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黄药师本纪》 第一章 我在哭! 什么?没有听懂我说的什么意思,我T还弄不明白呢,大学上的好好的,不就昨天晚上睡的晚了一点,多上了一会网吗? 谁会想到醒来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似乎记得晚上睡觉是看到一道蓝光(读者:靠又是蓝光!作者:你丫有本事也梦道蓝光啊!)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一个只会哭的婴儿,郁闷啊,我的学校,家庭,还有那么多等着我去浇灌的花朵… … 仔细看看周围,象是一座平房。(废话)看屋子里的家具和人们的衣服,应该是来到了古代,赶紧看看有没有人留辫子,不过还好没有,说明不是清朝,应该是之前的朝代呢,瓷器是宋朝的,应该是宋朝以后的朝代,当然也可能是宋代。算了,先不想这么多了。 不想这么多了,既然来了,就要承认这个现实,看看屋子的布置,偏重实用而不失华丽,应该不是什么大福大贵人家。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妇人,大概有四十多岁,身着一身蛋黄色衣裙,身后跟了一个妙龄少女,估计是个丫鬟。 一进门就问:“少夫人怎么样?” 另一个丫鬟回道:“少*妇人安好。” 那妇人有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时产婆接话道:“恭喜夫人,喜得一公子。” 那妇人看来精神大好:“把孩子送来,给奶奶抱抱。” 那产婆把我送到那妇人怀里,她一边看着我,一边说道:“那畜生,自己的老婆生产,也不说回来看一下,不过也不怪他,今天是乡试,以他的才学,如果能考中举人也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到时候便是双喜临门,老天代我们黄家还真是不薄啊。” 看来她说的那个“畜生”应该就是我的父亲了,看来还是个书生,他刚才说,这家人应该姓黄,却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正在我沉思的当下,门外传来脚步声,只听一下人禀道:“少爷回府了!” 老夫人说道:“还不叫他赶紧过来看看他儿子。” “是”那下人回了一声,欢天喜地的去报信去了。 不一会,进来一个书生,看着有三十多岁,一身青衫,白面微须,一进门便喜道:“孩子在哪里,让为父来抱抱!” 我晕!!! 又要抱啊,我都不知道被抱了多少次了,哎,忍了把,反正我又不大,唉…郁闷。 接下来的日子就不用说了,每天都被各房亲戚,三姑妈了、四大姨、五叔、六婶拉抱来抱去的。 在我满月的时候,爷爷给我取名叫“黄固”是让我稳固家业的意思。 又过了半个月,黄家大门外传来锣鼓声,几个报喜的来得很快,说公子黄功(我父亲)中了举人,这大长了我们黄家的颜面。 爷爷还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各房亲戚都来道贺。 中国人是很讲究宗族观念的,黄家在海宁虽然不是什么大的家族,但也是有一定分量的。宗族里的各门长老,族长都来道贺,恭喜我们黄家双喜临门。 到多少年后,我想起那天的情景,因为那天晚上我知道了是在南宋,似乎爹爹喝醉了,族长也喝到很晚才走。而我则在一个丫鬟怀里睡着了,依稀记得那天我睡的很香。 街坊邻居似乎都知道了,黄家出了一个“神童”一岁能言,两岁就识字,四岁就能咏诗, 这样一个“天才”可就是身体差了点,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搞的黄家焦头乱额的,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的体制很弱,经常得病,估计是缺乏锻炼把,我自后世知道,一个好的身体要从娃娃抓起。所以我以后坚持每天跑步,倒是家里不让了,说我身体弱,禁不起这么折腾,我给他们解释了好半天才让他们明白,只有每天锻炼才能有个好身体。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无知,观大宋之南北两朝,偃武修文,那些士子们,也就只有ungng运动的时候能锻炼锻炼。 而我来自后世,却是知道这些道理的,所以我坚持每天跑步,不过可苦了我的书童黄安,因为他也要每天陪我跑步。 黄安是我三岁的时候家里买来的,让他当我的伴读书童,我想起后世唐伯虎点秋香的时候化名叫华安,所以我也跟风取了个黄安,听起来台湾一个电视主持人,听说很有钱的。 老子在这个时代有黄安给老子当书童,比起前世,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社会上比蚂蚁还多,挣的钱还没有民工多的大学生好多了。 说实话,在家里衣食无忧的日子过的那个叫爽,如果没有遇到那个老头子,我可能一辈子都这么过了,我根本就没有想什么武功的事情,只想在家里逍遥一世。当然,到后来我才觉得当时的想法有多么幼稚,因为家里对我的期望太大了。 直到有一天,黄安开玩笑似的说出了我的另一个名字,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责任“重大”。 自从我开始锻炼身体之后就很少生病了,不过在我六岁那年有得了一场重病,因为这场病,改变了我很多。 在我渐渐好转的时候,记得那天我好象躺在床上,侍女紫云替我喂药,黄安在一旁笑道:“少爷天天吃药,都快成药师了,干脆以后叫黄药师得了。” 可以想象我当时是多么的震撼,那么我来到的可能不是真正的宋朝,我应该来到金老的武侠世界了,我居然还是五绝之一的黄药师。 记得书上说黄药师也是久病成医的,看来这一点好象和我很象。还有黄药师这个人离经叛道,也与我这个后世的人很象,不过黄药师的武功我却丝毫没有。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爷爷和族长领来一个白须老头,说要给我看看,因为我是方圆几十里知名的神童,所以族长对我也非常重视,毕竟我也是黄家的希望啊。 正好当时这个高人在徐员外家做客,族长知道后,就和爷爷商量,让高人来给固儿看看病,看他身子骨到底怎么一会事。 只见那白须老者进来,那老者鹤发童颜,面色红润,不过发须皆白,略显邋遢。只见他进得屋来,看到我,先是眼里精光一闪,然后又黯然了下来。 来到床前,摸摸我的胳膊和后颈。以便摸一边说道:“奇怪!奇怪!” 爷爷问道:“老相公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那白须老头道:“待我再看来” 说完把我扶起,用双手抵住我的后背,隐然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在我身上穿去,在身体上绕了一周,我的病顿时就觉得好了大半,有说不出来的精神。我想这应该就是内力把。 赶忙谢道:“多谢前辈” 那白须老头对我微微一笑,便和族长还有爷爷一起出去了,依稀听到他们说了很多话,似乎有“拜师”什么的,没有大听清楚。 我暗暗想,如果我真的是黄药师的话,那我最起码应该有武功的,那历史上的黄药师的武功是从哪里学的呢,看情况应该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看来我要转运了。 九阴真经,九阳真经,弹指神通… …等着我,我来了。 “少爷,你在想什么啊,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 第二章 什么?他们没有答应那老头?我当时直想去撞墙。 原来那老头看我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最难得的是,那孩子居然体内天生就有真气,只是真气不稳定,不懂引导之法,经常冲突,以至于常常得病。不过在他看来这也好办,只要善加引导,就可固本培元,百病不侵。 于是,他就向爷爷说想收我为徒,带我出去游历学习。 爷爷当时就没有答应。原来,我是家里,甚至整个族里的骄傲,自小就是神童,在海宁,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直想抽自己两耳光子,没事买弄什么学问啊。 不行我得找他们说去,可不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爷爷,你对时政怎么看?” 爷爷似乎很奇怪我一几岁大的小孩突然问起时政来 “外有国患,内有奸贼啊”爷爷感叹道 “那算不算就是乱世呢?” “这个…算把”我知道他也不想承认现在是乱世。不过目前的现实哎~~~ “那身逢乱世是习文好呢,还是习武好呢?” 爷爷这时候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你真的想出去游学吗?” “是啊,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说的很坚定。 “你一个人出去,让家里怎么放心啊,你娘有有了身孕,你爹成天就知道读书,对你也不闻不问。最近正在专研理学。哎~~~”爷爷叹道 我看着爷爷说道:“娘亲确实让我放心不下,不过有奶奶和丫鬟的照顾,不过我不想和爹爹一样,一辈子都在读书,我想去游历四方,古人不是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 爷爷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来这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到底是哪个古人说的话,不过细想起来也挺有道理。 我看爷爷有些动摇了,赶紧下个猛药:“爷爷,其实固儿的愿望一直都是入相出将” “入相出将”爷爷把这个词品铭了很久,仿佛看到了黄家出了一个诸葛武候和汾阳王郭子仪似的人物。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让我去拜师。 第二天,族长又把那白须老人请来,这时我才知道那个老头叫周侗,看样子像五六十岁,其实已经年近八十了。 族长请了县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做见证,在黄府大堂行了拜师礼。 “给师父敬茶”我跪在地上道 动不动就跪下,古代人的规矩真是烦人,不过想归这么想,在宋代可千万不要表现的太惊世骇俗了。要不那些老夫子不批死你才怪。 “好”师父的样子看着很开心。 “今日是拜师,以后那些虚礼就免了把。”师傅继续说道。 好啊,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固儿啊,过来,为师给你讲讲,在你之前,为师收过三个徒弟,也就是你的三个师兄,哎~~~可惜他们的命都不好啊。” “你大师兄叫林冲,二师兄叫卢俊义,以前在江湖上~~~不说了,后来遭奸臣陷害,都没有落好下场。怪我没有教好,只教了他们武艺,结果哎~~~~” 我看老人说着很伤心,也就没有答话,不过带给我的震撼是可以想象的,林冲是谁?宋朝的吕布啊,整个梁山,他的武功排名是第一,卢俊义是梁山第二把手,武功也是不弱的。 “后来,我有收了一个徒弟,就是你三师兄,他的下场也不好啊!”合着前面几个师兄下场都不怎么好。我没有答话,继续听着。 “我收了第三个徒弟,不仅教他武艺,更教他一些做人的道理和一些兵法部阵,结果他真的创出了一翻事业,可惜,也是为奸臣所害啊,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他就是被奸臣秦烩害死的岳飞岳鹏举” 如果刚才是震撼的话,我现在就是超级震撼了,民族英雄岳飞居然是我的师兄,(谁说岳飞不是民族英雄?当时的女真就是侵略者。谁说不是我抽谁!)那么也就是说岳飞的兵法也是这个老头教的,我岂不是我也能学到兵法与步阵,步阵? 黄老邪的二十八星宿大镇可是击败蒙古人的阵法啊,还有桃花岛的阵法,原来都是这个老头子教的。那我更应该好好学习了,阵法可是黄药师的致命法宝啊! 你想啊,你和别人在你所布置的阵法里打架,敌人一进去就晕头转向,而你却可以利用阵法给予还击,就算面对再强悍的对手也有周旋之地,最次也可以保住性命啊。再说了,到了后期,天底下有几个人是黄老邪的对手啊。 “固儿,为师活了这么大,也就什么都看开了,生死由命,每个人的道路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但是为师还是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哎~~~~”老头子叹了声气 “放心把,师父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其实我知道前面的几个师兄又何尝没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只是他们甘心负死罢了。 “其实,为师也知道他们的苦衷,可是忠义两难全啊!你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吗?不好受!”师父看样子好象苍老了很多。 “请师父放心,我黄固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国家大事,我能帮上忙的就帮,帮不上也就顺其自然了,而且以我的性格也是不适合与官场的。”我说道。 “你能这样想师父就放心了,不过忠孝两字是不能忘的!你记好了” “是!徒儿知道。” 其实到了周侗晚年,就有点道家的避世心态了,尤其是他的前两个个徒弟接连被奸臣害死以后,就开始放浪形骸了,一人一萧,走遍大江南北,各处游历,一是排遣孤寂,二来寻访出色子弟以继承衣钵,后来找到了岳飞,把他所有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全教了这个徒弟。 没有想到,这个弟子对武功上只是略有研究,对排兵步阵可是很有兴趣,而且有很惊人的天赋,周侗看出这个徒弟是个帅才,便更是倾囊相授。他的一些性格也多少影响了岳飞。 比如,要遇事冷静,等等许多,因为他不希望出现象他前两个弟子那样的悲剧,结果,岳飞倒是很冷静,面对敌人如斯,面对死也如斯。 而他收了第四个徒弟,自然不希望他也重蹈覆辙。自然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多为自己想想,这本也无可厚非。 再加上黄药师本来就是来自后世,知道南宋的气数,也不想去搅那一淌混水,两人凑在一起自然是“臭味相投”了。 周侗在黄家住了有半个月,期间,把我的病治好了,还教了我一些打坐运气的方法,告诉我把气运到丹田。 几天练下来,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有说不清的舒服,周侗看着啧啧称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学武奇才。 家人的意思是让我文武兼修,所以,我每天也抽出时间来看书,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发现一个很好的现象,那就是所有的书,我只要看一遍就能背下来,想起我前世还在为高考苦读,想想如果以我现在的水平高考的话,肯定能考到北京大学。算了,现在想也是白想,有时间的时候回忆回忆前世的知识,以我现在的脑子,不可能将来再忘记的。 半个月后,师父带着我出去游学了,记得那天父亲出来送我,在我印象中,父亲就是一个理学者,成天教训我的也就是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之类的东西,我没有说他什么,在南宋这个理学兴盛的时代,要改变一个成年知识分子,比登天难不了多少。!~! .. 第三章 我终于可以跑出来了,想起临出门的时候父亲还和我说要学好本事忠君爱国,我只是点头应过。 这年头,我可知道南宋几个皇帝都是什么人物,我才不想着做第二个岳飞呢,不过不管怎么说,能出来就好。 在家里这几年把我都闷坏了,而且身体一直很弱,要不怎么来了个黄药师的名号,自从练了老头子教给我的内功,那真是,腰不酸了,背不腾了,腿脚不抽筋了,走路也有劲了。 那老头子教了我几套轻身功法,走路感觉身轻如燕,那个叫爽啊,你问我什么感觉啊? 我想想,就像…就像…对…就像骑自行车一样,感觉你走一步相当与别人走四五步,好象电视里看的那些人御风而行似的。 “固儿,今天为师教你一套心法,是上古所传,叫《太乙心法》,口诀是… …你可记住了?” “是那个什么叫《太乙心法》是把,名字这么难听,早就记住了,不就是… …(全部背完)对不对啊?” “你以前学过《太乙心法》吗?”周侗问道。 “没有啊” “那你这么记的这么熟?” “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我反问 “我念一次你就记住了?奇才,奇才啊!” “那是,你不看本少爷是谁?”我笑道 “你个臭小子!” “我是臭小子,你就是香老头了?” “你~~~~你个臭小子有种别跑!”老头子看着有点气急败坏了。 “我就跑,呵呵~~~~” 说实话,和这个老头子在一起觉得比家里好多了,家里有个唐僧每天说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无聊死了,可恶的是,在这种环境下我还不能和他辩驳,因为在这个时代,不用说置疑儒家思想,就是和父亲辩驳几句都会被说成逆子,孽障,什么不忠、不孝、不义、大不敬之类的屎盆子都会扣到你头上。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而和这个老头子在一起,我可以放纵的和他没大没小,由于他到晚年思想的转变,也不在拘泥,而且,在他的旅途中,经常有个小孩子给他捣乱,一老一少在路上追追打打的也给他老年生活带来不少乐趣,减轻了不少前面几个徒弟的死给他带来的心理压力。 于是,黄昏的路上,耕田回家的农夫们常会看到,一老一少,老的为老不尊,少的不敬长辈,边打边闹的走在夕阳尽头的乡村小路上。 “师父,我想起一套心法,你帮我看看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哦?你说来听听!” “谓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虚,一曰脱换。能清虚则无障,能脱换则无碍。无碍无障,始可入定出定矣。知乎此,则进道有其基矣。所云清虚者,洗髓是也;脱换者,易筋是也… …” 我把后世在论坛上看到的《易筋经》背给老头子听,老头子听了很惊奇。 “望取月华,亦准前法,于戌亥时,采吞七咽。此乃天地自然之利,惟有恒心者,乃能享用之;亦惟有信心者,乃能取用之。此为法中之一部大功,切勿忽误也。” 当我把《易筋经》背到最后,那个老头子已经呆在那里了。 “清虚~~~脱换~~~~” 只是记得那个老头子整晚上都在念叨这两个词,我和他说话他只是不理,反复在想什么东西,而最讨厌的时候是他晚上居然把我喊醒,而且一晚上把我喊醒很多次! “虽曰入功,宜法天义。这两句后面是什么?” “把我喊醒就为这个啊!听好了——天地生物,渐次不骤,气至自生,候至物成。” “天地生物,渐次不骤,气至自生,候至物成。”他又开始念叨这几句话 “我要睡觉了啊,别在把我吵醒了!”我怒道 “气至自生,候至物成。你说什么?恩恩,等等,朔取日精,宜寅卯时,后面是什么啊?” “我晕!我给你写一份得了,拿纸来,警告你写完以后别打扰我睡觉啊!” “哦,哦,一定,好的”周侗应道。 我默写完《易筋经》回到绳子上睡觉去了,之所以在绳子上睡觉是因为我听说小龙女练轻功就是在绳子上睡觉练出来的,我想这种方法应该好使把。 后来,我去问老头子,老头子想了想,觉得应该可以,我就让他试验一晚上,结果他一晚上摔了好几次,要不是我在下面给他铺了几层剁草,估计那老骨头早就应该散架了,第二天摸索出一套心法给我使,虽然前几天睡觉摔了几次,不过每次我都在下面铺点剁草上去。 后来摔的次数也渐渐少了,在绳子上睡觉也可以锻炼我的临时反映应变能力,开始几次反映不过来,掉了下去,到后来开始渐渐的习惯,到后来,一出现情况,我就可以很快的调整状态,几个月下来,居然没有摔下来过。 而那老头子也一直字夸奖我,练功方法奇特,进步一日千里。那是当然了,我从初中开始看武侠小说,看了多少年啊。什么练功的方法没有见过。 看看老头子还在那里念叨着《易筋经》,我也懒着理他,搭好绳子,开始睡觉。依稀记得,过了半会,他开始打坐。 “轰——”一声巨响 “闹地震了?”我差点从绳子上摔下来。 “你个老家伙,有扰人清梦!”我怒道!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老头子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 看看天色,应该快天明了,几个农夫已经扛着农具开始下田耕作了,被他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呵呵,其实我也被吓了一跳)。都围过来看怎么回事! 后来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我倒没什么,可那老头一直在笑,不时在喊:“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看他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刚刚中举人的范进。 “李老爹,这是怎么回事情啊?”一个农夫问道 另一个年纪大点的农夫答道:“你不知道,今天我起的早,打算下田,发现轰的一声,我就过来看看究竟,过来看见路旁的那块青石碎了,还有这个疯子在这里乱叫!”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那快青石还真碎了!那疯子又是怎么回事情?” “那疯子好象不是附近村子里的,应该是个过路人把,应该是巨石崩裂把他给吓的,哎~~~好可怜啊,不知道有什么亲戚没有?” “看他样子也有六七十了,估计是受不了惊吓把!” 我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次喊老头子他都没有注意,无奈之下,只得大声嚷道:“各位乡亲,我和师父初到贵宝地,正巧师傅发了疯病,大家看在同是他老人家七老八十的份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各位大叔大妈,哥哥姐姐门,我代他老人家就此谢过了!” 说完我拿着一个帽子去绕了一圈,不一会,人全走*光了,中国人本来就喜欢看热闹,不过看热闹要收钱了,也便都走了。等人们走*光,我过去拉着那老头子向远走去,不过这会老头子安静了许多。 “师父,你没事情把!”毕竟在这个时候我还是很关心他的,别真出什么问题。 老头子喝了口水缓缓说道:“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 第四章 “不是我说你,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我说话你别不中听,到这个年纪也就应该喜怒不型与色了,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还象话吗…. …” 我拉开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架势,前世思想政治工作没有少做,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看着那老头在那里听了半个时辰的思想教育工作,心里那个叫爽啊,原来当政治辅导员这么舒服啊,虽然说的都是废话,但下面人听的唯唯诺诺的,怪不得那些老师拉,教导主任拉,动不动就找人做思想教育工作,简直就是一个“个人脱口秀”嘛!怪不得前世那些领导都乐此不疲。 后来估计那老头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想想也算了,人家刚刚不疯了,别到时候在把老头子给逼疯了,那样是不对的。 这个时候我我想起前世看的电影《大话西游》,唐僧的思想教育工作把观音都逼的受不了,后来差点把唐僧掐死,看那老头也有点心浮气躁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他估计真的要掐死我了。 我赶忙问他刚才的情况,关心点实际的嘛!胡适之先生不也说过吗“多办点实事,少谈点主义”虽然后来被某些人给批了,不过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我觉得后世的中国人也好,南宋的中国人也好,总是缺少一种务实精神。 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一问才知道那老头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原来那老头子从幼年开始习武,少年时候开始到处寻访名师,也多亏着老头子运气,还真找到几个奇遇,不只是奇遇那么简单了,在我看来他可比那些武侠小说的主角运气多了,那些主角一般都是遇到一本不知道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绝世武功,然后自己练习,难免走火入魔,还要女人的才能治好。(真T幸运) 那老头子的武功可全是名师传授,比如《太乙心经》就是一位隐居道士传给他的,那可是上古秘籍啊。那老头子倒是来者不拒,把所有内功心法一起修习,要不是有高人指导,估计他早就挂在那里了。 不过在许多绝世武功的作用下,他很快成了一名高手,却也给自己带来了隐患,到了中年,他就退隐江湖开始收徒弟了。 不是他有多么多么的高尚,而是他实在压制不住自己体内内力的冲突了,所以他收徒弟也很注意,只教给他们一门真气,这样体内的真气就纯熟了,不会在打斗中出现内力冲突,反噬。 也多亏他没有,要不可以想象,岳飞在和金兵打斗的时候突然内力反噬了,那都不用秦烩冤枉了,直接挂在战场上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很小心的平衡着体内的多股真气,虽然很想把体内的真气融合,多年下来,却只是杯水车薪,多年下来只是初窥门径,想要完全转化,却是遥遥无期。 昨天我在给他讲《易筋经》的时候,他就好象一个沉在水里的一个人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也怪不得会突然失态。 想那范进,考了一辈子的试,用后世的话就是“应试教育的牺牲品”连个秀才都没有中,到后来突然中了举人,也就怪不得他失态了。 昨天晚上,他将《易筋经》思考了一个晚上,本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研究融合各种真气的方法,而且已经略有所成,而昨天,突然得窥大道。思考了一个晚上,又不断思考练习。到早晨的时候突然把《易筋经》全部悟通,试着运行了一个晚上,刚开始这股真气还很微弱,到后来,不断有其他真气聚集过来,后来这些真气越聚越多,一路上收服各路诸侯,饶着体内个大经脉运行了一周,直至百骸俱舒。才大喝一声,发出掌力批碎路边一快巨石。 后来的就出现了刚才失心疯的症状。后来我拉他走的时候他就反映过来了,到底是一代宗师,弄不好我还要学胡屠夫,淬他一口,在打他两个耳光,他才能好。 “我说固儿,你的心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啊,这么神奇” “这个,我是在地摊上看到一本旧书,便买下来看看,那天你教我武功,我发现和那本书上说的很多地方有相似,便拿来问问。” 我当然不能说前世泡论坛的时候从论坛上看的。只能撒个慌了。 “师父,有了这个心法,我是不是就可以把你的内功全部学全啊?” “臭小子还挺贪心的!”周侗笑骂道 … … “呵呵,师父恭喜练成神功,看您练了半晚上挺累的,不如座这里休息一会把,我给你讲个故事!” “你会这么好心?有出什么馊主意啊。”周侗有点不敢相信 “听好了,在前朝,恩~应该是前朝,有这么一个人,此人姓范名进… … ” “快说啊,他中举之后怎么了?” 我故意抖了个包袱,前世可听了不少评书,相声,知道该吸引听众的时候要故意卖个关子。果然,他很想听下去,丝毫不知道我在讲什么,我在指谁。 “后来那个范进啊,嘴里不停的喊着‘我中举了,我中举了’到街上四处乱串… …” “那后来呢,后来他好了没有” 看来他丝毫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可能被故事给吸引住了。 “后来,有人说找举人老爷最怕的人过来吓他一吓,于是有人找了他的老丈人胡屠夫,那胡屠夫一来,照着范进脸上就是一淬,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两个耳光子… …” “再后来呢?”那老头还不甘心,想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后来由于范进中了举人,又和几个大官人有年谊,不少破落户和贫农都来投奔与他,终于成了当地一个大户” “哦”听到这个结局,老头子有点失望。我看到他的脸色突然想起,前世在网上读完一本小说的时候,那种失落的感觉。心里暗道,老头子算是对听故事上瘾了。对以后就用故事买关子,骗他的武功秘籍,呵呵~~~ 周侗突然感觉到后背有点冷,一个哆嗦,突然反映了过来。 “你个臭小子,你刚才的故事在说谁?” “范进啊,还能有谁?” “别在这给我装,你是不是还想淬我一口,再打我两个耳光啊?” “谁知道你居然清醒了?”我无辜道 “看来你个臭小子真的那么想了!别跑!” “我真的不是在说你啊,恩,居然跑这么快?我闪!” “跑的够快的,我追!”周侗跟我在一起时间长了连说话都有点随我了,呵呵。 “我跑不过你,谁知道你武功大进之后跑这么快啊,不跑了”我喘气道。 “既然跑不过,就乖乖受罚把,哼~~嘿嘿”那老头子的一脸奸笑。 “受罚可以,不过你要把刚才的轻功法门教给我”我还价道。 “你个臭小子还和我还价,看来还有气力,看我不整死你!”老头子狠道。 “慢——” “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狂笑不止,我看过《鹿鼎记》知道在危急时刻要用笑声来迷惑对手,然后慢慢回气。 当老头子走近我的时候,我已经回过气了运用轻功走远了,留下老头子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臭小子,耍诡计!别跑!”合着这老头才反应过来。!~! .. 第五章 “固儿,过来看,这里就是猇亭,看到没旁边就是弛道,在望前走就是长江,由于这里地势险要,历来就是病家必争之地。”老头子在前头说道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忘了一下,不错,这个地方果然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看来这家伙不愧是能教出岳飞这种帅才的老师,确实有几分本事。 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老头子开始给我讲解这里发生的一些战事,比如古代的三国猇亭之战,杨素伐陈的江关之战,西晋伐吴的索桥之战等数十次战争都发生在这里。 从排兵步阵,到双方将领、兵员素质,以及当地的一些地势,我发现老头子这几天学我讲故事学的挺像的,一场战事让他说下来,那是昏天黑地,关键时候抖个包袱,卖个关子越来越有说评书的味道了。 往往他一场评书说下来,周围都座满了各色各样的人,有旅人、茶馆伙计、下田干活的年轻后生、过路的买卖人、甚至还有一些青年士子,反正一大堆。 而他则越来越像是一个知识丰厚的免费导游,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收门票的话肯定又是一笔收入。 而他讲的这些,又无疑,很是生动,我想如果后世的教育能向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好啊,想起那个时候背历史和地理,都是死记硬背,现在一边看着现场的地貌。一边听着在这里过去发生的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 仿佛这些事情又在身边发生,历史又一次重演了一样。那些应试教育的老古董看到不得羞愧死才怪。 其实,不管是后世的应试教育,还是南宋的儒家,都不是很注重实际,所以历史上每逢乱世,都是那些纵横家的天下,而那些儒生,只知道“子曰诗云”尤其是到了明代,甚至有些士子门不知道唐宗宋祖是何方神圣。 自己来到这个时代能给这个时代带来什么改变吗?我在轻轻的问自己。 一路上老头子带我走了好多地方,每到一处他都可以讲出这个地方的人情事故,有时候遇到一些古战场,他再给我讲几个战例。他好象对大宋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熟悉。这让我想起前世一个作家,可能大家都能猜到,便是余秋雨先生。 有这样一个宋代余秋雨,陪着我全国各地到处跑,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那日子过的“怎一个爽字了得” “臭小子,又打什么馊主义?”周侗看到我在笑,有点心寒。 毕竟我这个人太“奸诈”每次笑完之后总有花样整他玩。其实我是在想,在前世,要全国各地旅游是根本不可能的。光路费就不是我一个普通大学生可以负担的。现在多爽啊,不仅可以全国各地的走,还有这么一个“免费导游”。 “师父和你商量件事情,怎么样?”我笑嘻嘻的说道 “你和我商量?准没有好事,不行!” “师父你武断了不是,我说的这个事情绝对是好事”我笑道 “武断,为师是果断,要是继续听下去肯定着了你的道”老头子说道。 “师父一再教导我们,做人要厚道,遇事要冷静,怎么师父你就不能客观的想一下呢?先听听我说的再做结论不迟。” “那好,为师就姑且相信你一次”老头子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怎么也看不出“相信”两个字能表现在他的脸上。 “师父你说,我们走了这么多地方,每天虽然花销不多,但是时间长了用度很大啊,你看,是不是该想点主意赚点钱啊。” “你个臭小子,想到什么主意就赶紧说”老头子道 “你看,你每天讲评书讲的挺好的,要不干脆你讲评书,我收门票得了!” “门票是什么?”老头子问道。 “就是他们听故事要收的银子,师父你看怎么样?”我问道。 “滚!”他回答的很坚决。 “师父,你再考虑考虑嘛” “滚!” 其实我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没有想到这个老头子水火不进,油盐不侵。 我们现在的用度很多都是从大多数都是从黄家带出来的,黄家虽然衣食无忧,但毕竟不是什么大福大贵之家,带出来的钱也有限。 我们一路之上虽然很节俭,但是还是有花消的,看来是时候想想怎么来钱了。 这个玻璃我是肯定不会做的,那些小说里的人物把这这些东西都想的太简单了。没两三个月做不出来,看来还得有点爱迪生的那种精神。 至于这个酒嘛,我可是十拿九稳定,记得前世小的时候,老家那里就有个假酒厂,据说那个酒厂都可以造出茅台酒,不是内行根本就分不出来。一些配料我还记得厂里的几个叔叔在一个酒席上说过。当时我也在场,所以记了下来。现在想起来,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其实,回到古代也是不一定非要,弄点现代的东西来发财的,我记得那个时候做海外贸易也很赚的,就是当时宋朝海外贸易的利润大都给了波斯商人,中国人倒没有赚多少。 我想这些干什么,我现在才六岁,按照写小说的套路,现在应该是学艺的黄金年龄,在加上那个老头子的多种内功可以融合了,那我练下去不就无敌了? 王重阳个老牛鼻子现在应该有二十几岁了,看来已经参加抗金义军了。等我练成神功,看你拿什么和我争“天下第一”的名头。 再说了,通过我这么多年来看武侠小说的经验,其实学武功之一道,不过是“自虐”两字而已。想那杨过睡寒玉床、去瀑布海底练剑。还有我睡绳子,都是一个道理。 也就是以前政治指导员经常说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孩子们,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啊!” 好打定主意,不就受点苦吗?有什么,等老子学好武功,到时候~~~嘿嘿~~~~~ “师父,我看你的那支玉萧挺好看的,要不吹一收曲子给我听听怎么样啊”我问道。 “好啊~~”那老头答应的倒很爽快 说实话,萧这种乐器发出的声音我确实有点不喜欢,后来的黄老邪不就是吹他的《碧海潮生曲》吹的其他人受不了的吗,不过在我看来,萧确实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装酷,骗女孩玩。 你想啊,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女孩子座在窗户边望着天上的明月,这时候传来悠扬的萧声,向她倾诉着爱慕之意,她能不感动吗?能不心软吗?能不上当吗? 所以我决定和这个老头子在一起把萧学好,将来泡lmm玩,后来的黄老邪是琴棋书画,星象医卜,无所不通啊,有了这些本事忽悠女孩子不就小菜一碟吗? 我还在这里想,那老头子开始吹萧,不过说实话,他吹出来的声音很好听啊,悠扬中带点凄凉,伤感中略显萧瑟,好象一个孤寂的老头一个人站在秋风中,落叶打在他身上向人们诉说着他一生沧桑的经历和故事。 我发现我已经进入了他曲子中的世界,如果他这个时候催动点内力的话,我可能就挂这里了,原来以前武侠小说里说的“消魂魔音”是真的。如果我好好研究的话将来,应该能成为一项很厉害的绝技。 正在这个时候,一曲正好终了,老头子正站在那里发呆,估计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 第六章 “师父,你没事情把!”我上前道。 “没事,只是想起你的几个师兄,唉~~~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把”周侗自我安慰道。 “师父,别不开心了,我这里有一首曲子,您给我评评,怎么样?”我想把话题引开。 “恩?你也会吹萧吗?”老头子问道。 死老头,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我要会吹还要跟你学啊,不过现在他心情不好,还是不得罪的为好。 “这个…恩…,我用唱的… 听好了… …”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 …(在这里就不混字数了)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我用内力展开喉咙,唱了一首陈淑桦的《笑红尘》 那首歌是我在前世最喜欢听的一首歌,而且带上感情,唱出来自然有这个味道。 老头子在那里听了我唱第一遍,已经差不多记住了调子,(有时候我真怀疑这老头子怎 么有这么强的记忆力,不过音乐确实很好记的,不象文字。)等我唱第二次的时候。老头子已经拿起他的萧跟着调和起我的歌声来了。 这家伙可能真的有音乐天赋,居然没有走调,我记得我在前世练歌的时候可是顶着辱骂和嘲笑而上的,才把歌唱到调上。不过现在在南宋,就算我走调了也没有人能听的出来。心里暗笑不止。 于是,在这个山林古道上,一个年轻人唱的一首很高昂的歌,一个老头用萧声和着,随着秋季的凉风,一起回荡在远处的山际,茂密的林间。 “你这家伙到底瞒着为师有多少秘密,这首歌到底怎么来的?”周侗奏完之后,跟着音乐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开始盘问起我来。 “我要说是神仙教的你信不?”我笑道。 “臭小子不说实话,招打!”说着向我这里追来。 “哎~~~”我叹了口气,那老头都快蹦九十的人了,还这么跑来跑去的,为老不尊,这或许也是他长寿的秘诀吧。他使我想起另一个人,也姓周,叫周伯通。 “靠,又跑这么快,别追了,我说实话”我喘气道,那老头明显是禽兽,都快九十的人了跑起来面不改色,气不喘,他要再追下去,我可跑不过这个“老变态”。 “是从娘胎里出来我就会,是上辈子学的!” “臭小子,当我傻,是吧!”说着又向我追来。 靠,说实话都没有人信,这年头还有没有天理啊。 “固儿,今天我们学习指法,为师教你的是一项少林寺的绝技,叫《拈花指》” 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秋日的阳光没有夏天的那么刺眼,远远望去湛蓝的天,树林里的树都开始发黄,树叶在秋风中飘荡,一切都显的那么的美丽。在前世可没有那么好的风景。 “你个臭小子,在想什么呢?我在这儿给你讲课呢!专心点!”老头子怒道。 “我听着呢,不就是《拈花指》吗?”我道。 “错!是少林《拈花指》”老头子纠正道。 “哦,有区别吗?”我反问道 “这个当然有区别了!”老头子还犟起来了。 ….. ….(以下省略n多字吵架废话) 其实这么好的天气,只是学武术多没劲啊,还是先和老头子斗斗嘴,热热身,呵呵。 “拈花指的要决是,用力要适度,要紧记住一个字‘弹’。至于运气嘛,你小子听好了…先从丹田运气到太乙,再从….气聚集在液门,而发力至关冲,记住了吗?”老头子问道。 我用他教给的方法,练习了一次,还别说这《拈花指》的威力确实很大,记得在《天龙八部》里那个番僧鸠摩志就用这一招吓唬天龙寺的和尚们。不过在我看来,这《拈花指》的姿势实在是… …实在是有些… … “师父,我怎么觉得这《拈花指》使着越来越像女人的‘兰花指’呢?” “《兰花指》是什么武功?怎么为师没有听说过呢”老头子问道。 “我晕,《兰花指》不是武功,是... …是……卖艺女子跳的一种舞蹈!” 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怎么解释。要是少林寺达摩祖师知道我用少林的绝技比做卖艺女子的“兰花指”非把我掐死不可。 “武功讲究的是实用,要那么美观干什么,难道你敌人的剑摆在你面前,你小子宁愿死也不用‘懒驴打滚’吗?”老头子反问道。 自从我给他做了几次“思想政治工作”以后,他也学会我这套说词了。诚然,这次他说的对,好像《笑傲江湖》里的任我行也说过类似的话。其实我也这样看,武功的实用远比华丽重要的多。不过这《拈花指》也确实太女性化了。 他使我想到前世的孔雀舞,做个兰花指,然后轻轻的一弹。好象一个女人在点温水,又生怕被水烫着一样。 等等,刚才我在想什么,一弹?为什么不能弹出去点东西,非要等到别人近身了才弹人家的穴道。 想到这里,我便想起拿块小石子来试一下,把小石子放在指尖,然后运用《拈花指》的内力催动,这个时候也不再注意什么力道,聚集到关冲穴上,用力一弹,只见那石子早点钉在了一帐以外的一棵树干上。 那老头突然见我发出这么一手,惊呼道:“奇才,你怎么能想到把《拈花指》这么用?” “不懂了把,这叫发散式思维。懂吗?”我得意的问道。 那老头子似懂非懂的摇摇头。 我就猜到你也不懂,在南宋这个理学兴盛的年代,大多数人的思维都被儒家思想所禁锢,很难想象让南宋这些人知道发散式思维是怎么一回事情,而我在后世可是做着“脑筋急转弯”长大的。有时候还能遇到一个不错的老师,也在有意无意的开发我的发散式思维。 不对,好象有点地方不对劲,于是,我找了一个石子,用《拈花指》想把他发到更远的地方去,不过试了几次,都没有超过五丈,而且,经常打的不是很准,后来我无意中发现,储气到合谷,从商阳发出,不仅打的距离大大增加了,而且准头也越来越好了。 看来,难道,可能,一定~~~~我是个天才。嘿嘿(疯狂自恋中)。 看来这门武功很适合发暗器,这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所创造的第一个武功,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咳!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弹指神通》吗! 我惊呼一声,吓了那老头子一跳。 我手舞足蹈的远去了,留下老头子在那里发呆!“难道他真实是天才?”!~! .. 第七章 周侗老头最近有点郁闷,怎么到了晚年收了这么一个徒弟,想当初,他只是想去海边散散心,走到海宁的时候,想到当地有个徐员外和他还有几面交情,十几年前还在山西救过他的命,虽然不指望他报答什么,可是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去混几顿饭吃应该没有问题把。 其实在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周侗曾经一度成为那个时代的一个社神话,只不过到了中年以后突然退出江湖了,一下子消失了好多年。 有句话说的很好,地球离开了谁都会转,何况只是一个江湖人士。这几十年来,江湖上崛起的新人实在是太多了。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要想出名很难,不过要想被人遗忘则是很容易,南宋是,后世也是,你不看电影《甲方乙方》里那个自命不凡的唐丽君小姐,从红的要紫到被人遗忘,不也就那短短的几天吗?还有很多明星,说好要退出娱乐圈了,到人老珠黄了,又死皮赖脸的要玩复出。 遗忘就遗忘把,反正周侗也是老江湖,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也都能看的开了,后来,他就把希望寄托在他几个徒弟身上。 可是他的那几个徒弟的成功也是建立在他所教给的武艺的基础上,死也是死在他教给的本事上。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他在海宁遇到黄药师的时候,一眼就感觉他是一个练武的好材料,立马有种想收徒的冲动,可是他又想起前面几个徒弟的惨死,尤其是岳飞,真是想起来就伤心。如果收了这个徒弟,会不会再害死一个人,如果不收,可就难得有这么好一个练武的好材料了,他这一身的本事到他死去的时候也就失传了,对不起他当年各处寻访的明师,他心里很矛盾。 后来他一想,徒弟不是自己教的吗,不把他教成岳飞那样的直脑筋不就可以了!想到这里,他就打定了收徒的主意。 后来虽然有些曲折,但是最后还是收了个关门弟子,后来证明这个弟子还真没有收错,才收了几个月,就用一个莫名奇妙的心法解决了困绕自己将近半辈子的难题。 而且这个徒弟的思想还不是那么迂腐(废话),比起前面收的几个徒弟,无论天资、经脉、还是对于武功的领悟能力都非同一般。 不过这个徒弟有个怪毛病,有时候看着呆头呆脑的,还不时傻傻的笑一下,不过他笑的很阴险,每次他笑,都觉得自己的后脊梁骨上发冷。 还好,每次他发呆以后都能想出一些异想天开的主意,唱一些没有人唱过的歌,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还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还有就是他自己创的那个《弹指神通》,那小子很真敢想,储气到合谷,在商阳发出,要是普通练武功的人,非把手上的经脉弄伤不可,还好他在自己没有遇到他之前,他体内天生就有的真气,在不知不觉中在体内乱撞,把一些不常用的经脉也扩宽了不少,要是普通人,全身集中的内力通过一条很窄的经脉,不是走火入魔,就是把经脉震断。还好那臭小子的内力还不是很强。不然,不死也弄个手臂残废。 不过有时候真的在想,难道他就是他自己整天说的那个天才吗?用他的话说这种心情应该叫郁闷了把。 (注: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有那么严重的后果,想来那些武侠小说里的主角也完全都是靠运气,看来我也有那么一点主角的感觉了。不过听那老头子说合谷——商阳那条经脉很少有人用的,也很难打通,不过在我的无意加运气之下,居然打通了,怪不得,到了后期《弹指神通》是我黄老邪的独门武功呢,原来别人学不来的。) “师父,在想什么呢?莫非你老人家在悟得天道?” 我很少看到那个老头象我那样一个人在发呆,或许是和我呆的时间长了,沾染了我的习惯把。等等!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一个叫什么“天道”的词? “师父,我想起一句话,你看对你武功有没有帮助?” “你个臭小子又想到什么了,说出来给为师听听。”老头一听我想起什么东西立刻来了兴趣,上回我说的《易筋经》已经让他受益非浅了。听到这回我又想起了一些东西当然很想听听了。在他这个年龄,要获得武术上的进步,确实很难了。 本来他修习了《易筋经》之后就将近功德圆满了,现在更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好象是这么一句话——‘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恩~~就是这么一句”我说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老头子开始念叨这句话,看样子,又要痴迷一段日子了。 不一会就见他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去练习去了,有时出拳,有时收掌。时而脚下还踏着一些步法,懒的看他,我自己修习内功把。 我发现《易筋经》确实是个好东西,(废话,佛门经典武学,要放在南宋,属于是少林寺的一级机密文件啊),老头子教我的许多内功练完之后,再用《易筋经》把真气提纯一次,不仅真气加强了,自己用起来也顺手的很,练功效果好了不止一倍。 老头子的武功真的很杂,各种花样都有,甚至各大门派的一些失传武功他都知道。我甚至怀疑一个“武侠小说定律”是不是真的。 记得在那个定律中,武林中每隔二十年,就要出一个绝世英雄,或者名人世家的遗孤,或者是江湖后生,什么都不懂,出道以后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奇遇,每次都能大难不死,还让对手每次都蚀把米,载个大跟头。而且,每一次出现,武功都比前面几次强了很多倍,让江湖上的人琢磨不透,最后要出现一个大魔头(B出场了),*掳掠,无所不为,最后那个年轻人带着一颗正直善良的心,最终战胜了邪恶的丑恶势力。成为一个没有多大实权的“武林盟主”,然后退隐江湖,还不知道是一帮老江湖整完老怪之后又在合伙在算计他。 为什么要每二十年出现一次呢,出现的时间如果间隔太短了,两代主角之间就会有冲突(意思是,不一定非你莫数,拯救江湖的人大有人在)如果出现的时间间隔的太晚了,哪里来那么多武侠小说的主角给你看。 如果这个定律是真的的话,那么这个老头肯定就是那个时代的主角了,因为根据这个定律推理,如果不是主角的话,其他江湖人物的武功就算练上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家主角三个月练出来的的作用大。要不真的有那么多隐士前辈让他都遇上? 如果这个定律是真的,那他自己的故事一定很惊人!起码比他说的那些评书精彩多了。奇怪的是他怎么不说呢,想想有什么不对,一般来说,主角都有几个红颜知己的,难道他… … “冽~~~~~~~怎么又这么冷呢”老头子一边在打拳,一边想道。 练完内功,我开始修习我的《弹指神通》,练习了好一阵子,开始发觉手臂有点发麻,看来还是缺乏锻炼啊。 想到锻炼,突然觉得,来了这个时代以后,好象光注意修习内功了,怎么把“好身体的关键在于锻炼”这句话给忘了。不然将来和别人打起来,突然体力不济,或者出汗过多,临时给虚脱了,那不就完蛋了吗。 “一 二 一 二 加 油” “平时多流汗啊,嘿~哈~ 战时少流血啊 嘿~哈~” 不知不觉中,已经夕阳西下了,金黄色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冷冷的秋风吹拂着我的发丝,阳光照着远处和近处的那些个大树。拖着长长的影子,天边的云似乎也在慢慢的变红,又是一天过去了。 树林的那头,那个老头子还在痴痴呆呆的在那里出拳收掌,似乎悟出什么东西。丝毫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天。 等到太阳落下,月亮挂在枝头,我已经睡在被阳光晒的热热的草剁上了。(今天做体力运动太累,晚上就不进行自虐了。)!~! .. 第八章 树林那头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不用问,又是那个死老头子,自己通宵练武功,我就不想批评他了,大吵大叫绕人清梦就是他的不对了。 儒家的其他东西我不敢说什么,但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我还是相当赞成的。听着有由远及进的“我想通了!我想通了!”比某些人当爸爸了还兴奋。我真想过去抽他一顿。 都过了将近一个世纪了,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历经两个世纪、跨越南北两朝、在电视上出现都应该是个元老、专家、教授级的人物了。可他倒好,完全看不出他像个老人,简直是“老顽童第二!” 想想又不对,人家老顽童现在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那他就应该叫“老顽童第一”了。那真正的“老顽童”又不是现在的“老顽童”好乱啊!?不想了。 不对啊,“老顽童”姓周,他也姓周,再加上他们的性格如此相像,难道… … 不过年龄差距这么大,莫非那老头老来得子?不过我很快把这种想法否定了,那他岂不是成了超人了?比街上那些个传单上宣传的人都生猛的多。 在古代,尤其是宋代出现这种人的概率几乎是零。如果说那个“武侠小说定律”成立的话,那么他一定有个老婆,恩!应该有,不然怎么是主角啊。有老婆的话就应该有孩子,有孩子的话,应该有可能有孙子,孙子像自己的爷爷应该很正常。这个在现代应该叫“隔代亲”嘛。想到这里,我越来越肯定我自己的推理。 “都在这里乱吵什么啊,看不到我在睡觉啊!都这么大了,都做不到‘喜怒不形与色’,这段日子都白跟我混了!”看着那老头走近,我和他嚷嚷道。 “哦?很晚了吗?呵呵~~不好意思,忘了~~嘿嘿~~~”老头憨厚的说道。 我狂晕,都七老八十了还在这里装可爱,冽~~~冽~~~~~受不了他。 “好了!好了!今天不早了,有什么心得明天再说把!警告你,别在吵我睡觉!!”我怒道。 “好~~好~~那就睡觉把”他说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为师习武一世,终于知道这武学至理居然包含在这两句话里!经过我的理解,结合我自己的习武经验,终于创出这套‘玄元虚空掌’这套掌法的要决就是‘虚空’两字,是故,可以以虚避实,伤人与无形。” 老头子一边讲解完,另一边就开始给我演示他刚创出来的神功,还真别说,他这套武工看着还真有点悬乎,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或而轻如鸿毛,或而有如泰山压顶。看来这老头子确实有点创造力,打的都有点后世“太极”的味道了。 他把武功又一次给我推演了一遍,而我则在这里很认真的记着,这可是那老头子一生武功的精华啊。 “师父啊,我们真的没有钱了!要不我们到前面的市镇去打把势,卖艺把!”我看着囊中越来越羞涩,便和那老头说道。 “滚!”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说卖艺,他就是这副表情。不过也难怪,让他这么一个超级大宗师去街上打把势卖艺,他还真拉不下脸。 “那我们怎么来钱啊?”我发问道。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江湖上那些个大侠们平时都是怎么来钱的啊,像什么“震辽西”、“震关中”之类的人了,都开有庄院的,像是武林世家。像他们这种人,又不去打家劫舍,靠什么养活一个庄园的日常生活啊,毕竟武侠小说里发现宝藏并不多,得到宝藏基本上全是主角,那些个跑龙套的大侠们是怎么来钱的啊。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那就是一堆武林世家的弟子大半夜的去倾巢出动,手里拿着大刀拉、长矛拉,之类的武器。去挨家挨户的去敲门。 “起来拉,起来拉!”一帮子人在外面叫嚣着。 “谁啊?大半夜的”屋子里的人开始不满。 “哎哟,是府上的大爷们啊,小人失礼,小人失礼!”那人一看惹不起,连忙道歉。 “少废话,这个月的‘保护费’凑齐了没有?”那些人开始不耐烦了。 “齐了!齐了!就等着各位大爷来取呢,您稍等,我这就去拿”说着便往屋子里去,等走远了,嘴里再嘀咕一句:“这些个王八羔子!”当然不能太大声了。 “爷!这是您要的银子” “也不知道快点,让我们在外面等这么长,弟兄们走了,下一家!”领头的弟子喊道! “几位爷,也不进来座一座,暖暖身子!”虽然那人心里恨的要死,不过还要和那些个人客气一下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废话,交了钱赶紧回去睡觉!”那人有点不耐烦了。 “是、是、小人这就走!”说着便退下了。 “下一家……什么?……没有钱?” “大爷啊,我实在凑不齐啊!要不你和老爷说先缓缓,下个月一定交上!”一个老人哀求道。 “什么?不交钱,就是不给我们哥几个面子,不给我们哥几个面子就是不给府面子。你就是借钱今天也要把钱交上!否则你就别想在这个地方混!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知道城西李铁匠的腿是怎么断的吗?啊~~~”那几个弟子给人来了个狠的。 “知道,知道,小人一定想办法!”那老头说道。 “给你半个时辰,一会我们再来啊!走!下一家!”说完耀武扬威的走了。 只留下老人在街上叫天不应,叫地无门。 “师父啊,我问你个事情,那些个大侠们是怎么来钱的?”代着这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想法,我想和师父确认一下。 “为什么问这个?”师父反问道。 我把我刚才想的那些“黑社会”情节给师父讲了一遍。 没有想到那老头在那里狂笑了好半天,我心里一直在想,真的有那么好笑吗?难道我这个剧情太老套了,连他都看的出来?看来那些个弱智电影导演的片子不能多看啊。连古代人都嘲笑。 等那老头笑够了,才开始说,佩服我的想像能力,居然想到大侠们都这么来钱的。 据他说,那些给大侠们,其实有些人凭借在江湖上的威望,到了晚年,都开个镖局之类的产业,一般黑白两道的人都的给几分面子,也就是说在一定的地盘上吃的开。 有些个传世百年的武林世家,不仅开镖局,有时候还有些朝廷背景,一些热衷于出仕的子弟还能在朝廷上出任个将军,总兵之类的官职。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想多了。那你们这些个游侠是怎么来钱的啊?”我不相信没有我的钱他一直是讨饭过来的。 后来据他说,像他这样的游侠其实并不多,大部分大侠们,在闯出名头之后就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了,修建自己的庄园。(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就是想买房置地,到了后世房地产还是暴利产业。就那还供不应求,房价虚高不下。) 不过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去修建自己的庄园,那时他的武功确实很高的,甚至还一度成为一个武林神话,我不信他就真的有那么高尚,看的开名利,去退隐江湖。 我问他这个问题,那老头子却笑而不答。!~! .. 第九章 后来那老头子被我逼的没有办法了,就说了一句话:“武功越高、名头越大、来挑战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时,我大概明白“闯荡江湖”这几个字的含义了。就是先学好武功,然后不断去挑战一些江湖上有名头的人,以打败他们来建立自己的名声。 好象前世的某些比赛一样,先去打县一级的高手,在去打地区一级的高手,在最后挑战国家级的高手。如果不幸输了,就继续练习,直到打败自己的对手为止 等打到老了,累了,打不动了,打出名头了,就该成家了(这里的成家不是指结婚),挑一块风水宝地,收几个徒弟,开个镖局,反正是乱世,镖局生意一直很火的。 然后,就该在那里不断接受各种人物的挑战了。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生怕哪天让个武林小辈给打败了,在江湖上堕了名声。 在我看来,这日子过的是够无聊的,怪不得后来黄药师要去一没有人的海岛上呢!原来以他的性格,肯定是受不了那些个无聊的人。还是欧阳锋好啊,谁敢去挑战就废了谁,够毒的,纵然有人想去白驼山也要称称自己的斤两。怪不得人家成名快! 在我看来,老头子不去开庄园,就是为了不想让人去打扰,去挑战!他怕什么,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他曾经说过,由于自己的内功修炼太过杂乱,经常引起反噬,他用了多少年的光阴,只能用来勉强维持自己体内各种真气的平衡。那么他隐居避世的目的就很明显了: 其一,就是避免和接触那些来挑战的人。 你想啊,有个刚出道的楞头青,出来挑战他,正巧赶上他的内功反噬,那种结果是他很难接受的,一个武林神话类的人物,被个楞头青给打败了。这是他避世的原因之一吧,我想。 其二,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来融合这些个真气。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用了很多年的努力,还没有将体内的真气融合,就想找个徒弟,把自己的武功传下去。一边教授武功,一边琢磨着怎么解决自己的问题。直到后来遇到我。 话又说回来,等他体内真气完全融合了,这么多年的经历,早就把他那点雄心壮志给磨的没有了。也是,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便安心的做一个游侠了。 可是游侠也是人,也要过日子,虽然比养活一大家人的花费少点,但也要吃喝的。 “想什么呢,臭小子!”周侗看见我在哪里傻傻的站着,便问道。 “我在想,师父你平时是怎么来钱的?”我直接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老头子笑道。 还真当自己是诸葛亮啊!我心里暗自嘀咕道。 “来,固儿,跟我来!”老头子施展轻功在前面说道。 “又卖什么关子。”我嘀咕了一声,便跟了上去。由于我最近勤练苦功(在绳子上睡觉)轻功已经大有长进,不用他让着,也能勉强跟的上他了。 只见周侗走出市镇,来到一个山林,用轻功追着一只野鹿,然后用力往脑袋上一打,那野鹿就瘫倒在那里了。只见周侗用力一甩,就把野鹿扛到了肩膀上。然后缓步向我走来。 我还当他真的有什么来钱的好主意啊,原来是打猎啊,那野鹿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啊。不过好像现在不是,那也不能乱捕滥杀啊,上小学的时候就特别痛恨那些破坏自然生态平衡的人。 不过好象现在还是在农业社会,打一两只应该不碍事的,不像后世那样一边说着要协调发展,一边在疯狂的破坏着环境,来换取那大把的钞票,然后送子女去国外读书,好象这个国家从此以后就和他没关系似的。 其实,后世的生态环境坏就坏在“破坏平衡”这四个自上,只要不破坏平衡,捕杀几个还是没有关系的。再说了,在这个时代,如果野鹿多了,去庄稼地里啃食农民伯伯的庄稼,这种行为多不好啊。想到这里,我也为自己捕杀野鹿找到了一个“借口”。 “怎么样,为师的成果还不错把!”看来他有点踌躇志满。 “不就一只野鹿吗?看我的!”说完,我施展轻功往密林深处跑去。 “靠,怎么他来了就乖乖的站着,等他走进了才跑,我还离那么远,就开始跑了,欺负我年轻还是不给我面子。”我一边用轻功追着野鹿,一边暗暗的咒骂。 野鹿跑的很快,在我快追上的时候,突然一个扭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害我还要调整状态,等我转过来了,那头死鹿已经和我差开很大距离了。 “那还了得,提气~~~追~~~”于是我又朝野鹿跑去。野鹿时不时的还来个急转弯,害我好几次差点撞到树上。 老头子在远处,笑呵呵的看着我在那里抓野鹿,你个老不死的,也不过来帮忙,我心里暗暗骂道。 不过我现在还不是骂他的时候,因为我又一次离野鹿近了,死野鹿,老子这回看你往哪里跑。我看到野鹿的身子有点微微的向又倾斜,我故意不动声色。却也准备在右面把他截击住。 好,果然近了,我暗暗得意,手往野鹿身上一抓,却是没有着力点,再加上那畜生的皮毛很滑,就这样错过了一次大好的机会。等我反映过来,那畜生更出力的跑远了。 失误啊,真可惜,这也难怪,在前世我是一个大学生生长在城市里,没有机会接触野鹿,就算在动物园见到,也不让你近看,更不要书说捕杀了,那可是犯法的! “这次不能在失误了,好,继续提气,目标野鹿,追”我又向野鹿追了过去。 现在我开始注意野鹿的每一个微妙动作了,不再向以前那样,瞎子点灯——一抹黑。通过他的动作来判断他的意图。果然很快就又追上了。 这次看这那头畜生的头偏偏往右移动了一点,我开始暗暗往右运力。准备一掌成擒获。没有想到那个该死的畜生居然往左跑了,不可原谅,我堂堂一个天才加主角,居然被一只野鹿给耍了!简直不可原谅,让我抓住非把你给吃了!!(事实上野鹿也知道,让我抓住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看来,我还是不能光看它的动作反映啊,还要去揣摩他的心理啊,以便能准确的作出判断。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小李飞刀》上的一句话——小李飞刀不是用手发的,而是用心来发的。 想到武侠小说,我记得在《天龙八部》里天山童姥教虚竹轻功的时候让他在树上来回飞来飞去。这里也是树林,虚竹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想到便做,我开始跳到树上,果然视野开阔了许多,那鹿子的方向也看的更清楚。而且在两棵树之间可以有时间回一下气。 老头子看见我来到树上,在远处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脸上还带着笑意。 那鹿子感觉后面不见了我的踪迹,开始有点缓慢了下来,然而它没有发现,我就在它的头上空。 好瞅准时间,看好空隙,我用气十层的掌力向下拍去。(不是把,对付一只野鹿也用十层功力?废话,不用十层我不解气!) 看着一只小鹿软软的搭在我肩膀上那个叫爽啊,浑然没有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 看着夕阳在远处,照在我身上,还搭着一只小鹿,顿时觉得暖暖的。 “嗨~~师父,想吃烧烤鹿肉吗?今天我请客!”我大方的说道。 月亮开始出来,秋日的月亮显的特别的白。时而刮过一些冷风,不过我们丝毫不觉得寒冷——篝火烧的很旺啊,看来鹿肉也应该熟了。 “师父,来,尝尝我的手艺!”!~! .. 第十章 已经半夜了,我躺在绳子上,看着天空的月亮,慢慢的爬到天空的中央。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月亮,都能牵动你脑海中那根最脆弱的神经。想到那遥远的故乡,想到我的父母,前世的、还有今世的。 我有点想海宁这个地方了,故乡的月亮也该是这么圆、这么亮把。想起四岁的时候,爷爷带着我去看钱塘江大潮。那该有多么壮观啊!海天一色,呼啸间就有那种吞噬天地的气势,与之相比,人类是多么的渺小,是那么的沧海一粟。 记得书上说,越王曾经派三千弓箭手去射向大潮,结果还不是让巨大的波涛所吞噬。潮起潮落,沧海桑田,当年的越王和他的三千弓箭手,早已经逝去。而钱塘江的大潮依然年年如斯。人生短短不过几十个寒暑,到头来还不是那一句——“古来将相在何方,黄土一堆草没了。” 既然我两次来到这个世界,上天待我也算不错,我一定要让自己活的更精彩一些。就象一句后世很经典的名言——生活在乎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其实在我看来,生活的态度就是,你欣赏过程时候的心情。 想通了这些,我的心里开朗了不少,想到今天抓野鹿的过程,回忆起来也挺好玩的。其实,练武功也好、做人也好、道理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我很是佩服那些架空小说的主角们,一回去就能学到绝世武工,而且一练就是顶级,比“外挂”还变态,整个一个“修改器”嘛。 来了之后我才知道,那些人想的有多么的简单。就简单一个抓野鹿,都是一件很费功夫的事情!不过我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比如观察对手,把握心理,等等一切。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书本上得不到的,我现在开始羡慕有些主角们,看几本哲学书什么《老子》、《庄子》就能创造出绝世武功来。殊不知万物相生,都包含着至理。圣人都是阅尽人间沧桑才能感悟的到人生至理。哪里是你短短几天可以领悟的到的。我曾经记得台湾作家龙应台先生说过:“从小到大,每年读一次《庄子》,每年都有新的感悟。” 不过今天一天追着鹿跑,下来也挺累的,还是缺乏锻炼啊。以后不能偷懒了,虽然我好想好好的在草剁上休息一下,但我还是架起了绳子。因为还是受后世的影响,因为一个人从开始偷懒,到习惯偷懒以后,这个毛病也就改不掉了。 不过,自己在追跑当中,不知不觉当中,学会了很多换气提气的技巧,相信对自己的轻功很有帮助的。 据说轻功练到最好境界,可以用皮肤换气(武侠小说上都这么说)。好象要把自己逼到一个密封的环境里,才能激发自己的潜力,好象张无忌就是那样的。不过得等到要了《九阳真经》以后才敢这么做。 其实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武功的提升往往在生死一线之间。想到香港电影里的一句话——“一步天王,一步死亡”用来形容这种练习方法在恰当不过了。 临睡觉之前,我把老头子教给的内功又修习了一遍。我觉得《太乙心法》很适合我,再加上《易筋经》对我内力的提纯。真是事办公倍。 “固儿,起来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在刺眼的阳光和老头子的嚷嚷声中,我从绳子上跳了下来。那老头子说的不错,太阳还真的晒到我的屁股了。 “固儿,走,拿上昨天晚上扒下来的鹿皮,我们进城买了去。”老头子催道。 “哦!”我应了一声,拿起鹿皮,跟在他后面走去。 走进市镇,南来北往的人可真多。已经好多天在树林里呆着,和些鹿啊,野兔啊打交道,不闷死才怪。 “今个老百姓啊,真啊真高兴~~~~”老头子学着我教他唱的一首歌,摇着钱袋子,在街上迈着八字步走着。 “不就卖了几个小钱吗!有那么高兴的吗!再说了,其中还有一只还是我打死的!”我打击道。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那老头神气的说道。 说完那老头哼着小曲走远了,而我只好在后面跟上。 我们才走了没有多远,就见那老头好象突然发了飚似的,用起轻功,拐到一个巷子里去了。 莫非有小偷?我记得一些剧情里小偷老是爱往小巷子里跑的,然后就该什么大侠之类的人出场了。莫非这个老头今天还有兴趣来这么一出。 于是,我跟着他一起走进了那条小巷子里面,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小偷。只是那老头子在墙角呆呆的座着,好象在想什么? “小偷呢?”我问道。 “什么小偷?”老头子反问道。 “你刚才跑那么快不是追小偷吗?”我问道。 “小偷……恩……是在追小偷,那小偷跑的太快,所以没有追上!” 这老头撒谎都不会说,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小偷能跑的过他,还是能打的过他。如果他不是在追小偷,那么他突然跑那么快干什么呢?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情。发现事情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发现了事情也不一定要跑,根据中国人的习惯,一定会跑上去凑热闹的,那么他一定是刚才在市镇上遇到什么人。然后他突然跑开,出现这种原因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原因是他在追某个人,而另一种原因是他在躲某个人。 这个老头子心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秘密。 “臭小子,在想什么呢?我可走了!”什么时候那老头又开始笑嘻嘻的站在那里了。 “哦,等我一下”我跟了上去。 我在后面看着那老头子,还在那里继续唱我教的那首歌,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这么说今天见到这个人似乎是他很想见的。 我们从市镇出来,这时我发现老头的怀里好象夹了一张发黄的旧纸。可能与他刚才遇到的那个人有关。 “固儿,今天我们学习指法与认穴!”说完把那张旧黄纸拿了出来,摊开放在地上。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张《人体穴位图》,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搞来的。却是比以前他给我讲的上面标的名细的多。只见那图上标标点点的记了很多东西。 “你慢慢看把,记得,要把这张图上每一个穴道都记住!”那老头慢条斯理的说道。 “对了,这里有本小册子,是我最近研究你说的那句话之后的内功心得,拿着慢慢练把!”说完仍过一个小手抄册子来,没有封面,开头写着几个字《玄元心经》,看来是配合《玄元虚空掌》一起练习的。 我把小册子收好,开始研究起《人体穴位图》来,来了这个世界以后,我的记忆力变的很超绝。研究了两个时辰,终于把那张图都记住了,为了防止记错,我又在地上默画了那么一张画,和原来的对比了一下,还真有几处失误的地方,看来我也没有成为圣人嘛。心暗自嘲讽了一番。 抬头一看,却发现那老头子早已不知去向了。原来他是故意支开我,却是我着了他的道。不管他了,我去拿出他最近写的《玄元心经》钻研了起来。 还真不敢小看这个老头,信手拈来才几天的武功心法催动下的《玄元虚空掌》果然劲道比以前大了不少。!~! .. 第十一章 今天练习了一天的《玄元虚空掌》,对掌力的认识又增进了几分,突然想起人家武侠小说里,一掌下去能把一棵大树打断的,就来了兴趣。 正好我练功的地方在一个树林里,就先找了一棵参天大树,运起十二层功力向大树拍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声音不大)再看那棵大树,是纹斯不动,想起武侠小说里都是用内力伤人的,在《倚天屠龙记》里谢逊的一掌不就把树里面的经脉都打断了吗。也许是这样的,我自我安慰道。 说完,用起轻功跳到树上,用力撇下一个树干来,却发现人家丝毫未损。伤心哪,为什么我的武功进展这么慢啊。人家别的主角才来几天就能超越和比拟宗师级人物了。而我学武将近一年了,连棵破树都打不倒。将来怎么和王重阳争《九阴真经》和“天下第一”啊。 郁闷,极度郁闷中,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体好象才七岁多点,大好的光阴还在后头,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偷懒,不然将来怎么和王重阳争啊。 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废话),那老头子估计跑到哪里去偷会情人去了,毕竟人家也曾经是主角啊。还好他没有看到我出糗,不然回来非笑死我。 看来,大树是打不断了,只能练习小树,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一棵合适我练习掌法的树,因为在树林里,大都是大树参天。转了老大一圈,才找到一棵小树苗,却发现它太弱小了,不要说我现在每天锻炼,就是在前世,一个斯文的大学生,也能一下把这棵树苗掰断。 不过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一个练习目标,当然不能放弃,我运起内力,继续催动掌力,向小树苗打去,却不想那小树苗虽然很细,却也很柔韧,顺着我的掌力向后倾斜了去,等我掌力用尽,却又顺着直了起来。 伤心啊~~~连棵小树苗都打不断,这是我却没有时间去想这个,只是看着摇动的小树苗若有所思。 我开始运用《玄元虚空掌》向小树苗不断的发难,小树苗一直前后摇晃,多亏是在树林没有人看到。要么就有这样一个画面出现在你的脑海中:一个疯子似的人在疯狂的和小树苗过不去。 渐渐的,我学会了控制出掌的力度,隐藏后劲,渐渐的悟出了“虚空”两个字的含义。练习了好长时间,我也忘记了。最后只见我的掌力发出的粘力把小树苗向前引导了过来,然后用隐藏的后劲一发力,只听“咔嚓~~~”一声,小树苗断了。 抬头看看天,却是已经晚上了,周侗那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站在我身后,微笑着看着我。看来我刚才“虐待小树苗”让他给看到了,没有办法,出糗了。 我向他走了过去,却没有听到他嘲笑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好小子,看来你对《玄元虚空掌》的领悟有增进了一层!”老头子赞道。 靠,原来是夸我的,不过我还是有点脸红,毕竟嘛,打断一个小树苗,突然有人说你“打的好”你心里能高兴吗? “来,臭小子,为师和你拆两招!”说着周侗摆开了架势。 我当然不敢轻视,摆招式迎了上去,发现那老头的武功可真不是盖的,招式层出不穷,绵绵中隐藏着无穷的后劲,和他打起来,仿佛有一个东西牵引着我的招式一样。我不在多想,利用今天打树苗是领悟的那些要决。守着“虚空”二字,渐渐的来了感觉,开始融入到我的招式中,慢慢的摆脱了他对我出招的牵引力。开始以平等的感觉和他对招。 我们一直打了有将近一百多个回合,我没有数,他估计也没有。直到双方再次分开,我一个人楞来那里,若有所思。 看来,我对《玄元虚空掌》的领悟又增进了一步。也对那老头的武功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 在他的面前出招,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我知道,其实论实力,我过不了他三招,只是他故意让着我的。 这个时候我突然在想,我要到了他这个境界的需要多少年,突然感觉他的武功好象深不可测,如果是决生死的话,在出招以前我就已经失去了信心。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这种消极心态很危险,为什么王重阳的几个徒弟都最后只能达到二流高手的境地,和在强大的师父面前失去了信心不无关系。同样,张三丰的“武当七侠”也是,张翠山不是说过吗,他师父比大海还伟大,他们一直努力都追不上他师父的境界。甚至用“夫千里之远,不足以及其大,千仞这高,不足以及起深。”这句话来形容他的师父,然而张无忌最后的武功不也不下与张三丰吗?所以在高手面前千万不能失去信心,一旦失去,终身的武功都只会落到下层。 再说了,来自后世,知道的东西却是很多,在怎么不中用,也能拿出点东西来吓唬住这些南宋的土包子。 想到这里,我又开朗了不少。看来我勤练武功啊! 我躺在绳子上睡的正香,恍惚中已经到了梦中,朦胧中好象听到了很悠扬的萧声,仿佛在远远的地方传来,在我一直坚持在绳子上睡觉以后,我的感觉已经很灵敏了(废话,不灵敏就从绳子上掉下来了)。听到萧声,便醒了过来。 起来才发现,那老头子不在身边,那估计就是老头子去一个地方“发qing”去了。既然知道是谁,那我就继续睡了。 萧声还是回荡在密林深处,而我已经躺下睡去,在着萧声中,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忧郁、孤凉、沧迹、和一种淡淡的思念和牵挂。 这个老头子自从到了市镇那次以后就一直不正常,最近一直神神叨叨的,莫非到了“发qing期”?想想也不可能,将近百岁的老人了,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天下无贼”的境界了。莫非遇到旧情人?应该是这样的,我开始更加的肯定。 “师父,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第二天起来,我问道。 “有吗?什么啊!”周侗说道。 这个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犹豫了一下,真是的,连个谎话都不会说。 “我怎么觉得自从那次你去了市镇卖兽皮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之后,就感觉不对劲了!”我问道。 “什么啊,我怎么没有发觉!”周侗继续掩饰道。 好啊,和我来“左右顾而言他”。看来的给他下个猛的。 “是不是遇到师娘了?”我突然问道。 “你~~~说~~~什么,我~~~哪里来的什么师娘啊。”老头子吞吞吐吐道。 好了,总算问出个门道了。他吞吞吐吐的就等于是在承认了。 “不是你师娘,是不是遇到我师娘了?”我接着问道。 小样,我不信问不出你来,跟我斗!哼~~~ “固儿,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问了,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反而不好。”那老头干脆来个闭门羹。 哼~~~~不答就不答把,还来这么一出,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算了,好象我是一八卦记者在问别人的**一样! (读者:难道不是吗? 我:难道是吗? 不是吗?......是吗?…… 读者:靠!我只是随便说说,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我:无语中……)!~! .. 第十二章 冬去春来,在我和老头子的胡闹与打骂中,已经和他学艺五年了,现在我已经在这个世界呆了有十二个春秋了。 我已经从当初那个小孩子,变成一个俊秀的少年。在着成长的一路上,一直都充满了挑战与惊险,也一直充满了欢声和笑语。而决定这些的一切是我的生活态度,和我的自信心。 在着五年里,我的武功进步很大,因为有《易筋经》的帮助,内力不仅比同年龄的习武者深厚,也比他们精纯了很多。 在这些闯荡的日子里,我的阅历也在逐渐的丰富,我们走遍了大宋的每一个地方,每到一个地方,那老头子就会给我将许多当地的风情和一些战事。 在我十岁那年,开始和他学习阵法,不过,那得需要很强的运算能力,可以想象,当我在提出利用阿拉伯数字进行运算,和使用方程式的时候那老头子惊讶的表情。 这两年来,我一直用我从后世“发明”的棋子来相互破解阵法。几年下来,不仅是我还是他,都有很长足的进步。毕竟前世有句名言——“实践才能出真知”嘛。 这几年来,运用我的“自虐练习法”的催动下,我的身体素质好了很多,基本上很少得病了。 而对武学的理解,则是收获最大的,天地万物都包含至理,如果我不是到处游历,是根本感受不到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都可以领悟出武学的道理来。而这些道理,将会是你一生最宝贵的财富。 在这五年里,我用了许多看似“变态”的方法来提升自己的内力,例如,学杨过在大海边上练习剑法,(不过后来放弃了,因为身体要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倒不是我不能坚持,不过后来想到,我现可是在长身体的黄金阶段,这个时候可不能压制骨骼的增长。)坚持在绳子上睡觉。每天坚持晨跑,有的时候还赤手空拳去收拾一些猛兽,比如十岁那年冬天,我和老头子合力弄死一熊。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熊掌吃着很香啊。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哈喇子。 那老头子的“易容之术”我可是学的来的。 不过要想做一个好的面具,需要很多名贵的东西,要费很长的时间才可以作成,所以我现在只能做一些造价低廉的。只要你够细心,也可以做的为妙为肖。只是不如名贵的用药材熬好多天,经久耐用。 记得在《神雕侠侣》中,杨过一张面具带了将近有十六年,那估计是黄老邪的得意之作。我问老头子有这种面具没有,老头子说应该有,但是他做不出来。那我想那个面具应该就是黄老邪后来刻苦钻研的成果吧。 这五年里,我的排兵步阵倒是学了一个**不离十。而且根据后世的思维,还经常加几个“神来之笔”惊的那老头子直呼“传说中的天才!”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个老头子居然只会一点粗浅的医术,甚至连个普通郎中都不如,真不知道,后来黄药师的医术是从哪里学的,能作出“九花玉露丸”这样的极品东西来。 音律倒是这个老头子听擅长的,我经常和他一起讨论音乐的一些话题,吹一些后世的曲子,是“宫商角徽羽”五音好,还是后世的七音更胜一酬。 其实不一定后世的东西来到这个时代一定好用的,七音就是,用他吹这个时代的一些音乐根本吹不出那种感情。 不过在这无聊的几年里,有些感情真的需要找个发泄的地方。比如,有的时候想家,有的时候欣喜,有的时候沮丧,在打斗和围猎中领悟天地间关于武学的至理。在这荒山中的那种孤寂,也只能在夜晚的时候用自己的萧声,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其实在我的“熏陶”之下,老头子的武功也有很长足的进步,(废话,成天那些后世自己都看不大懂的武学理论来买弄自己的学问)大家还记得,我光是提点了他一句《九阴真经》上的一句话,他就悟出《玄元虚空掌》这么高深的武学。更何况我五年的熏陶。 我只是不想承认,他的武功对我来说是目前无法超越的,如果以后一直随着他学艺,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超越他。 记得武侠小说上的主角,基本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就算是有师,也是有很多师父——比如我那个笨女婿郭靖。 基本上师从一家的,就算是跟了天下武功的一的人,就算是学的再好,也不过是达到丘处机那种水平而已。 而我要做的是一代宗师啊,看来是时候引进一些其他武功了。 “师父啊,和你商量个事情”我说道。 “什么事情,说把!”毕竟随着我身体的长大,也渐渐的开始不开玩笑了,偶尔还“正经”起来。师父也年龄大了,每天嘻嘻哈哈的容易长皱纹。 “你看,我们在大宋也呆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去中原见识一番怎么样?”我问道。 毕竟在南宋,中原之地已经让金国给霸占了。南宋偏安江南一隅,后来历史上说的中国经济重心南移的一个很重要阶段。 说老实话,我想去中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大家都知道《九阳神功》藏在什么地方把,不错,现在少林寺就在金国境内,这也是我长久时间没有下手的原因。 怎么回事情啊,平时我一有什么好的提议,这个老头子还是挺赞成的,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话啊?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莫非这个老头子又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情?是在想他的徒弟岳飞?可是岳飞不是抗金的时候死的啊,是让奸臣害死的啊。 哦,是了,林冲和卢俊义都是在山东落草的,后来也被奸臣陷害。对了,现在山东也是金国的领地。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南宋感慨,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挥师北上,收复江山,反而在国内继续偃武修文。继续用儒家的理学思想来阉割着中国人的血性。 “唉……”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看那老头子,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师父,你要去哪里啊?”我远远的问道。 “让为师好好静一下!”周侗淡淡的说道,通过内力,远远的向我这边传了过来。 当我在往那边看去,他已经消失在密林深处了…… “靠,走这么快,装什么酷啊!”看着他远去,我低声嘀咕道。 看着今天阳光似乎不错,北方的阳光应该没有怎么炽热把。又是北方,现在中原都让人占了,不管怎么说,中国这个词最早是来形容中原的,也有中土一说。现在连象征中国的中原都在金国手里,生为一个中国人,突然感到很悲哀。 不想这么多了,因为我看到一只小兔子,想起了烧烤兔子肉的滋味,便起身向那兔子追去,我现在的轻功可非当时追野鹿的时候可比,至于掌法武功更是进步了多,毕竟曾经和一只大熊较量过。 其实如果我用我的《弹指神通》制服那些野兽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的,不过我坚持用掌主要有三个原因: 其一,坚持跑步,练习自己的轻功。 其二,用掌力制服它,既能锻炼自己的掌法,也可以提高自己的临时判断能力。 当然最重要的是第三点,那是因为我无意发现,用那老头子创出的《玄元虚空掌》打死的小动物,其肉味非常鲜美,散而相连,真正的做到了肥而不腻。用柴火一烤,那个油哧~~哧~~的往下掉,那个叫香啊~~~~。 记得我刚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和那个老头子说,他当时那个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 第十三章 长江边上就是好啊,刚才下河里捞的鱼,再加上今天抓的兔子,真是感慨这小日子过的真是不错啊。 河水在我的旁边流着,这个时代的河水没有后世那样污染严重,看起来还是很清澈的,不禁让我向往起黄河会是什么样子!等去了北方就应该知道了把。 “今天好运气啊,老狼请吃鸡啊~~~~~~”我一边做着我的烧烤大餐,一边唱着我的歌曲,活像一个偷了老乡鸡吃的鬼子。 “师父啊,回来了,给你烤着呢,一会熟了我们一起吃!”我一边考着大餐,一边向老头子说道。 那老头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在我身边默默的座下。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我见他过来就看着不爽,好象别人欠他二十块钱似的。不过看他的样子好象不开心。还是不要惹他生气的为好,都快百岁的人了,可禁不住折腾。 “我没有欠你银子啊,你别这样看着我,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得了!”本来我的笑话储备就有限,将来还要去泡lmm的时候用的,看这个老头子比女孩子还难哄啊。 “从前有一只一条船上有一群动物,船承载不了那么多,于是,动物们开始商量,每个动物说一个笑话,谁的笑话只要有一个动物没笑,它就要被仍下去,羊先说了一个,结果,所有的动物都笑了,只有猪没笑。于是羊被仍下去了,接着牛又讲了一个笑话,结果所有的动物都没有笑,只有猪笑了。大家就问猪:‘牛讲的笑话实在不好笑,你为什么笑呢?”猪说:“因为我想起羊讲的笑话了,确实很好笑啊!’”我给他讲了一个前世在论坛上看到的笑话,记得当时我看的时候快笑破肚子了。 “呵呵~~很有意思。”他干笑了两声,却丝毫没有开心的意思。 莫非我没有讲清楚?还是他老了反应迟钝和那个猪一样,要等到三四天以后再笑。我心里在暗暗的想到。觉得不大可能,这个老头子反应不可能这么慢。 莫非有什么心事,突然想起来了,那老头估计想一些以前的事情,而且那些事情是发生在中原的,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在南宋,不肯回中原。知道的是因为他避世,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老头子道德情操有都高尚,有多么的爱国啊。 “固儿,在想什么呢?这点东西够为师吃啊,还不再去捉点鱼来。”那老头子笑道。 我靠,情绪变化这么快,我的第一反映是那老头子刚才在玩我,我心里很不高兴。不过细想起来,看表情应该不是装的。毕竟我和他生活了将近六年,这点还是看的出来的。 “好啊!”我答应道。既然你有这个心情,我也不好推辞。 我笑着往河滩跑去,一边在唱着我的“老狼请吃鸡……” 老头子在我身后看着我远去,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在和煦的阳光下显的特别的灿烂,阳光下,他那古铜色脸上的“灯心绒”皱纹仿佛也舒展开了。 阳光在河面上照着很是耀眼,我跳下水去,激起一层层浪花,暖暖的小水珠,打在我的脸上,抬头往天空望去,那天色真的好蓝……好蓝……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扎起头向水里潜去,在水底,慢慢的睁开眼睛,阳光从上面直射近来,水里的颜色有点发绿,那是一种淡绿。各种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这个时候我想起前世在看电视剧里那些多愁善感的女人经常对着水在那里说:“如果我能向鱼儿那样自由自在的应该有多好啊。” 其实鱼儿的烦恼又有几个人知道呢?指不定哪一天被别的鱼,或是被人吃掉。难道鱼就因为这些就不活了吗?这是世界上,哪里都有竞争,哪里都有挑战,而我所要做的,只是面对而已。 我脑子里在想这些,手里可是没有闲着,已经抓了几条鱼,还在我手里扑腾,想是要逃走,我运起《玄元虚空掌》的内力把它们都粘住,向河面游去。 要说这个《玄元虚空掌》确实是好东西,能烤肉吃,能抓鱼,还能没有事情,无聊的时候抓几只小麻雀,在手上粘来粘去的,反正让它非不走。 呵呵,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还有点虐待小动物的倾向。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吗,我又没有破坏了生态平衡,我自我解嘲道。 “你个臭小子,让你抓个鱼,你去这么久!”那老头子开始不满,抱怨道。 靠,他还抱怨,我还抱怨呢! “你个老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把,我辛辛苦苦抓的鱼和兔子,竟然被你全给吃了,吃就吃把,也不给我留一个!”我不满道。 看来我又着了他的道了,他是想故意把我支开,然后吃掉我的食物。我心里极度鄙视这种人,(虽然我也是这种人,但是当时的我好象没有把自己算进去。) “你不是自己又抓了几条吗,再烤呗!”那老头子说的还理直气状的说道。 “你个臭老头,吃了我的东西还说风凉话,找打!”说着,我运气向他打了过去。 那老头子也不甘示弱,双方又拆起招式来,直打的天昏地暗,山河无色。(呵呵没有那么严重了,总之打的很畅快就是了) 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吃鱼了,想到吃鱼,我突然想到前世的“铁板鱼”的做法来。 于是,我去找了一块铁板,用了点兔子身上的油脂,开始烧烤起我的“铁板鱼”来,周侗那老头子刚开始还看着,当他闻到鱼香味和那种铁板上少焦发出的味道的时候,他的搀虫开始受不了了。 “固儿啊,刚才是师父的不对,你看你这个‘铁板鱼’是不是……”老头子笑嘻嘻的走过来说道。 “师父啊,您老人家想吃鱼了?”我看着他奸诈的笑声,我也不和他撕破脸皮。 “固儿啊,师父刚才也是饿的受不了了,再加上你烤的那么香,所以才……师父年纪大了,你要体谅啊”周侗继续说道。 不象话,倚老卖老这招都用上了,真是不择手段啊,好看我怎么回他。 “是啊,师父年纪大了,应该体谅师父……”我故意顿了一下,看到那老头子开始面露喜色。便接着说道:“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让您老人家吃啊。” 我甚至不用看,都知道那老头子的表情变化,只见他惊愕道:“为什么?” “可能您老还不知道把,这个老年人吃的东西都了容易引发胃胀,尤其是午饭,要吃的恰当,如果吃的多了,对消化是不好的!”我也不管他是否听的懂,像他讲道。但是我相信这个意思他应该还是明白的把。 “哦!”那老头应了一声,乖乖的走开了。 今天的反应怎么不大对头啊,要是平时,他应该和我辩论半天的,其实很多情况下他是辩驳不了我的,我在后世知道的哲学和辩论技巧比这个崇尚理学的时代多的多,虽然在我的启发下,他的思维也开阔了不少,但是毕竟不是我的对手。(我在上大一的时候就在学校组织的辩论赛上得过第一名,当时我是“一辩”) 看着那老头一个人默默的走开,找了一个有太阳地,座了下来,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其实这个习惯也是我告诉他的,因为我看后世的报纸知道,晒太阳还可以补钙,特别是老年人,容易得骨质疏松,晒晒太阳还是好的。 怎么有点象是做广告了,记得后世是个保健品广告就先发一堆数据证明中国人普遍有病,需要补这个,补那个的,说的天花乱坠。更可气的是一些名气大的国家机构也出来摇旗呐喊以证明中国人确实有病,某些人为了赚钱还真把中国人都当成是“东亚病夫”了。 我在想着这些事情,手里却没有闲着,不到一会儿,几条鱼都烤好了,该准备享受大餐了,看到那个老头还在角落里座着,向他喊道:“老头,过来吃鱼了!” 看着那老头蹒跚的走来,我把一条鱼递给他,低声嘱托道:“其实吃鱼是长寿的!” 我不经意的回头一瞟,分明看到了他眼睛里泛着一点泪光……!~! .. 第十四章 中午的阳光很是和煦,尤其是在吃饭以后,躺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温和的阳光照射下来,感觉身上暖暖的,有着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嘴里含着半截草,看着蓝蓝的天空。哼着后世的曲子。 这个时候,我在想,看来我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啊,来了这个时代以后,心态也平和了许多,不象在以前是那么的急噪了。人活在世界上,怎么着也是活着,为什么不活的开心点呢?想起前世一句很糙的话“生活就象是在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又何妨享受!” 那老头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大对劲,吃完饭以后就躺在草地上呼呼的睡起了大觉,不时还在那里吧唧嘴,看来我的饭确实做的很香啊!我得意的想道。 问我为什么不去练功啊,你笨啊,吃完饭以后是不宜剧烈运动的!我躺在草地上休息一阵子,顺便练习练习内力。 我记得后世在一本书上看到一个养生方法,好象是少林的“大周天”,讲究一切自然,不管睡着,或是坐着都可以练习。记得前世的时候还照猫画虎的练习了好一段时间,好象还有点效果。 那个时候还没有内力,现在不仅有内力,而且还是经过《易筋经》提纯的,练习起来比起前世,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练习了六、七个周天之后,感觉身体不错,就开始练习剑法了,我的剑法才学习了一年,本来我想学《独孤九剑》的,但是和老头子说了很多理论,他都不相信有这么一号剑法。可以破尽天下武学。 以我现在的阅历,虽然是相信这些理论,但是让我创造出《独孤九剑》这么厉害的武学,我可办不到。 而他教我的,大都是一些大门派的剑法,如华山、昆仑、点仓等等,一大堆。虽然我知道这些剑法威力不怎么样,但是有剑法聊胜于无把。 等到学了才知道,这些剑法其实也是很高深的,那《独孤九剑》这样变态的剑法到底会高深到什么程度呢?至少我现在还是不敢想像的。 在我练习的时候,周侗那老头子已经醒了过来,在后面看着我练习剑法,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刻刻板板的练习着不同门派的不同剑法。后来想到风清扬在教导令狐冲时候的一些话,就开始琢磨怎么变招!不一定死板的非要使用一路剑法,只要合用,但是我会的,都可以用出来。 于是,我的剑法开始渐渐的乱了“阵脚”随着自己的感觉练习着,有的时候出现华山派的剑招,有的时候出现几招昆仑的剑法。甚至有的时候还出现一些我没有学过的剑招,我想大概是我自创的把。 看着那个老头子心里有点痒痒的,便拿了一根竹竿和我对阵起来,这个时候我对剑法的领悟已经出现了一点眉目。正好也想找个人来切磋一下,于是,就这样,我们打在了一起。 在拆解中,我的思维开始渐渐的变的清晰,脑袋守着一份清明,眼睛里只是出现一个目标,开始忘记了应该用什么剑招、剑法、只是用着一切可以最大限度杀伤对手的剑招开始向他攻击。 刚开始的时候还显得有点生涩,剑花舞动到后来,是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感觉,从刚开始的单一防守,到后来的攻守有据,再到后来的全力进攻。 一场下来,我越打越是生猛活虎,激发了全身的精力都到了我的剑招上,若是普通人估计早就被我的剑给击败了,但是周侗那个老家伙似乎也来了兴趣,虽然我全力进攻,但他常常可以看出我的破绽,让我回防,有的时候,我的剑招还没有出到老,他就已经在拦截了,看来这个老家伙确实不简单啊。 剑意?当这个词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时候我是很很震撼的,莫非那个老头子看出了我的剑意?知道我的目的? 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我的剑法都是他教的,他要胜过我那是意如反掌。可是,坏就坏在我用的不完全是他教的剑法,或者是说我把他所教的剑法都打乱了,再按“顺手指数”进行了重新排列。 这些情况让他也感觉到莫名奇妙,明明是他自己教的一些剑招,怎么自己也不认得了。有些变化连自己都没有使过,这个臭小子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啊,能想出这么匪夷所思的招式变化,一些变化连自己都想不到,不愧是一个学武奇才。 就这样,我们拆解了上百回合,最后但论剑法的造诣,已经是相差不多了,其实在天下所有的武学中,唯有剑这个武器是很微妙的,如果天资聪颖,进步是很快的,一朝顿悟,远比的上十年苦练,记得在《笑傲江湖》中,令狐冲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单靠剑招依然可以击退强敌。相反一些苦练十几年的封不平,依然不如令狐冲的几个月修行。 其实我知道,真正对敌起来的话,我根本不是那个老头子的对手,他有将近**十年的内功修炼,只要他在和我对招的时候用内力强行震断我的剑的话,你说我还能狂个屁啊。 光是用竹竿对阵,就足以显出他的武功之高了。 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至少在剑法上我可以和他相抗衡了,如果我有一把决世好剑的话,可能就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了。(前提条件是那把剑能承受的住他的内力,不被他震断) 比试到了最后,每个人把自以为最精妙的剑招使完,顿时觉得畅快淋漓,只见那老头顺手把竹竿仍到地上,而我顺手把剑甩了出去,斜插在河滩边的沙滩上。彼此相互一视,之后放声大笑。 依稀听的见回音响起在河对岸的山上,和一旁的密林中。 只见那老头笑过之后,转身扭过头向远处走去。 “师父,去哪里啊?”我茫然问道。 “中原。”远远的传来两个字,老头子淡淡的说道。 而我则欢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就这样,我们一老一少踏上了到中原的旅程。 没有几日,我们就来到了襄阳,这里应该是大宋的屏障把,记得我那傻女婿郭靖还在这里守了将近十三年,而一帮大宋的文人们却在杭州吟诗作对,尤其是大宋的皇帝还在那里成迷女色。想起一首讽刺当时的诗“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 想到这里真替我那可怜的女儿感到不值! 想着这些,我们两人已经来到了襄阳城下,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蒙古当年为什么攻打不下襄阳来,不愧是边关重镇,大宋屏障,光城墙就有十几丈高,真是高耸入危,给人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来到襄阳城,却是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原来宋金两国多年没有战争,这个边境重镇的“国际贸易”也就发展起来了,南来北往的好不热闹。 走在襄阳城的大街上,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全国各地,各种口音都有,要搁到后代,那就是一个“国际化大都市”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杨过的剑法好象就是在襄阳附近的某座山上学的,不过好象除了那把重剑之外,其他东西对于我来说好象没有用处。 像神雕所教给杨过的,不也只是就是洪水下练剑和大海里冲浪那种练习方法而已,我的“自虐练习法”可比那傻鸟教的系统全面多了。 好象武当山也在湖北境内,不过张三丰还没有出世,不过上面好象已经有好多道观了,记得北宋的书法家米芾就曾为武当山写下了刚劲有力的“第一山”三个大字。到了后来,武当山成为了和少林寺并列的南北两大门派。 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 .. 第十五章 出了襄阳在走一段路就到了金国的领地了,金国是女真人建立的。不过说实话,我对女真这个民族还真没有什么好感,想当年完颜阿骨打的英雄豪迈,早就被后世的清王朝丢到太平洋去了。 最可恨的是那些满清皇帝和史官们,为了证明他一个外族统治中国的合法性,居然千方百计的污蔑明朝皇帝,所谓“三人成虎”,后世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满清编的史书,对此深信不疑的。 更可气的是他们对文化的态度,还自己以为是中国历史上做的最好的王朝,独尊儒术不说,还不时搞一个*,从此满清再没有出了一个黄宗羲。 值得讽刺的是,那满清皇帝还自居为文化人,当世大儒!那乾隆皇帝不就是到哪里都提笔写两个破字吗?雍正不准全国人民留汉人头发,他自己却在深宫里穿起来前朝儒生的装束,还恬不知耻的让外国画师给他画了张西洋画,把他当时的样子画了下来。 想着前世这些事情,渐渐的觉得其实时间是过的很快的,没有几天的样子就到了中原,这里和南宋的风情相似。其实完颜氏在得国之后,也是推行汉化,信奉儒家的。 其实,在这个时候少林寺也已经接受金国的册封了,虽然大多数人心里都知道,南宋才是中原正统,但是这个“正统王朝”一直偏安在南方,看着大片的河山落在异族人手里,却是不闻不问。 中原的许多门派都无奈的接受了金国的册封。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嘛。 其实在我看来,这些出家人是最识实务的,当年看到唐朝必然要兴盛,就派出好多个武僧襄助秦王李世民,后来李世民当了皇帝自然也有他们的风光。 记得后世某个寺庙的方丈还把整个寺庙改成一个什么公司,还自任CE,还真是跟的上时代的发展。 到了南宋,看到南宋事不可为,就接受了金国的册封。这估计就是少林寺名头百年不堕的原因把!我心里暗自想道。 自从来到中原以后,那个老头子的心事也越来越重了,我问过他,他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做答,时间长了,我也就慢慢习惯了。 中原自古以来都是百战之地,老头子在这里给我讲的东西也很多,有的时候还无意中引出一点自己当时在中原发生的事情。有种“好汉重提当年勇”的英雄气概! 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有一日来到了少室山下。 “师父啊,你和少林寺的和尚熟吗?我们进去拜访一下这个‘天下第一门派’怎么样?”我故意把“天下第一门派”这几个字读的很重,显是对他投降金国很是不齿。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的方丈和我也没有什么交情!”老头子感叹道。像是想起什么旧人,旧事。 “走把!”那老头子回过头来和我说道。 我们两个人来到少林寺门前,前面苍松绿柏,更显得这个门派有历史的沧桑感。少林寺通红的墙面配合上庄严的大门,更显得这个门派的威严。 到底是江湖第一大门派,看大门就有那个派!我暗暗想道。 这个时候从门里出来一个小和尚,大概有十五六岁,向我们施礼道:“不知两位施主来少林寺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这不是废话吗,我大老远的跑中原来,不就是为了《九阳神功》吗?当然我不能这么直接说,只是在心里暗暗的想道。 “烦劳小师傅通告方丈,就说陕西周侗求见!”老头子说道。 那小和尚看了看我们,一个老头一个少年,怎么也不象武林人士,再说了“陕西周侗”这个名字自己又没有听说过。大凡江湖中人,都有一个够响亮的名号,直接叫自己名字,一看就觉得像个普通香客,再看我们的衣服,虽然没有补丁,但都是粗布麻衣,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心里暗暗想到,两个乡巴佬,来了少林寺就想见方丈啊,真是异想天开。便出口说道:“两位施主请见谅,方丈正在清修,最近不便见客!” 意思就是,快走把,方丈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我一看这个小和尚以衣帽取人心里就来了气,什么意思啊,看不起人是咋着啊。 想起前世,你们这号人撑死也就是一个商场保安,要么就是酒店门童,老子可是主角啊,一个连跑龙套的都算不上的人物竟然敢看不起我,真是不可原谅。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下周侗,向他使了一下眼色,周侗那老头子会意的点点头,于是我开始向那和尚发难。 “素闻少林寺是江湖大派,想来着架子也应该很大把!”我向那小和尚说道。 “施主言重了,只是方丈清修不便见客,两位还是请回把!”那小和尚翻来覆去也就是这么一句话,现在道好,连进香都不让进了,直接下逐客人令了。 这个时候周侗听不下去了,便开口说道:“有劳这位小师傅进去向方丈通禀一声,见与不见自见分晓!” 那小和尚心里想道,看他架子倒是不小,不过七老八十了,也不象是方丈的旧交啊,看来是唬人的,心道:“小爷在少林寺将近十年,什么人物我没有见过,凭你两句话就想见方丈,当我是二啊。” “两位施主请不必再来纠缠,请速早下山去把,少林寺不适合两位参观!”小和尚冷道。 看来他是沉不住气了,开始恐吓,也不看看少林寺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想来就来的地! “想不到少林寺不仅架子大,脾气也是不小的啊!”我笑道。 “施主请自重,少林寺百年清誉可不是乱说的,请施主趁早下山去把!”那小和尚冷道。 “不是吗?连一个小小的知客僧都这么大脾气!”我也冷然道。 “我看施主不会是来少林寺找事的把,需看看‘少林寺’的名头!”那小和尚恐吓道。 靠!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一个“少林寺”就想把老子吓道,那干脆我就不当这个主角了。 “是啊,少林寺的名头确实响亮,那可是大金国册封的名刹啊!”我故意把“大金国”这三个字说的很重。 那小和尚先是脸一红,接着冷然道:“施主,你若在侮辱我少林寺,就休怪小僧不客气了!” 呵呵,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先出手,就算是失去了礼数,将来就算是有人怪罪下来,也算是少林寺失礼在先的。 “难道不是吗,我可是就事论事的!”我笑道。 “那么,施主请恕小僧无理了!”那小和尚怕是早已经失去了耐心。 说罢一拳向我袭来,我用起《玄元虚空掌》的粘力把他的拳往后一引,右手顺势一发力,只见那小和尚已经倒在我身后了。 我估计那小和尚也挺郁闷的,自己的拳头才出去,就好象无从着力一样,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让人从后面一推,便摔倒在哪里。 “你用的什么邪门歪道的武功?”小和尚站起来问道,其实不怪他不知道,这《玄元虚空掌》可是周侗老头子受我的影响新创造出来的武功,小和尚当然没有见过了。 真是没有天理如果像《玄元虚空掌》这么正派的武功都算是邪魔歪道的话,那照他看来也就只有少林寺的武功才算的上是“天下正宗”了,可惜的是这个“天下正宗”居然接受了金国的册封。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前面有一个人吼道:“什么人!敢来少林寺撒野!”!~! .. 第十六章 什么人这么嚣张,我心里想,便抬头往前面看去,只见一个黄袍僧人向我这里走来,那人的僧袍好象用水洗过好多次一样,快将黄色洗去,所以远处看来略显白色。 再看那人一张四方脸,板正微须,看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浓眉大眼,却显威严,看来是个正主,我心里寻思道。 那小和尚看到那人过来,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赶忙向那边跑去,边跑边说:“师父,他们好生无理!”然后见到那小和尚在那里和那个黄白袍和尚这么这么的汇报起工作来。 说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那大和尚时不不时的向我们这边看来。先是看了我一眼,在目光中显是显的很不屑,然后向周侗那老头子看去,目光中略显疑惑。 “不知前辈是何方神圣!晚辈少林寺戒律院长老‘无能’特请教高招!”那大和尚向周侗施礼道。 这个时候如果不是我忍着,我早就笑翻肚子了,这凶把把的家伙居然起一个这么有创意的名字,真是佩服的紧啊。 周侗那老头子看了看他,并不答话,只是微笑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原来这个老家伙在自恃身份不和小辈动手,意思是让我去会会他。 “晚辈海宁黄固,特来领教‘无能大师’高招!”我特意把“无能大师”四个字读的很重。 “看你刚才的身手,好象还有点本事,就让本座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无能大师说道。 原来他本是不屑和我这才十二岁的小子较量的,不过他最恨人嘲笑他的法号,其实这个也不能怪他,正好在他出家的时候排上“无”字辈,又正好轮到他起“能”这个名字。这么多年,他通过潜心修习少林武学才爬到戒律院长老这个位置,不管在寺内还是江湖上都没有人感在说他“无能”了,正巧碰上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又正好不知道他的忌讳,并三番五次侮辱与他,就算出家人心性再好,也是有火气的,便想亲自出手,“教训教训”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来到广场中央,分两头站好,这个时候,从寺门里出来十几个精壮和尚,见他们满目精光,头顶发亮,估计就是所谓的护寺罗汉把!我心里想道。 那些和尚见我和无能比武,便站在一旁观看。有几个看着还面带微笑。 “无能师叔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和一个小孩子置气!”一个新出来的“罗汉”像旁边的和尚问道。 “还能怎么啊,不就是那个小孩犯了无能师叔的‘忌讳’。”另一个早就出来的和尚答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罗汉问道 “是这么这么……一回事情”那和尚把刚才的事情向罗汉转述一次。 “这下这个小孩完了,正好犯了无能师叔的忌讳,无能师叔这个人啊……”那罗汉还想往下说,却发现无能师叔正在扫着他,连忙闭住了嘴。 那无能可是戒律院长老啊,戒律院干什么的?就是在找这些个人的事的,没事给你下个拌子,总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少林寺上上下下没有人敢得罪“无能大师”。 他那边说着话,我和无能这边已经摆开了架势,不过谁也不先动手,无能自恃身份,我也在这里暗运功力。看似不动,其实我在寻找“先机” 就这样两个人坚持着,大概又有半柱香的时间。 在着半柱香的时间里,无能心里无数次的在在打鼓:肯定是这个小子怕了我,其实他也后悔和我上场比武来这,和一小孩子比武,出手不能太重,不过想起来就可气,居然一直拿我的法号做文章。看来是缺乏教养,自己下场比武本来就够丢面子的了,却还要保持风度,绝对不能先出手,要不可就丢人丢大了。 其实他没有想到,现在一堆人看着一个少林寺长老和一个小孩子比武就够丢人的了。 这个时候,看的人越多,他心里就越乱,尤其是一些新出来的和尚拉,罗汉拉,都在那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他心里就更难受了。 于是,他便环顾一周,看谁敢在那里乱说,他这一看,果然现场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说话,他的心情也似乎好了许多。 这个时候突然一阵风起来,他正好还在转头“威慑”那些不服气的弟子们,我看准这个空当,突然发难向他袭去。 等无能大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落了下风,于是我用起《玄元虚空掌》和他缠斗起来,这《玄元虚空掌》不愧是那老头一生武工的精华,我守着“虚空”二字,与无能打的热火朝天,其实拳脚一道,内力是很重要的,而《玄元虚空掌》的精妙之处就是他能避重就虚,很巧妙的躲过他凌厉的攻击,然后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发力,慢慢的我把主动权牢牢的抢了过来,《玄元虚空掌》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到一定境界以后可以牵引对手的招式。记得刚学的时候我的招式就被那老头子牵引着走,后来悟得“虚空”二字的时候才渐渐改变这种情况。 这场比武在我的牵引下变的毫无悬念,我把无能逼的节节后退,这个时候无能已经大汗淋漓了。 场外的弟子们也大多都看着呆了,一向严厉害怕的无能师叔居然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逼的节节后退!大多都不敢相信的看着。莫非师叔只是虚有其表,真的和他的名字一样,很是“无能”?几个后辈弟子心里甚至在想,不过想归这么想却是不敢说出来的。 无能心里更是心惊,自己英明一世,莫非就败在这个小子手里,还有这么多同门后辈们看着,如果败了,自己苦心树立了十几年的威信就全部毁于一旦了。无能真是越想越心惊,心越惊招式也就更乱,招式更乱我就更有空子可转。 而我在这里却是越打越清明,越打越有感觉,无能的落败,在我看来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现在在想的,是如何让他败的更惨烈些,如何让我自己胜的更帅一些。点穴!我想到了这一点,等我把他的穴道点住以后,再给他解开既说明我这个人宽宏大量,也最大限度的削了这位“无能大师”的面子。 想到这里,我变掌为指,运起了我的《弹指神通》,也就在变招的时候,我终于出现了一丝破绽,无能就像一个落水的人一下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向我反击了过来。 我慌忙用《弹指神通》往他手上一弹,虽然扳回了平手,却也没有弹到他的穴道。重新开始另一轮的比武。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弹指神通》的不足,人家老头子的《玄元虚空掌》是人家九十多年经验的积累,打这些二三流人物当然顺手,而我的《弹指神通》才创出来几天啊,当然有破绽了。 好,我就拿你练习练习我的《弹指神通》,好对我的自创武功有进一步的改进。于是我运气开始换《弹指神通》和他切磋。 这个时候,在场外观看的老头子看到我就要胜利的时候,突然要换招有点不解,但很快知道了我的意思,微笑着点点头。 无能就在他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突然抓住一个救命稻草,顿时欣喜若狂,当扳回平手时,多少舒了一口气,当他的《罗汉拳》向那少年打来的时候,那少年不知道用什么怪招,一指弹下,顿觉得手臂一麻,连忙把拳收了回来,还是先把局面稳住再说其他把,心里却是心惊不以,若刚才那一弹,正好打在自己穴道上,该是如何收场。 于是两人有开始缠斗在一起,这个时候无能发现,这个少年好象换了一种武功,一直用他的那个指头弹来弹去的,这次却是招招奔着自己的穴道来的,不过这种武功,看来那少年还练习的不大成熟,使用有点生涩,偶尔也会露一些破绽,不像刚才的那一种掌法,根本就无迹可寻,开始渐渐的恢复了信心。!~! .. 第十七章 这个时候的我,却显得有点狼狈了,毕竟《弹指神通》的对阵经验还不是很丰富,而且需要很准的认穴能力,穴道在什么地方,我是知道的,毕竟我学过《人体穴道图》,知道每一个穴道的用处,点住以后的效果反应。 但是有一点是致命的,那就是,我只有理论知识,却从来没有从人身上实践过,用的时候还要“按图索骥”的在脑海中对照半天。这样无疑使我的速度减慢了不少,也使得无能扳回了平局。 但是无能那里现在也不好过,无能在摆脱困境以后,开始转守为攻,以期待把他丢掉的面子抢回来,开始的时候确实逼的那个少年手忙脚乱的,忙与应付,不过很多次以为能找到对方破绽,那少年总是以很奇怪的招式化解开来,并不时在手脚等攻击的部位弹两下,不过那小子认穴可真不怎么样,经常打歪,无能心里也暗自感慨,有惊无险! 后来,我的《弹指神通》也开始变的熟练了,这个时候,我用《易筋经》提纯内力,和我坚持锻炼的成果就显示出来了,耐力强久,打的时间久了,我的《弹指神通》自然也就熟练了,当我把各大穴位在他身上一一找到对应点的时候,他已经又转入防守了,这样对于我找到他的穴位很不利的。 这个时候我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那小子上当,看那“无能大师”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显然已经分不清楚是热汗,还是冷汗了。就这样我们又斗了将近有一柱香的时间,我这个时候故意装做内力不济,出招一下子慢了许多。 “无能大师”显然不知道我的是计,心里想道,一个少年招式再精妙,内力也不可能坚持太长的时间,看来这个小子像是内力不济了,心中暗喜。 于是,“无能大师”便催动内力,向我攻来,为了引诱他上钩,我开始几招都不是很用力,这让他心里更是证明自己的想法,便更是卖力的向我这边打来,等到他一拳用到老,我用起《玄元心经》的粘力,顺势把他的手臂往后拖,这是的对方不愧是少林寺长老,已经发现不对,居然可以摆脱我的粘力,往回抽*动自己的胳膊。(那是,人家内力练了多少年啊!) 看来我不能点住他全身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便运起《弹指神通》向他“手五里”穴位弹去,这会应该不会错了把,我心里想道。 无能正在抽出手臂的时候,突然觉得手臂一麻,继续催动内力,发现右臂已经没有了反映,想是被人家点到了。慌忙之中要用左手给右臂解穴,我岂会让他如愿,便将刚才隐藏的实力使了出来,逼着他只能用左臂对敌,少了右臂这个主力军,左臂独立作战越来越觉得狼狈,越来越给人独木难支的感觉。 这个时候外围观看的人大多都惊呆了,那个少年明显在戏弄他们平时威严的“无能师叔”,刚才的掌法已经把无能逼到死地,那少年却突然弃之不用,又换了一种奇怪的指法,让师叔一段时间里占到了上风,后来却又和师叔渐渐的扳回平手,两人打了好长时间,时而少年占上风,时而师叔占到上风,但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如果那少年再用上刚才的掌法的话,他们的师叔必败无疑。 就在他们以为战事要一直僵持下去的时候,那少年却突然内力不济了,众人心里也舒了一口气,毕竟那少年年纪还小!他们想的倒是和那“无能大师”差不多,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我不仅修习百家内力,而且都用《易筋经》提纯,再加上我的“自虐训练法”。我的内力远比他们想象的深厚的多。 就在自己师叔快要胜利的时候,那少年却不知用了什么招式点住了师叔的右臂,这场战斗到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悬念了。甚至有些“罗汉”们已经开始准备布阵了。 “右臂解决了,这左臂在这里还挣扎什么啊?”我心里想道。毕竟我现在是两只手对战一只手了,看准一个空子,当即一指弹下。 成功!呵呵左臂也让我点住了,看你还拿什么和我斗!我心里暗自想道。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和尚居然还有新招式——铁头功!拼了命的向我顶来。 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我当时真想把他的脑袋给打爆了,但理智告诉我不行。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这家伙也太搞笑了把。不过说实话,没有他手臂的配合,铁头功还真对我没有什么作用,我可以轻易的躲开,没有想到那和尚像疯子一样向我顶来。 于是,大家在广场上就看到,一个疯子似的和尚用脑袋要顶死一个少年,于是我们饶着少林寺门前的广场跑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突然来了一个很滑稽的想法,记得前世看成龙电影的时候,成龙拿一个铁锤子一直在敲一个练铁头功人物的脑袋。好象当时用了特技快动作,敲了许多下。当时看着很滑稽,现在我也想尝试一下敲脑袋的滋味了。 于是我运起轻功,转身过来,回身面向与他,跟着他的速度向后快速退却。而这个时候我的手却没有闲着,一连用《弹指神通》在他脑袋上敲了有十几下,当然,有一个前提,我没有用内力,而且敲的也不是很重,但把握力度,故意让他发出“通~~~通~~~通~~~”的声响。 现场有几个小和尚,尤其是经常受“无能大师”气的初级弟子,已经笑出声来,年老的几个掌事冷冷的咳嗽一声,那些个小和尚也就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周侗看着也想笑,不过没有发出声来,大概他看着我也有点玩过火了,也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我当下会意,用在森林里练习的轻功步法绕到他的身后,把他“神封”等控制全身的穴道都点上。 那和尚便定在那里了,这个时候我不敢解穴,怕他穴道一开就和我拼命,于是用轻功飘出圈外,站到到老头子身旁。 现场的几位长事都不禁感叹这个少年功夫了得。大战一场,还有内力催动轻功退出场外。 这时几个弟子过来围住“无能大师”,做出保护的动作,都这样还需要你们保护啊,马后炮,我暗自骂道。 几个年老的和尚,过来给“无能大师”解开了穴道,无能眼神中充满愤恨的看了我一眼,怏怏的走去了。 我拱手道:“无能大师,承让了!”这个时候不管是对无能来说,还是对整个在场的人来说,“无能”这两个字,却是明显的感觉在说某个人了,而无能自己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这个时候一个领头的中年和尚说道:“这位小施主也太不把少林放在眼里了把!” “难道这就是贵寺的待客之道吗?”我反问道。 那领头和尚一寻思,刚才那少年的掌法如此怪异,如果用在自己身上,估计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弄不好和刚才那位“无能大师”一样弄的灰头土脸的。 想到这里那大和尚喊道:“少林寺护寺罗汉!” “到!”那十几个罗汉早就摩拳擦掌,一听那大和尚命令,便齐声喊道。那声音听着很是震人,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危机感,就连在我旁边的周侗老头子都脸色微微一变。 这个时候那大和尚见阵角已经摆好,便大声道:“少林寺十八罗汉阵领教施主高招!” “少林寺十八罗汉阵领教施主高招!”那几个罗汉齐声喊道。 靠,人都欺负人少是不是,老子是被你们吓大的吗?不就几个臭和尚吗? 想到这里我用内力提高音量应道:“好,今天小子就来会会这少林寺的看家法宝——‘十八罗汉阵’” 这一下可把少林那些门人刚才弄的气势全部压下去了。 第一,我故意把小子这两个字说的很高,来讽刺少林以大欺小。 第二,我无故意说少林的看家法宝,以显示他们的无能,对一个江湖小子,连看家法宝都用上了, 第三,这更显我面对他们的毅然不惧!与他们以多敌少的情况来看,高下立判!!~! .. 第十八章 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今天起了一个早,做完早课,便去后山考察弟子们习武的境况了,清晨的阳光就是好啊,在后山树荫下,透出点点的光斑,射在清晨露水洒湿的地上,显得格外的清凉和舒爽,看来是一个练武的好天气啊!无尘一边走在路上,一边在心里叹道。 其实,今天无尘大师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后山的初级弟子练习的也很用功,如果不是有个报信的和尚打扰的话,他可能还要上去和初级弟子讲两句话的。不过当那个弟子跑来向他报告前面发生情况的时候,无尘大师也便没有心情去讲话了。 想来也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逼着少林寺把“十八罗汉阵”都用上了。他道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当他听到来的人里居然有“陕西周侗”这么一个人物的时候,他已经就什么都明白了。 “陕西周侗”是什么人物,少林寺其他人不知道,作为“无”字辈最大的师兄他可是知道的,这个名字在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听说过,那可是一个武林中的神话啊。甚至在自己小的时候听到师兄弟们说起周侗这个名字还带着无比的崇拜! 不过,等到他长大了,随着地位的一步步高升,后来当上了少林寺方丈,这个时候当年江湖上神话一样的人物就突然失踪了!据江湖传闻,是去隐居避世了。年代久了,人们对于这个神话一样的人物,也逐渐的偏向于“选择性忘记”。 毕竟当年这个人他武功和声望也太高了,人们不喜欢这样一个光芒足以掩盖他们功绩的人。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人也只是上天派来解决江湖劫难的,等江湖劫难远去了,他们对这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好感了!他的退隐好象正说明了这一点,这样的人,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江湖上的。 方丈大师一边想着,一边来到前门看个究竟,其实他也想看看这个武林神话类的人物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 等方丈无尘大师来到门前,在前面看热闹的和尚都很知趣的让了一条路给他,方丈走到门台中央——这是一个最好的观看地点,站在上面看了起来。 刚才的几个大和尚,包括戒律院的“无能大师”见方丈过来,都向这边跑来告状。不过显然方丈没有听他们说话,只是朝他们摆摆手,然后指了指场上,意思是先看看再说。于是,“无能大师”和几个和尚很知趣的下去候着了。 而这个时候的我,显然没有注意到看热闹人群中又多了一个和尚,而这个和尚正是少林寺的现任方丈——无尘大师。 实际上,我刚开始挑战十八罗汉阵的时候确实有点心虚!你想啊,人家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是人家的护寺法宝。多少年下来,又有多少人来挑战,但是人家少林寺至今仍然屹立不倒,那十八罗汉阵多少年来都无人能破。 不过根据我估计,来对付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来说,少林寺应该不会派出真正的“十八罗汉阵”据说那些罗汉可是练习《铜人功》的,用起内力,虽然不能说是刀枪不入,但抗击打能力还是很强悍的。而我所面对的,估计是个二三流的“护院罗汉”打发那些不知好歹过来挑战的人的。(比如象我这类人,呵呵) 那“十八罗汉”摆好阵势,就等着我下套呢,这个时候,我调整了一下心态,又恢复了我的自信,这么多年的学习下来,什么样子的阵法我没有见过,一个“十八罗汉阵”能奈小爷我何? 于是我振作了一下,向场内走去,周侗在一旁提点道:“小心点!”我转过头,却明显看到了那个老人关切的眼神,于是我低声应道:“我会的,师父!” 说罢迈开步子向场中走去,那个指挥阵法的大和尚拱手道:“小子领教了!” 那大和尚冷眼向我看了一下,沉声道:“少侠言重了!”说罢,向那罗汉阵摆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发动阵法。 在阵法启动之初,我确实有点紧张,但看到几个和尚只是饶来饶去,搞的我心烦,却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场外的各人,包括周侗只见我来到阵法之中,那些罗汉很快把我包围起来,而我在阵法中全然不顾阵法的变化,缓慢的闭上眼睛,又在各个罗汉们惊诧的一刹那,突然把眼睛睁开,而这个时候的眼神,明显和刚才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双目都泛着点点的寒光。把在场的每一个的心里都看着有点发寒。 我这个时候已经收起了害怕、恐惧、或是轻视之心。开始专心一意的对付这些个阵法里的和尚们。 几个和尚开始向我进攻,我用起《玄元虚空掌》把他们的攻势推开,然后用《弹指神通》反击,却发现,他们几个都是进退有据,丝毫不和我纠缠,再我还想继续进攻的时候,后面的一组和尚向我这里袭来,我转了个身,很快话解了他们的攻势,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右面和后面的几组和尚又同时向我袭来,我用起《玄元虚空掌》很快把他们的进攻都解决了,其他地方的攻势却是连绵不断,一波一波的向我袭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强悍,一次比一次难打。 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化解了一组进攻,守着“虚空”二字,和他们在这里缠斗着,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个时候,在场外的周侗老头子斗大的汗珠已经挂满了额头了,而且还有几滴滴在了地上,只是他没有注意罢了。 而这个时候,不仅是周侗,围观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些少林寺的和尚都为我捏着一把汗!毕竟在他们看来,是一群大和尚和一个少年打架,同情的目标应该是放在我的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我,却是正在和他们打斗的越来越惊险,他们动攻势一次比一次凌厉,我也感觉越来越不支。就像是一支独木在顶受着万钧的压力,要不是有屋顶撑着,而这个所谓的屋顶所指的就是老头子所教的《玄元虚空掌》这样精妙的招式。 如果不是这些招式在这里最大限度的牵引着他们对我的攻击的话,我估计我早就落败了。 看来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必须得另谋出路!其实,在我如阵之处就开始寻找出路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东西,再好的阵法也有其破绽,只是刚开始我一直没有找到罢了,在和他们(那些罗汉)缠斗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大概就知道这个阵法的布局了,是属于一种佛家的轮盘阵法,这种阵法一旦让人缠斗其中,就会越转越急,越来越猛烈,尤其是当那个被缠住的人想要离开阵法的时候,越是到外围,受到攻击的力度也就越强烈,不同与道家的“八卦阵法”还有生门、死门一说,佛家的这种阵法,应该就是一种“伏魔阵法”,至于原理吗,大概就和后世的台风一样,却又略有不同,中心的地方应该是最安全的,相反,越是外围,就越是危险!也就是说,里面的人越是想出来,反而越是到处碰壁。 想到这里,我大概知道这个阵法的阵眼在什么地方了——应该是在中心附近,但肯定不是中心,再看他们的分布状况,应该是在中心偏右的那个点上。我心里暗自想道。 怪不得我现在遭受的打击越来越强烈,原来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想跳出阵外,所以才越陷越深,越来越难以支架。 想通这点,我开始渐渐的向阵法的中心处走去,其实中心附近也是最危险的,最激烈的,只要过了这个地方,到达了阵眼,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当我开始往里退的时候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到了后来,越是往中心走,压力反而是越大了,现在不可顾不了这些了,我的内力虽然比同龄人深厚,可我没有说比人家十八个人加起来还深厚,所以这个时候我更是运用起我全身的内力,往中心偏右那个阵眼的地方前进而去! 这个时候,场外观看的那些个小和尚都感到奇怪,这个人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往阵法的中间走,而且这么费力,而这个时候的周侗却在担心中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第十九章 无能大师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心里恨透了那个少年,盼着他被乱阵打死。另一方面,他有隐隐的希望那少年可以把“十八罗汉阵”给打败,这样他多少可以赚回点面子。现在他站在大门口的高台上看着场上的比武,心里很不是滋味,脸色时喜时怒。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达了破阵的最后关头了,那些和尚像是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一样,都在奋力的阻止着我,而我这个时候也发挥出所有的实力,用尽内力想把把他们的攻势化解开,哪怕只有一小会功夫而已。 可是,那些个和尚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不顾一切的阻止着我的前进,我几乎用尽了我所知道的全部招式和内力。然而那些人依然是死战不退。这个时候仿佛到了破阵的最后关头,我咬紧牙,运起十二层功力向他们打去,终于打造出一个小小的漏洞。我用尽全力,向通过这个漏洞,向“阵眼”的地方奔去,就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突然在右肩传来一阵剧痛,我连忙用《玄元心经》化解这份力道。虽然化解了不少,但是我知道我的右肩还是受伤了,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我趁着这个当间,一个“懒驴打滚”已经“滚”到了阵眼位置。 这个时候,我可就什么都不怕了,身边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如果他们还想围上来打我,我就跟着他们的阵法走,如果他们想改变阵眼,也需要从原来的阵眼一点一点的挪。 这个时候,场外的一些小和尚都开始看出一点门道了,那少年占据的地方好啊,任“少林十八罗汉阵”的威力再强大,也有打不到的“死角”。 这个时候,场面的主动权就算把握在我的手里了,他们阵法移动需要许多人来回跑很多步,而我在这个“阵眼”上,只要走几步就可以跟的上变化。 于是围观的人看到,我在原地前后左右的来回走着,显得特别轻松,而那些步阵的十八个和尚们,却在外围来回的跑动。等他们好不容易跑到地方了,我也早就走到“阵眼”了。 其实要说我已经破了这个阵法,未免有点抬举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至少现在还没有,能争取到这个对峙的局面已经是很不错了!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些时间,我也抽出了点时间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这一看不要紧啊,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我的右臂已经没有知觉了。看来是骨折了,本来嘛,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骨头就不像成*人那么坚硬,还好我刚才用内力卸掉了一大半的力道,否则我的这条胳膊估计就这么废了。 少林寺这帮子凸驴也是,给小爷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不可原谅。 这个时候广场上的局面已经是僵局了,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我基本上已经丧失攻击力了,而他们则一直打不到我。 “都住手!”这个时候上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仿佛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指使着广场的一切。 很显然,他这句话对于那些个“罗汉和尚”们很有威慑力,只见他们几乎同时停手,向上面施礼道:“方丈大师!” 原来刚才喊话的,正是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 这个时候,我心里早就把这个方丈大师骂上一万次了,顺便不知道问候了他多少代祖宗了!真是的,小爷要见你,你还摆架子,等到小爷打的你出来看了,你也不说让你那些虾兵蟹将们停手,非要等到小爷我受伤了,僵持在这里了,实在打不下去了,也没有看头了,你个死凸驴才出来喊停。 我当时真想上去抽他两下,对于这种,分明有能力制止,却不制止打斗的行为,是多么的不道德啊!要搁到后代那就是“不作为”,是要受纪律处分的,我心里想道。 “这位少侠,刚才没有伤到你把!”那方丈说道! 不说这个我还不来气,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吗,刚才傻子都看到,刚才我的右肩被打,现在瞎子都能看到,我在捂着我的伤处。 我没有和他说话,只是看了看他。眼睛里充满着蔑视和不满。 这个时候,他才故意和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他们把少侠的胳膊给打伤了,这里我代表少林给这位少侠道歉了!” 他故意把“打伤”这两个字说的很重,显然是怕没有人知道,少林寺赢了一样——终于用“十八罗汉阵”把一个少年的胳膊给打伤了。小爷现在要不是胳膊受了伤,不想和他们废话,早上去和他理论去了,这少林寺上上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我心里暗自又把方丈大师骂了有几百次。 这个时候,周侗已经走了上来检查我的伤势。 “固儿,你没有事情把!”周侗关切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点小伤,不妨事的。”我应声道。 这个时候周侗已经开始检查我的伤势了,只见他在我的胳膊上摸去,这一摸不要紧,刚才强压的剧痛传了上来,顿时疼的我冷汗直流 ,我强咬着牙,不想在少林寺众人中喊出声来!但是这个时候傻子都能看到我面部痛苦的表情了。 正在我疼痛的当间,只觉得右臂上传来一股内力,显得中正平和,不一会我的痛楚马上减轻了不少,我抬头一看,却是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 不管老凸驴现在到底怎么想,不过能来帮我运功疗伤还是很不错的。 “想必这位前辈就是当年救我少林与危难的周侗大侠把!”无尘大师给我疗伤完后向周侗施礼道。 “方丈客气了,想不到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认识我老头子!”周侗回道。显然是对刚才小和尚的迎客态度很是不满。 无尘大师先是一阵冷汗,接着说道:“那是前辈,高人远志,淡泊名利,后人有眼不识泰山而已。”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让人说两句好话,周侗那老头子也就气消了不少,俗话还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就就着这个台阶下去了。 “方丈说哪里话,让老夫汗颜啊!”老头子回道。 两人在那边客气了半天,解释了半天的误会,又攀了半天交情,连我听着都“汗颜”了,说起来都没有完了,没有看到小爷这里还骨折了吗? 两人谈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没有办法,我只能开始自己用内功来缓解我的痛苦。 到后来,终于说到了正题上,那方丈终于请我们进少林寺休息顺便为我疗伤。 我们一起进了少林寺,方丈亲自带我们到厢房休息,这个时候又喊过一个小和尚过来。 “慧生,去带这位小施主去后院疗伤!”方丈嘱托道。 “是!”一个方丈的贴身和尚应声出来,那小和尚大概有十四五岁,长相还算是清秀。 “这位施主,请随我来。”慧生像我这边引道。 我跟着他,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边欣赏着少林寺的风景,那少林寺不愧是天下第一门派,就是气派,不一会走到一个大的房子里,挂的什么牌子我道是没有心情看了,因为这个时候的我,右臂又开始痛了,只看到那房子里疗伤的药道也是齐全,不一会儿,一个老年和尚给从后面进来。 那慧生小和尚和那个老年和尚嘀咕了一阵,那老年和尚向我这边走来,查看了我的伤情,不到一会功夫,那老和尚转身去给我取药。 只见那老和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罐子,打看一看,原来是一些类似于酱的黑色绸状物,那大和尚用一个木勺子盛了一点,然后向我走来,涂抹在我的伤处。顿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疼痛也似乎减轻了不少。那老头涂完以后,找了两块木版把胳膊固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开始佩服这少林寺不愧是第一大门派,专治跌打损伤,连后世的木版固定都可以想的到。!~! .. 第二十章 绑好木版,在小和尚带领下,回到了厢房,周侗关切的问我受伤的状况。我应付了两句,他便嘱托我去休息了,毕竟连续和少林寺的和尚恶斗了两场啊,内力也几乎快用尽了。 回到我的房间,我躺在床上仔细想了今天比武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对于我《弹指神通》的领悟更上了一层楼!对于认穴也是更加的准确了,这个进步还要多亏“无能大师”的帮忙。看来这个“无能大师”也不是完全无能,还是有点用的。 我大概用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去回忆我在打斗中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变化,以及敌人的招式和变化,感觉仿佛有许多东西豁然开朗一样。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似乎连被人打伤这件事情都要忘记了。 我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我破解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的时候,好象方法有点笨了,其实我在刚进入阵中的时候就已经离“阵眼”很近了,只是到后来却是越打越离破阵的关键地方遥远了。 这个时候我在想,如果刚开始,我就抢占“阵眼”的话估计我就不会受伤了,到时候非把少林寺那些个和尚们全累死不可。我记得当时那个“阵眼”就在我刚入阵的地方附近,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去想他了!以后还要多研究阵法。 现在来到少林寺并住下,我的第一个目的显然已经是达到了。下一步就是怎么能把《九阳神功》骗到手了,这个时候我阴险的想道。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很无聊,周侗老头子成天和少林寺方丈在那里探讨武学,我也乐得清净,于是就在少林寺里到处游玩、瞎逛。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个样子,其实我在寻找“藏经阁”和那本《九阳神功》,只是一直很难下手罢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整个少林寺的和尚对于师父周侗看样子很是尊重,然而对于我,少林寺的和尚却显得很有敌意。 有的时候,甚至我都可以发现他们看我的眼光在冒火,走到哪里都有一堆和尚在后面指指点点,我也就不在意那些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我的右臂的伤好象痊愈的很快,让我不禁暗叹,少林寺这帮和尚的用药确实有一套啊。 要是我能有这种医术该有多好啊,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产生了想和他学习医术的想法,于是我找来那天给我带路的小和尚“慧生”。 少林寺其他的人对我有敌意,但是“慧生”那个小和尚却没有,其实我们也只是草草的聊了几句,慧生或许觉得我这个人也不是那么的太过狂傲,也是很平易近人的。说几个笑话,也就拉近了距离。 “慧生师傅啊,问你打听件事情!”这天,我又去找来慧生过来想问他点事情。 “黄施主客气了,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把,小僧能办到的决不推辞!”慧生应道。 “那天替我疗伤的是哪位大师,近来一直在养伤也没有去感谢!心里多有些过意不去”我客套道。 “那天给施主疗伤的是本寺的一位‘无’字辈长老,法号‘无根大师’!”慧生正色回道。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却是强憋着没有笑出来,这少林寺的和尚起什么名字不好,一个比一个起的名字变态,“无能大师”就不用说了,至少人家无能把也是有根的,这“无根大师”这个名字也太彻底了一些把! “黄施主,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啊?”慧生问道。 他哪里知道我这是硬在他面前憋着笑声啊,我缓了一下。强自把笑意压了下去,方才回身和他说道:“那烦劳慧生师傅带我去见见这位无根长老。” “那是自然!”慧生应道。 走在慧生后面,我终于有些忍受不住,淡淡的笑了出来,但是强压着自己的音量! “晚辈黄固拜见无根大师!”我强压着笑意没有让自己笑了出来。 “施主请免礼,我等修佛之人不兴这些世俗礼仪的!”无根缓道。说着好象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不知黄施主来找老衲所位何事啊?” “晚辈在这里谢过大师治好了小子的伤。”我回答道。 看来这个和尚确实是个得道高僧啊,不象其他和尚,到处都泛着一丝的虚伪,在他身上所感受到的是真正的“中正平和”四个字。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慈祥和清净。尤其是一双眼睛,仿佛不历经了人间沧桑而又回归到了反噗归真的境地,丝毫不带一点灰尘,在他的屋子里,我的心情也仿佛平和了不少。 不过那个和尚确实是够待人冷淡的,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和他说了一个下午,我就不信这个老和尚一点感兴趣的事情都没有,真正做到“四大皆空了” 等我们讨论到了后来,我在“无意”中提起医学,果不出其然,这个老和尚顿时就来了兴趣,和我探讨了起来。 其实我对医学还真是不懂得太多,只是说了一些后世的医学理论和人体构造,以及结合我对《人体穴道图》的一些看法。那老和尚就像架空类小说的配角一样,马上把我这个主角引为知己,和我探讨起医学问题来。 慧生在那里听了有一阵子,大概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回方丈那里去了,而无根这个老和尚却在那里讲起来没有完。其实他说了那么多,我真正能听懂的却是不多,不过那老头子却讲的很认真,我不好驳他的面子,只好在那里装作认真的听讲了,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却在想,如果本少爷上高中的时候有这么用功的话,估计早就考上名牌大学了把。 听到后来,我则是越来越心惊了,如果说后代医学是一门科学的话,那这个时代的医学就听起来像是哲学了,什么阴阳调和,五行之气,养生之道。归根到底就是说要保持体内平衡,才能减少得病。 听到这些,再结合我一些练习内力的时候遇到的一些问题,感觉好多不太懂的东西一下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就好象以前只是知道运用真气的路线,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运行,而现在真正的做到了“知其然,亦知其所以然!”的境界,能不开心? 你想啊,以前误打误撞才就能创造出《弹指神通》这样的武功,现在知道原理了还不爽歪?那以后得有多少神功啊,我在无限向往的想道。 直到很晚了,才告别无根大师,回到自己的厢房休息,这个时候我已经对他的名字不是那么看重了,我想从今天来看,以他的修为应该也不会看重那些虚的东西。可以感觉的到,他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至少比“无能大师”这样的“大师”强多了。 回到屋子里,我开始消化对他讲到东西的一些理解,许多在内力修为上困饶我许久的问题就在这种无意的情况下解开了,而且对《易筋经》的理解也更加深了一层,这个时候想起在他屋子里的时候感觉到的那种气息,应该和《易筋经》讲的差不多。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高兴起来,就好象以前我练习《易筋经》却是没有目标的,只知道把我的内力提纯一下,以防止他们之间互相走火入魔。 而现在看到的是《易筋经》修习的成果,就好象一个盲目的人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一样,至少看到了练习《易筋经》的发展方向。 但是这个时候再去想,如果让我练习成他那个样子,与世无争的,却也不是我想的,只是想达到他那种“中正平和”的境界。在这个境界上,人是很容易集中精神去干一件事情的,比方说,练武。我想,这个境界应该比较类似与气功中的“入定”境界,可以达到物我两忘,专心的去练功。 这个时候的月亮已经透过窗户上投下一条条光斑来了,照在我所住的厢房的地上,月光在着深山古刹中显得特别的柔和,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渐渐的进入了习武的境界了……!~! .. 第二十一章 无根大师很是惊奇这个少年的悟性,昨天只是点拨了几句很难想象,他到了今天就有这么长足的进步,甚至于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这个少年。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开始修习《易筋经》了,而且已经修习了好多年。其实他给我这样的评价确实是挺让我觉得“汗颜”的,不过幸好我这个人脸皮比较厚,也就应承了下来。 无根大师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以前是一名济事救人大夫。一次出去给一位员外郎诊断,那员外的病很是不稳定,于是他就在员外的家里住了半个月,每日都悉心调理,终于让那员外的病渐渐的好了起来,在他回家的时候,居然发现他不在的时候他最怜惜的一个小妾居然和他的一个药房学徒私通,而且还不止一天,他很是愤怒,就要杀掉那伙计,不料那小妾哭的和泪人似的求他手下留情,面对女人的泪水,他向很多男人一样,动了恻隐之心,便放过了那个学徒。 其实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放过他,只是在女人的请求下,很机械的点了一下头而已。所以说,有的时候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 本来这件事情到这里就算是可以过去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怜惜着他的那个小妾,不过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这个时候好象那个小妾也感觉到了,就好象两个人之间有一根刺一直没有拔下来一样。就这样,又过了有半年。 半年以后,那个被赶走学徒回来了,原来那学徒的一个本家姐姐嫁给了当地的县太爷当小妾,顺便给这个便宜“小舅子”安排了一个衙门里班头的职位。 这个人啊饱暖思*,这小舅子吃饱喝足了就想起以前的老情人来了,如今又有了县太老爷撑腰,就更不怕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走路腰杆也直了。 于是,他们就趁着大夫不在,在家里私通,一些下人就是知道,也迫于两人的压力,不敢啃声,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老爷不也没有怪罪姨太太吗?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一日被大夫给撞到了,这次那学徒可没有任由着大夫来宰割,还和大夫打了起来,那大夫本来就生气,再加上人到中年肯定不是那学徒血气方刚年轻人的对手,在自己家抓奸,居然被通奸者打了一通,家里的下人迫于那学徒工“班头”的身份没有敢上去动手的。 那学徒工打了大夫以后扬长而去。大夫看着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来越觉得窝囊,想出去找那学徒拼命,却也怕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将来秧及自己的高堂老母。再说自己也算是读过一些圣贤书的,又岂能和这些人一般见识,虽然这么想,但是他心里一直气不过去。 结果第二天,出现一件更可气的事情,那班头领了一堆衙役们来到大夫家,要把小妾接走,借着人都势众,进屋子就要抢。后来惊动了四方的乡亲和邻居们,这大夫本来在这一带济世救人的,声望很高,那些个乡民本来就挺同情大夫的,又看到衙役的横行霸道,便和衙役们对峙起来,最后没有抢成。 最让他受打击的是,在这几天里,那小妾居然不顾一切的要出去见那个学徒,还不时的骂他“窝囊肺”大夫气愤不过,就打了那小妾两巴掌,结果这两巴掌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原来,他打完那小妾以后,那小妾就去撞墙,虽然没有死,撞的流了一头的血,再加上自己也觉得有点后悔,便不和那小妾道歉。 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小妾表面应承,背地里却恨死了大夫,只要大夫不放她走,她就打算用药毒死大夫。 不久,大夫因为气愤不过,终于病倒了,那小妾便要过来照顾,家里人本是不允的,可是大夫坚持要她来照顾,家里人只好应着他。 于是,一个南宋版的《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就这样发生了,不过幸运的是,大夫毕竟是大夫,毒药好良药是分的清楚的。并没有像武大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他没有喝药,却也没有怪罪那个小妾。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大夫抛下家人,抛下小妾,来到少林寺当了和尚,而且一当就是三十年,而这个和尚就是无根大师。 这个故事是无根大师自己和我说的,他在说的时候甚至看不到自己的感情,好象在说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有的时候我也气愤不过,替他说两句话,他只是微微点点头,看看我,并不说什么! 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在那些个时候在想什么,如果是我,就算是再理性,也不可能忍耐到这个地步。 而他的答案也很让我吃惊,那是一种读书人对于动武的一种不屑,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阿Q精神在里面作祟,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这些都不得而知。 有人说儒家文化阉割了中国人的血性,刚开始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这点说法,当我看到无根大师在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还只知道隐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愤怒了。 怪不得后世的蒙古人来了,他们不反抗!女真人来了,他们也不反抗!日本人来了,又涌现出那么多的“汉奸”和那么多的“识时务者”的“俊杰”们! 我既然来到这个时候,能改变这个儒家独大的局面吗?我轻轻的问自己! 我和他辩论了很久,发现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去说动他,虽然他信了佛教,但是儒家的那种思想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这个时候我无奈的发现,改造一个知识分子是多难啊!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是很是佩服他的勇气的,敢于把自己出丑的事情说出来,面对自己的过去,这个时候我开始想后世某个国家的领导人总是不肯面对历史问题,还几次修改教科书,仿佛历史问题可以随便拿捏一样!(读者:难道你在这里不是拿捏历史吗?作者:这个……我随便说说,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啊!) 等后来和他的了解多了,才知道他是后来受到了一种佛家思想的影响,把过去的一些事情都看的淡了,甚至于不相关了,忘记了,这样就可以专心修佛了,原来佛家还可以给人找这么一个逃脱现实的地方啊,什么啊,典型的“鸵鸟心态”。 在少林寺养伤的这一段日子里,和无根大师探讨了许多问题,尤其是在哲学上的,把那和尚看的我惊为天人。我心里暗笑不止,我可是在那个哲学一家独大的时代,及尽自己的努力接触了不少各种流派的哲学思想啊,来忽悠你一个南宋的和尚还不手到擒来啊! 闲话不说,单说这无根大师来到少林以后,潜心研究医术,有句话怎么说来这“无欲则刚”嘛。在无根大师看透这一切以后,功利心也就淡了,不过说完全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那个四处宣扬“存天理,灭人欲”的家伙也做不到。 只不过他把所有的动力都发挥到对医学的研究上来,这一研究就是几十年,在同时代当然算是有建树了,好象一个人到了一定高度以后感觉孤单了,那独孤求败不也让群雄束手吗?这个时候正好我过来和他侃了半天后世在生物课上学的一些理论知识,让他顿有知己只感,才和我说了很多事情。 不过,在他看来,那个少年的确是奇才,不仅武功好,对于医学的见解也非常独到,而且他的一些说法虽然怪异,却也能自圆其说,自成体系。自己虽然不赞成,却也在心底觉得他那些说法其实也不无道理。 他觉得,那少年是一个可塑之才,想想自己潜心研究了几十年的医学,想想在南宋这个理学兴盛的时代——“学而优则仕”,又有多少读书人愿意去学习医术呢? 而那些个和尚们却整天想着习武,对医学却不是很感兴趣,自己自认为在医术上达到了一个高度,却不想自己将近三十年的研究失传。 看到那少年好象对医术的见解,好象对医术并不怎么排斥。想到这里他略显得意的笑笑。 “黄施主,不知道你对医术可有兴趣?”无根大师试探道。 呵呵,老狐狸终于忍不住问了把,小爷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暗自想道。!~! .. 第二十二章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周侗指点了那方丈不少的武学知识,而我则在无根大师那里天天听他讲课,很认真的做着笔记。仿佛已经忘记了我来少林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无根大师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忙的时候还给无根大师打打下手,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他治疗跌打损伤为什么那么精湛了,少林寺上下几千口和尚,都不怎么爱护自己的身体,经常在练功中扭个脚了,伤个筋拉,也亏得无根大师的医术精湛,才罩的住少林寺这上上下下这几千条人命。 其实我一直信奉“实践出真知”这一条理论,人家其他架空类的主角们只要看两本书就可以掌握很多东西,而我还得在这里和人家慢慢的学习,就拿看病来说把,他给我讲半天,我不一定全部都明白,可以一个受伤小和尚进来,他做个示范,我就懂了。和人家其他主角真是没的比啊!我心里感叹道。 周侗对我这两天去学习医术也很赞成的,出来跑江湖的,谁知道哪天会出一个什么事情,有一门医术傍身,怎么说安全系数也高了很多不是? 这天的阳光很好,周侗继续去和方丈探讨武学,而我则在无根那里请了一个假,和师父一起去找方丈,因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清晨的阳光很好,在这个绿化工作做的不错的寺院里,显得那么的清闲,好象一个锻炼身体的老人来到一个公园里要打太极一样。要在后世,那些个政府部门肯定要给这里发一个《花园式单位》的铜牌子,挂在很显眼的地方,因为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好象就有那么一块牌子。 来到正厅,却是发现一大堆和尚在一个老和尚的带领下做早课,门外的日光偷过窗户投射进来,照在后面的和尚身上,响着此起彼伏的念经声,给人一种很平和的感觉。心里也似乎安静了不少,可能是最近修习的《易筋经》发生了作用把!我心里想道。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周侗一起去见了方丈,周侗又和那方丈客气了很多句废话,听着我心里很烦。 “方丈大师,老夫有个请求,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周侗问道。 其实我心里早就骂了他几百次了,说了这么久才进入正题,浪费唾沫芯子,我心里暗骂道。 “前辈请说,只要老衲可以做到,决不推辞!”无尘方丈答道。回答的很坚决,看来有戏,我心里暗道。 “小徒在少林寺修养的这一端时间里,对佛经的教义很感兴趣,不知可否在贵寺‘藏经阁’借阅一两本佛学典籍?”周侗问道。 之所以我让周侗来提这件事情,是因为,一来,他是前辈长老,那些个和尚们不好驳斥他的面子;二来看看少林寺那些个和尚看我的脸色,都恨不得把我给吃了,还想借阅经书,肯定当我是另怀鬼胎。(呵呵,其实我好象真的是另怀鬼胎啊!) “这个……少林寺的自祖上的规矩,任何人,非少林寺弟子不得进入‘藏经阁’的,就算是本门弟子,不得允许也是不许进入的。”方丈犹豫了一下,说道。 “方丈多虑了,我只是想参阅一些佛家典籍,对贵寺的武功并不觊觎之心,再说了,佛祖不也是说要‘普渡众生’吗?”我插嘴问道。 那方丈看看我,再看看周侗,心里迅思道:要想看看佛学典籍倒也是无妨的,就算是他们真的想要看武功秘籍,却也并不知道,少林寺的武功秘籍都放在了“藏经阁”的二层,而他说的普通经书在一楼,只要不让他们上楼,就算是有什么诡计,却也是白费力气,想到这里正待答应,却突然听到门外一声音道:“方丈大师,万万不可啊!” 什么人这么讨厌,我心里已经把这个人诅咒了不止一千次了,等回过头往后面望去,却是那“无能大师”在作怪。 话说这“无能大师”自从那次被我打败以后,就感觉周围和尚看他的眼光都变了,甚至以前服服帖帖的一些个小和尚们,也开始渐渐的变的不服管教了!有的时候,呵斥他们几句,他们在后面还窃窃私语些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越是这样,“无能大师”就越是恨那天那个少年,最可气的是,那少年住在少林寺反而不走了,而且这个少年在少林寺还算是个客人,见到他还要施礼,所以他尽量的避着这个少年。心里却不知道咒骂了那少年多少次了! 这次他过来,来拜见方丈,却见那少年也在这里,只好硬着头皮上,当他听到那少年要去“藏经阁”的时候便忍不住上来说道。 这个时候,我却在想,这个凸驴和尚,这将近一个多月来,都没有见到他,以为他象鸵鸟一样一头扎进土里,不出来了!却是在这个当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当口上过来捣乱。 “少林寺百年基业,那祖宗礼制却是不能说变就变的!”无能大师正义凛然的说道。其实谁都知道他这样说有“公报私仇”的成分在里头。 正好那少林方丈无尘大师在当时不能不给周侗老头子面子,毕竟人家指点了自己有将近一个多月的武学,自己长进颇多,受益非浅。不过让他们去藏经阁看看普通佛经,虽然不好驳斥,却也在心里觉得不大稳妥。又没有办法拒绝,正在想答应的这个时候,却突然出来这么一个人来唱白脸,他也就就着这个坡回绝了我们的请求。 “这少林寺其他师兄弟不同意,我虽添为方丈,却也没有办法!前辈和小施主请见谅一二!”无尘大师装做无奈道。 “不妨事的,既然少林寺规矩不可破,却是我等的要求过于显得无理了!”周侗说道,他显然不知道我的用意,还以为我真的喜欢看一两本佛家经典。 “前辈说哪里去了,小僧这里惭愧的很啊!”方丈客气道。 这个时候,我看到“无能大师”用力的瞪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甩开步子远去了…… 千万不要得罪小人啊,这是我今天得到的一个教训,经常在关键的时候出来给你使一下绊子,总是让你受不了。 看来我想要骗取《九阳神功》的计划破灭了,不过还好,小爷我有两手准备,你不让我去看,却不能阻止我去偷不是,这一个月的时间你当我在少林寺白逛了,这下手路线和逃跑路线我可是都反复选取和论证过的。嘿嘿~~~~ 走在少林寺的碎石路上,几棵大树投下一些光影来,照在路上,显得有点光亮而又好看,在几棵大树之间,似乎回荡着我阴险的笑声。 我走到无根大师那里,走到门外,见无根大师正在那里给一个小和尚抓药,便要进去,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道:“黄施主!” 回过头一看却是那小和尚慧生,只见他向我这边小步跑来。正感到奇怪,莫非那少林寺的方丈改变主意了,刚才是不好驳斥无能大师的面子?带着这些疑问,我向前迎了上去。 “不知慧生师傅来找我,有何事啊?”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周前辈让你回厢房去,看他很着急的样子!”慧生答道。 奇怪了,周侗那老头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啊,按说他不是在大堂那里和方丈研究武学吗,按说这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啊,莫非他知道了我来少林寺的真正企图?想想不可能,我也没有说过,他就是咂破脑袋也想不到我知道《九阳神功》的秘密,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厢房,只见周侗在屋子里寻找东西,像是很着急的样子,看到我过来,便回身说道:“固儿,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今天要走!”说的很是干脆,不容有人质疑。 莫非他知道了我对少林的神功有不轨企图?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 第二十三章 我收拾好东西出来,正好看到周侗也从他的屋子里出来。见到我,便喊我一起走,看他的神色好象很急的样子。 莫非他也偷了人家“少林寺”的什么武功秘籍不成,那怎么走的那么急,想想又不象,他不像我,知道有《九阳神功》这么一个绝世武功在少林寺,再说了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现在的武功,根本没有必要去偷什么武功秘籍。 那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着急呢?我在思索这个问题,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也在思索这个问题,结合他今天要去“藏经阁”的举动,很容易想到他一定是偷了什么武功秘籍,便吩咐下面的几个和尚去“藏经阁”查点一下,却发现书根本没有少。 不管怎么说,前辈要走,作为少林寺的方丈就更应该去送送了,于是他领着几个小和尚来到厢房这里。 “听说老前辈要走,可是真的?”方丈大师进来,看到我们要出去,便出口问道。 虚伪,是我对这个和尚的直观印象,明明看到我们提着东西往外走,却又故意在那里问。 “是的,发生了点事情,急着回去解决一下!”周侗的神色虽然很急,却没有失了礼数。 “前辈走这么急吗?要不吃过午饭再走,我去吩咐伙房做点斋菜来!”方丈客气道,典型的中国式客气,我心里想道。 “多谢方丈大师的好意,周某确实有急事,不便挽留!好意只能心领了!”说罢向方丈拱拱手,意思是要走。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说道:“听说前辈和小施主要走,可是真的?”听着感觉好象离着很远,声音却很清晰,显是有不凡内力才能发出这种感觉,就是周侗也略微为只动容! 我回头望去,却是那无根大师,正信步走来,从远处看一袭白色僧袍,清矍的身材,更显得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风骨,不愧是读书人出生。 “看来,前辈和小施主确实要走!”无根大师来到近前,自言自语道。 看着他有几分失望的样子,便和他说道:“家师有事,要先走一步了,有时间我会回少林寺看你的!” “不知前辈可否让贫僧和小施主单独交代几句话?”无根大师和周侗说道。 周侗亦是知道我最近常在那里学医术的,便回道:“那是自然,最近劣徒给大师和少林添麻烦了!” 无根大师和周侗点了一下头,便拉我去了偏院,一个清净的地方,见四周无人,便拿出两本书册来,感觉好象是黑市上的交易一样,我心里暗想道。 莫非他偷了什么武功秘籍给我,怕给人看见?我怀着疑问,接过书册,却发现是两本笔记。跟武功没有关系,却是关于医学的,密密麻麻记的很细。看来我最近确实是有点想《九阳神功》走火入魔了,动不动就想人家少林寺的武功秘籍。 “这两本书,是我多年在医学上研究的成果,本来打算带到坟墓里的,不过看你对医术还有兴趣,希望你能把这些成果传下去!”无根大师正色说道。 “多谢大师抬爱,小子一定不辜负大师的期许!”看到他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弄来,心里当然高兴了!看来这次少林寺没有白来啊!我心里想道。 “这两本书,一本是关于诊断的,一本是关于练药的,希望小施主将来可以用上!”无根大师介绍道。 我粗略的看了看,果然有一册是专门讲练药的,却不同与道家的练丹,至少上面没有说要我放水银,看到这些便放心了不少。 接着无根大师有吩咐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却也是关于医学的。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喊道:“固儿!”想是那周侗老头子。 “是,来了!”我在墙里应道。 “无根大师,就此别过了,你自己也要多加保重啊!”我安慰道。 “好的,走把,以你的悟性,将来想必有一番建树,好自为知把,希望你能把医术传承下去!”无根大师点头微笑道,看他的眼神似乎还有三分泪光。想到人家把自己研究了三十几年的医术传授给我,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冒了出来。 “师父!”我轻声喊道。 “什么?”无根大师问道。 “师父传我毕生医术,请受我一拜!”说完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好徒弟,快起来把!”说着,便上前过来掺我。看到他有点激动的样子,看来他还是没有摆脱七情六欲啊!我心里想道。 无根大师送我出到外面,看到周侗和那方丈还在那里客气着什么,方丈倒是气定神闲,而周侗则明显在想着什么,很是着急的样子。 周侗见到我回来,便辞别方丈要走,方丈硬是要把我们送出门外,我们一路穿过院墙走到少林寺的门外,又看到了少林寺矗立百年不倒的山门。 走下台阶,周侗向方丈致意道:“方丈大师,就到这里把,不必再送!” “那好,前辈一路多多保重啊!”方丈客气道。 “还要拜托方丈一件事情!”周侗说道。 “前辈哪里话,只要无尘做的到,一定办到!”无尘坚决的回答道。怎么又来这句,上次说去“藏经阁”看书,这老和尚也是这么说的。鬼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一定”办到。 “我走之后,如果有人来少林找我,就说我提前下山去了!”周侗说道。 “好,小僧知道了!”方丈回答道。 话说到这里,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好象上次在集市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神神秘秘的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不过据我的估计,那老头子肯定在躲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已经发现他在少林,他也知道了那个人已经明了他的行迹,便着急要走。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和他又有什么关系,那老头子始终都不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奇怪的是,我们一路走下少林,刚下山的时候似乎很着急,到了山下以后,周侗却突然慢了下来,像是很悠闲的样子,来到嵩山脚下一个市镇,找了一间很繁华地段的客栈住了下来。 我很奇怪的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却总是笑而不答。我也懒的理会,这老头子似乎又要发qing了。按照一般规律,似乎到了晚上他又要找个清净的地方去吹他的萧声了。 我不再理会这些,去我的房间里看医术去了,无根大师整理的一些笔记确实很全面啊,似乎对治疗外伤更有研究一些,可能是少林寺的和尚经常跌打损伤把。结合我在生物课上学的一些知识,看来他治疗病人的笔记还算是比较科学的。 如果无根大师知道我对他研究了三十年的医学评价仅仅是“比较科学”四个字的话,就算是清修之人也非气死不可。不过值得肯定的是他的实践,他上面记录的病列都比较多,看来是人家长期实践的成果啊。 打开丹药的那一册,很详细的记录了一些丹药的制作,到这之前,我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他在我要下山的时候为什么不送我几个丹药呢?打开书一看才知道,原来光里面的几味药材就是很不好找的,大概都值大几千两银子的。估计一个和尚是买不起的,就算是少林寺可以买的起,却也不会轻易送人的。 这个时候,我已经被这两本医书迷住了,看来无根大师这三十年还是没有白研究的,很有门道,有的地方可以看懂,但是大多数的地方还不是很清楚,不管那么多了,先利用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超群的记忆力先记住再说!!~! .. 第二十四章 反复记了好几次,又和书本对照了几次,发现没有错误了,这才收好这两本书,这个时候抬起头才发现天色以晚,一轮弯月早已经升到了当空。 这个时候我开始想,能够一目十行并且可以道背如流是不是真的,至少现在的我自负记忆力惊人,却无法做到这一点,将来的老婆阿衡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奇女子呢?我看着窗外的月色呆呆的想道。 这个时候好象传来一阵悠扬的萧声,带着丝丝的哀伤,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什么,断断续续的,好象在很远的地方吹着,要不是我修习的《易筋经》在少林寺有了更进一步的领悟,内力也渐长了不少,估计很难听的到这么细微的萧声,估计是那个老头子又在那里发qing了,不去管他了,最近一直神神叨叨的!谁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又练习了一次《易筋经》,感觉每一次练习这个心法都觉得身体上很是舒服,尤其是最近知道了这个心法练习的目标以后,更是进步很快,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少林寺一战,明显显示出我内力不足的弱点,看来我还要加紧练习内力啊。 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我来少林寺的原始目的——《九阳神功》似乎还没有到手,趁现在下山走了不远,该是时候谋划谋划了。好在《易筋经》有了突破以后我的轻功似乎也进步了不少! 只是要下手的目标可是不小啊——那可是少林寺啊!天下第一门派是也,所以必须要有准备、有策划、有组织才可以得手啊,凡事都要谋定而后动嘛! 今天晚上估计是不行了,什么都没有准备,去了也不好下手,希望明天那老头子不要走的太远,要不来回也要耗费半天的体力,到时候就更不安全了。不想这些了,现在先睡觉,保养好体力,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二天醒来,发现周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问道:“师父,我们今天还赶路吗?” 他却还在那里呆呆的座着并不说话,不是把,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于是我大声说道:“师父啊,今天我们还赶路吗?”我知道声音很大,如果他再听不到,也就只差吼出来了! “啊……你刚才说什么?”看来刚才的声音还是惊动了他了,只是他没有在意我到底在说什么而已。 “我们今天还去赶路吗?”我问道。 “哦……不了,就先住在这里把!”周侗呆呆的回道。 “好的师父,我想去市集去逛逛!”我说道。 “好吧,早去早回,不要耽误练功!”周侗嘱托道。 “好的!”随着我的这声回话,我已经走出了门外去了。 去偷东西应该买些什么东西呢?走在集市的街道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记得前世看电视剧的时候总有些什么绳子拉、拉钩拉、黑衣服拉反正一大堆的行头。 古人其实很是聪明的,记得英国人在丛林中吃过亏以后才记得把军装改成绿色,而我们的古人早在他之前几百年就发明了“夜行衣”,这可是劳动人民的伟大创造与发明啊,大概是世界上最早的“伪装衣”把,我心里暗自想道。 可是这些东西都不好弄啊,不管那些了,先捡好买的买把!首先,要买的应该是绳子,这个时候想起前世看的一个电影《疯狂的石头》里,那个奸商少给那个贼截取了半截绳子,结果把哪个贼给吊在了半空,那不耽误正事吗?所以说“真正十米,保质保量!”这句话最好还是不要去信,我宁愿多买他几米。 不过现在的长度单位,好象是用尺寸来衡量的,好象是一米等于三尺把,也不知道我记得是不是准确,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买的长点就是了。 夜行衣也不好弄,看来第一次做贼就是麻烦多啊,算了去卖一套黑色的衣服把,不过到了服装店才发现事情原来还没有那么糟糕,这里毕竟是少室山脚下,习武的人还是很多的,至少像前世那样跟流行风的人很多,也有武林人士的衣服卖,好象还卖的很火的样子,看来这样省了我去定做衣服的麻烦了。 我挑了一件黑色的劲装,虽然穿着有点大,可我吩咐店里的伙计在天黑之前给我改的小一点,然后去挑选其他东西了。 等到所有的东西都齐备了,却发现已经晚上了,回到客栈,却发现那老头子依然在那里发呆,这个时候我开始佩服这个老头子,一发呆就是一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看他的样子并不象专研什么武学,喊了他好几声才反映过来。若是江湖人士都像他这个样子,就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过看他这样呆呆的样子,估计我要出去“办大事”估计他也不会发现把,我心里想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又运行了一周天的《易筋经》,感觉把一天的疲累都消除了,心境也似乎平和了不少,要是让少林寺那帮子和尚知道我偷少林寺的经书之前是拿少林寺的《易筋经》平和心境的话,估计非要集体气死不可。 把今天买来的一身“装备”都穿在身上,运起轻功从窗户上翻了出去,走来黑夜的路上,我不禁轻轻的说道:“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离开,我挥一挥衣袖,只带走《九阳神功》!” 一切都比较顺利,只是这个月亮很是讨厌,记得在其他小说上,人家一到偷东西的时候,那月亮就很知趣的躲起来了,可是一到了我这里,他却和以往一样那么的亮,甚至在我感觉上,要比以往亮那么一点,好象就怕照不到我一样,真是可气! 我故意挑路偏僻的地方走,这样可以避免让人看到,就算月光再亮也是无所谓的,走了一阵功夫,终于来到少林寺门外的大路上。 等来到这里才知道,人家不愧是“天下第一门派”啊,连山下的防备都这么严密,看来,想去偷经书很难啊!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前面有响动,好象有马朝我这边跑过来,莫非少林寺已经发现了我要来偷经书,又怕我逃掉,才故意派人骑着马出来追我?想到这里我不禁一身冷汗,马上躲到路旁的树上,尽力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再加上自己的“伪装衣”应该可以躲的过去。 在我刚刚藏好的时候,那些骑马的人已经渐渐的走近了,我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只看见有几个纤瘦的人骑马远去了,并没有向我这里看一眼,估计不是少林寺派来抓我的,是我多心了,看来心理素质还是有待提高啊,我自嘲道。 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朝着远去的马儿低声骂了几句,没事来少林寺逛什么啊,吓了小爷一跳。不过骂归骂,正事可不能耽搁,刚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现在更是加速向少林寺奔去。 在一路上,感觉岗哨好象不是像才上山的时候那么多了,感觉有点不大对劲,长看小说的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危险,于是我更加小心翼翼,不过想起来我最近练习的《易筋经》有了进步以后,轻功所发出的声响也似乎小了不少,这可是做贼的一项绝技啊,看来这《易筋经》果然是好东西啊。 来到了少林寺那雄伟的山门下面,我才知道我是真的多心了,我终于知道这里的岗哨为什么越来越少了,我跑到一个暗处观察,却发现那少林寺门前早已经忙的热火朝天了——他们在抢救伤员,我赶忙在人群中寻找无根大师,他的武功虽然一直没有在我面前显示过,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个人高深难测! 看了有一阵,还好他不在,估计他今天晚上光要抢救伤员也要好长时间!嘿嘿!!~! .. 第二十五章 放眼看去,这少林寺这回受伤的人还真的不少,看来来袭击的肯定是高手啊,而且不止一个,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在山下遇到的那几个骑马的人,照目前的情况看,在少林寺作案的犯罪嫌疑人,八成是刚才的那些人。 先不管他们了,现在可是我作案的最佳时候啊!先去偷了经书,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怀疑是我,就可以自然而然的“嫁祸”给刚才骑马下山的那帮人! 想到这里,我看看周围的环境,守卫的和尚们都在忙着抢救伤员,正是好机会啊,我运起轻功跳到了墙上,放眼望去,似乎看到了“藏经阁”的楼宇瓦片。 往下看去,似乎整个少林都在忙着抢救伤员,嘿嘿,真是老天也在帮助俺啊!我心里叹道。 来到少林寺的内院,感觉就顺畅多了,毕竟我在这里“踩点”踩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啊,放眼望去,似乎什么都那么的熟悉! 我很流畅的走过墙壁,翻过庭院,穿过校场,走着自己很熟悉的路线在一步步的接近着向往许久的“藏经阁”!少林寺的和尚今天看来也非常配合我的工作,不是在无根大师的那个跨院照顾伤员,就是在前面警卫。人家都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警卫着什么。我心里暗暗的骂这些和尚都是“事后诸葛”。其实,真正该防的人已经来到了你们的后院圣地“藏经阁”了! 来到“藏经阁”下,我深深的往上看了一眼,月光下“藏经阁”三个大字更是显得特别的显眼,这是一个多少武林人士向往的地方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我的工作!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象一个诗人,到什么地方都喜欢感叹一番,可是我现在所做的是诗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诗人有的时候偷偷月光拉,偷偷什么“浮生半日闲”了,都是玩笑话,显示点他的什么浪漫主义,小爷我这次可是真的来偷货真价实的东西啊。这也是诗人和小偷的本质区别把,我想道。 想归想,我的手里可一直没有闲着,已经开始工作了,记得人家楚留香偷东西都不留痕迹的,我想我现在还做不到,至少我刚才再敲锁的时候发出声响了,不过我四处留意了一下,还好没有人看到。 第一次当贼果然有点紧张,看到以前那些熟悉的大树影子在晃动都感觉像是有大队人马来了一样,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谁让咱是正经人呢,以前又没有偷过东西!我自嘲道。 好不容易把锁子敲开,轻轻的掩上门,感觉时间过的真的好快,就这么一会功夫我就进了举世闻名的“藏经阁”了,不过这个时候我真的顾不得感慨什么了,毕竟时间不等人啊,要开始工作了。 古代的房子毕竟没有现代的房子那样采光那么好,再加上是晚上,屋子里就更暗了,在练习《易筋经》有了进步之后,虽然眼力好了许多,却想在暗处看清楚字,却是很难的,还好小爷我不是一般人,早有准备——手电筒?那是没有的,我带了一面小镜子,正好今天晚上月光很亮,可以拿镜子来反光。如此看来,月光今天很亮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看来今天确实是老天在帮助我。 我一直在找一本叫《楞迦经》的书籍,因为我记得《九阳神功》就记录在那本普通的经书里头,可是在“藏经阁”这样普通的经书又何止几千本啊,如果再多点,就赶得上后世一些大学的图书馆藏书多了。 我相信一句话——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提心吊胆的搜索了半个小时以后,终于看到了寻找已经的几个熟悉字迹——《楞迦经》,翻开一看,上面除去经文以外,还记录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在仔细确认了一下字的内容,看样子就应该是传说中的《九阳神功》了。 要冷静,冷静,这个时候还不是你狂喜的时候,我一再告戒自己要冷静,不过心里还是欢喜不已,想念很久的经书终于让我得到了,心里能不开心吗? 我慢慢的退出门外,这个时候感觉窗户外面的月光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就象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是那么的开心。 当然在开心的同时我也没有忘记把门给带上!我轻轻的把门合上,再轻轻的把门锁上,我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我的《九阳神功》! 出了“藏经阁”,走在少林寺的院子里,感觉这个时候比起刚才的嘈杂,显得和今晚上的月亮一样,安静了许多。 当然我并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在院子中间,毕竟这个时候我再是得意忘形,也不能忘记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贼而已。 出了少林寺的内院,发现外围的人也渐渐的散去了,毕竟受伤的人也是有限的,这个时候我不禁有功夫来想,袭击少林寺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打伤那么多人以后,居然还可以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少林寺外围的警戒差不多已经恢复了,我小心的饶开他们,但是我的心里却不是很担心,因为我们的轻功不在一个档次上,即使他们发现了,也追不上我,而且最近练习《易筋经》进步以后运起轻功,声音小了不少。 走出少林寺的地盘,仿佛心情也好了不少,快步来到市镇,却又听到前面有马匹奔跑的声音,我又一次躲了起来,却发现马蹄声似乎不是朝我这边来的,听着似乎渐渐的远去了。 奇怪啊,我心里想道,按那些骑马人的速度来说,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慢的,算起来,我从上山的时候去就看到他们几个人急匆匆的下山,我在山上又是穿墙过院、又是去偷经书的,起码过了也有两个时辰把,还有在这个时候少林寺一边在抢救伤员,一边还在恢复岗哨,加强巡逻等一系列措施,然后到我偷出经书下山回来,怎么他们几个才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啊。 算了,不想这些了,回去研究我的《九阳神功》去把,可以和《九阴真经》齐名的武学应该可以增加我的内力修为把,我心里想道。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客栈的下面,为了不惊扰店家,我还是要翻墙进去的,想到翻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似乎我今天的作案工具(除了那镜子以外)都没有用上,尤其是那条绳子,我甚至还让他多截了那么长! 这条绳子,原本想着去偷二楼经书的时候用的,不过见识了少林的防御阵势以后,也就不做打算了,要不是今天有人上少林寺去“砸场子”,估计我也没有能够那么的顺利,仔细总结一下,今天确实是有点象踩了狗屎运的感觉,没有办法,谁让咱这次当的是主角呢?我心里得意的想道。 飞到墙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客栈前门的大梁上好象有个白色的符号,恍惚中记得在少林寺也见过类似的图案。 于是,我跑过去想看个究竟,却发现那图案在房梁后面正中的位置,凑近一看,却像是画了一座山一样,那山画的比画很简单,甚至有点像后世的漫画勾勒出来的一样,却可以在短短几画中画的很是雄伟,而且画在屋梁后面,一般人根本不会去注意,想来是一个武林组织的联络暗号。而且,非常可能和刚才那几个人有关! 等等,想想不对,那个标记先是出现在少林寺,后是出现在我们住的客栈,去过少林寺和客栈,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也就只有我和周侗两个人而已。那么他们的目标显然是….. 这个时候我的额头上明显冒出了一丝冷汗,一个感觉冒上了心头,好像一直在有一个人窥视着我一样,四周看看,却没有发现什么人。 心里一惊,先去周侗那老头子房子里找个高手“避难”去把,想到这里,我便起身走进周侗的房间,刚到门口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心里感觉不妙,便马上推门进去,却发现周侗面带微笑的在椅子上座着,身上流了好多血,却也不闻不问,见我进来,先是一惊然后微弱的说道:“固儿,过来把,为师有话和你说!”!~! .. 第二十六章 我赶忙跑过去关切的问道:“老爷子,你到底怎么了?我给你去抓药!不,先给你看病!” 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老头子和我在一起生活了将近六年,比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和父母呆的时间都长,他突然出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顿时慌在了那里。 “没有用的,不要管那些了,为师活了这一大把年纪,看的开的。”老爷子淡淡说道。 “不,你不会有事情的,我们上少林找无根大师,他会有办法的!”这个时候我开始想起少林寺来,丝毫没有想起刚才我还在偷人家的经书来着。当然我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因为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在哽咽了。 “傻孩子,看开点,我这把年纪,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况且,是我欠她的,早就知道迟早是要还的!”老爷子的声音依然那么坦然,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在教导着他的后辈,而后面的话有像是在感叹着什么,又或是在和某个人说话。 “不,不!您老千万不要这么想,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这就去少林找无根大师,不,先不去,我先给您止住血!”这个时候明显的我有些慌乱,但很快的就保持住了镇静,现在的当物之急是给他止住流血,天知道我没有回来以前他流了多少血,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险,这是我最近学医的总结啊。 “呵呵,没有用的,我已经中毒了,而且已经深入体内了!别瞎操心了,还是过来把,师父吩咐你几件事情!”周侗看我紧张的样子,微笑着说道。 “师父……你…….”我还想问什么,但看到老爷子的眼光,我又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走到他面前。 “一定~~~~~~一定要答应师父,以后不要去报仇!”老爷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哽咽了。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的仇人是谁。 “答~应~我!”老爷子好象突然愤怒了,眼睛睁了好大,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红红的,看样子像是要把人吃掉一样。 看到我没有说话,老头子眼神一变,转的有些像哀求的样子,眼角好象还布满着泪光,我估计,他肯定是怕我重蹈他以前几个徒弟覆辙,有一个报仇重担压在我身上,才对我这么说的,可是面对一个比自己的父母还要亲的人,让我不去报仇却是很难的。 “固儿,答应我,不要去报仇,算是师父求你了,她有不容易啊,师父真的很开心,师父可以去见你的两个师兄了!”老爷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而后面的话已经近乎与哀求了。这是他对我从来没有过的语气。 我沉默了好一阵子,缓缓的说道:“好的,师父!”我强字隐忍着眼角的泪水,紧紧的握着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四个字。 老爷子像是舒了一口气,缓缓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很欣慰的样子,慢慢的底下了头,整个过程中,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师父~~~~~~~~~~~”我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喊道。而这个时候的周侗老头子已经不能说一句话了。 这个老头可是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和我最亲近的人,他教我武功,和我打闹,一起打猎,讲解兵法,这几年来,和我仪师亦友共同探讨了许多问题,作为长辈,他还指点了我许多武学上的难题,使我的武功才能在短期内有很大的进步,他是一个好的老师,好的长辈,好的亲人,而这样一个人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死去了,甚至于我到现在都不大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这样、我仅仅是出去了两个时辰的功夫,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无从知道!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老爷子的手里也在渗出血丝,似乎在紧紧的抓着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我便收起哭声,想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老头子死的时候还紧紧的抓着不放! 他的手已经开始僵硬了,但是明显的感觉的到,他在临死前是很看重这个东西的,所以抓着很紧,我用力把他的手掰开,却发现是一个银色的小东西,还泛着一丝淡淡的蓝光,显是淬了剧毒再上面,我用了一块布,把哪个东西抓了起来,放在手里观察,却发现是一个飞镖,把飞镖翻过来以后却让我很是震惊,飞镖上所刻的图案却是刚才我在房梁上看到的一模一样,是一座高耸的大山,短短几画,却勾勒的特别的雄伟。 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冷静了下来,先是在少林寺看到这个图案,刚才在门外看到,现在却又出现在周侗老爷子的手上,怕是这些人是专门针对老头子的。怪不得那天老头子神色慌张的要从少林寺下山来,联想他下山的时候嘱咐方丈的那句话,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有人要来找他麻烦。 我们下山了才不到两天的功夫,那些神秘的“骑马人”就来到了少林寺,并且大开杀戒,他们之间又有着什么联系呢?那老头子既然知道有人要对他不利,为什么不往远里跑呢?非要在少林寺山下等着。 他这样做在我看来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他知道对手的厉害,不想连累少林。 其二,可能是他想迷惑对手,让对手以为他一定走远了,却没有想到,他就在少室山山脚下。 (好手对手还真的走远了,只是到后来又发现不对,便又翻了回来,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奇怪我上山的时候他们就在下山,等我偷完经书回来的时候,还能听到马蹄声,可能他们刚刚离开,也就是说在我偷书和找书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们去别的地方去寻找老爷子去了,后来才回来。) 还有一点疑问就是,照屋子里的情况来看,没有丝毫的打斗痕迹,以周侗的武功,不可能束手待毙的,再说在前一段时间里他还悟通了内功融合之道和《玄元虚空掌》这样的绝世武功,就算是对手再强也不可能强的过他的那么多,可以一招毙命,而且他在中了毒镖以后还有精神和我说话,却也是说明他还能发力的,却不反击对方。 再有一点疑问,就是毒镖应该打在他的身上,他最后还有力气去拔起那个毒镖来做什么?拔起来也就罢了,在临死的时候还紧紧的撰在手里,手抓的那么紧,我掰开他那只手的时候,他的手早就被毒镖的给刮伤了一个好大的口子,临死前人是有感觉的,他怎么丝毫不觉得疼痛? 还有,就是他的“微笑之迷”,从我进到屋子里来,到他死去,大概有大半柱香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除了嘱咐我不要报仇的时候情绪有点激动以外,其他的时间似乎脸上始终都是挂着微笑的,包括我现在看到他,依然是笑的那么的慈祥。 有着太多的疑问和想不通,这起死亡事件来的这么的突然,又是这么的神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斯人已逝,留给我的是太多的无奈与感慨,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似乎该给老爷子找一块风水宝地,让他好好的安歇去。 正在我查看房间,拿着毒镖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面有声响,不会是那些“骑马人”有翻回头来把,我想道。 等我掉过头去,发现房门已经大开,走进一个白衣和尚,仔细一看,却是那少林寺“无能大师”! 只见他先是惊讶的看着周侗老爷子的尸体,然后又看看我,然后目光一亮,转而发现我手里的毒镖,再看看周侗的伤口。 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大概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你个畜生,弑师逆徒!”无能大师张口骂道。!~! .. 第二十七章 无能大师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行事比以前低调多了,至少学会了夹着尾巴了,其实他越是这样,对那个少年的痛恨也就越来越深,有的时候甚至在想把那少年给做了,不过作为出家人却也知道这是犯戒的,不过要说他完全没有这个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还好那少年住的时间不是很长,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就走了,他的心情似乎也放开了不少,至少不用到处在少林寺里面躲躲藏藏了,遇到那个少年还徒增尴尬。 不过在那少年和他那师父走后才不到两天,就有人来找少林寺的晦气,而且还是冲着那两个“灾星”来的,虽然少林的和尚和他解释了良久,但后来还是交上手了。这一役,少林寺损失不小。 (照我的估计,这一役估计也是少林寺失礼在先的,就他们那种自高一等的“迎客态度”只要是有点实力的人就想抽他两巴掌,而且动不动的就拿那个什么“十八罗汉阵”来吓唬人,就连我看着都很不爽!) 本来照着无能大师的性格,这样的场面他是不可能不出来凑热闹的!但是自从上次被那个少年揍了一顿以后,也变的乖巧了不少,也亏的他变“聪明”了,不然以这次来的敌人的恨辣程度,在结合他的性格,估计他早就挂在那里了。如此说来,我还算是间接的救了他一命! 可是我无法知道无能大师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没有想到这一点上,他觉得是我给少林寺带来了灾难! 这天一听说有人来袭击,无能大师先是想出去,后来觉得有些不对,“枪打出头鸟”的道理经过一番“亲身实践”以后他是终于闹懂了。便开始躲在别人后面,毕竟他戒律院也不是管这一块的,以前他硬要出头,都是收拾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小角色。再加上他在少林寺内的“地位突出”——大概相当于现在的纪检书记把,那可是掌实权的人物啊。有谁敢不买面子啊,那出头长名声的事情,当然要让给我们的“首长”了。其实那些个人都在盼着无能大师真的“无能”一回。 自从上次无能大师被我侮辱以后,就不在接这个“烫手的山芋”了,这次听说敌袭,便故意装做有事情,很晚才出去,甚至那通知他的小和尚还故意逗他,让他出去“主持大局”! 不过当他在听说到这次敌袭的强度以后也就不再有闲功夫去怪罪那个小和尚了,少林寺十八罗汉啊,九死九伤,其中还有六个是以后彻底残废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象我们那样对少林寺那么客气的。 无能大师看到前面打斗完了,才跑出来,推说今天有身体不舒服,没有及时赶到才造成这样的后果,一些小和尚还说:这次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少了“无能大师”的英明领导和指挥!切,好象地球离开了他就不会转动一样。 等打斗完,方丈大师过来,他有乖乖的躲到后面去了,前面都在抢救伤员,而且一帮子小和尚都去知趣的拍方丈的马屁去了,留下他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戒律院也不是管救治的。 看着人们在忙碌,无能大师在那里看了有一阵子,便回去休息了,好象死的那些人不是少林寺的弟子一样,可能他还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欠着他些什么似的。 来到后院,离前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远去了,显得很是冷清,这或者能代表他当时的心境把,不过他没有去感叹这些东西,后院就是因为太冷静了,才可以听到许多不易察觉的声响,于是他往“藏经阁”方向走来。 来到墙外,便躲在墙头悄悄的往里去望去,这次他学聪明了,想啊,如果有人能潜入少林寺的“藏经阁”那肯定是高手了。 是不是高手这个问题还有待确定,不过是不是仇人他却可以很快的确定下来,看那小子的身材,用句很俗的话说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看着自己恨的咬牙切齿的仇人出现在少林寺的“藏经阁”里,似乎给他以前的一切仇恨找到了一个足以杀死他接借口。 “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小子就发现他有点邪,前不久还想去“藏经阁”看书了,还好本佛爷慧眼如炬,识破了他的阴谋,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还贼心不死,改成偷了!”无能大师恨恨的想道。 这个时候无能大师想起那个少年在少林寺所做的一切,怎么看怎么都有可疑,这个人啊,一旦找到恨一个人的借口,以前的不满就马上升级了。想起那个少年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显示着那少年是个十足的败类和魔头。(魔头?以我现在的武功好象还不够资格啊!) 看着那少年从“藏经阁”出来,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似乎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不过自己也要小心,于是把头缩了起来。 等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那少年似乎要去“跑路”了,看来他在藏经阁一定有收获,肯定还是和外面的那些人有勾结的,有目的,有计划的实施这次偷窃的。 这个时候他的第一反映是去通知少林寺的其他和尚过来一起堵住那个少年,不过看到那个少年的轻功以后他放弃了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快了。 如果这个时候喊出声来,难保那少年不会在其他和尚到来之前先把他给杀了,想起他那奇怪的指法和掌法来,现在心里都觉得发涑! 看着那少年远去了,这个时候一个赌一把的想法露了出来,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少年弄的身败名裂,这个时候他仿佛看到那个少年成为江湖公敌,人人追杀,身败名裂。 于是他跟着那个少年一起下山去了,还好那少年估计在偷了什么经书以后有点得意忘形了,自己跟了一路都没有被他发现!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不忘在路上给少林寺留下了记号,好让后续人马赶上。 不过在他听大马蹄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好象那个少年也吓了一跳似的,那些骑马人在大败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以后毫发无损,还能安然下山,弄的少林寺措手不急。 不过当听到马蹄声远去以后他的心也就放下来不少,便继续跟着那少年,却发现那少年一直没有走远,下山以后一直住在山下的市镇里,在他看来,显然是为了“作案方便”真是人心难测啊。 见那少年进客栈的时候好象发现了什么,然后跳到了大门口的房梁上面,然后还警觉的向四周望了望,还好本佛爷早有准备,不然就让那个“小魔头”给发现了。 见那少年进了客栈以后,他便想回去通知少林寺,到时候来个“人脏并获”看那小魔头再“巧舌如簧”也“百口难辩”! 这个时候他却不敢进客栈,因为他知道小的进去了,里面还有一个“老的”!听方丈说,那个老人好象还是一个很多年以前拯救武林的人物!最好还是不去招惹的为好。 正在他准备回去搬救兵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客栈似乎有响动,好象还有那个小魔头的声音,听着很凄凉。 终于还是忍受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去一看究竟,却不小心把门给推开了,于是就看到方丈口中“武林神话”一样的人物已经死去了。而小魔头却拿着凶器,呆呆的站在那里。 “你个畜生,弑师逆徒!”无能大师张口骂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有理会他的说话,疑问道。 说实话,他的突然出现,让我觉得挺突然的,难道他一路跟踪我?可能是我一路太大意了,才会给他机会,让他有机可趁。不过现在好象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他把今天的误会传播出去,那我就要顶上“弑师逆徒”的名头,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爷我可不是圣人,也不和他们来这个假仁假义的东西,看样子就只有他一个人跟踪我,这个时候我已经起了杀心。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不要怪小爷无情!我狠狠的想道。!~! .. 第二十八章 其实,在无能大师骂出口的时候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了,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这里才只有一个人,肯定不是那个少年的对手,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 再看那少年,眼珠在转动,似乎在想着什么阴谋诡计,给人的感觉是透着那么一股邪劲,是那么的狡猾,只见哪个少年仿佛想到了什么,对自己的眼神也渐渐的有了变化,大概是已经起了灭口之心把!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要硬着脸皮上的:“你个弑师逆徒,难道想杀人灭口吗?”说完更是感到后悔,这不是在提醒他吗? “师父不是我杀的!”我回道。 “杀人的凶器还在你的手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学的聪明一点,这种人都不配做本少的对手,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你就在那里等死把!正好这个时候本少爷的心情正不爽着呢!我狠狠的想道。 “我也不求你相信,不过是让你死的明白一点而已!记住,小爷的话就是真理!”我说道,对于一个将要去死的人,我没有必要去说什么谎话。 “还在狡辩!”无能大师冷道。 “多说无益,给你留个全尸把!”我狠道。 其实我没有必要和他在这里废话的,来个措手不急,估计更容易制止的住他,可能还是我有点“心地善良”把,想让他死的明白一点。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他眼睛中那惊惧的神色,真是“人之将死,眼神也善”啊!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我感叹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攻击了。 我现在不求什么漂亮动作了,只求快点把他给作掉,然后把老爷子给找个地方安葬了,如果拖的时间太长了,鬼知道在少林寺的脚下会有多少的伏兵在等着我。 我把蓄积已久的力量在很短的时间内爆发了出来,发出排山倒海的攻势向他那边攻去,看那小子是怎么死的!我暗自想道。 没有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一个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要么特别的紧张,要么特别的冷静!看来他是选择了后者,开始冷静的和我对敌,虽然很吃力,但是却艰难的抵挡住了我的攻击。 这个时候的我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不过在这个时候时间就是金钱,必须要在他的援军抵达的时候把他给杀掉!于是,我开始了另一轮凌厉的攻势。 无能这个时候却是越打越是心惊,那少年的招式层出不穷,而且好象是铁了心的要自己的命一样,招招都对着要害,招招都是致命的招式,看来这个“小魔头”确实是个狠角色啊!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尽力的抵挡我的攻击,不可否认,人在生死关头所爆发出来的潜力是惊人的,在我凌厉的攻势中,无能就象是一个船工,驾着一艘很破的船在风雨中飘摇着,似乎马上就要被浪水锨翻打碎一样! 我开始有点吃惊与他的武功长进了,才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居然可以抵挡住我这么凌厉的攻击!如果在假以时日,那还了得。 这个时候本来我是要发出我的第三轮攻势的,可是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在少室山的山脚下,如果第三轮攻击再和前两轮一样话,能不能杀了他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耗尽内力了,如果少林的援军一来,我连轻功都运不起来。 于是,我开始摆正心态,用起以前的《玄元虚空掌》开始对敌,这种武功以虚御实,耗费内力很小的,而且还可以有时间回气。 无能大师发现那个少年的攻击好象慢了许多,正要舒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股粘力在牵引着自己的招式。心里先是一惊,突然想起在少林寺门口的时候,那个少年似乎也在用这种邪异的武功,顿时冒出一阵冷汗。 这个时候,无能的心情开始可以用“绝望”两个字来形容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招式被那个“小魔头”牵引进死角,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无能大师的武功也没有精进多少,是我这里出了问题,我一心想快点杀了他,反而是我显得急噪了,再加上那些凌厉的攻击都是我自己使着顺手的一些招式,却不知道他们的临阵威力如何?显然是有很多的漏洞。只是那无能和尚从心底开始恐惧我,不敢抓住漏洞还击罢了。 看来我还是太高估自己“创造武功”的能力了。如此说来,在没有丰富的阅历和对敌经验以前,还是少耍“小聪明”的为好! 这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吗,一用《玄元虚空掌》那无能大师就算是彻底的无能了,不愧是那个老头子一身武功的结晶。想起那老头子不禁心里一阵发酸! 这个时候,忽然发现无能似乎要摆脱我对他粘力的束缚!赶忙用力压上,继续把他的招式“锁住”! 原来,刚才在我想到老头子的时候,心里一阵发酸,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玄元虚空掌》的攻击露出了一个破绽,无能却是在绝望中找到了机会,开始拼尽全力反抗,他知道,这可能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我费了好的的功夫才把他的反抗压制了下去,这个时候我却在告诫我自己,不能在胡思乱想了!压制着对老爷子的悲痛,开始守着“虚空”二字,开始渐渐的进入了最佳的状态! 无能大师却在这个时候彻底的绝望了,他最后的希望也被那少年给压制下去了,剩下的也只是本能的出招了。随着招式的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感觉死亡也离自己越来越进了。 这个时候,胜利的曙光也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已经把他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再他绝望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他对死亡的恐惧,却是没有丝毫对我哀求的味道,这个和尚临死了还不知好歹。 我心里暗念一声:“去死把!”运起十层掌力向他拍去,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了,手脚都被我牵引着,不可能回来救援,只能看着我的手掌渐渐的向他的靠近……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不顾自己的身体被攻击的危险,用他的一百多瓦的大光头向我这边顶来,看来是想两败俱伤啊!这不就是后世说的“自杀式恐怖袭击”吗?我心里想道。 “不自量力!”我冷然道。 我抽会掌力,向他的“铁头”攻击了过去,却没有想到,他在脑袋上灌注了全部的功力,也不怕脑袋充血!看来把他挡住那是不可能了,毕竟他的内力修为也有将近几十年,这全力一击,也是不容小视的。 还好《玄元虚空掌》的粘力也是很厉害的,于是我尽力牵引着他的脑袋放慢速度,自己却就这这个时间差,跳出了战圈! 总算躲过了他的全力一击,刚才确实好险的!看来现在还得从新来过了,我冷眼看着他,却发现他已经面如死灰了,身子蜷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毕竟全力一击失败以后,他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了,甚至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剩下的也只有死亡了。 我一步步的向他走进,死亡的阴影也在一步步的向他走进!现在我已经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战意和勇气了。 这个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前世电视剧中的坏人,而正面人物却成了这个“无能大师”。不管他这么多了,先把他杀了再说,我又一次缓缓的抬起了我的手掌…… “阿弥陀佛!”这个时候从外面传来一阵佛号。 “难道施主要一错再错吗?”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 第二十九章 是谁怎么不识时务!没看到本少爷在这里杀人吗?一点也不知道严肃点。想起前世一电影《天下无贼》里一个打劫的镜头。 看来那些该死的“条子”要来了,让你们看看本少爷这个“强盗”怎么和你们斗,为什么每当到这个关键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过来主持正义呢?真他妈的老套! 不过现在不是我想这些的时间,我要看看这满口仁义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在这个时候过来坏我的心情,真是不可原谅。 却见一个黄衣和尚从站在门外,却是少林寺的方丈“无尘大师”!这个死凸驴真是不识实物,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我心里暗暗的想道。 无能大师本来已经绝望了,却发现突然来了“救星!”好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反击也似乎加强了不少!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难道施主还是不觉悟吗?”无尘大师的声音开始淡淡的从门外传来,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威力。 “少废话,人不是我杀的!”我冷道。 “那施主为何心虚呢?”无尘道。我知道他说的是我灭口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否认,也便懒的说话了。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了,如果我现在要以一对二的话,胜算将不是很大,再在这里拖下去,从少林寺下来的援军可能光唾沫腥子都能把我给淹死,再加上他们刚挨了一记闷棍,好象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打的,还不把火气全集中到我这里来!想到后来,越想越是心惊。 正在这个时候,无尘已经从外面进来了,看来一缠斗起来,是跑不了了,无尘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大门派的掌门人,武功上我虽然没有见识过,但绝对差不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我看准一个当口,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来到街道上,运起轻功,开始往远处跑去,这个时候却听得后面有声音,回头向街道那头却是来了许多的和尚,想来也是,人家遭受了那么大的袭击,肯定不可能不了了之,所以这次下山的人马配置,却都是按一流敌人的实力进行配置的,没有想到他们真正的敌人没有抓到,却是找到我这么一个偷书的小贼。 我运起轻功也不拖沓,开始向远处的树林跑去,凭我多少年的丛林生活经验,应该可以跑的掉的。 我的轻功可是多少年踏踏实实的练出来的,丝毫不含掺假,再加上我的真气却是经过提纯的,用起来方便的很,一口气可以撑好长的时间。 我也不拖拉,快速向森林那边跑去,来到市镇的另一头,却是发现那头还有一大堆的少林和尚在这里堵截。 这个时候我从怀里掏出一些石子,开始用《弹指神通》向那些和尚的穴道打去,前面的那些个和尚似乎还没有准备好,却已经被石子打中了,一时也是手忙脚乱。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大家伙快上,别让那个小魔头跑掉了!”回头望去,却又是那无能大师。 这个时候,少林寺的人马已经开始向我这边围了上来,我运起《弹指神通》用石子向他们那边弹去,却是又倒下两三个人。 这个时候我可是做不到黄老邪那样那么远距离就开始弹,并且还弹的那么的准!估计是人家练习了多少年的成果把,毕竟我现在才十二岁啊! 看着其他人给那些被点的人解穴这个空挡,我提了一口气,向市镇外面跑去,看来,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我的脚在屋檐上一点,从那么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几个僧人反映了过来,拿起僧棍,向天上挥去。 看来是想把我从天上捞下来啊,这个时候想起前世某个国家的领导人说,他们可以用竹竿把美国的飞机给捞下来。 那些都是闲话,却说那僧人把棍子向天上挥去,却是在空中给了我借力的地方,我用右足轻轻的在棍子上一点,开始向更远的地方飞去了。 在外人看来,那和尚却是像和我约定好一样,故意给我这么一个借力的地方,使我往更远的地方逃去。 无能大师这个时候已经从远处走来,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和尚,其他和尚也注视着那个小和尚,他们虽然偶知道那小和尚是要把我捞下来,却也都怪他让我给逃走了。 我也不做停留,跑出市镇,向远处跑去了! 我已经尽力在避免落入哪个俗套的剧情了,为了除掉有可能误会我的家伙,我都开始下了杀手,却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使他们更加的误会与我。看来不可避免的,我要成为那个什么“武林公敌”了! 不过说实话,少爷我不在乎,什么江湖道义,都是他妈的假的,那些个口口声声江湖道义的人,难保说他们想要杀了我就没有什么私心。 不就是想提高自己的江湖地位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前世是,现在也是,而我要作的,是要在这个乱世中保存自己。 想到这里,我已经跑出了市镇很远了,估计他们再神通也追不上我了把!我开始可以舒一口气了,我心里想道。 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在从树林里走出一队人马来,通一色的黑衣,人人持剑,为首那个人更是看我的目光凌厉!挡在我的前面。 “前面可是少林寺下来的黄少侠!”那人问道。 “不错,正是黄某,各位难不成也是来生擒我这个‘小魔头’来的?”我反问道,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撒谎来骗他,估计也骗不了他,毕竟人家在树林里躲了那么长时间,什么没有看见。 “看来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倒要见识见识能从少林寺跑出来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为首那人说道。 “废话干什么,有本事就使出来啊!”我冷道。 “嵩山剑阵!”那人喊道。只件后面的那些黑衣人都开始向我这边走来,看样子,又是要让我破阵了。 现在可不是和少林寺那会切磋,非要等人家步阵完,我才去破阵,现在我要先发制人了,我心里想道。 运起《弹指神通》向那些个黑衣人打去,顿时有被打到三个,看来这个时候只能打一个算一个了,我还要抢时间逃跑呢! 那领头那个人看了我一眼,奇道:“咦~~~果然有两下子!看来要老夫亲自动手了。”说罢抬剑向我这边走来。 我可以感觉到他那凌厉的杀气向我这边打来,我不敢怠慢,运起《玄元虚空掌》迎了上去,希望可以利用这个多少次“救命”招式把他给拦住! 马上就和他打斗在了一起,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这《玄元虚空掌》是以虚御实,却是适合于两人在那里打斗,可以慢慢的把敌人引入死区,可是面对许多敌人的时候,这《玄元虚空掌》未免就显得慢了许多。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敌人已经将阵法给步好了。 这个时候,领头那个人喊道:“上!”连上那些黑衣人带他自己一起向我这边冲来,感觉凌厉的剑气向我这边涌来。!~! .. 第三十章 那些人把我围的越来越是密集,我只是本能的抵挡着,他们的剑阵越走越急,我也跟着心慌起来,就好象沉到了一个海里,四处都没有着力点,只是漫无目的的飘着,努力使自己不要沉下去而已。 这个时候的,他们的剑阵开始发挥了他们最大的威力,象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上来,我感觉自己好是孤立,如果不是这些精妙的招式撑着,我估计我早就倒在地上了,或许是我真的太累了,连续打了好几场,这个时候的不不仅集中不起精神来,反而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比如周侗那老爷子,他的尸体还落在那些少林寺的和尚手里。 而这个时候的我,恐怕已经是成为万人唾骂的目标了,想起家里给我的期望,想起给爷爷的承诺“出将入相”!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办的到,家里那边还好吗?已经晚上了,今天的月亮弯弯的,可能家里人没有时间来看把,有或者他们和我一样在欣赏着这天上的月亮,或许他们还想不到,让家里寄予很大希望的我,现在已经到了生死的一刻了!可能过了今天,我就再也看不到这么弯这么漂亮的月亮了。 或许是周侗的死给我的心灵打开一个很大的的缺口把,以前我也是一直可以压制着,可是在一个人筋疲力尽的时候,是人的意识防守最脆弱的时候,那希特勒老爷子不也是在黄昏人们下班的时候来发表他的“纳粹”邪说吗?在这个时候,你就说什么都会有人信的! 我一直在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那份伤心! 就在我以为逃脱劫难的时候,突然从树林里来了一大批的黑衣人,象是早有埋伏的样子,就在我硬着头皮来到这个阵中的时候,我崩溃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啊,我没有想到我做梦会来到这里,老天啊,从此以后我不在抱怨世道了,让我回去把,再来一道蓝光,把我接走好吗? 树林外,我们在缠斗,树林里站着两个黑色的人影,在冷眼看着我这边的情况。 “没有想到这个小魔头还真有两下子,在‘嵩山剑阵’里可以坚持这么长时间!”却是刚才和我对打的那个领头人。便是嵩山派三大长老之一的易子穆! 嵩山派和少林寺本就同在嵩山之上,平时也是互相照应,其实是少林照应嵩山的多,毕竟人家是“天下第一大门派”。 最近这一端时间以来,少林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作为他的邻居嵩山派多少知道的要比江湖上传闻的多一点。 尤其是让他们以为是几乎无敌的“少林十八罗汉阵”连番两次让人破掉之后是相当震撼的,(其实少林寺出的都是一些护远武僧而已,真正的“铜人罗汉”都没有出场——第一次是对付一个小孩,觉得没有必要出场,第二次的敌人又太强大了,他们还没有赶到,人家早就大摇大摆的下山去了)本来他们是不打算出来搅这一趟混水的,可他们知道对手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的时候,觉得多少该去帮衬一下,顺便去还少林寺一个面子。 于是他们就在嵩山脚下摆了这么一出,等着让我入局。 “不过在我看来,那小子也不过如此而已,连我们的‘嵩山剑阵’都破不了,真怀疑他大战少林十八罗汉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旁边那人向易子穆谄笑道。 “少林十八罗汉?就凭他个小子还不配,打的也只是一些看门的和尚而已!”易子穆冷道。 “是,是,还是长老说的有道理!想来象他这种货色也撑不起大场面,多是江湖上的一些人听风就是雨!”旁边那人顺着他的话应道。 “看来那小子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告诉弟兄们再加把劲,今天一定要让这小魔头死在我嵩山脚下!” “那是,有易长老坐镇,就是给他一个翅膀他也飞不出这里!”那人谄道。 这个时候易子穆突然发现有一双凌厉的眼神在望着他,顺着那目光看过去,却是那少年,在阵中依然在朝这边看去。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数不清楚我到底有多少的伤口了,是身上的,还是心上的,我只知道能抵挡一刻就算是一刻,临死的时候能拉个垫背的,却也是值当的。 人家其他主角来到古代都是一来就练成绝世武功,所向无敌的,为了让人觉得自己不那么的变态,甚至有的时候还自己隐藏些实力,可是我今天把我所有的实力都使出来了,还不是干耗在这个剑阵中,内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尽的,不是有那么一口气一直提着,估计早就死在那里了。 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我才十二岁啊,有多少血可以流的,我想再耗一阵子,不用敌人过来杀我,可能我自己就死在那里了。到那个时候,估计也就没有人说我落入俗套的“武林公敌”剧情了,因为我永远我法落入那个剧情了,至少一个死去的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看来主角也有死的时候啊。 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敌人,我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我用最后的目光朝树林那边的两个黑衣人投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狠狠的想道。 看着敌人的剑越来越近,我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是暗暗的祈祷上帝再次发发慈悲,把我投胎到一个好人家,我也不要争权夺利了,只要吃饱喝足就满足了…… 当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那一刻,一个念头在这个时刻进入了我的脑海,然后我就死了,仿佛还有那么一丝的牵挂和仇恨。 主角还没有闯荡江湖就死了,这个剧情你们可没有想到把,这是我在弥留前最后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我甚至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死了,我看见了我的身体还在做着抵抗,我想我是太累了把。 易子穆在外围看着很是郁闷,就在那个少年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最后时候,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使他不顾眼前的伤势,冒着胳膊被砍断的危险去抢了围攻他的一个嵩山弟子的一把剑,那把剑在他的胳膊上拉了很长的一条口子! 接着那个少年就如同发疯了一般,不管其他人对他的攻击,开始了疯狂的反击,而且疯的可怕,就连眼睛都冒着血丝,在人群中狂乱的杀着,那种气势,连自己看到还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那少年的剑法相当的怪异,完全不成章法,有的时候还冒出一些名门正派的武学招式,但更多的时候像是一个疯子在一个场地上拿着剑在胡乱的挥舞,奇怪的是,那些胡乱挥舞的剑法似乎有着无穷的威力一样,杀的步阵的弟子从进攻变成了防御,甚至杀了不少嵩山弟子。 这个时候,却是发现,“嵩山剑阵”却已经死伤将近一半了,他开始相信那少年确实是破解少林十八罗汉阵的人,因为他看的出,那少年确实有这个实力。 易子穆想到这里,也不在看下去,又一次拔出自己的剑,向那少年攻去,刚过了两招,易子穆心里就有点害怕了,这那里是什么比剑啊,简直就是在玩命,那少年的剑法虽然看着很是笨拙,却是眼光不低,每一次都可以看出自己的招式所指的方向,而且他的剑法中似乎没有防守这么一说,招招都透过自己剑法的破绽,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逼着自己不得不去回防,就算是这样,却每每有的时候都是防不胜防,把自己逼的很险。而那个少年却趁着自己回防的空挡却结果一两名嵩山弟子。他却救援不得。只能看着随他下山的嵩山派弟子一个个的死去。 当然再后来,他却没有功夫去想那些弟子们的事情了,那少年的剑法似乎越打越是顺手了,他只能忙着抵挡了,当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这次下山的嵩山派弟子全都死光了,尸体躺了一地,连那个“马匹精”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掺死在那少年的剑下了。 看着那少年的剑慢慢的逼近,似乎感觉手足都僵硬了! “这是到底什么剑法?”这是他最后的遗言!!~! .. 第三十一章 随着易子穆身体的渐渐倒下,那少年冷哼一声,跌跌撞撞的向树林里移动去了…… 早晨的太阳很好,洒在清晨的大地上,显得是那么的温暖,透过树林那茂密的树叶,投下斑驳的光芒,似乎在告诉着人们一个新的一天的开始。 那个少年似乎也在告诉自己,新的生命的开始!那少年望望远处刺眼的太阳,看看自己满身的伤口,无奈的朝自己笑笑。找了一个地方,开始打坐练习起了内功。 阳光洒下来,照在那少年打坐的地方,也照在那个书本之上,阳光下,书本的题目赫然是《九阳神功》! 只见那少年翻了几页,努力的记忆了半天,就开始打坐练习了。 其实早就在树林外,失去信心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死了,一直撑到剑指着我慢慢靠近的那一刻,那个名叫“海宁黄固”的少年已经死去了,留下的也只是那个叫黄药师的人了。 确切的说,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我了,以前那个黄固已经成为了我的过去了,世界上在没有黄固这么一个人,是他在生死关头的绝望害死了他,让他身体摆脱困境的人是我,确切的说是一种在绝望中爆发出来的仇恨,救了他的身体,在打斗的最后阶段,我已经把什么都忘记了,脑袋里只想着两个自“仇恨”,是仇恨给了我新的生命,等我把自己的身体医好以后,我就要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这个江湖上了,我现在的名字是——黄药师。因为以前的黄固已经和他的犹豫、绝望、抱怨、没有自信一起远去了! 《九阳神功》不愧是绝世武学,在练习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内力深厚了不少,比以前的武学比起来确实不愧是两大奇书之一,才短短的几天不仅把外面伤口全部治疗好了,就连那天体力透支的内伤也用短短的几天时间全部治愈了,而且内力似乎也精进了不少。 江湖上风平浪静了很多年了,再没有什么花边新闻可以刺激人们的神经了,似乎从江湖开始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着这将是一个充满血腥和杀戮的社会了。在这个血腥和杀戮之上,似乎还有那么一个叫做“公义”的东西,人们杀戮了那么多年,也就渐渐的淡忘了公义了。 也只有在想到达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时候,才想起抬起“公义”这个大旗,来干一些龌龊的勾当。 然而,有一条新闻是绝对让这个叫做江湖的地方震撼的,那就是以前笑傲江湖的人物——周侗,被他的弟子给杀死了!这件事情是少林寺亲自出来作证的,自然没有人怀疑!而且少林寺还公布,那少年还偷走少林寺一本经书。虽然少林寺一直强调他只是一本普通的经书,但又有谁会相信呢?谁潜入少林寺会只偷一本普通的经书,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少年偷走了少林寺的一本很重要的武功秘籍。 江湖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的组织结构,也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有义气的,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的。有的时候,有人不得已来投靠、避难,如果有能力的人,只能捏着鼻子收下,都在江湖上混,谁知道哪天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还要用的着别人的,于是一张透着“虚伪”和“相互利用”本质的,打着“江湖道义”幌子的人际关系网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本来对于这个“弑师逆徒”人们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可是这个“弑师逆徒”拿了少林的武功秘籍,人们就非要把这个人杀之而后快了。 在驿道旁边的一家客栈里,坐满了各色各样的江湖人士,也给掌柜的带来了不少的收益,这些人都是向着中原去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就是现在的“武林公敌”海宁黄固。 这时,正是响午,客栈的人大都聚在客栈的大厅吃饭,几个武林世家的弟子似乎自恃身份,不和那些和尚道士为伍,便让店小儿把饭菜端到房间里去吃。 不过一些新来的武林人物,还是喜欢在大厅里吃,顺便可以打听点消息。 人们对那个少年到底是不是“弑师逆徒”似乎并不敢兴趣,感兴趣的是他那本从少林寺偷出来的经书。 关于这本书,江湖上的传闻就多了,一说是达摩祖师传下来的《达摩剑法》,还有人说是少林绝学《易筋经》,甚至有的小道消息是说那本武学是少林的绝世秘籍《洗髓经》,至于说什么指法了,棍法了,更是不胜玫举,仿佛那个少年一个人开着一辆大卡车,把少林寺的藏经阁的书都拉走了似的。 我在树林里躲躲藏藏的呆了将近有半个多月把,其间有不少人来树林里来找我,有些人的穿着似乎和那天截击我的黑衣人有点相似,可能是嵩山派的人马把,却是一直没有看见过少林寺的人来找过我。 树林这么大,其实照他们的进度是很难找到我的!记得前世老家那里个很大的树林,经常有犯罪分子跑到里面去,我们的公安干警就是找上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找的到,据当地人说,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可以在里面呆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发现。 记得那个歹徒还是在下山买东西的时候被人给抓住的! 在后世公安干警们有那么先进的技术,还有那么多的警犬都抓不住,我就不信这些武林人士可以在这么茂密的森林里,抓住我这个“在逃犯”!至于食物,我的武功可都是从树林里学来的,多少年的食物也是从树林里取的,而且,现在练习了《九阳神功》似乎有能力单独可以对阵一只熊把! 就算是有危险,似乎我想要跑路也是很容易的把!自从接触了《九阳神功》以后发觉自己对武学的认识又加深了一个高度。 如果说以前把武功当作一个“术”的话,那么现在对武功的认识就加深到一个叫“学”的高度了,结合在无根那里的一些经脉学说,似乎可以把武功系统到一个“学说”的地步了,而我现在所掌握的也只是一个大门而已,进入这个境界以后,已经大概掌握了武学的一些原理,如果发展下去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自创武功了。 虽然在武学修为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对于《九阳神功》的境界,却是进步不大,也只是停留在第二层而已,再往上进步却是很难了,记得在《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练习到第三层都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我在短短几天达到第二层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自己解嘲道。 就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秋天又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中国的文人们总是很喜欢秋天的,俗话说“秋高气爽”,确实是用其道理的,阳光下,湛蓝的天空,不比后世,灰蒙蒙的,都是沙土! 一些粗壮的大树开始褪下绿色的装束,温暖的阳光和秋风中,开始慢慢的褪落黄色的衣衫,更加突出他那伟岸的躯体,显得特别的悲壮和荒凉。 中国的文人似乎都喜欢感伤,喜欢残缺的月亮,喜欢感伤的季节,喜欢那大树褪尽树叶的那份“英雄迟暮”! 我看着着深秋的景色,落下的树叶随着风缓慢的落下,飘在地上,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稳定,一阵稍微强点的冷风吹过,大片的树叶又向另一个地方飞去,像是有一个人在打扫这秋日的树林一样。 对,是扫,这个扫字用的相当的恰当!是大自然的力量在扫清这些落叶,没有扫把,只有秋风。 看着那些随风而去的树叶,我在树林中伫立了好久,像是一尊雕塑,任秋风的吹打,任落叶飘落在我的头上,我却屹然不动,静静的思考着! 天色渐暗,随这我头顶最后一片树叶的缓慢飘落,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感觉那片树叶似乎轻轻的打在了我的头上。 刹时,我猛然的睁开眼睛,运起双腿,向那些附近的树叶扫去,我脑子里想着刚才秋风吹拂的方向、力道、和特点向那些树叶无情的扫去……!~! .. 第三十二章 我也不知道我的腿法练习了有多久,只是感觉这个腿法踢的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有力道了,一些腿部经脉运行起来也越来越有感觉了,开始的时候只能踢走一小片树叶,到后来双腿的力道越来越大,所带动的风也似乎越来越急了,到了最后,感觉腿部的经脉在内力的冲击下,也似乎越来越通畅了。 等我一阵腿法在森林中踢完以后,似乎已经月挂当空了,这个时候感觉很是奇怪,在使完这次腿法以后,并感觉不到有多么累,可看看月亮至少过了有一个时辰啊!走了两步,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似乎轻功又精进了不少。 大凡人到达一个极限以后,身体状况很容易随着所处状态的的变化而变化的!比如前世经常消耗自己体力的人,很容易张出肌肉的! 而前几天在无数的打斗中,无论是我的内力,经脉的承受度,还是我的内力,都到达了极限,可以说我之所以可以活下来,就是在玩的极限生存,各位喜爱极限运动的人不妨试试,记得在玩之前买一份保险,千万记得受益人要填写我的名字。 在极限过后,似乎经脉也扩宽了不少,只是以前一直没有察觉罢了,今天看到落叶一时感念,耍了一套腿法,想不到竟然把阔宽的经脉都运行连贯了起来,至于体力,也是因为到达极限的原因,所以这两个时辰的练习根本不觉得累。 想通了这些,我又在我的功课上加上了“极限练习法”在配合上我的“自虐练习法”还有《九阳神功》,三管其下,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成为一代宗师了。 王重阳啊王重阳,我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把王重阳当作自己主要对手,可能是我对这个装人物的反感把!明明自己有喜欢的女人,却故意装作圣人的样子,辜负了人家对你的一番好心,他自己风花雪月也就罢了,教出来的几个徒弟一个比一个死板,成天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动不动就抬出国家大义来教育别人,估计尹志平就是在这种高压教育之下,产生的逆反心理才会遏止不住自己的yu望,最终走向了死亡。 这还没有什么,毕竟在这个理学兴盛的时代,这些人物多的是,我也管不过来,最能反映他装的事情就是他取得《九阴真经》以后,居然故做圣人姿态,把一本奇书压在身上,说并不是为了练习,是为了阻止武林纷争。弄的整个江湖上都说他是高风亮骨,高瞻远瞩,高灯下亮……撤远了。 却不料,这样一个圣人,却在私下里却把经书看了个底掉,甚至还去古墓偷看人家林朝英睡觉,却无意中发现人家把他的武学破解的黑干,吓的王重阳猪肝脸似的,回去连夜翻《九阴真经》回去刻在古墓的房顶上,还说什么“重阳一生,不输与人!”也就欺负人家林朝英不会出这个古墓,才敢这么厚的脸皮。 还有从这个人古墓的设计上就能看出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说什么千斤闸一放就成仁取义了,自己却在后面留那么一条“狗洞”让自己逃生。还不敢和人家林朝英说,怕人家笑话他。 就这样一个人,居然教出那么多的“死板徒弟”,怪不得全真教一代不如一代了呢!口口声声的“为国为民”。 如果王重阳知道我现在在这么琢磨他,估计他要放下他手中的抗金大事,开和武林正派一起追杀我这个小魔头把!我心里想道。 不管那么多了,今天再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开始重出江湖了!呵呵,各位亲爱的大侠们,该是时候和我来喂喂招了,也不知道我自己新创的这套腿法威力怎么样,应该不会太次把! 对了,这个腿法叫什么名字好呢?落叶,秋风,等等,这不就是《旋风扫叶腿》吗? 看来是我在冥冥中注定,我要成为那个东邪的,先是自己创出《弹指神通》,后来又悟到《旋风扫叶腿》。现在我已经掌握黄老邪的两门绝技了!呵呵。 一个人架起绳子,躺了上去,现在躺在绳子上已经另有一层含义了,防止野兽的袭击!以前有老头子这个“森林生活专家”的看护,自然不用担心这个,只要不让自己从绳子上掉下来就可以了,可是现在不行,自己睡觉要担心的东西很多!看来一个人真的是不习惯把。 少林寺应该把这个老头子给葬了把,毕竟人家是武林名宿,遗憾的是墓碑不是我立的,有空我该出去看看,师父啊,不要怪我,你也知道逃命要紧的。 虽然这么想,但是心里总是有种对老头子的愧疚。 第二天起来,却是发现阳光很是灿烂,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体上,暖洋洋的,我伸了一个懒腰,从绳子上跳了下来,联系了一套养生的拳法,是无根大师在少林寺教给我的,据说可以长寿,权当是做早操了把。 阳光下,树林里的鸟儿在吟唱着,秋日的阳光多少显得有些个冷清,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这里的风景,反而显得有些秋日特有的美感。 与这里的美景不相对应的是我那一身班驳不堪,破破烂烂的衣服。怎么看怎么象是一个乞丐,而且衣服上的血迹还没有洗干净,每次看到这身衣服的血迹都不禁在心里暗暗的心疼不已,最少有600的血啊,搁到前世能卖多少钱啊。 不想这些了,该是想怎么出去了,该死的和尚和那些嵩山派弟子,在打斗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梁上君子把我的钱袋也顺手给捞走了,这些个名门正派都是些什么人啊!心里暗暗的骂道。(其实是在打斗的时候,被人挑断带子,当时黄固没有注意,在生死时刻,也就不注意几个铜钱了。) 而我没有刻意的去想这些,总不能一辈子在树林里呆着把,也是时候该出去了,外面的那些人不知道还是不是在追杀我,我现在才十二岁啊,看来我真的很有做魔头的潜质啊。 其实当我破破烂烂满身血迹的走出树林的时候,山下的人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十几个青衣人在山下把我围了起来。 也只是把我围起来而已,却是不敢动手。只是一堆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双方僵持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把。 我看了看那个为首之人,却见那人大概有四十多岁,褐面长须,双目有神,在秋日的微风下显得衣衫飘飘,手持一把长剑,站在那里注视着我,后面有十个小辈弟子,和我在这里对峙着。 秋日的阳光下,一个满身血迹的少年赤手空拳的怒视着前面的青衣人,前面的青衣人也在风中一动不动,偶尔有几个树叶飘过,却是没有人理会,就算是打在了自己的发丝上也不知道拂下。 我决定打破这个僵局,我提起真气,做好对敌准备,缓步向对面的那些人走去,这个时候正好风向也朝着他们那边,只见地上的落叶也在慢慢的向那边涌去,无疑正好加强了我的气势! 我走的很慢,我可以感觉到对面几个年纪轻的弟子那惊恐的眼神,我晕,我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杀了几个嵩山派弟子吗?我暗自笑道,却没有表现在我的脸上,只是缓缓的走着。 当我和他们走到有大概两丈距离的时候,那些弟子终于抵受不住我给他们的压力,纷纷往后退去。就这样,秋风在吹,我在往前走,他们再往后退,虽然都动作很慢,但是谁都知道不知道哪一刻开始就要爆发一场大战。 领头的那个青衣人看着自己的弟子慢慢的往后退去,感觉自己这方虽然人多,但是在气势上已经输给了这个少年。 却见那少年越走越近,自己手下那些不争气的弟子竟然不约而同的向两边散开,在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 第三十三章 领头的青衣人感觉那少年的离自己也越来越近,却是像是闲庭漫步一般,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从后面弟子们让开的那条路要往远方走去。而自己也暗恨自己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去阻止这个少年人。 不管他怎么想,后面的弟子却是松了口气,本来他们只是说过来凑热闹的,知道有个少林寺通缉的“武林公敌”在这个附近,就下来帮忙撑撑场面,有时候也在树林外巡查巡查,他们估计那“武林公敌”可能早就走了,要不巡查了半个多月怎么还没有踪迹啊。其实他们也只是来做做样子的,可没有想到那少年真的从他们负责的防区走出来了,当时就把他们吓的不轻。 这些个年轻弟子们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吗,自己这里有十几个人,不信还打不过他,不过当那个少年缓步向自己走来得时候,那种爆发出来的气势却是让这些弟子们看了有些心惊,想起那个少年的战绩来——大破少林十八罗汉阵,月夜杀死嵩山派长老易子穆和嵩山派的十三名弟子组成的“嵩山剑阵”! 那些弟子越是这么想,却越是相信那些不是江湖传闻,而是真的,因为他们完全可以从那个少年身上看到他爆发出来的杀气上看的出来! 想到这里,却发现自己心里一寒,来这里却不是想来送命的,而是想来看热闹的,现在论到自己上场,却是怎么都不愿意了。 看到那个少年向自己走来,第一反映就是往后退,才退两步,才发现,原来其他弟子也同时往后退了。只有他们的师叔还呆在原地不动,似乎吓傻了,那些弟子想道,看着那少年走来,却是赶紧给那少年让了一条路。平时训练的时候也不见他们能有这么默契! 那个领头的青衣人眼看着那个少年就要远去了,心想,如果真的就这样让他从这里跑了,将来传到江湖上,自己和自己的门派也都无法立足了。 想到这里,那领头青衣人说道:“阁下难道就要这样从华山派手里走掉吗?” 他才开始说话,后面的一些弟子就在心里开始骂了,让这个瘟神走了不好吗,自己也省的拼命,非要在人家快走远的时候,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就是你自己要送死也不要拉上我们啊!那些个年轻弟子心里想道。 “哦?”我缓缓的转过头,看着那个领头的人,停下了步子,心里想,少爷我还就怕打不起来呢,我正好试试我的新招式《旋风扫叶腿》的威力如何。你要真的和我打我也是乐意奉陪到底的。 那人看着我停下来,缓了口气,说道:“在下华山派长老段子达!” “原来是华山派长老,小子失礼了!”我故意顿了一下看了看他的反映,却发现他没有什么变化,便接着说道“‘武林公敌’黄固就是我,我现在叫黄药师!” 我倒要看看你知道我是“武林公敌”以后是什么反映,我暗自想道! 只见那人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和我说道:“难道阁下要从我华山派这里这样走过吗?” “那你想我我留下什么?”我反问道。 这个时候我很奇怪的看到他脸上的汗珠已经挂在脸上了,看他接下来能怎么说。 “这个……还请少侠和我们一起去少林寺解释一下,我相信黄少侠是清白的。”段子达说道 。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人了,真T是一个既有着翩翩君子风度又有着小人内心的极品人物,连“相信黄少侠是清白的”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还叫我“少侠”!连称呼都变了。 虽然我确实是清白的,可是象他这种不暇思索就一口气说出来的,还真是识时务啊,最少比少林那个“无能大师”强多了。 听到这里,我笑道:“清者自清,还用的着解释什么!”我就不买你面子,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装!我心里暗暗骂道! “那阁下是执意要走吗?不能买我华山派一个面子吗?我可以上少林替少侠解释清楚的!”段子达继续说道。 这不废话吗,师父虽然不是我杀的,嵩山派那些个家伙们却确实是我杀的,这一点可是童叟无欺的,那无能和嵩山派会放过我吗?我逃出来已经差点把命丢在路上了,现在又让我去,不是明显的没有活路吗? 再说了,他可以这样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一扭脸,又去向少林和嵩山信誓旦旦的保证去了,这种伪君子的话,欺骗那些刚出道的小子可以,来骗我这个从小看武侠小说长大的人,却是明显的把我当成傻瓜了。 这个时候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可恶了,不仅侮辱我的人格,还侮辱我的智商!我心里暗自骂道。 “段长老的好意,小子这里先心领了,不过恕我愧不敢受,我还要急着赶路,如果段长老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先行告辞了!”我向他拱了一下手,向远处走去! “少侠如果这样走的话,华山派很难和天下武林交代的!”段子达说道。 呵呵,老狐狸,终于说实话了把,还什么相信我是清白的!虚伪! “那是贵派的事情,贵派自己向武林交代,我是外人,不好干涉别人派内政务的!”我回道。我搬出后世“互不干涉内政”的说法,既然你要装下去,我就陪你玩下去,看谁先撑不住! 段子达在那里呆立了好久,周围的弟子也在不断的向他使眼色,毕竟谁都知道,现在是命悬一线,如果他们两个人谈判破裂的时候,就是大打出手的时候了! 他在那里沉默了好久,周围的气氛也很是尴尬,如果你让我走的话,那固然最好,如果你一定要让我留下的话,我也是乐意奉陪的。 “既然少侠执意不肯留下,那就休怪老夫要强留了!”段子达说道。看他的神色似乎下定了决心!只是那些青年弟子身上看到不快、恐慌的声色。 “那就看段先生有没有这个能力了!”这个时候我也就没有必要和他客气什么了!既然你们执意要来找死,小爷也乐的成全,记得雷峰同志还说过“助人乃快乐之本”不管是不是我们亲爱的雷峰同志说的,我还是决定帮助他们早日去超生。 只见那段子达轻轻的叹了口气,提剑向我哦这边攻来,也不知道他在为谁叹息,为我?还上为他自己。 几个年轻弟子也跟在他后面一便向我这里杀来,不过后面还有几个在原地没有动,估计是被我刚才的气势吓的,还是和段子达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 看到他杀来,我轻轻的赞了一声“来得好!”便提气朝段子达杀过去了,很快我们就缠斗在一起了。拳的周围的秋风落叶,啪啦~啪啦~的响个不停! 这是我第一次用《旋风扫叶腿》来运于实战,由于武功新创,我吸取了以前创造武功的一些缺点的教训,特意改良了好长一段的时间,今天就让这个实战来检验我新创的这门武功把! 这个时候的段子达却是越打越是心惊,只见那少年的腿法十分的怪异,似乎卷起一阵阵的“气风”夹着些树叶,向他这里打来,十分的怪异,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武功,看来他能杀了嵩山派长老可能确有其事把!他暗暗想道。 后退了十几步,才算是稳住了阵角,开始用剑法舞动着打算反击,可是才刺出了几剑,都被那少年很轻易的躲了过去,却见那少年从地上一借力,往空中一跳,他的剑也跟着那少年跳跃的方向邪刺了出去。 只见那少年这次全然没有闪避自己的剑招,反而用脚迎了上去,只见那少年的脚尖在自己舞动的剑面上点了一下,却发现一股巨力从剑那里传来,剑似乎要脱手一样,把持不住!!~! .. 第三十四章 段子达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剑稳住,却是没有想到那个少年的武功如此厉害,差点把他的经脉震伤!更是加倍努力尽心起来。 这个时候的我却正处于一个颠峰的状态,刚才的凌空一脚,也把我的《旋风扫叶腿》发挥到了顶峰!似乎把一路腿法都融会贯通了,才会来这么一招“神来之笔”!看到段子达那恐惧的样子,我不禁对自己的武功有点得意。 段子达和华山弟子的剑向我这边攻来,而我则运起轻功配合着《旋风扫叶腿》用着越来越顺手,不对,应该是顺脚才对的。 开始的时候似乎我的腿法还威力不大,只是在人群中缠斗着,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等我踢出刚才那个“神来之笔”以后仿佛找到一种颠峰状态的感觉! 于是乎,我努力保持和尽量恢复刚才的那种感觉,好象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芒一样,努力寻找和保持着这种状态,感觉自己的《旋风扫叶腿》的威力似乎也越来越大。腿部也似乎越来越有力道了。 只见那阳光下,树林外,一个少年和一群青衣人斗成了一团,却有几个青衣人躲在后面不去出战,估计已经在那里吓的簌簌发抖了!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只见那少年的的腿上似乎含着一股很大的劲力一样,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绵绵不着力的感觉,越是到了后来,力道却越是更大! 在开始的时候,他的腿法似乎都包含着一股劲风一样,每次出去都让那些对面的华山弟子感觉到一阵的凉飕飕的感觉,打斗越是到后来,那种感觉就越来越觉得强烈,尤其是到了后来,那少年带起的劲风也越来越强,一些年轻功力浅的弟子已经相继倒下了,而且在这个战圈中,他们似乎都被那个少年的劲风给控制了,有一些想脱身出去的弟子更是被卷在了盏圈之中。 这个时候给那些战圈中弟子的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力战到死,因为一些退后的人反而因为丧失斗志,而很容易的被那个少年打死在地上!永远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这个时候他们却知道在继续在战圈之内,最后肯定也是死亡,因为他们发现那个少年的奇怪腿法所夹杂的劲风也越来越大了。尤其是那个少年进入运起轻功和那套腿法配合使用的时候,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劲风向他们慢慢的接近中,但是自己却是没有退路的。只能瞪着惊恐的眼神等着死神的降临。 段子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带的那些在战圈内的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死在了地上,而那少年的腿法也似乎使用的越来越惊奇,夹杂着一大片树叶,卷着飙风向向自己这里杀来,慌忙奋力抵挡,斜眼看了一下周围弟子的死状,却发现那少年已经卷着他那奇怪的飙风来到了自己的近前,这一刻,仿佛时间凝固了! 华山派长老段子达也是我杀死的,纵然全天下都在冤枉我,我也不在乎在罪证上再多加上一条。看着我刚才一时兴起的“杰作”!我不禁想道。 再看看一旁吓的瑟瑟发抖的那些没有加入战圈的弟子,我缓缓的向他们走进,我甚至可以闻到一股嗖味,不知道是哪个不争气的弟子吓的给尿了裤子。 “你们走把!”我冷然说道。 “什…什……么?”那些人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这个小魔头居然会放自己走。 “还不快走!”我高声道。 “是…..是,谢少侠不杀只恩!”其中一个还算清醒的说道。 “怎么?来日你们还想报答吗?”我故意把“报答”两个字说的很重!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走!”那人说完,便招呼其他弟子赶快走了。 “慢着!”我冷道。其实我很喜欢看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这样屁滚尿流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名门正派的风骨。 “少侠还有什么吩咐?”那些人战战兢兢的说道。看样子好象是生怕我反悔似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们吗?”我故意问道。 “小的不知,不知少侠让小的们留下什么,小的一定办到!”那弟子回道。 这个时候我想起江湖上的一条规矩,好象胜者可以要求失败者截一条手臂拉,大腿什么的,最次还可以要那些人截小指头。原来他们说的是这个,我心里想道。 “我为什么要让你们留下什么?”我反问道。 “这个……”那些个弟子估计都吓的慌了神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来。 “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因为你们在刚才的打斗中没有出手!”我缓缓的说道:“我这个人其实是很公平的,‘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可是如果有人硬要来这里找死,可就怪不得我辣手无情了,他们就是榜样!”我指着那些死去的人说道。 “好了,你们不欠我什么,你们走把!回去记得把我刚才说的话转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们!”我向他们说完以后,便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渐渐的远去了。 现在的打斗肯定惊动了不少周围的其他门派弟子,我还是先去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再说把! 还好市镇中的正派弟子不多,看到我也只是怒目而视,让他们动手,却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于是我大摇大摆走进衣店,用一些准备好的兽皮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那店主看着我衣服上血淋淋的样子,也不敢拒绝,而且用兽皮换一件衣服,自己还是很有赚头的。 买了衣服出来,顺便去药房买了几味中药,快速闪出这个市镇了,等那些武林名宿闻风赶到的时候,我已经跑出市镇至少有五里地了。 前世看了不少侦探小说和破案专题片,自认在这个时代自己的“反侦察能力”还是很强的。 秋日的中午明显没有夏日那么的炽热,回到树林里,仿佛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这六年以来,我在树林里呆着的时间要比在房子里呆的时间还要长,每次来到树林都有种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 在树林深处,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用配好的药水洗干净准备好的兽皮,开始创作我的艺术品——人皮面具。 在相互比对了好几次、裁剪了好几次以后,我的人皮面具也渐渐的成型了,以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江湖上了。 想起我的人皮面具的制作,还是周侗老头子教给我的,现在却是人鬼殊同了,看来该是时候去凭吊凭吊他了。 我戴着自己做了一个下午的面具走出了树林,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市镇的街道上,自由的感觉就是好啊!我心里暗自叹道,怪不得后世的犯罪分子都在逃亡中才能觉得自由的可贵呢,现在我是体会的到了。 来到一个酒楼,却发现里面已经座了有很多的人。粗略一看,却都是江湖人士,聚集在这个估计是在商量一件什么事情把。 我进了酒楼,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座了下来,看着周围人的紧张神色,仿佛出了一件什么很重大的事情一样。 看到旁边座着的好象也是江湖中人,于是我座了过去,向他们问道:“兄弟啊,这么的的架势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那人像看外星人一样在看着我,看了有好一阵功夫,才说道:“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看你的打扮样子好象也是武林中人啊!” “这个……最近不是在围剿黄固那个‘小魔头’吗,今天一直在城外查探他的下落,刚才有人说城里有事,所以过来看看!”我尴尬的说道。!~! .. 第三十五章 倘若是个老江湖,可能这个时候就应该怀疑起我来,毕竟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之一就是信息,怎么可能事情发生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不可否认,我编造的那句话,确实很烂,还好对面座的那个人也是一个二砍,没有怀疑我。 “原来黄固那小子没有离开多久,而是这几个月一直在树林里躲着呢,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原来组织了几次搜捕,都没有找到他,没有想到他今天居然从树林里出来了!”那人说到这里,还故意顿了顿看了一下我。 我赶忙装作吃惊的样子说道:“果有此事,那怎么不抓住他啊!” “抓他?我看仁兄还是不要在做梦了!”那人看了看我,冷笑道。 “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于是那人把我今天大战华山派的事情和我讲了起来,那家伙的语言表达能力让我不得不佩服,讲起来是绘声绘色,一招一式都讲的很是清楚,仿佛当时他就在场观看一样,不过我却自己知道还没有他说的那么厉害。 正在他讲的当口,却突然见一双不友好的眼睛像他这里扫来,那人或许也感觉到了,连忙闭住了嘴巴,我朝那边看去,却是今天我放过的那个华山派弟子。也怪不得人家冷眼往这边看来,他在这里大讲特讲不是无异在揭人家华山派的短吗?还好那人识趣。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放走的华山派弟子回来以后,那些江湖大老们心里就开始不是滋味了,这还了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视若整个江湖如无睹的走了下山,便赶紧召集大家商量对策。 当逃回来的华山派弟子间接的转述了我那一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论以后,大多数的武林门派都表示不屑一顾,但是还有不少人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只是厚着脸皮来参加讨论,反复强调正义是不会在黑暗势力之前低头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的很是热烈,等后来说的都很是壮胆子,开始有人吹牛,如果那小子要敢来,我就怎么怎么样,把他撕了啊,杀了啊,炸了啊,仿佛变了了阎罗殿的小鬼们在商量怎么处置这个厉鬼一样。 其实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可能很是害怕,当大家说都不怕这个人的时候,自己也开始觉得那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那么可怕,可能是人多了壮胆子把。等到后来简直就是一个“黄固同志个人批判大会”了。 在他们的口中,我仿佛成了一个胆小、懦弱、武功低微,为人龌龊的小子。我也懒得和他们计较,谁人背后没有人说呢,只是他们把我骂的有那么的彻底、那么众口一词倒是很少见。 想起来,“手段狠辣”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倒不是很恰当,我承认今天杀华山派段子达的时候心里其实是不想的,其实这种识时务的人,我还是很欣赏的,只是他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选择了一场错误的战斗。 因为我是刚刚下山,怕被那些武林人士无休止的追杀,所以我不得不杀一个人来立威,而这个时候段子达正好撞到我的枪口上,所以与其怪我“手段狠辣”还不如怪他生不逢时了。 主持这次大会的是华山派掌门于秋风,中原八卦门掌门商天旬以及一些其他门派的长老之类的人物,少林寺也派出了一个“无”字辈的长老来参加这次申讨。 看来为了我这个江湖魔头,出动的场面可是够大的哦!我心里暗暗的想道,可是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出现在你们的申讨大会上把。 现在我就出现在这里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啊,弄什么啊,搞的和土改的时候,批判地主似的,我有那么可恶吗? 大家正在这里说的起劲,那酒保也不断的给各位把酒满上,掌柜的心里还在想,让他们多骂骂,自己这里的酒钱也就翻倍了。 大家正说的起劲,却不料外面的门子突然给一个人给撞开了,只见那人估计有十七八岁,跌跌撞撞的就进来了。 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现场马上安静了起来,全场的人都在看着那个人,似乎一下子从炸来了锅变成了落针可闻。 只见那个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这个时候仿佛人群中有人认识他,一个中年人说道:“阿亮,到底怎么回事情啊!” 大家朝那个中年人看去,却是中原八卦门商天旬,看来这个年轻人是八卦门的弟子,大家心里想道。 “大事不~~~不~~~不好了”那个阿亮说道。 “不要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慢慢说!”商天旬说道。 说着,喊来两个弟子把那阿亮扶到了桌子上,吩咐伙计给阿亮倒了份茶水,先给他压压惊。 这个时候我却在想,我这个小魔头还在这里呆着,能出什么大的事情,至少这个屎盆子不会栽到我头上了。 这个时候却见那阿亮喝了几口茶水,仿佛镇静了不少,开始缓缓说道:“周侗前辈的墓被人给盗走了!” “什么?”我大声道,不过还好全场叫“什么”的人很多,没有凸出我来,不然又要面对那些人质疑的眼光了。 面对全场的质问,阿亮的脸色显得有点难看了,说话也开始变的有点结结巴巴的,这时候华山派掌门于秋风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阿亮的后背,说道:“这位小兄弟,不要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慢慢说来!” “今天我和小六子在周老前辈那里看守,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黄固那小魔头过来,但大家还是看守的很仔细、很小心!”说到这里,顿了顿,许多前辈都投来赞许的目光。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连周侗老爷子的墓都有人看着,这不明显在引我上钩吗?不过想想也不对的,既然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弑师逆徒”又怎么会拜祭自己的师父呢,而且还要冒着被追杀的风险! 但是他们又确实这样安排了,能作出这样安排的人肯定知道我不是那个什么“弑师逆徒”。而且他一定知道我是冤枉的,所以他可能还吩咐让遇到我的人说可以帮我洗清身上的冤案,好把我哄骗归案。却是不曾想,我压根就没有相信段子达的鬼话。他还真把我当成只有十二岁智商的小孩子啊。 我心里暗暗骂到,是谁故意栽赃给我呢,又是谁一口咬定我就是那个“弑师逆徒”,搞的整个江湖为之侧目,而少林更是一口咬定,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事情和少林寺肯定有关,至少那个冤枉我的人和少林寺有着不寻常的关系!是无能大师?想到这里,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我小看他,要他搞出这么大的风浪,我真不相信他的能力,除了他又会是谁呢,我初出江湖才几天啊,得罪的人大都被我杀了,剩下的也只有无能大师了,还会有谁呢? 我想了好半天,却是想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似乎越来越像无能了,毕竟只有他这么一个怀疑目标。 我在这里想着这些事情,那边八卦门的阿亮已经又开始叙述整个事情的经过了! “我和小六子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就在向前走了有那么一段把,突然听到前面有很大的响声,似乎要打雷的样子,而且离我这里越来越近,我不敢啃声,便躲在了起来,过了一会,那声音近了,却是一队骑马人,都穿着黑色大氅,戴着面具,看不到脸!” 他才说到这里,我就开始发现那些少林寺的弟子们已经有几个开始簌簌发抖了,那个无字辈的大师看了他们几眼,像是对他们很不满,他们似乎也意识到在大厅,便也很快恢复了神态。!~! .. 第三十六章 “我看着他们向周老前辈墓地那里跑了过去,我想他们一定与那小魔头有关,便想上去通告,却也觉得双足跑不过人家的马……”接着他给自己不上去援救和报告找了很多很多的理由,总之就是说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能不能办成事情,那就是听天由命了。 “你能确定他们一定是跑向周老前辈的墓地的吗?”另一个门派的长老问道。 “是的,去周老前辈的墓地只有一条路而已,并没有其他的路,而且下山也是走这条路!”阿亮答道。 “好了,后来怎么了?阿亮,你继续说把!”商天旬说道。 “是!”阿亮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在那里潜伏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打算上去通告的时候,却发现那些骑马的人已经下山去了。于是我上山去看看情况,到了山上才发现,周前辈的墓已经空空如也,小六子他们也…也……”说到这里,阿亮不禁哭了起来。“可怜的小六子,刚才还和我说话,却不想现在却..呜….”说着有抹出几点眼泪。 “那么你看到他们下山的时候带走周老前辈的遗体了吗?”这个时候我出声问道,不过却故意运起内力变了一下自己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可控制不了自己了,便出口问道。 几个大的长老、掌门都在那里看着我,想着这是哪家的弟子这么没有教养,那么多的前辈在这里那里容你一个小辈在这里发话。 不过还好,我座的那个位置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门派和一些游侠们座的地方,倒也没有大引起他们的注意。(看来我刚进来的时候故意挑偏僻的地方座是对的,你想啊,好的地方一定让大的门派占去了,人家气粗啊,座在偏僻处的肯定是一些小的人物了)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功夫去想这些,只是想听到周侗老爷子被他们盗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那个阿亮不满的朝我这边看看,又看看大家期待的眼神,回答道:“这个倒是没有看到他们带着什么东西下山,不过下山的时候那个领头的好象气冲冲的样子。” 这个时候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少林寺那个“无”字辈的大师,毕竟周老前辈的墓是他们给葬的,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却想听听少林寺的解释。 只件那和尚的脸似乎绿了一下,但很快有恢复了镇静,怒目向我这边看了一下,可能是怪我多管闲事。再看看众人都在看着他,尴尬的说道:“这个……可能是那些邪魔歪道在用了什么障眼的技法把。” 却看着各位奇怪的表情,装作怒道:“怎么难道各位信不过我少林寺吗?” 他这句话说出来,却是没有人敢再说他什么了,毕竟人家少林是“天下第一大门派”,也是正道武林的领袖,基业有数百年,在武林中那是无上的权威,却是没有人敢得罪的。 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多问,问的多了不就明显暴露了我的身份了,毕竟正派武林中有我这样敢在各位长辈面前直接提问的人却是不多的! 问的多了,那些人,尤其是少林寺的人就可以从我的性格上推断出我到底是谁,毕竟我在人家那里住了有一个多月,自己的一些习惯毛病人家都是知道的。 这个时候我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来,如此说来,刚才那个少林寺的长老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却是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但是他为什么不说呢?(其实是我多滤了,当时那个大师可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那个少年可恨而已,他现在想的是如何避过大家疑惑的眼光。) 其实,刚才少林刚才的那句话说的确实不怎么样,这不是明显摆着“天下第一门派”的架子压人吗?人们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背地里却是又和少林寺的关系疏远了一层,再说了,你能控制人家那些人不去问你怎么回事情,你能控制那些人背后不去琢磨这件事情吗,你能控制住我背后不去调查这件事情吗? 想到少林寺那个和尚刚才的脸色,却是故意在向大家掩饰着什么,而且这个秘密是他一定知道的,他又掩饰着什么呢? 周侗老爷子的墓穴被盗,据那个阿亮说,又是那些骑马人干的,骑马人已经遇到很多次了,每次出现都是伴随着他们那一个山峰的标志,这个时候我想起周侗老爷子的遗物——那个飞镖,关于这些个骑马人身上有着太多的想不清楚,想不明白。这些可以先搁在这里不去想。 现在的问题却是,为什么那些骑马人去周老爷子那里去盗墓,墓穴明明挖开了,那个阿亮还说墓穴里面空空如也的,可是下山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他们带走什么东西,而且那个领头的似乎很愤怒,愤怒的原因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他们要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周侗老爷子的尸体? 至于少林那位大师说的什么“用障眼法”的说法,明显就是在蒙人,人家用的着故意蒙你一个小的八卦门弟子吗? 再说了,结合我以前对这些骑马人的看法,人家每次出场都是大摇大摆的,而且每次都是对这些正派人士打开杀戒,每次都是来如疾风,去如闪电。