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的诗》 第一部分 Discuss1:瞬间 朝歌省城的公共车站里,秋雨非常短促,几乎骤然而至。城中的人类们,各自多病又被爱。淡薄。惸独。以及遽然的茶花。我看见地铁座位仅坐满三分之一。乘客大半都是单客,车厢静得有些不自然。越南女子睡得很沉,并且在地铁的晃动内把头搭在我的左肩。 北帕默斯(newzend)是有很严重的浓雾。 天空又低沉了下来,那灰色比上午似乎还浓了些,“这根本算不上城市。”越南女子说,“这样,不向任何人解释也可以。然而车站不成样子,我们,还有大海就是这样的。” 在这是个还算陌生的地方,在这可以确认的黄昏。 在22:00之后。走回mx酒吧。然后我意外地遇到了赵小溪。这女孩穿着白衬衫和很旧的粗布牛仔裤,她低头朝我迎面走来,眉头紧蹙,似有恍惚,我们之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而她没有认出我来,就这样匆匆擦肩而过。我在这女孩的衣服上闻到了一股gin的化学气味。 或者黑暗很适合衬托这些夜店美女。朝由暮拓。 我身边的越南女子在喝安大略冰酒。 黑暗分为天地。因此我们抽圣罗兰,marlboro,无谓的一张脸,没有任何起伏。我感到千年渺然,不过沧海。我看进越南女子和我相似的幽暗眼睛。然后我说:“暂时不要去想以前的事了,好吗?”我们看着月亮。我遽然感觉,有些东西在改变,但又说不出到底是何。这女孩阒然地问起:“以后我们会去哪里?我们还没有人去过南国之依。”瞧了一眼零落散在地上的月影,这女孩眼神变得黯淡起来,“我们在这里认识多久?”我说:“5年。”这女孩又说:“我们出去一下好吗?我的tsvetaeva诗集还在1?” “我记起1999年的小说「告别薇安」。” “里面有些破碎不堪黯淡的东西,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只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寂寞如雪。” 因此似乎还有些陌生,谁也不再说话,我感觉越南女子的女性黑夜意识,在她眨眼的时候,会显出人物的孤独感觉。 然而这女孩谈及的始终伴有的澈底感觉,使它带给我所有关于美的自由。我闻见越南女子的皮肤散尽香水味。烟味。我把鼻子凑在她的耳朵,我想要记住她的幻觉。 或者都是这样,现在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和越南女子挨的近些,更近些。我感觉我们是客观遽然的动物。而且还有眼前的诸层感觉。于冰凉中。鞫为茂草。于是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某种宽泛意义在每个人的人性深处,嘂然地使我们明白这些存在。 我们感觉事情重复发生 我们回头,而我们身后/没有任何后来的生命 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近 然后我躺在越南女子的床,旁边还有翻到一半的流行杂志和轻小说稿纸,有敷过的面膜,香水,以及威士忌。我用越南女子的电脑翻看msn。在还陌生的博客,我看到迥然不同的生活。我还明白:在苏格拉底(augusti-公元430年),古希腊哲学已经深入于神却仅仅是解释的形式上作了一些改变。而我突然想起的,在这里,我们某种泛泛的,就像过了很多年以后,去远活动中,陌生的人群走进里面。 身边越南女子的脸上带着哥特式微笑。她阒然地说:“你会始终在这里吗?而是我们再也不能退回。”因此我问:“你想在什么地方生活?” 我们看见城市的阴影还有澄清的自然或者其它。刚才又下起了雪,陆地和岛屿都很白。我看见教廷军团在大地上嶙嶙而过。之后于5月21日。我们在hustine夜店找到了黎佲。因为喜欢喝口味凶烈mezcal,身体突兀抽搐地让歌手恍惚。这女孩抽的依旧是廉价烟草。而在河内城市的地铁站里。 感觉这样的路过、并未引起太大的改变, 就像闻到生硬混浊属于公众场合的气味。进而它的始与终,陌生。除此之外,有一线月光扑在这些女孩的皮肤,而后我失手将越南女子的大衣拉下来,将她只有内衣的身体浮现。她笑着说:“漂亮?”“你还想做些什么改变?”于是我只得遮回。我说: “我告诉过你,短发的你更好看些。” 越南女子淡淡地说:“这没什么!我们只是从来不被发现。”“以后你还回来吗?”我黯然地说:“我不知道的。我固定地认为,有时候我想结束一种生活,但在这种想法里恍惚过了许多年。” “因为我们受命于开始。离开。” 因此在01:50后。带这幻觉和戚旧。然而我和越南女子相同忧伤。很像女孩在前面徘徊,我在身后。还有几次也都是这样。于是在前面走着,走着,也许是这样,一不小心,你就成了一个过客。交错之中甚至在灯火阑珊处,有一个人也看到了你,他也想让你一直这样看着他,并告诉他什么叫做失去。 自身感觉很像突然忘记。然后越南女子给我看刚才写的日记: “我看见在这以后,只有与困难居于本源(origin)附近者,才离开了来源2。饮酒使孤独发出声响。然后我穿上黑色大衣离开。遇见将之显示给他们的那种明显性。并且我们开始了解,似乎这些颠沉的精神很徒然。就像在这遇见你们。幽然。潋艳。还有足够的大海。” 就像在风吹浮世的时候,越南女子在这里找到忧虑,并会永远记得。行走在大雪舞落的幽境。越南女子说:“我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我问:“少了点什么?樱花吗?”越南女子说:“对了。就是樱花。可是现在还没有到开放归来的月份。”我说:“你会召唤吗?”越南女子冁然笑到:“我在教廷学过。” “宇宙内部的樱树,以我之名,呼换你们前来。乘风浮现欸!”之后从大地升起几棵庞大的樱花树。然而越南女子站在树下,笑的很忭舞,看上去很美。我问:“你们女孩子都学了这个召唤吗?”越南女子说:“当然。还有物质抛弃产生的声响。” “你明白,开始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我阒然地说:“瞬间观之,是辩证的气味。” 她看着玻璃上的雨滴。而想要的东西它不在别处。 像是海中茂密的水藻,一大团一大团晃动的灵魂。 因此邂逅的赵小溪让我想得很远。然而越南女子说:“你一直在回避。”我还对这女孩说:“回避不好吗?”可是我不能很确定,会否想起这些变化,存在与否,似乎她倏忽地说:“你想没想过离开?”我问:“哪里?我不知道走向哪里,只要不是这里。” 越南女子的面容是苍白的,很像屋檐下的雪 因此我在想: 想饮一些酒,让灵魂失重 其实,我并没有见过它 就像某个下着雨的黄昏我突然间 看不见自己,可是深夜的时候,和越南女子饮酒,然后我们感到: 一不小心,它们已长成它们想要的 样子。什么也没有停下来,越来越沉 直到某个雨夜,它们当中的一颗 突然砸落,带着不可思议的弧线 潋潋地离开了我们。或许 只有这样,我们才摸到空气中的 欲望的壳,在高处,它们紧紧地, 挨到了一块,这是黑暗的一部分3。 ————————————————— 第一部分 Discuss2:瞬间 1月17日。9:05的时候。再见maggie的后天。我感觉城市这里面只有遽然既定的车站。具有物的性质。之后变得缓慢。然后我记起问僢省挣脱伪军统治的革命之中1,看见武者聂和陌生女孩。我潘晓黎佲,以及他们乘卡车返回了默戎。 歌手黎佲穿着浅白的抹胸式内衣,长发梳上去,想到这的时候: 我看见女孩们自者为然。我记起msn里面,歌手黎佲说:或者不同的教义中获得恩宠的方式不同,但也可以想象,而在这之中,我忽然听到一种声音,那简直不像叹息,而是从墙外经过时,偶落在头发上的一片落叶。或许我还在想:你笑。你的笑很美。我想你知道我在看着你,可是你又在看着谁? 虽然我和街头遇见的任何一个过客,没有什么不同。有些事暂时不能处置,因为,可看见白花瓣,落在女孩颠踬如旧的蓝褶衣。 在一百年后的一个黄昏里,歌手黎佲的背影离我更近,惟其美丽,为此而忘记。然后我看了很多遍,并潸然泪下。其实那个时候,其实我还并未走远。 雪覆盖了每个路口。 仅就这九个月来说,而我们在这有种恍惚,是永永远远。我们不能返回。 忽然黯淡的声音又在响起:“萧也。过来。过来。走过来。魔我无复幽黯,又何需哀怆?”我感觉宇宙具有内部秩序的人出现了。然而我们更多谈的是朝歌省的事件。各个人物。可是我们寻求什么,我们都不说,有时我们也害怕。 颓废的精神还是纷至沓来,在万物之旁薄的城市,渺然人们的徘徊。我翻开南怀瑾选集(第二版)第4卷85页,然后我发现,我们的感觉似乎是偶然事变的辩证法运动。我们的释然或许就是不能成形的幻觉。而涉及的幽微感觉,这样,似乎物于此,我们还是兼覆于左右。 “你怎么会这样肯定?”她声音轻微,几乎是耳语。 “因为我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简单。”我对女孩说。 我记起歌手黎佲的清澈,然而女孩谈到的那条河流,仅仅只剩一滴清水的流淌。眼睛见它们就要变成另一种东西时,就记得很旧,踅回,譬如空泛地球上的旧世界感觉。我看见黎佲站在海岸上,海风吹起她的黑色大衣。