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骗太子爷》 第一章 异类 “他就是个怪物,请城主立马处死他,还有那只狐狸,这都是妖物。”李为一脸沉重的提出这个决定,里城乃是人族中的领首,与灵族最为交好,妖族也的给里城三分薄面,要是三界中传出这样的丑事,里城的地位肯定不保,连城主都要受牵连。可是大殿上那个正襟危坐男人侧了侧头没有说话。 他是一国之君现在他连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他和当年有什么区别。 回想那一年,当时他遇到韵柔,他还是老城主最没出息的儿子,是韵柔让他知道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兄弟的自相残杀让老城主对他这些儿子非常失望,唯有他未下心思单纯,普念众生,未在争端之中,立他为城主才是对百姓,对他那些杀红了眼的兄弟最好的归宿,父王临终受命,未下没有办法拒绝。 其实他早已答应韵柔待新城主立下,他们两人便去游林隐居,日日夜夜看游林的游梦花,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局势所限,韵柔留下来给他当了二十二年的城主夫人,贤良淑德,对待子民更如亲生骨肉般对待。就算是妖我未下也不会让他们母子两出一点事情,未下想着想着根本没有听殿堂下面群臣的进言。 “父王,父王,母后犯下何错要将她软禁在黑牢中。”话语刚落一名年轻俊美男子,手持弓箭闯入大殿之内。 当群臣看清他的面貌时,纷纷退避三舍,觉承目光炯炯直接冲向了大殿中的父亲,面对他的到来武士一拥而上将他围住,并且把他的父王保护住,觉承才从外出游历回来,面对城中的谣言他的母亲竟是狐妖而且被关进黑牢,温柔善良的母亲是妖他必然是不信的现在他只想让他的父亲告诉他真相。 未下站起大喊道“你们都退下,我要和觉承单独聊聊。” 李为正准备上前反驳要求将觉承关进黑牢,可是未下的眼神他知道毕竟觉承是他唯一的儿子,里城唯一的继承人。可是人妖不相立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没人可以打破,城主也不可以,他李为得守住规矩,不然这里城怎么在人族中独霸一方。 “你们现在都退下,退下!”未下大吼,群臣跪下李为先退下接着殿中人全部退下,只留未下觉承两父子在殿中。 未下招招手让觉承坐在自己身边,觉承快步走向未下他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未下叹了一口气,“你的母亲是一只沙狐所化,前天的游花会来了一批外来的巫女,说是追踪到了极强的妖力在城中,你母亲在祭坛开天求灵庇佑时,她们直接用灵力将你母亲打回了原形,最近人族多了许多的灾祸,现在他们说你母亲是妖族放在人族的奸细。” 觉承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母亲竟是一只妖,那自己岂不是半人半妖的怪物。 在这个人妖神共存的时代,跨族相恋的产物都是怪物,规矩在上古时代定下流传至今没有什么打破,打破了规矩的自为奴隶供三界之人践踏直止死亡。 “那母亲,那我...”觉承不知道他将面对些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成年游历后回来面对的竟是这样的晴天霹雳。 未下看着自己刚成年的儿子仿佛看见当年的自己,有所同有所不同,“觉承,我保护不了你们母子两了,你今晚带着你母亲马上离开人族去其他地方,是我没用没保护好你们,我...” “城主,城主...”话间李为跑进来,话没说完黑气穿心当即倒在大殿之上。 “发生了什么。”未下看见倒下的李为满眼惊恐急忙跑到殿外看着血流成河尸体,奔向黑牢,韵柔可千万不能出事。 这一刻觉承看着狂奔的父王,他知道母亲这么多年的隐忍是给对了人,未下觉承到黑牢时只见那群巫女围着一个带着斗篷的的黑气还有韵柔,那团黑气伸出一只纤细干枯的手,指甲上涂着鲜红的颜色,它正掐在韵柔的脖子上。 未下觉承直接冲向了这个妖妇,可是一个闪影,韵柔被妖妇提到了其他地方。 觉承看着母亲煎熬的眼睛,对妖妇喊道,“你是谁,为何杀死城中人,挟持我母亲到底想干什么?” 未下直接冲向妖妇想从她手里抢下韵柔,可是那妖妇斗篷下的红瞳轻蔑的看了一眼便转换地方,又挟持韵柔一下在左,一下在右变幻莫测。 未下觉承感觉手足无措,未下看着韵柔越发痛苦的表情心痛不已“你到底想怎样,屠我满城,挟我夫人,你这样的妖物必会引来神的惩戒。” 听见此话,妖妇放开了韵柔,摘下了斗篷露出了那双极具妩媚红色眼眸,对着未下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红夭敢来,就没怕过那猪狗不如的东西。” 觉承对红夭出招但是现在的觉承妖力被封,以他的人类身躯岂是红夭邪影的对手,不出两招觉承便吐血捂着胸口。 未下见儿子受伤而韵柔也无法解救,对红夭说到“你到底要干什么。” 红夭抿嘴一笑,“我要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未下偏头,红夭忽然靠近未下抚摸着他的脸庞,“你现在是在拖延时间吗?你觉得我没有把握会这样放肆吗?我用软天罩将你整个里城包的严严实实,你放出去的灵烟你觉得灵族的人收的到吗?哈哈哈哈。” 未下打掉红夭的手,“你先把韵柔放过来,我带你去拿东西。” 红夭挑眉一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未下看着韵柔安慰的笑笑转头对红夭说,“你这样耗下去迟早会被发现。” 韵柔看着未下摇头不可以,绝不能将那东西给红夭。 红夭捏着韵柔的手劲大了几分“发现?那你怕不怕你的美人断命于此,不过我可以将她还给你”说着贴近韵柔的脸,“不过我要是没拿到东西,这只狐狸一定会死。” 将韵柔推到未下身边,未下连忙抱住韵柔,关心到“小柔没事吧,可以坚持一下吗?”韵柔点点头。 一旁的觉承看着父母亲,恨自己能力不足,无法守护父母,子民,现在还要里城的命脉送于他人。 待到几人进入密室,未下打开机关,将红夭等人引入其中,利用密室中的灵力通讯,将计划传于觉承。 待等会进入更深一层,灵力更愈,那妖妇必然无力反抗可将她暂时囚禁在密室,你去将东西拿住,先去找游林中的绿娘将情况告知她,她会教你怎样做,觉承感知到了父亲的传话,看着父母的背影,要是我拿着东西走了,她不会放过母亲和您的,未下看看韵柔,对觉承传到,你要是不走就是要你父母亲置于对天下不顾的罪名,而且等下有灵力封印,妖妇不会轻易出手,快时间不多了,到了更深一层红夭也察觉到了不对,到了灵力越多的地方妖力释放会引来灵族的重视。 看着未下“我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到底还有多久。” 未下看了一眼红夭,走到密室边缘摸着墙壁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吸引红夭全部的注意力,这时觉承悄悄从旁边密室退出进入密境将茯苓碎片取出藏于腰间,从其他密道逃出,而未下这边巫女也发现了觉承的消失,红夭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正准备出招,可是一屏灵力将他们分开,红夭红眸怒张,五指张开,一掌打在灵力屏上没有打破。韵柔看见眼前一幕想让未下先逃,她在这里挡住红夭。 可是未下根本不会走的,“未下,你快先走,碎片已经被拿走了等下灵力消散她冲出来,我们都走不了” “小柔,我说过要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不会再违背誓言了,”未下坚定的说到。 红夭看着两人居然还在唧唧歪歪,“我一定要你们两个好看”“未下那我们快先出去。”韵柔看着发怒的红夭此地不宜久留。 接着未下和韵柔打开暗道逃往城中,可是韵柔体力不足跑不动了,“未下,你早就知道我是妖了吧”韵柔看着搀扶自己的未下。 “你还记得你生产之时我消失了一天吗,其实觉承生下来是以狐身原形现身的,当时我看见被吓晕了,是绿娘给我解释了你的身份并且我要她帮我隐瞒,我不想你有负担。” 韵柔低下头“对不起,未下,我不该隐瞒我的身份,我当时一定要去游林就是因为我害怕被发现,我以为我可以瞒过你们,”韵柔将头埋进未下怀里。 未下将韵柔的脸捧起,“还有事情你没有告诉我吧,我是人,你是妖,你用妖心封印儿子的妖力,你的妖力仅仅维持你的人形,你的寿命有会像人一样变得有限。” 韵柔吐了一口鲜血,“未下,你先走,你快走啊!” 未下坚持抱起韵柔向前,可是红夭靠着巫女追踪韵柔的气味,找到了他们两人。 未下韵柔被红夭一行人团团围住,“骗我!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给我去死吧!”红夭张开双手黑气围绕未下他们。 韵柔紧紧抱住未下,“护法先别急,碎片肯定被他儿子拿走了,我们把他们抓住,他儿子一定会回来的。” 红夭深呼一口气,“带走!” 第二章 游林 觉承拿着碎片到里城边缘,回头看看城中,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够救回他们,他现在回去连茯苓碎片说不定都要拱手让人,这样里城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他得去搬救兵。 可是当觉承走到里城边缘却发现果然在城边有红夭设下的结界,这应该就是红夭所说的软天罩,这样的灵器居然在影部之人的手里,觉承使用土系法术想破开结界,可是软天罩是为灵器不是普通法术破的开的,正当无可奈何时,茯苓碎片发光了像是在提醒着觉承可以用它,接到碎片的提示,他拿着碎片把软天罩削开了一个口子出去后,口子居然又复合了,不过觉承现下没时间研究了。他直奔游林而去。 觉承到游林时周围瘴气弥漫,游梦花现在应该开的最盛现在却凋零一片,觉承屏住呼吸向绿娘住处跑去,还未到地方就被狐妖拦下,觉承看着这些还未换化为人形的狐妖,心中暗生疑惑,到底绿娘发生了什么,怎么她的族人身上带着戾气,且这些狐妖修行不高虽未化人形当已有进化,觉承看他们来者不善捏紧手中的弓箭,而这些狐狸越来越靠近觉承,觉承对着狐妖一阵射击可是这些狐狸修为不高但是数量实在太多。 觉承只能外林中更深处跑去,身后的狐妖越来越多吸入的瘴气也越来越多渐渐的觉承体力开始不支,到了一处瀑布边上觉承被一双手拉入瀑布之中。 没想到这处瀑布别有洞天,而拉她手的是一个仙女,觉承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女孩子,他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女孩,明亮的双眸,微抿的唇瓣,觉承一时都看傻了,秋声看见觉承一动不动的样子,双手在他的面前挥舞了几下。 觉承一下回过神来看见瀑布外的狐妖皆以走远,“多谢姑娘,不知姑娘为何在此。” “我...我来找林中好友,”秋声迟疑到。 觉承知道自己唐突了“姑娘,我也是来找人的,可是那些狐妖不知从何而来。” 秋声感觉到这人类身上灵气甚重,并且身上还带着绿娘绣的药包,难道这是绿娘所说的身世复杂的小侄子,“我叫秋声,你认识绿娘吗?” 觉承听见秋声这么说先是一楞,“认识,认识!”看见觉承这么慌张秋声一笑,觉承摸摸后脑勺“我叫觉承,绿娘是我娘的好朋友,我家中出了事,爹娘让我来寻绿娘求得办法” 秋声听见觉承这样说便对他招招手引他去洞中灵界里,灵族之人可随时以自身灵力设有结界,灵力越高结界越坚固,觉承便知道了秋声是灵族之人。 灵界中绿娘躺在古灵玉床之上,觉承冲向绿娘,“秋声姑娘,绿娘她怎么了” “我到游林时,绿娘被狐妖群起而攻之,瘴气应该也是狐妖带来的。” “那绿娘她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已经给绿娘看过了,只是还有些虚弱。”说着绿娘醒来。 绿娘清醒后看见觉承与秋声,“你娘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觉承看见醒来的绿娘“是的,有一妖妇在里城施虐,她要抢茯苓碎片可能现在把我爹娘挟持了,他们让我来找你。” “一定是红夭来了,她早就想回来拿茯苓碎片,是谁放她出来的。”绿娘陷入沉思。 觉承摇了摇绿娘,“绿娘,还有我的身世,我身上怎么没有妖的能力,我的救出他们呀。” “你先不要着急,你娘瞒着你是害怕你的身份给你带来麻烦,她封印了你的妖气同时你也没了妖的能力,现在红夭应该不会伤害韵柔他们,她知道你身上有碎片就相信你会回去救他们。” 绿娘握着觉承的手想让他冷静一下,秋声听见红夭的名字,“红夭,这不是二十年前想盗取茯苓碎片进入无止之境的邪灵吗?那次她不就被关进禁地不许出来了吗?” 绿娘摇了摇头,“二十年前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更不会放过韵柔。”“我娘与她原先就认识?” 绿娘看着觉承“当年红夭与我和你娘也是姐妹相称,万万没想到她一灵族之人却与影部之人有联系,影部跳脱三界之外以吸食怨,邪,恶为修炼之根本,是灵族分化得一支部落,作恶多端,红夭为影部那个男人放弃灵族身份,想盗取人族宝物,为三界不可容,罚她去禁地永生不可出来,难道影部的人连禁地都进出自由了将她解救出来。” 秋声皱眉“现在她直接去抢茯苓碎片是要与三界叫板了吗?” 觉承想起在外出时也听起过遇见的灵族好友谈起过影部,当年灵族以神之名制衡三界维护人族,制约妖族,可是灵族自己在上一任天女之选时发生了一件大事导致影部的成立,现任天女北清与地括灵族图州的联姻让灵族归心合力但是不知为何北清的妹妹南敬却修炼上古影术被关入禁地,没想到她在禁地反而修炼成功影术,将禁地之人全部笼络起来成立影部逃去到忘秋沙漠,许多三界之人都去讨伐过他们,但是影术实为诡异能活着回来之人甚少,近些年各族心怀鬼胎之人又甚多,影部势力也越加强大,到今天也是令人闻风丧胆。 绿娘回想当年的事情“不,不是想叫板,是影部的那个男人需要茯苓碎片打开无止之境获得灵力来续命吧。”秋声摇头“这么多年,红夭的男人还活着?” 绿娘也摇了摇不知“红夭之所以恨我们,就是当年她像疯了一样闯进人族盗取茯苓碎片,遭你娘的阻止,更是引来灵族惩戒,她肯定怀恨在心。现在的她应该与从前无异,那肯定是影部之人保住了红夭恋人。” 觉承站起身“不行,我不能等了,红夭不会放过我母亲的,现在我要回去。” 绿娘拉住觉承“你爹娘让你来找我,办法都没有想到你就回去岂不是白白送死,而且茯苓碎片要是被红夭得到你怎么对得起他们。” 觉承急得直来回踱步“去也不是,留也不是,你要我怎么办呀,绿娘你帮我解开封印,让我妖力恢复至少与红夭能大战一场。” 绿娘见觉承这样“妖力万万不可解开,你娘为你消耗妖心才封印住的,这样你不会被三界之人看穿,落的妖物的名声,且就算解开你也不会是红夭的对手。现在当务之急是通知灵族的人来协管这件事,毕竟有关茯苓碎片万万不可马虎。” “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受苦却不能做什么,我做不到,碎片绿娘你保管着,我等不下去了。” 觉承将茯苓碎片直接放在绿娘的手上便跑了出去,绿娘想要去追却因身体还未恢复躺倒在地。 秋声急忙扶起绿娘将她扶到到床上“绿娘你去通知灵族的人,我去跟着觉承以免他做什么蠢事。” 绿娘点了点头“好,你快去。”秋声急忙跑出瀑布可是外面没有觉承的踪迹。 觉承运用驭风之术,快速回到了里城,里城上下无一生还,已有附近灵族的人赶来查看发生了什么,“在下杯赫,是里城附近驻扎的灵族,我们嗅到城中有极强的妖力与血气,赶到时里城中以没有人活着也未见有妖。” 觉承看着杯赫偏过头去,“不是妖是影部的人,他们挟持了我的父母就是城主夫妇。” 杯赫拍拍觉承的肩膀“你不用担心,灵族的人会帮你处理,你不要冲动以你的武功不是影部的对手。” 觉承推掉杯赫的手“我想进去看看。” 杯赫看着觉承向大殿走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影部的人抓住还人族一个公道,近些年不守规矩的人愈来愈多,他杯赫身为灵族贵族要肩负起重任,想着就立刻又在现场收集起线索。 秋声不用想都知道觉承回到里城,等到秋声到里城时,她看见了许多灵族的人在这里,这次她从家里跑出来可不希望被人发现,看见杯赫居然也在其中,她不敢靠前用灵力施法寻找到了觉承的位置,再次使用灵力传输将自己运到了觉承身边。 觉承正在密室寻找线索秋声的出现吓了他一跳,“你怎么来了,你应该保护绿娘的。”秋声笑道“绿娘好好的不需要人保护,倒是有个莽夫,需要人指点呢。” 觉承听到秋声这样说自己咳嗽了两声。 秋声见觉承也知道自己刚才鲁莽了“绿娘身体还没好,我让她去找灵族的人报信,我来帮你好歹我也是灵族的人。” “谢谢你。”觉承很感谢面前这位姑娘不但救了绿娘还帮了自己。 “哎,你不用这样的,我与绿娘相识以久,我救她也是应该的,况且你是她小侄子,应该的。”秋声背过身笑了笑。 觉承没在说话而是带秋声进入密室下一层就是他与父母分开的地方果然在那里留有一封书信,若想救出你爹娘,带茯苓碎片到忘秋沙漠。 觉承转身准备赶往,秋声拉住觉承“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你去了有什么用。” 觉承低头思考“那我先去找灵族的人商议一番。” 秋声眼神飘向一边“我就不去了,到时候你们商量的有结果了来游林给我说吧,我回去找绿娘了。” 第三章 忘秋沙漠 秋声转眼间消失,觉承拿着信封就去找了杯赫。 杯赫将这件事上报到了天灵族,由于此次事态非常恶劣人族大为不满,灵族很快派了灵族勇士即刻出发,讨伐影部。 “杯赫,你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我要自己救出我的父母。”觉承拦下了准备出发的杯赫。 “不行的兄弟,你为人族虽也修炼但是影部实在大为凶险,你看护好茯苓碎片就行了。”杯赫看着觉承也能够理解他心中的焦急。但是此次一去确实非常危险,觉承一人类躯体在忘秋实在太为脆弱。 茯苓碎片,觉承想起碎片还在绿娘处,他的拿好这个东西,父母守了这么久不能被他给弄丢了。“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觉承转身向游林跑去。 看见觉承听话的回去,杯赫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拿好佩剑出发忘秋沙漠。 觉承到游林绿馆时,看见秋声正在为绿娘喂药。 “绿娘你的身体还是感觉不好吗?”觉承面露难色。 绿娘笑了笑,“年纪轻轻想的不少,绿娘年纪大了就不能休养休养。” “绿娘没老,只是上回的狐妖瘴气吸入太多有些伤了根本而已。”秋声吹了吹药喂入绿娘口中。 绿娘不想再喝药摇了摇头转向觉承,“你娘的事灵族的人打算怎么办。” “他们已经派人去了,这次我向你告别后,我也准备去往忘秋沙漠,我不能再城中坐以待毙。”觉承目光坚定。 “你小子和你娘这点挺像的,一样的轴。绿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把茯苓碎片带上,这个灵力也许到时候回帮到你。”绿娘希望觉承此行能救出韵柔他们。 “绿娘不用担心,我会将我爹娘平平安安带回来的。”觉承虽对绿娘说话但是看向了秋声。 绿娘察觉到了觉承的目光掩嘴一笑。秋声在觉承的注视下背过了身去。 觉承发现自己唐突了,连忙弯腰作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秋声你别生气呀,我走了,你帮我照顾下绿娘吧。”秋声被他滑稽的表现逗笑。 “我已经叫我同族的医灵过来了,她主修医术可以照顾绿娘,我要跟你一起去忘秋沙漠。”秋声转过身又端起碗喂药给绿娘。 觉承挣大了眼睛连忙反对,“忘秋沙漠太过凶险你不能去。” 秋声看了看觉承正经的样子,“你是人族都敢闯,我一灵族仙人怎么不敢去,再说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不和我一路,那我自己去。” 听见秋声这样说,觉承又讨好的站在旁边扮可怜,“那秋声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绿娘见这两人吵吵闹闹的,“你们此去非常的危险,绿娘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的,这袋药丹你们拿着,会有用的。” 觉承秋声站起身向绿娘道别。两人采用御风术到忘秋沙漠。 “为什么你不用灵力到忘秋。”觉承见秋声跟他一样运用法术。 “灵族以灵气聚为躯体,以灵力凌驾在人,妖之上的法力,可是每个灵族的人灵气从出生就定好了像你们人类所说的天赋,而灵力就是后期的修炼需要人的善,和,慈等等来支持,所以初级灵族常常驻守在人族旁边,为守护也为修炼。”秋声为觉承解释。 “哦,我以法宝驱动法术,你以自身灵力驱动法术。”觉承认为他可以这样理解。 秋声见觉承比较好奇“差不多吧,也可以就用灵力施法但是这样消耗比较大容易虚弱,但是灵力强的就不在乎了,像我修练不精就得练练法术了。”其实秋声从出生的时候便被寄予厚望,但是明明测得她应该是一个灵气极强得人,后天稍稍得修炼就可以成为灵族最强的人,肩负起守护灵族,保卫人族的职责。可偏偏她的灵气在五岁开天灵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落得灵族最低灵气的族人,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知道的也不敢泄露这个秘密,灵族的继承人却灵气微弱,谁敢想象。所以母亲不将她示人只留在家中教养,让她多多学习法术,就算灵气不足,也要用灵力保护好自己。 觉承见秋声也学习法术,“那拜谁为师的呀?” “是我母亲教的。”秋声想起母亲对自己的教导。 觉承看着秋声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谈起了的他外出学术的经历。“你知道吗?我们里城男儿从出生起便肩负起抗击外邦,保卫家国的责任。从小我爹就教我武功到了一定年龄过后判定了我们的天资后,确定后期是否能够掌握法术在统一安排去修林源学习法术,你们灵族的人授课,所以我也对灵族之事略知一二,到了精通书本男子可外出游历,精进法术,寻找适合自己的法宝。” “你的弓箭是你自己寻得吗?”秋声早就注意到了觉承的弓箭,应该是一件灵气极强的上古灵器,价值不菲。 “我身上这把是出生时灵族的使者送来贺喜的说是与我有缘。” 两人谈话间已经到了忘秋沙漠的边界。 忘秋沙漠,一望无际四周黄沙漫天,可是这荒凉之地却也使许多修灵之人趋之若鹜,相传这忘秋沙漠是离无止之境最近的地方,欲望在这里滋生又死亡,因此这里也成为了影部最好修炼的地方。 由于灵族这次是要与影部撕破脸皮了,所以灵族直接强攻进影部,觉承秋声到的时候灵族的人已经打开了忘秋的边界,像是已经攻打了进去。 秋声以灵力感知杯赫灵力的位置,却看见灵族的人全部成为了影部的座上客。秋声把自己看见的一切告诉了觉承。 觉承思考着影部到底在搞什么鬼,明明就是他们张狂妄为挟持爹娘,现在却又对灵族的人放低姿态意欲何为。 “觉承别想了,我们趁着他们都在宴会之上,我们先进去搜寻一番,说不定能找到你爹娘被关的地方。”秋声拉了拉觉承的衣角施法躲进了影部的一条小道中。 原来恶名远扬的影部长成这样,看起来也挺普通的吗,像人族的普通部落,有高高低低的建筑,但是影部部长的宫殿建的是相当的不错呀,秋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心中暗暗想到。 觉承观察周围的地势,现在大部分人都到了影部宫殿去,街上只有一两个妖或影灵,不得不感叹影部的包容性很强,无论你是什么种族都可以来到影部,但在影部能力强的为王,弱的还不是任人宰割。 “要不我们去找只妖问下红夭的住处。”觉承提议到。 秋声看了看周围,“我们直接上街太招摇了,”秋声听见了小道深处高声不止,心生一记。 “变换术你学过吧。”秋声摇身一变,变成了刚刚街上路过的老鼠妖。觉承紧随其后也将直接化为树妖,两人互笑对方模样滑稽,但是这还不能进去。秋声递给了觉承一颗丹药,“这药能隐藏我们身上的灵气,散处妖气。以免等下被人发现。” 觉承立马吞下,两人向小巷更深处走去。 黄沙之上,影部的房屋大多为黄沙石块砌成,一处木门里声音嘈杂引起了觉承和秋声的注意。 秋声趴在门框上想看清里面的情景,但是里面却没有任何人,觉承和她将门打开,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也感觉越近了,果然在这间面积不大的小店里有一个后院,在后院里觉承秋声到处摸索,在一口井的旁边发现了一处暗道。 “我先下去,你跟在后面。”觉承对秋声招手,秋声点头。 待下到深处里面的情景吓到了,这里黑烟缭绕,地上沟壑流淌着冒着热气的岩浆,这里的地下显然是影部的另一个面貌,这里有许多的擂台,每个周围都围了许多人,觉承秋声好奇的挤到里面,看清一处热闹擂台上的情景。 擂台上有一个主持的影灵,他正介绍着要比赛的双方,“各位兄弟看过来,今天小弟要各大家介绍一个我们新发现的安巴人,她的母亲是蜥蜴族的父亲灵族的人,父母都臣服在我们得手下可是偏偏他们居然敢违抗我们尊贵的格鸦大人所以来到我们擂台之上。有没有想现在出价带她走的。无论是食用还是奴役但是上好佳品,不可错过哦!” 台下看见台上这个双手双脚都被带上镣铐,且头发披散脏乱的都不想出价且她以前还得罪过格鸦大人,“不要,不要,快让她挑战那只虎妖,让我们看看灵族的人有什么本事!”好事者已经可是起哄。 主持人见没人愿意出价,“那么就让我们的小不点对战虎妖大人吧!”台下穿着暴露的花姬在大桌上挂起两边的阵容,大部分的妖,灵都将法宝,灵力投给了虎妖,毕竟虎妖在地下退擂还没输过。 觉承秋声面色凝重,台上那人身材矮小,灵气更是微弱怎么对抗对面体积三倍不止的虎牙妖。 “各位看官们,大家选好了心中的强者了吗,现在就由我们的灵族小不点对战妖族大虎王,各位兴奋起来吧呦呼!”主持人的话让在场的人再次沸腾起来。 台上的虎妖不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对手,就这样的还用他虎力上场,虎力双手捏拳靠近那个小不点在她发间嗅了嗅,一掌将她打飞到地,呼声渐高,觉承双手握拳与秋声对视后两人正准备上台救下小不点。 虎妖想向小不点进行下一步的攻击时,一身穿绿叶原始人打扮的小哥冲向前将虎妖一脚踢翻在地。 第四章 初逢 并且来人将虎妖一举击倒后,扛起小不点就准备跑,可是这地下影城可不是什么善地,很快地下打手集齐,向绿衣小哥出招,小哥身手不错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周围的打手越来越多,觉承秋声不打算在隐藏其中,他们跳出人群帮着小哥打退了周围的打手,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秋声见这情势确实不利,便对着觉承他们大喊“抓住我。” 秋声以灵力驱动移形换影将四人带出地下影城。将四人带到了部长宫殿的旁边,秋声应声倒地幸好觉承及时抱住了她不然一定会把脑袋摔到,“没事吧,刚刚你不小心受伤了吗?”秋声摇头“今天的灵力消耗的太大,都怪我平时没有好好的修炼,有点不舒服。” “多谢两人大侠的救命之恩,我魅良或感激不尽。”魅良或放下小不点对着觉承秋声抱拳感谢。 觉承对着良或摆手示意他没什么,只是现在秋声有点灵力不支导致身体虚弱。 魅良或看见现在这样的情况,“兄弟我看你们也不是这影部的人,现在你朋友也不舒服,不如你们先到我那里休息休息吧,他们说不定会在街上搜寻我们,放心我那里很安全。” 觉承看着秋声现在这么虚弱且刚刚大闹一场说不定还有人在找他们,还是先避避风头的好。 魅良或带着他们来到了他在影部的家,良或家在一个极为隐蔽的沙丘下方,待到了家门口良或非常热情的邀请觉承秋声进来,“你们先随便坐,我先把我妹安顿一下。”魅良或将小不点放在床上,检查了一下伤势,皮肉伤都还好,上了药盖好被子。魅良或向觉承他们端来了水。 “我看你们一个人族,一个灵族怎么也来影部这不毛之地,难道有什么不满于世想归顺影部,如果这样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影部可没有你们想的这么好。”魅良或向他们提出自己的疑惑。 “是影部的人挟持了我的父母,我来救我的父母。”觉承心情沉重的说出了这句话,不知道杯赫跟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什么现在影部敢这么大胆,公然干这样的事!”魅良或拍桌而起,“我就一直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觉承见魅良或对影部的态度不太友好,但是他又身居影部。“不知良或兄为何在影部。那个姑娘又是怎么还是啊?” 魅良或又坐定下来,“我根本不是住在影部,这里原本是我的家,是他们的到来侵占了这里,害的我兄弟姐妹们不得为影部的人做事,这片地方和我情况像似的应该有很多吧。”良或停下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不点,“她叫灵渡,是我妈妈姐姐的女儿,当年影部的侵占让这里的原驻部落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当时我们有想到去找灵族的人帮忙,灵渡的母亲就前去求了灵族的人来帮忙,灵族也来人了,与影部的交涉持续了很久,灵族人也在此驻扎了一段时间,就是那阵灵渡父母相爱了,三界不可越界,他们的爱情受到了排挤和伤害,而影部的人心狠手辣,灵族交涉不果大战一触即发,影部部长以灵渡的身份身份来威胁灵渡的父亲,如果灵渡的父亲帮助影部胜利那么灵渡的母亲在影部的身份不再是弱者而是受尊重的影女。” 秋声看了看灵渡,这件事她听起母亲讲起过当时灵族确实损失惨重。 “后来了。”觉承非常好奇后面。 “影部大胜,但是他们继续攻打其他城池而是与灵族签订协议,忘秋沙漠归影部,灵族不允许再干涉。当年的灵族受创确实比较严重,影部没有继续强占灵族也只得同意,毕竟要是影部将手伸到了人族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近些年,人族有发生奇奇怪怪的事应该有影部作乱吧。”觉承回想近年人族发生的事。 “影部做恶是肯定的,哼!只是这么大胆是要宣战了吗?”魅良或也非常的奇怪。 “红夭直接屠我满城,挟我父母,这不是再宣战是什么。”觉承想起又是一股子气。 魅良或鼓大了双眼,“红夭!她早就被部长给逐出部落了。” 觉承也很惊讶,“可是是他要我来忘秋沙漠的。” “但是红夭确实还在忘秋,我见到过她一次怪不得当时她身边人挺多,她在部落外应该有一住处,但没人知道在哪里。”魅良或回答到。 “怪不得杯赫接受了影部邀请进城。”秋声想到“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觉承看着秋声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我们去找他们吧,看看接下来怎么办。”秋声站了起来。 魅良或见觉承秋声欲离去,“我就不便送二位出去了,我才找到小妹现在她又受伤严重我就走不开了。” 觉承见良或有些愧疚,“没关系,我们去找杯赫就行了,刚刚的人应该都散了。” 良或将他们送到门外,“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的姓名。” “我叫觉承,她叫秋声,在此别过。”觉承对良或笑笑,抱拳再见。 如果你们要在忘秋找红夭,有用的到的地方来找我就行了,我从小就在忘秋。”良或对离开的两人大喊。 觉承被对着他挥了挥手臂示意知道了。 待两人离开,魅良或进入小屋,看见灵渡已经醒来,急忙上前。“小妹,你没事吧,哥哥找了你好久啊。” 灵渡被魅良或抱着,脸上很迷茫嘴里嘟囔着,“哥哥。” 魅良或听见了灵渡的嘟囔,双手握住灵渡的肩膀:“是呀,哥你都不记得了吗?” 灵渡突然头很痛,只要一回想起从前的事脑子里就一片空白。灵度抱住脑袋使劲敲打还是什么都想不起。 看见灵渡可是打自己,魅良或握住她的双手,“要是想不起也没关系,想知道什么哥给你讲。” 灵渡只是呆呆的看着魅良或,她想不起这个哥哥,她也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现在她感觉头很痛,她不得不抱住脑袋将自己缩成一团。 看见灵渡又抱住脑袋还缩角落,魅良或从布兜里拿出一支小巧精美的蓝瓷瓶从中倒出一颗小药丸。将它递向角落里的灵渡,“小妹,把这个吃了头就不痛了。”良或温柔的对灵渡讲话。 灵渡抬起头看了看良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拿了那个小药丸,良或马上端来了一杯水,灵渡将药丸放进嘴里,又接过魅良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看见灵渡现在这样,良或心中百感交集。 觉承和秋声在沙丘外张望了一会儿,那群暴徒并没有跟来才安心出去。 “我们现在先去入口等杯赫吧,问问他什么情况。”觉承提议 秋声有些为难她这次出来不想被他们带回去。 觉承看秋声低下头,“你到时候在旁边等我,我和他们讲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秋声觉得觉承也没有那么木嘛。 两人来到入口等杯赫,不一会灵族的人就出来了,觉承上前找到杯赫问他影部的人怎么说。 果然影部以早就将红夭遣出为借口推脱这件事,而且并没有灵族的人交战还把人客气的请了进来,这让事情变得非常棘手。 “难道灵族就这样不管了,我父母…”觉承听见了杯赫的讲述,变得有些焦急。 杯赫见觉承心急按住他的肩膀,“你先不要急,这次红夭的事非常恶劣,我们不会坐视不管,只是灵族这么多人在影部这里是不可能的,影部的人提出他们自己在忘秋搜寻红夭,十日内必交出她。” 觉承摇头影部这样的说辞他不能接受,要是找不到又下一个十日吗?根本等不了。 杯赫能理解觉承的心情,毕竟现在父母在红夭的手上,“觉承你也不要太过担心,红夭一心想要茯苓碎片,她不会轻易对你父母动手的。” 觉承还是没有说话。 杯赫想起大祭司要的茯苓碎片下落,“觉承现在里城也没有人,茯苓碎片放在你那里也不安全,不如交于灵族保管。” 觉承听见杯赫的请求,“茯苓碎片乃里城立身之根本,且是人族的重要法器不能随意交付,我会放在安全的地方的,杯赫兄不必挂念。” 觉承都这样说了,杯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现在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影部还是不合适你人类的身份。” 觉承也不想暴露自己进去过影部到时候又不好解释。想着在前面的药谷与他们分开即可。 待到药谷,觉承称游学时的好友在此要去投奔他与杯赫分开,秋声拍了觉承肩膀一下,“你撒慌挺厉害的呀,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有,我平时不撒谎的,只是特殊情况。”觉承听见秋声这么说,有点慌张呢。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灵族没办法进去了,等影部的消息吗?”秋声担心接下来会不好处理。 “影部蛇鼠一窝,不能听他们的,我想自己进去找。”觉承心中已有计划。 “那现在我们现在就回忘秋吗?” 觉承看着秋声不能再让她跟着自己去冒险了,“我在药谷有一朋友,这里离忘秋挺近的我想先去问问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秋声点头同意。 觉承将秋声带到了眠棉花谷中自己屏住了呼吸,不出三分钟秋声倒在了眠棉花丛中。 第五章 再见 觉承使用法器盛天小刀将秋声收容在里面,待到眠棉花的药效过去秋声在盛天小刀里醒来,应该明白他的用意,本来救父母就应该是他一个人的事,秋声已经帮了他很多了,上次秋声身体不适已经让他感觉到了万分愧疚。觉承不舍的将小刀放在小亭里转身离去。 觉承决定向魅良或求助,他认识的人里就他对忘秋地形最熟,他得要先找到红夭跟她谈判。 日出时分,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灵渡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了声音起床去到门前通过门缝看见觉承的脸,打开房门,觉承看见已经梳洗好了的灵渡,隐隐约约觉得她和秋声有点像,没想到一个脏脏的小不点居然是个软软的女孩子。 灵渡指了指魅良或的房间,觉承有些不好意思他太心急可能扰人清梦了。“不着急,等你哥起来再说吧。” 灵渡没有说话,去端了一杯水给觉承,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就回去继续睡觉了。 觉承望向窗外清晨的一缕光照在了他的脸上,觉承想到了许多的事,父母的安全,秋声醒来会不会骂他,里城的以后,他能不能守护好茯苓碎片。 觉城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魅良或打开了大门阳光顺势打在了觉承的脸上,觉承被晃醒眨了眨眼睛看见身上披了一件毯子,“谢谢你呀。” “不用谢,不是我,是我妹,我也现在才醒。要寻找红夭的下落吗?”魅良或在对面坐定 “是的,我打算自己去找她,现在她应该躲起来了,但是只要她想要茯苓碎片就不会找不到。”觉承看着魅良或。 “行了,吃个早饭我们就出发,等下我。”魅良或对觉承挑眉一笑。 接下来觉承的脸色就没那么好了,魅良或出门回来带了一堆蚱蜢,蟋蟀回来,还诚心得邀请觉承品尝,觉承瞪大了眼珠看见近在脸旁的小东西们实在是吃不下去啊。 灵渡打开房门就看见自家傻大哥把蚱蜢往觉承嘴里塞,灵渡上前从魅良或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觉承。 觉承马上接过苹果,“我吃这个就行,谢了。” 魅良或还觉得觉承没眼光和小妹一样,摇摇头到灵渡身边去了,“小妹,今天感觉头还痛不痛呀?” 灵渡摇头。 觉承啃了口苹果,“灵渡伤怎么样了。” “其实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在影部受到了什么伤害,记不起从前的事情了,也不喜欢说话了。”魅良或心疼的看着小妹。 灵渡低下头不说话,靠在良或的旁边啃着苹果。 觉承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个话题,也没说话。 魅良或看气氛有些冷了,“秋声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呢?” 觉承一楞,“她该回家了。” 话还没说完,秋声就在了门口,进门将盛天小刀摔在了觉承的身上,“我家在哪你知道吗?我就回家了。” 觉承看见了秋声的到来有些懵,摸着盛天小刀感觉到了秋声的怒气。“忘秋太危险,你还是别跟我一起了。” 秋声听见觉承这样说心里就更气了,“哼,谁要和你一起去了,我身为灵族的一分子,红夭在人族横行霸道我就要抓住她,关你什么事,我就是来还你这把刀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觉承想伸手拉秋声听他解释,秋声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夺门而出。 “你还楞着干嘛,追呀,我在这等你。”魅良或推觉承到门外。 觉承反应过来急忙追向前面的秋声,上前拉住秋声的手,“你先别生气好不好,我只是怕这次太过危险,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你。” 秋声胡乱擦了下脸上的泪水,“我不用你保护,我就算死都和你没关系。” 觉承低下头,“我只是恨自己没能力,保护不了任何人。” 秋声知道觉承只是不想让自己涉险,“一切我心甘情愿,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有困难共同面对不是吗?魅良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觉承偏头,“等找到红夭得踪迹,我就让他回家。” 秋声刚想说什么,魅良或就从背后出来一只手搭在觉承得肩膀上,“兄弟这样就没意思了吧,我可是行侠仗义的大侠,惩奸除恶是我的义务,就让我带路,瞧不起谁呢?” 觉承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魅良或大喊道:“从现在开始江湖大侠帮成立,有没有人加入!”魅良或将手放在四人中间,接着灵渡看了看自家的傻哥哥,把手放在了他手的上面。 秋声笑了起来将手也搭在上面,“江湖大侠帮真是太好了,我可要当大哥啊!” 魅良或大笑,“行,你当大姐大,我是大哥大,灵渡还是小妹哈。” 看着胡闹的三人,觉承心里还是没底。 魅良或看着摇摆的觉承,“某人要是还不加入,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要带着两个漂亮的小妹妹闯江湖了,到时候就再见了,您内。” 觉承看着良或还想说什么,魅良或就直接将他的手放在了秋声的上面有再次将另一只放了上去,灵渡和秋声也跟着做了,良或将觉承磨磨唧唧,踢他小腿一脚,“快点,手举着挺累的。” 觉承看着三人把手放了上去,四人齐喊江湖大侠帮成立,喊完还有点搞笑。 人生在世得一知己岂不快哉!有这些肝胆相照的兄弟此生无悔。 觉承注意到灵渡被收拾成了一个男孩的形象,“灵渡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秋声刚才还没有注意到灵渡,初见时她瘦小的样子还记忆犹新,现在感觉精神点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尤其像她的母亲,母亲!她怎么会把妖族的人联想到母亲的身上。 魅良或伸出手将灵渡搂住,“你们看我妹这个小身板,虽说跟着她英俊潇洒,武功盖世的大哥行走江湖,但是我妹这水灵灵的小脸蛋恐怕被外人惦记,所以我就给她打扮了一番,这样收拾还是有她哥的一般帅的。”魅良或说完右手自认为帅气的摸了下头发。 秋声无语的看了魅良或一眼,然后冲着灵渡笑了笑,走进这个小女孩拉起她的手,“以后我来当你的姐姐好不好,姐姐给你买漂亮衣服穿,吃好吃的。” 灵渡被拉起了右手,她抬头看见秋声的笑脸,那种伴着阳光,清风的微笑,灵渡渴望的看着秋声她渴望这种幸福,害羞的低下头然后点头。 秋声和灵渡拉起手回家,觉承朝魅良或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跟在了秋声他们后面。 魅良或自己笑了笑,“嘿,你们等等我呀。” 四人回到小屋,魅良或先开口了,“我们既然要在忘秋中随意走动就必须要有影部的令牌,这样会少去许多的麻烦。” “影部的令牌?”觉承皱眉。 “不用担心,我有兄弟专门做这个的,天桥第一假保证以假乱真。”魅良或得意道。“不过让他现做可能要一天时间,我们可以趁此先去天桥那边打探一下情况。” 觉承同意魅良或的计划,沙漠中他肯定熟。 到了天黑四人来到天桥,魅良或先去找了他好友做假令牌,觉承他们在门外等他。 这影部的天桥是加入影部的安巴人的聚集地,所以这里也有许多的人间烟火,这里大多都是不同种族的后代所以又各种好玩的,好吃的。 灵渡走到了买糖葫芦的老爷爷身旁,呆呆的看着糖葫芦。老爷爷问秋声,“小姑娘要来一串吗?”灵渡看看自己的打扮就是个小伙子,居然被别人一样看出来了,老哥的手艺真的不咋样呀。 秋声看着傻傻的秋声,“老爷爷他是我弟弟,来一串吧。”秋声递过灵银。 老爷爷不说话,取下糖葫芦递给灵渡。 灵渡接过糖葫芦,将第一口递给秋声,秋声看着乖巧的灵渡,“姐姐不吃,灵渡吃吧。” 觉承看见两人的互动,“怎么不给我买一个呀。我要是你弟弟呀。” 秋声看见耍赖的觉承,其实她能明白觉承的意思,可是对不起觉承我不单是为了你也为了自己。“我要是有你这个弟弟,我可能活不到现在了。” 觉承还想让秋声给他买就去抢秋声的荷包拿灵银,两人闹成一团,灵渡看着觉承果然和傻老哥一样憨。 魅良或走出来看见觉承秋声正在店边打闹,望了望自家小妹吃着糖葫芦看的正欢凑向前,“小妹,给哥哥吃一口。” 灵渡看着傻老哥伸过来的头一下把糖葫芦护在怀里,背过身去。 秋声看见魅良或要惦记灵渡的吃食,“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男人样,就知道和灵渡抢吃的。” 魅良或朝觉承眨了眨眼,觉承咳了两声。 “我朋友说明天早上能做好,还说我们要去找红夭可以去问下天桥算命周大仙,可天桥挺大找个算命的老头挺难的。”魅良或挠了挠头。 觉承听到魅良或这样说心中反而有了动力至少心中他有可以努力的方向。 秋声还在先怎么更快速的找人,灵渡拉了拉秋声的衣袖指向买糖葫芦的老头。 刚刚举着糖葫芦在买的老人此时肩上正扛着算命周大仙的旗子。 秋声顺着灵渡指的方向看见算命周大仙的旗子,“这不是远在天边,尽在眼前吗。” 听见秋声的话语,觉承魅良或也顺着视线看见了周大仙。 第六章 出发 四人向前将周大仙围住,周大仙刚刚在旁边已经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着才拿出算命先生的旗子来,“各位的大侠慢慢来,天机不可泄露,老朽干这折寿的事情实在是有亏于天地呀!” 觉承见周大仙这样声泪俱下,“大仙你放心你要什么补偿我一定满足你。” 听到觉承这样讲周大仙对着觉承狗腿的笑了起来,“这位大侠一看就是侠肝义胆,就算是折寿,我也心甘情愿,但是~如果~能有那么一百两灵银,那也能让我的家人后顾无忧。” 觉承听见周大仙开口一百两灵银面露难色,“大仙不好意思,这次出来我没带那么多钱,不如你先帮我算算红夭的位置,等我事情解决完后您来里城,觉城一定双手奉上礼金。” 周大仙听见觉承说他没有钱脸色一下就变了,“没钱,没钱你跟我说个屁。” 这个态度转变之快,秋声看这个周大仙就不怎么对劲就是个江湖术士,刚刚买糖葫芦现在又算命,秋声朝魅良或使了使眼神。 魅良或走到周大仙背后直接给他脖子一下,周大仙一下晕了过去,“哎呀,大仙你怎么喝醉了呀,什么你还要喝,喝什么喝我送你回家。” 四人将周大仙带到了一片阴暗的小树林将他捆在树上,魅良或向周大仙喷了一口水,周大仙被滋醒,看见自己被绑在树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要去告你们,你们…”周大仙快要破口大骂。 秋声上前从他的兜里翻找,将自己的钱袋取回,“盗取他们财物,影部还是会管灵银的盗窃案吧。” 看见秋声拿回自己的钱袋,“姑奶奶,小的错了,你们要知道什么我全都讲。”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魅良或看见周大仙是一个这么奸诈的人。 “各位大侠,我是干了些不好的事,嘿嘿,但是我周大仙的名声在外,我说出去的消息就没有假的,我骗你们不是坏自己名声吗?现在我的小命还在你们手上呢。”周大仙十分讨好的态度。 三人对视后,觉承开口“红夭现在在那里?” 周大仙若有所思,魅良或递给灵渡一个眼神,灵渡拿出哥哥之前给自己的防狼宝袋,拿出了辣椒水。 魅良或接过辣椒水,“大仙,你知道吗?这瓶辣椒水是我在忘秋沙漠中中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魔鬼辣椒,无论人,妖,灵任何一族沾上这最精华的提取物势必要痛够七七四十九天,不知道大仙知不知道。” 周大仙看见离自己尽在咫尺的辣椒水连忙求饶,“我知道,我知道。她最近在人族闹事,现在在炙热岩浆那边躲着,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啊,不然我的小命不保啊,” 听见了周大仙透露的地址,“炙热岩浆有许多的奇怪物种在里面,红夭选在里面可以用里面的生物来打掩护。”魅良或曾经听人讲起过那里。 “现在回去拿令牌时间差不多了。”秋声拉起灵渡的手准备回去。 “大侠,小的这。”周大仙看了看捆在身上的坤天绳,上等法器只听主人的。 觉承收回坤天绳,“以后别在干鸡鸣狗盗的事了。” 魅良或也在他朋友那里拿到了假令牌,炙热岩浆在忘秋沙漠的最北边,四季炎热,寸草不生。 四人不敢在忘秋有什么打的动作,所以采用骑骆驼的方式是最保险的,魅良或在天桥买了骆驼,秋声看见这里还有买披巾的,看见一块红色的丝巾非常具有民族特色,秋声走进取下将它披在灵渡的身上,灵渡皮肤白皙,在加上一双明媚的眼眸与红色甚搭。 秋声看呆了灵渡,她觉得她想一个人,一个画里的人。 魅良或看见秋声直盯盯的看着灵渡,走进在灵渡前面,“哎呀,我妹可真漂亮呀,秋声你可真有眼光,你也选一条啊,丝巾真挺好看的。“ 觉承见他们在选丝巾,选了一块蓝色的清新淡雅,“秋声你喜欢这条吗?” 秋声转头看向那块蓝色的,“喜欢。” “老板,这两块多少钱。”买好丝巾魅良或带着大家向炙热岩浆前进。 天蒙蒙亮,太阳慢慢的从东方升起,四人的影子被阳光拉的好长好长,一阵微风吹过,红色的丝巾被风吹得飘起,蓝色与她交相呼应,秋声看着睡在骆驼背上的灵渡,她也应该有一个这样乖巧的小妹。 “这红夭怎么要绑架你的父母啊,是他们有什么仇恨吗?”魅良或给灵渡牵骆驼。 觉承骑在骆驼上,看向远方,“我是里城的太子,人族的宝物茯苓碎片有我们看守。红夭要茯苓碎片救她的爱人。” “红夭的爱人,略有所闻。他是影部的大将可是我听说他十多年前就已经不行了,红夭拿茯苓碎片也不能让人起死回生吧。”魅良或对觉承的话有些疑惑。 “哎呀我也不懂红夭到底在干嘛,可是她挟持我的父母,我就一定的找到她。”事情好像越来越扑朔迷离,觉承心里乱七八糟的。 秋声见觉承有些烦闷,“你先不要急,先找到她我们一定会救出你的父母。” “是呀,是呀,觉承你先不要急,我也知道的不多。先找到她。” 觉承加速向前走去,秋声也跟了上去。 “哎,等等我”魅良或牵的那匹骆驼突然就走不动了。 秋声还在追觉承,脚下的黄沙突然向下陷去,“觉承!”话还没有说完就掉了进去。 觉承看见秋声掉进去急忙从骆驼上跳了下去想抓住秋声,可是流沙的压力太大,根本就抓不住。 魅良或跟在后面看见了两人的挣扎,“小妹,你在骆驼上不要动,我去帮下他们。” 灵渡还没有点头,魅良或就冲了上去将快要掉下的觉承抓住。可是魅良或去的太过仓促低估了这场流沙的威力。 妖力根本就使不出来反而让自己也陷在了里面。 “啊,哥哥!”灵渡这边的黄沙也急剧向下流去,灵渡惊慌失措。 魅良或听见了灵渡的声音,可是现在他自己也自身难保,“灵渡!别害怕,哥会回来救你的。”话没说完就掉了下去。 等到魅良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灵渡,小妹,觉承,秋声!”魅良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流沙的冲击将他的身上擦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可是这些伤口都非常的深和痛。 听见了魅良或的声音,觉承从一块石头旁边醒来,他旁边躺着秋声,他两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秋声,秋声。”觉承焦急的摇晃着秋声的身体,可是秋声身体发烫没有反应。觉承将秋声抱起,”良或,魅良或,你在那里?” 魅良或听见了觉承的呼喊,“觉承,你听的见吗?我旁边有一座大石碑。” 觉承张望了下四周,“我在石碑的下面。” “你先不要动,我来找你。”魅良或朝着石碑的方向前进,一拐角看见了觉承和昏迷的秋声。 “觉承,你看见我妹了吗,她也掉下来了。”魅良或焦急的四处张望。 “不好意思良或,我醒来只看见秋声,都怪我要走那么快,不然灵渡也会和我们在同一个地方。” 看见觉承自责魅良或并不怪他,只是灵渡现在一个人,让他非常担心,“觉承你别这样,灵渡离我们没有多远,我一定能找到她,秋声怎么了?” 觉承摸了摸秋声的额头,“她好像发烧了。” 魅良或将秋声的右手拿出,为她诊脉,“秋声的脉象平稳,但是这迷宫诡异,在沙漠中居然有如此寒冷的地方,秋声体质畏寒,在这里容易受寒,流沙压力巨大秋声受到压迫,灵气受损加上寒气可能有点发热。” “对了,这是我阿姨给我的药丹,现在能给秋声服用吗?”觉承拿出了绿娘之前给他的药瓶。 魅良或倒出一粒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取下一点放进嘴里。“这药是狐族灵医绿娘所制吧,这个秘方在江湖隐秘的很,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 觉承听见了魅良或肯定的语气,将药喂给了秋声。 “要不你在这里先照顾秋声,我去找灵渡到时候汇合。”等到秋声服下药后,魅良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 秋声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找灵渡,“灵渡,灵渡没和我们在一起吗?” 魅良或看见秋声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的,“秋声你先别急,灵渡应该离我们不远,我去找找就行了。” 觉承摸摸秋声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良或,这个迷宫太诡异,也太大了,我们要是分开不容易再走回来,我们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好。” “可是秋声…”魅良或看着脸色苍白的秋声。 “我没有关系,我现在身体感觉已经好多了。”说着秋声站了起来。 觉承扶着秋声站起来,“真的没问题吗?” 秋声摇了摇头看着魅良或说:“走吧。” 魅良或回想灵渡的位置,“应该再那边,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但是这个迷宫建筑怪异,很容易迷失方向,魅良或向前去探路他顺着墙壁向前,可是这迷宫实在太复杂,渐渐的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朦胧。 “糟了,起雾了,快拉住手。”觉承向前拉住魅良或的手,三人紧紧的靠在一起。 第七章 江客 红色的丝巾下女孩清丽的脸庞挂着几滴露水,一束光停在了她的脸上,灵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还有点湿但是周围的环境更令她吃惊,四周居然有植物的生长,根茎厚实,枝叶粗大,沙漠中居然还存在这样的地方,灵渡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是沙漠的地下,自己应该是被流水冲到了这里来,哥哥他们应该在河流的上端。 一阵压过树枝树叶的声音传来,灵渡回头只有一片树丛。 好奇心驱使着灵渡向前,灵渡小心翼翼的扒开枝叶,一双蓝色眼睛的小猫咪鼓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她,“喵~”灵渡看见这么乖的萌物,试探性的伸出手,小猫咪没有跑反而将小爪子放在了灵渡的手上。 灵渡顺势抱起了小猫咪,顺着毛慢慢的抚摸她,小猫咪非常享受灵渡的抚摸发出了喵喵的声音,灵渡发现小猫的脖子上有个小吊坠,灵度将吊坠翻过来看见了刀字,“你也是走丢的吗?你叫小刀还是大刀,嗯~这么可爱当然是小刀咯,这里看着这么危险先跟着我吧。”灵渡有这个小伙伴好像都不害怕了。 灵渡抱着小刀向河流上方走去,四周安静的可怕,她甚至可以听见潺潺的流水声,灵渡下意识的抱住了小刀。 突然有有东西碰了下她的肩膀,灵渡咽了口口水慢慢的回头,但是身后没有什么东西,灵渡的背后又有什么东西咻的一下飞了过去,灵渡有立即转身。 还是什么都没有,灵渡很害怕拔腿向前面飞快的跑起来,一根树枝横在路边灵渡被她绊倒但是怀中的小猫咪还是紧紧的抱着,灵渡感觉面前突然没有光了,自己还被一阵巨大的阴影笼罩,灵渡抬头看见了一只体积硕大的妖怪,“小妹妹,你看起来可真美味呀。” 灵渡盯着眼前这只皮肤绿绿皱皱的,厚厚的嘴唇,塌陷的蒜头鼻,脑门上只有一只绿色眼珠的眼睛,那双巨手应该可以捏死两个灵渡。深呼吸灵渡不要怂,对了哥哥给的防狼包,灵渡一瞥居然不见了,完了完了。 妖怪看见灵渡居然不跑,其他的人看见了他的族人都是立马跑的不见踪影,看他的必杀技,只见他鼓足一口气然后对着灵渡打了一个巨大的嗝。 灵渡的丝巾,挽着长发的发带都被吹落在地,长发披肩,灵渡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 妖怪睁大了他小小的眼睛居然还不跑,“那我就要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了。”说完灵渡还是没有动,妖怪凑近闻了闻灵渡的味道,心想这是个什么傻瓜。 灵渡不是不想跑,只是现在她腿根本就动不了啊,我的傻大哥到底在那里呀,救命呀,哎呀不要靠近我。 妖怪见自己靠近她,她都不动,收回头又打量着灵渡,然后将自己的嘴张的跟灵渡一样大,想再吓她一下。 灵渡这下终于动了,她只是将右手捂住口鼻,左手依然抱着小刀。 妖怪有些尴尬,立马用手捂住嘴,然后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一只凶狠无比的妖怪,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盯着看了灵渡一会儿转身离去,但是他并不想真的走,又立马转身,灵渡居然还没动,妖怪挑眉发出嗯的声音,又转身假意离开。 灵渡正准备走妖怪就转身,幸好没动。灵渡表面淡定,内心想着你快走啊,果然妖怪再次转身了,灵渡抓住机会刚一迈脚妖怪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两个人对视,最怕空气突然尴尬,灵渡干笑一声,拔腿就跑。 妖怪终于等到灵渡跑了起来,拿出胖手慢慢的数了三秒,“小妹妹,跑快一点哦,不然你的小猫咪也会被我吃掉哦。哈哈哈哈” 灵渡听见妖怪这样说跑的更快了,吃她就算了小刀都不放过。 灵渡就围着一颗大树跑,妖怪没跑一会儿就累了直喘气,“你快停下,你再跑我就要吃掉你们了哦。” 灵渡慌的一批,什么都没听见,就听见了吃掉你们,跑的越来越快。 妖怪实在忍不了了,停在那里转身张开大嘴,灵渡跑到了妖怪前面,震惊的停在原地。妖怪朝灵渡扑了过来,喵的一声,一根树枝从灵度的侧脸边擦过勾起了她的发丝,直直的插入了妖怪的喉咙。 小刀从灵渡怀里跳了下来,跑向了身后的草丛。 灵渡见小刀跳下以为她受惊连忙跟上,跑到草丛边上却看见一个身穿玄衣,头戴斗笠的高挑男子走出还抱着小刀,难道他是小刀的主人。 江客见灵渡这样直白的盯着自己,咳了两声。 灵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猫。 江客没有回答而是靠近灵渡伸出手将前来偷袭的妖怪一拳打到在地。 灵渡在江客靠近自己的时候,木然的楞住,江客和她的距离好近好近,她甚至可以闻到江客身上有一股薄荷的清香。 江客低头,看着眼前的小不点,他是来忘秋沙漠抓红夭的,红夭在人族作乱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作为妖族的继承人,有义务维护三界的平安,还有的是他也想知道无止之境的下落。 谁知他刚花巨款得到得消息,行至到一半居然掉进了流沙,等到他找到方法沿着河流出来时,在岸边看见一抹红色躺在草地上,他刚想上前发现她视乎有要醒的迹象,慌忙中他藏进了草丛里,他观察着她的动作想看清红色丝巾下的脸,不小心踩响了树枝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火速的躲在了一边但是遗落了小刀。 他还不确定她的身份不想暴露自己,就暗中观察着她想称她不注意就带回小刀的。可是谁知这个小不点居然这么傻,看见个小妖怪居然被吓住了,穿着粗布短衣,但是吹落的发带和丝巾也吹进了江客的心里,可能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来自见色起意吧,灵渡的美不是妩媚是给人心旷身怡的感受,这一刻她长发披肩,像坠入人间的小精灵。 江客看着灵渡抱着小刀跑的时候嘴角上翘就没有停下过。 看见妖怪想吃掉她的时候,江客一下就出手了。 灵渡抬起头与江客刚好撞上目光,灵渡慌忙向后退了几步。 江客将刚刚捡起的丝巾发带递给灵渡。 灵渡刚刚还没有注意到他腰间的一抹红居然是自己的丝巾。 灵渡接过丝巾与发带,指了指江客怀里的小猫。 江客看着怀里的小猫,“这是跟随我的灵守,她叫小刀,你们应该已经认识过了不是吗。“ 灵渡点了点头。 一时间江客不知道说什么,灵渡好像不会说话,可是刚刚她还跟着小刀说话来着。 一旁的妖怪还在呜呜大叫,实在是太痛了,我都没有伤害到他们,他们还要打我。 江客见这只妖怪还心有怨气准备上前再将他教训一番。 妖怪还是怕江客的刚刚一拳还是挺疼的连忙跑到灵渡的身后躲着。 灵渡看着妖怪憨憨的跑到自己身后,捂着嘴嘻嘻的笑了一下,对着江客摆手示意他不要再打他了。 江客看懂了灵渡的意思没有对妖怪继续动手了。 江客见灵渡一个小姑娘就问她怎么再这里。 灵渡停顿了一下。江客以为灵渡不便与自己言说,“那江某先告辞了。” 灵渡看见江客离去的背影,有点想喊住他却又鼓不起勇气,抿了抿嘴唇决定自己沿着河流去找哥哥。 自己一个人走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害怕,,刚刚抱着小刀还不觉得。 灵渡感觉自己的裤脚被什么咬住居然是小刀,灵渡开心的抱起小刀。 江客抱着剑酷酷的站在旁边,“刚刚你救了小刀,它不放心你,我跟着他来的。” 灵渡很疑惑刚刚自己好像没有救小刀,但是江客愿意回来陪自己,灵渡很开心,“我叫灵渡,我和哥哥姐姐走失了,他们也掉在了这里面。” 江客见到灵渡居然主动跟自己讲了话,内心小窃喜,但是表面依旧高冷,“那你知道他们的具体方位吗?” 灵渡摸着小刀眉头皱在了一起。 江客见灵渡的愁眉苦脸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了。“要不你先跟我出去到沙漠上面去到你哥哥与你分开的地方等他,不然你再往里走很容易迷路很危险的。” 灵渡现在也很为难,“万一我哥哥不知道我在上面等他怎么办啊。” 江客招招手,刚刚被揍的妖怪出来,“我叫小点,我可以在这等你哥哥出来告诉他。” 灵渡看着这么大一坨的妖怪居然叫小点,“名字很可爱哦,那谢谢你了。我哥哥他们应该会一行有三个人,两男一女,我哥穿的奇奇怪怪一看就很醒目,另一个哥哥很帅姐姐很漂亮,到时候你把这个红丝巾给他们,他们就该就明白了。” 小点第一次听见有人夸自己还有点害羞,小心翼翼的接过丝巾。“放心,我会带到的。” 灵渡抱着小刀和秋客向河流下方走去。 “你这么知道这边还是出口呢。”灵渡问江客。 江客取下斗笠戴在灵渡的头上,“我也是从流沙中掉下,我在一个迷宫里醒来发现里面有流水就顺着出来了。而且越往下走光照越强我想出口应该在前面。” “你可真聪明,我哥应该也能发现。”