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真不是什么神吖》 第一章 这哪里非法了? 兄弟们! 你们经历过穿越吗? 你们经历过穿越后被系统骗吗? 你们经历过穿越被系统骗了才发现系统已经跑路的吗? 是的,本书的主人公,就经历过这些。 当他推开眼前的那扇门,一时间,阳光倾泻而下。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他右手上抬作遮阳状,一切静谧而又惬意。 只是忽然,远处无数岩石从万里的晴空中极速轰下。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要不关上门再开一次。 再次打开... 石块只是转眼时间便堆积成山。 移山填海,古人诚不欺我。 原本还算美好的阳光,瞬间被一道又一道阴影遮住了。 他过转身,只留给这个世界一个孤独的背影。 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才怪咧! “狗系统,你给我回来!说好的武侠世界呢?我这开门第一天都经历了什么!武侠世界也要讲科学的吧!” 一时间,屋内陷入沉默,四周无人回应。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远处一个人影看着眼前这做新建的高山,单手轻托自己英俊的面庞。 “以普遍理性而论,这样做的话,这里的人们会好过上很多吧。”摩拉克斯轻声诉说着。 一时微风吹过,无人应答。 “这一切都要从一年前说起。”我们的主人公在屋内静静地回忆着。 一年前,蓝星,2059年。 耗资无数的游戏公司某m游戏与某医疗机构合资研发在脑机接口方面展开的合作终于迎来了最终成果,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像《黑客帝国》《头号玩家》等电影中那样的虚拟世界,并能够让全球十亿人生活在其中的终极世界已经达成。 据说强大的服务器,足以维持一个虚拟世界运转数百年。 听老一辈的人说,几十年前的玩家,只能在一块液晶屏幕面前,用一种被称作是“鼠标”的外设,操纵伪劣的3d角色。 当然也有一种叫做手机或者平板的游戏装备,玩家在一块玻璃屏幕前用手指在不到几寸的憋屈平面空间来回滑动。 而如今,以往的设备都已经被淘汰,只需要一块芯片,就可以连接虚拟网络。 即使同时进行游戏,甚至也不会影响玩家感受现实做到一心二用。 同日,某m游戏公司宣布将于5月1日发布虚拟世界试运行的第一款游戏。 原神怀旧版。 章亦田看着眼前虚空蓝色屏幕的新年新闻播报,内心忍不住激动万分。 毕竟在章亦田看来,原神虽然作为一款老游戏,但是经历几十年仍然经久不衰,主要是因为玩家对于美工和游戏剧情的追捧。 至于策划嘛... 而他作为原神是骨灰级玩家,也是在前些天刚刚通关登临神座,带领提瓦特击败崩坏。 而且是全网第一位玩家。 至于经历嘛。 是很痛苦的,最后一关他甚至是sl了一百四十四次。 肝都干坏了。 只要你不失去你的崇高,世界都将为你敞开。 章亦田看到了这一行字,才松了口气。 “哇啊!!!!” “我xx,这副本特么纯反人类设计,设计这个副本的人一定生活不太美好吧?” “一百三,哦不对,一百四十四次!这可是一百四十四次啊!” “这再尼玛不过我要疯啦!” “狗策划。” 至于奖励嘛。 “尊敬的玩家did,感谢您对本公司游戏《原神》的支持!因为你是第一位通关的玩家,特邀您参与本公司“全息虚拟游戏世界测试计划!”游戏芯片预计明天早上送达,祝您游戏愉快!” 好家伙,刚想怎么搞到芯片买,就能白嫖,也太棒了。 章亦田在游戏邮件里面提交了相关信息,便一直等待着芯片的到来。 “咚咚咚——” “请问有人在家吗?快递!” 快递? 我没买东西啊?难道是母上又买东西送错地方了? 章亦田赶忙跑到门口开门。 “您好,这是您的快递!” “内个,我没定快递啊?您是不是送错了?”章亦田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快递小哥。 “应该不会啊。”小哥递过包裹,“你看这上面的地址,12省34市56区78路90小区1栋2门305.,发件公司是某m游戏公司。” “......那没事了。这的确是我的东西,谢谢您了。”章亦田一边接过递来的快递一边和小哥挥手道别。 “这么贵重的东西用快递,真的合理嘛?”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桌上这个寄件地址写着m游戏科技有限公司的快递上。 算了,管他那么多,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开启屏幕原神! 直接拆包! 芯片开启! 芯片原神启动! 看我双开! 只听得滋滋的电流声,随后就是“啪”的一声。 怎么回事,我就说快递送芯片一定有问题。等会就打个电话给客服要求退款! 思考间,我们的主人公章亦田就昏死过去。 ...... “融合中...45%” “融合中...82%” “融合中...99.99%” “什么声音?”章亦田有了一点模糊的感觉。 “融合100%,融合完成,祝您旅途愉快。” “啊啊啊啊啊!”我们的可怜的章同志又双叒叕昏过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章亦田才再一次幽幽转醒。 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淡蓝色。 “这是哪里啊?” “这里是系统空间。”眼前的淡蓝色突然凝集成人形,四周则变成了黑色。 “所...”章亦田刚要张嘴。 “所以你已经死了,是我用能量把你捞回来的。” “所以你不要抢台词啊喂!”章亦田气急败坏,“这也不能怪我好吧,哪有芯片快递的啊!不会是哪个策划搞得吧!” 眼前的淡蓝色双手一摊,“这些我并不知情。我只是路过发现有人大喊大叫。” “真的是路过?”章亦田表示疑惑。 “真的是路过,话说宿主先生您真的是普通人嘛?” “你救的我你还不知道吗?”章亦田一脸困惑,“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当然不知道...为啥救你能费那么多能量,我的力量都快没了嘤嘤嘤,为了业绩还是搞快点吧。 只见四周的黑色缓缓消散,场景变成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屋子之中。 “经系统检测,这里是武侠世界,这个世界很恐怖!到处都是大佬。危险度是ssr级别的!不过好在这里是新手村,你也不用担心原主记忆问题,经典的开局没人管。” 好嘛,故事一条线,开局全靠编。 听起来有点天崩开局啊。 还好,他有系统! 穿越者必备金手指! 系统对他也是好的没话说。先是给他加持个语言功能。说是让他说的话符合武侠世界的语言,并且能听懂。 等等! 武侠不一直是我们华夏的嘛? 武侠啥时候有tm别的语言?! 我看武侠小说不说精通也有个几本,也没看过带其他语言啊。 为了确保他能活下来,系统又送了他一整套武侠世界全部生活技能和武林秘籍。 从入门到精通,从一般到镇派。 有的就连绝顶宗师都要眼红! 不过系统不是无限期的,直到系统判定宿主教无可教,系统就会跑路,好在这些技能秘籍的书是永久的,并且一年时间系统会全方位提升辅导这些技艺和武林秘籍。 “这也太爽了吧。”章亦田直呼内行。“系统np!能不能宽些日子,我觉得我还能学。” 毕竟谁不想变得更强呢? “没办法这是规定。”系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毕竟拯救眼前这位宿主大能真的太耗能量了,现在一滴都没了啊。 “好吧,那先把书拿出来吧。我要开始学习了!” 只见顷刻之间,大大小小的书本充斥了整间屋子。 “死狗一内。”章亦田看着突然出现的书架以及书架上摆满大大小小的书。 “不过在学习之前,请输入你的姓名。” “章亦田。” “不是本名啊,是一个类似玩家昵称的名字。” “那就did吧。” “注意,禁止使用非法字符!” “这哪里非法了啊!”章亦田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抹淡蓝色。 “咳咳,这个世界没有英文字符,当然是非法了,所以只能用汉字,而且不可以超过五个字。”眼前的蓝色系统缓慢的说着。“这可是你未来在这里别人叫你的名字,一定要谨慎啊。” “好吧...”章亦田陷入了沉思。 首先排除本名,说实话不仅别人叫着羞耻,自己听起来有的时候也难为情的。 “你听说过那个剑神章亦田嘛?” “你看看隔壁家章亦田学习多么好,再看看你。” 想想就脸红好吧。 不过话说回来一般情况复姓都比较帅一点,而且不能用英文,说明可能存在歪果仁的概率会变小,那么一些譬如路西法、派蒙、吉蒙里、巴巴托斯、摩拉克斯等等魔神的名字就用着没意思了。 所以选的复姓也要稀少且的好听的。 “就叫澹台问月吧。” “这个名字有点女性化啊,你确定吗?” “确定。”章亦田,哦不,澹台问月说着,“主要是好听和神秘,毕竟武侠世界嘛,万一留下点传说。实用主义大于一切。” “那好吧,世界修改成功。” 接下来就是学习了。 “我穿越过来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学习啊!” “大概是因为,你玩游戏闯关144次,系统判定觉得你太笨了吧。” “我尼玛!”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为了明天,冲吧骚年!” “快离我远点啊!!” 第二章 或许我可能不是人,但系统是真的狗! “啥也不说了,学习使我快乐。把那些宗师眼馋的好东西拿来让我好好瞅瞅。”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书架,“就这本九龙盘天枪,听起来感觉就挺帅的。” 尤其是沾上虎狼蛇龙什么的一般都强的一批。 “不可以哦。”系统拿了几本书,“我们要从基础开始学起,要学会这些顶级武功就需要学习他们的前置哟。”这里给你推荐学习这 些书目,保管你未来学习畅通无阻。” 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的书单,陷入了沉思。 胎息术、冰心诀......,听起来好像很靠谱的亚子。 佛法、道学、儒学?这是要把我变成国学大师嘛? 走江湖时候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对决,直接一手儒学讲义? 且慢,此仗打不得? 符箓术?我怎么不确定武侠世界要学这种东西呢? 难不成打架之前来一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吓死对面? 看我掌心雷! 不过话说回来,这真的是武侠世界大冒险? 算了系统很良心,想来也不会骗他。 不过令他惊奇的是...看似厚厚的书,感觉记起来也不是很难的样子。不到一天一个技艺就轻轻松松到手。 难道是系统开了外挂却不说? 有些系统说了不做,有些系统做了不说。 真贴心啊,系统界的闻一多。 系统:你个大佬装哪门子菜鸡啊!滚粗乀(ˉeˉ乀)! 不到半个月所有基础的东西都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 接下来呢, 叮。 系统发布了以下但不限于... 请宿主学习烹饪。人在江湖总要吃饭,请宿主完成佛跳墙并获得隔壁王大爷的认可,获得满级烹饪。 请宿主学习驾驭术,捕获一只牲畜并成功驯化。任务完成获得满级驾驭。在江湖上,大宗货物都会通过牛马等牲畜来运送,驾驭牛马的技巧是必备的。 请宿主学习机关术,用自己的双手翻新房屋。任务完成奖励满级机关术。机关术是墨家学派所研究的一个分支,其在机关和造物上成就江湖上无人能比。 请宿主学习垂钓,去小河边钓一整天的鱼。奖励满级垂钓术。垂钓的目的有两种,一种是为了生计,另一种是磨练心境。刚入江湖之人手头可能比较拮据,这时可以去江边钓几条鱼卖卖赚些银两。垂钓也会磨砺人的心境,与武学一脉殊途同归,有时候练武到了瓶颈,修为寸步难进之时,可以静下心来去钓钓鱼,没准就跨过了那道坎。 请宿主学习御花术,在家园附近开出一片花圃。奖励满级御花术。种花之人常年与花草树木打交道,通过与经年累月与花木相处而研究出来的一套修养身心的秘技。御花之术旨在从草木生灵的轮回中体悟自然与生命之道。 请宿主学习茶道,请宿主自行种茶泡茶,并获得邻里至少三人的称赞,奖励满级茶道。茶道,是一种以茶修身的自然之道。不少江湖高人通过沏茶、赏茶、闻茶、饮茶,来静心、静神、去除杂念,从而提升自己的心境修为。 请宿主学习书法,任务要求写一篇书法并获得认可。任务奖励满级书法。书法博大精深,而在这江湖中也不乏有在书法上有相当高造诣的人士。书法会影响对古代典籍的鉴赏能力,不少笔法类武学也需要自身在书法上有一定的境界;最不济甚至可以代写书信、卖字摆摊为生;甚至还可以在一些景区留下自己的墨宝让其他江湖人士观摩。 ...听起来就离谱,我那么不济嘛! 请宿主学习炼金,并且制作有实用意义并被人称赞的炼金产品,奖励满级炼金术。炼金术起源于秦朝,古老而神秘。江湖中会此术者众多,但是精通者却凤毛麟角。通过服用丹药或者其他的不明物质可以使人药到病除,恢复健康.甚至可以让人立刻就获得很大的实力提升。 ???炼金?武侠世界有炼金的? 还秦朝,骗鬼呢? 不过能多学就多学吧...我做过十全大补丸保证让你这个系统药到病除。 请宿主学习音律,自己制作瑶琴并且弹奏获得王家小妹的喜爱,奖励满级音律。高深的音律不仅吹奏出来更好的曲子,甚至可用来攻击敌人于无形之中。 请宿主学习丹青,画一副系统认可的作品,奖励满级丹青。丹青是指绘画,用毛笔蘸水、墨、彩作画于绢或纸上。不论是作何画,皆是表达了丹青手的观念与思想,是一种对天地以及人生的感悟。当然,也可给一些江湖人作画来赚些钱财;此外,也可鉴定古画真伪;可将武功的姿势临摹于纸上。 ...三句话离不开卖艺赚钱了是不? 请宿主学会酒艺。请宿主亲自酿酒且获得肯定。奖励满级酒艺。江湖上,饮酒是一种文化,有人说,不会饮酒根本就不配做江湖中人。以酒会友,可以拉近江湖中人的关系,甚至有时候,还可能会发生很奇妙的事情。此外,江湖中有一些奇异的武学,也是需要高深的酒艺才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 请宿主学习栽树,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请宿主在门前栽种两棵相同的树,获得满级种植技能。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澹台问月看了看这些任务,不禁头大。 不过好在都不是很难,比如钓一天鱼。 剩下的,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学了! 好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学的很快,不到三个月就把任务都完成了。 顺便一提,他在墨学顶级后又双叒叕翻新一下自己的屋子,开了个小店。 吃的喝的书籍绘画雅俗共赏一应俱全。 人也越来越多,邻里关系在任务和小店的经营中也是熟络的不行。 只不过...... 如阳至圣的吾主哦,赐下万般睿智,尊严。力量的光辉吾主啊,明鉴吾之心,吾之思考。 他们拿贝壳支付是什么鬼? 而且还经常贝壳不够赊账? 还以物易物? 你们这叫强买强卖好吧! 武侠世界没有纸币就算了,连个铜板都莫得?! 我这是哪门子新手村? 而且大家还一脸微笑! 造孽啊! 要不是看在你们一个个质朴善良,我... 哼╯^╰ 好在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澹台问月心里想着。 不过根据一般的套路,系统教完这些没用的都会跑路吧。 不过好在系统还是继续的教学。 只不过这武功嘛... 这少林寺的我是学是不学...我会不会变秃啊? 还有这个女派的剑法是什么鬼,学了之后我的小兄弟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不过好在学习过程中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一年就这样过去,所有的东西都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学习完成。 这宿主,真能装。好在这样我就可以安心跑路了,毫无负罪感。 “叮,检测到宿主所有技能已完美,本系统教无可教,就此告辞啦。” 澹台问月与自己相伴一年的系统作别。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系统啊。” “是时候出门看看这个世界了。” 于是刚刚准备出门的澹台问月就发现了这样的事情... 一道道岩石巨影自天而降,堆积成山。 系统,或许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就这会是武侠世界?你全家都在武侠世界好吧! 第三章 叫有间迟早出事! 澹台问月的世界观被颠覆了。 没想到全新的一天伊始,就是如此昏暗啊。 他不得不重新规划未来的走向了。 本来以为是无敌流,没想到自己还是那个弱鸡。 或许所谓的新手村是洪荒流的新手村,或许自己帮过的大爷大娘,小哥哥小妹妹都是练气筑基? 澹台问月想到这就立刻摇头。 “估计就是平民吧,咋可能修仙的人什么花草药材都不认得呢?” 另一边的摩拉克斯也并没有心思欣赏新建的山峦。 彼时的此处海潮迭起,时常侵扰陆地上的居民,每每让陆地上的居民感到不安。 上一秒的风平浪静换来的却是下一秒的面目全非!巨浪呼啸,以催枯拉朽之势,越过海岸线,越过田野,迅速地袭击着岸边的村庄与农田。人们赖以生存之地一日之间化为乌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但愿这山峦能够庇护人们重建家园吧。 作为一个庇佑一方的魔神,他还有很长的路,很多的事情去做。 毕竟天下安定还是太过艰难,自己还是需要帮手。 比如去见“此间”小店的主人,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据这家店主所说,若名之有间,容易出事。此间倒是很不错,意为在这里。 (我,未来武侠世界第一人,澹台问月,就在这里!) “此间”小店并不是一直都在这里的,是一个一年前突然开起来的店铺。 一开始倒是很安静,那家主人只是自顾自地干些杂事,种花烧饭钓鱼之类,后来也连带着附近的村落一起帮衬着。 经“她”之手做出的一切事物都是极好的,不仅如此,还把这些知识仿佛不要任何代价一样的传给其他人。 按“她”的道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尽管这些知识其实很高深,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罢了。 到后来间主人翻新了自己的店面和房舍。 生意倒算得上是红火,毕竟店里衣食住行之物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玩乐用的小物件儿。 但摩拉克斯每次面对“她”感觉她会的东西越来越多,总会让人越陷越深。就像一个谜团一样,你以为“她”已经给你展示了所有,但是她依旧微笑着,并未能拿出更多的东西来。 不论是言谈还是举止上都是如此。 但每每旁人提及此间主人的行善之举感恩戴德时,“她”却说自己只是一个稍强一点的凡人而已。 好在此间主人并没有什么歹心。甚至一年间海边的浪花都少了许些。 或是这位自称名为澹台问月的人画了一道定水符的缘故。 就普遍理性而言,我是不相信的,摩拉克斯叹了口气。 毕竟如果一纸符箓就能解决海潮之事,还要什么魔神啊? 于是他曾问及如何阻止这片沿海的黎民可不长期受潮水侵袭一事,想听听这位在他看来自称凡人的魔神的看法。 只听澹台问月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 和“她”住一旁的张叔进了小店。 “这位客人请稍等片刻。” “她”轻柔的声音回复了摩拉克斯,如沐春风。 随即便又急匆匆去忙了。 不过“她”倒是与自己之前所想不谋而合。只是不知道但是后面要说什么。 想来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吧。 如今大海已被岩石沙砾掩盖,或许这样百姓的日子就会太平些了吧。 每念及此,摩拉克斯的脚步仿佛更轻快了些。 但是在澹台问月看来一切都变得很沉重,很模糊。 毕竟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 (您已偏移路线,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可是这要怎么重新规划呢...我以为是武侠结果凭空一座大山... 我以为村民们只是科技点点歪了,没想到是真的没有科技点。 没有货币、没有国家、粗放的刀耕火种,铁器没有完全普及。 听村里人说这附近总有海啸洪水,搞得人不得安生,每年都尸横遍野的。 不过我在这也没感觉有说的那么恐怖啊?这一年倒也算的上是风平浪静。 或许是自己的符箓有效果了?没想到最不靠谱的反而还有点靠谱。 一年时间和此间的村镇人们相处才发现自己学的武功暂时还无处安放。 科技一点都不点还武侠呢,不饿死都不错了。 那还能怎么办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洪荒人族开局? 尽管这里没听说神农尝百草。 尽管武侠体系和这里不匹配。 尽管开局在系统苦修,归来仍是战五渣。 但作为人族的一员,带领人们活下去,甚至活的更好。 吾辈,自然义不容辞。 当然说到底,作为穿越者,又身负这么多生活技能,咱们再咸鱼,再混吃等死,总得改变点生活水平不是?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澹台问月自问自己没那么高的觉悟。 但是至少,目之所及,力所能及的,还是帮衬着一些。 “当然,终极目标还是混吃等死啊!” “996,007还没过够嘛?” 既然武侠道路行不通,那就做个富家翁,在这个村子里生活倒也不错。 至少空气比后世清心。 青山作伴,绿水为邻,星点花草,怡然自乐,它不香吗? 只是想了一会儿,澹台问月便眉头舒展开来,迎向阳光,开门经营起了店铺来。 只开门不到一刻,便有好多人来,可谓络绎不绝。感觉像是有什么盛大的节日一样。 摩拉克斯也随着客人们走了进去。 我呆着一年了也不知道有什么节日啊,澹台问月有点不知所措。 这场面劳资没见过啊喂,这一天世界崩塌?大佬们能给我个活路嘛? 难不成要开奥运会?四年一届被我赶上了?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张叔?”澹台问月把酒递了过去,赶忙询问一旁前来喝酒的邻居张叔。 “阿月啊,早上的情形你没看见吗?” 早上...某个无良的大佬一波填海造山搞得我心态爆炸。 “早上我看见了突然天上掉下来一座大山,把水给挡住了,这怎么了嘛?” “小了。” “什么小了?” “格局小了。” ??? 用我的话怼我?要不是看在你年纪挺大、德高望重、携妻带女还是我的客人... 突然整出一座山,还能是啥好事? “怎么说?”澹台问月一脸问号。 “阿月你看啊,这大山把水掩盖上,以后就不会发水,咱们就安生很多了,这难道不值得庆贺一下?” ...... 可是...有了这个符我们就已经安生了啊...澹台问月看了看柜台上高挂着的“镇”字符。 好像我这么说没人会信。 难道要说其实我是元婴老怪,区区海事不值一提? 怕不是我会被村民派去降妖除魔,到时候就很尴尬了。 毕竟武侠是物理攻击,可是这是洪荒。 随便一个小怪再拿个什么不知名法宝我就躺尸了。 啥也不说了,苟住,别浪。 再找个机会寻仙拜师,一飞冲天。 没毛病好吧。 “月姑娘,请来一壶金瓜贡茶。”摩拉克斯在一旁开口。 澹台问月摸了摸垂落耳边的长发,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位....emmm不知名先生,我是个...男的,谢谢。”澹台问月把烫好的茶水递了过去,“这是您的茶。” 摸了摸垂落耳边的长发,澹台问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啥降生到此间就已经是个中长头发的小姐姐形象。 长的倒是秀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区别于这乱世中的每一个人,平静中带着一丝丝的深邃,很耐人寻味。 虽然也有修剪过头发,但也会很快变长。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设? 好在虽然长得可可爱爱,幸亏小兄弟还在。 但是还是十分苦恼,总是不经意间被质疑性别,好在一年时间,和村里人都很熟悉了,只是有个别的行商或者偶尔过来的人会惊异一下。 男生女相嘛?摩拉克斯一边品茶一边思索着。 “难怪之前认错了性别,真是不好意思。” “无妨。”澹台问月摆了摆手。 过了一会儿。 “这位小兄弟。”摩拉克斯眼看店主已经不在忙碌,终于可以好好和他她,哦不,和他好好聊聊。 “有什么事吗?”澹台问月看了看店里客流越来越少,笑了一下。 又是收获满满乐于助人的一天呢,等这位客人应付完,就可以摸鱼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位客人...会长时间阻碍了他的摸鱼大业了。 岂可修! 第四章 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 “刚刚我无意间听到你和那位张叔的对话。”摩拉克斯放下茶杯,“无意冒犯,我只是好奇想问一下,老板你刚刚好像并不是兴致很高的样子。所以想问一下你对这仙人造山填海的看法有什么见解?” 澹台问月看了看四下无人。看来眼前这位男子感知很敏锐,而且还不怕事。 但这可是洪荒,妄议不会死得很惨嘛?这孩子怎么就知道添乱? 再说了我能有什么见解?我的见解就是它让爷震惊一百年! “正如张叔所说,这的确让人们安生许多,不会再受海水侵扰了。”澹台问月选择了从心。 摩拉克斯却似乎看出眼前这一位有点言不由衷。 “没必要顾忌什么,我其实就是你们口中填海的那一位仙人。” “敢问仙人名号?” “仙人倒是不敢,我是魔神摩拉克斯。” 嘶...就你还摩拉克斯?我可是抽到过钟离的人。你这样长得也不像帝君啊。再说摩拉克斯什么人?岩王帝君,武神,一枪踢出大结局的男人。 等等,异界cos应该是不可能的。 总不能摩拉克斯穿越洪荒? 所以这个是真货?我在提瓦特? 不对,不可能的对吧? 这个人真的很不摩拉克斯啊。 就他还摩拉克斯? 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 澹台问月摇头表示不相信。 “得了吧,想我说实话也没必要用这种胡话诓我,没有人比我更懂摩拉克斯。”澹台问月面对正主摩拉克斯一脸自信。 爷最可爱掐腰.jpg 不过我该咋说,我说这座山把我骗了?武侠一秒变洪荒?摊牌了,其实我是穿越者? 看来要赶忙想点应付过去。 “这大山杜绝了水潮侵扰,帮助人们有安定的发展环境,是大功德不假。但海水也不全是坏处,造山填海却有一定的弊端。” “哦?”摩拉克斯仔细思虑了一番,“老板请说。” “首先海水附近全是平原,以往人们都是在这里耕种,现在平原变山,人可能缺少粮食,并且还要适应山中的营生。” “生活规律和地形改变也会导致人水土不服,瘟疫病变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山导致交通不便利,村民之间或许也不好联系了,我们需要花一些力气去建造山路。” “海水里可以提炼出人们生活必备的盐,现如今有山林阻隔,怕是取之不易。”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海上有很多好吃的鱼虾,以后就很难吃到咯。”澹台问月拿走眼前这位自称摩拉克斯的人眼前喝完的茶杯。“我的摸鱼生活也缺少了很多乐趣鸭。” 摩拉克斯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些凝重。 他并没有想到阻隔海浪还会留下如此多的弊端出来,不由得眉头紧皱。 不过好在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眼前这位自称凡人的魔神,他已经把大方向说了个七七八八。 但接下来的事情恐怕会更艰辛,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好在这世上还有除自己另一位念及苍生的魔神,今日的寻仙之旅或许会是个开门红。 只不过,感觉有一点不太正经的样子,倒也有趣。毕竟拯救黎民的事业,是艰辛又困苦的工作。 “此世群魔诸神并起,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摩拉克斯言道“不知阿月先生可否与我一起结束这乱世,庇佑此地子民?吾之名为摩拉克斯,可与君签订契约,共守一方平安。” 澹台问月...蒙了。 说你不会是摩拉克斯你还喘上了....强行cos岩王爷? 还有邀请我共守一方平安?我什么实力我还不清楚? 我练气都不没到,守锤子? 你让我打个老虎啥的我估计可以,你让我斩神除魔,那不是扯蛋呢嘛? 算了,既然你这么能演我也不拆穿你。 “摩拉克斯,我只是一个凡人而已,并没有守护一方的能力。” 凡人能有你这智慧和胆识?凡人都像你这样还要魔神做什么? 摩拉克斯嘴角皱了皱,看来眼前这位暂时并没有想合作的心思。连理由都想的那么“充分”。您搁这糊弄鬼呢? 看来要吃闭门羹了。 “不过。”澹台问月紧接着说,“我最近想去寻仙,求得变强的术法,或许他日可以...” “无需他日,我正好最近寻觅众仙,以救苍生,不如一起?” 好家伙,这骗子这么职业嘛?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不过他毕竟是本地人,总比自己一个人瞎找好很多。 “那感情好啊,待我整理一下,明日便同去吧。”澹台问月答应了下来。 摩拉克斯内心自是十分欣喜。 “那这山....?” “这山怎么?” “没怎么,这山起名了么?” “名字?” “是啊,名字很重要。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那问月兄有什么好的名字呢可供参考?” ...你搞得山你让我起名?你不知道我们穿越者人均起名废嘛? “不如就叫天衡山吧。” “不错的名字,便叫它天衡山吧。”摩拉克斯付了贝壳,朝店外走去,“明日莫忘了一起寻仙。” 澹台问月点了点头,“知道了!”便连忙收拾东西去了。 初,岩王降居,遇仙君,仙君已退海潮,岩王错其意,立一山,海潮亦自不复生焉。 而后岩王问曰,“此山何以名之?” 仙君曰:“天者,万物之祖也。衡者,权衡之道也。衡量万物之道,谓之天衡。此山横亘潮水之间,可称天地之轻重。君王之道,自此始也。” 岩王喜不自胜,曰善。 自此岩王与仙君交好至今。 ——《石书辑录》卷一 第五章 我活的还不如一只羊! 对于澹台问月而言,这是他第一次的异世界远行。 他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不过身处这个危险的世界想寻仙估计路上的艰险也不会太少。 “希望一路顺利,学成大佬,以后就可以安稳的摸鱼了。” 翌日,澹台问月打点好行囊,准备出发。 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呢,干巴爹! 没成想刚打开店门往屋外走,摩拉克斯侧身站在门边,黑压压的人群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一样到了店门口。 城里的父老百姓云集在门外,有的顶着香盘、拿着酒,有的捧着鸡蛋,有的拿着靴子、衣服。集体跪在门前。 澹台问月一时间有点蒙。 这场面什么情况,没见过啊? 这是要...造反? 我要黄袍加身了? 也没人拿黄布啊? 澹台问月心里十分的紧张,双腿微微颤动,“三老四少...各位大?”一边看向摩拉克斯,挤弄眼神,但摩拉克斯却故作没看见。 只见张叔和村头的禹爷爷带头拜了起来。 “听说您要走了,我们村这些位都离不开您啊,您虽然只来了短短的一年光景。但我们都知道您绝非凡人,还能和我们融洽相处。不仅平易近人,还能让我们衣食富足。我们不想您走啊。” 澹台问月站在原地有点发愣。 他自认为自己只是个凡人,只是帮衬着村里而已,说实话并没有觉得什么,帮忙打打杂,做做饭,治个病,,顺便带点新事物,教教大家点点科技点,都是力所能及之事。想到这里的村民一个个把他竟 尊敬至此。 这个时代真的要求很低啊,道路还很长。 只是上百人的期盼,让他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到了这个样的时代,尽管他做了准备,但事实和心理总有点差距。 好在现在一切还不晚。 一旁的摩拉克斯也及时拍了拍他,让他缓了过来。 “各位父老乡亲请起!” 澹台问月说着:“我真不是神,也不是魔,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我无法看透世间万物,我也猜不透他人的想法。 我也是刚来到此间,看见了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大家。我也不知道什么方法对咱们才是最好的,更不可能预先知道事情会朝何处发展。 我也深知一件事不可能做到人人满意,每次听到抱怨,对于一些不解问东问西,尽力去解释,尽力让大家都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只是尽我所能,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并且我也只是和这位摩拉克斯的魔神去拜访仙人而已。” 说着他拉过摩拉克斯,“其实是也正是这位魔神用大山阻隔了海潮,让我们生活更加安稳。我只是略尽绵薄而已。 接下来大家就正常的过活。想吃什么就去吃,想做什么就去做,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我没有什么本领,只是做好自己。所以大家以后见我也都别跪着。 至于我这个店,大家想拿什么就自己付账去拿,书啊,东西啊用完记得还。劳烦给我的家留个全尸能让我回来还能住就可以了。” 村民们集体起身,而且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 一个个用满是崇敬爱戴的目光望着他澹台问月,心中也是暖洋洋的。 “禹老爷子啊,带着大家忙去吧。大早上的别都饿坏了。东西就都拿回去补贴自己家用。” 几个老者再三劝说,澹台问月执意不要。 乡亲见了,感动得更是泪流满面,又跪倒一片。 “都说了不准跪!”澹台问月提高了声音,“谁再跪我的店门以后就别进来了!我只是个凡人,和大家一样生活,谁都不比谁多点啥,不用跪。大家对我和往常一样就好。” 众人这才缓缓站起。 “乡亲们有心了,东西呢我就收下了,留着以后给你们弄点新鲜玩意儿,大家赶紧去忙吧。” 众人纷纷说好,谢过澹台问月,慢慢散了。 澹台问月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哦豁,酩妹做的糕点,吧唧吧唧。 ... 澹台问月一边吃着一边开始整理东西,有的还往行李包里放,看来是寻仙时候能用上。 “来点不?”澹台问月看向一旁的摩拉克斯,伸手送出蝶妹家送的瓜果。“看起来品相不错,挺脆。” “问月,你怎么能收百姓的礼物,百姓一年到头也不容易,采摘这些东西也废了相当的苦工,你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吃着糕点。”摩拉克斯看到这些都是百姓所送,并没有伸手接。 摩拉克斯初临此地,四处奔走了,算是见识到底层人民的惨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面朝黄土就为了田地里那些粮食,求上天保佑,只希望来年能有饱餐的饭食,但也总被海潮淹没成果。结果自己这座大山搞得虽然百姓一时安稳,但听澹台问月所说,苦日子还在后面呢。耕地粮食一系列的事情。 澹台问月整理完了东西站起身来道:“摩拉克斯,这些不收下他们不会走,百姓就不会放心,他们就认咱们,只要把东西收下来,他们就会相信我会继续带他们生活,不收下,今天估计是走不成了,他们估计会一直跪在这。他们求的是安心。 人们要求的往往就是这么少啊。澹台问月有点感叹。 “一会儿估计他们还会过来送你一波礼物,你可以试试不收下。这就和求神上贡品一个道理。” 澹台问月转身把东西拎回到店里:“我把东西放回去,顺便叫我的坐骑,马上就好。” 澹台问月刚把自己的座驾牵出来,就有几个老头背着几个小箩筐到了摩拉克斯跟前。 “这几位是?”摩拉克斯跟澹台问月询问着。 “小老儿见过魔神大人,见过月...” “老先生免礼。”澹台问月笑了笑从一旁拿了几个椅子让这群村民坐下。“这几位都是海边的居民,我记得这位是游爷爷。” 一行人慌乱的推辞着澹台问月的椅子,最后为首的游爷爷被澹台问月强按了下去,其他人见状才坐下。然后他们将身后的背笼拿过来掏出一个麻布包裹。 “我们庄子没有什么好礼物谢您,这是小老儿的庄子枣树上结的枣子,请您一定要收下。感谢你为我们付出,帮我们遮蔽海潮。” 摩拉克斯义正言辞的推辞了,然后小老头整个人都惊惶了,一个劲的说好话,希望他能收下,然后摩拉克斯开始给大家解释自己明年还会帮助大家,不会离开,都是为了百姓过得更好,让老头放心,然后把礼物拿回去,心意到了就行了,结果游爷爷带头表示如果不收他们的枣,他们就不回去…… 游爷爷一行人走了,枣留下来了,澹台问月拿了一颗咬了一口,侧头看着摩拉克斯,“摩拉克斯,有何想法?” “总觉得有些愧疚。”摩拉克斯叹了口气说道,颇有些英雄气短的意思在里面。 “觉得愧疚是好事,将愧疚全部转化为对这些百姓的爱护中,让北行生活的更好吧。”澹台问月又拿了颗枣,喂了一下自己的坐骑,“椰羊,来一口。” 他拍了拍一旁一旁笑着的椰羊,椰羊也咔嚓咔嚓的咬着枣子。 “你有所不知,我奔走于乡里之间,才知民间疾苦,也才明白澹台问月你之能,我不过是微末之能,甚至有帮倒忙之嫌,却享有百姓奉送,我自是做不到问心无愧。”摩拉克斯面上带着犹豫,他做不到问心无愧,他不认为他做的比澹台问月更好。 “不要埋怨自己做的不够好,要想自己未来该怎么更好的对待乡亲们。做就行了,管他那么多呢,更何况你是魔神,他们呢,是平民,他们就是在供奉你买个平安,这就是等价交换而已。”澹台问月随手将那包枣子撇给摩拉克斯,“还有记得吃的时候好好想想,明年怎么为了百姓谋利益就行了。” 叫你骗吃骗喝,还摩拉克斯,还好这娃还有点羞耻心,不枉我一番教诲。 摩拉克斯有点僵硬的吃着大枣,看起来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话说要是真的摩拉克斯,估计不会和他理论,直接天动万象了。 “话说回来你不背包嘛?摩拉克斯,这枣还是很多的,你出门的东西呢?”澹台问月有点茫然的看着两手空空的摩拉克斯,再看看自己背了一个大包,还牵着一只“羊”。 “等一下,你这坐骑?”摩拉克斯定睛一看,瞳孔瞬间放大。 一开始听这椰羊以为不过是一只不知名的羊,想来这位朋友还挺有意思骑羊赶路。 没想到这是只麒麟! 麒麟!活的! 原来拜访仙人也能买一送一,不过这麒麟仙兽怎么成了这魔神的坐骑了?! 麒麟出没处,必有祥瑞。 看来是天佑此地啊。 “你这麟兽哪里来的?”(麒麟者,仁兽也。牡曰麒,牝曰麟。所以,母哒) ??? 澹台问月满脸问号,“这不就是只可爱的小羊嘛?这不有一天我在外面采甘草,那时候下雨,我看到这个羊在草堆上侧躺着挺痛苦的样子,我看可怜就把他带回来了,之后就跟了我了。结果发现是怀了宝宝了,这不快到周期了,我担心没人照顾好它就把它带上了。” 麒麟不是喝露水甘泉嘛...刚刚我记得她吃了个枣? “话说你平常喂什么给她吃?” “看它喜欢啊,我这花圃药园什么植物没有,夏天还吃点蔬菜冻干,冬天就素菜火锅咯,热乎的。有的菜它也吃,除了肉。别人家的我管不着,我家的羊,而且还有孕在身,营养必须跟上。” 好家伙...天天好吃的,大厨做,想吃啥吃啥。 我感觉我可能活的不如一只羊,哦不麒麟。 好像本来麒麟就比我生活好。 那没事了! 嗯! 第六章 什么您内?纪念刘和真君? 澹台问月“别愣着了,走吧。”澹台问月一把拉过摩拉克斯,往前走去。 “话说咱们拜访哪个仙人啊?” “留云借风真君。” “什么您内?纪念刘和珍君?” “留云借风真君。” 这娃骗人骗上瘾了吧?洪荒一届哪来的留云借风。不会是团伙诈骗吧? 我有什么值得骗的呢? 一只羊? 年纪轻轻不学好,本来以为你还有悔过之意,没想到你变本加厉。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个团伙打的什么坏主意。 “这位真君在哪儿呢?” “西北面的奥藏山上,不远的。” 奥藏山...意思是说有矿挖呗... 奥你妹啊,骗人的鬼,地址都不改的骗! 澹台问月撩了一下耳边的长发,“走了,椰羊。”于是他签着椰羊与摩拉克骗子保持了距离。 一旁的摩拉克斯看这位友人快速往前,也赶忙跟上来。 “澹台问月,你之前说的大山的弊端,怎么解决比较合适?” “这个啊...”我当时也只是想随便应付一下而已,我都说过啥来着。 幸好摩拉克斯还有下文,“比如你说未来会少粮食,因为耕地被山地占据了,这点该怎么办呢。” 澹台问月眼睛一转,答到“自古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没有粮食解决办法也不是没有。山上的宝贝虽然没有水里的多,但也都是好东西。” “比如说?” “首先就是勘探一下这山的矿产和木材。这都是能换吃的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看看有没有金矿银矿。这样我们就能铸币,以物易物还是太难顶了。其次就是修建山路,保证交通的畅通,要想富先修路。最后没有矿地的低平山区可以建造梯田,同时想办法提高粮食产量,基本吃穿用度就不会出问题了。” “你还说过作息和疾病的问题呢?” “尽力适应克服水土问题咯,然后多传播点防病的知识,写本书,方便大家随时就地医治,顺便每家多备点药品,我还能多赚一点。”澹台问月笑了笑。 嘴上说着赚钱,心里还是想着苍生。摩拉克斯对这位自称凡人的魔神有了更深的感受,对和他一起签订契约,平天下的愿望愈发强烈了。 “话说山里的野兽鬼怪怎么办?” “山里的动物一般都怕人的,只要多建几个瞭望台方便协助派几个精壮的村民守着就行。这新建的山哪里会有什么妖怪吖,这山就这么大,人还这么点儿,哪有妖魔鬼怪愿意住这么没油水的地方...” 不知澹台问月的嘴是不是因果律武器,话音刚落就看见远处几个小伙子被一群不知什么的生物团团围住。 亮哥,快看,水猴子!一大堆! 不过仔细观看这些类似猴子的生物生的白面朱脚獠牙,四肢粗壮有力。 而围在正当中的,大多用剑或者枪,有两三人腰间带着颜色比较鲜艳的宝石,隐约能看见有图案,挺好看的。其中一人是领头的,腰间带着块深蓝色的石头。反击这群猴子。 “这是山中名叫朱厌的凶兽,凶猛异常。这几只只是幼年期,就已经和十岁孩童一般高了。”摩拉克斯看澹台问月在一旁左顾右盼,十分好奇,解释了一番。 朱厌,见则有兵。看来天下要不太平了,摩拉克斯叹了口气。 ...吹,继续吹,就几个猴子狒狒,长得大了点。毕竟洪荒,营养好。 “所以这些人会不会有危险啊,你不是魔神嘛,不准备帮帮忙?”澹台问月怂恿了一哈。 摩拉克斯却示意不急,“这些人完全可以应付。” 这几个人还能有什么绝招不成?有绝招不早就用了,还会留着?找死嘛那不是。 只可惜打脸总是来的如此突然。 思考间,只见一个带红色宝石的人长剑一劈,掐了个剑诀。 “燎尽无绝!” 只见长剑划过一道道气流变成火环,瞬间灼烧围攻的朱厌。 这招帅啊! 为首的带蓝色宝石的人点了点头,手中宝剑一挥,周围便有水汽流转。 “裁雨法·万剑归宗!” 剑招一出,剑气和水汽四散弥漫。无数水剑狂风暴雨般的飞卷。漫天飞舞,剑势如网,凌厉无匹,蔚为奇观。 这是什么仙法,我要学! 只不过你们是不是牌序错了啊,哪有先放火球术后喷水的道理...那不是救火了嘛? 咱们洪荒都不讲科学,不讲基本法的嘛? 只见无数水剑倾泻而下,压的这群朱厌也是抬不起头来,待到水汽消散,这群朱厌有的被切割成碎片,有的跪倒在地失去反抗之力。 后来几人也是一顿平a完成收割。 好吧当我没问。 不过看起来这群猴子好像不是很难打的样子。 只不过众所周知,打了小的就会出现老的。 顷刻间从山林深处飞奔出几只巨大的身影,对着几人疯狂咆哮着,大地也在剧烈的震动着。 这几人团也是神色凝重。 一旁摩拉克斯也是眉头紧皱。 这群猴子,很难应付嘛?澹台问月看了看,感觉这强度不是很大,物理攻击也完全有效啊。 就是又来了深山老林的更多的更大的猴子,实锤了好吧。 这是灵长目专场? “嘿,你们两个!”突然远处那个身带蓝色宝石的首领开口了,“绕道走吧,这里很危险。”只见他双手持剑,谨慎的看着眼前的几只大猩猩。 澹台问月拍了拍旁边的摩拉克斯,“这不就几个...卧槽,你这枪啥时候拿的,我看你手上明明是空的啊。你不会是孙悟空吧,从耳朵里掏出根棍儿” “.......”这也太脱线了吧。“我一直备着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还有孙悟空是什么人?” “哦。”澹台问月从身旁拔出长剑一柄,“孙悟空就是个猴子,那我先上,几只大马猴子而已,何必搞得那么夸张。对了帮我看好羊!” 羊:你还能记得我,谢谢啦您内! “诶,我们...好吧.”摩拉克斯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澹台问月一个箭步变腾空而起。 “完全不用担心他,摩拉克斯。”一边的麒麟看到澹台问月走了,便开口说话了。“他实力很强很强。” “很强?”摩拉克斯有点不太相信。 “我曾经看过他修炼,天马行空的招式和各种磅礴深厚的元素力,很离谱。” 你这是在形容魔神嘛,注意措辞!你这是形容天上的那几位吧,还各种元素力。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麒麟一般不会骗人,看来真相只有一个了。 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我是魔神摩拉克斯,认不出他养的羊是麒麟呢? 所以一定是麒麟看错了吧。 不过麒麟说很强,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那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摩拉克斯当即抛出橄榄枝。 “我本身是很想啊。”椰羊无奈的摇摇头,“但是我现在伤还没好,还有孩子,所以还是先忽悠住问月先生,这样我自然就加入了,待我有能力自然履行诺言。” “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好极! 成交! 于是一人一羊便商量起了迫害澹台问月计划。 毕竟澹台问月明明很强却总是摸鱼,不表现。这对于热衷于拯救黎民的摩拉克斯以及性格温良的麒麟瑞兽感到不可思议。 必须要让他996!让他知道知道人间疾苦! 大家都是仙人,大家都是为了百姓,凭啥你摸鱼,嗯? 你一个小时能干完十二小时的活,你也得给我干十二个小时,和大家一起下班,能者多劳,懂? 此时澹台问月并不知道,背后的一人一兽竟然丧心病狂如此。 如若他知道了这一切。 他只会说一句话。 “你们就是馋我身子,呸,恶心!” 第七章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此时的澹台问月无心理会身后的嘈杂和喧嚣。 当然如果他得知自己被仙人吹上天,估计会骄傲一阵。 骚年,你眼光不错哦。 但现在吗,他的眼前只有这群大猴子。 “御风行!” 据说一位道门高人所创,以口诀与步伐配合,可达日行万里之境。 日行万里倒是没体验,但是这门轻功的速度是没话说。 他一纵三跃,提气间便踏出五里之外,来到众人跟前。 兽和人一时间都愣住了。 不过这个时候往往畜生的反应快一点。 只见众兽咆哮,瞬间无数拳头朝澹台问月砸去。 身带蓝宝石的首领才回过神,下令冲锋。 giao!这玩意儿这么暴躁的? 澹台问月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猴子的拳头都被一一闪避,无一例外。 众人看时,感觉完全是他个人单方面用精妙的身法来戏耍暴怒的众猴。 咋,我们不要面子的? 只见众猴一个接一个追逐嘶咬眼前的这个小人物,拳打脚踢,连成了一条长长的战线。 “这难道就是排队送人头?”澹台问月并没有被眼前的攻势所吓倒,反而是困惑居多,估计是没想到这方世界的猴子都不咋聪明,进化把脑子进化没了。 既然如此。 澹台问月眸若冷电,长剑如虹。 待到第一只猴拳力消退,后劲未发。 时机到了。 “化玄十一剑!” 剑出鞘,则身化十一。十一道身影同时出剑,只见青光不停闪过,化玄剑气一次次激发,四面八方皆是剑影,教人避无可避,只得引颈受戮,众猴虽然尽力格挡,但只是一个照面,便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个轰然倒塌。 “轰隆!” 澹台问月舞了个剑花,收剑入剑鞘。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好吧,帅就完事儿了。 话说这洪荒的猴子也不是钢筋铁骨,可能只是攻击力高了点。怎么大家搞得这么如临大敌的。 “嘿,我说...”澹台问月刚想和眼前的这个不知名的在他看来的武道团伙打招呼。 但他们好像还是如临大敌的状态。 “这不都完事了么。”澹台问月挠头。 话音刚落,只发觉大地在不断震动,一时间山石碎裂,吼声震天。 一头巨大无比的大朱厌从山林中飞出。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巨大的山路。 giao!这下难搞了。 这直接金刚附体,我怕不是活在梦里? 但这猴似乎能通人语,一边怒吼着摧毁眼前的一切事物。 一旁的武道团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周身似乎有一层护盾保护其中,但是收效甚微,只三击就被击碎,后续也只是徒劳。 一旁的众人虽然用枪剑刺,用水火攻击,只是给他的脚部造成了一个碗口大小的伤口。 反而激怒了眼前这个庞大的“金刚”。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给boss修脚? 回头再看看摩拉克斯和自己家的羊,却发现两个人像没事人一样,我甚至感觉摩拉克斯和自家椰羊在朝自己微笑!仿佛是在鼓励他打boss的后援团,就差拿两根荧光棒了。 这都大难临头了,咋还。 你就真惦记我的羊了是不? 来不及细想,这位金刚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跃起,扑向一旁的武道团体。 “真·泰山压顶!” 只见武为首者团使出连续两段剑技,对上方的金刚劈出一道蓝色的水光。同时,肉眼可见的蓝色剑光一道一道凝聚,将团体护在当中。并且指挥众人向上刺去,看来他也没法肯定这种方法能否完全奏效。 轰轰轰! 巨大的金刚之力和蓝色剑光冲撞,激起了无数气浪砂石。 澹台问月望去,众人已将金刚的脚暂时钉在了地上。 蓝色的剑光护盾破裂。 众人乱成了一团。 而金刚却一直大力抬脚,与众人僵持,很快武道团要撑不住了。 澹台问月不得不上了,虽然他纠结了很久,毕竟他只是个武侠大佬,看着这金刚物理攻击很难奏效,而且是洪荒之物,与他的能力相去甚远。 他一度想过转身逃跑。 但是作为一个21世纪的好青年,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毕竟罗翔老师告诉过我们,见死不救可能犯罪。在刑法理论中,有一种以不作为形式构成的犯罪。所谓“不作为”,是指行为人有义务实施,并且能够实施某种积极的行为而未实施的一种情况,即应该做、也能够做,而没有做的情况。因此,见死不救有可能犯罪。 当然说到底,就是他想出了一个可以破防的方法。 或许这就是武侠vs洪荒的第一场证明战了。 当然他没想到这也会是最后一场。 “神兵符!” 澹台问月两指掐住符箓,往佩剑上抹去。从剑格到剑脊到剑尖一气呵成。再看符纸,朱砂已经没有一笔,仿佛都被长剑吸干了一般。 空白的符纸往空中一丢,借符纸的力量二段跃向空中。 金刚看见了一只飞到空中的蝼蚁,自然是不顾双脚众人的铁剑,直接双掌拍击,就像打一只蚊子。 “区区人类还敢抚我胡须!” 澹台问月屏气凝息。 掌风突至,澹台问月借着这巨大朱厌的双臂。双腿微微弯曲,“噌”的一下蹿到近前。 长剑突刺,转瞬即至,仿佛流光,快到极致的一剑。 剑势凌厉,剑意锋锐,又是一剑。只见霎时间便已经向它的脖颈高速划出数十剑。 已有很明显鲜血从气管流出,巨大的“金刚”意识到了生命威胁,连忙全力应对。 但此时为时已晚。 “征天戰仙!” 一道湛蓝色剑光闪过,再去看时,巨大的朱厌已被枭首。 同样的部位承受承受成百上千次的重击,即使是铜墙铁壁也会分崩离析,更何况是本就脆弱的脖颈呢。 澹台问月回到自己的坐骑旁边,却发现摩拉克斯好像对着椰羊嘀咕着什么。 “你这是对我的羊有什么阴谋嘛?” “完全没有。”摩拉克斯说着,“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此时的摩拉克斯倒是正经,颇有契约之神的风采。 不过怎么可能嘛,充其量就是个骗子。 还食岩之罚,说白了不就是吃土嘛。 大家谁还不是个吃土人? 摩拉克斯:我对羊没有阴谋,只是我和羊对你有阴谋。 武道团团长也带着众团员上前来感谢。“我是古华团的第一任团长郁笙,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敢问恩公姓名。” 澹台问月脸有点红:“应该的,我叫澹台问月。话说你们腰间的配饰在哪里可以买到,我看很好看想搞一个。”澹台问月指着团长腰间佩戴的有图案的蓝色宝石。“拜托拜托。” “......”眼前这位团长突然一脸你逗我的表情,但又突然看到眼前的恩人小姐姐似乎并没有神之眼样子,陷入了深思。 或许这位就是魔神吧,不过长得这么好康且温柔的魔神还是第一次见。 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 “澹台问月小姐。” “抱歉,我是男的!”澹台问月认真整理了一下自己飘逸的秀发,气鼓鼓且一脸认真的说道,“所以很难搞到嘛。” “是啊,不过我们这里有一颗在营地里面拾掇来的。” 澹台问月定睛看了看,是黯淡无光的绿色,中间的图案也模糊不清。 不愿意给就算了,真小气! 好气哦,但还要保持微笑。 u?w?u 以后我自己造一个七色彩虹颜色的带身上,羡慕死你们! 就这个宝石,我以后要自己生产想给谁给谁好伐! 哼╯^╰ “那好吧,这个就留给你们吧,君子不夺人所好,你们要小心啊。” “话说,澹台问月小...哦不,先生,是云来子弟嘛?” “云来子弟?”澹台问月看了眼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没有作答 “云来子弟是什么?” “是一派擅长用剑的门派,和你的招式有点相像,所以才有此疑问。不过看来并不是。”郁笙团长憨厚一笑。 “那么小姐姐再见??????” “...再见。”澹台问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团长估计也是lsp了,但不能因为长得像就说我是啊。 估计是单身想小姐姐想疯了吧。 双方也就此道别。 但是当澹台问月正要准备赶路,猛然回发觉刚刚巨大的猴子尸体转瞬消逝,连血液也不见一滴。 “这么大个尸体跑哪去了?这郁笙他们属土匪的吧,毛都没留下。” 但是在摩拉克斯和麒麟看来,原本应该掉落满地的魔神残渣,不知是不是澹台问月的缘故,残渣,从被切断的脖颈处很短的时间内便已经慢慢向两侧净化分解,随后完全消散到了天空之中。 此剑乃仙君(皇)所铸,剑柄由玄玉凿成,握之清凉,如臂驱使。剑刃双开,薄如蝉翼,刃如秋水,刃身雪白无比,如雪如玉。一日帝君与仙君访问众仙,途中遇朱厌,仙君以符开封,朱厌魔神无不消退。雪白剑身混杂斑驳的魔神血液,如白鹿泣血。据说每一滴血,都暗含巨猿之力。 ——武器白鹿泣血之诗 第八章 \(≧▽≦)/给我拿下! 过了一些时日,终于来到了所谓留云借风真君的洞府门口。 “山水环绕,五行不缺,倒像是仙家所在。”澹台问月身戴他在路上自己打造的七彩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当澹台问月把自己关于宝石的想法告知摩拉克斯,摩拉克斯转头就把这些记在了本子上。 正愁澹台问月没事情做,以后有他忙的了,喜欢发神之眼,我把他记在本子上就不怕他赖账了。 “契约就此达成。” 澹台问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所以这留云借风就在前面那个烟雾缭绕的黑黢黢的洞里嘛?” 摩拉克斯无奈的点点头,通过几天的交流两人结下了友谊,但澹台问月依旧认为摩拉克斯是个冒名顶替的骗子。尽管摩拉克斯多次发誓,但澹台问月却一口咬定。 我,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心累。 你这届是我带的最难的一届。 “贸然进入恐有所惊扰,我们便在此询问吧。” 摩拉克斯对着幽深的洞口说明来意。 半晌,一道清晰的女音传出,“我已深知摩拉克斯来意,我也很希望一起,但是我有三关,如果闯过,我便出山相助。” ...明明就能直接走为什么还搞这种...这就是仙人? 怕不是傲娇怪。 第一关就在门里,请三位进来一叙。 “三位?” “那就叨扰了。”摩拉克斯做了个礼,然后示意澹台问月拉上羊,一行步入留云借风的洞天之中。 刚一进门,便是双灯迎门,古路一道。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 再四处看去,云雾弥漫,皓月当空,真乃人间仙境。 “不愧是仙家洞府,好精妙鸭。” “多谢问月美言,不过并不会对闯关有什么作用哦。”留云借风的声音再次传出,“我这洞府可是我花费一番功夫,用机关术制造而成,这第一关就是希望两位能够闯过这机关,我自会在终点与两位会面。” 仙神也会对人类的小玩意儿感兴趣...真是奇怪啊。澹台问月有点意外,一般大佬不都是对凡人手段嗤之以鼻的嘛? 只见一旁的摩拉克斯眼眸微亮,双手交叉放于腋下。 “天动万象!” 澹台问月下意识抬头环望,一颗巨大的陨石自天空降下。 不会吧,这个人真的是帝君? 麻蛋我不会被打死吧。 冷静冷静! “唳!” 只见几道飓风呼啸,将陨石勉强托起。 “严禁使用暴力破坏!”留云借风真君好似急了。 是的,她急了。 毕竟谁也没想到帝君会拆家。 摩拉克斯这才收了神通,便一脸希冀的看着澹台问月。 “就看你了,问月君。” 君个鬼,你个大佬都不动手的嘛? 也对,岩王帝君无所不能,这机关术应该也不至于一窍不通,或许这里不是提瓦特,等见到留云借风,自然就知道了。 澹台问月的内心有点激动和动摇。 这也太刺激了,我好像喷过岩王帝君? 不过眼下,好像是要闯关。 两人打开第一扇门,便发现一颗火元素方碑。 澹台问月一时间有点懵,他悄悄询问摩拉克斯,“咳咳,内个,你们管这个叫机关嘛?” “就普遍理性而言,这的确是一种瞬发的触动机关。” 墨子or鲁班:谢邀,感觉有被冒犯到。 不过这方碑,不是岩属性。我貌似是个物理攻击。 怎么搞? “内个,我有一个机关术,可以飞行,直接飞到洞府终点,不知可行?” “当然,不可以!”留云借风真君清冽的声音传遍整个洞府。 所以和唐僧取经,筋斗云今年就被封印了对吧。 但是在这样高等的世界,钻木取货...会不会觉得很傻。澹台问月冷静的思索了一下。 深呼吸,两腿并立,两脚平行站好。 面对方碑。 “烈阳一式·昊日当空” \(≧▽≦)/给我拿下! 高温真气如同烈焰一般跃于掌上,方碑瞬间点亮。 哟西,一库索! 站在澹台问月身后的摩拉克斯突然有点慌张,“问月君,你在铲除朱厌时,明明是水属性,为何现在又是火属性?” “什么水属性...我这个是技能特效!”澹台问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毕竟当年系统也是这么回答的:“你看看隔壁武侠小说,横贯八方,降龙十八掌,那不都是物理攻击?那为什么还红光蓝光满天飞,这都是技能特效的缘故。所以我们武林秘籍不仅要强,而且要帅!” 系统甚和我心,我冲了! “其实就是快速的出掌让拳头和空气产生摩擦,从而产生热然后被方碑感知的夸张体现。”澹台问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一旁的帝君将信将疑,不过眼下还是过关要紧。 只见火光亮起,两个浮台只见出现了巨大的光路。 “走吧。” 摩拉克斯以及澹台问月牵着羊一路向上。 好在这位仙人没读过什么正经的机关书籍。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奇门遁甲,坎面儿番斗,只是一些有关逻辑推理的点火然后以一个迷宫的形式展现出来。 当然就算是有坎儿他也并不担心,毕竟有坎儿必有缺,总不能仙人搞个死扣。 这位仙人真的应该好好学习一下机关术。我还以为是什么puzzle能让我整一天,没想到,就这? 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种花文化博大精深好吧。“五分连索障”“颠扑道”“大石龙行绕”“蹄踏蝴蝶扣”都给你安排好吧。 但不得不说这仙家洞府整体设计也是相当精妙,不同平台挪腾变化各具特色,古树怪石鬼斧神工,就是这机关有点费特效。 幸好只有火方碑,这要放置其他的,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尽管他会的特效很多,但总架不住后面这位帝君问不是? 终于来到了最后的地方,启动机关开启风场。 “这高低差...得有几十层楼了吧?”澹台问月有点懵,“回头赶紧设计风之翼吧...” 所以我该怎么上去啊?而且我还牵着羊呢! 正在澹台问月犹豫的时候... 摩拉克斯一步踏出,利用砂石的反作用力冲到了最后的终点小岛上。 澹台问月绝望的牵着羊。 “雁行步!” 提气凌空直上三尺,空中凌空行走三十七步。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三十七步,正好暗示留云借风真君将守护了璃月三千七百年。 不过这都是后话。 好在自家的羊没有拉胯,只是乖乖的跟着,澹台问月思索着。 冯虚御风,三十七步刚好到了最后的浮台之上。 定睛看时,浮台之上是一仙鹤。 蓝瞳褐尾,双翅碧青,其肚微白,遗世独立。 果然这里是提瓦特,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擅长聊天真君。 突然一阵眩晕感生出。澹台问月感觉有点两腿站立不住。 “觉醒开始。” “摩拉克斯,你可听见什么声音。” 摩拉克斯扶住这位友人只是摇头,没有言语。 在场的三位仙人看到的景象却完全不同。 有一股巨大的异界的气息向这位友人涌来,这股力量远非他所能及。 但很明显能够看出,此举是福非祸。 而且天理都没阻止。 或许这位掌握诸多元素法的魔神,哦不,或许该说,就是天理本人吧。 嗯,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如此。 但也或许有别的可能?毕竟那一位总不能如此的不正经。 「最喜膳***于机巧。性不增减,心无净垢,无为无法,是逍遥仙,名留云借风也。非有仙籍,难能得见。」 《真君宝诰》节选 第九章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所以...我其实是我和我之前通关的账号融合在一起了? 是的。 所以,我现在长得长发飘飘,胸肌微大,还有点傲娇,是因为我当时选了个女号? 傲娇不是,其余的确是。 (正经人谁选妹妹啊,两行清泪缓缓流出。) 不过如果我选龙哥,会不会露肚脐眼...麻蛋还是妹妹香。 所以我之所以学东西那么快,完全是因为我本来就很强? 毕竟最后都是天理了,肯定学习力不差,甚至本来就会。 所以...我的确掌握了七元素,所以我真的喷了摩拉克斯? 嗯,的确是。 所以之前没被人出是异界人士还是骗子系统的功劳。 没想我自己的账户才是真的金手指。 所以我是未来的天理,那我岂不是无敌了? 那么问题来了,弥勒佛和如来哪个大呢? 澹台问月陷入了沉思。 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在他内心百分百确认世界的时候,他便开始明白了他是和他的账号融合了,只是因为这个契机所以觉醒了。 这下好了,自家账号里的好东西可不少,尘歌壶,风之翼、圣遗物、武器都是顶级,还有不少五星角色。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游戏设定?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不对刚天理,应该是无敌了。 或许,天理就一直是荧,不然这么大动静都不来看一下,不合适。 让荧亲身经历世间疾苦,或许是有助于弥补更新天道行为。 每个轮回都会如此。 当然现在最要紧的问题反而是, 醒来的时候该如何面对岩王爷的盘问。 大型社死现场啊! 帝君我不是故意的啊! 澹台问月睁开双眼,看到自己正卧倒在床上。 一旁站着一位一个穿着白裙蓝袖子的女孩,微白的皮肤,幽兰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 “额...你是?留云借风真君?” 澹台问月通过气息才勉强敢确信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那位仙鹤真身的留云。 “是的,问月君。”留云借风真君微点螓首。 摩拉克斯也闻言进来,询问了一下原因。 “我和留云在你身上发现了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摩拉克斯象征性提问,“可感觉有什么不适,或许你现在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位了?” 我的唯一不适就是,你的问题好吧,你让我怎么说。 好吧,我直接编。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具躯体本就是此间的人士,只是一年前这位死去,而恰好我进入此方世界,但并不熟悉。然而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体还存在,或许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我并没有将它强行驱逐,我只是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和学习。” “那么现在呢?” “就在刚刚,一种释然的情绪传来,我明白,原意识体恐怕已经彻底消散了。我便和他彻底融合,这才导致了你们所说的这些气息吧。所以我现在前所未有的健康,而我依旧是以前你认识的我并没有改变,不知你们听没听得懂。” 澹台问月喝了口旁边桌子的水,一边看了看眼前两个人的表情反应。 不管你们懵没懵,反正我这波编的走心了。 摩拉克斯还是招牌的托下巴思考,留云借风真君倒是眼珠打转,还有点沉浸的感觉。 摩拉克斯自然明白这是那位的说辞,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 “我自然相信你的情况属实。”摩拉克斯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其中有这样的插曲。实在是不好意思,留云借风真君。” “无妨,我还很喜欢这种说不上的感觉。”留云借风真君说着。 “所以接下来的两关是什么呢?” “第三关你们已经过了,是我的眼缘和品德的考量,我觉得二位都比较符合,所以就只剩下最后一项考验了。”真君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的身体?” “不妨事,现在完全没有问题。” 澹台问月突然对眼前这位机关术偏才的考验有一些好奇。 “最后一道考验就是做饭!” “哈!?”我看了看摩拉克斯,摩拉克斯似乎内心也有点震惊的感觉。 “民以食为天,所以好吃的很重要。所以只要你们做的菜我满意,我自然会跟你们走。” 好家伙,这位姑娘是看在我们工作餐伙食好才入驻我们公司的嘛? 摩拉克斯只好把眼神看向澹台问月。 不是你看我干什么? 我感觉这位的招揽完全和你无瓜啊摩拉克斯童鞋。 话说回来,以后钟离理论无敌,但却不带摩拉这种事不会是我给惯的吧。 心疼公子一秒钟。 澹台问月仔细想搜索了自己的记忆以及荧的讯息。 我记得应该是有这么道菜的。 “不知仙台可有一些原料?” “自然是有的。”留云借风把他们引入到一个精致的厨房之中。所有东西倒是一应俱全。 第一道菜是珍珠翡翠白玉汤,也是留云借风真君最爱的菜。 金鱼草x2、豆腐x2、莲蓬x1。 架锅烧水,水开了后,莲蓬,金鱼草,豆腐依次放进锅里煮... 关火前放盐和鸡精...关火后在锅里点些香油,然后就可以出锅啦。 霎时间香气弥漫。 “真香。”留云借风真君说道。 “普遍理性而论,的确如此。” “留云借风真君。”澹台问月突然意识到个问题。 “怎么了?” “这房间不通气排油烟的嘛。”澹台问月将汤装盘,放在留云借风真君面前。 留云借风真君一时有点茫然。 澹台问月立马向留云借风真君安利了机关技巧民用学。 “可以合理地设置厨房烟道,有助于在烹饪时的油烟随着烟管出去,防止油烟对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厨房烟囱还可以在平面设计中帮助燃烧火焰有助于烧火炒菜旺的好处。所以可以在上面放一个排气的孔......” 留云借风真君听后双眼放光,同时对于澹台问月关心她身体以及提供机关术思路表示感谢。 那么现在就等这个菜的评价如何了。 留云借风真君看着眼前的美食已经迫不及待。只是碍于两人盯着,不得不吃相雅致。 朱唇微启,吸入的第一口便被整道菜征服了。 豆腐的软嫩,,金鱼草的清脆以及莲蓬的香气溶于汤中,红白绿三色相映成趣,色香味无不是上佳。 这一切都仿佛击中了留云借风真君的灵魂,恰巧这食材都是自己比较中意的食物。 “这菜好吃吖!”留云借风真君按捺不住,风卷残云一般把盘子填了个干净,一点也没剩下。“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 澹台问月笑着答道。“珍珠白玉匣,翡翠绿鹦鹉。这菜叫珍珠翡翠白玉汤。” 留云借风真君问道,“问月还会做诗?” “略懂。” 后来澹台问月又做了许些,人一麒麟两仙便开始一起干饭。 就这样,一道菜便把一位仙人拐卖到天衡山建设家园了。 民间相传珍珠翡翠白玉汤是源于问月仙君,初,帝君与仙君及麒麟拜访众仙,行至留云借风真君处,仙人顿感疲惫。就地取材,用洞府里仅有的几块豆腐块和湖边的莲蓬和金鱼草,红根绿叶放在一起,浇上一汤汁一煮,给留云借风真君吃了。留云借风真君食后,精神大振,问仙君刚才做的是什么,仙君回答说那叫“珍珠翡翠白玉汤”。 第十章 我还以为会叫王小美呢? 留云借风真君于是便与帝君签下契约,之后在洞府整理一应物品,不日等待两位君主的召唤。 澹台问月则牵着椰羊,和摩拉克斯两人离开留云借风真君仙府,再次踏上了寻仙的路途。 没成想行至半路的一处甘草地,椰羊突然精神不安,食欲减退,回顾腹部,时起时卧,不断努责和呜叫,腹部明显下陷。 “这椰羊好像要生产了。”澹台问月连忙把它移到路旁。让它侧躺着,在其肚子处垫上厚厚的草。 摩拉克斯则端坐在一旁安抚着麒麟的情绪。 “马上就会好的,没事了。” 不过在生孩子方面摩拉克斯跟澹台问月再强也没有什么经验,更何况是这神兽产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靠麒麟自行产出,他们主要任务只能是监视分娩情况和护理刚初生的小麒麟,一时间也难免紧张起来。 突然间一股刺骨的寒风吹过,天上乌云密布,似有下雨的迹象。 这非常不利于生产。 “进我洞天吧。” 摩拉克斯点了点头。 澹台问月从包里拿出尘歌壶,单手摊开。把一行人传入壶中。 澹台问月抱起椰羊将其放进一处温暖湿润的竹林之中。 只见椰羊嘴角抽搐,不停的抬头蹬腿施加气力。 幸好是麒麟,这要是人不得把我手掐坏了。澹台问月看自顾自的想着,看着眼前可爱的的白色绒毛下的小羊蹄一次又一次的轻轻拍击自己的小臂。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另一边摩拉克斯也是一样握住 椰羊的另一只小蹄子久久不语。 好在这种折磨并没有持续很久。麒麟产羔倒是不算慢,麒麟膜破裂大概等了约一刻钟,小椰羊的两只小手便顺利的从麒麟妈妈的怀抱里伸了出来。 求都,双手? 或许这就是甘雨?我的辈分突然升好快啊! 一旁摩拉克斯也正疑惑的看了看这位声称捡到麒麟的澹台问月。 我觉得你有问题?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示意并不是他,眼下事情更重要,一会儿再说。 不一会,小“椰羊”的头部附于两只小手之上,象征麒麟的两只双角配合胖乎圆润哒脸袋儿,可爱至极,正在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新世界的新鲜的空气。随着麒麟妈妈的的努责,“小椰羊”自然顺利的产出。 澹台问月经过仔细观察和认真检查,发觉麒麟确定只有这一胎便连忙护住伤口,,更换柔软的草垫,并给她盖上小被几。 又将将小椰羊口、鼻和耳骨粘液淘出擦净,以免误吞羊水,引起窒息。 “让我看看孩子。”此时麒麟也回复了一些元气,连忙询问她的孩子。 澹台问月双手捧起身上带着粘液的小椰羊,像进献宝贝一样把它放到了麒麟母亲的身边。 “就是这个小只了,怎么样,是不是和你一样可爱,是个小女孩哟。” 麒麟妈妈细心的把小椰羊身上的粘液舔干。小椰羊此时也在妈妈的怀抱之中,藏进了妈妈柔软长长的毛发,便安静的团了起来。 看来这小家伙还是继承了不少母亲的性格,温柔娴静,还有点害羞。 舐犊情深,自古如此。 不过这小家伙的虽然头生双角,却非四蹄,而是双手双脚,想必是这麒麟早年和人类相爱结合生出来这么可爱的一只。摩拉克斯大抵推算出来。 澹台问月为自己家麒麟熬服了止痛的方子,给它喂下了。 又给他们母子做了好些好吃的清心糕、青草卷、甘草汤......然后又领他们到一旁的厢房住下。 做完这一切的准备工作这才和摩拉克斯离开,留给母女二人一个私人的环境。 “你这洞天也不差啊,雕梁画栋鸟语花香。” 澹台问月有点不好意思,“已经一年多没打扫了,不然可能更漂亮。” 毕竟一年没登录,错过不少宝钱啊。 “所以你真的没做麒麟勇士?”摩拉克斯坐下喝了口澹台问月端来的茶。“那半仙之兽也是可爱极了,估计离得很远都能感知到祥瑞之气。可惜这洞天之中注定是旁人看不到了。” “麒麟勇士?”澹台问月一时间没想明白。 只是没过多久他才意识到摩拉克斯的谐音梗,“我真的是偶尔捡来,之前便一直有孕在身的,这麒麟和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澹台问月连忙解释,“她只是我的好的同伴,我刚来这个提瓦特大陆的时候总是对她说说话啥的。完全当她是个宠物羊而已啊。” 摩拉克斯想了想,“相必肯定是一个凄美地爱情故事。” “的确是啊。”澹台问月想了想。 人们总把“我爱你”挂在嘴边,可那往往言不由衷。 但是拥有几千年寿命的麒麟和注定命短的人类结合。对于麒麟来说这场爱或许只是一瞬间,但对于那个人而言,这就是一生一世。 更何况在这么命苦的年代,人均寿命更是短暂啊。 澹台问月的内心似乎更加坚定了。 或许只是多为他争取那十几年,但对于普通人这已经足够长长久久。我如此巧合的来此间经历的这一切,或许就是为了改变这些。 两人便各自睡去了。 翌日,澹台问月便早早起床看望麒麟。 麒麟早早的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宝宝,真的是十分有爱吖! 话说,昨天还没仔细看,今天才发觉这个半仙刚出生的时候就这么大嘛。 圆嘟嘟胖乎乎的身躯,看起来有十来斤的样子了呢。 是不是我之前,喂得太好了。 再看看昨晚留的饭菜,真的是一粒不剩,而且孩子旁边的碗居多,看来妈妈都把菜让给小家伙吃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看了看麒麟,指了指刚降生的宝宝“会不会太胖。半仙之兽都这么大嘛。” 麒麟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生育,之前也没见过其他麒麟没有经验。更别说这是半仙的诞生。 “不过我想给她最好的。”麒麟的眼神突然似水般温柔。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了看刚刚起床的小椰羊,只见它揉了 揉惺忪的睡眼,看清楚了就给母亲一个抱抱。 “所以这孩子起了名字没有?” “甘雨。” “怎么说呢?他的父亲姓甘?” “那倒不是。”眼前的麒麟似乎有一股很浓烈的思念之情,不一会儿就留下了两行清泪。 凡人的生命顽强却短暂,少年终将成长,终会老去。等到他褪去青涩与纯真,又将如何对待这半仙的后裔?等到他年岁将衰,是否会自我责备,因一个幼稚的诺言而枉度一生?在人类看来奇迹般的守候,于她看来只是短暂的美好。而所爱之人的衰老,即使仙人的力量也无法挽回。 而这一切,她也都经历过。 “实在是非常抱歉。”澹台问月对着麒麟笑了笑,“既然现在的你,尚且可算安好,便不要太沉溺于过去,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此时甘雨似乎也感知到母亲的悲伤,变立马在妈妈面前打滚撒娇。 麒麟笑了笑,摸了摸甘雨宝宝的双角,甘雨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在妈妈的身边蹭啊蹭。 “因为她是在甘草堆旁下雨天降生,我又是在甘草群中的雨天遇见了你。我想着一切或许就是缘分吧。”麒麟说着,“所以就给她起名甘雨。” “我还以为会叫王小美呢。”澹台问月轻声的说着。 “你刚刚在说什么?”这时摩拉克斯也来看这个小家伙了。 “emmm,没什么。”澹台问月只是感慨, 原来甘雨的名字这么来的,但是不是...太草率了? —————分割线————— 麒麟是仙兽中的仁兽,饮必甘露,食必嘉禾。不履生虫,不折生草,不群居,不旅行,不入阱陷,悠闲则循循入也,动则有容仪,是温柔而优雅的一族。 我的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温柔善良优雅的麒麟,我的父亲是个凡人在很早很早就过世了,是母亲告诉我的。 所以我是半仙之体。有一半麒麟的血液,一般人类的血脉。 听起来还蛮有趣的,对吧。(甘雨微笑) 我的养父是问月仙君,是他和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照看我,给了我好多好吃的,霓裳花,清心,甘草...哦,对了,还有仙君的朋友岩王帝君叔叔。还有数不清的仙人朋友。他们都对我很好,在这个大家庭里有我想要的温馨,我很快乐。 甘雨の冒险笔记 第十一章 病娇仙人暗恋我? 好在此地距离奥藏山不远,麒麟带着自家的小可爱甘雨前往留云借风真君处暂住。 毕竟澹台问月跟摩拉克斯这一路上还是颇有风险。而尘歌壶作为洞天,如果生命体在无主所在的洞天呆的时间过长,也会出现问题。 “所以,小甘雨,要乖哦。”澹台问月把甘雨放在母亲的背上,亲了一口“吧唧。” “你还真是喜欢这个孩子啊。”摩拉克斯说着。 “那是。”澹台问月心想这可是璃月的未来五星啊,这么好看的强力主c上哪找,再说最后再不济,人家七星秘书,我开的店走点后门也方便不是。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实养成,直接父爱泛滥了好伐。毕竟有一年的情感基础,麒麟家的闺女那不就是干女儿嘛。 “咱们的小甘雨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 “你怎么看出来的,都被你俩喂成球了。” “你懂个啥子嘛。”澹台问月辩驳道。 是你穿越还是我穿越。 在座的各位没有人比我更懂甘雨。 “这是神行符。这是护身用的武器...”澹台问月一股脑从背包里送了麒麟母女一大堆东西,包括但不限于食物、圣遗物、武器、留影机、玩具、郁金迷你仙灵...... “不用送这么多东西的。”麒麟拿了其中几样,“就这些就足够了。” 澹台问月并没有收回太多,“这些交给留云借风真君吧。这里有些小机关正适合她,这里还有一些洞天的设计图纸,还有那次做菜说的那个烟囱设计,也一并在里面了,我看她会比较喜欢。毕竟咱们麻烦她总是不好,送些东西聊表心意。” 麒麟这才把东西收入它的洞天之中。 此时只见甘雨两眼放光,优雅的用小手抚摸着放在外面的属于自家众多物品,拍了拍小手笑的很开心。 从小就勤俭持家,看来这个秘书是没跑了哟。 “人家仙兽产女,你不随点礼嘛?”澹台问月明示了摩拉克斯一波。 摩拉克斯一脸无奈,但是这本就是准备好了。不过澹台问月帮他开的这个口,有点难接。 毕竟谁家像你这么富这么多好东西说给就给。 “这是我用岩元素造的岩石鸢鸟,可以载着我们的小甘雨飞到天上玩。还能保护小甘雨不受欺负哦。”摩拉克斯摸了摸甘雨的头,甘雨很受用的点头。“留云借风真君那边你们都有契约在,不必担心。” “好了,那我们便走了。”麒麟说着,“两位快去吧,都是为了和平。” 澹台问月摸了摸小甘雨的双角,示意要走了。 “叔叔走了哦。” 又上前摸了摸椰羊的头。“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椰羊笑了笑。甘雨也在母亲的示意下向澹台问月两人挥手。 两人看着前方母女在朝阳下渐渐拉长的背影,又逐渐模糊,最后彻底消失。 “好了,走吧。”摩拉克斯说着。 澹台问月这才不舍的离开。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先说留云借风真君这边。 刚刚送别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的她立刻回到自己的床上来回打滚,双面通红宛如一个蒸汽机。 “不知道在问月仙君面前表现的怎么样啊,看他表情应该是很好的对吧。”留云借风真君对着镜子开始自言自语。 留云借风真君也听闻天衡山的这位奇人,甚至可以说有所期待和倾慕。 问月仙君的故事很早便有流传。 百姓私下都称呼为问月仙君,因为他在人间以名字澹台问月示人,便用名+号称谓,谓之问月仙君,也有叫仙皇的。 这位仙人爱好广泛,不仅不敝帚自珍,还把一应技巧传给他人。这才使得本就多灾人口少的天衡地区人们越来越聚集,影响也越来越大。 或许澹台问月自己都不知道天衡的规模俨然已经成为附近地区第一富庶之地,面积人口远超其余地区。 而这位问月仙君不仅不高高在上,反而是开了个小店与民同乐。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或许就是形容澹台问月的。 更神奇的是也不知道这位问月仙君用了什么手段,自他到来之后,再无水灾侵没天衡。 能力强,有仁爱世人之心,并且如此成功的践行。 更加上问月仙君与自己爱好相同。 留云借风真君自己就很爱机关术,并以此为傲。同时留云借风真君也很喜欢美食,难得的般配! 这些都无比吸引着她。 待到听闻仙君与岩王一起来拜访,那可是忙活演练了很久。 同时每日每夜惦记着仙君走到哪里了?吃的好不好?有没有住的地方啊? 望之不可及,忧心如焚,寝食难安。 好在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 仙君真的很俊,阻拦岩王保护自己的样子也是。他也真的很擅长机关术,居然作出机关木鸢可以飞到终点,好在自己按捺住了内心的激动,高冷的让问月仙君破解机关。没想到仙君对他的机关仿佛了如指掌,闲庭信步间便解开了所有。 澹台问月:孩子你清醒点。我没有做这些好伐。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缘故,仙君刚上来就被注入了一股前所未见的异世界强力。 问月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双眼幽黑透亮,仿佛内有星河隐秘,让人深陷。为了这股强力气息也是难得的化身人形,帮忙照顾仙君,可惜仙君醒的很早。 不过自己的妆容也是震惊到了仙君。看来也是小小的成功了吧。 他散发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或许不能永远留在此间。又听了他本人温柔是解释。 加上异世界的气息的神秘难以捉摸,更加了几分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接近和探索。 自己有点沉浸其中了, 毕竟在那种彷徨之中依旧能开出路来,还能帮助别人,还能作出这么多成绩,也着实让人感到钦佩和感动。 问月仙君的菜比传闻之中的更精妙甚至都选用自己爱吃的素材。 不会仙君偷偷研究过这些吧,自己好幸福呢。 澹台问月:我真的没有啊! 甚至还提出了生活民用的机关术,更是自己没有想过的。 真是令人难以自拔呢。 但他毕竟是异界的外来之人,如若结合,不知未来会如何,或许结果只会徒增悲伤吧。 留云借风真君此时不得不把这份情感压抑住。要谨记一切如常。 “听仙君说这洞天要修整管道,待我试验一番吧。” 投入机关术的研究一方面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烦恼,压抑心中的情感,另一方面,如果仙君再次拜访,或许有了管道,就会获得更多的注意和称赞吧。 只是没等她投入其中,便收到了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的消息。希望她能够帮忙,让刚生产的麒麟仙兽和她的儿女暂时住在她的洞天。 留云借风真君自然欣然同意。 毕竟这两位沾有仙君的气息,又能防止仙君长时间和这两个女人亲密无间的在一起。 我怎么能容忍这等背叛呢?自己交上来自然最好。 呵呵。 一举两得。 算了算时日,这麒麟母女应该也到了。 留云借风真君从山上飞下,从山麓向南望,正好有一条盘桓的路。 这路上缓缓的出现了两个越来越小的影子,夕阳西下,只见一个麒麟妈妈领着蹒跚学步的圆嘟嘟的小甘雨来到了近前。 留云借风真君一时间内心融化了。 只不过为什么麒麟的女儿双脚走路,这是半人半仙? 难道真君已经? 那你还把她们带到我面前! 留云借风真君一时间内心充满了恨意。 一个仙君,三个姐妹。这难道不是分裂,不是对我的背叛嘛!仙君只能是我的! 澹台问月要是知道了留云借风真君的内心os,估计又会是一顿吐槽了。 仙君:仙人姐姐,你要冷静啊!我和我家麒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时候有女票了?女人只会影响我的可爱程度!啊不是,拔剑速度! 所以这文其实叫病娇仙人暗恋我? 作者你有点狗啊。 第十二章 咕噜咕噜滚到山脚 留云借风真君上前迎了过去。 “麒麟姐姐!” 麒麟挽着留云借风真君的手,有说有笑,而小甘雨则跟在后边,或者在她们面前的左右蹦跳,抑或是跑到前面去寻找吸引她眼球的东西。 留云借风真君借机问道:“这就是姐姐和仙君的孩子嘛,真的是好活泼呢。” 麒麟本就是情绪敏感的生物,听到这里她大概明白了刚刚那股恶意的来源。 想必是留云借风真君吃醋了吧。 在爱情里,一旦有了争风吃醋的成分,一个人就会变得非常毒辣凶狠。 当然,天性纯良温婉的麒麟并不太懂人们的战争,更不太懂修罗场的含义。 但是,她是一只特别的麒麟,她活了数千年,而且两度进入了人类世界,懂得自然很多。 麒麟微笑着说道:“仙君的确蛮喜欢这孩子的,刚一出生就送了一大包东西给她,我说不要他还偏送,我都担心会把孩子惯坏啦。” 果然嘛,仙君很喜欢这个孩子,果然她们在一起了吧。 留云借风真君双目无神,仿佛是坏掉了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四面忽然有狂风刮过,天空也变得乌云密布。 “不过她并不是我和仙君所生的孩子哟。” “诶?” 四周突然静下来。 乌云褪去,风和日丽。 “这是我在几年前和一个凡人恋爱后的结晶,与仙君并无关联,只是仙君喜爱这孩子罢了。”麒麟说着便把小甘雨带到跟前,“来小甘雨,跟留云借风打个招呼。” 小甘雨被麒麟妈妈放在真君面前。 留云借风真君仔细看看孩子的确并没有异界气息,而且... “这孩子好可爱吖!来让阿姨抱抱你。” 留云借风真君双翅抱住甘雨,甘雨躺在留云借风真君的怀里不哭不闹,小眼睛眨呀眨的盯着真君看。 “真是听话的乖宝宝哟。那我们一起上山啦。”留云借风真君把小甘雨放在背上,准备多和这孩子亲近。 麒麟跟留云借风真君说还是让孩子自己走吧,毕竟是半仙之兽,让她学着自己走趴。 小甘雨这才被放在了地下。 小甘雨:我还没一个月大,你这是亲妈嘛? 不过这一切都是作者代为吐槽罢了。 小甘雨此时只是个孩子,懵懵懂懂的。 她看着旁边的母亲和阿姨一步一步上山,也变慢慢的学起来 身体前倾,重心前移,刚开始的步子很小,小甘雨的进度也很缓慢,好在起先的路坡度不大,不用费多大力气便通过了。 对于半仙之兽,体力似乎并不是问题,而是一些技巧。 毕竟她既不是麒麟,不能四脚腾云驾雾。雷、电、云、雾拥护其体。 但是旁边的留云借风真君也并没有办法给出刚开始人类学习双脚步行的示范。 到了陡峭的地方,似乎就不能那么轻易了。 “并不是每一步都是全力把脚整个踏在地上哟。”留云借风真君在一旁告诉小甘雨。 一根根枯枝躺在泥土上,脚一踩很容易滑下去。那悬崖峭壁就好似为其出了一道难题。 当然小甘雨也是不负众望... 依靠着一根根苍翠挺拔的竹子,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其间往上爬一步,就会往下滑一点。 突然间甘雨一脚在石梯踩空了,就像一块不大不小的滚石。咕噜咕噜沿着台阶滚下山去。 留云借风真君和麒麟仙兽看到这里都笑了。 “小甘雨真是有点胖乎乎呢。像一个小球。” 留云借风真君跟麒麟连忙飞过去拉起小甘雨。 作为半仙的甘雨体质倒是继承了母亲,并没有任何擦伤,只是这下山的姿势有点可爱。 “看来以后不能喂这么多好吃的了。”麒麟妈妈笑着说。 “怎么能?吃才是最重要的!”留云借风真君对于吃方面是绝不让步。“现在你们算归我管,小甘雨一定要吃的好才行。再说这爬山嘛和吃多少是没什么关系的,孩子还小鸭,慢慢的自然就会了。” 后来甘雨也是慢慢的学会了上山的规律。咕噜咕噜下山的次数也在逐渐减少。 咕噜咕噜下山终于爬到了一处高山的缓台。在此向下望去溪水从崖顶飞泻而下,形成一连串的瀑布奇观。水流打在拦路的岩石上,有一些变成了水汽。空中,水雾弥漫,像是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甘雨似乎有点痴迷,一时间双脚的频率有点紊乱,便又一不小心咕噜咕噜的滚到山脚。 “看来,还是要教甘雨怎么下山才行鸭。”留云借风真君说着。 那么问题来了,小甘雨要爬高4000米的高山,每个时辰爬500米,又咕噜咕噜滚下来200米,问多少天能爬到山顶呢? 在留云借风真君和麒麟的看护下,咕噜咕噜下山真君这才艰难的爬了上来。 “看来甘雨这孩子,未来一定是个温柔又坚定的孩子。”留云借风真君预言道。 留云借风真君带两人进到洞府,走过一座座机关。 麒麟看到这些精妙的机关后才忙想着把澹台问月临走前托付给留云借风真君的图纸和一应物品取出。 “实在是叨扰妹妹了,这些东西妹妹权且收下,就当是姐姐的一片心意。” “来这里就来,没必要拿这么多东西。”留云借风真君看了看眼前的麒麟,虽然里面有几样看得出的确是一些机关物件,但这是原则问题。 “这些可是仙君特意嘱咐我拖我带给你的哦,还不赶紧收下。”麒麟也连忙把洞天藏起来,这样双重保险留云借风真君想必就没法拒绝了。 “唔,仙君,特意送我的。”留云借风真君突然脸红??*。 矜持矜持! 此时留云借风真君内心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都说了不能收东西。 但是是仙君送的。 不能收礼物,这是原则问题。 但是是仙君送的。 可是你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的。 仙君送的。 留云借风真君这才不再犹豫,把东西拿了过去。 “既然是仙君厚爱,那么我就不客气啦。”留云借风真君忍不住的说着。 “好你个留云,有了仙君就忘了姐姐吗。” “没有没有,姐姐快坐。”留云借风真君从房中抽屉里拿出一个机关盒子以及一些补血的草药。 “这盒子是给小甘雨的礼物,这些是姐姐补血用的。” 小甘雨似乎能听懂留云借风真君的话,把草药推到母亲的嘴边。 “吃、吃...” “这么小就这么懂事了吖。”留云借风真君一脸羡慕的看着母女二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麒麟看着留云借风真君的眼神,似乎懂了她所想:“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就满世界去找他。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说出来。有些时间点错过一次,就好比错过了一生。” 可是我们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最后只会徒留悲伤罢了。 “那姐姐当时怎么就喜欢上那个人了呢,那现在不会很难受嘛,这么做是不对的吧,对两个人来说都不公平。” “喜欢一个人哪里有什么理由啊。”麒麟用那双看透红尘的双眸向远处望去,充满了回忆和惆怅,“对不对都不重要,应不应该做才重要,最后不要让自己后悔。” 孤独是与生俱来的种子,萌发于爱上一个人的瞬间;但既然相逢,纵无携手,总好过一生陌路。 远处正在和摩拉克斯交谈的澹台问月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可能有人在背后念叨我了吧。”澹台问月说着,“所以我们接下来是去哪里?” “是一位有大神通的仙人。” “大神通?有天星大?” “天动万象!” 第十三章 姑娘你好大的官威啊! 摩拉克斯和澹台问月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湖边,琉璃百合盛开之地。 摩拉克斯看澹台问月对这片花一脸欣喜的样子便科普道说道,“这花叫琉璃百合,它们性喜潮湿环境,因而常见于水源附近。琉璃百合喜欢水、光和优美的歌声。” 优美的歌声?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此刻抬头望去湖的那一边是连绵不断的山峰。湖水碧绿,清澈见底。无风的时候,水平如镜,朵朵白云,青青山影倒映于湖面,山光水色花香,融为一体。大大小小的鱼儿在水中穿梭,好像是在崇山、白云之间游动,使人仿佛置身于仙境。 澹台问月此时便在这花丛边行起御花术来。在此等仙境中的草木生灵的轮回中体悟自然与生命之道,想必自是不同凡响。 摩拉克斯此时看着花丛的澹台问月。仿佛与这琉璃百合融为一体,温婉的气质,向日的辉光,肤若凝脂,还带着阵阵花香。 飘零的花瓣在这位问月仙君的指尖舞蹈,阴阳两生,万叶飞花,恍惚间这琉璃百合开的更繁盛了。 只听得澹台问月唱到,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儵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 与女沐兮咸池,曦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 孔盖兮翠旌,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 歌声借着山谷传出清脆嘹亮,婉转悠扬,十分动人,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此时地面泛起细微的尘埃,看来连细微的灰尘也会被歌声吸引。 不一会这道细尘幻化成一位宽袖少女。罗裙的末端,因正是因为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泛起了尘埃。 兴许是被歌声吸引的吧。摩拉克斯看向那名女子。 只见她体态适中,腰细如束,秀美的脖颈露出白皙的皮肤。虽不施脂敷粉,但脸颊仍就露出自然透亮的粉红,发髻高耸,长眉弯曲细长,红唇鲜润,牙齿洁白,一双善于顾盼的闪亮的大眼睛,两个面颧下甜甜的酒窝,身披明丽的罗衣,脚著饰有花纹的远游鞋,拖着薄雾般的裙裾,隐隐散发出琉璃百合的幽兰的清香。 姿态优雅妩媚,举止温文娴静,就这般一步一步的走到摩拉克斯和澹台问月的近前。 澹台问月注意到了走向两人的女子,两眼微微放光。 月移花影,踏月留香。 还没等他开口,面前的女孩便说道:“这位姐姐歌声很是动人,就是男女相慕之意实在是有点悲情啊。”这女子嫣然一笑,“我此行来是想寻岩神,没想到竟能听见这样的声音,也是意外之喜。” 澹台问月听眼前这位是来寻找岩王爷的,便突然有点八卦,“不知姐姐寻那岩王是有什么要事嘛。” “听闻摩拉克斯在天衡山治理子民使人安居乐业。还到处寻访仙人一同结束这乱世纷争,我寻他是为了加入结盟的啊。”眼前的少女双眼皎洁纯净,仿佛在畅享未来平安的生活。 澹台问月回头指了指摩拉克斯,“那位就是岩神摩拉克斯了。” 只见少女神情有些微变:“不知你是岩神的什么人?” “emmm,朋友。” 少女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 “老摩!找你的。” 摩拉克斯其实也感知到这位美少女或许是为他而来,就凭对面这股岩尘的气息,以及一丝莫名的好感。 “这位是?” 澹台问月正要开口:“这位是..” 只见少女连忙说:“哦对,我是天衡山北的魔神,尘神归终。”说完后还调皮的眨了眨眼。 摩拉克斯一脸严肃:“不知所谓何事?” 看来魔神两个字对摩拉克斯本人而言并不友好。 毕竟心善的魔神只在少数,当今天下纷争,多半都是魔神造成。 大衣袖的归终款款的伸出双手,递上结盟的信物石锁,故作庄严而雀跃的样子:“我听说你为了治下子民安居乐业遍访仙人,所以我决定和你结盟共同创造一个安定的世界。” “这是盟约的信物,也是我对你的挑战。我的一切智慧,都藏在这把石锁之中。” 澹台问月定睛一看,这石锁似乎有点眼熟。 他突然想起有一天一个可爱的宽袖少女在他店里挑了一个鲁班锁。 想来就是这位尘神归终。 现在眼前这锁和这个鲁班锁的气息一般无二。只不过多附加了一些尘神之力。 所以所谓尘世之锁,就是鲁班锁做成呢。 这孩子胆子还真的很大。 拿我澹台问月的里的东西包装一下转手送帝君,姑娘你好大的官威啊! 不过这位能解开这十二鲁班锁,看来也真是如同记忆里那般,是一位智慧非常的魔神。 “这锁。”摩拉克斯突然看向澹台问月。 澹台问月突然想到眼前这个大骗子摩拉克斯曾在店里自称钟离倒是询问过这锁,第二天这锁转手就卖给归终了。 之后钟离再也没来到店里。 他连忙把话盖过去,表示这不是自己家的锁。巧合好伐! “这锁怎么了?”澹台问月连忙问道,他并不想揭穿这一切。 双王治世不是更好吗?这样自己就可以摸鱼了。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干涉两人这段感情。 而且,归终太好看啦!我要抽! “没什么。” “所以这位姐姐是?”归终在一旁有点忍不住的问道。 “首先,我滴,男滴的干活。你滴,花姑娘,大大滴坏!”澹台问月说着就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天衡此间店主,澹台问月。” 归终听到澹台问月怪里怪气的介绍,想必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尴尬,也一起笑了笑。 想到自己送礼物被店主抓包,又把澹台问月当成了情敌,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细声说着,“尘神,归终。” 不过在一旁的摩拉克斯却保持着严肃的审视和高冷。并没有跟归终签契约,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不过倒是把这锁收了起来,并且朝澹台问月点了点头。 澹台问月:你点头啥意思?这锁不错? 摩拉克斯:我是说同意了。 归终见摩拉克斯收了锁,嫣然一笑,便自顾自地一同行动了。 摩拉克斯想着:真是愚蠢,明明就没有正式的契约。要不是自己心善,这么温柔的魔神怕是会轻易陨落。 那就带着吧。 他回头看了看,过去琉璃百合盛放的原野。这或许是同属性的默契吧,岩神摩拉克斯和尘神归终,在澹台问月的见证下定下了盟约。 尽管少女是一厢情愿,尽管,契约之神并不看好口头上的盟约。 这是君子协定,不用纸笔,记在心里。 第十四章 你就不能让着咱们大妹子点? 有了尘神小姐姐的加入,一行人的话题突然就变了起来。 就比如两个男孩子经常讨论的话题就不能再说了。 至于男孩子们都爱讨论什么,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这是要去哪呢?”归终清婉的语音传出,感觉耳朵受到了洗礼,将脑子中污秽的想法完全剔除出去。 “老摩,人家问你话呢,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摩拉克斯一本正经的说道,“她问的是你们,不单单指我。” “她问我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说是一个大神通的仙人嘛” “理水叠山真君。”此时的岩王爷突然变得惜字如金。 “这个我知道!”归终说道,“听说他住在很远的高山上,寄情山水之间,很难见到一面呢。” “可惜世道纷乱,并没有他能够栖居之地。所以我们找上他也算互利互惠。更何况他也有救世人之心,自然要带上。” “可按你们这么说,咱们上哪找?” “岩石可听万物步行之音,我也是不久前发现这位仙人的所在,只不过这位仙人也的确不一般,理水叠山之才,内明外知。” 澹台问月嘴角一抽,说白了和我一样是乐得摸鱼真君,摸鱼仙人群成员+1。 这样的话估计我们会有很多的摸鱼话题。 一旁的归终听到岩神有这种技能两眼冒光:“要是我也有这种力量就好了,我可以聆听百姓的声音,知道他们需要什么,担心什么,这样就能带给他们更多的便利了。” 摩拉克斯却反驳道:“我一般并不会如此做,尽管我听到,但也会选择屏蔽,毕竟没有约定就不能做出这种事。更何况监听黎民的声音反而让人们会心生恐惧,失去自由言论的勇气。” 澹台问月一脸愁容的看着眼前据理力争的直男钟离,却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办法。 你说咱们刚刚不是还还八卦真君呢,怎么突然就开始治国方略了? 你就不能让着咱们大妹子点? 归终在一旁气鼓鼓的不说话。 摩拉克斯这时候反倒开始对归终进行了一波普法教育。 “契约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相信什么口头的东西。律法规范明确,时刻注视权利与义务的履行才是第一位的。” 纵使苍天陨落,契约必须完成,这就是摩拉克斯。 归终在一旁听得却是不很认真,只是时不时瞟向前方,一边用嘴巴嗯嗯,啊啊的回应。 像极了被父母长篇大论下应付的孩子。 摩拉克斯看了看眼前这位左耳进右耳出的少女魔神,叹了口气,便不再继续唠叨了。 “阿月,你怎么看?”摩拉克斯似乎希望他帮忙让归终相信契约。 “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摩拉克斯一脸问号。 我还能怎么看?我用眼睛看好吧直男。 连忙解释了一下你们夫妻俩的事情,能不能别扯上我,我可不多说话好吧。清官难断家务事~_~。 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 归终发现突然静了下来,变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岩神你说的不对啊,我只是觉得乱世用典,按照契约,的确更加合理。可是我们这些看子民们成长的魔神们,更应该有点人情味儿,而不是让他们像机器一样按照契约,严肃的让人喘不上气。” 归终尽显温柔的对待着自己的子民。 这完全是因为两个地方情景不太一样,天衡山这边吃穿不愁,摩拉克斯武力值max,没病没灾。大家基本上不会因为生存发愁,自然需要一些纪律和契约规束。 归终那边麻烦比较多,自然是互帮互助团结一致。 你俩这副本都不一样是怎么聊到一块去的。 但摩拉克斯却没想那么多,听到前半段还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结果越听越不是滋味。 我苦口婆心,你倒教育起我来了。 摩拉克斯盯着归终,但是归终却并不示弱,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我说你们...” “闭嘴!”摩拉克斯和归终转头看向澹台问月异口同声。 “哦...我想说前面有怪。” 摩拉克斯这才意识到不远处妖气弥漫,乌云密布。 只见一个黑点从其中窜出,然后快速的逼近三人。 澹台问月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一个鲶鱼怪。 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身着连锁铠甲,手持长枪,表情一脸不爽,仿佛有人欠了他钱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澹台问月问道。 那鲶鱼精似乎听到了澹台问月的问话,张口答道“吾乃屏翳,风雨云雷皆为我控,如果把你们两个小美女自愿投入我的怀抱,哎嘿嘿,我自然饶这位小哥不死,还会保佑你们家风调雨顺,否则的话,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一行三人本来就心情不佳,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个狂妄无比de... 沙包。 在岩神面前抢女人,这操作可是不多见。 还有,我不是女的! 还没等澹台问月出手。归终率先动起来,霎时间是沙尘弥漫。 “大胆淫贼休得放肆。” 屏翳尽管用大风吹过,但沙尘并没有完全吹散。 反而沙尘在大风的作用下更加弥漫,无数沙砾摩擦而过,倒是让他本人受伤不少。 看来这风雨雷云四门齐修,这精度以及脑子还有待考量。 “雨来!” 屏翳瞬间布雨,倒是让沙尘不起。 “我看你这小娘皮还有什么招式。”屏翳借云隐去身形,以风速急转直下。 归终一把扬沙撒在屏翳脸上,屏翳视线受阻,连忙停住。 等它刚恢复视线,只听得四个大字,犹如梵音入耳。 “天动万象!” 扬沙配合天星,简直百分百命中... 这就是夫妻档的技能嘛? 还没等澹台问月出手,屏翳就被两个人轮流暴走,男女混合双打。 边打还念念有词。 一个说着依照契约,一个则说祸害百姓。 澹台问月一时间为那个小怪默哀三秒钟。 好在屏翳在陆地上的功力不强,才不一会就挺不住身死道消了。 屏翳:我还带也是个怪物,我也是有尊严的好吧! 摩拉克斯and归终:不,你没有。 澹台问月再次看去,只剩下一地残渣。 屏翳剩下的权能两个魔神大佬完全不屑一顾。 “有这样的权能却做那种事情,吞噬都觉得恶心。”这是两人的原话。 待到两人恢复的差不多,澹台问月帮忙打扫战场,不一会两人就似乎忘了之前发生什么了一样,继续赶路了。 归终技能扬沙:向指定方向挥出一定范围的砂石,对敌人造成岩元素伤害。 提高队伍内岩元素伤害15%护盾强效增加150%,速度提升100%。 第十五章 这位大佬明明很强却... 跟随着摩拉克斯的感知,一行来到了一处山水之地。 “这地方....完全不像仙人住的。” 只见此地烟雾弥漫,断壁残垣,走过断桥,我们来到了湖上。向前眺望,一团团白雾好像一只只白风,伴随着呼啸的山风,远处的蜃楼时隐时现,穿梭在浓雾之间。远处的小岛,在大雾的环抱中好似一座座青山高耸入云。 只见湖水的尽头是一处幽深的山洞。 “此处就是理水叠山真君的洞府了。” ...这地方真理水+叠山,我直呼内行啊。 “可是这洞府前面...好多符箓真言。”归终看了看山洞表面,像是被符箓金文完全覆盖一样。“所以我们怎么敲门呢?” “这个当然不用敲啊...碰到了会有大麻烦。”澹台问月看了看山洞的符箓,感叹一下,“这仙人未免也太谨慎了吧,这是怕麻烦?” “怎么了?” “这山洞禁制重重,地方又难找,估计是...真的懒。”澹台问月一边指着这个一边解释,“这个是屏蔽凡人用的符文、这个是触发之后束缚仙神的符、这个是警戒符......这些要亲手绘制才有效果,必须画得很规整,只要有一处稍微偏一点甚至是粗一点点细一点点,就没有效果。可见这位真君为了这个洞门口花费了不少心思,就是为了防止别人扰乱他的清修呢。” 真是...热爱摸鱼而且还苟的一批,而且明明很强。 ?这尼玛不就是主角面板嘛。 理水叠山真君:你这么会分析,以后直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 归终听了澹台问月介绍了半天:“所以我们怎么进去?还有你这人为什么擅长这些有的没的...” “啥叫有的没的?”澹台问月有点急,“我这是正经行业好吧。” 能不能不要因为我没出手就觉得我真的是来躺赢的凡人好吧。 求都,我好像的确是来躺赢的。 而且,我本人的确是个凡人...没有啥本体。 理水叠山真君早早的在山洞里察觉有人靠近,便躲在一旁听几人的话。 刚开始是一个凡人对着自家禁制指手画脚。 虽然这人没说错,但这样子总感觉很欠揍。 得,咱们是仙人,不和这凡人一般见识。 然后这旁边又有个魔神说符箓禁制是旁门左道?? 叔可忍,婶不可忍。 “是什么人,擅扰山门,骚扰本仙清修!无知凡众,还不速速前来领诫!” 只见一只灰褐色的仙鹤从天而降,长鸣一声。 只见湖水瞬间沸腾,远处的群山似乎也因为仙人的愤怒而颤抖。 “尤其是你这位凡人,不晓仙威,无礼至极。” 澹台问月:我啥也没说啊? 摩拉克斯走上前去说明来意:“理水叠山,吾乃岩之魔神摩拉克斯,此番前来是为了之前我们商议之事。我的这几位朋友也是因为好奇这仙家洞府,的确实属冒昧,还望勿怪。” 理水叠山真君并没有冲动:“我已知晓你们的来意,我自然同意,只不过在契约之前我冒昧的问一件事。” 摩拉克斯点头:“请讲。” “这位凡人和魔神也是契约中人嘛?” 这两人一个神神秘秘嘴上说着帮忙拖到现在,另一个拿了个锁当信物签了个口头的... “算是吧。” 啊这,魔神也就算了。这摩拉克斯还有凡人参与魔神战争的嗜好? “魔神战争极其残酷,凡人在其中无意送命,况且凡人生命有限,何不放其归去?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想过的生活就是摸鱼...我能放他走? 这么强力的打工人很不好找的! 好家伙摸鱼的劝摸鱼的摸鱼,这话我没法接。 “此人虽身为凡人,但心念天下且身有不凡之力,可谓人仙。” 理水叠山这才不再辩驳,“那我去收拾东西一会便好。” 并没有多久,这位理水叠山便离开自己精心制作的隐居之地。 毕竟当海中巨兽为非作恶、足下的土地遭遇危机时,隐居避世并不是合理的选项。 智,明万物阴阳之本,知万物阴阳之变化……而理水叠山正是此间明知的佼佼者。 一路上众人大谈理想和对于未来生活的向往,归终和摩拉克斯也是关系更加亲密,一时间倒是时间飞逝,不一会儿就临近天衡山。 “所以帝君这样遍访仙人,恐怕时间会浪费很久,百姓们还需要我们帮忙。”理水叠山真君在山头看了看正在辛勤劳作的子民。 澹台问月对于这位摸鱼真君在一路上的看法也颇为改观,这货虽然擅长摸鱼,但是签了契约之后一路上一阵慨叹,也并不含糊。 “但是也没有其他方法啊。每个仙人脾性都不一样,当然要预先沟通啊。”归终想了想也并没有想到什么方法。 摩拉克斯问道,“阿月,这问题你怎么看?” “我觉得官方应该加强一下刻晴。” ??? 天啊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说怎么请仙人还不耽误治理百姓。 澹台问月赶紧编了一个想法。 “我是说我们向天下招仙。”他俯瞰脚下的万家灯火,站起身来,“我们只需要贴遍告示,告知天下仙众魔神我们要做什么,不问过往如何,希望众仙前来为民造福,同舟共济。接下来做好安全措施防止一些宵小之徒,接下来就等他们来就好了。这样一来泾渭分明,百姓听说了也会更富有安全感。”澹台问月顿了顿然后说道,“天下仙人众多,现在天下看似能有心平天下之人寥寥无几,但是我敢说,只要下令,自然会有足够多帮助我们的仙魔出现,到时候结束魔神战争,民众安居乐业,一切顺理成章。” 摩拉克斯等三人被这位凡人的想法震惊了,毕竟古往今来仙人都只有被延请的份。 “这些仙人性格迥异,甚至有人倨傲难服,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过来呢。”归终和摩拉克斯等人多年修行深知仙人脾性。 “那就看他们到底是认为一时傲气重要,还是天下苍生重要,所以招仙所来之人必然极其和我们的理念。如果因为明哲保身,为了一己私利,因为之前的过失等等原因不愿踏出这一步,我想自然不和我们的契约标准。” 不久,自天衡山传出这样的告示,不问过往,只问才德,广招天下仙魔于天衡山,为百姓平定乱世。 为了担心有的仙人魔神不敢浪子回头,澹台问月还在这告示上写了行小字:“每一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一个罪人,都有未来。” 自原初之人起,历史上第一张召仙令问世。 后人招募人员,皆以此为基准,改仙谐音为贤,改称招贤令。 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后人眼中的这位仙君,懒得到处跑图找仙人罢了。 天衡始建,帝君携仙君游说众仙,留云借风、理水叠山两位真君先后响应。 行至天衡北麓,理水叠山问曰:“天下仙众不知凡几,日日寻觅,则疏于民,恐子民苦也。” 仙君始创召仙令,召集众仙拱卫百姓安康,天衡愈发平和安定。 《璃月史·仙君本纪》 第十六章 原学世界观 刚刚到达天衡,准备转乘马车的一个瘦小萝莉,悬一壶于市肆中出诊。 “小姐快来看。”小壶灵拽着他家小姐指着墙上的告示叫道。 被称为小姐的消瘦少女眯着眼睛看着贴在墙上的召仙令,随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世间真有敢这么做事的魔神和仙人啊,走,去那里看看吧,就冲着这份招贤令,我们一定要努力哦。”少女原本颓废的身形为之一振,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 “先生不出诊了嘛?”一旁有人问道。 “出诊出诊吖,只是方式会不一样吧。”少女喃喃的说着。 帝君和仙君,我可是看好你们的魄力和胆识,这天下有能力的仙人可是不少,看来以后可以交到很多朋友,救助更多的被耽误以及疾苦之人啦。 留云借风真君和麒麟看着贴在石山上的召仙令,扭身直接往回走,往回走的时候留云借风真君的嘴角浮现了一抹微笑,看来仙君他们还是记得召集我的。 “小甘雨,我们要收拾家里了,变卖家产,去天衡山见仙君了哟。”麒麟进门直接对甘雨说着。 此时的甘雨长得已经不小了,大概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女模样。只不过这位少女依旧胖胖的就是了。 估计是留云借风真君一直在给小甘雨喂好吃的的缘故。 这时候可能会有朋友会问就这么快就长这么大了嘛? 首先,小甘雨是半仙之兽,体质异于常人,第二就是原学世界观,时间会流逝的很快。 小甘雨虽然只是半仙,但是在两位仙人的指导下也会逐渐应用仙力,只不过甘雨天生有点内向。 有一次有凡人上奥藏山拜仙人祈求平安,留云借风真君便派甘雨前去聆听凡人祈愿,并且帮他,小甘雨却是第一次看见人类,吓得躲在石缝里两天两夜。留云借风真君以为凡人的祈求没有得到满足,没想到是这位小仙人躲了起来。 后来留云借风真君总是拿这事儿开玩笑,搞得大家都知道了,甘雨每次听到都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收拾好了一应物品,留云借风真君跟一大一小两只一同前往天衡山。 麒麟临走前还写了封信给自己的弟弟獬豸。 只见信上就写了两句话,“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位仙君来了一个召仙令,你懂我的意思。看到的话就快归来,跟我一起去天衡山。” 写完之后麒麟将绢布交给留云借风真君制造的仙仆傀儡,贴上仙君留下的神行符,让其以最快的速度送到獬豸手上。 对于成天宅在洞府里的仁兽麒麟来说,一天板着一个僵尸脸的獬豸是她在获得召仙令中唯一想联系到的仙人,虽说这位每次看人都像是别人欠了他钱一样,但两位仙兽的关系却是异常的亲近,毕竟两人是亲姐弟,长姐如母,麒麟从小就帮獬豸成长,喂饭、打理洞府、修行,照顾的无微不至。 同样獬豸也没有朋友,和他说过话的仙人十有八九都是欣赏他的才华,獬豸在法律道德方面颇具才能,过目不忘。不论仙神都会请他做评判,因此人们也畏惧他的威严,他具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它怒目圆睁,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精研法律,越是研究越是威严。发现奸邪之人,不论是仙还是人,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到了后来身上硬是散发出请勿靠近的气质。 只有他的姐姐麒麟完全不怕獬豸,反倒总是贴上来照看弟弟,于是死活没朋友的獬豸获得更多的是姐姐麒麟的亲情,因此对于姐姐麒麟,獬豸只要一有好东西都会和麒麟分享。 所以当獬豸看到信,就立马收拾行囊前往天衡山了。 天大地大,老姐最大。 不过天下仙兽以这姐弟二人为首者不占少数,见这姐弟二人都投天衡山而去,不少仙兽看过告示后也都前往天衡山上去了。 魔神毕弗隆斯看着自己管辖之地贴的那张告示,随手伸了一个懒腰,“,为了御下之民,去天衡山了,我就不信有实力发召仙令的人会搞不定欺负我子民的诸多魔神?” 说完扭身就带着子民移民到天衡山,干了三个月的统治民生的生活,他早就怒了,总有仙神侵扰,动不动斗法就会损伤子民无数。不少人民饥寒交迫,冻饿而死。大能者却不屑一顾,连句对不起也不会说,他真替自己的子民感到不公。 然而自己只是一个炼体的魔神,对于打架到很擅长,开山裂石无所畏惧,但是谈到致力民生确实难上加难。 “只要我们到天衡,就有好日子过,我会一路护送你们前去的。”毕弗隆斯一脸坚定的盯着远处那一座新建的山峦。 一位身穿白衣的金眸女子看到了这张召仙令不禁想起了过去的时光,“如果当初早点遇到这纸召令,或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吧。晨星的宫殿不会破碎,三姐妹也能完好如初。”她伸出手来,捧起一颗琉璃心。她的手纤细洁白,映着竹叶间漏下的点点暮光,向着天衡山中走去,“只是不参与其中,就不会让这些人沾上因果吧。” 她是艾丽亚,曾经的月亮三女神之一。 想起这位提出召仙令的仙君也是开店起家,于是便想到一种可能。 过了没多久,天衡山便出现了这样的传说。 据说,在城市中,有一个被风遗忘了的小角落。 只要在喷泉前闭上眼睛,等三十五次心跳后,顺时针走七圈,逆时针再走七圈,再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脚步把你带到了一家小小的店铺前…。 不过更多的魔神则是不屑一顾。 格剌西亚拉波斯、奥赛尔等魔神便是此中的佼佼者。 除了杀害人类的工作之外,残暴嗜血打架本就是他们的日复一日的工作,完完全全的刻在了dna里。 “摩拉克斯,问月仙君,呵呵。” “魔神就要有魔神的样子,这群投靠向卑微物种的乐色,都是该死!” 第十七章 说白了不就是根棍! 召仙令发布之后,整个天衡山地区也都活跃了起来。 “那我们接下来就等着?”摩拉克斯看向这位召仙令发起人澹台问月。 “那当然不是。”澹台问月说,“首先我们要建一个比较奢华的台子。这样仙人站上去也能满足一下他们的虚荣心。也能让民众知道会有更多的仙人庇佑他们各方面的平安,买的是安心。” 话说间岩神变凝聚岩石矿产在天衡山上,一个由黄金石珀建一个五丈九高的台子拔地而起,占地由十亩大,远处的人往山上看去都觉得金光耀眼,到了晚上此台依旧宝光不减。 不少百姓在闲暇之余都会驻足去欣赏这个新建起来的宏伟盛大的建筑,每每看去都颇为安心,百姓的日子得到保障,生活更有希望和动力。 “每每看到有仙人降临,都有种自豪和愉快的感觉。”一个不知名的市民曾经这样慨叹道,“终于告别之前忧心劳力的苦日子了。” 为了吸引仙人,澹台问月还特地提出铸造了几样神兵利器,机关符箓,书籍,一旦有仙人来到不管有没有签契约都有一定的奖励,驱之以利,事半功倍。 “这个听起来不错啊!”摩拉克斯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想法,然后其他人也都点了点头,随后众仙拍板就这么建了,而且为了以示尊贵,用建造召仙台相同风格铸造了礼兵阁。这种千金买马骨的召仙方式会让更多仙人趋之若慕,甚至成为一种风尚。更多中间派的仙众魔神也曾来到这里,买卖不成仁义在。 没成想这一举动到了魔神战争中后期倒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经过众人商议,每位仙人到这召仙台值班一天,来检验这些仙人是否有德才,不能什么人都往上靠不是。 前几日倒是来了一些凡人装仙人,都被进行了批评教育。 摩拉克斯值班的时候凡人比较惨,因为契约都吃了点土。 之后的几日宵小倒是没有了,但正经仙人一个也没来。 摩拉克斯似乎有点没了信心,来回踱步。澹台问月倒是被摩拉克斯转晕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仙人也得实地考察观望一二,你着急也没啥用。” 贤惠的归终瞪了澹台问月一眼,而后也连忙规劝钟离不要急躁,端上一碗菜肴来。 “尝尝我自制的拔丝煎面。” “你这面甜到掉牙了...”钟离在一边直言不讳。 与此同时,召仙台上理水叠山真君在一旁摸鱼。 “魔神毕弗隆斯携民众前来拜山!”一声长吼似巨石朝着天衡山奔赴而来。 理水叠山真君飞往山下,看见约有几千余人,为首一人。 手持巨棒,状如怪兽,虎背熊腰,铜浇铁铸,鼻孔朝天。 澹台问月等人也听到了吼声,连忙赶到山下,摩拉克斯看了看眼前的拔丝面,瞬间就不香了。 “仙友所来何事?” “听闻召仙令,不问出身,于是前来投奔。我有个巴子力气,这些人都是我的子民,在我住处竟受旁边魔神的鸟气,不管契约成没成,我也不要什么奖励,我希望能把这些民众在你们这安置得当。” 众仙一齐点了点头,摩拉克斯拟订契约让毕弗隆斯签下。 理水叠山依照惯例和这巨牛体型大小的魔神切磋。 摩拉克斯启动岩障让子民在观看的同时不会受到魔神战斗的余波波及。 不过大家看两人的战斗完全提不起什么兴致。两人倒不像众仙斗法那般炫酷,反倒是一个就是各种肉体拳头乱锤,另一个则是用符箓封印限制对手的攻击,有时又是硬接,好在仙人体质特殊,又胜在仙鹤似乎有独门卸力之法,重拳对理水叠山也不起效用。 好在理水叠山是个聪明人,眼看大家两眼皮直打架,就发起了一招定胜负的邀约。 毕弗隆斯自然答应,蓄力一拳,拳锋尚未相触,魔神毕弗隆斯已发出噼噼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 理水叠山吃了一惊,料知对方此时才显露真功夫,此时拳力有异,不敢硬接,毕弗隆斯一拳击出,力过万斤,决非仙鹤之躯所能抵挡。 “凝!” 理水叠山真君一指,凝聚山水精华形成一面护盾。护盾仿佛一团棉絮,令魔神毕弗隆斯霸道的攻击也无处着力,最后泯然无际。 “承让。”理水叠山对毕弗隆斯行了一礼。后者笑了笑,憨厚的摸了摸脑袋,“看来我被拒绝了。” “你被录用了,过来挑个武器吧。”摩拉克斯和众仙商议后告知毕弗隆斯。毕弗隆斯高高兴兴的去了礼兵阁签了契约,挑了宝贝。 “果然这是大块头的最爱嘛?” 只见这位粗壮的大神扛着一重物走出礼兵阁向众仙道谢。 摩拉克斯看了眼澹台问月,“这个四不像的兵器是什么东西....” “这你就不懂了,什么叫四不像,这叫以理服人。这根巨棍是我特意打造的无上法器,重约三千六百斤,顶部由紫金锤打成塔状,外覆黄铜,四角玄铁做成拱状,挥舞起来虎虎生风。不论面对的是多么食古不化的对手,以理服人,金石为开。” “说白了不就是根棍!”这是摩拉克斯。 “好名字。”这是毕弗隆斯。 “见过各位仙家。”毕弗隆斯拱手一礼,“我从我那地界带着乡民一路赶至天衡山,得见繁华如此。之前这地方我记得是个平原,总有海水侵扰。没想到摩拉克斯入主一年多,已然繁华如斯,一路所闻,个个都说你们的宽厚仁德,我以后就跟随大家,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说着毕弗隆斯行了个大礼。 摩拉克斯回了一礼,只见毕弗隆斯双眼真诚,此人如此傻憨,想必不会是魔神内奸,更兼忠义,“不必如此自谦,毕弗隆斯为了道义不惜前来,为子民换舍生忘死也是钦佩!” “这位是问月仙君,你一路所见皆是问月仙君所出之策。” “这位是理水叠山,你也见识了。” “这位是归终...乃是天衡山北地的结盟魔神。” 毕弗隆斯虽然憨厚,但是夸人的词汇倒是和自己的民众学的门清,把四人一阵猛夸。搞得四人都有点不知所措。 之后澹台问月安排这位大块头魔神以后负责巡视山中,处理一些妖魔鬼怪,给人民一个良好发展的交通环境。 这简直太对这位魔神的胃口,他拍胸脯保证这一片治安就归他了,所有魔神入侵都会被他打的服服帖帖。毕竟自家人也在里面呢,哪能不出全力? 于是众人很安心的教他前去,但是现在站在他们面前这位,澹台问月有点疑惑的看向众仙,“我的召仙令上难道说了可以招募童工了吗?” 第十八章 震惊!问月仙君竟用召仙令诱拐青春花季美少女,理由竟然是 “你们管这位叫萍姥姥?”澹台问月指着比自己矮了半头的少女内心忍不住一阵咆哮。 萍姥姥不是...老奶奶嘛...? 您老这是练了天山童姥的功法嘛? “没文化,萍是名,姥姥是号。”摩拉克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起来。 “没想到我只是坐诊几日已经有如此高的名望了。”此时的萍姥姥还是小孩子,听说自己名望只搞有点小得意。 你的名望完全是后世传播的太快了,萍姥姥冲击波谁人不知? “这位仙人...您家里大人不管你出门的吗?”澹台问月有点疑惑,虽然说是仙人,但是现如今这世道很杂乱,万一出事,怎么和萍姥姥家里人交代。 “我真的已经是大人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萍姥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果然没有通知家长就随便出门,这可是魔神战争啊......”澹台问月心想,你这不坑人,啊不是,坑仙呢嘛。 这万一萍姥姥家里的众仙追过来... 震惊!问月仙君竟用召仙令诱拐青春花季美少女,原因竟然是...... 澹台问月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父母在不远游,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家里人会惦记你的。” “我家里给我说的是,说的是,仙人要志在四方,悬壶济世、解救苍生。”萍姥姥似乎意识到了问题,但还是坚定信念。 “但是鲁迅说过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 “咳咳,我们这里收的是仙人,德才兼备,不收小孩子,小孩要有监护人的同意证明。”澹台问月对于少女模样的萍姥姥有点不太放心,甚至有点顾虑。 毕竟少女萍姥姥要是不会冲击波,现在签订契约,会耽误她以后学冲击波,绝对是一大损失。 此时澹台问月的脑袋里出现了几种处理眼前这位小萍姥姥办法, 一:直接找人送回去,过几年顺其自然,等技能点加满,再找回来。 二:直接在这里给她一些教育,让她意识到魔神战争的残酷,让她自己回家。 三:签订契约,但要让她知道魔神战争的残酷,意识到问题。 四,在她擅长的领域教育她,这样萍姥姥就会一心钻研,等她长大一点再叫她去帮忙。 第一条否决,因为萍姥姥什么时候学的冲击波未知,第二条,也不太可能,毕竟萍姥姥加入的心意比较坚定,而且众仙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 看来只有结合后两种了。 最后众仙,尤其是摩拉克斯做主让澹台问月负责小萍姥姥的事宜.。 严禁澹台问月摸鱼,从岩神开始。 看来自己现在也不得不在这里给小萍姥姥留下一个深刻地印象。 想当年自己也是这么被打击中过来的。 这是成长,爱的教育好伐。 “那你有什么特长。” “我比较擅长空间仙术,尤其是制作洞天尘歌壶方面,以及医术。” “那你看看我这个尘歌壶。”澹台问月决定掏出自己造价高昂的尘歌壶让她开开眼界。 “这质感,这工艺!是翠珏岩没有错,据说这可是层岩巨渊深处才有的材料,现在龙蜥占领那片地区,完全封锁,什么人都不让进呢。没想到这么稀缺的物品你都有!” 澹台问月很受用的点了点头。 “只是这个外景手法,和我很像,但又有些不一样。” 完了...忘了这个壶是萍姥姥参与制作的。 “咳咳,可能是技艺类似吧。”澹台问月说着立马把里面璃月风格换成了海景房。 “这个如何?” “如此移山填海只能,果然是大神通!比我的天赋强多了啊...” 澹台问月终于松了口气。 一边的小萍姥姥完全被成熟的空间运用震惊到了,差点跪下磕头拜师。 我完全不会好伐,这壶还是三千年后你送我的好伐! “所以冒昧的问你一下,你的天赋是?” “空间波动,可以让放大空间收到侵占后释放的能量。” 听起来是个神技...冲击波有了。 没有后顾之忧了。 “所以你还会行医?”澹台问月生硬的回转方式让旁边的理水叠山真君都不禁捂脸。 好在纯洁的小萍姥姥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是啊,我已经救活很多人了。” “你一般用什么草药治疗感冒,四肢乏力呢?” “草药?我用仙术诊断然后用符箓治病啊!草药不过是凡间手段,慢而且效率不高。” ......我整个人又不好了。 