以他们这种性格,有必要去糊弄这一个小弟子去使用“障眼法”吗? 那么很明显,那些人没有找到周侗老爷子的尸体,(假如他们要找的确实是尸体的话!)也就是说周侗老爷子的遗体根本就没有葬在他的墓里面,那么他的遗体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好象这个时候的矛头已经指向了一个地方——少林寺。正是这个地方安排的周侗老爷子的后事,这个墓也是他们修葺的,再结合刚才那个少林大师的表情和神色,我可以确定,这个事情和少林寺一定有关系。 我在这里想这些,这个时候,现场的场面却是很尴尬,众人虽然怀疑少林寺,却迫于少林寺的百年声望,不敢再出言质疑,尤其是当那个少林的“无”子辈大师说出那样的话以后,大家都僵在了那里,脸红脖子粗的,没有人敢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华山派的掌门出口说道:“大家看这个事情会不会和黄固那个小魔头有什么关系呢?” 正在大家僵持的时候,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虽然很多人觉得不大可能,却也不敢再和少林寺置气下去了。 于是乎,这些个武林名宿、正派弟子都来分析是我干的这个事情,并且还列举了许多我能干这个事情的理由,还有动机什么的,作案时间啦,作案手法啦,结合我最近的行踪,都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听了好长时间,似乎可以确定他们在说:我这个小魔头肯定和那些骑马人是一伙的!这是他们讨论半天得出的结论。 这个时候我是真的哭笑不得了,我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亲眼看着他们又怎么给我加了一桩罪状的,看来这个“偷坟掘墓”的屎盆子又要栽到我头上了,是怎么跑也跑不掉了! 大家开始分析完是我做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之后,大家可以一致通过了,那个“偷坟掘墓”一定是我这个小魔头了。在确定了这桩罪案也是我做的以后,大家就开始历数我的罪行了——“弑师逆徒”、“杀人凶手”、“目无尊长”……当然还有刚刚给我加上的“偷坟掘墓”! “行了,不要说了!真是越说越气愤!”这个时候从场子中间站起来一个人,只见那个人一身破破烂烂的,显然是丐帮中人,大概有二十多岁把,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却是显得很威风。 “洪使者可是有什么提议吗?”华山派掌门于秋风问道。 “我们来到这里,就是响应少林寺来抓那个小魔头的,现在倒好,我们在这里争论不休,却是还没有抓住那个小魔头,我刚才听大家说他那么多的罪行,据说现在才十二岁,如果他长大了,那还了得。今天华山派却也损失了不少,我觉得,我们的人手是不是还是不够啊,我提议乘各大门派的人都在这里,我们不如召开一个‘武林大会’来申讨这个魔头,一来人多了,对策好商量,二来也能壮大声势,我洪七代表丐帮第一个参加!” “好!”群雄拍手道。!~! .. 第三十七章 “洪使者的建议好啊,我华山派也一定参加,为我那可怜的师弟报仇!”华山派掌门于秋风说道。 其实谁都知道他那个报仇说的十分的假,稍微明白的人都知道,那段子达和于秋风虽然亲是师兄弟,他们在华山派斗的却是势如水火,各自挖墙角也就不说了,那段子达甚至在问鼎华山派掌门之位,这也是我在和段子达打斗的时候一些华山派弟子却在旁边看着不出手的原因。 “既然于掌门和洪使者都参加,那我中原八卦门也不甘落后!”商天旬说道。 “我也参加……我也参加……”一时场上应者如云。其实人都那样,一旦有什么争名夺利的事情,一旦有人挑头,马上就便是应者如云。 少林寺的那个“无”字辈大师看着自己的声势已经被丐帮所夺,心想,这个丐帮的小子也不是易于之辈啊,他这么一挑头,也就说明了丐帮成了这次“武林大会”的发起门派了,这无疑使丐帮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尤其是这几年以来,丐帮的声势越来越大,大有和少林抗衡的架势,再加上少林寺接受了金国的册封,而丐帮却一直在中原坚持抗金,使得大批的武林人士在这里叫好。无疑使得丐帮在江湖上的地位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而少林也就渐渐的没落了。 现在,少林长老看着丐帮占尽了上风,不甘示弱的说道:“既然大家都想要为江湖除害,我少林寺愿意为本次‘武林大会’提供场地!” “好!”下面的群雄喊道。却不知道少林和尚耍了心眼在里面,你想啊,武林大会在少林召开,就还是说明,少林才是“天下第一大门派”!就算是你丐帮发起的,却也是在“少林寺”的屋檐底下召开的。 这个时候我道是看着他们这些人可笑,当然我并没有注意他们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只是在想,为了我这个十二岁的少年,这些江湖人士动这么大的场面,莫非把我当成了反派的大B?我心里想道。 其实以我武功的斤两我却是知道的,只是沾了一些精妙招式的光,如果和人家少林方丈和一派掌门比,还真不敢说什么谁胜谁负,但如果人家连手下的弟子和长老一齐上的话,我如果没有上次逃出来那么好的运气的话,估计我就挂在这里了!毕竟就算我练习内功的方法再怎么独特,也是才练习了六年而已,怎么能和人家练习了几十年的人比。估计是他们借能杀我这个十二岁的江湖大魔头来提升自己的江湖地位,才无限制的扩大关于我的这件事情!(至少我现在是这么想的,其实我忽略了另一点原因,在这个理学兴盛的年代,我做的事情却是明显的和这个社会对着干,确实当的起这个‘魔头’的称呼。) 这个时候我注意的却是那个叫洪七的人,这个人应该就是后来的“北丐”——洪七公了把,想不到现在这么年轻。想到这里,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在后来“华山论剑”的时候的主要对手之一。 看来他在丐帮的职位不底,还是个什么“使者”,估计用不了多少年就可以爬到帮主的位置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也来这里凑热闹来了。 在少林提出愿意为这次“武林大会”提供场地以后,来报名参加这次大会的门派和武林名宿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是火暴,堪比后世的“超级”比赛! 接下来就是宣布这次“武林大会”的流程和分工,别说,那洪七还真是在这个公众场合出尽了风头,各个门派和武林名宿都照顾的很是到位,所做的安排也是井井有条的,无疑又把丐帮刚才给少林寺夺去的面子抢回来不少。 这个时候,我却看到少林寺那几个和尚的脸色很难看,那个“无”字辈的长老更是表情奇特,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不过谁都看的出来,这个笑也太假了,甚至那脸色还有点发绿的感觉! 其实少林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只是刚才那个少林大师的威胁语气搞的天下群雄心里有些不爽,仗着“天下第一门派”的架势压人啊,虽然这些人不敢当面得罪少林,却在这个时候故意不搭理少林寺的和尚。而去听那个丐帮使者的指挥! 却说这洪七布置了很长时间,从召开时间,到注意事项,事无巨细悉数都有安排,看来这小子是个人物啊。我心里暗字庆幸:多亏我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他们要这样整我。 安排完毕以后大家都下去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了,各大门派要么是撤出了巡防,要么就多安排了人手,这个时候的武林正派弟子却在想,如果遇到黄固那个小魔头不出手就是了,华山派那几个没有出手的弟子不也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虽然大家心里都这么想,但是谁都不说出来,怕长辈说自己贪生怕死。带着这种想法,各大门派的人马去回去了。 大家都走了以后,我也趁着人多没有人注意的当口上出去了,该是时候想想对策了,这次对付我的场面可是够大的啊! “武林大会”会在下个月召开,这是我在酒楼的时候听到的,他们利用这个月的力量要去寻找和联络江湖上的各大势力,集中全江湖的优势来对付我这个小魔头,到那个时候我就算不死,也要惶惶不可终日,看来要想想办法对付这次专门针对我的“武林大会”! 俗话说的好: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ell T啊,不给你们来一次狠的,看来你们记不住教训。让你们再来没事找我的麻烦!我心里狠狠的想道。 其实,我掀起的风浪其实根本没有多大,是那些江湖人士“惟恐天下不乱”,每当乱起来,就是各派重新洗牌的时候了,而一些占“统治地位”和占上风的门派,不是在想如何保住自己的地位,就想利用大乱的时候进一步扩充自己的实力!而这个时候的我——这个只有十二岁的“武林公敌”,也只是他们进行“武林大会”的一个借口而已。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互相的吞并,倾轧,重新来一次洗牌,而最后的罪名一定会落在我这个“武林公敌”身上! 这一点几乎是可以确定的,我曾经亲眼目睹这个所谓“维护正义”的江湖人士们怎么把一个“偷坟掘墓”的罪名安插到我头上的,我从来不怀疑这些人的想象和推断能力的。那可是非同一般的强悍啊! 既然你们已经商量好要怎么对付我了,我也不能落后啊,老师从小就教育俺们——落后就要挨打,俺可不想挨打啊。先发制人,后发者制于人。想到这里,我想去先灭几个人再说,尤其是那几个在大厅里骂我骂的最狠的几个家伙,给正派武林一个下马威! 后来一想这样未免太显得我小气了,谁人背后没人说,难道你被狗咬了一口还要反咬狗一口不成吗?况且这些人是根本杀不完的。 杀几个大的?各派掌门,倒是可以给他们一些威慑作用,不过人家有那么好杀吗?能当上掌门的武功一定不弱,况且还有那么多的弟子在外面给他们当“肉垫”!如果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的话,估计我这次可就真的挂在那里了。 不管怎么样,我至少现在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不象以前是瞎子点灯——一摸黑!至少我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可以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来安排对策。最次也不会被他们擒住!要想跑路还是没有问题的! 想好这些,我往市镇外走去,毕竟住在市镇很是危险,万一人家各大门派来一个“人口普查”那我可就是最大的嫌疑分子,我做面具的时候也没有想着要刻意去模仿谁,只是让人认不出我来就可以了,其实江湖上也压根找不出这么一个人物来! 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确认周围没有人以后,我开始修习《九阳神功》,希望这一个月我的内力修为可以有一个突破,达到《九阳神功》的第三层境界!我心里想道。 今天的月亮出来了,好亮啊,看了一眼月亮,我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开始打坐练习起我的《九阳神功》!!~! .. 第三十八章 就这样,我在树林里练习《九阳神功》有大概三四天把,却发现我的内力丝毫没有长进,甚至有的时候还显得有些心浮气燥,可能是知道他们召开“武林大会”的事情以后,我的心情一直没有平静下来把。 看来不能再练习下去了,如果强行练习,可能会走火入魔的,原来这个内力的修为,最重要的是“物我两忘”越是高深的内力,就越是如此,越是这样,就越是要求一个人的定力,如此才可以练习到最高的境界,想那张无忌,一个人在那个“世外桃园”里呆了三年,无忧无滤的,精进自然很快,而我却背负着“武林公敌”的名头遭到各大门派的追杀,便想急着就成,自然精进就慢了,何止是慢了而已,如果我坚持练习下去的话,估计早就走火入魔了! 看来要想在这一个月里武功有一个质的飞跃是不可能的,该想想其他的武功,可以加强一下。现在我的武功主要有《玄元虚空掌》、《弹指神通》、《旋风扫叶腿》还有一些我悟通的一些乱七把糟的剑法,这套剑法杂合了不少门派的剑招在里头,不过不能否认这个剑法的威力很大,当年我就用这套剑法和周侗老爷子在沙滩上比试,而且单在剑法上就和他打了一个平手,到后来被围困到嵩山派的剑阵以后,也是这套剑法帮我走出了困境。 想到这里,我的剑法似乎颇拿的出手,只是这套剑法还没有一个响亮的名字,黄老邪可没有这样的一种剑法啊,至于《玉箫剑法》是一飘逸灵动见长的,也没有像我这样疯舞啊,看来这个剑法却是我实实在在自创的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自己给他起一个名字,就叫《回风乱舞剑》把,觉得“乱舞”这两个字用的很是恰当啊,这套剑法用起来,似乎还真是像一个人在树林里拿着一把剑乱舞一样。用起来倒是贴切的很啊!我想道。 那么现在我的武功绝技就又增加了一项了,那么这个月要加强那一项呢,似乎剑法最为现实。可是《回风乱舞剑》是我一时顿悟之作,如果让我整整一个月都练习,反而可能把我用剑的路子僵化在这里,显得不是那么好变通。而且学剑一道,一朝顿悟,远比十年的修行进步来的快,让我这一个月去顿悟,估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如果有那么好的运气,我也静不下心来啊。 加强《玄元虚空掌》?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掌法虽然厉害,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很高深的一门武功,又似乎蕴涵了很多的武学至理在里面,让我很难参悟的到,毕竟是人周侗老头子一生武学的最高成就。我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罢了,想提升境界,可能比剑法的提升还有困难。 剩下的也只有《旋风扫叶腿》和《弹指神通》了,《旋风扫叶腿》属于新创造武功似乎威力很大,第一次出手就干掉一个华山派的长老。不过这们武功需要很强的内力才能裹的动那些腿风,对敌人造成威慑!现在我的内力虽然比同年龄,同时代的弟子们精纯了许多,但还是比不上人家练习了六七十年的那些老“变态”们! 《弹指神通》似乎就成我我的首选,这门武功需要的内力不是很多,主要看的是一个准头,是可以通过苦练来达到提升的,而且对认穴有很高的要求,需要下苦功才能有所成就,如此说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似乎也进步不成什么样子! 《弹指神通》的另一个功能就是发射暗器,这个对准头的要求更是高,打的力道要正好,还要在很远的地方就认清楚来人的穴道,才能无往而不利,看来要想发射暗器,还需要下苦功啊。 想到暗器,我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越想越有可行性,这个时候我似乎已经不害怕那些武林中多如牛毛的正派人士了,因为本少爷悟通了天底下最厉害的武功,就算是多少年以后华山论剑,他天下武功第一的王重阳也未必是我这门武学的对手!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发出**的笑声,想不到天下无敌的武功居然这么简单就让我悟通了!我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从今天开始,我就不用害怕江湖上的任何人了,因为他们都不是我这门武功的对手,就算他有百名、千名弟子过来围攻我,本少爷也是不怕的,因为我有天下无敌的武功了! 想知道本少爷想出来的绝世武功是什么吗——《弹指神通》,不过这个《弹指神通》可不比以前,这个是经过本少爷改良过的《弹指神通》。天底下绝对没有几个人可以逃的过我的这门武功。 问我改良在哪里啊,能把《弹指神通》改良的这么厉害了,其实内功心法根本就没有变多少,改变的,只是暗器而已! 以前黄老邪的《弹指神通》弹的暗器是石子,现在我决定不弹石子了,决定改弹火y弹了,通俗点说也就是小型的手雷。 毕竟本少爷前世看了不少的架空类小说,也去查过配置火y的比例,还有什么*等一堆东西,心里还是有数的。不是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来进行实验的吗?只要做出我的火y弹,这天下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这个时候,应该明白我的绝世无敌的武功上是什么了把,那就是《弹指神通》加火y弹,叫火y弹有点不够气势,那就叫“霹雳雷珠”好了,反正这个暗器在明代才可是出现,我提前用了,却也不算剽窃。而且那个时代的“霹雳雷珠”虽然有威力,却不是那么强大,能不能达到黑火y的水平还有待商榷,如果我研究出威力大过黑火y三十倍的*,基本上就可以在这个时代无敌了! 王重阳的先天功再怎么厉害也是血肉之躯把,到时候他敢和我作对的话,嘿嘿! “无耻!”一个声音说道。 “谁说我无耻啊?”我问道。 “是我,黄固!”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说道。 “你不是死了吗?当初在少室脚下,失去了希望,抛下自己的身体走了!”我心里暗骂道,这个时候开始回来说我无耻了。 “那次是我不对!所以我一直沉睡了!”黄固说道。 他说到这里,我开始感觉我问题的严重性了,精神分裂?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你都沉睡了,那你现在出来干什么?”我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看你得意的样子出来打击一下,我觉得你真的很无耻啊!”黄固笑着说道。 “什么?你出来的原因就是说我的无耻啊?无耻怎么了,难道要等着那帮子宣扬‘武林正义’的人过来把我们‘替天行道’了强啊!”我说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提醒你不要太得意了,还有就是师父的事情,我觉得一直有蹊跷,像是少林寺的和尚在作怪,还有就是,师父的遗体还没有找到呢?还要抓紧啊!”黄固说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师父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关于师父的死,你怎么看啊!”我问道。 “这个事情很奇怪,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越想越觉得疑点多,你想,我们还在南宋的时候,一说来中原,师父的脸色就有些不对,似乎他早就知道来中原会有危险一样。但还是和我们来了中原,来了中原以后他的脾气似乎也改了不少,也不和我们打闹了,变的心事重重的!还有一点就是从少林寺的下山,他似乎知道了有危险靠近了一样,预先没有任何先兆的就拉我们下山去了!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只是不说而已!”黄固分析道。 “你一说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了,师父去的时候,表情也很奇怪,看不到任何的痛苦的表情,走的很松弛,似乎得到了什么解脱一样!只是当时我们一门心思在想《九阳神功》,没有主要到师父的变化而已!”我向他说道。 “看来,‘武林大会’的事情完了以后,你可要加紧查探师父的遗体下落了!”黄固吩咐道。 “废话,还用你说?”我回道。!~! .. 第三十九章 想到要做绝世暗器“霹雳雷珠”,心里一直激动不已,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平复了下来! 这个时候,就要开始想实际问题了,这*想来容易,做起来却是不那么简单的,光是*就很是危险,稍微一触碰就有可能会爆炸,确实是很危险啊,还是需要一些防护措施的为好。 首先,要先离开少林这个是非之地,最好躲到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这样有大规模的爆炸也不会有人注意!先躲开这个风口,等我的“霹雳雷珠”研究成功了,也就没有什么怕的了,换个说法就是我要找一个可以闭关的地方。 什么地方可以闭关呢,而且还不能走的太远,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绵延千里的太行山脉,好象离这里不是很远。也没有多少人,确实是我搞实验的好地方。 想到就去,我先去铁匠铺那里买了一些黄铁矿石,硝石等一些必须品,然后吩咐铁匠给我打一个大的容器,大概有以前两口大锅那么大把,中间要连住的,只留一个很的入口和一个出气的地方。 那铁匠看着我那个图纸呆了老半天,奇怪这个少年要他打怎么一个奇怪的铁球做什么?不过当我仍下定金之后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我去打了好多的兽皮,才赚回我的两口铁锅钱,倒是苦了这一带的野兽,这年头的铁还真是贵啊,不过现在小爷我确实缺钱,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忙完了这些个事情,也让你们看看小爷我赚钱的手段! 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熬油,一连几天就是累啊,等我有钱了最少用他一百多个下人!这活还真T的累啊,还要小心油着火。 积攒了一定程度的油以后,开始从山下买了一些木炭,开始烧那些黄铁矿石,烧出硫酸铁和硫酸铝,然后放入水中搅均匀,沉淀,然后倒掉水,放在大陶瓶里蒸馏。这些工作看起来很简单,其实花费了我将近十几天的时间,最后才终于得到我想要的硫酸。 现在算来,山下的那个大铁球也应该作好了把,买了头驴子,把那个大铁球拉了上来!呵呵,现在是在山区,我要是背着那么大一个铁球的话是很费功夫的。还是利用工具把,我总不能事无巨细都来自己做把,毕竟我记得政治课上老师说过:“制造和使用工具是人类的区别与动物的主要标志!” 闲话不说,那个大铁球运到以后,我就开始了*的配置,只是太行上附近的山民可是倒了的霉。 最近似乎是雷神发怒了,在大晴天经常出现落雷,那雷声相当的响亮,在太行山绵延的山际中回荡着…… “李大叔,你看那山里的闷雷响了有大半个月了,怎么一点都不见停啊!”村里一个小伙子向一个中年大叔问道。 “哎,谁知道,肯定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得罪老天的地方,这一阵吓的我那些牲口们天天心绪不宁的,尤其是那头骡子,白天根本下不动田,走路腿都哆嗦!”李大叔说道。 “别说一个骡子了,上回村西头那个的二楞子非不信这个邪,要上山看看,走到山腰,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想是山神发怒了,连山都跟着晃啊!那二楞子当时就被吓傻了,后来还是我们几个把他给抬回来的呢!到现在还不敢出家门呢?”那小伙子说道。 “哎,也不知道我们李家堡做了什么孽啊,过一阵还是大伙都去拜拜山神的好!”李大叔说道。 正在他们说的当口,突然听到一声很大的声响,“轰——”似乎整个山都被震塌了似的,两人赶紧捂住了耳朵。而那些村里的畜生们却没有手可以堵着自己的耳朵,更是显得焦躁不安了…… 这是我的第n次实验了,这个z药的效果吗,却是很大,差点把山给炸塌方了,却总是不好控制他们化学反应的激烈程度,如果带这样的一身z药出去的话,都不用那些正派武林人士来杀我,光是剧烈晃动一下,就可能送我我的小命!那不就完了。 就这样带一身的z药,还随时会爆炸,我的思想还没有狂热到去做恐怖分子的境界,做人体炸弹吗,似乎为了那些所谓的“正派武林”是有所不值的! 记忆中好象用的是白糖和粘土把,想到这里,便又去下山采购材料去了,如此这般又实验了好一些日子,我的“霹雳雷珠”终于可以出师了。 试验了几个,却是有的可以爆炸,有的不能爆炸,过去重新引爆却也是相当的危险,没办法,只能躲在大铁球用《弹指神通》发射石子来引爆这个危险的东西。 就在快到“武林大会”召开的前三天,我终于模仿后世的子弹结构设计出了新的“霹雳雷珠”,这种“霹雳雷珠”的稳定性大为增强了,而且我还设计了一个点作为引爆装置,只要我的内力通过这个点打出,就会引发爆炸。可比以前用起来安全多了。 就这样,我揣着一布袋的“霹雳雷珠”向少林寺跑去,参加他们所谓的“武林大会”去了。 想起前世看的电视剧,那“武林大会”的场面很是壮观啊,想不到现在我可以去亲自去见识一下了。虽然这个武林大会是针对我的。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看风景的心情,不是吗?我有“霹雳雷珠”,我还怕什么啊。 没有想到,我来到所谓的“武林大会”却是着实让我失望了一把,一点都没有我脑海中“武林大会”应该有的气势。 你最起码打个横幅把!至于上面的字吗,可以写“讨伐黄固逆徒武林大会”嘛,反正我也不会介意的。什么?没有钱,没钱去找赞助商啊,后面再跟几个大字就可以了,上面写“龙发制药跌打损伤宝赞助!”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败家玩意,我心里狠狠的骂道,这么大的“武林大会”居然没有一个广告,这不是明显着是浪费资源吗,等我将来有钱了,一定好好的给他们办一次象摸象样的“武林大会”让他们看看! 现在这个武林大会办的也过于简单了些把,我戴着新做的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少林寺前面的广场上,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和无能大师还有“十八罗汉”打了好一阵子,只是他们想不到,我黄药师今天又回来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前世看的一个电影里说的一句很经典的台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据说这句话被一个乐队改成了流行歌曲,还是那年的下载第一名。 看着他们熙熙攘攘忙碌的样子,突然在想,如果在这个地方事先埋他几十斤z药,估计整个江湖就没有人敢和我作对了。那就不是“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这么简单了,让你们知道“骂了我的给我纳命来!” 想到这里,却越是觉得这个想法很是有趣啊,着一起爆z药,估计整个江湖要损失一半以上的实力,看来这个想法很是诱人啊。 不过现在看来也只能是想想了,杀这么多的人,却不是我的本意了,他们都死了,谁来主持抗金运动啊!只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让他们以后少管一点我的闲事,至于其他他们打架、斗殴、抢劫还是强*奸我就都不去管了! 看着他们嘈乱的样子来,我想起一个成语“乌合之众”用在他们这里却是很恰当,完全就是一堆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 丐帮和少林作为两个最大的门派,一个是发起门派,一个是东道主,一起维持着秩序,看着他们满头大汗而现场秩序还是不见好转的样子,我不禁觉得这些人其实也是很可怜的! 看来想召开“武林大会”还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情,管他们呢,让他们忙去把,谁让他们老是要针对我呢?!~! .. 第四十章 在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秩序以后,各大门派和一些江湖游侠才到了指定的地方就座,这个“武林大会”才算是正式召开。 我站在人群里,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不过用来观察还是视角很不错的,今天的场面很大啊,各派掌门基本上都到了,有些实在来不了的,也要有一些派内长老过来捧场的,那丐帮还来了将近两千名弟子用来维持现场秩序。 这个时候,少林寺的寺门高台仿佛就成了前世的“主席台”!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在上面站着,估计在上面有那种傲视群雄的感觉把!至少我是这样想的,反正我也不打算上去,还是在人群里看热闹把。 只见那少林寺的大门一开,突然从里面传来一阵惊天的吼声,像是很多人同时发出的一样,现场立即安静了下来,都抬头看着大门口这边。 只见里面跑出十几个和尚,各个身穿黄色的新袈裟,提着哨棒、分成两队,以二龙出水的阵势分列两边。 我看着那些个和尚有点眼熟,想起那便是少林的十八铜人了!毕竟我在少林寺里呆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啊。 什么是天下第一门派?看人的出场就能看的出来和那些“乌合之众”的差别了,这少林寺一出场,力马把各个门派的人马都震住了。 这时,从大门里缓缓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另一个人是个老头,穿的破破烂烂的,身上挂了很多的袋子,估计是丐帮的大人物把,有可能是人家的帮主啊,我心里想道。 他们出来,站在了少林高台的正当中!随后,又从后面跟出几个人来,大多是少林的“无”字辈大师,无能排在了最后几个,丐帮也有几个长老跟在后头,洪七也在里面,看来他还是很受帮主重用的。 这个时候,现场很是安静,几乎没有人说话了,大都仰视着这些武林名宿,我偷偷看了看周围人的表情,似乎对台上那些人很是崇拜。这个场景使我想起前世看的一个电视记录片,希特勒老爷子讲话时候的场景,似乎台下的人用着近乎神的眼光看着他。 只见那少林方丈无尘大师和那个丐帮的帮主的领头人互相推让了一下。 “无尘大师,请!” “龙帮主,请!”两人让道。 那个叫花子果然是丐帮帮主,却原来是姓龙,却是没有看到他的绿玉杖,我暗暗的想道。 只见他二人来到少林寺前台的最前面,站在中间,分别和两面的各派掌门和长老们拱了一下手,那些掌门也马上拱手向他们回礼。 诺大一次武林大会,连个座位都没有,真是寒碜,我心里想道!强烈鄙视那些大会的主办者们! 这个时候,大家却明显没有去注意我这个小人物在这里想什么,大家都在屏着自己的呼吸,期待着上面的讲话。 只见那少林方丈无尘大师缓缓的看了看台下的群雄,然后张口说道:“今天,我们来到鄙寺召开武林大会,却是为了黄固那个小魔头!这个小魔头,他残杀了他的受业师父——周侗老前辈!” 这个时候,丐帮的龙帮主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岳王爷把!这周侗前辈就是岳王爷的受业恩师!” 他说到这里,台下的观众彻底被激怒了,岳王爷是整个汉人当时最敬佩的人啊,都替他的死鸣不止,尤其是中原的抗金人士,这个时候却听说岳王爷的受业恩师被我给杀害了,顿时群情激奋! 只见台下齐声大骂道:“杀了他!杀了他!”喊的那是声势震天,我听的都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似乎已经忘了,他们要杀的人就是我似的。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人家少林寺,不愧是天下第一门派,连演说都这么有漏*点,不去后世当政客真是可惜了。 下面的声音喊了好长时间,那是个此起彼伏,比宋丹丹忽悠的那个场面要大的多啊,我心里想!这个时候,只见无尘大师在上面挥挥手,下面被他挑动起来的愤青就象见了领袖一样,很快的安静了下来。 “这个黄固,不要看他年纪小,那武功却是不容小看!”无尘大师接着说道。 “一个十二岁的小毛孩子都懂些什么啊!”台下一个人说道。 “大家切不可以为他年纪小,就轻视于他!”无尘大师亲切的和那个人说道。 接下来的场面却让我从牙根里恨这个无尘大师了,还真歹毒,居然抬出一些少林弟子,和一些上次放回的华山弟子,还有那个八卦门的阿亮,来搞“现身说法”,那些人毕竟是亲历者,讲起来也生动的很,尤其是那个阿亮,讲着他和小六子的故事,从小时候的相依为命,到后来,一起被师父收养,一起练功,平时也互相帮助,一起去执行任务,而他只是下了一次山而已,想不到两兄弟已经阴阳相隔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抹着眼泪! 台下的人似乎也被这个故事给感动了,毕竟在江湖上混,找个互相帮助,又相互交心的朋友不容易,虽然利益的朋友很多,可是谁没有几个真正知心的朋友,越是这些朋友就越是珍惜,阿亮讲的这些,很快引发了大家的共鸣! 我听了一阵,确实很感人,可惜小六子并不是我杀的,大概他们把骑马人的帐也算在我的头上了把!我心里想道。 这个时候台下的愤青们显然都被这些感人的故事给激怒了,开始出口骂我,至于具体骂什么我就不再这里说了,反正都是一帮江湖人士,平时说的脏话也多,说的很是难听! 这个时候我一再告诉自己要理智,但是那些人好象在故意激怒着我一样,一直骂个不停!越发在考验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这个时候我在想,他们居然是这么容易受鼓动,想起后世一宣传什么,就有一堆愤青跟在后面一起骂,也不自己动脑筋想想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看来自古的中国人都是这么的盲目,我也没有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甚至有些时候,我觉得他们其实很可怜的。 就在他们考验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看见无尘大师的眼光在全场巡视,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莫非他知道我今天要来?我心里想道。 如果是这样,他在这里鼓动这些人的目的就很明显了,一来是挑拨江湖人士和我之间的矛盾!其二,就是可能想到我会在混在人群中,所以让那些个江湖人士来骂街,然后激怒我让我自己走出来,而他自己却在背后保持着自己的君子风度。淡然的看着这些激愤的人们。仿佛他的胸襟有多大似的。 这个时候我估计知道他的阴谋了,是他对他判断的一种自信,我曾经在少林寺住过一段时间,他对我的性格应该有一个很深刻的了解,其实我的性格在这个抑制人性的时代是很突出的,很容易让人记住的。 那么,他肯定很自信,如果我混在人群中的话,一定会出来解释或者是和少林当面对质的,到时候,他就可以一举把我抓住,甚至于杀掉。 至于到时候会不会秧及无辜,他肯定没有想,那些个“愤青”们,肯定是要拉来垫背的。在这一点上,不管是我还是无尘都是想的一致的。 可怜的“愤青”们啊,连自己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还在跟着那个指挥棒,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的深渊。 既然你这么看的起小爷我,小爷我就出来和你对质又如何。让你也见识见识我的独门暗器——“霹雳雷珠”!!~! .. 第四十一章 想到这里,我往前走了过去,走到少林寺的高台下方,看看四周的人,运起内力大声说道:“我黄药师再此,看看谁在这里乱嚼舌头根子,当我黄药师就不会杀人吗?” 说罢,我瞪着眼睛环顾着全场。顿时这个乱吵吵的地方安静了下来。 “黄药师是谁?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武林中有这么一号人啊!”这时,台下的几个年轻武林小辈讨论道。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个江湖小辈,不过看他刚才吼的那口,应该武功不弱把!”另一个年纪长点的人向他说道。 “武林大会,哪里论到他一个小辈指手话脚的!不知哪派的弟子,如此没有教养!”一个中年人摇头道。 “想起来了,刚才华山派那几个人不是说吗,那小魔头自称叫什么‘黄药师’的,莫非他就是那个小魔头?”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和前面几个说道。 “不会把,除了年龄差不多以外,长相可是和少林寺画的通缉令上有很大的出入啊!”前面那个年轻弟子说道。 “你傻啊,不会易容啊,据说那个小魔头懂得可不少啊!”前面那个年纪大点的弟子向这个江湖新手教训道。 “我看也像,除了他,谁敢这么猖狂,在这么多长辈面前居然敢上去说话!果然和少林说的一样,不懂礼教!”那中年人愤愤的说道。 看着下面的人窃窃私语,我只是站在那里冷眼的看着他们,心里想道:“我这个小魔头就在这里,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黄施主终究还是来了!”无尘大师轻轻的叹道。 “你早就料到,不是吗?”我回过身去,和他冷然道。 只见那无尘大师身躯微微的一震,这个细节终究还是没有逃的过我的法眼,然后见他很快平静了下来,继续说道:“施主说笑了,老衲又不是神仙,又如何知晓!” 这个时候,无尘心里却很是忐忑,既然那个少年魔头知道我在这里等着他,那他为什么还是要来,难道他真的是“弑师逆徒”吗?或者是他早有准备!不过想来他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随即平静了下来。 “黄施主当知道召开这次武林大会的目的把!”无尘缓缓的说道! “知道,不就是讨伐我,这个江湖魔头吗?”我冷然说道! 这个时候,台下已经炸开锅了,原来他们刚才乱骂的“武林公敌”居然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个“武林大会”上,而且还当众站在中间对台下群雄进行呵斥! 若是刚才只是有人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肯定了,而且是从那少年口亲自说出来的,那还假的了。 这个时候台下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同时喊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那声势比后世的足球赛上喊“下课”还要壮观! 这个时候,我并不说话,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话,有盖不过他们的声势,只好冷眼看着那些个“愤青”们!仿佛这一切都和我不相关似的。 不过还好他们也只是喊喊而已,并不上前来冲杀,只是一群人把我围在了台下方的中间位置,腾出有大概五丈的地方,怒视着我,不断的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 不过我可以感受的到,越是离我近的人,他们的喊声就越小,反而后面的人喊声很大,老远就传到了我耳朵里。估计前面的人怕激怒了我再给他们狠下杀手把!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不过我不能说话,这个时候,我负手冷然的看着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这个时候,无尘缓缓的挥了挥手,台下的“愤青”们声音便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好象前世某个国家的领导人一样!飒是威风! 我没有去理睬他们,见他们声音渐渐的小了,我继续冷眼看着他们,只见他们先是朝上面看看,那眼神很是激动,然后再朝我这边看来,却很快换了一种眼神,像是对待阶级敌人一样,狠不得杀之而后快! 我没有理会他们,还是自信的负手而立,缓缓的看了他们一眼,运起内力,大声说道:“师父不是我杀的,信不信尤你们,我黄药师还没有必要跟你们这些人说瞎话!” 我说的很慢,力求一字不差的让每个人都听清楚,直到运起内力,把我说的话送到最后一排为止! “施主说话可有证据!”无尘大师缓缓的问道。 这时,我是背对着他的,他在“主席台”上面,而我站在少林寺台阶下面,我负手回过身去,缓缓的向他反问道:“你说我杀人,可有证据?” 这个时候台下似乎安静多了,都在静静的听着少林寺的回答,在他们的印象中,好象还没有人敢和少林寺方丈这样子说话! 都是中国人嘛,一有热闹看,马上就静悄悄的了,当年鲁迅批评过,柏杨也说过,但是多少年以后,中国人爱看热闹的习惯还是依然如斯。 这个时候,各派武林人士都抱着这种看热闹的心态,等着少林寺有或者是我的好戏出场! 却是只见那无尘大师顿了一顿,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便说道:“此事是我少林寺戒律院长老无能大师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他说道这里,群雄开始继续怒目看着我,显是对我很是不齿,仿佛少林寺说的话就是铁证一般。 “那么敢问无能大师,你可看到我动手杀人了?”我继续向台上说道。因为我知道,是无能看到老爷子已经死了,而凶器却在我手里,才推断出来是我杀的老爷子!那么他是不可能见到我杀人的。事实上,我也没有杀人!我心里想道。 这个时候,无能从后面走了出来,先向方丈和龙帮主施了一个礼,再向在场的群雄施了一个礼,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前排,说道:“是的,我看到了,是你拿着一把飞镖亲手杀了周侗老前辈的,我当时在外面看着,不敢出声而已!” 这个时候,我终于知道少林寺的和尚是多么的无耻了,居然编出这样的谎话来欺骗世人,不过看着无能说话似乎有那么一点的脸红,但是说起话来却是很流畅,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看来少林寺之中一定有人知道我是冤枉的,才吩咐无能编瞎话来欺骗台下的群雄! “哈~~哈~~哈~~哈~~~”我朗然笑道,顿时打断了无能的说话,这个时候台下的群雄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样,眼睛里冒着强烈的怒火,心里在想,看你小子怎么出丑,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如何狡辩!以当时人们的观念,师父是如同父亲一样的,不敬师长,已经是被整个社会所唾弃了,如果是弑师的话,那可就是十恶不赦了! “久闻出家人是不打诳语的,今天我黄药师算是见识了!”笑声过后,我又朗声说道。 这个时候却发现无能的脸更是红了一下,向方丈施了一个礼就下去了,看来他这样说显然和无尘脱不了关系,那么整个事情的总策划就可是是无尘大师了,却想不到他这样兴师动众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个时候却突然听到有一个人说道:“小魔头,看你还能狡辩什么?少林寺说的还有假吗?” 谁这么可恶,抬头望去,却是上次在酒楼要商量召开“武林大会”的少林“无”字辈大师,具体叫什么法号,我却是不记得了!大概就是一个跑龙套的把!我心里想道。 “少林寺说的话就是证据吗?”我反问道。 “当然!”那人不假思索色说道。 怎么容易上当,我心里想道。!~! .. 第四十二章 “少林寺说的话就是证据,好是霸道啊!”我感叹道。 这个时候,台上的少林众僧和方丈无尘的脸色已经变了,显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这不是明显在挑拨少林和各派的关系吗? “事实就是如此,难道施主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无尘继续说道。 “我没有杀师父,既然少林寺说的话就是证据,那我黄药师说的话也是证据!”我冷然说道。我是跟着你的逻辑下来说的,像是阿Q说的:“和尚摸得,我便摸不得!”一样,既然你无赖,我也“比彼之矛,攻彼之盾”了! “你!”那“无”字辈的大师被我逼的没有办法了,气道。 其实对于江湖人士来说,他们还是更倾向与相信少林而不是我,毕竟人家有百年的信誉搀杂在里面,而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江湖小子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为人所不齿的“弑师逆徒”!只是在这个时代,他们还不知道“品牌效应”这个概念和名词,所以在当时也没有人想出什么逻辑来推翻我说的话,何况他们都是一群用拳头说话的江湖人士! “对待这种不知礼仪,不敬长辈的魔头,还要和他讲什么道理!”一个很洪亮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谁这么大声,一点也不把小爷我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何放神圣!抬头看去,那人确是有挑战我的资格,说话的正是后来被称做“北丐”的洪七! “让俺洪七来会会你这个魔头,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说罢,洪七从少林的“主席台”上走了下来。 那丐帮的龙帮主开始的时候想是拦一下,却是伸出了手又缩了回去,显是很看好洪七,而少林寺的无尘方丈,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面带微笑的看着走下场的洪七,眼光中似乎有那么一丝的赞赏和鼓励。 这个时候,下面对我怒目而视的人,纷纷给我们让出一块比武场地来,站在远出看起了热闹,这个时候我却是知道,如果我一旦被打到这个战圈的边缘,这帮人估计就要在我后面捅刀子了,而洪七则没有这个担忧! “丐帮洪七!请指教!”只见洪七来到我的近前也没有和我废话,只是干脆的报了一下名字。 “指教?好,我今天就好好的教一教你!”我显然没有和他客气,都上来要结果我的命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说话的时候,我继续负手站在那里,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事实上我已经暗中做准备了,当我听到洪七要下场和我比试的时候,我就想看看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和“霹雳雷珠”比起来,哪一个威力更大一些,看看这个“降龙十八掌”遇强则强能强成什么样子! 不过想到后来他做的一些事情还算不错,暂且和他比试比试,看他才不到二十岁的样子,想那“降龙十八掌”也强不成什么样子!和他会会也是无妨的,顺便见识见识着名扬天下的“降龙十八掌”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洪七心里却是有些窃喜了,开始看到那个少年傲视群雄的样子,还觉得这个少年确实有点能耐,而他下场准备作战的时候,那个少年却仍然负手而立,却是明显的感觉这个少年有些自负过头了。明显不把丐帮放在手里,却是我洪七名扬江湖的时候了,想起龙帮主对他的期望,暗自运起了内功。 正在他暗自运功的时候,我却是知道,等他运起了内功,就要直接面对他的“降龙十八掌”的威胁了,先发制人,后发者制于人。他的窃喜就是我要找的破绽,而我正在找他这个分神窃喜的当口。 洪七正来窃喜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许多,明显感觉到一阵冷风向他这里这个袭来。紧接着,一股丝毫不次与“降龙十八掌”的劲力向他这里涌来,而且这股劲力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冷风,看来自己还是轻视了这个少年,人家确实有自负的资本! 这个时候洪七的这些念头也只是闪过而已,他只能运起“降龙十八掌”来对抗这股劲风,想罢,便运起“降龙十八掌”向我这边袭来。 这个时候我却突然感觉前面很强的一股劲气,使我的攻击马上就停滞了,看来这“降龙十八掌”果然名不虚传啊。 这个时候我利用的《旋风扫叶腿》灵活的特点,从空中转了一圈,抵消了他功力对我的影响,果然是遇强则强啊,我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到地上以后又朝后退了三步,而洪七却站在原地不动。 这个时候,站在场外观战的人似乎也看呆了,两人也只是过了有一招而已,却给人的感觉是相当的震撼,两人的功力和招式却是难得一见的。既惊叹于我这个“武林公敌”的厉害程度,也高兴正派中也有一个年轻高手!有些年轻人却在高兴中夹杂着一些妒忌! 我退了三步以后运气站好,继续负手向他那边冷眼看去。而这个时候,洪七却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似乎有能力迎接我的下一次攻势! 表面上看来,似乎是他胜了,其实我知道他也不好过,如果我是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估计已经被他的架势吓倒了,他刚才发出的澎湃劲力很是强悍,不仅抵消了我的腿法的攻击,还压过了我双腿所夹杂的劲风,这些劲风是我在树林里多次研究出来的,可以加大《旋风扫叶腿》的攻击力度,威力大了不止一倍以上。 而他的“降龙十八掌”有一个特点就是遇强则强,要压制我这么大的劲力,估计他的已经用尽了内力,如果他退两步还好,可以把伤害减少到最轻,可是他并没有,而是死耗面子站在原地,装做面不改色的看着我。 我怎么觉得这个场景相当的熟悉啊,想起来了,当年我那“傻女婿”郭靖就是这样吓走了金轮法王的。看来我这个反派是越当越有感觉了,他明显是低估了我的智商,当本少爷是被你们吓大的吗? 想到这里,我也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他,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就这样,双方互相对视着,反正我是没有受内伤,现在就看他要撑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我向他冷笑了一下,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今天就让你吃个教训。我心里想道。 洪七现在却象是在煎熬一样,体内的伤势就开压制不住了,而那个少年却丝毫没有显得有害怕或者退缩的感觉,反而冷眼向他这边看来,这个时候,他的体内已经翻江倒海了,却是一直压制着,没有在外面表现出来。 在这个闲暇的时候,我用眼角看了一下台上的龙帮主,却发现他也在那里擦着汗水! 这个时候,外围看热闹的人心里却在想,怎么打着打着突然就不打了,两人互相对视着,好长的时间,两个人一动也不动一下。大家都屏着呼吸等待着,就这样,大概僵持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有些人看着就没有耐心了,刚要说话,却突然见洪七的嘴角吐出一丝鲜血来,后来又大口的吐了一地,然后倒在了地上。 多少年以后,有人提起了这次比斗,有人说,哪次战斗的最后是一种意念的比试,双方谁也没有动,比武在意念中展开了。其实那都是扯淡,我只是想看看他装能装多久罢了,而且要给他一个不要乱装的教训。 这个时候,一些丐帮弟子向他往少林的后院抬去,却在少林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却是无根大师,他扶着洪七朝里面走去,向我这边望了一眼,张了张口,像是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掉头朝少林里院走去了。 正在我看着他背影的时候,却听无尘大师道:“多日不见,黄施主的武功似乎又有长进了!却不知是否对破阵也有了新的见解!”说罢向周围使了一个眼色,那十八铜人便要向我这边围了过来。 正在这个时候,却听到山下突然响起响雷一样惊天动地的声响,朝这里渐渐的走近!!~! .. 第四十三章 就在我感叹少林寺这次出动的十八罗汉不好对付的时候,突然听到山下似乎传来很大的声响,仿佛惊雷一般,汹涌澎湃的向我们这边压来,似乎感觉到大地都在震动一般! 这个时候,全场却已经都安静了下来,十八铜人已经把我围住,却不动手,只是和我一样,等待着这个巨大声响的过来。那些武林人士们都在原地呆立着,似乎除了那声音,天地间什么都停止了似的。 这个时刻,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听声音有如万马奔腾一般,莫非是那些神秘出现的骑马人,他们来武林大会干什么?听声音他们似乎来了很多的人,不然不可能把全场的人都震住,难道是因为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心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却也和大家一样翘首以盼的等着这些骑马人的到来。 这个时候少林的和尚再想什么呢?抱着这个想法我回头望去,却是发现少林寺的和尚似乎都一头的冷汗,尤其是那个方丈无尘大师,整个脸都绿了。 正在大家各自怀着自己想法的时候,那声音已经渐渐的近了,果然是马蹄蹦踏的声音,却见远处有一袭红尘向这边靠近。 原来古代那会没有柏油马路,人们骑马走在路上都能扬起很大的尘土,尤其是万马奔腾的时候,更是尘土飞扬,当个骑兵对呼吸系统多不好啊,要不人家皇帝出行都要清水铺道呢?就是为了抑制尘土。 我正在想这些不相关的东西,却见那队骑马的人已经走近了,只见那些人的身材都很高大,虽然都穿着黑色的大氅,蒙着脸,却可以从眼睛那里的部分看的出来那些人的皮肤很白,似乎不是中原人士。 那些骑马人一身黑色,走到人群近前有大概十丈的地放,就停在那里了,冷冷的看着全场的所有的人,似乎眼神里不见任何感情似的。 等灰尘散去,却发现他们来得人也不多,只有大概十几个而已,但是他们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把全场的那些个“乌合之众”都压下去了。 只进那些骑马人站定以后,听到后面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催马而进,那些骑马人迅速往两边让开,露出一个大概两丈的空挡。 只见一个纤瘦的骑马人从后面走到了中间,眼光先是环视了一下群雄,然后转到被围困在“少林十八铜人阵”中间的我,眼光顿了一下,我也把眼光迎了上去,不就比王霸之气吗?我面对整个武林都面无惧色,还回怕你们几个人不成?我心里想道。 那人看我毫无眼光迎了上去,先是有点讶然,然后把目光移走了,转到了台上,冷冷的看着无尘大师! 这个时候在场的群雄都慑于他的气势,没有出任何声音,不过看着那领头的骑马人看着无尘的眼神,似乎是来找少林麻烦的,于是那种看热闹的心理又冒了出来,反正不关我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却在想,谁才是主角啊,把我营造的气氛全部都破坏光了,我还打算大破“少林十八铜人阵”呢,却不想来了一个搅局的,把我刚才给整个武林的压力全部都给盖过去了,仿佛我成了配角一样,你们很厉害吗?有我的“霹雳雷珠”厉害吗?我一珠子下去,让你们死一半。我心里狠狠的想道。 那个领头的骑马人却没有注意我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无尘大师,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这个时候,少林寺在架势上却也被那些骑马人给盖过去了,人家的仪仗队是骑着马在万众瞩目下进场的,而少林的那些拿的出手的仪仗却在围着我这个“江湖魔头”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进攻我,却是在原地,傻傻的看着那些个骑马人! 就这样,现场安静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把,我甚至可以看到一些经历过以前一役的一些少林寺的小和尚正在趁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慢慢的把身子往后移动。 “交出来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那个领头的骑马人那里发了出来。 “不知这位施主要让我少林交出什么东西?”无尘大师悄悄抹了一把汗,反问道。 “交出来!”那人的声音似乎很具有权威性,容不得别人有半点反抗。 “施主到底要老衲交什么?”无尘问道,这个时候谁都听的出,他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的颤抖,似乎他很害怕那个领头的骑马人似的。 这个时候,人群中更是安静了,谁都期待着下面发生的好戏,看那些少林寺和尚害怕的样子和少林方丈颤抖的声音就知道这些骑马人来头不小,这下的热闹更好看了! 大家都期待这个领头的黑衣人要说什么,却只见那领头的人好象身子稍微震了震,像是有点发怒了,继续道:“最后一次,交出来!” 他说完这些,却发现旁边的骑马人已经蓄势待发了,如果那边少林寺的方丈再在那里装的话,可能就要上去大开杀戒了。 这个时候我却在想,他们向少林寺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看那无尘大师的样子,却是明显在装的,那他们向少林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想法闪过了我的脑海,他们上次去盗了周侗老爷子的墓,却在里面什么都没有找到。尤其是上次,少林寺更是含糊其词,说什么骑马人用的是障眼法!那么他们的目的肯定很明显,那就是周侗老爷子的遗体,听无尘大师说话的语气,那老爷子的遗体肯定就在少林手里,却是他为什么不把遗体下葬呢?莫非他知道有人要来盗墓吗?有着太多的想不通。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领头的骑马人让少林方丈交出来的“东西”,肯定周侗老爷子的遗体了。 这个时候,却不知道是少林的哪个长老发的命令,那少林十八铜人已经都退到了台阶上,和那些骑马人对峙在这里。像是要迎接一场恶战一样。 这个时候的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如果他不答应的话,那就是一场恶战,如果他答应的话,就等于是少林寺服了软了,而且他们藏了周侗老前辈的遗体的事情如果传到江湖上的话,那少林的百年清誉就这么毁了。 于是,场面就僵在了这里,大家都屏着气,看着少林这出戏该是如何收场,这是时候人群却都是很自觉,把骑马人和少林诸人之间的路都给让出来了,那意思就很明显了,你们打你们的,不要秧及无辜的好。 这个时候,我仍然负手站在少林台阶脚下,看着两方剑拔弩张的架势,冷然的退到了一旁去了,却没有走远,因为我也想看看这场热闹。 “仇霸!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那领头的骑马人向少林这边说道。 这个时候,整个现场都沸腾了,这个仇霸是谁,大家却是很清楚的,那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采花大盗。十几年来犯案无数,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的良家少女,而且这个人最另人不齿的是,他似乎还特别喜欢*,每次都把当事人给杀了,死况都很掺,而且每次“作案”以后都留下自己的名字。 江湖上和官府都组织了几次追杀,但是每次这个仇霸几乎都是顶风作案,仿佛故意和大家作对一样。这些事情我也是在打听情况的时候听人说的,开始还觉得这个人有点像后世看的一个香港电影里的一个“变态杀人狂”! 当大家听到那领头的黑衣人向少林这头叫出“仇霸”这个名字的时候,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想不到那个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居然藏身在少林寺之中,一个是名满天下的名门正派,一个是人人唾弃的采花大盗,人们似乎很难想到一起去。 这个时候,估计那些台下的群雄又要发挥他们的想象力了,不到一会时间,在人们的窃窃私语中,仿佛这个事情又要从不可能变了可能,而且越来越趋向与肯定了。================================================= 和大家撤点闲话 从前有一个剑手,他的眼神很冷,他的身体也很冷,他的剑法也很冷,他的剑也很冷,他用剑的手也很冷,他最后冷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天冷了,要多加衣服! 狂生最近感冒了,更新速度也慢了,希望大家原谅! 最后提醒各位读者大大,天冷了,多加衣服!!~! .. 第四十四章 也不怪大家乱发挥想象能力,看那少林方丈无尘大师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事情一定是有根据的,却是只见那无尘大师身躯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立身站好! 而他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是瞒不过全场的群雄,自从那骑马人喊出仇霸的时候,人们的目光就投向少林这头,看少林寺该如何回话,无尘那一个小小的动作自然落入江湖群雄的眼中了,那些思想比较活泛的有心人已经开始琢磨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个时候,全场基本上已经沸腾了,群雄都在那里小声嘀咕着这个事情,有些言语传到少林寺和尚的耳朵里,那些个和尚更是如芒在背,好不难受。 这个时候那个少林的“无”字辈大师说道:“信口雌黄!少林寺百年清誉岂是你三两个字诋毁的来的!” 他也只是在那里骂了两句而已,却没有吩咐手下的弟子动手,而无尘大师这个时候还呆立在哪里,努力保持着微笑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想,那骑马人说的估计就是真的,我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明清时候的小说,那部书上说,有些寺庙的和尚经常*一些前来进香的良家妇女,佛家的禁欲越是深,人的yu望也就越大,那些个和尚成天“清规戒律”的一大堆,估计肯定有受不了的,人格分裂是很正常的。 这个时候却见那面的骑马人说道:“信口雌黄?倒要看看是谁信口雌黄?”那声音很是冷淡,却有很大的气势!有种不屑撒谎的气势,让人不由得不信。我却想起,我刚才在大会上还在强调我也不屑说谎,但是我还要说出来,人家都不说话,光那个语气就可以表现出来,比起我来,却是又高了一个层次了! 不就比我多几个小弟吗?等我将来混好了,领他十万八万的小弟,看谁的气势大!我心里不服的想道。 这个时候却见那无尘给那个“无”字辈长老施了一个眼色,那长老道:“施主再要信口雌黄,可不怪少林寺不客气了!” 说罢,那十八铜人已经摆开了阵势,又在广场上摆出了迎敌的架势,不过现在的敌人不是我了,我和大家一样,成为了一个看热闹的人!只是离他们近了一点而已。我继续负手冷眼看着场上的情况! 只听那领头的骑马人继续说道:“既然心里没鬼,还慌什么啊!” 他这么一说,加上少林寺刚才的反映,人们心里有信了几分,毕竟你没有鬼你慌什么啊! 这个时候少林寺从方丈到“罗汉”都开始冒冷汗了。下层的那些人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而上层的人对这个事情的反映很是激烈,莫非真有其事?少林寺的一些下层弟子心里也在打鼓。 “怎么!要动手吗?”那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少林寺百年清誉,会怕你们几个人吗?”那“无”字辈大师说道。 这个人怎么动不动就拿少林的“百年清誉”出来说话啊,好象少林寺是他家开的一样,可能这家伙刚开始行走江湖的时候和人打架,一报出少林寺的名头,人家都要让他三分,然后动不动就恐吓别人说诋毁少林寺的“百年清誉”,到后来说上瘾了!我心里想道。 这个时候少林的十八铜人却已经开始全神戒备了,这个时候才看出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也不弱啊! “废话少说,仇霸!交出来,难道要我动手吗?”那领头的骑马人说道。 看来一场血战是在所难免了,看来以前在电影里看的黑帮伙拼场面马上就要开始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迟早是要谈崩的,少林交不交出周侗老爷子的遗体有待商榷,却是让少林承认仇霸在少林,却是不可能的! 我在这面想着,那面却是果然不出我所料,谈判已经进入僵局了,双方都在僵持在这里,谁也不再说话了,却也并不动手! 这个时候,不论是我,还是那些在场的群雄,都知道这个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大家都在等着战斗爆发的那一刻! 我却看见那个领头的骑马人缓缓的从怀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少林寺这边的人却已经加紧了戒备!全场也都在注意着他到底要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却是只见他从那里拿出一个绿色的长东西来,我看着却有点熟悉,突然想起,那竟然是周侗老爷子的那支玉箫! 怪不得我在回到客栈的时候没有见到那支玉箫,却是原来在这个黑衣人手里,不过现在还不是和他们闹翻的时候,等你们和少林拼的差不多了,小爷在去问你们索要,如果不给的话,就小心我的“霹雳雷珠”了!嘿嘿~~~ 却是只见那个领头的骑马人,拿起玉箫看了一眼,又朝我这边看了看,眼神似乎没有那么冷淡了,我却没有大搭理他。 这个时候,一阵箫声从他那里传了过来,听那个音色,确实是周侗老爷子的那支箫,但吹的曲调却和周侗的大相径庭! 我也没有想到,那支箫可以吹出怎么催人奋进的音乐来,记得以前那周侗老头子也只是吹一些伤感的歌曲而已,顶多表现表现景物。却不曾料到,这芝箫到了那个骑马人手里,却可以吹出另一番味道。 仿佛在一个一望无际的沙滩上,月光冷冷的照射在那里,一些都显得那么的冷清,却有一队骑兵在和敌人在这个撕杀一样,整个曲子,在表现撕杀上很是汹涌澎湃,却也在这种高昂的撕杀中,表现出一个局外人的冷漠,冷眼看着这场撕杀,仿佛现在的我在看热闹一样,配合着那种沉重而有快速的节奏,仿佛令全场的人身陷其中。 这个时候,一个念头穿过我的脑海以后,我强行把自己从音乐中拉了回来,看来这个吹萧的人内功深厚啊,多亏少爷我是听着这支箫声长大的,连忙运起《九阳神功》来抵抗这些萧声。 不愧是绝世内功,也不枉费我用这么大的力气得到,果然很有效果,才运行了两圈,我已经不受那个箫声的左右了,抬头向那骑马人看去,却见他惊讶的看了看我,然后有把眼光移到少林寺那些人那里了! 这个人究竟有多么可怕我算是知道了,一边用内力吹着影响全场的曲子,一边还有功夫朝我这边看来,而且看他轻松的样子似乎丝毫没有影响,这个时候我产生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印象中,也只有周侗那老头子给过我这种感觉。 这个时候,那些骑马的人已经跟着他的那些曲调,向少林这头杀过去了,那马蹄蹋在土地上的声音,似乎也暗合着这种节拍。 再看群雄,除了几个有限的人以外,其他人已经陷入他的曲调中了,闭着眼睛,跟着他的曲调,舞动着自己的身体。 音乐的魅力真是他,如果我能学回用箫声克敌,那我在以后处于劣势的时候,也可以用箫声迷惑对手的心智,使厉害对手无法专心对敌,弱小的对手甚至可以直接受我的控制,好象他现在这样。 只见那些骑马人跑到少林寺大门前的广场处,开始和少林十八铜人对阵上了,那些人却是一直骑在马上,似乎没有步战! 这个时候,我终于见识了除了我以外,这位高人的破阵方式,以马匹的速度拖着少林寺的铜人们左右乱跑,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阵型,少林寺毕竟不是军队,有那些对抗骑兵的阵法,少林寺的阵法从设计之初,就是用来进行步战的,毕竟是在中原,很少见到骑兵的! 却是见那少林寺的铜人们在场中跟着那些骑马人左右乱跑,还受着那个箫声的影响,有很大一部分的内力来抵挡这些箫声,走起来却是又慢了几分!!~! .. 第四十五章 那音乐对于那些骑马人来说,是鼓舞士气的,而且看的出,似乎指挥他们打斗的,就是那支曲调,仿佛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跟着那箫声走一样,一会进逼,一会后撤,有的时候还随着节拍在少林的“十八铜人阵”中来个“杀进杀出”!弄的少林寺这方很是慌乱! 而少林寺这头却是有苦说不出来,本来以步对骑已经是吃了一个暗亏,在加上有箫声在那里骚扰着他们的心志,还好“十八铜人”是少林的“王牌打手”!能吃的消停,那些小辈的弟子已经在那里跟着箫声在原地舞动开了,仿佛发了羊癜疯一样,却是没有看到有口吐白沫的现象! 就在那些人还沉寂在音乐中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那领头的骑马人的曲风一变,突然变的很是凌厉,有如一把把利剑一样向这边袭来,带着无限的杀气,似乎要毁灭一切的话,如果说,刚才的曲调多少在杀伐中带点荒凉的出世情节的话,那么现在的声音似乎就大有入世的感觉了,好象充满了无群的怨恨一样,这股怨恨似乎在激励和鼓舞着人,激发着人们心底那一点点被撩动的神经,使人们也开始变的狂躁起来。 随着这股音乐,刚才还在舞动的一些年轻小辈们已经开始有点躁动的倾向了,可是苦了那些还是清醒的长辈元老了,不断在那里抚慰着他们的弟子,要他们在这个时候去驰援少林寺,却是不可能了! 而自从这个曲子的声调改变了以后,那少林的铜人们就感觉压力越来越大了,那些神秘的骑马人的攻击越来越是强大,而且越来越摸不清楚他们攻击的方位一样,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受到攻击,又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是对方虚晃一枪似的,再加上那箫声的越加凌厉已经比刚才更是让人崩溃了! 那些少林寺的铜人们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一方面要抵抗这些箫声对自己心志的影响,已经耗费了很大的内力压制,另一方面却又要抵挡那些骑马人攻击,那少林真正的“十八铜人阵”威力比平时小了不止一半! 这个时候,我却是看见,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铜人可能功力不够,正在抵挡箫声给他带来影响的时候,那些骑马人看到他这里这个缺口,从他那里攻击了过来,看到有连续三个骑马人陆续向他那里攻击,两个在阻挡他的救兵,正试图从他这里打出一个缺口,那三个人每个人也只是和他过那么一招而已,并不贪恋,每次打完都很快策马向远处走去,接着就是第二个人全神贯注的雷霆一击,只听到那少林寺捎棒和那个骑马人的马刀在空中想撞发出的“当~”的一声贯彻全场! 不愧是少林的十八“铜人”之一,武功确实不容小瞧,我心里暗暗的想道,那有如雷霆般的击打可不是谁都能接的住的,不仅要有高深的内力,而且好有很强的臂力才可以,看来那少林寺的铜人不愧是“肉垫”出生啊! 这个时候,那第三个骑马人已经向那个少林寺的铜人杀过来了,只见那个骑马人挥舞着马刀,跟着那箫声的节拍向那个铜人杀去,口中还在喊着什么,不过我却是听不懂,可能不是中原话把,我心里想道,却见那人快速向那少林铜人杀去,先是用马刀朝他的的天灵盖那里劈下,那铜人慌忙举起捎棒抵挡,那哨棒却是少林寺用精钢所铸,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打断的,全部都是铁材啊,真材实料啊,比起后世那些金玉其外的假货可是好多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门派”啊! 却说就在那棍刀相交的一刻,却不想那骑马人的刀向外一拐,朝他的脖子砍去,那铜人似乎也没有想到那个骑马人的招式竟然是虚招!想要换招却又是来不急了,只能看着那马刀向自己的脖子渐渐的靠近,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那箫声中的杀伐之气越来越重了! 不仅他觉得那箫声中的杀伐之气的加强,在场的每一个清醒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了,都在为那个可怜的铜人捏着一把冷汗,可是终究他还是一死在了那个骑马人的马刀下。 却是只见那个骑马人一把割下他的脑袋,用手抱在了怀中,口中的长啸声似乎也越来越大了,很是嚣张的饶着少林广场走了一圈,不断挥舞着他的马刀,在他回到那骑马人阵列中的时候,把那个少林寺“铜人”的头颅高高的举在了头上,用力向空中挥去。 那场面在场的每个人估计都很难忘记了,我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头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我甚至怀疑我出来闯荡江湖是不是应该,难道到了后来我就要成为一个和他一样噬血的江湖豪客吗?我心里轻轻的问自己。 这个时候,在场的哪个人没有见到过杀人的,只是没有见过这么野蛮的,中原虽然被金国占领着,整个中国都是信奉儒家的,至于杀人,大多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拿着一个人的头颅游街示众的情况却是并不多见的。 这个时候,那些清醒武林群雄们却是心里感觉都和我一样,有点发瑟! 却是只见那些骑马人把头颅仍上了天空以后一齐长啸了一声,那声音很快就传遍了全场的每一个角落!这个时候却突然发现,那箫声似乎和合着那些攻击一样显得更加高亢激扬了! 只见那些骑马人长啸完以后,不管丢在地上的少林铜人头颅,向那少林寺剩下的十七个铜人们杀去! 那些少林寺剩下的十七个铜人才赶忙从刚才那强烈的震撼中反映过来,继续去迎敌去了,却是心里都恐慌不已,毕竟才死了一个师弟! 只见那些骑马人再次走入阵中,来回杀了几次,那些少林寺的和尚似乎已经忘记了什么是阵法了,毕竟刚才才死了一个人,形不成有效的攻击,只顾在那里逃命着! 只见那少林方丈向旁边的一个“无”字辈长老施了一个眼色,那长老从高台上一点,飘到了阵中,这一手轻功却是使的很好!却不知道真正的实力如何,会不会再被那些骑马人杀了! 那少林长老下到场中以后本来打算组织起有效的阵形的,就算不能进攻,却是防守有余的,却不想那阵法早就被那些骑马人破坏的不成样子了,杀的那些少林铜人们四处乱跑,只怕那锋利的马刀砍在自己的头上! 只见那骑马人在阵中来回杀了有两三次,就又结果了一个少林铜人的脑袋,不过这次没有饶场坏游! 这次杀人我却没有看清楚,只是看到三个骑马人围着一个少林寺的铜人转了有几圈,不停的向他攻击,就在一匹马挡住我视线的时候似乎感觉到那边有点不对,等两匹马之间的那个叉口出现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一个没有脑袋的人在哪里缓缓的倒下了! 那些骑马人似乎并没有逗留,而是挥舞起马刀,向其他地方杀去了,一路上吼着他们那些听不懂的调子和话语,这个时候我却发现那箫声的似乎更加激昂了! 就这样来回杀了很多回,却是发现那些少林寺的铜人越来越少了,而那些骑马人也似乎杀的越来越是顺手了,显然那个少林寺“无”字辈大师的加入,没有扭转多少的局势,甚至有的时候,那些骑马人差点把他杀了,要不是因为他的轻功好,快速走出骑马人包围的话,我估计下一个被砍下脑袋的就是他了! 这时的无尘心里却是越来越着急,少林寺的铜人们都是下一代弟子的精英啊,经此一役,少林寺的实力可就减弱了不小啊!要想在江湖上说话,那都是凭实力的,如果这代的十八铜人都死了,那少林寺势必要面对一个人才的“断层”!以后在江湖上能不能保住这个“天下第一门派”的招牌还是两回事情! 无尘大师想到这里,看了看小辈弟子恐惧的眼神和那些死伤越来越大的铜人和那个在场上顽强奋斗的师弟,突然下令道:“都住手!” 少林寺的铜人们似乎很听话都住手了,可是那些骑马人却是明显不买单,在铜人住手的一刹那,又割下了一个少林铜人的脑袋!却是听的萧声一停,才停止了攻击,策马停立在原地,冷眼看着少林方向!!~! .. 第四十六章 “施主要的东西,我少林寺交出来!”无尘大师说道。 这个时候,随着那个领头骑马人箫声的停止,那些个江湖人士们却也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却是听到少林寺这么说,都很是惊讶,他这样说和刚才的一步不让,已经变相的承认是少林寺服输了! “那就现在交出来把!仇霸!”那个骑马人说道。 如果刚才还有人是抱着怀疑的心态的话,那么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已经肯定那些骑马人口里的仇霸说的是谁了!那些人的矛头却是直指少林寺方丈无尘! 无尘大师这个时候却是心里不好受,自己刚才的话已经表现出很大的善意,却是想不到对方竟然丝毫没有买他的面子,“仇霸”两个字却是喊了出来。 “老衲只是不想施主再乱杀无辜,并不表示我少林寺怕了!”无尘面对对方的不友善,却也回击道,不过他事先服软,却是有逊了一筹! “还想打吗?”那人冷冷的说道。 无尘大师看看那人的眼神,却是透着杀气,却又说不出话来,如果再打下去的话,少林寺就算不被灭门也要被杀个**不离十,到时候少林寺也只能沦为一个三流门派了。如果服软的话,少林的实力肯定可以得到保存,但是那些人一直咬着仇霸这回事情,如果服软的话,就势必引起整个江湖的怀疑,对少林寺的声望将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无尘大师左思右想,却是觉得在整个江湖上,实力最为重要,只要有实力就有的是生机和翻盘的机会,想到这里,无尘大师还是决定和谈! “施主要的东西,少林这就送上!”无尘大师说道。 那人冷眼看了他一会,看的无尘大师的心里越来越觉得发冷,不敢正视那个人的目光,仿佛可以把他都看透似的,只觉得那人看的自己有点毛骨悚然,却有说不出来的害怕,却听那人说道:“好把,交出来!” 无尘大师听到这里缓了一口气,说道:“来人,去把周老前辈的遗体抬过来!” 这个时候可以想象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给现场带来的震撼是相当大的,他这句话似乎已经承认那周侗的遗体是少林寺私藏的,这对少林寺的声望是一个很大的影响!下面的一些个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要的“东西”果然是周侗老爷子的遗体,不过既然是他们杀了的周侗老爷子,为什么还要要周侗老爷子的遗体呢,难道是杀了他还嫌不够,要虐尸才算是解恨,可是看周侗老爷子临走前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如果没有深仇大恨,他们又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周侗老爷子呢?许多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思索不通。 这个时候少林寺的一些个活命的和尚却是欣喜不已,至少不用去和那些变态的骑马人去拼命了,可能一些愤青还受不了,却是在嘴上说说而已,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觉得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至少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 却见几个方丈亲近的和尚跑了进去,过了一会抬了一个大概一丈多长的木板来,上面躺着一个人,似乎就是周侗老爷子了,却是看不清楚,因为他们拿着一块黄布盖着,先是停在了少林方丈这边,那无尘大师向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便把那块木板向那些骑马人抬去了! 当那些人走过广场的时候,那些个江湖人士都在那里指指点点的,使得少林寺的和尚心里很是难受,都低着头,快速的通过了广场。那个让少林寺扬威的地方现在成了让少林寺丢脸的地方了! 只听无尘大师向那些骑马说道:“这样都是为了抓住黄固那个弑师逆徒!” 我现在已经强烈的鄙视这个无尘大师了,连现在都不忘记把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我和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却是想不到,不过过了今天以后我们就确实有深仇大恨了,我狠狠的想道。 “周侗是我杀的!”那个领头的骑马人说道。那声音显得特别的苍老,却又让人不得不相信,似乎说话中还带着几分忧伤。 他这句话给我的推断一个有力的肯定,我以前也只是怀疑周侗的死和那些骑马人有关系而已,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当场就肯定了! 现场的群雄这个时候都沸腾了,他们却是没有想到,杀死周侗的居然不是黄固那个小魔头,不过有人宁愿相信黄固和那些骑马人是一伙的! “原来周侗老前辈是他们杀的!”一个在场的武林人士说道。 “那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一个愤青说道。 “你傻啊,你想让他们把你脑袋割下来饶场来一圈啊!”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人劝道。 “这个……”愤青想到刚才那些骑马人举着脑袋在场上转圈的情景,不禁吐了一下舌头,还想说些什么的样子,却是闭了嘴巴! 这个时候我却看到,那十几个骑马人朝少林广场上行去,那行进的声音却是和出场的时候一样,如奔雷一般,朝少林这边压了过去。 少林的和尚们这个时候却是个个面如土色,有如大难将前似的,刚才停手的几个铜人们也做着迎战的准备,看着这些危险的敌人。 却见这些骑马人走到少林寺众人近前,一齐停了下来,这一点却是可以看出人家是训练有素啊!记得前世军训的时候要让步兵齐步停下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更何况是骑兵,他们的训练却是真正做到了动若疾风,静若秋水。看来这些骑马人的背后肯定有不凡的治军人才啊!我心里想道。 正在我想这些的当口,却发现那十几个骑兵当场分成了两队,分列两边,高举着手中的马刀,高喊道:“喝~~~”那声音却是震动全场,现场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们很快安静了下来,抬头往这里看去。 却见那领头的骑马人催这马匹缓步走到了广场的中间,向全场环顾了一周,然后向少林寺这边望去,却见少林的和尚都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周侗是我天山派杀的,各位要想寻仇的话大可找我天山派来!”那人冷冷的向着全场说道。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他们每次出现的那座山峰的标志,莫非就是天山派的标志?看他们身上一身黑色大氅,却是看不到有什么标志,这个时候却发现他们的马刀上似乎刻着什么,由于他们到了广场中间以后,我就和他们隔着不远了,却是可以看到这个细节,至于到底刻着什么,我却是看不到的。大概就是那座山峰的标记把,至少我现在是这样想的。 只见他说完这些话以后,现场出现了一些骚动,那些个愤青们似乎有些想上去寻仇的样子,却是听到那些骑兵们又是一声大喝。 “喝!”喊的声势似乎比上一次更大了,现场没有用了多久,那些个愤青们在那些平时满口“仁义道德”的长辈劝说下安静了下来,只是怒视着这里! 那领头的骑马人冷眼看着现场的变动,眼睛稍稍向我这边看了一眼,这个细节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因为我一直在注意着他。 这个时候,我却是很奇怪,他刚才说的话分明是在替我辩白一样,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这样做肯定会引火烧身的,一定会成为“武林公敌”,他这样做有三个理由: 其一,他不屑于在这些武林群雄面前说谎。 其二,在他的话中似乎在,似乎在为我开脱。 其三,就算是武林群雄去找他,凭借他的实力,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完全可以不说,让武林群雄继续追杀我,而且他是杀害周侗老爷子的凶手,和我是敌非友。有着太多的想不通!!~! .. 第四十七章 只见领头的骑马人催马走到他们阵列的最前面,冷冷的看着少林寺方丈,看的方丈直冒冷汗,仿佛什么都让这个人看穿一样。 却看到几个黑衣人把刚才从那些和尚那里收到的那快盖着黄布的木版向他这边抬来,只见他轻轻的掀开了那块黄布,我的眼光也朝那里望去,却看的清楚,定是那周侗老爷子的遗体,他的脸上却依然挂着那微笑。 那领头的骑马人向周侗那里看了一眼,缓缓的把那块黄步盖在了他的脸上,眼角似乎有点泪水,在阳光下泛着点点的光芒。 而这个时候的我,却回想到了以前和他在一起到处游历学习的种种情景,仿佛就在昨天才发生的一般,然而,今天的他已经躺在了那里了。 一阵微风吹过,感觉身体一冷,却是在怀念周侗老爷子的悲伤中醒了过来,却是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却是从周侗老爷子遗体那里发出的,想来是他们保存周侗遗体的一种香料把,记得好象在无根大师那里闻到过这种香味。 却是听到那领头的骑马人给后面的人打了一个手势,却看到几个黑衣人跳下马来,把周侗老爷子的遗体抬到后面去了。 只见那领头的骑马人在马上顿了一顿,好象在平复自己的心情一样,却发现的的气势和杀气减弱了不少。 我却很是奇怪,看他刚才的表情似乎很伤心的样子,而且伤心的程度不差与我,但他却又是杀害周侗老爷子的凶手,这点好象很是让我想不通,结合刚才他还在给我开脱着我的“罪行”,却是想不通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想起前世看的一些武侠电影,一些绝世的高手都有很大的胸襟,往往很是尊重自己的对手,现在看来,他似乎是一个周侗老爷子的老对手,在和周侗打了多少年以后,终于把周侗老爷子给打败了,却发现这个时候,他也已经英雄迟暮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定很是怀念自己以前的对手,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独孤求败的那种群雄束手的寂寞感,才开始怀念和周侗老爷子相斗时候的情景。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也只有这种说法可以说的通了,这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杀了周侗老爷子却还要索要周侗老爷子的遗体一样,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要替我开脱罪行,一定是这样的,我想道。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那领头的骑马人顿了一顿以后,马上又散发出强大的杀气,朝前面逼近,由于我离他站的不远,却可以很强烈的感觉到。 却是看到那个领头的骑马人又催马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在“主席台”前面才停了下来,那些个少林弟子却只是看着不敢阻拦。 只见那领头的骑马人策马停驻在那里,散发出来的气势有如一座山峰一样,逼得少林寺的和尚们节节后退,连我也有点被他的气势所慑! 这个时候,我却发现那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的冷汗已经冒的越来越明显了。却是不知道这领头的骑马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却听那骑马人向少林这头冷道:“少林寺把人交出来,很好!” 少林的和尚听到这句话,心里舒了一口气,却隐然感觉到这句话说的有些不对劲,却也不敢说出来,只是充满敌意和恐惧的看着这个领头的骑马人。 却听那骑马人继续说道:“不过,今天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我可以看到他说那句“不过”的时候,少林寺众僧脸上表情的变化。 “施主莫要太过得意,一定要来个赶尽杀绝吗,我少林屹立百年,却也是不怕的,而且在场各位英雄也不会不顾江湖道义的!”那个“无”字辈的高僧说道。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刚才少林的让步,也只是无奈只举罢了,是少林想保存实力而已,并不是说少林寺是没有实力和他们争斗。然后在扯上了江湖道义,还故意把那句“道义”说的很重,那在场的各位武林人士要说不来帮忙,那也太说不过去了!虽然不可能指望他们来拼杀这些骑马人,但是壮壮声势还是不错的。 只见那领头的骑马人听到这些以后,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却是轻蔑的笑了笑:“你们要讲江湖道义,是吗?”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他刚才说到仇霸的事情,不错,那也是少林寺的一块软肋啊!怪不得他不怕众人的围攻,想到这里,我却是越来越觉得这个人的可怕了,先是用武力去震慑群雄,然后逼少林交出周侗老爷子的遗体,使得少林寺在道义上就有输了一筹,等少林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可以送走这些“瘟神”的时候,他们却出来继续找少林的碴子,若是刚才少林寺寸步不让,或许还可以保住其名声,但是少林寺前番的退让已经让少林寺的声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现在想要出来对抗这些骑马人,却也是人心不齐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骑马人很是可怕,似乎把现场的一切都算计到了,把人们的心理把握的切到好处,该打击的打击,该拉拢的拉拢,极富有心机,从他的表现看来,却对我并没有抱有太大的敌意,这也只是我一甘情愿的想法,谁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但是他却不可能想到我有“霹雳雷珠”把,我不信那些骑马人可以抵的住我的“霹雳雷珠”的轰炸! 想到这里,仿佛我也找到了自信,仍然和他在那里对立着,我是现代来的,我会怕你们几个土包子不成?切! 他似乎没有太过注意我这边的变化,只是他后面的跟班奇怪,这个少年怎么丝毫看不出什么畏惧心理。也不为他们的气势所慑! 却看到那领头的骑马人说道:“既然你们要讲江湖道义,那我就和你们讲讲江湖道义,好吗?仇霸!” 这句话却是明显对着少林这边说的,他为何一直肯定仇霸就在少林这里,似乎他掌握了什么证据一样,说话的语气很是肯定。 这个时候,江湖群雄都向少林这面看来,却是发现少林寺方丈的脸色已经又发绿变成了掺白,这些表情,似乎在承认了少林寺和仇霸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却见少林寺的其他和尚看到方丈的表情,却也奇怪,莫非这个臭名昭著的仇霸真的藏身与少林寺当中,也把目光投向了少林寺方丈无尘。 而那些骑马人却丝毫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少林寺着头,看的出来,那些人在全神戒备着,很是冷酷。 而我现在估计也可以猜出一些什么了,也把目光投到了台上。 那丐帮的龙帮主,就站在离无尘大师不远的地方,却也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无尘方丈,却是有更多的丐帮弟子觉得不可思议。 可以肯定的是,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无尘大师的脸上,却是发现无尘的脸色变的很快,似乎刚才在思索着什么,现在有变的平和了许多,缓声道:“施主一口咬定那仇霸在我少林,却有何凭据,须知我少室脚下却也是说理的地方!” 那领头的骑马人却是好象早就要料到他会这样说似的,冷笑道:“你要凭据是吗?” 那声音说的尤为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却是见他回头道:“鹃女!” “在!”一个女声应道。 却见后面的一个骑马人朝前面催马过来,身材不似前面几个大汉那样的健壮,却也很是高窕,看的出来身材不错。 只见那个叫鹃女的黑衣人来到少林寺“主席台”前面,停在了那个领头骑马人后面,缓缓的撤下自己的面巾,却看到一张美艳的脸旁,却是在左脸那里有一块大的伤痕,出现在那张美艳的脸上显得特别的碍眼。 “仇霸,还记得我吗?”鹃女向台上说到。!~! .. 第四十八章 却是看到少林方丈看到那个女孩,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已经后悔也来不及了,在场的各位武林人士却也都不是吃素的,马上就可以推断出这少林寺方丈决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个时候,整个现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少林方丈无尘身上,看无尘的样子,似乎还想辩白着什么,脸色一会白,一会发绿,却是很快有平静了下来,但也不再说话了。 众人正在期待下文的时候,无尘方丈却突然缄口不言了,大家看热闹的兴致也减轻了不少,但怀疑只心却丝毫没有减退。 这时候,却见那鹃女在下面继续说道:“仇霸,你没有想到把,我还活着,我之所以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手韧你这个禽兽!”鹃女的话说的越来越是激动,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想起土改的时候,贫农控诉地主老财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而鹃女似乎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在讲着她的故事,原来他本来是中原一家富户的小家碧玉,从小就知书答理,针织女工也都知晓,长到十六岁的时候,就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了。 却是有那么一天,不知道遭了什么大难,她正在闺房里和丫鬟说笑,听到外面有响动,便让丫鬟出去看看,却见那丫鬟出去以后尖叫了一声,就看到一个魁梧的黑衣人从外面掐着丫鬟的脖子走了近来,嘴里一边淫笑,一边撕撤着那丫鬟的衣服,那丫鬟吓的叫不出声来了,却是抽泣着,那黑衣人却很是粗暴,撕衣服的时候还拉的丫鬟的嫩白皮肤上多出几条划痕,渗出淡淡的血丝来。 这黑衣人扒了丫鬟的衣服以后,却是看到了鹃女,便掐着丫鬟朝她这边走来,那丫鬟还在那里喊:“小姐救我!”声音很是凄惨,其实这个时候的鹃女也吓的不知所措了,却是见那黑衣人朝他这里走来,手朝她这里伸了过来,一开始的时候,她也忘记了反抗,当那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游走的时候,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可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道很长的血痕的时候,却是才想起反抗来。 她开始拼了命的挣扎,却发现那黑衣人的力气很大,丝毫不能撼动他的胳膊,可是她在无意中打下了那黑衣大汉的帽子,却发现他是个光头,而且脑袋上有戒疤! 她说到这里,众人都在看着少林寺这方面,不少愤青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看着少林寺的那些和尚们,而那些少林寺的和尚们个个都低着脑袋,脸红脖子粗的,不敢辩白。 却是又听到那少林“无”字辈长老喝道:“住口,少林寺的百年清誉,岂是你这个妖女几句胡言乱语可撼动的了的!” 只听那领头的黑衣人冷然道:“放肆!”说着从手中发出一个白色的暗器,朝那个“无”字辈大师那里发去,却是在离哪个“无”字辈大师还有大概三尺的时候,力道一滞,被一根禅杖打了下来,再看那出手只人,却是那无尘大师,好快的速度,我心里感叹道。 却见那领头的骑马人也有点惊奇的看着少林方丈的这一手。显是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却是见那少林寺无尘方丈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似乎那鹃女讲的和他毫不相关一样。 那“无”字辈大师倒是激出一身的冷汗,现在他的脸色还是掺白,刚才那飞镖出的也太快了,自己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让无尘大师给打下来了,如果那飞镖落在他身上,他就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其实那领头的骑马人并没有想要他的命,打的也不是要害位置,只是要给他一个警告罢了,却是没有想到那飞镖竟然可以给无尘方丈给打了下来。 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各个武林人士都静静的看着现场的这些变化,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是怎么发展。 就在这短暂的安静之后,却听到那鹃女的声音又在这个时候缓缓的响起,似乎调节了这尴尬的气氛。 不过在我看来,她继续说话,也不知道是在平息事端,还是在挑起更大的事端!这个事情还说不定呢! 却是听到那鹃女的声音继续在全场响起,每个人都屏着呼吸,静静的听着鹃女讲他的故事,那少林的“无”字辈大师在上次吃了一次亏之后,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那个时候,我在拼命的呼喊救命,呼唤爹娘,却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响。”娟女淡淡的说道。 这些武林群雄哪个不是在道上混的,大概都可以猜的出来,估计这一家已经没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后来,我发现没有任何‘奇迹’出现在我面前,我绝望了,那个禽兽在不断的蹂躏着我的身体,我却是发现我的任何反抗都是对他不起作用的!”鹃女的声音还是那么淡淡的,但现场的气氛却很是怪异。 对阵的两方,少林寺方丈和那个领头的骑马人都是淡然的立在原地,仿佛鹃女说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似的,而现场的听众却早已经义愤填膺了,有些愤青在怒视着那些少林寺的和尚们了!那眼睛都已经成为了红色了。看来这些愤青就是好鼓动,这个时候我觉得这些愤青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恨了,仿佛已经忘记了他们曾经追杀过我一样。他们是最容易被那些有心计的人利用的,甚至觉得他们有的时候显得可爱,更多的时候却是显得可怜。 “在我呼喊了很多次没有人答应的时候,却是恨极了这个人,我拼命的在他身上抓着,我心里想,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一起去阴曹地府,而他的手却是紧紧的把我按住,有力气也使不上!”鹃女在那里说着 这个时候的我和群雄却心里都在想,一个弱女子能使出多大的力气,况且面对的还是一个江湖上人人为只侧目的采花大盗。 “渐渐的,我发现我的反抗更本起不到作用,我越是反抗,却发现他的眼睛越是发红!”鹃女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平淡,但是就在这平淡的语气中,谁都可以听的出来,一个弱女子在和一个江湖上人人侧目的采花大盗那纠缠中的那种彷徨我无助。 “我绝望了,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我要记清楚他的样子,我就是死了,化成厉鬼也到阴曹地府去告他!”鹃女这个时候说的话,才表现出一点感情来,却是愤怒的看着台上的少林和尚和无尘大师。 无尘大师这个时候的表情,仿佛一个世外高人一样,淡然的伫立在那里,所散发出一种中正平和的气息,让人感觉亲切而又与世无争的感觉,仿佛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在淡然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又仿佛在安慰着那些躁动的愤青们一样,显得那么的古波不惊,而他的眼神也显得特别的清澈,仿佛没有世间的一丝尘埃似的! 脱胎换骨?这是我对他现在这种现象的第一反映,以前在我看来,那无尘大师的武功修为远没有现在的境界,当时只是觉得他是一个佛学修为很深,内力很高的一个高僧罢了,偶尔还沾染和摆脱不了世俗的气息。 而现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却让我真的产生了一种仰视的感觉,难道他以前的一切都是在伪装吗?那这个人的心计也太强了,不过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也不是那种富有心机的人可以散发出来的,而他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时候,那领头的骑马人却一直在看着那无尘大师,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无尘大师,可能他对无尘身上的变化感觉的更明显一些把,我心里想道,却见他的眼神中也显出一些惊奇的神色,却是一闪而过,若不细心很难觉察出来。 鹃女却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无尘身上的变化,继续说道:“就在我放弃反抗以后,他抓我的力气也松了,他的手在我的脸上划了一道,我感觉很疼,便不顾一切的向他抓去,我记得我用尽了力气,在他手臂上也划了很长的一道!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是主人救了我,而家里的其他人都让这个禽兽给杀了!”!~! .. 第四十九章 鹃女说到这里,她的神色有些激动,却又看了看那领头的骑马人,显然,这领头的骑马人就是救他的人,也是他口中说的那个“主人”。 “主人救了我,把我带到了天山,救治了一个多月,我才好起来,但是我已经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那鹃女说道。 还是古代啊,女子都很重视“名节”这个东西的的,用南宋的话说,那就算是“残花败柳”之身了,在这个理学兴盛的年代,如果这个女人死了,那么说不定,人们会给这个女子叫好,但如果这个女子不幸活了下来,接下来的闲言碎语可以把这个人给害死的,简直就可是用生不如死这个词来形容当时的情况。 想到这里,我心里大概已经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一定是那个领头的骑马人把她带到了他们所谓的“天山派”从此鹃女再不出现在中原,那采花大盗肯定以为她一定是死了!这个时候,我想起无尘开始的时候说的一句话——“你不是死了吗?”可以断定,那鹃女一定从此以后一直隐姓埋名,追查着这个大盗的下落,这也可能是她活下来的动力把,我这样想道。 却是看到周围的各大门派的弟子已经在朝少林这头看了,每个人都怒视着少林寺的和尚,似乎已经忘记他们来参加这次武林大会是为了追杀我这个“江湖魔头”,反而都怒视着这个“天下第一大门派”的弟子们。 看来这个鹃女确实不简单啊,处变不惊,在群雄中缓缓说出了她的受害经历,通过一些很细小的细节,来表现这个人神共恶的采花大盗的凶残,挑动了全场的情绪,都指向了少林寺,很快把这个“天下第一大门派”在群雄中孤立了起来。 正在群雄还沉寂在鹃女刚才的故事中的时候,却听到那领头的骑马人冷冷的向鹃女问道:“你记得你最后抓他的手臂是抓在了他的哪只手臂?” 鹃女答道:“是他的左臂,主人!” 领头的骑马人又问道:“你还记得那划痕有多长吗?” 鹃女答道:“记得,大概不到两寸把!” 这个时候,群雄却又把目光聚集在了骑马人和鹃女这里,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仿佛听出了什么似的,不少看热闹的个大派掌门和长老心里都在想,看开好戏就要开场了。 这个时候,却突然听到那领头的骑马人继续问道:“刚才说的你确定吗?” “确定,化成灰我都记得”鹃女很肯定的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少林寺的无尘方丈把左臂亮出来给大家看看把!”那领头的骑马人向台上冷道。 确是在台下引起了不小的反响,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谁都不会想到,他的矛头居然直指少林寺的方丈无尘大师,大家开始的时候也只是以为少林只是藏身少林寺罢了,后来那鹃女说仇霸居然是一个和尚,群雄才开始怀疑少林寺的和尚,而很少有人能想到,这些骑马人直指的居然是少林寺的方丈无尘大师。 尤其是当他们看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的时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仿佛不属于这个尘世一样,又怎么会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我虽然很早就猜到是少林的无尘大师,但是在刚才看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仿佛又证明我的推断是错误的一样,可是这些骑马人又把矛头指向了无尘大师,看他们的样子仿佛很是自信的样子。却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当如何。 这个时候的少林弟子却是不敢相信,他们亲爱的方丈大师竟然是江湖侧目的“采花大盗”,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觉得有些心虚,似乎那采花大盗真的在少林一样,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的。但是当那些人怀疑他们的方丈的时候,他们却都觉得不可思议了,在他们看来,方丈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们也相信方丈的“为人”。 而现场的江湖人士却是说不上什么看法,有些人和少林寺的和尚一样,要说那仇霸藏身少林,或者就是少林其他和尚,他们可能相信,但是让他们说那仇霸居然就是少林方丈,他们确是也不信的。 而有些老练的江湖人士却已经有点怀疑这个无尘大师了,虽然不敢肯定,却是在心里怀疑,这个仇霸到底是不是无尘大师,开始在心里给自己的推断找证据了,比如每次仇霸“顶风作案”的时候,似乎这个无尘方丈都不在现场,之类的理由,越想越是觉得这个无尘方丈有可疑。 不管现场的群雄都在怎么想,这个时候却是全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无尘方丈身上,都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 却是见那无尘大师,仿佛真的“无尘”了一样,手持着他的金刚禅杖,古波不惊的伫立在少林寺台阶的中央,脸色平静如常,看着台下的那个领头骑马人。 “不错,我就是仇霸。”无尘大师淡淡的说道,仿佛这个仇霸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而他的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领头的骑马人。 虽然大家都在猜测,但是到他本人承认,却是很多人都没有料到的,包括我在内,我估计他还要狡辩一段时间的,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承认了。 “有因必有果,我早就该料到有这么一天的!”无尘大师还是淡然的站在那个地方,还是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谁都想不到现在的他,可以干出那么龌龊的事情来,他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老。 “看来你都想通了?”那领头的骑马人说道。 他突然来这么一句,在场的许多人却都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我的心里也有些迷糊,但是又好象隐约知道了些什么。 “你是要自尽,还是要我出手,凭你现在的实力可以和我一战了!”那领头的骑马人说道。 “领教了,前辈!”无尘大师说完以后就用禅杖在地上一点,很轻盈的来到了少林寺前面的广场上,看的出来他的轻功很好,至少不下于我,我的轻功可都是用我的“自虐训练法”训练出来的,如果配合内力的话,我估计他的轻功可能还再我之上。 这个时候,台下的骑马人已经让开了,只是给他们让出一个比试的空间来,那些“武林人士”也很知趣,纷纷跑到远点的地方看热闹去了。 而这个时候,我却还是站在原地,正因为我站在原地,我却是发现这个无尘大师身上的中正平和之气也越来越散发的广了。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真气丝毫看不到任何尘世的样子,却是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而且从他前面的表现看来,他还是一个心胸很小的人,却是在这些骑马人和鹃女的逼迫下变的平静了下来。 想到这里,我的脑袋里灵光一闪,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估计“仇霸”的事情一直是无尘心里的一个心病,一直困饶着他,所以多年来,虽然他一直勤修武学,却是进步不大,而在群雄面前,他估计那些骑马人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所以不在逃避,反而在那个时候突然想通了,可能是解决了自己多年的一块心病以后,武功的境界也提升了不少把,以我多年看武侠小说的经验,一定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想道。 其实无尘现在的情况还真和我说的差不多,突然想通了一个困饶他多年的问题,不论在修为上,还是在武学上都有了一个长足的进步。 却是看到那领头骑马人却依然骑在他那匹黑马上,似乎没有下马缠斗的打算,只是催马向后退了几步,给无尘让出一个地方来。 却是看到无尘下到广场之后依然看着那领头的骑马人,仿佛除了那个领头的骑马人,在场所有的人都和他无关似的。!~! .. 第五十章 那领头的骑马人似乎并没有太刻意在意无尘这个角色,依然冷眼的看着无尘。 两人对立了有一段时间,谁也不开口说话,我却渐渐的发现,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那么的相似,都是那么的淡然,那么的镇定,估计我肯定还达不到这个境界。 这个时候,却是听到耳边发出刺耳的声音——“嗡~~~嗡~~~~”的。 顺着那个声音望去,却是从无尘大师的禅杖上所发出的声音,那无尘大师却是还在那里宁神静气的伫立在那里,只是右手持着禅杖在微微的摇动着什么,刚才那刺耳的“嗡~~嗡~~”声就是从他那禅杖那里发出来的。 那领头的骑马人却也有点赞赏的看着他,从容的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马刀,冷眼看了无尘一眼,意思是,你准备好了吗? 无尘的眼神迎上那领头骑马人的目光,意思是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全场这个时候却也静悄悄的看着他们,已经是晚秋了,天气本来就冷,再加上现场的氛围,便是更显得凉飕飕的了。 这个时候,我心里却在想,当初本少爷这么就选了怎么一个位置啊,人家一群武林人士都在外围,而我则一个人站在了人群和比武地方的中间,比武的就不说什么了,武林人士站的地方人多啊,天气就在冷,也可以挤一下啊。而我这个地方,可就我一个人而已,那风吹过来,凉飕飕的。 这个时候不禁后悔自己选择的这个地方来,刚才还骂人洪七装来着,现在我还要在这凉风中继续装下去,记得《九阳神功》可以趋寒来着,变暗运起《九阳神功》来,不久身体果然暖和了不少,自己的注意力也渐渐的更是集中了。 场上的那个领头骑马人显是注意到了我的变化,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却是没有停留多长时间,便挥舞起他的马刀,催马向那少林寺无尘方丈驰去。 却看到那少林寺的无尘方丈举起他的禅杖横在当空,一声暴喝,双足往地上一用力,似乎整个地面都颤动了几下,也不怕把他的腿给震折了,我狠狠的想道。 由于我离他比较近,可以感觉的到刚才那种晃动。看来人家多少年的内力修为可不是盖的啊,我心里想道。 只听到“当~~~~”的一声震掣全场,一种全金属撞击的声音在广场上响起并传便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确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毫不为过。 同样的一个招式,在方丈和领头的骑马人使起来,却是感觉到不同的威力,那马刀自上而下劈下,似乎就本来有着雷霆万钧之势,自上而下的朝无尘方丈的头顶上贯了下来,那无尘也不是吃素的,用力横举起他的精钢禅杖,向上面的马刀迎了上去。 这算是一个回合,那领头的骑马人催马从无尘这里走过以后,掉转马头,朝无尘那里看了一眼,却是发现无尘现在的脸色很红,想是刚才接住那一招用了很大的力气。 那领头的骑马人不管这些,只是朝无尘这里冷笑了一声,继续催马向无尘这里跑来,那气势却是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反而流露出更是浓烈的战意。 由于那个领头的骑马人和无尘过了一个回合之后,到了离少林寺的高台也越来越近了,也便是离我也近了,我可以更直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可以感觉到他的那种兴奋,那种全力一战的快感,却是看到他的瞳孔先是一收缩,爆发出闪闪的精光,朝无尘那里扫去,仿佛天地之间就只有无尘一个人一样,他已经忽略了现实中的任何人。 一个人,一匹马,一个对手! 只是如此简单而已,突然听到他发出一声爆喝,朝那无尘方丈那里驰去,有如一个暴烈的风暴一样朝无尘那里袭去了。 现场的群雄更是看呆了,一个是“天下第一门派”少林寺的掌门人,一个是可以杀死以前武林神话的天山派神秘骑马高手。 刚才的那些气氛,让全场的武林人士都沉寂其中,许多年轻弟子更把其作为是他们一生的一种资本,一个努力的目标。更是庆幸自己参加了这次“武林大会”,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场面。 而刚才无尘和领头骑马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早就把人给震撼住了,许多武林人士才开始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生死之站。 一些年轻高手可以通过这场比武,把自己武学的境界提升了不少,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洪七,估计这个家伙还在少林寺里养伤把,没有机会看到这个大场面了。谁让他装来这,我心里想道。 却是看到那领头的骑马人以很快的速度朝无尘这里驰去。 看来不仅要武功好,而且还要有一匹好马才能营造出这种气势啊,我心里暗暗的想道。 那人那马刀横在自己的前面,伏在马背上,眼睛里爆着一束寒光,冷冷的看着前面的无尘方丈,快速奔去。 却是再看那无尘方丈,仿佛也是早有准备,斜立着他的禅杖,瞳孔也收缩了不少,但是双目中也爆发着一股神气,迎着迎面而来的领头骑马人。 这个时候,却是听到那丐帮阵营里,一个长老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啊!!!”的一声,却是原来,这位长老曾经参加过围剿仇霸的行动,而且还和仇霸交过手,刚才有人说无尘大师就是仇霸的时候,他还有点怀疑,只是觉得无尘大师只是身形有点像那个仇霸而已,但是刚才看到无尘大师那迎战的目光时,他突然想起多少年来他和无尘大师对阵时候的情景,尤其是那个时候,仇霸穿着黑衣,只是露出他的一双眼睛而已,所以他对仇霸的眼神记忆的特别深刻,而在这个时候,他终于看到了,那慈祥的无尘大师的眼神终于变成了仇霸那发狠的眼神,呼喊起了他那个时候的记忆。 然而现场的两位当事人,却是丝毫没有注意他这边的情景,他们彼此都只是注意着对方而已! 那领头的骑马人,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朝无尘方丈逼近,在离无尘大师大概有两丈的时候,突然看到他把马头稍微挑歪了一点,然后横握着马刀,很麻利来了一个马上翻身,往下一纵,居然打算下马和无尘相斗。 无尘在那里也诧异了一下,他本来打算继续抵挡他在马上的攻击的,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弃马进行步战,显然有些准备不足,想要换招,却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领头的骑马人已经向他这边横握着马刀冲过来了,没有办法只能硬接了,无尘想道。 却是看到那个领头的骑马人虽然从马上跳了下来,却是速度丝毫不减,几乎和他的马并列朝无尘大师这里袭来,眼睛里似乎还在闪着他那点点的寒光,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冷淡,虽然人们都看不到他的脸,却是可以感觉的到他的冷傲。 只见他们一人一马分一左一右朝无尘这里奔来,似乎人还没有到,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把无尘大师给包围了,无尘大师还是斜立着他的精钢禅杖,硬来接上。 具体他们中间怎么打的,我也没有看清楚,只是在他们碰撞的那一刹那,在广场中央爆发出“咣!”的一声,震撤全场,而且比刚才的声响大了许多,可以感觉到那种群雄寂然的声势。 却是看到那领头的骑马人在那声巨响过后,继续徒步以他的速度朝前跑去,显然刚才的一招没有大影响到他的速度,只见他很快追上了他的那匹马,在奔跑中翻身上马,继续催马走了有三四丈的样子,突然一勒僵绳,那匹黑马前踢顺着他的力道向上奔起,后腿却依然立在地上,在停留的地方发出一声长啸,响撤四方,群雄寂然。 等他催马掉过头来,却是看到那无尘大师依然呆立在广场的中央,立着他的精钢禅杖,刚才的气势在他的身上已经丝毫看不到了,背对着领头的骑马人,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但是谁都可以看到他手臂上滴的血滴,给人感觉随时会倒地一样,如果不是禅杖撑着的化!!~! .. 第五十一章 如果不是无尘开始缓缓的动了两下的话,可能大家都以为他就这么死了。 却是只见无尘努力的回过身来,抬头看着那领头的骑马人,缓缓的开口说道:“得此一战,此生足矣!” 现场的谁都可以看的出无尘那憔悴的神情,但是也看到他在着憔悴的神情中透露出的那种“此生足矣”满足。 “能和我打两个回合,这几十年来,除了周侗,你是第一人!”那领头骑马人说道,仿佛能死在他的马刀之下是一种荣誉似的。 这个时候的群雄却都从刚才的沉寂的打斗场面中,刚刚缓过神来,却是听到那领头骑马人的这句话,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无尘方丈的修为,在他们之中已经算是一个异数,却连人家两个回合都没有抵挡住,可见这领头骑马人的武功是多么深不可测。 却是正在这个时候,那无尘大师说完“此生足矣”这句话以后,嘴角渗出的血丝也更多了,终于将禅杖一仍,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支撑着他的身体,随着禅杖跌在地上的“逛铛”一声,无尘大师也应声倒地了。 无尘死了,这是我的第一反映,不过却有不敢太过确定,记得前世某位导演的电影里,一个小“小妹”的女人在电影里来回多少次都死不了,无尘不会突然爬起来说一句:“我再说一句,说完以后我就死了!”想来觉得可笑。 却看那无尘嘴角渗出的血也越来越多了,想来也可以确定他似乎一定是死了把。 那些在场的武林人士看到无尘的死况有如此之惨,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那领头骑马人的那一刀向自己劈过来,自己又该当如何抵挡啊,所有在场的人几乎都在想这样同一个问题,估计那个时候自己的脑袋也搬家了把。 我看了他的那一招以后,也不禁在想,如果站在无尘方丈那个地方的人是我,那我又该怎么办,“霹雳雷珠”三连发?想想如果这样应该可以阻挡他的攻势把,最次我也可以全身而退吧!我自我安慰道。 这个时候,却看到一个人朝无尘那里走去,身材纤瘦,仔细一看,却是那鹃女,只见那鹃女拿着她的那一把马刀,向无尘那里走去,眼神中似乎还透着一股强烈的怨恨,缓步向那无尘方丈走去。 群雄都在静静的看着她,现场安静的可怕,大家都在这个时候想起刚才鹃女讲过的惨事,都很同情这个奇女子。 却是见到那鹃女走到无尘方丈旁边,看着无尘方丈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已经和他无关似的,面容是那么的慈祥,谁都看不出,他竟然是江湖上人人侧目的采花大盗——仇霸。 只见那鹃女操起马刀,朝无尘方丈的身上狠狠的刺去,眼神中依旧是那种仇恨的目光,那无尘大师身上的血溅到她的脸颊上,他的眼睛却丝毫不眨那么一下,仿佛把她那一生的仇恨,都灌注在她那把马刀上,一刀一刀的刺下,又一刀一刀的拔出,任凭自己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鲜血。 那领头的骑马人还是在淡淡的伫立在那里,只是有点面带关切的看着那鹃女,只见那鹃女在无尘大师身上连刺了有一十三刀,刺的那无尘大师是体无完肤。 鹃女看着自己的杰作,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双手,仍下马刀,仰天大笑,笑声传遍整个武林大会的会场上,听的每个人都有些悸动。 “爹娘啊,你们的在天之灵可都看到了?女儿给你们二老报仇了!您二老就安息把!”笑声过后,鹃女朝天上高声呼喊道。 呼喊过后,只见那鹃女朝天长啸一声,声音尖厉,仿佛前世看电影里的女鬼似的,那尖厉的声音响撤广场,直传云霄。 却是在长啸过后,鹃女突然安静了下来,口中出着长气,这个时候说不出她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有些欢喜,有些无奈,有些怀念,又有些忧愁。 只见那鹃女向那领头的骑马人说道:“鹃女多谢主人替鹃女报仇,鹃女今天得以手韧仇人,鹃女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当牛做马,定不负主人大恩!” 说罢,也不管人们是否反映了过来,捡起丢在地上的马刀,朝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看来,今天注定要血溅少林寺了,我在那里想道。 想那鹃女,在这个理学兴盛的年代,偷生了这么多年,他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手韧仇人,今天仇人已经去了,她也顿时迷茫了,这个时候当众自杀,是她人生的完美谢幕,多少年后,参与今天武林大会的群雄估计都会记得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位奇女子。 却见那领头的骑马人的脸色又开始变的冷淡了,仿佛那鹃女的死和他无关似的,估计他是在装酷把,我心里想道。 却见他向周围的一个骑马人施了一个眼色,那骑马人会意,喊了两个弟兄去收了鹃女的身体,对那无尘方丈,却是不闻不问。 少林寺也没有有收走无尘方丈的意思,毕竟出了一个采花大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着件事情过去以后,少林寺的声誉肯定要受很大的打击,想到这里,我又轻轻的叹了一声。既叹息少林寺百年的声誉,又是叹息着鹃女的命运。 鹃女被那些骑马人给抬走了,而地上的血迹却仍然留在了少林寺门前的广场上,我知道,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些血迹也会渐渐的被人遗忘,但是对于鹃女来说,仿佛这一切都不是很重要了,她完成了她该完成的事情,留下的是非,就让那些多事的世人评说去把。 多少年以后,可能无尘大师的事情也回被人给遗忘,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的人和事情,人总归不会老是生活在对过去的回忆中的。 我在这里感慨世事,却是看到那些骑马人翻身下马,把鹃女的遗体抬到了他们的阵营里去了,那领头的骑马人看了看鹃女的遗体,她那满是血丝的脸上,却透着一种对她人生的一种满足。似乎她就在这满足的感觉中离开这个世界了…… 却见那领头的骑马人看着鹃女的遗体被拖到马上以后,回过头来面向群雄,又爆发出他那种不可一视的气势来,像群雄扫了一眼。 在场的武林人士却是均冷冷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那么一步,想起刚才那无尘方丈的死状,心里都不由的发毛。 那领头的骑马人仿佛很是满意自己的震慑效果,冷然道:“周侗是我杀的,你们若要替天行道,尽管来天山寻我!” 说完,只见他催马向山下弛去,那些其他的骑马人也跟在他后面,却是要准备下山了。 若是平时,那少林寺的和尚肯定又要来这么一句:“施主当少林寺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共厕所吗?” 但是少林寺出了仇霸这么一挡子事,在群雄面前,却已经失去了脸面了,再加上刚刚失去了主事之人,便也不在阻挡,那武林群雄更是被刚才的场面所震慑,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眼看他们就要下山了,我忍不住说道:“杀了我师父周侗,难道就想这样走吗?” 我在这里说这些话,其实已经掏出了“霹雳雷珠”,万一有什么情况不对,就来一个“霹雳雷珠”三连发,我看他还能不能抵受的住。 那领头的骑马人本来已经掉转马头了,却是听到我在这里呼喊,缓缓的回过头来看着我,那种目光很是慑人,我努力迎上他的目光,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仿佛我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似的。 这个时候的群雄却都很惊异的看着我,眼神中还多流露着一点的不满,也是啊,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瘟神”给送走了,你又出多什么事啊!!~! .. 第五十二章 却是见那领头的骑马人向我这里看了有很长的时间,我也不记得到底有多长了,反正只记得当时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领头的骑马人,先是很惊异我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慑,他哪里知道我手里有“霹雳雷珠”这么变态的武器,所以可能一开始有点惊诧,后来想想周侗以前的两个徒弟,便也释然了,周侗的弟子似乎和他都一样,明知道是死,也要往前走。 想到这里,那领头的骑马人冷道:“你若要替师报仇,也可来天山寻我!”说完,长鞭一挥,催动那匹黑马,奔下山去。 只留下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远去,却是没有去追,其实我就算轻功再好,也跑不过人家那匹大黑马去啊!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其实我就算准备了“霹雳雷珠”三连发,也不知道能不能伤到他,他给我的感觉并不下于周侗老爷子,都是那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其实我从来是不怀疑火y的威力的,可能我自己有点不自信把,我心里想道,毕竟刚才无尘的死状太过震撼了。 不过值得肯定的是,我还有一份自信,我觉得我不输于他,因为我有“霹雳雷珠”,所以,我敢站出来留他,虽然他最后没有留住,但走出这一步就是值得肯定的,我心里想道。 细想起来,他似乎没有太给本少爷面子,本少爷让他留下,他却没有照着去做,着实可恶,我心里又想道。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那一旅红尘已经消失在远方的天际了,回头看看在场的武林群雄,却都是灰头土脸,就像是从防空洞里出来的朝鲜人民一样,好象在庆幸刚才的灾祸没有降临他他们头上一样。 看来,他们对我这个“小魔头”不是太感兴趣了,毕竟刚才那领头的骑马人说过,周侗老爷子是他杀的,在无形中也帮我洗脱了弑师的罪名。但是嵩山派和华山派的仇却是结上了,不过少爷我还不怕,就那几个小角色,也搅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其实我并不知道华山派掌门于秋风还在感激我杀了段子达,华山派现在没有人和他斗了。) 这帮武林人士也真是麻烦,厉害的不敢去碰,像我这样十二岁的少年却让他们当成了“江湖上最大的魔头”来加以剿灭。无非是夸大我的厉害程度,和危害程度,然后剿灭了我之后好吹嘘自己的功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要给他们来一下狠的,才能让那些像苍蝇一样的武林人士不在老是缠着我,说什么“替天行道”什么的废话。 想到这里,我朗声向他们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杀害吾师的凶手另有其人,大家谁于我一起上天山替吾师报仇?” 现场一时间变的非常的安静,尤其是在他们刚才见识了那领头骑马人的武功以后,都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看是不是精钢的,能不能挡住人家马刀的那么一击,大多数人都摇摇头,不想搅这一倘浑水。但是他们都自诩为侠义之士,这次开武林大会,名义上挂的也是那“侠义”两个字。 听我这么一说,都不禁沉默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人答应把,我也没指望着你们去给周侗老爷子报仇,况且周侗老爷子曾经吩咐过,无论如何不要给他报仇的,当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现在肯定知道原因了,那对手的武功和我简直就不是在一个档次上,我也不知道要“修炼”多少年才可以达到这个高度,王重阳的“武功天下第一”又是什么样子呢?还真想见识见识。 “没有人要去吗?”我环顾一周冷冷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便下山与去了,若是谁在与我过不去,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狠狠的说道。 中国人办事情,就喜欢一个折衷方案,比方说我要开一扇天窗,就要说我要把屋顶拆了,这样,就会有人来劝解,提出一个折中方案——为什么要拆屋顶呢,给我一个面子,开一个天窗怎么样?这样,目的就可以达到了! 同理,我要求他们一起去报仇,估计他们都不会答应,但是至少这样他们也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毕竟他们也拉不下这个脸,当初说的好好的,说要替周侗老前辈报仇,现在仇人自己亲口承认了,却又迫于人家太过强大,当缩头乌龟了。 毕竟嘛,说要杀一个十二岁的“小魔头”他们还是有这个自信的,毕竟多少年练出来的武功再这里摆着呢。最次也可以全身而退,可以大张旗鼓的去召开“武林大会”。但是面对象领头骑马人这样的人,他们确是可以清楚,对阵上这个级别的高手,连退路都没有,和他作对似乎只有一条路——死路! 那少林寺可是天下第一大门派啊,够家大业的的吧,方丈照样被人家领头的骑马人给杀了!自己在江湖上走,谁没有做过几点亏心事啊,万一被人家给抖出来,和少林方丈那样身死当场,却是也觉得不值当的。 所以大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去为了一个过气的“武林前辈”去拼上自己的性命了!也没有必要去招惹黄固这个“小魔头”了。 首先,这少林寺说黄固亲手弑师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人相信的,可是后来,少林寺竟然出了一个采花大盗仇霸,少林寺说话的可信度就遭到了武林中人的怀疑,再加上黄固那“小魔头”好象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华山派损伤了将近一半人马,嵩山派损失了一个长老,可见能顶上“魔头”这个帽子的人,武功也是一定不弱的。 我看看周围没有人想要出手阻拦我这个“魔头”的样子,便迈开步子向山下走去,那嵩山派的几个年轻弟子往前走了几步,却又被几个嵩山长老给拦住了。 我看着那些冲动的嵩山弟子,冷笑了一声从他们的阵营旁边走了过去,迎面一阵秋风吹来,我缓缓的撕去我戴着的面具,把他顺手仍在了天空中,从此以后我就算是可以“见得光”了,面具在几年之内是用不着了。 少林寺,已经渐渐的离我远去了,只有呆留在少林广场上的那些个各大门派群雄们,我已经懒得管他们了,只要他们不再来骚扰我就可以了。 走在洒满落叶的地上,夕阳照耀在少林寺那雄伟的墙壁上,似乎依稀看的到一些杂草,在夕阳下更是显得破败了,仿佛就和少林寺从此以后就要没落了一样。 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什么永远的第一,天下第一门派又如何,天下武功第一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荒草一堆。 想到这里,我回过头朝少林寺那里回望了一眼,不管怎么样,老天已经给了我依次重生的机会,我一定要活的精彩。 从少林寺出来以后,我一直在想几个问题: 其一,那就是无尘方丈为什么要冤枉于我,到现在我还想不通。 其二,那无尘方丈到后来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有德的长者,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干出那样禽兽的事情,按理说,佛家武功越高,对佛法的领悟也就越深,记得《天龙八部》里那扫地的僧人也说过类似与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无尘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其三,无尘为什么能在最后变的处变不惊,而且在武功上提升了许多,似乎佛法也精深了不少,不然很难驾驭那么高的武功的,依照我的想法,是他突然想通了?难道他的悟性真的有那么好? 其四,一个少林高僧,为什么会成为一个采花大盗,似乎怎么想也不可能联系到一起的,而且他武功上取得的成绩是连我都有点仰视的,莫非这一切都和修炼武功有关?想不通。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至少我现在不用去背着“武林公敌”的帽子在江湖上到处被人追杀了,想想该是上天山了,就算报不了仇也把周侗老爷子的遗体要回来给葬了啊! 夕阳下,一个少年人似乎在想着什么,消失在天际尽头的小路上……!~! .. 第五十三章 我已经准备要上天山了,不过想想那个领头骑马人的武功,我却是还是有点害怕,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和他讲道理,以我多年受政治教育的经验,来忽悠你们几个南宋的土包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前世看的一些架空类小说,那些个主角们只要剽窃一些后世的诗句,那些个才子佳人就都拜服了,诗句嘛,估计和他们这些个武林人士是讲不通的,不过前世上的那么多政治课,那些个政治老师是怎么忽悠我们的,我可是记得清楚啊。 对,就这样,和他们讲道理,我是周侗老爷子的弟子啊,他们就算在怎么恨周侗,也不能一直扣着周侗老爷子的遗体不放把。 如果他们不讲道理,我不是还有“霹雳雷珠”的吗,把他们的什么大殿拉,院子拉,花园拉,全部都炸掉,看看到底谁不讲道理!我狠狠的想道。 其实我想去天山派的目的还有许多,那就是周侗的死亡之谜,为什么他的脸上挂着微笑,如果说那个领头的骑马人是凶手的话,我应该算是见过他的武功了,虽然感到震撼,却也不觉得奇怪,可以感觉他和周侗只能说是一个级数的高手,就算周侗是他杀的,不是没有可能,最起码要打斗了几百回合的,却是这样不声不响的死了,这个是我心里想不通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的那个飞镖和那个奇怪的“大山”形状图案。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那个大山的图案就是他们所谓“天山派”的标志了,可能也是寻找他们的线索,只是那只飞镖让我在被嵩山派追杀的时候给弄丢了,另一个标志则是出现在少林寺山脚下那家客栈的横梁上的,不管怎么样,这也是我寻找天山派的唯一线索了。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周侗临死的时候手里一直紧紧的抓着那个飞镖,好象在呵护着自己的一件宝物似的,很难想象他手里握怎么紧的居然是杀死他的凶器。 那么,他为什么要把杀他的凶器当成宝物呢?这是我第二个想不通的问题。 这些事情,仿佛勾成了我要去天山派的理由,或许我想要找回周侗老爷子的遗体的想法更强烈一点把。 首先,我先要去那个少林寺脚下的客栈,去寻找那个天山派的标志,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来到少林脚下,却发现那家客栈已经住了很多人了,原来,那山上的武林人士都从少林寺上下来打尖了,这次武林大会开的却是有点虎头蛇尾,刚开始的时候杀气汹汹的,一定要诛杀我这个“武林公敌”到头来,却又是草草收场,不了了之。 我刚刚进到客栈,却是发现刚才还很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变的非常冷清,毕竟我这个昨天还在追杀的“武林公敌”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虽然都知道我是被少林寺给冤枉的,但是“弑师逆徒”的恶名已经先入为主了,要想让他们改变对我的看法,看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况且我也没有要求他们一定要对我改变看法,我活我的,与他们又和何干?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小二,来间上房!”我朝掌柜的那里掏了几两银子。 “好勒!客官楼上请!”店小二高喊一声,向我向楼上引去,看来那店小二还是很有眼色的,看的出我和大厅的那些群雄不是很合的来! 那些武林人士目送着我上了楼,却是没有人说话的,不知道今天晚上他们会不会来我的房间来刺杀我,抱着这个可笑的想法,我在店小二的指引下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小二哥,辛苦了!”我进了房间以后对小二说道。 “客官客气了!”小二谦虚道。心里想,这个小客官并不象外面那些人说的那么可怕,看着还挺和善的。 这个时候,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最后一两银子,递给那店小二,说道:“烦劳小二哥给我买一些绢纸和笔墨来。” “是!”那小二应了一声,便出了屋子。 这个时候,我已经囊中羞涩了,上次打猎的钱已经花的精光了,刚才大厅上那么多人座着,我总不能说:“掌柜的,马棚睡一晚上多少钱啊?” 然后掌柜的说:“两钱!” 我在还价道:“太贵了,便宜一钱行不?” 然后掌柜的说道:“不行,给你的就最低价了!” 然后大家就这个两钱的问题争论个半天,我却是拉不上这个脸的,毕竟现在我也算是一个“江湖知名人士”了,虽然多有点负面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在想,如果我利用自己的这点名声去做开个镖局,肯定可以压的住一方把,毕竟连华山派和嵩山派都罩的住的人,还怕没有生意吗? 不过想来,那些个主顾们也不会将他们的货物交给一个“前武林公敌”去押送把,看来还是要建立自己的信用度啊,记得前世看的一个电影《疯狂的石头》里,那个国际大盗还在不断的强调——我的招牌是讲诚信! 看来要想去吃镖局这碗饭还很难啊,还要花多少年的时间来建立自己的信用度,怪不得江湖人士都那么爱惜自己的名声,都是可以换成经济效益的!好象前世的品牌一样! 赚钱的事情以后再说,等那店小二拿走我最后一两银子的时候,我就该考虑我此去天山的路费问题了。记得如果在前世的话,买张火车票就解决了,现在到了南宋,肯定没有火车,总不能说“兵发云南”出去走两步就到了把,也不是在戏台上唱戏。 我正在想这些问题,却是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却是那店小二,却是把那绢纸和笔墨全买好了,剩下的全部给他当了赏钱,就让我没钱的更彻底一些把!我无奈的想道。 没钱存步难行啊,没有钱你让我怎么去天山啊,这一路上的吃喝用度,这个时候突然想,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只要把我的“霹雳雷珠”卖掉几颗,基本上我就发财了,如果买掉配方的话,嘿嘿! 这个想法也只能想想罢了,真的买掉的话,估计哪天我自己就要被“霹雳雷珠”给炸了,还是把他当我的独门暗器的好。再说了,现代的东西那么多,随便做哪个不都能卖一个好价钱! 有点困了,毕竟今天的变故太多了,有点应接不暇了,缓缓的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夜半了,我强迫自己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一个人要想把自己从睡梦中叫醒,是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啊,不禁开始有点羡慕加菲猫的生活了! 出了自己的房间,拿着绢纸,跳到客栈的横梁上,发现那天山派的标记还在,寻找了半天也觉察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拿起那绢纸和墨汁,把那标记拓印在了绢纸上,把拓好的绢纸收如怀中,继续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本来打算顺道去偷点钱的,可是一想本少爷赚钱的方法多的是,却也是不屑于偷盗的。(读者:你敢说《九阳神功》不是你偷的吗?我:这个……汗!) 今天晚上唯一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没有出现过刺客,来刺杀我,估计华山派和嵩山派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对我下手把。本来我还打算抓刺客玩的,却也只能作罢了。 到了第二天,当我走到街上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三点, 第一,天气变化了许多,仿佛越来冷了! 第二,我已经身无分文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穷光蛋”了。 第三,前几天还在街上人人喊打的“弑师逆徒”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样,人们对于这件事情都决口不提了。!~! .. 