灵渡想到自家老哥虽然不聪明,但是觉承秋声他们肯定可以发现。 第八章 迷雾危险 迷宫中的路本来就混乱,周围还慢慢的多了许多的雾气,将前方的路变得模糊,三人紧紧靠在一起。 “怎么办,这个雾起来更没法寻找方向。”魅良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更加抓紧了觉承秋声的手。 “别紧张,现在我们不能再散开了。先等等,等雾散了再找。”觉承保持镇定,现在慌张三人分开必然遇到危险,在一起还能互相帮助。 秋声闭上眼睛,她感觉在迷雾中有东西正在向他们靠近,“嘘,有东西。” 三人蹲下觉承火折子吹亮,秋声回头,“他们来了。” 觉承将两人护在身后,在一团迷雾中走出了一行人,人族打扮,在团体中还有一个盖有黑布的囚车,将迷宫的路衬的更窄了些。 “来着何人。”觉承冲着那群人大喊。 “我们来自人族阔合城,是城主派我们来沙漠中寻找先族留下的遗物的。”来人中的一个年纪较大的人回答了觉承的问题。 觉承听见了阔和族的名字心中甚是轻松,自己曾在阔合族的城中游历过还与阔合城的太子私交甚好,阔和族位于人族的边缘民风淳朴,环境优美。“原来如此,我是里城的太子觉承。” 阔合的人听见了觉承的介绍,连忙鞠躬对觉承行大礼。“参见太子殿下。” “不用这样的,你们快起来。”觉承看见他们这样心中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太子我们城主已经听闻了里城遭遇的事,里城乃是人族首领,这次的我们会帮你们讨回公道的。”阔合族人对此事甚是气愤。 觉承不想再让无辜之人牵连其中,“多谢老者,现在我想先去救出父母,其他事先搁置一下。” 阔和族人见觉承孝心感天,“老者是阔合族的尚学夏吏,现在确实是要以父母为先,复城之事确实不急于一时。只是这妖妇行踪不定,你们是在这里寻找她吗?” “夏吏先生好,我在阔合城就听过先生的大名。我们是要去找红夭,可是不慎掉入这个迷宫,你们也是吗?”觉承对着夏吏鞠了一躬,觉承在阔合城就仰慕夏吏先生的名声已久,他的好兄弟乐彬就是他的门生,本来上次就想拜访先生但是城中传来消息母亲出事就没有来得急。夏吏先生属于文人这次居然为国亲自来到这个蛮荒之地所以觉承现在更加敬佩夏吏的勇气。 夏吏摆手,“非也,这个迷宫乃是先族的墓陵,我们是从这张地形图加上请了能人专门算出入口进来的。” “那你知道出口在那里吗?我们是误入这里的。”觉承见夏吏他们能算出入口定能算出出口。 夏吏早就看出觉承身后的两人不简单,这个迷宫中危险四伏,不如将他们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这做陵墓修建的十分奇妙,入口在随时的变换但是这出口只有一条在陵墓的这个位置。”夏吏指出了地图的一个位置。 觉承知道了出口的位置但是灵渡现在还没有找到,秋声突然跑到夏吏这边的一个侍女旁边,这块红丝巾你从那里得来的。 侍女拿出了腰间的红丝巾,“这个是我们刚刚从一个妖怪那里得到的,我看见好看就留下来了。” “那个妖怪呢,你说呀,她在哪里。”秋声激动摇晃着侍女迫切的想得到灵渡的消息。 侍女被秋声的动作吓住,魅良或跑过来拉开了秋声“先不要急。”然后对着侍女说,“可以先把丝巾给我看看吗?” 果然在丝巾的正面有灵渡留下来的留言。 “秋声你来看灵渡说她得到了高手的救助,在我们分开的地方等我们。”魅良或将丝巾递到秋声的眼前。 觉承也站在秋声的身后看起了丝巾上的留言。“现在既然已经得到了灵渡的消息,我们要尽快上去与她回合。” “那不知我们可以与夏吏先生结伴而行吗?我们想要出去。”觉承见夏吏他们有出去的方法。 “当然可以,有里城太子结伴老朽却之不恭。”夏吏作揖 “只是现在这迷宫迷雾四起,我们不好寻路吧。”觉承担忧前路。 “起雾是正常现象,等到天亮就好了。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夏吏说。 果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迷宫的雾就散了大半。 “我们起来出发吧。”夏吏向觉承请示。 “还请先生带路。”觉承对夏吏做了个请的手势。夏吏命人带路,自己想找觉承聊一聊。 魅良或观察夏吏这一行人,虽然自己对人族的了解不深,但是人族一直对自己的祖先十分的尊敬,况且这还是王族的陵墓怎么会让人进来随意翻找。还有这群人里面应该都属于人族,怎么有些侍卫围着面巾,魅良或感到十分的奇怪。 觉承见到了夏吏先生就对这群人的身份没做太大的猜疑,魅良或见觉承挺相信他们不便多说,而且妹妹还在上面等我们,但是还是要留个心眼,魅良或在地下留下痕迹万一被暗算没上去,还能给妹妹留点线索。 “太子殿下不知身后两位是何许人也,我看他们气宇不凡并不像凡夫俗子。”夏吏笑看跟在身后的魅良或与秋声。 觉承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秋声看情况是个离家出走的灵族之人,良或身份就更不能说了人族身份讨厌影部的人。 看见觉承有些为难,“太子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太子这一路上是否有人保护,需不需要我派人跟着你们。” “多谢先生,但是他们武功都不错,先生不必担心。”觉承感激夏吏对自己的关心。 魅良或看见夏吏在向觉承打听秋声和自己的身份,心中的疑惑更深。眼睛不自觉的打量起了这个团队,视线与秋声交汇,魅良或尬笑了一下。 秋声撞了下魅良或的肩膀,“你也觉得他们不正常吧。” 魅良或看着觉承的背影,“觉承聊的挺开心的,应该是我们想多了吧。” “这么快就否定自己,不像你呀,不过这次你也许是对的。”秋声看了一眼被侍卫围在中心的笼子。 秋声踢了一下魅良或的小腿,魅良或大叫了一声。 觉承听见了魅良或的大叫,“良或,你怎么了。” 秋声冲魅良或眨眨眼,“觉承你快过来呀,良或的腿好像摔下来的时候受伤了。” 魅良或看懂了秋声的眼神装作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觉承慌忙的蹲在魅良或的身边,“良或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没事吗?怎么现在痛的这么严重。” 秋声装作十分担忧的样子,皱着眉说道:“也许是因为刚刚想找灵渡就没注意,现在有消息才反应过来。” 夏吏也走了过来,“太子殿下的朋友这是怎么了,要我的医师过来看看吗?” 觉承知道魅良或是妖族,人族的医师不便诊断,况且人族大多畏惧妖族。“多谢先生美意,觉承对医学有所了解就不麻烦先生了。” 秋声听见觉承这样说,“觉承还有这位先生不要着急,秋声学过医术,我刚刚看过了,魅良或的腿是没什么大碍就是要休息一下。可能要耽误一会儿。” 觉承看向夏吏,“不知先生方不方便,要是先生着急就先走吧,我们等会跟上。” “太子不必着急,我不急,我们行路也有一会儿了休息一下等这位小兄弟的腿好一点再走不迟。”夏吏命众人原地休息。 秋声对着魅良或眨眼。 魅良或伸了一个懒腰,“啊哦,休息了一下好像好多了就是腿还不能走,觉承你不用在我身边,趁现在去找那个老头聊一聊,你不是和他聊的很开心吗?” 觉承检查着魅良或的腿没有什么大碍了。“你的腿真的没事了吗?你不要忍着。” “真的,真的,就是这几天赶路有点疲惫,你快去吧。”魅良或推着觉承去夏吏那边。 “夏吏先生的事迹我一直都什么的崇拜,他为了人族的人人平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他受到了众多文人的追捧,我早就想向他请教了,那我过去了。”觉承心里十分崇拜夏吏这样的文人。 待到觉承过去将夏吏的视线吸引过去,而且现在大多数人都在休息,秋声走到刚刚拿出丝巾的侍女旁边,“你好,你能陪我去上个厕所吗,这里有点黑我一个人有些怕。” 侍女点头。 秋声对魅良或打了个成功的手势。 魅良或看见秋声成功的骗走了小侍女,自己就趁旁人不注意走到无人处将自己变为侍女的模样。 魅良或拿着食盒扭捏的走到了囚车的附近,“小曼过来送东西了呀。” 魅良或点头,将东西拿给他们趁他们没有注意走到囚车旁边递了一个馒头进来,低声的说了一声“你是谁?” 囚车里的人听见有人居然这样问他,他慌忙的抓住魅良或的手,“小曼,还有东西吗?” 魅良或慌忙的将手收回,“你们等等我去拿。” 秋声的信号发来魅良或向小道走去,看见小曼,“小曼,那边的人叫你在那些馒头过去。” 魅良或冲着秋声挑了一下眉,两人走到无人处魅良或拿出了手中的布条,“夏吏擒住阔和城主,想窃得阔和先祖灵物,误信。乐彬”两人震惊对视。 第九章 迷雾危险2 “看来那个老头不简单呀!”魅良或靠在肩膀双手交叉望着觉承那个方向,那他给的方向是对的吗?他会不会是在骗觉承。 “现在觉承对他这么信任,我们要怎么办。”秋声眉头紧皱。 “这件事要立刻告诉觉承,就算他十分崇敬这个老头,但是谋朝篡位非良人所为。”魅良或将布条递给秋声。 回到刚刚的地方。“觉承,你可以过来一下吗?”秋声看着觉承。 觉承回头,“听到先生的话,我受益匪浅。那我先回去了。”觉承作揖先回去了。 “秋声,怎么了。”觉承跑到秋声旁边。 “魅良或的腿已经好多了,我们启程吧,等会我给你说点事。”秋声指了指旁边的魅良或 夏吏来到三人的旁边想与觉承找聊一聊里城宝物现在的存放问题,茯苓碎片三界的人都十分觊觎,里城现在恐怕还不适合守护这件上古神物。 魅良或见这老头紧跟觉承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这位先生你好,小生名叫魅良或,听闻觉承久仰你在学术上的造诣,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小生对这世事有一些想法想要与先生求教一二。” 秋声第一次听见魅良或这么文绉绉的说话,竟然有些好笑。 觉承一直也觉得魅良或不喜学术上的事情只专研些奇奇怪怪的药材,这次居然也被夏吏先生吸引。 夏吏见魅良或心境诚恳,他也是个惜才之人。就与魅良或走到队伍前讨论起了魅良或的问题。 “看,良或兄真是求学心切,这么热情的对待夏吏先生。”觉承指着魅良或的因言语激烈挥舞的双手。 秋声笑着摇头,这家伙嘴皮子还挺溜。 “秋声,你不是有事要给我说吗?你是不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啊!”觉承感觉越往这里面走周围的环境越寒冷,秋声的身体不知道受不受的了,觉承想将衣服脱给秋声。 秋声制止住觉承的动作,“不是这样的,我没事,我是想问你知道乐彬这个名字吗。” 觉承脱衣服的手停住,“乐彬呀,他是我朋友,你认识他吗?” “如果我说乐彬现在跟我们在一起你相信吗?”秋声试探的问了一觉承。 “怎么可能夏吏先生跟我说乐彬在照顾他母亲呢。”觉承觉得秋声说的话很奇怪。 秋声停了下来盯着觉承慢慢的他们停在了队伍最后,秋声掏出了布条,“你看看这个。” 觉承打开手中的布条,布条上的血字触目惊心,觉承不敢相信夏吏先生居然篡夺王位。“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秋声握住觉承的肩膀,“你先冷静,现在还不清楚这个夏吏是敌是友,他们人多示众你不要激动。” “我们就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个乐彬是谁,是魅良或接近那个囚车从里面的人拿到的布条。 觉承看向囚车,他真的不敢想象从前那个谦谦君子现在被囚禁在那座小车之上。 夏吏被魅良或讲的天花乱坠,动一下西一下的讲的跟本就不靠谱,回头想喊觉承过来,却看见觉承正盯着囚车。 觉承收回看向囚车的视线却与夏吏的视线交集,夏吏怕觉承看出来什么,“觉承呀,你们在后面干什么,快到前面来呀。” 觉承收起布条,红着眼眶大步的走向夏吏,“那个囚车里装着什么!” 秋声拉了拉觉承的手臂,现在还是不要和这些人正面交锋。 夏吏看出觉承的不正常,魅良或看觉承有些冲动,“哎呀,觉承你怎么这么急燥呀,其实是这样的,夏吏先生是这样的你不是一向认为人人平等吗?可是为何要用囚车困住别人呀。” “啊,那个囚车只是装的不过是些行路的行李。”夏吏在背后给他的侍卫打了个手势。 “那就让我自己去看看吧。”觉承想去揭开黑布,但是他们早就被夏吏的人围住了。 “你们想干嘛。”魅良或推搡着侍卫却被他们身上的电流弹了回来。 “被练化死仕,早就听说人族里有人在偷练邪术,没想到他们居然向同族人下手。”秋声看清了这些士兵的脸,怪不得之前总觉得看不清有部分人的脸原来他们早就被练成了死仕。 这些死仕皮肤发臭和腐肉无差别,脸上的五官早就因为被练化的过程极为痛苦而被抓的血肉模糊。死仕排兵布阵行成了一个封闭的圈将三人困在了里面。 “没想到,你发现了,其实我可以不杀你们的,我很欣赏你的才气,不过现在你们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夏吏走到了囚车的旁边。 觉承向夏吏冲去却被这个死仕圈狠狠的给弹了回来,觉承倒地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 秋声和魅良或蹲下检查觉承的伤势,“你不要冲动,你爹娘还等着你呢。”秋声给觉承服用了护心丸。 “这个死仕圈非常的危险,我们现在不了解情况,不能轻举妄动。”魅良或希望觉承先冷静。 “我劝你们不要做无畏的挣扎,这个死仕花了我多年的时间去完成,他们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不是想看这个囚车里面是什么吗?来看看吧。”夏吏将黑布扯下。 觉承看见里面头发凌乱,衣着破烂的人,“乐彬!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乐彬现在已经瘫在囚车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想将手伸向觉承,嘴里呜呜的根本无法说话还不挺的冒出血水。 觉承被秋声两人扶起,“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乐彬你知不知道你是他最尊敬的老师。” “哈哈哈哈,是呀,他是我的爱徒,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相信他把我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他,他说过会一直对月月好的,他说月月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妻子,会用生命守护她的。可是这个畜生在成亲一年后就又娶了其他的女子,还逼他的原配妻子为妾,说什么月月不能生育,不能为他们阔和传宗接代,明明就是他移情别恋还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怜我的月月,她生性刚烈,夏家家风严谨,夏家女子不为人妾,他岂有不知,害的我的月月含恨跳井自尽,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啊,你说他该不该死!该不该死!”夏吏掐住乐彬的脖子。 觉承听到夏吏回想起往事,那年乐彬确实又娶了一名女子。可是那是原因的,“夏吏,月月确实可怜,但是当年的事是由原因的。当年阔和天灾施虐你不知道吗,灾民到处流窜,城中的粮食消耗殆尽,外面邻城早就对阔和觊觎已久。两国交战阔和必死无疑,乐彬找到我希望里城出面,我派人前去洽谈希望俩城避免交战,看城可以不打战但是要将他们的公主送入阔和当太子妃并割地求和。乐彬为了黎明百姓才不得已。” “他为苍生就可以献出我的月月吗,我不管他就得负责。”夏吏在他女儿死得时候就已经疯了。 “你现在将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就能救回夏月小姐吗。”觉承不想夏吏再者样疯下去了。 “我折磨他,要不是他还有点用我根本不会让他还会在世上。”夏吏将乐彬拖了出来,“我要救我的月月,我要救我的月月。” 觉承见夏吏依然疯魔,“你不要再疯了。” 秋声听到觉承和夏吏的讲述,夏月是很可怜可是乐彬也是身不由己,夏吏这样根本无济于事还会害得自己落得一个叛国贼的名声遗臭万年,像他这样的学士应该最重名声。死仕这样的邪术应该会和影部有联系。 魅良或想到夏吏再厉害也不过是学士,怎么会有练化死仕这样的能力,像这样的邪术只有影部会练吧。 秋声与魅良或对视两人果然想到了一处,同时说出了影部两字。 觉承听见了他们的话,夏吏要是练了影部的法术他现在肯定也很危险。“夏吏你别傻了,夏月已经死了五年了。” 夏吏将乐彬拖到了最高处的祭坛上,“月月还没有死,她说了要是我可以拿到苍术木我的月月就会回来的。” “她是谁?你被人骗了,快下来呀。”觉承现在非常的紧张,夏吏现在不知道能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夏吏根本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他只要救回月月。夏吏将乐彬丢在一边,在祭坛上寻找入口他摸到了一处龙头触发了机关。 迷宫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所有人都被颠倒在地。祭坛上的五座金龙突然开始吐水,祭坛上的沟壑中开始流入河水。 夏吏站起来还在找入口,迷宫中巨大的动荡吸引了在迷宫里面的怪兽,不一会这个狭小的地方挤进了许多的妖怪,他们向祭坛上的夏吏扑过去,夏吏看见周围多了些妖怪急忙将死是召集到自己身边去,死仕与妖怪们打了起来。 觉承他们被放了出来,觉承向祭坛冲了过去,他将旁边的乐彬提了下来,夏吏看见乐彬被带走又开始向觉承出招。 魅良或看见夏吏向觉承出招,连忙向前抵挡住夏吏的一掌。 “我的天哪,你们倒是快撤啊,顶不住啊。”魅良或没想到夏吏那么老了武功还不错。 夏吏见乐彬被带走,心中气急,发力将魅良或打到一边。 “魅良或小心,”秋声看到夏吏的邪术极为强劲。 第十章 乐彬 魅良或还是没有闪过夏吏的一掌,秋声飞到魅良或旁边与夏吏打了起来。 这时又一只妖怪跑到了魅良或的身边,开始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小点觉得他完全符合灵渡得描述,而且刚刚那个漂亮得小姐姐还叫他魅良或,他应该就是灵渡的哥哥。 “你就是灵渡的哥哥吧。”小点友好的对着魅良或开口。 魅良或很惊讶这只妖怪居然知道灵渡还知道自己是他的哥哥,虽然他长的比较凶恶但是对自己的态度还满和善的,“你这么知道的,你见过灵渡吗?” “嗯,灵渡叫我告诉你,她在你们分开的地方等你们。她还给了我红丝巾又在上面留言,但是被坏人抢走了。”小点想起了刚刚那群人来到他那里,他还没有说话就被揍了一顿还抢走了灵渡给的丝巾。心里还有一点小委屈。 魅良或已经知道了灵渡的消息,“谢谢你,告诉我,现在还不太方便聊天呀。” 秋声的自身的灵力完全可以打败夏吏这个人族,但是夏吏修炼的影术以消耗自身的寿命来驱动法力。夏吏的手段过于毒辣,秋声的手段过于柔善,秋声有些吃力但是还可以支撑。 夏吏看见觉承带着乐彬跑的有些远了,心里非常的着急,他见手割破撒给那些死仕,死仕得到血液的滋养更加的兴奋,将那群妖怪打倒在祭坛下面,小点看见爸爸妈妈被打在了地上,向夏吏冲了过去。 “不许欺负我爸妈。”小点鼓足力气向夏吏打去,夏吏轻笑一声直接将小点打翻在地。 这些守陵的妖怪居然这样的不堪以击,夏吏将提起旁边正常的侍卫人族吸光了他的血液,“去死吧。”说完就对秋声狠狠的打了过去。 秋声也不是发狂了的夏吏的对手,觉承看见秋声受伤将乐彬交给了侍女小曼,“你先照顾下他。”小曼和一众正常的侍卫早就被吓傻了,她只知道学士是奉城主的命令来找东西,也一直不知道囚车里居然是乐彬殿下。 觉承拿出弓箭向夏吏射去,夏吏的胸部中箭,“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和乐彬一起去死。”夏吏对着觉承就是一顿发功。 觉承左闪右闪夺过了大部分的攻击,但是也中了一部分攻击,魅良或见状使用妖力驱动大石头向夏吏打了过去,夏吏劈开了石头,魅良或就是想迷惑夏吏,石头被劈开的一瞬间魅良或持剑向夏吏劈去,夏吏徒手接住了魅良或的一剑。 “你给我死吧。”魅良或将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夏吏被逼到了地上,在次将血液撒向死仕,死仕向魅良或扑了过来,秋声帮魅良或抵挡着一部分的死仕。觉承也加入了战斗。 就在大家都在激烈的战斗时,五龙吐水已经慢慢的将祭坛上的沟壑填满了。祭坛上的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地下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夏吏看见了祭坛出现巨大的裂痕,“哈哈哈,出现了,它出现了。”夏吏将魅良或的剑直接斩断,咬破指尖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符出来,在将它复制出了好多份直接贴入了死仕的身体里面。 觉承看见死仕瞬间身体变大数倍,同时邪气将周围的人震出了一段距离,夏吏一钩手,死仕将乐彬直接抢了过来,小曼大喊,“乐彬殿下。” 觉承听见小曼的喊叫,顶着巨大的风力向祭坛冲去。 秋声和魅良或为觉承开路,夏吏将乐彬提在手上,“马上月月就可以复活了,你应该感到高兴你的死应该感觉到荣幸。” 乐彬早就没有了力气,如果真的可以就会月月那这样也好。 觉承不想乐彬白白送死,觉承用尽全身的力气到夏吏的身边。“乐彬真的是无辜的,你不要在残害无辜了,就算你拿到了苍术木夏月也不会醒来。” “你骗我,只要我拿到了苍术木月月就会醒来,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夏吏将觉承也提在手中。“既然你非要保护他,就一起陪葬吧。”夏吏向将乐彬与觉承都扔进祭坛刚刚裂开口子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被打开了许多,是一个很深的洞,但是也露出地底的岩浆,炙热的岩浆蒸烤着乐彬与觉承的身体。 秋声与魅良或十分的着急可是死仕得阻拦让他们不能离开寸步。 就在夏吏准备放手之时一把剑出现,直直得插入到了夏吏的心脏,夏吏放开了手觉承和乐彬也掉入洞里面。” “觉承!”秋声与魅良或大喊,而出剑也使用轻功跳到了洞口,果然觉承拉着乐彬攀岩着洞口的石头并没有掉下去,江客伸出手递给觉承想拉他上来。 可是夏吏还并没有死他拔下穿过心脏的剑,大量的死仕这时像疯狂的向夏吏奔去。夏吏只想让乐彬掉下去,用阔合王族的召唤出苍术木。 夏吏将剑捅向洞口的江客,“江客小心!”灵渡大喊。灵渡被来想和江客先出去,可是在他们快要出去时巨大的震动令灵渡感到不安,灵渡本想一人回去找哥哥,可是江客还是担心她的安全,所以和她一起回到迷宫。果然他们没在迷宫里转多久就看见了魅良或留下的痕迹。 他们一路追踪到了这里,江客不放心灵渡所以让灵渡在外面等他们,江客先进去看看情况。 江客一进去就注意到了死仕,这是多么可怕的邪术,驱动者用自己的血液喂养这些死仕,可是死仕对血液的供求会越来越大,反噬宿主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站在祭坛上的夏吏马上引起了江客的注意。 看见夏吏一手抓着一个人时,江客想都没想直接将手中的剑拔出向夏吏刺去,谁知那两人还是被夏吏用最后的力气扔了出去。 夏吏将剑穿过江客的腹部,但是江客现在不能放手,他拽着觉承的手无力回击。 没想到这样江客还是不放手,夏吏将剑抽出来准备直接砍掉乐彬的胳膊,他们都不要紧,只要阔和王族血脉献给苍术木他就会换回月月。 但是发狂的死仕在夏吏出手的前一秒都疯狂扑向了他,夏吏被死仕包围,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啃食着夏吏的身体都希望得到更多的血液。 秋声,魅良或,灵渡急忙的跑到祭坛上面去,他们帮助江客将觉承他们拉了上去。 遭死仕啃食的夏吏还是不甘心,“乐彬,你害死月月就没有一点愧疚吗?你死后该如何面对你那未出世的孩子,是你亲手将他们母子两害死的,你就不想赎罪吗?” 乐彬已经被他们救到了洞口边,他听到夏吏的话痛苦的抱住了头,是的,如果他没有另娶他人为妻也许小月就不会死,他们的孩子就不会死,小月说她想生一个女儿,为她扎小辫,给她做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还要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他们的孩子可以很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他们即使成婚也要被这世事逼得身不由己。 觉承看见昔日意气风发的好友,如今面黄肌瘦,蓬头垢面,“乐彬,你不要听他胡说,夏月已经走了,她不会回来了。你振作一点!”觉承拨开乐彬脏乱的头发,迫使乐彬看着自己,不要被夏吏的语言迷惑了。 乐彬痛苦的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乐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喜欢女孩,我想给她扎头发。”“你怎么可以另娶她人。”“我们夏氏女子永不为妾,你叫我怎么面对我的父亲,我的族人。”“师兄,你是不是喜欢我呀。”“那你快去想我爹求亲呀。”“你在不去我就随便嫁给张三李四了。”“乐彬,有你真好” 乐彬的脑子里不断的出现夏月的身影,会有他们的回忆,从第一次相见,相爱,再到成亲。夏月的话语在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回响。 乐彬的舌头早就被夏吏绞断,他想向觉承述说他的痛苦,可是他只能在觉承的面前呜呜的发出吼叫声。 觉承看见乐彬因情绪激动又不能说话,声撕力竭的吼叫声造成了他嘴里未痊愈的伤口破裂,面容痛苦的他嘴里不断喷涌出血液。 “乐彬,你冷静呀,你这样夏月也不想看见。”觉承真的不忍心看见乐彬这样的折磨自己。 “乐彬,你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你背信弃义,你不得好死,月月就是你害死的。”夏力撑着最后一口气也在咒骂乐彬。 觉承看见乐彬嘴角越来越多的鲜血,转过身向夏吏大喊,“你被说了,你没有错吗?你用夏家的祖训压得夏月透不过气来,让她觉得她为夏氏一族蒙羞。她本来为了大义愿意牺牲,可是你的训诫才是害死夏月的凶手。 夏吏根本就不相信觉承的话,“呵呵呵呵,乐彬你的好友还在为你狡辩,你的良心过的去吗?你害死自己的孩子你还有脸活吗?” 乐彬听见他们的话只能越来越痛苦,他看向洞里的炙热的岩浆,小月面对水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受吗?没有痛苦只有解脱。 乐彬看向觉承的背影,对不起觉承,我辜负了你的好意,乐彬在心里默默的向觉承道歉。他用了自己最后的力气跳下了这个炙热的岩浆,他仿佛看见月月在牵他的手,他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有,乐彬此刻轻松的闭上了眼睛。 第十一章 格鸦 乐彬与炙热的岩浆融为了一体,他的身体被岩浆吞噬,毛发在接近岩浆的那一刻就被烧的一干二净,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在进入岩浆的那一刻,岩浆变成了鲜血的颜色,本来平静的表面可是剧烈的沸腾起来。 秋声他们都在关注江客的伤势,乐彬并没有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当听到乐彬跳入岩浆的声音,已经什么都来不急了。 “乐彬!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个笨蛋。”觉承发现乐彬跳下去时已经是回天乏术。觉承整个身体趴在洞口,乐彬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觉承十分懊恼,为什么要跟夏吏那个疯子计较,他应该看好乐彬的。 夏吏看见了乐彬跳下去,即使他已经快被死仕分食完了。在死前至少自己的女儿可以复活。夏吏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的消失了,他们身体都进死仕的肚子。直至死亡,他都盯着洞口的方向,阔和王族献祭一定能召唤苍术木,夏月会复活的,他可以安然的地下去面对夏月的母亲,殊不知他一直身陷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中。 可悲啊,可悲啊。觉承痛心好兄弟的死亡,还有夏吏,一代名师却被执念困住造成了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 秋声站在觉承的后面,将他扶了起来,“你尽力了,我们都尽力了,世事难料,各有天命,你不要太自责。” 魅良或也走到觉承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觉承看向魅良或,有看向周围的所有人,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我没事的。乐彬这样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现在出去吧,那个兄弟伤的严重吗?” 大家看到觉承没有丧失理智,心中都长呼了一口气。 灵渡听见觉承问到了江客的伤势,“还好,那一件没有刺到要害,但是刚刚流血太多,所以昏迷了,秋声姐姐已经给她吃过药了,应该等一会就回醒了。” 三人都吃惊的看向灵渡,她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 魅良或惊讶的跑到灵渡的旁边,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灵渡虽然对自己说话,但是好像从来没超过五个字吧。这么今天突然说这么多。 秋声也感到奇怪,“灵渡,你没事吧。” 灵渡很奇怪秋声的问题,“姐姐,我没有事啊。” “没事,没事就好,哈哈。”秋声尴尬的笑了两下,灵渡说话是好事自己怎么会感到奇怪呢。 觉承将江客的右手拿起替他看了一下脉象。“还好。”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他看过了,倒是你自己刚刚中了那么多掌,没事吧。”秋声看见觉承还在关心其他人的伤势,她刚刚明明看见他也受伤了。 “我没事,他就是为了救我们才受的伤,我可不能让她出事啊。”觉承还是放心不下江客的伤势。 “我说你们行了,关心过来关心过去,怎么没人关心关心我,我胸口也可疼了。”魅良或可怜巴巴的说道,还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刚刚夏吏的一掌可不轻。 灵渡听见魅良或说他的胸口痛,“觉承哥哥,你快给我哥哥看一下吧,他好像也受伤了。” 觉承点头伸手就要向魅良或的胸口摸去。 魅良或一闪,“你想干什么。”魅良或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胸口。 秋声在旁边就算看清了这个家伙,“我看你不是胸口疼,是心疼。” “啊,魅良或你这么严重,快让我给你看看,出什么问题了。”觉承听见秋声的话更加担心魅良或的身体。 “哎呀,大哥你有没有搞错,我没事,你多关心关心秋声吧。”魅良或更加死死的护住胸口生怕觉承一个虎扑就要上前来检查。 秋声和灵渡看见两人的动作相视而笑,秋声想到幸好大家都没事,灵渡也平平安安的回来了,“灵渡你不是说在上面等我们吗?还有这位公子是谁呀?” “哦,我陷入地下想去找你们路上遇到了危险是江客他救了我,他本来想先带我出去等你们,可是迷宫可是剧烈摇晃我很担心你们就回来找你们了。”灵渡笑笑看着秋声和魅良或他们。 秋声听见灵渡遇到危险,“那你有没有受伤啊。”秋声牵起灵渡将她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 “放心啦,姐姐我真的没事。”灵渡乖巧的摇头表明自己没有受伤。 “小妹,受伤一定要讲哦。”魅良或看着灵渡也很紧张,和灵渡分开他真的很担心。 “没事,真的没事,江客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灵渡指了指受伤的江客。 魅良或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小子,长的就是一个小白脸,没想到武功还行,还保护了小妹,“小妹,你和秋声到旁边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就行了。”魅良或将灵渡和秋声移到了旁边,自己坐在了江客的旁边。 秋声看了眼魅良或那个护短的样子,不就是怕有人接近灵渡代替了他在灵渡心里的位置吗。 秋声本来想问问灵渡她与江客相遇的细节,但是旁边的小曼和剩下的人族侍卫和侍女靠向觉承。 “觉承太子,你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呆在这里。”小曼拉住觉承的手臂跪下来恳求觉承希望他能够带着他们离开这里,后面的侍卫侍女也纷纷下跪求囚觉承能带他们出去。 觉承被小曼突如其来的下跪给惊着了,但是他还是扶起小曼,“你们快起来吧,你们是阔和的子民,乐彬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的。” 觉承的话语刚刚落下,一片黑压压的东西飞了进来,向人族的侍卫侍女攻击而来。 觉承还没来得急反应,黑鸦已经将人族的侍卫与侍女紧紧的包围住,觉承拿起弓箭向黑鸦射去,但是这些黑鸦的数量巨大,黑鸦将侍卫们围的水泄不通。 “一定会带你们出去,哈哈哈哈哈,还想出去!”一个尖尖的声音传来,又是一片黑压压的东西飞来,他们飞快的散开,里面出现了一个穿着羽毛黑袍的男人,他白色的头发尤其的引人注目,白发配金冠更是将他衬得贵气非凡。 但是他开口说话的语调实在是不想让人在听第二遍,这样尖尖细细的声音居然出自一个男人,就像是尖锐的指甲划过了金属制品令人汗毛竖立。 “你是谁?”觉承率先开口。 “我是谁,我的小宝贝们听听,他居然在问我是谁!”那个男人拿出他细白的手指着自己,然后又对那群黑鸦挥了挥。 一只黑鸦停在了他的肩头,“连我们尊贵的格鸦大人都不认识,你们这些俗人,根本不配与格鸦大人说话。” 魅良或从黑鸦的到来,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果然是他那个贱人。 “哟,小蜥蜴也在呀,还把你妹妹找到了。”格鸦看向灵渡的方向。 秋声将灵渡带到身后,魅良或站了起来,“我没来找你,你就先来找我了,很好。”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凭你还来找我。”格鸦轻视的瞟了魅良或一眼。 觉承小声的对魅良或说,“你认识。” 魅良或活动了脚腕和手腕,“我才不想和他认识,他就是个贱人。”说完了这句话,魅良或向格鸦方向打了过去。 格鸦好笑的看向魅良或的攻击,他低低念出了一段咒语,包围侍卫们的那群黑鸦散开,当黑鸦散开时,当场的人眼睛都因眼前的景象睁大,黑鸦居然将侍卫们啃食的只剩下了骨头,一堆白骨留在了那里。 “畜生。”魅良或大喊,一拳向格鸦打了过去,格鸦没有躲闪反而一笑,黑鸦在魅良或靠近格鸦的时候将他们都包围在了里面。 “哥哥!”“魅良或!”三个声音同时想起。 觉承再次拿出弓箭,以火之术附在箭头上向那团黑鸦射去。 秋声拦住灵渡,“你先在这里保护江客,我去救魅良或。” 灵渡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江客现在又昏迷,她只能先听秋声的话,她紧紧的抱住了江客,希望哥哥没事。 秋声以灵力驱动火之术的运行,向黑鸦狠狠的放了过去。 觉承的一箭把黑鸦打散,秋声将许多的黑鸦烧死在地。黑鸦群一散露出格鸦与魅良或。 魅良或的拳头被格鸦握住,“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堪一击。”格鸦将魅良或狠狠摔在墙壁上。 格鸦拿出笛子吹奏起来魔音吸引了更多的黑鸦将觉承和秋声困住,然后一步步的向灵渡走了过去。 受伤的魅良或根本已经站不起来,“你离我妹妹远一点,你滚那!” 格鸦对着魅良或邪邪的笑了起来,直直的向灵渡走了过去。 “你给我离她远一点。”秋声使出全部的灵力召唤火球向格鸦打了过去。 格鸦用手拉起黑袍抵挡火球的攻击,但是火球还是烫坏格鸦的头发,“你竟然敢动我的头发。” 使用完灵力的秋声,啪嗒一下的滚到了地下。 格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你敢毁我的头发,你这张脸是不想要了吧。”格鸦勾起秋声的脸。 觉承被黑鸦钳制住根本无法脱身,“你不要靠近她!” 灵渡放下江客拿起旁边的石头向格鸦砸了过去。 格鸦刚想发怒,他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开始黑化干枯,“怎么会这样。”他放开秋声,左手拿着黑化右手。 第十二章 水运城 魅良或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要是不想你精心保养的手毁于一旦,我劝你不要对她们做什么。” “疯子,你个疯子,解药给我解药!”格鸦来到魅良或面前,蹲下用左手提起他的衣领咆哮的吼出。 魅良或拍掉格鸦的手。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掐死她们。”格鸦最爱惜头发和手,现在它们都受伤了,格鸦已经快要疯了。 “再游林泉水中泡个三天三夜可解。”魅良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了方法。 格鸦一听到方法就快速的跑了出去,“你们就都死在这里吧。”格鸦将出口的大门轰塌。 魅良或艰难的撑起身体爬到门边,拍了拍被碎石填满的的门口。“该死!” 灵渡来到魅良或的身边,将他扶起,“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快看看秋声怎么样了。”魅良或捂着胸口强撑出一个笑容,不想让灵渡担心。 灵渡扶着颤颤巍巍的魅良或来到秋声的旁边,觉承已经给秋声诊了脉象,“你们别担心,秋声刚刚运用了自己全部的灵力来施法,身体暂时有点受不了。休息一会儿会苏醒的,魅良或你感觉怎么样了?” 灵渡听见觉承诊断心里松了一口气,刚刚秋声为了自己才耗费了灵力,现在秋声这么虚弱,灵渡挺自责的。江客也是,本来不用受伤的。 魅良或回答到,“我没事,我身强力壮的,秋声没事就好。”魅良或说完这句话就咳了两声,转头看见灵渡自责的眼神,伸出手反搂住灵渡。“放心,一切有哥呢,天塌下来哥给你抗。” 灵渡被魅良或这么一说,心里好像好受一点了。 觉承将绿娘给的药拿给魅良或一粒,“你先吃一粒这个缓缓吧。” 魅良或接过来直接倒入了嘴里,立马做出一副神清气爽的动作来。“我们来想想办法出去吧。” 觉承看向了那一堆白骨,本来说好要带她们出去的。“对不起。”觉承跪下磕了一个头。 魅良或不忍心看向了别处,他注意到了祭坛上的变色的岩浆居然慢慢的从刚刚那个洞口慢慢的涨了上来,现在已经快要漫了出来。“觉承,你快别自责了,那个岩浆漫上来了!” 觉承听见魅良或的话也看向了洞口,“糟了,你把江客背起来。”觉承将秋声背起来,她们都在门前站住,“灵渡你保护好自己,跟在我们后面。” 他们在门口站住,觉承使用土破术向碎石堆发去,可是格鸦直接将门口堵的死死的,法术的效果一点都不明显。 魅良或摸索着这被堵的死死的墙,“没有薄弱的的地方,难道我们会被憋死在这里面。”魅良或一拳捶在墙壁上。 正当觉承和魅良或发愁的时候,这个墙壁上有许多的小洞,小点呆在其中一个洞里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见了落单的灵渡。 灵渡看见门一直打不开心里也很着急,江客和秋声现在又昏迷。突然灵渡感觉身后有人,快速的转身,“小点!” 小点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圆圆的大脑袋,原来刚刚他们发现有人打来了五龙口,立即来到了五龙洞穴,看见夏吏对五龙口蠢蠢欲动他们就对夏吏展开了攻击,但是夏吏手下的死仕实在厉害,自己和族人都不是对手,所以他们就躲进墙壁上的小洞里。“灵渡,你刚刚没事吧。” 灵渡还没来的急开口,魅良或就来到了灵渡的前面,“你干嘛和我妹套近乎,刚刚她遇到危险你怎么不出来。” “我想出来的,刚刚不是有那个出招了吗?我还没来的急呢!”小点怕灵渡误会他胆小,指了指秋声解释到。 “哎呀,哥你别为难小点了,小点人挺好的。”灵渡挤开前面的魅良或。冲着小点笑笑,“就是现在我们都出不去了,这个洞口都被堵死了。” “觉承你快看,岩浆漫出来了!”魅良或看见岩浆已经漫出了祭坛,慌忙的拉扯觉承的衣角。 “你们快站过来呀,那边比较危险。”觉承发现岩浆涨的越来越快,灵渡他们又挨得近。 魅良或背着江客拉起灵渡的手想觉承走去。 灵渡回头看见小点还是不动,岩浆都快漫到她脚边了,“小点,别楞着了,快过来呀,大家一起想办法。” 小点一脚踩在旁边的岩浆上,“你们都怕这个红水吗?” 他们看见了小点一脚踩在岩浆上却没有事,明明刚刚乐彬一接近岩浆头发都直接没有了,岩浆应该是发出烫的呀。 “你的脚不疼。”魅良或看见小点站在岩浆上的脚,露出惊讶的表情。 “每回我回家都路过这里的,不疼。”小点向魅良或解释到。 这个妖怪牛啊,魅良或心想。 正当大家都感到迷惑的时候,刚刚进来的那群妖怪都出来了,“小点。” “父亲!”小点站到她父亲的身旁。 “怎么可以随意告诉外人家的方向。”老妖怪不怒自威。 “她们不是外人的,灵渡是我的朋友,灵渡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所以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小点指了指灵渡,表明他们的关系是可以值得信任的。 “朋友?既然是小点的朋友就和我们先回家,再商议出去的事情吧。”老妖怪松了口。 “老爹最好了,灵渡你们先和我们下去再想办法吧。”小点高兴的跳起来,这样可以和灵渡多玩一会儿了。 灵渡尴尬的看着岩浆,“可是我们好像不碰这个也。”灵渡指了指小点脚下的岩浆。 “老爹,快,快,快。”小点摇晃着老妖怪的手臂。 老妖怪从嘴里吐了机关大泡泡出来,泡泡飞到灵渡他们旁边将他们五人分别都笼罩在泡泡里面。 灵渡感觉自己被泡泡笼罩后,她试着向岩浆的地方走去。 魅良或不知道他们是真是假,“小妹,小心!” 灵渡非常相信小点,冲着魅良或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就踏向了岩浆,果然没事。 “哥,真的没事。”灵渡向魅良或挥手。 魅良或还有一点担心,幸好那个妖怪没骗人。 “大家跟我来吧。”老妖怪将大家召集在一起,向五龙口跳了下去。 魅良或看向这个沸腾的岩浆,抬头与觉承对视一眼,觉承点头,两人跳了下去。 灵渡跟着小点也跳了下去,他们的身体在急速的下降,但是没过一会他们穿过岩浆来到了水里的感觉。 接着在水里有一座大门,老妖怪一到门口便城门大开。 “灵渡快来!”小点拉着灵渡的手进了城门,魅良或他们紧随其后。 进入城门,觉城打量着这座奇怪的都城,明明在水下却没有水漫在城里面来。 灵渡也十分惊奇小点的家居然是这样的。“你家居然在水下,好神奇。” 小点挺不好意思的,这是她第一个外面世界的朋友,老是夸她,真不好意思。“没有,还有更好玩的,我等下带你去。” 小点还在一旁低着头害羞,魅良或早就将灵渡拉走了,“你的跟在我旁边,万一有坏人呢?” “哥,你说什么呢,小点不是坏人。”灵渡好笑的看着自家的老哥。 小点看见灵渡又被他那个烦人的哥哥拉走,“你才是坏人,我好心带你进来。”小点愤怒的站在魅良或的面前愤愤的说出来这番话。 “小点你不要和我哥计较,他就是比较担心我而已。”灵渡看见小点被误会了她有点生气,替自己老哥解释到。 “我才不跟他计较呢,穿的花花绿绿的小野人。”小点对着魅良或做了个鬼脸。 “小点,你在后面干什么,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老妖怪叫小点到前面来说话。 魅良或听到小点说自己打扮的像一个花花绿绿的野人,伸出手指着他的背影,“我穿的像野人,小妹你听见他说的没有,你说说看,你哥哥像吗?”魅良或要灵渡为自己正名,明明就穿的很帅。 灵渡看着老哥眨了眨眼,“我去看看秋声姐。” 魅良或看灵渡到觉承旁边查看秋声,“觉承,你说句公道话,好歹我也是沙漠美男子之一,那个小妖怪居然说我像野人。” 觉承没有回话而是对灵渡说:“不用担心,秋声应该快醒了。” 魅良或见他们居然都不理自己,耸了耸背上的昏迷的江客,“你来说。” “哥,你干嘛,别碰到江客的伤口。”灵渡看见魅良或的大动作,紧张的站了起来。 “哟,怎么关心他,哼!”魅良或看见灵渡关心别人就不爽,自家的白菜可不能让猪拱了。 “哥,人家可是为了救我们呢。”灵渡看到自家老哥那个小气劲。 “我看就是某人嫉妒人家长的帅。”小点过来救看见魅良或在吃醋。 “呵,我要嫉妒他,小爷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魅良或不屑的说到。 “你好好照照镜子吧,免得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小点双手交叉的看着魅良或说到。 “我去,你看看自己长那样在来说我好不好。”魅良或不服气的回到。 “我长这样是我愿意的吗,看看你,我呸!”小点将手插在了腰间像是要和魅良或骂了起来。 “停,停,停,你个大男人别和小点吵。”灵渡看着自家傻傻的老哥也是没办法。 “良或行了,小点是吧?多亏了人家,不然我们带着俩个伤员还不知道怎么办呢?”觉承确认了小点的名字也出来劝架。 第十三章 水运城2 小点点了点头。灵渡将小点转过来,“我哥不会说话你别介意,刚刚你父亲找你干什么呢?” 小点听了灵渡的安慰就没什么脾气了,这才想起了爹爹刚才的安排,“我爹给你们安排了住处,现在你们有人受伤也不能走,等到休养好了再带你们找出口。” “好呀,你带路!”灵渡推着小点走。 觉承跟在后面对魅良或挥手示意他赶快跟上。 魅良或叹了一口气将背上的江客抬了抬然后跟了上去。 来到小点的家,“小点你的家好漂亮啊!”灵渡看见了小点家的外貌。 水运城位于忘秋沙漠的地下暗河之中,因族中有神物的镇压可以在水下自由的生活,城中的房屋有水晶堆砌十分漂亮。 小点开心的说道:“还好吧,你要是喜欢可以经常来玩的。” “我妹妹得和我在一起,可能没什么空。”魅良或在旁边悠悠得的说了句。 小点听见了他嘴贱的发言,心中默恋不要理他,保持淡定。“快进去,我带你们去客房住下。”小点完全不理魅良或对其他人说道。 小点将他们都安排到了客房,秋声和灵渡住在间房中,其他三个男孩子在一间房里。 “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先去找我爹,等会叫你们吃饭。”小点说完话就离开了。 觉承将秋声放在床上,将她的右手拿起为她诊断脉象。 “觉承哥,秋声姐怎么还不醒,她灵力是不是损耗的太过严重了。”灵渡非常担心秋声。 觉承劝灵渡不要太过于忧心:“没事,上回秋声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这要等她自己修复好了就会苏醒的。”但其实他心里也非常的紧张。 话音未落,秋声的手指动了动。 灵渡发现秋声的手指在动:“觉承哥,你看见秋声姐的手指动了吗?” 觉承连忙呼喊起秋声:“秋声,你听得见吗?秋声,秋声。” 秋声迷迷糊糊得听见有人再叫她,“水,水,水。” 灵渡听见秋声想要喝水,手忙脚乱得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到觉承的手上。 “灵渡,你扶她起来。”觉承说道。 灵渡慢慢的将秋声扶起,觉承轻轻的将水缓慢的送入秋声的口中。 “秋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觉承温柔的向秋声问道。 秋声喝了水后感觉好了许多,慢慢的就睁开了眼睛。“我没事了。” 灵渡看见秋声终于醒了:“秋声姐,你终于醒了,你晕倒可吓人了。” 秋声将手放在灵渡扶她的手上,“现在我不就没事了,我们现在在哪,是出去了吗?”秋声见周围的环境与她晕倒前大不相同。 灵渡摇了摇头。 觉承看见秋声醒来心里总算送了一口气:“格鸦将出口给封住了,是那个小妖小点救了我们,将我们从五龙口带到了她的家中。” 秋声听觉承这样讲,“没关系,等我灵力恢复一点,我就可以带大家出去了。” “不行的,我已经试过了,移形换影在这这里没用的,你根本无法确定外面的位置,感应不到外界,怎么能交换出去呢?”魅良或早就试过了,这个迷宫很奇怪断开了与外界的通讯感知,无法感应就无法使用移形换影。 “没关系,你先休息我们再想办法。”觉承安慰到秋声。 灵度见魅良或独自一人过来:“你怎么过来了,江客一个人在那边万一醒了,没看见人怎么办呀。” 魅良或见灵渡还挺紧张哪小子的:“他已经醒了,嚷嚷着要见你呢!” 秋声看向紧张的灵渡,撑起身子:“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快去看看他。” 觉承替秋声盖好被子:“你在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那位兄弟。” 秋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一行人来到了男生的房间。 江客已经站了起来,看见灵渡走了进来。 灵渡看见江客身受重伤还强忍着要站起来,连忙将他按回了床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快躺下啊!” 江客握住灵渡的手,抬起头对上了灵渡紧张兮兮的眼神。 灵渡有点不好意思急忙缩回了手。 魅良或在旁边真的看不下去,还敢摸我妹的手,你小子不活了吧。从最边缘的位置来到江客的面前,并且成功的将他的傻妹妹挤到旁边。“大侠,你已经好了吗?”魅良或假兮兮的询问江客的伤势。 江客对于莫名奇妙出现在眼前的魅良或并不想理他,看向灵渡:“刚刚我昏倒了,你没受伤吧。” 灵渡看见从哥哥身前探出的头,“啊,我没事,是你有事啊,我刚刚看见你胸口的伤还在流血呢。” 魅良或见他不搭理自己:“哎呀,怎么流这么多血,觉承你快过来看看呀。” 觉承准备上前进一步的查看江客的伤势。 魅良或转过身将还想继续看的灵渡拉到外面。 “哎呀,哥你干什么么呀,你没看见江客胸口都流了那么多血了。”灵渡现在只想看看江客的伤势怎么样,哥哥还强硬的把自己给拉出来。 魅良或气的直转圈:“虽然我们是江湖儿女,但是男女有别,你也知道他伤的是胸口,你还继续呆在里面,你想干什么?” 灵渡听到魅良或的话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刚刚发现江客流了那么多血就有点着急了。“哥哥,人家是跟我来的,害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才没注意嘛。”灵渡边说边还魅良或的手,希望他能够理解自己。 魅良或看见灵渡撒娇还知道错了就没有再说她。“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我们家的大恩人怎么样了。” “哥哥加油,不能让他有事啊!”灵渡目送着魅良或的身影。 待到魅良或带了灵渡出去后,觉承想伸手打开江客的衣服查看伤势如何。 江客按住了觉承上前的手,“不用了,我没事,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也出去吧。” 面对江客冷冷的语气觉承没有缩手:“你的伤你自己弄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江客还是想拒绝,觉承有说道:“灵渡也是我的妹妹,你救了她我们很感激,现在你还为了救我们受伤,让我坐视不管是不可能的。” 江客见觉承这么坚定就放开了自己的手。 觉承解开了江客的衣服,白色的衣服早就被鲜血染红了。一道伤痕赫然出现在眼前,比伤痕更扎眼的是匍匐在江客胸前的青龙纹身。 魅良或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江客敞开衣服露出的胸口上的恶龙,这不是统领妖族的龙首纹身,难道这个小白脸还是龙族王室。 觉承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手中动作没有停。 “觉承,他的伤口严重吗?”魅良或没有向江客询问他的身份只是问了觉承伤口怎么样了。 “伤口有点深,敷上药休养些日子,伤口长合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注意不要粘到水。”觉承给江客清理了伤口,敷上了药,将绿娘给的药递给他一粒。 江客接过了药服下。 灵渡在门外走来走去,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灵渡,你怎么在门外?”小点看见门外走来走去的灵渡很奇怪。 “小点你来了,我哥哥在给江客医治,我不方便进去。”灵渡回答到小点的问题。 小点想到了那个想揍自己的江客,哼,但是他救人还长得这么帅,哎呀原谅他了。“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灵渡摇头:“我也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在门口走来走去了。” “要不要我去找老医师过来看看呀。”小点见灵渡挺担心的。 灵渡还没有回话,魅良或从里面走了出来:“不好意思,她的哥哥很厉害,不劳烦你操心了。” 小点听魅良或又在旁边吹冷风,长呼一口气,不跟丑鬼计较。 “哥,你干嘛,小点是好心的。”灵渡见魅良或又要和小点吵架了。“小点,你别在意,我哥那人就那样,话难听人挺好的。” 小点冲灵渡挥手:“我从来不跟丑鬼计较的。” 魅良或听到小点说丑鬼刚又要发作,灵渡捂住魅良或的嘴巴。“小点,你来有事给我说吗?” 魅良或被捂住嘴巴很焉气,只能狠狠的将小点盯住。 小点得到胜利般的看了一眼魅良或:“我看你们的衣服都弄脏就找了几件以前的衣服,你们穿穿看合身吗?” “谢谢你呀,小点。”灵渡放下捂住魅良或的手接过了衣服。 魅良或瞟了一眼衣服,“你们这么会有这种衣服。你应该都穿不下吧。” 小点笑着回头对他说:“你爱穿不穿,但不要逼我撕烂你的嘴。” 灵渡将男孩子的衣服拿给了魅良或:“哥,你快拿进去给他们试试啊。”快速的将魅良或推进房间。 “我哥就是好久没穿新衣服了,比较兴奋。”灵渡尴尬的冲小点笑了笑。 “你也快去和那个漂亮姐姐试试吧。”小点开心的看向灵渡 灵渡看了眼房间,“哎呀,你这样等着也很无聊,先把衣服换上等下我们去吃饭。”小点挽着灵渡的手向女生房间走去。 灵渡轻声的打开了房间,发现秋声已经坐起在床头运功,立马跑到床前 “秋声姐,你先不要这么急,你才醒休息一会儿吧。”灵渡坐到了床沿边上。 “没关系,我试试而已。”秋声想试试到底能不能施法,结果和魅良或说的一摸一样。 第十四章 是他 小点也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灵渡和秋声都看向了大块头的小点但是动作尽量做小,显的有一点滑稽。 灵渡上前拉过小点的手来到秋声面前,“她是我在这认识的好朋友叫小点,这位是我的姐姐秋声。” 秋声听到灵渡叫自己姐姐,心脏在砰砰直跳,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灵渡的那声姐姐在脑海里回响,根本就听不清后面她们在说什么。 “姐姐你好,我叫小点。”小点看见漂亮姐姐也不好意思。 “姐姐你看,小点还给我们拿来了干净衣服你喜欢那一套?”灵渡开心的将衣服拿出来给秋声看。 但是秋声像着了迷一样毫无反应。 “姐姐,秋声姐姐。”灵渡放下衣服用手摇了摇秋声的肩膀。 小点也伸出手在秋声面前晃。 秋声回过神来就看见了小点的大手在晃,“哦,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小点你好。” “秋声姐,你想穿那个颜色的。”灵渡把两套衣服举了起来。 分别是一套水蓝的和红色的。 “那套红色很适合灵渡啊,灵渡你先去换。”秋声一看到红色那套觉得十分适合灵渡。 灵渡开心的拿着衣服去换了起来,秋声拿起水蓝的衣服也去换了。 小点坐在桌子旁边等她们。 秋声利落的换好衣服出来了。 “秋声姐,你穿这套衣服真好看!”水蓝色的衣服衬得秋声更是纯美,小点觉得秋声像水运城的水晶一样闪亮。 “谢谢小点。”秋声温柔的冲小点笑了笑。 “灵渡还没有弄好吗?”小点看向灵渡换衣服的屏风。 “啊啊啊,等一下,我马上好了。”灵渡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很会穿衣服一样,果然还是哥哥安排的男装比较方便。 “我出来了。”灵渡换好衣服,紧张兮兮的走了出来。 “哇,灵渡,你穿红色可真好看。”小点特别夸张的围着灵渡转了几个圈。 “真的吗,嘿嘿。”灵渡见小点这么夸张。 “就是你这个发型怎么回事,不给力啊,我帮你重新辫。”小点看着灵渡挽在一起的头发,感觉配不上这身衣服。 就在小点提议要给灵渡辫头发时,秋声走过来将灵渡拉住,掏出那条红色的丝巾,将她盖在灵渡的头上围住了灵渡半张脸。 秋声看向这样穿戴的灵渡简直和她一模一样,那个从小就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她一摸一样,可是灵渡明明和她毫无关系呀,难道这只是巧合。 小点疑惑挠头:“在条丝巾被那群大坏蛋抢走了,我还以为拿不回来呢了。” 灵渡开心的摸向了围在脸上的丝巾,“没关系,不是都在秋声姐这里了吗,姐姐你怎么拿到丝巾的呀?” 秋声被灵渡的话语拉回了现实,可能只是巧合吧。“我们从夏吏侍女那里的来的,也看见了你在丝巾上留的信息。” “哦,秋声姐你的身体是不是还是不舒服啊,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感觉呢?”灵渡怕秋声为了不让大家担心就强撑。 “没有,只是在想我们怎么出去。”秋声不想让灵渡担心。 “哎呀,两个大美女不要想了,我来给你们编头发吧。别看我手这么大,但是我可会编头发了。”小点一边抱一个带她们去梳妆镜前。 与此同时呢,魅良或抱着衣服回到房间,气呼呼的将手上的衣服放到觉承的手上。 “你这么了,刚刚在里面都听到你和小点的声音了。”觉承看见手里的衣服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大妖怪,她又说我丑。觉承你评评理,我哪里丑了!”魅良或就是纠结小点说他丑这一点。 “你每回说话都怼小点,她当然也怼你了哦。”觉承想着每回魅良或的嘴也没停过。 “我每回说的都是实话啊。”魅良或还是觉得自己说得就是实话而已。 旁边的江客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慢悠悠的来了一句:“可能她觉得她说的也是实话。” 觉承没憋住扑哧一下的笑了出来。 魅良或偏过头看向床上那个说完还泰然自若的小白脸,心想要不是我妹妹现在我一定把你嘴缝上。 江客看向那堆衣服,“可以将白色那套递给我吗?”江客对觉承客气的说道。 觉承刚想把白色的递给江客,魅良或一把将白色那套抽出来。 “不好意思,我今天特别想穿穿白色展示我的玉树临风,谢了老弟。”魅良或拿着衣服就往里间去了。 觉承想伸手拉他,可是魅良或溜的飞快。觉承无奈的举起了手中剩的两件衣服。 江客想着他是灵渡的哥哥懒得与他计较,就又指了黑色那套。 觉承递给他后,拿着蓝色的也去换了衣服。 “哇,小点你真厉害,编头发可真好看!”灵渡的头发编好后就看着小点给秋声编。 “我以前最喜欢给族里的女孩编头发了,所以就会很多呢。”小点给秋声插好簪子。 “小点可真厉害。”秋声也在旁边应和着灵渡的说法。 “你们这是不是以前发生了什么,你们想着的头发?”灵渡看向小点光秃秃的头顶,还有她送来的衣服,他们族人根本就不会又这种衣服。 小点低下了头:“都是我害的,不然不会这样的。” 灵渡迷惑的皱起了眉头。 秋声将手放在小点的肩上,“你说给我们听听,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小点摇头,“没用的,我不想连累你们也这样。” 灵渡慌了:“你不说怎么知道呢,说出来让我们帮帮你。” 小点刚想分享出来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小姐,族长让我通知你们开饭了,三位公子我已经通知了,就差小姐你们了。”来者是小点家的管家。 “好的,我们马上来。”小点回答了老管家。“我都习惯现在的生活了,等下次我在和你们讲吧,我们先去饭厅。” 既然小点现在不愿多说,灵渡和秋声也不好勉强。 小点带她们来到饭厅。 秋声一眼就看见了和自己穿同款色系的觉承,嘴角微微翘起。 觉承连忙上前关心秋声的身体状况:“秋声,感觉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啊,没什么了。”秋声回答道。 灵渡看着上前的觉承:“觉承哥,衣服不错嘛,和秋声姐站在一起真是天作之合。” 秋声捂住灵渡的嘴:“说什么呢!” 灵渡双手去拿秋声捂住她嘴的手,“本来就是嘛,小点你说。” 小点看见两人的衣服确实不谋而合,在旁边连连点头。 正当灵渡和秋声打闹的时候,江客从里面走了出来。 灵渡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江客面前:“你的伤好点了吗?” 看着穿着红色裙装的灵渡,真的好像捏一下她的脸。江客咳嗽了两声,奇怪自己怎么又这种想法。 灵渡看见江客居然咳嗽了起来,心里一紧张就想扒开他的衣服检查一下他的伤势。 还没摸到衣服上,魅良或在门口急速的冲了过来,将江客胸口的衣服拉的严严实实。 “哥,你干嘛呀,在你这样会碰到江客的伤口的。”灵渡不满意老哥的鲁莽行为。 魅良或更加捏紧了江客的衣服,回头对上了江客冰冷的眼神,看看现在自己的位置好像是有点不对劲,现在他这个人都贴到了江客的身上。 “咳!咳!咳!”魅良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放开了江客的衣服夹在灵渡和江客的中间。拍了拍江客胸前的衣服。 灵渡一把把魅良或推开,“哥,你这么大劲,伤口都快被拍裂了。” 魅良或尴尬的站在旁边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他就是看见有人接近灵渡条件反应就那样了。 “江客,你没事吧!”灵渡观察者江客的胸。 江客看见灵渡好奇的眼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整理了胸前的衣服:“没事了,一点小伤。” “各位快请进。”