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有喜:火辣娇医权倾朝野》 1、穿越而来 大魏。 砌着金砖碧瓦,摆放奢华高调布设的昭纯宫。 谢含娇意识迷糊中听到有人厉喝: “竟敢打碎皇上赏给娘娘的御赐之物,杖打五十大板!” 仍在晕眩迷糊中的谢含娇,感觉到自己被人给架起来按在冰凉地上。 在第一杖重重打到身上时,谢含娇混沌的脑子瞬间就激灵了,真切的看到闻到感受到眼前所有的一切。 即使是在宽阔殿中也能闻到的浓郁熏香,座上是位眉眼英气,身穿海棠色精致华服的陌生女子,和身边候着的太监宫女。 都在告诉谢含娇,这里不是她熟悉的修仙世界。 “住手!” 谢含娇不管这里是哪里,身为修真大佬,哪有任人挨打的道理,当即怒喝。 同时想要运转丹田里的灵力,召出飞剑杀掉那两个太监。 然而谢含娇却发现丹田一丝灵气都没有,本命法剑也根本没有回应。 她的渡劫大圆满修为呢?!飞剑和戒子空间呢!? “大胆奴才!” 宫女厉喝,杖打的两个太监用上了全力,把受到打击没缓过来的谢含娇,一下打得晕了过去。 太监不敢停下来,直打到屁股上血肉模糊,只剩下二十几杖的时候,座上的贵妃才闲闲开口。 “好了,他还有用,抬去偏殿吧,别让他死了。” “是,娘娘。” 身边的两太监领命,分别拎着双手双脚,把晕死的谢含娇抬离主殿。 “贵妃娘娘,不出三日,他一定会改变主意的,您放心。” 贵妃胸有成竹的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口:“嗯,有把柄在手,不愁他不改主意。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是,娘娘英明……” 被抬去偏殿的谢含娇在昏迷中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很快就醒来,忍痛再次呼唤戒子空间。 这次,戒子空间回应了她。 谢含娇欣喜的拿出养元丹吞下,只要有戒子空间和空间里的东西在,哪怕是突然穿到这古代世界也无妨。 边控制药力洗涤经脉,边分神去消化记忆,原主和她同名同姓,是对江湖大盗夫妻收养的女儿。 从小在被虐待殴打中学各种偷盗功夫,学成后被逼着进宫扮太监偷玉玺。 原主想要找到亲生父母,加上能逃离恶魔般的养父母,就听话的进宫兢兢业业扮太监。 讨好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成为其徒弟,总算是有了一丝近身伺候皇上的机会。 却被柳皇贵妃盯上,设计让原主打碎御赐之物,借机用打一棒子赏一枣子想收服她做耳目。 以便能在争宠和讨好皇上一事上占得先机。 谢含娇凝神吸收完丹药药效,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闪过异色。 她竟在这个身体里感受到换魂阵法的痕迹,看来自己和原主互换灵魂是一场有预谋的事。 可惜这个身体没有灵根,刚好空间里的塑灵药在前世都被用光了,想要等成熟得等上好几月才行。 眼下,是要考虑怎么解决困境,谢含娇用强大神识笼罩住偌大的皇宫,听到看到了不少的秘密。 待看到乾清宫里的人时,她的凤目里闪过一抹光亮,勾起唇角朝外大喊。 “来人啊!!我有话想要跟贵妃娘娘说,我愿意臣服于贵妃娘娘,快请贵妃娘娘过来救我!我有重要事情要说!” 守在偏殿外的太监听到声音,很快就把皇贵妃给请了过来。 “你有何话要说?”皇贵妃站在偏殿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谢含娇扮演着重伤患者,抬头看向背着光娇嫩脸蛋半暗半明的女子。 “贵妃娘娘,奴才有话对您说,只是...” 皇贵妃会意的让多余的太监宫女退远,只留了自己贴身的大宫女,似乎是猜到她要臣服自己了,心情很好的颔首让她说。 “贵妃娘娘,您一定也是在找能解皇上毒的太医吧?” 谢含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奴才未进宫前有跟过乡村野医学习过一段时间医术,皇上的毒,奴才能解。” “你说你能解,当真如此?” 皇贵妃面容闪过一丝失望,转瞬即逝。 她眯了眯眼睛,锐利的审视着地上的人,心里的算盘打响。 要是这太监当真能解,那她作为向太后举荐的人,算是立了份大功,日后在太后和皇上眼里更是会得到重视。 那个虚伪做作的皇后也不敢再爬到她头上了。 “贵妃娘娘,您常年习武,身体是强健了,但腿脚也在对敌中造成根本上的损伤。 不仅走路姿势较之其他女子的优雅,多了几分笨拙,而且走久还会疼痛麻木,需要按摩泡脚才好。” 谢含娇没有回答,反而是侃侃如流的说出贵妃的旧疾。 贵妃惊讶了一瞬,旋即隐忍下恼怒,毕竟一个女子被人当面说走路笨拙,谁都会恼怒。 “你说的这些,是可以用肉眼看出来,可以向本宫身边宫女太监打听的事,并不足以证明你有高超的医术。 