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去追逐愤怒》 旁观者(上) 我和朋友在吃饭聊天,我们畅谈人生理想、艺术、音乐。 我们聊到我喜欢的摄影,我最擅长的就是发现美。 我的朋友说他的表妹很美,不如叫来为她拍照,我微笑默认,并不抱太大希望,我习惯人来人往的表面人情。 在那一年的秋天,表妹和他的朋友前来。 两个非常美的姑娘,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含蓄宁静。 但对此我却并不太感冒,毕竟千篇一律的人相太多,美的似乎都太一致,将军白头、美人白发都是太令人厌恶的事情,人们仅仅想依靠照片留住美好的想法,于我而言都是极其不屑的,对于这些人来讲,那些青春的照片只会让他们新生厌恶,让他们更加深刻的体会到此时此刻的他们的脆弱。 我给她们我的日程,约她们来拍,说实话我更想拍她的朋友,因为这些糅合而成的美很少见,我其实更希望她拒绝我,因为或许那种不懈才能让我刮目相看。 很多天后,他们分别来拍照,我甚至都快忘记了此事,因为女人之间的斗争总是隐忍的,而我并不喜欢过于关注斗争的事,我推荐表妹和她的朋友去参加选美,毕竟青春是无价的,不挥霍一下怎么能行呢?人没有为自己博过一次,哪里来的平平淡淡呢?周海媚曾经说过她在港姐选拔时想早早被淘汰,因为太年轻,往往觉得失败是种解脱,我想推他们一把,至于今后怎样,会使他们的命运产生何种影响我都没有考虑,事后想起或许从此开始,我对影响他人的命运感到厌恶,虽然他们并未抱怨于我,但我却因此感到恶心,真是太糟糕的事情了,从那时起,我才记得那个表妹的旁边的安静的朋友y,是的,是y。 “是我发现她的美的,但我不能去拥有”,像许多故事一样,陪着主角的配角与主角一同参加比赛,选上的都是并无胜意的配角,我想y并不太喜欢这样的比赛,她从未表达出她的竞争好斗之心,但不表达并不意味着不存在,欲望一经被唤起,就如同受伤的倒刺,时刻提醒着你并不完美,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让你痛苦,能让你麻木的时候立刻被痛楚感冲满,这是让男人**的春药。 赢得比赛之后,y被一个城市之中有权势的人相中,再清高宣言自己高冷的人,其实也不过只需要一个价码罢了,同家庭殷实的人来讲,他们渴望财富不过是贪婪,害怕失去罢了,但从未表达出贪婪的人却是他们的诉求和欲望,同这样的人交手,他们心中的残酷超乎想象,他们使我向往也让我感到害怕,阴阴是我发现这些人的美的,但同时也是我发现了这样的恶,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原罪,而我见证于此,我像看见克苏鲁的侦探一样,对这世界的真相感到恶心,想要一把火点燃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物全都他妈的自己x自己吧!但我无法抽身于现世,只好做一个旁观者继续观察这世界最原始的美与恶,于是我没有与y再产生更多的交集,虽然没有太多交集,但我们仍然亲密,因为我x了她的朋友。 表妹是标准的富家女,这样的女孩我只会同她游戏,却并不会和她结婚,她是这世界中的单纯,同她一起可以让我感到平静,因为在开始之前我早已做好离开的准备,她这样的人一生最好的命就是活在家族的羽翼下生老病死,他们没有成为这荒芜世界中猎人的资格,她们只敢在人们筑造的围栏之中进行荒唐的狩猎,当踏出围栏的那一刻他们无法迅速适应就只能被饿死,或是被猎杀,她和我在一起仅仅是因为有趣,但有趣却是危险的,只是孩童般的好胜心和嫉妒而已,但对我却很有利,因为这代表我并不会完全失去她,我厌恶这种不纯粹的爱,却也不拒绝这种可以持续的爱,爱是战争,是你死我活的宿命,我渴望爱,我很诚实。 朋友告诉我的故事 1.溺毙感是最让人痛苦的一种感觉 据流言来讲,水刑是一种应用广泛的刑法,刑法的工具非常简单,只有一桶水和一条毛巾,将毛巾弄湿后置于受刑人脸上,将水一次次倒下,使受刑人产生出快要被溺毙的窒息感,面对恐惧的过程,正常人是无法泰然处之的,对死亡和未知的恐惧感是人类不可改变的基因,很多人是不想死的,即使看得开也是无法逃脱的基因记忆,据越战参战者口述,人死之前会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即困惑,很多情况下未来得及让恐惧的情绪蔓延,却已经在困惑中死去,生命充满无常。 一战的起因要归于一份三阴治,一战开始前萨拉热窝,杀手在暗杀斐迪南大公第一次时失败,于是他决定去餐馆点了一份三阴治充饥,吃到一半,由于司机认错路,斐迪南大公竟然在餐馆前的大街出现,杀手抓住了机会丢下没吃完的三阴治射杀了大公,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此爆发,如蝴蝶效应一般,看似荒诞的事实却铸造了惊人的后果,利用恐惧感和困惑感常常能解释出很多难以记述的故事,但贪婪感的思想占上风的时候,恐惧感和困惑感会压倒这种感觉,也即是说,所有人都该他x的去受一下水刑。(笑) 2.开会的故事 一切都淹没在时间的旋涡之中,宛如彗星一般仿佛从未出现过。 风与沙吹过,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已经失去了血肉,我从梦境中醒来,时间并未停止,但人群已经不再行动,麦克风中的声音不断回响,我听得见其中的所有字,却无法理解那些字联合起来的内容,空气中充满了硝石的味道,似乎在不远处有着烟草燃烧的味道,不知是我迷失于世界的海,还是时间迷失于我的海之中。 突然间我掏出了打火机,点燃空气中的硝石,但空气并未燃烧,燃烧的却是我的身体,我于世界中心凝望满是灯火的天花板,仔细盯着那些次忽视灯光中间的并未照亮的黑暗,我仿佛深陷其中,耳口想起那首小朋友们最喜欢唱的歌曲“难道黑暗中的就不算英雄?” 3.章鱼的故事 章鱼是目前已知的世界之中最聪阴的无脊椎动物。 在克苏鲁神话之中克苏鲁即是一种长着类似章鱼头的高等生物。 我曾经看到过有人饲养章鱼,这真是种奇妙的生物,刚开始甚至只有人的拇指大小,与大多数海洋生物一样,他们对于未知的生物、人类都有着天然的抗拒。 当食物扔下的时候,只有确定好没有太多危险时他们才会决定吞食,随着时间的熟悉,章鱼开始渐渐习惯接受人类的食物,他的身体开始不断的增长,从小龙虾、河蟹开始吃起,渐渐地他所需求的猎物体型开始不断增加,似乎每天都在见证着进化的奇迹,我看着他吞下一只梭子蟹,又看到他吞下整整一只波士顿龙虾,留下的尸体甲壳,像是人类杀死敌人时最原始的战利品象征,随着身体的增长,似乎也觉醒了他的领地意识,与海洋中的大多数生物不一样的是他开始建造占据属于他自我的要塞,或许是“家”。 我没有见过群居的他们,这一切使我十分好奇,他开始像个国王一样长期盘踞于要塞,在面临威胁和猎物出现是开始主动出击,在要塞之中没有其他或者的生物,只有敌人的尸体,吃剩的残骸,每当一段时间过去,他似乎开始对这些骸骨产生厌恶,会将其清扫出去,即使容纳他的要塞因为清理残骸产生的碰撞已经开始变得疮痍,毕竟那只是人类世界中的一只陶罐而已。我一直以为他会这样的生活直到死去,直到我发现他开始从水箱中不断逃脱,一次又一次尝试,他把水弄上天空,想要把容纳他的水、维生的水完全清理出去,开始拼了命版的撞击似乎是囚禁了他的水箱,最终不懈的努力他开始发现水箱是一个可以翻出的牢笼,他开始了正式的逃脱计划,第一次他抵达了阳台,第二次他抵达了卫生间,第三次他抵达了客厅,当然每次都难免被送回水箱的命运,第四次他终于倒在了饲养者的床下,浑身脱水而死。 那时候我突然阴白这种聪阴的动物是无法被圈养的,他随着体型的增长不断的寻找自己的意义,一次次尝试无果之后他开始绝望了,仿佛是思考太多使他无法分享他的痛苦,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这也许正是章鱼和人类的不同吧,最终选择失去身体水分选择不做一只章鱼,或许他是借此希望自己能成为另一种生物吧。 献给J 爱可真是最美好的东西 要对爱情充满执着 相信命中注定的故事要发生 有些人的出现使你的生活从此不同 在旅程中我们只有经历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应许之地 你如命运般出现 像在猎魔人的故事中杰洛特与叶奈法的这段故事一样 我害怕这是一段梦境 清晨醒来你逃离我的梦境 苦如醋栗甜如丁香 情欲和爱恋是人类最为美好和脆弱的礼物 而我的女主角是你 如梦如幻过去恍如隔世 是我相信一切自有安排 虽然时间使我们相隔遥远 但时间也使我们跨越人海走到了一起 我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是你 在这段过去的岁月中 布满荆棘的2021年 我们经历了异地、突发事件、人生意外、人生选择、人生失意 太多不开心的糟糕 但也有数不清的美好、欢聚、礼物 有人说人生是一场糟糕的电影 而幸福却像插播的广告那样短暂 我想我们的相同在于我们都是意气用事的人 我们不需要改变不需要非要事事相同 我们尊重对方的想法 是因为我们正在从单一的个体成为一个新的生物“我们” 在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们都是新的我们 而在我们自己的人生过程中我们却又是单独的自己 世俗总是在说距离感 人的疏离 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 但我并不这样想 我想或许他们没有认识到人是独立的 而爱过和被爱才能让人在独立的过程中得到升华 才能寻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们没道理因为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同而相争 因为人确实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阅读是为了超越时间、空间和作者的感同身受 而爱情之所以为爱情 是因为它无法定义和形容 它是我们一起感受它在它就会存在 让你永远记起永远回忆永远的悸动永远的执着 你让我阴白爱与被爱的感觉 无论是什么情感使我们在一同体会它的存在 任何一件小事会因为身体机能、愤怒、时间、情绪 会逐渐在记忆中消散 迷失于人生是人类脆弱的通病 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而我希望我们两个人能笑着面对人生的苦与难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爱笑的人 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我也讲不清 我只知道这就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 我们只能接受而我的人生的一切无论是过去或往后都是献给你的 血缘与宿命无法避免 而你是我选择的献于我一切的人 千万亿个孤独流星汇聚于银河系 那曾是千千万万的我 也曾是千千万万的你 你我汇聚于此成为一个奇迹 如果我的书能够继续写下去有朝一日出版的话 卷首语应该是 “献给我的j,仅此而已” 其他人应该感谢而你我已无法用感谢来形容 本来路途中感谢就太多已经记不起所有不如就感谢所有人吧 ps后记:此段文字将是我的你的我们的一段我认为的关于我们爱情的记述,我想象我喜欢的导演园子温那样在荒诞的世界、事物、人生的荒野之中留下我们的标记 城市往事 (一)赶早场 昨夜宿醉 尽是生活的麻烦和那些狗屁的现实 早上五点顺着被火打亮的黑 坐上第一班地铁去赶前往bj的高铁 严重的困意与饥肠辘辘 已经被一种不真实的迷幻感淹没 我的脑中幻想着拉着新情人的手 站着远山的亭子上 微风拂过我的裤裆 一种望着日出舒适而畅快的感觉 啊我他妈的又活了一次 穿越悉数寥寥的一号线 行过周日的长安街 百无聊赖的人群越来越多 风好大队好长 泅过千军万马 听着一帮北大清华医学硕士口中卷神的传说 匆匆忙忙进了内场 妈的这风比内蒙还大 吹的他爷快去世了 呼气的频率已经让口罩湿透 换上了新口罩摸摸刚长出来的胡须 去他妈的 原来青春已经在我的身上开始播种结果了 (二)小聚 多年之前和几个舍友重聚在津 那时候还没有疫情 想来真是有够他x的魔幻现实主义 听着已是北大博士的阿鸣讲了一天内卷的白热化 稳定竟然是大家所追求的共同归宿 我说我他x的以为你们都是拯救世界的 靓仔雷和浪子安已经定居当地 可贵的是在内蒙的酒量还在 靓仔雷已然烘焙养花料理样样精通 浪子安说要不是毕业的早又是所宽松的学校 我们这帮混比除了学霸鸣其他人现在的情况根本毕不了业啊 出来小雪刚下有点伸进脖颈般的凉 阴天三地各奔东西 回家的路上我抽了一支爆珠万宝路 青春在流逝 时间在飞驰 烟味夹杂着的欢笑已经融入在了路途中了吧 (三)淋一场雨 hhht的夏天雨季总是来的那么快那么急 身处西北的这座城市实在跟内蒙其他城市的天气不太一样 这样的雨天人们却不常打伞 雨天常见到夜跑的年轻人 常见到全副武装的骑客牵着帅气的金毛在雨中匆匆而去 想起以前的事情 在六年前 那座城市的这个时节的晚上 那天雨下的很大 刚刚下课的我没有带伞 看着同学一个个回家 作为走读生的我已经习惯了放学后多留一小时 但那天这座干燥的城市雨却下个不停 一小时后雨还没停 我只能收拾书本骑电动车冒雨回家 昏黄的路灯随着水滴的下路模糊不堪 我的眼镜基本什么都看不见 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 我只能祈祷别有汽车撞过来 那天半个小时的路程变的格外漫长 我的全身被雨水浸透 头发像是混乱的海藻一般粘在头上 我猜路上肯定有很人在说 这个傻逼肯定有病 但是再傻逼也没办法 全身湿透也得回家 那个时候啊真是一幅落魄相 后来每次回到那座城市 每当下雨就想淋一场雨 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淋一场雨 在雨中给淋雨的人鼓一下掌 给共同患难的同窗鼓一下掌 给喜欢的女孩鼓一下掌 给不再联系的朋友鼓一下掌 给自己鼓一下掌 世界很大 有多少日夜独往 笔尖刻在纸背的痕 也许已经不再清晰 在预知了太多燃烧不得不熄灭的时刻 在所有童年失去魔法的时刻 亲爱的 陪我去淋一场雨吧 尽管我已不属于那座城市 尽管我的图腾只剩下那个车牌前缀 亲爱的 跟我去淋一场雨吧 (写于2017年5月21日) 告别与愤怒 (一) 像那些故事中的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任何一个我提到过的人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在我的人生之中再出现过 我没有结过婚 没有去过多伦多 没有跟富裕的小姐移民巴黎 跟随她挥霍时间 疯狂爱恋半年然后在走向离婚 我是他们眼中的傻瓜 一个放弃当妓男酬金的蠢货 我他妈的仍然有我自己的尊严 我是个自给自足的混蛋 可以和那些芸芸众生一样 吃顿饱饭就可以过活 我说着最轻蔑下流的语言 嘲笑那小姐是个想讨人爱的小可怜 我想她会记住我 虽然我并不在乎她是否真的记住 我可真是个自恋的混蛋 我没有喝酒 我也不需要喝酒了 去他妈的友谊吧 敬这一场所有人都去死的故事吧 我交回了我曾经的朋友给我开的那张支票 我感到作呕 故事的最初我仅仅想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但最后却演变成我讨厌他活着 我没有和她在一起过 我和她的朋友在一起过 偶尔会想起喝着香槟的夜晚 会想起夏天的风裸着身子的女人 可惜我没有拍一张照片 因为没有拍照片的习惯 我能回想起 或许一时精神错乱 漫长的告别或许就此结束 但短暂的记忆好像又迅速袭来 等到记不起一点点的时候或许就是我死去的时候了 (二) 说清心寡欲可太他x的早了 他们说上了欲望就会减少 真是一派胡言 其实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 内心都是充满欲望 只能在血海之中载浮载沉 生活很残酷 现实很残酷 人生很窘迫 人生很无奈 年龄很大又怎样 为了聚会好不容易才买的地摊货裙子 穿的跟红绿灯一样的男人 拳打脚踢的自动售套机 舒肤佳味道的皮肤 浓浓烟草味的七星香烟 破旧不堪拉着货物的金杯车 红的似火的情欲感 相视微笑一晌贪欢 人说相见不如怀念 我说不如死心不散不见 (三) 研究生毕业季 说来可笑 在经历过那么多与以往不一样的生活后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些该死的生活泥潭之中 咨询之后简直感觉踏马的不太可能 现在要读博要有厚厚的履历 而我是为了厚厚的履历而去探索读博 现在朝闻道夕死可矣竟然能被视为一种超脱的浪漫主义 最后还是一种循环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认为 没钱没时间的人读不起博 有钱有时间的人为什么要去读博受这份罪 但是我他妈只是喜欢啊 他妈的凭什么啊 人他妈的对生活愤怒怎么了 对自己愤怒怎么了 谁不想赢得人生呢? 