老管家看他们都还在外面。 他们听见了就都往里面走了,灵渡发现小点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小点,你家管家都催了,你怎么不动啊。”灵渡上前去拉小点的手。 小点刚刚注意到了靠在门边穿着白衣的魅良或仙气飘飘,唇红齿白,两缕刘海随风摆动。下一秒的他就扑进了黑衣江客的怀里,两大美男靠在一起,小点想到了人族的话本。 魅良或拨了一下刘海,哼,小样,刚刚他就注意到小点在看他,她一定是被他这身打扮吸引了。 小点看着魅良或做作得样子,还是老样子穿得在好看也没用。小点反拉住灵渡:“快进去,我们好吃得可多了。” 待到一行人进去坐定,小点得父亲出现了,江客听见了熟悉的妖玲声传来就紧盯着小点父亲渐渐走进的身影。 小点的父亲走到主位坐下,江客正死死的盯着他。 灵渡坐在江客的对面,看出他的不对劲。 魅良或顺着灵渡的目光看向江客又从江客的视线看向了小点的父亲。“不是吧,他认识?” 江客突然的站了起来,走到小点父亲的面前。“你是乾正算!” 乾正算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临。“我们能进去说吗?”乾正算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客不屑一顾,可是他不想在灵渡面前失态,也想调查乾正算的事情。 小点准备站起来跟进去。 “你们都不要跟来。”乾正算给了小点一个眼神。 第十五章 乾正算 看见了父亲拒绝的眼神,小点站在座位上没有动,看着父亲与江客离去的背影。 灵渡也很奇怪江客能和小点的父亲有什么关系呢?“小点你先坐下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小点被灵渡拽回了座位上,呆呆的看向前方,心想难道以前的报应真的来了。 “小点,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呀。”灵渡看着小点慢慢变红的眼眶。 秋声发现了小点不对劲:“你有什么事先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魅良或看见小点的眼眶居然都红了,怎么回事她不是战斗力很强的嘛,怎么江客跟她父亲说两句都要哭了的样子啊。 觉承早有耳闻妖族当年被目羽鸟背叛的事情。江客身上的纹身就确认了他是龙族的王室子弟,那小点一族肯定与目羽族脱不了干系。 江客跟乾正算来到偏厅。 “乾正算,这些年你过的不错啊!”江客背对着乾正算,在偏厅四处走了走,摸着水运宫里的古董。 乾正算扑通一下的跪在了江客的面前。“小殿下,我当年真的是无可奈何。” 江客自嘲的笑了一下:“呵,无可奈何,哈哈哈,你的无可奈何害了你一族的人,你知道吗?”江客捏紧了手上把玩的古董。 “我知道我罪不可恕,可是为了女儿我不后悔。”乾正算将头磕在地上。 “你这样惺惺作态你以为就能的得到原谅了吗?”江客还是冰冷的语气。 乾正算没有起身,将头深深的埋下。“现在我不奢望能被原谅,但是我族剩下的人一直被影部困在了这黑暗的地底,我想求求小殿下救救他们。” “救?你还知道担心你的族人,当年没见你怎么好心啊!”江客的眼神变得狠历了起来。 乾正算在地上疯狂的摇头,当年的事情一点点在脑海里被回忆起来。 妖族当年在三界也是如日中天,龙族作为妖族的首领一直守护着妖族的在三界的威严,目羽鸟是龙族最得力的助手,当年的龙王在三界也是赫赫有名的,连灵族的人也要给他三分薄面,老龙王定下规矩妖不可仗着自己的能力伤害或杀害人族,或者对灵族发起挑衅。这个规矩一下令三界对妖族的印象大大的改观。 目羽族的首领也就是当年的乾正算与人族的阔和一族交好,为了表示妖族对人族的示好,乾正算提议将妖族宝物苍术木一分为二,将一半苍术木给予阔和,以示妖族的友好。 当年的老龙王十分赞同乾正算的提议,甚至将剩下的一半交给乾正算保护。 江客当时尚还年幼,对于这个从小就在自己身边的叔叔甚是喜欢,乾正算还奉老龙王的命令教习大殿下江枫武功。 江客两兄弟都十分尊敬这个父王手下的得力干将,江客小时候除了家人最喜欢的应该就是哥哥的师傅乾正算了。 万万没想到在乾正算女儿出生的那一年事情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整个妖族都知道乾正算得了个乖巧的女儿,当时乾正算的府邸却是死气沉沉,年幼的江客跑到乾正算的身边:“乾师傅,我要看看妹妹。”江枫抱起调皮的弟弟,在他耳边悄悄的说话:“江客,妹妹生病了,你不要调皮了。你看师傅都不开心了。” 小小的江客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师傅,没关系,江客会学习很多的法术,一定会治好妹妹的。” 老龙王摸了摸江客的头,“那江客要努力学习哦,已经很晚了,江枫你们先回去吧。” 江枫宽慰了师傅几句就带着江客先回去了。 老龙王转身拍了拍乾正算的肩膀:“你不要太担心,我不会让小点有事的。” 乾正算搓了搓脸,现在的他不像是那个妖族意气风发的大将而是一个胡子拉碴,面容颓废的失败男人:“我对不起年容,她牺牲了生命为我生下的女儿我也保不住了。” 老龙王不忍见他这番模样:“这么多年你跟着我走南闯北,我一定回救小点的。” 老龙王为了这件事也是四处求医问药,但是小点生来异形,妖气灵异,三界中的名医遍访但是都不能解决小点天生异形妖气灵异的问题,甚至断言小点的寿命不会长久。 乾正算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却收到了来自影部的密函,影主南敬传言来说她有救治小点的方法,想请乾正算一人到药谷一叙。 乾正算知道南敬的邀请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但是为了女儿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来到药谷,南敬就站在药谷中静静的等待乾正算的到来。 “来的很快嘛,你好啊,乾正算。”南敬听见了周围的动静。 乾正算来到药谷时看见带着黑色斗篷的南敬就先躲在了一边,听见南敬叫了自己的名字,他咳嗽了一声就站了出来,“你说有救小点的方法是真的吗?” 南敬红唇一勾,鱼上勾了。“当然,不然怎么请乾先生来这一趟呢。” “你想要什么?”乾正算知道她不会白白的救小点。 “乾先生说话一直这么直白吗?救你女儿会损耗我百年的灵气,我要你们在乌云渡的地形图和苍术木。”南敬也直白的说出了她的目的。 “不可能,这些东西都是妖族的命脉,我不可能给你的。”乾正算听见了南敬要的东西大为愤怒。 南敬走到了乾正算的身边,将迷魂花抱在手上,围着乾正算转了一圈:“命脉?小点也是你妻子留给你唯一的命脉吧,那是她放弃生命给你留的呀,要是你不在意,我也无法强求了。” 迷魂香的花粉随着空气进入乾正算的鼻子,让他回想到了年容生产的那一幕。 “怎么样了,产婆,孩子还没有下来吗?”乾正算一把抓住从房里出来的产婆。 “大人,我出来就是告诉你,夫人和孩子只能保住一个了,医师已经开药吊着气了,在不决定就都没有了。”产婆愁眉苦脸的说出了这番话。 乾正算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事发生,一时间都呆住了。但是他还是快速的回答了:“夫人,要夫人!” 年容突然在里间大吼:“乾正算,要是孩子没了我就不活了。” 产婆站在门口回头看向乾正算。 乾正算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一定要保住大人。 产婆明白了乾正算的意思但是最后年容还是没能看小点一眼就撒手人寰了。 乾大将军的得女的喜讯传开,同时年容的死讯也成为妖族上下的讨论的焦点。 乾正算闭上眼,他现在都不想面对这个痛苦的现实。 南敬知道乾正算根本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拿好东西,明天我在这里等你。” 乾正算真的没能拒绝这次机会,第二天就拿着东西给了南敬。 南敬发现苍术木只有一半:“你就拿一半东西忽悠我!” “没有,另一半早就给人族了。”乾正算也没有办法。 “要是东西拿不齐,你就给你女儿收尸吧。”南敬不屑的说出这句话。 “只要你先救小点,我就算死我也会去把苍术木给你拿会来的。”乾正算只能低声下气的求求南敬。 “另外的苍术木在哪里?”南敬想知道另外的苍术木在哪里。 “在阔和先祖的墓里。”乾正算没想隐瞒,只想赶快救回女儿。 阔和先祖的墓陵不就在忘秋附近,南敬心生一计。“明天带你女儿和族人到那里去找,我做好了事情就马上过来救你女儿。” “你想干什么,什么时候救小点。”乾正算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去不去是你的事,我的事你最好别管。”南敬说完就走了。 乾正算埋下头,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南敬带兵将乌山渡一举拿下,乌山渡镇守的全是目羽族的人,南敬并没有手下留情而是将乌山渡杀得片甲不留,急忙赶来的老龙王也让南敬用苍术木打成了重伤。 南敬胜利而归后就去找乾正算要剩下的苍术木,可是苍术交于阔和先人已久,只知他们为了灵物的安全将他带进陵墓,并不知道详细下落。 “找不到,哈哈哈,听听他们找不到。”南敬仰天大笑像是自言自语道。 乾正算抱着小点扑通一下跪在了南敬的面前:“求求你,快救救小点吧,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 “族长,你不要求她了,她就是在骗你,她拿着东西还不知道做些什么呢。”目羽族跟乾正算来到陵墓才知道了族长居然做了这么错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办法啊,是我对不起你们。”乾正算抱着小点又跪着转向自己的族人痛苦起来。 “早就说过了,那孩子不详害死了她的母亲,现在害得我们也得在这里。”族人很不满族长得行为,对小点也充满了偏见。 南敬看见这样景象反而越来越想笑,一把将乾正算怀里的小点抢过来:“哟,小宝宝,听没听见,他们都不喜欢你。” 乾正算被突然抢了孩子:“南敬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敬看着小点笑嘻嘻的说到:“没关系,南敬最喜欢你,以为所有人也不喜欢南敬。” 乾正算见南敬也没有救小点,想把小点抱回来。 南敬看了靠近的乾正算一眼,使用影术将乾正算和他族人都吸了起来。“小宝宝,你很痛苦吧,来,我们让他们也尝尝。” 第十六章 江客出拳? 上古影术分合利用灵力强大的灵物作为嫁接将任何东西转到其他的生物上,这个影术被坏人利用就会把痛苦给到无辜之人的身上所有被禁止修炼。 南敬将小点的形体怪异转给了其他人再将他们的妖气分给了小点,用正常的妖气为小点重塑妖身。 施完法南敬收回了苍术木,这时乾正算和族人的形体都变成丑陋的怪物。 “啊啊!族长我们怎么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族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体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都惊恐的叫喊着。 乾正算举起自己的双手,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和族人都变成了什么鬼样子。他拼命修炼得到的人形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在还连累族人。 南敬把小点放回了乾正算的手里。 乾正算感觉到这孩子的妖气确实正常了。 “放心,这孩子绝对会比你们每一个都活的长。”南敬抚摸着手上的苍术木。 “我的孩子,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乾正算看着恢复正常的小点,可爱的小脸蛋让人爱不释手。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承诺,不过你并没有完全完成你的,这孩子的人形应该保持不了多久。”南敬无所谓的说出了小点的人形并不能一直维持。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没?”乾正算咆哮着对南敬吼道。 “是你没有找到苍术木,她的异形当然不能完全转移。”南敬嗤笑一声。 “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乾正算只要小点可以活下来就可以了,他想知道南敬在外面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你问的是我占领乌山渡还是打伤了那个龙王,哈哈哈!”南敬想到这些事情都情不自禁的大笑了出来。 “你把乌山渡上的兄弟都怎么了?龙王你也敢打!”乾正算双手捏拳。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乌山渡上的家伙真是有骨气,我只能都把他们杀了。”南敬还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什么,乌山渡的人都被她杀了!族长我唯一的孩子就在乌山渡镇守,怎么可以这样。”一位老叟来不及沉浸在自己身体变化的悲哀中,就听见了乌山渡无一活口的消息。 乾正算听见这个消息也愣在了原地,乌山渡妖界的重要地方由他带亲信镇守,目羽族大部分年轻力壮的男子都跟随他在那里。 一时间族人都上前拉扯乾正算的衣服让他给个说法。 乾正算羞耻难以面对,只能将小点紧紧的护在怀里任由她们打骂。 南敬最讨厌这些婆婆妈妈,“你不要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剩下的苍术木我也要。你就带着你的族人在这里找吧,要是找不到就用远不要出来了。” 南敬给她们设下结界,乾正算一族就这样被困在了阔和陵墓了。 待到族人们打骂累了,她们明白这样也没用就只能哭泣。 乾正算看见襁褓中的小点,即使现在自己在万丈深渊也不后悔,可是害了族人和老龙王并不是他的本意。 乾正算抱着小点跪在大家面前,“对不起大家,我走投无路没有办法。” 有哭够了的人抬头看着乾正算,也有不想看着他的。 族中还有老人在,老人走到乾正算面前将他扶起。“世事难料,乾正算确实做错了,害了她也害了我们,可是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团结起来早日找到苍术木,出去向老龙王负荆请罪。”老人劝族人不要再四分五裂了。 “可是我的儿子都被他害死了,我出去还有什么意义。”刚刚的老叟忍不住又大哭起来。 “我知道大部分的人的亲人都在乌山渡,可能他们已经遭遇黑手,但是逝者已逝我们得替他们好好活着,乾正算为了我们目羽族做了不少事,他的父亲也是战死沙场才换的我们目羽在妖界的地位,就当看在老族长的面子我们暂且先原谅他,等到出去后再听老龙王的发落。”老者苦口婆心的劝着悲伤的众人。 乾正算期待的看着大家。 “先听族长的,出去再说。”众人还是同意了老者的意见。 就这样乾正算带着族人再陵墓中搜寻着苍术木的下落,但是很久都没用发现,但是他们发现了五龙洞,还进入了五龙口发现了现在的水运城所在的地方并取名为水运。但是苍术木的下落一直都是个迷。 江客听着乾正算的讲起从前的往事,“你现在说出口的话,你以为我会为你感到惋惜吗?还是想求得我得原谅。”江客转身看向跪在地上得乾正算。 乾正算没有抬起头,他回忆当年眼泪不自觉的就留了出来。自己背叛了家族,背叛了龙王,他早就罪不可恕但是小点和剩下的族人还需要他的守护。“小殿下,我不求得到你们的原谅,我知道我所做的事情早就该死千百回了,可是外面的人是无辜的呀,我甚至还害了他们的家人,我不敢死,我的守住他们。” “所以你的守护,是让你和你的族人终身被囚禁在这个地底,做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江客看向乾正算现在的这副模样,要不是他身上的妖铃,他怎么又会认出他乾正算呢。 “小殿下,你救救她们,救救小点,我不想她们一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乾正算爬到江客的脚边抱住江客的大腿。 “我凭什么救,你到底知不知道…”江客被气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点向餐桌上的人讲诉了她们为什么会在这地底迷宫。 觉承意识到了事情并不简单,小点还不知道江客就是龙族王室吧。现在江客会这样处理乾正算呢。 魅良或听见小点的讲述,原来她的身世这么痛苦,至少她还是活了下来不是吗? 灵渡好奇的问:“你的身体不是都好了吗?怎么现在还是…” 小点看着自己巨大的双手,“我的身体在成年后的那天就开始慢慢的发生变化,渐渐的又变会老样子。” 秋声不想让小点在伤心下去了,“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出去,而且出去后我带你去找一个特别厉害的医师,她一定能治好你的。”秋声握住了小点的手。 灵渡也附和着秋声的话:“对,别担心!”灵渡也将手放了上去。 小点不想影响大家的情绪,“我相信你们。”小点看向房门的位置,心想爹怎么还不回来,这个外来的人和爹相识会不会和以前的事有关。 觉承见江客还不回来:“我先失陪一下。” 秋声都以为他去了茅房。 虽然觉承向李管家询问了茅房的位置,但在出了门后就开始寻找江客的踪影。果然在一处偏听他听见了乾正算苦苦哀求江客的声音。 “小殿下,难道龙王发生了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罪不可恕,但求你救救他们吧。”乾正算卑微的跪在江客的腿旁。 “父王因为南敬的攻击触发了以前的旧伤,在回来不久就,就离我而去。”江客蹲下提起乾正算的衣领,举起拳头很想就这样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可是举起的拳头怎么也落不下去。 觉承看见江客举起的拳头心里也是一紧,但是江客脸上纠结的表情使他没有冲动着打开门。 江客很想把拳头落在乾正算的身上,但是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江客一拳打在了地上,将地上深深的打了一个窟窿。 小点她们都听见了动静,小点搜得一下站了起来往偏厅跑了过去,秋声和灵渡也紧随在后面,魅良或见她们两人也跟上去了,自己回过神来也急急忙忙的跟上去了。 小点跑到偏厅的门口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父亲,你在里面吗?我是小点啊,你回答我啊!” 乾正算听见小听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小点,我没事,你回去等着。” 小点还是不放心:“爹,你让我看看你。” 灵渡和秋声将疯狂拍门的小点拦了下来。 魅良或后来看见她们架着小点,觉承居然在旁边:“你不是去茅房了吗?” 觉承摸了摸鼻子:“我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过来了。” 魅良或看见觉承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撒谎,觉承肯定也知道江客的身份。 小点被架着还是想看看父亲到底有没有受伤,他和那个江客都很不对劲。 江客见到乾正算时也不敢相信居然在这里碰见他,当年他带着他的族人失踪,乌山渡失守,苍术木被夺,父王离世。这一件件的事情让年幼的他瞬间长大,他要变强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幸好他还有个哥哥,江枫临终受命,其实当时的他也年龄不大,修为还不能服众,所以当时的他们很辛苦守住父亲的基业。 门外的吵闹声越来越多,江客看了一眼乾正算后,打开了房门快速的走了出来。 小点见房门被打开,就冲到里面看看父亲到底有没有受伤。 “小点,不是让你在饭厅等着吗?”乾正算摸着女儿的头。 “我听见了你们这边的动静我以为你们打起来了,我害怕…”小点委屈的看向父亲。 “没什么的,父亲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乾正算还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给女儿,希望她不要太担心。 小点收到父亲的微笑,但是这个笑真的比哭还难看,小点只能紧紧的抱住了父亲。 第十七章 两人谈心 灵渡在江客冲出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而且他的手还在滴血,那他和乾族长到底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呢?灵渡很担心江客怕他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就悄悄的跟在江客的后面。 魅良或看见自家小妹又跟在了那个小白脸的后面,虽然救过她但是老这么跟在他屁股后面这怎么行,魅良或拍了下觉承示意他去看看江客那边,他照顾小点这边。 江客气冲冲的跑出了水运宫里来到水运城的边界,看向水运外的海洋世界。 乾正算和他的族人困在这里这么多年,真的可以还清这么多年的债吗?我对他们真的要漠视不管吗?江客内心也非常的纠结。 小刀从江客的怀里钻了出来,喵~。 江客伸手摸了摸小刀的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小刀瞪着自己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江客,晃着脑袋。 灵渡看见小刀眼睛瞬间眯成一道月牙。 魅良或看见灵渡突入而来的傻笑:“你在这干撒呢?” 灵渡被魅良或的声音吓到,灵渡连忙将魅良或拉到树后面,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魅良或将灵渡的手拿下来:“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呀。” 灵渡看着神经大条的的哥哥:“你快回去给江客拿下药,你看他手都受伤了。” 魅良或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他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要什么药啊!” 灵渡双手推着魅良或让他回去拿药:“哥,你快回去拿!” 魅良或被灵渡推着,哼了一声,无可奈何的慢悠悠回去了。 灵渡将魅良或推走了后,悄悄的探出头观察着江客的情绪。 小刀在江客怀里扑腾了几下,就从江客的怀里跳了出来。 小刀突然的跳了下去打断了江客的思路,江客抱回小刀。却顺着小刀的路线发现了灵渡。 灵渡也没有想到小刀就这样直直的奔了过来,抬头就与江客四目相视。 江客没有说话转过身继续看向水运城外面。 灵渡见江客没有讲话,伸手抱起了小刀站到了江客的身边。灵渡咳了几声:“你手没事吧。” 江客抬起手,发现刚刚捶到地上的那只手受伤了:“没事。” 灵渡摸着小刀的头,眼睛悄悄的瞟向江客。江客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灵渡猜想江客在想乾正算的事情吧,他好像很烦闷的样子。 江客不知道该和灵渡讲些什么,给她说乾正算的事不过徒增她的烦恼。 “哇,你看着外面是什么呀?”灵渡第一次近的看见水下面的世界,有鱼从水运城的旁边慢悠悠的游过,花里胡哨的颜色吸引了灵渡的视线。 江客也好奇走来上来,在里灵渡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我怎么没有看见。” “就是那条很好看的鱼呀,在那里你没有看见吗?”灵渡兴奋给江客指认方向,还回头观察着江客的视线方向。 这一回头刚好撞向江客的胸口,江客低头看向灵渡,上次只是远远看见了她散开头发的样子,正常彼此好像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她的眼睛大而清澈,双眼皮的褶皱很明显,睫毛长长翘翘的,像两把可爱的小刷子。眼角自然的垂下显得有些无辜。 灵渡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小刀也识时务得叫了一声,提醒着主人的眼神太直白了。 江客嘴角一勾又看向外面:“是那条吗?” 灵渡看向江客指的那一条,僵硬的点了一下头。 江客看见灵渡的脸已经红了,“你的脸怎么红了。” 灵渡连忙摸了下自己的脸:“没有,没有!” 江客笑了笑。 灵渡看着江客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了起来:“耶~,你笑了也,你刚刚怎么不开心呀。”灵渡顺势就问出了心中所想。 江客的笑容收了回去,变回了沉重的脸庞。 灵渡见状连忙开口:“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江客转身找了一片软和的草地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灵渡过来坐。 灵渡抱着小刀坐到了江客的身边。 江客拿出了属于自己的妖铃:“这个是我出生那天我父亲就为我准备好的,我们族中每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妖铃一辩身份。” 灵渡看向江客的妖铃,一只由红绳编织穿着一个白色金边的铃铛,下边还飘着白蓝色的缀絮:“很好看,你父亲一定很爱你吧。” 江客回忆起了小时候父亲对哥哥和自己的教导:“我母亲去世的早,我的父亲一手将我和哥哥带大。” “你也有哥哥吗?你怎么没有和他一起呢?”灵渡没想到江客也有哥哥。 江客对灵渡笑了一下:“因为每个长大了的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哥哥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怎么可能天天呆在我的身边呢。” “对哦,灵渡的哥哥就一直带着灵渡。”灵渡觉得有哥哥真好。 “如果灵渡的亲人被人伤害,灵渡回原谅他吗?”江客期待灵渡的回答。 “如果有人欺负哥哥,我一定会上去狠狠的教训他的。”灵渡手里还做着打人的动作。 “可是他过得很惨很惨,灵渡会怎么办呢?”江客还是想追问到。 灵渡想了一下:“他都过得很惨了,我就问问哥哥能不能原谅他,如果哥哥被他欺负都能原谅,我当然可以不揍他。” 江客也想在听父亲说一次话,可是什么都来不及了。既然这样既然乾正算自己去父亲面前忏悔吧。 灵渡看见江客又在沉思:“其实我的父母应该都不在了,所以跟着哥哥相依为命。但是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 江客眉头紧皱:“你失忆了?” “应该是吧,我记不起以前的所有事情,醒来就知道是我的哥哥救了我,并且父母都已离世。”灵渡对以前的事真的没有一点的印象。 江客想安慰灵渡但是不知道怎么做:“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灵渡见江客好像很担心自己:“没事的,我觉得想不起来不一定是坏事,回忆可能是痛苦的,现在哥哥对我很好,我也不想徒增烦恼。” 江客想灵渡可能是不想麻烦其他人,帮灵渡恢复记忆说不定也很简单呢。 站在门口的秋声看见小点父女相抱,她也想起自己的家人,母亲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父亲更是从来就没有露过面。 觉承看着秋声面露难过,拍了拍她的肩膀,揽着她走了进去:“乾叔叔你好,我叫觉承,我已经从小点的口中知道你们的事情,江客的身份我也猜到了一些。现在你不要太过于紧张,江客是个好人,他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们也会鼎力相助的。” 乾正算将小点宽慰好了搂在怀里:“多谢你们的支持,但是我和殿下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我不求他原谅我,但是小点和外面的族人确实是受我的拖累,我想请你们救救他们。” 觉承听到乾正算忏悔的语气:“放心,但是现在我们现在上面出去是不行了,我看这水运城所处的位置就十分的奇怪,这里是否会有通往外面的路呢?” 乾正算也皱紧了眉头:“这个地方也是我和族人偶然的发现,我也怀疑过这里会不会出现苍术木,但是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却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觉承想到了乐彬的献祭会真的召唤出苍术木吗?他到底是也进入了水运还是已经魂归故里。 魅良或真的走了回来,本来不想回去了但是实在放心不下灵渡。借拿药的事情又走了回去。 灵渡和江客在一起撸猫,还有说有笑的。 魅良或气冲冲的跑到两人的面前,将药扔进江客的怀里,把旁边的灵渡拉起来。 江客看见莫名其妙被扔进怀里的药。 灵渡抱着猫没能反抗只能被魅良或拉了起来:“哥,你干嘛呀。” “我不是听你的给他拿药来了吗?”魅良或双手环胸趾高气扬的看向地上坐着的江客。 灵渡将小刀放在地上,蹲下从江客的怀里把药拿了从来。“江客,你把手伸从来。” 魅良或看见小妹还想给一个大男人上药:“他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自己上药吗?” 灵渡看向自己莫名其妙气鼓鼓的老哥:“他伤的右手,左手怎么好给右手上药呢?” 江客也制止了灵渡的动作:“我自己来吧,没关系的。” 灵渡还是不放手:“你怎么自己上药,还是我来吧。” 魅良或看见两人居然还拉拉扯扯的,立马蹲下将药品抢了过来。“我来,我来。真是的,再不上药伤口就要愈合了。” 灵渡听见魅良或的话好笑又好气:“哥,能不能动作轻点。” 江客与魅良或的视线撞上,魅良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侠,够轻吗?” 江客无语的盯着魅良或这样的小孩子行为没有说话。 魅良或见江客居然还敢不理他,又在手上加小动作,故意往伤口上涂很多的酒精:“消毒你知道吧,就是要这样。”心想痛死你,哼,想泡我妹。 江客并没有将魅良或的小技俩放在眼里,反而觉得魅良或挺幼稚的。 觉承再不远处呼喊魅良或的名字,原来他们见灵渡他们一直都不回来就从来找找。 小点一走进就看见了魅良或细心的江客上药的画面,目瞪口呆的楞在了原地。 第十八章 水运河 灵渡看见小点怎么不动呆呆的站在那里:“小点,你站那么远干嘛,快过来呀。” 小点被喊过了神来,狠狠的将自己骂了一顿,她怎么这么想呢,魅良或可是一个嘴巴贱贱的小人。 秋声看向了灵渡怀里可爱的小猫,心一下子被萌化了:“灵渡,你怎么还捡了一只小猫啊?” 灵度摇摇头,偏过头去望了望江客:“不是我的,是江客的灵兽,很可爱吧。” 秋声被小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叫什么名字呀?我可以摸摸吗?” “它叫小刀,江客可以吗?”灵渡看向江客。 江客点点头同意秋声的触摸。 秋声迫不及待的就摸了摸小刀的小脑袋。 小点也上前看了看小刀,但是小刀却突然的炸毛向小点扑过去还抓伤了小点的脸,小点跌倒在地有点被吓懵了。 灵渡和秋声都被惊到了,连忙将小点扶起来。 得逞的小刀耀武扬威的跑到了江客的身边。 魅脸或看着这个小不点不简单啊:“你这么你随便抓人呢,额,不对,抓妖呢。” 江客伸出手将小刀提起来:“去道歉!” 小刀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得意扬扬的样子。 江客不知道小刀什么时候被自己养的这么野了,居然敢自作主张去伤害别人。“小刀,你要是不在听我的话就走吧,我没有你这样的灵兽。” 小刀一听江客真的生气了,发出了求饶的声音。主动跑到小点的身边,用头蹭了蹭小点的脚来表示友好。 小点连忙摆手:“我没事,可能是我长得太凶吓到她了。”说完俯下身摸了摸小刀的头表示原谅。 江客冲小点道歉,然后将小刀装进了妖铃里面。让他在里面闭门思过。 江客把旁边的药递给灵渡:“用这个给她消消毒吧。” 灵渡接过药:“小点你忍着点,可能这个会有一点痛。” 小点点了点头捏紧了秋声的手。 觉承想和江客单独的谈一谈,“秋声不如你先带小点他们回去,我和江客在这里谈一谈。” 秋声点了点头,魅良或也不想小妹和江客呆在一起,就拉上灵渡的手回去。 灵渡回头看见江客一眼,希望他能想清楚事情,不要钻牛角尖。 看到灵渡一行都已经离开。觉承先开口说道:“我治疗的时候看见了你的纹身,你是龙族王室的人吧,乾族长和你们龙族的恩怨我也听说了一二。” 江客摸了摸妖铃:“所以?” 觉承向前一步也看向了水运的边界:“我知道你一直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乾族长做了许多的错事,但是他的族人并没有错,要怪只能怪命运弄人。” “你的话太深奥,恕在下听不懂。”江客还是不能原谅乾正算的。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找出去的路吗?带着小点他们出去。”觉承直接说出了心中之想。 “出去,当然要,不是为了他们,我自己不是也要出去。至于乾正算我要将他带到我父亲面前认罪。”江客捏紧了妖铃。 觉承看见如此豁达的江客,心生佩服。早年在外学习就听说了龙族江客在江湖中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既然这样,我们也回去与他们商量对策吧。”两人并肩向水运宫走来去。 灵渡她们虽然在家,但是很担心觉承和江客的谈话。 秋声把灵渡按在凳子上:“你再走来走去,我的头都要晕过去了。” 灵渡被按在凳子上心里还是焦躁:“觉承哥和江客不会打起来了吧。” 秋声看着眉头紧皱的灵渡笑了一下:“你的小脑袋瓜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呢,你觉承哥像是会随便打人的那种人吗?” 魅良或听见她们两人的对话:“小妹是在那个小白脸对手打人吧,我也觉得他不想好人。” 灵渡听见魅良或说这个活心里就急了:“哥,你在说什么呀!” 魅良或刚想开口,觉承就从外面回来了。“得,说曹操曹操到,不用说了。” 觉承没听清她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呢?” 秋声看了后面得江客一眼:“没什么,在等你们回来商议出去得方案。” “哦,既然这样,小点去将你的父亲请来与我们商量一下吧。”觉承看了一下江客,见他并无异状。 江客站在灵渡的旁边刚想坐下,魅良或一屁股占下了个座位。“这边空气挺好的吧,对吧,小妹。” 灵渡的右边坐的又是秋声,江客没有说话就在挨着魅良或坐了下来。 小点带来了乾正算。 现场是一个圆桌,还剩下江客旁边和觉承旁边两个位置,小点一个手疾眼快坐在了江客身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爹,你坐这,快来呀!” 乾正算正在纠结自己到底该坐哪里,幸好女儿聪慧,不然他挨着江客恐怕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了。 觉承见人都来齐了:“乾族长,刚才我们在上面与夏吏战斗的时候你也看见了,有阔和王族的人跳下了五龙口,听说这回和苍术木的现世有关。” “之前我也曾问过阔和王族苍术木的事情,他们只说在阔和的王陵中却对找到的方法含糊不清。”乾正算对这件事也不清楚。 江客冷笑一声:“幸好不清楚,不然苍术木早就没了吧。” 乾正算尴尬的喝了一口茶。 灵渡想在桌子下面踢一脚江客,示意他现在不要对乾正算有太大的敌意,毕竟现在大家在同一条船上。不过灵渡这一脚没踢到江客,倒是把看热闹的魅良或给踢着了。 灵渡这一脚力气不小,魅良或直接痛呼出了声:“谁踢我一脚!” 灵渡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魅良或抱着脚站了起来看向笑的最开心的小点:“又是你,你这个毒妇,今天一天都盯着我,我就知道你想害我。” 小点一脸懵逼:“什么啊,谁瞎了眼才看你呢!” 乾正算咳了一声。 灵渡见老哥这惊抓抓的性格,连忙站起将他推去自己的位置坐下:“哥,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注意打到你了。” “你脚挺特别呀,专打自己人。”魅良或没想到是自己小妹。 灵渡坐在魅良或的位置上捶着魅良或的大腿:“哥,你还疼吗?” 魅良或将灵渡的说拿下,小妹挺傻的踢得小腿来捶大腿。“你哥哥身强力壮,没事!” 觉承见魅良或没事:“我们接着说下面的事吧,既然苍术木的下落不明,那么这水运城中的事有什么怪异的吗?” 乾正算细想着这么多年水运发生的事情,水运这个地方位置奇特,但是她们住进水运的这些年并未发生怪事。但是有一件事都是一直都在。 乾正算想起了水运年年都有的事:“水运城中途径一条大河,每年都会在涨潮的时候河中升起一条窄窄的小路通往对面,但是这条水运河太宽了,我们从来没见过对面的景象。” 觉承也觉得这条河不简单:“你们没有派人去看看吗?” “倒是有人请命想去看看那里是不是出去的路,我也派人去看了,但是这些人从来都是有去无回的。”乾正算也是一脸痛苦。 江客听到这话又向乾正算怼了过去:“自己不去,让族人去送死。” 灵渡听到江客好好的又在怼乾族长,伸手掐在江客的大腿上,还一脸气鼓鼓的看向他。 江客看见灵渡掐在大腿上的手,还一脸警告他的样子莫名有点呆萌,他将手放在灵渡的手上,想让她放手可是灵渡死不放手。 江客凑到灵渡的耳边来了一句:“你在给我挠痒痒吗?” 灵渡狐疑的看向自己的手,下手明明很重呀? 魅良或注意到了她们这边的动静,他才发现刚刚灵渡居然悄悄和他换了位置,孩子大了管不住了呀。桌子底下这个臭小子还敢摸灵渡的手。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魅良或从灵渡前面探过手去想将江客的手拍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灵渡好奇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看它力气这么小吗? 而魅良或已经来不急收回,所以形成了他半个上身趴在灵渡腿上,一只手抓紧着江客放在大腿上的手。 在场的人都看向魅良或的奇异动作,小点的脑袋里已经有了八百字的小短文了,魅良或真是痴情。 觉承看向魅良或:“良或你身体不舒服吗?这么趴在灵渡的腿上。” 魅良或尴尬的放开江客的手:“不好意思,刚刚上半身抽筋,没什么事,你们继续说,继续说。”说着说着还狠狠的看了一眼江客,示意他离灵渡远一点,我的养的白菜绝不会便宜你这只猪。 江客没什么回应,小点却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她看见魅良或拼命的想引起江客的注意,还抛了一个媚眼,但是江客却不以为意,哎,这可悲的爱情啊! 灵渡看了看魅良或:“哥,你还抽吗?” 魅良或连忙坐好在位置上:“好了好了,不抽了。” 乾正算看向江客:“我没有想让她们去送死,只是我不能也不敢轻易去冒险,我的族人和小点都需要我的保护。” 灵渡看向了江客希望他能对乾正算和气一点,至少现在我们站在一起啊。 江客没说话,这时外面跑来了一个族人大喊:“族长,你快去水运河看看,出怪事了。” 第十九章 水怪 乾正算诧异的站了起来:“水运河怎么了。” “有族里的人看见对面隐隐约约的有一座建筑,但是看不清,族长你快去看看吧。”族人都很惊奇,想让乾正算去看看会不会与出口有关。 乾正算看了看觉承:“不如大家一起去看看也许与阔和王族献祭有关,以前从来没出现过的现象。” 觉承站了起来,向大家招手:“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秋声跟在觉承的后面。 灵渡被魅良或强行拉在身边。 江客跟在他俩的后面。小点跟在乾正算旁边。 “到了,就是这里。”乾正算指了指前面的水运河。 秋声望着前面的河流闭上眼睛感受对面是否由活物的气息出现,秋声只感觉到了巨大的灵力从对面传了过来。 “秋声,有什么异常吗?”觉承看见秋声脸上出现了异样。 秋声睁开了眼,在觉承身边悄悄的说了苍术木三个字。 觉承听到后皱眉难道真的是乐彬的献祭召唤了苍术木,对面是真的会有出口吗? 魅良或看见觉承他们在旁边一直说着悄悄话,神经兮兮的牵着灵渡靠近了觉承:“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秋声看见魅良或一副悄咪咪的样子有一点滑稽:“你能不能把你的头放回去,你怕人不知道我们再说悄悄话吗?” 魅良或立马将自己的头探了回来,看了看周围的人,悄悄的问灵渡“除了后面那个小白脸还有人刚刚在看他吗?” 灵渡无奈的摇摇头:“哥,你怎么说江客是小白脸呀,而且刚刚他没看你。” 魅良或对着江客做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表情,应该没注意到他:“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觉承若无其事的站了过来:“秋声感受到了苍术木。” 魅良或瞪大了眼睛,刚要惊呼出来就被觉承一把捂住了嘴巴。 “大哥,能不能小声点。”觉承对着魅良或点头示意。 魅良或眨了眨眼睛示意人家知道了。 灵渡看见魅良或傻傻的眨眼睛,幸好有觉承哥和秋声姐,不然跟着哥后果难想啊。 江客在靠近水运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强盛的灵力,要是被这些关了好久的目羽族人知道了,会不会争抢着苍术木去献给影部。 乾正算眺望远方,果然这次在小路的尽头隐隐约约的出现了庙宇般的建筑。乾正算心想他和族人的出头之日要到了吗? 大部分的目羽族人都聚集到了水运河的旁边,纷纷望向了对面,大家都对出去燃起了新的希望。 有的族人已经在跃跃欲试的想跳到水运河上的小路上去一探究竟。 乾正算还是先提醒大家小心,毕竟以前去的人都有去无回。果然有大胆的族人已经走到了小路上去了:“小心,前面可能会很危险的。”乾正算焦急的看着族人。 那个年轻力壮的族人阿力对族长的话不屑一顾,他从出生就被困在水运城,要不是他们的族长凭着他出色的本领一定会在外面有一番作为。 阿力小心翼翼的向前面探去,逐渐渐入佳境后面又有了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跟了上去。 乾正算看见大家都忘以前的教训,现在居然这样马虎的就跟了上去:“你们快先回来,现在前方的视野还不确定!” 现在那些人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那里还听得见乾正算的呼叫。 突然前方传来了几声惨呼,觉承和魅良或相视心想遭了。两人使用轻功从水面向他们几人得方向追去,江客也紧随其后。 乾正算看见江客跟了上去大喊:“小殿下!”江客根本没听,乾正算立马追了上去。 秋声稳住灵渡和小点:“先冷静,我们现在去反而回给他们增添负担。” 灵渡和小点看向河面,心里得担忧油然而生。 觉承和魅良或到的时候阿力只有半截身子在水怪的嘴边,只见那水怪和蛇一样的头和长脖子,伸出了水面两米多高,觉承恍惚间看见那怪物好像有两三个背,此时它鼓着眼睛,一口牙齿闪着锋利的白光,浑身披着鳞片,它的气息现在牢牢的锁定在了觉承的身上。 觉承见水怪望向自己,冲魅良或喊道:“你救其他人,我来对付它。” 魅良或点点头:“你小心一点。” 觉承看向水怪的方向,拿出弓箭运用火之术将火令放在箭上朝水怪射去。 水怪将阿力的半截身子吐了出来,站起身子将自己的后背高高的耸起,这时觉承的箭刚好射在了它露出水面的爪子上。 箭射到水怪立马着火,水怪在河面挣扎了几下将觉承的箭迅速拔下,用爪子捶了胸口几下后,潜入水底向觉承方向游来。 魅良或见觉承已经吸引了水怪的注意力,连忙拉起旁边的年轻小伙子,带着他们几个赶快站起来跑。 觉承见水怪钻入水底就没有了动静,觉承紧张的观察着附近的情况,突然他的后面传来了巨大的声响,水怪抓住觉承转身的机会从他的后面袭来。 后方毫无防备的觉承,一回头就看见水怪的血盆大口朝他袭来,来不及防守的他将双手交叉防御在前面。 江客从后面赶来就看见了水怪正在袭击觉承,拔出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向水怪的头劈去。 觉承睁开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面前是江客将剑插进了水怪的眼睛里面。 觉承立马拉开弓朝水怪的心脏射去。 江客拔出剑,水怪墨绿色的血液立马喷洒在了江面,掀起了阵阵涟漪。 趁着水怪因痛捂住眼睛时,觉承拉弓一击即中水怪的心脏。 水怪吃痛跌入河中,乾正算赶到连忙将两人带走。 待到大家都回到了岸上,秋声他们立马围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了,你们没有受伤吧!”秋声看见觉承的手上多了许多的擦伤。 觉承将弓箭整理好返回背包:“我没事,多亏了江客幸好他来得及时。” 灵渡关心得看向江客:“你的伤没事吧?” 江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没事。” 魅良或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你们都还好吧,那些人都没怎么受伤,就是被吓到了,那个叫阿力的父母一直在那里哭。” 他们的视线被一团的族人们吸引了过去,乾正算走上前去安慰那些族人。 阿力的父母现在悲痛万分,看见乾正算的身影过来。阿力的父亲一把将他的领子抓住:“你害苦了全族的人,阿力明明可以做的很好的他还没有出去过,害的我们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我们目羽以前何等的荣耀,龙王对我们这么好,你就为了你自己害的我们一辈子都在这,啊!我的阿力阿。” 面对阿力父母的指责,乾正算根本没有还口的权利,这一切不就是他造成的吗? 阿力父母的话激起目羽族人对乾正算的怨恨,大家纷纷可是埋怨,怒骂起了乾正算的不仁不义。 小点看见父亲深陷族人的不满之中,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父亲。 看见小点的族人,更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是你这个丧门星,还是你的母亲,现在害的整个目羽蒙受冤屈。” 小点听见他们的话,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告诉自己不能哭,她的父亲很爱他,她要坚持住保护好他。 说着说着有些不满足的人甚至想要动起手来宣泄心中的不满。魅良或接住将要打向小点的手:“卧槽,明明就是他们不听劝自己跑上去,这你们还要来怪别人。” “要不是他们,我们能在这里。”被挡的族人很不满魅良或的做法。 “你们以前的荣耀都是乾家在战场上赢来的,从前他们带来好处的时候,你们就趋之若鹜的跟随,现在却还有脸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评别人,你们目羽的荣耀都踏着乾家先族的尸体,你们何曾羞愧过。”江客也没想到够自己会站出来替乾正算说话,但是父亲在临终前就嘱咐过,是江家一直欠着乾家的,都不要怪乾正算。 在场的人听到江客的一番言语后都沉默了下来,目羽的荣耀靠着乾家,败落也因为乾家。他们不过是一些有福想同享,有难却置身事外的小人罢了。 灵渡她们都看向了站出来说话的江客。灵渡对江客的崇拜直又加一,真是太帅了。 魅良或看向眼睛里冒星星的小妹,因为是对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气势所吸引,没忍住又摆了几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 觉承看见魅良或摸着自己的脑袋:“良或,你脑袋刚刚去河里进水了吗?干嘛老是捂着。” 魅良或冲着觉承翻了一个白眼:“你可以走远点吗?不要挡住我妹欣赏她帅气老哥的视角。” 觉承双手一抬,一个耸肩,一只手搭在魅良或的肩膀上。“我们还是快带乾族长和小点回去吧。” 魅良或将觉承的手拍下:“你带她们,我还要带我妹呢,那个小白脸可一直盯着她呢。”说完就来到灵渡的旁边挡住江客,将灵渡和秋声拉起:“快我们先回去在商议。” 小点在魅良或来到自己身边挡住手的时候就一直关注着他,直到他来着她们走了。 灵渡回头示意江客快跟上。 “乾族长,我们先回去再商议这件事情吧。”觉承在他们旁边站着。 小点放开乾正算,两手一抹眼泪:“爹,我们先回去吧。” 乾正算木呐的点了点头。江客居然主动站出来为他讲话,他以为他已经成为了江客最讨厌的人了呢。 第二十章 明日启程 他们都尽快回到了水运宫里面,避免外面的族人又被激起了愤怒的情绪。 “现在水运河上的形势不定,要不然再观察几天。”乾正算对着他们讲到。 觉承与魅良或对视一眼,江客就先回了乾正算:“这条小道出现的时间不定,如果这回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好久。” 觉承赞成的点了下头:“确实,我们不能一直坐以待毙。趁着现在这次的机会,我们就先上去看看吧。” 乾正算眉头紧皱:“可是那里的危险还未可知啊,今天遇到的水怪可能就是一个警告。” “我们不可能不出去的!你这么小心翼翼还不是被关在这里。”江客见乾正算瞻前顾后的样子,忍不住又将气氛拉到了冰点。 灵渡咳了几声用手对江客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觉承对着乾正算说:“乾族长不用担心的,我们武功都还行,我们都不想放过这次机会的。” 乾正算叹了一口气,做到了位置上:“那不如我与你们同去,成不成功就看这一躺了。” 小点看向父亲:“那我也要去。” 乾正算看向小点:“你不能去,你去了目羽剩下的这些人怎么办,你是乾家的后人,你要担起责任来。” “我不要什么责任,反正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喜欢过我,我就要跟着你。”小点哭喊着抱住乾正算。 乾正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听话。” “乾族长,我看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明天我们在决定。现在大家的都一定很疲惫了。”觉承看现在也决定不了什么,不如他们回去再说。 “既然这样,大家都先回去吧,明天再谈。”乾正算安抚着小点。 他们一行人回到了小点为他们准备的院子中。 觉承率先开口:“明天秋声你们…”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秋声一个眼神打断。 “我和灵渡也去啊,你们都不要劝。”秋声直接做到了小院中的凳子上倒了一杯水。 灵渡在旁边附和着秋声:“就是,你们可别想丢下我们。”灵渡坐到秋声旁边给秋声添了水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魅良或赶紧上前坐到灵渡旁边伸出一只手将灵渡搂住:“我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妹妹呆在这么个地方,你放心在哥身边,哥保护你们。” 灵渡满意的笑了笑,伸出手将魅良或回揽住:“这才是我哥嘛。” 魅良或没想到灵渡回这么主动,看向灵渡放在肩上的那只手魅良或出了神。 灵渡开心的转头冲觉承说道:“觉承哥,别想了,在多说一句,秋声姐可是要生气了哦。” 觉承笑着点头,坐到秋声旁边的位置。 灵渡起身给觉承倒了一杯水。 魅良或感觉到灵渡的手抽走的时候感觉肩膀上的位置好像空了一大快的样子,内心感觉十分的空虚。 觉承接过灵渡的水,对着秋声举起杯子:“是我想得太多了,我们得两位侠女这么厉害,怎么能只呆在家里呢?” 秋声听到觉承的话,内心暗暗开心,但是脸上还是很傲娇,拿起面前的水杯自顾自的喝水。 觉承见秋声不理他,主动伸出水杯在秋声的杯子上碰了一下。 被碰杯的秋声瞪了一眼觉承,然后转头抿嘴一笑。 魅良或自己倒一杯水:“兄弟还是和我喝吧。”说完站起身碰了下觉承的杯子。 觉承举杯向魅良或示意。 大家的气氛都很好,灵渡转头看看江客在那边,看到他一人身影独自站在小院旁边,像是在观赏庭院中的一丛草,一束花,一棵树。 “江客,快过来啊!”灵渡看见江客回头,她禁不住要笑了,她觉得这个想法很奇特,她的脸颊随着江客的靠近慢慢的变红,嘴上露出了笑容,像是满脸开了花,大大的眼睛含笑含俏,像天使一样明亮。 江客站在灵渡的面前:“怎么了?” 魅良或看见两人居然在眼皮子低下敢靠这么近,拉起江客的手腕把他向旁边的椅子推去。 小点急急忙忙的冲进院子里面,还没说话就看见魅良或拉着江客的手,这一黑一白真是黑白配啊! 灵渡本来想阻止老哥粗鲁的行为,却从夹缝中看见了小点的到来:“小点,你怎么来了。” 小点还沉沦在美好爱情的想象中,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想跟你和秋声单独聊聊。” 魅良或刚刚送走了江客又来了小点:“你有什么要找她们商量的,先在我这个帮主这报备一下,我先听听是什么事情。” 秋声赶紧站起来掐了一抓魅良或:“现在连大哥的职位都敢抢了,小点你别理他,我们回房说。” 魅良或被掐的脸部动作很夸张,小点都在偷笑。 “你笑什么笑!”魅良或会对着小点凶。 小点回头给了他一个鬼脸。 灵渡对着觉承和江客告辞:“我们先回去了,明早见。” 魅良或看着灵渡头也不回的背影大喊道:“不跟你亲爱的哥哥说拜拜啊。”特意在江客面前大声喊了亲爱的三个字。 灵渡听到魅良或的喊声走的坚定了,江客低下头笑了笑。 “嘿,我说你笑什么,我跟我妹说话你笑个啥。”魅良或两手叉腰。 江客又抬起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嘿,我这个小暴脾气。觉承你看看他说我自作多情。”魅良或向江客比起了自己的拳头。 觉承站起来将魅良或的手拿下来:“你先去洗澡吧,你不是觉得你身上有点脏了吗?” 魅良或左闻一下右闻一下:“好的,兄弟,我先去了。”走之前还到江客身旁哼了一声。 觉承为江客倒了一杯水:“他就这样没什么坏心思的。” 江客接过水点头示意他能够理解。 觉承再次开口打破寂静的气氛:“今天听到你为乾正算开口很惊讶,没想到…” 江客还没等到觉承说出后面的话率先就说道:“我今天不是为他说话,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人的嘴脸。” 觉承笑道:“理解理解,那希望我们后面好好合作。” 江客举杯向觉承示意。 回到房里的三个女孩子都躺倒了床上,小点在中间呆呆的看着床顶。 秋声和灵渡都撑起身对视了一眼,灵渡轻轻的戳了小点一下:“小点,你没事吧。” 小点还在想魅良或与江客的事情,今天魅良或为自己挡住一巴掌,虽然他嘴好像是贱贱的但是他今天站在自己面前却格外的亮眼,当时小点感觉他的皮肤没有很白,但俊朗的五官看起来却分外鲜明,尤其是他那张讨人厌的嘴巴好像特别的红润像涂了般胭脂的东西,他看上去会有一点妖艳,可却一点都不女气。白衣黑发,都随着河风飘飘逸逸,那时候他好像在发光一样。 “灵渡,你哥哥喜欢男孩子吗?”小点自然的说出了这句话。 灵渡惊讶的探起身来:“啊,小点你说什么呢。” 秋声听到后在床上笑的直打滚。 小点一下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鬼话。 “小点就算我哥可能说话可能不太好听,你也不至于连他性取向都给他改了吧。”灵渡想到哥哥喜欢男孩子就很搞笑。 “啊,我刚刚乱说的,就是以前经常从探墓者的身上得到的话本上看见的,就忍不住问了下。”小点将灵渡拉到身边躺好。 “话本,那是什么?”灵渡好奇的问到。 “我也不知道,每回她们有了就会互相看,但是都不给我看,我每回都拜托管家给我带回来悄悄看。”小点想到那段时间,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灵渡看见小点居然还笑了,小点真是坚强。 秋声看见这样坚强的小点:“我看过的哦,我以前也不能出家门,但是我每回趁我娘不在就偷偷的出去玩,每回都带特别多的话本回家,然后等待下一次出去玩。” 灵渡听到秋声说她偷跑出去:“秋声姐,你胆子真大,我以前…,哎,我好像忘了。” 小点和秋声都望向迷糊的灵渡,灵渡使劲的想过去的事情却还是一无所获。 秋声伸出手穿过小点拉起灵渡的手:“不要想了,以后我卖给你好不好。” 小点也将手放在上面:“小点也把知道的讲给你听。” 灵渡咧开嘴角憨憨的笑了一声:“有你们真好啊。” “那我给你们讲一个我知道的故事吧。”小点看了看她们两人。 灵渡边鼓掌边说道:“好啊好啊。” 小点可是讲起了她从话本中看见的一个人间小故事。 渐渐的灵渡在小点的手臂上睡着了。 秋声听见了灵渡均匀的呼吸声:“小点,你来有什么事要说吗?” 小点没有翻身怕打扰到灵渡,她偏过头对秋声点头:“是我爹他不要我去,可是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我想和你们一起。” 秋声翻过身与小点对视:“乾族长可是为了你好,这次我们都没法预知前路的凶险,你爹是担心你。”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留下来,我一个人我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秋声你帮帮我好不好。”小点一想到留下来满脸都是痛苦的样子。 秋声明白乾族长的良苦用心,都是小点的感受她也不能全然不顾。“可是你跟去,你爹肯定不同意。” “我知道的,他就是不要我去还让人将我关在房间里,我就是自己悄悄出来的。等到明天他肯定也不会见我怕我闹,我回到房间与他说上几句话就来找你们,然后施法藏在你们身上。”小点将自己想得完美计划说给秋声听。 秋声还是比较担心小点的安全:“可是…” 小点听到秋声说可是眼圈立马就红了起来:“求你了秋声姐。” 秋声看到小点委屈的样子:“好吧好吧,我同意了。” 小点立马将眼泪收了回去:“谢谢秋声姐。” “快睡吧,明天早点回去,你爹不是要去找你吗。” 小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秋声为她们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想着她们一定会成功的。 第二十一章 白衣少女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低沉的敲门声。 秋声听见了门外的声音,转过头发现旁边睡着的小点已经离开了,灵渡还在香香的睡着觉,秋声轻轻的掀起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打开了门。 小点在门外左右张望生怕有人发现了她。 秋声慢慢的打开了门,一眼就看见门外做贼似的小点说道:“快进来吧。” 小点立马藏进了屋里:“我已经和我爹说过话,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怕我又闹跟他去水运河。” 秋声小声的说:“你起得怎么早,我都没发现。” 小点嘿嘿的笑笑:“我昨天晚上其实没怎么睡着,早上的时候看你们还在睡我就悄悄的走了。” 秋声问小点:“饿了么要不要先吃早餐” 小点摇头:“用妖力施法我觉得还是容易被发现,我就先呆在你身上,我可以化为目羽鸟,我的原形很小一只的可以放在包里面。” 秋声点了点头:“可以的,我还没见过目羽鸟的原形呢?” 小点立马变了回去。 秋声看见小点的原形:“哇,小点你真可爱,你的羽毛真的很好看呢。” 小点在房间里飞来起来,表示自己开心的情绪。 灵渡听到她们的谈话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只飞舞的小鸟。 小点看见了醒来的灵渡飞到了她的身边停在了她的肩膀上。 灵渡看见停在肩膀上漂亮的小鸟:“秋声姐,你快看它主动停在了我的肩膀上也。” 秋声勾起嘴角,快速的走了过来:“这个是小点啊,认不出来了呀。” 灵渡用手将小点接了下来:“小点的原形小小的一只真的好漂亮啊。” 秋声开始抚摸起了灵渡手上的小点。 很快门外传来了魅良或的叫喊声:“秋声,灵渡快醒醒了。” 小点一下跳进了被子里面。 灵渡看见小点这么害怕魅良或:“小点你昨天说了我哥现在心虚吗?” 小点化为原形后没法讲话就只能往秋声那里躲一躲。 秋声将小点托起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面:“乾族长不要小点跟我们一起去,小点想偷偷的跟着我们所有就让我这样带着她。” 灵渡看着从包里探出半只头的小点可怜巴巴的眼神:“那还是注意点,别被我哥知道了,我怕他一不小心就给你暴露了。” 魅良或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里面没什么动静就又敲了敲门:“灵渡,起床了!秋声!” 灵渡看向秋声:“听到了哥,马上来了,你先去饭厅吧,我和秋声姐换好衣服马上就来。” 魅良或听到了灵渡的回答:“那你们快点来啊,我先过去了。” 灵渡呼了一口气:“我们快过去吧,别让他们就等了。” 秋声和灵渡快速的收拾好来到了饭厅坐好。 觉承他们已经和乾正算讨论好了进入对面的方案。 乾正算跟觉承他们一起去,剩下的族人还是暂留下来,如果他们发生不测,管家就辅助小点照顾他们。 魅良或悄悄的对觉承说:“他那女儿会同意吗? 魅良或的悄悄话让灵渡听见,灵渡不自然的咳了咳。 觉承摇了摇头比了一个嘘手势,有些事毕竟是别人的事,还很有深意的看向了秋声。 魅良或回头摸了摸灵渡的额头:“怎么咳嗽了,身体不舒服吗?” 灵渡被魅良或一碰愣在了原处:“啊,没什么事,刚刚喝水有点急就呛着了。” 觉承给秋声端来了一杯水,悄悄的靠在她的耳边说道:“这根羽毛还是藏好吧。”若无其事的将羽毛拿下放在了秋声的手上。 秋声回头对上觉承的视线抱歉的点了点头。 递完水觉承站直了身体:“大家要是准备好了,我们就走吧。” 六人踏上了水运河上的小道上。 魅良或站在两个女生旁边,觉承和江客和乾正算走在一排。 魅良或见秋声和灵渡都紧张兮兮的样子:“今天怎么回事,我们的两位侠女都这么安静。” 秋声见乾正算他们都回头看向了她和灵渡,她伸手给了魅良或胸口一拳头:“呵呵,你说什么呢,我和灵渡是不想搭理你,大家快走吧,等会这里就变黑了。” 