因此远处的幽暗背影而丧失,既微且尰,我想这女孩的身上有太多女性的黑夜意识,就像始于花瓣散落又遽然消失的况味。 然后我在这里思想女孩: 女孩印象清澈的黑眼睛,以及长长的睫毛盖覆月如。 我看见hustine夜店里面,这些女孩的身体在阴影上,划得斜斜地。并且我们出现,酗酒,苍老。即使是如此不妥当,并且生硬。但那毕竟是靠近的。 然后黎佲穿黑衣驾驶imprezav1汽车行走在普通公路。她用安静,清晰地问:“我离开了吗?我没有记得这些。”因此我记起「约伯记」指的是说/过去有那么一个人/在某个还能够寻找到的/地方生活挣扎了的事,就像这些樱花是自己落的,这些雪也是/带着我的胃病,和孤独,我看见了黑色包围的女孩们。 我们站在颓废中的铁皮屋顶,每见太阳落下尘埃,远山底泊着十来条船,微戚沉寂。虽然天空还清澈。南门沉泛起烟草和酒精分子,颓靡的,物质的分辨的气味。 黎佲遽然问:“这是什么?感觉很冰冷。”我说:“应该是教廷生长了「存在律的记述」。”然后我反复听萨满乐队3首歌:「myexodus」,「鲸歌」,「att」。 我看着座位旁上的2本书<哲学史讲演录>,<黑格尔书信>,我正在看到第二十一册,「现象与物自身」;然而理体只是一个界限,用来限制我们的朁越以被供给我们而见出。虽然休谟也没有对此作出交代,也未对这加以区分,但是他交错使用它们,并在离开它们互相代替,我想这两者原是直觉或事相。即过程是最后的,事实是最后的2。 我和黎佲最后望了一眼海湾及浮于其上的船。因为之阻碍。置身于其中。或者说我看见它。于是发现它们更重了一些。 在04:20之后。我起身在rios白酒,于溪打我电话说:“现在。你可以过来吗?可以吗?”听着这个哀弱的声音,我问:“你是谁?是找我吗?”她说:“我是于溪。你过来一下好吗?” 于溪带一点点颓废。脏的牛仔裤和黑衣。瘦瘦的手腕上套一大串黯淡的银镯。头发漆黑浓郁。光脚穿黑色高跟皮鞋。在孤独之后也至少有失。 “会有人去找我吗?是这样的?” “我想我见过了大海,并想象过它们,不过如此。”“我其实不是那么容易忘形。”于溪说,“而且我认识了沈念洁,我也就和她见过几次面。但是我们恋爱了,她看上去很美。”“你们为什么不来找我?之后潘晓说你会返回。” 然后萧也我说:“这些共同吗?”于冰凉中。鞫为茂草。似乎还有些陌生,谁也不说话,只是看这车厢玻璃中脸庞的倒影,兀然到了尽头。 我经常阅读贝尔哈佛276页的书,论述的是火; 宽泛意义的人性深处,嘂然地使我们明白这些存在,朽铁如雪,之如这般。然而女孩不想再见到任何浮泛。于是。我问于溪:“你明白的是什么事?”她回答说:“想想你们。你知道为什么吗?”我问:“为什么?”于溪说:“因为我想神将信任你们,直到你无法证明你自己。” 我看见女孩左手的戒指散发着幽光,镌古老的咒语sombra。像幽暗的物质燃烧生成的火焰。我记起加斯东·巴什拉的哲学书,明白火是内在而又超生命的,很像自然的憎恨和复仇。然后我记起黎佲说:“我和你们在这里永不忘记。”“我们也许不回来了,我们也许不知道要去哪里3。” ————————————————-- 第一部分 Discuss3:瞬间 我很想不受限制地在午夜飞行。朝歌省城的右边,高塔耸立斜斜越过空中的秩序,然后我站在塔的顶端,眺望远方的地平线,我记起越南女子在msn里面写着: 当幽微的钟声再次把你唤醒,/请你带我同时放弃白天的美丽 而我看到的位面,还有个人影,这个人穿着很宽大的黑袍,缓缓的凭空飘浮,单指瞬间,庞大的魂圈从他的身后浮现出来。 “沉沦黑暗中的铁血契约!”黑披风剑客伸出五指,拢住眼前昏暗的宇宙,“我亲爱的父神。”“你要的人我已经帮你找到。” 之后。有黛衣女孩走到我们身边,明澈的看了一眼黎佲,“这个灰烬中的众生,然而看上去很美。”黛衣女孩获得我们的罪恶,低声对它们说:“忏悔它。”还是很少的力量从星辰中变了出来,流向我的皮肤。很像瞬间盛开的野花然后黯淡下去。我和黎佲问女孩:“你们是什么人?” 黑披风剑客黯哑的声音,从黑夜浮现出来: “虽然你们成了人类,有时候我还是嫉妒你们。”“黑天在北境百年。坠落时候,请求过圣和她离开。” “可是圣拒绝了我们!”“能跟我定个契约吗?”“萧也,我们知晓你还没清醒过来。”“但是你们代替我保护黑天,成你所有。”说完,他们悬浮而起,踏破虚空。 离开的瞬间,这些风声突然出现,又随即消逝,月耀如晴雪。 “黎佲你感觉到了吗?这儿到处都是星辰的气息。” 它汩汩散尽,煞地清艳,泛出玫瑰花的主观感觉。 我的神识泛起强烈武意,“这是什么?星辰气息各自的飘渺。” “武修力量很像被改良了。并且还有什么东西流向灵觉。”我还对黎佲说,“很像我乘气进化到筑灵。”像幽暗的物质燃烧生成的火焰,我看过加斯东·巴什拉的哲学书,明白火是内在而又超生命的,很像自然的憎恨和复仇1。很像我永远也没有剸迥。永远。 我看见只是发黑的潮湿的路面。即便再怎样孤独,我不可能脱离它们。因为这黑暗有浮云覆盖。我看见城市中的巡逻队倏忽出动,军人包围了城中发现的恶魔,后来刀揯从阴影中遽然出现,可他闪过士兵手中的金属流武器,遁进虚空说: “我命运屈从于无数个种类,只有一个会危及它自己。” “知道为什么?”此后月影浮动,将我潘晓袭月笼罩。 然而城市里面的体影鞫为茂草。里面剩下的是透明,不是丑,是没有余衅的形式架构,我们遽然发现它,令人怏闷,且不永年。 我感觉所有的气味都消失了。烟草。酒精的薄漓。黎佲和越南女子身上的蔷薇。我看见这女孩将胸口的长发拨到脑后,眼睛微微地蹙起。长长的睫毛抿成生硬的美: 在这里面,你将看到/生命如何吞没了自己的身影, 然而直到雨夜,这些里面有我/暗淡、平坦的声音。 我们看见世界在寂然里面,雪又下了。这个原始的形状在这里泛滥。因为它们遽然在法规中而运行。然后发现它们掉在路边。它们变得浑浊。而且似乎是偶然事变的辩证法运动。 因而越南女子看见的情形似乎不能丝毫发生,仿佛是因为薄暮,繁花被吹落了,又落到地面,然后被风吹向全世界。“我依然喜欢苏黎世(zurich)的阿尔卑斯山,”越南女子给我看机场书店购买的smborska诗集。 然后这女孩仰起头的时候,露出脖子性感的线条。 我看看表,8:10,然后宇宙最终又归于平行。黸向自为。 “你对于我有什么看法?”越南女子仔细地抬头看着这一片天空,眼睛忽然清明。 “我很想去喀拉峻的草原。” 因而我们和越南女子驾车从默戎到(后旗)—s312—赶到清河收费站,遂后走几段国道,所以到喀拉峻的slphia5-11旅馆是晚上8点2。 “你感觉疲倦了吗?千雪。”我说, “在这里你想要喝些什么?” 越南女子要了浅淡的的冰镇琴酒,这女孩的侧脸很湛然,所以我觉得夜是她的颜色。它像彼岸花。洁净。恩慈。因而越逐不复,格其昏逾。我感觉这女孩还没有变过,就像由底里散发的空朦,为何对别人说起想说的话,清醒却又忘掉。 “在这些里面,我很像既离开,又离得很近,”越南女子还说, “我总想永远地忘记一些东西,犹物而皆任,然而我往从靦然。” 在这些里面萧也我恍惚。 “黑夜愀然,过去之后,我在这些里面还有僩然思想,”越南女子仔细地抬头看着天空,感到远方与遽然,因而她的眼睛又黯淡了下来,“我只是想跟在你们的身边,”她因此亦感到诘蹶、矛盾。离开slphia5-11旅馆之后,我们行走在湖畔独立的塔门,此时月色西沉,我看见教廷剑客戴着黑色面具,黑大衣随风舞起,发出清澈的声响。 越南女子说: “我的告别是完全自然的,而不被任何的情形所左右。” “然而我知道他们还在,末了必站在地上。又有恩慈。因为你与我同在,谢谢你萧也。”我说:“我不想看见你不是我们的。”然后越南女子抬头望着变得黯淡的黄昏。远山。以及教堂。 这些花瓣被风吹过,落在地上,跃了几次以后依然旋舞。 她伸出手想接住短促落下的花瓣,花瓣从她的手边划过,然后低垂在他方。 “我不允许你忘记我,”她寂然地说,就像生命本莫,因是潸然,“我们也是这样,我不曾错过这个年代,然而遗憾他们越来越远。” 越南女子沉默地坐着,月光,明显感觉有些踧然,她说:“在我眼里看来,这些仅仅是我们的幻觉,我不知道l还在里面。”这女孩的眼睛很黯然,她举起黯黑的手枪对准虚无的幻影。泪水真的流了下来,滚着,在她的食指上洇落。 然后越南女子闭上眼睛,感觉l死后的黑暗,那么深,有着无法改变的浅淡。她说:“我终于没有了过去3。如果开始是个可能性,我们在漆黑中开始。” 3小时之后。6小时之后。40小时之后。 我在越南女子的msn回复: 而在风中都很满足的我们,因为 喝过的酒精 变成树枝,土地,以及白云 然后我们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乘火车去莫斯科,整整42小时在空濛里度过。在拜辛区(lbaicin)幽黯的火车站。沿途频见韩国女孩和紫花,它们就像被踢进黑暗中。“不久之后,我将是众生。”有武者远远地喊出了声,并且轻快地追上去,成为地平线上的几个暗影最小的清澈。 ————————————————— 第一部分 Discuss4:落花 我看见楝树上白的花瓣含满了雨水,变得滞重起来,隔一段时候落两朵。白雪大多是夜间下的,早晨起来,即使前夜下了很大的雪,但是还始终没有人来。远方还浮现这凛然的桃花。 潘晓冁然而笑:“萧也,貌似你在海边长大?” “是的。你是平原的女孩?” “我是竹林后镇的,而我见过了大海,并想象过它,不过是这样。”“濯于后行。我似乎还遇见了什么,又想不起来,”潘晓笑出澈骨的情形。 