本宫如何相信你,如何能让你去给皇上解毒?” “贵妃娘娘,皇后这几日都在乾清宫皇上跟前亲力亲为服侍着,太后都看在眼里,您却待在自己宫中,什么也不做。 说句大不敬的,不管皇上最后有没有被治好,皇后这期间的表现都会被大大赞赏,之后的待遇只高不低。 而您呢?后果可想而知了...而且说不定皇后那边很快就会找来能解毒的神医了。 贵妃娘娘,要抓紧机会啊,奴才对天发誓,不会让您失望的。” 谢含娇说出长长一段话后,有些虚弱的躺地上粗喘气,把挨打受重伤的人设扮得活龙活现。 她不担心皇贵妃不带她去,皇上的毒再迟一点就会被解,相信皇贵妃不会错过这次献人立功的机会。 和皇后相比,她着实不入皇上和太后的眼,也不得信任,恐怕心里早着急如焚了。 皇贵妃目光沉沉的俯视她,沉吟好一会和旁边的宫女嘱咐了几句,才淡淡说道。 “本宫可以相信你,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须得向本宫证明你的手段才行。” 2、贵妃献人 柳皇贵妃让宫女找来了一个咳血不停的太监,让谢含娇诊断。 谢含娇用神识一看,就知道这太监是误食了金刚石粉末从而导致的胃出血,久之咳血而亡。 “回贵妃娘娘,他的确是因为误食,从而导致肠胃出血。 只不过普通催吐法子没有用,他误食的是宝玉之石的粉末,所以得用油法催吐才能吐出来。 吐出来后让太医给开一些治肠胃的药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皇贵妃半信半疑的和大宫女带着太监下去实行她说的方法。 顺便吩咐其他太监拿来伤药和完好衣裳给她换上。 谢含娇收好金创药,快速换上太监服。 原主是吃了特制的药才有喉结混进宫来的,隔一段时间就得吃药才能保持有喉结,算了算时间才吃不久,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谢公公,您可真是太厉害,果真吐出来的是宝玉之石粉末,现在已经不吐血了,贵妃娘娘请您过去主殿一下。” 很快,太监就奉贵妃的命令来请谢含娇。 谢含娇步履缓慢的走去昭纯宫主殿,慢悠悠的要下跪行礼,柳皇贵妃抬手免掉礼数,朝外走去。 “行了,皇上的情况刻不容缓,你即刻跟我过去给皇上解毒。 成功了不仅太后和皇上会大大的赞赏你,你打碎御赐之物一事本宫也会饶了你,只要你对本宫忠心耿耿。” “谢贵妃娘娘,奴才知晓如何做了,一定尽心尽力给皇上解毒。” 谢含娇跟在后头出昭纯宫,低眉顺耳的应声。 柳皇贵妃的贴身宫女回头看了一眼谢含娇,走近贵妃身边忧心忡忡的说道。 “娘娘,若是骗咱们的,娘娘岂不是要被连累了?” 柳皇贵妃却自信的勾唇。 “打坏御赐之物不过杖责了事,可他一个小太监谎称能够给皇上解毒,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于他并无好处。 所以,本宫可以赌上一赌。” 关键是皇后那边私下里已经有了行动,若再晚点皇上的毒被解,就没有她献计的机会了。 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皇贵妃都这般说,宫女也不会再说什么。 一行人沉默间来到了被禁卫军太监层层守着的乾清宫。 禁卫军统领一听贵妃找到能解毒之人,不敢怠慢,连忙跑进去禀报,很快带着允许进去的消息赶出来。 谢含娇走进浓郁的药味充斥着的乾清宫内,神识打量着太后皇后皇上三人。 长得真不错,各有千秋,最好看的不是皇后,也不是太后,竟是床上那昏迷不醒的皇上。 盖着金黄色蚕丝被,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在软枕和床上。 凤目紧闭,惨白的薄唇和面无血色的脸全靠高耸鼻梁撑起来,凌厉的轮廓在安静中隐隐也透露着威严。 好一幅单看脸就让人觉得风姿无双的睡美人图。 让谢含娇这个颜控心情好生舒畅,听着皇贵妃哭兮兮的对皇上思念担忧之情,也不觉吵了。 “好了,哀家知道你的心情,现在当务之急是给皇上解毒。 你说你找到了解毒之人,是谁?在哪?” 太后不耐烦的打断皇贵妃的哭泣。 柳皇贵妃尴尬的收起泪水,看向垂眉低眼的谢含娇。 “太后娘娘,这就是臣妾说的解毒之人,对误吞宝玉之石粉末胃出血的太监,轻松的用土法子化解掉。 所以,臣妾听到他自告奋勇要来解毒,便斗胆带过来瞧上一瞧。” “柳妹妹,本宫知道你担忧皇上,可也不能拿皇上来开玩笑。 这毒要是能随便解掉,那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也不用到现在都日夜难眠的找解毒方法了。” 皇后身着绛紫色华服,面容精致柔美,微微不认同的皱眉,有着让人不由怜惜的柔弱。 柳皇贵妃看不惯她这幅做作柔弱的样子,当即驳斥: “皇后娘娘莫要冤枉好人,臣妾只是心忧皇上的情况。 想着太医院无人能解,或许土法子会有效才带来看一看。 有老太医在一旁看着,若是不靠谱当即就可以阻止。” “你说你能解皇上的毒?” 