我以为有一天会是西医冲击中医,没想到受冲击的这一天来还是来的这么快。 “那如果平常人家没有符箓,现在是魔神战争,一天可能就有数万人口丧命。万一那人出了紧急状况那就只能拖着病体等死了”澹台问月立刻跟萍姥姥普及真正人间医学的妙用和好处,不仅仙人可以摸鱼,人类使用更加便捷。甚至还讲解了手术。 萍姥姥一阵点头。 “所以我又偷学到了,以后可以尝试制作换器官符,换血符箓。”萍姥姥小声嘀咕。 ??? 所以符箓是你俩开的呗,理水叠山擅长阵符、萍姥姥擅长药符,你们肯定有共同语言。 果不其然,理水叠山真君第一个举手表决通过。 最后众仙决议同意萍姥姥加入,签订了契约。 队伍里迎来了一个辅助,奶妈,兼职三级包,这波副本更稳了。 小萍姥姥没在礼兵阁呆很久,于是就出来了。 “可是没有想要的东西? 萍姥姥双手打开,一只古色古香的铃铛展现到众仙面前。 摩拉克斯说道:“没想到竟是此物,萍姥姥可要妥善保存啊。” 澹台问月一时间有点懵,毕竟符箓大全、医术草药书籍,武器她都没拿。只拿了一个铃铛。 这个铃铛是少数摩拉克斯放在里面的宝贝之一,涤尘铃。据说这是专门为仙人准备的法铃,其音玲珑振振,回荡久长不散,能够涤净凡尘。握在手中时,仿佛能感受其中有生命… 摩拉克斯在制作时的确放了岩神的一滴精血。 所以这是喜欢上移山填海了嘛?还是说辅助奶妈对生命力有异常的感知? 澹台问月心里想总有些事情是人们难以理解的,就比如归终就这礼兵阁里,挑走了据说是摩拉克斯根据自家配方用霓裳花做的“飘渺仙缘”香膏。摩拉克斯选的则是当年的那个缘分鲁班锁,日以继夜的琢磨怎么解开。 缘,妙不可言。 第十九章 这话我是不是前两天听过? 只是隔了不过一日,留云借风真君带着自家座驾麒麟和小甘雨一起来了。 只不过这身后还跟着一位,龙行虎步,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像是这一群女仙的保镖。 澹台问月一脸困惑的看着一行人上了台。 “啊这...大家又不是不认识,为什么不走后门呢?”值班召仙台的澹台问月被迫营业,内心有点小难受。留云借风真君不知道也就算了,麒麟你跟了我一年多,怎么这点东西都学不会。麒麟不是挺聪明的? 留云借风真君一行人想的却是公事公办,给大众一个好印象。留云借风真君更是兴奋,毕竟她拖了几天终于等到值班的是澹台问月,在喜欢的人面前自然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我们这不是怕你为难嘛。”澹台问月眼前的仙鹤嫣然一笑。 我可真谢谢你! 澹台问月无奈摇头,“好吧。不过甘雨也要上台嘛?” “甘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甘雨已经有能力庇佑凡人了。”甘雨一脸正经且带着期盼的看向澹台问月,大眼睛眨呀眨的。 澹台问月:这话我是不是前两天听过? 萍姥姥:你直接念我身份证号得了。 麒麟也帮忙说甘雨的正面事迹:“这孩子真的很不错,已经有仙力能够独立完成一些事了。” 留云借风真君也在帮腔:“只不过有点认生,不过已经很好了。” 麒麟:妹妹您可真会聊天。 不过此时本来就不是很情愿上班的澹台问月被这三个女人搞得脑子有点要炸:“好吧好吧,只要民众认可就行,甘雨我不管。不过站在你们后面这个...是什么人?” 澹台问月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眼前的死面瘫似乎给他一种危机感,但又不是危及生命,这让他有点好奇和困惑。 “这是我弟弟獬豸,他能文擅断,执法严厉,能辨识善恶忠奸,是非曲直,发现奸邪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特别有助于咱们的治理。”麒麟开口把自己的弟弟一顿夸。 身后的獬豸听了姐姐的话似乎脸上的黑毛变得红了一点。 对于这个人的安排,在澹台问月听到麒麟介绍之后便立马打定了主意。被分配去处理律法还有整治仙人和凡人的法律司法审判,反正不管权势如何獬豸一定二话不说依法拿下! 不过看这对儿姐弟这么要好澹台问月到很好奇万一麒麟犯错误了怎么办。 还有...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摸鱼了。 澹台问月心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光明正大的摸鱼,突然一只黑色的獬豸强忍刀人的愤怒,舔了自己一口。 “想什么美梦呢!还不滚去上班!” ...淦,我收他不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只是思考间,留云借风真君就已经在台上秀起了操作,首先是大家都知道的风场和流云,接下来则是留云借风真君把近几日研发的民用机关术成品,一边展示还一边叫几个人来实际操作。 比如织布机,手推车等等......整个现场变成了提瓦特顶端科技新闻发布会。 主角留云借风真君一边推广还一边说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问月仙君也参与了其中者乎之类。一边说还一边微笑,底下的人民群众还有的高呼两者的名字。 澹台问月本来黑色的脸更加黑了.... 我是不是,麻烦又变多了... 好在留云借风真君并没有展示太多,接下来则是麒麟母女的展示时间。 “话说起来这召仙台...已经很久没经历过正经法术了吧。”澹台问月不禁扶额,终于能让大家看到好看的了。 你看看之前都是什么人,炼体的,扔符的,救人的,开新闻发布会的。 你说表演救人,我能找个人咔嚓一刀嘛?你炼体,咋,给老铁们整个胸口碎大石? 能不能有点做仙的样子! 你看看咱家麒麟,还是不一般。 只见小甘雨上前优雅的一礼,害羞的说着,“我...我叫甘雨,是...是天衡山的仙人,我以后会很热心的帮助大家,就和我的榜样...问月仙君和帝君叔叔一样,接下来我和我的母亲表演仙术。” 紧接着就是麒麟一族的天赋气象变更的表演,原本雷云雾雨雪在宽广的台子上交替变换,四季轮转令人目不暇接。 一旁麒麟妈妈也是突然显现霞光万道,成了某种意念的象征,某种意境的表现,某种力量的显示,并启发人们的想象,引导人们的精神去契合某种意念,进入一种特定的境界,给人们以希望、安慰和某种追求的力量。 这是一种祝福的力量。 来自于天下最纯洁的生灵对于子民的祝福,能够给人民和国家带来好运。 “真了不起。”摩拉克斯此时感知到麒麟的瑞光也连忙赶来,“不过这可是会减寿的事情。” 众人仰天沐浴着美妙的霞光。 唯有澹台问月连忙上台查看自家麒麟的状况,毕竟是自己亲手捡回来的,得自己宠着。 獬豸和甘雨也一齐上去,只是麒麟的确如同摩拉克斯所说变得老了很多很多。 甘雨和獬豸也默默的留下泪来。 “只是子民而已,我们这么多人一定会胜利的,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澹台问月强忍着没有哭,只是泪水到了眼角又收了回去。 还没等麒麟回复,山中的一众子民便一齐拜在地上迎接麒麟的祥瑞之光,满满的都是对仙人的诚意和感激,当然还有对未来光明前途的畅想。 麒麟看向山下的民众,对澹台问月说,“这些就是我的答案,问月君。我知道你的内心所想,但你来到此界,便要知道,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的子民都很真实而非虚妄。 澹台问月含泪点了点头。 “问月君你要记下啊,这里的人民虽然脆弱渺小,对他们而言想要的并不多,只是因为这不知名的光,便有了如此多等待希望的民众,这里已经不仅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了,所以一定要照看好,可以嘛?” 澹台问月郑重的点了点头。 麒麟欣慰一笑,便精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不过,你也是我的家人呐。 说着澹台问月拿出早已提前炼制好的七宝玄丹,轻轻推进麒麟的嘴中。 “走吧,带你们回家。”澹台问月招了招手,背着麒麟带着一众仙人回头走去。 天上依旧是,霞光万丈呢。 第二十章 正面对抗不利,任敌杀戮不行,只有一条路。 只是当麒麟被抬进静室,麒麟突然背着澹台问月朝着摩拉克斯眨了眨眼⊙_<。 摩拉克斯心照不宣,有的点头,一旁的归终则扮起鬼脸。 澹台问月完全不知背后这一切的发生,反而向甘雨道了谢谢。 因为甘雨在一天前传信给他说了麒麟母亲为了点醒仙君献祭生命的计划。 “这不是无理取闹嘛。”澹台问月嘀咕着,“所以你怎么没劝劝妈妈呀小甘雨。”澹台问月伸手摸着眼前甘雨的角。 “我劝了很久,怎么也没有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仙君可以阻止母亲了,可...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的,不然母亲会生气的。” 澹台问月连忙答应,甘雨也不敢逗留太久,也连忙回去了。 可这也太难了吧...我又不知道怎么阻止麒麟献祭...明天我值班众目睽睽万全不能暗箱操作... 澹台问月思前想后。 正面对抗,不利;任敌杀戮;不行,只有一条路,先把药炼了。 于是现在这一粒事先准备好的丹药就应运而生了。 七宝玄丹:需七种珍稀草药炼成,可提升大量气血寿命,固本培元。 澹台问月这才放下心来,安心等待明天的到来。 然而澹台问月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帝君和麒麟的计划。 “所以说你准备假装献祭这样激励他让他加紧工作。”摩拉克斯没想到麒麟作为仁兽也会想一些歪主意,只能说不愧是沾满烟火气的麒麟嘛。 当年这个阻止问月摸鱼战线契约不白签呐。 “是啊,摩拉克斯你觉得怎么样。”麒麟也拿不定主意。 摩拉克斯一时间也没有想法,不过他有一个小智囊。 “这样啊。”归终单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坐在凳子上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归终:可怜的问月,终于被我逮到了! “除了麒麟演的像以外,岩神你也要演哦。”三人于是敲定了以麒麟为主力,钟离为辅助的严密计划。 当然,透露消息给小甘雨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毕竟,甘雨那么勤快,怎么忍心让看着自己的偶像兼养父变怠惰呢? 经过母亲和帝君的游说,于是甘雨也加入其中本色出演。 害羞羞愧的神情就像怕被妈妈抓包一样,惟妙惟肖。 “不过,都是为了问月仙君。”甘雨无数次的排练给自己打气,终于...他们成功了。 澹台问月:我可真谢谢你们! 麒麟被推进静室,萍姥姥不一会儿就鉴定完毕,结果自然是脱离生命危险。 “买通萍姥姥很重要。”归终的话依旧在耳畔,“你想想问月仙君那么打击她,她肯定加入我们的计划,再加上她也不希望自己的榜样摸鱼吧。” 于是经过摩拉克斯和归终两方面游说。 理水叠山和萍姥姥也加入了。 至于理水叠山加入的理由很简单。 看摸鱼的人被迫营业多舒服,并且如果自己不配合,下一个问月真君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天衣无缝。 澹台问月自然没看出来,但依旧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毕竟,他也是做了准备。 当然,澹台问月被麒麟的所作所为感动,辛勤劳作了一段时间。 不过他们没想到这个行为害人害己,更没想到,问月仙君,会带来怎样新的风暴...... ——————分割线—————— 一周后... 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会议。 澹台问月召集天衡山众仙集合。 史称璃月建国会议,璃月子民代表张叔,酩妹出席旁听。 “首先,我认为我们应该建国了,我们的子民不能只用一个地名来计算归属,他们需要一个国家,一个全新的名字去昭告世人,而且还有北部平原归终的居民。” “不如就叫璃月吧。”归终在一旁说着。 ??? 哪来的预言家,刀了刀了。 “摩拉克斯在世俗行走叫钟离,问月仙君则是澹台问月,那么把最后一个字拼在一起就叫离月。但离的意思不好,所以便叫璃月。” 澹台问月:不愧是你,归终,这种凑字地名也就只有你等聪慧之辈,归离原,甘雨...都是凑字典范。 按照你们这种叫法,胡桃就是,碰到桃树结了桃子?香菱就是菱角很香? 不过在座所有仙人都表示了同意,那么澹台问月也没有办法。 我可救不了你们了。 “那归终的意思是天衡山北部平原,也就是璃月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咯?” “嗯。”归终也是想来很久想出来这个方案。带领人民采集天衡山矿石。 “然后就是民生问题,粮食一定要解决。我们的规划天衡山布局分区要尽快落实。除了每日留守召仙台轮换以外,摩拉克斯就负责带领部分天衡就近子民采集矿石度日。” 摩拉克斯点了点头。 “平原以及低缓地带归小甘雨负责。当然也要加强北部平原和山麓地区的合作,两地居民可以互相走访吸取耕种以及其他方面经验,这些需要调动民众,以及一些知识,归终和麒麟,就交给你们二位了,有问题随时问回来的问。” “好,我记下了。”甘雨在一旁奋笔疾书。 归终也是欣喜的点点头,因为自己的平原地区未来会有更好的发展。 麒麟也点头称是。 “当然,山地居住太密集会有危险,平原地区仍有许多未开发的地方,鼓励居民移居平原地带,归终要做好接纳工作哟。” “接下来是防务问题,由帝君带着毕弗隆斯、理水叠山真君两位负责平原和山地的防务。” “留云借风负责一应机关术的开发研制,尤其是为了咱们自己子民用的,一定不能懈怠哟。” “萍姥姥就继续负责治病救人,往来接应的工作吧。” “小甘雨负责协助各方,调节气象,然后协助我做一些秘书工作。” 七星秘书要从小培养! “獬豸和我还有帝君负责协商仙法和人法的制定颁布,司法方面就靠獬豸负责。编撰好法律了就用石碑刻出来,我们就试行一下,不行就再改。”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 “你之前和我说的铸币...”摩拉克斯说着,“其实没必要开采金银矿,其实只要我想,矿石还是可以有很多的,这就是岩神的权能。” 怪不得自己做主线钟离不带钱,因为他真的就是金山银山a...... 那这么说,带民众找矿点对于他来说约等于没有任务啊! “那太好了,我一会儿详细和你说说货币,的事情,毕竟贝壳付款只能在海边,平原甚至比天衡山山地太少,人们需要新的支付手段。不仅交易的钱财要一致,度量衡,法律等等两地都要同步不可以厚此薄彼。” “那你负责什么...”摩拉克斯疑惑。 “我负责治理啊,百姓有问题找我,你们执行上出问题有问题找我,咱们实行出现问题我还得补漏。破坏容易,给百姓安康,让子民满意,就很难。” 好嘛,本意是不让他摸鱼,现在是大家谁也别想摸,完蛋。 但是众仙都很乐意去做这些事。 毕竟怎么看都是澹台问月做得多,大包独揽,自己肯定不吃亏。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 第二十一章 摩拉克斯=Show me the money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人们接受了璃月这个名字,并经常以此为豪。 一个国家的子民有了自信和归属,子民的生活自然有了活力。 平原地区的交流会也在归终机几人的组织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平原地区的人绝大对数也欣然接受了自己璃月的身份。 毕竟,璃月的确能让他们生活的更好,生活更有保障。另外也不得不称赞归终治理的真的很不戳,大家都愿意追随他。 讲道理这么好看的小姐姐要我我也跟好趴(哧溜)。 只不过由于比起以往人口繁盛的更多,即使把一些低缓山区扩张成梯田,储备的粮食也并不太够用。 “毕竟是乱世,万一哪个魔神来打一架,这粮食就不够用了啊。” 澹台问月一边紧锣密鼓的教授一些种植知识,一方面,留云借风等人也制作了一些新式农具,但是地就这么多......提高产量还是有限。 澹台问月曾经提出扩张土地搞侵略的想法被屡次驳回,无奈澹台问月只得联络毕弗隆斯,看看哪里有无主之地与璃月相连,偷偷的占据一下,这才把平原地区以北一直到石门地区划归璃月。 “不过这些还不够,要是我会水稻杂交什么的就好了。”澹台问月也是一脸无奈。 一旁的小甘雨以及留云借风真君也经常到劝仙君粮食完全够用,完全没必要储备那么多。 “可是这才够三个月的...”澹台问月有点不解仙人们对于粮食问题的不紧不慢。 或许是...没饿到那个份上? 不过好在在山上采矿摸鱼的钟离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我在带人挖矿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生灵,或许能帮上忙。” 只见一个小团子从摩拉克斯的背后钻出。一双绿色毛茸茸的翅膀频率极慢,一上一下却能将神形稳稳的漂浮在空中。微胖的脸庞,双马尾的黑色头发,头上带着一个小红帽,正当中有个玻璃球状的物体,像是个探照灯一般,下半身倒是绿意盎然绿黄的短衫,微长的绿色薄纱裙。 所以,这孩子这么小就是个矿工头子了? “诶?是说我吗。”小家伙飘在空中食指指向自己的嘴做思考装状。 “这个小不点迷迷糊糊的...你确定能帮我?” “我也是在山中无意间意识到元素波动,,在一片灵药从中挖掘而出,没想到这家伙扎根在几个雪银矿石上,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们分开。不过我发现了它有让矿石快速成长和进化的能力,或许粮食也行。”摩拉克斯说,“以普遍理性而言,它或许更偏向植物一些。” 澹台问月无奈,只得死马当活马医。 “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呀。”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这个未知的生灵。 “澪!”眼前这个自称澪的小仙子悦耳的声音倒是给了澹台问月几分信心。 “这里有几颗粮食种子,你看看能不能帮忙把这些粮食变强一点呢。” “好耶!澪最喜欢强化东西了。” 只见白光一闪,原本的植物的确长势惊人,这些种子就算是“超级稻”了吧。 澹台问月兴奋的赶忙把这些东西种在自己家的田地里细心呵护,观察一下然后再做推广。 还有眼前这个澪... 就带给归终和麒麟给平原的人们带去福音吧。 正好麒麟有看孩子的经验,归终,希望自己有看孩子的经验。 粮食的问题告一段落,新的问题又接踵而来。 摩拉克斯带人采矿石是没有错,但是矿石并不能转化成粮食,内部,人民内部对矿的资源需求量有限,而且山地矿石很难带到北部平原地区,单纯的以物易物并不能满足采矿人长期的粮食需求。 这些采矿人员又不能拿石头当饭吃。 摩拉克斯带头吃土? 这就涉及到贸易这些了矿石。 可是贸易...就需要贸易点..以及摩拉。 首先是贸易港口的问题,天衡山交通不便好在西南平坦,有一地临海。澹台问月在这块平地上画了一个圈,并根据山脉走向画了一条大致东西走向的商业街。 大小店铺的地皮,就相当值钱。 当然澹台问月没忘了给自己的此间小店占上一个格子。 而至于商业街的建筑打造,在他和归终,留云借风真君的共同设计,众仙通过,三人的建设方案。 至于建设的人手完全是采矿队伍,毕竟商业街的建造需要矿石,一家人不干两家活。 而且正好采矿为生的子民暂时缺少粮食补给,这样可以以工代赈,一条龙服务。 同时这些人跟摩拉克斯最近,也得到了不少摩拉克斯的指点。干起活来有模有样。 此时有很多商人听到消息找上门来,澹台问月的此间小店在山上与来往商人以及百姓和仙人沟通不便,于是不得不把一应物品打包到尘歌壶到山脚下的商业街附近办公。 这就是璃月政治中心,月海亭的由来。 当然这个名字也是归终所起,意为问月仙君处理海量公文之地。 爱摸鱼的澹台问月:我可真谢谢你们! 说起来天横山脚这个地方作为商业中心并不算是一个好的地点,毕竟太偏了,不过现在情况是虽说没有地利优势,却占一把天时还有人和。 有了麒麟庇佑和大家的广泛关注,人民交易是肯定不缺。天衡极大的变化,吸引了天下多数商人的眼球。 更何况乱世才是商人赚钱的最好时机。 久而久之就会对璃月港发生依赖,自然璃月商贸会越来越繁华。 有商人赚钱就要搞商税,税收又不能是贝壳,又不能是各地驳杂的金币。 那么是时候铸币了。 摩拉克斯=无尽金矿=永久铸币权=showmethemoney。 摩拉克斯和澹台问月商讨后再采取群策群力,铸造了第一枚金币,造型也是有防伪标识。 本来澹台问月寻思自己家铸币至少刻个名人头像吧。 遭到众仙一致反对,这才作罢。 只是名字冠以摩拉克斯的名字,表示是摩拉克斯是制造者,叫做摩拉币。 但是摩拉币的发行又变得异常艰难了,毕竟这么多人,总不能排队领相同的数量的。之后还有贝壳摩拉换算,物价衡定的事情... 不过好在召仙台来了不少追随麒麟獬豸而来的仙兽,顶了巡逻守卫的位置,浮舍、应达、伐难、弥怒等等等等。这样摩拉克斯和理水叠山等人就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摸鱼生涯。来到月海亭被迫和澹台问月一起干活。 但毕竟这么大个事情,还是需要公示通知,总不能摩拉克斯振臂一呼,众人上去抢钱。但是公示...只发过召仙令,并没有人会相信突然有一天贝壳会没有购买的效力。 一时间众仙陷入了困境。 第二十二章 法外狂徒獬豸! 澹台问月第一时间想到了商鞅南门立木。 但是这个并不好学,普适性也不大,毕竟璃月现在国土面积挺大的,总不能每个据点立根棍。 不太现实。 “不如不同的地区交一点当地的特产吧。”澹台问月在不同的地方发布了一些不同的告示,比如天衡山就说月海亭最近缺铁矿石三枚,上交后可以给一些奖赏,比如有理水叠山的护身符啊,仙君的食谱啊,萍姥姥药方啊什么的... 一开始大家都不是很相信这种仙神的东西真的能够如此轻易的获得。之后澹台问月就开始隔两三天就发个告示,开始百姓对于这种很明显吃喝玩乐的告示有些不太信任,但是等有人完成并且拿到了钱,不信也得信了。但后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得了好处,也逐渐相信告示上的话了。 这才通过告示逐渐把摩拉币发到民众手上,贝壳换成了货币,各地商人在璃月港也是一直念着摩拉币的好处。 这货币的事情办完,接踵而来的则是獬豸最喜爱的法律部分。 不过还没等獬豸点头,澹台问月就提出了一个现代的户籍制度,把璃月人口归拢一下,外地人要办暂住证,方便查,管理搜查,仙人也一样要有,不然有人假冒仙人骗钱劫色,人被骗就不好了。 獬豸和摩拉克斯听了觉得有道理,众仙思考了很久也没有现一个漏洞,獬豸和摩拉克斯都点头了。 对于子民算是达到了极致,而且也有便于掌控外来人口,大家也会轻松很多。 之后是摩拉克斯最擅长的契约论调,作为习惯法升级成成文法,一并贴在了告示上。 不过这食言之罚,估计会挺有意思的。 一群人跪在地上吃土...想想还挺有画面感。 其他刑罚条款都是一些习惯,并不会太多的影响民生。 不过对于刑罚方面三个人有些分歧,獬豸比较喜欢搞死刑,他认为人一旦犯错就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摩拉克斯想法类似,但是相对宽松了一些。 澹台问月则不是很赞成有那么多死刑,而是希望劳动改造或者终身监禁多一些,非十恶不赦不要死刑。 最后大家折中了一下,毕竟犯点小错就把人刀了...估计只有獬豸才会这么干... emmm,法外狂徒! 接下来的细枝末节吩咐一下就处理妥当,一切都按照计划有秩序的进行着。 澹台问月也是在多日高强度工作下终于压抑不住不住的困意,安心的在月海亭堂而皇之的睡起了觉,而且往后天天都是如此。 毕竟在座的都是仙人,就他一个是凡人之躯,每日还是要有睡觉的时间。 但您老刚开始任务重睡觉我们能理解,现在呢? 晃晃悠悠的处理着一切事情。不过与身体力行的琴完全不同。对于澹台问月而言,就是遇到问题提供一个思路,再加上穿越者必备常识以及结合璃月当地实际情况,然后和众仙人敲定计划,修修补补两下,就搞定了。 “所以睡觉估计是仙君最喜欢的事情吧。”一旁的小甘雨收拾着这几天澹台问月提出的方案文件,分门别类的交给各位仙人执行。 “问月先生好像一直没什么事情干呢。”自家麒麟开始皮了起来。 归终和麒麟多日合作,自然站了统一战线。“澹台问月就是懒!” “据我推测,澹台问月有八成以上的可能都是不想做二遍,所以召开会议又搞得十分详细,一遍过,就是为了节约时间睡觉吧……”同为摸鱼圣手的理水叠山在一旁忍不住的说着。 “所以......”摩拉克斯叹了口气,“归根结底我们现在这么忙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有人想摸鱼。” “我这哪里是摸鱼?”澹台问月一脸委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 我们养了个什么玩意儿,要不是看你给大家饭做到位的份上才没和你计较好吧。 摩拉克斯打了个圆场:“能者多劳,澹台问月。” 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么勇就要多干活少睡觉。 “我干的活很多啊。我不光要处理种植,还要处理北部平原扩土,还要处理山地移民,还要处理户籍,还要忙活建造机关,还要快速提查明人口,兴隆商业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澹台问月一样一样的统计仿佛如数家珍。但是在座的众仙除了留云借风都心情郁闷。(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有帅!) 当初开会分配任务的时候澹台问月大手一挥接过指挥棒一样一样的去整合,然后众人尤其是摩拉克斯和麒麟也就乐得让其大包大揽,结果就成了这样的摸鱼少年。 当初麒麟献祭时候你的拼劲呢? 某人用了几周时间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了,剩下的时间就坐在政务厅看着其他仙人忙活。 澹台问月还特意提点了几次萍姥姥和甘雨和小澪,好在三位学习能力强,修改几次便处理了七七八八。 期间澹台问月还和归终跟留云借风真君探讨了一会儿机关术话题,又和摸鱼的理水叠山交换符箓知识。俨然一个提瓦特璃月地区高新技术开发研讨会。听得几个外行人,啊不是,外行仙直痒痒。 “谁能想到你将这么长远的事情不到一个月就做完了!”来帮忙的众仙看了这位的操作,备受打击。 澹台问月则表示基操。各位都坐下。 我只不过是任贤使能,扬长避短,自己专业的自己多捣鼓,不是的就说个方向交给专业人士,而已。 璃月就这样按部就班的逐渐发展着。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澹台问月刚刚没摸够鱼,海边便传来了消息。 璃月近海中突然出现一位名叫八虬的海兽,八个头一个尾巴,在深海之处无可匹敌,经常兴风作浪,搅扰来往客商船只。 海洋的广袤本就凶险加之近海怪兽...百姓生活自然难过。 毕弗隆斯曾与之交战,但是海上八虬水性极好毕弗隆斯难以招架,八虬上岸毕弗隆斯虽然力气大但是海兽滑手,只是二人拉锯战,战斗余波反而更是对民众伤害很深。 众仙不知道的是,八虬只不过是漩涡魔神奥赛尔派出的扰乱璃月众仙的前锋罢了。 第二十三章 回的四种写法要记住,不能忘! 当然璃月的时间也不是静止的。 岩神和仙君等人为了自己的建设忙忙碌碌的时候,其他魔神也不是毫无动作和指派。 仙人和魔神也不是铁板一块,也是有各个派系分别。 璃月建立稳定的时候,大家也都没闲着。 中间势力就是摇摆观望者,良心未泯时偶尔救人,强压威迫下也会行不义之举,当然也有隐世不出,偏安一隅者,比如盐之魔神赫乌丽亚。 反派势力则大体上分为三位。 首先是天空之主,嗜血的颜值军团团长——格剌西亚拉波斯,他是一个拥有巨大的翅膀的天狗,以残害人类为工作。除了杀害人类的工作之外,格剌西亚拉波斯也有丰富的学问,特别是科学方面的知识极为擅长,此外,也具有使人隐身的能力。 凭借他自己出色的脑力以及不约束属下弑杀人类的行动,颇受一众精怪魔神的好评。 尤其是让自己的部队隐藏然后一夜闪击,看着人类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机,只是呼吸眨眼之间就已经命丧黄泉,对他而言,这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享受。 格剌西亚拉波斯也被称为“虐杀者之王”。他是一个嗜血的艺术家。 他的做法自然也受到了一些维护人民的魔神的抵制。但下场一般只有两个。 不好看的直接凌迟。好看的则将其强行变成嗜血的猛兽,和他们一同残害人族。 这也是格剌西亚拉波斯独有的癖好,所以在他的军团很难找到丑的魔神精怪。 其中最为出名且能力出众的则是一个年轻的金翅大鹏。这是他最喜爱的大将,是他在一次围剿平民村落时的一个优质俘虏。 “这是完美啊,大鹏金翅鸟出生就具备飞翔的力量,伸展天生坚硬似铁的喙爪,翘着金刚钻石般的角,顶上有奕奕放光的宝珠,火眼如同日月般闪烁,钢铁一般坚固的嘴如铁钩,宛如宝剑般的翅膀在空中舞动。” 格剌西亚拉波斯抓住金翅大鹏弱点拘为座下大魔,听凭指示做下大量残忍血腥之事。 “我是迷宫里一只迷路的魈,谁来带我逃离这座无尽的牢,我没有双脚,我不会微笑,把尸体当面包,用鲜血当酱料...” 格剌西亚拉波斯看向前方刮来的血雨腥风,感觉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杀戮成灾,那不是我的错;遇见你们,才是我的错! 面对新兴起的璃月,在他看来不过是多了几个魔神看护的幼稚狩猎场。 而能和这位格剌西亚拉波斯聊得来的朋友也不是没有的也不是没有,比如众大地之主卡厄多。 如果说格剌西亚拉波斯是对颜值有所偏爱,那么卡厄多就是对战争有着浓厚的兴致。 卡·不打架不舒服斯基·厄多。 所以他的军团不管颜值,一般以战力为主,不管脑子,能打才是关键。 能打兽群军团就此诞生。 因为他认为脑子会背叛,只有战争才会带来充实,洗刷世间一切丑恶和罪孽。 他本体是一只三足金乌,经常和格剌西亚拉波斯打得你来我往不可开交。 想来也是,你家狗应该也总和鸟打架吧。 卡厄多拥有不俗的战争智慧以及操控兽群的能力,意志薄弱的仙兽有时也会难逃魔爪,同时他也会化身人类,企图寻找这个羸弱种族中的强者。 当然,这个科学研究最后以失败告终。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钟离能抽到澹台问月这个ssr。而且找一个单挑狮子老虎的人,的确并不容易。 所以他的思想就是,不懂得打仗的人类,竞争不过兽群的人是不配生活在世界上的。 当然,他并不会无脑选择杀戮,虽然不配,但也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活下去。他那就是让这些弱者依附匍匐于强者的脚下。 胜利才是他的目的。杀戮只是战争的一种手段,你杀了五个又怎么样?你水晶没了。 这就是卡厄多。 当然如果你变强,自然就是君,打不过,你就是臣。 他同时敬重强者,但很显然,暂时他没发现什么仙人比他能打。 毕弗隆斯算半个,不过他只是一个人,而我,拥有千军万马。 作为能够控制众兽的神,他也是有自己最得意的手下。 卡厄多在带领众兽东征西讨的过程中发现空中突然冒出巨大的火光。 靠近发现这团红光竟是一只朱雀,卡厄多面对这一生物充斥着滔天战意。 看看到底是我们谁的火更硬! 只见天空火光四起,卡厄多手持法杖,御火攻去。 “炎爆!” 朱雀不慌不忙展开双翅把火元素层层吸收,随后抻了个懒腰的回应倒是让他很是恼火。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卡厄多爆种变回本体和朱雀近身肉搏。 朱雀:“你个法师怎么还近战?” 瞬间局势逆转,金乌获得胜利。 不是朱雀不强,是热衷战争的卡厄多把自己武装的不像样子。 只不过他发现这朱雀虽然火元素浓郁,但是脑子好像也被火元素烧的有点神志不清,经常憨笑挠头。 朱雀称呼他老大,大哥。但是他老大哥的战争智慧倒是一点都没学会。 甚至日常生活端茶送水也是丢三落四。指挥兽群有时候也是东倒西歪,甚至有一次还给搞哗变了。 你怕不是卧底吧。 除了战力逆天...似乎就是一个沙雕。 以这位的智商估计也做不到卧底,我放心。卡厄多一脸假笑。不得不用精神胜利法鼓舞自己。 回的四种写法要记在脑子里,不能忘! 最后则是漩涡魔神,海洋之主奥赛尔,作为海上的霸主,收拾了临水以及水中的一众魔神,顺者生,逆者死。经过奥赛尔的连年征伐,终于一统海洋大部分地区,海兽八虬也成了奥赛尔的麾下。奥赛尔手下虾兵蟹将众多,由于海上没有人,治理的都是精怪,完全是放养管理。 魔神本就高高在上,羸弱的人类则是天地的弃子异端。 强者生,弱者死,这就是海洋的规则。也是奥赛尔的规则。 弱小,本就是罪,天地无限大,则万物皆弱小,故万物有罪。 天地不仁,尽是刍狗。 当他听说海边一些国家竟然是一票仙神庇佑平民所设,完全怒不可遏。 “人类什么东西?蝼蚁。这帮魔神仙人是脑子瓦特了?人类岂是值得我们守护的东西?”奥赛尔当即派兵骚扰讨伐。 好在帝君提前填海造了个天衡山作为屏障,奥赛尔当时兴风作浪的计划没有得逞。 于是奥赛尔来到了容易登陆的地区。 波涛汹涌,吞噬一切。 其中毕弗隆斯就是不堪其扰投靠璃月。 当然也有知白守黑者投靠奥赛尔,也有中立人士隐居不出。 这不看见最近璃月人竟然敢跨过天衡山搞劳什子港口生意。 老子没找你们你们就偷着乐吧,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看我亲自征讨,平定天下,定还给大家一个“朗朗乾坤”! “尊敬的父神奥赛尔,割鸡焉用牛刀?不劳父神亲往。吾斩岸上众仙魔首级,如探囊取物耳!岸上的这几个被一些蝼蚁冠名的仙神,我视之如草芥;愿提我咱们家们的虾兵蟹将,尽斩其首,血洗璃月,以正视听,以示其余众魔神。” 奥赛尔听到之后大喜过望,连忙拨给八虬一众孩儿上岸挑战璃月。 就这样,璃月的第一场战争就打响了。 第二十四章 你记不记得有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 八虬的到来使得璃月众仙的目光聚焦于此。 当然还有卡厄多,作为热爱战斗的人士也是闻到了浓烈的硝烟气息。看着远处的众神战意熊熊。 “别冲动。”格剌西亚拉波斯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远处扑面而来。 “多谢了,我自有分寸。”卡厄多内心被人教育极度不爽,反倒咧嘴一笑,“你这是刚狩猎回来?这璃月如今一定防御空虚,何不借此机会大干一场?” 格剌西亚拉波斯冷哼了一声,毕竟谁也不想当试探璃月城防的炮灰。 “不用你多替我着想,我自有主张。” 奥赛尔在海中也时刻注视着这里:“那两个怂货连一群守护凡人的懦弱之神都怯怕,让他们开开眼吧,八虬。”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八虬上,但见水中异兽八头一尾。八个头个个面目狰狞,形似恶鬼。尾巴粗长有力,灵活多变。 似龙非龙,似蛇非蛇。 澹台问月:长得就像个反派的样子。长得这么想八岐大蛇,也不知道打败以后能不能开出一把天丛云来。 毕弗隆斯在水中与之征战良久,已渐渐不敌。 毕竟炼体再强,也很难在水中发挥极高的效用。水的阻力让毕弗隆斯的实力无法再行半分。 对面八虬则得理不饶人,八个头缠绕毕弗隆斯的双手双脚。又张嘴释放瘴气,企图毕其功于一役。 “吼!”毕弗隆斯这才显露真身,巨力一张挣脱八个蛇首缠绕,回到本家阵营之中。 “噗,没想到毕弗隆斯的本体竟然是平头哥!”澹台问月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蜜獾一摇一晃迈着及其嚣张的步伐走了回来。 “这厮在岸上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一到水里就跟嗑药了一样。”眼前的平头哥开口说道:“你们出战一定得加点小心。” 众仙也没想到毕弗隆斯会拿他不下,一时间还没商议好对策,只听海中八虬就开始叫骂。 “璃月众仙无人了吗?”一边喊着一边还弄潮戏水,嘲讽众仙。 “谁敢出战迎敌?” 只见众仙兽走出一位巨蟹精,“小仙不才,可擒拿那八虬。” 只见这巨蟹颇识水性,遇到浪潮完全不慌,左右两手如同铁钳记住八虬众首。 只可惜他顾首难顾尾,只见八虬用力摔了一次尾巴。抽动空气发出巨大的音爆之声。尽管其下意识的横移,但是再看过去,巨蟹已葬身虬腹,只留下满地碎屑。 蟹黄也没能留下。 观战众仙无不大惊失色。 “诶哟,这螃蟹味道真不错,鲜亮的很。”底下八虬的尾巴都翘上天去了。 众仙意识到这八虬并不是很好对付,需要的是不只是水性,还有力气和技巧,最好还是能避开瘴气。 只见一个身影上前,自告奋勇。 “我去!” 獬豸看了看,点了点头,“此人本体乃是巨鲸所化相必至少不会输。” 摩拉克斯点了点头。 巨鲸拿着个鱼叉便快速上前和八虬打作一团。 巨鲸水性绝佳,力大无比,八虬一时也有点犯难。 “或许可以试试毒气。” 说时迟那时快,刚思考完八虬就下意识的对着巨鲸突然张嘴,紫色的浓雾弥漫。巨鲸逐渐心乱神迷,双手乏力。 “所以为什么要看他们单挑? 不能帮忙的嘛?” “魔神战争有不成文的规定。” “一对一斗将?” 摩拉克斯点头。 咱们人这么多,一齐打他不就完了....讲个毛线的武德啊? “不成文的规定不需要遵守,这并不是契约。这可是战争,我们的身后就是家园,万一这八虬抽风弄了个大海浪,民众怎么办!”澹台问月说着。“再说大家都看着呢,将心比心,万一下面的是归终,你会见死不救嘛?所以完全可以无视这这种规定。”澹台问月怂恿摩拉克斯插手将其击败。 摩拉克斯子民在对海洋的恐惧中度日,以微薄之力与海作战,此时自然也不再犹豫。 到现在是时候缓和这种局面了。 于是岩神亲手用玉石与矶岩塑了一只鸢鸟。 这鸢鸟刚一诞生,便发出一声清鸣,穿透力似乎能传到九霄云外。 只见得那鸢鸟脱离摩拉克斯之手极速升空。 “你记不记得有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吗?” “什么掌法我倒是不知道。我只觉得他们打破了规矩。”卡厄多手持权杖,召唤一团巨火像鸢鸟飞去。 只见鸢鸟如烈日投出的长枪般,直插大洋中心魔兽与岩鲸激斗的战场。 而后方的火球则一路追逐。 澹台问月见状不妙,顺手抓过一杆长枪,手中长兵疾驰而出,犹如犹如一条银色长龙朝着火球猛扑而去。 “天寒地冻!” 只见幽寒的长枪刺穿火焰,一路朝卡厄多两人方向疾驰而出。 卡厄多连忙用火遁抵住攻击。 “走吧,别被逮到了。”格剌西亚拉波斯带着卡厄多隐去身形,以防璃月众仙围剿。 璃月众仙本想上前留人,但此时抬头望去,却看不到影。 此时摩拉鸢鸟彻底摆脱了火球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冲向海底。 巨兽应声被钉入了黑暗的海沟,不复浮出。 从此璃月的人们便摆脱了海中巨兽的咆哮。 治下子民也是山呼海啸,庆祝战斗的胜利,以及八虬的消亡。 澪和萍姥姥也连忙抢出,帮助病患的仙人和民众处理伤势。 毕竟八虬入侵虽然在近海,海涛的余波仍然吞噬了近处良田房屋,死伤了部分民众。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八虬虽然身死道消,但是水中密密麻麻的气泡浮出水面,一众虾兵蟹怪四散登陆。 尽管众仙尽力围剿,但仍有不少这样的小麻烦进入璃月地区。 海洋深处的奥赛尔也似乎动了真怒,无数这种小东西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进入其中。 对于寄生在人类社会的怪物,摩拉克斯绝不可能像在战场上那样,投出无数石枪,连大地一起轰碎...众仙的术法所起的作用并不是很大,毁天灭地是众神强项,但是这细微之物并不在他们的服务范围。 第二十五章 “璃菜”与“月菜”之争! 面对这样的局面,月海亭自然是忙碌起来。 首先澹台问月发现这些精怪虽然称之精怪,但本身却实力不强,几个成年人足以应付,只是无比侵扰人的正常生活。 这些怪物从深海中来,有着绵软的外皮与鳞片,腕足灵巧,被切断肢体也能活下来,还会吐出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以上特性已经足够恶心,却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它们很小,而且似乎无处不在。 桌椅板凳、门缝窗扉、窗帘衣褶,甚至是茶杯、书本和笔筒。 只要人们伸出手,就有可能摸到一手冰冷、黏糊、湿漉漉的东西。这些怪物会窸窣爬上手背,在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所以可以采取人工扑打法,顾名思义,这种方法主要是乡民们用刀叉等物品将其驱赶到一起,最后再集中力量扑打灭杀。 这种方法虽耗体力还要集中大批人力,但每天都按时组织一两次次,效果还是可以的。 而且精怪留下的痕迹有迹可循,捕杀方便。 澹台问月还鼓励民众养一些鸡鸭鹅鱼来吃这些小精怪。 因为经过专业仙兽麒麟和獬豸的分析,以及澪的技术支持,这些精怪与平常鱼虾并无太多的不同,所以看见天敌自然也是抱头鼠窜,也有被吃者不计其数。 同时民众捕杀之后也可以将其烹饪,反倒比平常之鱼虾更为鲜美。 于是澹台问月公示了一些有关精怪的食用办法,如何去壳去籽如何加油盐一清二楚。 如此一来,消灭他们更加有效,民众也颇有动力 当然不喜海货的人也可以拿精怪换取一定的干货和仙人摆件,毕竟....澹台问月看了看在月海亭里面大吃特吃的仙人们... 如果真的有凡人来参观,估摸要惊掉下巴吧。 “诶,你给我留点!”这是归终和留云借风真君在抢吃的。 毕竟是问月仙君做的美食...留云借风真君边吃还边想,两女打闹倒是搞得整个月海亭热闹的很。 “吧唧吧唧...”甘雨在一旁埋头苦吃。 獬豸和麒麟在一旁看着边吃还给甘雨加菜... 都胖成什么样了.... 这一家真没个正经仙兽,老妈麒麟和人类结合,舅舅獬豸和人类结合,甘雨..被旅行者惦记。 emmmm这就是仙兽? 理水叠山倒是在一边默默吃自己的。 大隐隐于市...个鬼... 就是个懒得动的。 不过帝君他老人一进门看到这一家人吃的东西倒是嘴角一抽。 “我说你们不会...在吃那些精怪吧?” “有问题吗,嘎嘣脆,还能有点微量的元素力。”澹台问月举着一盘爆炒蛤蜊。 “吃一口嘛?出去征伐累了吧。”归终看到帝君进来,忙变得淑女了不少,似温和的春风拂过帝君的脸颊,倒是让忙的满头大汗的变得清凉了许多。 髻挽乌云,蝉鬓堆鸦。拿过澹台问月举起的蛤蜊,慢慢剥好,送到帝君嘴边。 帝君极其不情愿的吃了一口。赶忙转身出门:“精怪还没处理完,我出去一下。” 摩拉克斯十分担心精怪造成伤亡...又对澹台问月的部署不太放心。 毕竟在仙人指派方面,在帝君看来颇为简单,澹台问月只是让老实人毕弗隆斯带着几个喜欢吃这些的仙兽巡逻。 同时在归终和留云借风留云借风真君制造澹台问月改进的归终机也投入使用。强弩拱卫天衡边界和沿海地区,边境防守方面大大提升。 与原本的归终设计不同,在澹台问月改进版设置了连发弩机,同时还设置火箭弩炮,不只是原本的弩箭伤害,集中目标还可以使其中火药爆炸。 面对海怪聚集登陆之处几发弩炮齐发,那场面显然很难想象。 只不过摩拉克斯还是很担心。 “那些仙兽估计大多不靠谱,会不会碰见这些鱼虾的首领就被反杀了。”先前被秒杀的仙兽巨蟹让他记忆犹新。 所以他的责任感驱使他行走世间。操纵可大可小的岩牢,将这些怪物从无数房屋里依次揪出… 于是也有不少民众自发组织崇敬帝君的人,追随他消灭精怪,守护民众。 千岩牢固,重嶂不移。干城戎甲,靖妖闲邪。 就这样,千岩团就这样诞生了。也就是千岩军的前身。 枪挑八虬,牢困精怪,让其逐渐拥有了武神之名。 只不过他们敬爱的武神....对水产品敬而远之。 因为麻烦到极点的剿杀与水生怪物带有恶心气味的黏液,都让他印象极深。 这才导致....即使归终秀色可餐,但是她手里的那一坨是什么东西? 不过他的千岩团倒是对海鲜没那么反感......这就导致千岩军团每次打完海怪,都第一时间给岩神摩拉克斯奉上...... “帝君,新烧好的扇贝....” 头一次发现与民同乐,真的挺难。 摩拉克斯留着眼泪把这扇贝吃完。 “你看看,帝君吃了我的菜感动到哭了t﹏t。” 摩拉克斯:你们再给我整这些我tm就哭给你看。 刚从月海亭出来,帝君把里面仙君做的一应菜肴赏给了追随自己的千岩团。 “我已经吃饱了,这些是仙君烧制,想来会有所不同。” 千岩团自然振奋,这福利估计一般人没有过。 后来追随和帝君接触久了才发现帝君原来不喜海鲜。所以尽量打了一些飞禽走兽,钟离自然是吃的心情不错。 据说因为这点才导致了璃月菜的分歧。 原本璃月菜由厨神仙君发明大部分,原本没有璃菜月菜的区别。 只不过帝君讨厌海鲜,所以帝君爱吃的菜系便流传而出,人们发现其中食材水中之物极少,所以便总结出专做山珍,而海鲜被剔除而出,称为璃菜,意为帝君正统爱吃的菜。 与之对应,人也有爱吃海鲜之人,专做海味的“月菜”同一时间异军突起,自然也就代表问月仙君厨神正宗。 “璃菜”与“月菜”各掌璃月美食界的半壁江山,为了一决高下,双方展开了持续的争斗,不断发展自己的拥戴者。 “璃菜”与“月菜”之争从现在就开始了嘛?澹台问月听说后哭笑不得,但也只好顺其自然。 第二十六章 两面包夹芝士 璃月众仙这边欢声笑语,乐得自在。 反派这边自然是愁眉苦脸。 贯穿火球的冰枪倒是能接受,这摩拉克斯是开挂了吧!岩石做成的物件仿佛真的拥有意识和生命。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好吧。 就这样,奥赛尔、格剌西亚拉波斯、卡厄多三人齐聚,准备核算如何推到璃月。 反派第一次代表大会就此召开。 这次进攻试探下来璃月顶尖战力,很强。 格剌西亚拉波斯在一旁理性“分析”:“可能这个需要的能量极大,抑或是不能连续使用吧。” 听了格剌西亚拉波斯的分析,众魔才哈哈大笑,如释重负。 摩拉克斯:“谢邀,你们随便闪,杀不了算我输。” 三位魔神深以为然,但卡厄多还是在一派祥和之中多留了个心眼。 毕竟轻视敌人就相当于轻视自己的生命。作为战争上的专家,他的直觉告诉他摩拉克斯或许是不可力敌之辈。 格剌西亚拉波斯表示可以采取三面包夹之势,海陆空三方面碾压过去。 奥赛尔第一个跳出来投了反对票,因为这次试探他出力最大,毛也没捞到,虽然说他的海军人数最多,但抛出损失那么多精怪,再派大军还是力不从心。容易导致被两个奸诈狡猾之辈反手刀掉。 更何况三面合围璃月发现自己薄弱就一个劲的打,这谁也受不了。 谁的命还不是命? 格剌西亚拉波斯有点不满,但毕竟大敌当前,由不得他随意。 自己长得帅,不能理会这个漩涡丑神,做人要优雅。 “那你说怎么办?”格剌西亚拉波斯反问对方。 奥赛尔一时愣住了,他向来以势压人,一统海域这么多年从来没动过什么脑筋。 “我觉得咱们可以合兵一处,直接强攻。”奥赛尔想当然的说着,“比如你们都到我的海上来组织进攻,直接毕其功于一役。” 卡厄多说道:“有一定的可取之处。我们这次试探并不完全,毕其功于一役根本不现实。尤其是对面还率先打破魔神战斗的规定,很无耻。” 卡厄多换了换气继续说到:“但是从海上进攻依然是首选方案。因为我发现璃月众仙似乎擅长水战之人不多,其一也。我们的军团背水而战,置之死地而后生,必然以一当百,其二也。璃月众仙因为临海地区设置归终机有可能疏于防范,反而成为漏洞,其三也。” “所以只是咱们光在海上起事还不行,我认为里应外合最为妥当。” “里应外合?”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崩溃。你们也看到了,璃月对一些比较低能的仙兽控制力和信任程度已经有些小了,所以我们可以利用格剌西亚拉波斯的隐身进入璃月通过我的御兽的能力策反一些仙人仙兽,到时候里应外合,呈现两面包夹芝士,直接拿下!” 格剌西亚拉波斯和奥赛尔连连点头,称赞妙计。 “这还不算完呢。”卡厄多咧嘴笑了起来,“我们这几天暂停进攻,和他们表示和平发展,互不干扰,给我们策反和发育争取时间。等他们习惯和平有所懈怠,就直接伺机而动,杀一个措手不及。” 剩下的两位魔神只有顶礼膜拜的份。 “奈何在下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这个是奥赛尔。 “说起打仗,还是要交给内行。”格剌西亚拉波斯点了点头。 三人商议完细节便分头行动了起来。 格剌西亚拉波斯带着卡厄多隐入璃月城。 “没想到除了这忍不住就想上去的人肉香味,还是有令我痴迷的存在啊。”格剌西亚拉波斯看了看归终机说道,“这东西制作精妙,制作之人相必对科学运用相当熟练。” “有办法破解嘛?” “临走的时候在炮口盖上水膜,再让咱们的军团分散,就ok。”格剌西亚拉波斯说道,“等回去我们也做点仿品出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随后便深入璃月之中。 彼时璃月的众兽还在不同地区对上岸的精怪作战,吞噬。 卡厄多先是召集了一些普通的野兽作为大乱的军团。 “这些人就是璃月众仙的弱点所在,他们不是说要救百姓,那就用这些野兽去分去一些兵力,如果能把摩拉克斯调走,那自然是最好。” 随后两人悄悄摸到人烟稀少的后方蛊惑了几个意志力并不坚定的仙兽,让他们传播一些不良的信息。 “我早就看不惯摩拉克斯了。” “这些人总是瞧不上我们。” “还有让巨蟹送死,怎么想的。” “要不是仙君,估计那鲸鱼也没了。” “都是一丘之貉,估计仙君就是故意最后一刻提醒还收买人心,让我们感恩戴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混在仙人堆里的凡人,叫仙君那是瞧得起他,还指挥咱们作战,别逗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 有些仙兽勤勤恳恳,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只是在做收拾精怪的工作。 有的仙兽则是呵斥,“再说我可就告诉獬豸大人了。”勒令其闭嘴。 但也有一部分附和的声音。 “不干了。” “凭什么。” “就是就是。” 一时间,一些仙兽反势滔天,隐隐有合伙造反的架势。大有就差抡起袖子和岩神约架的态势。 一开始只是局部地区,后来传播很广,一时间整个璃月仙兽内部都有点躁动。 卡厄多两人设计将有造反意向的仙兽聚在一处。 格剌西亚拉波斯这才和卡厄多现身,说明自己的身份。 “这里可是璃月,你等邪神休得放肆。”众仙兽突然一本正经一致对外。 “得了吧,谁还不知道你们?”格剌西亚拉波斯强忍作呕,“实话实说,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我就是要带你们造反,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会给你们安装一些措施。” 底下众兽有反抗之人,当即被两人强行洗脑。不反抗的人则被灌上入格剌西亚拉波斯早年制作的生命连接器。 不仅可以互相通话,生命链接器的甲方可以按下按键决定乙方的生死。 众仙兽或主动或被动的听命行事。卡厄多将自己的计划说出,并交由众仙兽按连接器中的提示 规定时间在各地掀起内乱。 “我看看这里应外合,这璃月怎么防。” 第二十七章 诶嘛,真香! 这边格剌西亚拉波斯等人密谋璃月内乱细节之事。 另一边奥赛尔也没闲着。他首先是按照卡厄多所说在两人入侵时扩大规模让三人军团不断侵扰。 过了几日奥赛尔佯装不敌,将三人的军团和自己的鱼虾小怪全部撤出。 随后派出使者议和。 “看来海上除了八虬,还有强大的存在。”摩拉克斯遥望远处的海面。 “议和可以,但也要拿出诚意。”澹台问月则是提出需要好处费,“你看看你们入侵把我们的民众仙人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众仙也觉得有道理。 “要不就让他们固定每年给璃月上点上等的海货吧。” 使者回禀奥赛尔,奥赛尔硬是强忍着滔天的怒气。 “玛德,欺负人欺负到劳资头上来了!把我的进货的贱民!” 虽然奥赛尔一时震怒,但也明白如今三人他部下损失严重,此时只能暂息雷霆之怒,一切以大橘为重。 按照卡厄多锦囊中所说,议和时要多谈条件,尽量来回拉扯,但是最好不要超过四天,激起他们的敌视,期间向他们保证不派一兵一卒,拖延时间。 奥赛尔也是按部就班和璃月讨价还价,最后双方达成了停战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契约已成,我心无忧。”摩拉克斯倒是心情舒畅。 此时澹台问月倒是一脸不解和疑惑。 我作为一个原学家,怎么不记得有魔神战争时期还有停战时期?不都是一个个你争我抢死伤无数最后岩神异军突起一路过关斩将。 怎么到我这有问题了。 一股说不出来的急躁感油然而生,但又不知道哪里会出问题。 “这议和条约恐怕有诈,咱们还是要小心为好。” “白纸黑字契约之事清清楚楚,怎么会有问题?”摩拉克斯对此颇为自信。 一众仙人也是附和帝君。 就这样众仙散会各忙活各的去了。 “是不是最近劳累过度精神过敏了。”留云借风真君借机走到问月仙君面前,用毛茸茸的翅膀给他扇风,“许是这天气太热让仙君浮躁了。” “不是我浮躁啊,留云借风真君。”他用手把住留云借风的翅膀教她不必扇风,“问题是这骄兵必败,摩拉克斯太沉溺于契约的效力了,这契约是针对璃月才有效果,出了璃月,谁认契约呢?” 你以为你是旅行者,用蒙德歌让璃月琉璃百合开花? “为什么不劝劝呢?” “无凭无据...怎么劝呢。” 澹台问月心想,我总不能说,我摊牌了,其实我是穿越者,你们的事我都知道,和平现阶段根本不可能。 “那我们就去找证据。” “说的有道理。”澹台问月起身和留云借风真君道别,走出月海亭前往四处视察,然而此时议和已经妥当,格剌西亚拉波斯两人早就回到自家阵地等待时机去了。澹台问月什么情况都没发现。 “近来可察觉到有没有什么图谋不轨,违背契约之人。”随后澹台问月找到璃月最高司法大神獬豸处打探消息。“仙兽们巡逻有没有什么异常。” “近来仙兽们都很安分,也没什么异常。话说你们怎么问一样的问题。” “一样的问题?” “两分钟前,摩拉克斯来问过类似问题。” “是这样啊...”澹台问月低头不知思考着什么。 只听召仙台处有钟声环绕,把澹台问月的思绪从远方飘回。 “同去?” “请。” “今日是谁守召仙台?” “摩拉克斯。” 待到众仙到时,只见两只牡鹿。一只金瞳棕毛,温润,静如处子。一只金角蓝身,双角即使是在也闪闪发亮。 那金瞳鹿是来见武神摩拉克斯的,他听说摩拉克斯一招诛杀八虬,为民除害,打倒精怪,对民众的慈悲和好感,心向往之。希望摩拉克斯收其为徒。 摩拉克斯此时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自然是喜不自胜,立刻答应了。 后世称其为,削月筑阳真君。 后人有记载称,“削月筑阳真君者,岩王帝君之弟子也。形化牡鹿,长持慈心。仙班之中,性最善者。” 而另外一位则自称“移霄导天真君”。他的角可以吸纳元素力为己用。 摩拉克斯自然是一脸不可置信,将自己坚如磐石的岩元素输入在其角上。 鹿角吸收了岩王帝君岩之力的精髓,成为了整个璃月最坚硬的东西。摩拉克斯自然喜不自胜,又有大神加入,自然是值得庆祝选告之事。 众仙相互做了介绍认识了一下。 澹台问月也是客气的和心到来的成员表示欢迎。 “这是你问月仙君,叫师叔。”摩拉克斯带着他的徒弟满满的自豪感。 ...话说削月筑阳真君叫我师叔,我是不是会折寿。 “快起来快起来吧。”澹台问月连忙扶起眼前的帝君弟子,初次见面,很仓促,我也没什么好拿出手,晚上来月海亭我给你做饭吃。 削月筑阳真君一脸懵的看向帝君。 这师叔都这么抠的嘛,咱好歹也是个仙人,啥山珍海味没吃过。 “正好我也跟着去蹭饭。”摩拉克斯倒是拍了拍削月筑阳真君的背部,“这仙君做菜可是天下难有敌手,你刚来可有口福了,你这问月师叔很久都不做的。” 说着就带着自家的徒弟走了,大概是修行去了吧。 “不过我好像前几天还做了海鲜啊?!” 看来在摩拉克斯看来,海鲜都是邪教,那能叫菜? 澹台问月只好到街上买些果蔬,再请几个仙兽帮忙打点野味,准备这个晚上和摩拉克斯师徒两人的饭菜。 摩拉克斯和削月筑阳真君两人吃的倒是很开心... “你看看你问月师叔做的这个肉段茄子,肥而不腻,外焦里嫩,香脆可口....” “诶嘛,真香!” “不知道问月师叔这么好看又贤惠会便宜哪位男仙。” 澹台问月:“咳咳,我是男的。” 削月筑阳真君自知失礼,又看到摩拉克斯的岩神,连忙扒拉几口,便出门候着去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 只听两人嘀嘀咕咕商议着什么事情,窸窸窣窣。然后削月筑阳真君变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连忙进去发现两个人竟然因为一些小事吵起来。 比如,明天大家的粽子是甜的还是咸的? 第二十八章 端午节特别篇(二合一五千字,不许说我短了!人家长着呢!) 五月初五,端午节。祝大家端午快乐哟! 澹台问月深记家乡的习俗,在月海亭闲来无事,包起了粽子。 一边的摩拉克斯看着友人做着自己不明白的工作,也就上前询问。 “你这个是在干什么。” “这是粽子,一种吃食。在我原本的世界有着特殊的意义。” “哦,愿闻其详。” “这是为了纪念一位名叫屈原的人,流传下来的节日,距今已经有超越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老百姓会记住对他们好的人,敬重他,这也说明文化传统精神之根深蒂固,之历史久远。文化生命力之顽强,世所罕见。 摩拉克斯,即使前路艰险,然而云消雾散,霁天空阔,春风润泽,万物复苏,依旧是朗朗乾坤,文化中华。至了端阳这天,高悬艾叶,遍洒雄黄,龙舟竞渡,米粽飘香。 澹台问月把粽子叶系好放下,瞬间一排排翠绿让月海亭变得赏心悦目。 “所以等我们和平的时候,也可以考虑做一个纪念这些英雄人物的节日。” 摩拉克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后来璃月的海灯节就是根据这一想法逐渐改进而来。 “所以你们那里的屈原都做了什么事情呢?” 屈原做了什么呢? 史记记载屈原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候。王甚任之。 左徒,是谏议国政的高官,政府的一个职能部门,国事,外交都能参与。所以,为左徒时的屈原,很牛。那时楚国都城在郢(也就是江陵),城不大,人不多,前呼后拥的屈原,出现在街头,这个既风流,又潇洒,领导时代潮流的人物,连楚怀王都十分欣赏他的风度和气派。 当时是战国后期,群雄纷争,类似于我们如今的魔神战争,彼时有七国,七国之中,秦和楚,地盘大,人口多,都是具有相当实力,而且拥有领袖野心的大国。秦国东进,要一统天下,楚国北上,也未尝不想一统天下。但是秦为一流强国,楚为二流强国,二流当然干不过一流。然而二流加三流加四流,肯定大于一流,这是傻子也能算得了来的题。“横则秦帝,纵则楚王”,八个字,乃当时的大形势, 屈原苦口婆心,终于让楚怀王这个昏君学会傻子也会做的算术题。熊槐开窍了,好吧,你就放手干吧!对内变法图强,对外联合抗秦。经他反复奔走,就像访问璃月众仙一样,拜访其余五国,把各国战力联合起来,取会于楚国京城郢都,结成反秦联盟,楚怀王被推为盟主。 春秋战国时期,谁能够一呼百应?熊槐得到了这样空前的虚荣,高兴得挂不住汁,脸上五官挪位,更加赏识和重用屈原,自不用说,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此时的郢都,最快活、最得意的人,莫过于屈原。不过一个赌场得意的人,他在情场上必然是失意的。政治上进步,文学上退步。 当上诸候共主的楚怀王,遂将国家交给屈原全权处理,入则议国事,出则会诸候,忙得一塌糊涂,那些日子里,他一句诗也写不出来了,作为博导的他,连学生宋玉、唐勒、景差所交的作业,也抽不出工夫批改。 后来,屈原碰上了小人,不幸也就随之而来,《屈原列传》中记述诗人由“王甚任之”,到“王不甚任之”的过程,只是极其简单的两行字。为什么如此草草,因为司马迁觉得小人编造谎言,太低级,挑拨手段,太拙劣,而熊槐信之不疑,太离谱,断然处置,太幼稚。大臣混帐,国王更混帐,太史公大概觉得不值得为这一对混账,多费文墨,故而一笔带过。 楚怀王芈槐,也叫熊槐,是个昏君。昏君的最大特点,都患有一种叫做选择性耳聋的大头病。君子想要陛下听的,他听不进,装疯卖傻,置若罔闻;小人想要陛下听的,他听得进,句句入耳,如闻纶音。这个熊槐犯起病来,真的是六亲不认。 屈原,名平,楚之同姓也。说白了楚怀王不听自己家人的话,反而听取非本家人的话。 可见楚国已经不是楚王的楚国了。 没办法,左徒免了,去做三闾大夫,失落是当然的。任何人,再有涵养,再有胸怀,都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遭遇、云泥之分的差别。于是,屈原降为三闾大夫,开始郁闷。话说回来,郁闷对诗人来讲,并非坏事,不正好是创作冲动的最好契机码?尤其进了这个坐冷板凳的清水衙门,这不笔走龙蛇,神驰八极,作你的诗赋? 然而,屈原却写不出一行字,整日忧心忡忡。连他老姐女嬃也劝他,你不要再对他们抱有什么指望了。屈原说,老姐啊老姐,我是觉得楚国快要完蛋了,才坐立不安的呀!其实,那时的楚国离灭亡还远,但屈原先知先觉的神经,已经预感到祸祟将临,灾难即至,似乎危机就在眼前。 果然,屈原不幸言中,秦国的谋士张仪,出现在郢都的迎宾馆,楚国从此江河日下,国将不国。怀王十五年(前314年),熊槐再一次出现严重的选择性耳聋,竟然不听谏阻,糊涂到了不可救药的程度,相信张仪的鬼话。 “秦甚憎齐,齐与楚从亲,楚诚能绝齐,秦愿献商、於之地六百里。” “齐楚联盟”,是屈原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政治规划,也是常保楚地安泰的国策,秦国所以千方百计地加以离间,正因为一加一等于二,甚至大于二,令秦国望而生畏。正因为二比一大,强秦不敢轻举妄动。 可,一切都如梦幻泡影,消失不见了。 《史记》写道:“楚怀王贪而信张仪,遂绝齐。使使如秦受地,张仪诈之曰:‘仪与王约六里,不闻六百里。’楚使怒去,归告怀王,怀王怒,大兴师伐秦。”世界上竟有这样的笨蛋,而这样的笨蛋居然会在一国之主的位子上,老百姓只能欲哭无泪。 敌国白送国土,你都信! 一个二流强国,单打独挑,逞匹夫之勇,与一流强国较量,岂不是找挨打吗?结果,熊槐被秦国打得灰头土脸,原来被屈原做了工作,成为其盟友的其他国家,也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一番。 秦国很在意楚国是否还会进行齐楚同盟,马上表示,将所侵占的汉中地还给楚国,表示友好。“秦割汉中地与楚议和。楚王曰”‘不愿得地,愿得张仪而甘心焉。’张仪闻,乃曰:‘以一仪而当汉中地,臣请往如楚。’” 张仪,是什么人?他和苏秦,乃中国历史上最古老的两张名嘴,可以毫不夸大地说,凡战国时期所有大大小小的战争,无不经由这两张嘴的挑拨、调唆、忽悠、撺掇而打得不亦乐乎。 真正的战神,好吧? 怀王二十四年(前305年)秦楚签订“黄棘之盟”,本来与齐为盟,转而向秦靠拢,基本国策的改变,屈原当然是要竭力反对的。如果说过去齐楚联盟是兄弟关系,那么现在的秦楚联盟则绝对是主从关系,这难道不是卖国,不是对楚国人民的背叛吗? 楚怀王和小人们觉得将屈原留在郢都,碍手碍脚,于是将他流放到汉北。 六年以后,怀王三十年(前299年),他从汉北回到郢都。让所有他的朋友,他的敌人惊讶的,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毫不顾惜自己的安危,敢于犯颜直言的诗人,虽然他早就不再是“左徒”,官职让楚怀王免去多年,但一日“左徒”,终身谏诤。第一,他忠君,第二,他爱国,有话不说,有言不发,那不是屈原的性格。大家这才明白,汉北的流放,不是挫折了他,而是锻炼了他。 他请求面见熊槐,对这位正兴冲冲要赴秦王“武关之会”的怀王,提出谏阻的意见。秦国乃背信弃义之国,武关乃权谋苟且之会,您已经上过当,为什么不接受教训,还自投罗网呢? 怀王没有听他的意见,导致他自己客死异乡。 怀王死。其子熊横继位,是为顷襄王。六年(前293年),秦将白起扬言讨伐楚国,熊横计穷,无奈,只有杀父之国告饶。屈原反对再度向秦求和,并表明他尽管受到迫害打击,无论何时,无论何地,眷恋楚国,心系怀王,不忘欲反的忠诚感情至死不渝。 然而熊横与他老子熊槐,可谓一丘之貉,于是,一纸诏令,永远流放,不得再进国门,从此,屈原再也没有回到郢都,他老姐女嬃天天倚门等待,直到泪尽,直到老迈,也未能盼到她弟弟归来。如果说,他的第一次流放,是对楚怀王的完全绝望,那么,他的第二次流放,则是对楚王国的完全绝望。顷襄王二十一年(前278年),秦将白起攻破楚者,满城都是骁悍秦兵,楚国臣民哪见过这等阵仗,只有拱手降服。 如果,熊槐和他儿子熊横,也就是屈原碰上的楚怀王和楚顷襄王,智商提高一点,头脑清醒一点,屈原在跳江前也许会踟蹰一下:楚王还有救嘛?楚国还能救嘛?一想起他老姐女嬃那句绝望的话,本来,听喇喇蛄叫唤,你还不种地了呢!可现在,楚国都没有了,老弟啊,你还种个屁。于是,走上自沉之路。 次年,消息传到流放途中的屈原耳边,这位爱国诗人怎么也舍不得离开故土,更不愿意他心爱的故国灭亡在他眼前。悲愤交加,无以复生,只好自沉汩罗,以死殉国。 “同死生,轻去就。” 百姓听闻无不恸哭动容,未免屈原尸身被路过鱼虾破坏,便在江中撒米吸引,后来逐渐演变成了粽子。 摩拉克斯:我就知道海鲜没一个好东西。 一时间大厅里陷入沉默。 只是突然隐约间传来哭声,不知道归终什么时候进来,在一旁吃着粽子,还没几口就放到桌子上,哭的像个泪人儿一样。 都怪澹台问月,说好的讲一个故事借机提出和帝君出游...现在可好,她的内心倒是真情流露了出来。 这仇,我记下了! “这是怎么了?”摩拉克斯面对眼前哭泣的美人,有点手足无措。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想念之前的子民和故土了。”归终揉了揉红肿的大眼睛,屈原的故事让温和的魔神内心也大为触动,柔声说道。“正好如今太平,闲来无事,不如陪我一起去看看我原来的家和那里的子民,可好?” 倏然间一股和风吹过,带来了,一股熟悉的香膏的味道,柔和不刺激,却又沁人心脾。 看来归终是真的有备而来。澹台问月朝着归终笑了笑。 “干得不错。”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吉利的东西,撤回撤回。 摩拉克斯自然是答应。 一行人来到了北部平原,归终生长的地方,归终领着摩拉克斯一路向北,一个接着介绍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农户,如数家珍。 “这些都有赖你了。”摩拉克斯看了看此处安居乐业的居民。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不只是我一个人出力啊。”归终说道,“这里的一切也是所有子民和仙人一起治理的结果,我只是帮了点绵薄之力,仅此而已。” 看到居民安居乐业,归终的内心也自然是化悲哀为笑容了。 见到归终不哭了,摩拉克斯这才放下心来,真担心这位天真浪漫的少女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一行人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田野。 向来温柔聪颖的归终突然生起一丝顽皮的念头,用手捂住帝君的双眼。她一边笑着,一边从长袖中洒出熠熠生辉的蓝色种子,散落在原野大地上。 隐在一旁的澹台问月如同精灵一般突然出现,葱指微抬,朱唇轻启,一粒粒蓝色便撒向大地之间,御花有术。等到归终让帝君睁眼时。晶莹剔透、如琉璃般的蓝色花朵,就开始绽放在乡间了。 璃月子民见了这一片片花海,喜不自胜。纷纷前去看花,在明亮而柔软的花海中休息、生活、恋爱、唱歌与玩耍,而他们崇拜的神灵们则悠闲地漫步在琉璃百合花丛中。岩王帝君会聆听尘神带着稚子般快乐的话语,久而久之,连他也开始逐渐理解凡人世界里的喜怒哀乐。 他意识到,迁就与宽容中同样隐藏着力量——虽轻于尘埃,却无穷无尽。 “看来,我会当日或许错了。”摩拉克斯看了看玩的开心的子民,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归终借机说道:“今我离民,皆安居乐业,几同归乡,莫如名之归离原。” 摩拉克斯自然点头答应。 赋一篇诗让梅兰菊桂同妍。洒满心柔将万紫千红开遍。 归终钟离合名,是我最长情的告白。 澹台问月眼看两人形势一片大好,自然也不会在一旁当电灯泡。 “正好今日休沐,不如回月海亭睡觉吧。”澹台问月伸了个懒腰,“梦里啥都有。” 只是他没想到今天的月海亭,有两位重量级人物到访。 这不澹台问月刚躺下没一会,外面便有几个女子的吵闹声。 “澹台问月,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这谁呀,大下午的。 澹台问月推门而出,看着甘雨连忙拦着两个大姐姐不让进。 “仙君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她,有事情可以和我说。” 定睛一看,只见两个长相穿着都极其相似的白衣的女人,金黄的眼眸弯成了两轮新月,瞳眸闪烁着金色光芒,手臂纤细洁白,和甘雨假模假样的推搡起来。 澹台问月心头有点疑惑。这两姐妹怎么找上门来了。 “两位阿姨进来说吧。”澹台问月微微张开自己的小嘴,手掌连忙轻轻捂住,打了个哈切。 “诶呀,我家问月妹妹还是那么可爱...” “叫声姐姐说来听听。” 澹台问月连忙把这两个人推了进去。 “行了,大庭广众,成何体统,别教坏我家小甘雨。” “妹妹说的是这个胖呼呼的半仙之兽嘛。” 澹台问月满头黑线。 “这是姐姐给你的礼物,收好吧。” “我也有。”两人中的妹妹说着。 澹台问月定睛一看,好家伙...减肥三十六计? 纯净月华,好东西。 “这两位,是什么人啊...”甘雨收下礼物,悄咪咪的询问仙君,一时间有点疑惑??°??°??。 emmmm,这事不能说的太细。 “两个万年老女人。” “我们能听到!” “所以你们...来做什么?” “办一下仙籍证明。” “还有我姐想要开个店铺。” “好吧好吧...”看着眼前两个,一脸不答应就要磨到你答应的人,澹台问月选择立刻认怂。 “这才是我们的好妹妹啊。” “滚粗!” 澹台问月和甘雨把证明办好,交给两女。 “说起来我还想找你来着,金池大鹏的琉璃心能不能卖我。”澹台问月对着两姐妹的姐姐说着。 “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不卖的。” “我知道他儿子的消息,我这不是留着给孩子用吗。”澹台问月半真半假的说着。“他孩子被人利用杀戮无数,琉璃心可以让他保持心境,也算物归原主。” 咱这一波也算给未曾谋面的魈谋福利了。毕竟魈是璃月人自己的事,你巴巴托斯一个卖唱的瞎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干涉我们内政嘛。 月之女神纠结良久,把琉璃心交出,“不过事成之后,你要把他带来让我看一眼。”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这些是交换物,就当给你的神秘杂货铺充当门面了。”澹台问月从包里拿出一堆亮晶晶的碎片,龙鳞等物。 “哇好东西吖!”妹妹连忙要抢 “别碰,给我的!”只见所有物品被一束炼华神力瞬间收入其掌中。 “看你这么大方,卖你个消息吧,虽然我么不能直接干涉,但是透露一二到不算违法规定。” “什么消息?” “我知道你最近心神不宁,我卖给你的消息就是,你的思虑是对的,要小心哦。” “我们可不想再失去一个好姐妹了。” “...提瓦特有多远,你俩就滚多远!” “孩子真不乖...小甘雨姐姐们要走了哦。” “阿姨再见(*≧▽≦)??))。” 澹台问月摸了摸甘雨的角:“真是干得漂亮吖!” 告示(1) 米娜桑,这里是did,一只新人作家。 最近讨论区有很多原神大佬在讨论我的书不符合原著,然后讨论一些原学话题。 首先大家讨论归讨论,不许急眼,同时要注意礼貌措辞,不要那么有攻击性嗷。 其次,你也知道原神设定比较乱啦,现在有一些还属于各说各有理的阶段啦,所以说呢大家也放过我。我只是写出来我所认为的一些东西。当然一些肯定的以及百分百有问题我会尽量去修改,同时也会感谢大家的提议啦。 最后就是,我写的是小说,咱们玩的是游戏,肯定有一些设定不太一样,如果不喜欢大家也可以包容我的对吧。 当然也可以选择不看,不过...不看的话... 我会很桑心的。 所以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和陪伴,我也会继续努力,因为我写这本书有我的终极目的和一些初衷。所以这本书不管会不会被原神背刺亦或是别的原因都不会太监。 否则群里直播倒立洗头! 就是这样啦,最后祝大家端午安康,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我是did,我们明天见! (ps:为什么我的签约书官方收到了,这些都是各位看官老爷的功劳啦!) 《原神:我真不是什么神吖》告示(1)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二十九章 仙魔战争——突袭! 摩拉克斯这边还在紧锣密鼓的加强群众基础设施建设,格剌西亚拉波斯有点挂不住。 “我这都几天没去这种上等的狩猎场了,什么时候能来一场血腥的杀戮呢?” 奥赛尔也坐不住,毕竟你看着那些人一个有说有笑在海上随意航行,这就好比在他头上动土。给你机会和平不是让你发展生产力的,是要摧毁你们的,能不能有点被恐惧吞噬到颤抖的觉悟啊! 众精怪也是怒不可遏。 卡厄多一看三军军心可用,也连忙询问自己在璃月的一众仙兽内应。 但愿满足发兵条件,毕竟如果长时间如此,大家就会习以为常,反而不会去抗争了。 “和平,有什么意义?” 卡厄多联系了正在璃月后方随时反水的仙兽们。 一众仙兽表示自己在各地区日常巡逻,璃月方面基本对战事放松警惕。 “那内个问月仙君和摩拉克斯如何,人都在什么地方?” 卡厄多依旧忌惮打破规则不按套路出牌的对手,以及一个一招秒杀八虬的顶尖战力。 当他得知两人都在璃月港,但是最近还因为这个议和发生一些口角,深谙战争之道的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卡厄多指挥各内应继续蛰伏,等待时机,“但有动静,加紧密报,事成之后,重加封赏。休怀二心!” 仙兽们自然允诺。 还没等卡厄多说话。 格剌西亚拉波斯和奥赛尔听完自然立马动身准备一应战斗物资。 “你们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反派。” 但是具体事宜已经早在合议以前就做好了部署。 格剌西亚拉波斯和奥赛尔负责正面在海上进攻。卡厄多则深入璃月随时指挥众兽内乱。 时机已到,今日起兵! 翌日午后,卡厄多集合一众魔神精怪。 “吾自起兵以来,与国除凶去害,誓愿扫清四海,削平天下。反抗最甚者,进攻最难者,璃月也。今吾等上万雄师,更赖诸公用命,何患不成功耶?收服璃月之后,天下无事,与诸公共享富贵,吃穿用度,随意支取!” “如今璃月人困马乏,警惕最低,兼之将相不和,难当大任。吾等将士士气如虹,团结一心,攻克璃月,指日可待!” “万胜!” 大军开拔来到璃月口岸。 格剌西亚拉波斯作为正面战场总指挥自然是第一声令下:“发起进攻。” 众精怪魔神开始向敌人攻击。突然、迅猛、坚决的向着璃月冲刺。 卡厄多则趁乱潜入璃月,做着后方战场地下总指挥。 沿岸掌管防御工事的仙兽恰巧有内应之人,但卡厄多并没有下达直接造反的命令,仙兽们也不敢独自行动,于是只是拖延时间,暗中下点小绊子。 当然也有一些赌徒,希望做第一个造反之人就可以获得更多的恩赐和赏识。 毕竟风险和收益并存。 但是其中有良知未泯之人举手揭发,也有绝对服从卡厄多命令之人不动如山,再加上这种赌徒势单力薄,本就没几个,所以就被其余仙兽仙人轻易镇压。 卡厄多听说了这种事情大发雷霆,不得不谨慎小心重新组织,他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就因为几个贪婪的仙兽险些丧命。 怪不得摩拉克斯他们不喜,要我都不要你们这些饭桶! 但这些都是后话。 当格剌西亚拉波斯发动进攻时,璃月各边防远离防御阵地,尚在执行和平时期的日常任务,众仙人仙兽只是日常巡逻,有的还是内鬼。而且进攻时间还是卡厄多选定,趁人兽进食,乏困的午后进攻。因而,魔神的进攻达成了突然性。 格剌西亚拉波斯利用自己的飞行军团和高颜值空袭部队破坏了架在海上的远程炮塔归终机。同时,内鬼也拖延了各地仙人有关战争情报的获取时间。以至于仙人得知消息后的举动与当前战场形式完全不匹配,造成了信息差。 众仙接连发出的告示不仅未能缓解局势,相反加剧了混乱。 璃月在战场上的仙兽被奥赛尔和格剌西亚拉波斯海空二维优势兵力的突击下被迫退却,损失惨重。 战争爆发仅仅第一天,璃月就损失了数百个归终机,向前推进了50~60公里,边境地区设施部署全部归了魔神一方所有。 魔神军团登陆后,奥赛尔部自然是战力大大削弱。但是一众虾兵蟹将的麻烦程度也是出人意料,往往起到拉仇恨和骚扰作用。 奥赛尔本人则是在海中蛰伏,随时用海浪怒涛接应。 卡厄多的得力副将朱雀终,接过主力大旗,指挥卡厄多的兽潮向仙众攻去。 格剌西亚拉波斯则负责收割凡人,毕竟这是他的兴趣爱好。 一时间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近海也被魔神残渣和血水覆盖。 炮火轰鸣,硝烟弥漫,遮云蔽日,惨不忍睹。 过了很久,摩拉克斯和澹台问月才率领一众仙人姗姗来迟。 岩神和仙君等一众仙人看了看脚下的苦难的子民和遍地的残骸,彻底被激怒了。 岩神露出无边杀伐之相。 在诸神之间的厮杀死战中,此刻温柔不再属于岩峦的神主。臧否分明,从无失准;在颠覆天地的混战中,即使是已有契约,也毫不留情。 由于终率领的野兽军团目标大,且又是主力,总被一众仙人照顾。 “天动万象!” 然而搞笑的是明明是摩拉克斯先放的岩柱,终总指挥着一众仙兽往摩拉克斯的天星中疯狂逃窜。 好在终驱使烈焰提前削弱了天星的威力。岩石四散炸裂只炸伤了一部分兽群。 久而久之一些聪明的野兽知道了终的指挥是他预判了天星下落的位置,所以要逃离他指挥的范围。 终:我只是反应不过来怎么指挥,谢谢! 终兽这才慢慢减少战损,但是即使逃离巨大的天星,还有其他仙人的仙术砸去。 一时山呼海啸,风雷刀谷,宛如炼狱。 飞在空中的格剌西亚拉波斯无心欣赏终的无厘头搞笑指挥。 澹台问月主动飞身上前,与天上格剌西亚拉波斯及其部下交缠。 千岩团率领人们反抗精怪。 战场出现了一种诡异而短暂的僵持。 第三十章 仙魔战争——破敌! 看到这忙乱的场景,璃月居民们都点亮了灯火,坐在家里惶惶不安。 一处民居之中。“妈妈,妖兽会来吗?”一个穿着布衣的小女孩,眨了眨眼看着旁边的妇人。妇人脸色苍白,却是勉强笑了笑道:“放心吧,孩子,妖兽不会来的。你的父亲还有一众仙人们会把妖兽魔神赶跑的!”妇人目光朝外面看去,她的丈夫就千岩团中,不知道这一战,会死多少人,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来…… 然而妇人不知道的是,千岩团的作战出奇的顺利,奥赛尔等海上魔物只有在深海中才能发挥其百分百的能力。再加上之前有关于应对海上一应精怪的方略措施,居民和千岩团更是准备十足,水上的精怪对人们的影响并不大。 但是他们并不能左右战局的导向。民众也只得为自己的守护者们呐喊助威。 “加油啊岩神大人!” “仙君与我们同在!” 当然除去狂热粉丝,冷静的人也不是没有。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交在这正面战场之上。 魔神终的兽潮军团战损虽然及时止住,但他的军团依旧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毕竟众仙对付普通的兽群还是异常的简单。 卡厄多带领的军团虽然好战,披坚执锐,但可惜目前他们落进了了仙人堆里。 首先是岩神的天星,就已经把众兽的阵型打的不是很稳固。 虽然经过几位兽王的高智商理解,对底下众兽进行指挥走位教育,但依然是后手劣势。 留云借风真君在兽群中吹起罡风,尘神归终配合,让众兽眼前均是漫天黄沙。 理水叠山真君则是擅长符箓封印。烈火狂雷也是无止无休的丢出。 就连甘雨和澪都能有所斩获。 一个布雨一个砸石头,倒是配合的亲密无间,可圈可点。 一旁的萍姥姥则是安心的放冲击波。 于是,成片的兽潮大批量的阵亡。 只有一些皮糙肉厚的走兽和一些个别有仙力的仙兽才能在众真君围剿中苟活一二。 而终面对岩神,虽然炎火燎燎,但很快岩神便用石土将烈火熄灭。 终在岩神面前也是疲于应对,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若不是他仗着自己有飞行优势以及烈火的精纯,恐怕早就被岩神一举拿下。 兽群不得不寄希望于天空军团。 格剌西亚拉波斯率众隐身,背刺众仙,但却被澹台问月一一识破。格剌西亚拉波斯大为震惊。 “从来没有人,能够破解我的隐身力量!你是怎么做到的,凡人!” ......很简单,元素视野啊。 澹台问月并没有回复这个狂妄又自以为是的傻狗。 毕弗隆斯和麒麟等人根据澹台问月的指示一路破隐,所有暗杀都被一一化解。 格剌西亚拉波斯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就是破题的关键。直接让众人上家伙。 原来格剌西亚拉波斯看到归终机后大受启发,自己自发研制了小型归终机样品,可以让自己的手下手持使用,方便快捷。 既然暗杀打不出什么优势,那咱们就在空中火力压制。 格剌西亚拉波斯自己则准备乱军之中取敌方上将首级。 “这个人类身上的味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只见他俯身冲刺,手持重机光速下落。 “再见了,少年!” 面对面径直一炮轰出。 格剌西亚拉波斯的眼前却并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弩箭瞬间贯穿澹台问月头颅,瞬间血肉横飞的美妙场景。 反而眼前是人安然无恙,反而手里莫名出现一杆湛蓝枪身的长枪。 “叮。” 只见金属清脆的响声,长枪一甩就将箭头拨到一边去了。 格剌西亚拉波斯一击不中,则又向前冲拳缠住仙君。 澹台问月不慌不忙,手中长兵连击若龙游而出,以手中枪为障,格挡后旋身反刺格剌西亚拉波斯。 格剌西亚拉波斯的手下见澹台问月被缠住,连忙帮助兽潮包夹众仙,乱箭齐发。 其座下大将金翅大鹏连续的飞枪,驰骋于沙场之间,往来应对众仙,犹如闲庭信步,游刃有余。 仙兽在金翅大鹏的帮助下摆脱了不少仙家技能。 此时的众仙对付山间猛兽,又要提防头顶的暗箭,一时间有点六神无主,手忙脚乱。 好在一旁的归终提出一部分人对付羽箭,一部分人对付兽潮的分兵提议。 众仙尝试果然效果拔群。本来有一些起色的兽军一时间又被压制下去。 格剌西亚拉波斯和奥赛尔此时通过传感器听到远处卡厄多指挥大家撤退。 “我们的突袭得到了明显的效果,震慑了敌军,但现在僵持我们未必全胜,万一输了反而导致士气衰竭。再说入侵太猛他们会同仇敌忾,我们就会少一个进攻优势。” 奥赛尔和格剌西亚拉波斯虽然没有尽兴,但好在目的已经达到,想杀戮的也杀人了,想报仇发泄的也宣泄了。 再加上战争不是两神所长,更何况三人同盟,总不能唱反调,不然就会被另外两方打压。连忙指挥众军撤退,奥赛尔更是用海浪断后掩护。 格剌西亚拉波斯是正准备借机逃走,众兽也作势欲退到海岸。 一时间,狂风呼啸,烈火燎原,海浪滔天。 “呵,我说,我让你们逃走了嘛?” 澹台问月一袭白衣,长发披肩,淡黄色的碎发被风吹乱,却添了几分不羁。单手扶额,瞳孔微红,杀意凛然。 “着!” 格剌西亚拉波斯见那问月仙君手中长枪突然变速,已然躲闪不急。 凝力枪端,破点江山。 格剌西亚拉波斯被长枪一甩,重重摔到众兽聚集之处。 “禁!” 一道道镇岳符箓自地上冲天飞起,符内释放的天罡正气隔绝了外部环境,任他风雨烈火,一滴未进。 咒符镇山岳,御敌万万千! 格剌西亚拉波斯以及众兽拼死逃跑,但也为时已晚,只有一小部分本就在符箓边缘范围的侥幸逃脱遁入海底。 任他们怎么挣扎,攻击,符箓之光形成的障壁丝毫未动,坚若磐石。 “灭!” 光障上的符箓随风抖动,格剌西亚拉波斯感觉到十分不安。感觉是来自灵魂的镇压和颤抖。 众人看见的一道白光闪过,一道惊天霹雳自高空劈向被困住的仙兽。刹那间,无数的惊雷落下,其范围笼罩了符箓封印的空间。 格剌西亚拉波斯连忙咏唱血之密咒,行成血界,喷涌而出的血液依循著某种轨迹迅速散开,化为笼罩住的保护屏障,只见一层红色的薄纱状物质将落雷挡在了外面。 然而,这只是开胃小菜... 雷打火烧,水冲冰冻...七位元素循环往复,格剌西亚拉波斯在其中苦不堪言,血界早已破碎,肉身的生命力也早已炼化殆尽。 最后只剩下一地残渣和一粒几粒血液结晶。 众仙都一脸惊异的看着澹台问月。 “我叫澹台问月,偶尔的神。” 最后仙君一声清冽的声音,振奋璃民。 “犯我璃月者,虽远必诛!” 第三十一章 仙魔战争——布局! 众魔神带兵退居沿海,随时准备向璃月大陆进发。 虽然这一次折了格剌西亚拉波斯,但是他的天空军团以及金翅大鹏并没有被波及。 顶尖战力丧失但中坚力量尚存。 奥赛尔部队也只是死了虾兵蟹将,低端力量损伤殆尽,主要的海兽和他本人依旧在大海中。 卡厄多就比较惨了,在他得力助手终的疯狂逆向指挥下,自己的军队可以说是基本没剩啥了。 剩下的不是强者,就是反应快的。 卡厄多事后也是疯狂的问候了终,把他吊在地上一顿猛捶。 不过好在他们也算是惨胜,虽然折损了兵力,但是璃月方面损失更加惨重。 50公里内被被一众魔神摧毁得不像样子,不少璃月的仙兽和凡人死于这场战争,极大的打击了璃月势力。 卡厄多则和奥赛尔继续研究进一步的战斗部署。 但是三角形是最具有稳定性的,两个人的商讨很有可能埋下隐患,好在格剌西亚拉波斯部队还很健全,总体战力与另外魔神还有一拼之力,所以格剌西亚拉波斯座下金翅大鹏也参与了此次讨论之中。 只不过另外两位完全不知金翅大鹏被格剌西亚拉波斯施以秘法操控,现在格剌西亚拉波斯身死道消,驱使大鹏的印记也在逐渐消散。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突袭的力度有点太大,让本来松散的璃月内部变得团结了起来,连我们的一部分内应仙兽都担心我们会不分青红皂白让他们在战场上被自己人杀死。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卡厄多在璃月通过通话香两个人传达着他的想法,“飞兽军团先暂时不动,只让海怪和野兽每日攻打一阵即可。我在璃月内部寻找机会。” 此时的大鹏为了摆脱一众魔神,心生一计,“我觉得我们飞兽军团可以进攻璃月的另一边,这样他们一定会分兵,这样如果把澹台问月或者摩拉克斯调离,那就更方便你们后方行动。” 卡厄多深感此计绝妙。 “没想到格剌西亚拉波斯还有你这么懂打仗的手下,要不你来给我干活好了?包吃包住五险一金。” 金翅大鹏:我这算什么,才出虎口,又进狼窝? “无趣,不必。”金翅大鹏发出淡漠的声音,格剌西亚拉波斯对我还不错,我暂时还没有带领军团转投其他魔神的想法。 卡厄多大感可惜,毕竟自己不在,不然一定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个嚣张的大鹏让他为己所用。毕竟他实在太需要一个脑子好用的手下了。 看看终再看看大鹏。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就这样,金翅大鹏和终的陆空两军联合转战东部沿海地区,开辟了仙魔战争的第二战场。 金翅大鹏本想自己趁机逃跑的计划也就此失败,内心痛苦万分,但也身不由己。 “尽自己的力量少造成杀戮就好了。”金翅大鹏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帮助璃月的人民。 这时候众魔神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中出了一个内鬼。 奥赛尔依旧带着剩余海军和部分野兽军团继续持续进攻已经被炸的面目疮痍的南部沿海一带。 而璃月方面,也只能看着对面剩余的残次军队回归海洋。 毕竟,他们不只是他们,还有脚下是黎民百姓。 澪和萍姥姥自然也开始忙碌起来,众仙开始了战后的稳定和处理工作。 遍地的魔神残渣和业障需要人清理。关于灾民的安置移民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距海50公里的地域已经成为接下来仙魔战争的主要战场所在。 摩拉克斯此时偷偷和澹台问月开了一个小会。 “没想到这个逼,让你装到了。” 其实海岸上终结格剌西亚拉波斯的符箓是澹台问月早就准备好的。 摩拉克斯和澹台问月都意识到了魔神一方一定有和平谈判背后的阴谋,但多方打探依旧没有进展。 “但是他们也一定会选择从天衡山海域进攻。因为那里是人类聚集地区,物资丰富。” 所以澹台问月和帝君悄悄引导距海20公里的居民全部撤走,只留下部分千岩团和仙兽假装平民,并亲自动手部下陷阱。 同时两人假装吵架不合,并假借削月助筑阳真君之口将两人不合的消息立刻传出,诱惑敌人攻击。 削月筑阳:感谢组织的信任,以后不要骗我了好嘛师傅师叔,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基本的信任的好吧! 但没想到魔神的效力如此之强,突袭速度如此之快。 再加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家战线已经被渗透如斯,直接让魔神闪击50公里的距离。 “没想到我们将计就计,依旧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两人一齐叹气,“可怜这些子民啊。” 硝烟弥漫,断壁残垣,血流成河,怎一个惨字了得。 有嚎啕大哭者,有默不作声者,有捶墙怒斥者...... 这一战倒是激起了众仙人和人们一齐的战斗热忱,还是有好处的。 民心可用。 “现在还不是慨叹的时候,摩拉克斯,要振作起来,不然会有更多的子民惨遭屠戮。” “但问题现在是敌暗我明,只有一部分仙兽查出证据是叛逆,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冰山一角。我们现在也不得不被动挨打。” “他们会插内应,难道我们就不行?” 澹台问月悄悄和摩拉克斯议论中。 这一夜,无论是魔神兽仙人,都已无心睡眠。 翌日,众仙抚慰民心,帮助民众移居,治疗伤患,清理残渣业障,还并没有完全完成,已然有点疲惫。 还没来得及查清内鬼。 正在此时,奥赛尔率军再次前来。 “这规模突然变小了很多。” 众仙看到如此规模,不觉心中一凛。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和眼前的这些精怪搏斗。 双方战斗正酣,突然一束青光从空中划过,随后是一片火红带着黑色从青光之后飞出,看样子是向东去了。 “喂,我们搞出这么大动静干什么!”终一脸质疑的追向金池大鹏。 “笨,我们是吸引他们分兵,尤其是吸引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注意,这样方便卡厄多大人起事!懂?”大鹏怒吼了两句。 本来就是想提示众仙我们要去东边突袭。 还好这火鸟终的智商不高,糊弄了过去。 终听信了他的话也是大张旗鼓的向璃月东侧进军。 第三十二章 仙魔战争——内应 眼见众魔飞往东部,璃月众仙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毕竟谁也无法确定他们是日常飞行演习,还是要偷袭璃月其他地区。 嘛,想想前者也不太可能。 不过此时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岩神一对,然后... 双方出现了一些分歧。 是的,你没看错,我也没有写错,两人眼神一对。 然后分歧就诞生了。 “你滴,快去追上去滴干活!”澹台问月示意摩拉克斯带点人手去追大鹏,“你不是各处巡视抓精怪对各地地地形熟悉吗?” 摩拉克斯却示意澹台问月去追,理由也相当充分:“你不是挺能的嘛,再说空中作战我又不擅长,所以应该你去。” 然后两个人人就开始吵了起来。 可谓是各执己见,争论不休,吵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上岸入侵的一众精怪都愣在原地。 你们这样子我很没面子的好不好!我们好歹也是怪,也是有尊严的! “无路赛!”澹台问月举剑一挥,一排有尊严的小怪就这样应声倒下了。 “好吧我去我去!”澹台问月带着麒麟甘雨澪以及理水叠山真君就离开了。 在一旁打架的众仙却疑惑不解,有的人也有点怒不可遏,此中自然是以毕弗隆斯和留云借风为最。 毕弗隆斯是肌肉男,觉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只是分个兵没必要来回推攘。 后来毕弗隆斯立刻怒斥了帝君一番,也随后跟着仙君跑了。 留云借风真君则认为毕竟帝君和仙君打嘴架就很不应该,这下仙君还负气去了别处。 还不带我,好气! 澹台问月:扶额,就是因为你这样才不带你啊,傻瓜。 留云借风真君战后和归终说,“今日帝君怒责仙君,我等皆是他部下,不敢犯颜苦谏。归终你身为帝君近人,又和仙君渊源颇深,何故袖手旁观,不发一语?” 归终笑着说:“留云借风真君莫非是欺瞒于我嘛?” 留云借风真君说道:“我与归终自璃月创立以来,未尝一事相欺。归终机我们三人朝夕相处,欢声笑语,我的为人归终你早就知道了才对呀。如今何出此言?” 归终连忙安抚身边这位姐妹,“留云岂不知帝君今日和仙君对骂,乃是其中的计谋吖。如何要我劝他们两位呢?” 留云借风真君方悟。连忙和归终道歉。 归终温和一笑,“没事的哦留云借风,我也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的。毕竟咱们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叛逆者偷偷看着呢,他们演戏就是让他们露出马脚,这叫引蛇出洞!” 卡厄多收到各路仙兽的消息,则认为的确是个好时机,但也担心是做套,所以并没有动手,只是告诉众兽,随时做好准备。 但还没等他下令。 璃月内部则进入了自我清洗的阶段。 毕竟各路战报延误明显者,趁机作乱者,澹台问月和帝君不能装作置之不理。 经过民众举报,仙兽们互相检举,甚至还有当场反水者,就差把造反名单供出去了。 好在帝君及时制止。 “毕竟魔神势力极大,你们担惊受怕,实属正常,我自既往不咎,但是之后,有行不端之事,不义之举,残害百姓,就不止是食岩之罚了。” 众仙兽这才叹了叹气。 放长线,钓大鱼。这是两人早就约定好的。 面对这些叛逆,自是和以往一样相待,但暗里提防。至出兵决战之日,先要杀了祭旗。 当然改过自新的人也是要偷偷接触,拿到名单,进行安抚,并且答应日后帮忙解除魔神对他们的控制。 当然也有假意归降之人。 这样内鬼的名单就在帝君面前...长长的一卷,摆满了整个桌案。 “这么多有这么多,焉能不败?”岩王帝君使用神力同时加派人手,对他们一一监听。 归终曾向摩拉克斯谏言,“仙兽之降,未必全是清白,不可收用。”帝君笑着对众兽说,“这些人身家性命都在人家魔神手里,这也是为了报仇而来降,何诈之有?若如此多疑,安能容天下之士乎!日后召仙台的光芒恐怕早已不在了!”归终默然而退。 内心焦急的归终见帝君听不进自己的话,急忙通知澹台问月。澹台问月笑而不言。 归终跺着小脚十分生气,“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嬉皮笑脸呢,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了?”澹台问月连忙回答道:“现在敌暗我明,且有大海相隔,交流十分不便。如今有这么多假意投诚的仙兽,刺探们军中要事,摩拉克斯这是将计就计,正要他们通报消息。兵不厌诈,这下摩拉克斯不知道费了多少脑细胞才把你这么个大聪明瞒过去呢。” “可是我们又没什么益处?” “怎么会呢,我们可以通过他们提供一些虚假信息,最后也在他们内部安插内应。” “安插谁呀?要不你们派我去吧。” ...派你去,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摩拉克斯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了。 “emmm,拭目以待啦。” 另一边獬豸这下倒是开心了不少。 毕竟一下子审判这么多,也算是头一遭。这样也算是帮他肃清了队伍。 “违反契约者,杀无赦!” 这群人除了吃下千钧岩土,还接受獬豸的审判之力。 “叛变的仙兽,獬豸在此宣判!” 迪卢克:我感觉我的台词被抢了 只见一道道刀剑自九天而来,斩下众判兽狗头。 众人无不拍手称快。 但是这举动对卡厄多的打击就很大。 本来手我握不少资源,结果就因为这几个自以为是的仙兽,藕断丝连牵扯出不少。 本来叛变者就是少数,现在倒好,已经不足五成。 出师未捷身先死。魔神残渣这么多,完全都是自己作! 但是你们自己玩能不能不给我工作加难度? 卡厄多也不得不冒着风险再度游说,“你们想想现在是暂时放过你了,难保以后的事情他们不会清算。可你们现在跟着我就不一样,吃香的喝辣的,想干嘛就干嘛。” 这才又劝回一部分,不过也有仙兽彻底死心,与卡厄多断绝来往。 卡厄多也不敢现在就杀了他们,毕竟现在自己深入敌军腹地。一旦造成什么动静,自己逃不脱可就惨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行踪也有暴露的时候。 好在卡厄多为人谨慎,每招募一次,不管结果如何,都会立刻隐藏行迹,导致监控人员也经常跟丢。 尽管摩拉克斯有岩石之力,但是作为一只金乌,飞在空中帝君也没办法感应到。 所以每次都只能定位一个大概的位置而已。 就这样辛辛苦苦,人员也不足原来的七成。 这七成已经足够用了。 现在只需要一个恰当的时间和地点起事了。 写在现在(因为作家助手不能窜章节顺序,很麻烦,我姑且写在这里了) 说实话,写这一章我憋了很久也踌躇了很久。 最后我还是决定发一下。 虽然我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我掉推荐收藏,但是有些事我还是要说,还是要做。 也感谢自嗨小学渣,我也是看到了他的第一章,才给了我勇气和信心在这里念叨几句。 首先,也是最后,作为一本写的不那么好的原神同人,我自认自己与各路大神差距甚远,做不到他们那般行文行云流水,妙笔生花。也没法让大家都称心如意,毕竟在下才疏学浅,兼之众口难调。 所以大家尽管批评指正,字句不顺,设定不准,剧情不爽等等问题都可以提出,讨论。 但是,我不希望你的言论自由权成为伤害甚至践踏他人劳动成果的有力武器。 没人逼你看小说,很多作者都提出过,我也一样,在此声明你不看,随便。你来看,我欢迎,随时,不愿意看,礼貌送走。 好聚好散,文风不合,设定不是我喜欢的,可以不看,关掉。 看了,只是一小部分,一两章一两句前半部分,后面不看,以偏概全,断章取义。然后评论这本书,真难受,垃圾,弃坑。 其实...这也没什么。 现在的大多数网文作者是什么东西?在我没成为他们之前我不清楚。 以前我没做过这一门,我不知道。 现在我大概懂了。 不过是个讨人欢喜,帮助大家浪费时间打消无聊时光的工具人。 一本书,一些读者安安稳稳看了在书架上,闲来翻翻,觉得不错;有些读者偶尔想起来给个推荐票,收藏一下;有的呢,就不喜欢看,就不看,形同陌路;最后剩下一部分,就是看了一点就看不上你的,然后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心中怒火无处发泄,选择在作者的作品上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作者他们真的,很累,他们真的是人,而不是仅供大家娱乐的戏子工具。 茶不思,饭不想的构思了几天,写了几篇。满心欢喜以为总有人会看我的文字,有人会欣赏我,有人会和我灵魂契合,总有人会给张推荐,内心满满的期待和憧憬。每天盯着自己的作家日报看看自己不到五票的推荐和不到两位数的收藏。 可能这些人自己告诉父母家人朋友说他写书了,一天推荐票都比这多。 无依无靠,摇尾乞怜可以说是毫不为过。 这群工具人依旧乐此不疲,就因为他知道有那么一票,就说明有个人懂我,那我为什么不写呢? 这大概就是作家了,他们有一百个理由想要放弃,但只要还有一个理由,这些人就会笔耕不辍。 然而这时候,懂王来了,他看了两三句,写了句,已阅,不好,垃圾,已关。 当有人看见这样褒贬失衡的标语:原来这个作者写的味同嚼蜡,不看了。 没有新人,甚至连老人都走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孤独的工具人。 一句话,没了一个饭碗,没了一个写作梦,回首望去,比比皆是。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我不指望大家将心比心,毕竟一定会有杠精说,我这辈子不可能是作者,别和我提什么换位思考。 没错,我预判了大家的预判。 我只是想说明一点,大家或许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字,对作者们,尤其是新人的伤害,真的很大,不能说撕心裂肺,但是你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抑郁几天。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至少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了。说话做事,注意分寸。 如果你觉得你还挺牛的,能骂的作者们找不到出路,一言断生死。 我只能说,“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于是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 最后我再次宣传一下我的群,裙号779137790,原神以及本书都可以谈论,闲聊天也可以,说我的也可以,我自一视同仁。 也感谢一直支持和陪伴我的朋友,你们放心,我会把你们一一写进书中,记在心里,永久珍藏。 承蒙错爱,谢谢。 第三十三章 仙魔战争——伺机! 然而澹台问月这边的东部战争,却是进入了一个很诡异的平衡状态。 本来想以为魔神开窍,整个诺曼底登陆,亦或是开辟个第二战场,一定会搞得我焦头烂额,手忙脚乱。 那对面恨不得全民皆兵,以一当十,战力翻倍? 可是连续几天澹台问月发现有问题。 这对面完全不发力啊? 我这边准备了半天,,你就这?就这啊? 澹台问月轻松到有点过分,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 毕竟澹台问月不知道金翅大鹏已经心生反意,每次都琢磨怎么被仙人活捉或者是怎么跳反。终则是整个人指挥的完全不靠谱,除了个人战力跳反和没跳一个样。澹台问月则是百分百投入,连忙猜这两个敌方将领到底有什么深意总把自己的部队带到沟里。 以至于有一次金翅大鹏和终差点团灭自己的队伍。澹台问月和众仙愣是怕有埋伏没敢上,只是灭杀了跑的掉队的一部分。 澹台问月后来乐得清闲,只要你不入侵我就不和你打。 反倒是把金翅大鹏整不会了,你这仙君也太不靠谱了,我这送人头你都要加难度,你们也太不是人了。 澹台问月:怪我咯? 就因为这样的战局归终前来找澹台问月的时候澹台问月还能轻松的笑出声。 不过不知道帝君从哪里听说澹台问月打架不严肃还小笑嘻嘻,当众发了一大阵牢骚。 “战场是很严肃的地方,大家身后都是数以万计的子民和土地,不要整天像某人学习,嘻嘻哈哈的成何体统?” 澹台问月听闻也是隔空喊话,和帝君计较一番。 此时众仙人也是两面劝阻,但内讧却愈演愈烈。 此时澹台问月卧于帐中,各位仙家皆来动问。澹台问月不言语,但长吁而已。众仙退去,唯有毕弗隆斯被澹台问月留下。 毕弗隆斯性子急,直接说到,“当日月海亭欢声笑语,都是假象嘛?你莫非与帝君有仇?还是想取而代之?” 说着毕弗隆斯连忙亮出碗口大小的双拳。 澹台问月:当时我害怕极了。 连忙摆明立场:“非也。毕弗隆斯你有所不知,这是我和帝君所设之计耳。如若我们我们关系不破裂,何能瞒过对岸的那些阴险的魔神呢?如今我去诈降,却教我军中安插的这些叛逆报知其事矣。我和帝君虽受苦,亦无所恨。吾遍观军中,无一人可为心腹者。唯有你毕弗隆斯素怀忠义之心,敢以心腹相告。” 毕弗隆斯倒是懵住,“那仙君你和我说这些也没啥用吖,俺一个粗人,也帮不上啥忙。” 澹台问月示意其坐下,斟上一壶酒。递给毕弗隆斯,“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兄嘚。我希望你帮我献诈降书。不知你敢不敢?” 澹台问月也为此曾经思虑良久,不过这毕弗隆斯如此憨态可掬,又忠义无双,更兼与对岸魔神颇有渊源,派他前往定然合适。 “那有啥不敢的,把书给我我给你办的妥妥的。”毕弗隆斯拍拍胸脯,一脸你瞧好了的神情。 “你做事我放心。”澹台问月把准备好的信件物品一应交了过去。 此时毕弗隆斯接过信物,连忙出门,还没行几里,又折回澹台问月的帐中。 ???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万一是骗我可咋办,我这不是上了贼船了嘛?”毕弗隆斯再次面色紧张起来。 ...我现在很怀疑你能不能执行这个艰巨的任务啊,大兄弟。 你这智商,真的能帮我? “你可以去天衡问帝君啊...笨!” “哦,也对哦。” “算了我来教你,你到对面的时候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记住了吗?” 毕弗隆斯默念几遍,这才放心的离开。 刚没几秒,毕弗隆斯又回来了,“万一帝君也是内鬼呢?” ......我tm! “那你应该庆幸你的脑袋还能在你的脖子上住那么久!”澹台问月含怒一脚把毕弗隆斯踹了出去。“别妨碍劳资睡觉!” ...脚真疼,又是辛苦杀敌的一天呢。 且说毕弗隆斯领了书函信物,一路默念仙君教的东西,一路向南前行。 是夜寒星满天。三更时候,毕弗隆斯来到了奥赛尔的老巢。 刚一到,便被一群海兽精怪团团围住。 毕弗隆斯当即大怒,“你们是什么东西,我这是找奥赛尔聊聊天的。” 然后抡起双拳就欲是一阵爆锤。 奥赛尔率众兽赶到,连忙叫停。:“莫非是毕弗隆斯么?你不是已经是那摩拉克斯的人了,现在来我们这边,有何贵干?” “咱们兄弟俩都啥交情了?卡厄多咋不在呢?” “咱们有什么交情?”奥赛尔没提卡厄多的事,“现如今你我两方忙着打架,就别寻思叙旧了。” 同时奥赛尔打开联络器,和卡厄多和金翅大鹏联系。 金翅大鹏深夜也是无心睡眠,他也是被两边战事如何平衡愁白了头。 卡厄多这边则是在深夜部署内应起事相关事宜,毕竟如今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分处两地,兼之两人不合,卡厄多决定后天便三军齐发奇袭天衡山。 “正好我这边有事情要商议。”卡厄多刚要吧自己的计划说出,只听奥赛尔那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俺这次来不为别的。”毕弗隆斯大摇大摆的找个位置随便坐了,顺手向奥赛尔扔了一封书信。 “仙君和他摩拉克斯本来是要好的很,但如今被摩拉克斯那狗东西于众将之前,无端痛骂,不胜忿恨。因此想投降咱们魔神,为报这无端痛吗驳斥被迫搬出天衡的仇恨,特叫我来给你这密函。我与澹台问月那是好兄弟,情同骨肉,喝酒吃肉那都一起的。这才让我来看看,毕竟他一军主帅,不方便。” 奥赛尔拆开信件,只见里面扑面而来的都是各种抱怨...说什么摩拉克斯无理取闹,无耻之尤,自负其能,有功不赏,到处乱抓仙兽处刑,埋怨这埋怨那,看得奥赛尔满脸黑线。 好在里面还附带了东部战事的战力部署计划以及一些魔神方面的谋划,让他确信这不是某怨妇所做,而是实打实的投降书。 “毕弗隆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奥赛尔连忙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连忙和卡厄多和大鹏商议。 第三十四章 仙魔战争——定计 “根据这些天的情报来看,不排除澹台问月叛变的可能。”卡厄多把在璃月的情报分享给了奥赛尔和大鹏。 “根据那些仙兽所言,澹台问月的确遭受了一些不公正待遇,所以可以暂时相信他。” “暂时相信?”奥赛尔有点不解。“相信就是相信,不信就是不信啊。” “因为我已经定计趁这两个人闹矛盾,后天午后咱们发起总攻,我也会立刻引导这些叛逃的仙兽反攻天衡山,到时候大鹏你通知澹台问月就可以了。” “到时候不管他是不是诈降,都已经毫无意义。往后他就算不是我们的人,也是我们的人了。一旦发现澹台问月有什么不对,立刻飞到其他地方牵制他们就行了。” “好。”金翅大鹏惜字如金。 但他内心十分困惑,一方面澹台问月造福人类多年,不像是轻易投降之辈。可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毕弗隆斯又不像造假,真是奇怪。 契约之国能不守契约? 奥赛尔这边则是点头回复,然后回到帐中继续和毕弗隆斯谈判。 “我这边刚刚商讨了一些军务要事。还希望毕弗隆斯别当在心上。” 毕弗隆斯倒是等的不耐烦:“我和问月仙君,倾心投降,你们要是不愿意接纳,我也不为难你,我们也可以投靠别人。我听说东部海域的盐神宽容温柔,一定会接纳我们。”奥赛尔急忙说:“我们还指望你们能建大功,一起打击摩拉克斯呢。他日受爵,必在诸人之上。” 毕弗隆斯摆了摆手曰:“咱个儿也不是为了爵禄而来,完全是仙君过得窝囊,揍他摩拉克斯出口气。” 奥赛尔哈哈大笑:“到时候一定让你们揍的尽兴。来人啊,接着奏乐,接着舞,庆贺咱们毕弗隆斯和仙君弃暗投明!” 不一会儿酒肉吃完,天也蒙蒙亮。 奥赛尔说道:“毕老弟再回仙君处,与仙君约定,先通消息过来,我派兵接咱们兄弟几个。” 毕弗隆斯连忙放下酒杯,“某家已离天衡,不愿意去那污浊之地受那鸟气。望哥几个派遣其他机密人去。” 奥赛尔说道:“若他人去,事恐泄漏,对咱们都不利,你就委屈几天,咱们不日立刻攻打摩拉克斯。” 毕弗隆斯摸了摸自己的憨憨脑袋,“奥兄说的有理,那我就不便久留。”热情的和奥赛尔勾肩搭背,依依惜别。 毕弗隆斯行至半途,见众魔不见,立刻边走边呕,“这尼玛给劳资我自己差点恶心到不行。” 等到他重回仙君处,来见澹台问月,细说之前发生的事情。 澹台问月直呼演的不错。 “俺可不想再演了,这事忒恶心。” “放心,不会了。”澹台问月目视前方,岩神温柔又坚定。 另一头金翅大鹏暂缓了对澹台问月的进攻。 毕竟他也不清楚澹台问月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 一边的终虽然知道内情,但是一天不打架心里就直痒痒。 估计是被他大哥影响出来的。 “所以呢,你准备干什么?的确没什么好打的。” “这里离盐神的地盘很近,我准备去地中之盐转转...听说赫乌丽亚或许很能打。” “蠢,把部队都带出去了,璃月打我们怎么办。”金翅大鹏虽然心向璃月,但也不忍心让其他地方的子民也遭受这没有原因的伤害。 “我不会带很多。”终手指点起了火焰,向大鹏射出去。 大鹏轻易的躲开。 “还有,我忍你很久了,你又不是我老大,趾高气昂的瞎指挥什么劲?” 说着便带着一队人马去往地中之盐了。 这下遭了。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看着战火扑向无辜的人嘛! 父亲......我该怎么办....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旭日东升,飞鸥盘旋。 看来只有这样了嘛。 金鹏召集剩余部队连忙进攻璃月。 没办法,只能赌一把了。如果澹台问月是诈降,绝对会去救地中之盐的! 全军进发,不得后退,违者杀无赦!! 这一刻,东部战争,到达了顶峰! 澹台问月看着气势汹汹倾巢而出的飞行军,面色颇为凝重。 “按理说我已经是自己人才对,难道诈降被识破了?那毕弗隆斯怎么活着回来的?” 澹台问月率众飞身迎出。 “大鹏倾其所有而来,所为何事?” “切。”大鹏撇了一眼澹台问月。 ???我怎么你了嘛 “唳!!” 只听大鹏一声尖鸣,吹响了大军进攻的号角。 可是很诡异啊,这对面军队有一部分是在内讧。反倒是帮着自己收拾一众鸟人。 “呦西!是时候活动筋骨了!”毕弗隆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到对面战团里拔鸟毛。对他来说帮自己的那肯定是好鸟。 麒麟理水叠山甘雨等则是护住一方静观其变。 “这些人总是奇奇怪怪,说不上来,仙君可要小心。” 澹台问月与众仙却见那金翅大鹏一枪气贯长虹,直冲自己而来。但却见半点杀意。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澹台问月一枪拨开大鹏的攻向自己的长枪,一遍暗自忖度。 “这大鹏是什么意思,是试探嘛?” 然而一旁的大鹏有同样的顾虑,担心澹台问月乃是真心投降,一时间也不敢言语。 可是盐国的子民... “豁出去了!” 大鹏这才把前因后果和问月仙君和盘托出。 澹台问月也表示自己是假投降而已。 “现在我示意我的良心未泯的部下清理那些对待人民残忍的顽固派,一起吧。” “在此之前,我送你个礼物。来,这个给你。”澹台问月从虚空之中取出一物。“你现在受控仍不完全,这是你父亲临终留下的琉璃心,可以护你清楚一切孽障。不受外界侵扰。” 虚空之中一颗琉璃在阳光的照耀下七彩斑斓。 “合。” 只见金翅大鹏双拳紧握,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痛苦的叫出声响。 “这是琉璃心在排斥杀孽,再坚持一下!”澹台问月抱紧眼前尚处年幼的金翅大鹏。 一阵微风吹过,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迎面扑来。让大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全身也舒畅了很多。 融合成功了。 澹台问月和大鹏连忙带领众仙帮助大鹏铲除顽固之人。 尽管众仙在天空的战争已经打响,但对于地下的凡人,却并没有过多关注。 此时一名名叫七七的普通采药姑娘误入仙境,不小心摔伤了右腿,急忙躲山洞歇息。忙着包扎伤口的她隐约听见不似凡间之声。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天上一巨石落下。 众仙也万万没有想到,这颗巨石对一个无辜之人造成了如此巨大的伤害。 “好想...活下去...”七七心里想着,虽然自己头皮血流,血肉模糊。 “总感觉我有什么事情要去做,但是,想不起来了...” 第三十五章 仙魔战争——紧急! “所以,不能睡...七七...”七七一边想着,一边希冀一股清凉帮助自己清醒。 想要停住岁月,想要回到好好活着的时候。 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存的渴望、与对亲人的思念… “七七....” “渴望...清凉和不死嘛?”澹台问月在天上感应到。 澹台问月完全知道了在山洞之中七七正处于濒死的状态... 但是这和穿越之前的剧本不对啊。 “天理怎么还不下发神之眼啊!七七真的已经油尽灯枯了!” 澹台问月没有办法,立马于意念之中凝神静气。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七七,我于意念之中聆听你的呼唤,但愿这寒冰能帮助你解决困扰。” 所有这一切,凝聚成了冰的图案。 “谢谢...你...你叫...什么...”七七结果虚空中青色的石头,瞬时间清醒了不少。“温暖的感觉...七七想...和你一起活下去!” “澹台问月。” 此时清剿完的一众仙魔才通过感知发现这石缝之中似乎有着被战争波及到的凡人。 仙或魔,正义或邪恶…无论哪方,都明白她只是一个凡人,是惨遭殃及的无辜者。 “快,看看情况!” 只见作为仁兽麒麟和甘雨第一个冲进去,却发觉山洞变得冰冷无比。麒麟险些冻成冰淇淋。 “或许是天意使然,濒死的她竟意外得到神之眼。”七七被甘雨抱出。 仙人们于心不忍,各取一缕仙力封入七七体内,意图借此复活她的躯体。 苏醒的七七重获新生,却因无法掌控体内仙力,陷入了空前的疯狂… 也正是这能量的躁动,让澹台问月立刻从意念之中苏醒。 “你们这是干嘛?” 澹台问月睁眼看见七七体内能量磅礴,驳杂不纯。 而一旁的理水叠山接连向七七释放封印。七七体内的能量在理水叠山不断的消耗下趋于平衡。 理水叠山准备好巨大的琥珀,准备一击将七七封入石珀之中。 “等一下!” 澹台问月连忙制止了理水叠山。“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 “人生五十载,去事恍如梦幻,天下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这也不一定啊。”澹台问月说道,“人类,不就是创造奇迹的生物嘛?” 澹台问月刚刚靠近,暴躁的七七立马变得温和了起来。 “是...澹台....问月...先生。” 澹台问月立马从背后抱起七七。 “要用冰的力量啊。” “冰..的力量?”七七眨了眨紫色的大眼睛。“七七...七七不明白。” 澹台问月利用冰心诀教导七七如何运用引导仙力。 “你看很简单吧?”澹台问月看了看理水叠山。 “佩服。” “不过更应该佩服的是你的符箓之术啊。”澹台问月看了看七七身上的僵尸符箓。 “澪呢?” “在呢!”只见白胖胖的澪从众仙后面飞驰而来。 众仙看澪一跑一颠的姿势都不由得笑了起来。凝重的氛围缓和了许多。 澹台问月却不得不做一个氛围终结者,立马说明了地中之盐的情况。 澹台问月带着七七,澪和大鹏大鹏的手下赶往地中之盐。 理水叠山,毕弗隆斯和麒麟,甘雨立刻悄悄回援帝君。 “不知仙君带着这两位做什么。”大鹏一边急切的飞行一边不解的提问。“是有什么深意嘛。” “我希望七七能有自己的意识,而不完完全全是一个僵尸。”澹台问月把冻结住并示意澪想办法让七七的神经,灵魂滋长。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神经树突也是树吧? 澹台问月也引导七七的内心遵从自己的指令。 就这样,七七变成了是自己给自己下敕令的状态。 “这是符纸,要收好吖。”澹台问月摸了摸七七的头。 这大概就是仙君吧。大鹏心里想着,情不自禁地仰天观望,终于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 然而不待片刻,金翅大鹏连忙指向前方。 “看到了!” 众人向前看去,只见原处的海岛摇摇欲坠,战火纷飞。 “可恶!”金翅大鹏全速飞出。 时间回到三小时之前,终带着一众暴虐的凶魔前往地中之盐。 “成天受那大鹏的鸟气,我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说的对啊老大,现在兄弟们海葵品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拉倒吧,就你还奉承老大,那叫海阔凭鱼跃。” “哈哈哈哈哈。”一团欢雀的红光迅速靠近地中之盐。 而此时的地中之盐则是处于莫名的诡异之中。 地中之盐,顾名思义是盐神的地盘。 盐之魔神并未参与铁石心肠的魔神战争,而是收拢了那些战火中无助流亡的人们,带领他们在这里建起城镇,在天地翻覆的末世中带给人们慈爱与安慰,试图寻求与众魔神重归和平的可能。 她聚集起了一群追随者,在聚落中苟安。这座城市矗立了数百年。 而这里的第一位凡人之王,与族人一样,他曾深爱着盐之魔神。但她的温柔太过柔弱,以凡人的心胸,他终究无法揣测舍弃自我的神之爱。为了寻求守护与战斗的力量,为了证明温柔的不合时宜,他以手中的长剑冲向了孤独的魔神。 “哦豁,我看到了什么!”终飞进了盐之魔神的神殿。“区区凡人,也敢向魔神亮出利刃?” 只见终大手一挥,一股灼热刺痛王の脸颊,随即是沙砾的摩擦,赫乌丽亚利用盐之权柄将这位凡人之王护在一边。 “这就是魔神嘛?甘愿被凡人所杀的魔神嘛!” 一团炙热的烈火从天而降。盐之魔神立刻带着这位王跑到外面宽敞的地方。 然而,殿外警铃大作。无数魔物侵扰,攻向一众平民。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盐之魔神,你悉心护卫的平民,就是这么对待你的!” 赫乌丽亚发觉到了一众平民都知道国王要刺杀她,甚至还做好了准备......前往璃月,请求岩王帝君的庇护。 然而赫乌丽亚早已知晓一切,都是众人不忍心看到他被其余魔神伤害。所以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反抗过,自然怎么会对自己的子民心怀忿怒呢。 只不过现在,她还不能放弃。 第三十六章 仙魔战争——总攻! “可是是又如何呢?”赫乌莉亚举起盐尺,“这些就是我深爱的子民啊。” “我的老大曾经说过人的欲望无限大,而天地有限,是永远无法满足的。错的是人心,一切罪孽皆因人的欲望,渴望长生、渴望力量、渴望地位、渴望自由……这是无法冲刷的原罪,所以,他们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啊!” 终凝聚烈火,奔向赫乌莉亚。 “无尽的烈火,焚烧世间无尽的丑恶吧!” 国王此时不得不率领民众反抗,然而久居深林的民众哪里是装备精良的众魔的对手。 局势对于地中之盐,完全不容乐观。 民众完全是一边倒,魔神鬼怪犹如猛虎下山。而赫乌莉亚被迫和终缠斗,无法顾及自己的子民。 “本以为你很能打,结果却让人失望,赫乌莉亚。就这等力量,保护自己都费劲吧!” “炎爆!” 赫乌莉亚利用盐盏造盐,给自己的领地自然而然的生成一层盐之护盾。 然而盐的消耗速度却异常的迅速。肉眼可见原本厚厚的护盾只剩薄薄的一层。 “火焰冲击!” “唳!”在这危急关头,金翅大鹏赶到,一枪便把火焰拐向别处。 “切,大鹏你这是在做什么?赫乌莉亚才是我们的敌人!” “是嘛?”大鹏双手舞动,枪身轮转,一套华丽的动作后枪尖对准终。 “现在,你是了!” “呲——” 那是? 身后传来利器进入血肉的声音! 大鹏还没来得及回头查看情况,只见一道道盐的颗粒从背后暴射而出! 无尽的盐之力以赫乌莉亚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来。 ...最后,国王眼见魔神虚弱,刺杀自己了嘛。 赫乌莉亚深情的看着国王,眼角泛起了泪光。 “我到现在......也一直深爱着你们啊!” “赫乌莉亚!”国王的刀掉在了脚边,全身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后面。 “切!凡人都是如此吗?” 此时除了正前方的终,大鹏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已经无心思索国王的所作所为,毕竟地底的一切即将被盐吞噬。 “呐,再见了,叛徒!”终指尖轻抬,一记火光冲向大鹏。 盐的颗粒在火光的照耀下无比的美丽,蓝蓝的夜空仿佛一面滑腻的镜子,上面点缀着很多“小钻石”,这些“小钻石”火光照耀下的无尽盐海。 大鹏举枪向前,刺破眼前的火焰。 此时的终已经飞到天上,占据着视野和先手优势。 “看来是我们技高一筹。”终带着无数小弟围攻大鹏。 澹台问月也终于赶到了现场,只不过一切完全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势均力敌,盐之魔神被国王刺杀,无穷的盐正在淹没整个人类的庇护港,国王早已凝聚成盐雕,和他最爱的女神拥抱在了一起。 尽管他抱着的是一片虚无这位女神的身躯,已是散作,“漫天星辰”。 而天空中大鹏面对一众魔神倒是丝毫不惧。看起来一时半会并没有什么危机。 这小子自从得了琉璃心,不仅跑得是飞快,这大鹏的法力估计也是精通了不少。 那么接下来到我了。 “风!” 只见一道道风墙阻绝了盐之力的蔓延,盐在风的控制下空间被逐步压缩,身后盐城的百姓也是幸免于难。 “澪,七七,去看看百姓状况,要好好安抚治疗哟。” 个头矮矮的澪领着刚刚拥有活动自由的小僵尸七七去照看一众百姓去了。 此时天上的大鹏眼见仙君来到,百姓无虞,一时间倒是精神百倍,敢打敢拼,一道道枪花犹如天女散花,百花齐放,但也不失威力,无数精怪死于枪下。 “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强很多。”终身后无数火球环绕全身,所有精怪集体退散,把位置让给了终。 “嗯,很好。”终朝众怪点了点头,随后手掌向下。 “玄火轮!” 五方巨大圣火从终的背后窜出,不断轮转,向大鹏袭来。 大鹏动用神力长枪轮转,将火抵住。 双方势均力敌,未见胜负。 众精怪急了,连忙攻将上去。 “诶诶,人多欺负人少?”澹台问月刚准备收了风力,没成想这些鬼怪组团急着送死。 “大鹏,让一下。” 金翅大鹏撤去神力,火光与一众精怪魔物直冲澹台问月而来。 “爆!” 澹台问月单手摊开,风的束缚立刻摊开,一道道盐束仿佛激光一般射向一众精怪魔物。连终引以为傲的火轮也被瞬间弹开。 “纳尼!”终没想到澹台问月竟能将已死魔神之力化为己用。转身就准备逃跑。 “风障!” 天空突然狂风大作,终的飞行路线受到了严重的限制。 “哼!” 终直接向地面俯冲。温度越来越高。 然后,巨大的爆炸之音毁天灭地。 “没想到这柱魔神竟然会选择自爆。”澹台问月双手掐诀,符箓扔出。 “封!” 熊熊烈火被重重障壁包裹,无法复出。 这才把爆炸范围变得少了几分。 最后终的气息彻底消散,只剩下几只鲜艳翎羽还证明他的存在。 “结束了。”大鹏叹了口气。 “不,还没有。”澹台问月紧盯着天空,一束流光飞速向南。 “怕是终用了什么方法把信息传出去了!现在快走!不然天衡山会被突袭。” 后来其余盐神子民离开了盐神的领地,前往璃月,成为了璃月子民。 后事且按下不表,只说那一束流光直入璃月,卡厄多立马获得了消息。 “岂可修!这大鹏,看来必须立刻举事。” 卡厄多把消息告知奥赛尔,“所以现在趁仙君那厮还没回援,立即攻击,你我二人联手,摩拉克斯再强也是徒劳无用。” 奥赛尔立刻亲率众兽精怪,攻向天衡。 一时间海浪滔天,难以抑制。 摩拉克斯带着一众仙人,出城迎战。 然而奥赛尔明显弱摩拉克斯一筹,被死死压住,众兽精怪上前帮助,才让奥赛尔有着喘息之机。 “这卡厄多,还没没好嘛?”奥赛尔深渊般的眼睛,仿佛穿透群山,看到卡厄多的后方战局。 “很好!”卡厄多看向于海上鏖战的一众人等。 “那么现在,反击的时刻,到了!” 第三十七章 仙魔战争——仙陨! “仙陨计划!启动!” 卡厄多一声令下,整个海洋战局立刻变得反转过来,不少仙兽倒戈相向,一时间奥赛尔的军团士气大震。 “怎么样,摩拉克斯,不知道现在你们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奥赛尔一记水の龙卷风冲向一众仙人,“局势逆转了。” “嗯,或许吧。”摩拉克斯长枪一握,一道道岩枪将水涡击溃。 奥赛尔再看向众仙时,却发觉自家的反派仙兽好像早就暴露一样,被围而攻之。 “怎么会!” 然而就普遍理性而言,这才是正常情况啊,奥赛尔。 但是,事情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轰隆!”只见一批野兽从后方袭来,冲击摩拉克斯的队伍,正是卡厄多奴役的璃月本地的猛兽军团。 一时间众仙腹背受敌,既要面对一众叛逆,还要面对前后夹击的敌军,首尾两难相顾。致使不少仙兽陨落。 原本属于众仙这边的优势,由于猛兽群的加入,使战争的天平变得难以明晰。 一时间两面杀得难解难分,互有伤亡。 突然见仙兽群中一人身体突然膨胀,不断变大。 “鹰王,你怎么样?”一旁的仙兽看着这位鹰兽不断的变大。 “我也不太清楚,感觉...很难受!” “封!”众仙企图用仙力封住鹰王体内驳杂膨胀的能量。 “轰隆!” 只见鹰王身体炸裂开来,血肉模糊。一时间,仙兽群体陷入模糊。 “这就是叛徒的结局!” 原本植入内应众兽体内的联动装置开始发挥作用,凡是拒绝再次拒绝卡厄多的人,都被炸的血肉模糊。 众仙面对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无能为力。而仙兽群一个接一个的轮番轰炸也波及到了不少人。 于是仙兽和仙兽之间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避免被波及。 也有不少仙兽知道自己即将身死,选择进入敌军密集之处,炸了个轰轰烈烈。 英勇就义,慷慨赴死者,不胜枚举。 这样一来内鬼也不方便动手,奥赛尔军团损失了不少。 然而也有精怪趁这个混乱的时机面对被分散的仙兽群展开激烈进攻,由于仙兽之间间隔较大,难以合作,都是单个出击,反而被众怪冲乱阵型,绞杀无数。 海岸上双方掐得很紧,但摩拉克斯终究是摩拉克斯。 奥赛尔的海水很难远距离登案,尽管一道道漩涡卷入不少仙人仙兽。但也有不少逃离之人。 摩拉克斯则造出岩牢无数,将众怪困入坚不可摧的岩障之中,最后被众仙合力全部消灭,一个不剩。 “天动万象!” “怒波狂涛!” 岩之魔神与漩涡之魔神就这样正面较量起来,但很明显,摩拉克斯占据上风。 然而另一边的战局,则完全不同。 卡厄多率领另一部分猛兽直接进入天衡山内部,攻摩拉克斯的后方。 而此时的后方,归终还在等着摩拉克斯得胜归来,殷切盼望着。 秋月皎洁的光辉撒到璃月城内,街道之上月光照在大理石板上,反射出一片光明的道路。家家户户传来捣衣声。砧声任凭秋风如何也盖不住这家家户户思念的声音。一声声木头碰撞的声响都是牵挂前方战事的相关百姓家眷。 归终譬挽乌云,眉弯新月,嘴巴微嘟单手托腮,侧着头,望着窗外,听着这阵阵声响,也难免心慌意乱于,前方的战事,究竟如何了。 摩拉克斯,要安然无恙啊。 没过多久,就有善于来往飞行的仙兽呈上战报。 报:帝君众仙重创奥赛尔先头部队! 她内心欣喜若狂,但是表面仍是娴静温柔的模样。 “一定要注意安全。再去打探一番,提醒前方要万事小心。” 紧接着的战报则让她眉黛含颦,内心紧张万分,寂静的秋夜,无尽的木板响声,以及自己慌乱无比的心跳。 “这仙兽爆炸...不会是之前那些。” 归终心底还是有一丝丝痛楚,眼底还是禁不住流出几滴泪珠。 那些深入敌阵伤敌无数的英雄...... 可惜答应他们的事情,办不到了。 “轰隆!” 突然城内也传来了爆炸声音,窗边的木制窗花碎落一片。 “不会城里...” 归终看将过去,城内驻守的仙兽也有个别迷途知返之人,只是,他们再也看不到他们守护的璃月港了。 一片片爆炸之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早已停息的砧声倒是让街头静的可怕。 