。 果然,她脱离了危险。 蓉蓉在城镇里转悠,想看看还有没有人活着,可是这里什么人都没有,老张不是藏剑门干的,如果是藏剑门屠城了,占领这个地方,即便有很多弟子被杀,有有皈依天阵派,但肯定还有一部分弟子留在这里。 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哪里吹来的冷风蓉蓉紧了紧披风,她刚要推开一个屋子门。开里面有人没,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接近她。 蓉蓉一转身,只见一个全身是冰块,没有血色的人,手里拿了锁链准备扣在她的脖子上。她吓得往屋子里躲,突然,那个人往后一躺,没了生命迹象。 蓉蓉走出去,看到是郭建浩。 “蓉蓉,你进城干什么莲紫不是说要和你在一起么” “我因为要把秘密告诉他,所以就跑过来了,刚才那是什么人身上冷冰冰的。” “银针的事情,我肯定告诉他,你这样进来就等于把自己困在里城里。” 蓉蓉刚想和郭建浩表达歉意,可郭建浩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阴司狱的人。她来不及思考,拉开郭建浩,用自己的身躯抵挡阴司狱的攻击。 郭建浩只觉得脸上有一道鲜血飞溅。他大脑一片空白,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回想,但他还是断线,等他真正反应过来,那个告诉他的事蓉蓉可能死了。 他转过身,他不敢看,可蓉蓉确实已经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她的胸前一片鲜血染红。四个阴司狱的人围了过来,用铁链拖拽蓉蓉的尸体。 “你们想死么!” 郭建浩,郭建浩怒斥阴司狱的人,有条铁链被打烂了,还有一个人的铁链栓住自己的喉咙,栓到窒息最后死了。 可是另外两个阴司狱的人还是在捆绑蓉蓉,他们是一群无知无觉的死徒,你杀死多少个都没用,他们听不懂你的说话喊叫。 郭建浩还要继续灭了那两个,突然,蓉蓉胸前的伤口在快速恢复,她突然睁开眼,两个阴司狱的人被什么定在原地。 慢慢黑色的东西在那两人身上蔓延,阴司狱的死徒一块一块掉落,最后变成了碎片。 第九十五章 德恩门城镇的秘密通道 郭建浩就眼睁睁看着两名阴司狱的人是怎么死的,蓉蓉原本手无寸铁之力,居然能够通过体内的黑死干掉两个死徒! 蓉蓉就那样站着,背对着郭建浩。她现在没事吧他的脸上仍然有血散发出来的腥味。 “蓉蓉,要不然你跟着我,我带你去找银针,刚才你为了保护我我真的谢谢你,可这样太危险了。” 郭建浩走过去,眼前的一幕把他吓坏了,蓉蓉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黑色,她会不会彻底被黑死侵占了 这个时候银针刚好赶过来,他看到郭建浩高大的后背罩着一个人,大概能看出来是蓉蓉的的披风。 “郭建浩,你站在那干嘛蓉蓉怎么了” “银针,你别过来。我一会儿和蓉蓉去找你。” 郭建浩说完就后悔了,什么叫“你别过来”,银针是心很细的人,可比郭建浩这种粗枝大叶的人细心谨慎。 最后,还是瞒不住郭建浩,他看到了蓉蓉黑色的身躯。 “蓉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 可是蓉蓉不说话,他怎么问蓉蓉都不会说话,银针急得哭了出来,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去抱蓉蓉。 “银针,蓉蓉现在可能进入了昏睡状态,先给她找个安稳的地方休息,我见这有个大房屋,我点了火以后,有些事要对你说。” 银针抱起蓉蓉来到郭建浩说的大大房屋,那是个看起来应该是个达官显贵住的地方。不是贫民百姓住的,是躺在炕上。 这么好的摆设居然没有摆设,三套房间都是用镂空屏风遮挡,在屏风的旁边还放着盆景。客房的壁画“山清水秀”却掉落在地上。 这这个城镇发生了什么变故 蓉蓉躺在床上,很是这床上连个被子都没有,郭建浩在衣橱里找到了几条裙子当褥子铺在蓉蓉的后背,赶快点上柴火。 屋子里慢慢暖和起来。 “好了,银针,我把我知道的现在告诉你,蓉蓉刚才是怎么回事。” “看来你一直瞒着我一些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只有你一个人了解” “不光我一个人,莲紫,龙鸣,蓉蓉的药师云霄都知道,兴许龙花和你爹后来也知道了。” “到底是啥啊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是蓉蓉不让我们不要说出去,事已至此我就告诉你,你要把握住,如果你控制不住情绪,你杀了我也行,说实话是我找到了原因。” 郭建浩添了添木炭,整理下句子,怎么能更银针知道发生了什么。 “蓉蓉因为你那次受伤非常难过,你爹不让人去见任何人,我为了让她静下来,抄写《级仙谱》,可是蓉蓉天资聪颖,记忆力过人,她画到底十五章的时候自己会了入梦的本领,这也就为这件事埋下了伏笔。” “天阵派危难之后,龙鸣派了两个男弟子镇守黑死,而蓉蓉用了入梦的本事让那五名男弟子睡去,打碎了守狱阵,让黑死进去了她的肚子里,也就是说,你和她的孩子有一部分是黑死。” 银针一直按捺自己的情绪,直到他听见自己的孩子里有黑死存在,他彻底爆发了,手中拔出出一根针卡在郭建浩的喉部。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郭建浩闭上眼,这个事兴许应该早点告诉他,而蓉蓉即便是傻事,那也是因为她有自己的过往,想让黑死有个好的未来,不想让外人白白冷眼。 “既然你想杀我就杀了吧!” 郭建浩只听“嗖”的一声,他以为好多针刺进了他的身上,他睁开眼,那根针打在了一个阴司狱的人的太阳穴上。 “蓉蓉为什么这样做为啥是这样” 银针无法对郭建浩下手,无奈地看着蓉蓉。 “黑死其实就是柴哥哥。” 郭建浩把柴夜故事讲给银针听,并告诉他蓉蓉这样做有她单纯没考虑后果的另一面也是有信心黑死不是坏人,想让他有个好未来。 银针来到蓉蓉的身旁,他拿出一根针刺刺向蓉蓉。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杀了她么” 笨蛋,我怎么可能杀了蓉蓉,我是在在探胎气,如果黑死不知道怎么与我和她的孩子不能互相存在,我得想办法让孩子压制黑死。” “压制那不等于黑死和我一样有条蛇的神魂存在” “黑死要是能对孩子有帮助,那是件好事,如果是害了孩子,我就会想办法把它封印。所以我得等孩子出生长大我再决定。” “那当时候,万一” “别等万一,我现在先让蓉蓉不要使用黑死的能力!” 银针在蓉蓉的后背留下了三个血点,然后让郭建浩暂时回避。 郭建浩相信银针自有他的办法,只要不让黑死走向弯路,都是好事。他来到屋外,防止阴司狱的死徒进来。 说也奇怪,这莲紫也是有本事的人,怎么还不过来刚才他也看到了城墙塌了,难道莲紫被砸到受伤了 他朝石堆那走去,没想到莲紫灰头土脸地躺在石堆里睡着了。那些石头被打成石粒,她身上金色的光在慢慢消退。 她这是用碧水金晶体打破了坍塌的城墙,用尽了力气,郭建浩背起莲紫找到了一个空屋子,双手给莲紫运功。 自从他醒过来之后,他发现体内的内功浑厚有力,运功之后,莲紫渐渐醒了过来,郭建浩见到莲紫手上有好多伤痕。 “你这是用手挖那些石头了唉,知道你担心蓉蓉,都忘记了那石头上的痕迹非常锋利” “这个给你。”莲紫把几个石块交到郭建浩手中。“我在石堆里找到了这个,你把它们拼在一起看看。” 郭建浩把石头拼在一起,上面出现了“德恩门”三个字。 “德恩门这里是德恩门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被划破了手指,血流不止,等我血滴在了石头上,慢慢汇成这三个字。我猜想这个城镇是德恩门的地方。” “难道德恩门被屠城了” 郭建浩想起他们去南海的过程中,遇见了德恩门的弟子,但他们是伪装的,如今真的来了德恩门,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 德恩门的弟子能听到地下的微妙变化,这样他们应该会躲起来,不会被屠城,除非黑死已经和林洋生一起灭了德恩门 “郭建浩,快过来!我在这个屋子里发现了个密道!” 银针站在那个大房子外和郭建浩和莲紫打招呼,他们听到密道出现,说不定能揭开德恩门的秘密。 第九十六章 隐藏的门派 郭建浩从大屋子里的柴火堆里找到了根可以当火把的树根,低着头进入地下通道。这通道是蓉蓉醒过来的时候,在床板床下面的夹层中发现的。 银针跟着进来,莲紫保护蓉蓉最后一个探进通道。这不太像是盗墓贼留下的盗洞,因为通道的四壁都被整齐的的石块砌得整齐。 他们踩着脚下的石头台阶,可从没放松警惕,郭建浩试着用自己最简单的音波传出去,这密道传得这么远。 银针,蓉蓉和莲紫只听见的郭建浩双眼打出的音波,还想前进,可是郭建浩不让他们踏进半步。 “怎么了前面的路还挺长的。” “银针,保护好其他人,这音波不对劲,我的声音只有一条释放出去,远处出现了杂音,它把声音返了回来。” “你是说这路的尽头可能有什么东西存在” “目前还不肯定里面是什么,我会不停释放音波,如果曲子太大声音,大家捂住耳朵。” 郭建浩开始用流转之眼一阶再一阶地吹奏曲子,音波敲打这密道的石壁掉成碎片,突然他停了下来。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墙壁有回音效果,他们就是回音壁的作用,德恩门的弟子就是用地下的声音不同来确定发生了什么。至少可以肯定心里是德恩门弟子的某个秘密场所。” 郭建浩的推断让大伙信服,他们摸了摸墙壁发现上面的构造确实可以起到回音的作用。 “那这样说来,德恩门岂不是群鸡鸣狗盗的门派装着听得到地下的声音,其实是建立了回音壁。”莲紫讽刺德恩门的弟子。 四个人继续往密道的远处行进,不知走了多远,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拐角。 “郭建浩,你的音波是不是出错了,这台阶的尽头是个拐弯的路啊,不会受影响” “不会的,就算是这个拐角的路有什么影响,我释放出的能量是可以穿透任何路的,因为它有一部分杀伤力,这拐角的路如果不是坚硬不摧,会早就破坏了。” 他们一个挨着一个闪进拐角的通道,谁也不知道这拐角的之后有什么。 “这是什么啊,墙上有这么多小孔,像是蜂窝,这里面还养蜜蜂么” 蓉蓉的想象力很丰富,想去碰触这些小孔,忽然想起来银针不让她到处碰,万一又把黑死的能量释放出来,那样他的封印就前功尽弃了。 “我觉得这应该是个通音装置,兴许声音可以通过这些小孔传到四面八方,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万一这些小孔会飞出来虫子之类的。”郭建浩没有直接使用声音的法术。 “这个好办,先确定一下里面有没有虫子。” 银针双手举起来,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扩散。然后力量不见了。 “你不会使用了土幻吧,这不等于把那些小孔破坏了” “不,我用了天阵派的膜俑阵,这些孔就像被敷了一层膜,里面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不好都出不来。” “那我的声音穿透过去,阵法不就打破了” “你不用担心,这个阵法无论你怎么使用他都破不了,因为阵阵眼在我身上的很多针上,等确定里面安全,我会打破阵眼。” 银针居然精通了天阵派的阵法,不愧是天阵派的长老,这种阴柔的心经,一个男的也能学会,不可限量。 郭建浩开始将曲子打入这些小孔,果然,它们没有受到丝毫破坏,而这声音送进了孔洞之中。银针破了阵眼。 “怎么样,里面没什么虫子之类的出来吧” “但是没有,不过我不明白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墙上穹顶上这些孔只是用来传递声音的” 突然,巨大的声音从小孔中传了回来,那声音就像轰鸣声一样,四个人赶快捂住耳朵。 轰鸣声持续了不久就消失了。郭建浩想在次使用法术,却听到有人喊话。 “外人是谁想灭我门派,我们将与你们同归于尽!” 这居然是德恩门躲藏的地方,看来他们是用这震音还保卫门派,应该有杀伤力,不过银针已经阵法,力量减弱不少。 “可能你们误会了,我们是从天阵派送出来,出来以后就来到了这个没有外人的城镇,偶然发现这有个密道就闯进来,还请见谅!” “我们德恩门与你天阵派并无瓜葛,你们前来必定有所图谋!” 银针以为说出天阵派的名号,德恩门不会有提防心,可德恩门不领情。银针还要解释,郭建浩解释到: “我郭建浩,前来拜访德恩门,几个月前我与几名充当德恩门的弟子擅自闯入南海,不知与贵派目前情况有什么原因” 听见有些稀碎的讨论声,然后有人喊话:“你说你是郭建浩。还去了南海,这南海的宫主性情乖张,想从那回来为什么只有你一人” “实不相瞒,我们在去南海的时候,七色宝船出现故障,我们进入了死亡之图,其中就有德恩门的弟子,后来他们露出马脚,可他们会使用探地确音的本事,却误打误撞来了贵派,也想查明真相。” “为了保证你说的是实话,你来的所有人除了你能进来,他人退出去!” 郭建浩还想说明其他人没有害人之心。这墙上出现了一道门,郭建浩一下被一股力道吸了进去。 “银针,你带他们出去,找个屋子躲起来,别为我担心,我没事!” 郭建浩的面前有有十名德恩门的弟子,从他们相貌来看,大概都是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猜想应该是门派的中坚力量,不知道什么原因踩在地下。 “好了,现在问你话你得如实回答,德恩门的能力可不只有探地的本事。” “我如实回答你们的问题,我知道到的和盘托出。” “和你们去南海的德恩门弟子是怎么露出马脚的” “他们和我去南海,同行的还有一名喂食城的弟子,一名丰都弟子,一名广陵的女孩儿,三名天阵派的弟子。还有三个不报姓名的人。大家的目标都不同。喂食城的弟子逼着我们跳进混沌滩上的坑。” “填进去之后假装的德恩门的弟子做了什么” “他们好像会使用血尸,他们表皮还能一块一块掉落,身体变得又黑又臭。可是进入死亡之图的时候他们一直是德恩门弟子的身份,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要夺取宝物。” “果然是他们几个捣的鬼,把我们门派削弱成这般田地!” “敢问贵门派发生了什么” “你与我门派有缘,不防就告诉你……” “阙西,我们门派的事怎么告诉别人,我们不知道来这何人。就凭他说的你就相信” “大哥,我觉得他不像坏人,这里有这么多弟子,还怕他不成” 第九十七章 紫砂棋盘丢失 叫阙西的男弟子说服他哥讲出德恩门的遭遇,那人想了想,道出了事情。 “德恩门并不是一个靠修炼法术提升个人修为的门派,我们练的东西与勘测地形风水有关系,每个弟子都是秉承厚德载物的门规,不与其他门派争强好胜,大概十年前有天来了个外地人,我们听他口音不像是中原人士,他受伤了,我们为了救他就把他带了回来。” “敢问尊姓大名” “我叫阙上,是阙西的哥哥,你为何问我的名字” 郭建浩猜想这探测地形和风水的门派,应该与月圆月缺有关系,可阙字不是与宋词上下阙有关系么他在私塾被先生逼着背诵唐诗宋词,他也算是知道写。 “我只是突然联想到阙与勘测地貌风水的门派不符,因为我的家乡我到了强烈地震,要是有你们门派这本事早就知道原因了。我只是想起了月圆月缺的缺字。” “你怎么知道我们门派秘密,我们不可以缺字为姓,这个是不吉利的!” 还真被郭建浩猜对了,风水这种东西在只要建造房屋,红白事之类的非常重要,德恩门这门派肯定在乎这些。 “不好意思,我不该多问。” 阙上看起来应该是个宽宏大量的弟子,他没因为郭建浩失礼再继续责怪,而是问他了一个重要问题:“你是从哪来的弟子,你刚才说你家乡发生了地震,具体什么情况” “我说出来你们会笑话我,我都不敢说我是一钵城的弟子,那里的棍法,门派内功,轻功都不会,我的轻功还来自我昆仑后裔的。至于您说的地震,我并没有记忆,只见爹娘大山。” “昆仑的后裔,你你真的就是郭家的二公子” 这个时候这是个德恩门的十名弟子当中一个年龄更大一点的男人惊呼。 郭建浩不喜欢别人叫他公子啊小主人之类的,但这里是别人的门派,不是自己家,这样称呼他也只好接受。 “见笑了,我也只是机缘巧合,也遇到了很多人相助,我才能够走到今天。” “你说到的地震,我们也去查探了,这江湖之中有很多门派都经历了地震,这地震很奇怪,曾经来我们这治疗的人有一个就像通过地震来灭了我门派,不过被我们发现了,因为他前前后后太快了七个外来人。” “您刚才讲的那个受伤的人口音不像中原人士,具体听起来什么样是不是大盆地来的人” 郭建浩已经猜出来这个人一定是石凹干的坏事,因为他派人去了他家乡想灭了昆仑。 “不是,不是那个地方的,口音很杂,判断不出来谁的口音,们现在怀疑他是伪装的,后来他该来的人抢走了我们的禁制秘术,然后潜逃,我们派人追赶,好几个个弟子丢了性命。” 应该就是那些想盗取宝物的,但他记得假装德恩门的人也只有五名弟子,可刚才有那个人说带来了七个人。 “你弄错了,来南海的假冒德恩门的弟子有五名,你刚才说带来了七个外地人,另外两名去哪了” “这就是我们门派几乎凋零的原因,那个人拿走了我们的镇派之宝,紫砂棋盘,无论在哪里下一步棋,哪个门派的生死就命悬一线!” 德恩门居然藏有这《级仙谱》里的棋盘,这世上真有遗失的宝物藏在某地门派之中,说不定德恩门就是因为有这个才会被他人盯上。 “这旷世之宝,被他人盯上,那另外两个人是怎么逃脱的” “逃脱有了那个棋盘,轻松就离开了,我们弟子不敢前进,之后退回来。” “我还想问一句,这棋盘在贵派保存多久了,有这样的宝物肯定会很危险。” “德恩门的初建也有七百多年历史了,我们的长老与一钵城的须卿长老下棋,下了七天七夜,二人难分伯仲,最后这棋盘已经注入了灵韵,可是门派长老为了让德恩门所有弟子观看风水之术,费尽心血,与世长辞了。” 原来这棋盘这么得来的,须卿长老七千年的修为,不知道遇见了多少门派,所以《级仙谱》里才会有那个棋谱存在,莫非是惦念故人才把它编纂进入 “郭建浩,你在想什么呢,是否想起那两个夺取棋盘的人” “不是,我想知道德恩门有没有学会长老教给你们的观看风水之术,这法术应该与棋盘有关联。” “你确实很聪明,不过我们没有到了那个层次,长老让弟子五十岁突破第五关,观屋,我们之所以不到那个层次,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年龄不到,另一个原因就是保护棋盘的年长弟子被害,剩下的都是比我们年龄还小的弟子了。” “那这些弟子在哪说不定我能帮你们把棋盘夺回来!” 这十名中年弟子一听郭建浩能把棋盘夺回来,都站了起来。 “其他的的弟子都躲在这城镇的各个角落,我把他们叫出来!” 一名男弟子准备出去,郭建浩突然想起来其他弟子不能出来,因为外面还有阴司狱的人,那些年轻弟子出来岂不是要更多人死于非命。 “先不急,我确实有些急事要处理,其他弟子出去会引起更大的混乱,我解决之后帮你们找回棋盘。” “什么事情这么棘手我们会尽犬马之劳!” 这名弟子刚说完,外面就传来打斗声,那名弟子命令道:“阙东,你和我上去看看!” 郭建浩见拦不住了,他也只好冲了出去。 这密道的上面被打出了个窟窿,外面的光线透了进来,那个叫阙东的男弟子一个登空就跳了出去,郭建浩和那名弟子也来到了外面。 “流水,这是怎么回事,你才十岁不允许出来!” “阙樑师兄,你快来怕你忙,这几个人是谁啊,凉冰冰的,把我控水的法术都冻住了!” 那几个冷冰冰的人就是阴司狱的死徒,可是德恩门的弟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个叫阙樑的弟子后退几步,他眼前的房屋突然移位,把那三个死徒夹在了屋子的墙缝了。 阙樑叹了口气,他以为他那些怪人被夹死了,没想到屋子被冻成了冰块,碎裂了。 “他们是什么人,不会死” 既然被打,那几名死徒就朝阙樑飞了过来。郭建浩想上前出手,突然几道银色的光打了过来,那几个死徒当场毙命。 银针落在地上,拍了拍衣上的灰。 “你在那耍什么潇洒,以为我灭了他们” “我记得你反应迟钝!这两名弟子就是德恩门的弟子吧,荣幸之至!” 银针把那名交流水的小弟弟带了过来:“说你反应慢,你都没救救人家的小孩子” 第九十八章 诱饵 “谢谢你救下流水,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阙樑抱拳。 “不必客气,这些人来自极北阴司狱,他们是来追杀我夫人的。给门派带来麻烦真的不好意思。”银针直接说出缘由,他可真大胆,不怕德恩门的弟子把他赶走。 “你夫人你夫人因为什么得罪了阴司狱,他们前来索命这监狱不就是看管犯人的地方么” 郭建浩告诉阙樑,此人是他好友,是天阵派的长老,他们确实不知道阴司狱的人追杀他夫人的原因。 “既然你夫人不知晓原因,可否让我见见你夫人,兴许我会知道原因所在,德恩门有自己的办法,别人不一定会。” “阙樑,那阴司狱的人怎么办,你现在去看我朋友的夫人”郭建浩担心德恩门制服不了阴司狱。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座城是一个被德恩门留下来的城,所有住的屋子都属于门派弟子,我们门派可不像别的一样,住居民,也就是说每个屋子都有无数个通道,我可以带你们进入别的通道。” 银针带领阙樑来到了一间床上有被子的屋子,阙樑一见那床,笑了起来,因为那屋子是上周一名弟子得了疼痛治疗后留下的被子。 一名女孩儿守在蓉蓉身边,发现郭建浩,银针还有一名不认识的男人走了过来,莲紫给那男的点了点头。 “这躺下的就是你夫人她身体不好么”阙樑问道。 “我夫人有孕在身,我怕她见到外面打斗担惊受怕,让她休息了,这是我们的好姐妹,她叫莲紫,我让她守着我夫人。” 听有人说话,蓉蓉爬了起来,她看到有个陌生男的,以为又是坏人来了,双手紧紧抓住被子。 “蓉蓉,你别害怕,这位是德恩门的弟子,他是来确定你被追杀的原因。” 蓉蓉放松了警惕,阙樑没有接近蓉蓉,只是在观望,郭建浩以为阙樑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加上这是银针的夫人不好近身,问道:“你这样查看病因,只用望就能确诊” “不,我并决定她得了什么病,我只是看出来她的胎内应该有个别的生命,有一个比较庞大,一个安静,我只是用风水学的角度看这是个阴阳不调的象征。” 银针一听,有些慌张,看来黑死还是无法控制住,赶快问阙樑有何办法。 “心之所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无论哪一方强哪一方弱,最后自有他的定数。” “可我并不懂地貌风水,怎会知道我夫人以后会怎样她这样下去还会被追杀” 银针觉得阙樑根本不懂医术,说一些深奥的话。 “您夫人没病,之所以被追杀是因为她是紫微星的指引者。阴司狱只要存在,就会追杀她,你没问过你夫人的爹娘去世的原因” 紫微星指引者 郭建浩都听懵了,紫微星是什么 “德恩门有观天观地观水观木观屋的弟子,我是练观屋的,但因为三十九岁的能力,观屋不足,所以和别的弟子学了观天的本事,风水不是算命者不同。” “这紫微星和我夫人身体有何影响,她会一直被阴司狱的人追杀” “紫微星,又被称为帝星,尊贵的象征,土之所在,土命之所也,却有清高的可能。” 郭建浩对这“之乎者也”最不喜欢话,但他也听出点这其中的玄机:“我大概猜出来,其实阴司狱想用五行之土来让阴司狱的大地上有生命存在。” 莲紫否定了郭建浩的观点:“阴司狱我去过,他们不需要生命存在,如果有生命存在,就没法让这么多的犯人变成死徒,阴司狱的统治者叫望月,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占星,紫微星在空中比较稳定,蓉蓉刚好符合望月的他的要求。” “你是说望月要把蓉蓉送去当占星的工具”郭建浩莲紫怎么说,那更不能让阴司狱如常所愿。 “那我夫人不能在德恩门长久,你们门派也会这探测地形,观天地的本领,刚好引起阴司狱注意!” “说不定我们德恩门可以会一会这阴司狱的望月,看看我们的本领高还是他阴司狱的厉害!”阙樑跃跃欲试,朝屋外看了一眼。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德恩门也不能用门派的生命快玩笑,毕竟也和我天阵派属于快凋亡的门派!” 银针执意要走,郭建浩知道他倔起来十头牛都拦不住。 “银针,听我一句话,你忘记了咱们为啥来的不是从安全通道去了别处而是德恩门你忘记的天阵派里的奸细说不定他们就在德恩门,我们把他抓出来!” 郭建浩是不想让他走,一方面是想抓住奸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已经许诺帮德恩门找回棋盘,马上离开等于言而无信。 “那你说怎么抓出奸细吧,你要抓不出来,我就立刻带蓉蓉离开,你愿意留在这跟我没关系。” 银针又说这种话,最后被蓉蓉拧耳朵,不过这次蓉蓉但没教训银针,而是庄重地问道:“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紫微星转世,爹娘也没告诉我,他们身体不好哇唔是我的原因,我只想知道这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吗” “夫人,你孩子很稳定,只要你守住这个孩子,长得丑之后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感谢你,我夫君有时候说法直接,有时候不计后果,你别和他置气,我们来这给你添麻烦了。我是肯定不可能去什么阴司狱的。刚才郭兄说要抓奸细,我觉得有道理!” 没想到蓉蓉变得这么深明大义,有了门派夫人的身份,她也替银针圆了场,银针不好意思,只能说了句夫人所言极是。 “你们天阵派奸细也和我德恩门出现的奸细一样,从外面进来的” “不,我作为天阵派的长老也不过半个多月,至于奸细是我们推测出来,因为我爹让我们快点离开门派的时候就觉得奇怪。” “既然有奸细来我德恩门,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再次惨遭灭门是不能发生的,你们想好对策了么” 阙樑问郭建浩和银针,他俩不好说出来还没有主意,于是郭建浩看了眼莲紫,平时莲紫想法多,可她也摆摆手:“这是你们要提出捉奸细的,而且这么快就要下手,我开不起反应呢。” “我想好了,既然阴司狱是冲我来的,我就当诱饵,找出奸细!” “蓉蓉,你这样很危险,当诱饵等于去送死。”莲紫一听都不同意了,而且蓉蓉是不可以使用黑死的能力的。 “这是个下下策,不过我们德恩门会暗中保护的,我去和其他弟子商量对策,有你们几个在,保护好她!” 第九十九章 假装一对夫妻 阙樑去和德恩门的弟子商量对策了,剩下来屋子里只有郭建浩,莲紫,银针和蓉蓉。他们四个人静默不语,每个人都在想各自的计谋。 蓉蓉打算用自己当诱饵找出奸细,关键外面阴司狱的死徒当中没有一个看着是奸细的,况且数目庞大,等灭了死徒,奸细逃跑了等于前功尽弃。 “郭建浩,说说你的想法。” 既然郭建浩是第一个提出抓出奸细的,银针就听听他的高论。 “蓉蓉既然想当诱饵,就让她在街上走动,只要见到一个死徒就他引进这个屋子,你在屋子里布置好幻境,让他们出不去。” “就这你咋知道蓉蓉会把阴司狱的人引进屋子,说不定她没走几步就被抓走了!”银针一听就用凶狠的眼神瞪着郭建浩。 “你还没听我说完,莲紫也和阴司狱有瓜葛,所以她们两个一起出去,只要莲紫只提防不出手在这路上转弯,走后进来。” 什么臭主意,银针撇撇嘴。 “郭建浩,我陪蓉蓉一起倒没什么问题,关键是我对这个城镇不熟悉,能不能转回来,况且这屋子太小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死徒。依我看蓉蓉这诱饵不一定非要出去。” 莲紫说出她的想法,郭建浩觉得刚才他的计谋确实不成熟。 “你说蓉蓉不用出去,那该怎么算诱饵” “别忘了,我是只如假包换的狐狸,以前可是经常变装变容的,我只需要一会儿就可以变成蓉蓉的样子,由我们三个出去,而蓉蓉根本用出门。” “那不行,蓉蓉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得有人陪着她!”银针乐意,莲子当然有她的打算。 “银针,委屈你了,咱俩装对夫妻,由郭建浩照顾蓉蓉。” “为啥不是你和郭建浩出去,你俩是一对夫妻!我可不和你装夫妻。” 银针很别扭,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自己又不说自己的想法,其实还是想和蓉蓉逃跑。 “银针,你到底要不要找出奸细否则我就扭你耳朵!”蓉蓉知道银针最怕蓉蓉命令他,想到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他只能不情愿答应下来。 莲紫观察了一下蓉蓉的体态,外貌,穿着打扮,沉思片刻,她让郭建浩银针回避。不一会儿,蓉蓉和莲紫嘻嘻笑出声,他们俩回来后发现蓉蓉和莲紫分不清了哪个是哪个。 “夫君,咱们要动身了!”莲紫作揖,学蓉蓉的样子微笑,连声都一模一样。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蓉蓉从不出这个动作。”银针觉得别扭,可又没办法。 蓉蓉笑得捂着肚子:“你们俩像在演戏,太好笑了,银针你表演一下我是什么动作” 银针红着脸,低头走了出去,莲紫跟在后面。 “说好了,这只是扮演,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银针,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当兄弟朋友看待,到现在这是任务,你懂么,不像一点怎么行” 正说着,突然五个死徒飞了过来,莲紫一下跳进银针的怀里,银针脑子里一直想着这是任务,任务。他把莲紫保护好,转身飞到空中,细小的针只是看见亮光,那些死徒倒地不起。 “配合默契,我觉得这样下去,不一会儿奸细就会露出马脚!” “你表演说实话不到位,蓉蓉虽然遇到危险害怕,但是也顶多躲在我身后,我只有在她受伤或者遇到大的危险是才会抱着她。她从来不主动跳到我怀中。” “下次注意,还是你了解蓉蓉。” “蓉蓉其实很勇敢,躲起来那是以前,现在也不是经常和我在一起了。” 这时候有更多的死徒涌了过来,莲紫为了表现真实点战战兢兢地躲在银针身后,还拉了拉他的衣角。 “蓉蓉,别怕,有我在!” 银针这是入戏了还演的逼真。 他一步一步往后推,然后小声对莲紫说道:“你一会儿装害怕,昏死过去,我怕这几个引进你身后的屋子,你倒进去!” 莲紫明白了银针的意思,碰了碰他的后背,示意他可以了,然后柔弱的,轻声喊了句:“啊!” 莲紫用后背的力量撞来了门,躺了进去了。那些阴司狱的人见到蓉蓉昏倒,涌了过来,屋子里光线灰暗,根本看不清莲紫已经站了起来躲在门后的角落。 银针装着不好对付,于是倒退走了进来。 突然,银针微微一震,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泡沫,那些死徒只能听见噼噼啪啪的爆炸声。 银针和莲紫借着这机会跑了出来。 “那些泡沫不会结成冰么” “那是幻术,不是水制作的。他们要么被炸死,要么就有能力逃出来,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我们觉得那个奸细肯定不想被被杀。” “那他不会逃跑么” “以前可能会,现在不会了,因为你在外面,并且和我在一起,应该会把你当成目标,除非……” 银针话没说完,突然嘴抽搐了几下。