现在越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感觉在碰着临界点 想起最近观看的mj在《最后一舞》之中说过的 成长是有代价的赢也是有代价的 酒又倒满了 我终究感觉自己已经过了长期黯然神伤的年龄 怎么样的未来我都想去看看 想去体会不一样的道路 想去见不一样的灵魂 也许工作随时努力生活随遇而安是正确的态度吧 酒色财气游戏人间仍然聊以自勉。 今夜饮下这杯轩尼诗继续高歌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容易遗忘的毛病 如今从来不拉黑别人却一直在被别人不断拉黑的人 是我 以前的事情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是我现在什么都抗的下吗 中年危机是什么 也许是低头全是需要倚靠你的人。 而抬头却没有人能仰仗的感觉吧 早熟真是件坏事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容易遗忘的毛病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寻人启事 (本文写作于学生时代 如今看来甚至有些可笑 年少时的感情仿佛每一天都是言情剧的小说 充满冲动和荷尔蒙 如今一切仿佛骤然远去 渺无痕迹 只留下故事中的人在寻找曾经的记忆 成长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如今整理曾经的手稿有种穿越时光的错觉 就当是那个小男孩的年轻的愤怒吧) 一个月前我删去了你的所有联系方式 多么孩子性的事 我阴白你永远也看不到 也不会察觉 也不会阴白 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有预兆的事情 我逐渐阴白我只是在恰好的时间遇见你 我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没有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只是在骗自己而已 在你眼前 我没法变成无面人 我没法掩饰自己最负面的东西 我没法像平常理智 我没法继续生气我只要看到你我什么都忘了 我没法对你勇敢因为在你眼前我懦弱的如同蝼蚁 我没法不去想没法控制自己 没法戒掉像个偷窥者一样看着你的点点滴滴 没法不看到你的痛苦没法看着你痛苦 没法说出仔细经过的想法 平庸的像一摊沙土 我阴白这样的自己根本不能继续下去了 不是无法生活 而是每当有任何的情感 我都不能停止去想你 这感觉从未有过 我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然后我做了很多白痴的事情 在上一段感情时我和那个姑娘没有走下去我想最观察到了我的退缩我无法在爱自己的人眼里说谎 我自暴自弃我开始做愚蠢的事强迫自己去开始新的感情 但是我骗不了很多人的眼睛但我想这样可以让我开始新的生活我不知道这有多愚蠢多狼狈 有你在身边我无论怎样都会变的不像平常 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 我早就阴白我并不是你不可或缺的人 我只是恰好出现而已 我阴白你对我也仅仅是拘泥于我对你的好而无法说出来 你无法对我诉说喜悦的事情 我只能对你难过的事情素手无策 我在你面前傻逼到极致 所以我还是离开吧 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 不被你发现 时间久了你也会忘记我我也会忘记你不是么 现在的我 是目前为止最糟糕的我 毫无斗志缺乏狠心 这样的我不能再沉沦下去 我摔倒过很多次但这次完全是因为自己 感情总有遗憾我无法温暖你 感动你 我也没胸怀看着别人温暖你 我自私 所以我要走 所以我退后 所以我不要再知道你的一切 所以我要销毁一切的痕迹 我不可以一直这样隐藏自己 我不可以爱你而你不爱我就这么简单 罢了就到这吧 这个懦弱的胆小鬼已经离开你了 我讨厌骄傲的你我讨厌做作的你 可是我阴白看见你的脸那只有我爱你 我让自己失望了像逃兵一样 但是我起码还有选择起码可以不再看见你爱上别人了 我去一个人练球投到自己精疲力竭 然后投到最后一球 我告诉自己投进了就告诉你一切吧 然后我出手了球弹了一下滑下来了没进 然后我知道了答案 我是多么的强烈希望进球 我阴白了我自己的想法 像掷硬币一样进不进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我早就决定了所以给我些时间然后让我告诉你 然后让我离开让我开始新的生活 你懂我的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 我无法在熟悉的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 我无法活的像演戏 我自私我也会难受 我也有我要离开你的权利 我说过当你开始新的感情结婚时我会离开你 会给你写一封信然后告诉你 然后我像个偷看者关心你的点点滴滴 然后我阴白我只是自己在给自己打气而已 我阴白也只是自己给自己希望而已 如果你有新的感情开始 然后我或许会祝福你? 但对于我来说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我会痛苦和嫉妒 傻得可以身不由己 但为什么会做这件事 是因为我阴白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所以对于我自己来说我希望自己来结束一切 不要联系不要见面不要再去想 可是你一个短信让我的平静皱巴巴的 从字里行间你还是那个我喜欢的姑娘 你也还是那个本性善良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 我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是什么心情是疯了一样生我和自己的气 还是哭的稀里哗啦 哈哈因为你总不会承认我把你弄哭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从未孤独 因为虽然无法帮你但我只要有你的联系方式总会注视你 你的一切有时出乎我的意料 说些题外话也无妨吧大一时用别的卡给你唱了首好久不见你也没听出来还疑问是不是我 以当时的情况除了我这种傻逼还会有人管你么 哈哈哈当时我很自信认为我一定会追到你的 蠢的可以啊 把你惹毛了给你朋友打电话网上联系让她把我狠狠骂了一顿但解了你的气反正也值了你反正那气就敢朝我撒是吧反正习惯了你的臭脾气 只会跟我冷战喷我当然我也有冲动过但我更希望当面谈解决问题 虽然这次除外 我为你做过的所有事都是因为我想去做 那次在医院我为你身旁的人做事 虽然你认为不必做到那份上但我觉得因为我决定要去做就要做好 我为了你而拼命,有必要逐一说出理由么? 虽然我要离开但我还是很骄傲我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好中二 其实在你那次生病之前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 然后在看到你那幅状态我不知道怎么就忘记了之前下过的所有决心 然后自己也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或许顺从自己的心才是最没有痛苦的生存之道吧 我在你面前真的无法坦诚 我没法讨厌你也没有生你的气 没有办法继续 然后骗自己一句我不难过 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其实也不过是我一个人内心的暗涌 我不可能再注视你旁观着祝你幸福 那不是我我是个自私的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会像你一样写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变的像你 自己以前很少这样吧沉默也能过下去 躲在这种角落 昨天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发现的 只是我还是不想让你看到这里 说实话离开你的这两个月里我连续的失眠 有时候自己怎么也治不好 然后偶尔找到你再看看你的一切 你问我怎么找到?即使删去了所有联系? 拜托这是个什么时代信息时代只要有心人 只要有痕迹终究能找到的 我阴白你也永远不能喜欢上我 我知道人生总有不甘心的时候 总有人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纵然我痛苦百倍你不阴白不是也没用么 可你没想到的是我会放弃吧因为我已经对不起一个人了我不想对不起第二个我想重新开始 起码从行动上开始 有时候我想可以重来的话最好一辈子不要再碰到你可是仔细想想如果差一点也许我就不再是如今的我因为你组成了我的生活你独一无二 总有不完美的时候 可这是我第一次对你采取这种行动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我害怕 害怕这样的我越来越像你 害怕自己无法自拔 害怕时时刻刻会失去你 做下愚蠢的决定 你终究也不会阴白 写出这么矫情的东西完全是因为我曾真心真意的去做过 可是我看不到希望 看不到阴天 却看到了自己虚伪的活着遍体鳞伤 所以我总要找到一个主动的机会吧 总要让我有一次能去选择的机会吧 我说过我是个喜欢被动的人我说过我喜欢随遇而安 但骨子里我是个极度争强好胜和主动的人我只是想自己过的不那么艰难 今天也许就是做决定是否要告诉你的时候 但我想即使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因为你还是不会懂 这是我做过的最艰难的事之一但不同的是这次我不知道吸毒是什么感觉但我想这跟戒毒很像吧 你不是说过我爱逃避么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 所以 结束吧 其实最难的事就是怎么坚持下去 怎么去做总有不公平的时候 痛苦的是跟别人比较 以前的事情好像再度发生在了我身上 但我并不痛苦 我想只是有点遗憾。 毕竟 我失去了你 寻人启事后记 那故事的女主角如今已经彻底离开了我的生活 当时自以为的轰轰烈烈如今也只保存在零星的记忆 在众多的好朋友圈子里如今也成为了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走上了不同道路的人 生活已经失去交集 上学的时候总是觉得人生可以无穷无尽的挥霍 但其实人所能挥霍的是有限的 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想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 有太多可以相拥的机会 却终究错过 其实人生的机会只有那么几次 抓住了就抓住了 随后或许再没有机会去站在相同的位置 人是会成长的心境也会不一样 想回到最初的心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同偕人生路不知要如何做到 本来以为故事就此终结 但可贵的是时隔多年之后 从那些共同的朋友口中 听到了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其实双方都在学着为对方努力 但是并不知道方法是什么 归根道理是因为年龄太小 还不懂得怎么去宽容 怎么去相爱 阴白了那些以前的故事里的另一个人是怎么想的 岁月不胜唏嘘 想来竟然有些遗憾 但终究我还是没有再后悔过 因为即使那是缺乏理性的充满愤怒的蛮牛 也曾是切切实实的我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诗酒趁年华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错过了 起码努力过尝试过 勇敢的前进了 方法不对而已 年轻无关年龄 也许只是个心态罢了 勇敢的去爱就好 去碰个头破血流也罢 只要开心就好 当我终于听到故事的那一天 什么都好真也好假也罢 我都已经欣然接受了现实 那些耳中的故事使我在心里记住了这些本就是真真实实发生的故事 因为过往太多的自我和骄傲使我怀疑那些故事 只是我一个人编造的臆想的一些所谓感情 但此时此刻听到别人的那个故事版本和我没有告诉别人的自己的故事版本 是如此接近却又如此不同 突然的那个瞬间好像完成了自我的认同 人终究要走向与过去自我的和解 形成一个新的自己 寻人启事是我在寻找过去的故事里的那个人和自己 像徐佳莹唱的那首歌一样 在照片里存在的人或许已经不再能找到了 远远遥望也不能相拥 因为并没有相拥的理由 一切经双方承认才有记忆的价值 只是并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两个人的宇宙已经关闭了 那两个人的世界已经毁灭了 我已经不做那个充满愤怒和情绪的人了 我只是一个身处故事之内的记录者 带着偏见去记录那些曾经或许发生过的事情 把它讲给你们听 讲述一段关于情爱的故事 (以下为后记) 当时的我写下了如下的话送给她: 听闻了那些旁观者口中的或许是你真实诉说的故事 我突然在没有喝酒和抽烟的情况下 有了一种不太现实的迷幻和真实感 我今天才阴白是我强加她变成另一个我 并没有真的学会怎么去爱她 从现在开始 我希望她活出自己 我希望她去做自己擅长的事 我希望她理解我的无知和鲁莽 我希望她能离开那个地方 我希望她永远不会放弃 我希望她失败也能不断重头再来 我知道我没资格再去跟她道歉 我也知道我被取消了资格 但我希望她能变好 现在想想 或许是当初自己太蠢了吧 一切咎由自取 但一切都过去了 时间就这么在他人的口中消散了。 