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接到战报了,其他仙人呢? 她一人独自走在街道上,一边安抚着一众百姓,一边快速寻觅着驻守仙人。 “人都去哪里了?” 她摇摆着双袖,像是漫无目的的蝴蝶。 “您是在找什么人吗?”一只蛇型仙兽从远处赶来。 “你看到...獬豸削月筑阳他们了嘛?” “看到了。”眼前的仙兽银牙微露,咧嘴狞笑一下。 归终并没有在意,“他们都去哪了?” “他们啊....”蛇兽用尾巴向归终背后指了指。 归终往身后看去,发现什么都没有,街道上没有人,没有风,也没有声音。 归终再回头时,那蛇...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笑着说,“刚刚我看獬豸大人和削月筑阳真君等很多人跟着几位百姓从那边出去了,许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可能是我多心了。 城内的爆炸声停止了,许是已经结束了,现在需要的就是查探情况,重建等工作。 归终面带微笑,在她看来,这已经是最为简单的工作了。 毕竟管理璃月一众百姓的工作,早就已经习惯了。 归终奔赴各处爆炸现场,都没有发现任何异状,众仙兽都没有异动。依旧在各自辖区尽职尽责,只是爆炸的确满目疮痍了些。 城内的众兽分布稀疏,自然不会... “噗嗤!” 月色中一道如山阴影背面飞来。 寂静的夜色中,只一道锐利的刀锋划破血肉的声音。 “美好的事物往往潜藏着最大的危险。”阴影之中仿佛有一团烈火要撕破一切。 “尘神归终?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大理石路面上逐渐显露一道道阴湿的痕迹,天空中飘散着朦胧细雨。 滴答滴答。 第三十八章 仙魔战争——归终 归终摇晃着纤细的身子,伤痕累累的她脸上已无半点血色,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红,好似黄泉路旁盛开的彼岸。宽大的长袖也已经血迹斑斑,她抬手试图拭去嘴角的血迹。 好像...抬不起来胳膊... “只要你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那我就赢了!”卡厄多说着。 “是什么时候?” 归终迈着沉重的脚步移动着,伤口再一次被撕裂,鲜红色的液体从她的手臂流淌下来,滴在石板路上,满是是尘土的气息。 “啊,只需要派几个仙兽说山中有异样就可以轻松骗走一众仙人,毕竟不管他们信不信,他们都会离开。” “那,那条蛇。” “是我派来查探城里情况的,而且,下了蛇毒。” “......” “至于为什么把你留在这,我想就不用我解释了,因为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死之后摩拉克斯的神情。” 卡厄多仰天狞笑。 “呵呵,再见了。” 卡厄多手持法杖轻轻一指,一道道火蛇自法杖缓缓飞出。城内出现道道火线以归终为中心慢慢向四周吞噬。 “那么,请慢慢享受这炼狱火海吧。” 卡厄多鞠了一躬,最后飞离了这里,带着众兽朝摩拉克斯后方冲去。 只是他临走时并没有注意到,地面上泛起了细微的沙尘。 那卡厄多应该是走了吧。 归终缓慢控制着自己的身形和体内喷涌而出的能量。 沙尘风暴。 城内扬沙四起,与火海不断的抗争着。 最后失血过多的她就像离水的鱼,缓缓地倒在地上,眼角含着泪光。 “或许,以后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我是再也看不到了,摩拉克斯。” “一定要成功啊。” 被众兽欺骗的众仙这才看到城内沙尘火海一片,连忙回援。 “他们走了。”卡厄多在山头清晰的看着一切,“接下来就是围剿摩拉克斯了。” 当卡厄多率众赶到战场时,战场却完全与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摩拉克斯眼见后方一片沙尘火海,便知道后方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呵呵,没想到卡厄多得手了。”奥赛尔变得异常兴奋。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即将迎来的是爆种的众神。 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卡厄多尽管计算了一切,却算漏掉了人心。 黑尘遮蔽了天际,岩石都崩裂为废土。在遮天蔽日的尘烟之中, 巨大的岩石封锁住周围的一切,万千巨岩自天而降。 再加上一旁众仙的各种元素能量爆发。众魔眼中看到的是七彩斑斓的绚烂。 随着一声巨响。 一切终于归为宁静。 奥赛尔的水障并没有撑太久尖锐的巨岩穿透一切,奥赛尔身负重伤带着仅存的几小只,逃入深海之中。 “摩拉克斯!”卡厄多看见如此强盛的岩神,眼中战意熊熊。 “你们把后方怎么样了。”摩拉克斯磁性的声音从众岩中传出,让人听不出一丝情感的波动。 “你是说,归终嘛?”卡厄多手中搓出一团火苗,反而在一旁满不在意的样子。 “你是说那位美女魔神嘛?那个中的滋味还真是不错。”卡厄多舔了舔嘴唇,“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摩拉克斯,要是当时你在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也一起品味这美好的,后方。” 摩拉克斯双目失神,众仙也是一时间悲痛不已。 “没想到大名鼎鼎卡厄多,也会说一些垃圾话,是被摩拉克斯的力量所震撼,以至于,不敢堂堂正正了嘛?” 众仙与卡厄多抬头望去,碧空如洗,一片湛蓝的画卷之中几个黑点从天而降。 “澹台问月!?” 怎么可能! 卡厄多一时间难以接受,没想到顷刻之间,一切又发生了逆转。 “所以后方到底怎么样了。”摩拉克斯拽着澹台问月不顾地点也不顾场合连忙询问起来。 “好了别晃了别晃了,摩拉克斯。”澹台问月感觉要被摩拉克斯晃晕了。 当时的城中一片沙尘火海。 削月筑阳与獬豸见城中异象,连忙赶回,率领众仙扑灭大火,这才看见重伤垂死的归终,无限的流沙从归终的指缝缓缓流逝,身体也一点点的消逝着,细碎的沙尘构成了归终,而现在,这些沙尘,又重新回到天地之间。 獬豸连忙联络了姐姐麒麟,但没成想此时的麒麟与仙君并不在一处。 好在大鹏与澹台问月飞的极快,加上麒麟通知的及时,不一会几人便汇合。 很快,满目疮痍,伴着硝硝浓烟随风而逝飘动的古城映入眼帘。 而此时城中萍姥姥将双手贴在尘神小腹处,用空间和治疗来减缓尘土流逝的速度。 不一会萍姥姥脸色便苍白无力,骨软筋酥。 “这样就可以了,我们不能再失去一位了。”一旁的仙人连忙劝阻萍姥姥。 削月筑阳真君默不作声,众仙也是进入一片悲恸之中。 “这我怎么能停下来呢!”萍姥姥几乎哭喊着,双手并没有半点挪动的意思,“你们难道忘了归终姐姐如何对待我们了嘛,那么温柔的人儿怎么会就这么没有了呢!我是不会放弃的!” “这怎么会忘呢。” 众仙回想起与归终的点点滴滴。 一位长袖的少女面带微笑款款而来。 “你就是新来的仙人嘛。”眼前的少女挥手温柔的微笑着,“我叫归终,以后要一起加油啊。” “不知道摩拉克斯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啊。”归终摇晃着双脚在窗旁静静地等着。 “澹台问月那家伙做菜是一级棒啦,不过我每次看他和摩拉克斯走的那么近都会很气。” “今天天气真好,要是能和帝君在一起就更好了。” “问月仙君又睡着了,看我在他脸上画个小花猫。” “獬豸不要每天板着脸嘛,会把百姓吓坏的。” “削月筑阳,要叫我师娘知道吗?” “萍姥姥这是特意给你留的坚果,好吃吧好吃吧。” “不要为我伤心啦,现在也很好啊,化为万千微尘继续看着这些小小的子民。” “这些百姓还等待着我们呢,以后的日子就拜托各位了。” 第三十九章 仙魔战争——山崩 “唳!” “快看,问月仙君到了。” 只见一众仙人抬头看去,只见一道闪光,然后问月仙君便来到了众人面前。 “好了,交给我吧。”澹台问月看见底下众仙的样子一时间鼻子微酸。 萍姥姥听到仙君的声音,才连忙撤去仙力,只是无力支撑身体。脸色苍白,身体一晃,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在了地上。 “带她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你们去前线战事留下几人看着,摩拉克斯现在腹背受敌,又看见这里火光,怕是容易崩盘。我随后就到了。” 众仙这才一展愁容,连忙收拾去了。 “不过,真的没问题吗?”削月筑阳还是有点担心。 这孩子,性情和归终倒是相似。 “没问题,放心去吧。” 澹台问月见归终体内毒素清除干净,还有意识,在萍姥姥的控制下,尘土消散的并不多。 “这就好办很多了。”他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没枉费我这么快赶来啊,都怪米策划也不好好说明这归终什么时候出事,害得我如此麻烦。” 怪不得摩拉克斯赶到的时候归终就剩一口气了...... 这种状态能坚持住这么长时间。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嘛? “是澹台问月到了嘛?”归终突然说了句。 “嗯。”澹台问月把长发撩到身后。“摩拉克斯没事,众仙都过去了。百姓也没有大碍,烈火也都成功被扑灭,所以万事都无需担心。” “不必再救了,万物都有定律,我自知自己时日无多。问月,别白费气力了。我们都知道没有办法了。”归终摇了摇头,温柔的眼神看着人心疼。 “你别说话,省着点力气。一定要坚持住。”澹台问月摊开双手向归终眨了眨眼睛。“你说对了一半,你没有办法,不代表我没有哦。” “我还没说你会死,所以,活下去!” 归终缓缓的闭了眼,模糊之间,她似乎发觉眼前的澹台问月变了。 白色的及腰长发,白色红色交织的长裙,原本慵懒的眼睛缓缓睁开。 古奥、森严、幽远又高贵。 天空中散逸的尘土宛如静止,又缓缓的向归终体内流动。 封! 回归归终体内的尘埃被封印在尘神的体内,流逝的尘土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归终的形体逐步稳固,伤口逐渐愈合,只是她自己还无法控制这副总想外逃飘散的不稳定的躯体。暂时还无法脱离封印。 “就是这样子了,所以归终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澹台问月说了下经过,“至于什么滋味完全是扯淡,小摩,那都是卡厄多瞎说的。” “没想到我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你。”卡厄多恶狠狠的说着。 摩拉克斯在一旁说道,“多说无益,局势已定,你不投降吗?” “投降?”卡厄多手持巨火,指挥剩余仙兽负隅顽抗,“我的字典里,还没有投降两个字。” 只可惜局势似乎是一边倒,众兽军心涣散,即便是全部自爆也没造成太大的伤亡。 然而以一敌众即便卡厄多再强也没有办法,更何况,他,并不比岩之魔神更强。只是战意才让他撑到这时候。 卡厄多不到一刻钟就已经遍体鳞伤,全身都是各处仙力附着的痕迹。 刀砍枪眼,风吹火燎,深可见骨。 “叮!” 摩拉克斯一枪把卡厄多的法杖扫到一旁。 枪尖对准卡厄多的咽喉。 看来不得不动用这一手了。 只听他突然张嘴大笑,摩拉克斯举枪刺出。 卡厄多出其不意,直接借着枪风朝天衡山倒飞而去。 地面上洒满了殷殷血迹。 “刺穿了?” “大概吧...遭了,不会城里还有吧。” “城里还有你徒弟他们,没有问题。不过还是要小心。” 摩拉克斯点点头,示意追上去。 这么危险的魔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而卡厄多丝毫没有掩饰痕迹的意思,他宛如一团流火以极快的冲向天衡山。 还不减速,这与自杀何异? 这卡厄多是要做什么? 众仙都疑惑不解。 “糟糕,快制止他。他要...”澹台问月话还没说完,远处的卡厄多的声音逐渐传来,“已经晚了澹台问月,这是我留给你的临别之礼!” “一切都结束了!” “轰隆!” 一声巨响从山体传出,卡厄多与天衡相撞,爆炸开来。 天衡山瞬间崩塌了。 高耸入云的大山瞬间向璃月城内倾倒,而另一头正是城里的百姓。 霎时间,响声震天,山摇地动.房屋,满目疮痍、面目全非、惊天动地、飞沙走石、铺天盖地。 如果再不制止,房屋,宛如纸盒一样被揉碎;公路,就像纸片一样被冲走。 没了支撑的山体摇摇欲坠,掉落的岩石哔啦啦的滚向山下的百姓。如果天衡山倒了,山下的百姓在劫难逃。 “完了,距离不够。”摩拉克斯作为岩之魔神,说的话自然权威。 “那也要过去。”澹台问月鼓舞垂头丧的众仙。“人们还需要我们呢,他们还没放弃,作为仙人,更不可以,我们要与子民同在。” 在此危难之际,正在山脚下的城中的移霄导天真君计上心头:他头顶的鹿角长过一丈,比精铁还要硬个百倍,是全璃月最坚硬的东西,用来支撑山体岂不是刚刚好? 于是,他便和一旁金翅大鹏商议,让其用枪将真君的鹿角斩下。移霄导天真君将这自己身上的骨肉放入天衡山下,山体逐渐不再剧烈晃动,但是依旧向下缓慢滑动。 “停下来!”人们祈祷着。 好在这鹿角帮摩拉克斯争取了大量时间,众仙及时赶到,经过摩拉克斯的改造,山体变得稳固如初。 然而移霄导天真君的镜框却不妙。 但是鹿角毕竟不是头发,真君的鲜血从被斩断的切面喷涌而出,哔哗直冒。 眼看血液冒出不少。 “换血符!”澹台问月从一个小袋里面掏出萍姥姥当年阴差阳错搞得药符。 “鹿角。”摩拉克斯把角从山中抽出,递了过去。 把鹿角和血肉用双手固定,再加入一点澪的治疗和岩成长的仙力。 再把流逝的血液用符箓召回其体内,就这样,移霄导天真君保住了性命。 “这个手术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怎么看怎么像嫁接...”澹台问月看着摩拉克斯的一顿操作不由得吐槽到。 “是你懂岩元素还是我懂岩元素?” 就这样,仙魔大战圆满的落下帷幕。 众仙也不禁轻松的笑了起来。 第四十章 归终不在,起名都正常了不少! 终于仙魔的大战结束了,璃月的魔神战争进入了尾声。 格剌西亚拉波斯身死道消,奥赛尔在东南海苟延残喘,卡厄多重伤不知所踪。 “带我看看归终。”摩拉克斯立刻想起了那位宽袖少女。 “是不是心动了?”澹台问月在一旁俏皮的用言语挑逗着摩拉克斯。 “哪有?”摩拉克斯脸色一红,随后又自然的退了下去。“快走快走。” “好好。” 他带着摩拉克斯来到一处静室,四周铺满了琉璃百合,正当中一位长袖少女被封印在一片黄色的浮沙之中。 “这是?” “啊,毕竟当时的状况不容乐观流沙肆无忌惮的漂流着。这些封印就是帮她要把她的权能收束住。至于能不能恢复如初,只能看她自己了。” 摩拉克斯点了点头。“所以现在就相当于假死?”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她能感知到外面的一切,只是回应比较困难罢了。” “活着就好啊。”摩拉克斯凝视着归终绝美的容颜。原本严肃杀伐的武神变得柔情无限,蜜意缱绻,痴迷欲醉。 “嘿?”澹台问月伸出玉指在摩拉克斯柔情的双眸前晃来晃去。 然而摩拉克斯不为所动,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消散不见,只有他凝望着封印中的归终,以及身旁琉璃百合的清香。 “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澹台问月轻柔地拍了拍眼前沉迷于自己小世界的人。 “哦哦。”摩拉克斯如梦方醒,错愕道,“没什么。” “真的?”澹台问月很显然不太相信岩之魔神的解释,连忙跳着脚追问道。“定契约,定契约。” 此时澹台问月撒娇卖萌的样子活像某个顽皮的宽袖少女。 他突然想到和归终初见那天,两女的身姿。 “好吧。”摩拉克斯柔和的对着上下跳动的澹台问月说道。“我只是想到了波涛汹涌的海面,可能奥赛尔想我了吧。” 随后摩拉克斯向后摆了摆手,淡然地出了房门。 “...海面?”澹台问月低头沉吟,连忙晃起小脑袋。 最后澹台问月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出门追了上去。 不会是那个吧? 可我是个男的啊! 这想法很危险,要扼杀在摇篮中! “诶,别闹,我是个正经人。” “啊啊啊,你个小色鬼,别跑!” “巧了,我也是!” 在澹台问月跑出屋外的时候,却不曾听闻一片琉璃百合花丛中央,传来了悦耳的笑声。 随后摩拉克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在想奥赛尔和大海,自告奋勇独自前往云来海,正如大家现在所知道的那样。 摩拉克斯投下了无数岩枪锁死了最后的魔神奥赛尔,连其他的魔神水兽也没能幸免,通通镇压在深海之中。 岩石长枪高耸入云,最后成为了璃月的一道风景,人们称之为孤云阁。 “孤云阁?”澹台问月思忖了一番,“果然归终不在,整个璃月的取名好起了不少。” 月海亭静室内,尘神的封印泛起了微光。 随后的月海亭进入了忙碌的阶段。 除了战后的修补工作,还有一些中立魔神的加盟和投诚。 “毕竟我也是承受过璃月恩惠之人。” 不过也有一些负隅顽抗之辈,面对召仙台曾经的故人,摩拉克斯并没有丝毫的手软,一人一枪,肃清一切。 而澹台问月作为摩拉克斯和麒麟早就定下的打工人,则在后方做着安抚百姓坐镇后方的工作。同时负责各处仙人及人员调度的工作。 由于几经战事,这时的璃月已是满目疮痍,残破不堪。无数魔神残渣飘落四方,业障四起。 他运用前世所学让百姓回复生息以外,还和摩拉克斯商议让一众仙兽夜叉处理残渣业障。 “在异邦的传奇故事中,魈之一字代表着遭遇苦难。饱受淬炼的鬼怪。你也经历诸多,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 金翅大鹏从此便更名为魈,与浮舍、应达、伐难、弥怒等众夜叉与魔神残渣和一众黑暗战斗。 好在有魈的琉璃心以及问月仙君赐下冰心诀,才让众夜叉免受大部分魔神残渣等无穷怨恨和邪念的冲击。 直到有一天,扫荡业障的一众夜叉来到了一个名叫无妄坡的地方。 “这里。”魈的长枪直指前方,一众夜叉看着前方。 “从无妄坡一直向前,便能抵达边界。” “这么多亡魂!”夜叉们震惊的同时准备扫除这里。 “不可。”魈连忙制止众人。 “在这里的人们都是去世的心愿未竟的亡魂。估摸是人死灯灭的灵魂往生之地。”弥怒也柔声劝阻。 “禀告仙君吧。” “...这的确是个问题。”澹台问月想到这无妄坡是往生堂的秘闻之地,怎么感觉,现在好像没有听说往生堂的信息。 不会又要我自己动手吧。?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们且去忙吧,我会处理好的。”澹台问月难得抻了个懒腰。“哦对了,大鹏你陪我去个地方。” 终于有机会摸鱼了! 无妄坡,等我摸完鱼再搞不迟。 毕竟是生死边界,也不会那么不稳定的,我看内个秘境还蛮不戳。 澹台问月低头看着眼前处理完的公务。 走了走了! “加油了,小甘雨!” 魈跟着澹台问月向外走去,不经意的回头,发现甘雨的桌上被文件铺满。 仙君大人把这么多事情交给甘雨,自己却外出闲玩,这么做,是有什么深意嘛? “能有什么深意?”澹台问月若是听了大鹏的内心独白一定会吐槽一番,“我只不过是提前体验摩拉克斯退休遛鸟的生活罢了。 遛鸟? 大鹏...算吗? “我记得她家是这么走...然后转两圈,再转三圈...” “...” 无聊! “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也是第一次去。”澹台问月在一处喷泉处转来转去,累得大汗淋漓。 “所以仙君您是在找什么嘛。”魈从来没想过向来智珠在握的问月仙君会在找路上出现麻烦。 “我在找...一个老阿姨。” “老阿姨?”魈一时间有点糊涂。 “是在找我嘛?” 魈定睛一看,眼前一个女人快速映入眼帘金黄的眼眸弯成了两轮新月,瞳眸闪烁着金色光芒。 “妹妹你元素视野呢?你是不是被作者传染了。” 作者,传染? “变得好槑啊。” ...切,老阿姨。 第四十一章 你想的是不是太快了,宝 “不要反抗,进店叙话吧。”澹台问月看见一旁的阿姨看着魈,满脸的柔情。 感觉,被区别对待了呢。 毕竟是前任大鹏王的故友,稀罕人家孩子很正常。 两人眼前一束光闪过,再睁眼看时,一道古色古香的大门,门上的铃铛发出的清脆声响在昏暗杂乱的屋里弹跳。 暮色透过水晶般的橱窗斜斜地照进来。店里堆满了魈难以理解的物什,魈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唯恐踩到什么东西。 “放宽心了。”魈眼前的澹台问月一改之前迷路呆呆的样子,反而是满脸洋溢着自信,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这里很自由的,放轻松,如果不小心砸坏东西我陪就是了,再说,咱们月姨应该也不会忍心深究的,对吧?” 澹台问月随便找了个位置大喇喇的便坐下了。 魈听了仙君的话便不再拘束,在澹台问月身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然而屁股还没捂热乎的澹台问月并不老实,拿起桌子上的半杯酒就要喝,被月姨一把抓住。 “别碰哦,这酒可不是小女孩应该喝的。”被月华笼罩的细手制止了仙君的动作,转而给仙君递过一杯水。 “在未来的某一天,它已经被买下。” “小气。”澹台问月喝了口水,然后转头给她介绍起来,“呐,老阿姨,这就是大鹏王的儿子。” “你们认得我父亲?”身后的魈有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澹台问月头一次看见魈如此激动的神情,平常的魈对待一切都沉默寡言,一副面冷心热的样子。 “这个事嘛,她知道的。” 澹台问月把魈推到阿姨的面前。“你的琉璃心就是鹏王生前遗物。是我好不容易和她商量得来的。” 遗物嘛...魈的双眼留下了两行清泪。 眼前满是月华的年轻女子也不禁陷入沉思,垂下双眸。 似乎是组织了语言,正要说时却抬头看了澹台问月一眼,“小妹妹~” “停停停...”澹台问月连忙摆手起身,朝屋外走去。“我不听好吧,大鹏你今天放假一天,业障有其余人清理。” “今天魈就归你负责了,你们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哦,不会有人会知道。不过要记得早点回去。” ??? 魈还没反应过来,一道月华笔直轰出,把澹台问月拍走。 魈再抬头看时,眼眸细长如狐的她脸色微红,侧身打开身旁落地窗,任月光卷着无形的星屑,洒落在柜台上。 “屁大点小孩懂得倒不少,小色痞子一个,不知道是跟哪个坏蛋学的。” (当然是岩王帝君啦) 魈这时才明白问月仙君的意思,一时面部也泛起层层红晕。 “无...无聊。” “那...我们聊正事吧...我记得是艳阳高照的一天...” 屋外的澹台问月瞬间被传到喷泉旁。 “年轻真好啊...”澹台问月双手绕道脖颈后面,悠哉悠哉的看着璃月的夜景。 “不过总感觉忘了点什么...” “...好像忘记套往生堂的情报了。” 算了无所谓了,明天再看看情况。 澹台问月便趁着月色朝着月海亭走去,却没想走着走着迎面走过来一只送葬的队伍。 “不会这么巧吧...”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神情肃穆的少女。 后面则是身穿黑衣的抬棺队伍,一个个身穿黑衣低头沉思,两侧则是吹拉弹唱,皆是奏哀乐之人。 “原来已经有一套丧葬仪式了嘛。”澹台问月暗自思忖,连忙从后面跟了过去。 一直到无妄坡,出殡队伍方才停了下来。 众人吧棺椁埋下,走在最前面的少女主持下葬,一时间众人哽咽,哀声震天。有的人一面啼哭,一面声诉,模模糊湖的活音,缠缠绵绵的悼念。 而为首的少女则是仰头观望着星空。 “妈妈要去天上了。” “天堂是什么地方。” “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我能看到嘛?” “不能。” “那我能听到妈妈说话吗?” “也不能。” “对于我来说,不能看到妈妈,不能听到妈妈说话......” “就已经是很遥远的距离了。” 死亡就像是酒后的别辞,从此置身事外。 “我可以走遍这光阴,但光阴的尽头没有你,又有什么好?!” 少女终究是留下泪来。 “你不能这样说啊。”澹台问月终是没忍住探出头来。众人这才发现一众黑衣之中有这么一位气质翩翩的白衣。 “问月仙君。”识得的人说了一声。 澹台问月轻轻地摸了摸少女的头,然后继续说道。 “你知道送仙典仪吗?” 少女满含泪水的点了点头抱紧仙君。 “知道啊。可是......” 少女晶莹的泪光映入澹台问月的眼帘。 “当那些仙神刚去世的时候,我和帝君等一众仙人一开始也十分的哀伤。但仔细一想来,在这样生来死往的变化本就是常情,就仿佛春夏秋冬四季的运行一样。从天地中来的,又回到天地之间是那样的宁静坦然。更何况我们还肩负着死者的意志,而我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岂不是不辜负逝者的亡灵吗?他们走便走了,我们在这里哭哭啼啼强行挽留,岂不是在帮倒忙了。” 少女抹了抹眼泪,想起母亲生前曾经说的话。 “魔神战争给人生活带来的不只是战争上的非人打击。” “你看看现在此时尸横遍野,生灵涂炭。传染病四处蔓延,死亡疯狂侵吞我们生者的世界。” “你看到无妄坡的亡灵了嘛?” “所以我们就是要以微不足道的人类身份,把死亡赶出去。” “为救死扶伤而立,为引渡亡魂而起,为交际生死而为,维护生死边界之责。” “如果我死了,不要为我悲伤。” “生于生时,亡于亡刻。遵从自心,尽人之事。” “你可是继承了我们的美好的回忆呀,小胡忆,要加油啊。” “我想通了。”眼前的女孩目光坚定。 ......你想的是不是太快了,宝。 “想通什么了。” “我要继承母亲的意志,我也不会再哭了,母亲回归自然是好事。” “好吧好吧...”澹台问月拍了拍眼前的少女,“你叫什么名字呀。” “往生堂第二代堂主胡忆。” “往生堂?第二代?” “第一代是我母亲啊,往生堂是我刚想到的名字。”胡忆眨了眨自己俏皮的卡姿兰大眼睛。 第四十二章 马萨卡,一坨龙王斯密达! 留云借风真君“所以这里就是无妄坡的秘境了。”胡忆打开大门,拉着仙君就进去了。 “好多人啊。”澹台问月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灵体,不禁有些疑惑。 “这些人都是有执念在此停留的嘛,未免也太多了。” “所以每天都要在这里劝亡灵,甚至还要带上他们的同伴,的确是很大的工程。”胡忆笑着说,“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了,把这些人通通送到边界的另一边,让他们满意的离开。” “到的确是不容易,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说哦。” “嗯嗯。”胡忆点了点头。 “其实你来这里就已经帮了一大部分忙了。” “真的嘛?” “有很多子民生前的愿望是想看一眼真正的仙人,你一来估计会满足不少人的愿望。” “其实准确来说,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啊,不是什么仙啊神啊。”澹台问月害羞的挠头,“只不过是帮助了大家而已,算不了什么,胡忆才是你们的仙人,能够帮你们渡过彼岸。” 众人弯腰到了谢前往另一方世界去了。 “还真是壮观啊。” “走吧仙君。”胡忆拉着澹台问月一路走着,一路指点江山,每一个石台,每一个魂体都如数家珍。 澹台问月一路陪胡忆走着,一路还给胡忆提供新思路。 “你想想除了埋在土里,还可以火葬,天葬...” “古国的音乐虽好,但是古琴没有送葬的感觉。”澹台问月结合自己的音律学开始谈论起来,“千年琵笆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三年琴,五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千年琵琶万年筝,唢呐一响全剧终,曲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鞭炮响,唢呐吹,前面抬,后面追,棺一盖,土一埋,亲朋好友哭起来,初闻不知唢呐意,再闻已是棺中人,两耳不闻棺外事,一心只蹦黄泉迪,黄泉孤路人消沉,望乡台上工前尘,孟婆一碗汤入腹,奈何桥上渡残魂,一路嗨到阎王殿,从此不恋人世间。” 胡忆一边听着一边还拿着小本煞有其事的开始记录了起来。 “除此之外还要有寿衣,别看送仙典仪,毕竟仙人逝去都会满是飞灰,但是我们人不一样。为屍体净身整容,穿上寿衣是为了让死者走的体面。这个步骤要尽早,甚至有时在断气之前就进行。寿衣不能用皮质,人们会认为这样死者会转世成动物。” “再看看这里的灵体,好像很多的执念都是见自己重要的人,我们可以让死者在棺椁里停放几天等待前来奔丧的亲友灵堂内设悼念条幅、死者遗像、供奉死者的食品、香、蜡烛、等。这样在这里停留的人也会变少。” “还有哇......” 澹台问月把蓝星上的送葬和当前事实结合一番,让这位二代目堂主受益匪浅。 “如果有事情,可以来找我啊。”澹台问月把无妄坡的事情处理完便离开了。 “真是个温柔的仙神啊!”胡忆望着仙君的背影,“就像和煦的日光撒向世人一般。” “是啊是啊...”一众灵魂忍不住点头。 澹台问月并不知道大家对他的评价,待他回到月海亭,正好第二天的早上了。 “说起来,凡人求见仙人的确是个问题。” 不过现在,补觉要紧。 还没等他睡下,魈手持一杆翠绿色的长枪进了月海亭。 “怎么样,老阿姨风韵犹存吧。”澹台问月连忙拉着脸色疲惫不堪魈坐下。“这枪月姨下了血本啊。看你现在双腿颤颤巍巍的样,你不会把人家榨干了吧。” 我只是难以面对当年父亲的真相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仙君! 魈见澹台问月突然开车连忙挣扎着起身。 “她邀请你去其他地方看看,顺带收集店里的新鲜东西。” “我倒是很想去,可是我这事务繁忙。你看我也是刚从无妄坡那赶回来,还没来得及睡呢。”澹台问月摊了摊手,“所以你让阿姨先去或者等璃月彻底没什么大问题了我们再去。毕竟我这不也是被某个撒手掌柜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与此同时,静室里的归终似乎也不知道是不是赞同澹台问月一样的说法,闪铄了几下。 “就普遍理性而言,这是你自己要求干的。”摩拉克斯磁性的语音穿透月海亭的大门。 魈回头看过去,正好看到帝君眼睛平视着前方,不快不慢的向里面走去。 摩拉克斯环视四周,“正好大家都在。” ...大家? 澹台问月看了看前后左右... 淦? 理水叠山带着一众仙神从侧室走出。 “你们这是,开会呢?”澹台问月一时间懵了。 那岂不是他们知道我开车了? 我冰清玉洁的仙神形象是不是崩塌了? 求都,我好像也没什么形象...应该也不至于社死吧。 这些好像不是重点,他们在屋子里聊什么呢,竟然不带老子! 理水叠山反倒是眨了眨眼,“仙君早啊。” 一边留云借风真君则是小脸酡红,“早。” 摩拉克斯则是打断众人一大早突然诡异的客气,然后迫不及待的介绍着一位新战友。 “咳咳,我和这位朋友一起已经大致扫平璃月周边了。”摩拉克斯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喂喂,马萨卡,一坨龙王。 果不其然,众仙满怀期待的朝着璃月城外飞去。 只见一坨,啊不,一头巨大的岩龙伫立其间。 天动万象,山海化形。 荒地生星,璨若烈阳。 “这位是若陀龙王,层岩巨渊的主人,龙蜥一族族长。” “这些就是璃月的仙人们。” 众仙一一介绍。 龙王憨憨一笑,挨个点头。 “没必要这么拘束。”摩拉克斯拉着龙王和众仙坐下。 一时间众仙有说有笑,就这样璃月初定,众仙的契约已经完成。 所以到了众仙离别的时候了。 “等一哈。”澹台问月跟摩拉克斯商议道,“尽管璃月初定,然幅员辽阔,业障残余不计其数,总会有凡人去拜访仙人有所求助。” 他对众人诉说无妄坡一事。 众仙暗自思忖,“帝君,仙君说的对啊。” 帝君于是和众仙炼制百无禁忌符箓。持此信物者,可以安全地接近仙家洞府。 百无禁忌;诸邪回避。 “就这样吧,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摩拉克斯看向澹台问月 “作者你觉得还有什么问题?”澹台问月看向槑。 ... 禁止套娃。 于是众仙依依惜别,澹台问月以为自己也终于迎来自己快乐的摸鱼时光。 “接下来是不是陪月姨出去呢?”澹台问月手指点着嘴唇,“旅游果然最快乐了吧。出国还能摸摸隔壁风精灵的狗头,有朝一日穿越回来还能打死炫耀一番。” “仙君。”理水叠山和澹台问月告别。 嗯? “怎么啦?” “没什么。”理水叠山一脸怜悯的看着他,然后问道,“你准备怎么摸鱼?” 果然这就是摸鱼人的惺惺相惜嘛? “我和你讲,摸鱼是门大学问。” ....于是澹台问月滔滔不绝。 说道半晌澹台问月向理水叠山拿出一物,展示说明。 “此物名叫踱山葵,种在山地上,如你所说如有人毫无目的前来打扰,可以将其困住,不会使凡人受伤。” “此物甚妙。”理水叠山点头,澹台问月便把花递了过去。 一旁留云借风也来道别,哭的像个泪人,“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如今人间繁盛,我们虽然庇佑多年,但雄鹰也要学会自己展翅翱翔啊。”澹台问月拿出纸巾帮留云借风擦拭眼角的泪滴,“如今我们退居山野之间,自然是时刻都能见面了。” “可是...” “可是什么呢,有帝君和小坨坨在,璃月自然无虞。”澹台问月说道,“如果我们再见估计是璃月忧患之时,我可不希望再上班啊。” “可是...”留云借风又欲说话。 “没什么可是,不要想得太多了。”澹台问月用手抵住留云借风半开的樱桃小口。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留云借风真君满脸透红,连忙转身,头上仿佛有一缕轻烟飘过。 “咳咳,理水,走了。”留云借风连忙震动双翅,逃离现场。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仙君还真的能撩啊,理水叠山和仙君道别去了。 “挺会啊?”摩拉克斯带着若陀走上前用胳膊肘怼了澹台问月一下。 若陀也跟仙君比了个大拇指。 澹台问月向上把长发一撩,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你们想多了吧,我的意思是早晚都能见面,不要每天想那些悲伤的事情,哪有那么多可是。” 真直男... 还好意思说我。 摩拉克斯眼在一旁看众仙离去,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此时月海亭里的一处铺满琉璃百合的静室,似乎听到摩拉克斯心头诉所想,闪烁着尘土的微光。 第四十三章 旅途总有一天会迎来终点,不必匆忙。 澹台问月也准备向摩拉克斯和一坨告别。毕竟人家哥俩兄弟情深,基情满满。 我很看好。 “呐,我准备走了。”澹台问月挥手朝摩拉克斯告别,“我要去...” 摩拉克斯一把拉住澹台问月的肩头,“你上哪去?” “我准备开店啊?”澹台问月拿出自己之前预留好的店铺纸单,“然后我要和月之女神出去收集物品充实库房啊!魔神战争打的我都没时间准备库存了啊!” “不要走。” “???” “摩拉克斯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和平时期啊喂,说好的人族自治呢。” “你总说自己是凡人,所以本帝君命你掌管璃月事务。凡人自治啊。”摩拉克斯狡猾的摊了摊手。 “这波...我坑我自己?” 可是我真的是凡人之躯啊! 这怎么算。 “逗你呢。”摩拉克斯罕见的开了个玩笑,用手抵住澹台问月错愕的下巴。“我只是有些事情商议,等我们一起把古螭龙解决就可以了。” “螭龙?” 澹台问月陷入了回忆。 “我记得是魔神战争的时候....,有一头龙张牙舞爪嚣张至极。甘雨因为体型胖如球被这恶龙盯上,而后龙张嘴吞下甘雨,然而甘雨卡在了巨兽的食道,最终降服对手。虽说这次的甘雨凭借着自己的体型优势,战胜了巨兽,但是后来小甘雨拿出来某个无良的月阿姨的减肥三十六计,一直保持着自己身材。 那恶龙就是螭的嫡子。 ...孽缘啊。 等等,摩拉克斯你把手放哪呢? 澹台问月脸色不太自然,连忙把摩拉克斯的手放开。 “看看仙君可爱吧?”摩拉克斯扭头转向后方的若陀龙王。 若陀龙王莫名敌意,但看摩拉克斯有着些许兴致,就点了点头。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吃醋吧。 于是月海亭再次出现了某小只忙碌的身影。 澹台问月根据提出古代三省六部,吏户礼兵刑工,摩拉克斯又据此为基石合计出了七星八门的政治制度,又委任千岩军听从七星指挥。 而后摩拉克斯见甘雨多年在月海亭做工作,于是签订契约委任她做七星的秘书。 “这,我会干不好的。”突然自己的上司换成了凡人,而且还是负责七个,小甘雨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闯荡,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要放弃,不要生气,要记在心里,早晚有一天,让他们全部连本带利还回来。”澹台问月宠溺的摸了摸甘雨的角,“这是传音符,有问题的话可以找我哦。” 甘雨收下符箓,但心里想的却是“不能再让仙君麻烦了,仙君一路上照顾我很多,现在我要更加努力加油。” 甘雨点了点头,目光坚定的走进了月海亭处理文件去了。 为了防止七星以权谋私,发展上走偏路,摩拉克斯规定每年在璃月举办一次请仙典仪,由璃月众人观礼,摩拉克斯规定未来一年的发展方向。 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的摩拉克斯。 此时的摩拉克斯已经配合若陀龙王平复了一众海兽和古螭。 想想那古螭就挺惨,被摩拉克斯大卸八块依次镇压,还写成石碑,唯恐后世看不见。 估计是帮助自家秘书甘雨报复社会吧。 “就这些。”澹台问月把具体的大方向说了一遍,没几日便讨论完成了。 “就这些?” 摩拉克斯低头沉吟。 “好像的确没什么了,”摩拉克斯思考了片刻,“既然有了北斗七星,要不你就做北极星得了。” ...这不是开历史倒车嘛,再说,谁愿意当皇帝啊,这成天事那么多,头都大了。 “不做不做。”澹台问月连忙摇头。“璃月是人民的璃月,总有一天,人们会自己指引自己。” “现在也是。”摩拉克斯笑着说。 只是这个人类有点特殊罢了。 “要不要一起去其他地方走一趟,一起看看其他国家的发展?”澹台问月向摩拉克斯发出来旅途邀请。 “如今璃月初定,还需要我和若陀,我还有归终要照看。” 摩拉克斯婉言谢绝澹台问月的提议。 毕竟七神一旦暂定便不能擅自离职,天理应该不会不知道。 所以是我想太多了吧。 摩拉克斯摇了摇头,抛却心头的杂念。 “旅途总有一天会迎来终点,不必匆忙。”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这店可还在这呢。”澹台问月展开笑颜,似乎满山遍地都开满了洁白的浪花。 此时的天下起了小雨,该启程了,摩拉克斯没有言语,默默地看着。 他强忍眼睛里的欲滑落的泪。周围的世界都模糊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两个坚定的身影渐渐清晰,澹台问月走了。 “又不是见不到了。”龙王似乎不太明白眼前的情感,但刚刚由摩拉克斯创生的双眼却早已通红。 一众仙人百姓一时间得知仙君出游,也纷纷前来相送。 澹台问月则是饮满了一杯别离酒,然后头也没回,一路向北,未敢停留。 我们终将重逢,但不是这里...不是现在。 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 璃月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 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璃月前尘篇·完 第四十四章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啊,天气真好。”月姨看了看前方的竹林和高照的日光,抻了个懒腰。“小妹妹别苦着个脸嘛。” 澹台问月在旁边抬头看了看正午明媚的阳光,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算了,不逗你了,别板着个脸啦。”月神撩了撩长长的头发,如狐的琉璃媚眼逐渐放光,“怎么,还在想璃月的那帮人啊?美女在旁,你还有闲心想他们啊?” “完全没在想好吧...我只是在想这天这么热又没有空调,还要一路走过去,好麻烦,真希望天上掉下来个什么帮帮忙。”澹台问月只管低头走路自顾自的说着。“还有,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给男人造成最大伤害的是男人自己身边的女人。” ...月之女神吃瘪+1 “所以你是说,我还没有摩拉克斯,若陀,留云他们有魅力嘛?” 澹台问月完全没有在乎旁边的低温高气压,只是脱口而出。 “你们的魅力不太一样,摩拉克斯他们是人格上的,让人感受到有一种莫名的吸引,而你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某女神还在期待问月仙君的好话。 “气质妩媚,一看就不是什么仙人,真担心你的妹妹会被当做山妖,幸好发了仙籍,不然你俩可就惨了。” ...月之女神吃瘪+2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竹林中突然冒出一女,手持竹杖缓缓走来。 好家伙,这架势男女混合双打嘛? 啊不是,女女混合双打。 “所以我刚刚都说了什么?我完全忘记辽。”澹台问月两眼泪汪汪,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向姐妹两人,企图卖萌萌混过关。 “我只是来送个人过来。”只见眼前的妹妹一闪身,甘雨的母亲出现在了竹林之中。 “咦,椰羊怎么来了!” “人家是麒麟啦麒麟!” “叫习惯了...你怎么不在璃月看甘雨呢?” “孩子要自己成长啊,母亲也不能总在身边看着不是?拥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才能抵御平凡琐碎生活中的一地鸡毛。” ...你说的好有道理,说白了你就是想去旅游对吧。 是的呢!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天上掉下来的什么东西?”姐姐看着一旁的澹台问月,“真就言出法随了呗。” “完全是例外好吧。”澹台问月连忙摆摆手,转头问向椰羊,“那,那老爷子同意了吗?” “老爷子?” “就是帝君啦,帝君。” 这个自然,椰羊掏出月海亭的批文契约,很认真的给澹台问月一字一句的指着。 “今特批,仙兽麒麟自由出入璃月,便宜行事。” “看见没,奉旨出游。”椰羊傲娇的抱着膀子。 “所以...你就来找我来了?” “毕竟你那有好吃的,要不然我还能去哪?” 很好,理由很强大。 澹台问月拍了拍自己一次都没骑过坐骑,然后一个翻身飞了上去。 麒麟皮毛的触感冰凉湿润像山中的清雨,像被露珠打湿的竹笋。 “为什么...你倒着骑麒麟?” 我这不是寻思...有逼格嘛。 人家张果老倒骑驴,我骑个麒麟也倒着有何不可? “正着走的时候自己的背对着后面人的正面,不礼貌、别人的背对着自己的正面,太吃亏;而倒着走的时候自己的正面对着别人的正面,表示礼貌,别人的背对着自己的背,很公平。”澹台问月一本正经的说着。 “所以走咯!”澹台问月对着麒麟屁股一拍,“驾!” 然而麒麟一脸傲娇,纹丝不动。 一旁的姐妹二人笑的如同银铃一般,前仰后合。 “我不是马,是麒麟好伐?” “给个面子啦。”澹台问月双手合十,“回头给你做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 麒麟一骑绝尘,四蹄轻塌,腾云驾雾,转瞬之间便闪出数里。 “所以...他们跑那么快,我是被嫌弃了嘛...”姐姐对着妹妹假意哭诉。 ...月之女神吃瘪+1 “话说,你不等她和你一起走了嘛?”麒麟对着澹台问月说着。 “她是谁?”澹台问月左顾右盼,全然忘记同行的某人,“我记得之前我走的时候是两个人,现在不也是两个人吗?” ...一时间麒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我是说月之女神啦,她不是说和你一同去采办旅行嘛?”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了。”澹台问月看了看前方的石门。举了一个打枪的八字手势,“但是我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出去玩,这样想去哪就去哪,不用等待,随心所欲,无所顾虑。男人总是向往自由,而女人,只会影响我的拔剑速度!” ...月之女神吃瘪+10086 “我不是女人?”椰羊气鼓鼓的问道,脚下没有丝毫停滞,反而开始加速。 “...这话我也不好说,在我看来你是个女仙兽。” “勉强算你过关吧。”麒麟掂了掂后背。 “快看前面!”它的眼中似乎有些异样。 澹台问月终于转身,只见石门背后的另一头上空乌云密布,天上地下都是风和冰,外面是无边的黑暗。脚下是宽阔的石板路,四面八方都是晶莹的冰幕和透明的风障交织,仿佛世界上一切都汇集在这片空间里,风障和冰幕之间并排挨着,没有空隙。 远山的深处,则是闪耀着幽远的蓝光。 那道蓝光孤寂又厚重,还有一丝对众生的爱意,让人忍不住靠近。 而后澹台问月听见了狼嚎声,他觉得那是幻觉。虽然很像狼嚎,可是如果真的认可了那是狼嚎声,那匹狼该是何等的巨大!它的吼声沉雄,像是把风含在嘴里吼叫,尾巴里射出冰柱来。 “一会儿不要离开我,前方是你未知的领域。”澹台问月略微思索一番,然后低头抚摸着麒麟的鬃毛,对着麒麟的耳朵轻声的说。 “嗯!”麒麟低头回应。 “好!”澹台问月振臂向前,“那么现在听我指挥!” 麒麟上的人目光坚毅,长发飘飘,鼻梁挺直,薄唇紧抿。 “冲刺!” 麒麟最大的加速度冲了出去,冲向风障,冲向冰幕,冲向蓝光,直撞上去。 澹台问月向前刺出一剑,剑气纵横,倾泻而出! 只见一瞬间风障被剑芒撕裂。 幽蓝的光芒逐渐清晰... “安德留斯,好久不见!” 第四十五章 每天一遍,坚定信念! “你只是个凡人?”巨大的风雪中传来狼王低沉的声音。 “是啊,我只是个…凡人。”澹台问月站在狂落的风雪中,一手提着长长剑,一手轻轻抚摸麒麟的头。 “真有趣,胆敢撞向吾北风狼王安德留斯的人,仅仅是一个凡人。” “嗯?”安德留斯注意到了澹台问月座下的仙兽。麒麟形似羊,乍一看还差点被迷惑过去。 “给凡人做坐骑的仙兽?有趣的组合。” “那么,离开吧!”安德留斯一脸傲娇的高昂着头颅说。“这里不欢迎人类。” 澹台问月和麒麟行走在狼群和孩童之间,狼与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人和仙兽还能组合好奇怪。” “这没什么,咱们狼和人也聚集在一起啊。” 众人的谈论声更显这冰雪王国中的寂静。 只不过在麒麟和澹台问月耳中,不过是一阵嚎叫...完全不清楚底下的人到底在交流些什么。 “这魔神...也太嚣张了,敢让对着仙君呼来喝去?”麒麟一脸困惑的看着眼前的狼王,犹如看一个向大人挑衅的小孩,目光里满是温柔和悲悯。 “安德留斯?你是说要我走嘛?”澹台问月金黄的瞳孔逐渐泛红,流淌着火焰般的光,仿佛一面映着火的镜子。 一股厚重如同山峦的威压一瞬间向安德留斯冲去。 安德留斯所有意识在一瞬间被那火光吞噬了,他全身猛地一颤,仿佛濒临绝境般,身体里生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他猛地往后闪去。 他再看向眼前的凡人时,如火的瞳孔恢复至琉璃般的金黄,原本的威压也一闪而逝,原本犹如深渊恶魔般的恐怖刹那见融化,转而是原本天使般的温柔容颜。 长发微摆,宛如冰雪中的烈阳。 安德留斯低头深思。 “请问您是?” 麒麟和澹台问月说明来意,狼王这才放下心神,和两位远方的来客介绍开来。 这里是蒙德,一个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国家。 来自不同地域的两位魔神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与北风之王安德留斯为了争夺神位而开战。 安德留斯对高塔的孤王宣战,却也无法损伤王都分毫。 于是两个国家就各自发展。 狼王引导群狼,只收养弃婴、接纳流浪者。安德留斯认为人类只会带来失望,但是纯真的婴儿是无辜的。狼群选择了孩子,孩子如果也选择了狼,那么他们就结成了卢皮卡——命运的家族。 狼群也充分理解,人如果没有同类会感到孤独。光荣的断牙是狼们离别的赠礼,据说真的有保护平安的魔力。 断牙? 澹台问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东西。 凛风奔狼的断牙系列好像是比较重要的武器突破素材。 虽然背包里是有很多,但是毕竟多多益善。 澹台问月当即决定与狼王进行一笔交易。 “我可以给予你们一些帮助,不过我希望能够一些群狼的断牙。” 在澹台问月看来,这属实有些空手套白狼,把一些简易的技术和东西交给狼群和小孩换取稀有的天赋材料。 但在狼王看来,这简直是救命的买卖。 狼的生活经常伴有厮杀,断骨裂齿的死斗也不罕见。这简直就是血赚不亏的生意。 “人类,真的有,不贪婪之人吗?” 狼王安德留斯当即点头同意。 “毕竟我也不敢不同意,不是吗?” 澹台问月于是跟麒麟和安德留斯带领狼群孩童们解锁了全新的科技点。 语言,文字,火炉,房屋......狼群和人类齐心协力,让本来光秃秃的狼王领地变得多姿多彩了起来,狼群和人类都有了温馨的家 在此期间,澹台问月也没闲着,带着麒麟把周边的植物动物整理一番,小灯草、垂香木...都搜集到手。 “我怎么感觉你来蒙德直接变成拾荒老人了?”麒麟一脸不解的叼起一朵嘟嘟莲,含了下去。 “别看他们不起眼,其实还是很有用处的,再说璃月也没有这些植被,我这样卖蒙德特产反而会有好价钱啊。” “你又不是什么天空的神明,怎么会知道这些有用呢?”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的确是个神明。”澹台问月思索了一下,自己知道剧情走向,拥有至高的能力,好像说是神明也并不为过。 毕竟我可是肝了一百四十四次才通关啊! 再说...这些可是角色突破材料好伐,怎么会没用! 不过自己玩的是女号罢了。 “所以等哪一天,我当了天理女神,我封你当我的御用坐骑,绝对威风!” “切...不稀罕嘞。” ...所以为什么是女。澹台问月看了看自己的生殖系统以及诸多器官。 每天一遍,坚定信念! 身在狼族领地播撒文明之种子的澹台问月则是逐渐收获了越来越多狼和人的爱戴。 “我也没想到还没等交易完成,就已经成为了大家的卢皮卡了。” 只见澹台问月在众人面前讲着故事,腰间,脖颈戴满了狼的断牙。 澹台问月在这里经历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一开始狼王也叫错性别。 “问月女士真的很漂亮...” 然而澹台问月不得不习惯了,已经放弃了挣扎。 你们这样搞得我真的很难坚定信念啊喂! 好在麒麟在身边提示了一番。 “好可惜啊。”狼王摇了摇头望向眼前的人间绝色。 “可惜什么?” “没什么。” 然而和狼王近日的交谈也并没有改变安德留斯的想法。 “问月先生,我还是坚持认为人的欲望无限大,而天地有限,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所以我只能改变这些孩子,给他们一个有限欲望的梦。” 一时间,澹台问月也不知道把文明带给狼群和人民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但他依旧是狼群的恩人,被众人和狼群爱戴着。 “那好吧...”澹台问月最后辞别了众狼和孩子们继续向北。 “问月先生。”安德留斯拿出了周本中一众稀有的晶石以及北风之环,北风之尾,北风魂匣以及狼王的断牙。 “这是我多年以来的收藏,想要换取一样东西。” 澹台问月看到宝贝不禁两眼放光。 “想要什么。” “那柄破开冰障的蓝白色的剑。” 三千年之后,当旅行者踏入此地试炼之时,地中心正插着这柄破开风雪的蓝白神剑,还熠熠生辉。 (狼的末路,原为仙君佩剑,地火所铸,糅合五金,锐利无比,是由万千剑胚叠打锤炼而成,其锋锐之气天下无双。后赠与狼王,狼王将其送给伊蒙洛卡,仙君为其再次改造,取天外陨铁加持其中。一人一狼并肩作战,直到狼的末路。) 第四十六章 看,空气! 一路上,澹台问月不发一语。 蒙德地区的寒风凛凛的吹奏着,周围只有一片寂静的风雪之音。 就这么冷峻地沉默着,不动声色地看着曾经喧闹的色彩凄惨地凋谢,听着曾经悠扬快乐的鸟儿孤孤零零地呻吟,任凭鲜花枯去,任凭小河冰封。 一时间气氛冷的让人害怕。 麒麟忍不住问道,“问月,怎么了?” ...“嗯?”澹台问月这才回过神来。 “没怎么。”澹台问月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 “你说安德留斯,甚至是卡厄多,奥赛尔他们的治世思想真的是错的嘛?” “他们怎么可能是对的!”仁兽麒麟立刻摇了摇头。“滥杀无辜,残害生命,漠视自然,怎么想都不对吧。” “还有安德留斯,人有好人,狼也有坏狼啊,感觉他的想法太片面了。”麒麟继续说道,“不过照顾流浪的孩童肯定是没有错的,正如他认为的那样,魔神,甚至人类怎么勾心斗角,孩子总是无辜的。” “魔神战争,人类也何其无辜。”澹台问月想到了远山石缝之中的采药少女。 “所以说你别多想了。”麒麟颠起了脚脚快跑了几步。“我个人觉得璃月发展的很好啊。” 噗,好家伙,咱也不知道你这是优越感还是拍马屁了。 此时尽管蒙德大地被冰雪覆盖,生存条件极其恶劣,然而整个肃杀的风雪似乎变得欢快了起来。 麒麟慢慢向北走去,看到了一座一望无际的冰原。 只有少部分流民散落在冰原之上。远远望去像是几个芝麻大小的黑点。 澹台问月指挥麒麟向前走去,发现流民似乎正在往西南走去。其中有一位名叫法鲁希的男性正在带领族人。 “我记得高塔孤王的城池是在北方没有错啊,怎么还会有人往反方向走呢?” 澹台问月和麒麟准备一问究竟。 没想到法鲁希带着众人却抢先一步看到不远处的场景。 一位白衣飘飘的少女穿着本不该属于穿着在严冬的清凉的衣服,头发简单挽髻,下摆迎风而舞,丝带猎猎飘动。本就风姿俏美,此时看来更是:恍若九天仙子落凡尘。而其座下正是一头“绵羊”。胖乎乎,白生生;蜷曲的毛,像一团团绒球贴在身上。雪白的羊,雪白的衣服,雪白的天地仿佛融于一体。 法鲁希朝着正向流民走向的澹台问月跪下,一瞬间,众人也变得虔敬起来,全都跪地不起。 ??? 眼前的场景诡异的让人害怕,澹台问月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的所有人一致跪倒。 不会后面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吧? 澹台问月赶忙回头瞧了过去,只见白茫茫一片的冰原,四周一览无遗。 看,是空气! 澹台问月又回头看向众人,依旧没有起身的现象。 他们这是....怎么了。 澹台问月心里也没什么底,反而是直打突突。 诸位大神,我月某人初临此地,不知犯了什么规矩,竟要如此惩罚于我啊!搞得我好惶恐啊! 出乎意料的是,法鲁希迅速起身向前,帮助澹台问月牵着自己座下的“绵羊。” “不知神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所以他们刚刚咔嚓一下子是在跪拜我? 我?神使? 小丑竟是我自己? 澹台问月看了看自己的周身。 我怎么不觉得我像劳什子神使吖?。 “你们想必是认错了吧,我不是神使。”澹台问月狡黠的目光一转,连忙接道,“我叫巫真晴,只是一位路过的假面骑士。” 然而法鲁希依旧纠缠不放,毕竟只有来自天上的神名才能不畏严寒,才有在冬季一身单薄长衣在雪地里骑羊的意境。 正巧一众人等向天空祷告,希望获得指引,没想到很快这指引便来了。 澹台问月勉强被迫接受了自己的神使身份。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到高塔孤王处寻求庇护呢,听说那里用风隔绝冰雪,是一个绝佳的好去处。” “高塔孤王尽管有能力和实力提供给我们安全。听说王都内部王都内的众人对高塔上的孤王俯身也并非出于敬仰爱戴,而是被它的烈风吹得无法起身。人们就像被魔神禁锢一切的玩物。”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那便一直向西南走吧。”澹台问月这个冒牌仙使想到了一个地方。 听原学家说过龙脊雪山那里之前好像四季如春。 “蒙德大大部分地区被冰雪覆盖,出乎意料,那里并没有被风雪覆盖,而是保持着自然的苍绿葱翠,你们或许可以在那里建设家园。”澹台问月一路走过,把众人从地上扶起。 “感谢神使!”众人又齐齐跪倒在地,然后辞别仙使向西南方向继续走去。他们找到了澹台问月所描绘的地方。 “亏得仙使一路指引!不然完全不清楚我们该去往何方。” 众人又虔诚的跪倒在地。 “感谢神使!” “感谢神明!” 于是他们在此建立了王城——沙尔·芬德尼尔。 而他们以为的神使澹台问月还十分苦逼的带着麒麟继续在漫无边际的冰原上继续走着。 “阿嚏!这走到哪是个头哦。”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的银装素裹,颓废的趴在麒麟上。“懒得动啊。” “你怎么知道那里适合人生活啊。”麒麟一脸迷惑不解。“明明这地方你也是第一次来吧...这靠谱嘛?” “啪!” 澹台问月重重的拍了拍麒麟屁股。 “虽然不是什么神明,但我好歹也是个仙君好伐!你得相信我!”澹台问月懒懒的叫着。 好歹我也是玩了十多年原神的人! “相信你个头!”麒麟后腿猛抬,把澹台问月颠到半空中。 “啊啊啊!仙兽谋杀了!” “那里是?” 只见澹台问月在空中看到原处一条狭长温湿幽暗的甬道。 甬道的尽头则是一道风墙。 一排高墙越有50多米拔地而起,内部则是秩序井然,村庄林立。 中央是一座高耸入云的石塔。 “找到了!” 澹台问月两眼放光。 麒麟向空中吹了一道和煦的微风,澹台问月顺着风流缓缓落下。 “前面就是了!” 澹台问月手指着原处的石塔。 石塔背后隐隐有一道龙的暗影。 “或许那就是那位传说中的。” “迭卡拉庇安。” 第四十七章 遇到困难,睡大觉 感谢各位妹夫的宽容支持和理解(狗头),今天往后正常更新辽! ps:能给我我妹妹找到对象真不容易! 澹台问月搂住麒麟的脖子催促麒麟往细长的甬道飞奔而去。 “诶...太紧了!” “省得你把我弄到天上去。” 澹台问月看了看甬道内的人群,“我还是要面子的。” 服了你了。 麒麟慢慢的往前走,狭窄的道路中有一茬没一茬的人群全都是前往高塔的方向。 “蒙德的天气太折磨人了...” “听说里面的魔神很暴力啊。” “那有什么办法?难道在外面挨冻受饿?” “唉!” 众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向前接受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的统治。 “这里的人生活的这么悲惨嘛?”麒麟留下了几滴泪珠。 想想的确,有个只收小孩的,还有个暴君,蒙德的魔神脑子思想都有点不太正常。 天理让你们治理,你们就这? 好糙吖! “但好歹也是给人们一个庇护所,这个怎么说,接受庇护也就要接受统治,这算等价交换吧。” somethingfornothing.毕竟没什么东西是不劳而获的。 越往深处走去人群越发密集,直到风门之处人群才逐渐变少,当然也有在门前徘徊很久决定进不进去的人。 原来早在三千年前,选择困难症就已经存在了。 宏伟的石墙和风门,澹台问月抚摸着风障的厚重。 “怪不得安德留斯占不到半点便宜,相必迭卡拉庇安为了这城池也是耗费颇多。” 只能进不能出的玄关,高厚的城墙,浓郁的风元素。还有城内的温暖,房屋,砖瓦石块。 “这魔神...糙中有细?” 澹台问月一时间不能理解迭卡拉庇安明明处处爱着世人还一脸傲娇让人臣服的逻辑。 “或许,这就是个性吧。” 恐怕只有天理才有迭卡拉庇安的使用说明书。 在浓郁的狂风中,一只风精灵在空中盘旋。 “这些外来之物应该够用了吧。” “还是再去找找看吧。” 澹台问月带着麒麟进入了风障。 “咦?” 风之精灵在风中一声惊叹。 “希望不会给事情带来变数吧。” 迭卡拉庇安立刻感应到玄关处的气息。 仙兽和凡人? 还有让人厌恶的安德留斯的味道。 澹台问月只觉一阵强风吹过,一道巨大的身影来到了身前。 在街上行走忙碌的众人被一阵强风压倒在地,巨大的阴影正享受着众人臣服的感觉。 黑压压的一片低地之中,唯独一人一兽如同在平原之中高耸入云的山脉,鹤立鸡群。 “哼!” 巨大的阴影扇动着双翅,更强大的风压汹涌而来。 众人的头压的更低了。 大街上一片肃静。 “...好恶劣啊,迭卡拉庇安。” “放轻松,他只是鼻子里有点痒,一会就好了。” 澹台问月低声和麒麟交谈,但是每个耳音都随着风轻松的顺到了迭卡拉庇安的耳朵里。 ... 仙兽也就算了,一个凡人安能如此?! 迭卡拉庇安左已猛挥,暴风从自天上强压,席卷而来。 一时间屋瓦碎裂,众人的头被风暴的余波被紧紧的贴在地上。 在风压正中的澹台问月倒是一脸享受的趴在麒麟身上。 遇到困难,睡大觉。 麒麟倒是有点站立不稳,想要反抗。 澹台问月抚摸着麒麟的脖颈。随后一圈圈烟尘以澹台问月为中心慢慢扩散开来。 瞬间一股反方向的飓风自地面冲天而起,又瞬间消失。 众人渐渐起身,得以自由。 “我不太喜欢让人跪着...,实在是失礼了迭卡拉庇安。”澹台问月给眼前的迭卡拉庇安行了一礼。 此时迭卡拉庇安的身影才逐渐清晰。 同体青色的巨龙,面部长相倒算是英俊,两个胡须随风飘动,颇有灵虚之感。双爪狠狠的抓紧地面,而另外两爪在空中挥舞着。瞳孔微微放大,似乎被眼前的一幕震撼着。 半晌迭卡拉庇安才回复道,“咳咳,完全没有,小事而已。” ...澹台问月一脸无语。 这娃脸皮厚真的厚啊。啊不是。 这龙的龙鳞是真的厚啊! 安德留斯:打不过迭卡拉庇安的原因找到了! 迭卡拉庇安邀请两人来到中心高塔。 众人和街道又恢复之前忙碌的状态。 砖瓦工修补房屋街道,呦呵叫卖声依旧络绎不绝。 在城市的角落,几个神秘的身影蹿动着。 远处的少年手持竖琴,眼神愈发坚定。 “这位异乡的来客,会不会是新的光芒呢。” 他抬头望向了天空。 只是一片苍青的风的屏障。 “这一切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总有一天,我们会破除这虚假之天。” 他向天空伸出双手。 “那如果外面的天空还是假的,怎么办呢?”暗处的阴影从角落浮现。 为首之人摘下面罩,瞬间一头飘逸的黄发从面罩中迫不及待的涌出。 明亮的灰色的眼睛,鲜红娇嫩的嘴唇,祭司的衣装让整个人却更显英气。 “如果外面的世界真的是那样,我可能也会继续抗争吧。” 一阵微风吹过,几多蒲公英的种子围绕在少年的指尖。 少年用嘴轻轻一吹,蒲公英又缓缓的飞升到天中去了。 “自以为是的真实,比无药可救的幻想更可怕啊,古恩希尔德。” 古恩希尔德女家族祭司低头深思。 然而我对外部的事情并不在意,我只在意蒙德,以及蒙德的人是否自由,推翻暴君迭卡拉庇安,才是我应当做的。 然而高塔处又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迭卡拉庇安带着澹台问月和麒麟一步步登上高塔顶部。 而迭卡拉庇安身后一直有一个赤脚的少女在其身后追随着。 “这位是?” “我是阿莫斯,迭卡拉庇安大人的追随者。” 迭卡拉庇安听后不喜反怒,一阵风压让柔弱的阿莫斯跪倒在地。 毕竟烈风从来无法理解凡骨肉胎的柔软。 麒麟和澹台问月帮忙扶起了远处的少女,然而迭卡拉庇安依旧口是心非的驱赶走了阿莫斯。 “我在和贵客商议事情,哪轮到你一个凡人插嘴!” “子民不懂事。真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有没有。”澹台问月和麒麟摇头。 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这位糙魔神。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随着柔和的清风到了高塔之顶。 第四十八章 接着奏乐,接着舞。 高塔的塔顶精致庄重,窗口能够俯瞰城池全貌。 尽管天空灰突突的,一束阳光,一只飞鸟也很难得见。 但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迭卡拉庇安很是沉溺。 “这就是,权力的位置。”迭卡拉庇安玩弄着眼前的一小团风球。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澹台问月也知道眼前的魔神嚣张不了很久了。 澹台问月并没有理会眼前人的中二行为,反倒是解释了一下自己来蒙德的目的以及之前和安德留斯的交易。 “所以我这次来,一来是看看风土人情,二来是想在这赞助开个店交易一些物品赚点钱。” 澹台问月瘫坐在椅子上,旁边的麒麟应和着点头。 迭卡拉庇安一时间思考了很多。 仙人都这么强的?那璃月谁惹得起啊?仙人满地走,魔神不如狗? 交易倒是可以,但是这么强的人在这就像定时炸弹一样。 万一他变成蒙德风神就糟糕了。 迭卡拉庇安提出了一些条件,例如不得参与风神位争夺,不得干涉他对其子民的领导等等一些列条款。 当然好处就是澹台问月可以在城里城外自由穿梭...毕竟就算不让也挡不住。如果看上什么东西也会便宜很多,迭卡拉庇安也会免费提供街口旺铺送给澹台问月。 澹台问月自然欣然接受。 “契约既成,食言者...” “停一下,椰羊。”澹台问月连忙制止眼前自家仙兽的沙雕行为。 “迭卡拉庇安可是蒙德的魔神,怎么能用璃月的契约管束呢?”澹台问月拍了拍麒麟的头,“再说迭卡拉庇安怎么会屑于去做违背约定的事。” 迭卡拉庇安在一旁连忙点头。 毕竟澹台问月的到来对于他来说并不吃亏,除了会让民众获得更多好处以外,当安德留斯入侵时,也可以借助眼前这位大佬的力量。 “我可是未来的风神,自然是一言九鼎。”迭卡拉庇安就差拍拍胸脯立刻上岗了。 ... 澹台问月用手扶额,忍不住内心的吐槽。 想想这风神给的也是着实的草率...两个魔神争了半天,结果被一个风精灵钻了空子。 “期待你成为风神的一天。”澹台问月上前拍了拍迭卡拉庇安。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心里面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澹台问月离开了高塔,开始了高墙内的城市生活。 迭卡拉庇安的安排也是极为妥当。澹台问月在蒙德的此间店铺在市中心开张了,来往宾客在迭卡拉庇安的催促下络绎不绝。 澹台问月满头大汗... 迭卡拉庇安,小了,格局小了啊! 你这是要把我往反派的路上推啊! 好在澹台问月的店铺内部极为舒适,一应物品物美价廉。如同初到璃月一般,澹台问月也会帮助往来居民做一些事情,传授一些知识。 这才好不容易扭转了一波局势,不然怕不是陪着迭卡拉庇安共赴黄泉了? 居民好感度↑max 而麒麟则开始懒洋洋的享受自己的异域度假生活。 整天吃完睡,睡完吃,城内的几家特色菜馆都被他光顾了个遍。 以至于这头像羊一样的小动物在城中的人看来,比澹台问月更有辨识度。 甚至有的居民专门为了看它来到店内付钱,喂食。 澹台问月不得不给自己的店铺多加一项生意,给椰羊喂食,一次一百金币。 “小羊我又来看你了,今天想吃点什么吖?” 澹台问月多次一脸无奈的想把椰羊拽走。 作为一个仙兽就要有仙兽的样子! 然而麒麟纹丝不动,只是熟悉的点了起来。 之后便是一阵菜香,蔬菜沙拉,香草拼盘就挨排上了。 而麒麟也不避讳众人,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一共3000金币,谢谢惠顾。 澹台问月接过了金币。 麒麟傲娇般的扭过了头,一众少女也是看见可爱的椰羊两眼不禁有些发直,更有甚者流出了不争气的口水。 这也太萌了吧! 麒麟有时也会主动去让人们抚摸它,尤其是它的角。 好家伙,渴望摸角又一脸害羞搞不好是家族遗传。 迭卡拉庇安看到澹台问月近几日的表现眉头紧皱。 他不希望魔神治理时魔神和人们表示很快乐和谐的样子。作为强者要和被统治的人保持距离。本以为璃月的强者也会如此,没想到和自己想的截然相反。 尤其是那个仙兽,实在是太丢仙了! 不过好在澹台问月并没有违反规定,这才不太注视此间小店。 “相信来自契约之地的为人吧。。”迭卡拉庇安在高塔上一个人孤单的哼着歌。 然后几道风压刮过,一种子民立刻躬身而立。 他脾睨着那些在无尽的吹息中躬下身子的臣民,认为他们顺服,对此十分满意。 子民的躬身表示的是对王者的敬爱与无边的顺服。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迭卡拉庇安这样想着。 好在强风只是一瞬而过,众人也是立刻得以正常的活动。 澹台问月本以为一切都会如同今日一样平凡的度过,直到高塔崩塌,他顺走诸多高塔孤王的残片。 直到有一天他四处巡视搜寻,一如往常一般淘一些古董宝物。 “诶,这个竖琴?” “很浓郁的风啊。” 澹台问月在一家酒馆发现了一位手持竖琴的少年。他唱着优美的诗歌,众人随着歌声起舞。 整间酒馆洋溢着自由欢快的气息,和死板的高塔围墙显得格格不入。 少年蔚蓝的头发和坚定的双眸让人触动。自由的旋律和诗歌让人难以忘怀。 澹台问月从背包里抽出一把古琴。 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 此时少年眼前微微一顿,音乐停滞了片刻。 “这是?”众人回头看去,发现这位敢和迭卡拉庇安叫板的有间老板拿出一样众人都不太识得的乐器。 “不必理会我...”澹台问月温和又带一丝哀媚的一笑直戳少年的内心。 众人的呼吸也仿佛在少女如花般绝美的笑颜中停滞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琴声陡然响起,旋律清新流畅,节奏轻松明快。 少年的竖琴也缓缓响起,琴音交织,颇为动听。 如缓流的溪水,清清静静,溪水潺潺,鸟语花香。 古琴琴音微转,万物知春,和风淡荡,凛然清洁,雪竹琳琅。 引商刻羽,杂以流徵。少年的琴音不知何时已经滞住了。 而后强劲有力的扫弦,晶莹四射,音乐气氛异常热烈。 随后琴音穿透九霄,却又戛然而止。 而众人眼前全是这样一幅画面。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生机勃勃的初春。 “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嘛?”少年盯着眼前之人,怔怔出神。 第四十九章 等一下,我,风元素集合,有脑子嘛? 一曲奏毕,众人久久没有回应,仿佛沉溺其中。 随后众人恍若初醒,慢慢的鼓掌欢呼起来。 澹台问月行了一礼,“对不起>人<,一时技痒扰了大家的兴致。” “完全没有,问月的琴声也很动人啊。” “是啊是啊!” “当浮一大白!” 众人又在酒店里面饮酒作乐起来。 仿佛之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一样。 之前弹琴的少年则是观望着眼前的一幕。 “若是有这样强力而又能给予人自由和快乐的神明领导蒙德,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好期待啊...” “所以说...就是为了喝酒找借口而已吧。”澹台问月看到眼前的众人群魔乱舞,灯红酒绿不由得嘴角一抽。 澹台问月收起古琴,起身要离开。 “请等一下。” 澹台问月转过头去,浓郁的风扑面而来。 那个手持头戴礼帽手持竖琴的少年面带微笑。 一时间酒店里似乎被和煦的春风包裹着,让人沉醉。 “内个...”澹台问月看着眼前阳光的男孩子,“能不能把手撒开先?” 眼前的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紧握眼前少女的柔荑。细腻光滑的葱指让人不忍撒手。 “实在是抱歉...”少年尴尬的笑了笑。“一时间有点紧张。” “请问您有什么事嘛?”澹台问月似乎已经猜到眼前少年的身份,但还是谨慎的询问了一番。 眼前的少年突然很是害羞。 “内个...” “嗯?” “内个...” .... “别紧张慢慢说。”澹台问月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的内心猜测。 “这孩子...不应该吧。” “内个,请问小姐姐能加个微信吗?” “........”澹台问月一脸无语。“串台了好吧我不加陌生人微信的!” “内个,问月女士能不能教我学琴呢?”眼前少年两眼放光,眼巴巴的看着澹台问月。 “好吧...”澹台问月扭头摆了摆手。“我们去外面详谈吧。我可不是免费教的哦。” 少年连忙赶了过去,像仙君的迷弟一般跟在澹台问月的身后。微风拂过眼前人,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让人陶醉。 “我说...福瑞德姆这是怎么了?”暗影中的人小声嘀咕着。 “咳咳...”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 “这是城里四周全是风墙,哪有什么春天到了啊喂!不要拿老一辈的故事套娃可以嘛?” “嗯咳咳,跟上了!”一声清冽的女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却没发觉在黑暗中脸颊微红的绝色。 一旁的麒麟满脸通红的喝着苹果酿。 “真是一如当年的感觉啊。” 而一旁的澹台问月把少年带出。 “我收徒一向看缘分。”澹台问月四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欧式贵族的丝袜,褐绿白交织的衣服。应该是没有错。 “至少我觉得很满意。”澹台问月思考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你的名字是?” “实在是失礼,我叫福瑞德姆,是这里的竖琴演奏者和诗人。” “所以你很喜欢演奏?” 福瑞德姆摇了摇头,“我虽然很喜欢演奏,但我更渴望能做出世界上最好的诗歌。” “我觉得挺难的,除非为为师决定把唐诗三百首的提瓦特版权给你。”澹台问月心里不禁想着。“曾几何时我也幻想过成为一命诗人,没想到,前人之述备矣。” “问月女士?” 澹台问月从思索中醒来。 “全世界最好的诗歌可是很难的,不过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澹台问月微笑鼓励着眼前的人。 “毕竟每一个梦想都值得被尊重。” 福瑞德姆憨憨一笑。“我相信我也可以。” “那明天九点到我店里来吧,我也是个很不错的诗人呢!” 澹台问月把麒麟从酒堆里面捞出,微笑着向福瑞德姆道别。 不一会,福瑞德姆才从少女的笑颜中走出。 “我说福瑞德姆,咱们不能因为女人忘了事业啊!” 福瑞德姆拍了拍阴影里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争取自由,我这不也是顺便争取一下这位大能,如果她性格好又能帮助我们,那义军自然是轻松顺利的推翻高墙了。” “阿拉,真是不愿直面自己真心的胡说八道呢。”古恩希尔德内心的八卦之火时不时的冒起来,难得的言情调剂对于她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就是就是!” “白音·古恩希尔德小姐说的没错。” “你们在谈论什么?” 一股清风微微拂过众人的脸颊,转眼看时,风精灵已然来到了众人面前。 “巴巴托斯大人。”白音连忙起身行礼。 巴巴托斯用微风扶起眼前的少女,一切自是不必多礼。 众人这才七嘴八舌,把城里近来发生的大事件原原本本的述说着。 “那位澹台问月店主一定是魔神,迭卡拉庇安拿她也毫无办法。” “她带的那头羊也好强。” “就是有点能吃,我们恐怕还养不起。” “还有他店内的物品也很好啊。” 众人拿出在澹台问月店内消费的器械工具,一些吃食。 唯独白音拿出了一点化妆品。 “毕竟每天和一群男的在一起讨论事务,形象还是有注意...” 风精灵一时间有点脑子不太够用。 等一下,我,元素创生,有脑子嘛? 所以,迭卡拉庇安都无法压制的人....那会是何方神圣啊,万一她也是助纣为虐之人,那还玩个六饼了,我们直接散伙不就好了。 我回我的高老庄,你回你的流沙河。 福瑞德姆看出了巴巴托斯的不安。 “我们相约明天去店内学琴,我自会带你前去,你不知道她的琴音,如同阳春白雪,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她就像远方高山的仙人遗世独立,却又不乏烟火之气。完全不是迭卡拉庇安那般的人物。” “若真有那样的仙人,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但凡世间伟大超凡者,往往特立独行,其思想和行为往往不为普通,真的人所理解。没准她是上天派来帮助我们的人也说不定啊?” “不要被爱情冲昏头脑啊福瑞德姆。”白音自然向着巴巴托斯说话,“为了自由和蒙德。” 澹台问月:谢邀,我就是单纯来旅游的,顺便顺点材料,不多,真的! 澹台问月来到城外,把蒙德区的花草树木采集了一遍。 “这才是玩家的基本素养。” 哦对了...刚才那那小子好像说我是女士来着? 我是已经无法反抗命运了嘛! 五十章 滚滚长江东逝水~ “早安!” 福瑞德姆早早地来到了此间店内。 椰羊抬头看看来到的人。 是昨天的福瑞德姆,身边还漂浮着一个风精灵。 “早安。”麒麟说完便又回到房里面睡觉去了。 “早安,福瑞德姆。”澹台问月闻声掀开布帘,然后抻了个懒腰。“不过还没到时间,所以不会开始哦。” “好吧。”福瑞德姆失落的趴在一旁的桌子上。 “没办法,都被某个魔神带坏了。之前我可还是很勤快的。” 摩拉克斯:感觉有被冒犯到。 福瑞德姆之后便有人进出店内,风精灵也在东张希望在店内飞来飞去。 然而澹台问月一直忙碌店内的事情,给福瑞德姆拿了本经典宋词以及一些璃月特色吃食,随后便又去忙了。 福瑞德姆翻看着不同风格的瑰丽词作,不由得连续惊叹,甚至唱出了声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 稚嫩的音腔完全没法唱出杨老师的韵味,反而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位澹台问月魔神真是厉害啊!”福瑞德姆不禁感慨。“看来要写最好的诗歌还很难啊!” 我要是给你本唐诗,你是不是直接绝望了? 就当是对昨天称呼错误的惩罚罢了。 福瑞德姆翻了翻书,又吃了两口眼前各色各样的甜点美食和澹台问月自制的酒水。 “感觉...生活都变得怠惰了起来,我已经不想出门的说。” 福瑞德姆心想有美食美酒和诗歌,简直就像天堂一般啊。 然而风精灵并没有在意眼前飘香的美酒。 “这是!?安德留斯的牙,不会吧?” “还有这个!好多狼的断牙啊!” “落落莓、小灯草...” 风精灵细数着他能辨认的东西。 感觉就像巨大的宝库一般。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九点。 “ok.。”澹台问月把店门关好。“时间到了哦,骚年,那我们开始吧。” 这时巴巴托斯也从书架的一端飞身而下。澹台问月这才注意到一个孕育着巨大精纯的风元素之力的青色的小不点。 “这位是我的朋友,风精灵巴巴托斯。” “你好哟。”澹台问月被眼前拇指般大小的小不点萌坏了。连忙掏出留影仪。 “来,看镜头!” 两个人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一扭头,只见一道亮光。 “还挺可爱的。”澹台问月看了看刚拍的照片,递给了一脸懵的两人。 福瑞德姆看了看眼前的留下图片,一个拿着糕点的少年和一个风精灵一脸懵逼的看向镜头。 那日阳光正好,空气也好。 “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是留影仪吖,可以把人物放在图片里的,厉害吧。” 澹台问月看眼前的少年对这种事物感到新奇,便连忙解释了一番。 “这是利用光学成像原理形成影像并使用底片记录影像的设备。” “这是在我们璃月很常有的东西了,我创造的哦,感觉还不赖吧,这个是3.0版本的,最新款送给你当见面礼物吧。” 福瑞德姆欣喜若狂,拿着小东西倒是爱不释手。 “师傅您是璃月人啊?” “嗯嗯。” “那璃月是什么样的啊。和这里比有什么不同呢...?” “璃月啊...”澹台问月一时陷入了深思。 “璃月一开始是很混乱的,魔神总打架,百姓总受苦。所以百姓就不得不依靠魔神生存下去。不过好在有个老爷子打破了僵局,把璃月统一了,现在的璃月虽然人在发展,但是还是有很多隐患,所以自己发展的同时也还有依赖仙人魔神的习惯。” 福瑞德姆点了点头。 “外面的世界有机会真想亲眼见识一下璃月的模样。” 少年一脸憧憬的看向远方。 “到时候带你去找老爷子玩。”澹台问月笑着说道,“那么现在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出去呢?” “因为外面天寒地冻,虽然迭卡拉庇安作为魔神在治理子民上是糙了点,但他的确是爱你们的。”澹台问月满脸善意的向眼前的少年解释。 “怎么会呢?”然而少年却有自己的观念。“他用强风压迫子民,封地把我们禁锢在内,怎么可以用糙了点三个字一笔带过呢?” “魔神都有自己的怪癖吧...”澹台问月其实也不能理解迭卡拉庇安总让强风征服子民的原因。 “不过这种禁锢的确是出于保护,因为出了城的人,很难再回来了。”澹台问月慢条斯理的说着,“如若不信,你可以问问这个小精灵。” “巴巴托斯?” “阿巴阿巴阿巴...” 然而一旁的风精灵不知什么时候喝了酒,嘴巴有点不牢靠了。 “你可以让你的同伴带着留影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样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澹台问月温柔的声音如同一朵朵浪花熄灭了眼前少年的怒火,“其实我并不反对你们所做的事情。” 福瑞德姆两眼放光,“那......” “不可以...”澹台问月说着。 “为什么?” “我和迭卡拉庇安有约定,我不能直接干涉这里的魔神个人之间事务。”澹台问月回答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可以间接的帮就是了。” “没事的,只要有您的帮助,我们就已经很知足了。”福瑞德姆心头一喜。 本来想让澹台问月魔神领导我们成为风神的,不过好在这么温柔的人也能成为我们的助力,实在是让人安心。 “还有我好不啦!”一旁的椰羊也逐渐转醒。 “你就负责吃就好了。”福瑞德姆说道,“酒菜管够。” “好耶!” 澹台问月开始了一天的授课。 “那今天就学这片词吧。”澹台问月把宋词翻到了山坡羊。 “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福瑞德姆,你要记住啊,推到高强之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福瑞德姆从此间回来,心情倒是不悲不喜。 “怎么了?”一旁的风精灵突然问道,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醉酒的样子。 众人也围着福瑞德姆。 “不会表白被拒绝了吧?” “我只看着你;但若只是看着,什么也不做,总有一天自己会后悔。”白音在一旁拿着一本书,“这是此间老板家的书里有写的。” 第五十一章 你们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完全不是。”福瑞德姆小脸微红,“倒也是有一部分原因了。” “果然哦。” 主要是我一直希望她能够带领我们,没想迭卡拉庇安却骗她签了约定,所以只能暗地里帮忙了。 “澹台问月的确很强。”小精灵在旁边描绘了一番自己的见闻。 “她甚至拥有魔神安德留斯的断牙!” “是那个曾经侵扰的那位魔神嘛?” 巴巴托斯连忙介绍安德留斯治理的理念。 “能够征服安德留斯成为卢皮卡是很难的,但是此间的主人却做到了。真是一位温和的魔神啊。” 众人也纷纷惊叹。 “不愧是她啊。”福瑞德姆一脸倾慕之情写在了脸上。 福瑞德姆等人夜间讨论之时,澹台问月也收拾着东西准备睡觉。 希望福瑞德姆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吧。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福瑞德姆拜倒在自己の石榴裙下。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沉浸在和澹台问月相处的点点滴滴。 所以不管澹台问月提不提醒,历史的车轮一如既往,滚滚向前。 这就是世界线的收束吗? 月光在天上孤寂的闪耀。 并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 翌日,福瑞德姆又来到此间,澹台问月除了教一些音律古诗,还缠着澹台问月多说一点来自外面的事情。 澹台问月无奈眼前少年多次的撒娇打滚,无奈只好以学业为奖励,只要学的好就可以多说一些。 福瑞德姆这才乖乖听话。 而福瑞德姆也时不时和巴巴托斯描绘畅想着未来的场景。 “真想去到处看看啊。” “说起来,你们准备的怎么样?”澹台问月有点好奇剧情进度。福瑞德姆感觉每天都来自己的店里摸鱼,好像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干啊? 等等,摸鱼? 不会巴巴托斯不仅模仿捏脸,连性格也copy了吧? “这个嘛...”巴巴托斯仿佛有所顾虑,在一旁支支吾吾。 福瑞德姆则是说道,“我们要相信问月老师,毕竟她是个坚守承诺之人。” 巴巴托斯得了少年的许可,这才和福瑞德姆一起说着自己的准备工作。 有古恩希尔德一家,以及一些血气方刚的少年和勇士,但是城内的人们响应的不多。 而且反抗的军队将士们近战和法师倒是很多,毕竟古恩希尔德一家有些传承,但是福瑞德姆觉得射箭的话大家都不是很擅长,会影响到配合。 emmm,弓箭手嘛? 澹台问月有点懵。 “我记得...温迪不是玩弓箭的吗?难道是人形之后偷偷练的?” “老师是没什么好方法嘛?”福瑞德姆看了看满脸疑惑的澹台问月,有点淡淡的失落。 “我只是有点疑惑一些事情。”澹台问月回过神来,“我这有一位人选,我猜她应该也很想加入你们,而且很巧的是她是一位很强的弓箭手。” “真的有这样的人?” “你们知道阿莫斯嘛?” “您是说,迭卡拉庇安身后的那个小秘书?她那么深爱着迭卡拉庇安,怎么会...” “这就叫爱之深,恨之切。你们不要被事情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澹台问月说着,“我和迭卡拉庇安在高塔上长谈时见到她时她被迭卡拉庇安一顿呵斥,我看她的眼神不仅有爱但也有一些不解和怨恨,估摸是可以一试。” 而正巧的是此时的阿莫斯刚好朝着有间小店疲惫地走着,她双脚拖地,双眼无光,魂不守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少女内心无比的绝望,就在此时,她突然想到了当时的那个女孩和那头可爱的小羊。 那是高塔上的君王又一次对她倾轧而下,不由得人反抗。 那位女孩用和煦的春风将她扶起。 温柔阳光,又有着不俗的实力,犹如阳光照射深厚的雪地,融化人的内心。 “或许她们能够帮助我吧。”阿莫斯想了想,朝着前方走去。 “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之光吧。” 叮铃叮铃... 此间门口的的风铃??响了。 “看来是有贵客迎门啊。”澹台问月闭眼感知到了门外的气息,只是门口的人感觉不太好啊。 “那么,福瑞德姆。” “嗯?”福瑞德姆发现眼前的澹台问月突然低头向他逼近。 “那么这位贵客就由你来接待吧。”澹台问月摸了摸眼前少年的头,“你一直没体会过迎接客人吧,这次就学习一下吧。” “好!”福瑞德姆突然动力十足。 澹台问月在柜台上则是准备着什么东西。 福瑞德姆开门,却发现了一位背负弓箭的赤足少女。 “这不是....” “福瑞德姆?”少女看了眼眼前的少年,疲惫地抬了抬,招手示意。 “那位魔神不在吗?” “阿莫斯,你不会是来抓我们去...” 阿莫斯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力气,身体摇摇晃晃。 “喂!” 阿莫斯仿佛什么也没听见,只觉得头晕目眩,目不视物,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 福瑞德姆连忙双手接住眼前面色惨白的阿莫斯。 轻若无物。 福瑞德姆连忙将少女抱起。 “巴巴托斯!问月老师!” “好了别喊了。”澹台问月和巴巴托斯看见少年抱着少女手足无措却又一脸担心的样子。 “有点可爱呢。” “金童玉女。”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呐,这是刚调好的药汤,现在就由你来照顾吧,培养感情要趁现在啊。” “不要乱点鸳鸯谱啊喂。” “我的意思是,这不是收服这位的最好机会嘛。”澹台问月看着眼前羞红的脸,不由得笑了出来。 巴巴托斯漂浮着来回飞行,也是一副欢快的样子。 “好吧好吧...”福瑞德姆端过药碗。“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巴巴托斯用和煦的风将少女轻轻托起,帮着福瑞德姆把女孩放在床上平躺好。 看见眼前倔强的女孩,福瑞德姆慢慢蹲下,缓缓的把药喂进女孩的嘴里。 “阿莫斯,乖,喝药了。” 阿莫斯喝好了药,脸色红润了很多。 众人担心打扰这个女孩的睡眠,并没有继续讨论什么,只是静静地守着。 旁边还有一张只剩下一把孤零零的阿莫斯の弓,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清冷的光。 第五十二章 这一局,是我赢了 少女在床上时不时的皱眉,令人心疼。 福瑞德姆拿过一只手帕擦去床上少女留下的汗滴。 “不要!”阿莫斯一声惊呼从睡梦中惊醒。 她环视四周,除了福瑞德姆之外,还有一只小风精灵在上下摇摆。 远处的澹台问月和麒麟也听闻了阿莫斯的呼声,连忙赶了近来。 “呼哧。”阿莫斯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见到了,希望之光也不枉费自己的苦苦寻觅。 “福瑞德姆,你不会?”麒麟看了看满身大汗的阿莫斯,再结合刚刚的呼声。 眼前的少年一脸茫然,“我不会什么?” “嗯嗯。”麒麟赶忙摇头,“没什么。” “想想也不会吧!”澹台问月敲了敲麒麟的小脑壳,“你说别人家的麒麟冰清玉洁,仙气飘飘,你再看看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 少女并没有领会两人的对话,但是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向这位她唯一感受过这座城市温暖的神明哭诉。 “福瑞德姆先生,您可以暂时出去嘛。”阿莫斯身体虚弱,但也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这位已经是我的音乐学徒了,而且...”澹台问月顿了顿,“正是这位呆呆的弟弟一直照顾你的哦。” 阿莫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内心,一把抱住澹台问月,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曾经见过高塔逐渐建立,我曾认为那是一位深爱着子民给予人们庇护和家园的神王。” “我就在城外的雪地里暗下决心决定,追随乖僻的塔中君王的脚步,直到世界的尽头。” “那高塔孤王曾是我的所爱,但他却始终都是如此高傲,暴烈,不可一世。” “我曾以为的幻想一次又一次的破灭,却有一次又一次的拾起。” “我以为神王的内心总有一天会被打动。” “我对他说,我梦见海浪与细沙,我梦见青翠的森林与大地。 我梦见野猪在浆果丛嬉戏,我梦见高耸的尖塔。” “我曾用柔软的语调向他诉说,但神王却充耳不闻。迎来的只有如刀的狂风将我淹没。” “我如今才从盲目的依恋中醒悟,她才发觉他原来没有真心正如他口中满是对人的爱,身边却只有如刀的风。” “眼中睥睨着在无尽的烈风中,直不起身子的子民,却认为他们表示的是对王者的敬爱与无边的顺服。” “我误以为自己曾拥有奴隶主的宠爱。可神王根本就没有思索过这些,我的存在,对他而言只是证明自己的工具。” “我的心真的很痛啊!” 一旁的福瑞德姆也不由得义愤填膺,恨不得第二天就找迭卡拉庇安决一死战。 澹台问月只是柔和的抚摸着眼前少女的柔顺的头发,面带微笑。 “那你想怎么办呢?” 阿莫斯一时间有点恍惚,“我该怎么办啊。” 她并不是想要因负心的孤王而向他复仇,她只是想要王座上的人明白,人的感情,不是烈风下众人的臣服。 但她只是孤身一人。 “所以,您会帮助我的,对吧。”阿莫斯泪光闪烁,眼里盯着澹台问月不放。 “十分抱歉...阿莫斯小姐。”澹台问月不忍看向阿莫斯失落的眼神。 “不过作为高塔孤王的秘书,你应该知道福瑞德姆de一些作为,我想他可以帮助。” 就这样,福瑞德姆邀请到了阿莫斯加入到了义军的队伍。 而迭卡拉庇安丝毫不知道他身边的小跟班的内心,已经变化了。 “可是,问月魔神真的不会帮助我们嘛?” 喂喂...我真的不是什么魔神啊! “emmm,不能直接出手这而已。”澹台问月也是无奈不仅因为签订了契约,更是因为他一旦左右别的国家魔神战争,这可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万一直接风神给我了... 万一天理把我直接灭了,这书不就完结了嘛。 “这样你们在明,我在暗,事半功倍的效果。” 就这样,义军因为澹台问月给予的一些技巧知识和众人在此间小店暗地宣传以及阿莫斯的配合下不断壮大。 “好家伙,我也没想到会被福瑞德姆把我的店铺搞成义军宣传据点...”澹台问月无奈的摇摇头瘫在床上。 “谁让您店铺那么火呢。”福瑞德姆满是佩服的看着澹台问月。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然而这一切因为某个事件便不稳定了起来。 本是宁静祥和的一天,澹台问月照例打开窗子呼吸着屋外的新鲜空气。 突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安德留斯突然出现在城外与迭卡拉庇安对战。 “这家伙好什么名堂。” 明明打不过这狼王怎么回事? “安德留斯!”迭卡拉庇安双翼展开,向手下败将俯冲而下。 一场龙争虎斗就此拉开序幕,然而时间不到一刻钟,安德留斯便草草的带着狼群离开了孤城,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迭卡拉庇安虽然不理解安德留斯的目的,但很显然是自己赢了。 安德留斯赢不过我的。 然而安德留斯却知道这高墙的厉害,数次想要击溃却全都无功而返。 只不过。 “这一局,是我赢了。” 只见趁战乱开始之时,有一道人影从狼群之中偷偷溜进了城内。 “问月先生,我来了!”人影露出来几颗尖牙,一柄巨剑背在阴影身后。 “这股熟悉的气息...”澹台问月霎时间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澹台问月在巴巴托斯等人面前摊开双手,只见刚刚进入城内的那道人影背后的长剑不听使唤,迅速的将他背后的长剑带了起来。 他转身拔剑,但是收效甚微。 他不知不觉间随着长剑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随后长剑停了下来,又回到了他的控制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他站起身转头看去,两个古朴而又秀丽的大字写在门店的正上方。 “此间!” “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瞧瞧也好。”他隐隐感觉到,门内或许正式他要寻找的答案。 “有人嘛?”他敲了敲门。 木门吱嘎一声便打开来了,迎面走来了一位手持竖琴的少年。 第五十三章 今夜无人入睡 “这里是此间,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福瑞德姆伸出手向这位眼神坚毅的少年问好。 “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的?”少年绑好了身后的大剑,向福瑞德姆询问道。 “emmm,这里或许什么都有吧。”福瑞德姆也不清楚澹台问月设置这家店里面都有什么,就算每天一样都很难看全,吃喝玩乐,衣食住行好像没有这位魔神不涉猎的。 “或许?”眼前的少年目光锐利,仿佛直戳福瑞德姆的内心。“这家店,好像并不是你的吧。” 福瑞德姆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这里做学徒顺便被迫打打零工。” “真的吗?”眨眼间长剑从少年的后背中拔出,福瑞德姆表示很淦。 “有话好好说嘛...”福瑞德姆双手高高举起。 “呼哧。”此时一点微风拂过,福瑞德姆被风向后吹了一段距离,而眼前的长剑重重砸下。 “好险!”剑锋堪堪划过福瑞德姆刘海的几缕头发,而长剑却毫不留情的继续向前突刺。 “止!” 澹台问月在后面不再看戏,而是连忙控制住这柄长剑。 “你们不要什么东西乱丢,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砸到小朋友也不好。” 只见长剑挣脱少年的双手,任凭少年如何拖拽也无济于事。反而是发出了阵阵剑鸣,向澹台问月飞奔而来。 少年能感受到长剑的喜悦和兴奋。 像回到父母亲怀抱的兴奋的孩子,孩子在外漂泊,玩累了,总是要回家。 “看来是找对人了。”眼前的少年行了一礼。“澹台问月神使先生!” “...”澹台问月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起身吧,我不是神使,谢谢。” 说起神使,他想到遥远雪山上驻扎的子民。 不应该吧? “是安德留斯托你来找我的?”澹台问月给少年递过一杯水,身边的众人则是一脸吃瓜样子的看着眼前的陌生的少年。 “不是的,是我想找您。”眼前的少年陷入回忆,而少年的脖颈上,也有一颗安德留斯的断牙,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我是来自异邦的游子,我叫伊蒙洛卡。” “我来到了一处名为沙尔·芬德尼尔的王城,那里树林茂密,郁郁葱葱。” “听国王说,这是一位黄发白衣自称假面骑士的神使指引着他们在苦寒无边的蒙德寻找到一片希望之地。” 说到这,澹台问月的小脸一红。当面拆马甲也太羞耻了吧! “我在那里结实并喜欢上了那里的公主,公主的美貌与才德将如月光般永远皎洁…一如王国对未来的憧憬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希望。” “直到有一天,在冻结雪山的长钉降下时,风雪遍天。天降之柱崩裂为三。” “当冻结世界的长钉蓦然降下,连人们赖以生存,使得王城郁郁葱葱的那棵古树也被其余波粉碎、冻结时,我深爱的姑娘取走了那颗古树最完整的枝,想为荫蔽一国の古树接续生命。但在最后,嫁接的生命始终没能活下来。刀刃般冰冷的风雪,最终将王城掩埋。” “公主将星银铸成的大剑交予我,风雪的啸声中,只有公主对我殷切期盼的眼神。” “向外寻求拯救王国的办法吧,我在这里一直等你归来。” 说着说着,眼前的少年感动的留下了眼泪。 众人听到也无不叹息。 “远行追寻希望和自由的人们竟遭受如此待遇。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我曾向安德留斯询问方法,安德留斯无能为力的摇摇头,但是他说让我带着这柄长剑来这里找一位叫澹台问月的先生,说他一定会有办法。” “我曾在国王的壁画上见过指引他们神使的样子,没想到就是您啊,问月神使,请您赐予民众恩惠,给沙尔·芬德尼尔一条生路吧!” “首先我不是神使。”澹台问月收回眼前伊蒙洛卡双手奉上的长剑。“我只是一个力量稍强的人类而已,我对着天空发誓。” “不必如此!”众人连忙制止澹台问月的举动。 对着天空发誓会被上面的神明给予公正的判罚,代价是极其严重的。 然而誓言已定,却不见天上有什么动静。 事实上元素诸神望着云层下的人完全不敢有所动作。 毕竟,谁又能审判那一位呢? 众神看了看,“该忙什么忙什么吧。”于是就又都散去了。 云层下澹台问月并不太知道天上的事情,而是着手于眼前。 让古树回复的方法...我记得剧情里是杜林的血液让沉睡的古树唤醒。 这么说,我们搞点迭卡拉庇安的血涂上是不是也可以? 怎么想都不靠谱的样子啊。 “方法倒是有,不过我要思考一番,所以你先在这里住下。至于这柄剑...”澹台问月举起长剑,“等我放在这里稍加改造,就当送给你的见面礼物了。” “好!”伊蒙洛卡说着,“不过需要我付出什么嘛?” “付出的话...”澹台问月想了想,“不管你成功与否,都回来帮助一下福瑞德姆他们好了,就当做刚刚失礼的惩罚。” “好耶!” “诶嘿!” 还没等伊蒙洛卡回应,福瑞德姆和巴巴托斯便带着他来到了一旁,向异邦的游子述说着迭卡拉庇安的肆虐暴政义军和他们想要的自由。 他们为伊蒙洛卡的遭遇感到悲愤和不公,却也暂时无能为力。 而伊蒙洛卡则向福瑞德姆述说着城外王国的故事,大祭司,公主,和乌库。 三个人越聊越是投机,反倒成了很好的伙伴。 然而澹台问月这边却叫苦不迭。 “所以说,寒天之钉,是不是双子搞和天理打架搞掉下来的啊!?” “我该不会去雪山寻宝寻出一个龙哥或者妹妹出来吧。” 澹台问月不仅苦思冥想着雪山之行,也在想回复古树的办法。 感觉完全一筹莫展啊。 澹台问月手持巨剑,来到锻造台前。 “算了,还是一边锻造一边想办法吧。” 巨剑刺刺拉拉的融入炉中,再加上天外陨铁和矿石。 dang~dang~dang~ 今夜无人入睡。 第五十四章 生来孤寂的王 翌日上午,伊蒙洛卡便连忙找到澹台问月询问古树复苏的办法。 “为什么那么着急呢?”福瑞德姆比较难以割舍这位不打不相识的朋友。 “因为那里有我心爱的女孩儿,在等我回家。” “办法是想到了,不过,还要看具体的实施。”澹台问月思索了一晚上准备了一大包东西放进包里。 “上来吧。”澹台问月带着伊蒙洛卡坐上了麒麟。 “这不太合适吧。”伊蒙洛卡没想到有一天能和这一位同乘一骑。还不是一般的坐骑。 “毕竟,你也说了,那个女孩还等着你呢,咱们赶时间。” 伊蒙洛卡也不在忸怩,翻身上“羊”。 “诺,你的剑。”澹台问月长剑出鞘,原本寒气肆意的锋锐之剑变得收敛了不少,但依旧削铁如泥。 “以前做的五金太过锋利,伤人伤己,现在有陨铁包裹,厚重又不失锋利,很适合你用。” 伊蒙洛卡再次把剑紧紧绑在身上。 福瑞德姆和巴巴托斯等人前来道别。 福瑞德姆因为澹台问月和伊蒙洛卡等人的离开而热泪盈眶。 风精灵吹奏和煦的风声为众人作别。 澹台问月的离开更坚定了众人自由的决心,他们也希望自己能够自由出入高塔,看看外面是天空,飞鸟,海水,高山。 哪怕是白雪皑皑的一片。 计划愈发的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义军的人数也从原来的不到五百人上升到了几千位勇于反抗的子民。 原本大家因着同一个信念走在一起,但现在人数不断增多,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有些人坚定不移的自由抗争,有些人,则只是人云亦云,而有些人则只是投机之人。 这种情况短时间内或许发现不出什么大问题,但一旦在某个特殊时间特殊情况,就会造成很大的危害。 就比如今天。 迭卡拉庇安照例俯视自己的臣民,照例运用高压的强风让人们难以抬头。 有等待不到反抗的不坚定的投资人转投迭卡拉庇安,向迭卡拉庇安争先恐后打起了小报告。生怕这份功劳被人抢了。 好在阿莫斯阻断了几例,然而百密一疏,阿莫斯也不是永远停在迭卡拉庇安身边。 “城内的那些臣民已经有反抗之人了!” “就是那位叫福瑞德姆的青年。” 迭卡拉庇安不敢掉以轻心,事关风神职位半点马虎不得,于是他几天几次连续的召集臣民用狂风让众人拜服。 福瑞德姆佯装拜服,高升呼喊迭卡拉庇安的真名以示崇敬。 “他们现在的模样,应该是彻底臣服于我了。” 迭卡拉庇安这才放心的走进高塔,然而暗地里却时刻注视着城内的一切。 殊不知,几天的高压反而是使人们更加厌恶迭卡拉庇安,城内的大小居民希望能够有人站出来,反对暴虐的君王,回到原先的人们那样自由自在的升活。 然而如此规模的人群也难免备受迭卡拉庇安的关注,迭卡拉庇安自然是发觉了所谓反抗和叛逆者,这一切的源头都似乎来源于一位弹着竖琴的翩翩少年。 福瑞德姆,是嘛? “阿莫斯,快去请这位弹琴的先生来到这里。”迭卡拉庇安近乎反常又癫狂的不合常理的措辞让觉得不寒而栗,仿佛内心有一个恶魔把周遭吞噬。 “凭什么!”迭卡拉庇安操纵城内的气流变得紊乱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人背叛,为什么会有人类对我挥起长刀。”迭卡拉庇安对着天空一声巨大的话吼叫,随后又化作一声深深的叹息。 “我是自私孤傲,做事乖张。但我也是深深爱着自己的子民啊!” 迭卡拉庇安陷入癫狂,又哭又笑。 “是我守护你们不受侵害,是我保卫你们不被风雪侵蚀,结果到头来,却是这个结局。” “安德留斯那家伙赢了。” “人类真的是一群不可信的生物!” 当眼前的龙影变得陌生,阿莫斯这才意识到反叛对于这位魔神是如此的令他性情大变,性格扭曲。仿佛如同一个地狱的按钮,只要轻轻点一下,就会令他颠乱。 “福瑞德姆!”阿莫斯一边跑一边高喊着。 城里的主人也早已知晓迭卡拉庇安此时的动静,此时举事,似乎是绝佳时机。 福瑞德姆早早的便率领义军在风暴不止的高塔中等待,直到阿莫斯走出门。 “不是人类背叛你,而是你舍弃了我们!”福瑞德姆闯入塔中高声说道。 一旁的阿莫斯也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弓。 “阿莫斯,你也!!” “你曾是我最虔诚的信徒,现在连你也弃我而去了吗!” 阿莫斯手中的弓箭逐渐变得平稳。 “因为你没有人心,没有办法体会人的爱和恨。”阿莫斯眼中泛起了泪光。 迭卡拉庇安站得高高地俯瞰这个被高墙团团围住的城市,他离城市的高边界那么近,却离脚下人类世界那么远。 而今天她要向自己曾经最爱的人举起长弓,而他也是如此。 现在的怨恨那么深,只因为当初的相遇那么美。 “呵呵,原来是这样吗。” 孤寂的魔神在孤寂的高塔中巍然矗立。 周围再也没有一个人。 迭卡拉庇安眼中泛起泪光,不知是因为幡然醒悟,还是这种寂寞的感觉。 所谓王,生来孤寂! 他后来发现他应当畏惧那些欲望云集的地方,强风下的每张臣服歌颂赞美的笑脸看着都像魔鬼,连其中残留的少许真心都不能相信。 所谓想当然的臣服,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但没想到人的欲望,并不是一座高墙可以遏制。 而这种欲望,叫做自由。 一时间,众人僵住了,谁也没有动作。 然而一阵强风吹过,阿莫斯本就紧张的双手突然不听使唤,顺着风的方向就把蓄力一箭射向远处的迭卡拉庇安。 迭卡拉庇安不闪不避,只是冷漠地看着阿莫斯,然后轻蔑地吹一口气。 箭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也正是这一箭,阿莫斯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高塔孤王的距离。 下一刻。 “刺啦。” 聚拢的烈风瞬间将阿莫斯撕碎。 连一声叹息也没法留下。 第五十五章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阿莫斯!” 福瑞德姆眼见眼前的少女遇袭,连忙伸手抓住她,没想到柔弱的少女只是一瞬间被狂风斩灭,血水撒在大地上,再也无法站起身来。 原来所谓魔神斩杀人类,只需要一个念头罢了。 即使两人曾经相爱。 即使深到刻骨铭心。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福瑞德姆脸上沾染上了血滴,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泪水早已止不住奔流而出。 而此时塔外霎时间天地失色,高塔孤城处处被风龙卷覆盖。 “你不是想得到自由嘛?”迭卡拉庇安桀桀一声。 “你若前来杀我,会获得自由,但城内的其他人必定支离破碎。你若去救其他人,那或许你并没有余力去获得什么所谓自由的东西。” 福瑞德姆一时间陷入两难的抉择。 “说我没有人心?!”迭卡拉庇安一声尖啸,似乎是逼迫福瑞德姆做出抉择,“恐怕人也没有所谓的人心吧!” 福瑞德姆刚准备离开,此时巴巴托斯作为千风的一缕,与风卷魔神较量一二。 福瑞德姆立刻带人出发,安置居民。 “福瑞德姆,这就是你的决定嘛,派出区区一个风精灵与魔神对战。看来人类是抛弃你了啊,小家伙。” 迭卡拉庇安施展神力,一股狂风吹过,巴巴托斯完全无法展开身形。 而城内的状况也并不是很好,风卷魔神和他的信徒烧杀抢掠,伴随着狂风一并事物都被吹散殆尽。 风就像一把天上的扫帚,而人,只是一粒小小的尘埃。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在一众崩塌的房屋之中,市中心的一所宅子屹立不倒,坚如磐石。 “是问月先生的店铺,大家快进去避避。” 福瑞德姆引导群众来到此间。 好在之前的特殊原因,此间不进扩张,还有地下通道直通福瑞德姆的酒馆。 这样能容纳的群众则变得多了起来。 “哼!”迭卡拉庇安没想到当年同意的提议竟成为最后的掣肘。 “不过,那人估计暂时还没办法回来吧。”迭卡拉庇安翅膀一压,所有的风都像此间小店碾压而去。 巴巴托斯看着众人的境遇,却无能为力。 毕竟他完全被迭卡拉庇安所限制。 众人禁闭双眼,似乎在等待死亡的驾临。 一分钟过去了... 众人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并未身处冥界,依然在此间过得很好。反观迭卡拉庇安倒是状态不佳。 时间回到一分钟前,当巴巴托斯用尽最后力气向此间施加元素力,没想到却也失败了。 然而此时店内一道神光飞出,一张张符纸依次从店内飞出。 迭卡拉庇安没见过此等场面,然而魔神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非比寻常。 他连忙运起狂风护在周身,只见霎时间符纸中金光大作,似一个巨大的倒放的大盆将迭卡拉庇安扣在原地。 而每一个符纸上,则明显的留有一个字。 “封!” 迭卡拉庇安尽管用尽全力在金盆之中捅开一个细微的小孔,但是仍然无法使自己摆脱当前的困境。 一时间,迭卡拉庇安难以有所动作。 众人眼见暴君挣扎不起,在狂风下劫后余生,无不拍手称快,弹冠称庆。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对于澹台问月而言,只是起到警示的作用而已,并没有将迭卡拉庇安彻底锁入牢笼。 反而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但人们偏偏享受此时的宁静,仿佛一切已经结束,危机解除。 城中的人们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正常的生活,走出此间之后,与迭卡拉庇安挥手道别,然后一如既往的做自己的事情。 此时的街道依旧寂静,没有人欢呼雀跃,也没有人走出高塔下的城池。 一抹斜阳照向高塔。 阴影,依旧笼罩着这座城。 而远在龙脊山上的王城,则是另一片死寂。 澹台问月带着伊蒙洛卡一路向山奔去。 皑皑白雪越来越厚重,人烟越来越稀疏。 连绵起伏的山峰,山峰连在一起,就像一条高大威武的巨龙,无数的雪花像门帘一样挂在陡峭的石岩上,一条银色天龙横亘天际。 终于,到了! “公主!” 伊蒙洛卡迫不及待的在山脚朝山中大喊。 然而山中并没有回应,远处只能听闻冷风的呼啸以及冰雪簌簌的声音。 “公主!”伊蒙洛卡再次喊到。 此时,麒麟已经驮着两人来到了山中的大殿。 异乡的勇士终于结束了徒然的旅程,沉重的双脚踏上已变得陌生的雪径。当疲惫的异乡人终于归往山国殿堂,但是此时的山里却仿佛空无一人。 “公主!!”伊蒙洛卡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然而此前不知伊蒙洛卡回归的两人,正在山的另一边中,公主和记录员乌库艰难的做着第四幅壁画。 然而由于大雪和低温,公主已经僵在一边,久久不能移动。 到最后,站在寒风中的公主终于还是倒下了。 “壁画恐怕已经无法完成了。” “我已经很久没看过晴空与绿地了。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蓝色、什么样的绿色,才能画出父亲想要的,冰雪消融的景象。” “等他回来,一切都会恢复过去的样子吧。但是,太冷了。我已经不行了。”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一直看着我们丑态的乌库。” “伊蒙洛卡,如果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 不满足于受保护的绘画少女,她向倾慕的人留下这最后的嘱咐: “假如天性中的胆怯与绝望将你压倒,令你终于不再归来,那么…” “…请你活下去。请不要与我们共同走向灭亡,湮没于冰冷的遗忘。” “公主!”她隐约听见远处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兴许是来自地底的呼唤吧,看来是父亲要我过去了。”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声呼喊,这次她听得更清楚,似乎是伊蒙洛卡的声音。 “伊蒙洛卡,真的是他嘛?” 没想到被冻死的时候会听见自己心爱的人的声音,真实绝美的幻觉呢。 她担心是伊蒙洛卡早已先一步离她而去。 她不敢往下想也不能再往下想了。 冰冷立刻将她恶狠狠的吞噬,她已经无力再思考下去了。 第五十六章 给个面子? “可怜的公主。”站在公主身后的乌库满眼泪光和怨气,艰难的上前,想去掩埋眼前一动不动的公主的身体。 “公主!”一声撕心裂肺且更为清晰的喊叫声穿破天际。直钻进公主的脑海。 一旁的乌库也兴奋起来。 或许,希望真的来了。 “是伊蒙洛卡,他真的回来了。”乌库连忙喊叫回应,一面摇醒身前早已冻僵的公主。 然而公主此时脑海里也已经清晰的听到了伊蒙洛卡的呼喊。 “伊蒙...洛卡吗?” 公主意识渐渐清晰,但是想要动弹四肢却被寒冰狠狠的压住,无法动弹。她感到仿佛有千斤重物压身朦朦胧胧的喘不过气来,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看来,不是幻觉呢。” 公主想做什么示意她在这里。但是被寒冰困住的她却什么也做不到。 “快想想办法...” “不行了,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原来世界上最让人绝望的距离,就是我能听见你的声音,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在一片死寂中,公主最后绝望的失去了意识。 只是下一个瞬间,她感觉石壁内的人感知到一股气流从外面喷涌而入。 原本失去意识的公主,也感知到一股强烈的气流。 气流下一只不知名的神兽背负着身负重剑的伊蒙洛卡,刹那间自天而降。 “伊蒙洛卡!” 乌库在屋外单膝跪地,仿佛看到神明在天上发光,向凡世间伸出拯救的双手。 因为,他已经是古国最后的希望之光了。 “公主呢?”伊蒙洛卡立刻进入石洞之中。 而眼前的公主则是脸色苍白的躺在雪地上。 但是指尖还在微微抖动。似乎在欢迎所爱之人的归来。 “抱歉我的公主,我来迟了。” 伊蒙洛卡紧紧的抱住眼前的冰人,眼泪夺眶而出。 公主身上的坚冰在伊蒙洛卡的怀抱中瞬间融化。 她没有哭,只是淡然一笑 所有的公主都等待着一个王子 虽然他不一定白衣白马,英俊帅气。 但她一定在等,而他,如约定一般,踏风而来。 “不要为我哭泣啊,我的勇士。”公主轻轻抚摸着伊蒙洛卡的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毛茸茸的。” 伊蒙洛卡破涕为笑。 看来是时候完成最后的画卷了。 公主起身迎接这古国的光芒。 “所以...” “所以你们就把我扔下去了?”此时在风雪中又走进一位可人,雪白的衣服淡黄的长发,浑身散发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们可做个人吧!”澹台问月看着前面麒麟独自带着伊蒙洛卡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乌库的呼喊声奔去,好不容易才跟了过来。 “伊蒙洛卡,这位是?”公主的神情似乎不太一样,但依旧遵循古国祭司的礼仪。 然而伊蒙洛卡并没有觉得什么。 “这位就是我请来的神使了。” “神使?” “原来神也会有救人的一天嘛?” 眼前乌库和公主两人一唱一和的吐槽,不知内情的伊蒙洛卡有点神情不太好。 “emmm我不是什么神使。”得知内情的澹台问月连忙摇头解释。 与公主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以及来意,这才让公主的敌意稍微减轻。 “所以您是来拯救古树的吗。” 澹台问月点了点头。 公主依旧将信将疑的看着眼前这位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朝着忍冬之树走去。 “这里没法点火嘛?” 澹台问月边走边好奇乌库和公主两人被冻僵的让人奇怪。 公主一遍挑逗一旁伊蒙洛卡坐下的小麒麟,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复到,“可燃之物已经被大雪掩埋,周遭也找不到什么树木枯枝。” 寒天之钉一瞬间直插深处,冰雪瞬间掩埋整座龙脊雪山。 “原来如此。”澹台问月了解了一番情况拿出几只可燃之物给众人烤火取暖,然而自己依旧屹立于风雪之中。 “问月先生不烤烤嘛?”公主突然看见澹台问月在风雪中,出于祭司爱人的本能礼貌的问道。 “还好吧。”澹台问月似乎没有感知到周遭的气温变化。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这颗枯死的地脉面前。 “就是这里面了。”一颗巨大的古树自地面拔地而出,但现在又复归于一片雪白之中。 “先把它从雪面上弄出来吧。” 澹台问月示意麒麟干活,然而一旁的公主开始疑惑了。 “这个坐骑不是伊蒙洛卡的吗?” “我也希望是我的啊。”伊蒙洛卡挠挠自己的头。 “不得不说,你拿它千里单骑救女孩子的画面,是挺帅的。”澹台问月说道,“但是作者说了,逼不能你一个人装完啊。” 澹台问月转身来到麒麟身上。 风雪之中的场景,一如当年指引那位祭司一般。 “是她!”公主突然想起他的父亲在生前刻下的那幅壁画和那件反复念叨的事情。 那位自称假面骑士的少女,正式一切事情的开始。 而现在,也是一切事务的结束。 就这样,狂风劈开风雪,汲取地脉能量的白色古树再次展现向众人面前。 只不过如今的它枝叶破碎,破碎不堪,不堪重负。 他曾见证这座古国的一切。 芬德尼尔的祭司之女诞生在这棵白树之下,接受祝福时,苍翠山岳的国境中充满了欢欣。沙尔.芬德尼尔的幸福一定会永远存续。 正如他自己,贯通大地、永不凋败的银白之树一一为山中国度撰史的人,当时是这么想的。 将我曾荫蔽的人们,将曾讴歌我的祭司,将常常在我身畔绘画的那位美丽的少女,不曾拥有的幸福,结成绯红的冰冷果实。让能向恶毒的世界降下公正报偿者,能带着无人之过的苦果,施展正义。 银白之树的不甘和不屈依旧在山谷回响,直到现在,它又重现世间。 “怎么样。”一旁的少女不顾眼前之人的身份,紧忙问道。 “具体的我也看不出来。”其实那个不眠之夜,澹台问月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首先她和公主想的一样,她拿出了地脉的新芽。 希望地脉给个面子吧... “给个面子?” 五十七章 何方神圣 哼。 不知是不是眼前古树出于什么不知名的原因的一声冷哼。 银白古树周围突然雪雾弥漫,一朵朵雪花在凌空飞舞。 “这是有动静了?”澹台问月还在感慨感谢地脉老哥送来的面子+1。 然而眼前的古树并没有因为地脉的新芽而快速成长。 只是枝杈处活跃了一部分,但根据背包里嫩枝的数量,想来是杯水车薪。 “啊这...”澹台问月十分抱歉的双手合十,有点尴尬啊。 古树的话,树脂是不是好点。 澹台问月恍然间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向眼前的银白古树上供了几个浓缩。 只见古树吸收了几个几个体力,然后.... 什么也没有发生。 澹台问月并不知道,树脂只是营养液,并不能帮古树彻底根治痼疾。 不过银白的古树作为比较有面子的树,最后还是忍痛送了一套五星祭冰。 完全是看在某人的某个身份而且急得快哭出来的份子上。 澹台问月仿佛捡到了宝贝。 “这古树,还能这么玩?”公主和伊蒙洛卡一脸差异的看着澹台问月的操作。 “但是这完全不是重点好吧?”澹台问月看着眼前甜蜜又兴奋的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银白古树见证着这一切,却也只是慈善的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澹台问月急得实在没有办法。 麒麟连忙想到和自家甘雨一起的某个小家伙。 “或许澪可以。” “澪?” 澹台问月突然脑海里想到了一个小萝卜脑袋,可可爱爱翻滚起来的样子。 曾经修补过一生童贞真君的角,估计这颗大树,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澪:这是地脉啊,不是生物啦! “可是璃月据此如此遥远,我们怎么可能?” 众人也觉得不太可能。 “召!” 澹台问月闭眼感知着璃月的山川。 “小家伙在哪呢?” 而此时的澪则是跟着帝君眼前到处乱晃,而帝君只是端坐在归终身前。 所以帝君约会还自己带了个娃?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伸出手向澪抓了过去。 “小家伙来咯,有活啦。” “咿呀。”澪一路小跑的向澹台问月爬过去。 然而摩拉克斯却以为是别处的什么邪神想争夺归终的元素之力。 摩拉克斯踢枪后的迅猛一击倒是让澹台问月猝不及防,划开了一道小口。 “摩拉克斯!” 岩之魔神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手是澹台问月的。 澹台问月:所以说是不爱了对吗? 澹台问月说明了一下蒙德的情况,需要召澪助阵。 “且放宽心,一切有我。”摩拉克斯一如往常,坚如磐石的可靠。 “需要帮忙吗?”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跨越万里把澪接了过来。 而在伊蒙洛卡等人看来,这简直是犹如神迹,千万里之外一道红光闪过,顷刻间澪已经到了众人面前。 “这...” “这个也是有限制的。”澹台问月看着远方飘散如同灰烬的符箓,向众人解释了一番。 “这个需要本人配合外界不干扰且知道坐标等等等等。” 澹台问月见众人不在震惊困惑,连忙把澪派到树跟前。 “阿澪,看看这颗大树能不能挽救一下。” 一道道绿光从澪的身边流向银白色的古树,银白古树贪婪的吸吮着眼前的绿色汁水。 只是一瞬间,澪的就有点从胖乎乎变得干瘪,站立不稳。 而古树也只是郁郁葱葱的一瞬。 澪无力的从半空中倒下,不知什么东西从澪的身体飞了过去,银白古树仿佛更加振奋,郁郁葱葱了几秒,然后又偃旗息鼓了。 那是什么? 澹台问月看了看澪的周身,已然陷入沉睡的墨绿色的仙灵周身有一处血污。 “这是?” 澹台问月突然想起某个负心汉刚刚对着他的手划了个口子,正巧蹭在澪的身体上。 所以,古树很喜欢我的血? 我又不是魔龙杜林? 难不成,我也是炼金之物嘛? 不太可能吧。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把自己可怕的推测抛在脑后,随即给自己的手部的口子扩大了一点。 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入大地,大叔一点一点的从土地中汲取血液中的养分。 古树并没有像澹台问月澹台问月想象的那般变成原本游戏之中的那般血红。 反而是更加圣洁雪白,地脉更加稳定清晰。 雪山从山脚到山顶,逐步变得青松翠柏,郁郁葱葱。 绿色一路沾染到了山顶,花花绿绿,原先的绿色再次充斥进公主的眼帘。 时隔多年,他们又回来了。 被冰雪掩埋的灵魂汲取着地下的滋养,逐渐苏醒。 然后一阵微风拂过,他们都一齐从冰雪之中释放而出,飘向了远方。 澹台问月的伤口缓缓愈合,龙脊雪山的伤口也缓缓愈合。 只是一点鲜血,就能做到如此嘛?! 这或许比那几位天上的神使强了几次方不止吧。 眼前雪白的圣洁之树点了点头。仿佛是感谢澹台问月的给予。 没想到澹台问月的鲜血能够和地脉之力融合后,流淌的更加流畅,力量更加充沛,仿佛是有一个质变,但很明显这股鲜血没有一丝地下的气息,反而像是来自九天之上。 它隐隐之中有一种感觉, 天上和地下的力量似乎同根同源。 天空与地脉看似对立,但同时掌握两者力量之后,却发现这两种力量竟能找到相同契合点,甚至于逐渐融合。 这人,名字是澹台问月嘛?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澹台问月自然听不到远处雪白大树的疑问。 他身体虚弱的躺在一片草地之中,享受着一片生机盎然和宁静的芬芳。 尽管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伊蒙洛卡和公主在大殿中嬉戏,法鲁希辞别了女儿,带领着众人去另一个世界寻找自己的下一段旅途了。 澹台问月看着朝阳升起,众人的膜拜和别离,自然而然也感受到了灵魂的净化和升华。 那一天,阳光正好,天气很好。 但是远方的轰鸣声已经响起,一道警示符箓从手中窜出。 只见虚空之中有画面显现,迭卡拉庇安正在封印之中挣扎,而远处则是义军与一切如常的行人。 “糟糕!” “快走啊,这个封印残缺不全,估计二十分钟都撑不过。” 澹台问月正准备立刻带上麒麟向蒙德城疾驰。 然而却被一人从身后叫住。 第五十八章 没有撤退可言 澹台问月回过头看去,只见伊蒙洛卡携带着公主前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澹台问月把迭卡拉庇安城里的事情说了一番。 “那么请带上我们吧。”伊蒙洛卡眼神坚定的看着远方。 “那里会很危险的。”公主和麒麟在一旁劝说着伊蒙洛卡。 只见伊蒙洛卡从背后抽出长剑一柄,“相比于现在,我更向往之前远走他乡战斗的生活。”伊蒙洛卡牵住公主的手,“更何况,我和澹台问月早有约定,此间事了,无论如何都要去帮忙的。” “你们经常说璃月是重视契约的国度,纵使苍天陨落,契约必须完成。”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的凯旋吧,我的公主殿下。” 但是这位王国的公主却摇了摇头。 “我要和你一起去。”细嫩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伊蒙洛卡,不愿意松开。“我要在战场上为你祈祷和祝福,我要看你奋勇杀敌的英姿。” 在雪山等待的日子,很苦。 所以这一次,再也不能松开双手。 绝对不能够放开了。 男人就仿佛风筝,向往着蓝天和远方,风一吹,就离开好远,好远。 “那好吧。”澹台问月有点受不了眼前两人的恋爱互动。 “上兽,出发了。” 然而一路上伊蒙洛卡都是和公主不断念叨外面的风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不能靠战场太近,知道吗。” “要多穿一些,防护好自己。” “你看看这片雪地,我曾经在这打猎。” “这里是狼王住的...” 澹台问月就这么一路听着,一路驱策着麒麟走向远方。 我可太难了啊!两位师傅不要念了,不要念了啊! 他看着远方连绵不断的雪原,脑海深处却也在不断的思索和叹息。 “我的良人,此刻却又在何方呢?” 麒麟在雪地里面奔走,无尽的雪花飘落,黄发的人就这样一路奔驰着。 四周没有回应。 “算了,别想那么多那么多。”澹台问月向远处的高塔望去,“这我才走几天福瑞德姆就开始搞事啊,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希望高塔多留点碎片。不然以后没得用了啊。”澹台问月查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包,“其实这些东西收集的挺多的。但是多多益善啊。” 然而此时某人心心念念的城墙已经有一部分破碎不堪,城内也早已经乱成一团。 浓浓的火光自城中冲天而起,多处高墙砖瓦已成为一片焦土和废墟。 澹台问月估计得还是太保守了,当众人正在纠结是否要围杀这位风卷魔神迭卡拉庇安之时,不知从何时自地下降下圣火,滚烫灼热的气息遍布大地,一道神秘的阴影自地下浮现。 “我说过不需要你的帮助,更不要随意处置我的子民。”迭卡拉庇安看着远处的阴影低声怒吼。 “哼,愚蠢。”阴影一声冷哼,脑海里浮现了一位憨憨的身影,“要是迭卡拉庇安有他一半听话就好了。被封印着不想着脱身反而想着这些民众的看法,可笑至极。” 灼热的火焰炙烤着大地,也把封印逐步焚烧殆尽。 “还是一如既往的麻烦啊,澹台问月。” 最后的“封”字金光大作,似乎在顽强抵抗烈火的焚烧。 灭! 最后的封印消散了。 迭卡拉庇安最终站起身来,俯瞰这一切。 “这么快就到了吗?”黑影看了看客栈中的一道金色的亮光禁制。 “原来是感应嘛,真麻烦。”阴影向迭卡拉庇安挥手告别,“再见了。” 迭卡拉庇安再回头看时,阴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迭卡拉庇安不谙兵法,必败无疑。难得有如此的好机会,我投入这么大心血去蛊惑他,没成想最后功亏一篑。” 阴影叹了口气。 什么都能精密的计算,时间地点,伤亡战损,但他忽略了一点。 心,是没法用这些东西计算和衡量的。 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不在意这些,输赢成败已经不是最主要的答案。 