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莲紫以为银针看到了奸细,她也四处观察,却没发现什么人,还想问的时候,她发现有很多死徒朝另外一个方向飞过去,立刻明白他俩的身份暴露了。 再逼真的表演都不可能是蓉蓉,蓉蓉不可能这么大摇大摆出来。 “快跑,蓉蓉有危险!” 他们朝蓉蓉藏身之处奔跑,莲紫在嘀咕这郭建浩是在干嘛 二人还没来到屋前,只听空中传出明亮的声音。 你是郭建浩,他在空中吹奏笛子,他踏着脚下的长云,身后的洁白色的长袍在风中摇摆。 与众不同之处就是这曲子里有好多闪烁的亮光,莲紫看得着迷,什么时候郭建浩这么迷人 “你看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郭建浩,表明心意吧!” “你以为像你一样这么快就和蓉蓉有了孩子,就算郭建浩喜欢我那也得听他对我说,我才不开口呢!” 银针不怀好意地看着莲紫,莲紫最讨厌银针这种眼神,谁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可不喜欢你。” 莲紫剜了他一眼,指着空中的郭建浩:“那里明亮的东西是什么” “他好像在用流转之眼的眼睛寻找目标,这些死徒已经被打的的七零八落咯了!” “光顾着看他了,蓉蓉不会有事吧” 他们赶快进屋,蓉蓉没事,可屋子里多了几个德恩门的弟子,他们守着蓉蓉。 “感谢你们保护我夫人!” “你们这是开玩笑么谁出的主意要不是有弟子看到空中有风呼啸,我们不可能出现。” 银针检查七八名德恩门弟子,大概是十五岁左右。 “各位真不好意思,我见阙樑时时不归,加上这事这是我们闹出来的,总给你们添麻烦。” “你们这样闹,把我们当成什么我们正在商量对策!” 有个弟子年轻气盛,直接指出心中不满,银针和莲紫都尴尬得只能低头,一句一句给人家赔礼道歉。 这个时候,屋子身后的的一道门转了出来,十名弟子出现,里面有阙西,阙东,阙上还有阙樑,其他几名弟子虽然不知道名字,但见了银针还是点点头。 “各位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几个会观看风的,把大风吹起来,有劳银针先看夫人了。我们去去就来。” “万分感谢,可这奸细”银针怕德恩门一出来,奸细跑了。 “我们已经有了办法帮你们找出来。” 第一百章 抓住奸细 阙樑带领十名德恩门弟子冲了出去,这十名弟子目前是这个门派最高境界,而阙樑是他们当中年龄最长的。 他们一出来,却看见天空中的郭建浩,平时看着身材高大,有些健硕的他在空中这么轻盈。这轻功可以保持在一个高度不动。 “这是……失传多年的烟叶笛”阙樑一眼看出来郭建浩吹奏的东西是什么。 “烟叶笛阙樑,你记得他说过能帮我们找回棋盘,他有烟叶笛,说不定他没撒谎。” 阙东问阙樑,阙樑回答:“先不管郭建浩有没有夸大,我们先找出奸细。” “这奸细和我们德恩门有啥关系么” “你想,郭建浩和那三个人突然出现在我们这,能不是别的地方,说明有人故意为之。” 阙樑看到有大概三四十个阴司狱的死徒都从空中打了下来,可是那奸细还没露面。 “好了,记住我说的话,五名看地的弟子去城的东南角,让屋子坍塌下来,阙上和阙西去西北角观山,把那边的天空照亮,我和阙东阙东一名弟子保住那些风不会消散。” 接到命令的的弟子影子一般“唰”地消失了,遁入地下四通八达的隧道。 原来保护蓉蓉的弟子一声号令,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围绕着阙樑和阙东掀起飓风。在风中,阙樑和阙东盘坐在地,风力越来越大,过了一段时间,风力就一个速度扇起来。 这个时候东南角全都塌了下来,接着山上的一道光亮了。阙樑给旁边的一名男弟子递个眼神,他点点头。 “天阵派的长老,阙樑想让您和夫人出来。” “你谁啊,命令我夫人”银针真讨厌这些德恩门的弟子,看着人也是三十多岁的男弟子,应该是个其中十名弟子当中一个。 “我叫阙星,是德恩门的唯一能观天的弟子,请夫人来并非让她卷入战争,而是她特殊身份刚好让我们找到奸细。” 银针不知他们要干嘛,可蓉蓉却到内屋和莲紫互换了彼此的衣服和妆容,然后走了出来:“我能为你们帮什么,我很愿意。” “万分感谢,这事还得需要莲紫姑娘帮个忙。” 莲紫指了指她自己,她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她还能帮什么忙 “就是借你的宝物给夫人用一下。” 莲紫更是糊里糊涂,她有什么宝物能借给蓉蓉使用她在自己衣服上瞅了一圈,这也不过就是市面上都能买来的小银镯,镀金的发卡,那还有什么宝物。 “我也没啥宝物,身上这都很普通,不知道有啥用处。” “不,我想借用你的血珠刺。” 这阙星怎么会知道她有血珠刺的莲紫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包裹里。 “你怎么知道我有血珠刺的” “我能感知到,因为我有这个。” 阙星在远处的空中一指,一道红光闪烁,红光散发着巨大的热量,莲紫以为这太阳勾飞了进来,可落到阙星的手中,屋子里的人惊呼。 炎云剑!阙星居然炎云剑。 “你怎么会有五行宝剑炎云”莲紫难以置信。 “这就是德恩门还能保存点弟子没有灭门的原因,有它在所有入侵者斩草除根,但是因为它劣气在身我不会轻易使用,而血珠刺其实是这把剑的子体,这把剑的一部分造就了血珠刺。” “你是说这把剑的一部分是血珠刺” “可以这么说。” “那我把血珠刺交给蓉蓉,这不是害了她,那上面沾满了阴毒和血。” 莲紫这么一说,银针也不同意了。 “你放心,夫人是紫微星转世,她吉人天相,我不会有事,她拿着没事。” “没事的,蓉蓉,你把血珠刺交给我。” 莲紫很不情愿地去包裹里把血珠刺拿出来,递给蓉蓉。她以为双刺到了蓉蓉手里会划破她手指,没想到血珠刺的血坠儿颜色灭了。 “阙星我现在要做什么” “夫人,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站在门外站一会儿。” 蓉蓉穿上披风,手握血珠刺来到屋外,阙星指了一指一个比较准确的位置,蓉蓉站在那。 蓉蓉也不明白自己在干嘛,只是站在原地,巨大的风力把她的披风吹起一个鼓包。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朝她逼近。 “夫人,再坚持一下,我喊你进入的时候你赶快跑进屋,让银针捉拿奸细!” 蓉蓉听从指挥,血珠刺握得更紧了,她大概明白这双刺会指引奸细朝她更进一步,既然这样,那就让他看清这是什么! 蓉蓉突然把双刺举到头顶,空中的那个人愣了一下,旋即又朝她逼近。 在控制风力的阙樑对阙星说了句:“可以收了!” “夫人,你可以进入了,告诉他出来捉拿奸细。” 蓉蓉点点头,进了屋。她告诉银针要抓奸细,他一步踏出屋子。以为这外面只有他一人,可那十名第子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 “奸细奸细在哪” 阙樑指了指空中那个被困住的人。 “那不是郭建浩么他怎么会是奸细” “不,你看清楚了,郭建浩不是奸细,而是我让阙西和他哥照亮的那个白点!” 银针一下飞了起来,他要亲自灭了这个迫害天阵派的人,人还没到,郭建浩先行一步飞了过去,抓住人的胳膊。 “怎么是你” 郭建浩万万没想到这奸细就是他。 郭建浩把奸细的的胳膊反剪,拽这他飞了下来。银针也飞了回来。 “跪下!让长老看看你的脸,你就是天阵派的耻辱!” 第一百零一章 秘密组织 那个奸细跪在地上,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银针。还有这么不知悔改的奸细郭建浩上去就给他一耳光。本想在空中想杀了这奸细,想到要查明真相,就交给银针处理。 “这是天阵派的弟子我怎么没见过”银针见这人还穿着天阵派的衣服,甚是惊讶。 “我来告诉你他是谁,他是龙鸣派来镇压守狱阵五个男弟子其中的一个,因为你诸事繁多,不可能事事都亲自去做,就交给龙鸣管理。”郭建浩解释道。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事还得由蓉蓉解释,阙樑,你能把他先带下去么我们一会儿和银针还有蓉蓉一起去见见这个奸细,你们也可以听听怎么回事。” 一个时辰后,阙樑告诉郭建浩可以过去了。阙樑转动了屋子里的一个花瓶,对面的墙上出现了一道门。 这德恩门居然是个擅长机关密室的门派。 “我空中的时候见到有屋子倒塌,那是怎么回事”郭建浩在灭杀阴司狱的死徒时发现东南角的房子坍塌。 “东南角是的通道是唯一可能让人逃跑的地方,那里的机关暂时关了,等于没有什么人藏身。我让弟子掀起飓风的原因就是让奸细的轻功不能控制住。” 原来是这个原因。阙樑领着郭建浩,莲紫,银针和蓉蓉来到一个后花园。 “这德恩门还会有这么美丽的地方,我还以为这里只有光秃秃的房屋。” “没想到吧,我们在地下的地方开辟的一个世外桃源,只有我们门派弟子才知道,不过别以为这只是个花园,这里谁都别想轻易出去,因为到处都是机关。” 阙樑碰了旁边的一棵枣树,见面的垂杨柳“唰唰”分开,前面让出一条路。他示意郭建浩这边走。 这是一石门,很像天阵派的的石牢,不过石牢使用阵法控制的。 进了石屋,郭建浩见那个奸细坐在一个石头桌子旁。这待遇挺好的,没把他捆绑起来。 “他没被绑起来你们对他也太好了吧” “有没有绑住他其实都一样,因为这个屋子的床可以躺,椅子可以坐,有吃的有喝的,看看这个院子里的风景也可以,但是天阵派的阵法对我们没啥作用,这里的机关都有攻击的作用。” “你这是把他软禁起来了” “是的,软禁。这个后花园就是为了软禁而设置的,以前不是,自从有人偷走了我们的宝物,它就从美丽的世外桃源变成了这个紧闭之处。” 郭建浩想问这人要是被长期关在一个地方,看起来悠闲自在,但长期只有他一个人,人会不会疯了 “这里的书柜上有一本本门派的功德感化书,等有一天他读完这本书我们会放他出去。不过现在不行。好了,你们想问他什么都行。” 银针顿了顿,然后问道:“你是不是马仑志的弟子” “是又怎样” 郭建浩发现这人不教训教训他是不长记性,想上去在给他个耳光,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他小时候教训他的方式。 他拿起屋子里的一个用来剪指甲的刀来到这个人的旁边,一下掀掉箍在头发的发带。 “你要干嘛快住手!” “那你头发给剃了,不听话就给你剃个秃头” “你敢” 郭建浩把他头发剪下一缕:“我问你,你和马仑志什么关系快说!” 那人死活不开口。郭建浩又剪一缕:“不说是吧,那我就剪掉你的发鬓的头发!” 这鬓角之发是万万不可剪掉的,郭建浩故意把刀靠近左耳旁的鬓角,那奸细赶快喊到:“我是马仑志的信使,马仑志的弟子发现他行为不端,想告了其他师父,被马仑志焚烧了弟子,然后……” 银针越听越来气,他压着怒火问:“继续说,然后怎么了” “然后马仑志不知道怎么处理骨灰,就让我买了个骨灰盒,并告诉龙花,龙跃和龙鸣到南海把骨灰盒撒了。马仑志本以为南海很远,这三个弟子是回不来门派的,不会发现骨灰盒的的秘密,没想到他们回来了。” “很可惜,这个秘密被识破了,你又干了什么!” “马仑志让我给外域武林三个门派写信,告诉他们天阵派的弟子快要沦陷,可以逐鹿中原,这几封信有一封被一名守山弟子发现了,他来寻找马仑志,他这名弟子就不知下落……” 这名奸细倒是识相,估计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恨得咬牙切齿,他也不敢再造次,真能问啥回答啥。 “为什么你要追杀我夫人” 那人看了一眼蓉蓉,好像回了点元气:“因为她发现了马仑志的秘密,她偷偷进入了藏书阁。” “蓉蓉,你在藏书阁李发现了什么你说出来!”银针问道,看来这书隐藏的明非常重要。 蓉蓉回想她当时都做了什么,她突然想起来:“我偶然听见到龙花姐说马仑志是藏书阁的师父,南海的事情是假的。我就在大家忙的时候夜晚偷偷进了藏书阁,我一进去就发现里面有点不对劲,因为有个书架摆放的书很混乱。” “混乱” “是的,因为其他的书摆放的,只有一个书架上的书不按顺序摆放,我就好奇翻阅其中一本书,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那上面是个关于什么秘密组织的名字,我往后阅读,发现了阴司狱几个字。” 之后蓉蓉就去找马仑志,却刚好发现这名弟子经常前往石牢,蓉蓉就尾随他,发现他是龙鸣手下的看守黑死的。 蓉蓉去后山的石牢找马仑志,刚好遇见了这名弟子,他们发生了争执,发现了马仑志的秘密后,这名弟子事情暴露,就把马仑志杀了以绝后患。 郭建浩被龙鸣追问是不是他杀了马仑志,刚好遇见这奸细禀告黑死不见了,以为是郭建浩发现了秘密,是蓉蓉告诉他们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蓉蓉偷走了黑死这件事公之于众。 可是没想到他们四个人被放走了,奸细就联系阴司狱捉拿蓉蓉。 一切水落石出。 “不,这里面还牵涉另外一件事,这和蓉蓉的紫微星有什么关系” 莲紫突然想起来,众人忘记了这一点,便问那个奸细。 “这个是望月给我回信的,至于原因我不知道,这事得问她。” 那人看了一眼蓉蓉,蓉蓉只好说出来:“那里的某一本书上写着星信阁的一个字,就是那个秘密组织,说是阴司狱的敌对势力。而我是那个势力的一部分。” 第一百零二章 昆仑派怪事 自从屠苏和胡嘉唯回了门派之后就在门派和其他弟子认真练功,经过去喂食城的遭遇之后,二人发现只有提高自己的本领和阅历才不会轻易被花宫当换取古苍剑的筹码。 望玉层的弟子在渺念的带领下所有弟子都有所精进,太阳落山的时候是所有弟子要准备去厨房的时候。 一般女弟子年龄小的都不怎么喜欢和年龄长的女弟子在一个桌用餐,年长的女弟子总是明令一些规矩,而且不同年龄讨论的话也不同。 大家都在这个时候能放松放松,因为吃完之后就要做晚课了,所以大伙都七嘴八舌说闲话,呜呜泱泱的食堂女弟子正在高兴地讨论事情,忽然领了下来,大家全部起立。 风流大人走了进来,鸦雀无声。 “今天我和大家一起用餐,以后也来这,你们不必拘束。” 可女弟子怎么敢还像之前不守规矩,风流大人一来,所有人都低下头安静地连筷子碰到汤碗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一来你们都不说话了,是我平时表现得太古板,其实都都是小女孩长大的,是门派师父的夫人,让很多人害怕。其实很想与你们接近。” 一名年龄大点的女弟子先发话了:“大人,大家也不是不想和您接近,只是您德高望重,所有女弟子都觉得有朝一日也能像您一样让门派兴旺。” 其他好多女弟子也在低声讨论,风流大人大概听到了两名女弟子交流的话,她旁敲侧击:“女弟子当然能有朝一日为门派做贡献,女弟子一直很努力,不比男弟子差什么。” “话虽这么说,大人,你看我们这些女弟子没有一个去守山门的,我们这些人里面几乎都是望玉阶层的弟子,还有几个是戒律寺的。” “守望弟子都是些非常辛苦的男弟子,虽不是瞧不上他们,我去过飞鸟居,那里真的不是个女孩子住的地方,女孩子还想守山门啊?” 风流大人真没想到一个望玉层的女弟子想去守山门。 “说实话我也想去,我想去试试!”另一个女子也举起手。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守望弟子才想去啊?”旁边女孩儿打趣。 “去你的,你上周跟我说你也想去锻炼自己的本事,一起去呗?” 风流大人怕这门派又要乱套了,怎么都想去守山门? “大家听我说,我的风流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以后我会改变自己的性格,但你们得告诉我去守山门的原因。” “还不是因为那个晴烟,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整个守望弟子的力量倍增,逼得我们望玉弟子拼命练习,我们都想看看他们为啥这么厉害!” 来和女弟子聊天居然发现了个不为人知的事,就是守望弟子因为晴烟变得壮大起来,既然女弟子有这种感觉,那其他男弟子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想去守山门? 风流大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明天去问问渺念。然后,她就和这些女弟子聊起了女红的话题,大家觉得风流大人其实也是和平常的女的没什么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男女弟子无论什么层级的都在练功,风流大人也在练功坪观察这帮弟子,这第三层的弟子照样花拳绣腿,心不在焉的比划招式,见了风流大人赶快装模作样练站桩。 她没心思看装腔作势的凤凰川的弟子一眼,一个个长的肥头大耳,脑满肥肠也不知道有啥用。 走到渺念旁边,风流大人接住渺念手中的剑,往空中一扔,他一跃而起把剑带了回来。风流大人从旁边的弟子手中接过一把剑,与渺念过起招。 其他弟子都停下来,看渺念和疯牛大人比剑法。 渺念当然用的是郭玉横教望玉弟子用的剑法,讲究的是大气磅礴,但在剑眼上刁钻任性,每个剑落下来的时候对方可能会被弹走,加上轻功的加持,渺念并不落入下风。 而风流大人的剑法源于昆仑本门派,剑法随着身体的走动行云流水,渺念的剑打下来的时候,风流大人手中的剑只是轻轻一点,对方的剑从她身旁划过。 风流大人的剑马上挑过去,渺念用剑用力一挡,弹着剑身冲向风流大人手中的剑,那剑力非常强大,很像男弟子的力量,在风流大人手上的剑“呲呲”直响。 她不停后退,退到一定程,她一转身剑在剑柄上弹了回来。风流大人直接点着剑冲了过去,渺念大概知道这个剑法来自于古苍剑诀。 因为门派有一把旷日神剑,风流大人经常用它独自习武,这剑诀就慢慢成型。 可这个剑诀的破解之处只听师父讲过,除了望玉,其他弟子都没练过。 风流大人握着剑就冲可过来,渺念空中一跃,八字步掠过剑的剑眼,一下把剑劈了下去。 刚下来他傻眼了,这风流大人手中的剑怎么有三把,那一把是真的剑?渺念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后出现了人形,他应该猜出来那是风流大人,他侧身在手中的剑在腰间送过去。 风流大人的剑指着渺念的咽喉部位,渺念的剑留在风流大人的肝脏部位。 “点到为止,我们打个平手,渺念,你有很大进步!” 渺念摸摸后脑勺:“风流大人过奖了,还是你处处抵挡,让了我好几招。” “有你带领望玉层的弟子,大家都会精进不少。” “凉台和胡嘉唯也提高了许多,大人您要不要和他们比一比?” “渺念,我有点事,你先过来一下。” 渺念见风流大人焦虑的眼神,门派走出了什么事?他跟着风流大人下了练功坪。 “渺念,我听说好多女弟子想去看守山门,这事你听过了么?” “听说了,不光女弟子,有几个男弟子也想他那。” “那男弟子有多少想去的?” “有十几个呢,不过都被我说服了,不让他们去,因为都是男弟子,同吃同住,我也好管理,女弟子我不知道有多好,练功休息一会儿时候,我听她们也有这个想法。” “昨天女弟子跟我说了,这全都是因为晴烟,我见刚才守望弟子也也挺卖力,晴烟到底怎么回事。” “我给大人说件事,晴烟现在从来不练功,我从望守弟子那个流望弟子那打听消息,他们都过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晴烟有事瞒着咱们?” “还有一件事就是半尸。” 风流大人几次去看半尸,他们同样糊里糊涂地耕田,现在冬天也没了田可种就堆在一起望天。 “半尸怎么了?” “大人,您一定许久不去看半尸,他们每天早上都在练拳,没事就种树苗。练拳的动作不好看,但每天早上都这样!” 第一百零三章 望首弟子与望川弟子的对决 晴烟每天辰时就已经出发,那个时候很多弟子才从睡梦中醒来,有人去准备早课时的书本。可晴烟不同,他要在昆仑派几乎没人去的雪山上唯一的洞穴修炼《练兴诀》。 自从他知道自己姓连而不姓晴,就对自己的身世有所疑惑。这望首弟子的都以晴字为姓,也是师父给这一层弟子取的。可到了二层三层四层弟子的时候,姓氏就多种多样。 以前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看守山门是他们的职责,姓啥也无所谓。自从拿到这本书之后他就开始怀疑其中的原因。 自从上周他和其中一名弟子看守山门,有目的地问了一句:“咱们来望首弟子多久了?” “晴烟,你是不是忙得忘记了?他们都是十岁进来的啊?” “我也没忘记这个,就是觉得大家全都十岁来的,没有一个岁数小一个岁数大的,你不觉得奇怪么?” “那有啥奇怪的,兴许都是同一年出生的,但月份肯定不一样。” “虽然月份不同,但总体来说没有十一岁的,也没有九岁的,不觉得奇怪么?你也没想过你是怎么来当一层弟子的?为啥不去当二三四层弟子?” “我只知道我是爹娘让我来的,说这里可以至少有饭吃,还能每个月给家人寄点钱,八月节的时候还能回家看看。” “这就对了,你姓啥?”晴烟迫不及待,就等着他说出来了,可没想到对方回答让他失望。 “姓啥?不姓晴么?”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本姓,不是来这里取的名字。” “我原本姓张,不过咱们到了这不都改了么?师父给改的,晴多好听啊?” 原来大家都有自己的原姓,可这连氏为什么唯独可以练《练兴诀》?他为何不记得自己十岁之前的事?他失忆了。 可每年过各种节日他都回家,爹娘从来称呼他晴烟,没有提过连字。他们是他亲父母么? 晴烟想起那天的对话,愣神片刻,赶快又继续练功。练到一半的时候他觉察到有人过来,这地方几个月都没发现有人过来,怎么听见人的脚步? 晴烟赶快收起《练兴诀》,背起葫芦,整理好一层弟子的服装,确定飞鸟在头冠上。 他走到山洞外,心里已经做好准备,总有一天会被本门弟子发现,要么就是风流大人,结果眼前的是另外一个人,而且他认识。 “晴炉,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这样过来没事吧,你咋知道我在这个地方?” “小点声,我知道你在练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你,目前为止本门派来不知道势力存在。我昨天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什么地方?” “我去了德恩门,偷偷确定小祖宗的安全。” “你去见了郭建浩?” “是的,我见其中一个女孩儿好像知道了我们势力的身份,我来给你说的就是势力是个巨大的秘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可是郭建浩肯定已经知道了,那不等于有人知道你们存在?” “小祖宗知道没关系,因为他们暂时不知道势力的真实身份,等他知道的那一天我们会出现的。” “晴炉,那我现在能做什么?” “你就让一层弟子更加强大,让半尸好好种树。” 说完,晴炉驾着信天翁飞走了。晴烟看了看山下有好多弟子已经开始在练功坪上习武,刚好是离开山洞的好时候,这样不会被别人看见。 于是晴烟落了下来,他用自己设置好的路线来到厨房,一般情况下那里会多做点饭,保证弟子练功累了回来吃点。 这次同样,那里有几个包子,一些鸡蛋,菜粥喝了会被发现,喝水就行。于是他拿起一个包子,挑了个鸡蛋离开厨房。 刚到门口,忽然迎面走来几个凤凰川的弟子,他们吹着口哨,嘀咕着:“这几天风流大人总来练功坪,害得我们轻功和孔雀掌,累的我都喘不上气了。” “也就这么几天,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最近也没见望凌去哪了?他也不指导我们孔雀拳是啥样的。” “我听说是去调查望首弟子提高修为的原因了。” 这几个望川弟子的谈话让晴烟了解到望凌正在调查他们,可是他们是不会知道晴烟让守门弟子怎么练出来的。 “你们看,这是谁?晴烟,就是他,逼着所有人拼命练武!”一名望川弟子指着晴烟。 “你们来厨房干嘛?” “你不也来厨房了,见你拿着包子和鸡蛋,是来偷吃的吧?” “我饿了自然要吃东西,你们不去习武,来这干嘛?” “我们也饿了,过来吃东西。怎么你还教训我了?” “习武刚刚开始,你们就饿了?看看你们大腹便便的样子,还怪我们望守弟子连累了你们?” “不知好歹的家伙,教训教训他!” 那几名望川弟子蜂拥而上,拳打脚踢,就跟一群恶棍一样,他们真以为现在的晴烟好对付,几拳打过来,他只是抓着对方的胳膊往上一拐,胳膊脱臼了,那弟子疼得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 晴烟根本不管其他弟子的殴打,拳脚全部落空,他那些包子和鸡蛋离开了。 当天下午,就在山门处贴了个榜,上面写着:“晴烟不和本门弟子和睦相处,导致一名望川弟子胳膊骨折,请戒律寺依法处置,将其逐出师门!” 开始就两个弟子守山门,一看这榜上的内容觉得这是一阶弟子与三阶弟子发生冲撞了,最近就有几个其他层级的弟子发现望首弟子越来越强大,要是发生冲突会不会引发大伙不满? “这怎么办?晴烟把人家胳膊打断了?” “你先去找晴烟,我守住山门,问他是怎么回事?” 那名望首弟子慌慌张张往回跑,刚好遇见了几名望川弟子:“你这是通风报信的吧,有我们在,你就别想去找晴烟!” 完了,这么多的望川弟子走过来,他要是接架不住,还找不到晴烟怎么办? 这个时候戒律寺的弟子赶了过来,遇见有人好像要教训望守弟子,大吼一声:“你们要干嘛?助手!” “是戒律寺的弟子?那正好,你问来看看这榜上内容,要给我们做主!” 戒律寺的弟子来到山门前,读了读上面的文字,然后把榜接了下来,撕了粉碎。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榜无效,我们并没有看见晴烟让你一名望川弟子骨折的的事实,他只是脱臼,已经治好了,上面写着骨折,就算是骨折,你们怎么会知道?你们也在场么?第二,骨折弟子叫什么?谁写的榜,落款是谁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想证明晴烟让什么弟子受伤,写出来!” “你们,你们流望袒护望守弟子,有你们好果子吃!” 望川弟子愤怒离开了。剩下戒律寺的弟子看了看首山的弟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晴烟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俩也不知道啊,不行的话你们戒律寺的弟子去问问他。” 第一百零四章 拍拍泥土继续走 戒律寺的几名弟子即刻去寻找晴烟,这个时候晴烟正在和其他男弟子在一起吃东西。 河星离开昆仑派其实是晴烟和戒律寺的死一起策划的,如果不是提前告诉晴烟秘密,让他守山门的时候给借个道,河星也不会轻易溜走。 他们找晴烟就是因为怕把这个事败露了,这个计谋就被揭穿,青要山要不要与望川弟子有瓜葛。 他们几个刚一进去就发现好多望玉弟子凑到晴烟身边,问东问西,还把鸡腿夹在他盘子里。 “晴烟,你们望守弟子有啥本事提高的?给我们讲讲呗?” 那人把一块肉丸子放在晴烟的碗里。 “我们守望弟子也没啥,就是能吃苦,头脑灵活,而且有时候很像超越更高层弟子,基础扎实,而且我们想着怎么让每天背着的葫芦里有更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我们每天都和飞鸟对话,让他们听懂我们说的话。” “天啊,你们这是要彻底超越望玉弟子啊?不行,我们得加把劲了。” 晴烟怎么能把原因说出去,所有守山弟子现在都经过他的训练,整个飞鸟居都已经成了另外一个练功坪,他只是说出了表面。 “晴烟,我找你有点事,你能过来一下么?” 他正在和其他男弟子唠嗑,有个流望弟子走到他身后低头问了句,其他正在吃饭的弟子齐刷刷的看过去。 “这戒律寺的弟子是准备下手为强了?” “戒律寺没了河星,就那几个人开始巴结晴烟了?” 当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晴烟听到了大家的交谈的内容,还不如直接说出来:“我和望川弟子起了争执,戒律寺找我是应该的。” 好多弟子听了之后,筷子都掉在地上,有人一口饭没咽下去卡了嗓子。 “快去看看啊,渺念,快去瞅瞅!” 男弟子派渺念去看看,可他们还没等渺念让他们安静好多人已经扔下碗筷冲了出去。 到了戒律寺的仙鹤堂,大家以为可以进去,可是大门紧闭,门从锁住了。有人趴在门上偷听,可是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说了什么。 其实戒律寺的弟子已经把晴烟带到了书房,那里是是藏律法的地方,外人肯定不可能知道。 “你们让我过来就是因为那几个凤凰川的弟子受伤的事?” “这只是其中一个要讨论的,你到底让骨折还是脱臼?” “脱臼啊,我根本不想和他们争执,他们说我让望川弟子天天锻炼,而且风流大人看管严格,都因为我,所以一起打我!” “去医丹那非说自己骨折了,派我们跟过去验证,是骨裂,差点骨折了,你用了多大力气?” “我只是让他脱臼,并没有发生骨裂,再说,习武之人发生各种受伤很正常,何必大惊小怪?” “晴烟,你轻点声,今天黄昏的时候山门口贴了个榜,是望川弟子贴上贴去的,说你让一名弟子骨折,要我们戒律寺给个说法,把你逐出师门!” 晴烟一听,差点大笑,忍了忍问道:“那你们干嘛了?” “我们当然是把榜给撕了,而且告诉他们那个榜没用,可是晴烟,你行行好吧,河星的事你我都知道怎么回事,他没死。” 晴烟这才知道,戒律寺的弟子只是知道河星没死,至于去了什么地方他们一无所知。既然如此,他就把这事藏在心里不说出。 “所以你们要把我逐出师门?” “那怎么可能,我想说的是无论你们守望弟子有什么本事厉害了,千万别把戒律寺搭进去,要不然一切都白费了,尽量不要与望川弟子碰撞。” “我觉得他们不会罢休的,而且我也听说望凌在偷偷盯着和戒律寺。” “我们尽量保持距离,要是问了我们怎么处理你就说打扫门派一个月,所有粪水都由望首弟子倒掉!” 晴烟刚想问这事不是所有弟子都要做的么,但为了不招人耳目,这亏就就吃了。他从仙鹤堂走了出来。 “晴烟,到底怎么回事?”一群男弟子涌了上来。 “我让望川弟子受伤了,所以刚才收到了惩罚,你们看!” 晴烟把胳膊露出来,上面有两道紫痕,他还把小腿露出来,上面也有血痕,他们“滋滋”咧嘴。 “这戒律寺的惩罚他太狠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好起来。” 晴烟故意走过去的时候一拐一拐,吓得好多人不敢再问咋回事。 “我脚挨了一棍子,估计还要惩戒,从明天起守山弟子要打扫门派一个月,还得倒粪水。” 晴烟就这样装着走了将近一公里,看这些男弟子看不到他了,收起自己的戏码。那些伤是最近练功留下的伤。 第二天一早,在早课的时候就听见望川弟子笑得前仰后合,听到晴烟被惩戒,还要和守望弟子打扫,倒大粪,整个课上都呜呜泱泱。 望川弟子安安静静抄写门派的清心文,早课之后就去食堂,之后去练武,接下来就接受惩罚。 无论别人怎么讽刺挖苦,静下来,不能让他们知道守山弟子发现秘密。 资料结束之后,大家又聚集在一起吃饭,有望川弟子前来挑衅,故意来到一名守望弟子旁边,把饭菜按在他头上。 “你闻,他好臭啊!哈哈,估计没洗澡,还一股屎味儿!” “你想干什么?不想活么!” 那名守望弟子抡起拳头,晴烟走了过来,抓住他的胳膊,给他摇摇头。 “你先去洗洗,我一会儿把你饭菜送过去。” 其他弟子都安静吃饭,刚才的一幕大家都看见了,到底是谁在欺负望守弟子。 夜晚,别的弟子都睡了,守望弟子聚集在一起,他们围绕在晴烟周围。 “晴烟,这也太欺负人了,咱们不能这样下去,累点脏点咱们也都过来了,把饭菜浇在头顶,这事也能忍?” “人心向背,你要是会去打了他,这事又会落在咱们的身上,旁边的弟子都看着呢,他们心里有数,” “那怎么办?下次还忍着?” “记得风流大人来咱们飞鸟居啥反应?