觉承笑笑没有说话:“行了,良或你不要逗她们了,我们快走吧。”拍了拍江客的肩膀。 魅良或看灵渡就是不对劲,肯定撒谎瞒着他什么。 大家快步的向前面前进,大概还没有走出多远,觉承回头却已经看不见水运城,这条路不简单呀。 还没有走了多久,前面的路居然已经没有了,但是前方的庙宇也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魅良或望见前方宏伟的建筑,感叹着以前的人族就这么聪明吗?居然在上面建立一个假的迷宫迷惑那些人,有用的东西应该都藏在这座庙宇里面。 “我们直接过去吧,里面肯定有可以用的东西。”魅良或感觉有些许的兴奋了。 觉承四处观察这周围的环境:“等等,先看下周围吧。” 江客蹲在地上随手捡起了地上的石头向河里投去,河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江客看向觉承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想要试试轻功越过去的时候,河岸上突然出现了琵琶的琴声。 大家都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 觉承开始将大家聚集到一处:“大家都听见了吗?”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觉承目光紧紧的看向琵琶声传来的方向,大家围了一个圈都盯着自己面向的方向。 琵琶的声音越来越近,河风悄然而来,划过他们每个人的脸庞,跃过宁静的水运河,轻吹过大家的耳畔。只听见小道上的小碎石头被吹的滚来滚去咕噜噜地响着,伴着如此的节奏,河面也起了涟漪,散落的微光变得支离破碎。 河面来了一只竹筏,晃悠悠的从河上漂流而下。 魅良或惊呼的指向那只竹筏:“大家快看!” 觉承看向那只竹筏,这里在五龙洞的地下被岩浆和大量的水隔开,但是竹筏这种东西出现的很诡异啊。 竹筏上还坐着一名手持琵琶的白衣少女,她白色的头纱将头部和脸部遮盖,只露出了一双细长的眼睛在微笑,那柔和的目光像星光一样清澈,纯洁。只见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轻轻的扶在琵琶上,粗弦沉重浑厚如突降急雨,细弦轻细柔和像有人在窃窃私语,粗重、轻细的声音交错在一起,仿佛大大小小的珠子跌落玉盘。 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突然在少女靠得很近时,她丢下了手中的琵琶开始疯狂的大叫:“救命!救命!” 接着她做出了让大家都惊奇的动作,坐在竹筏的少女直直的向河里栽了下去。 灵渡在听到白衣少女的琵琶声的时候就已经不正常了,但是大家当时的目光都被白衣少女吸引就没太注意,灵渡目光呆滞看向河面,在听到少女的呼救时她已经在蠢蠢欲动,在少女跌下的那一刻,灵渡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水。 一白一红在清澈的河底显得格外的亮眼。 魅良或就在灵渡的身边却没能拉住她,魅良或和江客同时跳下了水中。觉承将秋声拉住:“冷静,他们先下去,要是有危险我们还能救他们。” 乾正算看见江客跳下去,双眸里的担心溢于言表。他从江客出生时就一直在他身边,后来离开也还是会想起他和江枫在身边的时光。 “乾族长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觉承朝旁边满脸担忧的乾正算说道。 接着觉承向河里的两人喊道:“你们没事吧!” 灵渡笔直的向白衣少女游过去,魅良或记得灵渡并不会游泳,现在到底她遭了什么迷。 江客奋力的向灵渡游去,可是怎么也够不到她。 灵渡很快的游到了白衣少女的面前将她托起在水面,魅良或和江客也在水面探出了头,魅良或回头向觉承说:“我们没事马上上来。” 两人来到灵渡的身边想拖走她,可是灵渡将白衣少女托得死死的,两人只能合力将她们拖回岸上。 乾正算来到江客身边:“你们没事吧。” 魅良或摇摇头,江客拍了拍灵渡的脸,可是现在她两眼发直,没有任何的表情。 秋声慌忙蹲到灵渡的身边:“魅良或灵渡她到底怎么了!” 魅良或现在也是手足无措,灵渡的这些突发状况让他都很慌张。 白衣少女慢慢的撑起身子,轻轻的拂过灵渡的脸。 魅良或急忙拍开白衣少女的手:“你干嘛碰我妹妹呀!” 白衣少女站起身来:“她是灵族和妖族的产物,可是她没有灵气没有妖心,。” 魅良或诧异的盯着白衣少女:“关你什么事呀,我需要你告诉我!” 白衣少女回头双眼含笑的看着魅良或:“她活不了多久的,对吗?” 大家都看向了这个神秘的女子,秋声急忙的望向魅良或希望从他的眼神里得到一些答案。 魅良或很快的低下了头默认了白衣女子的话。 江客双眼通红的站起来站到白衣女子的面前:“有什么方法救她。” 白衣女子笑了笑:“他不是知道吗?” 觉承搭着魅良或的肩膀:“灵渡有什么事你给我们说说啊?” 魅良或从怀里拿出了那瓶药,颤颤巍巍的将药丸喂向灵渡。“本来想救出你的父母在带着妹妹去找的药,可那个地方我也没有方向,我只能先用药保住她的命。” 第二十二章 阔和庙 魅良或真的不知道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但是一旦他反悔后果是他不能承受。 秋声摸着灵渡苍白的小脸,她们明明这么像为什么却又毫无关联呢:“魅良或,灵渡的病很急吗?” 觉承揽住秋声的肩膀:“魅良或,要是灵渡的病不可耽搁,不如我们先去…” 还没有等觉承的话讲完,魅良或就开口打断了他:“不用,灵渡偶尔的昏迷是她身体的原因,我去找药可以延后,你父母的事情已经箭在弦上,我们应该尽快解决这样我才放心的去为灵渡治病。” 觉承还想开口说着什么,魅良或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我比你们都想灵渡能好好的活着。” 小点悄悄的探出头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灵渡的伤情,希望灵渡快快的醒过来。 江客看着昏迷的灵渡,第一次见面明明她还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昏倒,江客听到灵渡就是别人口中的安巴人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惊讶,她就是她,为什么他总是要经历这么无奈的时候,无论是父亲还是灵渡他都没有本事去救回。 白衣少女来到觉承的身后看向了他的背影,原来他也不简单啊!白衣女子蹲下伏在觉承的肩上。 觉承被白衣女子的举动吓了一跳,可是在与她对视的那一眼,他好像见过那一双眼睛感觉非常的熟悉,觉承一把将其推开。 白衣女子深吸一口气:“我怎么在空气中闻到狐妖的味道呢。” 觉承的后背一僵她居然闻了出来,母亲明明用了那么大的代价才让他躲避不幸的遭遇她一眼救看穿他的身份。 “人类的身体,妖力被完全的封印住,看来有人花了大代价让你躲避三界的践踏啊。”白衣女子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得意洋洋的样子。 江客觉得他们一行人的身份越来越有趣了,但是还轮不到这个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江客将趁其不备想一拳头打在白衣少女的脸上,在离白衣少女脸蛋五厘米的距离江客停下拳头:“你最好少说话,要不是你来,灵渡会晕倒。” 白衣少女拍下江客的的拳头:“少侠,我可没有叫那个小女孩来找我,别你以为你是男人就可以欺负女人。” 江客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嘲讽,肌肉线条分明,目光紧盯着面前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被他盯得背上发毛,刚想离他远点。 江客趁她不注意将她得面纱一把扯下,白衣少女气愤想对江客动手。 觉承看见她的正面目后惊呼出:“夏月!” 夏月听到有人居然叫她这个名字一下停下了动作:“你认识我?” 觉承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居然与夏月长得一摸一样,虽然他与夏月见面的时候并不多但是乐彬经常在聚会上都带着夏月,还经常的邀请他去他的家中由夏月做菜来款待他。 “难道你不是夏月?”觉承仔细的观察着面前人的容貌,真的与记忆中的夏月无一差别。 白衣女子将面纱戴好:“我和她很像吗?我不记得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叫夏月。” 觉承想了想:“应该只是你们长得很像吧,夏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你刚刚说出了许多都是一个普通人类做不到的。” 夏月只要一回想以前的事情就头痛欲裂,她到底是谁? 灵渡很快的醒来了,她发现周围的人都围着她:“哥,怎么了?” 魅良或将灵渡搂的更紧了:“没事,你刚刚晕倒了而已。” “哈,我刚刚晕倒了?”灵渡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只记得她们还在听琵琶声。 秋声看见懵逼的灵渡笑了笑摸摸她的头:“灵渡,没什么的,哥哥姐姐会帮你治好。” 灵渡憨憨的点了点头:“我们快去找出去的路吧。” 夏月呆在原地越回想越想不起,但是觉承他们得想办法走了。 “等等,你给我说说那个夏月的事情。”夏月抓住觉承不让他走。 魅良或见她刚刚出言不逊还要接近觉承,他将夏月的手一把推开:“你干什么抓着他,我们没什么和你讲的。” 夏月越来越想不通就阻止她们前进的道路。 魅良或觉得这就是个疯女人。 夏月知道她们想过去:“你们不就是想过去吗?你告诉我她的事情我带你们到对面去。” 觉承听到夏月这么说觉得还可以与她交易一下,与他们几个眼神交流了下,大家都觉得可以接受一下她的提议。 乾正算从发现夏月的身上看见了阔和王室的项链:“你们看看她的项链来自阔和王室。” 觉承看向夏月的身上的项链,这确实也与当年夏月戴的一样,可是夏月也确实已经死亡了呀。 “可以,我可以给你讲夏月的事情都是你要先带着我们过去。”觉承还是要先尽快找到出去的路。 夏月立马将刚刚的竹筏召唤而来跳上了竹筏,示意大家快上来。 几人点头示意,小心翼翼的上了船并且都悄悄的关注着夏月的动作。 此刻的夏月心里只想赶快过去了解那个夏月的事情。 很快,夏月带着他们来到对岸。 几人看着写着阔和庙的石头牌匾,大家都想着这里面会有出口吗? 夏月站在觉承的面前希望他能告诉她以前的事情。 觉承开口:“乐彬你认识吗?” 但觉承提起了乐彬这个名字,夏月就开始回想甚至开始了大叫,释法自己的情绪。 大家都惊讶的看向夏月奇怪的动作。 魅良或过来将觉承赶紧拖走:“我们快去找出去的路吧!她就是在发疯。” 觉承实在不能确定她的身份,但是现在出去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几人很快的离开夏月进入到了阔和庙的内部。 只剩下夏月一个人跌坐在河边抱住自己的头大喊大叫。 进到阔和庙的里面,整体的空间是一个开发的大空间,在这个大房间的中间就有一个圆圆的高台上面放着阔和先祖的牌位,高台的周围被一圈水围着,然后四周没有任何的东西。 大家都觉得这里空的有些不正常,乾正算想看清牌位上的名字,果然当年受赠的阔和先祖被葬于此,看来苍术木离他们都不远了。 “大家都不要乱动,这里看起来不简单啊!”觉承观察周围的环境的出了结论。 江客又拿起了地上的碎石试探性的往前面的路扔去。 一颗小小的碎石骨碌碌的滚向庙的中间,大家的视线都紧紧的跟随石头的移动,一、二、三,三秒后夏月进来想拉着觉承走,在夏月进来的时候大门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关上了。 觉承挣脱了夏月的纠缠:“大家…”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阔和庙宇的震荡跌坐到了地上,秋声几人也被这巨大的震荡给惊到了,脚底的石板开始掉落。 “糟了,我们快到前面去。”江客发现脚下的不对劲迅速的大家朝前方逃去。 觉承拉起跌在地上夏月向前面跑去。 后面的地板掉落的越来越快,大家都迅速的跑向阔和牌位的高台,很快大家在那里集合。 低处的石板都掉落的差不多了,底下的全貌都给露了出来,整个阔和庙宇呈原形高台在庙宇的中间,现在周围的石板掉落下面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有许多的石头士兵和战马。 觉承惊讶的看向了底下的石头战队,阔和以前还有这样的陪葬风俗吗? 高台外围的一圈流水顺着掉落的地板顺势流了出去,乾正算觉得那些石头战队很危险,大家得尽快的找到解决的方案。 魅良或看着觉承带着夏月:“我们看看这四周的有没有什么机关。” 觉承点头但是夏月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开:“你在讲讲那个乐彬的消息。” 秋声看见夏月搂着觉承的手臂,眼神中多了一丝不自在,觉承看向秋声时也感觉到了秋声的不开心。 觉承立马强硬的掰开夏月的手:“你还开我再讲,你不放我就不讲。” 夏月瞬间就放开了觉承的手,期待着觉承讲接下来的事情。 觉承无法脱身只能让江客他们先找找周围有什么线索,他先解决夏月。 魅良或无奈的摇头,现在还碰上这么个麻烦。 江客和乾正算都非常的怀疑牌位下面有东西,灵渡和秋声都观察着高台上奇怪的图案感到了一丝怪异。 魅良或在这里没有什么收获:“你们有发现什么?” 灵渡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秋声指了指牌位下的巨石块:“你们看看这些图案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 江客也点头:“我们也认为牌位下有东西。” 魅良或听到他们都在怀疑这个牌位下有东西,他急匆匆的走到牌位的面前顺势跪下:“各位阔和的列祖列宗们,得罪了啊!”说完就开始把牌位取下来,但是他们可能还没有注意到外围的流水越来越加速的流向了坑里。 觉承在给夏月讲乐彬的事情注意到了流水的加快,转头看向了魅良或拿牌位的动作:“良或等等!” 魅良或听到觉承说话时已经取下了最后一块牌位,大批的水涌入坑中直接淹没了士兵。 乾正算拍开了底下的灰尘看见一个开关,魅良或直接伸手打开。 江客想阻止魅良或鲁莽的行为,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十三章 夏月被附身! 整个寺庙开始不停得晃荡,石坑里面的士兵开始慢慢的松动,从地下升到了地面与觉承他们持平。 这些士兵们的眼神就像潜伏在夜里露着獠牙的野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会扑过来把你撕成碎片,连恐惧的时间都不给你。 江客回头看向乾正算:“你保护她们,我们三个上!” 觉承和魅良或相互点头然后三人冲进石头士兵里面与他们打斗起来。 石头士兵的数量庞大但是他们的行动都非常的缓慢,根本就不是觉承他们的对手。 江客一剑劈开了士兵的身体石头四分五裂散落的到处都是。 魅良或已经杀出了一条路:“这些东西可真是脆弱,哈哈哈!” 觉承看向魅良或见他现在有些轻敌:“良或注意安全,这里危险还没有解决。” 现在魅良或知道了石头的弱处直接斩杀头部,现在打斗的可开心了。 觉承和江客甚至都停了下来,魅良或一人都足以对抗石头士兵。 觉承怀疑的盯着这些石头士兵的排兵布阵,发现他们并没有章法的攻击他们认为的敌人,但是他们根本就是一些易碎的物品,加上魅良或的本身的妖力加持,他们并不是魅良或的对手。 魅良或看着越来越多的冲上来的石头士兵:“来吧你们这些傻瓜,受死吧!“ 江客看向了魅良或击碎的残渣,他们并没有消失在被击碎后反而在悄悄的释法一些气味,悄悄的潜入在空气中,糟了! 觉承也看向江客的方向:“大家快捂住口鼻,空气里面有毒。” 魅良或听到觉承的喊声慌忙的捂住了鼻子,却没有注意到士兵突然的攻击。 小点注意到了魅良或将要被攻击,立马从秋声的包里跳了出来显出了原形替魅良或挡住他们的致命一击。 小点被狠狠的击中扑到了魅良或的身上,抓住机会大批的石头士兵扑到了他们两人身上将紧紧盖住。 乾正算看见小点居然在这里,还来不及他们两人反应就被石头士兵淹没。 秋声连忙施法使用土破术劈开石头士兵,觉承和江客也上前帮忙。 毒气在空气中慢慢的蔓延有渐渐的聚集成了一团邪气,来到夏月的身边。 魅良或看着前面小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啊!”魅良或震破石头士兵的包围。 魅良或受到大批毒气的感染,口吐鲜血,他抱着小点从里面出来。 魅良或跪倒在地,觉承他们立马聚集到了魅良或和小点的身边。 秋声立马蹲下查看他们两人的伤势,觉承他们还在抵挡石头士兵的攻击。 这些石头士兵被攻击反而会释放有毒气体,但是不伤害他们的话,他们又会不停的攻击我们,觉承实在想不透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家的体力渐渐的不支,可是剩下的石头士兵却依然精神振奋。 乾正算召唤希望之羽将觉承他们都保护在里面。 江客突然被乾正算保护在希望之羽里面:“乾正算,你干什么,那么都东西你一个人根本不行。 小点哭着敲打希望之羽的屏障,身受重伤的她不想父亲孤身奋战。 希望之羽来自目羽族人的本体,他们修炼希望之羽来保护自身,修炼的越精深的人希望之羽的保护越强,而且希望之羽与自己的主人为一体,像乾正算这样的人中龙凤他的希望之羽自然是品质优秀的保护罩。 可是希望之羽是目羽族人身体的一部分,乾正算贸然将它分离,现在有独自面对石头士兵外面的毒气危险又未可知,大家都很担心乾正算的处境。 乾正算燃烧自己的妖气,使用风力的最高层妖力风之暴直接席卷整个寺庙,整个石头士兵在强大风力的摧毁下全都爆体化为碎片。 随着石头士兵的碎片,空气中毒气的浓度达到了最强,慢慢的聚集到了夏月的身上。 乾正算使用了这一招后,他头上的毛发立马花白。 小点瞳孔一收:“父亲!” 大家看到了乾正算的巨大变化,也发现希望之羽力量的减弱。 “糟了乾正算的妖气被消耗了大半,他现在妖气不足,妖力恐怕不是外面毒气的对手。”江客担心着乾正算现在的处境。 夏月忽然发出了哈哈哈的大笑声:“我终于出来了!” 乾正算惊讶的看向夏月附在她身上的东西是禁地里的那部分,她怎么会在阔和的地方。 觉承看不清这个夏月到底怎么回事,她身上附上空气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魅良或吸进了空气里面毒气现在全身无力,灵渡在他身边急得直掉眼泪:“秋声姐,哥哥他没什么事吧!怎么现在连站起来都没力气了?” 魅良或逐渐发青的脸色令秋声面色凝重,觉承运气想将魅脸或体内的毒给拍出来。 夏月抬头脸上布满青色的线,她抬起她的双手召唤出属于她的力量,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她脸部的表情变得夸张、狂妄、兴奋。 乾正算望向夏月手上的黑气,真的是禁地的人!不等她出手,乾正算先出招将羽毛化为利剑向夏月飞去,夏月嘴角一勾:“老东西,不自量力!” 夏月双手一挥将利剑调转方向向乾正算刺去。 虚弱的乾正算没想到她力量如此的强大,居然让自己的羽毛不受自己的控制。 乾正算来不急躲闪被转头刺来的羽毛击个正着。 小点面前的希望之羽瞬间破碎,小点瞳孔一震眼睛里的父亲被插的千疮百孔,血液在碎石堆里流淌通往各个方向。 江客看向这样的乾正算,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不!不是! 夏月得意洋洋的看向了希望之羽后面的人:“哟,这个小可爱是不是见过呀?” 大家都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善类。 江客拿出剑向夏月袭来,手中的剑影翻飞,一道道白色的剑气随着舞动四散开来,周围的人稍稍靠近一点便是重伤。 夏月心想果然不愧是一把名剑,森然的寒气一使出便将两人笼罩。剑影光晕下,是两个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 魅良或的双眼发青身后的觉承感觉到了事情的不正常,魅良或体内的东西正在攻击自己的身体,可是觉承已经抽身不开。 秋声发现这两人的不对劲,魅良或不紧紧是中毒那么简单那觉承,想到这里秋声连忙施法将觉承对开。 觉承被推到在地,秋声连忙将觉承扶起:“没事吧!” “魅良或的体内有东西。”觉承对着秋声讲到。 “哥哥!你怎么了!”灵渡慌张的开口。 觉承和秋声回头暗想糟了。 果然魅良或双眼没有了原来的颜色而是变成了青色,现在他掐着灵渡的脖子向夏月的方向移动。 “魅良或,你疯了是不是!”江客看向靠得越来越近的魅良或。 就这一下小小的分心却给了夏月偷袭他的时间,夏月徒手接住他的剑然后一脚将江客踢远。 秋声拉住魅良或的肩膀,魅良或僵硬的回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伸出他的舌头,竖起了他背部的鳞片。 秋声被这样的魅良或吓住,但是她没有放手还想去抢夺灵渡。 灵渡在魅良或的怀里挣扎,双手使劲的想掰开魅良或的手,听到魅良或发出的声音灵渡惊讶的回头,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江客从地上爬起和觉承都向魅良或这边走来,夏月不屑的笑了笑向牌位下的石头走去。 魅良或此刻已经完全的丧失了心智,完全不认识觉承他们了,秋声的抢夺让他感到不爽,大力的拍到秋声的肩上。 秋声没想到魅良或会下如此狠手,幸好觉承再后面接住了她。 夏月看向旁边阔和的牌位,一脚狠狠的踩了上去,将他们都破坏的稀碎。转身看见魅良或还在和那群白痴纠缠:“给我把她带上来。” 魅良或瞬间停止了他们的纠缠,一心向夏月的方向走去。 江客他们立马上前拦住魅良或的去路,魅良或伸出他的利爪向他们攻击来。 大家不想伤害到他,所以都才用躲避的方法尽量躲闪他的攻击,魅良或也趁此机会立马到了夏月的身边。 夏月想将灵渡扯到自己的身边,但是魅良或居然抓住他不放手,夏月惊奇的看向魅良或:“小蜥蜴不简单啊,被妄想兽抓住了心还能保持自己的心。” 秋声听见夏月说妄想兽的时候愣了一下,她能操控妄想兽这样的禁地生物,有了!秋声趁着空挡施法召唤幻梦之术去抓出魅良或身体里面的妄想兽。 夏月一脚将魅良或踢开自己掐住灵渡的脖子,再将高台运用妄想术做屏障隔开觉承他们。 江客拿出剑狠狠的劈向夏月的屏障。 暂时夏月是安全的,她越看越觉得灵渡眼熟,她难道就是那个女人捡到的孩子。可是她怎么有灵力又有妖气,不简单啊? 外面的觉承他们都对夏月建立的屏障展开了激烈的攻击,看来时间不能耽搁了,先不管那么多了,一掌将灵渡击晕放在旁边。 夏月看见屏障已经出现了裂痕,一掌拍在了石头的上面发出了哈哈哈的声音,石壁出现了裂痕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夏月的眼睛睁得巨大:“哈哈哈,你们谁阻止的了我!” 第二十四章 苍术木现身 万千世界中万千生物,人常常以智慧自诩凌驾在万物之上。 人类学会了借用工具助力,然后开发自然的一切利于自己。动物和植物等都受到了人类开发带来的巨大的伤害,不平则鸣进而有了妖的存在。妖修炼到人形便有天生的妖气,而妖修炼妖力可运用法术。但妖大多生性残暴,人的修炼法术的时间有限且天生会受到许多的局限,而妖修炼的时间更长范围广所以对法术的操作会高于人。那么强者自然战胜弱者人受到了来自妖的惩戒甚至越来越过分的侵占和伤害。 人感化上天由善等凝聚了灵来抵抗妖的攻占。灵来自人类意识的善等被人族敬仰,而灵族也肩负起保护人族维护三界和平的责任。 有善就有恶,人的有七情六欲,恶滋养出了邪魅,他们手段狠毒,心思毒辣一心想统领三界从而成立了影有了影术在上古中。影对三界都造成了波及,所以三界达成统一抵抗外敌,后来三界的领袖一举将影拿下影的首领全被铲除,而三界对于自愿投降的逐出三界赶往禁地永世不得返还。 附身在夏月身上的拿一只叫怜,当年影部驰骋三界时怜是上古影主的得力干将,上古影主派怜去抢夺藏在人族的苍术木,但是三界早就做好准备联合在阔和的庙里等着击散怜,怜虽然被击散,只是她的肉体不复存在,但是世上的悲怜悯、怜恤、爱怜、顾怜、哀怜等还会少吗?所以她的一丝碎片藏匿在石头士兵里沉睡,直到有一天被唤醒。 夏月跳井因为身带乐彬送的阔和宝物来到了阔和庙,夏月身上的悲怜吸引了怜让她燃起了重生的希望,怜冒死将最后的影力送进夏月的身体,维持着夏月身体的活性将她成为怜聚集后的宿主,当夏月的身体被怜的意识挤压,夏月本身意识就这样一点点被吞噬到最后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当怜全部都寄存在夏月的身上,夏月将被彻底的挤压被怜的意识完全压住夏月,那么怜会再次重生夏月的身体就属于了怜。 怜最感谢的还是目羽族人的到来,他们就是怜天生的食物,困在阔和陵墓这么久,他们身上充满了怜渴望的东西,怜贪婪的吸收着并且这些石头士兵成了怜的寄存盒,多亏了乾正算的一举击碎石头士兵释法了怜,怜在空气里飘散然后相容成就了整体的怜,怜也顺利的拥有夏月的身体。 怜在狂妄的大笑:“我敬爱的影主啊!我将完成我的使命!” 灵渡恍惚的醒来看向屏障外的觉承他们。 秋声使用幻梦之术分身进入魅良或的身体里面抓出了妄想兽:“幸好还没有长大,我还能抓出来。” 觉承看向秋声的动作:“魅良或没事了吗?” 秋声将妄想兽装在随身的瓶子里:“应该没什么,就是身上还有皮外伤。” 江客和觉承将屏障都打出了裂痕,他们更加疯狂的攻击屏障想救出灵渡。 灵渡感觉自己现在头晕目眩,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抬头金色的光芒闪耀夺目而夏月的面孔仿佛变得畸形,听到夏月说的苍术木她好像应该阻止她做的事情。 夏月拍碎了上面石头的金光结界,果然露出了下方半截苍术木:“我的影主啊!你永远不会消亡,苍术木将是胜利的第一步。” 乾正算呼吸微弱但是看见夏月已经手持苍术木还是坚强的站起来,小点泪眼婆娑的扶着乾正算前进。 江客感觉身旁有人来到,居然身中数剑的乾正算还要过来:“滚开,你现在在这里就是添麻烦。” 乾正算知道江客是想保护他,可是他出来就没打算能活着回去。 夏月也就是怜开启了神秘的影术化乾坤。 大家都意识到了怜可能是想吞噬苍术木将苍术木的力量化为己用,灵渡看向正在使用化乾坤招数的夏月,灵渡明明应该不知道影术但是看向夏月的那一刻,灵渡清清楚楚的知道夏月在做什么。 乾正算召唤起破碎的希望之羽将夏月的屏障围住,使用最后的妖气震碎了夏月的屏障:“快!江客那么快把苍术木抢回来!” 小点看向失力倒地的乾正算:“爹!”小点跪坐在乾正算的身边将他紧紧的抱住。 江客看到乾正算倒地时耳边只有自己气喘吁吁的喘息声,江客咽了一口口水上下滚动的喉结,吞噬着江客的无助。 就在屏障被震破的那一刻夏月快要成功了,双眼因为即将到来的力量而变形的张狂。 可是她漏掉了被她打晕的灵渡,就在夏月要吸进苍术木时,灵渡勉强的爬起使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向夏月撞去。 夏月被撞到地上还没来的急反应,苍术木的力量直接缠绕住了灵渡。 怜看见苍术木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抢夺了,怜连忙上前想再夺下苍术木:“敢跟我抢,去死吧!” 江客和觉承连忙阻止怜对灵渡的攻击。 觉承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杀身之噩。而后利箭挥洒,刺眼的箭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直直的向怜飞去。 江客黑袍与发丝随风摆动,只见他两手都竖起中指与食指,指尖贴合在一起然后分开,双手同时在空气中挥舞,绘制了两张困天符在大力的张开双手,瞬间两张变十张朝怜飞去将她围住。 怜刚苏醒使用化乾坤已经耗费了大部分的影力,本以为可以靠苍术木功力大增,现在却拜拜的为他人做嫁衣。 怜影力不足又被两人夹击所有很快被江客的困天符锁住。 解决完怜后,江客将她用符咒困在原地来到秋声的旁边:“灵渡她和苍术木怎么了?” 秋声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苍术木的灵力正在源源不断的进入灵渡的身体里面。 觉承很担忧灵渡的身体能不能接受苍术木的力量,躺在旁边的魅良或又一直在昏迷中。 大家都很担心灵渡现在的状态,但是他们并不能上前阻止,现在灵渡已经和苍术木建立了能量上的联系贸然的将两者断开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尤其对于苍术木这样灵力极强的灵器。 很快苍术木完全的容在了灵渡的身体里面。 江客一个踏步飞上了高台一把接住了从空中坠落的灵渡。 秋声上前向为灵渡诊脉,她双眉紧皱不该是这样啊!秋声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秋声不说话吓着江客了:“灵渡的身体怎么了,很严重吗?” 秋声支支吾吾的开口:“不是,觉承你来看一下!” 觉承细细的为灵渡探了一下脉,对着秋声点头跟她的诊断一样:“我和秋声都发现苍术木在灵渡体内消失了,灵渡脉象与从前一样,身上的灵力也未增长。” 江客也感到十分奇怪这种现象:“难道与夏月有关?” 灵渡感觉自己身体特别特别的重,她好想好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就使劲的睁眼。 “你们看灵渡的眼睛在动!”江客惊讶的发现灵渡眼睛动的特别厉害。 秋声召唤雷电之术在指尖蓄了一丝电力,江客抓住秋声的手:“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秋声坚定的点点头,然后颤抖将指尖的电力通向灵渡。 灵渡啪的一下睁开了双眼,秋声开心的笑了笑。 灵渡慢慢的站了起来:“你们怎么了,刚刚我把夏月撞飞了。” 觉承和秋声对视了一眼,还是不要说了。 江客说:“都解决了,没什么。” 灵渡偏头看向躺着的魅良或和小点抱着的乾正算:“他们也没事?” 江客低下头,秋声蹲下身拍了拍小点的肩膀请他节哀,乾正算的妖气已经用光了况且目羽族同生同死的希望之羽都破碎了,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小点的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为什么她害死了母亲现在连唯一的父亲她都保护不了。 魅良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因为刚刚妄想兽的原因醒来立马开始剧烈的咳嗽,灵渡蹲下身将魅良或扶坐起,轻轻的拍着魅良或的背:“哥哥,你没事吧。” 魅良或用手捂住嘴巴连忙摇头:“咳咳…没...咳咳…事。” “都这样了,还没事!”觉承拿出了绿娘给的药递给魅良或。 魅良或接过吞进药丸,将灵渡的手拿下:“行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灵渡眼光飘到了小点身上。 小点的父亲身体可是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他说了一句:“小点,照顾好自己和目羽族的人,好好活着。”然后乾正算就变会了目羽族的原形永远闭上了双眼。 小点痛苦的闭上双眼。 魅良或见大家都沉浸在死亡的悲哀中:“行了,我们想找出口,小妹秋声你们陪着她。” 秋声冲魅良或点头,灵渡移到小点的身边搂住她希望她不要太伤心了。 魅良或虚弱的站起来加入觉承他们寻找出口。 觉承来到高台上,注视着苍术木存放的下面。 江客看见觉承对着那里发呆立马凑上前来:“有什么发现吗?” 觉承指了指这个洞口里面一片漆黑:“看来就这里是与外面可能相连的了。” 魅良当然也同意了觉承的看法:“我们下去看看。” 第二十五章 出口 觉承对秋声招手,示意让她们过来。 秋声接收到觉承的意思,和灵渡一起扶起小点来到高台。 小点拿着乾正算的尸体,看向黑黢黢的洞口:“我不想出去了,我想留在这里陪父亲。” 秋声皱着眉头看向灵渡,两人眼神交流一番绝不能让小点放弃希望。 秋声一手叉腰一手搭在小点的肩上:“小点我们都能理解你心中的痛苦,但是乾族长不是要你保护你的族人吗?现在你要是不勇敢的去试试,不就辜负了乾族长的良苦用心了吗?” 灵渡也学着秋声的样子将手搭在小点的另一边肩膀上:“小点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小点痛苦的闭上眼,将乾正算的原形目羽鸟的尸体捧在手心。 江客上前:“目羽的葬俗不是要放在一棵大树下,让目羽鸟回到家的身边,这里只有无边的黑暗,难道你要把乾正算放在这里。” 小点摇头。 魅良或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不答应,我们也要将你拖出去的。” 小点将乾正算收进了她出生时乾正算和年容就为她准备好的玉佩里面:“我知道了,我会为大家考虑的。” 觉承拿出了袋子里面的夜明珠,珠子的保护罩被觉承掀开后闪耀着光芒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魅良或就先夸张瞪大了眼睛把嘴巴争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光之眼,不错啊觉承,不亏是里城的太子爷,这种高级法宝贵的死人!” 江客被魅良或的动作逗笑。 魅良或怎么能露出自己的低端在江客面前:“咳咳,见过,不是没见过啊!” “行了,下面这么黑有了它应该就可以看见了,我先下去了。”觉承得加快出去的步伐。 大家依次的跳下洞穴男生在前女生在后。 洞穴的高度和宽度都只能容下一个成年人进出,进了山洞,洞内漆黑一片,阴风嗖嗖,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借着光之眼的光芒,大家都看到洞壁上刻着各种神怪鬼魅,个个都瞋目呲牙,骇人万分,走到更深处隐隐听见有滴水的声音。 觉承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你们听。” 江客点头:“嗯好像越往里面走,水的声音就更大了。” 灵渡想起了上面的路也是顺着水流方向可以到出口的:“我们找到水源是不是可以顺着水流方向出去了!” 大家都感觉到了希望就在前方,更加加快了脚步。 大家顺着狭窄的小路慢慢的来到了一条小河的面前。 觉承手拿光之眼:“路已经没有了,看来这条河是唯一的出路了。” 魅良或想到灵渡不会游泳:“灵渡不会游泳,这条河到下面就必须潜泳了,小妹要不然….” “没关系的我有办法。”沉默的小点突然开口。 大家都看向小点,小点吐出一个泡泡将所有人都包围在里面。“我们快下水看看吧。”小点推动着泡泡进入河中,河水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小点她们一进入下面小泡泡就随着水流巨大的冲击快速的顺流而下。 大家紧紧的贴着泡泡的内壁,以免被水流冲的左右摇摆。 很快觉承他们就被河水带出,阳光通过茂密的树林散在河面上。 小点再一次感觉到了阳光温暖,这里就是平时她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和灵渡第一次见的地方,那里有小点不常见过的东西就是这一缕缕阳光。 大家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灵渡指着前面的路:“就是这,我们可以出去了。” 小点看向前面的路原来真的就这一条出口吗?看来真的出不去了。 灵渡想起第一次见小点的时候就在这里:“小点,我们在这里相遇的呀。” 江客也不经意的偏头看了看灵渡心里悄悄回答:“我们也是!” 魅良或就很奇怪了:“既然小点知道这里,那么你们知道出口在这里有一条。” 小点点点头:“你们看看我们的样子,如果不能回到正常的样子根本就不能出去,外面的出口有影部的人设下的屏障出不去的。” “我们去试试吧。”秋声推着小点的后背向前面走去。 大家都想帮着小点解开目羽族人的心结,毕竟现在乾正算已经逝死小点要是带着大家出去,目羽族人肯定谅解她的。 果然再走没多久大片的光扑到了每个人的脸上,魅良或快速的向前面跑去:“出口,这里可以出去。” 魅良或出去展开自己双手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外面的空气都是香的。” 陆陆续续的大家都走来出来,小点离他们只有薄薄的一层力量的距离。 秋声回头看向小点:“小点你试过吗?” 小点胆怯的回头:“没有,父亲不要我去碰它。” 灵渡也回头:“小点要试试吗?” 小点试探的伸出来手她的指尖透过了那层力量,大家都笑了。 可是好运没有眷顾太久两秒后小点背狠狠的反弹回去:“啊。”并且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小点在草地上不停的打滚,发泄着自己的痛苦。 大家连忙进去,秋声将小点扶住:“小点你没事吧。” 小点被那股力量打得浑身抽搐,觉承蹲下查看了下小点的脉搏却又看不出什么异象。 灵渡看向小点抽搐的样子,要不是一直让小点试试,她也不会这样的,小点开始双眼泛白,灵渡紧张的握住小点的手,感觉有一股力量一直在体内召唤她,她好像可以帮小点减轻痛苦的。 “你们可以先退开一点吗?”灵渡突然抬头对着围过来的众人。 大家听到灵渡的话语都感觉很奇怪,但是还是听从了她的意见。 秋声将小点靠在树上,拍了拍灵渡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会想办法的,你不要太自责。”秋声以为灵渡太自责所以情绪有点失控。 灵渡闭上眼睛开始用心感受体内的力量,然后紧紧的将小点的手握紧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大家发现灵渡身上散发出了很强的灵力还闪着淡蓝色薄薄的光芒,光顺着小点和灵渡的牵手处来到了小点的身上,慢慢的将整个小点包裹的严严的。 魅良或不知道灵度怎么会在身上有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灵渡让魅良或感觉到了恐慌,魅良或想到这样发展以后额头上悄悄爬满了冷汗,魅良或想上前制止灵渡的动作。 觉承将魅良或拦下,觉承认为魅良或的紧张是来自对于灵渡:“灵渡在你昏迷的时候得到了苍术木的力量,现在可能她正在用苍术木的力量给小点疗伤。” 江客一手拿剑,两手环抱在胸口:“苍术木最大的作用就是疗伤和重塑,灵渡应该感受到了她的力量。” 魅良或听见了他们所说的事情微感到惊讶,但是听到灵渡的灵力来自苍术木心里送了一大口气,咽了一口气眼里的灵渡又变回了那年可爱的小女孩。 随着灵渡慢慢运用身体里面的力量,整个丛林里面的萤火虫慢慢的靠近在小点的身上。 灵渡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被淡蓝色光芒和萤火虫包裹的小点 光芒一点点的减弱,一名拥有瀑布一般的长发,淡绿色的连衣裙,紧闭的双眼,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原来周围的萤火虫来到小点的身边是为她做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裙,这清新的绿色仿佛在空气中流动,流进大家的眼睛。 灵渡看着眼眸微动的小点:“小点,小点。”灵渡摇了摇小点的肩膀。 小点慢慢的睁开眼睛,阳光在眼前晃来晃去,小点下意识的伸手挡在了眼前,小点睁开了眼睛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手变回来正常的样子。 大家看见恢复正常的小点都暗暗开心起来。 小点还在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正常,小点哭着抱住面前的灵渡。 灵渡被抱的一激灵,但是还是反过去环保住小点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秋声也上前抱住两人:“这下我们都能出去了吧。” 魅良或拍了拍手:“这么感人的一幕怎么能没有灵渡帅气的哥哥呢,来!”魅良或单膝下跪想从灵渡的方向将三女孩抱住。 小点和秋声放在灵渡后面的手直接将魅良或推到在地。 小点吸着鼻子:“你个咸猪手,还想抱我们。” 魅良或被推到在地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在灵渡的后面:“我抱的是灵渡和你有什么关系,大块头!” 小点听见魅良或居然还在喊她之前的外号,急急忙忙的跑到河面上照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明明都已经恢复正常了,回过头狠狠的盯着魅良或:“哼,你这个花孔雀!” 魅良或听到小点居然说自己是花孔雀:“哈哈哈,我笑死了,我是花孔雀,不好意思我是只灰色的蜥蜴,大块头!” 小点变回正常后比魅良或矮了一个头成了里面最小只的一个,但是小点还是不服气的站在魅良或的旁边抬起头狠狠的瞪大眼睛气愤的看向魅良或。 魅良或看见小点还有点微微的垫脚,没忍住嘲讽的笑了一下:“原来不是大块头,是个小菠萝。” 小点听见魅良或一再抨击自己,小点说不过魅良或。 魅良或故意蹲下又站起,嘴里还喊着小菠萝。 秋声和灵渡一脸吃瓜,背靠背双手环胸的看向魅良或的动作都觉得他再找死。 小点的脸被魅良或气的通红,抬起脚狠狠的踩在魅良或的脚上。 魅良或还在做鬼脸,被小点一脚踩的表情管理失控,双手抱住脚疼的在地上打滚。 秋声和灵渡都一脸吃痛的的表情还同时的摇摇头的啧了一声。 觉承和江客看见了直接转头欣赏起了这地下丛林的美丽。 灵渡赶快让小点去试试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小点刚刚被打倒心里还是有一点怕怕的,伸出手也不敢往洞口外面伸。 就这样大家看见呆呆的看向小点的手在那里一伸一缩就是不敢向前探进。 魅良或舔了一下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插着腰实在等不下去了,就放下手直直的向小点走去,拉住她的手就向外面伸去。 第二十六章 篝火 小点惊讶的回头看向魅良或的侧脸,此时魅良或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此刻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就像那天愿意保护她一样。 站在外面的灵渡看见这一幕:“小点你感觉怎么样呢?” 小点耳朵在嗡嗡作响灵渡的话好像没有能进入她的耳朵,但是小点还是木然的转头看向了探出的手,那只手被魅良或的大手抓着,魅良或他那双温暖的,骨节修长的手,散发着年轻好闻的类似阳光味道的手,好像此刻已经抓住了小点的心。 魅良或见小点久久不动没有下一个动作,顺着她的目光来到了他抓住小点手的这一幕,魅良或干咳了几声立马放开了小点的手。 小点的手失去了刚才的温暖感觉到了一丝寂寞,但是小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将这丝情绪刻意的隐瞒了下来,然后迈开脚踏出了囚禁她一族这么多年的地方。 “啊!小点你出来了。”灵渡开心的抱着小点。 秋声应声的也来抱住了她。 小点的眼泪包在眼眶里,灵渡和秋声环抱住小点让小点感觉到了十分的安心,小点把头埋进了灵渡的肩膀里,父亲你看见了吗?我真的出来了! 魅良或勾嘴一笑然后拍了拍觉承的肩膀:“我们去把那群目羽族人带出来吧。” “好的,江客你留在这里,我和魅良或去将目羽族人带出来。”觉承同意魅良或的话像着自己和魅良或两个人就够了,就安排江客在这里保护她们。 江客点头。 不一会儿魅良或和觉承将目羽族人带了出来,小点恢复正常后连带着族人们都带着恢复了以前的样子,那些从出生就没有看过自己本来面目的目羽族人都惊奇的看向河水中自己的变化。 全族的人都带着惊喜的情感来到洞口边,看见了已经出去的小点,大家开始试探的出去,一个、两个…他们开心的跳起互相拥抱。 小点看见眼前的一幕幕,终于父亲可以安然的沉睡坦然的面对目羽族,这些年来因为自己的这个事情,父亲一直背负太多的责任和骂名,今天终于一切都可以释然,大家都自由了。 一个手拿拐棍的老朽,她已经满脸的皱褶但是她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清晰可见:“我们终于出来了,目羽族又可以重见天日了。” 秋声看见目羽的人都已经出来了:“小点,你们现在要去那里呢?” 小点很想出去看看世界,眼神漫不经心的在魅良或的脸上瞟了一下,但是目羽剩下的族人她不能放任不管。 目羽族人全员跪下,带头的老朽直起身:“我们目羽向来由乾家领导,请大小姐不计我们以往的过失,继续带领我们目羽族走向更好的明天。”老朽说得是一个慷慨激昂,目羽族人都被感染了这种强烈的激情:“请大小姐继续带领我们!” 魅良或觉得这些人就是在扯淡,刚开始没带他们出来不是还嫌弃小点吗,现在没出路了就抓住她是乾家这点不放了,还不如就在里面呢,现在还为难小点找出路。 灵渡担忧的看向小点,这么多的人想要小点的管理而且要一直困在那个位置,现在小点的内心一定特别的纠结。 小点不想再回到那个固有的框架里面,但是突破它的话乾家这么多年心血不就毁于一旦了吗?作为乾家唯一的继承人她不能背信弃义,作出决定后小点将他们一个个的扶起:“大家既然都这么相信我,乾家以前能做现在也能做,大家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魅良或抿着嘴唇眼神里透露着对目羽族人的嫌弃,眼神四处飘散,对这个笨蛋气的要死,明明心里就不想答应,表面还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不知道这样后面她怎么生活。 秋声看向小点已经和自己的族人打成一片,和和气气的在一起的商量以后目羽的去处:“小点,以后你们要去那里呢?” 小点不知道还能回到以前的地方吗?悄悄的看了江客好几眼。 灵渡注意到了小点的眼神,悄悄站在江客身边手拉了好几下江客的衣角。 江客看向旁边的灵渡的小动作:“我写一封信,你到时候拿给我哥,他会明白的。” 小点感激的看向江客:“谢谢你,真的很感谢!” 江客没有说话,摆了摆手将灵渡推给小点示意让他们两个聊聊天。 小点憋笑的看向灵渡:“灵渡你们接下来去那里呢?” 灵渡摇了摇头:“我就是跟我哥他们走的,我不知道路线。” 小点很好奇灵渡去过那些地方:“你们去过那里,很多地方吗?有什么好玩的吗?” 灵渡憨憨的一笑:“我好多事都忘了,但是跟哥哥走的这些日子里真的看了好多东西。你要自己去看看才行的。” 小点皮笑肉不笑的往上翘了一下她的嘴角,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草地上,她的眼睛就像黑洞一样虚无空洞,脸上没有了一丝喜悦:“我得和我的族人在一起,我要保护他们。” 灵渡看向小点垂头丧气的样子:“小点,没有什么人能一直保护什么人,人总要学会独当一面,你这样也会不开心的。” 忘秋沙漠的夜晚来到,月光笼罩在每个人的身上,远处沙漠的剪影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天边,只有那些因风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小点孤独望着天,现在她没有了一个家人,母亲为了她早亡,父亲不惜放弃自己的信仰背叛了族人,她有什么资格去逍遥,这些族人这些年来也算是为她遭受的苦难,她有义务保护她们。 灵渡将小点搂在自己的怀里:“放心,以后我去了很多地方我就给你讲,或者我熟了路以后就带着你出去玩。” “那就说定了哦,拉钩。”小点伸出小拇指,这是乾正算最喜欢和小点做的事情,所有乾正算承诺的事情都对小点实现了的。 秋声在远处呼喊她们:“快过来啊,你们!” 灵渡和小点手牵手向她们走去,原来目羽族人拖来了里面的枯木升起了篝火挑起了舞。 几人围坐到了一处篝火旁谈心。 秋声开始问起魅良或关于灵渡身上伤的事情:“魅良或,刚才你在里面支支吾吾的对灵渡伤情的描述,现在能仔细的给我们讲讲吗?” 魅良或知道逃避不了这个问题:“灵渡的身世很特殊,你们也知道跨族的危险有很多,刚好灵渡就带着了这种先天的缺陷,,没有灵气没有妖心两种重要修炼的东西都没有很难维持生命,当她被格鸦抓住时我就很担心她,救出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很虚弱,幸好我已经找到了妖界医师绿娘的灵药,所有灵渡暂时是没问题的。” 觉承在嘴里念叨着绿娘的名字,原来绿娘还是妖界赫赫有名的医师呀,娘以前经常带着自己去找她的。 秋声还是觉得不行:“这种暂时的不能一直用吧,有可以治好的方法吗?” 魅良或用手使劲的抹了一把脸:“我要去无止之境!” 大家都被魅良或说的震惊到了。 无止之境是建立三界制衡的地方,是创立者也是无关者。这个地方充满神秘感,传说中的里面让人趋之若鹜,他可以满足你一切的要求。但是没有人能找到它,它像是一团云彩在无边无际的蓝天上漂荡,让人摸不着也没人能找到它。 江客对于魅良或的话还感到了一丝的庆幸,原来大家的目标相同,这样还能保护灵渡不用离开她。心中暗下决定。 觉承听到无止之境的名字感觉很困难,很佩服魅良或的决心为了妹妹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秋声不是第一次听见无止之境的名字,她的目标也是这个。 大家围坐在一起心里想的却各有不同。 灵渡看向沉默的大家:“我其实感觉身体挺好的,我哥也有准备药,现在我们就是要救出觉承哥的父母。” 小点一脸问好:“觉承的父母怎么了?” 觉承向小点描述他父母被红夭挟持的事情。 小点对她们说的这个人做的事情感到愤怒:“真是太过分了,仗着自己的能力居然胡乱杀害人类。” 魅良或看着小点:“大块头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的族人就好了。” 其实魅良或是不想让小点在胡乱的操心,在小点听起来就是在讽刺她:“我没有给你说话,你不要回答。” 魅良或觉得自己是一片心意这个笨蛋还不领情:“呵,我跟大块头说话管你什么事!” 小点气的牙痒痒:“我跟花孔雀说话管你什么事!” 魅良或嘴里一直念叨着大块头大块头。 小点每回跟魅良或说话都能被他气个半死,小点站起身狠狠向魅良或屁股上踢了一脚就跑开了。 魅良或还以为自己说赢了,被小点这么一踢猛地回过头看向小点还冲自己做鬼脸。 第二十七章 江湖大侠帮加油 魅良或吃痛摸着自己的屁股愤怒的站起来追逐着小点:“你别被我抓到,不然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小点跑着跑着转到了灵渡的身后,请求灵渡的保护:“灵渡快保护我,你哥要打我。” 灵渡把魅良或拦在面前:“哥哥,你别闹了,我们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吧。” 魅良或还想伸手抓小点来着,听见了灵渡的话还是不甘心的坐了下来对着小点讲到:“我现在有事要做,你等着哈。” 小点翻着白眼,伸出舌头两只手张开放在耳朵旁边冲魅良或做着白眼,表达着有灵渡保护我我不怕你。 魅良或也会了她一个大猩猩的表情。 灵渡被夹在中间深深的感觉到了这两个幼稚鬼的行为的无奈。 秋声问觉承接下来应该向那个方向前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 觉承转头看向魅良或:“沙漠这是魅良或的地方,他知道明天我们就启程走。”觉承说完看向江客。 江客也得到大家的注视:“我这次去炙热岩浆是想找到红夭,我听说了她在人族做的事情,那几天正好忘秋就问了路过来,接下来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魅良或看着江客主动想和他们一起,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我们素不相识,在一起恐怕不方便吧!” 灵渡连忙摇头加摆手:“没事没事,很方便的,江客武功那么高,有他在我们更安全了。” 魅良或恨铁不成钢,自己的妹妹怎么不害羞呢:“你哥的武功也很高,也很安全。” 小点在旁边悠悠的开口:“盲目的自信可不好。” 魅良或发出嘶的一声冷气:“不好意思我妹妹就是这样崇拜我的,灵渡对吧!” 灵渡被两束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一边是自己的老哥一边是可爱的小点:“觉承哥,江客跟我们一起吧。” 觉承对于江客愿意加入他们在一起很开心,以前就听说过江客,行侠仗义、自由自在是觉承欣赏的侠客之一,因为人妖有别也没能和他有什么交际,如果他愿意和他们一起,觉承内心非常的乐意:“如果江客愿意那么我非常的欢迎你。” 秋声也在旁边莞尔一笑:“江大侠愿意那么我们江湖大侠帮非常的欢迎。” 小点听见了秋声的话好奇的问道:“江湖大侠帮是什么?” 江客也出来没有听过江湖大侠帮这个名号,刚想问出口对面的小点就说了。 灵渡听到这儿,噗哧一声笑了,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漾着欢乐的波纹:“这可是我们闯江湖创立的门派,江客加入我们吧!” 江客还没有说话,魅良或听见灵渡要江客加入:“不好意思,我们的帮派可不能轻易的加入。” 灵渡撞了一下魅良或的肩膀:“哥你说什么呢?” 觉承薄唇一抿冲魅良或摇了摇头让他别这样。 魅良或就是觉得这个江客要和他抢妹妹,心里就是不放心他接近灵渡。 小点看向魅良或吃瘪的表情:“这要帮主发话才行的,你们有没有立帮主呢?” 秋声想了一想:“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伙伴那有什么那么多的规矩,觉承都邀请江客,江客也不拒绝以后就让我们一起吧!” 江客看向灵渡,她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或许,这就是天使的微笑,它赶走了所有的阴霾,使江客感到天竟然如此的明亮,没有一丝瑕疵。 魅良或往灵渡的方向遮了一遮心想臭小子别想拱我家的白菜。 江客无语的转过头。 小点听见江客加入了:“我能加入吗?虽然我的人不能和那么在一起,但是我的心和那么紧紧相连。” 秋声嘴角上扬,挂起一抹笑容,眼睛眯起,摊开一张笑脸,嘴巴张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乾小点侠女你愿意加入江湖大侠帮吗?” 小点立马坐直了身体,端正的看向前方,嘴角幸福的翘起,一双眼睛因为开心弯成月牙形:“十分感谢秋大侠的邀请,乾小点十分愿意接受江湖大侠帮的邀请。” 觉承伸出了自己的手:“来吧,我们江湖大侠帮入团仪式。” 秋声看向觉承伸出的手毫不犹豫的放了上去,灵渡和小点也放了上去。 灵渡看向江客期待着她下一步动作,江客也伸出手和大家放在了一起。 觉承抬头看向魅良或:“良或想什么,快来呀!” 魅良或还是不开心,灵渡伸出另一只手拉起魅良或的手:“哥快来呀!” 魅良或没办法拒绝灵渡还是紧紧的扣在了上面,但是眼神还是忍不住和江客交锋。 “江湖大侠帮加油!”大家起喊。 大家又坐到原来的位置。 小点还是有一点垂头丧气:“可惜我不能和你们去更远的地方。” 秋声搂住小点的肩膀:“没关系,时间还很长,未来我们会有机会的。” 灵渡也凑到她们跟前:“我们以后一定又机会的。” 觉承看见女孩们都这么多愁善感:“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先休息明天大家都要出发。” 大家点头示意,给自找好休息的地方躺着舒缓这些天的疲惫。 黑幕里,月儿高高地悬挂在了青青的夜空中央,像玉盘一样倾泻着银白色的光,星星四处散布,嫣然地聚拢着宁静的月色,和着圆润的月亮浑然融为了一体,像是一把披星戴月般的遮阳伞静静地撑在了繁华似锦的大地上。 魅良或双手枕在脑后望向天空,今晚的夜空格外的低沉,星星努力地在发光,零星地分布着,现在苍术木的现身灵渡身体里面的灵力这都让现在的他感觉到了不安。像是被人丢弃的玻璃弹珠孤独。整个夜空如一墨盘,空中有一层淡淡的云,使原本就不明亮的夜空更添迷蒙。 对面的灵渡和秋声在黑夜里安然入睡,觉承此刻也在回顾这么多天发生的事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认识到了许多的朋友,灵渡的病也让人感到不安,红夭到底你会将我的父母藏在那里呢? 魅良或突然的站起身,回到洞里面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小点在那里面,魅良或双手交叉在胸前慢慢的靠近在小点的身后。 小点感觉到了身后有人来了,慌张擦掉脸上的泪水,回过头看见是魅良或站在身后:“你走路这么没声音啊!” “我就散散步,没想过来看你啊!”魅良或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小点听到他的回答感觉到好笑:“我又说你来看我吗?” 魅良或不想跟小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你大晚上不休息,跑这来干嘛?” 小点背过身面向大树不想看到魅良或:“关你什么事,你大晚上还出来散步呢。” 魅良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出来看看,看到小点在这里就放心了:“我都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点斜瞥了一眼魅良或他竟然知道:“知道,知道你还问我你脑子有病啊!” “嘿,我好心过来关心你,你怎么不可理喻啊!”魅良或觉得小点的口气怎么对自己这样恶劣对觉承他们也不这样啊。 小点抿着嘴巴其实也不想怼他就是嘴上忍不住啊:“行了行了,大男人没完没了的。” 魅良或感觉又被小点气的要死皱着眉头没说话。 小点讲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我特别的想要去看看他们说得外面的世界,那里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当我知道这里有一个出口时就好想好想出去,可是我爹不要来,我就自己一个人悄悄来,有时候会有一点点阳光漏进来,每当阳光打在我的身上我都感觉非常的幸福至少这缕阳光来自外面会让我呼吸到自由的味道,父亲知道我特别想出去也喜欢这个地方,他就在这带着我种了一棵树,他说这棵树和我一样要快快的长大变得强大,可以自己独当一面,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树长大了我也长大了,可是父亲没有了,现在我把他放在树下放在这棵他为了我亲手种的树下,这样就像我一直陪着他一样,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的。” 魅良或面对小点突入而来的眼泪感到十分的慌张:“哎呀,你别哭啊,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啊。” 小点本来情感非常的伤感,听到魅良或安慰人的话忍不住又想笑,伸出手重重的打向他的手臂:“你才是个男人。” 魅良或被小点这么一锤:“哎呀,我的手,绝对断了痛痛痛。” 小点红着眼眶,都不敢伸手去碰痛苦的魅良或了:“我没怎么使力气啊?” 魅良或用另一只手扶着被小点大的那只手,装作痛的跪地的样子:“你不知道你比我还男人吗?快快快,看看我的手断没有。” 小点看见魅良或好像真的很痛,低下头去摸他的伤势到底怎么样。 没想到魅良或直接伸出手捏住了小点的脸:“中计了中计了,哈哈哈哈!” 小点像回击他的脸奈何长度有限:“魅良或你给我放开!” 魅良或正得意洋洋呢:“不放,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来听听。” 小点眼睛里快要迸发出一团火:“我叫,我叫你个花孔雀!”小点坚定的抬脚向魅良或的小兄弟袭去。 第二十八章 尽途小楼 魅良或憋红了脸双手在裆部:“你…你…”魅良或你了后面的话半天没说出来。 小点看向魅良或受伤的样子心里想着活该,然后转头帅气摸了一下头发就转身离去,不给魅良或任何反击的时间。 魅良或疼的躺倒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眼睛里是小点离开时翻转的身影,眼看着那一抹绿溶于天地,魅良或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黑暗也吞噬了那一抹绿。 小点回到了目羽族人的旁边,目光却向灵渡她们的方向望去,心里默默为她们前行的路担忧,但是又为自己不能陪伴她们而感到悲哀,目光渐渐的偏移望向了那棵大树和树下的人。 “小姐在想什么?”老管家来到小点的旁边,顺着小点的视线看向了洞里。 小点懵的一下回了神,心虚的看向老管家埋下头说道:“没什么,就是睡不着而已。” 老管家宠溺的看了一眼小点:“小姐你知道你每回撒谎就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 小点吃惊的望向老管家:“老周,我错了。” 周老管家露出慈祥的笑容:“小姐算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能不知道你吗?” 小点除了父亲就是和周老管家待的时间最长,周老管家也用心的照顾小点,当年周管家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一心想有一番作为,无奈天意弄人周管家的父亲勾结外族陷害妖族,周家的得了个全族抄斩的惩罚,乾正算悄悄的留下了周管家,这些年周管家帮助乾正算去领导目羽族可谓是乾家的心腹。 周管家见到小点沉默:“其实小姐不需要想的太多,跟随自己的心就够了,不管小姐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帮助小姐。” 小点知道周老管家对乾家的帮助,可是她做不到这样把自己的重担放在一个从小就十分关心她的人的身上:“老周,我们乾家世代守护目羽族,现在剩下我一个人,我该肩负起这一份责任,没有人能替我承担,而且我很开心我能有这样的能力和作为。” 周老管家看向小小弱弱的小点记得她刚刚出生的时候还是肉肉的一团,现在长成了大姑娘依旧小小的但是心中的抱负早已坚定:“小姐你放心,无论何时我都在帮你保护目羽。” 小点欣慰一笑:“谢谢老周。”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这时,曙光如鲜花绽放,如水波四散。 