因而我们又看见 集体冰硬的山谷,终于有一米长的阳光照亮。 回默戎的这段时候,黎佲和我走在廓然的街,东西走向,两边建筑着许多苗式双曡瓦房。然后我们越过渡河的跳岩。走向渡口,看见地不藏花,山崖底的小木船寂寥地泊在河边,袭月潘晓身后的ckhawk-6直升机悬起在后。 然后我听见discuz!board电台说: “恶魔徘徊在城市周边,截然的澈界兵团拦截了它们1。” 在22:40之后。潘晓说:“我想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我却看到了魔鬼的门徒。”“月光很亮,足够看清他穿的衣服了。他戴着黑色的斗篷,遮盖住骷髅脸。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没有出现,然后他是用类似巫法的力量越过铁门消失在浓雾中。”然后我们固定地驾驶mazdacx-4走向朝歌省。潘晓打开fm广播,乏味的闲聊太多了,而cd播放器有ta.tu.最初的专辑。离开湘西之后,继续在普通公路行进,mazdacx-4本来是大众车型,悬架有点硬,况且因为路面,眼睛深处也开始慢性作痛。 我身边的黎佲换了黑色大衣,空气中流动丁香和很多的意味,就像到黑夜的进止、我知道变化。 然后我还看见: 黎佲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因此这女孩又借我幻象,很像雨夜般黯然。无为于远方。 女孩坐在面前、身体微微的前倾,右手指节敲击着桌面,然后看着我,一直看着;最后,终于对着我微笑,她说:“你为什么看我?”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那为什么?” 这些词语带来一种幻觉和无法赶走的宿命感,充满黑夜的各种。而在这里面,一切又变的习焉不察。女孩还会问我:“南国之依有多远?能和我走吗?”我说我不明白。 城市自然中的每一点渺茫声响。只有庭花与月知。很像我想: 或许有一天她再路过一个花园 也可能会接着想到 年轻时的一些人,一些事 然而那些人里面 有这个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 雨夜冰凉而落败,然而并不使人感到覆盖的悲哀。然而这样的路过,我遽然想到了什么,高慙的黑夜在里面。因此我们和别人也没有什么两样。我好像突然忘记。之后,而另一个事物又来代替它,而这个也将被取走。因此我们能覆自使。 我不知是否离开这里。 意识到感觉尚还在变化中,我愀然地变成了沉默。我就那样看着,便自然而微笑地想起这个瞬间的存在。或者这个开始只是我们的开始。因为我似乎还吻了黎佲。我还对这女孩说:“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只觉得自己在这等待里面倘然。” 不过 我想抓住一切,而抓不住一切 然而在浅薄想象中,这应该是在飘着细雨的黄昏里,天气不象今天这样凉,这女孩在房间里走过来,又走过去,时而摆弄她的捷克c-1911型黑槍。 “过完今天的黑夜,我是否还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女孩说: “然而我只想一直这样,可以为你捋一捋,有点被风吹乱了的头发。” 当她走出浴室,风吹来她的馥芳。 我感觉这女孩还有着淡淡的美貌。白胸衣。黯裤。皮肤如同湛然的霜。因而萧也我清澈地感觉到,她独有的气味很頯然。因而左手摩挲她黑发,之后是她耳朵,以及性感的锁骨。这女孩的呼吸变得深重,然后,全身发起抖来,因而抱住了我的脖子,肃然地说:“吻我。吻我。好不好?” 然后我感觉: 这些是两个人与后世,这些是鲜花与零落。 因为我不用偶然来看这个问题。在我和这女孩之后,这个世界还将有无数的人生活。此时,我的身躯有些晃动,不安,放弃的不是它的本身,寥寥的情形如此突然,悲怆,翻覆。 “你还有安大略冰酒吗?然后我想去杏花巷的教堂,”女孩还说, “我在遵守这些清澈的夜晚,不过,到了这个时候。” 在17:00之后。我还想: 譬如我身在退后之中,我和这女孩在街口购买,stivemorgan《themasterofsouls》的唱片,但我明白。 因为我们在空气中闻有茉莉花。啤酒。烟草的气味。而这些起源终于流入大海。 “我使用的词语必须清澈,”在这里她忽然谈起自己的文字。 所以这女孩的小说里面: “我想它们还是变成了我的忧戚,”女孩踧然地说,“我们不知道会走多长时间,以及会遇见什么城市。” 就像附近清风路单薄的钟声。固定。截然。因而女孩问:“你觉得我们会失掉些什么?我不明白我为何还有犹疑的想法,”里面还有远处高楼渺茫的歌声,这女孩终于寂然说,“很像我终于没有了阻碍。然而在这之前,你会永远想起我们没有?” 3分钟之后。12分钟之后。20分钟之后。 因而我和歌手黎佲从vanoo夜店潋潋走出。 我们看见陌生的人群走进里面,在之后所固有的渺小凛然。他们望向越海而过的白鸥或孤云,发黑的潮湿的城市,所有这些起伏的声响、气味和形状,在这里不断地氤氲在这里。在磅礴的大雨里面,我和黎佲遽然意识,我们这些的直觉是一种相反的辨证,因而她寂然地说:“我想我什么都做不了,迥然地告诉我,他们会不会问起,谁?在这里来过?”黎佲的美貌在之中泛澜,“你不什么也没找到吗?” 于是我想: 及夏而代,梦为落花。在潋潋的城市(valpaiso),我喝的那些烈酒、回来路上落在我皮肤上的尘埃,两侺虽远。 很像我忽然觉得在某种泛泛的,认识,并不能说明的这些,譬如这样常是处于迁徙中的人们,到了夜晚,自宁,如雨。我看这些工具的黑影惊惧。我感觉它充满允诺,而对我似乎也充满威胁,然而我还是会跟随它。我看见歌手黎佲的幻象在之中固定的接踵而来,我感觉在这个团体里,我们的等候就这样不断消失和不断来到2。 ———————————————— 第一部分 Discuss5:落花 在新几内亚(newguinea)的岛上。还有城市这一部分。陡然地感觉我们是被抛弃了,在白天,黑夜,即使我们看不到海,很像我遽然看见在某种泛泛的,认识,并不能说明的这些到地平线之后,是麦田,月影以及枯落落的栀子花,我和歌手黎佲看见它们那些接近的、可能重复的一直延伸到,倏忽地所有这些都是变化,不是变为虚无,而是变为尚未存在的什么工具。 在08:50之后。我花910元从藏人处租赁了邋遢的桑塔纳,油漆脱落得很凶。然后在电台听萨满乐队(thesamans)三首歌:「myexodus」,「鲸歌」,「att」。 我和黎佲驾车先是在城市徘徊,然后既往的驶向琴屿,在这,我们看见了何小竹,此美女低头朝我迎面走来,而且她问我:“感觉很陌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于是我遽然对何小竹说: “你答应过我返回默戎,记得的吧?”“因为我想神将信任你们,直到你无法证明自己1。” 我感觉这些女孩们的幽暗眼睛,但大多是不纯粹地,黯暧,浓重。很像女性的黑夜意识。就像黎佲随时热烈,但也随时俱寂。我感觉这是个怀旧般,白皙的,后现代美学的女孩。她总是走进我的房间洗浴。里面水声大片的跌落在地上,发出破碎惨烈的声响,整个屋子充斥着洗发水裹绕着热气的香味。“你怎么这样?”我说:“我知道刀揯在乎你。你在自己家不行?让他看见多不好。” 她笑道: “感觉我好看吗?” “你一直知道?是。为什么不说?我们离开这里如何?” 这夜女孩喝了许多的酒,女孩从幽暗的酒家的楼头,醉眼陶然地眺望漆黑的人生。越南女子看了我们几眼。表情有些凛然。不过。她却很快地喝完了冰镇琴酒。黑牌的。“谢谢你的酒,”她嫣然地说,“你的手摸起来很冷。你还没有24岁是吗?”我说:“是的。”越南女子慢慢地说:“我想夜晚这么彼此,这么共同,而你们会离开我吗?” 越南女子对我说: “你不伤心吗?”“是的,不过我们忘了很多事。” “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不知道,我忘记了。” 伤心过往,花容不复 当,走近, 窸窣的幻影纷至沓来。还幻见从中变化出来的女孩,越来越近,恰恰站在我的身后。清浅的嘴唇有着一点胭脂。衣物有annasui的蔷薇香水味。之后我抬起头来,看见零星的花瓣飘浮在风中。月影在这。 而女孩忽然化作浅薄繁星。在空中舞蹈。然后浮动在黑暗中。她对我说:“你能来找我吗?” 这些女孩们盖覆月如,突然成为我的记起。 乘坐卑诗渡轮的时候。我看看嶙峋的大海。 然后暴风雪陡然间,落起。最后望了一眼海湾及浮于其上的船。因为越南女子的促使我喝了韩国清酒。然后渺然的虚空出现所谓的幽灵。它笑道:“你是萧也吗?我给你送来一小块来自深渊的黑暗2。” 我没见过那样的物质,问它:“是谁给我的呢?”它说:“是刀揯给你的,不过主我告诉你,从众光之父那里降下来的,在我们这里并没有改变。”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我问,“可我没有黑夜的意识。” “因为你需要这一小块黑暗。”幽灵说,“其他人不需要。”“要把它留在我这儿吗?”我问,“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需要它。”“它能给我带来什么性质?”