第五十四章 关于钱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用现代的一些技术观念赚点钱应该不是很难的,但是需要很长的时间,要想短期内发财貌似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抢劫,另一个是赌博。 抢劫嘛,劫富济贫?我却还是不屑为之的,劫富?难道富裕就是罪过吗,富人就一定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吗,我看说不定,记得以前老一辈讲起土改斗地主的时候,还有不少贫农站出来替那些地主说话,这至少说明这些地主平时也做了不少的好事,退一步讲,就算是作秀,也是给我那些贫农好处的。 封建的地主阶级,在我个人看来,确并不认为都是黄世仁那样的,这个阶级大部分都是知识分子,受到儒家教育的熏陶和约束,用后世比较“时髦”的一句话说就是——地主阶级的主流还是好的,像黄世仁那样的“顽固分子”只是极少数而已。 “无耻!”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 “不会把,怎么又是你,又在这个时候出现!”我说道,我已经知道了说话的人是谁,就是那个该死的黄固。 “地主阶级都让你说成是圣人了!”黄固说道。 “记得后世的政治老师也常和我们说:‘我们干部的主流是好的,贪污**分子也只是少数而已!’同样,这句话也可以用在地主阶级这一群体身上!”我向他解释道。 “你……”黄固顿了一顿,显然是记起政治老师还真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然后接着说道:“那你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乱世的时候,土地兼并也越来越严重,贫苦农民没有饭吃,到处出逃荒!” 他说的这个问题,让我思索了好一阵子,然后和他说道:“不可否认,中国历史上每当乱世来临的时候,都有土地兼并这个问题搀杂在里面,但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自然灾害,不管是洪水还是旱灾,都可能引发流民,而流民也大多成为动乱温床!” “那你的意思是,是自然灾害的原因使得产生了流民,然后流民又爆发了叛乱,反正也是吃不饱肚子,与其饿死,不如造反。是这样把!”黄固问道。 “是这样的!”我回答道,却也不知道他后面究竟想要说什么。 “那么也就是说,自然灾害也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而真正的危机已经潜藏在了整个社会当中,是吗?”黄固反问道。 我已经大概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了,果然只听他说道:“几个地主兼并土地可以说是局部现象,而在乱世前夕,几乎所有的地主都在兼并土地,难道这还是你说的局部现象吗?” “这个……”我在思索该怎么回答他,我想了有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整理好语句之后才缓缓的和他说道:“你不觉得当一件事情,或者是一个行为,自己觉得非常的可耻,但是可以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好处,可能大多数人是不会去做的,但是其他的人都去做了这一件可耻的事情,并且得到了好处。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去做这个可耻的事情,渐渐的,大家也便觉得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可耻了,于是,平时一些清高的人也加入了做这个可耻事情的行列,可是,当整个社会都在做这样一件可耻事情的时候,你不认为是整个社会的制度出了问题了吗?”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却听得黄固催促道:“继续说!” “也可以说,这个土地兼并的现象是整个封建社会的通病,大乱之前,土地兼并越来越严重,每次大乱之后,都会建立一个中央集权,在这个集权建立以后,很快就可能有一个‘大治’的阶段,因为在大乱之后人口急剧减少,出现了地多人少的情况,所以百姓都可以吃饱穿暖,成为所谓的‘大治’,等到后来人口越来越多了,人多地少的情况也便渐渐的凸显出来了,而土地兼并这个问题是在任何时候都一直存在的!包括在当初我党在解放区给贫农们平均划分了土地,可是等过了多少年以后,却是有的人已经又当初给他划分的土地为资本,成为了地主、富农,而有些人则卖掉了当初政府分给他的土地,重新当回了贫农!这说明土地兼并这个问题几千年来一直就是存在的!而且是一个封建社会无法避免的现象,每一个贫农都想着当地主,除非所有的人都安于现状,没有进取心,那样的社会是没有发展前途的!” “那你的意思是整个制度出了问题?”黄固问道。 “是的,是封建制度本身的弊病!也或者说是农业社会的弊病!”我回答道。 和黄固扯了半天封建社会的弊端之后,突然发现这些事情都离现在的我太过遥远了,一件更紧要的事情浮现了出来,那就是——肚子饿了,必须要吃饭。 对于这一点,我和黄固都是没有异议的,也便不在“土地兼并”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了,毕竟自己现在连个贫农都不如。 现在所要做的最现实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弄点吃的,虽然不想重操旧业,还是在饥饿面前屈服了,去山林里打了一些野味,现场烧烤了一只野兔,剩下的继续拿到集市上去卖掉了! 拿着刚换来的几两银子,走在街道上一直在想,人生在世,还真是吃喝二字。假使一个人本事在大,没有饭吃,也是扯淡,就算孔子他老人家不也曾为吃饭而发愁吗? 突然想起一位知名作家说过:“有些人活者是为了吃饭,有些人吃饭是为了活着!”这个问题看着非常高深,其实细细想起来,也和鸡生蛋还有蛋生鸡的问题一样,纠缠不清的,还是不要去想了,免得黄固又出来和我讨论半天。 想起上午我们讨论的话题,劫富济贫这件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若说济贫,还不如说是济我,因为现在的我可是够“贫”的。所以说“劫富济贫”这件事情,太过空泛了,所得来的钱,大部分都是抢劫者自己拿了,真正救济到穷人手里的又能有几个。 剩下的还有一个赚钱方法,就是去赌博了,可是赌博这个东西我可没有接触过,前世我可是虽然不是三好学生把,也得过“优秀少先队员”的奖状的,虽然上高中的时候有点叛逆把,也就是去网吧打了网络游戏,“黄赌毒”这三君子咱可是没有接触过的。 不过记得前世看了电影倒是不少,有许多都是关于赌博的,或许是为了适应人们“一夜暴富”的心理把。 这个时候,突然想见识一下古代的赌场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枉我来南宋走一趟了。想到这里,我决定去赌场见识见识了。 打听到了赌坊位置之后,我开始向赌坊那里走去。那赌坊在城里很偏僻的一个角落里,不过进去以后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人啊,看来这里的生意还好。 仔细看看这里的“顾客”,却是发现什么样子的人都有啊,早晨见到的菜农,打猎时见到的猎人,还有一些武林人士,还有几个穿着光鲜的中年人,估计就是今天我和黄固争吵不休的地主老财把! 看来什么样子的人都有啊,记得有个名人曾经说过,中国人是一个赌性很强的民族,想起前世那些福利彩票的走红情况,看来那个名人说的不假啊! 却是看到那赌坊确实不是很大,大概也只有两间多大一点把,房子中间摆了一个很大的桌子,一群人在那里压注。旁边有一个小桌子,一个帐房样子的人在那里登记着什么。原来开一个赌场就这么简单啊。 看他们在那里玩着起劲,便凑上去看了一会,以为是多么高深的玩法,想不到,却原来是平常的“摇色子,比大小”的把戏。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那里摇着色子,看样子他是这里的庄家,由于他的书生打扮,在这群人里显得特别的显眼。 突然想起,前世看电影里好象能听别人摇色子,就能判断出到底是什么牌来,不禁把内力运到耳朵的位置,却是发现听觉似乎加强了不少,但是现场那么嘈杂,要辨别那书生摇色子的声音却是很难,努力搜集他那边的声音,却是乱糟糟的,噼里啪啦的,谁知道到底哪个点数在上面,哪个点数在下面。!~! .. 第五十五章 想到这里,不禁自己嘲笑了嘲笑自己,电影都可以相信,“赌神”这样的人物估计是有的,但是人家把赌博当作了自己的一项事业,自己想要练习到听人摇色子就知道人家点数的程度,估计没个三、五年下不来,想想还是算了。 想想既然来了,也不妨玩两把,想到这里,掏出一两银子,押了下去,不过还是努力的听那个书生样子的人摇了半天色子,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不过听出一些不同声调的高低音来,至少比上次好了许多。 等开了色子一看,却是居然赢了,这样一两银子变成了二两,估计是运气好把,我想道,看来今天的运气还算是不错的!想到这里,又继续把那二两银子压了上去,过了一会,却是发现二两变成了四亮,如此,又是一连赢了有三把! 虽然各把的赔率不同,但是一两银子也涨了将近有十倍,内心依然欣喜不已,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前世看的一些关于受骗上当的专题栏目,那些骗子开始的时候总是要给那些受骗者一些好处的,好象钓鱼一样,那些好处都是鱼饵罢了。 想到这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在看那坐庄的书生,正在那里斜眼看着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人心怀鬼胎!还好小爷我及时觉醒,没有上你们的当,趁着现在得了十两银子,小爷我就先闪了! 小爷今天又有钱了,要继续住上房,想到这里朝客栈走去。当然我还买了一副赌具,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坐在房间的桌子上,拿着那些色子摇了有很多次,却是依然没有头绪,就这样摇一摇,仔细的听着,一直研究到了深夜…… 看来,赌博这个东西是要下苦功的,我又不想靠这一行吃饭,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想到这里,也不在这里研究这个了,翻身睡觉去了。 躺下之后依稀想着在赌坊的经历和今天遇到的事情,那摇色子的声音一次一次的仿佛就在我耳边回响着一样,就这样沉沉的睡去了。 “我明白了!”这是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早晨还在那里躺着,依稀中仿佛领悟到了什么,不幸的是没有领悟到什么新的武功,只是领悟到了一些听人摇色子的诀窍。不过我好象没有想到这里去,只是很兴奋可以领悟到如何听色子了。 早晨起来,我便兴冲冲的拿出我的赌具试验起来,发现我领悟到的诀窍还是管点用的,能猜对的几率增加了不少。 也只是管点用而已,毕竟这个诀窍是我刚刚领悟到的,而且摇色子的时候,我一边要摇,一边要听,一心二用,成功的概率自然低了,大概十次可以猜对有三四次把。(读者:你不是忽悠人把,我们不知道你领悟的那个诀窍,十次也不止猜对三四次!我:这个……我是用耳朵听的!) 诚然,我确实是用耳朵听的,开始听对的概率相当的低,甚至我怀疑我悟通的诀窍是不是真的管用,不过在客栈练习了一个上午以后,听对的概率增长了不少,估计能达到,十次猜对五、六次的样子。 看来自己还要继续努力啊,在练习了一天以后,顶多可以控制在十次听对六次的境界,在想提高,却是很难了。 十次可以猜对六次,已经大概可以保证稳赚了把,我这样想道,于是我收拾东西直奔赌坊而去了。 出了客栈以后,却是发现天气越来越冷了,尤其是到了晚上,看来冬天快要到了! 在寒风中,我来到了赌坊,却是发现,里面已经生起了火炉子,看来这个赌坊的经营者还挺人性化的,是个人才啊。 今天坐庄的,却不是那个书生打扮的人了,换成了一个中年人,一身打扮像一个富商! 站在那里以后,开始仔细听着他要色子的声音,脑袋中似乎也渐渐的清晰了,然后在“大”的位置押了有二两银子。(别笑我小气,毕竟我也不是每次猜的都准的!) 开牌以后,却发现果然开的是“大”。看来这次不是运气了,应该叫技术了把!我得意的想道。 就这样,在赌坊赌了有整整的一天,赌的是昏天黑地,但总是输多赢少,因为自己下的赌注不大,而且有输有赢,所以也没有太引起庄家的注意。 今天的收入整整有二十两银子啊,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想起前世的时候,那些长辈多这么教导我们:“孩子,在这个社会中,要想赚钱,一定要掌握之中技术啊!”现在想起来,那些长辈说的确实有道理啊,要想赚钱,一定要掌握技术啊! 就这样,我在这个赌场里混了大概有十来天把,基本上摸清了这个赌场的一些规律,比如那书生和那富商两个人是轮流坐庄。每天下午来的人最多,我和庄家赚的也最多,而且似乎那庄家似乎怎么也不会输一样。 尤其是天气变冷以后,那些闲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人们说赌场无大小,大家也很聊的来,我也渐渐的成了这里的熟客。 于是,就在赌坊经常可以看到这样一个景象: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成天混在赌坊里,和那些大老粗一样,一起喊着“大、大、大……小、小、小”、“直娘贼!”这样的脏话,而且这个少年似乎总是赢多输少,一些老的赌客都眼红不已! 我估计在这十几天时间里积攒了有大概一百多两银子把,应该够我出一趟远门了,去天山不象在内地,可以随时打猎补贴生活,到了那些戈壁滩,或者是沙漠上,别说找点猎物赚钱,就算是找个人都很难啊,所以路费一定不能马虎。 “小黄啊!(赌坊里的几个熟人都这样叫我)有大摊子知道不知道啊!”菜农老张和我说道。菜农老张在附近种菜,入冬以后,便没有什么事情做了,经常来赌坊玩两把,虽然下的赌注都不是很大,有的时候还是可以小赢两把,补贴补贴家用的,尤其是最近一直跟着我下注以后,赚的钱更是成倍的增长! “什么大摊子啊?”我问道。 “我今天听西面来的客商说过,那洛阳城最近的比武很是火暴啊!”老张说道。 “比武?这算什么大摊子!”我问道。 “就是两个人比武,大家分别给比武的双方下注!”老张说道。 他说到这里,差不多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类似与后世的拳击大赛,有人组织下注,然后一边看大赛,一边给自己下注的对手喊加油,当然,这个时代既然没有汽车,也就无所谓什么加油了。 听老张说,以前这个比武赌博也是有的,不过以前一直很是冷淡,可是最近这半个月以来,却是出奇的火爆,来参加比武的“选手”们,武功档次比原来的高出了许多,不仅比武有看头,下注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听他说完之后,我起了去看一看的念头,毕竟我的路费也积攒的差不多了,而且去天山顺道也经过洛阳的。 既然打定主意去洛阳一趟,今天就好好的在这敲他最后一笔,想到这里,又跑到了桌子上,赌了个昏天黑地。 记得这天一天就入帐的就有二十多两,应该是技术加运气把,看着其他赌客羡慕的表情,我昂然的走出了赌坊。 回到客栈以后,开始收拾东西,明天就要离开少室山了,去洛阳见识据说是非常火爆的“比武赌博”,去天山查询一连串事情的真相,等待我的事情还有很多啊,看看拓在绢纸上的天山标志,想着那神秘的天山派,他们和周侗老爷子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恩怨啊! 想着想着,抬头望去,一轮月亮已经高挂在了漆黑的夜晚……!~! .. 第五十六章 洛阳是九朝古都了,不过现在看来,却是没落了许多,北宋定都在开封,南宋则直接迁都到了南方的杭州,北方的金国则定都在了北京。 洛阳这座古都,似乎已经渐渐的被淡忘了,经历了太多的辉煌,太多的战乱!历时超千年,却依然屹立在这里,从那高大的城墙上似乎看到了厚重历史的气息! 洛河的水依然在这里静静的流淌着,不知道流走了多少辉煌的朝代,又流过了多少杀戮和战乱,又流过了多少的罗曼蒂克,那轻盈的流水,仿佛那洛神亭亭的站立在河边在这里盈盈的看着从这里走过的世人。 不过这些这些历史的沧桑却丝毫没有影响这座城市的繁华,走在洛阳城的街道上,立时可是感觉到这里曾经是这个大陆的中心。最具影响力的城市。来来往往的行人,也似乎在自豪的向世人说着自己是这皇城居民的那一份自豪。 向路上的行人打听那个据说是非常火暴的“比武”的赌坊,虽然说那赌坊虽然离闹事很近,却也总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面,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位置安排,更符合中国人的性格,虽然受儒家的影响很大,每一个人都在要求自己成为一个圣人,但是每一个人又都有自己的yu望! 所以就出现了这样一种有趣的情况,大家在平时都装作是圣人的样子,一脸的正义凛然,到了晚上就出入在各种“堕落”的地方,想起前世的一些领导同志,白天在会议上讲的一脸正气,晚上却又去了歌厅酒店去喝花酒去了。到了第二天起来,继续做他的“黑脸包公”去了。 这个时候,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赌坊拉,妓院拉,全部都开在小巷子里,形成了所谓的“花街柳巷”。原来是为了照顾这些“圣人”的面子啊,都在小巷子里。那些所谓的“圣人”们似乎都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在大厅广众之下出入那些妓馆、赌坊只类的地方。所以这些地方都开在了一些很小的巷子里,一照顾那些“圣人”们的需要。 由于我是白天去的,所以那条巷子那里很是冷清,相反街道上的人倒是很多,我从来都不想当什么“圣人”的,所以也不是很在乎他们说我去赌坊这类的地方,况且我连“弑师逆徒”的黑锅都背过了,还怕他们说我什么? 来到那赌坊外面,却是看那赌坊的大门很是气派,上面几个镏金大字,上书“洛阳赌坊”四个大字,不愧是大城市,就连这赌坊的气派也不是那小城镇可以比拟的。 进到赌坊里面,发现里面更是气派,色子、牌九还有很多自己都说不上来的赌法。看样子就有那么一点现代赌场的感觉了! 虽然是白天,但是来这里的“顾客”还是很多的,大家围着一张张桌子,在那里高喊着自己所押的注! 我在那里各处看了一圈,却是发现大多数的赌法是自己没有玩过的,还是不去冒险的为好,继续去到摇色子的那个桌子面前,杀了有大概一个时辰,下来以后,大概赢了有三十两银子把,心想这大城市的人就是有钱啊。 赌了一圈以后,和一些赌客都熟识了起来,和他们打听了打听“比武下注”的事情,之所以我对“比武下注”这么关心,是因为我一直有一个想法,这个“比武下注”办好了以后,可是能赚大钱的,想想后世那些美国的“拳王争霸”,能赚多少钱啊!所以想事先考察一下,看看现在的经营模式是什么样子的。 听得那些熟客介绍,那“比武下注”以前是每阁十天举办一次,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来了几个年轻高手,把以前的几个“擂主”都挑了下来,下注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所以改成了五天办一次,据说那知府老爷也拖管家给他买了几注的。 “那上次比武是在什么时候?”我问道。 “两天前把,要想‘比武下注’还要再等两天!”那赌客说道。 “那他们一般在什么地方比武啊?”我继续问道。 “说真的,我也没有去过,据说应该在赌场的地下把!”那赌客说道。 “你不知道?”我疑惑的问道。 “嘿嘿!”那人尴尬的笑笑,继续说道:“说来不怕少侠笑话,赌场规定,‘比武下注’必须一注最少十两银子,买够十注的才能去到现场观看那比武!” 他说到这里,我似乎已经明白了,估计这个“比武下注”是一项贵族的博彩项目,像这些平民老百姓,也只是听别人说说罢了。 最少十注才可以去观看,那最起码的要我一百两银子啊,要是万一赔了,那我的路费也就仍在这里了。 不过幸好还有两天的时间,我可以打听打听下一期的情况,最起码不要把我的银子打了水漂,心里也知道个底不是? 还好,离比武那天还有两天多的时间,我可以把那一百两赌注赢过来,还可以顺道打听一下比武双方的赔率如何。 想到这里,我继续跑到那赌桌上,开始猜大小,不过这会的运气似乎并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好,才一会的功夫就赔进去十两银子。 我甚至开始怀疑那庄家是不是在出老千,听那些色子的声音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啊?虽然心里一直在怀疑,确是没有证据,毕竟自己会听色子也在某种意思上就算是“出老千”了! 连续赔进去二十多两银子以后,我开始冒冷汗了,有种把全部家当都压上赌那么一把的念头,还好及时觉醒了过来,却是发现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却发现庄家还在那里摇着他的色子,我把内力运到耳朵上,集中精神,似乎听清楚了不小!却是原来发现那庄家也是一个练家子,那摇色子的力度中,似乎也粘着一股内力,怪不得刚才听不清楚呢? 只见那庄家把色子压在那里,喊到“下注下注,买定离手!” 好,小爷我就再陪你们一把,说着,我把刚来的手赢的银子还剩余的最后十两压了上去,看来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十两银子,大!”我高喊道。 “开!”庄家一喊,我赶忙向牌那边看去,果然是大,原来是这样,我暗自想道!多少年之后,我才发现我在很嘈杂的环境中很容易集中精神去练习武功,所以武功的精进也很大,可是谁也不知道,我这项集中精神的本领却是在赌坊学来的。 把握了这个窍门以后,我开始觉得自己像九十年代初的股票一样,一路走红!很快就把本钱赚了回来,还赚了有大概十两银子! 打算在玩两把,却是发现已经到了晚上了,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两顿饭没有吃了,走出赌坊,发现不远的街道上就有那么一家酒楼。 走进酒楼坐下以后,才发现酒楼里的人大多都很面熟,原来有不少是和我一样,都是在赌坊赌了有一天的赌徒。 “听说了没有,小武的赔率又涨了!”一个中年人在邻桌上说道。 “那肯定,小武一连三场每次都赢,这场如果没错的话,估计也是他的擂主!”旁边一个年轻人说道。 我就座在他们的旁边,听他们说的好象是关于“比武下注”的,便上去问道:“打搅各位了,各位说的可是最近的‘比武下注’吗?” 那些人先是一楞,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却是发现是今天在赌坊见到的那个少年,便继续说道:“这位小友,也想‘比武下注’吗?” “不瞒各位,在下这次到洛阳就是为了见识一下这个‘比武下注’的!”我说道。!~! .. 第五十七章 当我说到我要见识见识这个“比武下注”以后,那些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可能是奇怪我这个十二岁的少年怎么回有钱玩“比武下注”这样的项目。估计是哪个富家公子哥把,那些人想道。 “不知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叫小武的,是一个什么人,好象十分厉害啊?”我向他们问道。 “这个小武的来历谁都不清楚,也是最近新来洛阳的几个人之一。”上座的那个富商摸样的人说道。 “最近洛阳来了很多人吗?”我问道。 “是的,最近这半个月以来,洛阳赌坊参加比武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而且功夫都比以前那些个比武的人高出了许多,小武就是来得那些人其中之一。”旁座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那个叫小武的人最近很火吗?”我问道。 “那是!”邻桌一个大汉忍不住说道:“那些新人来了以后,那洛阳赌坊的‘比武下注’也火暴了起来了,那些人武功又高,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那么你看过那比武了?”我问道。 那壮汉有些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仿佛不喜欢我打断他的说话,但是还是回道:“那是,我压了一百两银子押在了小武身上,那是小武的第一场比武,我还赢了三百两银子呢!”他说的很是得意。 却是看到旁边的那些人都羡慕的看着那个壮汉,刚才那个富商接着说道:“不错,正是那一场,小武一路过关斩将,赔率也越来越高了,可是我没有赶上哪个好时候,记得那场比武,我还输了二百两银子!”那人略带惋惜的说道。 他说到这里,我倒是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们口中那“小武”武功的描述,只是谈论赢了多少还是输了多少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我便问道:“听你们说的很精彩,确是不知道那小武的武功到底如何,两位都是去看过‘比武下注’的人,不妨给我等描述描述,也让大家听听。” 说到这里,便感觉酒楼上许多人都凑了过来,那壮汉象是来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说道:“那小武的武功,那简直就是出神入化,看的我眼睛都花了,那是相当的话啊,记得那天……” 在听那个壮汉描述了半天以后,感觉在他身上浪费了时间,完全看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倒是那些围过来的人兴致很高,缠着那壮汉让他讲这讲那的。 听着他们讲的这么神,我摇摇头,朝楼下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晚上睡觉以外,我一直呆在“洛阳赌坊”,在第二天下午,终于赚够了一百两银子,就有vi资格去观看人家比武了。 这个时候,确是看到小武的赔率已经涨到了一比十五,看来大家很相信这个小武啊,我心里想道,我想,如果让我去看一期比赛的话,以我现在的眼光,应该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谁的修为高的,但是我却一场都没有看过。从那些赌客的口里也没有套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看来这个事情还是要靠直觉的。 这次小武的对手是一个叫大杨的人,也是和小武一样从半个月前来到洛阳的,以前只打过一场,大败本地的一个擂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对这个大杨却似乎并不怎么看好,所以如果买他的话,一旦他赢了,也可能就赚翻了! 这个时候,无突然想起,前世看的许多电视剧都有一些幕后的大反派幕后操作一些带有比赛性质的赌局的,好象足球界也有这种现象,这次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让大家把钱全部都砸在了小武身上,然后秘密操控大杨夺冠呢?我这样想道。 或许是我的电视剧看多了,智商也下降了把,不可能真的是这么俗套的剧情把,我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了,要不怎么叫黄老邪啊! 想到这里,我过去买了一百两的小武,虽然赢了不会赢多少,但即使输了也无所谓,全当是交学费了!反正记得后世有许多的领导干部花了冤枉钱之后就说是“交了学费了!”由此可以看的出,中国人在教育上可是下了血本啊,谁说的中国教育落后,中国人在教育上的投资,仅次与房地产啊! 即使是输了,也不影响我去天山的路费,反正那一百两也是最近两天赢回来的,咱也可以潇洒的说一声“权当交学费了!” 再说了,真理又不一定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还是相信群众的! 就在比武前的那天下午,我花了一百两银子,去买小武赢,那赌坊一个一个主事的人发给我一个小玉牌子,和我说晚上可以凭牌子去观看比武。 这个东西大概是算是前世的门票了把,我这样想道,看来做的很精致啊!我端详着这个小玉牌子。 既然有了入场卷,也便不那么着急了,仔细想起来,是不是自己有点草率了,一百两银子就这样出去了,不过已经做过的事情就永远不要后悔了,因为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离比武开始还有两个时辰,我去洛阳街道上逛了一圈,顺道吃了点夜宵,却是发现这里的风味小吃还是很有特色的,不管是大酒楼还是路边小地摊,作的都非常的精致,不象后世那样假货一大堆,谁都不知道你现在吃的食物里那什么毒素的含量超标了有多少倍! 品尝完了洛阳小吃以后,在夜市逛了半天,才回到赌坊去观看心慕已久的“比武下注”去了! 却见赌坊里今天的气氛就是不一样,大厅里已经清场了,两个壮汉在外面守着,看来今天的架势就是不一样啊。 验过玉牌,一个伙计把我领到了赌坊的后院,来到一见偏房里,却是发现桌子旁边有一条秘道通往地下,那伙计打起灯笼,带我一起走进了秘道。 进了秘道以后走了有一端距离,感觉早就走出了赌坊的范围了,却是在发现前面有点光亮,走近一看,却是很大的一个大厅,墙上挂着很多的火把。虽然在地下,但还是能感觉到一些风吹来,空气还是很新鲜的!抬头看去,却是发现那光线原来是从上面投射进来的,隐约可以看到上面的一些假山,估计上面是一个花园把! 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起一句话——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群无尽的!这样的设计简直是巧夺天工,看来这个“洛阳赌坊”的背景不简单啊,能营造出这么一个地方来,我估计上面那个花园也是“洛阳赌坊”的产业把!我心里想道。 那伙计把我领到一个角落里的座位座了下来,显然看我年纪小,怕我被那些比武的人误伤到把,我暗自笑了笑,并不和他计较,只是座在了那里。 其实我坐这个地方还是不错的,以我现在的眼力,要看清楚台上的情况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现场已经来了不少人了,今天在酒楼遇到的那个富商和那个壮汉也都在一旁座着,等着一会精彩的比武。 还有几个书生打扮的人在那里品着他们的茶水,看来书生也喜欢这类运动啊!我心里想道,原先一直以为喜欢来这里多是一些商人和地主罢了,却没有想到书生也有兴致来看“比武下注”!宋朝意识偃武修文,武人是很受歧视的,估计他们报的是听戏的心态把,我暗自想道。 我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却是发现人们似乎都激动起来,而且不少人都站了起来,朝那边看去,却是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那人看着大概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看样子很年轻,头上戴着一个貂皮帽子,朝观众这里拱拱手。 “小武,今天准备的怎么样啊?”上午那个壮汉向那个年轻人问道。看来他们很熟的样子。!~! .. 第五十八章 “还好!”小武答道。 “一定要努力啊,俺老吴可把全部身家全押在你身上了!”那壮汉说道。 小武并没有说话,只是朝他这里笑了笑,朝场地中间那里走去!看那样子和做派却是特别的熟悉,好象前世的体育明星也是这个样子把,我心里想道。 那小武站到台上以后,我突然感觉和他很熟悉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有当明星的潜质,这么有亲和力。 我正在这里想这些,却看到另外一头也走过一个人来,打扮和小武差不多,只是衣服是暗红色的,朝大家抱了抱拳,然后昂首阔步的走到了台上。这个人应该就是大杨了把,我想道。 他往那里一站,我顿时感觉我那一百两银子似乎有危险,因为这个人的身材太高大了,和小武一比,力马吗小武给比下去了。 不过台下的几个人依然高喊着“小武,必胜!”似乎他们对小武很自信的样子。 只见那小武和大杨走到了场地中央,虽然这个比武的地方在地下,但是墙壁上挂着的火把把整个场地照的很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们比武。 只见一个伙计拿着一张纸张,到他们两个面前,一人按了一个手印,我想这个东西应该就是所谓的“生死状”把。 接着,一个嗓门高的伙计宣布了一下比赛规则,无非都是那一套东西,不过看起来还是很正规的! 那伙计下去以后,台的的喊声却是越来越高了,看来这个“比武”就要开始了! 果然,那伙计下去以后,台上的两个人都摆开了架势,那个叫大杨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压人的杀气,而小武这边却是表现的很是冷静,似乎没有被大杨的杀气所震慑,也没有显得太过紧张或者是轻敌,看来大家都押的这个“小武”确实有两下子啊! 双方在那里过了有几招,我特意关注着小武,却是发现他的拳法打起来虎虎生风的,似乎有很强的内力夹杂在里头,而且目的很是明确,出招从来不罗嗦,虽然比起我来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就他的内力和武功的修为而言,不下于那些同年龄的那些名门正派弟子们,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比武”赚钱的地步。 再看那大杨的武功,出手很是大气,大开大合,颇有大家的风范,与其说是赌坊之间的比武,还不如说是名门正派弟子的比斗。怪不得“洛阳赌坊”的“比武下注”最近这么火暴啊,确实是有看头啊。 两人在场地中间打斗了有很长的时间,却始终看不出胜负来,小武使的是一套拳法,进退有度,每次出拳都非常的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看到逮不到便宜也不停留纠缠,很果断的撤出自己的拳头。 而那个大杨使用的是一套掌法,那大杨本身就长的十分高大,使出的那套掌法也很有气势,给人步步进逼的感觉,好象把全场的人都笼罩在了他的掌风之下似的,看来也不是易于之辈啊! 两个人在台上打斗了好长的时间,那大杨一直处于一个进攻的架势,而那小武却是一直在防守,所以在场外看来,似乎是大杨处于上风! 但是在我这里看来,那大杨的掌法如果在一百招之内,不能把小武打败的话,他也就没有什么机会赢了,因为他那套掌法太过耗费内力了! 而小武虽然一直处在下风,但是每当到了紧要关头,他总是可以出拳到大杨必须要回救的地方,让大杨不得不回救,他这招的“围魏救赵”用的很是顺手。 而且看的出他虽然处在防守的位置,但是,可以看的出他出拳的次数几乎是可数的,所以说他并没有耗费了多少的内力,估计在积蓄力量把。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我估计这场比赛的赢家就应该是小武了,虽然现在一直处在下风,但是他赢在了他的那份心计,光是看武学修为,这两个人似乎都差不多,但是一个在拼命的耗费自己的内力,以期在掌法打完前把对手击倒,另一个在保存着自己的实力,时间久了,高下立判! 现场的情况也不出我所料,那大杨使完他的掌法以后,就开始感觉出手有一些迟钝了,似乎是内力不济的表现。 小武力时抓住这个机会,乎乎几拳有如闪电一般的朝大杨打了过去,那拳头上夹杂的劲风可比刚才他玩“围魏救赵”时后大了许多。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句电影台词——“高手啊,隐藏的够深的!”我想这句话用来形容小武最为恰当了!刚才丝毫看不出他武功可以高到那里去,但是现在他的力量似乎要爆发了一样,那拳头舞动的虎虎生风的朝那大杨打了过去。 而那边的大杨似乎已经耗费尽了内力,狼狈的抵挡着他的攻击,看来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了,他的掌风也再使不出刚才那般大的力气了。 这个时候我和那些场外的观众们一样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保住那一百两银子了,在刚刚看到小武处在下风的时候一个在那里给小武打气,而看到小武一直处在下风的时候,有些人就沉不住气了,开始骂小武,让他赶快进攻!有的人在那里骂大杨,怪他出手太厉害,反正千奇百怪,骂什么都有。 当大杨开始不支,小武开始进攻的时候,人群中爆发的就全部都是喝彩的声音了,一些人高喊道:“好样的,小武!”“打死他!” 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禁在想,如果让那些理学者来看看这里的情况,估计又要感慨人生堕落如斯了把! 就在大家都感觉丝毫没有悬念的时候,突然看到那小武刚刚出的拳头被那大杨抓住了,紧紧的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掌向小武的脑袋拍去,逼着小武的另一只手回去自救,如果说刚才小武玩的是“围魏救赵”的把戏的话,那么现在大杨玩的就是“弃车保帅”了! 那小武的另一只手如果要救的话,也只能在手和头之间选择一个,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会选择头的。那么,就等于说你舍弃了手臂,去保护胳膊。 就怎么一下,主动权却又回到了大杨的手里,奇怪的是,他明明处与下风,为什么突然来这么大力气抓住小武的拳头,给他来这么一下子。 这个时候,我不禁感慨这个大杨的心机也丝毫不差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他的那套掌法根本就没有使用全力,想想也是,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小武一直在保存实力的,所以他也保存了一部分实力,以发挥这个奇效! 这个时候更加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大杨往小武脑袋上拍的那一掌也是虚的,只是要逼迫小武回防而已,真正的杀招却是在他的下盘。 只见那大杨把力道贯到了他的脚上,朝小武的胸口那里踢去,小武想闪躲,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往后退了一下,以缓和一下力道。 却是看到大杨那一脚结实的踢在了小武身上,更要命的是,那小武的另一只手还在那大杨手里撰着,只能顺着围绕大杨的一个弧线摆去,大杨这个时候手上一发里,用力一甩,那小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声音很是响亮,虽然没有甩出场外,但是看起来还是甩的不轻啊,再看那些围观者,这个时候却都安静在那里了,估计还没有反映过来把,因为着一系列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小武被甩在地上以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估计受伤不轻把,要是普通人来这么一下,估计骨头都要给摔的闪架了! 这个时候,那些场外的人都开始喊:“站起来!”“站起来!”似乎这些人心里只关心他们的银子。诚然,我也很关心我那一百两银子。!~! .. 第五十九章 只见那大杨站在场地中央,冷冷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小武,似乎并不关心他的生死。也不关心外面小武“粉丝团”的吵闹。 就在这个时候,却是看到小武在地上爬着好象蠕动了有那么两下,似乎要站起来,那大杨也在那里略带惊奇的看着他。 却是看到那小武刚刚站起来,还没有站稳当,却是发现那大杨飞起一脚,朝小武身上踢去,那小武丝毫没有反抗就又倒在那里了。 那些场外的观众还没有呼喊了几声,却又发现那小武又倒在那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叫好的声音继续喊下去。 那小武爬下以后,却又没有耽搁了很长的时间,又渐渐的站了起来,而那个大杨又是在他将要站起来的时候,飞起给他一脚。 于是,那小武又爬在了那里,我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已经渗出血丝来了,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脸?仔细看他的脸,却是觉得特别的熟悉,肯定是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但是现在他这副样子,却是不好分辨,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小武一定是我以前见过的人。 那小武却又在那里缓慢的爬起来,似乎更加努力了,那大杨已经站在他的身旁了,冷眼看着小武缓慢的爬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小武一下子抱住了大杨的大腿,往后一拉,那大杨的身体很快失去了平衡,往后面倒去。 那大杨也不简单,另一只脚一用力,双足在小武手里一转,很快脱离了险境,再看那小武,已经挥拳向他这里攻来,那里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那么说来,他刚才在地上缓慢的爬起恐怕也是他装的,在缓缓的蓄积着自己的力量,这哪里是什么比武啊,简直是斗智啊!我心里这样想道。 这个时候小武的拳法明显的比刚才他使用的那一套厉害了许多,急如闪电一般的朝大杨那里攻去。 而那大杨由于刚才他的脚被人给抱住,再挣脱出来,已经是落了下风,而那小武的拳劲个个直指他的要害部位,只能在那里很是狼狈的招架着! 这个时候包括我在内的围观者都很是惊叹今天的这场比武,尤其是小武最后反击的那几个招式,一气呵成,似乎早有预料。 “啊~~~~~~” 场上这个时候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叫声,却是那攻击中的小武! 只见那小武吼过之后,攻击的越来越凌厉了,而那大杨却是越发慌乱了,似乎被小武那一声吼叫给震的停顿了一下,动作却又是慢了几分。 小武的攻击越来越快速和猛烈,有如一场巨型的洪水在冲击一个大坝一样,一浪高过一浪的在大坝上拍打着。 而大杨的防守似乎并没有那么的严密,一点小漏洞,就有如在这个大坝上开了一个小口子一样,小武自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把那个缺口开的越来越大,他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了。 终于,那大坝抵受不住洪水的冲击,在浪潮中崩溃了,那小武突破了大杨的“防线”之后,在大杨的身上一连打了一十三拳,直到打的大杨口吐鲜血为止,用力飞起一脚,把那大杨踢出了场外! 却是看到那大杨的身体朝我这边飞了过来,眼看就要砸到我身上,我运起《玄元虚空掌》,将那力道向一旁引导了去,然后跳起来,在空中抱着那大杨转了一个圈,落在了原来的座位上,把大杨缓缓放在了地上。 那些场外的观众更是看的目瞪口呆,眼看那大杨就要砸到那个少年那里了,却见到那少年突然跳了起来,接住了那个大汉,并把他放在了地上。就光刚才这一手,稍微有点眼光都看的出来,这个少年的武功恐怕要比场上两位都强了许多。 等我放下大杨,却看到那小武已经站在比武场中央,朝着座在场外的观众施礼,依旧冷冷的目光中,有着那么一份得意的神情! 他转过头来,朝我这边看去,我也看到了他的眼睛,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觉得他看着熟悉了,这个小武居然是少林寺那个小和尚慧生,怪不得他刚才使的拳法那么眼熟,原来是少林拳法。记得我住在少林寺的时候,也只是和他说过两句话而已,却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到了洛阳,参加这个“比武下注”。 他估计也认出了我,朝我这里施了一个和尚的礼仪,我朝他那里点了一下头。对他表示了高度的赞赏,最起码我的一百两银子保住了。 场上的那些观众似乎没有注意小武的这个动作,那些把赌注押在小武身上的人,都在那里欢呼着,看他们的样子,比小武高兴多了。 而那些把赌注押在大杨身上的人则是个个垂头丧气的,嘴里不知道在咒骂着什么,估计也没有人去关心这些了。 比武结束了,刚才那个伙计又上到了台上,宣布完“小武胜出”之后,便过来两个伙计把再我旁边的伙计抬了出去。 这个时候,一个赌场这边主事的来到我这里,向我赔礼道:“这位少侠,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的雅兴了!” 估计是刚才把大杨仍到我这边的事情把,我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估计是那个小武有意试探我把,我心里这样想道。 “没事!”我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 “多谢少侠,多谢少侠!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主事的人赔礼道。听到我说没事,那人的脸色似乎好转了许多。 “哦,对了——”我放下茶杯,说道。 “少侠还有什么吩咐?”那主事的人回头问道。 “完了之后,叫那个小武来我这里一下。”我说道。 “这个……”那主事的人似乎有点为难的样子。 “没别的事情,我和他以前算是个老相识,和他叙叙旧而已!”我说道。 “这个……少侠请体谅….” “恩?”他还没有说完,我装作生气的冷道。 “好的,好的!小人这就去安排。”那主事的人估计也是一个行家,在看到我露出的那手武功之后,觉得这个人不好惹。 那主事的人退下以后,感觉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似乎在那少年面前,就能感觉到很大的压力似的。 接下来,不过是那些买小武赢的人去帐房那里领自己的钱罢了,然后欢天喜地的走出了这个比武场,去外面逍遥去了。 我座在原来的地方,喝了两口茶水,既然被他们看出我的武功来了,高人嘛,就应该有这个高人的架子。 不过一会的功夫,刚才那个主事的人把我赢的银子给我递了上来,说了半天恭喜拉,有眼光拉的废话,我也胡乱应了两句了事了。 “少侠,那小武过来了!”那主事的人朝我说道。 “哦?”我抬起头来朝那边看去。 却是看到小武的头上已经包扎住了一些,朝我这边走来。!~! .. 第六十章 “来了?座!”看到小武走到近前,我把旁边的椅子给他往一旁移了移,示意他座下。 那小武也不推让,径直座在了那里。 “我是该叫你小武呢,还是该叫你慧生师傅呢?”我看他座定以后,向他问道。 “黄施主叫我什么都可以!”小武说道。 看来他虽然下山了一段时间,还有有一些习惯改不掉,估计在少林寺的时候叫我“黄施主”叫顺口了把。 “我想黄施主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会下山,对吗?”小武问道。 “是啊,愿闻其详!”我答道。 “黄施主还记得半个月前,少林寺召开武林大会的事吗?”小武问道。 “记得!”我肯定不能忘记,那场武林大会本身就是少林寺针对我的一个阴谋。 小武就从这里开始给我讲起,原来,自从那次的武林大会以后,他们敬爱的方丈大师就变成了采花大盗,使得少林寺的声势小了不少,毕竟出了一个江湖闻名的采花大盗。 以前那些武林中人提起少林都是一副景仰的表情,而自从出了这个事情以后,那些武林人士一提起少林寺,就是一脸的鄙夷和不齿,连香客都很少有去少林寺去进香的了。 由于没有了香火钱,少林寺估计爆发了“经济危机”,不少少林的和尚都还俗,或者去投靠其他门派了,一些下一代的精英弟子,都还俗转投了丐帮,丐帮可以说是在这次变故中获利最大。 而且在打斗那个神秘天山派的那一役,少林寺的护寺十八罗汉死伤过半,真正撑的起场面的人却是没有几个了! 更加混乱的是,方丈无尘死了以后留给少林的一个权利真空,以往的少林方丈都是又上一代指定的,无尘死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什么遗言,那些少林的和尚虽然都是出家之人,又有几个人能看的开“名”和“利”这两个字。 一些少林寺的几个“无”字辈长老都有心问鼎少林方丈的宝座,据他说,本来那无能大师是最有希望的,可是自从上次被我在少林寺前面的广场侮辱了以后,就再没有脸面出来参加少林寺方丈的争夺了。 各大长老各个谁都对谁不服气,每个长老在少林都有一定的势力,彼此面和心不和的彼此明争暗斗。 后来少林的“无为大师”在这混乱中,拉拢了一些中间势力,又借以前帮助“无尘大师”也就是仇霸,这个罪名,驱逐了两个长老,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了少林寺混乱的情况。 在他当上少林寺方丈以后,首先要建立自己的威信,第一件事情就是处置了一些“异己分子”借助“帮助仇霸”、“助纣为虐”等罪名,驱逐了很多的反对势力,终于奠定了他在少林寺的绝对权利地位。 而这个时候的少林寺,在他们的内乱和外部的“舆论压力”之下,已经不再是那个名扬天下的“天下第一大门派”了,若不是百年的声望还在这里压着,早就沦为二三流的门派了。 怪不得金老的《射雕》、《神雕》中很少提及少林寺,原来这个时候,少林已经快沦落为一个二流的门派了,被北方那些新兴的势力,有如丐帮、铁掌帮等势力的锋芒给掩盖过去了。 那慧生和那些弟子就是在“无为大师”的“大清洗”运动中给驱逐下山,革出少林门墙了,这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自从出了“仇霸事件”以后,人们看待少林弟子的眼光仿佛就和看待淫贼一样。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鄙视! 那慧生还算是无尘方丈的近身弟子,平时在少林寺,那是人人都不得不买面子的人物,自从无尘大师的“事发”了以后,慧生在少林的地位一落千丈。 凡是和无尘方丈关系密切的,一律驱逐出寺!凡是和无尘大师有关的事情,以后一律不许再提!就是这“无为大师”的“两个凡是”把慧生等一大批的少林弟子驱逐了出去。 “他还说我们,其实在所有无字辈大师里,最数他和方丈走的最近!”小武气道。 “你说的无为大师,是不是那个愿意为那个‘武林大会’提供场地的那个?”我突然想起这个人来。 “应该是把,武林大会这个事情一直都是由他和方丈负责的!”小武回道。 我当那个“无为大师”是个什么人物,却原来是那个在酒馆的时候,带头说为“武林大会”提供场地的那个“无”字辈大师,后来在武林大会上一直和我在那里叫嚣的那个!张口闭口就说“少林寺百年清誉不容诋毁!” 当时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居然还是一个人物,在少林寺的混乱中可以脱颖而出,成为新一代的方丈,看来还是有两下子的,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也没有注意这个人物,只是以为他只是一个跑龙套的而已,却没有想到,居然能当少少林寺方丈,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看来到多注意注意这个人啊,有心计,别再让他再从一个配角升级到反派大B!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不过好象他也强悍不成什么样子,少林寺最厉害的两门武功《易筋经》、《九阳神功》全在我手里,料他个孙猴子再大能耐也翻不出本佛的五指山! 不说他这头,单说这慧生下山以后,顶着少林寺弃徒的名号,本来这些武林人士都可以进镖局的,但是自从少林出了仇霸那个事情以后,似乎整个在江湖上跑的少林弟子的身价都掉了不少! 而慧生他们几个又是因为无尘大师的那件事情被驱逐出寺的,更没有人愿意接收这几个弃徒了,这些弟子走投无路,正巧流落到洛阳,就参加了洛阳赌场的“比武下注”,以图养活自己,混口饭吃。 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的加盟,让这个洛阳赌场的“比武下注”立时火暴起来,那是可以肯定的,毕竟是大门派出来的弟子,比那些二三流的角色强了许多,人们也乐意看如此精彩的表演。 须知道,一般名门正派的弟子武功虽然高,却是从来不在人前给人表演比武的,毕竟有名门正派的帽子顶着,有一大帮师兄弟相互扶持照应着,最次也可以去一个镖局混个镖头干干,有些混的不错的,可以混个把总,参赞干干。毕竟上街比武让人观看,就有如让读书人去沿街乞讨一样,是拉不下那个脸的。 而他们几个人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估计也不会来干这个,不像后世,像他们这样,估计就能成为体育明星了。 小武在这里给我讲了好长时间一样,仿佛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在倾诉自己多年的不幸一样。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难道还打算在这里继续比武吗?”我听完他的讲述,喝了一口茶,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走一天算一天把!”小武无奈道。 “过一段时间,估计我要开一些产业,到时候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过来帮忙啊?”我问道。 “哦?”小武有些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显然不相信我这十二岁的少年可以经营出什么产业来。 “呵呵,我也是想想而已,估计要做大了,需要几年以后了!”我继续说道。 “哦!”那小武看到我如此自信的样子,似乎觉得什么事情在这个少年身上都有可能一样,以前不也一样成为了名闻江湖的“武林公敌”吗?不也奇迹一般的逃脱了少林、嵩山、华山三派的联合围剿吗?!~! .. 第六十一章 出了洛阳,走了大概有半个月的样子,就来到了西安,也就是传说中的长安城,虽然几经战火,但是依然是那么的高大而又伟岸。 来到西安以后,首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洛阳的“比武下注”赢了不少的银子,足够我吃喝玩乐到天山那边了。 最主要的是,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我不需要雇人来保护,只要报出我黄药师的名头还是很管用的,毕竟当过一段时间的“小魔头”,看来还是有点用处的。 一路上雇了一辆马车,虽然颠簸了点,但是也比徒步旅行方便多了,来了这个世界以后还没有这么享受过! 这半个月走下来,觉得很是无聊,就像前世在火车上一样,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在洛阳买了几本书,早就已经看完了,来到西安以后再买几本在车上看,最好还有点酒,不过不敢多喝,万一我醉酒了,那嵩山派的人过来寻仇,那我岂不是挂的很不值当! 来到西安,就是中原的最后一站了,再往西也便没有那么大的城市了,西安集市的货物卖的很是齐全,基本上往天山的那一套家伙都有,买这买那,又雇人的,好家伙,花了小爷我五十两银子!不过没关系,小爷我有的是钱。我得意的想道,其实我已经暗暗的感觉到钱已经不多了。 买好东西,来到客栈,看似无意的朝那客栈的横梁上一扫,却是吃了一惊,原来那神秘“天山派”的标志赫然刻在了上面。 我吩咐伙计把我的东西送到房里,然后和掌柜的说道:“掌柜的,问您打听个事情!” “客官请讲!”掌柜的客气道。 “前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一些骑马的黑衣人经过?”我问道,因为我对那些骑马人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们那次出场的时候都穿着黑衣服,而且以那个领头骑马人的武功和势力,也没有必要去沿途换装备,毕竟连少林寺都可以挑败的人,还需要去伪装吗,估计是那个领头骑马人喜欢这样的打扮把!我这样想道。 “小店前一阵子确实住过几个穿黑衣服的人,他们都骑着西域马,蒙着头,不过可以看的出不像是中原人!”掌柜的说道。 “什么时候?”我问道。 “大概四五天以前把!”掌柜的说道。 “四五天前?你确定没有记错?”我继续问道。 “肯定没有!”掌柜的肯定的答道。 “那在这之前见过这些人没有?”我问道。 “这个….好象没有把,他们的打扮很特别的,如果以前来过的话,我不可能记不住的!”掌柜的说道。 他说到这里我开始奇怪了,按说那些骑马人应该是在一个多月前下山的,他们是骑马的,应该速度比我快才对,而且我还吃喝玩乐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里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四五天前才赶到这里? “他们在这里住了有多长时间?”我问道。 “他们只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往东走了,听那领头的女人说,好像是要去咸阳的样子。”掌柜的说道。 “你说他们领头的是一个女人?”我问道。 “是啊,其他一些人都人高马大的,只有领头那个人长的娇小,虽然蒙着脸,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女人,而且她的声音很细。”掌柜的说道。 “女人?她大概有多高啊?”我问道。 “没有多高,也就和普通中原女人一样!”掌柜的说道。 “你确定没有看错,那领头的是个女人?”我又问道。 “我干这行有将近二十年了,南来北往的人见多了,什么人没有见过!”掌柜的得意的说道。 “好,那麻烦掌柜的了!我先回房了。”我说道。 “客官客气了,有什么事情随便吩咐!我叫人打理。”掌柜的客气道。 “好的!”说完,我便回房去了。 那领头的骑马人居然是一个女人?想想又不对,首先是身高不符合,哪天那领头的骑马人打斗的时候,虽然骑在马上,但是可以看出他其实还是很高的。 而且他说话并不细,那种苍老的声音并不是那么容易模仿的,而且以他的性格想必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第三点想不通的,就是他们去咸阳干什么,从掌柜的的描述看来,他们估计是从西面往东面赶的,估计不是一个月前的那批骑马人。 可是他描述的特征又是那批骑马人的基本特点,都不像是中原人,都穿着黑色的大氅,都蒙着脸,都骑着高头大马,不管是不是掠走周侗的那批人,但是肯定和他们有关系,估计他们就是那个神秘天山派的。 既然他们都从西边赶来,估计他们是从天山那里赶来的,一定知道不少关于天山派的一些消息,最少应该知道这个该死的天山派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我抓住一个拷问一些事情的话,总比我一人在绵延几千里的天山山脉里寻找强的多。 想到这里,我决定返回咸阳,去寻找那几个体貌特征很像天山派的人物,希望从他们口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摆满各种物品的房间,我无奈的笑笑,只好吩咐伙计说继续住这间房子,看来又是一笔花费啊。 把马车和房间安排好以后,我就打算去咸阳走一趟了,这次可是一个人轻装上路,一路上运起轻功,虽然没有骑马快,但速度也是不慢的。 咸阳离西安不是很远,运起轻功走了有一天就去了。 黄昏时刻,我一个人走在咸阳的街道上,先投宿一晚再说把,顺便打听一点消息,我想道。 “你说那些穿黑衣服的骑马人啊,当然记得了,前一阵子还在城外和咸阳顾家的大少爷打了一场,整整打了有两个多时辰,听过路的人说打的天昏地暗的,俺虽然没有看见,也觉得没那么夸张,我开店多少年,什么没见过……”那掌柜的说道。 “那他们现在住在哪里啊?”我问道。 “咸阳顾家啊!”掌柜的说道。 “你刚才说和他们打斗的不是那个咸阳顾家吗?怎么现在那些骑马人住进了顾家呢?”我奇怪的问道。 “那顾家的大少爷刚从外面学艺回来,路上和那些骑马人打了起来,后来围观的人叫来顾老爷子,才把顾家少爷给拦住,可能那些骑马人是他们顾府的客人把!”掌柜的说道。 “顾府……”我轻轻的念道。 这个我打听了一下,原来这个顾府是咸阳本地的武林世家,传世已经有三代了,在咸阳城里经营了很多的产业,在整个陕西来说,算是一个大的武林世家了。 这顾家的大少爷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那些骑马人打了两个多时辰,想起在少林寺的时候,那些少林的铜人被那些骑马人割下脑袋在场上示威的样子,估计那顾家大少爷的武功没有高到比铜人厉害的境界把! 想到那顾家老爷子对待那些骑马人的态度,估计那些骑马人知道这个混小子是顾家的少爷,卖了顾老爷子一个人情把!!~! .. 第六十二章 咸阳城的一个大宅院里,一个中年人正在大厅里不停的说着什么,旁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站立在旁边呆呆的听着。 “谁让你出手的,你也不看看对方是谁?少林寺十八罗汉厉害不,还不让人切脑袋和切菜一样说切就切了下来,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就算你自己一个人不怕,也需看看我们顾家的产业,你这个逆子!”那中年人气道。 “可是他们……”你少年还想分辨些什么,刚刚开口便又让那中年人顶了回去。 那中年人气冲冲的教训了半天那个少年,那少年在那里听了好长一段时间,也不敢顶嘴了,只是在那里呆立着看着地板,也不多说话。 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堆家丁,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说话的大厅正对着的院墙上还伏着一个人影,这个人就是我。 看着那少年低头沉思和那中年人滔滔不绝的样子,我突然想到前世老师给我们上政治教育课的时候,好象我也是那副表情,看表面好象是在认真的听讲,接受教训了,其实心思早就不知道漂到十万八千里地以外了。 那中年人朝少年这里撒了好多的火气,少年也不开口,只是默默的听着,过了有一段时间,那中年人似乎把火气都发完了,开始走出了他们说话的那间大厅。临走的时候给那个少年撩下一句话:“这段时间你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别老是出来惹事了!” 等那个中年人远去了,那少年才缓缓的抬起头,呆立了有一段时间,然后缓缓的摇摇头,朝院子里走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走来一个管家摸样的人,向那少年说道:“大少爷,老爷让老奴陪你回房间去!” 那少年轻声叹了一口气,也不说什么,跟着那管家摸样的人向旁边一个跨院走去了。 看到院子里的人都走了,我才翻身跳下墙头,朝那个中年人刚才走的方向追去了。 刚才那个院子里的中年人就是咸阳顾家的当家人——顾青松,既然那些骑马人住在他这里,他肯定和那些骑马人脱不了干系,所以我决定从他身上下手! 朝着他刚才走去的方向,追了有两个院子,却是发现他正从一个房间里出来,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估计这个地方就是那些骑马人的住所把! 本来想偷听点情报的,可是现在他已经从那间房子里出来了,我也没有办法让他再回去不是,只好先回去了。 翻过两个院墙,快翻出顾家大院的时候,突然听到下面一声暴喝:“谁!” 回头望去,却是那顾家大少爷,居然能发现我,看来是个人物,我没有搭理他,向墙外飘去。 “蟊贼,那里走!”顾家大少爷喊了一声,吸引过不少家丁和顾家的弟子们过来,那管家跑过来朝他说道:“老爷吩咐不让您出去的!这些小蟊贼让弟子们对付就可以了!” 那顾家大少爷冷眼看了那管家一眼,一咬牙,朝墙外翻去。后面隐约传来人们的喊杀声....... 我跑了有一段路程,出了城外,回头望去,那顾家大少爷居然还能跟的上我,这个时候我开始有点相信他确实可以和那些骑马人大斗两个时辰了。 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我停了下来,负手而立,冷然的看着他从远处朝我这里赶来。 那顾家大少爷追到近前,看到我停在那里,他也停了下来,伫立在那里看着我,手里紧紧的握着他的那根哨棒。 原来他是使棍的,再仔细看他那根哨棒,却是乌青色上面镶着一些黄金,想起周侗以前和我说过,一般好的棍子都是选取千年老藤,用中药浸泡七天七夜,然后自然风化七七四十九天等等,说了一大堆,当时我也没有太去注意这些东西,但是最基本的识别还是知道的,所以说,我一看到他手里拿的那根哨棒,就知道用这样武器的人一定是一个用棍的高手,这种棍子,比一般的木棍和铁棍更柔韧,当然如果使用得当的话,攻击力也是很高的,一般初学者,或者是修为不高的人用这种棍子反而会影响自己的攻击力,因为这种棍子用起来没有一定的修为是不好控制力度的。 却只见那顾家大少爷把棍子横举在自己的胸前,看样子,估计是要出手了,我也不怠慢,暗字运起自己的《旋风扫叶腿》。 只见那顾家大少爷,举起自己的棍子,在空中舞了一个棍花,迈开步子,开始朝我这边攻来! 看来他确实是一个用棍的高手啊,光这一手,就可以看的出最少有五年的功夫了,只见他挥动着他的棍子朝我这边跑来,而且速度似乎不慢啊。在离我大概一丈的时候,他舞起棍子,朝我这里劈了下来。 如果说,刚开始我只是抱着只是想看看他斤两的想法的话,现在我可是真的要认真面对了。想到这里,我暗自运起自创的《旋风扫叶腿》朝他的棍花迎了上去。 扫起地上的旋风朝他那里攻去,当然他拿着武器,我还没有傻到拿腿往人家棍子上踢的境地,只是用那股夹杂的劲风向他那里扫去。 两股劲力在空中相交以后,双方都停留在自己收招的位置,互相看了一眼。 我心里却是有些震惊,他的武功虽然离我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但是已经快赶上洪七了,刚才我已经使出了八分的劲力,才和他打成平手。 抬头望去,却是看到他举着哨棒,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没有管他那么多,继续运起《旋风扫叶腿》向他攻击去,这次夹杂的劲风比上次大了许多。当然了,力道也大了许多。 他先是有些讶然,然后挥舞起他的棍花,朝我这边迎来,这次感觉他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只见他一边挥动着自己的哨棒,以极快的速度朝我这边跑来,突然我好象感觉到他棍子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莫非他的刚才也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我暗自想道。 又是两股劲风碰撞在了一起,这次碰撞过后,我们每人向后都退了三步,才酸能站稳,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他的实力并不下于洪七啊! 只见他站稳以后,缓了口气,却是并没有急着攻击,和我说道:“你是为他们而来的是吗?” “不错!”我回道,他刚才说的“他们”估计指的就是那些骑马人了。 “你就是那个,前一阵把整个武林闹的天翻地覆的黄固?”他继续问道。 “不错!”我答道,不过我很是奇怪他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猜出我去顾府是为那些骑马人,这些都并不奇怪,毕竟整个咸阳都知道那些骑马人都住在顾府里。而且以我的武功似乎并不是偷盗之流。然而他可以猜到我是谁,就不得不佩服这个顾家大少爷了,看来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啊。 “还未请教阁下是……”我问道。 “顾长庆!”他回答道。 “你如何知道是我?”我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江湖上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武功的人确实很少,而且黄少侠可是声名远播啊!而且据江湖传闻,那黄固擅长各门武功,尤其是剑法和指法,据说对腿法也有一定的造诣,看刚才你使的腿法,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了!而且你来顾府的动机更是明显,一定是针对他们的!”顾长庆说道。 “似乎你也并不喜欢他们!”我向他说道。 “不错!”他回答的似乎很是肯定,看的出他对那些骑马人确实没有太多的好感。!~! .. 第六十三章 “这样最好,大家谁也不碍着谁,我只找他们,并不关顾府什么事情!”我向他说道,毕竟后世的分化拉拢这一招还是要用用的。 “在外面我不管,只要他们在顾府一日,就是我顾家的客人!”那顾长庆说道。 他的意思很明了,如果我一定要去找那些骑马人寻仇,可以,但是不能在他家里! “看来我要去找他们,是一定要过你这一关了?”我向他说道,记得前世的电视剧上一般都这么说的。 “不错!”他回答的很冷。 “小小年纪就在这里装酷,当你是西门吹雪啊,可恶!”我心里想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暗运起《九阳神功》一边向他攻去,一边说道。 顾长庆突然发现,从那个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比起刚才来要大了许多,心里不自觉的一震惊,原来这个少年刚才还没有使用全力! 当然他不知道,如果我把全部实力都用上(包括霹雳雷珠)的话,估计他们顾府连一个瓦片都不会留下! 是你逼我使绝招的,我心里想道,我这里的绝招可不是说霹雳雷珠,而是说我的《九阳神功》,毕竟以他的年纪,能够逼我使出《九阳神功》已经是一个异数了。 虽然我的《九阳神功》才修炼到第二层,但是威力还是不容小瞧的,我把《九阳神功》运到七成,把内力集中到手上,握成拳头向他攻去,就让你看看少爷我的拳法如何。 顾长庆突然感觉前面一阵热浪朝他这边袭来,再看那少年,双手紧握成拳状,舞动着朝他这边攻击而来。随着那少年的渐渐逼近,他越发的感觉到面前的热浪向他这边袭来,心中骇然不已!惊骇中,举起哨棒迎了上去。 其实《九阳神功》这门武功的是极其高深的,练习到了后期,就算是掌风发出,也感觉不到热气,那是一种内敛的境界,可惜我现在的修为还做不到,所以在招式中暴发出一股热浪,这样反而给他一种威慑的效果。 拳法我也只是和周侗老爷子学了一段时间而已,不过这样也比那些普通江湖人士的拳法高明了许多,在跑到他近前的时候,我把蓄积在手臂上的《九阳神功》真气贯于拳上,朝他那里攻击去! 我感觉我的拳头好象是越握越紧,那股热浪也越来越大,感觉自己手臂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了,当然,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诚然,这种打法是很耗费内力的,所以只能速战速决,所以我的攻击速度也加快了许多,那顾长庆却在这个时候被我的拳法逼的左右闪躲,拿着那根哨棒在那里格挡着。 顾长庆这里却是越打越心惊,自从他艺成下山以来,还一直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包括那天他对阵那些骑马人,也只是打了一个平手而已,而且还是以一敌众,这个战绩足以让他自豪了,毕竟少林十八铜人也曾败在这些骑马人的手上! 刚开始以为,这个前一阵把整个江湖折腾的鸡犬不宁的人,也不过和他是伯仲之间罢了,但是,刚才他看到那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和那种热浪,和自己肯定不在一个档次,自己还是轻敌了。 他现在知道轻敌也是晚了,我刚才的一轮攻击已经把他逼到了一个死角,他已经无法再回避了,眼看那少年的拳头朝他这里袭来,只能把棍子横举在胸前,以期减缓他那拳头所带来的压力。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把整个拳法发挥到了一个顶峰,也不管他是否可以承受的住了,但求打的畅快,手臂上的《九阳神功》真气随着我这一拳的挥出,一道向他倾泻了过去。 “嘭!”的一声过去之后,只见他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落到地上以后,朝后腿了三步,才勉强站定,用手里的那根棍子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他的样子已经遥遥欲堕了! 而我则使用完这几手之后,感觉手上有点脱力的感觉,在那里喘着粗气!经此一战,估计他至少要修养三个月,才能恢复! 我在这里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感觉通畅以后,向远处走去。 这个时候,却是听到远处有人喊道:“大少爷!”“公子!”估计是那些顾府的人追过来了,我现在的气力还没有恢复,不好和他们群殴,先退去了。 隐约听到那个顾青松在那里训斥顾长庆,心里暗自想,这是什么父亲,自己的儿子受了重伤,自己却还在那里只顾着训斥! 今天和顾长庆交手以后,使我不得不对顾府的实力进行重新的估计,想想也是自己草率了,有资格和那些骑马人合作的人,估计实力差不到哪里去。 这个时候的我,走在城外的荒野上,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自己只有一个人而已,而我要面对的是多么一个强大的一股江湖势力。光一个顾长庆就这么难对付,将来对付那些骑马人,我除了霹雳雷珠,还有什么好依仗的! 一轮冷月已经高挂在了黄土高原的天空,冬天的万丈雪原上,显得的那么的冷清,冬天的雪,积在地上,反射的月光,使得整个荒野上显得特别的明亮,苍茫的天地间,到处都是白色,似乎只有我这样一个黑点走在这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中! 刚才运了好长时间的《九阳神功》,使得我的身体觉得很是躁热,所以现在走在这雪原中,也丝毫不觉得寒冷。只是觉得心里的震撼让我有些缓不过气来,我第一次对我的武功层次产生了怀疑,一个顾长庆,就让我废了那么大的力气,难道对付几个天山派的小喽罗,真的要逼我使出霹雳雷珠吗? 这样超时代的武器其实是我不想用的,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上了天山以后,可能会用的着这样的武器,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天山派的实力啊! 在雪原中想了好多的问题,一直就这样走着,想着,仿佛回到了以前和周侗老爷子学艺的时候那种风餐露宿的日子! 直到第二天,我才回到客栈,后面的挑战是什么,我又应该如何去面对呢,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依然在彷徨。 现在我突然想起,周侗老爷子临走的时候和我说的那一句话:“不要报仇!”现在想来,却是能领悟到他在说这句话时候的心境! 回到客栈,我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好象其实在网吧打了一晚上的通宵一样,昨天我在雪地中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脑筋也累了,身体也累了,心也累了。 好象前世上了通宵以后一样,我一觉醒来,发觉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斜挂天上,洒下金黄色的光芒,照在咸阳古城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显得是那么的安详,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这样运转着,人们都在为了自己的生计而奔波,为了养活家小而付出着自己的劳动,从而够成了整个社会! 而我站在高处,看的可能比他们远,知道的可能比他们多,但是我始终也只是一个人而已,我也跑不出人生这个圈子的。 想起苏东坡那句——渺沧海之一粟,又是什么一种境界。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又多了一些向往,突然觉得仿佛有一些悲观了。 看看渐渐落下的夕阳,心里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整整睡觉睡了一天,或许是我昨天真的累了! 一觉醒来,我发现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目的了,我本来是要找那些骑马人,向他们打探天山派的下落的。 然而,自从我昨天见识了顾长庆的武功以后,对他们住的那个顾府又多了几分顾忌,现在想来,似乎我又在刻意的回避着去顾府,去找那些骑马人。 看来自己似乎该是休整一段时间了!!~! .. 第六十四章 =================== 年关上了,祝大家春节快乐 再解一章 =================== 最近我住在咸阳客栈,一直显得那么的宁静,以他顾家当地土霸王的地位,不可能查不出我住在哪里,却也没有来这里寻仇,而我也自从上次大战之后,对这个顾府又多了几分的顾忌,双方就这样对峙了两三天的时间,至少从表面上看来,一切是那么的宁静! 那些天山派的骑马人一定也知道我来咸阳的目的了,却依然住在顾府之上,似乎觉得我的到来对他们够不成威胁一样。简直是无视着我的存在! 而这一切也都是我的推断而已,而我只是在客栈里,无所事事的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和顾长庆的那一战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很少可以感觉到这样就失去了信心,以前还有一次,就是大战嵩山派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当时如何爆发的那种威力,然后就出现了我。 脑袋里只有一个字——“杀”!只想着杀了一个算一个,用尽力气去杀掉每一个人,然后去对付下一个目标。当时的目的就是那么的明确,激发了我全部的潜力,才达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战绩! 这样说来,上次和顾长庆的一战,我并没有使用全力,只是把我隐藏的一项绝技提前暴露出来罢了,如果是这样,我估计就找到了我心理问题的原因了。 每一个人都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想暴露于人前,或者说是不想过早的暴露于人前,就好比打牌一样,有许多的好牌,王牌都是要等到适当的时候才出手的,被人逼迫着过早的使出自己的王牌来保身,已经算是输了一筹了! 《九阳神功》虽然不是我的王牌,但是也是我的一手好牌,过早的暴露与人前,一定会让许多人提防的。除非我的手里出现新的好牌——比如把《九阳神功》练习到第三层,不过以现在的心境去修习这样的武功的话,虽然有《易筋经》的保护不会走火入魔,但是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急于求成,反而落了下乘! 想通了这些,我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不就是打牌吗,少爷我可是来自后世的人,要整几张好牌还不容易的很! 再说了,也只是提前暴露出自己的一张好牌而已,后面的牌小爷还有很多,既然是打牌,那就看我的牌品和打牌的技术了,只要我从全盘控制好出牌的顺序,还怕你们什么! 想到这里,心情开朗了许多,隐约觉得饭量似乎也也大了许多!该是好好想想如何去对付住在顾府的那些个天山派的骑马人了。 就在我算计着顾府的时候,整个顾府上下却也是人心惶惶的。尤其是顾青松。 那天顾长庆追着我出去了以后,他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了,便带着那些个弟子家丁们追了出去,却是发现顾长庆已经追着那个人远去了。 只能在路上一边寻找痕迹,一边随着这些痕迹往前追着,心里隐约感觉到有一些的不测! 当他追到我们打斗的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已经远去了,顾长庆却依然站在那里,支着棍子,一动也不动,眼睛冷冷的看着前面。 顾青松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乱骂,“谁让你出来的!”“不是让你在家里呆着吗?”说了一大堆。 顾长庆却没有回话,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眼睛朝他这里看去。他本来还想骂两句的,突然发现顾长庆双手一松,棍子掉在了地上。而顾长庆也顿在了地上,却是没有倒下!不过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 直到这个时候,顾青松才吩咐家人去扶起大少爷顾长庆。 顾长庆被人抬到家里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修养,顾府最近也一直忙着照顾顾长庆,这估计也是他们一直没有找我寻仇的原因把。 顾长庆躺在床上更是显得郁闷,他学艺将近有十年了,每天都勤学苦练,尤其是在棍法一项,更是被视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盖世奇才,可以刚下山的第一场战斗,只是和那些骑马人打了一个平手而已,心里对那些骑马人颇觉得不服! 若不父亲顾青松的劝阻,他估计百招以后,一定可以胜过那些骑马人!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第二场战斗,更是败的惨不忍睹,本来觉得就算不能稳赢,也可以全身而退的!然而,被奇异拳法,打的自己浑身发烫,显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本来自负身怀绝世武功,可以一展身手的,可是到头来,他也对自己的武功产生了很大程度的怀疑。 他身上的内伤十分的奇怪,显然是被一股纯阳的内力所伤,但是这股内力却不是那么的暴戾,相反显得有一些柔和。所以并没有伤掉多少经脉,但是想要化去这股内力,却是很困难。 顾青松在咸阳城找了三个高手来给顾长庆疗伤,却始终无法化去他体内的那股内力,其他内力运在这股内力上面,就感觉软绵绵的,无从着力一样。让几大高手都感到束手无策! 顾长庆曾经自己尝试着化去这股内力,感觉也是软绵绵的无从着力,那股内力一直在自己的经脉里,使得自己的全身经脉无法正常运行,只好一直躺在床上! 他正在屋子里想着这些事情,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仿佛还有一些打斗的声,他想看看究竟,却是下不了床。 “老蔡!”顾长庆喊道,老蔡是他家里的老仆人了,顾长庆在学艺之前就和老蔡十分相熟! “大少爷,有什么吩咐?”老蔡推门进来说道。 “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顾长庆问道。 “这个……老爷吩咐过,让少爷安心修养,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过问了!”老蔡答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只是问问,况且以我现在的样子,就算有那个心又能帮的上什么忙啊?”顾长庆和老蔡说道。 “这个,少爷……”老蔡还想说点什么,却是被顾长庆给打断了。 “老蔡,难道家里出了事情,你连告诉我一声都不可以吗?”顾长庆说道。 “这个……哎,那个黄少侠到顾府找那些天山派的人来了!”老蔡向他说道。 正在他们说话的当口,我已经过了顾府的第二道门了,自从想通了“打牌理论”以后,心情开朗了许多,心里想,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探探虚实,就算打不过他们,用我的“霹雳雷珠”也可以全身而退把。 就算是被打败了,也可以知道他们的整体实力到底是如何,心里也该有个准备。到咸阳的目的不也正是探听消息吗,探听到自然为好,假若探听不到,也可以通过这里来了解他们那些人的武功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境界。 所以,我在美美的睡了一觉以后,发现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阳光懒懒的照在咸阳城里,我伸了一个懒腰,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偷懒了,这个不能怪我,本身在前世,我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但是提到“偷懒”这两个自的技术,那我可是自认不凡的,从小学就开始研究如何偷懒了。 自从昨天想通那些事情以后,感觉自己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样,要想进步,还要拾起我的“自虐训练法”!以前还有周侗的督促,现在到我一个人闯荡江湖了,反而享受了起来,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来到南宋有十几年了,前世的习惯却依然改不了,必须有一个人管着,督促着,才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周侗走后除了怀念,更多的是一种对生活的茫然,现在我要迎接新的挑战了,自己的懒毛病,貌似必须要改正的。!~! .. 第六十五章 出了客栈,照直往顾府方向赶去。 摸一摸口袋里的“霹雳雷珠”,似乎心里也有了底气,走路也快了许多。 大概有两柱香的功夫,我就来到了顾府! 不愧是咸阳的武林世家,那大门确实比那些寻常百姓气派多了,但是却没有那么招摇,在这个时代,如果大门修的太过金碧辉煌了,有越制的嫌疑,在加上宋朝“重农抑商”的政策(虽然这里是金国,但是金国的制度也是仿造的宋朝),就是说,就算你再有钱,也不能修建太过招摇的房子,除非你有功名在身。 所以,从顾府的大门上,就可以看的出顾家还是有一些朝廷背景的,因为他家的大门的样式,是官宦人家才可以使用的。 我在外面欣赏了半天他家门子的样式,略微有一些感慨! “嘿!小鬼,别在门口老站着,没事走开!”顾府一个看门的和我吼道。 “哼~”我轻轻的冷哼了一声,心想先让你得意一会,然后开口说道:“烦劳通禀,就说黄药师要拜见天山派的各位英雄!” 虽然这句话从字面上说还比较客气,但是用我那种冷冷的语气读出来,就显得有一些傲慢和无理了。 那看门的人听到“黄药师”这三个字以后,也就不在乎我说话的语气了,三下两下就跑了进去,一边往里跑一边大喊“黄固那小魔头来了!” 我心里暗暗的想,不是说给我已经“平反”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喊我“小魔头”啊!难道我天生就张的像魔头吗? 我正在这里想这些事情,却看到前面走出一排顾府的弟子们,各个手里握着兵器,远远的看着我,却并不走近,只是把武器攻击的方向都朝向了我! 这个时候我有点搞恶的想,多亏我来到的是冷兵器时代,如果他们端的是一排火枪的话,那我岂不是就挂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吓的那些个顾府弟子们各自往后都退了一步,看着他们害怕的样子,我继续说道:“难道这就是顾府的迎客态度吗?” “顾府不欢迎你,少侠请自便!”一个领头的人说道。 我轻轻冷笑了一下,说道:“呵呵,有意思,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趁着他们还楞在那里的当口,我已经朝他们那边攻击了过去。 先发制人,后发者制于人。在他们还在那里发愣的当口上,我已经快速的朝他们那边跑了过去。 就在跑到离他们大概还有两三丈的时候,我运起《旋风扫叶腿》,卷起一阵劲风向他们攻去,自从和顾长庆交手过以后,我对顾府的实力已经不敢低估了,只求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对手丧失攻击力。 第一招带一点偷袭的性质,不可否认,这一手用的非常的成功,光是这一手,就踢倒下两个人,既而卷起的《旋风扫叶腿》劲风,就迫使两个顾府弟子的兵器脱手。被我随后跟来的两脚踢倒在地。 顾府的众人更是心惊,那黄小魔头一出手就踢倒自己这方四个人,自己这边甚至还没有准备好!看来这个魔头确实不是浪得虚名之徒啊! 等我第一轮攻势过去之后,已经有四个倒下了,对我的战绩,还是相对满意的。 再向他们那边看去,却是看到,顾府众人已经靠拢在一起了,像是有了准备一般,毕竟偷袭过后还没有准备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继续调整了一下状态,向那些人攻去。毕竟顾长庆的武功让我对顾府又多了一层的戒备。 接下来的事情很是让我奇怪,我满以为他们一定会排出什么阵法来对付我,可惜他们却依然在那里胡乱的抵抗着,那实力比起少林寺的看门弟子还是不如。 莫非出来的这些人都是炮灰,真正有实力的人还隐藏在后面,不管到底事实怎么样,我还是很快的解决了守在前门的那几个人。 我很是奇怪,顾府的水平应该不止如此把,把他们全部都打倒在地之后,我从大门走进了顾府内部,里面还有一些弟子在这里瘦着,虽然武功比起刚才在大门口的那些人强了一点,但是也高不到哪里去。 解决他们,也没有费我的多少功夫,只是在这个时候,我在想,难道我过于高估顾府的水平了? 走到第三层院子的时候,却是看到那顾家家主顾青松正提着一把长枪在那里等着我,周围站满着顾府的弟子们,从他们散发出来的气势来看,显然要比前两道门的那些个炮灰弟子们高明了许多。 却是看到那顾青松走扶着他的那把长枪走了出来,几个弟子紧紧的跟在他后面。 这个时候,我才从正面看到了这位顾家的家主,一张国字脸,眼睛虽然不大,但是眼睛显得特别有神气。 只见他来到我近前,缓缓开口说道:“敢问前面可是黄少侠?” 我心里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好象中国人都好来这套虚的,后世也是这样,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开口回道:“正是在下!” “好!”只见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继续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不过顾府和黄少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黄少侠如此闯入又是为何?”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前世看的一句很流行的话——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但是我今天还真的遇到了这样的牛人。 既然你要装我就和你装下去,想到这里,我向他说道:“我来贵府所谓何事,莫非顾大侠会不知道吗?” “请恕在下愚钝!”顾青松说道。 不带像你怎么装的,心想得了,要是一直和他这样说下去,指不定说到天黑都谈不到主题上去,还是直说了把。 “听闻杀害吾师的天山派凶手就下榻在贵府啊!”我说道。 “这个……”他先是顿了一下,看的出他的额头上沁出了一滴汗珠。只听到他接着说道:“我们顾府经常招待一些江湖上过路的朋友的,大家都是跑江湖的,五湖四海皆朋友嘛!至于有没有阁下说天山派凶手,或许是有把,不过我们也只是尽招待之责罢了!” 他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也只是对那些天山派的人尽到一个地主之谊罢了,如果说我就是因为这条原因去他这里寻仇的话,就显得太过于无理了。 切,他说的冠冕堂皇的,谁都可以看的出来他们顾府和天山派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人家天山派的人不远千里赶来,就单单住他家啊。 而且和他儿子顾长庆打斗了两个多时辰,要是单单一般过路的话,再怎么样也不会住在他家啊! 而且仅仅过路的话,又怎么会一直到现在还住在他的家里。这个顾青松不愧是人老成精啊,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张口就来。 想到这里,我向他笑道:“招待招待,顾大侠说的很轻松啊!和自己儿子打斗了两个多时辰的人请到家里来招待,而且一招待就小半个月,顾大侠真是心胸开阔啊!” “阁下的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他们和犬子之间只是一些小误会而已,后来也都话解开了,大家不打不相识嘛!”顾青松笑着说道。 这个人脸皮真厚,都快赶超我了,这是我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对他性格的直观感受!!~! .. 第六十六章 ====================== 今天解一章,传一章来弥补一下,希望大家支持 ====================== “既然顾大侠能执意怎么说,我有怎么能不相信呢?”我冷笑着说道,心里想,你要是好意思这么解释了,我就好意思相信! 那顾青松的老脸稍微红了一下,显然是还知道害臊。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脚步声,渐渐的朝这里走近。 “阁下要找的可是我们?”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后院传了过来。 这个时候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顾青松红着的老脸,似乎也找了一个台阶可以下了。 只见六七个穿黑色大氅的人从后面走了进来,用黑布蒙着脸,胸口上绣着那座天山派的标志!看来果真是天山派的人,这次没有来错。 只见那些天山派的人来到前院以后,那些个顾府的家人立刻让开了一条路,走到了前面。 只见那顾青松对着那领头的天山派女子说道:“尊使,你怎么出来了,这种事情交给我们解决就可以了!” 领头的那个女子朝他笑了,并没有说话,然后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位可是黄少侠?”那领头的“尊使”说道。 “正是在下!”我回道。 “不知道黄少侠千里迢迢的赶来找我所谓何事啊?”那尊使说道。 不是把,她也来这一套,算了不和他废话了,废话半天天都快黑了,想到这里,便和他说道:“吾师周侗前辈的遗体还在贵派,特向贵派讨还!” “真是不巧,尊师遗体的事情是尊主亲自带回的,我等并不知道情况,所以也帮不上少侠!”那领头的尊使说道。 不知道是把,我估计你们这些小角色也不知道!再说了,我也没指望从你们口中可以问出多么重要的情报来,只想知道他们那个天山派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这个就不劳尊使挂心了,我只想知道贵派到底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问!”我冷笑道。 “恐怕又要让少侠失望了,我们有门规,不得对外透露本派的任何消息!”那领头的尊使说道。 “呵呵!”我轻轻的笑了一声,好想让他们放松下来,记得不知道哪个小说里说过,微笑是最厉害的武器,然后继续说道:“既然各位有门规所限,那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运起“旋风扫叶腿”卷起一阵劲风朝他们那边攻去了!等把整句话都说完的时候,我腿风已经逼到他们近前了。 所以,当他们完整的把我的这句“那我就不客气了!”听完的时候,我的“旋风扫叶腿”已经朝他们攻击过去了。 那些天山派黑衣人显然先是一震,然后有颇有章法的朝后面退去,显得并不是十分的慌乱,看来他们的武功修为确实比刚才的那些个弟子们高了不知道几个档次! 这些天山派黑衣人的厉害我可是以前见识过的,尤其是以前大破少林寺十八罗汉阵的时候,砍那少林寺和尚的脑袋就和切菜一样容易。 不过那些全部都是他们的马上功夫,但是谈到步上功夫,可是没有见识过,不过在见识了那个领头骑马人的武功境界以后,感觉他教出来的弟子应该在步战上也不差的,武功这一道,只要能够精通一门,就可以触类旁通。 以一个马上功夫到了如此境界的人,步战上也应该差不到那里去!尤其是步阵,那个领头骑马人连少林的“十八罗汉阵”都可以破去,一定是一个阵法高手,步阵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我丝毫没不敢有轻视他们的意思,反而对他们很是重视,如果让他们结阵来攻击我的话,估计我很难脱身的。 所以我先下手为强,趁其不备对他们发动了攻击,虽然他们有组织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已经晚了。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所以我的攻击目标也是很明确的,就是那个领头的,管她叫叫尊使的人!既然她是一个管事的,如果组成阵法的话,也是应该又她指挥的,只要把她打倒在地,其他人估计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她可能也知道我的目标是谁,但是她当时处的位置并不是太好,领头的人嘛,往往都是站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帮子小弟们,倘若是群殴的还好,如果对方趁着这个空挡朝她袭击的话,也是最不容易后退的,因为后面的小弟们把他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等我“旋风扫叶腿”的劲风过去之后,其他的那些个小弟已经被我的腿风逼迫着退了至少有两步了。 而这个时候的我却并没有停下攻击,运起腿力,继续朝她那里攻去,由于她刚刚抵受住了我“旋风扫叶腿”所带来的劲风。现在还没有缓过气来,看到我的腿继续朝她这里踢了过来,却是无路可退,只能用胳膊抵挡了一下。 就这样,用上内力的一脚重重的踢在了她的胳膊上,我甚至可以听到她骨骼错位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我在空中的的真气也快要用尽了,只能朝后翻了一下身,落在了离她大概仗许的地上。 这样看来,现在的她应该没有多少攻击力了,只要让他不要组织阵法就可以了,我这样想道! 所以现在要趁胜追击,想到这里,落地以后先是提了一口真气,运起“旋风扫叶腿”继续朝她那里攻去! 这个时候的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怎么快的朝她发动了攻击,只是在那里捂着自己的伤口,查看伤势,真是天助我也,绝佳的机会!我心里想道。 当我“旋风扫叶腿”朝她那里攻去的时候,她先是一惊,然后捂着自己的胳膊朝后面退去。 我当然不能放过如此机会,把真气又提了提,继续朝他那里踢去,这个时候,却是看到旁边的两个其他天山派弟子朝天上举起拳头朝我这里攻来,无奈,我只能回防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尊使退到了后面。 我和他们周旋了几招之后,没有逮到什么便宜,他们配合的很是密切,若是平时,我肯定可以破去,可是现在我算是中途变招回防,所发挥出来的威力就又逊了一筹! 等我退回去之后,却是看到他们几个人已经都抽出了马刀,紧紧的握在手里,像是要随时朝我这里冲过来一样!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他们在少林寺的时候,用马刀割下那少林寺铜人时候的情景,不禁在心里有点发冷,既然他们都用了武器,我用空手对他们岂非是亏的慌! 想到这里,我发现有几个顾府的弟子手里撰着把剑,我运起轻功,朝他们那边跑去,却是发现那些顾府的弟子吓的一动不动了,我也不管那些,一手夺过一把宝剑,朝那个顾府底子说道:“借剑一用!” 那顾府弟子却是才反应过来,只是在原地抖了抖,显然是有些惊魂未定。 我晕,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当魔头的料?我又是不止一次的问起自己这个问题。 当我转身看那些天山派众弟子的时候,已经在那个负伤的尊使指挥下,简单的步下了一个阵式,仿佛在这里等着我一般! 我拿起刚夺来的剑,掂了掂分量,然后在空中舞了一个剑花,自从我的《回风乱舞剑》创成以后,我对剑法也是来了一些感觉,现在使着也提别的顺手!!~! .. 第六十七章 拿好剑以后在空中很熟练的舞了一个剑花,然后朝天山派众人这边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那些顾府的弟子们看着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想,这个黄小魔头是越来越让人觉得高深难测了!好象所有的武功他都有涉猎一样,刚才腿法的厉害,他们已经见识过了,现在看他舞剑的架势,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顾青松则是退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我,对我刚才抢剑的行为也不置可否,看来是铁了心的要看热闹了!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那些天山派众人已经挥舞着马刀朝我这边攻来了,看他们攻击的架势还是颇有章法的! 好,就让我先见识见识你们天山派的武功!我心里想道。 他们的排列看似很杂乱,但是进退似乎都有一定的路子,并不是在那里胡乱的攻击,我和他们周旋了好一阵子,也没有歹到什么便宜,看来在敌人没有准备的时候发动攻击还是最有效果的,一出手就打伤一个领头的。怪不得后世希特勒老爷子的“闪电战”屡试不爽!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过现在已经转入正式作战了,越是到这个时候,就越是要靠自己的实力,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开始思索如何去破解他们的阵法。 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踩着步子走来走去,总是觉得这个步子和阵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以前见过一样。 心里在想这些,手上的剑却是不能停的,我的《回风乱舞剑》是我自创的武功,本来就像是一个人在树林里胡乱的舞动着自己的宝剑,在加上这门武功的要旨就是要随意而动,不拘招式。出了一招以后,完全凭这自己的感觉出第二招,怎么使着顺手怎么打,怎么杀伤力大怎么打。 那些天山派众人的阵法虽然精妙,但是包括那个天山派尊使在内的的人,都在那里叫苦不迭,那少年的剑法很是奇怪,完全摸不清他出招的规律,所以一些配合这套阵法的招式使在他这里是大打折扣! 明明是把他逼到了绝境,但是那个少年随手一招谁都没有见过的招式,就很容易的给破解了,一些杀招在他这里根本就用不上。 就这样,双方在场中一直打斗着,谁也奈何不了谁,而打斗却是一直在持续着,好象下一刻就可以决出胜负来一样。 这个时候,我却是一直在想如何破解这个阵法,我可不想一直和他们在这里缠斗,等我打到体力透支了,那里还有一个顾青松在外围等着我呢! 正巧在这个时候,他们的阵法开始了变换,先是变成了两排,然后组成一个圆圈,我突然想到了为什么我一直觉得这个阵法熟悉了,原来就是道家最普通的八卦阵,只是现在这个阵法的创立者把这个阵法变的有一些花哨了。故意把阵法排的比较杂乱,让对手无法仔细的辨认出这个阵法来。就算能辨认出来,恐怕那个时候也死在他们的刀下了! 可是,非常不巧的是他们遇上了我,首先,我刚出场的时候,就打伤了这个阵法的指挥者;其次,我的《回风乱舞剑》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度把他们逼的手忙脚乱;其三,小爷我也算是一个文化人把,前世是一个大学生,来到南宋以后又跟着周侗老爷子学了将近六年多的阵法,虽然还缺乏真刀真枪实战,但对阵法的研究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清楚他们的阵法属于何种阵法了以后,开始一一对照,这一对照不要紧,连我现在都有一些佩服这个布阵的人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以为,他们的那些变换也只是一些花哨的东西罢了,但是随着他们的那么一走,似乎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深意,仿佛全部都是近可攻,退可守的地方,而且把严谨的八卦阵改的又多了一些的灵动,他这样排阵,甚至比原版的八卦阵还计算的精准,威力也比原来的强大了不少,能把八卦阵改成了这个样子,估计也是一个不拘礼法的人把! 既然是八卦阵,我就已经开始从脑海里搜索破解的方法了,八卦阵,有生门、死门一说,如果找对了,就可以轻松的破阵,假使找错了,可能就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了。 若是平常的八卦阵,那那肯定难不道我,但是现在这个阵法虽然也脱胎与八卦阵,但是又和八卦阵不一样。改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一时让人眼花缭乱,攻击也是一层接一层的,从来没有间歇的空间。 我找了有一段时间,越是找到后来,就越是佩服这个步阵的人,能编排出如此精妙的阵法,如果不是专门研究阵法的人,在阵中早就晕头转向了! 不过佩服归佩服,还是要寻找他们这个阵法的破绽的,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那种一个破绽的没有的阵法的,好的阵法只是把破绽隐藏的深一点,努力把破绽减小一点罢了!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隐藏的破绽,然后抓住这个破绽,渐渐的把他撕开,最后把整个阵法破掉。 他们的阵法变换也很是严密,一时间还真的不是太好找他们的破绽,我就在他们的变换中,努力的保持着自己脑筋的清醒,一边应对着他们的攻击,一边在思索着如何破阵,听起来有点像郭靖的那个“一心二用”的法门。这使我想到现代电脑的一项技术——超线程,一个u当两个的使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管是电脑的性能,还是人自己的武功,都将有一个质的提升!看来将来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抽时间去练习练习这门奇异的武功! 那是将来的事情了,现在要做的是破掉他的阵法,可是和他们对峙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能把他们怎么样,思索了半天,也观察了半天,却是始终找不出他们这个阵法的破绽来! 这个时候,无意中往他们阵法后面一看,却是看到了那个天山派的“尊使”,正站在阵法后面指挥着这些人,而且手臂收了伤,另一只手虽然在指挥,但是在她的动作中,有意无意的在捂着她的伤口。 这个时候,我突然脑袋中灵光一闪,看来破阵的关键就在她身上了,想到这里,我对那些弟子们的攻击突然强烈了许多,我的《回风乱舞剑》是按照《独孤九剑》的理论基础上结合自己所学习的武功招式所创立的。虽然没有人家《独孤九剑》那样的变态,也可是算是一门外挂武功了! 那些天山派的黑衣人突然觉得那个少年的攻击好象突然强化了许多,每一剑都指向自己招式的破绽,逼着自己不得不回防!从而连连后退,久而久之,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其实这个阵法都显得松散了许多! 这个时候,我瞧准这个空挡,挥舞着我的《回风乱舞剑》杀开两个阻拦我的天山派弟子,朝那个天山派的尊使杀了过去。 随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眼神中那惊惧的目光!却是没有看到她有太大的慌乱,一边缓缓的从腰里拔出一把软剑,一边朝后面退却,显然是想要逃跑。 我轻轻的冷笑了一声,“不自量力!”我心里想道。 我又挥舞了一个剑花,然后把剑横在了我的右边,提了一口真气,双足一点地,以一个大鹏展翅的样式跳跃了起来,朝她逃跑的那个方向追去。 这个时候,那些个天山派的其他弟子才知道我的目的,刚才一轮的攻击虽然没有能够晃动了他们的阵法,但是可以把他们的阵法变的疏松,在他们看来,那些攻击可能就是我“回光返照”的一击,所以没有太过恋战,想要避其锋芒,心里都在想,小子,看你能够狂到什么时候! 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重要时刻,我突然向他们的“尊使”发动了攻击,等他们发现我攻击的目标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 第六十八章 我跳到空中以后,就以一个老鹰扑食的招式向那个天山派的“尊使”杀了过去,不自量力,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吗?我心里想道。 那些天山派弟子却是只能在那里看着我朝他们的“尊使”杀了过去,一则他们要监守着记得的岗位,一则他们离事发的地点实在是太远了,就算是有心相救,也力所未及了! 一些离这里比较近的天山派弟子心里却是很着急,自己去救,那么阵法就回出现漏洞,如果不去,那么尊使就会有麻烦,这个阵法就是尊使指挥的,如果他制服了尊使,或者是杀掉了尊使,阵法就会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两个轻功高天山派的弟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朝我这边攻击了过来,在空中还挥舞着他们的马刀。那种感觉,就像是又骑在了马上一样,以雷霆万均之力朝我这边杀了过来! 小爷我等的就是这一手,逼的他们自己出现漏洞和破绽,果然他们上当了,事实上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去相救这个尊使了,两者相较取其轻嘛!这个时候,也就只能弃车保帅了! 阵法出现漏洞还是有机会补上的,但是尊使出了问题,这个阵法就算是彻底的破了!而且我还估计,他们的尊使出了问题,他们就算有幸逃过我这一关,回去也难免要受到处罚,所以,遇到这个情况,他们肯定是要救的。 在他们两个朝这边快杀近的时候,我把剑往平里一横举,气贯于臂,往横里扫了有半圈,然后舞动着朝他们两个人杀去,几乎是一剑一个,中间毫无间歇! 这个时候,台下的那些个天山派和顾府的弟子们几乎都看的呆了,这到底是什么剑法,明明还在空中,挥剑一舞,就是两个人倒地。 我在杀退他们两个人以后,以前提的那口真气已经快要耗尽了,只能先放弃追杀那个尊使。想到这里,我在空中挥舞着剑转了两圈,落在了地上。 落地之后朝他们这里一看,却是看到那些个天山派的众弟子们和那些个顾府的弟子们都用一种惊惧的目光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也不怪他们,这一手是我《回风乱舞剑》里最精华的绝技——“一舞剑气动四方”!虽然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练出剑气来,但是这一招的威力可是不容小瞧的!利用我轻功把自己提升到一个高度,然后在空中向敌人发出致命的一招,使他们无法闪避! 如果说刚才的破阵就是在阵中突围的话,那么用这个“一舞剑气动四方”破阵的话,可以把整个阵法当成一个敌人,就好象自己是一个人,而这个阵法里所有的人也只是一个人一样! 不过也只能说,理论上应该是那样的,前提条件是,必须自己练出剑气,并收发自如的情况下才可以做到!不过很明显,我还达不到这样一个高度,所以这个特别厉害的招式也就只能作为我的一项普通的必杀技能了! 即使是这样,他所发挥出来的威力还是不一般的,一出手就杀死了两个天山派弟子!这也难怪那些场外观看的人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 那顾青松心里更是心惊,这个黄小魔头的实力果然是不容小觑,看来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如果说而那些顾府的弟子,刚开始心里还有一些想通过人多的优势把我这个“魔头”消灭的想法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已经压根不敢打我的主意了,有些个年轻弟子们正在悄悄的回头查看退路。 那个天山派的“尊使”退到后面以后,继续指挥阵法,剩下的那些个天山派弟子们继续组织起阵法朝我这边攻击了过来。 “还来!”我冷笑一声,提起剑继续朝他们那边杀了过去。 由于他们的阵法中少了两个人,整个阵法要想还那么坚固却是不可能了。 又想坚固阵型,又想把我困在阵中,却是不可能了。很快的,我就在阵中占据了上风!逼迫的他们连连后退。 顾青松在场外看着这场比武,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我估计那只老狐狸早就已经猜到结局了。 “一舞剑气动四方,破阵正是我所长!”我提了一口气在空中吟道。虽然我这句话说的声音不是很高,但是也给现场造成了很紧张的气氛。 其实“一舞剑气动四方”这个招式是我的一张好牌,既然事先让你们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再加上这一招除了对轻功上有一些要求之外,对内力的要求也不是很高,毕竟我还没有练到剑气的地步,所以使出的只是“一舞剑气动四方”的招式而已。 我跳到空中以后,看着下面的人群、房舍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柔和,看着他们在下面来回走动布阵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随着这种感觉,似乎我也把整个“一舞剑气动四方”的招式使到了极至,伴随着几个天山派弟子的倒下,我傲然的站在场地中央。 看着那些倒地的天山派弟子和那些顾府的弟子,还有那个貌似地位很高的“尊使”她正在惊恐的看着我…… 我在全场环顾了一周,那顾青松似乎也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小步。 我不在理会他们,只是朝着那个天山派的尊使走了过去,她也在慢慢的后退,眼睛里充满着惊恐的表情。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看到别人惊恐的样子,尤其是当我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进时候,原来当坏人的感觉这么爽啊! “保护尊使!”后面的一个天山派弟子喊道。 “是!”另外两个天山派弟子应道。 这个时候,我开始有一些对这个天山派有一些佩服了,他们的驭下手段果然有两下子,在如此危难时刻,明知是死路一条,也要以卵击石,来保护他们的上司!“这是一种什么精神?”我突然想起前世在课文里学到的一段话。 这个时候,我虽然感慨,却是没有生出什么慈悲之心,因为我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学习的榜样——雷峰同志不也说过“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那样的冷酷无情!”这样的话吗? “既然你们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我冷道。 这个时候,后面的三个天山派弟子已经从后面杀了过来,看的出来他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了,挥动着他们的招牌武器“马刀”朝我这边砍了过来,那些招式全部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味道。 这些人要搁到后代应该就叫另一个名字——“恐怖分子”了把,多亏他们没有掌握火y技术,要不他们向我发动“自杀式爆炸袭击”我可是受不了。这个时候,我倒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把火y的技术给外泄了,好像这个“霹雳雷珠”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用过把! 不过他们的自杀性袭击好象还和我差了好几个档次,这样攻别人必救之处的武功好象是我在行的,他们用这样的武功来对付我无异于班门弄斧! 我运起轻功朝空中一跃,很轻易的就避开了他们的攻击,而来到了他们毫无防备的头顶上,运起我的剑朝他们的脑袋那里点去…… 我不得不承认,这把从顾府弟子手里抢来的剑并不是什么好剑,并不是特别的锋利! 所以我也没有要用剑来削,记得周侗老爷子在教我剑法的时候,就和我说过,剑是兵器中的王者,主要是用来刺和点的,当然有的宝剑可以用来砍人,但是那样就落了下乘,失去了剑的气度。 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和他争辩说,兵器是以杀倒对方为最高目标的,到了生死时刻,谁还说什么气度不气度的。 现在想起来,却是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的,就拿我用的这把剑来说把,本身就是一把和普通的剑,用他来刺或者是点还好,如果用来砍的话,估计非卡人脖子上! 到时候再要拔下来,估计就要溅的一身是血,想到这里,我在空中临时改削为点,朝他们的头顶上攻去。 在空中解决了他们两个人以后,我有继续站回到地上,冷眼看着那个刚才喊“保护尊使”的那个天山派弟子。 那人在那里战战兢兢的看着我,略微有一些抖动的手中,紧紧的撰着他的马刀,横在他的胸前,好象要抵挡着什么一样。 我没有着急去进攻,只是慢慢的朝他走进,他看样子有些害怕,手上抖动的更厉害了,甚至连马刀都有一些抓不稳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前面一阵很强的杀气朝我这边攻来,仔细看去,却是刚才那个天山派的弟子,这个时候的他的眼睛里暴着精光,哪里有一点害怕的表情,看来这个人果然有心计,能想出这样的骄兵之计! 而我也被他刚才的外表所迷惑了,对他突然发动如此的进攻没有做太多的准备,竟然逼的我一连退了三步,才开始腾出功夫来反击。 “以卵击石!”我冷道。 在我掌握了主动权以后,他已经变的不堪一击了,不出三招,我就把他的马刀挑飞了,并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的看着他。 奇怪的是,在他的眼神里,丝毫没有了恐惧,反而迎上了我的目光,丝毫不退让,右手缓缓的握紧拳头,突然向我的身上打来。 我冷冷的一笑,就在同一时刻,我的剑在他的脖子上一用力…… 看着他尸体的慢慢倒下,我朝那天山派尊使所处的地方看去,却看到那里已经空空入也了。 怪不得刚才那个天山派弟子拼死向我攻击,原来是想掩护这个天山派的“尊使”逃走,所以他不顾自己被杀的危险,朝我这边发动“自杀性袭击”,原来他的目的在此,这个时候我更加佩服这些个天山派的驭下手段了,每一个天山派弟子都是那么的忠诚,而且在生死时刻,可以以集体利益为重!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杀那个天山派弟子了,我估计抓一个尊使,应该套出来的情报比一个弟子要多把,现在想起来,应该多留两个活口了。 现在看来,如果真的让那个所谓天山派“尊使”跑掉的话,那我估计这一趟的咸阳就算是白来了,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有套出来。 这个时候,突然看到那些个顾府的弟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我心想,既然那些天山派的人都住在了顾府,你们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把。 想到这里,我朝顾青松那里走了过去,我感觉他似乎有点紧张的样子,来到他近前,向他问道:“顾大侠可知道那个天山派‘尊使’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顾青松在站在原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并没有理会我说话。 “顾大侠你这是怎么了,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顾大侠还能镇定自若,晚生真是佩服、佩服啊!”我朝他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青松朝我说道。 哼,老狐狸,终于开口了,我心里想道,只要你开口说话,就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顾大侠真是有侠者风范啊,替晚生杀了如此之多的天山派弟子,晚生真是感激不尽啊!”我朝他说道。 “你…你到底要说什么?”顾青松并不和我争辩什么他没有杀人之类的话,只是问我到底要干什么,看的出这只老狐狸已经看出一点端倪来了。 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我心里暗自笑道。 “顾府和黄药师携手大破天山派弟子的,传出去一定可以成为一段武林佳话!”我缓缓的说道。 说到这里,我朝他那里看了一眼,却看到他依然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映,果然是那个老狐狸早就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于是,我接着说道:“在贵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顾大侠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这有些说不过去把,不是早就和那黄药师有勾结还是什么!” 听到我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顾府弟子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既然那黄小魔头居然想出这样的话来栽脏顾府,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狠毒。喜的是,那黄小魔头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对顾府肯定有拉拢之意,所幸能避免与我交战,他们的武功较之天山派弟子已经是落了很远了,而那天山派弟子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再上去,不是找死吗,尤其是那黄小魔头在发现那天山的那个尊使走了的时候,朝全场冷冷的看了一眼,看的现在有些个顾府弟子那是胆战心惊! “而且就算是那个跑掉的所谓‘尊使’没有死掉,而是回到了天山派,但是这些个事情出在贵府身上,我估计上面责怪下来,顾大侠也不好受把!”我继续说道,我估计把“上面”两个字说的很重。他是聪明人,应该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但是如果那个天山派尊使可以留下,那可就不一样了,除了你知、我知,谁也不知道那些个天山派弟子到底去什么地方了!”我继续说道。 说完这些,我朝他那里看了一眼,却发现他在低头沉思着什么,似乎还有什么顾虑! 我轻轻一笑,心想,果然是老狐狸,心思细密,于是接着说道:“顾大侠可以找一些个家丁弟子们穿上他们的黑色大氅在咸阳城走那么一圈,然后出城,那样谁也不会联想到顾府了,这点把戏相信顾大侠比我更精通把!” 只见那顾青松在那里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想要说些什么! 还没有等他开口,突然听到后面一个声音传了出来:“顾青松,你想背叛我灵山吗?尊主的手段你应该是知道的!”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头一喜,果然是那个天山派的“尊使”,而且从她的话里还证明了我的一项推断,那就是顾青松和天山派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以前只是猜测而已,但是现在听到她的话,估计就可以证明我的这点推断了。 等那尊使说完这句话以后,却是看到那顾青松又是犹豫了,显然是畏惧她刚才说的“尊主的手段!” 看到他犹豫的样子,我决定再给他添一把火,想到这里,我朝顾青松说道:“多谢顾大侠帮我引出这个天山派贼人,药师在此谢过了!” “顾青松,只要你现在迷途知返,我一定和尊主求情,从轻发落!”那尊使朝顾青松说道,看来他也想拉拢顾家的势力。不过在我看来,这个女人可真够笨的,连拉拢人都不会,还说什么“从轻发落”,最后不是还要发落的吗? 这个时候,顾青松已经夹在中间,脑袋上冷汗直流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我决定最后再加一把火。 想到这里,我提了一口真气,跳了起来,运起我的“一舞剑气动四方”朝那个天山派尊使杀去,那尊使由于一只手臂已经被我打残,只能在那里勉强的抵抗、后退,并没有还手之力。 这个时候,我抽出空挡来,一边在这里进攻,一边朝那顾青松说道:“顾大侠,时不可待啊!贵府上上下下上百口人命可就都撰在你手上了!”他是聪明人,所以我朝他说道!!~! .. 第六十九章 顾青松现在可是轻松不起来了,站在那里左思右想的,心里也没有一个主意,一边是积威深厚的天山派,一边是心狠手辣的小魔头,而且这个小魔头似乎对自己有拉拢的意思(其实我本来是想恐吓他的,现在改成拉拢了!)心里一直举棋不定。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黄小魔头突然朝他说,整个顾府的性命都掌握在他一个人手里,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自己还犹豫的话,估计那黄小魔头就要下杀手了。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在场上那黄小魔头占了上风,等那黄小魔头解决了尊使以后,可能就要轮到自己了,天山派以后寻仇是他们的事情,现在最主要的是先稳住那黄小魔头。 想到这里,他朝我这边看去,却发现那个他平时当神一样供着的天山派尊使已经在那里被黄小魔头杀的左右闪躲了,那黄小魔头似乎并不着急杀她,只是在那里不急不缓的进攻着。看着他有点心惊,就象一只猫在那里故意玩自己的猎物一样,随着打斗的继续,他越来越肯定自己心里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的我,却已经和那天山派的尊师打的不可开交,本来我可以一招把她击倒的,可是万一把握不好力度或者是她自己起了寻死之心,那我这一趟咸阳城可真是白来了。 所以我并不着急她逃跑或者是拼命,说逃跑她肯定跑不过我,说拼命她又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最怕的就是他自杀了,唯一的好办法就是趁机把她的穴道点上,顺便把她劫持出去,刑讯逼供。 现在的问题是她还在那里奋起反抗,很难想象她在断了一只胳膊的情况下,反抗的很激烈,有点像那些个革命电影里,那些个烈士们,在临死的时候最后的反击一样,而我则一直都很像一个反面角色一样。 现在我转入了守势,先让她在那里耗费体力把,等她把体力耗费的差不多了,我把穴道给她点上,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那顾青松在场外似乎也看到了这里的变化,似乎并没有趁这个时候和那个天山派的“尊使”一起来攻击我,看来他早就已经看出这场比武的胜负了。 老狐狸!我心里暗字轻笑了一声,果然是聪明人,没有在这个时候给我添麻烦! 那尊使的“最后的反攻”打完以后,向后面退去,看样子不是要逃跑的样子,逃跑不可能走那么慢的。 我跟在她后面,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却是看到他朝西面一拱手,含泪说道:“尊主,紫月向您尽忠了!” 我终于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想要自杀了,呵呵,可没有那么容易,小爷我早就防着你们这一手呢! 说是迟,那是快,我提了一口真气,跃到她身后,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她的几处的的穴道,道不是因为我速度有多么的快,是她在刚才“最后的反击”中,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内力。 现在想要寻死,却没有那么容易了,我心里狠狠的想道。回头看了那顾青松一眼,却见那老狐狸依然站在那里,只是脸色变的平静了许多,看来这只老狐狸应该早就知道结果,心里也早就知道主意了。 我朝他拱了供手,意思是多谢他这次没有给我找麻烦,他也在原地朝我点了点头! 看来他心里早就有主意了!我心里想道。然后微微的朝他一笑,抱起那天山派尊使,往肩膀上一扛,纵身一跃,跳上了墙头。 回头看去,整个顾府已经沉寂在夕阳的余辉中了,除了那些惊魂未定的顾府弟子们挥舞着他们的各种兵器大杀风景之外,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安详,在不知不觉中,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只带走我想要的东西!我轻轻的叹道。 “少侠当顾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后面一个年轻的声音吼道。 怎么这么像前世的一句电影台词——“公共厕所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既然说我把顾府当成了什么地方,那肯定就是公共厕所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有点想发笑。 我倒要看看是谁怎么幽默,回头望去,却是那前几天打斗的顾长庆!心里越发感到奇怪,他不是受了重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康复了? 心里有点疑问,于是我朝顾青松那里看去,却看到那顾青松也在那里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的儿子,看来貌似他也不知道内情的样子! 那顾长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却是原来他正在房中休养,听那老蔡说黄小魔头过来找天山派寻仇,心里暗恨,爹爹没事招那些天山派来府中本身就是一个失策,自己虽然多次和他说过这个问题,可是爹爹一点都听不进去! 既然那些人住进了顾府,那就顾府的客人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在顾府受到伤害,这事关顾府的尊严和江湖名声! 可恨的是他现在躺在床上并帮不上什么忙,家遭大难,身为家中长子,却躺在房中休息,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老蔡,扶我出去看看!”顾长庆说道。 “大少爷,您还是别去了,老爷吩咐,让您在这里好好的休养,什么地方都不要去,还吩咐老奴在这里一步不离的伺候好少爷!况且前面情况不明,大少爷您还带着伤,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您让老奴如何向老爷交代?”老蔡说道。 “带我出去!”顾长庆命令道。 老蔡看着这位大少爷,虽然躺在床上,但是说话中隐然有种不可抗拒的威力,让人不得不照他说的去做。 却又听到那大少爷轻声说道:“没事的,我只是想出去看看,况且就是想出手,你看我的身体,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只是看看而已!” “这个……好吧!”老蔡犹豫了一阵,接着说道:“可是少爷一定要跟在老奴后面,少爷现在的身体……唉!”他叹了一口气,扶着顾长庆下了床。 在顾长庆的软硬兼施之下,老蔡终于有些心动了,把他扶了出去!他也想看看前面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等他们到了前面的时候,我已经和天山派的那些人打斗在一起了,顾长庆看到自己的家人名没有受伤,心里稍许有一些安慰。 但是他看到那黄小魔头使出来的武功的时候,心里却又多了一些震撼,似乎他的武功又长进了不少,反观自己依然受伤在身。心里不禁有一些黯然! 尤其是看到那黄小魔头使出他的那一招“一舞剑气动四方”的时候,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让人仰视! 那种身处阵中,却依然谈笑风生,一句“破阵正是我所长”把整个天山派的气势都压了下去,自己在旁边看着,心里也多了一层的惊惧。 不过这个时候,还有一层就是对天山派那种阵法的佩服,不由得把自己也代如那个阵法中,心里有时还在想,如果是我又当如何破解这个阵法呢? 尤其是最后,那天山派会众的自杀性袭击,对他的震撼相当的大,似乎完全不顾个人的生死,去保护他们的尊使,心里不禁有种敬佩,以前对他们的一些敌意也似乎渐渐的有一些消散了。 而似乎那个黄小魔头天生就是一副铁石心肠,并不为所动,杀人不眨一下眼睛,似乎对所有人都漠不关心似的。 这样的人如何能留得,虽然前一阵子武林中风传他是一个“弑师逆徒”最后被天山派的人澄清了,可是现在看来,他将来肯定有成为一代魔头的潜质。 那个天山派尊使的逃跑,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也没有说话,虽然以前有过过节,但是刚才他们的刚才“自杀性袭击”让他佩服,况且怎么说他们也是顾府的客人。 他也知道,如果放过这个尊使,也就等于在黄小魔头解决了那几个天山派弟子以后,就把他们顾府推到了前台,不过在他看来,顾府的名声似乎要比这些重要的多!相信他的父亲在大是大非上头还是看的清楚的。 接下来的谈话内容更是让他的内心里起了不少的波澜,尤其是我在说“怕上面怪罪下来”的时候,顾长庆心里已经不是滋味了,如果说他以前只是有一点怀疑的话,那么现隐约间似乎有证明了什么,这些都是他尽量在回避,或者是不想承认的。 他们所说的“上面”估计就是那个所谓的天山派,而且似乎顾府是天山派的下属一样,这是他最难以接受的,不过细细想来,从父亲对待天山派那个尊使的态度,早就远远超过了一个主人对于客人的客气。而且那天山派的尊使居然还坦然受之,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他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咸阳顾府而自居的,现在看着自己所一直引以为自豪的咸阳顾府,居然投靠了被武林中视为洪水猛兽的那个天山派。 顾长庆在一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心如死灰一般,他们没有想到自己自幼就被送出学艺,直到前几天才回到顾府。 在学艺的时候,他都以顾府为自豪,可以说,顾府和顾青松的形象,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是那么的高大。甚至有的时候,可以成为激励他用功的动力。 可是回到顾府以后,又觉得事实和自己梦中的形象不是那么相符,先是和那个天山派弟子们打斗,被父亲回来以后大骂了一通。开始的时候,他觉得是父亲的大度,不仅没有怪罪天山派的意思,还收留在顾府。 可是自从天山派的人住到顾府以后,丝毫没有客人的那点心理拘束,成天趾高气扬的,仿佛正个顾府都是自己的下人一样,还经常和父亲以及各房叔叔、高级弟子在那里通宵彻谈,也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有时候,自己看不惯那些天山派弟子对顾府的众人的样子,但是每一次提到这件事情,总是被父亲大骂一通。 想着回家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他不愿意知道的秘密。 一个人的童年梦想突然在短短几句话中破灭了,那种心情是可以想象的,可恨自己还受着内伤,不能上去帮忙,可是他又在想,如果自己出去帮忙的话,拼死拼活就为那个天山派的“尊使”?心里又觉得不值。 就在他心如死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我对顾青松的那句恐吓——“贵府上上下下上百口人命可就都撰在你手上了!”的时候,心里更是难受,一向以为自豪的咸阳顾府,名扬陕西的武林世家,居然受到人的如此威胁。 当然让他更难受的是,那个天山派尊使说的“我一定和尊主求情,从轻发落!”这句话无疑是证明了顾府和天山派的关系,尤其是那个“求情”、“从轻发落”这些字眼是他无法接受的。 他想不到,自己学艺短短十年,顾府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成为别人的附庸不说,还要让那狗屁的“尊使”求情,“从轻发落”!居然还要受到那黄小魔头的威胁。自己心中的父亲,心中的顾府,和这幅场景是完全不搭边的。 怎么会是这样?他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自己。浑然不知道他的眼泪已经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慢慢的滴在了顾府的青砖地上。 他正在想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再向那天山派的“尊使”攻击了,让他心痛的是,他的父亲和那些顾府弟子都站在原地,对那场打斗更是不闻不问。 莫非爹爹惧怕了那个黄小魔头,为什么不去搭救呢,难道真的要做墙头草吗?不对,他应该是看准了那“尊使”必败,但是作为盟友也好,下属也好,至少应该有一些忠义之心把,虽然他并不喜欢天山派,但是他还是希望他的父亲可以把顾府的尊严给要回来。 可是这样的场景他没有看到,只是看到他的父亲站在那里呆立不动,冷眼看着黄小魔头一步一步的把那天山派“尊使”制服。 “尊使”果然没有逃出那黄小魔头的手掌,被他点穴后,软软的躺在了地上,可是还是看不到顾府众人有什么反映,依稀看到一些年轻的顾府弟子那脸上害怕的表情,和那种没有出手的喜悦,似乎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性命,丝毫不在乎顾府的名声。 这个时候,他对这个顾府完全失望了,他看到的场景离他梦中的顾府相差太远了,他永远无法把两个顾府联系在一起。自己童年的梦想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的破灭了,他丝毫没有想到,事情到了最后居然会成为这个样子。 心里纵然有千般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自己身受内伤在身,行动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如何能给顾府挽回其尊严。 这个时候,一个想法在他的心里越来越是强烈,他突然想起他师父教过他的一种西域的奇怪运功法门,可以在身受内伤的情况下短期压制住内伤,还可以短期提高自己的功力,但是这种武功有个弊端,就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当真气耗尽的时候,也就是自己的命丧之时。就算是侥幸没有死,也可能成为一个废人,终生不能在习武了。当然如果修为很高,可以控制自己受伤程度的话,估计在家里修养个两三年可以康复。 这个法门,师父在传授他的时候和他说过,这个法门虽然威力强大,但最好不要轻易使用,除非到了生死关头! 这个时候的顾长庆虽然并不处在生死的紧要关头,但是在他看来,这是处在一个比他个人生死更重要的关头。事关顾府的兴衰名誉,这个时候他告诉自己,不能退却。 其实顾长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达到哪一种境界,是会受重伤,还是终生残废,又或是暴毙当场,现在在他看来,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如何要保住顾府的名声,让那黄小魔头无功而返,即使自己死了,将来江湖上的人谈起,也要对顾府竖大拇指的! 年轻人的想法原来就是这样的简单,他也没有想到,如果他成功了,就凭顾府那些个人能否保的住他靠生命打下来的名声,这些他都没有想,只是想他的一死,可以换来整个江湖对顾府的尊敬,想到这里,他更是热血沸腾。 就这样,他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打定了主意,就这样看似不经意的一瞬间,他就决定了自己的生命,也改变了自己的生命。 于是,就发生了这样的一幕,就在我想要离开的时候,顾长庆突然对我说道:“少侠当顾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着他那气势逼人的样子,丝毫看不到任何受伤的痕迹,当时的我自然也想不到他背后的那么多想法。 只是感觉有一些奇怪,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何这么快就好了,而且从他散发的气势上来看,似乎比以前更加精进了。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先理会他,只是朝顾青松那老狐狸那里看去,却见他依然站立在那里,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莫非在我临走的时候,他又给我安排了那么一出戏? 其实这个时候的顾青松心里也不好受,顾长庆能在这个时候出来,估计刚才他一直就在旁边看着呢,想着这个自负的长子听到自己和天山派之间的那些事情,心里也不住的冒冷汗。 他也奇怪顾长庆怎么就突然出来了,而且内伤好象全部都好了一样,丝毫没有看出有内伤的情况,这个内伤他会同整个咸阳城三大高手都没有办法,那么顾长庆又是怎么恢复的呢,这些他也不得而知。!~! .. 第七十章 顾青松其实也在奇怪,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好象顾长庆的武功又增强了不少,他并不知道顾长庆用的那种奇异法门,只是从顾长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看出他的武功似乎又有精进了。 原本他是想阻拦顾长庆的,那黄小魔头又岂是易于之辈,不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是够争气的,和那天山派马上阵法大斗两个多时辰居然不落下风,虽然在他回来以后自己训斥了一通,不过自己心里还是高兴的紧。 现在看来,顾长庆似乎一直在养精蓄锐,他受过伤之后,应该不会那么卤莽了,现在他既然出来拦那黄小魔头,估计他定有一定的准备,否则也不会再次冒险了。 况且他和黄小魔头以前交过手,应该明白他的实力!这样的话,就又增加了几分的胜算! 还有那黄小魔头今天一天都在打斗,体力和内力精神的消耗也应该很严重,而自己的儿子却一直在这里养精蓄锐,胜算就又增加了几分,至少不止他一个人这样想,许多的顾府弟子也报着这样的想法,毕竟这位大少爷的武功可是有目共睹的。 只有那老蔡感觉出一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他也没有听说过西域的那种运气压制内伤的法门。只是在那里隐隐的感觉不对劲,少爷本来刚才还是病怏怏的,连走路都要自己扶着,怎么突然变的生龙活虎了,仿佛武功也比以前要强了许多似的。 那黄小魔头并不想恋战,顾青松那老狐狸已经把我的心理给摸透了,诚然,我也不想在他身上耗时间,一旦和他交手,就等于和整个顾府为敌了,他一个人我是不怕的,可是顾府那么多的弟子一起上,倒是麻烦肯定不少。 顾青松那老狐狸也看透了我这一点,所以他的心里却并不担心,即使是顾长庆被打败了,那黄小魔头也不会下杀手的,毕竟自己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只要说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犬子,估计黄小魔头也不能不放。 毕竟刚才他在擒那个天山派尊使的时候,自己没有出手阻拦,也算是买了他一个面子,所以就算是顾长庆输了,只要给那黄小魔头一个台阶,那黄小魔头一定会还他一个面子的。 