咱们就给人家脏兮兮的感觉,明天起我们要清爽干净让别人看看,就算清扫过了也要勇敢面对!” 第一百零五章 弟子被咬伤事件 第二天,练功坪。 望首弟子安心练功,风流大人一如既往来监督大伙有没有偷懒。第四层的望玉弟子在空中比剑法。 风流大人想起晴烟的事,渺念告诉她晴烟好久不来练功了,这次她特地看看晴烟在不在,没成想晴烟这次在,而且这望守弟子各个迎风招展,衣服干干净净,头发也一丝不苟地扎起来。 真是奇怪,以前这些弟子不都为了守山门没时间打理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风流大人很满意,这怎样也是个好兆头,随便转了一圈,望川弟子也在那练孔雀掌,虽然站立不稳,还是要改变自己。 巡查几遍之后她就离开了练功坪。 她一走,那些望川弟子就停了下来。 “这练的腰酸背疼,就等着风流赶快走。” “是啊,你去厨房带点粥过来,我是不想下去了。”其中一名弟子扭扭后背,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咋不去?我还想歇一会儿呢!” “不如让望首弟子去?” “对,是个好主意!” 他走到一名望首弟子旁边:“喂,下去给我带碗粥上来,我渴了!” 那名望首弟子仍然扎马步,就把望川弟子当耳旁风。 “喂,你听见没,我让你下去带几碗粥上来!” “你自己去不行么?从这下去也就一个飞毫之术,为啥非让我啊,我正练功呢!” 那名望守弟子不乐意了,他又不是奴隶,呼来唤去。 “你就是个臭烘烘的一层弟子,我让你去你就去,有那么多废话?” 那望川弟子一拳头打过来,这名望守弟子马步没站稳,几个趔趄差点跌倒。 他继续在另一个位置站桩。这望川弟子不高兴了,冲过来,这几天练了孔雀掌,好好用这一层弟子当个真人试试。 这一掌打过去,自己都觉得这掌法威力无比,感谢这练功没白费,原本挺高兴却被一阶弟子腰间的葫芦挡住了。 那葫芦自己翻个身,根本就没从绳子上离开,房主那一掌之后又回到腰间,他紧了紧绑着葫芦的绳子。 “我还不信了!这望守弟子真么厉害?过来一起上!” 五名望川弟子冲了过来,把那名望首弟子围在中间,五掌孔雀掌同时打过去。 这五个正想着可以扬眉吐气,让他们看看望川弟子可不是啥也不会,五掌打过去之后脚下一滑,那名守望弟子从包围中溜了出去,他们的掌打在了自己身上。 “啊呦,你为啥打我?你个笨蛋!” “我打你干嘛?啊,我额头上都肿了个包!” 他们五个弟子的狼狈样让其他在练功坪的弟子忍俊不禁,大伙根本没看到那一阶弟子是怎么逃脱的,却轻松让望川弟子吃苦头。 “你没事吧,你又打望川弟子了?下一次还会报复你!”晴烟跑过来问他。 “没,我没打他们,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葫芦:“这里面放的猪油和蜡!把它们铺在地上,他们滑倒了。” “你等着!”那五名望川弟子捂着疼痛下了练功坪。 大概到了中午,一名望守弟子急急忙忙地去找晴烟,他喊叫着飙泪,惊动了好多在门派走动男女弟子。 “你怎么了?有事快说!” “晴烟呢?我找晴烟!” 那名望玉女弟子跑过来,安慰他,看着弟子哭得都快断气了,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到底发生了生么,我和你一起找晴烟。” “那,那,山门口,口,救人!” 说完,男弟子就昏迷了。她弟子背起昏迷的守山弟子飞向药房,途中刚好见到胡嘉唯:“你快去山门那看看,好像有坏事发生了!” 胡嘉唯也没经过这大事,除了上次去喂食城,他更喜欢在专研制造各种奇怪的剑。 他朝山门飞过去,还没落地就发现另一名望首弟子全身紫斑,正在抽搐,不停吐白沫。 这是中毒了么?胡嘉唯根本不懂医术啊,怕碰触了自己也中毒,这可怎么办?正在他焦急的时候他看到了这名弟子冠上的飞鸟。 那天晴烟说这飞鸟可以和人说话,于是胡嘉唯开始试着和飞鸟对话。 “你能告诉我ibm哈拜发生了什么事?” 飞鸟好像不动他说了啥,只是盯着抽搐的弟子。 “喂,小麻雀,你听到我说的话么?” “你才是麻雀呢!” 那飞鸟终于和他说话了。 “刚才怎么回事,我也可以帮忙?” “半尸,半尸!” 胡嘉唯猜到了,这名弟子应该被半尸咬伤,半尸是晴烟着力看管的,其他一层弟子只是去看看种树情况,这半尸已经几个月都没出意外。 怎么又会被咬到?胡嘉唯从袖口中抽出一把拇指大的剑,他念了一句咒语,那把剑直接飞了出去。 不一会儿,好多弟子飞了过来,胡嘉唯用那把小剑召来了他们,其中也有几名懂点医术的想办法止住了守山弟子的抽出,见他好些了让他趴在剑上飞去找丹医。 “胡嘉唯,这个弟子怎么回事?” “飞鸟给我说了,半尸,估计半尸出事了!” 刚说完,晴烟赶了过来。 “晴烟,你快去看看,半尸估计出事了!” 晴烟二话不说赶快朝种树的地方飞过去,后面也跟着几名望玉弟子。刚到那,众人吓得捂住嘴,有两个半尸居然死了,它们身上流出绿色浓稠的血液。 其他半尸好像明白了有同伴死了,都围过来看着尸体,不一会儿开始发作,原本控制住的的意识狂躁起来,露出兽类的尖牙,恶狠狠地盯着昆仑派的弟子。 “完了,又要遭殃了!” “晴烟,你得想想办法啊,让他们种树啊?” 晴烟很镇定地对他们说:“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现在我身上,如果你们想知道怎么回事可以去问问望川弟子。” 望川弟子?难道是他们干的?这要真是他们干的,以后不理他们了! 大家都在讨论,晴烟继续说道:“你们不必担心,这些半尸不怕我,一会儿就好了。” 其他弟子纷纷散去,晴烟飞进半尸的群里,他在土地上刨两个坑,把那两个死去的半尸埋在坑里,那两个坑刚好就在种的树苗旁边,其他半尸好像明白他的好心,又围了过来。 “没事了,以后有机会过来看看他们!” 半尸平静下来,走的有开始种树了。 晴烟仰头看了一眼山门,那里换了两名弟子看守,于是从葫芦里放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话。 “星信阁,密令,速查半尸咬伤昆仑弟子原因,阁使:晴烟。”然后,他把密令送了出去。 晴炉又飞去德恩门确保郭建浩和他的几个朋友安全,突然手中落入的一张纸团,他展开纸团,念了内容,迅速离开了。 晴炉进入星信阁之后就是接受势力内外传来的各个消息,一般情况下,晴烟是不给他发信息的,作为势力和昆仑派的方式只有晴烟。 一个信息让晴炉重视起来,因为郑晴隆也是被半尸碰到才变成现在的样子,不能离开势力范围半步。 第一百零六章 隐秘的笑容 “蓉蓉,你说过的势力门派有什么特征?比如穿着打扮?落脚点在哪?” 蓉蓉摇摇头,里面没有出现任何多余描述,而且书几乎都被翻看了。看郭建浩好像很在乎这件事,她更用力地回想当时她读那本书的时候还读到什么。 “不行。太久远的事情了,后来天阵派诸事繁忙,再加上我不想说出黑死的事把书里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 郭建浩只有自己的打算,隐约中他心里有一盏忽明忽灭的灯,似乎在告诉他这个是势力门派见过,但具体是什么他还在思考。 阙樑让阙星给郭建浩,莲紫银针和蓉蓉安排住宿的地方,阙星看了他们四人,有些发愁,以为住的地方很多,德恩门的弟子随腾出个就可以住了,但是…… “银针和他夫人可以住在一起,郭建浩和莲紫姑娘到底啥关系?” 郭建浩一口唾沫差点没喷出去,他赶快撇清关系,跟莲紫没有非分之想。 “我们住的地方也不多了,郭建浩,你就和莲紫住一间房吧。”阙樑当机立断,不让郭建浩再提出反对,银针和莲紫那天装假冒夫妻的时候问过莲紫,喜欢不喜欢郭建浩,聊一会发的是那得郭建浩亲自说出来。 看来这郭建浩脑子不开窍,兴许心里喜欢莲紫不敢说出来,平时担心莲紫安危,现在说没啥关系。银针在郭建浩的屁股上踹一脚。 “榆木疙瘩,滚一边去,房子没有了,我可不想和你再住一起了,蓉蓉,咱们有!” 银针拉着蓉蓉的手,阙星带领他们去找住的地方,蓉蓉离开的笑眯眯地看了郭建浩一眼。 “老天爷啊,我郭建浩一世英名,这造的什么孽啊?” 刚抱怨完阙樑拉着郭建浩的右手,把莲紫的左手握在郭建浩右手心里,一股莫名的感觉在他心中拧了一下,胸口扑动扑动地起伏。 他看了一眼莲紫,莲紫低着头,突然自己脸都红了。 “那个,一间房可以,床就给莲紫睡吧,我打地铺就行。” 郭建浩说话断断续续的,想出来的就这一句话。 “打地铺的地方也没有,这是地下,住的也是弟子的屋子。” 郭建浩的手从莲紫的手放开了,这门派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非得让他和莲紫躺在一起? 阙樑点了一下郭建浩和莲紫,他俩的手又握在了一起,郭建浩和莲紫不停甩手,可是怎么都离不开对方。 “好了,送你们入住的地方。” 阙樑有一挥手,他们二人就像被大风吹走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就进到一间屋子里,而且就这么轻松躺在一起。 郭建浩和莲紫就这样在直勾勾地看着看着天花板,背下是柔软的褥子,没有被子,小屋子里有个暖炉,烟可以从从孔中排放出去。 他们都把头别过去,谁也不看谁。 “莲紫,我说,你别多想,明天早上手说不定就分开了。” “我猜你多想了吧?你个臭流氓,第一次握我的手还不分开在那愣神。” “天地良心,那是阙樑把你手拿过来,我第一次没反应过来,所以没松开。又说我流氓,我怎么就对你……” 郭建浩为了表达自己是个好人,急忙把头转了过来,这个时候莲紫也转过头,想讥讽郭建浩,突然他们吻到一起。 郭建浩大脑一片空白,觉得不会思考了,只觉得有一片云在贴在了他嘴上,心剧烈跳动,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 …… 第二天天都大亮了,郭建浩还没起床。 银针和蓉蓉早就已经洗漱完毕了,因为在地下通道,出来后都是来来往往的弟子,他们只是给弟子们打招呼。 “天阵派的长老,昨晚睡得可好?” 他们鬼头鬼佬地看着银针和蓉蓉,银针一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在想啥,这德恩门的弟子怎么这么爱开这些玩笑。 “也不知道郭建浩和莲紫姐姐现在怎么样?” “哈哈,我猜他们俩已经解决各自的矛盾了。” “这么快?二人就不再互相瞧不起对方了?” “夫人,你个傻姑娘,你听不懂我说的啥意思?” 蓉蓉怔了怔,才明白过来,她盯大眼睛看着银针:“这么假的?” 银针只是微微一笑,阙樑已经说了就那一间房。没地方打地铺,那还能怎样? …… 莲紫是第一个醒来的,见郭建浩还没醒,他昨晚上真是纠缠不休,后来莲紫都生气了,见他睡得很猪头一样,她拿起脸盆浇了郭建浩一脸。 “你起床了!” 郭建浩这一激灵,吓得喊着:“分开我手,分开!” “分你个个脑袋瓜,手腕就分开了!郭建浩,你昨晚对我做的事情你得负责!” 郭建浩猛然清醒,捂着脸:“天啊,我一世英名,好吧,你说我咋负责?你要是有了孩子,生出来的不会是狐狸吧?” 他只是想逗逗莲紫,这刚一出口,莲紫忽然哭了出来,泪花就跟潭水一样多,控制不住了。 郭建浩赶快上前抱住莲紫:“我不该死咯这句话的,你别哭了,我很害怕你哭,我一定对你好。”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就是个没爹没娘的狐狸,是爷爷把我养大,就连教我修炼的师父也去世了!你居然这样瞧不起我,在我眼里就是只狐狸?” 郭建浩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紧紧抱住莲紫,头搭在她的肩膀。 “你抱得我太紧了,我快喘不上气了!” “你别哭了,我对天发誓,我没想到你在意这个,你以前也没告诉我你的遭遇,以后就不说这个了,我这人一高兴什么都说出来。”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郭建浩赶快整理衣服,莲紫擦干泪花。 郭建浩去迎门,门一转,那堵墙自动打开了,阙星探头看了一眼莲紫。 “你有事么?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我见现在已经午后了,你们还没出来,怕是迷了路,这里地下通道,到处都是迷宫。” 郭建浩愣神,这么会真么晚了,他们在这底下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他和莲紫走了出来,问银针在哪?阙星指了指说他们在上面。 “上面?他在我的头顶上?” “这是密道,有好几层呢,为了保证弟子安全,这个住处最安全的,上上下下应该有有五层。” “这挖了这么低,人不该闷死了?” “这屋子里大概有五十多个口,人眼不仔细检查是看不到的,它们屋地上接通,如果发现有什么孔被堵上了,我们专门有人通风的。” 阙星让他们去外面找阙樑,莲紫估计是被这小屋子憋坏了,高兴的跟着阙星往前走,郭建浩开始没想太多,就跟在后面,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阙星手里背着炎云剑。 炎云剑与莲紫的血珠刺化为一体的,背着这把剑很容易就会吸引血珠刺的共鸣。 “阙星,这五层地下密道我觉得挺奇特的,我想看看,而且一晚上都没见银针和蓉蓉了,想见见他们。” “他们一会儿就过来了,不用担心,阙樑急着见你们俩,快跟我走吧!” 郭建浩还是不放心,即便是想赶快找出紫砂棋盘,也不操之过急,郭建浩得想办法。 “我和莲紫有点事,昨晚上我们两个如胶似漆,这会儿有点累了,能让我们吃点东西么,肚子饿了。” 莲紫一听郭建浩居然把这事说去来,回过身去揍郭建浩,一拳打过来,郭建浩我住拳头,他朝莲紫递了个眼神,莲紫马上明白有什么奇怪的事。 “夫人息怒,小的知错了,这事不说不说了!” “他就是嘴贫,不过我们确实饿了,能带我们吃点东西么?” 莲紫不好意思地眨眨眼,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这样啊,那也没办法,你们随我来吧!” 阙星带他们到了地上,去找其他弟子吃饭的地方,走过去的时候他刚好看到了那个以前待过的大房子。 “啊,我突然小便,能等等我么?” 郭建浩求个情赶快离开了,他面对着那个大房子墙壁上解裤子。 “那屋子里有个便池,你在这尿成何体统?” 阙星让郭建浩赶快进入,郭建浩傻笑一声,还回了句“失礼了”。不一会儿他出来了,手里拿个两个包裹,一个是他的一个是莲紫的。 “这个你都忘记了,扔在房子里被人偷走不安全!” 他把包裹扔给莲紫。 第一百零七章 怀疑身份 莲紫并没有明白过来郭建浩把包裹递给她的目的,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忘记了包裹,还谢了一句。那个时候郭建浩的眼神她没有具体会过来,但具体来说应该引起重视。 郭建浩揉揉肚子,他装着自己已经饿瘪了,阙星见他这么想吃饭,于是改变了意图,赶快领着他们去填饱肚子。郭建浩与莲紫面对面坐下来,都名年纪不大,长得滚瓜溜圆的,给他们送来了两碗南瓜羹,四个馒头,两个红烧鸡腿。 “这么多东西,我吃不下啊,四个馒头?”莲紫见那两个红烧鸡腿油光水滑的,那么油腻,啃下一个再喝一碗粥就饱了。 “你得多吃点,补身子!” “我本身胃口就不大,这四个馒头都留给你,我吃碗粥,鸡腿吃不完了剩下的都给你!” 郭建浩没再多说什么,拿起馒头吃了起来,然后喝了一口粥,他抬起头,发现阙星站在他们的桌旁盯着他们俩,这吃饭还要被监视?这吃饱了说不定阙星还想干嘛? “阙星,我一个人自由散漫惯了,在我家我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没人看着我吃东西,你这样看着我我有点不自在,加上昨晚我刚和莲紫,你懂吧,我们悄悄话还没说完呢。” 阙星的眉毛挑了挑,郭建浩立刻发现了他嘴抿成一道缝,这分明就是违逆他的目的,作为一个门派的主管他的年龄可比天阵派的龙鸣大多了,却有一种高高在上,所有事情都听他指挥的感觉。 “好吧,那我去和阙樑谈谈关于棋盘的事,你们先聊着。” 阙星走了,郭建浩用筷子夹起一个鸡腿,狠狠啃了一口,嘴里伴着油汁的味道让他非常享受那种感觉:“味道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吃烤鱼!”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这有个吃的东西就不错了,还有,你刚才太直接,这不是你们昆仑啊,那让给阙星说话,他肯定不高兴了。” 郭建浩放下筷子,认真地盯着莲紫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俺家娘子眼睛不好,哪天见了银针给她看看这病怎么治?” “你别贫嘴,拐弯抹角,我眼睛好着呢!” “刚才我们离开住的小屋,阙星拿着那把炎云剑,这把剑是和你的血珠刺共生同体的,只要他拿着剑就可以召唤双刺,你不觉得可疑么,平日他是不拿着剑的,所以我说你眼睛不好使就是因为这个。你平日眼最尖了,这点都没觉察出来?” 莲紫喝了一口粥,她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上次她就感到吃惊,让蓉蓉拿着血珠刺到屋子外面抓奸细,她没有让阙星见过血珠刺,可是他能感知到,真的是炎云剑的存在? “我家有个七星台,我娘叫风流,她的其中一个心愿就是聚集五把剑归位,至于她这样想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但阙星拿着炎云剑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难道要偷剑?”莲紫彻底没了胃口,她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包裹里的血珠刺,“阙星这样做难道不会被德恩门弟子发现?” “就是因为他是主管,所以才不会发现,我觉得阙星与棋盘的丢失有很大关系,我们静观其变!” 郭建浩胃口大开,把四个馒头,一碗粥都塞进肚子里,然后把一个鸡腿放在莲紫的盘子里:“这个必须吃了,说不定有了身孕,我可找不到老母鸡给你炖汤!” 莲紫这次倒是没有踢郭建浩两脚,把那个鸡腿美滋滋地啃完,最后就剩干干净净的骨头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那碗粥居然被郭建浩喝了,无奈地翻个白眼,说道:“这事你不打算告诉银针和熔融?” 郭建浩摇摇头,他说要亲自让阙星露出马脚,正说着,那名叫“流水”的小弟子走了过来,找了一个远处的位子坐下来,一会儿那个胖墩墩的应该是厨师的弟子给他拿一个葱油饼,一碗鸡蛋汤。 “师兄,你记得流水最爱吃的葱油饼,真的谢谢你啊!” “甭客气,你爹娘走的早,临走前让我好好照顾你,以后你想吃啥,师兄就给你做。” 那个厨师过去忙了,郭建浩朝流水小弟子摆摆手:“别一个人吃饭啊,和哥哥姐姐一起吃饭?” 流水听到郭建浩的招呼声,玩着脑袋,瞟了一眼郭建浩和莲紫,他有点陌生,想了想估计是认出来他们二人,然后拿着饼和鸡蛋汤移了过来。 “你们俩怎么在这吃啊,一般不是本门弟子是不可能知道这的,不过师兄对你俩不错,该给你们鸡腿吃。” “小弟,你怎么一个人吃饭?别的弟子不过来么,这个时候他们不来么?” 流水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他手里的筷子停了一下,郭建浩马上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想再去跟那个厨师那个鸡腿过来给流水小弟弟吃,可是流水自己先开口了:“除了和我年龄相仿的弟子才可我一起吃,后来他们也不愿意和我一起玩了,德恩门以前没这个规矩,大家一起无论多大年龄都无所谓,自从发现我是唯一一个会观水的弟子,他们觉得我是怪物,还有就是……阙星。” 这阙星一定有问题,这孩子在郭建浩年龄这么大的时候也没啥朋友,所有门派弟子见了他都叫什么“小主人”,“二公子”之类的,想在想来自己没朋友就是因为太调皮,惹是生非,张小强应该也就是个酒肉朋友,因为一起祸害别人为乐才当个朋友,其实什么都不是。 “阙星对你不好还是惩罚你了?” “都不是,是他告诉其他弟子不要和我一起玩的,我后来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就我自己了,不过做饭的师兄对我很好,我没事就坐在看他做饭。” “我刚才听那个人说,你爹娘不在了?” 流水好像没那么伤心,吃起葱花饼飞快,几口就把饼吃完了,该给鸡蛋汤里倒了点醋,汤快喝完了,他用手擦擦嘴:“俺爹娘在我四岁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不在了,那个时候我在河边玩,回来的时候就被这个给我做饭的师兄抱在怀里让我不看爹娘的尸体,那个时候确实伤心,哭了好几天,慢慢的就把它记在心中,爹娘一定很爱他,他们很伟大。” “他们应该是英雄,为了保护你才不在的!” 流水喝完汤,听郭建浩这么说,他兴奋地说道:“你们有空的话可以给我爹娘的坟墓祭拜一下,我觉得那是这里最美的坟墓。”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这样说长辈过世最遭报应的。”莲紫点了一下流水的额头。 流水摸摸额头,龇牙咧嘴,疼了疼说不去看看你们是不知道的。于是流水领着他们去门派有溪水的地方,郭建浩和莲紫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孩子爹娘的坟墓,只见流水点了一下溪水,两个用水制造的墓碑浮了起来,它们上面是轻盈剔透的水珠,郭建浩和莲紫跪下来给世人祭拜。 流水正看着爹娘的坟墓,突然,脸色大变,他喊着:“可以了,快起来,快起来!” 郭建浩见这孩子嗓子里的声音都颤抖,时发生什么事情才让他有些害怕,转过身才发现是阙星,他正危险地盯着流水:“谁让你带外人去看你爹娘的坟墓的?已经允许你用这个方式把坟墓用水制成的,你还想怎样?” 阙星在怒斥流水,流水低着头不敢看阙星一眼,也不知道这孩子哭了没,只能听见喉咙里咳咳咳的声音,这就奇怪了,自己爹娘的坟想祭拜就祭拜,又不是你爹娘死了,还教训本门弟子?郭建浩也怒火中烧,一把拉住流水:“怎样?是我愿意来的,我和莲紫想找个长辈证明我俩在一起了,这孩子与你无关,你要是没事可以走了!” 第一百零八章 阙东离奇死亡 阙星可不管郭建浩的阻拦,伸手拉住流水胳膊拽过来,还怒视他回了一句:“本门的事情不必你劳神费心,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阙星怎么像变了个人?之前稳重的样子变成了这么蛮横无理。见他把流水抓疼了,简直就是虐待孩子,他去制止,可是莲紫拉了郭建浩的衣角。 她给郭建浩使个眼色,郭建浩作罢,任由阙星带流水离开。 “他为啥不让孩子见见父母的坟墓?孩子尽孝道天经地义!” “我懂你的意思,但怎么说也是人家德恩门的事,不过他们两个一走就是我们倆的事了。” 郭建浩不明白莲紫指的是什么,莲紫指了指身后的溪水:“你没见那墓碑上写的字?” “看了啊,写着流水他爹娘的生年卒年,丰功伟绩,不就这些么?” “流水说没见到爹娘的尸体,做厨的师兄抱着他不要看,说明他们死的爆烈,墓志铭上应该写出来什么战争中导致的,却只字未提。” “会不会是忘记了?” “不可能的,以流水这个年龄还没有那个能力把上面的字抹去,而且这坟冢不可能是他建造的,阙星不是说了么,听从流水的意愿把坟用水存放,他没必要抹去什么。” 莲紫的话有理有据,这说明是有人故意不写出来二位长辈去世的原因。 “你还发现了什么?” “一来是流水这个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好奇心很强的,他不会不想知道爹娘为啥不在,因此阙星不想让别人发现疑点,二来是这墓碑上两个人的名字和生辰,屋棱,妻,屋流清是。” 郭建浩这才回想起来,碑文上男的见屋棱,按照嫁夫改姓的话,她原姓也许姓流,所以孩子叫流水。虽是猜测,也有可能确实如此。 这个姓氏在整个门派的弟子里都没见过,而且姓屋,会不会能观屋?而根据阙樑的介绍,观屋是最高级别的弟子在八十岁的时候才能体会练成。 既然有这么高别弟子离奇去世真不寻常,而流水四岁没了爹娘,他现在十岁,那他父母是多大年龄才有了孩子? “你也看出了眉目吧,所以,这个德恩门一点都不简单。” 郭建浩和莲紫离开了有溪水的地方,如果阙星要带他们二人去见阙樑,将计就计去找他好了。 走了多时,突然见到好多弟子在围观,房屋门口挤满了人,他们窃窃私语,由于人太多,本来小声说话变成了噪声,根本听不出来他们在说什么。 郭建浩凑过去,依稀能看到屋子里有银针和蓉蓉,他们蹲在一个躺下的人旁边,那人仰躺着。 “这发生了什么事?”莲紫个头矮一些,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弟子没说话,不怀好意地剜了她一眼。莲紫才不管这个,她也回了那弟子一眼,伸手推开众人,走了进去,郭建浩也跟进来。 “银针,这是怎么回事?” “阙东死了,我们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仰躺着,尸体奇怪,他身上全是水,像是被淹死的。有好多积水在胸部,头发上也都是水。” 郭建浩和莲紫交换了个眼神,莲紫马上知道他啥意思,但是心中起疑,能使用水的就只有流水了,是他杀了阙东。 突然,人群中有人喊着:“流水,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杀了阙东,你该当何罪,你个坏心眼的孩子!” 扑通一声,流水被踢进了屋,他惊诧莫名的看了一眼拧着他耳朵,踢他一路的男弟子,到底有啥要紧的事,回过头发现屋子里有郭建浩,莲紫姐姐,还有那个救她他一名的男子,旁边站着和女孩。 “阙东师兄,他这是咋了?” “他不在世了。” 流水心情低落,原本要哭出来,忽然定住了,他看到阙东的身上全是水,说他杀了阙东,脸色都白了,嘴唇颤抖。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不是!” 流水摇着脑袋,摇得快把脖子从脑袋上掰下来。 “只有你会使用水,不是你还有谁有这本事?你就是个怪物!” “你得接受门派严厉处决,一命抵一命!” “对,灭了他!灭了他!” 众多弟子挥舞着拳头,喊声喊着。 莲紫把流水环在怀中,瞪着那群白痴一样的弟子:“你们有证据说是流水杀的阙东?就凭这身上的水?” “不是他还有谁能使用水?就是他!” “流水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做到杀掉阙东,阙东的能力在流水之上,这么轻易就能下手?” “偷袭不行么!” 莲紫无言以对,她都没想好怎么对付这些疯狂第子。 “好,就算你们认为是流水杀了阙东,还偷袭,那他的尸体躺在屋子里,流水是怎么把尸体搬到这里的?如果尸体里都是积水,就会变重,流水一个小孩儿怎么背的起他?”郭建浩想了很久了,专门治一治这些德恩门弟子。 “我们门派到处都是密道,肯定有办法把他送到这!” “送到这让你能看?不是把尸体藏起来,有这样傻的凶手?” 那个弟子沉默了会儿,马上鼓动其他弟子要行刑流水。 “德恩门这么残暴,对一个小孩子凶狠无比,德恩这两个字比阎王殿还过之而无不及!” 蓉蓉不看这些弟子,只是看着尸体,这句话说出来没有什么大吼大叫,却振聋发聩,接下来的话直接刺痛德恩门弟子。 “有些地方自己没去尝试,却知道怎么觉知到怎么对付别人?本门弟子不在了,尸骨未寒却在那起哄,这门派估计内部就一盘散沙,总有灭亡的一天!” 那些围观的弟子成了跳梁小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还算有个第一说了句人话:“不行去找阙樑吧,看他做个推断,毕竟阙樑是咱门派最有威望的大弟子了。” 这人说这话也是给大伙台阶下,赶快离开了。 “蓉蓉。你可太厉害了,一个脏字都没有,骂得那群弟子灰溜溜离开。” “莲紫姐姐,别夸我了,也是为了这个小男孩,他不可能做出天理不容的事。” “流水,一会儿阙樑过来问你可你怎么办?” 郭建浩蹲下来,见这莲紫怀中的流水,他吓得抱住莲紫,嗦哆嗦嗦:“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我觉饿着孩子被惊吓到了,蓉蓉带她去我药瓶几取两粒静心丹让他服下!” 一会儿,流水服下了静心丹,他有顺着流水的后背要下推送,慢慢流水的头发上出了好多汗,最后散开了。 流水觉得好多了,蓉蓉给他擦擦脸,然后又把头发绑起来。 “流水,不用怕,有大哥哥大姐姐在,他们休想伤害你,而且他有求于我。” 郭建浩摸摸流水的头顶。 第一百零九章 每个人都有被杀的可能 阙樑知道阙东死了,开始很诧异,觉得事情不对劲,很快好了过来,阙西和阙下是之后到的。 阙西之所以叫阙西,是因为他有一天会成为阙东的位置,而阙上虽然是阙西的哥哥,却没有他弟老成持重的性格。阙西见了阙东的尸体也是泣不成声,他的弟弟站在大哥身旁,也不知怎么安慰他。 最后赶来的是阙星,他一进屋,原本缓和许久的流水又颤抖起来,莲紫和蓉蓉都来摸摸流水的小手,捂一捂他的后背。 “流水,别害怕,两个姐姐保护你。” “阙东是怎么死的?”阙樑很淡定的看着阙东的尸体,但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查明凶手。 “目前来说还不知道,尸体上全部都是水,胸腔里也都是水,应该是被水淹死的。”银针用最简单的表述告诉阙樑。 阙樑并没有看流水一眼,而是蹲下来查看尸体,用了力气在胸部和腹部按了下去,有这水尸体口中流了出来。 “他应该不是被淹死的,你们估计都弄错了,阙东天生怕水,是不可能跑去溪水旁戏耍。” “难道不可能是流水干的?”有弟子又提出这个观点。 “流水是不可能把尸体搬到这来,你们肯定是在想地下有密道把阙东尸体搬过来,可你们进进出出这些密道,能看到一个小孩子背着尸体走来走去不被发现?更何况阙东这么多水,不可能一滴不漏洒在地上。” 阙樑有凭有据,流水见阙樑没怪罪于他,也缓和下来。 “阙西,你带三个弟子查看各个密道有没有奇怪之处,彻底查一遍!” 阙西和哥哥,加另外一名弟子离开了,阙樑继续问道:“第一个发现阙东尸体的是谁?” “是我和我夫人,我俩从住处出来,因为不知道哪里是出来的地方,开开扇门,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阙东躺在这。” “天阵派的长老真是智慧超群,一直守着他的尸体不让他人过来。” “你这话里有话啊?” 银针不明白阙樑说的话啥意思,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因为如果你不守着它,说不定凶手还会在它身上做手脚,不过凶手也会借力打力,说是第一个见到尸体的人是第一目击者杀了阙东。” “确实有可能栽赃陷害,不过他不敢把脏水泼在我身上,因为我有这个!” 银针拿出一根针,那针上有些脏东西,阙樑没明白这脏东西是什么。 “这是我从尸体腹部取出来的食物残渣,也就是说阙东吃完饭后被人杀了,如果隔了好久再杀他,这吃的东西早就没了,还有,尸体上没有伤口,这只能指出一个方式杀人。” 银针刚要说出口,阙西从隐藏门出来,他让哥哥阙上给阙樑个东西。 “我们从门派的十五个和通风口找到了这些东西,它们是把通风口封住的石块,也就是说只要封住这些孔,住着屋子里的弟子因为吸不到外面的气而憋气。” 阙西把石块交给阙樑,阙上为了表现一下当个哥哥却没弟弟沉稳,自己也是有特殊才能的。 “我把十五个孔的图画了下来,可以看出有哪几个屋子被封住了!” “阙上很出色,这样下来就可以知道弟子们会不会很危险。”