“你会知道的,等你和黑天遇见再说!”于是我问:“我什么时候遇见黑天?” 然而幽灵成为黑色花瓣消失在白日里面。 在忧郁的汩汩涛声中,然后越南女子问我:“你们还是不会飞行?进化到筑灵了吗?”然而我说:“我也不明白。”“我们进化生出了武功,但是会不断的选择星辰,潜伏于识海,薄雾般的星辰是武境的修行图腾。”“赋定现在我们只看得见它,武修图腾以未浮现的形体,很像瀑流,垂直的烛火。” 之如。身歌野花,谓行当久。 这等于冷却。我们及于狭义。 所有冰冷硬气。白日渐渐落下去了。而这些了解使我们记起毁坏的。之后驾车到琴屿。途中耽误了1个小时。于是潘晓袭月准备了急救箱,方便食物等。之后乘图-10小型运输机飞行到了北纬18°1〃,穿越大陆,铁路愈渐弯曲,黎佲和我们就到了默戎。在断桥边,潘晓右手拿着fn赫斯突击步枪,左手拿着火把来驱散黑暗。 然后我看见不知去向何处的剑客,在蜿蜒的路上阒然地行走。武者聂身边女孩的大衣,长长的衣袖垂在地面,铺开,上面落了冬雪。之后聂说:“因为忠实的还在,你的剑在哪里?”魁首颓然说:“我知道你返回。不过两年前你又怎会让我们走?” 似乎还有些陌生,谁也不说话。 “然而我没有忘记我们的过去,你呢?”聂说,“之后我会离开的。”只见武者阒然拾起武器。魁首说:“这就是你的剑道?”聂说到:“因为我改变,我的剑修也改变了。” 聂的武道图腾之气遽现,夜雨般的力量舞向了魁首。 聂使出的武技反覆其道,不远复,而魁首悲哀地说:“聂!我是不会后悔的!”这个人亦有些微笑,他还说:“因为我现在从未有过这样的简单。”瞬间他们掉在路边,他们变得浑浊。之后魁首也死在河边,被暴雪覆盖。 然后我就那样看着远方。 譬如眼中的空中飘浮的齐柏林硬式战艇。之后银教廷剑客在空中御风而行。“怎么了?”黎佲说:“你看那边。什么事物出现了?”而雨水之下贬抑的所有具体性质,沸腾,独立,是固秩序和自然规则。因此越南女子说:“我们不过只是害怕。所以选择过去。为此而忘记。” “比如rodriguez的冷事实。” “在这里什么都不会诞生的。” 我还是认为这女子很像刚才我们远望她时,「所想象的那样忍受孤独」,其心中凄凉,尤以状郁。“到底什么时候会想起?”越南女子问:“我们明白什么?任何限制,都是我们的朝由暮拓。”越南女子还低下头,很久很久都一直低着头。女孩酒醉说:“你听见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没有。生命迥然不同于一瓶香水。我是多想忘记这个人,只置身在茵草的气味中。” 2小时之后。5小时之后。7小时之后。 我还想:很像我们看见不可知的内在, 城市地铁缓慢地离开。近乎透明的我。黑眼睛惘然地看着空处。 在这个意义上面。我们可以将俄罗斯烟草比喻为香水的化学气味。在我们矛盾的时候,之后遽然有人在外边说:“萧也,我想你们告诉赵小姐,我已经回来,请不要忘记彼此的旧约3。”说完,陌生人便收起披风,跨上临风的白马跃上了屋顶,很快便消失在奚落的月影里面。 ———————————————— 第一部分 Discuss6:落花 很像在百花凋谢的日子,我将开放归来。因此我觉得歌手黎佲的气质好似楝树的白花与湛蓝。 而且黎佲将眼睛看见捷-1911枪口,才知道,那里面黑得令人惊慌,它沉默着向她漫延、渗透,很像要将她永远终止,直至把她变成黑的组成部分。 然而她还想着 有些人走远,最后不知所终。 有雨夜的暖馥与接近的城市,只见到了一个。就在这里的琴屿。街道也是那末狭小,也许更要狭。在这冷清的时间段,黄昏时候的lkon夜店,我感到了久远。 然后我们还看见城市空中 当100只青鸟飞过的时候 很美,还很清澈,我们看看黄昏,也许,那就有无限的影子,清凉,无限。 我抽着比较浓烈的烟草,比如俄罗斯的chestrfild。每个日子皆在这种简单寂寞里过去。而后黎佲问我:“我们一起去北方好吗?”“可以说同为原因,不过我并不知何来何往。”然后我们乘上国有电车。“我只是想这样的,跟着你走在黑暗里,”这女孩遽然地说,“南国之依真的存在1?我想朝歌省城,欲望,恐怕我始终有这种感觉,将之在不可知的永远里。然后我们能够返回?” 我感觉女孩们的声响,清零又忧郁,这么近,那么远,然后它在孤独之内得到暗示。感觉却还未完全截然不同。明白我们又将去往哪里,其中就有这样一种淡薄的幻觉在,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在磅礴的雨中,它们抛向低处。不可能更多。在之后所固有的渺小行进,然后在黎佲的眼睛湮没,浑噩不明。之后这女孩又说:“看见了吗?我们是不能够分别的。”美女眼睛外观泛起雾气。 “怎么说?”我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然后这女孩清冷地说:“我不喜欢这里,朝歌的城市使我渺茫,感觉只有月光是干净的。” 这些黑夜使我们看见工具的幽暗和无知。我想银河起源的幽灵是两千五百年2。很像这面湖水,吞没了所有幻象,却又清澄无碍。 黎佲忽然问我:“在罪恶之城找到的日记,还在?”然后我们走出旅馆,脚踩到泥地上面凋谢的紫藤花瓣,发出脆裂声响,黎佲走到大门处,还说:“日记很像在说幽灵母体的神恩。” “无源即是黑暗。你明白吗?” 因此女孩将这本神恩日记带回去,随意看了两眼,日记的内容并不简单,只有最重大的事件教父才会记录。或者黑暗是这样,体内的乘气不断游走,阒然地浮起到半空之中,整整白日的时间,终于读完了魔武(sariel)的奥义,虽然我们还不了解母体的次级神恩和符号,规则无非那么几种,殊途同归,因还能够稍稍解析一些规则出来。 十一月七日上午,我们到了阴暗的地下城。 于是。这也会记起很久前。大略在9:15之中。黎佲换了浅蓝的紧身裙,黝黑的晨衣,还问越南女子:“好看吗?” 身边飘浮的雨点有灵气泛起。感觉它不可辨别。于是我们靠近它。抓雨在手中。然而雨很快地洇向身躯。我感觉体内的黑花瓣神格有所感应。“雨。我能吸收进入?” 这是见它始终不断在内部弥漫。 “感觉这雨滴充实了我的身躯。有灵觉无限的感觉,”我问,“你知道是什么吗?”然后我的神识忽然泛起一团黯淡的影子,之中有契约浮现。无名。 “很像现在不确定的这两种。” 于是我发现它们更重了一些。 然后我们离开这里。乘公共汽车。吸烟。记起杰克凯鲁亚的「在路上」。我想。幽暗的气味,绕之不去。我们在这里生活,越过巷口去夜店,我似乎还遇见了什么,又一时想不起来。而在07:50之后。黎佲和潘晓乘地下铁到银教廷。城墙下数百步外,有白河流过。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皆可以永远。北面有高山覆满了雪。 刚才我想: 遽然远去的人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雨滴溅起了阴影,落在了路边浑浊的小河里,然后感觉共同却又无限孤独的生活,我和袭月趔趄地离开了lphia-0夜店。 在这里,袭月茫然地退立,他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若有 生命不是一种离去的决心,只是无限的意志。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而。它们在旷野中散发微凉的芬芳。他看见河流里的舟中渔人,河岸的三两树茶花,花瓣散落又遽然空莫。 我感觉: “很像夜后的一些俗事,让人感受着生活的一种真实,忧伤。” 坐在临河的吊脚楼上。黎佲潘晓看着出岫的孤云,大行不加。 很像一百年后的一个黄昏: 黑暗忽然洇散着以夜为始的繁花。里面走出一个浅笑轻颦的女孩。她寂然地走近袭月。女孩问:“你还记得我吗?”袭月说:“我记得你总是这样浮出在我们眼前。”在这个时候,女孩笑靥如花地说: “然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在人间能够看见的永远只有我的影子,我见过有太多的意义,然而直到最后我才明白,原来,丢失的,只有自身才能够找得回,你还会恨别人吗?” 袭月说:“我不会。我答应过别人的。我不想恨任何人。”女孩隐没在黑夜里面之后。我们走过四条狭巷,再走过一片竹林,在月夜来到教廷圣殿。我看见尊者后面的墙写着:「古者叛而伐之,敢无师古不为。百年遣使我们是永之虞,天恩惶惶在这里依此为凭」。因此我们自宁,如雨,后来及其之所,我感到我为我所是的事物存在。 尊者对我们说: “你们的武修图腾,明白吗?虚域之后是筑灵,筑灵之后是通幽。” 因此我看见这银河,遣之又遣,然后走回地铁站附近的房间,点亮烛火,瞥见白枕的旁边放了几本新书。是robertfrost的诗歌集3: 树林里面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 第一部分 Discuss7:地铁 18日。11:40。再见maggie的后天。我们到了阴暗的地下城。因为有一些黑影在路边晃动。行进中,而我们的沉默,不知多少。我感到事实上我们是多数,但我们从未感到过自由。 很像武者伸出手指,还有月光飘渺。深远为衣。我感到近段时间我们无法摆脱这种辨证法:意识到燃烧,这等于冷却。世界可能是,始终是,将来也是一团持续燃烧的火。