我站在原地,看着顾青松那老狐狸站在那里不动,就猜到点他那些花花肠子了,总的来说,现在我的情况非常的危险,假使我能赢了顾长庆的还好,我可以飘然离开,若是我输给他,那老狐狸一定会落井下石的,这点基本上是没有怀疑的。 但是如果我和顾长庆打成平手不分胜负的话,估计顾青松那老狐狸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带着那些顾府弟子出手擒拿我这个“小魔头”的。 想到这里,却是收起了害怕之心,要知道,在这个时候,气势上绝对不能输!心里不禁有一种傲然群雄的感觉,我黄药师是何等人物,也会怕你小小的顾府不成,不过在心底里还是明白的,是那“霹雳雷珠”给我打了气! 于是,我把那抗在肩上的天山派“尊使”仍到了地上,暗自调节了一下身体的气息,心里不禁有一些担忧,诚然,我在顾府整整打斗了一天时间,体力确实需要恢复,而且现在也不是最佳状态,但是没有办法,总不能每次大战的时候,总维持在最佳状态把,现在他既然过来挑战,虽然略微有点担心,但是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败军之将,还敢大言不惭!”我冷笑道,要在气势上首先压倒他,再则,是给他一种心里压力。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顾长庆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这句话而感到畏惧,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来看,似乎他的战意更加的浓烈了。 “废话少说,放马过来把!”顾长庆回道,声音冷冷的,似乎他很有把握一般,却是见他持杖而立,冷眼朝我这边看来。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朝他那边看去,先发制人,后发者制于人,想到这里,本来我是打算偷袭的,可是再朝他看去的时候,却发现他依然屹立在原地,虽然还是一动不动,但是似乎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我心里感觉有点发寒,他什么时候练到如此境界的,难道是这短短的几天功夫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人太可怕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棍浪朝我这边袭来,心里想道,好小子,我还没有动手,你倒是先来了,想到这里,我运起《九阳神功》护住自己的经脉,朝后面退去,这一招来的太猛了,只能暂避其锋芒。在心里也不禁为他这一招暗叫了一声“来得好”! 在我避开之后,却是发现他的攻击却是丝毫都没有停滞,反而越来越是强烈了,这样的硬招其实我是不怕的,可是现在体力消耗了整整一天,还是保存实力的为好,等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再给他最后一击。 这个时候,在场观看的那些顾府弟子却是欣喜不已,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大少爷确实一直都在那里养精蓄锐,从刚才那阵棍浪看来,似乎少爷的武功有精进了一步,看着那黄小魔头一直在避让,心头是越来越欢喜,只等着那顾老爷一声令下,去前面帮助少爷。 这个时候的顾青松却看出一点门道,毕竟人家是顾府的家主啊,眼光自然也比那些个普通弟子高了不知道有多少。从刚才顾长庆发的那一招来看,从出发的角度,到他选取的时机,都非常的讲究,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武功又是精进了。 再反观那黄小魔头,却是一直的避让,看似落了下风,但是从他避让的角度和手法上看来,似乎他一直都在保存着实力,可是再看那顾长庆的招式却是一招比一招的猛烈,心里不禁有点责怪顾长庆的卤莽,需知道,他这样的打法是很浪费内力的。待他内力用尽之日,就是他败退之时。 顾长庆虽然年轻,但在武功上的修为和眼光都是高于同龄人的,他又是何尝不知道这样攻击的弊端,但是他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来啊。 我虽然在那里一直都在避让,但是我的心里却是越来越心惊,按说,他现在如此消耗内力的打法我应该高兴才对,毕竟等他消耗完内力的时候,就是我反击的时刻,可是现在他的攻击毫不停歇,一浪高过一浪,似乎他的内力永远用不完一样。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避让,以为他这样的攻击不会太过长久,但是一直以来,他这样的攻击却一直没有停滞,似乎他的内力永远用不完一样,等斗了十几个回合,他那样猛烈的攻击却是一直没有过间断。 虽然在这个时候,我可以退让,确保自己无虞,但是无意中看到那些顾府弟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发觉出不对味了。 假使我一直退让的话,那些个“墙头草”们估计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杀死魔头,名扬江湖的机会,虽然我知道,那个顾青松的眼光不会如此的短视,但是倘若我还像现在一样,一直避让的话,谁也不能保证将来到底会出什么事情。 老虎不发威,全当我是病猫啊。看来不给你们一些颜色瞧瞧,你们是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也罢,让你们见识见识小爷我的威风。 想到这里,我运起轻功跳起,持剑在手,傲然道:“一舞剑气动四方!”向他那里横扫了过去。 这个时候,他的棍浪也正好朝我这边袭来,这一刻,不知道他等了有多久,我也等了有多久,不管大家都等了有多长时间,但是我知道,所有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全场的人都屏着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也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这一场比武过后,等待他们的,到底是生还是死,是成还是败,这些,他们都无从得知,而身为当事人的我,也是无从得知的。 顾长庆使用的哨棒是用树藤做的软棍,握在他手里,似乎有千万条棍影一般,所以用“棍浪”两个字来形容他的棍法,却是毫不夸张的。 反观我这一面,我的“一舞剑气动四方”是我《回风乱舞剑》中,最顶尖的一招,也是集万千剑式为一招的精华。 这样的碰撞,带来的会是什么呢?大家都在期待着。 夕阳已下,在阳光下,整个顾府的亭台楼阁都弥漫着一片红色,看来太阳就快要下山了,如果你站的够高的话,估计可以看到整个咸阳城都沉寂在了着夕阳最后的余辉中。 黄昏的夕阳给人的感觉大多是安详,因为那柔和的阳光让人心里起不得一点杀伐之念,尤其是在这座古色古香,而又历经沧桑的古城里,大秦的荣光,似乎也和这个斜阳一样,一便下山去了。 江山依旧美好,英雄依旧倍出。只是那些已经故去的人们已经看不到了,他们也曾经荣光过,现在大都也被人们所忘却了,只能在历史的瓦片中看出一点痕迹。而这点痕迹,也会在历史的尘埃中,慢慢的消逝,后来的英雄们,又会在这个留下他们的痕迹。 我现在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给这座古城留下什么痕迹,只是想尽快的结束战斗,我想,顾长庆心里也是这么想吧。 所有的人都在盼望着胜负已分的那一刻,但是如果没有分出胜负呢?大概还要重新比过把。 就在大家屏着呼吸等待胜负的一刹那,剑棒相交,在空中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归于平寂了。 我也不知道胜负,相信大家也都不知道,我想大概是我赢了把,毕竟我那一招是我创了《回风乱舞剑》之后,使着最流畅的一次。 因为在之间,我一直在闪避着他的攻击,没有进行反击,一股闷气一直在我的心间,一直发泄不出来,直到我决定还击的那一瞬间,似乎所有的闷气都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的“一舞剑气动四方”也显得格外的顺畅。这使我第一次体验都了比武打斗所带来的快感,怪不得那些个高手们为求一战而废尽心机,看来不是局中人,不直其中乐啊! 诚然,他的攻击也是非常有威力的,给我也造成了不小的威胁,不过在这事关生死的时刻,我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终于抵挡住了他的攻击,当我在空中翻了一圈,跳到地上的时候,那口真气已经透支尽了。 在心里暗叫一声“好险!”不过还算小爷我运气好,刚好落地,谁让我是主角呢?想到这里,我缓了一口气,回头朝他望去。 我无法判定我是否赢了,因为我感觉他好象没有用尽全力的样子,或许他将要倒下了,或许他没有,我无法判定他,就如同他无法判定我一样。 顾府的弟子却已经被刚才的场面给惊呆了,如果谁没有看到,那可真是一种遗憾了,就是那棍剑相交发出巨响的刹那,虽然他们都揉亮了眼睛,但是都没有看的太过清楚,这两个人出手太快了,似乎这一个镜头只是一闪而过,在他们的心里,却已经是永久的定格了。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他身体稍微晃动了几下,那些顾府的人都投去关切的目光,看来人家是众星捧月,而到了我这边却成了孤身一人了,有没有搞错啊,我才是主角不是? 却是只见那顾长庆虽然晃动了两下,但是很快就站稳了,回过身来,朝我这边看了过来,那目光分明是在相我挑战。 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好受,终于逼的那黄小魔头出招和自己正面对敌了,满以为现在自己的功力可以把他的气势压制下去,但是那黄小魔头的那一手“一舞剑气动四方”确实厉害,居然和自己的棍浪硬碰硬的碰上了。虽然自己发挥了全力,但是还是让那个黄小魔头给从他手底下逃过去了,而且他的剑气害的自己长棍差点脱手,还好的是,用了那种西域法门以后,内功有所精进了。 在这一招过后,他的气力已经用尽了,再没有什么内力压制体内的那些内伤了,那些内伤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在自己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冲击着。由于他中的是纯阳的内力,不禁感到浑身的炽热,好象自己很快就要燃烧了一样。 感觉这个世界离他越来越遥远了,难道就要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吗,他不甘心,他体内还有一点点真气,只有一点点而已,他继续运起那种西域的内功法门,一定要压制下去,一定要坚持,不能死去。 看到他渐渐的站稳,并回过头来,我心里不禁有一些吃惊,居然会是这样,刚才的“一舞剑气动四方”已经是我武功的最高层次了,这样依然没有打倒他,那只能说明他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下,或者说与我只是在伯仲之间。如果一直打下去,也只是平手而已,而且顾府这边还有顾青松和一大堆顾府的弟子在这里做着投机倒把的生意,一旦这样僵持下去,他们肯定会落井下石的。 我还在想如果出现这些问题该怎么对付的时候,那顾长庆已经挥舞着他的哨棒朝我这边杀过来了,只能先去格挡。 难道他不要命了吗,疯子一般的攻击,还是人吗?我一边抵挡着他的攻击,一边这样想道。 不要命?等等,或许他是真的不要命了。再看他的招式,招招都是在找我拼命,我可真的有一些不明白了,我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狠啊,让他如此对我,我又没有杀他老爹,这杀父之仇也算不上,那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要命的非要杀我而后快呢?难道就是因为上次的比武中我打伤了他,真是不可理喻,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把他杀死多省事啊。 这些问题,我实在是想不通,就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那顾长庆心里却没有这些个花花肠子,他的目的很是简单,就是把我打倒,为顾府赢回名声,而现在,名声似乎在他的脑海中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只是想尽快把我解决而已。 这个时候,顾青松心里却对顾长庆有点担心了,刚才他还站不稳,使他想到顾长庆似乎还受着内伤,似乎又要反噬了。但是他并没有看到顾长庆的倒下,反而看到他努力战了起来,却也一时搞不清楚他到底有事没有。 当他看到顾长庆疯子一样的,朝那黄小魔头那里攻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顾长庆的不对劲了,结合前几天还给他疗伤,伤势还很严重,怎么今天一下就生龙活虎了,他越是这样想,心里越是感到一丝的不安。 “庆儿!”顾青松朝场中顾长庆喊道。 顾长庆听到这个声音攻势稍微缓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继续朝我这边杀了过来。 这个时候的顾长庆是有苦说不出啊,当顾青松喊他的时候,他大概已经知道顾青松的用意了,毕竟是父子嘛,虽然多年未见,但是血浓于水啊。所以他顿了一下,心里暗自叹道,现在才开始喊,已经晚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尤其是在刚才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他的命完全的豁出去了,要么是战死,要么是内力反噬而死,横竖都是死,他则是选择了前者。 而这个时候,他也感觉到了一种亲情,自己在外学艺多年,才回到家里,父亲对自己很是严厉,现在他听到了父亲的关切,心头一热,却是自己没有退路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暗自想道:“父亲,我把顾府的名誉赢回来了,你可一定要保住啊!” 想到这里,他更是加紧了自己的攻击力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必死之心,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是越来越强烈了。 其实在刚才那招生死碰撞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内力也似乎都耗尽了,都留有那么一点点,作为保命之用,他用来压制自己的内伤,我用来防范那些随时可能过来帮忙的顾府众人,所以,接下来的打斗却没有刚才那生死一招那么的惊险了。 但是双方的攻击和防御速度都显得非常的快,在我学武以来,很少遇到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所遇到的人,要么是太高(有如周侗老爷子),要么太低(无能大师不用我多说了,确实够无能的)!遇到这样的对手却是第一次,虽然惊险,但是我也显得有些兴奋。!~! .. 第七十一章 双方出招的速度很快,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另一个人制于死地一样,但是双方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双方攻击的速度都很快,都想很快的结束斗争,却是一直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倒下。 倒是便宜了那些在旁边看热闹的顾府弟子,看着这样惊险的比武,一定够刺激把,就像那些罗马贵族们观看死士角斗一样,真是便宜他们了。 不过他们的同情点好象在顾长庆那边,毕竟是他们的大少爷,整个顾府的希望,于是乎,他们像后世的那些球迷们一样,为自己的球队摇旗呐喊,一时间,整个顾府好像都成了顾长庆的啦啦队! 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主角,我心里不禁抱怨道,不过手里的招式却是没有停,在打斗的时候,我还有闲情逸致去想这些不相关的事情,似乎丝毫没有把这场打斗当成一次生死之战。 顾长庆那边却全身心的投入了进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了,只有一条路在等着他,而那条路却是死路,现在他要做的,只是去选择如何去死而已,怎样死的轰轰烈烈,不损顾府的名声。 现在他的真气却是好象越来越少了,体内的内伤也越来越是严重,好象要突破压制,流窜都全身一样,就如同一个简陋的水坝,在抵挡着高峰的洪流一样,好象下一阵洪峰到来的时候,这座水坝就要被冲塌了一样。 越是这样,顾长庆心里却越是心惊,再看那黄小魔头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发挥全力,看来自己要想打倒他的希望很是渺茫啊。 想到这里,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反正迟早是死,那顾纯阳的内力既然不能压制,还不如把压制内力的那些剩余真气一便用上,不成功,便成仁了,反正自己早就有那个打算! 这个时候,他把索性不压制那些内伤了,运起全部的真气,气贯于臂,再贯注到他的棍上,向上一跳,以一招力劈华山的架势朝我这边攻了过来。 我突然觉得他的内力好象深厚了不少,看来他要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看来这个小子下的本可够大的。 我看着他这一手来势猛烈,心里却是清楚的,如果我这一招抵挡住了,那么我就算是胜利了,因为他已经把最后的赌注都下了,没有任何的本钱了。而如果我和他硬抗这一招的话,肯定要耗费不少的内力,到那个时候,顾府那些个观战的众人一拥而上,我却是不好对付的,如果他们铁了心的要把我这个江湖魔头留下,也就只要逼的本少爷用“霹雳雷珠”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计,既然你要这样的话,那我就保存实力。正在这个时候,他已经跳到了上面,挥舞着他的棍浪,朝我这边劈了下来。 我运起“旋风扫叶腿”做出一个要迎接上去的姿势,那顾长庆看着心头一喜,心想黄小魔头终于接招了。 他却是没有想到,我着“旋风扫叶腿”既是进攻的功夫,更是逃命的功夫,运这个功夫可以麻痹他,因为他之前见过我用这样的功夫,知道他威力不凡,看到我运起这样的功夫,就一定以为我是要迎接上去,却是不知道,我这样做,却是为了把真气运到腿上,好方便自己跑路。 只见他棍浪袭来,我的“旋风扫叶腿”横里一扫,顾长庆却是奇怪,在这个时候扫却是什么意思,不过当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原来那黄小魔头的那一扫是虚招,就在自己一楞神的功夫,那黄小魔头就以很快的速度退出圈外了。 自己的这一棍子,却是实实在在的打空了,那一阵的棍浪,实实的打在了地上,打的整个顾府的院墙似乎都跟着晃动了几下。 我在退出了圈外以后,已经算好了他的落地位置,想在他落地的时候,给他重重的一击,好彻底的击败他。 却是没有想到,他那一棍的威力厉害如斯,那一棍落在地上,不仅大地都在颤动,还散发出阵阵的热浪,一波一波的朝我这边袭来。 自己被迫在原来的地方向后退了两步,心里一直在庆幸,还好刚才那一招,我没有去硬接,要么自己不死也要耗尽真气,才能勉强抵挡,这个顾长庆,他到底还有什么绝招没有使出来。 别说是我,就是那些站在场外的顾府弟子都不禁朝后退了两三部,那阵热浪直直的朝他们那边发散了过去,当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带着惊异的眼光看着站在场中一动不动的顾长庆,仿佛看着天神下凡一样。 顾长庆却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场地中间,还保持着他落地时候的姿势,仿佛整个世界的一切都和他不相关一样。 其实连顾长庆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一招有如此大的威力,只是把所有的真气都贯注在了他的那跟藤棍上,就在自己撤却所有的压制真气的时候,体内的那顾纯阳真气没有了压制,迅速流出了他压制的地方,流动到了他的全身经脉,一时间,他的全身就如同掉入火山一样,周身都感到炽热无比。 但是,他并没有在那一刻晕倒,而是坚持了下来,至少要等着这一棍使完,才能晕倒,他不断的告戒自己。 就是抱着这样简单的一个信念,他坚持了下来,那那种生不如死的炽热中坚持了下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股炽热的感觉没有在他的体内坚持了多久,就渐渐的消退了,好象感觉体内有多了一顾真气一样。 顾长庆并没有管那么多,只是把那股真气一起贯注到了他的藤棍上,然后朝下面劈来,然而,这样惊天动地的一招,却是并没有伤到那黄小魔头。他耍了一个小小的诡计,就逃出了自己的这一招。 当他落地之后,真气已经用尽,呆呆的保持着那个动作,等待着内力反噬而死,心想自己已经尽力了,剩下的,自己也管不了了! 就这样,呆呆的等着死亡的降临,却是一直没有等到内力的反噬,一查看提内,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有真气在运行。没有真气运行,也就谈不到什么反噬了,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了。 顾长庆就在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的情况下,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顾长庆一直呆立在那里,我却没有去进攻,主要是因为我也有点惊讶他刚才使用的那个招式,在走到绝路的情况下,他居然可以使出这样的招式来,这个顾长庆,带给人们的总是一些惊讶。 虽然我知道他可能已经内力耗尽了,却没有去进攻,这个顾长庆带给我的惊讶太多了,这样一个高手,居然藏身在顾府这样的二、三流门派,还是顾府的大少爷,武功之高,竟然和我不相上下,刚才那一招,更是让人为之惊讶,如果我现在去贸然进攻,天知道那个顾长庆会不会再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这个时候,全场很是安静,已经傍晚了,天色已经变灰,冷月似乎也在慢慢的升起,冬天了,西北的寒风依然在那里吹着,只有在安静下来的时候,才感觉到好冷。 这个时候,似乎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长庆的身上,只见那顾长庆先是一动不动,让人以为他是真气耗尽而死,其实真气耗尽是真,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死去,因为他开始喘着粗气。 有过了一会,他扶着他的长棍,缓缓的站起,凝视着全场,全场有都安静了下来,这一刻,似乎空气都凝固了。 只见那顾长庆站稳以后,缓缓的把目光投向我,向我说道:“黄少侠你赢了,长庆拦不住你,你可以走了!” 那些个顾府的年轻弟子都感到奇怪,大少爷刚才明明是占了上风啊,刚才那一招,就算是比起那黄小魔头的“一舞剑气动四方”也不遑多让,可是为什么大少爷在这个时候,突然认输呢? 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却都知道,刚才大少爷那一招十分的凶险,险些丧命,能活下来已经是不错了,再想和那黄小魔头斗,却是不可能了,那黄小魔头却是依然隐藏有实力的。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和他废话,因为我的内力也快差不多了,只能见好就收,何况他已经认输了,于是我“捡”起地上的那个“天山派尊使”继续抗在肩上,朝远门外走去。 “慢!”这个时候,顾长庆的声音继续在我身后响起,我心里不禁一惊,这个怪物究竟还有完没完啊。 于是我回过身来问道:“顾少侠难道还没有打够吗?”既然你还要打,小爷我就乐意奉陪到底,我这样想道。 “黄少侠可敢和我下一个赌约?”顾长庆问道。 一说到赌约,我的第一反映就是一个骗局,那是前世养成的一种条件反射,谁让那个时候骗子满天飞呢?而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我不答应,有显得我胆小。 于是我说道:“你说!”这句话的意思也只是让他说出来而已,并没有答应的意思。 只见那顾长庆伸出三根指头,朝我这边说道:“三年,三年之约,三年之后,黄少侠可否再与我一战,以定胜负!” 他这边说着,那边顾青松已经骂上了,心想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刚刚摆脱了那黄小魔头,你又来招惹他干什么,还定什么“三年之约”!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啊。 他虽然在心里骂,却是没有说出来,毕竟刚才的比武他也看到了,顾长庆的武功已经今非夕比,再过三年,可以真正打赢那黄小魔头却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便也不再阻拦。毕竟那还是三年以后的事情。 其实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顾青松隐然觉得顾长庆已经张大了,就算是自己上去劝阻,依照他的性格也不一定听的进去,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要和我打什么赌,仔细一听,却原来是要和我定个“三年之约”一决胜负,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小爷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的许多武功也只是在一个起步阶段,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如果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提升。还怕你个顾长庆不成。 想到这里,我回道:“有何不敢,黄某应了,只是……”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黄少侠还有何顾虑?尽管说来。”顾长庆对我说道。果然是年轻人,这么容易上当,我心里想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到这里,我先缓了一下,朝顾青松那里瞟了一眼,却是看到那个老狐狸在那里干着急,却是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步一步的走进那黄小魔头的陷阱。 “既然是赌约,那我们拿什么作为赌注呢?”我反问道。 “这个容易,我若输了,长庆的项上人头,任凭黄少侠拿去!”顾长庆说道。 我心里暗自骂道,怎么又来这一套,好象你的人头很值钱一样,在看那顾青松,脸上尽是关切之色,想来他也不希望顾长庆如此草率。 想到这里,我和顾长庆说道:“我要你人人头做什么?” 顾长庆先是一楞,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要说什么,于是我接着说道:“这样把,如果我输了,便答应你做一件事情,无论赴汤蹈火,也一定要办到,而如果你输了,也一样答应我一件事情怎么样?” “好,就此一言为定!”顾长庆想也不想就爽快的答道。 这个时候,顾青松心里那个气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落入那黄小魔头的圈套,自己却毫无办法,仔细一想,答应别人做一件事情,也比生死之战要好的多。想到这里,心情似乎又好了许多。 “爽快!”我称赞了一声,让他无法反悔,那顾长庆心里哪里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可能听到我赞他心里还高兴的紧把。 “那就这样,三年之后的今日,我们在咸阳城楼上一决胜负!”我向他说道,说完之后,我扛起那天山派“尊使”,向门外跃去。 “好!长庆定不忘三年之约!”后面传来顾长庆的声音。 和顾长庆说定了之后,我扛着那个天山派“尊使”向远处走去,我也不知道我要去那里,大抵是想出城把,不过这个时候,城门却是已经关闭了。 本来我要出城是没有什么困难的,可是今天我已经和顾府的那些人打斗了一整天了,真气耗费非常的严重。何况还扛着一个人,于是便回到客栈去投宿了。 对那个天山派尊使还是有点不放心,在我点了他十七处大穴之后,再找来一根绳索,那她捆了起来,这样的话,就算是她插上翅膀也别想跑出我的五指山。 回到房间,吩咐那店小二给我弄点热水,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虽然是在冬天,但是这么打斗了一天,却依然是浑身冒臭汗,也不去理会那房间中的天山派尊使,只管自己脱了衣服洗澡。 泡在热水中,心情也似乎舒畅了不少,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是很容易满足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饿了有饭吃,困了洗个热水澡,累了就睡觉,如此而已。 想起鲁迅先生的一句诗“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其实那也是一种人生的境界啊,古来有几个陶渊明那样贤者。 抛开古来贤者这个问题,想到今天的打斗,依然有很多的问题想不通,那顾长庆为什么会在我将要掌握局势的时候突然出现,而且武功似乎还提升了不少,莫非我前几天压根就没有将他打伤? 想想却是不可能,那场打斗中,自己差点都要快虚脱了,这么会伤不了他,可是他为什么康复的如此之快呢,这个问题想不通。 另一个问题,就是他最后的那一招,我现在不得不承认,那一招的气势比我那“一舞剑气动四方”丝毫不差,而且他最后散发出来的那股热浪,要比我那处于颠峰而发出来的“一舞剑气动四方”还要强上一些。 光那些热浪,就逼的我倒退两步,就如果是我的“一舞剑气动四方”发出了剑气一样,可是以我现在的武学修为,还没有到那种能发出剑气的地步,这样说来,他的这一招要比我高明了。 想到那股热浪,我突然感觉有点熟悉,尤其是那股热浪袭来的时候,虽然我被逼的倒退了两步,但是依然有种亲切感。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股热浪居然是《九阳神功》的真气,对于这一点,我现在是越来越肯定了,因为现在回忆起来,那股热浪果然就是《九阳神功》,而且还是我前不久我打入他体内的那股真气,因为故意将《九阳神功》的真气逼的如此刚烈和暴戾的,也就只有我这一家了。 让我奇怪的是,我那一招明明是打在他身上,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的,那他又有什么办法用这种真气来反制与我呢?我想不通,顾长庆自己也想不通。 当我扛着那“天山派尊使”走出顾府大门以后,那顾长庆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那条长棍还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敲声。 顾府的老仆人老蔡和顾青松一齐来到顾长庆身边,查看他的伤势,却是看到那顾长庆已经晕倒在地了。!~! .. 第七十二章 夜已经很深了,当我躺在客栈里睡着大觉的时候,整个顾府却是一派灯火通明的景象,丝毫没有安睡的意思。 顾青松焦急的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子,眉头紧锁,似乎天要塌下来一般,这个时候,从外面来了一个蹒跚老者,顾青松见到那老者,急忙迎了上去,问道:“犬子的伤势到底怎么样?” 那老者回答道:“令郎吉人天相,经脉的损伤不是很大,相信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刚才他虚脱,只是体力耗尽而已。” 顾青松听了那老者回答以后,眉头一松,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顾家的希望总算是保住了。 在昏迷中的顾长庆可能没有想到,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整个咸阳顾府的象征,成为了顾家的希望,等他明天醒来的时候,肩上的负担会更重。可是现在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这些,只是昏沉沉的躺在这里。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顾长庆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听着窗外顾府众人高兴的欢呼声,鞭炮声,便觉得有一点茫然了。 他自己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受损的经脉不多,只要修养一个月,就可以继续练武了。 他在生与死之间走了一圈,虽然很幸运的走了回来,但是在那生与死的关头,他突然觉得时间变的好慢,又仿佛突然间想通了不少的东西。 就在整个顾府都在庆祝顾长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扛着那个可怜的“天山派尊使”行走在茫茫的学原上了。 昨天在客栈问了她一些事情,她却说什么也不肯透露,大有宁死不屈的意思,宁死不屈的情况大概有两种,一种是受到的刑法还不够,另一种是拍电视的需要。我显然没有要拍电视的需要,所以我坚持认为是因为他受到的刑罚还不够。 之所以把她带到雪原,是因为在城外没有那么多人,她就是求救也没有人去救她,这样更能给她心理上的压力。 我一直很奇怪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他们天山派的人都喜欢穿那个黑色的大氅,而且蒙着自己的脸,莫非她们都是绝世美女,或者是绝世丑女?要么为什么成天都把自己的脸挡在了黑布后面。 当我看到她容颜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吃惊的,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长相也一般,大概有二十五六的样子,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当我撕掉她蒙面的时候,她感到非常的恐惧,好象她什么东西都暴露给我一样,我不禁感到有一些可笑,难道撕一块面巾会引起她如此大的反映?莫非是她一直都没有卸下过她的面巾,让我突然撕去而感到了一些恐惧。 这些我都不得而知,只是能看到她用惊恐的眼光看着我,这个目光我却看着有一些眼熟,那不是那些电视上少女们打量强*奸犯的眼神吗? 我仔细一想,自己“黄小魔头”的名声在外,难保那些个愚夫愚妇们以讹传讹,把我传成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看来自己越来越有当坏人的感觉了,不过要说把我当强*奸犯一样的防着,确是有点过了,如果长的漂亮的话是另一回事情,现在看来,我却对她没有那个兴趣,比较现在的生理年龄才只有十二岁而已,我还没有到了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 在自己的心底,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顶着这个“魔头”的称呼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既然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坏人、魔头,那么我也应该做做魔头的样子,说不定可以套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长期看架空类的小说,大概知道那些个主角们是如何从女人口中套情报的,大都是牺牲自己的“色相”,顺便还能赚个老婆。只要赚都了,亮一下自己的“王八之气”便可以平息后宫争斗。 现在看来,这套方法估计在自己这里是行不通了,关键是看这个女人是否值得自己去牺牲“色相”,如果不值得,还是另想其他办法把。 那天山派的“尊使”,好象叫什么紫月来这,感到非常之郁闷,本来他是打算为“尊主”尽忠的,可是连自杀都没有成功,当她被那黄小魔头点住穴道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任凭那黄小魔头如何逼问,自己一句话都不会泄露。 可是让他奇怪的是,那黄小魔头似乎并没有太着急的从她口里问出什么,只是撕开她的面巾看了看她的脸,随口问了几句而已,自己回答的很坚决,那黄小魔头却也不再坚持问下去了。 今天早晨起来以后,却见那黄小魔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去外面买了一麻袋的东西,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然后就继续扛着自己向城外走去了。 当来到荒原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大对头了,那黄小魔头一路上并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沉思着什么,不知道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冬天里,正午的阳光是最为柔和的,没有夏日那么的猛烈,只是静静的洒下,仿佛在融化着大地,融化的积雪渗透在土地中,在白雪覆盖的黄土高原上,形成一些黄色的斑点,就字这黄白相间的土地上,我静静的看着站立在那里,显然我没有如同太阳那般的胸襟,只是想着该如何让这个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的女人开口。 那个叫紫月的“天山派尊使”冷眼在那里看着我,仿佛对我不屑一顾一般。 “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我转过身来冷冷的朝她说道。 “哼!”她冷哼了一声,仿佛对我所说的话,并不是太在意的样子。只听到她接着说道:“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消息,做梦!” 回答的很是干脆,可是我听着有点不对味了,怎么听着像革命烈士对那些特务们说的话啊,本少爷倒是要考考你到底有多么的坚强。 想到这里,我干脆做出特务的样子,既然做坏人嘛,何妨做到底呢? 我并没有再和她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给他一种心理压力,果不其然,看了一会,她便有点发毛了,朝我说道:“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和你说的!” 她是在威胁我,也是在替她自己打气,听到她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漏洞,如果她咬舌自尽的话,那我应该怎么办。这一趟不就白抓了这个人了吗? 想到这里,我迅速的点了她的哑穴,然后朝他说道:“多谢你提醒,我差点忘了,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摇头或者点头就可以了!” 她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冷眼看着我,那神情,十足一个革命烈士,我倒要看看你在我手底下能撑多长时间。 想到这里,我从早晨买的那个麻袋里掏出一只老鼠,提着尾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和她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完全有不回答的权利,但是每次不做回答的时候,我都会在你的身上放一只老鼠进去,它会顺着你的衣服上的口子,爬进你的身体里,停留在你的怀中……”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样,还好眼神并不能杀人,如果能,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几百次了。 我提着那只老鼠,在她眼前晃动了一阵之后,又将老鼠贴着她的皮肤“游历”了一番,看着她惊惧的表情。我心里才算有了那么点底,一个女人,或许大并不怕死,也不怕失贞,但是,她可能很怕老鼠,或者是蛇,当然,我的麻袋里还有更多更好玩的东西。 当然了,这些东西只是吓唬一下她而已,如果真的把老鼠放了进去,等她习惯了这种感觉,那么这一招也就没有作用了。 “现在想好了吗?是回答还是不回答?当然,你有选择的权利。”我继续问道。 她在那里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并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用她愤怒的眼光迎了上来,怒视着我。 “我现在问你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叫紫月?”先问她一个简单的,只要她能张开口,以后就好说了。 问到这里的时候,我把老鼠又在她的眼前晃动了几下,那老鼠可能是觉得冷,在寒风中瑟瑟的挣扎着,显得十分的活跃,不过在她看来,却是十分的害怕了。 她的眼神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似乎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我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她回答了,就算我问的是一句废话,这也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对我来说,这是良好的开始,但是对那个天山派尊使来说,却是噩梦的开始,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她接受炼狱一般的日子。 那个黄小魔头果然不愧为“魔头”两个字这个称号,问的问题层出不穷,又来回反复的提问,而且,他那个麻袋里的东西似乎永远用不完一样,一直都有新的花样,甚至他还有一种内功,让人浑身如火烤一般的难受,这几个时辰,恐怕称之为地狱生活也不为过。 我一边用这种方法给她强大的心理压力,另一方面又不断的在拉拢她,这种萝卜加大棒的的审讯方法来回交替了十几次,她终于崩溃了。 老实的交代了她所知道的情况,什么宁死不屈,为尊主尽忠,全部都抛到脑后去了。 开始的时候,还需要他写出来给我看,因为怕她自杀,后来看她认罪态度不错,干脆解开了她的哑穴,让她直接说。 由于这个时候,她的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也就没有当初的那种寻死决心,所以她现在是知无不言,言不不尽的给我讲了天山派的情况。 不听不知道,一听才知道这个天山派的情况居然如此复杂,天山东面有三座大的山峰,分别是“神峰”、“圣峰”和“灵峰”三座山峰。 每一座山峰都是一个独立的系统,就像武林中一些大的帮派的一些堂口一样,三座山峰以“神峰”为最大,上面住的是他们天山派的“尊主”。 而紫月所在的是天山派的“灵峰”,主要由女子组成,负责收集情报,在“灵峰”下面,还设有很多的堂口,而这个顾府算是他们的一个下属单位,像顾府这样的下属单位还有很多,只是这个顾府算是陕西这里较大的一个堂口,而这个“尊使”主要是负责陕西一块的情报收集,据她说,像她这样的尊使还是很多的,每一个尊使都负责一块区域,具体有多少个,她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这个天山派虽然在武林上行事比较低调,但是并不代表人家对武林大事一无所知,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出手就斗败了“天下第一大门派”少林寺,让江湖中的大门派都人人自危。 还有一个就是“圣峰”,主要是负责保护天山派的安全,又一些当地人组成,而且有自己的马队,虽然不像“灵峰”那样在江湖上有那么多的堂口,但是实力依然不容小嘘的。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在少林寺的时候看到那些个骑马人,那些人纯熟的马技,另人望而生畏的刀法,和那些冷峻的眼神,估计就是他们所谓“圣峰”的人吧。 这个时候,突然想起那个不断出现的一座大山上三座山峰的含义,估计就是说天山派的这三座山峰把。 当我问起她天山派的具体走法,她楞了一楞,却是看到我凶狠的目光以后,最后还是老实的交代了! 问清楚她那些个天山派的“暗语”之后,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我冒充她的样子,去到天山派,不就省了很多事情吗? 但是问起她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并没有那么的简单,她属于是“灵峰”的尊使,算是一个中层领导了,却是没有资格见到他们“尊主”的,她负责收集的情报也只是交到上面而已,具体的汇报却并不是又他来完成的。 而且作为“尊使”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巡查那些下属的堂口,半年才回一次天山派复命,而且也只是回灵峰而已,并见不到“尊主”。 而且没有“灵峰”长老的召还,他们这些作为“尊使”的,是没有资格独自回去的,否则就会被视为“叛逆”! 看来冒充她去天山派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但是我还是无意的问了一句——“那你一般都什么时候回天山复命?” 答案居然是年底,也就是说,她也就是最近两天要出发回去复命,回去之后正好是年底,听到这些,我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 问清楚她具体的一些复命事宜之后,这个冒充她去天山派的想法却是越来越成熟了,又反复的问了她几次,防止她和我说谎。 这个时候,我突然在想,如果我学的是《九阴真经》就好了,上面有摄魂**,直接一用就可以套出情报,哪像我现在这样的麻烦。 当我确定问的所有细节没有遗漏之后,毫不客气的把她给杀掉了,毕竟我要模仿的人是她,不能让她本人存留在这个世界上。况且我来到这个世界也不是来当菩萨的。 把他埋葬之后,我换上她的衣服,仿照她脸部的样子,做了一个人皮面具,用内力稍微改变了一点自己的声音,却不是太像,不过想来她一年才回天山派两次,声音上的细节应该不会有人注意把。 西安城,大街上两个穿黑衣服的骑马人飞快的在街走跑过,仿佛有什么急事一样,从长安古城的东门赶过去了。 走在西安城外的大道上,一个骑马人朝另一个说道:“圣使可知道上面为什么要我们召回那个紫月,算来这个时候她也应该回去复命了!” 那个圣使和他说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把,应该是和那个黄固有关!上面上我们去留意那个黄固,估计就是怕他伤害了紫月把!” 另一个骑马人问道:“哪个黄固有那么厉害吗,还要圣使亲自出马?” 那圣使回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看上面对这件事情如此的重视,看来这个黄固确实不一般!” 那骑马人继续问道:“你说上面对这个黄固的态度奇怪不奇怪,他明明是和我们天山为敌的,上面却吩咐我们不得伤害他,真是想不通。” 那圣使显得有一些不高兴了,和他说道:“这些都是上面的事情,我们作为下属的照上面说的做就可以了,知道的太多了对自己不好!” 那个骑马人打了一个寒战,乖乖的点头道:“是、是,属下知道了!” 西安城外的积雪刚刚露出融化的痕迹,在这茫茫的雪原上,两匹西域骏马,载着两个身穿黑色大氅的人朝咸阳方向远去了,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咸阳古道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这是我第二次走在咸阳古道上,想着李白的《忆秦娥》,太白先生在座这首词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心情,现在的我已经体会不到了,只能看着这历经千年的古道,想着先贤们创作的诗歌,品着其中的意境。 我在想,北方的冬天是不是太过于寒冷了,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自己一直在南方长大,来到北方以后,除了获得《九阳神功》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自己的师父,我也说不清,这样是对还是错。 而我挑战的天山派,又是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前方的路,或许比现在还要寒冷吧!!~! .. 第七十三章 咸阳的顾府似乎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没有过上安生日子,才没有几天的功夫,就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让整个顾府都应接不暇。 顾长庆的伤势最近好象好了许多,但是整个顾府的气氛却是显得特别的怪异,顾青松除了查看顾长庆的伤势以外,就是每天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也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对策。 按照黄小魔头说的,他当天就差人换了天山派的服装,在咸阳城光明正大的走了一圈,然后朝城外走去了。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到底能不能骗过那些天山派的耳目,每天依旧忧心匆匆的,天山派的实力如何,他心里清楚的很,如果说以前没有名气的话,那么少林一役,则足以使这个门派名扬江湖了。 少林一役,天山派名闻天下,他没有想到的是,天山派居然找上门来要和他合作,名义上是合作,更深层次的东西,大家都清楚的很,西安城的“震远镖局”那是威镇西北,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据那个天山派“尊使”讲,就是因为他们不和天山派合作的缘故。 少林寺身为天下第一大门派,尚且不能敌,咸阳顾府作为一个二三流的门派,在那天山派尊使的威逼下,最后终于同意了和天山派“合作”。 顾长庆回来的很是突然,突然的他都没有一点的准备,而且回家回的声势逼人,一下山,就和天山派“尊使”大战两个时辰。 想到这个儿子,顾青松心里是又爱又恨,他的三个儿子中,他最看好的就是顾长庆,悟性很高,学武功进步非常快,就是有一条不好,性格太过梗直,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似乎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就只有对和错,遇到看不惯的事情,就老想出手。 小时候就是这样,为了改变他的性格,自己还专门把他送出去磨练磨练,以期望可以磨磨性子,将来好执掌顾府。 可是,一晃好多年过去了,顾长庆的性格似乎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是直肠子一根,所以他回到顾府以后,自己就一直没有和他说关于和天山派“合作”的事情。 那天他突然出现,估计他什么都听到了,听到也好,不用自己再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和他解释了,只是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的苦衷。 天山派的“尊使”被掳走了,这件事情上面迟早要过问的,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啊,还有长庆那个孩子,这个时候可不要再使小性子了,这可是关系到顾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命啊。 想到这里,顾青松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要是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是多好,天山派没有来找他,顾长庆按时回来,长庆那个性子,不行,这个事情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这个时候,顾青松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又是一阵叹息从顾青松的房间里传来,似乎能听出一些无奈来,是啊,似乎整个顾府这个时候都显得有一些无奈。 顾府的管家顾山刚刚从外面回来,顾不得扫去身上的积雪,就急匆匆的赶到顾青松的房间。 “老爷,已经打探到了,昨天有两个天山派打扮的人从西安城走过往东边赶去了!”顾山一进门就急匆匆的说道。 “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的!”顾青松叹息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少爷那头怎么样了?” “这个小的还没有去看,可能还在养伤把!”顾山回道。 “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你去安排一下!”顾青松朝顾山说道。 “小的知道了!”顾山回了一声以后就下去了。 这场雪下的好大,不过一会的工夫,整个顾府都被一片白色所覆盖了,鹅毛般的大雪随着寒风,在空中打着卷,缓缓的落在了地上。 窗外虽然寒冷,但屋子里却非常暖和,碳炉子上的火烧的很旺,不时冒着点点的火星,走近试温度的时候,感觉还有一些烫手。 顾长庆这个时候好象很有心情欣赏这一场大雪一样,一边烤着他的火炉子,一边很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飞雪,虽然开着窗户,但是寒风吹来,却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看雪景的心情,虽然前一阵受了伤,但好在伤势并不大,才修养了几天,就感觉好的差不多了。 他也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明明受了伤,用了那西域的奇怪法门以后,不但没有加重伤势,反而感觉好的更快了,还莫名奇妙的体内多了一股纯阳真气,似乎就是那天黄小魔头打伤自己所用的那股真气。 好在自己那个时候已经真气耗尽,要不那些个残余真气非和这股纯阳的真气发生冲突不可,那个时候自己可是真的去见阎王了。 自己练习的棍法主要配合使用的是一种属阴性的真气,据自己的师父说,这样是为了要加快出棍的速度,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效果。 可是当他的内力在缓慢恢复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内力似乎都受了这一股纯阳真气的影响,似乎这股奇异的纯阳真气在转化着自己体内的其他真气一般,还好自己的内力是一点一点恢复的,如果自己的内力没有用尽的话,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真气冲突而死了。 虽然是一点点的恢复,一点点的转化,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尤其是随着受伤经脉的逐渐愈合,自己内力恢复的速度也似乎越来越快了,而这个时候,转化起真气来也越来越是难受了,总是一会冷一会热的,冷的时候有如自己在数九天里站在外面,而热的时候却也没有那种有如火烤的强烈感觉了,相反显得有一些的柔和,有如夏日正午的阳光晒在自己身上一样,虽然不好受,但是没有如火烤那般的强烈了。 开始的时候,总是冷的时候比较多,身体冻的难受,所以他就吩咐下人把碳炉子生的火热,以消除自己的寒冷,体内不自觉的也用上了那顾纯阳真气来转化那些阴性的真气。 后来,他逐渐感觉到好象发冷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发热的时候也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的严重了,每次转化完,四肢和百骸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让人不由的为之一震! 反复转化了几次,当自己内力恢复快差不多的时候,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掌握了如何使用那股纯阳真气了,转化的时候也不用那么的费力了,搞的身体忽冷忽热的,只要打坐两个时辰就可以搞定了。 由于他今天刚刚悟通这存阳真气的使用,以后转换真气的时候不用在那样费力了,所以顾长庆今天的心情非常好,所以座在窗户边观赏起雪景来。 其实他的伤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可是父亲吩咐,必须要休息满一个月才能出来练功,所以最近他一直在屋子里呆着,想想也怪郁闷的。 其实他一直很想知道他这样转化真气以后自己的棍法有没有受到影响,记得自己学习棍法的时候,师父曾经说过,只能用纯阴的真气,带动棍法的运行,才能达到速度的极至,给对手最大的伤害。 虽然他们学的并不是纯阴真气,只能算是属于阴性的真气,但是配合棍法使用起来,确实速度快了不少! 可是现在他把体内的真气全部改成了纯阳真气,似乎完全和师父所教导的东西背道而驰了,虽然自己很不情愿把体内的真气改造,但是这股纯阳真气实在是太强大了,基本上没有什么真气可以压制,只能顺着它来改造其他真气,改造完以后这股纯阳真气似乎更是强大了,更加没有其他真气可以压制了,就这样不断的改造,不断的循环,到了最后,连顾长庆自己也没有办法了,只能顺着这顾纯阳真气一条路一直走下去。 看这这股真气越来越是强大,顾长庆也只能顺着它的发展,通过几天的改造,顾长庆觉得自己的内力似乎精进了不少,至于精进了多少,他自己就不知道了,因为最近几天他一直都被闷在屋子里,出不去。 但是他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内力的增长,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感到心惊,这个黄小魔头的内功果然不一般,怪不得小小年纪就闯出那么大的名号,内力居然如此精纯,怪不得自己和他对敌屡屡失败,这样精纯的内力却是不多见,再加上他才仅仅十二岁,如果潜心修习,想到这里,他不禁后脊梁骨有点发凉,心底深处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和他定一个“三年之约”,不过这个也只是一个想法而已,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了。 顾长庆本来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当初之所以和黄小魔头定那个“三年之约”,就是一直觉得自己的武功各方面并不比那黄小魔头差多少,相信只要通过三年的苦练,一定可以超越他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对黄小魔头的武功有一个深入的了解了,武功招式上层出不穷,据说是许多还是他自创的,看来这个人武学天赋并不弱于自己。 至于内力,他更是有着深刻的体会,在他看来,这个黄小魔头的内功似乎更为可怕,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纯的内力,甚至与连他自己的师父都没有如此精纯的内力,那黄小魔头纵横江湖,无所顾忌,所依仗的应该就是他的内力吧!(其实他不知道,我真正所依仗的是我的“霹雳雷珠”) 也难怪他如此的惊骇,我的内力一直都在用《易筋经》提纯的,虽然相对来说内力修为的进度并不快,但是内力相比较同辈人来说,却是精纯了许多。再加上我最近修习了《九阳神功》这样的绝世内功,在《九阳神功》和《易筋经》两大奇书的作用下,内力当然精纯了,要不也对不起这两本秘籍啊。 顾长庆虽然惊叹,但是并不代表他怕了,既然定了这个“三年之约”,就应该好好修习,三年之后就算是输了,也要输的轰轰烈烈,想到这里,顾长庆的心情似乎也开朗了不少,看着窗外的雪景,一时豪情大发,如果不是父亲有禁令,非要出去在雪地里举棍挥舞一番的。 顾府的老仆人老蔡一直在房间里照顾着他们的这位大少爷,看着大少爷伤势一天天的好转,老蔡心里也随着很高兴,他对大少爷还是有感情的,毕竟这位大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今天大少爷打坐完以后似乎心情大好,要观赏雪景,他连忙把碳炉子移到了窗户边上,怕他们大少爷冻着。 看着他们大少爷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雪景,有时候脸上泛出一丝笑意,过一会又是眉头紧锁,有的时候还对着外面叹息几声,那声音像极了老爷顾青松。 只听那大少爷叹息几声以后,似乎心情又开朗了许多,他可以感觉到顾长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少年人无所畏惧的豪气。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偏院的大门一响,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推开院门走了进来,却是那顾府管家顾山,只见那顾山照直往顾长庆房间这里走来。 顾山在外面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掀门帘打外面走了进来,朝顾长庆作了一个揖,说道:“老仆见过少爷!” 顾长庆关了一边关了窗户,一边向他说道:“顾叔不用那么客气,都是自家人。顾叔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顾山回道:“禀少爷,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老爷不太放心少爷的伤势,让老仆过来看看,还有就是转告少爷,最近风雪比较大,少爷就不用出去了,安心在屋子里养病把,需要什么吃的用的,告诉老仆就可以了。” 顾长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还想等两天出去练练棍法呢,在屋子里憋了几天,怕生疏了!” 顾山听到以后赶忙说道:“这个万万不可,老爷吩咐少爷这几天一定要安心修养,没事就不要出去了!” 顾长庆听到这里突然一楞,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对着那顾山说道:“顾老管家,你老实和我说,顾府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顾山听到以后也是一楞,接着说道:“能有什么事情,没…没什么事情,少爷多心了!” 这个时候,他越是这样说,却越是显得他有些个欲盖弥彰了,更加显得有些慌乱了,这个大少爷似乎精明了许多。 其实顾长庆自从那次从生死一线上回来以后,变的不在那么冲动了,遇到事情也冷静了许多,遇到事情也想想前因后果,相比以前,那是成熟了许多,但是性格却没有改变多少,还是直肠子一根。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还是直接说吧!家里有事情,我也应该知道的。”顾长庆说道。 那顾山看了一眼顾长庆,感觉他身上有一股让人折服的气势,但想起老爷的吩咐,便接着说道:“真的没有什么,是少爷多心了,少爷安心养伤就可以了!” “顾管家,你到底要瞒长庆到什么时候?”顾长庆看了看顾山,顾山不敢直视顾长庆的眼光,缓缓的低下了头,毕竟他现在在大少爷面前说谎,感觉到心虚,好象这个大少爷把自己全部都看透了一样。 却是只听那顾长庆接着说道:“早晨的时候,父亲大人就亲自来看过我,而且看到我快要康复的样子还很欣慰,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心里有事,但是一直没有和我说,至现在过了还不到三个时辰,父亲怎么又会差你来看我,一定是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父亲让你来看看我的反映!” 说到这里,顾长庆顿了顿,看了看顾山,却是发现顾山显得有点慌张了,于是接着说道:“还有就是我听说顾管家最近一直在外面,看你身上的积雪,更加肯定你是刚刚从外面回来,你去外面一定是父亲派你有什么事情,而你回来一定是向父亲禀报这件事情,对不对?” “这个……”顾山看了看顾长庆,却是不敢正视,缓缓的低下了头,酸是默认了,无奈的拍打着身上的积雪,心想确实是啊,回去像老爷禀报的时候,确实没有顾的上拍打自己身上的积雪,现在看来是积雪暴露了自己啊,不过自己不得不佩服这个少爷洞察力如此之强! “顾管家一回来就风尘仆仆的向我这里赶来,一定是父亲吩咐的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光是来看看我这样简单的话,父亲随便派一个家丁多来就可以了,何必烦劳顾大管家呢?”顾长庆接着说道,他估计把“顾大管家”四个字说的声音特别的大。 那顾山听了之后,继续低着头,并不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了,这个时候的顾山狠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以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 顾长庆在那里座了半天,却是听不到顾山的回答,便问道:“顾山,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天山派过来寻仇了?” 这个时候,顾山抬起头看看大顾长庆,然后又低下头,算是承认了。 “果真来了!”顾长庆自言自语道。 “父亲大人打算如何应付?”顾长庆问道。 “这个,老爷倒是没有和老仆说过!”顾山说道。 顾长庆看看顾山,再看看窗外的雪景,似乎这场雪下的越来越大了。 顾青松在那头却丝毫没有欣赏雪景的心情,不断的向顾山发着脾气。 “不是我说你,阿山,你怎么能让他知道的!”顾青松向顾山抱怨道。 顾山现在可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把,当然,在他知道窦娥的情况下。但是顾山却没有和他的老爷去争辩,只是默默的底着头。 顾青松似乎最近一直都对不起他的名字,想轻松也轻松不起来啊,天山派寻仇的人还没有来,顾府内部倒是先乱了起来。 真不知道他那宝贝儿子知道了这个情况以后,会有什么反应,无论他有什么反应,都不能让他参合进来,还嫌现在不够乱啊! 顾青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朝门外走去。越是在这个时候,内部可越是不能乱啊!顾青松想道。 当顾青松迈着步子走出他的院子的时候,似乎这雪下的更急了。!~! .. 第七十四章 顾长庆不管想到还是没有想到,但是他确实看到顾青松专程从外面赶了过来了,而且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顾青松从外面推门进来,似乎并没有多少的客套和废话,直接和他说道:“长庆啊,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他这样直接的说话,反倒给顾长庆来了一个措手不急,其实顾长庆早就已经知道顾青松的态度,但是这个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好要如何应对,但是他却可以猜出他的父亲会如何处理这样的情况。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顾府的实力显然还是处与弱势,所以父亲的态度,他也可以猜到一二,正因为他可以猜到他父亲在想什么,所以他心里才感到难受!想想自己为了顾府的名誉,几乎拼尽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自己的苦心,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却总是意识不到呢? 在他看来,顾府的名誉依然高于一切,为了顾府的名誉,他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以求可以换来顾府被世人所尊敬。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非常不理解他父亲的做法,这也是他和顾青松矛盾的根源。 “长庆啊,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在屋子里好好的养伤把,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为父会处理好的!”顾青松继续说道。 “可是父亲,我不明白,我们顾府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却也是名震陕西啊,为什么我们要寄人篱下呢?”顾长庆问道。 “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你就不要问了!”顾青松冷冷的回答道,他本来就知道,他这次来是劝不动自己这个儿子的,而现在要做的,也只是利用父亲的威严,把他压制下来而已,毕竟现在顾府是内忧外患,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我不会明白?”顾长庆重复了一句顾青松说过的话,接着说道:“是的,我不会明白父亲,可是父亲也不会明白我,难道我的苦心父亲知道吗?” 顾青松听到这里,他的心理也是一阵愧疚,其实他铁了心和天山派合作,其实也是有他自己的好处的,可是现在面对这个直肠子的儿子,他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似乎任何解释他都不会听进去的。 “我不管你在说什么,反正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顾青松继续“无理”的说道,只见那顾青松说完以后稍微顿了顿,看了看在那里还不服气的顾长庆,继续说道:“顾山、老蔡!” “老爷有什么吩咐?”顾山问道。 “从现在起,你们两个寸步不离的看着少爷,让少爷好好养病,如果少爷出了什么问题,唯你们事问!”顾青松说道。 “是!”顾山和老蔡一齐应道。 尤其是老蔡,他也不想他们的少爷再出什么事情啊。 “长庆啊,你要理解爹爹,我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顾青松突然语气一变,用近似求情的语气朝顾长庆说道。 他这样一会来硬的,一会来软的,倒是让顾长庆大受不了,也难怪,顾长庆怎么可能知道那老狐狸的心眼。 顾长庆还想说什么,却是被顾青松给拦住了,只见那顾青松继续和顾长庆说道:“来,长庆,为父在嘱咐你你件事情!” 说完,自己先走进顾长庆,示意他探出头来,顾长庆哪里知道顾青松的那点花花肠子,还以为他的父亲有什么嘱托要和他说。 只听那顾青松和顾长庆说道:“长庆啊,一定要注意休息!” 当顾长庆还在奇怪他的父亲为什么让他凑近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麻,却是原来给顾青松点了穴道。 他哪里会想到他的父亲会给他来这么一下子,也没有什么防备,所以很轻易的就中招了。 倒下之后,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用眼睛看着顾青松,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顾青松当然也看到他的目光了,但是顾青松很快就回避开来,继续朝老蔡和顾山吩咐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看好少爷,就算外面出了再大的事情,也不要让他出来!” “是!”两人应道。 顾青松本来打算再嘱咐几句的,但是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顾府弟子来报,说那天山派的人已经来了,正在门口候着呢! 顾青松不再理会这边的事情,提步朝前院走去,临走的时候,很有深意的看了老蔡和顾山一眼,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 外面的雪依旧是那么的急,该来的毕竟是躲不过去的,顾山看着顾青松远去的背影想道,谁知道今天之后顾府又会出现什么情况。 却说那顾青松走到前面大厅的时候,却是看到两个天山派打扮的人,都穿着黑色大氅,站立在那里,其中一个高个子的人似乎在欣赏墙上的字画。伫立在那里,有如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感情,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天生就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一般。 这个时候,前庭负责接待的一个管家说道:“二位久等了,我们老爷来了!” 听到那话,那个高个子的人这个时候才回过头来,冷冷的看了顾青松一眼,看的顾青松有点毛骨悚然,似乎那个人要把他的一切都看透了一样,心里不由的有一慌乱,不管怎么样,现在都要硬着头皮上了,顾青松想道。 “顾青松见过二位使者!”顾青松朝他们两个拱手道。 只听那个矮一点的向他说道:“这位是我们天山派的‘圣使’!还不下跪!” 顾青松听到这个,似乎犹豫了一阵子,但是看到那个圣使的眼睛,还是跪了下来,说道:“属下见过圣使!” 只见那“圣使”看到顾青松下跪,却也是眉头一舒,说道:“顾大侠何必如此客气,快快起来,都是自家人!” “是!”顾青松站了起来。 “不知圣使光临寒舍,有何公干?”顾青松起身以后问道,既然躲不过,还不如先提起,所以顾青松便先向天山派的人问道。 “紫月尊使是不是最近来过这里?”旁边那个天山派弟子问道。 “紫月尊使是在寒舍住过一段日子,大概两天以前,他们才从寒舍离开!”顾青松回答道。 “两天以前,据说两天以前那个黄小魔头也光临过贵府!”那个天山派尊使不冷不热的说道,听那个语气,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却是让顾青松这个老狐狸惊出一身的冷汗,当然在面子上他却没有表现出来。 只听那顾青松有条不紊的说道:“是,圣使说的对,两天以前,那个黄小魔头是来过寒舍,是因为以前他和犬子有过一些过节,还在府内和犬子大战了一番,至现在,犬子还在后面养伤!”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青松的表情还显得有一些的担忧,于是他就这样真真假假的把自己编织好的谎言说了一遍,自然隐瞒了不少的事实,比如我在和天山派打斗的时候,他们在旁边围观,这些事情都没有说,但也说了不少的真实情况,就这样真真假假的,把当日发生的一些事情讲了一遍。 讲到最后,他说只知道天山派众人第二天就出城了,这些都是有很多人看到的,至于他们出城以后是死是活,到底是去了哪里,这些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似乎在言语之间暗示着可能是黄小魔头所为,那黄小魔头身上的罪状多了去了,又不在乎多那么一两条。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看看那天山派“圣使”,却是看不到那个“圣使”脸上到底什么表情,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所以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就这样沉默着,越是安静,顾青松的心里就越是心惊,似乎那“圣使”看出了什么不对劲似的,所以他一直低着头,冒着冷汗,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过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而在顾青松看来,却似乎比半个月还要漫长,那“圣使”终于说话了,顾青松觉得顿时心头一松,不管相信不相信,终于要有一个答案了。 似乎执行死刑要比等待执行死刑更为好受一些把! 只听那天山派圣使说道:“原来是这样,不知令郎伤势先如今如何,本使也该去探望探望!” 听到这里,那顾青松这里更是涌出一阵冷汗,让他见到那顾长庆还了得,那个直肠子儿子不知道还要给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马上陪笑道:“这点小事还让圣使大人惦记,下属真是感恩不尽,但是犬子最近这伤势,唉……郎中吩咐不能见风寒,而且也怕圣使大人贵体冻着不是……我那个儿子啊,唉……” 顾青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显得很难过的样子,这个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他确实很担忧他那个直肠子的儿子的。 那天山派尊使本来就是和他说一句客套话的,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也便作罢了,反倒是劝起顾青松来,说道:“顾大侠不必难过,令郎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过来的!” “多谢圣使对我那不成器犬子的关心,青松在此谢过了!”顾青松说道,其实这个时候他心里却是有一些欢喜,毕竟把天山派的人给哄住了,话题也转移到他儿子身上了,就这样,大家都扯了半天的废话,这才安排那天山派“圣使”休息,这个时候,那顾青松才算是真的放下心来。 看来那个天山派“圣使”是相信了他的那一套说词,不管以后他们能查出什么,至少现在又逃过一劫难了。 顾青松亲自把天山派的“圣使”送出了大厅,就在心情稍微有一点放松的时候,却是听到那天山派的圣使突然和他说道:“紫月尊使和黄小魔头打斗的时候,顾大侠没有在旁边看热闹把!” 顾青松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圣使”回在这个时候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脖子发冷了,他并没有和“圣使”说过天山派和黄小魔头打斗的事情,在刚才的那段谎言里,很明显的自己把这件事情故意饶过去说了。 可是现在看来,那个天山派的“圣使”似乎什么都知道了一般,他能不心惊吗?想到刚才自己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连篇谎言,心里更是发毛,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呆呆的说道:“这个……这个……” 却是在这个时候,听到那天山派的“圣使”说道:“顾大侠这是怎么了,开个玩笑,不必当真的!”说完,径自向前走去了。 旁边那个矮个子的天山派弟子说道:“顾大侠将来办事可一定要忠心啊!”说完,拍了拍顾青松的肩膀,也径自朝前走去了。 那顾青松在原地呆立了一阵子,朝着两人说道:“属下以后办事一定忠心耿耿,尽心尽力!” 那两个天山派弟子却是没有理他,也似乎没有听到他表忠心,径自向远处走去了,一阵寒风吹来,这个时候的顾青松却是觉得浑身发冷。 顾青松摸了摸后面冒出的冷汗,突然感觉自己心跳的非常厉害,再看看这天,似乎这雪并没有停的意思。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顾长庆才算是喘了有一口气,喊人问了一下顾长庆那里的情况,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顾长庆似乎并没有过于激烈的反应,只是在那里很安静的躺着,却并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在想什么,顾青松想道,不管他想什么,还好他没有出来闹事,已经就是万幸了。 回想起天山派那“圣使”说的那两句话,他现在还感到一些个心惊,现在想起来,人家似乎什么都知道,而自己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给人家编故事,想到这里,他更是感到害怕,就仿佛自己一丝不挂的在人家面前表演一样,能不感到心惊吗? 等他平静下来,再想这件事情,却也感觉到一些个预兆,那个天山派“圣使”据禀告似乎早就进城了,来他这里却是很晚了,这段时间自己怎么就没有考虑呢,想起那个时候,自己还在为顾长庆那件事情伤脑筋,所以没有在意这些。 现在看来,那天山派的势力确实是不容小瞧啊,看来在咸阳城,就不止有我这么一家和他“合作”的门派,而且人家情报只准确,让他现在想起来,后脖子上还有一些发冷。 不过这个事情也不见得就是坏事,那个天山派“圣使”并没有揭穿他,只是让另一个天山派弟子警告两句,就说明天山派并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警告他以后一定要忠心办事罢了,可是这件事情以后,天山派还会再相信自己吗?顾青松并不知道,或许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以后他们之间合作的一根刺吧! 不管将来怎么样,至少现在是又躲过一次劫难了,顾青松看着窗外的雪暗自想道。 这个时候,在顾府的另一个院子里,那个天山派的“圣使”和那个天山派的弟子在讨论着什么。 外面下着大大的雪,里面点着油灯,烧着很旺的碳炉子,天已经黑了,可是雪却没有停的意思,还是如鹅毛一般的飘落下来。 “那个顾青松明显在说瞎话,圣使为什么不处置他”那个天山派弟子问道。 “难道我不知道他在说瞎话吗,现在还不是怪罪他的时候,别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任务是干什么,现在那个黄固还不知道在哪里,紫月也没有找到,就算是怪罪了他也于事无补,也会寒了那些投靠我们天山派帮派的心!”那“圣使”缓缓说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看那天山派弟子,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我们打听到,那顾青松的儿子顾长庆,他的武功和那黄固在伯仲之间,如果我们现在处置他,也逮不到什么好处的!”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那个天山派弟子问道。 “照现在的情况看,也只能这样了,以观后效把!”天山派尊使无奈的说道。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估计明天起来整个顾府都要忙活着清扫积雪把,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只鸽子飞进了顾府的院子,朝天山派“圣使”下榻的院子飞去。 这个院子也算是历史悠久了,好象要成了天山派的专用别院一样,住过天山派的“尊使”,也住过天山派的“圣使”,只差那天山派的“尊主”过来住了。 那鸽子飞进别院以后,那个天山派弟子从鸽子那里取下信件,递给了那个天山派的“圣使”,那圣使接过信件,看完之后朝那天山派弟子说道:“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回西安!” 那天山派弟子问道:“是西安那头出什么情况了吗?” 那“圣使”说道:“是的,那头有了紫月的消息了!” “是,属下这就去!”那天山派弟子应道。 这个时候,顾青松站在那里看着雪景色,心里开始冷静下来,分析天山派不处置他的原因,可是如果让顾轻松知道,不处置他的原因中有那么一条是因为他那个直肠子的儿子的话,不知道他的心里将回要怎么去想。 这雪,晚上是不会停了,明天,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吗?!~! .. 第七十五章 顾青松直到现在才可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早晨起来,却是发现那两个天山派的“圣使”要走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要是他们留下来,顾青松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他们什么时候会突然想起来翻旧帐,不过还好他们都已经走了。 第二天果然是一个好的天气,一连下了那么大的一场雪,太阳才在这个时候冒出头来,不过在冬日里,就算是在晴天,天气也暖和不到哪里去,那寒风吹着,依然让人把衣服紧紧的裹起来,生怕转进一丝凉风来。 甚至与冬日的晴天要比下雪天还要寒冷许多,尤其是这个时候,还是农闲时节,大多数的人都躲在屋子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并不出来。有钱人家生着碳炉子,没有钱的也生着火,总是把火烧的旺旺的,所以屋子里一般都很暖和,但是一出到门外,就感觉到冷了。 虽然天气很冷,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顾青松老爷子的心情,昨天已经逃过一劫了,今天早晨刚起来,就又遇到一个好消息,那两个天山派的“瘟神”要走,自然欢喜都来不及,亲自给两为“使者”牵马,送行,当然还少不了什么“上刀山、下油锅也决无二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等等只类表忠心的废话说了一大堆。 那天山派的“圣使”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顾青松也不介意自己热脸贴在人冷屁股上,还是一直在那里说着他的好话,直到看着那天山派的两位“使者”消失在咸阳古道上。 顾青松经历了昨天那考验心理素质的生死一刻,似乎现在看来心理素质好了许多,至少他现在已经知道天山派并不怪罪他了,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想,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天山派是不会在寻他什么事端了。 顾青松回到府里,觉得心情不错,天山派没有怪罪他,也就是说他和天山派之间的“合作”关系还没有破裂,自己现在还是安全的,至于天山派答应他的那些好处,现在的他已经开始盘算了,出了这个事情以后,天山派到底会不会再继续给他那些好处,想了半天,感觉有一些头大,算了,还是不想了,在这乱世之中,能保住性命就算是不错了,顾青松在这个时候,也只能自我安慰了。 顾山可以明显的发现今天老爷的心情不过,甚至于路上还哼着陕西小调,送走那两个“瘟神”,其实他自己也欢喜的紧,昨天他们听到天山派的人寻上门来的时候,自己也认为顾府的末日就要到了,可是并没有出什么大的事情,只是这样担心了一阵子,就过去了,自己也很庆幸能逃过一劫。 只是老爷现在的表情有一些奇怪,回到家以后开始一个人座在大厅里沉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算了,不管老爷他在想着什么,做下人的也不好去问,只能在旁边耐心的伺候着,很用功的把碳炉子烧的好旺。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叫,这个时候,不管是顾青松还是顾山都大大的吃了一惊,莫非是天山派的人又回来了,还是那黄小魔头又回来了,顾山紧张的差一点把自己的衣袖给顺道烧着了。 顾青松在这个时候越是紧张,不管是天山派的人还是那黄小魔头,两个其中来了一个,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啊,现在的他,也不敢去想天山派答应他的那点好处了,只是想尽快的把这个事情应付过去。 只见院子门推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在那里喊着:“不好了,老爷!不好了,老爷!” 顾青松从厅内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往下看去,却发现那报信的人居然是老蔡,于是朗声问道:“出什么事了,老蔡?” 老蔡刚才由于走路不稳跌在了地上,这个时候,才站起来说道:“不好了,老爷!少爷他…他….”说到这里一时卡在了这里。 “快说,少爷他怎么了?”顾青松急切的问道,毕竟这个直肠子的儿子也是自己一直以来很担心的,不是又出了什么问题把。 “少爷他….他…..他走了!”老蔡这个时候才反映过来,向顾青松说道。 “走了?去哪里了?”顾青松问道。 “这个老仆也不知道,但少爷留下了一封信。”老蔡这个时候才开始说话有一些的顺畅了,也没有刚进来的时候那么的慌张了。 “信?在哪里,去拿过来!”顾青松吩咐道,他也非常害怕这个时候,他的儿子会出什么大的乱子,毕竟现在是危险时刻,黄小魔头和那天山派都虎视眈眈的,如果他再出了什么以外的话,那他可真不知道该是如何处理了。 说到这里,那老蔡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顾青松,顾青松拿起信件,这才仔细的读了起来。 冬日的晴天虽然寒冷,但是阳光月依然明媚,顾青松看着顾长庆写的信,心里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看着湛蓝天空上那并不是十分刺眼的太阳,喃喃的说道:“走了,就这样走了,不知道他是对还是错!” 这个时候,同样是在冬日阳光下快马奔驰的顾长庆也不知道他这样是对还是错,顾青松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不能违背他,但是他并不赞成他父亲的做法,于是他选择了离开,或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把。他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去了,多少年以后,当他成为名满天山的“神捕”的时候,似乎多少还要感谢他当初这个出走的决定把! 顾青松收起顾长庆写给他的信件,想着自己刚才还在想,这个事情该是如何向顾长庆解释这个问题,现在倒是用不着解释了,但是他的心情却丝毫没有显得轻松,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西安城里的一条老街,据说已经很老了,至隋代就开始有了,这条街道并不在在中心闹事地区,相反偏为偏僻,如果不是老西安人,估计还找不到这条老街,说是老街,其实说其为老巷可能更为恰当一点。因为这个街道并不是太过宽阔,两面的房子挨的特别的紧,只是在中间露出一条青石小路。 由于昨天才下了一场大雪,巷子里的人老早就起来,把积雪扫到了一旁,依旧露出那一小羊肠一般的青石小路。只是显得湿漉漉的,一阵风吹起,还能看到那青石上没有扫干净的小冰晶,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 老街虽然很窄,但是越是窄就越是显得他热闹,尤其是在冬天,一些个闲人们都是这里茶寮赌坊的常客,在这条窄窄的街道上川流不息,到了黄昏,街角那家卖油条的就出来了,虽然冒着寒风,但是那滚烫的油里翻滚的油条依旧是人们的美味,旁边卖混沌的,饺子的,泡膜的,似乎顿时让这条街道显得特别的热闹。 在赌坊战斗了一天的人们,出来用点晚饭,虽然天气很冷,但是一碗滚烫的混沌汤,两根刚出锅的油条,亦或者是一碗热腾腾的泡膜,都会让人不自觉的感觉心里一暖和。似乎寒冷也被吃到肚子里的热气个压下去了。 闲人们吃完饭,打一个饱嗝,回家的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这里就算是一处小的夜市了把,但是出摊的人都散的非常的早,毕竟是冬天,谁也受不了这么大冷天在外面呆着,只有那街口炸油条的那一家开到很晚,那街口上挂着的那盏油灯,和那远处飘来炸油条的气息,似乎也成了这条老街的象征了。 累了的人们,或者赶夜路的人们,看到那叫炸油条的摊子,或者是闻到他的气息,总是可以不自觉的走的快了几步。 这油条据说是在炸秦烩,相传岳飞死了以后,人们为了泄恨,拿两个面团揉一块,然后放到油锅里炸,意思是把秦烩和他老婆拧一块,然后下油锅。由于成本不高,价钱也便宜,人们吃了也解恨,所以这油条很快就流传起来,不止是南宋,后来传到了金国,也畅销开来! 街口那家的油条一直到很晚的时候才收摊,那油条摊子的后面是一间老庙,供奉着这里的土地老爷,以求可以保佑这里的百姓。 庙里不同于外面的喧嚣,一直很是安静,老庙祝大概有六七十岁了,在这里算是一个老寿星了,每天打理着这里的香火。 庙里的安静,很大的部分是由于这个庙祝的关系,人老了,不喜欢热闹,尤其是在黄昏的时候,外面的各个小摊子虽然很是热闹,但是小庙里依然是两个影子,一个是土地老爷,一个是庙祝。 庙祝喜欢黄昏的阳光从门外射进来的感觉,庙里不缺香火,所以就算是开着门,也不显得特别的冷,那黄昏柔和的阳光照射在老庙祝的脸上,显得特别的安详。 老庙祝是这里公认的好人,总是接济一些个穷人,所以在许多人看来,老庙祝就是这里的土地老爷。 说到这个老庙祝,其实他一点都不简单,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黄昏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这条老街了,在混沌摊上看似无意的朝土地庙里面看了几眼,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莫非是那紫月的情报有误?想想不大可能,我都来回反复的问了她七八次,她的答案却是都一样。按她所说的,这个地方就应该是他们天山派的一个堂口了,可是在这样一个闹市,岂不是太过明显了。 想到这里,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话——“大隐隐于市”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把,不管他到底是还是不是,晚上只好去试探试探了。 其实我昨天就在这条老街上画上了他们天山派的联系信号了,我相信他们一定也都看到了,当然,如果这里真的有天山派的话。 我感觉这个庙祝明显有问题,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少说话,这一点是最容易伪装的,一个很少说话的人,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和警觉,所以是一个很好的伪装;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每天都呆在庙里,并不出来,天知道他成天在庙里都干些什么;还有其三,就是看他的样子有七十岁的样子,而且据老街上老住户来说,他在这里至少也干了二三十年,可是从他走路的步伐来看,却丝毫没有无力的迹象,须知道在古代“人生七十古来稀”,而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很精神,偶尔走路显得有一些的蹒跚,这便更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你想啊,谁会故意装着蹒跚走路! 而且我觉得这个炸油条的老头也特别的有可疑,你想啊,一个老头,在这么冷的天气出来炸油条,连那些年轻小伙子都受不了,他一个老头凭什么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却一点毛病都没有,肯定是会武功的。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这个炸油条的老头距离这个土地庙很近,如果这个庙祝是堂口负责人的话,那么这个堂口就应该是在这个庙里了,这个天山派的组织非常的严密,就算是紫月知道这里有堂口,也并不清楚这个堂口到底在什么地方,据说这个地方也不属于他们“灵峰”的,算是天山派在在西安的一个总的堂口。 夜晚的老街显得特别的静谧,今天是一个大的晴天,所以晚上也是月亮高挂,月光照射在积雪上,在反射到整个街道上,所以显得这条老街异常的明亮,而那街口买油条的等似乎也不在是一盏路灯那么的简单了,那橘红色的灯光,在着异常寒冷的冬季,似乎代表着温暖一般,让人想快步赶上去。 走在一片白色的世界里,我的一身黑色大氅显得特别的扎眼,在这个晚上,穿上这样的衣服反而起不到隐藏作用了,只能让自己显得更加的突出。 还好到了晚上,许多的摊位已经都收了,整个老街上,只有我和那个卖油条的老头。我在街尾,他在街头,虽然离着很远,但是隔着老远,我可以看到他那橘红色的灯光,和那盏油纸灯笼,挂的老高。 而他也可以看到在街的那一头,有一个身穿黑色大氅的人朝这里走来,在一片的白色中,显得特别的引人注意。 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迈着我轻快的步子,尽量模仿着那个紫月走路的样子,而他则在那里不动声色炸着他的油条,似乎整个世界上除了锅里的那根没有炸熟的油条,其他的一切都和他不相关似的。 就在我快要走近他的时候,快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基本上还算是齐全,我觉得我应该对我自己的易容术有自信的,再加上我现在才十二岁,和那个天山派尊使的身型差不多,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我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已经走进那个炸油条的摊子了,我朝他做了一个天山派奇特的手势,有点像后世的兰花指,但是又有一些不同,而且是两只手一起做,我练习了好长时间才算是熟练。 那老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炸着他的油条,不紧不慢的和我说道:“圣使里面请!”那意思是让我去后面的土地庙里,看来小爷我判断准确啊,果然是在这个地方。 到这个时候,我并没有理会他,尽自朝里面走去,到门口的时候还朝里面做了一个手势,以表示尊敬,才提步进去,这些细节我都是问了好几次才问到的。 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走进土地庙,却是看到那庙祝和一个高个子的人站在那里,那庙祝迎了上来,和我不紧不慢的说道:“尊使来了!” 听他的语气似乎对我这个假冒的“尊使”不大放在眼里,再仔细看他,却是发现他和白天穿的衣服不一样,外面多穿了一件黑色的褂子,上面绣着天山派的标志和一只奇异的鸟,我知道这个算是天山派一个身份的标志,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紫月没有标志,是因为他品级太低,但是那天去少林寺的那些个骑马人中,却都没有这些标志,不知道是为什么。 看他那个标志,居然是一个堂主,便和他说道:“属下灵峰弟子紫月见过堂主。”当然,声音是我用内力捏着嗓子说的,学紫月也有个六七分像了,但是依然有很多不足,但是紫月的声音他们也没有听到过,所以应该问题不大。 只见那庙祝堂主不紧不慢的说道:“起来把,我带你去见圣使!” 这个时候,那高个子的人看了我一眼,我也朝他看了一眼,却是看不到他身上的任何标记,只是从衣服上辨别,一定是天山派的无疑。 这个时候,那庙祝已经向前走去了,领着我朝神像后面走去,大概这里有一个暗室把,我这样想道。 就这样,我们朝前走去,庙祝堂主走在最前面,我走在中间,那个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走在最后,虽然时间很是短促,但是我却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当那个庙祝走到神像后停下来打算开启机关的时候,却是听到那个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说道:“慢着!” 那庙祝和我都回过头来看着他,只听他继续说道:“按照规定,都解下武器!” 那庙祝迟疑了一会,还是那那根钢拐杖给仍了,然后看着我,我看看他,却只在这里思考,这个天山派的规矩,要解下武器,真的有这个规定吗?还是要试探于我,莫非他看出了点什么,是自己哪一部分表演不到位,让他看出来了,还是真的有什么规定,如果真的有,那么这个天山派的庙祝堂主怎么会不知道,非得等到他来宣布,而且那个庙祝堂主刚才迟疑的表情也足以说明问题。 想到这里,我越发的确定他们一定是在试探,于是朗声问道:“我们灵峰弟子,只知道刀不离身,只有在见尊主的时候才列外,难道屋子里的是尊主吗?” 我这么一说,顿时把那个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弄的哑口无言,这个规定是我从紫月那里套出来的,基本上是背出来的,因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那庙祝看看我,再看看他,一时间楞在了那里,直到他给那庙祝使了一个眼色,那庙祝才启动机关。 果然不出小爷我所料,后面真的有秘道!我心里想道。!~! ..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六章 其实所谓的秘道,其实并没有多么长,只有短短两三米的样子,就来到一个大厅,虽然在地下,但是四周都点着油灯,所以显得并不是那么暗,再看着秘室的布置,却更像是一个书房。 靠墙的地方有两个书架,上面摆着一些书,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人们都喜欢充斯文啊,一个武林门派,把一个密室装的像个书房一样,想到这里,心里不禁笑了两下,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算是给自己缓解一下心理压力把。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大氅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那衣服本来就比较宽松,他穿上以后却是显得有些大,衣服上绣着“圣使”的标志。 既然我现在冒充的是天山派的“尊使”见到这个“圣使”是要见礼的,所以我朝他那边见礼道:“属下灵峰弟子紫月见过圣使!” 我一边喊着圣使,一边在暗地里骂,这回装的是个什么人物,见谁都要见礼,还要装女人的声音,真是扫兴。 下回再扮,一定扮一个高级人物,而且一定要是男人,这样装女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费功夫了。 想到这里,我倒是开始盘算这个“圣使”了,好象他还符合我的要求,级别算高级了,而且还是一个男的声音好模仿…… 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却是听到那“圣使”说道“起来把,最近你是去哪里了。 害我们好找啊!” 他说到这里,我把事先安排好的说词说了一遍,大概事情是这样地,紫月被那个黄小魔头掳走之后,先是来到一家客栈,却是原来那黄小魔头受了内伤,当时在顾府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趁这个时候,紫月(也就是现在说瞎话的我)偷偷的冲开了几处穴道。 黄小魔头只顾着疗伤也没有注意。 第二天,黄小魔头怕顾府的人知道他受伤的消息,就带着紫月出城了,他并不知道紫月的穴道已经解开,虽然功力没有恢复,但是自由走路却是没有问题的,趁着黄小魔头外出地时候。 跑了出来,寻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怕被那黄小魔头发现,所以一直都没有出来,只是在躲了好多天之后,发现那黄小魔头一直没有出来的时候,才敢露面,这不。 一回来,赶紧向“圣使”报告消息,“圣使”可一定要小心这个黄小魔头啊,指不定就在附近。 就这样一个漏洞百出地理由和故事,屋子里的三个人依然听的津津有味,就在我说到“那个黄小魔头指不定就在附近!”这一句话的时候。 突然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个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奔去,由于屋子本来就不大,而且我们离的距离也不是太远,所以他也没有逃的过我地手掌。 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我会出手,而且是朝他出手,所以他压根没有太过防备,所以很快就让我给制服了。 点住他的穴道之后,我抽出马刀,擂住他的脖子。 朝其他两个人说道:“都别动。 再动我就杀了他!” 这个时候,也只能做一个劫持人质的匪徒了。 虽然在前世我很不齿这样的行为,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含义了。 因为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劫持他,可能是我唯一地生路。 只见那“圣使”说道:“放下他,紫月尊使你这是怎么了?快放了他!” 这个时候,那个庙祝也在暗自运气,打算朝我这边偷袭,这个时候,我用刀子紧紧的擂着那个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的脖子,甚至于划出一道血痕来,一边向他们吼道:“都别动,再都我就杀了他!” 这个时候,看着那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脖子上渗出的血丝,似乎那庙祝和“圣使”都不敢再乱动了,只是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 看来我已经控制住了局势,只要他们不动,以后就好办了,趁着这个当口,我又加点了那个高个子天山派弟子的几个穴道。 然后和他们说道:“都往后退,面向墙站好,对,就这样,把手放在头顶上,抱头,对,别动!”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有当恐怖分子的潜力。 相对于那个“圣使”和庙祝的慌乱来说,这个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倒是显得特别的镇静,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那里任由我摆布。 “你,起来!”我对着那庙祝说道。 那庙祝缓缓的站了起来,我在那里继续命令道:“慢,慢慢的起,双手抱头不要动,对,就这样,去把他地穴道给点上!” 我指着那个“圣使”命令道,那庙祝看了看我我手里地人质——这个高个子的天山派弟子,见他没有反应,便依言去点了那“圣使”地穴道。 看他点了有两处,我还不是太放心,于是和他说道:“再多点几处!” 这回,那个庙祝没有太过迟疑,都照做了。 “好、好、好,做的很好!”我夸奖道,接着说道:“别再往前走了,对往后退,还是像刚才那样,双手抱头蹲在那里!” 看着他很配合的样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再看我手里的那个人质,看起来却是很悠闲的样子,丝毫没有那种命悬一线的恐惧,也丝毫没有在意他脖子上的伤口,只是很冷静的在那里站着,也不做声。 等我把整个局势都控制了,他才和我说道:“你早就看出来了?” 我轻轻一笑道:“彼此,彼此!” 听到我这样说。 他还是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我继续笑道:“还好你没有高估我,不然我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对不对啊,天山‘圣使’!” 他听了我这样说以后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才是‘圣使’,而他不是?”他指地是那个在墙角被点了穴道的天山派假“圣使”。 “其实有很多的破绽”我笑着说道。 “哦?”他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于是我继续说道:“其实很简单。 他(指那个假圣使)穿这件衣服看着很不合身,显得特别的大。 显然是新换上的,而那个庙祝却老是看你的眼色行事,你地衣着只是一个普通的天山派弟子,而他(指庙祝)却是你们地堂主,为什么他要听你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的地位比他高。 而整个这里地位比他还高的,就是你这个天山派的‘圣使’了,对不对?”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的?”那天山派“圣使”继续问道。 “其实刚进来地时候,那个放下武器就是一个对我的试探,原本天山派的规矩上没有这一条的,你硬要说是规矩,所以,我感觉你已经在怀疑我了。 所以我坚持说没有这个规矩,并且带着马刀入内,相反,他(指庙祝)却把他的武器卸了下来!” 说到这里,我看看他,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却是看不到他有什么表情,知识继续在听我说,其实如果那庙祝没有缴下武器的话,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他那条长的拐杖确实是一个不错地工具,也一定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是他自己让庙祝缴下武器的,现在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小子,心里一定不好受把,我心理想道。 “缴下来又怎么了?”他继续问道。 似乎并没有太过于检讨自己的错误。 于是我继续说道:“原本我以为已经过了这个试探。 但是当我发现他已经缴了武器以后,我感觉自己这个时候已经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虽然天山派的规矩上没有这么一条。 但是以紫月地性格,一定会遵从圣使的意思了,所以走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我已经暴露了!”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我还在那里饶有兴趣的听你讲故事!”那天山派的“圣使”感叹道。 “说到这里,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我说道。 “哦?不知黄少侠想问我什么问题?”他说道。 听他的口气,似乎我们这样的谈话似乎是两个好久未见的朋友在随便聊天一样,丝毫没有感觉到是我在劫持人质。 “我一进来没有多久,你就开始试探我,是我哪一部分出了纰漏吗?”我问道。 我说到这里,他却朗然大笑,和我说道:“哈哈,枉你聪明一世,阁下的切口手势都对,只是有一个地方露了马脚,所以黄少侠刚走进来的时候,我就有一些地怀疑了。 ” 听到这里,我倒是有了兴趣,问道:“不知我哪一部分出了纰漏啊!让‘圣使’一眼就看出来了!” 却是听他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天山派地面巾都是朝里打一个小折,然后再蒙在脸上,而黄少侠却是直接的挂在了脸上,布头还在上面露着,这本也不是什么规矩,只是看着美观罢了,所以每个人都怎么做,阁下如此带面巾,便像是一个不常带面巾地人!” 听到他如此一说,我心里也不禁感到好笑,却原来是这样,大概是那些女人心细,而且还讲究美观,所以都那么的往里折一下,而我作为一个新人,第一次戴这样的面巾,也不管他好看不好看,就先带了上来,却原来问题就出在了这一个小小的细节上。 怪不得后世一本书上写着“细节决定成败”看来自己对细节的注意还是不够啊! 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然后冷不防的和那个天山派“圣使”说道:“‘圣使’这样和我聊天,恐怕也没有安什么好心把!” 听我这样一说,那圣使先是楞了一下。 然后说道:“这话却是如何说起?” 这个时候,我心里想道,靠还想和我来这一手,别看我现在的年龄只有十二岁,小爷我走过地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小爷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不就是想一直和我说话。 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冷不防的给我来那么一下子吗? 你以为就你独创啊。 后世那些公安民警比你专业多了,人家还有谈判专家来这,你这个撑死也就算一个初级阶段罢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再和他废话,只是用眼睛冷冷的看着前面跃跃欲试的庙祝,喝道:“别动,退后!” 说到这里。 再紧紧地擂了一下那“圣使”的脖子,果然他听话,退回到了原来地位置。 等我又一次控制住局面的时候,那个“圣使”继续说道:“黄少侠果然智计过人,怪不得尊主对你如此看重!” 尊主看重我,你扯的是哪门子的闲话,不是又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罢了,当我是二啊。 现在这一招对我也没有用了。 说到这里,也不再理会他说话,找了一个靠墙的地方站好,当然了,手里的人质还是一刻都不能放松地,然后命令那个庙祝把秘道的们打开。 而且进一步的威胁他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看清楚了,你们的圣使还在我手里。 伴随着秘道出口开启的声音,我命令那个庙祝继续退到墙的那边去,然后我挟持着天山派的“圣使”缓缓的走出了秘道。 刚刚走出秘道,我地心里也缓了一口气,刚才的情况还真是危险啊,还好小爷我反应够机警,才能顺利的逃出来,要不现在就算不成为人家的阶下之囚。 也会被困在秘室里。 能出到外面,才感觉到这个压抑的气氛缓解了一下。 其实就在我觉得气氛缓解的时候。 那个天山派地“圣使”也好象轻松了不少,只听他舒了一口气和我说道:“我想,黄少侠不会这样杀了我把!” 杀了他,这个想法很是诱人,看他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估计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生死,为什么他在这个时候和我说这个,莫非他是在威胁我?还是在祈求我?这个人遇事不惊,而且丝毫不显得慌乱,将来一定是一个大敌,杀了他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圣使为何有这样的顾虑?不过想想,这个做法到现在来说还是很诱人的,难道圣使要把自己推向死亡吗?”我问道。 “我想黄少侠的聪明才智,不会如此短视把!”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心里不禁有一些担忧,现在这个情况,他还能说出这样自信的言语,那就可以证明他还有后招。 我才刚刚想到这里,马上看到地情况就足以证明我地想法了,只见那个庙祝和那个假的天山派圣使已经出现在我地身后了,而且那个庙祝已经拿到他的武器了。 只见他们两个站在那里冷眼看着我,那“圣使”更是得意的说道:“黄少侠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秘道有两个出口把!” 听到他得意的样子,我不禁笑道:“圣使不会以为凭他们两个就想留住我把!”如果他真的那样想了,那么他就是明显的低估我的实力了,在秘室的时候,我看着四周的石头墙和那压抑的气氛,才不得已的出此下策,如果那以这样来论断我的实力,那他明显的错了,其实在秘室里我也是不怕他们的,只是怕他们弄什么千斤闸之类的东西,要和我同归于尽,那个时候,就算我用上“霹雳雷珠”在那么狭小的地方,一定会连自己也炸到的,那样挂了岂不是非常的不值当。 现在小爷我出来了,现在的破庙空间这么大,就算我用“霹雳雷珠”把你们全炸死,小爷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还有这个“圣使”,越是看他这样处变不惊的样子,我就越想把他给弄死,可笑的是这个二五仔居然还想提醒我,真是可笑。 我正在想这些,但听那“圣使”不紧不慢的和我说道:“当然不会仅仅凭这些人。 ” 听着他说话的语气,我真的想当时就给他脸上来两拳头,好象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这些可都是主角的台词啊,这个人他抢戏也太过了一点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可没有功夫去想这些,因为我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吃了一惊,而且吃惊不小,因为我在他土地庙的后门,看到了另一个庙祝。 而且不仅是一个庙祝那么简单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天山派的弟子,当然,还有那个卖油条的老头,我回头再看前面,却是原来那个庙祝还在,怎么突然间来了两个庙祝呢? 吃惊之余,看到那“圣使”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想到些什么,既然那庙祝在这里呆了几十年,而且很少说话,那么这个特征是很容易伪装的,所以就算是两个庙祝轮流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看来天山派的布局实在是高啊,现在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我道是不好处理了,说我可以大战嵩山派也好,华山派也好,那都是他们的水平太次,而且就算是这样,嵩山派那次还差点挂了,九死一生啊。 天山派的实力我是在少林寺见过的,后来遇到的紫月尊使他们也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弟子,就这样还耗费了我好长的时间,如果再遇到这些堂主只类的角色,人少的话还可以应付,但是一下子让我对付这么多,却是不好办啊。 那个天山派的“圣使”似乎也看到了我的顾虑,和我说道:“我想黄少侠这个时候不会伤害我了把!” 诚然,照现在的情况,如果我杀了他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他们把出口都堵住了,而我在这个时候,还有另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想过早的暴露我的秘密武器“霹雳雷珠”,所以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也只有放过他了。 想到这里,我朗声说道:“好吧,我放了你,不过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不如我们一起去逛逛西安城!”说是逛逛,其实是挟持,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有点破。 “好啊,难得黄少侠有如此兴致,在下能不从命!”那“圣使”爽快的答道。!~! ..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西安城的晚上显得特别的冷清,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街道,现在也变得非常的安静,一轮冷月挂在天空中,透过那干枯的树枝,投射了下来,便更是显得荒凉了。 冬天的月光看起来很是冷清,照在那古老而高大的城墙之上,让人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孤城”这两个字来。 已经到了后半夜了,天上的星辰依然是那么的明亮,由于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的工厂,所以天上的星星可以看的很是清楚。 我是无意中抬起头看到天上的星星的,想起小的时候,住在乡下,那时侯的天空也是这般模样,后来到了城里,就再没有看到过那样美丽的夜空了,偶尔也回到乡下,但总是不到晚上就回去了,因为我受不了乡下的孤寂,或许一个人在城市呆的时间久了都会这样把,而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似乎一直在过着孤寂的生活,而我也似乎适应了这种生活,毕竟人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就在这样的夜色中,我们并排走着,也不说话,欣赏着着西安城的夜景,仿佛闲庭漫步一般,看上去就好象两个亲密无间的朋友那样。 当然,我知道,我们的身后不知道跟着多少天山派的弟子们,而那个天山派的“圣使”虽然没有被我象刚才那样的挟持着,但是被我点了穴道,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也翻不出什么大的风浪来。 我在那里回忆着我地小时侯。 而他在那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估计是想要脱身把,他可以很轻易的看出我对他的杀心,看来这个人能混到“圣使”如此高的地位,也不简单啊! 快要出城的时候,他突然打破了沉默,和我说道:“黄少侠不想知道我来此处的目的吗?” 我感到有一些惊诧。 为什么他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便和他说道:“知道了能怎么样。 和我有关系吗?” 却是见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瞒你说,上面这次让我过来,就是为了少侠你,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大材小用,可是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你啊!” “为了我?”我奇道。 这个时候。 我地脑筋已经开始高速的转动了,天山派为了我派一个“圣使”下来究竟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斩草除根,怕我给周侗老爷子报仇,可是以我在少林寺对那个领头骑马人的情况理解,他肯定不屑于干这样的事情,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却是想不通了。 “是的,上头命令一定要将黄少侠带回天山派!”他继续说道。 “哈~哈~”听到这里。 我朗声大笑。 原来他的目的竟然是如此,虽然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还是笑了出来。 “黄少侠何故发笑?”他问道。 “去天山派?这个就不老‘圣使’您老人家操心了,到时候我自会去找你们!”我回道。 当我说到这里地时候,已经接近城门了,他突然停了下来。 我也停下来等着他,时间仿佛在这个时候定格了,大家都有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没有动,这段时间到底有多长,大家谁也不知道,估计有心理因素在里头把! 不知道沉默了多少时候,还是他先打破的沉默,只听他抬起头,看了看天上高挂的月亮,虽然是晚上。 但是在月光下。 依然显得非常的明亮。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天意。 或许真的是天意把,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我倒真的想和黄少侠交一个朋友,不拘泥小节,也并不迂腐!” “或许是把!”我回道:“你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对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会就叫圣使吧!” “承蒙黄少侠抬爱,宋潘实在当不起!”那“圣使”回道。 却原来他叫宋潘,于是我对他说道:“原来是宋兄,有礼了!” “黄少侠客气了,宋某如愧不敢当!”宋潘谦虚道。 “宋兄可有兴趣去城楼上一观?”我也客气的问道。 “如此,宋某就不客气了!”宋潘回道。 到后来,我也一直在奇怪,我们就这样很奇怪地谈论了老半天,好象两位出游的好友一样,丝毫看不出来,我是劫匪,他是人质。 当我顺着城墙飘然离去的时候,宋潘依然站在城楼上,仿佛在送一位出行的好友一样,看着黄药师远去的背影,他向那边喊道:“你要保重啊,下一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在城外地路上听到他这句话的,这个时候我也没有走出有多远,如果我走的快了反而显示我心虚,所以我没有刻意的加快速度,反而走的非常的平稳。 我向他回道:“彼此,彼此,下一次你也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声音透过冬天的寒风传到晚上的城楼上来,宋潘听了之后也只是笑笑,这个时候,那些天山派弟子和那两个庙祝堂主也赶了过来,一起目送着我的远去。 “圣使,他还没有走远,用不用我们去追他!”那庙祝一赶上来就请示道。 宋潘轻轻一笑,说道:“不用了,他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走在路上地我,吹着冬日地寒风,那刺骨的寒冷,也似乎让我地脑筋清醒不少,现在已经快是黎明了,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学课文上学过的启明星,而这个时候的我,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休息了。 人总是会在摆脱威胁之后才能感到一阵阵的困乏,这个时候地我。 显然觉得有一些累了,但是还是在思考着一些问题。 这个天山派在我看来是越来越是神秘和强大了,现在我突然想起前世看的许多武侠小说里,一个人就可以和一个庞大的势力所对抗,而且最后都胜利了,胜利的原因固然有很多,大部分是说什么“邪不胜正”的。 可是仔细想来,却又都不现实。 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多的狗屎运可以踩。 所以在小说中那种“邪不胜正”的情况在现实中很少能看地到,而我们现实中所看到的往往是“邪能胜正”和“邪必胜正”。 所以当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压根没有打算要做一个好人。 这样才对得起后来那个“东邪”地称号嘛! 既然不是好人,那么,估计保佑我的神灵也会少了很多把,基本上不会出现像“邪不胜正”主角那样的狗屎运。 这个时候,我已经在潜意识里尽量的避免了和天山派的冲突了。 可是现在的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天山派地对立面,虽然这个结果是我并不想看到的,但是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狗屎运嘛,能够转世就算是一个天大的狗屎运了,而且我从后世学到的那些个知识,在这个时代,哪一个拿出来不比那些狗屎运强了很多。 何况我还有“跨时代武器”——“霹雳雷珠”!还怕他们不成!这个时候。 我突然发现,好象这个“霹雳雷珠”是我自信的一个资本一样,本来就是嘛,这些都是后世带给我的一些资源,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利用呢? 想到这里,我好象又是豪情万丈了。 看着渐渐明亮地天色,仿佛崭新的一天又要来临了,在这新的一天里,我又该做点什么呢? 睡觉,这两个字最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估计是这两天太过劳累了把,劳力道是其次,劳心确实很累啊! 出了西安城以后,我一直都以为后面一定有很多的挑战在等着我,所以我一路上也没有少了戒备。 天山派。 确实很是遥远啊。 当然相对与这个时代来说,在后世几十块钱买一张火车票就搞定了。 可是现在不行了。 光路费就要几百两银子,当然路上还要经过三个国家,分别是金国、西夏、西辽。 其实从西安城出来以后,走不了多远就可以到西夏国了,以前对这个国家总是感到很是神秘,再加上一些个考古电视专题片的渲染,更加让我提起了了解这个国家地兴趣,总之,西夏国历史是一个悲哀。 当年党项人李元昊自立的时候,宋庭曾兵发四十万前去攻打,却是铩羽而归,后来便不得不承认这个国家了。 西夏国的历史是一段谜,由于地处偏僻,而且担过“叛臣”的名声,所以到了元朝以后,不管是汉人还是蒙古人,多不愿意给他修史,所以这个崛起的党项人建立的国家,就永久的成为了一个谜,让无数的后人去参详去了。 在我看来,这里和金国、南宋差别其实并不大,都受到汉家文化影响比较深,漫步在街道之上,基本上很难看出什么差别来。 我现在的打扮就像是一个出游的富家公子,请了两个保镖名义上地护送着我,其实说起来,谁护送谁还不一定,目地很是简单,为的是掩饰自己地身份。 天山派的神通广大是我以前见识过的,这一招能不能骗过他们还说不定,反正我一个去那么远的地方也觉得很无聊的,所以我在路上雇了两个保镖,然后把自己易容伪装了一番,也费了我不少的手脚,效果到底如何,现在还说不定! 当然了,我还做了一些其他的准备,我还雇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朝天山那头走去,只要他能到了天山,我就再给他五十两银子。 当时那个小孩还没有说什么,他的父母就抢先答应了,并且收了我五十两银子的定金,还好我在西安赌场大大的赚了一笔,所以现在还没有破产。 其实我知道,以那个宋潘的才智。 瞒他也不过几时地,不过能尽量少一点麻烦就少一点把,有的时候,我也站在他的位置上想过,其实无论我如何伪装,只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我的目的地——天山派。 如果抓住这一点。 那些的伪装是很容易在他面前暴露地,所以我也没有想着要瞒他们瞒到什么时候。 只要他们路上不给我添乱子,能瞒一时就是一时把。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虽然现在地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从金国到西夏这一段路程以来,却是一直都没有遇到过他们的骚扰或者是袭击之类的,让我突然觉得这个保镖的钱是不是赚的有点太过容易了。 想者那个镖局老板排着胸脯和我说:“我们这里的保镖绝对是一流的高手!”时候地样子就好笑,本来我打算考验考验这两个一流高手的水平的。 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等天山派过来寻麻烦的时候,自然就是考验他们的时候了。 所以我一路上都装作是一个普通少爷的样子,只是偶尔练习一下内力,虽然这一路上发现有提升,但是总觉得提升不大,《九阳神功》我一直想突破第三层境界,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 看来到天山以前想要提升自己的武功这个想法是不太显示了,毕竟一路上车马劳顿的,还有两个人在一旁守着,也不是练功地环境啊。 走了大概有大半个月把,终于走出了西夏国境,回过头来去想。 对西夏这个国家,我所知道的还是不多,算了,这些事情留给那些后世的人去研究把,我已经来到了西辽了。 辽国虽然已经灭亡了,但是西辽却依然强大,西辽的开国君主耶律大石却是一个让我深为敬佩的天才军事家。 先是率一城哀兵破十万宋军于燕京,后领数百铁骑开万里国土于中亚,将耶律氏的政权又延续了近百年。 当时地西辽领土一直到达里海边上,成为一个称雄中亚的强国,可惜在东征金国的时候。 无功而返。 没有能够恢复祖先的荣光,不过即使恢复了又能怎样。 到头来能挡的住来自蒙古高原的十万铁骑吗? 谁都说不定,无论是谁,无论多么伟大,最后都将要化成一缕历史的尘埃,并随着年代的久远而逐渐的离人们远去。 想到这些的时候,总是让人伤怀,不过好象我在看这些问题地时候,是站在一个局外人地立场上去看的。 但是在生活中,你又焉能知道你自己不是生活在局中?所谓地局外,也只是你暂时的超脱而已。 并不能摆脱你人生的棋盘! 还好西域的风光虽然粗旷,但是看的久了也不禁让人感到心胸的开阔,似乎浑然忘记了这里离天山已经越来越近一样。 已经到了西辽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天山派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来寻我的麻烦,这个倒是让我想不通。 西域的风光虽然粗旷而美丽,但是当一个人看的多了以后,也会产生审美疲劳的,开始的时候,还注意观赏这迷人的风景,到了后来,也便渐渐的麻木了。 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我知道自己离天山也越来越近了,这座山的名字总是让人有种仰视的感觉,不知道现实中的天山又会是什么样子。 这一路可以说是有惊无险,但是当我们走到一座大的山口下面的驿站的时候,那两个保镖却紧张了起来,总是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两位大哥,为何在此停留,可是有什么不妥?”我问道。 “恐怕我们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了!”其中一个镖师说道。 由于我是雇主,所以他们都喊我叫少爷。 “停留一段时间?为什么?”我问道。 “前面再走二十里就是老虎坡了!”另一个镖师答道。 “老虎坡?那是什么地方?”我不解的问道。 “老虎坡是过路商人对这里的一种叫法,由于这里兴马贼,过往的商旅经常出事,就好象有猛虎在山一样,久而久之,这里也就叫做老虎坡了!” “看来二位对这里很熟啊!”我说道。 “是的,我们以前在这里走过几次镖,也总是这里最为危险。 ”其中一个镖师答道。 “那你们平时都是如何走过这里的?”我继续问道。 “都是等其他商旅,凑够一定人数以后,大家一起过去!”另一个镖师答道。 我当是什么办法啊,原来是武松过景阳岗的时候,那掌柜的和他说的老办法,可是老办法也往往都是好办法。 马贼嘛,我虽然不怕,但是看他们两个的表情,也知道前面的这股马贼力量是不弱的,就算我不怕,但是让我在保护两个人,就难免有点费事了,再说了,人多的时候一块上路,也不是能更好的伪装自己吗? 主意定下,就在这个驿站住了下来,这个驿站的名字起的很有学问,叫做“夕阳驿站”意思是太阳从西边落下,这里已经算是最西头了,听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中原人起的,因为这个西面是相对与中原而言的。 进去之后一问那掌柜的,确实是一个汉人,祖籍在山西,自祖父一辈就开始到西域来做生意,到他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 我知道山西人和安徽人在这个时代都有做生意的传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晋商”和“徽商”,他们的足迹走遍全国。 甚至在徽州那里,人们不以科举为荣,反而觉得做生意赚了钱才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尤其是在那个理学兴盛的时代,更为称之为徽州别与其他州府的特色!!~! ..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 而山西的商人却是形成的非常有特色,却原来是山西这个地方常年干旱,庄稼收成不好,许多人为了营生,就出去逃荒,于是就出现了许多的生意人,山西人的足迹走遍天下,记得一直到了后世,许多大的城市还保留着一些“山西会馆”。 大凡山西人开的酒家,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这个特点就是店里的酒桌,山西人开的酒店,喜欢把几个大的酒缸摆在大厅中,上面加一块木版,就成了一张酒桌了。 走进大厅,看到大厅这奇怪的布置,却是让人感觉到北方人那种大口喝酒的豪情,于是挑了一个位置座了下来。 “两位大哥一路护送小弟,却也辛苦了,一路上风餐露宿,小弟实在是惭愧!”我向他们说道。 那两个镖师回道:“少爷客气了,我们都是干这一行的,这一趟其实并不算累,而且少爷对我们也很照顾的,我们知足了!” 看着他们淳朴的样子,我不禁有一些脸红了,其实这一路上是有惊无险啊,如果遇上天山派的人,那我能保护你们就保护你们,如果保护不了的话,也别怪小爷我独自跑路了,不过所幸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 想到这里,更觉得对他们有一些的愧对了,于是我道了两杯水酒,给他们倒上,算是给他们赔罪把,但是嘴上却没有这样说,只是说感谢他们对我这一路上的照顾。 我越是这样。 那两个镖师却越是感动,那个时代,想当干走镖这一行虽然待遇高,但是风险也高,都是在刀口上讨生活地人,但是这个时代给这些镖师的地位却不是很高,经常受到一些个士子们的白眼。 现在。 他们却觉得这个少年不错,年纪轻轻的。 出手有阔绰,待人也和善,但是有一个毛病,就是常常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说他发呆把,他的反应却是很快。 路上遇到什么情况,有的时候比他们还敏感,虽然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我易容了,本来打算化老点地,可是现在才十二岁,这个身材确实是不好伪装啊!),却是让自己很难看的透他地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而且在这个时代,能对他们两个下层镖师如此客气的。 确实很让他们感动,甚至有的时候他们在想,要是以后每一个主顾都像他这样就好了。 如果我知道他们心里对我印象这么好,更要觉得惭愧了,本来嘛,一路上本身就是危机重重的。 与其说是找了两个保镖,不如说是找了两个替死的,所以抱着愧疚的想法,当然对他们很客气了,再有就是我本身有现代人那种人人平等的观念,用后世地一句话说就是“现在这个社会,指不定哪天谁求着谁!”所以整体上都表现的非常和善。 出生在这个社会的我,当然还有点现代人的思维,却是没有想到他们能够对我如此感激。 和他们喝了几碗水酒,这一喝酒。 距离自然又拉近了不少。 那两个镖师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公子,却没有想到我如此能喝。 他们当然不知道。 后世那二锅头都有上六十度的,小爷我都照喝不误,现在这点水酒却是差的远了。 和他们喝过酒之后,感觉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那两个人对我更是感恩戴德的,最明显地就是他们在睡觉的时候还在说梦话:“少爷,你……你是个好人!”我在旁边听着偷笑不止! 就这样,我们在这家山西人开的客栈住了下来,等着过往的商旅,由于现在是冬季,所以过往的商旅也不是很多,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两个小的商队在这里等着了,加上我们,一共凑了二十个人,据他们说,还是显得人手不够,这二十个人中还有车夫和拉货地人,真正能出手的也没有几个人。 就这样,我们在这里等了有三天,却是没有等到大的商旅团,估计人家都不在这个时候做生意把!我这样想道。 不仅是我们着急,那两个小商团也着急,做生意嘛,时间上尤其耽误不得,于是大家约定,再等一个商团,等到之后大家就一起出发。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东面的驼铃声,渐渐的朝这里走进,大家都迎了出去,这次来的是一个中等的商团,大概有二三十个人。 这下大家都明显开心了不少,毕竟人数上又多了许多。 最让大家开心的,是这个商团中,居然还有两个名镇河西的镖头亲自坐镇,一个叫沙万里,据说是在西夏开镖局地,走这一条路地黑白两道都要给他面子!另一个叫作崔山,是沙万里的师弟,武功也是不弱地。 看来这个商团所运送的可都是贵重物品啊,要么怎么请的动这两个名镇河西的人物亲自出手。 有了他两个坐镇,大家都变的笑逐言开了,我请的那两个镖师对那两个人更是恭敬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前辈”、“大侠”的叫着,拍的那两个“镇河西”的人物,心里老是舒服。 我和他们也只是随便聊了两句,对他们却不是很感冒,尤其是那个沙万里,一口的说教腔调,说什么年轻人,没有事别来这种危险的地方等等,言语中像极了那种前世混资格的领导们教育晚辈一样,什么人生经验啊、要经历磨难啦,听着我都头大,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处在这个位置的,都会把人变成这个样子,现在是,后世也是。 而我请的那两个镖师却是成天听他的教诲,乐此不疲。 看他们地样子。 已经那眼神中崇拜的目光,使我想道后世的一句电影台词——“我对你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亦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可能是因为这两个人是河西一带知名人物的缘故把,不过我对他们却并不感冒,而且自从听了他的说教以后,一般见面也只是客气两句而已。 行程的事情随着他们地到来,自然也就有了安排。 那两个人也毫不客气,把所有的人都调动了起来。 给大家分配任务,就算是商团地老板,这个时候也得听他的,一人发了一只朴刀,以用来防身。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对我居然很是照顾,吩咐我走到商团的中央。 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要乱动,不要害怕等等,让我哭笑不得之余,也顺带感动了一把。 大家打算第二天早晨出发,大概到中午的时候就可以到达老虎坡,只要过了老虎坡,以后的路就好走多了。 也便安全多了,所以为了这一个目的。 大家都非常地团结。 那个崔山的话并不多,只是在沙万里说完以后,适当的补充几句,不过我请的那两个镖师却对他也非常的崇拜,据说他在河西的时候,曾经单枪匹马的打退了河西出名的“七大盗”!那一战。 他全身带伤,但也是那一战,让他名扬江湖。 不过他们这群人里有一个老头,虽然貌不惊人,却是吸引了我地眼球,虽然的全身都没有散发出什么杀气。 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身经百战之人,因为他一只眼睛是瞎的,看着样子虽然有点怪异,但是从他的手上磨出的老茧可以看的出这个人一定是一个高手,到了这个程度。 已经到了劲气内敛地程度。 他并不和大家说话。 但是看的出来,不管是沙万里还是崔山都对他非常的尊敬。 看来这个人也相当的不简单。 他的武器是一根盘龙棍,不管他走到哪里,那跟盘龙棍总是离不开他的手里,就算是蜷缩在角落里的时候,那盘龙棍都丝毫不离手。 第二天早晨,大家都起的很早,因为大家在这里等了有好多天,等的就是出发的时候,看地出来,那两个小地商旅团都不是非常的担心,因为有了这两个名镇河西地人物,肯定不会有事情的。 