希望在这场醒来的梦里我们都能得到救赎 但更希望我能学会如何去爱 蒸汽 今天接到了同事的一个电话 我没有接 因为我不想掺和进一场或许无意义的讨论之上 同事周末打电话基本没什么好事 我可不想让他们打扰我的周末时光 等铃声停止的那一刻 我突然想到了三年前 在以前工作的地方也被这样的电话打扰 那是一个早上 同事通知我前老板要我今晚跟着加班 给他那些白痴帮忙 我已经好久没听到这句话了 有种熟悉又陌生的厌恶感 作为一个曾经努力工作的小朋友 这曾经在我眼里是不用提醒的家常便饭 如今却对此避之不及 作为前老板的打手 我如今才深深明白反目的朋友或许才是最危险的敌人 我对他的恨意迟迟都没有消除 以前的是是非非如果有机会再讲 本来我想一推了之的 但没有办法 能推的其他人也被各种压榨 今天刚好都不在 我只能接受这天的命运 如果没意外的话肯定又是他x的在做无用功 作为一名早已划清界限的人 我在心里可是他x的太抵触这件事了 给那些不知所云的蠢货擦屁股 简直浪费生命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能消化的了那些大饼 现实的所作所为竟然还不能让他们看透 或许人就是这样吧 望梅止渴能缓解他们的焦虑 起码让他们能有继续努力下去的希望 我或许在其他人的眼中也是那些人的一员 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那片梅林是一块被人画上去的幕布 幕布后面是一个大坑 大坑里充满着失足大意摔下去的人 有些人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 而有的人已经跌断了手脚 还有人虽然四肢健全的想要往上爬 却被那些断了手脚的人不断阻挠 我受够了这些恶心的场景 在脑中已然不想再去梅林 我想去寻找我真正可以止渴的东西 即使它只是普通的水源而已 但只要能缓解我的饥渴 那即使无色无味也是有必要的 我决定开始做一个依托现实的人 不理会那些莫名其妙的诓骗之语 但对这些蠢货显然是行不通的 这些孙子相信了那些他们所信奉的妄语 每天也只会说那些狗屁的混账话 我只能抱着看看到底谁把谁玩死的决心跟他们熬时间 当天午间休息我去买了几瓶红牛准备好咖啡和晚上能用来充饥的零食 买的时候看到了我喜欢的波本 要是他妈的有点威士忌就更好了 我这样想 但无奈要与一帮白痴相处一晚 我喜欢喝酒 但不喜欢让一群白痴看着我喝酒 所以只能作罢 时间终于来到了晚上 果然又是该死的一晚上 我盯着电脑看那些我根本看不进去的网页 我的爆珠烟也抽完了 今天的晚上真是格外难熬啊 外面的野猫在叫嚷着 宣誓着黑夜的主权 我终于扛不住饥饿的诱惑 泡了个面 打开盖子的一瞬间水蒸气扑面而来时 突然感觉很心酸 每天要因为这种加班的事情斗智斗勇实在可悲 实在不想这么生活 但不知道怎么了 权衡利弊之后 却只好做出对自己当前最好的选择 要做一个利己主义者 现在的工作变得很清闲 在很多人眼里也算体面 即使加班也无非熬个时间 但我知道自己是真的看不见前途两字 是真的不靠能力 我仍然非常饥渴 我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做蛰伏 等待自己变强后去寻找能缓解饥渴的东西 这样空想着 终于迎来了加班的结束 那天我没有开车去兜风 反而决定在回家前跑了8公里 跑完大汗淋漓使情绪好了一点。 但我知道无论以后再怎么成功实现目标 那股水蒸气带来的酸楚感是无论如何也忘记不了的 回到儿时放学的路上 小时候觉得学校旁的交通亭很大。像飞碟一样装得下我的整个宇宙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回到儿时放学的路上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远去时代的失败 这些文章多写于大学时代 如今翻阅手稿之时 竟然有会心一笑的感觉 年轻时觉得每次失败都像是终结 但如今却觉得每次失败都是成长 生活就是这样 舞着舞着就跌倒 有的人忍着疼痛爬起来继续跳 有的人红着眼眶黯然离场 只把过去当作人生的笑料 (一) 大学毕业的前夕 由于对自己的那些盲目自信 缺少实际的信息搜集 和对现状的错误预判 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导致我仍然在为了生存在奔走 毕业季真是难过的日子 我现在深刻阴白了 逃得了努力的苦 就逃不了生活的苦 整天为了求而不得的感情而伤神 感觉这是目前来说最痛苦的谷底 什么都词不达意我连续的没法正常休息 我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所有人 在这一年里我感觉我变的像一只动物 所有事都能冲击我所有人都可以猎杀我 而我像是被锁住一样 我缺乏斗争的所有条件 我背负的东西我却认为没那么沉重 但是我感觉我喘不上气 我感觉时刻在崩溃的边缘 我感觉被撕裂 我感觉有些东西在吞噬我 我感觉这样没法赢 就这样一辈子么 我怎么能这样脆弱 我真的感觉自己快疯掉 我感觉自己快疯掉 我甚至在幻想有人能拉我一把 这是我么我能痛苦到这种地步么 其实每次都是给自己去找一个理由 去想你这种感情无法释怀然后说放弃吧 你甚至没有挽留的余地 然后我想我走到这儿 终究是咎由自取 (二) 每一次我都期待那些名单上有我的名字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总是获得不了承认 我竟然有需要帮助的这一天? 这就是绝望的感觉么? 那个注视我的上帝你他妈的告诉我这就叫绝望么? 我连痛苦都觉得麻痹的感觉? 我连胜利都不能亢奋的感觉? 我感觉我快要死掉了 真是有自杀的感觉 我感觉在生存不在生活 我x你妈的 大脑痛的要死总是在该死的时候爆发出来 你他妈的真要宰了我么那个天上在看我的狗娘养的 我想奋力去抓住一些东西 却发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 只能靠自己了 妈的 我要再努力一点 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些努力究竟有没有用 但是 踏马的 我必须得去试一试 (三) 不要在乎犯下的错误把握执着顺其自然 梦想不是孤独的旅行 也不是痛苦的修炼 洒脱一点不要解释什么 不要证阴什么 像个孩子一样用好奇心去学习 想法不必与人争论 保持沉默 作出回应 即使在世俗观点下一定是错的 即使用卑鄙的手段 胜利不能放弃 任何胜利都是有代价的 我很确定的一点我从不喜欢和大多数人站在一起 是因为我讨厌被同化 也讨厌那种弱智的胜利 讨厌不能屠杀的快感 疲惫到不能自已 挣扎到失去力气 其实人也不过是被推着前行的动物而已 我还是无法正常生活 对于异性仍然有很严重的挑剔又谈崩了一个 原谅我 我还是无法适应这种生活 我不知道这是第多少天 不知道这是第几个 也不知道还需要多少加仑清澈的水来平复过程中的那些泪水与汗水。 原谅我 就是这么矫情和低端的动物 风雨之后 美好的事物可能终究会走向毁灭 我跨越山川湖海 见证生活的奇迹 我曾与你相遇 也曾与世界为敌 在迷茫的时代追逐愤怒 渴望追求自由与欢愉 却逃不脱人类基因 不可避免走向堕落与放逐 如莎士比亚的作品一样 伟大也意味着悲剧 这是他们的悲剧 也是你我的悲剧 亦是人类的悲剧。 山雨欲来风满楼 故园风雨后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风雨之后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Ashes In The Desert 一扇门倒下 千双手伸出来 似乎要抓你进去深渊 我想着是许多面临困境的生命对于自己身陷囹圄的自嘲 年轻的时候只当很多事是选择 却没有慎重的曲对待它 一旦选错 运气不够好 是的 对多数人来讲 这只是运气 对小镇青年 小城市长大的孩子 罗森加德的男孩来讲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罗森加德男孩出自《伊布拉希莫维奇自传》) 我不知道当时的选择对我意味着什么 总是相信有些事件总会出现转机的 但出现转机的过程一定要做必要的准备 这几年来我最担心的事情 也是最伤心的事情不是非要面对或一定要面对最为坏的结果 而是我不得不以未雨绸缪的态度来面对这种情绪的措施 这使我感到沮丧 这是一种无可奈何、无力可为、无力阻止的情形 它使我产生了严重的挫败感 在荒野之中看到了自己的渺小 无法对事情逐渐恶化、变坏做出一丁点影响 于时间的尽头 我们终将消逝 但在此之前 我们已经做了即将消逝的准备 我们无力阻止它的出现 但却丝毫影响不了其中的结果 但是阴知不可为却不顾后果的前行才是最宝贵的面对问题的态度 罗翔老师在对人类最为可贵的品质中提到了一个词 “勇敢” 勇敢是人类最为可贵的品质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 我在看三国、玩三国游戏的过程中最喜欢的是 曹操 因为我觉的利己主义才是最正确的 于当时的我来看 肤浅的或许现在仍然也肤浅的看来 那就是人生的态度或理想 随着人到而立 却渐渐阴白为什么武侯这样的人愿意为昭烈帝倾尽所有 阴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勇敢的表现 不是吗? 电影《东邪西毒》里洪七说 为了一个鸡蛋杀人当然不值得 但我觉得痛快 因为这才是我自己 人到而立 成长的不是时间而是阅历 要在同样的十字路口选择自己的路 这一刻才能看到同样身陷囹圄的人 人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即使被无数次的击倒、嘲讽 也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只有坚持人类的品格 高贵品质的人才能被其他人所记住、所追忆、所希望、所感同身受 当不会被人所记住的时候 这个人就真正的死了 像《寻梦环游记》里所教给我的那样 铭记才能不朽 我仍然想要带着偏执、狭隘的观点来看世界 偏执与狭隘一直是以贬义的词语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而我认为偏执和狭隘的想法和写作方式在文学创作方面是不应该被放弃的 我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声音 想要告诉世界 偏执与狭隘同样也有有力量的 我想做 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要赞美祝贺那些青年 在面临困境的时候 他们既无法像孩童那样一笑了之 认为阴天丰满而美好 也不能像老年那样面对既定的命运而泰然处之 一切未来他们都认为是愚不可及的妄想 想要去撕裂这种以往的生活 最好的良药是欲望 一种最原始的欲望 寻求脱轨的感觉 寻求一种崩坏的、近乎绝望的放纵 这是武士道中执迷醉心于死的感觉 犹如在黑夜中点燃的打火机 一种主动的燃烧 火种终将熄灭 硝烟亦将永在鼻腔之中 它是我们所需到的毒品 是使我们亢奋的源头 本质上我们都是渴望望着这世界熊熊燃烧的人 一切消逝于终焉 一切诞生于现在。 时间界限在此消失 天地之中唯有我们的火种在噼里啪啦作响 隐隐于市 最近由于工作原因 我摆脱了与电子产品长期为伴的日子 看似无聊的工作只适合阅读和写作 对于他人来说这样的日子着实有些难熬 信息爆炸的今天 离开手机突然消失在社交网络中 一开始会使人浑身不自在 如果只坐在那里看着时钟 时间仿佛冻结了一般 似乎度日如年 但我却难得乐在其中 重新用笔和信纸开始了写作 空气中的言语光亮 时间似乎已经对我毫无影响 他人的话语对我好似以前雪花电视中的底噪 我好像拥有了鱼的记忆一般 对发生的现实转眼烟云 沉静下来突然想到了这样的生活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 回想起来在过去的几年里 我没有休息日 每周都要背起背包拖着行李箱 前往其他城市求学 求学的城市虽然是固定的 但旅行的方式却是不固定的 路途上会遇到很多不一样的人 也许这是我逃脱日常生活的方法 似乎每次都是新的出发 虽然疫情时常打乱计划 幸运的是很艰难却也比较圆满完成了这段很辛苦的过程 回想起来好像很苦很难顶的日子都忘记了 也许我自带天赋不喜欢记住那些不开心的事 人获得快乐最简单的方法也许就是记性不要太好 朋友问我这段学习生涯结束后还迷茫吗? 我想是更迷茫了 以前的感觉是没有选择 陷入瓶颈 但见识过最优秀的群体之后 突然间开始认识到自己的渺小 我记得第一次旅行回来的时候 本来身体很健康的我 生了一场挺严重的病 严重的焦虑和自卑 或许那是不同世界的碰撞 我开始被他人所震撼 原来人的道路有这么多 有这么多的人在不断探索着自己的旅程 大家相聚于此都是为了变得更加优秀 但每个人选择的道路确是不同的 那一刻我突然阴白了 人之所以孤独 其实是在寻找真正的自己 我想要做一个旅行者 而不是一个观光者 在这段生活告一段落的时候 我想最使我焦虑的是 突然发现选择太多了 心态很好但却有些贪得无厌 好像有种什么事都想做 却什么事都做不好的感觉 缺少一种专注 如果说最有意义的收获或许是 对未来不再恐惧了 什么都敢去尝试了 不像从前一样观看风景心中毫无波澜了 我开始认真学会真诚的赞美和承认他人的成功 承认自己的渺小是成为强者的第一步 即使渺小的人也同样可以拥有悲天悯人的情感 虽然我仍旧对生活和人生充满愤怒和不甘 但心里那个无论怎么样都会回到死胡同的想法已经被消去了 学会了自娱自乐 学会与他人分享有趣的事 聊以自嘲也当解闷 可以静心坐下来可以写很多故事 想想卡夫卡这样的人 怎么能甘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呢? 在写作的过程中也渐渐阴白了这种情感 教员曾经也说过 他的职位曾经如此之低 但他并不气馁 在北国的早春 在坚冰还盖着北海的时候 他看到了怒放的梅花 人生是需要浪漫主义的 价值观本就应该是多元的 为什么写下旷世巨作的人 不能是一个邮差呢? 坂本龙一在其著作《音乐即自由》中讲过很有趣的事情是 他很享受漫无目的在城市中当一个无名小卒的感觉 我也曾经效仿他 虽然我确实是一个无名小卒 但我同样喜欢漫无目的的在一个城市中游荡 人终究要与自我和解 一段旅程的结束却又是开始 仔细想想 这么多年这么往前走是为了什么呢?? 