太后冷眼扫了下争吵的皇后两人,待她们自觉告罪噤声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谢含娇,沉声问道。 谢含娇腰背挺直的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回答: “回太后娘娘,奴才未进宫前跟在乡村野医身边学了点皮毛,恰巧有听过皇上所中的毒,便自请斗胆一试。” 皇贵妃和皇后一如既往的不合,皇后是文官之首谢丞相的长女,皇贵妃则是武官之首威远候的次女。 新皇魏然登基,就娶了这两人以此来巩固自己新皇的地位,哪知才不过一月就中了毒,可想而知新皇的处境要比想象中的危险。 谢含娇并不想站队,可以她现在的修为想要悄无声息离开皇宫自由生活,那几乎是不可能。 唯有通过正当或非常手段,才能离开皇宫。 那这期间新皇和太后,就是她选择的合作对象。 “试一试?皇上乃九五之尊,不是让你试一试的药人,若无把握就不要自告奋勇。来人,拖下去!” 太后脸色并没有缓和,含着怒气喊道,明显不相信柳皇贵妃及带来的谢含娇。 “太后娘娘恕罪,臣妾并没有想过让皇上成为药人啊!” 相比于焦急的柳皇贵妃,谢含娇淡定的扬声道: “太后娘娘,奴才现在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但九成是有的。 皇上中的应是醉梦,此毒无色无味,中毒后前五天昏睡不醒,到了后三天就会处于在昏睡中吐血不止,不能进食的状态。 最后死于饥饿和失血过多中,毒发过程不会超过十天,今日已经是皇上中毒的第五天了。” 醉梦最可怕的不是毒性,是毒发过程中的痛苦和煎熬。 一颗低阶解毒丹就能了事,还附赠皇上百毒不侵。 他体内还中了情蛊,解毒丹解不了,相反会助子蛊迅速长成,日后会极其难解。 而且太容易的事不便于她之后谈条件,索要免死金牌恢复女子身份。 “你是如何不探脉就能知晓皇上情况的?” 3、太医抢人 谢含娇还没正式给皇上把过脉就说的头头是道,太后讶异间抬手止住了太监宫女的动作。 “难不成毒就是你下的?” 太后怀疑的目光在她和柳皇贵妃身上来回转。 谢含娇知道太后是在试探自己,不慌不忙的拱手: “太后娘娘所指,奴才着实惶恐。 奴才从小就嗅觉灵敏,拜师学医后与各种药材打交道,更是练到能够用闻就闻出药水里的大部分药材。 乾清殿里不透风,皇上喝的药味还有残留,奴才稍微闻闻就能闻出来,然后根据药材猜测其病因。 这也多亏了老太医经验丰富诊断正确,开出了缓解毒性发作的药方,否则奴才也是得靠探脉才行。” “竟有如此本事,为何当时不是来考取太医品级去太医院,而是来做了太监?” 一席话说罢,皇后看了眼面色深沉的太后,轻柔的问道,话里隐有诱人往别有用心那处想的意味。 柳皇贵妃是带谢含娇来的人,只关心能不能解毒,给她立个大功。 “太后娘娘,现在当务之急是给皇上解毒。” “母后,这不清楚底细之人唯恐别有用心…” 皇后担忧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太后扬手阻止了,她颔首让谢含娇起身。 “你可知如何解这醉梦之毒?” “皇上的毒,奴才恰巧知道解药药方,容奴才去查看皇上龙体,知晓毒性到何处方能配出合适药方根除。” 谢含娇从善如流的站起来,胸有成竹的点头。 身为修真人士,通晓人体结构穴位是必备常识,给凡人治治病解解毒轻而易举的事。 太后摆手同意了,眼神瞥向候在皇上身边的老太医。 两人眼神交汇的一瞬间,老太医就知晓其暗示,目光紧盯着谢含娇的动作。以防她突然暴起伤到皇上。 谢含娇早在偏殿时就用神识查探过魏然的身体,对他的情况了然于心,现在只是装模作样的探脉诊断。 乾清宫陷入了沉寂,太后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谢含娇从容不迫的收回手。 “回太后娘娘,皇上他有老太医的药方延迟毒性发作,刚好蔓延至接近心口处一点,但凡再迟一点就会开始边昏迷边口吐鲜血,直到死亡。 而且...” 谢含娇顿了顿从宽大袖子里,实际上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针灸包出来。 她的针灸包可都是在空间的炼器室里亲手炼制的,每一根都称得上是上品仙器,普通修士和凡人无法看透本质。 “而且什么?”太后心里一紧,连忙追问。 “而且皇上所中的醉梦很重,彻底解毒需要一段时间,奴才需要先给皇上稳住毒性的蔓延,再是熬药解毒。” 谢含娇到嘴边的话改了口,拿出银针快速利落的扎在魏然的身上。 中蛊毒一事老太医应该检查出来过,太后明显不信任皇贵妃,这么大咧说出来恐惹太后嫌疑。 谢含娇那眼睛眨也不眨就下手的速度,以及不提前看好穴位的自信,都让在场几人心惊胆战。 “你竟敢擅自对皇上动手!”太后吓得起身厉喝,想要上前去阻止。 一旁的老太医看出来谢含娇扎的穴位是正确的,连忙开口阻止太后。 “太后娘娘不用担心,谢公公给皇上扎的穴位是往日臣都会给扎的,是正确的。” “倘若你的药方无效,那么你也就不必活了。” 