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路》 第001章、我叫陈像虎 我叫陈像虎,出生在栋石砌瓦房,出生和背景很普通,后来却成了江城地下级教父,有存款,有女人,有很多兄弟随我一起打拼... 听起来很辉煌,可其中心酸,只有自己嚼得出它的味道。 我的整个青春,都在争取上位的机会,大多数同龄人却情窦初开,谈着甜美的初恋! 走上那条不良青春路,是因为我父亲,也是命运的推波助澜。 我父亲叫陈凤阳,他嗜赌成性,赌到家里揭不开锅,母亲受不了,在我不到两岁时离开;他是一个赌输钱还不起命根子都被对方割掉的这样个男人。 父亲不再是男人那天,我六岁,见他躺屋檐底不吃不喝,脸色白得可怕,说自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就等着饿死。 我蹲在他面前,拳头紧紧握拢,我不知道失去老二对于男人意味着什么,只知父亲被欺负,埋下长大后一定要为父亲报仇的种子。 随着年龄增长,越知失去老二的痛苦。 他说过,赌博带来的只有痛,因赌老婆离开、老二被割,让我们生活如此拮据。 那时劝他放弃赌博,他说只有每天累积赌的痛,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活着,他常常去变本加厉的赌,赌得我们吃不上饭。 我不得不跑到菜场,捡别人扔掉的烂菜,回家炖上锅菜糊,他躺床上说:“老大,燕窝粥给我来一碗。” 也许烂菜炖的菜糊就是他心中燕窝粥,是苦痛之后的一抹蜜糖。 日子一天天熬,要不是国家九年义务教育,我想我不可能去上学,也不可能考取江城高中。 念高中需要一千多报名费,家里没有钱,我觉得天空是那样灰暗,就连空气也很压抑,内心也愁坏了。 为了弄到报名费,我兼职给理发店发传单。 连连奔波数日,行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或路口,跑得腿酸不说,得顶着烈阳派单,鼻梁都被晒脱了层皮。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但想到能拿到些报名费,我便坚持了下来。 经过多天努力,到结薪日期,店长却冷冷告诉我,你发传单经过的地面,全是店铺传单,相关部门找来,说我们让环境变得糟糕,罚了理发店三百,用去治理街道环境,不让你提这钱,就已经够了?还想要工资?” 店长让我走吧,以免看着心烦,那些理发师也随他一起,面露凶芒。 我知道自己惹祸了,发传单使得人们随处丢,导致环境污染,那是我的错,便真诚的说对不起,给店里添麻烦了。 说完低头走回家,走的时候听店长说:这家伙怂成啥样? 我不想惹事,听他们骂怂默默离开,没走多远,发现手机充电器落理发店,便折回去拿,还没踏进店门,就听店长他们在议论我。 “陈像虎脑门是不是被门夹了,传单被到处丢多的是,怎么可能会被罚?他三百块我已私留来,晚上请兄弟们去阳光钱柜k歌,三百够给小费了。” “谢谢店长,晚上可以潇洒潇洒了。” 听这话我真的好气,三百够给小费?可那是我的报名费,世俗如此尔虞我诈,他们摆明在欺负我。 这时候,我进店讨要薪水,可能会被各种借口拒绝,说你听错之类,甚至讹我。 换别的十七八岁青少年,没有能力和这些人周旋,或许被欺负到哭,但我不会,我是个有骨气的人,没饭吃捡烂菜炖汤,没学费自己挣,这些都是我的骨气,这就被欺负得落泪?不,男儿的泪很贵! 我反身走进隔壁礼炮店,用二十买了串鞭炮,将鞭炮一头撕开将引线接长,放衬衫下遮掩了会。 在街道逗留,见店长他们不留神,坐理发椅上玩手机。 我掏出荷包里打火机,将鞭炮点燃...丢进理发店内,转身就离开了。 啪..啪..啪!鞭炮爆炸的声音传入耳里。 “雾草...鞭炮?” “啊....店长,炸到我腿了!” “别吵,我也被炸了!” “啊......” 啪啪啪啪!伴着鞭炮声入耳,还有那些家伙的惊慌声:“谁扔鞭炮戏弄我们?日了狗了,扔鞭炮的人良心被狗吃了,这么没素质。” 良心被够吃?那你们黑我报名费?又有良心? 我叫陈像虎,父亲说过起这名的原由,像是陆地最大生物,他希望我长高长大;老虎是百兽之王,父亲希望我不会被欺负,没娘的孩子,怎么会被欺负? 他们欺负我,我就整蛊他们,以牙还牙! 我慢慢走远,理发店里乱哄哄的声音,不断传入耳朵里:“啊...我新买的手机,鞭炮炸石子把屏弹碎了。” “店长,你这最新爱疯,上市就入手,七千二来着?” “操,别提了,要知道谁丢鞭炮进来,我非得和他拼了。” 我随手摘了片街边树叶,含在唇间叼着,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这令我神清气爽,一时间尽意气风发,觉得无比的解气,吹着口哨回家。 我发传单这几日,父亲都没在家,他不在赌桌上便在去赌桌的路上,不在家也不奇怪。 我回到家时,他正坐门槛,见我回来,眼中一亮,起身说像虎啊,你终于回来了。 他将一团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东西递我手里,说:“为父好几个月第一次赢钱,这是你的报名费,拿去拿去,我儿子也上高中了,我打听过,江城高中报名费一千八,里面有两千,多余的钱去买只鸡,弄瓶二锅头回来,咱爷两好好喝两杯。” 他说着抹了抹眼角泪光,我拿着塑料袋的手有些抖,心里却无比开心,也许报名费就不该自己挣,得父母拿...这才是青春记忆里的味道。 我笑着说:“你怎么哭了?” “瞎扯,这么热的天,我就是抹抹汗。” “得,我去买鸡和酒。”我无比开心的跑去菜场,报名费有着落是个我开心的原因,再者,我在菜场里的形象,是落魄到捡菜为生的穷小子,现在却拿着两千红色钱币,用一些去买鸡和酒? 菜摊老板会怎么看? 他们会想,人生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 我维护了自己可怜的尊严,无形中装了一波逼,肃立了自己并非穷小子的形象。 我不知道手里的钱,那是父亲转运赢的?根本是他走了条他不愿意走的路,借钱?他是个赌鬼,用儿子死了料理后事为借口,都不可能借到钱。 将来的某一天,我才偶然得知,这钱是...... 第002章、想不到料不到 这钱是我亲生母亲给的! 父亲一辈子觉得愧对母亲,哪怕为了我的学费,他也无脸再去见她,他在桥洞下坐了晚,抽掉两包劣质烟草,才下定决心,去跪在母亲改嫁的男人家门口,一天一夜才求到这笔钱。 他为了我下跪…… 话又说回来,弄到报名费那晚,桌上顿的鸡肉都没怎么动,我们却喝高了。 他对我说安心念书,你母亲真过得好,过着王后般生活,比跟着我强百倍、千倍、万倍。 我听母亲过得好,加上报名费有着落,那是真开心,又去小卖部拿了两瓶二锅头。 我不但是个有骨气的孩子,内心还比较孝顺,母亲过得好,总比跟着我们受苦强。 我就这样上了高中,上学的日子平凡却不平凡...走上那条权势之路,是因为父亲,暂且先说他,以为他一辈子,都孤苦伶仃的生活,活在苦痛煎熬中,谁知我上学没两天。 他找出剃刀将胡须渣剃净,翻出压箱底黑色西装,和油亮的皮鞋穿上,戴上个大黑墨镜,问我像不像赌神? 我阅读题目没有说话,他坐凳子旁敲侧击,有些腼腆说:我...给你找个后妈,你会有意见? 我抬头看了他眼,面容微微一愣,随即道:“有啥意见,这不挺好?” 我说过自己很孝顺,母亲有她自己的生活...虽然父亲已经赌废,裤裆里还没了老二,不可能有夫妻生活,我却希望,他有份自己的感情,相伴到老,安享余生! 父亲看了我两眼,眼里满是欣慰的说,你在家呆着,我逛逛商场。 “你有钱逛?” “没钱就不能逛?” 等他从商场回来,我嗅到他淡淡汗和烟味,变成香水味:“你,那来的钱买香水撒?” “嘘!”他压低声音:“我趁售货员不注意,取货架香水撒了撒,又还了回去,哈哈!” 我抿着嘴笑了笑,没谴责父亲不道德行为,只要他开心就好。 没过两天,他领回个打扮得非常成熟的女人:一袭碎青花旗袍勾勒出丰满躯体,极具美感的长腿踩着银色高跟,身材跟那些平面模特似的让人赏心悦目。 父亲高兴的说象虎,劳资从赌桌上赢回来的女人,从今往后就是你后妈了。 我见老头子高兴,心里也跟着高兴,从小见不着母亲,有个后妈不是挺好?自己档案栏可以不写单亲...学校有活动,也可以请后妈领我去。 就非常赞成她住到我家来。 后妈进家门那晚,我和父亲凑了些私房钱,兴奋的买了些时蔬,和父亲动手炒了桌菜肴。 后妈高冷的坐木沙发看电视,可我和父亲都很开心,老陈家‘三口’终于凑齐了。 那种幸福感,或许没经历过的人,并不能体会。 可…我不知道,我在引狼入室。 后妈莫名讨厌我,冷眼嘲讽就算了,还欺负到我身上来,花了很长时间,都没能适应她的欺负,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天学校请教授补课,我晚上十一点才回家,父亲去赌没在家,门被从里面反锁,怎么叫都叫不开,我绕到屋后窗下,想拍窗让后妈开门,却听她聊电话说隔壁娃叫门很吵,大晚上也不让人清静。 我听这样的话暗火,把书包放大门坎,坐上面靠着过夜,第二天天色蒙亮,房门被嘎的拉开,我醒了过来,后妈说我怎么在这睡。 我说拍不开门。 她告诉我以后十一点不回家,就别回来了,还要她熬夜给我开门?我忍气吞声的没有说话。 那天是周末,因为在外面过夜感冒,我热水在碗里端去客厅准备吃药,水实在太烫,我把水放茶几上凉,翻着作业读题。 她从卧室里走出来,见我盛水的碗压着她丝袜边角,她的脸立刻冷下,说我的碗压着她袜子了。 我移开书想端开。 她快我一步炒起碗,把里面热水全泼我身上。 呲! 我立即被烫哭,跳起来哭吼着说你干什么你疯了,我当时想,后妈就是后妈,我妈肯定不会如此对我,这个家真让人心寒。 她满不在乎的说干什么,你在你老爹那打我小报告,说我不让你调闹钟,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嗯,正在看我叙述的你没看错,她不让我调闹钟,说闹钟吵她美容觉,害我上课迟到被罚站。 我随便在企鹅号和父亲说了句,父亲也没将她怎样,用得着发这样大的火?我急忙跑冲凉房拉起冷水,将淋到热水的地方淋了遍,感觉依旧阵阵火辣,不得不跑到厨房,打了几个鸡蛋取出蛋清,将蛋清抹在被烫伤的地方。 那晚我躺在沙发,胸口被淋热水火辣辣的疼,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闭着眼没多久,传来卧室门打开的声音,再是‘ta’的开灯声,我睁眼睛看去,见后妈穿着两件贴身衣服,跟像没穿样似的,脚踩高跟出现在我眼帘,我一下惊得坐了起来。 