仿佛热烈的生,热烈的死,这是杂草的生活,亦是我们的生活。而在幽暗的灯光底,就像在我离开的时候,沈念洁却向我走来。她只是看着我。可我总不免为之愕然: “还能做些什么吗?就像我避免了任何开始。” “或者你觉得这并不困难,我也一样。”“是吗?”女孩看我说:“然而我不会再对人这么好了。” 我和潘晓袭月走过清澈的河流来到纬度33-1〃,之后 遽然遇见无生的蝴蝶,浑身缭绕火焰,2米的高,有强烈的杀戮气味。蝴蝶的身边是黑夜,它是地狱力量在人界的眼睛,我们明白精神变成腐朽之后,这城市建筑在黯然,墙体很白,我们看见武者聂和陌生的女孩在黑暗里御剑飞行。 他们手臂都有银教廷的队伍徽记。 “我们在东经108°21′42″的山后。” 废城还有古老战兵,它们徘徊在原地,浑身裹着一层淡淡的黑影,身上的血迹不断剥落,或许是因为有月亮的原因,在它们身上的封条立刻化为尘埃散落了。之后隐约地看到了它们在浮起,黑袍,当袭月潘晓靠近之后,古老战兵的手掌猛然张开,火焰袭向了他们的身躯。然而武者聂和陌生的女孩遽然返回,我看见聂对恶魔元首说:“战吧,毁坏这团荒凉的世界。然而。无论风暴把我们带到怎样的海边,我都将以主人的身份登岸1。” 然后他们行走在树林深处,溪流透明。 在09:15之中。我们耳朵的通讯器说: “返回废城西,坐标127°0‘19.01“,我们的驳船不见了,还过河吗?坐标没有记起。”袭月说:“我问过这样的情况了。教父示意我们,线索会在废弃的大海边。我们现在就返回。”凛冽的大风已经连续刮了五昼夜。萧也我觉得这里很幽僻。然而很美。可是我认为身边的情形,在相互的矛盾中,且开始于就具有缺乏。就像袭月问:“小洛。你遇见过武者吗?刀揯再现过?” “我不明白刀揯为什么投降恶魔。” “而且我也没想到原因。不是吗?” 潘晓用右手把头发向后掠了一下,看了几眼镜子。不过。美学在这种女子身影最直观的表现。没有所起。我懂得之后的,迥异,幽微瞬间,如同人群中,突然出现一人。却没有任何悔改。我想知道它最终的形式。在嶙嶙作响中。 “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的眼睛遽遽然倒映着越南女子。但幽影使得眼前更傍失去。虽然在不同的教义里获得恩宠的方式不同。我问南圣:“赵小溪去了哪里?你为什么没有和她在一起?”可是南圣说:“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失踪,我后悔带她离开。你明白吗?”然后我们交给银教廷「存在律的记述」之影。 我终于明白在万物之旁薄,甚而归于我。在3:10之中。遽如进行,翛然的精神还是纷至沓来。我们看看左右,然后用通讯说: “南边发现vii黑式飞机。不过它只有孤零的一架。” “然而第572步兵师,战略提出要收缩战线。他们眼中变为特洛夫卡(第7军)。”“我们发现他们,外带一堆步兵进入了列车的阵线。”然后我看见道君祭起魔法器皿,将其中一片放在左面,然后伸手将影子拉出来。手中某种力量从手心飘出。那幻觉般的水中,某种白影儿飘然而过。道君说:“现在你们能不能进到我的门?”之后我看见黝影照在恶魔身体,冰冷地光彩浮现了出来。然后雇佣团的炮兵架起了牵引炮,骤雨般的炮弹瞬间攻击火车站附近(xamnuaan)。 战意迅速飙升了起来,现在尘埃舞起,断裂的魔法印更是自交战处传出。 此时潘晓淡漠站在桥面,有三个伪军的深渊骷髅直接被斩,断成了两截。5分钟之后。hul卡-5硬式战舰悬在附近。 朝歌教廷的空军投落燃烧燀。而在河畔上,我和潘晓发现情形发生变化: “怎么回事?起雾了。它们变得隐约。” 我看见恶魔奔袭而来,从高山降临,赫然是虚化的面目。袭月潘晓退后到废城西的存在战地。我们看见神庙方向突然有强光耀出。在加了武器,水,军用食物罐头之后,我们踏着溪水,越过四条溪涧来到略显败落的南山村,河滩上有过一场战斗,掉落了一些战魂碎片,然后我们走进树林的阴影里面,潘晓修理着炎热的kulsu-1冲锋搶,还止血,吃了两片替卡西林消炎药物。 然而腐朽大门就在眼前。教廷军团在电子地图上出现。 袭月指向城墙说: “教廷的战舰又过来了。是mx-24ind攻击直升机。” 神庙河流的恶魔渐渐返回幽界,潘晓站在城墙边,把脸贴在冰冷地石头上,觉得石头的沉默里有暗涌的激越,无声,却汹涌。潘晓擎着kulsu-1冲锋搶走向伪军,途中,却见武者聂的剑,碧影来秋,瞬间戮死了无生的蝴蝶,聂说:“倘然适意,岂必有为,若是天放,如是得之。”然后和陌生的女孩离开。 因此我看见这团澄清的世界看上去很美。现在。人们会说。一切在宇宙中垂直的东西,就是烛火。 ———————————————— 第一部分 Discuss8:地铁 28日。19:20。ov团士兵遂后乘解放牌卡车到南嘉省。然而我们乘的船直到午夜才靠岸。我们走在废墟里面。袭月告诉我:恶魔的挲夜军团14日攻占了临武,向江华、永明等县方向行进。或者我们见休谟的黑影浮现,死者命他预告他的儿子,说他们会永远。然而精神领袖拜地、被谋害的那天,每到微风吹过默戎路口,银教廷的旗帜飘动,又落下,又飘动。 然而巡逻的伪军分队,遍及丛林各处,遍及雇佣团防御的地方。我们在路上遇见了友军。友军问:“你们来自哪里?”潘晓说:“来自朝歌省,我们是银教廷的。”我望着战车的铁烟囱冒着淡淡的魔气,友军在里面给我们让出了位置。然后我看见nhc(0)的新闻说:“我们想要的只有一件事,流失,包括还未出现的南国之依,并从中受到推动。它们也不是关闭在某种虚无之中1。” 回到朝歌省的两天,我遽然迎面遇见了银教廷的何小竹。感觉这女孩看上去很美。白色晨衣。粗布牛仔裤。依然光着脚穿粗跟黑皮鞋。 我和这女孩同样地站在对面,两个人突然都冁然起来。因此我问了一声:“你好吗?”这女孩说:“你好。”我问:“你也来坐火车吗?你要往哪里去?”这女孩说:“我要回欧洲,你往哪里去?”于是我问这女孩:“你还记起四因吗?我替他给你两封信件。”这女孩说:“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他还活着2?” 暴风雪陡然间,落起。然后我感觉惟有宇宙的呼吸与我可比,此者温暖,彼者亦然。 而在车站我们有多次告别,借我幻象,如雨夜般黯然。我在很高的铁皮屋顶看望城市的逶迤。就像昨夜离开的那些,城市中靠近的这些。然而类似赵小溪的身影。却再没在朝歌省出现过。这个人已经离我而去。我想世界是一切发生的事情,记起这些的时候,我对着黑夜看见越南女子的身体。这女孩穿着浅白的抹胸式内衣。 “怎么了?”“我们还是离开这里?”越南女子潸然地说,“我想你会永远记得我的。依然始终永远。无论我走到哪里,我希望你来找我。请你找我。” 我感到越南女子的声音是那样虚无或者说,潸然地,因此我想,这些女孩穿的高跟鞋不仅为跳舞、为美而准备,它还为平等与对视,这样,眼睛里渺然,就像我看见了一条河,仅有一滴水的流淌。然后越南女子说:“你为什么留这么长的头发?看起来很野。”我说:“长头发提醒我自由的感觉。既然你想变得和我一样,我们就从现在开始。” 越南女子穿的蓝卡其布裙,白衬衣。睫毛很像阴影覆盖。 我看着这些是有点过于幽暗的颜色,然后对越南女子说:“你会后悔吗?遇见了我们。我明白没有为什么,这只是某种感觉。”越南女子又低落地说道:“如果你遇见的是别人呢?”我说:“你不会懂的。在这种情况我会怎么办?我感到你对我是个永远。”我看见她将胸前的长发拨到耳朵后面,黑眼睛微微蹙起。 而越南女子身边有绿皮火车车厢被废弃了,朽铁如雪。 “或者因为你怕我很难过。而我却不能给你想要的结果。”“我想我们是可以再继续的,我告诉你们这些,所以为此而忘记。” 我们感觉事情重复发生 我们回头,而我们身后/没有任何后来的生命。 因此我躺下便不再起来,突然间或者曾经落雪。仿佛是陌生女子在黑暗中起身,试探地穿上衣服然后行影不定。我觉得这女孩看我时很远,她看云时很近。因此我往从靦然,犹物而皆任。我感觉越南女子秘密的气质,混合着栀子花以及远处的残雪,这里面有着隐忍的哲学。既微且尰。自其变者而思想,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它们突然地,只是在很短的时刻里,遽然敞开。 很像英国烟的抽象本质。感受到悬浮在空气中潋潋的情况。 越南女子和我走过薄雾中的城市。看见守城的道君在练武。我感觉他举起斧子朝巨树砍去,主要为了听听响声,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直到周围寂然。什么地方溪水潺潺。 然后道君看见了我们。于是问起袭月的情况。我说:“他和黑泽光在南嘉省解放区。他的武修是永战。”道君说:“等他进化到尊武的时候,你叫他来找我。你呢?进化到洞虚了吗?”我说:“还没有。我刚刚进化到独舞。” 然而道君看见我的神格花瓣变成黑色,脸色再次大变。他不明白这是幽灵给我的,它是块来自深渊的黑。 在这冷淡的亚热带气候中的城市里面,虽然城中的三分之二居民为道君,但不会使人真正感到它的宗教气氛。我们闻到夜店生硬混浊属于公众场合的气味。于是越南女子和我走出了多重的门,然后驾驶越野车找到潘晓,我看见汽车侧身是ov团或invin-xl3雇佣团的标语。潘晓说:“我们可能会在问僢省解放区有任务。我们现在就过去?” 潘晓是个落拓的女孩。