秋声被一缕阳光唤醒,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见的是灵渡恬静的睡颜,伸出手放在灵渡下半脸的地方,心里默默的想到明明很像怎么就是妖呢? 灵渡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秋声傻傻的在自己面前比划着:“秋声姐,你在干什么?” 秋声因为自己想的太出神就没能发现灵渡醒来,被灵渡怎么一喊有点愣神,撑起身体从手中拿出了那条红色的丝巾:“好好收着吧。” 灵渡开心的接过那条的丝巾展开一看:“上面的字?” “我给洗干净。”秋声微抿嘴唇,伸出手摸向灵渡的头。 灵渡宝贝似的将丝巾收好了,拍拍胸脯冲秋声笑笑。 觉承早早就起了身帮助目羽族人收拾行李,目羽族人已经准备离去了:“秋声,灵渡你们快过来!” 秋声挽着灵渡快速跑了过去。 小点拥抱两人,看向她们五人:“我们后会有期!” 魅良或站在人群的后面,从夹缝里看见小点面若桃花,眉眼带笑依依不舍对着大家表达着分离的情绪,有时嘟嘴,有时伸出小手拍打着周遭的人。 小点和大家谈笑风生,其实眼神里偷偷的寻找着那个人。 周老管家上前打断了大家:“小姐,我们该走了。” 小点不舍的看了看大家,对着江客鞠了一躬:“多谢殿下收留,小点感激不尽。” 江客微微一笑:“嗯。” 目羽变回原形携着东西向妖族地盘飞去。 觉承回过头看见依依不舍的大家:“行了我们也出发!” 灵渡和秋声两个姐妹花依依不舍回过头。 “良或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走。”觉承看向略带伤感的魅良或。 魅良或身上肩负的事情太多,他不仅仅为他一个人活着或者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魅良或内心呼喊着自己要清醒,可是感情永远没有理智可言,现在的他还是以前的他吗? 现在只有先干好手头的事情:“昨天我就已经看过这边的地形,我们掉进着流沙里面反而将我们和炙热沙漠的距离拉近了,现在我们应该向西出发。” 几人都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带着各自的希望向前方出发。 江客将斗笠戴在灵渡的头上,灵渡隔着细纱冲江客甜甜一笑。 魅良或急忙的隔在两人的中间:“把帽子戴上不错!” 江客无语的摇了摇头。 觉承觉得魅良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从认识他可是他对灵渡的保护就一直很上心,魅良或为自己还能延误为妹妹治病的日期,这让觉承更加的感激魅良或。 魅良或感受到了觉承的视线还以为觉承在看秋声,魅良或回了觉承一个我懂的眼神。 江客看向魅良或的眼神觉得灵渡有这样一个哥哥挺好的。 大家明白虽然觉承嘴里不说,但是内心现在肯定十分的担心,所以大家都心有灵犀的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待到黄昏时分,忘秋上多了许多影部的人在沙漠里游荡,所以影兵也在四处巡逻,幸好大家都提前做好了假的令牌,省去很多的麻烦。 觉承见天色已晚,夜晚前行极易碰到那些影部的人,大家一天的赶路身心肯定够累了:“我们先在前面休息一下吧!” 魅良或想着要是现在继续赶路明天早上应该就到的了:“算了吧,大家在坚持一下,马上快到了。” 秋声和江客都同意魅良或说的,早点到就提前救出觉承的父母。 觉承指了指魅良或背上的灵渡:“灵渡都累的睡着了,而且江客和魅良或的身上都有伤,红夭没拿到茯苓碎片不敢轻易出手的。” 看着觉承坚决的态度,江客站出来说话了:“既然大家都累了,就歇一晚况且夜晚极易碰到影部的人危险加倍,不如今天好好的休息,明天应战。” 魅良或听到她们既然都这样说了,就和秋声都点头同意。 秋声望向前面:“你们快看那里居然有客栈!。” 只见前方有间二层小阁楼,小楼两旁还有为来往商队围起了遮布让她们的骆驼可以躲在里面乘凉,寂静的黑夜,微风轻拂在每个人的脸上,小楼灯光闪耀将四周照的亮亮看起来很温暖。首先引入眼帘的是小楼的牌匾尽途小楼。 秋声嘴里念出小楼的名字又在嘴里念叨着:“尽途。” 大家进入小楼引入眼帘的是檀木梁,水晶玉璧灯,珍珠帘幕,范金柱础。小楼有个十分亮堂的柜台,而柜台上放着的大金猪令人眼前一亮,金猪的脖子处悬挂着一颗大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上没有任何黄土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雪白的玉板,边缘由金边勾线,让人感叹不已 店小二热情的招呼了上来:“各位大爷,打尖还是住店。” 觉承掏出了一包灵银:“五间上房。” 店小二看见怎么多的银子眼睛都亮了:“好勒,大爷里面请。” 店小二立马将他们带上楼给了五间相邻上好的房间。 魅良或将灵渡轻轻的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 大家都感到很疲惫所以都早早的睡下了。 从柜台后面的小门里来了一个人,一摇一摆地走过来,挪动着两条粗短的腿,腆着一个圆圆的大肚子,真像一只蹒跚的鸭子。近一点,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上肥肉颤动,大汗淋漓,看样子走这么远的路真累得他够呛。偏偏他身上的还要坠着鹅蛋大的红宝石以金珠串联,手上的金手镯更是一只比一只粗,这样想突出自己的财富反而将自己的庸俗暴露无遗。 “周柴棍过来,你天天就知道偷懒。”盛气凌人的在周柴棍面前说话。 周柴棍猫着腰来到了猪大富的身边:“掌柜的,有什么事吗?” “我有什么事还要提前跟你说了。”猪大富用粗壮的胳膊狠狠掐了一下周柴棍骨感的细胳膊。 周柴棍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猪大富就喜欢欺负周柴棍,见他还算懂规矩就停住了手:“楼上那几只小羊怎么样了。” 周柴棍知道越反抗越遭罪就忍住不吭声,果然猪大富就没有继续折磨他:“已经上去休息了。” 猪大富见周柴棍拍开,来到金猪的面前:“爷爷今天来到你喜欢吗?要是喜欢不用客气,大富处理后面的事情。” 金猪的嘴里吐露出了黑气。 猪大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看下旁边的周柴棍忍不住踹了一脚心里痛快极了:“东西放在里面没有?” 周柴棍跌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跪好在猪大富的面前:“放好了。” 第二十九章 尽途小楼2 猪大富嫌弃的看向周柴棍:“滚滚滚,别出现在我面前,就知道吃闲饭。” 周柴棍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猪大富的视线,周柴棍来到后厨房摸着刚刚被猪大富揣伤的地方,他就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由于家境贫困从小就被买到了猪大富的手中。 猪大富将周柴棍买来,就是看他家里穷,年纪又小,就算再怎么对他,他家里也没办法,周柴棍年纪小又没钱肯定逃不出猪大富的手掌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的小柴棍成了青年的周柴棍,青年的周柴棍个子依然是小小的,细细的胳膊再宽带的衣袖中荡荡悠悠,肥大的裤腿显得有些局促这已经是猪大富五年前给他买的裤子了。 猪大富就是捡些不要的衣服拿给周柴棍,而且偌大一个店的所有事情全部归周柴棍做,要是做不完就不许吃饭。 周柴棍受到猪大富这样的压迫,他小时候不敢反抗,稍长大一点想逃但是也不知道那里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至少猪大富这些年没让他死掉还活着就好,但是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周柴棍在这样无边黑暗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黑夜与白昼,没有目的和希望。 夜来得悄无声息,空气里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江客安静的躺在床上,空气渐渐变得诡异门缝里推进了一股黑气进入到了江客的冥灵世界。 冥灵世界是每个人拥有的自我意识世界,修者可在里面潜心练功,钻研法术,冥灵世界里面也会是每个人内心中最赤裸的地方,同时也非常的薄弱的地方,要是不小心被心术不正之人利用也会让修炼者遭遇不幸。 黑气慢慢的探入到江客床沿的周围,然后顺着纱帐的空隙流入到江客的身边接着把他全身包围。 黑气成功进入到了江客的冥灵世界,站在大门口第一次看见这么完美的冥灵世界。黑气慢慢聚集成了猪大富的样子,猪大富露出了贪心的笑容,就算你建的再完美还不是让我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猪大富迈着沉重的步子,每走一步脸上的肉都忍不住的颤抖着,猪大富迈着自信的步伐正准备打开城门看看里面藏着些什么样的东西。 城楼上的江客带着斗笠,身着玄衣,手持利剑双手环抱在胸前,猪大富想伸手推开城门的时候,江客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夹着一片竹叶,目光恨厉的望向前方,右手轻轻的在眼前一晃。 猪大富还没有推开门,一片竹叶就直直的插在了他的面前,这片竹叶的力道像是一把飞刀碰上的人必会被刺伤,猪大富条件反射的看向楼上,但是上面已经空无一人。 江客拍了拍猪大富的左肩。 猪大富捏紧拳头想左肩的方向挥过去但是拳头又挥了个空,猪大富瞪着绿豆大的眼睛感到很奇怪,突然感到背后一凉。 江客一手拿剑一手捏拳,快速的伸出拳头打在猪大富的右脸上。 猪大富脸上的肥肉被挤压的变形,金牙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重力脱口而出顺带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江客居高临下的看向被打倒在地的猪大富,将手上的剑比在猪大富的脖子上。 猪大富惊心动迫的看向露出半个剑身映出自己肥头大耳样子:“大侠饶命啊!” 江客隔着斗笠的纬纱看向猪大富胆小如鼠的样子,要是自己再吓他一下猪大富肯定要尿裤子,江客可不想在自己的世界了留下这么个肮脏的东西。 猪大富还在剑下苦苦哀求,江客收回了自己的剑背过身用低沉的声音说到:“滚!” 猪大富躺在地上盯着江客的背影害怕的将自己的手抱住头嘴里不停的嘟囔不要欺负我。 江客不想在和他纠缠,闭上眼睛召唤着城内落地的竹叶全部来到江客的身边,江客回过身:“不走是吗?”江客说完右手一挥。 猪大富还是一副痴傻的表情抱头在地,很快被飞来的竹叶埋没。 江客漠然的看向面前被竹叶包裹的猪大富,转身回城。 猪大富的声音越来越小江客快要进城的时候听到了诡异的笑声,笑声刺耳又尖细令人感到特别的不舒服。 江客明显感到外面的妖力变的不一样,看来必须要解决他才行呀。 猪大富从竹叶堆里咻的一下窜了出去,现在醒来后的猪大富只带着暗黑色的眼影,手上指甲变长还涂着鲜艳的红色。 江客呼了一口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江客拔出剑砍落一节青竹,然后将剑插进剑鞘背在背上,动作行云流水。 冷风吹过,猪大富抬起头看向城头上站的笔直的江客,只见他手持竹棍,白衣飘扬。 猪大富看向江客:“公子身姿挺拔又武功高强何不留下在这尽途小楼里与我双宿双飞,做一对逍遥神仙。”说完还冲着江客抛了一个媚眼。 江客看到肠肥脑满的猪大富不仅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还挑衅自己,不过他的状态很奇怪。 猪大富说完话,脸上的表情突然从娇俏变成愤怒:“死女人,你看看你那个丑样子想勾引谁。”猪大富的表情渐渐转化为了做作的表情:“死肥猪我要你管!” 江客看见猪大富居然在和自己吵架或者说是猪大富的体内有两个灵魂。 猪大富体内的女人的声音战胜了男人的声音:“你个没用死鬼,给老娘下去不要打扰我和小哥哥说话。” 江客想到灵渡她们在这家黑店里面的安危,将手背在后面快速的攻向猪大富。 猪大富此刻虽然像一座小山,但是动作明显比刚才迅速了许多,一个闪身就躲过了江客的一棒。 江客斜眼向躲过这一击的猪大富看去,猪大富吐出一把大金九齿钉耙,江客迅速的转身用竹棍向猪大富的脚底扫去,果然猪大富一个跳跃让江客扑空,猪大富双手握着九齿钉耙重重的向江客的头部击去。 江客等的就是这一下,迅速的打开龙之眼吞噬猪大富的法器:“正好练练手。” 猪大富吊着嗓子气愤的比着兰花指指向江客:“好呀,好你个小白脸,居然敢收老娘的法器。” 江客看着猪大富都觉得恶心,现在你就等着死吧! 猪大富拿出自己长长的手指甲向江客的斗笠掀去,江客拿出竹棍将猪大富的手狠狠的打断了。 猪大富的双手吃痛,面目狰狞的看向江客,转动他大大的脑袋隐隐的露出了他的原形是一只猪的样子。 猪大富张开大口伸出长长的舌头包围在江客的身边。 江客看向身边缠绕着猪大富的舌头感觉恶心,用手将竹棍竖劈开变成很多的小签子在江客周围排列开来开始迅速的旋转,江客双手比成十字形大喊一声开,猪大富的舌头被炸开。 猪大富的双手小臂无法动弹只能用大臂带动小臂捂住自己的嘴,江客还想上前,猪大富一个转身就消失不见。 江客低头一想,这个店从进来确实都不正常,觉承为什么要坚持呢?江客突然想到了什么? 打开了觉承房间的大门,江客看见里面空无一人,果然印证他的想法,这人怎么这样! 江客转身来到灵渡门口,先伸手敲了敲灵渡的房门但是一直无人回答,江客一脚将灵渡的房门踢开,灵渡躺在床上平静的睡着,江客准备转身悄悄离去但是突然他感觉到了灵渡好像有些不正常。 江客靠近到了灵渡的床边,伸出右手轻轻的推了一下灵渡,发现灵渡并没有反应,江客开始剧烈的摇晃灵渡可是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江客眼睛望向一边看见窗帘后面的晃动:“谁,出来!”江客慢慢的放下灵渡向床帘的后面走去,江客看到昏迷的魅良或与秋声感到很诧异,那个角落好像会有人。 周柴棍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低着头双手绞在了一起。 江客拿出佩剑比向周柴棍:“说,怎么回事!” 周柴棍突然蹲下:“求求你不要打我,刚刚那两个人来到这个女生的房间发现了她昏迷不醒,我想上来告诉她,晚上注意安全然后就遇到了这两人发现已经来不急了,这个女生已经让猪老板进入了冥灵世界,我告诉了她们进入冥灵世界的办法,然后她们两个人也跟上去了。” 听到这里的江客大约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你口中的猪老板进入冥灵世界到底想干什么?” 周柴棍望向江客的眼睛,然后低下头:“他就算靠吃掉别人冥灵世界增长自己的修为,没有冥灵世界的人根本修炼不了就会沦为他的奴隶。” 强大的冥灵世界就算有人侵入也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但是像一些修炼不成熟的冥灵世界就极易被他人攻击,一旦在冥灵世界被坏人迷失了心智将最心底的秘密暴露,那么冥灵世界崩溃,修炼的所有化为乌有。 江客看了一眼晕倒的三人十分担心她们在里面的情况,转念一想不对呀:“你为什么帮完美?” 周柴棍将身体缩成一团:“因为她帮助过我。”原来刚才周柴棍帮大家安排好了房间,魅良或叫周柴棍为灵渡和秋声准备热水和吃食,周柴棍来到灵渡的房间,看到秋声在为灵渡铺床,灵渡坐在椅子上,周柴棍将热水和小吃放在桌子上。 灵渡看向周柴棍瘦骨嶙峋的身体和满布鞭痕的手腕:“你的伤没事吧?” 周柴棍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没事!” 第三十章 灵渡遇险 灵渡的手愣在半空中,皱眉看着周柴棍深埋下的头:“你不用紧张的,这个药你放在伤口上会好的很快的。”灵渡从布袋里面拿出了魅良或给的伤药。 周柴棍难以相信居然有人会愿意关心他的伤势,从小他就被卖给猪大富,作为猪大富的奴隶没人愿意关心他更没人在乎他的死活,周柴棍看见灵渡一直向自己举着那只拿药的手,周柴棍小心翼翼的探出手,双手捧在灵渡手的底下。 灵渡看向药瓶下周柴棍那一双骨瘦如柴的双手,将药品放开,那瓶药就直直的落在周柴棍的手中。 周柴棍感受到了手中的重量,这是十几年来最清晰感受到手中的重量了,周柴棍捧着药瓶放回怀里小声的说道:“谢谢女侠!” 灵渡摇头:“不用谢的。” 周柴棍感激的鞠了一躬慢慢的后退准备退出房门,到了房门口的时候灵渡突然叫住了他。 灵渡拿起了几样糕点,快速的走到周柴棍面前:“小二等等,我没钱这个糕点就当是打赏你的。” 周柴棍呆滞接过了灵渡递来的吃食:“谢谢!” 灵渡微微一笑关上了房门,周柴棍却站在房门前愣神了一会,小心收好了糕点藏在了一个角落里狼吞虎咽的吃下了所有的东西连渣都没有剩,免得被猪大富发现又要打骂他一顿了。 秋声铺好了床,看见灵渡从房门走来:“灵渡长大了嘛,还知道关心别人!” 灵渡上前挽着秋声的手:“姐姐难道没听见那人肚子的叫声吗?他肯定经常饿肚子,年龄应该快成年身体却这么的瘦小。” 秋声坐在了灵渡的旁边,脸上也感到疑惑:“是呀,就是我站在床的那边都能听见那个小二的肚子在叫呢。” 灵渡遗憾的摇了摇头。 然后秋声让灵渡吃点饭然后快点休息,明天出发的时候才不会太累。 灵渡最近感到身体确实很疲惫,吃完了东西:“秋声姐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秋声将被子给灵渡盖好:“我先等你睡着,一会儿你哥应该还要过来,你先睡觉我在等等。” 灵渡的眼皮已经在打架:“那秋声姐你和哥哥说完赶快睡觉。” 秋声看向灵渡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放下床帘从床边来到了桌子的旁边坐好。 魅良或很快来到灵渡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秋声听到后快步的走到了门前帮魅良或打开了门,秋声比一个禁声的动作还指了指床那边示意灵渡已经睡了。 魅良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指了指旁边的回廊。 秋声回头看了看灵渡,房间内非常的安静只有灵渡均匀的呼吸声,迈步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魅良或靠在栏杆上:“灵渡睡着了?” 秋声靠在魅良或的旁边的栏杆上:“嗯,吃过东西就睡了。” 两人沉默了很久。 秋声看向魅良或的侧脸:“你知道我为什么见到灵渡感到亲切吗?” 魅良或感受到了秋声眼神里的炙热,半开玩笑的说到:“因为灵渡长的可爱,随我。”说完还冲秋声耍帅的笑了一下。 秋声并不吃魅良或这一套,回过头看向前方:“我觉得灵渡像一个人,一个和我很亲近的人。” 魅良或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像一个人并不代表她们两个人就有联系。” 其实秋声也觉得魅良或说到有道理,但是怎么感觉就这么像呢? 灵渡的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秋声和魅良或对视一眼,两人冲向灵渡的房间。 魅良或一脚踢开房门,两人来到床前,秋声摇晃了下灵渡的身体:“灵渡,灵渡!” 魅良或看向秋声:“她到底怎么了。” 秋声摇了摇头:“刚刚明明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叫不醒呢?” 魅良或急得团团乱转,不经意在门前发现了偷摸的周柴棍,魅良或把周柴棍提溜到了里面:“你在外面偷偷摸摸的看些什么!” 周柴棍被魅良或的态度吓到,颤抖的举起手指向灵渡的方向。 魅良或握住周柴棍瘦弱的肩膀大声吼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周柴棍彻底被吓懵了。 魅良或还是依依不饶的摇晃着周柴棍弱不禁风的身体:“你快说话啊!说话啊!” 秋声拉开激动魅良或:“小二你别紧张,有什么慢慢说,现在灵渡已经昏迷不醒了。” 周柴棍看到魅良或被拉开才感觉安全了一点,咽了一口口水舒缓自己的紧张:“她昏迷可能是因为我老板进入了她的冥灵世界里面。” 秋声皱眉冥灵世界属于私人领地,一般人根本就无法进入,这个老板不简单啊! 魅良或又忍不住向周柴棍逼近了两步:“他想进我妹妹的冥灵世界干嘛!” 周柴棍被吓的后退两步。 秋声连忙拉回魅良或:“你不要吓到人家,他现在都不敢讲话了。” 魅良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原地转了一圈:“我不靠近你,有什么办法救她,求求你赶快告诉我。” 周柴棍看见魅良或离自己有一段安全的距离,慢慢的说起:“老板他靠着一只金猪的法力进入的,至于进去的方法我有看见过但是没试过。” 秋声想了想对着周柴棍说:“你能把金猪拿来然后把方法给我们试试,不然灵渡会很危险的。” 周柴棍回头看向毫无动静的灵渡:“你们等等我。” 周柴棍站起身跑向楼下,看了看底下的客人,慢慢的靠近前台的金猪,周柴棍一把抱起金猪就往楼上跑去,沉甸甸的金猪让他的脑门都起来薄薄的一层细汗。 魅良或和秋声都在房间里面焦急的等待周柴棍,魅良或忽然的站了起来:“他会不会不回来了。” 秋声将魅良或拉回座位:“你先冷静,等会你在吓到人家。” 话音未落,周柴棍抱着金猪气喘吁吁来到房门口。 魅良或连忙跑过去接过金猪扶着周柴棍来到桌边坐好,魅良或将金猪小心的放在桌子上:“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周柴棍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后:“等会我开始施法,如果发现我打开了灵渡的冥灵世界,你们就赶快进去。” 魅良或和秋声冲着周柴棍点头。 周柴棍在猪大富身边这么多年,猪大富认为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没想到周柴棍的天资过人,猪大富施法从来不避讳周柴棍所以周柴棍就悄悄的学会了猪大富的那一套。但是这一回也是周柴棍的第一次施法。 周柴棍将金猪放在自己面前对着灵渡闭上眼睛感受金猪的力量,嘴里开始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双手开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 魅良或看到这一幕觉得这个小二不怎么靠谱小声的靠在秋声的旁边:“我怎么觉得我们被骗了。” 秋声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魅良或别说话打扰到人家。 就在这时周柴棍双手一挥打开了一道漩涡,周柴棍连忙看向魅良或与秋声。 秋声和魅良或毫无犹豫的纵身一跃跳进漩涡里面。 魅良或和秋声跳入漩涡后周柴棍连忙收手,第一次使用法力的他感觉还不适应,不过还是把他们两人成功的送了进去。 来到灵渡的冥灵世界里,秋声和魅良或都感到很惊讶,这里俨然是一个热闹的小城,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河边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秋声看向这里嘈杂的人群和复杂的地形:“魅良或,你要了解灵渡一点,她建立的冥灵世界你应该了解一点吧,灵渡最应该在哪里呀?” 魅良或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住,没想到只见过一次的地方她居然将自己的冥灵世界建成了这样,听到了秋声的问话,魅良或回想到了那一天她穿着黑色流仙的裙子带着黑色斗笠背对着魅良或说:“我想一直留在这里。”魅良或苦涩一笑快速的收起然后指着一个地方:“我应该知道,我们往这边走。” 秋声觉得魅良或的反应有一些奇怪,但是想到灵渡,魅良或可能太紧张的缘故吧,立马跟上是他的脚步。 魅良或在里面路过了许多熟悉的地方来到那道孤独的小竹门前。 秋声跟着魅良或来到的是一个小山的山顶上,从这里可以看到被群山围绕的繁华景象,这里有一座竹屋,竹屋前有一个大大的院子被竹篱笆围绕着,现在她和魅良或就站在竹门前的。 魅良或一把将竹门推开,开始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后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魅良或和秋声跑到后院看见灵渡身穿黑色流仙群,手持长鞭,眼神锋利,灵渡一看到了秋声的来到灵渡的眼神开始变得躲闪。 猪大富刚刚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灵度的冥灵世界还以为她是个好对付的,没想到被这么一打,连法器都能召唤出来了,猪大富看见灵渡眼神里面的恍惚,趁机举起自己的九齿钉耙向灵渡打去。 第三十一章 猪大富不敢动了 魅良或看到这里一个踏步向灵渡飞去,拔出剑将猪大富的九齿钉耙抵住将身后的灵渡护得严严实实。 秋声连忙将灵渡拉走,灵渡看向秋声拉住她的手眼神有一点恍惚,秋声双手握住灵渡的肩膀紧张的问道:“灵渡你没有受伤吧!” 灵渡看到秋声的目光她突然不想面对秋声许多种情绪在心中交集,伸出手将脸捂住不想和秋声关切的视线对上。 秋声看见灵渡突然捂住脸,以为是刚才猪大富伤害到了灵渡:“灵渡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灵渡开始疯狂的摇头,大力的推开秋声往山里面走去。 秋声被推到在地,看着灵渡突然的疯跑出去慌忙的望向魅良或那边大声的喊道:“魅良或你看灵渡到底怎么了!” 魅良或正在与猪大富纠缠根本腾不出手,一个晃神猪大富就举着九齿钉耙向魅良或狠狠的打来了,魅良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秋声你快去看看,我先解决他!” 秋声还没等到魅良或的话说不完就冲向灵渡跑得方向寻找她的踪迹。 魅良或将猪大富狠狠甩出去:“死胖子,爷爷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看到了秋声的离去,魅良或竖起背后的脊鳞,眼神变得凶狠,从背后抽出了脊髓练成的鞭器,早就不想和他磨磨唧唧的要不是刚刚秋声在,魅良或一招都不想让猪大富出手。 妖善于使用自己的身体一部分练成自己的法器来保护自己,由自己身体练成的法器和主人更有默契,更通灵性,最好的一点是法器是妖身体的一部分,法器自认自己的主人。 而魅良或的这把法器更是上等中的精品,髓鞭光洁无暇,每一根在鞭上都显得完美无却,魅良或将髓鞭紧紧的捏在手上,眼珠逐渐从白色变成了黑色。 猪大富恐慌的看着魅良或,吓得跌倒在地:“影术…骨…造,啊啊啊,救命啊!” 魅良或一个闪身来到猪大富的面前:“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猪大富吓的不停的喘气:“我也是影主手下的,大人饶了我吧,求求你了!”猪大富跪在魅良或面前,双手紧紧抱住魅良或的大腿,满脸的泪水和鼻涕。 魅良或不屑的看着猪大富求饶的嘴脸,髓鞭在空地里轻轻的一挥发出巨大的响声:“滚到一边去!”魅良或将脚一踢猪大富就滚了出去。 猪大富听到了魅良或的鞭声就已经吓得全身僵硬,被魅良或怎么一踢自然就滚到了一边去。 魅良或看向瑟瑟发抖的猪大富:“过来!” 猪大富慢慢的爬向魅良或,颤抖的发出声音:“我真的是影主的人!” 魅良或闭上双眼将髓鞭慢慢的放回身体,睁开眼时眼睛恢复了正常:“你是,可是我不是。” 猪大富还不知死活的反抗魅良或的话:“骨造明明就是影主的影术。”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也不敢看魅良或的眼神。 魅良或提溜着猪大富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我的法力有何而来你会有我清楚,今天你看到的敢说出去,我就先挖了你的眼睛在割掉你的舌头,把你的头做成卤猪头丢给禁地的那群家伙。” 猪大富听到禁地两字脸一下变得刷白,眼睛一眯唰的一下哭了出来,脸上的肥肉因为害怕挤在了一起变得十分难看。 魅良或看见猪大富的这个样子嫌弃的挥挥手:“我就是把你丢进去回有人吃你吗?我还难得去呢,你别哭了,我都不想跟你说话。” 猪大富听见魅良或不会将自己丢进去但是还是听不了害怕的眼泪,他就是个靠着影主在沙漠里混口饭吃,多亏了影主赏赐的这个金猪大人,自己才能在这里混的还算是风生水起,今天一下就翻车了两次,那边遇到了那个厉害的小白脸,这边还有个会影术的人,两边都惹不起。 魅良或看猪大富居然还在哭一个大男人的:“你个大男人的哭什么哭!” 猪大富眼神变得娇俏,再次露出红色的指甲:“影士大人说什么呢,人家可是女孩子呢。” 魅良或看见猪大富一脸油腻的样子,说的话差点让他吐出来:“你要是再把我和影部联系起来的话,我让你这辈子都没法说话。” 猪大富吓得把手捂住自己的嘴。 魅良或翻了一个白眼:“刚刚你对灵渡干了什么?” 猪大富眼神里面透露出来迷惑。 魅良或感觉猪大富就是个蠢猪:“就是刚刚那个黑色衣服的女孩。” 猪大富用手狠狠捂住嘴,开始呜呜呜的说了起来还挺起劲。 魅良或今天真是彻底碰到了个笨蛋,他就听见猪大富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一把将猪大富的说扯了下来:“重新说!” 猪大富被吓得一个激灵:“就是…我看到她防御力挺低的,我想进来吃掉她的冥灵世界,没想到一进来就被这里的地形绕晕了,第一次看见有人修炼的地方建的这么复杂,但是确实很美,我感应了主人的存在就来到了这个竹屋,我在篱笆外面看见有个好看的小姑娘,就悄悄的潜进来藏在了那片小花园里,没想到她凑过来浇水就看见我了,我顺手采了朵花没想到她反应比发现我还大,后来她就和我打起来了,再后来你们就进来了。” 魅良或仔细的听着猪大富的话:“花?”魅良或回头看向了门口那一小片浓密的花园,那是那年她播下种子的地方,没想到在她心里已经长得这么好了,怪不得刚才这么大的反应。 猪大富忐忑的看向魅良或:“那大侠能放过我吗?” 魅良或把佩剑拔出随意一劈,斩断了猪大富的一截头发:“今天看见的要是刚说出去,这就是你的下场,明白!” 猪大富被近在咫尺的剑吓的半死:“明白,明白!” 魅良或让猪大富跟着,等带着秋声一起出去。 猪大富走在魅良或的后面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魅良或起身向林子里走去,心想的快点找到秋声免得她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秋声一路追踪灵渡的踪迹:“灵渡,灵渡你在哪里呀!” 灵渡躲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后面,她听着秋声在不停呼喊着灵渡的名字,她感到头痛欲裂,抱住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秋声的脚步慢慢的靠近,秋声听见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发现灵渡时她正抱脑袋疯狂的摇头嘴里还小声的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 秋声握住灵渡的双手,心疼的看着灵渡:“灵渡是不是那个胖子欺负你了,你先不要怕,给姐姐说,姐姐给你报仇!” 灵渡听到了秋声的话反而哭的更凶了:“我想不起来了,什么都不知道!”灵渡开始疯狂的锤头。 秋声连忙抱着灵渡制止了她的动作:“灵渡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没关系的姐姐会帮灵渡的。” 灵渡将头埋在秋声的肩膀里面抽搐的哭泣着。 魅良或听到灵渡的哭声,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她们的身边:“灵渡怎么了!” 秋声摇了摇头,看到了猪大富:“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猪大富差点把头都要摇断了:“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影…” 魅良或一个眼神飞过来,打断了猪大富的话:“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我刚刚已经审问过他。” 猪大富被魅良或的眼神吓的够呛,如果自己再说错一次他的猪头肯定不保:“真的和我没关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大侠们饶命呀!” 秋声现在正担心灵渡对他们的反应就没什么怀疑:“现在怎么办,灵渡在冥灵世界这样会不会有事啊!” 魅良或想了想冥灵世界来自个人,要是秋声在这里待的太久恐怕会发现什么:“这里毕竟是灵渡的私人修炼场地,我们在这里可能影响到了她,我们现在快出去可能会好一点。” 魅良或将灵渡背起回到了竹屋中,放她在床上躺好。 来到小院里看见秋声正在观赏灵渡的竹屋,想着的快点出去:“你快带我们出去。” 猪大富想着反正醒来后自己肯定不和他们在一起就十分积极:“来吧,我带你们出去!” 猪大富的一番念咒、比划后,魅良或和秋声果然慢慢的醒来了。 周柴棍解释刚刚自己听到江客的脚步声怕有人来袭,就提前将他们藏在了梁子后面。 江客听到了周柴棍的描述,让他将猪大富带上来,不过多看了周柴棍两眼还是下去和他一起将猪大富的身体搬到了房中来。 江客看到魅良或和秋声他们终于醒来,跑到灵渡的床前查看她是否有苏醒是预兆:“怎么灵渡还是没醒。” 秋声醒来也站了过来:“应该是没事了,只是太累了,明天就好了。” 猪大富醒来看见周遭的环境,还有似曾相识的衣角,怎么自己面前的是周柴棍,自己怎么又躺在地上,迅速的站起身想冲着周柴棍踢去。 魅良或将桌上的水杯朝猪大富砸去:“怎么,看不见人,还敢欺负人!” 猪大富立马不敢动弹,僵硬的转过身居然真的是魅良或,桌上的金猪不就是自己的金猪大人,原来啊原来是那个小贱人出卖了自己,他居然偷偷的学了自己的看家本事还帮着外人欺负他,看他一会怎么教训他。 第三十二章 草上飞 周柴棍急忙的躲到魅良或的身后,等了一会儿才敢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头看向猪大富。 猪大富虽然埋着头但是还是一个眼神还是飞向了周柴棍,别看他现在低眉顺眼心里早就暗暗想着等到那群武功厉害的傻缺走了后一定要宰了那个小兔崽子以泄他心头之恨。 魅良或看着猪大富那个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不简单,肯定在心里骂了他几百遍了:“你要是再看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秋声看向周柴棍那边:“魅良或,灵渡应该没事吧。” 魅良或用手指了一下猪大富示意他不许动,猪大富缩在角落动都不敢动,魅良或握住周柴棍的肩膀将他按在座位上坐好:“你就坐在这里。” 魅良或站到了灵渡的床边,双眼充满了惆怅,难道真的事情会不受控制吗?灵渡的冥灵世界不应该沉睡吗?难道是苍术木的原因。 江客看向魅良或觉得他很奇怪,确实魅良或紧张灵渡没错但是他的眼神里不只是单纯的担心,夹杂着其他的情绪说不明道不清,让江客感到不简单。 秋声以为魅良或只是再担心灵渡的身体而已没想到更深的一层,她现在也十分的担心灵渡,刚刚在冥灵世界里自己就有许多想问他的问题。 江客想到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问题的时候,忽然想到刚才没看到觉承的事:“你们知道吗?觉承不在房间里面。” 魅良或听到江客的话:“觉承不在房间是出去了吗?” 秋声生气的站了起来:“他肯定不是出去,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他怎么老是这样啊!” 魅良或想到上回觉承好像也是用差不多的方法将秋声甩开的,现在居然想把我们都甩开:“觉承这人就是这样,不想连累别人,但是他一个人去就是在送死。” 魅良或急得开始口无遮沿,江客想了一下觉承确实不正常,明明都快要到了还坚持让我们住店,原来心里打的是这个算盘。 大家还在懊恼觉承悄悄出去炙热岩浆的事,灵渡开始慢慢的睁开眼睛。 秋声坐在床头第一个发现了灵渡的苏醒:“灵渡你终于醒了感觉这么样了。” 灵渡呆滞的看向秋声,刚才自己穿着黑色的衣服遇到了秋声,那个样子的自己好像很陌生。 魅良或察觉到了灵渡好像有点不正常,连忙从包里拿出了那个熟悉的药瓶,将药倒在手中喂向灵渡。 面对魅良或的突然的靠近,灵渡突然的有一些生疏还感到害怕魅良或的靠近,身体下意识向后面退去。 江客看见灵渡的动作一把将魅良或的手抓住:“她才醒来你不要这么急,会吓到她的。” 魅良或被江客抓住感到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将江客的手一把别开:“我自己的妹妹我了解,不需要外人来插手。” 灵渡看到魅良或和江客面对面,气氛一度感到很尴尬,灵渡摸着魅良或的衣角轻轻的摇晃:“哥哥,你们别吵,把药给我吧。” 魅良或转头看向嘴唇有些发干,脸色有点发白虚弱的灵渡,魅良或的心都轻颤了几下,手中的药被狠狠的捏紧。 灵渡拉过魅良或拿药的手,但是魅良或将手捏的很紧,灵渡两只手捧着魅良或的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掰开魅良或的手指,黑色的药丸暴露在空气中,灵渡看向魅良或的眼睛露出甜甜的微笑,用右手拿起了那颗药丸准备放进嘴里。 就在快要放到嘴里面的时候,魅良或伸出手捏住了灵渡的右手手腕:“要是觉得苦,咱们就不吃了。” 灵渡绕开魅良或夺药的手:“哥,我觉得不苦,你能帮我那杯水过来吗?” 魅良或木然的转身,他不敢看到灵渡吃药的画面,但是他脑子里却在一幕一幕的回放着灵渡将药放在嘴里面的画面,魅良或捏紧了拳头走到桌子的旁边倒了一杯水回到灵渡的旁边。 灵度已经将手中的药丸含在了嘴里,接过魅良或的水一饮而尽,药丸顺着水的方向进入了灵渡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魅良或快不记得第几次给灵渡吃药了,他发誓一定好好的保护灵渡。 吃过药的灵渡脸上的精气神确实好了不少,秋声看到灵渡好了不少:“魅良或,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呀,觉承也不知道他怎么过去的,还追不追的上呀。” 魅良或回想着沙漠中的路线:“觉承前几天和我商议路线的目的原来是这个呀,我给他说的是最快的路线,如果他是步行现在还有一小半的路程,我们现在走过去肯定追不上了。” 江客皱眉要是真的觉承一人前去必定危险:“要不我们使用法器帮助。” 魅良或摇头:“我们擅自在影部的地盘使用自己的法力,很有可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到时候更麻烦。” 秋声捏紧了灵渡的手,神情变得越来越慌张。 灵渡感到了自己的手被捏得越来越紧:“秋声姐,你先不要急,我们慢慢想办法,觉承哥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秋声摇了摇头,那个笨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回都是这样,一到关键的时候就自己走。 周柴棍大致听懂了他们说的话:“你们要去追赶那位大侠?” 江客抱着剑点头。 周柴棍指了指猪大富:“老板他的后院养了三匹草上飞,听说日行千里都不是问题。” 猪大富听见周柴棍那个小贱人居然暴露了自己的小宝贝草上飞,他知道黑市上一匹草上飞得要多少灵银吗?就连格鸦大人来要他都憋住没给,猪大富还不愿意开口说话。 魅良或听到周柴棍的话看向猪大富,他居然还敢藏着不说话,走到猪大富的面前一只腿狠狠的踏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魅良或看向猪大富邪魅一笑慢慢的伸出右手摸向自己的长靴,从边缘的地方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魅良或将匕首慢慢的抽空,将匕首在面前欣赏了一下。 猪大富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紧张的咽了好多的口水看见魅良或抽出小刀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魅良或将匕首贴在猪大富的脸上:“要命还是要草上飞,嗯?” 猪大富听见魅良或的挑音感到更加的恐怖,冰冷的匕首靠在自己的脸部猪大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热流从下而降。 魅良或闻到空气里面可疑的味道埋头一看,心里暗骂一句:“你想死是不是!” 猪大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侠,饶命我的草上飞就在后院,你绕过我的狗命,不猪命,求你了大侠!” 魅良或嫌弃的看向猪大富:“那个小二,你知道他把草上飞放在哪里的吧。” 周柴棍第一次看到猪大富狼狈的样子,虽然他是经常点头哈腰但是像现在这样都吓尿出来了,还是第一次呢:“我知道,我带你们去吧。” 魅良或用手扇了扇面前的味道:“那你带我们去。” 周柴棍走到了前面,秋声挽着灵渡江客跟在后面,魅良或走到了最后想了想回头看向已经松了一口气的猪大富:“如果我听到了我不想听的事情流落出来,后果你知道的。” 猪大富毫无章法的点头,希望魅良或快离开这里。 魅良或正准备走又想到了什么:“还要那个瘦小的店小二,下次来我要是没看见你好吃好喝的待他,或者他遭受了什么意外,天涯海角你都被别想逃,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猪大富知道影部的人向来心狠手辣自己万万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的。 魅良或看猪大富疯狂的点头,很满意他的态度,很快的离开了房间追向周柴棍的方向。 周柴棍带着他们来到了后院的小庭院,秋声诧异的看向了这个地方,虽然草上飞是难得的骑行工具,但是这个猪大富未免也太过夸张,恐怕对人都没有这么好了吧。 魅良或和江客将马牵了出来,魅良或将灵渡接了过来:“秋声你自己骑就好,我来带灵渡。” 几人快速的上马,飞奔着追赶着觉承的路途,这草上飞不愧是连灵族的人都忍不住赞美的上等灵马,在沙漠这种条件艰辛的地方都可以健步如飞。 破晓的阳光渐渐照满了大地,飞驰的三匹骏马在沙漠的边缘狂奔,魅良或来到一处沙石胡乱堆积的平地上。 秋声和江客见状也勒住了马,“魅良或我们到了吗?”秋声披着蓝色的丝巾将大半个脸遮住。 魅良或观察者周围的地形:“炙热岩浆应该就在此处不远,不知道觉承走的那一边了。” 江客下马后观察着周围的地势,俯下身听着地底的动静。 魅良或也先下了马然后扶着灵渡下来,秋声也快速的下来将马放在一边,来到灵渡的右边挽着她。 魅良或又在四周观察着,江客示意魅良或注意脚底下,魅良或立即趴在地上听着动静。 两人很快达成了共识,这个底下应该就是目的地。但是他们应该怎么进去呢?魅良或扣着脑袋,江客将几匹好马安置在一处稍阴凉的地方,挥手让他们几人先聚过来。 江客发现这里有许多的小孔应该不正常,他们四人藏在一处大石后面,江客施法引来渡江之水源源不断的向里面注入,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出来了。 第三十三章 来到炙热岩浆 两个绿色大脸,身披深绿色铠甲,手拿尖刺武器模样的妖走了出来。 江客看见这几个小妖,他们应该也是这里原有的生物,炙热岩浆现在被红夭占着,他们应该清楚。 高大一点的绿脸妖看着矮小一点的绿脸妖:“真是奇怪了,刚刚明明有大量的水涌进来,都到大门口,外面居然没下大雨。” 小绿脸妖跳起来打大绿脸妖的脑袋:“你是个猪吗!我们这里千年难遇一次大雨,刚才我就觉得你在骗我,是不是不想让我睡觉。” 大绿脸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刚才他明明看见水快要漫到大门口了,怎么他一叫大瓜过来看的时候就不见了。 大瓜看着不争气的小瓜:“除了你长的比较大,还有什么用,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小瓜也感到很奇怪他明明看见了呀。 大瓜转身准备回去,小瓜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下,他真的看见水涌进来的呀。 魅良或看见那两个大傻瓜心里想捉弄一下他们,就在大瓜转身后,魅良或跳出来从小瓜做了个鬼脸。 小瓜被突然出现的魅良或吓了一个激灵:“大瓜你快看!” 大瓜听见小瓜的叫声连忙转身,扭头只看见小瓜一个人站在那里,心想可恶的小瓜又在开玩笑:“现在是给我开玩笑的时候。”大瓜跳起来重重的打了小瓜的头两下。 小瓜指着前面哭丧着脸,摸着自己被打痛的后脑勺:“大瓜刚刚前面真的有人。” 大瓜一个眺望远方的动作,然后转头一副无语的样子看向小瓜:“你今天骗了我两次了,你要是在开玩笑,我就跟咱妈讲,让她收拾你。”大瓜说着说着又想打小瓜。 小瓜知道大瓜的企图,提前将后脑勺抱住。 大瓜看小瓜哪个样子应该知错了,只能作罢再次转身准备回去。 魅良或听见他们吵架,笑的可欢了。 秋声推了推魅良或让他做正事。 魅良或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来,看见傻掉的小瓜。 小瓜又开始大喊:“大瓜!” 大瓜根本不想理小瓜:“小瓜第三次就没意思了!” 魅良或拿出匕首,对着小瓜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小瓜看见魅良或手里面的匕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魅良或冲后面挥了挥手,江客三个人出来看向小瓜。 小瓜看见又窜出来三个人,眼睛鼓得老大了,但是不敢发出声音,因为此刻魅良或拿着匕首靠近他的脖子。 魅良或冲着江客挥手,江客拿出定身符贴在小瓜的头上。 大瓜听见小瓜没有声音了:“怎么不说话了,还没想骗我,傻瓜。” 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寂静,大瓜感到奇怪想着小瓜又在耍什么把戏,刚一回头就对上了魅良或的大脸。 魅良或悄悄的来到大瓜的身后就等着他回头了。 大瓜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大跳打在魅良或的后脑勺:“会变身术了不起啊!还不是没我聪明。” 江客突然和秋声她们笑出了声。 魅良或也感到不可思议,小妖胆子挺大嘛。 大瓜听见后面还有人的声音,因为魅良或完全的挡住了大瓜的视线。 大瓜探出头看向后面定住的小瓜和江客三人。 灵渡举起右手挥挥手冲小瓜打招呼。 大瓜回过身咽了口口水,抬起头对上魅良或的视线。 魅良或带着点痞子的气息,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 空气都停止了几秒,大瓜也冲魅良或挥挥手表示再见呀,轻手轻脚的转身。 魅良或看见大瓜转身,一手提溜住他的衣领摔到小瓜的旁边。 大瓜从地上爬起来躲在小瓜的身后,磕磕巴巴说:“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魅良或再次把大瓜提溜出来:“我现在问话,你自管回答,行不行。” 大瓜想是回答不行,魅良或手中的匕首就差在他脸上反光了,大瓜拼命的点头。 魅良或点头看了眼秋声:“有没有看见一个穿蓝色衣衫的公子路过。” 大瓜看向小瓜怎么办该怎么说,哪个傻大个居然敢来找红夭娘娘,他早就已经被抓进去了,但是说了红夭娘娘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魅良或将匕首插进了离大瓜脚一厘米处的地方:“你是不是不说,你们想死是不是!” 大瓜被吓的一颤:“我说我说!” 小瓜没法动,但是眼泪一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刚才那个人不要自己说话,小瓜不敢轻易开口,心想大瓜你快说啊,我们可不能死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大瓜在小瓜后面用蚊子声说着话。 魅良或看他就是在耍花招,将匕首拿起来将大瓜推到在江客的脚边:“你是不是说不出来!” 大瓜倒在地上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秋声给魅良或使眼色,叫他也不要太凶了把这个小妖都吓傻了,秋声蹲下看着大瓜:“放心,只要你们回答了问题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行吗?” 大瓜缓过神来:“你们来之前确实来过一个身穿蓝衣的男子来过,他一开口就挑衅红夭娘娘,被娘娘抓进洞里面去了。” 秋声皱眉哪个人应该就是觉承,他怎么这么莽撞呢。 大瓜说完又跑到小瓜身边去:“我们都说完了,现在可以放我们小瓜走了吧!” 魅良或摇了摇头:“不行,你们带我们进去。” 大瓜一下子跪在地上:“各位大侠,我和小瓜就是个守门的,要是我们把你们放进去没有通报,我们肯定会受到惩罚的,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魅良或看到大瓜哪个胆小怕事的样子:“今天我们来这就是铲除这个妖妇的,以后你们就不用受她管制了,如果你现在不帮我们,那我就...”魅良或高举了右手。 大瓜被吓的用手抱住头:“好的,大侠都听你们的。” 魅良或将大瓜拉了起来:“这才对嘛,你放心不会拖累你们两个的。” 江客取下小瓜身上的定身符,小瓜一下子呼了好大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但是感觉到周围人的眼光后,神情紧张的向大瓜的方向挪步。 魅良或让他们在前方带路。 原来这里有一座伪装的石头,他们穿过大石就是一条向下延伸的阶梯,他们跟随大瓜他们的脚步来到真的大门口。 大门是由两块巨大的石头组成一左一右,感觉非常的简单干净。 大瓜站停在门口:“我和小瓜就在这里看守。” 魅良或观察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看了眼他们两人:“行了,那你们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大瓜有一些犹豫,小瓜看着大瓜这样终于放下了捂住嘴的手:“你们就这样进去,会立刻被人抓住,根本救不了人的。”小瓜一口气说完又把嘴捂住。 大瓜点头,他担心的就是这样,如果他们真的是来赶走红夭娘娘的话那真是太好了,可是他们直接进去根本就不是红夭娘娘娘的对手。 魅良或掰开小瓜的手:“你们有什么办法?” 小瓜和大瓜对视一眼,大瓜对着魅良或讲到:“你们跟我来。” 秋声对着魅良或点头,现下她们也不能轻举妄动,要是被一网打尽了那就没办法了。 顺着大门的墙壁处向前行三百米就是大瓜他们的休息处。 大瓜拿出了四套衣服:“你们穿上这个衣服,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后厨,我娘在后厨当班,这的菜都是我家送的,我可以说你们是我亲戚。” 四人看向床上放的绿色盔甲开始的换了起来。 大瓜还找来了颜料涂在了他们的脸上:“看起来还是蛮像的。” 四人相互对视都忍住不要笑出来。 江客看向灵渡的小脸被涂的绿油油的,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魅脸或看见那个面瘫居然在笑,还盯着灵渡,伸手将灵渡拉到身边:“来,哥看看灵渡有多搞笑,某人笑的这么开心。” 灵渡被魅脸或说的很懵逼:“哥,你说什么呢?” 秋声看着魅良或作妖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魅良或看了一眼江客:“行了,我们走吧,快去救那小子。” 大瓜带他们回到了门口:“小瓜你还在这里守门,我带着他们进去。” 小瓜大块头的身体抱住大瓜瘦小的身体:“大瓜你要注意安全!” 大瓜的眼圈都红了:“小瓜你也是。” 魅良或看到他们两个就像生离死别一样:“我们自己进也一样,你不用带我们。” 大瓜一抹眼泪:“你们一定要赶走她,不然我和小瓜就死定了,走吧!” 魅良或他们排成一列跟在大瓜的后面。 小瓜打开门,大瓜沿着边缘行走,魅良或走在最后面,他们都低着头。 秋声低着头看着地上全是盘桓的小道,镂空着的地方可以看见下面滚烫的岩浆。 大瓜熟练的行走在弯弯曲曲小路上,前方突然来了一个小小胖胖的绿脸妖。 潘达看着大瓜带着怎么多的人:“大瓜你怎么进来了,你现在不应该在外面吗?咦,后面的是谁呀?” 大瓜被潘大堵住了去路:“行了,潘大你先把我们带到后厨去。” “啊…”潘大还来不及反应,大瓜就推着他向前走去。 一路上大家都以为他们是后厨是的人就不注意。 现在是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后厨的人大部分都休息了,大瓜开始四处张望,看到了母亲正在案板前提前备菜。 第三十四章 挟持红夭 门外传来了零零散散的脚步声,大瓜母亲抬头一看:“大瓜你们怎么来了,后面的是?” 大瓜来到母亲身边,俯身过去在母亲耳边小声的说到:“他们来除掉红夭娘娘。” 大瓜母亲听到,脸被吓的惨白,一把跌坐到地上。 大瓜没来的急搀住母亲,潘大在旁边将大瓜母亲扶起来。 大瓜低着头,大瓜母亲一手颤抖的指着大瓜:“糊涂啊!你忘了你父亲怎么死的,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大瓜抬起头看着母亲:“这么多年我就是一直没忘,现在就是机会。” 大瓜母亲害怕大瓜他们因此丧命:“不行!我不许!” 秋声站出来:“大瓜母亲你放心,就算我们解决不了红夭也不会连累你们的。” 大瓜母亲上下打量了一圈秋声,双手拍打着大腿:“造孽啊,还是个女娃,你们快走吧。” 秋声一脸问号。 魅良或见状上前握住大瓜母亲的双手,声情并茂哭诉着:“大婶,我们也不想铤而走险啊,是哪妖妇捉了...”魅良或回头看向江客并且指向他:“他的双亲,难道身为儿女的我们可以放任不管吗?” 大瓜母亲同情的看向江客。 魅良或放开大瓜母亲的身边,窜到江客的身旁,一手比在他的脸下:“你看看这个孩子,就从他父母被抓后再也没笑过,他的脸有多臭,心就有多疼啊。”魅良或捂住心脏的位置偏头冲江客使眼神。 江客用一个你有病的眼神回给魅良或。 魅良或眼神示意江客你想不想救人。 江客一脸无奈,左手握剑环胸,右手扶额遮住脸来表示他的伤痛。 大瓜母亲上前用右手拍了拍江客的左肩:“好孩子啊!” 江客继续扶额悲伤。 魅良或心里很想笑,看见这家伙这样就很开心。 江客看见魅良或那一副憋笑的嘴脸就知道自己上了这家伙的当,但是大瓜母亲就在面前也不能发作。 魅良或继续对着大瓜母亲悲伤的说道:“求求你帮帮可怜的孩子吧!” 大瓜母亲看着孝敬的孩子,实在不忍心拒绝:“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大瓜可不能出事呀!” 魅良或皱着眉装作沉痛的点头:“大婶,你告诉我们囚牢的位置就行,我们自己去就行。” 大瓜母亲摇头:“哪个人占领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构造复杂,单给你们讲你们也不知道,这样大瓜你先出去,我来带他们就行了。” 大瓜翘着嘴一脸不乐意:“我要和你们一起。” 大瓜母亲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现在是不是不听话了!” 看见母亲严肃的神情大瓜不敢再出言反对,低下头整个人都恹恹的。 潘大在旁边听了半天怪不得刚刚大瓜偷偷摸摸不说话。 大瓜母亲看着潘大,他算是被大瓜母亲养大的,大瓜母亲对他和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大瓜母亲让潘大和大瓜一起出去,潘大不说话。 大瓜和潘大离开后,大瓜母亲对着他们说道:“囚牢的饭等会你们跟我一起去送,然后找他的父母吧。” 看着大瓜母亲这样的决绝,魅良或感到后悔刚刚不应该开哪个玩笑的,这次他们一定要解决哪个妖妇将他们全部恢复自由之身。 很快送饭的时间到了,大瓜母亲给他们一一分配好了饭盒:“你们等会发饭的时候注意一下你们要找的人。” 四人提好饭盒有序的排在了大瓜母亲的身后。 “大娘来送饭了!”守门的蝎子妖早就和大瓜娘熟识。 大瓜娘拿出饭盒打开半截:“大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你看。” 蝎子妖低头一看接过饭盒笑咪咪回道:“我就知道大娘最疼我了。” 大瓜娘也笑道:“斜斜多乖啊,行了你吃着,大娘进去送饭了。” 大瓜娘挥手示意魅良或他们进去,就在四人快进去的时候沙沙突然问到:“大娘这些是什么人呀?” 大瓜娘干笑着:“还不是大瓜爹那边的亲戚,他们呀家没啦过来投靠我,总不能不管吧,就让他们兄弟几个来帮我送送饭,混口饭吃。” 沙沙叹了口气:“大瓜爹当初也是,还得现在你一个人,不容易啊!” 大瓜娘不怎么在意了,只想孩子们好好的现在不是和沙沙闲谈的时候:“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说了,先去送饭了等下还有的忙的了。” 沙沙让大娘慢一点就到旁边去吃饭了。 大瓜娘带着他们来到里面。 囚牢里关着的大多是各种不听红夭命令的沙漠小妖,甚至有的连人形都没有来得及练成,为什么红夭要关起来呢? 秋声看见外面的蝎子妖就很奇怪,这里的妖连人形都很少有幻化的不应该呀。 大家开始分头行动,寻找觉承的下落。 饭菜很快都被发完但是依然没有看见觉承的下落。 大瓜娘看见大家回来集合:“你们有发现吗?” 大家都沮丧的摇头。 魅良或想了一下:“我们可能要去红夭住的地方看一看了。” 大瓜娘面露难色:“哪里可就真的危险了。” 魅良或不想连累大瓜娘:“大婶你给我们说说大致方位,我们自己去。” 大瓜娘却摇了摇头:“这里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的,行了,我带你们去的。” 魅良或与秋声对视一眼,:“大娘谢谢你了,等到了你就走。” 大瓜娘看着这群好孩子十分担忧。 去往红夭的路上有不少人问大瓜娘他们是谁,但是都被大瓜娘三言两语回来过去,有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到了一处岩浆瀑布外面,大瓜娘跪下:“厨房来送饭。” 四人还是跟着大瓜娘的动作,瀑布有了反应可是分开露出里面长牙舞爪的妖魔像。画像被分开。 魅良或远远的看见了里面的大厅绑着一个人,回头看向秋声。 秋声收到看向了哪里,那个人是觉承吗? 红夭看着五花大绑的觉承,伸出带着红色长指甲骨感的手挑起觉承的下巴:“我问你东西呢!” 觉承昨天偷偷跑出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再连累别人,没想到来到这里就中了红夭的计,醒来后就被绑在这个大厅里面。 现在这个妖妇将他的手脚捆住,不然他一定劈掉她的脏手:“我父母在哪里?” 红夭收起手,高傲的站在觉承的面前:“你放心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你把东西给我,我就放了他们。” 觉承仇恨的看着红夭:“我要先看见他们人,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红夭捏住觉承的脖子:“别以为我怕你,要是见不到东西就等着收尸吧。” 红夭招手,旁边的小侍从上前:“去把那两个贵人请上来。” 小侍从点头对红夭指向了大瓜娘带上来的饭菜:“娘娘,现在上吗?” 红夭点头然后看着觉承希望他不要耍花招。 大瓜娘眼神示意几人上菜。 大家低着头慢慢的摆好手中的菜,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得等到确认觉承父母安全后才是动手的良机。 觉承忐忑的等待着父母的到来,希望这个妖妇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大瓜娘准备带着他们退下。 红夭突然指着灵渡:“这个小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大瓜娘急忙带着灵渡跪下:“娘娘不知,这是老奴家里的,他们那边受难到这里谋份差事,我就安排在了厨房帮我送送饭。“ 红夭正准备让灵渡上来看看,这时觉承的父母却被带了上来。 红夭挥手让他们退下,大瓜娘连忙牵着灵渡的手往后退。 未下被蒙着眼睛看不清周围,他和韵柔被分开现在他还不知道韵柔怎么样了。 觉承看向推上来的两个大笼子:“你快将他们放出来。” 未下听见了觉承的声音:“觉承是你吗?” 觉承眼含热泪:“是的父亲是我。” 未下冲着声音处呼喊:“你看见你母亲了吗?” 觉承看见了母亲苍白的头发躺在笼子里面感觉奄奄一息。 未下见觉承还没有回话心中有一些着急:“觉承,你听得见吗?” 觉承忍住心中的悲痛:“还在,母亲她好像昏迷了。” 未下开始挣扎着绳索却怎么也打不开。 红夭看够了他们的情深义重:“现在人让你见了,东西的给我了吧。” 觉承通红的眼睛看着红夭:“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红夭无辜的摊开双手:“我可不知道,也许就是她没有妖心的原因,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红夭的话未下和觉承都气的要死,未下冲红夭方向大喊:“你这个妖妇,你会有报应的。“ 觉承盯着红夭:“你先放开我,我拿给你东西。“ 红夭怀疑的看向觉承,但是还是挥手让小侍从替他解绑。 觉承站起身来从兜里拿出来一个东西:“你过来拿吧。“ 红夭兴奋靠近准备伸手拿的时候,觉承将手里面的东西洒在了她的脸上。 红夭慌忙的捂住脸,觉承上前挟持住她:“快命人将他们放出来。“ 红夭捂住自己的脸大声的叫喊着:“快放人啊!“ 侍从小妖们不敢靠近怕觉承伤害到红夭,便只能听从安排,打开了笼子放出来未下和韵柔。 未下取下眼罩的那一刻看见昏迷的韵柔心痛无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红夭的眼睛好了一点过后愤怒的开口道:“你一个大男人挟持着我一个弱女子算怎么回事!