后妈也被吓到,她往日上卫生间,我都像猪样沉睡,怎料今晚被我看光? 她走来往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啪’声清脆,耳朵里嗡嗡响,她嘴里还骂:“男人没个好东西,见女人迈不开脚的种,今晚的事,你敢告诉你父亲,我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从小到大没被父亲打过,至于母亲想给她打她也打不着,却被后妈往脸上来了一巴掌,有句话说男人的脸...女人不能打。 我拉过外套跑着离开家,离开那一刻,我心中只有愤怒。 我跑出来的时候,天空中下着雨,分不清脸上是雨是泪,衣服被打湿了,胸膛火辣辣的疼,心也痛,但我感觉到自由,不要再受后妈欺负的自由。 没有妈的孩子,有后妈也不能要,也不能让她欺负,再也不要受那气。 晚上的雨夹夜风很冷,我坐在公交车站躲了会雨,身体冷得瑟瑟发抖,我只能去宾馆开了个房间,准备将就着过一夜,不然我被会被冷死的。 至于开宾馆的钱,我在学校申请困难家庭补助,每月能拿两三百块,父亲也给过张存有五万的银行卡给我,说自己嗜赌管不住钱,这是自己棺材本,一定要替他保管好。 我身上还是有笔小金库的。 我躺在宾馆冷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头柜有张名片说特殊服务。 我知道特殊服务指什么,我真的好不爽好不爽,大脑支配着我,要我叫个小姐来发泄,将后妈给我的屈辱,用男人的方式发泄出来。 人在生出恐怖念头时,无法断掉这些念头,自己就变成了大脑支配的机器。 比如我再也不打游戏了...唉,来一把再工作! 我再也不抽烟了...好无聊,抽最后一只! 骨气和孝顺是我优点,我却不那样完美,性格有负的一面:冲动,倔! 做出些决定,九头牛也拉不回,就像买鞭炮丢理发店,以及离家出走,这些事我想都没想就干出来了。 我最终拨了名片上的电话,因为是第一次,我在电话里让来个漂亮的。 那一刻似乎我不像我。 说了宾馆和房间号,挂断电话等了个多小时,房门被人敲响,我起来开门的时候,底着头不敢看她:高跟鞋漂亮极度了,美腿上的黑丝撞入眼帘,让人赏心悦目。 正如有句话说的,男人是视觉动物。 我心脏砰砰跳着,抬头往上看去,顿时惊得不行?来的人...她是...我...后妈? 看见后妈那一刻,我又惊又气,知道她是ji女,为我服务来了,原来她刚才不是上卫生间,是快到凌晨,她们这行开始有生意了,我之前还好奇父亲被阉,怎么能赌回个老婆,原来她就是小姐,根本不需要那方面的生活,有份情感即可。 见她眼有惊讶,故作镇定的走进房间,问我为什么在这? 我说:“离开家没地住,来这里过一宿,将就清静清静。 “有我在家就不能清静,你根本当我是眼中钉,从没当我是家人。” 她走去床沿拿起那张名片,冷冷的看着我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渣,从家里跑出来小姐,社会的垃圾和蛀虫!” 家人?她那样对我又当我是家人?我心里冷笑,我在她心里何时不是人渣,或者她把我当过人渣看?我在她心里,根本是条谁都可以欺负的野狗,不爽了泼热水淋,不小心看光她抽我一巴掌,想起种种我真的火了,心里百般不爽,冲动的负面性格如洪水爆发,疯狂的想要发泄,故意问她,那你为什么又出现在这? 她坐在床沿说我来找你回家,毕竟你也是老陈家人。 我将门反锁,回头见她眼中慌乱,走过去问她:只是找我?为什么看名片就知道我找小姐,你就是鸡头派来的,你是小姐。 我步步往她走去,有人说征服女人的路只有条,如果走通就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父亲老二被割,不可能走通这条路,那我来征服这臭女人。 欺负我,不给开门,用热水泼我,看光你不是我意,却一巴掌抽我脸上,我要将这些怒火吐出来。 我走去一把将她推倒床上,那一刻心里爽飞了,强烈的报复感和征服感油然而生。 第003章、被套路了 栖身压在她身上,隔着包臀都能察觉到她的温热,专属她身上的幽香爆鼻,那沁人心脾的味道,不是花香,不是香水味,是她独有的成熟妩媚。 我伸手去撕包臀裙,有人说撕女人衣服会很兴奋,我想我也很兴奋,特别是撕眼前这个女人。 我喉咙有些干涩,双手准备触碰包臀深v领,将其撕开,她有力的双手,却将我的手锁住,眼中透着对我的失望,静静的看我两秒后,猛的反转将我压在身下,我怎么反抗都被困得死死的。 该死,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不想做那事,索取到累死也得不成,她淡淡起身,看着我面有失望道:你这种人渣,成天只想玩女人。 我问她:“我是人渣?那身为ji女的你高贵到那去。”我说完这话,见她迫不得已的表情,我心里非常开心,继续说:“我回家就告诉父亲,你就是个ji女。” 我说着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她。 她慌乱让我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我说:“那你求我啊......” 她想也没想说:“算...算我求你,别把这事说给你父亲听,他会生气或者打我的。” 看她求饶的模样,别提那一刻我有多开心,我抓得有她小辫子,以后她就不敢再欺负我了,我冷冷的说就只求我? 我这时候还想征服她,曾当她长辈,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邪恶,知道不应该,但负面情绪一起来,我就觉得我不是我,变得跟魔鬼似的。 她急忙对我说:“不要...以后,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在家和平相处,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你不能那样。” 没走上征服她的道路,听她说不欺负我,两人和平相处,那一刻我快哭了,冲动劲暂时压下,感动的告诉她:我们回家。 回到家时是早八点。 我们都有些饿了,我说我去煮早餐,后妈立刻让我坐沙发,说你就看看电视,以后饿了我就给你做饭。 见她走入厨房做菜,我看着电视热播剧,之前心里的火点燃,炸出个不被后妈欺负的我,还炸出个不一样后妈,她这一刻是对我真好,听她在厨房里打电话,让父亲回家吃早饭,一家三口要多聚聚。 我不知道一家三口是什么滋味,记得她第一天进我家,高冷的坐沙发等我父子烧菜,此时竟那般热情,就对早餐充满期待,暗说后妈,谢谢! 没多久时间,后妈一个个菜烧放茶几上,那叫个色香味俱全,油灿灿的辣子鸡,翠绿的炒蔬菜,片片肉炒豆腐干,刀工好,厨艺好,我一时间觉的有这样后妈挺好。 我起身帮她端菜,她说怕烫到我手,让我等着吃。 我将节目调了两个台,父亲从外走进来,边嚷嚷昨晚又输三百多,边坐在沙发上苦恼不已。 后妈将最后个菜端放茶几,以为她要叫我吃饭,不料她冷冷的看着父亲,说:“你儿子长本事了,昨晚到现在,一直在家虐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生出股不好预感,我似乎掉进了她的陷阱里。 “小兔崽子怎么欺负你?” “她骂我骚狐狸,要将我打离开这个家。”我见后妈说着挽起手袖,她胳膊上紫了块,她这是自己掐的?得对自己多狠心,她可怜兮兮的对父亲说:“这就是被你儿子,一棍子打紫的。” 父亲冷冷的说我长本事了。 我一下子慌了,急忙解释自己的清白:“我不可能虐待后妈,我不是那样的人。” 她冷冷的看着我,问:“你不虐待我?怎么迫使我下厨做饭?我不做饭,你就要打我。” 她说着问我父亲:如果不是我烧菜,他那有如此好的刀功? 父亲看了眼切得匀称的片片肉红着眼,他知道我切不出这样的肉...我还是太年轻,简简单单就被人套路。 不甘在心里蔓延,刚才后妈不让我端菜,说怕烫着我的手,我当时心里百般说她的好,我就是个傻逼,被人设套往里面钻,还说人是大好人,我一下将她秘密说了出来:“爸,后妈是ji女,婊子演戏的功夫厉害,你别被她骗了。” 我见后妈脸上没有点点生硬,哗一下就哭了,说:“凤阳啊,我那里是ji女,昨晚你不在家,你儿子想强暴我啊,我反抗没有成,他才这样污蔑我,你要我做主。” 我差点就要窒息了,我顺理成章的虐待后妈,想强暴后妈? 我一时间不能开口解释,女人的心太狠了,你永远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样,就像张无忌老妈说的,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后妈长相和骗人的技术,简直真是绝了。 我见父亲红着眼,抄起茶几旁一米多烟杆,往我大腿就是一烟杆,啪! 我知道父亲真的寒心了,他最爱的烟枪,平日摸一下都舍不得,却用来打我。 而惹父亲寒心,都是后妈这事儿精,我起身跑往卧室去,知道不跑会被父亲打死的,后妈一把拽住我的手,可怜兮兮的说虎象,以后对后妈好点,我会当你是亲生儿子的。 这个骚女人,身材特别玲珑精致,力气却出奇的大,我根本挣脱不了,父亲走来几烟杆砸在我屁股上,砸得噗噗的响,我疼得眼泪一下掉下来,喊着说爸,你别打了!你别打了,真的疼。 我眼泪滚到口腔有些苦。 后妈见我挣扎,猛的将我拉到她怀里紧抱住我。 后妈困住我的举动,竟令我讨厌又期待,讨厌她套路算计我,期待的是...她t香过于耐嗅,吸入鼻孔,让人心旷神怡,感觉骨子都酥了。 身前不大不小的果果,似乎没有下垂,就那样挤压着我,将我支气管都给压遍了,似乎不能呼吸一般。 知道她困住我的动作在父亲眼里,是我疼得受不了主动抱紧后妈,只有我清楚这个动作的真相,这样后妈才能更好的困死我,给父亲揍我的机会。 “畜生,你父亲的女人都想玩,看我不打死你。” 他说着我的屁股又挨了几下。 噗!噗!砰!嘭! 敲打的声音越来越重,我的屁股像被辆大巴碾过,又如绣花针刺破肌肤,使我感觉到阵阵绞痛,冰凉从屁股偷袭我的心房,迸沁着冷汗,剧烈的疼痛慢袭到心里,也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哭喊着说爸,别打了,以后我会尊敬后妈。 