太后看着原先面无血色的皇上,被扎了几根银针过后,脸上竟有了一分红润。 又有老太医递台阶,顺势坐回去收起暴怒神情,让太监拿来纸笔墨给谢含娇,淡淡道。 谢含娇恭敬应是,坐在桌子边开始书写解药药方。 老太医接过谢含娇写好的药方,仔细看清上面写的,有些浑浊的双眼顿时放亮光,双手激动得颤颤巍巍。 “这个药方简直是太让人意外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老太医,这药方有什么问题吗?” 太后皱眉询问,好不容易有了能够解毒的希望,可不能有任何意外。 老太医勉强压抑住兴奋,“回太后娘娘,这个药方没有问题,正是能够给皇上解毒的解药药方。” 闻言,太后眉间松缓了些许,摆手让人拿着药方下去拿药煎药。 老太医悄悄挪到了谢含娇的身边,小声向她询问解药药方的来处,非常惜才的向她扔出了橄榄枝。 “谢公公,你的天资过人,若是你愿意,等你治好皇上后,我就向皇上进言让你拜我为师,到太医院学习。 比你当太医好百倍,当初你若早点遇上我,就不会成为太监了。” 说着老太医可惜的摇了摇头,根是男人的命,没了也就不能传宗接代,可惜了可惜了。 谢含娇想了想,觉得成为太医也不错,起码比做太监好,拥有出宫的自由。 修真飞升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那还不如为自己的仕途奋斗一下,尽力让生活有乐趣一些。 “皇后,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谢含你留下。” 太后出声阻止了欲张口的谢含娇。 皇后恭敬应是,就率先走出去,柳皇贵妃缀在后边,深深看了眼谢含娇。 最好给她忠心耿耿,否则…… 她这个眼神本来给的足够隐晦,谢含娇状若被吓到般缩了脖子,浑身发颤。 太后就坐在上首,想不注意都难,眼泛凉意的看向柳皇贵妃。 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威胁,谁给的胆子?! 柳皇贵妃脸色瞬间难看,低下头匆匆带人出了去。 “你是昭纯宫里的人?”太后审视眼前的太监,凉凉发问。 谢含娇稳坐在圆桌上,不卑不亢的拱手回答: “回太后娘娘,奴才是乾清宫里的人。 昨日柳皇贵妃召奴才过去,想让奴才把皇上这几日的情况告知于她。 奴才谨记太监的本分,加上是真不知晓就拒绝了皇贵妃,被仗责五十大板关到偏殿里。 恰巧听到守门太监在讨论皇上的情况,就自请过来解毒。” 太后身边的人此时定去查探她的底细了,与其让多疑的太后等来查探结果,不如自己全盘托出。 好挣个坦诚的印象分。 太后见她没有其他太监对她的恭敬,眼中闪过恼意。 转念一想有本事的人,有傲骨也是正常的,缓了脸色嘴上却质问。 “哀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栽赃陷害皇贵妃,给她泼脏水?” 4、不要赏赐? “回太后娘娘,奴才只是一小太监所求不过能好好活着。 往大了说皇上活着大魏就活着,我们这些下人才能活着。 往小了说,奴才是皇上殿中的人,自当为皇上尽心尽力。 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请太后娘娘明鉴。” “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太监,无论你是否是故意打碎御赐之物,打碎是事实。 你若老实将皇上解好毒,哀家就做主替你揭过此事,否则的话......” 太后脸色沉沉,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淡淡开口。 谢含娇连忙躬身作揖再次表忠心,本来打算用解毒这事儿趁机恢复女儿身,看来只能换个法子了。 “奴才还有一事要禀报给太后娘娘,方才探得皇上体内不仅有毒,还被种下了情蛊。” “情蛊?!” 太后不复刚刚的沉着怒形于色,又气又急得浑身颤抖,眼神极其锐利的看向同样震惊的老太医。 “封老太医,皇上身体里的情蛊一事,你可知情?” “太后娘娘,是臣无能,先前只是探到皇上心口处有晦涩之感,却并不知道到底是何物。” 封老太医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承认自己医术不行,不能让太后疑心他有二心,否则整个封家都有可能被连累。 太后审视了封老太医片刻,才眯着眼睛看向谢含娇: “你说的情蛊,可有办法知道母蛊在谁身上,解掉它?” 封家一早就站在他们这边,朝廷上下都知晓,谅封老太医也不敢有二心,除非他想毁掉封家。 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太监医术高超,若当真清清白白没他心,收作然儿的心腹,是个不错的人选。 谢含娇摇了摇头:“回太后娘娘,奴才不知道母蛊在谁身上,但是奴才有办法把种了母蛊之人找出来。” “有几成把握不伤到皇上?” “回太后娘娘,奴才不才,至少有七成把握能不伤到皇上,解蛊亦是。” 