至少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想的,我也随着大流,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今天总的来说天气还是不错的,金黄的阳光照射在塞外的戈壁上,便更显得粗旷了! 虽然是冬季,但是阳光却依然很是灿烂,因为是在西域,所以视野看到的地方可以延伸到很远,在天与地的交接之处,那金黄色的土地和那湛蓝的天空两种不同的色彩很自然的衔接在了一起,消失在茫茫的天尽头。 虽然是一个好天气,但是西域的风沙却依然很大,那粗旷的沙砾打在人的脸上,衣服上,但是人们的心情似乎要比这风沙还要沉重一些。 一行人走的并不快,但很好的保持着自己的阵势,我开始佩服沙千里的本事,居然能把这样一群人用短短的时间内训练的如此配合默契。 其实人真的到了生死关头,也便不在乎什么勾心斗角了,即使以前合不来,或者是死敌,都可以很默契的配合,但是生死关头一过,以后的事情就难说了。 不可否认,现在的我们正处在一个生死关头,大家在这个时候都显得非常的谨慎,一些常跑这条路的人还该那些胆小的人不断的打着气,这一切都显得特别的和谐。 大家都在刻意的保持这种和谐的气氛,以防范那些不和谐的因素的到来,就这样,大家小心奕奕的走着,本来以为中午就可以到达老虎坡,但是由于大家太过谨慎,等来到老虎坡这里的时候,已经晚了一个时辰了。 本来我以为老虎坡是一个地势险要的地方,但是来到这里一看,却是一个很平坦的大坡,坡度也不是很陡峭,大概也只有三十度左右把,如果不是那沙千里在那里提醒大家注意,我甚至没有觉察出来。 这个地方就是大家闻风色变的老虎坡。 直到他说到这里,我才打量起这里地风貌来,土坡的上面有一个大的土山冈,那个山冈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就是有一个很高的土墩子,高高的矗立在那里,听过路的客商们说。 这个地方叫做凸头岭,据说那些老虎坡地土匪们老窝就在那里面。 但是没有确切的知道,因为凡是确切知道地都已经死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叫凸头岭的地方,果然有点暗藏杀机的味道,但是在没有人提醒的情况下,这个地方还是很好看的。 阳光从凸头岭上照射下来,投下长长的一条影子,只有那凸头岭上那凸凸地峰尖。 直直的矗立在那碧蓝色的天空之中。 尤其是那西域的阳光,显得有一些发黄,在那金黄色阳光的照射之下,更加显得有那种粗旷的美感了。 但是似乎大家都没有什么兴致去欣赏这一美景,只是在那里小心的戒备着有可能到来的攻击,可能这个时候最为悠闲地就是我了。 然而我这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却遭到了许多人的白眼,沙千里暗地里叹道:“果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啊!” 阳光依然灿烂,就在着柔和而又美丽的阳光中。 突然听到凸头岭那个地方的传来一声呼哨的声音,很是响亮。 那沙千里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感慨我这个不识愁滋味地少年了,大吼一声:“大家戒备!”说完变拔出刀来,示意大家都不要慌乱。 这个时候,大家显得出奇的配合,按照沙千里教的方法。 站长一圈,把贵重的东西护卫在中间,当然了,大家让我也站在中间。 虽然大家经过了短暂的慌乱,但是在崔山的鼓舞下,大家又是振奋了起来,毕竟这个时候抵抗可能死,也可能活,但是不抵抗的话,那就肯定是死了! 更重要的是。 大家好象对沙千里和崔山很是信任。 毕竟人家是名镇河西的人物,有他们在。 自己还有五六分的胜算。 而那一头一声呼哨过去以后,却突然显得特别地安静,所以现场地气氛也显得相当的怪异,原本以为呼哨过后他们会攻击地,可是现在看来,这头准备怎么充足,那边却是丝毫的没有反映。 大家手持兵器在这里戒备了好长一段时间以后,却是看不到后面有什么反应,如果说刚开始拿出兵器的时候是凭借着一种本能的话,看到现在如此的安静,有些人心里就开始打鼓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莫非是他们怕我我们,还是知道了这次压镖的是沙千里他们而吓的不敢出来了,恩!有这种可能,一定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不用自己出手就可以了! 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这个时候,看到那些土匪没有出现,每一个人自然都往好的地方去想,斗志也没有刚才那么的强烈了。 我看看前面御敌的沙千里和崔山两人,似乎表情上没有什么变化,依然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好象敌人随时会出现一样。 再回过头来看看那个用盘龙棍的老头,却是在那里并不做声,看不出他到底是紧张还是悠闲,依然是那副宠辱不惊的表情,让人无法看透他的深浅。 但是凭这个大敌在前而依然如此镇定的样子来看,似乎他的修为要比沙万里和崔山他们还要高。 大家就这样在这里等着,等着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大多数人都认为那些土匪不会出现,但是却依然监守岗位在那里坚持着。 甚至有时候我都可以看到有些人擦着他渗出的汗珠,在这柔和的金黄色阳光下闪耀一下。 而有些人的心底却是彻底的崩溃了,那些个土匪到底来还是不来,似乎等待死亡比死亡的一刹那更为难受。 就在大家抱着不同的想法在这里难受的时候,突然听到那老虎坡上方发出轰雷一样的声音,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听到这个声音,我也微微有点变色了,怪不得如此平坦的地形竟然叫做“老虎坡”这样有杀气的名字,原来这些土匪都是骑马的,如此看来,这个三十多度的斜坡反而成了他们马匹冲刺的助力。 怪不得许多的商旅都折在了这个地方,确实不容小瞧啊! 正在突然明白过来的时候,却是看到那凸头岭的后面发扬起一阵阵的烟尘,铺天盖日,而且那股烟尘渐渐的朝这边飞了过来,而这边的许多人已经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哆嗦了,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都以为那些个土匪不会在过来了,可是当他们感觉快要没有危险的时候,敌人的突然出现,又把他们拉回到了显示,心里的在这个时候转化不过来,自然感觉到胆小了。 这个时候,我大概知道那些个土匪们为什么一声呼哨过后要等好长一段时间才出击的,却是原来要疲惫这些人的心志,让他们没有当初那么强烈的抵抗**。 古人不也说过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显然这些土匪也明白这些道理,当那些人还抱着侥幸心理的时候,他却突然以雷霆万均之势朝他们这里压了过来,给人强大的压力,让那些心理素质不是很强的人,在他们这样的攻势面前,突然崩溃了。 我甚至可以听到两个押送伙计跪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连发给他的朴刀都扔在了地上,虽然大家对他们很是不屑,但是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显然这样的情况给大家的打击是非常大的,许多人虽然还站着,但是手里的朴刀已经在微微的颤抖了,估计等敌人大军压境的时候,就会把朴刀放下一样。 那两个人的哭声让沙千里略微一回头,目光中显得有一些不屑,冷冷的吩咐道:“把他们两个扶到中间,你们两个,去把位置补上!” “是!”两个镖师答应道。 沙千里吩咐完以后,继续朝前面看去,那响雷一样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响了,甚至可以感觉到大地都在颤动。 而那阵黄沙一般的烟尘,也似乎离这里越来越近了。!~! .. 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这个时候,大地明显的可以感觉到震动了,而那响雷一般的声音离这里越来越是近了,那马蹄席卷起来的黄沙,甚至可以覆盖了整个防御的队伍,甚至于那些个扬起的灰尘就飘扬在防御队伍上上空。 天不在是蓝色的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黄沙的颜色,弥漫着烟土的气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那些土匪还没有露面,但是但是一阵黑点从那阵烟尘中飞了出来,却是一阵箭雨,从那些弥漫的黄沙中飞散了出来,朝着防御的这边袭了过来。 许多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却是已经死在了箭雨之下了,那沙千里用刀格开两支箭,向着防御的众人说道:“都躲到车后面!” 还没有等他说完,却是又一阵箭雨袭了过来,不少人还在寻找能躲避的地方的时候,已经在背上插了一支箭羽了。 永远的倒在了寻找生路的路途上了。 我虽然在中间,但是也有几支箭朝我这边过来,还好贵重的物品都在中间,所以我躲在了一个箱子的后头,本来我也不愿意显示自己的武功的。 却是看到那两阵箭雨过后,那些个土匪才从黄沙漫起的灰尘中探出身体来,只见他们挥舞着马刀朝这里杀来。 这个时候,防御的这一放,已经死伤了将近一半了,而且除了那些训练有素的镖师,剩下的人都已经丧失了斗志了。 跌跌撞撞地起来以后,找到一个大的箱子后面躲了起来,再也不敢朝外面探一下头了。 而这个时候,那沙千里和那崔山都表现的异乎寻常的冷静,在瞅准那些土匪杀来的时机以后,高声命令道:“弟兄们,上!” 说完。 抡起他的大刀朝那些土匪杀了过去,带头冲下来的应该算是一个土匪头子了。 那土匪头腰上挂着一把弓箭,手里挥舞着马刀朝沙千里杀了过来! 那沙千里提起大刀,吩咐其他人退后,冷静地等着那个土匪头子过来,那土匪头子是从山上冲下来的,手里地马刀挥舞起来的力道和气势也比沙千里大了许多,马刀虽然相较沙千里的大刀显得短小。 但是在那土匪头子的手里却显得异常的锋利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伴随着那土匪头子而来的是他马蹄上卷起地风沙,就在那风沙扬起,一迷眼的功夫,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回合了,那土匪顺着坡走了下去,显然没有多少的迟钝,沙千里那边却很是吃力,一直朝后退了有三四步才勉强站稳。 当他在看向其他弟兄们的时候。 却是已经有两个镖师被其他两个骑马的土匪给杀死了,尸体还挂在那些土匪的马上,那土匪顺手割下那些人的脑袋以后,又把尸体扔了下来,高高的把手里地那战利品扬起。 正在那个土匪扬扬得意的时候,却是发现马匹一顿。 立马从马上摔了下来,还没有站稳当,却是感觉一股棍风从上面袭来,这个时候想要阻挡却也来不及了,只听一声闷响过后,却是那个土匪的天灵盖给人敲碎了,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手里还紧紧的撰着那个镖师的脑袋,估计他连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地。 再看那出手之人,却是那个拿盘龙棍的神秘老头。 解决了一个土匪以后。 并不停滞,立即朝另一个土匪那里奔去。 期间丝毫没有什么拖沉和停滞。 而且招式使用的非常连贯,看来小爷我看的没错,这个老头果然是一个高手啊! 那土匪头子擂住马之后,刚刚看到这一幕,却没有立即冲上去,只是冷冷的向其他土匪命令道:“别接近他,先解决其他人!” 听到他的命令,许多想到报仇的的土匪都驾马朝别的地方杀去了。 这个时候,却是只听到那沙千里在那里说道:“黑豹,既然你下来了,也就别想回你的凸头岭了!” 那土匪头子先是擂马回头一望,却是正好看到那沙千里在那里说话,冷笑一声道:“想杀我,就凭你们这点人,还是先顾好自己把!” 说完那个叫黑豹地土匪头子继续催马向那个沙千里杀了过去,这个时候,却看到沙千里不慌不忙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提起他的大刀,继续迎了上来。 却是只听到那沙千里地口哨过去以后,那外围的几十个装货物的箱子都同时打开了,里面同时跳出十几个手持大刀和棍棒的精壮汉子。 那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人,从行动上都可以看的出有杀气在里面。 看来这个沙千里也不是毫无准备啊,那么他为什么还要训练一堆的乌合之众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用这些人来当炮灰,然后引出那帮土匪! 想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我突然想想通了许多问题,为什么一个能请的起沙千里和崔山的商队却只有中等规模那么大,而且还有一个神秘的使棍高手搀杂在里面,看来他们这次做生意也好,押送东西也好,可能都是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这一股土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来主持这次行动的人也是一个人才啊! 这个时候,本来我还有那么一点上去助阵的念头也压了下去,只是躲在箱子那里观看,如此打斗场面,堪比后世的电影啊。 让人很难想象,如此柔美的阳光之下,竟然发生着如此血腥的打斗,那鲜血洒在被太阳照的发黄的土地上,静静的流淌着。 沙千里的那股新势力登场以后,场上的情况开始渐渐的好转了,那些新加入地那些个精壮汉子估计已经在箱子里面窝火了好久了。 一出来显得很是活跃,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这些人的武功好象是专门来对付马贼的,利用混战的优势,使得骑马的那种冲击力和机动能力大为缩水,然后利用自己的灵活性,专门针对那些土匪地马腿。 那些下了马的土匪。 就如同虎落平阳一样,根本不是那些镖师和新加入那股人地对手。 很快就让解决掉了。 看着他们熟练的干掉马上的土匪,我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职业干这个的! 他们虽然上场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战果却很是辉煌,很快就占据了上风,那些个土匪也不是傻蛋,在载了几个跟头以后,却也不再各自为战了。 很快的聚集在了一起,开始团体作战。 这个时候,场面似乎又板回了平局,虽然战斗一直在进行着,但是双方的损伤都不是很大了,土匪们骑马地优势这个时候又一次的发挥了出来,居高临下,而且合在一起以后不在那么容易逐个击破了。 虽然是这样。 但是土匪们刚才的损伤也非常的大,所以他们在人数上基本占不到什么优势,但是在灵活方面,比起刚才混战的时候又提升了许多。 就这样,一直僵持在这里,大家基本上谁也奈何不了谁。 那土匪头子黑豹在众人中道是显得指挥若定。 这个时候,沙万里这一方却是采用“车轮战”的方式,利用自己人多的特点,轮流上去进攻,而那些个土匪们却一直在那里疲于应付,这批下去休息以后,又是另一批的人上来,打地那些土匪很是郁闷。 那黑豹这个时候,方才显得有一些的慌乱了,但是没有过了多久。 黑豹就又想出了新的办法。 只见那些个骑马的土匪在那黑豹的一声呼哨以后,只留了两个断后的。 其他人都飞蹦出了战圈。 看那样子像是要跑路,这个时候,沙万里这一方却都是步兵,如果他们真地要跑路的话,还真是比较难追。 这个时候,沙万里这一方也不管那么多了,能杀几个算几个,既然还有两个断后的,那既然要断后,就不用回去了。 于是,在沙万里的命令下,更加加紧了对那两个断后土匪的进攻,争取让他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留下断后的两个人居然还都是高手,虽然进攻很是强烈,但是那两个人却丝毫不显得慌乱。 出招都章法有度,在那里对抗着这边的攻击。 沙千里这个时候,不由得心里起了一阵的怒火,连两个人都对付不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吃地。 这个时候,我所留意地却是那个使盘龙棍的老头,却见那个老头依然躲在一个不是很引人注意地角落里,好象对这场打斗丝毫没有兴趣。 这个时候,我却有点感到奇怪了,那老头为什么不去参加战斗,凭他刚才出手的那一招,拿下那两个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手呢?让我感到奇怪。 这个时候,那边围剿断后两个人的斗争却也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了,那两个断后的土匪在沙千里这边人海加车轮攻势之下,开始逐渐显示出一点摆相来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却丝毫不显得慌乱,没有说要轻生,也没有说要同归于尽,还是那样尽量的抵挡来人的每一次攻击。 他们凭什么如此的镇定,按说照现在他们所处的情况,他们应该早就可以看的出,失败被杀是迟早的事情,凡是处在这个地位的人们,大都会想临死也拉一个,或者是干脆死个痛快,但是这两者他们都没有选择,只是在那里尽量的阻挡着每一个人的攻击,难道他们不怕吗?或者还有什么后招。 后招?想到这里,我似乎已经明白了,他们是在拖延时间,为的是等那些其他土匪过来救他们,可是他们刚才已经明明跑路了啊……想到这里,突然喊了一声“不好!” 就在我喊“不好”的当口,那些人还没有顾的过来反应,已经知道我为什么喊“不好”了。 只见一阵箭雨又朝沙千里这头洒了过来,这次箭雨虽然没有上次那么地密集,但是由于距离比较近,所以准头好了许多,除了一些高手以外,基本上其他人都中箭了,只是受伤的程度各有深浅而已。 一阵箭雨过后。 沙千里这头又损失了三四个人,等他们反应过来打算迎上去复仇的时候。 却发现黑豹他们已经接应走了刚才断后的那两个人。 那两个断后的人已经和他们的“大部队”会合在了一起了。 却是看到那黑豹把人马聚集齐以后并不抢先进攻,只是利用马匹的机动能力饶着沙千里这一帮人在这里转圈,不时地朝这里发几支冷箭,这种方法像极了多少年以后成吉思汗的成名战法。 但是这种战法对待这些个回武功地人却是作用不大,刚才之所以有那么多人中招,大半的原因是人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断后的那两个人身上,所以黑豹他们的那一轮箭雨可以说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偷袭的缘故。 现在距离拉开了。 他在这样做,效果却是不明显了,但是黑豹却似乎明显不在乎这些,只是在圈外轮流袭击着。 等他知道沙千里的那帮人不好对付以后,他开始把箭雨对着中间的那些个挑夫、车夫等一些不会武功地人,诚然,那种人对他的箭雨基本上是毫无办法,这还不算。 最为不幸的是我也藏身与他们这些人之间。 原本看来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看来却是充满着鲜血,大家对他这样的攻击基本上是毫无办法,死的人也越来越多,越是这样,圈子里的人就越是恐惧。 有些人为了躲避他的箭雨,甚至朝外围那沙千里他们呆地地方跑去避难,刚开始的人还很少,可是后来大家哭喊着都跑到那边去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那黑豹的想法了,果真对的起他那个名字,这个主意也是够“黑”的,杀掉一些炮灰,让他们往沙千里那个地方跑去,这样不仅可以动摇对方的士气,而且还能冲破他们地阵型。 不是记得有一句话说吗——再坚固的城堡也防不住从内部攻破! 沙千里现在狠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没事情带这些菜鸟来干什么,前面有黑豹他们的土匪要对付。 后面还有一群人在这里哭爹喊娘,这样的话,前面的弟兄能打的下去吗?早知道不带这些个菜鸟过来了。 可是现在不是他在这里后悔的时候,黑豹那些人还在那里趁机发着冷箭,让他们防不胜防,现在也只能撑着了,或许撑的时间长一点会有办法把! 黑豹的几次箭雨下去以后,感觉除了第一次偷袭的时候有点效果以外,其余时候都效果不大,而且几轮箭雨下来,弓箭也耗费了不少,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想到这里,那黑豹一声令下,命令那些个土匪们饶到后面挥舞着马刀朝沙千里那些人那里杀去了。 由于后面那些个菜鸟们已经差不多刚才都被黑豹他们给射杀干净了,所以沙千里这一方地后方防守非常地空虚。 这个时候,沙千里他们也不在乎到底要保护什么,保护谁了,也就不分什么防御圈了,迎着那些马队跑了上去,他们知道,只有让马队陷入混战,他们才有获胜的希望,同样,土匪们也知道,混战是不可避免地。 只是现在的混战比起刚才的混战又多占了一点优势罢了! 就在短兵相接的那一刹那,双方又是撕杀在了一起,这一次土匪们又多了几分的互相配合,少了几分的独自作战,所以要想击逐个溃他们却是没有刚才那么容易了! 这个时候,场面基本上稳定了下来,双方撕杀在了一起,一方占着人高马大的优势,而另一方仗着自己人多,双方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双方都在拼死的出招,他们都已经知道,如果失败,都难逃一死,只有胜利,才能够活下来! 双方撕杀了好长时间,有的时候黑豹他们占据了上风,有的时候沙千里那头占据了上风,就这样双方一直僵持不下。 我在旁边看着也有点悬乎,这个时候很难把握到底谁有机会笑到最后。 而正在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请的那个镖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我身边和我说道:“少爷,趁现在快跑把,现在还来得及!” 诚然,现在如果我真的要跑路的话,他们估计也拿我没有办法,毕竟他们无论哪一方都陷入了血战。 “我走了,那你呢?”我问道。 “我在这里给少爷抵挡,能撑一会算一会,少爷快走把,晚了就来不及了!别管我们了,我们当镖师的,保护少爷是第一位!”那镖师说道,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是敬业啊! 正在我还来不及思索的当口,却是听到战圈中一支响箭升起,却是那黑豹发出的,莫非他还有后招? 我才想到这里,却是发现身后又传来一阵轰隆轰隆惊雷之声,看来还有一队骑兵就埋伏在我们的后面,而且看样子应该是黑豹他们的。 现在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我心里想道,这个黑豹果然不简单啊,后面埋伏着这么一堆的奇兵却是从来没有用过。 等场面僵持在一起,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时候,在突然冲了出来,加上这股生力军,看来这次的胜利者应该就是黑豹了。 那么黑豹既然还有这么一手,为什么他刚开始的时候不用呢,而且还落了下风,这个时候突然想到沙千里也埋伏了一支奇兵在箱子里,他们的突然出现达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而黑豹之所以现在才出动这一杀手锏,大概是为了试探那沙千里这一方还有什么后招没有把,如果有,在僵持的阶段已经应该出手了。 可是沙千里他们并没有出手,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沙千里他们现在根本没有留什么后手! 所以直到这个时候,黑豹才使出他的杀手锏,彻底打垮沙千里一伙。 ===================== 有点事情,请看作者相关!~! ..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沙千里这个时候明显显得有一些绝望,但是那种表情只在他的脸上挂了一小会,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们还有一线生机,就是在援军到达之前,擒住匪首黑豹,那将是他们唯一的生路,如果在敌人援军没有下来之前,没有擒住黑豹,那估计就没有希望了。 那沙千里不愧是名镇河西的人物,只一小会的功夫,就想好了办法,只见他朝那个使盘龙棍的老头使了一个眼色,那老头也会意,悄悄的走进了那个黑豹。 其实沙千里也有后招,他的后招就是那个老头,那个老头到底武功有多高,其实我也看不出来,单是刚才出手杀土匪那两下子,估计要比这里面主事的沙千里、崔山等人武功要高,不过到底高多少,我却是看不出来。 这个人一直深藏不露,让人很难琢磨,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在琢磨我自己的出路了,继续在这个装下去,那肯定是行不通的,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退路也被人给堵住了。 如果黑豹他们胜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自己不好再装下去了。 于是我和那保护我的镖师说道:“现在跑也跑不了了,我决定留下来和大家一起退敌!” “少爷,您万万不可!”那镖师说到这里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已经发现我一个跃身,朝战圈那里跳去。 好俊的轻功!那镖师心里地赞道。 看到那使盘龙棍的老头逐渐的朝那黑豹那边移去。 他知道现在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如果不能在敌人援军赶到之前把黑豹擒住,那后果,沙千里没有再往下想,他出道以来一直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现在他只是想,在自己临走之前可以多拉几个垫背的了。 但是现在还不是他失去理智的时候。 他要等他这最后地一手到底效果如何,他在这个时候要做的。 也只是吸引土匪们地注意力,等待那老头的消息而已。 那老头果然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在逐渐靠近那黑豹的过程中,丝毫没有显示出一丝的杀气,让人很难防范。 即使有人发现了,也不到两招就丧命在了他的盘龙棍之下,而且几乎是一招必杀。 那老头的脸上也似乎毫不带任何的表情,依然是一副冷面孔,那副尊容,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可以藏身与闹市之中。 当黑豹发现情况不对地时候,那老头已经距离他不足五步了,再看那老头走来的一路,顺路倒下了不少的土匪。 在这样混乱的场面中能够这样无声无息的朝这里走来。 可见这个老头功力该有多深厚,这个时候,黑豹有点后悔自己太过于拖大了,自己所处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很容易受到偷袭,还好前面还有五步。 心里不禁庆幸自己发现的及时。 当他看到那个老头向他奔来的时候,已经知道沙千里他们地目的了,要在自己援军没有赶到之前,把自己擒住。 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胜算,这个时候他并不恋战,交给后面的人补上,自己朝后面退去! 这个时候,沙千里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眼看着那老头距离黑豹越来越近,自己也越来越是紧张。 心里估计已经把认识的神仙都拜过一次了。 希望神仙保佑,那个黑豹可千万不要过早地发现。 但是人家黑豹纵横西域这么多年,那多年的杀伐所养出来的经验和感觉有岂是一般人可比的。 所以在那老头距离他还有五步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经察觉不不对来了,再往那里一看,果然了得,沙千里把最后的暗棋都出了上来。 黑豹果断的向后退却,顿时又和那老头拉开了两步的距离,虽然那老头尽力的追赶,但是还是被那些个土匪硬生生的给隔开了。 那老头地盘龙棍虽然使地虎虎生风,越舞越是威风,但是还是架不住人多,那黑豹退却之后,很快就陷入了那些土匪的重重包围之中。 这个结果虽然他以前也是想过地,可是他始终还是希望局势能在他的控制之中,但是那黑豹的及时反映破灭了他的侥幸心理,其实他也知道,这一次的偷袭也是无奈之举,可能就是下的一次最后的赌注,赢了还有希望,如果输了那就彻底的无法挽回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任何希望了,眼睛变的通红,挥舞起他的大刀朝那些土匪们杀了过去,现在他已经不抱特别希望了。 只能杀一个算一个了! 一时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的眼中看到的那些土匪仿佛行动速度也慢了不少,而这个时候的他,仿佛可以听到远方有人在呼唤,而且这个感觉越来越是强烈,感觉越来越多的人在远方向他呼唤!有自己的亲人,有倒下的弟兄,还有许多陌生的人,感觉他们都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呼唤着自己一样。 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沙千里朝着那些土匪们杀去,就在他杀如土匪圈子的时候,却是看到凌空非过一道白色的影子,朝着那个黑豹飞了过去。 那速度连自己也惊叹不以,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陷入了战圈,相较刚才而言,他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丝的希望,就是这种希望支持他战斗到了最后,也是这个希望,让他在这场永世难忘的生死之战中活了过来。 透过那些土匪攻击的空隙,他终于看清楚了朝那个黑豹攻击的人到底是谁,却原来是那个在众人中貌不惊人的少年。 他眼中地这个少年自然是我,自从我决定出手的那一刻开始。 我的心里也已经打定了主意,擒贼先擒王,关于这一点上,我和那沙千里想的几乎是一样的。 所以那个使盘龙棍老头子的出手,更是帮了我一把,因为他把土匪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他那边去了。 那黑豹怎么也没有料到,他地一世英名。 居然败在那个貌不惊人的少年身上,当他看到那些土匪都朝老头那边堵过去地时候。 他以为这个时候已经安全了,虽然这是时候在他身边的人并不是太多,但是其他人要上来擒他的话,自己还是可以对付了! 正在他暗自庆幸的时候,却是看到一个白衣少年朝他这边奔了过来,而且速度非常的讯捷,莫非这些人之中还有高手。 不过等他看清楚来人之后,却是觉得自己有点过于担心了,看来人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那些想要回来“护驾”地土匪看到来人居然是一个少年以后,也放缓了脚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就不去打搅他们头领的兴致了! 我站定之后。 并没有和他罗嗦什么,只是略一提气,朝那黑豹继续奔去,手里握着刚才缴获来的马刀! 那黑豹却是没有想到,那少年出手居然如此的迅捷,而且中间丝毫不拖沉。 看来自己还是有一些轻敌了,等他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在空中朝他这里袭来了。 他这个时候才慌忙的挥刀隔挡起来,却是发现眼前一阵刀光一闪而过,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少年出刀好快啊。 一阵阳光从那个少年的刀反射在了他地眼睛上,就在他一迷眼睛的瞬间,感觉到双手一麻,本来手里紧握着的刀子顺势落在了地上,而且可以感觉到脖子上一股发冷的感觉。 等他完全反映过来的时候。 已经被那个少年用刀子擂住脖子了。 这里的发生地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让大家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等我喊了“全场都不要动!”之后的好长时间,全场这个时候才算是安静下来。 人们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这位少年,刚才还不可一视的土匪头子,就那么一小会的功夫就让眼前这个少年给制服了。 人们甚至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不过事实却又是摆在眼前,那少年用马刀挟持着那个叫黑豹的土匪头子。 这个时候,全场安静的可怕,人们的目光全部注视在那个少年身上。 “命令你的手下,后退!”我冷冷地朝黑豹说道。 黑豹刚开始被我抓住地时候,还想反抗两下子,可是他那点花花肠子如何瞒的过我,我可是职业地恐怖分子啊,江湖上闻之色变的魔头啊,就你这点伎俩,如何瞒的过我,于是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点住他的穴道的。 现在的他基本上没有任何攻击力了,目前最为关键的问题是,如何让他配合,然后击退后面的援军。 “后退!”那黑豹命令道,看来他还是很配合的,我心里想道。 “头领,这……”一个好象有点地位的土匪犹豫道。 “没有听到吗?都给老子后退!”我冷冷的说道。 “后退,后退,听到了没有!”黑豹配合着我命令道。 “是!”那土匪应了一声,然后组织其他土匪朝后面退去。 “慢!”一个声音在那边响起,接着说道:“难道就这样让他们走吗?” 谁这么不识时务,我心里暗骂道,在看出口之人,却是那沙千里。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把他祖宗多少辈问候了一个遍了,什么脑子了,连现在这个形势都看不出来吗,现在若不是人质在手,若是惹恼了那些个土匪,现场的人一个也别想活下去。 看着那沙千里和他手下的镖师用武器阻挡那些土匪前进的时候,我只想过去一人给他们两个巴掌,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明显达不到那样的条件,于是我命令道:“放他们走!我想黑豹头领不会乱来的!是不是?” 我朝那黑豹问道:“是,是。 你们还不快走。 告诉前面的弟兄千万不要乱来!” 里面有一个主事地土匪应道:“是!”于是领着其他土匪朝圈外走去,那沙千里本来还想要阻挡,但是看了看土匪,在看看我,也便吩咐其他人让开了路。 其实沙千里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只是刚才在混战中杀昏了头,才说出刚才那样的话。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子,我想他应该比谁都了解。 却是看到那些个土匪出了战圈之后。 朝着后面围过来的那圈土匪过去,那些土匪等了老半天,本来是打算来给这些人最后一的击,现在却被那些放回去的土匪楞生生的截在了半中央。 我站在圈子中央甚至可以看到那么多马一起停下以后那天空中还没有消散地烟尘,在那金黄色的阳光中上下纷飞着。 虽然离地远,但是在烟尘散去以后,依然可以看清楚他们在干什么。 刚才放回去的那些个人似乎在和那些后来来的那些土匪们说着什么。 不时的用手朝我这边指指点点的,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大概是在介绍现在的情况把。 只见那边好象也有一个能主事的人,朝我这边看了几眼,然后和后面地人嘀咕了几句话,当然我隔了这么远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了些什么。 却是过了没有多会,看到那马队那头朝我这边射过一直箭来,我还以为他们在那边商量什么呢。 却是原在在商量如何对付我,居然还朝我这边射箭过来,用这种低级把戏,于是我顺手摸出一块石子朝他那射过来的箭投去,由于他是远射,所以到我这里的时候劲力也不是很大了。 只听“啪——”的一声过来。 那支箭应声落地。 笑话,如果让你的箭射过来还了得,那我《弹指神通》多少年的修为岂不是白费了,我心里想道。 这个时候,场上的人看着却是非常的心惊,如果说刚才他们还觉得那个少年能短短几招就制服了那个土匪头子靠地完全是运气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可以完全看到那个少年的实力了,一块小石子就把对方的箭给打下来了,而且一切是那么自然。 我现在却没有心情去管其他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只是冷冷的和黑豹说道:“看来黑豹头领似乎没有谈判的诚心啊!” 那黑豹还打算辩白几句地。 却是见那少年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那少年说完以后,并没有理会他说什么。 而是直接喊了两个镖师把他捆了起来。 只见那少年看这那些镖师把自己捆好以后,提起嗓门向那边喊道:“派一个能说话的过来,还想不想要你们头领的命了!” 那声音在他听来似乎有一种威严在牵引着他,让他无法拒绝,他现在开始奇怪,这官府里如何有这样一个人物!而他却是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过。 我那句话喊过去以后,那边果然震动不小,首先看见了一场骚乱的样子,似乎还有人在那里吵架,至于具体在吵什么,隔了这么远,我当然听不到。 那骚乱持续了好长一阵子,看来他们在如何处理这个事情上内部出现了矛盾,如果现在去进攻的话,正是时机,但是看看自己这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估计这次能逃出生天就算是不错了。 毕竟对方那里还有那么多人高马大的土匪没有出场,现在要不是侥幸截获了他们的首领,估计那些个援军下来早就把下面地人杀地一干二净了。 但是,现在想要去反攻他们,却也是不大现实了,只能在这里僵持着,等那边出来人谈判。 那边那种骚乱的情况维持了好长一段地时间,我甚至可以听到那边叫骂的声音,虽然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那些叫骂声,隔了这么远,依然不绝与耳。 这个时候,在场的大多数人依然和我一样,呆立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能否走的通。 这个时候,我无意中朝黑豹那里看了一眼,却是发现这个时候的黑豹独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个情况看来很不正常啊,以前这个黑豹虽然被我给俘虏了,但是也是镇定自若啊,现在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啊。 看来一定有什么情况发生,他才害怕成这个样子,莫非和前面的骚乱有关,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不得而知了。 正在这个时候,对面的骚乱似乎平息了,而黑豹这头却是一副世界末日一般的样子,丝毫没有了生气,就像一只死鱼,躺在了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我还想着上去了解一些情况的时候,却是发现前面的那些个土匪们已经催马朝这里杀过来了,那马蹄卷起的沙尘向这里扑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黑豹的破口大骂声:“老虎,你个叛徒,不得好死,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只见他的眼睛通红的看着前面,如果目光可以用来杀人的话,那么我估计前面的马队早就让他全部杀死了。 看着他的表情,我似乎明白了一些现在发生的事情,大概是他们内部还有一个叫老虎的头领,趁着黑豹被挟持的机会,趁机夺取了整个土匪内部的指挥权,现在我终于知道刚才黑豹为什么一副绝望的表情啊,估计他那些忠心的手下已经在刚才的那长骚乱中让那个叫老虎的首领给送到地下去了。 现在的情况对于他来说是绝望,对于我们来说又何尝不是绝望呢,等于说我们现在手里的人质——黑豹,对于要挟那些个土匪已经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看着那扑天盖地的马队席卷着漫天的沙土朝这里杀来,这个时候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绝望了。 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在西域的土地上,那些个土匪们挥舞着马刀朝这里杀了过来,那扬起的灰尘弥漫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 继续请假两天,我在家里等电脑拖运回家 现在在网吧赶了一章,三块钱一个小时啊!!! 心疼死我了,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各位读者大大们砸票啊!!~! ..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这个时候,站在防守位置的人,不管是对于谁来说,都是感到有点绝望的,当然了,也包括我,当我看到那些个骑马的土匪铺天盖地的赶过来的时候,真的产生了那么一点支持不住,不想对抗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而大家在这个时候却都显得有一些的惊慌失措,呆呆的看着那些个骑马的土匪朝这里靠近,当我的目光转到黑豹那里的时候,却发现他现在已经是满头的大汗了。 人世间最过伤心的事情也不过是众叛亲离了,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他可一点都不为过,他现在已经是彻底崩溃了,看着那些他曾经的手下,挥舞着马刀朝这边杀过来,他缓缓的闭上他的眼睛,不忍再看下去。 诚然,那个叫老虎的土匪已经掌握了这支土匪的控制权,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就算是土匪杀过来,那个叫老虎的也不会放过他的。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他对我们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押他在这里反而是个累赘,想到这里,我挥舞起我刚才用的那把马刀,走到他面前,手起刀落,朝他的脖子上抹去! 湛蓝色的天空中挥洒着血迹,他黑豹的血洒在阳光照耀下的金黄色土地上,显得是那么的显眼。 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了,我挥舞着我的马刀,看着迎面走来地的骑马土匪们。 顿时有种豪情万丈的感觉,于是我趁着这股感觉朝着场上的人说道:“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了,匪首黑豹的已经死了,大家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因为大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生。 只要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大家与其坐以待毙。 还不如战死沙场!是男人的举起手中地武器,和他们拼了!!” 其实我说的这些话也全部都是废话,只是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一点作用罢了,我地声音使得那些个失去斗志的人们开始认清当前的形势,从那种混乱中惊醒了过来,开始握起他们的武器。 燃烧起了他们的斗志。 看着大家的精神状态都比刚才要好了许多,我的心里也多少有点底了,照现在地情况看,除非我使用“霹雳雷珠”,否则基本上就算是在场的人斗志在高,也不会逃过那些个土匪手里的马刀,成为那老虎坡新土匪头目“老虎”扬名力万的资本。 看着黑豹被对方抓住,老虎很快就肃清了那些黑豹的死硬支持者们。 当然用的是霹雳手段,否则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把那些个反抗者肃清。 现在他虽然取得了这支土匪的最终指挥权,但是由于是刚刚夺权,他必须要打一仗来证明自己地实力,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来转移那些个心有不服的土匪的视线!所以。 无论如何来说,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 坡下的那些人,在老虎看来,他并不担心,自己这里毕竟人多嘛,那里虽然有几个高手让他感到有点害怕,但是他不相信那几个所谓地高手,可以敌的住自己如此猛烈的进攻,他才没有黑豹那么傻,喜欢第一个冲上去。 既然是老大嘛。 几应该有点老大的架子,要不养那么多的小弟都干什么啊! 所以他指挥着他的马队朝下面杀来的时候。 他的位置是在中间,稍微有点靠后,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到了最后,回影响士气的。 老虎骑在自己地黑色大马上,指挥着队伍朝前面地商旅杀去,前面的那些人,对于他来说,也只是等于那些个待宰地羊羔罢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似乎很好,西域的风沙吹在他的脸上,在他看来这些风,甚至还有一些的轻柔。 他看着前面自己的马队,伏在马背上,缓缓的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沉醉在这西域独特的风光,已经前面商旅那些的金钱之中。 这个时候,突然前面发出一声的巨响,打乱了他的美梦,他愤怒的睁开眼睛,却是被眼前的那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那一声巨响过后,前面的三个弟兄已经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了,他们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巨响传了过来,这回他却看的清楚,却是原来,对方的阵营里来了一个少年,向自己这一方弹射着一种黑色的暗器,虽然很小,但是威力却是很大,那些倒下的弟兄们,连人带马都血肉模糊了! 正在他在这里思量对策的时候,却是看到那个少年似乎以很快的速度朝他这里接近,发出他的第三个暗器。 天哪,这个少年他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暗器,本来他以为下面的一群人是很好对付的,但是等他处到现在的情况的时候,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这个时候,他发现他的马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原地乱跳,尽管他尽力的去驾驭着它,但是那匹马这个时候,却很难再听他的指挥了,当他听到第三声巨响的时候,他已经被他的那匹马摇到了地上了。 他从地上一个翻身起来,再看其他的土匪,却是和他的情况差不了多少,已经接连死了七个弟兄了,其他几个冲在前面,还没有死的却是浑身疼痛的倒在地上翻滚,后面的几个人虽然想跑路,但是那些马匹受惊了,并不受他们的指挥,大多数的人都和他一样掉了下来,那些个马儿这个时候也不顾自己的主人,径自朝着自己以为“安全”的地方逃命去了。 那个少年已经离这里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 似乎他并不使用那种暗器了,而是挥舞着一把宝剑,在收割着那些大难未死的土匪地生命! 眼看着那个少年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也离他越来越近了,这个少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仿佛一个死神在朝他们宣判一样,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正在这个关键时候。 一个土匪跑过来向他请示道:“头领,我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 撤啊!”老虎命令道。 “弟兄们,撤!”那个土匪高声喊道,他才刚刚喊完,就发现那个少年的目光就集中在他的身上了,仿佛在审视着什么,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把刚才请示他地那个土匪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底朝天了,什么时候请示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过来朝我请示,还故意嚷嚷那么高,好象惟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地头领在这里一般。 正在他想这些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朝他这边杀过来了,指望那些个土匪保护自己是不可能了,现在他们都忙着逃命呢,哪里能顾的到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他只感觉到一阵剑芒朝他这里涌了过来。 他似乎看到有很多的剑在他的眼前摇摆,他甚至分不清楚到底哪一照是实招,那一招是虚的,只是那么一愣神的功夫,突然感觉到自己离蓝天是那么地近。 剑芒扫过之处,鲜血飞溅。 片甲不留!就这样,老虎还没有做了半个时辰的首领,就命丧黄泉了。 杀了老虎之后,我并没有去追杀其他人,因为后面的那些个镖师在沙千里崔山的带领之下,已经朝着着股土匪杀过来了。 那些个土匪已经没有马上优势了,只能在地上拼死反抗,他们又能反抗的了几时,一连两个首领,今天都毙命在了那个少年的手里。 或许。 几天他们原本就不该来把!许多土匪临死的时候这样想道。 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这个老虎坡整整的杀了有一个下午了。 黄昏地太阳照射在着西域这洒满鲜血的土地上,那些个残留的土匪和占据优势地位的镖师们拼杀着,而我还站在刚才杀死老虎的地方,把剑插在泥土里,静静的看着他们地撕杀,仿佛已经和我不相关了一样,我只是一个冷眼旁观者。 而我也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发现自己为什么每当遇到杀人的时候就变的特别的冷血,自己在前世虽然不是什么三好学生,却也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四有新人”,可是现在自己为什么变的如此的冷血,这个问题现在连我自己都回答不了自己。 自己仿佛很是欣赏敌人在自己的剑下那种惊恐无助的感觉,尤其是喜欢那一剑刺出,鲜血飞溅时候的快感。 当自己还在想着这些问题地时候,却也感觉不到他们地撕杀了,一直到了月亮当空,这里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篝火在原来的地方亮了起来,虽然这一仗死伤不少,但是老虎坡一带地匪患也算是彻底的根除了,劫后重生的人们,围着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大口的干着自己碗的酒。 而另一面的尸体,甚至于在这个时候都没有来的及掩埋,草草的收在了老虎坡的后面,任凭那些个飞禽走兽们过来刁食! 我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在那里喝酒,只是在一个角落里望着月亮,西域的风沙冷冷的吹拂着我的身体,让我感觉到一阵寒意。 沙千里端着酒朝我这边走了过来,说道:“这次多亏少侠相救,这次除贼,少侠可以说是居功至伟啊!” “沙大侠何必客气,我也是为了自保!”我回答道。 “少侠不愧是少年英雄,快人快语,沙某佩服!”沙千里说道。 “来,干——”沙千里举起一碗酒和我说道。 我举起酒碗,闻了闻味道,一口喝了下去,感觉一股暖气仿佛在我的身上升腾起来,我知道这个酒已经算是烈酒了,但是来自后世的我知道,古代能把酒做成这样,却是已经很不错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改变了很多。 比方说,在喝酒之前,要装作无意的那么闻一下,似乎感觉自己有点谨慎过度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地如此的多疑。 沙千里喝完酒以后,却是看到那个少年在那里并不说话。 只是一个人看着月亮呆呆的在想着一些什么,心想这个少年什么怪毛病。 没事就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正在他想这些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那个少年说道:“沙大侠这次不止压镖这样简单把!” 沙千里听到这里,先是一楞,然后说道:“少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却是只见那少年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又喝了一大口酒,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沙大侠真人面前不说假话。 你们是不是为这些土匪来的!” 沙千里这个时候却是没有说话,心想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少年了。 却是听到那少年继续说道:“沙大侠不远千里来剿灭这些个土匪,恐怕不止是‘为民除害’那么简单把!” 沙千里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少侠到底要怎么样!” 说到这里,我轻轻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凸头岭上地财物,想必沙大侠已经想要好久了把!” “这个……”沙千里这个时候稍微顿了一下,却是听到那少年接着说道:“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这本天经地义的事情,沙大侠又何必推委!” “不错!”沙千里在这个时候终于承认了,却听他叹息一声之后,继续说道:“谁知道到头来,我们还是低估了那股土匪。 若不是少侠相助,恐怕老夫早已成为刀下之鬼了!” “沙大侠又何必叹息,那黑豹虽然工与心计,但是到头来,还不是为自己地部下所叛!到头来,胜利的还不是我们!”我继续说道。 沙千里这个时候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碗里的就酒。 “沙大侠打算什么时候去凸头岭!”我打破沉默,突然问道。 “明天早晨把!”沙千里回答道。 “好!到时候我也助沙大侠一臂之力!”我说道。 沙千里还是他那个招牌动作——一楞,但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这个少年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也要来分一杯羹! 但是他想想那少年的神秘暗器。 就感觉浑身发秫。 才三个暗器下去,就杀的那些个土匪们人仰马翻。 如果用来对付自己,想到这里,他地脖子感觉一冷,不敢再往下想去。 “那么少侠想要多少呢?”沙千里直接问道。 却是看到那个少年伸出三个手指,说道:“这个数,不算多把!” 那沙千里本来以为那个少年要多少的好处,却是原来只要三成,赶忙答应道:“好,少侠快人快语,我们一言为定!” “慢!”我接着说道,心里想,你小子答应的倒是够快的,也不听听我还有什么条件,于是我接着说道:“我只要三成,但是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那三成在算好以后,先寄存在贵府上,到时候,我自然会派人去取!” 提出这个方案实在是无奈之举啊,现在我的目标是天山,但是他们估计抢完那些土匪的财物以后,也就回他们的河西去了,所以说也只提出这样的一个方案了,本来嘛,就是一笔横财,不敲白不敲! 沙千里这个时候显然被我提出地方案吓了一跳,心想,这个少年这样做,就不怕自己把他的财物全部给侵吞了,但是看到那个少年自信的表情,回想起刚才那个少年使用的不知名暗器和他白天时候在那些土匪中间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势,让他很快打消了这样的想法,不过是三成地财物,也比不过自己府上多少条的人命重要。 与沙千里达成协议以后,沙千里便走开了,回到他们那群人中继续喝酒去了,而我还在原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个时候,我看到另一个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却原来是白天的那个老头,手里还握着他的盘龙棍,另一只手拎着一个酒葫芦,也在那里喝着酒。 这个人倒是和我挺像的,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酒,于是我朝他那边走了过去,那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觉得奇怪,还是一幅不冷不热的表情,继续在那里喝着他葫芦里的酒。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把手里的酒碗递给他,说道:“喝两口?” 他看了我一眼,摇摇自己的酒葫芦,意思是自己有酒,然后独自喝了一口酒葫芦里地酒,并没有说话,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哑巴地时候,他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顾长庆是你打败的?”他突然问道。 “是地!”我回答道,让我奇怪的是他为什么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 “你是他师父?”我试探性的问道。 其实这也只是我的一个推测而已。 “是的!”他也没有否认。 说完之后,却是见他继续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然后和我说道:“长庆说他被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给打败了,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今天看到你的武功,我才知道长庆失败的原因!” 他说到这里,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在那里笑了笑,也喝了一口酒,然后突然问道:“你和他们并不是一起的,是吗?” 那老头先是看了看我,然后说道:“不错,我和他们并不是一起的,我是他们请来帮忙的!” 他说到这里,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了,估计他也要和沙千里他们要分一杯羹的,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后世一个电影上的一句台词——“原来是个同行啊!” 这里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虽然坐的很近,但是都在各自喝着自己的闷酒!抬头看去,一轮弯月已经高挂在了高空之中。 篝火还在那边烧的很旺,不时传来一些个举杯换盏的声音,大家似乎都已经忘记了今天的那场打斗,还有那些个已经逝去的伙伴。 ============================== 今天开始恢复更新,每天一更,一天五千字,每天晚上六点准时更新!!~! .. 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 那边的篝火已经快燃尽了,人们大都躲到帐篷里沉沉的睡去,我依然在外面看着窗外的月亮,在刚才的打斗之中,我又感觉到自己的剑法提高了不少,虽然当时根据后世的一些个武学理论在断时间之内剑法“爆发”了一次,而且长进很快,甚至可以和周侗老爷子在剑法上相抗衡。 但是那也只是单以剑法而论,如果比综合素质的话,那么我差他的也就不是那么一星半点了! 如此说来,我的剑法好象足以让我觉得拿的出手了,而且每次到了危机关头,能够解救我的,好象第一时间想到的也知识剑法。 就是在这种潜意识之中,我才不知不觉之中,剑法也有了长进,随着使用剑次数的增加,也无意中加强了剑法的提高。 现在我回忆起刚今天的打斗,用了“霹雳雷珠”之后,已经说不上什么惊险了,惊险的倒是那边沉睡的沙千里、崔山他们。 现在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好像是越来越是顺手了,而且那些花哨的招式在逐渐的减少!“快、准、狠”这三个字表现的越来越明显。 就拿今天结果老虎的那一手来说把,虽然感觉虚招还是很多,但是感觉到力道把握和火候上成熟多了,比起以前,不知道进步了有多少。 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或许我性格的变化和我使用地剑法有关把。 我的《回风乱舞剑》是根据后世看的《独孤九剑》的理论基础上演变而来的,而且练习的方式多有一些参考《神雕》上的方法。 想到这里地时候,我大概已经可以猜出我这些个症结的所在了,估计是我所练习地剑法的缘故把,这种剑法每次练习完之后,总有那么一种苍凉而有寂寞的感觉,就好象现在所处的地方一样。 而且。 我发现这种剑法使用的次数多了,连我自己都变的有一些的噬血了。 就好象今天我杀死黑豹一样。 看到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毫不犹豫地把他杀掉了,现在看来,或许那个时候留下他还能对那些个摇摆不定的土匪起一个分化的作用,不过现在想到这些却是已经晚了。 由于现在我已经缺乏一个明师的指导了,现在自己武功的进步也只能靠自己慢慢的摸索了!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很是危险,这种剑法虽然厉害。 但是练习的时间长了会改变人地性格,让人无端的开始冷漠、噬血、而又残忍。 虽然在江湖上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上这种性格很是受用,但是现在看来,却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我估计我自己迟早要被剑法所控制,最后变的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我这样想,却也并不等于我要放弃这门绝学。 毕竟除了一些指导性的理论之外,那些个剑法招式可都是我自创地,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在练习和加强这门剑法修为的同时可以避免他的负面影响,这个想法听起来似乎很难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看来只有等将来想办法了,现在看来,还是没有什么办法! 这天晚上,我没有进帐篷睡觉,在外面想了不少的事情,西域的晚上虽然很冷,但是还好我有《九阳神功》的内力做底子,保持着自己的身体温度,也没有特别的显得寒冷,只是那个老头也在外面座了一个晚上。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我比赛谁先回帐篷。 结果我一晚上没有回。 所以他也没有回去,早晨的时候。 我还看到他在那里发抖,以为这个老头又在发什么神经病。 这些都没有太过在意,沙千里起来以后带着他地师弟崔山和那个提盘龙棍地老头一起往凸头岭走去。 当然,这其中也必然少不了我,我还要去瓜分那三成自己的“红利”当然也不能落后了。 整个事情地进展却是出乎寻常的顺利,知道自己的两个头领已死,那些个剩下的喽罗们也不在抵抗,反而领着我们去他们藏东西的库房。 不去还真的不知道,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个土匪窝,居然有如此多的财宝,让我不禁起了自己也想占山为王的念头,这可是无本买卖啊! 沙千里似乎对清点财产很是熟悉,让随他过过来的一个帐房记录着,整整忙活了一天,看来真的是收获颇丰啊。 这些东西折合成白银,大概有五十完两,这样的话分到我手里的就有十五万两了,看来算是一笔大的数目啊,将来不用我再去赌坊筹钱了! 数目算好之后,大家就等着分钱了,所以这个时候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沙千里,我突然发现这个时候,大家的眼神突然变的那么的默契,仿佛有一个人稍微使那么一个眼色,大家就会冲上去把沙千里杀掉,然后再平分那些钱一样。 那个老头别看在生死战场上表现的处变不惊的样子,现在看到那么多的钱,眼睛好长时间都没有眨那么一下,仿佛怕他一眨眼,有人就会趁着这个时候偷空挡一样! 沙千里这个时候才战战兢兢的宣布了分配方法,大概是这样的,给那些个没有死的弟兄门分一成,其实活下来的也没有几个,每个人大概可以分到几千两银子,估计一辈子的吃喝是不用发愁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我一个人就占了三成,对此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自己的命都是人家给救回来的,而且就算是不答应。 但是想到那个少年的剑法和他怀里地那种神秘暗器,心里就觉得发毛,所以他们对这个提议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剩下的,还有六成,那个提盘龙棍的老头子分了一成,崔山和沙千里一人两成半,这个时候。 我看看他们的眼色,也对这个提议没有什么异议了。 现在等于来说。 我们三个人是既得利益者,现在那个老头明显占不当上风,就算是我走了以后,沙千里和崔山他们两个也不会闹什么矛盾,因为他们分的都一样,是两成半,而且他们都比那个老头分的多。 所以他们两个人不会闹起来,而且他们还算是师兄弟,我估计以前的分法应该是沙千里占三成,崔山占两成,现在沙千里让了半成给他地师弟,明显有拉拢的意思。 等于说哪个持盘龙棍地老头虽然心有怨言,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吃哑巴亏了,无论如何他都是明显占据不了上风的!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 那老头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眼神中那些不满的神色却是一闪而过了,接着表示同意这种分配方法。 就在分钱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沙千里身上居然有一些银会子(相当于银票),当我知道了这个时代已经有银票之类的东西以后,我强烈要求先给我兑付。 接着沙千里和崔山嘀咕了半天。 然后才凑了几张银会子塞到我手里,我数了数大概有五万两。 接着,我让沙千里他们给我写了一张借据,大概是声明他与某年某月某日借到黄固十万两银子,标明未还,期间这笔银子存放在沙千里家,并不收取利息,但是黄固可以随时提取,沙千里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脱之类的一大堆废话。 记得我前世看过两本《合同法》地,现在基本上把期间的一些重要东西都写上去了。 就这样。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借据,在场的人全部都苦笑不得。 别看那少年昨天在战场上不可一世的样子。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却是一个十足的市侩,俗话说的好——见过贪钱地,却是没有见过像他这样贪钱的。 而那沙千里他们看到我的落款以后更是吃了一惊,却原来是那个名动江湖的“小魔头”!心里更是否定了那点想要侵吞我财产的花花肠子。 我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小魔头”的称号倒是传地很快,如果我要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估计名头也传的没有这么快,但是做一个魔头却是弄的路人皆知了!大概是应了那句古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缘故把。 收了五万两银子在手,突然感觉自己说话的时候气粗了不少,现在的我大小也算个富翁了。 不禁有点扬扬自得的感觉! 拿了他们五万两银子和十万两的欠条以后,我们几个人很快就分道扬镳了,他们三个人结伴回河西去了,而我则继续踏上了通往天山的旅途。 其实过了老虎坡以后再走不远就是天山了,只是那天山山脉绵延千里,虽然手里有那么点情报,但是要寻找那神秘地天山派还真是不好找。 一路往西,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走了,雇地那两个镖师在大战中死了一个,另一个受了伤,除了沙千里他们的分红以外,我又多给了他几千两银子,那镖师先是不受,后来居然对我千恩万谢,说地我心里倒是有点惭愧了。 本来我就打算拿人家做掩饰的,现在为了那几个土匪,已经暴露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做什么掩饰了,再说了现在已经来到天山脚下了,他们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一路打尖住店暂且不提,只是感觉越是往西走,就越来越是荒凉一般,但是一路上都这么走过来的,也便慢慢都熟悉了。 这一日,刚到晌午,天山这面的太阳却并是那么的强烈,依然有点斜射过来的感觉,给人一种安详而有柔和的感觉。 我背着在西域市场上卖的一把长剑走在路上,那把剑是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买的,据说是从波斯那边运过来的,让我想起大马士革刀,也不知道是不是。 具体这段历史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试了试之后,感觉这把剑还不错,就买了下来。 不能说我挥霍,毕竟我现在我五万两银子,给自己买一个好点的武器也不为过啊! 所以在天山这边湛蓝地天空和那柔和的阳光下,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少年。 穿着厚厚的粗布衣服,戴着一个斗笠。 上面蒙着一层纱布,后面背着一把长剑,剑鞘上裹着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的粗布,那把剑确实很长,背在那个少年的后面,显得特别的不协调。 当初我买这套行头地时候,也感觉有点像那种武侠小说里那种女扮男装的形象。 尤其是那个蒙着纱布地斗笠,不过也没有办法,西域这边风沙很大,如果不蒙纱布的话,估计一天走下来,便满脸都是土了。 不过眼前的这个地方风景还是很不错的,算是这里的一个“绿洲”了把,虽然是在冬天。 但是许多的树木都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 正在我一边赶路,一边欣赏风景地时候,却看到前面远出好象有几个身影朝我这边走来,这荒郊野岭的,会有什么人过来呢,我顿时警觉起来。 等那几个人走进一看。 却还算是熟人,便是那天山派的“圣使”宋潘,后面还有两个老头,其中一个是那个庙祝,后面那个却是没有见过,是一个又瘦又高的老头子,自打来了以后,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好象我欠他二十块钱一样。 我心里暗叫了一声苦也,看来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 只能迎上去了。 我也想看看我在剑法上的长进到底如何。 他们几个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上停了下来,那宋潘看到我就如同看到一个老熟人一样。 上来问道:“黄少侠几天不见,别来无恙把!” “托您鸿福,还算过的去!”我笑着说道。 “黄少侠现在看来精神更胜往昔了,听说前不久黄少侠还大破老虎坡群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宋潘说道。 “宋少侠动作也挺快地,这才过了没几天,就找到黄某了,黄某真是佩服啊!”我笑着说道。 那宋潘听到这里,先是老脸一红,然后继续说道:“呵呵……小使奉尊主之命在此等候少侠多时了,只是少侠迟迟不来而已!” 刚才我还在讽刺他办事效率低下,如果不是我自己暴露,恐怕他现在还发现不了我,而他的意思是他一直就在这里等着我,只是没有想到我走路那么慢而已。 “黄少侠如此行色匆匆是要往蔽派赶吗?”宋潘问道。 我心说这个人怎么净说废话啊,难道我大老远来天山派就是为了旅游啊,却是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回道:“正是!” “黄少侠可否和宋某打一个小赌?”那宋潘问道。 打赌?直觉告诉我是一个陷阱,想到这里不由的揣了揣身上的那四万多两银票(已经花了许多),难道他要打我钱的主意?我心里想道。 “宋少侠不妨先说说!”我说道。 “其实很简单,如果黄少侠可以赢的了我这两个不成器地手下,在下愿意为黄少侠领路,但是如果黄少侠不幸输了,就请黄少侠从此永不再来天山派,我想黄少侠不会拒绝把!”宋潘自信的说道。 他说完这些,我开始打量那两个老头,其中那个庙祝是我以前见过的,虽然没有交过手,但是还是知道一些斤两的,至于那个高个子老头,却是没有打过交道,武功不知道如何,但是从他双目中的神气看来,武功也应该不差,但是既然和那个庙祝搭档,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我还是觉得有一些奇怪,这两个人武功虽然可以,但是如果我要大赢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那宋潘难道不知道我的斤两吗,他这样做,难道仅仅是为了试探我如此简单? 不过现在看来,他提的条件却是非常的诱人,有一个人指引着上天山,总比自己来回找要好的多,再说了现在他们已经来到面前了,就算是我拒绝了也要和他们大战一场的,现在先不管那么多了,打完再说! 宋潘说完之后,便一直看着黄固,却见那黄固沉思了好一阵子,心想这个人什么毛病,没事老喜欢发呆。 却是看到那黄固“发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以后,突然开口说道:“好!就此一言为定!” 宋潘缓了一口气说道:“黄少侠果然快人快语!那好就此一言为定!” 他说完以后,朝后退了两步,而那两个老头却朝前走了两步,摆开了要动武地架势。 却听到那黄固开口问道:“宋少侠不一块上吗?” 宋潘苦笑一声说道:“宋某刚才不是说只是我那两个不成器地手下上,宋某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是言而有信的!” 听他这样说,我也没有顾虑太多,继续朝他说道:“如此,宋少侠确定不上场了?”这一句话虽然也是废话,但是也减小了那两个老头对我地注意力,就在他们以为我还要和那个宋潘要多说两句的时候,却是看到我突然发招了。 就在宋潘回答“确定”的时候,我的《旋风扫叶腿》已经在空中挥舞开了,宋潘在这个时候,才开始惊乎上当了。 这个时候,他却又不能上去帮忙,只能看着那两个老头先吃了一个暗亏,看来这个时候,也只能祈求上苍保佑那两个老头自求多福了。 晌午的太阳挂在湛蓝的天空上,这块不是很大的绿洲上刮着一丝微风,而在这一边,又是一场打斗开始了。 宋潘在后面看着三个人已经交织在了一起,出手可真快啊,他暗自想道。!~! .. 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三章 我的《旋风扫叶腿》其中的一个优势,就是可以和轻功在一起配合使用,居高临下,更有地理上的优势。 所以这个先发制人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重要,要夺取先声,那么闪电战是非常有用的,即使不能把对方击倒,也可以很快的占据上风。 那两个老头表现的还算可以,虽然先声被我所夺,只能步步防守,但是却可以做到临阵不乱,却是难能可贵了。 那高个子老头是第一次和我对阵,开始的时候还显得有一些不屑,心里想,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值得出动如此大的架势吗,不过等他看到那少年趁他不备跳起来准备要攻击的时候,赶快收起了他的轻视之心。 却是看到那少年条起以后,双腿卷动起一阵旋风,朝他这里攻了过来,那腿风之中夹杂着他内力所发出的劲风,势头很紧,眼下也只能防守了。 却是见那少年在空中一脚一脚的朝他这边踢了过来,而且似乎每一脚都要比前一脚劲道要大一些似的。 开始挡的还算是可以,但是越是到了后来,他抵挡的就越来越费力,他纵横江湖多少年以来,从来就没有打过如此窝火的仗,刚一上手,就是先声被夺,后来却是被人抢占先机以后步步紧逼,自己在这个时候也只有抵挡的份! 现在的他却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已经窝了一肚子的火气了,却不见那少年地攻击减慢,相反却是越来越快了,正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却突然感到压力减轻了不少,却原来那庙祝老头上来替他挡了几招,这个时候。 他才算可以喘了口气。 正在他还没有喘了几口气的时候,却发现那少年的腿风却是越来越强了。 期间夹杂的劲风也越来越强了,那庙祝老头挡了几招以后又有一些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无奈,他只好有迎上去,替那个庙祝老头挡了几招。 那少年在空中足足踢了有四十二脚,终于停顿了下来,却不曾想那少年落地以后几乎没有喘息。 又在他的下盘踢了起来,那腿风较之刚才的腿风似乎又强劲了不少,而且所夹杂地劲风也感觉越来越大了。 如此那少年有在他们的下盘踢了有四十二腿,逼地他们连连后退,丝毫喘不过气来,就在那高个子老头觉得越来越是窝火的时候,我的一套《旋风扫叶腿》才算是踢完,心里暗叫了一声畅快。 本来那《旋风扫叶腿》在我所创的时候也只有上面的那几路腿法。 后来那四十二腿是我临时想起来加上去的,不过从效果上看来,其威力并不比先前的那四十二腿差,而且由于是在地面上借力方便,如果多加练习地话,估计威力要比上面的那四十二腿强了不少。 现在的情况却是差不到哪里去,毕竟第一次使用这路腿法。 其实也没有什么创新的,也就是把那前面的四十二路腿法换个地方在原封不动的使一遍,看起来好象和上面的那四十二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打击的角度不一样,给人地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那高个子老头这个时候却早就没有先前那种轻视的感觉了,反而觉得这个少年有点可怕,尤其是他使用的招式,都是自己纵横江湖多少年来没有见过的,更加摸不清楚他的套路。 只是觉得这个少年地无论从招式上。 还是给人的感觉上,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 虽然很大,但是却给人一种一种邪异的感觉。 那宋潘本来还以为那两个人以二对一很快就可以扳回平势,但是两个人一起上了那么长的时间,却是依然占到了下风。 自己纵然想上去相助,但是碍于有言在先,也拉不下脸来上场,只能在那里给那两个老头加油。 等我把《旋风扫叶腿》一气踢完,一个纵身向后退了三步,站稳之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也惊异不已。 心想这两个老头的武功确实不差,居然一口气把我的两路《旋风扫叶腿》都接住了,看来那宋潘让他们过来却是不无道理,看来确实是有几分斤两的。 那两个老头接完我地招式以后,见我停了下来,也没有过来攻击,只是在那里喘着粗气,看地出来,他们也很累。 开始的第一轮比武就这样结束了,结果是我占了上风,但是耗费了不少地真气,那《旋风扫叶腿》的一个大缺点就是这个,很是耗费内力。 “你比老夫想象的要厉害一些,不过这一回我不会再让你了!”那高个子的老头说道。 “阁下的嘴上功夫确实厉害,不必相让,晚辈已经甘拜下风了!”我回道,什么人啊明明占了下风,还死不承认,说什么让着我,看到这种人就觉得恶心,于是我毫不客气的向他回道。 “你!”那被我的话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过了好长一阵,才缓缓说道:“既然你擅长腿上功夫,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腿法!” 那高个子老头说完,施展起一套腿法朝我这里踢了过来,我心里也暗自吃了不小的一惊,倒不是因为他腿法有多么好,而是看到他那么大年纪了,腿居然还能踢那么高,让人很是惊讶。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和他说道:“你老人家又何必如此动气,年纪大了,就容易缺钙,缺钙!懂吗?老年人缺钙容易引发骨质疏松,骨质疏松知道吗?跟你说,别看这病不大,像你老人家这样剧烈的运动,轻者就是骨折,重了就是瘫痪。到了晚期那就是植物人!植物人是什么你知道吗?不知道就听我给你讲……” 我一边抵挡着那高个子老头的攻击,另一方面叠叠不休地和他讲着这些从后世广告和小品上看的东西。 那老头被我气吹胡子瞪眼的,出招却也是越来越快,看来被我给彻底的激怒了,也难怪,这个老头本身就是一个急性子,刚才被我打了半天一直没有还手。 已经觉得很是窝火了,现在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出手了。 本来觉得可以出口恶气了,可是那少年不仅有条不紊的抵挡着他的攻击,还在那里调笑着他,简直被那少年给折磨的怒火中烧了! 那宋潘在后面看着却是暗暗叫苦,只能看着那高个子老头一步一步地被那黄小魔头引导的失去理智,自己却不能上去帮忙,只能朝那庙祝使了一个眼色。 那庙祝会意。 提着他那条黑铁拐棍朝我这边袭来,这个时候却也把那高个子老头地火气**的差不多了,便不再说话,开始应付那庙祝的攻击。 看着那庙祝开始攻击,那高个子老头开始缓了一口气,方才怒吼道:“要打就打,耍什么嘴皮子!” 由于他叫的声音很高,正在集中精神打架的我和那庙祝都不约而同的在招式上缓慢了许多。 大概都被他那一声吼叫给惊住了把。 看的出来,那个高个子老头算是彻底地盛怒了,趁着庙祝攻击我的空挡趁机缓了一口气,才拿出他最拿手的武功朝我这里攻击过来。 那老头虽然腿法不错,但是毕竟那不是他所擅长的,刚才之所以要用腿。 多半的成分是想和我赌气,但是赌气不成,还让我教训了半天,给他讲了半天骨质疏松和植物人的理论概念,听着心里那个叫气啊! 恨不得立刻就把前面这个少年给一刀一刀的剐了,就算是吃了他的肉也觉得不解心中地郁闷。 所以在他停顿之后,也不故意买弄他的腿法了,运起他最厉害的武功,趁着那庙祝攻击时的空挡,朝我这边攻击过来。 而我这个时候应付那庙祝那黑铁拐杖已经相当的费事了。 正在这个当口。 突然感觉到一阵掌风朝我这边压了过来。 朝那边一看,却是那高个子老头在作怪。 却是看到他红着眼睛,运起他的掌法朝我这边攻击了过来,看他地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要和我拼命一般。 而现在我虽然想要对付那庙祝的黑铁拐杖绰绰有余,但是两个人一起攻击却是有点费功夫了,尤其是那个高个子老头,哪里是什么比武,简直就是在和我拼命。 看起来他的那些掌法催动了他不少的内力,现在我的内力虽然比起同年龄的人来深厚而且精纯一些,但是比起这些练武多少年的老头来说,却是明显的不占优势,那老头虽然被我个激怒了,但是看来还没有傻掉,他是要yin*我也好,逼迫我也好,让我和他们比拼内力,一旦招式相争变成内力比拼,那我基本上就没戏了。 这个时候到底该怎么办呢,本来那庙祝的铁拐杖已经够让我难缠的了,现在那高个子老头又是拼了命似地向我这边压了过来,有句话说地好,愤怒可是产生无穷的力量,现在估计那高个子老头连他吃奶地力气也使上了把。 现在想和和他们硬碰硬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这样正中了他们的圈套,想起来有点麻烦,也只能以虚御实了,想到以虚御实,突然在脑袋中灵光一闪,这不正是《玄元虚空掌》吗? 这套武功我也好长时间没有用过了,对敌之前,首先想到的是用自创的武工,渐渐的成为了一个习惯,也就渐渐的把一绝世武功给忘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是不晚的,我的脑海中紧抱着“虚空”二字,开始和他们两人对上阵来。 那高个子老头开始的时候还觉得那少年一直在避让,心里一直窝火,自己真的出手了,可是他又一直躲着你,这样打着也不痛快。 就这样打了有十几回合以后,却是看到那少年并不躲着了。 反而迎了上来,心里暗叫了一声好,心想你小子终于出手了。 可是和那少年对了几掌以后他就开始直冒冷汗了,他那几个使足了力气发出来的掌法,打了出去仿佛和打在了棉花上了一样,无从着力,开始地时候他还不信这个邪。 加足了力气连打了三四掌,但是没一掌效果都差不多。 那少年看似和他接招了,却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他掌上的力道全部给化解了。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他惊奇的是,那庙祝老头的黑铁拐杖似乎遇到的情况也和他相似,那少年居然可以用这种奇怪的武功同时和他们两个人对阵,更是心惊不已。 他不甘心,于是发出更厉害的掌法,可是所遇到地情况却是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其实说实话,刚开始我和那高个子老头地掌法对上的时候,还真有点紧张,心想这老头拼了命的和我玩,我现在这个《玄元虚空掌》用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他的掌风袭了过来。 不在多想,抱着“虚空”二字迎接了上去,用这种以虚御实的武功其实还是很危险地,就好比一个大的瀑布前面,有许多的暗礁,而我就是从着暗礁上走过。 尽量避免着与那瀑布上的水发生冲突,而还要从那个暗礁上走过。 开始的几招还很是凶险,可是到了后来,也便渐渐的熟悉这些路径了,摸清楚了规律,这《玄元虚空掌》使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那高个子老头好象不信邪一样,来回都是那几招,而且所用的力气却也越来越大,我估计他肚子里窝的火气也越来越大了把。 这个时候我心里想道,有什么招式全使出来把。 你这个时候内力耗费地越多到了后期。 对我也就越有利。 与那高个子老头相比,那个庙祝老头表现的冷静多了。 开始几招发现无从用力以后,就很少再出招了,只是在我和那高个子老头打到凶险的时候,他过来帮助一下子。 宋潘却不是很明白场上的情况,毕竟他是一个旁观者,他只是在那里感叹黄固这少年居然可以接住那老头如此多、如此大力气掌法的攻击。 其实他并不知道我使用的小伎俩,把那高个子老头子地气力全部化解了。 也不知道那高个子老头的攻击进行了多久,也或许是他觉得自己内力快要用尽的时候,他才猛然的反应过来,想要抽身走出战圈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那少年的那套奇怪掌法不仅可以化掉他的攻击,而且还形成一股奇怪的粘力,使得自己无法脱身,只能和这个少年僵持下去,这个时候,他的额头是已经开始冒出冷汗了。 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这是他当初所没有想到的,照现在地情况来看,也只能和这个少年僵持下去了,就这样打斗一直进行着,与刚才所不同地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把握了战场地主动权。 那个高个子老头还在拼命的尝试摆脱我对他招式的那种粘力,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却始终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而且他使出的力气越大,那股牵引力也越来越大,大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个时候,我却在这个暗自高兴,你现在使用的力气越大,耗费的内力越多,就越是中了我的下怀,等你没有内力了,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而在这个时候,远在场外的宋潘却是不知道场上的变化,只是感觉到隐隐的有一些不对,自己却又说不上来,在那边,黄固和那个高个子老头还在那里杀的难舍难分,那高个子老头看来像是很用力的样子,额头上的汗水都渗出来了。 而在场的庙祝却首先发现事情不对了,他刚才清楚的感觉到那少年的那股粘力,现在这种貌似僵持的情况在他看来却是有些怪异了。 虽然比武还在继续着,但是那高个子老头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已经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对了,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挥舞着他的黑铁拐杖,插入了战圈。 战圈里一下子又多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刚才的内力并没有损伤多少,让我感到有一些压力,但是他加入战圈的目的却是很明显,是为了那个高个子老头,知道了他的目的就容易对付了,我这样想道。 这个时候,我更是加紧了对那个高个子老头的攻击,那庙祝过来本身就是为了给那高个子老头解围,所以那高个子老头有难,更要上去相救,这一救不要紧,连自己也被那少年的一股粘力给粘上了,僵持在了战圈之中。 这个时候,突然发现一个连我都无法控制的局面,那庙祝和那高个子老头竟然一起发力,要突破我《玄元虚空掌》上的粘力。 本来对付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发力倒是让我感到有些难办了,单是一股力气还容易控制,但是两股力气一起发力,却是头一次遇到,我尽量的控制着这两个人的力气,争取把他们控制在战圈之内,但是他们两个人却是拼了老命一般要逃出战圈,一起朝我这里发力。 他们两个中间,还是那个庙祝的力气稍微大些,因为刚才他也没有消耗多少真气,现在的力气当然也就比刚才那个高个子老头大了一些。 眼看我就要控制不住他们两个,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了我的脑海,那就是“借力打力”或许这个才是“以虚御实”的一个高级境界把。 这个想法值得我尝试一下,我暗自这样想道。 就在那高个子老头还有那庙祝感觉牵引力稍微松弛了一下,胜利有望的时候,却是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力量又把他们拉回到了战圈之中,而且这个当口,他们却是丝毫没有办法反抗。 这个“借力打力”法门刚开始尝试就取得了不俗的成果,其关键还是在于《玄元虚空掌》这门掌法的特性,本身就是一门“以虚御实”的武功,再加上我对于后世太级拳的一种理解,才能如此的成功。 现在要想胜利基本上不会费多大的功夫了把,我这样想道。!~! ..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宋潘虽然在场外,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看出点端倪来,大叫不好,那少年的功夫很是奇特,明明内力不如这两个老头,却是能把这两个老头玩弄于鼓掌之上,到底用的是什么武功,让他感到很是头疼。 他在这边头疼的时候,我在这边打的却是越来越顺畅,这种过招的快感开始渐渐的体现了出来,我那种“借力打力”的法门也用的越来越是顺畅。 现在如果宋潘不加入战圈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现在最不好过的就是那两个老头了,刚才还觉得逃脱有望,几乎拼尽全力,但是就在最后关头,那邪异少年不知道那里突然来了力气,把他们两个又硬拉回了战圈之中,让他们欲退不能,只好硬着头皮回到了战圈。 现在场上的气氛对于他们来说却是相当的难受,自己的虽然在奋力的出招,但是他们所发的招式也好,所用的内力也好,总是莫名的被那个少年的那股奇怪的粘力所牵引着,随意的到达那个少年想要让他们去的地方。 那庙祝和那高个子老头现在脸色和猪肝似的非常难看,而那高个子老头现在也没有多大的火气了,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就好象自己的一切都被那个少年看的通透一样,就好比自己在一间什么都看不到的黑屋子里练招,周围根本没有任何对手,却又总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武功,这个少年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地秘密! 然而,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已经无关紧要了,现在带给他们的是一种绝望,以他们多少年的经验来看,一旦摆脱不了这个少年的这种奇怪粘力,就会一直丧失主动。 自己在这个战圈中做的任何反抗,都显得是那么的徒劳。 那么的不起作用,有道是,哀莫大与心死!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最终将要失败地结局,虽然自己尽力反抗了,但是还是不起作用,自己反抗的越为强烈,那少年地那种奇怪粘力也就越大。 他们两个相对来说。 那个庙祝老头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是他遇到事情比较冷静,相反那个高个子老头的武功虽然要高出那庙祝老头好多,但是他却很是暴躁,所以才屡屡的失去理智,从而走进我的圈套之中。 也正是因为那个庙祝老头的理智,他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就是突然停手! 正在我感觉这套好久没有用过的武功用地越来越熟练的时候。 那个庙祝老头却是突然的停手了,将他的武器——那根黑铁拐杖扔到了地上,然后朝那个高个子老头喊道:“停手!” 那高个子老头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却又停止了出招,这个时候我倒是觉得有一些奇怪了,为什么他们都停止反抗。 难道不怕被我都趁机杀掉吗。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那庙祝老头说道:“少侠武艺**,老朽等甘拜下风!”说完,朝我这边施了一个礼。 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再下杀手了,于是我还礼道:“二位,承让了!” 正在整个时候,却是听到后面的宋潘鼓掌说道:“精彩,的确精彩,少侠的武功确实是独特啊。 今天宋某算是开了眼界了!” “雕虫小技。 难得能入了宋兄的法眼!”我谦虚道。 “少侠过谦了!”宋潘一边朝我这边走过来,一边朝着那两个老头说道:“你们两个还不退下。 还嫌没有丢人吗?” “是!”那两个老头同声应道,然后就退到后面去了。 那宋潘却在这个时候走了上来,和我说道:“黄少侠果然名不虚传,总是会带给人以惊喜,既然我那两个不成器地手下输了,那我自当履行诺言,带少侠上天山,来少侠,这边请!”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引路,那两个老头也在这个时候灰头土脸的跟了上来,也不知道他们败给我之后心里好不好受。 一路无语,只是跟他们走了一段之后,才感觉到天山派的路居然有如此多的阵法在里面,如果是我独自寻找的话,想要破解这些阵法,恐怕也要费上好几个月的功夫,心想这天山派到底是怎么样地一个门派。 这个门派门人的武功极高,比起一般的门派不知道高到哪里去,而且这个门派却行事低调,甚至许多时候不为人所察觉,但是在许多地方却都布有他们的眼线,比方说咸阳的顾家,还有西安老街的土地庙。 而这些只是我能看到的,只是管中窥豹而已,我没有看到的又有多少呢?这些暂且不说,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个门派居然擅长骑战,尤其是那少林寺上的一堆骑兵,让人不得不对这个门派进行仰视。 他们在江湖上地实力并不次与任何一个门派,甚至还超过他们,但是他们又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行事低调呢,这些我都不得而知了。 或许是一个谜团,又或许我上了天山以后就可以得知,看来这个天山派也是一个不段给予我惊喜地门派啊,我这样想道。 跟着他们在天山派的阵法中七拐八拐,心里也默默地记着这些地方的走法,以免将来下天山的时候迷了路,这个时候,却感觉越是这样记忆,心里对这个天山派就越是佩服起来,我和周侗那老头子学了多少年的传统布阵,自认在阵法上不输于人,但是看到天山派这些阵法,却又不得不惊叹,这些个布阵的人简直就是天才,他们所有阵法的特征全部都和传统地阵法大相径庭,但是这样布来。 却是都有其用意和特点,就是在这样的阵法中走了这么一次,也感觉到自己的视野开阔了不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阵法,原来可以这样来布! 这个时候,想起他们在少林寺大破十八铜人阵,现在看来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天山派有如此布阵高手,又何惧那少林寺的十八铜人。 在宋潘等人的指引下。 走了有好几个时辰,这一路上景观也都不一样,基本上春夏秋冬所有的风景都可以看到,而且他们还根据不同的风景,排列成不同地阵法,让人好生佩服那些天山派的布阵之人。 这个地方他所处地位置非常的好,环山。 而有吹不进风来,随着海拔的增高,以及地形的变化,也就出现了这样一年四季都在其中的奇特景致,让人不禁惊叹在这个西域苦寒之地竟然出现如此美景。 那景物与那阵法是相得益彰,一些显得是那么的自然而又不露痕迹,却是在夏季的地方,看到一个小地亭子。 像极了江南的风格,尤其是亭子上的四个字,更是在平凡中显得不凡,那四个字是“自然而然”配合这美景和这亭子,显得是那么的协调。 而这个时候,我对这个天山派则是更加显得有兴趣了。 连建筑和设计上都如此有功夫和火候,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个门派在我看来基本上就算是全能了,有的时候我还恶意的在想,会不会这个门派的主人也是一个时空穿梭者,不过很快就把我这个荒唐的想法给抛弃了,如果是地话,他们会一直窝在这里多少年吗,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估计这个时空穿梭者恐怕也有一二百岁把,早就老死了。 但是如果他们不是时空穿梭者的话。 在这个时代,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 确实是让人够敬佩的。 穿过春夏两个地方,秋天的地这个地方更像是一个树林,虽然那秋天的风在吹拂着那摇动的书叶,在这样一个树林中,又让人感觉到处都暗藏着杀机,而与之矛盾的是,走在树林之中,却有显得如此的安详而又和谐。 这个时候,不禁有点恶意的想,这个天山派不是也在响应国家的方针,在建设“和谐天山”把! 不过他们的和谐却是没有丝毫的做作在里面,就如同那凉亭上的那四个字一样“自然而然”,一些都是显得如此之自然。 走过秋天地景致,自然就是来到冬天了,这里冬天却是显得特别地诡异,仿佛有无穷的杀气隐藏在了里头。 放眼望去,整个这里地冬天景观都是一个荒原上放置着许多的碎石堆,上面都是积雪,堆积的很高,而且那些碎石堆的放置却又是特别的讲究,一眼看去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变幻莫测的阵法,比起刚才三处将阵法隐匿于景物之中,这里的阵法却是显得特别的明显,甚至在靠近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有隐隐的杀气在里头。 而正是在这个时候,宋潘和那两个老头都停了下来,望着前面的阵法,却是并不前进了。 于是我问道:“三位为何停步不前?” 却是听那宋潘答道:“黄少侠,我们也只能将你带到此处了,过了前面的石阵,就可以看到天山派的正门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我打赢他们两个就带我上天山吗,怎么在这里停了下来?”我毫不客气的指责他们不讲信誉。 “事实上,黄少侠,我们已经来到天山派的地界了,所以并不算是违反承诺,况且我们的职责,也只是将黄少侠带到这里了,至于黄少侠能不能出了这个石阵,又能不能见到尊主,那就是黄少侠自己的事情了!”宋潘辩解道。 他说到这里,我才有点惊呼上当的感觉,却是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们那么好心的说要带我上山,却是原来山上还有这样的一个阵法在等着我,我估计他们都是部署好的,就等我往里面跳了。 还说什么打赢他们两个就可以上山,本来路上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个天山有如此好上吗。 却是原来估计安排这两个人,把我带到天山派的阵法之中,我估计这个阵法肯定是针对我地,我还乐滋滋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上山来了,这不是挖好了火坑让我往里跳吗! 越想到这里,心里就越是气人,宋潘这个孙子也太可恶了。 想出这么一个办法,现在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闯那个阵法了。 这个时候。 却是看到宋潘等人已经退到一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我干什么?请君入瓮耳,我心里想道。 这个时候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了,如若不是后面的退路让堵上的话,我情愿先把那宋潘给杀掉,才解小爷我的心头之恨! 我用这个世界上最为恶毒地眼光看了那宋潘一眼。 宋潘果然不敢直视我,把眼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却是突然听到那石阵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素闻黄少侠精通阵法,曾经破解过少林寺地十八罗汉阵,今日小女子特摆此阵,望少侠不吝赐教!”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在有托词了,于是我把斗笠上的纱布挑开。 负着我的长剑走入了这个阵法之中。 这个阵法很是奇怪,在外面看觉得特别的凌乱,但是又暗合天象,可以看的出布阵之人定是一个精通星象的人,若非小爷我在大宋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数着星星睡觉,还真是发觉不了这个阵法地奇特之处。 正是有了这样一个粗略的了解。 我才敢于直接走进这个阵来,阵法其实并不奇怪,其中包含着二十八星宿在里面,但是他们具体如何变换,是不是符合天象,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前面已经说过了,这个天山派总是会给我带来一些惊喜,包括这个阵法,在外面看的时候并不足为奇,但是一旦我走进阵来。 却是已经感觉到气氛的不对了。 我可以感觉到这个阵法在变换,但是我又无法通过我的视觉来证明这一点。 就是说。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们一定是在变幻着他们的阵法,但是我却无法看到,或者是确实的感觉到这种变化。 现场地气氛很是诡异,让身处阵中的我又是不禁倒吸了两口冷气,更加诡异的是,我在阵中走了那么久,却依然没有遇到一个敌人,那种心里不详的预兆,在这个时候无限制的给放大了,仿佛我的四周没有敌人,但是我地四周又全部都是敌人一样。 冷静!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我只能在这个时候不断的告戒自己,如果自己一慌乱,说不定他们这个阵法就会瞅准这个空挡,向我发出致命的一击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我的右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动了两下,朝那里看去,却是看到一个浑身都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朝我这里打了过来,等我回头看来的时候,却是已经发现他的剑锋已经快指到我的喉咙了。 就在这个紧急时刻,我急中生智,运起《弹指神通》朝他的剑尖上弹了一下,当然,危急性命的时刻,我用地功力稍微大了点。 还好那人用地那把剑是一把软剑,被我弹中剑尖之后,受力不稳,朝后面退去,一连退了三步,才算是把身体稳住。 因为刚才的性命危机地关键时刻,我的基本上用了十层的内力,在那十层内力的作用下,他的那把软剑没有脱手已经算是他的幸运了,我的内力可全部都是用《易筋经》提纯过的,比起一般内力,杀伤力自然更大了一些。 当然,在这个时刻,我还没有功夫去想这些,因为在那个人被我打退以后,后面又来了两个同样装束的白衣人,也朝我这边杀来,我运起了下盘的《旋风扫叶腿》朝他们那里踢去,一阵劲风卷着风雪朝他们那边涌了过去,那两个人倒是非常的配合,并没有迎上,而是随着我卷起的那阵劲风,朝后面退去了,隐到那大石后面,转瞬却又是不见了。 这个时候,现场又是突然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可怕,刚才那几下就是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的,他们攻击以后,并不恋战,而是继续退到那石头后面,等我追去,却也看不到人影了,这种战术,倒是让我想到了倭国的忍者,但是他们的装束却是一点动不像,刚才那几个白衣人,一看就知道是天山派的弟子。 因为他们穿的那些衣服除了颜色和天山派的黑色大氅不一样之外,几乎整个样式都是一模一样,让人很自然的想到这些天山派弟子。 但是他们的战法却又像极了倭国的忍者,莫非他们和倭国还有着联系,又或是像那个电影《笑傲江湖》中,那东方不败和倭国的合作关系,如此看来,这个天山派的野心确实是不小啊,联想起以前他们底调的作风,和那支让人闻之变色的骑兵,以及他们遍布全国的情报网,越是这样想下去,自己就越是心惊,这个天山派,确实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啊! 刚才他们的战法不仅让我产生了这些推测,而且也让我不敢再过拖大了,想想刚才那一剑,如果我反映在慢一点,那么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缓缓的从我的后面拔出我的那把西域长剑,现在这个时候,也只能使用《回风乱舞剑》了,也顾不得那套剑法的一些不良反应了。 现在,那种冷酷和噬血的杀气,正适合在这个舞台上发挥! 把剑握在自己手里以后,顿时就可以感觉到那种“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那种无畏的气势,遥想独孤求败当年,争霸天下,群雄束手,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那种傲然万物之上的感觉,就在握剑在手的时候,突然体现了出来,似乎这个时候自己对四处的感觉也灵敏了许多。 (读者:我,哪里有那么夸张啊!在夸张就就快赶上动画片里面的变身了! 我:这个……应该是心理作用把!) 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抽剑朝旁边的一个土堆劈去,一剑之后,却是一阵鲜血飞溅,落在这白色的雪地上,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天山派弟子就此命丧当场! 果然不出所料,我心里想道,藏身于此处确实很难让人发现,而且他们还穿着白色衣服,在这个大雪覆盖的白色世界了,他们的颜色成了最好的伪装,这个时候要靠的,就是经验和第六感觉了! ====================== 继续更新大章节,每章5000字,有什么推荐票拉,月票拉,通通拿来!!~! ..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这是一个白色的世界,一片白茫茫的,敌人就隐藏在这白色之后,出现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然后给你致命的一击! 现在我置身在这一片白色之中,手握长剑,心里却是已经冷静了下来,这个时候,更为重要的是能走出这个阵法,而非在阵法里杀人。 记得刚才从外面看来的时候,这个阵法像是一个星象阵,但是到了阵法里面,才知道“不知庐山真面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个阵法的短短几个变化,已经让我找不到原来从外面看到的那些个星位的位置了。 现在破阵的关键是看清楚他们星位的变化规律,只要掌握了这个阵法的规律,破阵之道就在其中了。 研究了老半天的时间,一直站在场上没有动,但是还是研究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不过现在,至少我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天山派在少林的时候,为什么敢如此狂傲了,想那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虽然厉害,但是也只能唬唬那些不懂阵法之道的武林人士,对上像天山派这样的阵法大家,又岂能有不吃亏的道理。 至于他们阵法的高低,通过我的感觉就可以判断出来,那少林寺的阵法以轮盘阵为主,我可以寻找到他的阵眼在哪里,并寻找时机把他破掉,但是这天山派的阵法,却又和那种传统阵法不同,让我不知道该是如何破起! 思考了好长时间。 却是仍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还是先去阵中探探究竟再说吧,我这样想道! 走了没有多久,就又遇到三个白衣人从不同方向朝我攻来,这个时候我也不和他们客气什么了,有道是“长剑在手,天下我有!”我挥舞着我地长剑。 运起我的《回风乱舞剑》开始教训那些个不知好歹的天山派弟子。 他们三个人的攻击相当的配合,但是非常不幸的是。 他们遇到了我,遇到了这种专门找别人破绽的剑法,虽然他们尽力地闪躲,但还是在现场留下了一个人的性命,既然剑已经出鞘了,那就必须要见血!我冷冷地想道。 那两个人见逮不到什么好处,也都退去了。 走的非常之快,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个人躲到石头后面就突然不见了! 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忍术,让我想不通,只能继续查探前面的情况,走了一圈,遇到不少这样的攻击,还好这个时候我反应够灵敏。 每次都化险为夷! 虽然遇到多少次的攻击都平安地渡过了,但是冷汗还是出了一声,倒不是因为这些人的攻击让我胆寒,而是这个阵法让我琢磨不透,明明是星象阵法,但是找了一圈。 几乎我把他们整个阵法中都转了一遍了,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他们所谓的“星位”,到底在什么地方,莫非在我走动的时候,他们的阵法也在跟着转动,可是我却是看不到。 而且更让我感到心惊的是,在这个阵法之中的我,居然迷路了,不知道该如何出去,明明记得刚刚走过的地方。 转了没有几步。 却又回来了。 这种情况,应该是那种不懂阵法地人才会遇到的。 可是我明明还记得他们阵法的布置的,怎么进来以后会变成这样。 正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那些个白衣人又来捣乱,我毫不客气的结果了两个人,另一个隐到了石头后面,盛怒下地我一脚踢开了那块石头,但是没有找到那个该死的白衣人。 看着那倒在地上的石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金轮法王破解黄蓉布置的石头阵时候用过的办法——那就是把石头都搬走,仍的远远的,本来这个办法是自负破阵才学颇为了得的我,所不屑与使用的,不过这个时候却也没有其他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土办法,就是好办法!”这句话确实是名言,忘记是谁说地了,现在我可以宣布这句名言地所有权是我的了! 搬石头太过费力,并不过瘾,完全是苦力们干地杂活嘛,像我这样风度翩翩的人又怎么会去干这样的事情呢!(呵呵,臭美两句!) 现在看来,这个时候,如果用炸药的话,那算是最为划算了!想到这里,摸了摸口袋里的霹雳雷珠,心里开始打定主意,好!就这么办。 我心里狠狠的想道。 既然决定了用“霹雳雷珠”,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那宋潘三人在阵外等着,那黄小魔头进了那石头阵以后,阵法就开始启动了,很快就看不到人影了。 等了好久,听到几下叫声,估计是里面的弟兄被那黄小魔头给袭击了,那两个老头显得有一些的担心。 那庙祝老头问道:“圣使,你说那黄小魔头会走出石头阵吗?” 那宋潘看了他一眼,笑道:“有多少人栽在我们的石头阵上,你知道吗?” 那庙祝老头会意的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那高个子老头却说道:“我倒是希望他饿死在石头阵里!” 那宋潘和庙祝老头一起回过头来看着他,言罢,三人相视而笑。 正在这个时候,却是听到那阵中响起轰雷一样的声音,那他们三人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以后,那高个子老头笑道:“想不到这阵中,还有如此厉害之机关,我看那黄小魔头必定死无葬生之地!” 这个时候,那宋潘却是笑不出来了,冷言说道:“这阵中并无如此机关啊!” 那庙祝这个时候脸色也变了,在一旁颤声道:“那么。 如此说来,这个响声是……”他不敢再往下说去。 这个时候,宋潘低头自语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 正在他们在这里兴叹的时候,却是听到那阵中发出第二声巨响,仿佛山石崩裂一般,他甚至可以看到阵中地一些个弟兄被炸的血肉横飞。 不一会的功夫,在这个他们引以为豪的石头阵中。 就传来第三声、第四声剧烈的响动,大地都感觉在伴随着晃动一样。 却听那宋潘这个时候喃喃的说道:“早听说了那黄小魔头在灭土匪的时候。 有一种厉害地武器,现在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他了!” 正在宋潘谈自责的时候,我却在阵中大发兴致,这样破阵就是m地爽啊,现在什么破石头阵,早就被我炸成了一堆废墟了。 那些个在阵中躲藏着的白衣弟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都开始被我的“霹雳雷珠”给炸的浮出水面来,这个情景使我想到了前世在大坝炸鱼的时候,把炸弹往水里一仍,什么鱼都翻着白肚浮出来了。 那些个天山派白衣弟子们,平时也都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了,怎么找也找不到,非要等我“霹雳雷珠”出场,这才乖乖的现身。 不过现在现身也是晚了。 他们的鲜血已经把他们白色地衣袍染成了鲜红色,再也不那么好伪装了。 现在我发现我的“第六感”是越来越灵敏了,那“霹雳雷珠”现在是打到哪里,哪里的翻出几个人影来。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用了十几颗“霹雳雷珠”了,看看整个阵法已经给我炸的差不多了。 心里顺畅了不少。 什么时候阵,现在看来,也就是一堆的碎石头罢了,就这样,天山派的最后一道防线,号称可以难倒天下英雄的“石头阵”被我在短短的一柱香时间内,给破掉了,而且是破地如此之彻底。 透过那“石头阵”的硝烟,我看到另一边好象有一个很大的影子,于是我打算朝那边再仍最后一个“霹雳雷珠”! 正在这个当口。 却是听到那硝烟背后的一个女声说道:“少侠请停手。 这一关,少侠已经过了!” 直到这个时候才出来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个人物是何许人也,等到硝烟散去,却是看到一个女子,心里不禁一跳,却是一个美女,柔弱的身躯中,凸显着一些刚强的表情,眼睛很水灵地看着我。 与天山派所有人的一袭黑装不同,这个女孩身穿翠绿色的衣裙,显得平易却又不失为庄重,从衣着上来看,像是天山派的一个大人物了。 正在我盯着他看的时候,却是听到他一声轻咳,这才反应过来,来到北方以后,很少可以见到这样的美女了,虽然现在才十二岁,但是已经到了那个心中有贼的年龄,况且算起实际年龄来,恐怕两世加起来有三十多岁了,见到美女,又岂能不多看两眼。 听到他咳嗽之后,这才反应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刚才“霹雳雷珠”所弥漫起的硝烟已经都散去了,只留下空空的入也的碎石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那个美女后面还有那么一座大地牌坊,说是牌坊,其实更像是一个大门,存白色地大门,上面写着斗大的“天山”二字,那两个字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这写字之人,必定是一个书法大家。 整个大门都是用白色地石料砌成,一眼望去,简直巧夺天工,尤其是配合着天山上的皑皑白雪,变更加显得神圣和高大了。 当然了,如果没有那大门前面的一堆狼寂可能会更好,这个时候,有点惭愧自己刚才的作为了,简直是给这里如此美好的景致下了一重重的败笔,不过也不怪小爷我,谁让你们和小爷我耍花招来着。 正在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那美女突然开口说道:“奴婢奉主人之命,特来迎接黄少侠上山!” 我心想道,又和我来这一套,刚才那个该死的宋潘在山下迎接我。 已经迎接出一个“石头阵”来了,现在你又来迎接我。 鬼知道后面你又有什么新花样在等着我。 想到这里,我说道:“有劳这位小姐挂心了,不过贵派地迎客之道,小生实在是没有办法承受!”说完,用眼睛瞟了一眼我刚才的用“霹雳雷珠”造成的成果! 却听那美女那双水灵的眼睛一斜,那弯眉朝上一挑。 然后朝我说道:“少侠如果害怕,大可不必上来。 我即可差人送少侠下山!”那语气中分明还带着几分的不屑。 靠!着绝对是对我人格的最大侮辱,尤其是从一个美女的口中说出,心想,无论如何我一个堂堂男子汉不能让你一个小女子给看扁了! 想到这里,我轻笑一声说道:“我又没有说不去,只是可惜贵派布置地如此干净整洁,如果小生不小心弄坏了贵派的景物。 道是显得非常地可惜啊!”其实我还想说一句——如果我那“霹雳雷珠”不小心仍到了地上,砸住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多不好了,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砸到小朋友的脸上也是不对的。 这句话在我喉咙里憋了老半天,却就是没有说出来! 却见那美女听我说完以后,和我说道:“既然如此,请少侠跟我来!” 言罢,那美女迈着轻盈的步子朝大门里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进了那天山派真正的大门,却是在大门的后面看到一项更加雄伟地景观。 只见那大门的后面却是很长的一段白石台阶,直直的通往云间,甚至与一眼都完不到这段台阶的尽头,只知道他消失在了云海深处。 这个画面,让我想到了《西游记》里的那南天门。 而这个台阶也仿佛就是通往天宫的,那云雾缭绕的,确实有些那种飘然与万物之外地意境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天山派一直超脱与物外的一些原因了,常居住在这里,大概一些世俗的东西也懒的过问了把。 走了几级,却又在心里盘算起另一个问题来,这个天山派修建这样排场的建筑到底花了多少钱了,看来这个天山派也一定都是有钱的主啊! 台阶很长,我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 大概是由于爱因斯坦著名地“相对论”的缘故把。 我一路上跟着那个美女,倒也不觉得有多么的累。 尤其是走在美女的后面。 上面的风吹来,甚至可以闻到那么一股淡淡的体香味! 那美女走的很快,但是一点也不显得急促,相反,还显得非常之轻盈,有如在翩翩起舞一般。 虽然姿势很美丽,但是速度却是一点都不差,一路上走的快,若非我的轻功还算是我能拿的出手地一个强项,我还真有带点担心会跟不上他! 一路无语,本来遇到美女是打算搭讪地,但是想起她刚才的那种漠视地态度,我突然想起后世的一句“泡妞名言”——越是让她猜不透你,你才越有希望!虽然不知道电视上那帮子自称是“情圣”的孙子们到底讲的准不准,但好歹也要试一试,其实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不想被她看扁! 于是就这样一路无言的走了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却是在一个大的广场上停了下来! 这个广场的布置却很是奇怪,广场上有六个一模一样的大门,连大门后面的路都是一模一样的,看的出来,这个广场也应该是一个阵法,这个时候,有点想自己口袋里的“霹雳雷珠”了,心想,如此漂亮的一个地方,该不会把我留在这里破阵把,如果我真把这里炸了,可不比在外面炸一堆烂石头,估计炸完以后,天山派至少要损失几万两银子来重新修建!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后世有一个工作其实是停适合与让我去做的,那就是拆楼房,定向爆破那套东西虽然自己不会,但是凭着这一身的轻功,估计就是胡乱炸,自己也是可以逃脱的,当然了,条件是炸药必须是自己放,而且千万不能放原子弹! 想到这里,不禁有点想笑,自己心中这个可笑的想法,不由得稍微笑出了点声音来,却是看到那美女疑惑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马上收起了笑容。 这个时候,那个天山派美女却是在想,主人让我迎接的这个人怎么看起来毫无心机,稍微一激,就乖乖的上山了!真怀疑主人为什么非常重视这个少年,她有点想不通! 上山的时候,他本就想故意折折他的锐气,以为他能破阵,不过是有一个什么厉害的武器,至于武功嘛!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高到哪里去。 所以在上山的时候,她估计走的很快,想到看看那少年跟不上的样子,或者就是跟上了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少年居然跟上了,而且速度并不亚于她,而且上来以后,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的。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点相信主人的话了,正在他对那个少年的印象稍微有点改观的时候,却是听到那少年在那里呆呆的傻笑着。 心想这个人到底什么毛病啊,没事情老傻笑什么啊! 当然,她并不知道,我正在那里想如果我回到现代,就去当包工头,专门负责楼房拆除,做春秋大梦去了。 看她回过头来,我赶忙收起飘到八百多年以后的心思,开始想如何应付眼前的情况,如果真的让我去破阵的话,我也只能用炸的了,现在我算是怕了那天山派的阵法了,果然高明了许多,自己无从下口。 书中暗表:其实黄药师并不知道,那山下的“石头阵”其实并没有那么难破,那天山派步阵之人有很多地方是故弄玄虚的,喜欢把很多标准的阵法倒过来用,其实如果那个时候能够结合下面看到的那些个天山派其他阵的布阵方法,摸出他们的规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黄药师这个时候,压根就没有多想如何去破解这个阵法,而是仗着自己有绝世武器——“霹雳雷珠”,所以潜意识里已经决定了他的破镇方法,所以才闹出“炮轰石头阵”这么一出。 =========================================== 不好意思昨日抱恙,累各位久等了~!~! ..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却说那美女将我带到了一处平台的地方,那地方有六个一模一样的大门在那里等着,我便想道,莫非在这个地方还要让我破阵不成? 现在我也懒得研究那些个阵法了,只是在算计我那口袋里“霹雳雷珠”的数目,看看到头来可以余下几个这样的“秘密武器”! 却是我在这样想的时候,那美女却是在那里并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左右张望,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也不管他等什么人了,是人总是血肉之躯把,如果敢对我不利,也就休怪我“霹雳雷珠”对他们不客气了! 现在看来,过早的暴露这个“霹雳雷珠”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本来是打算见到那天山派的最高领袖——尊主,在那个时候时候用的,现在在山下却是已经暴露了,不过也有好处,至少我可以少过几关了,当然如果他们不想这大名鼎鼎的天山派就这样被我炸掉的话! 这个时候,却是等不到什么人来对付我,我开始想,莫非这个美女真的是来迎接我上山的,如果真是这样,我倒也不必显得这样紧张! 想到这里,我再也不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了,和那美女搭讪道:“请问小姐可是在这里等人吗?” 小姐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应该不算是什么贬意词把,反正记得在那个时代,如果喊出这个词,非让那女孩照脸上狠狠的打两个耳光不可! 却是看那美女这个时候方才转过头来。 睁着她那水灵地大眼睛看着我,笑道:“你又是如何知道?” 看来她却是并不恼怒,心想有戏,于是瞎说道:“这个……小生胡乱猜测的!” 那美女却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笑了一下,却也不再说话!继续朝其他地方望去!看来还是在等那个什么人过来的样子。 得,热脸贴人冷屁股了。 让人看笑话了,其实也不怪我如此心跳。 你想一个大老爷们,在南宋呆了有大概十几年了,其中多半的时间在跟着老头子习武,成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就算是遇到几个女孩,却还都是一些平常姿色。 小爷我在前世好歹也是见过一些大世面,不管怎么说吧。 那电影电视里的明星却是见了不少,虽然有化妆的成分在里面把,但也不乏几个真正好看地! 再说了,人家其他架空类小说的主角遇到地那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美女,可是现在我所看到的,却都是一些普通姿色,自然不甘心就这样“**”。 而到了北方以后,这个时代。 女人都要下田干活的,可想“悍妇”这个词是如何得来的,反正在我心里面已经是根深蒂固了! 而那些个不下田干活的富家小姐,却都成天把自己锁在闺房里,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都是在想些什么,当然了,也都不知道他们到底长地如何,就算是人家长的可以,我也不能去行那田伯光之事啊!小爷我说起来,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而且到了北方以后,事情一直不段,也顾不得想这些事情,况且现在的年龄还不是那个什么什么的时候啊! 今日在天山派之中,却是看到这样一个奇女子。 在如此寒冷的季节。 却是仍然穿着翠绿色衣裙,在一片白色之中。 尤其显得显眼,如同那出水芙蓉一般。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了一句很俗的话,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句话:“敢问小姐芳名?” 那美女先是一楞,估计这也是她们天山派人物地标志动作,然后轻笑一声,然后说道:“芳名却是不敢当,单字一个‘碧’!” “可是那‘碧玉妆成一树高’之‘碧’吗?”我继续问道。 “正是!”那美女答道。 “却是不知小姐贵姓?”心想,最起码把人名字问清楚啊。 却是听到那美女说道:“奴婢并无姓氏,就叫做‘碧’” 这个时候,我却是想道,着天山派的人到底什么脾气,给人起名字,就起一个字,还是那个美女有意隐瞒,我也不好再过逼问了。 却是在这个时候,打量着那个叫碧的女孩,然后说道:“这个名字倒是挺适合小姐的!” 却是没有听到她回话,再看她的时候,却是看她已经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看她现在的样子,突然想起一个词“小家碧玉”如若用在她身上,倒是显得非常之恰当。 这个时候,那个叫碧地美女,心里却是在想,这个叫黄固的少年好生的奇怪,据说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一些名气,却也不像传闻中那样的冷血,反而显得有一些的平易,只是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看的自己很是害羞。 而且这个少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有事没事老是喜欢一个人发呆,有时还一个人笑笑,真不知道这样一个人居然会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小魔头”! 而且这个“小魔头”的眼睛确实是有点邪异,反正给人的感觉很是奇特,再朝那双眼睛看去,却是看到那双眼睛正在望着自己,本能地低下了头,心里乱跳不已。 却也不再说话,于是两个人就呆立在这里,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这个时候,却是听到前面传来脚步声,很快打破了这个尴尬地局面,却听那叫碧的女孩突然朝前面地人影说道:“兰姐姐,你可算来了,不知道尊主有什么吩咐没有?” 顺着她的声音,我开始朝那个人影看去。 美女!绝对是美女,那长相丝毫不比那个叫碧地女孩子差! 却见前面那个被称为“兰姐姐”的女子,一声淡蓝色的衣裙,倒是和他的名字很是相配合,与碧不同的是,这个女子更显得有几分的高傲,和冷艳。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了,十几年没有遇到美女。 不想几天就遇到了两个,难不成这个天山派就出产美女不成? 我这样想道,这个天山派,总是会带给我惊喜啊!我这样想道。 却是正在我胡思乱想地时候,却听到那蓝衣服的女孩和我说道:“这位定是黄少侠把,尊主请你上去呢!” “哦,那有劳小姐带路了!”我朝他说道。 却见那蓝衣服地女孩带我朝最右面的一个门走去。 却是看到那个叫碧的女孩朝另一个大门走去,原来她和我们并不是一路。 “如此,有劳碧小姐了,小生先行告辞了!”说罢朝那个叫碧的女孩一拱手,算是告别! 那个叫碧的女孩看了我一眼,稍微点点头,算是应了一声,然后快步朝另一个大门走去了。 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而我则跟在那个蓝衣服女孩的后面,走到最右面那个大门,走了一段路,却是和前面那恢弘地台阶一样,但是才走了不久,那穿蓝衣服的女孩带我拐了一个弯。 这个时候所看到的景致,却是和刚才的恢弘大相径庭。 却是看到一个很大的竹林,那墨绿色的竹叶,给这单调的白色宫殿又增添了不少的生气,更加显得这座宫殿地美丽了。 由于是在冬天,所以那竹叶都显得有点深色,更偏与墨绿,走在其中,更加有了那么一种书卷之气。 想那竹子,和松、柏、梅一样。 并不避讳冬天的寒冷。 反而在这个时候,更加的突出。 许多的文人都用这些植物来自比,也因此留下了不少动人的诗篇! 那竹林之中,透着一种淡淡的雾,便更加显得美丽了,阳光这个时候也毫不吝啬地从上面洒了下来,透过那竹林的光斑,变更加显得和谐了。 这个时候,我一边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一边在这里思索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为何刚才变的如此之斯文。 是因为那两个美女吗,可是算是一个直接原因,还有一点,就是我突然有一种回到大学时候的感觉,十几年了,现在看来,如此感觉倒是显得有一些的久违了。 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那股暴戾之气,也似乎削弱了不少,更多的,是一种心态的平和。 我甚至开始思考,我开这个天山派的目地究竟是如何,说是仇恨把,想起周侗老爷子临走时候对我地那些个嘱托,一直觉得很是奇怪。 其实我到天山派的最初目地,也是讨回周侗老爷子遗体的事,如此简单而已,不过是后来在到天山派路上的时候,出了很多的事情,让我不知道该是如何应付的才是。 现在看来,似乎离我的最初想法也越来越是遥远了,这天山派的梁子算肯定是结上了,杀了那么多人不说,还给人炸平了“石头阵”,现在跟着人走,前面的路到底如何自己还并不知道。 现在说句难听的话,自己已经在人家的手里了,就算是把手里的“霹雳雷珠”全部用完,也未必能出的了人家天山派的地盘。 现在想起来,不禁觉得当初的决定有一些卤莽了,可是现在已经在人家手里了,也不是后悔的时候,现在的情况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算那么一步了。 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注意起现在的环境来,是一个竹林,突然想起前世看的一个电影《十面埋伏》好象那些个人就是埋伏在竹林之中! 自己这个时候却是光顾着欣赏和胡思乱想了,压根没有意识到危险,怎么现在自己的危险意识如此之差,不禁感到有一些奇怪了。 想到这里,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看看周围的形式,突然想道曹孟德曾经说过:“如果在此地安排一队精兵,老夫当死无葬生之地!” 如果他们在这里安排人对付我地话,这里也没有什么精贵的建筑,而且竹子又如此好隐藏,就像电影里那样,到时候。 就算我有“霹雳雷珠”,也对整个天山派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越想越是心惊。 这个时候却是猛然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了,看来还是自己疏忽了,真是要我老命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却是听到那穿蓝衣服的女孩和我说道:“少侠请这边来!” 说完,我朝她所指的地方一看,却是一条羊肠小路,用碎石头铺成。 其间还用不同地颜色摆成不同的花案,看地出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那条羊肠小路蜿蜒曲折,也忘了走了多少的地方,反正现在总是感觉自己命悬一线一样,而且越是往深处走,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正在我越来越是紧张的时候,却是突然间想来了。 既然自己来了,又有什么后悔的,后悔也不能当饭吃啊,大丈夫大不了一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这里,摸了摸我身上的剑柄。 那种傲然万物地感觉却又是回到了我的身上!想到这里,心情却也是豁然开朗了。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孩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朝她微微笑了一下,她很快的就扭过头去。 我说原来是怎么一回事情,却是在上学时候的老毛病犯了,当时记得同学帮介绍几个漂亮女孩认识的时候,总感觉心理没有底。 所以说话也一直是吞吞吐吐的。 现在看来,估计找到这个上学地感觉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 估计算是一件坏事情了。 前世的毛病,一遇到漂亮女孩就这样。 就这样一个并不大的毛病,在现在却是差点要了小爷的老命! 反映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情之后,现在生死一线,也就不去考虑什么儿女情长了,想到这里,才知道豁然开朗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这个时候,所看到地竹林也不再是那么的诡异了,反而显得特别的美丽,如果不是四周有人的话,估计我还想在竹林里大吼一声,才显得胸中畅快! 这个时候,却也感觉并不怕这些危险了,就好象前世的一句名言一样——“人生最难战胜的敌人,其实就是我们自己!” 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战胜了自己,也恢复了自信,天山派,有什么招数尽管朝老子使过来把!心里豪气的想道。 这个时候,却在耳边听到前面传来一点声音,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微不可闻,到了后来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是明显了。 却原来是一阵琴音,透过竹林,环绕在我的耳边,又好象流水一般,穿过那茂密的竹林,渐渐地朝我这里流动了过来,却又感觉像是一阵阵地音符,被那微风吹拂在了天际之上,然后又如同雪花一般,从天际中落下,洒到整个竹林之中。 越是往前走,那琴音,却是听的越来越是清楚,弹奏地人不知道是在弹哪一首曲子,却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 那声音是那么的婉转,尤其是走在这个竹林之中,就更加显得有意境了,仔细听来,这丝竹之声似乎还和这环境相为搭配。 越是听到了后来,我就越是听的入神了,仿佛把自己融入在了音乐中一样,似乎也分不大清楚音乐和环境了。 这个时候,却是听到音乐的调子一变,变的很是惆怅,随着那竹叶的摆动,又缓缓的停留在了我的耳朵之中,让人一时间却是沉寂了其中。 这个时候,才是发现,前面的羊肠小路却是越来越宽阔了,一旁的竹子这个时候也被两排人工围起来的栅栏给隔开了,这个时候,这些人工添加的栅栏并不显得破坏氛围,反而让人觉得更加的幽深了。 在宽阔的路面上走了有那么一段,却是看到前面立着一个竹子制的大牌坊,旁边围着一些竹子制作的栏杆,那弹琴之人估计就在前面,我这样想道。 与此同时,那琴声还在环绕着我的耳边响着,冬天的竹林难免显得有一些的干燥,但是那琴声却是有如泉水一般,浇灌着这里,甚至可以在琴声中,感觉到这里有春天的气息。 却是在这个时候,听到那琴声的调子好象又是一变,听起来好象又有豪情万丈一样,似乎有那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这个时候,我已经陶醉在了这琴音之中了,仿佛自己已经融合在了着竹林之中,一些都是那么的详和。 却是正在我陶醉其中的时候,却是不知道有一种什么力量,把我硬是拉了回来,估计这个力量叫做理性把! 这个时候,虽然这边的琴声还在响着,但是我听着却不是那么入神了,也正是在清醒的这一阵功夫里,猛然间的出了一身冷汗。 让我惊叹不已的是,这个琴音他所表达的意思,让我着实害怕了一段时间,这曲子怪不得我没有听过,却是那弹奏之人临时谱的。 所表达的意思,却更是让我心惊,竟然是我刚才在竹林中的那些个思想斗争,已经后来如何想通,如何走来,如何分析原因。 似乎也就是在这短短的一首曲子之中,把我刚才的那些个花花肠子都是表达了出来,似乎就是我自己在弹奏一样。 这个时候,我却是想见一见这个弹奏之人了!!~! ..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 过了那个竹子做的牌坊,却是以为要进到一个院子里,仔细一看,却原来还是一个花园,看不到什么屋子。 只是感觉那琴音离这里却是越来越靠近了,似乎就在前面一样,寻着那琴音往前走去,这个时候,去也已经忘记了前面那个带路的蓝衣服女孩了,只是想尽快看看那竹林里弹奏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知道我心中所想,定非常人。 越是靠近,却越是看到前面尘烟袅袅,又能闻到一股很是浓烈的檀香之味,而那个琴音却也是越来越近了。 往前走,拐了一个小的弯子,却是看到了让我惊叹的一幅画面,这里哪里是什么冬天,简直就是在画中,简直就是一幅山水画中。 却是看到竹林的尽头,有一个小的弯道,走过那个弯道,却是看到了前面有一个瀑布,怪不得这个不显得干燥,却是原来如此,瀑布之水,常年不停,亦不结冰,常年流动不息! 与其说其是瀑布,未免显得一些的夸张,其实也就是山泉之水在山顶流了下来,奔腾中落到山下面去了。 这还不算什么,更为奇特的是,这个地方的景观,很是奇特,那小瀑布所在的山,却并非我所在的这座山,却离这里很是靠近。 往前走去,却是一个悬崖,虽然是一个悬崖。 但是丝毫不显得那么的苍凉,反而显得像一座花园一样,四周树木丛生,而且虽然在冬季,却丝毫不觉得寒冷,许多春夏植物也在这里长地很是茂密。 加上前面的瀑布,这个地方就可以算是一个四面环山了。 所以才形成这样一个气候,和这样一个世外桃源。 如果不知道的话,甚至以为是来到了岭南,或者是更为南端的地方。 那琴音,就是从悬崖边上传来的,这个时候,那琴音似乎又显得有那么一些的哀怨了,仿佛一个深宫离妇在抱怨着世间的一切。 用缓缓地口气像你诉说一样。 往前走了几步,却是可以看到悬崖边上的情况了,却是原来那弹奏之人,果然就在悬崖边上,一张石桌,一张石凳,再加上一张孤琴。 一个身着白衣地女子在前面弹奏着她的曲子,却是看不清楚她的相貌。 因为他背对着我,背后看来,却是有如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旁边却也侍立着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在那里照顾着前面的檀香,估计是一个侍女把,看来这个弹奏之人在天山派的地位不会太低。 越是往前走去。 却越是看到前面的景观惊异,那石桌和那把孤琴,居然就挨着悬崖地边缘,虽然不知道悬崖到底有多么深,但是看那流水落下时所发出的声音,就可以判断前面定有什么深沟。 似乎那弹奏的女子对这些毫不在意一样,只是在那里细心的弹奏着她那幽怨的曲调一样,也似乎对我的到来不闻不问,似乎她已经沉寂在了这一首曲子之中。 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那紫衣服的侍女却是已经看到我的到来了。 