阙樑赞赏阙上,这还是第一次给他表扬,他真是欣喜若狂。 阙樑看了那张图,刚高兴的表情突然变了色:“这,这是!” 好多弟子害怕是自己的屋子被堵上了,让哪天被憋死。郭建浩也走过来看,他不了解这门派的密道图形,也看不出门道,这能听到好多弟子惊呼的惨叫声。 “阙樑,这图怎么了?” 郭建浩问道,看阙樑惊呆的表情,应该是不好的事。 “这十五个孔被封死,所有的弟子都会被憋死,它们是这里的主孔!” “其实主孔并不只让弟子憋死吧?这里每个弟子租的房子都在地下,取暖的方式都是木炭炉,这样不通风,人会中毒。” 银针是所有人当中最懂医术的,他的话郭建浩,莲紫和蓉蓉是很信服的,至于德恩门的弟子是不是这样想就不知道了,但至于中毒他们还是很害怕的。 “快看看都是哪谁的屋子中毒最严重啊?”有弟子担心这个,还没等阙樑仔细查看,就被一名年轻弟子把图抓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眉飞色舞:“还好,我离通风口最近,我要是发现孔被堵上了,捅一捅就开了。” “笨蛋,你知道这次被堵住了,下一次说不定还给堵上,尤其是你睡觉的时候。” “别吓唬我,你看这,这个地方!” 那弟子看旁边的人的手指在图上点了点,他忽然语塞,抬头看了一眼阙樑,赶快把图还了回去。 “大师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你这屋子……它,它,我觉得你不要住在那了!” 阙樑早就知道图上最致命的就指向他,只要他一死,德恩门就会改日更张章,他目前是年龄最长,被所有弟子当成了长老一样的人物。 “德恩门的密道是有谁提出建造的,是你们长老么?” 郭建浩突然想起这个,他们最好住在地上。 “不是,密道是由……”他们看向了流水,“是流水的爹屋棱大人。” “我爹?我爹早就过世了,这密道才十几年前建好的,你们又血口喷人,他招惹你们什么什么了?” 流水这次不高兴了,挣开莲紫的手,指着在场的弟子。 “流水,这些密道虽然不是你爹制造的,但他指挥所有弟子开始挖地道,好多弟子因为身体透支,死去了。”阙樑说出挖密道的原因。 原来就是这个,流水现在明白为啥他们都不喜欢和他玩。远离他,因为他爹让大家建造密道,害死了好多人。 “流水,你别瞎想,这事不怪你!” 蓉蓉天性敏感,马上害怕流水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赶快走过去拉住流水的手。可流水一用力挣开蓉蓉。他指着众人吼道: “我就让你看看,有朝一日我长大了,我就用我的能力灭了德恩门,你们都不喜欢我,我爹害你们死了,怨恨我,这个门派就是群废墟!” “流水!” 郭建浩大喊一声:“你爹娘要是知道你长大是为了没了德恩门,他们九泉之下都不会安宁,你没想过他们是怎么不在的?你要为阙东的死查出真凶!” 流水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想过爹娘不在的原因,也没考虑过阙东别杀的真相,可能总觉得这些弟子和他没关系,谁死谁活都无所谓。 “好啊,大哥哥,我就听你的,我和你们查出凶手!” 他看了一眼旁边不说话的银针:“这个哥哥刚才要说啥被别人打断了。” “我想说的是,阙东是被人用水灌死的!” 第一百一十章 百口莫辩 银针说阙东是被用水灌水灌死的,吓坏了一帮人,第一次听说有人灌死一个人。 “喝水还能死啊?顶多呛到,还能死人?” 阙樑听了都觉得天方夜谭。 “是的,呛了水当然会死人,医书上有记载,人在游水是水呛进胸部,或投河自尽,跳井都因水的原因死。但阙东确实被灌死的,说也奇怪,第一次见过他就身体里全是水,颅了也进了水,肚子里,胳膊腿里也是水。” 银针越说越吓人,郭建浩都不好看尸体了。 “你说都是水,难道没有血了?这怎么可能把这么多水送到身体里?” “当然有血了,你问我怎么把水灌进去,其实很简单,只要用一种或者几种东西就可以了,就像我曾经做傻事,想用神器催动母亲的修为。” “天阵派的长老,你难道是说五大神器?” “是的,我有一次很莽撞,把神奇封进体内催动自身的内力,结果险些丧命。” “阙东要是把神器封进体内怎么可能没有伤口,何况我记得血珠刺是在这位叫莲紫的手里吧?” 莲紫看了看自己的包裹,这血珠刺她可是藏的好好的,怎么可能被别人用?她马上说阙东不是她杀的。 “很可惜,莲紫,阙东确是你杀的!” 银针拧了拧后颈,说了太多话,那里酸痛。 “血口喷人,我多久没见过阙东了,怎么杀了他?”莲紫愤怒了,这叫陷害! “莲紫,我话还没说完,我说的是用血珠刺杀了阙东,并不是你拿血珠刺,这里应该还有人可以使用血珠刺的,比如阙星,你说呢?” 银针锋芒毕露,眯着的双眼直接射向阙星! 众人看向阙星,他可是德恩门的主管,他会杀人,这怎么可能,阙星也笑了起来,这是开玩笑吧。 “你说我杀了阙东,我怎么可能用血珠刺?” “你当然有可能用血珠刺,因为你可用炎云剑召唤血珠刺出来,然后用它引入阙东体内 ,把血珠刺当引导体灌水不是很轻松么?” 阙樑不相信阙星会干出这种事,赶快让阙星说不是他干的。 “你说我用血珠刺灌水,那我怎么把它再从阙东身上取出来?那上面又没有伤口!” 银针一下掀开他的上衣胸口的部位,那上面有道疤痕:“我爹帮我把两个神器,太阳勾和阴阳刀,伤口可以缝合,我可能说阙东身上没有伤口被缝合!” “你这是使诈,这么快缝合伤口?” “是我缝上的,你们想看我重新解开的线,水都洒出来的样子吗?” 其他人一听,纷纷摇头,谁想看着这恐怖又恶心的场景啊? “你说我碰了血珠刺,血珠刺都放在大屋子里的包裹里……” 阙星戛然而止,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郭建浩哄堂大笑:“阙星,你没碰过血珠刺,你咋知道包裹在包裹里?你还知道那在大屋子里?” “上,上次莲紫从包裹里拿出血珠刺给蓉蓉了么,我的炎云剑确实能感知血珠刺的。” 郭建浩穷追不舍:“那时候情况紧急,我不在场,这事你这一说我就奇怪了,你如果拿着破铜烂铁能感知血珠刺存在么?如果莲紫没有血珠刺,你拿什么感知呢?这只能说明你要知道血珠刺存在。如果我们不来德恩门去别处,炎云剑是没用的!” “我说了,我见到莲紫从包裹里拿出血珠刺,难道我不知道包裹在哪?” “好,你再用炎云剑召唤血珠刺试试?” 阙星暗自不动,他没有拿出炎云剑。 “阙星,拿出炎云剑啊,看来死咯不是你干的!” 阙樑催促阙星,旁边的缺一个阙上也拧了一把汗,他没办法只好神手一挥,炎云剑从飞了过来,阙星拿出剑。 包裹开始晃动,血珠刺确实有了反应,可大家发现血珠刺藏在郭建浩背着的包裹里,莲紫没明白血珠刺不是在她的包裹里么? 她掀开自己的包裹,里面居然都是衣服。 “阙星,你醒悟了吧,你就是用炎云剑催动血珠刺的,没想到我调包了,我要不这么做,你可能还会用他害死更多的人,我猜你下一个要杀的就是流水!” 怎么会是这样? 在场的的弟子都在嘀咕,很多人不相信阙星回事杀人凶手。 “我再问一句,你们德恩门有女弟子么?你们不觉得奇怪么,最小的全都是十岁和流水一样小男孩儿,其他女弟子都没一个?” 郭建浩这么一说,其他男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确实是这样,德恩门没有女弟子,有个想起来了。 “这门派以前是有十几个女弟子的,像流水的娘不就是女弟子么?后来就不知道去哪了,我们也没当回事。” “这女弟子和凶案有什么关系么?” “阙樑,你问问阙星做了什么就知道了,这炎云剑是血珠刺的母体,这剑下有多少亡魂?” “阙星,你不会把那些女弟子都杀了吧?你怎么干这种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恩恩怨怨 有一天,我发现炎云剑控制不住了,它炙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寻找各处典籍才发现需要女性的阴元才能化解。 原本觉得炎云剑对德恩门来说是可以镇住外敌入侵的,可自从有人偷走了门派的心法,还盗走了紫砂棋盘,我就发现炎云剑在我手里就是个废物。 这门派能观屋的弟子里只剩下屋棱了,那个时候他正和流清在一起参透本门的至高心法,根本不管外面的发生了什么。 “你杀死第一个女弟子是什么时候?” “开始并没杀死她,我只是想和屋棱一样有个女伴可以修炼,没想到她一碰到炎云剑就死了,我以为是剑太锋利,威力太强,五十六找到另一名修炼更深一些的女弟子。” “于是你就接二连三地换女弟子?你这样不觉得会害死很多人么?” “有什么害死不害死的?难道屋棱让那么多的弟子挖密道,死了那么多,他管了么?他只顾着和他的眷侣修炼,好像以为有天能成仙一样!” “屋棱是怎么过世的?我见他和妻子一起不在的。” “你问这个?哈哈哈,我都玩笑了,德恩门的心法武学练到最高级观屋居然需要我这把炎云剑为引,我也没多想就把剑给他们了,没成想他们修炼失败了,要找我问原因。” 我告诉他们我干了什么坏事,于是他们想杀了我,可是适得其反,我根本没碰那把剑,剑自己飞起来把他们的喉给割破了。 他们俩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刚出生不久的流水,这孩子很可爱,我于心不忍就养着他到了三岁,突然这孩子三岁就有了观水的本事,还问他爹娘去哪了。 我一想起我去挖密道的一个挚友惨死在里面,开始密道里好多地方不能透气,被憋死的不在少数,我怎么救人都留不上来,等我发现的时候我一个朋友半截身埋在土里。 “去他娘的德恩门!我从那个时候就低着头一步一步当了主管,你们以为阙东人很好吧,其实并不是,他几次给我找女弟子,我把她们埋起来尸体他也知道,这次你们四个来了。想找到棋盘,于是他想把我干的坏事告诉阙樑,变成好人。” “你是怎么杀死阙东的!” “你不是说了么,我用血珠刺!” “血珠刺只是方式,你是怎么给他灌水的,这里密道无法到溪水那个地方!” “并非不能到那里,我是把阙东带到溪水旁。告诉他那里有屋棱死去的秘密,他只是看着水,我突然在他肚子上来一刀,然后把他扔进水里,接下来就还是给他灌水了,血珠刺的威力非常强大,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后来,我见他已经死了就背着尸体来到了第一个密道口,那时候是弟子看守通风口的时候,屋子里没人,我尸体藏进去。如法炮制,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换,最后阙东的尸体自动撞来旋转门。 无论从哪个门出来都会被发现。 阙星要说的话全部说完,他如释重负,看了一眼在场所有弟子,他们都很冷漠,已经失去了震惊。 郭建浩该问的问题也没了,至于德恩门怎么处置阙星由他们做主。 “阙星,如果我爹娘是这样不在的,为啥做厨的师兄不让我看他们的尸体?” 流水要搞搞清楚,勇敢的站出来,指着阙星。 “因为那把剑上有污秽,尸体上残留的会让其变的很难看,我把去世原因从墓碑上抹去就怕你发现。” “你下一步是要杀了我对吧?” “从没想过,我下一步是什么还没想好。” 阙星把头别过去,他其实很喜欢流水,对他严厉是觉得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还是有想报复他,等他越长大越觉得自己占有欲越强,不想让流水接近别的弟子,学着不良习惯。 “你们想怎么处罚我我都无所谓,杀了我顶罪也行。” “阙星,你走吧,离开德恩门,有恩有报,是非恩怨一笔勾销,从此你不是我们德恩门弟子,你四海为家,不要再心生歹念!” 阙樑挥挥手,不看阙星一眼,阙星站起身鞠了一躬,然后把炎云剑留在了桌子上,从众弟子的群中离开,留下了背影。 “阙樑,你就这么放走了他?太便宜他了啊?” 莲紫不可思议,要是她肯定要处罚的。 “德恩门从来没有一命抵一命的说法,阙星确实罪不可恕,可我们门派确实有不公的地方,这恩怨一笔勾销,以后要所有弟子为门派发扬光大!” 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阙星离开德恩门之后,阙樑决定不再让地子住在地下的密道里,这城镇需要崭新的面貌,而地下通道就成为过去了。不过他还没想好密道有什么别的用处。 “我觉得密道四通发达,其实可以把屋子打开,变成一个大屋子,以后德恩门的弟子可以在地下练武,在我们家乡有个练功坪,而通风口其实不需要存在了,有一个大家抬头就能看到阳光不是更好么?” 郭建浩的提议得到了大多数弟子的赞同,大家已经不想住在地下了,每天看到阳光,互相看着彼此打招呼,住在房子里不是更好么? “阙东的尸体该怎么办?现在都无法给他定性了,以前觉得他人挺好的,现在才知道他与阙星是共犯!” 阙西看着缺东的尸体,让人唏嘘不已。 “人死了,就埋葬吧,无法对死者追溯什么。” 阙樑安排了两个弟子把缺东埋葬在城的后山上,他们背起尸体离开了。 “阙樑,你不是想找回紫砂棋牌么,你随我来,我可以让你看样东西,但我有个条件!” 郭建浩在这个时候提出棋牌的事,在场弟子都觉得郭建浩有些不合时宜,毕竟刚从失落中回过神,而且棋盘已经被人夺走了,那人姓氏名谁估计都是假的,找回来岂不是会引起德恩门与外地的争斗? “我已经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但是我们不需要被夺走的棋盘,我们造一个棋盘!” “你说造一个?这不可能,紫砂棋盘是上古宝物,你说做一个,那岂不是假货么?” “这可不是假货,贵派长老与一钵城的须卿长老下棋的棋谱在我手中,我们要知道下棋的方式,紫砂其实可以用上好的紫砂造一个。” “这可不是假货,贵派长老与一钵城的须卿长老下棋的棋谱在我手中,我们要知道下棋的方式,紫砂其实可以用上好的紫砂造一个。” “你知道棋谱?真的么,可否让我观看欣赏?”阙樑听郭建浩有棋谱也不大相信,但看郭建浩笃定的眼神,应该不会说谎,“你刚才说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就是这把炎云剑归我所有,你意下如何?” 阙樑思考片刻,他狠下心,这把剑就给郭建浩好了,不过他也有条件:“这把剑就送给你了,但你也知道它和血珠刺的关系,切记不可以用它杀生,否则德恩门弟子会追杀!” 郭建浩把剑用布包起来,看了一眼其他弟子:“因为我让你看的东西很重要,我不想让更多的弟子看,所以只能有你和我的几个朋友见到。” 于是,他碰了旋转门,郭建浩和阙樑还有他的三个朋友从门口消失了。 “阙樑,我需要一个比较大的地方,光亮度更好的地方。” 阙樑想了想,他建议去后花园。郭建浩跟着阙樑朝后花园走去,这次与上回的路线不同,他摘下了片枣树叶,用手指弹了一下,叶子打开了前面另一条路,阙樑就用这种方式摘掉路旁的叶子打开不同的路,最后来到了一个优雅别致,屋角飞扬的别院里。 “此处便是我派长老下棋,参悟心法的地方,他为了门派的兴旺付出了一生。其实下棋并不需要两个人,他经常一个人摆上棋子下棋。我们每个人都赢不了长老。现在这个别院都只有我一个人打扫,我也是第一个发现长老不在了。你看这个地方,” 郭建浩随着阙樑指的地方看去,那里有两道划痕,这划痕十字交叉,他问阙樑这划痕怎么来的。 “这两道划痕异常诡异,就两道痕迹,十名看守棋盘的弟子当场毙命,只有一名还几口气的弟子只告诉我剑法高于众人,然后就死了。” 郭建浩碰触划痕,他更碰到痕迹,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但是赶快闭上嘴,转身看了一眼阙樑,幸好对方没有发现他大惊失色的表情。 他准备打开包裹,莲紫问了一句:“郭建浩,你想好了要把它给别人看?万一你造不出棋盘,等于自找苦吃。” “夫人,你放心,君无戏言,既然把炎云剑给了我,我得让人看到棋谱!” 这句“夫人”把莲紫的面红耳赤,旁边的银针和蓉蓉捂着嘴不敢出声,总有一天郭建浩和莲紫会在一起的,这也是银针和蓉蓉的心愿。 郭建浩拿出《级仙谱》,随手一翻,二十章的内容一览无余,不过他光芒万丈的双眼散去了其他十九章,只出现了第二章“棋”的内容。 “你这是?居然有这么高的修为?” 阙樑当场语塞,只见过郭建浩使用烟叶笛,却无法猜测一二,刚才使用双眼的能力,就阙樑经过将近四十年的修行一眼看出郭建浩高深莫测,这观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阙樑一下扑倒在地,对着郭建浩叩拜。 “阙樑,你这是要干嘛,你这是要折我寿啊?” “弟子不才,望统领德恩门发扬光大,有天能让众弟子实现观屋的境界!” 啥?统领德恩门弟子,发扬光大,学会观屋?郭建浩有点懵,啥时候有这观屋的本事,他连风水地貌啥的都不懂,怎么让的嗯们发扬光大? “阙樑,这风水之类的我一窍不通,自己心浮气躁,给我一本书我读一会儿就睡着了,你要是给我个门派心法我头都大了。” “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棋谱和十名弟子的秘密 “阙樑,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我得把话说在前头,你知道我和我的朋友不可能长时间待在德恩门,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 阙樑不知郭建浩还有什么事要做,他也不了解和他同行的三个人到现在是什么来历。虽然来了门派也有十日有余,可是还只知道这名叫银针的是天阵派的长老,这个女孩儿是长老的夫人,而莲紫稍微知道一些,她拥有五个神器血珠刺,和郭建浩是青梅竹马。 “你们四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做么?既然答应要振兴德恩门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这一走,德恩门可无主了!” “阙樑,你已经也将近四十的年龄,应该有担当了,我没告诉你,我有三百年的修为,可是我的阅历并没有你多,没人境遇不同,可你想贵派找老说弟子到八十岁可观屋,万一活不到八十岁呢?他老人家二百岁与世长辞,然而说命由我不由天只是句笑话,有人努力也达不到,像屋棱已经到了观屋的境界,结局怎样呢?” 阙樑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已经年近四十却会观屋的一点感悟,若八十岁不到就离开人世那真的白费此生。 “我不觉得八十岁观屋就是一件好事情!”莲紫突然发话,震醒了长吁短叹的阙樑。 “此话怎讲?” “在我住的地方没有弟子这个说法,只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称呼,年龄大点的就是哥哥,到了七八十岁的老人就叫阿公阿婆,但没有你们这种想法,人入土为安就会用死去的尸体给年轻人炼成一种药。他们觉得死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你们那里没有活到很久很久年龄的老人?” “没有,不过我们家乡所有的年轻男女能力都很强,没有人敢入侵那里,没有能力高低之分,也不会考虑因为年长就更厉害。所以,我觉得观屋并不一定是好事,而年龄小也能观屋,或者不会观屋能让所有弟子发挥自己的才能也不错,像流水,除了他没弟子会观水。” 郭建浩点点头,其实就是这个道理,他会的别人不一定会,别人有的他不一定能有。接下来,他开始让阙樑认真看着“棋”的部分。 这《级仙谱》关于下棋郭建浩也是一窍不通,阙樑说他和长老下过棋,逢场必输,也就是说他知道怎么使用紫砂棋盘。刚看两眼,阙樑就看出几步棋来。以为他是要下棋了,却看向郭建浩。 “你这本书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棋谱与长老的一模一样。” “我是一钵城的弟子,我的师父把这本书送给了我,他是须卿长老的,须卿长老并没告知有这本书的原因。” “你可知这紫砂棋盘为啥这么宝贵,你当时让我学会了棋谱不杀了你?”阙樑问郭建浩,以为棋谱的秘密他不知道。 “你担心多余,这本书还是我的,而且我当然知道棋谱每下一步可以决定他人的命运,攻城掠地,杀伐决断。就像军师一样。不过你杀我也是枉费心机,因为琴棋书画中的棋只是二层,我相信我不会死。” 阙樑只会想试探郭建浩敢不敢赌自己的命运,没想到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而且相信自己不会这么轻易死去,果真有胆识,他把一颗棋子交给郭建浩手中:“不如你和我下一局?” “你跟我下棋?我说了我不会啊,你让我这个经常跑学的跟你下棋,根本不知道把棋子放在哪!” “随便走,放错位置也无所谓。” 郭建浩挠挠头,随便把棋子抛在棋盘的空中,以为是随便一下,《级仙谱》上的画策马奔腾,他知道书上的内容不是静止的,可骏马是第一次出现,接下来阙樑放了一颗棋子,棋谱上御龙过江,郭建浩的骏马很快因为江河拦住了,估计是见了龙害怕了不再奔跑。谁知道下一步棋啥结果,他随便扔了个棋子,猿猴如林,江河只是变成的松林里的小溪,龙也变成了龙鱼。这真是奇特,他也就随便下棋好像招招克制。 “阙樑,你是不是让着我啊?” 阙樑微微一笑:“我可没让着你,下一步你想好了,如果你放错了,全盘皆输,考虑我会不会把你控制在这个别院里。” 于是阙樑看准了一个看似空档的位置,抛出一个棋子落在棋谱里。要是被控制在这别院里,莲紫,银针和蓉蓉都别想出去了,他看了一眼图,阙樑画出的内容好像在哪见过,就是想去起来。这个时候,蓉蓉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听了一声真是茅塞顿开,于是他沉稳地放下自己的棋子,突然阙樑下的棋打开了一片。 “没想到我输了,哈哈,你身边有高人指点。” “高人谈不上,你下的是两个黄鹂鸣翠柳,我当然要下一行白鹭上青天了。我只是因为不好好背书,好多诗句都忘了,我旁边这位可是帮私塾先生抄书然后发给学生的。” “没想到夫人腹有诗书气自华啊,佩服佩服!您也懂下棋?” “下棋并不懂,只是看的比较仔细,您下的棋我都记在脑子里。” 蓉蓉的记忆力非常惊人,凡是别人给她讲过的话,看过的书,针线活什么的过目不忘。 “不过,正如莲紫姐姐所说,我觉得观屋和下棋是两码事,其实阙樑你已经会使用紫砂棋盘了,只是你遇到了高手,比如贵派长老,而郭建浩确实不会下棋,如果我不提醒他,兴许我们真的被控制在别院。要是别的弟子没接触过下棋,兴许也是同样结果。 “那夫人,你说这是什么原因,长老让十名弟子看守棋盘,难道不是因为紫砂棋盘很贵重?” 阙樑听蓉蓉这么说也觉得棋盘并不是问题关键,可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依我看,是那十名弟子的问题,他看守棋盘多久了?都是什么层次的弟子?” “看守也有数十栽了,年龄比我大一些,水平层次应该比我高吧,我从来不问这十名弟子的事,他们算是长老收的弟子吧,也负责长老的起居,我想比我年龄大,水平比我高。” “如果比你年龄大,还能保护棋盘,却被两下毙命,说明这是个弟子确实有问题,你这里有长老收弟子的记载么?” “这个……我不敢保证能翻到不,因为阙星是掌管,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书烧了,我带你们去看看。”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人心难测 郭建浩跟着阙樑离开了后花园,蓉蓉的记忆好,所以一起阅读书籍。银针和莲紫在阙星住的屋子里翻找杂物,看柜子里衣服里有没有重要线索。莲紫拿起一件衣服,觉得很沉,随便抖了一下,衣服里掉出好几本书,那边郭建浩也在花瓶里找出书籍。 看来阙星隐瞒了很多事,阙樑看了以后都咋舌,他与阙星一起也有十五个年头,还教会了他如何观星,没想到屋子里有这么多秘密,无数次来过都没注意到算下来有十一二本书出现。 “这些书看起来也没什么奇怪吧,这书上写的都是杂记,什么游山玩水的,要么都是用来观看星辰的东西。”莲紫看了书名,觉得也没啥奇怪的地方。她和郭建浩一样不爱读书,见了书名觉得不想看了。 “书名只是外表,而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们还没翻阅,说不定是障眼法,以假乱真,读了才知道。” 这银针和蓉蓉都是个读了书的人,马上查看这些书的蛛丝马迹。真是天生一对,郭建浩觉得他和莲紫也是一对,都不喜欢看书,还笑眯眯地看着莲紫。 看了一本又一本,根本找不到什么关于十名看管棋盘的介绍。郭建浩环抱双臂,若有所思,忽然他灵机一动:“这些书记载的既然都是游玩和观星,这难道不是一种勘测地形的方法么,再仔细阅读一遍,说不定能找到十名弟子都是干什么的!” 说完,郭建浩也加入其中,他不爱读书,认字还是没问题的,脑子灵活。 “这里,快看,弟子双采,这本书弟子采薇,还有这一本东梨,往后找一定能找到十个弟子,阙星故意把这些弟子的名字隐藏在书里面,他们和观星没有什么牵连。” 后来,双采,采薇,东梨,旬月,琉璃,北讯,旬日,南歌和西山。这十名弟子里有东西南北四名弟子刚好镇守棋盘的四个角,双采和采薇是双胞胎,是照顾长老起居的,因为哥哥和弟弟双心一致,所以思考事情会不谋而合,这里两个日月是算长老修为时间的,而琉璃比较特别,他是给长老算棋子的。 “这样看下来,这十名弟子各有分工,每个人都各行其职,但问题在于谁都不管谁,其实他们一盘散沙,最后应该发生了争执,这样下去长老是很难管理这十个弟子,只要其中一个离心叛道就会有人趁虚而入。” 银针分析的很有道理,阙星藏着这个秘密不一定是他杀了十名弟子,兴许是希望有一天别人发现这些字。 “对了,这十个弟子都有描述长相,身着打扮,走步的方式,您不是说见到一个还有气息的弟子么?” 蓉蓉的话提醒了阙樑,他寻着这个描写,很快找到了那应该是采薇,不过他不太明白蓉蓉在意这个。 “这就很奇怪,你想十个看守紫砂棋盘的弟子死了,之后在你们三十多岁的弟子当中,阙西和阙上又是兄弟里,这十对于你们门派有什么讲究么?” 阙樑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想来,刚好三十岁的弟子只有十个达到了差不多一样的能力,可其他二十多岁,十几岁的弟子没有哦十个的说法。 “所以我觉得你们十个是你们长老暗自算下来的两个十人镇守棋盘,可是他早已不在,只剩下十个内讧的弟子,可是你们另一个十人当中已经有阙星和缺东二人缺席十人,就剩了八个。所以……” “所以什么?” “没什么人需要看守棋盘,棋盘就这样消失在人海之中,你会下棋,也知道怎么使用棋盘,这就够了,如果你们八个里面还有为了棋盘争论,最后让整个门派彻底死亡,棋盘没用也罢。” 郭建浩说出了蓉蓉想说的话,阙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他和郭建浩有约定,炎云剑属于他的,而棋盘留下。他看了眼蓉蓉,她立刻知道郭建浩的意思。 “阙樑,你这有纸和笔么?” 阙樑在后花园找到了笔墨纸砚,蓉蓉看着《级仙谱》开始临摹棋谱说有哦的内容,洋洋洒洒总共六七百张纸,画完之后等墨干了,把纸交给阙樑:“这就是棋谱所有内容,虽然不是游动的,但这些画叠加在一起每一张都是动的。” 阙樑结果这本给画下来的棋谱感激不尽,即便不是动态的,但是每一步棋怎么下都清晰可见。他翻了几页纸之后,确定没有问题了,便问郭建浩能不能实现他的诺言,让德恩门发扬光大。 “这个事很简单,得人着得天下,我说的是人字的人,当然仁非常重要,现在德恩门肯定不是所有弟子心服口服,其实那个门派都会有要造反的人,为名为利或者心眼本身就是坏的,相仿银针的做法,他让天阵派的弟子自有相爱,虽然也可能会出现或再次出现奸细,门派兴旺,对老百姓也善意德恩门就会昌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门派那还有女弟子啊,已经十年了这里都只有男弟子了,而且害怕本万人入侵,都住在地下,估计外面人有人来也觉得这是个空城,吓都吓跑了。” 阙樑听了也发愁,现在才意识到问题严重。郭建浩提议到门派的四周转转,阙樑答应了。 离开后花园之后,郭建浩从来的时候坍塌的城墙,这城墙还是一片废墟,他指着阙樑问道:“这城墙是怎么回事,我们刚过来它就塌了,这墙壁上还有细密的划痕,碰一下手指划破了,那划痕是什么造成的?” 阙樑告诉他们城墙是个防御措施,是他一手制造了,划痕是让阙星用炎云剑留下的,也起到了保护作用,只要来到德恩门无论是谁都会先过这一关,可能是长期怕有人来门派造反了,没想到阙星和阙东都做出傻事。 “城墙壁垒固然重要,人心向背才会被内部瓦解,像一钵城曾经还被石凹攻进去,即便门派有弟子看守。我觉得这个城楼可以重新建造,像一钵城一样有弟子把守。按时替换,对你汇报。” 郭建浩继续走,他告诉阙樑城里面一定要有人住宿,大概要和弟子住的地方分开,屋子要有一面向阳,得有药店,城东南角几间屋子重新建造起来,当成客栈,开始不用太大,能有人落脚就行。 听郭建浩介绍之后,阙樑苦着脸,他发现门派被在他的带领下兴盛起来,反而搞得乱七八糟,到处都不像样。 “德恩门没有懂医术的?”银针来了这里一段时间,没发现有那个弟子体现出对医术感兴趣的,造反的,说闲话的倒是很多。 “天阵派的长老,说实话,我们这真没有那个弟子懂医术的,也就一两个受伤了包扎一下伤口,兴许我们长老会医术,他也没教过我们。” 银针听了摇摇头,这门派果真啥都没有,他叹了口气:“好吧,你把那两个会包扎伤口的叫来,我教他们点基本的医术,学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没耐心阅读医术,准确看出病人的病情,没耐心望闻问切,不劳神费心治疗,那就没人来这里。” 银针医术高明的同时也担心这门派没有用心的弟子。阙樑还没等银针再说什么,一溜烟跑开了,不一会儿,他拉来了五个男弟子,让他们叩拜祖师爷,他们咣当一下就跪在地上。这把银针搞得莫名其妙。 “这是啥意思,什么祖师爷啊?” “这五个弟子以前还算是给我们去采过药,因为有弟子咳嗽浑浑噩噩,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拔点萝卜煮水喝了,大家都好了。” “萝卜和大蒜加上姜片煮水,人发汗之后就会好起来,同时要捂好被子,有了力气多晒太阳,不要随便喝凉水!咳嗽的话,用热水煮橘皮水喝,这是最基础的方法,如果不会的煎药,就用这几种常见的食材蔬果。这祖师爷就不用了,我有个弟子了,我针引门……” 银针说漏嘴了,他不想把这个门派告诉外人,到现在他都不确定针引门还在不在,说不定和德恩门现在差不了多少,他看了一眼,阙樑好像没听到针引门三个字,他只是数落着弟子:“以后你得和银针好好学医,不懂得就问,要不然咱门派谁病了都没人救,听到没?” 那五个懵登弟子只知道点头,郭建浩见了都怀疑这五个弟子能行不能行,别把别人治死了。 “还有,其实你们门派还有个大厨,客栈要是建好了,可以让他来给人做饭,跑趟的就叫流水呗?”莲紫也在旁边出点子。她想起来给弟子们做厨的胖乎乎的弟子。 “你们说了这么多,我也很感动,可是目前也没人来啊,外面的人好久都不见个人影。”阙樑担心的还是这个。 “不担心,先把城建好起来,让所有弟子衣食无忧,吃的好睡得香,愿意让大伙走动,出门见见外面,总会有人愿意来的,现在重要的是把屋子建好,让大家住在屋子里。”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有鬼? “我三天前给你们五个写着下的《千金方》前五卷你们背得怎么样了?给我背一遍我听听!” 银针非常严肃的看着这五个来学医的弟子,他见过的第一本医学典著就是《千金方》,五岁就翻看完了,虽不懂里面好多字,但随着年龄的的增长,他所有内容烂熟于心。 这五个男弟子居然一人背了一卷,本以为是每个人都能背完,怎么五个人组合? “你们怎么投机取巧?