“ 第三十五章 对韵柔做了什么? 觉承冷笑一声:“对于你我没有什么仁义可讲,先让我父母他们出去。” 红夭被觉承下着死手勒着脖子:“我放他们走,你的手松开一点,我快出不了气。” 觉承终究还是一个良善的人,听见红夭这么说,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手上还是轻了一点。 红夭感觉到了觉承放松的手。 未下抱着昏迷的韵柔:“觉承快我们一起出去!” 觉承看着暂时老实的红夭:“不!你们先走,我手里有红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未下看着觉承坚定的眼神:“那你快跟上来!” 正当未下转身之际,红夭放出藏在袖口的暗镖击中了未下的小腿。 未小感动小腿一阵疼痛变无力单膝跪下,但是手中的韵柔依然紧紧抱在怀中。 觉承看见未下跪地心中一慌。 红夭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反手擒住觉承的手,一个后翻来到觉承身后。 觉承感到不妙,右腿奋力向后一踢。 红夭松开觉承的手向后退去。 两人对峙,红夭率先开口:“你以为你一个人出的去?哈哈哈哈!” 看着红夭猖狂的大笑,觉承也不知道后面,但是他的父母一定的救。 红夭一挥手让侍从抓住未下他们。 未下看着靠拢的侍从却还无力还手。 突然一阵剑气闪过,侍从喽啰们被劈开震到在地。 红夭惊奇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江客拿着剑迎风走来,就是身上的绿盔甲和绿脸有点出戏。 觉承看着这样打扮的江客,刚才太紧张居然没有认出来。 红夭看着那人不就是个小妖吗?怎么会修炼这么强的剑气还拥有这么高强的灵器。 “来者何人!”红夭还是故装淡定的问道。 魅良或从江客背后走出来,摆着一个老土的帅气姿势,向右甩了一下刘海:“主角一般但是最后登场!” 觉承看着后面继续出来的秋声和灵渡,内心感动不已。 江客一脸无趣的看着魅良或,刚才他留自己在这里看着,然后说带秋声和灵渡有事马上回来,原来就是恢复面容和穿着,他真无聊。 魅良或感觉到了江客冰冷的视线:“我看她们女孩子嘛,花着脸见觉承不好的,你懂的哈!” 江客真的无语了。 红夭看他们还有心情在哪里说话,伸出长长的指甲向背对着自己的觉承袭击。 秋声发现了红夭的不轨之举:“觉承小心!” 觉承回头看见正向自己扑来的红夭双手一开。拉出弓箭向红夭夭射去。 红夭不屑的抓住射过来箭:“还想拿这把弓对付我。” 弓箭虽强,但是觉承现在一个人类身躯还发挥不了他最大的法力。 红夭一个闪身抓住觉承的弓向后一拉,一掌打向觉承的胸部。 红夭直接将手中的弓扔向了岩浆的里面。 觉承向后仰去魅良或快速上前接住了他:“你没事吧。” 觉承突然口吐鲜血但是依然摇头。 魅良或明显感到觉承身体虚弱,把觉承交给秋声后。 美丽良或立马上前和江客对付红夭。 秋声和灵渡将未下夫妇扶到了门口,秋声再次过来从魅良或手中扶过觉承。 觉承很早来到了炙热岩浆以为自己能快速解决红夭,没想到那个妖女背后袭击直接给觉承打晕了,内伤肯定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觉承无颜面对秋声她们,低着头略显疲惫。 秋声见觉承焉了吧唧的样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觉承看着秋声主动关心自己,自己还是不好意思,再一次扔下他们独立前行。 秋声将觉承扶到和他父母在一起。 未下看着觉承:“还好吗?” 觉承扶着胸口点头:“母亲她怎么样了?” 未下紧紧的抱住韵柔,看着她昏迷的容颜,自己却万能为力。 灵渡皱眉看着他们,第一次这么真实的感受家的温馨,每个人的心都紧紧的相连。 韵柔已是一头白发,容颜却依旧,如果是自然的衰老那么韵柔的容颜一定会发生变化,但是她却没有什么变化。 这不禁令人生疑,秋声上前替韵柔把脉却还是看不出什么。 灵渡突然走过来看着未下:“我能给夫人看看吗?” 未下看着灵渡点头。 灵渡握住韵柔的手,开始感应她的身体,果然韵柔身体已经在是在风雨中飘零。 作为一名妖,她没有妖心,身体已经就不完整,现在身体里面的妖气更是所剩无几,那么多年修炼的妖力根本无力施展。 灵渡尝试用自己的身体里面的力量去修复韵柔的身体。 但是一旦灵渡的力量侵入,韵柔身体却开始剧烈的抗拒。 韵柔突然开始急速的咳嗽。 灵渡听见韵柔的咳嗽声,连忙松开手:“对不起!” 大家担心的目光投向韵柔。 觉承看向灵渡:“灵渡,有发现什么吗?我母亲身体有异常吗?” 灵渡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韵柔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夫人的身体妖气甚弱,再过不久应该连人形都难以维持,妖力根本无法使用了。” 未下感到十分奇怪:“虽然韵柔的身体不好但是不至于连人形都无法控制。” 觉承恍然大悟:“肯定和红夭有关,我就觉得她不可能这样放过我们的。” 未下肯定的点头:“当年的事情她不可能轻易放过我们的。” 大家回头看向红夭方向。 江客拿着剑准备上前,魅良或伸出一只手拦住江客:“这种老妖怪让帅气的人来解决她。” 江客根本不想理魅良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后退两步。 红夭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把她当回事的两人:“磨磨唧唧的,你们今天都要死!” 魅良或抽出宝剑斩向红夭。 红夭看着魅良或莽撞的打法:“小子,还想跟我斗。” 魅良或依然我行我素:“切,看我打散你这团冤魂。” 红夭在魅良或周围快速的移动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魅良或根本无法判断红夭的位置,站在圈里面有些迷茫。 红夭找准机会向魅良或后面袭去。 就在指甲快划到魅良或后背时,一阵火光闪过。 红夭左手捏着右手颤抖着,脸上痛的龇牙咧嘴。 江客早就看出了红夭的小把戏,魅良或就是个傻瓜还想逞能。 魅良或知道是江客出手相救,嘴上不说但是眼神里还是飘过感激。 红夭看着被灼伤的皮肤,那小子有这么强的剑气,还会这么厉害符咒,难道是龙族的人。 龙族的人善用剑更善于将剑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以符咒为辅助可以减少妖力的运用,使自己一直保持妖力强盛的状态。 红夭暗道不妙。 魅良或必须暴打一顿个老妖婆,敢欺负他的好兄弟。 魅良或紧握佩剑飞身重重向红夭劈去。 红夭心生一计,只见她并不闪躲,忍着疼痛用双手接住了魅良或的一剑。 魅良或发现红夭不躲闪就觉得很奇怪,没想到她徒手接住了自己的一剑。 红夭用尽力气将魅良或扯过来,向他的脸上吐了一口黑气。 江客看见了这一幕心想遭了。 红夭将剑震碎把魅良或摔到一边去。 江客看着魅良或脸上的黑气弥漫不散,将一张医疗符定在魅良或的脸上。 转头看向红夭,此刻她正得意洋洋的样子。 江客把剑扔向空中,闭上眼睛双手十字形姿势放在胸前,食指和中指向上,嘴里默念一串符文。 剑开始向红夭袭去,但是都可以被她轻易闪过。 红夭还在想他不过如此,看来刚刚自己多虑,不过是个模仿者而已。 但是事情开始变得不简单起来。 剑看上去是毫无章法的,其实暗地里将红夭的周围都画上了符咒。 江客趁空将魅良或背出去:“你们过来看看这个傻瓜。” 灵渡率先跑过来:“哥哥怎么了。” 江客摇了摇头,转身向里面走去。 红夭还在与这把剑斗争,它一直纠缠住红夭,她没有任何机会出去。 江客进来看到已经差不多了,再次比起双手一拉,利剑立马收回。 红夭却被困在了一处龙形地印中。 红夭后知后觉的看向了地上发光的地印:“你真是龙族的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影部的地盘。” 江客的眼神能够冷死个人:“你不也不是影部的人,准确来说你不属于三界。” 红夭依然傲气:“呵,有本事你杀了我,让他们都给我陪葬啊!” 江客脸上依然不为所动:“这个地印符是我专门为你研究的,它会一直燃烧你的灵气直至死亡。” 红夭眼神开始颤抖泛红的双手企图抓向江客,但是却被狠狠的打回来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解药你放了我。” 江客伸出手。 红夭知道自己不能死,更不能先没有灵气。 江客看着滚出来的小药瓶,捡起来倒出一粒问了问味道,转身想外面走去。 红夭在后面大喊放我出去。 江客将药喂入魅良或的口中,马上脸上的黑气褪去,江客撕下了医疗符,幸好毒气及时止住没有扩散。 魅良或睁开眼看见江客想起刚刚自己鲁莽的行为有一些尴尬。 江客看着他醒了就交给了灵渡,转身来到觉承面前:“还好吗?红夭困住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觉承抬起眼感激的看向江客,有转头看向未下。 未下肯定的点头。 江客扶着觉承来到里面,觉承看着红夭:“你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第三十六章 回到里城 红夭皮笑肉不笑,一看她那张脸,就知道她城府极深。 觉承从江客的手中挣扎开,单膝跪地蹲下与红夭眼神对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茯苓碎片,我只要它。”红夭眼神变得异常的坚定。 觉承气愤的盯着红夭:“不可能的,茯苓碎片根本不可能给你。” 红夭脸色惨白,目光低垂, 大力的呼吸着,双手紧紧的握拳,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不给我,我们就一起死,一起死。” 江客看红夭并不正常,急忙拉走觉承以免再中红夭的奸计。 红夭开始将自己缩成一团自言自语小声念叨着:“为什么不给我,他会死的,你们都在害我们。” 觉承大声的红夭吼道:“你为什么就不能放给我母亲。” 红夭一愣回想到过去,回头看着他们两人眼眶红红的,笑出了声:“我放过她,哈哈哈哈。” 江客和觉承疑惑的看着红夭情绪变化之大,她真的可能不怎么正常。 红夭突然跌跌撞撞站起来,一手扶住脸半张脸都被挡住:“我以前当她们是好姐妹,开始她们嘴上说的好听,我那么想救的人她们却见死不救,还把我送进禁地,是谁不要谁活!” 觉承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认为:“你说你救人难道就要用别人的命来垫脚吗?你拿茯苓碎片做的事情你知道后果吗?当时你害死了多少人,你不该受到惩罚吗?” 红夭放下手眼泪划过她的脸颊:“明明我们是最好的,凭什么她们不帮我,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们连可怜我都不行吗?” 红夭在最边缘拍打地印的屏障:“没有人支持我,没有人帮助我,只有她,她说帮助我救晖,她在帮我!” 听到这一切都江客和觉承一脸疑惑。 魅良或拍着手走了进来:“好一个痴情的女人啊,可悲啊,可笑啊!” 红夭听见魅良或话,觉得他在胡言乱语:“你才可悲,你才可笑。” 魅良或拍了三下手,大瓜和小瓜押上来了一个人。 原来刚才魅良或去换衣服就是解决那些守卫,大瓜和小瓜主动帮忙,还帮魅良或抓住了一个重要的人物。 红夭看着晖被大瓜小瓜押解着:“你们放开他,不许碰他。” 看着红夭紧张的态度,魅良或忍不住笑了出来。 红夭看见魅良或站在晖的旁边很紧张:“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快把他给我带走。”红夭居然还是颐指气使的对大瓜和小瓜。 大瓜和小瓜对红夭忌惮已久,现在她都被治住他们一定要给父亲报仇。 魅良或单手掐起这个晖的脸:“这个男人的身体应该十分虚弱吧!” 红夭瞳孔放大,眼神跟随魅良或的手:“放开他,求求你放开他!” 魅良或冲着这个晖说道:“想活命,就告诉她真相。” 大瓜和小瓜看到想从大门逃出去的这个晖觉得奇怪,传说他就是个病恹恹的废人,看他逃出来的样子明明生龙活虎的样子。 他们立刻给魅良或说了这个情况,魅良或当机立断抓住他,并且询问一切才得知背后的真相,所以刚刚来的有些迟。 魅良或将这个叫晖的男人拖到了红夭的面前。 红夭紧紧的抱住了他。 晖却挣扎着离开了那块地印。 红夭想追出来却也没有办法。 晖退到了红夭没法触碰的地方对着她跪下。 红夭刚刚抱着晖的时候就感觉他不一样了。 晖变扇着自己的耳光边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红夭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就这样木木的看着晖。 晖哭诉着说到了以前:“影主看着我和晖长得一样,影主她就让我假扮晖来跟着你。” 红夭皱着眉,双眼盯着晖:“你骗我对不对,你不是晖谁是呢?” 晖不忍开口。 魅良或从背后踢了他一脚:“讲话!” 晖咽了咽口水,他当初亲眼看见那个和自己长得相似男人的死亡,就那样的飘散在空气中无影无踪:“他很早就死了,我是影主排到他身边照顾他的,他经常给我讲你们的故事所以我几乎都知道。” 红夭其实心里感觉到了这个晖和从前不一样,但是她还是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说服自己他就是,她的晖一直好好的活着。 为什么要撕开谎言的口子,让人崩溃、痛苦。 红夭闭上双眼,眼泪从眼角划过,双唇因为悲伤上下的抖动着。 晖被送到红夭身边,他每天都服用一种影主给的药物,使他身体保持虚弱的状态,今天他看见外面不对劲就没有服用,想着可以趁乱逃跑。 红夭对他是很好,但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想晖以前饱受压榨好不容易过几天好日子怎么可能再让自己平白无故的再受牵连。 红夭向上大叫一声:“啊!” 晖感到现在自己的危险,想往外面跑。 红夭面目狰狞,转了转自己僵硬的头举起自己的手向晖方向伸去。 指甲不断伸长竟然突破了地印圈住晖。 魅良或本来想把晖扯出来,但是红夭的速度太快了。 红夭将晖搂进来,两人皆被暗沉红光围绕。 红夭的身体化为红气弥漫在晖的身边。 魅良或拦住想上前的两人:“别上去,她好像在使用影术危险!” 不一会儿,晖被缠得死死的,红夭的头颅出现,张开大嘴露出了两颗长长的獠牙。 晖被这样的红夭吓到不轻,身体被缠紧根本没法呼吸说话,只能恐惧的看着红夭。 红夭一把咬住晖的头,逐渐晖的身体被红夭吞噬。 红光散去,红夭依然披头散发的瘫在哪里。 魅良或上前探查情况,红夭擅于这么邪的影术,自己根本不能承受。 觉承上前问红夭:“现在你知道了,可以告诉我,我的母亲到底怎么了?” 红夭费力的翻过身体,勉强用手撑着自己:“我吸取了你母亲全部的妖气,哈哈哈,她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有她跟我一起去死。” 觉承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捏住红夭的肩膀:“你...你你救救她,你放过她啊!” 红夭嘴里的鲜血慢慢的留下来:“没办法的,我不吸会死的,他们就是在帮我而已,你母亲自愿的,嗯。” 红夭的挑音激起了觉承的愤怒:“你这个疯子,你就是在利用他们的家人让他们妥协。” 冷风灌入,红夭不觉得冷,闭上眼感觉自己现在还活着的感觉:“没救了,她会一点点变回原型,然后死去,我在黄泉路上等她。” 觉承激动的涨红了脸,伸出手掐住红夭的脖子:“我要救她的办法,你说啊!说啊!” 魅良或根本拉不开此时的觉承。 红夭的脸因为缺氧涨红着,她勉强的开口:“没法的。” 觉承依然不放手。 红夭想起那个人的目的,心想好呀就让我帮帮他们去送命。 红夭推着觉承的手勉强的开口:“也不是没有办法。” 听到这里觉承的脸色好了一点。 红夭继续开口道:“如果你有本事打开无止之境,你的母亲必定能恢复。” 说完了这话,觉承松开了手,红夭被摔在了地上头发埋住了她现在勾起的嘴角。 觉承再一次的听见了无止之境的名字,僵在了原地。 去的人很多,但是几乎没人到过哪个地方,这让觉承感到崩溃。 江客和魅良或听到这个名字都各怀心事。 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红夭的身体渐渐的可是消散在空气中,她终于可以去找晖了。 杯赫命人照看好未下他们,来到里面就看见了红夭消散的一幕。 觉承看着赶来的杯赫双眼无神。 杯赫担忧的看着他:“觉承你怎么了?” 觉承摇了摇头扶着魅良或的手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大家集合在一起出了这个地方。 杯赫看着觉承说到:“我们一起出去吧,我们有影部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马上就能回到里城去。” 觉承回头看着他们四人。 四人心有灵犀的点头,先安定一下再商讨以后的事情。 回到里城,城中被收拾干净想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来往的小商小贩叫买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在街上穿行。 杯赫沉重的看着觉承:“外面的人都回来,里城还跟从前一样。” 觉承苦笑着带他们回到宫中。 宫中的血迹消失,里面恢复如初,觉承木然的看向前方。 觉承安排好所有的人,站到了未下和韵柔的房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绿娘出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觉承,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觉承微笑着看着绿娘:“一回来就麻烦你了,我娘她。” 绿娘摇头:“傻孩子说什么呢,我暂时保住了她的人形,但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觉承快步走进房间。 未下捏紧了韵柔的手。 韵柔已经恢复了意识,她温柔的笑着向觉承招手:“我的小承长大了好多。” 觉承不想哭,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掉下。 韵柔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你们两人是里城的主心骨,好好保护他它,好吗?” 两人点头,看着韵柔慢慢的睡着。 觉承叫未下出来一下。 两人站在小院中,觉承开口:“我想去找无止之境。” 未下震惊的看着觉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趁年轻我都支持你。” 未下以前特别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苦于自己的身份都无法完成,希望觉承可以做自己喜欢的。 第三十七章 新的启程 觉承看着父亲日益衰减的身体,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地方让母亲好起来,这样他们一家三口怎么才能更长久的在一起。 未下拍了拍觉承的肩膀,转身进屋。 觉承望着未下的背影直到他进入房间,觉承心中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秋声在炙热岩浆时被杯赫看见,就一直叫她快点回去,别在偷偷跑出去。 杯赫的话秋声一句也听不进去,她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大家在觉承安顿的小别院中住下。 庭院中大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但是都各怀心事。 反而失去记忆的灵渡要开心许多,灵将小刀放在桌子上逗弄,随后在旁边的草坪中折下一根狗尾巴草,不停的和小刀玩着。 秋声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灵渡,为什么就不是呢?明明挺像的。 魅良或看到这么开心的灵渡,也许现在挺好的,她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江客不经意的又勾起了嘴角,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认识他们让自己枯燥无味的生活多了很多乐趣,尤其是她,但是哥哥嘱咐的事情不能忘记。 觉承进来时看着他们三人这么认真的想事情,竟然没有发现他。 灵渡第一个抬头看见觉承:“觉承哥!” 觉承挥了挥手快速的来到桌前:“你们都在想什么呢?我进来都没发现。” 灵渡抱着小刀来到觉承旁边坐下:“觉承哥,你家好漂亮啊。” 觉承笑着看着灵渡:“那你一直住在这里玩呀!” 灵渡没有一口答应看向了魅良或。 魅良或觉得要是能一直在这一定很不错,但是他们都不配有这样安逸的生活,苦笑着回答灵渡:“哥哥尽量争取办到啊!” 灵渡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跟哥哥在一起更好的。” 魅良或摸着灵渡的脑袋:“傻啊,你觉承哥在这,我们想怎么玩当然都可以。” 灵渡抱着小刀没说话。 觉承坐下开始说自己接下来干的事情:“我要去无止之境了,你们接下来准备呢?” 魅良或半笑着道:“我们四人巧了要准备去,就是不知道某人会不会在抛下我们。” 觉承想起上次的事情确实还有点不好意思:“在这里向大家赔罪了。”说完站起身向大家鞠了一躬。 魅良或站起身将觉承按到位置上:“谁要你赔罪了,下次可不能这么做了。” 觉承坚定的点头。 江客接过空隙:“你的弓箭和他的剑都被红夭废掉了,接下来什么打算。” 魅良或无所谓的说到:“我随便一把都能用,那把不怎么重要。” 秋声看着觉承的脸有些沉重:“一定会遇到下一把有缘的。” 觉承对向秋声的方向:“等下一把吧。” 魅良或开口道:“你们对无止之境了解多少。” 江客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寻找却也了解甚少:“这个地方传说拥有统领三界的力量,有很多人去找过大多没有收获。” 魅良或皱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地方的传说绝不是空穴来风。” 虽然魅良或的话糙,但是秋声很认可他的话,她听过许多三界的来源,最值得相信的就是这个它也最有可能。 觉承突然想到一人:“不如我们去游林问一问绿娘。” 江客对绿娘的名字有点映象,隐居的妖界第一医师。 秋声也赞同觉承的话,小时候她好像依稀听绿娘给自己讲过这些事情。 觉承站起来:“既然这样事不宜迟,我们现在马上出发。” 秋声灵气弱不好直接带这么多人走。 江客的日行符贴在毯子风行比较合适。 大家第一次坐飞毯,灵渡激动向下望去:“秋声姐,快看哪里好漂亮。” 秋声望过去青山绿水、姹紫嫣红实在是人间仙境,连灵族在的云河中都不及它的一半。 觉承看着里城周边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物是人非,心中不免感叹。 不一会儿大家到了游林。 来到了绿娘居住的小屋外,绿娘在小院中晒着草药。 觉承冲她挥了挥手:“绿娘!” 绿娘惊讶的抬头:“你们怎么来了,你不在家陪你娘亲。” 绿娘端来一壶水为她们倒上,觉承让他们先坐着。 觉承接过绿娘手中的竹编的篮子放在架子上,又整理了一下顺序,熟练的完成了绿娘做的事情。 绿娘一直跟在觉承的身旁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觉承弄完之后将绿娘按在小凳子上:“其实我们准备去无止之境。” 绿娘睁大眼睛看着觉承:“傻孩子,你不要这么冲动,我会找求出你娘的方法的。” 觉承希望绿娘能先冷静一下:“绿娘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在想办法了,但是要我一直在哪里等待,我真的做不到。” 绿娘看着坚决的觉承,就想当初韵柔执意用妖心封住觉承的妖气一样,那样的眼神令人无法拒绝:“真的决定了。” 觉承还是点头。 绿娘望向旁边小圆桌旁的人:“他们也要去。” 觉承还是坚定点头:“绿娘告诉我吧。” 绿娘叹了一口气:“我们过去吧。” 大家心里还在打鼓不知道绿娘会不会同意。 绿娘和觉承坐下后。 绿娘率先开口:“无止之境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流传着它的传说,那时候只要一听说哪个人有消息就会被蜂拥而来的人逼迫,甚至不交出来就会被杀害,所以如果你们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时一定不要声张,有时候邪也不一定邪,正也不一定是正,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也许没人可以拒绝吧。” 觉承想到现在怎么没有这么多的消息呢? 绿娘继续到:“那时候真的是人心惶惶,三界再次联合镇压此事,甚至宣传了无止之境不过是凭空幻想的东西,就是这样大家怎么久了什么都没找到所以才渐渐的平息。” 江客想到自己探查到的事情:“但是无止之境来源不是有据可循的吗?相传一小妇人的女儿在河边戏水却不小心掉入河中,那小妇人在河边痛哭了三天三夜晕倒醒来了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地方,自己的女儿起死回生相自己跑来,一个男人来到她们身边,告诉了受惊的妇人这是无止之境还救回了她的女儿。回到家中,妇人将女儿起死回生的好消息告诉她的丈夫,可是她的丈夫听到的却是无止之境的财富与力量,还伙同其他人想来洗劫一番,却再也找不到地方。” 绿娘点头:“确实有这件事情,那时候在三界流传甚广,那个男人最后一心沉迷寻找财富,最后还买了他的老婆孩子,最后也不过落得过病死江边的下场。” 灵渡忿忿不平:“太过分了,这就是他应得的。” 绿娘看着这个小姑娘笑到:“所以想找到那个地方需要的也许是缘分。” 觉承摇晃着绿娘的手:“绿娘你肯定有办法的。” 绿娘想了想说到:“当年我的叔父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但是越到后面他发现了那些人不对劲所以称病说不得已的退出,但是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觉承好像看见了希望:“那现在叔父在哪里?” 绿娘回到:“他现在应该还在狐族里面颐养天年了,我写一封家书你们给他看他自会明白。” “既然如此,那多谢绿娘了。”觉承十分感激绿娘。 绿娘拿来了纸笔写好交由觉承:“万事小心,记住我说的话勿张扬。” 觉承握住绿娘的手:“觉承谨记在心。” 秋声和绿娘拥抱后大家一刻也不歇的向狐族的地盘行去。 来到狐族边界,一块歪歪斜斜的石碑插在土里。 魅良或看见狐族寒碜的边界:“这狐族好歹也算是大族吧,怎么这边界比我们都还寒碜。” 觉承看向周围确实略显荒凉。 江客刚想警告他,结果魅良或肆无忌惮的将手放在了石碑上。 江客脸上的表情都还没来的及收回,魅良或就被粘在了石碑上。 魅良或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手但是就是无法取下:“这有毒吧!” 江客无奈的开口:“你也知道狐族是大族,他们边界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戒备森严,尤其是这界碑,多么神圣的东西,能让你随便碰。” 魅良或一脸问好的看着江客:“你知道你不早点给我说。” 江客双手环胸:“你是不知道你动作有多快吗?” 魅良或还想再反驳几句。 觉承却对他们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大家注意到周围草从里面的动静。 江客亮出宝剑:“边界守卫果然嗅觉灵敏。” 不一会儿一阵黄沙飘来,来人显出了真面目。 此人胡须甚长,白色眉毛已近长过了眼睛,一位上了如此大年纪的老者居然也在镇守边界。 江客怎么会不认识他,狐族当年的第一勇士米白加,因为喝酒误事被被罚在边界五百年。 老者看向江客做参拜礼:“不知小殿下前来有失远迎。” 江客回礼:“突然有急事来访,望狐族莫要见怪。” 米白加笑的一脸慈祥:“小殿下亲自前来,是让狐族蓬荜生辉,怎么会打扰了。” 江客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还距狐族有一点距离的时候他们就被狐族的暗卫盯上了,仔细观察草丛还会发现一双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他们。 江客指了指魅良或:“可否先将我的朋友放开。” 第三十八章 狐族地界 米白加看着石碑的旁边魅良或,笑咪咪的走向他,伸出右手将魅良或粘住的那只手拿起来:“下次可不要随便碰别人的东西了。” 魅良或看着这个白胡子小老头看着慈眉善目,怎么感觉一接近自己心里就毛毛的。 米白加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邀请江客他们进去。 江客冲觉承点头便和米白加并肩前行。 很快米白加将大家带到了狐族的中心地带,路上有许多大胆的狐妖在藏在旁边观望这些外来物种。 最让大家注意的是那个人类,那个婆婆说过最令人害怕的人类。 米白加看向江客:“既然小殿下来了,就来看看林荫婆婆吧。” 林荫婆婆是狐族寿命最长也是第一只化为人形的狐妖,现在连任了几届的狐族族长,在族中的威望不言而喻。 江客无法拒绝米白加的要求:“当然,拜访狐族理所应当想看看林荫婆婆。” 一行人来到了林荫婆婆的树洞的外面。 米白加向江客示意自己先进去通报。 江客点头,几人站在外面等候。 魅良或看着江客,再到江客身边转了一圈。 江客根本不看魅良或,就让他一个人在身边作妖。 魅良或见江客竟然不理他:“虽然你是妖王的儿子,但是小爷也是忘秋一枝花,别以为可以拿身份压我。” 江客对着魅良或呲笑一声。 吓得魅良或后退一步,尴尬看向别处:“你能不能先说一下,干嘛突然这样,想吓死个人呀!” 江客没在理他。 很快米白加出来邀请大家进去。 一个微微小胖的妇人跪在树洞的中间,只见微微泛白的的发丝,穿着古朴的绿色民族服饰,头上带的簪花比较鲜艳看上去比较活泼,看起来正在潜心供奉着上面的神灵,听见几人进来来的声音,转头看见江客热情的迎了上去:“小客好久没来了,婆婆好想你啊!” 江客知道林荫婆婆从他小的时候就这样:“最近挺忙的,现在才得空。” 林荫婆婆不开心的撅着嘴:“小时候你可喜欢缠着我玩了,怎么现在都不喜欢来找婆婆了。” 江客搂过林荫婆婆:“那小客以后经常来,婆婆到时候不要嫌弃啊。” 林荫开兴的笑着:“好啊!” 江客想了一想:“这次来其实是带着别人的家书来的,所以我们要先完成任务,再来陪婆婆好吗?” 林荫婆婆又不开心了:“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江客面对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还有一点羞涩:“婆婆放心以后我一定经常来的。” 林荫婆婆微微笑到:“行了,说说找谁呀别误了你们的事情。” 江客终于进入了正题:“我们找绿娘的叔父,绿娘有封紧急家书托我们给他。” 林荫回想到绿娘这个名字:“她当年归隐山林活的倒是自由自在,好多年不见了,那她现在可好。” 江客回到:“绿娘独自居住在林中研究草药,现在身体还好。” 林荫回想起绿娘叔父绿康生现在也是不管事的:“绿康生现在居住在哪里?” 米白加立马上前回到:“前些日子还听说他在河边捕鱼,还摔了一身水,气得他在河边住着不走勤练捕鱼。” 林荫哈哈大笑到:“这个老不死的还是这么倔强。” 米白加又讲到:“我带着这些孩子过去吧。” 林荫挥挥手:“行了行了,快带他们去吧,这小子的心早就飞出去了。” 江客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的笑了笑,自己有这么明显吗? 米白加走到前面给大家带路,觉承走到了一行人的最后。 林荫望见他的背影,刚才其实就注意到了他,这时候他们出去了林荫心里反而好像压下了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米白加穿过热闹的集市,忍不住为江客介绍起了最近几年狐族的变化:“自从大殿下上位妖王宝座,我们大家的生活都越来越安逸。” 江客想到哥哥自从继位以来,很少再有时间陪伴自己,很长的时间都在大殿上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性情变得越来越孤僻,手段还更加的毒辣,不过他都是为了妖界,江客只能默默的完成他心中所想。 很快米白加带着大家来到了一条宽阔的大河旁边。 一个头戴大草帽,身穿麻布衣衫,看起来有一些消瘦的老者在河里插鱼,看起来神情严肃,动作认真。 米白加指了指他对着江客说道:“看他又在插鱼了。” 大家慢慢的走进了绿康生。 米白加在他的后面大吼:“绿老头有人来看你了!” 绿康生此时正准备向一只鱼下手,被米白加这么一吼,绿康生脚下一滑跌入水中。 觉承和江客连忙上前去把绿康生扶起来,带到岸上去。 绿康生向外吐着刚刚不小心吞如口中的水。 米白加脸上虽然笑的开心,但是手还是不自觉的为绿康生拍着后背。 绿康生回过气来指着米白加:“你这个老不死的,想吓死我呀!” 米白加被绿康生骂着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开心的情绪反而笑的更开心了:“行了,我的错还不行吗?” 绿康生环看一眼周围的人:“这些都是...” 米白加还没来得及开口。 绿康生一脸震惊状指着米白加的脸:“他们不会都是你外面流落的外孙吧!” 米白加毫不客气的拍掉绿康生的手指,暗地里面狠狠的掐了一下绿康生:“你酒喝多了。” 米白加看向江客:“小殿下不要见怪,绿康生爱说胡话。” 江客摆手:“无碍,绿先生没事吧?” 绿康生看着江客急忙撑起身来做参拜礼:“老夫头昏眼花,小殿下莫要怪罪。” 江客扶起绿康生:“先生身体如何。” 绿康生直起身子:“没什么事,小殿下莫要挂心。” 米白加在这里大家不好开口。 米白加觉得自己不在合适处在这里主动向各位告辞,还对着绿康生说道:“等你的鱼喝酒啊!” 绿康生冲米白加挥手让他快走。 周围难免有狐族的行人路过,绿康生看出了大家的局促:“要不各位先到寒舍坐一坐。” 绿康生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面去,大家都点头跟着绿康生到了他河边的小屋中。 小屋中摆设都极为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几个柜子,桌上还有外面采来的鲜花摆放,这让小屋增添了一些情趣。 绿康生从外面提起来一壶热水为各位倒上,然后坐在主位上。 江客看向觉承。 觉承拿出放在怀里面绿娘亲手写下的家书递给绿康生。 绿康生接过这封信,看见表面的笔记就知道是绿娘,打开里面信纸上的味道更确信是绿娘无疑。 绿康生看信的时候,大家都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 绿康生放下信纸来,问向觉承:“绿良还好吗?” 觉承点头:“在外面潜心研究草药,身体康健。” 绿康生略带深意的点头:“她好就好了。” 觉承切入正题:“不知道绿先生能不能给我一点方向。” 绿康生回想到当年的事情。 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寻找这个地方,绿康生当年也是意气风发,一心想要闯荡出一番事业,所以兴高采烈的加入了他们。 但年他们有人真的到了那个地方得到了无穷的财富和力量,可是这样的人就会得到妒忌和抢夺,甚至有靠着自己得来力量的人祸害一方,但是一夜之间那些得来的地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那些人却打着寻宝的名号越来越疯狂烧杀抢夺无恶不作,还将一切归于那些人独吞宝物不与人分享的原因,绿康生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作为就以生病为由退出了。 绿康生说起当年自己和那伙人的过去心中还有一点惭愧:“当年我退出的时候带走了一张那里的地形图,我也不是很了解你们可以研究一下。” 觉承望向绿康生拿出来的地形图。 绿康生指着一个标有红点的地方:“这里是第一次出现无止之境的地方你们可以去看一看。” 江客想绿康生道谢。 绿康生摇头:“我知道你们到无止之境的目的很单纯,但是别被有心之人知晓不然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觉承收下地形图:“多谢老先生,我们定会注意。” 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绿康生打开房门。 米白加提着好酒自顾自走进了小屋,原本就不大的小屋此刻显的更加拥挤。 绿康生看向柜子上的酒:“你这个老家伙就知道喝酒。” 米白加笑着摆手:“我才不是故意来找你喝酒的呢。” 绿康生指着米白加,一脸看你怎么狡辩的样子:“那你是为何?” 米白加来到江客的面前:“小殿下,现在天色已晚,今天过了这个时辰狐族的边界会关闭一天,我已经为你们安顿好了地方休息。” 魅良或感到疑惑,大咧咧的说道:“为什么不要我们出去。” 米白加看到激动的魅良或:“这位公子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 魅良或收起脾气坐会了凳子上。 米白加向大家解释道:“明天是我狐族判定妖气等级的日子,还有男女结姻亲的好日子,我们狐族会召回外面的族人共同庆祝这个好日子,怕被外人打扰所以封族一天,不进不出。” 第三十九章 留在狐族 江客望向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了。 魅良或还想要说什么,觉承拦住了他。 两人眼神交汇在一起,魅良或收住自己刚刚想要说的话:“行吧行吧听你们的安排。” 江客看着米白加:“有劳了。” 米白加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家陆续的走出了绿康生的小屋。 米白加回头对绿康生说道:“等我回来再喝呀!” 绿康生嫌弃的从米白加挥手让他快走。 米白加很快带大家来到离绿康生小屋不远处的小宅中。 旁荷小宅在一片茂密的林中被一棵棵松树包围,门前不远处就是涪河,夏季河两旁会开满荷花十分秀丽,修建于此可以看出此人的闲情逸致。 米白加推开大门让众人进去:“旁荷小宅是仿人间四合院的形式建造,这个小院落于山水之间,想必大家会住的很舒适。” 江客横扫四周,这个小宅应该许久未住人但是应该每天都会有人打扫,建造精美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白天时定会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古典开朗两相宜,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魅良摸着檀木的柱子:“挺阔的嘛。” 米白加笑的慈祥:“这是林荫婆婆的私人住宅,贵客临门才会打开住人。” “请先生带我向婆婆表达谢意。”江客作揖。 米白加点头:“那我先走了,柴房里面有烧火丫头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她讲,她一直在的,老夫想走了,各位好好休息,明天玩的开心!” 众人目送米白加离去。 小院靠左旁边的房子的房门有了松动,一名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长发中分梳理,在双耳上面向后梳理,在脑后半盘起来,后面长发散着的女子走出。 女子恭恭敬敬向大家做礼:“各位好,我是旁荷小宅的住宅丫鬟小胡,大家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 魅良或看着小胡:“我们还没有,你先回去吧!” 小胡回礼转身回到原来的屋里。 大家快步来到主屋坐下。 魅良或指着小胡那边,开始小声的叨叨:“不会是放在我们这里来偷听我们讲话的吧。” 还没有人回答魅良或门外就传来小胡的敲门声。 江客起身打开门。 小胡低着头,手上端着茶水。 江客让开位置,小胡端着水放在了桌子上,开始为各位倒水。 空气都变得十分安静,小胡站在觉承的旁边倒水。 觉承看着她说道:“你放在这里就可以了,我们自己倒就行了。” 小胡点头,转身时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一下拍倒了觉承面前的茶水整个人铺在了觉承怀里面。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小胡慌忙的站起用手擦拭着觉承湿掉的衣服下摆。 觉承将小胡退开:“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小胡低着头退到一旁有一点不知所措。 魅良或走到旁边:“没关系的,你下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就行了。” 小胡点头退了下去。 魅良或打趣的看着觉承:“不错啊,坐着都有美女往你身上扑。” 觉承一脸无辜看向秋声,双手激动的抬起摆动:“没有这回事啊,她就是不小心而已。” 秋声看他那个着急样子心里说道大憨憨,表面上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魅良或笑着把向觉承的肩膀:“开个玩笑被这么激动,在座的都是心胸开阔的人怎么会不高兴呢?对吧,秋声。” 秋声就知道魅良或使坏:“对,你说的都对!” 觉承听见秋声这样说放下心来。 不一会小胡回来了,这次不是她只身一人后面还跟着几个和她穿着相似的婢女。 江客刚刚就听见了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听见小胡在和他们搭话就没声张。 小胡让她们在门外等候自己先进去回话:“小殿下,林荫婆婆送来了明天仪式穿的衣服和面具,还有一些吃食。” 江客点头:“先送进来吧。” 小胡站在门口冲外面的姐妹挥手。 外面的婢女井然有序进入房间,将服饰摆好在柜子上,饭菜放好在桌上。 小胡冲站做一排说道:“回去吧。” 魅良或翻看着这些服饰。 小胡指着上面的面具道:“明天会有一个妖气等级的判定,不够修炼的会让她们谋一些其他法子继续生活,但是如果妖气太低或太高怕遭到同族的嘲笑或嫉妒,昨天大多一面具示人,还会穿一些我们特有的服装,到时候各地的族人都会回来,他们学到了不同的东西所以会有许多好玩的,好吃的,明天你们可以好好的玩一玩。” 大家算是听明白了,魅良或看着这些奇特的狐形图案将衣服衬的别有一番韵味。 江客让小胡先下去,他们先吃饭了。 小胡转身离开。 魅良或开始挑选起来衣服:“明天你们想穿那一套衣服啊!” 江客皱眉:“明天我们还是别出去了,免得惹些麻烦,耽误路程。” 魅良或一脸深沉的走到江客的旁边,搭拉一只手在他肩膀上:“小客胆子不要太小,我们理解理解风土人情还是有必要的,而且你还是他们老大的弟弟,不要担心嘛。” 江客推开魅良或的手:“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魅良或将手被在背后冲着江客调皮的喊到:“小客,小客,小客...” 江客深吸一口气不跟他计较,名字只是代号而已。 觉承就知道这家伙的性格:“被闹了,先吃饭吧。” 魅良或还是站在江客的旁边:“小客麻烦让位置,我要挨着我妹妹做,你去旁边。” 江客直接无视魅良或自顾自的挑起了菜送入口中。 魅良或又想开始作妖。 觉承一把将他拉下做好:“做我旁边不好吗?” 魅良或将头凑近江客:“看在觉承的面子上,小爷先不跟你计较。” 灵渡夹了一筷子青菜:“哥,快吃饭吧!” 魅良或看着自己碗中的青菜有点难以下咽,但是转念一想是灵渡夹的自己好像又行了,夹起放入嘴中。 灵渡看着魅良或脸上痛苦的表情,但是嘴上居然说好吃,灵渡含着笑意看着魅良或。 江客突然夹了一块肉放入灵渡碗中:“吃饭吧。” 魅良或看到这也急忙给灵渡夹起了菜,最后把灵渡的碗堆成了小山。 灵渡看见魅良或还想下手,一把握住他的手:“哥,你吃吧,我够了。” 魅良或疑惑的看向灵渡:“吃我夹的菜就能吃饱了?” 秋声扶额叹息,魅良或夹菜连自己有没有放过:“你快把我和灵渡撑死了。” 觉承将魅良或拉坐下:“你自己快吃吧,等下小胡好来收拾。” 魅良或得意的看向江客:“只吃我夹的就能饱哦!” 江客没理他。 吃过饭后大家打量起了刚刚拿来的衣服。 魅良或拿起上面的狐狸面具比在脸上:“灵渡快看哥哥帅吗?” 灵渡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狐狸大脸没被吓到就不错了。 秋声拿着女孩的衣服:“我和灵渡先回房间了。” 魅良或也拿着自己选好的衣服:“我也要先去房间了。” 江客见觉承还愣在原地:“今天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觉承没有说话而是来到了院子里面:“如果我说我以前见过这里你信吗?” 江客不知道觉承在说些什么:“嗯?” 觉承继续道:“或者不是见过这里,是里城里面有一个差不多的地方,从我出生时父亲修建送给我母亲,每年我娘就会带着我去那里避暑,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熟悉。” 江客想到那时候被怜粘上的夏月曾经说过觉承是安巴人。 安巴是对跨界生育物种的统称。 觉承看向江客,说出了他心中的疑虑:“我娘是狐族的人。” 江客想到米白加说的话:“这里是林荫婆婆的私宅,你爹怎么会修建一个一模一样的呢?” 觉承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想这个,开始我以为表面像就算了,没想到里面竟然也一模一样,就连那个婢女也叫小胡。” 江客看着周遭的环境,这里应该有些年头了,那会不会是觉承的娘亲和林荫婆婆有什么关系呢。 觉承想起娘亲她们,不知道现在她的身体怎么样了:“就是不知道无止...” 觉承话还没有说完,江客听见他无意间要提起无止之境的名字,急7忙捂住觉承的嘴巴,然后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微风吹到他们的身上,小草被吹得左右摇摆,空气突然安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江客朝着哪个方向大吼一声:“谁在哪里。” 一只野猫窜了出来,发出刺耳的叫声。 江客看向了那只猫但是心中的警戒并没有松懈,拍了拍觉承的肩膀:“天色已晚,我们先回房间。” 觉承也领悟到了江客的意思,这里毕竟是别人家隔墙有耳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两人并肩回了房间。 小胡以狐身藏在柱子的后面,听见他们离开的声音,向房上跳去往林荫婆婆的住处奔去。 林荫婆婆依然虔诚的跪在牌位面前,双手合十。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婆婆,小胡回来了。” 林荫没有睁开眼睛,点了点头旁边的弟子锦尚立马开了门。 小胡单膝跪在地上:“小胡参见狐主。” 林荫站起身来。 第四十章 觉承被带走 “快起来吧。”林荫的语调不在向面对江客他们那样亲呢而是带着一阵威严的气势。 小胡站起后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林荫走到紫檀雕花木桌旁坐下。 锦尚便上前给她添好茶水。 林荫挥手示意锦尚先下去。 锦尚不明深意的看了一眼小胡,关上门后恶狠狠的看向房中,凭什么那个婢女都可以知道,她锦尚是林荫的关门大弟子却有好多事情瞒着她。 待到锦尚离开,小胡开始说起了她听到的一切:“我悄悄靠近了那位公子,从他身上没感受到妖气的存在,但是我偷听他说起了他爹为他娘修建过与旁荷小宅同样的宅子,明明旁荷是您为大小姐亲自设计的怎么会...” 小胡话还没有说完,被一声沉重的拍桌声打断。 林荫脸色变得铁青:“狐族没有什么大小姐!” 小胡被吓的连忙跪下,她生来妖气低下,家里寻了做婢女给谋生,没想到来到了林荫婆婆的身边,林荫婆婆问她想只做婢女还是想做她身边暗卫,小胡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暗卫,她不甘心一辈子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婢女,学习法力才是她的追求。 林荫婆婆虽然严厉但是小胡知道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林荫婆婆越严厉反而是对她好,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成为了那批暗卫里面最厉害的女暗卫,她在林荫婆婆手下一直以婢女身份示人。 林荫扶额,闭眼回想起了那个逆子。 林荫的丈夫是赫赫有名的狐族将军田奏,田奏因战早亡留下身怀六甲的林荫,林荫独自撑起狐族养育韵柔,韵柔从小跟母亲南征北战,见过许多的地方,但是最令她贪恋的还是人间,她从小就喜欢人间的一切,一花一草,一木一房,林荫花心思为她建造了旁荷小宅,韵柔爱惨了哪里,在哪里她可以感受到人间的美好,旁荷小宅后许多的族人也开始模仿起人类建造房屋开始学习人类的一切,感受更好的生活。 美好的转折出现在韵柔单独出去开始,她竟然擅自认识了人类还要跟他在一起。 林荫一巴掌打在韵柔的脸上:“你是妖他是人,你们在一起天理不容,生下来的孩子更不会被大家接受。” 韵柔摸着被打疼的左脸:“我们互相喜欢,凭什么不能在一起。” 林荫气得说不出来话,捂着胸口低声说到:“你从小到大,我打过你一次吗?你这是大逆不道,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 韵柔没有说话,她不懂为什么两情相悦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林荫看她还是死不悔改,不时气急:“你要是敢和他在一起,你就不要再认我,也不用再回狐族,我们族中再也没有韵柔这个人。” 韵柔跌坐在地上。 林荫拂袖离去,她以为韵柔会改过,没想到第二天小胡送饭的时候,她竟然已经从旁荷小宅逃出去了。 林荫无法向族人解释,一气之下在长生树上将韵柔除名,宣布自己再也不管她了,才将此事平息。 韵柔一去多年竟然真的没有回来见林荫。 林荫也赌气不主动见韵柔。 今天觉承的来到,林荫从他的眉眼间想起了韵柔。 小胡自己站起身来到林荫的后面,伸出手为她按摩太阳穴处:“婆婆莫要神伤,小胡一时说错了话。” 林荫放下手享受着小胡的按摩:“不怪你,是那孩子自己作孽。” 小胡怎么会不知道林荫婆婆对韵柔小姐的想念,只是她性格要强不肯低头而已:“我在那位公子身上放了标记,明天把他们分开让那位去长生树下,婆婆你还不是一便看知。” 林荫听到小胡这样说:“从小到大你都是所以孩子中最机灵的!” 小胡笑谈起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打碎了您最喜欢的花瓶,你还叫我笨丫头呢!” 林荫拉起小胡的手将她带到自己前面的座位上坐下:“我还能不知道你,明明就是锦尚和香里打闹时,锦尚打落的,你当时在旁边怕她们受罚就自己拦了下来。” 小胡惊讶的看着林荫婆婆:“婆婆你怎么知道的。” 林荫婆婆做一脸傲娇状:“你们那点小九九就没有婆婆不知道到的事。” 小胡想到以前自己经常调皮捣蛋,好奇的问向婆婆:“那婆婆还知道什么。” 林荫婆婆捏向小胡的鼻子:“我还知道小胡经常在被窝里哭鼻子,在厨房偷彭大娘的烧鸡吃,很喜欢帮张大爷的小菜苗拔高呢。” 小胡笑的一脸天真,脸上还有害羞而留下粉色印记:“我才没有哭,我是感冒了,彭大娘的烧鸡再放就坏了,张大爷的菜苗不长他脸上愁云密布的,我还不是想他开心一点,我可给他弄了一晚上,没想到他们第二天全焉巴了。” 林荫畅快的大笑起来,小胡也跟着笑了起来。 门外锦尚的脸色却不好看,竟然拿小时候的事情说事,明明就是她自己愿意顶的有什么好说的。 夜色暗沉,微风习习,各家屋里的心思都是千奇百怪。 魅良或一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面撑了一个懒腰。 小胡已经开始给院里面的花草浇水,看见魅良或起来冲他打了个招呼。 魅良或也笑到:“你们今天不是那个什么节吗?,你不出去玩吗?” 小胡笑着说道:“我在等你们,两位小姐已经起了我已经将她们送到长生节的女生化妆的位置上去,男生戴好面具就可以了。” 魅良或看着戴着面具的小胡:“你不画吗?要不你先去,我们自己能行。” 小胡摇头:“我可不敢违背林荫婆婆的命令,我得先把你们照顾好了再玩。” 江客和觉承收拾好出来。 小胡看见大家已经穿戴完毕:“你们先吃完早饭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女孩描好了脸画就会出来我们找好到长生树下找她们。” 秋声和灵渡很早就听见了小胡轻轻的敲门声,女生在这一天会在长生树下画脸画。 小胡先带着她们过去:“等会儿公子们好了,我们就来这和你们汇合啊!” 说完话就留下了迷糊的秋声和灵渡。 不过长生树下热热闹闹的,现在这里几乎全是女生,她们互相画着传统的狐族花纹在额间或者脸部和其他地方。 秋声和灵渡被热情的妇人拉住,开始在她们脸上涂涂画画。 灵渡还是蛮好奇这种事情的,好奇的看着镜中自己左脸上的妖艳的小狐纹,感觉还不错,张大娘见灵渡喜欢就又在她的手上画了一朵花。 灵渡欣喜的看向自己的手背。 秋声来到了她的身旁。 灵渡抬头一看:“秋声姐,你眼角好蝴蝶真好看。” 秋声不太喜欢画,就让她们给画了一个简单的。 两人开启了闲逛模式。 魅良或他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临出门前小胡让各位戴好面具。 大家正式来到长生树边不远处就听见了里面热热闹闹的声音。 小胡暗暗算着时间三、二、一。 到最后一秒长生树下的女孩们都冲了出来,本来在旁边凑热闹的三个人被突然而来的人群从散。 小胡问着自己昨天留下的暗香发现了在人群里面是觉承,她悄悄的接近他。 觉承还在寻找同伴并没有发现向自己靠的越来越近的小胡。 小胡被拥挤的人群夹到了觉承的背后,小胡重重的劈向觉承的后颈部。 觉承感到后颈一疼,然后晕了过去。 小胡拖着觉承向后走去,其他暗卫准备的轿子已经等待已久了。 今天饮酒的人甚多,都没太注意觉承昏倒认为他可能喝醉了。 绿康生在人群里面看见了被托着的觉承,靠近发现那人是小胡,她正托着他,但是觉承身上绝对没有酒味。 绿康生此时戴着面具悄悄的跟着她,果然看见暗卫等在哪里,绿康生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小胡将他扶进轿子让暗卫赶紧走,看着他们离去小胡转身回到了人群。 魅良或发现了江客还站在那个路口,逆着人流来到江客旁边。 带着面具穿着一样的衣服,魅良或靠近自己的时候江客以为是不认识的人赶紧想后退。 魅良或将面具摘下来给江客看一眼又戴好:“行不行,认识这么久,换件衣服就不认识了。” 江客断断续续听见他的话,周遭的声音太多了有点听不清。 魅良或就知道他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的人,靠在他耳边大声吼道:“看见觉承没有!” 江客耳朵感到一阵惊扰,慢慢的凑到魅良或的耳边大声说到:“没有!” 魅良或闪到一边摸着自己的耳朵:“没有就没有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像你耳朵不好。” 江客懒得理他。 魅良或看见旁边有一块高一点的石头:“快快快,过来。” 江客不情愿的慢慢挪步到魅良或身旁。 魅良或面具下表情嫌弃的看向江客:“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 江客听他这么说扭头准备离开。 魅良或连忙拉住他:“没说你,说我呢!哎呀快找她们吧,等会都结束了。” 江客看到他态度好转才配合他。 魅良或扶着江客站到石头上看向四周。 人魅良或是没有看见,但是他站的最高吸引许多人的侧目。 一个青色狐狸面具的小姑娘放了一个小荷包在他的手上。 第四十一章 妖气重现 魅良或糊里糊涂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青色荷包。 忽然妖群里面的人开始围着他们转了起来还唱着魅良或听不到的歌谣。 江客悄悄退到旁边看魅良或的好戏。 长生节上,女子将自己尾巴上掉落的毛发亲手缝进荷包,再送给自己在节上看上的男子表明心意,男子接受荷包取下面具两人成对。 江客倒是听过,魅良或就一无所知了。 魅良或以为她认错人了,取下面具:“姑娘你认错人了。” 妖群的呼声越来越高,大家都纷纷起哄。 江客站在原地偷笑,魅良或一脸懵逼的表情。 青色姑娘还没来得及取下面具。 灵渡和秋声看这边人多过来凑热闹,却看见了魅良或在人群中间:“哥哥!” 魅良或听见灵渡的声音转头看见了她,想向她走过去。 青色面具的姑娘却拉住他的衣角。 魅良或回头,看向手中的荷包:“对不起刚刚忘了,你的荷包。” 青色面具的姑娘看向魅良或递过来的荷包愣住。 妖群突然安静,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男人怎么把荷包还给她了。” “就是就是,你看他面具都摘了。” “姑娘还没摘呢就拒绝呀。” “幸好没摘,不然就丢人了,啊呦!” 香里耳边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她伸出右手,一掌呼到了魅良或的脸上。 魅良或瞬间就懵了。 江客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灵渡连忙跑过来站到魅良或前面,气愤的看向香里:“你怎么打人呀!” 妖群看见灵渡的出现又开始讨论纷纷。 “天啦,这不好是他的娘子吧!” “就是就是,你看她这么紧张。” “这男人怎么这样!” 灵渡凶起来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浑身都感觉炸毛了。 魅良或想起以前她不爱说话但是自己的东西绝不让别人碰,碰一下要记恨好久好久。 香里听着他们的话,越听越委屈,明明就是他的错自己还被凶。 灵渡戴着面具别人看不见自己好像胆子大了一点还扬起头和香里对上。 妖群里面凑热闹的越来越多,香里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蹲下在地上哭了起来。。 灵渡本来还觉得自己做的对,但是看见香里哭的时候好像气势就弱了下来,抬头看向魅良或。 魅良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事。 江客在旁边说:“你接了人家姑娘的荷包还把面具摘下,怎么不对人家负责呢!” 周围妖听见江客这样说,统统都支持他说的话。 “他说的对,负责!” “就是就是,必须负责!” 大家东一嘴西一嘴的说着,魅良或算是明白了,不过江客哪个家伙明明知道还不管等着瞧。 小胡藏在人群中监视着他们的动向。 绿康生一直在找江客他们,现在可算找到了,看见他们面前还有一个哭着的。 秋声蹲下安慰起香里:“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别哭呀,刚刚你都打了他一巴掌了也该解气了吧!” 香里依然埋住头:“谁叫他乱接荷包的!” 绿康生听这说话的口气,不就是香里那个丫头吗? 秋声看了一眼魅良或。 魅良或双手一摊:“我真不知道,知道我能敢接。” 江客知道事情闹的有点大了:“姑娘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提醒他,他确实不知道,你打都打了,还有什么气可以撒在我的头上。” 香里听到他们这样说还是不高兴。 绿康生来拉起香里:“好了啊,还哭个没完没了小哭包。” 香里听见了绿先生的声音,虽然绿康生戴着面具但是香里还是能一眼认出来:“绿先生!” 绿康生看香里也没什么事情:“行了,大家快散了吧误会一场。” 秋声她们也在旁边搭腔:“大家快去玩吧,没什么事。” 热闹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人就散的差不多了。 香里想着绿康生不怎么参加这样妖多的集会:“绿先生怎么有空前来?” 绿康生将手背在背后面:“当然是来看某人哭鼻子了。” 香里嘟着嘴又要不开心起来。 绿康生看见香里这个样子反而哈哈大笑:“他们都是外族的人不清楚我们的规矩,不知者无罪,香里可不要太小气。” 香里看了一眼魅良或:“我才不会这么小气呢。” 魅良或听见香里这么说就放心了。 香里走到魅良或面前,一把将自己的荷包拿回来,还背着绿康生对魅良或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对向绿康生又恢复甜甜的笑容。 绿康生对香里说到:“快去玩吧,等下大家都收拾了。” 香里点头转身离去。 绿康生注意到了小胡的目光,取下面具:“大家跟我来。” 江客感到绿康生有话要说,跟着他的脚步的的来到涪河边。 江客看着绿康生说道:“先生有什么事吗?我们刚刚的的和觉车走散了还要去找他呢。” 绿康生见小胡没在跟过来的的就贴近江客小声的说到:“刚才我在人群里面看见觉承了。” 江客好奇的问:“在哪里?” 绿康生想到与小胡相关必定是林荫婆婆有关,但是绿荫在信里说到觉承是他认的干侄儿,这也不能不管呀:“我看见觉承昏倒,小胡带他上了一顶轿子。” 江客惊讶道:“觉承昏倒了!” 大家也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秋声连忙上前问到绿康生:“他怎么会昏倒呢?” 灵渡抱住秋声的肩膀:“姐姐先别急呀!” 魅良或也劝解秋声不要冲动:“我们又没有什么仇人,可能觉承他太累了。” 绿康生也是先让秋声冷静一下:“和小胡有关必定和林荫婆婆有关,她应该不会为难觉承,但是我就是想不通,林荫婆婆为什么要带走觉承一个人类。” 大家听到绿康生这样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其实觉承母亲是妖的事情。 江客突然想到那天晚上觉承和自己提起过的事情:“我觉得觉承和我讲过她母亲有一座和旁荷小宅一模一样的房子!” 绿康生听到感到大为吃惊:“不可能,我们都知道旁荷小宅是林荫婆婆为她女儿亲手设计的,人间不可能有一样的。” 江客听到女儿二字算是明白了:“林荫婆婆那个女儿明字是叫韵柔吧。” 