我见她眼中闪过得意,脸上却没有表情,想必是报复我到开心了,才自然将我松开,我一下拼命跑往卧室,父亲追赶着又是两烟杆打在我屁股上,疼痛吞噬着我,我感觉就要死了,我跑到卧室的时候,将门猛的一关,刹那生出逃出生天的感觉。 我明显感觉到,后妈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估计基于在宾馆我对她的那些举动,我想我真的是冲动了,负面性格真的可怕。 我牵强走到床沿,面朝下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听后妈对父亲说:“来吃肉,这片片肉好吃?” “嗯,好吃。” “好吃啊,还有这个辣子鸡。” “这个也好吃。” 听闻大厅里欢声笑语,显得我特别孤独,人在孤独的时候肚子饿,那更可怕,肚子内如有团空洞的东西,让我直不起身子来,屁股的疼痛和饥饿渐延全身。 我趴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两块钱一包饼干嚼着,嚼得咔咔响,味如嚼蜡......我以为和后妈的关系,一辈子也不能缓和,直到我发了条说说,引发后续的系列故事。 第004章、初初接触装逼打脸 第4章初恋很美 我掏出了自己用的黑色破屏联想机,打开企鹅社交对附近发了条动态:可恶的后妈把我害惨了。 我这举动属于情绪发泄,像受委屈找人倾述。 没过多久时间,手机叮的声响,我打开社交号,见个网名叫‘莫小纯’的附近网友发来讯息:我两有相同命运,我也经常被后爸欺负。 见到这条讯息的瞬间,我仿佛看到自己,就打字回复:“你后爸怎样欺负你?” “我原本是音乐主播,后爸说唱歌吵他睡懒觉,就收了我直播手机,现在聊天都用放伴奏的ipad,主播也没做成了。” 我看完这条讯息就愣住了,后妈不让我调闹钟,说吵她美容觉,这莫小纯?命运和我如出一辙啊。 我打字安慰她:“没事,日子不可能一直苦,总有熬出头的那天。” 我说完点进莫小纯照片墙,照片中的她是个清纯女孩:脚踩洁净无比的平底鞋,身着紧身牛仔裤,修饰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套米色蕾丝短裙,面庞要多阳光就有多阳光,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小纯! 看见她的模样,我生出种向往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喜欢。 见有信息发入,便点回聊天框,见她打字说:“可苦得很压抑,唉...做不成主播也没钱,不然非去苏荷喝顿。” 我肚子饿得咕咕,听父亲在客厅里说,叫象虎出来吃饭吧,他正是长个的年纪,不能饿着。 我前两天才知道后妈名字,她叫兰雨,正冷冷回答父亲:“他一大早,让我给他煮面吃,饿不着!” 听闻这样的话语,我心中微凉,用生涩的语气,打字开导莫小纯说:“我也很压抑,你不是活得最压抑那人。” 多年后遇见此情此景,我可能会对莫小纯说:没事,我陪着你压抑,有我! 后面这句话,会让妹子莫名的感觉安全,俘获她的芳心。 两句不同的聊天内容,却见证了人性纯洁到复杂的脱变,也许...这正是青春成长的模样。 我们聊了很多,得知她真名就叫莫小纯,大我岁,喜欢戴耳机听mp3,围着江潭大水库的泊油路骑行。 饥饿吞噬着我,我不得不说回聊,将手机放在床头柜,把帆布裤腰带勒紧,抓紧让自己入睡,节约身体能量,不知不觉步入梦乡,可冥冥中,我感觉像睡趾压板样,身体很不舒服。 待我清醒过来,见墙钟显示晚六点半,我无奈的笑了笑,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 肚子里那种饥饿感,就像是站在无边田野,眼神只能望穿秋水,又如大海的苦水,一直翻腾,没有停止的意向; 我不得不下床踩着拖鞋,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厨房觅食,我到厨房门外,整个人却愣住了。 我家以前的厨房门,是张帘子盖下,防止油烟弥漫到客厅,现在却换成了结实的木门,并且上了锁! 我心中呢喃着:可恶的兰雨,你太过份了,不想让我吃东西?我不会让你得成的,我出去买炒饭吃。 我听到阵风起的声音。 砰。 伴着砰声,我傻愣的回头,见卧室门被风吹关上? 我...我的钥匙和零钱,放在枕头下呢,这拿不到钱,怎么出去买炒饭? 那一刻,我被孤独吞噬,泪腺感觉要被刺破,家里的房门紧闭,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低了,跟冰窖没有两样。 ...... 我狼狈的离开家,走在巷道中阵阵后怕,我怕兰雨将出来的门也反锁,好在她没锁。 我庆幸的走着,想去菜场捡烂菜当食物,但烂菜质变,得水煮消毒才能吃,我这时很无力,随便填充肚子的食物都弄不到。 有句古话说,三分钱难死英雄,我虽不是英雄,此时却深有体会。 我走在街道上,有家小餐馆老板对着街道吆喝:“进来尝尝黄焖鸡的酥脆,八宝鱼的香嫩,九节虾的淡味...没有吃不到,只有想不到勒......” 书上说生意人靠嘴,我现在信了,但我不求美味,只要碗白米饭。 老板是个黝黑中年,正坐小餐馆门旁椅子,他见吆喝声吸引了我,满脸堆笑的说小兄弟,吃点啥? 荷包没有钞票,哪怕只是为了碗炒饭,说话也不会硬气,我是个有骨气的人,凡事靠自己是骨气,不为三斗米折腰、不祈求别人是骨气。 但这一刻为了碗饭,我想将兰雨的故事告诉老板,求他给我碗饭。 生出这个想法,我决定求他:“老板,我没钱,能不能给我碗饭。” 青春正当年,我却为了碗饭折腰。 他堆笑的表情冷下,说没钱?滚滚滚,晦气。 被直接拒绝,我内心有些尴尬,却没放弃:“老板,我不是没钱,钱被锁家里,求你给我碗饭,等我父亲回来开门,一定还你这钱。” 他看着我冷笑:“不但要饭,连设局敲诈的计量都用上了,你走开。” 世界上的骗子总是多,令许多真实故事都以为是骗局。 记得父亲弄到报名费那晚,我用那些钱去菜场装逼,维护了自己可怜的尊严。 那可怜的尊严,却被小餐馆老板在践踏,说我是要饭的,说我的故事是骗局,这让我非常不爽。 他继续说:“江城的叫花子,少说万数,每个都找我讨饭吃,我怎么应付得过来,别妨碍我做生意。” 小人物最怕被欺少年穷,老板口口声声说我是叫花子,我感觉心在刺痛,内心深深压了口气,怎样也排不出来。 “象虎?” 我随声看去,小餐馆出来个女孩,满脸意外的看着我。 她有清纯阳光的面庞,瑶鼻大眼双眼皮,黑色马尾,身套轻纱连衣裙,姣好的身材被系着的裙带勾勒出来,踏着洁净无比的平底鞋,露出白皙饱满的脚背。 手中提着个小皮包,整体看上去非常清纯! 我认出她是附近的网友莫小纯,我们聊过。 我很向往她,却在如此尴尬的场合见面,想必和老板的对话,她已经听到了,就有些尴尬的说,我出来吃饭,忘记带钱! 她往前走了两步,一股青春气息扑面:“没关系,姐请你吃。” 黝黑老板不知剧情如此反转,渐冷的面容铺满欢颜,点头哈腰道:“您要吃什么,请里面坐。” 我正想往里走,她微笑着说等等。 随后拉开小皮包,从里面拿出把车钥匙,在老板面前晃了晃:“认识?” 老板略微惊讶说:“认识,宝马车钥匙?” 她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辆宝马,说那车是我的。 听闻她的话语,我内心有着惊讶,没想到莫小纯是个富家女,她究竟什么来路? 老板满脸疑惑,不知道她要干嘛。 莫小纯见老板表情,极为得意的说:“他叫陈象虎,是我亲弟弟,你说...他是叫花子?这让我很生气,我们家根本不缺钱,却被用叫花子来羞辱,那辆宝马就能说明什么,他只是忘记带钱,不然...吃不起你家饭?你家米是黄金做的?” 我愣住了,莫小纯在替我塑造逼值,直接打脸老板。 哈哈,我心里一下乐了,老板认为我是叫花子,现在却成了富家子弟,我知道老板感觉脸疼,感觉被甩‘啪啪啪’的耳光在脸上! 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最开心的,不是老板被打脸,而是我富家子弟的身份,老板会想:眼前这人说钱被锁家里,以他这种身份,不会骗我,还丢面子! 老板微微愣后,对我们说是我狗眼看人低,你们要吃什么,里面坐。 莫小纯没有其他表示说,就算象虎是叫花子,你赏他碗饭,暖的是人心,谁没有失魂落魄的时候?你却让人看见世态炎凉,看见对人落魄和有钱的脸面转换,抱歉,这顿饭...我们不在你家吃。” 她说着拉着我的手,转身进入隔壁餐馆。 耳里传入老板喃喃细语:“看走眼了回,错失一桩生意,真是糊涂了。” 第005章、纯真年代的故事! 听小餐馆老板呢喃道出悔意,我先前深深压在内心那口气,顺畅的从支气管排了出来,令我丝毫不觉心堵。 就像得了重感,刹那药到病除,呼吸流畅,神清气爽。 这是种很爽的体验,但这种感觉,很快被另外种感觉占据,我的心脏开始跳得厉害,呼吸也有些停滞,因为...莫小纯在拉着我的手。 我第一次和女生接触,是昨晚在宾馆与兰雨,那时候负面性格作祟,内心像魔鬼样冲动。 此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和女生第一次接牵手,那种感觉很甜...也许初恋的第一个音符,从牵手开始。 我与莫小纯对坐木桌,听她说你想吃什么。 我才从晃神中清醒,看了眼面前菜单,记得她说过做不成主播没钱,不然非去苏荷喝顿。 就算她家里很有钱,她身上也没多少钱才说出那话,我就说来碗蛋炒饭。 她微愣后笑着:“你在替我省钱?说请你就请你,放心的点菜。” “谢谢,我就喜欢蛋炒饭。” 见我如此坚持,她对走来的服务员说来碗蛋炒饭。 “你不吃吗?” “我在隔壁餐馆吃过,就不用了。” 她已经吃过饭,真是单纯的为了请我吃饭,我感激她这样对我的好,越是这样,我便对她越好奇,问门口那辆宝马真是你开来的?我认识的人,还没人能开得起宝马。 莫小纯释然一笑,对我说:“是啊,那车...是我妈买给后爸,他们对我管得很严,到我手里的零花钱,都是固定死的,我能拿到他们的车钥匙,就把车开出来,把车里的油烧干报复他们。” 我也淡淡笑了,所有人的青春都曾叛逆过,所谓叛逆,就是拼命在自己既定命运的轨迹上剧烈震荡,想要挣脱出去。 我和莫小纯,都在反抗后爹后妈,追求种没有外人约束的的自由。 没多久时间,一盘蛋炒饭端到我面前,部分米粒被鸡蛋包裹着,米饭粒粒分开,松松散散的堆在盘里,犹如秋天收的麦穗。 那叫个色香味俱全。 我本来就饿,一盘极具卖相的蛋炒饭摆在面前,肚子里的蛔虫都被勾了起来。 