谢含娇没有把话说的很满,太过轻易得到的东西是不被人珍惜的。 太后放在椅把上的手瞬间抓紧,看了一眼同样非常震惊的封老太医,把到嘴的疑问吞下。 苗疆情蛊最是难解,连半辈子浸染在医术上的封老太医探都探不出来。 小太监却说有七成把握不伤到然儿,看这机灵样应该不是那等狂妄自大之人。 “你想要跟着封老太医进太医院学医?” “回太后娘娘,奴才…”谢含娇点头刚要答应,太后就自顾自开口说话。 “封老太医,听说医蛊两道并不相通对吧? 恰好皇上身边现下正缺少像你这样有本事之人,你是如何想的?” “回太后娘娘,医蛊两道确实并不相通,谢公公进了太医院得要重头学起才行。” “多谢太后娘娘抬爱,奴才愿意跟在皇上身边伺候着。” 话都让太后一个人说完了,谢含娇也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先应下来。 等到皇上清醒过来赏赐的时候,再提吧。 封老太医遗憾可惜的看了一眼谢含娇瘦弱的背影。 太后这意思很明显了,是要把他留在皇上身边以防那些魑魅魍魉再次得手。 可惜了啊。 “好,哀家欣赏你的忠心,以后就贴身伺候皇上吧。” 太后满意的翘起嘴角,床上静躺的皇上却突然猛烈咳嗽起来。 三人急忙跑过去查看,谢含娇给魏然随意点了两下穴位。 魏然不仅没有停止咳嗽,反而咳得更加激烈了。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没有停下来?” 太后担心的给魏然拍着胸脯,魏然咳着咳着嘴边就咳出血来,再没能忍住怒气喝问道: “你对皇上做了什么!胆敢骗哀家,来人!” 谢含娇不慌不忙的站在那,看着魏然颤抖的眼皮。 “太后娘娘且宽心,皇上这是在把胸腔里积攒的淤血吐出来,吐出来就好了。 在毒发当晚有和他人打斗过,因为毒发才被一掌重伤,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实则内里还有严重的重伤。” “母、母后?”咳出一口血的魏然睁开眼睛,讶异的唤了一声。 太后欣喜的扶起他靠在床边,用帕子擦掉嘴边的血迹:“然儿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谢谢母后,儿臣觉得好多了,胸口也不闷了,母后不用担心。” 魏然转动眼珠扫了一圈乾清宫内,微笑着宽慰。 太后还是不怎么放心,起身让开地方,命令道。 “谢公公快来再看看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了,是不是毒已经解开了?” 谢含娇领命走过去,伸手细细从脸到胸膛都摸了一遍,心里暗暗感叹。 皇上的身材真不错啊,该有的一样也没少,脸长得也很好看。 魏然深深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人,眼神里藏着惊喜和眷恋,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 明明是在占便宜,却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你的风格啊。 好久不见,我的谢含娇。 谢含娇对上这双复杂看不懂的眼神,愣了一下,忙假装镇定的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 “皇、皇上?奴才只是在检查您的身体,请恕罪。” “皇上可是有何问题?”太后紧张的凑过来询问。 魏然摇了摇头,松开谢含娇的手,“无事,母后不用担心。” “是的太后娘娘,皇上的内伤已经好很多了。 还有一些余毒,之后慢慢喝解药就能好全。” 谢含娇连忙附和,心里在想着刚刚魏然看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里面包含的东西貌似很复杂,总感觉他认识真正的自己一样。 太后松了口气,魏然微笑着请求: “母后,给我解毒的是谢含吧,我有些事想要询问下他。 这几日您守着儿臣也累了,让老太医扶着您回宫休息休息,儿臣这里有谢含就可以了。” 虽然是请求,语气却很平淡的近乎于命令,散发着帝皇的威严。 太后猜测儿子是要利用谢含做些什么,就带着封老太医离开了乾清宫。 “谢公公,这次多亏了你为朕解毒,朕得好好赏赐你谢谢你。” 只有两人在,魏然全身松懈下来。 谢含娇心中一喜,终于要到得赏赐如愿以偿的情节了。 “回皇上,奴才不要什么赏赐,只想要——” “既然不要赏赐,那正好,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说。” 魏然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谢含娇嘴角抽了抽,好歹是一个皇上,连场面客套话都听不懂吗??? 打断别人自顾自说话的风格,真不愧是母子俩。 