绿康生看着江客:“你听过她的故事。” 江客看了一眼魅良或:“其实觉承的母亲也叫韵柔。” 绿康生瞪大了双眼:“那觉承身上怎么没有半点妖气存在?” 秋声小声开口道:“觉承他娘用妖心给封住了。” 绿康生听到秋声的话:“糊涂啊,怎么能够有妖心,那韵柔她现在呢。” 江客想到至少觉承应该会是安全的:“觉承娘亲现在危在旦夕,她被红夭吸走了大部分妖气,很难维持人形。” 绿康生知道那就是个傻姑娘:“妖气怎么会被吸走了?” 江客回答到:“那个红夭会影术。” 绿康生没想到连影部都人也有牵连:“那林荫婆婆一定是香确认觉承和 的身份,那他肯定会被带到长生树底下,要是她们开始了就遭了,长生树一定会突破韵柔的妖心封印来唤起觉承的妖气。” “那我们的快点过去呀!”秋声焦急的开口。 绿康生走到了前面:“事不宜迟,我带你们走近处,快跟上!” 大家连忙跟上了绿康生的步伐。 觉承醒来后发现自己被蒙着眼睛被绑在椅子上,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弄不开:“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周围没有人回答他,但是觉承能感到周围有轻微的脚步声。 觉承感到有一阵光射到了他的身上。 林荫婆婆期待的看着长生树给的答案。 连接长生树的水晶球并没有开始发亮反而变得暗淡了。 林荫怎么都多年还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觉承感到身体像是承受几百斤的重量,他的身体像是撕裂般的疼痛,他开始发出了低沉的怒吼。 林荫婆婆也被这一幕惊奇到。 长生水晶球突然从黑色转换到了极强的光亮,这一瞬间还伴随着觉承的吼叫。 林荫婆婆伸出衣袖遮挡这强光。 秋声她们来到长生树下的时候,这看见了极强的光亮还听到了觉承的声音。 大家奋不顾身的往长生洞里面跑去。 进来时,强光消失看见觉承反手被绑在哪里已经昏迷了。 林荫当即跌倒在了原处,刚刚她感受到了韵柔的妖心被震破了,刚刚的强光是觉承的妖气。 绿康生将林荫婆婆拉了起来。 可是此刻的林荫浑身无力,颤颤巍巍的指向觉承:“那孩子是韵柔的孩子,韵柔怎么这么傻,怎么能这样啊!” 绿康生也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起来。 魅良或和江客连手解开了觉承手上脚上的绳索。 觉承的身体一下倒向了秋声的怀里面。 秋声皱着眉眼睛红红的,她能感到此刻觉承的虚弱。 灵渡在旁边也感到秋声的难过,低下身拍着她的后背。 林荫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情无颜面对,小胡进来的时候林荫让她照顾好他们,她要自己静一静。 小胡进来的时候也不了解,她还在找魅良或他们,没想到被长生树的强光吸引而来,看见失魂落魄的林荫婆婆,她只能完成好她下达的命令。 小胡站在绿康生的旁边。 绿康生转头看向她叹了一口气。 第四十二章 外祖母 小胡看到昏迷的觉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绿康生看到江客说道:“只是妖气被解开了他一时有点承受不了,先将他扶回去休息一下吧。” 魅良或蹲下背起觉承绕过小胡。 大家回到旁荷小宅的时候天色已晚。 秋声坐在觉承床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灵渡轻轻的走过来.“秋声姐,小胡来送饭了,哥哥叫你去吃。” 秋声摇头:“我不想吃,你先吃吧。” 灵渡看到秋声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 魅良或在门外看见灵渡出来后面就没有人了:“秋声她不吃吗?” 灵渡摇了摇头:“觉承哥太可怜了。” 魅良或搂过灵渡:“哎,你觉承哥就是运气不好,不过他有你哥这个好兄弟,以后肯定越来越好。” 灵渡看着骄傲的老哥:“真的吗?” 魅良或突然看到江客在远处走来:“还有你千万不要学你秋声姐,看她现在多痛苦,你现在小不要偷偷和那些男孩交往过深了。” 灵渡看着奇奇怪怪的老哥:“哥哥,你说什么呢?” 江客来到两人的身旁:“怎么了,秋声不出来吗?” 灵渡叹气:“觉承哥还没醒,秋声姐肯定没胃口。” 江客伸长了脖子望了里面一眼:“随她吧,刚刚我和绿先生谈了一下,林荫婆婆传话来说,等觉承醒了,她想见一见他。” 魅良或心里有一点气气的:“还见什么呀,亲孙子见一次都搞成这样,再见还了得。” 江客还没开口。 小胡从后面端了一盆水走来:“婆婆也不是故意!” 魅良或知道小胡肯定是林荫婆婆的人:“不想多费口舌跟你争。” 小胡也不是非要说,但是她就是听不了别人说林荫婆婆。 秋声到门口想去端盆热水。 小胡将手里面的热水递给了她。 秋声也没说什么就进去了。 小胡走了后。 魅良或摇了摇头:“说两句都不行,我进去看看觉承。” 江客把他拉住:“秋声照顾他呢,你别进去添乱了。” 魅良或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客,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添乱!” 灵渡把他的手拿下:“江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不怎么会说话,算了有秋声姐照顾就行了,陪我去吃饭吧。” 灵渡带着两人先去吃饭了。 秋声替觉承擦了擦脸和手。 觉承的眼睛晃动了几下。 秋声注意到了这个小变动,可是轻轻的呼喊觉承。 觉承昏迷的时候感到体内有一股气在乱窜,他一直想醒那团气却一直纠缠他,他被气包围住后自己慢慢的可以控制就睁开了眼睛。 秋声用右手在觉承眼前晃了晃。 觉承还有一点愣神,回过神后觉承抓住了秋声的手。 秋声感到手腕上有一点疼就开始挣扎:“觉承,你抓疼我了。” 觉承松开了手,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用力太大:“对不起啊!还疼吗?” 秋声左手握着被捏疼的右手,关心的看着觉承:“我没事,你觉得怎么样呢?” 觉承撑起身体半靠在床上:“我没什么事的,刚才不好意思啊!” 秋声看他就是在逞强。 觉承突然想到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好像晕倒然后被蒙着眼睛绑着手脚,怎么在这。” 秋声盯着觉承的眼睛:“你感觉到你身体里面的不同了吧。” 觉承疑惑的看着秋声:“是的,我一直想醒都是就是一股气纠缠着我。” 秋声说起了前因后果最后总结到:“应该是被解封的妖气在你体内游荡。” 觉承没想到现在妖气被解封了:“怪不得我娘亲很少讲她的家人。” 秋声想到林荫婆婆:“你怪她吗?” 觉承感到疑惑:“谁,怪谁?” 秋声以为觉承会介意自己身份会被他人看出来。 觉承后知后觉听懂了秋声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可惜了娘亲为我的付出,至少现在有了妖气会更方便以后的路。” 秋声明白觉承的性格一直都是不愿意拖累别人,他可能会觉得有妖气自己的能力会更强,更有一分把握。 小胡敲了敲房门。 两人的目光投向了门口处。 小胡来到床前毕恭毕敬的行礼后:“小狐王好,秋声小姐好。” 觉承和秋声都感到不怎么适应这个称呼。 小胡起身后冲着觉承说道:“小狐王身体好点了吗?” 觉承尴尬的清了一下喉咙说道:“好点了,还有你不用这么叫我也不用行礼的。” 虽然觉承这样说,但是小胡从小就接受训练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小胡明白,明天狐主想约小狐王一叙。” 觉承还是挺想见见外祖母的,娘亲每每提及这个话题等会陷入沉思,但是都会提及外祖母对她的好,脸上也会流露出微笑和幸福的情绪,所以冲着小胡点头。 小胡看见觉承点头心里也感动十分开心,林荫婆婆的心结希望能够解开:“那明天小胡来接小狐王,天色已晚两位好好休息。” 小胡愉快的离开屋子,恨不得立马告诉林荫婆婆。 林荫婆婆心里也在打鼓,要是觉承不愿意见她可怎么办。 小胡在远处就看见了林荫婆婆在树屋外徘徊,加快速度向她飞去。 林荫看到气喘吁吁的小胡:“傻丫头,跑慢点呀。” 小胡挽着林荫婆婆的手:“锦尚她们呢?” 林荫看她又使坏不说重点:“哎呀,我把她们支开了,快说重点呀!” 小胡转过身一脸坏笑:“小狐王身体好点了。” 林荫转到她的面前:“还有呢?还有呢?” 小胡笑着看到林荫婆婆:“小狐王人那么好,当然同意了。” 林荫听见觉承同意见面,心里不光觉得高兴更多的是紧张,她想知道韵柔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绿油油树叶上挂了几滴清晨的露水,小胡一早就在院子里面为它们浇水还哼着小曲。 魅良或踏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小胡,想到昨天听秋声提起的事情,没说话转身假装没看见。 小胡看见魅良或可是一脸开心,恭恭敬敬的从他行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魅良或尴尬的干咳一声向主厅走去。 大家已经在饭厅坐好了。 魅良或做到觉承的旁边:“你还要去见哪个老婆婆啊。” 觉承点了点头:“她是我外婆,没什么的。” 魅良或感到大为吃惊,觉承就这样认亲了:“她昨天可把你弄的不轻啊,你娘给你弄的妖心都没有了,你要注意安全呀!” 江客在旁边忍不住了:“林荫婆婆人还是好的,昨天他真的不知道情况,况且觉承是她亲孙子她不会害他的。” 魅良或拿起馒头啃了一口,斜视江客:“你知道?” 江客还想好好给他讲解一下林荫婆婆人是不坏的。 秋声就打断了他们:“觉承,江客说的对,但是魅良或说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小心点。 觉承点头:“我都知道的,要是有什么不对我一定飞快的跑出来。” 魅良或拍着他的肩膀,然后又拍着自己的胸膛:“放心,兄弟永远在这。” 小胡走了进来。 觉承看到她,对着大家说道:“等我回来。” 小胡带着觉承离开了厅内。 大家目送了两人的离开。 觉承心里也是很紧张,毕竟身份转换的太快了,第一次见自己的外婆,也不知道等会该怎么回答母亲的事。 林荫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她一直都等着韵柔能回来,没想到等来了外孙。 小胡在外面敲了敲门。 林荫收起激动的心情,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打开房门一眼看见觉承。 小胡默默的退了下去。 林荫连忙让觉承进屋。 觉承笔直的站在一个角落。 林荫招呼他过来坐,还帮他倒好了茶水。 觉承坐到了林荫旁边的位置,接过茶水看见桌子上还有许多的糕点,发现这些都是娘亲爱吃的。 林荫注意到了觉承的目光:“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些都是你母亲喜欢吃的,就做了这些放在着。” 觉承点头:“母亲的口味一直都没有改变,也说过外祖母做的最好吃。” 林荫听见觉承的称呼心中一喜:“你娘提起过我?” 觉承点头,娘亲每回回忆家人眼眶里面总是红红的:“娘很想您的。” 林荫已近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带着一点颤音,用手掩着眼睛:“那她怎么不回来见我。” 觉承看到林荫这样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到母亲受伤的事情,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林荫:“外祖母,莫要太伤心,娘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无颜面对您。” 林荫接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你娘现在还好吗?” 觉承有一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林荫见觉承有一点为难,其实当她知道韵柔竟然用妖心来封印觉承的妖气时就感到情况不妙,难道还有糟糕一些吗?。 觉承说起了红夭的事情:“现在娘情况可能会有一点糟糕,所以我现在就是要出去找解决的办法。” 林荫感到十分的愤怒:“影部现在又要猖狂了起来吗?难道她们害了我的丈夫还要把我唯一的女儿给害死吗?” 觉承感到无奈,他现在想救回母亲。 林荫想到这个孩子为了韵柔竟然还想去找无止之境:“你们此去十分的危险,你想清楚了吗?” 觉承肯定的点了头。 第四十三章 赤湖月明剑 林荫看着觉承是一个这样孝顺的孩子,知道韵柔的付出不是没有道理:“你娘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你说实话我可以承受的。” 觉承深吸了一口气:“由于身体里面没有妖心和妖气,娘的身体很难维持人形了,幸好绿娘想办法为她维持住了,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唯有找到无止之境,找到重塑娘的身体为他重生。” 林荫叹气到人妖本就不能在一起,这就是韵柔该为她自己做的决定负责的时候。 只是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爱自己孩子的,林荫还是后悔了,早知道自己就服软早去看看这孩子,她也不至于这么苦呀。 觉承面对这个陌生的外祖母心中的情绪感到很奇怪,但是血缘关系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他还是会忽然拴住两个人的心。 林荫想到刚刚觉承提起红夭的事的时候说起他的法器都没了:“都怪我,你娘好不容易给你封了妖气,我却...” 觉承并不怪林荫婆婆:“现在解封我的妖气并不全是坏事,有了妖气我能学会的东西更多,能力更强,这样就保护大家都安全。” 林荫知道觉承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但是他这样肯定会让他陷入危险里面,林荫感到很担心他。 觉承想到母亲的身体:“祖母你要不要去看看母亲?” 林荫知道韵柔的消息后其实心里也盘算着去看看她,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能解救她,这样觉承也不至于去冒险。 觉承看到林荫在沉思着,以为她还不能原谅娘亲做出来的事情:“祖母其实娘她...” 觉承话还没有说完,林荫就苦笑着摇头:“你不用说,我明白的,世间就是一个情字最害人但是它也能让人最快乐,你娘选择的路她开心最好,我生也不能全然替她决定她的生活,我当初生气是因为我不能护着她,我是狐主我不能第一个违反规矩,为了保住她,我就只能放她出去,让她一个人闯一闯,谁知道她闯的头破血流也不回来找我,我是她娘啊,我十月怀胎生下她,她说走就走,出来没回来看过我。” 觉承看到林荫婆婆这么伤心,也知道娘亲这些该承受了多少痛苦,觉承必须得救回她:“祖母,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娘和你的路还很长未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林荫收起眼泪:“你娘有你这么个儿子才是幸运的。” 觉承回道:“我娘有您也是幸运的。” 林荫想到了田奏当年留下来的法器:“你现在虽然有妖气但是还不熟悉它,没有法器护体也不容易吧。” 觉承事情很多还没有想到法器的事情怎么办呢:“还没遇到适合的,急也急不来的。” 林荫开始说起了田奏的事情:“你知道你的太爷吗?” 觉承摇头:“娘只依稀提过他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林荫开始回忆那年:“你外公和我同期修炼,他的妖气虽弱于我都是他是我讲过最努力的人,他一生的志向就是保卫家园,就连死也是在战场上,他留给我的永远都是背影,我知道他也是为了我,为了我的梦想他比我付出更多,他不只给我留下了韵柔,我将他用了一辈子的法器好好的封存了下来,你要不要去看看你能不能拿起它。” 觉承被林荫的提议惊讶到:“这可是外公留给您的我能拿吗?” 林荫笑到:“只要心里有就永远有,要是心里没有,东西再多也没用,行了跟我去看看吧。” 门外忽然传来茶壶的落地的破碎声。 林荫瞬间黑脸,低着声音冲门外喊到:“谁!” 锦尚被林荫支开,心里很不舒服,上次也是只留小胡,凭什么她一个婢女能够这样,她悄悄端着茶水靠近房门,没想到听到了这么多的事情,林荫婆婆居然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哪个第一次见过的人,锦尚好久之前就提过想要那把剑,但是林荫婆婆就是不松口。 听到林荫这么轻易就要拿给觉承也不给自己,心里一个生气就不小心把拿的茶壶给掉在了地上。 锦尚听到林荫的声音,她是知道她的脾气的,惊慌的跪在门外:“婆婆是我锦尚,我来给您送点茶水。” 林荫打开房门:“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锦尚的冷汗都被吓了出来,林荫婆婆的厉害大家有目共睹,自己怕是逃不过了:“婆婆,对不起,我就是看您用早饭所以才,下次真的不会了。” 林荫不知道她到底来了多久了,听没听到那些话:“不该做的不要做,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说的不要说!” 锦尚知道林荫在警告她,一直点头。 觉承看她也不是故意的:“祖母算了吧,她也是担心你,我们还有事快走吧!” 林荫看了一眼锦尚,没说话就带着觉承走了。 锦尚直接瘫在了地上,刚刚要不是觉承她就完了,但是锦尚只觉得觉承抢了他的东西,刚刚的事情,她并不会心存感激。 林荫和觉承去长生树洞的路程中,林荫想起刚刚的事情:“我听说你爹在人界是个城主,你在你那边一定受很多人的爱戴吧!” 觉承不明白林荫这句话怎么讲。 林荫看觉承脸上的疑惑:“下面的人都不听话了,你还能宽容他们。” 觉承算是明白了:“你是说我心太软了吗?” 林荫又讲到:“有时候对于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手段,对于有些人要适当的强硬才会压的住。” 觉承性格确实过于的和善,虽然人很好亲近,但是这也给坏人留下了机会:“多谢祖母提点。” 很快两人并肩来到了长生树下,林荫验证了妖气就可以带着觉承进到里面去了。 觉承来到里面想到了上次自己应该也来过这里吧,没想到还能来一次。 林荫带他来到了更里面:“我一直将赤湖月明剑放在长生树里面,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 觉承看见插在树缝里面的剑,线条流畅,花纹清奇,还散发着红色的光辉。 林荫看见赤湖明月剑的变化会心一笑:“它这么多年都没有响动,直到那天你来到这里他出现了异象,现在你又来了它肯定是在等你。” 觉承听见林荫的话感到很兴奋,难道它真的在等自己吗? 林荫看见觉承还傻盯着赤湖明月剑:“傻孩子,看着干什么快拿起来试试。” 觉承欣喜的看着林荫说完话,然后一步步的接近赤湖明月剑,一手直接握在了剑把上尝试着将它拔起。 林荫看着觉承一点点的拿起赤湖月明剑就像看到了那一年田奏的背影,他说这次要是赢了就好好陪她,没想到最后陪她的是无尽孤独的长夜。 觉承拿起赤湖明月剑就像遇到了一个老朋友,觉承很喜欢这把剑。 林荫吸了一下鼻子,恢复了一下情绪:“看,我就说吧,它是你的了。” 觉承紧紧的握着赤湖明月剑:“多谢祖母。” 林荫说到:“那我们快出去吧,你的小伙伴肯定都等着急了。” 觉承也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快速走了出去。 魅良或他们他们实在放心不下就找到了林荫婆婆那里,得知他们去了长生树哪里就赶到了那里等他。 没想到香里也在那里,香里一眼就认出了魅良或和灵渡心里还是生气,气冲冲的撞向了灵渡的肩膀 灵渡当时没注意周围的人,被香里一个大力撞击,向前扑去。 面前的江客稳稳的接住了她:“没事吧?” 灵渡摇了摇头。 魅良或看到香里就是故意的:“你这么随便乱撞人呢?” 香里双手环胸,语气高挑:“撞的就是你们,呸!狗男女。” 魅良或指着香里的鼻子:“被以为你是女的我不敢打你啊!” 香里向前两步:“有本事你打啊,你算个什么男人。” 魅良或撸起袖子:“嘿,我这个暴脾气,你这个死八婆,你骂我就算了,你敢动我妹妹。” 香里听到魅良或说灵渡是他的妹妹,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不过他骂自己是八婆不能忍:“你说谁八婆呢,你有本事打我啊!” 魅良或根本经不起别人刺激他,真的想上前。 秋声觉得这个女孩就是无理取闹,但是毕竟现在在别人地盘上,要是打了人就没那有理也变没理了,秋声赶忙拦在魅良或前面。 灵渡也拉住魅良或,现在冲动不是好事情。 江客更是握住魅良或的手腕让他冷静一点。 秋声不卑不亢的站到香里的面前:“这位姑娘,你明明看到了前面有人还要故意撞上来,难道你们狐族就是这样的素质吗?” 香里知道自己确实先不对:“我没看见不行吗?” 秋声讽刺一笑:“既然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不会说吗?没有人教过你吗?这是一个人的基本素质吧!” 香里被怼的毫无还嘴的能力但是气势不能输:“我...我.我。” 魅良或看她哪个磕磕巴巴的样子:“我我我,我什么我,连话都说不出来,赶紧给我妹妹道歉!” 香里就是死鸭子嘴硬:“我就不!” 林荫和觉承从后面走了过来。 林荫大老远就听见了他们的争吵,走进才明白香里这个丫头又在闯祸:“香里道歉!” 香里听见林荫婆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第四十四章 玉城 香里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林荫来到香里的旁边:“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 香里埋下头没有讲话。 绿康生也来到长生树下,看见林荫在教训香里,为香里解围到:“林荫婆婆啊,香里又犯错误了!” 林荫看着不争气的香里:“你问问她,狐族的脸迟早被她们丢光。” 绿康生笑了笑:“林荫婆婆不要说的这么严重嘛,香里这样也不是毫无原因的。” 香里就是表面横,就是一个纸老虎,被林荫婆婆一吼就啪嗒啪嗒掉眼泪。 绿康生对着魅良或他们说到:“你们没认出来呀,她就是那个被你拿来荷包的女孩。” 魅良或他们就明白了一个陌生女孩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大敌意,怪不得觉得香里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呢。 林荫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绿康生向林荫解释到:“上次长生节,香里递了荷包给魅良或,当时那小子不知道规矩因为香里认错人了,就摘下了面具,这样误会不就大了吗?香里那个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 林荫深叹一口气,香里心里不坏,就是嘴巴不饶人:“那件事情确实不是香里的错啊,毕竟她是女孩,但是香里你这个脾气要收收吧!” 香里老实的点头,走到灵渡面前低着头吸着鼻子:“对不起。” 灵渡知道她是上回哪个女孩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上次她也打了哥哥,但是毕竟这是香里他们的传统,她们应该尊重的,回答了香里就躲到了魅良或后面:“没关系。” 魅良或看到香里都道歉了了也不会为难他,上次他也挺不好意思的,从怀里拿出手帕的的递给她:“上次的事情我也有错,对不起。” 香里没有抬头,但是也接过了手帕。 林荫看到香里那个委屈的样子:“你先下去吧。” 香里不敢在林荫面前使气就灰溜溜先走了。 秋声看到觉承手里面的剑,赤色剑柄上月纹清晰可见。 江客是第一时间认出了那把剑,父亲以前给他们讲过这世间的好剑,赤湖明月剑当然会榜上有名,早就听闻此剑在田奏将军后再无人能拿起它,渐渐的就消失在了江湖中。 魅良或直接上手摸了一摸:“哇,这把剑厉害了!” 觉承笑到:“祖母赠予我的。” 魅良或竖起大拇指还一边说厉害,他第一次看见江客的剑上的睚眦的时候已经暗暗惊讶过了,没想到觉承也不错嘛。 觉承和大家站到了一起:“祖母去看娘时,觉承希望您能多多谅解她。” 林荫点头:“祖母知道的。” 觉承带着大家向林荫和绿康生道别后,决定先从那张地图查起。 江客看到那张地图是人间的地方:“我们去人界就不能随意使用妖力或者灵力了。” 三界规定,由于人的先天优势没有妖或灵那么厉害,在人界不允许过分使用妖力与灵力。 觉承觉得江客说的有道理:“我们的目的太过敏感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秋声仔细思考过后:“我们采用轻功步行也是可行的” 大家都同意了这个方案,先很快来到人界地盘上。 魅良或凑到觉承的后面看看地图:“现在我们往哪里走啊?” 觉承在研究这个地方到底为于那座城都境内,根据这个地图来看应该是在鲤江边上的玉城发生的事情。 江客不知道这么久的事情,哪里还会有人有记忆吗? 觉承很快带着大家来到了玉城城门口,发现现在城门口围满了人。 魅良或先到人群里面去凑凑热闹。 人群围了一个圆圈,圈住的是一个跳大神的在里面蹦蹦跳跳的,魅良或满脸疑惑这是在看跳大神。 很快觉承他们也来到了魅良或的身边。 魅良或将头探到觉承旁边:“这是你们人类的耍杂技吗?” 觉承端详着里面道士在里面耍剑:“这是在斩妖除魔。” 魅良或脸一僵,斩我们:“我们岂不是会被他发现。” 觉承摇头:“他不是个真的就是一个江湖术士来骗他们钱的。” 那个骗子道士在里面摇头晃脑,嘴里面还念念有词,拿着一把桃木剑在里面转来转去,回道中央的小桌子上,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从魅良或他们的方向瞬间喷出了一条长长的火柱。 内圈的小孩看到这一幕,跳起来叫好被他身后的母亲一把捂住嘴巴。 骗子道士好像在觉承方向发现了什么拿着桃木剑直直的指了过来。 这边的人立马都闪开给那个骗子道士让路。 魅良或看到骗子道士过来还以为他们被发现了小声的在觉承耳边叨叨:“认出来了,认出来了,你还说他认不出来。” 觉承看他就是一个骗钱的不可能发现他们。 果然那个道士快接近他们的时候绕过了他们指到了鲤江里面,然后又在鲤江边上做法,然后恢复正常。 人群里面冲出来一个妇人来到那骗子道士的面前真诚的说道:“大师,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她被哪个妖怪缠上了。” 那个骗子道士故作悬疑,还摇了摇头。 妇人立马双眼落泪,旁边的老嬷嬷立马扶住了夫人,冲着那骗子道士讲道:“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少爷。” 妇人抓住道士的手腕:“大师只要你救救我家博儿,我愿意付出一切!” 骗子道士听到这里心中一喜,面上还是一脸忧愁的样子:“天机不可泄露。” 妇人拿出身上的钱袋子塞到了骗子道士的手上:“大师若能救我的博儿,我就是散尽家财也值得。” 骗子道士还假意推脱两下,不过那个钱袋子还是落入了骗子道士的怀里:“哎,贫道也不想收钱财,只是泄露天机是要折寿的。” 妇人诚恳的看着骗子道士:“大师救救博儿吧!” 骗子道士闭上眼睛假装可是施法:“曹博,曹博!” 妇人见大师努力叫着儿子的名字恨不得自己也帮忙喊一喊。 骗子道士装作很难的样子:“曹家公子恐怕不是我一朝一夕哪够救回来的了,他是被这鲤江里面的女妖给缠住了。” 鲤江有一穿过玉城小支流,玉城里面的歌姬喜欢从城头坐船一路到城尾吸引客人到自己船上来,但是船的承载能力有限,所以都是价高者得,游城得船还不是每个歌姬都有,那必得是城中青楼的花魁才有这个资格拥有。 妇人想到自己的博儿本来是勤读诗书的就是一次偶然在城中鲤江边上听得了一位歌姬的曲后,就一直心心念念着她:“肯定就是那个妖女,她害得我的博儿丢失了魂魄。” 骗子道士心想我可没有这么说。 妇人继续恳求骗子道士:“大师求您跟我回府,您放心您在玉城里面的所有花销都由曹府承担,治好了我儿,我一定献上丰厚的报酬。” 骗子道士眼前一亮:“我看夫人也是诚心向善,那贫道也愿意冒着折寿的风险来帮助您。” 觉承实在是看不下去,上前劝道:“这位夫人这个道士就是一个骗子,我劝您不要再白白花钱,还耽误了您儿子的病情。” 妇人听见觉承的劝解非但没有感谢反而是生气,觉得他在污蔑大师:“你说什么呢!” 骗子道士看觉承竟然想来砸他的场子,伸手推了觉承一把:“说谁骗子呢!” 觉承没有让他推倒,而是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骗子道士感觉手都要被折断了:“你快放手!” 觉承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骗子道士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曹夫人连忙上前推拉着觉承:“你怎么能攻击大师呢!大家快来帮帮忙啊!” 这些人哪里能看出这个骗子道士,众人向觉承方向围过来。 魅良或他们圈住了觉承:“觉承!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也不能想他们对手吧。” 觉承想到也是,但是他不能看到这个骗子骗人呀,要是耽误了病情看怎么办:“夫人刚刚他做的我也能做,何况我还会医术说不定可以救你儿子一命。” 曹夫人听到可以救儿子又冷静了一点:“此话怎讲。” 觉承说到:“你放开我在让他们散开些。” 曹夫人看向骗子道士:“你先把他放开。” 觉承不得已放开了手,曹夫人也放开了还让众人先散开。 骗子道士站到曹夫人旁边狐假虎威。 觉承随意施了法术就冲骗子道士喷出了火焰。 骗子道士被吓得直咽口水,看他也是同行,来到觉承耳边小声的说到:“都是同行我们五五开!” 觉承不屑的看着骗子道士,拿人命赚钱不能原谅。 骗子道士又说道:“你六我四行了吧。” 觉承冲他说道:“我要是看到你再骗人,我就掰断你的手。” 骗子道士想到身上已经有一袋钱了,趁曹夫人不注意赶紧冲进人群跑了。 等曹夫人反应过来,骗子道士都跑远了,一脸痛苦道:“为什么我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我的博儿难道没救了吗?” 老嬷嬷安慰着曹夫人:“夫人放心,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觉承蹲下身,冲着曹夫人说道:“曹夫人,我正好要到玉城寻人,不妨让我为您儿子诊断一番。” 曹夫人还是有一点不相信他。 觉承又说道:“您放心,我不会要一分钱,如果令公子有救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第四十五章 曹府 曹夫人听到觉承这样说好像心安了一点,他连钱不收应该不会骗人:“那就拜托大师。” 觉承带着大家跟着曹夫人就这样进了玉城。 玉城里面美丽如画,如横跨鲤江精雕细刻的石拱桥梁景观;正月十五悬挂于鲤江两岸门前或河中船桅杆之上造型别致、花样繁多的花灯,街上的龙灯、高跷构成官民同乐的闹元宵赏灯景观;端午节运河上的赛龙舟景观;中秋佳节鲤江水上赏月景观,还有物流、人流景观,等等。正是这些因江而兴,因江而旺的景观。 现在还没有到玉城最秀丽的时候但也已经如画一般,玉城人最喜书画,乐理也是尤为擅长,所以玉城歌姬必得德才兼备才能名扬四方,这样她们的日子才不至于太苦。 曹夫人带他们穿过鲤江再向前行一会就到了曹府。 大家看见曹府院外绿瓦红墙,细柳周垂,院中曲径小道相通,山石点缀,正进门对着的正厅悬“刚正不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 曹夫人一回来就有许多女眷上前围住她:“夫人您不是去岭城的寺庙祈福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曹夫人被她们围在中间难以启齿,老嬷嬷厉声说道:“都没事做是不是!” 大家没有一会就散开来了。 觉承看这个曹夫人平时也是温和之人,不然府上的下人不会这样的放肆。 曹夫人冲老嬷嬷摆了摆手:“罢了,你快请几位大师进去,我换套衣服去见博儿。” 老嬷嬷向近处的小丫鬟招手,让她陪夫人去换衣服。 老嬷嬷来到觉承他们面前:“大师们跟我来。” 大家穿过正厅来到后院,后院里面山水相映,亭台楼阁,各色鲜花开得争奇斗艳,好像谁都不愿意服输。 老嬷嬷带大家来到一个挂着绘院牌匾的小院门口,推开院门,院里面挂满了书画将院里填的满满当当的。 魅良或被书画的内容吸引让他们先进去。 老嬷嬷点头带着觉承他们先进去,还未推开少爷的房门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老嬷嬷敲了敲房门:“少爷,夫人让我带了几位大师替您看看身体如何了。” 曹少爷操起床边的茶杯向房门砸去:“我说了我没病,你们出去!” 床边的慧儿急忙跪在床前:“少爷息怒。” 老嬷嬷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是主她是奴怎么敢僭越呢。 没一会儿,曹夫人收拾好妆发服饰来到绘院看见大家都站在院门口,向里面喊到:“慧儿给我开门。” 慧儿见少爷没反对,站起把房门给曹夫人她们打开了。 曹夫人坐到曹少爷的床边:“博儿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 曹博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双眼下面的青乌清晰可见整个人显的毫无生气,他脸颊只见一层皮包裹在上面,一双大眼已深深陷进眼窝,一双手简直是弯弯曲曲的葡萄枝此时正被曹夫人紧紧的握在手中。 觉承看曹博这个样子不像生病反而像被吸干了精气一般。 曹夫人让出位置让觉承为曹博诊治。 觉承看他在脉象上并无什么异常,可是这人怎么就看起来如此衰弱呢。 曹夫人紧张的看着觉承。 觉承细细的为曹博检查了一番,但是看不出他身体染上了什么病。 曹博紧闭双眼,无声的抗议着一切。 觉承见曹博也不想讲话,对着曹夫人道:“我们先出去让曹公子好好休息吧。” 曹夫人点了点头,要迈出门口的时候扭头:“慧儿你来一下。” 慧儿替曹博盖好了被子,跟着曹夫人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魅良或还在端详着一幅幅画,它到底在表达些什么呢? 曹夫人和觉承出来后,魅良或不得不跟着他们先离开了。 来到偏厅,老嬷嬷亲自给曹夫人上了茶水,其余的人由慧儿端上了茶水。 觉承还没开口,曹夫人先将慧儿叫到了跟前:“少爷这两天可有悄悄出去。” 慧儿低下头沉默着。 曹夫人眼神变得晦暗不明,气息明显变得急促。 老嬷嬷见曹夫人生气了:“慧儿,快说!” 慧儿看着那个老嬷嬷:“娘我不敢说。” 原来这老嬷嬷是曹夫人的陪嫁丫鬟,跟在曹夫人身边一辈子算得上曹夫人最信任的人,老嬷嬷原名刘好妹,本来十九时曹夫人允了她出府嫁人,没想到连一年都没有就被她那屠夫丈夫打的遍体鳞伤,刘好妹没办法带着孩子来求当时的曹夫人收留她们母女。 当时曹夫人见刘好妹年纪不小了就是想给刘好妹找户好人家,本来她是看那个李屠夫为人憨厚,没想到竟然因为刘好妹生不出儿子来就向她拳脚相加,还说她年纪大好吃难做。 曹夫人大为生气,刘好妹自幼跟着自己怎么会是他说的那个样子呢,曹夫人派人断了刘好妹和李屠夫的关系,刘好妹带着孩子又到了曹夫人身边。 慧儿的名字是曹夫人五岁儿子曹博取的名字,慧儿也一直都是伺候曹博的丫鬟。 曹夫人已经将事情猜到差不多:“他又去找那个歌姬了。” 慧儿点了点头。 曹夫人重重的拍向桌子:“就是那个妖女害得我的博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觉承不解:“为何夫人您总是说曹博的病与一名歌姬有关?” 曹夫人只要想到那个歌姬就是满脸的愤懑:“博儿他从小饱读诗书,志向就是考取功名为国效力,一年多以前前离合苑那个青楼声名鹊起,就因为那个歌姬意春柳。” 听到曹夫人叫意春柳的名字喊的咬牙切齿,刘嬷嬷便接过话来讲道:“意春柳是一年前出名的,她善乐好舞,一度成为王公贵族追捧的对象,那天慧儿跟着公子到街上游玩,公子被那妖女迷惑,那一年中公子常常夜间上那妖女的的船听曲,就在这几个月只要上过那个妖女船的都陆续暴毙,幸好我家夫人早早的发现了公子不对劲,半年前阻止他再去那个妖女的船上,才没有酿成大错,保住了我家公子一命。” 觉承想到这两者也不是必然有联系的,曹夫人恐怕是对这些歌姬带着意见:“我刚才已经为曹公子仔细的看过了,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他身体空虚确实有些奇怪。” 曹夫人听觉承这样说:“那我的博儿还有没有救呢?” 觉承觉得这事确实古怪:“你们城内最近死的人很多吗?” 刘嬷嬷向觉承说道:“城中开始死人大家都没有注意,但是后面死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发现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去过那个妖女的船上,最近城中还有许多相似的死法他们最近都去那个妖女船上的。” 觉承觉得不敢她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件事必定和她有一定的关系:“不知道现在那名歌姬在哪里。” 曹夫人脸色不太好看,刘嬷嬷说道:“我家老爷是主审此案的大人,此时那个妖女一定已经被关进大牢了。” 刘嬷嬷说完了话,曹大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家里多了很多的人。 曹夫人看着进来的曹大人没有什么惊喜的表情,反而在隐藏自己心里的不满。 丫鬟小秋上前拿下曹大人的披风,刘嬷嬷拿了杯茶给曹大人还将曹夫人想问的话说了出口:”大人今天那个妖女。” 曹大人没有说话,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放了。” 曹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时刻关注着曹大人,听见他居然放了那个妖女:“曹魏明,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把儿子害得有多惨!” 曹大人看着也在发疯的曹夫人:“这事跟人家没有关系,我总不能栽赃陷害吧!” 曹夫人气得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曹大人:“栽赃陷害?曹博就是和你一样被那些歌姬迷了心智。” 曹魏明拍案而起:“都说了不提以前的事,每次你都这样!” 曹夫人想到以前她是林家大小姐,曹魏明不过是一个穷酸书生,要是她爹怎么会有今天的曹魏明,成亲这么多年孩子都有了,那时曹魏明经常忙于公务所以回府的时间都比较晚,当时曹夫人还年轻并没有多想,只认为他努力上进,没想到啊,他居然不久后领会一个歌姬还执意纳她为妾。 一个青楼女子也配和林家小姐一起共侍一夫,曹夫人伤心欲绝本来想回去娘家,但是林老爷当初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就算曹魏明一身才气,但是林老爷就是看不上。 曹夫人就是不听劝,现在连后悔也不敢同家里讲,曹魏明不久后就领回来了一个美丽年轻的歌姬,最可气的是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曹夫人当时被气倒在床上,她也不在想管曹魏明这些烂事。 没想到那个歌姬非但没有收敛,居然还故意顶着肚子来到曹夫人院中炫耀:“魏明最喜我做的莲花酥,听说夫人病重,笑儿特地做来给姐姐尝尝。” 曹夫人将糕点打翻在地:“别以为爬上曹魏明的床就是山鸡变凤凰,你去问问曹魏明,他以前配不配给我提鞋!” 这句话说出口曹夫人就后悔了,但是曹大人正好想来看看生病的曹夫人,反而听到了这些话,搂着笑儿拂袖而去。 第四十六章 兵分两路 就这样两人关系降到了冰点。 曹夫人也因此性格大变,后来那个笑儿因难产母子双亡,曹夫人才愿意和曹大人讲话,但是两人早就貌合神离,为了自己的这个家曹夫人才选择了忍让,曹大人没了笑儿后也不在去过烟花之地。 但是曹夫人一直耿耿于怀此事,现在曹大人又放走了曹夫人认定的妖女,两人吵架是不可避免的。 曹夫人被刘嬷嬷扶着:“我不提她就不存在了吗,这么多年了,我忍了你这么久,今天你连我儿子都祸害了,我一定要和你和离!” 曹大人受够了曹夫人每次和她说不上几句话,她就得说上这件事情,他当初确实对不起曹夫人,但是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妻子每天都高人一等的样子:“好啊,离就离!” 曹夫人没想到曹大人能真的答应,只是自己一时气急:“行啊!曹魏明你是不是又和哪个歌姬混在一起了。” 曹大人受够了曹夫人的无理取闹:“泼妇!” 说完了这句话就转身离去。 曹夫人哭的撕心裂肺:“你们听听,他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刘嬷嬷将曹夫人扶起:“夫人,莫要怄气,还有客人在呢。” 曹夫人现在哪里还管的上这些:“他曹魏明都不要脸,我还替他操心什么,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觉承他们也挺不好意思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觉承默默的写好了一张药方递给刘嬷嬷:“这服药先给曹公子服用稳定住他的元气,至于之后的事,觉承定会查清。” 曹夫人听见觉承这样说,哽咽的说道:“谢谢你们了,我的丈夫还不如外人,要是没遇到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 觉承摆了摆手:“那位歌姬现在应当在何处?” 刘嬷嬷向觉承他们说道:“那个妖女肯定还是回到离合苑内,晚上肯定还会出来游船。” 魅良或就觉得不对了:“既然大家都觉得她是妖女,那怎么会有人还去听她的曲呢。” 慧儿站在旁边开口:“还不是仗着买弄姿色勾引男人。” 刘嬷嬷瞟了一眼慧儿,这孩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慧儿看见刘嬷嬷的眼神,瞬间就沉默了。 曹夫人可不觉得慧儿说的有什么不对:“就如慧儿所说,全城人都知道她是妖女,可是那些男人就是贪恋美色,她的船照样生意红红火火!” 魅良或觉得事情不简单,如果是上过她船的客人都会出事,那么那些男人也是人不可能连命都不要吧,看来他们得去那条船上一探究竟。 觉承劝道曹夫人注意身体:“今晚我们可有机会上去。” 曹夫人劝觉承他们小心哪个妖女让慧儿带着他们过去。 慧儿先领着各位到了休息的厢房:“各位大师先休息一下,到时候后慧儿来叫你们。” 觉承点头,慧儿关上院门离去。 魅良或看着这些小院都是别样的精致,灵渡一定都很喜欢。 灵渡此时抱着小刀站在江客和秋声的中间,三人聚在一起逗弄着小刀。 画面很美好,但是魅良或看到江客在旁边心里又不得劲了,连忙站到江客和灵渡中间,向外挤了挤江客。 江客被挤走后,在后面无语的看着魅良或。 魅良或装作来逗小刀的样子,伸出手准备摸小刀头的时候。 小刀伸出利爪向魅良或伸出手的反向抓了几下。 幸好魅良或反应快,不然肯定被小刀抓了:“小客,你这猫怎么回事啊,怎么抓我呢?” 江客听到魅良或说道的称呼:“不许你叫这个,小刀抓你肯定就是看你太丑。” 江客一脸正经的看着魅良或说出了这些话,都快让人要当真了一样。 魅良或甩了甩头发:“小客,我知道你就是在嫉妒鄙人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江客第一次知道魅良或能一次性说出这么多的成语,但是说的都是他不想听的,转身向觉承走了过去。 魅良或看江客怎么就走了,自己话还没有说完,转身面对灵渡这边:“妹妹,秋声你们说说我和江客谁更英气逼人。” 灵渡和秋声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抱着小刀向觉承那边走去。 魅良或嘿了一声,灵渡都被带坏了。 江客见慧儿已经走了看着觉承说道:“我们不是要找线索吗?怎么现在又要去做其他事情。” 江客的担心不无道理,觉承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反正现在我们也在玉城,曹府又是豪门大户,以前的事他们肯定知道不少,要是我们帮他们解决了这个麻烦,后面的事情不也简单点了吗?” 魅良或可不同意江客的意见:“我觉得觉承管的对啊,虽然我们身上有急事但是袖手旁观可不是我们的风格。” 秋声觉得魅良或说的不对:“江客也没有说错啊,我们还得找那个地方呢,现在我们在玉城内不知道多久能调查清楚。” 江客也不是淡漠之人只是现在刻不容缓。 魅良或不觉得他们说的对:“我们在玉城毫无人脉,有了曹府必然是如虎添翼。” 灵渡看他们说过去说过来:“大家都有自己的道理,都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说说我们的下一步。” 大家都觉得刚刚自己说话激动了一些,事情已经这样了,当时没有阻止现在到了这一步,总不能一走了之吧,况且必须在玉城寻找线索。 魅良或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我妹说的好啊。” 觉承想到接下来,他们应该了解那些人的真实的死因,还有那个歌姬意春柳:“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一边去看看那个意春柳是何方神圣还有一边去看研究那些人的死因。” 秋声对尸体的研究还比较感兴趣:“我去看看死尸吧。” 觉承和秋声简直不谋而合:“我也想去看看这个,绿娘以前讲过一些我还没能进一步看过呢。” 魅良或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天上一对:“那我们去找意春柳问问。” 灵渡把小刀还给江客,江客手里还抱着小刀灵渡还在和它摇头晃脑的玩。 魅良或指着江客:“我和我妹去就行了,你也去查死尸。” 江客头也没抬:“我去见意春柳。” 魅良或看他什么态度:“那我和我妹也去查死尸。” 灵渡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转过头来看着魅良或:“我不要去。” 魅良或想起现在灵渡比较胆小:“那也行我们三个去。” 觉承笑着看到魅良或吃瘪的表情。 魅良或算是败在灵渡手里了:“我可为了我妹。” 慧儿端来小食在外面敲门。 觉承同意了慧儿进来。 跟在慧儿后面还有曹大人。 觉承看着进来的曹大人:“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曹大人刚才进屋时发现觉承身上所带的玉佩有一点熟悉,回到房间一直想着终于还是想起那是里城太子的配饰:“那本官就直问了,阁下可是里城太子?” 觉承看着曹大人,不亏是玉城的重要官员果然见多识广:“大人何以见得。” 曹大人指向觉承的玉佩:“太子身上这块玉佩价值不菲,云纹一直为里城王室所用,太子身上这块尤其通透,只有太子的身份配的上它。” 觉承认为曹大人确实见识不浅:“曹大人厉害。” 曹大人冲觉承谦虚的低着头:“不知太子前来所为何事?” 觉承当然不能把真实目的告诉他想了想回答道:“我们就是一群认识的好友在一起出来历练历练。” 曹大人笑道:“太子爷真是勤学好练。” 觉承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但是他想必也不敢多问,正好他们想探查一下死尸,这下还不用去麻烦曹夫人了:“大人我们想一起调查一下这件案子,不知道大人方不方便。” 曹大人笑道:“里城太子相助,曹某感激不尽,十分乐意。” 觉承见曹大人还是挺好说话的:“不知现在可否带我们前去看看尸体。” 曹大人想到那些人的死状确实骇人:“不如太子直接看仵作的报告,那些尸体怕脏了太子的眼睛。” 觉承却不以为然:“谢谢大人好意,但是我们还是要看看真实的情况,还有大人交我觉承吧,此次出行想好好历练历练,不想暴露身份。” 曹大人看觉承坚持:“好的,太...觉承。” 觉承回道:“那我们多久出发。” 曹大人的换上官服:“那你们先到前厅等我,我先去换上衣服。” 原来曹大人已经回来准备休息,见觉承他们准备充足的样子,忍不住也想加快调查的脚步。 曹大人走后,秋声注意到觉承佩戴的玉佩:“先收起来吧,要是被有心之人认出来就遭了。” 觉承从小到大几乎都戴着这玉佩没想到今天小小一块玉佩就把身份给暴露了。 觉承收起玉佩,和秋声来到了前厅等待曹大人。 他们两个人走后,魅良或对灵渡寸步不离,还阻止江客出现在灵渡的周围五步内。 江客实在忍不住了:“魅良或你怎么回事?” 魅良或一脸我就是这么拽的说道:“我怎么回事了?” 江客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他,拿出剑在院子练起了剑术。 灵渡主动站过去看着江客练剑,脸上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微笑。 魅良或两手叉腰,特别不爽的看了一眼远处。 第四十七章 意春柳 这个丫头真是的,不就是个舞剑,她哥也会,魅良或还想把自己那把破剑拿出来用,想起它早就被红夭毁掉了,就在旁边的树丛里面折下一枝树枝向江客走去。 江客看着魅良或拿着一节树枝走来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魅良或比起架势向江客招手,示意他放马过来。 江客面色未变,心中打定注意让魅良或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魅良或可不能在灵渡面前丢脸:“灵渡看着你哥有多厉害!” 灵渡看着他们两个人准备比试,还是很期待的:“友谊第一哦!” 魅良或率先出招,真刺江客胸前。 江客一挥剑,刺向自己的树枝瞬间变成了两截。 魅良或看见手中瞬间变短的树枝,心里想着这小子不会发大招吧。 江客突然盯着魅良或的眼睛,嘴角一勾,身体向前一轻快速冲到魅良或的前面,只见他手持一剑左右快速的摆动。 等到魅良或反应过来,树枝只剩下握在手里面的一小段,江客要是在挥一下剑魅良或的右手肯定不保了。 江客也就是吓吓他,他苦练剑术这么多年这么会轻易输给别人,况且他看过魅良或用剑就是一个半吊子。 魅良或将手里剩的一节扔掉:“你不就是有一把好剑吗?” 江客看了看手里面的剑:“给你试试!” 魅良或接过江客扔来的剑,这是传说中的玉断犀,浑体呈现剑长2尺2寸,剑身由天机玄铁而铸,薄之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睚眦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 江客随手在旁边折了一枝树枝,等候魅良或出手。 魅良或还来不及细细的鉴赏这把玉断犀,就看向江客,心想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客父亲从小就跟他们说,都说龙族之人善剑,但是真正的剑者是要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手中无剑但是心中一定要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拿上玉断犀的魅良或更加自信,一招长虹落日使的非常漂亮。 江客见魅良或还行,还有两招,但是他使的剑太过古板比较一板一眼,像是把书上的内容照搬并没有自己的贯通,江客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破绽。 紧紧的握住树枝向魅良或握剑的右手劈去。 魅良或吃痛将手中的剑丢失,不一会儿一条乌痕在手上延展开。 江客将手中的树枝扔进树丛里,手向地上的玉断犀一招,它便自己回到了江客的手中:“连剑都握不紧,怎么会使剑呢?” 魅良或不仅要捧着自己吃痛的手还要被江客嘲笑,自己又死活不认输:“你才不会使剑呢!” 灵渡担心的看着魅良或受伤的右手:“哥哥你没事吧?” 魅良或怎么会说自己有事呢:“没事,只是看起来痛,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灵渡还是好担心,从包里面拿出来魅良或给她的金疮药:“涂一点这个吧。” 江客走过来一看,他觉得刚才他还使小了力气,又没有到皮开肉绽的地步。 魅良或跳过埋着灵渡的脑袋冲着江客得意洋洋笑了笑。 江客站到灵渡旁边:“灵渡你这样上药没有效果的,我来吧。” 灵渡也不是很会弄这个:“那江客你来吧。” 魅良或将手支到一旁:“我不要你给我上药。” 江客假装受伤的转到灵渡面前:“刚才比试也不是我想的,我也是不小心的,没想到魅良或就已经不原谅我了。” 灵渡看着魅良或:“哥,不要这么小气,你非要找江客比试的,他是不小心的。” 魅良或拿没受伤的手指着自己道:“我小气?我才不是那种人。” 江客趁此机会赶紧说道:“魅良或你没生气就让我来吧。” 魅良或眼睁睁看着江客把药涂到他手上然后狠狠的开始在魅良或手上揉搓。 魅良或此时的表情感觉这只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灵渡看魅良或不对劲:“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痛了。” 魅良或还没来得及说是呢,江客就认真的看着灵渡:“这个药不这样起不了药效,而且魅良或怎么会怕这么轻的痛呢,对吧!” 这几句话把魅良或堵的死死的:“小妹,我没事,江客你快点,我们等会还有事情呢!” 话刚说完就听见慧儿敲门的声音:“各位,鲤江上的歌姬要出来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灵渡跑过去给她开门。 魅良或看到灵渡转身,连忙将手抽回来:“你给我记着啊!” 江客一脸无辜的样子,反正刚刚已经开心过了。 慧儿向灵渡蹲了下身子:“大师妹妹好,现在我们能走了吗?” 灵渡回头一看魅良或他们已经在身后了:“那我们快走吧。” 出府时天还蒙蒙亮,走到鲤江边上已经全黑了,但是两岸的灯火通明,相比于白天的玉城在晚上回更显它的妖娆和多姿多彩。 玉城的夜路上集满了行人,青楼里歌姬站在门口、楼上使劲的招揽着生意,还有许多小贩在街边驻足,叫卖。 慧儿带他们挤进了鲤江边拥挤的人群。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意春柳的要花船过来了。” 人群中开始慢慢的躁动起来,你挤过来我挤过去,都为了前面的视野。 灵渡就在里面变成了肉夹馍,感觉周围全部人。 魅良或还在前面开路根本没注意到后面的灵渡快被挤扁了。 慌忙之中一只手将灵渡拉进了怀了。 灵渡感觉自己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抬头一看果然是江客。 江客将灵渡带到自己怀里,用自己将她和外面的人隔开,终于他们来到了最佳位置的竞位台上。 魅良或回头看灵渡时她们两个已经分开,只是灵渡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但是魅良或认为是刚刚太拥挤空气不怎么流通的原因:“灵渡快做到这里来。” 灵渡被魅良或拖到座上坐下。 魅良或向远处看了看:“怎么意春柳的船还不来?” 慧儿回答到:“我们这里是这样,先拿钱预定竞位座,然后马上他们就会在这选上歌姬的客人,当然一切都是价高者得。” 魅良或惊讶道:“那我们...” 慧儿笑着对魅良或讲道:“烦心夫人已近打点过来,大师只管查她便是。” 夜幕悄然,灯影里的鲤江深处驶来一艘丽舫,薄纱般月光,摇摇曳曳铺满了船舱,这舫的周围一律悬着灯彩,灯的多少明暗,彩苏的大小艳丽,特色各异,妙趣横生。船艄隐约可见一杆风锦,放眼望去,这锦上写到:“离合舫”。离合舫深处传来的琵琶,清雅悠扬。仿佛那深闺梦里的曼妙女子诉说着心中苦涩。船儿缓缓前行,湖面升起一片朦胧的烟霭,透过这烟霭,在黯黯的水波里,又引起缕缕的涟漪,在这薄霭和微漪里,听着那悠然的歌声夹杂着灯影悄然而至。 离合苑的小斯来到魅良或他们竞位座:“各位请!” 一行四人来到带着大家羡慕的眼光上到了这艘张灯结彩的丽舫,慧儿说意春柳可能认识她,她就不进去了,她在门口等他们。 小斯为大家推开了房门。 大家之前都商量好了,魅良或装成有钱公子,灵渡装成婢女,江客当魅良或的侍卫。 小斯关上了房门。 魅良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有点手足无措。 船舫内装修典雅,魅良或面前有一金丝楠木雕花客座,前面是一款雕花春色屏风,屏风内隐隐约约透出了几位妙龄女子曼妙的身姿。 厅前的小婢女为几位客人引座,渡站到魅良或的后面,江客抱着剑站到魅良或的右侧看着他现在一脸大爷的样子。 待到外面的人都坐好了,里面的佳人缓缓开口:“公子有什么熟悉的小曲要听吗?” 魅良或摸了一下鼻子:“唱些你拿手的就行了。” 两旁的小婢女缓缓的拉开了屏风,意春柳抬眸与魅良或的视线交集上。 只见意春柳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却又与人感到疏离,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抚在那把精美的琵琶上,一双朱唇,语笑若然,一举一动都似在一名仙子一般,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似乎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更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青衣委地,上锈百合暗纹,一头青丝用粉莲月木兰簪浅浅倌起,额间印有一枚清新淡雅的百合,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亮眼的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引人遐思。 魅良或避开了意春柳的视线。 意春柳抿嘴一笑,带着几位歌姬弹起拿手的乐曲。 一曲完毕,意春柳的乐技确实高超,琵琶声像是流进了每个人的耳朵,只是魅良或还在这乐曲中听出了悲凉的味道。 魅良或站起来拍手称快:“意春柳姑娘的琴艺果然高超,一首琵琶语,多少红颜知己事,人间真情永恒,怎奈人世苍凉,只叹红颜已去。” 意春柳低着头:“公子博学多识,小女子没有这样的见地。” 第四十八章 两人相见 魅良或在曹府时认真的鉴赏了曹公子的画,开始曹公子多寄情于山水有种向往外面的生活,到后来画中多了许多鲜艳的颜色,表达着曹公子应该遇到了什么人或事让他打开了心扉,开始好景不长,后来画中更多的是苍凉之感,颜色也变得死灰。 曹夫人讲到自己阻止曹公子与意春柳相见,这也不至于让曹公子心如死灰,应该说意春柳执意与他不相见才会导致曹公子心伤吧。 意春柳觉得魅良或话里有话,但是她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思:“公子不妨说些自己爱听的小曲让春柳弹与公子听。” 门口的慧儿听到春柳两个字不免捏紧了拳头,眼神逐渐变得阴狠起来。 魅良或看她想转移话题,她和曹公子关系肯定不一般。 见魅良或不说话,意春柳准备带着其他歌姬弹他们善弹的。 魅良或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们都出去!” 大家当然明白魅良或的意思,意春柳周围的歌姬担心的看着她,今天这个大爷恐怕不好招待。 魅良或见他们不退步:“听不懂本公子的话是不是!” 意春柳示意她们先下去。 灵渡和江客不知道魅良或玩什么把戏,但是现在得先要配合他。 众人不一会儿全都退了出去,留下魅良或与意春柳两人。 意春柳依然处变不惊:“公子是想听春柳一人弹吗?” 魅良或似笑非笑的看着意春柳,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 意春柳脸色虽然未变,但是喉咙里还是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 魅良或想她如果真有古怪,现在这么危险应该会向自己出招吧。 意春柳抱起琵琶被魅良或逼到了角落:“公子请自重!” 魅良或挑衅的冲她一笑,伸出手勾起意春柳的下巴:“什么是自重,意姑娘能不能教教我呀。” 面对魅良或拉长的尾音,意春柳呼吸逐渐变重:“公子要是想做其他事情,春柳可以给你叫其他能做这个事情的人。” 魅良或没想到意春柳居然还能忍:“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呢?” 意春柳偏过头躲过魅良或伸出的右手,厉声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魅良或在意春柳脸前得意的笑道:“刚才跟我进来的那个男的可以撂倒你们一船人。” 意春柳脸色逐渐不安起来,双手甚至都在轻微的发抖。 魅良或表面一脸猖狂,内心是崩溃的他也是第一次敢靠女孩怎么近,还要说出这些混账话。 意春柳向外推着魅良或:“我真的要喊人了!” 魅良或还是把她抵在那个角落里面。 意春柳实在拿不住琵琶了,琵琶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门口的人均被惊动。 门口的小斯和其他歌姬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意春柳都没有叫喊,他们也万万不敢得罪这些权贵,再看门口的江客,他们谁也不敢乱动。 灵渡想着哥哥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呢?但是她也不敢随意开门要是打乱了他的计划就不好了。 江客在门口喊到:“公子您没事吧。” 魅良或回到江客:“无碍,意春柳姑娘琵琶掉了。” 听到此话的小斯和歌姬更是心惊,意春柳姑娘最爱那把琵琶怎么会让它随意落地呢? 意春柳见琵琶落地终于有机会挣脱出来,蹲下身体逃出魅良或的包围圈。 魅良或可不是她以前的那些客人个顶个的傻,他紧紧的跟随着意春柳,见她蹲在地上不起,魅良或慢慢悠悠的蹲下身,偏着脑袋对上意春柳的视线,一手紧紧的捏住她的脸颊:“你说今天你逃的了吗?” 意春柳推搡着魅良或的大手:“放开,放开!” 魅良或依然紧盯着她,手上的力度一丝未松,心里想着你反抗呀,你使用你的法术啊!