我用勺子盛了口在嘴里,简直难以想象那种美味。 人在饥饿的时候,所有食物都是美味,更别说这盘炒饭真的好吃,而能享受美味,是种很开心的感觉。 肚子里那团空洞,渐渐被蛋炒饭填满,令我感觉身子骨都活络开来。 我边吃边暗说可恶的兰雨,你和父亲吃片片肉和辣子鸡,我有小纯请吃蛋炒饭,不让我吃饭?想让我被饿,气死你! 随着我风残云卷的吃相,身体机能渐渐恢复,再次拥有了力气。 仿佛站在无边的田野,秋天的麦子都在为我补充能量,像站在大海的中央,海水在为我扬帆护航! 我吃完蛋炒饭,抽桌上纸巾擦掉嘴唇上油,莫小纯问我要不要再来盘? 人正长身高时,食欲会变大,我最近就很能吃,一盘蛋炒饭是不够吃的,却不好意思再要盘,就对她说不了,我已经吃饱了。 她点着头招来服务员,付了八块饭资,我俩一起走出餐馆。 我的目光不自觉看了眼莫小纯停路边宝马,那车牌非常亮眼,很容易被记下。 她这时对我说,要不,我们去附近公园转转,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再回去。 我对莫小纯有着向往,第一次见面,她解决了我肚子饿的饥饿,便有了好感,见不到她,我想我会很不舒服,父亲也没在家,回去也没意义。 就对她说成,我们去公园。 银海公园是我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她是个很能玩的女孩,一进公园,就掏钱买了两张海盗船的票,让我陪她去坐。 记得那建在湖岸的船,形似秋千般荡起,甩到湖中央去,船底与湖面成九十度,场景十分刺激,每个人都在呐喊。 荡漾的短暂时光,我将所有烦闷忘记,脑袋有了阵阵空白,感觉很轻松快乐! 海盗船之后,她的玩劲彻底起来,强拉着我坐过山车。 银海是个小公园,过山车并不是大型,小跑道,独立小车箱,我后来才知道,这是情侣型过山车。 她先上车后,我不得不坐在狭小的车厢里,她坐到我怀里。 那时候很纯,脑中没有异样想法,她却如一块磁铁,深深吸引着我。 二人过山车缓缓启动,想起海盗船的疯狂,我内心生出些害怕,有些怂说:“我有点害怕,会不会掉下去。” 她抓着车厢边缘,告诉我真害怕的话,抱紧她腰肢! “男女有别,还是不要。”我说着,过山车越来越快,弧线行驶能将人甩出去。 我一下怕了,自然的抱住她腰肢,内心惊恐不已。 我们都在尖叫,所有的压抑随着惊恐排泄出来! 她的腰肢很细,肌肤十分紧致,驰骋的过山车逆风,吹起她三千墨法,发丝在我脸上轻抚,洗发水的香味灌入鼻孔...... 不知从何时,莫小纯给我的感觉变得说不清道不明。 我一辈子都在回忆,这天晚上在银海公园,是我一生中最纯最纯的时光,纯得犹如苍穹中的月芒。 过山车之后,我们并肩压公园的马路牙子,走往公园的大门:见大厦挂着的钟指向八点三十,她说我送你回家吧! 我憨笑回答:“我家就住附近,我送你。” 她晃了晃手中车钥匙:“我有车,不用送,你去了回来麻烦,早点休息!” ...... 我们就这样分别,我心中有些失落的回到家,兰雨正坐沙发,阴阳怪气的说,你没被饿死? 我表情十分张杨,讽刺道:“托您的福,不但没被饿,朋友还请我吃大餐,玩海盗船,坐过山车,可以十分悠闲!” 兰雨不想让我好,我就将自己活得多悠闲说给她听,让她不爽! 果不其然,她渐渐冷下面容:“哼...希望海盗船甩湖里,过山车散架!” “可惜没有!”我说着抓起茶几上兰雨的钥匙,准备将卧室门打开。 “等等!”她叫住我说:“厨房门挂着块帘子,我看着非常不爽,就把它换了,茶几上这片钥匙开的厨房门,你拿去。” 不知为何,我感觉兰雨整我的力道,忽然间软了许多,换做平常的兰雨,怎可能给我厨房门的钥匙。 就算我去找她要,也不会顺利拿到。 我吧卧室门打开,将她的钥匙放回茶几,顺手捡起那片钥匙,不忘冷言讽刺她:“本来就是我家,那论到你像个管家婆似的管理,帘子挺好。” 我说着走进卧室,砰的将门关上。 心情舒畅的躺在床上,不但与莫小纯的关系递进,刚刚还讽刺了后妈,那种感觉太爽了。 我掏出破屏联想机,见莫小纯发来条企鹅信息。 我阅读后,表情无比的夸张,将一只手的四手指放嘴里咬,这是真的? 第006章、冲动过后... 莫小纯给我发讯息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三十三分,是我们分开的三分钟后。 她情深款款的打字说:“世界上的缘分没有早晚,只有在过山车上的瞬间,你拥我入怀,你感觉到我的余温,我感觉到你的可靠。 象虎! 如果你冷,我拥你入怀,如果你恨,我替你擦泪! 如果你也爱我,做我男朋友吧,我们一起向家里的外人宣战,我们要自由!” 她是个纯洁的阳光女孩,更是个与我有着差不多命运的白富美...我对她本有好感,她却在我们初初见面,我转身离开的瞬间,掏出手机编了这样段话。 赤裸裸的像我表白。 天啦,一瞬间,阵阵暖流从我脚底,直上头顶! 少年身体里的那颗情窦,一下子生根发芽,极快的打字回复:“其实,我也喜欢你,这话应该我来说。” 对面立即回了个欣喜的表情。 我们聊了会儿,她说后爸回来了,回聊! “那就早点休息!”我躺床上按灭手机,内心阵阵甜蜜! ...... 我的背景很普通,走上那条权势之路,成为江城地下级教父,理应不可能! 但有太多人为我铺路。 后妈在铺! 莫小纯在铺! 同学也在铺,这些无意间铺下去的路,它不摆在我面前,甚至根本看不清。 当我踏上去的那一刻,才发现条条坦途,就像我与莫小纯的感情,绝非段甜美的初恋,其中另有篇章! 第二天是周日,天色朦亮,东方一点晨光破晓,光线从窗户射进来,我满怀期待的打开企鹅社交。 等待莫小纯上线聊天,却一直等到临近中午,她灰色的头像才变成彩色。 急忙打字问她,你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 “晚上八九点以后,今天是周日,我妈和后爸都没工作,他们晚上休息以后,我才能够溜出来。” “到时候,新闻街的路口见,我领你去个地方。” “你要领我去哪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清楚记得,那晚在新闻街见到莫小纯。 她踏着洁净平底鞋,露出白皙脚背,套轻纱连衣,勾勒出极好的身材,瑶鼻圆眼和双眼皮,黑色长发披肩,红唇万分诱人。 她见到我就说,这大晚上,你要领我去那! “陪我压马路牙子,压到地方就知道了。” 在新闻街走了会,我对她说到了,抬头! 我俩抬头看去,建筑外墙上,整齐的霓虹灯闪烁,挥发着浪漫的气息。 悠扬轻柔的音乐传入耳里。 在建筑的门头招牌,写着苏荷二字! 她明显想到什么,满脸惊讶的说,你领我来这干啥? 我学着她的语气:“做不成主播也没钱,不然非去苏荷喝顿!” 她喏喏的笑了,面容有些为难:“还是算了吧,我没来过这种地方。” “我也没来过,我们都是第一次,再说,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喝顿酒!” 我领着她步入夜店,身着制服的一米八高迎宾,恭敬的将我们迎入,问清两位后。将我们带到张小卡。 顿时有身着西服的服务员,上来细问您们需要什么。 不说环境,光他们服务态度,着实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我吓了跳,面容平淡的问莫小纯:“你想喝点什么!” “我…我那知道,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我负面性格莫名起来,觉得他对服务员说第一次来,有一些扫我面子。 我就问服务员说你们这里最贵的酒是什么。 我得意的用余光看了一眼莫晓纯见她满脸惊讶,我心中就十分得意。 在往后的一段时光,我冲动的负面性格,让我吃了不少的亏。 那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对我说先生,我们这里最贵的红酒,名为皇家礼炮,五千八百八十八一只。 我几乎没有犹豫的一拍桌子说行,就来瓶皇家礼炮。 “要不,我们随便喝点啤酒,这皇家礼炮好贵的。” 我坚定的摇摇头,服务员问我说:“尊贵的客人,来我们这里消费,一般都是先结账,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我从荷包里掏出了张银行卡,服务员拿着刷卡机,马六的刷了卡,让我输入密码。 我在操作键盘输入密码,心里明白这钱,是我父亲的棺材本,但冲动的负面性格在作祟,我心竟没有丝丝不舍。 服务员说两位稍等,然后离开。 莫晓纯见我大手脚消费骚骚习惯以后说:“谢谢,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竟然为了我做这些。” 她说着面露满足的笑容。 没过多久,五六个身着黑色西服配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往我们这里走来。 为首正步行走,手中托盘托着一瓶皇家礼炮,酒瓶带这个皇冠。 托盘能射出探照灯,将灯光聚在皇家礼炮的瓶身上。 他身后的服务员,每人则端正的拿着瓶普通红茶。 这一瓶酒的出场,几乎吸引了全场目光。 我想,大部分人都将我们错认为是富二代了吧。 随后留下了一个服务员,戴着白色手套,开启了这瓶5000多元的酒。 在两个高脚杯里面分别倒上了些红茶,再倒入一定量的皇家礼炮。 并告诉我们红酒兑冰红茶的比例,让我慢慢用。 我有一些满足的端起高脚杯,我两的酒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俩相视一笑。 微微仰头将红酒饮下。 皇家礼炮倒入口腔,顿时品到种女人的柔情! 红色的酒液后劲绵长,如男人执着坚韧,而红色原自生命的开端,红色有着原始图腾,红色有一种最原始的信息。 我后来才知道,为什么女人喜欢红酒。 她们的气质和妖艳,需用红酒来催化,正如她们眼里都是斑驳的抚媚,如此一来,当然媚不可挡! 一次次将冰红茶倒入高脚杯,再倒入红酒,一杯接一杯地倒入喉咙。 似乎见证了我们真是第一次来夜场,除了喝酒便无其他事情可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精麻醉了我的神经,冲动的负面性格似乎也醉了。 那个普普通通的我,醉意朦胧的醒来,对于将父亲的棺材本消费了5000多,感到阵阵后怕。 我是一个孝子,却用父亲的棺材本来挥霍。 