她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萧也我感觉:她的微笑是很美的,谈话,并且及其清醒。 因此我们看见这些爱留长发的女子,往往含蓄而怀旧的。然而犹豫地这些事情翛然而来。我想我从来都是茫然的,就像我伸出左手,想象着能够摸到越南女子的耳朵。越南女子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因此我想多年以后,是否还有女孩,在城市找到忧戚,这女孩会不会问起,谁?曾来过? ——————————————————— 第一部分 Discuss9:地铁 我记起在我到这里来之前,我们已经离开了这里,有谁这一次却不是这样。我有些记不得我要说什么,或者歌手黎佲说过什么。我想我们的奔跑能解决一些慌张。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坐在路边的夜店,黑啤酒。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写一封信,不寄1。 潘晓走后,我照例洗澡,洗衣,然后在后院白雪里站了一下,透透空气。三点过后,我离开位于朝歌省的银教廷,到地铁车站和越南女子相逢,搭乘12号线在默戎下车。这时候我听见女孩黯然地喊萧也。 我赶快跑到女孩身边。女孩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胸口。然后我和女孩两人转过了身,走了几步,我惘然地以为她会像上次,微笑着再次触摸我的手,不过她蘧然地转身离开。我看见这时4:48分的地铁刚刚到站。然后她给我发短信:午安。现在想和萧也你道别。虽然你不是后悔了吧?我以后会过的很简单应该不会忘记你们。只是这个过去离我们很远很远。 因此我想我经过这冬天之后,我才渐渐明白自己离不开雪。我即将要远去,那个地方我从未去过。于是我感觉这几个星期里发生了变化。然而它是抽象的,不寄寓于任何东西。但这里只有黑暗。与此同时我感到空气在与衬衣摩擦。 我看见黎佲渐渐沉没与空气中。笑容。头发的颜色。额头。眼睛和手指的形状。所有的轮廓与气味。被黑暗覆盖。我们朝由暮拓。譬如近段时间这女孩在吃火,直至吃下去火的噼啪声2。 22:00以后,我解开衬衣上的钮扣,听听慢摇,醺然地喝加soda的galscotch。而黎佲依旧还是那条旧牛仔裤,裹着黒黯大衣,和在白日中时截然不同。笑容。落拓。用黑眼睛静静地看着空处。黎佲说:“我还要找到其它的「存在律的记述」之影。”我问:“你还有别的时间到默戎吗?我们在这里感觉在犹豫。” 然后这女孩看这黑夜问我:“你明白我吗?”返回夜店的时候,在上去的扶梯上拿出一根烟然后点上,我说:“只有美貌?你这么的肤浅吗没有别的?”这女孩笑着问:“我不美吗?” 我左手拉住她的大衣,翻出thisafrica香烟,我说:“你和我离开琴屿几年了?”这女孩说:“你要回哪里?” “我只想看看它海面。” “还有樱花不要忘记,”黎佲蘧然地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回朝歌。” 然后我们驾驶越野车在野地巡视几圈,没有看见恶魔。我想我们身歌野花,还在里面获得渺然的思想。我问黎佲:“我忘记你最近写的诗歌了。叫什么名字?”黎佲说:“在「诗生活」里面有我的。” “还有别的歌吗?你写的独立后摇有没有新的?” “最近我都在找厂牌。我想和树音乐签约,给他们寄了我的唱片,还没有收到树音乐的代言。这厂牌里面的歌手有窦唯,谢天笑,你们应该听说过他的歌,冷血动物,幻觉以及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你带得有谢天笑的摇滚唱片吗?我想听听跳舞这歌。” 然后这女孩从手袋里面找出「幻觉」专辑。这女孩说:“我参加sxsw和mendocino演出的时候,谢天笑也在,于是他给了我这张签名唱片,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我还在迷笛遇见过萨满乐队的齐骥(贝司),老纪(鼓手),然后我唱了自己的歌。” “你什么时候再去迷笛演唱?” “明年。橘洲。金属音乐节。”然后黎佲问:“我的歌没有清澈的感觉吗?还是说只有颓废般的逻辑?” “很像渺茫的高岭之雪,”我阒然地说:“我在5-11夜店接触你们才变得褒贬。”“是这样的简单?”黎佲说,“我们还在银教廷吵架,然后你向我认错还给我在歌单献评,我想你应该听呕吐了才这样。” “没有为什么,这只是惘然地感觉。” 这瞬间我看见这女孩独永怏怏的眼睛。我仿佛又阒然看到另外这个我,那个5年前在夜店里看着黎佲的我。我闻到黎佲长发有兰草的清淡气味。她的寥落身形带着幽暗和不确定。 我始终不会忘记。就在阒然的时候,黎佲忽然吐出嘴里含着的一片花瓣,从虚无的存在后面抓紧我的右手,快乐地摇晃着。我似乎又看见她和我站在紫藤花架的凉影里,花很美,似乎还有些陌生,谁也不说话。 然后我们驾驶越野车离开这里。 我看见银教廷通知我们说:「存在律的记述」之影到了送回的时候。“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呢?”我说,“你为什么不在这里?””我在这里,”银教廷女子缓慢地说,听上去似乎是缥缈的叹息之后,袭月和黑泽光驾驶齐柏林硬式战舰降落在我的左边。黑泽光站在我们前边,却要了劣质的酒。沈念洁问他:“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这地址不是这里的吗?”黑泽光将手上的纸条递给她,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在这里是要完成一件工作。我将会在离开你之前完成它,我想我所知道的一切,就这些。还有,我必须找出统治宇宙的那个人。”然后黑泽光还告诉我们,银教廷的军团来到了西河(mga)。陆军第212兵团的第1步兵营沿着小镇的北部覆盖。他们在高地修筑了两道散兵防线。并且沿着公路拉拽铁丝网。部署在这里的士兵用树枝和稻草将自己隐蔽起来。 然后将军乘车离开西河之平行的铁路。这些军团包括了1911边境警备团、第51装甲搜索连和第22炮兵团,因此这些教廷战队还警戒着伪军,离获嘉省解放区还有80里。 然而这种话对于提升我们的精神,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看见我们和它之间隔着想像中的银河,黑暗区域里面,阒然地散布这片区域内的齐柏林硬式战舰,我遽然地想起,若是有谁真的搞清楚了宇宙为何存在,宇宙就会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更渺然、更难以说明的东西。黑泽光只得对沈念洁说:“我知道我的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又有恩慈。” ———————————————————— 第一部分 Discuss10:无我 在22:40之后。地铁在黑暗的隧道中微微摇晃着前行。机械声响里面。我想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我突然觉得靠近越南女子,似乎我什么都不缺,因为我们在中间还有僩然的性质。 然而永远既成,所见尽安,因此我想在这里什么都不会诞生,既微且尰。我在默戎可以看见这些是什么都不为。 就像空泛地球上的旧世界感觉。我和越南女子能剩余下来的信仰,慽然地集中于仅此的行为里面。 然后我们越过岛屿南,临走,我看她身上的蓝卡其布裙。白衬衣。眼窝处的阴影犹在。我始终认为这女孩的美貌,盖覆月如,突然间成为我的什么时候。 因此这些事情于我很陌生,还有种无为于远方的特质。而在03:10之后。我们寂然地走向默戎的教廷,然后远方浮现这清浅的樱花。在公共汽车中看见它们。 在这里我终于明白这些女孩,甚而归于我。我们各自多病又被爱。但我来到的这里更无所越,似乎是我僩然的思想。 因此我和这女孩穿越大陆,铁路愈渐弯曲,在遥远的尽头嗅到海,黑夜为衣覆盖这里(hādayan),这突然泛滥的感觉使我们为此翛然而明。 然后我和这女孩在教廷铁桥这里看云,天空响起慽微的神歌。像这是万物旁薄的社会里面,荼蘼的,天黑了,我看见尊者生长了「存在律的记述」,全城左右,响起了物质抛弃产生的声响。 我陡然地感到这些年,并没有它的始与终,且无论我得到了什么依傍,还有岛上这一部分里面又归于平行。黸向自为。 城市里面的浓雾更渺然了。甚至找不到自己在哪里。然后我们走过蔷薇回到5-11夜店之内。我喝着不加冰的威士忌,这女孩和我究竟是什么样地感情。虽然这个问题想过很多次,但都没想明白。 然后我看见这女孩行使了星辰气息。她的美貌在之中泛澜。她说:“看见了吗?我们是不能够分别的。”而我低沉地说:“我明白这里面遽然的黑夜意识。” 这些僩然的幻觉突然在这里面遽在,还越来越近,恰恰留在我身后。之后我抬起头来,这女孩穿着黑黯大衣,身上的气味独自以微。 我问:“这是你的平行宇宙吗?”黑暗里面的女孩说:“难道你不想进来看看吗?倘然有为,慽于我微。”我说:“想不到这里面是独立气候,竟然还有桃花,是你召唤的吗?”