武功也行呀! 意春柳开始无助的叫喊着:“你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灵渡听到的时候一脸疑惑的看着江客,想着我哥到底在干什么? 江客知道那小子花样多,他心里会有分寸的。 门口的小斯可呆不住:“公子,姑娘,你家少爷这样可不行,春柳姑娘可是卖艺不买身,你们这样会被告官的。” 江客阻止住他准备推门的手,拔出腰间的佩剑:“想死可以进去。” 这句话一出谁还敢在轻举妄动。 船舫已经到了城尾,即将靠岸暂停一会,本来是换客的时候,今天偏巧不巧这位不好惹的大爷包了一晚上,小斯实在没法了,谁敢得罪这些有钱的大爷。 曹博站在岸边看着意春柳的花船慢慢的停靠在了岸边,平时还没有靠岸都可以听见阵阵弦音,今天确没有半点声音。 眼见的歌姬看到岸上的曹公子,借口去茅房,趁着靠岸悄悄下船来去请曹公子相助,毕竟他家在玉城有钱有势,不是一般人敢得罪的。 曹博还在努力的往船上望去,单薄的身体像是要随时随江风飘走了似的,可是现在他眼睛亮亮,不想是在曹府床上时那样无神。 舟舟急忙穿梭到了曹公子的身边:“曹公子快随我来,救救我家小姐吧!” 曹公子看清来人是意春柳身边养着的歌姬,可以随她学艺同时也得伺候着意春柳基本和意春柳同进同出,所以曹博认的她。 曹博听她说的断断续续:“意柳到底怎么了?” 舟舟不是第一次听见曹公子怎么称呼意春柳了所以还听的懂:“船上来了一位客人,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听见小姐在里面喊救命。” 曹博的心瞬间就被提的老高了:“居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快带我去!” 舟舟带曹博上岸后直冲意春柳的房间,这时船也开始向上游行去了。 慧儿看见了上船的曹博:“公子你怎么能来这里呢?” 曹博看着眼前的人不就是今天到府上之人:“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你们做的好事呢!” 意春柳的尖叫打破了的外面人紧张的气氛。 魅良或将意春柳提起丢到了旁边的床塌上。 曹博双手握紧拳头推开了众人一脚踢开房门,看见屋内被扔在床上的意春柳和床前的魅良或,曹博一拳向魅良或挥去:“你这个人渣。” 看见大家都进来的魅良或站在床前琵琶上还有一摊血迹。 魅良或没想到他们突然闯进来,所以对曹博的一拳没有防备:“你干什么?” 曹博因为对魅良或的气愤脸颊都染上了红色:“无耻!” 魅良或看着曹博:“你疯子吧你!” 舟舟来到意春柳的旁边:“姑娘你没事吧!” 意春柳的手掌被琴弦划了一道口子,她看见曹博冲进来打魅良或时,单手撑着身体起来挡在魅良或的前面:“曹博,你干什么!” 曹博看着意春柳:“这个登徒子要轻薄你!你还护着他。” 意春柳知道曹博是误会刚刚到事情,但是她并不想跟他解释:“我本就是烟花女子,不需要你来操心。” 曹博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记得第一次见面,曹博偶然在鲤江边听见了她花船里面传来的琴声,然后被它吸引住,第一次他违背了母亲的意愿他花钱上了她的船,第一次看清了动人音乐的弹奏者,没想到这一眼曹博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了。 意春柳虽然在烟花之地,但是她身上冰清玉洁的气质是千金都难买的,两人聊天可以从诗词歌赋到柴米油盐再到政治实事仿佛有说不尽的话。 可惜好景不长曹博异常的举动肯定会引起曹夫人的注意。 曹夫人派人跟踪曹博发现了他居然在与歌姬相会,曹夫人最大的忌讳就是歌姬,自己的儿子却往自己心窝子里面刺,曹夫人认定是个意春柳狐媚子,专回勾引男人,不然平时自己儿子这么听话,怎么会忤逆自己呢。 曹博自被曹夫人发现那一天行踪处处被曹夫人限制,就是去过友人处也要派人跟着,曹博忍气吞声,他告诉自己母亲含辛茹苦生下自己,他不能忘恩负义,曹博只能与意春柳保持着书信往来。 但是思恋之情越积越深,曹博想办法在一山间处寻得一间茅屋,向曹夫人禀报自己想安心学习,所以想到在山间僻静处潜心学习。 曹夫人虽然也有过怀疑,但是曹博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意春柳了,曹夫人这才允了他自由出入那里。 曹博只从可以随意出入后就开始约着意春柳到山间玩乐,两人在一起一人弹琴一人起舞,日子好不快活。 直到那一天曹博像往常一样到田园小屋等待意春柳的到来,可是那天她却没有来,曹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还以为意春柳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赶到离合苑,到那里后意春柳却闭门不见,还让舟舟出来说他们从此再也不见的回答。 曹博感到非常的疑惑好好的,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但是无论他怎么哀求意春柳就是不见他,后来他的身体渐渐亏损起来,出府的时候越来越少,两人相见更是遥遥无期,但是曹博一有机会必会出府来到离合苑等意春柳愿意见他的那一刻。 今天要不是魅良或曹博或许还是见不到意春柳一面。 曹博心痛的握住意春柳的手腕:“意柳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母亲来找过你。” 第四十九章 救起曹博 意春柳右手有伤没法动弹,左手被曹博握着一直在挣扎:“曹公子请你放开我!” 曹博没想到意春柳居然还要反抗他,肯定是这个男人威胁了他,所以意春柳才会维护他的:“是不是他威胁你,我现在就给你出气。” 意春柳见曹博放开她的手向身后的魅良或挥去,意春柳挡在魅良或前面。 魅良或根本不怕他出手,意春柳挡在前面魅良或也很吃惊。 曹博的拳头离意春柳只有几厘米的时候,他停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意春柳对上曹博的视线:“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难道不是你说的。” 曹博脑子里嗡嗡的根本就听不清了意春柳的话,转身像是随时要晕倒般慧儿连忙扶住他,曹博甩开慧儿的手,独自一人跌跌撞撞向前走出房门。 船还在行驶,曹博只能站在船头吹着鲤江的冷风,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双眸紧闭眉毛皱在了一起,慧儿站在他的身后:“公子你快下来,意春柳就是一个烟花女子根本不值得你做这些事情。” 曹博就像魔怔了一样,沿着慧儿声音猩红的眼睛将她盯的死死的:“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你懂什么!” 慧儿见曹博的状态不对劲:“公子,我说错了,你先下来好不好。” 曹博感觉自己已经承受不了这些事情了,母亲的失望,父亲的放任,唯一的希望也要离他远去了。 慧儿试图上前拉下曹博:“公子,您先下来!” 曹博绝望的摇头:“你不要过来!替我照顾好我娘。” 慧儿看到曹博纵身一跃跳进了鲤江里面,她那两道细细的眉毛一下子惊讶地跳了起来,大大的眼睛跟着鼓起来,瞪成了两个大圆圈,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反应过来后大叫了一声。 意春柳看见曹博羸弱的背影,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她自己都没想到原来她会流泪,伸手胡乱的擦了擦脸。 舟舟拿出手帕包在意春柳受伤的右手上,此时屋子里面很安静。 屋外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落水声,接着里人群熙熙攘攘的讨论声。 意春柳急忙跑出门,看见慧儿冲着船头的位置尖叫,意春柳握住慧儿的肩膀吼道:“你家公子呢?” 慧儿被吓得不轻,颤抖的举起手指向船头的位置。 意春柳奋不顾身的奔向船头,然后也跳了下去。 人群看到这一幕又传来了一声惊呼。 这个季节水流湍急,看见两人落水,岸上却无人敢下去救人。 魅良或又急又气,这两个人真是的他把身上多余的东西脱下来甩到江客手里,扑通一声跳到了江里面。 灵渡站在船边看着魅良或的身影被淹没。 意春柳来到水下寻找曹博的身影,她的的黑发在水中散开如墨般飘散,此时她睁着眼睛在水里自由活动着。 魅良或在不远处看见意春柳自由在水下呼吸行动,她如果真的只是一个人类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不一会儿意春柳看见了慢慢下沉的曹博,他的身体在江水中显得更加无力,像一块碎布被卷入了漩涡里面。 意春柳向前奋力一游伸出手努力的去够曹博,终于抓到了他的手腕,但是意春柳的右手一使劲,伤口就开始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像一朵朵摧残的玫瑰,凄静的绽放着缓缓的染出了道绸布一般。 曹博已经没有意识了,此时他闭上了双眼,认为他得到了解放。 意春柳将曹博拉到自己的怀中,看他已经没有意识,将他的头拉进为他度气。 魅良或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一盏巨亮的灯照耀着他们。 意春柳将曹博往上面带魅良或伸出手在后面保护着他们。 魅良或和意春柳将曹博拖到了岸上,离合舫也停在了岸边。 意春柳慌张的拍了拍曹博的脸,他却毫无反应,明明刚刚她给他度过气了呀! 江客带着一根三脚宽板凳来到曹博旁边,上面用绵被叠起,被下安绵枕,中高旁低,如牛背式样,抬曹博横伏于上,凳不可放稳,垫虚一凳脚,令小斯常常将凳摇动,但是让他不要频率过高。 果然曹博猛的咳出了几口水,人渐渐回了意识,看见意春柳近在咫尺的脸,慢慢的伸出手抚上她的脸,我还以为就是我死了你也不会在意了。 意春柳已经不知道脸上的是江水还是泪水,她握住曹博的手:“你怎么这么傻。” 曹博笑了,他真的好开心可是他的头实在是太痛了,痛的他不得不闭上眼睛离开这幸福的一时。 意春柳见曹博又晕倒了:“曹博!曹博!” 江客提起曹博的手腕,还好只是昏迷:“他只是昏迷了,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意春柳才感觉到了伤口的疼痛,还有江风吹到身体上的冰冷。 慧儿被吓愣了神等到船停了后,她才反应过来,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来救公子。 慧儿想到意春柳居然为了公子调下了江,不行她不能输,慧儿急忙跑回府中向曹夫人禀报了此事,当然怎么说就是慧儿的自由了。 慧儿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府中,寻到曹夫人还在后院里面:“夫人!夫人!不好了,少爷在意春柳那个歌女船上跳下去了。” 曹夫人听到慧儿的话,差点没有晕过去。 幸好刘嬷嬷看到曹夫人没站稳,机敏的扶住了她,不然摔在地上那还了得。 刘嬷嬷看到慧儿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呵斥到她:“急急忙忙的没有点规矩。” 慧儿的脸色苍白大口的呼吸着,刘嬷嬷的话更是吓到了慧儿。 慧儿扑通一下跪在曹夫人的面前:“夫人对不起,但是少爷他...” 曹夫人回过气来靠着刘嬷嬷:“快带我去找博儿!” 慧儿站起来扶到曹夫人的另一边,曹府上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大群人围着曹夫人上了轿子一起出了曹府向离合舫出发。 慧儿指着一边围着的人群:“就在那边!” 曹夫人急忙下轿,刘嬷嬷和慧儿一左一右连忙搀住曹夫人,后面的婆子姑娘围到曹夫人周围,熙熙攘攘的一群人跟着慧儿挤进了人群。 曹夫人看见了地上躺着曹博,快速的过去推开了旁边的意春柳抱起曹博:“我的博儿,天哪!哪个天杀的让你成了这幅模样。” 意春柳被舟舟扶起搭上了件干衣服:“姐姐,你没事吧!” 意春柳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离开。 曹夫人将曹博交给跟随的侍卫后:“你这个妖女走什么走,你就这么下贱,非要勾引我的儿子。” 意春柳此时感觉到的不是身体的寒冷而是心尖上的煎熬,就算都是人有什么用,他有他的人生,春柳也有自己的人生,注定是不同路的人罢了。 曹夫人看她不顺眼已久,今天曹博的落水更是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像你这样的下贱胚子永远别想踏进我曹府的门。” 意春柳拢紧了身上的干衣服,她此时只想感受到一点仅存的温暖。 曹夫人未免骂的太难听了一些,舟舟都替意春柳感到难过:“姑娘凭本事吃饭,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 听到此话的曹夫人忍不住轻嗤了一声:“你们这些歌姬不就是讨好那些男人,从他们口袋里掏钱,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都是一丘之貉!” 舟舟还想反驳曹夫人的话,意春柳用手挡住她,冲舟舟摇了摇头暗示她不要再说了。 舟舟见姐姐的行为,她必须得听她的话。 意春柳不想再接受周围人赤裸的打量眼光,她也不想和曹夫人有过多的争执,再次转身离开。 曹夫人这次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走意春柳的。 意春柳的周围被曹博的婆子围到死死的,她根本无法离开。 舟舟推搡着这些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要是在不离开我们就要报官了!” 为首的婆子长得人高马大站到舟舟的面前说道:“我家老爷就是官,你去报啊!看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还是我。” 意春柳将舟舟护到身后,面向曹夫人:“到底要怎样才让我离开。” 曹夫人冷着脸站到意春柳面前,伸出了右手高高举起重重的落到了意春柳的左脸之上。 意春柳被曹夫人的一掌打蒙了,舟舟心痛的搂着意春柳,两只含着泪水眼睛愤怒的看着曹夫人,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姐姐呢? 曹夫人自然是心高气傲,对一个歌姬她自然不会客气。 刘嬷嬷看着舟舟居然敢这样盯着曹夫人,伸出手在她肩膀出狠狠的掐了一把:“下贱胚子!呸!” 舟舟吃痛的叫出了声。 意春柳来不及顾及自己,推开刘嬷嬷:“你们有什么冲我来,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刘嬷嬷被推的一个激灵,幸好后面的人扶住了她:“两个贱人敢还手!” 一大群曹府婆子将两人围个水泄不通。 离合苑的人都不敢公然与曹府对抗,他们只能苟且在人群里,关注着事情的发展希望能还一个活着的意春柳,毕竟还要靠她挣钱。 意春柳和舟舟无助的抱在一起,意春柳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喊着自己:“意柳反抗,意柳反抗啊!”可是她现在已经是意春柳了,她要保护好她的身份。 第五十章 太平间 魅良将曹博拉上来后,摊倒在旁边的地上。 灵渡给魅良或搭上干衣服。 三人看见曹夫人的所作所为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刚才意春柳为了曹博也是奋不顾身的跳下江去,现在这样也算是有点恩将仇报了吧。 魅良或三人从曹府婆子围成的圈里强硬的急了进去。 魅良或想着硬来可不行:“曹夫人万万不可啊!” 曹夫人不是很满意他们多管闲事:“说什么呢你!” 魅良或拉紧身上的衣服靠在曹夫人耳前:“您看周围的人可是都盯着您呢,她们两个都名声不重要,但是您可不一样。” 曹夫人想到玉城晚上灯火通明,人潮涌动,今天这件事肯定会被传出去。 魅良或看到曹夫人脸上已经有了一点松动再次说道:“您的身份可得注意影响呀!” 曹夫人用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觉得魅良或说的也有道理。 旁边的刘嬷嬷觉得魅良或说的确实在理:“夫人处理这种下贱胚子别脏了你的手,现在人多嘴杂,以后路还长我们有的是机会。” 曹夫人听到刘嬷嬷都这样说了,剜了一眼意春柳后被刘嬷嬷抚上了轿子。 意春柳身边的曹府婆子渐渐的离开,魅良或他们得先跟着曹夫人先回去了。 但是走之前,魅良或与意春柳别有意味的对视了一眼。 离合苑的人到曹府的人走远才敢靠近意春柳她们两人。 意春柳看到围过来的众人,人世间一场果然寒心事不少。 曹大人这一边呢带着觉承和秋声来到了玉城的大理寺里面,太平间里面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心里蒙上了恐惧的心理,阴沉的惨淡火光笼罩着这间诡异的房间。这时,房间静谧得如同一切都沉睡在死亡的恐惧中,偶尔,狱卒用刑的响声与令人毛骨悚然的囚犯叫声可以让人产生到了阴间的幻觉。角落里面生长着绿色的蕨类植物,色泽妖娆的无名昆虫,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秋声是个大胆的姑娘,从小她就特别的好奇各种各样奇异的事情,她与绿娘的相识就是因为她太好奇人间。 当时她来到了里城附近的灵族时,偷偷的跑了出来。 秋声当时误闯进了游林,看见绿娘当时居然在徒手抓蛇,其他的姐姐们从来不要她碰这些东西。 绿娘看见了一条极好的五步蛇,这要是入药肯定好极了。 秋声看见绿娘谨慎的靠近那条蛇,她从树后小踏步的迈过去,伸出手看准蛇头的位置时,立即用手掌把蛇的头部压住,用另一只手轻捏蛇的颈部,让蛇不能反身咬到她。 绿娘被突然出现的姑娘吓一跳,没想到她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敢随意的抓着这条含有剧毒的五步蛇。 秋声当时还是个小姑娘,哪里懂得这么多,她伸手将手里的的五步蛇递给绿娘。 绿娘看着秋声真诚的眼神,大大的眼睛好像闪着星光令人温暖。 秋声又向前递了递这条蛇。 绿娘摸了摸她的头,将五步蛇装进了笼子里:“谢谢你呀!” 秋声摇了摇头:“你是狐狸吗?” 绿娘看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呀:“灵族姑娘,怎么了喜欢狐狸吗?” 秋声微微笑道:“喜欢。” 绿娘还有事情准备转身离开她了:“我还得去采药,我先走了。” 秋声低下头没说话却紧紧的跟在绿娘身后。 绿娘回头看着这个小姑娘,估摸着知道了她的心思:“你想跟我一起去采药吗?” 秋声一个劲的点头。 秋声不爱去那些简单的地方,她就爱跟着绿娘去那些恐怖艰苦的地方,什么蝎子,蜈蚣,什么吓人来什么。 绿娘一直都很欣赏这个性迥异的姑娘,有什么新奇的玩意第一个想到她。 门口的秋声看着里面的尸体,心里还有一点点小期待。 觉承却误把她的眼光归结于害怕,觉承大胆的握上秋声的手。 秋声茫然的回头,低头看向自己右手的温暖的覆盖。 觉承看着秋声:“要是害怕就别进去了。” 秋声听到觉承居然说她感到害怕,怎么可能秋声甩开觉承的手,大步迈向太平间:“我才不害怕呢!你要是害怕别进来啊。” 觉承看着自己落空的手跟着秋声的步伐:“我没有啊。” 曹大人看见这两个年轻人,想起自己和曹夫人年轻时。 当年他一步一步从乡试到殿试,还没有中榜的时候,他认识林府大小姐,也就是现在的曹夫人,曹夫人当时十分仰慕曹大人的诗词,曹大人来考试时,曹夫人就亲自做饭给他送去。 这样昭告天下的心思,曹大人就算是一个书呆子应该明白,林大人虽然看好曹大人的前途,但是让女儿嫁给她必然要吃许多苦,林大人非常不赞成两人在一起,可是曹夫人当时非常的倔强,非要嫁曹大人不可,后来林大人当然扭不过自己的宝贝女儿,给曹大人一番敲打之后才让他们俩成亲。 曹大人遇到曹夫人要是三生有幸了吧,曹大人出生贫困家里除了一位老母亲含辛茹苦的养大他,就再无旁人,曹夫人对曹大人是巴心巴肝的好。 曹大人也非常的上进,入朝为官,官运亨通,甚至这个年龄可以与林大人平起平坐了。 曹大人的官场得意,但是后院却起火了,曹大人经常早出晚归曹夫人哪里受得了这样日日夜夜独守空房,开始和他说不到两句话就开始吵架,曹夫人每次吵架都拿着当年的事情说事,这不就是往曹大人心窝子里面戳吗? 曹大人心情自然不好,底下人见他绷着个脸,自然有巴结他的,架着他出去逍遥快活。 曹大人也不想回家去在和曹夫人吵个不停,来到青楼妓院里面也只是喝闷酒。 直到有一天遇到笑儿,他酒后误事醒来救看到了床上的笑儿。 笑儿害羞的看着曹大人:“以后笑儿就是曹大人的人呢!” 曹大人疑惑的皱眉。 笑儿说起昨晚的事情:“昨天曹大人买下了笑儿的第一次,还将笑儿赎了身。” 曹大人慌张的穿上衣裳准备离开。 笑儿身着未缕,只能一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一手扯住曹大人的衣服:“大人你要是不要笑儿,笑儿只能一头撞死在这了。” 曹大人看到哭哭啼啼的笑儿有没有办法:“我稍后派人来接你。” 笑儿听到曹大人这样说才收住泪水:“笑儿听大人的。” 曹大人慌忙回府,一进大门就和曹夫人撞个正着。 曹夫人用阴阳怪气的口气讽刺着曹大人:“还知道回家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在外面呢。” 曹大人不想回她,回了她,她反而说的更多,转身离开回自己书房。 曹夫人就是看不惯他那个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官大了不想要自己了呗。 曹大人不仅被官场上的事情烦着,回家哪里还想与曹夫人多争啊。 笑儿的去留曹大人也非常迷茫,不知道他当时怎么鬼迷心窍了居然置了一处外宅,将笑儿安置到了那里。 曹大人那段时间根本不敢面对曹夫人,非常怕她发现了些什么,不过他行事谨慎没引起她的注意。 美人近在咫尺,曹大人没能战胜自己内心的欲望,终于在于曹夫人一次又一次的吵架后,曹大人来到了那出外宅的门口。 曹大人站在门口没有敲门,他还是犹豫的,毕竟当年他娶曹夫人时,林大人要求他不能纳妾养外室,他才勉强同意两人。 笑儿院里就一个粗使婆子和一个使唤丫头所以很多事情还是要她亲力亲为的。 笑儿正准备出门买些菜,打开院门就看见了曹大人。 曹大人面上也有些尴尬,打了个招呼就想走。 笑儿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从小被卖到青楼,等到十四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烟花女子,里面每个人都在提醒着她,她没法反抗,幸好那天买下自己的是曹大人至少不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她一定要紧紧的抓住他。 笑儿亲昵的挽住曹大人:“大人要来怎么不提前说。” 曹大人还是有点犹豫。 笑儿软踏踏的靠在曹大人身上,头放在曹大人的怀里:“笑儿好想你啊!我们快进去吧。” 曹大人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跟笑儿进去了。 笑儿温柔体贴,每次面对曹大人都是笑吟吟的。 曹大人来笑儿这里越来越频繁,笑儿怀孕也是理所应当的。 笑儿委委屈屈的向曹大人说了这件事情,还说这个孩子生下来也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所生的,还不如不生,使劲的捶着自己的肚子。 曹大人早就掉进了笑儿的温柔乡里面了,那里还舍得她这样的作践自己,立下誓言要给她一个名分。 曹大人就真的回府给曹夫人摊牌了,硬是收了笑儿为妾。 可惜笑儿福薄,孩子都要生,去寺庙祈福遭遇了匪徒没能回来。 曹大人这么多年想到这件事情,觉得又对不起曹夫人也对不起笑儿,逝者已逝他只能弥补到曹夫人,不会在与外面的女人发生那些事情也尽量不和她争吵。 可惜曹夫人却越发疯狂,曹大人越不说话曹夫人越来劲,就是要跟他吵一般。 觉承看到门口发愣的曹大人:“曹大人,曹大人!” 旁边的仵作看着曹大人居然还没反应,在旁边轻轻的摇了摇他。 第五十一章 夜谈 曹大人感觉到了仵作的触碰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觉承见曹大人回过神来:“曹大人,这里!” 曹大人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进去一阵了:“最近心不在焉,哈哈。” 觉承觉得曹大人也是个好官:“曹大人得注意身体啊!” 曹大人摆了摆手。 秋声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准备揭开白布了。 仵作看着这个姑娘怎么这么猛:“等等姑娘!” 秋声被仵作的话惊到,停下了手:“怎么了?” 仵作非常害怕的对秋声说道:“姑娘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这些尸体死因不明,你怎么能徒手碰他呢。” 秋声没有想到那么多:“多谢先生提醒。” 仵作给各位拿来了面巾与皮手套。 做好防备后,仵作先打开了一具尸体的白布。 尸体非常的干瘪,整个人像是一具骷髅上裹了一层皮。 仵作指着这具尸体:“这具尸体是刚死没有多久的。” 秋声仔细的观察了他的身体,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检查口鼻出也没有什么异物。 仵作说出他的诊断结果:“这句尸体的死因也与他们相同,不是他杀自然衰竭身体特征都非常虚弱。” 秋声看着仵作:“你是说他们都是老死的那种吗?” 仵作皱眉:“人之所以死去就是自己内部器官停止运行,他们虽然年纪都是正当壮年,但是其实死于此。” 觉承想到他们死因大致相同的话:“会不会是什么传染病。” 仵作曾经也这样怀疑过:“但是这些人死之前身体都是特别虚弱,就算是转染病也是会先感染他们的家人,怎么会几乎只在男性身上传播呢!” 曹大人还补上了现在案件的进展:“现在访间都在传言是妖物作祟。” 觉承想到曹大人回来时:“那大人已经审过意春柳了。” 曹大人提审过她了:“虽然死者大大小小都与她有过联系,但是案发时间对不上,而且许多人可以给她作证她并没有干什么奇怪的事。” 秋声想着有什么妖术可以做到让人死的这么离奇。 觉承和秋声将现场的尸体都挨个翻了一个遍,却没有查出什么奇怪的地方都与仵作查的没有什么出入。 曹大人看他们的沉默:“这案件确实离奇,不如我们先回府商议。” 觉承这边实在是没什么特别发现,只能和魅良或他们商量商量:“好的,回去再商量。” 他们差不多一前一后都回到了府中。 曹夫人已经守到了曹博床前等候他的醒来。 曹大人一进府就有婆子上来围住他,给他讲了曹博落水的事情,曹大人火急火燎的冲向了曹公子的房间。 曹夫人抬头看见曹大人进门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火气又冲了上来。 曹大人探到床头担忧的看着曹博,小声的说道:“博儿没事吧。” 曹夫人握着曹博的手:“我还以为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呢。” 曹大人看她阴阳怪气的没回她,转头出门。 曹夫人看到曹大人准备踏出房门了,站起来大声的吼道:“站住!” 曹大人看她有要开始无理取闹了,没有停下脚步。 曹夫人气愤的上前拉住他的衣角,声泪俱下:“你跑什么跑,你还有脸来看儿子。” 曹大人不想在曹博房间跟他吵,用力的甩开了她。 曹夫人一个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刘嬷嬷赶快去扶她。 曹大人也没想到,他只是想把她推开,曹大人也有些慌张本来想扶起她,看见刘嬷嬷扶了她就停住了自己在半空中的手。 曹夫人痛苦的大叫了出来:“行呀你,曹魏明,你早就想和我和离了吧,你外面还养了多少女人,你带回来呀!” 曹大人握紧了拳头,克制自己的情绪:“儿子还昏迷我不想跟你吵。” 曹夫人愤怒的站起来到曹大人面前:“是我要跟你吵吗!是你!你为什么不把那个妖女关起来,要不是他儿子会这样吗!” 曹大人深吸一口气,跟她根本就不能好好说,一说她就会提那个歌姬的事情。 觉承他们来到曹博门外就看见曹大人夫妇在争吵。 曹夫人看到有人来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恢复了平时的自己姿态。 曹大人也非常的尴尬,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觉承听魅良或说曹博生病了,就说过来看看他的身体状况,没想到正碰上了两人吵架。 魅良或连忙拉着曹夫人说道:“曹博公子没事了吧!” 曹夫人恢复往日的优雅:“博儿还是没有醒。” 觉承说道:“那让我进去看看他吧。” 曹夫人点头,觉承一行人进到了里面。 曹大人在门外与曹夫人对视了一眼,就自己识趣的回了书房。 曹夫人又回到曹博房间:“你们不是说他没事了,怎么还没醒呀。” 觉承为曹博仔细的把了脉,看脉搏他应该已经醒了,难道是曹夫人:“曹夫人,曹公子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一落水身体就更虚弱了,所以可能今晚上的好好睡一觉发下汗就好了,现在曹夫人你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 曹夫人不怎么想:“那我更得照顾他了。” 魅良或顺着觉承的话说:“曹夫人要是晚上曹公子发烧我们还可以照应,您在这里到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要是您也累病了,曹公子以后谁照顾啊。” 觉承也说道:“夫人放心,我会守着曹公子的。” 曹夫人一天也是心力交瘁:“那谢谢你们了。” 魅良或亲自将曹夫人她们送了出去。 魅良或关好了房门冲觉承点头。 觉承看着曹公子紧闭的双眼:“曹公子,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曹博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江客也知道曹博就是在装睡,冲魅良或说道:“你到底在船上干什么了。” 果然一提与意春柳有关的事情,曹博就有了反应。 魅良或当然懂的江客的意思:“当然是和意春柳姑娘谈天说地,卿卿我我。” 曹博听到这些自然是忍不住了,撑起身子,但是手脚无力只能半个身子瘫在床上,半个身体探出了床外,只能拿起枕头向魅良或扔去,大喊到:“你个登徒子!不要脸!” 听到曹博带着愤怒的嗓音,魅良或灵敏的躲过了枕头,不怒反笑道:“哟!醒了。” 曹博恶狠狠的盯着魅良或。 觉承拿起地上的枕头,将曹博扶正到了床上:“他就是乱说的你也信。” 曹博因为情绪激动现在大口的呼吸回气。 魅良或回想到他和意春柳的交手,明明都是他一直站上风,没想到就在他捏住她脸后,她不反抗反而环勾住他的脖子,故作亲昵状,魅良或才大力的推开了她,没想到她一不小心手划到了琴弦上直接将手掌割破了。 意春柳惊了一下大叫了一声。 魅良或手足无措才先抱起她放到了旁边的床上。 曹博指着魅良或:“我不想看到他。” 魅良或一个瘫手耸肩表示很无奈,自己也不想多狡辩什么:“我去门口等你们。” 灵渡看到魅良或一个人:“我去陪哥哥,你们先说吧。” 觉承开始和曹博交流起来:“能和我们谈一谈吗?” 曹博不想看见魅良或,同时也不想和他们多说话。 秋声看了看觉承:“那我们就不能为意春柳脱罪了。” 曹博也开始大喊大叫:“意柳从来都没做过那些事情。” 江客趁机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曹博又吼道:“我说了没有就没有!” 觉承希望他的情绪可以平静一点:“如果你真的想帮她,就好好配合一下我们。” 曹博勉为其难的点头。 觉承开始问了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叫她意柳,她不是叫意春柳吗?” 曹博回想到她们一次次的畅谈:“意柳是她有次醉酒后逼着我这样叫她,从那以后我都这样叫她。” 觉承又问道:“你没有问过她为什么这样要求你叫她吗?” 曹博摇头:“她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 觉承问到:“那你感觉过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曹博很无奈:“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她出来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江客看着曹博:“那些人的死前都跟意春柳接触过,你不害怕。” 曹博想到那些男人:“他们都是死有余辜,谁叫他们都举止轻佻。” 觉承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都调戏过意春柳。” 曹博低下眼眸。 江客继续说道:“你身体是什么时候感到不适的呢。” 曹博认为身体不好是自己的原因:“大概在半年前吧。” 秋声想到资料记载开始死人也是在半年前,为什么曹博可以坚持那么久,其他人确没多久久开始毙命呢? 江客又问道:“你和意春柳发生了些什么,她现在不愿意见你吗?” 曹博点了点头:“也是在半年多以前,我们两个本来是心意相投,是突然有一天她不愿意见我的。” 江客又说道:“你也是那时候发病的。” 曹博转头看着江客:“我说了,我的病和她没有关系。” 秋声拉了拉江客:“你先不要急,我们只是在梳理案情。” 曹博没说话。 觉承看着曹博:“如果我告诉你,你其实没有病呢。” 曹博苍白的脸色摇晃着头:“我只是病了!” 江客知道曹博肯定是对意春柳用情至深,才不愿意联想到她头上的。 第五十二章 新的调查 曹博沉思道:“那些死的人确实都上船赏过乐,但是我应该是和意柳见过最多的,虽然身体是不好,但是我起码是活着的,要是意柳想杀我,她为什么不动手呢。” 秋声觉得曹博说的有道理:“谁会把杀人这么明显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招呢,是那些死的男客和意春柳有关系不如说是和意春柳有关系的男客都会死,难道有人在故意报复她。” 觉承想着秋声说的话:“秋声说的对,意春柳有什么仇人吗?” 曹博回想和意春柳有大仇的人:“意柳琴技高超又身在烟花之处,妒狠她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觉承认为恐怕得再去问一下意春柳了。 曹博又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觉承替曹博又诊了诊脉:“夜深了曹公子先休息吧,有什么就叫我们,我们在门口。” 曹公子躺好拢了拢身上的被子翻身,背退着他们:“你们回去睡吧我没事。” 觉承看了看他瘦弱的后背到底他们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魅良或摸了摸灵渡的头顶:“你怎么出来了。” 灵渡踮起脚摸了摸魅良或的头:“我来陪哥哥呀。” 魅良或看着人小鬼大的灵渡:“灵渡长大了呀!” 灵渡笑的咪起了眼睛。 魅良或看着怎么开心的灵渡,从前她好像不喜欢笑来着,每次都冷冰冰的,但是从来也会护着自己,魅良或心里默默的向她说道对不起。 灵渡在院子里面乱逛,她喜欢看看花,摸摸草。 慧儿不一会儿端着热水进来了:“大师还没有回去休息吗?” 魅良或指着里面:“觉承在给你家少爷诊脉。” 慧儿点头想往里面进。 魅良或拦住她:“你先等等吧,他们还在聊。” 慧儿不敢拂了他的颜面:“好的,大师。” 魅良或转念想到今天曹夫人来的这么凑巧:“今天是你回府叫的曹夫人。” 慧儿也不能撒谎毕竟这么多人看见了她:“是啊,慧儿不通水性,公子落水慧儿手足无措只能回府请夫人来相助了。” 魅良或觉得慧儿说的天衣无缝,可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慧儿奇怪,曹夫人一来就指责意春柳,明明就是她不顾自己下船救人,曹夫人何来的怒火当众扇她一巴掌,就因为她是歌姬? 觉承他们出门看见与魅良或交谈的慧儿:“曹公子已经睡下了。” 慧儿向大家行了一礼:“慧儿得给公子守夜,不如大师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慧儿来禀报。” 魅良或摆手:“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已经答应了曹夫人得帮他守着曹公子的。” 慧儿也没有和他们多争:“那你们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五人坐到了院中的小亭中的圆桌旁。 魅良或看着觉承和秋声的方向:“你们去看那些尸体有什么发现吗?” 觉承摇头。 秋声说道:“我觉得这个肯定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江客知道秋声的怀疑:“可是据我所知,还没有妖有这样的能力,让人自然的死去,不留痕迹。” 魅良或想到难道又是她:“可能不是妖,是影术吸魂。” 觉承对这样词语感到很陌生:“吸魂?” 魅良或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大家:“我在影部经常看见那些人练一些奇奇怪怪的法术,要是想大增自己的法力,吸魂是不二之选,它的运用很容易被修炼者上手,需要长时间的吸取人的精气增加自己的法力,所谓它叫吸魂就因为因此丢了精气的人会日渐颓靡像丢了魂一样。” 觉承觉得魅良或猜想可能性大一点:“影部的人又要来到人间作乱了吗?” 魅良或摇头:“不一定,影术现在流传出去了一部分,影部的人一定会推脱给其他人,而且影部向来强者胜,吸食人的精气虽然有用但是会很慢,他们最好的下手对象还是妖与灵,这只能证明这个人本身的法力不高只能选择人。” 秋声说道:“那么现在她吸食了这么多人的精气,岂不是会增长的很快。” 觉承深吸一口气:“看来我们得小心点。” 秋声看到魅良或:“今天你们怎么看那意春柳?” 魅良或想起自己在河里发现的一幕:“她肯定不简单,但是她确实是一个人。” 觉承好奇的看向魅良或:“你发现了什么吗?” 魅良或仔细的回想到:“是她救曹博的时候,她可以在水里面自由来去甚至呼吸,这应该是人类不能做到的吧。” 觉承却摇头:“不一定的,有些人在靠水的地方出生长大,出现水性就好,在水里跟陆地上差不多也是有可能的。” 魅良或还是觉得意春柳不像个单纯的人类:“她给我的就是这个感觉。” 江客都要笑了:“确实,两人待在一个房间怎么久,有感觉是应该的。” 魅良或指着江客:“别胡说,我可是为了查案。” 江客没说话,此刻沉默更能表达他的态度。 魅良或表面淡定,但是内心慌张:“你们要相信我啊,我可是为了查案才出卖色相的啊!” 觉承笑道:“我们相信你,嗯。” 看到觉承还自我肯定一下,魅良或怀疑他们就是敷衍他。 觉承想到曹博:“为什么曹公子可以坚持那么久呢?” 江客想到意春柳愿意为了曹博奋不顾身跳下怎么湍急的江流,如果她只是这个普通的人类,这份勇气应该没人能比了吧。 秋声将整件事情梳理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我们如果跳出这个事件来看,意春柳只是一个歌姬,跟她接触的男客都死于非命,而曹博留到了现在,这个凶手她会知道两个人惺惺相惜,所以留他一命是在继续折磨他们两人呢,或者她就是在报复意春柳。” 魅良或觉得秋声说的有道理:“所有的证据指向意春柳,而她又没有时间作案,这不是把舆论都推向她吗?” 江客又反问道:“有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呢?” 大家想着确实也有这样的可能,意春柳也不会简单不管是别人顶上她,还是她自己做的。 觉承提议道:“不如明天我们去调查一下意春柳这个人。” 江客点头:“确实我们了解的太少了。” 门口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觉承说道:“谁在那边。” 曹大人探出了头:“夫人她走了吗?” 魅良或笑道:“曹夫人走了一阵了。” 曹大人大胆的出来了:“我就是不想跟她吵架。” 觉承看着曹大人:“大人来看曹公子?” 曹大人往屋里望了望:“是啊,博儿他怎么样了?” 觉承对担忧的曹大人说道:“曹公子身体无碍。” 曹大人才算放下心来:“那我先回房了,你们早点休息。” 觉承喊住曹大人:“我们明天想去调查一下意春柳,不知曹大人...” 曹大人当然明白觉承的意思,从腰间取下令牌:“见此物由见本官。” 觉承双手接过令牌:“多谢曹大人。” 曹大人欲言又止。 觉承看曹大人有话想讲:“大人但说无妨。” 曹大人说起:“之前我也曾派人去查过意春柳的来历,她从小被卖进离合苑,大多数人都认识她,说她是妖也是嫉妒她的才华美貌罢了。” 觉承明白曹大人不想让他们白跑一趟:“我知道了大人,放心我们会注意的。” 曹大人点头又看了眼曹博屋里昏暗的灯光,他原是从小就怕黑的,拂袖转身离去。 觉承看曹大人肯定也有许多无奈吧。 大家在院子谈论方案一直到了天亮。 慧儿进到院子看到他们还在院子:“大师你们怎么还在院里,快快回去休息吧!” 灵渡已经瘫在了魅良或身上。 魅良或小心的抱起她:“那我们先回去了。” 江客看着熟睡的灵渡很安逸。 秋声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觉承:“我们回去吧。” 觉承睡眼惺忪看着秋声精神抖擞,不亏是灵族的人,自己的身体现在还没融合好妖气,确实熬不住呀。 秋声看觉承发呆那个傻样:“想什么呢,快回去睡觉吧,等会还要查案呢。” 五人都走出了绘院。 慧儿的眼神变得阴暗起来,看向曹博屋里。 大家回去洗漱休息了一会再大厅集合,跟着正好出去上朝的曹大人一起出了府。 觉承冲曹大人挥了挥手再见,五人向离合苑方向走去。 魅良或三人已经和意春柳见过了,这次他们去找其他人问问,觉承和秋声再会意春柳。 魅良或乔装成了一个大胡子,灵渡则是一个白面书生。 魅良或看着灵渡的打扮:“不错有你哥一半的帅气!” 灵渡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江客还没出来吗?” 魅良或冲里面大喊:“小客,你怎么磨磨蹭蹭的。” 江客扶额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你去哪里借的这身女里女气的衣裳。” 魅良或看着江客的打扮哈哈大笑,拿衣服的时候他就给那小斯说了要一身青楼会馆里小生的衣服,没想到江客真给穿上了。 江客准备回去换上自己的衣服。 魅良或拉住江客的衣角:“别走啊,让大爷好好看看你呀!” 江客没好气的拍开魅良或的手:“你找打呢是吧!” 魅良或故作严肃:“我们是去查案又不是比美,你能不能专业点。” 江客真的想捶死他:“你怎么不穿!” 第五十三章 再会意春柳 魅良或一脸遗憾的说道:“没办法,身上的气质决定了我注定不合适。” 灵渡眼里的江客是瀑布一般的满头黑发在空中漫舞飘飞,犹若在空中张开了一张黑色的梦幻星空,蓝裙轻纱薄舞,犹若幻梦。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近似透明,隐隐露出的漂亮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清澈的眸子亮得无邪而通透,就是漫天繁星也会黯然失色,翩翩而来,令人望之神魂俱销:“江客你好漂亮啊!” 魅良或听到漂亮两个字又开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指着江客:“漂亮!哈哈哈。” 江客实在羞愤难当立马转身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灵渡想着我不是在夸你吗?你怎么还是换了回去呢? 魅良或拦住灵渡:“别管他,娘们唧唧的。” 灵渡推开魅良或:“哥,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不也认为江客这样打扮挺仙的吗?” 美丽魅良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认为他仙?我又没毛病我。” 灵渡一脸疑惑:“为什么不能认为江客仙?” 魅良或挺了挺背,一脸深奥的看着灵渡:“你还小,以后哥哥再给你讲。” 江客穿好衣服出来后,咳嗽两声示意他们。 魅良或一脸得意:“真是浪费大家时间!” 江客看着一脸欠打的魅良或,心里默念我是去查案的先不跟他计较:“灵渡我们快走吧。” 灵渡跑到江客旁边:“走吧!” 魅良或看着江客居然敢无视他:“喂,谁让你带我妹走的。” 他们装模作样的来到离合苑。 离合苑的歌姬迎了上去:“大爷想玩些什么呀?” 魅良或看着她们自然的搭上自己的肩膀:“给我再叫几个陪我兄弟好好玩玩!” 灵渡看着扑上来的人躲到江客后面。 江客举起手上的佩剑示意别再上前了。 歌姬看这两人有点搞笑,都来青楼了还一脸正经,一脸为难的看着魅良或。 魅良或看着正义的两人,眼神示意他们我们是来查案的。 灵渡慢慢的移出了身子,周围的歌姬连忙架住她上楼。 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几个歌姬在他们身边端茶倒水。 魅良或大方的从怀里面掏出了银票。 几名个歌姬看到银票眼睛都亮了。 江客看着魅良或拿着个假银票还在哪里招摇。 歌姬立马围在了魅良或身边,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把钱给抢过来。 魅良或的鼻腔里充斥着廉价胭脂水粉的味道,他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子:“只有你们把大爷伺候好了后面还有。” 魅良或将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就被歌姬抢玩了。 大家都尝到了甜头,自然更加热情了,喊得越来越亲热。 一个大胆的粉衣歌姬将衣服撩开,坐到了魅良或的腿上:“大爷你们是做什么的呀?” 魅良或脑子一转:“我们是外地来的商人,来这边做点小生意。” 粉衣女子行为越来越放荡,魅良或暂时也不能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江客看到魅良或那个样子,内心已经开学了,表面还是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他身边的歌姬都不敢乱动。 灵渡一脸尴尬,不停的拒绝她们递过来的清酒和菜肴。 魅良或看到时机成熟了不换不忙的问出了:“我听说你们这有个歌姬弹琴甚好。”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有点冷场,离合苑的当家花魁谁不知道,只是名声越大自然就会得到一些人的嫉妒,她们可不想将这条肥羊让别人。 魅良或搂了搂身上的粉衣歌姬:“放心,我是给我上面的大哥打听的,我当然不能抢我大哥看上的女人了。” 粉衣歌姬小手一挥,手帕在魅良或脸上拂了一下,矫情的说了句:“讨厌。” 魅良或差点没被呛死,他又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 粉衣歌姬嘴角都要咧到耳边了,想伸手去拿。 魅良或的手一躲,粉衣歌姬扑了个空,他将银票举高:“谁要是今天说的仔细了,让我能回去给我大哥说清楚了,后面还有。” 好几名歌姬都来到了魅良或的身边,争着抢着要自己先说。 粉衣歌姬可不能将到手的肥羊让给别人,紧紧抱住魅良或确保自己的地位:“我和春柳一起进来,一起长起来的,你们谁有我清楚?” 她们都知道梦蝶是和春柳一起的,她自然知道的最多。 魅良或被他们抄的头都要大了,听到她都这样讲了:“你来说!” 梦蝶得意从她们一笑坐到魅良或身边的凳子,挽住他的胳膊。 几名歌姬看自己没什么机会了,又回到江客和灵渡旁边,想着把他们伺候好也不差。 魅良或拿了几张银票递给梦蝶:“能说了吧。” 梦蝶心满意足的接过银票,但是眼睛还盯着魅良或手上:“我和春柳同一年被卖进了离合苑,从小她就天资愚笨,根本没法对客人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魅良或有些不解:“她现在明明名扬四方啊!” 梦蝶感到了奇怪:“我们也感到奇怪呢,大概是在一年前,她在离合苑里还是一名普通歌姬,她陪客的时候又弹错了曲子,这次的客人性格暴历,直接划花了她的脸来泄气。” 灵渡旁边的歌姬连忙应和到:“当时我就在边上,哪个惨叫声太可怕了!” 灵渡可以想像到皮肉被划开的痛苦:“没人去帮她吗?” 梦蝶虽然一直自称是春柳的好姐妹,但是谁敢去惹客人不开心:“这位公子怕是说笑了,烟花场上我们保全自己都来不及,岂敢管别人的事情。” 魅良或想到意春柳含情脉脉的样子,感到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后来呢?” 梦蝶继续回忆到那天:“春柳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离合苑,我们的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给客人赔了钱,叫了新的人来陪他,才平息了过去。” 梦蝶想到当时春柳的惨状还是有些害怕:“我们把她拖了回房后,第二天她到晚上才醒来,我们都劝她不要照镜子,开始她偏偏不听,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大喊大叫着发起了疯,我们都没有按住她,她就跑了出去,我们都以为她回不来了,没想到周围的渔民把全身湿透的她送回了离合苑,我们都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气,给她换了衣服包好伤口,她醒来却不记得周围的人。” 魅良或问道:“她还失过忆?” 梦蝶点头:“没有全忘,只是她醒来后忘了一些事情,因为她的脸裹着纱布不能接客她就只能做些杂事,她却开始弹起了琴还弹得异于常人的好,到了解开纱布的那天她的伤口也全部都好了,只留下了额头淡淡的疤痕。” 梦蝶还补充道:“对了她还给她名字前加了个意字,改名为意春柳出阁,果然一曲成名。” 魅良或想到意春柳额头上的小巧的百合花样,为她的姿色添了一份清丽:“那朵百合吗?” 江客旁边的歌姬说道:“就是那朵,就因为春柳有了这朵花,玉城很多女子都模仿过了。” 魅良或对意春柳有了新的定义,失忆、突然会弹琴、重生的美貌,很神秘嘛。 觉承他们两个直接大摇大摆进了离合苑,管事的老鸨看还有女客来将他们拦住:“不好意思啊,两位客官,我们不接女客。” 觉承直接掏出了曹魏明给的令牌:“我们是曹大人派来查案的。” 老鸨咽了咽口水将姑娘们招到觉承身边:“两位官爷莫急,要不先喝喝茶水。” 秋声摆手将觉承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推开:“带我们去见意春柳。” 老鸨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个事情,但是这棵摇钱树她可不能让她有事:“我们家春柳呀,身体不怎么好,要不然等她身体好些了,我带她来找你们。” 秋声抬起眼眸直视老鸨:“要不我们去牢里聊一聊。” 老鸨被吓得一身冷汗:“官爷我错了,春柳就在上面,我带您上去!” 秋声挑眉看向觉承,让他知道我们女生也是很厉害的。 觉承看她得意的样子,纸老虎一只。 老鸨敲了敲意春柳的房门:“柳儿啊,有官爷要问你几句话,你收拾一下。” 舟舟在里面答道:“各位稍等一下。” 老鸨转过头低声下气的对觉承他们说道:“两位官爷,等会对我家柳儿温柔一些,她最近身体不好。” 秋声看这老鸨也是看在意春柳能为她挣钱才这样袒护的吧。 舟舟拉开了房门,请他们进去。 意春柳似乎刚刚起床,头发还披散在肩上着绿底青花群显得有些病态,此时还倚靠在窗旁眺望远方的样子。 老鸨向意春柳介绍他们两个的身份,然后让舟舟好好照顾这两个官爷就退出了房间。 舟舟为二人倒好了茶水:“官爷请这边坐。” 两人坐到了桌子旁边,意春柳也慢慢的走过来坐下:“不知官爷有何事。” 觉承想了想说道:“你对玉城的命案也什么看法。” 意春柳惊讶的看着觉承,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他不应该追问她和命案有没有关系吗:“我一介青楼女子能有什么看法。” 觉承回道:“你没有吗?即使关于曹博。” 意春柳脸上一僵:“我有没有看法关曹公子什么事,况且我和他没有关系。” 觉承微微一笑看着意春柳:“可曹博公子可是很挂念你呀。” 第五十四章 意春柳入狱 意春柳面色凝重,他们也知道自己和曹公子的关系:“官爷说笑了。” 秋声接着她说到:“曹公子的病你知道吧。” 意春柳听说过了曹公子的病,她虽半年前就已经不再与他联系,但是知道的也不必觉承他们少:“曹夫人遍访名医,略有耳闻。” 觉承说道:“今天来我们就是想知道你愿不愿意救曹博一命。” 意春柳不明白她们都意思,抬眸对上秋声的眼神:“什么意思?” 觉承接着秋声:“如果你想救曹博就和我们合作。” 意春柳低下眉眼,衣衫中的手暗暗捏成了拳头:“小女子人微言轻,希望官爷莫强求。” 觉承没有一点要挽留她的意思:“没关系,死的是曹家公子也不是我们。” 听到此话意春柳的手下意识握紧了衣衫,那一块布料已经被冷汗浸湿:“你们为官就是这样闲散的吗?” 觉承和秋声已经站起了身,觉承回头:“意春柳姑娘想好了再来联系我们吧,派人来曹府就行了。” 意春柳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急忙站到窗边望向他们出去的背影。 觉承他们五人在门口回合了,魅良或回头往意春柳窗口望去。 意春柳与魅良或视线交汇之后连忙闪到了一边。 魅良或勾嘴一笑想到鱼上钩了。 大家沿着鲤江往曹府走去。 不远处看见曹大人带着一群士兵急匆匆的向下走去。 觉承冲曹大人招了招手:“曹大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曹大人面色凝重:“有百姓说在离合苑附近出现了尸体,我带兵过去看看。” 觉承他们刚刚才上来,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呢。 曹大人说道:“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觉承点头带着他们加入了曹大人的队伍。 尸体周围围了不少的百姓,他们都讨论着这具尸体还对离合苑里指指点点的。 仵作已经到达了尸体旁边,觉承和秋声也立马凑了上去观察死体。 魅良或站在人群里面听听他们的话语。 一个老头勉强认出了他的面貌:“这不就是前几天在离合苑闹事的孙胖子吗?” 旁边有人立马回道:“孙胖子?这是孙瘦子吧!” 确实看他现在干干巴巴的,实在看不出他是个胖子。 老头指了指他胸前的大金链子:“谁像孙胖子一样挂条这么粗的链子在身上啊!” 旁边多舌的妇女看着孙胖子那个样子:“活该,谁叫他平时仗着两个钱就胡作非为的。” 还有人在旁边附和着她的话:“就是!” 不知道人群中谁说了一句:“以后去离合苑岂不是还要对她们放尊重点,一个不注意就死的很惨。” “哈哈哈,以后去离合苑得伺候着那群歌姬。” “我们叫她们大爷才行!” 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了。 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好像揪住了一个男人的耳朵:“好啊,还想去离合苑叫她们大爷是吧,你先叫两声给我听听啊!” 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娘子我错了,你先把手拿开,痛痛痛!” 魅良或摇头,男人啊! 江客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离合苑的后巷平时几乎没人来,而且周围都是低墙很好逃跑,是个下手的地方好地方。 曹大人身边有捕快前来禀报:“尸体是过路人发现的,我们发现后就将尸体保护起了。” 曹大人点头看向仵作的方向:“尸体上有什么发现吗?” 仵作恭敬的向曹大人回话:“尸体和前面的死因应该相识,但是这具尸体明显急促了些,尸体应该是昨天晚上死亡的。” 这个后巷虽然不常有人经过,但是如果昨天就在这里就一定会被发现,曹大人吃惊到:“昨晚!” 觉承也站了起来:“看来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魅良或想到这个凶手明显想要把罪名指向意春柳啊。 仵作将刚才发现的发簪递给了曹大人:“尸体一直紧握这只发簪。” 曹大人包在手帕拿起发簪,粉色的水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有认得此物的人开口说话:“这只发簪我见过!” 曹大人的目光瞟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上前回话!” 此人是做当铺所以的刘掌柜:“大人,我曾见过此物出现在离合苑花魁意春柳头上。” 曹大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此物一定就是她的呢?” 刘掌柜眉毛一挑:“鄙人不才,此发簪出自本人师弟之手,这个玉城乃至这个人族恐怕只有这一只了。” 曹大人看着手上的发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这意春柳是逃不了了。 觉承看向那只发簪。 曹大人大手一挥:“把意春柳带回大理寺!” 曹大人率先带人回了大理寺。 舟舟陪意春柳来到了大理寺里。 觉承一些人站到了旁边旁听。 舟舟看到魅良或他们,眼睛瞪得溜圆,小声的在意春柳耳边说道:“姐姐,快看那天的客人!” 意春柳自然是一进堂就看见了他们,她心里早就明白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这下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曹大人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舟舟腹议到又不是不认识还问我家姐姐。 意春柳带着舟舟跪下:“民女离合苑歌姬意春柳。” 舟舟还是跪下说道:“民女离合苑歌姬舟舟。” 曹大人看向意春柳:“你可认得此物?” 一名捕快将这只发簪呈了上去,停在了意春柳的面前。 意春柳看向眼前的发簪,想伸手去拿。 捕快发现了意春柳的意图立马就闪开了。 曹大人再拍了惊堂木:“大胆,证物不许触摸。” 意春柳前几天丢失了这支簪子,它是曹博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带在身上,不知何时不见了,她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舟舟知道那是姐姐最宝贝的发簪,一直都舍不得离身,前几天发现它不见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家小姐前几天丢了它,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此话一出周围多了几声嗤笑声。 舟舟感到不解,明明她只是说出了实情。 曹大人依然正襟危坐:“肃静,我问的是意春柳,无关人等不要说话!” 舟舟埋下了头。 意春柳转过盯着发簪的头看向曹大人:“前几天民女丢失了这把簪子。” 曹大人回问道:“你可知道这支簪子,我们是在哪里发现的?” 意春柳摇头:“民女不知。” 曹大人提高了音量:“你怎会不知,这支簪子正出现干尸案新受害者的手上!” 意春柳依然不慌:“这又能说明什么?” 曹大人看着她说道:“物证直指你,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意春柳看着曹大人:“仅凭一支簪子能说明什么,再说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丢失了它。” 曹大人看着意春柳:“昨晚你在何处?” 意春柳回想到昨晚的事情,心中还是挺不好受的:“下了船后,我身体就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曹大人一听:“何人可以证明?” 舟舟急忙向曹大人说道:“我可以证明的,姐姐一直在房里的。” 曹大人发出了致命双击:“你一直盯着她,还有你和她的关系不一般,你说的话可信度不高。” 舟舟真的感到很冤枉:“我...我...我。” 意春柳握住舟舟的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曹大人说道:“本官查案想来实事求是,所有罪证都与你有关,你作何解释?” 意春柳不卑不亢的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曹大人笑了一下然后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舟舟拉着意春柳的衣袖:“姐姐你怎么不解释啊!” 意春柳冲舟舟笑了笑,摇了摇头。 曹大人命人将意春柳关进大牢,然后退堂。 来到后面,魅良或急匆匆的来到曹大人面前:“曹大人,你怎么能把意春柳关进大牢呢?很明显是有人栽赃她呀!” 觉承拦住了魅良或:“不好意思啊曹大人他性格比较急。” 曹大人摆手:“没关系,我知道可能你们会有点不理解,我们到那边去说。” 魅良或疑惑的看向觉承。 觉承坚定的点头让魅良或相信他。 江客看着魅良或这个莽夫摇头。 魅良或余光瞄到江客那个嫌弃他的表情:“哼,我就随便问问。” 江客没回他,跟在灵渡后面。 魅良或看他那个没表情的样子就想到他在心里肯定觉得他是一个莽夫。 江客一脸无所谓不在意魅良或怎么想。 灵渡看见突然过来挽住自己的哥哥,想着他又怎么了。 魅良或卡到灵渡和秋声中间挽着她们两个的胳膊快速的往前走拉开与江客的距离。 江客和觉承走到了一起,看着魅良或这个幼稚鬼带着灵渡和秋声远走。 觉承冲魅良或大喊:“走错了这边!” 曹大人看着那个冲动的年轻人是自己从来都不敢拥有的勇气。 魅良或尴尬的带着灵渡和秋声转了回来,冲江客哼了一声,转向了对的方向。 曹大人畅快的笑了一声,对觉承和江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两人微微屈身点头三人并排向前。 觉承不好意思的笑道:“让曹大人见笑了。” 曹大人笑得很开心:“前面的公子很随性嘛!” 江客回道:“那是傻吧!” 曹大人笑的更开心了:“好一个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