他只是在意这些子民。 为什么要猎杀深爱他们的神。 爱之深,恨之切。 他不仅仅是为了自保,更是向过往的一切复仇。 自地狱的业火焚烧着一切,迭卡拉庇安指挥一股股狂风将四周化作一片火海。 一道道业火的风龙卷自地上不断壮大。 眼前的景象美丽至极,却也无比的危险。 风精灵再也无法抗衡眼前的景象。 义军组织人们用水不断的去扑灭眼前倾尽人力也很难能熄灭的巨火。 结果显而易见的收效甚微。 一时间众人四散而逃,城中宛如炼狱,而迭卡拉庇安依旧在高塔之上桀桀的笑着。 “这就是你所谓爱子民的方式?”福瑞德姆在风精灵的庇护下劈开重重炎障,带着义军向王杀去。 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当前的问题,那么只好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 尽管这对他们来说依旧希望渺茫。 但是只要人们争取自由的心没有熄灭,这场战斗就不会停止,更何况事到如今。 也已经没有撤退可言。 然而当福瑞德姆手持宝剑面对迭卡拉庇安时,他才明白这位魔神的实力是如此的深不见底。 无尽的狂风不断吹起起义军的众人,射出的箭矢也被风力影响,即使是风精灵施展全力,也没有办法让众人不受影响。 然而就在此时,迭卡拉庇安宿命般的回眸,福瑞德姆持剑与他长久的对视。 “就是你,毁了这一切吧。” 福瑞德姆身边一道巨影从天空掠过。 “福瑞德姆!” 众人眼见迭卡拉庇安飞速向福瑞德姆身上掠过,却也无力阻止。 福瑞德姆却毫不畏惧,一剑朝迭卡拉庇安劈去。 “很好。” 迭卡拉庇安不知在赞赏少年什么。 这场王与王的对决只是一瞬间便分出了胜负。 迭卡拉庇安划开了福瑞德姆的胸膛,而福瑞德姆则是刺中了迭卡拉庇安。 众人都看见迭卡拉庇安虽然眼看着福瑞德姆挥舞长剑,但却不闪不避。 眼神不知是欣赏还是感伤,但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狂风依旧在前方呼啸着,福瑞德姆却已经再也听不见了。 第五十九章 原来这波全靠我 福瑞德姆重伤倒地,巴巴托斯连忙上前。 白音·古恩希尔德也跟在后面。 “你怎么那么傻的上去和迭卡拉庇安打正面呢?” “如果说我躲在后面看着你们为我牺牲,我做不到啊。”福瑞德姆这一刻略微明白了迭卡拉庇安的用意。 即使众人怨念我,我依旧固执的身做高墙,挡住风雪。 福瑞德姆看了看眼前的白音“如果我死了,问月先生一定不会不管的。”福瑞德姆笑着说道,“你们看我可真的不是为了什么爱情啊。” “你就这么利用人家的啊。” “我也是为了咱们能击败迭卡拉庇安嘛。”福瑞德姆缓缓闭上双眼。 他缓缓想起那一天和白音的对话。 记得那一天白音拿着一本书,在街角突然问道。 “你很喜欢那个女孩对吗?” 福瑞德姆没有回答。 他自己也说不好这一切算是单纯的倾慕还是喜欢。 “你喜欢她的对吧。”白音再一次问道。 福瑞德姆这才细微的嗯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表白呢?” “表白吗?”福瑞德姆神情略微一怔。 “对所有人说你喜欢她,大声地说,不顾一切。” 白音继续连珠炮似的说着说,“你懂女孩子么?没有一个女孩子会讨厌一个男孩对她足够诚实和大胆的表白,就算不被接受,她也会记得你。如果你一直不问,那就一直不会有结果。” “是啊,我不说怎么知道会不会被拒绝呢。” “但他是我的老师啊。” 福瑞德姆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话说你还没谈恋爱吧,白音,你怎么这么懂?” 只见眼前的少女脸色微变,捂住手中的书,连忙跑了出去,仿佛没有出现过。 “少女薇拉的忧郁?” 看来被一本恋爱小说说教了呢。 可是你不会懂的。 福瑞德姆摇了摇头,感情并不是什么书就能解决的问题。 没有人会懂的。 本来自己什么也不在乎,一门心思的想着看看外面的世界。 问月先生出现之前,我的世界是一片虚假的,没有飞鸟,没有鱼群,只有自己聆听自己弹奏竖琴的声音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所以他决心要向世界抗争,但是他势单力薄,周围的人也很少。更多的只是虚伪的笑笑。 “你在说笑吧福瑞德姆,这本来就是真实的世界。” 然后不屑一顾的把他一脚踢开。 然而就在他看不到希望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尘封多年的虚假的世界闯进了一个少女。 那是一个细腰长腿一头长发的白衣女孩。 她拿出一个不知名的乐器开始与他合奏,福瑞德姆从琴音中听到了许多外面世界真实的东西。 他所向周边的人描绘的希望不再是一片假大空而是真实存在的。 “外面有神明,有各国的人,有狼,有飞鸟和鱼群。” 那时的她就像一束光闯进了他的心房。 他心里一动,恨不得留下来和她一起。和她一起学习来自外面自由的琴音,和她一起生活。 也就是这样才喜欢上她的吧。 福瑞德姆嘴角微微一笑。 “巴巴托斯,你,相信光么?” “坚持走下去,自由就在这里了。” “诸位,一定要活下去啊。” 福瑞德姆双臂永远的垂落下去。 而此时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正在城外的不远处。 “迭卡拉庇安什么时候还会玩火了?”澹台问月看着城内火光冲天,与外面的冰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澹台问月带着众人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结果一股股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 看来烈火已经在城里焚烧了有一会了。 “这股气息是?” 麒麟和澹台问月都感受到了此处地火的精纯和非比寻常。 没想到,那个人还活着,还促成了这场战争。 澹台问月突然心里没了底气。 根据历史,蒙德的这场战争众人是胜利的,尽管福瑞德姆牺牲但是巴巴托斯最后成为风神是顺理成章。 可是现在别说巴巴托斯了,义军的毛都没见到一根。 澹台问月一步步带着三人向高塔迈进。 而此时的高塔静谧的可怕。 迭卡拉庇安与暴怒的风精灵和众义军僵持着,暴风的力量已经完全抵消,而众义军蜂拥而上却被迭卡拉庇安一次又一次摔到一旁。 没有人能够预知这一切会过去多久。 此时城外的安德留斯也带着狼群也赶到了这边,看着高塔的巨变。 “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踏踏踏。” 高塔突然出现了几声不同寻常的声音。 迭卡拉庇安和众人紧盯着远处的黑暗,只见几人的画面逐渐清晰,为首之人,正是澹台问月。 “要不你们继续?” 而身后的伊蒙洛卡则是立刻手持巨剑朝着巨龙砍去。 只见迭卡拉庇安双眼微微一瞪,连忙退开。 “五星神器!” “澹台问月!” “我并没有插手啊,这个伊蒙洛卡本就是义军的人,只是和我出去办了点事。”澹台问月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着实愿望。 此刻义军士气大振。然而即便只是一柄武器,但依旧无法左右整个战局。 迭卡拉庇安的风压依旧优势明显。伊蒙洛卡的巨剑也无法在狂风中顺利的挥舞。 迭卡拉庇安心头松了口气,幸好当时约定不让澹台问月左右直接这一切,不然还说不上来会发生什么。 然而迭卡拉庇安刚刚这么想着,只见眼前的场景突然一变。 澹台问月手中光芒大作。 巴巴托斯等人的手里的武器似乎被某种莫名的磁力吸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把把四五星的神器。 尽管挥舞神器的双手依旧弱小,但成百上千把神器同时挥舞,强度则是不容小觑。 更何况其中还有风精灵等高阶战力。 我就说风卷那么强,怎么打的过,原来这波全靠我。 没白辜负我十几年来当武器大师,没想到也有翻身的一天。 然而迭卡拉庇安眼见此景会心一笑,然后一把纯黑色的大剑抬在胸前。 “风随吾意,变化无常。狂风,起!” 一道道黑色的剑气包裹着着无尽的狂风向着众人袭来。 第六十章 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黑色的剑气伴随着凛冽的寒风,向义军袭来。 无数道黑色的剑气仿佛撕裂整片天地。 义军并没有退缩。众人双手举起神器,将体内的力量全数释放。 各种元素交响呼应,宛如一道道绚丽的彩虹。 元素精灵巴巴托斯在高天之上感受到了人们对于自由的渴望和向往。 他想到了那位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那位。名叫福瑞德姆少年。 “你,相信光嘛?” 精灵巴巴托斯把藏在自己怀中,早已为少年搜集来鹰隼的翎羽取出。 巴巴托斯本想这一切结束之后交给福瑞德姆,没想到没有机会了。 巴巴托斯将翎羽搭在弦上,一箭射出。 “风之诗!” 只见天空中的风向变了。一道道彩虹快速奔向向往自由的箭羽。 巨大的七彩暴风就这样形成,一道道黑色的剑气瞬间被吸入其中,伴随着七色的光芒消融泯灭。 乖僻的君主迭卡拉庇安最终还是随着七色的光芒消失了。 君王曾为臣子们提供没有苦寒的城市。 直到最后,他都以为众臣爱他,一如他爱他们一样。 一切都结束了。 迭卡拉庇安和福瑞德姆都消散在风中,死前也都是一片释然的笑容。 旧的神座崩毁,新神诞生。 一股神秘的力量自天空中降下,像一个许久未用抱过母亲的孩子,撒娇般奔向了澹台问月。 精纯的微风只是在众人的懵逼的凝视中环绕了几圈。 随后澹台问月将手伸向巴巴托斯。 风的气息这才恋恋不舍的融入风精灵的身体。 白音·古恩希尔德为巴巴托斯戴上了桂冠。风神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尖流淌的力量。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 新的风神就这样诞生了。 然而一切还并未结束。 高塔围墙崩塌,让原本在孤僻王座庇佑下的人民瞬间暴露在冰雪之中。 巴巴托斯则是有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巴巴托斯虽然早有预料般的变成昔日友人的样貌,但对于澹台问月的身份以及这突然起来的磅礴的风之力和危机,巴巴托斯还没有办法熟练的掌握。 澹台问月向巴巴托斯伸出双手。 “用心去感受风的力量,然后,吹散这无尽的风雪吧。” 澹台问月一如当年那般舞动琴弦。 一道道风力将冰雪吹散。 而巴巴托斯一如当年学徒福瑞德姆一样,开始拂动琴弦。 他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将温暖的季风引导至蒙德周边,使其眷族摆脱流浪,得以安居。 蒙德的地形被这位新任的风神随心所欲的把玩撕扯,最后变成了日后蒙德的雏形。 “然而福瑞德姆却已经死了。”巴巴托斯化作那位少年的模样摸着自己的心对着澹台问月悲伤痛苦的说道。“可惜现在自由的风吹遍整个蒙德,但他却再也看不到了。” “是能看到的哦。”澹台问月看着眼前刚刚成神的少年。 “是这样吗?” “你知道原初之人的传说吗?”澹台问月指向蔚蓝的天空。“在遥远时空的故事里。巨人盘古的血液化作江河。普鲁沙的身体被切割滋养了宇宙众生。依米尔的脑髓成为天空云海,了无生机的世界因此而改变。” 在那一晚,澹台问月把天空岛的历史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 巴巴托斯这才知道,福瑞德姆原来是到了天空岛继续捍卫他内心深处最期望的自由和真实去了。 “澹台问月。” “嗯?” “如果那一天,福瑞德姆向你表白的话,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应该不会吧。”澹台问月想到之前世界线的收束。 “等等,我是男的!” “诶嘿!”巴巴托斯裂嘴笑了一下,一如当年的屑风神。 “你也知道,我们神是没有性别的。更何况你是...” “不可能。”澹台问月拼了命的摇头,“没性别那是你,我是普通人而不是神,我有性别的!” “澹台问月。”巴巴托斯突然认真的看着澹台问月,澹台问月不由得内心一怔。 “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化身福瑞德姆的原因,还是因为那股精纯的风元素的缘故,我现在发现一个问题。” “嗯?” “我发现真的我有点喜欢上你了。”巴巴托斯手捧一束塞西莉亚花,向澹台问月表明心意。 “哈?”澹台问月一时间呆立在原地。 “我开玩笑的。” “起开起开!”澹台问月连忙转身离开这片崭新的原野。 “我困了,要去睡觉咯。” 巴巴托斯则倚靠在一旁的大树下,弹奏起当年少年教给他的的诗歌回应。 “澹台问月,我是说,认真的呢。” 塞西莉亚花飘向空中,随着自由的风翩翩起舞,化作天上的漫天星辰。 后来就在高塔崩塌的后一天,巴巴托斯确立了风花节。 据说这一天风神巴巴托斯曾向自己最爱的女神献上自己认为最美的风之花,意味着自由和爱情的节日就这样开始了。人们会向喜爱或珍重的人送花,除此之外每年风花节会选出一名风花节之星,来代表蒙德人民向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献上该年选定的风之花。 战后的巴巴托斯在澹台问月的指导下,将智慧和知识传授于蒙德人民,酿造美酒,修建风车,编织飞翼……设立诸多庆典与节日,希望欢乐足以支持人们撑过漫长的劳苦。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羽球节,在现在的蒙德只是个还未建城的小村落时,风神巴巴托斯将象征着自由的飞鸟之羽扔向这片土地。据说被投下鸟羽的地方建立起了后来的蒙德城。自那之后,蒙德的人们在每年的此时纪念风神赐予的祝福,也逐渐演变出“羽球节”这个盛大的节日。 然而其实这里只是巴巴托斯纪念这里是为福瑞德姆寻找那根向着自由的鹰隼的翎羽的诞生之地。 而后来的蒙德城也出现了一个名为“此间”的店铺。据说这是当年高塔一战那位先生的店铺。也是当年守护蒙德的自由的地下组织的延续。 第六十一章 我只会心疼giegie 远在奔狼领的狼王安德留斯认为自己讨厌人类的奔狼之王,自觉无法去描绘人类的幸福生活,因此没有资格成为尘世的风之王。 曾经与伊蒙洛卡一起战斗的狼王看见高塔崩塌,最后他才明白,酷烈的北风只能熄灭生命,不能滋养生命。 于是它选择了消失。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它看着被抛弃之人的眼神是如此温柔。 澹台问月用秘法把安德留斯的狼魂驻留其间,永远守护大地与大地的住民。 而这柄向着狼的末路的巨剑光影,成为试炼场地的钥匙。 所以如今的蒙德城只剩巴巴托斯一位风神。 然而巴巴托斯他继承了战死的少年向往的自由,放弃统御蒙德,让新的蒙德成为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 于是蒙德城由原本出力最多的义军的三位统领以及其所在的家族为主统御蒙德。 阿莫斯·劳伦斯,射向迭卡拉庇安的第一支箭矢。是从迭卡拉庇安处造反因此也是最具有意义的反抗一族。 古恩希尔德家族的骑士,是义军的中坚力量,也是跟随起义军最久,最忠诚于巴巴托斯的力量。 伊蒙洛卡的巨剑,象征着冒险和热血,同时也象征着高塔战争的转折点。 然而作为蒙德的最古老的御三家,却同时立有关于此间客栈的祖训,这也是蒙德城有关于自由的最鲜为人知的传说。 世人都知道是巴巴托斯带来了自由和诗歌,带领众人击败迭卡拉庇安。殊不知这一切的背后都有赖于澹台问月先生,这位此间的主人。 “要真心接待这位给蒙德带来光芒和希望的神。如果家族蒙难受冤,可以前往此间寻找那里的主人。或许会有解决的方法。” 然而此时祖训中的澹台问月则完全不是众人理解的贵族模样。反而是为了自己店铺不断的忙碌奔走。采集树木花草和特殊材料倒是澹台问月最近一直埋头苦干的事情。 直到月之女神的出现。 “诶嘿...”澹台问月对着眼前的媚眼尴尬的一笑。 “所以说见面分一半,你说对吧?”月之女神眼中金黄色的光芒大作。 澹台问月眼见大事不妙,立刻逃出店铺,却被一把抓住。 “小家伙,你这是要逃到哪里去?” “我不就是...中途跑得快了点,至于这样吗?” “你确定你只是跑得快了一点嘛?” 月之女神把澹台问月来到蒙德近期的所作所为大致记录在案。 “你搞出这么多事,也不怕别人知道?而且更主要的是...”眼前的女人突然弯下腰,“你这都搜刮干净了,也不给姐姐流口汤嘛?” “可是它已经...”澹台问月还没说完,只听门吱嘎一声从外面打开了。 一位自称温迪的吟游诗人走了进来。 蒙德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的巴巴托斯怀抱竖琴远走荒野。 巴巴托斯的愿望是游历整个世界,在遇到澹台问月后它就加上了一个限定条件,那就是想和澹台问月一起。 于是他处理完蒙德城的一切,准备好了东西便来此间找澹台问月一同游历七国,没想到澹台问月那里却有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 “这该不会是澹台问月的女朋友吧?”巴巴托斯思索了片刻眼神坚定的打开了大门。 澹台问月是我喜欢的人! “这巴巴托斯搞什么花样又,希望别在这位面前作死啊。”澹台问月看着屑风神一脸搞事的样子。祈祷眼前这位年轻的风神不要不识时务去惹眼前这位比摩拉克斯还要古老的老阿姨。 然而这位温迪...直接让澹台问月开口跪。 “哥哥,哥哥。”巴巴托斯一把搭上澹台问月的手。“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哈?” “你看看你的女朋友,她只会惹你生气,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 ......温迪,不是你戴绿帽穿绿色衣服就代表你是绿茶了,懂吗。 “哟,这是谁家的小崽子呀?”眼前的月之女神似乎默认了澹台问月女朋友的身份,开始反击了起来。 “诶,我说这完全....”澹台问月嘴刚张到一半。 “你闭嘴!” “哦...”澹台问月弱弱的回应。 “等等,我为什么要弱弱的回应,这两个人完全不是那种关系好吧!” 澹台问月立刻终止了这场冷嘲热讽。“这位是某个钟爱太阳神的老女人。而这位是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 澹台问月挑明了身份,倒是让月之女神感觉到了无趣。 “不过看得出来,这位温迪小哥是喜欢你的哦?” “喜欢你个大头鬼!” “所以这位新任风神是看上我们家澹台问月哪点了呢?” “我是来邀请澹台问月一起游历七国的。”巴巴托斯虽然神色微变,但依旧没有忘记那位少年的遗愿。 “就用你的模样,看看外面的自由而又世界。” “顺带着,让你接触这光吧。” “可以是没有错了。”澹台问月欣然接受。“可是蒙德这边已经忙活完了嘛?” “这里还是交给人们自己去统治吧,这样正式福瑞德姆所期待的没有神明强加统治自由啊。” 澹台问月想了想当年辛辛苦苦在璃月搞治理,又想想眼前巴巴托斯只是瞬间就... 所以我为什么当时没直接降生蒙德啊,淦。 论摸鱼还是您老熟练,巴巴托斯。 “这样真的可以嘛?”一旁月之女神感觉这个计划和璃月差的太多,导致极其不靠谱。 “当然我会看着了。”巴巴托斯表示道,“在蒙德陷入危机,我自然会出手。” 治理理念不同而已,都是为了子民嘛。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澹台问月带着麒麟跟着巴巴托斯出发了。 临行前他把店铺交给了月之女神,就当做之前的赔罪。 “东西一半一半,你还不用自己辛辛苦苦跑到这开店,多好。” “说白了就是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人想出去旅游摸鱼好吧。”月之女神直接戳破,“不过这样也好,的确省的麻烦了。” 此后两人的店面就合到一起,成为了合伙之人。 澹台问月则继续到其他国家旅游,直到魔神战争彻底结束。 (ps:现在这个版本其他国家的历史还没有开,等到进入剧情时候会进行补充古代加剧情穿插,稻妻就是这样试运行一番。至于和巴巴托斯游历七国,如果时间顺序冲突,请大家默认为魔神战争全面结束后出游,毕竟我现在这个版本太低了鸭嘤嘤嘤。) 第六十二章 画个圈圈诅咒你 澹台问月浏览完其余几国回来,魔神战争最终结束了。 此时提瓦特只剩下七位胜利者,七位魔神各自登上神之座,自此终结了魔神战争时代。尘世划归七神所有,他们被称作尘世七执政。虽然性格迥异又相隔万里,却都肩负着引导人类的神圣职责。他们获得神之心,建立国度与城邦,开始了七神的时代。 而此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则是惬意的躺在此间店铺的摇椅上。 “天气不错嘛!” “我说,我给你打了这么多年的工,没有工钱嘛?”身后某个女人摇着摇扇缓缓走来。 “这个嘛...”澹台问月忍痛从背包里拿出在其余几国收集来的宝贝。 “拿去...多了没有辽。” “小气鬼。”月之女神金黄的瞳孔微微亮起,只是一瞬间,堆积如山的物品一瞬间消散于无形。 “每次看到这场景都觉得很神奇。” 一旁的麒麟也点了点头。 “这不比尘歌壶强吗?” “只能说各有各的道理吧。”月の女神缓缓落座,“你去外面都干了些什么?不会是打着游玩的旗号然后一边赚钱一边又像前面那样到处作死去了吧。” “呵呵...完全被猜到了呢。”澹台问月抬头看了看木质的天花板,“不过这种感觉很好啊,不是吗?” 澹台问月晃了晃椅子,打了个哈欠然后继续说道。“昔日魔神大能一次斗法,便可致生灵涂炭,哀鸿遍野,而凡人犹如蝼蚁。但如今魔神战争结束,七神已定,世间安静祥和了不少。” “确实如此。”女神站起身推开窗子,看了看蒙德城内笔直的石板路,往来交易的人群,早餐铺的香气,以及叫卖吆喝的声音悉数收进她的耳边。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是被一片冰雪覆盖的不毛之地。 蒙德如此,其余亦然。 澹台问月看着遍布七国的安宁,心中倒对这片天地也不乏一些自豪和认同,毕竟此时此刻,这安宁,也都与他有关。 “说起来,风神跑哪去了。”月之女神不太理解的看着澹台问月。“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嘛?” “管他呢,估计又去哪里摸鱼了吧。” “哟吼!” 此间的门缝肉眼可见的风元素不断聚集,然后一位绿衣绿帽手持竖琴的少年出现在众人面前。 澹台问月单手捂住脸,”温迪你可真是个曹操啊。” 真实社死+1。 “问月先生,背后说人坏话可是不好的哦。”眼前的少年扬了扬手,一股微风拂过,“这世间的声音,我都能顺着风听得到啊。” “......我有点后悔教你这些东西了。”澹台问月在躺椅上咸鱼般翻了个身,“所以你这是来干嘛来了。” “因为闻到了一股令人沉醉的气息。”温迪东窜西找,最后在柜台帘子后面发现了正在烧制的酒。 “这是什么吖,好香啊。” “这是烧刀子,是一种烈酒。” 然而少年却是口水从嘴边流出,“给我准备的对吧。” “...风元素这个能力这么好用嘛,闻声音还闻味,专门给你摸鱼准备的能力吧。” “诶嘿。”温迪正准备伸手去拿,然而一道黑影闪过,一双玉手死死的将温迪罪恶的小手牢牢控制住。 “风神大人,本店有规定的哦。”月之女神小嘴朝外努了努,“未成年人禁止购买饮用任何酒水。” “好吧好吧。”温迪无奈的方向伸向美酒的双手。 “不过,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澹台问月终于懒洋洋的站起身,带着温迪来到了地下的酒窖。 “这就是根据你的提议,做的蒲公英酒。”澹台问月一脸困惑和不解。 他自认和系统学了不少酿酒品酒知识,结合穿越之前的种种,他依旧没有听说过蒲公英酒这种品种,所以不得不自己琢磨制作。 “说实话这东西苦苦的,根本就像药酒嘛。”澹台问月把一个透明的琉璃瓶丢了过去,“苹果酿我还能接受,这蒲公英酒怎么看怎么像邪教。” 然而温迪则是还没等澹台问月解释完,某个迫不及待的吟游诗人则直接打开瓶塞咕嘟咕嘟的开始喝了起来。 “不错嘛,很香甜啊。”温迪一脸陶醉的闻着此间酒的香气,一脸幸福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要不你养我吧,我很好养活的,一天三瓶。” “喂喂...你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澹台问月看向温迪,“一天三瓶太多了,最多一瓶自己拿,如果被我发现了,嘿嘿。” “会怎么样?”温迪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就让你不能摸鱼,曝光温迪是风神。这样蒙德成的子民会是什么样的眼神,好期待啊。”澹台问月邪恶一笑。 某个屑风神联想到了自己会被自己的子民追着长队签名抚摸。 我,风神,自由没了? “扒别人的马甲这事也太恶毒了吧。”温迪突然想起怪不得某人自七国魔神战争从来都是间接帮忙,最多也不是第一个对象,原来是早有预料啊。 不然七国的神都是他一个人做了吧。 不过本来七国就是他的吧。 不愧是摸鱼界的前辈。姜还是老的辣啊。 “嘛,其实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道别?” “最后我想去璃月看看,你从来没带我去过。”温迪拿过几瓶美酒,“这些就当是给岩神的见面礼了。” “好吧。”澹台问月摆了摆手,“不过他老人家一般喝茶。”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就不准备做我的向导嘛?” “这叫近乡心怯,好吧。” “我看你就是懒。” “看破不说破...在家宅着不好嘛,总出去。” 澹台问月深知这位风神孩子般的性格,对世界一切都充满好奇。“好吧,我带你去。” “好耶。” 就这样澹台问月带着麒麟和温迪前往璃月一睹其风采。 “话说回来,我总感觉我忘记了什么。”澹台问月思考了片刻,不过很快就放弃了。 “不过到底是落下什么事情了呢。” “澹台问月,你回璃月不带我!”此时某个长发黄眸的女子在此间店里画满了圈圈。 第六十三章 摩拉克斯,走一个? “阿嚏!”澹台问月一声喷嚏。 “怎么了,仙君是我们走太快风大吹凉到了嘛?” “嗯嗯~”澹台问月摇了摇头。 “走吧。” 而此时的璃月港则是一片欣欣向荣,经济和建设也在不断的快速发展。 秘神残渣处理殆尽,海兽远离海岸,一切平和如常。 而正巧明日便是新一年的请仙典仪了。 “也不知道今年那家伙回不回来。”摩拉克斯看向远边的蓝天。“说好的一起参加请仙典仪却次次缺席。” 澹台问月:才不要嘞。 然而摩拉克斯万万没想到某人在某位不愿透露的风神忽悠之下正向璃月飞奔而来。 而且来得如此之快。 “我说这也太快了吧!”此时澹台问月端坐在麒麟身上一动也不敢动,身后疾驰的狂风随着麒麟御风腾云的本事让一行人行进的速度到达了极致。 “这难道就是异界的过山车嘛?可是劳资心脏不太好哇!” 此时在岸上的众人则是看到一道金光从天边迅速的划过。 “可能是哪个旅行者出金了吧。” 殊不知是某个不干正事的巴巴托斯个问月仙君搞出来的名堂。 原本有点担心自己状况的澹台问月慢慢适应然后反而比温迪玩的更欢。 “风,疾!” “哦吼。” 摩拉克斯把目光盯着那片金光,此时他感受到一股精纯的风之力自高天而下。 “在那里!”麒麟发现了帝君便朝着他快速行进。 此时摩拉克斯也已经感知到了众人的存在。 是风神和澹台问月还有麒麟啊。 不过风神所来何事呢? 巴巴托斯初临璃月,岩王帝君的第一反应是:这位同僚在履行职责时遇到了困难,需要自己的帮助。 可是按理说澹台问月在蒙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或许凡事总有例外吧。 所以还没等巴巴托斯从风中落下,岩神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位邻国神明,只等他开口,自己就将倾尽所能。 “不知这位风神会不会面皮薄不好说出口。” “唉,还是我来说吧,人民的事情,耽搁不得。” 然而当麒麟带着两位顽童降落,还没等摩拉克斯开口,一旁的屑风神倒是说起话来了。 只见游走于作死边缘的巴巴托斯拿出刚从澹台问月酒窖中拿来的蒲公英酒。 “好久不见,摩拉克斯,这可是澹台问月用蒙德特殊材料制成的美酒,咱们走一个?” “走一个?走个鬼哦!”身后澹台问月拍了一下巴巴托斯的小脑壳。“小孩子不懂事,见笑了。” 然而站在原地的摩拉克斯却完全僵住,不知该说什么好。 隔壁的风神为了送一瓶酒而弃职责于不顾,实在荒唐。 摩拉克斯把本来准备好的安抚风神巴巴托斯的台词全部尽数憋了回去。 还找他帮忙,怕不是来添乱的吧。 巴巴托斯看着摩拉克斯憋的满脸通红的脸色不禁笑出了声音。 “噗哈哈哈哈哈!” “天动万象!” 只见风神被摩拉克斯一击抬走,一缕清风从山间飞了出去。 “若陀。” 只见若陀龙王点点头,一股岩元素的力量再次从山间迸发。 天动万象,山海化形。 荒地生星,璨若烈阳。 可怜的巴巴托斯直接受到了璃月最高级别的“礼遇。” 然而一旁的澹台问月看热闹不嫌事情大,反倒是拿起了一纸符箓,之间一道光瞬间窜出。 “你们耍赖!三个打一个!” “完全没有。”只见澹台问月手中符纸一亮,一道活泼开朗的女声从符箓中传出。 “仙君前辈!找我有什么事吗。” “emmm,小胡忆鸭,我现在在璃月,有一个大大大大~单子,你接不接。” “有多大?”胡忆在一旁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概...”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被石化的巴巴托斯的体型。“大概就,送仙典仪那么大吧。” “是哪位仙人吗?”胡忆露出了哀伤的神情。 此时巴巴托斯从石化中挣脱而出。 “还好,已经活过来了。”澹台问月说道,“麻烦你啦。” “那真是太好了,那仙君哥哥再见了,有什么生意别忘了找我哟,内部人员八折优惠!” “你这是和什么人聊天吗?”巴巴托斯对着符箓一脸好奇,“还有这东西好神奇,你也不说给我一个。” “我猜你不想知道的。”说完澹台问月便没说下去,“走吧先回去再说了,你玩的不累嘛。” 然而巴巴托斯完全继承了福瑞德姆的某些特性,宛如一个孩子一样十分好奇,一路上反复的询问。 尽管帝君和仙君都没有理会,但是一旁的若陀龙王忍不住笑出声音。 “这位先生?”巴巴托斯不明这人身份,但从本源上却颇有亲近之感。 “没什么,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除非忍不住。” “我是若陀龙王,元素结晶创生之物。” “好巧,我本体也是风元素精灵。”巴巴托斯见话匣子打开连忙追问。 “咳咳。”若陀看向突然发出咳嗽声的摩拉克斯。 “刚刚问月在和往生堂堂主胡忆聊天。” “胡忆,往生堂堂主?” “往生堂就是我们这里比较有名的专门处理办白事的地方,也就是葬礼典仪。” “啊啊问月先生!”巴巴托斯化作清风快速冲向澹台问月,却被无情的躲过,反而一不小心咕噜咕噜翻到一旁去了。 “哈哈。”摩拉克斯也难得的跟在众人后面笑了笑。 “看来我们的问月仙君在外面还是有不少收获的嘛。” 然而在此地的众人并不知道的是,其余几国的神明也都几乎同时的朝着璃月飞驰而去。 “好清新的酒香。” “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呢。” “好像那位的味道啊。” 原本那在风神手中的美酒随着风神之力不断肆意扩散开来。 “遭了。”巴巴托斯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忙把瓶盖拧紧,“这么好的酒可不能全都扩散掉。” “所以这是什么酒啊,问起来苦中还有一丝甜味。”摩拉克斯点了点头称赞不已。 “终于也有你不会的东西了摩拉克斯。”风神快乐的向岩神介绍着,“这可是蒙德特有的蒲公英酒,是我提出来的想法。怎么样不错吧。” “确实。” 第六十四章 拔剑术! (ps:自本章节开始到坎瑞亚为作者想象世界观以及涉及未来版本内容请一切以官方为准,如被官方背刺那当然是选择原谅了对吧!) (当然之前的也都是想象没有错...) 巴巴托斯在摩拉克斯一行人的邀请下移步至月海亭。 “哇这地方很不错,诶这里是什么地方?”巴巴托斯被眼前璃月风格的庞大建筑所震撼。 “说起这个嘛...”摩拉克斯热情的像远方的来客介绍了此地的由来。 “哈哈哈哈!”一旁的巴巴托斯笑弯了腰。 “澹台问月处理海量公文。”巴巴托斯边笑还边说,“说起来起这个名字真的很贴切。这人一定是个起名大师。” 然而说起这位起名大师,一旁的摩拉克斯神情有点忧郁。 然而巴巴托斯却并没有注意到,依旧在一旁走马观花,春风得意。 “诶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公文,显然是处理事务用的。” “诶嘿。”巴巴托斯在一旁反而笑的更欢了。 “怎么你自己当甩手掌柜当的还很骄傲?” “那是自然。”巴巴托斯伸手在澹台问月耳边轻语。“没有这些神的管理,蒙德也会自由自在的发展,我自然难得清净。” “喂喂,这算是风神自己立g了吧。”澹台问月在一旁眉头一抽。 然而正在巴巴托斯翻看公文,没想到门外一个蓝色的身影连忙跑了进来。 “请不要乱碰这里的东西。”眼前的身形逐渐清晰,“诶,是仙君!” “好吧,好吧。”巴巴托斯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话说这件事是不是前几集出现过。” “原来是小甘雨来了。”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已经成功瘦身的甘雨忍不住惊叹,“和之前真是判若两人啊。” “判若两人?”巴巴托斯的好奇心又起来了,“这位甘雨姑娘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啊。” 巴巴托斯看向眼前的甘雨。瘦身成功的甘雨并不像之前那般憨态可掬,圆乎乎的脸盘变得瘦削,四肢白皙。头发为蓝色长发,长发在脑后收束成一条马尾自然下垂。头顶有一根呆毛,两根黑红相间的小麒麟角生长在头部两侧。身穿一件带金色纹饰的白色短旗袍,里面是连体紧身露背衣,黑丝裤袜包裹在其中,袜圈上有金色纹饰。双手套着白色袖套,袖口双层,渐变蓝的内层向外展开。 “说起甘雨小时候嘛...”澹台问月刚要开口,连忙被眼前的甘雨制止住了。 “仙君大人,不要说!”眼前的甘雨白皙的脸颊下透着微红,似乎也是不希望其他人提及以前的英雄事迹。 “嗯嗯。”澹台问月等一众仙人便没有在开口提及此事,直到一位擅长聊天的白鹤旧事重提。 “这位是隔壁的风神巴巴托斯。那这位就是璃月的七星秘书甘雨了。” 两人友好会面之后,甘雨则是向众人道了歉立刻跑出去去忙工作了。 “这孩子。”麒麟在一旁突然从角落里露出了头。 “诶,你怎么没去看你的孩子反而躲在这。” “甘雨这孩子瘦了不少,这是得吃多大的苦啊。”麒麟在一旁泣不成声。“我只是希望在这里远远的看着她就好,孩子总要有一天离开父母的怀抱,要让她自由发展吧。” “甘雨这孩子很懂事。”摩拉克斯看着麒麟和澹台问月,“温柔的性情与坚定毅重的工作态度毫无冲突。她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谋求璃月众生的最大福祉。我听七星说...” “说什么?” “他们说甘雨是个工作狂人,热爱加班。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仙君。” “仙君那么快就把璃月港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就是仙君人太懒了,这点不能和他学。” .......所以说是因为我的摸鱼才促使到了一位工作狂人的诞生? 当澹台问月回过神来,发现摩拉克斯跟着巴巴托斯进入了一处布满金光的静室,静室里铺满了琉璃百合。 “这是什么地方。好好看的说。”巴巴托斯看着脚下的琉璃百合,“这花清香四溢,做成酒水一定很棒。” “这位是...尘神归终。”摩拉克斯指着眼前凝聚成一小半身体的金光说道。眼睛不禁泛起泪光。 眼前的金光也似乎有意的忽明忽暗的回应着。 巴巴托斯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说话,似乎是感受到了凝聚在屋内的悲伤氛围。 毕竟在那个年代,并不是像现在那么美好。 即使是神,也有令人难以忘怀和感伤的过去。 “不知道福瑞德姆在天上过得如何。” “希望那里会是一片自由的土地吧。” 澹台问月看着这一高一矮两位正儿八经的神明在自己这个弱鸡面前一脸哀伤,反倒是有点不知所措。 “啊...这个,咱们出去。” “也好。”摩拉克斯走出静室之门。“不如,一起喝酒吧。” “好耶!” 巴巴托斯在一旁举双手赞成。 就这样两神一人坐在一处露台。 远远望去,成片的花草犹如一片云霞,蓝色小花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每当风吹起时,整片的犹如波浪般层层叠叠上下起伏,令人陶醉。近处的人民却是在城内,闻着淡淡的花香,听着茶博士的书,看着舞台上的戏影,好一派祥和景象。 真不错啊,巴巴托斯细细听闻河畔传来的微风,一边迫不及待的打开瓶内的美酒。 “糟糕。”巴巴托斯连忙把刚开好的酒灌倒嘴中。 “酒鬼!有这么好的美酒不先给姐姐我尝尝嘛?” 一道紫色的身影自天上高速降落,快的出奇。 “唰!” 只见紫色的身影出刀一甩一收,原本巴巴托斯想要倒入口中的美酒竟然奇迹般的断流,一滴都没能落下。 “不至于吧...”巴巴托斯脸上冷汗直冒。 “刚刚的拔剑术,很惊艳。” “承蒙夸赞,摩拉克斯。”雷神算是给两位打了招呼。 “你怎么来了?”澹台问月一脸惊诧的看着雷神来到璃月,“稻妻还安好么?” 你们神都是不管家里的事的嘛?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雷神瘦削的脸庞对着澹台问月微笑,“我嘛,就是单纯的温倒风的气息还有一阵浓烈的特殊的酒香,所以呢就来了。” “你们说,对吧?”雷神望向上方的万里晴空。 第六十五章 七神酒会! 只见天空中几道身影也逐个落下。 “喂喂...”澹台问月看着天上的众神,我就是来陪巴巴托斯旅个游要不要这么名场面啊。 “雷神姐姐真不可爱,我们还想多藏一会呢。”剩余四神也缓缓降下。 “大家好久不见吖。”巴巴托斯尴尬的把酒杯放下。 “说起来这事都怪你,你们喝酒就喝酒,拿风元素到处吹算怎么回事?”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太婆先声夺人,“我穆纳塔在大西南都闻到那股浓烈的伴随着清风的酒香。” “好吧我的我的。”巴巴托斯借机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我先向大家赔罪了。” “喝酒就喝酒,找什么借口。” “就是说啊。” “问月先生也在啊。” “诶?”澹台问月刚刚抿一小口突然就被点了名字。 “原来他也去了你们那?” 七神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七神酒会瞬间变成了澹台问月研讨会。 “都怪你到处作死吧...”澹台问月自己开始怀疑人生。 我这一个个国家去的可是我怎么忘了这帮子人能互相见面的啊! “我只是去四方云游,顺便收集材料做做生意,其余的不值一哂。” 澹台问月开始狡辩。 然而众神看了看眼前的澹台问月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尤其是跟着澹台问月时间较长的摩拉克斯。 “毕竟有可能是那位存在吗,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放心,还找个理由,蛮有趣的。” 但他不知道其实其余几位的想法都差不多,“澹台问月真是一位亲近温和的天神。” “真愿意一直追随这位的脚步啊。” emm...这该死诡异的静谧和和谐竟一时间无法打破呢。 是七元素聚齐造成的可怕压制力嘛? 正当他有点为难的时候,一股不知名的庞大力量给予了她勇气。 只见澹台问月站起身来高高举酒杯。 “那让我们举起酒杯,庆贺各位国土的新生。” 只是一瞬间,七个崭新的琉璃盏和来自蒙德酒庄里的美酒摆在了 “哦吼!” 其余神明也欢呼雀跃起来,推杯换盏,相互庆贺魔神战争的结束。 顺便还互相交流着治理国家的心得体会。 然而某个绿帽子的魔神和其余六人很明显格格不入。 “为什么要治理他们呢?让他们自由自在的成长吧。” 巴巴托斯被踢出群聊。 喝到半晌,大家都有点疲倦,或许是思索的东西太多,又或许是被酒精给麻痹住了。 “光喝酒也没什么意思。”某个暴躁的晕乎乎火神提议道,“不如我们打一架?” “不可。”摩拉克斯连忙制止,我这璃月可经不起折腾。” “我们可以不用神力光比拼招式啊。” “光喝酒很有意思啊”一旁的巴巴托斯躺在椅子上依旧咕噜咕噜止不住的喝着。 “打架我最不擅长了。”七神之中只有风神本体只是一缕清风。 “喝酒太多容易伤肝的。”一旁的草神则连忙劝阻,但却没办法制止。 然而众人仿佛没有看到巴巴托斯反对的样子,反而让默认了他加入。 战争就这样打响了。 果不其然,巴巴托斯第一个就被淘汰。 众人也遂了心愿,每人暴揍了一遍这个爱作死的小孩。 不过这也正遂了他的意,他在一旁咕嘟咕嘟的边喝边看,一脸惬意。 “多美好的时光啊。话说澹台问月你怎么不和他们比划呢?” 澹台问月刚要站起身解释一番,其余六神见状以为澹台问月要加入连忙拒绝。 “游戏已经开始,不要再加人了。” “澹台问月加入那还玩个鬼,我们直接颁奖不好么?” “巴巴托斯可能又欠打了吧。” “屑风神。” 其余六神很快分出了胜负,摩拉克斯收获了最终的胜利,按照战争的仪式,他把胜利献给火神。 众神玩的自然是不亦乐乎,除了武,也有文,巴巴托斯作为七神里的文艺课代表,弹起来了身边的竖琴,唱着歌颂七神和酒会的诗歌。 酒鬼诗人的名号就在七神中打响了。 “毕竟他对于吟游诗人这方面格外自信。” “那是,我可是世上最好的吟游诗人。提瓦特大陆上没有我不会唱的歌。” “说起来,明天是请仙典仪了,各位要一起观礼嘛?” “不了吧,自己国家还有事情。” “主要是看你这个老爷子发号施令没什么看头啊。” “问月,你这前些年一直缺席,璃月的众人很期待看到他们的问月仙君。” “嗯?问月先生也参与嘛?” “是啊。” “那估计会很有趣。” 众神则约定再呆一日。 然而一旁的澹台问月突然有点神情不自然。 “咳咳。”澹台问月一个呼吸不匀呛了口酒。“有这回事嘛,这几年风调雨顺,不需要指点的,对吧?” 澹台问月见眼前的神明一个个都盯着他,他连忙怼了怼身边喝得半醉的巴巴托斯。 “啊,对!”巴巴托斯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说着。然后看到了眼前几位神明双眼放着暴戾的凶光。 “问月先生,您刚刚说什么来着。”巴巴托斯立刻醒了酒。 澹台问月又复述一遍。 “那当然不对了。”巴巴托斯一本正经的说道,“百姓虽然祥和但难免有所纰漏嘛,而且要定个重点发展方向。这样才能让他们生活的更好更有安全感和方向感。” “那你怎么不这么干呢...” “这个嘛...”巴巴托斯两个食指一对,一脸无辜的的样子。 “好吧好吧...”澹台问月不得不接受了明天请仙典仪的指引和亮相环节,毕竟如果不答应,看着这几位的样子,指不定还寻思什么坑呢。 所以小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等这帮神走了之后再说? 众神就在宽广的露台上各自歇息,而澹台问月辗转难眠。 毕竟揽下的事情,还是要负责任的。 这几年我又不在,我哪知道这发展什么好。再说,你们就不知道给我准备个稿子? 他抬头看了看今日清冷的月光,果然又是通宵工作的一天吗? 澹台问月端坐一旁拿起纸笔 而在远处正对露台的高山上,一只蓝白的小鹿双眼不断注视着露台上,微风轻轻拂过屋前。透过月色里的微光,可以看见她的心上人在认真地书写着。 “怎么感觉,眼睛有点湿呢?” “滴答滴答...” “原来是下雨了啊。” 第六十六章 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初晨的阳光撒下露台,晨曦的露珠透着微凉。 澹台问月在睡梦中被地面的凉意惊醒。 “哈欠!”他环顾四周,却早已空无一人。 “想来那几位又去忙乎别的事情了吧,有不干正事的人在,估计这七位也玩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澹台问月低头看了看桌案上已经湿透的稿子。 “淦,我这是晚上睡着了吗。”澹台问月站起身来又从屋内取走一沓纸。“看来又要早起赶工了。” 澹台问月用手捂了一下半张的大嘴,低头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而此时他口中的七位则是在去往璃月的早市上。 “我说咱们这么背着问月先生不太好吧。”某个戴绿帽子的巴巴托斯小声说道。 “不太好?明明第一个提出这个方案的是你吧?”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如此。” “诶嘿!”巴巴托斯一边走一边冲着诸神回头一笑,然后摇晃着手指说道,“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他一个良好的写作环境,顺便呢制造个惊喜,你们也是同意了的,对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然而一旁的草神提出来一个尖锐的问题,“可是你们知道问月先生喜欢什么嘛?” “他对酒那么有研究,当然是喜欢酒啦。”巴巴托斯说道。 “就普遍理性而言,对什么研究不代表喜欢。” “明明是你这家伙喜欢喝酒还带上我们家问月的!” “谁家?”众神紧盯这位冒失的火神大人。 “我说我们家的,谁赞成,谁反对!”战争之神果然刚的一批。 然后结果可想而知。 “大家的大家的。”火神一边捂着脸一边躲闪着,但也很难掩盖身上的淤青。 “这还差不多。” “那么我们到底买点什么呢。” “要不我们分头行动,每个人准备一样吧。” “采。” 于是在请仙典仪这一天的早集上,璃月港出现了全提瓦特大陆最强的七个身影。 “那位好像是帝君大人?”正在巡街的甘雨看着摩拉克斯忙碌的身影,“没想到帝君大人即使是在请仙典仪当天也不忘考察调研还是这么努力的照看早上集市的状况,看来自己也要加把劲了。” “话说回来,这次仙君大人也参加请仙典仪,该穿什么合适呢?” “阿嚏。”澹台问月放下笔打个喷嚏,“相必是有人念叨我了吧。” 澹台问月手向后伸了过去,把肩上的风衣再往上方靠了靠。 “求都,风衣?哪里来的衣服啊?” 待到澹台问月回头看时,一位美丽的仙子出现在他的后方,此时朝阳初升,日光点点落在仙子的脸庞上,淡蓝色的纱衣,系了条白色的罗带。秀丽的青丝,被镶有翡翠的丝绸束起,斜斜别了一支描了金花的玉簪。那张雪白的鹅蛋脸,透露出丽人的微笑,宛若清风。峨眉纤细,目若清泓,浅浅回眸,令人身心一颤,倒是填了不少光采。 “原来是留云借风啊,快来坐吧。”澹台问月连忙在自己身旁放了个垫子,示意让眼前的佳人坐下。 “不敢。”待到了走近来的这个时候,留云借风才发现眼前的男子让人陌生又熟悉,那种别样的预测之感又出现了。 真是让人诚惶诚恐惴惴不安,或许这段感情就应该远远的看过去才是吧。 “不敢。”留云借风纵使有千言万语,最后只憋出来这两个字。 澹台问月眼见眼前的妹子突然往后撤了一步像是不敢靠近的样子。 “无妨。”澹台问月反倒是猛然起身一把拉过留云的手,“说实话和那七个人呆在一块,压抑的很,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佬,咱们一介草民也不敢太放肆。有你在身边能陪我说说话也蛮不错的。” 澹台问月以为留云借风是不敢坐在七神的位置上打扰几位清净,于是又接着说道,“你看看我这一早上起来,除了你过来递了件衣服,其他的人一概都没见,估计是背着我去偷玩了,要好一会才能回来,你且安心坐吧。” 澹台问月一直不停的说着,然而眼前的留云却只是微笑,什么也没敢表示。 明明想要跟眼前的人在一起,却没有做好觉悟,这种心态真的很奇怪。所谓的爱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她只是温柔的看着眼前白衣男子在旭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蒙德的蒲公英酒,分你一坛。” “诶?”留云借风突然看着眼前的所爱拿着一坛酒推到了她手中。 “什么时候?” 几分钟前,澹台问月看着眼前的留云眼神里满满的彷徨和感伤,以为是有苦说不出想过来借酒消愁的。 “女孩子嘛,脸皮抹不开很正常,所以就是以披衣服为由整点好酒,咱理解!” 然而另一边留云借风却脸红了起来,这没前没后的突然孤男寡女的喝酒,是什么意思嘛? 交杯酒也太早了点 澹台问月见留云没有动作,反倒是先行畅快的喝起来,没想到手中酒壶一滑,酒水撒在地上,一脸狼狈的样子倒是让一旁窘迫的留云借风笑了起来。 “你看这样子笑起来多好看。”澹台问月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酒反而是整理着着留云略微散乱的头发。 “把今天的不开心和烦恼忘掉吧。这世界终究静闹各半,在这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落,慢慢的,惊艳自己的时光。” 留云借风一下子呆住了,眼前的仙君让他移不开眼,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是自己身后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你们在这看什么呢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扑通!” “诶哟!” 只听屋外一声巨响,巴巴托斯在趴最下面手一手拉着拉门一手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 上面则是依次探出了头,岩冰草雷水依次到齐,而后火神老阿姨火急火燎的来到事故现场。 “所以你们六个看什么呢,不带我。”火神完全不了解状况反倒是在控制场面的样子,“诶,这位是?” “扑腾。”留云借风连忙转身,化作仙鹤飞去。 “这是什么情况?”火神有点懵。 澹台问月走到摔倒的巴巴托斯面前,一把把他从地上薅起来“我倒很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是你在吐槽七神的时候吧。” 淦... 第六十七章 吃璃月的瓜不保甜 “澹台问月,你好会撩哦。”巴巴托斯一边搞怪一边对着摩拉克斯模仿起来,只见巴巴托斯踮起脚尖捋了捋摩拉克斯的长发。 “要多笑...” “啪。” 还没等摩拉克斯有所动作,澹台问月一把把可爱的风精灵踢到了一边。 “所以刚刚这是?”众人一脸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璃月的一位仙人有点迷茫,想要杯酒喝。”澹台问月很诚实的回答道。 “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你们以为是什么样?” “所以刚刚那位跟你是什么关系?”知晓了一些情况的火神连忙问道。 “同事关系呗。” “你觉得她怎么样。” “长得挺好看的。” “你把她当做什么人了,刚刚那么亲。” “就当她是个小妹妹啊,帮自己家的妹妹指点一下米津,不是挺正常的。” “唉。”七神一致叹息。但表情却不都是惋惜,也有期待和兴奋在其中。 “话说你们干什么去了,我这一早上起来看你们一个个都没在。” “我们...”火神刚要脱口而出,只见一股风吹进火神的口中,反而呛了一口。 “行,这仇,我记下了。” 若干年后,火神统治的穆纳塔有一处变成了烬寂海,据说是一处连风神的风力也吹不到的地方。 “我们只是去感受了一下璃月的清晨,看看别的国家与自己国家的不同,体验一下生活。” “好吧好吧。”澹台问月正要往外走,“话说你们吃早饭了嘛?” “刚刚在外面吃过了。” 好吧,澹台问月一脸失望的朝屋内走过去。 打开拉门。 “什么嘛。”澹台问月看了看满是公文的桌台,依旧与往日的月海亭一般,甘雨在认真的写写画画,七神也走出去在忙活,各自交流着一些事情。 “看来今天是没有人陪吃早饭的一天。”澹台问月看了看木质的屋顶,“话说请仙典仪什么时候开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摩拉克斯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到时候会有人对你我祈愿,对应的仙神很容易感知得到。” “原来是礼仪真名..”澹台问月摇了摇头,“走了,塞饭去了。” “吃了瓜还不请人吃饭,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哦。”澹台问月打开门,感到世风日下。 “等等,我好像...稿子没拿?” 澹台问月回头一看,发现屋内的场景没有变化。 只是归终所在的静室七色聚集。 “这帮人干嘛呢?” 澹台问月连忙推开静室的大门。 只见七神拿出不少璃月集市的早餐,为首的摩拉克斯则是拿着澹台问月的手稿,一边念一边点头。 “瑟谱啦斯!”巴巴托斯举起双手,天花板上不少彩球落下。 冰神和水神连忙拉过澹台问月的手把他往里面拽。 “先生饿了吧,这些都是我们在集市上买的东西,一起吃吧。” “嗯,不错。”摩拉克斯手拿起一根油条沾了沾碗里的豆浆。 “谢啦。”澹台问月一时间有点感动。 “话说这个是谁的主意。” “这个嘛...” 原来在集市上,摩拉克斯本来刚要买一块玉石,然后碰到了甘雨。 摩拉克斯向甘雨秘书询问到。 “你觉得仙君会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呢?” “诶?”甘雨突然蒙住了,“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仙君总是以普通人自居,或许喜欢一些普通人喜欢的东西。” “普通人喜欢的?”摩拉克斯想了想突然问了一个无厘头的问题问道,“一般七星这个时候会做什么呢。” “各自忙各自的吧。”甘雨把七星各自的职务说了一通。 “哦对了,他们有时候会一起讨论,可能会在一起吃个便饭。” “就是这样了。” 澹台问月笑了笑,然后摸了摸甘雨的角,“果然我家甘雨最了解我了。” 甘雨倒是下脸一红,声音弱弱的说道,“因为您曾经写过的啊。” “诶,有吗?” 澹台问月一脸懵的回想着。 只见屋外一只麒麟拿起了一个古朴的本子,竖排的排版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其中有一列写着和七神一起吃早饭的字样,然后大笔一挥,就把这列划去了。 澹台问月这才想起那是刚得知自己来提瓦特大陆时候写的几个想做的事情以及一些思路,不过几经辗转,不知道扔到哪里吃灰了,完全忘记了。 尽管七神性格迥异,但是谈及某个问题上倒是出奇的一致,于是全都放弃了各自的采买计划,密谋了这一出早宴的戏码。 “这饭真的不戳吖。”澹台问月咬了一口眼前的烧麦。 烧卖里碧绿的颜色,透出蒸熟后薄如纸的面皮,犹如翡翠一般。轻轻地咬上一口,皮一点便破,吃到里面由虾仁、韭菜和鸡蛋制成菜茸,爽口清润。吃下去后嘴里还充满虾仁的香味,真可谓齿颊留香。 众人集体落座,大快朵颐了起来。 “话说起来,这烧麦还分月菜和璃菜,真是增长见识。” 说起这个完全是因为某人不爱吃海鲜。 众神听了不禁哈哈大笑,水神随即说道,“为了摩拉克斯的健康,我决定给璃月的岩神每年提供一条活鱼,你们说怎么样。” 还没等众仙举手表态,一旁的归终倒是闪了闪身上的尘光,看来归终的手部已经比较凝实了。 看了看眼前调皮的归终,摩拉克斯一脸黑线,放下澹台问月的稿子,然后起身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归终的桌前。 这是? 有的神还不太明白归终的来龙去脉,只是觉得遍地琉璃百合,环境雅致惬意才把宴席地点摆在这里。 一旁的某位知情的绿帽魔神倒是说了起来。 “所以说幸好今天没走,这不连吃了璃月两个瓜了。” “但是这个瓜不保甜啊,差评。” “看来把聚集地放在静室里,是摩拉克斯的深意啊。” 摩拉克斯摆摆手,“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那你脸怎么红了。” “太阳照的!” 就这样说说笑笑间,饭便吃好了。 而此时的屋外也是锣鼓喧天,人流攒动。 “看来仪式马上开始了,诸君陪我一同前来观看。”摩拉克斯做了个请的手势,剩余七人礼让了一番,倒是让澹台问月占了头一个。 我觉得你们是故意的... 待到诸位走后,甘雨进来帮忙收拾,却没成想在归终的桌边有一只豆浆的空碗,桌边还摆了零星的几个油条烧麦。 “咦,可能是哪个神的恶趣味吧。” 第六十八章 为了看典仪我身为尘世七执政竟然做了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只见七神以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为首不慌不忙的跟随在人群的后面。 “我说咱们这样总感觉像反派做坏事一样。”澹台问月直截了当的说着,“咱们直接融入人群不好么?” “不好。” “会很挤。” “好吧好吧,败给你们了。”澹台问月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转身在前面带路,后面几位则是紧紧的跟着。 只见眼前的人流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向玉京台涌来。 去往请仙典仪的人不仅仅只有璃月港的人,还有一些外国的商贩以及其他地区赶来参拜之人,一时间本就繁华热闹的璃月港更加沸腾。 好在请仙典仪所在的位置足够大,且有许多台阶,倒是一时间隔断了几处人流。 “这个全是台阶的设计不会就是为了限制人流设置的吧。”巴巴托斯一边看着一排又一排宏伟的大理石台阶一边感叹道。“你们这位建筑设计师真是个小机灵鬼。” “emmm,这其实是我设计的。”摩拉克斯难得的接过锅。 “好吧。” “所以你们要不要考虑也整一个?”摩拉克斯一边说着一边介绍着自己独特的设计理念。 玉京台是这座港口的最高点,相传也是也是最适合与天神沟通的地方。 所以多做一些台阶朝拜也让他们知道求仙需要一些代价和当年建立璃月的艰辛。 众神连忙摇头表示知道了。 “这种折磨人的设计谁会做啊。”风神回头看了看眼前的几位大佬。 “你们会做嘛?” “我们不会。” 然而几位神明心里是怎么想的,大家完全是心照不宣。 众神一脸笑意的看向眼前的石板路。 摩拉克斯又看了看眼前的众神。 大家一时间笑开了花。 “铛铛铛!” 只听得玉京台正中央发出几声声响。 “这是观礼台即将关闭的提示音,不过请仙典仪即使在外围也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还没等摩拉克斯说完,风神巴巴托斯立刻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直接化作一缕清风从门缝溜进去了。 然而雷神不甘示弱,早在巴巴托斯之前就进入场地,后发先制。 水神则是不慌不忙在玉京台的湖水里向几位打起了招呼。 “...” 呆在原地的草神和冰神只得可怜巴巴的看着几位大佬冲了进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走吧。”摩拉克斯带着草神和冰神继续向前。 “可是前面不是已经关门了吗。” “关门了也可以进去啊,你看。”澹台问月顺手一指只见有不少人趴在墙头看着里面的盛世美景。 “就普遍理性而言,我们可以翻过去。” “可是这不是你自己的地盘嘛,你就不能,整个后门?” “有道理。”摩拉克斯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还是要翻过去对吗?” “为了看典仪我身为尘世七执政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如此这般丧心病狂的事。” “苍天啊...” 澹台问月没有理会两位神明,反倒是撸起了袖子。 “你们要是不嫌丢人,我觉得把你们两个顺着墙头丢过去反倒能让世界清净一些。” ......冰神和草神拒绝了来自璃月仙君的善意。 就这样一行人进了玉京台。 至于最后几人如何进入玉景台。 冰神倒是在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的带领下经过与门口小姐姐的愉快沟通后正常进入。 不过草神...就很不幸了。 大家可以脑补一下一只草史莱姆十分努力的跳过墙头然后咕噜咕噜的滚落到地面上。 至于为什么这么干,澹台问月表示完全是自己对草神的一些恶趣味。 不过事后澹台问月也跟草神进行了交易和解。 和解的内容大概就是。 “原神的草元素角色一直没出的原因。” 不过请仙典仪完全不像澹台问月前世开运动会那般搞得很久的仪式,在他看来只是简单的事先准备然后焚香祷告。 “不过要怎么过去啊?”澹台问月心里想到了一个问题。 人山人海之中想要移动到台上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总不能到最后... “麻烦前面让一下,我是岩神摩拉克斯,我想上台...” 然而还没等他思考,身旁的摩拉克斯却早已经趁旁边的众人没有注意到时便消失不见了。 台子中心的丹炉岩元素在不断聚集,最后冲天而起。 “恭迎岩神、问月仙君!” 台下众人则是各自祷告。 一股呼唤声从摩拉克斯心头响起。 然后紧接着一道道岩元素在空中划过,不断凝聚,最后....摩拉克斯的身形稳稳的移动到了台上。 “这简直就是外挂吧。”澹台问月摇了摇头,“可是为什么我听不到他所谓的什么召唤之声呢?” “哼。” 暗地里不知是谁的一声冷笑,环顾四周,澹台问月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人影。 毕竟这么简陋的的仪式妄图传唤于此身,是不太现实的事情,更何况问月仙君也并非真名。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嘛。”澹台问月十分紧张的整理了一下身形。“可能还有流程没走完吧。还并没有到我上场的时候。” 然而站在台中心的天玑星有点慌乱,毕竟每年按照请仙典仪的标准严格执行的,而这次七星昨日也听见岩神的传唤,得知此次是仙君前来,赶忙连夜加班宣传此事。准备的礼仪用品也是双份,结果没想到在请仙上竟出现这样的尴尬场景。 “天玑星可是主掌财富之人,对于这次庆典最为上心,怎么今日...?” 台下众人见长时间仙君没有露头,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其余六神对于眼前的这种状况情景表示也是爱莫能助。 “不过看着别的国家乱成一团,自己心里莫名的窃喜是怎么回事。” 摩拉克斯看着眼前慌乱的天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微笑安抚。 “这并不是你的过失,毕竟某些人,的确是突破常理的存在啊。” 随后摩拉克斯假装抬头看了看天空,实际上对着澹台问月所在之地咳嗽了几声。 此时的澹台问月刚准备施展身手,却被旁边的人拉过来问了几句,“诶,小姐姐自己来的吗?你说仙君怎么没出现啊。” 澹台问月只能不为所动。 “大概是因为你吧...” 澹台问月一脸无奈的看着前方。 “我虽然知道状况,但是你让老子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嘛!” 第六十九章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和暗分开了 (深夜更新结果一不小心睡着了......这里是刚刚起床创作的作者,还有本次活动兑换码6j7afglsbn 8sn37bxy5bva rs626bwgmtue) “没办法了啊。”澹台问月单手扶额,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脚下大地的震动感。 话说摩拉克斯这么做,这应该不算以权谋私吧。 “唰。”还没等身旁的小哥问下一个问题,突然间天地变色。 天上的阳光一点一点慢慢变暗。 太阳是白昼,月亮是黑夜,太阳和月亮互相追逐千万年,此时日月同辉。 这片天地地间则是一片昏暗。 “是日蚀!” 摩拉克斯并没有想到此日竟会出现如此奇观。连忙在地面上生成一座保护住台下之人不受侵害的巨大岩牢。 又过了好一会儿,台下之人发现了天空上方的异样。 “快看!”此时有人发现了天空中的异样。 此时众人顺着发现者手指的方向向上方看去,人们注意到一道人影仿佛在天边的从日月只间缓缓走出。 直到那道人影越来越近,也逐渐变得更加清晰。 只见此人一袭白衣,自九天而降,惊艳了滚滚红尘。白色的长带随着微风拂过发出细碎的声响。在一片漆黑色的背景之中,只能隐约看到白衣长发。 此时仿佛时间停滞了,声音,光线,都不再明晰。 然后。 天上的人却动了。 白衣之人摊开双手,一柄发着紫色光芒的长剑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上。 “噌!” 众人看见一道紫银色的闪光一闪而过,时间长的令人感到诡异的日蚀瞬间瓦解。月亮和太阳分开了。 随后,人们看到长剑复归于虚空,时间仿佛正常运转。 太阳的光线越来越强,太阳也越来越大。最后,太阳终于摆脱月亮的阴影。 此时人们才仔细看清那道人影,风华绝代,长发飘飘。 他一步一步向人们走来,踏着一声,剑鸣。 “噌!” 斩天拔剑! 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原来是那人一剑斩断了日月,切割了光与暗的交界。 “起初,是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 “真是惊艳的一剑。”雷神在地下激动的发抖。 “我原以为一剑断流已然登峰造极,看来,还差的很远。” 风神想到了前些天雷神的那一剑。 “只能说,不愧是那一位吗。” 然而在人们都看不到的地方,在他他身后的太阳上仿佛带有一个金乌的阴影。 “切。真是令人棘手啊。” “呵呵。” “澹台问月。” 此时人们随着摩拉克斯控制着岩牢回归大地降下,看到远处那人更是清楚。 “让我们恭迎问月仙君。”此时摩拉克斯连忙告诉天玑,这惊艳所有人的人,正式他们刚刚议论纷纷,翘首以盼的问月仙君。 澹台问月飘飘然走到台中,给众人施了一礼。 “前世面对这么多人这么大场合盯着他看,这完全没有经验啊!”澹台问月看着台下一个个殷切期盼的脸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双腿有点微微不受控制。 摩拉克斯见状一步踏出挡在澹台问月身前。 然而此时台下众人人声鼎沸,好像每人心中都有些许困惑,争先恐后的想让眼前的这位仙君解释一下这绝美的一剑。 好在摩拉克斯和天玑年年参与请仙典仪,经验丰富,帮助澹台问月抵挡。 “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在典仪之后像仙君祷告提问,现在典仪开始,有请仙君。” 澹台问月走上台中央,不慌不忙的从衣袖处掏出... “卧槽,怎么掏不出来了!” 澹台问月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把稿子弄丢了,亦或者完全没拿出来。 好在几点都记得一清二楚。 澹台问月一边说一边逐渐进入佳境,台下的众人也不再喧闹而是齐刷刷的拿起纸笔记录着。 不过其余六神神看着这样的场景却觉得相当诡异。 你们当着我们其余国家的神的面讲怎么赚我们国家子民的钱,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后来想了想也当即释怀了。 毕竟,所谓的金钱摩拉本来就是摩拉克斯他们的。 那没事了,人家估计只是想教教我们怎么赚他们的钱更快。 “就当是听一些治国之道,顺便给自家的商贾谋福利吧。” 不过几位神越听越觉得澹台问月说的好像哪里见过,好像不太对劲。 “璃月下一个阶段要发展酒业。”澹台问月拿出蒲公英酒,“大家都知道蒙德历史很短,远不如璃月长久,但是他们已经研制出如此特色酒品,所以我们也应该鼓励支持璃月酒业推陈出新,走向世界。” 澹台问月把酒分给天玑和前排的几位。 “所以大家可以考虑琉璃带酒,琉璃百合酒等等....顺便可以用石珀做包装,更具璃月特色” “说到石头,七国现在百废待兴,都在努力建设国家,所以我们要抓住机遇,璃月矿石众多,可以大量出口卖给他们建设房屋宫殿之用。” “同时要加强七国团结协作,毕竟大家都是共同对抗魔神战争幸存之人,自然要团结一心。各国可以互相派遣人士,促进七国的政治关系,其次是促进经济、文化、教育、科技等方面的关系。” “还有,今天早上的烧麦很不错....可以给其余国家传播一些咱们的美食文化。” ...说的这些不就是我们过来经历的嘛。 众神扶额的同时也突然觉得问月先生的这些提议.... 用摩拉克斯的话讲,就普遍理性而言,感觉这样也不错。 于是璃月今年来定下基调,以美食矿产酒业进出口贸易为主。 而后澹台问月下了台,深深松了一口气。 这东西没稿子可真是太难了,还好撑住了。 然后摩拉克斯上台说了几句鼓励大家的话,近年来发展很好,希望继续努力,然后便结束请仙典仪,摩拉克斯和澹台问月在众人的注视下消失不见。 七神在玉京台下再次聚首,然而此次却是道别的时刻了。 众人自然不免感伤一番,然后... 某位神提议每年都举办一次七神酒会,正如澹台问月先生所说,要互相交流促进感情,团结合作。 “所以到时候问月先生一定要来!” 澹台问月:才不要嘞! 就这样几人敲定了佳期,然后纷纷离开了璃月。 澹台问月与一旁的风神和岩神注视着眼前的五神向不同方向飞了过去。 “夕阳还真是美啊...” “你怎么没走啊,巴巴托斯。” “诶嘿,我这不是来旅游的嘛,我又不用管那些有的没的...” “走吧。”摩拉克斯转身向后走去,没有人能看见他脸上布满的满脸黑线。 第七十章 仙君作品集 送别了五神,一行人再次回到月海亭。 “接下来我们去哪?”巴巴托斯露出了小虎牙,“诶嘿,我还没有走遍璃月呢。” ...... “你走遍璃月少不得鸡飞狗跳,民不聊生,我看还是算了。” “确实。”摩拉克斯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或者我们三个一起?”巴巴托斯双手合十。 “不要。”澹台问月打了个哈欠,一如当年睡在桌案上的那位处理公文的少年。“站在台子上演讲真的很累,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确实如此。” “不过你根本就是想到哪说到哪吧?”巴巴托斯直言不讳,“这两天咱们一起玩的点都提了一遍。” “那也很累啊。”澹台问月拍了拍巴巴托斯的狗头。“等到哪一天你也和你的蒙德子民庄严宣誓,搞一场恢宏的演讲,你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了。” “不可能的事情。”巴巴托斯连忙摆手,“安啦安啦,我巴巴托斯就算在蒙德城被扒马甲,也不会去搞什么演讲。” “话可别说的太满,契约之神他老人家可在这呢。” “那又怎么样,别担心,这都不可能的,完全杜绝。”巴巴托斯展开双臂做了一个叉的手势。 然而他不知道,再不久后的一天,这事情竟然出现了,而且还是他自己主动说的。 真是造化弄人。 “所以你很厌烦他们吗?”然而一边的摩拉克斯还是没想通为什么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也能当风神。“难道昔日的风神和人民有仇?真是想不通。” “这个嘛...”巴巴托斯磕巴了一会儿。 “这个完全是风神个人想要摸鱼的缘故,你说对吧?” “才不是嘞!”巴巴托斯把蒙德的事情讲了一通,算是和归终瓜的等价交换。 “原来如此。”摩拉克斯点点头,“不过如若换做是我,我或许不会相信这种口头上许诺的自由。” “所以我都和你分享这么大的瓜了,要不要一起出去?” “好吧。”摩拉克斯点了点头。 澹台问月依旧拒绝。 巴巴托斯直接跪倒在地,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澹台问月,“求求你了,好不好嘛,带我一起出去玩吧。” ??? “这是可莉附体了?” 巴巴托斯的一番操作吓得澹台问月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带带带!”澹台问月不得不奋力的站起身,抻了个懒腰。 “真舍不得这张能让人安然入眠是桌子吖!” “不过说好,范围仅限璃月港。” “为什么?” “国家机密!” “哈?”巴巴托斯傲娇的抱着膀子,“好吧好吧,走了!” 在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之间,就这样一阵清风拂过。 “话说,国家机密是?” “没什么。”摩拉克斯欲看向眼前这位略带倦意的清秀面庞,原本口中呼之欲出的话转了个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好吧好吧。”澹台问月拍着旁边的岩神径直向外走去,“不过别逞强啊,有我呢。” 眼前头戴飘逸的长发的人推开外面的门阳光撒向门内,摩拉克斯看着眼前人的背影,微微出神。 “一切都会好起来,绝对!” “走吧,看哪呢?”澹台问月看了看双眼微微发直的摩拉克斯。 “诶,没什么。”摩拉克斯也赶忙走了出去,“这天气很不错。” 摩拉克斯难得的转移话题。 “确实如此。” 自月海亭走出,则是一条笔直的主干道,正在远处的巴巴托斯颇有些等的不耐烦,一股轻柔的风推着两人往前走去。 “璃月有没有什么酒馆?” “没有。”摩拉克斯思索了几番,确定的给出了答案。 “你拉我们出去玩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喝酒吧!” “很有可能,这很像酒鬼诗人的风格。” “完全没有,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看璃月喝酒是怎么样的嘛。” “以后估计会见到吧。” “毕竟今天刚刚下达神谕,相必日后这里也有不少的酒品出来,到时候自然可以让你喝个够。” “好吧。”巴巴托斯感觉娱乐活动瞬间没了一半,“那你们这里有吟游诗人嘛?” “诗人倒是有。”摩拉克斯看了看眼前的澹台问月,“你的诗集已经在璃月出版了。” “哈?我的诗集?”澹台问月一脸懵。 正巧前面有家书店,可以看看。 澹台问月和巴巴托斯连忙上前查看,进入店内就是一张大大的告示牌... “仙君诗词歌赋集卷十正在热销中。” “两位先生是来看书的吗?”刚进入书店便有店员姐姐带路,“看两位面生,想必不是此地的人吧,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想看看,咱们这里的仙君的诗歌。” “好的,这边请。”小姐姐甜甜的一笑倒是让炎热的天凉快了不少。 刚走不到两步就到了,看来还是特殊的摊位。 “这里就是了。” “我们在这里看一会就好,你且去忙吧。”澹台问月和店员道了一声便连忙迫不及待的打开书。 “这不都是...唐诗宋词嘛,旁边这不是有注明谁写的嘛,咋就硬往我头上扣...这样会被雷劈的啊!” “这边也有。”巴巴托斯连忙叫澹台问月过来,打开一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我感觉我自己离死不远了。”澹台问月一时间跪倒在地,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内心泣不成声。 然而,书店里不止这些,巴巴托斯把澹台问月在地上拾起,然后拽着他溜达了一圈。 这才发现,除了刚刚的文史著作之外之外,还有《仙君武学合集》,《仙君食谱乐谱》,《仙君种机关术概论》,《仙君种植杂谈》,《仙君锻造纪要》,等等... 整个书店的的半壁江山都被这位仙君占据。 还有一小部分是帝君和仙君的联合修订本,再原有的内容上有所注疏和补充。 “这算债多压死人嘛,我感觉一个雷都不够劈的。” 满心欢喜的巴巴托斯买了不少诗词集和曲谱欢天喜地的拉着身后的澹台问月。 第七十一章 走你! 摩拉克斯一脸微笑的看着拎着大包小裹的巴巴托斯。 “怎么样,还不赖吧。”摩拉克斯问向满载而归的巴巴托斯。 “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啊。”巴巴托斯一脸幸福的笑,“不过感觉日后我完全不能以提瓦特第一吟游诗人自居了啊。” “不过有追逐目标的感觉,也是一种不同的体验。”摩拉克斯说着拍了拍旁边失了魂的澹台问月。“怎么了,看你从里面出来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没怎么,看了书店里面我感觉自己大限将至...” “哈?”巴巴托斯有点不解,“那里面可全都是您老人家的书诶,传播出去多棒棒啊。” “嗯嗯。”摩拉克斯还在一边认真的点了点头,“你的书确实很畅销,就像是生活宝典一样。” “所以说,是摩拉克斯巴不得我死吗...”澹台问月一脸无奈。 “这书是你搞的?” “也不算吧。”摩拉克斯很明确的摇了摇头,“这事情完全是大家一起做的,我不敢居功。” “.....又是一刀血淋淋的刻在心头的感觉啊。” “所以说都有谁?” “emmm,主要是你放在天衡山和月海亭还有此间小店的书籍很多,而且每本都很不错。所以大家觉得公布出去让民众更加受益才是。同时还有一起的还有小胡忆提供的仙君丧礼典仪大全和留云借风提供了一部仙君机关术民用企划书。” “造孽啊...”澹台问月企图抬头仰望四十五度角,才不会让两人发觉自己的泪水已经留下来。 “所以,你们就全部印刷这样发行了?” “这个,有问题吗?” ....有啊,问题大了! “那上面诗词原书上不是有著名作者的吗,为什么会是我写的...剽窃是违背契约的啊帝君大人。” “至于这个....” 此时帝君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位加班少女甜美的微笑,以及那两位位古老的月之女神。 那是仙君刚刚出走的日子。 “我觉得肯定是仙君自己不好意思说写了那么多,所以编了这么多人物履历吧。”甘雨坚毅的眼神为仙君据理力争。“你们想想看仙君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吧。” “的确如此。”摩拉克斯想到那位初见时总坚持说着自己只是个凡人的仙君。 “但也可能是异界之物。”獬豸在一旁公正发言。 众人无法盖棺定论,最后找到了此间小店,彼时的小店,有两位月之女神坐镇,得到的却是略带深意的微笑肯定的答复。 就这样,一众书籍提瓦特版权尽数归于仙君。 “不就是没等她们吗,至于这么大仇。还有小甘雨你真的超会脑补吖...还好有獬豸在,是我好兄弟。” “那,摩拉呢?”澹台问月问道了最后一个问题。 “在此间的库房呢,有专人把守。” “那就行。”澹台问月稳定了身形,“咱们继续走吧。” 澹台问月把从古到今的大拿内心道歉了一遍,然后不得不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毕竟这里是提瓦特,已经不是以前的蓝星了。” 他第一次觉得通过这些文字蓝星离他是如此的近,又是如此遥远。 一步步台阶向上,到了一处曲水流觞之地。 “这里就是花园了。”摩拉克斯带着巴巴托斯游览着里面的园艺。“这里面是我辛辛苦苦养的黄金鲈鱼。这是荷花,旁边是琉璃百合。” “真的是辛辛苦苦嘛?” “还好吧。” “起风了!”巴巴托斯奏响高天之歌,只见浅浅的荷塘突然间涡流涌动,几只鲈鱼破空而出。 “新鲜的活鱼,帝君尝尝鲜?” “啪叽!” 某人心中的阴影挥之不去,只一瞬间,巴巴托斯便被摩拉克斯一枪踢倒在泥潭里。 “自作孽,不可活...”澹台问月原本还有点小抑郁,不过这一幕倒是让他忘却了忧伤。 或许看别人倒霉,自己真的会开心吧。 澹台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就是开个玩笑,至于这么紧张嘛?” 巴巴托斯从水池里飞出,烘干了衣物。 “这池塘很黏,讨厌的感觉。” “因为荷塘里面是淤泥啊。” “原来是这样。”巴巴托斯一脸受教的表情。 摩拉克斯一脸心疼的看着风神对事物的好奇和求知,随后便选择了释怀和原谅。 “毕竟为了看到这片天地,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艰辛了些。” 三人慢慢的继续往上走着。 “不过说起来,我刚刚看到上面的建筑有点熟悉。”巴巴托斯摸着两边的回廊,看向眼前漫长的石阶。 “因为这上面就是玉京台。”摩拉克斯一边指着上方一边说着。 巴巴托斯这才抬头一看,原来早上的旗番依旧随风飘扬,远处依稀传来祈福上香的气息。 “诶嘿。”巴巴托斯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早上走的太急,没看到此处有如此美丽的风景嘛。” “好吧好吧。”摩拉克斯点头。 刚刚到达是梯的顶端,只是一转头,一股浓郁的的仙力让人无法忽视,只见一位充满睿智气息的美丽女子穿着相当古典的衣服坐在一旁擦试着一只壶,而旁边有一个头生双角的小女孩咿咿呀呀的叫着。 “这是?”澹台问月一脸懵。 “帝君,仙君!”眼前的少女似乎看到了三人,连忙挥手打起了招呼。 帝君微微一笑,带着两人走了过去,“带你们看看阿萍。” “原来是萍姥姥啊。”澹台问月这才细微处看出来,“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过奖了。”萍姥姥小脸微红,“这位是?” “隔壁卖唱的。” “风神巴巴托斯。” “原来如此。”萍姥姥和巴巴托斯问过好之后连忙拉着三人看着这只擦拭许久的壶。 “看看我的最新作品,怎么样不错吧。” “的确很不错。”澹台问月和摩拉克斯赞叹不已,“这个里面的机关颇有留云的影子。” “等等,你们在说啥,我咋听不懂。”巴巴托斯听三人的发言好像加了密。 “听我们说,不如亲自己去体会一番。”摩拉克斯找到了报复机会,打开壶盖。 走你! 第七十二章 仙君和帝君哪个大呀? 巴巴托斯但见那壶口越来越大,一瞬间一股吸力把他的身体吸入壶中,待他再次睁眼,只见壶中苍松翠柏,怪石嶙峋,河湖交错,别有一番韵味。 白墙黑瓦,一道朴素又略显积分活泼的木板雕门便在大道的正中央。 “有人么?”巴巴托斯第一次经历这一切,恍如梦幻。 “这摩拉克斯可真是,搞什么嘛。”风神跺了跺脚,皮鞋与地上的石板发出踢踏的响声。 然而在尘歌壶的外面,四人看的里面却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问月,你看,巴巴托斯他急了,他急了。”摩拉克斯难得的恶趣味了一番。 围观的几人也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好了摩拉克斯,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七神之一,第一次进入陌生的世界难免会做出什么事情,还是正常告诉他罢了。”澹台问月说到,“毕竟阿萍做这个尘歌壶还是花费了不少力气的。万一碰坏了壶内的花花草草也不好。” 萍姥姥摆了摆手,“这个壶还好啦,这是给我和我旁边的小家伙特意准备的,倒是便宜了风神第一次玩了。” “你且进去吧,这片天地自是没有人的。”摩拉克斯听了几人“良心的劝阻”,最后还是选择了善意的提醒一下。“就当是在旅游冒险就可以了。” 巴巴托斯在壶内听到巴巴托斯的指示如同大赦,赶忙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只见门内一进便是一处拥有者不知名神兽的影壁,只见那兽手持火珠,肌肉微微隆起,孔武有力。双眼锐利,仿佛能看破眼前的一切。 “这个东西做的蛮不错啊。”巴巴托斯围绕着这个影壁啧啧称奇。 “此兽好像獬豸,眼神形态描绘的淋漓尽致。”澹台问月也感叹着萍姥姥的鬼斧神工。 “采。” “是爹爹!”一旁那个头戴双角的小女孩倒是活蹦乱跳了起来,向下微垂的双角在高速的跑跳中像是一直白色的小蝴蝶上下飞舞。 “咦,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啊。”澹台问月蹲下身想要附魔眼前孩子柔顺的小脑瓜,却被那女孩一下躲开。 粉红色的头发一瞬间藏到萍姥姥的身后,探出半个头来偷偷的瞄着。仿佛在后面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獬豸是你爹爹?”澹台问月并没有理会眼前小孩子的举动,反倒是蹲下身子和那孩子齐平,奶声奶气的说道。 “是的。”眼前的小女孩似乎对他并不害怕,点了点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呐?” “烟绯!” “那你的母亲也是仙兽嘛?” “我听姥姥说是人类,我是半仙之兽。” “是这样啊。” 相必能接受獬豸并且能承受生仙兽痛苦的女人一定是个强大女性。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不过说起来,我怎么不知道璃月港有这号人物啊。 在一旁的小烟绯看着眼前正在思考的白衣叔叔,倒是丝毫没有不害怕,好像是经过确认后,反倒是拉着澹台问月手一起玩起捉迷藏了来。 “刚刚被你找到了,接下来我要藏到你找不到的地方了哟。” “不愧是獬豸的孩子,这双慧眼倒是完美继承了下来。” 澹台问月盯着眼前可爱的女孩眼睛,那双眼睛倒是绽放出几丝玄奥的图案和光华。 “你怎么不怕叔叔啊。” “不知道,只是隐隐有一种叔叔是个好人的亲近感,并不像是坏人的气息,坏人的气息是让人很厌恶的,而且我感觉新来的两位叔叔都很好。” 眼前的小脑瓜一晃一晃,顽皮的很。 “新来的两位,原来帝君那家伙知道这里啊。” “那你的父亲去哪里了鸭。怎么没和你一起玩呢。” “唔。”眼前的孩子小手一指嘴巴思考了片刻,“他去外面玩去了。” “母亲呢?” “陪父亲一起去了的说,也没说说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这孩子倒是有点寂寞的感觉,“不过有萍姥姥陪着我一起,很开心。” 萍姥姥在一旁听到低下头笑了笑,“这位是问月仙君叔叔,要乖哦。” “嗯,好的呢。”烟绯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合着她老爸当初陪帝君打完仗后就跑回家结婚了,生下孩子之后又把她丢给萍姥姥,跑去云游天下,几乎不管女儿了…。 说起来,我记得好像甘雨出生之后,也是差不多的样子。这麒麟陪着他到处走反倒是扔下甘雨在月海亭从早到晚忙忙碌碌。 难道说这就是仙兽的教育方式?好特别啊。 不过说起来可能只是单纯的懒吧。 “那你有点瘦哦。”澹台问月看着超小只的烟绯,“你知道甘雨姐姐吧。” “嗯嗯,就是那个蓝衣服瘦高的漂亮姐姐,角很好看。” “她是你表姐,也是半仙之兽哦,她刚出生的时候可比你壮实一些,你要努力长高高呀。” “嗯嗯。烟绯记住了!” “不过仙君和帝君哪个大呀。”小家伙突然问出了一个问题,或许这就是出自律法神兽的本能吧。 “因为帝君叔叔说不能吃太多,不然胖成个球一不小心就会咕噜咕噜从玉京台滚到荷花池里面的。” “emmm...当我没说。”澹台问月回头看了看摩拉克斯,摩拉克斯尴尬一笑。 “适当的吃一顿是没有关系的,你甘雨姐姐那里有减肥秘诀,完全不用担心啦。”澹台问月伸过手去摸了摸小可爱的角,很滑很柔。 “那你觉得哪个大呢?”摩拉克斯好像很注重仙君帝君哪个更大的问题。 毕竟獬豸不在,獬豸的女儿,迟早要走獬豸的老路。 所以可能獬豸他老人家断案头疼想休假也说不定。 可怜的娃,澹台问月摸小烟绯的头摸得更柔和了。年纪轻轻就背上这样的重担,年少不知摸鱼的珍贵哟。 “我觉得嘛...”烟绯看了看眼前的摩拉克斯又看了看身后的仙君,属于仙兽的那双慧眼再一次张开了。 有些时候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玄妙,这双看透人心的无双慧眼并不是有实力就具备的东西。 此时远在须弥的獬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小家伙,希望不需要我出面吧。” “怎么了?”挂在獬豸身上一个很俏皮可爱的女孩子上前看到了满是愁容的獬豸。 “没怎么。”獬豸摇了摇头。“只是我们的小家伙在经历人生中最大考验吧。” 第七十三章 这个说书的不错 “最大考验?”坐在獬豸宽厚臂膀上的女子有点不解,“萍姥姥那里不是好好的嘛,獬豸那么小应该没什么事吧。”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他突然想起被自己家姐姐麒麟骗到招仙台的那一天... 刚刚上台便看到一位不可能出现在此间的七色亮光。 “你可知那仙君底细?” “我只是被他带到他的房间,感觉他人不错就一直跟着。”仁兽毕竟是仁兽。“有什么问题吗?” “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獬豸无奈的看了看自家姐姐。 “只能说傻人自有傻福吧。” “讨打!” “诶哟。” 而后摩拉克斯,留云借风等一众仙人都问过獬豸这个问题。 獬豸只得向天空一指,“我看不透。” 然而此时万里之外的小烟绯,再次面临着当年一样的问题。 “我想想看...”烟绯用自己卡姿兰的大眼睛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两人数遍。 “我觉得在璃月的话帝君更大吧。” “但是仙君给人的感觉很亲近,所以我还是选择听仙君的。” “呼。”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叹息。 “童言无忌,这孩子就随她去吧。” 澹台问月一脸得意的样子,“哟嚯,我赢了!”然后一把把小烟绯拉起来,“今天哥哥我带你玩好玩的,怎么样。” “好呀好呀!” 摩拉克斯忧郁的转过身。 “没事的帝君,毕竟术业有专攻,可能仙君他更讨孩子喜欢,这种事情羡慕不来。” “是啊。”帝君看了看远处嬉闹的两人,“可能是我老了,看到小孩子有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 待到几人玩闹的差不多了,仔细想了想。 “我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可能不重要吧。” “啊,那个绿色的叔叔在壶里面还没出来呢!”小烟绯突然提醒道。 然而此时的巴巴托斯则是一脸黑线。 “我就这么不受你们待见嘛,我这么重要你们都能忘!” “抱歉你还真没小烟绯重要。” “混蛋啊!” 时间回到尘歌壶我们的风神大人兜过影壁,来到了第一进房屋。 然而只是脚下一踩,感觉地下的石板似乎有些松动。 还没等巴巴托斯附身看向石板 原本四面的白墙院落,周遭的屋子瞬间变成一片虚无,一个个宽广巨大的石台从远处慢慢向巴巴托斯扩张直到眼前。 天上原本旭日高照也变成了一片夜幕,星河璀璨。 而脚下似乎是无尽的深渊,看不到地面。 “这是?” 眼见前方的石台有一处解密的游戏。似乎是需要开启不同的机关顺序才能到达对面。 “...可惜今天是我碰到你们了。”巴巴托斯忍不住高歌一曲,记录一番自己如同勇者一般过关斩将。 “哦豁,起风了。” 巴巴托斯从夜空中抓过一缕清风,只一瞬间就来到对面的石台。 好宽阔的空间啊。 巴巴托斯在不同的石台上来回旋转挪腾,玩的不亦乐乎。 “好无聊啊...”巴巴托斯最后还是爬上最后的石台开启了下一处的大门。 然而下一处等待他的却不是什么解密关卡,也不是原来的院子。 而是一处巨大的幕布,里面放映着一位仙兽和一个女子的一些爱情故事,顺便穿插着一些摩拉克斯征讨魔神的画面。 所以...这到底算是什么地方,这个能放画面的机器倒是很好看啊。 巴巴托斯走到幕布后左右摸了摸,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物件。 “好神奇啊。” 紧接着又继续往前走,直到来到了一处烈火之地。 “好像,没有办法了啊。”巴巴托斯有点绝望。 前方是一片片火海蔓延,火海中似乎有仙人讲述律法条款,在火海深处则是一颗瑰丽的宝珠。 关键的是,这一关,完全禁飞,而且没有其他元素可以提供使用了。 巴巴托斯只能无奈退回,蛮无聊的开始了打滚。 此时摩拉克斯终于打开了壶盖,把巴巴托斯接引了过去。 “怎么样,里面还不错吧。” “哪有不错!”巴巴托斯自是一番诉苦。 “原本的石台本就应该一点点的玩,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真是失误。看来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啊,巴巴托斯。” “这完全不怪我吧!” 萍姥姥在一旁听到一旁的用户体验,连忙继续改造着。 “咦,这个小姑娘是,萍的?” “完全不是。” 众人连忙解释了一番。巴巴托斯也是连忙道歉。 “没有关系的。”阿萍倒是善解人意,几人道了别,眼见太阳即将落山,三人才匆匆走下玉京台。 “接下来去哪里呢?”巴巴托斯似乎在尘歌壶里没有飞够,仍然是一脸兴奋。 “好吧,且带你到前面转转。”摩拉克斯也完全没有想见到巴巴托斯不知疲倦的走着。 “大概,飞真的比走路轻松吧。”澹台问月和岩神两人对视苦笑。 摩拉克斯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餐厅的雅间。 “我看我们的问月先生一日未吃,定然有些饥饿,不如我们先吃东西。一会带你看看璃月的夜景。” “好耶!”巴巴托斯一脸振奋,忙向一旁的服务人员问道,“这里有提供酒水嘛。” “合着...钻酒眼里了。” “我们这里只有茶水哦。”那服务生上了一壶热茶,看向眼前的摩拉克斯,“是按照先前订好的菜品嘛。” 摩拉克斯点了点头。 不一会几道菜肴便上了齐全,摩拉克斯和澹台问月倒是吃的很开心,巴巴托斯像是失去了什么快乐一般。 “没有酒喝,没灵魂啊。” 然而一声屋内一声惊堂木,倒是震醒了眼前这位少年。 摩拉克斯对着热茶吹了口气,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上回书说道!彼时的璃月,海中有大魔侵扰,山中有恶螭盘踞,岩王帝君召集众仙,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传说,帝君在出征之时,曾言到——” “此世群魔诸神并起,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 还没等澹台问月听完岩神原声大碟,此时的岩神则是很严肃的向巴巴托斯伸手。 “巴巴托斯,你感受到吗?” “什么。”巴巴托斯突然被cue,有点懵。 “你的子民需要你啊。需要风神的庇佑。”岩神看着隔壁这位少年风神,有点恨铁不成钢。 “到时候再说。”巴巴托斯扒拉一口饭。“这说书倒是别有风味。” “确实...” 第七十四章 世俗总要男人无惧无畏 三人吃完,摩拉克斯带着两人到了璃月港的最高处俯瞰夜景。 万家灯火到烛火渐稀,亭台楼阁,往来行人,悉数映入眼帘。 “很美啊。” “所以你明日便回去吧。”摩拉克斯似乎是下达了逐客令。 “在蒙德摸鱼总比在璃月消息闭塞强得多。”摩拉克斯这么想着。 “可是我们说好的。”巴巴托斯打开一纸契约,“上面你还签字了。” “吾岩神摩拉克斯在此允诺风神巴巴托斯与周末之前均可在璃月游览?” “诺,底下还有你岩王帝君特殊的印记,你可是契约之神,可不要反悔啊。”巴巴托斯着重的指了指上方的印记,吐了吐舌头。 “这的确是份契约没有错,但可惜是无效的,这上面的印记不是我所画,你看此处。”摩拉克斯点了点帝君的帝字,“我的帝字印记上面有一些竖钩,而你这里很显然属于伪造。” “所以,你破坏了契约的规则,过来受罚吧。” “不要啊!” 摩拉克斯作势欲追,巴巴托斯就撒兔子般一溜烟的逃回月海亭去了。 “你会留下来嘛。”摩拉克斯看着澹台问月,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明天我会带着他离开。”澹台问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一轮圆月,毕竟,还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也好。”摩拉克斯点点头,“那位酒鬼,的确让人不放心。” “不过说到这里。”澹台问月看向摩拉克斯,“每个国家的情形都不一样,自是不可一概而论。” 澹台问月跳下高楼,然后向上扔了几道金光。 “如果遇到困难,就打开里面的东西,想必会有些效果。” 摩拉克斯在屋檐上接过,打开了锦囊,里面静静的躺着几道磅礴力量的符箓。 “净!”“凝!”“封!” 没想到我的忧心之事全被他看穿知晓了。摩拉克斯收下卡片,“不过这封字是用在什么上的..” 还没想明白的摩拉克斯却被一声惊醒。 “摩拉克斯你怎么打开了!” “这锦囊,打开了,有什么说法吗?” “当然有!”澹台问月气不打一处来,“你难道不知道这锦囊妙计打开了就不灵光了嘛?” “怎么会。”摩拉克斯挥着几道符,“这东西怎么说没用就没用嘛,你是听谁说的?” “当然是...说书的了。”澹台问月说道,“那说书每日都说仙君给了毕弗隆斯几个锦囊妙计,每有困难便打开一个,提前打开则不奏效了。” “哈?”摩拉克斯开始质疑起来沉迷烹茶听书是否正确了。 没想到说书误人啊! 两人随着月光踏着星辉回到了月海亭,在灯火和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推开门,一抹月光洒入,只见一位绿衣少年躺在石板上,嘴巴里满是口水,还小声嘟囔着,“苹果酿,好喝...” “唉。”摩拉克斯一脸无奈的看着毫无形象可言的风神。 而在风神旁边,甘雨依旧在趁着夜色端坐在公文旁边默默工作。一绿一蓝明显的分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所以怎么办。”摩拉克斯看着躺在地上的风神,眼神瞟了一眼澹台问月。 “我哪里晓得嘛?”澹台问月摊了摊手,“我去睡了,晚安。” 澹台问月向甘雨和帝君挥了挥手,找了一处休息室便睡去了。 澹台问月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他梦见一道青色的光影从九天坠落而下,带有几丝凉意。 而这道蓝色的闪光仿佛正插入甘雨的腰间。这一刻,甘雨内心充满了平和的安定感。口中也止不住念叨些什么。 然而九天之上的身影倒是立刻隐去了。 当澹台问月从梦中慢慢苏醒,睁眼已是破晓,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面起身向大厅走去。 不过眼前的甘雨似乎换课个模样一般,腰间的神之眼闪闪发亮。而且感觉手上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没想到梦境也能进入真实。”澹台问月还挺好奇,“小甘雨,昨天还没有神之眼呢吧。” “...这个嘛。”甘雨看了看腰间,“是秘密。” 甘雨对着仙君甜甜的笑,然后又投入到工作中了。 “那风神不是...在地上睡来着。”澹台问月发觉昨日侧躺在石板上的巴巴托斯不见了。 “不会是丢下我跑回蒙德了吧。” “完全没有。”旁边一道门打开,摩拉克斯闻声而出。“他还在那屋子里睡得正香。” 澹台问月随着摩拉克斯走到他de屋内,那位绿白相间的骚年依旧在榻上安然入眠,细微的鼾声和一上一下的微微浮动的呼吸让他还能让他感知道风神的存在。 “所以说,昨天是你自己把他抱上来的?”澹台问月突然脑补出一段公主抱的大戏,帝君宽厚的肩膀一把抱起在石板地上冻得蜷缩成一团的巴巴托斯。 而巴巴托斯则在昏昏沉沉之中感觉有人扰他睡眠,便用小拳拳锤,一阵拳打脚踢,撒娇没几秒,就被放在一处暖和的被褥里睡了。 而摩拉克斯则一直在屋子里看护着巴巴托斯,直到现在。 “问月,问月?!”摩拉克斯用手晃了晃眼前陷入脑补的人,澹台问月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惊醒。 “所以真的是公主抱嘛?” “公主抱?”摩拉克斯不解其意。 澹台问月解释了一番。 “你刚刚没听到我说嘛,我完全是背着这个惫懒的货过来的而已。”摩拉克斯说道。 “好吧好吧。”澹台问月一脸失望的表情,“不过你一直待在那个房间里,算怎么回事呢。” “不想睡觉,又懒得动弹。就坐这书桌上看书。”摩拉克斯指着旁边的桌子,上面的确有些许的图书。而且书脊上似乎都是清一色的仙君系列。 ......无语子。 “那这货睡成这样我怎么把他带回去?” “根据我合理的推测,我觉得是喝酒太多起的作用。” “喂喂,肯定是你搞了什么鬼吧,这酒都喝了几天了还没缓过来。可见你的确做了!” “所以要不你把他抱回去?比如你说的公主抱?” “才不要嘞!” 七十五章 薇歌 在故事的最后,带走巴巴托斯的正是主角的随身千年座机,麒麟大人。 巴巴托斯被澹台问月五花大绑拴在麒麟身上。然后一路踏云狂奔到达了蒙德。 还好少年模样的风神人们并不知晓,只以为是一名醉酒的普通人而已。 毕竟谁能相信自家的神明被人拴住到处跑呢。 “不过话说摩拉克斯到底下了多少药啊。” 澹台问月看着窗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春秋冬夏都踏遍,这位风神也丝毫没有醒转的现象。 “话说,不会是这位大爷就是懒得回家然后让我给搬回去在店里闻着酒香睡觉吧。” “那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一旁的月之女神看着远处房里躺在床上依旧沉睡的巴巴托斯,不禁啧啧称奇。 “且不说这些,最近你的东西有卖出去嘛?” “蒙德有一单,我把几瓶特调的酒卖给了一个姑娘。” “特调?姑娘?” 澹台问月看了看货架,的确有几瓶特调的酒消失不见。 “我记得,那是醉生梦死吧。” 一旁的女神点点头陷入回忆。 当她一脸愁苦时,风神和澹台问月携手走来。 “小妹妹是来看姐姐玩笑的嘛。” “今天是他的祭日吧。”澹台问月拿出了一坛酒。“试试这个。” “这是能让人忘却痛苦的酒。在冰风呼啸的古代,为了坚强地活下去,先民会在冰雪深处的土地里,暗暗酿造这种酒。后来的人们生活充实幸福,就把制造这种酒的方法也一并忘却了。” “真的嘛?”月神一边用眼神询问着两人。一面又伸出手去,迫不及待的想尝试一番。 然而风神没有点头,然而澹台问月连忙点了点一旁的巴巴托斯,巴巴托斯这才缓慢又沉重的点了点头,回应道,“这的确是真的。” 对于眼前这个古怪的东西,月之女神倒是乐意尝试。 “好吧,姑且姐姐信你一回。”她看到巴巴托斯的神情,大概率知道这酒或许是问月欺骗她的谎话。 但她,却在这个问题上乐得被欺骗。 毕竟从来没听说过凡间之物也能影响到如她这般古老神秘的神的心境。 “咕嘟咕嘟。”月之女神端起酒壶好爽的牛饮了一番。 “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但是可能这酒真的有效,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开始忘记了很多那日日月崩塌,月轮殒没的场景,烦恼的事情也忘记了。 以后这醉生梦死变成了让月神上瘾的美物,每当日月相逢,她都会对着皎洁清冷的那一轮,敬上一杯酒。 “其实所谓的醉生梦死只不过是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 “的确是,有一位姑娘想要忘掉一些令她痛苦的事情,被她喜欢上的男孩也是如此想。”月之女神一边说着一边倒像是在思念似乎也在想念着那一位太阳神君。 “于是你就把酒卖给他们了。” 月神点点头。 “所以为什么那男孩子要她忘记呢。” “因为,那男孩子被上天选择,总有一天会消失吧。”女神遥望远方。 “被上天选中嘛?”澹台问月摇了摇头,“被如今的上天选择,真不知道这孩子未来命运如何。” “所以毕竟在一起越久,离别就越痛苦。既然已经知道结局,那又何必在一起呢?”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澹台问月看了看远方的月光,依旧是那么清和明朗。“如果是我的话,我或许不会这么做吧。” “愿闻其详。” “我会一直坚持,直到世界的尽头。” “那么你这么懂,你说说,那位神君最爱我们三位当中的谁呢?” “结局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澹台问月斟满酒,碰了碰眼前的酒杯。 黄色的长发突然低下头对着问月呼了一口酒气,“这样的答案,我很不喜欢啊,小妹妹。” 然而澹台问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月神,并不应声。 “如果那位少女再来,该怎么办?” “那男孩说,让她自己克服吧。” “以后就继续免费提供吧。”澹台问月深深呼出一口气,“毕竟也不差那么一张嘴。” “用一个美梦去编织一个美梦,梦越美,破碎的时候就越幻灭吧。” “既然你知道。”澹台问月一把把酒杯全部收走,“那这样如何呢?” 自此,此间的小店里经常多出了一位名叫薇歌的女孩。 她和一位长发及腰,黄色眼瞳的狐目店主一起赏月。 时而借酒,时而戒酒。 直到有一天,她双鬓斑白,那个男孩也没有再出现。 “可能他已经忘了吧。”薇歌看了看两位店主,“几十年过去,这里早已物是人非,往来匆匆。你们的身上却依旧没有留下岁月的印记,真是让人羡慕。” “有些时候,我倒不希望自己能活到那么长久。”狐目的女店主苦笑着,“你不知道这长久的年月,更是永久的折磨。” “喝完这一杯,就要离开了吧。”澹台问月看向薇歌模糊的神情,似乎心里有了猜测。 “是的,问月先生。”薇歌放下手中的酒杯,向两人道了一礼,“承蒙两位店主几十年的照顾了。” “没关系的。”薇歌口中的问月先生摆了摆手,“其实这么多年你也是在照顾某位内心受创的女孩。” “是嘛,那感情好啊。”薇歌舒展着眉头,那一刻,岁月仿佛抚平了她额头上紧皱的细纹。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她喝完最后一滴酒,她便也离开了此间。 暮色已经深了,远处也只剩点点星辉。 “其实她都知道我的事吧。” “嗯,或许吧。”澹台问月背地里摊开紧握的手,一道暗淡的紫光从手中传开。 他想起那女孩说的话。 “我最喜欢紫色吧,因为他瞳孔是紫的,发梢是紫的,那里也是。” “多想再见到啊,那次初见,真的很好,紫色的晚霞,很美。” “你说,他们会重逢的,对吧?”女神突然看向澹台问月。 澹台问月回过神,连忙收起手中的紫光。 “或许会吧。” 月之女神如狐的媚眼又一次放出清冷的黄光。 “我是说,他们一定会的。” 说话之间那道紫光很快便消融到千年前他一直戴在腰间的七神神眼之中,再也不见。 七十六章 重逢和轮回 就这样薇歌陪伴此间近百年的时光,然而他的意中人仍然没有归来。 过了五千三百二十一天,他们相遇在满布紫霞的天空岛上,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我们,似乎见过的,对吧。” “你的名字是?” 女孩甜美的一笑,向远处的紫瞳男孩伸出手,“薇歌。” 此时两人不知道地面上的蒙德城,此间的两位老板正在默默地关注这次命运的相会。 “怎么样,满意吗?”澹台问月收起幕布。“没想到你贵为月之女神对这个陪伴你仅百年的小姑娘如此上心。” “切,说得好像你不期待一样。”月华散尽,月之女神看见澹台问月收起设备,便站起身。“明明是你主动提议要看的吧。” “不过为什么相隔这么久,他们才相遇呢。” “谁知道呢?”澹台问月说着,“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 “...明明是你的安排吧。”一旁月之女神腹诽了一番。 澹台问月并没有看旁边翻白眼的月神,而是在一旁收拾货架。 “话说这都快五百年了,这巴巴托斯怎么还没醒啊?”月之女神进入屋内,用自己金黄如狐的眼眸看了眼双眼微眯的绿衣少年。 “谁知道呢?”澹台问月对此也很惊奇,“摩拉克斯后来说他只是下了点只够睡一两天的药而已。” 月之女神一道神力打扫了屋内的洗,便从小屋中退了出来。 “可能是单纯的想摸鱼,心里想着既然如此,不如借机睡过去咯。”澹台问月擦了擦桌子,一边打开门窗。 “可能吧。” 不过在月神关门的瞬间,屋内床头的少年露出了一丝甜美的微笑。 不知这位少年是在做梦还是已然醒来。 此时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将近四百余年。 此时的蒙德已经发展的极为迅猛。首先在经济商贸上各处商业贸易繁荣昌盛,除去此间作为商贸中最为古老和神秘的存在,也有多家商铺酒馆异军突起,只不过比起此间这种全面且开挂的店铺而言还是有些许差距。 毕竟某位无良商家和月神强强联手,一面表面上卖着各种生活所需,衣食住行无所不包的七国连锁门店。另一面上还暗中开着售卖各种神秘商品的小店。 不过好在有风神和此间客栈某个有良老板本人的遗留科技和智慧,让二者之间的距离不会如同难以逾越的沟壑。 不过按照澹台问月本人的描述,“这些商家想超过我,估计还要个几百年吧。” 澹台问月心想咱们也不是白穿越,积分卡会员外卖订购都得给你安排的整整齐齐。 在国家结构上,由于某个不干正事的神并不对国家施展外力,因此完全是人民自发自愿形成了一些组织。 除去原先的三大贵族以及诸多小贵族以外,还诞生了一些信仰巴巴托斯之人组成的教会组织以及维护和平治安的骑士团体。 而三大贵族中古恩希尔德一家一直是最为稳定的,家族有骑士和祭司的传承,自然不会吃亏。不过古恩希尔德正如当年福瑞德姆和澹台问月等人所认为的一样。 是一些老实守成且忠贞于风神和蒙德之人,家族之人一直为骑士和教会提供新鲜血液,做商贸的族人不多。 永护蒙德的祖训似乎框住了一大家子。成为 连在此间的澹台问月都有点看不过去,甚至对每位来到店里做客的族人说过同样的话。 “你们真的太老实了,老实人很容易吃亏的。” 不过这一大家子每一茬乐在其中。 而手持阿莫斯之弓的劳伦斯一家在某些方面就显得更加激进。毕竟作为原属于迭卡拉庇安的眷属,后又醒悟成为坚决的反抗者,劳伦斯一家的血脉就拥有着这种双重的特质。 如今的劳伦斯则与前者不同,敢于去踏足自己从未踏足的领域,借有贵族的权势和名望,倒是在商业上赚了个盆满钵满,成为了蒙德城当之无愧的经济巨头。只不过近些年则渐渐在名望中所迷失,视自己为征服者和王者,一如当年的迭卡拉庇安。 这事情或许就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吧。 最终高贵的血脉被邪恶吞噬,发誓要报当年相爱相杀的一箭之仇。 伊蒙洛卡一家则是日渐式微,毕竟伊蒙洛卡本人不是个消停的人,他作为一名浪子,最是喜欢云游四方。 他带着澹台问月给的七国游览手册以及必要的通行证件离开了蒙德城继续了游子的生涯。 当然他还带着那位美丽动人的古国公主。 在生命的最后他和公主在古国的高山合葬。 留下的几名子嗣均是在旅行中成长,自然不太晓得家族和行商方面的事,一个个都随父亲一样做一个冒险家。 好在伊蒙洛卡生前留下不少旅行中收获的宝藏和财富,加之嘱托澹台问月照拂一二,才让伊蒙洛卡一家不会活的很差。所以如今的伊蒙洛卡虽说是贵族身份,但是在钱财地位上面并不比其他两家子好。 不过在思想上倒是很成熟,毕竟行万里路,还是颇具武力,智慧和大局观。 不过在缺乏正确价值的领导下,武力和智慧也会变得有一些病态。 教会和骑士自不必说,在贵族在上管理的时代,上行下效,病态的贵族配合起来运转蒙德,其结果自然不怎么微妙。 所以在这看似经济突飞猛进,高度发展的蒙德城之中,也正在散播着一丝腐烂的气息。 毕竟即使是风神最爱的蒲公英酿,历经四百余年,也终归会被有机物充斥,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阳光不错,想来是个好天气。”月之女神看着阳光明媚窗外说道。 “即使是屋外的阳光也难以洗涤尘世的污秽气息。”澹台问月叹了口气。 此时早已等候在屋外的群众乌泱泱的进入店内,大多数都是来购置一些面包牛奶香肠之类。 “最近城里缺粮嘛?”澹台问月似乎有点疑惑不解,向一位常客询问道。 “是决斗啦!决斗!” 第七十七章 角斗士与雄狮 “角斗?”澹台问月有点迷惑不解。 “你不知道嘛,问月老板?”一边采购一边说着,“城南那面建了一个角斗场,已经有一位传奇枪手获得十连胜了。” “角斗场?传奇枪手?十连胜?”澹台问月一时间被庞大的信息冲击的有点精神恍惚。 等到服务完众人走得差不多之后,澹台问月才静下心思,琢磨这新到来的讯息。 “你难道不知道嘛?”一边的月之女神倒是似乎清楚,“我还以为这角斗场是你默许开的呢。” “呵呵,想想也不可能啊,我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下的的穿越者怎么会搞这种血腥惨烈的东西嘛.....” “难道不是?”月之女神倒是看着眼前一脸懵逼的澹台问月惊讶了一番。 “我完全不知情。” “也对,毕竟外出采办都是我一个人,像你这种躺在家里足不出户的死宅怎么可能知道呢?” “呵呵...”澹台问月摊了摊手,“怪我咯?” 结束了挖苦,月神才把角斗场的事项说了出来。 角斗场是贵族和自由民观看斗兽或奴隶角斗的地方。是劳伦斯家族提出的服务大众的娱乐活动。 “果然是劳伦斯发起搞事的啊。”澹台问月站起身来。“我觉得那孩子挺好的,怎么着这后人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呢...” “甚至还规定长枪是被贵族禁止的兵器。剑术才是高尚之人的武术修为。所以大部分角斗的奴隶用的长枪,而贵族多用剑。” “...怪我怪我,那场战争的确主力没有用枪的。”澹台问月笑了笑,从背包里带出一柄火红的长枪,挥舞了两下,放到了神秘商店之中。 “你又不是贵族。”月之女神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好好好。”澹台问月没有继续说下去,众所周知,和女人讲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他的确不算什么贵族。 “说起贵族,其他两家什么动静。” “古恩希尔德不支持也没反对,不过倒是劝了劳伦斯一番。伊蒙洛卡家则是挺积极参与的,毕竟一家子热血好战份子。” “真是令人头疼。”澹台问月甚至有一种突然想进入巴巴托斯的房间一把踢向风神屁股的冲动。 “不过...人家自己家的神都没着急,我也用不着慌。”澹台问月少见的走出此间,然后向角斗场走去侦察了一番。 “好好好...”围观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激情表演的众贵族个平民无不欢呼雀跃呐喊着。 “角斗士,击败它。” “狮子撕碎他吧!” 澹台问月从空中俯瞰,圆形的正当中正事一位全身盔甲,手持长枪的角斗士正在面对一只在围笼之中饥饿的雄狮。 随着正当中的一声令下,笼子内的雄狮一跃而起。 这个饥饿的动物,用力向前,向角斗士身上扑来。他躲在一边,避开狮子的嘴,但没有完全躲开狮子的撞击,狮子身后灵活一摆,屁股和尾巴向着角斗士甩了过去。 因为这猛烈的一击打在他胸上,他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然而这个场面不过是几秒钟的事。 然而角斗士依旧坚挺,站了起来,澹台问月看出他预判了狮子的撞击动作,只是借力卸力,并未受什么伤。 狮子回来,翻转脊背。角斗士盯着雄狮,雄狮也盯住他。 一时间气场倒是凝重了许多,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忽然这怪力的雄狮再次腾空跃起,双爪想抓着角斗士的左右双臂。同时它猛然地把嘴伸出来。在一秒钟以后,它的嘴巴便会贴在吉利亚特的胸口上。角斗士两臂紧紧地被缠住,遍身流血,便真是一个死人了。但是他躲开了扑向他的双爪,在那怪物扑过来要咬他胸膛时,他紧握着手中的长枪的猛击在它的头上了。 雄狮猛的避开,但是长枪余势未减,雄狮体形修长。这一枪便伤到了雄狮的后腿的些许。 此时的狮子已经被眼前角斗士挑衅的神情弄的满腔怒火,草原的霸主何时受过人类这种蝼蚁这般的欺凌。 狮子自是慢慢的绕着角斗士走着,准备时刻发起致命的一击。 狮子的耐心是骇人的。那个身披盔甲角斗士的耐心也一样骇人。 狮子却饿的等不及了。只是如同大理石板上一道黄色的闪光,便冲到角斗士的跟前。角斗士只得用横着举起长枪死死抵住雄狮向下扑来的双爪。 此刻时间仿佛定格。雄狮后腿站立,前掌死死压住角斗士的长枪。而角斗士也不敢懈怠。 “看来没必要担心了。”澹台问月看到这里,便隐去身形离开了角斗场。 而场中的一人一兽坚持的双方都痉挛着,这象两道闪电在搏斗。 最后雄狮后腿有伤,很难撑住了。 角斗士把双枪猛的一举,然后立刻调转枪头。那狮子因为惯性扑了下去,枪尖狠狠地插入狮子体内,然后角斗士用一种旋转的动作,好象把鞭子一挥那样,在它的两只眼睛的周围画了一个圆圈,把它的头割了下来,好象拔掉一颗牙齿。 就这样,一头雄狮倒在一片血泊上。而角斗士也单单由他的意志力硬刚雄狮的。所以他便翻身仰卧着。 然而周围的群众的呼叫和呐喊声依旧响彻云霄。 被激励的角斗士借助长枪站起身,在众人鲜花和热烈的赞誉声中慢慢的走回去了。 “你做的非常好,继续努力吧!”此时迎接角斗奴的贵族少爷走了出来,毫不吝啬的献出了自己的祝福和掌声。 年轻的角斗士顿时觉得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倍增。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拜谢。 “快起来,我相信你会是最好的角斗士。” 名为厄伯哈特的贵族少爷带着他回到了伊蒙洛卡家族的驻地。 “真是个意志力强悍的人啊。”澹台问月听到了身后角斗场内的呼喊,摇了摇头向此间店铺走去。 “看来以后有活肝了。” 只不过...当他抬起头再次看向远方时,只见远处一片尘土飞扬,自家的椰羊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正朝着他飞奔而来,而坐在椰羊后背上的却是一位陌生的身影。 第七十八章 我千年老店世界首富的秘密终于被蒙德贵族曝光了? 只见椰羊来到澹台问月面前表演了个急刹车。屁股一扭,骑在仙兽上的某人无法止住惯性的趋势,一下子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街道的石板路上。 “啪叽!” 或许蒙德城的第一个硬着陆诞生了。 澹台问月表示画面太美,连忙扭过头闭上双眼,不忍卒视。 然而满脑子都是菊花碎裂的声音。 “这是?”澹台问月这才艰难的扭过来,正视着前方,但是看着眼前受伤的人,自己的某个部位也隐隐作痛。 “这个嘛...”麒麟一脸无辜的看着澹台问月。 “要不..我装作不认识你吧。”澹台问月瞬间装成瞎子,一面掏出一根乌木棍试探着前方的道路在走路。 “尽管澹台问月反应足够迅速,但还是被摔倒在地上的人发现。 只见摔倒在地上的男子缓慢艰辛的站起来,刚刚颤颤巍巍的走两步,又啪叽一下无力的倒在地上。 本就千疮百孔的部位再次遭受重击。 这次,他再也不站起来了。 “诶哟!那男子一把扑到澹台问月面前,连忙指着他说道,“我虽然干的事情不怎么样,但也没必要这么绝吧。” “这位先生,您说什么,什么事情?”澹台问月继续装成瞎子,“我完全不明白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请您让一下好吗?我还要赶路。” “别再演了!我都看见知道了你和那羊说了什么。”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怒火中烧,一股无名之火催促他起身。“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只羊竟然如此神奇竟然能通人言,想必是个好宝...” 他缓缓站起了身子,他表示他不相信这命运,他要向那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发起无畏的挑战,他要向世界证明他可以! 但是,他不知道有一种叫做地心引力的东西。 最后他不得不欺负自己的命运。 “唰!” 在澹台问月面前缓慢起身的男子再次坐了回去。 还没等澹台问月有所反应。一旁的麒麟作为仁兽有点看不过去了。一把把这倒霉的孩子拉到自己的背上。 想命运不屈抗争的倒霉男子:你还知道你是仁兽啊?你摔我的时候你咋不想清楚呢? “吼吼吼吼吼!”澹台问月忍不住一边拿着木棍狂敲石板一面笑了起来。 此时澹台问月方便行动,全身都是黑衣黑斗篷包裹着,随着笑声黑色的波浪也在不断的颤抖,像极了无名的嘲讽。 “你...你...”眼前英俊的少年起到拔剑出鞘,就差在澹台问月身子上捅几个窟窿了。 “这位先生请不要激动。”澹台问月连忙摆了摆手,“我们都是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人,一般是不会笑的。” “除非忍不住。” “哼。”年轻的少年收剑入鞘,但是身体的某个部位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再次趴在麒麟身上。“那木棍...” “对不住对不住。”澹台问月连忙把木棍扔开,演技被戳穿的他尴尬一笑,“要不咱们找个地方细聊?” 趴在麒麟身上的少年无力的吭了一声,然后两人一骑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往此间走去。 “所以你们详细说明一下发生了什么吧。”澹台问月打破了一路上的尴尬气氛。“对于我家这坐骑的顽劣,希望你宽恕。” 麒麟也是很诚恳的道歉。 “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有点痛。”年轻的骚年“嘶吼嘶吼”地叫了一路。 “还是去我的此间店里看看吧,毕竟那个部位也是蛮重要的。” “你家是医馆嘛?”少年有点疑惑不解,“我听人说此间明明是个著名酒馆。” “也不都是卖酒,什么生意都做一点,略懂略懂。”澹台问月谦虚的说着。“所以你来我的店怎么会被这个麒麟给...盯上了?” “这个嘛...”少年突然欲言又止,但过了一会有仿佛重新组织好了语言。 “这件事的确是我的不对,不过我也是为了穷苦的民众!”少年的眼神愈发坚定。 但是一旁的澹台问月却是有点懵,“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本来看你的店铺人来人往很赚钱,所以想劫富济贫...没想到...” “没想到却什么东西都没拿到手。”澹台问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说的没错吧。” “先生你可真是太神了。”那位劫富济贫的青少年似乎开始有点微微崇拜眼前这位未卜先知的神秘先生了。 “哪是什么未卜先知...”澹台问月摇了摇头,“因为在我看来以你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逃过那个守财奴的法眼吧。相必你想拿的物件不是凭空消失再不就是根本拿不起来,亦或者被那位看得很紧无从下手吧。” “嗯嗯,简直是太对了。” “毕竟那些东西陪伴了她有几百年了,再加上她有点贪财,再说毕竟凡人想偷神的东西,确实有些难度。”澹台问月在内心默默思忖了一番,叹了口气,并向男孩投过怜悯的目光,“你说这孩子蒙德城那么多贵族商贩偷谁的不好偷她的...” “先生怎么了吗?” “没怎么。”澹台问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毕竟这就是我雇佣那名女子的原因,虽然很冷,但是防盗上面绝对是顶级。” “是啊。”少年趴在麒麟后背上想起那绝美又清冷的容颜,古老的如狐般的黄金瞳。 “想想还很可怕。” “但她是一个好人,你们多相处就好了。”澹台问月说道,“所以这位少年英雄怎么想到偷我店铺里的东西了呢?” “哪是什么少年英雄。”眼前的青年小脸微红。“我只是听说您这店面是上千年历史的老字号连锁店,资源财富十分惊人,比整个蒙德贵族有过之而无不及,相当有权势,这才想....。” “你这都听谁说的。”澹台问月满脸黑线。 我千年老店世界首富的秘密终于被蒙德贵族曝光了? “我的族弟厄伯哈特,我叫...” “伊蒙洛卡家的帕西法尔,对吧?” “问月老板怎么知道?”帕西法尔连忙嘘了一声,“不要说出去啊,我可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 “颇有当年你祖上的风范。”澹台问月看向少年腰间佩戴的黑色长剑。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嘛?” 第七十九章 不患寡而患不均 “?(????????)??????好的,不说不说。”澹台问月笑着把趴在麒麟身上的帕西法尔轻轻的放到地面上,“那么请进吧,来自贵族的义贼先生。” 原来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再次回到帕西法尔噩梦开始的地方。 或许没有进入这个店面,他不会被摔屁股蹲吧。 帕西法尔心里想着。 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不过迎面走来的则是那位媚眼如狐般的金发女子。 帕西法尔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哟吼,这不是那位贵族小子嘛?”月之女神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贵族少年,只见他穿着一身黑底红纹的紧身宽袖式贵爵服饰,内部白色镂花的方巾与衬衣在黑色背心的衬托下格外显眼,整体看起来松紧有致,高贵优雅。 不过,穿搭虽然很好但是此时浑身上下的衣袖鞋袜满是灰尘,尤其是某个特殊的部位。 “怎么样,被麒麟折磨了一番?”她看见灰头土脸的帕西法尔忍不住嘲笑了一番,倒是让帕西法尔满脸黑线。 “毕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偷的,既然身为贵族,更要懂得社会的准则。” “没什么可偷的顺了个椰羊,我真不知道你是点背还是点高啊。”澹台问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我自然知道贵族的准则,但是如今的贵族彻底变的让人作呕。”帕西法尔说起贵族来倒是瞬间变成了一个愤青。 古时记叙先祖德政的叙事诗,在贵族少年心中埋下了叛逆的种子。 帕西法尔大谈当年巴巴托斯的自由和如今的压迫和扭曲,贵族不是贵族,人民不是人民,自由也不再自由。 “于是我选择抛弃家族,劫富济贫。抛弃腐朽的贵胄氏名,只是做一名义贼。” “可是,这些许财富并不是造成一切的根源。”澹台问月叹了口气。 “我的店铺也经常接济穷苦,做一些物美价廉的平民所用之物。” “实在是对不住您。”帕西法尔再次表达了对盗窃此间店铺的歉意,然后站起身来说道,“但是如若所有贵族富商都有如同问月先生那般的爱民之心,自然可以回到原先的自由之中。” “噗嗤。” 澹台问月仿佛听到自己内心深处传来的笑声。 “的确是很可笑和天真的想法。”澹台问月摇了摇头,“不过这娃还小,他还在长大。” “所以我一定不能与之同流合污。”帕西法尔的双眼继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一旁的月之女神也不忍心打击这位贵族青年的积极性,只是说了几句附和了一番。 然后,我们的坚强伟大的反抗肮脏的贵族斗士却不得不低下头,脱掉裤子。 因为... 他要开始上药。 好在帕西法尔坚毅果决,屁股的摔伤只是一剂膏药便让他神清气爽。 “没想到老板的技艺如此精湛,妙手回春。” “...无他,唯手熟尔。” 毕竟自己也被摔过那么几次。 最后帕西法尔向两人作别。 月之女神告诉帕西法尔路上小心,别再偷自己家东西了。 帕西法尔则对两人说道,“我会考虑偷窃之前查看一下资料,如果老板你变了心,无论多艰难我也会继续坚持下去。” “呵呵...” “我就欣赏这种自信的孩子。”澹台问月背后一只手持一只黑匣,把帕西法尔的话录制了下来。 只见帕西法尔趁着夜色,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真是少见的反抗之人。”月之女神说道,“不过可惜了。”她看向夜空,命运的星轨和丝线不断交替,帕西法尔的结局似乎已然注定。 “是挺可惜。”澹台问月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说的不是一回事,“这孩子的想法倒是蛮幼稚。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你说为什么那些受压迫的奴隶和平民为什么不先反抗,倒是这些贵族倒是有意识去做这些事呢?” “你问我我问谁,与其有时间想这些事倒不如睡个觉来得实在?”澹台问月似乎是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又或许是故意避开了问题的答案,眨眼之间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不说就不说呗...”月之女神无聊的趴在桌边,端起了酒杯。 然而深夜之中,却听见澹台问月不经意间迷糊不清的呢喃。 “总有一天还会再见面的,帕西法尔。” “不知道那时,你会不会和以前一样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角斗场中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澹台问月也一次性救助了不少战奴。 “没想到当年的那个组织又要启动了嘛?”澹台问月看着眼前数百个被奴役之人,脑袋就不由得大了起来。 “都怪那个角斗士,一次性每天淘汰那么多,我这都快装不下了。” 没想到完全是出于某种荒诞的缘故,当年巴巴托斯解放蒙德的暗地组织再次闪耀了起来。 月之女神看到了这幕倒是慨叹了一番。 而此时半夜的酒巷,也逐渐传出那位贵族义贼的名号。他组织一帮子平民,空余时间饮酒作乐,半夜则收拾行囊劫富济贫。 就这样,此时的蒙德暗潮涌动着。 但劳伦斯为首的贵族却用更加残暴的统治着蒙德,试图试探群众的底线,他们将奴隶制带入了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 直到有一年,劳伦斯家族接掌庆典后便取消赛事,直接指名姑娘,霸占羽球。庆典结束后,被选为抛球少女的悲惨公主还需在贵族宫廷内服侍三天。 一时间,城内的民众更是敢怒不敢言,不少人把女儿送到城外,亦或者划破脸颊以逃避厄运。 