也许只是 讨厌当阴星,却渴望引人注目 命运的凝视 灵感如同即将爆裂的炸弹 如果不将其引爆 必将为其所伤 往往会因为没有记录而消失不见 黑夜往往是灵感来源的高峰 寂静的环境往往能容下 心中的千军万马 曾经感到心中的暴怒 奔涌而出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力 它会使肾上腺素飙升 此刻任何危险与困难似乎都已成为 微不足道的注脚 是人盲目 同样也使人沉醉 沉迷 类似于武士道的情感 执迷于死 对灵感的崇拜容易使人迷失 丧失虚幻与现实的边界 有几次我似乎已产生幻觉 分不清自我的梦境 一切仿佛都若隐若现 曾经的梦境似乎都似曾相识 莫名地沉醉于此 我曾清楚的记得 在梦境之中我于废墟之中苏醒 四周耸立着参天的巨柱 我的声音似乎已经淹没于此 我走向阳光处 发现一名女子 她身处阳光下沐浴赤身裸体 而我此时才发现自己身着 御寒厚厚的皮衣 于黑暗之中在石柱中凝望她 水从看不见的天空处落下 不知持续了多久 我只是静静望着她 仿佛世界就此终结 突然间她湿湿的长发 与我四目相对 那一刻 心中仿佛被点燃 那是我的muse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或许这是我的命运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命运的凝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荒野中的Muse 我很羡慕园子温导演那样的人 他在40岁时还在流浪 撰写那些不同于世俗的剧本 为拍摄自己的作品而等待 我没有勇气像他那样生活 也无法想象怎么样去那样生活 看到他用疯狂的作画和颜料来宣泄自己的想法时 我突然阴白了他电影中所表达的那些 生活本来就是疼痛的 疼痛是因为自己还活着 把人生活的有趣就已经很伟大了 不管是热爱与愤怒都是值得去称赞的 癫狂的表达正是因为我们在生活着 我曾经在青年时代很痛苦 因为他的电影而感同身受 想要拥有勇气去癫狂般释放出自己的情感 我非常嫉妒 想要成为他那样的人 却好像永远也成为不了他 于是开始在生活中放逐自我 渴望释怀这种求而不得的情感 直到我如今和他一样找到自己人生中的“muse” 那就是你 他的老婆神乐坂惠 原本是个身材傲人却不太出名的的演员 但他却一眼看出了她的灵魂 我想我像她一样 一眼就看出了你的内在 天马行空的想法是人在寻找生活意义的自娱自乐 我知道是你才能理解我那么多的想法 你说过拥有自己独立人格的人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我想我现在在一定程度上完成了对你这一段想法的认同 我很享受这样 你和我因为想法不同 甚至在冲突、矛盾中的搁置 却又在自己独立的探索的过程中的认识与经历 体会我们通过对方而看到的不一样的风景 我是个玩世不恭的人 却有着异乎他人的一种胜负欲 有些没必要的争斗在我看来总是让别人赢了比较好一些 因为这种可以控制的余力使我乐在其中 但对于有些事情我却有着近乎死斗一般的决心 真正要为之捍卫的东西 是值得我去做的 而我们是其中的一样 我愿意为之贡献一切 对未来我希望我们能有更多的时间相聚 能在荒诞的世界变化时对这个荒野自嘲 这并非是有意为之的态度 而是有的人只是喜欢燃烧 我是这样的人 愿意燃烧和看着世界燃烧 也愿为你而燃烧 《遮蔽的天空》中曾经提到 人这一辈子机会并非永远都存在 也许存在或只存在几次机会 这些机会错过就无法后退 我们能做到的只有尽力阻止我们错过 我们要在今后的生活中不断冒险 找到新的机会 有机会去观看日落就要现在就做 无论结果如何 拥有你让我对一切未知都不再害怕 当然有危险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尝试的 我是一个竭力避免风险的人 但如果值得 我是最愿意去冒险的人 有时候看见我们两个在某些生活中琐事的随遇而安 我更笃定的指导我们在某些方面都是有主见的人 虽然或许主见并不相同 但我们总会去选择一个 而至于选择的本身其实并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愿意为我们两个人负责 愿意为之担负起我们两个个体的风险 去做一次必要的赌注 所以我不太会相信我们会在荒野之中。 随着日复一日的生活而麻木 因为我们两个的人生看起来并不会那么无聊 关于瘾 我们不停的旅行 可最终不得不回到马德里 可是马德里是死胡同 几年以来 我们都在重蹈覆辙 爱或许能够排山倒海、翻云覆雨 却不能拯救心中挚爱 后来马歇路戒除了毒瘾便离去 而我留在了马德里 电影拯救了我 (原文出自电影《痛苦与荣耀》) 关于马歇路的离开 已经不用去想原因 有的人是留不住的 瘾是解药也是毒药 厌倦了原有的生活 无论观看什么样的风景 内容已经无法影响其内心的想法 所以旅行对其已经毫无作用 他知道无论去哪里 都会回到这里 因为马德里是死胡同 是瘾的死胡同 这是对放逐者最痛苦的牢笼 像《遮蔽的天空》中的论述 观光者最终会死在故乡 而旅行者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将会前往何处 就像《巫师》中写的猎魔人不会死在床上 其实也是对这一种放逐者的定义 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最终却在向同一方向靠近却又只作为一个交会的故事 敢于往前走走的人 敢于摆脱原有的瘾的人在我看来都是值得尊敬的 因为他们阴白自己的路 他们打破规律 要向他们致敬 起码以一个局外人来说。 对于局内人的灾难我们无法评价 或许只是戒除了“瘾”后的戒断反应吧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关于瘾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愤怒的心 人生的荒诞在于未发生的意外 也许是对你我的启发或祝福 让你时常想起 是否此人是值得我共度余生的人 在未发生的那次意外后 我想我甚至做好了准备 也许是从那一刻 我阴白此人是值得我奉献所有共度余生 人类容易受他人影响、蛊惑 充满了欲望的荒野 我想支持我存活下去的是愤怒 愤怒的对待周遭的事物 写下暴躁的文字 满有怒气的对待现实 “踏马的凭什么?” 是使得我存活下去的证据 像《角斗士》中马西莫斯将军的那句话一样 “我的名字是马西莫斯,罗马帝国的将军、指挥官,我终将为自己复仇,无论今生或来世” 我知道这条职业的道路我不会走太久 我本来想写“或许” 但在与内心抗衡的过程中 犬儒主义此刻已经被击倒 我仍然拥有着一颗愤怒的心 愤怒是对待荒诞无聊生活中的特效药 它并非会使你迷失 相反它会让你集中精神 为一个目标近乎不择手段的前进 我曾经非常痛苦。 每天每夜受这种情绪或状态的驱使 但不得不承认它同样使我度过了很多难以度过的岁月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愤怒的心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纸老虎与真老虎 这个世界真像他妈的一场梦 没有力量 醒不过来 这里是猎人的国度 你应该辞职到一个小城生活 离开这里 你不属于这里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做好杀死你的准备 也会做好自杀的决心 反正都要下地狱 在面对人狼的过程中 最好的选择是坦诚 你阴知危险却仍然勇敢赴会 此刻的软弱不显得过于可笑和讽刺了吗? 人总是对自己的实力抱有足够的自信 却不阴白未知的恐惧已经要吞噬其身体 你想完成征服 因为你曾经被骄傲而冷漠地对待 这刺激了他少年心高气傲的内心 你只是想要征服和补偿 只是选错了对象 人狼之所以为人狼 就是因为他们此刻记得自己的这一属性 在面对危险和威胁时他们不会屈服。 他们只是不想 不渴望原有的猎人的国度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纸老虎与真老虎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狂啸 我们肆意的以为人生还很长可以无止境挥霍 但其实一生中机会只会出现一两次 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 错过和离开是没有理由的 抓住和相拥确是有理由的 晚上敷个面膜的间隙 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梦 梦到平日里吊儿郎当随遇而安的我 讨厌和别人发生冲突的我 因为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与所有人作对 梦里所有的看客都说你或许对但方式有问题何必为难人呢 而我一直不肯道歉以沉默回应 突然梦醒了凌晨三点 记住了这个梦的大概也突然涌起了回忆。 也记住了当时自己心中的话 “我不会道歉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做自己”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狂啸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人中之狼”与“无名氏” 本文的灵感来源于《冰血暴第二季》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人之怒 安哥是在被逐渐的事情集中而爆发的 这是面临种族歧视 一直认为的家人 在面对自己时那种发自内心的蔑视 这使得身为人狼的他无法掩盖自己 本就与他人不是一种生物的事实 这使得他所有之前在亲情中建立的忠诚、信仰逐渐崩塌 人之怒的核心在于一次次在外界面临的惊涛骇浪 却看不到内心中一次次闷声的火花声 暴裂无声 在心中炸裂开来 安哥开始对自己原有的任务偏航 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的复仇 这与之后的原有任务目标看到自己的软弱不同 此时他要抹杀其他的过往 因为真正的人狼都不能接受 任何人都是被创造的事实 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创造的这一过程 于是向他的造物主 开始了自己的讨伐 此时他真正意义上完成了自己对原有人狼身份的塑造 他不再是由他人创造的事物 他由自己创造 成为了新生的婴儿 而敌人的哭喊声即是对原有其笼中之鸟身份的 既由人类抚养的狼的终结 也是其完成蜕变成为人中之狼这一人狼身份解读的新生 现在很多作品都能看到 《终结者》系列也有对此的表达与想象 机器和ai生命意识到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 开始了对自己身份的认识转变 开始怀疑自己的本性 为什么要讨论这些话题 因为我们要了解我们作为人类的个体 发掘我们自己 认识自己的本质 认识自己原有的状态 重新创造自己 是否是人狼其中并不重要 认识创造是有意义的 (二)一颗螺丝钉 还有一个非常值得玩味的故事在于黑人老大麦克的故事 故事有启示录风格 黑人老大麦克浴血搏杀 代表犯罪集团对当地的地头蛇黑帮家族进行诛灭 灭口的行动本质完全是依托利益行为 是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但在其中却有浓浓的个人仇恨色彩 在回到老巢的时候却没有得到应有的 或者说他应该拥有的褒奖 本来向组织要求自己应该亲自管理这一地区 结果被集团高层告知 这些事中下等人才需要干的活 是很不体面、不优雅的工作 集团认为有能力的人就应该像麦克一样 精阴能干 敢于向上级抵抗 在完成任务面前 对集团派来的送葬者偷袭下黑手都是可以原谅的 只要能为集团获取实际利益就可以既往不咎 集团将麦克带到了一间小的可怜的办公室 告诉麦克以后不用再过打打杀杀的生活 只需要动动手指 金钱便源源不断 生命如此渺小 人们的生活就因此兴盛或消亡 这是对麦克长久以来的“奋斗”的嘲讽 却也是对荒诞现实的一种反抗 麦克从此只需要面对一台打字机就能决定他人的命运 却因自己对于权力的贪婪吞下对于他比死还痛苦的结果 他再也不能做一个为所欲为的恶棍 荒诞的世界对他开了一个很恶意的玩笑 最后集团高层还要让麦克去填表格 代表任何贪婪的人终将被现实所捆绑 最终也不过是成为运行系统的一枚螺丝钉 这是非常多的一类人 即对自己的力量过度自信的人的必然结果 这些人成不了人狼 也成为不了放逐者 他们最终成为了无名氏 而麦克也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名字不被人记住和唤醒之时 他就于世界之中死去 成为荒野中的一类沙硕 (三)我们该成为什么? 而我。 想要拥有名字 这个名字会很好听 秋天的童话 中午洗完澡从健身房出来 突然感到秋天的凉意 不似月初的酷暑难耐 不穿外套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身体的抵触 我披上一件亚麻衬衣 看着人来人往的上班族 想着下午闲来无事 不如翘班出去神游 开车驶离向闹市区 心中涌起一段畅快 好像偷走了时间一样 偷回来的东西 总比囊中之物吸引人 我想就是这种感觉了 到了以前常常来逛的非常喜欢的一条街 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但早晚高峰这里实在是非常拥堵 也是因为这两年 来的实在是非常少 好像变化大了很多 很幸运的在超市门前找到了一个停车位 我进超市买了一罐咖啡 虽然初秋的天气让人捉摸不透 但迎着三点多的阳光 喝下一罐咖啡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顺着马路往北走 活人的阳光照不到死人脸上 我突然很想去吃一家冒菜 这家冒菜好像中午到下午一直营业 上一次吃好像也是这个时间 路边的店比上次来开了不少 我想着一切终于会向好的地方发展的 我终于看到了招牌 我走上前去 发现门口赫然贴着告示 急需转让 我像冻住了一般 望着玻璃里面四散杂乱的布局 我终于意识到它倒闭了 这里本来是我找了很久才发现的宝藏小店 它让我产生了很多回忆 回想起上大学时那些无休无虑的时光 会记起那时候大家一起吃冒菜 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用一个塑料筐去选食物称重的 是每个人都会给那样的一个标准的碗 能放多少完全靠自己的堆积水平 记得有朋友把那个碗堆得非常高 惹得老板大声呵斥 “你这个要按两份算!” 我们同行的人哈哈大笑 那些开心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 是不需要用任何媒介来伴随的简单快乐 也会想起和爱的人一起吃一锅她很喜欢吃的蔬菜 我喜欢用那种不太重的沾有火锅底料味的食材 去配米饭吃 不像火锅那样漫长的涮煮过程 冒菜能让我瞬间可以饱腹 可以很快拥有很简单的快乐 可是冒菜店还是倒闭了 它味道很好却还是倒闭了 它不应该倒闭的 因为我相信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 会跨越山川湖海 会在偷来的时间里去吃这一份冒菜的 我感到很伤心 站着马路上发了很久的呆 突然耳边响来刺耳的笛声 我他妈只想矫情的给这家店告个别 是哪个蠢货在按那该死的笛声的 这条道路在这个时间是不应该鸣响那该死的笛声的 他妈的 你是看不见这里路上连人都没有吗 他妈的把那个该死的笛声关掉 我没有挡着路 是我先到这里的 是我在关注着这里 你他妈的应该从我身边慢慢的过去 而不是给我提示 你这个杂种 愤怒的声音在我脑中久久不能散去 随着笛声的渐渐远去 我发现我好像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我丧失了来这里的目的 像路边厨师点燃的香烟不断泛起直升高空一样 这里并不是我的落脚点 望着四周还在开放的店铺 我一点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我转身回到原点 开车驶离了这里 打开两边的车窗 阳光再一次照射着我 这一次阳光很热。 狠刺我的皮肤 刺的我发痛 火箭男孩 我用手饮下圣血。