冲动过后,我感到自责,竟有一些想哭。 第007章、青春不窝囊 直到我发现件事情的真相,才知道这钱花得多不值! 冲动的负面性格潜藏,普通的我回来,感觉每口酒都是刀子,每口酒都是愧对父亲,何况这洋玩意喝下去,酒性不烈,后劲却十足。 没多少时间,我和莫小纯都不行了,再喝下去就要躺酒吧回不了家了。 我两不得不相互搀扶,偏偏倒倒的走出苏荷! 她醉意朦胧的说我们走这边,这是去我家的近路。 我们走进个工业园,最开始还能彼此搀扶,到后来,直接是我在支着她行走。 我处于醉酒状态,那能撑着她行走?不得以的情况,我将她弄到背上,背着她,往她说的方向走去。 行走过程中,她一直趴我背上,那不大不小的果果,就一直挤压着我。 那柔软! 那q弹! 当真是没得说,从未接触过的那种触感,竟让我力气倍增,继续背着她行走! 简单讲,她是个将近百斤的女孩,我又处于醉酒状态,没走上百米,感觉背后像背着座山,呼吸也开始窘迫。 我真的无力了,迫不得已,将她放在路边草坪,两人袭地而坐,她靠着我,我靠着她。 夜空晴朗,月芒挥洒,园区路上没有其他行人,远处排水沟传来片片蛙声,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莫小纯那肉嘟嘟的嘴唇,刹那吻到我的嘴上。 我脑中轰的声爆响,整个人神经都短路了! 我...我被人吻了? 她略博的嘴唇极柔极柔,一股甜甜的味道蔓延到我口腔,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我的气息,令我尝尽她的香甜! 她收回浅吻,靠在我肩膀说象虎,谢谢你带...带我去喝酒! 她说完就没反应了。 刚刚那浅浅一吻,彻底将我的青春河耳蒙诱出,我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她如同死猪般没了反应,我的胆子就开始大了..... 五分钟之后,我摸到股冰泉,触觉特别冰凉,我脑中彻底炸了,将指尖粘液搁鼻下嗅了嗅,味道十分好闻,我也想过将她就地正法,但我们都醉了,她坐在地上,导致氨泉裤像系了皮带,怎样也脱不下来。 或许每个人的青春,都曾对一个女孩上下其手,但陪你走到最后的人,却不是她。 我不知道去她家的近路还有多远,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背她了,说来很好笑,有些人特意每晚去捡醉虾! 有人特意女孩灌成醉虾......我怀中便有个醉虾,我却无能为力。 但自己约的妹子,跪着也要送回家! 艰难的往回走,大概走了十米,我们再也走不动了,等了二十分钟,有辆出租车经过,他大概是上帝派来解救我的。 乘出租将莫小纯送回家,在她家大厦的搂下,她迷茫的说父母在家...不好让你上去,你打车回去...今晚谢谢。 “我们是伴侣,约会很正常,不用谢!” 见她歪歪倒倒的上楼,我说了句当心。 到了这里,我与莫小纯的故事先告一段落,暂且不说她,而且,我与莫小纯的故事,只差一个华丽的解决了。 正如每个人的初恋,曾走到最后了吗?我说过,走上那条权势之路,是因为我的父亲,也是命运的推波助澜,而为我铺了条条坦途的贵人。 有后妈! 有莫小纯! 有我的同学。 届时,三人彼此豪无关系,却因为我的一件事而牵扯到一起,届时,会碰出怎样的火花? 多年后的我,对那件事都有些后怕,想起...不禁冷汗湿了后背衣裳,我当时以为我就要死了。 但那件事,也奠定了我上位的基础,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件事,也是有兄弟跟着我打拼的开始! 翌日,是每周的周一,我同往常背着书包去上学。 故事的开始到现在,我详细说了后妈说了小纯,不得不提为我铺路的同学了。 江城高中。 是所很乱的学校,不少富二代在此就读,他们喜欢这所学校的散和乱! 校园中也有纵横交错的势力,而我们班,就有两股小势力,一股是班花龙幼雪做一姐,一股...正是我要说的那同学:马勇马胖子所有。 我到达学校后,在大门处逗留了会,面色有些为难,我并不想踏入学校。 但念书是我使命,翘课啥的愧对父亲,愧对身为赌徒的他,克制赌赢弄来的报名费,我就坚定的走进学校,走在绿茵小路上,我脑中还在琢磨与马勇的故事,一会儿怎么办? 四五天前。 我拿到学校困难生补助,班主任将三百多块放到我手里。 除了先前提过的报名费,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零花钱,而拥有这么多钱,生活可以过得稍稍宽裕,心里就各种满足,怕钱被弄丢,我将钱分开藏在身上。 袜子藏了百,教科书页夹了百,我将书包夹层弄破个小洞,将一百放了进去。 心里才觉心安。 到了下课时间,在教学楼的过道里,一身肥肉超过两百斤的马勇将我拦住,冷言说傻高个,困难补助发到手里了,交到我手里来。 他身后跟着四五个身着校服的跟班,见这些人要抢钱,我立即就有些软了:“我...我没钱!” 马勇往我走来,抬手往我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 “你没钱?你特码逗我呢,刚刚发的补助那去了?” 我脸上挨了一巴掌,感觉火辣辣的刺痛,他这巴掌不但抽在脸我上,还抽在我的尊严上。 过路学生投来的目光,有看不起,有嘲笑,有事不关己! 我心里无比憋屈,但想到马勇是回名,生性好斗不说,下手还没有轻重,高一刚刚开课,他就领着自己手下,与别班的学生滋事,要别人做他小弟。 在我的影响中,他是坏学生,我一个普通学生,怎能与他斗? 挨了那一巴掌,我有骨气的没有哭,静静的看着他。 马勇回头对身后的人说:“老六,翻他书包,看钱藏在那!” 一个穿着t恤的光膀子往我走来,伸手就抓我怀里书包,我死死拽住,里面有两百块?我可以多少天不用去捡烂菜? “草!”光膀子骂了我一声,抬脚往我肚子就是一脚,砰!我被踹得五脏六腑翻滚,一口闷血像要吐了出来,我踉跄着倒退,一屁股坐在地上,体内疼痛的感官全开! 书包也被光膀子扯了过去。 他将书本全倒地下,一本本书翻开,将有些书抖了抖,取走课本里那一百块! 马勇问我另外两百呢? “我...拿还同学了!” “草!”他嚣张的骂着:“先前他妈的说没钱?这是啥?给脸不要脸。”他们说着张扬而去。 我肚子被踹疼,脸被抽疼,我真的好不爽好不爽,想要报复他们。 但这些人不同理发店,他们对我知根底,往后天天见,就算报复了他们,他们整我也是分分钟的事,想了诸多办法对付这些人,最后发现都不行,似乎...我只有被欺负的份! 我爬去将沾了灰的新书本捡回书包,柔弱的回家了,我为什么是个孝顺的人?顾忌弄他们给父亲惹事,我可以放手一搏的! 后来,他们每天都问我要钱,我说没有,就番我书包,搜我全身。 我每天只带五块钱,中午到食堂吃顿饭,有时候...马勇他们早上忘记堵我,放中午学的时候,我就飞快的跑去食堂,才能吃到中午饭。 他们下午找我,我就说钱被吃饭了......他们学聪明了,每天早上来堵我,绝不中午之前来见我。 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也学聪明了,将钱放在离学校不远的途中,任马勇他们多大神通,都无法找到我藏的钱! 零花钱是保住了,可我每天都要被揍,想起与马勇的过往,我莫名的愤怒和不爽。 走在校园绿茵小路,我停住往前的步伐,只见马勇又带着四五个人身穿校服的跟班,将我的去路拦住,面露不善的说小子,匆匆忙忙的去那? 我知道这些人要干嘛,有些结巴的说我...我真没钱,这段时间你们天天搜,也知道我是穷学生,我妹妹生着病都没钱医呢,那有钱给你们! 我那里有妹妹啊,完全是打感情牌,让他们认为我穷,从而放过我! 马勇却不吃这一套,大手一挥:“少废话,兄弟们,例行公事!” 他跟班往我走来,两人将我架住,一人搜书包,两人搜身,学校里的不少学生见我又被堵,窃窃私语的离开。 我是窝囊废,是软骨头的名声,就这样在学校传开。 我知道这些人搜不到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走了霉运,搜身学生从我校服夹层,搜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马勇说勇哥,这家伙身上搜出张银行卡! 马勇冷笑:“我就说,你身上怎么没钱,原来都存银行了,行...说密码多少!” 卡里面是我父亲棺材本,我打死也不会说的,撒谎说:“这...是我捡到的银行卡,那知道密码!” “打!” 马勇一声令下,他跟班围着我拳打脚踢,我被打倒在地,身上多处疼痛累积,一起奔向我的心房,我无法形容那种疼。 我将手护住头部,身体弯成一团,大腿护住肚子,任他们拳打脚踢! 见我不开口,马勇拿着银行卡领着跟班离去,音调略高道:“从今往后,一天打你两顿,直到你把密码说出来!” 我爬起来拍了拍灰,嘴唇颤着,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一定...要拿回银行卡! 第008章、挥舞吧,耳光! 我起来拍了拍灰,嘴唇颤着,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一定...要拿回银行卡! 我这天一整天下来,上课都在开小车,马勇说一天打我两顿,直到我把密码说出来,他们才会放过我。 今早已经被揍了顿,还差顿! 估计我是唯一知道要被打,却无能为力的吧! 上帝却偏袒我,他们一天没找我麻烦,到了放学的时间,我不敢走。 心里猜他们肯定堵我! 喧闹得跟菜市场一般的教学楼渐渐安静,放学时间过去许久,我硬着头皮走出学校。 走到大门都没遇见他们,高悬的一颗心才算落下,可我,看见后妈站在路边, 一头爆布般黑色大波浪长发披肩,弯弯峨眉,一双情眼透着冰凉,秀挺琼鼻,面色如白玉般白皙,一套黑色皮衣皮裤,勾勒出曼妙纤细的躯体。 脚踩着黑色高跟,浑身散着高冷! 她靠着辆悍马越野车,越野车那硬朗无比的轮廓,似乎让人血脉扩展。 我回头看了眼身后,我希望有嘲笑我的学生,看见眼下的这一幕,我是软蛋,我是窝囊废,但我与一个开着悍马的霸气女人走在一起。 或许那一刻,嘲笑我的人,会打心里生出股天然的自卑,那就够了! 可...此时此刻,学生都走光了,我的如意算盘就没打成! 兰雨看我的面容有着漠然:“被人打?” 我走到她面前,不想屈辱的一面被她看见:“我没被人打,我脸上的伤,是中午骑同学单车摔路上摔的。” 她淡淡的往主驾驶走去:“走,报仇!” 她冷冷的话语,竟不容我拒绝。 