想让我拿戒尺打你们么?” 这五名弟子支支吾吾,一听要用戒尺抽打他们,最终有个弟子说了句:“我们确实没接触过医学,没半点基础,所以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一个人背一部分,然后会去琢磨。” 银针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不能怪这德恩门的弟子。 “好,不妨事,我给你们写个药方,非常简单,你们今天把他背熟,饭后来找我,不可以一人背一种药材,全部背熟了!” 这五个男弟子见银针在纸上写了几种药材,整体看来没太多,赶快拿着药方走了。 “这天阵派的长老要求这么严格啊,我以为咱们一人背一部分就能蒙混过关,没想到要打我们?” “得了吧,不要抱怨,你背的有一部分我看过,有的背混了,你以为师父不打你才怪?” “唉,行医为啥这么难啊?我不想学了!” “为了咱们门派发扬光大,咬咬牙就过去了,还快背下这个药方,师父还会查我们情况呢!” 五个弟子看看天空温暖的阳光,心情明亮了许多,赶快找个地方背药方了。 直到其他弟子吃饭的时候,这五个还要在一个桌旁,哇啦哇啦背东西,有的背错了对方提醒一下。 “那五个弟子怎么了?是着魔了么,饭也不吃,汤都凉了?” 这一个弟子指了指那边五名男弟子,也不知道在讲啥,还自言自语。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这五个是被挑出来到那天阵派的长老学医的!” “也就十几岁就去学医啊,要我绝对不去,这么辛苦!” 这俩嘀咕了几句,突然见到那五名一下子站起身看向走进来的银针,他们有些慌乱。 “坐下来,好好吃饭,你们这么用心背药方我也很高兴,但行医自己把身子弄坏了各个萎靡不振,哪个病人见了都不敢来看病。” 这五个弟子一听,就很听到了从未明白的道理,赶快把饭吃光了,这个时候师父还是很和蔼的,没啥严苛的样子。 吃完之后,大家休息了一会,这个时候,银针说了一句:“好了,你们背给我听那个药方。” 这五个弟子聚束起来,原本的缓和的气氛马上紧张起来。 “不用着急,想一想再给我背!” 有个弟子觉得自己背得应该没问题了,他把自己的方子交到银针手中,一板一眼得背起来。 等他念到最后一个药材羌活的时候,银针把这个方子还给这弟子。 “一字不差,这个处方就是你的了,以后烂熟于心。” 其他四个弟子发现居然有个一个通过了,这方子没那么难,也争先恐后把方子递给银针,哇啦哇啦讲出来。 最后五个弟子全通过了审查。 “不错,你们知道这个处方有什么用?” 他们摇摇头,师父之前也没说作用,只好闭着嘴。 “这个方子就是用来当有弟子受伤后的要服用的药,各个要多少克多少钱都写下来了。当然这只是背,所有的病只有实际操作才有用,胆大心细!” “我们记住了,师父你再给我们这几个药方让我们背啊?” “还回去被《千金方》,五天后找我,仍然是那前五卷!” 他们没想到会去背之前的东西,长吁短叹不过也没办法,之后收拾收拾自己的药方走了。 这个时候阙樑走了过来,坐在银针旁边:“没想到他们还有些进步,我在远处看了好久了,没过来打搅。” “你们门派好像没有早课晚课,所以弟子们都自由散漫过了,记东西很累。” “唉,我们这长期处于恐惧当中,各个都没好好练武,更不能读些东西,对他们五个来说有些难度。” “你们这的屋子都建造好了么?我觉得给弟子们找个地方上早晚课,每天要背诵门派心法,有练武的地方,要读书学字。” “房子都被建好了,他们很兴奋住在房子里,你说这个早课晚课我还没意识到这么重要,我一会儿通知这些弟子。” 阙樑说完就走了。银针也觉得今天有点累,从来没教过别人医术,起身后伸伸胳膊,这个时候莲紫跑了过来。 “银针,你忙啥呢,快去看看,蓉蓉,蓉蓉她!” 莲紫的话把银针吓坏了,他脸色苍白,这这两天没见蓉蓉,到底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他来到蓉蓉身旁,发现她好像喘息不稳,脸上全是汗珠。 “这是怎么了,蓉蓉,你快说话,不要不停倒腾踢腿!” “肚子,肚子疼,疼,孩子,孩子!” 银针听蓉蓉喊着“孩子”俩字,马上掀开蓉蓉的衣服,他一眼就看到肚子里有两个粉红色的和黑色的东西在她肚子上翻滚。 蓉蓉的肚子已经涨了一圈,可这自己的孩子和黑死在交缠,万一影响了胎位,蓉蓉以后难产怎么办? “蓉蓉你是不是受累了,怎么出现这种情况?” “我给她说了不要给弟子抄心法成书,她就是不听,肯定是受累了,再加上外面这么冷,我去给她拿点热水,一转身就成这样了!” “蓉蓉,你这是要让我折寿啊,你要吓死我,现在好了!让我怎么办!” “我刚才做了个梦,我觉得这门派有鬼,有鬼!” “哪有什么鬼,你就是太累了,给你说不用操心德恩门,郭建浩答应要重建门派,心法啥的我会想办法,你别操心了,好好养胎。” “我自从会了预知梦,我开着休息的时候总能看到奇怪的东西,这里真的有鬼,真的有鬼,你为啥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瞎说,有鬼的话,我就把鬼杀了,欺负我夫人!” “你能陪陪我么,我好害怕!” 银针左右为难,他当然想陪在蓉蓉身边,但德恩门确实百废待兴,他想尽一份力。 “银针,我觉得你最好陪一陪蓉蓉。她既然有了你的骨肉,你作为夫君,就不该离得太远,刚才也吓坏我了,之后门派的的事我和郭建浩去办!” 说完,莲紫离开,关上门。 银针再次查看蓉蓉的肚子,他用功打入一口真气,蓉蓉稍微好点了。银针用热水把她的手脚服热,然后盖上被子。蓉蓉慢慢睡着了。 银针坐在床边,不知不觉也进入梦乡。突然,他的脑海当中出现了好多黑影,似乎有鬼尖叫的声音……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十个鬼的命运 晚上,银针教医术的弟子要多中药名字都不会读,见还不是熄灯的时候,便登门求教。他也听说师父有了妻小,肯定住在一起,所以来门前还是敲了敲门。 这屋内漆黑一片,难道师父已经睡了,因为害怕打搅,这敲门声很轻。越是轻屋子里面的声音就越响。 “这是什么声音啊,怎么这么奇怪,不像是人发出的的叫声!” 于是他用手指舔舔嘴,然后在窗纸上捅了个孔,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屁滚尿流,跌跌撞撞得逃跑了。 “你这是啥眼神啊,脸色蜡黄?师父打你了?你身上怎么一股味?天,你咋尿了!” “鬼啊,鬼,师父那有好多鬼魂儿!” “啥鬼魂儿?你一定是怕师父责怪你,怕成这样子,你快去洗了,换个衣服!” “你居然不相信我,不信你去看看,我要说错了以后你们背错字别怪我不给你们去问!” “去就去,我才不信邪,哪有什么鬼啊神啊的?” 那四个弟子一起去找师父,其实他们一起是为了壮胆,万一真有鬼他们也可以有个照应,起码德恩门的法术他们还会些。 “这屋子里黑漆漆的,不会真的有鬼吧?” “说不定就是睡了,师父教我们医术也挺累的,加上人家有孩子了,还要照顾妻儿。睡得早很正常。” “方六吓成那样,我觉得不像假的,要不然我们进屋看看?” “方六就是咋咋呼呼的,唉?这有一个孔,在窗纸上,估计是他留下的!” 那个弟子赶快顺着龙王屋子里看:“屋子里啥也没有啊?是方六看走眼了?” 他还在自言自语,突然一个凄惨的白脸也通过孔看向他。 “啊”的一声,他昏倒过去! 剩下三个弟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他吓得昏迷落荒而逃。跑得鞋都掉了,一踢脚,有个弟子的鞋飞到郭建浩的脑门上。 “你们这是咋了?要逃跑的样子?” “快,快去看看啊,你那个朋友,他,他鬼上身了!” “朋友,哪个朋友!” “就是,啥来着,叫银什么,教我们医术的师父!” “哪有鬼上身啊?你们德恩门以前闹过鬼?” 那三个擦擦汗,有的吓哭了,擤鼻涕:“没听说过有鬼啊,我们都住在地下,不会是以前造密道死去的人来索命了吧?太可怕了!” “你们和我一起去,要是有鬼我就把我朋友救了!” “你想去你自己去,我们可不敢!” “就你们三个?另外两个弟子呢?”郭建浩数了数,银针不是收了五个徒弟么? “方六吓尿裤子了,躲着不敢出来,至于越三?我们还是去看看吧,他正躺在那!” “是啊,别被鬼给吃了!” 郭建浩朝银针住的屋子走去,那三个躲在他身后,弯着腰,快到的时候他们三个立刻抓住郭建浩的胳膊,掐得他肉疼。 “你们胆子这么小啊?我要开门了!” “不,不是,越三不见了!” 郭建浩见那个弟子指了指越三昏倒的地方,那里每个人形。难道真的有鬼魂?他轻轻推开房门。 房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了,他一眼看见的就是银针趴在床边熟睡,而蓉蓉就这样硬躺在床上,这形象太诡异了,银针听不到开门声,脚步声,死死地压在床边。 屋内静寂,郭建浩悄声来到银针身旁,拍了一下他,突然有五个白色的,没有血色的东西从银针的脑袋上爬了出来! 那三个弟子见状双腿瘫软,一下跪在地上,喉咙里咯咯咯,喉头都要砸碎了。 “它,它们是啥?” 郭建浩也愣神了,银针被这么一碰,直接躺倒在地上,那五个鬼魂看着非常凄惨,全身是血,另外五个鬼魂压在床板上盯着蓉蓉。 “那里来的鬼!报上名来!” 郭建浩大吼一声,用压倒的气势定住鬼魂。那十个鬼魂瞄了一眼郭建浩,叽叽地尖叫起来! 它们见到郭建浩之后,好像有些感应得全都扑向他,愤怒得指着他。 难道他们认识我?可我也不认识你们啊。 接下来这十个鬼更是围住郭建浩,它们低下头闻了一下,这害得郭建浩炸毛一下蹦了起来。 “你们干啥这是,我皮糙肉厚不好吃!” 那十个鬼还脸色惨白,放应该不像在墓穴里没智商只会害人的鬼,它们好像还有些智商,见郭建浩这样喊叫,还露出嫌弃的表情。 它们背过身,双手不像人一样摸自己的后颈,一伸手就碰到了,它们的胳膊非要从腰部往上伸手碰后颈,郭建浩看得直反胃,真是太恶心了。 看了两眼,郭建浩明白这十个鬼应该是让他看后颈上的伤口。 “你们是这个地方受的伤么?” 鬼转过来,又叽叽叽地叫着,好像是说对的。 “这个伤跟我有关么?” 鬼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然后开始动身屋外飞去,郭建浩想着既然都飞走了跟他也没关系了,眼下是怎么把银针和蓉蓉叫醒。 没想到这十个鬼见郭建浩不走了,就停在门框上,郭建浩转身,鬼前进一步,再走一步,鬼前进一步。闹了半天它们是要他一起离开这然后去个地方? 他就跟着郭建浩一起走,越走越明白它们是要去后花园,刚到那,郭建浩给它们摆摆手,示意不知道怎么进后花园的迷宫阵。 其中一个鬼朝另一个鬼示意一下,“嘭”的一声,前面的路炸开了一天通道。这鬼这么直截了当! 它们来到别院。然后十个鬼好像见到什么高兴的事又蹦又跳,忽然见到了墙上的两道痕迹,黯然神伤。 它们难道就是那十个镇守紫砂棋盘的弟子?这鬼魂就是它们阴魂不散却又不想离开德恩门,这是它们生活的地方。 郭建浩明白了刚才为啥说伤口和他有关又没关的原因了。那个时候他看了伤痕留在墙上也很奇怪,难道真是他干的? 郭建浩跪下给十个鬼叩了三下,然后站起来:“真的对不起,这事由我一部分的责任,如果你们有什么心愿,请告诉我,但不要伤害我的两个朋友。” 它们想了想,然后指着郭建浩的包裹。 郭建浩明白它们的意思,于是拿出《级仙谱》,找到棋的那一章,忽然这是个鬼一下跳进棋谱里,唰唰唰,整个棋谱变成了更加逼真的画卷。 原来,阙星的记载是错的,他根本就曲解了这十个弟子的职能,说不定只是道听途说,随便写在书里面。 郭建浩再看看那十个弟子,它们在棋谱里下着棋,像仙人一样悠闲自得。 这应该是真正的棋谱。 后来,那三个弟子在屋子周围发现了越三,他也不知道啥时候醒了过来,身上也是一股怪味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花宫来袭 郭建浩担心银针是不是还没醒过来,赶快离开了后花园。事不宜迟,他轻功一跃来到了银针的住处。一进屋看到银针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右手捂着额头。 “你这是刚醒么?醒了咋还躺在地上?”郭建浩确定银针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完全清醒,银针不说话只是不停大口呼吸。 郭建浩见银针这么不舒服的样子也害怕了,伸手去摸银针的额头,那里滚烫滚烫。 “你这是说句话啊,有啥不舒服我给你用水降温!” “我没事,就是突然憋闷,刚一口气缓过来,应该是鬼压床。” 鬼压床?这个不是鬼压床,而是真的鬼,不过郭建浩也没把他的经历告诉银针,他看了眼还在睡着的蓉蓉,便问银针不行这两天都不要去教医术了。 银针想了想也行,反正他那五个徒弟背书也慢。郭建浩在意的可不是弟子背得快慢,而是怕他们被鬼吓到了,成了神经病怎么办。 见银针躺床上睡下了,他关上门去找那五个银针的徒弟。郭建浩也不知道他们五个住在哪,还是问了其他弟子才来到住处。 这还是特地配置的五人居,估计是阙樑知道他们是银针的徒弟,不能怠慢,特地找了个可以五个人五张床的大屋子。一进屋就觉得情况不对,他们正整理包裹。 “你们这是要出远门?” “不,我们准备离开德恩门了,我师父居然是鬼,我们可不想哪天被鬼吃了,不被吃了也会神经出现问题!” “你们走也可以啊,不过我还是给你们讲讲你师父的故事。” 那五个弟子心烦意乱,但想着也不急着走,现在天快亮了,走的话肯定会被别人发现,就听听他那个师父的故事吧。 “你师父其实不是什么鬼,这十个鬼魂其实是保护紫砂棋盘的十个弟子,他们所害,不愿离开德恩门,想着你师父的妇人预知梦的本领找回住的地方,而我有棋谱在手,我迎着十个鬼魂回到了住处,它们不会再出现了。” “真的假的,我师父不是鬼,那他妻子能预知梦,又招来什么鬼的话,我可不想见我师父了,怕鬼上身。” “那还真有可能,你们门派死得可不是少数!” 郭建浩这一说,那五个弟子又混乱地收拾东西,他捧腹大笑:“我在你们这个岁数都不怕鬼了,你们真是没见过世面,在我们家乡因为地震,死了好多村民,尸体一个一个被挖出来,后来我们家乡不知道出现了是人又不是人的东西,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我昏迷之后睁开音居然成了一钵城的弟子。” “那里为啥不回家看看?” “我爹娘还有无数弟子应该能够控制住怪物,我不太担心,其实我有一天也会死,迟早的事,对了,说了这么多忘记说你师父的事了。他不算是天阵派的长老,是那弟子非要让他当长老他才义不容辞的,他那个人就是心软又不愿意说不。” 这五个弟子放下包裹,爬上床盘着脚听郭建浩的讲述。 “他来自一个叫针引门的门派,而他是门派建造者的儿子,他的叔叔无知什么原因失踪了,他是十几天前才见过他爹娘,这对他弥足珍贵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师父不是什么怪物,他有爹娘在,就很幸福,就因为有个奸细让他父母不能团聚太可惜了。” “他不能见爹娘是有别的原因的,因为她娘不属于人这一种,这世上有很多动物花草树木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修炼,而你师父的娘是迎春花修炼的,而迎春花一年春天开一次,那得等明年才见到她,所以你师父为了见娘才到处闯荡。” 郭建浩把银针的故事讲完了,至于霖这个姓他没有告诉五个弟子。告诫他们要是逃跑他师父天涯海角也会惩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离开这五人居之后,郭建浩见霞光慢慢升腾,他被折腾一宿,伸着懒腰准备睡一觉,眼瞅着阙樑跑了过来,他强大着精神跟阙樑打招呼。 “你跑哪去了?可算是见到你了!” “噢,我随便看看是不是还有屋子没建好。啥事啊?” “来了个客人,客人啊,第一次有人来德恩门,说是认识你,我把那个厨子拉过去做菜了,你也赶快看看是谁!” 认识我,这世上认识他的人也太多了,有这么重要的来客还能找到德恩门? 郭建浩找到刚开张不久的小客栈,突然就能有人来? 进了客栈的大堂,就见到有四个人围着桌子把酒言欢,桌上买满了整只烤鸡,珍珠翡翠白玉汤,尖椒炒肉,一壶烧酒,四个酒杯,还上了两碗白米饭。 这么奢侈,这是要把德恩门一年的粮食靠一桌就吃光了。郭建浩仔细一看,他喜上眉梢,对面坐着的是程恒师父,孙乾,彼岸还有另外一个陌生女孩儿。见郭建浩出现了,程恒感慨大招服让他过来。 “师父,你这是痊愈了?真是太好了。” “我没事了,见没需要再治疗就走了,路上遇到这三个游玩的朋友,提起你,我也多久未见便寻找你下落,才知道你在德恩门,这大东北的本派你也来啊?” “实不相瞒,自从离开南海我真是经历了多么麻烦的事情,讲起来不知道得讲几天几夜都不一定讲完,以后慢慢说吧,还没有介绍这素未平生的女孩儿芳名。” “郭建浩,介绍一下,这时孙乾的夫人,花溅泪。”程恒师父介绍道。 “啊,您就是孙乾朝思暮想,却不告诉姓名的女孩儿,嫂子好!” “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把我说的那么老,我花溅泪就是花溅泪。” 花溅泪就是这个性格,嘴片子伶俐的很。她瞟了一眼郭建浩:“听说你有三百年的修为,看起来很普通啊,这一路上孙乾在夸奖你如何如何,身上一股山村毛头小子的样子。” 这花溅泪还真说对了,普通不普通也无所谓,这山村毛头小子的称呼他还真的爱听,他确实如此,喜欢悠闲自得,想去哪去哪,也没读过啥书。 旁边的彼岸确实领教了花溅泪的这张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拿起酒杯庆祝再次团聚,大家喝完酒之后,吃了几口菜之后,郭建浩也纳闷彼岸不是在南海看病么,怎么出来了? “你不是要在太阳殿该李江南还有囚犯治病么,他们都好了?” “李江南终须一别,还是没治过来,囚犯倒是都好了,太阳殿的宫主不再像以前一样,她和女儿在一起,她答应我不用在那里收着了,于是我就出来了,先去了喂食城去找孙乾。” 说完后,他看了一眼程恒,他的眼神躲闪,郭建浩立刻看出这几个人还有别的事情,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里。 “师父,你要是有啥事直说,都是自己人。” “看来也瞒不住你,实话实说吧,你那是不是有把炎云剑,快交给我,否则会出大事了。” 郭建浩听师父要炎云剑,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那把剑又要因此灾难? “剑我确实有,给你的话你也得告诉我原因吧?” “这事不能告诉你,我尽快保管,想办法送去七星台,放在你手里,德恩门天阵派都会有灾难!” 两个门派都会陷入水火之中?郭建浩也没时间问清缘由,赶快去取剑。刚除了客栈,就觉得空中有一片花瓣落在地上,这还没打春,哪来的花瓣? 突然,花溅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事不好了,花宫人已经过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渐越径的计谋 花溅泪虽然已经不是花宫的人了,但她对那的弟子进入别的门派的方式了如指掌。散尽了功力,她仍然能够闻到花瓣飘落的味道。 这种花味不是同一种花朵调制而成,它是上百朵甚至上千朵花揉进了人的衣服里,发梢里,鞋子上。 即便如此,并没有形成臭味。 郭建浩不懂为啥见不到一个花宫弟子的影子,而是花瓣越来越多,路上到处都是鲜花。他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必须快点拿到炎云剑。他好像看清楚了一条小路,一拳打过去,没想到花瓣变成了无数粉末,他被困在了花的迷宫里。 “郭建浩,你这样打下去最终会被这些花的重量压死的,花会越来越多!” 郭建浩听见花溅泪的呼喊声。 “那我怎么办,我不懂你们那的什么迷宫!” “这叫渐越径,其实就是渐渐越来越多的路。积攒越多越难走,所以你不能打那些花!” “那不打花朵我看到路了!” “其实那么难,你只要看见那条路能走就走哪条路,路被封住了就打它,最终就能离开渐越径了!” 郭建浩明白了这方法,于是放开双眼的功能,精光闪烁,只要不打花朵就行。 路上遇到了三个阻挡,越走越顺利,走着着走着他觉得有些不对,但也说出哪里有问题。 他来到住处,推开门,莲紫还在睡觉。听到郭建浩的脚步声她醒了,揉揉腰见到郭建浩。 “你去哪了?饭餐还放在桌子上,快吃吧。” “没心思吃了,炎云剑呢,我有用。” “你拿炎云剑干嘛?阙樑已经说过了,你不能用它,斩妖除魔啊?” “什么斩妖除魔啊,来不及了,花宫的女弟子要夺剑。我师父来了,他要想办法把剑送到我家的七星台。” “程恒师父来了?他人呢?” “在客栈里,他们要是出来又要受伤了,把剑给我啊!” 莲紫也没听得太懂,花宫是哪的,领都没听说过,但是应该挺严峻的,她赶快取剑。 郭建浩打开包着剑的布,炎云剑还在那,他没等把剑再包好,突然一股强大的风撞开了门。 两名穿着粉色的女弟子飞了进来,她们脚下踏着忽忽闪闪的花瓣,脚下散发着香料的香气,伸手一伸去夺剑。 郭建浩下意识地握住剑把,那炎云剑一下碰到了两个女弟子手上,万万没想到,她们被剑吸了进去。 “阙星早就用这剑吸收女子的阴元!” 莲紫的话点醒了还在晕乎的脑袋,刚才两个女弟子怎么就进到剑里。 他“啊”地蹦了起来:“这下不好了,花宫的弟子正要拿德恩门说事呢,这下有了把柄,我把她们杀了,完了!” 郭建浩追悔莫及,这可怎么办? “你别着急,花宫为啥要派两个女弟子夺剑?它难道不知道这剑可能会吸走女弟子?” “你的意思是花宫知道这把剑的问题?” “是的,这两个女弟子是借这个缘由找借口,否则夺剑就说不过去了!” 事不宜迟,赶快把剑交给师父。他包好剑踏出去,莲紫紧跟其后,一抬头,空中全是女弟子。 “你把剑交出来,饶了德恩门弟子一竿性命!” 一名女弟子指着郭建浩,非常嚣张的表情 郭建浩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走。 “听见没,把剑拿过来!” “我说,你们来了几百个人,自己没手么,再说了,你们要灭德恩门听过我允许了么?碰他们一根汗毛,我拿你们花宫顶罪!” 没想到这花宫的女弟子有两下子,其中一个双手一挥,藏在屋子里的一名德恩门弟子就到了她的手中。 “如果不把剑交过来,我就把他送去花宫当肥料!” 他男弟子吓得双手合十,求饶了他。 郭建浩真是眼睛就要掉了下来,这德恩门的弟子咋就这点本事,还没有天阵派的弟子都会阵法。 也看不出这男弟子会观啥,反正只会苦也哭爷告奶奶。 郭建浩正想去救男弟子的时候,“咚”,那名女弟子落了下来,站立不稳劈叉撞在地上。 她站起来,发现头发上,脸上,裙子上全都是水,裙带也解开了,她立刻护着自己。 “哈哈哈,花宫的女弟子也不过如此!” 郭建浩一听这童声,太熟悉了,这是流水的笑声。 他四周,根本没找到流水的下落,太冒险了,万一被花宫的人抓住,流水年纪这么小,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还来不及思考,有一名女弟子惊叫连连,她捂着鼻子,嘴里喊着什么味道? “花宫的女弟子,这味道怎么样,尝尝童子尿的香味!哈哈!” 流水乐不可支,忽然,巨浪滔天,哪里来的涌向花宫的弟子。她们纷纷躲闪,就怕尿喷到自己身上。 流水笑得拍着手叫好。 郭建浩纳闷,这流水哪来的怎么大的力量支撑,释放出巨大水流,远看就像瀑布一样,啊立体出事吧? 他不能坐视不管了,散出更远的双眼的能力,马上发现了流水躲在德恩门的溪水旁。他正鼓足自己的临界能量。 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流水突然翻了个白眼昏倒了。 郭建浩离流水太远了,就算一下飞过去,等于救了一个,另一个德恩门弟子被花宫杀了。 他用内力吼道:“银针,你在干嘛?还在睡觉么,去救人!” 郭建浩话落,银针就出现了。 “来了来了,我已经派人去救流水了。” 郭建浩不满意地盯着银针,问道:“你知道吗,花宫要要炎云剑,我不许把剑交个我师父,这把剑关乎你天阵派的生死存亡,你是天阵派的长老啊。 “你是怎么把剑拿出来的?” “不就是走那个渐越径么?”郭建浩不太懂银针的意思。 “唉,渐越径就是障眼法,和幻术很像,花宫故意让你走那个,其实就是在拖延时间。” 郭建浩这才反应过来,那个时候总觉得奇怪,为啥最后顺利来到住处,其实就是花宫的人让他确定是不是把剑放在住处,是他自己替人家送剑。 “花宫为啥要这把剑啊?” “因为花宫的宫主想永葆青春,这把剑上有那么多的女子封在剑体里对花宫有帮助。” “这你都知道?” “是的,她们宫主好多年前突然发现脸上走了皱纹,来我们针引门寻找长生不老的药,却被我们轰了出去,宫主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怀恨在心,所以天阵派有一部分是冲我来的。” “花宫怎么知道你在这?” “目前还不知道原因,谁发出的信息暂时不去管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银针眨眨眼,拿出一根针针:“你放心,好戏在后头。” 第一百一十九章 飞入棋盘当中 银针捻了捻针,针尖闪了一下,二十个德恩门弟子突然从旋转门后面出现,郭建浩一不知道他们的整体能力,从年龄上看应该是二十多岁。按照这个岁数应该学了点法术。 他们刚一出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以为还没打就被花宫的女弟子灭了,这都是什么本事啊?郭建浩见了都尴尬。 花宫的女弟子还在观望,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惊呼声,她们有人开始全身颤抖,有人说头痛,有人喊着头晕恶心。更多的女弟子已经开始反胃,吐得到处都是吃完饭没消化的残渣。即便如此,她们还是振作精神。 可事与愿违,已经有女弟子从天上掉了下来。 “银针,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二十个弟子去哪了?” “他们从另一个旋转门进入了地下,位置就在花宫女弟子空中位于的底下位置,然后用通风口吹动风力,花宫的人肯定会感到大风吹得头晕脑胀!” 郭建浩听了直拍手,银针果然比他聪明,而自己更会搞破坏,这种妙招他可想不出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听好了,花宫的女弟子,我这个朋友有三百年的修为,你们宫主想长寿不老其实可以把他带走,吸走他的修为她就吧,要不然你们就过来当德恩门男弟子的老婆,不过想轻松从我朋友身上夺取修为还是非常难的,你尽管过来!” 银针这是什么破招数啊,这是要把哥们儿出卖了啊,居然让宫主吸走他三百年修为? 刚才掉下来的女弟子听到银针要给德恩门的男弟子当老婆,急得哭了起来,好来一个个都是守身如玉的女弟子,怎么能随便成了这些粗鲁又笨蛋的男弟子当老婆?她们可都是高不可攀的。 “你们杀了我便是,宁死不屈也不会和这些蠢货当老婆!” 德恩门的男弟子撇撇嘴,看眼这几个花宫的,来了句:“我还不稀罕你们的,到外地认识个好女孩儿都不愿意找你们,我们喜欢安稳地过日子。” 那几个花宫的女弟子听了更是羞愤不已,居然还被嫌弃了。 “你们居然还看不起我们,你说我们哪里不好?” “你们哪里都好,但觉得你们不会吹拉弹唱,不会和人过日子,不太像女的,也不像男的,反正就是想着灭了别人门派,为了花容月貌,不太想在有人生老病死天经地义。” 德恩门的弟子没太大的武学修为,但揶揄讽刺可是一顶一的高手,被这么数落,那些女孩儿脸色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开始全身颤抖。 “喂,我说,地上的那些弟子,你跟他们斗嘴,浪费口舌,能不能干点正事啊?” 空中的女弟子不耐烦了,看着她们和傻子一样,大声呵斥。 银针又转动那根针,刚才的男弟子推进屋内,他让郭建浩也跟着进去。垫后的那个人给郭建浩摆摆手,二人同时从旋转门进入了地下通道。 那几个女弟子直追二也进到了屋子里。可她们根本没见到这些人怎么就消失了?正思索的时候,身后的门一下关闭了。她们奋力敲门,可是门打不开。 突然,身后的煤油灯亮了,这大白天怎么会点煤油灯?谁点的,屋子里没人。这几个女孩儿有点害怕了,德恩门的人不都是群废物么,还有这本事? 煤油灯突然灭了,然后再次点燃,熄灭点燃,反复十来次之后,她们几个全都到地上睡了过去。然后门开了,郭建浩也从旋转门后面走了出来,一眼见到躺在地上的女弟子。 “她们怎么睡着了?” “我用幻术催眠了,一会儿我会让蓉蓉给他们进入梦境,忘记要攻打德恩门的想法!” “你这一招也太心狠手辣吧,让人家丧失记忆?” 郭建浩觉得银针玩大了,啥都敢做。 “对于针引门的人来说,我们本身就有两个身份,一个是治病救人,另一个就是杀手,你对敌人的恩赐,就等于让他们引狼入室,客况这些人是要消灭一个门派,德恩门的弟子就算只会鸡毛蒜皮的小事,修为不高,但天生善良,也想让门派振兴,你愿意让花宫消灭他们?” 银针的话有道理,不能让花宫的人拿走一分一毫,寸土不让。 郭建浩双手一抬,烟叶笛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他轻盈地飞向空中。 他与几百个花宫的女弟子对持,她们嘲笑郭建浩不自量力,摇曳腰肢,数百朵先挂如锋铓毕露的暗器打了出去,这些花朵看起来柔弱无力,但冲过来的时候却带着杀伤力的风声。 郭建浩用烟叶笛抵挡,如果现在吹奏笛子,估计这些女弟子死伤过半。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花朵打在烟叶笛上之后,笛子自动吹起来,那些花朵被撕得四分五裂。大概是这一招不管用,她们开始比按照,摘下发卡,“嗖”的一声,那发卡从四面八方打了过来,这速度惊人,而且散发着香粉的味道。 郭建浩的鼻子进入了这些粉末不停咳嗽流鼻涕,辣得流眼泪,他控制不住去去擦眼睛,手一松,烟叶笛掉了下来。 大事不妙,他揉着眼,应该看到了花宫的女弟子要去夺烟叶笛。他人着热辣的眼,在笛子就要到对方手里的时候,用自身的内力吹了下远处的笛子。一个笛孔突然吹出“宫”的声音,这个声音让郭建浩都吓到了,他不可能把古琴的“宫商角徵羽”用笛子吹出来的。 来不及分辨,其中一个花宫的女弟子已经深受重创打了出去。应该是想去救那个弟子,她们纷纷后移,可郭建浩的包裹振动起来,几下子包裹散开了,里面的东西全落向地面,唯独《级仙谱》还悬在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来不及思考,书已经自动展开了,二十章内容一一浮现,其中棋盘蹦了出来。郭建浩一下子吸了期盼当中。十个在棋盘里的守棋弟子正襟危坐,棋盘对面是他们十个,而郭建浩对着他们,手里不知怎么就有了第一个棋子,他们是要和我下棋么? 第一百二十章 落棋对峙 郭建浩好几次都想挣脱紫砂棋盘的控制,毕竟他现在是在《级仙谱》当中,外面的世界一眼都看不到。 如果不出去,德恩门怕是已经被花宫灭了。如果这些男弟子有些本事,起码像天阵派的人一样,像阵天一样没了双臂也能制造出阵法,即便那个门派的村民都已经不在了,天阵派还能振作起来。 郭建浩哪有心思下棋,他举棋不定,心烦意乱。这应该放哪步棋呢? “请郭公子认真下棋,如果你想走出走出棋局必须安心,花宫与德恩门的恩怨必须在这棋当中,如果你离开不得,最终我们会让你永存棋谱里!” 那十个弟子提醒郭建浩,看来他只能赢不能输。刚才说德恩门与花宫之间的矛盾会在这棋局当中,莫非是要这个解决战斗? 可他确实不会下棋,没办法,他只好觉得有个地方落下棋子挺好看,于是落定那一步。 “哗啦”一声巨响,画面上金戈铁马,那十个弟子气定神闲,不会被郭建浩这步棋吓到了,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自己很厉害。 对面的棋子落在了中间靠左一点的地方,这为啥要放在那里?那又在整个棋盘当中空空的。 确实没有什么,可另一面景象出现了,郭建浩一看大概能猜出意思,那些骏马跑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回来来过。 他们果然技高一筹,不能这样下去,看他们的表情很淡定,这应该就是下棋的模样。 郭建浩已经到平心静气,对面什么样子现在于他无关。 …… 银针见郭建浩突然消失,那消失只是一个光点,他想去查看,却因为包裹散落下来的东西包括已经得到的神器,喂食城的令牌,已经用过的通灵牌。这些贵重的东西不能被夺走。 他伸手一握,它们全部吸了下来。 银针再次发出命令,应该是阙樑和另外七个最高级别的第一出现的时候了,他也谈好了,这八个人要要全身解数控制住花宫的女弟子,让她们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可他们比你没有出现,只有阙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握住银针正转动针的手,有些局促不安地说道:“你先别发出号令,有事给你说!” “怎么就你一个人跑出来来了,其他人呢?” “你这针的光亮目前没用了,他们都来不了,咱们得另寻对策!” 银针也纳闷,怎么突然说好就不能来了,也让他突然变招? “为啥不能来,有什么特殊情况?” 阙西低头在银针旁耳语几句,听完后银针觉得莫名其妙,所有的弟子都在盘坐在密道里,什么年龄的都一样,双手抱环放在丹田部位。 “那你是怎么跑来的,不跟他们一样?” “我是阙樑派去看管那几个被抓住的花宫女弟子的,怕莲紫和夫人有危险,确定为问题了去通知阙樑的,一过去看他们都那个样子。” 阙西越说的越认为看走了眼,但他确定了好多次,确实所有弟子都那个姿势。 “你以前没见过?你觉得他们在干嘛?有生命迹象么?” “有倒是有,只是……只是我试探大伙鼻息的时候他们纹丝未动,就好像没感觉到我碰过他们。” 银针看了空中的花女弟子,她们好像也在讨论什么,只是听不到谈话内容。 …… 郭建浩还在下棋,他与十个看守棋盘的弟子对峙。即便他认为例如下出天雷滚滚,长河落日的这种画面,最终都会被对方的棋子化解。 他赫然发现。棋盘上已经布满了棋子,真正剩下的位置所剩无几,也就是说如果放错位置,要么对方扣掉他的,然后算是谁多还是他们的多。 不对,他记得与阙樑下过棋,不是通过算棋子数量决定输赢。这十个弟子果真是比阙樑甚至郭建浩高处不少,即便是三百年的修为,还知道拥有了真正的棋谱,但仍然不会下棋。 “这棋盘上只剩下几个位置了,如果下下这一步其实就能定输赢了!” “你是说这几个位置只有一步了一下?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已经没用了,其实你误打误撞和我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棋还是很厉害的!” 搞错了吧,他根本不会下棋,居然有人还夸奖? “你们和长老下棋也这么久?” “我们从来不长老下棋,我们是有一天命数到了就会自己飞进棋盘,让紫砂棋盘完整。” 他们能和郭建浩平心静气谈话,用给他一种错觉,可想来他们即便是被杀了,但以前修为都不低,加上进去了这本,说明得到了更高层次的修炼。 到底该下哪一步棋呢?郭建浩细心数了数,确实,出去他们不同颜色的棋子,剩下的只有六个地方可以下。而自己的棋子都被他们包围了。 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没出去了,只能看到关键的那一步,否则那些被包围的棋子,自己的骑一圈不都会杀掉,他将永远被困在后花园。 “话说回来,郭公子,你和杀死我们的人什么关系?” 忠犬问道这一点了,没法逃脱了。就像那天这十个鬼魂围在他身上闻闻,可能就闻出来他身上某种带来的气体。 “对不起,如果我爸杀了你们,我宁愿替他赎罪。就算被囚禁在这后花园!” 因为那交叉的划痕只有他爹的剑才能一下害命。剑出和剑入刚好留下交叉的样子。 郭玉横手中的剑是五大神器之一,再夺取紫砂棋盘,如虎添翼。 “郭公子今年多大年龄了?” “过了今年二月初二,我刚好二十岁,怎么了?” “那算下来令尊大人也该花甲之年,可杀了我们的并非这个年龄的年龄,他很年轻。” “你们没错了,这剑法我太熟悉了,除了我爹还有谁?” 对方竭力否认,可他再问也都说不知道因为死得太突然只是一瞬间的事只留下一个影子。 无论如何,这事肯定与他爹有关,那天回家了一定问他爹怎么回事? “郭公子,想好下哪步棋了么?” 死马当活马医了,管他呢。他随便找个他觉得那个空挡比较大。忽然,画面上出现了乱七八糟的图形。他分辨不出台那是什么,根本不是画。 接下来大脑里全是亮光,他周围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只觉得的身体轻飘飘地离这里越来越远。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出来了。那些花宫的女弟子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原本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 银针见郭建浩居然出现了,正想上去迎接,没想到他有拿出了烟叶笛。这真是要把花宫杀了。 郭建浩想了想,把笛子收回。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想刚才后花园的景象,慢慢的,一个有形无状的,仙气飘渺的棋盘不现在他的头顶上当。 他扔出一个棋子。花宫的女弟子人群当中一匹百色的骏马把她们冲散了。郭建浩仍然微坐,紫云缭绕。他安心在下棋。 突然,空中一道响雷,黑色的云朵层层叠叠压了下来。再一个雷声,远处闪出无数道闪电。 花宫的女弟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下棋的人是个怪物? 银针抬头,试着观看空中的景象,那不是幻术那是真真切切出现的景象。 紫砂棋盘可以像军师也可以通过棋子的变数杀敌千里之外,郭建浩疯了,要杀敌了?得去制止他! 他飞了过去,然而,阴云聚集的天空突然射出一道阳光,女弟子心花怒放看着阳光,高兴的抱在一起。 她们高兴得太早,阳光又黑色的云照罩住了,她们面色难看,见郭建浩还在下棋,有人提议,破坏了那个棋盘。 五个女孩越到棋盘的上方,无数花朵散了下来,郭建浩在棋盘的下方位置落下棋子,身体跟着往后方移动。 那些花朵根本没撒在他身上,棋盘上干干净净。无论她们怎么用花朵出招郭建浩都在下棋。 天底下又出现了一个女孩喊着:“郭建浩,花宫的人内功非常深厚,你这样下去只能耗费自己的内力,想办法让她们离开就行,宫主不会自己来的!” 花溅泪在提醒郭建浩,她的声音很亮,郭建浩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他下了一步与十个鬼魂用过的棋法。那个时候他记得是一步击退自己的棋子,应该在左下方再往右的位置。 他棋一落,巨大山层层叠叠就要砸了下来,花宫的女弟子见势疯狂逃跑,不一会儿,人都没影了。 郭建浩定定神,他让紫砂棋盘收到《级仙谱》里。长吁一口气,他飞了下来。 “累死我了,估计我又得睡上几天。银针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 郭建浩打个哈切,准备回屋睡觉,银针赶快拉住他的胳膊:“别急着走,有话给你说。” “还有啥事啊,花宫被击退了,你把剑叫给我师父,你应该认识他啊?” “不是你师父的事,阙西你给他说。” 阙西把那些德恩门的弟子奇怪的情况再讲了一遍,给告诉郭建浩,他既然许诺要为门派尽心尽力不能就去睡大觉了。 郭建浩强打精神去看看那些弟子到底怎么了。阙西领着他和银针去见盘坐的弟子,听缺一说弟子们密道里最大的一个屋子,还有人浮空盘坐的。 郭建浩不相信,刚一进去发现他们确实如此。 银针过去查看,以为是进了幻觉或者受伤,确定不是这样,他回来给阙西说:“他们没事,应该是在练功。” “练功?练什么功?我平时没见他们这样啊?” “检查一段时间再看,我相信他们几天之后就醒过来了。走,去把剑交给郭建浩的师父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养蝴蝶 郭建浩陪同银针去把炎云剑交给程恒师父,阙西觉得很好奇,想知道郭建浩的师父会是什么样的,很久听说东土最大门派,想来人也气质不凡。走到客栈的时候见到一名有些杀气有些重的男人,双手血管虬结,旁边坐着喊不出年龄的女子,与男人说说笑笑。 这一钵城的人长成这个样子也太吓人了,原来也不过如此。见郭建浩来了,和他打招呼。 “孙乾,我师父呢,他不在这?” “你师父和彼岸去客房休息了,彼岸给他调理一下身体,这两位是?”他看了看这两个陌生人。 “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他叫霖银针,针引门的,这位是德恩门的弟子,阙西。银针,阙西,孙乾是以前喂食城的,半路遇到的朋友。” 银针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听郭建浩这样介绍也是抿着嘴不吭声,察觉对方的眼神好像没太大变化,心想应该引起巨大波动,没想阙西可是惊动不小,嘴都不听使唤了:“喂,喂食城,针引门,天啊!” 阙西虽然不出德恩门,但外面的门派尤其是喂食城可是如雷贯耳,那里的人从身到下,从皮肤到骨髓都是各种恐怖的有毒的虫子爬满,针引门听说过,但不知道在啥地方,给人一种面纱遮盖的神秘感。尤其银针刚被揭露身份,还是天阵派的长老,这也太令人震惊了。 “幸会幸会,针引门可是神秘门派,百闻不如一见,德恩门也是勘察风水的高手。” 孙乾确实没有对针引门和德恩门那么见外,拱拱手。银针和阙西也同样回个礼,那边的女孩儿招呼他们三人坐下,孙乾给他们倒茶。 “我师父身体怎么样了,你刚才说让彼岸给他调理身体?” “还是肺部的毛病,到了冬天就会咳嗽,来的时候没事,可德恩门太冷了,风大,所以来这就咳嗽不断。刚才高兴又喝了点酒。” “我去看看你师父,一会儿下来!”银针起身,朝楼上走去,孙乾提醒他,二楼右手边中间靠阳的屋子。 “银针的医术高明,知道针引门的是治病救人的吧?” 郭建浩夸赞几句银针,也算是让孙乾和花溅泪介绍的更深一点,可想下一句,花溅泪让在场的阙西一口茶没喝完,呛了嗓子。 “我听说针引门是两个身份啊,治病和谋杀并存,他们好像还是杀手?” 这花溅泪说话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可能在花宫待惯了都是这种想说啥就说话的。郭建浩想让她别说了,旁边的阙西一直捂着胸口。花溅泪见那个德恩门的那个叫阙西的弟子一直干呕,想闻他是咋了,孙乾碰了下她胳膊,她知道自己说太多了,就不再吱声。 这个时候,程恒走了下来,郭建浩立刻扑了过去抱住师父,就像小孩子撒娇一样把师父抱个满怀。 “你还没长大啊,还这样抱着我,大家都笑话你了!” “我这不是高兴么,师父,你快坐下,听说你肺不好,别太累了。” “没事,已经调理好了,那个叫银针的真是厉害,针灸真是高明,几下就治疗我这咳嗽,这时候还和彼岸探讨医术呢,到时说说你,学会了啥本事?” “我就是小打小闹,糊里糊涂学会了烟叶笛和紫砂棋盘。” 程恒师父刚想说很了不起,郭建浩把背着的布裹取了下来,掀开布,炎云剑展现:“不多说了,师父,你要的剑我已经送过来了,你啥时候能把它送回我老家啊?” “这个不急,大概再过几天会有人送剑,现在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完,程恒师父从手中拿出来一个伸展着翅膀,散发着紫色的蝴蝶,他把蝴蝶放在郭建浩的手中。 “这是啥,从哪来的蝴蝶?冬天能见到蝴蝶也太奇怪了。” 郭建浩仔细察看蝴蝶,它的翅膀随着拍打还有银灰色的光闪耀,问题就在于师父为啥把这个给他,他问师父。 “等这只蝴蝶快要失去生命的时候,秘密自然揭晓,不过你要是现在就让它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此你还是要好好养着它。” “俺娘让我养了两只兔子我都我都没养活,还被揍了一顿,你让我养蝴蝶?蝴蝶不得采花么,这冬天哪来的花啊?”真是给他制造一些麻烦,但程恒师父可一脸“这就看你了”的表情。之后,他就拿走了炎云剑。 那只蝴蝶落在郭建浩的手掌心之后好像挺活跃的,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会儿有飞到他的头顶,反正没有什么危在旦夕的征兆,这让他想起了早已不在的苦灵,那个时候苦灵一口一个主人,一不知道这蝴蝶能活多久。 这个时候,银针和彼岸从一口楼梯口出现了,他们像是惺惺相惜的好友,估计就是因为喜欢医术还打算有机会去拜访。银针见到郭建浩手中有了只蝴蝶也觉得好奇,问他哪抓到了蝴蝶,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听银针兄弟说德恩门的弟子用奇特的姿势盘坐,我也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彼岸一说,阙西才想起来门派弟子的事,光顾着听他们谈话了,赶快站起来,在座的几个人也跟着阙星去看他们怎么样了。 来到一间刚刚建好的房屋门口,阙西告诉他们这个旋转门打开之后不能一起进去,打开之后依次走进去,他要在门口的机关按住。一起进入的话门就会自动锁住了。第一个进入的是郭建浩,接下来是程恒师父,然后是银针,彼岸,轮到孙乾的时候他有点害怕喂食城的人,手哆哆嗦嗦,差点把机关锁上。 “你要是害怕我进去,那我不去看也没啥,我就在这等他们出来好了。” 阙西动了动喉结,还是用力按着机关,让他和花溅泪进去了。随着通道往下走,踏过十几节的楼梯,往右走就可以看到一间巨大的屋子,那些德恩门的男弟子现在的形态与来时更加不同了,有人坐着,有人躺着,还有人站起来仰头看着屋顶。 阙西看着她们再次捂着胸口,缓缓气后走到银针身旁:“他们是不是傻了,要不然你去给他们看看病,我门派真的没有几个人了,要是都傻了真是后继无人了。” 银针也不放心,他和彼岸都去查看这些奇怪弟子,可怎么能查都没发现有死亡特征。 “在我们丰都对这种情况之后两种解释,要么就是尸体僵化的时候保留死前的样子,还有一种解释就是人走火入魔了却还活着。” 丰都?鬼城?阙西又开始喘不过气了,他是阙上的弟弟,还是被誉为缺东的接班人,被当成见多识广,稳重的本派弟子,可能是突然听到了他这些吓人门派的人物一时反应不过来。郭建浩让彼岸必要再这么解释了,哪来的尸体或走火入魔啊。 “我还没说完呢,我看了一下,他们鼻息均匀,心跳也平稳,只能说明他在练功,是一种高阶的法术。” 阙西这一听倒是安心的许多,不过又不高兴了:“如果他们练高级法术,就我一个人没参与,等他们醒了之后,都比我高了,我跟平平无奇的弟子一样……” “原来你担心这个?我觉得他们不会把你扔下不管的,问题在于他们是怎么就成了这样,突然就开始练功了?”郭建浩抱着怀,这事也太蹊跷了。 郭建浩话刚说完,包裹有颤动起来,他解开包裹,《级仙谱》又自动展开。他看着第二章“棋”的内容,那十个在棋谱当中碰碰跳跳的鬼魂弟子抬头看了眼郭建浩,然后说了句:“是咱下棋的原因,下棋的原因。” 说完,那本书又合上了。郭建浩摸不到头脑,他们说因为下棋的原因?下棋还能让人练功,那他就天天下棋好了,德恩门的法术他也会了。 “我明白了什么意思,他们说的是这个含义啊?”花溅泪聪明伶俐,与莲紫的理解力估计有的一拼。“因为你们下棋,下棋的过程中这些弟子得到了某种引导,还是打开了原本封藏的功法,应该就是这个解释。” “可我就是在下棋,什么也没做啊?” “说你笨还真的笨,因为你们下棋的每一步可能就是打开他们法术进阶的方式,以前这些弟子应该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异之处,兴许就是那棋谱里的弟子故意让你们下棋突破他们原本的应有的能力。” 郭建浩听这个解释才明白过来,就是因为自己突然进入棋盘里就是为了提高弟子们的境界,无意中还帮了他们。 “观天,观地,观星,观屋,观土,不会吧,他们有的十几岁,有的二十多岁,还有和我一样三十多岁的都突然提高能力,太偏心了,郭建浩,我要下棋,下棋!”阙西心里彻底不平衡了,他看出来这些弟子形态各异是什么意思了,举着拳头要下棋。 这个时候,阙樑缓缓睁开眼,他吐了一口气,微热的气体从他口中吐出来。他转过头马上看到了在场的好多人,还有一些还没醒过来的弟子。 “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睡了一个长长的觉,还有他们是怎么回事?” 阙西不满地地看着阙樑:“你们在练功呢,估计你应该练成了观星,说着说还有观屋吧?” 阙西的口气中充满了火药味,还有嫉妒味。郭建浩见这下去,德恩门又要出现分裂了,赶快来了句:“阙西,你要想下棋没问题,不过你得像他们一样睡好久,还有你会观啥?” “睡觉谁不会,下棋就是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离开德恩门 郭建浩茶不思饭不想,天天躺在床边。莲紫每天变着花样把各种好吃的饭菜端过来,他只是吃了几口就说饱。开始是让银针过来看看他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没胃口,喝了中药也照样没见效果。 观察了几天才发现他是在想办法养蝴蝶,按照师父的说法,这蝴蝶不能被弄死,只有它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才知道隐藏信息。问他怎么养,就是不告诉,而且每天这蝴蝶早早就飞走了,晚上回来变得“膘肥体壮”,兴高采烈地落在屋子里的衣架上。 这哪有一点点要死的样子?也不知道早上吃了些什么,根本没感觉它命不久矣。而且每天中午,阙西就嚷着要和他下棋,他哪里有这心思,打法再三,后来只好让他去找阙樑了,说他会下棋。没想到第二天来说自己知道怎么提高自己法术的方式了,还道了谢。 等到将近一周的时候,郭建浩和莲紫睡得正香,隐约听见有个东西拍动的动静,他微微睁开眼,一眼看到那只蝴蝶没精打采地翻动着肚皮,翅膀无力地扇动着。他一骨碌爬起来,刚要过去,蝴蝶变成了紫色粉尘,粉尘落下来的时候出现了一行字“绝尘,空空阁。” 绝尘,空空阁?郭建浩思索片刻,立马明白这深层含义,空空阁那里有绝尘剑?程恒师父是通过这空空阁找绝尘剑?他把莲紫叫起来,然后告诉她要出远门了。莲紫听这就要离开德恩门就问其原因。 “我师父给了只蝴蝶,等它死去的时候就会告诉秘密,刚才蝴蝶告诉我要去空空阁拿绝尘剑,咱们得快点动身了。” “绝尘剑?绝尘剑不是被那个有个蒙面人夺走了么?我不是给你说过那人还把我打伤了,绝尘剑怎么可能在空空阁?” 郭建浩把这事给忘了,莲紫建议去找师父打听情况。收拾好一出门就看见德恩门的弟子都抬头看着空中指着:“快看啊,好多哦大鸟,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鸟,鸟上还站着几个人,奇观啊,德恩门估计几百年才有的大事!” “咱都住在地下,说不定早就有大事了,只是看不到而已,不过这些人是从哪来的,没见过啊?” 郭建浩听他们说大鸟,还有人站在鸟上面,马上就猜到了怎么回事,说不定又能看到河星了,可这次河星没来,反倒是见到了另外就别的人,大饼!大饼站在微微挥动这信天翁上,俯视着众人,这个时候银针也出来了。 :“银针,快看,你弟弟!”郭建浩拉着他胳膊,指着站在鸟上的大鸟。大饼已经与往不同,穿在穿着带星辰的战袍,银针想跟他打招呼,欲言又止了,他觉得此刻这个弟弟离他好远。 突然来了八只信天翁,这也太奇怪。 “我等前来需护送炎云剑去该去的地方,德恩门已经尽力维护好本门派各弟子安危,送你们一个流失多年的至高!” 说完,一只信天翁落了下来,走出一个气宇轩昂,周身闪烁着银辉。他拿出一个方形的锦盒,大步走到阙樑跟前,将锦盒打开。 阙樑不知道盒子里装着什么,等那人打开的一霎那,他一眼看到那是丢失久远的紫砂棋盘,他控制不住激动和伤心,抱着锦盒扑倒在地,呜呜痛苦。好多弟子也跑过来,看到棋盘也哭起来。 “好了,物归原主,程恒,还不出来啊,你这是不想回一波成了?” 程恒兴致缺缺地走出客栈,把炎云剑交给那个人,然后站上一只信天翁。郭建浩见师父这么快就要离开了,赶快跑过去。 “师父,你咋这么快就要走啊,多待几天呗,有话要跟你说呢,就是蝴蝶,还有剑的事!” “秘密只有你自己去发现,我得回一钵城了,大半年的时光,不回去我的师父也回怪我的。” “那替我更须卿长老问个好,还有莲紫的程香师父!” 说完,那只信天翁就飞走了,郭建浩摆摆手。正要回去拿包裹,蓉蓉出来了,把他和莲紫的包裹都包在怀里,肩膀上还挂着她和银针的包裹。 “你们这是要走么?要去哪里?” 阙樑见他们这架势,好想要离开。这么突然要走也不跟大家交代一下,说实话郭建浩和他们这几个朋友对德恩门帮了不知多少忙,这要离开真是恋恋不舍,好多弟子都围了过来,尤其是那五个跟银针学医的抓住银针的胳膊就松开。 “师父,你要去哪啊,我们这医术都没学好呢,你就要走啊,啥时候的时候?你还回来见我们了?” “你们啊,我教你的东西已经够用了,而且还是不明白为啥教你们,为的就是让你们振作起来,既然提高了自己的功法就要保卫自己的家园,医书背会了不会用也是白费的。” 说完,银针把自己藏着多年的医书从蓉蓉拿着的包裹里取出一本,递给那个记忆力还不错的徒弟,告诫他潜心钻研。然后看了一眼蓉蓉:“你咋知道咱们要动身的,郭建浩又没告诉你?” “我昨晚上梦到的。衣服和盘缠我都准备好了。” 她居然还能梦到这些?还厉害了。说完蓉蓉让郭建浩和莲紫查看包裹里的东西对不对。 这四个人说说笑笑,那边信天翁上的人咳嗽两声:“不要耽搁时间了,你们去的地方可是外域门派,即便在东北的德恩门离那里也几千公里,过上来我要带你们四个过去!” 要去外域门派?德恩门的所有弟子傻眼了,前不久刚刚送走了花宫还背水一战,好来花宫也算是中原的门派,这要去外域得多凶险,阙樑也打算跟着去。 “阙樑,门派就交给你了,我命令你就是德恩门的掌门了,原本我约定要振兴门派,这个约定我已经实现,而且夺回了紫砂棋盘,要好好保护它,以后有时间,我回回来看大家!” 说完,郭建浩,莲紫,银针和蓉蓉踏上了信天翁。郭建浩和莲紫坐上一只,银针和蓉蓉一只。很快,信天翁就飞了起来,慢慢的德恩门的弟子变成了黑点,下面的人都在招手,可郭建浩已经看不清了。这远去还不知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这些人。 好多人不愿离开,但兴许离别是最好的归属。兴许某一天,换命书简生效了,这几个朋友会怎样对他?兴许把骨灰撒进大海也挺好。 不一会儿,郭建浩在信天翁上睡着了,见他睡得正香,蓉蓉拍了拍银针的后背,银针转身看了一下她。 “我有话给你说,昨晚上我还梦见了另外一件事,这事很重要!”说完,她把凑到银针耳边小声说着,然后指了指郭建浩……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危险逃离 夜晚的树还没抽出嫩芽,北风呼啸,但是这苍天的大树过于浓密,把空中的星光遮盖。巨大的月亮洒下的光辉从层层树干中流出点点光亮。借着这点月光,有个人在陡峭的山路上前行。 这个人背着一把椭圆形的大蒲扇,扇子上织着三个铜铃。他脚下的靴子已经露出了好几个窟窿,可即便如此他还要在晨光露出带点温暖的时候越过这座大山。 这是他离开空空阁之后唯一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大哥,二哥现在怎么样了。他觉得自己是最没用的,平常游山玩水,被中原的壮丽又美丽温柔的美景吸引住,出了阁之后几个月都不回家一趟。 爹娘见我是最小的,宠溺到两个哥哥都担心自己不能担得起家里的重担,这把蒲扇是他十五岁的时候爹娘送给他的礼物,这三铜铃蒲扇比二哥的质地都要好。爹娘还觉得他在外地游荡,难免被受到欺负,这把蒲扇威力无比,没人敢惹他。 可现在他都不怎么会使用它,只会其中一个铃铛来探听别人说的话,说白了就是喜欢听闲话,回到家里被听到的八卦逗得整宿睡不着。 不过也多亏了这个铃铛,他把听到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爹娘,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自己都进入的绝境,只能背着蒲扇逃跑。出门之前他爹告诉他去找一个叫姓郭的哥哥,他问姓郭的人在哪,可他爹也没后话,他就赶快跑出了空空阁。 …… 空空阁之所以叫空空阁就是因为这个弱小的势力门派喜欢清静悠闲的生活,在三个外域门派当中,它是唯一一个不想被打搅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势单力薄,招惹了哪个门派最终都是自讨苦吃。 而且空空阁建立之后位置也不好,藏剑门位于出入外域和中原武林的咽喉,而乱石滩位于空空阁的北上方,有一块儿地方与藏剑门接壤,等于空空阁刚好夹在两个门派中间。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么险恶的地方非要建立弱小的空空阁,阁主蝶悠扬都没有告诉三个儿子,即便他们三个从小就问还是没得到所以然来。大儿子叫蝴敏,是伺候蝶悠扬和娘谷钗,还有阁中男女老幼起居生活的,二儿子蝴捷,是阁中主管扇子制作和,材料采购和买卖的,也是未来阁主的接管人,不过他太忙了没心思考虑这件事。三儿子叫蝴铃,说到这小儿子,可能老大老二都太辛苦了,爹娘就没把他寄予太大厚望,想干嘛干嘛,快乐就好。 所以蝴铃就根本没把家里的事放在心上,看大哥二哥忙的手忙脚乱,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其实就是眼见不到活的小孩儿罢了。 “蝴铃,你去把染布的布料端过来!” 二哥叫他,他就答应一声去取布,然后也不知道需要多少,经常拿少了,跑好几趟,二哥也没说啥。 “小铃铃,把白菜都洗了,一会儿要炒菜了!” 大哥命令他,这会儿估计走不开,这里老人帮忙制扇子很累了,得亲自下厨。他赶快去洗白菜。反正别人不叫他干活他从来没主动过。可能也发现老三不是个干活的料,随便他了,能帮就帮一下。 空空阁每天发出的声音莫过于这些事情,在他眼里空空阁太清静了,就算纺纱之后又把丝绸用法术制造在扇子上,这点动静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 十里轻纱缦,蝶扇空悠悠,这就是外面人听到这个空空阁最大的美誉。如果是小孩子进到阁中,会觉得它好大的面积,等长大了就发现走来走去没几步就看遍了。 蝶铃的过往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停下的脚步又快速向前迈进,跋山涉水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此刻他不能走大路,所以这条路蜿蜒曲折,为的就是不要被人追上来。遮天蔽日更加更安全一些。 等迈过山顶,他长嘘一口气。把背着里的馕饼啃下一口,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吃,叫起来干涩,除了上面还有几颗芝麻粒,唯一的味道就剩下稍微鲜甜感,但这味道并不多。他听说这玩意吃了之后会有就不饿了。 吃到最后,他有种反胃的感觉,赶快把没咽下的一块儿饼吐了出来。等呕吐的感觉消失了,他爬起来继续赶路。刚前进了几步,他就觉得身后有一团风卷了过来。 有人跟踪上来的,他知道那团风是什么。 十年前也就是他刚刚七岁的时候,三个外域门派为了扩大势力,提出了藏剑门,空空阁和乱石滩结盟的条件。因为空空阁很小,力量卑微,虽然也答应了结盟,但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蝶悠扬四十岁的时候才娶到了老婆,而且谷钗还是个只会做扇子的小户人家的姑娘,只住在与外域门派边界的一个小家庭。蝶悠扬因为不喜欢与外人争辩,更不喜欢吵杂的生活。在空空阁还没有建立的时候,他的庭院里到处都是鲜花,他也最喜欢养蝴蝶。 这些蝴蝶看似没有特别之处,但是经过蝶悠扬的细心呵护下,每一只蝴蝶都有灵力。因为蝶悠扬在五岁的时候就发现只要碰到一只蝴蝶,它就会跟着自己不愿离开,他也查看了自己,确定不是因为身上有什么特异花香,可蝴蝶就是不离开在住的地方。 随着父母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离世,他每天就在那开蝴蝶。 有天蝴蝶带了另一只蝴蝶过来,再后来蝴蝶越来越多,他也觉得应该给蝴蝶有个家,于是就在佳家园里种了好多花朵。蝴蝶为了感谢蝶悠扬天天给他跳舞。蝶悠扬的心情慢慢好起来。本以为就是些蝴蝶,直到有天一只蝴蝶死了,他挺伤心地去埋葬它,隐约发现蝴蝶变成了粉末,粉末形成了一句话。 “蝴蝶舞,功法自成。” 这句话让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儿有些摸不到头脑,可细心的他记在心间。每天都把饭端到庭院,有时候痴迷地看着飞来飞去的蝴蝶,睡下来的时候也回想想那句话。蝴蝶舞是什么?自己有不会跳舞? 渐渐地他明白,那些蝴蝶飞来飞去其实就是在跳一种舞。他大半夜醒了过来,抖擞精神,提着灯去花丛中看蝴蝶。这个时候天还没亮,蝴蝶应该不会跳舞吧? 可没想到,那些彩色的蝴蝶身上的光穿梭成一条条不同色彩的线,这些线有不同的路径,就好像揭示那是一种猜不透的精妙绝伦的舞蹈。 蝶悠扬自由自主地跟着那些光亮的线条舞动起来,开始动作不灵活,几次手脚并用摔倒了。他爬起来继续跟着跳,直到跳得浑身酸疼,他只好离开了花丛。过了两天,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于是又在大半夜起床跟着蝴蝶跳舞。 后来,他发现自己可以飞起来,自己跳的越来越轻松,随着舞步,他觉得那些蝴蝶的想法他自己都能感应到,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一伸手,一只蝴蝶就能从手中打出来,而且它看起来轻飘飘,可碰到对面隔开屋子与花园的屏风,“唰”的一下,屏风被打出一个窟窿。 直到最后,这个舞步每一条线路都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他飞得越来越高,轻功如蝴蝶一样飘忽不定,能有粘腻的步伐,落在哪都之中难以抓不去的折磨。 那个时候他三十五岁,这个力量使得他开始扩大自己的势力,空空阁初具规模,因此他想闯荡一番。只是不知道这个空空阁是做什么用处。他偷偷去看了藏剑门,那里到处都是这种各样的兵器,而且弟子佩戴的剑都各有千秋,穿戴统一,而乱石滩还没彻底建立起来,只是地盘大,人家也有特长,矿石撒的到处都是。 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应该有特别之处。这次,他遇见了在一个小户家庭里安安静静和娘做扇子的女孩儿,头上插着一个木头钗,她长得跟外域的人不一样,没有那么膀大腰圆,或者面部轮廓那么夸张,略显消瘦的双手精巧地把两只蝴蝶缝在扇子上。 