黑暗里面的女孩说:“我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做,因此要你进来我这里看看。” 我跟这女孩的感觉在这里有些僩然。然后我们听涅盘乐队(nirvana)的摇滚「闻起来像精神」1,其他歌手还有西斯托·罗德里格兹(rodriguez),我喜欢他的「冷事实」2,而我在这月底有种恍惚,是永永远远。天黑了。见过maggie之后。然后我在默戎的地铁站等这女孩。我感觉之如这样,谓是客观遽然的这些比黑夜更独立的,就是我们什么都不为。但我们走出了二十多公里。 我们不得在物序里面潋潋进行。 因此我常常看见不知去向何处的剑客,在僩然的幻觉里饮酒。然而。城市都是浓雾,我们的nx-1911枪械也是潮湿的。我更感觉是有攸往,既微且尰,而在8:40之后。我和这女孩看到教廷尊者手里「存在律的记述」。 “这些潋潋的教廷诗是我要想的,”然后我对这女孩说:“我明白这些诗是我的僩然。”而在11:05之后。我看见幽灵又遽然地在我们身边浮显,它对我说:“你好吗?”然后又给我深渊里的黑,幽灵叫我把这黑暗吃了。 “两边各自存乎星辰,这是什么?”我感到我的黑花瓣神格有着独舞的图腾,还有古老神秘的阵式在我脚底浮现,然后我低低地说:“这是?魔武?” 幽灵说:“这些黑就是我带给你的道。”因此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你是理想国过来的吗?”幽灵说:“是有攸往。你问这个干嘛?我不想说。”然后我看见幽灵悬浮起来,在虚空里面御风而行。 然后我和越南女子走在海边。我好像突然忘记。我们的离开倘于我们的无为。它成为了主观感觉的僩然。 这些微漪地轻重,远近,及其之所,逻辑中的各种之所以被我感觉,这些女孩们的黑夜意识,空莫,旷远。在孤独进击和与之默默依存地广场,以及车站之类的地方。说到底而不知所以无,我似乎还遇见了什么,又一时想不起来。我想着的还有。愿神的旨意行在地上。直到永远。永远。 而在14:20之后。我们又离开朝歌的5-11夜店。而我们就是在这些深邃中,在任何被动地、机械地固定中过于更远了。这女孩踩着大雪走过来。她穿着旧的黑大衣,这样落拓而美。突然之间我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在何时。我看这城市更像我们无为的僩然。 或者我们在默戎((stuholmm)还邂逅了何小竹。我似乎产生了幻觉,其中有某种的分裂声。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在24:10之后。而黑暗中被看见的人们。僩然。惸独。我感觉5-11夜店的酒有黑暗的性质。黑道魏哥说着邋遢的话。我来这里要他找到赵小溪。之后有黑影倏忽出现在门口。黑道魏哥说:“现在吗?我在等待武者聂。”“万一他不来呢?”“我们明天再来。” ——————————————————— 第一部分 Discuss11:无我 我们在这里的铁皮屋顶是覆雪的。然而它的美并不使我们更丑陋。默戎的河很清澈而游鱼来去皆可以永远。城中居民从事很简单的工业。就像这夜如此黑暗,神在左右。 在07:25之内我潘晓乘解放卡车来到?白(venosta)。 而这些了解使我们有很深的孤独感,军团在这夜回到教廷的战地。而伪军发动之战争。偕败。我阅读报纸看见在12月的全民公决中,弃之如我,保皇派还微弱地憎恨着,诸如它不是这样,孤独地。还有清教徒般的官员。保持了沉默。受了一般坏人的利用,和他的僧徒们在火旁舞蹈,可是这火又死灰复燃地烧死了他自己。 而我终于明白刀揯,甚或归于这夜。 “是不是很难过?对于我没有做到,”刀揯依靠魔法浮在空中,语气中带着沉寂,“你不明白?我看见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然后我们接受它的道。”“我想神恩不会废止我们的自然,就像我们很惊讶地发现,过了无数千万年以后自己突然存在,”然后刀揯还向黎佲说:“其实当人类的感觉也不错。很像观沧海之多少,我们是神的特别眼泪。” “我想做出一些改变,在这里我不再需要我的武器。” 刀揯说:“其实它是烈火。是我在暗黑四块找到的。” “武器是纯银戒指?”我接过来。戴在左手无名指。“戒指应该在不断地变化。我感觉星辰气息被改良了。还有武意流向身躯深处。”最终我看见神格花瓣兼覆于左右。纯银戒指的表面有着古老的戳记。 它逐渐地燃烧起来。我整个身体覆盖在其中。 “是吗?然而我不知道能不能将火收歛起来。” 刀揯说:“你再试试意念限定。看看能不能控制它。”之后我试了一下。只见烈火隐没了。我又想:“出现。”火立即悬在我右手边。“嗯?刀揯说戒指的真身状态是剑?”我遽然想到了在教廷尊者身边修行的事。我念道:“战斗。”然后戒指的烈火变成重剑。我对刀揯说:“我想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应该是很美的称呼。”忽然从神格花瓣里冒出关于剑的话语:“奉剑三千寻其一。此为用影,有道威如。”用影?我重剑的名字叫用影吗?我终于有了我的独拥武器。 “彼岸是否还在?我们会继续,”刀揯还对黎佲说。 “我命运屈从于无数个种类,只有我会危及它自己。”然后这男子阒然地走向远方。突然间,我看见世界就是渐渐减少以至没有。这女孩眼睛外观泛起雾气:“可以留下来不是更好吗?”然而刀揯的远去与消失,这些是不能告知的。但我不会永远犹豫,亦不以此为终焉。我们驾驶越野车走进荒凉的沙漠公路。观察世界。不可描述的远处飘渺的雪。就像这女孩静默、美丽,犹如眼泪的黑夜意识。 我蘧然地具体想这些,诸如它不是这些精神。 这女孩有些伤感地说:“你将始终在我们身边?为什么?”我说:“我不想看见你不是。因为你好看,因为你安静。”而我不知所以无,似乎要在这里僩然地和这女孩谈话。我想做出一些改变,就像我于千万年之中,在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更早,也没有更晚,刚巧认识了这女孩。我看见这女孩擎着她的ak-47突击步枪、越过沙漠走向我。 我想我们并不拥有别的。我和这女孩走了很远才回到默戎。 微云里面空泛的雪,且无规则,积雪在树枝上坠落到地面的响声,它好像不能承受之轻,在里面的自然使我感到,自其不变者而思想,形而上的它掉在路边,形而上的它变得浑浊。 在18:40之内。我还遇见袭月和赵冬正站在雪里等绿皮火车。 “你见过潘晓了吗?你能告诉潘晓我在这里吗?”袭月问我,“教廷尊者什么时候再生长「存在律的记述」?”我阅读着袭月给我的报纸。在这里我看到教廷还能坚持某些道德,而在问僢省西南岛屿,教廷进行了兵要地理之调查,野战和后勤等5个预备役兵团进行了战备。战士和1911独立旅团来到勐海(silence)。 我问袭月:“报纸说南方还有伪军,我们能够留下来吗?”袭月站在路边的楝树底,对我挥手,然后淡淡地离开。而我见过倒影,并想象过它,不过是这样,是有攸往,我们固定的黑夜意识在于,直到看见楝树的白花零落。 在20:15之内。我回到阔叶树林这边的高楼,然后我在电梯内遇见孤独的于溪。空气里面有她的香水味。 这女孩亦复微笑,如有所持。 于溪问:“想不想和我睡觉?”我说:“不要这样好吗?”于溪问:“是因为我不美的原因?”我说:“在我眼里你特别好看。”于溪问:“你这么认为?”然后于溪摸了摸我手里的诗歌集,冁然而笑的看着我。于是我和这女孩谈到刀揯以及在这里什么都不会诞生。于溪说:“我还在等候,所以来到这里。” 我们在黑暗留下的不长的路上单独地走。然后在这夜走进zi-2夜店。 这女孩用黑眼睛惘然地看着我们,在3分18秒时间里面,既微且尰,后来这女孩终于醉了,“你们想看我是真实的吗?”她还裸了身体,对人说:“你们想过吗?我想这个地方,就只有月光是干净的。”因而我感觉其心中凄凉。尤以状郁。后来我走上去给于溪遮庇我的大衣,我记起她问:“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吗?你一直知道?是。为什么不说?”于溪又问:“我们离开这里如何?走吗?”我说:“现在?可是,离开了又能怎样?但我们依然受命于开始。离开。” ————————————————————— 第一部分 Discuss12:无我 在23:57之内黎佲在柏林墙bbs回信,有黑夜意识的是「上下都很平坦」,「蒂姆·奥布莱恩、菲茨杰拉德及其他短篇」,还有现代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1986年我要在特鲁维尔1从6月半到10月半住四个月,比一个夏季还要长一些。待我一离开特鲁维尔之后,我就有阳光亡失之感。不仅是那种大太阳直射下来的光焰,而且还有阴翳天空蔓延开来的白色阳光,还有暴风雨中烧成炭黑那样的光色。在夏末,离开那个地方,我也就失去了大西洋深处升举而起的天空,从这些距离浮游飘来的各种不同的天空。在秋季,我又失去了海上涨潮中的雾,风,勒阿弗尔2的石油气息,那种化学气味。当清晨早起,在空旷的海滩上,可以看到黑岩旅馆3完美图形略略侧向北方地区。” 这些话只像是现实空气的虚无。然后我给maggie打电话。 电话里的对方似乎在听硬摇滚。 