我有骨气,我有尊严,我不是懦夫! 我有所有人都有,却在我身上最明显的冲动性格,那是我一直不喜欢的负面性格。 此时此刻,负面性格彻底燃烧,如火山喷发,我竟一点也不抗拒! 拉开悍马副驾坐上。 哐哐哐! 越野车发动,发动机的抖动,比蒸压机来得劲爆,像火箭般推着我向前,豪无停滞之势! 我问后妈:“可是,不知道马勇他们在那!” “在后街桌球,往死里打,有丝毫留情,别回家。” 我莫名的点头。 来到后街桌球时,我与兰雨一起下车,马勇的跟班在街道旁摆了张木桌,正吃烤串! 他们见我微愣,目光在兰雨身上滞留,移向我警惕的说:“你来干啥?” 我内心有些怂,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我领着家人一起找勇哥,准备将保护费一道给他,以后就别为难我了。” “哈哈哈!”跟班们大笑,说我真怂! “勇哥在二楼,201包房,去吧!” 我与兰雨一起,从不是很宽的阶梯上搂,来到201包房前,她冷冷的点头说:“我等你,打不过叫我。” 就算打不过,我也有些抗拒叫她。 我推门走进去,见马胖子正与个打扮妖艳的少妇打桌球,举止有些亲昵! 见只有两人,我信心倍增,身体靠着门,反手悄悄将锁反锁。 马胖子见我,疑惑的说:“傻高个,你来干嘛?劳资下午翘课,才没找你麻烦,现在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面容恭敬的说:“勇哥,我准备一次性交情保护费,以后就别为难我了。” “哈哈...识相,真特么识相,把钱交来。” 我走去拿了根桌球杆说:“勇哥别急,我准备交一万多保护费呢,我们以后就是家兄弟,兄弟陪您打盘桌球。” 我往他走去,心里却在冷笑,我会打桌球? 马胖子乐开花了,将妖艳少妇推开:“走开走开,我和我这兄弟打盘桌球!” 我与他近在咫尺...我突然握紧桌球杆,抡园了往他头顶劈去! 砰! 他头顶流下丝丝血液,那血液将我热血彻底激起,下手再不留情。 侧着抡杆,砰的砸在马勇左边!将他砸得跳了起来,他身上的肉被砸得有了波动,像水浪一般。 我不知道他有多疼,反手又是一杆子! 砰! 砰! 反手又是一杆子,因为力道比上杆大,杆子都被我砸断了。 “草!”我骂着丢掉杆子,往马勇冲去,凌空跃起,一脚蹲在他胸膛。 胖子连连倒退,一个踉跄摔倒,将台球桌都砸散了。 我见妖艳少妇满脸惊讶,走去将她推到混泥土柱,因为推她,碰到些特别软的地方,妩媚的香味灌往鼻孔。 我暗骂好草都被猪供了,我拿起角落绳索,将之困在柱子,防止她去叫人! 转身往马勇走去,他见我跟见了魔鬼似的,坐在地上往后爬,眼中全是恐惧。 不知为何,见到他那种...我曾有过的目光,我感觉体内兽血在沸腾! 一只手抓住他校服领,一只手的拳头,来回交替的砸在他身上,砰砰砰!铁拳打疼了,我换成脚踢,嘴里边骂草尼玛,欺负我,你特码再欺负我! 越是将他爆揍,我心里越畅快! 马勇追开始那料我会动手?所以才没有防备,才给了我可乘之机,此时他被踩在脚底,就没了还手之力,他嘴巴却没被缝着! 他骂我说:“草你血妈,你敢这样对付你马爷!” 我是一个孝子,从小不曾见过的母亲,怎容别人辱骂?我二话不说,蹲下拉着他衣领,正反耳光抽他脸上,啪! 啪啪! 三耳光下去,我才说:“我发誓,从此时此刻起,谁敢羞辱我父母,甭管是天王老子,我都要抽三巴掌,这三巴掌替我母亲抽的。” 我见他眼瞳涣散,知道他再次生出恐惧,但他嘴上却没怂,嘲笑道:“你就是个窝囊废,我和我的兄弟,不会放过你。” 兰雨在外面呢,我怕个卵?我‘啪’的一巴掌抽他脸上:“威胁我?还有,谁是窝囊废?” “我是?” 啪!我再一耳光抽马勇脸上:“你说,谁是窝囊废。” “呜,我是,我是,你再敢抽我耳光,我家里人肯定不放过你。” 这家伙不张记性,又在威胁我,我便又一耳光抽在他脸上。 ‘啪!’ “你家里有啥人,用他们来威胁我?” “我父亲是马氏集团的总经理!” 啪! “弱,来个能行事的,我后妈开着悍马,送我找你报仇呢,不信问你那些跟班,你父亲算啥?” “我...我三姨是开赌坊的。” 啪! “弱,再来个能行事的,我父亲还是赌徒呢,是你三姨的衣食父母!” 马勇说出来的人,不能令我佩服,他直接有些急了:“我我我我...我是班里混混,我有小弟,你不怕?” 我起身几脚踹了下去,踹得他发出杀猪般声音:“嗷...别踹...啊...别踹了!” 我冷冷说:“傻逼。”再次抓住他衣领,一嘴巴子抽了上去:“弱鸡,再来个能行事的。” “我我我...没有了...我家再没能行事的人了!” 见他怂成啥样,我心里爽飞了:“记住,谁都会狗急跳墙,惹急了,我愿用十年青春,换捅你肚子一刀,我不是说笑!” 见他连连点头,眼中透出深深恐惧,我淡淡笑了:“把我银行卡还我。”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百依百顺,那有之前优越?那有之前小瞧? 他从裤包中取出张银行卡,我弯腰拿过,见卡没被破损丝毫,我心里长长出了口气。 全身无比轻松的,往门走去,不忘回头说:“以后,别惹我。” 马勇连连点头。 我邪笑着将反锁打开,迈步走了出去,身姿飒爽,正如正念的高一语文有句诗: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挥一挥衣袖,却带走了一天的好心情! 第009章、一个小,却又不小的局 我走在桌球城的过道中,却不见兰雨身影。 我的鼻子中嗅到股熟悉的味道,面容淡然的走下搂,街道上那还停得有兰雨的悍马车?她已经走了。 马勇手下似笑非笑的问我:“小子,给了多少保护费给勇哥!” “两万!”我说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后面传来‘识相,真识相,兄弟们又可以大吃大喝’这样的声音。 知道他们大吃大喝的愿望必须破灭,我回头问他们:“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女人呢?” “她说有事,先走了。” 我闻言后,暗暗加快脚步,一切都明白了,兰雨那里是领我来报仇?根本是领我来交给仇家......要不是我下狠手,将马勇制服,这会躺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真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我走上没两步,听马勇手下说:“勇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面色一紧,一步躲到辆货车后,心中袭着紧张,他们追上来,我要被揍成狗的,四肢断了都是轻! “陈象虎揍的,不然还能怎样?” “草,他刚走不久,我们追!” “追尼玛,先送我去医院。” yes! 听他们不追我,我一颗心砰然落地,如果一个人能爽飞,我想我已经飘到月球,马勇的伤很重,重到不能先追我! 兰雨刚刚又挖坑,将我送给敌人,希望敌人将我打成狗,她的计划没得成,爽! 我早想报复马勇,现将他打成重伤,爽! 马勇拿走我的银行卡,我说过,一定要拿回来,轻而易举将卡弄到我手里,更爽! 我从货车后探头,见马勇被手下送去医院。 我步行回到家。 兰雨身着套连衣裙,悠然坐沙发看电视,见我平安无恙,她眉目微仰,说你没事? “托您的福,我没被人弄死。” 见她豪不在乎,我暗说回来得真块,衣服都换了,是不是冲了个凉?我想着走进厨房,简单热了些剩饭,将肚子应付完,打开手机将莫小纯约了出来。 我们在处街道见面,两人坐街边长凳,见我异常兴奋,她问心情为何如此好? 我稍有顾虑,将马勇的事告诉她,说到气愤之处,她捏紧粉拳说,领我去,我和她拼了。 我说别急...我将事情说完,得知马勇被我送进医院,她大呼畅快,一个劲的鼓掌,说象虎,干得漂亮,不愧是我男朋友。 我感觉非常甜蜜,问她你男朋友是什么样的? “他啊,名叫象虎,象之大,一锅炖不下,虎之武,宝塔像虎最威武!” 我刮了刮她鼻梁,说什么象之大啊,没正经! 她满脸正经的说:“真的,我的男人,得像象样高大,有老虎威武,我的男人,必须顶天立地,哪能让阿猫阿狗在你面前张牙?你做得很棒,青春不悔!” 她说着靠在我肩膀上。 我被她拍马屁,拍得心里那叫个通透,觉得男子气息爆棚,自己那样爷们。 我告诉她走,我领你去一个地方。 那晚,我领莫小纯去了家手机店,豪不后悔的,冲动性格没爆发的,刷了父亲的棺材本,给她买了台最新款爱疯! 当时,小妮子感动坏了,眼角依稀有着泪光。 我告诉她,你不是想做主播?回去就播,播它个天荒地暗,播它个海枯石烂,到时候我来看。 她一个劲的点头,说:和直播平台签约,来回寄快递需要十天,签约后才能直播的,你得等十天半月,才能看我直播。 等这么久的时间,我当时没放心上,聊了会儿天,她说八点半了,我老妈他们估计要回来了,我回去炒两个菜等他们。 我们就这样分开。 一日就这样过去。 翌日。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上课,马勇手下搁走廊聊天,面目不善的看着我。 见他们不动我,我匆匆忙忙跑去教室,长长出了口气,在班长那得知,马勇请了病假。 有同学猜测,马勇生什么病?我脸染淡淡得意,任他们怎样,也难料马勇是我送进医院的。 那早上,我们班发生了件事。 有个男同学,一直趴课桌上哭,有人安慰他好一阵,问他怎么了? 他说,我被酒托骗干了身上的所有钱财,我不想活了。 我摇摇头,世界上还有这样傻的人?被骗干了钱财,更被骗了感情,他心里得多难受。 那天。 我整天上课都在游离,心里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一种彷徨不安,充斥着我的内心,事实也证明,我的直觉没错。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后。 我在校门口看见了辆车,一辆宝马,车牌号为‘燕b-wm888’ 莫小纯家的车? 我说过,莫小纯开的宝马车,车牌很亮眼,一眼就能记下,因为车牌带的字母bwm,是宝马的缩写,字母后是三个八。 我见个很胖的中年男,正给个学妹开车门,等其上车后,驾车离去。 我在原地愣住了,莫小纯说后爸很讨厌,我就要过他后爸的照片,那是个骨瘦如柴的男人。 她当时还打趣,我后爸这被酒色掏空的身体,风一吹就要倒了。 而刚才驾车离去的男人,体形很胖。 莫小纯家宝马车借别人接女儿?我脑中生出这个想法,就立即否定了。 