蝴蝶,蝴蝶,这就是我喜欢的女子,跟他们一点都不一样。问清楚了女孩儿姓谷,因为还未出嫁,又只有和娘在一起,父亲早亡,他就一下扎根在那个小家子里跟母女俩一起做扇子。经过蝶悠扬手中的扇子,尤其是蝴蝶修成的扇子惟妙惟肖,扇子卖得越来越好。原本普通的小家庭,过年时能吃一点肉,经过他的帮忙生活富足起来。 这个时候蝶悠扬提出了娶谷不娘为妻,做扇子可以来他住的庭院。犹豫再三,谷姑娘的娘就同意了,跟着他去了自己的空空阁。四十岁的时候,他有了第一个儿子,隔年的秋天有了第二个儿子。这个时候空空阁随着谷钗的帮忙,来了很多无依无靠的,或者家里揭不开锅的家人都来了这里做扇子。 空空阁慢慢地成了做扇子的空空阁,兴许受到了蝶悠扬的生活方式,这里的人都很清静,互相帮忙,即便是偶尔吵吵闹闹,嘻嘻笑笑也很安逸。 再过一年半,蝶悠扬有了第三个儿子。可这个时候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出了些问题,不能再习武了。老赖大儿子孝顺,每天都把饭菜做好端过来。 空空阁这样下去,马上引起了藏剑门和乱石滩的猜疑。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空空阁的危机 空空阁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听说那里所有人都只会制扇子,制扇子有什么能耐,能保护自己门派么? 蝶悠扬好来也是走南闯北的人,听说过的门派都略知一二,即便现在也已经五十多岁了,但这个年龄能建立起来一个门派比起很多人来说都是办不到的事情。他听说有人从藏剑门偷走了浪花剑和绝尘剑,说明藏剑门一直不愿意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如果有人没盗取这两把剑,还不知道他藏剑门能干出什么事。 他派人去确定这件事,果不其然,这事是真的。蝶悠扬知道,门派所有人靠制作扇子为生,比他年龄更老的阁中人根本不会法术,只有年轻点的人由二儿子蝴捷教他们如何把单子中的所有虫兽当成武器,当别人来袭的时候用它们攻击。可能是阁中的人还善良,经过多年的静悄悄的生活,没有想攻击别人的想法。 知道炎云剑的出现,蝶悠扬马上关闭了空空阁的大门,任何阁外人不得入内。这一举措引起了阁中所有人的轰动。蝴捷听爹的命令不要再让人制作扇子了,让大家把法术练起来。作为门派的管家,干事利落,赶快把让大家停下来,专心练功。于是每天都能听见针线从扇子中飞进飞出,撞击在蝴捷设置的八个屏风上,谁的力量能穿透屏风可以休息两天。 由于大家的法术突飞猛进,蝶悠扬觉得不需要再关闭空空阁的大门了,于是重新开放门派,这他这一举措彻底断送了苦苦经营五十余载的门派。虎视眈眈的藏剑门先是送来空空阁卖扇子两年都多的聘礼,说是看上了门派以前送货的一个女孩儿,要娶她为妻,蝶悠扬再三思考,见藏剑门也没什么恶意,就答应下来。 又过了不到一年,乱石滩派人来了居然送来了一元金石矿,这一元金石矿可是乱石滩七十多年才能提炼出来的矿石,真的金光闪烁,说要与空空阁重归于好,还说带来参观空空阁。蝶悠扬想着小小空空阁也能引来比他面积大一倍的门派来参观,还要把矿石摆在阁内的书房。 可蝶悠扬这一做法导致藏剑门成了空空阁里面的女婿,乱石滩因为有了这个宝贝在书房,觉得空空阁的扇子要经常送去他们那礼尚往来。最终空空阁入不敷出,卖出去的扇子还没有礼物多。这个时候阁主蝶悠扬才发现被人骗了,这个时候空空阁到处都是另外两个门派的人。二人子忙得焦头烂额,却整天郁郁寡欢,大儿子只知道给客人送饭,不吭一声,可最小的那个儿子还在游山玩水。 蝶悠扬现在觉得老三挺好的,不知道阁中乱成什么样,就让他快乐过一辈子吧,别管门派的事了。可是偏偏这个老三蝶铃喜欢打听小道消息,左听右听就打听好了另外两个势力门派准备蚕食空空阁的消息,这个时候他刚玩累了准备回家看看。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乱石滩的人把十几个品质上等的扇子放进盒子,旁边的两个穿着土黄色的乱石滩弟子正招手,问礼物都到齐没。 “慢着,谁让你们拿这些扇子了?这些扇子十天半个月都造不出一扇来,你们乱石滩也真厚颜无耻!” “你谁呀你?识相的滚一边去,别打乱老子送货!” “今天我非要管了,我去找我爹算账!”蝴铃气汹汹地要进门,那边的三个人听这孩子说去找他爹,一见那背着的大蒲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孩子是蝶悠扬的第三个儿子,那蒲扇可比这手中的扇子值钱多了。 “抓住他,把拿扇子夺回来,咱们把这扇子交给矿主,能官升一级,也不至于当什么劳神老来跑去送礼的!” 那三个人一拥上前,抓住蝴铃去扯蒲扇,他急得在其中一人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那人胳膊上露出一道血痕,不一会儿就渗出血珠。 “还造反了,不知好歹的家伙,把他宰了!” 蝴铃撒腿就跑,他知道自己这事惹怒了乱石滩的弟子,跑的过程中他将到现在只懂的一招“家中报平安”,其实就是他在外域家人唯一的联络方式,他爹教他的招式——送蝶。他拇指和食指捻了一下,一只蝴蝶飞了出去。 “夫君,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着凉了,我让敏儿给你拿点药过来。” “夫君,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着凉了,我让敏儿给你拿点药过来1” “老小出事了,出事了,这孩子真是给人添乱!” “老小出事了,出事了,这孩子真是给人添乱!” “这藏剑门听说都没了,他还能添啥乱?他不是在外面么?” 蝶悠扬一挥手,那些散了的粉末又汇集起来,那上面八个字:“乱石滩追,门派无念!” “这个怎么办,这个孩子不会有事吧?” 蝶悠扬意念传神,一下散出一百多只蝴蝶,然后咳嗽不止,谷钗吓坏了,赶快去找蝴敏去拿药,他刚一出门,就见十个乱石滩的人走了进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你儿子得罪了我们乱石滩,想送你们二位去我们那走一趟,把这事交代清楚!” 蝶悠扬一见,怒火上窜,突然大脑嗡嗡作响,一口血喷了出来就晕了下去。 等他们两位老人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困在了乱石滩,这周围全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到处对着没用的矿石矿,风一吹,石头撒的到处都是,蝶悠扬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命不久矣,说不定就像那些蝴蝶死去一散就成了粉末。 “谷钗,你和我在一起你后悔么?我后来也拖累了你。” “说什么傻话,我一点也不怪你,和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便走到这一步,我死而无憾,你对我和我娘都很好,她不在了你也为她送终,守岁三个月,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永远陪伴着你。” 蝶悠扬又咳嗽起来,他舔了舔舌头:“我听说这世上有一个叫星信阁的隐世门派,他们会有各种方式接收信息,我想我这蝴蝶他们应该能收到,我给你告诉一个秘密,”他又咳嗽两声,“乱石滩藏有土性元素的绝尘剑,而唯一让乱石滩覆灭的方式就是得到绝尘剑。” “我给铃儿去找一个叫姓郭的男孩儿,这就看儿子的造化了,他经常跋山涉水,应该能找到这个姓郭的孩子。” …… 这样下来,所有信息都会保密,星信阁的人会分辨出来这些信息真伪,哪些有用哪些没有,哪些是主要处理的哪些事以后再说。当然,星信阁也回对那些重要信息去当地查看一番,确保无误会立刻执行。 这样下来,所有信息都会保密,星信阁的人会分辨出来这些信息真伪,哪些有用哪些没有,哪些是主要处理的哪些事以后再说。当然,星信阁也回对那些重要信息去当地查看一番,确保无误会立刻执行。 当然,这里有一条铁律,凡事与郭建浩有关的事情不管什么原因立刻行动。就像刚才,有一个接信人捕捉到了一只蝴蝶,这种信还是第一次遇见,他马上进行了修改,进行从新编组之后,愕然发现这是空空阁发来的,让一个叫蝴铃的孩子找郭建浩,内容很清楚,让这孩子找郭建浩去拿绝尘剑。 这件事太突然了,星信阁让人去寻找郭建浩的下落,因为晴炉是专门负责确保郭建浩安全,也是联络引线,就去寻找一番,得知郭建浩在德恩门,这件事就立刻执行,并且要寻找空空阁这个蝴铃的孩子。 …… 蝴铃吓得一转身,那一股土黄色的阴风就刮了过来,那是乱石滩弟子的惯用手法,风里看不到人影,其实他们会藏在风里。蝴铃堪堪用蒲扇挡住,然后用力想吹散这邪风。如果是他二哥,这力气早就把风吹走了,可是他还习武,那手腕细得跟无法抓起一个小西瓜,一一扇扇子,蒲扇却被对面的风扭到地上。 他的两个手腕都疼痛难忍,哭着扇子被人抢走了,自己真没用。他也不顾疼痛去夺扇子,那土黄色的风一下把蝴铃吹了出去,他直接掉进了山谷里。 完了,他还没找到那个姓郭的,自己就要死了,自己真没用。这想法也就转瞬一时之间,他突然觉得身体轻飘飘地落在了什么东西上,他以为自己已经进了阎王爷那,睁看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鸟上,那鸟上站着一个人,那人把蒲扇放在他手里。 “谢谢您救了我,害我帮我拿回了蒲扇,不过我还得快点找个人,你帮我飞下山可以么?” “是在找一个叫姓郭的对吧,我带你去找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 灵力波动 蝴铃坐在信天翁上,看着身前站着的这名身穿星光闪烁战袍的人,因为是短发,但是耳垂下面又挂着耳环,分辨不出是男的是女的,不过在他们外域门派确实也见过男的戴耳环的,所以他开口说了句:“这位大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个姓郭的?” “你搞错了,我可不是大哥哥,我是大姐姐,哈,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十九岁了,不过还没到,秋天我才十九岁。” “那不就是十八岁么,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没你年龄大呢,我十六岁,这样说来你才是大哥哥。” 蝴铃刚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这比他年龄还小几岁,结果比他厉害多了,刚才都不知道怎么把蒲扇夺回来的,而且转身过去看了一眼,土灰色的阴风不见了。这人就是爹发给自己信息的一个什么隐世门派? 那人的耳环是锥形的,锥形有三条棱,轻轻摇动,整体来看应该是因为信天翁的翅膀的拍打下才会摆来摆去,再仔细观看才发现这不是因为翅羽的原因,那锥形的耳环在暗暗闪烁星点。一会儿她说了一句:“就快到了,我正和队友传递消息。”说完,她的耳环又摇摆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这世上还真有这么隐蔽的门派,他们办事这么严谨,像自己乱听别人的闲话,造成麻烦的却是自己。 正想着,那边飞过来另外两只信天翁,他抬头一看,那白色的大鸟上站着四个陌生人。两男两女,这里面应该就有一个是姓郭的人吧。 “星草,你把那个空空阁的孩子带过来了?他没受伤吧,安全么?” “没事,不过也幸亏我及时赶到,要不然有人就要对他不利了,这个孩子叫啥来着,自己跑到那么陡峭的山上,接过的信息是让他躲起来,没想到自己跑了,害我飞得这么高才看到他。” “我叫蝴铃,想知道哪个是姓郭的?我爹让我找他。” 说完,那边郭建浩歪过脑袋朝他打了个招呼:“小弟弟,你找的那个姓郭的就是我,我叫郭建豪。” 蝴铃一见这个叫郭建浩的,白了一眼,什么小弟弟,这人多大啊就叫他小弟,而且看起来玩世不恭的样子,爹是不是看走了眼让我找他,他能把绝尘剑夺回来?别把自己搭进去。 “沉雾,蝴铃就交给你了,我回门派交差,你务必把他送回空空阁,之后一定要把事情办妥当。” “放心,我把他们五个人安稳放到空空阁的家门口,晴炉会确保安全。”说完,星草飞过去,把蝴铃安放在郭建浩那只信天翁背上,回头说了句:“炎云剑已经送到昆仑了么?不要用信天翁了,白头翁的风力和速度更快一些!” “嗯,正派人送过去,应该凌晨就能插在七星台了,我先走了……” 沉雾驾着信天翁赶路,蝴铃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郭建浩,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他们对边的那个信天翁上还有另外一男一女,他们是不是看过去,瞥了一眼郭建浩,这两人眉头紧锁,好像是在说郭建浩有什么问题。蝴铃那喜欢打听小道消息又兴奋起来,他拍了拍郭建浩的胳膊,郭建浩转过头。 “郭建浩,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刚好二十,再到冬天我就二十一了,你呢?” “……我身后的那个小姐姐呢,她不会是你的?” “嗯,你猜对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过女孩子的年龄不要问。” 蝴铃撇撇嘴,没想莲紫自己说:“我叫莲紫,我想和郭建浩年龄差不了多少吧,在我们家乡没人算对方年龄,没有年龄这个说法,还有,你可能对郭建浩有偏见,他很厉害的。” 莲紫刚想说郭建浩有三百年的修为,转念一想,目前还不知道空空阁什么情况,以后有机会了再解释。 大概中午,两只信天翁就缓缓落了下来,郭建浩有点不适应这种坐在空中落下来的感觉,开始反胃。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乘坐七色轮船去南海的时候,他又扶着围栏朝大海上呕吐。蝶铃看了郭建浩这狼狈样,鄙视的目光射过去。他以为背着郭建浩人家看不到,可那一眼看过去,却发现有一种夺目的眼神好像从后背也射过来。 好厉害,这人后背上也有眼睛么?但好像又不是在看他,而是看别的地方。郭建浩站起来,说:“莲紫,你和银针去看一下空空阁好像有灵气转动,我觉得里面不对劲!” “我也要去看看,你不要瞎说!”蝴铃抬起脚就要进家门,却被旁边的郭建浩立马拦住了。 “你不要进去,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你家具体情况,包括你和你两个哥哥,还有你爹娘的事我清清楚楚,你可不是随便就能对付的。” 蝴铃叹了口气,确实,自己没那个本事,没学会爹的一招半式,进去也等于白白送死。 莲紫和银针一进去就发现穿着土黄色的应该是霸占空空阁的乱石滩弟子朝某个地方飞奔过去,可聚的的风力吹得他们过不去,而另外应该是空空阁的弟子都躺了一地。看起来是吓傻了,几百把扇子都被折断了,看他们的眼神全部朝着后面的方向看去。若不是银针把一位失神的空空阁弟子赶快治好,他和莲紫都不知道阁里发生了什么。 “你们这是怎么了,扇子都坏了,其他人都痴痴傻傻?” “啊!”这人还没说话就大哭起来,莲紫见他哭的怎么厉害,想必是阁内出大事了,但不知乱石滩的弟子拼命朝巨大风力的吹动下还要过去。 “你先别哭,说清楚了我们帮忙。” “你们,你们帮不了的,空空阁的大公子今天早上就疯了,我们没见过他那种恐怖的样子,把扇子都折断了,我们刚做好的扇子,制纱的器具,染布的缸踢坏了,燃料撒了一地!” “这风是怎么回事?”莲紫扶着他来到阁内的墙角坐下来,见他胳膊被折断了,问银针带药被,银针摇摇头说药还在门外边,得从蓉蓉那拿出来,一会儿再给他接骨。 “嗯,你别急啊,他医术更高的,你先忍一会儿,他会给你接骨。你还没说这大风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知道,风突然刮起来了,我们阁内的人全都吹了出来,也不知道大伙都怎么样了。” 银针朝莲紫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莲紫站起来,一拳打过去,刚才的风朝别的方向移了一点,她借助这个风力一下飞了进去。那人傻眼了,看着这个女孩儿就这样进了风中,没想到真的有人来他们了。 “你们哪来的啊,我们空空阁上上下下会记住你们的大恩大德的,啊!”那人要再说什么,胳膊传来剧烈疼痛。 “你先别说话,我那个朋友过去看看你们那里怎么回事,至于你们的大公子发疯这件事最终还得我来治疗,我先把你送到个外,让我夫人给你吃的止痛和跌打损伤的药。” 银针背着这个弟子走出大门,给蓉蓉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又进了空空阁,这个时候莲紫已经走了出来,她说道:“大概知道大风是怎么回事了,郭建浩说的没错是灵力波动,我猜想乱石滩的人应该是想得到那个灵力才非要冲进去。” “那他大公子发疯的原因怎么回事,我不能过去看看?” 莲紫叹了口气,“唉”了一声,然后摇摇头,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一切都是假的,是那个大公子假装把阁中的人都引出来,然后把身上所有的功力都传给了二公子,现在大哥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废人一个也有救的可能啊,怎么就是废人了?我要去看看!” 莲紫摇摇头,朝门口走了过去,银针一跃身也进入了大风之中,一眼就看到有个稍微年轻,但也人到中年的男人,守着病榻满脸泪痕,见有人就这样闯了进来,他一根针就打了过来,刚好扎在银针的肩胛骨上。他以为就是一根针而已,自己也是用针当武器的,没想到那针就给蝴蝶一样落在上面死都不肯离开,还在肉地上不停啃食。 “乱石滩的人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片甲不留!” “你可能误会了,我是来看看你大哥的,如果不方便我再来拜访。”说完,银针把针从肩胛骨上扒出来,这空空阁还真有两下子,针能打在后背的肩胛骨上,明明是正面走过去,针能扎在后背。 听这说话声好像不是外域的人的声音,蝴捷转过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男人,他喊了喊:“你就是那个姓郭的?” “郭建浩是我朋友,他在外面救阁里的人,我听说大公子生病了,过来看看。” 见那个中年人狐疑了一会儿,觉得不像是来捣乱的,就让他来看看大哥。银针上前看了蝴敏的面色,这脸上蜡黄,萎靡不振的样子,额头上敷着一块小方布。估计这个时候大公子也张不开嘴让银针看舌苔,他开始诊脉,你手一搭上去,银针的脸色大变。 “这脉怎么这么乱,大公子到底干嘛了?不好好养病就要出大事了。”银针是不相信莲紫说要把功力全部交给二公子这种说法,就算是传功也得给对方同意才行,但看一了眼这个弟弟好像是愿意的。 “我哥不停我劝阻非要把所有的功力传给我,因为我这个一只管空空阁主事的事我爹娘未来的接班人,现在他们二老已经被囚禁在了乱石滩,生死未卜,大哥趁我不注意把我打晕了,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功力给了我。” “传功这事我听说过,但传功过后人也只能成平常人,他怎么这样了?” “空空阁所有人的脉象都是乱的,因为每个人都是像蝴蝶一样,蝴蝶飞舞的样子就是我们的血脉,我之所以不让阁内的人把蝶舞练到高层次就是害怕大家早早就像我爹一样五十多岁就身体出现问题了。” 居然是这样,空空阁的秘密原来就是这个,外人甚至另外两个对空空阁打听消息,霸占他们原来就是为了得到蝶舞。 “那他把功力传给你,你准备怎么办,也会有一天像你爹一样五十岁就身体出现问题了?” “不会的,我的血脉和爹不一样,因为我娘……”这个人刚要说下去,那边老大费力地张开嘴,让他别说了。 “我倒是认识个人,你大哥这种情况应该能治好,不过我无法治愈,得看看郭建浩的意思了。” “郭建浩?就是那个姓郭的?他还会看病?” “他不会看病,但他认识个人,和送信的隐世门派。”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放出细小的蝴蝶 许愿 蝴捷听银针说隐世门派可以救了他大哥的命,而且就是请郭建浩前来的那个门派,半信半疑地答应了。银针问他现在有了大哥蝴敏的功力而且是阁主,怎么对付占领空空阁的乱石滩的弟子。他说毫无头绪,因为他自从被占领之后他无法伸展拳脚,而且以前当个主管还把门派搞砸了,整天郁郁寡欢,只会叹着气。 不管怎样,银针告诉他先得把受伤的弟子治好,之后的事情得和郭建浩商量。刚才看了一眼大概,这阁里的乱石滩弟子不在少数,想把他们赶跑还费点力气。 “这灵力能维持多久,我见这力量产生的风快降下来了。” “没多久了,灵力也是因为大哥传功造成的,我身上真正吸收完功力,风会慢慢消失,本来就会产生风力的阻挡,”蝴捷想了想,话到了嘴边也不知该怎么形容门派传功会是什么情况,他组织好继续说,“反正风弱了下来我也想不出解决办法,兴许空空阁就要在我手里葬送了。” “你是怕风结束后乱石滩的人回来从你那抢夺你身上刚有的功力吧?”银针一下猜出蝴捷的心思。 “不然呢,这是一定的,他们觊觎蝶舞多少年了,因为我大哥看起来只会做饭,操持家务,没人怀疑他有爹的传给他所有蝶舞,而我守口如瓶,只顾着管阁里的老小做扇子,不会告诉外人蝶舞什么样,老三彻底不会蝶舞,所以这次传功彻底暴露了我哥的本事,唉,事到如今还能怎样?” 蝴捷又叹了口气,银针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他看了眼外面消失的风,一挥手,风又吹了起来。蝴捷傻眼地看着奇怪的景象,明明风都减弱,怎么又吹起来了。 “这一切都是幻觉,这是土幻,在外人看来就是大风,乱石滩的人还会不停撞在上面,但他们进不来,只有我可以出去,然后想办法把你们其他弟子送到阁外面,我好救治。” 没等蝴捷道一声感激之情,他就动身离开了。 出了幻术造成的大风,银针马上发现乱石滩的一名弟子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以为是这人偷学了蝶舞,朝他喊了一声:“喂,那个人,你刚才进去这么久了,是不是偷学了什么,说出来,大爷重重赏你!” 银针头也不回,径直向前走,那人又吼了一句,银针没理他。那人彻底被激怒了,跑过来教训银针。 “真想看蝶舞啊?那你先跳一曲让我看看你会舞不会?” 那人懵了一下,后来发现自己被耍了,更是无地自容,银针白了他一眼,扶起一名空空阁的弟子朝大门口走。突然,他感到背后有一股沙石参杂在风中卷了过来,这肯定不是灵力产生的风,而且风已经被幻术控制住了,这一定是乱石滩弟子打过来的。正好试探一下这个门派弟子的能耐。 他把蝴捷扎在他后肩胛的绣花针刺进了沙石风里,没有以往打出去。这绣花针上肯定没有了蝴蝶粘着的感觉,这兵戎相见近距离搏斗不是银针擅长的,他的确想试试对方几斤几两。 没想到风力一阵哭嚎,这是什么玩意儿?银针白眼,他用自己的内力刺过去,居然把乱石滩的人打成重伤,他的手上只是出了些流血的几道伤口,包扎一下就没事了。不过,这些弟子可能只是底层弟子,很容易打的。 见银针又扶着手上的空空阁弟子出来了,蝴铃跑过来搀扶阁中的人。 “小公子,你回来啦,空空阁出了大事了,你大哥疯了,唉,没办法了。”他人头顶上有一个伤口,脸上全是血。蓉蓉和银针一起给他包扎伤口。那个断了胳膊的人也用树干暂时挂了起来,但是想找到石膏还要想办法。 “是说我大哥疯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叫莲紫的姐姐一句话不说,问你了半天了。” “蝴铃,我告诉你,你能承受多大压力?不是不愿告诉你,你还小,而且你家人都希望你能快快乐乐,不被家里的事束缚你一辈子,你爹娘不就希望你安安稳稳么?”银针摸了摸蝴铃的头发,蝴铃把银针的手打开。可能是觉得低半个头的蝴铃在外面悠闲惯了,不经世事,像个小孩儿。 银针的个头也不算高,但站在蝴铃前面觉得高出去多。 “我不是小孩子,不要以为我经受不起风浪,不要是不说我就冲进去!” 旁边的莲紫对银针点点头,毕竟是家里的事,蝴铃再小也有权知道。银针顿了顿:“你大哥把所有的功力传给了你二哥,现在蝴敏应该危在旦夕了……” 蝴铃一听,果然是经不起变故,他这就要冲过去,郭建浩立马拦住了蝴铃的胳膊:“你不要添乱,你进去帮不了别人,乱石滩的弟子都要把你当成板上钉钉的肥肉呢,大家在想办法把阁里的人救出来!” “我就要见我大哥,其他人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你门派的弟子?那可能你爹娘都会为此伤心,怎么养成这么自私的孩子?”郭建浩直截了当说出来,估计是太直接了,蝴铃脸涨红,反问一句,“你有本事把我爹娘救出来啊?” 郭建浩被反驳,更是火冒三丈,反手给了蝴铃一耳光。这耳光打过去,蝴铃倒是醒了过来,他捂着脸,没人打过他,家里所有人都见得他点头打招呼,他从来没考虑过家人的感受,父母确实希望他远离纷纷扰扰,郭建浩打得很对,他低下头小声问了句:“那我大哥还能维持多久的性命?没别的办法了?” “有一个办法,你二哥现在出不去,我用幻术控制住乱石滩的人进入,所以就看你的了!” “我?我爹娘还有二哥都没教过我法术,我能做啥?” “你给隐世门派送几只蝴蝶,让他们把你大哥送去治病就可以了,你能放几只蝴蝶就看你的了!”银针认真盯着蝴铃,可蝴铃却摇摇头,叹气地说道:“我的蝴蝶又细又小,不一会儿就会死掉,能同时放出三只蝴蝶,而且蝴蝶能不能被人看到都是回事,”他觉得试了也白试,转身看了一眼郭建浩,那人好像是和大鸟一起过来的,“要不然你让他再去找大鸟过来?” 银针听让郭建浩去找信天翁,笑了起来:“他找不到大鸟,但是得告诉你那个门派很厉害的,可以治病,我弟弟以前脑子愚笨,他娘眼睛看不见了都能治好,你为了你哥为啥不努力一把试试?” 蝴铃想了想,他同时放了五只蝴蝶,那细小的蝴蝶慢慢飞走了,他念动咒语之后把自己的愿望一并送走,他长吁一口气。 “我尽力了,我现在的愿望就是把大家治好,然后把乱石滩的人从家里赶出去!” 郭建浩看了一眼莲紫,然后说道:“包在我身上了,莲紫你做掩护!”说完郭建浩就这样踏进了空空阁,一眼见到乱石滩的傻子还在朝幻术制造的大风撞,有人歇了歇又开始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驱赶败类 这就是霸占空空阁的乱石滩小喽啰?郭建浩见都是一群长得贼眉鼠眼,赖瓜咧枣的人,朝他们“哼”了一声,这空空阁的小公子蝴铃看上去年龄小,在从外貌端庄,还有正在长大却已经有了如刀的骏眉,薄细的双唇,瓷白色的脸颊,穿着打扮都不落入俗套,可想他的爹娘还有两个哥哥应该也气质不凡。相比之下,这些穿着土黄色门派的乱石滩弟子要多丑有多丑。 不过话说回来,这受伤的空空阁弟子确实没有乱石滩的人多,过来时也大概听过介绍了。空空阁本身就是三个外域门派当中面积最小的,还坐落在藏剑门和乱石滩道中,本来就岌岌可危。他也没问为啥蝶悠扬的三个儿子不姓蝶而姓蝴,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可能是人家的家务事,不是自己的思考范围之内。 银针制造的幻术外人是进不去的,所以得赶快解决掉这些人渣。郭建浩朝乱石滩的弟子吹了个口哨,口哨立马引起了几个乱石滩弟子的注意。 “喂,你们几个,来这里做什么的,看着好像不是空空阁里各个知书达礼,安安静静的人,怎么各个都这么土里土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是不是吃了很多土才穿土黄色的衣服?” 郭建浩的话彻底激怒了乱石滩的弟子,郭建浩这种嘴皮子多了去了,莲紫都已经习惯了,不过这话确实很奏效。那些弟子一拥而上,反正就是看不清楚的浓黑色的乌压压一群风卷了过来,可能这就是乱石滩弟子打架的方式吧。郭建浩随便一看就能看出这团毫无章法的气团里藏着各种石块儿打磨的兵器。 应该是这些石块儿来自于这个被誉为到处都是石矿的乱石滩,可想而知,那里有多富裕,可以把矿石变成杀伤性的武器。郭建浩还没出手,旁边的莲紫的碧水金晶体乍现,一拳捏碎了乌黑的风刃。她接下来拳拳出击,就这样,好多乱石滩的弟子都被打下来。 “娘子,你可以啊,这么凶残,我都害怕了!”郭建浩在站在旁边笑莲紫打得这么快速,就像是要把对方打死一样。 “谁是你娘子?和你拜堂了么?我打架就这样子,以后朝你多打几拳,让你乱说话。” “咱俩都那个了,还不算娘子?唉,我被抛弃了。”郭建浩在那说风凉话,一团黄风卷了过来,郭建浩根本没让他们近身,黄凤自己就灭成了一团粉末。他只是开玩笑,但是没有放松警惕,几眼的功夫就已经看穿了所有狂风是怎么卷过来的。 “我说,你们这些矿石价格不菲,我要是都把它们捏碎了,你说我会不会被送地府啊?不行的话就别打了,免得我一出手你们就会遭殃,还是把这些兵器送回乱石滩再打磨一下!” “还不知道是谁的死期呢!” “宰了他,让他知道这么年轻就被干掉是什么惋惜的事情!” “送他去鬼门关!” 郭建浩就能着他们一起打过来,免得浪费力气。他闭上双眼,酝酿功力,然后瞬间睁开双眼,巨大的波涛,黑压压的气团就要快打得烟消云散的时候,对面大风中走出了一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可能是郭建浩的力量太迅猛,银针的幻术被打散了。他见到那男子长得和蝴铃很像,再观察穿着马上猜出这应该是二公子蝴捷。 “不要再打下去了,放他们一条生路,眼下还是要救治我阁的众弟子!” “听见没,人家阁主放你条生路,该滚的就赶快滚,这里不是你们待的地方,回你们乱石滩去!”郭建浩怒斥那几个虾兵蟹将,剩下钢块灰溜溜地逃走了。见他们离开,郭建浩和莲紫低头道了一声:“见过新阁主!” “你就是那个姓郭的?叫郭建浩对吧?” “正是,这是莲紫,阁主应该也见过我另外一个朋友了,他叫银针。” “见过,我想他应该不姓银,他姓霖,应该是针引门的。” “阁主,这你都知道?看来空空阁确实对中原门派了如指掌。”郭建浩没想到会一下猜出银针的真实身份。 “其实这世上会使用针来当武器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我空空阁,另一个就是针引门,他刚才能把我阁的绣花针就这样拔下来的世上没别的了,所以空空阁对使用针的摸得清清楚楚。” 看来对针引门来说,银针并不是安全的,外面已经有人知道这个都不露面的门派可比隐世门派星信阁更加显山露水一些。说不定某一天针引门真的出现在世人面前,银针就不能这样在江湖上自由走动了,而且空空阁在了解使用针当不起的门派,不知道把这件事告诉了银针,他会怎么想。 “如果把那些乱石滩的弟子放走会对空空阁有什么麻烦么?” “麻烦自然会来,我现在想让阁里的人全都安心养伤治病,至于老人,如果在这次事故当中真的快不行了,能治好当然是好事,如果治不好了就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蝴敏刚说完,却见到蝴铃跑了进来,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大哥,他想扑过去大哭一场,眼泪刚在眼眶里打转,却想起银针跟他说的话,这个时候不许哭,哭了更会加剧大哥的病情。他说了句:"大哥,你有救了,那个隐世门派一会儿就要到了,不过得想办法把哥背到一个大鸟身上,我背不动你。” 