此时巷中的贵族剑士双目失去了光芒。 “难道这一切真的做错了嘛?” 一时间,劫富济贫反抗贵族的平民团体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他们发现他们做的事情只是改变了极少部分,反而贵族的猖狂变本加厉,更广更大的侵害着奴隶和平民。 原本人们口中带给人自由光芒的贵族成为一种邪恶坏人的代名词。 “光复贵族之路,更加艰辛了。”厄伯哈特对帕西法尔说道,“不过哥哥,我会支持你的。” 帕西法尔深知自家兄弟对待奴隶的态度谦恭有礼,自然是无比信任于他。 于是他转身离开,带走了家族中的那镶嵌宝石光辉的银杯。 “这一切都是为了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啊哥哥。” 在帕西法尔走后,厄伯哈特再次在黑夜之中抽出一杆长枪,默默练习。 “要动摇腐朽的根基的话,就需要强大的力量。” “去吧。” 一道黑影从天边闪过。 “所以现在,是时候了。” 第八十章 我,喜欢你啊 帕斯卡尔带走了祖传的极品杯子,而后便趁着夜色逃离开来。 殊不知黑夜中一道黑影闪过,正伺机而动紧盯着他的猎物,正准备出手给予其致命一击。 在月光的照耀下,祖传的空之杯之中镶嵌着象征家族传承地位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幽蓝色光辉。 “这可是好宝贝,估计这样一来又有不少穷苦人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了。” 帕斯卡尔趁着夜色大步流星滑入酒巷,一边悠闲的走马观花,一边对着手里的宝杯啧啧称奇。 然而在他高举杯子之时,无意间在杯壁的反光映射出一位手持长枪的女子。 她的眼睛如同暗中闪耀的蓝宝石,简直与手中礼杯上发亮的澄澈水晶如出一辙。 “真是个如诗如梦的女孩子啊。” 帕斯卡尔优雅的转身,正打算用贵族的礼节搭讪一番。 然而那位蓝色眼瞳的少女却浑然不知帕斯卡尔心中所想。 “别想逃!”女子发现眼前的男人手中的闪光,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身形已然被发现,她只得主动出击。 “唰。”那女子向着帕斯卡尔狠狠地将手中的长枪甩出。 长枪犹如一个巨大的回旋镖向贵族少年袭来。 帕斯卡尔优雅的挥舞长剑,剑身一抖便把枪身让了过去。 女子再次接过长枪奔袭而来,帕斯卡尔定睛一看,女子手中的枪尖十分狭长,如同极长的针,枪身是如蓝宝石眼瞳般的蓝色,尾部则向外侧延伸出半月形的护卫刃。 这人美,枪自然在他看来倒也颇具美感。 “不知您是?”帕斯卡尔一边腾挪躲闪,一边询问女子的来意。 女孩并没有如同真正的夜行之人一般讳莫高深,“吾乃枪之魔女,受主人之名前来取回家族的杯子。” “原来是家族里的奴隶嘛。”贵族少年在欣赏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怜爱。“不过没想到那帮老家伙动作竟然如此的迅速啊。” “不过你可是追不到我的哦。”帕斯卡尔手中的黑色长剑一甩,长枪与长剑的碰撞声激烈而又清脆。 “你的长枪很好看,我也想要一把这般的武器。” 枪之魔女并没有在意眼前男人的调戏,只是一门心思的专注在自己的任务上。 只不过帕斯卡尔虽然熟练贵族剑术,但面对经验丰富且擅长把握人死之隙的枪之魔女而言,仅仅这点贵族剑技并不足与她抗衡。 “中!” 长枪如漆黑夜色中的银龙,呼啸着便向帕斯卡尔的怀中刺去。 “铛!” 枪尖似乎遇到了某种极为坚硬的物品,使枪之魔女手中的长枪不能进入分毫。 帕斯卡尔瞬间反应了过来。 借助长枪的猛烈冲击力向后瞬间跳去,帕斯卡尔一下子就逃出长枪笼罩的范围。 看看怀中的银杯,枪尖狠狠的撞向了杯子中的宝石部分,蓝色的宝石与银杯微微翘起,似乎有分离的迹象。 “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吧。” “噌。”没等枪之魔女再次靠近,只听前方一道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过神来,只见一颗硕大的幽蓝的宝石向枪之魔女甩出。 枪之魔女自然知道这是银杯的一部分,于是连忙稳稳的接住。 “这是送你的。”帕斯卡尔露出白牙在夜空中柔和的微笑,一瞬间温暖了整个夜色。“它和你的眼眸很般配。” 枪之魔女就这样看着自家的贵族小偷带着他的目标银杯一点点隐匿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枪之魔女盯着手中水晶怔怔出神。 她收起长枪,双手碰着水晶,一点一点的从巷子里走出,向着贵族的驻地走去。 此时,黎明已至。 温暖的日光一点点洒在地上,少女蓝色的眼眸显得是如此的柔和。 手持水晶的魔女将水晶举起,透过阳光,她发现在家族的族徽上方,出现了更为明显的标记。 “我,喜欢你啊。” 一道清晰的话语仿佛从水晶中传出,那是帕斯卡尔的真心。 “想不到,小偷,不仅会偷家族的杯子呢。”枪之魔女想到刚刚两人初遇的场景。 多年以后,依旧是美好的回忆。 不过残酷的现实把她从少女芳心的美梦中拉回 厄伯哈特眼见自己派出的奴隶并没有拿回家族的杯子,而仅仅只是象征家族印记的宝石。一时间怒不可揭。 他讨厌一切在他计划范围内的东西。 “这样自己的兄长会被发现,我伟大的复兴自己贵族的梦想要什么时候才能顺利完成呢!?” 有人曾说对于可控的事情,要保持谨慎,对于不可控的事情要保持冷静。人只能做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你要接受这个事实,并且以乐观的心去应对这一切。 但是厄伯哈特并没有这种觉悟和认知。 “看来这一切都要重新规划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魔女,例行的一番责骂,不过枪之魔女的心里却已经不再在意这些。 “我记得当时的他说也想要一柄如同流月针一般的长剑呢。” 看着主人在桌案上反复的琢磨推敲,并没有传唤她的意思,枪之魔女缓缓的起身,融化在一片明媚的阳光之中。 而此时的帕斯卡尔正在拿着这破碎的银杯和自己的平民酒友们开始了一番交谈。 毕竟这贵族的银杯不似其他武器珠宝金银,可以找一些商家兑换摩拉,象征家族传承的残破古物想要卖上好价钱自然是需要识货之人。 “据说,在咱们蒙德城正中,有一个能倒映整个月亮的小水池。只要在晚上有月亮的时候,在那个水池的正中央闭上眼睛,顺时针转七圈,逆时针再转七圈。随后,向前走十四步。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脚步把你带到了一家小小的店铺前…” “你这是给自己家孩子睡前故事讲多了吧,说这胡话。”一旁的酒友倒是喝着倒彩,“依我看这杯子能卖多少便是多少,够接济接济的了。” 酒馆里的游民从来不奢望面包之后还有牛奶。 能吃饱饭就是他们的信条。 “但是只是这样,怎么能行呢?”帕斯卡尔默默记住了那醉汉睡前故事般的小小店铺。 “但凡只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放弃!” 第八十一章 嗷呜 “不过说起能够完整倒映月光的水池,也只有那里了吧。” 是夜,帕斯卡尔手持银杯,向着某处无风的小角落,看着一处一尘不然的水池。 “希望,会有好运吧。” 而今夜的此间,眼眸细长如狐的月之女神打开落地窗,任月光卷着无形的星屑,洒落在柜台上。 此间店铺的后院内,澹台问月和月之女神对面而坐。 如果说此间的前院是一应的日常用品,那么后面则是另一个世界。 柜台上静静躺着各种突破升级所需的材料晶石,以及符箓仙物,无一没有大作用。 此时,高塔的残片,断裂的狼牙,一排排古时候的遗物,在夜空中的星光映射下如同蒙上一层薄纱,等待着他们的主人将他们从尘世之中唤醒。 “今晚有不速之客登门啊。” “哈欠。”澹台问月盯着外面的月光。 “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我原本还想早睡。” “那你现在睡也不迟。” “我是担心你们两个把我吵起来。”澹台问月扣了扣耳朵,“那谁受得了。” “此间小店?!”此时店铺外面则是帕斯卡尔一脸震惊。 一处月华将他温柔的包裹,当他缓缓睁开眼睛,他却发现他看到了一道古朴沧桑的牌匾。 笔走龙蛇,力透纸背,将书画者的古老沧桑的意境尽数包裹其中。 数万年的岁月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星空、海洋、大地、众生。 历史的厚重让他有点微微难以喘息。 而恰好此时店铺的大门开启,两位老熟人映入他的眼帘。 “哟,两位。最近生意如何?” 玩世不恭的招呼声从店铺门口传来。 澹台问月看向眼前沾满了烟火气息的贵族义贼,接连摇头。 “没想到这娃变化的样子很大啊。” 月之女神端起茶杯优雅的转身。 “不好不差,只是最近需要防贼。” 带着些微笑意,狐目的月之女神如此答道。 帕斯卡尔环顾四周。 “你的店里,没什么值得我出手的。非要说的话…”帕斯卡尔对着桌子上的一个琉璃瓶一指。 而此时琉璃瓶里面装的是那能让人忘却的酒。 “这酒醇香肆意,一定不错,不知道我...” “很遗憾,已经有人买下了。”月之女神眼见帕斯卡尔就快扑了上来,连忙把一道神力把酒瓶 悬浮在了自己的手中。 “这里的每一件商品,都必定有它的买主。在未来的某一刻,它已经被买下了。” 澹台问月对这个问题只得摇摇头。 毕竟这酒不知那两个女人喝了多少回了啊。 他看了看此时的星空,似乎在盯着什么。 “好吧。”帕斯卡尔听了月之女神的规矩后无奈的摊开双手,进入了来到此间的重点。 此时一道华丽的银杯从帕斯卡尔的怀中取出。 “这个能卖多少呢?” 此时银杯反射的光晃了澹台问月一下,澹台问月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似乎... “这东西?”月之女神摸了摸银杯,用一脸怀疑的目光看向澹台问月。 “我记得这里面似乎镶嵌着一颗蓝宝石吧。”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承载着他与伊蒙洛卡家族记忆的杯子,指着银杯的碎裂处,对着帕斯卡尔问道。 “慧眼如炬啊老板。”帕斯卡尔一脸振奋。 “原本,这个装着宝石的杯子可以称得上是无价之宝,不过现在已是残缺。我们出100万摩拉吧。” “一百万?”女神震惊于奸商的大方。 “一百万?”贵族少年则觉得一个银杯一百万似乎还不是极限。 “一百万!”澹台问月说道,“友情价。如果是其他人收,或许给你五万都算多了。” 说着澹台问月拿出一个布袋,“你自己数数吧。其实,就当我买一个回忆吧,如今也算物归原主。” “买一个回忆?”帕斯卡尔拿过布袋。“这杯子可是有快五百年的历史了。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吹牛皮倒是比我强的多。” 不过帕斯卡尔不知,这银杯本是家族和澹台问月之间的信物,展示此物可以向澹台问月求救一次,在濒危之时给予帮助。 “没想到这败家子把救命的东西都卖出去了啊。” 然而此时的帕斯卡尔全然不知,只是一面默默清点摩拉,一面想起清早遇到的那位眼瞳如同蓝宝石的姑娘。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随后在货架上拿出一样在帕斯卡尔看来颇为神秘的物品。 “这个小东西给你。”澹台问月神秘的一笑,“在你危机的时候,说出你的愿望,他能帮你做到。” “什么都可以?”帕斯卡尔有点不信。“这么邪乎?” “几乎是什么都可以。”澹台问月说道,“所以一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用才行,使用完之后会自动消失,每人只能用一次。” “那你是用过了?” “这小东西是我发明的。我当然用不上。”澹台问月解释道。 “可是这黑色的一团看上去并不像活物啊...”帕斯卡尔疑惑于店主用小东西来形容这个毛绒绒的黑球。 “不过这个爱说大话的店主...这个东西靠谱吗?” “那我走辽?”帕斯卡尔向屋外走去。 “嗯。”两人作别了帕斯法尔,并约定成为帕斯卡尔固定的销赃渠道。 “不过那个黑球是什么?”月之女神看向了夜空,原本帕斯卡尔明晰的命运似乎又模糊不清了起来。“给我一种很排斥和厌恶的感觉,像是那种力量的产物。” “也不算吧。”澹台问月说道。 “那只是一位愿意帮助人实现梦想的魔神罢了。” “你说对吧,莱斯塔路” “嗷呜。”此时帕斯卡尔的裤兜,黑色的小球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而此时的他却无心顾及这些。 因为此刻在他眼前的正是他魂牵梦萦的蓝瞳魔女。 “你不是说,想要一把同款长剑嘛?” “嗯嗯。” “正好我要修复一下枪尖,那就走吧。” “好。” 一男一女来到铁匠铺前,魔女拿出手中的图纸。 “你看这个样子,怎么样?” 帕斯卡尔一打眼便喜欢上了。外形流利的细长刺剑,轻快无比,流线优雅,剑身纤细,剑芒极其锐利,尤其是淡蓝色的剑柄一如魔女佩枪的枪身。 “就这样,很好看。” 两人对视一笑。 第八十二章 我们这些可怜人,都等着你来救赎呢 就这样魔女与帕斯卡尔定情,铁蜂刺打造完成,耀眼夺目的剑光一如两人光明的未来,纯粹而闪耀。 “嗯,给。”魔女轻轻抚摸剑身,将宝剑亲手递了过去。 帕斯卡尔也庄重的收下,毕竟这是她第一次送他礼物。 少年的第一次总是难以磨灭,刻骨铭心的。 那一天,他们走过大街小巷,飞鸟鱼群。 那一天他们聊了很多很多,包括他们的出见你,包括现在和未来。 “所以,那杯子呢?” 少女坐在喷泉池旁听着少年的故事。 少年面对自己初恋的少女,将那个神秘的店铺说出。 “这世间竟有如此神秘的地方啊。” “那是自然,以后我们还会去更远更辽阔的地方呢。”少年看了看远处的夕阳。 夕阳的光在他的眼睛里缓缓地褪去,巨大的日轮即将沉没在海平面之下,最后的光把天空中的云烧成火焰的颜色,在越来越浓郁的夜色中,帕斯卡尔的眼睛也越发的明亮。 从原野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作战,一起狩猎野猪,击杀骗骗花,吃着贵族从平民手里学会的特殊酱料的烧烤,在这一刻,两个不同身份的人美滋滋的生活在一起。 似乎一切,本应该这样。 不过,相遇再美,终到了离别之时。 帕斯卡尔讲她送到了本家的后院门口,尽管这是他不愿踏足的地方。 尽管,以枪之魔女的实力,本不需要他来送。 但他还是来了。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本家的老爷前来,只是几个不知情的仆人跪坐在花坛侍弄花朵。 “很可怜的一些人吖。”帕斯卡尔不禁内心长叹,“自己需要做的还有更多。” “怎么了嘛?”对第六感敏感的魔女而言,帕斯卡尔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的样子。“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嘛?” “勉强是吧。”帕斯卡尔苦笑道,“我希望改变这个黑暗的世界,但是我只是这世界中比萤火虫还淡许多的微光....” “别灰心啊。”魔女走快两步,然后回头一笑,“我们这些可怜人,都等着你来救赎呢。” “嗯。” “那,再见了,我等着你。我会一直等你的解救。” 此时原本内心千言万语骚话连篇的贵族义贼竟在魔女的面前无话可说了。 “或许,只是太熟了?” 帕斯卡尔大拇指抹过鼻头,“那么,接下来,就是盗贼时间。” “噗嗤...”帕斯卡尔听见自己身边似乎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讥笑。 “可能是幻觉而已。”他看了看四下无人,便一个跳步隐匿于黑暗之中。 而几年后的某日,悠闲自在的澹台问月没想到自家的店铺被这热恋中的帕斯卡尔就这样泄露了出去,因此使得今日的店里格外忙碌。 “蒙德的夜色真是百看不厌啊。”澹台问月在摇椅上扇着扇子带着镜子翘着二郎腿。“这会要是有个屏幕游戏机什么的该多好。” “有闲工夫就过来一起算算账本收拾房间!”月之女神在柜台上忙的七上八下,看着澹台问月和自己的对比气不打一处来。 “哦,来了。”澹台问月放下手中的快乐水,慢慢悠悠的朝柜台走去。 “话说有麒麟陪着你还用我干嘛?”他看着远处化身人形的麒麟还在帮着收拾。 “我只是看不惯某人什么活也不敢而已。” “好吧好吧...”澹台问月无奈的点点头。 “不过难怪甘雨干秘书那么强,原来都是遗传的好。” “呵呵。”麒麟调侃了一声,“仙君,我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某个无良懒汉自知理亏,连忙帮着整理新搬来的物资。 “叮铃铃。”没等澹台问月触碰到桌上的杂物,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抱歉我去看一下啦。”澹台问月把东西往两人身上一推,连忙向门口快步跑去。 “完全没想到失败了呢。”麒麟和月神奸计没能得逞,一脸难过喝失落。 两人把原本早就快速整理好的东西往外放了一部分,本来想让摸鱼偷懒的某人体验一下劳动,没想到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都怪门外这人,前院打烊了还过来,哼唧。” “走吧,一起去看看。” 说着桌面柜台三下五除二清理一新。 “店里已经打烊,想买东西的话明日再来吧。”澹台问月对着屋外的敲门人说道。 “我们是来蒙德城路过投宿的客人,只是在城中游玩忘了时间,希望照拂一二。” “好吧。”澹台问月自然知晓门外几人的来意。“那么请进吧。” 澹台问月把门拉开,就在这时,他余光中发觉柜台已然整理的错落有致。 “所以我是逃过一劫了?感谢这波人让我不用劳动啊!”澹台问月瞪了麒麟二女一眼,“这仇,我记下了。” 就这样一行三人两男一女走进了这家此间的店铺。 为首的人一身贵族打扮,不过与帕斯卡尔不同,这位贵族不仅年纪稍长,并且布料衣饰更为繁多精致。 而另一位男士背后背着怪异的弓琴,面容英俊飘逸,笑容中微带着几分不羁,而女子则是一位背着长剑的优雅剑士,只不过这把剑的造型似乎并不是为了杀戮和战争。 只见为首之人带着后续几人难得的向三人鞠躬,“实在是很抱歉打扰。” “没关系。”月之女神看到来人的礼貌内心的气早已消散大半,“难得有如此礼貌的贵族。我们现在还没休息,算不得什么打扰。” 为首之人不禁有点尴尬,而身后的两人神情也有些愤慨和不自然。 “感谢这位美丽的女士,那我们不知住宿何处?”来者连忙说道。 “咳咳!”澹台问月咳嗽了一声,三位请跟我来。 “这边是餐厅,图书室,杂货铺,酒馆...”澹台问月带着三人一一介绍自己家店铺的种种,“这边是楼梯,楼上几层便是住宿。” “看来近日客人并不多。”那位剑士女子对着几处装修精致的空房间突然开口。 “还好吧。”澹台问月说道,“冒昧地问一下,不知道城里那么多家住宿,你们为什么会选择这里呢?” “尽管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总觉得如果不在这里住宿扎营就会错过一些东西吧。”女子这么说道。 “这里我也是看家族中遗留的古籍说的。”为首的贵族说道。 “至于我嘛。”看到两人都有所回复,那位英俊的少年说道“大概是因为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吧。相比其他的地方,这里似乎有他的灵魂,活跃而不是死气沉沉。” 八十三章 当年我淋过雨,所以我为他们撑伞 “三位这边请。”说着澹台问月带着三人来到了第三层。 “这层基本上都是单间,想住哪里就住在哪吧,选好了我把钥匙给你们。” “那住宿费是多少呢?”女子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至于这个嘛......”澹台问月思忖了一番指了指两人身后的乐器。“我看几位是一位乐团?” “老板好眼力。”一行人开始介绍起了自己的乐团来。 一支乐团在大地上流浪。乐团无乐谱。见所见而歌,闻所闻而奏。流浪乐团仗剑行走天地。以剑为笛、以弓为琴,莫论来者宾客或寇仇。他们曾漫步沙漠,也曾踏入阴燃的烬寂海。 女子是笛手,英俊面孔的是琴师,而为首的贵族是蒙德人,所以做了向导,是团队里的节奏者。 “烬寂海?流浪乐团?”澹台问月震惊与穆纳塔老阿姨的记仇的同时,也震惊于眼前三位可怜人竟如此巧合住进自己家的店里。 看来以后给自己节省了不少事情。 “如此就好,我的费用一般都是分人呢,一般人的话付几个摩拉也就过去了,至于你们我希望可以打成交易。” “什么交易?” “我希望你们在这里的门口做驻唱,内容也不限制,我的店铺人很多,三位也不必担心传唱不够的问题。” “不仅住宿餐饮免费,也不需要把你们赚的钱给我。如果有看上小店里的物品,还可以免费选一件。你们看如何呢?”澹台问月眯着眼睛,倒是一脸奸商的表情。 “这圣遗物,武器简直是手到擒来啊,芜湖。” 为首的贵族有点过意不去,反倒觉得老板的慷慨和大度。 “您可真是太大方了...不过不知老板尊姓大名。” “免贵姓澹台,澹台问月,你们怎么称呼都可以。” 为首之人脸色突然怔住,然后剩余两人却是面色如常。 “问月老板,这钱还是收下,您不收我们可于心不安。” 不过不管怎么劝说。眼前的这位大老板都没有收钱,三人这才作罢,不过每日都会在餐桌上或者屋子里的明显处放上不少摩拉,不过令他们惊奇的是,房屋整洁一新,餐桌宽敞如故,但是摩拉依旧放在原位,分文未动。 某位好奇的琴师还特地为了这事情在摩拉上点了记号,回来后发现,堆在桌子上的摩拉不仅不落灰尘,并且顺序也完全一样。 “真是奇怪...” 招待完三人吃饭洗漱,待三人入睡后,澹台问月这才下楼和月之女神汇合。 “看来又有新生意上门了?”麒麟看着一脸笑意的澹台问月说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每次有好东西的时候你都会笑...”麒麟扶了扶额。“很明显的好吧。” 还没等澹台问月回答,此时的此间后面的神秘小店也感知到了客人的来临。 “...真是忙碌的一晚上。”澹台问月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后院,然而月之女神早已过去了。 须臾,叮铃作响的铃铛愈发近了。 来客是提着长枪,又如长枪般挺拔的蓝色眼睛的魔女,面容刻上了贵族的罪印。 她不顾店内摆放的整齐有序的朱霞宝光,只是直接向两人了走过去。 “欢迎光临,不知道有什么需要交易的吗?”月之女神微笑着询问来者。 “我要交易一件东西。” 伴随着如同薄冰粉碎的话音,魔女将一枚硕大的蓝色水晶放在了柜台上。 “一个贼人,从贵族的银杯上撬下了它。他把这枚水晶赠给我,害我受到了主子的责罚。不过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在那之后我们曾会面一次,相处融洽,约定再见。 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未能相见。 我以为时间终能弥平怨恨、平息我想要再见到他的心…我以为那日后的一切都会相安无事。没想到他还是被发现了,我想能不能用这宝石换取银杯......” 魔女指向餐具柜中那盏被挖去宝石的贵族银杯。 不过魔女发现了一杆红色的长枪在银杯的上方,光芒耀眼,一时间她似乎沉迷其中了。 “没想到家族竟然想要银杯甚于宝石。”澹台问月轻蔑歪嘴一笑。“怎么,看上这杆长枪了?” “有一些。” “拿去吧。”澹台问月拿过银杯和火红的长枪。 “为什么?” “因为你说的那个贼人经常派人送一些贵族的东西,估计也值很多了吧。” “而且现在,难得能有一个喜欢用枪的人了。” “这是枪的枪谱。” 而另一边月之女神把玩着蓝色的宝石,晶莹剔透,透过光照在柜台上,依旧留有蓝色的光辉。 “没想到当年你有这等蓝宝石。” “说起这个。”澹台问月连忙叫住交易完成后匆匆离去的背影,“宝石也一并拿去吧。” 说着一道蓝光从澹台问月手中飞出,瞬间贴合在银杯上,再也看不出一丝痕迹。 枪之魔女惊讶于店主的实力没有吭声。 “毕竟一个完整的杯子才不会让你受罚,不是吗?” 魔女趁着夜色离开,留下一道漆黑的背影。 “毕竟这些东西,迟早还会回来的,不是吗?” 澹台问月的一番操作感觉反倒让一旁的月之女神有点不太熟悉了。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魔女的未来,帕斯卡尔的未来已经改变。 毕竟如果是她,绝不会如此。 “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做,扰乱他们的命运呢?” “扰乱?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 “过去是不能改变的。” “但,现在还不能算是过去,不是吗?”澹台问月如沐春风般的笑了,“尽管你说每一个物品都有买主,但实际上,我们完全可以引导他们走向更美好的,不是吗?” “当年我们淋过雨,所以如今我为他们撑伞。难道沉迷于醉生梦死的你,不希望如此吗?” “可是...” “这没什么可是的吧,如果你是他们,你也会做一样的选择吧。” 八十四章 又来个败家子? 你,叫枪之魔女,提瓦特大陆之中,蒙德城,奔狼领出生。 你是一个很常见的弃婴。 因为你有着上佳的寻找死之间隙的枪手特质,逐渐变强。但最后被贵族监禁为奴,培养成打手。 你以为平淡的一生就会如此直到自己被弃用,买卖,孤零零的冻饿而死。 直到一天一个贵族少爷出现,让你教授枪技。 你自然会答应,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同时也是奴隶应该做的。 你将自己枪法秘诀尽数传授,少年技艺突飞猛进。 直到有一天,你被派去追家族被盗窃的银杯那位你宿命中遇到的那个他。 他转赠给宝石,你第一次知道了除了死之隙之外还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原本昏暗的人生有了些许的光。 但你也因办事不利受罚,不过你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 随后你与宿命中的少年约定再见,却一直没有办法碰面,但家族却已经知道杯子的事情,你不得不来用宝石来换取那个人的安全。 你找到了爱情。随着爱情,你的死之隙出现了。在最后,如同被尖针穿透心脏,你倒在了那位暗地里师从你的徒弟的枪下。 因为你是一切阴谋唯一的知情人,你的下场只有死亡。 再次睁开眼睛时,月之女神发现眼前又恢复了一片幽暗,从那种失去一切记忆,完全陷入的人格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这是?” “唉。”澹台问月叹了口气。“这就是原本她的未来。” 不过他还有话没说出口,“也只是无数次轮回中的一缕罢了。” 所以,你会怎么做呢? 片刻的沉默之后,月之女神不得不承认,“或许,我也会做和你同样的选择。” “所谓,命运,只是人们安于现状的借口罢了。” “已然知晓一切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点什么呢?” “呵呵...”月之女神看着澹台问月不禁有点无语。 “毕竟为了自己的生存和提瓦特安宁,我不得更改这些。不过眼前这位妹妹如此说,想必是通过什么特殊的办法可以的吧。” 但她还是内心质疑即使归还这件宝物,故事的结局也不会逆转。 “即使是他自己,也无法改变当年天理的规则吧。我倒是拭目以待了,这命运的对局。” “不过你也不考虑考虑,他们能否承受得住,能不能做出改变?” “有何可惧?命运又怎么样?如果他们选择放弃,我将亲自迎战!” “好吧,我懒得想这些事。”月之女神一边走着一面说道。 “不过在这个世界,干扰命运和轮回是禁忌。他们的命运是无法更改的。毕竟是天上的那个让这个世界陷入永恒和轮回。” “唉!”在幽远的深处,传来一声叹息。 “哒哒哒。”一阵下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问月老板你们在聊什么?”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位刚刚住在楼上的贵族青年。 “我们只是聊聊有关于命运的话题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位贵族回头看了看上方,仿佛做贼一般警惕着。等到了一楼后,他长松一口气,之后就大步流星的朝着澹台两人走去。 “说起有关于命运的事情,请问月先生看看这个。”只见贵族的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只银杯,银杯的正中央则是一颗蓝宝石。 “???”澹台问月和月之女神对了对眼神。 “所以你就是古籍里面记载的那位先生吧。”青年说完便又拿出一本快被翻烂的牛皮纸书,指着其中的一页说道。 “如果你说的是此间的主人这句,我想说的应该是我。”澹台问月看了看那页书,后来又大致翻看了一下,又把书合上,书的封面隐约还能看清几个字。 古蒙德独立....,三大.....合订本,禁....外泄。 “所以说你相信这里面有关这个杯子的传说,于是把这银杯信物带在了身上准备用掉嘛?”月之女神在一旁一脸好奇的看着来人。 “正是如此,我叫克里兹留德。” “你又是哪家的败家子,劳伦斯吗?”澹台问月抬了抬眼看着眼前这位呈上信物的贵族。 “为什么要说又?” “因为伊蒙洛卡家的杯子刚刚用过。” “这样啊。”青年思索了一番,“那他们做了什么。” “这是他们的隐私,或许你可以找个机会亲自问一下。” “这样啊。我的确是劳伦斯家的一员。” “我想说这书中所写完全真实,所以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偷来的自家信物。不过这东西确实只有一次机会,不退不补,你想好了吗?” 少年沉默了一会,不过后来似乎鼓起了勇气和信心,于是点点头。“我想好了。” “那就请你详细说说吧,据我所知劳伦斯家族如今如日中天,并没有丝毫颓废消亡的迹象啊。” “虽然如此,但是如今一切贵族的乱象和丑陋均是劳伦斯家族所做。这种样子的家族虽然一时繁华但我内心隐约有一种不安,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所以我才随着乐团来到了这里。”青年端起柜台上的清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喉咙,又继续说道。 “我跟随他们走过很多地方,平民和奴隶的惨状让我心生愤懑。我才知道家族的这种独裁的作风与当年的那位魔神一脉相承甚至变本加厉。正这种做法一直持续下去迟早会将家族的荣光推向无尽深渊。我虽有意反对但奈何孤掌难鸣。也许,劳伦斯家的确到了紧要的关头了,所以我根据书中所说偷走了银杯来到了这里寻求帮助。” “家族就像吞噬着民众心血的怪物,总有一天,会被正义的风神处死。与其等待风神,不如由我亲手将其粉碎,再重新开始。” “所以,问月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但是按书中所说,我无法帮你。”澹台问月翻开书页,“如今劳伦斯家族并没有在危急存亡之刻。” “可是...” 澹台问月摆了摆手。 是拒绝了吗? 八十五章 让娜和乔达 “不过,我可以如同当年一样,给予你一些间接的帮助。”澹台问月把杯子收了起来。“这次就当做收了一半,劳伦斯家如若还有麻烦,我自然会帮忙完成另一半。以风为誓。” “好吧。”克留兹理德不得不同意了。“不过您准备如何帮我呢?” “容某卖个关子吧。”澹台问月竖起手指在嘴上做了嘘声的手势。“楼上的两位似乎已经醒了。” 此时克留兹理德看着窗外,天空中正泛起一层鱼肚白。依据自己对两人的了解,似乎的确到了他们二人起床的时日。 “那我就先...”克留兹理德转身想离开,却被澹台问月洁白纤瘦的双手一把拉住。 “现在上去会遇到的。”澹台问月摇摇头,就坐在这便好。 克留兹理德点了点头。 澹台问月在吧台递过一张纸条。但还没等克留兹理德打开来看,琴手和笛手两人便一起下楼来。 他连忙把纸条揣好,露出了笑容。 “早啊。” “哈欠。”琴师一脸还没睡醒的表情。“早啊早啊。老板早饭吃什么。” “那要看你们想吃什么了,我能做的一向很多。” “那请给我来张烙饼,一杯咖啡。”琴师的双眸精光一闪,“我想老板可以吧。” “还行。”澹台问月拿出一张准备好的饼皮。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早就准备好的,这里经常接待外邦人嘛?” “那倒没有。”澹台问月解释了一下,“只不过是感兴趣随便做做,略懂而已。” “那这位美丽的女士和克留兹理德来些什么呢?”澹台问月把面放在铁板上,又转头询问到两人。 “我叫让娜,问月先生。”女子对着澹台问月低头一礼,“至于点烩饼的家伙叫乔达。” 琴师也点了点头。 “不如尝尝蒙德特色怎么样?”克留兹理德对着让娜说道。 “可以。” “蒙德特色?”澹台问月一时间有点疑惑。“话说我都不知道蒙德特色是什么,这时候说出来会不会有点丢人。” “那就两杯凉牛奶,两个面包、煎肉肠、培根、香肠、蘑菇、番茄、再来点水果。” “唔,把我的牛奶热一下吧。”让娜说道。 “好的。” “不过你确定这是..蒙德特色?” 克留兹理德点了点头。“难不成还有别的特色嘛?” 澹台问月把咖啡和烙面端了上来然后说到,“可不可以加工一二呢?” “自然可以。” “说了一堆材料,我猜不是三明治就是汉堡吧。” 澹台问月把克留兹理德刚刚说出的材料依次加入到两个面包片之中。 此时乔达琴师慵懒的坐在凳子上,“克留兹理德,你一向起床很晚,怎么今天这么早。” 女剑士也很是诧异。“的确如此。” “我这不是为了和你们步调一致,好早起给老板打工吗。”克留兹理德对着两人笑了笑。 “是这样啊。” “你要的蒙德特色。”澹台问月将两个三明治和牛奶呈了上去。 于是三人便一起开心的吃了起来。 “其实干活也不必着急。”澹台问月接过话头,“我虽然一般开门很早,但是早上还有熟睡的,晚一些在演奏不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在城里转一转也好。” “是极是极。”乔达在一旁应和。“这饼和咖喱酱棒呆。很有我们家乡的味道。” “这三明治也不错。” “嗯嗯。” “你们喜欢就好。”说完,澹台问月呆呆的看着天空。“似乎,是个阴天。” “说起蒙德城里,最近马上就到羽球节了,我带你们去广场上感受一下。” “好耶!” “果然嘛。”澹台问月似乎对几人的决定没有惊讶。 三人回房间后收拾了一番便道别了澹台问月,商定了演出时间便离开了。 “累死了。”澹台问月经历了一晚上的忙碌也是通宵了一晚。“今天也拜托你们了。” 澹台问月拖着自己精神萎靡的躯体一点一点的向卧房移动。 “看来某人离苏醒不远了。”澹台问月穿越了紊乱的风元素力场,一下子便陷入了床里。 不过他全然不知在他睡着的这几个小时里,自己的店铺和蒙德城,刮起了怎样的风暴。 就这样澹台问月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 “外面怎么了嘛?”澹台问月从床上翻身。 只听得外面有无尽的歌声和喝彩,只是拉开房门望去,很多人都在自家店铺里,客人可谓络绎不绝。大家似乎都在低头谈论被众人包裹着的乐队。 “原来是乐团唱歌,不过这人未免有点太多了吧。” “原本宽敞的中央大道都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也不仔细听听里面的声音。” 这时,乐团的众人唱到, “我们的足迹与无边的音律同调。” “何处有音乐声,何处就有我们。” “蒙德被困于底层的人民啊。” “谁又能听你们的歌声,收获自由?” 流浪乐团以剑为笛弓为琴,带来反抗的歌声。 让娜的舞姿比水上的霞光更明媚,优雅如报晓云雀。每当她挥舞利剑,笛音与歌都随风而起。 乔达的琴声温柔,迷惑住了飞鸟,有不少飞鸟甚至忘记飞行摔落在地。 克留兹理德则是挥舞钟鸣,三人配合无间。 很快就有不少的人内心的火焰被点燃,成为了乐团忠诚的追随。 不过围观的群众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 “唱这些迟早会被盯上,到时候就有热闹看了!” 就比如现在。 随着几声令下,远处的骑士开始集结。 一位红发的晨曦骑士跟随一组人马来到了乐团所在。 “整肃纪律,城中不得非法集会。扰乱秩序。” “违抗贵族之人,罪不可赦!” “静街!无关人等迅速撤离!否则视为逆党同伙论处!” 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安静了下来,店铺酒家都关了门,除了几位热血尚在之人,其他人都躲进门中去了。 一时间,三人乐团和几位青年在宽敞的街道上依旧高声歌唱着。 歌声自四周回荡,旁若无人。 八十六章 叔父! “所以,我们不要面子的吗?”众骑士眼见眼前的乐团依旧在唱歌,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先不急,先封锁街道,等待指示。”一位红发骑士对着队内的众人说道。 就这样众骑士四下保守要害路口,等待指示。 还没等这红发骑士和乐团搭话,队伍里一位嚣张跋扈的的骑士再也忍受不住面前众人对贵族以及一众骑士无端的指责和谩骂。 “你们说谁是走狗啊?”只见这手持长剑重铠的骑士一剑向乐团的乐器砍去。 “等一下。”红发骑士伸手,却没能拉住这位年少轻狂的骑士。 “哈!”只见当长剑马上要触碰到长笛之时,让娜将笛子一转,露出了双刃。 “蹭ing~”剑刃与剑刃的碰撞摩擦响彻整条街道,但四周房屋店铺依旧大门紧闭,门窗关严。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哟,一帮贱民竟然反抗。”鲁莽尖眼的骑士似乎被激怒,连忙向前方的乐团和追随者连续不段的挥砍过去。 “一群愚昧的民众妄图聚众闹事,推翻贵族,真是嫌命太长了嘛?” “停手,布鲁托。”红发骑士抓住了银甲骑士。“我们是来了解情况处理问题的,不是来闹事的。” “怎么了,莱艮芬德。”青年扭头看了看自己的上司,“身为晨曦骑士更应该铲除奸恶,而不是助纣为虐啊。” 说着他用手指连续指点着莱艮芬德的前胸。“所以你要想清楚,你是哪边的!” “我想我很清楚。”莱艮芬德行了一只手一个骑士礼,另一只手依旧死死抓住布鲁托。“所以布鲁托,停手吧。” 布鲁托连忙一把挣脱开莱艮芬德的束缚。 “你这是要造反吗?”暴躁的银甲犀利的看向莱艮芬德。 “哈!”一道剑光直冲向莱艮芬德。红发骑士侧身躲过,随即跨步上前,一击重重的过肩摔让浑身银甲的骑士站立不稳,轰然倒地。 “布鲁托,你现在是我的手下。”莱艮芬德红黑色瞳孔圆圆一瞪,“你要听我的命令。” 不过无畏的布鲁托站起身来,正要举剑继续与之拼杀。 “嗡!”一道钟鸣打断了银甲骑士剑的挥砍。 “停手吧,布鲁托。” 克留兹理德看不过族弟的嚣张跋扈。 “明明打不过,还非要往死里凑。”克留兹理德摇了摇头。 “不过这位先生。”克留兹理德朝着莱艮芬德行了一礼。“这位是我的族弟,所以他作为劳伦斯家的人,还是要本家来收拾。你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育,似乎不太合适。”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克留兹理德。”银甲骑士看了看眼前救场的人呵呵一笑,挖了挖鼻孔,“我想你可不要妄想我会感谢你的援助克留兹理德。不过怎么,本家的人也和平民野花凑在一起了?看看你这身装备,真是如同一个乐团的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给贵族和家族蒙羞。” “tui!”身披银甲的布鲁托还觉得不够过瘾,朝着克留兹理德啐了一口痰。 克留兹理德往后稍稍后退,躲开了这次生化攻击。 “弟兄们,吾乃劳伦斯家长子。现在正是眼前的这些灾民滋事,扰乱治安和蒙德城的秩序。为了星耀中的高贵旗帜,为了骑士守护之道。铲除这些异端!”布鲁托眼见形式不妙,于是振臂高呼,鼓动起来。 “铲除异端!”骑士团众人或屈服于贵族的淫威,或有出身旧贵族之人,亦或者是布鲁托的熟人,自然愿意出头,一并高喊口号,拿起武器朝着民众围去。 只有少部分骑士岿然不动。不过仅是这样也已经足够威胁民众的安危了。 红发的骑士自然没有太多的权势,有点压不住自己的这些贵族手下了,看来一场战斗已经难以避免。 远处的高塔上两位男士一前一后俯瞰着街道的一切。 “大人,是时候出手了。” “不急。”一位黑白相间头发,身披贵族服饰的中年人朝着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 “虽然这些愚民不能轻易草率的处理,不过,我想有布鲁托和克留兹理德在,不会搞得太差,等到见血了在动手,也叫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好的,老爷。” “不过那位红发骑士是谁,看起来很是面生。” 身后的人思索了一番。“他是骑士团的晨曦骑士,名叫伊格纳斯·莱艮芬德,先生。” “是光明之前的火光嘛?”身在高塔上的中年人喃喃低语。 “你且退下吧。” 身后的人后退了几步,慢慢隐藏在黑暗之中。 “蒙德城的天空,或许正如彼时那般吧。” “可惜无知的平民,依旧是如此作为,令人作呕。”中年看向了街道上寥寥无几的人,叹了口气。 “希望不会遇到那种存在吧。”随后他用鹰一般锐利的眼紧盯着前方的大街,然后转身离去。 “蒙德,从不需要外邦人垂怜。” 而此时的街道,真正的勇士和骑士展开着殊死的搏斗和抗争。 尽管骑士团的骑士装备精良,人多势众。但是仍然被乐团带领的人死死压制。 毕竟所谓贵族和骑士都是权钱交易的产物,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更何况众人本就不坚定,反而被乐团视死如归的气势吓到。 “真是一群废物!”布鲁托擦了擦身上的伤口血迹。 而此刻乐团三人的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其余的民众伤残众多,如同一场械斗,不过民众依旧高歌乐团的乐曲以及反抗的口号。 “真是顽强。” “duang~”然而原本喧闹的街道突然传来锣鼓喧天,乐队的演奏。 从远处观望,便看到有许多人在向此处靠近,此时众人都停下来了,警惕的看向神秘的远处。 只见一中年男子骑马,前后导从约千余人,算乐队奏乐敲锣打鼓在内约两千人的队伍,乌泱泱便朝此间涌来。 只见布鲁托连忙走上前去,单膝跪地。 为首骑马之人手掌向前推。 两千余人同时停住,乐队停止。 一时间街道寂静。 “叔父!” 第八十七章 你已经走投无路了 那位骑马的中年捋了捋胡须,照着佣人安排的长镜摸了摸自己黑白相间的头发。 “好了,差不了。”中年挥了挥手,一众仆人退下。 “你是我弟弟家的布鲁托?” “正是。” “好,好,好。”中年看了看远处。“当年我看你还刚会爬,如今也独当一面了,吾心甚慰。” “当不得叔父夸赞。不过现在刚好有一重大事项,还望叔父决断。” 于是布鲁托便把流浪大地乐团鼓舞群众反抗贵族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述说了一番。 “哦?竟有此等事?”中年宛若不知此事,讶异不已。“如此异端可绝非寻常小事,你可有真凭实据?” “自然。”布鲁托拉过一位重伤的骑士,“你看这骑士就是那乐团所伤,无冤无仇便朝巡逻骑士挥砍,简直是藐视权威,罪不可赦。” “岂有此理!” “真是岂有此理!”只见克留兹理德三人从群情激奋的民众之中走出。 “吾等明明是被骑士用刀剑威胁,不得已而反抗。” “没想你们这贵族不分青红皂白,指桑骂槐。真是岂有此理呢?” “不如问问这群围观之人吧,孰对孰错自然知晓。” 只见这位劳伦斯家的人一挥手,一股清风把四周房门窗户吹开,露出了众人惊慌的脸庞。 “看来这些人在门窗缝隙之间看得格外仔细呢。” “说说吧,是谁说的在理呢?” “啊这...”被随机抽到的幸运观众冷汗直冒。 “这个嘛...自然是...” “嗯?” “自然是骑士团说的在理。乐团之人聚众闹事,挑衅贵族,十恶不赦,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看来诸位不得不跟我们走一趟了呢。” “请吧。”布鲁托一脸嚣张的看着为首的三人。 然而三人此时自是不可能引颈就戮,只得与前来的贵族放手一搏。 贵族的奴隶与骑士围攻三人,奈何三人组配合默契,实力超群,一时间竟让三人带着一众民众突围了好几十步。 “不好!”布鲁托暗叫一声。 不过坐在马背上的族长依旧神色淡然,目视前方。 忽然间从族长身后羽箭齐发,不少民众躲闪不及,倒在血泊之中,乐团的三人行进速度慢了不少。 “要不你们自己走吧。”民众中有人提议道。 然而乐团之人又不能目视众人死去不管,弃民众于不顾。 不过此时剩下的民众却主动走出三人的保护,为三人组成一道肉墙。 克留兹理德三人泪眶涌现泪光。 “让娜,快走。”乔达带起一旁不愿离去的剑士,继续向前突进。 箭雨刷刷遮蔽了天空,数千支利箭,同时化作第一波的攻击!而第二波的利箭,也已经几乎不分先后的射出。 留给乐团的反应时间并不充裕。 “散开!”克留兹理德大吼一声,中心点的三个人,也在同一时间如炸弹开花,向着三个方向翻滚而出。 三人朝着三个不同方向离开满天箭雨,逃离开骑士团的刀剑。 然而即便是分开,三人逃离包围圈的速度却并不慢,不一会三人便重新聚在一起。 族长依旧一脸漠然,眼光看着三人组远遁。 “回去吧,一切都结束了。” 中年将缰绳一抻,调转马头。两千人的队伍集体回转,一阵敲锣打鼓声中,一马一人慢悠悠的走回去,街道又复归于往日平静。 只有横七竖八的血迹伤者和死者,才提醒到众人这里曾经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问月?仙君?”店内的麒麟和月之女神有点不解的看着按兵不动的澹台问月。 “此时的蒙德,需要勇士和斗士。救一人容易,救一国很难,你可知沉睡的雄狮,必须用鲜血才能唤醒。” “所以...” “所以这是药,化开后服下即可。”澹台问月说着离开店面,头也不回。 “战争已经开始了,是上一场战争的延续。” 而此时的流浪乐团,正在布鲁托的追逐下逃亡。 “已经可以看到城门了!”让娜长剑一挥,三人一齐看向城门方向。 然而刚到城门,却发现城门被一众银甲骑士以及教会牧师所占据。 “这等阵仗,当真是太也看得起我们了吧……这足有百人吧?” “克留兹理德,不会蒙德所有骑士牧师都来了吧?”乔达桀骜一笑。 “自然。”布鲁托率领骑士团从后面快速杀出。 乐团三人连忙向后看去,此时已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现在,这方圆数里之中,已经变成一个铁桶!东西南北四城门,统统禁严。” 布鲁托悲悯的看着克留兹理德:“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哥哥!” 然而此时的城外,另一对兄弟也在上演分别的戏码。 “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厄伯哈特看着自己的哥哥,“族长已然发现你盗取长剑,混迹暗巷劫富济贫。这可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啊。” “这可怎么办......”常年做贼的帕西法尔感到莫名的心虚。“你还好吧。” “家里并没有惩罚我。”厄伯哈特说道,“不过已经派出全部精锐去找你去了。” 厄伯哈特看着眼神慌张的哥哥,继续说道,“这是渡海的船票,我已经帮你准备齐全,赶紧出逃吧。” “多谢。”帕西法尔感动的热泪盈眶。 “没关系,毕竟我们是为了那个梦想共同努力的一类人啊。” 帕西法尔回到暗巷,告知了自己盗贼团正式解散,提醒平民注意躲避伊蒙洛卡家族的搜查,便匆匆离开了。 “不过...为什么呢,总感觉内心深处有这隐隐的不安。” “明明听弟弟说家族只是搜查,他一切都很好,那说明那个女孩也一定很安全吧。” 帕西法尔上了船,船出了海,在大海上孤独的航行着。 “原来已经到了这一天了吗?” “什么声音?” 帕西法尔翻遍了自己房间的所有角落。 一无所获,只是突然间裤兜口袋里一个黑球滚落出来。 “什么嘛,幻觉么?” 然而随后帕西法尔惊讶的看着船舱中自己裤兜里的黑球滚落在地上一点一点变大,最后长成一直黑猫的样子。 他这才回想起那个此间店铺的老板用小家伙来称呼他。 看来的确没有错。 “所以你是...” Emmm上架预告... ...刚刚和编辑大大交流沟通,说是时候是上架的时候辽,时间是七月二十四日。 也就是后天。 说实话这书我也是激情创作,没想到能够走到签约和上架。 我当时就是想说,这些写文的大佬写的很好,我很喜欢,但是我觉得还不够。 不是我yy的剧情终究不是自己的。 我就在想我能不能写一本同人,就算不给别人看,就当给自己的,也很不错。 于是就研究了一番,然后写了几章。 第一次动笔总感觉是很酸涩的,那时候的我还很勤快,在外面做森林浴还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剧情该怎么设计。 大家都知道黄金三章,但我完全是小白,想也没想就往下写了。尽管大家也都看得出来,的确拉的一批。 不过写完主角穿越之后进入正轨,整个文字就清晰了起来。 万事开头难,还好大家很宽容。 毕竟原神同文的读者一向很宽容,很少有原神的同人坚持到完本,所以大家对于我这个文来说,可以说是宽容之至。 能看下去就有追了。 毕竟当年我也是一个读者,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说起当年感觉有点早,但实际上我做作者的确时间不长,反倒是这小说从小读到现在。 作家从来不是我的梦想,我写这本书的意义也只是在于沉浸在自我对于原神世界观的浸入和幻想之中。 虽然我从来没yy过某某是我老婆,某某是我老公。 可能原神的角色,建模师和插画,二维和三维之间,总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所以我没有喜欢的角色,我对他们没有兴趣。(狗头) 但是单就m剧情的的刀,以及这世界观而言,就很是让人沉溺了。 当然,有好世界观的,不止一个原神。 你们所喜欢的,也不只是这个世界。 有的人可能现在就会问,你现在说这么多,和上架有什么关系。 暂时没什么关系,我只想说一点...我是个从读者起义来的一个作者。 最近一个月我接触了很多读者,他们都有各自对于不同世界的不同想法。 那我想说的是,你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我也是无聊瞎编乱造... 我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什么某某大佬的独子独女外孙啥的...只是一个在如此炎热的夏天趴在凉席上吹着廉价风扇的普通咸鱼。 没有什么特殊学历,也没有几年以上业务经验。 以我目前的情况来讲,我觉得这个水还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么深,所以还是暂时能够把握的住的。 就算没有什么人欣赏,毕竟也是写给自己的青春,让自己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不留遗憾。 对吧? 作者圈就我目前来讲大家都是和蔼可亲的,暂时来说没什么坏人。 比如...隔壁帝姬,假面骑士,闪光真君,炼金术师,驯兽师,亚索,等等等等。 再比如其他频道,d神,啊懒,酒酒,胖胖,凌痴,鬼笔...... 有的可能很有名气,有点卡可能还是萌新形态。 不过大家都是蛮和蔼可亲的。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给大家灌点鸡汤,无论是想写书,还是想做点什么事。 想到就就去做就好。尤其是写书! 毕竟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容易的,但依然要充满希望。 毕竟不做,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有时只要鼓足勇气跨出一步一切都会变得比先前想象的好。 当然,咱们上架了,正常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首先是感tv... 好像哪里不对。 感谢父母家庭的支持,毕竟没有他们给我创造写作环境,咱也不一定能水这么多。 其次感谢我的编辑大佬蓬莱,毕竟作为一个萌新,编辑对我很重要,每次有问题都是蓬莱大大给予鼓励和帮助。 最后也是最多的是感谢读者们的一路陪伴和支持。 原神不停,我们不散。 今日2.0,天天好心情。 就算是上架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需要你们支持和肯定。在此请接收我最诚挚的祝福,祝愿大家天天开心,单抽出金。 这里坚持每晚陪伴大家爱大家的呆呆! 第八十八章 初始之间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帕西法尔黑猫慢条斯理的回答,“重要的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马上要死了,当然,你也是。所以,我才出来看看你。” “??怎么会。”帕西法尔愣住了一下,滴了几滴汗珠,然而随后摊开了手,“这怎么可能呢?城里没有什么隐患,族长也没发现她啊,你果然是在骗我吧。” “这个怎么说呢?”小猫端坐在座椅上摇了摇尾巴,“虽然我被那家伙宣召而来,但你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客户,我自然会让你满意。” “客户,满意?”帕西法尔一时间难以接受一只会说话的黑猫对着他说一切都完了,毕竟这很谎谬又很突然。 “那家伙和你说了吧,我能在关键时刻给你帮助,不过凡事都有代价,不然我就没有赚头了,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去干。” 帕西法尔突然想起那晚澹台问月复杂的目光和那声低语呢喃:“我倒希望你会有用不上他的一天。” 帕西法尔信了一分半分,但还是颇有疑虑。 尤其是付出的代价,他怕自己承受不来。 “你在担心所谓的代价嘛?” 帕西法尔明明并不想表现自己在意的样子,却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啪!”黑猫突然凌空一跃,打了一个响指。“我就知道你会担心,不过放心,第一次许愿是免费的,更何况。。。” “更何况?” “没什么。”黑猫摇了摇头。“所以,你是否需要帮助呢?” “可你总得展示什么吧,我可是一点危机甚至是焦虑都没有呢。”帕西法尔虽然内心焦虑不安,但嘴上依旧是贵族的漫不经心和傲气。“毕竟我们现在游览于大海之上。”说着他打开穿上的窗子,和煦的海风拂过他的脸颊。“这美妙的海景,远处的海鸥和夕阳,我想没什么人能拒绝它。” “哦?看来你似乎还是不太相信?”黄眼瞳的小猫瞪紧了双眼,“那就让你看看吧!” 霎时间猫的金黄瞳孔在帕西法尔眼中不断放大,最后消失不见。 那个时代来临的时候,大地深处的煤矿也烧起来了,世界因火而光耀。 “这是,什么地方?”帕西法尔睁眼,四周是一片昏暗。 “这里是初始之间,不过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解释。”黑猫尾巴微微翘起,轻蔑一笑。 “我尼玛!”帕西法尔再也维持不住什么贵族的典仪了,生气得朝黑猫挥过一拳。 可惜两者之间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阻断了撞击。 “好了好了。”黑猫说道,“别着急,现在,瞧好了。” 在一片昏暗过后,无数时间事件地点如通话幻灯片一般快速放过。 他仿佛看到了盘古开天地,看到了祭司的祭礼,天空岛的众神.... 这一切的五彩斑斓瞬间进入帕西法尔的脑海一时间头痛欲裂,痛苦的用双手把住头部,紧闭双眼。 然而轮回和历史却并没有因为他的眼镜紧闭而停留,魔神战争,高塔崩塌,风雪消散...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到了。” 帕西法尔只听“叮咚”一声,一切都复归于平静。 “这是什么地方?”帕西法尔缓缓睁开双眼,一处绿意映入眼帘。只见他看着高高的山脉和绿树成荫。 “这里是蒙德南部的群山。”黑猫漂浮在空中,尾巴依旧不知所谓的摇摇晃晃。 “你带我到这干什么?”帕西法尔心急的一批。 “想要拯救她,就需要窥探这个事件的真实。”黑猫话音刚落,只见远处来了一队人马。 “来了。” 只见远处的众人逐渐明晰,是伊蒙洛卡家族的探险队伍。 “父亲!叔父!弟弟!”帕西法尔向着众人打着招呼,但是众人却毫无察觉。 “沿着这条路走,宝藏就在那里。”厄伯哈特比对地图和路况对着两位长辈说道。 “好好好!”英戈伯特和兰德里希连连点头。“这次考察回来后,便将一族的氏名正式赐给你。” 厄伯哈特连忙点头,众人就簇拥着向前走去。 “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无法影响外界的。”黑猫跟随众人向前走着,“跟过来看看吧。” “好吧。”帕西法尔跟着众人。 于是他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他眼睁睁看着厄伯哈特运用他颇为怀念和熟稔的魔女的枪术击杀了族长和叔父。 他看见了记录员在炎炎夏日用最后的力气写下书信。 他无奈的痛哭和高喊的提醒,但没有丝毫用处。 明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却没有看出他亲切沉稳的外皮下潜伏的怪物。 他不甘心,但他无能为力。他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紧接着画面一转,他才明白魔女在表弟的话术和赐予下教授了他枪术。 厄伯哈特苦练枪法。 “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啊!厄伯哈特!” 接下来他看到那个可恨的身影怂恿自己去做侠盗救民,安排角斗士霸占角斗场的连胜,安排他盗窃银杯被家族除名,最后登上族长之位。 故事的最后,他目睹了角斗士在角斗场战死,自己在海上漫无目的的漂泊出海,客死异乡,看到了他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弟弟用枪术除去,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原本没有死之隙的魔女有了死之隙,正是帕西法尔他自己。 这一切也在弟弟的算计之中,他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魔女的拖累和死穴。 巨大的恐惧在心底爆炸,他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他一时间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 “然而这是早已写在剧本上的故事,正按部就班地发生。”黑猫仿佛能看到帕西法尔的心声随即回答道。 帕西法尔不知道魔女有那么喜欢他,她凭什么喜欢他? 难道就是因为一颗蓝宝石和几句赞美的话话语? 他虽然喜欢枪之魔女,但却没为魔女做过什么,反倒是让她挨了打骂,陪他打造了一把同样款式的破剑,还有一个如同镜花水月般的约定和承诺。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断地对自己说这样咱们一起死去也好,这样很公平,没必要觉得歉疚,谁也不欠谁什么… 在这场历史的旅途之中,在世界的最后,无尽的本源光芒,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笼罩一切,但他仍呆呆地看着,眼睛不自觉流下泪来...... 第八十九章 你别乱来啊! “所以这就是你挑选的人?”黑猫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懦弱哭泣的贵族少年。“怎么看他都不会...” “继续看下去吧。”澹台问月的声音传来,能够说出那种话的人,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什么话?”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澹台问月用青年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说着。“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酷。” “很酷?或许吧。”黑猫慵懒的趴着,“我倒是有些累了,希望他会快点喵。 “或许咯。”澹台问月说着,“可是该燃烧的,还是会燃烧。毕竟他还有机会,有机会,就有希望。” 一旁的帕西法尔睁开了眼睛。古老贵族的意志和威严似乎一瞬间回来。 “嘿,我说。”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开口了。“你说你能提供帮助的对吧。” 只见帕西法尔双目亮光,夕阳打在他的脸庞,他的眼神温柔又坚定。 “不愧是那家伙看中的人啊,帕西法尔。”黑猫从趴在地上的慵懒一跃而起,双目泛着寒光。 在那一刻,它锐利的眼神让人相信仿佛它能轻而易举的撕裂比它高大几十倍的凶悍的猛兽。 “呵呵...”澹台问月一笑,“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黑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洁白尖锐的牙齿。 “所以,说出你的愿望吧。” “那当然是要回去,然后亲手解决掉家族的渣滓。”帕西法尔打开房门,霎时间阳光普照 “成交!” 此时帕西法尔在甲板上看着美丽的海景,突然愣住了。 “不过...我们该怎么回去。”帕西法尔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域,憨憨的挠了挠头。 “所以,帅不过三秒,对吧?” “确实。”黑猫扶额,“我开始怀疑了这次选择正确性了。” “嘿嘿....” “没办法...”黑猫向天上打了个响指。 “唰。”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帕西法尔从甲板上慢慢飞离海船,一众人等看着这人御空飞行,宛若神迹撒当即跪拜。 “伟大的风神,请庇佑你的子民们,顺利出航!” “切。”黑猫呸了一声,“没想到我还给卖唱的加了信徒。” “卖唱的?” “没什么。”黑猫一下涌入帕西法尔的前胸,倏然帕西法尔肋生双翅,黑漆漆的翅膀尤为在霞光万道之下极为亮眼。 “你跑哪去了?”帕西法尔突然手足无措。 “我在你体内帮你控制翅膀。” “我说你别乱窥探啊。” “...我哪有那么无聊。”说话间黑猫恶作剧一样牟足力气加速,一瞬间狂风呼啸,吓得帕西法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别乱来啊!” “果然哪里不对劲吧...”黑猫心想,“就这也能挽救命运嘛?” “所以,你后来怎么想通的。明明就一脸怯懦流眼泪的样子。” “能不能不揭短啊,黑猫先生...”帕西法尔控制好了速度,向蒙德城疾驰而去。 “因为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天的约定。”帕西法尔背负着阳光继续前行,“她和我说,我们这些人,就都靠你救赎了。” “那女孩真傻。后来事情变得多糟糕大家有目共睹,但她依旧相信我。” “正如同问月先生说的那样,女人遇到爱情就会变成很笨的家伙。女人爱一个男人,往往要比男人爱一个女人的代价高很多。“有时候这个代价是一生......” “想想我当初就是蜻蜓点水,送了颗宝石,但她明明知晓一切却依旧宽容我,替我赎回杯子,挨着打骂却还一直在城里等着我去救她。” “既然改变不了过去,那就从现在开始,改变未来!” “连她他赌我可以,我有什么理由说自己不行呢?!。” “那些平民酒客说的话糙理不糙,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所以又是被那家伙抢了先。”黑猫想起曾经那家伙说的,“没有我,你一单生意也做不成。” “真是混账啊!” “我的确是有够混账的...”没成想帕西法尔竟然接过话头。 “没说你。” “哦。”帕西法尔指向不远处的蒙德。“快看,到了。” 黑猫这才打眼望去。 然而帕西法尔看见蒙德城里密密麻麻的士兵,“我去,这是迎接我的欢迎仪式嘛,真是有够劲爆。” “想多了...”黑猫逐渐脱离出帕西法尔的身体,帕西法尔的双翅也逐渐消散。 帕西法尔接着余风稳稳落地。 “走吧,回家!”黑猫带着帕西法尔,兜兜转转,几经腾挪终于回到了帕西法尔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这是发生了什么?”帕西法尔看着满目疮痍苍凉的院落,遍地的奴隶和仆人尸体,没有人打扫的花圃和带着血迹的石板。 “看样子是死于一位用枪的好手。”黑猫翻过一具尸体,“前胸被贯穿而过,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说不定就是你弟弟哦。” “呵呵。”贵族青年拔剑出鞘,“那就让他,偿还一切吧!” 当帕西法尔快步走进后方,掠过一道又一道门窗,两边的杂草和碎尸也完全无法顾及。 “一定要赶上啊!” 终于,他推开了那道宿命的门。 一盘空旷的庭院之中,蓝红两道枪影飞速掠过,交织缠绕。 正是魔女和厄伯哈特的决斗。 原来早在几小时之前,被给予厚望的角斗士在角斗场被劳伦斯家的红发战奴残忍伤害,一道阴影降下,眨眼之间他的角斗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的计划接近终结,复苏古老贵族的荣耀也再不可能了。 “那个贱婢!”厄伯哈特处心积虑的谋划毁于一旦,他彻底疯狂了。 既然如此,那就 全都去死吧! 就这样,到家的厄伯哈特开始了疯狂的屠戮。 枪术精妙的他对付手无寸铁的奴仆自然毫不费力,有的奴仆麻木无法反抗,而有的人反抗却又被他一枪结束鲜活的生命。 “在这一刻,我才发觉生命的美妙,都是被我所掌控的啊!” 第九十章 吾之真名风起 直到一杆红色的长枪夹住了蓝色的枪影。 “没想你也反抗我!”厄伯哈特歪嘴一笑,“本来想把你留到最后,看来是时候了。” 众人这才在红色枪影的笼罩下暂得一方平安。 “不过,你们的死之隙,太多了!” 厄伯哈特犹如虎入狼群,一枪便带走一个鲜活的生命。 即使是枪之魔女有力抵抗,但她知道,死之隙的恐怖。 果然,最后只剩下几个人了。 “那就一并解决了吧!” 厄伯哈特一枪突然刺出,魔女来不及躲闪,只是一个铁板桥闪过,然而身后的人却没这么好运气,一枪便被戳死了。 “呼哧。” 于是魔女只得死守,但死之隙是守不住的。 更何况在这种危急关头,他竟然在脑海里愈发想念起那个小偷来。 “不知道他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安稳的度过吧。” “不过也好,如此残酷和黑暗的事实,还是不要让他知晓吧。” “着!”只见又有一道道幽蓝的枪影不断涌现,笼住了她。 而此刻,他心念的小偷,也回到了他的身边。 刚来到的帕西法尔见势不妙,一剑拔出。 然而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魔女!” “看来已经来不及了。”黑猫此时却叹息了一声。“你来晚了。” 然而魔女的手上红色长枪快速挥舞,路数变更,恰巧打断了攻击。 “这是!”原本正准备离体的黑猫又融入帕西法尔体内。 “现在,开始了!” “哥哥?”厄伯哈特眼见枪势断绝,定睛一看来人,竟是被他谎骗已久的哥哥。 “是弟弟啊。”此时的帕西法尔睁开眼眸,却是漆黑一片。“所以说,你能解释一番嘛?” “这您还不明白嘛?”厄伯哈特一脸无辜的盯着帕西卡尔,“这位您心爱的魔女竟是一个蛇竭美人,当她知道哥哥您被家族逼迫出海便如同疯子一般造反,全家上下已然除了我以外一个不剩,屠戮殆尽了啊!”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贵族的荣耀嘛?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黑猫忍不住动手,却被帕西法尔制止。 “我原本想留你一命的,厄伯哈特,念在我们理想相同,没想到了事到如今,你依然不知悔改,依然选择欺瞒和诡计,选择残害同伴和附庸,选择想让我向我最爱的人挥下屠刀!?” “这不是诡计,而是事实啊!” “看来,也是无需和你废话了。” “你还不太懂贵族的事。在我们的世界里,古老贵族的战斗,最终只能靠刀刀见血,堂堂正正的实力才是一切。” 帕西法尔敬了一礼,然而厄伯哈特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 “我就知道会这样了。” “当啷。”长剑狠狠撞向枪头,剑格死死卡住,厄伯哈特手中的长枪一时间不得寸进。 “吾之真名,风起...解!” 一股狂风绕着长剑呼啸而过。 “原来,你是被选中的人吗?”厄伯哈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收回了长枪,然而气力不济,呼吸微喘的问道。 “你在说什么?”翠青的光芒缠上长剑,风元素在不断的跳动 “出!” 一道贯穿力极强的风刃狠狠劈出,厄伯哈特借势翻滚一枪反而向自己亲爱的师傅戳去。 “真想看看他绝望的表情啊。” “愚蠢...”黑猫眼见眼前厄伯哈特的行为,非但没有帮手,反而还在一边看起戏来。 “快去救啊!”黑猫拗不过帕西法尔。 只见风之屏障还没有开启,火红的长枪向下一压魔女借势跳起。 “燎原!” 长枪夹杂着火势充起,寻觅死之隙的厄伯哈特不得不退回去还被压制的灰头土脸。 “这杆长枪,好像哪里见过。”帕西卡尔感觉眼前的长枪有些面熟。 “就是那家伙家里的那柄。”黑猫说道,“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你的小女友了,结束吧。” 帕西法尔亮出了胜利的利刃,那柄青色的附着满满风元素的长剑。 “刷刷刷。” 无数次的碰撞中,经常是厄伯哈特被锐利的剑气所伤,加上一旁的魔女,风助火势,整个庭院也染上零星的火点,更不必说厄伯哈特身上了。 厄伯哈特这才明白,几年来的处心积虑,竟是如此的怯懦和卑微。 “自裁吧,厄伯哈特。” 当枪头和剑刃双双降临,他知道,他该走了。 尽管他们已经取得了胜利,不应该疏忽大意给他以反击的机会。 自裁,似乎是他最后的温柔。 不过又或许,这场战争,没有赢家。 只有再见,再无言。 火光一点点变大,逐渐烧毁了这座最后的庄园之中隐藏的重重罪孽和肮脏龌龊。 帕西法尔没有选择救火,只是静静地蹲在一旁看着园子从荒芜到消逝。 而在他身后看着眼前一切的则是那位枪之魔女。她只是静静地搂着帕西法尔的头。 “看来一切都结束了。”黑猫早已从帕西法尔的身体抽离。 “一切真的结束了么?”澹台问月在一旁看着远处叹了口气。 “话说没想到你竟然还有n.b”黑猫恶狠狠的看着澹台问月,“那柄长枪是你安排的?” “防患于未然,没成想,很成功。”澹台问月抚摸着猫头,“我和你说过,没有我你做不成生意的。” “切。”只见黑猫瞬间化作一股轻烟,消逝在空中。 “再会了。”澹台问月看了看天空,似乎能发觉猫咪的身形。 而此时的城门口,乐团的三人还在突围的路上。 “放下武器吧克留兹理德!” 三人浴血奋战最后离城门还差几步。 “再坚持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城内的伊蒙洛卡家族驻地突发大火。 “快去救火!”作为离救火点最近的城门,骑士团自然无可躲避。 只是一瞬间不少骑士集结,带好救火物资,向伊蒙洛卡家族进发,一时间抓捕队伍消失殆尽,前面的屏障薄弱了很多。 三大家族影响至深,可见一斑。 “看来还得好好感谢一番蒙德的贵族呢。”乔达笑了笑,三人从城门突围而出。 “不必追赶了。”剩余的骑士团成员停下了脚步。 “你们也知道,外面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第九十一章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其发芽。 (写给白嫖君:本章讲述的是魔龙乌萨与乐团对战,最后分崩离析的故事......) 乐团三人组自以为逃出生天,自然不免长吁短叹。 “不过好在蒙德之中仍有热血之人,想必推翻贵族是迟早的事。”三人尽管灰头土脸,但劫后余生,却也颇觉兴奋。 “想想这地方的未来就很光芒万丈。” “接下来是继续还是去其他地方呢?” 三人一路向前走着,却没察觉一股凶狠庞大的魔力气息向他们靠近。 直到三人察觉却为时已晚。 “克留兹理德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只见一声深沉又颇具魔力的低吼,一只紫红色的巨大的龙盘旋在低空中。 而龙的背上作着几个人。 “奉劳伦斯等家族使命,吾等你们许久了。” “切。”克留兹理德举起巨剑。 “一切的挣扎都会是徒劳,异国的乐团!”龙背上的人高傲的呼喊,“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有次荣幸驾驭巨龙剥夺汝等之生命。” “克留兹理德,只要你投降,身为贵族,自然不会记过,如若绑了两人,还会有巨大的奖赏,比如今年的羽球节公主,如何?!” 听到这句的一时间,乔达怒不可揭,举起棍子就上前抡去。 克留兹理德和让娜见状也连忙赶了上去,生怕乔达性命有失。 “你们当我克留兹理德是什么人了?如同你们一样没接受过真正贵族教育的渣滓?”克留兹理德巨剑甩出,钟鸣大作,震得人耳膜随着键音颤抖。 这一切与让娜的笛声和乔达的琴声交织闪烁。 巨龙上的众人一时间有点缓不过劲来。 然而好景不长,再强的战栗也有力竭的一天。 “巨龙,撕碎它们!”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提前缓过劲来。 于是,三人见证了永生难忘的瞬间。 只见巨龙突然腾空飞起,随即张开庞大的大嘴。 而巨大如同太阳般的紫火球正在空中缓缓凝聚。 三人无处可避,也无法打断,只能眼睁睁看着巨龙之怒缓缓降临。 舒展膜翼的龙类,甚至是风吹树叶的摇曳,火焰的翻腾,龙类身边,炽炎放射。 死亡或许遥不可及,但此刻,的确在慢慢靠近。 然而过了很久,三人才发觉不是死亡让一切变得慢了。 “所以我说...”只见一个深深背影挡在火球前。“你们还不挪个地方吗?” 那个伟大的背影又再次降临了蒙德。 三人一脸汗颜,连忙闪到一旁。 随即神秘的背影打了清亮的一个响指。 随即巨大的火球在半空中爆裂,消融,如同再也没来到这个世界。 然而巨龙以及巨龙上的身影却怒不可遏。 “继续轰炸吧。” 于是,火焰来的更猛烈,也更密集了。 满天的火雨如同末世的灾变,倾泻而下。划过碧蓝的晴空,周围的灰尘都一瞬间一下变成了气体。 “真是一种危险下的美丽啊。” 那个背影看着瀑布般的火雨还感叹了一番。 “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让娜说道。 “我感觉也是,好像是客栈老板?”克留兹理德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不太确定那一位是否真的如书中描绘的那般。 “不过重点是,这怎么抵挡的住吧!” “看来不管多么伟大的事迹,在时间的流逝下,亦会磨损殆尽。” 背影用手放在额头上,头部微微下垂,低声喃喃。 然而突然一股高天之风自地上涌起,满天的火光被托在半空中,随着一声炸裂的响动,随即四散奔逃。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其发芽。” “不要乱丢垃圾啊,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砸到小朋友也不好,会污染环境啊。”背影向天空伸出手,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所有的火焰凝于指尖。 随后四散的火雨就这样也随即消散了。 “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背影摇了摇头,随即转身。 “没想到真的是老板吗?”乔达看到了清晰的正面,正是做着好吃早餐烙饼的老板。 “果然人不可貌相嘛?” 澹台问月露出了笑容,“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大家伙。” 然而此时的巨龙却并不会理会几人的叙旧,只见巨它从高空高速降临地面,飞速向澹台问月冲去。 “小心!” “咣!咣!咣!” “咻...啪!” “emmm...”乐团看着近前几位从龙背上被狠狠甩下来的嚣张人士,一脸无语。 “我怎么感觉,我们比他们好太多了。” “确实...死亡不可怕...这么摔下去我的帅脸可就莫得了” 原来当巨龙来临,澹台问月带着三人移动了一段,结果众人就狠狠的从龙背上摔落,而巨龙由于惯性凿穿了不少树木土石。 然而正当一切都要有个结局的时候,一位骑着骏马的老贵族带着一队侍从从城中径直走向这里。 就在几分钟前,老贵族看到远处的情况不妙,便连忙从房间起身向城外走去了。 “没想到那种存在还是出现了啊....还是出现了。”贵族整理了一番自己身头上黑白相间的短发。 “不过一切都在计算之内,老爷。克留兹理德少爷会明白您的用心。” “但愿吧毕竟在那个年代,自由是用残酷的战争换取的。”那老贵族比了个手势,“抓紧时间!” 随后冗长庞大的队伍也如同告诉奔驰的利剑朝巨龙处走去。 老贵族下了码,摸了摸巨龙。 “好在没给咱们造成什么伤害啊。” “嗯嗯。”身在后面的管家点点头。 “吾乃劳伦斯家家主,不知几位为何无故袭击我的宠物魔龙呢?” 澹台问月见自然已经全然知道眼前这位老头的打算,不过也没太深怼,只是正常的以正当防卫为由解释了一番。 “那,在城中策反平民,攻击贵族扰乱治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澹台问月没做声,毕竟根据当前的律法,他们确实并不占理。 然而眼前的老人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位特殊存在。 “经过我的调查,您作为这几位的雇主,是不是应该也处以一些相应的责任呢?” 第九十二章 为什么你认识的贵族都这么不靠谱呢? (写给免费:本章讲述克留兹理德逃出,然后在此间遇见发小帕西法尔的故事。) “??”我是不是没听错。 澹台问月开始有点怀疑人生,我也没招你惹你啊,老大爷!这么针对! “那您打算怎么处置呢?劳伦斯家的族长先生。” “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关一两日紧闭就可以了。”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这两位嘛,就要回去受点罚了。”老爷子指着乔达和让娜说道。 “你确定是受点罚?”澹台问月自然知道这两人要经历什么。 “可以。”澹台问月在乐团三人一脸诧异的表情下答应了老爷子的要求。 “我知道你会不同意,我会给你...诶?你同意了!” 老爷子也惊讶于这位能够如此顺从。 “所以你原本想给什么?” “没什么。”老爷子微微一笑。“至于克留兹理德,就带回到族里面吧。” 就这样,克留兹理德与另外两人分道扬镳。 话分两头,且说克留兹理德被一众侍从簇拥着慢慢的到回到家族的路上。 克留兹理德低着头默不作声,看护的人员却在一旁七嘴八舌了一番。 “你说这人好好的少爷不做非要当什么乐手。” “真是脑子秀逗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还怂恿贫民搞贵族。” “噗...” 克留兹理德听着众人的谈话,内心不免更加深刻的悲哀。 不过幸好他还在,那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倒是那老板反抗都不反抗,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啊。” 克留兹理德摇了摇头,随后看向四周。 看护人员依旧在说笑,戒备并不严密。 克留兹理德自是耍了个心机,如同老套的剧情,借上厕所为由假装逃走。 但最后还是暴露了,在敲晕守卫上错失良机,众人被守卫的呼喊声惊醒。 不过好在克留兹理德跑得够快,在一片刀光剑影下腾挪而出。 “老爷。”只见眼见追不上的众人立马回头聚在一块,而这时,黑白头发的劳伦斯族长出现。 “演的不错。”老爷子点了点头,“回去吧。” “是!” 众人一整嘻嘻哈哈的风格,严肃整齐的回到了劳伦斯家。 然而此时的克留兹理德依旧在奔跑。 “呼,应该很安全了。”克留兹理德回过头看了看。 “还好没人。” “啪。” 只见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 “嘿我说...” 克留兹理德头也不回想也没想直接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浑然不知自己兜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啊这...”此时的帕西法尔看着飞奔远去的好友克留兹理德一脸懵逼。 “你不是说他是你难得志趣相投的贵族好朋友嘛?”枪之魔女看了看飞速奔跑的克留兹理德。 “呃...是啊...”帕西法尔一脸尴尬,挠头笑了笑。“这个嘛...这个嘛....” “为什么感觉你认识的贵族都很不靠谱呢。”魔女想了想,“不会被你带坏了去做小偷了吧。” “那家伙,绝对不可能的啊。”帕西法尔想了想,“不过这反应速度的确和我做贼的时候挺像。” 帕西法尔附身捡起克留兹理德丢下的东西。 “什么嘛,一个纸团。”帕西法尔打开一看。“emmm,这似乎是。” “问月老板的字迹没错。”魔女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 “所以可能我和他的目的地是正好的呢。”帕西法尔优雅一笑,带着枪之魔女向小巷走去。 “没想到这家伙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啊。”帕西法尔带上纸条,乘着阳光。 而此时的克留兹理德犹如惊弓之鸟,完全没时间看后面,若是他回头,便会发现把他吓得如此惊慌的竟是他的发小兄弟帕西法尔,真是造化弄人,让人唏嘘不已。 克留兹理德再也没停留,走到了此间客栈的附近。 然而此时的客栈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般诡异,满是密密麻麻时刻注视这里的奸细,他和同伴的房间也没有因为犯下事情让小店被封锁查抄。 反而是一片祥和,众人来来往往穿梭在此间,客似云来。 仿佛这个老板被贵族请喝茶完全不会影响店铺的运行。 克留兹理德再三确认后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回到自己和同伴的室内整理东西。 一面整理,一面流下泪来。 被自己家那般腐朽暴虐的贵族带走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 “估计是被关押成为战奴了吧。”克留兹理德想到自己的同伴的未来漆黑又血腥。 “乔达,让娜,等着我,一定会会救你们出去的!” 克留兹理德没有停留,按着顺序一次整理,然后打上包裹,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 此时夜晚的月光璀璨透明。 “退房。”克留兹理德双眼失神,只是无情的执行大脑依据先后顺序早已给自己的身体下达的指令。 而此时的月之女神和麒麟自然知晓眼前的贵族少年经历了什么。 “所以为什么仙君要这么设计啊,他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深意吧。”麒麟虽然悲悯于眼前的少年,但也忍住情绪波动将手续置办完成。 “另外两位客人呢?”月之女神见麒麟忘记辽台词,连忙补救。 克留兹理德留下了两行伤心的泪水。 “别哭,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然而克留兹理德哭的声音更大了,“连老板那样的存在都不去做,那样让人绝望的存在对于我而言又能怎么办!” 就在克留兹理德失声痛哭的那一刻,帕西法尔带着魔女走进了店铺。 “所以...克留兹理德这是怎么了?”帕西法尔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儿时阳光快乐向上的兄弟突然如此,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 “是你啊,帕西法尔。”克留兹理德暂时止住泪水,“听说你已经出海了,怎么这么快...” “我回来了。”帕西法尔连忙打断这个关于自己家族略显沉重的话题。 “所以我刚刚和你打招呼,为什么躲着我?”帕西卡尔反捅一刀。 “躲着?”克留兹理德一时间不太明白自己兄弟的意思。 帕西法尔把刚刚的情景述说了一番。 “啊这...”克留兹理德哭的更大声了。 第九十三章 流风 (写在前面给白嫖怪:本章讲述风神苏醒,克留兹理德与帕西法尔联合运营地下组织的故事。) “好了好了别哭了。”帕西法尔看着自己的好基...啊不,好朋友哭的惊天动地。于是连忙上前安慰克留兹理德。 “怎么了?”克留兹理德的肩膀被帕西法尔勾搭住,一旁的魔女也很配合般的递上了纸巾。 克留兹理德这才把乐团一应事情和帕西法尔讲了一遍。 “所以你是说,这家店的主人澹台问月先生什么也没做反而还很配合的去你们家喝茶?” “确实如此。” “老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了。”帕西法尔也把自家的沧桑巨变说了一通。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说起老板...”帕西法尔递过去一张纸条。“这是你刚刚在街上落下的东西。” 克留兹理德急忙接过。 “你们还没有浑身浴血,你们还活着不是吗?你们已经放弃了吗?你们明明就已经将双手摆在摆脱命运的绳结上了。” “等一下!”帕西法尔突然喊到,“这纸条背面也有字。” “所以,一起对抗腐朽和黑暗吧,一切的工具和舞台都为你们准备好,现在,是时候要你们证明给我看了。当然不只是我,克留兹理德,帕西法尔。” 读完纸条的两人一时间双眼充满了熊熊火焰。 “不过,老板是怎么知道我们会聚在一块的?” “哈欠!”两位贵族的少年正思索间,突然一楼的房屋中出现了一位绿帽少年。 两位贵族一直紧盯着着这位陌生的人士。 “不过怎么都觉得这人有点熟,好像在哪见过。”克留兹理德有这种感觉。 “呜哇,我这是睡了多久...”巴巴托斯手持竖琴,抻了个懒腰。 “风sh......”麒麟正准备告诉风神这个怠惰的懒虫究竟欠了多少服务费。 “嘘嘘嘘。”某个贪杯的卖唱人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麒麟跟前,伸手捂住麒麟的嘴。 “我是蒙德城的吟游诗人,温迪。”巴巴托斯躬身一礼,“请问这位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五百亿摩拉住宿费了解一下?” “呃...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嗷。” 于是巴巴托斯准备开溜。 然而....克留兹理德三人却紧盯着巴巴托斯。 “呃...你们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干嘛。” “唰!” 尽管三人有心帮助,但还是让巴巴托斯逃之夭夭,甚至连一片衣角也没有碰到。 “诶嘿。”巴巴托斯只是吐了吐舌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我的国家做了那么多。”巴巴托斯扫了扫琴弦,悠扬的乐声抚平街道的喧嚣,划破蒙德城的黑暗,“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找个地方来瓶苹果酿再说。” 就这样,一位吟游诗人行走在蒙德城的大街小巷,拿着路人的打赏买酒去了。 “emmm,三位没事,这位风,emmm温迪先生是我们老板的老熟人,估计白嫖个五百年也没什么关系吧。”麒麟点点头说道。 然而三人好像还是一脸沮丧的样子。 连个逃票的都抓不到,那以后还怎么救他的兄弟姐妹,怎么划破蒙德的腐朽呢?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月之女神从柜台外面走出。“你们抓不住他倒也是很正常,毕竟他也并非凡人。” “那么老板娘,问月先生说的工具和舞台是指什么呢?”三人只得对着纸条上的事情充满希冀。 毕竟三人的自信完全被某神搞得心态爆炸。 “好吧。”月神不知是叹息风神的顽皮还是三人的品性。 三人只见月华一闪,一处细长的走廊映入眼帘。长廊两侧满是古典的壁灯,水晶的装饰仍闪闪发亮但是红色石砖,幽深的领域总给人一种诡秘的氛围。 “这些东西卖出去肯定值不少钱吧。”某个小偷完全想起来自己的老本行。 “别乱摸!说不定有机关!” 于是小偷的头上出现一个圆圆红红的大包 “哦。” 月之女神并没有理会三人的活宝行为,而是用清冷的声音述说这里的历史。 “一千六百年前,彼时叫做蒙德的城市被飓风团团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风无休止,将城中的土地与岩石都磨成细腻如水的尘沙。高塔之上的风之君王,乃是迭卡拉庇安。他脾睨着那些在无尽的吹息中躬下身子的臣民,认为他们顺服,对此十分满意。” “而早在那之前,此间便存在了,问月与蒙德的君王达成交易,只要不直接干预他执政,可以允许此间在蒙德进行一切贸易。” “于是反抗君王的少年便看上了店铺,问月默许少年可在此地建立地下组织,以捍卫蒙德之自由。” “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 “于是,流风便出现了。” 一行人走到长廊尽头,乃是一座石砖堆砌的厚门,向上望去则是螺旋向上的高塔。 “这里已经整整千年都没人来过了。”月之女神抚摸着岁月的痕迹。“不过近来那人在里面给你准备了东西,所以才开启,至于里面是什么,还是要你们自己解决。” “......” 一行人就这样看着月之女神凭空缓缓消散。 “所以这扇门怎么开呢?”帕西法尔仔细研究着石门。 “总感觉这扇门后面有许多熟悉且强大的气息。”魔女运用自己死之隙的探查向两人说到。 “不会有什么恶魔吧?”帕西法尔一时间激起一阵你皮疙瘩。 “事已至此,我想,他们没有把我们送给什么魔鬼的理由吧!”克留兹理德说道。 “这里有一处机关!”帕西法尔指着左侧墙面一个人红色的扳机。 “嗡!”克留兹理德举起巨剑,一时间形成一层薄薄的护盾。 “弟妹这边!”魔女站在巨剑的身后,眼神紧紧盯着前方的石门。 “那我开了。” 克留兹理德和魔女点了点头。 “啪嗒。” “嘎拉嘎拉。” 石门自上而下缓缓打开。 无数的灰尘后面,会是怎样的场景呢? 第九十四章 这世界上远有比生命更值得守护的东西 (本章节主要写了贵族二人开始收复组织,劳伦斯的暴虐竟另有背后原因?是为了脱罪?为了暴虐还是自由?(狗头保命!)) 无尽灰尘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 三人屏息凝神,等待着烟雾散去。 “好像什么都没有。”烟雾彻底消散,大门的背后依旧是长廊,不过一眼就能看到尽头,尽头似乎是一道扶梯,看来是通向高塔的。 三人安心的向前走去。 而在扳手上刻着一行小字并没有被三人发现。 “tot。” 不过毕竟是进入了一片陌生的没有人带领的领域,三人行走的速度自然变慢下来。 整栋建筑静的只能听见三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噗嗤。” 待到三人终于走到长廊尽头的楼梯口处,只听得楼上传出一声憋笑,以及随后无数人的笑声。 从声音判断至少有五十多人,男多女少。 三人再次小心翼翼的上楼,随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渐渐映入魔女的眼帘。 没想到竟是角斗士。 此时的角斗士身旁银甲蓝袍,身旁有着一面铁质盾牌和一杆亮银枪。黄发飘逸过肩,蓝瞳犀利,威风凛凛。 “没想到你还活着。”枪之魔女笑着说道。 毕竟谁也没想到,昔日厄伯哈特的两位手下会在这里重逢。 “这位是?” 魔女于是介绍了一番。 此时的角斗士再也不是那位头戴头盔,怀中带着少年花朵的角斗士了。 更何况就算是以前的他,也自然会被帕西法尔收编效忠。 毕竟作为伊蒙洛卡一族的奴隶,顺位继承,没有问题。 “不过,这里不止是我。”黄色长发的骑士说到。 随后有不少人影从他的后方窜出。 “这些人都是在角斗场战败或濒临死亡的奴役,被问月老板带到这里。” “当然,骑士装的百胜角斗士无奈的摊了摊手,“这里之所以这么多人大多数都要怪我,毕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众人无奈的撇了撇嘴。 所以所谓的组织和工具就这样的呈现在面前。 可谓一支精锐。 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双眼放光。 照这样发展下去,估摸着救援自己乐团的成员也不是,能实现建立全新的蒙德和贵族自然更不会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三人自然眼里有光。 “不过,要想收编我们,做我们的领袖,自然是需要一番考验。” “一番考验?” “这也是问月先生交代的,他说其实你们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靠谱。” “确实...”魔女尤其看了一眼克留兹理德,点了点头。“有点不靠谱。” “三局两胜,你们三人我们三人,一对一,赢了,我们自然就跟你走。” “输了可不能反悔。”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一脸自信。 “只可惜,谁输谁赢尚未可知呢。” 而此时的劳伦斯家驻地,老贵族也正在和澹台问月讲述着他的故事。 “您是说这是一番对蒙德的考验?” “正是。”老贵族端起茶杯,吹了吹,又轻轻喝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嘴,说道。“您不觉得蒙德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什么?”澹台问月一脸好奇和怪异的看向劳伦斯。 “缺少了对自由的向往热爱和认知。他们全然接受了这种有等差的生活。” 劳伦斯说着说着就愤然离开了座位,发泄着怒火,在澹台问月面前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宣讲。 自我小时候起我就有这样的疑惑,为什么有人穷为什么有人富?为什么贵族对着奴隶可以吆五喝六,而奴隶只得低三下四。 连蒙德的平民也完全不记得当年是如何争取到自由的了!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完全是因为当时留的血汗更多,但这并不能成为奴役人千年的理由! 如今的蒙德,即使有人带着他们反抗,然而你也看到,大多数确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更何况连外邦人都明白的人,身为自由之都的民众,竟然还如此麻木! 他们并不明白有些东西,是值得人们放弃生命去守护的东西。 我想只有暴虐的统治,才能让一切结束。 激发人们反抗的血性,让蒙德的人们自己去抗争获取,才能把这些深深的印在心里。 自由,不止是少数人的事情,而是蒙德所有人的事情。 既然已经有所苗头,不如就我这一代便开始终结!” 紧接着,老头子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包括控制克留兹理德带圣物出逃,包括羽球节假装侵害无辜的少女,包括控制魔龙乌萨,包括角斗场的狂欢。 “不过,不论你如何维护正义,捍卫。”澹台问月的眼神依旧犀利,“也不能成为剥夺他人生命的理由啊。” “杀一人而救万民,我自然愿意做。”老贵族掏出佩剑,竖立在胸前,神色凛然,“自由,自然是需要牺牲的。” “但是,杀人本身就是错的,你说是不是呢?”澹台问月眼睛紧盯着老贵族的双眼,仿佛在那一瞬间便要穿透整个灵魂。“更何况,你们家也正在奴役不少奴隶,不是吗?” “风神大人!” “你既然让克留兹理德把圣物送到我手上,自然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不必再在做什么多余的心机了。” 澹台问月起身,“答应的事情,我自然会做,不过你说的这些完全是蒙德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越俎代庖。不过巴巴托斯已经苏醒,你们家族到底会面临什么,我自然不会插手,我只负责杯子上的事情。” 澹台问月半只脚踏出了房门。 不知为何,眼前的老贵族长松一口气。 “那内些乐团的人,我便讲她们放了罢。”老贵族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询问。 “不必了。”澹台问月停了停。“让他们接触一下事件的真实,他们才会明白该怎么做,至于他们的安危,自然归你好好管理。” 澹台问月回头鬼魅一笑,“毕竟作为倡导自由的人士,你们或许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不是吗?” 紧接着澹台问月转身离开,再也没回头。 “老爷!”管家从门口进到屋内。 “他似乎看透了我一般。”老族长一时间心力交瘁,“在他的眼睛的威严注视下,我仿佛过了无数个百年一样漫长。” 不过,你还是好算计啊,留了克留兹理德这一只英雄的独苗,这或许就是家族吧...... 番外篇 2 (四千字大章) 今天是千年来流风重新建立的第一天,厄伯哈特。 写给你,也写给我自己。 24年前的一天,你,或者说我们从一处偏远山村的马厩里降生了。 当时你的母亲因为生下我便气力不支,晕倒在原地。 好在你和你的母亲及时被心善的过路仆人救起。 在那之后刚降生的你便被你的母亲赋予了名字。 “厄伯哈特。”母亲每次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哄我入眠,一面微笑一面轻声呼唤你的名字。 你永远忘不了那个时候,母亲的怀抱温暖柔和,仿佛能够融化世间一切的坚冰,那是自你诞生以来的第一束亮光。 不过,好景不长,毕竟生孩子是个消耗元气和精力的事情。 然而你的家庭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民的家庭,自你记事起一直是你的母亲操持你和你家里的一切。因此只养活你们娘俩的生活就已经很艰苦了。 那时侯你的家里不像现在,没有补品,没有山珍海味。 只是粗茶淡饭,还是全先给年幼的你。 至于当时的你,饿了就哭,还并没有办法理解和明白母亲对你如此深厚的爱。 而你的母亲就在这种有点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下死去了。 那一天似乎是个雪天。你不知道。 总之她就那样跌落在干活的路上,在也没能醒来。 当时你没有哭,也没有笑。 母亲什么也没留下。 不过,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你一个人在屋子里睡不着觉,突然听见外面似乎有不一样的声响。 “快点带我进去!”那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比你大一些的男孩子。 “这里不是您该踏足的地方,会脏了鞋子。”那是一个老人的声音,“哼,私生子果然就是私生子,家里乱七八糟。” “可那是我的兄弟,管家,请你闭上嘴吧!贵族的家事,不是你可妄议的!”那个男孩似乎颇具威严。 “好吧,少爷。” 只见踢踏声越发越近了,你一面想好奇的看外面,一面又很担心的缩在后面。 不过就在你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间的门便打开了。 一位穿着光鲜亮丽的帅气年轻贵族拉开了屋门。 那时候你才知道原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不过那个贵族少年不顾一旁长相凶恶且有光满面的管家劝告,毅然决然的选择靠近。 彼时那个男孩就像天使伸出了光辉的手。 “跟我走吧,弟弟。” 那是刺破黑暗的光,你的眼睛在那一刻像被刺瞎了。 小眼珠一脸茫然,一动不动。 他一把抱起你,和妈妈当年一样,一边轻声呼唤你的名字,一边轻抚你的后背。 虽然手法上的确略显生疏了一些。(笑。) 这是你和那个男人第一次相遇吧。随后他带着你来到母亲跟前,和你一起埋起了母亲。 “这是我们的母亲,厄伯哈特,每年都要过来看哦。” 你点点头。 那时阳光明媚,母亲就这样被埋葬在房屋旁第三棵树的树荫下,一个土包,一块石碑。 石碑上没有名字,只是写着“厄伯哈特的母亲”。 “走吧。”那个大哥哥留下几滴泪水,带着你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邸面前。 “这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我是你的哥哥,叫帕西法尔。” “帕西..法尔”你生涩的拼出来几个词。 “真棒!”少年和煦的笑容如同夏天盛放的花朵。 于是你便在这里开启了自己的第二段人生。 你被灌输着贵族的使命责任和礼节,尽管这一切听起来很像强权,和你以前接触的东西不一样。 有时候你很不解和疑惑,你也会询问,会辩驳。 然而族里只有一个声音,事实就是如此,这些就是要这般记牢。 在这期间你见到了你的父亲,母亲的去世对他来说就像死了一只苍蝇一般简单。 甚至在他们见面的时候,父亲还和其他的女人搞在一起。 “其实那个死去的女人根本不算什么……”父亲亲口说到,“她对家族的使命已经完成。” 一开始你并不太懂这些,直到你和哥哥一次次偷偷前往母亲的坟前,不断收拾着木屋的东西。 直到一天,你发现了一个母亲记录你出生以后点滴事迹的笔记本。 “哦风神在上,您知道吗?我的孩子金发碧眼,长大以后一定很英俊,和那个男人很像。” “小时候如此爱哭闹,想必以后也精神百倍。” “今天小家伙找我来要吃的了,可是我也很饿啊,不过我偷摸吃一个应该没问题了。” “算了,还是都给孩子吧,我看他看着我一脸无辜水汪汪的眼神,都感到自己吃个东西像犯罪呢。” “小厄伯哈特竟然帮助一直可怜的小兔子躲避狐狸的追杀,真是颇具当年伊蒙洛卡家族的风范,长大以后或许也是个心怀正义的冒险家!” “我的厄伯哈特是个善良的孩子啊……可世界那么残酷,你一个人的善良又有什么用呢。” 男孩逐渐长大,父母的声音和态度交错呈现,他自然也逐渐愤恨于自己的父亲以及家族对母亲的不公。 不过这一切暂时并没有办法讨回。 仇恨的种子开出了新芽, “嘿,想什么呢?”身后一个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你阴沉的面庞又逐渐泛起笑容。 毕竟眼前的兄长,自己无论日和都无法嫉恨起来。 “走吧,别一脸不开心,怎么,族里的老家伙们又说你了?” 你摇了摇头。 “那就好,不如我请你吃饭,缓解一下你的情绪吧。” 两人步入了一家糕点店。 “听说吃点甜的可以让你变开心哦。” 他替你点了个芝士蛋糕,然而他却是要了一杯苦咖啡。 “兄长似乎有心事啊。” 他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吃饭。” 你和他对于家族的建议似乎很是投机,说着说着话匣子便打开来。于是两人一起携手准备共同击破腐朽,创造远古圣贤的辉煌年代。 不过你觉得手段可以更加激进,但是帕西法尔却说总要有一个维护正义的底线。 我可以倒下,但是我的正义不会。 你后来想了想同意了,毕竟你并不想成为父亲和家族那般用尽肮脏手短的人,而是想成为母亲眼中那个一直秉持赤子之心的孩子。 尽管每一天都会被现实激怒,但依旧保持着内心。 虽然家族的未来迟早是你们的,但你们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然而命运总是不会让一切如愿。 你们谋划还不到一半,帕西法尔却出现了状况。 “我想说的是。”在家族的大会上,族长和父亲联合说道,无论如何,贵族绝不可与奴隶通婚,不管那个奴隶长得风华绝代,亦或是天赋异禀,更何况你是未来的族长。 “父亲!”这是帕西法尔第一次跪在地上,向族中恳求。 家族的要员一致摇头,并在大会上宣布处死了那位“不知检点,企图勾引少爷作奸犯科的女佣。” 只见一个女人被牢牢的钉在架子上,众人把架子抬起,那是一位身材苗条修长,一身披肩长发的女佣,然而如今的她目不视物,不能言语,拼尽全力挣扎却没有丝毫作用。 随后,她被当众脱下全身衣物,赤裸裸的摆在众人面前。 随后。 “唰” 那一刀不是简单的生命流逝,却是实实在在的砍在了帕西法尔的身体里。 随后,是凌迟的极刑,当帕西法尔走上前,他已经近乎无法分辨这个女孩是他的挚爱。 帕西法尔哭了,他没有拿到那个女孩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因为家族说要把她的尸体抛去喂鱼,以震慑仆人。 帕西法尔事实失声痛哭,随后倒在了地上。 而那时的你,也只有你愿意守在他的身旁。 “兄长...”你尽力安慰着眼前的男人,但男人已经失去昔日的光芒。 在此之后后,帕西法尔就不在谈及那个自己深爱的女孩,也不再提及家族的事务。 “兄长,你不能退缩!”你见到日益消沉,骨瘦如柴,面色蜡黄的兄长,不禁感到焦急万分。“他还等着我们复仇呢!” “是嘛,可是现在生活的不错,有吃有穿什么也不缺,多棒。”帕西法尔递过一杯橙汁,“这是城里新出的,要不要来一口,蛮好喝的。” 此时你眼前的他似乎和甜点屋里的他不一样了。他似乎被打击,怯懦,随波逐流。眼神如同颓废的人一般目光呆滞。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番。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你似乎忘记了在他那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只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咳咳。”房中的帕西法尔吐了口浓痰,里面满是心血。 他自知自己时日无多,因为先天的心脏疾病加上人生的大悲大落让他憔悴。 不过在你走之后,他依旧是炯炯有神的目光,宛如雄狮。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被世界背叛了,你必须向世界复仇。人是能选择自己怎样活着的,而我希望推翻这里的人就是那种要求自己像英雄那样活着的男人,至少如同我们的母亲形容儿时的你那样,不和这个腐朽黑暗的氏族一样坚守正义的人啊。厄伯哈特。” 但是当时的你全然不是这般想,“你的愿望……”你轻声说,“难道不是向整个家族,整个世界复仇么?哥哥?”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帕西法尔死了,但是你并没去。 但是也就在那一天我诞生了,你来了。 “或许是因为精神上的刺激和帕西法尔临死前的精神引导,我进入到了你的世界,就这样,一个名为帕西法尔的正义人格出现在了厄伯哈特的脑海里。” 在那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他依旧固执的向家族挑衅,谨慎的布局,选择了奴仆做了枪术老师以及成为帕西法尔命定的女孩。 他一面不惜一切代价的作着谋划,扬言一切都是目的和手段。然而一面又善待奴仆和平民,施以仁心,古道心肠。 他一面为角斗士带来花朵,一面欺骗他成为工具。 厄伯哈特成为了邪恶面,而昔日的阳光,帕西法尔却依旧坚守正义。 但终究有那么一天,他还是发现了他。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邪恶的厄伯哈特告诉了满腔热血的向往正义的帕西法尔,你应该成为义贼,脱离昏暗腐朽的家族,到真正你应该去的地方改善民众的生活。” 于是他再一次诱导帕西法尔彻底喜欢上一个女仆。 因为据他所知,爱情是他的唯一弱点。 于是他为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两个人相爱,又不得不生离死别。 剧本写的完美无瑕,毫无破绽。 演员也全情投入,犹如提线木偶。 女仆将被处死。 帕西法尔被自己流放。 现在是我作为一切的主宰了 紧接着,当年的族长在他的谋划下陨灭,族老在他的操控下选举他成为了话事人。 新的家族本该强势崛起。 然而到了故事的高潮,当角斗士跌落凡尘,仆人们纷纷战栗在他的脚下。 光复古老贵族的荣耀依旧无法确立,甚至遥不可及。 向家族的复仇计划也中道崩殂,尽管一切的主谋早已烟消云散,但是现如今的自己却完全成为了当时的一员。而奴隶也是如同当年一样,是一群人云亦云的帮凶。 所谓一切的谋划,除了玩弄自己人心上的胜利,其余的都近乎以失败告终。 于是,你向家族和自己的一切挥起了屠刀。 庄园满是火光和伤痕,仆人如同丛林的灌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屠魔的少年,终究成魔。 直到那个女孩映入眼帘,火红的长枪贯穿天际。 “是你当初说好的要拯救我们的啊!” 于是那个埋藏在你心底的那个正义的人,放弃了逃避,越过万水千山,来到了她面前,紧紧的抱住了魔女,用尽全力。 其实那个拼尽全力治愈你的人其实是你自己,厄伯哈特,早在你刚出生就已经注定了,正义一直在你的真心之中,并且光芒万丈。” “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帕西法尔,只有一个依旧怀揣儿时的希望和梦想的厄伯哈特。” 第九十五章 这有问题嘛?没有问题! 然而这一切在澹台问月的心头转瞬即逝。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和方式,何必理会呢? 尽管他并不认同这种游走于善恶边缘左右逢源的处事和生存方式,但是在某个卖唱的治理之下的蒙德,并没有什么不妥。 于是澹台问月淡然一笑,仿佛一切都没在自己的心头,朝着自家的店面走去。 而此时的客栈某个神秘空间,却是战意四起。 一对一的挑战赛也正式开始。 然而由于帕西法尔使用禁忌的力量还没恢复,尽管自己的速度足够迅速,但依旧是被一顿胖揍的局面。 克留兹理德则与他完全不同,钟鸣的奏响宛如战斗的乐章,克留兹理德用力回武汉手中的巨剑,宣泄着自己心里的憋屈和愤懑。 于是,在一比一战平的情况下,最终左右战局胜负的,竟是两个曾经的奴隶。 不得不说是一种无言的讽刺。 就在这一刻,针尖对麦芒。 一方面,角斗士的死之间隙已然无缺,在拜托家族和命令束缚的情况下他自然精神百倍。 而另一方面,魔女有着问月先生准备的长枪和枪决,烈火滔天,倒是能抵得住角斗士的猛攻。 就在这一刻,针尖对麦芒。 “燎原!” “怒涛!” 一时间两者的枪尖竟然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双方互相用力,但却丝毫不见错开的迹象。 在一片红蓝交织之中,空间变得异常紊乱,从旁边看过去就发现两者碰撞的气浪依然能肉眼可见。 但是当两人意识到准备松手的时候,枪尖和枪尖之间犹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贴合。却再也拔不下来,而这个诡秘的力量却不断促使着两人继续向对方的方向用力。 周围的一切已然模糊不清,原本的砖瓦已然模糊成只有一片一望无际的砖红颜色。 “唉!”一声叹息从极远处传来。 “定。” 只见一道强光从空中降临随即笼罩了一切,让人睁不开眼睛。 众人再看时,砖红色再次恢复成墙面的形状。 魔女和角斗士脱力的跌落在两边,然而两杆长枪如同兄弟一般静静的咕噜到地上并且贴在一起躺在一旁。 “我这要是再不回来恐怕要被拆家啊...”澹台问月显露身形看着众人,“怎么样克留兹理德,帕西法尔,我这礼物还不错吧。” 《第一氏族》 帕西法尔自然是很兴奋。 然而克留兹理德却质问自己两个兄弟的下落。 “且放宽心。”澹台问月仔细解释了一番,克留兹理德依旧是半信半疑。 毕竟能够拯救蒙德于水火的方式有很多,但他从没想有要自己深入到战奴之中的方式。 虽然说需要浑身浴血,需要深入了解贵族乱象背后的真实,但也不必要如此计划吧? “我和劳伦斯家有约定,他们两个应该会好过很多。”澹台问月自然隐瞒了一半说出来一部分实情。 “不过你要是担心的话,为何不积极行动起来呢。” “拿起你们的武器,向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者宣判!” 克留兹理德虽然有所意动,但他不能让这些人因为他再次陷入危机。 毕竟五十个能征善战之人还是太少,“流风”百废待兴,未来或许是一片光明,但现如今却还只是萌芽。 “你的好伙伴自然是我们的好伙伴,要去便一起去了。”塔里的众人格外的团结。 或许因为他们拥有共同的目标。 克留兹理德自然一阵感激,但依旧推辞。 “那这样吧,你明天跟我走,看我操作。”澹台问月说道,“剩下的人继续发展,如何?” 克留兹理德接受了澹台问月的提议。 自此,千年的“流风”再次回到此间,依旧如同当年一样,作着宣传保卫的工作,向外部扩散成员,隐藏在黑夜之中。 此后的外界人们不知其名字,只得用那个神秘的地下组织来形容它。 看着眼前忙碌的众人,澹台问月识趣的离开,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间来到了傍晚,原本刚刚关上的此间的门开了。 “小可爱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其余几人眼睁睁看着一股纯净的风元素缓缓溜进房门,默不作声,置若罔闻。 然而此时带着绿帽的青年还自以为没被发现,开始调皮了起来。 门刚关上又被打开,桌上的东西频繁的换位。 而只有澹台问月配合着某人的演出。 “诶,这风真邪乎啊。” “可能是我眼睛花了?这火结晶明明是在左侧的。” “噗嗤...”看着两人配合表演的麒麟首先忍不住破功了。 “什么嘛,原来,早就发现了。”巴巴托斯显露人形,嘟了嘟嘴。 “真的是戏精,一个真敢演,一个真敢做。” “所以你醒了也不打声招呼。”澹台问月看了看麒麟,“房钱收了吗?” “完全没有。” “尊敬的巴巴托斯风神冕下,虽然蒙德是自由的国度,但是欠债还是要还钱的。不然就把你卖给我们店做驻唱,直到还完钱为止,怎么样。” 澹台问月笑容甜美,但大家都看得出这笑容的背后会是怎样的严寒风霜。 “额这个嘛...作为自由之都,我自由的选择不还钱,没有关系吧?”巴巴托斯一扫琴弦,“很合理!没有关系!” “那,这里作为自由之都,我迫害一下欠我钱的青年,这合理嘛?”澹台问月一拍手,“这波恒河里!” “好吧好吧。”巴巴托斯拿出来一大袋摩拉。 “你看这些总够了吧。” 澹台问月细一掂量,“你这一睡几百年,一天时间,哪来那么多钱,抢劫去了?” “这个吗...”完全是因为我在璃月打了一份工。 “什么工,以后有这种时间少赚钱多的渠道请务必带上我。” “秘密。” ...“所以,你今天除了干活还做什么了。” “看见了个红头发,还不错,准备搞一搞。” “所以你这是记恨上那个老阿姨了嘛?”澹台问月自然知道巴巴托斯口中的那个红毛的身份。“为可怜的老阿姨和温妮莎默哀两秒钟。” “所以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嘛?” “大概吧。”巴巴托斯坐在凳子上一双白丝上下摇摆着。 “毕竟我只是个混子。” 第九十六章 但是,我并不后悔 翌日,克留兹理德早早地起床叫醒了熟睡中的澹台问月。 “不是说今天一起去看看吗?” “可是现在还很早啊。”澹台问月看了看时钟,“角斗场没开门。” “开门了还怎么救啊,肯定是要开门之前把人救回来啊。” “你要相信你的同伴,再说万一他们要是大杀四方,一统奴隶界,不就不用咱们了。” “没想到老板你长得不仅好看,想的倒也很美。” “谢谢。”澹台问月整理了一番着装。“既然你如此担心,那就一起走吧。” 刚走到门口,澹台问月想到一件事情。 “请稍微等我一下。”澹台问月回身摸了摸鼻子,随后一把闯入巴巴托斯的房间。 “起来了,温迪!是时候该做点正事了!” 一声尖锐洪亮的声响在巴巴托斯的耳朵中炸裂开来。 “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巴巴托斯被吓得一把滚落到地面上,惊慌失措,左顾右盼。 噗嗤。 趁风神还没发现,开溜。 于是房间瞬间就只剩下一个人,风神盯着惺忪的睡眼,一脸懵逼的看着只有他一人在的屋子。 “真是见鬼了啊。”温迪翻身又倒在床上,“本来今天没什么事想睡到明天的,难道刚刚我好像做了个把自己吓到的噩梦?” “呼噜....”于是热爱摸鱼的巴巴托斯再次睡着了。 然而这后续澹台问月并没有注意,“走吧。”他带着克留兹理德来到了空无一人的角斗场。 “到了。”克留兹理德看了看门外的节目表,“好像有他们啊。还是第一场。” “确实。”澹台问月说道,那我们进去一观。 “这个可以嘛?”克留兹理德 有点疑惑,这地方的准备区自然是戒备森严的,为了担心奴隶出逃层层防护。 “看我操作。” 只是一瞬间,两人便快速到达了后场。 “你学会了吗?” 脑子:我没学会。手:别看我 只见竞技场的地下有着无数的监牢,而此时克留兹理德看到了让娜和乔达。 尽管全身被枷锁与镣铐束缚,但在她的沉默中有歌声环绕。 一旁乔达也在轻声的呢喃,不过他演奏的却是一首情歌。 在克留兹理德的一番解释之后他知道原来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位普通的蒙德女子,而那个女子却成为了羽球节的公主,即将面临着悲惨的命运。 “监狱之中的恋歌,也颇为动听啊。” “所以快动手吧。”克留兹理德在一旁焦急的催促。 “嘘,来人了。” 只见一位全身披挂的红发骑士来到了跟前。 “是那日的那位莱艮芬德!” 只见莱艮芬德一脸悲伤又决绝的神情。 他站在铁牢的门口伫立着,直到两人唱完了歌曲。 骑士终于开口。 “两位早。” “早,如果能有此间的烩饼,或许会更好一些。”乔达诙谐的回答倒是让眼前的骑士状态好上了不少。 《第一氏族》 “不知莱艮芬德骑士可有什么事?”让娜说到,“我不觉得如今我们这般模样不应该值得让你前来与我们一同。” “我思前想后,于心不安,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那么请你问吧。” “你们为什么要反抗这里的贵族呢?他们是这里的统御者,是骑士的统领。” “为何他们命你们筑起高墙?”她的声音带着轻风的气息。“若你自认以风为友伴,若你们曾经拥有自由?” “所以这里明明是自诩是自由的都市,却不允许人拥有自由。”乔达说到,“我曾为了追寻世间的真理和解决众生的生老病死而离开原先的王城,从贵族成为流民。因为我许下宏愿,我愿舍弃我的一切让一切众生远离饥馑,战火,疾病,伤痛,让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灾难战争,一切平等。而如今在这里,也是如此。” “只是这样嘛?”莱艮芬德听到乔达与让娜不同的情歌,似乎感觉其中或许还有其他故事。 “后来我来到这里旅行我被这里的文化吸引,遇见了我爱的少女,可惜她是羽球节的公主。”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或许吧,当我许下牺牲一切换取的宏愿,有了女孩的闯入才让一切终结的吧。” “看似无法解析明了的一切,却原来都有着注定的根由啊。没有无故的事,也没有无缘的人。” “但是,我并不后悔。” “原来如此。”莱艮芬德点了点头,“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莱艮芬德最后离开了。 “我已经对于某件事情坚定了不少信念。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一定要活下去啊,直到,看见光的一天。” 而此时的远方,劳伦斯的族长在台上看着莱艮芬德走出。 “老爷,您就这么放他走嘛?” “嗯。”老爷没有说话。 管家对于眼前的老爷,并不敢再多议论什么。 毕竟在他即便是面对那一位,他依然如此,没有人能想明白这一位的心里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至少他是捉摸不透。 而此时的后场克留兹理德抱着他的两个团员痛哭流涕。 一时间,整个地下都乱了下来。 “去看看吧。”场外的老爷给一旁的管家下达这命令。 澹台问月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克留兹理德是一个如此爱哭的孩子。 “三位,时间紧迫,回去在叙吧。” 克留兹理德自知理亏,连忙分给两人一人一张黄色的符纸。 “你倒是大方。”澹台问月看了看符纸没有再多说。 几人只觉眼前一黑,再次睁眼,便看见了来到了一所高塔。 “这里是流风的所在。”克留兹理德向自己的团员介绍着有关这里的一切,一边走一面啧啧称奇。 “没想到这里的战奴是如此血性,完全和竞技场中的不太一样。” “呵呵...”澹台问月心里忍不住想到当年艰难的岁月,“你是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劲,我这九年义务教育政治课这不一股脑全用上了。” 毕竟在自己熟知的世界突然扎破一个洞,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于是在克留兹理德的邀请以及流风等人的期盼下,流浪乐团也和流风一起行动起来。 至于为什么期盼,大概可能是因为,....... 第九十七章 快滚快滚 而此时的竞技场正因为少了几位,于是不得不临时更换别的奴役来进行表演。 劳伦斯家的中年族长摸了摸胡须,一脸和善的笑容看着自家的勇士一次又一次砍向她面前巨大的凶兽。 “族长。”一旁的管家听到屋外有人敲了敲包间的屋门,告知了一声。 “无妨。”族长老气横秋摆了摆手,“且让我看完这场再理会吧,告诉他们且在外面侯着。” “您确定没约什么贵客嘛?”管家善意的提醒一番。 “都到了这时候哪还能有什么贵客登门?”老族长本来翘着的二郎腿又换了上下位置,拿起桌上的吃食塞了半口,抬头看了看管家。“估摸是因为早上竞技场那两个外邦人逃走的事情过来的,且让他们等会罢。” “是。”管家缓缓退下,打开门,果然是早上的管理者来请罪的,还有一群本家派来调查事件之人。 “老爷且让你们侯着,找个地方坐吧,等这一场结束便可。” “是。” 然而还没等几人答应完,只听外面欢呼声呐喊声连成一片。 看来是比赛已经结束了,劳伦斯家的红发奴役再次斩获那凶兽的首级。 “看来几位还是很走运啊。”管家看了看外面的结果,于是微微低头把手往房间一伸,“请各位进屋叙话吧。” “不敢不敢。”几位来客擦了擦汗水一边也伸手微笑。 “行了,到这里来就没必要你让我我让你的了。”老族长听到了屋外的礼让声打开房门。 “是。”几人于是鱼贯而入,随后管家关闭房门。老族长也拉起窗帘。 “外面太阳很大,我不是很喜欢。”老族长笑着解释了一句。 “没事没事。”人们集体摇头摆手。 “所以你们是来?” 一旁的几人瑟瑟发抖,并不言语。 “是这样的族长,我是竞技场的一位普通的管理员。”一位年轻的身穿爽利简装的青年站了出来。“这是早上事故的调查报告。” 青年双手一递。族长单手接过,翻看了起来。 “根据现场显示,事故发生之前有一位自称名为莱艮芬德的红发侍从骑士贿赂奴隶看管人员从正面进入,不到三分钟这位红发骑士从后场单独走出,与此同时竞技场后场传来哭声,且啼哭声愈演愈烈,随后目标消失,所以可以断定此事绝非这位莱艮芬德红发骑士所为,而是更早有人潜入,但或许这位骑士知道一点内情。根据现场勘察,监牢外并没有两人脚印,反而有巡查员以及两个陌生的脚印,通风管道等通道并没有撬动痕迹,因此可以断定并不是通过寻常办法将人带走的。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脚印和骑士证词锁定目标。所以我申请派人彻查脚印来源。” 少年清晰简要的说明了报告内容,族长点点头。 “所以这次是我们管理不当,导致了几位奴隶逃离竞技场,所以希望劳伦斯大人高抬贵手。”少年说完几人看老族长心情似乎不错于是也壮起胆子认了罪。 “要是换做平时,或许还没什么高抬贵手可言!”族长听了几人的话之后突然变得气愤了些,手中的报告也摔在桌面上。 “不过这次嘛。”族长伸出带雪银的戒指的手指反复敲击着桌面发出不脆不沉的声音。 一下,两下,三下...... 敲击声在整个寂静的房间内来回游荡,宛若来自地狱的催命的音符。 长久的沉默后族长开口了,“不过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吧。” “是。”众人低头说道,“下次绝不会再犯了。” “这话听着好耳熟,像我家六岁的小孩下的保证书。”老族长咧嘴一笑。 “能说话像劳伦斯家的公子,是我等的荣幸。”几人中有一人欠了欠身,油嘴滑舌的接了一句。 “噗。”老族长猝不及防一口老浓痰咳了出来,指着外面笑骂道,“快滚快滚!” “是。” “哦对了,等等,内个刚刚说报告那小子留一下。” 于是几人向这位管理员投以怜悯和同情的眼神,然后无情的转身离开。 等到房门关上,老族长这才开口。 “叫什么名字。” “瓦彼特忒(无趣),劳伦斯先生。” “知道为什么叫你留下来嘛?” “不知。”瓦彼特忒轻微地摇了摇头。 “原因很简单。”老族长走到了少年面前,“因为你很勇敢,也有一定的判断和洞察。所以把你留下来,是希望能把你招揽到我们家族做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自然是同意。不知道族长您让我做什么?是追查这些人嘛?”少年立刻兴奋了起来,满脸希冀准备大展拳脚。 “那倒不是。”族长尴尬的笑了笑,“这脚印其实已经在找了。”族长递了块令牌。“那你有时间便去劳伦斯家里报道吧,拿着这个。” “是。” “去忙吧。” 于是少年走出了房门。 “看来满是阳光的天气似乎也不是好。” 少年迎着阳光快步朝外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屋内,老管家和老族长交谈了起来。 “所以,你似乎有些疑问?”老族长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讲出来。” “这么骗孩子真的好吗?” “这是善意的谎言啊。”老族长打开帘子,往下看了看那位迎着光走的少年,“难不成我要和他讲莱艮芬德其实什么也不知道,脚印的持有者其实真的是宛如神迹一般带着人直接消失,甚至是故意留下脚印和讯息告诉我们这些?” “估计是克留兹理德。” “老伙计,一定是克留兹理德。”老族长笑了笑,“只有那孩子才有这种急迫的正义感,催促我们的“可怜”的问月先生做这种事情。更何况他的这双方头靴子,还真是没怎么换过。” 刚说完族长便哈哈大笑。 然而笑声却被房间外更大的掌声和呐喊声盖过去了。 “看来又一个百胜即将诞生了。这让我我想起了伊蒙洛卡家族的那个枪手。” “伊蒙洛卡家,差的远呐。” 第九十八章 阴谋的味道啊 (其实我对温妮莎传奇故事和某些贵族当局的所作所为不是很感冒,所以这里就快进的写啦。) “哪里不一样?” “一个以守护之名挥舞枪杆的人是可怕的,而只是博主人一笑的枪头则是可悲的。” “这不是实力的差距?” “这是心的差距。” “心的差距?”管家笑着走了出去,帮老族长看门。“有意思的说法。” 族长并没有注意发觉自己的管家走到这门后,似乎泛着一丝火光。 然而不管是塔内的组织在鼓动民众,做着争取自由的全面准备。还是各个贵族在竞技场上表面进行一番权力的争夺。 时间的杠杆都无情的向前推进。 蒙德城表面上十分平静,每一天如同往常一般无二,但是将它点燃,只需要一颗小小的火星。 而这宿命的火星,终于来了。 时间终于到了羽球节的前一天。 克留兹理德带着乔达看望让乔达心动的羽球节公主。 而流风也在帕西法尔和魔女的带领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最后的谋划。 竞技场里的红发在想距离自由还有两场。 一位红发骑士在城内收容苦难的平民。 而高高在上的贵族则是一如既往的夜夜笙歌。 不过不同的是劳伦斯家族的老族长则是彻夜未眠,长灯点亮整个房间,如同白昼。 “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一天,我到有点心怯了。” “不过为了这座自由之都和劳伦斯家族的命运,这么做也是很值得的吧。” 不管结局如何,劳伦斯家族已经处于不败之地。 不管从哪个方向来看都有着劳伦斯家的火种。 不过此时的门缝外,管家正在一片火光之中看着这一切。 “真是个贪心博爱的老头子啊。” 说完管家随着火光推门而入。 于是,两人便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紧紧的对视。 随后,管家说道,“想退出,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吧,这场权力的游戏,一旦坐上去,除非全盘皆输,否则,就不能全身而退。” “不过你真的觉得为了给民众争取自由,神明便会和你站在同一边吗?” “真是天真。那可是一群只看结果的自私的家伙。” “只有本身的强大才能给人所谓自由。” 然而此时奇怪的是,老族长竟也跟随着管家复述了一遍,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器。 几分钟过后,管家依旧在房门外候着,而老爷依旧在门里,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就这样,老爷的房门关起了灯,而管家则是匆匆出门溜走了。 