等待回答的时间也变得特别长,总是频频看钟。然后我看这玻璃杯里面的冰块问:“你什么时候在的?”这女孩说:“我就在这里没有离开过。”我说:“我能来找你吗?”这女孩说:“我正在教廷里面带平民唱诗。”于是我感觉maggie的语气很陌生。这女孩似乎不愿意见我。然后我喝着威士忌,沉郁的空气里面,它像阴影中打开的清香花朵。还有隔着地铁的瞬间。 有过没有成形的表现。在于不同的相对。 甚而在这里面感到开始产生的蹶然接受,直到它连这个也不能完成。越南女子要了安大略冰酒,很多冰块。然后她在寂静的黑暗里面,不停地咬着冰块,发出衋然的声响。因而我们面对的是黑夜而不是改变。其立谡然。而我不知将其用于何处或者用于现在。然后我们抽完整盒的七匹狼香烟。在准备把电脑转送给潘晓之前,我看到惠普电脑这里面以「saddness」取名的文件夹,我和越南女子点击打开它,一行一行的,近乎于犹豫地缓慢地阅读。 她微笑着看着它。物是人非。 黎佲继续在柏林墙bbs写到:“正确的时间不知道,大概是两点或三点,但是我感觉这些并不重要。总之,我独自在黑夜里面喝酒,没有谁在我旁边。酗酒。苍老。说到底即使是如此不妥当,然而它的美并不使我们更丑陋。我想我实在记不得里面的缘故,因为在南欧的未可诺斯岛,而我突然感到自己被隔离在遥远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有上千人与我擦身而过。” 然后我在这闻到越南女子身上kenzo清泉的试用气味。 这些固定的自我的气质。和这些花瓣复近于我的瞬间。 而在内河(calvinia)的地铁站,这女孩问我:“在这里离开?”我看看嶙峋的大海说:“可以。”因而我们乘空客a320离开朝歌省。这女孩说:“在这之前你想过我们没有?” “我想问你找到赵小溪了吗?”这女孩眼底偏向交叉小径的楝树白花,“我们会继续可她还好吗?”然后我扭曲地说:“我始终在找这女孩,走了许多地方,我还找得到吗?” “还能在默戎zi-2?返回吗?” 其实我们黑暗从体内升起,在这些里面的直觉。我之如惸独。 然后我看见幽灵忽然凭空出现。它戴着公元前的铁面。它说:“皆有远离,戚之如我。以后我送你「存在律的记述」,这五块深渊的黑是我在银河找到的。” 然后我吃了深渊的黑。似乎我的神格很满足。 幽灵说过它们会永远。 就在我快要走的时候,我看见陌生女孩向我走来。或者信仰于远方的。幽然。潋艳。还有足够的大海。 甚至我们是否出于下意识,依然尊重这些词语,因此它带着声响,在我身上走过,再也不曾返回。这种时候,我只是绝对不语。于是开始惶惶不安地回想这女孩的名字,想了10分钟也没想起,甚至连自己是否晓得她的名字都无从记起。 “谁……你是?” “不记得了?” 她只摇了一下头。 我给香烟点上火,抽出一支给她,她没有搭理。 “在哪里开始?” “我似乎忘记。” 于是我送她到上野车站。然后喝着威士忌,竖起耳朵听潮声似得「rammstein4/5」的录音带。 我感觉黑夜意识将我们覆盖。这些就是我在这里以及如何像现在这样衋然。这不是某种方法,且要我有所行动。我打电话给maggie,说无论如何都要跟她谈一谈。 结果来说,我还是放开这女孩了。我想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我就这样一面感受那空气的凝块。 然后我感到maggie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久。仿佛全世界的细雪下在全世界的路过地面。于是我闭起眼睛,额头一直压在玻璃窗上,终于这女孩开口了,maggie用平静的声音说:“现在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哪里?”而我只能站在这些陌生而不知名的地方。遂后身子也于是轻得颇不自然。因为这样的空旷。甚至我感到自己这样。形而上的。芬芳自己。我说:“你能过来吗?”虽然我和这女孩几乎不存在共同话题,但这无所谓。 ———————————————— 第一部分 Discuss13:很远 默戎连接琴屿。是我步行去往朝歌,也是我坐地铁12号线向南的站。我确立了三个可以长期用于暂住的旅馆,之后黎佲(歌手)和我然后在傍晚赶上落雪,我们就会等到天黑后慢慢晃回去。 每当看见地铁在身旁阒然地驶过。 这女孩从幻觉中清醒之后想。眼睛遽遽然倒映着事物。使得眼前更傍无为。 于是在空间的廓清里,我发现这想象似乎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它更重了一些。然而。这正是风吹浮世的感觉。但是。始终没有人来。而且我也曾做过的事,而且和歌手同样忧伤。就好像你在前面走着,我看见了。前几次也都是这样。我看着你在前面走,也许是这样,一不小心,你就成了一个过客。交错之中甚至在灯火阑珊处。 它们像生命那么清越。因而我们又将回到这里,很像/无论走多少遍,每一层尘土被人踏过,这里/混合成无以言说的气体,/它们回环于空中,又垂落于地上相互覆盖。 我感觉含义诡异的黑夜。散发出来自重叠肌肤的异样气味。 地铁在黑暗的隧道中微微摇晃着前行。我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告别,除了无边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所乘若起。为此而忘记。我在黑暗中反反复复,但似一直有光照耀。 既然的,似乎是这样的事情。 或者我告诉自己需要这么做。不过我几乎不能判断出我们站得离它有多远。任何行为很像隐藏于它后面的辩证。因为我所能够思想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 我们置身与时间之中的沉寂,面对它的不可停留的细微忧虑。 我突然说什么倒已全不记得。 耳麦里面流淌的音乐是「两步走进地狱」tsfh乐团的。当然没有人听这些。我看见这女孩不时从书上扬起脸看一眼手表。但时间的进展似乎并不如意。也不像是在等什么人。然而不用说,看到满地被大雪压折的树枝,生命力以某种夭折的姿态,得以凝固。世界任何地方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很像于冰凉中。鞫为茂草。我们的生之原理这个东西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我分明感到渺小的自我不过是虚幻的影子。然而我愿意这样,朋友,我独自远行,不但没有你,并且再没有别的影在黑暗里。只有我被黑暗沉没,那世界全属于我自己。 我想起黎佲(歌手)在msn里面写着: 我觉得只有随着困难居于本源(origin)附近者,才离开了来源。像这样常是处于迁徙中的人们,到了夜晚,自宁,如雨,但到底幽暗了,就像它就是我对这些工具的适应。我惊恐不已。它充满允诺,而对我似乎也充满威胁,然而我还是会跟随它。在之中固定的自身接踵而来,我看见在这个团体里,他们的等待就这样不断消失和不断来到。 这些不是一种离去的决心,只是无限的意志。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但我知道,这些悲懽的角落里,有很多人,出生,纠缠。 因为那个在我心中渐渐褪去的身影,却永远不会消失的女孩。 当我离开朝歌的时候,并未曾跟任何人提起。很像黑夜意识。 我极其艰难地从过去年代的云雾里走了出来,发现这片云雾似乎还沉沉地坠在我的膝盖。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它更重了一些,因为它成为了我自己主观感觉的周旋。 它们也是那末狭小,也许更要狭。 而是偶落在头发上的花瓣,而周旋而又惘然。而事实上意识到一切尚还在变化中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不曾让人寻找到的,在我之后,这个世界还将有无数的人生活。 我似乎又看见黎佲(歌手)在微笑。一阵风吹,轻轻地, 零落了几片花瓣。 黎佲穿上了黑大衣。转过身看我。头发很黑。形容清瘦。 我们依靠着。我们挨的近些,更近些。似乎还有些陌生,谁也不说话,不安也没有太多的不安。或者我还吻了她。以至于女人的身体以为那就是自身需要的气息。 我蹶然地对黎佲说:“离你越来越近,我却老了许多。” 长期以来,我都觉得生活,真正的生活似乎即将开始。可是总会遇到某种障碍,如得先完成一些事情。 云也不再飘,可是,我知道,一切都不是这样,因为. 永远都有期待,必不至缺乏。 我们的这个时候,是今天的。 它可以说成是我失落的某种感情,它从天空跌落下来。因而我对这女孩说:“我会遇到什么,最终会走向哪里?因为有你,我把自己当做我仍然是生命的时候。”如同风过蔷薇。 想象中,我们应该是在一个飘着细雨的黄昏里,天气不象今天这样凉。我们倘佯在没有尽头的大街上,周围是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雨滴敲打着雨伞的声音。 然而我不明白她是否听到了轻微的周旋,会否想起这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