蝴铃心想如果自己能长大点,壮实点就不背着大哥,直接抱着就可以送到大鸟的身上,他见大哥张开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蝴铃走到屋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大鸟怎么还没到啊,别等到大哥已经不在了,他心急如焚,也不知道自己送出的五只蝴蝶会不会被那个门派接受到。 “背不动还有我在呢,你现在得新阁主整理好空空阁,不能再到处游玩了,上上下下都要重新整顿起来。” 蝴铃点点头:“嗯,我会帮二哥整理好门派,那个银针正在给大家治病,有人伤的挺严重的。”话刚到嘴边突然想起这个时候说起来,大哥二哥肯定会又开始担心了,他赶快闭上嘴,有抬头看看天空,他看到了一个白点,他朝白点指着让郭建浩看。 郭建浩放出眼力,几百米上空有一只白头翁,一定是星信阁的,这次没使用信天翁,估计也是为了快点救人:“他们来了,蝴捷,你给大公子找一件厚点的衣服让他穿上,在白头翁上飞走会有点冷,路上不要让头部受风。” 以为这白头翁会落在空空阁的大门口,这个时候一看,那么大的鸟居然落在了花园,惊的花丛中的蝴蝶躲进花丛中。白头翁身上走下来两名星信阁的弟子,过来看了看蝴敏的病情,然后叹了句:“你就是刚刚当上阁主的蝴捷吧,现在给你说一件事,你大哥是肯定能就好,但是你得接受这个现实。” “能治好我哥不是好事么,见您叹气,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什么?” “现实就是他可能会不认识你们空空阁了,而且他会是一介平民,这个对你们来说有些痛苦。” “怎么谁是这样啊,你们来是给我说笑话的吧,你们到底会不会治啊?”蝴铃一听他大哥眼不记得空空阁了,还当一介平民就火冒三丈,指着这两个来这堵人心的。 “小,小铃,大哥有话说,”这时,蝴敏开口了,他气若游丝,说话的时候嘴里有些漏风,“爹娘为啥非让你远离空空阁原因你还记得么,啊?” “爹娘没说,郭建浩的那几个朋友给我讲清楚了,希望我无忧无虑,不要落入门派勾心斗角,去哪玩都行。” “弟弟,这只是一方面,爹已经三番四次说了,娘不会法术,但没过门的时候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过得也挺快乐的,他年龄大了,有时候在想自己没娶娘的话,没有空空阁,自己也不会蝶舞就没有纷争,所以我同意这两名让我当个平民的,让我快快乐乐的……” “大哥,你那样就会不记得我们了,这个……”蝴铃一想就觉得委屈,但还是默许了,回头看了那两个星信阁的,“我哥不记得我们就这样吧,只要你们能治好他,记不记得我们无所谓,我们记得他就好,我长大了去看看我大哥。” 蝴捷按照郭建浩的吩咐,给蝴敏穿上厚衣服,然后找了条围巾裹在他的头上。他和郭建浩抬着大哥送到白头翁的上面,嘱咐两句飞得慢一点,别让大哥掉下来。 “放心,一定送到救治的地方。还有,这个叫蝴铃的小弟弟,你送的蝴蝶很好看,我们那的人都在看那几只蝴蝶,不过你得加油,有两只刚到那就死了,信息一个都没看清楚,幸好有人想办法让剩下的还原了。” 我的蝴蝶很好看?这是第一次听别人夸奖,那么细小的东西有那么好看么?正想着,白头翁飞远了,看来自己真的得努力了。 “郭兄弟,你有什么打算?能帮我治理空空阁么,我这个时候还没有头绪。” “我来这的目的您也知道了,我是来夺取绝尘剑的,我倒是有个脑袋比我灵活的,读的比我多,是个女孩子,就是银针的夫人,另外我让莲紫留下来也行。” “她们会治理门派么,我有点担心,毕竟这里太乱了,两个女孩子……” “留她们在是最好的,我和银针还得想办法去救门派的二老,如果她们也跟去更加危险,还有一点就是银针的夫人有身孕了,有个女孩子照顾更方便一些。” 蝴捷想想也对,毕竟两个女孩子互相照应,那个时候见莲紫这姑娘身手不错,能留下来守敌人入侵也有个帮手,问及郭建浩什么时候动身,他说等银针治好病人之后就启程。 第一百二十八章 石头里的白骨 这是一望无际的石头堆建立起来的门派,来到这里的时候只能看到石头,毫无章法随意抛弃的石头。 对于外域门派知之甚少,进过来了空空阁,已经被消灭的藏剑门还能见到几个形单影只的弟子匆匆走过,不过一副颓败景象,见了郭建浩也没认出他。可是就算认出来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已经没有以前飞扬跋扈的样子。 银针捡起一块儿石头仔细分辨了一下是哪一种矿石,很可惜这石头太普通了,煤渣被风化之后一年就成粉末般,随着呼啸的大风吹散。看来想找到乱石滩真正的大门还非得找一阵子不可。银针这个时候又捡起一块石头,见他那个碾碎的煤渣做对比。 “银针,你拿石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在对照风蚀吹来的方向,风在石头的风蚀方向是不同的,如果一棵树或者大小不一的石头由于风吹的方向不同,那么风蚀的方向亦不同,你看这块石头,这石头的形状,有个凹形。”银针把那块儿比较硬的石块给他看。 “这说明什么呢,凹形意味着风蚀造成,也就是说风是从东边吹过的?” “大概是这个意思,不过还得找别的石头比较比较。” 郭建浩一听,找石头他在行,不就是找石头么,他还是跟在家乡的水塘里抓鱼一样,不一会儿捡来一堆石头。它们形状不同,质地也不同,有的时候金光闪闪,有的则是黯淡无光,反正就是石头,她也不太认识,没有银针这么有学识。 “你看,这么多石头,快去分辨吧!” “你拿这么多石头做什么?” “不是说要看石头么,可以分辨方向啊,风蚀不是可以分清东南西北么?” 银针苦笑,用石头并不真的能判定方向,那只能说明风不同而已,这个地方风力很大,说不定一会儿风就改变了方向,风蚀就没作用了。而且吹过之后,漫天遍野的沙子,也看不到星辰白日。 “唉,枉费了一番苦心,那我把石头都扔了吧。” “留着吧,兴许有用,啊,这是什么,金光闪闪的,那从哪捡来的?” 银针见郭建浩兜在棉长衫的裤兜里,银针把石头拿过去,仔细观察一下,他大喊一声:“太好了,硫铁矿,硫铁矿,你把那个看着像是鹅卵石的东西给我!” “哦。”没想到那个看着黑不溜秋的像鹅蛋一样的东西就是鹅卵石。银针看了一下,摇摇头,然后有点点头:“不是鹅卵石,但是另一种东西,这个东西我们都见过。” “咱们都见过,我咋没见过石头?我看看!” 郭建浩观察石头的样子,上面似乎有一条暗暗的纹路,但是这个纹路已经彻底荒废了,刚才银针说大家都见过,回想片刻,他突然认出来这不是就黑死被封印之后形成的石头么,黑死不是已经进入蓉蓉的身体里了么,这个怎么出现在乱石滩? “这当然不可能是黑死了,但是我觉得是有人用这个方式封印了别的什么东西,但这个太小了,封印的东西微乎其微,只不过……” “只不过,”郭建浩咽了咽喉,他大概猜出了银针想说的话,“这石头里应该有某种生物或者人被分尸了,然后封印进了石头里?” 银针没说话,但看他表情应该就是这样。郭建浩赶快指了指不远处他找到的石头。就在那里,好多这种碎石块儿,同样是这种黑色的石头。 他们把能找到的黑色石头都找了个遍,这个时候一阵风飘过,周围一片静寂,他们好像发现了乱石滩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切都要揭晓的时候也不知从哪里渗出一身冷汗,他可没见过分尸这种噩梦都没梦到过的事情。 “真的能拼接出分尸?这事得有衙门的人才能分辨出来的吧?”郭建浩觉得自己把尸体拼接好是折寿的,万一晚上鬼来了找他算账…… “你和莲紫见了这么多的坟墓,你还怕尸体?”银针的话不如讽刺的以为,“再说了,这里没有衙门,只有你和我,快点动手吧!” “我?让我干嘛?” “解封印啊,这不是明白的事么,你让我我也没那个能力啊?” 郭建浩想自己哪来的解开封印的能力,他要是会这个的话到处下兜捞金,啥封印自己都能解了,他看了一眼银针:“咋弄?不会!” “逗你玩,这不是啥封印,你用内力把这些石头给碎了,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闹了半天就是这个,银针是把他当苦力了,不过也就这么一百多个石头而已。他运足内力,一掌拍过去,原本以为这石头就这么拍被拍开了,好多石头只是震了震,掉了些碎末。他有些疑惑不解,明明这掌里也用了五六层的功力,怎么没劈开?他要再来一次的时候,旁边的银针搭话了:“我觉得这个不是这么弄坏的,原以为你的力气大一些,内力比我多,看来不是这样。” “这么硬的石头,数量也不少,不用力怎么才能劈开?” 银针看着这一百多个石头,然后又看看周围的石头,四寸多时,这个时候阴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了。 “那里,咱们去那个石头丘下面有个像是可以躲雨的地方,这黑云说来就来!”郭建浩赶快找躲雨的地方,远处确实有个石头丘,背面可以躲雨。 他们朝石头丘跑过去的时候,雨点就像是要把人砸个窟窿一样猛烈地坠落下来,两个人被浇的全身是水,还好,银针带来了一个火种,在石头丘旁边的几根烂木头,他把火吹点燃,一会儿,乱木头就被点燃了。他们赶快把外套脱下来用火堆晾干。 “喂,郭建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我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啊,我要是想说什么就直接告诉你们了,我这人从来不藏着掖着,你们和我这么久了,没发现我就是这么说话不经过思考么?”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算了,我也破例一次,我不是你那种什么话都直接说出来,但这件事我必须说,来这里的时候,也就是坐在信天翁上,我和蓉蓉在一起,她回头给我说她做了个梦,而梦里梦见的是有个秘密不告诉大伙,你得隐瞒多久?” “蓉蓉的梦太多了,谁知道又梦见啥了,我的上衣晾干了,唉,这雨啥时候才能停啊?”郭建浩把上衣穿好,其实衣服并没有完全干透。 “还在那装蒜?我问你,《换命书简》是怎么回事?” “我咋知道这回事?什么折寿不折寿的,没听说过!” “我再问你一句,你不说我就告诉莲紫!” “银针,别问了,这事不要告诉莲紫,就让他过去吧,反正我从小就知道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说不定哪天就死了,管他要不要换命啊,那个东西我是从混沌滩得到的,怎么甩都甩不掉,也许最后暗示着我悲惨结局吧,反正早死晚死都一样,不过就是长短问题。” “问的也不是这个,换命的意思就是要和别人命换给你,你来长生不死,那你都没有考虑过,最后谁会为你死去?” 银针的话让郭建浩一下梦醒过来,换别人的生命来让自己活着?原来它包含着这层深意。“蓉蓉梦见别的什么了么?” 银针记得蓉蓉梦见的内容,但如果告诉他,郭建浩,你到底最后愿不愿意接受命运的残酷?银针摇摇头:“蓉蓉别的梦到,但她梦到了你这个书的存在,你好好想想。” “不想了,如果真要是别人要给我命,那我就自杀把命还给人家。” 银针没想到郭建浩居然会这么说,也让他大吃一惊,哪有什么人把自己的命看得这么轻的,于是他笑了笑:“以后的事以后说,兴许还有转机……” 这个时候,雨停了,二人刚要走出石头丘,全都愣住了,刚才那些黑石头自己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而且旁边金灿灿的时候更加亮眼。怎么可能一场大雨之后石头堆里露出稀稀疏疏的嫩芽?这种地方能有植被出现让人不敢置信。 “快去看看那些石头,到底怎么回事?” 二个人赶快跑过去,来到离一百多个石头还有一百多米,银针让郭建浩停下来,并且提示他不要再跑了,闻这是什么烧焦的怪味,这么刺鼻。 郭建浩觉得鼻腔有点不舒服了,而且眼睛也被这股味道呛得流眼泪,不会是中毒了吧?银针细心分辨这股味道,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拉着郭建浩往后退:“这是硫磺矿,硫磺是有毒性的,躲远点,这里到处都是硫磺!” “硫磺是怎么自己就烧了,也没有火去点燃啊,咱晚上的火种离得那么远也不可能点燃硫磺矿。” “咱们当然不能把火铳子点燃硫磺矿,但我猜这个那下的雨有一定关联,只不过我没法搜集雨点。”银针看了远处硫磺散发着浓浓刺鼻的气味,灵机一动:“兴许我们可以靠近看看石头裂开后是什么了。” “硫磺还在烧着呢,怎么过去?” “我可以试试看,但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银针看了一会儿那些硫磺,还有一百多个黑石块儿,半晌,郭建浩就看着那些石头飞了起来,而且是直着离地面越来越近。硫磺还在燃烧,但好像是别的东西替代,思考片刻,郭建浩明白过来,那是幻象。就在这一瞬间,那一百多颗石头突然炸裂。银针吼着郭建浩,让他记住这石头里藏着什么! 郭建浩双眼如炬,这石头炸开的一瞬间,里面全是白骨,不是动物的白骨,是人的骨头,有骷髅头,有手骨,四肢的,胸骨,这些骨头都被弄碎了,但怎样也能看出来这些是人的骨头,有人能把骨头藏在石头里,一百多个人骨。乱石滩毁尸灭迹,吃人吐骨头的门派!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寻找乱石滩弟子的踪迹 郭建浩和银针确定了这一百多个人骨之后,想方设法找到进入乱石滩的人口,可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入口在哪里。就好像这人骨和入口没有任何关系。毕竟还要快点找到空空阁两位老人的下落。 银针已经用过多次幻术,发现这个地方跟进入天阵派入口方式不一样。因为天阵派使用法术结界控制的,用幻术扭曲结界就可以进去。乱石滩没有这种结界存在,他是靠巨大而深邃的自然景观造成的天然屏障。这里到处都是石头堆,散漫地扔的到处都是,而且有的石头价值不菲,就给人觉得这里人一掷千金。 郭建浩即便眼神的力量再大,看出去的几百万公里的距离,结果一无所获,这里真的是个门派么,还是走错了方向?以前的家乡旁边挨着大盆地,大盆地里也有一望无际的大沙漠,走散了或者进入了沙漠陷进那整个人就会困进去出不来了,带的水也被用光,渴也被渴死了。不过石凹是不可能把自己的门派建在那里的。 然而,乱石滩好像故意要把自己建设在这种荒无人烟的戈壁里,沙丘一个挨着一个,路边也都是散落的石头。郭建浩实在忍不住了问银针:“咱们来的这个地方对么,怎么走了这么久一个人都见不到?” 要不是都是经过修炼,各自有一定的修为,走了这么久对于普通人来说真的会在那里死掉,可这么干燥的地方,郭建浩也觉得嘴皮有干皮的感觉。 “我也确实觉得奇怪,如果这里不是乱石滩的话,它就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掩藏自己,我也在想办法,走了这么久我突然想起德恩门。” “德恩门?这里也不是德恩门吧,你怎么这个时候想起它了?” “德恩门给我了些启发,尤其是那场奇怪的黑雨,停了之后沙滩上居然长出植被。如果没有植被,就不可能有生命迹象,植被还代表着蕴藏水源的存在,如果乱石滩的人不喝水,他们不可能生存,而且要用石头制造兵器,没有水是不行的。所以,乱石滩的弟子一定住在这里!” 银针的知识确实比郭建浩充足,而且分析问题总给人信服感。他的手指了一下地下。这怎么可能,和德恩门一样都躲在厚实的沙丘下面,那人不都闷死了? “他们躲在沙石堆下面?不会吧?” “不是躲在沙石下面的意思,但也差不多,得找到有草的方向,草多了,就会找到乱石滩弟子。” 郭建浩大概明白了,银针说的意思是植被蕴藏着水的存在,地上有植被就代表着可以发现乱石滩弟子的踪影。这也很好办,只要找到一个更高的沙丘再看的更远就可以找到他们了。银针先行一步找沙堆。然后他指了指前面的沙堆,郭建浩打眼一看,那个沙堆也不过如此,不是最高的。 “你这是要让我站在这上面?”郭建浩爬上去,看了看远处,“这地方看的还是沙石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是让你看的,是让你飞得,你的轻功比我强几百倍,从这里飞过去,应该能看见有绿色的存在,你拿上这个。” 银针把一根针交到郭建浩手中:“这根针有一定的信号作用,指明方向,我可以通过这个找到你,明白了我的意思?” 难道这里不是人居住的地方?银针不是说这种有草的地方就会有人的存在么?他再定睛看去,那里的确是植被,却只是从戈壁的石头里生出的几根梭梭草一样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人住在那里。 难道这里不是人居住的地方?银针不是说这种有草的地方就会有人的存在么?他再定睛看去,那里的确是植被,却只是从戈壁的石头里生出的几根梭梭草一样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人住在那里。 小的时候,风流大人给刚三四岁的孩子讲过一些故事,小孩子刚刚会说话,都是听一些最简单的故事而已。什么从前有个大山,山里有个庙,里面有个活菩萨之类的。郭建浩那个时候也比不了这些孩子大不了多少,听故事也会入迷,最喜欢听的就是外面的一些门派的样子。 这个时候他想起一个故事,就是大盆地的戈壁里存在一种植物,叫胡杨林,胡杨林可以长得非常高大,而且成片成片的存在,就像家里的枫树到了秋天也会变得金黄,胡杨林附近有镜面一样的湖水的的存在,并不一定非要有绿色的植被。 飞了半晌,他果然看到一片胡杨林,有个人影从林里面穿梭,不时抬头看一眼外面的天空,估计十个放哨的。郭建浩片刻想出一招,让这个弟子看不到对方。 飞了半晌,他果然看到一片胡杨林,有个人影从林里面穿梭,不时抬头看一眼外面的天空,估计十个放哨的。郭建浩片刻想出一招,让这个弟子看不到对方。 这招就是他小时候赶快事,把头顶上卷了点鸡窝里的羽毛贴在脸上,趁着母鸡下蛋,晚上快睡着了,突然跑过去把母鸡移到别处,等天亮了,偷偷看母鸡惊慌失措的样子,笑得肚子都疼。 现在想起来,自己这样做简直就是个混蛋。不过这一招用在此处也算是最好的方式。他赶快隐了身子,离最近的一棵胡杨林里,在脑袋上弄了一根树草别在头发上。这胡杨林的树枝真不别扭,和柳树杨树一点都不一样,硬撅撅的的。但是也没啥办法,确定了那个弟子看不到自己了,他缓缓靠近,从那个弟子身后一伸手捂住他的嘴。 想起莲紫把大饼和另一个来远人村盗墓的扒光了捆起来,他如法炮制。三下五除二,也把这个乱石滩弟子扒个精光。撕了布绳把这人捆起来。 想起莲紫把大饼和另一个来远人村盗墓的扒光了捆起来,他如法炮制。三下五除二,也把这个乱石滩弟子扒个精光。撕了布绳把这人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我也不难为你,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否则,我见这里风景如画,旁边还有美丽湖水,你回答不好,或者骗我,我就把你扔到湖水里,那里面也挺凉快的对吧?” 第一百三十章 干枯的人群 郭建浩说要把这个乱石滩弟子扔到水里却不为所动,他想了想,如果把他扔到水里,说不定就可以挣脱他的控制,这样就前功尽弃了,倒不如把他两只脚也给捆起来,想起这人好来还穿着个裤子,总不能把人家搞的太耻辱,那也不是郭建浩的初衷。这么办吧。 他把那人的武器拿过来,那是个简洁的石头磨出的锥形武器,看起来就是把匕首:“看来你不愿意说,那我就把这个匕首在你脸上划一道,怎么样?” 看来郭建浩不是个吃素的,那人真的是憋不住了,赶快开口:“你,你到底想问什么?你是从哪来的?” “我从哪来的跟你没关系,我就问你乱石滩的弟子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这里距离乱石滩还有些距离,这片胡杨林是门派的前哨,也是门派水源供应地方,你居然能来到这里?我们这有七八十个弟兄,你要是敢杀了我,他们饶不了你!” “就凭你们这几个虾兵蟹将,我根本不怕你们,别怪我不客气了,把你们这供给的地方控制了,到时候水云送不过去,你们没水喝!” “你别小看我们,我们有人才是控制水源的,就算你控制了水源,照样有人把水给打开!” 快来就这乱石滩的弟子觉得自己已经狂妄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出去见见世面,都以为是他乱石滩的天下。可能太有钱了,不需要知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大能。一个小弟子觉得自己了不得了。 “行吧,看来你是不知好歹,我也不怕水冷不冷,咱们就在水里游游泳怎么样?” 郭建浩抓住那弟子的胳膊一下全都跳进湖里,这水冰凉刺骨,郭建浩运足了功力,自己踏在水边上不掉进去,可是这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陈芝麻烂谷子居然也想变成美味佳肴?乱石滩的小弟子就在水里不停喝水,呛水,好不容易抬个头:“你随便杀了我,我也不说,你想呛死我也无所谓!” “没有要呛死你,我只是让你一会儿把你喝了的东西吐出来,吐到水里,然后看看这个水源是不是干净的,怎么样?” 那人听郭建浩这么说,气的肺都要炸了,这个人阴招这么毒辣,他哭着喊着不能这样,郭建浩从他水里提溜出来,然后把他扔到地面上,那人不停吐水,疯狂地咳嗽,被冰冷地湖水刺激过身子,他打起哆嗦。因为没有上身衣服的保护,他冻的双脸发麻。 “怎么样,舒服了?你们乱石滩的弟子干了什么好事,我要不要把它说出来,让这的人都听见?” 这弟子果然不好对付,居然拿起落在附近的兵器在喉咙上一扫,血喷薄而出,他挣扎两声自杀了。郭建浩真没想到这还真是“丧心病狂”。没办法,郭建浩抽出银针给他的那根针,扭了一下针。不到一个时辰,银针也赶了过来。 “这是胡杨林,是乱石滩弟子的前哨,他死前给我说立门派还有一段距离,不急不太远了。”郭建浩介绍。 “他是怎么死的,好像是割喉!你把他杀了?” “他自杀的,想问什么就是鸭子嘴硬,守口如瓶,据说这里也有七八十个和他一样的看守的。唯一知道的就是这里是乱石滩水源供应的地方。” “知道这个是看守的地方就好办了,什么七八十个看守对我银针来说微不足道!” “银针,你不会又要当成杀手了吧?不要在这里大开杀戒,这些人虽然死不足惜,但也不需要七八十个都血流成河啊?” 郭建浩就怕银针来这一手,虽说针引门的弟子各个都是都有杀手这一个面孔,但不是说悬壶济世才是最重要的么,只有不得已才会当杀手的。 “没有说要杀了他们,我只是说这个地方刚好是使用幻术的地方,这些看守可以看不到我们俩,随便穿越胡杨林里,最终找到乱石滩的入口。” 银针把胡杨林的的枝叶拔下一根,然后在水上粘了粘,感受一下这景色。虽然是乱石滩的看守地方,但确实风景如画,蓝天映照在湖水上,简直是一幅水彩泼墨。难的有这样的景色,郭建浩无法与它和乱石滩连接起来。银针说了句,咱们走吧,郭建浩才恋恋不舍看了一眼蓝天白云。 也不知道是不是银针的幻术起了作用,反正这一路只有金色的胡杨林,没见到什么弟子,而最重要的就是一路各种湖水上看着都像泡沫。 “你把湖水给弄脏了?怎么都是泡沫?” “那只是幻象,我怎么可能弄脏了湖水,它们只是让咱们在上面漂移,很快穿过去。你也得加把劲,看看远处能不能看到乱石滩?” 郭建浩一眼送过去眼球的张力,在这幻象当中确实能看到远处虚虚实实的一个土黄色堆积的宫宇,但没发现有弟子走动。 “好像看到了,不过光秃秃的,是不是宫殿看不清楚。” “这是幻象倒影,你看到的是另外一个景象,不过那确实是乱石滩的入口,我听说有个门派可以通过自身的景色布局,想去那里的人都是为了易容,但走错了方向,就会再也出不去了,乱石滩估计就用了这一招,不过对我来说太简单了,走这边,” 郭建浩“哦”了一声,银针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的人,什么都知道,估计也是从小走南闯北,只有一个人漂泊。而自己却只是在家乡跑着玩,要不是这一次毫无目的地闯荡,真不知道还有这么多鲜为人知的门派存在。 过了不久,果然对面重现出现了个沙石头堆起来的城墙,同样是城墙,那高度不知道有快二十层楼的高度,想见到的这样的动人心魄的城墙,都不知道乱石滩得多有钱。 “别被吓到了,这个真的不算什么,照我们针引门最后的一个帮会还存在的时候,比这城墙高多了。进去吧!” 郭建浩只听银针说过,针引门有好多帮会,至于多少个不清楚,最后一个帮会还存在的意思就是现在已经没有了?而且那个帮会居然还有比这高的城墙?他思考者就进了乱石滩。 什么城墙啊,走进去一看,开始一堆乱七八糟,扔的到处都是石矿,唯一不同的就是触目惊心的人,这些人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脸上到处都是皴,嘴角破裂,拿着一个小竹筒甩甩,里面一滴水都没有,面黄肌瘦。这些人都趴在地上真不起身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水源 见到这衣衫褴褛的路边人,郭建浩强忍着怒火,来到一名还能站起来走几步的小孩儿身边,刚才这小男孩儿是把自己瓶子里的几滴水给他身旁的老妇人滴几口水。老妇人看着年龄已经六十多岁了,不像是母亲的年龄,但也不好唐突询问关系,只好和孩子说几句话。 郭建浩想把自己带来的食物分给这个小孩儿,但是银针制止了他。银针摇摇头,给他递眼神。让他看一看周围的人,郭建浩明白了,如果把这个食物交给这个孩子,周围饥肠辘辘的人就会跑来疯抢。正在郭建浩把食物又收回来的瞬间,对面的一个看不出来年龄的,大概是个壮年吧,突然一闭眼就死了。 “孩子,这里发生了什么?看着还算年轻就死了?”郭建浩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没,没水喝了,什么,什么年龄的人都谁死,年轻的,年老的,反正大家都有死的一天,大家没力气了,尸体就在大街上腐烂,好多人,都,都得病了。”这孩子看着也不大点,说话的口气和身体一样都颤颤巍巍,少气无力。 “为啥没水喝?” 这乱石滩有那么美丽的水源供应给本门弟子,居然不给这些水喝,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不给水喝,喝的都是脏水,脏水啊,里面都是练矿的污水,喝了全都烂肚子,不敢喝了。”那孩子说完就哭起来,旁边的老妇人也掉眼泪,“俺爹就喝了脏水,就……” “孩子,先别哭,你们这些人是哪来的,如果是乱石滩的他们为啥不让你们喝好的水?” “乱石滩?我们和乱石滩没一点关系啊,我们原本就是在这地方放牧的,乱石滩的人说建了个城可以不再让我们没地方住,大家都被骗了,让我们给他们卖命做什么兵器,还不让吃喝,大家跑出去找水喝找东西吃,就被殴打,最后大家都不敢了,只能这样,放的牛羊都被他们宰杀吃了,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只能,只能……” 孩子话还没说完就晕倒闭气了,那个老妇人空空地看着眼前的孩子,瞬间只能沙哑的张着嘴,连哭的眼泪都流不出来,没了水哪来的泪水啊? 银针赶快上前,试了试孩子的身体状况,然后长吁一口气,他对着老妇人说:“孩子有救,只是不能长期说话,没水喝,阴阳都虚弱,肺气都虚弱到快要支撑不住了。” “银针,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有水喝吧,不能都成这个样子!” “我也在想办法,但是凭我们二人之力也没法让这些人都喝上水啊,就算把胡杨里那里的水引过来,那还有一段距离,何况有哨兵把守。” 郭建浩沉吟许久,无助地叹气,发现自己如此渺小,这点微薄之力都办不到。正在想着,那边好像又传来一声嚎叫,又有人倒了下去。 “没办法了,我去取水,送多少是多少!”郭建浩实在等不及了,这就要动身,不远处突然传来几个人在说话,仔细辨认好像耳熟,等真的看见了,他和银针真是情不自禁,跳了起来。 来的人太多了,他们俩都不知道怎么都已经满脸泪花了,见郭建浩和银针笑得都呼出来,那边的一些人倒是从容不迫,走过来后把他们抱在怀里。 “见了我们怎么都哭了,不欢迎我们啊?” “没有,真没有想哭,只是太意外了,这乱石滩也不好走,怎么找到我们俩的?” 因为这些人都不是一个门派的,居然聚集在一起让人也是好奇。来的人有龙花,龙跃和龙鸣,他们还带着银针的弟子阵天,那边的站着阙西和阙上,这群人背后还站着更让人意外的,蝴铃,他还背着大蒲扇。 “蝴铃,不是让你帮着二哥操持家务,怎么也跟着过来了,你二哥不训你?”郭建浩邹着眉头,这孩子不听话,不懂家庭的重担。 “我哥说让我让我跟着大家学习,见见外面的危险和艰难,二来我也是为了救俺爹娘,三来就是为了送水的!” 蝴铃说的理直气壮,郭建浩想说什么,却又闭了嘴。这些人居然是来送水的?可仔细查看他们都没有带来什么送水的器具,没见到水是从哪搬运过来。 “你们是怎么遇见的,龙鸣,你身体没事了?” “托你的福,我已经没事了,我也是好了之后回到天阵派,听龙鸣说你们已经离开天阵派了,你老爹说离开天阵之后应该是来德恩门,我就和师姐和师弟来德恩门,于是就来德恩门了。之后你大概也能猜出来我们怎么走在一起的?” 龙鸣一直说话都很绕,但是脑子好使,上下嘴皮子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这几个人就是这么认识的,可是郭建浩想说的不是这个,怎么送水还是最关键的。他要开口,阙西给大家号令,就看这些走在一起的人的本事了。 龙花,龙跃和龙鸣三个人手高举头顶,巨大的阵法笼罩了整个乱石滩的天空,这个时候有人闻声跑了过来,郭建浩猜测应该是乱石滩的一些弟子朝这里跑过来,撞击的声音在阵法的笼罩下咣咣直响,那边,阵天和蝴铃驱散人群,让他们尽量进房屋里不要出来。 缺席和阙上这时候探着天地,等走到了确定的位置,二人交换眼神,然后点点头,他们一拍地面,巨大的水从地面喷涌出来,干净的泉水连着缝隙,街道的一排排地面开始裂缝,水就像河流一样奔涌出来。屋子里的人见到这些水流出来,高兴地趴在蹦出的地面上不停地喝,就好像一百年都没见过水一样。 龙花带着两个师弟硬硬地控制阵法的时效,不过郭建浩和银针也担心,万一有人能力高超破坏了阵法,而且这三个人当中谁是针眼还说不准,这担心并不多余,突然,那边的蝴铃背着的大蒲扇有的感知,因为蒲扇上有三个铃铛,有个铃铛叮叮叮铃晃了晃,他立刻跑了过来,藏在郭建浩的背后,好像挺害怕的样子。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我觉得有什么人来了,估计是乱石滩的人,我这铃铛很灵验的,只要和哪个人打过交道,就会有反应。” “你出去游玩,打交道的人不计其数,不也和我打过交道么?” “这个铃铛只和别人攻击过我的人才会有反应,一定是乱石滩的人!” 蝴铃话刚未落,那边龙鸣的手链就破了一个珠子,看来他是针眼,但旁边的龙跃让龙鸣撑住。这个时候,阵法制造的保护罩又撞击了一下,三个天阵派的最高阶弟子就这样硬撑,郭建浩很着急,赶快走过来:“你们这样撑着阵法,最终会受伤的!” “我们可不是和从前一样了,放心吧,马上就会变化了!” 郭建浩不明白龙鸣的话,他跟着抬头朝天空看去,这是什么啊,怎么到处都是羽毛?白色的灰色的羽毛。 “怎么样?我们三个人是不是很厉害?幻术,天阵派的上上下下的弟子都会那么几招幻术的,就长老的弟子没了手臂还会点呢,是吧,阵天?”龙鸣咧着嘴笑着,阵天听龙鸣叫他名字,也走了过来,看了天空的羽毛不甘心了,他也跃跃欲试,把鞋子脱了,露出脚趾,两只脚合在一起拍了拍,一只小猴子蹦着跳着就跑走了。 “阵天,你只会弄出猴子耍,那有啥用处?” “小看我了,这可是幻术,你等一会儿就知道了,它不是什么正在修行的动物,等一会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