劳伦斯家则是指挥着羽球节的布置,热火朝天的众人并没有在意一位中年男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然而此时澹台问月并没有参与流风的小组讨论中,而是在看着夜空愣神。 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情况。或许和自己所知道的一样,或许有着新的变化。 “诶嘿。”一股清风飘过,巴巴托斯凝聚身形,飘在半空之中。“想什么呢?” “话说你这么飘着不累吗?” “也对哦。”巴巴托斯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问道,“这样出场一定很帅吧。” “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澹台问月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就这么一点。” “能被你夸赞如此实属不易啊。”巴巴托斯开心的笑起来。 于是巴巴托斯降落到地上在月色之下和澹台问月聊了起来。 “所以你刚刚在练习什么?出场方式?” “确实。”巴巴托斯说道,“作为一段新的传奇,当然要配一个完美的开场。” “我在想我要是她我可能会把你磋磨一下。”澹台问月脑补了一番巴巴托斯帅气救场却被温妮莎反手迫害的场景。“可你说你只是想当一个记录这一切的吟游诗人。” “诗人也是要讲究出场方式的!” “好吧。”澹台问月举手投降,“话说八字还么一撇呢。” 眼前的吟游诗人则是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放心了,都在掌握之中呢。” “这些年,照看这个自由的城邦,一定很辛苦吧。” “还好。”澹台问月看了看巴巴托斯,“就是和你一样任其发展,顺便赚点小钱,看看故事。所以,没有经管费吗?” “没有。” “你不是在璃月有赚钱渠道嘛。这些天偷懒了?” “嘛,那个渠道完全是间歇性质的,完全不固定啊。” “哦...”澹台问月失望的看了一眼两手空空的巴巴托斯。 “不过我有这个!”巴巴托斯凭空变出一张手帕。“快看,帝君的亲笔印记,有了这个就不愁没有酒钱了。” “假的。”澹台问月看了一眼手帕上的印记,“这手帕是你偷偷从他房间拿的吧。估计那老爷子早就觉察到了所以故意给你了一个高仿品。” “高仿品啊...”巴巴托斯似乎有点尴尬。 你看看这里就知道了。 澹台问月拿岩元素一共鸣,签名处有一笔却完全不能共鸣。 “看似很像,实则不是,更何况这里还有一点没对上。” 澹台问月指了指,巴巴托斯点了点头。 “不过字如其人,不管那你怎么模仿,他都能看得出来不是他自己写的。” “是嘛?” “是的。”澹台问月很认真的点点头。 “毕竟是不是自己写的这还能不知道?” “也是。” “所以,你还有别的,对吧?”澹台问月看了看星空,“毕竟如果没有别的,我想你可能早就一溜烟逃走了。” “(?`▽′?)?。” 只见巴巴托斯从怀中掏出一瓶酒。 “呛呛!” “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是一瓶酒。” “一瓶酒...”澹台问月有点懵,“一瓶酒而已,你想喝什么我们店里很多啊。” “这可不是一瓶普通的酒,这是糅合蒙德特产于一身的蒙德百味酒,风神特制的好伐!” “我可不相信你会做酒。” “好吧,其实这是我托别的地方定做的,尝尝看吧。” 巴巴托斯迫不及待的把酒塞打开,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这是.....”澹台问月闻了闻。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味道吗?”只见巴巴托斯直接到在杯子里吨吨吨已经开始喝了起来。 “没什么。”澹台问月低头看了看酒,也盛了一杯。 “只不过是...阴谋的味道啊。” 第九十九章 我是说,人很不错 巴巴托斯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身旁的的澹台问月犀利的红黄相间的瞳孔一闪而过。 “哪有那么夸张。”巴巴托斯砸吧砸吧嘴,“这酒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好的很啊。” “是是是。”澹台问月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老酒鬼就这样一杯一杯的喝着,全然没想明天究竟有多重要。 “话说明天你可是要帅气出场的,不能少整点?”澹台问月把眼前的酒杯放下,反倒开始劝阻了一番。 “这有什么关系呢?”巴巴托斯清风一吹,身上的酒味立马便换成了原本清爽的微风的味道。 “所以说,你怎么不来一口呢?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收集很久才攒的材料。” “是辛辛苦苦找别人收集的吧。” “呃...这个,反正你就是说你喝不喝吧。” “好好好。不过不确定要我喝嘛?” “不然嘞?” “那好吧。”澹台问月看了看一脸热忱盼望的骚年,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嘿嘿,就是这样,喝下去吧!”在一处难以察觉的的街角,一个黑影眼睁睁的看着澹台问月喝光了那杯酒,之后便低头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而克留兹理德则带着乔达正准备慢慢的潜入了他心仪女孩的住处。 在羽球节悲剧的前一天,或许只有希望和爱情能缓解悲惨命运女孩的伤痛。 好在此时的驻地四周护卫并不是很严,大部分的奴役和骑士全被安排在羽球节的街道上进行布置和巡逻,没想到这种黑暗的节日还能带给他们如此的便利。 “看来又承了一次贵族的情了。” “说实话明明是风神和他女神的情吧。” “也对。” 两人说说笑笑缓解着紧张的情绪。 好在眼前只有两个人在小屋门前转悠。 然而等待这两个打酱油的则是一声钟鸣。 随后,两人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于是乔达换上巡逻的衣服,克留兹理德在外面带上巡逻的东西放哨。 而两个可怜的酱油小弟则被草草的放到了门后。 “笃笃笃。” 乔达礼貌的敲了敲门。 “是谁?”屋内传来了少女的颤音,似乎还掺杂有微微抽泣的声音。 毕竟明天就会是她至暗的时刻,在此之前,她并没有办法冷静。 于是乔达表明了身份,屋内的少女犹豫了一番,然后说到,“你不能进来,被人发现的话,我们一家会惨遭毒手。” 尽管乔达说明了屋外的境况,但少女并不准备拿自己的家人性命做玩笑。 虽然想要反抗,但是却并没有办法。 乔达无奈的笑笑,“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在屋外面守着好了。” 克留兹理德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示意附近还安全。乔达这才坐在门外,背靠着门,向门内的女孩述说着近来的一切。 从追杀到新生,冒险又跌宕起伏的经历感染鼓舞着门内的少女。 这段精彩的事迹,已经不亚于任何一本故事书。 没想到在琴师的内心深处,也有一颗向着自由以及宇宙深处的执念。 “真是神奇。”少女的眼中满是星星,“多希望我也可以出去经历这五彩斑斓的世界。” 少女觉得琴师很酷,在各国探险游历,来到蒙德带人们反抗着贵族,争取自由,身陷囹圄却也游刃有余,坚持到了现在和流风一起的反抗事业。 “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少年在星空下隔着一扇若有若无的门向少女许诺。 少女也背靠着门,感受着少年的温度。 此刻仿佛只能听到夏夜的蝉鸣,微风,树叶簌簌,以及彼此的心声。 这种氛围了持续了很久。 少年打破了此时的沉寂。 少年拿出三根琴弦,对着门内轻声歌唱。 “星光桥映入眼帘。” “夏日还未完结。” “暧昧的心意紧紧相连。” “多希望这个夜晚能够永恒。” “我还能与你,” “看多少次如此闪耀的夜空呢。” “又能为你的笑容做些什么呢。” 就这样,少年终于唱出了他未曾向少女展露的心意。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无数次轮回中的首次。 多少个备受煎熬的夜晚他无奈的倒在地上无法站起,内心唯一的愿望就是对着他爱的姑娘唱这一首情歌。 这算是圆梦了吧。 而此时的少女在屋内破泣为笑。 少年此时也展露出了笑颜。 “这乐器听起来和之前在广场上的似乎不太一样。” “这是和我们住店的老板新学的,还不赖吧。” “很不错。”少女托腮看着星空。 “嘿嘿。” “我是说,人很不错。”少女的声音轻声划过,门外的少年宛若有遇到夏日的甘霖,沁人心脾。 然而气氛并没有保持太久,克留兹理德便突然出现了。 “乔达,你脸怎么红了。” “精神焕发!” “噗。”屋内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门外的两人自然也不知道屋内的人,也何尝不是酡红着的脸的呢。 “什么事?克留兹理德。”乔达自然有些不喜。 “你们大概还要多久,快到时间了。”克留兹理德表示不是他想,完全是时间问题。 “你们走吧。”少女的声音婉转的传出。 “等我归来,带你一起看这个五彩斑斓世界。” “好。” 于是两人便乘着月色离开了。 就这样的一个夜晚,所有在命运之手搅动之中的人,都辗转难眠。 有人饮酒,也有人低声歌唱。 这或许就是自由的样子。 就这样,各方巨头在最重要的时间做着最离谱的事情,宛若一切都不会发生一般,直到第二天悄然来临。 “哈欠。”风神晃了晃脑袋,看了看早早升起的太阳。 “我这是睡了多久啊。”巴巴托斯睁开朦胧的睡眼,观察着四周。“我是怎么回到这房间的。” “睡了大概有三四天了吧。亲爱的风神大人”月之女神款款走来。“至于怎么...” “不会吧...这么说一切都结束了。我还没来得及见证传奇呢!” 巴巴托斯开始慌了,连忙整理好衣服幻化成温迪的模样行走于街道之中。 第一百章 黑夜将至 温迪飞快的走出大门,进入茫茫的人群之中。 蒙德城还是一如既往,早起的朝阳,叫卖的商铺,游走的骑士......。 《控卫在此》 似乎这变化前后并没有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那不如赚点摩拉弄点酒来的实际。 于是温迪逐渐平静了下来,独自坐在小店旁边,开始弹奏高歌。 于是不少看热闹的大人和小孩乌泱泱的聚在优美的歌声周围。 “山河破碎,世间疮痍。” “诸神行过,行迹匿消。” “寻诗于哀哭,寻梦于囚牢。” “不惧尘劳关锁,不畏前方黑暗。” “春花再绽,鹰游碧空。” “风歌奏响,自由到来。” 温迪手持竖琴弹奏美妙的弦音,歌声嘹亮而又清脆,完全不像经历千年风霜的歌喉。 “歌曲虽老,但是唱的好听。” “好玩好玩。”不少孩童倒是被歌曲调动起来。 一时间,吟游诗人的周边出现了几瓶酒钱。 “诶嘿,谢了。”少年向众人行礼收了钱。 “所以这里的确没发生什么变化。”温迪皱了皱眉低语道。“可是这明明是几天后了。” “你在说什么变化吗?”一位耳朵尖的小胖孩咧嘴笑道,今天是羽球节鸭,我看好多人把店铺翻新了。 “你看这是我刚刚买的特价玩具。” 温迪弯腰低下头,仔细端详着少年的玩具积木,袋子上印有羽球节特供纪念字样。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 “此间出品。” 这时温迪才注意到此间客栈的门市内早已铺满了彩带彩球。 “所以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吧!” 温迪对着孩子笑了笑,“所以说,要不要和哥哥一起去看看蒙德的羽球节呢!听说那可是持续十五天的庆典!” “重要的是酒水免费是嘛?” “诶?” 温迪扭过头,只见月之女神对他做了一个具有深意的微笑。 “好吧我承认有点贪喝。” “有点?” “就那么亿点了。”温迪转头向孩子们说到,“所以一起出发咯。” 少年在朝阳下奔跑,然而身后却空无一人。 “你们这样我很尴尬啊。” 少年随后笑了笑。 “大哥哥,不能去,有坏人!”这时那个拿积木的少年说道。 这时才有人告诫温迪,羽球节已成为贵族的项目,无论如何,也不要触碰羽球。 温迪带着几分讥笑,几分漫不经心,来到了羽球节的主会场。 此时硕大的广场只有零星的几人,大部分的人反而是在较远的距离观望,此时羽球节少女则站在高塔之上,正准备抛下决定命运的羽球。 “现在行动吗?”在广场的周围,流风正在广场的周围观看这场贵族的丑剧,躲在暗处准备致命一击。 各处路口都有流风的人,众人屏住呼吸,正等着这一个刹那。 然而温迪的闯入倒是让克留兹理德和帕西法尔两眼放光。 这位神鬼莫测的老板朋友,相必会和贵族发生一些故事。 两人看着四处转悠的温迪一个眼神交流。 “好像,有趣的事情会发生。” 此刻高塔上的少女在栏杆内站定,突然,她的眼神里有光。 在那一刻,少女看到了那个背影,坚定了信念,她希望那个和他共度昨晚的男孩子不会拒绝这样的表白。 她赌这次他们的计划成功。 全家获救,他们永远在一起。 这是最美好的结局。 此时女孩在阳光下微微一笑,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我与神明画押,赌你心动一刹。 就在下一刻,羽球以一种极高的速度朝着一个广场上的背影砸去。 背影侧过身形,正是乔达。 “不好。”克留兹理德手势一挥,全员处于待命的状态,随时准备冲上去救人。 乔达则是在纠结,不知道这球是不是应该躲避。 劳伦斯家族的少爷也是气愤不已,原本端坐在广场之中等着少女随手一抛,本该属于他的,必然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来到他面前,等待他的拾起,却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巨大的变故。 “看来,有些人是不太想好好活下去了。” “明明你是属于我的。” “不过我得不到,我也不介意把它毁掉。” 然而高空中高速的羽球却突然被一股狂风拦截,直冲冲的朝着劳伦斯家族飘去。 “看来我是错怪这个小美人了?” “可能她只想做个高难度动作吧。”底下人开始议论起来。 就在这个完美的弧度之中,劳伦斯家的青年高举双手,正准备接住羽球,却被眼前的一道绿色的身影跳起截胡。 整个事情事发突然,连作为看官的流风成员都傻了眼。 “这可能是,老板另有安排?” 此时躺在客栈的澹台问月:这个锅我不背! 原本陷入无尽悲伤的少女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那个男孩没有躲避,羽球也没被贵族带去。 “没想到,一个小绿帽,竟敢夺走我的羽球。” “可是据我所知,这蒙德的羽球,似乎并不是什么专属,规则写的很清楚,奖品和好运都会给第一个获得羽球的人。” “可惜,我们劳伦斯家的人,就是规则!”贵族大少爷一声令下,手下众人蜂拥而至。 “话说我酷炫的出场方式呢?台词呢?”温迪一面跑一面拍头开始惋惜。 此时的羽球节,如同一场闹剧。 乔达趁守备一齐追那绿帽诗人,便带着几位流风的成员来到高塔,悄悄将少女和他的家人带出。 然而在蒙德的道路上,一场追逐战就此拉开。 然而温迪碰巧撞上了剑斗士温妮莎,而温妮莎出于善心选择了保护拿着羽球的温迪。 温迪趁乱逃脱,劳伦斯的少爷因此记恨上了温妮莎。而回到广场,却已经空无一人,少女一家早已不见踪影。 “可恶!”劳伦斯家的少年愤怒的捶打着地面。 “起来吧,我的孩子。”一道沙哑又略带温和的声音说着。 少年听了话连忙站起,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族长。 “这里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族长端起右手在虚空之中握拳,掌中仿佛无尽的热浪汹涌,霸道异常。 “这么多年,在蒙德,我们就是神。而从今天起,蒙德,将由恐惧来统治。” 第一百零一章 这才几个菜你喝成这样 “不论是你说的那个剑斗士,还是节奏少女的那些叛乱者,他们都不会好过的。” 劳伦斯家族一时间成为了少数贵族口中的谈资。 好在当时在场的人们并不多,平民所知甚少。 知道此事的大多数的平民则是缄口不言。 更多的人并没有参与庆典,毕竟这世间没人爱看悲剧的诞生。所以人们是只是在自己的区域若无其事的继续着属于自己在羽球节上的快乐。 街上的孩子们在跑跳,错综的街道上,有人歌唱,有人欢笑,有人在阳光下自由的奔跑。 节日的味道依旧明晰。 “多美好的场景啊。”头发半白的老爷子一夜之间头发以近乎灰白。但是手中摇晃的红酒依旧稳健有力。“好好俯瞰这片绚烂之地,因为它即将迎来终结,进入新的时代。” “瓦彼特忒到了吗?” “早已在家族等很多天了。” “哦?是么。”老族长一声嗤笑,不知是在对什么存在进行嘲讽。 “那就让他过来吧。”老族长放下手中的酒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现在已然是时候了。” “是,老爷。”一旁的管家缓缓退下,于黑暗中露出令人难以觉察的笑容。 “意气用事总是不可取,所以说是时候了,你说对吧。” “意气用事是断然不可取的!”此时的流风内部众说纷坛,有人说要趁着如今诸多大贵族家蒙羞乘胜追击,然而克留兹理德依旧在犹豫之中,并这样说道,“这次完全是我们占了个意外事件的便宜,倘若那枚羽球真的落在乔达的头上,谁也不知道蒙德的街道,会是怎样血腥的场景。” “可是如此唯唯诺诺,又有什么用处呢?”众多角斗奴转化而来的猛士本就积怨已久,再加上个人实力,已经有一些莽的症状,但众人作为久经战场的老将竟也浑然未觉。 整个队伍的心焦让克留兹理德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心躁动不安,感觉会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但如今军心可用,如若拒绝又会打击众人的积极性。 “唉。” “不如这样吧。”此时魔女和帕西法尔站出来说道,打了个圆场,“咱们时刻准备着,约定一个期限,如果期限内有时机可以把握,那我们就行动,如果没有,那就等三天后谋划一场,主动出击,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议论的声音这才逐渐降落最后进入稳定。 “好吧。” “所以接下来我们便要养精蓄锐,不可懈怠。” “是!” 塔内声音回荡良久,在空中的战意溢满整座空间。 然而此时的客栈,澹台问月错过了这些,于午后才悠然转醒。 “水...”澹台问月强打着精神说了几个字。 “诶,好。” 此时的房间内只有风神巴巴托斯,答应了一声。 “诶?”澹台问月惊讶了一番他原以为应答自己的是一些店员或者是麒麟,但这声音很显然都不对。 这时澹台问月才努力的睁眼,看到了一位绿帽少年端来一杯清水。 “你怎么来了?”澹台问月感觉温迪亲手递水,孤男寡女...啊不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莫名有点奇怪。 “我看你一早上都没出门,所以想着来看看嘛。” “哦,所以已经是结束了啊。”澹台问月一边拿过水杯一边说道,“所以出了什么状况嘛?” “那倒没有。”温迪坐在床边说道,“反倒是你,是昨天喝酒喝多了吗?” “是有一点。”澹台问月担心屑风神会因为酒的因素而陷入自责转而不爱喝酒,于是选择了暂时隐瞒。“我也没想到这里面剂量这么大。” “什么剂量?” “酒精。” “没有啊,我还是特意告诉他们说的调成中低度呢。” “所以你刚刚递过来的应该不会还是那酒吧。”澹台问月低头看了看这杯清澈的水状物,一边看向眼前调皮的绿帽少年。 “怎么可能嘛!”风神说道,“我可是个好人,好心好意过来看护你的!” “是啊。”澹台问月喝了水于是艰难的起身,“说吧,有什么事。” “?”巴巴托斯一脸懵逼的摊开双手,“说什么事?” “我们那里流行一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澹台问月说道,“你要是没事绝对不会来我这的,你说吧。”澹台问月微笑着看着眼前被看透略显窘迫的少年会心一笑。 “好吧。”巴巴托斯脸红的微弱声音说道,“我是想说今晚我要去看看剑斗士,要不要一起。” “你是说那个女孩子啊。”澹台问月努力的站起身来,突然回想起那个每天带着镣铐在店里寻觅廉价面包和清水的红发女孩。“我记得当时还送她不少优惠来着,但是她都拒绝了,但是当我送了一柄紫青交替如同梦幻一般的宝剑,她却欣然接受。” “为什么?”温迪一脸好奇。 “因为宝剑嘛,总是承载着自由的期望。”澹台问月说道,“面包买不来自由,但是手中的剑,剑中的心,却可以。” “那后来呢。” “后来我说这把剑不收费,但她过意不去说如果她和家族恢复自由身就要来我手下帮忙。”澹台问月一脸无奈,“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你好凡。” 此时澹台问月努力的起身,满面潮红,“所以我就不去了吧,宅在家里挺好的,期待一下结局。” “我看你也是别去了,你还是快躺下吧。”巴巴托斯轻轻一推,澹台问月便趁势躺在了床上。 “这才几个菜你就喝成这样。”巴巴托斯回想了一番,“七神酒会的时候也没感觉啊。”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吧。”澹台问月扯了个谎,“不过我不建议你去。” “为什么?” “出了这么大事,角斗场那边一定会防守森严,你未必能潜进去。”澹台问月轻声说道,“何况那里被我偷摸去了一次,想必会巡逻更严密。” “温妮莎可是我朋友。” “嗯?” “咳咳,我是说,区区角斗场手到擒来啦,等我好消息就是了。” 说完一道清风划过,眼前的少年已然不见了。 第一百零二章 小绿帽挥锄头 “这小子跑的还挺快。”澹台问月口中嘟囔了一番。然后缓缓起身,到大厅寻到麒麟和月之女神。 “仙君,你这养些日子再出来吧。”麒麟看了看身体虚弱的白衣少年,“你这昨晚上是?” “不用猜,肯定是春梦了无痕了。”月之女神调侃了一番。 “咳咳。”澹台问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了一小瓶酒,“就当填了新货了。” “这是...”月之女神闻了闻。 “很有趣不是吗?” “可是这是哪里来的?” “昨天巴巴托斯送来和我一起喝的。” 月之女神一脸诧异,刚准备开口便被澹台问月堵了回去。 “你也知道这不可能,所以不要说出去,就这样吧。” 几人交流了一番之后,澹台问月便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躺着去了。 月之女神看着澹台问月拖着疲惫的身躯,倒是叹了口气。 是夜,巴巴克留兹理德托斯潜入角斗场的牢笼,前去看望救他一命的温妮莎。 深夜的囚牢清冷寂静,倒是有几分阴森的感觉。 “这鬼天气真让人受不了。”看守大门的骑士即使是身穿厚厚的制式铁甲依旧全身凉嗖嗖的。 “感觉一股贼风刮过去的,很冷啊。” “别聊天了,今天是临时换的上级,不知道什么样呢。” 三个人坐在大门口盯着。却不知一股无形的存在已然悄悄溜进去了。 “哦豁。”巴巴托斯并没有因此而驻足,“看来这里比想象中好像还好搞一些嘛。” 清风自由穿梭于各个角落,终于他发现了目标,提前凝聚成温迪,拿出顺手带出的钥匙,唰的一下打开牢门。 “咳咳。”绿色的披风随风舞动,温妮莎看着早间的这位绿衣少年手持钥匙脚踏清风。 “今早真是多谢啦。”温迪自来熟的找到一处空地坐下,“认识一下,我叫温迪,吟游诗人。” “温妮莎。” 于是两人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聊了起来,除了吟游诗人说道要把温妮莎写进诗歌里之外,巴巴托斯不经意间谈起了温妮莎在澹台问月手中被赠予一把宝剑的事。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呃,这个嘛,我经常在那里唱歌,和老板是老朋友了。” “可是我总去那家买吃的,没碰见你啊。” “呃...这个嘛。”毕竟那会本风神还在睡觉,知道才怪嘞。 “你去的早,我出来的晚嘛。”小绿帽灵机一动,竖起手指轻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确实有这回事。” “我和你讲,澹台问月那家伙可是个坏家伙。” “能比现在更糟糕嘛?” “那倒不能啦。”温迪尴尬的挠头,“我是说他可是个奸商,你给他干活完全是被他下套了。”温迪说道,“我听隔壁老爷子说,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他送你宝剑,肯定是猜到你会帮他干活了。” 巴巴托斯心想,“幸好问月那家伙没来,不然被知道挖墙脚就坏了。” “他送的不是宝剑,而是自由啊。”温妮莎看了看牢门,“那把武器可是帮了我很多次,明日就是最后一战了。” “我可以看看这柄利器嘛。” “自然是可以了,我的朋友。”温妮莎温柔一笑,从布包中拿出一柄紫青宝剑。 清冷黯淡的监牢之中,却因为这柄剑显得明亮了许多,手柄金黄,剑身扁长,从剑柄处剑身由紫渐变为青,十分锋锐。 “好东西啊。”温迪一脸惊叹,“针不戳。” 温妮莎和温迪在一旁聊着,浑然不知此时的监牢之内已然有了大动作。 守门换班的时候在瓦彼特忒的提议下,执行了元素力和身份检查等测试。 大多数人身上被证实沾染有异样的风元素痕迹,这股风元素很精粹。 同时b区的守卫有两名已然不在。 “但这并不重要。”瓦彼特忒说道,“看来我们现在的监牢里已然溜进去了一位擅长使用元素的高手。且很可能在b区。” “各个部门正常巡逻,b区原地等待,按兵不动,不可打草惊蛇。” 众人这才四散离开。 “没想到我这新官上任,就有这么一条大鱼等着呢。” 各个区域大致排查完毕,在没惊动劳役和奴隶的基础上并没有发现入侵痕迹。 “那就一起去b区吧。”4瓦彼特忒带上手套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所有门窗暗道都要守住,记住看清楚对方长相身高体重衣着等特征。” 众人应答一声,便紧锣密鼓的展开了大围捕。 此时的温迪浑然未觉,但敏感的温妮莎却感觉到牢房里的不寻常。 “等等,温迪,你不觉得现在的这里哪里不对嘛?” “哪里?” “已经很久没有人巡逻了,这里,有点太安静了。” “很正常,我打昏了守卫。” “可是,守卫总要换班巡视的,不是吗?” 温迪这才觉察到似乎有不一样的声音在牢房之中。 “看来我要走了,朋友。”温迪起身快步向门外走去,“祝你明天一举成功。” 温迪露出了阳光的微笑,随后转身逃离。 “哒哒哒。” 却没成想刚没走进几步还未化形,就被听到了。 众人随着声音寻觅,立刻朝声音的方向赶了过去。 几位跑得快的骑士正巧看到了一位少年的幻影随后消失在空中。 “你看到什么了嘛?” “没太看清楚。” “好像是个少年。” “你看错了,是个女的。” “你是单身久了吧,明明是个老头子!” 众说纷纭让瓦彼特忒感觉到心乱。 “闭嘴吧!” 随后他逐渐冷静了下来,想到什么。 “感受一下风向吧,既然是风元素的使用者,想必一定是跟着风的流动。”瓦彼特忒无奈只好告知自己的手下如此行事,“五分钟找不到就回到各自区域加紧巡逻。” “是!” 众人感受着风向四散走开。 随后瓦彼特忒也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温妮莎听到外面的声音逐渐消失,随即叹了口气。 好在并没被抓到啊。 “呼哧。”巴巴托斯化作一缕清风逃离了牢门,把钥匙带到了原来牢门监管的桌子上。 等出了大门,巴巴托斯才放下心神。 第一百零三章 瓦彼特忒,一个刚刚升职的管理员 “如果和隔壁老爷子一样有头龙帮忙就好了。”温迪低声嘟囔,“这我要是走出来直接骑着龙跑路不就完事了。” 旁边似乎有人听到温迪的话语,回应了一声。 “是谁在旁边呢?” 温迪定在原地环顾四周,并没有捕抓到什么讯息。 “走咯,可能想太多了脑子混乱了。” “扑扑。”温迪一面拍了拍自己的礼帽,一面优雅快速从容的向角斗场外狂奔。 然而此时的出口已然不再安全。 刚到门口,温迪却发觉前方突然出现几道亮光。 原来瓦彼特忒正在门口处等候了。 “啊这。” 还没等温迪反应过来,前方的几名兵士便把他围了起来,士兵的剑光朝着他的身侧,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温迪举起双手:“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吟游诗人,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哦,是嘛?” 瓦彼特忒从部下身边走出,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包围圈,然后走到一个合适的距离便停下端详了一番。 绿白相间的衣物,纤尘不染的黑丝绒皮鞋鞋,白色的古老贵族的丝袜。 这着装要是说是一位古朴的贵族,恐怕也不会有人不信。 “谁又能想到昔日劫走劳伦斯家族战奴的人,竟会是一个吟游诗人呢?又或者,他还有别的身份。” “完全没有啊,这位阁下。”温迪连忙摇头,一脸无辜状看着眼前的瓦彼特忒,企图萌混过关。 “果然如此,之前或许不是你,但今晚上却一定是。”瓦彼特忒来回踱步然后解释道。“我们有士兵看到你出现在牢房之内,并且留下了风元素的痕迹。足以证明一位风元素神之眼的使用者曾经入侵牢房。而你在察觉到我们来到时又顺着风风飞走。” 瓦彼特忒顿了顿继续说道,“但你作为第一次入侵期中考之人,对内部环境不熟悉,你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原路返回,并把钥匙还回去。正巧你果然这么做,并且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让我逮到了正着。” “可是我没有盗走任何战奴啊。”温迪抓住了重点,“所以各位官爷能不能放我一马。” “虽然从结果上你并没有偷走,但你非法入侵角斗场,破坏秩序,且有意向却是毋庸置疑。”瓦彼特忒十分自信的打个响指,“所以,你要不要配合我们回去看看到底哪里的元素遗留更为浓密呢,我想,你并不会出卖你的朋友,但是你的行踪已经出卖了你。” 温迪突然愣在了原地。 虽然说他是以温迪的身份与温妮莎对话,但作为风精灵长时间驻足那么久留下风元素简直是太正常不过了。 更何况还有余温。 “没话说了吧。”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瓦彼特忒,一个刚刚升职的管理员。” 瓦彼特忒大手一挥,众将士正准备趁吟游诗人不备将其逮捕。 然而异变突起。 只见此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风之障壁护住了温迪。 “这是?” “里面没有问题已经处理过了,快走。”一道熟悉的声音穿到温迪的耳中。 此时的温迪表情再次变得阳光,自信又坚定。 “那么再见了,各位。”温迪化作一缕清风瞬间逃离,“只可惜我并没有留下元素啊,管理员先生。” “可恶啊。”瓦彼特忒往地上狠狠摔了下帽子。“就差一点。” “立刻下去按照此人的模样画出画像,在城内通缉悬赏。” “是。” 手下人刚刚应了一声。 只见远处传来了一声,“我看不必了。” 瓦彼特忒定睛一看,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先生从观众席缓缓下到众人面前。 “族长。” “族长您怎么来了。” “来看你今天做的如何,总的来说我很满意。”灰白的头发老绅士笑了笑,悬赏就不必了,因为他们明天一定会来的。 “他们?一定会来?” 此时老贵族的眼中满是火光。 “是啊,他们,会来。”这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写满沧桑的感觉。 “因为那位所谓的吟游诗人在意的战奴是一个明日便要进行最后一次角斗,如果你是那个诗人,你会不来嘛?” 老族长笑了笑,运筹帷幄,好像世间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此事结束之后,你愿意和我走嘛?”老族长一面回头一面看着这位优秀的青年。 严谨缜密的逻辑力,这是他历来手下所不具备的,更何况还有“他”亲自提拔的恩情,想必也是忠诚牢靠之辈。 想想之前自己第一任手下,那个忠诚的笨鸟,内心还是未免有些唏嘘。 “自然愿意。”不出意料瓦彼特忒愿意追随他。 “你是一块璞玉相信有我的调教你会在这片天地间大放异彩。” 此时的瓦彼特忒意识到眼前的老人变得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原本左右逢源为了家族投资风险的商人变成了一位果决缜密的将军。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瓦彼特忒内心笑了笑,他只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更好的未来。 而此时另一边,温迪自然是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此间店内,随后喝起了水来。 “问月呢?”夜晚寂静的店内只有月之女神和麒麟无聊的趴在桌子上。 麒麟向屋内指了一指,巴巴托斯自然向房间内走去。 然而房间里并不像巴巴托斯想象的那样,澹台问月正襟危坐然后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而只是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似乎打不起一丝一毫的精神来。 “可能晚上要睡觉吧。”温迪并没有考虑那么多,随便找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所以刚刚是不是你一直跟着,你不是说不去嘛。”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过了一会就跟过去了。” “所以说我刚刚在牢里挖你墙角你是不是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也没有吧。” “呼哧。”巴巴托斯长呼一口气。 “不过从你挖我墙脚诋毁我开始,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 “今天真是好险,真是多亏了有你啊。” “嗯。”澹台问月并没有全神贯注的听温迪在讲话,而是忧虑的看着前方。 “没想到他会插手这件事,不知道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第一百零四章 逆转命运的车轮 温迪看着床上似乎是睡眠质量不佳的澹台问月,于是并没有叨扰太久,很快便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温迪一脸懵逼的看着麒麟。 “我是说,仙君的身体。” “看起来有点缺乏睡眠,可能是因为我的事情让他费心了。”温迪尴尬的笑了笑。 “哦。”麒麟听了以后也没多说什么,便自顾自的忙活去了。 这两人平时有说有笑的。巴巴托斯思考了一番,总感觉如今的他与此间的这两位有一丝丝的疏远。 “可能是我多疑了吧。”巴巴托斯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便也回到了自己的空间。 “你这么说也太急躁了吧。”月之女神对着麒麟说道。 “可是...” “他不会的。”月之女神对着麒麟解释了一番。 “可是姐姐怎么会知道这些。”麒麟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讨打!”两人的嬉闹声不绝于耳。 “看来一切还和平常一样吖。”巴巴托斯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的夜色。 渐渐的,天开始蒙蒙亮起来,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温妮莎最后的对决也迎来了宣判。 竟是魔龙乌萨! 然而陷入狂热和激动中的观众们并不会在乎一位剑斗士的绝望心情。 他们看着满街的广告,迫不及待的入场。 一时间全城沸腾了起来。 “出发咯。”巴巴托斯看着朝阳正盛,从窗户上缓缓跳下,一溜烟便离开了。 此时看台上的老族长正在看台上俯瞰着这一切。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老族长抬头看了看天空,“你说为什么总有人想挑战宿命呢,尽管这一切都会是徒劳。” 在一旁的瓦彼特忒摇了摇头,“我不太明白,族长。” “也是。”老族长站起身,紧紧盯着魔龙乌萨,“看来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她们了吧。” “有人企图窥探命运的真实。但是往往会忘记真实背后存在的风险。”老族长走出门去,声音依旧在包间内飘荡。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正邪两立,说到底,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不过我也很好奇,如果他们看到了真正的真实,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呢。” “所以你真的决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啊。”澹台问月强打起精神整理着东西。 “可是你不去或许并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我明白。”澹台问月看向月之女神,“我记得这事情好像还是我先发觉的。”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澹台问月一伸袖子,只听唰的一声,整件风衣便套在了他的身上。“再说这可是个少女屠龙的绝好故事,你难道不想要那镣铐材料了嘛。” “好吧。”店内两人自然劝阻不住完全没有状态的澹台问月前去冒险。 “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不得不去啊。”澹台问月走出门去,“毕竟能够逆转命运的车轮,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缺席呢?” 而此时的温妮莎则是手握手中的佩剑,伴随着族人来到了战场上,而她即将面对的正是魔龙乌萨。 而此时的乌萨却是躁动不安,似乎有很大的力量无处发泄。 但是剑斗士的眼中,她并没有在意乌萨有没有这样或那样的异样。 面对昔日的敌手,剑斗士自然对于战胜这样的存在没什么信心。但她依旧不得不勇往直前,毕竟跨过眼前的大山,就会让族人和自己重获新生。 毕竟放弃就等同失败。 “演员已经全部就位,那么现在,好戏便要开场了!” 随着解说员的激情解说,战斗拉开了序幕。 但是龙科和人类差距毕竟肉眼可见,乌萨吐出无尽的龙炎,温妮莎不得不闪避腾挪,攻击乌萨的次数也随之一点一点减少。 然而乌萨却一时间停滞了攻击,这时温妮莎意识到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温妮莎起身向前挥刺,然而乌萨并没有给所谓的机会。 反倒是颇具灵智的卖了个破绽,引诱温妮莎攻击,随后无情的拍下。 “唰。” 此时巴巴托斯赶到,如同几天前练习的一样,一道闪光慢慢浮现,帅气的出场。 就这样,温妮莎得到了风神的帮助。可以在空中翻转躲避和追击。 魔龙乌萨看到这样的情景之后,原本狂暴躁动的他突然温和了一些,但依旧十分凶险。 原本攻击很有套路和策略是魔龙变得毫无章法可言,这给了温妮莎很大的机会。 “在故事的最后,温妮莎一剑刺向恶龙的脖颈,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老族长缓缓的说着。 瓦彼特忒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组长一步一步所言皆中。 “看来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什么意外...” 然而就在此刻,魔龙却并没有受痛逃走,而是转头喷射着龙炎。 “不妙了。”老族长突然懊悔不已,毕竟他没想到自己这样的控制之下,魔龙竟然因为体内残存的力量而出现问题。 而此时的温妮莎面对正喷向她的龙炎。 缓缓举起了紫青的长剑。 她握住剑柄处两个剑格突出的部分,按压过后的宝剑之中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勃发。 “刷刷刷。” 宝剑如同开屏的孔雀,无数翎羽齐齐飞出。 “果然出手了。”老族长一声叹息。 老族长腾空而起,大手一挥,一道焰火从地下迸发,随即炸裂开来。 “看来现在是二对二,胜负依旧。” 巴巴托斯没成想还有如此精纯的火元素操纵者,还是劳伦斯家族族长。 “我是风神巴巴托斯。” “可是你已经不理尘世千余年,更何况,即便是神,也应该遵循角斗场的规定。”老族长一脸义正言辞倒是一时间占据了主动。 此时的巴巴托斯并不敢上前,毕竟温妮莎还在和魔龙角斗,然而一道破空声打破了短暂的对峙。 “什么时候作为如此至高的存在的你也这么会编了吗?”澹台问月叹了口气,眼睛紧盯着眼前的老族长。 “你不是这位劳伦斯家族的族长了吧,快从他身体里出去吧。” 听到这话,台上的众人一片哗然。 “可笑,你说不是就不是嘛?” 第一百零五章 狂风 魔龙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族长此时满脸的怒火,眼中抑制不住火光。 “吼!” 魔龙的眼睛也逐渐变得耀眼,紧紧的盯向温妮莎。 “危险。” 一道清风拂过,温妮莎堪堪躲过龙炎。 此时的魔龙被控制着,被赋予了本不属于自己本身的灵智。聪明的战斗资质一时间让温妮莎变得我苦不堪言,原本只会用绝对的武力和身体硬钢的魔龙竟然也学会了打起了游击,利用自己的优势不断的消耗折磨温妮莎的体力,不过好在温妮莎的移动完全是依靠是风神的神力,还并不至于很快就失去体力。 而巴巴托斯只是不断的输送风力,帮助温妮莎成为斩龙的传奇。 此时流风也开始了动作,在竞技场外开始不断的入侵腐朽旧贵族的大本营。由于这场人龙战争盛况空前,不少家族都莅临观赛,导致本家的防御力量稍显薄弱。 再加上不同的家族各自为战,这才给了流风可乘之机,反抗的队伍犹如火焰一般来势汹汹,攻城拔寨无往不利,在看到队伍不断获胜,支持的和加入是民众也不断的变多。 民心也越来越聚集起来。 此时的古恩希尔德家族也出人意料的将家族成员派出,一方面维持着大乱之中的城邦内部的秩序,防止有人趁火打劫,行不义之举。一方面也做着帮助流风做着善后工作。 但此时大战的中心却对场外的战火并无太多的察觉。反而是紧紧盯着这高潮又有着戏剧性的一幕。 原本不擅长战斗的劳伦斯家族的族长与一名陌生的白衣在空中搏斗,时不时会在空中传来火焰和爆裂的声音。 而在地面上温妮莎在和魔龙乌萨打的有来有回。 温妮莎抓住魔龙的喷火间隙快速的此处一剑,蓝紫色的光芒犹如一道闪电向魔龙的脖颈处飞去。 魔龙侧身躲过来自对手的致命一击,而温妮莎则是不依不饶,抓住了这次先手的机会,在飞刺不成之后又尽力调转身形做了下劈的动作。 然而魔龙似乎早有预料一般振开双翼,将攻击拦了下来,并又吐了一口龙息。 灼热的火焰让温妮莎不得不再次寻觅机会。 “看来乌萨不仅继承了强大的能量,甚至还有着主人的战斗经验嘛?” 风神盯着乌萨和温妮莎之间的战斗喃喃自语,“这也太bug了吧,这么下去,温妮莎很难获胜啊。” 此时某风神心里想要条龙的想法也越来越坚定了。 毕竟别人家都有就我没有的感觉真的很心酸。 然而不管巴巴托斯心里怎么想,眼前的战争依旧在持续。 温妮莎又一次躲避了来自魔龙的冲击,尽管她的动作几乎是不消耗体力,但是长时间高度集中也让温妮莎的精神略显疲惫。 “接下来,我指挥你攻击,注意躲避就好。”巴巴托斯利用清风给温妮莎传音。 然而温妮莎却不太相信这位刚认识几天的吟游诗人。 因为要是穆纳塔的火神指导她她自然不会拒绝,毕竟火神精通战斗,但是这风神... 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死马当作活马医啦。”巴巴托斯也知道温妮莎心里的想法,“现在不论怎么做都相当于是慢性死亡,早晚会被耗死,不如听我的,放心啦,安全我肯定能保证。” “诶?” 还没等温妮莎反应过来,角斗场内的巨大广场已经有一股异样的气息了。 场上的瓦彼特忒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他!” 他想到了昨日那位自称吟游诗人的少年,神秘莫测的身形好无比精纯的元素力。 “是狂风!” 场上的人突然发觉中间的广场已然狂风乍起,风沙蔓延。 魔龙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但是它并没有呆愣太久,而是以一种很快滴速度反应,并且迅速的朝着温妮莎袭来。 毕竟不管怎么说,温妮莎都是自己的对手,击败眼前的这个蝼蚁一切的乱象都会烟消云散。 然而此时魔龙不知道的是这个蝼蚁背后会是怎样的存在。 “吼!” 温妮莎侧身轻松躲过袭来的魔龙乌萨。 此刻她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狂风之中轻盈了不少,风场之内速度几乎就要快过反应速度了。 “这已经是极限了,不能持续太久,不然身体会遭不住。” “好。”温妮莎紧握剑柄,眼睛紧紧的盯住魔龙的一举一动。 “所以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了。”巴巴托斯说道,“记住,要利用风速来回快速的劈砍,尽可能汇聚于一点。” “这你都在哪里学的?”温妮莎有点震惊于不靠谱的风神还能有这样的战斗技巧。 “emmm,璃月的畅销书,仙君武学图鉴。” “哈?” “出发咯!” 还没等温妮莎回复,风神便一股风力把自己的朋友送出。 “你大爷的。” “诶嘿。” 在空中温妮莎不断的躲避着奔袭而来的火球,并且以魔龙难以想象的速度很快靠近了魔龙的身边。 “上吧,成为传奇。” “嗯。”温妮莎点了点头,战火蔓延。 温妮莎在空中滞空做了一个挥砍的动作。 魔龙向前猛挥龙爪。 对方的速度极快,每一次交手都不能懈怠。 然而魔龙却被眼前的少女这样一个假动作骗开了。 温妮莎闪到魔龙身后,一道火红的裂痕在魔龙坚硬的龙鳞上盘踞。 “这里很奇怪,那就试着这里吧。” 温妮莎闪电般连续刺出数剑向魔龙乌萨猛袭而去。 剑光闪烁不定,似幻似真,魔龙一时间难以回转救援。 就这样来回几次,狂虐的剑气如风刃般割在魔龙身上,魔龙背后火红的裂印不断流出鲜红的龙血。 在魔龙的眼中,狂风越来越快,眼前剑士的进攻也越来越难以招架了。 高强度的紧盯让魔龙也变得疲惫不堪。 “咔嚓。” 这时魔龙背后火红的印记突然消失,一声如同玻璃碎裂的清脆声音想起,一束火光在空中缓缓消散。 魔龙似乎摆脱了控制。 场内的狂风也逐渐停息。 温妮莎缓缓的落在了场上。 一时间全场沸腾,不管温妮莎怎么赢得了胜利,但这场竞技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叮铃。” 此时竞技场的四周,泛起阵阵琴音。 第一百零六章 一指 然而在人们看不见的高空之上,唯美的云海也笼罩不到的地方,两个人影交错,纷乱反复着。 “没想到你已经衰弱如此了。” “呵呵,或许吧。” 两个黑影似乎越来越快,仿佛纠缠在一起,有仿佛从没接触过。 仔细看过去,老族长掌若狂风,却又摩擦出一股灼热的掌劲屡屡迫近澹台问月的面门和其余要害部分。 在老组长看来,眼前面色苍白的人,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尽管每次都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总是比上一次更加迫近一些。 眼前人奋力拼搏,竭尽所能去卸掉炎劲的模样,很狼狈。 或许每个反派的心理总是相似的,他们总喜欢看到人们尽力而为却又无能为力的挣扎模样。 老族长此时意识到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倒不如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于是并没有用十足的气力,使出九分却留下一分,随后逐渐增强。 “痛苦吧,挣扎吧!” 狂妄的族长眼睛与身体冒出十足的火光。但火光内的人却并不敢胡作非为。 身在其中的阴灵不敢在它面前纵情,即使是它将死之刻。 更何况作为战争的统领,他清楚的明白在一切还没有分出胜负之前,谁也说不上来终焉之刻的事情。 更不用说他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一切依旧是那一位的设计。 他从心急到冷静,也不过很短,但也容易理解。 毕竟他在此间也被归束不少年岁了。 这一切在天空岛之前,更在原初之前。 就在思考间,他却发觉自己与那魔龙失去了联系。 龙鳞破碎,无数火红的碎末从龙鳞中消逝,逐渐飞回到他的手中。 随着粉末消逝到来的,还有一缕清风,在蔚蓝无云的高空之上徜徉。 “可恶。” 拳意再次袭来,澹台问月堪堪躲过,伏下身子。 “呼哧。”澹台问月抬头看了看老族长怒不可遏的表情。 “为什么?” “为什么!” 卡厄多似乎陷入了癫狂。无尽的火焰填满整个天空。 底下的众人看向逐渐染血的青天,无不惊异。 “风场变得紊乱了。”巴巴托斯安抚着周遭的风元素。 “看来还是要去看看。” 远古的风精灵本欲出发,却被月神和麒麟拉了下来。 后者对前者摇了摇头。 “要撑住啊。” 几人无不担心的看向天空,尽管他们或许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们却知道有那么一个他在乎的人在天上,做着一件伟大的事情。 “因为你忽视了,人的力量啊。” “人从来不是一个冷酷数字亦或是一个书面上可以为人所控的计量单位。” 在无尽火光中央的面孔突然变得模糊,又逐渐清晰。 澹台问月单手一指。 在指尖之上逐渐凝聚出一位人形。也正用指尖抵着澹台问月。 此时两人却异口同声。 “譬如说,自由!” “你竟不是她!” 满天的红光一明一暗,宛如一个人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吗?” “哼。”火花再次坚定起来,“是又如何,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东西,即便并非一人,却也同样只是虚弱的身体,一切,依旧会是终结,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 “什么狗屁自由,都只是你欺瞒于我的谎言罢了。” “焚!” 卡厄多驱使族长举起双手,原本火红的天愈发深邃和明亮,至高温度的火焰在不断的侵蚀着澹台问月。 “给我死来!” 然而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相觑一笑,摇了摇头。 “我说过的,真正的力量是不可计算的。” “就比如现在,驱散一切,只需一指。” “呵呵,汝等已是冢中枯骨,还竟说那大话。” 然而令人惊诧的一幕出现了。 澹台问月指尖的那一位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无穷无尽的风。 而风的聚集又似乎从原本整密的空间中撕开了一到细微的缝隙。 一条空间的裂缝,而裂缝逐渐的变大。 直到裂缝呈现一个椭圆形,内部昏暗深邃,其中心处却又明亮,宛如一个人的瞳孔,有宛如一个宇宙中心的明亮星河。 无尽的火海劲数被这一指所包容收纳,却不见一丝涟漪,宛若视其若无物。 霎时间,异色的天空有重新变回湛蓝的原本样貌。 而后两个黑影从空中无力落下。 澹台问月尚存一息,虚弱的睁开了眼,而有的人却永远的离开了。 尽管这不是他的本意,尽管这一切也似乎与他无关。 此后劳伦斯家则一直背负着独裁者的骂名。 老族长的葬礼不得已而从简,克留兹理德也在远处关注的。他的一切想法都随着那一位名为卡厄多的人的远走而被历史所淹没了。 但这之中还有唯一的一位知情人,但这位知情者却一直长睡不醒。只有微微起伏的身躯和气息才能勉强断定这一位还活着。 劳伦斯家族淡出群众视野后,巴巴托斯指定温妮莎统管蒙德,建立新的骑士团执政体系,前后忙碌不亦乐乎,克留兹理德以及莱艮芬德作为候补带领着蒙德地下组织配合骑士团行动,在阴暗之地依旧为蒙德平安付诸实践。 奈何这位温妮莎却被天空岛选中,某位风神触景生情,把原初之人的故事,继续传递了下去... 而后蒙德再一次回归了安宁的时代,某位不干正事的神也回到了有间,每日喝酒打卡,当然最重要的是宛如当初澹台问月看他沉睡一般,等待着这位传奇起来。 毕竟在蒙德出的事情本应该由他解决,但这一次,实在决定性的大忙他也帮不上。 巴巴托斯每日苦闷沉思,总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能力不足所致。 “然而这一切并不是您的过错巴巴托斯大人。” 绿帽子的人低头沉思之际麒麟递给他一张琴。 巴巴托斯刚刚接触到此琴,就感觉与此琴心意相连。 “听说以真正的风之真谛驾驭,能够吸引风龙归降。” “可见仙君并没有觉得你做的很不好,能力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治理国家最重要的,还是执政者的内心,你看劳伦斯家族实力如此强盛...” 这琴似乎在不断的开导这巴巴托斯,巴巴托斯这才慢慢回归活泼摸鱼的本性。 第一百零七章 风起与空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一片祥和的大地上依旧有着暗流涌动。 那一日,一对流星划过提瓦特大陆的上空,巴巴托斯前往查看之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或许是幻觉吧。”巴巴托斯摇了摇头。 他的内心有着期盼和不安,这很矛盾,但也很真实。 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牵引他进入其中。 “先等等看吧。”巴巴托斯回到蒙德,询问起了月之女神,但月之女神和麒麟似乎都讳莫高深,似乎知道什么。 “或许他们什么不清楚也说不上来。”巴巴托斯摇晃着脑袋将自己的胡思乱想通通甩掉。 “要是她在就好了。” 风神深深地望着澹台问月修养的房间的门,随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有间。 “她会回来,我能感觉得到。” 古琴在最后似乎回应了巴巴托斯。 风神原本紧促的眉头舒展开来。 但他却没想到,再次降临此地竟是数百年以后的故事了。 “呼哧。”一直漂浮的黑猫从树丛中缓缓飞出,“那家伙应该是走了吧。” “应该吧”一位金发青年也从树丛中窜出,“他是什么人啊?” 青年一边用手拍打着脸上和身上的灰尘,剁了剁脚对黑猫说道,“你不是说你很能吗,风起。” “切,我不过只是担心麻烦罢了。”风起利齿微微泛起寒光,刺得青年生疼。“我可是在整个提瓦特大陆超受人尊敬和礼遇的人,你说话最好注意,连神明都要礼让三分。” “那你刚才还躲。” “我这是怕麻烦而已,走吧走吧,带你去前面看看。”风起头也不回的飞向高空向前方一指,“前面就是蒙德城了...” “所以我果然摊上了个没什么用的许愿瓶吧。”青年摊了摊手,无奈的在后面跟着风起。 时间回溯到风神到来以前,一位名叫空的青年在不知名的荒岛上偶遇了黑猫风起。 “这小东西还蛮可爱。”空正想要吸猫,却惊奇的发现猫漂浮在了空中,十分抗拒的躲闪在一旁。 “我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在空的惊讶之中,风起开口了。 “吾之名曰风起,整个提瓦特大陆的顶尖魔神,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尽力实现。” “能许愿的魔神?”空有点懵,但很快回过神,于是坚定的说道。“那你能帮我找到妹妹嘛?” “妹妹?”风起做出不解状。 “我原本是异世界的旅者。”空一边回忆一边认真的叙说着他和妹妹一起到各个世界游历,在离开时却被一位陌生的神明出手封印,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深处此地。 “想必我的妹妹也醒了,所以你能告诉我,我的妹妹...” “不能...” “那那位神明呢?” “也不能...” “那我要你何用?” “我能够让你更快的获得力量...帮助你更快的找到妹妹。”风起开始了一番自我推销,“反正你在此处一定人生地不熟,正好我方便做你的向导,等你需要实现愿望,愿望达成我自然会离开。” “有道理。”空点了点头,与风起签署了协议。 可没过多久风神便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第一百零八章 自己引荐自己 “所以你有没有一种感觉?”空对着一旁的风起说道。 “什么感觉。”黑猫明亮的黄铜闪烁着。 “就好像有人偷窥一般。”说着空向身后望去,却是白茫茫的一片。 河清海晏,天朗气清。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所以说我们继续向前吧。”风起黑猫尾巴一甩,高傲的向前,“现在的一切都要向前看,到时候回头看自然会明白或许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存在在看什么吧。” “也对。”空对着前面一笑。“或许就就是我想找的那个人也说不定吖。” “前面就是第一站了,蒙德城,就是那个绿帽的国度。” “看起来那个神明不很好相处。” “其实还好了。”风起回忆了一番,“只是你未必会轻易见到吧。” 全新的蒙德百废待兴,骑士团恪尽职守,教会也认真履行自身的工作。 或许是因为刚刚度过大动荡,自由之都也变得不是很自由,反而异常的小心翼翼,严肃了一些,直到风花节等节日时才能看到人的发自内心的笑颜。 “这人都好严肃。”空小声的和风起说着。 两人进了城门,空就有点迫不及待的分享了自己的心得。 “咳咳,我都有听见哦!” “谁?” 只见眼前某个不干正事的小绿帽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了出来。 “啊,是你。” “怎么,你有见过我咯?” 某个做贼心虚的屑哥哥和自己的吉祥物紧急对视一眼。 (话说我根本就没做贼心虚啊。) “没有没有,请问你是?” “我只是个吟游诗人而已,我叫温迪。”化身吟游诗人的温迪在刚刚铺上的石板路上来回踱步。 “正如你所见,现在这个曾经自由的城市正在经历一次变革。” 温迪于是职业一般掏出竖琴,慢慢弹奏着旧贵族被战胜的史诗。 “所以大战刚刚结束,这里肃穆且敏感总归算是正常的吧。”空点了点头。 “不过这种气氛也确实奇怪呢。”旁边的黑猫低沉的说着,似乎有意无意之间针对性的看着绿帽诗人,“毕竟这里可是风神统领的自由之都。”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那当我没说咯。”黑猫抱了抱肩膀,没再说话。 “那么温迪,我可以这么叫你嘛。” “自然可以。” “所以....,你在这里是在做什么呢。” “我在这只是溜达,想想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城市重新欢快起来。”温迪低头沉思,随后双手一拍。 “来自异乡之人,不如由你一起和我想想可好!” “啊这...我们有那么熟悉嘛。” “抱歉抱歉,差点忘了询问你的姓名。”温迪做了个鬼脸。 “我叫空,是来找屑,啊不是,找妹妹的。” “原来如此。”温迪听了空的故事之后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是哪位神明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引荐蒙德的风神,或许能找到不少线索也说不定哦。” 空看了看身边的风起,“怎么感觉这个吟游诗人比这个自诩魔神的人还靠谱的样子。” 风起双手一摊,白了某个绿帽子一眼。 “自己引荐自己也是迷。” 第一百零九章 这里一直都很热闹 就这样,一人一神一吉祥物就这样沿着青石板路朝着蒙德城的入口走去。 “来者止步。”几名身披甲胄巡逻的哨兵看到了远处的来人立马迎了上去。 “西风骑士团伯克利欢迎您的到来。不过现在处于蒙德处于比较紧张的阶段,希望几位能够配合进行登记。” “已经严格到如此了嘛?”空一脸疑惑的询问着眼前敦厚老实的骑士。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过我想或许是担心旧贵族以及其他势力会钻空子或者对平民报复吧,不过不用担心,等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 “原来如此。” “那么姓名。” “温迪。” “空。” “风起。” ??? “你们不是两个人吗?” “我在这,无礼的骑士。” 伯克利拔剑四顾,却没成想一直黑猫瞪大着黄金的瞳孔威严的看向前者。 “这是....额...这是我家乡的特殊品种,会说话的猫。”空连忙把风起从桌子上拽了下来,“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心肠并不坏。” “没事没事。”也不知道是因为伯克利对各种稀有品种见怪不怪,还是因为风神自由观念的影响,他并没有太过在意风起的事。 一番烦琐的流程结束后,伯克利带领着几人 “那么祝你们旅程愉快。” “啊哈,终于完成了。”温迪也是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这气氛真是有些压抑,还是酒馆能给我一些安慰。” “酒馆?” “来吧旅行者,我和你在这种气氛之中要想获得一丝欢愉那么有间是最合适不过了。” “有间?” 就在某位的拉扯之中,空被拉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店铺。这里确实与其他地方似乎有所不同,但却又不是完全的压抑和不压抑这么简单就能说明的东西。 “蛮有意思的地方。” 两人刚刚推门进去,只见一位火红头发的青年和似乎是店主模样的漂亮女士在聊着一些什么。 “温迪来了。” “没想到你还蛮受欢迎。” “一般一般,毕竟我是这个提瓦特大陆最厉害的吟游诗人,这个世界还没有我不会唱的歌。” “说你牛你还喘上了。”店里不少人开始闹哄起来。“所以今天,又有什么新的故事嘛。” “新故事倒是没,不过有个新人哦。” 这里的人倒是很热情,不少人走上去和他打招呼。 “你好我是朗斯,莱艮芬德。” “你好,我是来自其他的地方旅途经过这里,我叫空。” ......这里有不少的人聚集,有平民也有有地位之人,有其他地方的店主,猎人,骑士团的人等等,鱼龙混杂,不一而足。 “好了各位,现在我要带他去上面看看去了。”似乎看到旅行者的应接不暇,温迪和善的说着把空拉出了众人的包围。 “切,你不会是想培养唱诗班的接班人吧,你可别误人子弟嗷。”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我承认有点心动哦。” 众人这才一哄而散。 “这里倒是热闹的紧,不过既然其他地方很冷清,这里这么热闹岂不是和骑士团对着干嘛。” “这里一直都很热闹啊。”温迪打开了就近的窗子,湛蓝的天空,几只白鸽在空中飞翔。 第一百零九章 羽球节改革 "不只是这里。"温迪感慨万千,"所以,你作为一个局外人,有没有什么建议呢。" 温迪没有回答关于骑士团和店铺的政令问题。 "你不是能和风神联系嘛,我想他或许应该很乐意出面解决这些事情吧。" 空这句话一出,温迪宛如(*⊙~⊙)噎住了一般,而一旁的的风起突然噗嗤一下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空不解的看着自己的黑猫同志。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黑猫恢复了原本的高冷,"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你有所不知,风神是个崇尚自由的神明。"还没等温迪开口,黑猫便率先说了起来。"所以他就像一个甩手掌柜一般把事务全权交给了自己治下的子民管理,自己丝毫不做干预,他认为这样才是能让蒙德自由的做法。" "所以,才会出现旧贵族嘛?"空思忖了一番,喃喃道。 "也不能这么说吧,难道把这一切交给人来管理不是最好的安排吗。" "似乎也有道理。"空突然举棋不定。"所以无法求助风神的话,我觉得可以在羽球节上下一番功夫吧。"空自顾自的说着,"我听那位名为莱艮芬德的骑士说马上要到新的一年的羽球节,或许可以办的盛大一点。" "只是可惜,由于近百年来的阴影,再加上如今的氛围,羽球节估计都要濒临被取消的境地了吧。" "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写一些关于羽球节的全新的形式,这样总会过审的。" "羽球节重要的是感悟自由的精神,而不是一成不变的传承以前的内容。"空的两眼突然放光,似乎与之前判若两人。"羽球节的意义已经不止是庆祝风神赐福,还有自由抗争的意思。" "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我们该改一些什么呢?"温迪玩味的看向眼前与澹台问月长相十分相似的空,提出一些修改问题。 羽球节中可以有很多特色***的,比如:射弹弓,编花环,套圈,欣赏马戏等。 "嗯嗯,很热闹啊。" "相当不错的建议。"黑猫难得同意了一番。 "至于羽球,为了破除恐惧的话,我们不如让羽球变得可爱活泼一点,然后...." "然后怎么?" "你觉得风起的形象怎么样?" "喵喵喵?"风起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空。"我才不会参与这种无聊的事情。"风起抱着肩膀一脸嫌弃。 "很好的建议。"温迪在一旁边走边点头,"黑猫,啊不是,风起不仅很好看,又很能代表破除原本严肃气氛的感觉。" "这话倒是不错。"风起的尾巴翘了翘,心里说着但表面上还是紧绷着。 而且这羽球应该所有人都可以拥有和娱乐,甚至羽球里面可以添加一些趣味因素.... 就这样四人讨论了一番,直到黑夜。 "所以这样如何。"空疲惫的伸了个懒腰,指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黑字,说道。 "的确不错。"温迪说道,那我去把他交给骑士团吧。 "好。" "不过这里签个名吧,毕竟这是咱们的共同智慧啊。" "嗯。"空草草写完便连忙躺在一旁呼呼大睡了起来。 他丝毫不知道这篇改革文章,将引起怎样的风暴。 第一百一十章 静谧与争吵 "那么我就先走了。" 风起甩了甩为吧唧,一道无声的气劲传递过去,但还没等这一切发生,温迪已然消失不见。 "切,还真是心急啊。" 此时的温迪的确在心急去确认一些事情。 他连忙出现在某仙君的休息间。但只看一袭白衣飘飘的绝美男(女)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月光皎洁,静谧又安详。 "看来自己是想多了啊。"温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最近忙坏了出了不少幻觉吧,那人怎么会是她呢?" 温迪转身离去,可惜他没看到就在他离开之后,某位无良仙君动动手指。 "你这样瞒着有意思嘛?"不久之后媚眼如狐的命运女神款款走来。 "还好吧,我觉得蛮有意思的。"澹台问月看了眼眼前的来人,微笑,"其实我也不算瞒着吧,毕竟我的确损失很重啊。" 只见澹台问月缓缓褪去白衣,一道惊人的伤口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清晰。 "所以这是道伤吧?"女神看了看后背上的伤口,与平常不同,其中并没有留下任何血迹,反而是类似穿透的伤痕。不过在其中看不到另一头是什么,而是在伤痕四周,流溢着如同时空缝隙一般的粒子星河。 "我也不太懂。"澹台问月耸了耸肩,"莱艮芬德今天来做什么呢?" "他想开一家酒吧,所以来取经。"女神一面在伤口处换药,一边回复道。 "不如把这里盘给他吧。"澹台问月想了想说道,"咱们在背后数钱也不错。" "他会同意嘛。" "我猜他会。"澹台问月颤抖着说道,"斯...我很看好他。" "就这次羽球节之后吧,只留下那个商店就行。" 澹台问月回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打工人,"放心钱不会少很多。" "我并不是说这个,我只是在想这人世间的事情的确应该交给人们去管理吧,就像这家店铺,或许没有神明,比如交给莱艮芬德,或许会是好的选择。" "但是问题是,如何出一个他能接受又很合理的价码呢?" "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轻点啊!"澹台问月虽然感知到自己的伤口正在以极慢的速度愈合,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好吧好吧。" 不过在蒙德城的另一面,却不是如此静谧的氛围,而是很多人分大概个派系讨论了起来。 讨论的内容,自然是"风神""无意间"留在骑士团的一张纸,纸上写满了关于某个异乡人对蒙德羽球节的改动方案。 作为古老贵族的后裔的克留兹理德显然不太认同这种过节日的方式,毕竟近几百年的传统突然破碎,的确让人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很有可能有邪恶势力在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情况下暗中作祟,原本骑士团打算暂时取消本次羽球节。 不过莱艮芬德等人经常出入有间,对于城内的压抑感受明显,显然蒙德城的众人都紧绷着神经,但是现在太紧张反而会导致问题的发生。 "这样吵来吵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大家都是为了蒙德城,不如我们把两种方案张贴出去,让民众们去选择吧。"克留兹理德说道,"说到底我们还是信仰风神的自由的国度。" "一切为了蒙德。" 在众人的的宣誓声中,会议落下了帷幕。 "诶嘿。"在黑夜之中,本次会议的始作俑者,则是如此隐匿不见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戴因斯雷布 第二天的蒙德便是吵吵闹闹,人声鼎沸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嘛?"空揉了揉眼睛。 "没什么,我把我们的企划交给了骑士团,骑士团决定让人民选择羽球节的方式。" "是个不错的方法。"空就近洗了洗脸,清醒了一番,"所以,你的承诺如何?" "放轻松,羽球节,肯定可以。" "希望你不会骗我啊。" "诶嘿。"温迪拿了面包和热牛奶。"你的早饭。" "所以怎么看你也不像吟游诗人。"空有点迷惑,"倒像个熟练的侍者。" 《日月风华》 "我这是兼职。" "?" "没有啦,我这不是为了补偿你,没想到你竟然..." 风起:这风神老演员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好奇罢了。" "那就好。"温迪收放自如的演技让空感到诧异。"出去走走吧。" "好吧。"空刚刚准备,结果一个喷嚏。 "实在对不起。"空摸了摸鼻头,"或许是有人念叨我了吧。" "这份企划真心不错,好想结识这位叫空的人啊,或许能提出不少的建议吧。"一位黑衣男子喃喃道,并在改革版方案留下了依照规定自己的名字。 "戴因斯雷布。" "这里的确突然充满了生气啊。"在骑士团的二楼高台上,莱艮芬德看了看一旁克留兹理德。 "我只不过担心民众的安全罢了。"克留兹理德嘴硬的说道。 "那位就是提案所说的来自异乡的旅行之人,空了。"莱艮芬德指了指远处走向政令的远方来客。 "但并不排除他是敌人的可能,他旁边的人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或许是你自己最近太累了出了幻觉也说不定,不如我们下去试试吧。" "正有此意。" 不过此时的空尚未察觉这些,他在和温迪观望眼前热议的群众,心里不觉有一丝成就感油然而生。 凑近看时,自己的议案还是满满的姓名。以及其他民众对他方案的修改,空和温迪还在一旁直不住的点头。 "我很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了。" "这一次必然是划时代的一次羽球节,我想,很有必要写一首史诗来歌颂呢。" "倒也不至于如此吧。"空憨憨地挠了挠头。 "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有必要认识一下身后的这位仁兄有何贵干了。"风起很冷静的朝着两位说道,随后蓄力一冲,窜出几十米远,"难道,还要我请你出来吗?" "好敏锐的小猫。"一个金发黑斗篷的人缓缓从暗巷之中走出,"我只不过是很好奇,为这座自由之都重新焕发光彩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叫戴因斯雷布,是一位游历各国山川的旅者呢。" "喂喂,这年头,旅行也成了热门行业了吗?"风起依旧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神秘男子。而一旁的温迪神色只是微微一变,并没有说话。 "我可是你忠实的粉丝呢。"戴因斯雷布无奈的摊开了双手,随后指向了墙上的计划书"不信你看,我的名字还排的比较靠前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骑士团长竟然是... “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单纯的独自出游有些无趣,希望能找个有意思的人结伴而行。” 空放下了一丝戒备,但很明显,依旧是只相信一半。 “好吧,我承认我有所图,但我保证对你无害,且不会与你有所冲突,如果有一天你觉得道路不同,你便提出,我自会离去。”戴因斯雷布说道,“我只是很好奇你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有独到之处,而这恰好是我所需要的。”戴因斯雷布说道,“通过你的计划书我觉得我们会很合的来,所以我刚刚只是还没下定决心之前的实地考察而已。” “那可真是特殊的考查方式啊。” “我倒是认为你可以信任他。”很久不说话的温迪突然说道。“尽管你们的目的不同,但是旅途中有个伴,总归是不错的生活。” “所以,你旅途的意义在于什么呢?” “他只是单纯的寻亲。”风起倒是一句话捅了去,轻描淡写。 “原来如此。”戴因斯雷布心理虽然有所决断,但装作思忖的样子说道,“带你找到亲人,是离开还是继续旅行,我都可以接受。” “那就好。” 就这样,空的队伍壮大到了四人。 “所以,你不觉得,我的提案很有必要么。”一旁的克留兹理德看着眼前的四人组从街道上缓缓离开,不由得皱了皱眉。在一旁的莱艮芬德也不由得扶额。 “我也突然对自己的想法和此次的节日有种不好的预感了。”莱艮芬德说道。“我们的护卫工作,似乎远远不够啊。” 但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战事已让不少民众凋零,骑士团人员缺口很大,有能力者更是少之又少。 一个旅行者已经足够的神秘,再加上更为不知底细的戴因斯雷布和疑似拥有强大力量的酒馆诗人和不知名的猫,这四个人凑到一起的组合不得不让骑士团感到头大。 谁也说不准,这次的羽球节,是真心真意的民众的欢乐,还是敌对势力窃国的预谋了。 毕竟,战火刚刚熄灭,百废待兴的蒙德,似乎再也无法经受住如此的磨难了。 面对未知的一切,骑士团却也无从处理了,刚张贴出去的议案被撤回,朝令夕改,任谁都会惶恐不安,以为会有事件发生。 更何况此次羽球节也似乎确实是群众无比期待,如此取消,恐难服众。 “终究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啊。”两位骑士团的大佬相视无奈一笑,愁眉苦脸的走回房间。 不想却被几位路过的骑士发现,“所以我们的团长大人在发愁什么呢?” 于是乎谣言四起。 最离谱的莫过于两位大佬可能是….但更为可信的则是,似乎两位大人知道什么对付蒙德的阴谋,但为了未来的节日,骑士团只是暗中调动。 三人成虎事多有,一时间整个蒙德城再次阴云密布,民众也提不起兴致。 甚至有奋勇之人暗自给骑士团送信说自己愿意为了自由献出性命,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倒是让莱艮芬德和克留兹理德哭笑不得。 两人不得不辟谣一切乃是捕风捉影的谣言,团内宣扬的主犯已然处罚,但民众却一个字都不信,反而愈演愈烈。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更相信自己 "看来我们不得不继续下去了。"面对这沸沸扬扬的流言,两位骑士团的长官不禁扶额。 "以后的骑士团选拔可是要谨慎小心了。" "谁说不是呢。"莱艮芬德双手一摊,"**背刺,不是吗?" 就这样,莱艮芬德与克留兹理德力排众议选择了继续执行开展羽球节的企划方案,并试图让百姓放心过节,蒙德真的没有大事发生。 尽管流言一时间被压制住了,但是依旧在民众心底留下了一丝芥蒂和萌芽。 《日月风华》 "这下可糟糕坏了,本想着一睹蒙德的风采,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戴因斯雷布心情颇为沮丧。 "我倒觉得不必担心。" "空,有什么好点子尽管说出来吧。" "蒙德城既然信奉自由的风神,我想,风神本人估计也不会乐意见到自己的国家死气沉沉。" "可惜空,你有所不知,这位风神大人自从创立蒙德后就很少出现了。"戴因斯雷布认真地说道,"与其相信虚无缥缈的神,有时我更相信自己的力量。" "喂喂,话说你们当面议论风神真的好吗?"温迪指着周围不太和善的目光。 但,风向是会转变的,总有一天会吹向更加光亮的地方。 "风起你怎么看?"温迪四人迅速脱离后,企图摸摸眼前的小可爱。 结果却被灵活的避开了。 "其他暂且不论,后面似乎有一些人跟着我们。" "可以理解,毕竟明天就到了羽球节,这对城邦的安全防控自然要做的紧一些。" "或许是之前因为我们不敬神导致的祸害也说不定?"温迪朝戴因斯雷布做了个鬼脸。 "不如主动问问吧。" 于是四人立刻行动了起来,隐藏一下然后三下五除二便搞定了。 "所以,骑士团的诸位,能说说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呢?"空不禁有些许的好奇。 "是这样的,骑士团担心会有人对带来羽球节改革的您图谋不轨,我们是来护卫您和您有人的安全。" "护卫?哼。"戴因斯雷布冷笑了一声。 空的内心也是十分的低落,毕竟自己苦心孤诣一晚上结果落得个被人怀疑的下场也是有一种被冤屈的难过。 "还是见到风神后早点离开吧。" 温迪在一旁默不作声,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有..." "还有就是这个邀请函。"眼前骑士团的小伙子也是老脸一红,说道,"团长大人希望您和您的旅伴能够出席羽球节的活动舞台上。毕竟是您改良了羽球节,自然要..." "好吧。"空说道,"一定会去的。" 等骑士团走后,戴因自然是颇有微词,不过参与活动应当是有利无害的一件事。毕竟人民支持者占多数,就算再不济也有不少民众支持和渴望新的羽球节形式。 "但愿吧。"空挠了挠脑壳,疼得很。 感觉自从他踏足蒙德,就感觉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那么,羽球节见吧。" "再见。"温迪见眼前无人,化作清风一缕。 第一百一十四章 羽球节 那一天,终于到了。 马路上随处可见的小活动,各种店家准备的小礼物琳琅满目,精彩不断。 "我要玩那个。"温迪宛如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尽情体验着眼前的一切。 "真是难得的童真啊。"空感叹道。 "嗯。"戴因思考了一番然后问道,"这位吟游诗人,您是怎么结识到的。" 空自然是说了一番。 "难怪吧。"戴因说道,"不过看起来这座城市似乎重新焕发了生机和活力。" 《日月风华》 "是啊。"空闻了闻街道上的空气,与刚刚入城时显然判若云泥。 "走吧,去下一家咯。"温迪拿着刚刚在活动赢下的折扣卡片,一边炫耀着一边向前走。 不过羽球节有放松也有忧愁,除了不敢放松丝毫警惕的骑士团外,还有澹台问月。 毕竟,摸鱼,啊不,当甩手掌柜的时候到了。 但是,这个价该怎么开呢? 莱艮芬德缓缓的进入了有间店铺,象征性的点了杯酒。 "莱艮芬德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您是不是很想开一个属于自己的酒庄呢?" "的确如此。我每天来学习一下自然是为了这些...."莱艮芬德说道,"不过,真的可以吗?" 莱艮芬德自然知道这家店面的特殊性,当这位美女掌柜提出把整个流程和店铺都交给他时,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还是说,我本身有什么特殊之处?"莱艮芬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周遭,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自己的祖上也不是很权贵,没留下什么古老奇怪的物件。 "到底图啥呢?" "只是羽球节改了,我觉得我的店面也需要改革啊。"莱艮芬德眼前的女掌柜说道,"正需要你这样的有愿望有能力的人去发展它,我想这并没有什么。"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呢?" "倒也没必要付出什么,这店到这里自然随你,不过如果太过破坏自然不行,盈余的话,我七你三如何?而且名义上这里就是你的,做着自己喜爱的副业,想必会不错吧。" 莱艮芬德见眼前的女子态度诚恳,似乎也并非说谎之人,于是便应下了。 "那,从今日起,这里便是你的了。"某女神和麒麟打着哈欠随后到楼上歇息去了。 "哦对了,有需要的尽管提啊。" 就这样,在羽球节变革的一日,也是天使的馈赠开始的一日。 因为从某种程度来讲莱艮芬德自己的确是受到了天使的馈赠。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的三点,正是羽球节中央会场开始的时间,四人组慢慢走进了场地。 "没想到竟然是在风神像这边。" "好壮观。" 首先是骑士团宣布中心的开放,随后大幕一开,各种不同颜色功能的羽球纷纷争先恐后的飘到了半空中,随着不同的声音,有的羽球炸裂开,有的羽球竟放出烟火来,有的则是变成一个个黑点消失不见......令人叹为观止。 "人生似乎也是这样呢。" "别那么悲观嘛,戴因。" "接下来有请空上台致辞。" 第一百一十五章 是风啊 “很奇怪,总感觉自己干过类似的事情,但这明明是第一次啊。”空挠了挠头,有一丝羞涩的缓缓的走到了蒙德大众的面前。 “大家好,我是旅行者空。” 空向着底下乌压压的人群微笑着,挥手。 一时间不少群众都齐齐的看向看台上这位黄头发的孩子,一个重新带给蒙德生机之人。 空在台上充满激情的讲着,然而讲着讲着,却不知道为什么台下之人反应并不大,这让他不觉有些焦躁了起来。 这种焦躁也不时的传递到了听众之中,加之在下午的烈阳依旧比较毒辣,整个环境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和寂静。 仿佛在这样一个盛大的热闹环境气氛之中,总觉得缺少一样什么东西。 然而空并没有办法制止这一切,只能尽力把自己的稿子快速的讲完。 “在我们获得战争的胜利后,我们从旧贵族手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利,自由已从消极转变为积极,自由已在新的时代环境下具有全新的意义,已经不再是对压迫的反抗。” 不知何时,空感受到了从身后源源不断的吹来的习习凉风,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不知是天气作祟还是心理原因,这风吹散了一直以来的焦躁和压抑,反倒是让整个会场欢快了不少。 好在一切都到了尾声,空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不知道算不算是第一次的公开演出。 “讲的不错嘛。”温迪说道。 “谢谢你了,巴巴托斯。” “诶???”风神一时间不太明白他哪里暴露了。 “我也只是推测。”空笑着说道,“毕竟当时,站在我后面的没有几个嘛。” “诶嘿。” “诶嘿个鬼呀。”某猫一下窜到空的肩膀上。 “不过也不必担心,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嗯。” “所以,你能告诉我,那个神明,和我的妹妹...” “这个嘛...”巴巴托斯一时语塞了。 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澹台问月是不是天理,也不知道天理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天理就是她的话,相必这么做有一些...道理? 怎么可能嘛,拆散兄妹阻止他们旅行单就普遍理性而言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吧! 等等,我巴巴托斯,什么时候开始讲普遍理性了。 “摩拉克斯,这个锅,你背吧。”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巴巴托斯摇了摇头,“不过你可以问问旁边的璃月,那里的神历史悠久...或许知道不少吧。” “那好吧。”空一脸失望,向泄了气的皮球。 毕竟自从得知温迪的风神身份,空就一脸期待,期待从他口中得知一切。 可惜一切都落了空。 “所以,就这?”风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巴巴托斯就这么两句把人打发了。 “毕竟,我们可是蒙德城的大功臣诶,能不能给点福利鸭,我们白打工了嘛。” “说的有道理哦。”温迪从腰带之中拉扯出一物件来。 “那就这个吧。” “这是什么东西啊?” “看起来像是一个翅膀。” “风之翼。”巴巴托斯笑着说道,“这可是难得的材料做成的呢。” “的确难得。”风起看了眼这个风之翼,内心却有点哭笑不得。 “这不就是特瓦林的鳞片嘛!” 第一百一十六章 无神之地坎瑞亚 “所以你们聊的怎么样?”戴因看着眼前的人带着翅膀飞来飞去,属实有点羡慕。 “我们?”空有点不解。 “就是和风神了。”戴因斯雷布说道。 “你知道?” “猜的。” “那你怎么不去和我们一起,说不定,有不少好东西给你呢。” “我就是知道才不去的,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神明。”戴因斯雷布说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劳而获的,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啊。” 不知为什么,气氛突然沉寂了不少。 “所以这个叫风之翼的东西,是谁发明的。”戴因有些好奇。 “听温迪说,是一个冒险家,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有点担心没办法驾驭所以推广的比较少吧。”空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就很少看到蒙德城里有人用这个。 “明明是你这个自带驱动可上可下好吧。”风起吐槽道,“蒙德当时管控的那么严估计都禁飞了吧。” “所以在你们国家没有这个嘛?” “貌似还真的没有。”戴因斯雷布说道,“御风而行,不错的想法啊。” “所以我们离璃月多远了啊。” “前面就是了啊。”戴因斯雷布不得不摇头,“我可得全程走路啊喂,为什么你一个飞的这么急。” “啊,这个嘛。”空说道,“想妹妹了。” 就这样,两人携手跨过了万水千山。(为什么写出来的时候感觉那么...呢) 只可惜虽然景致各有不同,但是得到的回答却是大同小异。 “所以,我的妹妹到底在什么地方嘛。”空有点不确定了,“不会是遗落在别的世界了吧,这七国可是都找遍了也没发现啊。” “其实还有一国。”戴因斯雷布说道。“没想到我们如此有缘分。” “这个世界,不就七个国家嘛?” “在七神体系建立之前,一群不信仰神明的人聚集在一起,组成了这个无神的国度。那就是我所在的国家坎瑞亚了。” “走吧,一起去看看吧。” 空于是跟着戴因进入了地下,来到了这里。 “没想到你还是个官嘞。”空看着不少人对戴因很是尊敬,于是说道。 “只是希望能给这个国家带来些什么吧。” “走吧,我带你见坎瑞亚的王。” 在空看来,七神虽然性格各异,但是总的来说还算是好的只是这无神的国度,王就显得异常的庄严。 空向国王说明了来意,却没成想在殿堂之上...遇见了自己的妹妹。 “原来是公主的哥哥嘛。” 这显然有限荒谬,但是木已成舟,他只得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原来陌生的神明将他们分开后,自己的妹妹就降临到了这里,用异界的见识帮助这里的人,于是就这样封为了公主之衔。 “这里的人民都很好,质朴善良,我很喜欢现在这样安定的生活。”空曾经在日记中这样写到,“尽管在有些方面不知为什么与七国相比差距甚远,但总觉得就个人而言还不算太坏。” “不过近来这里有些浮躁,连风起都有些坐不住了。” “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愿我是错的吧。” 不义之罚(一) 蒙德,自那次羽球节过后,回归了了一如既往的轻松和愉悦。 天使酒馆,澹台问月却有点惆怅。 "没想到,他已经恢复了不少。" 在风神面前释放那股令人焦躁和炎热的沉闷气息,显然不是凡间手段。 "既然他已经能够出手,恐怕那件事即将开始了吧。" "不过,你还是输给我了。" 澹台问月躺在床上,但是手中却掌握漫天星辰。 "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呀。" 天空岛 "看来那日在蒙德,效果还算不错。"一股股烈焰凭空出现,最后逐渐升腾,滚烫的热气之中逐渐幻化出天理的样貌。 "这样看起来就差不多了。" 随后"天理"的掌心轻轻一握,七股不同颜色的亮光便纷纷下界去了。 "接下来就是等着了。" 过不了很久,七神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大殿之上。 "今日的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确实。"摩拉克斯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眉头紧锁。 "可那澹台听那酒鬼说在不是在蒙德养伤嘛?" 难不成,这两者真不是一个人。 "当然不是了哥哥!"澹台问月听了钟离的心声估计都会气的从床上跳起来了。 "今天来召集诸位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探讨一下有关坎瑞亚王国,各位如何看待呢?" "天理"一边把玩着自己新获得的力量,一边在天空上俯视七位魔神。 "虽然说,他们不敬仙神,但总体上看还算是好人吧。"巴巴托斯没搞明白眼前的人想要做什么,根据自己的想法说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 "所以,你们觉得这坎瑞亚还算可以?","天理"环视一圈,七神神情各异,但都不作回应,一时间整个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好吧。","天理"慢慢走下台子,缓缓说道,"我身为天理的维系者,自然知道的多一些,你们也知道这个世界生生不息,天地相克相生。" "但是,坎瑞亚对于科技的渴求,是大量的汲取地脉深渊的力量为根源和代价的。" "这就导致为了维系天地均衡,不得不滋生更多的力量来维系平衡。"说到这里,"天理"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再任其发展下去,整个世界,将面临崩溃的边缘,我自然也无法维系一切,你我都不能幸免。" "我也不是没有提醒坎瑞亚国王,神使降临他们也当成耳旁风,认为我们是害怕他们将利用深渊之力威胁仙神,所以不让他们发展。" "但他们不晓得,即使是深渊源源不断的力量,也是天理在维持。" "我不忍心看到他们死于此,便只好一边纵容他们发展,一边继续说明,没成想这一切来的太快,已经到了不可不除的地步。" "是我的失职。"说到这"天理"怜悯的留下了一滴眼泪。 他偷偷看向七神,有的人为之动容,但也有人一言不发。 "天理维系者之心,日月可鉴,但是要是让我们同去,岂不是坐实了我们残害人民,担心他们超越吾等的表现了么?"草神聪慧,于是开始发问道。 不义之罚(二) "咳咳。","天理"咳嗽了一番然后回答道,"今日让汝等前来,并非直接与之交战。我虽贵为天理的维系者,却不能事无巨细,我需要下去仔细观察一番,看看在地下能否寻得一丝挽回之法。如果实在不可为,那只能....。" 说到这,整个神殿不禁有一股感伤的气氛。 "所以你们只需要待在左右,防止不必要的动乱即可。","天理"言道,"毕竟你们也清楚他们的危险程度。" "一旦开战,大家则务必全力以赴,以免有后人...再受此荼毒,我不想再次粘上...生灵的鲜血了。" "善。" "诸位,签订合约吧。" 就这样,七神与"天理"签署了密约。 "那么,出发吧。" "天理"带着七神向坎瑞亚冲去。 "没想到,只是一点气氛和话术便能如此,不愧是天理啊。" "这样一来,那个人就无力回天了吧。" "众叛亲离的感觉,到最后,赢的人,只能是我!" "看来一切都要开始了。" "天理"首先悄悄潜入坎瑞亚,再次劝说坎瑞亚的国王,未果。 "那不就是把我们困在此地的神嘛?"空一脸疑惑的看着"天理"离开。 "可是,她好像不记得我们了。"荧说道。"也就是说,失忆了。" "听起来,很可怜啊。" "所以请您尽快停下来,不然会获得上天的惩罚。""天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然而正如他所料,人的欲望和贪念会屏蔽人的理智。 不付出的一味索取,岂是可能? "请贵使回去吧,这不可能。" "所谓开采地脉毁灭世界,不过是你们担惊受怕的危言耸听罢了。" 然而一切却并非完全按着剧本走,空和荧便站了出来替这位神明说着好话。 然而却只是招惹国王莫名的厌恶和反感。 "这两个小家伙挺有意思,奈何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呢。"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天理"隐秘的赶往地脉深处,汲取了一番。 "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要做正事了。" "天理"点点头,朝着七神走去。 "你们也看到了他们的态度。","天理"清冷的说道,"现在已有不得我们了。" "地脉的确紊乱不堪,纯度精度也胜过往昔。" 人们往往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而不在乎真相。而神,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真的要对这万千子民惨遭战火之灾嘛?" "非我不仁,实乃不能。","天理"说道,"难道诸君,有何良策教我?" 的确没有,手脚都长在人的手上,估计禁锢坎瑞亚不让其汲取地脉,恐怕还不如杀了他们来的干脆。 人总是向往自由之地,束缚手脚,估摸与死亡无异,似乎还徒增屈辱。 况且禁止一切的话,岂不是说地脉式微,七国岂不是也要被...降下此等惩罚? "好吧。" 七神似乎想到了什么。 于是一场针对坎瑞亚的屠杀,开始了。 不义之罚(三) 就这样,几道黑影悄然出现在坎瑞亚的上空。 紧接着,漆黑的暗红色锁链迅速的抢占了这片土地的上空,一圈,两圈。 "湮灭这世上的一切罪恶吧!!!!" 于是转瞬间无尽的黑红的方块开始泯灭和吞噬这片土地。 坎瑞亚的国王也没想到,与神使这最后一次的谈话,竟成了对战的宣言。 这片一直被神注视着的土地,最终也被神降下惩罚。 "敌袭!敌袭!" 坎瑞亚王国也做出了迅速的反应,不少炼金造物倾泻而出,耕地机开始工作,地脉之力被不断索取。 一道道屏障毅然伫立。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狂风骤然的加剧,龙卷风的雏形一瞬间就形成,卷起天空倾泻的暴雨,如同子弹一样朝着海面砸下! 七神运用七种元素力协作加持,原本绚丽令人敬仰的七色光芒,如今却在掠夺人的生命,令人心悸。 整个坎瑞亚都开始摇晃起来,似乎如同水上的浮萍,随时都会沉没海底。 天上地下,已然无处遁逃。 这下可真是封死了所有的退路,穷途末路。 坎瑞亚宫殿,已经布满了战火,此时的空和荧,正在准备逃亡的路上。 "尊敬的殿下,还是赶快撤离吧。" 一位侍从迫不及待的带着眼前两位,"国王已然殒命,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偷偷的潜入上面,然后再肆机复仇便好。" 然而眼前这两位金发的兄妹显然不为所动,大有与这片王国共存亡的气魄。 戴因深知这对兄妹的性格,也对其大为赞赏,虽然他深知一切都是注定的,但看在一起旅行的时光,那位金发少年内心的坚毅,不禁颇为感慨。 "但这并不是徒劳牺牲的理由,两位殿下。" "我原本以为,我们本是同道中人的,戴因。"空的眼神突然让人感觉变得陌生。 "所以!你就告诉我,我贵为这里的变革者,一国储君,要先逃跑,丢下这成千上万的人在这里,**那些前来侵略的神明决定这里的命运吗!?" 空激动的上前扯着眼前戴因的衣领,被其撤退宣言一下子引爆了出来! "你现在让我丢下这么多人逃跑?你在和我开玩笑么?呵呵。之前我们并肩走来,直到今天,你所体现的一切善良责任和同情心,都是为我为这个国家安心的虚伪做作的表演吗?" "呵呵,你还是太不了解我了,难道我就是那种临阵脱逃之人嘛?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人间炼狱。现在的逃离,是唯一的机会。" 戴因心里想着,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打开了这一扇通往上面的逃生的通道。 "快走吧。" 面对众神的宣泄,坎瑞亚,人力显得如此的渺小。" 回头望去,一台台耕地机随之倒地,坎瑞亚所汲取的深渊之力在元素力的对比下渺小的可怜。无数的人在一次次攻势中倒下,又要更多的人在下一次攻势中拿起长枪。勇士们的血肉化作了大地的肥料。 空看了看四周的断壁残垣,不禁泪如雨下。 不义之罚(四) 理智在告诉空,这里的确完了,我们必须要活着,肩负世间的使命,带着这份民众的期望,向神明复仇。 这时应该赶快离开。 他看着身边濒临崩溃的妹妹,又看了看后不断为这个国家流血的人们,以及,手无寸铁,正在被神明屠戮的不知一切的百姓们。 在理智和某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之间挣扎。 理智和心里的坚持,该如何选择? 不知死而死,是为无知。 他深知自己只是能从独特的眼光帮助坎瑞亚发展,但是到了此时,自己却缺乏这种与神抗争的力量。 正如戴因和侍卫所说,一切的牺牲,将会是徒劳。 正在他正准备踏入那道裂缝之中,一只竖着黄金瞳孔的黑猫,从远处慢慢走了过来。 "现在就要放弃了嘛,空。"风起灵巧的跳到了空的面前。"现在,还没到放弃的时候啊。" 随后一个响指,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停住了。 "你,想要力量嘛?" "嗯。" 在空看来,这完全是风起在勾引他,犹如一个魔鬼催促着交易,然而他却不得不接受。 不过好在,风起的许愿不是浮士德,无需任何的代价。 或许,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实现愿望。 "我需要力量。" "那么,愿望达成!" 空抬起手虚握。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力量,并不是幻想。"风起在一旁指导着。"这个世界不会给你你无法驾驭的能力。" "无论是元素力,还是地脉,最重要的是,感受到使用者的愿望和意志力。" "越具体化,意志力越强,能力,也就越强。" "现在,让世界,感受到你的意志吧!" 空的右手缓缓握紧,他突然抬头看向天空,一把不知名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凝聚在他的右手里。 "那么,使用愉快。"风起化作细尘,消失在空的眼前。 此时的时间,似乎又不受影响的开始流逝了。 "哥哥,还不走吗?" 荧看着戴因已经消失在隧道之中,而空却还坚定的伫立在一旁。 "荧,你相信哥哥吗。"空抬头望向天空上的诸神,眼光坚定。 "我相信。" "那就好。"空朝着荧甜美一笑,随后,奋力一推,将荧送进裂缝之中,随后裂缝缓缓的关闭。 "哥哥!" 荧快速反应张开手,却只是拽到了一小丝衣线。 "哥哥。" "这孩子从小就反应快啊。"空笑了笑,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放心吧,我也蛮相信我自己的。" 一点银光闪烁,一股股躁动的力量似乎在地上不断的复苏,随后丝丝缕缕的缠绕在长剑左近。 随后他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忍不住诸神带给这个国家的灾祸,低声的嘶吼: "你们!去死吧!" 他将长剑狠狠的下劈,圆形的气浪从空身周环绕升腾吹起他白色的衣摆! 脚尖开始悬浮离地,空手中持着长剑,身后带着闪耀的双翅。 一如当年。 这里的力量取决使用者的内心? 那就让我看看,此刻我的内心,究竟有多强! 不义之罚(五) 在他手握如此能力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这里的英雄。 但他也无法放任,出现如此的情况,自己竟漠然处之,坐视不管。 他自然准备尽力,带领这群子民离开。 既然风起所言,这个世界的力量,来源于人心。 既然神明能做得到,那他没有理由,比他们更弱,更何况,有这么多坎瑞亚子民的心声。 "那想必,这股力量可以强到那种地步!"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天空。 所有神明全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从他身上升起。 "那是...什么。"雷神巴尔开口道。 随后,诸神停下了双手,坎瑞亚的众人,也抬头看向天空。 "好像是...是王子殿下!" "我们还没有被放弃。" 然而回应这一切的确是突兀的音爆声! "咔嚓..." 金黄色的护盾在碰撞的瞬间碎裂。 "嗯?" 来不及思考太多,首当其冲的雷神本能的躲闪,然而依旧被剑气所伤。 原本烙印着暗金花纹的衣摆蔓延拉长,伪装断裂。 "去!" 谁能想到,所谓的极速的一击只是虚晃一枪,致命一击往往在不经意间。 !!! 来不及多想的巴尔下意识的挥舞手中的薙剑。 "切。" 巴尔再次睁眼,岩神的护盾再次包裹全身。 "谢谢。" "嗯。"摩拉克斯点头回应,众神不得不正视这一突变的因素。 灰尘散去,众神这才发觉,竟是位熟悉的故人。 "空!?" 空霍然抬起的双眼,仿佛是对众神诧异的回应,强烈的黑光在他瞳孔中凝聚成更深的黑暗,黑暗似乎宛如实质化的物质,弥漫整个天空。 《仙木奇缘》 "这就是我之前所熟悉的七神吗?"空淡漠的看着前面的尘世七执政。"没想到你们竟会做出如此毁人之举,真不知道你们的眷属和子民,会作何感想呢。" 嘲讽的声音弥漫在每位神明的心中,似乎在拷问他们的内心。 地面上枯黄的野草,人们的哭嚎和呐喊声,往日注视着一切生灵的神明,此刻正在认真的聆听。 "我们,似乎真的错了?" "是谁,在蛊惑动摇,吾等之心。" 一到清冽的女声使得众神在彷徨中苏醒。 "踏,踏..." "天理"一身白衣在虚空之中缓缓降落。 一发发来自地下的炮弹朝着众神的方向宣泄。 在众神停手之机,依然有不少的人,敢于挑衅天上的神明。 "真是聒噪啊。" 一道道规则之力加于其身,偌大的炮弹转瞬之间便消散于天地之间。 "天理"缓缓拿出密约,然后说到,"人的愿望和祈求,自然不应该忽视。" "但是!",天理微微一抬手,无数方块如同陨星密密麻麻的砸向坎瑞亚,也砸在每个人的内心之中。 "违背原则,欲求毁灭的期望,并不包含在内!" "你们不会希望,让这个世界,变成炼狱吧?" "那到时候,你们的国家,只会比现在,更加凄惨。" "而你们,也一样无力!" 不义之罚(终) 在不平等的信息差面前,七神不得不相信,眼前的"天理"的一面之词。 众神的眼神再次坚定。 "这完全是在扯淡!" 空一时间幻化成七道虚影从他身周盘旋而起。 本体缓缓张开双手,撑起一道屏障。 而另外的虚影,则是面对"天理"与众神的威压。 他抬起沸腾的黑眸,他声音改变,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肆意炽热,狰狞森然的冷漠开口: "你们...拦不住我!" 此时的他**汲取地下的力量。 "昔日使我兄妹分离的神明,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天理"听了这话有点不太明白,但转眼间恢复了原本的神情。 "还有你们呢。" "轰隆!" "喂喂喂...骗人的吧,这种强度而且没有元素的痕迹..."草神盯着眼前昔日的少年。 《仙木奇缘》 "完全是深渊和他自身的力量。" 狂暴的气息从他身后的一排扩散张开的暗色光环中传出。 "全力抵御!"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呢....? 诸神黄昏,似乎就是这样吧。 无数的能量束散射而出。众神的防御被瞬间撕裂。 "天理"看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 草神被直接这股黑暗的能量消融。 雷神的伤口被侵蚀。 众神皆有损伤。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体力不支,从天空之中缓缓坠落。 他尽力了。 空看着眼前的一切,张开手...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希望大家能趁乱逃出去吧。" "也不知道我的屑妹妹怎么样了。" "看来,我还是不应该太相信我自己啊。" 然而在他坠落的半途,一股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自己的耳畔,像是一声叹息。 他略微挣扎了一下视线,眼前的景象骤然调换。 他睁开依旧沸腾不息的双眸,微微安静的仰头,看向这片他就在几秒前还注视的夜空。 "作为魔神,我当然还会提供一些售后服务。" 一道模糊的黑影,挂着,金黄色的眼眸。 "炼金术的第一原则是等价交换。" "这一次,是不是换的太多了呢。" 古国的战火依旧,好在诸神已然无心再战。 但,"天理"依旧贯彻了自己"神"的职责和意志。 伟大的古国被降下了不义的惩罚 漆黑的的深渊张开了巨口,本就斑驳的土地,被一片黑暗所吞没。 随后一片炽热的光芒闪耀,原本成为深渊养料的众生,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只不过,变成了...怪物。 统治地下世界坎瑞亚王国的黑日王朝覆亡,灾难突破了古国城墙在大陆上散布开来。在天地间留下伤痕累累...战火飘熄,余烬落定。 本应该相互漠视的神与坎瑞亚的子民,自此全然割裂。 尽管,在这片大地的规则降下的时候,所谓神和人,就已经注定站在一起了。 "接下来,将会是什么样子,我还很期待呢。" "想必已经是另一番景象了。" "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那么,把力量收回了吧。" "未来的路,只有他自己选择了。" 天理与命运 坎瑞亚的覆灭在七神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同样也成了与天理之间的一根刺。 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关系,变得似乎更加剑拔弩张。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立刻转换成任何行动,而是一片沉默。 这背后不乏各国的思索,同时,也包含着一个重要的原因。 坎瑞亚的灾祸和诅咒似乎已经影响到了地上的七国之中。 炼金术士黄金的炼金造物,深渊的使徒和法师以及丘丘人,也纷纷涌入七国的国土。 《仙木奇缘》 本就愁容满面的众神,为了处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然是搁置了有关天理的想法。 蒙德,天使的馈赠。 "话说,她醒了吗?" 这是巴巴托斯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或许也是唯一的疑惑。 毕竟,如果澹台问月就是天理的话,...... 他不敢在继续想下去。 一个帮他建立自由的人,为什么一时间变得残暴如斯,夺走如此多人的自由和安宁。 当然,不止他一个人如此做想吧。 不过想想自己或许是获得这一八卦信息的一手资料,不干正事的巴巴托斯竟然还笑出声来。 "没准有一天某个老头子会追着问我这个问题也不是不可能嘛。" "阿嚏!"远在璃月的摩拉克斯打了个喷嚏。 "帝君!" "无碍。"摩拉克斯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说着关于未来走向的事宜。 巴巴托斯自然不知道这么灵验,他依旧担心着眼前的事情。 不过,还真是有点担心啊,万一。 万一是最坏的情况,自己该如果自处呢? 算了,没什么好纠结的。即便如此,那就随它去吧,**就好了。 巴巴托斯心一横,眼睛一闭,踏进了那个令他畏惧一时的空间。 映入眼帘的,一如往常一般。 少女的紧闭着双眸,洁白的服饰上,衬托着惊人的穿透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没有任何走动过的痕迹。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不过,总感觉和出发之前,有所不同啊。" "再说,若真是天理,瞒过去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吧。"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还是睡觉要紧啊。" 毕竟空这小子的那一击,实在是让人损耗不少。 巴巴托斯化作一缕清风回到了风起之地,陷入了沉睡。 "呼哧。"屏住呼吸太久,屋中的白衣吐出一口淤血来。 "这简直是,太乱来了。" "不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早知道就不趟这趟浑水好了。" "但这或许也是最好的结局了。" "这样的伤口,已经无法让人有什么动作了,但愿接下来不会出什么未知的乱子才好。" 澹台问月眼前一黑,随后便昏倒在地了。 "只能说,不愧是你选择的人吗?" 澹台问月只是隐约听到了一个推门的声音,随后听到这句,他挣扎着站起,却也无能为力。 一股无法抵挡的睡意让他无法感知一切,随后他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此时若是澹台问月在此,便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他会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飘在半空之中而进门之人,正是命运之女神。 "你该不会..." 融合与苏醒 "在你看来,我就一直是自私无情的存在吧。" "我一直从未想过灭绝一切,所谓的上古大劫也不过是它作祟罢了。" "如今,新的契机已经到来,我想我的使命,也走到了尽头。" "真希望能看到那家伙所说的人治的到来。" 在命运女神看来这原本无情的竟在其眼之中看到一丝希冀。 "可是,这没有必要吧。"命运女神似乎知道天理所为,即便是再恨,在这一刻,她也留下了感动的泪花。 "如果我还在,它就会一直躲着。"一声无奈的叹息过后,从澹台问月的身体之中,喷涌出暗红色的光亮,随后不断涌入伤口处,随后不断洗刷着其体内的血肉。 "今后的一切,就拜托你们了。" "去吧,去吧,到彼岸去吧。" 随着力量逐渐的流逝,澹台问月的身体,也随之下落。 眼眸之中,饱含着泪滴。 "力量的流逝而已,不必搞得如此生离死别吧..." 她深情的望着这片土地,随后再也不见。 房间内再次恢复安静的气氛,一席白衣卧倒在床上,温柔,幽静。 这一卧,便是几百年的岁月。 澹台问月体内的力量均衡稳定,伤口也愈合如初。 然而这几百年的时光,却不是平平淡淡。 炼金造物的降临,杜林命丧古国,染血的骑士,炎之魔女和所谓的猎人...... 坎瑞亚和深渊依旧在古老的传说中被人提及。 古国的魔物与七国一如以往,经过多年的损耗进入了一种莫名的平和状态,并且成为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势力。 七神似乎意识到了某种契机,心照不宣。 "这些年,真的是..."澹台问月从床上缓缓坐起,"不知为何感觉到颇为愧疚。" 或许是因为知道结局却没法改变吧。 "亦或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失去了一些东西。 "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好像,那股危险的气息消失了。" 澹台问月站起身子,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窗子。 "久违的空气呀。" 玻璃窗上映照着一位绝美的女子,半金半白色的头发上有一个两边弯弯的发夹。 《高天之上》 "怎么感觉...自己一点男性的气息都没有了。" "该不会..." 澹台问月现在十分茫然,百年一梦,他失去了男性最重要的东西,陪伴他两世数千年的,就这样没了,任谁都会接受不了。 "不会被,她给带走了吧。" "岂可修!" "当当当。"在澹台问月还没来得及处理好头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澹台问月说着。 "没想到...连声音也变了..."澹台问月内心不由得想骂人。 "唔?"眼前出现一位萌萌的红发少年。 "姐姐您的饭。" "放在桌子上就好。"澹台问月看着这个萌萌的红头发小孩,感官上还觉得不赖。 "大姐姐你醒了。" "嗯,是啊。"澹台问月叹了口气。 "你终于舍得醒来了吗?"命运之女神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看到了澹台问月身上的诸般变化。 "没想到...当年的事一语成谶了呢!妹妹。" "滚啊!!" 第二人格!? "那真是...恭喜姐姐醒来了。"端来食物的少年不知道眼前的两个女人在发什么神经,或许是一种特殊的表达友情的方式。 不过这么久才醒,一定有什么原因。但是,想必的确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听别人的秘密总归是不好。孩子说了句祝福语之后摇了摇头,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那孩子蛮可爱的,不是吗?" "嗯。"澹台问月看了看孩子腰间红色的... "什么时候...某个老阿姨的神之眼发的这么随意了。" "这你就要好好感谢人家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了好吧,简直是世世代代的说。" "话说,这地方本来就是咱家的吧。"澹台问月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胳臂肘子往外拐的某神。"所以说...这小子,不会是,少年迪**吧..." "所以,他的名字是?" "迪**,迪**莱艮芬德。" "果然吧..."她扶了下头,"可爱,所以说,养成计划get?" "哦对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个叫凯亚的小家伙,也很幽默风趣,我想你会很喜欢现在这里的氛围。" "好家伙,你这是...集齐了嘛?" "所以迪**和琴是不是娃娃亲,倒是可以偷偷吃瓜了。" "喂,想什么呢。"命运女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却混然未觉,反倒傻笑起来。 "抱歉。"澹台问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所以这几百年,这里的生意似乎一如既往吧。" "你有什么想法嘛?" "想法倒是有,不过我现在想先听听,这些年的变化。" 于是命运女神坐下来静静地讲述着。 "一觉醒来出现这么多事情,真是不知所措啊。"澹台问月听着眼前的人说了几百年的故事。 "麒麟呐?" "回去看甘雨了。" 她也的确应该看看啊。 "啊呀。"澹台问月撑了个懒腰,"已经聊了这么久了,不如出门。" "嗯。" 月色照在清冷的石板路上,倒是颇显宁静,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开口。 "内个?" "嗯?" "她,走了,对吧。"命运女神似乎依旧有所挂怀,尽管几百年过去,但对于神来说,似乎只是眨眼间。 "她...是谁呀?"澹台问月不太明白眼前的女人突然在说什么胡话。尽管他有一些猜测,不过,现在似乎并不是个好时机。 "我的确有时候会被莫名其妙的附身一般,像是****?" "这么说来,我那个人格还挺np。" "所以,这个她,不会就是那个夺走它致命物件的那个人吧。" "我自己...搞我自己?!" 停止了胡思乱想,澹台问月只是抬头说道,"安心,不会彻底走的。" "嗯。" "总有一天,我相信会再次重逢。" "而且那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怎么说?" "只是看星象而已啦!"澹台问月半哄半骗道,"占星术可是有必要的修行课程,我建议你也学习一下。" "信你个鬼!" "所以,你刚刚打算怎么搞生意呢?" 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啊,前一秒你还在担心,后一秒你就问我的规划了。 你这是,和我另一个人格的阴谋嘛?! 让利? "那恐怕你会失望了。"澹台问月咧嘴一笑,"我可并没有打算有什么大动作。" "哈?人家可是养了你那么久,你可倒好,转头就吃干抹净了。" "明明是你自己想给自己谋***。"澹台问月指着远处的酒吧,"你看这普通的夜晚就有这么多人,我再怎么做都是锦上添花吧。" "果然,这就是凡人的治理嘛。" "什么叫...凡人..."澹台问月有点无奈,"明明大家都是平凡的人啊。" "走吧,回去吧。"澹台问月从高处跃下,"正好,我看看这里的酒有没有变味道。" "老板好,要一杯蒲公英酒...诶?" "您,您好。"一个颇为稚嫩的声音说道。 澹台问月这才认真的抬头看去,"原来是你吖,谢谢你送的午饭,很美味。" "不必客气,其实并不是我做的了。"迪**一边娴熟的调酒一边回应道。 "话说这么小就出来工作了嘛?" "毕竟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迟早要学会的。" "更何况我是西风骑士团的骑士,为蒙德我也愿意为大家服务。" "诚惠1000摩拉。"说着迪**便拿出来了自己的作品,青色透明,冰晶剔透。 "好酒。"澹台问月喝了一口,"还是当年的味道啊。" "呐。"澹台问月递过去摩拉。迪**刚准备收下。 "等一下。" 只见门外一位红头发的男士慢慢走了进来。 "这可是..." "咳咳。"一旁的命运女神率先开口了,"这一位就是现在的莱艮芬德家主,克利普斯·莱艮芬德。" "这位才是主要的那位了。" 近百年来,莱艮芬德家族与命运女神交往繁多,但大家都知道这位貌美的女子,只不过是两者合作的话事人,然而谁也不知道这背后的boss,竟会是倒在自家房间的白衣女子。 "合作是合作,但是现在是我私自买一杯蒲公英酒而已,买东西付摩拉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确实如此。"克利普斯示意迪**收好钱。"那我们进屋再聊吧。" "迪**,你也来吧。"澹台问月说道。 "这..." "你儿子是真的优秀,小小年纪就如此,长大怕是了不得啦。" "那是,哈哈哈。" 迪**听到了这般夸赞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所以,他早晚都会知道这些的,与其让他一直好奇查探,不如直言如何。" 克利普斯有点困惑,不过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也同意了。 "所以这次来是有什么变故嘛。"莱艮芬德家主直言道。 "这些年来,承蒙莱艮芬德家族的照顾,十分感激。" "伙伴之间互相帮助,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 "所以我决定我们只要两分好了。" "诶?" "其实这么多年发展,这座酒馆已经技术已然成熟,只是营销手段上欠缺而已,通过你们的开发调酒技术也在趋于完善,我们所给予的功用也在变小。" 澹台问月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再加之你们照顾我如此之长久,我想这是你们应得的。" 很好的...人? "不过我或许还会在这里继续呆一阵子,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 "有什么技术上或者其他方面的需求也可以尽管提出,互相帮助嘛。" "暂时还...没有。" "那就是这些事情了。"澹台问月笑了笑说道,"这是我想的一些点子,就给你们啦。" 莱艮芬德父子听了这么多好处之后,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让利如此...所谓的只是感恩,以及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在意。 "没准...这真是个....好人?" 迪**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克利普斯陷入了沉思。 他想到在自己父亲把家族的产业交给自己的那一天。 "这就是我们家族产业的秘密所在了。" 一个红发中年摸了摸一位年轻青年的头慈祥地说道。 "虽然你没有神之眼,但我想这或许是风神的指引吧。让我很早的把我们家族的秘密告诉你。" "天使的馈赠其实并非独自属于我们。" "这里的一切,包括酒馆和酿酒的技术,其实是来自于一个神秘的人。通过我们祖上的留存笔记记载,那是一个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克利普斯颇为震惊,毕竟这么大的蒙德酒业他一直以为是莱艮芬德家族的祖产。 "所以这个很好就是指...她总喜欢送股份?" "..." "我打死你个逆子!"想必如果父亲还在一定会这么说吧。 不过...既然如此,的确是还让人很愧疚啊。 "好吧。" 澹台问月准备好了契约,前往西风骑士团签字去了。 "父亲..."迪**虽然已经猜测出来,但还是问道。"这位是?" "..."克利普斯在心里组织了一番语言。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本来就是给她们酒店打工的人罢了。" "嗯?" "我当时被告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震惊。" "走吧,去骑士团。" 澹台问月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如果知道的话,想必会大发雷霆吧。 "我明明就是单纯为了感谢嘛,顺便八卦一下,加个主线。怎么把我想成了个傻子。劳资不差钱的!" 就这样,澹台问月时常出现在莱艮芬德家族的范围之内。 "所以,义兄就这样相信父亲的...emmm言辞?" "毕竟千百年来,也没见出什么岔子,我思来想去我们家也没什么值得觊觎的东西。" 《高天之上》 "这也是问题所在。"一个蓝发的少年说道。 "或许,那个人真的只是一个并不在乎钱财的人呢?"一旁的金发女孩说到。 "不如我们..." 就这样,澹台问月每次出门,后面都会有几个小跟班。 "还真是...让人意外啊。"澹台问月看着后方的小团队,不禁扶额叹气。 "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良民啊,大大的良民!" "且算了...没必要和他们过不去,童心还是要守护的。" "我可真是个好人。" 澹台问月没有理会跟在自己后面的跟班们,反倒是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面的店铺走去。 养...乌龟? “店家,我能问一下刚刚那个人,都买了点什么嘛。” “原来是迪卢克少爷啊,那位女士买了...” “我只不过是买了一些菜和几个小宠物而已。”澹台问月突然出现在三个人的后面,拿着纸袋子把买的东西显示出来。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蒙德城对人的隐私如此的漠视...”澹台问月叹了口气,“店家就这么轻易的把我的隐私透露给他们了。” “他们可是...” “我们只是觉得,蒙德城出现一个神秘的人...很是好奇而已。” “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好了嘛。”澹台问月说道,“有些事情,就是因为沟通不善,导致了灾祸。” “好了,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回去吧。”澹台问月收回了那抹回忆的神色。“马上就要下雨了,几位被浇到就不好了。” “下雨?”三人看了看天空,一片晴朗,很难看到有一丝阴霾。 “好生硬的转移话题啊...” “根本不太可能吧。” “好奇怪的人...” “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就继续在这好了,我要回去躲雨咯。”澹台问月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凯亚递给迪卢克一个眼神。 “那好吧,那我们可以一起跟过去交流沟通一番嘛?” “自然可以。”澹台问月说道,“我和你讲我做菜可是棒的一批,隔壁灶神都不一定比我强。” “嗯嗯。”三个人表面上很是承认,但心里想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不过一行人走着走着,天气便便的越来越昏暗。 “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三人再次看向再头前走的女子,眼神不禁有点莫名。 不过澹台问月却面色如常,似乎这次预测只是区区小事。 澹台问月带着三人走到酒馆的后身一个石砖面前。将手一挥,只见一个朴实的木门便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请进吧。”澹台问月引导几人进入到了一个类似店铺的地方。 “有间...” “有意思的地方。”三人看到了眼前琳琅满目的物品有些目不暇接。 “千万不要乱碰我的这些藏品,有的东西会有危险哦。”澹台问月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姐姐,这个乌龟是...” “叫我问月就好,我们年龄其实相仿的,没必要太拘谨。”澹台问月没看几人继续在台前翻找东西。“乌龟是一种很不错的美食,我很推荐。” “可是...很可爱吧。是要直接将它...” “要不,我们把这些拿回去养?” “嗯,也有道理。”澹台问月说道,“那你们便拿回去养吧,这乌龟养起来也别有趣味,还能养养你们急躁的性子。” “急躁?” “若我真是个能力卓绝的魔头,我想你们几个的下场,会和这个乌龟类似了吧。” “...” “本来想补一补的。”澹台问月也倍感可惜。 “所以你们看我可是个大好人好吧。”澹台问月一边端过饭菜一边说道。 “好香。” “怎么感觉,警惕心放下一大半的错觉。” “毕竟正如她说,如果想下手的话,可能...” 做菜与磨损 “毕竟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干,抓住你们几个小屁孩的胃岂不是手到擒来。”澹台问月心里想着,手上的活却并没有停。 仅仅放入了些许调料,整个房间都铺满了说不清的香气。 “啪!” 澹台问月一拍桌案,五花缭乱的食材在空中摇曳。 “唰唰唰”她抽出刀,丝的,片的,块的,沫的几乎瞬间码的整整齐齐。 “大功告成。” 别看这澹台问月乐在其中,但是坐在厅内的三小只就听的不对味了。 “这位...这是干嘛呢。” “有一种,在厨房里嘛打架的感觉。” “不会一会吃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几人想想不禁一阵发麻。 “要不,我去看看,帮帮忙吧。”琴思索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迈入了厨房。 然而映入眼帘的完全不是她所想象的锅碗瓢盆通通砸碎的美妙场景。 而是一副绝美的花卷。 一位貌美的女子使着一柄优美的剑术,犹如蝴蝶穿花,将食材均匀的切割匀称,随后轻轻一抖,一股恰到好处的剑气将食材一个不落的放入准备好的浓汤之中。 “嘿,有事吗,这位小姐。”看着眼前看呆的琴,澹台问月晃了晃眼前的手让前者呆滞的眼神清醒了不少。 “没什么。”琴有点脸红,“只是想看看这边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还有,叫我琴就好。” 本以为眼前这位是个烧的一手好厨房的绝世高手,没成想... “好了,快回去坐着吧,安心呆着便好秦小姐。”澹台问月轻轻推着琴往厨房外走。“哪有让客人动手做饭的道理呢?” “情况怎么样?”等到澹台问月回到厨房,某位比较焦急的红发少年便发出来疑问。 一旁的蓝发虽然嘴上不说,但满脸上都是,我很在意。 琴只好把她看到的情景原封不动的讲了一番。 “看起来,这位姐姐是个高手。迪卢克此言一出,整个气氛突然凝重了不少。 “这也不一定,可能只是剑术卓绝,且兵刃锋利而已,光看这些并不足以做出准确的判断。” “说起她用的兵刃...”琴突然想起,“她做菜竟然不是用菜刀,而是一柄雪白的单手剑。” “雪白的...剑?”几人翻阅了自己仅有的知识储备,只有一把长剑符合预期。 不过那把剑,怎么可能嘛。 自从狮牙骑士被神灵感召,那柄名为风鹰剑的神器已然渺无痕迹。(就普遍理性而言,刚抽出来的风鹰剑是白色的。) 三人似乎同时想到了,随后莞尔一笑,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这位姐姐虽然神秘,但似乎的确没有敌意,至少,直觉告诉我还不赖。” 西红柿 不多时,菜已然做好了。 澹台问月做了一些穿越之前的家常菜,同时也包括了不少蒙德本地的菜肴。 “这些就不介绍了,主要是剩下的几样。” “这个嘛,是东坡肉,是上等的清泉五花肉。” “这道叫宫保鸡丁,是用的璃月的绝云椒椒和一些野鹤肉制成,当然辅以一些糖和松果。” ...... 三人听着这些不是本地菜肴的介绍,也颇具趣味,澹台问月也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烹调知识做着一些解释。 说起来也很奇怪,自己是怎么事无巨细的把这些都能记下来的,澹台问月一边回答一边思索着,即便是前世的记忆也统统存有,证明磨损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一方面这的确算得上是好事,另一方面也确是疑云重重。 不过能用就好。澹台问月本就是个摸鱼的性子,便不再理会这些。 既然如此,叫声姐姐听听? “感觉姐姐很有学识广博,令人钦佩。”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一觉醒来咋就没了呢! “先吃饭吧。”澹台问月冷漠又生硬的回复到,“一会菜要凉了。” “说起来我不知你们适不适应这种合餐,所以分餐和合餐都准备好了。” “所以您是璃月人?”不知哪里惹怒了眼前这位女人,所以三位的语气变得客气了不少。 “刚刚情绪不对是我的问题,不必如此。”澹台问月也意识到刚刚的回答太过冷硬,“我勉强算半个吧。”澹台问月笑了笑。 “这些菜看似都有璃月的风格。”迪卢克说道。 “当然也都很好吃。”凯亚也笑嘻嘻的在一旁补充。 “说起这些菜嘛...”澹台问月想到自己来到此方世界已然数千余载,虽然自己算不得上是一个念家之人,但总会有一些思念和回忆在那里。 话说这都几千年过去了,不知道这那里的世界会不会是进入更高端的时代了,会是那种高楼林立,飞船漫天,或是有什么其他物种的兴起? 她又回想起几千年前和璃月人一起制作菜肴的日子。 还有那个名为马科修斯的灶神。 腊肉窝窝头倒是可以接受,辣肉窝窝头明明是不可能的嘛!这东西洪水泛滥边走边吃会伤胃! 然而这一切只是当做一个念想罢了,人这一辈子,不能活在回忆之中。 三人看着澹台问月脸色的寂寥又略显一些孤独,也不禁莫名。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 还好眼前的三位,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失礼了。”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的三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想想而已。”澹台问月又是不争气的一笑。“现在,眼前的饭菜,更加重要呢。” 不知道是这一番看似装可怜的真情流露发挥了作用,还是三人良心发现澹台问月真的是个好人,总之就这样,三人有了自己的判断。 “有我们,在身边,不要感到寂寞和悲伤,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嗯嗯。” 怎么感觉,搞得在劝我不要自杀的既视感啊。澹台问月在心里摇了摇头。 不过还是应下来。 “既然如此,我们就算是朋友咯?” “自然。” “我澹台问月就是你们的姐姐咯?” “嗯嗯。” “那,叫声姐姐听听?”澹台问月突然恶趣味的调戏起了身边的三人。 “问月...姐。” “诶,既然叫了一声姐,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澹台问月拍了拍手,“等吃完了饭,在店里挑一样东西拿去。” “怎么,看起来兴致不高嘛。” 兴致不高是必然的,毕竟这三位都是贵族,见过的用过的可以说是比较顶级的一类,对于一般事物自然是瞧不太上。 尽管他们脑袋一热认得这个便宜姐姐看起来着装布料倒是不错,但是也并非什么遥不可及之物。 “完全没有的事,这不是觉得第一次见面姐姐就请我们吃饭,还送礼物,怪不好意思嘛。”凯亚连忙摆了摆手。“这些吃的能打包带走就行。” 迪卢克看了眼身旁的义弟。 “说出去的话自然是要兑现的。这就是契约了。”澹台问月说道,“难道你还想让神明惩罚我嘛?” 迪卢克肉眼可见的摇摇头,众人三人这才妥协。 少女薇拉的忧郁 “话说姐姐是知道我们是谁的?”凯亚看着眼前这位稀里糊涂新认的大姐有点疑虑,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但看澹台问月的神情,似乎一点也没有意外,反而有点和老朋友聊天的感觉。 “具体的不方便说。”澹台问月想了想决定把锅甩给迪卢克,“可能是因为迪卢克说过。” “我有说过吗?”迪卢克指了指自己,无辜的望向余下的两人。 “虽然时间很久,那声音依然还在我耳边听的一清二楚。” 迪卢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好吧我的确说过这些。” 凯亚和琴一脸吃瓜和询问的目光让迪卢克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忙暗中把手向外指了指,示意一会出去说。 不多时,桌上的食物被一扫而空。 “看来我做的还蛮不错。”澹台问月说道,“以后想来就来哦。” “好!” 那么现在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不过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有很多宝物的样子。” 三人走出大厅来到积满灰尘的货架前。 感觉空空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眼见未必为实。”澹台问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梨木棍。 “scify!”(清理一新) (以上是澹台问月想象画面。) 实际上则是澹台问月打了一个响指! 一股股清风拂过架子,架子上的物品这才显露出真容。 有一些古书,陈年佳酿,等等生活杂物,也有一些兵刃,天赋材料等提升实力的物件。 “这是?”琴敏锐的观察到澹台问月腰间的宝石突然闪烁着晶莹的青光。 “这不会是风属性神之眼吧?”琴有点看不懂自己的这位问月姐了,“之前看时明明只是一个七色的装饰品而已,可是刚刚那股力量又确实是风元素力没有错。” “这样吧,你们一个一个去,这样好保护你们的隐私嘛,拿完就回家去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澹台问月打了个哈欠,走到了一旁。 根据贵族的礼节以及绅士的准则,琴无疑第一个进去。 毕竟,女士优先。 就普遍理性而言,迪卢克和凯亚对于澹台问月来说都算是酒馆的人,而此地就在酒馆后身算是离家最近。所以琴先拿自是无可厚非。 琴环顾四周一时间不知道找什么好。 “但是要快一点,不能让他们等太久吧。” 她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一排书架前。 《炼金绪论》《魔神战争史》《风花节考据》... 看起来这些书似乎并不是按类别排列。 终于,似乎是命运的指引,她翻到了一套。 《少女薇拉的忧郁》 这只能说是命运的邂逅吧。 “没准这也是问月姐经常消遣用的。”她这样想着,“毕竟这么一堆正经书里面突然出现一本,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吧。” “不过我拿着,不算夺人所爱?再看看吧。” 琴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下,随后向后看去。 《清泉之心》《天才调酒师》《霸道帝君爱上我》《关于转生成丘丘人吃日落果就会变强》 琴放心了不少。 那就这样吧。 琴带着一套书向问月姐道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跨越时间的情谊 “你们两个...不送送?”澹台问月比较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红蓝兄弟。 “琴是个很独立的人,恐怕我们去了反而会让她不舒服。” “哦。”澹台问月突然不知道是应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是应该可怜琴。 “凯亚先去吧。”迪卢克把机会让给凯子。 凯亚进入房间,大致观望了一番。 他敏锐的觉察到了书架上有着一块空缺。 “想必琴拿的是书。”凯亚走上前,却发现书的顺序似乎是胡乱排放。 “也不只是问月姐的手段还是琴干的。” “后者排除,因为时间不足。” 凯亚仔细思索了一番也决定找一本书。 毕竟不管是那件大事,还是自己对莱艮芬德和蒙德的热爱,材料和武器反而暂时并不需求。 “不过,那边的午后之死,也不错。” 淡淡的苦艾酒配上香槟特有的酸,真是一种享受。 “不过这些就交给自己的表哥为好。” 凯亚看似很随意的抽走了一本书架上的书,转头离开了。 “但是那本书的名字,明明叫做...” 《天理与深渊,关于提瓦特你应该知道的一百个小知识》 不过到了迪卢克这里,就很难讲了。 因为,迪卢克,似乎也没得选。 “也不知道为什么都选了一本书...既然如此我也选本书好了。” 不负凯亚所望,迪卢克选的书不仅与酒有关,名字也相当专业。 《开瓶人生·提瓦特葡萄酒综述》 这两位该经历的都没经历到,自然选择上也是有点意思。 “看起来,暂时没必要顾虑那么多啊。”迪卢克环顾四周,“对于澹台问月来说,或许这蒙德酒庄,的确是说送就送的小虾米而已。” 市面上难得一见的材料和物件,在这里似乎是随处可见。 “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报恩吧。” 迪卢克说服了自己,朝着外面稳步迈进。 “你们都选的差不多了,那便快些回去吧,我也该休息一番了。”澹台问月抻了个懒腰,向两人挥手道别。 蒙德的夜,静谧而又安详。 想起今天的收获,琴从一边的背包里拿出了她纠结了一番才拿走的一套《少女薇拉的忧郁》。 之前时间匆忙,还没来得及翻看。 “就偷偷看一会儿就好。”琴这样在心里和自己说着。 翻开封面,她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这……”她的脑袋在嗡嗡响。她惊奇地张大嘴巴,仿佛看到了什么她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不会是我看花眼了吧,最近工作压力并不大啊。” 琴忙摇了摇头,擦拭了一番眼睛,然而那几行字依旧跳动在泛黄的纸张上。 《少女薇拉的忧郁》卷一 第一版 “在我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前,我从未想到过有的情谊可以超越时间。” “没想到巴巴托斯大人化作福瑞德姆的模样,代替他继续行走在这世间。” “这样的话,福瑞德姆对问月小姐的情感,也会继续吗?” “真是期待呀。” ——白音·古恩希尔德 有间出版社 这个仇,我记下了! 此后的两三年年,迪卢克和凯亚屡次为骑士团建立不少功勋,两人一明一暗相得益彰,看澹台问月的时间一般都是任务完成之后搞个庆功宴。 按照迪卢克的原话是,虽然这里没有酒,但是就饭菜看来比猎鹿人要好上不少。 “没有酒的原因...你是知道的。”澹台问月直视着迪卢克,“你还没成年呢,骚年,喝酒伤脑。我可不希望因为我的纵容让我这么好的弟弟就此,毕竟你对于大家,对于蒙德而言,很重要。” “是啊,要不你听咱妈...,哦不,咱姐一句劝。”凯亚说着。 “凯亚?” “我刚刚完全是口误,口误。”凯亚急忙挥手,健康的小麦色映照着一排洁白的牙齿,可爱至极。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澹台问月想着,“对了,过两天你成人,送你们礼物。” “是酒嘛?” “保密。” 说起琴的话,可能是因为那本书的原因,她对于她新认的姐姐既兴奋有忐忑,变得拘谨了不少。 毕竟就算跟白音各论各的,这辈分也差个至少有五六十辈... 但是自从某位罪人后裔进入骑士团,琴便与其交往甚密,甚至还带优菈引荐给澹台问月。 在琴看来,如若书上记录是真实可靠的东西,想必对于解决优菈的处境,澹台问月前辈一定会有所帮助。哪怕只是帮助优菈,给她一些心里安慰也是好的。 “所以,那家店,真的有那么好?”优菈指着天使的馈赠后身一片苍凉幽暗的小屋,表情一脸疑惑。 “这个仇,我记下了!” “其实不是饭馆,而是一位长辈,只不过是去她家探望一下。” “古恩希尔德家的长辈住这地方?”优菈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眨眼间两人就来到了一家店铺之中。 “问...问月前辈!”琴自从看了那本少女薇拉后这声姐真的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上次来还叫姐姐,现在却叫前辈,还真是让人伤心。”澹台问月打趣道,“各论各的比较好,其实实际上来说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好吧。” 然而优菈被两人这一波哑谜操作搞得迷迷糊糊的。澹台问月见状伸出了手,“我叫澹台问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了。” “西风骑士团游击骑士优菈·劳伦斯。” “不错的名字。”澹台问月看着眼前微微不敢向前的手,便上前主动拉住。“作为一名骑士,要勇敢一点啊。” “难道你不介意,我罪人的血脉嘛?” 琴听了这话之后也是有点期待,这位姐姐前辈会说什么。 “实际上,劳伦斯家族在新蒙德也有人当选骑士,而且算得上是团长,所以你并不是第一个。”澹台问月看着眼前的人说道,“不必在意世人的眼光,人这一生有很多疑惑,做自己就好。” “谢,...我是说,没想到你会这么想我。这个仇,我记下了。” “记下就好,那我去做饭了。”澹台问月说道。 “这么古老的菜品,感觉生疏了不少啊。” 就...就这? 随着澹台问月的念叨,饭菜上齐了。 “礼教和品味固然主要,但是凡事循规蹈矩却是不宜。”澹台问月说道,“就像这沙拉,如果按照老菜谱没有丝毫变动,不仅有一些苦涩而且品类也不够丰富。” “好吃。”优菈品尝完美味后说道,“明知我做菜好吃还公然挑衅,这个仇我记下了。” “既然是琴的朋友,那也算是我的朋友咯。”澹台问月抛过一枚戒指,“这东西就送给你吧,没准你能用得上。。” “这是什么?”竟然被送了戒指。优菈抚摸这戒指,熟悉的纹路,似乎是家族的东西。 “欺负我没有带礼物,这个仇,我记下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澹台问月摇了摇头。 “这样契约就算成了,劳伦斯家的糟老头子。” “所以那位是送了什么?”琴一脸好奇。 “秘密。” 后来澹台问月几人来往密切了不少,也通过他们知道了一些人和事。 大多都是迪卢克和凯亚说的多一点,两人把执行任务的经历说出来感觉并不比吟游诗人差。 这大概是蒙德的天赋吧。 琴和优菈似乎是碍于澹台问月老前辈的身份,于是并没有去的次数很多,澹台问月也乐得清静。 实际上看似安静祥和的蒙德城,是依靠很多代人努力和心血的结果。 毕竟自由的代价,是很昂贵的。 所以琴她们完全是在为蒙德付出才没时间,不像某人。 “其实主要是,懒,对吧。” “阿西!”澹台问月被戳破心事咬了咬牙,“这个屑女人!” 时间一点点迫近,转眼间当年稚嫩的少年变成了如今的高达俊俏的模样。 迪卢克,18岁,天使的馈赠。 “早安,问月姐。” “生日快乐。” 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的红发男孩朝着自己微笑。 你们的前夫哥真的很帅。 “大早上来就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今天是我成人生日,我要喝酒!” “少爷,这...今天早上我们还有护送任务,回来...” “好吧。” 你看他,笑的多开心啊。 “问月姐,礼物!”迪卢克虽然被不能喝酒打消了不少兴致,但突然又想到了某人提到承诺,笑嘻嘻的说道。 “这孩子我应付不来。”澹台问月想到了钟离对付胡桃的感觉。 “拿去拿去,快出门了还这么多事。” 说着澹台问月拿出一个礼盒。 “这么大!”迪卢克看着眼前的巨大箱子,有点震惊。“看起来刚刚好是一桶酒的大小。” “打开看看?” “嗯。” “...啊这。”迪卢克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里面没有他想象的木桶酒,甚至...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这不还是一个一摸一样的箱子嘛。” 迪卢克一层一层的揭开,过了十多次,礼物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就....就这?”他看着眼前精巧的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银制的项链,挂着的赫然是一个袖珍的酒瓶。 “不要我拿回去了。”澹台问月作势收回。 “诶,别别别。”迪卢克连忙戴上,“我觉得还蛮配的,谢谢问月姐。” 他还小但他还在长大 很快休整一番,迪卢克父子便前去酒庄取酒送货去了。 “唉。”澹台问月深深叹了口气。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天气,“应该还算得上是不错的吧。” “但愿那东西有用。” “今天的天气,很好嘛?”酒保看向眼前的女子,一脸莫名其妙的感觉。“明明是,阴雨天啊。” 林荫路上,回蒙德的马车正在疾行着。 “看来很快就能回蒙德了,真期待成年的第一口酒。”迪卢克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说道。 “澹台问月那是对你好才这么说。”克利普斯说着。“再说我看你在私下里也没少喝。” 迪卢克挠了挠头。 “不过我很羡慕她能经常听到你在骑士团里做事的一手资料。”克利普斯说着,“我以你为骄傲,儿子。”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嘛。”迪卢克说着,“以后若是有机会,我把我在骑士团的经历都说给您听。” “孩子长大了哟。” 尽管澹台问月的到来改变了不少细节,但是,那场袭击,依旧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 阴雨之前的天空总是如此压抑,两旁的魔物再也耐不住性子,朝着林荫路上的马车袭来。 “zidoyaya!” 魔物的到来并没有让迪卢克感到畏惧。 迪卢克点亮了自己火属性的神之眼,手持西风大剑,与众人不断抵御魔物的侵袭。 “这可能是证明自己成年是一战吧。”迪卢克亢奋着,在众多魔物之间游刃有余。 “哈!” 尽管众人损失惨重,但好在魔物已然消退殆尽。 “真是酣畅淋漓的战斗呢。”迪卢克美滋滋的回味着成年的一天击杀魔物保护一方平安,不仅令人印象深刻,也算是作为骑士的荣耀勋章。 “继续前进,进城后再修整。”迪卢克并没有因为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大量的血腥气只会引来更加多和强大的魔物。 更何况,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战场还没打扫完,猝不及防间一道深紫色划过天空,带走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这是,魔龙!” 马车上独有的装置发出信号频段刺激着魔龙不断进攻。 那是愚人众特地安置的。 然而此时的人们并不知道魔龙袭击的真相,他们能做的只是顽强抵抗。 然而魔龙并不是靠人数就能予以解决的简单魔物,它挥舞着双翼收割着生命。 迪卢克一次次上前攻击魔龙,却也是徒劳,火焰和手中的利刃对于魔龙来说只是小伤,更何况刚刚打完一场硬仗,身体也略感疲惫。 “这样可不太妙。” 迪卢克一分神,就被魔龙抓住机会。 “啪!” 魔龙的巨爪袭来,迪卢克堪堪躲避,但是挂在迪卢克身上的长长项链就不那么走运了。 酒瓶状的项链段成几截,不少透明的液体散落。 落魄了家人们。 “可惜这酒了。”迪卢克突然闻到了空气之中散发着浓烈的酒的味道。 “在此,宣判!”气急败坏的他再次释放火焰。 残血开大,这很青春。 火焰似乎比之前更加浓烈了。 “原来如此!”迪卢克似乎找到了短暂提升自己的办法。 在美酒的加持下,火焰变得难以扑灭。 “好在酒庄的酒就在马车之中。” 今晚的消费,老爷买单! 于是一桶桶酒水从马车搬出。有的散落在魔龙的身上,大多却是散落在地浪费掉了。 摩拉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任谁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烈焰与龙息不断交织,直到... 不经意间的雨。 “滴答,滴答...” 火势在如纱的细雨下反而更加活跃。 但是迪卢克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一旦雨势变大,火焰对龙的影响将微乎其微。 更何况,他的能量也快不够了。 “唉,到最后,还是要到不得不动用他的时候吗。”马车里克利普斯听着外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看着手中的邪眼。 蒙德城内,澹台问月看到了天空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狐狸的秘法,貌似不错。” 战斗依旧在持续,没人发觉原先的项链上,早已泛起了微光。 “看情况并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嘛。” 尽管迪卢克处于劣势,但是骑士团的增援也即将到来。 然而,生活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在最后一名侍卫倒下,克利普斯毫不犹豫的点亮了邪眼。 “wd...nmd。” 这一波操作搞得人猝不及防,在迪卢克的震惊之中,克利普斯使用邪眼的锁链瞬间将魔龙捆住。 迪卢克瞬间回过神来,先处理魔龙才是紧要。 “唰!” 然而还没等手中的大剑落下,锁链瞬间开裂,魔龙已然逃离。 “父亲,我们战胜...”迪卢克回头,却发觉父亲突然跪倒在一片血色之中。 凯亚带着西风骑士团的人迟迟赶到,却只发现迪卢克跪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战争已然结束。 “义父还有气。”凯亚上前探了探鼻息。 关心则乱的迪卢克从迷茫中惊醒,这一声宣告让他从绝望处再次站了起来。 “走,回蒙德。” “还好那龙长记性,不过,他也没几天好活了。”澹台问月睁开眼。 “您说不会真的出事了吧,问月小姐。”酒保颤抖着擦拭着手里的杯子,结果一不小心杯子从手中滑落。 “小心些。”澹台问月以极快的速度将酒杯在半空中捞起,重新放到桌面上。 “放心,阴雨终会散去的,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老爷回来了!”门外的人传开了消息。 酒保一脸希冀的看向了澹台问月。 “记住,这可是我们的重要合作者,我和父亲要是不在她来决定酒馆的事务。”酒保的脑海里回想起少爷曾经说的话。 番茄 “嗯。”澹台问月读懂了酒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我先去看看”。 “好的。” “今晚的消费,由老爷买单” “好耶!” 原本沉闷的酒馆瞬间欢呼雀跃,澹台问月并没有理会里面的喧嚣,只是向潮冷的月色下走去。 “我是克利普斯的朋友,我想了解一下他的身体情况。”她经过多方打探最后来到了教会,询问了一番。 毕竟这涉及到某位少年的暴走程度。 虽然克利普斯对她而言感官不错,她也尽力去弥补故事的缺憾,但有时总是会不如意。 “走的时候还不错,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在她的注视下,牧师缓缓开口。 骑士团,根本就不配! “克利普斯老爷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还请放心。” “呼。”澹台问月长叹一口气,他有点担心眼前这位一脸愁容的女牧师会说出什么不幸的消息。“那还好。” “只不过...” 一听这话她又把心提到嗓子眼去了。 “只不过她还需要静养几日才能恢复。” 哦...那没事。澹台问月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听祭司说克利普斯老爷使用了一种提取快速牺牲生命力转换为力量的装置。”牧师顿了顿咽了一下然后说到,“所以...克利普斯老爷他损失了不少生命力。” “啊这。”澹台问月开始有一丝无力。 “不过幸好中途终止了使用,所以,只是减少了几年的寿命而已,以克利普斯老爷的体魄来看,还有很长的时间。” “谢谢。”澹台问月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这牧师讲个患者情况搞得和说书的一样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哪天把你带去璃月,田铁嘴会喜欢你的。 和牧师道别,问月向骑士团走去,想必那里一定很是热闹。 “骑士团不会宣扬此次的事件。”骑士团的督察长伊洛克说道,“这样骑士团的风评会被害,最多会写由你,迪卢克带领这骑士团的众人击退了魔龙。” “为什么?难道我父亲,以及这些为了抵抗魔龙牺牲的人,便不值一提吗?” 迪卢克深知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渴望如同历代莱艮芬德一样成为一名骑士,继承往日的荣耀。 这次击败魔龙,恐怕是仅有的时刻了。 然而伊洛克冷笑了一声。 “如果让市民知道这次的事件是由区区商人带着几个小小的护卫击退魔龙,而魔龙如此迫近骑士团却迟迟赶到。蒙德的人民对骑士团就会感到不信任了。”伊洛克继续说着“我对他们的牺牲深表遗憾,迪卢克。” “区区商人和护卫......” “别太伤心,你将成为骑士团和蒙德的英雄,带领骑士团击败魔龙乌萨,受万人爱戴和敬仰,这可是无上的荣光。继续发展下去,你在骑士团的位置可是水涨船高呢。” “荣誉,应当是留给活着的人的,那才是切实有用的。” “老爹,亏你还想进入这骑士团呢,我感觉,骑士团,根本就不配!” “为了所谓的面子,就可以让真正的英雄白白牺牲,甚至不惜篡改事实。” “这样的骑士团,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好留恋的了。” 此刻的迪卢克,无比的冷静,也无比的心痛。 “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请允许我,离开西风骑士团。” “你确定?”伊洛克依旧用名誉蛊惑着眼前的少年,在他看来,刚刚成年的迪卢克正是年轻气盛,虚荣心爆棚的年纪。 “我迪卢克,还没有到昧着良心,踩着人命上位的程度啊。” “最后给你一句忠告,不是蒙德需要骑士团,而是骑士团,需要蒙德。” 随后迪卢克关上了骑士团的门,或许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打开了。 为什么你这么懂啊! 迪卢克关上了骑士团的门,或许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打开了。 他抬起头,忽然发现澹台问月正在门口。 “问月姐?”他抬头看了看澹台问月,而问月点了点头。 “嗯,想哭就哭出来吧。” 迪卢克摇了摇头。“回去吧。” “今天是你的成人礼了,随便喝,我请客。” “好。”短暂的停顿后,迪卢克应了一声。 “用不用我把肩膀借你靠一下。” “问月姐,你怎么这么会啊。”迪卢克感觉此时的澹台问月简直集中了他的内心。 毕竟,男人,是世界上最脆弱的生物,男人离不开女人,尤其是当他最脆弱的时候,才会最想要一个依靠。 在他最无助、最迷茫的时候,澹台问月的出现,给了他最深刻的印象。 “问月姐是最特别的,即使,无关爱情。” “大概是因为,看得多了吧。”澹台问月的话打断了迪卢克的思绪,她抬头看了看天空。“蒙德的夜色,真的很美啊。” “是啊。”迪卢克应和着。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 “迪卢克。”迪卢克刚喝了一杯酒,就看见了凯亚也到了。 “诶,问月姐也在。” “嗯。” “没想到骑士团的凯亚也在啊,刚刚下班?来一杯嘛?” 凯亚想过这件事对迪卢克来说会引发比较强的精神波动,没想到这么大。 “你知道我可是第一时间...只是骑士团手续繁琐再加上...” “我知道。”迪卢克点头说着,拿起一杯酒又再次饮下,“所以,今晚我记得有你的巡逻任务啊。” “我这不有点事情...想找你单独谈谈嘛,大兄。” “那,我先回房休息了。”澹台问月看打了个哈欠,朝小屋走去。 “看来是很重要的事情呢,见到问月姐,也是单独聊聊。”迪卢克说道,“什么事?” 《仙木奇缘》 “其实...” “其实我来到蒙德城,是有备而来。” “我是坎瑞亚贵族遗孤,被生父嘱托后,成为莱艮芬德家的养子,同时成为了坎瑞亚安插在蒙德的间谍。” “嗯,知道了。” “你就这反应?”凯亚突然有点不太认识现在的迪卢克了。“按理说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我现在是很想揍你。”迪卢克捏了捏手,发出了嘎嘣的脆响。“不过...” “嗯算了。其实我对你说的事有感觉,只是没太深思过,不过我也能感觉出,你也很喜欢这里。” “额...”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苦衷。”迪卢克说着,“这很正常。你若真是对蒙德,或许早就成功了,这足以证明你的内心。” “如果以后在骑士团有什么麻烦,可以尽管找你大哥我。毕竟我现在还挺痛恨这个无量组织。”迪卢克轻笑。“没别的事的话,凯亚骑士,执行公务吧。” 凯亚刚走几步,又听到迪卢克说道,“明天来我家一趟,我们兄弟两人好久没切磋了呢。” “淦,果然嘛。”凯亚停了停,“知道了。”随后又大步离开。 “话说起来,今天上他生日吧,我好像,一口酒都没喝上?” 这么打是打不死人的 第二天的切磋如约而至,凯亚获得了神之眼,无人伤亡。 “毕竟以两人的亲密程度,下死手是不太可能。”澹台问月看着背着她打架的两人“这么打是打不死人的啊。” “接下来或许又是无趣的时光了。” 没过多久,克利普斯老爷伤愈回到酒庄。 同时骑士团对外宣布了迪卢克离职,以及骑士团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战胜魔龙之云云。 “迪卢克不愧是我儿子。”克利普斯对着迪卢克说着。 “爸...”迪卢克听这语气感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袭来。毕竟他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多羡慕自己加入西风骑士团。 “爸爸以你为骄傲。”克利普斯拍了拍迪卢克的肩膀,“干的不错,孩子,有咱们祖上当年的风采了。骑士团是什么垃圾,咱们不去也罢。” 说着克利普斯喝了口酒,然后有点失声。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立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向他的儿子。 “魔龙袭击蒙德不是无缘无故的。”迪卢克说完看了自己父亲一眼。 “这是与至冬交易时候愚人众给我的。”克利普斯拿出邪眼说道,“你也知道曾经我多希望和历代莱艮芬德一样成为骑士团的一员...所以他们看中了我对力量的渴求。” “这枚邪眼你拿去吧,作为以后的证物,更何况你有神之眼,或许催动这种力量并不会有事,这样你就会多一分力量保护自己。” 雏鹰总是会自己飞翔的,到了他的时代了。 “等你回来酒庄就交给你了,毕竟我们的敌人还有一位。”说着他便从怀里拿出一枚徽章,“这个就交给你了。” 这正是莱艮芬德家族证明族长身份的火焰状的族徽,正面是名字,背面则是“守护蒙德。” 此后的蒙德无事发生,久居蒙德的澹台问月倍感无趣。 “虽然咸鱼的生活是不错,但是每天都这样躺平,习惯了还是会觉得无聊啊。” “你说是吧,可莉。” “所以问月姐姐是准备陪我炸鱼了嘛?”可莉一脸的期待。 “好吧,收拾一下,马上出发。”澹台问月百无聊赖。 说起可莉,就不得不讲她的母亲艾莉丝,澹台问月从来没想过自己是这样与之结识的。 “澹台问月要不要加入魔女会?”澹台问月只是随便溜达一下,只见一个陌生女孩领着一个小可爱直接开口问道。 “请问你是?”澹台问月看着眼前精力模样的女孩子,似乎有了答案。 “我是艾莉丝,这是我的宝贝女儿可莉,可莉,叫姐姐好。” “姐姐好!”孩子治愈的声音温暖了澹台问月的心灵,心情都好上了不少。“所以,什么是魔女会。” “字面意思,加入其中的都是魔女了。”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 可老子是男的!虽然这个身体已经不适了。(哭) 而且...我没有什么魔力啊。你看魔女会里边,有会占卜预测的,有会炼金造人的,有能穿越的。我好像并不具备这种神秘技能。 “魔女是能感知到魔力的存在的,想必你一定是魔女没有错。” “彳亍口巴。”澹台问月并没有办法抵抗她的热情,含泪接收自己或许本不该接受的邀请。 我们蒙德承诺不优先使用核武器 艾莉丝是个直爽勇猛的人,是的,猛人。澹台问月喜欢她的热情,但是魔女,总会有一些恶趣味。 每次都是夸问月一定是个学识渊博,能力强劲的大魔女,等到她自己被夸的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不得不把自己学的技艺教给她。 对于一些问题的死钻牛角尖,澹台问月作为一个得过且过的懒人,表示真的很难应付。 不过艾莉丝对于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女性这一点上是似乎知道些什么,不过她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搞得澹台问月气急败坏。 好在艾莉丝有着重大的使命和职责,在把可莉交给神奇的阿贝多之后,便离开了蒙德。(不交给主角) 神奇的阿贝多并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陪可莉玩,所以可莉的抚养责任就交给了骑士团和澹台问月。 可莉是很可爱,但也很闹腾啊。 自从某位无量的魔女走后,可莉基本就完全是她在照看,只有晚上才会回骑士团,颇有幼儿园孩子上学的意味。 尽管澹台问月已经让可莉在小空间里自由自在的研制炸弹,但孩子总是渴望外面的世界。 据说在某次外出一次无意间的炸鱼活动,便当可莉深深的沉迷其中了。 “鱼很好吃,所以值得。” 原来这世界上的一切没有任何巧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不祸害蒙德了,我带她去拿璃月的黄金鲈鱼。” 然而可莉的外出往往需要骑士团的批准,毕竟抚养方名义上是归属于西风骑士团,且可莉还是个预备骑士。 “可莉暂时还不适合,去其他地方。”某位法姓(狗头)骑士团摸鱼团长说道,“这容易引发外交问题。” 我们蒙德承诺不优先使用核武器。 “行吧行吧。” “那我个人去璃月一趟,可莉就拜托骑士团的大家了。”澹台问月很久没出去溜达,很想回去看看。 毕竟在这个世界璃月是她的家,人老了自然会恋乡。 作为一个不明人类长生种,她很有感情,但对于自己自身的秘密,她选择躺平。 人生已然如此,那么享受便好。 “emmm......”法姓大团长沉默。 “个人原因,不是耍性子,所以...” “好吧。” 没有理会骑士团的善后工作的艰辛,可莉和澹台问月进行了为期一天的疯狂炸鱼工作。 “果酒湖的鱼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对吧对吧!”可莉听了这话突然来了劲头,拉着澹台问月就进行了一番蒙德地区鱼肉肉质鉴赏。 果然这方面,就应该交给专业人士。 “这可真是疯狂啊。”某位摸鱼凯子哥看了果酒湖地区的断壁残垣,扶了扶额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是可莉最近一段时间最后的疯狂了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可能是问月姐离开给可莉的补偿吧,就是这个补偿没怎么考虑骑士团就是了。” 骑士团收拾战场的期间,某位罪魁祸首之一已然踏上归乡的路途,然而其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归乡,会经过怎样的“血雨腥风。” 一开口就是老傲娇了 走出蒙德城,感觉心旷神怡。 倒不是说蒙德城给人压抑的感觉,而是作为一个懒癌晚期的御宅族,常年看到的是都是很小的空间。 突然身处广阔的,没有砖瓦的自然之中,颇有种豁然开朗的舒畅。 “走吧,第一站,七天神像!” 风起地的七天神像有股很浓郁的风的气息,这并不只是因为温妮莎。 所以有的懒人比我还能睡。 澹台问月凝视着眼前的风,喃喃道。 风里全是诶嘿的声音。 “无趣,溜了。” 随手给某个屑风神丢下几个自在松石,澹台问月就离开了。 风神虽然处于沉睡,但是活络的风依旧能让他感知到外界。 “所以,她一定不是的对吧。” 说着,神像前的松石瞬间消失,一道风元素,吹向大地的方向。 然而澹台问月并没有驻足不前,所以,她并没有感知到屑风神的举动。 “接下来去撸撸狗狗好了。” “来客人了。”北风之王一声令下,整个奔狼领传来一声声狼的嚎叫的声音。 一时间群狼蛰伏。 这是狼群中一种王与王相互会面的礼节。 “北风狼王,一点也不可爱。” 澹台问月一步步向深处走去。 然而到了狼王所在之地,某位傲娇狼王并不理会澹台问月。 “你来这干什么,狼的领地并不欢迎人类。” 一开口就是老傲娇了。 “只是刚刚醒来,看看老朋友。” “话说,你这手术在哪做的。” “不提这事我们还是朋友。” 在气头上的澹台问月狡黠的一笑,反手掏出一些肉,就地烤了起来。“啊嘞嘞,这东西真香啊。” 番茄 作为灵体的狼王自然吃不到,也闻不到,只能看着美食在眼前却干瞪眼。 “话说你旁边那小孩是谁。”某位屑问月明知故问道。 此时的风声传来一阵低语。 “嗯。”澹台问月叹了口气,“雷泽,对吧,来吃肉嘛?” “去吧。”狼王发觉雷泽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自己,“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和我对付,但确实是我们的卢皮卡。” “你看她腰间的狼牙配饰。” 雷泽看到了那颗牙齿,“这是?” “我的断牙。” “可恶。”狼王看着眼前和谐的两人,内心有点伤心。“果然雷泽还是人类,应该要让他回去。” 在狼群之中成长的人,却始终与狼不同。 人终究是属于人的。 几千年来狼王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每每都要经历这些,却每次都很伤感。 他心里知道,雷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雷泽安心的吃着烤肉,而澹台问月肆无忌惮的抚摸着雷泽的“毛”。 “毛茸茸的,可莉说的不错,的确是舒服啊。” “咳咳。”狼王打断了两人的温馨时刻,“雷泽,要不你和她离去吧。” “你们真把我当托儿所了是吧...”澹台问月满脸黑线。 “不去,我是狼,要待在狼的领土,这里有我的卢皮卡。” “你看这孩子不愿意去,挺好的。再说我就是出来去璃月旅游的,你看他跟着我这不是...” “没的商量。”对于他来说,长痛不如短痛。 “他还是个孩子,根据你的规定,他成年之后才离开吧。” 都怪蒙德给的太多了 狼王总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思考问题,然而却从来没考虑过雷泽的感受。 人虽然终归是人,但对于狼的情感,也是更加难以割舍的。 正确的往往是冷酷的,他更应该倾听,雷泽想要的是什么。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不再细想。 在奔狼领呆了不久,澹台问月便再度踏上了旅途。 从奔狼领到石门的旅途是很近的,但是,她绕了一些远路。 晨曦酒庄是她离开蒙德的最后一站。 这里不仅有她想带去璃月的酒水,还有一位“空巢老人”克利普斯。 迪卢克已离开两年有余,当年积极阳光的微笑少年,也开始担负起责任来了,为了复仇和守护奔波。 她推开酒庄的门,除了克利普斯,凯亚也在。 兄弟没有隔夜仇,更何况是长达20多年的父子关系,这种感情,不是那么轻易就断了的东西。 “问月姐来了。”凯亚微笑,“是蒙德的酒馆出了什么事嘛?” 讲真,凯亚笑的时候,显得牙齿格外的亮白。 “没事就不能来酒庄咯?” “那倒没有嘛。”凯亚自然知道澹台问月此行璃月,这对于帮忙处理可莉炸鱼现场的他来说,很难不知道这些。 澹台问月说明了一番来意,克利普斯老爷自然是热情的送了不少好酒。 “今晚就留在这里吃个饭,明早再走吧。” 老爷子盛情难却,想必也是寂寞久了,难得有一些热闹,她便答应了下来。 一顿晚餐吃完,克利普斯老爷单独和澹台问月唠叨了很久。 “自己一个人出门要多加小心啊,明天正好有咱们酒庄去璃月的商队,便一起去。” 克利普斯老爷深知眼前人的神秘和强大,但却总不自觉的把她当成一个女儿看待,想必在他眼中,她也还是个在酒庄大病初愈的孩子,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 然而事实上她比克利普斯大的多,也有经验的多。这番叮嘱颇有一种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觉。 她此刻很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她难得一一听完这如同老父亲般的叮嘱,然后认真的应下。 “记下就好。”克利普斯点了点头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真是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念叨了这么久了,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吧。” 澹台问月也算是如遇大赦了,道了声晚安就赶忙回去睡觉了。 难怪凯亚会这么纠结是保护蒙德还是为坎瑞亚复仇。都怪这蒙德给的爱,太深了吧。 想必在硬的坚冰,都会随之融化。 第二天一早,澹台问月便告别了酒庄,朝着璃月进发。 一路上的护卫和侍从在不断的说着璃月的美景和来往璃月的经历,澹台问月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排除自己对剧情的已知,这璃月的变化还是蛮大的嘛。” 踏上自己打下的江山,听着这些人的赞扬澹台问月有点飘飘然。 刚过石门,某位屑女神便悄然离开,回轻策庄看望自己的好姐妹了。 澹台问月自是不会凑这种热闹,毕竟那样的话受伤的就只有自己。 “快点进发吧,最好趁天黑之前到望舒客栈附近歇息。” “得嘞!” 没什么事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 是夜,华灯初上。 商队的速度并不慢,来到荻花洲也只是眨眼间。 整顿好了商队,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 然而当澹台问月准备外出,却有两个护卫一直跟在身边 “这是克利普斯老爷的嘱托,说是要护卫小姐的安全。” ......我说老爷子你是不是有点上心过度了,我真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啊! 无论如何,都没法摆脱两人的澹台问月无奈带领两个小跟班来到了望舒客栈。 “客人,吃饭还是住店?” “点一些吃食。” 客栈的小二则是拿出了菜牌,“这些就是我家的菜单了。” “嗯...” 刚准备点菜的澹台问月突然意识到这次他是带着跟班来的。 “内个,你们吃点什么?”澹台问月回头看了眼两人。 “不用了,小姐...” 不过还没等这两人说完,一股莫名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咕噜...” 所以绝对是饿了对吧,根本没必要那么敬业好吧。 “今天赶路赶了一天,舟车劳顿,实属正常。”澹台问月说道,“我请客,一起吃。” 没有什么事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 “那,好吧。”两位扈从便不再客气,点了一些吃食。 “再来两个杏仁豆腐吧。”澹台问月补充了一番。 “好嘞,您稍等,菜马上烧好。” 很快几人的饭菜便做好了。 “真不错。” “你们先吃着,我去客栈有些事。”澹台问月好久没见大鹏了,想必这杏仁豆腐真君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这里没错了。 然而他的两个跟班确是寸步不离。 “那便一起来吧。”澹台问月随后说道,“带上那盘杏仁豆腐。” 从电梯上到客栈,随后端着一盘杏仁豆腐上到客栈顶层。 护卫从来没经历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不过毕竟本家这么说,就这么做便是了。 然而一道黑影降下,护卫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终于摆脱了。”澹台问月叹了口气。 “参见仙君。” 魈看着眼前的仙君,感慨颇深。 三千年前的恩情想必是很难忘怀的。 只不过,总感觉仙君的气息比以前更加玄妙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不过仙君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 “仙君怎么...”魈指着倒地的两个扈从,有点奇怪。 “盛情难却,这次我是跟着蒙德的商队来的。”澹台问月说道,“能讲讲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与穿越前的游戏世界不同的是,这次有琉璃心和隔壁卖唱的加持,夜叉的存活率还是有显著提升的。 风神在荻花洲的歌声清了不少业障。 “但还是损失不少战友,但我们都习惯了。” 我似乎能帮助清理 澹台问月原本是没有办法的,但现在直觉告诉她眼前业障的气息是可以被她祛除的。 ...不过我不确定,要不要试试。 眼前的魈平静的脸庞上似乎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澹台问月伸出手,一道道黑气从魈的身体中不断剥离。 琉璃心只能清除杂念,让身体不受侵害,但业障依旧在体内积存,而澹台问月此番出手则是把魈体内的怨念全部抽离了出来。 魔神遗留的怨念被积聚压缩成一个小方块,原本的琉璃心也清澄如初。 契约之力 “这就是业障嘛,真是让人不讨喜啊。”澹台问月叹了口气,她默默感受着手掌中的力量,的确让她觉得有些诡异。 “如此浓郁,毕生罕见。”魈说着。“接下来这些怎么处理掉呢。” “这个嘛...” 本来是应该放在外面的东西...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啊,边界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再加上如今似乎是内忧外患的局面... “要不我试试吸收了吧。” “仙君...还是人身,这业障缠身,还是转回与我最好。” “无妨,我先吸收一丝,剩下若是不行,那再计较。”澹台问月表示自己为了魈宝做这点事还是可以的。 “毕竟牺牲一个人能对大家都好,那为何不这么做呢?”澹台问月向黑色的力量慢慢探了过去,“在这一点上,我们也是一路人啊。” 澹台问月微微一笑,随后一把握住由魔神怨念构成的黑色的能量球。 黑色的能量瞬间包裹住她的全身,瞬间侵入。 “摩拉克斯!” 魔神战争的一幕一幕再次浮现。 “仙君,还我命来!” “归离原,我的子民终将复仇!” 往事如烟,有暴君的征伐,有为了子民的坚守,有正义的执着,也有复仇是怒火。 在澹台问月对抗业障之时,魈也紧盯着眼前之人与累世的业障抗争。 澹台问月微蹙娥眉,倒是让魈倍感心痛。 连琉璃心都无法完全净化之物,仙君毕竟连魔神都不是...纵有能量也恐怕难以消弭这股怨气。 “帝君!” 正思考间,摩拉克斯到了。 “此间之事,我已知晓。”摩拉克斯见魈开口,连忙说明情况。 “那现在?” “我在这里等。”摩拉克斯说着,“你先休息吧。” 魈看了眼此刻挣扎中的仙君,颇为不忍。 但是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帝君在这,一定不会出问题,一定有他的道理。 魈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澹台问月啊...摩拉克斯对于她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种种迹象表明她与那场战争脱不开关系,似乎就是那一位啊...可是天理为什么会帮他建立璃月,帮雷神扫清阻碍...可当年她又做出...毁灭坎瑞亚文明,杀草神,伤雷神的事情...” “到现在又帮助风神复苏,清理业障......” 这等反复无常...真的有可能是天空岛上的天理能做出来的事嘛?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本来想过来一枪结果了澹台问月的帝君,此刻出奇的犹豫。 自出生到现在近7000年,他面对着何等的波澜壮阔,魔神战争、坎瑞亚覆灭、深渊横行......他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犹豫过。 “这位....emmm不知名先生,我是个...男的,谢谢。” “这雨后的金瓜贡茶,别有一番风味。” “以后的时代,会是属于人类的,我们现在庇护的子民。” “看归终,看得眼睛都直了。” “定契约,定契约!” “哦,是了,契约。”摩拉克斯突然从回忆中醒来。 “契约之力,并没有变化,反而更加强烈了,可见其对于璃月的庇佑。” 虽然摩拉克斯知道有人比他更强大,但对于契约的理解,摩拉克斯很自信。 这不仅是出于武神对自己力量大自信,而是一种内心。 如若当真是如此反复无常,亦或是毁灭人类文明的天理,那么关于契约的理解,想必是不可能的。 “所以即便是那一位,也无法逆转这些。” 无聊! “所以说,她如今可是我的友人啊,尽管这股气息,并不太对...” 摩拉克斯笑了笑。 “呼...”澹台问月并没有感知到帝君的到来,一心一意吸收业障的她在最后一刻也是一举成功。 “没用那股力量就能消化这些,没想到我还是蛮强的。” “魈啊,把你的夜叉小伙伴...”澹台问月刚睁开眼,却发现金翅大鹏换成了巨龙。 “诶,摩拉克斯,你来了。” “嗯。” “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澹台问月感受到了时间对于眼前这位老朋友的磨损,略带调皮的说道。 “嗯?” 把刚刚的感动和回忆还给我啊! “天动万象!” “诶,别动手。”澹台问月利用身法连忙跳出巨石的轰炸范围。 不过此处是望舒客栈,避免麻烦,帝君只是释放了些许气息而已。 然而此刻的澹台问月却有点变本加厉。 “你说你这么调皮,我跟你说过叫你不要乱扔东西,你怎么又……你看,我还没说完你就把岩枪给扔掉了!你把它扔掉会污染环境,要是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砸到花花草草也无妨。”帝君也并没气恼,毕竟近年来对抗另一个调皮捣蛋鬼倒也算颇有心得,“毕竟你在璃月颇为富裕,那么此地的修整费用由你代为垫付。” “不愧是你,摩拉克斯。”澹台问月一想到摩拉便感觉颇为肉痛。 “近来璃月怎么样?” “璃月的话,倒是和你当年预测的一样。”摩拉克斯说道,“当人的比例越来越重,而我一步步放手的时候,我感到的并不是失落,确是一种快乐和释然。” “那是自然。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带的孩子成长到了一定的程度一样,我们能做的只有祝福。” “所以我想也许应该尝试让璃月经历一番没有帝君同行的日子了。毕竟连你都敢撂挑子走人,那我又何尝不敢呢?”摩拉克斯难得的反击了一番,让某人瞬间无言。 “那么带你去看如今的璃月吧。”岩王帝君瞬间换成了钟离的装束。“我现在是往生堂的客卿,名为钟离。” “那我嘞?”澹台问月也期待自己能有个凡间的名字。 “以普遍理性而言,你在古籍中并没有透露姓名,只是以问月仙君称呼,所以澹台问月这个名字一直沿用就好。” 《吞噬星空之签到成神》 “可是,这个不犯忌讳嘛?” “就普遍理性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忌讳。”钟离一边带着澹台问月往前走一边说着,“前几日我见一位往生堂办理了业务,那名字让人印象深刻。” “什么名字?” “仲摩拉...” “噗哈哈...” 此时的山顶上,魈遥远的看着帝君和仙君结伴同行,一路有说有笑,渐行渐远。 “想必仙君已然净化了业障,所以两人笑的这么开心吧。” “所以如今一身轻巧的我,是不是应该尝试着开心一点?” 魈默默地看着眼前的水洼,尽力的露出一丝笑容。然而不巧的是前方突然散发着业障的气息。 “无聊!”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平整的石板路上,钟离和谈太稳月经这样一路向前走着。 “到了归离原了。” “嗯。” “话说起来,归终,她,怎么样了...” 澹台问月突然间有一股莫名的心虚,自从帮归终重塑已有三千年,然而自己来璃月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 自从酒会过后基本就没怎么照看过归终的...虽然说是百事缠身,但是终归是自己的不对。 但愿老爷子能够稳固住... “...老样子。”钟离闻言呆愣了几秒钟,随口说了这句话。 感觉有点...奇怪。 老爷子就算真的不是很在意归终,但也不会这么漠视这件事啊... “真的?” “emmm,到时候你自己看吧。” 钟离打了个哑谜,也不说话,只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慢点慢点!”澹台问月说道,“那这些年璃月有什么事吗?” “这些年啊...”钟离叹了口气。 虽然璃月是蒸蒸日上,人的繁荣兴盛指日可待,但对于在背后默默牺牲的众仙,却没一天安稳日子... 若坨被封印,铜雀战死,,再到如今的归终... 500年前的战乱也是搞得璃月焦头烂额,魔神残渣不断骚动,不少仙人因此逝世... “欲买桂花同载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见了...” 钟离一声长叹,道不尽,几多心酸。 不过经历了几千年历史沉淀的岩王帝君,早已看开了一切。 不过是,又一场磨损罢了。 “只不过如今你回来,想必会让我放松不少呢。”钟离看着澹台问月说道,“这次,可不能让你轻易走掉了。” “诶...” 愧疚归愧疚,但是我需要正常作息啊! 澹台问月突然想起那些年被某几个人设计加班到累趴的恐惧。 “就普遍理性而言,现在你也不用怎么上班,有七星打理璃月,不必操心。” “对哦。” “所以,你就日常陪我出个门就好。” “才不要嘞!”澹台问月深知眼前的屑帝君出门不带钱包,估计是想让她垫付摩拉吧。 我澹台问月虽然有钱,但是你这全都要谁受得了啊! 看来到璃月港当务之急是把公子找到...不然自己的钱包就要莫得了! “钟离先生,还有这位...不知名的女士,你们好。” 眼前的千岩军突如其来的问候声把澹台问月拉回了现实。 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然到达了璃月港。 “这位是我的友人,澹台问月。” “您好。” 眼前的千岩军行了一礼,随后说道,“不知这位,澹台问月女士是否有璃月身份证明或者是其他国家的文件证明身份呢?” “啊这...这个吗...” 澹台问月下意识的看向了身旁的钟离,然而钟离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戏模样。 估计他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吧... “等一下我有...来自蒙德的路引。”澹台问月突然想到自己跟着商队来的,自然是有证明。 《吞噬星空之签到成神》 等等...说起商队,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望舒客栈,两位护卫悠然转醒... “完了,小姐不见了!” “你们的小姐去璃月港了。”魈看着眼前两个不知所措的人,淡漠的朝外一指。 “赶紧招呼大伙赶往璃月港吧!” “她可能被老爷压抑了太久,独自跑出去玩...这个也不是不能理解嘛。”护卫内心直接脑补出一场父女爱恨情仇大戏。 “但关键在于...”护卫拿出一份路引,“她路引没拿...” “夜晚璃月港的监牢,想必很冷吧...” 不敬仙师 两个护卫来不及答谢,连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客栈。 “不敬仙师!”魈看着两人急匆匆的身影,淡漠的下楼。 “言笑,要一份杏仁豆腐,加牛奶!” 不久之后,望舒客栈的厨子言笑便将这份特质杏仁豆腐送到了顶楼。 “吧唧吧唧...” 能够慰藉自己心灵的,只有此刻这盘味道近似美梦的东西了。 所以现在璃月港的入口处,某个焦头烂额的屑仙君还在慌乱的找着自己的身份证明。 “要不...试试那个?”钟离在一旁提醒道。 “哪个?” “就是很古老的那个。” 澹台问月突然想到这种类似查验方式还是自己推广出去的,这算作茧自缚嘛? 所以第一份身份证明正好是自己的...编号...0000001 只不过,这个东西拿出来,不就相当于暴露身份了嘛? 你们几个跪下吧,我,问月仙君,懂? 别说千岩军了,三岁小孩都不相信吧... 怪不得钟离这家伙还引导我拿出这个,感情就是看笑话的! 岩王帝君,坏!坏透了! “算了,今日,不适合进入璃月港,我改日再来。”澹台问月准备回去了。 上当吃亏,不可能好吧! 你不是想让我进璃月港吗,我就不去,诶,就是玩。 “就普遍理性而言,想让澹台问月吃亏,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呢...” 这股聪明的灵性,并不太容易... “好吧。”钟离无奈的拿出一张许可证明,“这是问月小姐的身份证明,还请过目。” 千岩军一脸怪异的结果证明,当即查验了一番。 每一份契约的右下角都有岩王帝君的独特印记,只要用岩元素共鸣,再加上符文花纹确认无疑,看来的确是真的。 “确实是真的证明无疑,那么欢迎来到璃月,问月小姐。” “走吧。”钟离引导着澹台问月向前走去。 “这还差不多。” 两人就这样在千岩军的目光中渐行渐远了。 “话说,你们觉得,钟离先生和问月小姐是什么关系?” “那还用问,我猜一定是那个嘛。不然怎么可能身份证明还在一个异性手上呢。” “而且还装作找不见的样子,那位问月小姐,很可爱呢!” “咳咳!”一位熟悉的少女的声音在千岩军的耳畔回响。 “刻晴大人!” “你们在此处,不好好站岗,在这里闲聊什么呢。”刻晴拿出证件,短暂核实后,证件又交回到了这位玉衡星的手中。 《控卫在此》 “什么也没聊!” “嗯,很好,继续努力!” 刻晴留下一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吓死...”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说闲话了。” “都怪你!” “搞得你们没参与讨论一样。”其中一位千岩军略微无奈,“那好吧,下班之后万民堂,我请客!” “好耶!” 话分两头,这边澹台问月倒是一脸迷茫了。 “我的身份证明,你怎么会有?” “我刚刚现捏造的。”钟离把文件递给澹台问月,一边说道,“璃月港里倒是有一份,但是不能轻易外借我作为往生堂客卿,自然也是拿不到的。” “不愧是你...”澹台问月说道,“不过璃月港里,哪份?” “有间的许可证明,上面是你的名字。” “说起来...有间现在怎么样,我完全不知道呢...” 工资回收计划(大概) “有间吗?”钟离缓缓开口道,“我想你应该做好一些心理准备...” “不会已经黄了吧!”澹台问月感觉自己瞬间失去了几亿摩拉。“那我在璃月岂不是没地方住了...” “在璃月,还是有地方住的,不必担心...”钟离想了想说道,“就普遍理性而言,天衡山上你的房产还在。” “我担心的不是我住的地方啊!”澹台问月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老爷子根本没抓住重点。 “话说,那两个屑狐狸有好好经营的对吧,之前看自己的畅销书感觉钱财应该很足的样子啊。” “我觉得你也不必着急,不如我们先吃个饭,在让我好好和你说一下有间的事。” “好家伙,不是你的摩拉你当然不着急。” “咳咳。”钟离摸了摸鼻头,“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 “那,要你请客,往生堂的客卿,想必能赚不少钱吧。” “好。”钟离说道。“我听闻今日是万民堂的香菱掌厨,想必菜品绝佳,不如一起。” 《种菜骷髅的异域开荒》 说起来,往生堂的建立也有我的一部分,钟离现在是拿着我们的钱请我吃饭。 这算不算工资回收呢? 钟离一步一步介绍着璃月港内部的结构和布局。 “这里是明星斋,专门售卖一些冒险家们需求的特殊材料物品。” “希古居店铺,顾名思义,卖一些古玩字画,品质还算不错。” “这处上面是万文集舍,是飞云商会的产业,卖一些书。” ...... 钟离不知疲倦的介绍着,澹台问月也是一路看一路听,有的它的确颇为了解,有的也只是略知一二。 感受着一路来璃月的岁月变迁,也让澹台问月的内心感慨颇多。 看着一步步不断繁荣壮大的商港,她的内心也是自豪万分,毕竟她是这里的重要创立者之一。当年的幼童成长如此,的确让人心潮澎湃。 不过想到这一路走过来,的确是没找到她家的有间在哪里,感觉希望更加渺茫了。 几千年的变化,岁月沉浮,看来自己的产业或许真的已经辉煌不再了吧。 这或许就是岁月带给世界的磨损,就好比自然现象一般,默默习惯接受就好。 澹台问月尝试用这种办法安慰了一番自己。 “这里就是万民堂了。”钟离说道,“香菱当班万民堂的时候应该直奔万民堂来吃饭,而不是新月轩和琉璃亭。” “说起来,完全是因为你没钱才来这里请我吃饭吧。” “并不。” “嗯?,真的嘛?” “并不完全是。”钟离说道,“就普遍理性而言,香菱是一位厨艺天才,她做的菜香气浓郁,继承古法的同时兼具自己的特色。” “哪...哪有钟离先生说的那么夸张啦。” 一声充满活力和元气的女声透过耳膜,想必是那位名叫香菱的厨师了。 “果然,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看着身着黄棕色衣服,蓝色头发的少女,澹台问月微微一笑。 “那,钟离先生,能给我什么好的厨艺建议吗?”香菱深知钟离这种学识渊博之人...一定有能让自己厨艺突破的法子。 “建议的话...”钟离思考了一番后说道,“除却那些创意菜肴,还有就是多出去走走吧,其他人虽然没有你的厨艺精湛,但是在某些方面,或许能更激发灵感。” 就普遍理性而言 “钟离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老爹总是担心我外出会惹麻烦。” “说起这个我倒是有个想法。”钟离说道。“我旁边这位是澹台问月小姐。” “问月小姐好。” “香菱你好!” 问月小姐...好奇怪的名字,和问月仙君岂不是重名了? 香菱只是想了想,并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就这样互相认识了一番,钟离继续开口说道,“如今问月小姐是作为商队之主从蒙德到璃月卖一些酒水,不日便将返回,如果香菱有意去蒙德见见世面的话,我相信她可以帮助,而且她也是一位很优秀的厨师。” 香菱还在思考间,只见一个可爱的声音飘过,一只圆乎乎的毛绒小熊从香菱身后翻滚出来。 “锅巴,又调皮!” 不过锅巴似乎并没有听香菱的意思,只是径直的朝澹台问月和钟离的方向扑来。 “噜噜噜!” “好可爱的小家伙。”澹台问月抱着毛茸茸的小锅巴,好好地抚摸了一番。 没想到以前没实现的愿望,现在竟然轻而易举呢。 尽管这背后,的确是很心酸的往事。 “锅巴你怎么能这样!” 香菱有点苦恼于锅巴的活跃,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没想到...锅巴给了个好助攻。 但是终归是锅巴在捣乱嘛。 香菱也只是说说,但并没有把锅巴抱走的意思。 “没事。”澹台问月说道,“可能是锅巴并不避生,倒是和香菱你一样热情。那我自然会帮你,报酬的话,就是承包我们商队的伙食了,放心,人不多。” “好耶!” “啦啦啦~” 锅巴似乎也是很开心的样子,不知道是开心于香菱能出门,还是能重新和澹台问月一起。 “如果你家里人同意的话,我们便可以签订契约,然后找这位钟离先生做一个见证人,你看怎么样。” “我这就和我老爹说!”香菱火急火燎的往厨房走过去,不一会儿又连忙跑回来。 “忘了你们是来吃饭了,空着的位置可以随意坐。有什么想吃的,菜谱上没有我也能做哦!” “这样,我们现在并不太饿,你先去问,签订好了我们再吃不迟。” 不一会儿,卯师傅便出来了。 “这位便是问月小姐了。” “您好,卯师傅久仰大名。” “不敢不敢。” 卯师傅上下打量了一番澹台问月,内心其实有点震惊于,澹台问月是个女孩子而且,也年纪不大,不知道能不能把自家的香菱安全照顾好。 不过她如今安全来到璃月,想必有过人的本事。 “你就答应嘛,老爹。” “那好吧。”经过自己的仔细思量,卯师傅最后还是决定答应让香菱出门见见世面。 雏鹰,总有一天是要翱翔的,更何况,香菱这孩子... “就普遍理性而言,这过几天就吃不到香菱做的菜了。”钟离表示惋惜。 “那不如今天吃个够吧。”澹台问月表示借机多坑老爷子几个摩拉。 “杏仁豆腐,金丝虾球,扣三丝,四方和平...” “我们只是两个人,怎么会吃下这些?” “咳咳,就普遍理性而言,你可以打包回去热着吃,毕竟没过多久,香菱就跟我走了。” 香菱果然是主角面板吧! 不一会儿,饭菜便上齐全了。 “娘姆娘姆...好次。”澹台问月说道,“说起来这些菜品的做法,似乎很熟悉...很让人在意啊。” “这菜一上桌就让人非常有食欲,香气浓郁,非常诱人。” “扣三丝口感非常的脆嫩,爽滑。” “四方和平虽然熟练度感觉是比其他的低了一点,不过味道品质还有创意都是上佳。” “诶?”香菱突然震惊,“问月小姐怎么知道我没怎么做过这道菜呀。” “叫我问月就好。”澹台问月笑了笑说道。“这四方和平看似简单,只是米饭和一些素材堆在一起的主食,但是其中重点的不是食材的处理手法,而是一种感觉和平的心境。” “而你今日大喜,自然是很难调整自己的心境,再加之四方和平本就简朴自然,而你却似乎废了一番功夫才出来,想必除了心境问题,还有一些不熟练。但是这道菜却也异常的简朴恬静,细尝一番才发觉是因为使用了清心,这是很有创意的想法。” “没想到这些年过去,本事还没落下。”钟离在一旁说道。 “毕竟做菜一道,我也是废了不少功夫啊。”澹台问月对此颇为慨叹。 毕竟那个狗系统,让她坚持了那么久,才把这烹饪点满! 想想当年烧火做饭的辛酸,往事也不要再提了好吧。 再看看香菱,普通人家出生,仙人老师,仙人宠物,顶级厨艺,神之眼拥有者,这就是主角面板吧! “吃好了吗?” “嗯。”澹台问月看了看桌子上大部分的剩菜,“打包了。” “好嘞。” “至于钱的话,就有劳钟离先生了。” “无妨。”钟离表示把账单寄到往生堂。 “?你出门不带摩拉” “就普遍理性而言,既然可以记账,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带摩拉出门呢。更何况万事万物都考虑摩拉的话,反而会被摩拉束缚住手脚。” “虽然意料之中,但只能说,不愧是你。” 香菱刚拿好袋子准备打包,听钟离说要付账。 “不用不用,这次算我请客好啦。这次不仅让我意识到我做饭的不足,还能有外出的机会,简直是太感谢了。” “千万别这么说。”澹台问月说道,“吃了你的菜,我也知道了自己做饭时候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这叫共同进步,至于带你去蒙德那是契约内容,自然是分内之事,自然是各论各的。” “毕竟,请我吃饭是钟离先生今天所定的契约。”澹台问月说道,“不然的话他就算背弃契约了。”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钟离伸出手说道,“纵使苍天陨落,契约必须完成。” “好吧。”香菱想了想说道,“那钟离先生一会儿是要去往生堂嘛?” “确实。”钟离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 “那,这是我刚做的水煮鱼配虾饺,等下你给胡桃堂主送过去吧。我看她好久都没来吃东西,想必最近是很忙,没什么时间吃饭吧。” “最近的确生意算是有点长进。所以那孩子的确没怎么吃上好东西。”钟离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那你这么关心她,自己怎么不去呢,正好也和我们一起把账单带过去呀。”澹台问月有点疑惑。 “...毕竟她总是捉弄我,我比较害怕...”香菱越说声音越小了。 有间(1) “一起去便好,更何况你还是带着你的心意去,还有钟离先生在,想必那位堂主并不会为难你。” “好吧。” “听你的话我似乎有点明白胡堂主的性格了,她就是那种越是亲近喜欢的人越爱搞恶作剧吧,以表示对大家的喜欢。”澹台问月一本正经的开导,“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懂得怎么去表达所以自然会用其他的方式去表现啦。” “原来如此。” “撸撸!”锅巴也在一旁拍手。 “你看,锅巴都有点听懂了呢!” 三人对过账单,收拾了一番,便走向去往往生堂的道路了。 “所以我能问一下,万民堂的菜单上面,还有告示上会隐隐印有有间字样的水印嘛?” 澹台问月一直觉得奇怪,万民堂内不大,但是到处都有有间的图文样式,从桌椅到菜谱,简直就是开有间的分店一般,打着别家的招牌。 不过纹路并不算深,所以看起来也不会那么让人觉得不舒服,但作为有间的创始人,对这种东西还是极其敏感且在意。 “所以有间还在,对吗?”澹台问月突然觉得某个年近7000的糟老头子不太可信的感觉。 “就普遍...” “我要听香菱说。”澹台问月即刻打断了钟离的吟唱。 “有间嘛...你突然这么一问,我有点不好说明了。”香菱难得对一样东西失去果决的判断力。 “其实一开始我觉得有间是一家,助力梦想的投资公司。”香菱突然陷入回忆之中,“你知道我家是也算是厨师世家,但是名声一直不显,再加上璃月港美食很多,各种老字号层出不穷,再加上琉璃亭和新月轩的菜系争斗,搞得璃月港内珍稀食材被垄断。” “我的父亲曾经说,料理本身就是为所有饿着肚子的人准备的而已,定下那些条条框框的人都是看不清料理本质的庸才。于是就把攒下的积蓄建造一处饭馆。” “可惜当时的积蓄是不太够,这时候,有间派人找上门来说会给予很多帮助,不论是地点,桌椅,厨房,甚至是食材渠道。但是他们只要一些这种印记以及利润的十分之一...甚至后来印记模糊掉了他们也没说更换,只是说广告效果到了就好...只是我们为了回报他们的恩情还是不断替换带有印记的桌子。” 《高天之上》 “一开始我爹也不太相信会有人投资他这么一个希望渺茫的人,就好像天上砸馅饼,但没想到一夜之间一个饭馆就有模有样的在吃虎岩上建成了...甚至老爹有一些经营上的问题还有厨艺困惑有时求助于有间,似乎都有一些解决的办法,这些解决办法的报酬却只是一些很少一部分摩拉。总之是很神秘的机构呢。” “这些都是我老爹说的,说我当时还小,根本记不起事情,嘿嘿。” “原来如此。”澹台问月深思了一番。 “而且我看好多店铺都有有间在支持,包括往生堂也是如此。不过往生堂毕竟是肃穆之地,所以一般只是胡堂主买一送一酬宾的时候才会提及有间。” “确实。”钟离难得的说了句话。 “所以我就很好奇这家店了嘛,所以我就找了我师父打听...” “她老人家说...” 有间(2) “她老人家说,有间一开始是仙君设立的一家店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那里没有的。” “嗯...”澹台问月沉默了一番,这话看似有点夸张但的确是事实...毕竟当时的人们很朴素根本想不到什么东西,着实让人叹息不已。 “?” “怎么了?”看到香菱疑惑的眼神,澹台问月有点蒙。 “那可是传说中的仙君诶!” “emmm...好耶!竟然是仙君!” “什么嘛,好假。” “可能因为我是蒙德的商人,所以对璃月的事情没有那么关注吧,在我眼里仙君只是一个称呼。”澹台问月找了个借口说道。 毕竟任谁说自己的故事也不会自恋到那种要跳起来的程度吧.... “也有道理嘛。”香菱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记得师傅说,她最喜欢仙君的曲子和烤肉...” “这么说,你师父,是个仙人啦。” “诶,我有这么说嘛?” “我也是猜测,毕竟历史那么悠久...大概?” “璃月有句古话,看破不说破,还希望两位帮我保密啦。”香菱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很担心这方面说出来的话会有人不敢理我啦。”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钟离说道,“那我与问月小姐自然是会答应的。” “嗯。钟离先生说的是。”澹台问月想到的确有那种突然暴露自己有钱身世结果朋友望而却步的情况。“可以理解呢。” “多谢多谢!”香菱说道,“不过我不希望问月对我区别对待啊。” “当然不会。” “那就好。”少女脸上的担忧瞬间变成笑容。“你也知道帝君和仙君还有众仙人一起建立了璃月港,但是一切百废待兴,商业这种事情大家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但是仙君就好像深谙此道,有间在各个领域都是霸主一样的存在,上到古董文玩下到民间小吃都是一流,让所有的外邦商人和本地的创业者望而却步,只能跟在后面喝汤。甚至仙君的商业书籍一度成为璃月港的畅销书。” “...哈?”澹台问月表示这应该和我没什么关系吧...她偷偷看向钟离。 “确实。”钟离开口道,“香菱说的不错。” “那么后来呢?” “后来,后来仙君认为自己这样做反而是抑制了璃月港的商业发展,甚至对于整个璃月都是一种危害。于是十分大方的把几乎所有店铺的一些核心科技全部通过书籍的方式贡献了出去。” “但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并不是拥有技术就可以马上到达很高的程度,而且大家用有间的物品已经习惯了,有依赖感,能打出自己一片天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是帝君几次请仙典仪指导,但是有间的商业地位依旧岿然不动。” 百盟书 “这下仙君蚌埠住了,帝君反而觉得可能是仙君操之过急,所以适得其反。但是仙君却说一定是方法有问题。” ...我记得事情完全不是这样的。 澹台问月也蚌埠住了,我记得当时是摩拉克斯也没这么说,反而也是一脸愁眉苦脸啊,后来还是我留了张纸条做了说明才把事情解决。 阿萍,你怎么能造谣呢! 你说的这些,我全要了 “后来仙君转变了方式,把所有大小分店卖掉,只保留了一小部分,随后则是改做了这种类似于助理梦想的辅导机构,一直延续到现在。” “随后仙君慢慢放手,这才成就了如今的百花齐放。说起来最开始放手的行业正好是饮食呢!” “据说有间的钱并没有因此亏损,反而是越来越多。现如今的各行各业自然都少不了有间的影子,以至于有的店铺没有有间的帮助却主动标识上以表示希望仙君可以祝福他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原来如此。”澹台问月点了点头,“可是我从蒙德到万民堂,一路上没有看到有间的门店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想必问月姐走的是璃月最繁华的商道吧。” “好像确实如此。” “以前的有间确是坐落在前面商道最中心的位置,但是自从仙君放手后,便不再那里,反而是在玉京台上了。” “没想到香菱小小年纪,学识还是很渊博嘛!”澹台问月说道。 “没有没有,我也是对有间好奇才多打探了一些。”香菱连忙摆手表示了一番。 “诶,到了!”香菱抬头看了看街道,“没想到只是说了一会话的时间啊。” “今天似乎也没有业务呢。”一声轻叹传到澹台问月的耳畔。 澹台问月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位长发黑衣的少女站在往生堂门口的告示面前慨叹着什么。 “诶哟哟,这不是钟离先生和小香菱嘛,这么晚找本堂主有何贵干啊?” “还有这一位是?” “我叫澹台问月,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我是胡桃,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商人,emmm,我这里有一单生意,不知道问月小姐有没有兴趣,最近的业务可是大酬宾呢,买一碑送一碑哦。” “咳咳。”澹台问月身旁的钟离说道,“这位问月小姐是我的朋友今天我们和香菱来主要是为了送账单。” “还有我特意给胡桃做的水煮鱼配虾饺!”香菱说道。 “原来如此。”胡桃的脸上瞬间失去了些兴致,不过一听水煮鱼配虾饺,似乎又有了些精神。 百盟书 “不过,听胡堂主刚刚说有生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额...”钟离在一旁突然不太理解身边的老友的操作了。 胡桃倒是毫不避讳的大张旗鼓的和澹台问月说了一番自己想她推荐的送葬全套服务。 “真像。”澹台问月笑眯眯地盯着胡桃,好像当年那个名叫胡忆小女孩就在眼前一般。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已然是第七十七代了。 “诶...”胡桃倒是被眼前这位比较慈爱的眼神搞得有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倒是很久没有被这样的目光注视过了。 胡桃只是想了想,随后有些释然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看你的样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原来如此。” “所以,你刚刚说的服务套餐,我全要了!” “真的嘛!”胡桃倒是颇为兴奋,那么进来吧,我们在堂内办理手续。 “也好。”澹台问月在钟离和香菱一脸懵逼的注视下,进入了往生堂。 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话说起来你要这么多套餐,都是给自己嘛?” “当然不是。”澹台问月想了想说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些朋友。” “原来如此,那你可是来对了,我这里多购多得,优惠得很。”胡桃拿出算盘,“你是要买几份?” “很多,等我把名字概况一一写好才能知道呢。”澹台问月指着表格说道,“这个,可以保密姓名嘛。” “当然可以,你只要把客户的具体情况写在纸上,到时候我们密封起来,会交给你一个木牌,每一个木牌对应一张纸的信息,等到客户差人木牌送到往生堂的告示板,证明需要往生时,我们才会拆开来看哦。” “原来如此,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往生堂祖师爷从古至今留下来的规矩,自然是经过多年的验证啦。” “祖师爷?” “诺,就是这位了!”胡桃指向堂口放置的木雕,“这可是一比一等身的仙君雕像呢!飘逸帅气,连玉衡星都喜欢这款精致的木雕,可惜这可是祖上所传,她可拿不走。” “说起来好像和你长得也有几分相似嘛。” “话说仙君旁边的小姑娘是谁呀。” “这是我们胡家的先祖胡忆,是第二代堂主,据说仙君就是把接引的工作交给了她,才有了今天的往生堂呢。” “原来往生堂有仙人教导呢。” “诶诶诶,可不能乱说。”胡桃说道,据我们往生堂的记载,仙君可是个人类,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真不愧是往生堂的祖师爷!” “我说仙君,你脸红什么?”胡桃注意到澹台问月的脸色有点异常。“该不会,你喜欢仙君他老人家吧。” “完全没有。”澹台问月冷淡的回复倒是让胡桃大失所望。 “本来以为还可以...”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买重复了怎么办?”澹台问月突然想到如果已经有人订购了怎么办。 “那就和他们商量一下是退换摩拉还是办的更好一些。” “很完满的感觉。”澹台问月询问完这才端坐在一旁,先写下了自己的姓名。 “接下来就是给老爷子定制一份。”澹台问月大笔一挥写下了钟离的名字,身份的话,往生堂客卿。 “给胡桃...也来一份好了,医人者,也要学会自医呀。” “香菱...记得多烧点食材过去,不然她会寂寞啊。” “七七的话就不必了..”澹台问月刚刚落笔就划掉了,想必那孩子不太希望自己死去呢。 澹台问月回想起那天极寒一般的神之眼,就明白七七对生的渴望,有多强烈了。 紧接着澹台问月把自己认识的提瓦特大陆的几乎所有活着的人都写了一份。 “搞定!”澹台问月抻了个懒腰,“舒服鸭。” “哇,这么多!”胡桃回头一看,足有厚厚的一沓。 “你有这么多朋友?” “准确来说,是我知道这些人的存在,所以就这些啦。” “我的愿望很简单...但是很难实现。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不能让每个生者梦想成真,那就让大家安然离去,也算是得偿所愿。” 锅巴,喷火! “很有道理嘛。”胡桃说道,“没想到你能看的这么开,应该和我很合得来哦。” “或许哦。”澹台问月笑了笑。 “那就跟我来吧,我给你好好算一下。”胡桃拿着一叠纸袋。 “emmm,一个客户,两个客户,三个客户...” “一共一百七十二份,购一送一,购二送三...一共...” “也就是35份的钱哦。”澹台问月叹了口气,把算术结果告诉了胡桃。 “本堂主最讨厌这种麻烦事。”胡桃说道,“那我们就找香菱当个见证,然后我们把账单弄好。” “那就走吧。” 两人走向外面,却并没有发现两人的身影。 “这两个人去哪了?” “想必是我的时间太长,外面毕竟已经夜深了。”澹台问月指着天空的漆黑夜色说道。 “也对,走吧。”胡桃一边引路一边说道,“我带你去钟离的房间。” 不一会钟离的房间便到了。 “这是,黄花梨的。”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朴实无华的木门,“话说往生堂的客卿,都是如此讲究?” “背后嚼舌可不是君子所为。”钟离主动打开了门,“大老远便听到胡堂主吟诵的声音,还希望如此夜深人静,还是莫要如此。” “好吧好吧。”胡桃满不在乎的答应了下来,随后拉着钟离到了一旁,“钟离先生...172单,购一送一,购二送三,怎么算?” “按35单结账。”钟离思忖了一下随后开口答到,“没想问月小姐竟购置了这么多套餐。” “这不是很正常嘛,有备无患。” “就是就是。”胡桃难得见到这么大一笔订单,“所以不要询问客户隐私问题了,快来算算要多少摩拉!” “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一共3500万摩拉!” “哇,这么多摩拉!”香菱在一旁表示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摩拉。“这就是往生堂嘛?” “噜噜噜!”锅巴也在一旁拍手。 “完全没有,只是问月姐是按照最高规格订购的。” “没想到蒙德的富豪千金都是这么...” “所以是直接付款还是?” “等下和我去...玉京台送账单。”澹台问月看了一眼背包,明显摩拉并不足够,还差几万。 不过她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听老爷子唠叨,就普遍理性而言,的确是差那么一些摩拉... “玉京台?” “我从始至终可没说,我是个蒙德的富家千金。”澹台问月表示无奈,“等胡堂主吃完夜宵,就同我一起便好。” “夜宵?” “是我做的水煮鱼配虾饺啦!”香菱说道。 “啦啦啦啦~吃水煮鱼配虾饺啦~” “可惜已经凉掉了。”香菱说道,“我去热一下。” “不用。”澹台问月摆了摆手,随后从虚空之中掏出一款锅来。 “锅巴,喷火!”澹台问月朝着身旁的锅巴说道。 只见一道火焰从锅巴口中喷出,随之而来的是倾泻而出的水煮鱼配虾饺。 水煮鱼配虾饺在空中与火焰碰撞随后落入碗中。 碗中的菜就这样被翻炒着,随后一个不剩的回到碗中,鱼肉不断,饺皮未碎。 “好香!”胡桃欢心的将菜端到一旁大快朵颐起来。 我更喜欢,小胡桃哦 “问月小姐,你不觉得在我的房间做菜是不是有些欠妥。” “而且锅巴是怎么回事,怎么才接触一次就被问月姐骗走了啊!” “诶嘿...” 胡桃倒是开始坑起了老父亲来,“这有什么关系嘛,问月小姐是我们的大客户,方便本堂主不饿肚子,真是绝妙,只是可怜钟离先生的屋子啦,不过开一会门窗不就好了嘛!” “确实。” “真舒服!”胡桃吃完了饭,“不愧是香菱,整个身体都觉得暖洋洋的!” “出发,玉京台!”胡桃感觉无数的摩拉在向自己招手啦。 “香菱一起嘛,正好我把万民堂的账单付掉。” “好啊,我也好久没见到师傅了。” “嗯...”钟离思考了一番,“那我就不去了,正好在这里收拾一番,问月小姐别忘了回往生堂一叙。” “嗯。”澹台问月答应了一声,就被胡桃拽走了。 “没想到你和那个老古董倒是有很多话题嘛。” “我和钟离认识了许久,只是分开了,这不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遇上,聊一聊以前的往事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必一定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是让人诗兴大发呢!” “噜噜?”锅巴听了胡桃的话之后震惊的快要把拳头吞进嘴里了。 “啊,好羡慕!”香菱也是在一旁星星眼。 “完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好吧,没想到你们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八卦。”澹台问月不禁有点头疼。“只是以前一起共事过,算是伙伴。” “感觉无趣。”胡桃的兴致被一扫而空。 “所以,问月小姐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香菱倒是对此好奇,“你看钟离先生博学多识,长得也是周正帅气!竟也没入问月姐的法眼呢。” “比起钟离那种死板的呆瓜,我更喜欢,小胡桃哦。”澹台问月还没说完,便一把抓住胡桃开始挠痒痒。 不过胡桃倒是反应奇快,一下子便挣脱开跑走了。 “别跑那么快嘛,锅巴,冲!” “噜噜!” 就这样,一场追逐赛便开始了,只是一会儿一路上说说笑笑便到了玉京台。 “话说玉京台这么大,你是要把账单寄哪里呀?”胡桃倒是颇为好奇眼前人的身份,玉京台所处非富即贵,自己在璃月港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澹台问月一面。 那想必是深居简出的大小姐?可是香菱说是来往蒙德的商人,真是奇怪。 不过自家客卿总不会蒙骗自己,说明眼前这位至少不会是麻烦的坏人。 “emmm,你们知道,玉京台有间怎么走嘛。” “诶?” “有间?” 两女颇为震惊,“难道是要把账单送到有间去嘛?” “应该吧...”说实话澹台问月对这事儿心里也有点没底,毕竟自己能证明身份的到现在估计只是样貌,不过现在,自己连性别都被强行扭转了啊! “希望老狐狸不要坑我吧!” “所以问月姐是,有间的什么人?” “这个吗...算是秘密哦。” 一时间,万家灯火 “什么嘛。”胡桃哼的一声别过头。 “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但是现在就容我卖个关子。” “不过,讲道理,我还真不太清楚有间在哪里,每次都是我老爹来。” “我也是一样,一般都是长老客卿来谈生意。”胡桃的眼睛一眨一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澹台问月表示这就是老父亲对胡桃小可爱的宽容,不计较好了吧。 “那我们去找师傅吧,想必她老人家见多识广,一定是知道的。” “有道理。”澹台问月点头,“那,我们走吧!” “大师父,大师父——”香菱很熟练的在阶梯的一角看见了萍姥姥,然后喊了起来。 一时间,万家灯火... “嘘,小声点,香菱,已经很晚了!” “对不起对不起!”香菱双手合十,连忙低头。 “果然是香菱这孩子,风风火火的毛躁一时间看来是改不掉呢。”萍姥姥缓缓开口。 “噜噜!”锅巴也兴奋的朝萍姥姥挥手。 “嗯嗯。”萍姥姥朝锅巴微笑点头,“那么,这么晚了,香菱带着两位找我这位老婆子,有什么要事嘛?” “这位是澹台问月小姐,是个经商之人,想找有间办事,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走呢,我老爹也没告诉过我,所以大师父你平常都在玉京台,可知道玉京台的有间店面怎么走。” 澹台问月像萍姥姥微笑,随后点头,“见过香菱的大师父了。” “哈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萍姥姥慢悠悠的点了点头,从桌子前缓缓走出。 “从这里一直往前走,你看到那个楼门口有个小哥了嘛,那里就是了。” “谢谢大师父了,问月姐,胡桃,咱们走吧。” “好。” “这孩子也不知道慢一点。”萍姥姥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擦了擦壶。 “阿萍。” “摩拉克斯。” “许久未见仙君,感觉如何。” “说实话,有点难过。” “难过?”摩拉克斯有点不太明白萍姥姥的意思。 “仙君他太无情了不仅是对身边的人,还有对自己。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留恋吗?” “确实...”摩拉克斯想了想说道。 “他只是留了一个半烂不烂的摊子便离开,去处理更烂的摊子去了。他身为人类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东西,为了世界东奔西走,却从来没有...” 《极灵混沌决》 “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留恋的,萍,这个世界很美好,所以我才会做这些事情。只是我现在,要做的事,要走的路,还有很多...” 突然,从桌子中传来一道声音。 萍姥姥下意识的摸了摸桌角。 是澹台问月刚刚路过的时候留下的符纸。 “如你们所想,我的确以一个人的身躯,在干着神干的工作,说实话千年以来,我也感觉自己或许是在螳臂当车...有时也会陷入迷茫和无助,但我看到你们还在,我就觉得我有了前进的希望和动力。” “只可惜,我不能说我在做什么,否则会被敌人察觉。” “因为我几乎知晓一切,所以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我必须完成的事情,我必须一直做下去,并且,全力以赴。” “你也知道,为了这个世界牺牲点什么是我所愿,我不在乎自己的这些情感。或许等一切结束,我或许会考虑一番...但是现在,干就完了。” 谜语人真多,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仙君...” “恐怕是上面的事情吧。”钟离开口道。 “略知一二。”钟离对上萍姥姥疑惑的眼神,淡然说道,“不过我签订契约,不能透露,十分抱歉。” 萍姥姥表示,谜语人真多,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可是,仙君就那样离开璃月,一次就是几千年...把我们,把璃月当什么呢?” “对不起...”符纸一明一暗的晃动着,似乎也表示主人内心也颇为不平静。 “我自然是把大家,把这里当成家看待了,只不过现在我们的家危机四伏,所以我才会四处奔波。如果有一天,一切都平静下来,我自然会回来...当然如果我失败了,就要拜托各位接引我回家哦...” 符纸渐渐消散在空中,声音,也变得不断微弱。 “问月与我们不同,我们志在璃月,而他则是天下...”钟离沉思了一番,总结道,“只不过在这片大陆,璃月比其他地方,对他来说更具意义。” “可是,他只是一个人...” “不过,我很看好。”钟离说道,“这片天地,本就是奇迹诞生之地,而仙君,更是命定之人。” “更何况,人类对于璃月港的改变,恐怕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了吧。” “璃月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不是非仙人不能解决,那么这片天地,是否也会是如此呢。” “很期待,仙君正式回来的那一天。” 萍姥姥摩挲着眼前的壶,而身边却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家伙真是没礼貌,也不说声再见就跑了。”萍姥姥说道,“看来做到这种地步的人,都有相似之处呢。” 《极灵混沌决》 “诶,问月姐怎么了?”香菱一边走一边看着眼前澹台问月越往前走脸色越是不对劲,整个玉京台的气氛都感觉到一股孤寂和悲伤,到最后,则是梨花带雨,流出几滴泪来。 “没什么。”澹台问月看着眼前一边在眼前挥着手担心自己的香菱,破涕为笑。 “噜噜噜!”锅巴也是一边挥手一边上蹿下跳。 “只是一些往事而已,谢谢你们啦。”澹台问月回头看了看胡桃,只见胡桃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的目色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我刚刚想的太入迷了,小胡桃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冻坏了?”澹台问月感受了一下外面的天气,的确是凉了不少。 “谁让她穿的那么少嘛!”香菱想到了原因。 “可是香菱你不也一样嘛?” “可是我有锅巴啊!” “我也有,哼哼!”胡桃古灵精怪的掐了个决,“那么是免费戏法时间了。” “现!” 胡桃胸口处一道虚影缓缓浮现,一只白色的幽灵飘出。 “问月姐,有鬼!” 香菱一边叫喊着一边躲在澹台问月的身后。 “可是我觉得,这个鬼,白白胖胖的,蛮可爱啊,像个...大鼻涕泡?” “诶,真的诶!”香菱仔细看了看,的确有点像。 “啦啦!”锅巴也表示很赞。 “好恶心啊,再说这可是我费好多劲才找到的,这可是上好的艺术品!” 有间,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走了几步三人便到了有间的店门前。 的确是刚刚萍姥姥指着的小哥,不会有错。 “请问,这里是有间嘛?” “如果你们说的是仙君的有间的话,的确是。” “那好嘞,咱们进去吧。”香菱直接用力推门,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 “emm。”是不是我力气小了。 “三位是第一次来吧,这处大门是有禁制的,只有拥有通行许可才能打开。”门口的少年擦了擦汗,表示从开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原来如此。”香菱点了点头。 不过胡桃和澹台问月...就完全是演戏状态了。 “在下无趣,是今天的引路人,不知三位今日前来有什么事吗?” “的确有些事情。”澹台问月站了出来,随后也直冲冲的一把手推了过去。 “小姐,这样是打不开门的...” 然而在无趣的眼睛中,大门肉眼可见的打开了。 “胡桃,香菱,我们走吧。” “来了问月姐!”两个人顺着大开的门便走了进去。 “那么,再会了,无趣。” 澹台问月恶趣味的道别,随后关上了大门。 “这是错觉吧,对吧...”无趣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很痛。 真的。 “外面这个是谁家的仙童,还怪有趣的。”澹台问月看了看无趣呆滞的表情,不禁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这里的布局倒是一点都没变。” 澹台问月看向有间里的一切,倒是颇有几分熟悉,只是吧台上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了。 并且店内并非只有掌柜一人,每一个不同的区域似乎都有一个管辖的人,这一点倒是不错。 “我是有间的代理掌柜...不知三位擅闯此处,有何贵干...” “擅闯?” 胡桃和香菱惊讶的看向问月姐。 “问月姐,咱们,不是用的路引木牌嘛?” 胡桃手里拿着一个木牌,说道。 “逛自己家,还要路牌嘛...”澹台问月表示扶额,“是这样的... 澹台问月正准备硬着头皮组织语言,结果看向掌柜却发觉似乎意识已经不在此处了。 “这是...” “把意识寄存与物件,这种方法并非你独有哦。” 某个屑命运女神的声音瞬间传到她耳畔。 “我知道这是狐族神通,只是没想到你也精通此道。”澹台问月说道,“不过还是很感谢你救场啊。” 《控卫在此》 “难得你会亲口答谢,这点小事,自然不足挂齿。” “你把璃月的店面发展的很好,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可以彻底的摆脱有间。”澹台问月表示现在你看似是没有掌握一切,什么回报都没要,但大多商铺实际建立之人还是有间。 “路要一步一步走,我觉得那个故事里的摩拉克斯说的很对,你就是有点心急,孩子,总会长大。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足够的。” 意识形态的交流不过现实的一瞬间一瞬间。 “问月老板,事情我其实已经通过掌柜的知道了。” “...哈?”澹台问月表示你这家伙你都给您老说了什么啊。 “老板?难道问月姐真的是?” 《情商》 “没错。”柜台里的掌柜满眼放光,简直就差跳出来一顿介绍了。 “这位就是...” “其实我就是仙君。”澹台问月只好说道。 “真的?!”胡桃和香菱有点震惊的样子。 “当然是假的啦。”澹台问月立刻说道,“我只是仙君他老人家的代理老板而已,因为我是他的传人嘛。” “原来是这么回事。”香菱说道。 “什么嘛,没想到又是被耍了一通...”胡桃双手交叉抱起膀子说到。“不过,仙君的传人,想必会不少好东西吧。” “那是当然,你刚刚不就吃到了我刚刚热的菜了嘛。” 一旁的掌柜听到澹台问月的话之后又看见她眼珠一转,也是恍然一大明白。 “想必是仙君她老人家不想透露身份吧。” “为了避免露馅,不如?” 掌柜的毕竟是某只屑神精选出来,《情商》这本书也是参悟的很是透彻。 “是啊,代老板,好久不见了啊。”掌柜的连忙毕恭毕敬是拿着几张纸说道,“这是咱们有间今年是财务帐子,您看看?” “这个不急。” “如果问月姐你要是忙的话,我们哪天再来拜访也是没关系的。” “emm,那好吧。”澹台问月神色很不愿意的样子。 “那先把这个账单报一下好了。”澹台问月把往生堂的巨额账单递了朝掌柜递了过去,“然后别忘记在账上。” “话说起来,我记得,咱们和往生堂有合作是吧。” “是的老板。”掌柜的拿着一笔巨款说道,“胡堂主,您数一下吧,这是扣过...” “以后就不必了,全款吧,胡堂主是我老...老朋友了,所以资助照常,扣钱啊什么的就不必了吧。”澹台问月说道。 “啊这...” “万民堂也不必了,这么些年了,人家卯师傅拉扯香菱,父女俩人很不容易。” “好吧...” “挟恩图报,并不是什么好事,这种契约最好不可常做,后来放手让他们自己做便好。买卖不成还可以做朋友,互相帮助嘛。” “胡桃,香菱,如何?” “这个嘛,我还要和老爹商量一番。” “我也是。”胡桃说,“我虽然是堂主,但是万民堂毕竟还有一大家子人,我自然不能一言而定。” “好吧好吧。”澹台问月表示意料之中,“不过这笔帐全额,剩下的钱我填便是。” 《这个明星很想退休》 澹台问月从背包里拿出一袋摩拉,“这样,就凑齐了。这份是钟离的饭钱,香菱拿好。” “好嘞。” “那么时候不早了,我们改日再见了。” “好。” “香菱这几日要呆在璃月港哦,我好方便叫你一起去。” “去哪里啊?” “我要去蒙德长长见识,这样寻找各处美食寻求厨艺上的突破。” “好羡慕啊,还能到处走。”胡桃摊开双手,“可惜我的工作原因,并不能一起去啦。” “别这么说嘛。”香菱挠了挠头,“相信我,回来之后,我的做菜水准绝对能再上一层楼的!” “问月姐,我们走啦。” “嗯嗯。”澹台问月把两人送了出去。 多方充分交流,并达成共识 “真没想到问月姐竟然是有间的老板,感觉接下来的璃月港有趣不少。” “是啊,好久璃月港都没有新鲜的人了呢。”胡桃说道,“话说起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有间的老板这么多年,都没出现啊,突然问月姐就来了。” “可能问月刚刚出师?”香菱摇了摇头,“这也没什么吧。” “可能是吧。”胡桃还是很疑惑。 “那股感觉,绝对没错的。”胡桃虽然不专精灵魂类的术法,但是对于鬼魂的熟悉胡桃表示并不弱于其他人。 “刚刚那一刻,绝对不是正常情况,但又不是鬼。” “不过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嘛,反而是千岩军的麻烦。千岩军的麻烦倒是我的乐子了,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每次都阻挠我推销生意,说起来,问月姐,可能有办法?” 胡桃的思绪倒是天马行空到处乱转。 不久便到了往生堂,胡桃和香菱道了声晚安,便回到堂中。 “所以,各位长老,客卿以为如何?”胡桃回到堂中第一时间就把澹台问月说的新契约一事以及澹台问月的一些想法讲给了堂中的长老和客卿。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只不过...”一位长老思考了一会说道。 “长老只管说就好了。” “首先,如果不交这份钱,那说明他们对我们的帮助力度就会和以往不一样了吧。” “问月老板的意思是暂时不会变,不过后续可能会变少。成为互相帮助的那种,朋友关系,我猜就是如果有困难会互相帮助,但是正常情况下就是我们自己经营啦。” “那倒是不错。不过澹台问月那人,可信吗?” “这个嘛,或许可以问问钟离客卿,毕竟问月老板是钟离客卿的老朋友。”胡桃说道,“更何况,我们签订契约,背约的话,可以理论嘛。” “澹台问月的话,确实可信。”钟离开口道,“就普遍理性而言,这次契约我很支持。” 毕竟往生堂的生意方面完全步入正轨,已经不是当年如同孩童一般蹒跚学步的时候了,这时候有间这副拐也到了它该隐退的时候了。 “既然可信,那此事大有可为。” 于是本次会议,大家充分交流了各方意见,并对新契约一事达成团结一致。 “钟离,有个事我和你说一下。” “嗯,堂主,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胡桃把刚刚在有间的疑虑讲述了一番。 “那股类似鬼魂的感觉,会不会是有间...” “原来如此。”钟离思索了半天突然想明白了胡桃所说的东西。 “不过鬼魂这东西是不太可能。”钟离说道,“毕竟有间那地方防守森严,鬼魂也不能轻易进入,里面有着很强力的禁魂符阵。堂主遇到的可能是某种灵魂上的交流之术吧。” “原来如此。”胡桃点了点头,“那钟离早些歇息吧,本堂主走了。” “好的,堂主。” “唉...”门关上后,堂主和钟离都是一声长叹。 钟离长叹自己的急智帮澹台问月勉强遮过此事。 胡桃则是叹气,钟离为什么要有所隐瞒呢。 该不会...哎,算了,随他去吧。 不过,想来,问月姐,真的是好人吧。 此时一只白色的魂灵从胡桃身体中冒出,胡桃轻轻一碰,魂灵便 消散不见。 人心 然而在万民堂,老爹和香菱父女俩的商讨完全是两回事了。 这大概就是代沟? 毕竟两人一个是被有间拉扯大的救命恩人,而对于香菱来说情感却没那么强烈,听老爹的讲述类似于听一个传说故事一般。 不过对于香菱一家来说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给璃月港的人们带来幸福的饭菜更为重要,至于其他那些,一点点摩拉抽成有点无关痛痒。 “不如这样吧,改天我去和我的老朋友说一下,让他给我个意见。” “老爹的老朋友?” “嘛,就是帮咱们的有间店员啦。” “也是一个好办法。”香菱点了点头,“那老爹,我去收拾东西去了,这两天问月姐就带我走了。” 香菱刚提起这个话头,卯师傅一如平常的老父亲一般开始了唠叨。 “害,早知道...就不这么麻烦了啊。”香菱看着自己的老爹一边塞这一边忙那,有点感动,也有点...?_? “真希望快点出门啊...” 然而她的引路人,有间的“代”老板澹台问月在这边和代掌柜商讨了起来。 “这么多年的账本,这我哪看的完啊。” “对不起啊,仙君大人,这是咱们的掌柜让我给您看的,说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带入角色,以及熟悉一下我们有间的历史和业务。”代理掌柜一边擦汗一边说道,“要不仙君我给您些喝的?想要点什么?” “不必了。”澹台问月一边翻着桌面上的巨量文件一边说道,“坐吧,正好,我有些事情问。” “得嘞。” “你刚刚好像有点不太愿意让这两家减那份子钱。”澹台问月突然直视着代理掌柜,“是有什么说法嘛?” “emmm,倒不是有什么说法。”掌柜思忖了一番说道,“只是我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就好了,我又不会吃人...”澹台问月摆了摆手,“没必要太严肃。” “那好,我就说了。”那掌柜的仿佛视死如归的模样让澹台问月颇为头疼。 “咱们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不可太过混淆。再说往生堂毕竟也是仙君产业也便算了。但是万民堂刚建立几年,潜力无限,我们这投资刚回本就掐断,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单从近期摩拉上的盈亏来讲,你考虑的很好。”澹台问月点了点头,又低起头来看起了手上的文件。“但从长期来看这并不合适。” “就好比这往生堂建立三千年有余,自己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模式,有间和往生堂除了我这个仙君,已然没什么联系,却依旧收钱至今。若是最初几代堂主,自是念着些情谊,可是这些情谊最终变成了故事或是符号,这就反倒阻碍了他们。” “若是一直如此,迟早会变成敌人,而不是朋友。” “至于万民堂,则是因为香菱那小家伙我接触了一番,看似不精明,但心里倒是明白一些。更何况她在料理上比她父亲还激进。思想上估计更是开明,估摸若是一直如此,香菱迟早有一天会申请脱离的,倒不如此时做个顺水人情。” “其余的店铺你也好好斟酌一番。”澹台问月把一摞材料放到掌柜手里,“这赚钱重要的不是眼前的得失,而是人心。” “不然我怎么可能手握一样的资源还能在当年和一众产业打擂台呢?” 我只不过是个提线木偶罢了 “你整理完之后就放在这桌角吧,我继续看。”澹台问月头疼的看了看眼前事一众文件。 在他放开一些秘方后,这些有间投资的产业在经历了不知多少起起落落,最后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这个幽兰轩老板...也是个小笨蛋!” “这家铁器老板倒是有些魄力。” 几千年的沉浮,就这样在一晚上翻阅殆尽。 如今剩下的行业,与之前并无二致,只是人名,数目具不是当年。 尤其是五百年前...基本上是更迭不少。 直到翻到近几年的,几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新月轩...琉璃亭...” 好家伙我这岂不是成了帮凶了,不过这菜系竞争看似患处,实际上却也是促进厨艺的好事,怪不得那屑女神会亲自批注同意。 “万民堂...烤鱼铺...” “群玉阁...天权凝光...?” 啊这,大事不妙。 澹台问月紧紧闭上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内个,掌柜。” “嗯?怎么了仙君大人?” “这个七星...凝光这个投资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代理掌柜的面色似乎也有些异样。 “有什么难言之隐嘛?” “这倒没有...只是这份文档...我也没有权限查看。我只是知道这件事是当时争议很大,最后掌柜亲自拍板决定的。” “你们没打赌吧?” “嗯?”代理掌柜有点跟不上仙君的脑回路。 “我是说,你们在那时没有和掌柜打赌吧。” “那时我还只是个小伙计。不过听说的确有打赌,不过很显然他们都输了。” “给你个忠告。”澹台问月很认真是和代理掌柜说道,“千万别和她打赌,基本上赢不了。” “连仙君也不行吗?” “正经的赌约,不行。钻空子倒是可以。”澹台问月思索了一番说道。“那份文件...算了,也无需看了。” 下书吧 澹台问月表示自己已然脑补出一个大剧了,看文件只会更加让她内心崩坏。 “这屑真是老样子,不管牵涉如何,钻进钱眼里了吧...”澹台问月看着下面的条目,不忍直视。 “云翰社...” “和裕茶馆” “希古居” “死兆星号” “钟离...” “这个老头子,还惦记来我家当客卿!好在被劝走了啊...” 话说那老头子找工作还找到有间头上了。还好自己的金库算是保住了。 “北国银行?”澹台问月诧异了一声,“咱们还做国外生意?” “掌柜的说,银行不错。” “有相应文件吗?” 眼前的男子双手一摊。 “我想知道,是你...什么权限都没,还是说所有文件都是绝密啊,你怎么要什么什么没有...” “准确的来说...对我而言,所有文件都是绝密...”代理掌柜也是苦笑道,“我虽然挂着掌柜的名号,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个提线木偶罢了。” “看出来了。”澹台问月同情地点了点头,“那这些商家,你和咱们的大掌柜好好商讨一番吧。还有,你的权限,我会帮忙的。” 澹台问月打了个哈欠。 “好困,我去睡觉了。” 我,仙君,和蔼可亲! “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吗?”一晚上没睡觉的普通人澹台问月表示自己真的遭不住了啊。 年纪大了,熬夜熬不动了啊。 “仙君大人,这是我排查的部分商铺,只是具体我们应该怎么办?” “你不和掌柜商量嘛?” “掌柜的说了,这里的事全权交还给仙君大人。”代理掌柜这时有点瑟瑟发抖,“她还说...” “无妨,别害怕,说出来就是了。”澹台问月表示自己真的不会吃人啊! 我,仙君,和蔼可亲! “掌柜的还说她..含辛茹苦,苦心经营这么多东西这么些年...嘤嘤嘤,可怜可怜人家。而您摸了那么多年,是时候让她休息一番了...不然她的姐妹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可是会又哭又闹的呢...” “切...”澹台问月小声bb。 “拿了给我看看吧,并且每家说明一下情况。” 经过眼前的小掌柜一通介绍,澹台问月大概明白了几点。 一:这种长期合作且对他们造成一些妨碍的商铺有许多,但是对方一直不提出问题。原因在于害怕有间针对以及带这个仙君的名头。 二:短期内的投资项目并没有太多... 三:如果切断联系,有间可能短期内赚不到钱 四:好在有间本身运营费用不多,而重点资源渠道都是自家产业。 “原来如此...”澹台问月叹了口气。“你且让我想想...” 能找个新的营生,且还能继续合作各家店铺,且不对他们造成如今这样的阻碍... 《仙木奇缘》 这个有点难办啊... 澹台问月踱步良久,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 “内个,仙君?” “什么事?” “刚刚有消息说有一队蒙德酒商队进入了璃月港...好像是在找您?”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了。”澹台问月赶忙说道。 蒙德护卫及商队:“我可谢谢您还能想起我们啊!” “确实如此,因为我之前在蒙德嘛一起来的...告诉他们我在这就是了,省的搞得璃月港的人都不安生。” “好的...” “蒙德...酒商...”澹台问月思索着..似乎有了一些主意。 “蒙德这批酒倒是帮了大忙。”澹台问月点了点头。 “仙君想到别的主意了?” “的确是有的。”澹台问月说道,“我们可以做一些进出口生意。” “进出口?”代理掌柜有些懵,“这不算什么新鲜主意吧,很多国家的商人都在做这些啊?” “我们不一样,我们可以把各国的好东西聚在一家店销售,而且有这么多家的支持,想必他们也很想把自己的东西卖到国外去吧,可以去其余六国开个璃月的商品店。不仅有材料,吃的玩的用的也都可以搞起来,这样他们用商品入股分钱就好了,我们只是收取一些运费服务费之类。” “如果商家不愿意改成这种形式,可以选择第二个方案,慢慢缩减收取比例,第三种就是直接取消就好了。而且要在契约上写到不会报复他们之类的,不然他们不敢搞,最好请千岩军月海亭什么的人过来见证,让他们安心便是。” 真就摸鱼真君? “没人投资的话就咱们自己干就好了,放宽心,绝对没问题。”澹台问不顾眼前人的震惊,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子...这么野的么?”某掌柜小声bb。 “既然你这么勇,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想必你应该很开心自己竟然能够获得这么大权力。” “啊这,仙君,您...不出力嘛?” “我出了啊?” “??” “接下来我负责出主意,你有问题找我,我解决,就这么简单。”澹台问月说道。 “啊这...” “有问题吗?” “没有...”代理掌柜表示有间活到现在真是奇迹,您是真的摸啊。 “无需担心货源,你只需要去各国找好地方,开业大吉即可。” “??” “因为,有间,从来不只有璃月一家啊。”澹台问月说道,“不必惊讶,我以为你的那位掌柜和你说了呢,她可是帮我打理好些年七国的生意来着。你如果担心,就先开邻国试水好了,蒙德和稻妻就不错,比如蒙德晨曦酒庄这次来,就是个不错的好机会,我可以帮忙,毕竟只是....” “小姐!” 澹台问月话音刚落,晨曦酒庄的人就到了。 “你怎么偷跑了,这我怎么和老爷交代啊!” “不必担心,我对璃月...很熟。”澹台问月解释了一番,“实在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以后可不能再跑了。” “那是自然。”澹台问月说道,“咱们的货送到嘛。” “今天已经送的差不多了,这里是最后一家。” “那正好,我刚刚和有间的掌柜聊了聊,有一个商业合作...”澹台问月直接把掌柜的一推,然后自己退回去。 “我先去楼上睡觉了...哈欠...真的顶不住了。” 澹台问月走之后,两家就完全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蒙德晨曦酒庄:“小姐...这事儿真的靠谱吗?” 某代理掌柜:“仙君在酒庄到底是什么身份...给别人当女儿?” 不过好在有间的掌柜先开口,凭借自己的《口才》,直接抛出合作项目把蒙德方震慑住。 “你们觉得如何?” “我们很是意动,只是我们只是负责送货的...这样吧,我们回去和我们家少爷说一下,掌柜你也可以派人过去商谈一番。” “好说,那就派问月小姐去吧。”掌柜的表示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不能窥探仙君在蒙德的身份,还是派摸鱼仙君最合适了。 “好说...诶?” “可以。”这时候护卫说话了。“这件事回去说。” 就这样,在澹台问月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两家合作卖掉了。 然而祂更不知情的是,此时祂已经上了七星的观察名单。 这得益于璃月港千岩军的护卫们以及刻晴的惊鸿一瞥...以及蒙德晨曦酒庄在到处找自己家小姐,搞得有点声势浩大。 “澹台问月...疑似晨曦酒庄的傻白甜小姐,有间相关,钟离好友,香菱,胡桃...关系这么复杂?”刻晴本以为千岩军只是看别人美貌一时八卦没成想却是一条大鱼。 璃月人不骗璃月人 “很有意思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凝光看着眼前的名单,澹台问月的名字缓缓浮现。 “哟呵,原来大家都在呢?”只见群玉阁上大门敞开,北斗看里面七星似乎在开会。 “正好和你们说一番,海上,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北斗在群玉阁上述说了一番海上突然出现的稻妻璃月边境海域雷暴异常以及海道阻断问题。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咳咳,看来以后去稻妻钓个鱼也可能不安生了。”天叔咳嗽了一声。 “看来我们需要派使臣去稻妻商讨一番。”刻晴说道。 “这次人选便由我去吧。”凝光出人意料的主动请缨让众人有点难以适应。 “没想到你这钻在摩拉里的大忙人,还有心去处理这些事。”北斗直言不讳的点出了大家内心的疑问。 “我也是璃月七星中的一员,帮助璃月度过危机本就是分内之事,难道有什么不对么?”凝光走到北斗面前说道,“想必突破海面上的雷暴,或许动用群玉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说是不是呢,北斗船长?” “哼,我的南十字船队在海上行走这么多年,雷暴而已,我们刚刚渡过,只是小麻烦。”北斗说道,“自不必凝光事必躬亲。” “哦,那可就太感谢北斗船长对璃月做的贡献了。”凝光说道,“如此一来,就麻烦北斗船长帮忙走一遭了。” “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北斗说道。 “不过,自愿和征用的价钱不一样,不是吗?” “咳咳。”天叔说道,“此番前去并非儿戏,我们还是耐心商量一番为好。” “而且此时最好上报给帝君大人定夺,毕竟是两国之事,想必帝君大人也有更多的消息和想法。” 天上的当权者们为了国家操劳不易,而此时的摸鱼仙君这边才刚刚起床。 “小姐,你醒了?”澹台问月刚刚起身出门,一旁蒙德的护卫便开始紧紧盯住,深怕这位小姐乱跑。 “这不是已经到璃月了嘛,你们的护卫任务应该结束了吧。怎么?酒庄的人还没回去嘛?” “我们离开不告诉小姐您当然是不太合适。”护卫说着说着欲言又止。 “哦,对了,商队什么时候回蒙德?” “明天一早便走。” “那感情好,对了,我让你们护送个人到蒙德可以吗。一个小姑娘,到蒙德境内便可。” “当然可以。”护卫点头同意,“毕竟你也是要回蒙德去的嘛。” “???我为什么要到蒙德去,我这刚回璃月还没怎么好好看看呢?”澹台问月表示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emmm,您不是说和有间的掌柜谈好了生意嘛,但是咱们酒庄主事的不在,所以只能回去征求少爷和老爷的意见。然后那掌柜说他相信你,璃月人不骗璃月人,便派你去晨曦酒庄商谈,然后讨论完结果便能回璃月了。”护卫一边说着一边道:“没想到问月小姐您还是和有间这么有权势的商铺的掌柜相识而且信任人物,真厉害呀。” 不愧是看重契约的国度 澹台问月看着眼前护卫的星星眼,表示有点不理解。 “这无缘无故的推崇之心,是哪里来的啊?” “您难道不知道,有间可是七国连锁的大型商会,而且就璃月而言,那可是每家商业都仰仗的存在。” “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 “我在酒庄基本上就负责跑璃月这趟线,璃月商港各国的人都有,我自然是打听一番,知道的多些。” “有间这么庞大,岂非喧宾夺主,取死之道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走到这个位置一定遭到各方妒忌,但奈何这个有间就是这样神秘又强力,据说这家背后,可是有七神撑腰呢。” “啊这?” “您是这有间的老板,这应该算是基本常识吧?怎么感觉您毫不知情的样子,没想到这点小事都如此保密,璃月不愧是看重契约的国度,有间也不愧是有间。” “......”澹台问月表示自己有很多槽却不知从何吐起了。 有间背后有神撑腰是不假,但是开到这份上估计有的神或者国家政界都欲除之而后快了吧。 它的老板,我,一个卑微的人类。我把这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看扛在肩上,很累的。 虽然,我已经不在乎这点数量了。 而且你都知道的东西还对我保密,这保密了个寂寞,很显然是你消息有问题好吧! “也许吧。”澹台问月和护卫说道,“毕竟我们只是其中一员嘛。” 澹台问月从护卫口中得知了自家的代理掌柜给自己安排的明面身份,便顺其自然的表演下去了。 “中午吃饭了嘛。” “还没有。” “那走吧,去一趟万民堂,明天咱们要送的小姑娘就是万民堂的掌勺香菱呢。” “真的假的!?” “真的是那位万民堂的香菱大厨?” 两位护卫谈到香菱又是一顿七嘴八舌,看来这两人还真是八卦的个中好手。 “到了你便知道了。” 不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了万民堂。 “问月姐,你可来了!”香菱看到澹台问月立刻蹦了出来。“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别着急嘛,这不,我正是过来通知你,咱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蒙德。” “好耶。” “正和你介绍,这两位...流口水的...”澹台问月正准备介绍却发现两个人盯着香菱看,倒是让香菱感觉不太好受。 “你们两个,丢人都丢到璃月去了。” “失礼了,实在是抱歉!” “您好,大名鼎鼎的香菱大厨。我们是商队的副队和护卫长,刚刚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们只是一直听说过您,从未见过真容,今日得见,所以失态。” “是啊是啊,连我们蒙德都知道璃月有位大厨香菱做菜超级好吃,这才忍不住。” 一开始香菱还怀疑两个人很不靠谱,这解释一番才解开误会,原来是推崇自己的人。 “没关系没关系。”香菱说道,“今天中午吃什么和我说,保你们满意。” “那我们可不客气了。”两位护卫热情高涨。 吃饭,吃的就是人情世故 “两位护卫大哥想吃点什么,菜单上有的或者没有的,都可以告诉我哦。”香菱热情地把菜单递了过去。 “水煮黑背鲈!” “还有这个这个!” “这个也好想吃,看这个图案就很香,怎么办?” “唉!”澹台问月一声叹息...总感觉带护卫真的是一种错误呢。 “别犯愁嘛,问月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饱餐一顿过后肯定会解决的!”香菱看澹台问月突然莫名叹气,连忙安慰一番。 “但愿吧。”澹台问月捂着脸表示并不认识这桌的两个人。 “对了,卯师傅在店里嘛?” “没在呢。” 澹台问月把香菱带到一旁,问到,“昨天我提议的免钱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啦?” “至于这个嘛...”香菱说道,“我倒觉得问月姐仗义疏财,我也觉得可以免嘛,可是我老爹人说知恩图报,也有几分道理。老爹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这不是一早上就出门找老朋友商量一番对策嘛。” “原来如此。”澹台问月说道,“其实这么些年有间虽说资助万民堂不少,但是也是从中赚了不少摩拉,我认为该还的,已然还的差不多了,再者说又不是再不帮忙了嘛,以后有什么困难那也是以后的事。” “也对。”香菱听了澹台问月的话也觉得是这样没有错。 “不过我昨晚刚刚想出来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估摸马上你的老爹就会收到一份大奖了吧。” “什么方案吖?” “等下你就知道了。” “好想知道,不过,我要先去做菜咯。” 澹台问月看着香菱挥舞着两位护卫点的密密麻麻的菜单... “所以,你们两个是怎么想吃那么多的?” “这些事给商队的那帮馋虫带的。” “没想到你还挺会做人?”澹台问月说道,“那这顿饭钱?” “那当然是小姐您...”两个护卫开了个玩笑。 “你俩可真是不做人啊。”澹台问月摇了摇头,“那好吧,看在你们这么热忱到处找我的...” “没关系嘛,问月姐,这毕竟是两个大哥一点心意,再说我也是要拜托商队的哥哥姐姐们一起去蒙德嘛,这样正好,这顿我请便是了。”这时香菱端着小菜突然冒了出来。 “这样不好的,当然是我们付钱,一码归一码。” 于是三人便开始推推搡搡了起来。 ...好家伙,咱们这吃饭吃的就是人情世故了呗? 不愧是经常跑璃月的蒙德酒商,这轻车熟路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可以这很璃月。 于是双方最终决定半价...(真是不出所料的结果) “让您见笑了香菱。”澹台问月不得不运营自己的微笑...带着两个活宝护卫是一件...很愁人的事情。 不想去蒙德的理由+1。 “没关系,我最欣赏的就是两位大哥的热情了啊,嘿嘿...” “啊这...那好吧。”澹台问月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回复香菱... “香菱!”好在卯师傅的一声打破了澹台问月的尴尬境地。 第一单合作 “那,我先去找老爹,你们先吃着啊!”香菱微笑着跑到卯师傅旁边。 “怎么了老爹,这火急火燎的出了什么大事了嘛?”香菱赶忙拿了杯水让卯师傅喝下。 “说起来的确是大事,而且,不可说漏了!”卯师傅连忙放下手里的包裹,喝了口水平复了一番。 “什么事?”香菱说出这句话之后突然想到刚刚问月姐说的秘密,想必是同一件事情了。 “有间有大动作了!”卯师傅把刚刚他的老友所说的有间的神秘老板的布置和盘托出,“所以,咱们父女俩商量一下,怎么办好,是选入股还是减少合作呢?” “可是我们只是饭馆啊,饭菜一般都是有时效性的,且不说送到邻国,就是送到玉京台便凉掉了,到时候这饭菜还能好吃了嘛。更别说送到邻国,估计菜都坏掉了吖。这件事虽然听起来很不错,但对于我们而言感觉...” “这个嘛...据说有间的老板有一门技术,可以做到。”卯师傅说道,“你看这个!” 说着卯师傅便打开了桌子上的大包裹。 “这是?” “这是我刚刚在玉京台做的菜。尝尝?” “感觉...和平常没什么太大不一样啊。”香菱打开食盒尝了一口。 “等一下...怎么是热的?” “这就是我说的技术了,同样他们送到很远的地方的时候会把食物变的比较低温,这样他们说是容易保存。” “那这么说的确是件好事,可以让咱们璃月万民堂到其他国家的地方去想想都是件很幸福的事。” “只是这一冷一热...口感会不会差呀...”