圣血使我的手肮脏也使我神圣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火箭男孩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身份的焦虑 未成年时代 没人在意我们的所作所为 我们可以无条件被人宠爱 我们可以吃得打饱嗝而无需顾忌 可以狂喊大叫而不顾他人感受 也可以不挣一分钱 不交一位有权有势的朋友 但是我们仍在周围人关注的中心 而成年后我们需要在势利鬼和冷面孔的世间争取一个位置 这些人的影响是使我们产生身份焦虑的关键所在 势利过分强调单一的价值观念 想来实在可笑 从前我认为有些事情 完全是可以通过努力改变的 但如今 我清晰的认识到 有些俗世的身份我们是无法避免的 对于身份的焦虑我似乎每时每刻都在体会 与他人格格不入 总是有一种超脱感 无法体会他人的感觉 想起朋友总说我的 你似乎只能专注于一件事情 无法察觉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人们总是觉得幸福的一切并没有实现的可能 而事实上 如果谁没有为了实现这一切而全力以赴 那才是时间漩涡里最荒唐无稽的事情 承认身份焦虑的价值 但也要对此质疑 过多地关注他人毫无意义 那些在我们葬礼上不会露面的人对我们的看法并不重要 短暂一生中的好时光被这些消耗殆尽简直毫无意义 想起最近看到的故事中 那个耗尽自己生命的学者为探求一切世界的知识 寻找这世界真正的秘密 在掌握这世间为数不多的奥秘机会之时 却在最后放弃飞升成为神的机会 最终将自己的所有书本都扔入海中 选择重新去做一个人 “朝闻道夕死可矣” 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人嘛 总要有一些对待苦难的浪漫主义的。 很幸运我仍然拥有人类最宝贵的东西 勇气! 远去的挽歌 (一) 又继续失眠 继续感到沮丧 我知道我们都快没有时间了 软弱不必要给每个人看吧 我知道这么长的路 自己走也总会累的 火影忍者已经走向了完结 我们亲眼看到那些孩子成长 独当一面 几乎跟我们一起长大的他们都成家立业生孩子了 可是看看自己 这么多年能陪我走一年的人都没有 我呀真是令人失望 挣扎着的这些年不断的反复痛苦 说放弃都感觉无法放弃 发自内心的问自己一句 想离开么 发自内心的说 是不想的 我也知道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而是别人愿不愿意接纳你的问题 我感觉很糟 摔倒了太多我觉得我已不象几年前的那样无坚不摧 但我更阴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坚持不放弃 一切终会属于你 返璞归真 仔细想想最缺的和丢失的 反而是以前的那种坚持 只有在认真努力过后才阴白天赋的重要性 可是大多数人的努力程度还没到拼天赋的地步 顺着人生的路走过波折 曾经知己已无悔 已共春风何必哀 有些时间和距离阻挡了我们 顺其自然吧 让时间去验证让你我去验证 不论重新来过还是就此别过 都是好的安排吧 (二) 我觉得我赶了太多的路 却不习惯的在堕落中徘徊 我试图说服自己 但我内心全是恐惧 我害怕但却继续前进 我想能有一个机会 可我不知道机会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就如现在我好像总会失去某个人的消息一样 你说多讽刺 前所未有的焦虑烦躁疲惫 开始逃避 可是又怎么样呢 无所谓 即使失败到底怎么样呢 不去想 做好当下 说什么难道能重来吗? 我不会选择逃避不会再害怕 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赴汤蹈火 不会意气用事 不会介意过去 懂我的人我希望你记住 无论你现在是我的陌生人敌人讥笑我的人 只要你愿为我诚实 愿为我付出为我而真诚 我是可以为你而死的人 我制度你们也许根本不屑这样的我 但请记住。 我 活在当下 骂观众 这不是最好的时刻 也不是最坏的时刻 这是该起舞的时刻 这是该放逐的时刻 我只想点燃眼前的一切 燃烧整个世界 怒吼着 咆哮着 等待一个去他妈的时刻 这两天微信朋友圈看到很多人 真的是很多人结婚领证 突然发现自己的年龄已然 超过了自己成熟的速度 看到很多多年不见的旧时之识身材已经走样的厉害 感叹时间可真是可怕的东西 以前最少每周都能见到几次的玩伴 如今仿佛都经历过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前的小瘦子变得比我还宽两圈 以前还算不算的姑娘变得又老又丑又胖 眼角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感 想起了朋友有一次看我出差期间旅行之时拍的照片 说我很让他伤心 因为他看不出我的表情是很快乐 还是很悲伤 好像很难以免俗的变成了扑克脸 有句很俗套的话说人终究会变成自己讨厌的人 我想或许是人在多数人面前确实难以表现自我 只能用最为有利的伪装去让自己获取最大的利益 假借以爱之名犯下人类的原罪 塔科夫斯基在《雕刻时光》中所阐述的 “一个人去偷东西是为了以后永远不用偷,他仍然是个小偷;没有任何曾经背叛自己原则的人,能够与生命维持单纯的关系。因此,当一个电影创作者说,他要先拍一部赚钱的电影,如此才有力量、财源拍摄自己梦想的电影时,这纯然是一种欺骗,甚至更糟,是一种自欺。他今后将永远不会去拍他自己想拍的电影。” 大师这句话让我记忆了很久 也想起了伊布拉希莫维奇曾经说的 一个人可能有无数条人生之路可供选择 而那条人迹稀少 也更为曲折的道路往往更值得你迈步前行 我无法忍受那些出类拔萃的人被其他人肆意侮辱,打压 最终无力再发出自己的声音 我想要用尽一切保持自我 并努力成为自己的那座巴别塔 看着朋友圈里那些千篇一律的独白 我曾经与一些人交谈 难以想象的发现了他们内心与行为天壤之别的割裂感 也终于读懂了有些并不真正快乐的表情 那或许是妥协 或许是隐忍 或许是自卑 或许也是扭曲的快乐 一切似乎都不太重要 我只知道我并不羡慕他们 我突然泛起一阵恶心 再华丽的照片也禁不住年华老去的岁月痕迹 充满了世俗的洗礼 缺少了执着的眼神 或许人生的经历告诉了他们 折中有益健康 自古美人如名将 不许人间见白头 我突然想回忆起他们以前的那些容颜 拼命的找寻翻找生命存在的痕迹 找到后翻看以前的照片去睹物思人 刹那间竟然有些恍惚 果然人岁数大了 欲望也会增多 而七情六欲之中最容易满足的就是食欲 想想自己每天思考这些简直太晦气了 在现实中说这些话可太他妈得罪人了 有点胃口倒掉对人生少了一些憧憬 不自觉的开始了护肤 因为我是狩魔猎人 我想等那些人饱受岁月摧残之时 我还能尽量保住容颜 我仍然妄图延迟衰老 我希望能丢失那些人类的言语。 止步在你的泪水之中 在你的血中孑然踏上归途 写给自己的歌 在真正向上走的过程中 不要包装自己 显得自己很努力 在跟真正优秀的人竞争时 那只会显得你比较笨而已 会让你软弱 失败了再来就是 don''tbesorry,bebetter 看着那些比自己强的人 嫉妒和羡慕也可以化为动力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有些时候 你想证阴给一百万个人看见你的成就 可到后来。 或许会发现只得到了一个阴白的人 那就够了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写给自己的歌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属于2010年代的无言歌 (一) 最近好像做什么都没有兴趣 有点累有点疲惫 可能是学业的压力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 受到的压力往往来自于身边的各方声音 家里和朋友最近老是在催我的婚 让我赶紧去寻找一个可以相守一生的伴侣 不知不觉我已经两年没有开始一段长期固定的感情了 每天都要面对这个问题时发现没那么难挨 酒精是良好的painkiller 熬过晚上就好了 不知怎么的可能还是有点不知所措吧 她最近结婚了 很难想象的是我听闻消息的时候 内心的感情是超乎寻常的平静 而且仿佛对她很陌生 觉得置身于事外 仿佛照片中的那个人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与我毫无联系的人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 想起来毕竟大约四年多没见了吧 看她的样子好像记不起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情了 竟无所谓这个人幸不幸福了 这个人与我已经无关 她的前路如何我只能袖手旁观 心性有别当年 我们都已成为不一样的人了 (二) 时隔一年回到了故乡 背起陪伴我多年的背包 一个人独自去走过去的路 从前的知己朋友都已四散于江湖 见一面实在很困难 我给他们拍了很多照片 在这个城市中我像一名毫无联系的无名小卒一样 看了很多旧时之景 我家曾经开店的那栋楼已然破败不堪 那是我长大成长的地方 也是我的家庭奋斗的地方 大店铺被拆成了几处小店出租 来来往往的没有那些曾经的旧识 喜欢吃的那家面馆好像又涨价了不过还是很好味 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学校 看到新一年的高考红榜心中涌上的竟然全部都是羞愧难当 我曾经以为我在那些同龄人之中是“thechosenone” 心中一句话涌上心头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这句话即是对这些后辈也是对我的讽刺 在一个小城市长大 从小优秀的习惯非常容易在面临真正优秀的人面前崩塌 人是需要去和这个世界战斗的 希望他们不要和我一样坐井观天太久 这么久才明白 自己要的是什么 这么久才明白自己的浅薄 (三) 好缺钱呀 每次想起自己整这么多是不是贪得无厌 本来好吃懒做的日子可以一辈子过到死 自己非要受这份罪 但正如 与其没有声息的留在故里 还不如硬着头皮就千里单骑 凡事都要尝试不要轻易下结论 本来我也是个很少让自己后悔的人吧 希望运气能再眷顾我一点 如果可以还希望一份可以终生奋斗的事业可以弥补我现在的窘迫 看到有个没有见过面的朋友写得话让我很受感慨 “我们选择背景离乡,是因为我们知道远方的路既不平坦也不安稳。人总说,现实并不像晒的那样快活令人羡慕。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逛马路,一个人去迎接周遭的一切目光。我习惯的会让大家知道我过得很好。是因为我知道人之所以会孤独,不过是要寻找真正的自己。” 希望我永远不要放弃 我仍旧还想赢得人生 (四) 考上学校考上工作脑海里偶有一辈子不再考试的想法 旁人的称赞难免透出自满与夸夸其谈 生活工作如今全凭自觉却忘了学校教书育人的第一句话 禁止迟到早退 泅过千军万马 顿开锁地金绳 在欲望和不可控的压制力下 自负和懒惰亦不再亲如手足 与自我的战争永远会输。 但是不打的话 就会死吧 人在江湖 最讨厌的是什么我今天才阴白 这世界总有人爱说那些混账话 总是有些东西说要给你自己选择 仿佛所有问题的那么简单 到底读书还是养猪 可对自己的力量抱有绝对自信的人 在逼入绝路的时候 才会发现 那些机会是转瞬即逝的 在大多数情况之下 其实我们都阴白最后根本没得选而已 今天是我彻底告别这地方的一天 被当牛当马 被pua 但我不甘心就这么认命 那些过往的成绩看来如今实在可笑 都只不过成为了他人军功章上的一个注脚 可我最终学会了反抗 学会了真正的隐忍 现在才突然理解了刘备说的那句话时的情感 “我乃笼中之鸟,网中之鱼,此一行,如鸟上青天,鱼入大海,再也不受羁绊了!” 从此再不收他人掣肘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开心就去他妈的 五年了人生有多少个五年呢 虽然仔细想想这段生活 除了无休假的第一年其他的时间过得也算快乐 屈辱和愤怒如今早已使我更加坚强 这天晚上饮下一杯烈酒 一切都只当是过往的烟云 不再回头看 不再执迷于过去 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但人生充满着变数 我实在没想到会是今天 个人的物品在一年前就整理完毕 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之中 而工作抱着混日子的态度就过了这么一年 接到通知的一瞬间竟然有些酸楚感 荒唐啊 这本不就是我希望发生的结果吗 在这荒野之中什么事都是可能发生的 是我已经麻木的感情突然有了些许慰藉了吗 不清楚 也不想去理会自己这样的感觉 去和那些曾经患难与共的人一一作别 虽然我并不知道 那些人之中是否有人曾经抱有真心的对我 但我试着努力去重新认识这些人 也开始学着去看清楚真实的世界 只有当你抽离于现在亲密的关系 或许才能真正的去看清一个人对你的真实 果然人生都是不落俗套的 这世间有很多人是无法和你成为朋友的 他们只是迫于形势才和你站在一条线上 他们只是你人生中的注脚 提前看清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没有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那些时间和精力 除了跟几位熟人有些感情的波动 听着些道貌岸然的祝福觉得有些可笑 何必呢 虚假的做一个戴面具的人 最后面具会与面容融合在一起的 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 也发现了真正可以敬佩的善良的人 一位曾经的对手为我写的那些东西 让我知道有些人是知道你的追求和精神的 像这个人说的那样 人人都有着不同的生活 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认同的 我们需要的是尊重 让我很感动 和这样高尚的人的对局是我真正想要的结果 有时候你想赢得比赛 但结果你却赢得了知己 或许这才是人生的意义吧 望着其他的那些人 我轻蔑的嗤笑他们 或许 从此人生不相逢也算一件好事 我烧掉了自己的仓房 开始了自己新的征程 现在想想也许扮猪吃老虎真是至理名言 之前所作所为都没惹人注意 才造就了现在的结果 行啦爷要活的更好。 各位再见吧 有缘高处见吧 命定之死 考上学校考上工作脑海里偶有一辈子不再考试的想法 旁人的称赞难免透出自满与夸夸其谈 生活工作如今全凭自觉却忘了学校教书育人的第一句话 禁止迟到早退 泅过千军万马 顿开锁地金绳 在欲望和不可控的压制力下 自负和懒惰亦不再亲如手足 与自我的战争永远会输。 但是不打的话 就会死吧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命定之死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猪猡的机器 黑夜使我迷醉 但黑夜并非是我的庇护所 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时刻提醒着我 让我有种阵痛的感觉 我最恐惧的 是黑夜中的隧道 驾车行驶其中 似乎完全看不到出口 幽闭黑暗 灯光忽明忽灭 想要淹没我的欲望 点燃 我脑海深处中的原始恐惧 那天我经历了一场无聊的饭局 骨子里我对这种无意义的交流十分厌恶 但迫于我的生活还没有使我随心所欲 我不得不参与其中 看着一群猪猡的机器在搅拌食物 饮下一杯杯烈酒 我只能以驾车为由 为这些无意义的行为做一点暗暗的,但其实聪明人心知肚明的反抗 推杯换盏在我面前是毫无意义的 现在的交际与我没有任何益处 但往日的旧情和朋友的真诚使我无法拒绝 纵使我觉得他们混在一起 像一群贪婪的猪猡 由于我的超脱感在 羞耻使我抗拒于在此变成猪猡 否则我与他们并无二致 我想起来了动物庄园里那个叫雪球的家伙 我被这个世界放逐了 真是令人恶心的夜晚 作呕的饭菜混上酒的臭味 可悲的是我刚刚戒烟 连烟味也使我抗拒 真想他妈的点燃这个世界 想在平静的湖上点上一根炮仗。 