5、交易 “呵呵。” 魏然看见她抽搐的嘴角,被逗得轻笑了两声: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得先和我做个交易。” “皇上说笑了…” 谢含娇下意识的想要客套讲官腔,瞬间想起他刚刚的不按套路出牌,连忙改口。 “所以皇上想要和我做什么样的交易?” 她直起身体和他对视,姿态一改刚刚刻意的低下,气势也隐隐带着压迫力。 既然是交易,那双方就是平等的。 “恢复女儿身,以谢家亲生女儿的身份留在我身边助我稳定后宫,稳坐皇位。 铲除异己,一切稳定后,我就放你离开。” 魏然微勾嘴角,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娇娇的能力还没有那么强大,她一定会答应的。 谢含娇眯起蕴含灼华的双眼,自己本来的目的之一就是恢复女身,借此机会恢复,离开前顺手玩玩也不差,毕竟这里有绝世大美男,和那么多美人儿可以欣赏。 对于她这个颜控来说很满意,只是怎么感觉这个皇帝看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的。 好像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知道她是女儿身,又为什么会挑她来帮自己,真是有趣。 “皇后不是谢丞相的亲生女儿?皇上打算让我怎么做?” “嗯,你就是被调换流落在外的谢丞相亲生女儿,只需要配合我就行。” 魏然点了点头,似乎是察觉到谢含娇起了疑心,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慢慢挪开。 “好,这个交易我答应了,但是报酬要加个免死金牌。” “可以给你追加尚方宝剑,离开的契机需要我来决定。” 魏然爽快的答应,让谢含娇总有种被带进坑的错觉,挑了挑眉应下。 看他笃定的样子,看来原身就是谢丞相的亲生女儿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帮他。 拉拢到谢丞相,就相当于拉拢了朝中一半的文官忠心,这个买卖很划算,前提是得怎么操作。 一不小心就会适得其反。 “谢皇上,奴才一定全力配合您,帮您稳定好后宫的,奴才这就出去让他们把熬好的解药端上来。” 谢含娇表完决心,就打算退出去,却被魏然给叫住。 “别人喂朕不放心,你就留在殿中给朕喂药吧,顺便把方总管喊进来。” 不放心的应该是煎药时和煎药的人才对,不是喂药吧。 谢含娇忍住吐槽的冲动,无奈的应声出去喊人兼端药。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把方总管叫进来。” 去药房检查了下煎好的药,没发现什么问题,才把药端过去。 正好方总管还在里面和皇上谈话,谢含娇乖乖的站在门外等待。 “皇上,这样不可,势必会引起朝中大臣的反对。” 魏然却瞧见了谢含娇方才来时一瞬的衣角翩飞,捏了捏眉中。 “进来吧,朕也该喝药了。” 方总管知道皇上这是不愿意听自己反对的话,垂首站起退出去,和谢含娇擦肩而过。 “皇上,奴才检查过了,解药没问题。” 听着里边传出来的细语,心中暗叹,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吗? 里头的谢含娇则忙着给皇上喂药,敷衍的吹了一下伸到魏然好看的嘴边:“皇上,请喝。” 喝药一下一下喝最苦了,真不知道这个皇帝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 魏然乖乖的张嘴喝下,整碗药都是一口一口喝掉,好看的眉头皱都没皱一下。 谢含娇都不由佩服起他来,她是一口苦都吃不下的,苦味简直就是酷刑。 她忙捻起一块蜜柑递给他:“皇上,能解苦的。” 魏然看着谢含娇担心的眼神,张嘴吃下蜜柑,似有若无的舔了一下她的手。 有意无意的拉长了声调,眼含暧昧的轻声道:“好甜。” “额呵呵,皇上喜欢就好,这是太后娘娘特地让人送来的。” 谢含娇瞬间收回手藏在身后,压着兴奋扯嘴角假笑。 天呐,美人舔了自己的手,这几天坚决不洗手! 魏然将她藏起来的兴奋和伪装全部收进眼底,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爱好美色这一点真是和前世一模一样,什么都没变。 “皇上睡了那么久,身子肯定不舒坦了,是否洗漱一下?” 谢含娇想象着皇上脱光光的样子,差点就要鼻子喷血,笑眯眯的问道。 魏然微微摇头,得寸进尺的地方也没变,“男女有别,你暂时先待在朕的乾清宫内殿歇息。” 枪打出头鸟,娇娇是唯一一个给他成功给他解毒的人,被追捧的同时更多的是恶意嫉妒。 “是,皇上,”谢含娇低下头可惜的砸吧砸吧嘴,乖乖的走进内殿去。 魏然坐在床上眯了一会,才起身带着守在外头的方总管,坐上御驾往慈宁宫去。 