一般车是不借人的,更别说燕b-wm888是辆豪车,就算有人能借到这车,也不可能是为了借来接女儿。 我得出一个结论:莫小纯在骗我,我想起那被酒托骗干钱财的同学。 莫小纯会不会也是酒托? 我心里一阵后怕,也不愿相信,却推翻不了她是酒托这结论,那只有去证明了。 我心里跟日了狗似的,掏出黑色破屏联想,拨通莫小纯电话,对她说小纯,我被马勇报复了,心里非常不爽,晚上八点以后,陪我去苏荷喝顿酒好不好? 我要证明,她究竟是不是酒托? 电话里的莫小纯稍稍想了会,就答应我说:“行,到时候不见不散!” 我挂了电话,心里冷了半截,往日,莫小纯与我在一起,每天晚八点,她都以父母回来了为借口,说先回家。 今晚却答应我八点多见面? 我回家后,父亲和兰雨都没在,也没心情吃饭,好不容易熬到八点,我便匆匆出门。 和莫小纯在苏荷的路口相见,她还是往日那身着装,身套轻纱连衣裙,系着的裙带勾勒出纤腰,脚踏洁净无比的平底鞋,手中提着个小皮包...... 我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说走吧,被马勇报复,心情好烦,好好喝顿! 我们轻车熟路的进了苏荷,在张小卡上,我招来服务员说,来瓶皇家礼炮! “尊贵的客人,来我们这里消费,一般都是先结账,请问您刷...” 我打断那服务员:“刷犊子,我喝完再给钱,成不?像消费不起似的。” “不是这个意思,您请稍等。” 我后来才知道,一般夜场,客人要求先喝酒,再结账也是可以的。 因为每个场子都有人罩,敢喝霸王酒的更是没有! 服务员走后,莫小纯问我,怎么又要喝皇家礼炮,那酒很贵的。 “没事,贵才好。” 她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贵,才能试出她是不是酒托。 没多久时间,那些身着黑色西服,配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往我们这里走来,张扬的正步行走,为首的手里,托盘托着皇家礼炮,还给酒瓶戴着个皇冠。 探照灯聚在瓶身上。 见如此排场,我一点不觉得有面子,一会拆穿是骗局,现在多张扬,我就有多丢人! 酒上来之后,我兑着冰红茶,和莫小纯碰了杯,一杯酒饮完后,她说肚子突然疼,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她说先去卫生间。 我淡淡的说去吧,其实,她的迹象已经很可疑了,莫小纯离开后,我将皇家礼炮倒大半在垃圾桶,装作是自己喝掉的样子。 莫小纯这一去,接近半小时才回来。 再见她时,她面色更红了,抱歉说:“不好意思啊,象虎,我真来大姨妈了,去外面买了包姨妈巾,又蹲了许久厕所,今晚怕是不能喝太多了!” “没关系。” 我装作去扶她,趁她不注意,一把扯过她手里小皮包,猛的将拉链拉开。 她疯了一样抢包,慌张的说你干啥?你是不是疯了。 我那能让她将包抢回去?我将皮包里装的东西全倒酒桌上,看清那些东西,我彻底傻了:倒出七八个豪车标志的打火机:有宝马,奔驰,保时捷,法拉利,大众,林肯等等! 看清楚这些东西,我还不清楚真相,那我真是傻逼了。 第010章、从未有的绝望! 看清楚这些东西,我还不清楚真相,那我真是傻逼了。 莫小纯皮包里,装着这些有各种豪车车标的打火机,无非是猎物出现时,摸出来炫耀,将自己伪装成落难的富家女。 像我这种普通人,有个富家女做女友,心里能不窃喜? 而她是落难的富家女,彻底激发男人的保护欲...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她请我吃饭,摸出宝马打火机在老板面前晃了晃,问老板认识这车? 那举动根本是做给我看。 当时,附近不停宝马,会不会有奔驰?就算没这些车,大众总有了吧! 她包里的打火机就都能应付了! 我还想通了一件事,第一次与她见面,在我家附近的银海公园,我两分开时,是晚八点三十! 我们第二次见面,领她到苏荷喝酒,我们一直喝到醉,她没提家中父母,更没以此为借口回去。 第三次见面,我领她去买爱疯,在街道凳子上,她说快八点半了,我老妈他们估计回来了,我去炒两个菜等他们。 每到八点半,她就要以各种借口和我分开,这根本原因,是因为这个点,是苏荷上班的点,她要回去上班了。 ... 和莫小纯在社交号认识那天,她对我说,我两有相同命运,我也经常被后爸欺负。 什么相同命运,她根本是和我套近乎! 她家里的父母,全是她虚构的,她第二句话就对我说,自己的手机被后爸收了,做不成主播。 第二句话,她就瞄准了我荷包里的钱,铺垫让我给她买手机。 第三句话是:做不成主播也没钱,不然非去苏荷喝顿...她在铺垫我请她喝酒呢? 因为她是酒托,拉客人去喝酒消费,酒托能拿到一定的提成,我一切都想通了,心也渐渐冷了下来,如果莫小纯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我两有相同命运,啥的与我套近乎。 而是说:只有你这种傻比,才会被后妈欺负? 那还有后续这些故事?她的城府太深了,接触我的三句话,可谓字字珠玑....她刚才离开半小时,回来面色通红,根本是陪她骗来的其他客人去了。 我想通一切,心里百般不爽,她骗了我的感情,骗我花了父亲的棺材本,那些钱,拢共将近一万三。 我今早还说班上那同学傻,被酒托骗,原来我才是傻逼。 见莫小纯疯了样抢包,问我干嘛,是不是疯了,我没拆她的底细,而是一把捂住鼻子,说你有没有纸?我流鼻血了。 她面容缓和了许多,急忙取张纸巾...我将纸巾堵鼻孔,阴冷的看她将打火机收回去。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脑中推测,我要试探她,让她亲口说出自己是不是酒托,或举动表明她是不是酒托,被人骗很不爽,更何况,她是我的初恋,被初恋骗,我感觉心在刺痛。 我们若无其事的喝了会酒,见时间差不多,我拉了她衣袖说:“小纯,我给你说个事?” “说!” “这瓶皇家礼炮,我对服务员说喝完再结账,其实...是我包里没钱了,你可不可以把它付了,我回头还你。” 她面色渐渐冷,将皮包砰的砸酒桌:“我草,你神经病啊,没钱叫老娘喝酒。” 她说着甩身离去,没有回头,步伐没有停留,是那般冷漠无情。 见如此景象,我心里冷笑,她要不是酒托?我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我纯得犹如雪莲的初恋,就这样被人骗走了,当真是世道艰辛,尔虞我诈...城市套路深! 我抓起桌上酒瓶,将红酒一口吹了,后劲十足的酒,灼烧着我心肺,令我心火中烧,一口气怎样也吐不出来,万分难受。 就在这时,两身着黑色西服的青年,分别走到我的两边。 “我们大哥找你!”两人说着,不等我答应,就将我推着走了出去。 来到酒场大厅,真皮沙发坐着个脖带大金项链的大汉,胳膊上全是刺青,口里叼着根古巴雪茄。 此人身后,站着不少身着便衣的青年,听我们到来,带金项链的汉子头也没抬,示意坐我旁边:“坐。” 身旁两人,直接将我推到他旁边。 这大汉,身染淡淡气势,仿佛让人不能呼吸,我如坐针毯的坐到他旁边。 “我...叫金大牙,道上的人都叫我金爷。” 多年后,我还记得第一次接触道上人的感觉只想尿裤子,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金大牙将雪茄在烟灰缸弄灭! 左手掌闪电般扶住我后脑勺,将我脑门磕茶几上。 砰! 我感觉脑骨要破了,耳朵里嗡嗡响,丝丝冰凉的血液,从额头流到眼角。 金大牙对我嘶吼:“没钱请我妹喝酒?刚才的酒钱,你开还是不开?” 我被骗了感情,被骗了父亲寄放在我这的棺材本,心里本来就有肚子气,刚才半瓶红酒下肚,后劲将我灼得满肚子火。 金大牙将我磕茶几,脑门都破了,更是火上浇油,我感觉我就要炸了,莫小纯行骗不行,这些人直接恐吓我。 我浑身上下都是火,我却不敢爆炸,金大牙带着许多小弟,随便两就能将我撂翻了。 我恭敬的说:“金...金老板,我是被人骗苏荷喝酒的,假如您被骗了,还心甘情愿的买单?何况...我真没钱。” 金大牙一把抽打在我后脑勺,将我抽蒙了。 “骗你苏荷消费?骗你...你说我妹妹骗你?她用得着骗你?她想喝酒,老子能拿一百万给她喝。” 我哪敢再摸老虎屁股,急忙说:“是是是,我没被骗,您妹妹也不会骗人。” 自己亲口将是非颠倒,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金哥消消气,谁如此不长眼,敢触您霉头。” 听如此嚣张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只见人胳膊打着石膏,额头缠着纱布,从苏荷酒场走了出来,他看清我后愣道:“陈!陈象虎!” 见马勇也搁这,我彻底慌了:“你...你你...” 金大牙淡笑说:“你们认识?” 我见马勇愤怒极了:“何止是认识,我身上这些伤,就是他弄的,金哥,他那惹到您了?” “这家伙,领我妹妹喝酒,事后却不结账,害得我妹被苏荷堵了,打电话说自己被欺负了,我这不是上苏荷替她出头,我一定要这家伙,将账结了。” 马勇面色一冷:“金哥,不管酒钱多少,这账我结,这家伙交给我,我不断他四肢,我誓不为人!” “呵...他自己喝的酒,自己将账结了,再向我妹妹道歉,一切就算了,不然,我肯定断他一只胳膊。” 父亲的棺材本,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动了,也不会结被骗苏荷消费这账,今晚,我的小命似乎得交代在这了。 有句话说,人在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缝。 我听见股喧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的,从监控里看得清楚,是陈象虎丢鞭炮进店炸我们,要是能找到他,非把他揍一顿不可!” “揍一顿就行了?我最新款爱疯屏,都被炸裂了,要是找到他,不剥他皮算我输。” “不说了,真特么憋屈,今晚好好喝顿!” 我见理发店店长,领着一行人走入苏荷。 我惊得用手挡住脸,要是被他们认出来,我就真的完了,四面楚歌,骑虎难下! 金大牙看了眼进来的人,见我挡脸,一把将我手拽开:“挡,你再给劳资挡!” 他的话语,将理发店店长,龙哥的目光引来,他意外的领着理发师走向我:“陈象虎...世界真小啊。” 金大牙很意外,说:“怎么?