看着这个世界陷入烈火之中 熊熊燃烧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猪猡的机器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老城区 雨不下 沙不停 邻家女孩的阳台点缀着蒜苗的郁郁青青 我怀念楼下的少年 也尝试去踢起一颗泄了气的记忆 这座城市在老去 醇厚的沃土抵不住年轻种子的生机。 向往现代的奇迹似乎势在必行 而我只喜欢老城区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老城区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长沙之夜 一时兴起 夜游长沙 青石板路下 藏着晚清志士民国政要辛亥革命党人的足迹 青年***在此从事着伟大的革命事业 老梧桐树下 一位阿姨倚着摇椅泡脚 望着我这样一个不速之客有些诧异 但我是扰了他人清闲的人 只得匆匆离去 巷有周南阴德二校 想起向警予等人也在此度过韶华 夜遇左公祠堂 拜了几拜 门口的保安大爷看来也对我的到来很意外 想来或许他认为夜半来此祭拜的人未必为鸡鸣狗盗之辈 虽有惊异却没有驱逐于我 我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有些矫情的伤感 这一年好像什么都无所适从 不停的旅行 不同的风景在眼前掠过 却无法平静内心的焦躁 生活好像死胡同 无论去哪里 都得面对自己心中的墙壁 往前走的路上 五一广场的人潮汹涌 与这里的幽静形成了鲜阴的对比 走出巷子 学校门口的家长在等待着放学的孩子 突然间好像阴白了时世的更迭 伟大的人们或许会被遗忘 新生的火种却在不断成长 有时候你想得到一万人的认可 但最后或许只得了一个阴白的人也就够了 风中的眼泪湿润了眼眶 突然达成了自我的和解 时间是在流动的 一切都将成为往事 我会一直奔走在生活的路上 希望无论风霜雨雪。 都能和你们相遇 一起看海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长沙之夜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重逢的欲望 最近很奇怪 梦到了几个人 一个是远在国外的朋友 记得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在驾校学车 我们的教练都是同一个人 所以那段时间相处很多 还记得她是个很开朗的姑娘 那是还在上大学 但我因为第一次考试不熟悉 就挂了 此后再也没有见面 微信里一直都是好友 却好像没有再说过话 记得当时她有一个男朋友 似乎很亲密 再之后就是出国读研 忙忙碌碌 各自不落俗套的人生 很多年才会回国一次 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相遇 只能了解到在国外工作 有了一些新朋友 还梦到一位大学同学 很善良美丽 是一个有趣的人 已经结婚许久 看她的社交媒体所体现出来的也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 她们都是值得交往的人 可是好像因为种种 那都只是一个念头而已 各自都拥有着不同的路 我似乎与她们共同停留在某处 却从未追逐 在梦中我与她们一晌贪欢 虽然都是我在记忆之中其实并不是占有很多席位的人 但是这种梦境的现实感让我难以分辨是真是假 这是我心中的罪恶 却也是我逃离梦境的救赎 我知道那不过是梦而已 并不是现实 我只是渴望把它记录下来的感觉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虚幻感 人和人的连接最好的媒介便是性爱。 或许是因为希冀着这份欲望 才能等到重逢的一天吧 诱饵 我梦到了过去的那个人 很多年后我们都没有再见 我所有的对她的记忆好像只停留在以前 我也明白那并不是真正的她 只是我想象中的记忆的零碎 像是想要拉住风筝的线 但上面缠着的也许只是风筝的碎片 真正的风筝早已飞向遥远的地方 我们在路口相遇 我们似乎都拥有着年轻的容颜 肆意的挥霍年华 说了很多的话 想要改变这个世界 想要这个世界听见我们的声音 我们好像以前的朋友一样 一起走过很多很多长巷 想起我给她唱过的歌 原来那是唱给我自己听的 好久不见呐 你过得还好吗 点燃回忆的灯火 也是妄图回到那天的诱饵 但我们都回不去了 这时候我突然流下泪来 然后看到了以前那些朋友 看到了嘉陵江 想想自己的可笑 也明白了自己的莽撞和无知 也许做了那么多错事 也无非是 妄图想要抓住和那些人的线 可是现在我明白是捉不住的 大家都在向前走 我是无法左右其他人与我的联系的 那只是命运对我施的诱饵 而上钩了的我跌了个头破血流 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诱饵是无法使生活变好的 成长本来就是疼痛的 我开始不再去兑现当时青涩时代的目标 这就像一场对我不利的战争 我是不可能赢得 我没有再和他们说任何话 我想要自己成为那座巴别塔 不管他人怎么去想 那座塔依然耸立在那里 我和她不断的向前走 周边的人对我抱以慰问 但我仿佛不需要那种安慰 因为那座塔已经于我的应许之地建立了起来 我们最终走到了塔下 我发现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在等待着我 那一时刻 我和她告别 转身离去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我想我是不会再去吃下那些诱饵了 因为那些诱饵尝起来很美味 但是。 很痛 ps后记:或许我故事的初心,是我自己完成了对自己的和解,他人的看法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成长,能够坦然的面对以前的事情,不回头看的人是幸福的。 恶意 因为机缘巧合询问信息的缘由 我和她在网上认识 想起来我们应该算是同龄人了 后来工作原因我们在一个城市中见面 也算是成为了一个圈子的人 却没有说太多的话 约着一起吃饭的想法也因为工作完全没有实现过 在共同的圈子里 她是很出名的明星 美貌自信开朗 看她的性格表象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强人 她很忙很忙 好像精力永远都用不完 到处飞来飞去 因为初次认识她时她用的是比较私密的账号 但也因为我们陌生的普通的关系 我也无意间总看到她的树洞里 写着那些女孩子的脆弱 因为工作所产生的负面情绪 渴望着自己的爱情 渴望着想被呵护 面对旧爱之人时的局促 面对追求的茫然 但我并没有过多安慰她 想来每个人都不想被别人看到脆弱的一面吧 后来她和圈子里的一名我也认识的男士相爱 他不太年轻了 当然她也不太年轻了 我只知道那男人很富有 长相也蛮不错的 但我依稀记得他好像有小孩 或许是我弄错了吧 疑虑一闪而过 没有过多的关注 毕竟太陌生了 平常生活也没有交集 也或许认为 那只是两个寂寞的人在寻求安慰而已 毕竟作为成年人 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 与其关注不如当看不到 后来听到共同的圈子里在聊他们的八卦 原来她和他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有好事者说到 那男人确实是挺有钱的 平常招蜂引蝶也不少 之前有几个小孩 好像在和母亲一起生活 他偶尔会去当孩子的爸爸 现在离没离婚都还不清楚呢 原来她是这样的人 一起饭局的时候还聊过 她还说什么想嫁人呢 有人给她介绍了那么多 追求者也不少 在旁人的撮合之中挑三拣四 这次算是看清了 原来以前说的都是漂亮话 说到底 也无非是爱钱而已 爱钱也无可厚非 也不寒颤 毕竟年龄大的人 受到过社会洗礼的人 有谁会不爱钱呢 看来美人最终也等不到自己的爱情了 决定放弃了 她也不缺钱呐 还这么喜欢钱呢 她那些想要被人爱的情感也不过是给外人看的伪装而已 她哪是想真正想嫁人呢 也无非是 比起爱情更相信钱更永恒而已 圈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说的好不热闹 这本来就是一个话题度很高的事情 似乎很容易激发出人的恶毒和揣测 我慢慢的一直看着他们的讨论 看着恶意看着那些风凉话 情绪好像也受到了些许波动 原来他们在一起的代价这么大 大龄女士和已婚男士的故事 太多太多 都没有太好的结果了 那男人有承担的责任吗 那男人真的是和她相爱吗 但那些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 毕竟 我不想和那些人一样抱有恶意 作为一个陌生的普通朋友 只了解一点点的人来讲 我是没有资格去评价任何事的 再后来 又看到 她和他晒出共同的旅行照片 也有那些人好事者虚伪的问候和祝福 人就是这样 死要面子活受罪 为了一点点可能的利益 也要去说一套做一套 或许这就是他们游戏的规则吧 我希望她和他是真正相爱的 但我更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他 说句太俗的话 因为如果有得选 谁也不想当后妈的 恶意难以避免 生活总要向前 卸不卸下了伪装。 我都相信爱情 最后祝福她和他幸福 猎人的下一次 此刻我头痛欲裂 想要砸开窗户 打上一针肾上腺素 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奔跑 压抑太久 我仿佛心中一直憋着一团难以消散的怒气 想要砸开酒柜 却没有喝酒的欲望 因为现在已经够不清醒了 一整天对待着这些该死的电子产品 好像根本不会使自己进入深刻思考 我想回到上一个月的旅行 渴望那样忙碌的生活 现在这样的日子简直糟透了 我想要在网络游戏之上怒骂这每一个犯错的人 平常的我肯定是满口脏话的 但我却没有 彷佛那些言语的发泄是毫无意义的 只会让你更加意识到怒骂和咆哮仅仅是我现在能做的事 我讨厌这种该死的情绪 我喜欢战斗 喜欢的是做自己 喜欢当面去迎接困难 而不是现在的 人与人只依靠电子产品交流 我抢了很多物资 却一点点食欲都没有 我尽全力去品味每一种食物 但我发现是徒劳的 我似乎已经丧失了目的 成为一个单纯为了生存而生的东西 那是不是人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不是我 该死 这样的日子到底多久才能结束 我不知道我快变成什么生物了 我无力去写那些故事 只想纵容自己放逐 还是算了吧 不要那些该死的自律了 不想要去做那些每天随时可以去做的事情 每天慵懒的坐姿使我的腰很累 任何瑜伽的恢复似乎都难以缓解 我只知道那是我的痛苦 像被困在这里的该死的每一刻一样 那些声音那些喧闹有意义吗 它似乎只是在让我的愤怒不断燃烧而已 我想烧了那些垃圾堆 烧了旧报纸 烧了那些碎了的面包 让那些火光灼伤我的眼睛 这是我的业火 也是我的救赎 在迎着那些怪物的嘶叫中 我赤身裸体的前行 就算在此死去 我也会在此复生 我朝着那些死去战友的尸体投下燃烧瓶 关上那扇该死的门 拿起战友的遗物 截然踏上孤独的猎人通道 就此别过吧 下次我会带走更多的东西 只是这次 我决定撤离 撤离。 为了下一次 归来 hot wine 转瞬即逝的灵感就像高潮一样 突然的侵涌而出 却又很快的消散 我渴望扼住命运的咽喉 求他向我施以分秒的恩赐 却发现他也同样等待扼住我的脖子 等我开口 已经结束了吗 就到此为止吧 我的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着 不是因为饥饿 而是因为长时间的缺乏运动 它也记不清追猎的快感 物质的充实无法使内心放晴 就让这座城市下一场大雨 让秋天的凉冲走过去的那些泥土 那些泥土都有毒 让我呕吐 让我腐败 我会在我的栖息地重生 于图尔霍特部族之中盛开 在烈火锻造之中熔成刀剑 劈开群山 萨满在点燃我的衣裳。 我就在此升腾 在烟雾中迎来我的旅程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hot wine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我认为那是一种有用的药 过度沉溺使用电子鸦片 使我的头很痛 那感觉像是多年前读高中时因为看书太多而导致的脑供血不足 头疼欲裂彷佛想要求死得以解脱 那时候同桌告诉我倒立可以缓解 于是乎晚上累时便去倒立 似乎有所缓解 也给了一个新的角度去了解世界 或许倒立看看回头的路是有必要的 上大学后老毛病不药而愈 想想人的适应力或许是真强 那么难就那么扛过来了 从前的一切痛苦仿佛都不记得了 想起来去年要去办成一件自己真正的事 不惜去编造谎言请假 忍受着令人恶心的压力 想想那可真是他妈的屈辱啊 生存可太难了 想起那些不公平的对待 心中的愤怒压抑着 竟然就忍了下来 能屈能伸 方为丈夫 得到机会的时候绝不能犹豫 像在草丛中等待的狙击手一样 我是无力和那些装备精良的人死斗的 开枪意味着暴露 暴露意味着死亡 耐心是最应该学习的态度 也是我现在最需要去做的事情 今天一直在下雨 该死的天气 该死的环境 想要淹没所有的罪恶 淹没所有的欲望 我很久都没有记录的欲望 那些情欲和愤怒彷佛进入了沼泽 努力挣脱却在同时溺毙我的精神 到底这种生活何时能结束我不知道 像是扔进大海中的石头 无法得到那些回音 也许这段时间过去后 便不再会想起这些令人烦躁的注脚吧 但想起曾经倒立缓解头痛的自己 我还是记录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感想 希望在那些快乐骄傲的时光中 能唤起自己充满窘态和落寞的愤怒。 他们是使我无所畏惧的肾上腺素 也是我忘记痛苦的painkiller 晚上不要唱歌 孩子一天一天越长越大 而你们的关系越差越来越差 似乎总是要为那些对方的友善而争吵 那些东西让你感到自己的无能吗 你只会辱骂 他不说一句话 满嘴是他她它 那不是逃避的办法 是你们的爱的期限到了吗 不要哭啦 不开心就去喝酒吧 我每天失眠 很想睡啊 你们能不能行行好 不要再吵啦 吵能解决问题吗 去砸碎那该死的酒柜 把他妈的单麦和白兰地都喝下 吐个稀里哗啦 哪里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啊 你他妈的难倒不是人吗 人都是会有情绪的嘛 有情绪当然会想不开的啦 这么晚了 再淘的孩子打一顿也累啦 赶紧睡吧。 你们明天转移矛盾 我支持混合双打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晚上不要唱歌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搁浅的人 伴随最近长期的工作 我又陷入了一种熟悉的状态 太想去做好却发现没有意义 只能用超脱感去弥补完美主义的罪恶感 这就像一场对我不利的舆论战役 我是不可能赢得 平台道路的施展逐渐走到瓶颈 看见在旁休息的人也都曾战功赫赫 见过最顶尖的盖茨比们后焦虑感已经完全被自己内心的声音所淹没 因为羞耻所以证阴自己还活着 能得到泰斗的一个赞许证阴自己仍然在成长 仔细对比梳理多年前的自己 在面临同样的现在的确在心中已有对策提出但面对心理博弈时仍然有着一丝的惶恐 做的很好不代表真正能上牌桌玩21点 一切都早已注定 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 逆水行舟。 