香菱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所以有些食材的确会有限制,不过相信以后会有办法吧。”卯师傅也是叹了叹气。 “等一下...我去问问看。”香菱一想到做菜的事情,也是立刻兴奋了起来,连忙跑到澹台问月身旁。 “问月姐,那个新合...” 两个护卫刚刚听了个话头...香菱连忙意识到自己要保密... “啊啊,不是,是我老爹对我明天的事有事想问问...” “没事,那我们去卯师傅那边谈谈。”澹台问月摆了摆手,表示无妨。 “诶嘿嘿,对不起啊,问月姐,刚刚一不小心差点...” “没事没事,怎么样,新内容很惊喜吧。” “嗯嗯。”两人一边说着便到了屋里。 “原来是澹台问月小姐到了。”卯师傅连忙起身... “不必如此。”澹台问月连忙让老师傅赶紧坐下。 “所以对我们新的合作事宜还有什么疑问,如果没有的话,可以看看这份合约然后签字即可。” “合约自然是没问题,真是没想到,您真的是老板。年纪轻轻就成有间的老板了。只是我对这个技术...还是有的地方不太明白” “您问,凡是不涉及机密问题即可。” “这个技术是不是限制一些菜品,毕竟这一冷一热,每样菜会影响不少。” “其实的确如此,会比我们吃刚出锅的差上一些,但是菜品暂时没什么限制。不过即便是有所影响...但也只是可接受的范围。完全不会砸了您的招牌,我想香菱刚刚是试吃了吧。”澹台问月手指着桌子上的饭菜,“你们吃的时候也感觉不错的话,想必便是如此了吧。” “更何况这东西很是便捷,也能让不少来不及来万民堂吃饭的璃月人也能尝到咱们家的手艺,不是吗?” 小书亭 于是,有间的第一单合作,顺利打成了。 俺也一样 这边澹台问月刚出来,便看到护卫们狼吞虎咽仿佛几天没吃过饭的样子。 杯盘狼藉,不外如是。 “这届护卫真是难带吖。”她内心慨叹了一番,本来美好的心情瞬间降了几个八度。 “问月姐,你看他们吃的多香啊。”香菱兴奋的冒出星星眼,“这是对我厨艺的极大肯定!” “是啊,感觉再过一会就能杀了卖肉了呢。”澹台问月摊开手一脸无奈的表情。 “是啊,这菜...诶?”香菱突然愣住了。 “真是让你见笑了香菱...”澹台问月说道。 我也没指望你们专业的像凝光的秘书团一样...但是这基本礼仪是不是要遵守一下吖!这怎么一个个和投胎鬼了一般,拿着勺子就往嘴里扒饭。 “没事,嘿嘿。” “好撑。”护卫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皮。 “俺也一样。” “走不动的话,我自己去便好,你们还要把这些好吃的送回去呢。”澹台问月指着一些打包好的饭菜。“别忘了商队那边还有人嗷嗷待哺呢。” “emmm,这个嘛。我去送菜变好,你护卫小姐安全,俺一会儿就到!”突然两只护卫变得专业了起来。 “好!” “这样吧,我陪这位护卫大哥去,这样还能方便些。”香菱主动请缨,“顺便去认识一下大家。” “好说。” “...香菱你不必如此神助攻吧,把刚刚到合同还给我!”澹台问月内心欲哭无泪。 “那你们可不许欺负香菱,谁要是.....” “那哪能啊。” “放心吧问月姐,我可是很强的。” “神之眼!”护卫突然看到香菱腰间的宝石,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澹台问月说道,“走吧。” 于是两队分道扬镳,澹台问月向往生堂走去。 白天的往生堂门可罗雀,并不像是个做生意的地方。 “噜噜噜。” “嗯?马...锅巴你怎么在这?”澹台问月突然看到路边的锅巴有点好奇。的确刚刚在万民堂没见到呢。 我说怎么差点什么... 马科修斯:你礼貌吗? “噜噜噜。” “原来如此...哦对了,那钟离和胡桃都在咯?” “噜噜噜噜!”锅巴小手一端,“噜噜噜噜?” “嗯,那太好了。香菱她刚出门,要到这位护卫的队伍之中去送一些吃的,我看不如这样,就让这个护卫陪你一起去,如何?” “噜噜噜!” “好。”澹台问月转头看向身边的护卫,“你看你先去...诶,你这是什么表情?” “问月小姐,你刚刚,在和这个不知名的小熊聊天?”一旁的护卫感觉一脸莫名其妙,甚至连站位都疏远了许些,眼神仿佛和看一个神经病差不了多少。 “这位是锅巴,香菱的好伙伴,他刚刚问香菱在哪,不如你去一趟吧。” “您没骗我?” “她当然没骗你了。”突然一声女声从护卫的后背传来,他的背后突然一凉...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啊啊啊!什么东西!”护卫被这突然的一吓喊破了喉咙。 “嘿嘿,被吓到了吧。”突然胡桃从背后钻了出来。 第二单生意,到手! “不过还是好无聊啊,问月姐还是没被吓唬住。”胡桃的表情略带失望,“真是想知道问月姐被吓到是什么样子的。” “我就说,你唬不住祂的。”往生堂门口再次跳出一人,一听便知是某个老头子。 澹台问月摇了摇头...不知是对护卫还是胡桃还是别的什么人。 “实在是对不起,让您见笑了,这位护卫先生。”胡桃连忙道歉。 “不妨事,是我的问题。”护卫也觉得颇为丢脸,堂堂晨曦酒庄的侍卫竟被一个小女孩搞成这样。 “又是两个神之眼...被吓不是我实力问题。”护卫内心说服了自己。 “噜噜噜!” 钟离听到这声音之后也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这样吧,你且去帮小锅巴,等送到之后再回来找我便是了,我不会走的。”澹台问月看到护卫的模样真是既好气又好笑。 “那,小姐等我!” 那护卫一手牵着锅巴,一溜烟的走掉了。 “看来胡堂主给这位护卫小哥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啊。” “只是可惜,没给问月姐。本堂主有点好奇问月姐是不害怕还是已经看见我了。”胡桃有点不明白,毕竟自己已经隐藏的足够好了啊。 “大概是因为锅巴和你身旁这位钟离客卿吧。” “锅巴我倒是能理解,但是钟离,他根本就没出声啊。” “这大概就是默契吧,只有多年的老友才会如此。”澹台问月说道。 “嗯.”胡桃看向了钟离,钟离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又板起了脸。 “好吧好吧,不说便不说吧,所以你大白天找本堂主有何贵干啊,不会今天就用上了吧?我可事先说好,要办理业务可是要走规矩,把木牌放到告示后面的。”胡桃颇为半开玩笑的说道。 “那些名字一时半会儿倒也不会太快。”澹台问月倒是不在意胡桃对于生死的独特理解。“我只是谈谈生意上的事情。” “生意!!” “是这样...”澹台问月把合作事宜说了一番。 “emmm,看来问月小姐准备重操旧业了,而且还敢拉上往生堂,令人钦佩。”钟离说道,“不过往生堂业务特殊,似乎并不一定适合各国即便是适合,似乎也不适合摆在明面上办理吧。” “我觉得很合适啊。”胡桃觉得...提议不错。 这孩子! “钟离先生此言差矣,璃月人也经常在外经商,也常有客死他乡无法魂归故里,难道他们就不需要吗?我们此举也是给更广大的璃月子民照亮归家之路罢了。更何况各地虽然丧葬礼仪不同,但正好也可以取长补短,相互促进。顺带介绍一番咱们璃月此举的妙处,没准他们也能认同并且在往生堂买单,不是吗?” “至于商铺问题,我们只需单独开辟一方空间与旁家隔开即可,钟离客卿无需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宣传上我们也会到位,比如编个故事什么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总不能避开不谈嘛。” “正是如此!”胡堂主眼神一亮,“我就说问月姐和我颇为默契,果然很合得来!” 就这样,第二单合作便到手了。 免费的乐子! (ps:本章节的内容尚未和小帝姬取得联系,我决定先斩后奏...) “这样就可以了吗。”胡桃在契约书准备按下手印。 “话说起来,你不和你的客卿长老们商量一下嘛。” “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自然是做的了主啦。”胡桃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不过我可要好好物色一下人选问题啦,没想到我们往生堂也有扩招的一天。” “我觉得这是迟早的事情,毕竟璃月港越来越繁荣了,这往生堂的生意自然是越来越红火。”澹台问月说道。 “那真是借问月老板吉言啦!”胡桃听了这话颇为高兴。 “唉,真是头疼....”钟离听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对往生堂的发展期许,真是越听越不对劲。真希望时间快点走完。 那个澹台问月家的护卫呢!带他走! 嗯?感觉有刁民害朕! 澹台问月一个激灵,刚转身时,却发现一个陌生的小不点从堂外走了进来。 “哥哥!胡桃姐!” 小女孩一个飞扑就到了钟离身边,不知为什么,钟离身旁,让人安心。 “好奇怪的感觉,你是谁,为什么有一种熟悉感...” “钟离先生,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澹台问月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也有点懵住了。 怎么回事,我记得岩王帝君是没有妹妹这种生物的对吧?!你这是让我吃了多大一个瓜啊!我是不是没机会出这往生堂堂口了! “澹台问月小姐,请容我向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妹妹,钟沫。” “钟沫,这位是澹台问月姐姐,她可是很厉害的商人。” “问月姐姐好。”小钟沫伸出小手。 “你好呀,钟沫妹妹。”澹台问月将手伸出两者握住的瞬间,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三千年了啊...,澹台问月突然想到,欢迎回来,归终。 澹台问月对着钟沫柔和的一笑,甜美的让钟沫有点摸不着头脑。 “话说,仙家弟子都像你这么会经商,岂不是以后就叫仙商好了。胡桃在一边吐槽道。 “完全是我天资愚钝,学东西比较笨拙,好在在处理事务上颇具心得,所以这才担得老板一职。” 哔嘀阁 你可真敢说啊...钟离的嘴角微微抽搐。 “今日怎么有空回来了,小钟沫!”胡桃一把拉住小钟沫开始rua小钟沫的长发。 “师傅说最近练习的还算不错,准备拉我再去实战演练呢,所以要我先来和哥哥知会一声。”钟沫一边反抗胡桃说道,“所以现在的我可是很强的。” “那你来呀。”胡桃在一旁开始挑衅。 “唔,好气。”钟沫气鼓鼓道,“那我来啦!” 钟离在一旁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两女,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所以,一定是什么事都没有,你看老爷子一脸淡定。 然而老爷子的内心完全是可下能转移话题了。免费的乐子看,不错,顺便还可以看看小钟沫的成绩如何。 “起!” “哈!” 只见胡桃举起手中长枪,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前尘(上) (ps:已获得青子sama授权,青子sama万岁≧▽≦!另外也祝青子sama快快好起来,早日康复!) 好在胡桃在迫近钟沫之时收了不少气力,但是依旧迅捷,火焰已然迫近。 “铛!” 然而胡桃的长枪刚刚抵达,一道道岩元素力便护卫在钟沫的身边,使长枪陷入其中,不得寸进。 “嘿嘿,我这尘衣,厉害吧。” “就普遍理性而言,不错。”一旁的钟离点了点头。“那就如你师傅所说,去外面历练一番。去看看更辽阔的天空吧。” “好耶!”钟沫似乎很喜欢出门,大概是年纪不大,天性使然。 澹台问月和胡桃看着这兄妹俩颇为温馨的画面,哥哥看着妹妹一脸骄傲的神情,并没有说话。 “那哥哥,我要出发咯。” “等一下。”澹台问月不知怎么突然开了句口。 “问月姐姐,有什么事情嘛。” “emm,具体来说,没什么大事。”澹台问月蹲下身子看着小钟沫,“呐这个给你。” “这个是什么?”钟沫看着眼前充斥着岩元素的造物,颇为好奇。 “这个是送给钟沫的见面礼。”澹台问月说道,“外出历练难免会有一些危险,只要把元素力注入其中,这个小东西就能爆发出好很强大的力量。希望你能喜欢哦。” “谢谢问月姐姐,可是我也不知道要送什么礼物给姐姐好。” “等你这次外出回来,有什么好东西带给我一点就可以了。” “那好,包在我身上了!”钟沫拍了拍自己,然后和三人道别,坚定的迈着自己的小脚步往前走着。 “我也要走了。”胡桃看了看天,无奈道,“对不起啊问月姐,虽然感觉意犹未尽,但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胡桃叹了口气。 “堂主是有什么事情嘛?”钟离问到。 “哈欠。”胡桃用双手擦了擦眼睛,“这不一个月后请仙典仪就要开始了。昨日七星派人来说要今日召开请仙典仪之前的商讨动员,要本堂主亲自出马。”从神情上便能看得出此事的确是胡桃不感兴趣的事情。 “往年也是如此嘛?” “那当然了。”胡桃说道,“毕竟这请仙典仪可是璃月的一大盛事。我们往生堂历史悠久,典仪完备,经常参与筹划一事。正好问月姐和我一起参加,怎么样?” “可惜我明天就要动身去蒙德了。”澹台问月也感觉很遗憾。“不过若是顺利,或许还能赶上。” “那可真是遗憾啊。”胡桃一脸愁容,“那我先去了,钟离,问月姐,再见啦。” 两人目送着胡桃远去。 随后,一片安静,只有些许的风声。 “归终,消散了?”澹台问月轻声打破了宁静。“钟沫对那块锁毫无反应...” “原来如此...”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澹台问月颇为焦急,她想找到一丝可能。 然而钟离却是摇了摇头。 “这件事,是归终自己的决定。我相信如果是你,你也会这样选择。” 前尘(下) “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钟离招呼澹台问月坐下。“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如若哪里讲的不好,还望见谅。” “好。”澹台问月看着钟离严肃的模样,也在一旁坐下。 “上回书说道...”钟离突然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咳咳,说错书了。” “别太严肃...很舒缓的小故事而已。”钟离看澹台问月难得板着脸一脸阴云的模样,难得的讲了个笑话。 “哈哈,看来你的确很融入人的社会嘛,连田铁嘴的那一套都学过去了。”澹台问月这才笑了笑,似乎内心好上了一些。 “那我开始了。” “我曾经养过一颗怀抱粗大的树...” “我把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我把它慢慢地放在泥土之中,浇水,除虫,等待发芽。” “它还小,它还在长大。”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它已经足够的高大了。” “绿荫树冠遮天蔽日。炎炎夏日,慢慢倚靠在树荫下,此时一阵微风拂面,很凉爽的感觉。” “它也可以遮风挡雨,我经常在这颗树下静静思索,甚至只是静静地待上一小会儿,或坐或卧,不被打扰。” “我经常会和它说说话,聊聊天,彼此互相依靠,或许我真的认为它和我心意相通,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它的生命力极强,你随便剪下一根它的枝条,往地里一插就可以成活。” “它总是在我的梦中不停地飘舞,飘舞那永不褪色的翠绿,飘舞我的一些美好的遐想......” “看起来是个蛮不错的大树。”澹台问月说道,“没想到这些年您老还能有如此雅致。” “早年之事,不足为提...”钟离摇头吹了吹眼前的一碗茶。 “那这棵树,想必,也被你搬到璃月港来了吧。”澹台问月说道,“毕竟是这么宝贝的一棵树,所以,放哪了?石头旁边那棵?” “没有...” “那放你洞天里了?” “是,也不是。” “那这树...?” “它呀,性子倔强得很。”钟离品了品眼前的茶,又放到桌边,眼睛里满是回忆的神色。 “即便是面临着狂风暴雨,依然是不动声色的伫立在那里,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它。” “但是最强悍的第三者...永远都不是别人...而是命运。” “那是一场熊熊的烈火...” 说到这,眼前的岩王帝君似乎泣不成声。 “我那时候在想,要是我回来得再快一点,我要是再强大一些,它是不是就不会死去了。” 大厅里一阵沉默,唯有泪水滴答滴答的落地,像是雨后初晴的屋檐,一滴,一滴... “我在那片烧焦的土地,站立了很久,随后...仔细翻寻,我在满是灰碳的地面上找,哪怕是一点小小的绿色,我都能让它活着,尽管我知道,这种希望,很是渺茫。” “不过好在,我找到了它,恰巧就在那颗大树下...希望,正在发芽。” “我把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我把它慢慢地放在泥土之中,浇水,除虫,等待发芽。” “小树苗一天一天长大,长高。我很开心。” “它很小,它还在长大。” “但是...它不是它...” “但我还是精心的伺候着,等着它长大的那一天...” “我想,你应该明白了。”钟离说道,“这就是这棵小树苗的故事。” 澹台问月叹了口气,“我似乎,懂了一些。” “所谓树苗,就是归终吧...”澹台问月说道。 “是啊,她通过千年的滋养,回到了小时候的状态,但是我们不经意的发现,这个弱小的生命,也诞生了她自己的意识。” “当然,这是归终的决定,她脱离,便这么离去了。” “她说...不必为她感到悲伤,她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活下去而已,而且,这个孩子,应该有属于她的未来。”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这波,我在大气层 “不必太悲伤了。”钟离拍了拍眼前似乎很是低沉的澹台问月。“我想,她还在看着我们,而且或者过得还不错呢。” “我想也是...”澹台问月说道。“谢谢你的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或许能够更改一二,也未可知。”澹台问月感知到了一些事物,笑了笑,说道。 “但愿吧。”钟离并没有意识到眼前人的不对,以为只是安慰的一笑。 “那,我先去看看甘雨和麒麟了,毕竟多年未见,还是有些想念啊。”澹台问月说起身道。“最近公事繁忙,明日又被安排去蒙德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钟离连忙起身相送,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出乎意料,“看来正是时候。” “什么正是时候?”钟离突然来这一句搞得祂有点不知所云。 “没什么,那你快些去吧,祝我们早日还能再次相见。” “一定会的。”澹台问月没说话,随手关了门,便再次迈上了街道。 “呼...”钟离转过身去。 “话说你这么坑仙君,祂不会报复吧?”此时一道身影从屋檐上落下。 “祂自是不会这么小气,以我对她的了解。没准祂还觉得,这样的安排,似乎不错。”钟离接着说道,“所以,你也要出发了嘛?” “嗯。”那道身影思索了许久随即点头,“毕竟...孩子,是要自己长大的,半仙半人的日子,虽是不好过,但终有一天,她要自己面对。” “你也是忍心...” “自是不忍,但正如当年所说,长痛不如短痛。”那道身影慢慢远去,“如今,已经是她们的时代了。” “看来我是劝不得你了...”钟离摇了摇头。“那你便去吧。” 此时的澹台问月却浑然不知老爷子给祂下了套,那是开心地很,一边唱着小曲,一边还慢悠悠的走着。 毕竟,的确有希望,是值得开心的事,而且,老爷子没看出来。 这一波,在大气层。 “请问,您是澹台问月嘛?”此时,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 澹台问月转过身,只见当年的懵懂的少女,已然是个成熟干练的大人模样了。 不过,那份坚定,似乎没有变。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璃月七星的使者,甘雨,月海亭的秘书。”轻柔的声音拂过,似乎能让炎热降下不少。 “果然有着仙君的气息,看来的确是有间的小老板呢。” “请问甘雨小姐此番前来,可有要事?”澹台问月没想到这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这才刚走没一会儿功夫,甘雨便来了。 而且,甘雨似乎没认出祂,想必除了那老头子和魈,暂时无人知晓祂的身份了。 一碗杏仁豆腐就把祂澹台问月卖了,好在这并不会干扰老头子的计划。 “我这番前来,只是通知您,因为最近请仙典仪将近,作为有间的老板,您要前往玉京台与七星八门和各界商行一起讨论一些相关事宜,时间就是现在。” “可是,我明日便要离开前往蒙德,恐怕...有心无力啊,师姐。”澹台问月想要打一打感情牌。 “没想到,您连仙君的惫懒也学去了...不过您也知道,这请仙典仪之重要,还是一起去吧,让大家都等你,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好吧,那就有劳了。” 清心甘露水 “话说,甘雨师姐就一直在璃月港嘛?”澹台问月见路上颇为无聊,准备和小甘雨聊聊家常。 “的确是如此。”甘雨思索了一番,“毕竟这是我和帝君的契约,和仙君的保证。” “这么多年一定很困难吧。”澹台问月的声音柔和了起来,“我来璃月师父还叮嘱我说,要是甘雨师姐受欺负的话我可是要帮忙呢!” “是蛮艰辛的,好在前些日子母亲回来陪了我很长时间,不过昨天被獬豸舅舅叫走离开了,说是旅行期间遇上了好玩的事情。”甘雨叹了口气,难言的落寞涌上心头。 “不过也不必担心,我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迟早的事...” 澹台问月一看这话题直接聊死了...便不再深问甘雨的往事。 “不过说起来,师妹你的名字和仙君一模一样呢?”甘雨手指抵住脑袋,思想完全跳跃到另一个话头去了。 或许是想母亲的时候也想仙君了。 不过这个问题搞得澹台问月本人就很不自然... “emmm,这个嘛,可能是我一脉单传,都叫同一个名字吧。”澹台问月的回答并没有引起甘雨的疑心。 “所以师姐你知道往年的这个请仙典仪的会议是怎么回事嘛。”澹台问月连忙堵住眼前小椰羊的发散思维。“我这才到没几天,就被安排这么大一件事情,旁边也没个知道的帮手还颇为不习惯。” “不必太过紧张了。”甘雨摸了摸澹台问月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往年的会议就是类似于分配任务一般,总务司把各个项目安排给各个商户去竞争,然后加以统协。往年都是有间出很大的力气,而且都是物美价廉的上品...如果担心的话,这边正好路过有间,你可以询问一些往年的具体情况。” “再者说,我可是听说你刚刚上任就搞得各个商铺都火热了起来,不必妄自菲薄。” “也没有了,只是不经意间想到的。”澹台问月被这般当年夸赞,也是有点脸红。“其实有间积病已久,也是我思索了半天才想到的结果。” “那么,前面就到了...” “那就一起吧。”澹台问月拉住甘雨的手说道。 “这样,不合适吧...”甘雨说道,“毕竟里面涉及一些...” “但是,让师姐在外面等着,也并不合适啊。您在屋子里坐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那好吧。”甘雨想了想也放弃了抵抗。 牌匾上有间两个字慢慢扭曲,随后只是眨眼间,便到了内堂。 “这里是...”代理掌柜抬头一看,原来是仙君和甘雨,变连忙换了套说辞。 “这不是甘雨小姐,真是稀客...老板有什么吩咐嘛?” “emmm,你且到后面等我一下,有点急事。”澹台问月指着前面说道。 “甘雨师姐,这个给您。”澹台问月递过去几瓶清心甘露水。“我听说师姐比较喜欢这些,所以特地拿了,我去和我家掌柜商议一番,五分钟就好。”澹台问月双手合十,说了声抱歉。 “问月,这没什么,不必管我的。”甘雨很是理解的笑了笑,独自在大厅内坐下。 知道啊... “这...到底什么事儿?”掌柜的一脸懵逼的看着仙君不敢说话 “你没消息?”澹台问月有点不太明白,“你不知道等一会会有个请仙典仪的大会?” “知道啊...”掌柜点头。 “那你不知道...甘雨是找我参加那个请仙的什么会议?”澹台问月再问。 “知道啊...”掌柜挠头。 “那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什么会议是怎么回事。”澹台问月气急败坏。 “知道啊...”掌柜茫然。 “知道你还不跟我讲讲?!”澹台问月心里已经把眼前的小掌柜撕碎百八十遍了。 “???”掌柜突然有点可爱地说道,“我以为...仙君自然是什么都懂,就算不知道,也不用担心...毕竟您那么聪明,很快就能拿主意,再说有间您是老板,请您决策肯定是正常的。” “...好吧。”澹台问月有点蚌埠住了。“我这不是问一下,反而更靠谱一点嘛,哈哈。” “不愧是仙君,这一出手就是万无一失!”掌柜的眼眸一亮,连忙称赞了一波。 “也没有,我刚刚问甘雨甘雨她说有个什么竞价,还说咱们经常比较福利,常赞助请仙典仪?”澹台问月提出自己的疑惑。 “仙君您有所不知,咱们有间最盛大的时候,基本上承包整个请仙典仪。但是最近您也知道,我们将产业放手之后百花齐鸣,但是咱们依然是大头。所以一般情况我们只提供一些原材料和渠道。剩下的物品就交给其他商铺办理,到时候很简单,您也看了咱们的产业,有需要点头就可以了,价格一般都是倒贴,毕竟是请岩王帝君他老人家。不过话说回来,仙君今年会不会登台亮相,据说您登过一次场景恢宏气势磅礴得紧。” “这个嘛...估计到时候再说吧。”澹台问月说道,“我总不能自己给自己开后门。” “也是。”掌柜的点了点头,“您还有什么想问?” “大概是没什么问的了。”澹台问月说道,“不过我就负责开会,具体事宜你看护好啊。毕竟明天我就去蒙德去了,都是你给我安排的,我还没来这璃月几天。”澹台问月轻轻用手掌拍了拍掌柜的头。“好气,走了。” 还没等掌柜的说话,澹台问月立马飘到甘雨身旁。 “诶?”甘雨正在细细的咀嚼眼前被甘露淋湿的清心,完全没注意到一阵清风拂过,等到反应过来时,澹台问月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 “这是师傅教的步伐,蛮厉害嗷。”澹台问月看着甘雨比较诧异的眼神,准备萌混过关。“师傅他老人家说一步踏出,只留残影,人已到数里之外,看来我的确不太通仙法。” 《控卫在此》 “应该不是这回事,可能是仙君着重教授了你一些商道吧,所以仙法上有所欠缺。”甘雨认真地摇了摇头。 “已经谈好了嘛?” “嗯嗯。”澹台问月点了点头,“我们,出发吧。” 就这样,两人快步到了玉京台的一处大院。 “就是这里了。”甘雨说道,我先去办理其他事情了。 澹台问月道了声谢,敲了敲面前朱红的木门。 满园 推门进去,便感觉一片热闹。灯火通明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人流如织,想必这璃月的各行各业的代表都在其中。 想必此处也并非一处籍籍无名的场所...只是完全不太清楚的澹台问月只能暗自点头,然后... “问月姐,这里!”澹台问月抬头从声音的源头望去,原来是胡桃,一边蹦着一边喊着她的名字,而一旁的是香菱行秋和重云,香菱还拉着胡桃的胳臂想必是希望这位古灵精怪的堂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能够注意些。 “没想到这次是问月姐亲自出席,我还以为,你会和我家钟离客卿准备彻夜畅谈呢?”胡桃一边拍着旁边的位子示意她坐下,一边调侃道。 “那必不可能,你也知道钟离的死板,老气横秋的样子,和他聊一天可真是要了老命。”澹台问月也借机调侃了一把。“本来我以为也是没这回事,结果月海亭的秘书甘雨直接过来告诉我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这也难怪,毕竟这里可是你家的产业。”行秋在一旁搭话道。 “说的在理。”重云小手拄着头,表示事情大概是这样。 “嗯嗯。”香菱负责点头。 “我家的?不知这位是?”澹台问月问道。 “哦,忘记自我介绍,在下行秋。这位是我的好伙伴方士重云。” “原来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久仰。”澹台问月说道。“我这初到璃月港,对你们的了解也仅仅是在一些文案上,这有什么不周之处...” “不妨事。”行秋“老气横秋”的摆了摆手。 “我说胡桃,这问月姐怎么突然跟行秋学起来了,还文绉绉的。”香菱悄悄地拉着 “这你就不懂了,这就是以文会友,如此闲情雅致,真应该赋诗一首!”胡桃点了一下香菱的脑门儿,“不懂了吧,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你没觉得,你也没比我大几个月吧!” “略略略!”胡桃做了个鬼脸。 这边澹台问月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估计自己这仙家子弟,有间老板的身份只是小范围曝露了出来,否则自己刚一进门,就会是乌泱泱一大片了,堪比社死现场,而透露消息的始作俑者...想必是这胡桃或者香菱无疑了... 经过行秋等人介绍,她才得知此处名为满园,众人聚会的这处大堂,是园中最大的大堂,可以容纳几百号人聚会。 但不知这七星八门把会议现场摆放在有间所在的地方,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年年都是如此。 在几人还在交流之时,突然整个大堂静了下来。澹台问月朝上看时,也发觉这在座的各行各业也无不是抬眼向台上看了过去。 《种菜骷髅的异域开荒》 “原来是她。”澹台问月感觉事情变得微妙了起来。 只见台上女子微微一笑,抬手作揖,朗声道:“诸位先生小姐,我乃七星之天权凝光,欢迎大家聚集在此商讨请仙事宜,同时祝诸位身体安康!” “凝光大人好。” 此时众人也是热情如火,回应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凝光,初见 凝光双手虚按,众人这才住嘴。 “这位凝光,果然气场非凡。”澹台问月也不禁感慨,“很久没看见如此气质之人。” 这边行秋,胡桃香菱几个小话痨倒是小声地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凝光的家底都快介绍了一遍。倒是重云挠了挠头,“毕竟我家是方术世家,这里面的很多事,不知道也很正常嘛。” “原来如此,看来也难怪嘛。”澹台问月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们两年纪轻轻如此见多识广。” “也只是偶尔陪钟离去喝茶听说书先生讲的一些趣事。”胡桃说道。 行秋只是指了指手中的书。 “说起来也奇怪,胡桃也就算了,香菱你老爹不来的嘛,还有行二少。”澹台问月还颇为好奇,感觉在坐的年龄都是老大不小,一看面相就是经历不少风雨之人,而坐在祂周围的几位...基本都是年轻的二代。 “老爹说要我多来见见世面,他负责看店,不然我也不太愿意来嘛。”香菱说道。 “我和香菱有些类似...唉,想必以后清闲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了。”行秋念及此于是满是惆怅。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此言非虚呀。” 此时澹台问月的目光再次回到台上,看着凝光长袖善舞,指点江山,把气氛调动起来,每个人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井井有条。 “感觉比游戏里更厉害啊。” 很快大堂里的人几乎都点了一遍,包括行秋等四小只,不过四人的神情放松,看来是与往年安排并无二致,听起来也的确是分内之事,并不艰难。 “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今年的请仙典仪...似乎不是凝光准备,难道是有什么变故嘛?”澹台问月正思考间,无意之中和凝光对上眼。 无防盗 “接下来,是有间的澹台小姐。”凝光突然一嫣然一笑,用手请过澹台问月。 “原来传言是真的...” “这澹台小姐是谁?” “你不知道?她是有间的老板,据说是仙家子弟呢!” “听千岩军说她和往生堂的钟离先生交往甚密。” 台下的众人乌泱泱的七嘴八舌开来,场面一度混乱。 “不知天权凝光大人,有什么吩咐呢?”澹台问月无视场中的众人议论,朗声问道。 清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开,听不出话主的情绪,只是原本热火朝天的会场上变得落针可闻。 “哼哼,让他们说问月姐,这下吃大亏了吧。” “气势结合,好手段....”凝光心里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么,这余下的物资的工作,自是交给有间了。” “这个自然。”澹台问月接过秘书送来的物资表,低头看了看,说道,“任务自是不会落下,当然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多多配合了,如有完成的顺畅的,有间也有好处,这点主,我还是能拿的出手的。” “另外诸位如此消息灵通,想必也或多或少知晓了有间新合作的风声。”澹台问月说着,看了凝光一眼。 凝光微微一笑,点头。 “那么难得这次诸位都在,那么就借这次机会,说上一说。”澹台问月一改刚刚的冷漠和强势,温和的说道。 无标题章节 当旅行者寻回了亲人,帮助世界挡住了内外的侵蚀,但却不得不离开提瓦特,连一句道别也没有留下,便消失在星海之中。 千百年后,当旅行者再次找到了提瓦特,只是早已不是心中的那个世界了。 那柔弱却坚毅的幼狮,已如蒲公英般散去; 那为了治愈大家而成为蒙德偶像的修女牧师,也只是留下了泛黄的曲谱; 当初那热情似火的侦察骑士,留下了一幅风之翼和她的猎弓,那个一直记仇的游击队长,在最后应该还是记下了一个充满遗憾的仇吧; 往昔徘徊于奔狼领的卢皮卡,如今已回归狼群; 行事神秘的骑兵队长,却也留下了宝藏,一柄承载黎明之名的神剑; 那个在深夜的正义使者,如今也已融入黑夜之中,微风在夜色中轻吟其名; 当初那位为了摧毁蒙德酒业的可爱酒保,是否在尽头时再次遇见那位祝福她的泉水精灵; 还有那位从不加班的修女,却在夜色中用手中的长枪肃清着威胁城市的敌人; 那位害羞的女孩是否成为了炼金大师,那位白垩之子是否了解生命的意义,占星术师如今已化为星辰了吗; 还有现在深受骑士们敬仰的火花骑士,也变得稳重起来了呢。 风吹而过,磐岩永固。 那位充满野心的天权星,是否会在完成心愿后感到寂寞呢? 以人为本的玉衡星,不敬仙神,如履薄冰,开拓变革,日日自省的她,是否会在感到疲惫的时候,回望当初那个和她一起奔波的旅者身影呢? 那位明心见性,看穿生死的往生堂堂主,踏过生死境界的时候是否会有所停顿呢? 那位开发菜谱的女孩,一生的奔波是否有一道最满意的菜肴呢?万民堂,万民来,万民同行,很好的味道呢。 《仙木奇缘》 那位爱书的少侠,是一位大侠,还是协助兄长发展商会呢? 那位降妖除魔的方式,是否一生都在为自己的纯阳之体而烦恼呢? 英勇无畏的船长,是否离开之时也是无所畏惧呢?就如同在大海之上斩落海兽之时。 雷鸣于上,永世净土。 往日严密的离岛,如今变为繁荣的商贸之地,各国游人,商人汇聚于此。 小村的天狐像,依旧有供奉的鲜花。 鸣神大社的神樱依旧散落着美丽的樱花,只是少了那位狐狸巫女。 慢慢走过镇守之森,那条小溪依旧在静静流淌,只是少了那月光,那人。沿着当初那人走过的路,向上走去。 在离神里屋敷不远的地方,两棵盛放的樱花树下有一块小小的墓碑,一个石盒。 打开石盒,映入眼帘的是: 一封信, 一柄打刀, 一副狐狸面具, 一折精美的纸扇, 一枚精致的发簪, 信中写到:只此一生未嫁,孑然空望君归 “呦,小哥。外地人吧?看样子第一次来稻妻吗?” “以前来过。这次来拜访一个朋友” “朋友?这附近的人我都熟得很,我可以帮你找找” “那请问附近有没有姓神里的人家?” “神里?嘶……据我所知,貌似没有” “怎么会?这里不是神里屋敷吗?” “名字是叫这个名字,但是自从百年前三大奉行倒台之后神里家族就渐渐衰落了,一个衰落的家族自然守不住这份家业” “……” “小哥,你怕不是遇上骗子了。最近确实很多骗子起一个古人的名字招摇撞骗,前两天我就遇上一个起名叫钟离的,装成两千多年前的往生堂客卿来这里白吃……最后还是璃月往生堂那边出钱赎回去的。明明身上还有神之眼,举止也端正,没想到身上居然没有带钱。小哥你要找的人长什么样?我帮你找出来!” “不用了,她不是骗子。相反,是我骗了她……” “不是很懂,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坏人。算了,相见就是有缘,马上到望星节了。我请你吃点东西吧” “望星节?能给我讲讲吗?” “可以啊,千年前一位旅者从星空而下,开始游历提瓦特。那时的稻妻还处于雷电将军巴尔的统治时期。为了对抗当时下发的眼狩令,神里家族的大小姐凌华和那位旅者齐心,在反抗军的帮助下战胜了眼狩令,也改变了锁国的局面。稻妻也迎来了发展。” “然后呢?” “然后那位旅者归于星空。自此,那位大小姐便在每年绯樱盛开的季节登上鸣神大社远望星空。神里凌华是稻妻的英雄。自然也影响了稻妻的百姓,百姓开始效仿。发展到今天已经是一个盛大的节日了……” 风神的新玩具 一道光芒在澹台问月手中缓缓飞出,随即便是一闪,一幅幅画卷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有的时候语言的描述往往不尽如人意,我相信辅之以绘画,可能更加直观。” 此时众人紧盯着画卷,画卷中描绘的看起来是璃月港万家灯火的场面。 不过与如今的璃月港不同的是,这画中的美景更加热闹非凡,商铺一个接一个,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其中不少商铺还是售卖一些外国货品。尤其是一旁的晨曦酒庄,八重堂等其他国家的著名商铺也十分惹人瞩目。 庞大的酒楼、布庄、成品服装店、饰品店、茶楼酒肆等散落在湖水林木之中,仿佛海外仙岛一般。 “请问澹台老板,这是,璃月港嘛?” “是,也不是。”澹台问月笑着说道,“这是我对于未来蒙德的规划,七国商业互通,互通有无之举。当然我们已经联络到了蒙德的有关人士,估摸会很快就开始建设。” 这时似乎整个场面冷静了不少,大多数都是一些老人摇头,但也有不少年轻人眼中有光,毕竟如此醉人的盛事繁华之景,确实诱人。 澹台问月并没有因为一些人的不感兴趣而打消积极,毕竟,她这场商业盛事,本就不是给那些保守之人的。 澹台问月笑眯眯地偷看了一眼凝光,只见她似乎和旁边的助手小声念叨,看来这次已经成功引起了这位的一些兴趣。 这个项目开创性地将主题商业与旅游、休闲娱乐和文化创意融为一体,算是给风神那个老不正经一个新玩具。 无防盗 “所以在璃月的东西,只多不少。我有间已经陆续和万民堂和往生堂等商铺都已经签署了相关合约,将原本的抽成改为一齐建造新的项目享受新分成的合作形式。” “当然,如果不想投资的,依旧是原本的合作方式,我最近也在和掌柜商议,为大家谋福利,今后不会再抽成。”澹台问月笑着说道,“并且我们可以在诸位的见证下签订合约,绝不会做那些阻碍大家的事情,买卖不成仁义还在。” “所以澹台小姐所言当真,这璃月会更加热闹?”一个有点意动的老人站了起来。 “啊对对对。”澹台问月说道,“而且我也会努力让诸位的产品和品牌传遍整个提瓦特,只要你们产品没问题。” “那我们这些小商小贩也有机会嘛?” “有的,有的,凡事都需尽力而为嘛。再说您想想咱们璃月商人哪个不是东奔西走,有的人在异乡难得能用到咱们璃月的东西,但凡是有那么一样,估摸已然是涕泪横流了。 就这样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澹台问月也不慌不忙从容应对,颇像一个优秀的外交家。 整个场景似乎突然一时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原本的请仙典仪瞬间变成了有间的新闻发布会,倒是让台上的凝光以及一众人等哭笑不得。 “这仙君弟子,有点太通人性了。好在那位提前告诉我们谋划,不然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凝光扶了扶额。 这个仇,我又记下了! 不过好在澹台问月发觉了这样的确不妥,再次回答一两个问题后,便说改日在有间详谈,便跟凝光道了个歉。 “澹台小姐不必多礼,为大家谋福利,共同赚钱,让璃月港更加繁荣,子民更加富庶,我自是不会阻止。”凝光说道,“只不过,最近的璃月出了一些变数,恐怕澹台小姐的计划要搁置一二了。” 凝光的声音让有些喧闹的场馆再次回到平静。 凝光点了点头,只见另一位脸带眼罩,长发长簪,身着旗袍,脚穿过膝靴的女子走上台前。 “切,没想到我过个生日也不得消停!” “没办法,有些情况得让你这位北斗船长出马,才更有说服力嘛。” 两人眼神交流一番,随后凝光说道,“这也是我大张旗鼓的召集大家来此的原因,下面请南十字船队北斗给大家说明一下情况。” 北斗向着台下抱了抱拳说道,“众位,前些天我刚从稻妻运货,在璃月与稻妻的交界海域出现了极其强劲的雷暴,动向以及意图不明。” 大厅的人们听这事儿有点莫名其妙,毕竟一般这种问题和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是七星八门月海亭出面解决,只是稻妻生意出了些问题,估计这忍一忍总是会过去的。 番茄 凝光知晓众人心中的疑虑说道,“因此我们决定派一位咱们商人代表与我们一同前往稻妻述说利害,查明这股雷暴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咱们璃月港以商业闻名,千船万商云集之地。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推举一位。” 澹台问月听了凝光这话,知道,这是有人设的套了,这一趟,祂不得不去了。毕竟这稻妻的生意也是重点,这一趟如果安排得当,想必是一个极其强力的证明,大家都会和有间合作,否则自己之前都是画饼,可信度有待商榷。 然而这稻妻的雷暴...并不是说取消就取消的东西。更何况...自己和这雷神,也算是人家单方面想劈死自己,自己完全是有苦说不出。 毕竟风起附身空哥劈了阿真在影看来是不争的事实...而如今岩神能认出自己,那与自己早就结识已逾千年的雷神,想必也不是问题...即便认不出,但是与之气息相似,也是麻烦缠身。 然而现在很多人说道,“不如就让有间的澹台老板去吧。” 毕竟这种涉及两国关系的大锅,如果处理不好估计以后都不必再见了。虽说处理得当那必然是盆满钵满的事,但是相比较而言风险太大。 没有人想做这样顶包的人。 “这澹台问月乃是仙家子弟,想必有不凡之处。” 众人聒噪声的推举倒是让澹台问月有些暴躁的情绪。 “澹台老板,您以为如何?” 澹台问月抬头看到凝光微笑着,祂终于知道,是哪个刁民,在害朕了! 毕竟结合之前老摩非同寻常的微笑,祂明白了,这趟自己没法再拒绝了。 “不知者不怪,不过这仇,咱先记在本本上了。” 祂回应着凝光微笑道,“这个自然是应允的。” 欢迎回来 似乎大海之中的雷暴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只是大会的一个小插曲,但这一曲却也是接近尾声。 很快,会议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 行秋等人也是急忙回家把有间的合作以及筹备请仙典仪的事项告诉家中,倒是胡桃和香菱两个人留了下来。 “问月姐,别担心了。”香菱说道,“我决定了,要和你一起去稻妻,反正蒙德和稻妻也不差什么,在哪里都是历练嘛。” 可爱的小香菱哟,这去稻妻可是会死人的啊!你这么在乎爷,爷心领了,但是这事儿还真不能让香菱去。 毕竟,爷是个好人。 “契约已定,不可食言。”澹台问月说道,“况且我只是一个说出诉求的代表而已,又不是过去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你就放心好了。蒙德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安心去便可。” “可是你刚刚的脸色,绝对有问题。”胡桃毫不留情的吐露道。 “我只是一时有点诧异,现在完全清醒了。”澹台问月想到了应付问题的办法,自然是一脸坦然地看着胡桃和香菱,“你看我现在一点也不紧张。” “真是奇怪,刚刚还病恹恹的样子,转眼间就容光焕发。”胡桃看着澹台问月的面色,的确是不像作伪。 “那好吧。”香菱也选择不再劝阻,“问月姐,有事情要说啊。” “自然没什么大碍,放心就好。”澹台问月说道,“如果没事的话就早点去休息吧,指不定那些糙汉子让你明天多早起床呢。” “没关系的,我经常在璃月到处闲逛,很有经验的。”香菱回复道,“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一下了。” 无防盗 香菱跟祂和胡桃告了别,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现在能说了嘛?”胡桃眨着那双梅花大眼睛盯着澹台问月看。 “真的没什么事。”澹台问月摆了摆手,“你完全多虑了呢,胡桃。” “那,要一起回往生堂嘛,估摸你和钟离还没聊完就被叫来了吧。” “不必了,你自己回去就好。”澹台问月说道,“毕竟这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番。” 然而祂心里想的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和这位岩王帝君先生会面,毕竟现在看见他真的有种想不给他摩拉的冲动呢。 不知道他这是试探还是单纯的懒然后让他帮忙,不过不论哪一种都是不可饶恕! 深呼吸,放轻松...毕竟这璃月也有自己的一份,辅佐这个不靠谱的岩王帝君也是自己选的。 “那好吧,希望你不要第一个成为我的客户哦。”胡桃扮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往远处走去。 澹台问月自是回到了有间,毕竟这场会议整个璃月大大小小的商铺都知道了自己发布的信息,估摸那个小掌柜一时之间也忙不过来... 然而等到祂回到有间,门口却是人山人海,但却一个个井然有序,倒是让祂放下心来。 “这届不错,看来能带得动。” 避免给门口造成不必要的喧闹,祂悄悄地进入有间。 “欢迎回来。” “你怎么在这?”澹台问月被这一声搞得有点惊奇...“刚刚听甘雨那小家伙说,你要去和獬豸他们出去玩。” 母爱,真是强大的力量 眼前的正是麒麟,瑞兽总是有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这无可厚非... “所以你怎么突然来这帮我来了。”澹台问月看着井井有条的一个个重新办理合作业务的客户的,知道这其中自是有眼前这一位的功劳。 “是老爷子和命运之女说要和你道个别,我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麒麟一脸认真的说着。 “不然你就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偷偷跑掉了?”澹台问月调皮地调侃道。 “完全没有那回事!” “不过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突然到我这里来...看来你的内心还有着事情啊,说来听听,我可比那死老头子靠谱得多。” “我都说完全没这回事,只是那...那个老爷子和女神再三强调而已。不过,的确是有些难事。” “如果我没猜错,是和甘雨有关吧。” “你怎么知道?” “你毕竟也算是我的半个眷属了,我猜到一点应该也很正常嘛。况且又是这两个精明人旁敲侧击也没把你的想法改变的事,说起来也只有家事。”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离开嘛?”麒麟的眼光泪汪汪的,就想当年的雨天,她有孕在身,对着澹台问月的脸那一股恳求的神情。 “emmm,说起来这件事情,我说的并不算。”澹台问月说道,“对于孩子的成长,毕竟是各执一词。” “连仙君您也没有办法嘛?” “也不是没办法...”澹台问月摆了摆手,“我觉得你不如听听甘雨怎么想。老爷子怎么说人仙之事,你怎么想让她快速融入,这都是咱们的想法。” “可是,这些都是迟早的事情...她迟早有一天会去面对没有我是日子....” “但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你会怎么想呢?”澹台问月说道,“难道瞒着她就有用嘛,即便她不知道。但是你呢?你会不会后悔,接下来的百年千年,没有陪在她身边。这无论对于甘雨还是对你而言,都太残酷了...” 说到这里,麒麟已然是声泪俱下,想必内心似乎已经想到了这样的场景,母亲为了孩子成长几十年也没有回家,而孩子还在港口,等着妈妈归来。 澹台问月顿了顿继续说道,“甘雨是迟早会有自己的生活,结婚生子,有自己的美好。但是我们总要问一下,这是不是她想要的呢?” “亲情,会赋予人不可思议的力量,我相信甘雨她会给出一个不错的答案。” “可是...要我现在直接去问嘛?”麒麟说道。 “或许可以,但是效果可能不会很好,毕竟你现在回去,甘雨就会觉得你欺骗了她。”澹台问月说道,“你应该知道,老爷子把我派去稻妻的事,所以我们便如此这般。” 澹台问月朝麒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麒麟点了点头,随后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燃文 澹台问月也开始忙碌了起来,根据各家商铺的状况,一一制定好了标准和政策,然而络绎不绝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小商贩,真正的大佬们还在背后观望之中。 不过令澹台问月惊奇地是飞云商会的人也签署了合作协议,也不知是行秋的主意,还是这老爷子的判断力。 忙到深夜,这商铺合作事宜才接近尾声。 挎着个老钟离脸 正在某个摸鱼的仙君准备悄悄溜走的时候,一个声音把祂叫住。 “老板,听说您不去蒙德了。” 原来是自家的代理小掌柜准备问蒙德的事情。 “是啊,我被叫去勘探雷暴,出使稻妻去了。” “那咱们蒙德的合作项目,怎么办,没有您帮忙...他们那边能信咱们嘛。” “...不是有香菱和一大帮晨曦酒庄商队的人做证嘛,怕什么?”澹台问月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想不明白就问那个屑就好了。” “那个屑是?” “就是提拔你做代理掌柜的那个女...”澹台问月说道,“屑,是我对她的爱称。” “是属下担心则乱了,不过这蒙德果酒湖上搞商业这事儿真的靠谱嘛,就算晨曦酒庄点头还有其他的蒙德商人呢?西风骑士团呢?风神呢?” “但是他们没理由拒绝,毕竟你说的这些人,百分百同意。” “连风神...” “说不定,那个摸鱼怪是第一个同意的。”澹台问月把早就拟好的合同和规划交给了小掌柜。“你让去蒙德的拿着这些就够了,如果事情谈不拢,就去找x...掌柜,她自会办妥。如果其他商铺想合作就先签上,有了飞云商会这领头羊,其余大商估计会有坐不住的了。” “没别的事我就睡觉去了...明天还得送他们回去,要早起啊...” 代理掌柜和祂道了句晚安,便转身离开了。 话分两头,这胡桃一蹦一跳的回到了往生堂内,分配完了请仙典仪的工作后,被钟离拉去聊了会天。 “难得钟离空闲,还是主动找我聊天,说吧,什么事,本堂主帮你搞定。” “倒也没什么别的大事...只是问一下会议上都发生了什么。”钟离说道,“这不是请胡堂主为我讲解一二,也还可以长长见识。” “这你可是问对人了。”胡桃鬼灵精怪地一笑,“今天这场景可谓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胡桃这边用尽自己毕生的文学功力给钟离绘声绘色的讲着。 而钟离虽是表面上很认真的听着,然而实际上确实真的不知怎么应付的样子...索性,挎着个老脸吧... 直到胡桃讲到凝光点名澹台问月的时候,钟离的神情便更是聚精会神了。毕竟这是他主要想了解的内容...更何况前面的一大长坠的文词听的这位岩王爷已经快不知道尴尬为何物了... 有的人,用岩之权柄窃听,有可能会被发现,甚至被回头极限一换一... 而胡桃眼看钟离两眼放光于是加大力度...心想原来别看这钟离平日里老气横秋,但是还是会做一些符合自己年龄段的事情嘛。 钟离听着胡桃更加卖力的宣讲,无奈,痛并快乐着... 最后胡桃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史诗,而钟离也最后解脱... “怎么样,我讲的如何,钟离客卿?” “绘声绘色,妙不可言,快赶上铁嘴的口舌了。”钟离看着眼前少女满是期待的神情,难得的老脸一红说了几句违心话。 胡桃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留下了满是心事的钟离,一个人抬头仰望星空... “希望一切顺利吧...” 这不是试探,从来都不是... 玩战术的人,心都脏 这一夜,不止是钟离在怀疑生中难以入眠。 整个璃月港都为这次大事件掀起了一阵风暴,所有人都在议论稻妻和璃月交界的雷暴,有间的仙人老板澹台问月,以及有间的新的合作模式。 七星八门在努力做着出使稻妻,调查雷暴的人员敲定。 平静的璃月港,很少刮起这样的风暴了。 石子落镜湖,涟漪处处皆是。 就连至冬国的某个钱包执行官都想浑水摸鱼,甚至走进了有间的大门,签写了合作协议。 “这就是利用了舆论和广告吧,只要知道,就会即便是不参与行动...也已经成为信息的传播者。” 所有人都在分析着舆论风暴中心中的有间,以及这位名为问月的有间老板,而这位有间的老板却是安心的睡下了。 毕竟,风暴的正中心,通常都是古井无波。 第二天,一大早,正如澹台问月预料到的一般,酒庄的商队早早地便起床出发了,好在香菱听从了澹台问月的建议,在商队所在的客栈住下,提着提前打包好的行囊,趁着天色还没亮,便向着蒙德前行了。 “仙君不过去看看,亲自送送嘛?”澹台问月身旁,掌柜的便在一旁远远的看着一道黑色的“长蛇”渐行渐远。 “不了...毕竟我也受不了那种离别的氛围,很不讨喜。” “多情自古伤离别...”钟离也远远看着澹台问月看着商队。“新的旅程要开始了...” “走吧,我们回去。”澹台问月刚刚回头并没有看到钟离,但钟离却是主动走了过来。 “没想到钟离先生竟有如此雅兴,这般光景竟也是独自一人吹着冷风,失敬失敬。”还没等钟离开口,澹台问月先是一阵输出。 不过钟离也是自己没有事先说明,坑了澹台问月在先,也并没有急着解释什么。 澹台问月并没有追击,毕竟这几千年的交情不是白来的,他知道钟离这是要摊牌了,于是让身旁的代理小掌柜先行回去。 “所以大早上来,什么事儿啊?” “这不是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聊聊嘛,不知道现在方便不方便...”钟离表示想和自己的这位老友摊牌。 “不必解释太多,我大概想了想也明白了你的用意,所以...没必要。”澹台问月叹了口气,“毕竟之前你也是一样这么坑我的。” “所以,这次...” “我依然乐意。” “这是当年你给的锦囊,不得不说,很管用。”钟离拿出一个锦囊袋子,“现在,物归原主了。” 澹台问月手里拿着颇有一点重量的袋子,没有说话。 “这不只是为了证明我没坑你,拿着就是了。”钟离说道。 “不过我拿着这个东西,反而觉得坑,越来越大了。”澹台问月说道,“相信我可以应付。” 燃文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你们玩战术的人,心都脏。”钟离双臂交叉,“我完全没想过那些,我相信你不是五百年前的那个人,所以这只是字面意思,或许比起一纸岩神旨意,这个东西会更加有效力一些,也会更好向雷神证明你不是。” “我只是经历了太多,知道的太多,所以想的多了一些而已。不是心脏不脏的问题。”澹台问月说道。 “放心,暂借而已。” 我真是何德何能 钟离话音刚落,便有一位身着旗袍自称月海亭秘书的女士请澹台问月到群玉阁。 “看来,你也要踏上旅途了。” “放轻松,很快就会回来。”澹台问月看钟离一脸凝重,道了别,跟着眼前的这位秘书小姐来到了群玉阁。 “还是记忆里的模样,甚好。” 澹台问月从地面遥望群玉阁,发出这样的慨叹,倒是让身边的秘书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基于自己的职业素养,倒是没怎么说话。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总是会说出一点让人有点感觉莫名奇妙的话,让你见笑了。”澹台问月对身旁的秘书神情上有所察觉,连忙道了个歉。 “没事的,澹台老板。”秘书十分认真地点头说道,也不知道是为了解释还是为自己鼓励,“我经常接待各种各样的人,请相信我的素质。” “好。”澹台问月看到秘书眼中的认真,“想必你一定是个新任的秘书吧。” 为了缓和一路上两人的无聊形式,澹台问月还是选择了继续聊下去。 这位新任秘书倒是十分干练,说话回答上也没有拖泥带水。 “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我这上群玉阁,是凝光有什么要事嘛?” “凝光大人说今天就要在群玉阁上对雷暴问题搞出个决议来,最好今晚就动身出发。” “原来这么紧急啊。” “毕竟这不仅涉及到诸多商人的利益,也关乎璃月人的生活,璃月繁荣,以及其他国家尤其是愚人众的态度。这可是涉及到军事,经济,文化,外交诸多方面的大事件,不可懈怠。” “没想到,你刚刚上任秘书,分析起事情倒是头头是道。”澹台问月调侃了一番。 “这些都不是我说的了,只是我听凝光大人和刻晴大人等人近几日的话而已。” “近几日?”澹台问月听出来这雷暴从得知消息已经有近几日之久,而且各方洽谈到今天才拿出个方案。 有钟离的布局还要这么久...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去...。 我真是何德何能! 心里问候了一番老爷子,澹台问月继续和这位性格开朗的秘书谈论着形形色色的事。 “我们到了。”秘书笑着说道,“和你在一起聊天,感觉受益匪浅。” “我也一样。”澹台问月看着眼前秘书伸出的手,有点疑惑。 “只不过,你不上去嘛?” “瞧我刚刚聊的有点激动,都忘了。” “这位是引路人,想要上群玉阁,需要凝光大人的口令才能登阁。” “原来如此。”澹台问月表示受教了。 然而引路人看了看站在身边准备交换口令的两人,神情有一点不大自然,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您好,这里卖月亮吗?”秘书直接说道。 “是的,要几个。”眼前的引路人笑眯眯的回答道。 “数量不方便透露。” “答得好,请就此登阁。” “多谢了。”澹台问月和秘书向身旁的引路人道谢。 随着小小的石台慢慢的上升,整个璃月港的景色也是尽收眼底。 “怎么样,感觉很不错吧。” “是啊。”澹台问月突然想到魔神战争,灾厄横行,无数人神的死去,都是为了如今这片繁盛之景,沉重的点了点头。 “很不错。” 棋局(上) 群玉阁依旧如同记忆中的模样,水池,石板,琉璃瓦。 只是奇怪的是,一路走来,群玉阁上并没有如祂所想的忙碌场景,到时只有几个千岩军士兵站岗,其他的别无旁人。 “这里似乎,不太像所谓开会决议的感觉。”澹台问月心里默默想到。 只见眼前的秘书领着祂来到了一处。 “对不起,我先进去通报一声,劳烦稍等片刻。”眼前的秘书点头弯腰表示歉意,随后进入了房间。 澹台问月也是回了礼,四处打量了起来。 然而仅仅是一墙之隔,里面确是热闹非凡。 “人到了。” “辛苦你了刻晴。” 刻晴一边换下衣服一边说道,“她应该是没看出来。正如凝光所感觉的一样,我觉得她很不错,博学多识,想法也好,而且不因为是仙人就轻视人,相反还有点支持人的意思。无论是模样,气质,谈吐,举止各个方面似乎都足够出使,只不过...” “只不过?”众人听着刻晴快速的描述突然一句只不过有点类似写到酣畅淋漓的突然封笔一般难受。 “她很危险,而且,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气场。” “奇怪的气场...?” “时而欢快,时而悲伤,不知道她的内心经历过什么,总之是一股很玄妙的感觉。” “诸位,等下她进来一切自然见分晓,自是不必着急。”凝光朗声言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出去了。” 随后,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众人谈论的时间并没有多久,所以澹台问月也没觉得过的时间很长。 “吱呀..” 澹台问月站起身来看向慢慢走出来的人。 “久等了,澹台小姐,快请进。” “原来是凝光大人。” “你是有间的老板,帮助了我很多,自是不必客气,叫我凝光便可。” “那凝光直呼我的名字,叫我问月便好了。” 凝光一步一步将澹台问月引进门,然而门内并没有澹台问月脑海中那般大佬齐聚的座谈场景,反而只是祂和凝光两个人,连那个秘书也不见了踪影。 “凝光,我想,这里不应该是在谈论雷暴和稻妻的事情嘛?” “确实如此,只不过是我私自让秘书叫你提前过来,会议是在正午。请原谅我对你的好奇心,问月。” “自是无妨...只不过我也只是初来乍到,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吧。” “如果真是不值得关注倒也无妨,但是即便你什么都没做,以你仙家身份,有间老板的身份,就很令人瞩目了,更何况,问月你还提出来新的商业计划并在请仙的筹备会上宣告,任谁都会很在意吧。” “我只不过是在做一些...本职工作罢了。”澹台问月说道。 凝光自知这样一问一答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于是便想到了其他方法。 “趁着离会议还有一些时间。”凝光看了看沙漏,“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的同时,又不失增加一些趣味性,不如来下盘棋,如何?” “求之不得。”澹台问月答应下来。 “便是这“璃月千年”,如何?” “客随主便。”澹台问月说道,“不过还要请凝光为我讲解一二了。” 棋局(中) “这是自然。”凝光答应着于是和澹台问月讲解了一番。 说实话这个游戏说是下棋其实应该算是桌游,所谓下棋只是以棋子的形式展现而已,与蓝星上的大富翁颇为类似,但不同的是这“璃月千年”是以璃月为背景而且可以挑选各个时期,倒是颇为细致。 可以考虑开发一下做个蒙德千年,须弥千年什么的。 而且这个游戏似乎并不只是考验下棋的功力,是考验运气和经营兼顾。 而在前世作为一名传说级抽卡非酋,很显然,和眼前这位富婆比,在运气方面必然是差了一点。 “问月,你觉得如何?” “很不错的游戏,感觉会很有趣。”澹台问月说道,“不过家师说并没有教我这游戏下棋一道,如果我棋力不佳,还望海涵。” 这点倒不是澹台问月自谦之辞,而是确有其事。前世,祂对下棋,桌游都还只是停留在好玩层面...而系统,也并没有教给祂有关知识。 唯一研究过的就是自家的一本被泛滥的象棋开局棋谱以及对各种感兴趣的珍珑棋局有一些资料浏览过... 澹台问月一脸期待的希望凝光放水,可是凝光却觉得这可能只是澹台问月的客套话。 “不必担心,问月。”凝光说道,“我相信你会给我带来一场不一样的对局。” “不过一直对局过于无聊,不如加上一点彩头。”凝光很自信的玩弄着眼前的烟袋锅。 “好吧。”澹台问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不突兀的拒绝凝光的赌局,祂心想但愿这个凝光不要搞事。 还好凝光并没有提出十分过分的要求,只是说想和祂谈论一番关于新合作的问题。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我想在里面占点权益,当然,这份钱,我只出权益的一半。” “求之不得,不过我希望是以你个人的名义。” “可以。”凝光答应了下来。“那么你想好了嘛?” “我想问个问题,一个我很感兴趣的问题。” “有趣。”凝光心想道。 “那么来者是客,你来选择是先走还是先决定场景。” 作为一个选择困难,澹台问月叹了口气,不过兵法有云天时地利人和,自然挑选场景是很重要的事情,毕竟这棋子怎么落,还可以通过凝光先行来观摩一二。 “那便挑现在的璃月好了。” 澹台问月拿过场景的棋子,安插在棋盘之上,瞬间场景一换,一座座现在璃月的山河湖海映入眼帘。 “这个澹台问月,不知心里怎么想的,这么自信。” 凝光背后的房间,众人一齐透过眼前的光看着两人的棋局。 “这是凝光最擅长的场景,赢得颇多。”北斗在一旁言道。 “毕竟是初次接触,倒也是可以理解。” “可是作为仙人,选一些远古场景更为稳妥才对...毕竟她能够对其中设定相对熟悉。” 澹台问月的这次选择自然是让很多人摇头,但祂也有祂的理由。 选现代不仅可以让凝光放松警惕,更重要的是,祂同样熟悉着现代的璃月港。不管是前世的游戏,还是有间的资料,都事无巨细! 棋局(下) “势力的话,我选我自己好了。”轮换到凝光选择势力,凝光可以说是选的相当的迅捷和自信。 “诚然,在璃月千年现代篇章的璃月港上,选择天权凝光是很具备先手优势的势力人物,初始钱币和地产都颇为丰厚。” “当然能与之抗衡的势力以及人物也是很多,有间,刻晴,北斗,飞云商会等等都是不错的选择。” 还没等澹台问月想,里面的人已经开始一顿分析了起来。 “真不知道这位澹台问月会选择什么样的势力,还真是期待。” “说实话,我今天初来群玉阁,还挺想选凝光这个角色的。”澹台问月说道。“没想到却被凝光你拿了去。” “毕竟,自己对自己更加熟悉。”凝光笑着说道,“我没有不选自己的理由啊。” “那我就选,北国银行好了。” 澹台问月拿过了一颗名为北国银行的棋子。 “北国银行属于比较每样都算拿的出手的势力。虽然在权势上差上一筹,但是,手里却有着的愚人众军队。” “没想到澹台问月,似乎有几分杀性。” “这倒也未必...” “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天叔说道。 凝光看了眼前人的选择后不再言语,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步。 凝光作为一名顶尖的商人,的确把财富和金钱的力量运用到了极致。 她首先是选择建造不少银行来分割市场,首先实行经济上的封锁和压迫。随后步步为营,运用出色的商战技巧,一步一步的蚕食澹台问月所在的区域。 然而澹台问月确实东一脚西一脚的,四处布局,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是...做什么呢?”不仅眼前的凝光很不解,而且在隔壁看柒的众人也不理解。 “澹台问月在这几处的布局,有什么深意嘛?” “感觉投资了不少钱财,但是...回报看起来并不成正比啊。” “说实话我也看不太出来。” “感觉澹台问月明明是一位商业奇才却不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交锋。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凝光也是逐渐凝视着澹台问月的布局,但是仍然看不出什么企图。 “这个时候只有两条路,继续攻击中间部分的主力,或者抑制着这些奇怪的布局。” “但是针对布局,却连对面的目的也无法捉摸。”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封堵。”北斗说道,“我猜,北斗她也是一样。” 凝光选择的确如同北斗所想,因为她内心有一种不安,这种悸动也很久没出现过了。 然而澹台问月的理由其实很简单,祂读过小学围棋概论,知道金角银边...先把棋盘的边边角角都给占上。 由于北国银行势力获胜条件相对其他势力而言比较简单,毁灭璃月或者占领都可,这也是祂选择北国银行的原因。 但所谓简单,也只是相对而已。 现代的璃月千年里面并没有岩神摩拉克斯,但是各类丘丘,深渊法师,倒是应有尽有,然而想把他们团结一起并不容易。好在澹台问月对此足够擅长,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此时这些边角恰巧是璃月港凝光鞭长莫及的地方。 棋局(终) 这也和当年魔神战争中卡厄多的布局如出一辙,多处战线联合进攻。 再结合公子解放奥赛尔的技战术打法,一边放着烟雾弹,一边研发科技树。 即便是输了也有理由说的,提点一下后辈好了。 澹台问月想的很美好,短时间来看也算是卓有成效。 凝光很快就将主力投入到澹台问月的几处边角区域。凝光谨慎万分的一步一步攻击着澹台问月。 凝光依旧是比较商业中心主义,注重切断资源和钱财。 然而澹台问月的在边角区域的棋子却十分稳固,有的甚至是练成了线,导致凝光的攻击并不是很有效果,整个战局完全进入了僵持。 “她们的速度,变快了!” 众人在屋内惊人发现双方嗒嗒的落子声密集,清脆,而又坚决,像是一阵狂风骤雨。 “竟然是澹台问月带起来的速度,有趣。” “可是她在边角的布置迟早会崩,切断资源似乎也只够坚持一时。” “所以,就要用提速来寻找凝光的棋子中的漏洞。” “好在,天命在我!” “斩!” “叮!”澹台问月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棋子落在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处。 “又是奇怪的一招...” 凝光大脑飞速运转,从港中出发的士兵正在对这一角包围,澹台问月这一手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原本快速的落子声瞬间变成了凝光一人的思索。 放弃这一战区的一手嘛? 凝光只是猜测,但并不确定。 “为何不趁着对方未布势成功,干脆与之战斗不还有一线生机吗?” “有几分道理。”屋里的人开始了激烈的争论。 “但仅仅只有一点劣势,若是直接选择拼杀,那么便中央便是孤立无援,一味豪赌将希望寄托在对手的失误上是愚蠢的决定。” “凝光足够的沉稳,对机遇的把握也堪称完美,怎么赌这种人的失误呢。” “这应该并不影响之后的谋划。”凝光并没有理会,节奏继续加快,不过这次提速是由凝光发起的,好似冲锋的号角。 新一轮的攻防战开始了。 然而提速却只是在一个瞬间...仅仅交锋了二十余手,那颗被澹台问月刚刚闲置的黑子便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澹台问月成功突围,情势完全逆转。 “我不是在赌她失误,我只是在赌,我能赢。” 由于凝光长期沉浸在这场争战之中,犹如泥潭一般无法挣脱,而之前的边角布局则一步一步自然的发展,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行成较为庞大的兵团,开始向璃月港撕开防线。 好在凝光在中心的布置足够,但是能够摧毁璃月港的最终科技也在足够的材料和回合数中解放。 “看来还是问月技高一筹啊。”凝光抛下了棋子,表示自己已经... “其实,你并有没输。”澹台问月反而也弃了子。 “这个棋局的确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一步步的攻略,心计,但唯独有一样无法计算,无法在这个棋盘上呈现。” “那就是人心。” 没这个能力知道吗 这场棋局到了这里,自然是离不开为了让大家摸清澹台问月的底细,从而凝光刚开始只用商业手段放水导致后面的结局。 但是澹台问月的确并不擅长下棋,刚刚的棋局能走到这一步也是令其出乎意料。 毕竟,澹台问月真的以为自己估计不到十合就被凝光斩于马下了。 只是在下棋的时候,祂总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这才让祂一步一步地走到这一步。(听君一席话胜读一席话) 而仔细回想一番,复盘?根本没这个能力你知道吗,澹台问月下棋什么水平,这个下棋的理念都搞不懂,祂能复盘嘛?复不了,再接下去要输刻晴了,输完刻晴输风神,再输一斗,接下来没人输了。 毕竟祂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经历了一场梦。 然而就在澹台问月回想宕机的时候,凝光也默不作声,反复思考着澹台问月的话。 澹台问月看着一脸认真的凝光,的确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又觉得有点好笑。 “你笑什么?”凝光觉得旁边这位的笑有点伤人。 就好像一个学霸告诉了你一遍解题思路,但是你依旧苦思冥想,然后学霸笑了。 “没什么,不必太细想,表面意思。”澹台问月说道。 澹台问月看着凝光似乎要吃了自己的眼神,连忙转移话题说道说道,“要不这样,既然我也认输了,你也觉得你没赢,就当是和棋,咱们谁也不用...” “不,既然是和棋就是双赢,我入股你的合作,你问我问题,合情合理。” “好,合情合理。”澹台问月说道,“不过事先说明,三成以下。” “没下棋之前,我的确是想三成,不过你既然这么说,那就四成好了。”凝光微微一笑。 《诸世大罗》 “你占四成,我们有间也得吃饭不是吗,再说这么多商家也要点甜头...要不三成半?” “既然认输了就要按我的标准来。” “你要是这么说,那就四成。”澹台问月说道,“不过我可是要问你问题的,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一点。” 凝光倒是并没有心虚。 然而在身后的房间,无数双耳朵也紧紧贴着房间门。 澹台问月走上前在凝光耳边悄声问了两句。 而凝光也是楞了一下,随后也是低语回复。 随后澹台问月缓缓起身,叹气。 “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澹台问月说道。 “接下来可以把她们请出来了嘛?” “哪有什么她们?”凝光故作未知的的端坐着。 “我也是没想到,堂堂玉衡星刻晴大人为了试探我竟然演起了秘书。”澹台问月进一步明示道。“不然我为什么没直接问你问题,反而是悄声地提问呢?” “原来早就发现了啊。” 话音未落屋子内的众人也是鱼贯而出。 “北斗,璃月七星,甘雨以及凝光的私人秘书...”澹台问月玩味道,“这个阵容,凝光你的房间还真是蛮大的。”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打造一间一模一样大的。” 道别 “真是让人容易浮想联翩的回答...” “不必了。”澹台问月,“所以你们观察的结果如何?我是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毕竟这次出行是璃月的大事。” 但是澹台问月心里虽然憋屈,但是轮到自己头上估计也会进行一番测试,毕竟虽然有老爷子横插一脚拍板说让祂去,但是这雷暴可不是嘻嘻哈哈,出发之前是这璃月的众人想验验货自是无可厚非。 “自然是极好的。”天叔慢慢的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子。“甘雨姐姐觉得呢?” “甘雨姐姐!” “啊,问月小姐请不要借机...”甘雨轻声地说道。“我自然是觉得没有问题。” “那就让北斗的南十字船队带你们去吧。” “好的。” “由于这次请仙典仪有我主持,而其他人还有一些事情,所以暂时不能前往。而甘雨有着很丰富的对稻妻的外交经验。”刻晴在一旁解释说道,“所以这次行动以甘雨为主,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一个问题。”澹台问月说道,“我能带一个随行的秘书吗。” “可以。”众人商讨之后说道。 “那么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北斗说道。 “那大家就收拾一下,半个时辰之后港口见。” 澹台问月告别了众人,回到有间吩咐了几句,挑挑选选地带了几样东西便朝着商港走去。 然而没走多久澹台问月便发现了一人。 “好久没有如此了。”临近商港的一处小店,钟离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澹台问月。 “确实。”澹台问月在一旁毫不客气的坐下。“我没想到被你亲自指定还要过过关卡。岩王帝君现在这么没公信力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钟离缓缓举起茶杯,“我倒是觉得这些孩子做的不错。” “听起来你舍得退休了。”澹台问月提了一嘴。 “等你回来,我自是会退。”钟离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别,我可不想接手。”澹台问月一想到要经营一国,就觉得倍感压力和麻烦。 “但是那东西现在可在你手里,你想不接手也不行。” 你钟离心里算盘打的叮当响,把位置给我澹台问月,即是人类又能给自己带来便利,一举两得,是吧?然而爷不要! “那你拿走,这玩意儿有点沉我不喜欢。”说着澹台问月就把这东西往出拿。 “待你回来还给我即可。”钟离摆了摆手。“这次出行大概多久。” “按行程来讲应该会有一个月吧。”澹台问月说道,“怎么,你是想要点稻妻的特产还是有什么话需要带一下?” “平安回来。” “自然。”澹台问月说道,“我到现在应该还没做过什么不让你放心的事吧。”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有很多。”钟离说道。 卧底敌方,遍游七国,建立有间,大事件里的每一桩都能隐约看到眼前这位的影子。 然后折腾到现在现在呢,男魂女体,阴阳合一,气息也变化了不少腰间,一开始腰间七色的宝石也也逐渐有些发白。 编,继续编 然而他也知道这样的担心是没有用的,他能做到的只有祝福了。 “知晓地狱的人,只有我一个就够了,正因为如此,我才存在在这里啊。”澹台问月说着便向远处走去,只给钟离留下一道背影。 “欲买桂花同载酒,只可惜古人,何日再见了。” “嗨,北斗姐。”澹台问月和北斗打了声招呼。 “来的还不算晚嘛,比凝光强上不少。” “当着别人的面数落我,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北斗船长。” “原来凝光姐也在。”澹台问月有点惊讶。 “我只是特意来送诸位,顺便让这位船长缴纳一下上次的罚金。” “那就不打扰二位了。”澹台问月立马意识到眼前估摸就是什么奇怪的可怕场景了,马上开溜。 “上船之后会有人带你去的。”北斗嘱咐了一番,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只知道这位北斗船长回来的时候,笑骂了凝光几句,完全看不出她面对凝光的心境。 澹台问月自是听从船长的话往上走,此时在楼梯上走至半道,便有听到楼上传来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金刚不坏大寨主》 等祂登上了船,回头一看,竟是看见一群船员围着两个人打量了起来,像一朵朵花瓣维护着花蕊。 “甘雨小姐真的没有姊妹么?” “看起来好像啊,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几乎一样的角,淡蓝色的衣裳。” “话说起来,这两人长得不像才不对劲吧。”澹台问月内心狠狠地吐槽了一番,“而且那个家伙搞得什么鬼啊,除了遮掩了气息,这不就是原装一点都没换嘛!”不过此刻却并没有立刻上前的意思,而是静观其变。 甘雨倒是很难应付这种人多注目的场合,而站在她身旁的人却是完全不一样,像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一般护着甘雨。 甘雨的内心自然清楚,众人所说的姊妹完全是子虚乌有,至于自己身旁这位恐怕就是问月的秘书无疑,可能也是位仙人后裔吧,所以头上也有类似的角。 然而还没待她自己开口,倒是身旁的这位不知名小姐倒是替她解释了一番,甘雨也是诉说了一番这才让大家消除了之前的猜测。 “谢谢你,请问你是?” “我是澹台问月的秘书,至于名字,我暂时还没有取名。” “没有起名?”甘雨有一些疑惑,因为没有姓名就不知这是哪位仙人座下了,姓名或者仙名往往都会有所透露,这一点就有些可疑。 不过直觉却告诉我这个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很温暖,而且,不像是坏人,甘雨低头思考着。 “看来甘雨师姐和我的秘书交流的很不错啊。”此时的澹台问月才上前。 “问月,下午好。”甘雨挥了挥手打断了思绪,“所以你知道你的秘书为什么没有名字嘛...?” 那还不是因为某个仙君懒得起名! 秘书抬头盯着澹台问月看,搞得澹台问月不太自在。 “可能是因为...她...” 编,继续编! “她其实是有名字的。” “诶?”只见甘雨和秘书都惊叹了一声。 甘霎 两人前后的言辞不一,甚至连秘书本人都对于问月的言辞感到惊奇。让甘雨印象深刻了起来,甚至是有一点好奇。 “我以前戏称她叫椰羊,是因为她身形酷似羊的一时戏称,而真名因为她的身世,所以并不是很方便透露。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不如师姐你找个时间单独问一下?” “不了。”甘雨摆了摆手道。“毕竟涉及旁人家世,不过很感谢椰羊小姐的帮忙,如果有需要帮助的话也随时欢迎。” “不客气,应该做的。”一旁的澹台问月的秘书说道。 “嘿咻!”三人刚刚说完,却发觉一个小不点登上了船,拿着一些行李。 “诶,两个甘雨姐姐。”瑶瑶拿着行李瞬间有点不知所措,傻傻的样子甚是可爱。 “瑶瑶,你怎么来了!”甘雨连忙上前拿过行李。 “嘿嘿,我这次来可是正事儿,这是你落下没有拿的东西。”瑶瑶说道,“当然也是顺便看看北斗大姐头开的大船。” “啊,抱歉。”甘雨摇了摇脑袋,“事情太多差点忘下了。” “真的不能带我去嘛!”瑶瑶远远的脸袋儿,矮矮的小个子,双眼灵动,几乎要落泪的样子真的让众人的心萌化了。 “可是这次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啊。”甘雨看着瑶瑶对什么都一脸好奇,也是有点舍不得,但最后还是狠下心来。 “每次都这么说。”瑶瑶有点气鼓鼓地走了下去... “唉...”甘雨叹了口气。 “小孩子,都是这样啊。”澹台问月身旁的秘书开始追忆,“一生下来的时候萌萌的,肉嘟嘟很可爱,眼睛一眨一眨地,似乎对这个未知世界充满着好奇心。” “谢谢你的理解了,椰羊...”甘雨念着椰羊两个字,总觉得很是冒犯。 “不如叫我甘霎吧,我的名字。” “甘霎小姐。” “看来几位聊的很尽兴嘛。”此时北斗大姐头上了船。“刚刚我看瑶瑶气鼓鼓的下去了。” “实在是对不起,因为瑶瑶她赖在船上...” “没关系,我虽然也很喜欢那个小丫头,不忍心赶走。平常也就罢了,但是这次我们真的有要紧事要做,不能太耽搁。倒是我应该谢谢你们帮我狠下心去赶走她,这次回航咱们带一些好东西回去,相信瑶瑶会原谅我们的。” “好吧。” “那刚刚凝光小姐没有为难...” “别提那个女人了。”北斗说道,“收起罚金毫不手软,还好我有些利润,再加上这次出行,想必还能大赚一笔。” 这时候众人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 “在大海上各位还是要保护自己的安全。”北斗给三人做着尽可能详尽的出海知识普及,以及介绍一些主要的船员。 “那么接下来。” “死兆星号,启航!” 北斗一声令下,整个大船一震,随后死兆星号缓缓驶离璃月港。 “这海景,真壮阔啊。”在船上道别了甘雨,澹台问月带着身旁的秘书在船上欣赏起了美景。 海上(1) “话说你怎么近乎原封不动就到船上来了。”澹台问月回过头向身旁的秘书问道。 “那位说,要做到和甘雨那孩子近乎一样,越这样越不会起疑心,而且我们本身就很像嘛。”麒麟盯着澹台问月,“怎么,不好看嘛?” “当然很美,只是那个屑女神说的话我差点就信了。”澹台问月叹了口气。 “所以你刚刚起的名字是怎么回事。”麒麟疑惑道,“这样搞差点露馅。” “临时起得,怎么样,还不赖吧。”澹台问月说道,“这个时候没有问题才是很大的问题,甘雨做了这么多年的秘书,自然会起疑心,这个时候我们打消她的疑虑,她自然倍感信任了。” “你们人类的弯弯绕真多。”麒麟说道,“不过还是蛮开心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名字。就是觉得很不对劲就是了。” “当然不对劲,我也是临时抄的那位的作业,既然原封不动不会起疑心,那便原封不动。我也是受了那位屑的启迪,所以说,会弯弯绕的不止是人类啊。”澹台问月看着麒麟纯净的眼神说道“我遇到你的时候正是朦胧的小雨,而且雨和霎很像,还都姓甘。” “很好,喜欢。” “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的话我尽量让你们多接触咯。”澹台问月说道,“而且这一路上你觉得会是风平浪静嘛?” “为什么不呢?”麒麟看了看前方万里晴空,秋水共长天一色,再美也不过如此了。 “这些都只是表象罢了。”麒麟看着眼前澹台问月深邃的眼神,似乎比她看到的更远。 “你先回去吧,我再看看外面的海景,这可是很久都没见过了啊。”澹台问月告别了麒麟,开始在死兆星号上转悠了一番。 而麒麟则是收拾一下便去陪甘雨去了。 好在甘雨并没有特别的想法,完全没往自己身上考虑,而麒麟甘霎也只是询问了一些业务上的问题,以及对璃月各处的见闻琐事。 不过甘雨却惊讶的发觉眼前这位甘霎小姐的确有着不凡之处,学识广博,为人温和。 这边母女俩在屋内聊着,这边澹台问月也是了解了一番这艘庞大的死兆星号,以及接触了部分的船员。 船员给祂的反馈是很乐观的,甚至还介绍了一番当年北斗大姐头在前方斩杀山海的优秀战绩。 “澹台小姐,你可不知道,那山海足有好几十层的楼高,当然肉质也是极其鲜美,光靠山海我们就赚了不少摩拉。当然摩拉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北斗大姐头为民除害,击杀海兽!” 这支优秀的船队经常穿过极端恶劣的天气,而雷暴,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重佐大副和瞭望手徐六石两个人的精彩描述生动形象的描绘了当日从稻妻回到璃月港穿越雷暴的场景。 无尽的雷电就有如一层层尖锐的墙,密集而又难以捉摸,不知道何时就会有闪电落下好在凭借着北斗船长以及死兆星号足够优秀,才让每次都化险为夷,相信这次出航,也不会例外。 海上(2) 但是如果事实情况真的如此就好了。 看着眼前自信妈妈的水手和船员,澹台问月叹了口气,头脑微摇走下了扶梯。 毕竟我现在风和日丽,秋水长天一色,谁又能看到在遥远的深处潜藏的危机呢。 这真是人微言轻啊,如果我现在说出来,指不定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澹台问月也是无法,只得安静等待暴风雨的到来。 好在海上的生活倒也不枯燥,船员每天都有不少乐子,看书下棋打牌听曲,自然是热闹的。 船上的活是倒也丰盛,尽管澹台问月很不喜欢吃这些海鲜物,但也不妨碍其的确是有一股特别的香气。 “怎么没心思吃吗?”一旁麒麟和甘雨都看向了她。 “你是知道的,我不是很喜欢吃海味。”澹台问月回答道。 即便是过了这几千年的岁月,从地球来的口味至今也没有改变过。 “你们不也是没动筷嘛?”澹台问月和煦一笑。 毕竟对于饮必甘露,食必嘉禾的麒麟一族来说,肉类料理是禁止的。 “仙人虽然不用进食,但是闻到香气扑鼻自然是引起了不少馋虫来。”澹台问月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回房间再拿些吃食出来给你们吧。毕竟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善意。” 澹台问月强忍痛苦的喝了两口海鲜汤,“就这样吧,正好我还想问问甘雨师姐关于去稻妻的外交流程呢。” 甘雨优雅地微微点头。 月光下一众水手欢天喜地热闹非凡,看向这三人,似乎也是一阵子狼吞虎咽的样子。 殊不知这一切都只是幻象罢了。 “走吧。” “说起来问月小姐为什么能用仙术为什么还要吃不喜欢的东西呢?”麒麟在一旁问道。“这大概是勉强吧。” 甘雨也对此事很是好奇,明明不喜欢的东西却又吞下去不少,怎么想都不符合常理。 不知为什么,她对于这位刚刚来的小师弟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如果不是帝君神谕,她还真看不出这位会是仙君的学生。 “这大概是因为心安吧。”澹台问月说道,“仙术有点类似于欺骗他们,表面上是一起吃这些海味实际上却完全没有。如果是自己亲自吃一些,良心会安定不少。更何况好不容易来这么一遭,和水手们一起吃这船上的饭菜,似乎也是一种特殊的体验,并不想错过。” “感觉是,很奇怪的观点。” 甘雨也点了点头。 “我以为吃饭就是想吃什么就去...” “感觉你去蒙德这么长时间,连那家伙的思想都学会了不少。”澹台问月说道,“但正如他所说,每个人都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这大概就是属于我自己的独特理念而已。” 澹台问月说着,“先别管这些了,赶紧回去给你们看点好东西。” 三人快步地走到岔路口,此时诡异的沉默了一秒。 “来我房间好了。”澹台问月一边说着一边引导两人向右手方走去。 “好清香,是喜欢的味道。” 与旁屋不同,澹台问月的房间被他细心的整理过一番,并没有一般房间的海上的咸腥味,而是有一股清香而又不刺激鼻子的味道。 “这是一些自然植物的气味,用来遮掩异味的。是我无意间做出来的小玩意儿,甘雨姐想要的话我这里还有新的。” 甘雨推辞着并没有接受,反倒是一旁的甘霎劝说着,这才让其勉强接受。 尽管眼前的这位师弟和他有熟悉感,但这不是一个秘书应有的... “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要推辞啦。” 甘雨那种既想要又不想沾惹澹台问月的样子看起来还是蛮可爱,不过这才是甘雨,以工作为己任,其次才是自己,这也是他欣赏的甘雨的样子。 “那,好吧。” “想必你们都没有吃饱吧?”澹台问月说道,“这里有很多的清心和甜甜花,还有一些素菜,要不要尝一下?” 说话间很多清香的植物以及各种蔬果菜肴铺满了整张桌子。瞬间激起了两只麒麟的味蕾。 “那我就不客气啦。”甘霎说着就拿起一株清心,细细咀嚼了起来。 “话说回来,为什么甘霎小姐也喜欢吃这些素食呢?一般情况下人们都很爱吃肉制品才对吧。”甘雨敏锐地察觉了甘霎的饮食与常人不同。 “事实上,我虽然生活艰辛,但却一直是一个严格的素食主义者。”甘霎微微有点脸红的说道,“尽管肉很好吃,但是,我还是忘不掉那时候清贫的感觉,这能让我铭记以前的艰苦。” 好家伙,没想到高洁典雅的麒麟一组跟两只老狐狸在一起,连编瞎话都学会了。 然而甘雨并没有注意到前者脸上不自然的那一抹红润,反倒是有点相信了甘霎的言语。 “原来如此嘛。”甘雨似乎也表示了理解。 感觉像是忽悠过去了。 随后甘雨也一如甘霎的模样细细品尝着,只不过只是吃着一小份,便浅尝辄止了。 “怎么不吃了呢?”不知那只屑神给她做了什么特训,明知甘雨吃的少还能装作第一次看其吃饭的样子,也真是为难麒麟了。 “这些就够了,如果再吃下去的话,身体会变胖的。”甘雨每次想到这里多会回想起当时魔神战争的时候,胖胖的噎死一只魔神的黑历史,再加上每次拜访流云借风真君的时候,免不得谈及她小时候的故事。 只要一提到甘雨,她小时候就知道这位真君要讲什么故事了。 甘霎见澹台问月摇摇头,这位可怜女儿的母亲也忍住没有强迫。 正如我们刚刚所说,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而这种少时也是甘雨自己所决定的生活。 不要用自己的生活标准去判断旁人的幸福,这样对于甘雨而言并不公平。 毕竟发胖以后的痛苦和眼前的短暂美食之间做出取舍,似乎还是前者更让她难以接受。 随后的几天也如同今日一样,三人一起在澹台问月的住所渐渐熟络开来。 八重宫司大人 “要不请示将军大人?”松浦说道。 “这种小事还是不要劳烦将军大人了。”神里绫华提出了几样折中的计划。 “大人。”在三人讨论所在的不远处,天领奉行九条家主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就在九条裟罗一行人走出天领奉行府,一道道人影,也从其中悄悄出发。 “接下来,我们便去使团那边。” “我也一同去吧。”九条裟罗说道。“毕竟本就因为一些事情耽搁,再加我想当面道个谢。” “那就一起吧。” 稻妻某处医馆 “话说回来,你当时是怎么想要去救浜野脩的。” “可能就是觉得我应该这样做吧。”澹台问月笑了笑,随后露出来一番痛苦的表情。 “好了,问月小姐,这瓶外敷这瓶内服,一天一次大概一周左右就好了。”医师看了看眼前颇为痛苦的人,有一些疑惑,明明刚刚止痛包扎过,“是哪里不舒服嘛?” “诶嘿嘿,一不小心碰到了嘛。” “还请千万小心。” “好的好的。”澹台问月连忙点头,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医馆。 “好巧,又回来了。”澹台问月看着眼前的不远处的奶茶店,如此说道。 “是啊。”神里绫华说道。 “诶,那旁边那家店怎么那么多人?” “那就是兄长提及的八重堂了,里面是卖轻的地方。” “轻?” “就是一种的体裁,百闻不如一见,不如也一同看看吧。”神里绫华说道,“诸位有所不知,这家八重堂的总编就正是八重宫司大人呢。” “原来如此。”澹台问月翻看着店内的作品,一边评价着。 “客人眼光真不错,你手中的这本可是枕玉老师的全新力作,现在甚至有点供不应求呢。”八重堂的掌柜十分热情地介绍了起来。 “emmm,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文章。” “问月是在纠结...买什么书吗?”一旁的甘雨看着澹台问月一边拿起一本放下又拿起一本,似乎很是纠结的样子。 “这倒是没怎么纠结过。”澹台问月说道。“毕竟如果只是买书,答案其实很简单。” “老板,我全要了。” “得嘞,我这就给您去仓库拿货。”掌柜的服务态度也是十分热情。 “不知这位客人住址在哪,等我们打包好了给您送过去。” “就寄到鸣神大社好了。”澹台问月从壶里掏出一大箱摩拉,“这些就是书费了。” “这些摩拉,有点过多了,其实要不了这么多钱。” “那就把剩下的一并寄往神社好了。”澹台问月说道,“我们走吧。” “没想到问月姐是一个能够豪掷千金的人呢...” “毕竟突然对这很感兴趣,没准哪天我也能写一部大作出来。” “很期待呢。”神里绫华说道。 “那么接下来应该就去鸣神大社吧。”澹台问月说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稍微有点累了呢。” 甘霎在一旁努力忍住没有吐槽。 “嗯,那就由我带领各位啦。”神里绫华微微一笑,带着众人往影向山走去。 “emmm,看来他们已经走了,没想到澹台小姐的伤势好的这么快。”三位奉行大人来到医馆,向医师打听了一番,却没想到竟是扑了个空。 “想必绫华已把他们带往鸣神大社了,不知二位是否要同去?”神里绫人虽然是向两人提问,但主要还是看着九条裟罗。 “那便一同前往吧。”九条裟罗说道,“正好下午暂时并无要事,正好还要将璃月使团的通行令牌送过去。” “也好。” 澹台问月一行人一路来到了影向山脚下。 从乡村野趣,水草肥美的平原,一路走到了这一高耸却又不失柔美的影向山。 这个时候错过了樱花最最灿烂的时间,樱花凋谢的很多,飘落满山坡,脚步踏在花片上,形成了一条条用花片铺成的小道,边走边观赏樱花,也另有一番风景。 穿过长长地鸟居长廊,一行人最终来到了神社的入口处。 “诶,绫人兄?”澹台问月抬头一看,发觉神里绫人三人似乎早早等着了。 神里绫人说道,“我看医馆里没见你们人影,想必你们便是朝这里来,所以早早便在此处等候了。” “我是天领奉行的九条裟罗,幕府军大将,感谢您刚刚帮助我的军士。” “这没什么的。”澹台问月笑了笑。 “这些是刚刚答应过的通行令牌。有这牌子在手,相信稻妻将士不会难为各位,如果出事尽管向我说。” “多谢九条将军了。” “那么在下先告辞了,还有许多工作要去处理。” 众人目送着九条将军下山。 “那么诸位便随我来。”神里绫人说道。 “走吧,一同进去。” 众人随着神里绫人的脚步进入其中,只见一位粉色头发的神官正在一颗巨大的樱花树下。 “八重宫司大人,人我们带到了。” “甘雨姐姐!好久不见。”只见这位八重宫司大人颇有久别重逢的欢喜感。 “诶。”甘雨突然脸色微红。 毕竟当众被人这么叫,总有些不太适应。 “咳咳。”神里绫人咳嗽了一番,“宫司大人,这位甘雨小姐乃是此行的副使,这位澹台问月小姐是才正使。” 以往璃月与稻妻的外交都是甘雨与我洽谈,没想到今年突然换了人啊。 八重神子瞥了一眼神里绫人。 “果然这个坏家伙,这事不早说。” “无妨,甘雨姐是我的师姐,这外交事宜所谓正副不过是名称,能达到目的就好。”澹台问月给了个台阶。 “说的是。”八重神子连忙说道。 “咦,不知问月小姐你的手怎么了?”八重神子指着澹台问月手上的伤口说道。 “这个嘛...”澹台问月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虽然是您主动所致,但是绫人啊,你作为接洽的使者怎么能让我们璃月的贵客受伤呢。” “...”不知宫司大人,有什么指示。 “指示倒是不敢当,只是鸣神大社空间狭小啊,可没办法这么多人一起讨论事情。”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机会 “不知问月小姐怎么看神里一家。”八重神子看着神里一家离去的背影,问到。 “兄妹二人都挺可爱而且很热情,绫人并不像个严肃的外交官,反而很幽默风趣,他们还说有空让我去他们家里坐坐呢。”澹台问月说道。“我看他们待客热情,礼节周到,对稻妻风俗民习也很是了解。” “可怜的小姐啊,这绫人可是很坏的人啊,你想想他故意带你去稻妻城溜达一圈,带出这么多事情来。”八重神子看着眼前这位璃月正使小姐的一本正经的一顿夸赞不禁摇摇头,这个可爱正直的的孩子真是没救了。 “是这样吗?”澹台问月假装沉思了一番,“那我以后可要小心一些,多谢宫司大人提醒。” “小事而已。”八重神子笑了笑,“那不知几位来稻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这个不急,在说要紧事以前,先看看这个吧。” 澹台问月拿出早在有间做好的油豆腐。 “我听甘雨姐说宫司大人最喜欢油豆腐,为表八重宫司提醒,这是我特意做好的,还很热呢。” “油豆腐!”八重神子看到了眼前盘中装着的金灿灿的油亮亮,已然垂涎三尺。 “闻起来的确不是这稻妻城任何一家的味道呢。” “的确,这是仙君的手笔。”甘雨仔细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地香味儿,随后说道。 ??? “仙君的手笔?”澹台问月故作淡定地问了句。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的确和仙君的做法很像,那股久久不散的油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真怀念啊,师妹果真是仙君真传。” “哎嘿嘿,一般般了,毕竟在仙术上没什么建树,自然只好研究一些旁门左道啦。” “色泽金黄,内如丝肉,细致绵空,富有弹性。真是太美味了!”八重神子边吃一边也不忘品鉴着。 “宫司大人喜欢就好。”澹台问月看着眼前贪吃的狐狸笑了笑,眼神充满了宠溺,不过好在狐狸依旧盯着旁边的油豆腐,并没有察觉这位璃月小可爱的眼神。 “啊,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啦。”八重神子终于将眼前的这盘油豆腐吃干抹净,“说句实话,我不止一次有把你留下来做油豆腐的冲动呢。” “神子,这位可是...仙君弟子,岩王帝君也不能做主吧。” “呵呵...岩王帝君都把我派来了,还有啥不能做主的。”澹台问月内心吐槽道。 “甘雨姐姐,我这是开玩笑了,不要太紧张。”八重神子一声屑笑。 “呼。”甘雨捂住胸口,长舒一口气。 “那么此番前来,不会只是为了这一盘好吃的油豆腐吧。”八重神子将众人领进去,“那我们便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可是,神里绫人说,社奉行也主管这方面的事务,不让三奉行的人来做见证,是不是不太合适。”澹台问月问道。 “问月妹妹说得很有道理,只不过,我可是雷神眷属哦。而且鸣神大社是世代与璃月以及其他各国外交接洽的呢。”八重神子说道,“不必担心。” “真是令人难过,神里家的那些小家伙可才和你接触一天不到的时间,你就这么替他们说话。反而不信任我,姐姐我真的好伤心啊。”八重神子摸着自己的心头,假装十分心痛的样子。 “咳咳,神子...”甘雨稍稍咳嗽了一下。 “emmm...那好吧。” “我这师妹可刚刚出世没多久,恐怕禁不起...” “没想到甘雨姐姐这么多年不见已经变得不喜欢我了嘛。”眼前的狐狸小姐突然眼眶有泪水打转。 “整天一个人待在神社里,多年不见的姐姐竟然,我这一生过得真是好无趣啊。” “额...” 除了甘雨有点见怪不怪,璃月使团的其他人被八重神子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不知该说什么好,面面相觑。 “好了好了,不逗你们啦,真是无趣。” “那好吧,宫司大人,其实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两件事。”澹台问月一见终于度过了头疼环节,进入正题,赶紧把该说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竟然是因为这两件事啊。”八重神子叹了口气,随后停顿了一小会儿,“如果只是贸易这方面,我倒是可以松口。” “那么也就是说,可以和以往一样的...” “不是的哦,小家伙。”八重神子说道,“其实你们来的时候也知道了吧,眼狩令的事。” “略有耳闻。” “眼狩令颁布后,将军她啊,为了实现她心中不变的永恒,颁布了锁国令。也就是说,我最多松口让稻妻可以输出货品,但是从璃月来的货品的话,就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至于雷暴的话,其实正是雷电将军大人为保护稻妻,实现永恒的手段,所以我也无能为力呢。” “唉。”北斗在身后叹了口气,毕竟船队的稻妻贸易突然受限,想必以后运营上也会艰难。 “希望凝光那家伙伴不要再搞幺蛾子了。” 璃月的众人得知真相后也自然有种无力感,毕竟这是神的旨意。想必现如今已是最完美的结果了。 不管是出于利益,亦或是同情。 “不过,我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八重神子一笑,“我可以将你们引荐给将军大人,或许你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让将军大人回心转意,也说不上呢?” “也好。” 社奉行。 “绫华。” “诶?” “你觉得,这位璃月来的澹台问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兄长很少问这样的问题,难道说,这位璃月使者,真的有问题? 神里绫华仔细想了想与其相处的所有细节。 “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人。” “奇怪?” “感觉是一个背后有所隐藏的人,但似乎并不是针对我们,而且感觉他好像知道什么一样。不过总而言之,但感觉上以及结果上,还是个很好的人呢。” “兄长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只是稍稍有点好奇罢了。”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小说 “的确啊,我特意把她们带到眼狩令的地方,她却并不震惊。面对上位者的威压,却也谈笑自若。似乎还摸透了我们的样子。” “那位甘霎秘书,也着实可疑,明明主人失血过多,却丝毫不担心。” “真是麻烦,还是交给那个女人头疼吧。” “托马,帮我带杯奶茶,就说来杯和那位璃问月小姐一模一样的。” “让终末番人盯紧奶茶店,还有,查查她在八重堂购买的书是不是有问题。” “好的。” 这位问月小姐,可真是个妙人啊。 神里绫人一边喝着托马新买的奶茶一边说道。 “在奶茶店加这么多口感不一的东西,真的蛮新鲜,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鸣神大社,夜。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看书。”甘霎看着身旁的澹台问月似乎完全没有在意马上面见将军的事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是雷电将军本人啊,尽力劝说就是了,不行就算了。你总不能让我拿刀架着人家雷神脖子上说,你给我消除眼狩令吧。”澹台问月于是乎又翻了一页说道,“所以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做点有意义的事,比如我觉得这些轻就不错。” “我看这些书就完全是人们的一些胡思乱想嘛。”甘霎看了两页就头疼地把书扔到一边。 “你这么说没错,这些书的确是人们对于这个世界的种种幻想罢了。”澹台问月放下手中的《沉秋拾剑录》,说道,“不过正因为这是人们的幻想,所以才更有意思嘛。能够窥探作者的想象,你要知道人的想象,是很有力量的东西。” “你知道神之眼就是愿望所生,风之翼,也是一样。做出实际的东西,想象是第一步呢。” “唔,有客人来了。”澹台问月起身,拉门,只见八重神子正好站在屋外,也不知是伫立已久还是刚好到门口。 “不知宫司大人到访,有什么事情。”澹台问月看着八重神子肩膀上的雾水,微笑。 “我也只是偶然听到问月小姐对轻的评价,忍不住的。”八重神子并没有回避,随着澹台问月走入了房间。 “没想到,问月小姐买了这么多书。”八重神子自是知道眼前这位把八重堂所有都买了本回去没想到真是在认真翻看,以为只是收藏之用。 “我还是蛮喜欢这类书的,而且就功利而言,也算是个不错的商机呢。” “你说枕玉老师是个璃月人呢,是吧。”澹台问月拿起桌上的《沉秋拾剑录》,朝八重神子晃了晃。 “虽然枕玉老师的书在璃月无人问津,但是在稻妻也算是畅销,想必稻妻也有一样的人吧,如果让提瓦特所有书都能互相传遍七国,也算是为文化交流贡献力量,八重宫司大人也能够浏览七国的文章了,不知八重宫司大人,意下如何呢。” 八重神子一时间觉得眼前的女人变了,早上还是个白甜,现在却像一个精明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商业天赋? 不过澹台问月的提议可谓正中下怀,的种类多对于八重神子而言则是越有趣。不过这种运营模式能不能发展下去,只有试过才会知道吧。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方案,不过这种程度的话,并不能保证这种东西能够持续下去吧。”八重神子说道,“这似乎是一笔亏本买卖呢。” “的确如此。”澹台问月说道,“璃月和稻妻之间还好,到了须弥那里则是个注重知识和逻辑的地方了。但是我们也可以投其所好,不是吗?稻妻也不是没有学者,自然是可以慢慢渗透,再说,也不是所有须弥人都是学术研究的大师。” “再者说,也有类别嘛。我想,须弥学者就很可能对科幻悬疑的感兴趣,万一真让须弥学者从轻中研究出什么东西来,岂不是大功一件?比如通过观察人类和丘丘人的习性结构来推测人类一觉醒来变成丘丘人的可行性,蛮有意思。” “话说回来,八重宫司大人深夜拜访,是有什么要紧事嘛?” 澹台问月刚刚把话题谈到高潮,突然话锋一转,把八重神子从无尽的想象中拉回现实。 看着澹台问月毫无意识到的,期待的眼神,八重神子也很无奈。 “毕竟不是自家人,不能打,忍住。” “事情是这样的,明日使团就能够面见将军大人了,希望各位早做准备。” “原来如此。那我可要好好部署一番呢。”澹台问月似乎忘却了之前要和八重神子合作轻的种种,连忙召集起了使团来,俨然一副逐客的感觉。 “那好吧。”八重神子意识到了这的确对于璃月使团很重要,“那我就不打扰了。” 澹台问月把八重神子送到屋外。 “真是让人觉得不讨好的家伙,但愿能够成功吧。”八重神子熟悉地站在神樱树下,仰望着。 “果然,很不妙啊。”澹台问月叹了口气,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甘霎,帮忙把甘雨和北斗大姐头都喊过来吧。” 澹台问月说了一番八重神子的意思。 “所以说,这会不会太顺利了一些。”甘雨说道,“明明一早上刚刚说好,明天就要去了。” “的确很可疑。”北斗说道。“问月,你查到什么了嘛。” “这个吗...”澹台问月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说出一部分真相来。 “甘雨小姐也知道,即便是岩王帝君,也不是说想见就见。更何况是这样一位追求静止锁国的雷神,即便是八重神子,估计也不行。” “然而巧合的是,明天就是神里家的那位下属浪人武士,御前决斗的日子。” “这不是把我们当枪使嘛?”众人立刻明白了整个逻辑,原来八重神子和社奉行等人的目的,是希望璃月使团能够帮忙。而且这杆枪金刚不坏,毕竟,雷神总不能轻易对使团出手。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御前决斗 “不过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 “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坏小子。”八重神子对着神里绫人说道,“但是再坚硬的巨石,总是要一点点的击破,而使团,则是足够尖锐的外力,即便不能击碎,撕开一个小口,总是不错的。” “就当是为稻妻人争取光亮了吧。”澹台问月说道,“兴许,雷神是个温柔的很好说话的人也说不定呢。” 众人知道这完全不可能,毕竟事情已经严峻到宫司和社奉行请他们做外援的地步,想必这位雷神,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北斗姐,船队要随时处于备战出航状态了。” “要不...还是明日还是我来主持吧。”甘雨说道,“毕竟,我和稻妻交好这么久,八重神子应该不会太为难我的。” “可是...” “明明是你说的,我是你师姐,谁做正谁做副并没有什么关系。” “放心好了,这可是事关两国交战的大事,想必与璃月的战争,也是所谓的破坏锁国的一部分,所以完全不必担心。”澹台问月赶忙说道,“放宽心好了。” “嗯。”甘雨虽然点头答应着,但总感觉一旦出事一定会赶在前面的样子真是让人觉得既喜欢又有点心疼。 “那么就是这么回事,明天过后我们就能回到璃月去了,大家开心些。”澹台问月说道,“只是说明一下我们的合理诉求,不同意就算了嘛,这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这么说来,确实有一些道理。”北斗说道,“可惜以后的贸易了。” “不必灰心啊,北斗,我们和八重神子谈了笔生意,到时候可不要嫌运送麻烦。”澹台问月说道,“钱肯定少不了。” “话说,那笔生意明明八字没一撇吧,问月。”甘霎在一旁吐槽了起来。 “完全不是,一切都尽在掌握。”澹台问月说道,“那么大家抓紧时间收拾一下,然后休息,准备迎接我们在稻妻的最后一天。” “问月早啊。”八重神子一大早就过来给澹台问月打了声招呼。 “宫司大人早。”澹台问月说道,“所以现在就要去嘛。” 八重神子笑道,“问月小姐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将军大人么,真是让我好伤心呢。” “...” “好吧,不逗你了,大概是时候了,不知使团的诸位都准备好了没。”八重神子望了望天,随后说道。 “自然是准备好了。” “嗯,很有精神,那么,现在便出发吧。” “怎么了各位,昨晚是睡得不好嘛?”路上八重神子看着使团似乎没什么兴致的样子。 “毕竟是要直面神灵,驳斥神灵的指令,怎么能让人提起兴致嘛..” 众人自是不敢多说。 “不会是,问月小姐光顾着开会忘了休息吧。” 八重神子已经意识到众人应该是猜出来她的目的,但是事已至此,只得把剩下的演完。 “完全没有。” “问月小姐怎么反倒元气满满的样子。” “这个嘛,可能是我昨晚打呼噜吵到他们了吧。” 看着这位璃月主要话事人很有精神,众人也是重拾信心。 然而就在一行人赶赴天守阁的时候,天守阁已然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 毕竟,即将到来的可是御前决斗! 等到使团到来时,早已经是水泄不通。 “emmm,宫司大人,我们与将军的会面,这么多人围观的嘛,看来稻妻还是蛮重视我们的。” “怎么感觉...罪孽感更强烈了。”八重神子看着眼前不知是知道还是被蒙在鼓里的澹台问月,一时间吧不知道要不要说明真相。 “毕竟,马上就要到御前决斗的时候了,等御前决斗结束,将军大人会面见几位的。” “现在我们就到前院吧。” 与往日的天守阁大不相同,似乎连桥下池水中的小雨都察觉到了一股独特的氛围,只是待在桥洞的角落处一动不动。 灰白的石板路,无风的一天,更显空气凝重。 最后的时刻到了。 一位白发少年,腰间别着打刀,来到了天守阁前。 “开始吧。” 一道声音从天守阁之上传来,清冷,毫无感情。 “是,将军大人。” 只见那位名叫九条裟罗帝君将军从高台越下,战斗即将开始。 九条裟罗深知自己的优势,自然是捻起箭,朝着少年的方向射去。 “咻。” 然而少年自是轻易躲过,并且借机欺身而上,拉近了距离。 “还不赖。” 随后,九条裟罗提升了射速。 少年应付自如,只见他抽出腰间的长刀,银色,细长,舞动起来犹如流星划过。 锁定其生机的箭矢就在剑身的挥舞之下一一划过,箭矢凌乱无力地倒在路旁。 甚至有的笔直的箭矢,已然被舞刀的少年打的完全弯曲。 但就在这时,少年梦然后退了一步。 一只伴有雷光的箭矢,从他的身前掉落下来。 谁也没想到天女散花的连击之中,竟有索命的一击。 少年身前出现了一小道灼伤,正是雷电所致。 少年默不作声,只是轻抚剑身。 这柄原本银白的宝刀,发出耀眼紫色光华,威力还远在先前之上。 少年的脚尖在地上连点,朝着九条裟罗猛掠而去,因速度太快,甚至拖出了些微的残影,而他身上的披风,更是被他带起的劲风在空中拖得笔直,发出猎猎的声响。 “唰。”眨眼之间,少年已然略到九条将军的眼前。 “当!”就在这柄紫色长剑准备斩出,九条挥舞着手中的长弓,避开了致命的一击,随后一闪,与少年拉开距离。 然而少年似乎早有所料,铮的一声,一道流星般的白光却是已经朝着九条裟罗的胸口奔袭而去。 这一剑,刺出之时,却是配合着整个人的纵跃,整个人好像一根箭矢飚出,加速这一刺。 而后者竟然是没有能够避开林夕这直接的一剑,长剑快要接近她面目之时,她才架住了林夕的长剑。 “蓬!” 两人的脚也几乎同时撞上。 一团劲气在两人之间爆开,少年身体一晃,在眼看站立不稳之时,却是单手一撑,以一个好看的侧手空翻翻了出去,稳稳的站定。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稻妻落 然而另一边九条裟罗却是纹丝不动,毕竟作为天狗一族,身体自然比旁人更加强健有力。 “散。” 只见少年脚下一道雷元素印记显现,这时候想退,又有点来不及了。 少年选择向前冲刺。 雷元素印记爆裂开来,随着爆裂的波动,形成一股更加向前的冲劲。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总是出人意料。 爆开的气劲不仅将少年往前推进,也产生了一股上升的气流,使得少年不得不腾飞升空。 而在空中的目标对于一个以弓箭见长的将军而言,与活靶子,并无二致。 此时九条裟罗的浑身都被雷元素的光华染成了深紫。 头发是深紫色的。 眉毛是深紫色的。 就连双眸,都被染成了深紫色。 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开弓施射,同时将射箭的节奏时刻做出改变,让空中的少年难以抵御。 同时包含雷电的箭矢也可以在不断麻痹着少年。 少年在空中不断挥舞着长剑,然而再密不透风的防御也很难抵御九条裟罗的近乎百分百命中的箭矢。 “嚓。” 弓箭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且还伴随着雷电的麻痹,好在他马上就要落地。 少年并没有因为中箭而惊慌,因为,他还有一剑。 在一支箭矢破空,直射少年面目的瞬间,少年收齐了手中的长剑,全身的劲力,急剧的由双脚涌出,又瞬间汇聚向双手。 “唰。” 长剑的剑鞘回转,让本就致命的箭头朝着九条裟罗飞去。 他的人,就跟在他这最后一枝箭矢后方,拔剑,刺向九条裟罗! 居合斩! 九条裟罗并不擅长近战,然而其毕竟是幕府军大将,天狗一族的传承之人。 在这一箭和一剑同时袭来的瞬间,她提前做出了反应。他的身体微微半蹲,体内的元素力源源不断的聚集在自己的双手之中,然后竖起了弓。 弓身却是准确无误的挡住了箭尖和剑尖。九条十分清楚的看到,剑尖飞速的贴着弓身下滑,斩向自己抓着弓身的右手手指。 少年见居合被抵御住,自是变了一招。 于是九条裟罗很简单的放开了手中的长弓,右手五指一紧一放。 在这五指一紧一放之间,手前的空气骤然紧缩,然后爆炸,发出了一声剧烈的震鸣。 同时,九条裟罗背后的羽翼绽放光芒,整个指掌之间,也瞬间喷涌出恐怖的雷电般的光华,瞬间在两人的空间之中,凝成了一道道雷电。 “雷光·千道” 少年极速的后退却没想到雷电确实一道道向外扩散,愈演愈烈。 “看来是我输了呢。”少年抬头望天。 然而等待他的命运,却是将军的宣判。 少年明知自己即将身陨,却还是抬头微笑。 因为他,即将见证那无想的一刀。 “那一刀,只有神罚降下之时才可得见,那一刀是雷电将军武艺的极致,是最强的象征。” 当万叶赶到天守阁的时候,还是迟了一步。他在那里看到了令他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的画面:将军高举梦想一心,压迫之感无与伦比。 “友人!” 然而雷电将军这一刀,却并未朝发起御前决斗的少年砍下。 少年心有余悸地看着这天地间的绝此一刀,朝着前院人群之中斩去,精准的落在了澹台问月的身前。 “该来的还是会来...”澹台问月叹了口气。 现在唯一能改变局势地八重神子变得十分犹豫,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对抗那位,亦或是,直视一个无辜的生命,死在将军的刀下。 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而雷神巴尔泽布,则是清楚地辨认出,当时在坎瑞亚,正是这道气息,重创了她所珍视的真。 她永远忘记不了那一天,也忘记不了,她做出决定的那一天。 此身,应许臣民一梦! 八重神子刚刚要踏出一步,却听见一声。 “来!” 少年手中的细雪长剑似乎被澹台问月瞬间吸走。 “抱歉了少年,借用一下。” 祂怕误伤旁人,于是跳到一处空旷之地,然而刀光却仿佛锁定了祂的生机,在众人看来,这天地间似乎只有这雷霆的威光,并无其他。 璃月的众人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北斗和甘雨也正准备上前,却被甘霎一步拉住,完全挣脱不开。 “甘霎小姐!”众人完全震惊于甘霎的举动,却并没有想,她缘何能拉的住这两人的合力。 “没事的。”甘霎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眼神。 “可是...” 正在众人各有各的想法间,那一刀已然落下。 只见在无尽的雷光之中,一个渺小的身影手抚刀身平复气机,意与手中兵刃相合。 “稻妻落!” 一道细小微弱的刀光逐渐在渺小的身影面前随后,微弱的刀光逐渐变大,变深。 似乎,从中劈开了漫天雷光。 这一刀,看似无比漫长,但实际上却只有一瞬间。 它,仿佛劈开了时光。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变天 “就是你在五百年前,附身在那位身上了吧。”一心净土内,雷电影手执太刀,瞬间朝澹台问月斩去。 那神情,似乎已然认定,杀害真的人,必是澹台问月无疑。 “可实际上,没有任何人...死去。”澹台问月头疼,却不能开口解释。 因为,还没到解释的时候,不然,前功尽弃。 “你应该,认得这个吧。”祂意识到,钟离那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岩神之心...你果然,还把岩神斩杀,现在,轮到我了嘛。” 显然,这个时候,影似乎有些失去理智。 这也难怪,毕竟,杀亲之仇,不共戴天。 “醒醒...岩神若已身陨,我还千里迢迢带着一堆使团,我还带着神之心来激怒于你,我也不是杀人狂...” 然而刀剑的光影,依旧袭来。 澹台问月也有点坚持不住,忍不住情绪直接从委屈到怒吼。 祂手中执刀,直管朝着光影处不管不顾地斩去。 “我是有闲心陪你们来玩是吧!” “暴打救命恩人是吧!” “一个个就没脑子是吧,你就不会和岩神联络一下!” “这是那糟老头子的信任懂不。” “我也是有苦衷的好不好,要不是为了让世界变得好点,我直接躺平不就完了吗,你姐姐爱死不死!” “死没死你自己没点数?你拿到的意识空间你就光养个人偶也不仔细研究一下!” “我相信你了。”雷电影颤颤巍巍地收起了梦想一心。 没想到眼前这人不论是技巧还是蛮力,都还很大。 雷神并不是相信了眼前人说话的内容,而是一心净土本身。 “这情绪,不会是作假,这言语,自然也不是。” 影有点同情眼前哭泣的女孩,甚至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放肆地哭着。 雷电影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往昔的岁月,友人一个接一个的离世...当年樱花树下一起欢声笑语的,只有那一小只粉毛狐狸了。 此时,她再次看向眼前哭泣的少女,感觉往日的岁月,又都回来了。 以人之身,行神之事..么。 只是……人心毕竟是人心,终究是会变的,人力更是有穷尽之时,若是站在众生的立场来看,头顶上的这片天……本身就是错的,若是天理不改,一切改变便都是徒劳。 但,天终究是天,除了创世之人,又有谁能改变天呢? “所以,我诞生了吧,影。”少女抬头,泪水已然消散,眼瞳也变成一片赤色。“这也是我存在的意义吧。” “我对我刚刚的失礼道歉...”祂很严肃的说道。 “没事的...”雷电影轻声地说着。“道歉的也应该是我才对。” “我叫澹台问月。”澹台问月说道,“哦对了,这个是新鲜的牛奶团子,很棒的甜点心。”少女突然又变的不正经了起来。 当年那个名叫狐斋宫的友人,也是如此啊。 “...还是不了。”尽管闻着味道还算不错,但是为了永恒...唉。 “你该回去了,澹台问月。”雷电将军说罢便将少女强行带出一心净土,她担心自己再与眼前的少女接触下去,会干扰到自己追求的永恒。 尽管,在两人相遇的一刻,净土,已经动摇。 意识空间内尽管出了不少事,但在外界看来,只不过是一瞬间。 雷电将军说道,“果然,没有神之眼就能催生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你,是永恒的敌人。” “...可是,我们只是璃月使团。”甘雨等一众人站了出来。 “原来如此。”雷电将军长久的沉默。 “那请先说明你们的来意。”将军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处理反应,终于开口。 澹台问月将璃月的外交诉求讲述了一番。 “原来如此。”将军听罢点了点头,“雷暴的存在请恕此身不能答应,不过可以给予你们商队一些避雷器物。至于贸易...恐怕也不能恢复往日水准,便由三奉行与你们洽谈吧,前提是不要干扰到稻妻。” “浮世景色百千年依旧,人之在世却如白露与泡影。执着于这些虚幻形色之物,终非永恒之道。”雷电将军挥袖转身,冷漠地走进了天守阁。 “恍不觉梦,流离之人,追逐幻影,弃友弃人。生人无能相惜者,曰悲;再无可许之誓言,曰哀。” 澹台问月叹了口气,也默默地带与众人走出了天守的门扉。 这一刻,她明白了雷电影地苦痛,默默流下了眼泪。 “怎么了?”甘霎感觉周遭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没怎么,只是这樱花落在了我的眼睛上,有点痒。”澹台问月说着,将眼前的落樱摘下,随口一吹,飘落在身旁的池塘里。 随着压抑感的消散,鱼儿们自是在桥洞口走出,又是一片欢声笑语,而那片落樱,随着水流的波动,迷失了方向。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失意与美好 “没想到...问月小姐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八重宫司重新将众人带回鸣神大社。 “果然岩王帝君有识人之明,使者都是随便派的。” “我也没想到将军大人如同宫司大人说的那般仁慈。”澹台问月呛了一句。 “果然,我最讨厌小狐狸了。” “我也是不能忤逆嘛,毕竟我还是雷神眷属。”八重伤害神子解释了一番,“不过你要是不出手,我也会救下你的,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不是嘛,毕竟认识了这么久。” “毕竟就认识了一天。” “小可爱别生气嘛。”八重神子笑着说道,“等下签订合约宽松一些您看怎么样。” “我看还是在规矩之内最大限度就好,不然,我怕刚和我初识就交谈甚欢的宫司大人反倒风评被害,被将军大人驱逐,我于心不忍,不过届时璃月的大门永远向八重公司大人敞开。” 八重宫司笑着说道,“将军大人可是我的旧友啊,不会那么绝情的哟,不过璃月的确好久没去过了,只希望到时候不要拒绝我哦。” “那是自然了。” 不多时,接到将军大人命令的三奉行一一前来了。 “那么现在,便开始商谈一番吧。” 然而商谈方面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毕竟双方是为了谋求发展关系以谈判来促进友好和合作只不过由于稻妻内部问题所以需要削减部贸易额度。 但是稻妻不论官商民都不太希望如此,自是范围限度宽限了许多,只要不影响稻妻主流,不触碰永恒即可。 可是这个维持的永恒,哪是有尺度衡量的呢? 不过商业洽谈澹台问月和北斗作为璃月方的商人代表只是提出一些建议,到最后还是甘雨拍板钉钉,不过尽管这个限度还算合理,但是稻妻依旧是出口要远大于进口。 “实在是不好意思,毕竟,这是我们能够争取的极限了。”社奉行神里绫人说道,“我们自是知道一些璃月特产的用处和可贵,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现在差不多都完成了吧。”众人发觉已然到了夜晚。 “那么签好契约之后就正式结束了。” 契约书上签下了几位参会人的名字,最后在刻上两位神的印章,一切便尘埃落定了。 “那么,就这样好了。”八重宫司说道,“各位是一起还是...” “不劳烦宫司大人了,属下自是告退。”三奉行听出来这似乎是在赶他们走了。 璃月使团的众人也拿着契约书回到屋内。 “诶呀,好累啊。”八重神子瘫坐在神樱树下,这要是每天都这么累人,想必我一定不会...” “咳咳...”八重大人好雅兴啊。 “小家伙你来了。”八重神子慵懒地将身子躺在阶梯上,“今天实在太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商议。” “明天可能我们就要走了。” “竟然这么快吗?”八重神子完全没想到竟然会回去得如此之快,“本来还想和甘雨姐姐好好叙叙旧的。” “那为了甘雨和八重大人,我们延期几天自是无妨。” “那可真是不错呢。”八重神子立刻站了起来,“所以还有什么事呢,小家伙。” “自然是,我们之间合作的轻的事情。” “我本以为,你会在刚刚谈论这件事,害我等了好久,结果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八重神子伸出手,“拿出来吧。” “拿什么?” “拿你的计划或者契约书,我想你一定是做好准备才来找我的吧。” “和聪明的人在一起,就是感觉战战兢兢的,就好像什么都被看透了一样。”澹台问月说道,而后拿出了准备好的文件。 “你呀,说一句话,总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再说,这被看透的,也不知道...是谁呢。” “...” “emm,怪不得你不在会议里说呢,小家伙。”八重神子翻完了整个文件说道,“没想到你的胃口这么大。” “我是很想加入,但是,我想问一个问题。” “?” “我可不相信,这是为了赚钱或者促进七国文化交流的鬼话。所以,你的真实目的,能否透露一二呢?” 此时的八重神子的眼睛微眯,似乎有雷霆若隐若现。 “emmm,虽然不是这些鬼话,但是,可能是另一种鬼话呢。” “另一种鬼话?” “枕玉老师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在想这世界上,可能会有很多这样的人吧。” “?” “在自己国家怀才不遇,却又没有渠道去证明自己。枕玉老师只是个巧合罢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失意的人,有多少呢。” “能够帮忙多少,就帮多少吧,或许,借助我们的平台,能够培养出无数传奇,也说不定啊。” “这样的人,你也很想看吧。人明明生命短暂,却能散发映昼光辉。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八重神子默然不语。 “当然,我也是为了我自己。这样做,也算是成全了我的回忆和念想吧。” “苦痛永远是文学中最磨人的命题,也最能予人共情。但我个人不喜欢如此。” “你可以称作这是我的个人情感的私心,我只是希望,大家能看看到更多美好罢了。” ()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