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看我们脸上帖的创可贴,我这手机屏,就是这家伙丢鞭炮炸的。” 我见金大牙摇着头。 店长对金大牙说:“老哥,看你们和陈象虎有恩怨,不如将他交给我,我保证,他不断胳膊啥的,你来断我胳膊。” 前者摇摇头,说他消费了苏荷一瓶酒,等他把账结了,你们再算恩怨。 龙哥直接掏出皮夹:“这账,我替他结,现在把人交给我。” 金大牙示意马勇说:“已经有人要替他结账了,也有人要断他胳膊,你们排队!” 理发店店长看着我说:“真是冤家路窄,今晚看你怎么死。” 三方势力找我麻烦,就算我用父亲棺材本,将苏荷消费的钱交了,解决了金大牙这些人,马勇和理发店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何况,我不会再动那钱! 我感觉额头冒出豆大汗珠,汗水流至磕破的伤口,令我阵阵刺痛,后背的衣裳不知不觉被汗水侵湿! 金大牙问我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他说身上真没钱,我让家里带过来。 见他点头,我说我打个电话。 我步伐慌张的起身,掏出破屏联想,拨了父亲电话,我这时候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父亲认识些靠谱的牌友,领着这些人来救我。 拨的电话接通,传来兰雨的声音:“啥事!”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急了,大声的说:“我在苏荷消费,花五千多块,没钱结账,被人扣了,赶紧让我父亲,拿钱来赎我。” 我看着金大牙,对着电话说了这些话,转过身细声说:“我在苏荷,被三四十个社会人堵了,让我父亲来救我。” 我听兰雨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冰冷:“那晚,你在宾馆对我动手动脚,想对我动外脑子,还知道我是小姐的秘密,你认为我会给你报信,让你父亲来救你?你去死吧。” 嘟。 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我更急了,立即将电话回拨:“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我两面脸颊,同时滑下数滴冷汗。 金大牙见我打完电话,问我怎么样? 我撒谎拖延时间:“我父亲就带钱来了,不过,从我家到这,得要十...十五......二十分钟吧,二十分钟才能到。” 我不撒谎拖延时间,马上就会被揍,撒谎拖延时间,或许能出现转机! 金大牙一口答应:“成!等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见不到钱,我的手下削你一分钟,保证你筋骨都活络开,剩下的,将你交给马勇,和那位兄弟了。” 马勇和理发店店长乐坏了,他们就等着报复我。 我感觉呼吸缓慢,气氛无比的紧张,暗暗关注手机时间,时间的分数却跟秒一样快。 感觉没过多久,二十分钟就要到了。 我半靠茶几,见倒计时到达二十,我按灭了手机,手心全是汗,我微微仰头,将眼睛缓缓闭下。 今晚,我必死无疑,此时此刻,我已经绝望了! 第011章、爆虐张大牙 今晚,我必死无疑,此时此刻,我已经绝望! 我感觉生命在悄无声息的流逝,流逝的斑驳脚印渐行渐远,水滴声越来越小。 四周静寂,令我呼吸越难,突然间,我再也受不了三方气势的威慑,猛的睁开眼,只见十来辆悍马越野,整齐的停放苏荷大厅外,疝气灯从钢化玻璃射进,光速无比刺眼。 从上下来帮人,他们一走进大厅,空间显得有些拥挤,这些人均拿着根一米长钢管,统一身着黑色中山装,他们衣服的心脏处,用颜色更深更黑的线,秀了只凤凰! 凤凰一飞冲天,竟有势不可挡之势,凤凰刺绣很容易被忽略,却从图案中散出股苍凉的气息。 这些人的最前方,赫然是个女人,她面戴着张黑色凤凰面具,凤头装饰着她高直鼻梁,一对张开的翅膀,像墨镜遮掩着她的眼睛,她身着套黑色皮衣皮裤,勾勒出曼妙纤细的躯体。 脚踩着黑色军靴,浑身散着冰冷!她走来我身旁,我能感觉到她的冰冷,她却那般动人。 她没有弯腰也没抬头,静静的看着我,透过凤凰面具看她眼睛,是那样的深不见底。 她淡淡伸出手掌,她身后人恭敬的递了块手绢到她手里。 她用手绢轻柔的,擦着我额头创伤的边缘,将汗珠全部抹去,细语道:“象虎,这伤...谁打的?” 没错,她是我后妈兰雨,除了脸上戴的凤凰面具,衣服是那天在学校门口,她说领我去报仇穿的那套。 我余光见坐沙发上的张大牙,眼珠都要掉下来了,我淡淡说:“谁坐着,就是谁打的。” 兰雨的面容很平静,没回头的对身后人说话,又像对空气说出:“我兰雨家人,脑袋被人磕破,你们看着办。” 她话落的瞬间,她身后的人倾巢出动,举起手中钢管,从我身旁杀向张大牙的人。 后一方人马,见兰雨带来的人,光气势就输了,早在暗暗颤抖,此时面色紧张,硬着头皮应战。 双方接触在一起,便是一边倒的局势。 兰雨将我面上汗珠擦干,将手绢丢地上,再次抬起手。 一名跟班将钢管放她手中,她横着将棍子放我面前,淡淡道:“去...报仇!” 我伸手捏住钢管,接触到钢管的瞬间,我压抑在体内的火气不再压抑,被骗了感情,被骗了父亲棺材本,心里的气,刚才喝红酒灼在肚子里的火。 金大牙将我额头磕茶几的怒火,所有的所有,蓬勃的从身体里涌出来,我的眼睛渐渐红了。 我反身冲往战场,一身着便服的青年,手捏铁拳往我脑门砸来。 说来也奇怪,那惊险的刹那,我猛的低头,身体一圈旋转,手中棍子砰地砸他腰部。 那人踉跄着往前,狗吃屎的摔在地上。 “草,我居然这样灵活?”我暗骂着,心中顿生不少信心,一棍将身旁人砸翻。 见张大牙正与黑凤凰为图腾的两人搏斗,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我往他助跑,离他还有两米时,我猛的跃起,口中‘啊!’的嘶吼着,一脚踹在他背上,助跑加我飞踹的力道,还是有攻势的。 待我稳稳落地,见张大牙被我踹往前,与他搏斗的两人让开,他顿时趴在沙发上。 张大牙回头见我使黑手,他握紧之前从别人手里夺过的钢管,一棒抡圆了往我砸来。 这一棒要被砸实,我非被砸成稀泥。 真正到了生死关头,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双手握住钢管头,用棍子中间抵挡这一棒! 砰! 金属的刺耳声响起,我双手虎口似要震裂,我步步往后倒,心说好强。 感觉就要摔在地上,一人伸手扶住我后背,见他淡淡对我一笑,拍马杀往张大牙! 那淡淡一笑,像在笑我一般,操...我提着棍子,与之一起砸往张大牙。 砰砰砰! 却是那人的棍子与长大牙碰在起,就算张大牙想打我,也被那人挡下,我每一棍下去,都能砸在目标身上,发出来的声音更是不一般:噗噗噗! 张大牙叫道嗷...有本事单挑。 见他还有心思嚷嚷,“啊...”我嘶吼着跃起,钢管举过头顶,‘砰’的一棍子砸他头顶。 我见血液从他头顶冒出。 我心中没有害怕,暗骂将我脑袋磕茶几?我也让你试试这滋味! 他挨这棍子后,身体摇摇晃晃倒地,像是没气了,我环顾四周,见战斗早已结束,张大牙的人全倒地面呻吟蠕动。 兰雨带来的人,竟无一人受伤。 至于马勇和理发店的人,从战斗一开始,他们就抱头蹲墙,像战败的士兵投降。 怂得不成样。 见张大牙像尸体躺地,我心里有些害怕,看向兰雨说:“他不会死了吧?” 她表情从未换过:“不会,砸醒。” 张大牙立即跟孙子似的爬起,跪在地上道:“别砸别砸,我已经醒了。” 见他醒来,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不希望他是我第一个杀的人,虽然我的手,在将来慢慢沾满鲜血...我问兰雨说:“现在咋办。” “往后半小时,我手下这些人都听你指挥,你想把这些人杀了,咱就杀了。” 我见兰雨说得很平淡,她领来的人也面不改色,这些人究竟什么来历? 但有他们撑腰,我的冲动面彻底爆发,变得天不怕地不怕,走去张大牙身前,见欺负过我的人跪在眼帘下,心里是极爽的。 看着他的面庞,我记得刚见他时他的模样,还有那压得我不能呼吸的气势。 我此时豪不在乎,学着他语气说:“我叫陈象虎,一象一虎,你千万颗大牙才有老子大!” 噗! 我侧头往笑喷的人看去,见蹲墙下的马胖子,竟被我的话逗笑,我冷冷的看了他眼,马胖子立即闭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我才对张大牙说,我是被人骗来苏荷喝酒的,你觉得我是不是被人骗的? 他立即对我说是是是,莫小纯根本是酒托,您被骗了。 记得他刚才多嚣张?口口声声说您的是我,现在换他如此尊称我,但提到莫小纯是酒托,我心里在刺痛,我将这股刺痛,化为手心里的力道,正一耳光...反一耳光抽他脸上。 啪! 啪啪! 我抽他耳光,不是他因为他刚才吼我,骗你苏荷消费?骗你...你说我妹妹骗你?她用得着骗你?她想喝酒,老子能拿一百万给她喝。 我抽他耳光,因为他当我的老子,那根本是占我母亲便宜。 我是个孝子,在后街桌球对马勇说过,从此时此刻起,谁敢羞辱我父母,甭管是天王老子,我都要抽三巴掌。 张大牙不例外,我记得自己的誓言! 加上他抽过我后脑勺,我三耳光还他脸上,心中阵阵爆爽。 “您...您您怎么打我!” 我也懒得解释:“因为我看你不爽。” “我我...我...那您爽了,能不能饶过我!”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对他说,你刚才对我讲,就等我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不见钱,你就让手下削我,现在还想不想削我? 那家伙想也没想,说想! 我脾气一下爆了起来,一耳光抽他脸上:“削,我让你削!” 我说着又是反反一耳光。 啪啪! “嗷...不削不削,就算我想削,也没实力削您啊!” 他打心里还是想削我的,我再次一耳光抽上去。 啪! 才问他说:“如果你有实力,你就要削我啊!” 张大牙快要被虐哭:“不不不,大哥,我错了,我连...连那想法都不敢有。” 啪! 我抽了一耳光才说:“谁是你大哥,你这种人渣,配做我小弟?” 哗...他直接哭着说:“不是不是,我连渣渣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