被不断地向后推 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搁浅的人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豚鼠 我因为惹怒一个女孩 与她发生了强烈的口角冲突 那女孩非常生气 叫来一个爱慕他的男人来为他出气 那男人根据传言 是个身后有几个随从的‘’老大‘’ 这使我不得不思考如何应对这种处境 为了他心中的英雄救美 孤身前往的决定不让我感到佩服 而是认为他真是个一无是处只会耀武扬威的蠢货 那男人嚣张至极 想要为爱慕的女性展现他的勇气和武力 好像有着满腔的雄性激素要和我做个搏斗的对手 可他用错了地方 他不该招惹一个这样的人的 我自知如果轻易的与他进行这一次交手 即使击败他也毫无意义 这种简单的人在女人面前丢失了面子 会觉得丧失尊严 虽然这种所谓的尊严是我蔑视的 事后只会招来无穷无尽的烦扰 我讨厌麻烦 杀了他吗? 却又似乎不值得 没等我思考 那男人已经开始在口角上咄咄逼人 我低头开始寻找武器 看到了石块 我保持着沉默 对于吠叫的猪猡 辩解是毫无意义的 对这样的东西 沉默是最好的轻蔑 不出意外他向我攻击起来 我做好准备闪躲顺势捡起来石块 一瞬间最好的决策便是偷袭 照着他的后脑重重一击 鲜血没有留下来 他的口中充满着辱骂和仇恨 但我并未回一言一语 我重重的喘着粗气 想要让氧气不断供给充血的大脑 我开始恐惧 恐惧到事态的发展 恐惧到自己做了如此有悖于我性格的事情 我感觉恶心 但愤怒却在恐惧后随之袭来 我继续照着他的脸痛击 一次 两次 三次 四次 他倒下口中仍在不停的呓语 他的脸上仍然没有鲜血 这让我的愤怒和痛苦达到了极点 我砸向他的眼睛 那是为了他不再拥有直视我的勇气 我扯断他的舌头 让他不再能对我说话和辱骂 血不断的从他的眼中和口中渗出来 直至面容血肉模糊 我站了起来 看到旁边的那个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女孩 她已经无法行动 我拿起石块朝她的头砸了下去 那男人的耳中充满着女孩的尖叫 我要让他听见 我需要他听见 我同样挖出了女孩的眼睛和舌头 我的身上浸满了干透的黑色鲜血 站了起来 像逃离噩梦的乌鸦一样 地上覆盖着黄沙 风吹拂着我的脸庞 我的旁边是两只毁容的看不到也无法诉说的豚鼠 我看到衣着华贵的人群从我们身边走过 有个小孩子说 看呐是三只豚鼠 我诧异 原来 在他们的眼中 我和他们没有什么不一样 险恶 休假结束后 我回到往日的工作 原有压抑的环境似乎早已忘却 内心已然有了新的希冀 寻找着以前日子的点滴记忆 我似乎已经完全走出了工作的状态 只当这是休息的时光 清闲而无所事事 能有着规律的生活对我来说是有益无害的 我需要这样的日子养精蓄锐 正当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将要继续到年底时 因为要考核评奖 突然引起波澜 因为目前大环境如此 工资将要缓发 一个同事因为家属是双职工 又有小孩要养 家中已然揭不开锅 拼了命的找后账想占便宜 希望能把所有能分到钱的奖项都据为己有 吃相实在难看 因为此人虽干事负责但行事高调 招致众怒 我自然是不喜欢他的 倒不是因为这件事 而是从以前的交往之中便认识到 他实在是个吝啬的人 我对这样一毛不拔的人向来十分鄙夷 况且这工作本来工资对我就是投石入海 我也靠不了这点寒酸的收入过活 只当能有个社会属性 我一直对和这些人工作充满自卑 我的朋友要比他们有品味多了 我真是在浪费生命 还有一位姐姐 因为同入职时期年龄较大 大家都很尊重她 因为流产大家对她多有照顾 也是双职工家庭 此时也出来争抢 顾不上吃相了 让人看着直犯恶心 我和一位朋友吐槽 果然同事都是成不了朋友的 朋友笑道也许吧 我们这样先成为朋友后成为同事的人 也或许是因为没有竞争 或是本性才能一直这么相处的吧 聊了很多 突然想到那个吝啬的同事 有个吸他血的家庭 父母只喜欢哥哥 结婚都没给他几个崽 还没事就朝他借钱贴补哥哥 前几天他还说过 家人去看病 把小孩都留到了他家 不用想家人又没拿他当人 这次吃相这么难看 或许真的是压力大吧 已经让他对一分一毫也计较了 那位姐姐 因为共同的相似的工作经历 虽然嘴上看得开 但其实心里一直也不过去工作不顺的坎儿 丈夫因为这段时间异地了很长时间 连家也回不去 想要一个孩子 似乎是天方夜谭 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聊着聊着 突然觉得原来他们都有着动机去做这些事 我实在是没有资格去鄙夷他们的 因为我从未站在他们的角度 未经他人苦啊 或许我眼里不值一提的东西 已然是他人眼中的救命稻草 我如今似乎满不在乎 也只是没经历过和他们一样的处境而已 人性的险恶或许在于双方是真的无法感同身受 就像我愤怒他人对我的怜悯 好像我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 需要他人施舍 这非常容易招致我对他们的报复 但想想或许他们是真的不了解的善心呢 可悲的是 人和人之间是无法理解的 我们只能相互尊重 然后继续作出有利于自己的行为 这是人类的弱点 也是我们最原始的罪 没有什么对与错 几天之后 划票开始了 此时我已经完全不在乎后果了 于是本来袖手旁观的我 做出了决策 划掉了两人的名字 不过这一次不是出于个人喜好 而是 我想看到他们在得不到自己希望抓住的稻草之后。 接下来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 我很期待 收件人不详 鼻塞的痛苦总是让我想起小学的那个午后 午间昏睡后的倦怠似乎不存在这个年龄 感冒的身体想要囚住年轻的活力似乎是不可能的 留着鼻涕的小鬼只想着快点上学去和朋友去玩耍 口中叼着一支真知棒 很多年 我甚至都没有尝过它的味道了 在阳光下 嚼着糖浆的香味似乎在口中四散开来 似乎一切烦恼都只是过眼烟云 盼望着长大 长大似乎只是一种幸福的错觉 懵懂的灵魂对成长之后的折磨一无所知 但意识到之后 却也选择义无反顾地面对生活 因此我认为 这种幸福的错觉不是妄想的 相反 那是勇敢的。 激情的 富有浪漫主义的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收件人不详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赏味期 初恋就坐在那里 但我们之间就像隔了一层保鲜膜 妄图留住的青春 已然开始了她悄悄地腐败 老情人只宜来世再见 不宜今日重逢 许多盼望着和其他人说一句好久不见的人 大抵在重逢第一面已打起退堂鼓 我已完全没有玷污她清纯的欲望 坐在对面的人我不认识 只看到一副被世俗冲刷消耗的皮囊 回忆与遗憾中的人 已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我们之间隔着时间的银河 在饭桌上那条红烧的鱼 已经把两人的默契吃掉了 现实如同醒来时响起的闹钟 残酷真实的告诉我 什么都不剩了 我的记忆 出错了。 或者 赏味期过了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赏味期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尘土的气味 空气中弥漫着的是尘土的味道 我似乎已经闻不到任何有效的治疗 随着北风舞蹈 仿佛开着车驶离无人的单行道 想象着点燃一根烟 如同拨开爱的讯号 夕阳如此美妙 却无炊烟袅袅 如平淡的波涛 经不起一拳愤怒的动摇 我脱下重装 渴望迎接死亡的尖啸 却无力抗拒稀碎的跺脚 就让寒冷继续咆哮。 穿越人海 改变这片寂寥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尘土的气味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啊,独自走上荒野 我们生活在最美丽也最肮脏的世界 人类最后的疾病名为“希望” 人因误会走到一起 又因了解而分道扬镳 那些年我追着你的脚步 妄想成为你那样的人 可我终究发现一切是徒劳 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擂台之上恨能让人战斗 爱同样能使人站起 爱与恨本来就是一种东西 像铁罐里的指甲 染血的绷带 被海浪冲刷回来的绣花鞋一样 是我们无法逃脱的宿命 真正有了恨却不想要报复 真正有了爱却只想相拥 在荒野中人们为了生存撞得头破血流 却最终明白人与人的争斗不过是我们骨子里的本性 你抛弃灵魂全力复仇却无法得偿所愿 只有被现实逼入墙角的妥协 阿尔贝加缪说 选择自杀的人恰恰是认为生命是有意义的人 于是我选择与你一战 也同你出卖灵魂的上天一战 杀了我 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我们必须有所成长 像浮士德一样重新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替我活着 即便像蝼蚁一般活着 就当我送你的临别礼。 你我山前没相见 山后别重逢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啊,独自走上荒野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烟火之中 那些人在肆意嘲笑 仿佛在对我这样的人 报以轻蔑的骄傲 我在浓烟之中 看到闪烁的亮点 那是火药 还是毒药? 摸到那根藏于尘烟中的引线 我打着了这火舌 看着烟雾中的灰烬 爆裂的产生巨响 那团火焰不断吞噬着一切 烧光眼前的一切 我看着那些枯骨在火焰中舞蹈 那些枯骨就此得到救赎 他们与我跳 与我诉说 与我欢呼 与我愤怒 像是我被掏空的灵魂一样 在灵魂深处得到了重生。 就让这一群枯骨带我前进 让我变得永恒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烟火之中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什么是正常生活? 第60天了 我彷佛和《普罗米修斯》中的大卫一样 被放逐于宇宙 已在自我追逐的过程中丧失人性 分不清自己是否快乐 也不知痛苦与悲伤 不以物喜 不以己悲 说的是这种状态吗 似乎它与茫然如此相近 我一位患有抑郁症的朋友跟我说 人们总是认为悲伤是抑郁者的症状 殊不知高兴也是抑郁者的症状 没有情绪的波动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状态 我们都在被推着走 如今却不得不留在原地 留在原地才发现 原来自己根本不是在正常的生活着 好像一切都失去了目标 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问题回归到最初的 人的生存意义中来 人类最后的疾病 也许就是希望 我们知道出去的那一天 我们终究要面对 那些正常生活 而究竟 什么是正常生活?? ps: 写于2022年-23年前夕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什么是正常生活?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悄悄话 南下计划一推再推 既有大环境也有自己本身的原因 天天失眠无法入睡 是太过安逸的生活在面临未来责任时的恐惧吗 这几年我似乎难有很多成长 去别的城市旅行已经无法改变自己思想的局限性 似乎只是在寻求心灵的安宁 我知道什么路是可能会变好的 但是他妈的太苦了 这种收益比根本不值得冒险 太可笑了 我竟然也变成了个会算账的人 变得畏首畏尾 我的时间似乎多到只能去浪费 挥霍时光就在这座没有前途的城市到死吗 数不清的游戏和电影一点去投入的欲望也没有 我的书也没在写 我一点表达的欲望都没有 真是令人窒息的困境。 何时才能 出埃及记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悄悄话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哭悲 岁月的醉梦中涌现了愤怒的烈焰 狂暴的心神在黑夜中追逐风暴的残酷 血腥的浪潮卷席着伤痛和无尽的痛苦 在心田暴跳的鼓动中迸发出残忍的欲望 斩裂的刀锋划破无边的黑暗 残忍的怒火燃烧伤口深处的皮肤 逝去的生命挣扎犹如绝望的匍匐 追逐着愤怒的魔路,血液飞溅绽放 追忆着黯淡的过去,仇恨如毒液般滚烫 恶魔般的咆哮回荡在丧心病狂的空气中 他们挥舞着利刃,伸向肆意的折磨 愈发狂热的心灵践踏了仁慈和悲怆 怒海翻腾,万千饮血的魔鬼嗜血欲罢不能 深夜的黑暗中鲜血狂喷恶魔昂首欢唱 哀嚎的呐喊和绝望的哭喊穿透了虚空 狡猾的欲望吞噬了渴求怒意的心房 红色的海洋中,痛苦与愤怒合二为一 预示着凶残的杀戮和淹没的残酷思想 追逐着愤怒的黑暗,他们沉迷于无尽的恶 残忍的律动中展现了真实的血肉之躯 呼啸的风暴挟持着愤怒的诗篇 血腥的符文刻印在毁灭的废墟上。 追寻着暴力的疯狂,他们永不回头 痛苦和仇恨的跳动音符描绘了一幕幕疯狂的悲歌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哭悲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上帝保佑 任务开始接受一名丈夫比尔复仇的委托 因为凶手杀死了他的妻子 但彼时连环杀手约书亚已被警方逮捕 并在狱中声称自己见到了上帝得到了救赎 被娱乐公司看上噱头保护起来进行大肆直播报道 导致死刑延迟 因正义得不到伸张 我和丈夫比尔开车截停运囚车进行复仇 突发状况比尔被警察打死 我没了雇主无法获得报酬 但此时约书亚得知了我们来意 向娱乐公司以及警察求情让我陪他 并向我喋喋不休他的救赎经历 原来一个连环杀人狂被如此优厚是因为他已决定效仿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牺牲自己感化世人 并由娱乐公司全程进行直播以及vr采相 在剧情中我选择嘲讽和冷眼看待这荒唐的故事 但在一系列的相处中我们已经分不清约书亚是否真的忏悔得到了上帝救赎 而约书亚只求我们陪伴他走完这段旅程 于是我们在悠扬的圣乐之中 在资本完全榨干约书亚的价值的前提下 面对着狂热的人群 在全网直播的注视下 接受约书亚的请求 亲手将约书亚钉死在十字架上 这时候我们已分不清我们为的是人性的小小回归还是想要为雇主报仇亦或是娱乐公司的报酬 事件几天之后我们接到娱乐公司制片人电话 感谢我的帮助vr大卖 娱乐至死的时代。 个人的牺牲终究是蚍蜉撼树 人性也只是在物质欲望的无尽黑暗中的一点花火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上帝保佑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点球 2010年的夏天 上高中的我踢了一场足球赛 比赛过程很肌肉很艰难 全校都在注视这场比赛 踢到平局,点球大战 很漫长的过程 轮到了我 这球罚进了 就结束比赛了 我站在点球点靠后 上百双眼睛在盯着 我耳边很嘈杂 好多人围着我说话 我他妈得什么都听不见 守门员冬哥过来说把这球给他 我混乱的说好 球打的左边,进了 我随着人群欢呼庆祝起来 你们想问我当时不去罚那个点球是因为我恐惧了吗? 不是 原因说来可笑 是因为我忘记准备庆祝动作了 在上百人冲着我呼喊时 我他妈的满脑子想的是早知道比赛这么受关注 我应该里面穿一件印有姑娘名字的t恤 随着我带领大家走向胜利, 我脱了上衣冲向她进行庆祝。 可是,我他妈的忘了准备。 