皇上解毒成功清醒过来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飞向后宫各处,又快速飞去京城各处百官府邸里,最后才是平民百姓耳朵里。 储秀宫。 “绿云,怎么办?我们的计划失败了,主上一定会怪罪我们的。” 温柔大方,嘴角总是挂着亲切微笑的皇后娘娘此时满脸阴鸷,惊恐的抓着自己身边大宫女手。 绿云温柔的拍着她的手安抚,将其带回位置上坐好,自己则半跪下来: “皇后娘娘莫怕,主上很温柔的,不会怪罪于您。 这次的计划本来只是种下情蛊而已,就算没能成为解毒有功之人,皇上待您也一定会因为情蛊,深深爱上您的。” “可是那个谢公公医术高超,刚刚探脉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不定已经发现了情蛊一事。” 皇后的情绪得到安抚,渐渐平静了下来,揉着太阳穴苦恼的道。 绿云眨了眨眼睛,将一闪而过的轻蔑掩饰掉,起身倒了杯温茶递给她。 “皇后娘娘,您忘了吗?情蛊母蛊被种在了谁的身上,不会牵连到您的,相反您有可能借着这件事,一举夺得皇上的信任。 您莫要气馁,主上相信您也相信您的能力。” “你说得对,是本宫想多了,这件事一定要成,不能让主上失望。 你现在去库房里找一些上好的药材,本宫要第一个去探望清醒过来的皇上。” “是,皇后娘娘。” 想到种下母蛊的人,皇后嘴角慢慢勾起,接过温茶喝了一口。 6、两个女人一场戏 谢含娇趁无人,神识进入空间查点自己自己的库存宝物。 看到那被保存完好,这么修真物资都有的宏伟宝殿,长势喜人的珍稀灵药田和灵植,才松口气。 再查看了下还差几个月才到成熟期的塑灵花,转而开始修炼起神识。 没灵根没灵药暂时不能修炼,只能先锻炼神识,保证之后塑灵的时候能万无一失。 “贵妃娘娘,皇上刚乘坐御驾去了慈宁宫,并不在乾清宫中。” 守门太监恭敬的声音在外殿响起,另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则是柳皇贵妃的。 “皇上是带着谢含一起去的吗?” 柳贵妃本来是赶过来争当看望第一人的,没想到和皇上错过了,那现在赶过去定比不上中宫皇后的速度。 如果谢含没被带上,她还可以带上他一起,也能得个贴心的赞赏,顺便提醒皇上献人的功劳是谁的。 守门太监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回皇贵妃娘娘,皇上没带谢公公,谢公公就在殿里休息。” 柳贵妃轻挑了下眉头,看来给皇上解好毒的谢含,很得皇上的信任,竟然留他一人待在乾清宫里歇息。 传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的,但对献人出去的她来说,却是好事一件。 “那你现在把他叫出来,随本宫一起前往慈宁宫,防止皇上身上的毒临时复发。” 守门太监低头顺耳的应声,小跑进内殿,迎面碰上听到声音停止修炼,自己走出来的谢含娇。 “谢公公,贵妃娘娘正找你呢。” 守门太监带着谄媚的笑打了个招呼,领她走出去:“贵妃娘娘,谢公公来了。” “奴才见过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找奴才是有何吩咐?” 谢含娇从善如流的行礼。 按规矩,乾清宫的所有太监都是皇上的人,其他主子是不能随意差遣,更不能把皇上的行动告知出来。 到刚登基根基不稳的新皇魏然身上就不管用了。 贵妃和皇后身后是朝中武官文官之首,说句不好听的,魏然和太后的地位实际上比皇后贵妃高不了多少。 甚至私库国库都穷的皇上,有时候讲的话吩咐的事情,看银子看赏赐办事的太监宫女,禁卫军也不一定听。 看两个守门太监浑然不觉自己犯忌了的样子,估计已经习以为常。 “皇上刚醒过来,余毒未清就去尽孝,你却躲在殿中偷懒,成何体统! 随本宫去慈宁宫,以备不时之需。” 柳皇贵妃张口就把躲懒罪名按在谢含娇身上,不给她辩解拒绝的机会,就转身走下台阶。 谢含娇只能慢吞吞的跟在后边,偷偷瞧着前边的贵妃背影。 美人就是美人,连背影也好看,她就不跟一个美人儿计较这种被强行带走的小事了。 有点不好的就是,因为旧疾走路多了一点笨拙,破坏了身上的几分凌厉气势。 “谢公公,你现在可是把皇上救醒的神医,快走上前来与我们一起走。” 搀扶着柳皇贵妃的宫女,忽然回身小走到远远缀在后边的谢含娇面前,盛情邀请道。 谢含娇抬起头来,跟着走上前去,看到那不远处的慈宁宫,心中了然。 原来是慈宁宫要到了,所以才要演戏。 7、炮灰 “臣妾拜见母后,皇上、皇后,臣妾方才听说皇上您刚清醒过来,就前往慈宁宫,想到您现在的身体便擅自把谢公公一起带了过来。 皇上您不会生气介意的吧?” 柳皇贵妃领着谢含娇没有让太监通报就直接进了慈宁宫,有些俏皮的行礼说道。 对突然,不问自来的柳贵妃,魏然的表情自始至终很冷漠,太后却是没忍住脸一黑。 皇后看见了太后的黑脸,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柳皇贵妃,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哪怕是做同一件事,人和人还是有区别的。 