却只是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继续无侍弄她地檀香去了。 那紫衣服的侍女,却也长的非常好看。 比起刚才的碧,和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孩子又是多了几分的稳重和成熟。 琴声飘荡在这样地空气之中,而我则呆呆的站立在了原地,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前面弹琴的是杀死周侗老头子的仇人,而我则就站天山派仇人的身后,听着她的弹奏,一动也没有动。 事后想起那一刻,自己也觉得很是奇怪,仿佛自己已经溶入了那个人的音乐中一样,有时候像是高山一样巍巍耸立,有时候有入流水一般淙淙流过,音乐还有环境,还有那个弹琴的人,仿佛就是一个整体,而我则不忍心破坏这一个美景! 就这样站立着,谁也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这个时候仿佛已经没有没有了感觉一样。 开始的时候,我那音乐还很是抗拒,可是听着听着,感觉这个音乐却是越来越高深,渐渐的已经把自己融入在了这音乐之中。 一曲终了,在看那天色,却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她在那里弹了一整天,我在那里听了一整天,而那两个侍女在那里侍立了一整天。 她地音乐在这一整天中,总是给了我不少地启迪,无形之中仿佛又透露着天地之间的至理一样! 虽然是一天,但是我觉得仅仅是过去了一小会一样,太多新鲜地东西,我没有领悟,她的琴声就已经停了,但是我还站立在那里。 夕阳西下了,火红色的阳光照耀在这个世外桃源上,染的半片树林都呈现出红色,仿佛那飞溅下来的瀑布流水也要改了颜色一样。 悬崖边上,微风吹过,那个弹琴女子白衣飘飘,仿佛世外仙人一般,缓缓的举起自己轻盈的手指,撩动了一声琴弦,随着“——咚”的一声过后,才算是真正的一曲终了!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丝毫不知道,但是从她的身上却是丝毫感觉不到有任何的杀伐之气!的确,在这样的环境中,真的无法让人产生那种气息,因为那会破坏掉这里的景致! 这一刻,仿佛这个世界都已经从此定格了,檀香仍然在那里渐渐的升起,挥散在了空气之中,弥漫着他的香味!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弹琴的女子,却是缓缓的回过身来,微风吹过她的头发,露出她那美丽地脸颊。 那皓如星辰一般的双眸,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让人丝毫没有一点俗念在心里面! 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惊叹与她的美丽,与她相比,今天遇到的其他几个美女。 却都是显得有些一般了。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那白衣女子突然开口说道:“黄少侠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以后。 着实让我吃了一惊,竟然如此苍老,很难想象,如此声音,竟然出自这样一个出尘美女之口! 这个时候,我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我恭谨的答道:“是地。 前辈!” 听到我喊前辈,她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看来是认了,这个声音其实很是熟悉的,就是原来在在少林寺地时候,听到的那个领头骑马人的声音,听起来当然熟悉了,甚至很难忘记了。 让我无法想象的是。 这个声音的主人,居然是这样一个美女,身上丝毫没有杀伐之气的美女,能够在少林寺前,傲视群雄! “来了就好!”那白衣女子叹了一声接着说道:“其实我已经等少侠很久了!” “家师遗体存放在贵派,晚辈特来讨还!”我向她直接说出了我来天山派的原因。 那白衣女子抬起头来看看我。 请笑了一声,然后问道:“黄少侠是来替尊师报仇地?” “家师临走之时,曾嘱托药师,不得替他报仇!”我说道。 “他真是这么说的?”那白衣女子似乎这个时候,眼神中露出一点喜色。 “是的!家师是这样说的!”我肯定道。 “都这个时候了,这样说又有什么用呢?”那白衣女子幽叹一声道。 仿佛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很快的陷入了沉思之中,那表情时而甜蜜,时而痛苦。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这里等着她! 沉默。 又是沉默。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而我也在这沉默之中思考着。 思考着来到中原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周侗的表现一直很是怪异,那段时间似笑非笑地,似乎一个人有什么心事一样,却是一直不和我说。 前面说过,如果那个什么《武侠小说定律》真的存在的话,那么估计周侗应该就是那个时代的一个高人了,而且一定有一段爱情故事,可是他至死都没有说过,每当我提起的时候,他总是故意的回避,照现在地情况看来,那白衣女子,似乎就是他的女主角了!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女子声音很是苍老,但是长相却是有如一个少女一样,让人很是琢磨不透,这个情况使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天龙八部》里的那个“逍遥派”似乎也有这样一门让人不会衰老的绝技。 《天龙八部》?想到这里,我的脑袋中灵光一闪,莫非这个天山派就是当时的飘渺峰上灵鹫宫,这个时候,我开始越来越是肯定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自己怎么一直都没有想到呢,这个天山派一定和那个灵鹫宫有着什么联系,要么,他们怎能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又怎能有如此问鼎江湖地实力! 正在我想着这些事情地时候,却是听到那白衣女子说道:“不好意思,怠慢少侠了!” “前辈客气了!”我说道。 “少侠请跟我来,我带少侠去看看令师!”那白衣女子说完,开始起身站起,从悬崖边朝山下走去。 “是!”我应了一声,跟在她的后面朝下山地方向走去。 “前辈!晚辈可否问一个问题?”我问道。 “少侠但说无妨!”那白衣女子说道。 “请问贵派的前身可是那‘逍遥派’?”我问道。 “逍遥派?”那白衣女子顿了一顿,反问道。 看她的语气似乎也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逍遥派”一样,莫非不是?我心里想道。 “可是那‘灵鹫宫’?”我继续问道。 “灵鹫宫?”她重复了一编,然后才说道:“可能是吧!” 可能是吧!这是什么答案啊,我心里想道。 难道她自己都不知道吗。 于是我问道:“难道前辈也不知道吗?” 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听到她的正面回答,只是听到她在那里自言自语道:“灵鹫宫?这个名字好熟啊!” 我晕,居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还是有点不死心,继续问道:“前辈所修习地可是那《八荒八舍唯我独尊功》?” 这个时候,她才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却是看到她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说道:“你怎么知道?” 说不来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目光,但是那目光好象要把我吃掉了一样。 好象我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一样。 “是晚辈推断出来的!”我继续说道。 “推断出来?”她问道。 “是的,晚辈曾经听说过那个‘逍遥派’有一门武功,叫做《八荒八舍唯我独尊功》练习以后可以青春长驻,故此推断前辈可能练习地是此类武功!” “逍遥派?”她反问了一句。 “是的,逍遥派属于道家庄子一脉,取名《逍遥游》中‘逍遥’一词为名!”我接着解释道。 “逍遥?”他自言自语了一声,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也并不理会我在一旁,反复念叨着“逍遥”两个字。 完了,这个人被我两句话说地给疯掉了,却是原来天山派如此好对付,只消说两句瞎话就把什么尊主都打发了! 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却是听到那白衣女子朗声大笑,朝着天空说道:“逍遥、逍遥,哈哈…哈哈…..师父啊。 徒儿悟道一世,现在终于明白了!” 正在我暗笑自己的阴谋得逞的时候,却是听到那白衣女子平静的说道:“不好意思,让少侠见笑了!” “无妨,前辈悟得‘逍遥’二字真谛,晚辈恭喜还来不及呢!”我说道。 却是听那白衣女子轻笑一声说道:“真是想不到他英明一世。 最后怎么收了你这样一个油嘴滑舌的徒弟!” 她嘴里说说的“他”,自然就是周侗老爷子,看来他们地关系应该不一般啊,如果那个《武侠小说定律》真的存在的话,我甚至敢打赌她就是师娘,我不相信周侗老爷子那个时候就是圣人了,面对如此美女能够不动于色。 有的时候,真不明白本来的天生一对,到最后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非要什么生死相争。 最后才肯罢休! 我在胡思乱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她已经开始继续走路了,却是没有出了竹林。 她领着我走的是另一条道路。 这条道路却是凶险了许多,简直就是在悬崖峭壁上凿出的那么一条羊肠小路,虽然走在悬崖上,但是却也不觉得冷,因为四面都是山,真想不到这里居然有如此一个地方,而且还有如此一个门派! 刚开始走地都是下坡之路,走了不久以后,却突然朝上走了,而且越走越是陡峭,虽然天气不冷,但是自己心里却是瓦凉瓦凉的,如果有恐高症或者心脏病的话,在这里估计非要吓出毛病来不可。 这里只有路,没有栏杆,也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如果你一但不小心掉下去了,那估计也就可以到达另外的一个世界去了。 朝上走了大概有那么一柱香的时间,却是来到一个高台,说是高台,其实也就是一个悬崖罢了,只是这个悬崖面积较小,上面处理的比较平坦罢了,看起来好象一个高台一样! 高台上空无一物,我正在奇怪她为什么带我来这个地方,却是看到她站在悬崖边上,伫立不动了,呆呆地看着前面。 我顺着她的眼光朝前面看去,却是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宫殿一样的建筑,通体白色,却是在另一处悬崖之上,那处悬崖,却是一座孤峰,四周都没有路可以走,让我很是怀疑这个宫殿一样的建筑是如何修建的。 由于现在地势较高,站在这里看前面的那座宫殿有如在云中一般,仿佛是一个仙境,却是在这个时候,看到那个白衣女子看着这座宫殿,呆呆的,一言不发。 我走到她的旁边,自己看了看两个悬崖之间的距离,乖乖啊,至少有十米啊,中间却是连一条路都没有,连一座桥都没有架。 “你师父就停放在那里!”她淡淡地说道。 “哦!”我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莫非她要我跳过去,下面可是万丈悬崖啊!真是让我想不通啊! “这个房子,是最近几个月才盖起来地,为了他!”她继续说道。 “哦!”我继续应了一声,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房子盖完以后,浮桥也撤掉了,我不想让人来打搅他!”她继续说道,仿佛在和我说话,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哦!”我只能继续应道,因为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只是害怕一件事!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她白衣飘起,好似神仙一样,朝那边飞了过去,中间不带有丝毫停滞的,天啊,莫非真地有如此轻功。 可以一口气飞她个十米,可惜现在我还没有那能力。 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去到对面的高台上去了!!~! .. 第八十八章 第八十八章 正在我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到她在对面说道:“过来把!” 过去?开玩笑,十米长的深沟啊,那要是掉下去可就没有命了,我可不会像她那样的空中飞人的本事。 而且中间还有云,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万一踩空了怎么办,却是看到她依然在那里看着我,仿佛要看我的笑话一样。 这个时候,我总不能说什么,我不敢过去把,我有恐高症只类的的话把,让人觉得就这点本事还来闯天山派啊! 这个时候,却是想起了我的另一门绝技《弹指神通》想到这里,我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掂了掂分量。 猛的朝那边弹去,就在同一时刻,我也突然的从悬崖上面跳起,朝着我投石块的地方跳去。 我的计划其实是这样的,我一口气肯定跳不了那么远,中间打算用这个石块为着力道点,换一下气,然后趁着这股气,跳到对面的悬崖上面去。 本来我的计划就有点冒险的成分在里面,可是我不想让她看不起,于是也就只能用这一个办法了。 正在我觉得计划完美的时候,那脚在那石块上一着力,却是突然感觉脚底一滑,完全失去了重心,其实本来也没那么难的,我对自己的轻功还有很有自信的,可是在我寻找那个石块的时候,朝下面看了一眼,有点心慌。 才出现这样一个致命的失误,现在看来却是很难在过挽回了。 心想,完了,完了,一世英明就这样被一个小石子给毁了,这个时候闪过好多地念头,最后悔的就是自己不该逞强。 现在纵然是后悔也是晚了。 突然有的恶意的想一个问题,自己会不会也像那些个主角一样掉到下面死不了啊。 越来越觉得有可能,天山这里常年积雪,应该很厚了把,摔下去应该不会死人把!而且这里是天山派啊,会不会那些以前“逍遥派”的秘籍都在下面呢,如果是,我可就走运了啊。 想到这里。 也只是苦苦的笑笑,现在的情况看来,也是凶多吉少了,也就最后在做一做白日梦了! 正在我做最后地白日梦的时候,却是感觉到一条白绫在从上面伸了下来,很快地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感觉自己被人向上拉去,那股力气似乎好大。 然后就觉得自己好象漂浮在了空中一样,一切都似乎在梦里。 当然了,当我从所谓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站在对面的悬崖之上了,那白衣女子收起了她的白绫在那里看着惊魂未定的我。 “好险!”我自言自语道,接着我说道:“我没有死!” 接着我在看那白衣女子地时候。 却是看到她笑了,和我说道:“你呀,如此卤莽!”那语气,却好象一个长辈在教训一个晚辈一样。 这个时候,我才从惊魂未定之中喘过一口气来,听到她如此说,也只能呵呵一笑,说道:“是!晚辈卤莽了!” 看到她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那个宫殿一样的建筑走去,真是怀疑。 天山派是否本身就有一群天才的建筑大师。 如此规模的一个宫殿,居然只用了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建成了。 而且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偷工减料。 跟随她走进了这座宫殿式的建筑,却是发现屋子的里面甚至与比外面装饰的还要壮丽,好象这个天山派天山就很是豪气一样,是否也是沾染了西域风情地缘故,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大气,就拿那大门来说把,简直快和宫殿一样高了,但是这样的结构,却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更加显得壮丽了。 走进这个建筑的里面,却是感觉到里面其实也很是简单,有点像后世的简约主义风格,四面都是白墙,并没有多少的花纹。 只是屋顶上显得非常地华丽而又好看,却是应着满天的星辰,似乎就苍穹一样,让人感到渺小。 宫殿的中间,有一个很大的石棺,不用猜也知道,石棺里放的肯定就是周侗老爷子了,这个时候,却是看到白衣女子怔怔的看着那具石棺,并不说话,呆立在那里。 我朝石棺那边走了过去,却是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那石棺确实停放的是周侗老爷子,但是越是靠近石棺,就越是感觉到一股寒气,似乎要锥欣透骨一样,还要我练过《九阳神功》,连忙运起内力,才勉强抵御住了这股寒气。 继续往前走去,却是看到周侗老爷子居然面色红润的躺在了上面,好象睡着了一样,如果不是他那些个伤口,肯定以为他只是在那里睡觉。 看到周侗老爷子的样子,突然回忆起以前几年一起在外面游学,相依为命地时候,他和我抢鱼吃,教他说评书,练习剑法,好象疯子一样地悟出他的《玄元虚空掌》,一切地一切,仿佛都就在昨天发生一般,那一幅又一幅的画面,仿佛就像电影胶片一样,回放在我的脑海之中。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眼眶也渐渐的湿润了,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脑海中,却还是浮现着各种各样的情景!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哭了有多久的时候,周侗老爷子死去时候的情景也历历在目。 而如今,我确实在杀他的凶手这里才能够看到他,盖如此豪华的宫殿现在又有何用处,又不能让老爷子复活。 一时间,心中悲伤不已! 这个时候,那白衣女子却是怔怔的看着那具石棺,静静的听着我在那里嚎啕大哭。 却并不说什么话,只是怔怔地站着,不知道站立了多久。 当我醒来的时候,却是躺在一张床上,看到自己在一个装修很是精致的房间里,一觉醒来,却是已经阳光晒满身上了。 感觉身体暖洋洋的,甚至可以看到窗外的竹林! 我还记得昨天应该是冬季的。 怎么这里如此暖和,却是有点想不通了,莫非我一觉就睡到春天了?却觉得这个想法有一些荒谬了。 翻身起来,走出门外,却是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女子,一声碧绿色衣裙,好似溶入了这竹林之中一样。 仔细一看。 却是昨天见过,就是那个叫碧的女孩。 “少侠,你醒了!”碧迎面走来说道。 “醒了?哦,请问小姐,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问道。 “碧水轩啊?怎么了?”碧反问道。 “碧水轩?”我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哦,估计少侠你忘记了,昨天是主人把你带过来的,昨天你地眼睛都哭的红肿了。 不过现在看来好多了!”碧继续说道。 她说到这里,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昨天我哭着哭着,就渐渐的失去了直觉,好象还感觉到很冷的样子,后来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看来,应该是昨天那个白衣女子把我送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我也只能苦苦的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现在我又欠了她一个人情,记得昨天她还救了我一命。 碧这个时候看到我在这里沉思,心里想道:这个少年什么毛病,又是在那里发呆,于是朝那我说道:“少侠,还请尽快洗漱。 外面有人等着要见您!” “哦。 好的,有劳碧小姐了!”我赶忙说道。 洗漱完毕。 走出这个院落,却是看到前面有很大地一个池塘,池塘旁边却是有一个竹林,心里想道,怪不得这里叫做碧水轩,却原来是有这样一个景观。 但是有想到这样一个景观,却是出现在了西域荒山之上,却是感觉有点不对味了。 那池塘边上站着一个人,那人负手而力,一动也不动,仿佛在看着那池塘里的倒影,从背后看来,这个人却很是熟悉,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却是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了。 “宋兄,好久不见,怎么有功夫来找我啊!”我一边朝池塘走去,一边朝他说道。 来到池塘边,却是看到他才回过身来,冲我一笑,然后说道:“黄兄,别来无恙啊!” 靠,不是把!又来这一句,于是我接着他的话说道:“托宋兄鸿福,还算过的去!” 说完,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相视哈哈大笑,心里其实都在互相骂——靠!拖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你死啊! 然后互相的眼光仿佛又在告诉着对方:一样,一样!彼此,彼此拉! 和宋潘说了半天废话,才转到正题,却听那宋潘说道:“其实今天来找黄兄弟,是有件事情要……” “客气,客气,没有事情,宋兄也不会来找我了!”我笑着说道。 “黄兄果然爽快,那小弟可不才要开门见山了。 ”宋潘说道。 狗日的,你小子来找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我心里想道,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一刀把他给杀死!我心里狠狠的想道。 我估计他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不过我们两个人地脸上却都挂着微笑,从远处看,好象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只是仔细看的话,才能发现,这两个家伙其实笑的都很假,尤其是那彼此的目光,好象把把对方杀死一样。 “其实,其实是尊主要见你!”宋潘这个时候才把他的目地说出来。 “是吗?那她怎么不亲自来呢?”我奸笑这问道。 “黄少侠说笑话了,尊主怎么会是亲自来呢?”宋潘奸笑着回答道。 “哈哈…哈哈….”两个人同时奸笑道。 “宋兄这次来,目的没如此简单把!”笑过之后,我接着问道。 “哈哈哈….黄少侠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么聪明。 来,我们到这边说……”宋潘笑着回答道。 于是我跟着他饶到了那个池塘的后面,刚才在外围,等走到池塘边上,才感觉到,看似如此碧绿地一滩春水,却是如此之寒冷。 这才让我想起来。 自己呆的地方是天山派,外面还都是冬天。 饶过池塘。 却是一小片的竹林,显得特别的静谧。 这个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却在这个时候,走到了一个羊肠小路口上,听到那宋潘说道:“黄兄,这边请!” 我也客气道:“宋兄,先请!” “如此。 一起走如何?”宋潘提议道。 “好啊!”我应道。 于是,两个人朝前走去,走了不到两步,却是听到一声兵器出鞘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乎——乎——”的两声。 然后就看到一幅很奇怪的景象,那宋潘拿着一把匕首,正架在我地脖子之上,而我地又手却夹着他地喉咙。 就这样。 谁都没有动,彼此看着对方,然后几乎同时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一手!” “同时放手怎么样?”宋潘提议道。 “好啊!”我应道。 “我数,一、二、三,同时放手啊!”我说道。 “好啊!就依黄兄地!”宋潘说道。 “一、二、三、放手!” “我早就知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来到昨天听琴的地方,却是老远就可以听到那琴声了。 仔细听来似乎在怀念着旧人,那种幽怨似乎减少不不少。 当然了,如果不是宋潘在身边的话,我估计可以听的更加入迷一些! 来到昨天站立的地方,却是发现那宋潘老实了不少,一动也不动地站立在了那里,装作无比仔细的在听着那白衣女子弹琴,看来这个尊主在这里一定是很有威信的,不然不可能把宋潘制的如此听话。 这个时候,我也不知不觉的溶入了她的琴声里面。 直到一曲终了。 那白衣女子方才说道:“累黄少侠久候了!” “前辈客气了!”我说道。 说完之后,却是听她叹了一口气。 接着说道:“黄少侠你恨我吗?” 突然听她这么问,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了,只是摇了摇头。 她奇道:“不狠?” “不知道!”我老实说道。 却是看到她很是奇怪的看着我,于是我接着朝她说道:“本来在昨天,我确实很恨前辈,但是听到前辈的琴声以后,就不知道了!前辈地琴声,已经把前辈的想法都告诉晚辈了,只是替前辈可怜而已!要说恨,还是有的,只是……” “只是怎么?”她突然问道,我却没有说话,于是她接着说道:“只是说昨天晚上我救了你的那件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我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说话,心想,如果我用起“霹雳雷珠”相信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你站那个地方,一炸之下也得塌方。 “听说你使剑很好!”她突然问道。 “只是胡乱练习了两招而已!”我谦虚道,心里想,其实我最擅长的是我的“霹雳雷珠”有本事你站那不要躲! “好,那本尊就试试黄少侠地剑法!”那白衣女子说道。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肯定不会杀我,应该只想试试我的剑法,从她刚才的琴音上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杀气。 这可是难得的一次和高手过招的机会啊,我心里想道,照现在的情况和现在的距离来看,我那“闪电战术”估计对上她这个级数的高手,是没有什么作用了,而且现在这个距离也不适合用“闪电战术”。 于是我光明正大的拔出我地长剑,横举起来说道:“如此,晚辈领教前辈高招了!” 说完以后,我一个纵身,跳在了空中,朝她座地地方袭击了过去,就是一剑,中间没有丝毫花哨和变化。 在空中停留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在我看来却是非常地漫长,我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对手,能够让我如此紧张,如此有压力。 甚至于有一种气势上,就已经把我压下去了,但是我并没有停止,这个时候越是坚持,越是有希望,虽然我也知道,这个所谓的“希望”,在这里看来很是渺茫。 我感觉到我的剑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了,可是却丝毫看不到她有任何的动作,似乎一尊雕塑一般,呆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就在我感觉我快要刺到她的时候,却是突然感觉到四周用许多的劲力朝我这边袭了过来,好象四周都是敌人一样。 仔细一看,却是很多的白绫有入灵蛇一般,从不同方向朝我袭了过来,我赶忙调整动作,运起我的《回风乱舞剑》开始拨弄那些个白绫。 但是就当我的剑尖触到白绫的时候,却是感觉丝毫用不上力气,好象刺在了空气中一样,丝毫不受力气,这个时候,才知道情况的紧张,剑尖顺势点了一下地,我也顺着这股反弹的力道,快速朝后面退去,等站稳以后,才暗叫了一声“好险!” ============================================== ‘骄傲与飞翔‘朋友说道黄药师的性格形成问题,这也是作者写这本书所主要塑造的,但是现在猪脚才十二岁,处与性格的形成阶段,后面的情节将会有一些关于猪脚性格形成的剧情,大家往后看把,这里作者先卖个关子了!!!!!~! .. 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我方才停下来不久,却是已经发现那白绫跟在我后面缠了过来,连忙朝后又退却了三四步,开始想如何对付这个像蛇一样的白绫! 退了三四步以后,本来以为那白绫就算是再厉害,也有一个长度的限制,但是我退了几步以后,它却仍然可以跟的上我,让我很是惊讶。 不过越是往后,那白绫对我的威胁也就越小,那是真的,你想啊,一条白绫有那么容易控制力道吗,而且还要当武器使,越是到了远处,她所控制的白绫的力道也就越小,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勉强可以站住脚跟! 挥舞起我的西域长剑,心无二致,开始专心对付她的白绫,说起来其实也有点惭愧,离她有十步之外,才可以勉强的挡住她的攻击。 既然已经站稳了脚跟,就开始寻找机会反击了,这门剑法本身就是在寻找别门武功的破绽,在我看来,她的破绽也就是她的武器——这条白绫,诚然,如此武器在她用起来确实是得心应手,用她强大的内力辅之,可以达到其他武器意想不到的效果。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这白绫作为武器的,本身在武林中使用软武器就需要特别高的功力,才能控制好力道,比方说什么十八截鞭拉,之类的武器,就说上次那顾长庆所用的软棍都需要很熟练的技艺来控制,方能显出其优势! 而用如此长的白绫。 本身就可以判断她地内力深厚程度,如果没有那么深的内力,力道,根本无法贯彻这么远,需知道,在这白绫之上,力道每往前延伸几分。 那所用到的内力是要加倍的,这个不难看出。学过“杠杆原理”的人都知道这个理! 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在外围和她干耗着,反正我现在耗费的内力肯定没有那那么巨大,你想啊,如此长地白绫,隔了这么远来对付我,也就罢了。 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她竟然可以同时控制好多条地白绫,同时隔着这么远来攻我。 就这样,在十步之外的地方我和她打斗在了一起,虽然我的剑刺到那白绫之上仍然有那种不着力的感觉,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没有刚才的那么凶险了。 来回刺了她那白绫很多剑以后,突然觉得很是郁闷,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阵仗。 敌人打过来地每一招都可能会致命,但是自己发出去的招式却好象独自对着空气乱舞一样,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现在我可以体会到那个高个子老头,在山下和我对阵时候的那种痛苦了,不过那个时候我用的是《玄元虚空掌》,我想道。 《玄元虚空掌》?我脑袋里灵光一闪。 突然想起我在树林的时候,怎么打都打不倒的那个树苗,一个很有创意的想法开始冒出了我的头脑,这个“虚空”地劲力,可否加在剑法上使用! 想到这里,就试着用“虚空”二字来对付她的白绫,于是我运起我的西域长剑,朝她那白绫刺了过去,脑袋中始终抱着“虚空”两个字,心想。 你虚。 我也给你来虚的! 这个时候,那白衣女子却是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 就在那少年对她的白绫逼到十步以外,束手无策略地时候,却是突然看到那少年的剑法猛然一变,变的有快有慢,慢的时候,就好象一个迟钝的老年人一样,但是快的时候,却突然变的如闪电一般,让人防不胜防! 那套剑法,那少年才使了有三四招,她就吃一个暗亏,在她的白绫之上刺开一个口子,也正是这个口子,让那个少年找到了她这套武功的破绽! 其实要说我能独自创出这样一门“虚空”的剑法,未免有一些自视更高了,却是在我想到用“虚空”地方法对付她白绫地时候,脑袋里浮现出的却是另一种剑法——《太极剑法》,由于自己上大学地时候,在体育课上学过这种剑法。 在这个时候,脑袋里抱着“虚空”二字,手中却是很自然的使出了这套剑法。 不过现在这个时代,谁也没有见过太极剑法,将来如果算起太级宗师来,肯定就是我了! 想到这里,不禁觉得有点脸红,这才偶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九阳神功》被自己偷出来了,那少林寺也就没有所谓的《九阳神功》了,后来就算是有了那张君宝,也不会学到《九阳神功》,如此一来,后世岂不是少了一位太极宗师,如果将经书还回去,肯定会引起那少林寺和尚的注意,如果让少林寺知道了《九阳神功》的事情,回想起那无能大师和少林寺上下看我的那种眼神,不禁在脖子后面冒冷汗,这种行为,如果放到后世,那就是“资敌”,拿出来都是要判刑的! 心想算了,这个《九阳神功》还是等自己有实力以后再说归还的事情把,反正自己都已经背下来了,到时候再从少林寺整那么一本不起眼的《楞迦经》,然后把《九阳神功》的注解再给他们批注一次,也就算我尽了力了,至于后来那张君宝会不会看到,也就不是我的事了! 这也就是我临时在这里想想,真的执行起来,却是很难了,单说那混入少林寺,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上次不是就让那无能大师给发现了!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等我看到那白绫武功出现破绽的时候,顿时欣喜不已,心想,我等这一刻可是好久了。 想到这里,我挥舞起我的长剑,顺着那个我挑开的缺口,朝里面杀了过去,这个时候心里感觉有成就感多了,那白绫虽然厉害。 却也是布料啊,开了一个缺口以后,后面的就好开多了,顺着那缺口挥舞下去,感觉自己就好比裁缝在裁布一样,顺势将布料裁减了下去!心里感觉那个爽啊! 就在我往前“裁”了两三步以后,感觉不对劲了。 怎么自己所裁地这快布料好象一点劲力都没有的样子,按理说。 等她看到我在这里裁剪的时候,她应该有点反应才是,怎么感觉好象这块步在迎合着我裁剪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些的不对劲,朝后看去,却是看到了自己的胜利果实在反扑了,却是原来我裁剪的白绫成了两条以后。 又朝后面反扑了过来,现在一股力道变成了两股,却是让人不好对付,心里却是在暗自骂自己做的这叫什么活啊,明显在“资敌”嘛! 不过现在也不是自嘲地时候,连忙运起《太极剑法》来摆平这股力量,左右格挡了老半天,才勉强算是把这阵子的攻击给挡住了。 可是就在自己刚刚喘息了两口气地时候,却是突然看到又有三条白绫朝我这面攻了过来。 我的《太极剑法》虽然可以短期内克制白绫的攻击,但是现在却是不能在刺开缺口了,免的在出现类似的“资敌”行为。 等那三条白绫超我这边袭来的时候,我用《太极剑法》算是挡住了其中的两路,这也就是我地极限了。 就算是运起《玄元虚空掌》,最多也只是能对付两个人而已!招现在的情况看来,后面的那路白绫却是直直的朝我这变扫了过来,我现在终于才算是见识到了“横扫千军”的威力了,不过不幸的是,她这路扫法,扫的人却是我。 眼看着那白绫离自己是越来越近,突然想出一个办法,运起《太极剑法》努力的朝上面地白绫逼去,其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回风乱舞剑》的招式在里面。 就在我这样疯狂的乱舞之下。 才酸将那两路白绫逼退了一些。 这个时候,那第三路白绫已经快贴近自己的身体了。 努力一提气,身体朝上一紧,却是看到那白绫顺着我的腰际贴了过去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白绫从我腰上滑过去。 等那路白绫的攻势过去了,我才回到了原来地地方,继续抵挡这前面两路白绫,心不不禁暗自叫了一声“好险啊!” 却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一个让我快要吐血的景象,后面居然集齐了六路白绫一齐朝我这边袭了过来,看来自己是再劫难逃了。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她的白绫在我身后的攻势是那么的猛烈,而在前面却是显得有一些的风平浪静。 好象那台风一样,缺是在离中心近的地方,就越是风和日丽,如此看来,破解这一手的诀窍就在前面了,我这样想道。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抵挡不住人家六路白绫地袭击地,只有朝前面进攻她的着力点,只要她回防,那么后面地六路白绫的攻击,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想到这里,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也只能选择赌那么一把了,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那白衣女子在那里却很是惊讶,这个少年居然可以躲过她的三路白绫攻击,不禁起了兴趣,她倒要看看这周侗收的徒弟到底有什么斤两。 于是她一口气整了六路白绫,朝那少年袭击了过去。 这个时候,却是没有看到那少年有什么慌乱的表情(那是,多少年厚黑学看过来,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相反,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却是突然看到那少年舞动起他的那把长剑朝她这边杀了过来。 这是什么打法,完全不顾后面的六路攻击,直直的朝自己这里杀了过来,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这个少年的策略,是要来“围魏救赵”啊! 其实她的这们功夫是很耗费内力的,尤其是越是到了后面,所耗费的内力也就越多,还好她有绝世的武功,还有将近一个世纪的内力修为,才敢用如此大气的打法,要是一个内力只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修为的人。 绝对不敢如此耗费内力。 而且使用这个白绫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内力贯注以后,可以任意地变化,欲强则强,欲弱则弱。 而且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可以从一些对方想不到的地方来攻击,让对手防不胜防! 别看这个白绫柔软。 但是使用得当,却是一件难道的利器。 而且以她现在的功力,无论使用什么样的武器,基本上都已经是天下难寻对手了。 看到那少年朝她这里攻击了过来,她心里笑道,这个少年却是好不明事理,既然我的内力可以控制那么远的白绫,那近处地还不是更为拿手。 于是。 场外的宋潘,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就在那六路白绫朝我攻击地我退无可退的时候,却是突然的看到我朝前面的那个白衣女子杀了过去。 正在我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却是发现那前面的白绫猛然间都升了起来,好象一面大的白墙一样拦在了我地面前,显得刚烈无比,看来果然是和后来物理上学的一样啊。 越是近的地方,就越好用力。 正在她得意的看我会有什么办法的时候,我已经退出了战圈之外了!这个时候她轻笑一声说道:“滑头!” 却是原来我快要攻击到她的时候,她运起内力,舞动着那白绫在我的见面形成了一个白墙,想让我载一个大的跟头。 可是就在她把内力全部都用在那前面地白墙上的时候。 却是没有发现,其实后面的的那六路白绫,形成的攻势也就自然化解了,因为她已经把内力的大部都用在了那股白墙上面,她也没有想到我回在这个时候退却。 那后面地几路白绫内力减小了,自然也就化解了,就算还有,我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了。 于是我利用这个空挡,趁机跳出了她的白绫控制范围之外了。 所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于是轻笑了一声说了一句:“滑头!” “前辈武功高强。 晚辈佩服!”我在圈外说道。 其实我心里想,可别再让我进那白绫圈子了。 下回可肯定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所以说现在还是先跳出来的好。 “不打了!”却听那白衣女子轻轻的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有时候真的是搞不懂,你师父怎么会收你这样一个滑头的徒弟!” “前辈见笑了!”我说道。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他先是看看我,然后说道:“你的剑法很是奇怪,是你师父教的吗?” “这个……是晚辈根据师父地教诲,临时想出来地,不是师父倒是有一门类似的掌法。 ”我回答道。 “掌法?倒是难得,你说来听听?”那白衣女子和我说道。 “这个……”一边说着,我一边看看周围地人,意思是这里不太方便。 果然,那白衣女子知道了我的意思以后,向周围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把!” “是!”大家都应了一声,然后我却是看到那宋潘临走的时候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估计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心里却是想道,我不放心的就是你! 众人走开以后,那白衣女子才问道:“你倒是说说,你师父究竟是创的哪门子的武功!” 于是我把周侗老爷子创的《玄元虚空掌》的一些原理和她说了一下,这类高手,应该是一点就透的,所以我也没有说太多的细节。 我说完之后,却是看到那白衣女子在那里低头沉思,默默不语,好象在想我刚才所说的那们武功,一直低头沉思了好长的时间,我并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等着,看她沉思的样子,又想起周侗老爷子在创造这门武学的时候,也是在那里一个人想,一个人在树林里出拳收掌的,捣鼓了那么一天多的时间,就创造出这样一门绝学来。 这老头子的武功和眼界却果真不是盖的。 却是在这个时候,看到那白衣女子沉思了半天之后才缓缓的说道:“这门武学果然厉害,连我的白绫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为什么……难道……” 我在旁边却是看到她一个自言自语的说了老半天,却也不是很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想该不会是被这门武功给吓破胆把,但想想也不会,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在一旁胡思乱想着。 “为什么…为什么…他究竟是为什么……”她的情绪开始有点失去控制,渐渐的自言自语道。 “前辈!前辈!”我叫道,却是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依然在那里想着什么,口里不停的在念叨“为什么…为什么……” 我心里想道,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呢,难道真的是被我所说的武功给吓到了,让我一直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看到她的情绪一直在失控状态之下,我倒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好,却是在这个时候,正好看到她的琴桌上放着一把玉箫,却正是周侗老爷子最爱的那把箫,睹物思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我不又的拿起了那支玉箫。 虽然过去了许多的时光,但是那支玉箫却是依然的光亮如新,似乎前尘往事并没有在它的身上留下过太多的痕迹。 拿起玉箫的那一刻,仿佛这个世界都安静了许多,而我的心里,也似乎感觉被什么东西洗涤过了一样,显得特别的安详。 我拿起玉箫,轻轻的吹起了一首曲子,这曲子却是那周侗老头子经常一个在夜晚吹奏的,我连调子都能记得。 等箫声响起的时候,再看那白衣女子,这个时候却是已经安静了许多,渐渐的开始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眼角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出来。 箫声吹到了一半,她已经呆立在那里不动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准确的说应该是看着我手上的那支玉箫,看着继续发呆,似乎在想象着什么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的时候,却是听到那边的琴声突然响起,那流水之音如泉水一般,叮冬,叮冬的不绝于耳,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音符也越来越多,仿佛和着我的箫声一般,在这山泉和竹林之中飘荡。 ================================= 继续更新大章节,大家把推荐票给我把,让我凑个整数!!~! ..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一曲终了,感觉那白衣女子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却是看到她缓缓的收起那支琴,然后忽然朝我问道:“你如何会吹这首曲子?” “前辈见笑了,师父以前经常吹起这首曲子,听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会了!”我答道。 “你是说,你师父以前经常吹起这首曲子?”她突然问道。 她说到这里,我大概可以猜出点什么来了,这个曲子应该是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吹的一首曲子,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分开了,而思念的时候,就吹起这首曲子,来缓解相思之痛。 想到这里,我回答道:“师父常常在夜晚吹起这首曲子,虽然他总是找很远的地方去吹奏,但是总能被我听到,那个时候我还一直怪他扰人清梦!” 听到这里,却是见她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倒是没有想到,他晚年居然收了你这么一个滑头的弟子!” “前辈见笑了!”我答道。 却是在这个时候,见她又看了我我手上的那支玉箫,然后和我说道:“倒是现在,显得有些物是人非了!” 听着好象很有感慨一样,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和她搭话,却是见她又在那里沉默了好长一阵子。 然后突然和我说道:“想不想知道你师父的故事?” 师父的故事?我倒是一楞,记得以前我也套过周侗那老头子地话。 但是他就是不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莫非这其中又曲折,不过想想也是,这两个人,一个是天山派的“尊主”,一个是当时的大侠。 说起来还是很般配的。 想到这里,我说道:“愿闻其详!” 却是看到那白衣女子拂了一下她的那把琴。 那琴轻轻的响了一声以后,却又是寂然无声了,她才缓缓的讲述了他们地故事。 故事发生在很多前以前,那个时候,还是北宋,中原一带,还在宋朝的手中。 都城也在汴梁,而不是如今地临安。 周侗那个时候还在陕西一带当着他的当世大侠,这个时候,西域的天山崛起了一个新的门派,也就是现在的天山派。 自天山派创立以来,一直以行事果断,手段毒辣而著称与世,也就是这个不融与世的风格。 让这个新兴的门派发展地很是迅速,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在西域武林之中称霸。 其锋芒直指中原。 天山派不仅手段毒辣,办事不择手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天山派的武功于其他门派的武功大相径庭,却又有着独特的创意。 很多的地方都是逆着武学的一些基本常识,但是每每可以收到奇效。 自从天山派崛起以来,就引起了整个中原武林地恐慌,由于行事不折手段,以及武功上与正派武林相背离,被整个中原武林视为是邪魔歪道。 听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却是轻笑了一声,心想这不是那老套的武侠小说剧情吗,没有想到还真的有这种情况。 却听那白衣女子突然问道:“黄少侠何固发笑啊!” “晚辈笑那些所谓的‘正道武林’人士,典型的狐狸心理。 吃不到葡萄。 硬说葡萄是酸地!”我说道。 “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是酸的。 ”那白衣女子重复着说了一次。 然后轻笑道:“这个比喻倒是恰当!” 我笑道:“何止恰当啊,我敢打赌,那些个所谓逆武学常识的练功手段,那些个所谓的‘正派武林’人士,也一定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练过!” “少侠倒是聪明!”那白衣女子赞了一声以后,继续说道:“不错,当时确实有许多我正派武林人士试着用我们天山派的一些练功方法来提升自己的功力,但是除了少数几个成功者,大多数的人都走火入魔了,我们天山派的法门又岂是他们这样容易学来地!” 听地出来,她的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地样子,好象对她们天山派的功夫很是自信一样,不过想起来,人家的前身是“逍遥派”,当然有那自信的资本了,倒是可笑那些正派武林人士,自己投机不成,就硬要说人家不务正业。 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却是听到那白衣女子说道:“我现在倒是真有点想不透了,他居然收了你这样一个徒弟!” 我干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却听她接着说开了天山派的弟子,至于天山派和正派武林的交恶,主要有那么两方面的原因,其一,就是刚才说的,许多人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对这个天山派怀恨在心。 第二,就是有很多的青年才俊,都背弃了正派武林,去投奔天山派而去,当时天山派几乎盛及一时! 那个时候,同等年龄的年轻弟子们,天山派的年轻弟子要比正派武林的年轻弟子武功高了许多,所以许多的青年才俊,都纷纷加入了天山派! 我现在想起来,那种盛况基本上还是可以想象的,逍遥派那么多绝世武功,如果当时有我的话,我也不可能不动心的。 江湖上的人,都千方百计的想提升自己的功力! 武林本来就是一个奇怪的社会,在这里,人们武功越高,就越是受人尊重,在江湖上也有地位,只要一些龌龊的事情干的不要太过分,一般情况下,武功越高,就给人印象是人品越好。 自己的江湖地位也就越高,在门派之中的潜力也就越到,因为武林本身就是这样,强者为尊。 大多数的门派掌门人都是门派里武功最高地。 至于他们是不是有领袖潜力,那就暂且不说了!值得一提的是,一旦门派之中有那么一个人武功超过掌门,那么这个人对于掌门将是一个很大的威胁,这也可以解释《笑傲江湖》之中,那岳不群是如何对付令狐冲的。 如果站在掌门人的立场上,和整个江湖的背景来看。 岳不群的做法,也是整个武林中基本上通用地做法。 大家也都不会彼此怪罪! 所以在正派武林中,往往也只有一个高手,那就是掌门,其他的人不过是掌门地附庸罢了,一旦出现别的武功高的人,威胁到了掌门的统治,那掌门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对付那些人。 就在这样一种自我阉割的体制之下。 正派武林的实力可想而知! 而天山派的出现,打破了武林中地平衡局面,许多的年青才俊都投靠天山派,许多的年轻弟子,都在私下里运起到处乱传的天山派练功法门,当然,每天都有许多的人因为这样而走火入魔。 但是也有那么一批的年青弟子练成了那种与常识相背离的法门,一时间武功大进。 这些人可都是正派武林的“苗子”弟子,天山派地那种法门,无异于让他们“拔苗助长”了,本来弟子武功大进应该是好事,但是那些正派武林人士不让了,尤其是掌门们。 觉得有这样一批的人,已经威胁到了他的统治了。 所以这些人虽然武功得到提升了,但是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你想啊,能想通这些运功法门的人,都是各大门派的聪明人物,如何能看不透那些个掌门地花花肠子。 后来,这些人都被正派武林划到了天山派那一边,一起称为了邪魔歪道,这些人被门派驱逐出来以后。 又被整个武林所唾弃。 武功虽然提升了,但是却是被排挤的无法生存。 无奈之下,大多数的人都投奔了天山派。 随着这些人物的到来,更加增强了天山派的实力,与他们一起来的,是他们对以前正派武林的那种仇恨,而天山派得到的最大收益,基本上就是那些个正派武林的武功了,这些武功被天山派人一修改,马上化腐朽为神奇,威力大增。 其实本身那些个正派武林的武功都可以算地上是绝学了,但是在多少年地“自我阉割”制度之下,许多的掌门人为了维护他地强势地位,隐藏了不少的绝招,以至于到了后来,武功越传越少,威力也越来越小,与之成反比的是,门派的威望却是越来越大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一个大的门派,比方说少林寺,光弟子就有十万之众,就是用人海战术,拖都能把你拖死。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中国人都喜欢办事找熟人,什么才是熟人呢?一个门派出来的人在江湖上也可以互相照应,也算是一个人际关系网了,许多弟子下山以后,干什么的都有,比方说干镖局的、还有干帮派的。 都在江湖上走,所以一个门派出来的弟子也就可以抱成一个团,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互相照应。 想进入这个圈子,怎么办?只能去那个门派学艺去了,能不能学上,学的怎么样先想说,关键是有了这么一个进入这个人际圈子的通行证。 所以,也就出现了这样很有中国特色的情况,正派武林的武功是越来越低了,但是他们的威望却是越来越高了,弟子们也是越来越多了。 而且中国人普遍还都有一种“螃蟹”心理,我出不去,你也别想出去,我办不成的事情,你也别想办成。 所以当他们看到那些人逆用法门居然成功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而这个天山派在得到了这样一群臂助以后,更是实力大增,但是中国人还有一个习惯就是“枪打出头鸟!”最近几年来,这个天山派几乎出尽了风头,整个正派武林早就看着不顺眼了,只是苦于自己的武功层次和人家差的太远,所以一直窝着火气。 后来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那就是天山派居然都收了那些的弟子,还改编了自己门派地武功。 使得那些武功的威力大增,这些消息就好象天山派在扇他们嘴把子一样,许多的年轻弟子看清楚了大势所趋,纷纷改投天山派。 正派武林愤怒了,他们已经被天山派给挤压的快要破产了,于是他们像当初追杀我一样,召开了一个武林大会。 当然了那次武林大会的规模要比追杀我这个“小魔头”的时候大了很多。 那个时候,各大门派虽然都比较惨淡。 但是都派出了他们最为豪华的阵容(基本上就是全派之中没有投靠天山派地都来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似乎整个江湖也平静了许多,各大门派之间的摩擦也少了许多,也正是在武林大会之上,大家是出乎寻常地团结,大家的意见也是出乎寻常的一致,那就是。 集合整个武林的力量来围攻天山派。 关于这次围攻,只是知道正派武林几乎是倾巢出动,那场面基本上快赶上军队出征了!到现在她讲起的时候,我甚至依然可以想到当时场面是如何的宏大。 “那么,他们这一次围攻,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我问道。 “你以为呢?”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回来。 而且还补充道:“而且他们的人数是我们地三倍!” “如此,他们必败无疑!”我肯定的回答道。 “你是如何猜出来的?”她问道。 显然对我这样的回答很是感到奇怪。 于是,我把后世看三国时候,那一段群雄讨伐董卓的时候,内部互相矛盾,指挥不统一,作战相互扯皮。 等等都说了一遍。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远见啊!有的时候我真的奇怪,他怎么在晚年收了你这样一个徒弟!”她说道。 “前辈夸奖了,晚辈愧不敢当!”我回了一声,然后继续问道:“那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却是那正派武林“联军”的情况还真地和我所说的情况相似,虽然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一起来征讨这个风头日盛的天山派,但是他们内部却是命令毫不统一,少林、丐帮名义上是联军地领袖,但是联军内部的一些大的门派,却也不听他们的调动。 就算是一些小的门派。 也都有自己的打算,执行命令的时候。 也都不是那么的认真。 而且联军出征,还有许多问题,那就是天山派的地理位置,在西域,虽然在中原的名头很大,但是天山派在中原也没有什么重大地分支机构。 那么联军地最终目标,就应该是西域的天山派了,于是乎,正派武林人士们,打着维护武林正义地幌子,浩浩荡荡的,就算是出征了。 到这个时候,天山派本身也就占了优势,一个是奔袭千里而来,一个是以逸待劳,而且中原武林人士来了西域,本身又有许多不适应这里气候而生病的。 而这些武林人士,都是身体强壮之辈,一般都不生病,但是一旦生病,却是非常危险的,并不像平常百姓那样好治疗,一般情况也要修养个一个多月。 就这样,路上又病倒了一批,当然了那些装病逃跑的人还大有人在,也就是这个时候,正派武林的人际关系网的威力可全部显现了出来,大批的伤员被送往附近的武林世家里去养伤,什么“镇河西”、“镇河套”、“镇西北”之类的大侠更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镇”这些个武林人士。 毕竟自己将来还是要在江湖上混的,这些人可得罪不起,况且,他们可都挂着那么一个“维护武林正义”的牌子,谁要是在这个时候驳他们的面子,那就成了“正派武林的敌人”了,所以,虽然他们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他们还是捏着鼻子把这些个伤员都安排了! 伤员是安排了,但是大部队还得往前走,经过这一事,走了有大概五分之一的人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正派武林还算是人高马大,毕竟多少年个根基积累下来,是“天山派”这样一个爆发户没有办法相比的。 其实整个正派武林中还有不少的问题,其中有那么一点就是关于他们保密性的问题,上万的人马几千里路的走下来,肯定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人家天山派又不是傻子,当然不能放过这些情报了。 而且,就在武林人士打算大事讨伐天山派的时候,也正是正派武林的年轻弟子出逃改投天山派的高峰时候,所以,想投奔天山派的正派弟子们就又多了那么一件给天山派立功的机会,也就是在这支正派武林的队伍之中,安插了不少天山派的弟子。 就这样一支零零散散的队伍,慢慢的走向西域,妄图消灭天山派,而天山派这个时候,却已经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一明一暗,而且还是以逸待劳,正派武林内部又不团结,种种迹象看来,正派武林的失败,那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等到正派武林人士真的来到天山派的时候,人家天山派已经整戈待旦了,这支浩浩荡荡的正派武林联军,没有丝毫悬念的落入了天山派事先设计好的陷阱之中。 她说到这里,我大概可以想象那个时候正派武林丢盔弃甲的样子,天山派的阵法我是知道的,落入里面,想出去都困难,要想上山,那无异于做梦。 开始的一仗,却是正派武林输掉了,但是正派武林这次来的人马众多,见一击不成,干脆就把天山派整个包围了起来,这一包围就包围了两个多月,似乎铁了心要让天山派在江湖上除名。 天山派那个时候也是刚刚兴起的一个门派,对自己的实力也不是那么自信,心想以一派之力,是无法对抗整个武林的,于是派人下山和正派武林和谈。 “正派武林都不同意是吗?”我问道。 “不错,当时派下山的两个弟子被他们大大的羞辱了一番!”那白衣女子说道。 “其实和谈并不是不可能!”我轻叹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条件是必须把敌人打败了,再和他和谈!” “或许是把,当初大家也没有想那么多,听说使者被羞辱以后,大家群情激愤,和谈这条路也就被赌死了!”她轻叹道。 “当时你是怎么主张的?”我问道。 “打!”她毫不避讳的回答道。 ===========================!~! ..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打!这就是天山派最后的口号和方针。 所谓的和谈,也成为了一纸泡影,于是他们和武林群雄对峙了起来,倒是要看看他们谁能笑到最后。 那一役据说打的非常的惨烈,地点,就在天山派的三座山峰之间,几万人打斗在了一起,天山派诈败,逃入山中。 那些武林正派紧追不舍,终于进入了天山派的最终伏击圈,天山派精于布阵,所以利用他们对峙的那一长段时间之内,就布好了一个阵法,就等着那正派武林进来。 果不其然,正派武林果然上当,跟着天山派所谓的“败军”冲了进来,中了天山派的埋伏。 死伤无数! “可是山下的那个石头阵法?”我问道。 “不错,正是山下的石头阵,如果当年正派武林有你那样的武器,我想他们也不会败的那么掺!”她说道。 听到她问起我的武器,我倒是没有再多嘴,那“霹雳雷珠”可是小爷我的保命法宝啊,还是少透露的为妙,这种武器,越是给人以神秘感,就越可以吓唬住人,让人不敢轻易的动你,所以我没有再说话,所幸她可能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也没有再问下去! 那一役,正派武林一蹶不振,大多数的掌门和精英弟子都掺死在了天山派的阵法里头!可以这样说,凡是进了天山派阵法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去地。 也就是这一役。 使得天山派生出了问鼎天下武林的念头,你想啊,武林各大门派的死伤殆尽了,留在中原的也不过是一些二三流的人物,此一役,正派武林没有二三十年,是根本没有办法恢复的。 武林正派。 几乎倾尽所有的力量,结果却是铩羽而归。 损伤大半,其他没有进入阵法中地武林人士看到大势已去,打算逃跑,可是他们忘了这是人家天山派的地盘,就算他们地轻功绝世无双,也没有几个能跑的过天山派的追杀,最后横死在逃亡路上的武林人士数不胜数。 真正逃出西域的,基本上可以用十个指头来数了。 这些人回到中原以后,从每天都此惶恐不安,好象非常害怕天山派过来报复一样!失去了斗志。 一时间,整个武林都为之惶恐,一些小的门派纷纷投奔天山派,天山派也拿出了“大哥风范”,头一仗。 就灭了河西所有正派武林的据点,其他没有被消灭地,都是已经暗中投靠天山派的。 如果按正常程序走下去,那么不出几年,整个江湖上就会出现“大一统”的局面,天山派将会成为武林中的霸主。 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 出现了二十年一遇的“正派主角”,而这个人就是我的师父,周侗,周侗的武功当然要比那些个正派武林人士高了许多,如果武功像他们那样窝囊的话,也就拯救不了武林了。 天山派攻下河西以后,下一站就是陕西了,而陕西又是中原地门户,如果陕西的门派被天山派攻了下来,那估计以后也就没有什么屏障可以抵抗天山派的进攻了。 所以陕西一役。 被中原武林当作是事关存亡的大战斗。 整个中原武林,这个时候却出奇的团结了起来。 各大门派也调集了所有能调动的人力资源来和天山派打这么一场大地战役,以确保他们的生存。 这个时候,似乎风水轮流转开了,终于转到了武林正派开始吃亏的时候了,却是看到那些个武林正派们开始找代表和天山派和谈。 可以想象这个和谈的结果,自然是把脸凑上去让人打了两个耳光子,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反而更加的增加了天山派的资本。 周侗老爷子算是横空出世的一个救星,不过那个时候周侗老爷子还不老,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却身怀绝世武功,而且周侗老爷子出现的那个地方,正好就是在陕西,天山派和武林正派要打仗的那个地方。 那个时候,整个正派武林地残余力量基本上都聚集在了华山之上,华山是陕西一带武林门派地象征,如果华山沦陷了,那么整个陕西的武林也就沦陷了。 所以保陕西,就必先保华山,华山派那个时候掌门已经死在了天山派地“石头阵”之中,留下的也都是一些个二三代弟子,本来这个掌门人的位置是要争来争去的,但是在天山派大军压境的时候,大家都变的谦让起来,互相让来让去,不知道的以为是去了“君子国”人民都是“好让不争”啊! 最后倒是有那么一个二代弟子自告奋勇当了华山派的掌门,也估计是这个人有手段,当上掌门以后就开始整顿内务,部署防线,去其他大的门派求救。 他的那套说辞还果真有那么一点效果,在他的劝说之下,整个武林都派出援军来到华山派助阵,这样好歹大家都有了点底气,但是那些经历过天山派一役的人都不抱有什么幻想,在天山派面前,他们甚至无法提起他们的斗志。 也就是在整个武林最为低迷的时候,一个叫做周侗的江湖小子给他们带来一个好消息,他得到一个消息,是一个天山派打算趁夜偷袭的消息,准备从华山的后山之上攀爬上来,给华山派致命的打击。 因为后山陡峭,华山派压根就没有在这里部署什么兵力去防守,天山派是干什么的,可都是轻功高手,选了那么几个精英,打算去夜袭华山。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情,被周侗踩了狗屎运,给听到了。 那个时候,周侗本来和华山派没有什么瓜葛的,但是整个武林对天山派地传闻却非常的不好,说是什么邪魔歪道,茹毛饮血,估计就是什么难听就说什么。 所以在中原,天山派虽然厉害。 但是名声很臭,再加上中原人看到一个西域门派在中原如此耀武扬威。 心里也不好受。 所以各种各样的传闻也好,谣言也好,使得这个以擅长内斗而出名的地方显得空前的团结,而周侗,也算是这么一分子。 话说这,华山派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立刻安排兵力。 部署在了天山派打算偷袭的地方,周侗给的情报并没有错,夜半,天山派地精英们还果真都来了,不过结果却是正派武林大获全胜。 本来嘛,后山本身就陡峭,天山派的精英们都是爬绳索上山地,华山派赢得这一仗似乎也没有费什么力气。 只是把能看到的绳索砍断罢了,那些个天山派的精英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就那么的玩了“一次性的奔极”了! 剩下那些运气好的,攀爬在了岩石之上,却也被华山派自备地弓弩给打了下来,成为天山派有史以来败的最为难看的一次。 精英弟子们损伤不小。 正派武林难得有大胜的时候,这一次踩了狗屎运的反偷袭给整个正派武林带来了士气,让整个正派武林士气大为高涨。 而周侗也在这一次的战斗中立了大功,成了正派武林的恩人,尤其是那华山派,对于周侗更是千恩万谢,也就是这次,让周侗过足了当英雄的瘾,也使得以后出现了一个“武林盟主”和“江湖神话”。 其实华山派也未必见得有多么好心地,其他的门派都认为周侗是踩了狗屎运(其实事实也是如此)并没有对这个后辈青年太过客气了。 就算是感谢。 也是敷衍两句了事情。 但是华山派不一样,掌门刚死。 新人即位,又没有什么武力作为根基,就只能做出“以德服人”的样子,不管周侗愿意还是不愿意,想要还是不想要,华山派的的那个新掌门的态度人确实让他赚到了武林人士地尊重。 而华山派的新任掌门也因为他的缘故,赚到了一个“以德服人”牌坊! 其实,在他们看来,走狗屎运的不止是周侗,那华山派的新掌门人也跟着周侗踩了狗屎运! 其实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周侗竟然会是一个武林高手,因为他那年轻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高手的样子。 包括那华山派的掌门,他只是把周侗当作是一个“有恩必报”的典型罢了!可是后来他们才发现,原来这个江湖小子不只是运气好,武功确实也不错,接二连三地立了大功! 却是原来,周侗那个时候还非常地年轻,听到整个武林对他的夸奖,也变地有一些飘飘然了,以为天山派也不过耳耳,便自告奋勇的下山去探听天山派的情报。 怪不得说人家是主角呢,几次打探下来,每一次虽然都是九死一生,但是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而且伴随着而来的是每次都踩到的狗屎运给他带来的武功的提升。 要是说他以一人的力量可以打退天山派,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加上他背后的武林正派所残余的那点实力,再加上周侗的狗屎运,变显得有一些厉害了。 “你是那个时候认识我师父的吗?”我突然问道。 “是的,那个时候我是天山派里武功最高的二代弟子,师父对我很是看重!她一直希望我可以继承衣钵,成为天山派新一任的尊主!完成她一统武林的夙愿,但是到头来我虽然继承了她的位置,但是没有能够完成她的夙愿!”她叹息道。 “是因为师父的缘故吗?”我问道。 “是的!”她回答道,接着才开始给我讲了她和我师父之间的故事。 那个时候,她才十七岁,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天山派众弟子之中,她的悟性最好,武功也是最高,最受天山派尊主的喜欢。 天山派能够在天山脚下打败正派武林联军,很大一部分就是靠的她设计地“石头阵”才让天山派能够摆脱危机。 转守为攻。 天山派正式进军中原,其实她也算是主要的负责人之一了,进军河西的时候,她又用了萝卜加大棒的手段,招降了许多的正派武林来投奔,大大的扩充了天山派的实力。 但是在进军陕西地时候,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克星——周侗。 周侗那个时候年轻,胆子也大。 混进天山派地阵营之中查探,再加上他轻功极高,所以往往可以查探到一些重要的消息。 其实那个从后山进攻华山派的提议就是她出来的,可惜被周侗给听到了,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国家安全局拉,联邦调查局拉,这样的机构。 天山派当时算是一个新兴的门派,除了武力比其他门派高以外,要说耍心眼,估计就靠着她这样一个智囊了。 而且那个时候,天山派的阵营也相当地混乱,一路上招降的那些个正派武林也都前来助战了,这也是中国人很是奇特的一种现象,本来对敌人痛恨的要死。 但是一旦投降了敌人,就拼了命的为敌人努力,去攻打那些没有投降的人,以证明自己当初做出这个选择时候的正确性。 所以在历史上,汉奸总是层出不群,历史上屠杀汉人的往往是外族人。 但是往往那些出这些主意地人,都是汉人! 所以,天山派来攻打中原武林的时候,那些事先投靠天山派的人,就跟着过来出力来了,诚然,他们帮了不小的忙,但是也给天山派的阵营带来了混乱的景象,也给了周侗之类地人以可趁之机! 周侗不仅是她的克星,也是整个天山派的克星! “那个时候。 他虽然是我们的敌人。 但是他很有胆略,混在天山派之中。 不为人所察觉!”她轻声说道。 听的出来,她的口气中充满了对周侗的一种赞赏和崇拜! 其实她也是一个聪明人,天山派的每次行动都失败,都被那些正派武林占了先机,她就感觉到内部出现问题了。 于是,她开始注意内部的人,也开始从明处转到了暗处,来观察到底是谁在泄露着他们的秘密。 终于有那么一天,她发现有一个黑影子出现在了天山派议事帐篷地旁边,那个是相当地胆大,仿佛和在自己家一样,旁若无人的开始探听天山派地人在帐中议事,仿佛他也是其中一分子似的。 看到这个景象,她也为只气结,想到原来天山派的情报就是这样堂而皇之的被人听了去,她也感觉不是一回事情。 那个时候,她虽然智计过人,但是还是欠缺经验,径直走上去就要找那个人算帐,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偷听天山派议事的那个人居然豪无察觉,看来是偷听情报偷听上瘾了。 她那个时候也感到这个人有意思,便一动也不动的在那个偷听的人后面等着,等到天山派的人议事结束了,那个人才做满意状,想要离开。 那个偷听的人,自然就是周侗了,周侗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已经注意了他好久了,一掉头,发现他身后居然有人一直在看着他,心里一惊,叫了出来,惊动了天山派内部议事的各位长老们。 周侗喊出声来以后,就感觉事情不妙了,正好看到她在后面,就顺手劫持了一个人质! 她说到这里,我突然想笑,却是原来这个劫持人质的活计不是光我一个人干过啊,这个周侗老爷子,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有想到也干过劫持人质的勾当啊!看来还果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少侠何固发笑?”她问道。 “没有想到师父,居然也劫持过人质,如此看来我也并没有损了他老人家的名头!”我笑道。 “你啊,有些时候,真觉得你和你师父年轻时候有点像!”她说道。 “是吗?我也这样觉得!”我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问到:“那后来怎么了?” 原来她也很是自信自己的功夫,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擒住的,他一直以为周侗就是一个踩了狗屎运混进来的小蟊贼罢了,没有想到周侗居然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在她大意之下便失手被擒了。 周侗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说等逃出重围以后,一定放了她,那个时候她还恶狠狠的看着周侗,觉得这个相当的讨厌。 但是,谁又会想到,几天以后,她会爱上这个让她如此讨厌的男人。 看到天山派下一任的“尊主”被敌人劫持了,天山派众人倒也不敢乱动,任凭周侗跑了出去。 期间,也想要通过各种办法把他们的“下一任尊主”给解救回来,但是都没有成功,那个时候的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有很多次机会自己是可以跑的掉的,但是都没有逃走! 她似乎很是留恋周侗给予她的那种安全感,虽然那个安全感是短暂的,但是她渐渐的把周侗当成了她的依靠。 当然了,那个时候,她自己也没有认识到这些。 后来,周侗在逃跑之中慌不择路,走到了天山派在华山外围布置的一个阵法之中,这个阵法就是她设计的。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周侗来到这个阵法以后,开始显得有一些的慌乱,但是后来在地上写写画画以后,居然走出了这个阵法,让她惊讶不已,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走出她布置的阵法。 而且这个人居然是她的敌人,让她在惊讶的同时,不得不佩服周侗的才智,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她的芳心已经暗许了周侗了!!~! ..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她说到这里,我却开始怀疑她是否在那个时候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据说人质劫匪劫持了以后,对绑架她的人有好感,而且在别人营救她的时候,她还在帮着劫匪,照她所说的情况看来,肯定是得了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听到后来,她所说的内容,基本上也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天山派众人布下阵法来对付他,这个时候的周侗看似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却也是在这个时候,是她带着周侗走出了天山派布置的阵法之中。 后来她所说的剧情就感觉有点老套了,先是周侗受了伤,也是她给周侗治好的,周侗那个时候虽然是武林正派人物,但是脑袋除了有那么一点的迂腐之外,却并不是笨人,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天山派“妖女”的想法。 但是他却是不能接受,他是武林正派的英雄,而她则是天山派的下一任“尊主”他们之间,势必有一场大的争斗在里面。 于是周侗放走了她,还欠了她一条人命,独自回到了华山,去和正派武林汇合去了! 其实在我看来,正派武林那个时候也做的不是东西,天山阵营离华山派不是很远,天山那边有那么大动静,他们不会不知道,如果他们还有别的情报来源,肯定知道周侗被困一事,但是他们却是装作不知道,紧闭营门。 也不说去营救那个武林正派的大英雄和大功臣! 直到周侗回来,他们还装作不知道地样子,然后各各都在争当“事后诸葛亮”,说什么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们一定一人插一个翅膀,恨不得飞下去把周大侠给带回来。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说的,要是不知道那些个老狐狸的为人。 还可能真的信了。 还好周侗也不是傻到家的那种,谁是真的帮忙。 谁是说虚话他心里还是清楚地,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周侗想今天遇到地那个白衣女子,越想越是入神,本来嘛,两个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周侗觉得这样一直想那个“妖女”很是不对,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 可是在他睡下以后,那个女孩居然出现在了她的梦中。 于是在那一晚,周侗辗转反侧,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她那边也是,一直在想今天所遇到的那个男子,本来是她的敌人,可是在关键时刻,自己为什么要去救他。 而且救的那样的义无返顾。 她自己很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去做。 还有就是她在想,自己所布地阵法,被那个男子破解以后,自己为什么还显得有一些高兴,仿佛就是在盼望着他破解了自己的阵法一样。 那一夜。 他们两个人都失眠了。 后来,周侗对对付天山派的事情也便不在那么积极了,而这个时候的武林正派人士也是可以理解的,本来就是他们失礼在先的,人家为了正派武林做了那么多事情,在人家被困的时候,正派武林却没有一个人说要下去营救,也不怪人家心凉了。 所以这面的武林人士最近也仿佛低调了许多,也不派一些人去探听情报了,只是每日严守营寨。 却也并不出战。 天山派这头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从他们地“少主”被劫持以后。 天山派“尊主”大发雷霆,看着那些新投靠天山派的中原门派。 怎么看怎么像是奸细,搞了一次“大清洗”运动,内奸没有清洗出几个来,却都让那些投靠天山派的门派们都寒了心。 于是她一连几次派人去寻找少主,无论如何,一定要保证少主的安全,但是人马是一连派出去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扑了一个空,这让她越发的肯定这天山派内部有内奸了,而且还一直在帮助这个劫持人质的周侗。 于是他开始更大规模地排查和清洗,闹的整个天山派大营里是人心惶惶。 当然了,她猜测的一点都不错,天山派内部出了内奸去帮助周侗逃跑不假,但是她砸破脑袋都想不到,这个帮助周侗逃跑的内奸,居然是自己最看重的一个弟子,下一代的天山派“尊主”,在亲自帮助周侗跑出天山派的包围和伏击。 寻找内奸和清洗运动进行了好几天,收效不多,却是枉杀了许多投靠天山派的掌门人。 一时间,整个天山派大营里更是人心惶惶,好象用不了几天,那天山派的那位“尊主”就会把自己清理掉一样。 也就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整个天山派可以说是暗流涌动,面临爆发的危险! 也正是在这个情况之下,她回来了,这才缓解了天山派内部地矛盾,天山派地尊主很是高兴,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弟子平安无事地回来,她的心情好象好了许多,这个持续了多少天的“大清洗”运动,在这个时候,也就暂时的告了一个段落了。 天山派的尊主很是高兴,几乎是含着眼泪和她说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师父出来打江山,就是要留给你的,如果你不在了,师父就算是一统武林,又和何用!” 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师父,在阵法里面,一直帮助一个外人,来袭击天山派自己的弟兄。 如果就这样匆匆的一面,或许以后的她和周侗都会成为彼此生命里的回忆,但是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就是无巧不成书。 她打算忘记周侗,全心全意的去扶助天山派,完成师父“一统江湖”的梦想,周侗打算忘记她,投身到“正义的保卫武林”的梦想中去。 就这样,几天之后。天山派整戈待旦,在她地策划之下,发动了又一轮对武林正派的攻击! 其实这一轮的攻击,并不指望能够一举拿下整个正派武林,或者是华山派,只是在她回来以后,感觉天山派有如一盘散沙一样。 很是危险,还好正派武林一直龟缩在华山之上。 不敢出战,所以天山派才避过了这样一个危险。 等她后来知道天山派这样的情况居然是因为她自己的时候,不禁感到非常的羞愧,那周侗是如何躲过天山派追杀的,她自己是最清楚地,没有想到,自己那卤莽的行为。 不禁让师父为他担心了好一阵子,也害地整个天山派有些离心离得了。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她感觉现在需要一场胜仗来转移他们的内部矛盾,和重新把天山派的各方势力凝聚起来,所以说这一仗是必须要打的,而且必须要胜利,哪怕是一个微小的胜利,在这个时候。 也是非常有帮助的。 这个时候天山派正处在了他们士气的最低谷,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战无不胜地,以前被正派武林围攻的时候,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们可以“谈笑间,戕虏灰飞烟灭!”从而使天山派成为一个足以对抗整个正派武林联盟的超级大门派。 他们反攻正派武林的时候。 更是一路顺风,那些河西的门派,全部都望风而降,更是极大的增强了他们的自信心。 可是他们地那种自信却在不久之前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给彻底的打败了,而这个人就是周侗! 他们参加围剿周侗的兵力甚至比围剿一个门派的兵力用的还有多,但是却是无功而返,还引得天山派“尊主”盛怒,下令清洗那些个新投靠门派,后来不断地增加兵力,更是一无所获。 使得天山派的“尊主”更加认定了自己内部有奸细。 加强了大清洗,就是这两次“大清洗”。 让天山派士气大降,而且人人自危。 堂堂天山派,向来是所向披靡,但是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却是让他们连连失利,甚至还有传闻,说这个男子就是他们天山派的克星。 她回来之后很是惊讶天山派内部的这些变化,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就因为帮助了这个本不该帮助的人,给天山派造成了如此大的影响。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于是她想出一个点子来转移内部矛盾,这个时候,也只能去进攻正派武林,才能找回天山派的那种自信和士气。 本来她的想法是没有错,这个进攻计划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了领军人物之上,也错在了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上。 他们地领军人物是她,而他们所要面对地敌人,则是周侗,周侗是什么人,二十年才遇一次的主角人物啊。 什么是主角人物,那就是所有人千方百计都想得到地什么武功秘籍,绝世神功拉,都能被他轻易得到的人物,那些个万千少年迷恋的绝世美女见他一见钟情的人物,那些个纵横江湖多少年的武林名宿见了他还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盟主”的人物。 你想想,这样一个人物该有多可怕了把。 遇到这类人物,本身就是像天山派这样妄想一统武林的超级门派的“恶梦”,在此之前,也是有不少的门派,比方说魔教之类的,想要一统武林,而且都付诸与实施了,也都和天山派的情况相似,在快要一统江湖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个经常踩狗屎运的,主角式人物的出现,使得“一统江湖”的美梦破裂了。 诚然,周侗就是这个时代“主角式”的人物,几乎所有主角能踩到的狗屎运都让他给占到了,武功高就不说了,遇到那么多名家的教导,武功不高才算有问题。 而且保命的功夫——轻功,也非常的好,也正是仗着他的一身轻功他才能出入天山派大营如履平地! 更让人叫绝的是,就算是身陷危险之中,也总是遇到贵人相助,这个“贵人”可不是一般的帮助,甚至已经芳心暗许了。 看到没,这就是当主角的好处,怪不得那么多地人挤破脑袋也要回到过去。 成为主角,那都是有一定原因的。 比方说,跳悬崖知道把,危险不?那肯定危险了,人家主角就不怕,那跳下去肯定死不了人,而且悬崖下面不是有什么绝世秘籍。 就是有什么世外高人,总之。 就是一句话——“有危险,跳悬崖!”和家常便饭一样。 话说这天山派的人在她的带领之下排成大队,朝华山上进攻而来,那场面是浩浩荡荡,其实排成这样的场面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样可以增强天山派的士气,也可以变相地打击武林正派。 让他们胆寒。 武林正派确实胆寒了,开始出去几个试探的,都被天山派众人打了回来,甚至有地已经是命赴黄泉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周侗这个“主角式”人物来,闹腾着要周侗出去迎战天山派。 而周侗主角式人物也不是白当的,接够指挥权之后,马上组织了两次进攻。 当然这两次进攻无以列外的都失败了,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能成功,只是把天山派的进攻方向引到他们防守力量最强的那一面。 果然天山派的人来了,就在他们营寨的下面对峙了起来,天山派式着进攻了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回。 这个时候。 她才意识到上了周侗地当了,她今天来是必须要胜利的,而现在已经被他引到了这里,想到转到其他地方攻击,她也知道后果,就凭这些个人,让他们打仗可以,若说是撤退,恐怕他们跑的比谁都快,自己那“战略转移”的目的。 也就只有那少数几个人能理解。 其他人一听到撤退,还不跑的比鸟都快。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之下。 她只能命令强攻这个营寨,只要能破了他这个营寨,那么正派武林的覆灭,也只是在覆手之间了。 天山派在她地带领之下,开始了对武林正派营寨的强攻,据说战斗打的非常的掺烈! 其实论武功的修为,那肯定是天山派的人占了优势,他们那个速成地法门,让他们的武功提升要比正规武林门派的武功提升快了许多。 若是论起人数,其实也是天山派的人占了优势,自从天山一役之后,武林各大正规门派实力大损,没有几十年,根本没有办法恢复实力。 而反观天山派,本来在天山一役,就没有照成多少的损伤,现在又收服了河西个大武林门派,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实力上,都比那武林正派强了许多。 比起天山派来,武林似乎没有什么优势,但是武林正派最大的优势,就是有怎么一个知道天山派底细的人领导和指挥着,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所在地理位置也比天山派的优越,本来他们就是据险而守,本身就占了优势。 还有那么一点,就是天山派集中了优势兵力,集中在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地方,据险而守! 强攻了几次,但是效果总是不大理想,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明明知道结果,但是她却不能退兵,只有在陷入僵持以后,才可以撤退,这样阵型才不会变乱,如果开始就撤退地话,那基本上就给人以未战先怯地感觉,对士气的影响将会更大。 天山派地攻击有如潮水一样袭来,又如同潮水一样退却,一切都是那么的迅速,几个武林正派的前辈人物看到天山派的人退走,感觉又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们不需要周侗这个临时指挥了。 他们自作聪明的带人出来追击,虽然周侗极力阻止,但是在他们看来,周侗明显是害怕他们抢了他的功劳,心想,还嫌自己功劳力的不够多啊,中国人就是这样,一到外敌消退,就开始了内斗。 北宋的时候是这样,南宋的时候也是这样,甚至八百多年以后,当中华儿女又一次击退强敌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又发生了内斗。 内斗是一方面,中国这个社会还有一个另人很是愤慨的现象就是疾贤妒能,明明有实力的人,却总是会受到打压,在和平时期,肯定是没有出路的!但是一旦出现了紧急情况,或者是遇到危险了,他们就会把有能力的人推到前台,来结束乱世,一旦乱世结束了,也就只有两个结果:其一,是有能力的人把其他反对他的人全部杀光;其二,就是众人把有能力的人敢下台。 所以孟子所说的“生与忧患,死与安乐”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在安定的环境之中,占据领导地位的经常是那些没有什么本事的人,而有本事的人只能站在社会的最地层,只有给那些个领导出主意的份!更让人感到可气的是,出主意的人一定要把这条主意的所有权划归到领导的名下,这条建议才能使用,要么那些占据领导地位的人就会这样想:你比我想的有创意,要不你当领导得了! 正是在这种人才任用极其原始的人才机制之下,中国才会不断的和整个世界拉开了距离,长期把决策权留在一两个没有本事的人手里,这样国家,不落后才怪! 现在的情况就很是应了上面所论述的东西,一看到危险消除了,那些个“事后诸葛亮”就开始指手话脚了。 要接管周侗手里的指挥权了。 周恫无奈,毕竟人家都是江湖大老,自己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当然要尊敬长辈了,所以也只能提建议,那些个江湖长辈们不听了,好不容易自己出去露两手,现在你又指手画脚的,岂不是不尊敬领导吗? 所以那些个追兵还是出现了,她却觉得很是以外,本来看到那个防守的人还算有点本事,怎么在这个时候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莫非其中有诈,她心里有点忐忑。 所以她一直没有还击,而是诱敌深入,在敌人深入了好长一段时间以后,才发现原来并没有援兵,这才上去把那些个江湖大老们给剿灭了。 那些个江湖大老们直到成为俘虏,才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周侗的话,冒冒失失的就追过来了。 也正是他帮了周侗一个大忙,使得周侗的压力大为减小,没有了那些人在上面唠唠叨叨,周侗很快就整个了武林的力量。 可惜她当初也没有想到,如果她把那些个江湖大老们都放回去,可能这场战斗的胜负就又是未知数了! 而这个时候的周侗,却并没有那么好过,几个大老被俘虏,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们离营寨那么的远,自己就是有心相救,也来不及啊!!~! ..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人往往就是这样,明明是立了功劳的人,却总是要受到排挤,往往因为一点小错误,而被人责骂,不过周侗这次犯的可不是什么小错误,致使三个江湖大老被天山派抓获,作为武林正派的临时指挥,他肯定是有责任的。 不过在现在这个危难时刻,那些个武林名宿也不好责骂他什么,毕竟敌人还在华山下面驻扎着,就算是“狡兔死,走狗烹”也要等到那狡兔死的时候才可以烹啊!况且这些个江湖大老们,彼此之间都有一些过节,要么就是彼此都看不顺眼,现在既然那三个江湖大老被天山派给抓走了,自己也没有必要替他们出头,只是在暗自提醒自己,可不要再像那三个人一样贪功冒进了! 所以,周侗回到营寨以后,遇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那些个死去大老的小弟们,看着周侗的目光很是激烈,好象周侗成了他们的仇人一样,其实周侗心里也觉得冤枉,他们出去追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指挥,等他们被俘虏了,这责任就怪到我头上了,我招谁惹谁了! 还有就是遇到一些人对他客气了许多,仿佛是对待自己的恩人一样,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人往往和死去的三个人都有一些过节,现在把周侗当成自己的恩人了!这都哪跟哪啊! 话分两头,这周侗在这里受气,她却是显得有点高兴了,本来自己这次进攻受挫。 天山派的士气可不能再受打击了,本来以为这一次兵败以后要休整好长一段时间才可以重新上阵!但是谁又会想到,在她快要绝望地时候,对面的武林正派又给她送来了一个好消息,却是有人追击了出来。 这些个江湖人物打打杀杀、勾心斗角还可以,若是在战场上遇到她,可真的算是遇到客星了。 只要略施计谋,这些人就都乖乖就擒了。 本来是没有想过可以获胜的。 可是现在看来,对方的指挥也不知道脑子中哪一根弦出了问题,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也就是这个低级的错误,使得天山派在败局中扳了回来,而且还收获颇丰! 三个被俘虏地江湖大老这个时候倒是显得有一些硬气,说什么也不招供华山顶上武林正派的动向,还算有点骨气。 天山派尊主一气之下把那俘虏地正派武林弟子全部都斩首了!算是祭旗了! 她当时想说点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整个武林正派的俘虏就全部脑袋挂在旗杆上了。 这个时候的周侗正座在华山顶上的议事大厅里面,那天山派杀俘虏祭旗的事情已经传上山了,山上各人的看法不一,于是来议事厅来一起商量。 既然打了胜仗,又拿人祭旗,估计下一步还要有行动。 刚开始,那些个武林正派还以为就算是打不过,也可以投降了事情,但是天山派今天又给他们另一个信号,那就是如果打下武林正派,一定全部灭口。 一个不留。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才显得有一些慌乱了,慌忙商量对策,那些本来还在为那三个江湖大老死感到高兴的人,也突然有点兔死狐悲地感觉了。 大家既然座在了一起,商讨的东西自然少不了该是如何退敌的问题,既然要退敌,可不能像是现在一样,一盘散沙一样,一定要有个首领才可以。 这个时候大家才突然想起周侗来。 的确,在现场的武林人士除了周侗。 还真没有人有这本事退敌,要真有这种人,还要周侗这个主角式人物做什么!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周侗独自座在一个角落里,似乎并没有太过留心他们所说的话!他们让周侗继续当临时指挥,周侗却说什么都不接受,说什么小子才疏学浅,不及各位前辈云云。 他这些话,若是在平时说来,肯定让那些个武林名宿感到心爽不已!但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个话,却让他们感到不是滋味。 其实他们又何尝不知道周侗的好处,他的权利来自于大家,但是他地权利却也很不牢固,在危难的时候,大家都要听他的,等危难解除了,谁都可以抗拒他的命令,他也只有提建议的份。 现在人家说干不了,也是很正常的,这差事,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就算是搁了自己,也不会干这事情!想到这里,大家可劲地劝起来,说周少侠少年英才,无人可以担此重任,非少侠亲自出马不可!甚至有人还拿着江湖大义来压人,说什么少侠难道要看着正派武林从此覆灭而袖手旁观。 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到点子上,周侗当然辞而不接受,这个时候一个曾经受过周侗恩惠的武林名宿提议说,不如推举周侗为正派武林盟主,统领整个正派武林,那口气说的很大,可是谁都知道,所谓的“正派武林”也不过华山上的这点人马罢了! 他说到这里,马上有许多人响应,有些个江湖前辈们虽然心里不大同意,可是眼下更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勉强点头赞成了。 他们是勉强赞成了,可是人家周侗还是在那里辞不受命,说什么也不愿意领这个“武林盟主”的职位。 到了这里,大家就更想不通周侗到底要什么了,甚至大家还商量要凑钱给周侗买房子,买地皮,有的人甚至给周侗提亲,说能娶到什么千金小姐。 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周侗听着越来越离谱了,心想这做戏也要适可而止了,于是郎声向那些个正派武林人士说道,非我不愿。 实不能也! 他说到这里,大家心里就都有了一个底了,心想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地,现在看起来却是非常有心计啊!纵然是这样,但是众人心里也算是缓了一口气了,只要你能答应,条件就任你提把。 却是听到那周侗开始侃侃而谈道:那天山派为什么能一路之上节节胜利。 他地人数没有我们武林正派多,道义上也不占优势。 可是他们为什么可以胜利,是因为他们有统一的政令,彼此都互相遵守,如果做不到政令地统一,这个指挥也好,盟主也好,做与不做。 都避免不了覆亡的结局,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说到这里大家才开始想起,山外面挂着的那些个俘虏是如何被抓的,就是因为他们擅自行动,其实这件事情并不应该怪人家周侗的,于是大家上来解释,说都是他们三个不听政令地原因,还望盟主不要见怪。 本来是死者为尊的。 但是他们算是有错在先,自寻死路,所以现在地情况就成了墙倒众人推了,那些个江湖小弟们虽然有怨言,但是也不敢说,这个时候。 也不至于为了那几个死人而得罪整个正派武林。 其实周侗所指望的并不是这一件事情,他的意思是要集权,把整个权利都集中在一起放可集中指挥,才能和天山派对抗,如果不这样做,只有覆亡一途! 听到他的意思,那些个江湖大老们都沉默了,心想这不是明显的在夺权吗,自己混了这么多年才搞了这么多小弟,一转手就什么都不是了。 谁心里乐意啊。 不过还好那个周侗平时做了几个善事。 救了一些个江湖大老,而那些个大老无不对大感恩戴德(谁让人家是主角式的人物呢。 一般主角式的人物都有几个江湖大老心甘情愿给人当小弟地,毕竟人家救了他的命啊,命都是人家的,还能说什么呢!)。 那些个江湖大老们率先同意了周侗的做法,有些人也勉强同意了,而有些人则还在犹豫。 周侗在这个时候又下了一剂猛药,说道:我这样做为的全是大家,如果那些天山派的人杀上来,大家肯定一个都跑不了,但是如果大家团结起来,还可以保住武林正派的基业,还可以继续做掌门,我答应大家,一旦击败天山派,本人决不贪恋权位! 虽然他说的那么地大公无私,可是在台底下相信的人几乎是没有,又谁愿意放弃权位啊,除非脑子有毛病。 不过周侗的话说的又是那么的明显,如果不这样做,那么天山派的人打上来,大家一个都活不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说天山派地人真的打过来,周侗自己肯定可以跑掉,你想啊,天山派如此大张旗鼓的追捕他,都没有成功,况且在华山派这么乱的地方,更是容易的多。 现在看来,除了这样,确实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于是大家都同意了周侗的建议,先答应他再说,只要击退了天山派,谅他一个毛头小子也镇不住中原群雄。 于是,在华山派的一个开阔地方上,除了那些值班看守的之外,召集了全部正派武林弟子,宣布了一件大事情,就是正派武林成立联盟,由周侗出任武林盟主,所有的正派武林弟子,都必须听从周侗的号令,如若有违抗者,就是与整个正派武林为敌人,就是邪魔歪道,就要被整个正派武林所通缉。 对于这个公告,那些个江湖小弟们倒也没有什么大地反应,虽然周侗年纪不大,但是他地能力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以前打探情报就立了不少地功劳,单身闯入天山派的大营,那是九死一生啊,当然大家还都不知道,周侗这一趟天山派大营走的又多了那么一个红颜知己!后来,那周侗又带领大家击败了天山派的进攻,想起当时的场面,整个正派武林都心有余悸,如果当时没有周侗在上面指挥若定的话,估计大家的脑袋有已经挂到天山派的旗杆上面了,就好象现在挂在上面的三个江湖大老一样。 而且那三个大老出去追击的时候周侗极力劝阻大家都看到了,是那三个大老自己要出去找死。 人家拦不住而已,并不是说人家周侗没有本事打了败仗,如果周侗出任这个“武林盟主”的话,自己估计生存地几率要比较大把,所以大家对这个决定还是很欢迎的,也没有给周侗暗自使什么拌子,倒是让那些个让权的江湖大老们感觉到心慌了。 没有想到自己的权利基础就这么顺利的交接了。 华山上面搞这么大的场面,天山派大营又怎么会不知道。 当听说那些个正派武林选出一个盟主的时候,她也笑了,心想如果真地是这样,那光那些个武林名宿们争斗也够那么一阵子的了。 还谈什么反攻啊,毕竟正派武林地那些个臭脾气他是知道的,选这个武林盟主,无论选了谁。 大家都不服气。 光内都就够那些个正派武林人士耗上那么一阵的。 不过后来的情报却是显示这个武林盟主是一个年轻人,好象没有什么根基,听到这个情报她倒是觉得这些武林人士也不是太笨,知道选谁都有人不服气,但是选一个丝毫没有根基的年轻人来做武林盟主,大家估计都没有什么话说,因为谁也吃了亏了,谁也没有吃亏。 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可以避免出现内乱,就要看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有能力担当“武林盟主”这个重担了。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隐约感觉到不对了,一个年轻人。 还要有能力,没有功劳是没有办法当这个“武林盟主”地,现在看来符合这个条件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怎么会是他,难道他不知道我在天山派吗,难道我们注定要成为敌人吗?她心理忐忑的想道。 另一方面,她又为天山派目前的形式感到担忧,他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如果说天山派的阵法算是一个王牌的话,那么在周侗地眼里,根本就是平地。 他连自己布置的石头阵都可以破解掉。 那天山派的其他阵法又如何能抵挡住他呢。 而且在她看来,那个新武林盟主周侗一定还会布阵。 现在的天山派虽然强大,但是很大一部分都是新加入的一些武林门派下面的一些弟子,用乌合之众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真正天山派地弟子却是在偷袭华山那一役中死伤了不少。 现在当然还有一些,但是这些人都是精兵啊,平时如何用得,他们一旦少一个,天山派的实力就少一分,现在的天山派大营之中,已经出现了强枝弱干的情况,本身那些新投降的武林人士就占了多数,天山派的精英弟子们现在也只能看着他们防止他们作乱了。 至于要出动天山派的精英弟子,却是很难了!毕竟尊主的安全还要有人保护,虽然尊主本人就是一个高手,但是尊主现在的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自从听说了自己心爱的弟子白璇(也就是她)被人劫持走了以后,更是大动肝火,身体越来越是差了,前几天还病了一场,不过还好天山派医术精湛,很快就痊愈了。 不过尊主年龄大了,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身边总要有一些人来保护啊! 想到这里,她却是越想越是不安,心想一定不能大意,赶忙去大帐找尊主商量,可是她还没有来到大帐,就听到了大帐里面人们地笑声。 不时还有人在说:“那些个正派武林,还嫌自己命不够长,居然让一个毛头小子当盟主,看来这一仗,我们是赢定了!” 她越是听到这些话,心里就越是感觉到不安,如果大家都这么轻敌地话,天山派可就完了。 想到这里,她赶忙进帐去和尊主说明。 进来之后,却是看到尊主的样子很是高兴,似乎身体也好了不少。 很显然是这个好消息使得尊主地身体渐渐的有了起色。 这个时候她跑进大帐说道:“大家都不要轻敌,这个新任的武林盟主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当初劫持我的就是这个年轻人!” 她在那里痛述了半天这个年轻人的厉害,结果却引得尊主与一些不高兴了,和她说道:“小璇啊,一个毛头小子把你吓成这样,未免太杀我们天山派的威风了把!” “可是,师父!”她还想说些什么,都是没有说出来。 “算了,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专心做好你的事情,最近两天你打仗也打累了!”尊主劝道。 “可是,师父……”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走在大营里面,他感觉自己很是委屈,如果以现在的态度来攻打华山派,估计失败的可能性很大,她很是不明白,平时疼爱她的师父为什么今天突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回到营帐,她接到两个今天讨论的消息:第一,是尊主决定明天亲自攻打天山派,第二,正式确定白璇的天山派下一任尊主身份,让她明日坚守大营。 她现在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还能看的出来,师父对她还是很重视的,可是为什么不让她去攻打天山派呢。 周侗的能力,她也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自己在身边出谋划策,那些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武林人士不知道会败成什么样子,可是师父为什么不让她去呢?莫非尊主已经知道了她和周侗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好象突然明白了,似乎也就是这个理由,师父要自己避开嫌疑。 知道在那个时代,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整晚夜不归宿就一定是有问题,人们的闲言碎语也够他们受的。 不过我现在看来,这些个人也够无聊的,成天也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么,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成天操心人家别人的私生活。 而且这些话题都是堂而皇之的“正经”问题,真是不明白中国人的思维到底是怎么了。 “这些人的话,不理会也罢!”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哦?”她有点怪异的看看我,可能是不大相信这些话会在周侗弟子的嘴里说出来。 “这些个所谓正派人士,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腹的男盗女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却不知道背地里干的一些什么事情!”我继续说道。 人言可畏,什么是人言可畏,就是你老相信别人所说的话,老是在意别人背后怎么说你,做人是做给自己看的,又不是给别人看的,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别人该怎么说让他们怎么说去,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 说完这些,发现她用更为惊异的表情看着我,我只是哑然一笑,心想,要真的是人言可畏的话,那么前世的那些个绯闻明星还都不活了?!~! ..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人们的闲言碎语多少她听到了一点,是几个极其忠心的手下告诉她的,说这样下去对您的声望有影响。 她也多少感觉到了一些,自从她回来以后,人们看着她的眼光就觉得不对,那个时候真是荒唐的可笑,如果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同出去了一夜,或者是呆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在女子面前的路似乎也只有那么两条,一条是嫁人,另一条就是殉节。 什么狗屁规矩,都是m的扯淡,这都是一些什么制度啊,死了立个牌坊,好象能留名万世,纯粹的狗屁不通。 死了都变化肥了,立个牌坊顶个屁用,文革时候不是都“破四旧”给砸了吗? 至于嫁人就更为草率了,还不清楚对方的为人如何,就死气白赖的要嫁过去,就算嫁过去也不会被人所重视,如果遇到一个非常难处的,还不如当初就殉节了呢。 我一口气骂了许多东西,骂完之后感觉心里爽快多了,却是看到她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 “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我问道。 “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周侗的徒弟!”她轻叹了一声,说道。 我却在那里淡然的笑了笑,周侗在的时候我肯定不会说这些,因为他也没有给我讲过他们的往事,所有的一些事情片段,也都只是我在那里胡乱猜测罢了。 想到那个时候还在根据《武侠小说定律》在推断着他的爱情。 有些可笑,看来他们地故事也是够罗曼蒂克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我问道:“前辈,请问你和我师父是不是有一个叫周伯通的后人?” “周伯通?那是什么人?”她反问道。 “这个……应该在二十对岁左右把,性格嘛,还和孩子一样……”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当然。 是从小说上看来的)和她说了一次。 “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性格有点像周侗老爷子。 而且也姓周,故这样胡乱推测罢了!”我说道。 这个时候却是听到她哈哈大笑,然后很认真的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道:“以前还觉得你的年龄和你地成熟不相搭配,现在看来,你果真还是一个孩子!今年才十二岁,是吗?” 听到她这样说。 我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转进去,看来是我的推理失误了,郁闷不已! 却听她笑着说道:“我们并没有什么后人,至于你说地这个周伯通,我倒是很想见上一见!这个人确实有趣。 ” 果然推理失误了,也是,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只是来到南宋以后遇到什么事情。 老想往小说上的人物上引,本来嘛这个世界上姓周的多了去了,这些人虽然难保五百年前真的是一家,但是现在硬要把人拉成直系亲属关系,也太牵强了。 心里狂汗不已,要是阁到后世。 非让宿舍几个哥们笑死。 想到这里,更有点尴尬了,于是赶忙把话题转开,继续问道:“那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人言可畏,她师父这样做,一定意思上也是在保护着他,同时他师父也恨透了这个叫周侗的小子,害的自己心爱的徒弟被人背后中伤。 但是她师父对她还真算不错,她地计划是,打败正派武林。 然后俘获这个所谓的“武林盟主”。 然后赦免他,让她和自己的徒弟结婚。 然后成为天山派的女婿! 据说这个人能力很强,连石头阵也能破掉。 对这样的人,她也有招揽之心,不过现在也只是他一相情愿的想法罢了。 她当然也多少明白一点师父的苦心,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师父把她的终身大事都给他安排好了。 说到这里,听到她地口气有一点的伤心,似乎对于她是师父感到很是愧疚一样。 而那个时候,她却还在和师父赌气,因为他感觉周侗这个人不能小视,他们去攻打华山,以周侗的能力,要守住华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不过现在倒是很担心她的师父,虽然刚才还责骂了她。 等大师父领着大军出发了,她也没有去送,只是在师父走远以后才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还记得那个时候师父也正好在回望着自己,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次,居然成了两个人的诀别。 周侗做了正派武林地盟主以后一直没有闲着,他一直在整合着整个武林正派,还别说,这个人很是有能耐,要不后来怎么教出岳飞这个民族英雄来。 可见他在排兵步阵上真的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他在华山顶上日夜操练,还真把那些个乌合之众训练的有那么一点样子,当然了,他这些动作当然瞒不过天山派众人,在他们看来也觉得可笑,一群正派武林人士,被一个毛头小子整天拉着在华山顶上训练。 天山派当然也不会等他训练完了再和他决战,于是天山派很快的就又来进攻了,这一次却是天山派尊主亲自领队。 本来预计打到华山之上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但是出乎寻常的是,这一次的进攻却显得非常的顺利,大概是尊主亲自带队的缘故把,大家都非常有士气,而那些个正派武林人也不知道他们这几个月地训练都干了些什么,跑地倒是比谁都快。 虽然天山派的一些长老隐隐地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但是想来那正派武林人士也逃不出他们大军的掌控之中,于是跟着大军一块杀了进去。 进军很是顺利,甚至可是说是出乎寻常的顺利。 平日那些很难打地营寨,今天似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打下来了。 尊主也很是开心,其实大家都已经可以猜测出正派武林的目的,无非是要使用计谋,把天山派都引到华山之上,然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天山派众人消灭掉。 不过在尊主看来,那个年轻娃娃的或许真的有什么计谋。 但是一旦天山派占领营寨,你们还能凭借什么来抗拒天山派的进攻。 天山派占领营寨以后。 除了分配了一些防守兵力以后,开始继续向华山顶上攻去,就在他们距离营寨走了有那么一段路程以后,却是发现前面居然有一个用石头、木材搭建成地阵法。 在天山派尊主看来,这些个武林正派还真是好笑,居然在自己面前摆这样一个阵法,既然他们有这个胆子。 她也想让那些个正派武林人士见识见识天山派的破阵能力,天山派就是以阵法而闻名与世地,武林正派的做法,那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前面是一个阵法,大家不要怕,跟在我后面冲出去,千万不要掉队!”她命令一声以后,就率军进入了周侗精心布置的阵法之中。 本来那周侗的阵法在她看来。 算是有一些门道,但是如果想要困到他,那肯定是没有可能的,于是带着这种蔑视的态度,她领人进了周侗布置的阵法之中。 可是她还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自己所带地人马也多是一些乌合之众。 周侗的阵法肯定是困不住她的,但是如果想困住其他的天山派弟子所用的难度也似乎比困住他要小了许多,再说了,她所带进来的,大多是一些不懂阵法变化的河西投靠的武林人士。 在他们地队伍全部进入阵法之后,周侗在高处的山冈之上,微微的笑了一下,朝身边的人说道:“传令,阵法可以启动了!” 一声令下之后,整个天山派的队伍明显感觉到似乎大地都在晃动。 接着。 他们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那些个用石头和木材临时修改地简易堡垒。 居然会自己走动,硬生生的把他们的队伍撕成了两截。 这个时候,天山派的尊主也看不下去了,她亲自上阵,向那些个石头堡垒攻去,正派武林这个时候才看到了他们和天山派的差距,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要抢着上天山派! 却是看到那天山派尊主仅仅凭借一人之力,硬把那两座堡垒给分开了,那些个堡垒里是周侗设置的机关,在完成之后,几十个大汉都不能动其分毫,但是这个天山派的尊主,仅仅靠两只手,就把他们辛苦完成的堡垒给分开了。 更让他们感到吃惊的是,在堡垒分开以后,那天山派的尊主几乎没有喘一口气,就跳了起来,双掌朝那堡垒上拍了过去,看样子似乎想把堡垒打散。 周侗在上面看着更是心惊,那个堡垒是他亲自设计地,虽然是简易堡垒,但也非常地坚固,每个简易堡垒里面有两三个人在操作着。 却是看到那天山派尊主一掌过后,那堡垒瞬间就变成了碎石和木料了,下面还压着几个人——那些人是在里面操作的。 包括周侗在内地整个正派武林都惊呆了,他们见识了他们闻所未闻的一门武功,一个人的武林居然可以厉害如斯,对他们的士气打击还是非常大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似乎整个阵法都停止转动了,都在看着那天山派尊主有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力。 周侗也楞了一会,但是作为武林盟主的他并没有惊慌,徐徐的下令道:“继续变幻阵法,注意尽量避免和刚才的那个人接触。 ” 命令下达之后,整个正派武林都开始阵法的变换,似乎所有的堡垒都在运动,就算是那天山派的尊主想要过去营救,也不知道到底该是营救那以便的为好,于是尊主大人似乎就成了消防队员,而四周都是燃烧着的大火一样,来回在阵法之中扑救着。 但是阵法那么的大,她又能扑救过几个来,很快就有许多天山派弟子陷落了。 这个时候他知道正派武林的目地了,他们的目的决不是她,而是她手下的弟子们,如果单是她自己,这样的阵法肯定是难出住自己的,但是他手下收服的那些河西群雄就那说了,他们都不懂得阵法。 一旦脱离了队伍,就等于是死在了正派武林地手下。 看着越来越多的队伍失陷。 她无奈地命令道:“先撤退把!” 本来这些个乌合之众就想着逃跑了,可是天山派的门规他们都是知道的,先在先说撤退,那跑的是相当的快啊,似乎恨自己的爹娘少给自己生四条腿一样。 他们的逃跑似乎也落在了周侗地掌握之中,周侗在山冈之上继续下达着他的命令,一时间。 整个整法的出口似乎越变越小了,似乎一会就要合上似的,那些个天山派队伍无不拼命的往前冲去,恨不得马上插个翅膀,飞出这个可怕的阵法之中。 可是那出口却是越来越小,他们只能都挤在了出口的地方,而且人数越挤越是多,似乎整个队伍都集中在了这里。 周侗在山冈之上冷冷一笑。 命令道:“告诉他们,可以放箭了!” 一声令下之后,却是看到漫天的箭雨朝着天山派那拥挤地人群落了过去,这个时候,整个天山派的队伍似乎都成了待宰的羊羔了,一群人集中在了一起。 明知道有箭朝自己这边打过来了,却是没有地方去闪躲,因为四周都是人。 如果他们有那土行孙的本事,估计就都挖个地洞,转进去了,可是他们都没有那个本事,只能看着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自己却是没有办法。 一批箭雨之后,第二轮箭雨也开始了,照这样下去。 似乎不一会的功夫。 整个天山派的队伍就没有多少人了。 那尊主看到这样地情况,自然也心急。 心说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叫周侗的小子,现在中了这小子的圈套,不管如何,等出去了再说,至少那营寨还在我们手里,想到这里,她纵身一跃,朝那堵着入口的两块巨石跳去。 那空中漫天飞舞的箭雨似乎对她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只要随手一拨弄,那些个箭支就都无一例外的落下了。 下面的人有幸免与难的,看到天上居然是尊主救了他们更是感激不已! 单说那周侗,看到那天山派的尊主朝那快巨石跑去,心里便有点担忧了,不过一直在给自己打气,那两块巨石头足足有几千斤重,她作为一个女子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推开把! 他正在这里往好地地方想,却是在那头看到那天山派尊主到达了巨石之下以后,整个天山派都为只欢呼,在他们看来,只要尊主来了,他们也就有救了。 这个尊主还就真地来了,却看到那尊主来到巨石下面,缓缓的提了一口气,其实众人也在这个时候吸了一口气,周侗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却是看到那尊主吸了一口气之后,双手朝那巨石上推去,却是看到她一用力,那巨石还果真动了几下。 就是那么微微地几下,却是让的天山派士气大增,众人欢呼不已。 天山派的尊主似乎也没有大理会这些欢呼,只是用力推着这块大的石头,却是看到她那么一用力,那石头骤然往前走了几米。 在场的人,无论是正派武林还是一天山派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那天山派尊主的表演。 周侗不愧是武林盟主,在楞了一段时间以后,马上反映过来,命令道:“告诉下面的人,还楞什么,赶快放箭!” 却是听到那周侗一声令下以后,那漫天的箭雨又朝天山派众人这边打了过来,尤其是有许多的箭似乎都格外照应这个天山派的尊主。 那尊主不干示弱,只见她一只手推着巨石,另一只手一挥衣袖,把那些朝她射过来的箭支又原路返回了,却是听到武林正派那头几声掺叫,听的那些天山派众人欣喜不已,这个时候几个长老已经护法在了尊主的身后了,那些个箭支再想朝天山派这头杀过来,却是已经不可能了。 这个时候的尊主没有了后顾之忧,专心的推着他的石头,周侗在山冈之上暗叫不妙,却是看到那尊主往双手上一聚力气,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朝那巨石推了过去,却是听到“砰!”的一声过去以后,那巨石至少退后了有六七米的距离。 整个正派武林都为只一惊,却是看到那天山派尊主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喘着粗气!似乎刚才的那一下耗费了她很多的真气。 周侗呆了,这才是人家尊主的真正实力,刚才那样推的时候,人家还在防御在后面的暗箭呢,现在所展现出来的,才是人家真正的实力。 正在他失望的时候,却是听到天山派的几个长老在那里吼道:“保护尊主,保护尊主!” 听到这里,他似乎已经明白刚才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是那尊主刚才那一下用力过大,受伤了把。 看到这个情况,他心里一喜,然后朝下面的人说道:“传令给下面的人,执行最后的计划!” 等那些传令的人走了以后,他也感到很满意,似乎老天都在帮自己,在这个时候,尊主的丧失战斗力,对于整个正派武林来说,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一个消息啊。 他满意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朝下面看去,下面的那一幕,却是让他惊呆了! 却是看到那天山派的这个时候似乎很有顺序的在撤退,那些个箭雨落下来,他们也不是在那里胡乱的闪躲,只是用自己的武器拨走那些个弓箭,就算是拨不走,也不到处乱跑,尽量让弓箭射在自己身上不太重要的地方。 这个时候,那个出口已经让天山派尊主该推开很大了,比起刚才那狭小的出口,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这个时候,周侗没有自己也没有察觉,他的额头上已经在冒着冷汗了,他心里在想,是什么力量让天山派弟子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尊主的倒下给了他们动力吗?他不知道! ======================= 明天狂生要去医院动手术,大家不用担心,也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 但是明天可能不能更新了,希望大家原谅,看在狂生如此用功写作的 份上,大家把手里的票票都给我把!!~! ..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周侗不知道天山派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知道如果再不行动的话,天山派就要全部跑掉了。 为了这次能够消灭天山派,他可是下了本钱的,见到天山派出了阵法之后,朝营寨退却去了,变向旁边的人命令道:“告诉前面的人,可以放火了!” 天山派的众人在朝后面退却之中,前面就是他们的营寨了,只要到了那里,自己就算是安全了。 所以他们很急迫的要退回到营寨,虽然这个时候他们的队伍并不乱,因为刚才尊主的受伤让他们深受感动。 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们的攻击整整持续了一天,早晨出发,到攻打下营寨,再到打入石头阵,他们几乎一刻都没有闲着。 所有人都感觉到很累了,而营寨就是他们休整的地方! 也正是在他们满怀希望奔向营寨的时候,却是看到营寨那头突然间变的火光冲天,似乎照耀了半边的夜空。 无数的人在火光之中呼喊着,奔跑着,哭泣着。 这个地方完全成了一个人间炼狱。 其实那些留守的人日子也并不好过,本来觉得是一个轻松的差事,看着别人去攻打石头阵,自己可以在这里休整也是不错的。 可是他们并没有休整了多长的时间,就觉得前面的情况不大对头了,好象自己的兄弟们都被困在了巨石阵之中。 但是他们又没有得到命令,说要出去帮助。 但是都觉得前面有情况。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却是终于看到有几个弟兄都回来了,把前面的情况和他们说了一下,才知道这一次伤亡这样地严重。 其实回来的几个报信的,也都是跑的快的,因为前面的路都被大石头给挡住了,只有一个很狭小的出口。 那几个人就是先前从这里挤出来地。 正在他们商量该如何营救那些困在阵中人的时候,却是听到有看守营寨地弟兄前来禀报。 说营寨的大门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一直都打不开。 这个时候,那些看守营寨的长老就感觉到事情的不对了,前面又有几个弟兄回来了,说尊主为了营救大家,以一人之力搬动了巨石,现在受了内伤。 正在撤退的路上。 正在大家心急不已的时候,突然发现营寨着火了,而且火势蔓延的很快,似乎有人故意纵火一般,不过事实上也就是如此,真地有人在肆意的纵火为乐。 而那些人就是周侗手下的武林正派弟子们。 那火势是越来越大,看来要想扑灭是很困难的了,就在他们想要弃营逃跑的时候。 却是传来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却是原来营寨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给钉的死死地了,很难打开,只能看着那火苗朝自己越来越近。 外面的天山派弟子本来觉得到了前面就是安全了,可是他们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景象! 尊主在这个时候已经缓缓的醒了过来,看到前面营寨被烧。 更是怒火攻心,哀叹道:“难道天亡我天山?”说完以后就不醒人世了。 这个时候尊主的倒下似乎给了天山派更大的打击,整个主心骨都没有了,彻底地愧不成军了。 也就是这一仗,武林正派在周侗的带领之下,完胜了天山派,胜的是那么的彻底! 周侗也正是因为这个事情,逐渐成为武林正派之中的一个神话的,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打败了名镇天下的天山派。 这个事情过了以后。 更家巩固了周侗在武林正派中的“盟主”地位。 各大门派从刚开始的半信半疑,到了现在的对周侗完全相信。 天山派这头却是没有那么地开心。 尊主在昏倒以后,一些个长老千方百计地把尊主运回了山下的大营,去找少主白璇想办法。 少主地医术是整个天山派之中最好的,她看到师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也顾不得去赌气了,赶忙跑去医治。 可是尊主的身体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了,她连续奋战了一夜,才让尊主勉强的醒过来,却是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大营了。 连忙问她现在的战况如何,一再叮嘱不许骗她。 白璇这才缓慢的回答说,自从他们下山以后,天山派的精锐已经损伤了大半了,那一次从华山上回来的人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 武林正派想要趁胜追击,但是在山下遇到了她布置的一个阵法,他们受挫以后,就回到华山顶上去了。 现在来说,天山派大营还是安全的。 尊主缓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太过生气,只是说道,原本打算攻下正派武林以后,就可以放心的传位给你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很困饶,但是以你的本事,回天山不是问题,师父担心的是你的终身大事。 说到这里,她的脸也红了,却是没有听到师父再嘱托她什么,只是说那个小伙子看来还是有那两把涮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击退天山派啊。 接着,师父让她叫进所有的天山派长老进来,当面宣布白璇为新一任的天山派尊主! 而这个时候的她,却已经是哭成了泪人了,等那些个天山派长老都下去以后,师父把她叫到近前,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双手,把她的毕生功力都传给了她。 她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好象这个逍遥派真的有这样一种奇异的法门,可以传授功力,当初无崖子就是这样把功力传给需竹的,这样看来,这个奇异法门还果真是不简单。 就在她师父逝去的那个晚上,正派武林又下山给了天山派一次攻击。 但是似乎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地成果,天山派虽然新败,但是其防守实力还是很强的,要不怎么能以一派之力对抗整个正派武林达这么长的时间呢。 这一次武林正派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已经触怒了新尊主白璇,她决定给正派武林点颜色瞧瞧。 第二天,整个天山派的人都穿上了白衣。 以纪念他们的尊主,武林正派也没有过来捣乱。 毕竟死者为尊,周侗还没有无耻到那个地步。 可是就在傍晚的时候,从天山派大营之中秘密走出两队人马,一队是运着前尊主的遗体回天山派安葬,而另一路则是又白璇亲自带队。 接下来地日子似乎很是清闲,双方都能够相安无事,按说天山派在大败之后就应该退却了。 可是天山派依旧紧守着营寨,那天山派要真是铁了心要要防守下来,那武林正派可是真的拿天山派没有办法。 周侗最近很是心绪不宁,有地时候在想对面营寨里的那个女孩,总觉得自己有点愧对人家,不过更多的时候他还是在想,这个天山派究竟想要做什么,按说上次大败以后。 要想继续攻打下天山派,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为什么还不退却呢,要继续在山下扎寨。 难道他们在等援军,不过后来他也觉得这个想法可笑,那天山派本身在西域。 如果从那里往中原调集援军的话,起码要等上好几个月,但是他很是想不通天山派一直不退兵的原因,知识隐隐的感觉有那么一丝地不对。 接下来的日子真的可以用清闲来表示了,那武林正派攻击了几次天山派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以后,便也不再出兵了,只是在这里彼此对峙着,双方都在等,却又知道在等着什么,是好消息。 还是坏消息。 这些。 他们都无从得知了,闲下来以后。 周侗的统治地位也就不是那么的牢固了,那些个江湖大老们看到天山派已经退却了,于是开始打他的主意,开始了夺权,周侗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尽量的和他们周旋了。 谣言,这个时候谣言开始攻击周侗来了,说什么他和天山派的人有勾结,所以天山派一直都不撤退,而他也可以一直抓权不放。 周侗这个时候被那些个谣言所困饶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这个谣言制造者的功底还是太浅了一点,但是经不住那么多人在背后说啊。 不过这个时候从中原传来一个消息,使得天山派士气大震,与之相对的,就是武林正派的一片颓废。 本来他们已经过了那个气势如虹的阶段,除了那一次完美的胜利之外,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实质地成果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却是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那就是天山派新任尊主白璇在山下和他们玩了好多天的“金蝉脱壳”和“暗渡陈仓”,自己独自率领着一队偏师,饶到了中原,把那些个留守的中原武林虽然没有说能杀了个精光,但是也重创了他们的势力,连宅院都烧了,要想恢复,最起码要等十年,这段时间是没有办法寻仇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事情,决定了两个人的命运,一个就是周侗,他在武林正派的地位本来就是亟亟可危,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件事情,面对下面越演越烈的夺权运动,再加上他身体之中那些个不良反映开始显现出来,所以在这个时候,他选择了挂冠而去。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一行为,成就了他美名,那些个武林人士看到他果真不贪恋权位,便把一些个没有用的荣耀都送给了他。 从此,江湖上的人提起周侗,人人都敲起一个大拇指,说这个人厉害,带领正派武林打退了天山派地进攻,之后又不贪恋权位,飘然而去,暗合儒家精神。 大为人们所提倡,一时间,几乎成为了整个武林之中地“圣人”。 而这些,却是那些个江湖大老们当初没有想到的,如果他们知道他们会送周侗一个“圣人”地名号,那么估计他们打死也不去给周侗传这样地名声。 戴这样的高帽。 还好周侗后来没有找他们夺权,如果一个“圣人”跟自己抢小弟,估计自己怎么着也抢不过人家去把,不过还好后来周侗没有这么做,所以那些个江湖大老们一直在想,那小子还真成了“圣人”了? 而白璇也间接的通过这个事情确立了他在天山派之中的绝对威望,算是为她的师父变相的报了仇了!而天山派的众人这个时候也对她起了敬畏只心。 你想啊,杀那些个武林正派地时候。 眼睛都不带眨那么一下的。 要是返回头来“照顾”自己,自己就是长九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地。 直到山上的武林正派全部都被激怒了,她才命令天山派缓慢的撤退,那些个热血沸腾的江湖大老们看到自己的基业被毁,硬是不听周侗的劝告,要下山来报仇。 (周侗这个时候,也就又回到那个提意见的位置了!) 结果可想而知。 那些个下山报仇地人都被天山派杀了个片甲不留,这个时候想要后悔却已经是晚了,当初怎么就没有听周侗的呢。 这个时候,人们才又想起周侗来,却是看到周侗留下一封信笺之后,飘然而去了,留下一大堆江湖大老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周侗走了。 走的那么的安静,以至于所有的人还都不知道。 留下所有的江湖大老这个时候也开始怀念周侗了,其实他们也知道,是自己这些人的行为伤了人家的心,不过现在说这些也都没有用了。 看到天山派已经退却了,他们也在开始想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 大部分地大老们也不在想着“报仇”这个不切实际的行为了,更多的人开始撤离华山派,回自己的地方,恢复实力去了。 就这样,一场江湖劫难,算是就这样避免住了,而在这场大的劫难之中,所有的正派武林弟子都记住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周侗。 周侗大概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为圣人了。 周侗也没有特别明显地感觉到江湖上的人对他态度的变化。 他已经独自寻找突破自己武功修为的方法了。 为了整个正派武林。 他已经尽到自己责任了,至于将来。 至少十年之内,天山派和正派武林都没有一战的实力了,如此说来,这场战斗最后的胜利者似乎也只有他自己而已,却是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只是空头的挂了一个“圣人”的名头罢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白璇又岂能是善罢甘休之人,她回到天山派不是为了别地,是为了尽快恢复实力,完成师父未完成地重任。 而周侗似乎就成了白璇的客星,周侗游历到江南地时候,居然撞破了天山派布置在江南的“秘密窝点”。 对于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破坏天山派好事的人,似乎天山派对他的态度也忍耐到了极点,这次,新尊主决定亲自出马了。 白璇来到江南,一方面是要组织重建天山派在江南的势力,另一方面是为了寻找那个三番五次坏他们好事的人,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周侗。 天山派虽然被周侗打败了,可是他借助的是正派武林的力量,现在的他,虽然顶着一个“圣人”的名号,可是谁也帮不了他。 再说那天山派,是以一派之力对抗整个武林的超级门派,虽然实力大损,但是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找你一个过气的“武林盟主”还不是小菜。 于是乎,在烟雨江南,周侗和天山派上演了一出“兵抓贼”的把戏,要不说人家周侗是主角式的人物,运气就是好,那天山派如此行动,都没有把他抓住。 倒是在关键时刻,周侗体内一直压制的多股真气在他多日劳累之下全部都爆发了,周侗躺在地上,只能等着危险的走进。 危险还当真走进了,却是那会自己绑架的女子,那女子本来是要杀他的,但是看到周侗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居然鬼使神差的救了他一命。 周侗虽然狡猾,但是毕竟是一个感恩图报之人,对那女子充满了感激,却是知道这个女子没有这么简单。 就这样,一个正派武林盟主,一个天山派尊主,两人相安无事的走在了一起,那白璇也是在这个时候,鬼使神差的帮助周侗逃亡,虽然后面的追兵都是她的手下,但是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这样,日久生情是很自然的事情,本来这个事情就是他们两个彼此都有好感,很自然的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她似乎忘记了周侗是武林盟主,而周侗也似乎并不在乎她天山派的尊主。 关于他们的爱情,她并没有多说,看来这些东西是人家的**,不想和你多说,我也不好多问,至少知道了这么多周侗年轻时候的故事。 怪不得他能教出岳飞这样的徒弟来,却是他在打仗也是一个好手。 想想自己,虽然和他空谈了六年的排兵布阵,怎么就是过不了人家天山派的一个石头阵,据说周侗年轻时候就能破解的了。 后来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个事情大概过去有七八十年了,这期间,人家的阵法也应该有一点进步了。 却说周侗和白璇本来是可以笑傲江湖的,但是他们却一直在回避着自己的矛盾,本身在周侗看来,对于她这个天山派身份看的不是很重要的,周侗本身是不想让江湖上出现太大的杀戮,所以他对天山派也并不是特别的反感!甚至有的时候,他在想让天山派和正派武林达成一项认识,大家和平相处,当然,他想的也未免有一些简单了! 但是她也有她自己的事业,就是天山派一统江湖,也是她师父的夙愿,她嫁给了导致她师父死亡的人,已经是很愧疚了,现在看来,唯一能使她减轻愧疚的,也就是完成一统江湖的梦想了。 =====================================!~! ..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 真的不好意思,本来以为是做一个小手术的,结果一做就让大夫强行留下住院了,打了三四天点滴,说是防止伤口发炎,没有办法,就住在医院了,今天开始恢复更新,精彩即将继续.