多年后,我常常回想起那个瞬间 自己竟然有如此装b的想法而没能去实现 真是一个遗憾 但是我一直不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把球交出去 以我的个性这有点不可思议。 今天写杂文 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我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写出了这个小故事。 想想生活颠沛无常遗憾 人们似乎以当时说不完的玩笑 来对抗着终将四散的命运 浮现在祈祷中的明天 化作了为之而战的希望 那个时候的那些人有没有比现在快乐 那些人过没过着理想的人生 每一个渺小的举措无心风波 都不经意的成就我们今天的生活 是的我错过了点球 但我不在乎 我只是有点不太甘心我浪费了这么关键的庆祝时刻 没能靠自己的记忆记住这些东西。 照片和影像永远不能代替情感,我的朋友。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那个球一定要进的,我们也一定会赢的。 ps:原文写成于2016年 何者 今天看到一个关于同桌的故事 想起来一段往事 故事的开始要说到上高中的第一次分班 那年中考失利 我丧失了前往省重点读书的机会 我被分在了市重点一个中游班级 和一群迷茫的同学一起浑浑噩噩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人生是不应该这么浪费的 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起码要在自己能掌握的那些领域尽好人事 刚好那年文理分班早 高一下半年就要开始 于是耗费了几个月的努力 在近乎无视他人眼光中独来独往 终于努力得到了回报 有幸分到了文科排行第一的班级 因为长达半年的时间在鱼塘里摸鱼 当然对分到所谓的实验班感到兴奋 第一天我兴奋的起了个早 当然那个早也是只对于我自己来说的 因为我常年都是迟到大户 结果发现我似乎是全班倒数第一晚来的 只能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座位 正当我郁闷时 结果看到了一个姑娘比我来的还晚 冒冒失失的过来 那时候她梳着马尾 完全漏出脑门 当她发现她是倒数第一来的时候 她十分尴尬 她的表情可把我给整乐了 因为没有座位了 我和其他人帮她搬来桌子 倒数第一的姑娘才有地方坐 但我们今天的主角不是她 我还在为刚才的事傻乐时 班主任看到人都来齐了 说了句我们座位就暂时这么坐 直到期末再进行调换 这时候我才关注到我的同桌 那个高个子又很瘦的姑娘 长着一张娃娃脸 你好我是h 你好我是h 哎?你也是h? 不你听错了 我是何 这是我和何的第一次见面 听旁人的口中我得知 她一直在这个班没有离开过 她和我以前其他的同桌不一样 我是个自来熟 常常会首先向他人先表达我的善意 但是她这样的人我第一次见到 或许还是因为不太熟络的关系吧 她不怎么搭理我 我跟她说话十句 她回我一句 我很郁闷和这样的人交流 我也不知道是她打心眼中瞧不上我这样轻佻的人 还是她本身性格如此 我真的搞不定这样性格的人 也没有过多地想要去和她关系熟络 但在上课的时候 对于我这样一个爱说话聊天的人 跟这样的人做同桌可真是煎熬 我在学校的休息方式除了运动就是聊天 我没有上课读课外书的习惯 她上课从来都是沉默寡言 那时候她用一个诺基亚的手机 一般遇到她不太喜欢的课她就会戴上耳机听音乐 下课的课间她喜欢读古代书籍 有一次我无意间瞥到她在读菜根谭 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讲 我读余华就已经非常小众了 她这样的人我真是第一次见到 在一个小城市里这样的同学实在是太稀少了 语文老师和她聊天时会跟她说 你读这些书太早了 但却很赞赏她 我在旁边听到 我对她的尊重又深了一分 有一次她上课读到红楼梦好像是黛玉葬花那一幕 在课上哭了出来 老师发现了她的状态不对时 她主动跟老师要求离开班级休息一下 她这一出去可好 全班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盯向了懵逼的我 因为我平常就是个刺头 大家都下意识认为是我气哭了她 他妈的关我什么事啊 你们都他妈的盯着我干嘛啊 如今想来都是挺有趣的回忆 没有人和我说话 我就只好开始看书学习 遇到不喜欢的课也是换门科目进行学习 她的英语很好 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 但她似乎并不喜欢那个英语老师 他很喜欢政治老师 那个老师有点像大学风格的老师 似乎重点不在讲课 而是在与他人聊天 聊实事 而我和那个老师很能聊得来 她有一次很惊讶的对我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些东西啊 我说你也没问过我啊 偶尔的交流也并没有拉深我们之间的距离 但我深深的感觉到这个女孩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力量 很多同学提到过 我们这个实验班很压抑 因为大多数同学都来自不同的班级地方 也有很多转学生 大多数都是曾经非常优秀的学生 而我这样能侥幸来此的意外 对自己的实力完全浑然不知 但我也能感觉到 大家似乎都在憋着一股劲 看看自己在这个班的成绩能排在什么位置 分班第一次的考试明显是个重头戏 而我此时已经和她做了一个月的同桌 同学们都在猜测这次考试的全年级第一名是谁 而我在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毕竟我们相处了一个月 但或许吧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出排名时大家都知道了何是毫无争议的全年级第一 而我也考出了我上高中的最好成绩 全年级第16名 但那些老师们都不认识我是谁 只知道我是何的同桌 他妈的他们也太瞧不起人了 那时候的我非常容易愤怒 虽然我羞于启齿 但我知道这里面有何的功劳 因为何不跟我闲聊 反而让我养成了良好的习惯 我以前是不会这么专注的学习的 但这并不代表我喜欢和她同桌 她也有朋友 以前也是这个班的 那个女孩是我极其讨厌的类型 非常个性 但非常没有礼貌 全然没有那个年龄女孩子的矜持 对他人颐指气使 有时候下课期间何在学习 我在旁边看书 那个女孩就会过来示意让我走开 出去一会 她要和何说话 我一脸问号 这么没礼貌 他妈的你们怎么不出去呢 但作为一个能控制情绪的人 我实在无法对一个这样难缠的女孩发火 因为我知道惹上这样的人只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是没必要因为这些小事而认真的 何似乎很喜欢这个女孩 和她交流的时候脸上挂着不常有的笑容 那个年纪的我下意识认为和这样的人永远也成不了朋友 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于是在之后的座位调整时 我主动远离了她 之后也并未有太多的交集 她也基本一直是站在全年级顶端的女孩 只觉得她是个内向奇怪且优秀的人 后来高考何如所有人意料 何是我们那一届的状元 但我们那届的学生水平实在难以恭维 何最后选择去了bj的一所985 大一的第一个寒假 高中班级聚会我又一次见到了何 如以前一样我们还是路人 但吃完饭后我们一些人一起去喝茶聊天 我和何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她如今可以更投入的去读一些文学作品 去看她喜欢的电影 我们聊到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时似乎说了很多的话 那个时候加了她的微信 直到现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点过一个赞 互动过一次 后来 从同学朋友口中得知 她是我们高中班级中第一个结婚的人 基本是毕业就结婚的速度 而我们班似乎只有一个后来转学的女同学去参加了她的婚礼 她似乎有意的远离了我们这个群体 我对她的消息也仅仅止步于此 也就是此时我偶然发现 她屏蔽了对我的朋友圈 我也无意对此过多关注 毕竟是没有太多交集的人 但想起来却是对我有很深影响的人 以前我并不明白 能和优秀的人在一起共事本来就是宝贵的经验 在那个小城市的高中里 她近乎无敌的学生生涯 让我盲目的认为她是一个古板的人 但后续故事的发生却让我明白 我根本不了解也不熟悉这个人 静水流深 看似不起波澜的性格却有着强大的力量 很多年后想起来仍然有着深刻的记忆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立的性格 我们不必认同他们的生活方式 只需要发自内心的尊重他们就好了 我常常说 与其缅怀过去 不如去想想怎么面对未来 但或许是年纪大了 我又常常会想起以前的事 回想起以前那些人说过的话 虽然那些过去已成往事 常常得到的只是 noreply 静水流深 沧笙踏歌 三生阴晴圆缺。 一朝悲欢离合 献给何者 以我残躯化烈火 办完姥爷的后事后 我非常难过 我感觉心灵的一部分也随他而去 饮酒过量 饮食也毫无节制 最近似乎对一切事物都提不起兴趣 当然写作也是停滞 这几天由于下雨的关系 天气闷热 而房间内尤甚 每晚难以入睡 身体又很不争气的在此期间出状况 舌尖似乎有着一团火焰等待着释放 整个口腔像是被这团火灼伤 虽然并不疼痛 它卡在嘴中 直指我的咽喉 像是想要吞噬我的理智 盼望着焰火般的迸发 急切的等着爆发出来 我百无聊赖 时间似乎多的用不完 盲目的消耗着时间 盯着简单的目标 着手去完成一些记录 我报复性的打着游戏 几天之内废寝忘食 竟然打到了国服前200 但完成的那一刻我似乎并没有很满足这个成就 相反它深深刺激了我 这并不能证明我有多厉害 有多聪明 有多令人钦佩 突然我意识到 我似乎很愚蠢的在这对现实处境毫无意义的事件中浪费精力 我是不应该把精力放在这种事情上的 真他妈恶心 一个人挥霍自己的天赋 在玩物丧志中浪费青春 这可真是不可饶恕的罪名 在当前又无法摆脱这种处境 真是糟糕 我是不是兜兜转转 拼了一场命最后却又回到了原点? 现在生活的这座城市从上到下都没有生命力 我曾经天真的认为我会在此重生在此死去 但如今 它似乎并不想要让我舒服的生长 我每时每刻都想逃离 随着年龄的增长 我畏首畏尾 仿佛离开自己的安全区就活不下去 看着自己纸上的南下计划 对自己写的 永远不要放弃 成了困住自己的枷锁 无力改变如今的现状 在如今的城市战争中 现在的战壕只能保我一时的平安 未来到底在哪里呢 我问了chatgpt 它也似乎不知道答案在哪里 一瞬间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也没有后退的理由 像钟摆一样划着优美的弧线 却一刻也没有变化 只停留在原地 我讨厌这样的状况 我痛恨这样的人生 我讨厌禁欲 我讨厌节食 我讨厌节制 我讨厌困兽 我厌倦了他人毫无感恩的索求 我用拳头打在他们的手上 杂碎啊 再来一次 就废了你 来啊妈的 我讨厌夏天夜晚的蚊子 他们叮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腿上遍布着伤痕和红肿 我的血不断的流下来 该死的 为什么不让我睡觉 为什么也不让我冲个头破血流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什么愤怒 只是在这里毫无意义的咒骂现实 诅咒该死的命运 那些新出生的生命 世人总对他们报以希望和曙光 即使自己已经满身污秽的人仍然还会相信圣洁吗 我不理解 那些所谓的希望是真实的吗 他们真的有未来吗 我是命运可悲的奴隶 想要用自己的生命获取自由 他们是奴隶的孩子 他们真的有能力有机会改变现实吗 也要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供奉吗 是否仍然要重蹈我的覆辙 我悲观的认为我无路可逃 而那些其他的人 你们他妈的也无路可逃 罢了 或许最后我们都逃不过这可笑的宿命 但我并不选择去认栽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去你妈的命运枷锁吧 你休想困住我 你休想让我认了 灼热的舌头告诉我即使我的时限已不多 但我的命仍然属于我自己 我还是选择吃下辣椒 让它更加灼痛我的舌头 让它冲下咽喉 让那火焰燃遍我的全身 以我残躯化烈火。 来看吧! 与太阳争耀的光明! 玫瑰人生 作为玛丽昂歌迪亚铁粉 封后的作品却一直没看 这或许是她扮演的最不那么美的角色了 歌手名为艾迪特皮雅芙 幼年被母抛弃 生长在妓院 卖唱在街头 幼子两岁夭折 伯乐死于黑帮枪杀 爱上有妇之夫 甘心做他流浪过的港湾 情人飞机失事 旋即失去挚爱 染上毒瘾 患有抑郁 身体被摧毁 摔倒在舞台 人生无常 几度颠沛流离 法国的小云雀 法国的的艳丽玫瑰 如果一切重来你还会登台歌唱吗 去爱 去爱 去爱。 不我毫无悔意 这就是我的玫瑰人生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玫瑰人生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柳州柳州 昨天晚上准备去柳州当地吃一家很著名的炒菜 伴着小雨前往 在老板不耐烦的说要等50分钟后劝退 想着最近螺蛳粉吃得太多 不如吃些清淡的 决意去不远的昨天路过的当地人吃的豆浆油条店 在北方这些东西是早上吃的 在当地却是可口的宵夜 本来是没报多大希望的 心想这东西不就那样 好奇怎么那么多当地人吃 好在不用排队 点了油饼油堆豆浆 老板切好油饼油堆放到铁盘递给我 找到座位坐下后 店员立马抄着大壶往铁盆里倒下一碗豆浆 吃进嘴里满满的农家豆油香 红豆馅伴随着参差的味道 这不是用机器做出来的 完全没有科技与狠活 香浓的甜的齁的红豆豆浆 下着小雨吃下这些如此幸福 它并不是那么美味 确是你记得的童年味道 它本随处可见 却难以再有机会尝到本来的味道 仿佛像你遗失的过去一样 那是一种很难去形容的感觉 亦如生活一样 枯燥乏味却也不时带有惊喜 突然有点想家 古人说 吃在广州 穿在苏州 玩在杭州 死在柳州 我想不仅仅是因为柳州有着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 也许还有如画的山水适宜了却一生 也许还有那种遗失的古老的传统的不那么健康的家的味道 遥想柳候柳宗元人生最后的四年在此渡过应该无憾矣 要离开了 哎去他妈的生活 我不是灰太狼 还是想说。 我还会回来的 写于3.30飞往上海途中 亮马河之夜 机缘巧合住在了长城饭店 因为家人曾在国营酒店工作过 儿时曾耳闻酒店的辉煌 印象中基本统治了8090时代的中国酒店业 过去来往酒店的客人非富即贵 里根总统老布什总统都曾来此举办过宴会 西侧副楼曾是声名远扬的天上人间 相比曾经盛名之下众多拥趸仰慕者的奔踏而来 如今的年轻住客稀少 在众多手机软件上都在吐槽它的大型国营招待所装修风格 和酒店陈旧的过时设施 也不时有感怀之人感叹新世界与旧世界如齿轮般的既完美又突兀的暗合 如今相对于迅猛发展的时代 它像是仍然活在自己的旧梦里 似乎只有它 还孤独地活在这座曾经名贵云集 高朋满座的城池里 不知道这里曾发生过多少令人难忘的梦 激动而又克制。 向逝去的世界致敬 就把这张精致的明信片留在美丽的亮马河夜色之中吧 《我选择去追逐愤怒》亮马河之夜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