再次向大家说声抱歉! ============================ 虽然他们一直都在努力的压制着,但是不可避免的,他们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白璇给了周侗一个期限,让他加入天山派,周侗哪里肯,那个时候他刚刚顶了一个“圣人”的名头,估计他也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头,前脚刚当了“圣人”后脚就投靠敌人去了。 不过在我看来,周侗那个时候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圣人”了,他极力劝阻天山派去消灭中原武林。 虽然那个时候还很遥远,双方要想恢复实力,最少要十年,周侗相信在这十年之中,他一定可以劝动白璇的。 对于他们来说,这十年也是他们最幸福的十年,天山派的恢复虽然大多数情况之下是又她亲自来决定的,但是她也只是掌握一个大的方向,很多的时候,她都下山和周侗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了。 她的事情,天山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以尊主在天山派的绝对领导地位,是没有人敢于提出异议地。 毕竟她的实力摆在那里。 前尊主把几十年的功力都传给了她,可想她当时的厉害! 然而,十年之后,天山派和正派武林之间的矛盾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就算是天山派想要退让,那正派武林也要一洗前仇。 况且,天山派一统武林一直就是她的梦想。 虽然和周侗生活了十年,但是她地想法仍然没有改变! 其实她也有她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天山派已经形成一个利益集团了,而她只是这个利益集团地代表,虽然她的武功很高又有很多很忠心的人,但是她和周侗在一起的事情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只是不敢说而已。 让他们默认周侗,已经是向自己的一个妥协了,能回报整个利益集团的。 也只有完成他们一统武林地愿望了,这也是整个天山派集团的利益所在! 周侗想当圣人,可是他也只是想当而已,毕竟他还不是圣人,他来回奔走与正派武林和天山派之间,想要消除这一场争端。 但是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成功,天山派要求他为天山派助阵。 正派武林要求他继续当盟主。 这一切,让这个当年意气分发的年轻人焦头烂额,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两个阵营之间终于又一次对立了起来,我听着当时的情况,感觉有点像是冷战时候的那种感觉,双方都在互相防备。 但是双方谁也不出战,只是偶尔试探一下。 整个江湖静谧的可怕! 就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之中,双方都在加紧备战,准备一决胜负,也就是在这样一个紧要的关头,双方都很在乎地一个人物——周侗,突然失踪了。 或许他不想卷入这样一场战争,独自隐藏起来了把,白璇接到这里消息也只是轻笑笑,两不相帮。 或许是她最愿意看到的结局。 新一轮的武林争霸是天山派先发难的。 经过十年的休整,天山派的实力逐步地得到了恢复。 再加上他们在江南和中原各地的一些势力延伸,使得他们的财政也大为缓解,在江南,许多小的门派都秘密加入了天山派。 这些小门派,平时就吃了不少正派武林的亏,毕竟自己人马少,拧不过人家去,也只能受气了,这门派在这十年之中被天山派拉拢去了不少。 而正派武林的恢复也是出乎寻常的快,由于中原繁盛,正派武林恢复的速度也很快,加上最近十年以来,门派之间的勾心斗角少了不少,毕竟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摆在那里,如果自己现在还内乱地话,估计正派武林一定被天山派给剿灭了。 天山派还是走着老路子,一路又走到了华山之下,打算剿灭华山,荡清他一统武林地障碍! 正派武林也集中了大队人马在华山,当然了,为了避免上回被天山派偷袭的事情重演,每个门派都留了足够地人马去防守,相信像上次那样仅仅凭借着一支偏师就可以轻易重创中原武林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 一支偏师是不会重创中原武林了,但是一支主力呢? 这也正是天山派的策略,“声东击西”这一招似乎就是她的强项!这一次,攻打华山的才是他们的偏师,自己的主力早就通过几批运到了四川,在那里,他们也是经营了多年,打造了不少的船只,他们的计划是,顺长江而下,直取江南。 而这个时候的正派武林,正在积极的筹集兵力望华山那头输送,争取打败天山派! 这样看来,天山派就又是赢了一筹,以己之长,攻人之短,那里有不胜利的道理,胜利的关键,就是在“偷袭”两字之上。 其实天山派在江南已经形成了那么一股势力了,毕竟是尊主亲自在这里组织经营起来的,在江南已经是扎根了,现在也只是利用自己的优势,把其他的地头蛇都清理干净罢了! 本来是很完美的计划,但是还没有走到江南就受了重创,他们的船队,在长江之上遭遇了袭击,损伤虽然不大。 但是已经暴露了目标。 紧接着,他们在江南一上岸,就遭到了正派武林的埋伏,更是损伤了不少,自天山派出师以来,还没有如此窝囊过,似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埋伏着打一样。 就这样。 天山派策划已久地江南攻略就这样的荒废了,几乎所有天山派的高层都可以确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一定有人泄露了他们的秘密。 而且这个人一定还在天山派的高层,能知道如此机密的事情。 白璇也很郁闷,她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周侗,但是想想觉得不大可能,一方面,觉得他就算是不帮自己,也不至于来害自己!另一方面。 自己这个江南计划压根就没有和他说过! 于是,她很快的就把周侗排除在了怀疑目标之外了,更多地,或许是她内心的一种感性认识,还有就是她地一种希望把。 于是,她很果断的结束了自己的江南计划,开始在江南整顿队伍,也正是这两个消息。 让正派武林觉醒了过来,原来天山派的主力在江南。 那么如此看来,在华山派前面的也只是一支偏师罢了,这个时候,正派武林开始打主意了,一支偏师有什么好怕的。 况且他们的主力也被正派武林接连打败了。 于是,正派武林发起了一场对华山之下天山派大营地攻击,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天山派。 山下的那支偏师虽然进攻不足,但是防守还是没有问题的,武林正派的接连好几天的进攻,都没有能够动摇了天山派。 相反,自己的损伤确是不小,他们本来打算打下前面的偏师之后再回师中原,但是这支偏师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好下的,而这个时候。 天山派在江南地主力却显得有些大张旗鼓的行动了。 既然暗的来不了,就和他们来明的! 看着自己的后方被袭。 正派武林决定回师中原,这也正是天山派所乐意看到的,让他们疲与奔命,而自己却在江南以逸待劳。 武林正派明显地都没有把华山下面的天山派放在眼里,似乎只是一支很会防守的偏师罢了,就算自己退了,他们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不过他们却是明显低估了天山派的这一支偏师,他们既然有足够的实力来对抗整个集中在华山派的正派武林,又为什么不能反攻呢? 而正派武林,也正是忽略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在北方战线上,吃了天山派的大亏。 就在正派武林大队去驰援江南的时候,那支偏师却是突然的发动了袭击,攻克了华山,打通了他们进军中原的屏障。 又是一招“声东击西”,天山派似乎本身就是玩这一游戏地好手,而且还变通地很是灵活,偏师变主力,主力却在南方打掩护。 而这个时候,指挥南方武林的某人拍着脑袋,大呼自己失误,自己还是低估了天山派地灵活。 武林正派的大军很是郁闷,从战争爆发,就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刚下了华山,没有走多远,就接到华山失陷的消息,这帮武林群雄立刻热血沸腾,要重夺华山。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从南方传来一个命令,要求他们不要理会华山的事情,径直到南方来和正派武林汇合。 因为有人已经算到,北方战线上,华山派的失陷,已经算是这一支偏师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了,要想攻打其他门派,作为一支偏师来说,他们也没有这个实力去分兵把守了,弄不好还要再丢了华山派,所以,占领华山,就等于说天山派在北方不可能再有大的作为了。 这是某人的分析,所以他果断的掉回想要回华山的正派武林,现在只有集中整个正派武林的兵力,才能和天山派在江南一绝雌雄。 正派武林回师了,天山派也整顿完毕了,这几天也零星的打了几次小的胜仗,算是恢复了天山派的士气,就等着和正派武林的决战了。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休整,虽然她还是有一些不想承认,但是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正派武林地统帅。 就是周侗,如果真的是他,那自己应该怎样去面对?这是她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 她猜测的不错,正派武林的统帅真的就是周侗,却说那周侗本来真的是打算两不相帮地,他能够察觉到天山派在四川的行动,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运气。 其实也是在无意中发现地,虽然是无意中发现。 但是以他的眼光,怎么能不明白天山派的打算是什么。 现在,事情已经被自己遇上了,自己不好不出手,于是以他的威望,联系了四川各地的武林名门,针对天山派的情况。 在水路上给了天山派以打击,虽然打击不大,但是他的目地就是让天山派暴露行踪,至于正派武林到底能不能抵挡住天山派的进攻,这些他就管不着了。 那次水上袭击完成之后,他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想离去了,毕竟他不想让人知道是他在幕后策划的。 更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他想离去,但是已经知道他身份的四川武林却是对他极力挽留。 他们当然也知道周侗不得已的苦衷,但是在正派武林那“江湖大义”的教唆之下,让周侗感觉到,不能以自己地情感为重。 一定要维护集体的利益,维护江湖大义。 周侗能产生这些想法,我倒不觉得是虚伪,因为这个人的性格我还是清楚的,他是一个好人,但是这个社会上好人有好人的做法,要想成为一个好人,就必须放弃很多的东西,比方说亲情,爱情。 记得前苏联地时候。 还有一个儿子向组织上举报自己的父亲。 从而成了所谓的“英雄”。 受到组织上的鼓励,我相信出现这样的情况未必是这个儿子丧尽天良。 而是要看整个社会的道德标准,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如果就是这样的话,作出这样背叛爱情,背叛亲情的事情就很是正常了。 那个叫朱熹的老夫子不就成天鼓吹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吗,到这里,我倒是可以理解周侗当时地苦衷,大概是他想为了维护江湖和平而牺牲自己地爱情把,谁让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就是这样子。 就算是到了后世,不也有人成天叫嚣集体利益大于个人利益,什么都要以集体利益为重吗,其实这些都是一些冠冕堂皇地话,集体利益的意思是什么,其实就是集体领导的个人利益,他们往往打着集体利益的幌子,让大家服从于他的统治。 总之周侗还是在他们的软磨硬泡之下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加入了正派武林的阵营之中。 也正式周侗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彼此都非常的熟悉了,她在什么地方登陆,想要做什么,周侗也可以猜测的到,所以,在天山派登陆的时候才吃了正派武林的一个大亏。 也正是这样,为正派武林的回师争取了不少的时间,期间他也组织了几次进攻天山派,当然他也没有想到能胜利,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天山派疲于应付,好拖延时间,让正派武林能够尽快汇合过来。 正派武林这个时候的行动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没有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反正比周侗料想的情况要好了许多。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我想周侗老爷子的那个“圣人”名头一定起不不小的作用把。 接下来就是正派武林的汇合了,接下来发生的战斗也不知道是正派武林的“幸”还是“不幸”,因为天山派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 他们的指挥官相互都太过了解对方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夫妻啊,本来人小两口吵架也好,怄气也好,都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可是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事情的未来就变的很不乐观了。 尤其是两个人手下都握着一票人马的生死大权,于是乎,在武林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景观,两个小两口相互斗气,死伤的却是正派武林和天山派两支大军。 估计到了后来那些个正派武林的弟子也在骂周侗,早知道伤亡这么大,还不如早早投降了天山派了事。 就这样滑稽的一幕,上演在了江南,这个正派武林和天山派重新洗牌的主战场之上了。 他们有不知道谁是战争的受益者。 就这样,双方计谋百出,力求击败对方,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双方都是誓不罢休的样子,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这场战斗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整整僵持了六个月,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在这六个月里,我给过他无数机会,可是他都不珍惜!” 而我知道,她所说的那个“机会”不是说要给周侗战机,而是说要给周侗一个认错的机会,当然了,这个机会是建立在损失整个正派武林基础之上的。 这样的机会,周侗肯定不敢去认错了,于是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开始的时候,是双方都有损伤,但是损伤都不大,似乎战争像在作秀一样,可是到了后来,双方好象突然成了生死仇人一样,攻防都那么不要命。 我在叹息那些个无辜生灵为了这两口子一口怨气丧生的同时,不禁对这场战斗的结局起了兴趣,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对阵起来到底谁厉害一些。 论实力,那肯定要数人家天山派的整体水平高,但是正派武林占了一个人多的优势,还有一个就是所谓的“道义”上的优势。 当然,在那些个正派武林看来,是他们占了“道义”,所以才能一直和天山派僵持了下去。 说到结果,她叹息了好久,然后轻轻的说道:“大家都输了!” 所谓“大家都输了!”的含义,其实也很简单,那场大战,其实最后的结果是不了了之,天山派退了,武林正派也回去了。 也说不上谁赢了,天山派损伤大半,实力再难恢复,正派武林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要恢复一段时间了。 如此说来,最大的受益者应该又是周侗了,可是周侗失去了他的爱情。 没有了爱情的周侗,空顶着那个“圣人”的名头又不能当饭吃。 当然了,收益的人还有她,白璇!她也借着天山派一战实力大损的时候,肃清了天山派内部的各大反对势力,取得了天山派的绝对领导地位,但是她所为之失去的,却是更多的东西。!~! ..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这里说白璇和天山派所失去的,是进攻正派武林的机会,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结局是武林正派险胜,但是天山派的人却并不服气。 他们觉得,如果武林正派没有周侗的话,那些个根本就不是天山派的对手,所以他们所心服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周侗了,周侗在关键时刻,也保护过天山派。 最后,周侗、正派武林、天山派三方举行了一个会谈,达成了一项奇怪的协议,那就是武林正派不再找天山派复仇,而天山派也不进攻中原武林,照这样的协定,似乎一场干戈就这样停息了。 不过周侗和白璇的爱情也算是走到了尽头,他们两个人也私下达成一个协议,那就是周侗终生不出大宋境内,而天山派也不再进军中原。 违者当死! 多少年之后,谁都没有能够想到,周侗,这个江湖上以臻完美的“圣人”,就是死在了这样一个协定之下。 其实这个约定在我看来,赌气的成分似乎更大了一些,但是奇怪的是双方都没有什么意见。 其实站在一个外人的立场上去看,她给周侗老爷子做出的让步也不小了,终身不进犯中原武林,等于是把天山派进军中原的路子给赌住了,看来周侗这十年来的政治教育苦心可都没有白费。 至少从这个协定看来,她还是爱周侗的。 甚至牺牲了天山派地利益,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像一个阴谋,一个她和周侗策划好的阴谋,目的可能很崇高,就是消灭江湖仇杀,减少杀戮。 但是双方的手段却是如此狠烈。 让武林正派受到教训,以后不敢找天山派麻烦。 也让那些个天山派的主战分子知道武林正派也不是好惹的,趁着双方实力大损的时候,周侗趁机达成了协议,而白璇则趁机控制全部天山派地势力。 这样以来,所有的权利就都到了白璇手里,她要和平,当然没有人反对了。 我越来越觉得这像是一个阴谋。 一个没有任何胜利者地阴谋。 周侗因为这个协定,真的没有出大宋,在大宋呆了将近七十年,期间,大宋的版图也越来越小,他只好一直在江南了,期间,他受了岳飞做徒弟。 但是岳飞最终,还是没有能够直捣黄龙,收复中原,而是被那十二道金牌给召回了! 而天山派则一直呆在了西域,成为影响西域的一支豪强,直到辽国灭亡。 辽国皇族耶律大石率领仅仅数百骑兵逃到了西域,在天山派和一些当地部族的支持下,建立了西辽王朝!将辽国政权延续了百年之久。 而天山派也逐渐的成为了西辽国的柱石,除了西辽地返攻中原没有跟随之外,几乎参与了所有西辽国的对外战争,也正是因为回兵中原没有得到天山派的支持,所以耶律氏也没有能够取得胜利,其原因,居然是白璇和周侗之间的一个约定。 但是在西辽国的其他对外战争中,天山派却是出力不小。 从平定康里和葛逻禄、侵入西喀喇汗国。 许多个带兵将领都是出生在天山派。 一时间。 天山派的势力也随着西辽的扩张,一直延伸到了里海沿岸。 而天山派的人。 似乎天生都是军事家,成为了西辽国地柱石。 而天山派的骑兵,就是在这样一个基础之上发展而来的! 听到这里,我对天山派的实力又有了那么一份认识,天山派基本上掌握了半了西辽国的兵马,这还是武林门派吗? 据她所说,西辽国国主也不敢拿天山派怎么样,毕竟人家掌握着你的军队,而且他地统治也不是很牢固,国内还有很多的部族,许多都心生怨气,光是要平衡这些部族,就需要很大的功夫,而且所倚靠的,也就是自己的军队,而掌握军队将领,很多都是出生天山派,什么部族的人都有。 所以西辽国主眼看着天山派渐渐的座大,却也没有办法,不过好在天山派没有什么野心,如果真的有,国主也没有什么办法,西辽国表面看起来很风光,疆域很大,但是经不起折腾啊。 四周都是强敌,一旦内乱,还没有平定,那些个敌人已经把西辽国给灭了。 所以,多少年以后,西辽国的王权被乃蛮族王子屈出律篡夺之后,并没有多少的波动,因为这个国家实在是禁不起折腾啊。 于是,在西辽国,一直都保持着这种微妙地平衡关系,辽国后裔、当地部族,还有天山派所代表地军方势力,各方都尽力保持着一份平衡,而那些个西辽国的国王们,无不都是玩平衡地高手。 却说周侗,却是一直呆在了大宋,也就是江南,直到……直到多少年以后,周侗突然出现在了中原! 后面的情况,大概我已经了解了,他领着一个少年出现在了少林寺,被天山派给知道了,所以就出现他掺死的那一幕。 “你真的那么恨他吗?”我问道。 “不,现在我一点都不恨了!”她淡淡的说道。 “那当时你恨他吗?为什么非要他死不可。 ”我继续问道。 “我没有想让他死!”他回道,声音是那么的肯定。 接下来,我大概知道了周侗在客栈的时候所遇到的事情,当时,就在我去少林偷《九阳神功》的时候,所遇到的那些骑马人就是他们天山派的人,而领头的人,就是白璇自己。 天山派虽然说发誓终身不得进犯中原武林,但是没有说人家不能在中原武林之中安插自己的情报系统啊。 以天山派现在地实力。 在西域的影响,要在中原安插几个情报点不是简单的事情吗。 而且,所谓的那个协定,也并没有限制人家天山派尊主的行动自由,只是把周侗的活动范围,定在了大宋境内。 所以,天山派只要不是进犯中原武林。 来中原参观那是可以的,但是周侗虽然是中原武林人士。 但是却不能到中原参观,因为中原已经不是大宋地领土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这样一个协定,周侗却偏偏要和我一起来中原,去少林寺,难道他忘记了?想想不可能,遵守了将近一个快一个世纪的协定。 哪里能如此容易地就忘记,那他到底是为什么,我还是想不通。 仔细想来,周侗在少林寺的时候,估计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为了不影响少林寺,所以他急急下山了。 现在想起来,估计是他发现了天山派已经发现他了。 所以他才走的那么急。 却是那天山派虽然没有能够进犯中原,但是在各大武林门派都安插了自己的细作,而且有许多人都是安插了四五十年的,或是说是世袭的细作。 如此精密的情报网络之下,周侗老头子想不暴露都难。 周侗出了少林以后,并没有着急地逃跑。 而是在少林寺山下的客栈住了下来,本来我以为他是跟对方玩心理战,现在看来,他估计是在等那么一个人。 一个要取他性命的人。 她在天山接到线报,领着手下最为精锐的骑兵开始下山寻找周侗,这第一站,当然就是少林寺了,在别人眼里,似乎少林寺是天下第一门派,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 但是在她看来。 少林寺也不过耳耳。 是啊,以现在天山派的实力。 如果要一统武林,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如今的天山派,也似乎志不再此了。 于是,就出现了天山派大破少林寺所谓无人能破的“十八罗汉阵”,而少林寺也在那一晚,失去了经书。 而偷盗经书的人,也被无能大师无意中发现,并尾随而来,于是后来就出现了一个“武林公敌”。 很自然地,许多屎盆子也都扣在我身上了,于是我成了江湖上众所周知的“小魔头”。 这些也都是后来的事情了,据她说,在客栈找到周侗之后很是奇怪。 那一夜,他们从少林寺急蹦下山,朝远处追去,一直追了很远都没有看到周侗的踪迹! 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上当了,毕竟她和周侗一起生活过将近十年,虽然多少年过去了,周侗那狡猾的性格估计没有改变多少,而且她可以断定,周侗刚才还在少林寺山脚之下,不过现在在哪里她就说不来了,毕竟这个人太过狡猾了。 不过有件事情确实让他感到意外,那就是当她率领天山派骑兵出现在客栈之外的时候,楼上周侗房间地灯光居然亮了。 隐约记得,那个时候是秋天,落叶在地上吹着,吹到那些个天山骑士的马上,那飘舞的落叶,甚至打在那些骑士们的脸上,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动,仿佛就如同一尊雕塑一般。 已经是晚上了,客栈的外面的街上显得特别的冷清,冷清到一个人都没有,就这样,天山派的骑士们包围了客栈。 “都在下面等着!”尊主命令道。 “是!”那些骑士们应道。 “——枝——拉——”一声过后,随着客栈大门被推开,尊主从外面走了近来,天山派多少年的风雨,形成一一种强烈的自信,那就是干什么事情都光明正大地,包括寻仇也好,杀人也好。 店小二蜷缩在柜台里,吓地不敢叹出头来看一下,由于客栈久在少林之下,那些个伙计们也会分辨一些武功的高低。 来到周侗地房间之外,却是听到里面有人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声音,正是和自己相隔多年的周侗。 “请进把!”周侗淡淡地说道。 她推门走了进来。 却是看到周侗一个人静静的作在窗户边上,开着窗户,吹着外面的冷风,那些个秋日的落叶,都从窗户里吹了近来,虽然不能说是满屋狼籍,却也非常的凌乱。 而周侗似乎很是享受那种秋风吹拂在身体上的感觉。 也不顾寒冷,径直在那里吹着凉风。 似乎什么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听到她近来的声音,周侗才掉回都来看着她。 而她也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周侗,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好长一段时间。 良久,周侗终于开口说话了:“七十年了,周侗已经老了,而你却是风采依旧啊!” 她淡然的笑笑。 没有回话,但是恨意似乎消退了不少。 又是一阵静默,她才开口说道:“你违反了约定!” “我知道,能活到我这个岁数,也就没什么留恋地了!”周侗淡淡的说道。 “没什么留恋的?”她有点生气的问道:“难道你不怕我天山派再度踏足中原武林吗?” “有那个必要吗?以天山派在西域的地位又岂会和中原武林计较。 ”周侗回答道。 “看来你对天山派很了解!”她说话之中又带了那么一点喜色。 却是原来那天山派自和周侗达成协议之后,还真的没有再踏足中原正派武林,一直在西域保持着他们卓然的地位,用现在流行地话来说。 是黑社会上了岸了,不过他们的事业也做的够大的。 整个西辽国,疆界极盛的时候一直到达里海,都遍布有他们天山派的势力,成为能够左右一个国家的一股不小的力量。 周侗能够说出这样地话,就说明他对天山派很了解。 那就是说,虽然他一直在大宋,但是一他还是很关心天山派消息的,关心天山派的另一个意思,就和她有关了,她如何能不高兴,毕竟是两口子。 但是,他又违反了他们之间的协定,她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按说周侗的性格。 多少年都遵守下来了。 为什么多了七十年以后,要突然出现在中原呢。 难道他不要命了? 她所想不通的原因让我感觉到很是惭愧,其实这个原因就是我想到少林去找《九阳神功》所以,我就缠着他去,我以为他是被我说服,才来中原地,却是没有想到,他为了来中原,居然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也就不来中原了,要不要那个什么《九阳神功》有什么用,到时候自己骗也可以啊,反正那个武功无论多大的年龄都可以练习的。 却说她来到周侗的房间之后,却是一直没有想通周侗违约的理由,于是她也没有了放过周侗的借口。 于是她说道:“既然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那就就要付出你的代价!”说完,她抽出自己的马刀。 却是在这个时候,听到周侗缓缓地说道:“隔了这么多年了,我也想看看你地功夫有没有进步!” 说完,周侗还摆出那么一副要迎战的样子。 于是,她挥舞起自己地马刀朝周侗这里杀了过来,却是看到周侗依然斜躺在他的椅子上,似乎很安详的样子。 丝毫没有什么杀伐之气! 倒是她在中间停顿了一下,心想,难道他不想出手,但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因为就在自己快要杀到周侗的时候,却是看到周侗的手上不知道传来一股什么样子的力量,让自己马刀似乎偏离了运行的轨道。 这是一种什么武功,难道是他最新新创出来的吗,他看的出周侗似乎用的是一股巧力,她也不愧是一代名家,很快就从这种牵引之中摆脱了出来。 “你的内伤完全好了吗?”她停下攻击问道。 “是的,已经完全好了!”周侗回答道。 “哼,怪不得你会有胆量来中原!”她冷哼道。 周侗轻轻的笑笑,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你也别得意,你再看看这个!”她冷冷的说道。 说完,她仍掉她的马刀,挥舞着双掌朝周侗杀了过去,却是听她说道:“这些年,我也没有闲着。 ” 不错,他双掌的威力确实非同一般,如果见到的话,就可以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要用马刀迎战了,因为很少能找到人让她用双掌来对付。 马刀,其实她用的是很普通的一把,甚至于本身就是从外面那些骑士身上随手拿来的,她用马刀也只是藏拙而已,真正的杀招,却是她的双掌。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起怀疑,这个天山派的武功确实是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偏偏能让她拥有如此强大的武力,还又偏偏有养颜保健等作用。 周侗看到她开始凶猛,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还击的样式,只是在椅子上淡淡的一笑,说道:“轻点,别惊着其他人!” 而他所说的其他人,估计就是在说我了,而他却不知道,我已经不在客栈了,那个时候的我,正在少林寺偷《九阳神功》呢。 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她呆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良久,她才含着眼泪说道:“刚才你为什么不还手!” 周侗似乎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还是那么从容的说道:“我欠你的,太多了!” “难道你死了就可以还清吗?”她很愤怒的说道。 “还不清!”周侗说道。!~! .. 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问道。 “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周侗说道,他的语气已经渐渐的变的那么虚弱了。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她开口说道:“还记得这支镖吗?” 周侗把它撰在手里,看了很久,说道:“我对不住你!” 而她则是在旁边掉流着眼泪,并不说话。 气氛很尴尬,就这样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周侗才说道:“你回把,我欠你的,下辈子一定还你!还有,我的徒弟快回来了,我不想他介入我们之间的恩怨!” “大半夜的,他去哪里了?”她问道。 “恐怕,现在在少林寺偷经书把!”周侗笑道。 “什么?”她有点不大相信,想不到周侗的弟子居然去少林寺偷经书,而且周侗还知道,却并不叱责。 “他的性格和你很像,不拘泥礼法,自己要办的事情,谁都拦不住!”周侗说道。 听她说到这里,我的心里却是一直在跳,原来我去少林寺的一举一动都在周侗老头子的掌握之中,想想也是,人家活了有将近一个世纪,什么没有见过,用俗话说就是人家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而且周侗本人不管戴了多少“圣人”的光环,他本身就是一个狡猾之人。 要不他也没有那么多鬼点子。 其实他本身对那些正派武林也是有意见地,自己为他们付出那么多,他们除了面子上吹捧之外,基本上没有给他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而天山派的人则不一样,他们天性豪爽,就算是原来的敌人。 对他也没有那么多心眼。 他之所以帮助武林正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那一份地域认同感在里面。 还有估计就是想减少江湖杀戮,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减少了杀戮,反正在他指挥之下死了人也不少。 其实少林寺那天迎客的态度就让他很是不满了,但是他是谁,武林中的“圣人”啊,又怎么会和少林寺这些个小字辈地人一般见识,所以他没有发作。 但是他虽然顶着“圣人”的名头,可是他也不是圣人啊,虽然不计较,但是心里肯定有不对。 所以对我地这种行为,他也就听之任之了!况且他知道以我当时的轻功,就算是得不到经书,逃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这些事情,我都是蒙在鼓里的。 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现在,听她说起,我才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后来,白璇就走了。 走的很生气,为什么他硬要死也不肯响自己认错,或者是还手。 只是不停的说“欠你太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所遇到地了,偷了经书回来,看到周侗趟着血,手里握着那支镖,然后吩咐我一定不要报仇,之后,就去了。 而接下来就。 就是我被正派武林所追杀。 一直到武林大会哪个时候才洗清冤屈。 而周侗的遗体却被少林寺给安葬了,所谓的安葬。 估计也是一个阴谋,目的是想吸引我罢了。 这件事情还是被天山派给知道了,于是他们去少林寺安葬周侗的地方去抢周侗的遗体,我想,他们是不想周侗的遗体落在武林正派的手上,尤其是以“武林正派领袖”自居地少林寺。 与他们山派更是不对头,所以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因为周侗临走的时候也透露了对少林寺的不满,虽然我没有听到,但是她听到了,她不能让周侗受这样的委屈。 其实周侗走了以后,她感觉到自己很空虚,仿佛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希望也没有了,本来在这七十年来,她是一直很恨周侗地,一直在盼望着他走出中原,乖乖的向自己认错。 然而,他终于盼到了周侗来中原,周侗也似乎没有太过回避她,其实她情愿在中原追杀周侗,那样可能她会感觉好一点。 可是周侗就那样死在了她的面前,死在了她的手上,死在了她的眼睛里,死在了她的心里。 虽然她还是赌气,但是很快就消散了,她开始想和周侗生活在一起时候的日子,那十年的快乐,甜蜜,已经他们认识时候的场景! 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已经晚了,想要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却是也已经晚了,因为周侗已经走了,走地那么地远,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时候,她才猛然发现,原来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希望也没有了,都渐渐地远去了。 于是她产生一个想法,并很快的付出实施了! 她率领着他们天山派的精锐骑兵,出现在了周侗墓那边,于是就出现了前文中所提到的“周侗墓穴被盗”。 却是没有找到周侗的遗体,于是她多方寻找,以天山派的情报网,很容易查到是少林寺在搞鬼。 于是她就率领着天山派的骑兵又一次出现在了少林寺,而这一次,却是让少林寺名誉扫地。 甚至还揪出了少林寺方丈老早以前干过的“好事”,使得少林寺名誉扫地。 毕竟天山派经过了多少年的军事淬练,也成熟了不少,以前天山派统一武林的时候,就是没有打那么一个幌子,也就是所谓的“大义”,所以让许多有才之士,全部投到了正派武林的阵营。 而国家之间的军事斗争却是不一样,打仗都要有那么一个借口,一个幌子。 一个所谓的“大义”在里面。 说到这个“大义”我突然想到后世日本人提出地一个什么“大东亚共荣圈”也确实吸引了不少人去投奔。 其实所谓的“大义”,就是那些个投降敌人的人,给自己所戴的一个遮羞布罢了,而这块遮羞布的缔造者,往往是那些个“无耻文人”,成天只知道歌功颂德,为统治者脸上贴金! 纵观中华多少年的改朝换代史上。 总是少不了那么多的“无耻文人”在那里做着他们无耻地事情。 记得在后世,就算是特有骨气的某些文人。 也写什么《粮食亩产上万斤》之类地文章,记得还有某个台湾的狂生,更是无耻,本来看他的书以为他是一个有风骨的文人,可是他在某个一流大学演讲的时候,一味的迎合当地统治者,说什么“**国家现在是盛世”。 当时听着真想日他祖宗十八代。 盛世有那么多买不起房子的吗?还有其他一些个“无耻文人”说什么房价地升高可以避免出现“经济危机”更是md臭屁。 中国的事情坏就坏在怎么多没有风骨的“无耻文人”上面了。 更可气的是那些个“无耻文人”还掉过头来骂中国人素质低。 也不检讨检讨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之中,自己占了多大的影响。 却说那天山派现在有了“大义”的成分在里面,所以正派武林就算是有什么不满,也不能去救一个“采花大盗”把! 于是天山派把少林寺打的一败涂地,而整个武林正派和少林寺也只能吃哑巴亏,没有办法啊。 而这些,就是天山派上演地那一出“天山派大闹少林寺”! 抢回了周侗的遗体,她径直回天山了。 便等着我过去找她。 “等着我?”我问道:“你早就料到我会来?” “是的,我相信你不会撩下你师父在这里不管的,你师父说过,你不拘泥小节,但是还是知道大义的!”她说道。 又是什么狗屁的大义,我心里暗自地骂了一声。 看来天山派的政治斗争经验可以越来越丰富了,连我都用上“大义”的名头了。 “看来你师父并没有看错你,我等了你好久,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多虑了,原来你去找你的秘密武器去了!”她平静的说道。 他所说的“秘密武器”所指的应该就是我的“霹雳雷珠”了把,那是,没有三两三,我也不敢上梁山啊。 “你等我?等我做什么?”我问道。 这个问题确实很奇怪。 他固然是等我去找周侗的遗体。 但是她的目地又不是这样地简单,那么她把我吸引上天山。 她的目地究竟是什么。 “他没有看错你,我也没有看错你,够机警!”他轻声说道。 说完看了看我,但是我没有什么反应,要听他下文。 “我让你来是让你处理你师父的后事!”她说道。 “就这样简单?”我问道。 “当然没有这样简单,还有我的后事!”她继续平静的说道。 “前辈,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固儿,你听我说,自从他去了之后,我的心已经和他一起去了,之所以让你来,是为了看看他身前所收的一个好徒弟,听听我这个老太婆的唠叨,这些事情我一直都憋在心里,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现在我告诉你,也算是了了我老太婆的心愿了!”她说道。 “前辈,你一点都不老,你还很年轻!”我说道。 “呵呵,你很会说话啊,不像你师父,人虽然很鬼,但是嘴却很笨!”她轻笑道。 “前辈……” “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活了有将近一百年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倒是你,还很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呢!”她轻笑道。 看她这样说,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只能任由她去下面和师父做伴去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放心不下,就是我们天山派。 从师父开始到我的手里,经营了也有一百多年了,我不想把基业全部随我而去,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她继续说道。 听她地语气是要把天山派的基业全部交由我来掌管,那天山派可是掌握了西辽国一半的兵马啊,还大多是骑兵。 如果掌握在我手里,嘿嘿….. 就在我在这里乱想的时候。 却是听她继续说道:“你能答应我,如果天山派遇到什么危机。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 靠,原来不是给我啊,只是让我来保护天山派,这不玩我吗,让我空高兴了一场,不行,不能白来一趟啊。 “这个。 请恕晚辈不能答应,怎么说晚辈都是一个外人……”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不会听不懂把。 “这个固儿你不用担心,这个令牌你拿着,除了尊主以下,可以全部听你号令!”她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很是精致。 上面就是那三座山峰的标志。 靠,这和当尊主没有什么区别嘛,再说了,她可能也看透我的性格不愿意为一些俗务所羁绊。 不过也好,有这个天山派里超然地地位在这里摆着,也不错啊。 不过那西辽国一半的兵马不能归我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拿到什么算什么把,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天山派数百年地基业,就能这样轻易的交到一个外人手里面吗。 而且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娃娃,那些属下肯定不服气了,弄不好就是天山派的一个内乱,那个时候,他们在西辽国的地位,可就危险了。 但是这个师娘对我还真的不错。 给了我这样一个令牌。 还说什么天山派需要我的扶持,现在想起来。 那就是想送我东西,找地一个借口而已,天山派会出现什么危难,那么大的产业,我敢打赌,那些个武林正派肯定不敢打天山派的主义,毕竟人家一队骑兵过去,横扫中原虽然有点困难,但是对付这些个不通战争的乌合之众那是足够了。 就算是等我七老八十了,西辽国国王被篡权了,但是无论是谁当国王,都不能亏待天山派不是,毕竟人家手里握着兵权,都是他拉拢的对象,可以说,天山派足以左右这个国家的政治了。 那还有什么担心的,要我去扶持天山派,不过想想这个令牌确实是好啊,见了它和见了尊主一样,那不是尚方宝剑了吗,虽然军队调动不了,但是天山派布局在中原的情报网点可是能够用地着的。 将来就算是了老子闯出再恶的名头,什么小魔头、大魔头、老魔头、恶魔、杀人魔头、yin魔、食人魔头、呸…呸…撤远了,反正不管是什么魔头把,总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了,虽然我不怕江湖人士的追杀,但是整天有那么多人追来追去的也麻烦,有了天山派地人给我打掩护,那是好的多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当魔头呢?这个问题让我一直都想不通。 我正在这里瞎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却是听到她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听语气好象很轻松的样子。 接着,却是听到她高声命令道:“所有长老明天去大厅集合,说有重要事情宣布!” “是!”外面的一个声音应道。 听她讲完这些故事,已经快到晚上了,我们一天都没有吃饭,我向他告退之后,被那个叫碧的女孩引到原来的地方去住宿去了。 一日无事,回去以后我一直想着她所讲的往事,沉沉入梦。 第二天,还是那个叫碧的女孩通知我去天山派地大厅去,说尊主有重要地事情宣布,特意吩咐,让我也去。 我整理好衣服,在碧的带领下,朝大厅走去,原来这个天山派地阵法如此了得,七拐八拐的,而他们好象很熟悉一般,走的丝毫不费力气,我虽然对阵法有一定研究,但是这样的阵法确实不是一会半会可以了解的。 不过现在我有令牌在手了,要留在天山派学习阵法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等我精通了这些阵法,嘿嘿…… 却是走了很长的路,才来到天山派所谓的大厅,这个时候,开始感叹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了,这样宏伟的建筑,这样的结构,让人生叹。 那大厅有点欧洲风格和穆斯林风格在里面,毕竟是在西辽国,他们的疆域一直到达里海,这个时候也是西辽国的极盛时期,所以引进这些风格也很正常,但是还是中式风格占了主要的基调。 因为天山派的前身应该是逍遥派,属于道家庄子一脉,可叹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说师父并没有和她说过。 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理解本门武功和《庄子》的联系,所以,天山派虽然在西域,但是一向都以正宗庄子一脉的道家自居。 不过也无愧与正宗这两个字了,能将《庄子》中的思想发挥到这样程度的,天底下,似乎也只有逍遥派一家了。 ============================ 郁闷,昨天在复查,不好意思!~! .. 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来到那金碧辉煌的天山派大厅,给人的感觉很是明亮,这个地方采光很好,看来天山派在建筑方面的成就一点都不低啊。 不过想来也是,人家遥遥派向来都是以杂学而著称与世的,那无崖子更是变态(比老夫晚年的时候还要变态),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星相医卜无一不精,黄药师到晚年也就能炼一个“九花玉露丸”而已,人家无崖子的徒孙都能当“阎王敌”。 一路上遇到好多人,虽然我已经知道天山派现在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但是我看到如此多的人,心里还是有一些惊叹。 其中果真有不少的朝廷中人,不过全部穿和盔甲,如果不知道内情的,看到这样的阵势,估计以为是朝廷在上朝呢,可想当时场面的宏大。 天山派自从多年前同周侗和中原武林订立协定以来,行事一向很低调,平时也大都是各行其事,但是都要听从尊主的指挥,而尊主传达命令的方式也是派遣使者传达,一般并不露面,而现在如此大规模的集中人手,却是多少年来第一次! 天山东面有三个最高的山峰,分别是“神峰”、“圣峰”和“灵峰”,而天山派下属的结构组织也是以这三座山峰而命名的。 据说这三大势力之中,“神峰”主要是天山派尊主多直接管理系统,其责任是保护尊主,初了一些侍卫以外。 多为女子,直接向尊主负责。 而“圣峰”,就是那个传说中掌握了西辽国一半兵权的地方,其内部多为男人,汉人和当地人以及辽人各占了一半。 “灵峰”,主要是负责情报地收集,已经个大堂口舵口的管理。 直接管理着整个中原的乃至西域的情报网络。 现在的大厅之上,除了“神峰”弟子之外。 其他两大势力的大老们已经聚集一堂了,等着尊主向他们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而我,则是以天山派客人地身份来到大厅的,众人对我很客气,因为天山派很少如此优待一个客人地,消息灵通的人已经打听清楚我和天山派尊主的一些关系,比方说。 在竹林长谈拉、和尊主比剑拉。 让我感到佩服的是,他们虽然好久没有见到如此大的阵势,事实上天山派很少开会的,既然是道家,他们的治理方略多有那么一点“无为而治”地意思,但是他们既然来了,却并不交头接耳,短暂寒暄几句。 就各自都站好了,看来这个天山派尊主的威望确实是很高啊,能够让这些人如此敬畏。 正在我在这里乱想的时候,却是听到外面有人喊道:“尊主到!” 却是看到每个人都如同军营里的军人一般,笔直的站好,像是后世那样等待领导检阅一样!就算是那些个不是军人的天山派弟子们。 也站的笔直,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天山派和正派武林确实已经差了很多档次了。 却见外面来了一群穿白衣服地天山派底子,飒是威武,径直来到大厅,分列两旁,再往后是几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女弟子,看样子似乎比刚才进来的那些人地位高了许多,因为他们的气势也不一样。 最后却是见那天山派尊主朝这里走来,还是身穿一身白裙。 但是现在的样子。 要雍容的多,一种王霸之气。 给人不得不屈从地的感觉。 跟在她身后的,却是四个女弟子,分别穿绿色衣裙子——这个女孩子就是碧,还有个穿紫色衣裙的,这个人叫做紫,还有一个穿淡红色衣裙的,叫做绯,最后一个穿蓝色衣裙的,自然就是兰了。 却见那尊主走进大厅,朝最前面的那个椅子走了过去,座下来,四个女孩子分列两旁。 我看到这个阵势,还真有一些皇上上朝的味道在里面。 正想到这里,却是听到下面群人齐声说道:“恭迎尊主!” 那气势,可是丝毫不比朝廷上朝来得要低,都是一些武林人士,气沉丹田,发出来的声音自然要高一些。 当然我正在这里想这些,所以并没有和他们一齐说,却是没有看到人向我挤眉弄眼的,看来天山派还没有腐化到日月神教地那种地步。 “今天,我有几件事情要宣布!”只听上面地尊主说道。 倒是开门见山,我心里想道,不过她这样一说,众人就都安静了下来。 “第一,就是这位黄少侠,是本尊新收的弟子,希望大家多多照顾!”说到这里,众人都朝我这边看过来,却听她继续说道:“来,固儿,站到台上来,给大家看看!” 我心里一蒙,我什么时候成了她新收地弟子了,不过周侗是我的师父,她就算是我的师娘了,称我是弟子,也不过分。 于是我走到台上去,向大家点头致意,大殿上众人虽然感到惊讶,但是都向她道喜,说恭喜尊主收得如此良徒。 我也闹的不知道所措,不过想想她这样说也有她的道理,她给我那个令牌,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就算是拿了令牌,也没有多少人会听话。 正在众人恭喜的时候,却是听到她在原地故意咳嗽了一声,大殿之上顿时安静了下来,看来天山派的规矩还是很严格的,不过她只是说她收我为徒弟,并没有说让我加入天山派,只是让我扶助一把而已。 如此说来,我还是有自由的,再加上她给我的令牌,嘿嘿~~ 却是听到现场安静下来以后,她又缓缓的说道:“今天。 还有第二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本尊今天要退位让贤!”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到了我这里,看地出来,他们对我的目光还是有一些鄙夷的,毕竟收徒弟是一回事情。 当尊主又是一回事情,再他们看来。 尊主如此器重这个少年,这回的尊主肯定就是他了。 却是听到她继续说道:“本派‘圣使’宋潘,年轻有为,智慧沉稳……(省略n字,都是夸这个人如何如何好的)本尊决定,正式将尊主之位让于宋潘!” 他说到宋潘的时候,不少人都缓了一口气。 毕竟宋潘在天山派还是有功劳的,而且宋潘地能力和手段他们都见识过了,还好不是今天的这个少年,在他们看来,有一个认生地过程,我第一天出现在这里,就算是尊主的弟子,对他们来说。 却就等同于一个外人,因为之前也没有接触。 除了那些“灵峰”的人知道我的来路和底细之外,其他人都一概不知,毕竟他们都是互不统属的,尤其是“圣峰”的人,又懒得管这些个闲事。 不过“圣峰”的人也暗自在高兴。 其他人他们可能不服,但是宋潘本身就是出身自“圣峰”地,后来由于表现突出,才被提拔到中枢,成为“圣使”,那个时候开始,尊主就开始栽培他了。 虽然他们都这样想,但是都异口同声的向尊主说道:“尊主请三思!” 不少长老都来发言,意思是他们的尊主现在还年轻(虽然一百多岁了,但是看起来就像十**岁的少女)武功高强(这点没有异意)。 还有很多很多的理由。 总之都是不让尊主退位。 却听她听完这些人说话之后,冷哼了一声。 然后说道:“本尊心意已定,各位不必相劝!”说完,那眼光朝场上一扫,众人听到以后安静了不少。 等现场都安静以后,她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这个时候,台下的一些人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畏惧她的目光,都没有上前说话,毕竟宋潘当尊主,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不错的。 “圣峰”就不用说了,他本人就是出自“圣峰”,当然照顾了,而他也在尊主地授意之下,主持过一段时间“灵峰”的工作,所以“灵峰”对他也有好感,而“神峰”的人,确实唯尊主之命是从,就是说尊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他们更没有什么异意了。 虽然他们都没有意见,我心里却是不舒服,宋潘很有本事,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考虑到将来我和他的关系,却是让我感觉到有一些不舒服。 毕竟昨天还在想相互都置于死地的事情。 不过在大殿之上,事情如此之忙,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去考虑这些事情! 接下来,却是新尊主地继任典礼了,我说怎么在大厅里看不到宋潘呢,却是原来忙着去继任去了。 过了一会,却是一堆人拥着宋潘走了进来,那宋潘穿着一身白色大袍子,显得很是华贵,看来这个天山派是以白色为尊的。 地位高的人才能穿白色,这也是我刚才才注意到的,看样子似乎有点朝廷上官服的味道。 这个天山派虽然是一个武林门派,但是他们的势力和礼仪,一点都不比朝廷上差了多少,毕竟现在朝廷也要仰仗天山派。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中国人的另一个习惯,关于退位和即位的,一般即位者应该推让三次的,真虚伪,闹的自己好象“圣人”似地,勉为其难地才当个皇帝,真是正经的“酱缸”文化。 现在我也只要捏着鼻子等着这一幕地上演了,却是看到天山派的继任仪式却是很特别,首先是前尊主的任命,却是看到那宋潘却也没有推脱,也没有玩什么推脱三次的把戏,只是径直接受了,只是向尊主保证了一大堆,说要保全天山派,不负尊主托付等等,反正说了有很多。 这个时候,我大概知道天山派能够取得如此成就的原因了,他们受西域各地民风的影响,远没有中原人那么地虚伪。 这也是周侗对天山派有好感的原因,就连我也觉得这帮人确实不错。 都是可以交的朋友! 虽然他们为人都这样直接,却并不代表天山派没有心眼,只是比正派武林团结罢了,若论起耍心眼,估计天山派不如正派武林,这也是他们如此团结的原因。 有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大家都没有藏着掖着。 但是天山派的智慧却用在了大的方面。 要不天山派怎么能够在不进攻中原武林的情况之下,在西域取得如此强势地地位。 就算当年和正派武林比试,那也是他们的整体实力要强,如果不是正派武林出了一个周侗,那么现在地天山派早就已经统一中原各大门派了。 这就是大智慧和小聪明的区别了,中原人一消停了,肯定就是内斗。 甚至有的时候外敌到了门前,还在内斗。 就算是团结起来一起抵抗外敌,还有一些人在对自己的伙伴使花花肠子! 一旦外族走了,内斗马上开始,记得一个美国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去劝说他们之间停火,但是双方谁都没有听,最后还是打了起来,似乎打内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这都是五千年遗留下来的“光荣传统”。 而且中国人打外族的时候,不见得有多么大地阵仗,一到内斗,那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战绩,真的是让人景仰啊! 不过现在看来。 天山派还没有沾染上这样的毛病,如果真的沾染上了,那可真的离灭亡也不远了。 却说那宋潘接任了天山派的尊主,并没有废多少时间,来玩什么“三次劝进”的把戏,而整个即位过程,也不过是那么一上午地时间就结束了,让我不得不佩服天山派的办事效率,不过想想也是,人家现在代表的是军队的势力。 行使上多了那么一些军人的作风。 讲究果断,以及服从。 想到这里。 我似乎明白了天山派如此强盛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地效率高,不像正派武林,办个什么事情都做足了文章,如果遇到天山派,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我在现场看着这样的气氛,却是一点都不感觉到沉闷,可能就是天山派办事效率高的原因把。 中午就结束了,虽然整个天山派已经是改朝换代了,但是人们似乎也非常的平静,人们很快的就从大厅里退走了。 隐约可以听到外面那些人开始切切私语起来,却是在整个大厅,只剩下了几个人,她并没有走,宋潘也没有走,还有那四个侍女也都没有走,当然了,我也留在了大厅之中。 却是听她说道:“固儿,宋潘,一会你们两个来竹林那边一下!” “是!”我们两个应道。 她先下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一些伤感,想到她很快就要下去陪周侗老爷子了,心里感觉到不是滋味。 “黄兄,请!”宋潘和我说道。 “宋兄,恭喜了!”我也朝他说道。 当我们走到竹林这边的时候,却是已经听到她的琴声了,似乎很是欢快和解脱,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想,如果她真地去陪周侗了,对于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看到我们两个过来,她停下了弹琴,却是和我们说道:“你们来了!” “是地!”我们两个应道。 “其实我知道你们两个之前有点恩怨,固儿,我希望你能原谅他,他也是为我们天山派考虑!”她说道。 “固儿知道了!”我应道。 “其实我不放心的就是你们两个,都是我地徒弟,以后应该相互照应,论起年龄来,还是潘儿大一点,固儿,你应该叫他师兄!”她说道。 “师兄!”看到她现在期盼的样子,却是朝宋潘拱手道。 却听她笑了一声以后,向宋潘说道:“潘儿,为师走了以后,要照顾好你的师弟!” “潘儿知道了!”宋潘应道。 “如此,师父就放心了!”说道这里,似乎看到她脸上还映着微笑,却听她继续说道:“你们两个再听为师给你们扶琴一曲把!” 说完,却是听到琴声有如流水一般轻轻的响了起来,开始的时候,有如流水一般丁冬作响,那琴声之中,流露着那么一种柔和,再无她以前的那种霸气,给人一种“小桥,流水,人家!”一般的详和。 后来琴声一变,却是调子快了许多,给人一种惊险之中带着一些甜蜜的感觉,尤其是最后的时候,似乎还有那么一种不尽的缠绵。 再后来,却是回到了那种金戈铁马的杀伐之音,而在这些声音之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担忧。 似乎担忧的人还在敌人那边,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心情,在这琴声之中,完整的展现了出来。 再后来,却是听到了一种甜蜜的琴声,给人感觉也似乎沉寂在了幸福之中。 结尾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出另一层的意思,那就是想留在这个环境之中,但是却不得不离开的感觉。 后面却是曲风一转,像是要互相拼杀的你死我活一般,还有一种就是让人感觉到一种背叛的心伤,而又有那种无尽的恨意。 最后,给人的感觉又归与安详,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也似乎又回到那快乐的生活一样,显得那么的美好,而曲子也在这个时候给人以升华。 就在曲子所表达的感情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曲子昼然停止了,而弹琴的人却也一动不动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绝美的音符,华丽的乐章,缠绵的感情,从容的态度,这是一个笑傲江湖的武林前辈的完美的谢幕。 这一曲子从此绝迹于世,后来,我曾经试图通过我的回忆来完成这支曲子,但是无论我如何回忆,如何谱写,都无法复原当初我听到那支曲子时候的那种感觉,无奈之下,只留得曲谱于世,看这世上还有谁能能演奏出如此绝妙的乐章。 曲子并没有什么名字,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给这首曲子命名,无论用多么优美的名字,这曲子,却如同那《广陵散》一样,绝迹于世了。 似乎在这个世界上,美丽的东西总是不长久一样,站在悬崖瀑布之前,我发出这样的感慨。 她走了,走的那么的安静,就在音符停止的那一刻,她走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洋溢在她脸上的微笑,或许对她来说,离开,真的是一个最好的开始。 而如今,她的遗体,就停放在安置周侗的那个白色宫殿里,他们两个都是那么的安详,隔了七十年了,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默默的想道,她曾经给宋潘留下过话,她的后世要我来办理,我想,她留这样的话,就是让我把她和周侗葬在一起。 我为他们选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就是那竹林和那绿湖之间,我不懂风水,但是我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一定很幸福把。 宋潘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打点天山派的事物了。 还别说,他还真有两把涮子,才上任几天,天山派上下就打理地很有条理。 而我则一直在湖水旁边守陵,据说这个是规矩,日子过的很是安静。 是的,很安静。 基本上没有人来打扰我,有的时候。 宋潘过来拜祭一番,但是他现在是“尊主”了,有很多事情要忙。 更多的时间是我一个人在这里,这里确实不错,我也静下心开,开始修习《九阳神功》,或许是什么事情都解决了的缘故把。 我发现我修习《九阳神功》的进步很大。 不过想想也是,师父地事情总算解决了,现在也没有什么问题困饶我了,天山派又给我这样一块令牌,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现在完全可以安静下来,去提高自己地武功了。 还有一样,就是每天看着那些粼粼的湖水。 似乎人的心,也安静了不少,对于静下心来提升自己的内力,最适合不过了。 在这几天里,发现自己的的内力好象提升很快,相信在修习一段时间。 就可以突破第三层的境界。 今天更是好运气,我发现天山派居然有几块寒石,据说是以前就一直都有地,停放周侗遗体的时候用了一块,还有一块,就停放在以前她探琴的地方。 真是浪费,他们都不知道这石头的用法,那石头就好比是《神雕》中的“寒玉床”,炼起内功来,那是事半功倍。 他们却停放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叫了几个人。 把这块石头搬到了我所要住的地方,晚上。 我就睡在那寒石上头。 那寒石果然凉啊,我第一次躺上去差点跳下来,比睡在冰上还冷,还要我咬着牙运起了内力,这才和这种寒气抵抗了一阵子,现在才突然发现,内力到用地时候方恨少啊,一旦我停用内力,不消一会的功夫,肯定就是冷入骨髓。 才睡在上面一天,我就有受不了了,基本上一晚上没有睡好觉,真是难受,我差掉要跑回绳子上去睡觉去。 不过想到,现在正是骨骼生长的阶段,长期在绳子上睡觉可能引起驼背,到时候,就算是轻功再好又能如何呢? 到时候,江湖上的人提起我黄药师,都说“驼背大侠”怎么怎么着就形事怪异,被人称为“驼背东邪”了,越想越可怕,看来,将来还是离绳子远点的比较好。 于是,在石头上睡觉这个习惯,就让我定了下来,还好我这些都和我以前的“自虐训练法”有一些地相象,所以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很快适应了。 现在的我,基本上在睡觉的时候运功抵挡寒石,成了我的条件反射,基本上不用醒来就可以在睡梦中完成了。 现在我终于相信一句名言了,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恩?你问这句名言是谁说的?当然是本少爷我了),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我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才不到半个月的功夫,就熟练到这种程度了。 有了寒石地帮助,我地内力提升的很快,尤其是《九阳神功》,每一次练习完之后,都用《易筋经》把内力再过一次,发现一个很奇怪地现象,每次用《易筋经》把内力提出来炼一次,就感觉自己的内力仿佛少了些许似的,但是剩下的内力,却越发感觉到精纯了。 我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内力的提升快不快,总是虽然有寒石的帮助,内力提升的速度上来了,却是用《易筋经》再过一次以后,又感觉内力修炼的速度又下来了。 最近几天,我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凡是在晚上无意之中提升的内力,似乎要比经过《易筋经》提纯的内力还要精纯一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暗合内家修炼的“无意为之”的那种境界把。 反正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毕竟内力提升了,而且这些内力更富《九阳神功》的特性,反而是经过我提纯的内力,倒是有点四不像的感觉了。 总地来说,在这里练习武功确实是不错的。 又寒石的帮助,还不用发愁自己的生计,每天都有人送饭过来,而且天山派的伙食确实很不错,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要想改善伙食,往往都是自己动手的。 现在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精致的饭菜,确实是不容易啊! 皇宫里御厨做地到底怎么样。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天山派的伙食肯定不比皇宫差,这些人还真会享受,谁会想到在这荒野深山之中,能作得如此美妙地东西,确实不容易啊。 宋潘来拜祭他是师父。 虽然他现在很忙,但是该来的时候他一次都没有差,而且看到他在墓前伤心的样子,确实不像装出来的,是有真感情的。 之所以我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对这个人实在是不感冒,说实话,基本上他就算是一个完人了。 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天下第一超级门派的掌门人,不难看地出这个人的能力,而且不乏心计,甚至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他给人摸不透的一种感觉。 正因为他是一个“完人”。 所以我对他一点都不感冒,似乎这个人就要成为“圣人”一样,而且自从他当了“尊主”以后,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现在看到他露出凡人的一面,才找到一点相同的地方——看来,大凡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圣人也不列外,况且他又不是“圣人”。 奇怪地是。 她祭奠完之后。 并没有走,而是在湖边呆立着。 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个人,现在看起来似乎成熟多了,记得就在一个多月前,他还拿着刀子想把我杀掉,真想不到短短一个月,他的变化居然会这么大。 “宋兄在想什么?”我走到湖边,和他并肩而立,问道。 “黄兄,你倒说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突然问道。 靠,有没有搞错,问这这么弱智的问题,闹不好读者会说作者在凑字数的,不过现在想来,他问这个问题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个确实是一个很深的哲学问题,现在还有好多人搞不清楚。 “人只要活着,就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无论你如何想,你都想不通,只要活着开心,活着对地起自己,就足够了!”我的回答有一些作弊的嫌疑,因为记得前世许多电视剧里都这么说的,甚至记得网络上也是这么说的。 “也是啊!”他笑了笑说道。 “其实我今天来是找你!”他继续说道。 “找我?”我问道。 却是不知道他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他已经知道前尊主走的时候给我令牌的事情了。 他找了聊了好多无聊的话题,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和我和解,我笑了笑,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和解的,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正如她临走地时候说地一样,他是为了天山派,而我是为了师父,现在既然事情成了这个样子,本身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顺势化解开来了。 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他现在是尊主了,而我现在算是一个前尊主的弟子,在天山派虽然没有什么根基,但还是有一些分量地,毕竟天山派人数那么多,能够成为尊主弟子的也就那么两个人。 而且,我还是一个挂名的,基本上就没有学到什么东西。 挂名弟子?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天山派发源自逍遥派,那么肯定有不少绝学了,现在我是前尊主的弟子,等于说在天山派之中有了个正规的身份,可以去光明正大的学这些绝学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她临走的时候,把我拉成她的挂名弟子是什么意思了,于是,我很含蓄的向宋潘说出我的想法,想要和解,怎么着也得敲你一竹杠再说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小人,正经的小人。 却是没有想到的是,宋潘真的是有那么一些君子风度,居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让我心里一直在打鼓,这么快答应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和解,是的。 虽然是和解了,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地心间都有那么一根刺的,不是我心胸狭窄,而是在这个乱世之中,屋檐之下,有些事情是不得不防的。 当然了。 这些个花花肠子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和他在湖边谈笑风生。 仿佛老朋友一般。 当然,我也发现,他笑的很假,不过我不能怪他,因为我也笑的好假,我还发现有的时候我真的看不透这个人了。 天山派地书阁也很大,确实很雅致。 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在建筑方面,天山派确实是高人一等。 若是在前世,那么他们肯定是园林设计大师了。 我死都不相信,宋潘会让我去学天山派地绝学,所以我在收藏武学的地方,看到的大都是一些二三流的绝技,分门别类。 真是什么都有,我发现我很快就沉醉其中了,倒不是说上面武功记载的有多么的高深,再高深也高深不过《玄元虚空掌》那样。 但是这些绝学确实让我增长了不少的见识,看到了不少地武学发展方向,至少现在我对武学有了一个全面系统的认识。 当然,只是认识而已,就是说眼界高了一筹,至于其他的,还要自己慢慢来提升。 不过就是这样我也很高兴,白天沉寂在书中,晚上到寒石上面练功,几个月下来,发现内力和见识都增长了不少,但是我却不知道实战是怎么样。 正巧这一天宋潘又来竹林找我。 我便拿他试试我最近悟出的一些新招。 他只是淡然的笑笑。 说道:“如此,请黄兄指教了!” 我运起最近增强的《九阳神功》。 现在我的《九阳神功》已经把第二层修炼的相当地纯熟了,只要内力聚集到一定的程度,我相信,一定可以突破第三层。 现在我对《九阳神功》的掌握,一定到了一个火候了,不再发出当初那样炽热的热浪了,毕竟将《九阳神功》这样的武功逼到那样暴戾的程度,也亏我当时想地出来。 现在我体内的《九阳神功》相当的柔和,用句后世的话,就是“不再是那个初级阶段了!有种你整四岁的!” 不过当我运起《九阳神功》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却是感觉到宋潘绝对也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不一般。 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催发着《九阳神功》朝他攻击了过去,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并没躲闪,而还是站立在那里,似乎他能接住《九阳神功》一般! 就在我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强烈地感觉地到,他像是一座山,一座我根本无法撼的动地山,而这座山,现在就立在我的面前。 我满有信心的一击,居然失败了,失败的如此彻底,在他的面前,我显得是那么的无力,这究竟是为什么。 “黄兄,承让了!”他拱手道。 “是我技不如人。 ”这点自知之名还是有的,却是没有想到,这句话,最后居然是由我自己说出来的,平时都是把敌人逼的说这句话为止的。 但是有个问题,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刚刚才几天,他的功夫就长进这么快,如果他在西安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功夫,我也绝对劫持不了他,他在天山山下,能有这样的功夫,我也上不了天山。 是他隐藏实力,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劫持他的时候,算是生死一线了,而且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有现在这种迫人的感觉啊。 尤其在接近他的时候他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那是一种境界的提升,不可能在短期内达到那样的效果,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会败在他手里,我不甘心! 我在这里想这些的时候,他已经渐渐的远去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那种得意的表情,得意的笑容。 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成了我不可逾越的山峰,为什么,周侗没有给我这样一种感觉,白璇也没有给我这样一种感觉,为什么偏偏是他,他那么年轻就有那样的成就。 想起白璇,我却突然想通了,记得她曾经和我说过,天山派在尊主传位的时候,上代尊主都会把毕身的功力传给下一代的尊主,也就是说,他们的内力是可以互相传的,那么宋潘在短时间内境界提升如此快的原因就是,他的内力是白璇传授的。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他的体内至少有一百年的功力,有白璇的,还有她师父的,因为白璇的内力也有很多是从上代尊主那里传来的。 不过有件事情还有待商榷,就是记得在《天龙八部》上说,无崖子在把内力传给虚竹以后好象突然间老了好多岁,但是白璇走的时候,却依然是那样的年轻,或许她给自己保留了一些的内力,来维护自己美丽的容颜,毕竟是一个女人。 想通了这些,我觉得心里也就平衡一点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在这个乱世只中,任何比我武功要高的人,都将会成为我的威胁。 既然知道他的境界是如何来的,那么我也不那么着急了,毕竟我才修习武学几年,内力能达到这个程度也很不错了,算是自我感觉良好了。 不过想要超越他或者是打败他,最少要用二十年把。 想想,二十年,好象很漫长啊,而且在这二十年里,我什么都不用做,都一直在练功,就是为了打败他,那我不白来了。 魔障,绝对是魔障,如果我一直存了这样之心,我绝对就入了魔障,对于我的武功将丝毫没有进步,相反,境界会退后。 想想,少爷我来到南宋也不是就为的打打杀杀,你再厉害的人也不是我“霹雳雷珠”的对手,那么我还怕什么,用二十年的时间却打败一个人? 现在想起来,很不甘心,我才是主角啊,为什么把一百多年的功力给了一个配角,问苍天,问作者,为什么? ============================== 实在抱歉,刚才一直在看书来这,在骂别人更新慢的时候,突然想起,貌似今天自己还没有更新,连忙补上,还好未晚,诸位原谅!~! ..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 开始更新了,谁不过个年啊,是不是? =============== 我在竹林湖畔边上,我在那里耍了一套剑法,当然是我的“回风乱舞剑”,手里的武器,还是那把西域长剑,每每用起,都觉得寒气逼人,锋利无比! 每当运起“回风乱舞剑”,感觉自己的心似乎都安静了许多,但是用的多了,却总是感觉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这或许就是这种剑法的弊端把,但是不可否认,每次练习“回风乱舞剑”的时候,感觉自己好象又是冷静了不少。 最近几天的苦苦练习,武功没有进步多少,却是心境大不如前了,每当想起宋潘能够轻易的击败我,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安心。 于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苦苦的练习着我的内功和剑法,希望可以有一个大的突破,但是急于求成的心态反而让我落了下乘,没有办法的情况之下,只能用“回风乱舞剑”这样的武功来使自己平静。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总是有一种杀人的**,我知道,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估计自己就真的成了魔头了。 而宋潘在这个时候,却是看着下属归我这几天情况的报告,看着我如此勤奋的练功,他轻轻的笑了一下,说道:“毕竟是年轻人。 没有经受过失败!”说完有轻轻的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或许是无心插柳地缘故,我的“回风乱舞剑”在这一端时间之内有一个很重要的提升,感觉自己原来的剑法在一个档次的话,那么现在的剑法,可以说是一种境界的提升了。 这些效果,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地。 原来我只是想用“回风乱舞剑”平静自己的心态而已,不过现在看来。 似乎正是这个“无心插柳”之举,当我更加深层次地领悟到了这种剑法的真谛。 这些效果,我没有想到,宋潘当然也没有想过。 可是这套剑法的弊端也渐渐的显示了出来,每当练习完毕,那种杀人的冲动越来越难以克制! 这天晚上,我在湖畔练习完之后。 越是感觉到杀气越来越重,这个时候才猛然的感觉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样的剑法了,只有一直这样练习下去,直到自己地杀人**无法克制,虽然自己在剑法上的境界又有了提升,但是总觉得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 那种想杀人的**越来越难以克制,极力的想控制住那种感觉。 但是我颤抖的双手还是拔出了我的西域长剑,终于克制不住,挥舞这剑花,朝平静的水面上削了下去,却是感觉自己地杀气去了不少。 看着水面上激起的浪花,却是没有想到现在的“回风乱舞剑”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情。 也就在这个时候,却是听到好象有箫声在我的耳边响起,那声音是那么的柔和,似乎在无意之间化解着我地杀气,让我感觉自己的心态又是平和了许多,那种杀气在这种箫声之中渐渐的消散而去了。 月亮还是那么的冷,冷冷的挂在天上,而这个时候的我,却是座在湖畔边上的石头上面喘着粗气,如果没有这个箫声响起的话。 估计这个时候自己也已经走火如魔了。 箫声还在那里响着。 这个时候我开始仔细的听着那箫声,却是感觉那箫声似乎就是在吹给我一样。 渐渐的化解着我地那种杀人欲。 等我地心情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开始顺着箫声朝箫声响起地那个地方寻去! 天山派说来也不小,就光是总坛所在的“神峰”就占地很大,也有许多地方是他们的禁区,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去过,但是对于我这个前尊主的“挂名弟子”来说,他们还是给我几分面子的。 顺着这个声音,走到一个下坡路口,一直往下走去,这个时候才感觉到那个**之人有多么厉害,竟然在下面能够把声音传到那么远的地方,而且似乎还明白我那个时候的感觉。 顺着那条山路朝下面走去,却是发现下面原来是一个村庄,是的,看起来好像一个村庄,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一个世外桃园。 而那箫声就是从这个村庄的一间屋子里传出来的,于是我朝那个屋子那里走去! 却是发现这个村庄的屋子都和特别,都是那种特别朴素的茅草屋子,没有什么青砖,却和四周的环境和相称,似乎这些屋子本身就属于这里的风景一样。 来到那间茅草屋前,站立了很久,其实我在那里听着箫声,确实能够让人感觉到心态平和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我站立了多久,却是已经忘记了时间,直到一曲结束的时候,我才渐渐的从曲子之中转了回来。 却是听到屋子里的一个声音说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座座!” 于是,我推门进到了屋子里面,却是发现里面的摆设其实也很简单,只是一些平常的农具,一张普通的桌子,但是处处显得那么的和谐。 而**的人就座在正前面的凳子上,手里握着一把普通的竹箫,让人无法想象,刚才那如此美妙的声音就发自这根竹箫。 那人一声中年书生的打扮,一身青衫,显得有几分书卷之气,却给人不那么迂腐的感觉,似乎就是你的一个熟人一般,张着一张大众脸。 还带着几分诚挚的微笑。 “晚辈有礼了!”我拱手道。 他朝我点点头,说道:“贤侄请座!” 贤侄?这是一个什么称呼。 难道他和我地长辈很熟吗,一时也没有想那么多,便座了下来。 “晚辈深夜造访,却是唐突了!”我客气道。 “无妨,我用箫声来引贤侄到来,却也是有事情的!”他说道。 他说到这里,我倒是来了兴趣。 却是不知道他找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贤侄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练功的时候有什么不适呢?”他问道。 他说到这里,我却是警觉了起来。 因为后世的时候,总是对那些个无事献殷勤的人特别的警惕,尤其是那些个“活雷峰”们,十个里面就有八个是骗子,还有一两个真的想要帮助别人,却也没有人敢相信。 来自后世地我,自然也继承了这种“优良传统”。 发现他这样,倒是显得有几分的警觉,好象怕上当一般。 他好象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一般,说道:“光顾说话了,忘了介绍,我是一个在天山派地隐居,我叫张青!” “隐居?”我奇怪的问道。 “是的!”他回答道。 却是原来天山派这个世外桃园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地方,当年许多的正派武林为了追求武学进了天山派。 却是感觉到天山派才是他们的乐园,这里很少有正派武林那样的相互仇杀,也没有那么多地勾心斗角,所以他们住着很舒心,后来直到正派武林和天山派起了冲突。 本身他们是为了追求武学才加入天山派的,但是他们又出身自正派武林。 所以他们并不想参与这一场争斗,他们选择了逃避,那个时候,天山派对他们也不是很信任,也不好伤他们的心,也只好听任之。 他们便在天山派的谷地住了下来,搭建了村子,算是隐居了起来,但是虽然这样,他们也没有闲着。 本身他们都是正派武林中的拔尖弟子。 为了追求武学才来到天山派,到了天山派之后。 他们又隐居在了这里,相互切磋和交流,使得他们的武功都有了很长足的进步。 却是没有办法重出江湖,因为有誓言,天山派没有用他们去对付中原武林,但是他们却必须一生都呆在天山派,防止天山派的武功有所泄露。 他们也可以睹尽天山派地所有武学,对他们武学的提升有了很大的作用,在相互交流之中,又产生了许多的新武功。 而天山派也没有让这个资源浪费掉,他们让许多年轻弟子来到谷底和他们学习武功,这些人本来在谷地就闲的发慌,看到有人来学,自然倾囊相授,通过师徒关系,使得这个村庄渐渐的成为天山派之中,一股不小地实力! 我现在终于想通天山派为什么有如此多的高手了,而那尊主的徒弟却也只有两个而已,还包括我这个挂名的,原来这个有这样一个免费的“武术学校”啊。 说起来,这个中年书生更是不简单,他算是当初隐居那些人的第二代弟子,因为成绩优秀,就留校认教了,说起来他还算是整个第二代弟子之中最年轻的一个,而他手底下的几个弟子更是出色,许多都供职与军中。 不说我还看不出来,原来这个貌不惊人的书生原来有这么厉害,不过单从他能够让箫声传那么远,这份功夫就是没有几个人可以做的到地。 却是原来他无意之中看到我地剑法以后,对我的剑法很感兴趣,这些在谷地隐居地人,都是一些嗜武如命之人,看到新的武学如何能不惊喜,便偷偷在一旁观看,却是感觉这门剑法很是奇特,看似没有什么剑招,却是步步都蕴涵着杀机,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以他的眼光,很快就可以看出这门剑法的破绽,那就是杀气太重,往往人回被剑法所左右,成为一个魔头。 现在看来,那少年似乎还没有完全被剑法所控制,依然可以自己克制自己,但是以后就不好说了,随着那少年武功和剑法的增强,江湖之上。 难免不会出现一个杀人魔头!其实他并不知道,我已经顶了一个“魔头”地名号了,后来虽然“平反”了,但是依然有很多人习惯这样叫我。 这日,他发现上面似乎有很大的杀气,他很快就感应出来是那个练剑的少年,因为他在旁边看过这种武功。 对这种杀气很是熟悉,直到他听到湖畔传来的水声。 他才吹起萧。 使得那个少年的心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并引得他来到这里。 他说了好久才把这些事情说完,说完以后,却是看到那个少年一言不发,而杀气似乎减少不少,却是来回镀着步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 才突然开口说道:“如此,前辈,那箫声是否可以止的住杀气!” 他却是一楞,过了许久方才缓慢地回答道:“应该是如此,我看贤侄的心性不错,刚才那么重地杀气,贤侄却是将力道用在了水上,看来贤侄也是不愿意杀人的!” 我虽然不愿意杀人。 并不代表我不杀人,如果谁把我惹急了,我还是会杀人的,只是这些话当时没有说出来罢了。 却是听他说道:“既然如此,少侠不妨试试,或许会有什么帮助也不一定!” 可以说。 今天他所说的话对我的影响确实很大,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以后,我很快翻出周侗的那支玉箫,拿着吹了起来。 其实周侗也勉强算是一个全能地人,连音乐都通晓,但是并不精通罢了,所以作为他的徒弟,我自然也不是五音不全,只是荒废了很久罢了,现在继续拿起玉箫。 仿佛遇到一个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一般。 我开始吹着我的曲子。 仿佛回到了以前的时候,在山林里睡觉。 吹着半生不熟的曲子,被周侗唾骂着走调。 那些感情,自然在我的曲调中表现了出来,有的时候感觉很是诙谐,但是有一些时候感觉又是很伤感。 不管怎么样,那箫声却是飘荡在了竹林湖畔,和月亮一样,在在迷人地夜里,难以入眠了。 这个时候,我却是没有想到,不知道我的箫声吵醒了不少天山派的弟子,不过看来我身份特殊,没有去投诉罢了。 一曲终了,却是已经天色发白了,我也不知不觉的在这里吹了一夜,却是感觉好象杀气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的严重了。 心情似乎也开朗了不少,仿佛我又得到新生了一样,看来音乐的魅力确实是不一般啊,我心里想道。 早晨地阳光很美好,那么的灿烂,那么的美丽,而我吹了一晚上,却也丝毫不觉得累,拔出我的西域长剑,开始继续练习起来。 由于心情很好,所以练习起来,也没有那种压抑的感觉,而且似乎我也可以感觉到一些的剑意,仿佛跳出了以前练习时候的一个圈子,我在圈子之中练武,但是另一个我却在圈子外面看着自己一样。 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剑法将要让圈子中的我渐渐地变地冷血,而那些剑招也渐渐凌厉了起来,圈子之中的自己也开始渐渐地变的冷酷。 而圈子之外的自己却可以保持着这一份的冷静,似乎还在享受着箫声的乐趣。 等到后来,绝对是两个极端,圈子里的我变的越来越是冷傲,而圈子外面的我却变的越来越是平易,仿佛成了两个极端,一个享受着音乐的美妙,一个在在享受着杀戮的乐趣,等到把整套剑法又是走了一遍,却是感觉两个人又合并到一起了,又成为了一个人。 剑法练习完之后,却是感觉自己的杀气完全没有原来的那么严重了,这个时候的我别提有多么高兴了。 《回风乱舞剑》是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一门武功,但是他的弊端却使得我对这门武功有一些敬畏的态度,平时也不注意加强,只有在遇到强敌的时候,才使出来保命,保命完了以后,很快就废弃了这一门绝世武功,不是我不愿意练习下去,我实在不想被剑法所控制,我来到古代又不是为了当第二个“独孤求败”。 而我在无意之中,不甘心与宋潘给我的失败,我知道只有这门武功最有希望击败他,在修炼《九阳神功》的心境被打乱了以后,我有意无意的开始练习起了我的这们《回风乱舞剑》,虽然当时并没有那么想,只是不想打乱修炼《九阳神功》的心境,才用这套剑法来使自己静下心来的。 但是内心深处,却也想着能够加强这一门武功。 正是这种潜意识中的“无意”使得自己的这门武功也不自觉的提升了一个层次,但是伴随而来的,却是内心之中越来越重的杀意,当自己领悟过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好象自己已经被这门剑法所控制住了一样。 不过值得庆幸的只自己现在住在了天山派,高手如云的天山派,也正是这个优越的地方,还有这么多的高人,很快指出了我剑法的致命破绽,一个足以让一个人疯狂的破绽,也正是这个高人,居然用音乐话解了我的杀气。 这个时候,自己不得不承认,天山派果真是能人倍出啊,连这样的办法都能想的到,自己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一套剑法耍过之后,感觉自己也出了那么一身的臭汗,这才猛然想起来,似乎自己已经一晚上没有睡觉了。 不过让一个人在艳阳高照的时候睡觉有的时候确实很难半的到,当然了,对于常年练习武功的我来说更不列外了。 “音乐”我不断在念叨着这两个字,朝山下面的谷地走去。 “那小子最近在干什么?”宋潘问道。 “回尊主,听说那小子最近在和张青研究音律,似乎很有心得啊!”下面一个人回道。 “不对啊,那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乖巧,莫非他要在音律上面赢我,若真是这样,我便是认输又何妨!”宋潘笑道。 “那是,他自然没法和尊主您比!”下面的人谄媚道。!~! ..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似乎也正是在那一夜之间,住在天山上的黄药师改变了许多,似乎并不那么努力的去练习武功了,而是成天无所事事的去谷底的村庄去研究音律拉,医术拉,等一些很杂乱的东西,要么就是每天呆在藏书阁里研究阵法。 看他的样子,怎么也不像以前练武那么用功了,宋潘看着这些信息,脸上微微的一笑,看来这个小子有点不务正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感到悲哀。 自从他当了这个尊主以后,一直觉得自己的地位很不稳定,尤其是那个叫黄固的少年,一直是自己的心病,此人算是他见过的一个大敌,似乎他无法看透这个人一样,尤其是每次看到他眼睛的时候,总是感觉这个人背后有什么秘密。 自从他当了尊主以后,感觉这个人对他的威胁也越来越大,于是他不时去看看他的近况,却是看到他每天都在练习武功,虽然自己不怕被他超越,但是那将近百年的功力让他现在难以消化,要是等到那少年的武功练成之日,他打死都不相信那少年对尊主这个位置没有一点的野心。 于是他趁着黄固的武功还没有圆满之前,先打掉他的自信,让他一辈子都笼罩着这样一个阴影,这样自己就不怕被他超越了。 于是他和黄固比试了一场,自从那次比武完了以后,他发现黄固练习武功也越来越是勤奋了。 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很高兴,因为他知道,他的目地已经达到了,黄固那种平和的心态也被他打破了,而且他故意没有说自己武功提升的原因,让黄固去缴破脑汁去想!他越是这样。他武功提升的也就越是缓慢。 但是他并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他武功提升的原因了。 他自然想不到是因为我前世看武侠小说知道的。 再后来,他听到回报,似乎那黄固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听到这个消息,他还亲自去看了看,当他看到黄固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杀气,而变得双手颤抖地时候。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他甚至开始推算黄固真正爆发的时间,那个时候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杀掉他了,毕竟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杀气的人对于天山派来说是一个威胁。 自己也就有了这样一个借口,可以除掉这个让他一直感到对他地位有威胁的人物。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后来黄固在这个节骨眼上似乎突然放弃武学了,似乎有着迷上了音律,还每天和谷底村庄的张青等人研究音律和一些杂学。 这些消息让他更是高兴,看来这个黄固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威胁了。 他打死都不相信有人能够通过这些杂学来威胁到他地地位,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多少年以后,黄固就是凭借着这些杂学,在中原成就了他的一番惊天事业。 当他后悔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知道了音乐可以缓解杀气,我开始对音乐着迷,如果说以前**是打发无聊时光的一种兴趣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一种完全的着迷了,而我的音乐天赋也让谷里的那些个前辈惊叹不已。 (主要是盗版后世地歌曲) 而我制作的箫又和他们的萧有很大不同,那些个器具大师们,都对我在乐器上的这些改动而觉得惊叹不已。 谷地里确实有不少的高人,这些人武功很高,但是除了武功之外。 他们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爱好。 比方阵法、星相、医术、木匠、总之就是那么一个怪人村,但是每个人在各自地领域造诣都很高。 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们站在了天山派这个巨人的肩膀之上! 他们都有很多的学生,但是大部分学生好象只对武术感兴趣,对于这些杂学,似乎这些学生很屑的样子,使他们很是伤心。 但是我来了之后,却是专心的向他们请教杂学,这让他们很是开心,一方面是由于我的身份(前尊主的弟子),向他们求教当然是很有面子。 另一方面,他们觉得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找到了知音,当然很是开心了。 当然了这些时间学习杂学,武功当然也没有落下,由于有那块寒石的缘故,内力地增长大多是无意为之,而且寒石上所产生地内力要比《易筋经》提纯以后的还要纯一些,所以这些倒是不用**心。 剑法有地时候也练习,但是越是到了后来,杀气也越来越小了,这和音律有密不可分的联系,直到有那么一天,我把整套剑法耍的没有一点的杀气,后来又渐渐的把杀气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这些杀气再也不能左右我了,我对这套剑法也渐渐的熟悉了起来,如果说以前只是知道一个外形的话,那么现在的我已经开始逐渐熟悉这套剑法的内在东西了,虽然还没有摸透,但是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剑法所控制了,起码知道一个门道了,后面还有许多的东西等待我去发现,现在已经知道大体该朝哪方面发展了。 由于这套剑法已经脱胎换骨,我已经考虑给它改一个名字了,思来想去还是《玉箫剑法》这四个字感到合意,原因是黄老邪本身就有那么一套《玉箫剑法》,二来是觉得在剑法的形成阶段,箫可是给了我不小的帮助,而玉箫两个字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纪念先师周侗,用他留下来的那支玉箫来命名,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怀念把。 有道是山中无日月,在天山派呆着也感觉不到累,就是看到宋潘的时候老是感觉他对我似乎并不那么友好(废话),其他的过地还可以。 一转眼。 三年就过去了,三年来除了有《玉箫剑法》这一成就之外,《九阳神功》也终于突破了第三层境界,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内力浑厚了许多,尤其是突破了之后,感觉自己的丹田似乎也大了许多。 达到第三层境界,我以为用一年的功夫就可以办的到。 但是还是用了三年,一点一点的积累。 量变终于引起了质的变化,当突破第三层地一刹那,我飞起一掌,打到水面之上,惊起很大的浪花。 当我突破了第三层之后,感觉自己地内力似乎凭空涨了很多,经脉也感觉宽了不少。 看来这个《九阳神功》确实是旷世绝学啊。 《九阳神功》带给我的惊喜还不止这些,我感觉自己的轻功似乎也进步了不少! 说到轻功,我想起一件事情来,就是遥遥派的《凌波微步》,这可是绝世轻功啊,可是我找了办法都没有找到这们轻功,以为是天山派的人藏私,不过后来却是知道。 连宋潘和白璇都没练过这样的轻功,似乎天山派的人也没有听说过这样一门武功。 后来宋潘才和我说,天山派还有一门绝学,是师父(白璇)要他交给我地,当我拿到手才知道,这们武功居然是那个《八荒八舍惟我独尊功》。 看到宋潘居然把这样一门武功给我,使得我对他的看法渐渐的有了一些改观。 不过当我看了两页以后,才暗自骂起宋潘来,我就知道这个小子给我送《八荒八舍惟我独尊功》这样的绝学没有安什么好心,还好我没有练下去,要不我非要走火入魔了,这门武功确实高深,高深到我虽然没有弄明白就想练习的地步,不过还好我没有那样做,三年的音乐熏陶。 使得我的心态也平和了许多。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 把《八荒八舍惟我独尊功》暗自收了起来,却是没有练习。 心想多亏老子前世看过《天龙八部》,知道这些武功的邪门之处,就是内力还达不到要求地情况之下,如果练习天山派的这些邪门武功,那就是死路一条! 这些事情,估计宋潘是知道的,心想这小子果然狠毒,差点害老子走火入魔了,幸亏老子机警,不过你送老子这样一门绝学,老子就笑纳了,等老子的《九阳神功》突破了第四层以后,再练习这门武功,到时候老子也能活一百来岁,而且外貌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到那个时候,就是老子说自己是活神仙都有人相信。 想到这里,我不禁奸笑起来,反正这门武功已经在我手上了,我倒也不着急练习,还是塌塌实实的先把《九阳神功》练好了再说。 若是等到我地《九阳神功》突破了第四层,想不练都困难。 不过想要突破第四层,想来也是很困难的事情,不知道的若干年以后了,光突破第三层就用了三年的时间,不过想来我还年轻,以后再说把。 我打算下山了,虽然我在天山派还没有呆够,但是我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三年前和顾长庆约好的一场比斗,地点在咸阳。 我告别了天山派,宋潘也只是说了两句“师弟慢走”这样的虚话,倒是谷底村庄的张青他们对我很是不舍,反复叮嘱了一些事情。 出了天山,一路向东,走到西安的时候,却是遇到了顾长庆,不过现在他的身份也已经改变了。 当时我在西安城外面的一家小饭庄吃酒,说是小饭庄,其实更像是后世地一个买面地地摊,搭了一个帐篷,还好已经是春末,所以不是太冷。 我要了两斤牛肉,一碗炮馍,正要下嘴,却是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青衣书生,那人摇着扇子,看着很有风度的样子,但是听他地脚步却是练过功夫的,而且看来功夫似乎也还不错。 却是看到那个青衣书生走要我旁边的桌子上,要了两个菜一壶酒自酌自饮起来,虽然有些做作的像一个酸秀才一样,但是看的出来他是在故意为之,不知道在躲避着什么。 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外面出现一股很熟悉的杀气。 抬头望去,却是顾长庆走了过来,他现在一身短打劲装,但是衣服地用料却是和年讲究,看起来最近他也混的不错! 看到他过来,我在奇怪的同时,也暗自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道是要看看他到底来做什么! 却是看到他进来以后,目光向所有的人这里扫视了一圈。 由于我屏住了呼吸,倒也没有他注意到我,而是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个青衣书生那里。 那青衣书生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他,依旧在那里吃喝,却是看到顾长庆高声说道:“魔鬼书生柳随风,三年前杀害西安王家八口人命,之后一直再逃!”说完。 手里拿出一张通缉令。 上面的画像很似这个书生。 他说完之后,却是看到整个饭馆的人都惊慌不已,闲杂人等已经远远地跑开了,而我却还是在那里座着,想要看看三年不见,顾长庆到底武功长进到什么程度。 由于我现在的面貌与三年前已经有了很大地不同,所以我也不大担心他能认出我来,只是在哪里继续喝酒。 再说我也不是什么朝廷通缉的重犯! 却是见那书生似乎并不慌张的样子。 继续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捕神’果然神通,可以找到这里来,不过你以为你可以杀的掉我吗?”说完轻蔑的一笑。 虽然是这样,但是由于我和他座的比较近,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地发抖,看来他对这个顾长庆还是很忌惮的。 但是却能在表面上做的如此镇定,确实是心理素质不错啊! “废话少说,留下一口气到衙门里坦白把!”顾长庆冷道。 说完,他挥舞着他的哨棒从那里杀了过来,但是从他的招式上看,却是普通的非常,似乎还不如三年之前他的实力。 却是看到那“魔鬼书生”柳随风,从腰中拔出一把软剑和他对峙了起来,当我看到柳随风兵器的时候,也收起了对他地轻视之心。 因为但凡使用软剑的大都是用剑的高手。 而且内力一定上升到了一定的层次,否则不好控制力道。 而且内力运用一定要很纯熟,所以在江湖上使用软剑的人并不多,但是但凡会使用软剑的大都是用剑地高手。 因为这个软剑有它的特性在里面,它薄如蝉翼,却又是异常的锋利,虽然锋利但是又非常的脆弱,不能和其他兵器硬碰,这样占不到便宜,这些都是它的缺点,但是有的时候也可以变成优点,比如从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击对方,而且利用它柔软的特点,可以随身带在身上,比方说这个“魔鬼书生”柳随风,就把他的武器藏在了腰间,让平常人轻易难以察觉,如果在危机时刻,还可以当成救命的法宝。 但是看他地样子,似乎很在意顾长庆,所以他没有把他最拿手地武功留到最后,而是最先就用了出来,看来他对顾长庆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这个时候再反观顾长庆,却是发现他地气质和三年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他的脸上加了一条不算很长的疤,而且算是剑伤,可以看的出这几年的功夫,他也没有少吃苦。 看他出招时候的样子,也没有那个时候那么的不要命了,而是稳扎稳打,从他的目光上来看,似乎冷静了许多,虽然用的都是一些平常的招式,但是却迫的那个柳随风步步后退,看来他的内力也有了不小的精进。 却是看到他步步前进,步步为营,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打的密不透风,虽然那个柳随风剑法也不低,也被他逼的步步后退。 眼看着,他就要把柳随风逼到死角之上,那柳随风却突然变的反抗激烈了起来,明显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一旦到了死角,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这个时候的顾长庆也显得更为沉稳了。 却就是在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那柳随风突然使出一招很怪异的招式,却是看到他的软剑在这个时候有如一条软蛇一般,饶着顾长庆的棍子,朝他的手臂上销去。 单从这一招剑法上就看出了那柳随风的剑法多达到的一种境界,看来也是他在剑术上的最高成就了,单这一手,就可以扭转局势,还能转回主动权,就算是再次,也可以脱离这个将要到死角的危机。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顾长庆并没有退让,而是继续将他的那一招用到老,这个时候,我心里想,莫非这个顾长庆疯了,不要命了,不要自己的胳膊了? 却是看到那顾长庆似乎出招比刚才的稳健要快了许多,看起来,他是要和柳随风来比速度,看谁先把谁打败。 而这个时候,也正是最为惊险的时候,却是看到那柳随风似乎脸上透出一点的笑意,似乎对他的这一招很是自信。 而顾长庆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依然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来这三年的的锻炼确实让他成熟了许多,至少现在知道“喜怒不形与色”了! 却是就在柳随风的剑快要削到顾长庆的时候,却是看到顾长庆两手一撒,似乎要放弃自己的棍子了,双手放弃了武器,那柳随风的剑自然也就构不到顾长庆的双手了,但是也算是他达到了目的了,使对方放弃武器,也算是突围了。 却是正在这个时候,却是看到那顾长庆的长棍似乎又回到了顾长庆的手上,好象变魔术一般,而这个时候的我却是看的清楚,原来那顾长庆在长棍脱手的时候,已经在棍子上使了力道,就算是脱手,但是攻击方向还是不变,就是他脱手以后,躲开了柳随风的那一招,却是在双脚上用力,把棍子挑了起来。 等到那软剑劈空的时候,他又隔着软剑,继续把棍子抓在了自己的手里,朝那柳随风攻去。 柳随风这个时候也并不慌乱,看到一招空了,立码换了攻击目标,趁着顾长庆隔着软剑控制棍子的机会,剑锋一转,朝顾长庆的心口刺去…… 而这个时候的我,也不禁暗自为顾长庆暗吸了一口气,现在的情况非常的危险,就如同玩一盘象棋一样,双方的老帅都没有人保护,却是双方的老帅都被人所“将军”就看谁先走一步,谁就赢了! 就在着电光火石之间,却是看到听到那柳随风掺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而顾长庆的心口那一块,也被滑伤了皮,当然衣服也破了,连我都暗叫好险!!~! .. 第一百零三章(上) 第一百零三章(上) (想更新啊,解释一下,来北京混了一个多月了,工作以后一直没有着落,觉得老是对不起大家,我也没有办法拉,生活没有保障,想更新也难啊。 ) (现在一个人住在地下室里,一天能吃三顿饭就算不错了,等找到工作稳定之后再说更新把,作者也要吃饭啊!) (对不起大家的地方,只能说声抱歉了。 ) 本来我以为三年的时间,应该可以让一个人变的成熟起来,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他是变了,但是变地沉稳多了,但是关键时候还是他那个爱冒险的性子,就刚才那一下,稍不小心就挂在这里了。 不过还好,他在关键时刻还可以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站在我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的话,刚才的情况确实是危险万分,可能他的个性就是如此把,不过现在我也更加的惊叹他武功的进步。 黄昏,咸阳,城墙。 顾长庆还是如约到了,手里提着他的捎棒。 而我却早就在城墙上等他好久了,站在这个高度,使我想到了电视里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那场惊天比试。 不过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是白衣飘飘,现在看来我们却没有那么的飘逸,我依然是一身短打,他却还是那套紧身的官服。 现在的顾长庆可是今非夕比,作了陕甘一带的总捕头,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名声在外,又有一身好武功,这几年来,确实抓了不少的江洋大盗,让这一带的治安为之一靖,深得上司和百姓的爱戴。 最为难得的,是这个直肠子的人却是个铁面无私的在世包公,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内,翻了不少积年的冤案,使得他的名声再次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成为了一个陕甘一带黑白两道都深为敬重的人物。 与他比起来,似乎我的名声就差了许多,当我们站在城楼上的时候,却是听到下面的百姓议论道:“今天顾捕头又要抓那个积年大盗啊?” 这位又说:“据说是当年的小魔头黄固!” “黄固,后来不是有人说他是冤枉的吗?” “这些事情说不来,可能是他狡猾,现在被顾捕头查出来,所以要找他算帐!” “被顾捕头查出来,那他有的倒霉了,铁定跑不了!” “这事还说不来,当初少林寺十八罗汉阵厉害不?硬让这个小魔头给破去了,现在过了三年,估计这个小魔头的武功应该更有长进了。 ” “有长进能怎么样,邪不胜正!”那人正义凛然的说道。 我在城楼上将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的,却也只能苦笑,看来我是坚决的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了,坚决的要和人民作对了。 不过这几天我打听了一下顾长庆的事迹,确实很令人敬佩,而且在群众之中的口碑也很不错,在这个年代算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了。 所以听着下面人们的议论,我也只能苦笑了,和顾长庆的一场比武约定,居然让我成了他们口中那万恶不赦的钦犯,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顾长庆缓缓的来到城楼之上,朝我歉意的一笑,然后说道:“想不到今日的比武,给黄兄添麻烦了!” 我耸了耸肩膀,轻松的答道:“无所谓了,反正我做魔头也做习惯了!” 他也笑了笑,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不过现在我的《九阳神功》练到了第三层,倒也不想占他的便宜,还是让他先出招好了,以我现在的武功犯不着偷袭他了,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我就算是脸皮再厚,也不好再过偷袭。 他倒也不客气,那捎棒在那的手里一舞动,仿佛一条火龙一般,一股热浪朝我这边袭了过来! 看来这几年的功夫下来,顾长庆的武功却是丝毫没有落下啊,本以为那忙着捕盗,武功自然没有多少时间练习,却是没有想到他的武功竟然可以还有精进。 现在他的武功应该是丝毫不在那洪七之下,但是原书中似乎没有提到有这样一号人物,可能看他属于是官场之中的人物把。 我在哪里惊叹他的武功的时候,顾长庆也在惊叹着我的进步,短短三年的功夫,使这个黄固似乎在修为上进步了不少。 本来以为凭着他这股热浪,多少应该影响到我的心境,却是看到他似乎丝毫没有为他所动,只是古井不惊的看着自己朝他拼过去。 其实对于顾长庆来说,他的武功在这三年之中也有着很大的提升,当然了,这些和他的工作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由于他是捕头,经常要去抓捕一些个江洋大盗,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江湖经验丰富的老资格,但是无一列外的都折在了顾长庆的手上。 可想,他在最近几年之中提升了多少的战斗经验。 而他那种百战余身之后的杀气,却是让一直闭门造车的人无法达到的。!~! .. 第一百零三章(下) 第一百零三章(下) 风吹,柳树的枝条随着风一起摇动,也就是这风刚刚吹拂起来的那一刹那,顾长庆出手了,而我也在同一时间拔出了我的长剑。 玉箫剑法对战顾长庆的捎棒,二人在城墙上打的难舍难分,站在城墙下面的人,也看的大呼过瘾。 “诶,这位,你以前看过这么精彩的比武吗?”有人问旁边的人,也不管他是不是认识,好比在球场上看球一样,不认识的人可以互相拥抱,一起庆祝一样。 “是啊,这个黄小魔头还真是有两下子,最近几年不见,功夫相反又有长进了!”另一个人评头论足道。 不少有眼色的商人在下面摆着小地摊,卖烧饼拉,卖糖葫芦拉,不少人在那里一边啃着烧饼,一边看着城楼上的比武,小日子过的舒服的很。 不少商贩还在那里想,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出,那我们不都赚发了。 连守城门的小官都在想,要是他们天天来,我是不是该收点门票了,再摆个茶座。 这些小人物的龌龊想法暂且不表,单说城墙上打斗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分出胜负,有些人开始给顾长庆捏了一把汗了。 有些人甚至在想,这个黄小魔头,可是江湖闻名的魔头啊,要是万一他胜了,在西安城大开杀戒怎么办,看样子还是早回家的好。 所以有不少人也半路溜走了,大概是慑于我的“威名”把! 月斜。 剑分。 “几年不见,顾兄长进与斯,药师佩服!”我说道。 “也恭喜黄少侠剑法突破!”顾长庆说道。 “哈哈,今年不尽兴,再隔三年,你我再一决高下如何!”我笑道。 “哈哈,黄兄所约。 敢不从命!”顾长庆说道。 说完,两人三击手掌。 长笑而去。 三个月后,有人看到黄药师来到大海边,对大浪练习剑法,众人不敢打扰。 从此之后,江湖传闻,黄药师剑法已臻大成。 几个月后,黄家众人赶到海边。 找到对海练剑地黄药师,多年未见,大家抱头而泣。 又过了三个月,海宁,黄家。 “你个小畜生,诗经背得几篇。 ” “还有啊,文章做的如何,切勿再像上次那样出现诋毁君父之言!”长辈们不辞辛苦的教导着。 在他们看来。 黄药师离他所说的“出将入相”不是太远了,至少以他现在的武功,做一个将军是没有问题了。 于是针对黄药师的情况,开始了一番恶补,幸好黄药师记性惊人,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掌握如此多地东西。 而且还要背的一字不差。 其难度之高,可想而知道。 最为枯燥地就是理学了,黄药师更是口出狂言,多次诋毁君父,多说大逆不道之言,而且还有理有据,为此黄父没有少和黄药师辩论,黄父哪里是黄药师的对手,因为在后世,那些个大知识分子们。 批评理学的文章海了去了。 随便拿两个观点出来就够黄父去想一阵了。 我现在是有苦自知啊,“出将入相”是他当初的承诺。 可是自己知道,官场那一套,自己是接受不了啊。 其实我挺享受在呆家里的那种感觉的,魔头也好,师仇也罢,在家中,自己就是一个逃避读书的富家公子。 闲暇时候,便在院子里赏赏月色,日子倒也算过地不错。 却说春去秋来,转眼只见便到了上元之夜,我暗自想道:人家穿越过来,都是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老子来了怎么长时间了,还是单身汉一个呢,出去逛逛也好,指不定有什么浪漫的邂逅呢。 想到这里,我喊来黄安,给本少爷准备了一身行头,去到灯会去了。 海宁的灯会和北方的还别有不同,我学者书生的样子,摇着一把折扇,漫步在灯会之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尽情的欣赏着这一幅南宋百态图。 这还没有走到多远,却听得前面传来争吵之声,我也随着人流,过去一瞧究竟,还没有走近,却是已经挺高一个女子地高声叫骂,污秽之词,不绝于耳! 想不到在这以礼法著称的南宋,还有如此野蛮泼辣的女子,走近一看,方才看清楚是如何一回事情,原来是两个女人去争抢一个年轻的公子。 我一看这个情况,差点乐的喷出饭来,还以为是回到了几百年之后,原本以为到了宋朝,自然是礼教森严,却不曾想居然能看到如此泼辣的妹子,便打下心思来在一旁看热闹。 那女子叫骂了一通,我才终于算是听清楚了场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场中有两个女子,一个穿黄衫,一个穿红衫,那个红衫女子一直在一旁吵个不停,而那个黄衫女子却是在一边不曾言语。 原来是那位公子猜测对了灯谜上地答案,这灯谜本是黄衫女子所处,便要将这礼物送于这年轻公子,那位红衫女子可能是一直爱慕这位年轻公子,所以便起身和那黄衫女子争执,那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粗俗不堪,什么“臭不要脸”、“骚狐狸”、之类的说辞不绝于耳,让人感慨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 那黄衫女子显然不想在人前如此露脸,便欲走出圈子,却是那红衫女子硬是拉着人家不放,嘴中更是发出粗俗不堪的言语,让在场诸人都心生厌恶。 我在一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从一旁的商铺外面抽出一根红绸,气贯于壁,将那红绸抛入场中,卷起那黄衫女子,用力一带,从人们头上将那黄衫女子带入场外。 之后,便用起轻功,将那女子卷到十几米之外! 场内诸人看得无不心惊,竟然有人在大街上虏劫女子,这还了得,场中那黄衫女子的丫鬟更是大呼:“小姐、小姐!”看样子急得都块哭了。 到了人口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我才将那黄衫女子放了下来,却见那女子脸带哭腔,便和她说道:“你且回家去把,不必和那些人一般见识!” 那女子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转身朝另一条街道走去,头也不会的答道:“黄固” 待那黄衫女子再看街头之时,却是早已没有了我的踪影,心中怅然若失! 本来逛这上元夜很好地心情,被那红衫女子地一通国骂给丢了个精光,找到黄安,早早的回家去了。!~! ..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 这句话说的可是极为有道理,闲赋在家的日子过的那是相当的舒坦,若是父母不再逼我读那些儒家精义的话,或许我会更加的开心。 不过闲赋在家的我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家里却是正在张罗着一件大事,而且这件大事与我还有很大的干系。 这帮家伙居然在操办我的婚事,可怜的我还蒙在鼓里好长时间,若非我多年练功,再加上家里的丫头看我时候,那神色都有异样,我还不知道居然能有这等事情。 夜半三更,正房之中却是亮着灯,爷爷和父亲正在商量着我的婚事,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我已经悄悄的来到门外了。 待得他们说要定下日子的时候,站在门外的我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婚姻大事,是一辈子嘴重要之事,岂能如此草率!” 房中商量事情的几个老家伙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在门外偷听,一时被我撞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却听父亲冷哼一声,说道:“如何草率了,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都全了!” “那我呢?你们便不问问我是否同意?毕竟那人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我问道。 “父母挑的,岂会有错?再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爷爷在一边打哈哈道。 站在一旁的媒婆也不甘落后,忙着和我说道:“这钱家小姐那是长地如花似玉。 自然埋没不了公子您的!只要我赵媒婆介绍的女子,哪一个不是……” 听那媒婆说个没完,我本来心情就不好,更是朝他怒道:“滚!三姑六婆、没你说话的份!” 那媒婆怒道:“你这后生,好不晓得事理!我赵嬷嬷忙前跑后的,不都是为了给你物色一个好媳妇吗……” 说罢,那媒婆又如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 我在一旁听得如同唐僧念那紧箍咒一般的难受,实在受不了。 大喝道:“你给我滚!” 说罢,一掌拍翻了一张桌子,那媒婆可能被我吓地不轻,当下便一声都不吭了,看我还在那里盯着她,便悄无声息的朝门外走去。 一旁地二婶忙着陪赵媒婆出去,一边走一边向那赵媒婆安慰道:“黄固这孩子自小不在家里。 刚刚回来,年轻气盛,还望赵嬷嬷不必见怪!” 那赵媒婆见离我渐渐远了,便开始大声抱怨道:“我赵嬷嬷这大老远的敢来,不都是为了那臭小子的那点事情嘛!我又招谁惹谁了,现在这年轻人啊……” 待那赵媒婆的声音逐渐远去,却见得父亲在屋中怒道:“臭小子,还反了你不成。 还不跪下认错!” “我有什么错?是你们瞒着我给我找老婆,我又不知道,我没错可认!”我大声说道,而且拒不下跪。 十六岁,一个青春躁动的年岁,一个叛逆的年龄。 虽然我心理年龄要比这个年龄大的多,但是这个时候,我还是显现出那年少轻狂地叛逆。 “你是认还不认!”父亲在上面继续问道。 “不认!”我坚决的说道。 “好,好,好,来人那,将大少爷锁到后院,成亲之前不准出来!”父亲朝家丁命令道。 几个家丁上来,就要拉我出去,我冷笑道:“你以为区区一把锁。 一堵墙就可以拦住我吗?若是你们坚持让我成亲。 那我就离家出走!” 这时,许久不开口的爷爷说话了:“你刚才说什么。 再说一次!” 我继续说道:“若是你们坚持让我成亲,那我就离家出走!” “你——”爷爷上上面狠狠的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却是气极攻心,晕倒了下去。 这一下子,全家人都慌乱了,父亲顾不得骂我忤逆,赶忙去扶着爷爷,我也顿时慌乱了,压根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把他老人家气成这样,想要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我也赶忙上去给爷爷号脉治疗,好在我这几年来学过一些医术,在天山派的时候也翻阅了不少的医书,连忙将那些天山派的灵药送入爷爷口中几颗,片刻之后,爷爷终于醒了过来,却是伤心道:“家门不幸,竟然出此逆子!” 我在一旁看着不是滋味,留下一瓶药丸,独自回道后院去了。 夜晚的月色照地人好生凄凉,想不到刚刚回家没有几天便遇到如此大的一个难题,作为一个现代人,内心深处自然希望是自由恋爱,可是这些话在南宋是说不通的,而且差点将亲人给气死,平日里毫无犹豫的我,这个时候,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家中给定下的亲事,到底是娶还是不娶,娶把,毫无爱情可言!不娶把,家人却要伤心! 正在我唉声叹气之时,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旁,和我说道:“固儿啊,你可把爷爷气的不轻啊!” 我说道:“我也知道这个,可是我也不想啊!” 母亲在一旁给我开解了半天,其实他们之所以要绕开我给我物色对象,其实自我回来地那一天起,他们就摸投了我的性子,知道直接提起,我肯定不同意,便商量着绕开我,替我物色一个。 毕竟是我的终身大事,我也不想如此草率,母亲答应替我向父亲那里交涉,虽然我知道她的这些努力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父亲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才不会改变主意,爷爷也一样。 果然,母亲在和父亲用商量的口气交涉一番之后,却又反过头来劝我答应了这门亲事,若是不答应,怕是爷爷又要气的晕过去,又给我保证了半天,所娶到的妻子一定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地那种。 我自不会相信这些话,却又不好驳了母亲地好意,只是颔首笑笑,我已经没有选择了,本来以为来到古代之后,可以任由的性子来,想不到无论在什么时候,也做不要那“任我逍遥”这四个字。 看来什么时候都是一样地,不管不是否愿意,有些时候,人总是要向事实低头的,这或许就是天命把! 我答应了留下来,等着完婚,虽然我不知道我的新娘长的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我至少我可以推算,还有少许的几率,她是一个好女孩,毕竟他们知道我的性子,不会给我找个太过差劲的过来不是?!~! .. 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心中抱着侥幸的心理,在家中等着完婚,可是对于未来那素未谋面的妻子,心中却是充满了反感,可能是受现代人自由恋爱的观点的冲击把。 家里看到我开始乖乖的等着完婚,对我的看法也改观了很多,其实我都是为了爷爷,年纪大了,不想让他再过生气,伤心,毕竟他当年对我报有很大的希望,才让我出去学武功的。 周侗已经走了,我不想再失去亲人了,若是再失去亲人,我就成为一个真正的孤独者了! 闲来无事,便在家中等着完婚,转眼过了两个月,在家中闲坐无聊,我也开始读起了他们要求我读的儒家精义,虽然对这些东西抱着一些反感,却也读出一些味道来,老祖宗的东西虽然有些玄乎,但是始终都蕴含着天地至理,只是各人的理解看法上有所偏差而已。 家人看我开始读书,更是欣喜不已,盼着我也考取一个功名,殊不知我已经将那些个儒家精义批的不成样子! 过了数日,却是终于到了婚期,虽然不想见到那些个三姑六婆的,可是婚期临近,自然少不了他们,家丁已经开始布置新房了,我突然觉得我好似一个局外人一般,似乎这将要结婚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和我没有半点的关系。 走在院落当中,我淡然的笑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不再理会这些忙碌的家丁。 独自回到后院,去读那四书五经去了。 结婚当天,家里很是热闹,请了很多人过来,我也在那里任由许多人摆布,我已经形同木偶了,只是在祈祷。 我地新娘会让我喜欢。 洞房之夜,等我打开新娘的盖头。 却是吃了一惊,这个女子却是见过,正是那上元夜里入泼妇般骂街的红衫女子,却想不到,她是钱员外家的大小姐。 钱大小姐也一眼就认出了我,那股混劲又泛了上来,叉着腰骂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个登徒子。 上元夜就被那个骚狐狸勾引走了……” 说着,那机关枪似的两片嘴唇便开始上下分飞,对着本少爷骂个不停,本少爷自打出生以来,哪受过此等鸟气,若非看你是个女人,早就将你打死了,想到这里。 我用力将桌子拍断,摔门而去。 第二日,当家人起来之时,却已经找不到我的踪影了,只在新房的门上挂着一封信,翻开一看。 却是只有四哥字——“俗不可耐” 其实我并没有走出海宁,还在海宁呆了一段时间,怕爷爷气极出事,还好家中留了一瓶天山派地药,等多了几天,爷爷的气消下来,我才放心离去,领走,又在爷爷房中放了一瓶天山派地药丸,这才离去。 多少年之后。 我依然记得这一天。 因为从这一天开始,我真的就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了!或许上天注定我就是孤独的命把。 独自来到海边。 将心中的抑郁之气化作掌风向着大浪拍去,还觉得不过瘾,却听得一旁响起惊雷一般的轰隆之声,猛然想起——“钱塘江大潮” 想到这里,我运起轻功,朝着那大潮这边走去,片刻之后,来到岸上,却看得那大潮朝着我这边打来,又如千军万马在前面呼号。 此事的我,大号一声:“上天的命运吗?黄某不服,黄某便是要逆天而行,却又如何!”想罢,便纵身跳入那大堤之上! 片刻之后,大潮汹涌地朝我这边涌来,似乎有那雷霆之势,我独自将心一横,运起那劈空掌,朝着那大潮打去,却又如那涓流入大海一般悄然逝去。 这时,潮水已经朝着我的身体涌了过来,那大潮上的巨力,又如铁板一样朝我这边打来,似乎感觉道骨头都块被打断了。 这时,我的脑海中只留着一句话:“我待要逆天,你能如何!” 这时,猛然觉得压力小了许多,原来此时的我,已经被这大浪所吞噬了,正处在水中,这压力,这压力自然小了许多。 待要冒出头来,深呼吸一口气,却见得另一个大浪又朝这边大了过来,心中想到:“这些小命可要丢在这里了!” 就在这电石火光的刹那间,脑海中猛然涌现出一句话:“避实就虚,四两拨千斤!” 这不是太极吗?想道这里,按着脑中所思,将那些大浪中的巨力尽数移开,暗自领悟这太极原理,猛然将这力道加道劈空掌之上,却见得前方的大浪硬生生被打开一个缺口! 虽然这个缺口很快被大浪补上,但是身在水中地我却是欣喜不已,深深的提了一口气,跃入岸上,至此,劈空神掌已臻大成! 猛然想起在老子中读到的一句话:“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法自然,放是武功至理,那宋潘纵然是有千年功力又能如何,若是一招一式,都有凭有据,都蕴含天地至理,那内力高深又有什么用,只是后劲绵长而已,可是就算你内力惊人,体力不支照样不行。 想到此处,我豁然开朗,跳到岸上,飘身而去。 这时才猛然想起,我是去逆天的,却又为何顺从了天意呢,那么何为天意呢? 何为逆天了,顺其自然,乃是天意。 如若反之,则是逆天! 那如此说来,人欲,乃是天意,灭人欲,方是逆天。 自私,乃是天性,公理,方是逆天。 贪婪,乃是天性,大公无私,方是逆天。 善是天性吗?似乎解释不了,人性本善,亦或是人性本恶呢?若是人性本善,那么“存天理,灭人欲”便是对的,追求**,便是逆天。 公理方是天理,自私乃是逆天。 大公无私,乃是天理,贪婪方是逆天。 到底何为天意,何为逆天?我已经迷茫了! 正在我就要钻入牛角尖之时,却猛然笑道:“天理与我何干,顺其自然罢了!” 想到此处,在天山派之上看的武功招式,却是豁然开朗了,又想起那《八荒**唯我独尊功》,便是深合这道家精义。 由于这本书已经深记在我地脑海之中,所以我不断的翻出这本秘籍的言语和我刚才领悟到的内容相互印证,却有许多共同之处,越是往后想,便领悟的越多,时不我待,趁着这个时候,便开始练习起《八荒**唯我独尊功》。 ======================================= (免费):不求赚钱的了,大大们能订阅就订阅把,让俺这本书能有个好的结束。 (最起码订阅上个一千啊,说出去都好听一些) 关于新书: 新书是写历史的,宋末元初的事情,虽然时代俗套了一点,但是魏晋还是想写出一些新意来,希望大家支持,想跑龙套的进来报个名! 对于怎么长时间不更新,魏晋深表歉意,各位大大,祝安~!!~! ..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年复一年,一晃十年而过。 十年之后的这一年却是极不寻常,一本《九阴真经》的出现,打乱了江湖的宁静。 各派人马纷纷出手,要夺取那《九阴真经》,一时间,江湖之上风起云涌,杀戮遍地,血流成河。 我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幕闹剧,十年之间,我尽力销声匿迹,但名声却是越来越大了,大概是我的性格太过偏执,人们忘不掉我把! 这日,我手持一壶清酒,站在西湖边苏堤之上,望着那平静的湖面,低吟道:“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 吟罢,低头将壶中之酒尽数喝光,将酒壶朝远处仍去。 但听得背后一个轻盈的脚步走来,说道:“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果然妙句,先生大才,莫非心中有抑郁之气?” 我淡然笑笑,回头望去,却见得一个蓝衫书生,长的尤为俊俏,再仔细一看,却是心中一笑,暗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吗?可惜隐藏的不怎么好,喉结和胸脯都曝露了她的真实性别。 想到这里,我也不点破,只是说道:“世人皆醉我独醒罢了!” 那女子言道:“先生好大的口气,莫非世人都活在醉梦之中吗?” 我醉眼道:“算了,和你说也没用。 你不懂的!” 说罢,便起身走了,那女子“唉”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夜间地西湖,华灯绽放,游人如织,我随着人群走了一阵。 觉得无聊,便跳到一树枝头。 吹起了一曲《忆江南》。 刚吹了不久,便听得一个女声和道:“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 我微微一震,又接着吹我的曲子,但听得那女子继续唱道:“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 何日更重游?” 这时,我已经开始吹第三遍,那女子接着唱道:“江南忆,其次忆吴宫。 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 早晚复相逢?” 待她一曲唱完,箫声渺渺,我早已飞出枝头,向着远方去了。 那女子在看着空寂的树枝。 怨道:“怎么又去了!” 却听她刚刚说完,就听得一个声音在她身后说道:“小姐歌声如天籁之音,小生怎生舍得走开!” 她回头一看,却见到我在她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禁冷道:“还以为先生是一个高雅之人,却不曾想亦是一个油嘴滑舌之徒!” 我说道:“如此。 恕小生冒昧,这便告辞了!” 说罢,我便要走,却停她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说走就走啊,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说到此处,却也娇羞不已。 我说道:“黄固,黄药师!未曾请教小姐芳名!” 却见那女子嘻道:“你叫我说,我便说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笑道:“既然小姐不想相告,小生也不想勉强。 告辞!” 那女子道:“你这个人禁不住开玩笑。 好了,告诉你把。 本小姐姓冯。 ” 她说到这里,我却是来了兴趣,便问道:“不要告诉我说,你叫冯蘅把!” 冯蘅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心道,果然是她,看来我们果真是缘定三生的情人啊!想罢,便和她聊了起来。 未曾想到的是,她居然早就知道我了,甚至还读过我地一些书。 这几年来,我在桃花岛开创了一片基业,拿着一些后世的见解,写了那么几本所谓“大逆不道”地书籍,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理学昌盛的年代,我的书居然得到了许多人的吹捧,虽然这些人只是占了社会主流的少数。 不少人都来桃花岛拜师,我收了几个,按原著中那样,他们的名字之中都带了一个“风”字!因为风是自由地,我是一个不拘管教,向往自由的人,所以他们的名字之中,都带了一个风字。 冯蘅偷偷看过我的书,而且说,她的哥哥对我很是崇拜,而她的父亲,却对我很是不屑,说此人道德败坏,简直把我贬得一无是处。 两人谈论了好久,真是越谈越是投机,就差没有私定终身了,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他爹对我有成见,什么父母之命肯定是行不通了。 许久之后,我走了,因为我接到了“华山论剑”的邀请函,我知道该来的迟早都要来地,躲是躲不掉的,便告别冯蘅,独自去华山了。 《九阴真经》很了不起吗,反正我已经有了《九阳真经》,对这个《九阴真经》倒也不是太过在乎了,不过我最见不得王重阳伪善的面孔,纯属装,我也非把那《九阴真经》取来不可,取来之后,我也不练,就拿来压蹬腿,好让王重阳知道,你以为天下间就你一个人会装吗。 春天的花儿总是非常的烂漫,华山之巅,却还似在冬天一般,裘千仞没有来,他知道他打不过王重阳,所以他没有来。 其实欧阳锋也知道他打不过王重阳,但是他来了,他知道来了就有机会,不来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自然是王重阳力胜群雄,可是因为我地到来,华山论剑,已经不是王重阳一个人的独舞了。 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威力日渐生猛了,我也以掌对掌。 用我在大海之中练出地“劈空掌”朝他硬碰硬的迎了上去。 洪七公的丐帮内力到底没有《八荒**唯我独尊功》的内力来的深厚,最终败下阵来,他却也并不生气,而是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说道:“你十个指头,欺负我九个指头,赢得也不光彩!” 说罢,又笑道:“不过这《九阴真经》被你这小魔头拿了也好。 省的被某些居心不良地人拿到!” 怎么多年了,他对我这个“小魔头”地称呼一直没有变过。 虽然我已经开始自号“东邪”多年了。 段智兴是乃是大理国地皇帝,一阳指已经算是炉火纯青了,见我们打完,便上前说道:“黄兄还请休整一阵,我们再战!” 我笑笑,说道:“不必了,直接来把!” 段智兴说道:“我乃是大理国国君。 君子不乘人之危!” 诚然,段智兴算是一位谦谦君子,所以他没有过来打我。 欧阳锋却说道:“那么,我就来请教黄兄高招!” 我做势道:“请把!” 欧阳锋地蛤蟆功乃是一门极为厉害的武功,虽然姿势不甚雅观,但是威力越是显而易见的,往往能攻别人意想不到之处,而且那蛤蟆功的内力很是奇特。 能够超常发挥,所以开始的几招下来,我便占了下风。 斗到百招开外,我已经差不多摸投了蛤蟆功的套路,便开始反击,待那蛤蟆挑起之时。 我用起旋风扫叶腿,朝着他踢去,那欧阳锋想要拨开我地双脚,却是在半空之中用不上力气,被我连踢十七脚,败落在地。 待我落地之后,拱手道:“欧阳兄,承让!” 欧阳锋亦拱手道:“黄兄,承让!” 还不且他说完,却见得一条黑影朝着我这边飞了过来。 想来是那欧阳锋要暗算于我。 我心中亦恼,摸出“霹雳雷珠”向着那黑影打去。 只听“轰”的一声。 那道黑影被打的粉碎,原来是却是一条剧毒之蛇,暗恨这个欧阳锋果然狠毒,于是我又摸出一颗“霹雳雷珠”朝他打去。 那“弹指神通”所发之力,又岂是他能避的开的,欧阳锋见得这种暗器威力之大,若是被打住,自己万无生还的道理,便弃了他那蛇杖,自己朝更远的地方跑去,那“霹雳雷珠”遇到蛇杖,更是将那蛇杖炸的焦黑。 欧阳锋此时已经是一脸死气,倘若我再发一颗“霹雳雷珠”地话,他就死定了! 却见我不再继续攻击他,而是说道:“你以为五绝之中只有你会用暗器吗?” 欧阳锋黯然。 段智兴还是不肯于我打,非要等到我休息,我便和那王重阳先打了起来! 王重阳的先天功很是厉害,但是我也不惧,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也是道家武学,而且其威力也是不差的。 两人斗了整整一天,夜晚,却是以内力相拼,那王重阳内力浑厚,而我的内力却精纯,双方也斗不出一个胜负出来。 到了第二天,双方都以精疲力竭,比武也变了性质,两个人做在山洞之中,烤这炉火,在那边比划着招式,算是一人出一招,然后另一个人在破解一招。 这种独特的比武方式,让其他三绝看着大跌眼镜,这华山论剑居然是这么论出来地,到了最后,两人人居然开始神侃了。 侃了整整两天,我也布局了两天,就像下棋一样,每一部都要把对方引入下一步的陷阱之中。 到了第三天头上,王重阳在说出“懒驴打滚”四字之后,俯首认输。 想来也是,一代宗师,最后使出“懒驴打滚”这样的招式,说出去未免太过难堪,这比武,自然是输了。 此时的段智兴却不和我打了,他说他的武功在王重阳之下,而我既然胜了王重阳,却也不必再过比试了。 于是乎,我胜利的拿到了《九阴真经》,回到桃花岛之后,拿它去垫在了正堂的八仙桌之下。 和手下几个弟子说道:“这便是《九阴真经》了,你们谁要想练习就拿着看,看完之后别忘了继续垫回去!” 了却此事之后,我去寻找冯蘅,这时,却传来一个消息,不是该是幸还是不幸,冯蘅的父亲过世了,我去安慰了她一通。 待守孝期满之后,长兄为父,由她的哥哥做主,我们正式结合了! 一年之后,小黄蓉出生了! 而冯蘅的命运似乎早已决定,她还是难产,虽然我做了充分地准备,但是她还是走了,走地很安静。 我将玉箫埋入了她的坟中,让它待我伴着她把。 我还是喜欢在桃花岛上吹《忆江南》,因为每次吹这首曲子地时候,仿佛她在一旁和着唱一般。 碧海潮生,一个青衫男子,领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消失在了天海交接之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