相比不请自来,皇后就做的比柳皇贵妃有礼数多了,至少没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视规矩。 到底是武官世家教出来的,一点教养规矩都没有。 可太后不能随便对她们两个发难,两人身后都是文武官之首的柳家谢家,然儿的皇位想要坐稳还得靠她们和背后的他们才行。 不能随便发难,小小刁难解气一下还是可以的,皇上太后都没有出声让起,放肆的柳皇贵妃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随便自行起身。 皇后对这样的事情喜闻乐见,默了默温声道: “皇上,说起来谢公公是伺候您的太监,您中毒已经几日了,不知为何今日却是被贵妃带来给您解毒治病的。 谢公公可否解释一番?皇上中毒兹事体大,本宫难免多想了一些,贵妃妹妹别介意。” 一番话下来,暗示谢含娇和柳皇贵妃有可能勾结在了一起,故意拖延解毒时间,在今天才过来解毒,不管是哪一个都用心险恶,值得让人怀疑。 反而她占据了绝佳的制高点,你就算说她故意在挑拨,别人都难相信。 “皇后娘娘,你莫要冤枉好人!皇上,太后娘娘,臣妾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柳皇贵妃急了,直起身来发誓。 皇上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柳皇贵妃,“起身吧,朕需要你过来身边候着。” 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让三个女人愣了一下。 柳皇贵妃欣喜又得意的起身,谢含娇也跟着起身,只是皇贵妃被特别唤过去坐着,她一个小太监当然是没有座位的,只能降低自己存在感往角落里走去。 “谢含,过来候着。”魏然无视欣喜要凑过来的柳皇贵妃,看着偏离方向的谢含娇说道。 谢含娇愣了一秒,看着得意僵住,脸色难看的柳皇贵妃,飞快低下头憋笑着应了一声,乖巧走过去。 站到魏然身后,看着坐着也挺直的背影,被迫带来浪费修炼时间的一丝燥意就这么平复了。 那边柳皇贵妃也已经掩饰好自己的尴尬,坐在边上宫女拿上来的座位,安慰自己皇上看重谢含,也相当于看重她。 只要谢含回头给她说说好话,皇上肯定也会看重她的,毕竟谢含可是她找到献上去的。 皇后见皇上和太后没有想要追究自己方才说的事情的打算,心中阴霾顿生,看来皇上太后果然因为柳贵妃献人的缘故,另眼相待了。 旋即捂嘴笑着说道: “母后,皇上,臣妾方才过来之时听到两个宫女在碎嘴,原来今日谢公公会被贵妃妹妹带过来,是因不小心打碎了皇上赏赐给妹妹的一支海棠珠钗。 妹妹有多宝贝那只海棠珠钗,臣妾是知晓的,不知妹妹可是有这一回事? 若是当真如此,臣妾可得让尚仪局打一副补偿给妹妹,毕竟妹妹和谢公公可是救醒了皇上,臣妾也有责任赏赐妹妹和谢公公。” 8、谁都笑不了谁 “多谢皇后娘娘,不过不用,皇上赏赐的哪怕是摔碎,也还是臣妾的心头之好,已经拿宝盒收藏保存好了。” 柳皇贵妃丝毫不领情,不客气的回怼。 皇后本意是想让她和谢含之间起间隙,不管他们是否当真勾结在一起,此时也会因为破坏御赐之物一事上有了产生间隙的种子,之后只需要一些事情催化发芽。 听到柳皇贵妃的话,一点也不觉得恼,反而眼中闪过轻蔑,人蠢听不懂对她是一件好事。 “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奴才的确是失手打碎了皇上赐给贵妃娘娘的海棠珠钗,请皇上降罪。” 谢含娇没等皇后询问,就自动站出来半跪下来说道。 皇后想让她和柳贵妃同时被皇上怀疑,谁知皇上和太后没有搭理,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现在是想她和柳贵妃起嫌隙,让贵妃被自己献出来的人倒打一耙。 看来皇后对破坏了她计划的柳贵妃恨得很呐! 可怜她这个被夹在中间的小人物,稍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局面。 当然,谢含娇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坐在堂上的太后看穿了皇后的心思,端起茶杯抿了口淡淡道: “看在你救醒了皇上的份上,打坏御赐之物一事就算了吧,好好伺候皇上,还会有赏。 皇后贵妃你们两也是,皇上身体有恙,这段时日就更要对皇上上心,旁的小事不要过多费心思。” “母后教训的是,臣妾知晓了。” 这是在敲打她们只管把心放在皇上身上,不要过多算计他事,两人心思各异,面上也得做乖顺样子应是。 “谢太后娘娘饶恕,奴才定铭记于心,好好伺候皇上的。” 谢含娇出来演了个被迫遭殃的路人甲恭敬答谢后,就站回了魏然的身后继续看戏。 太后放下茶杯,威严的看着座下边的皇后和贵妃。 “皇上中毒一事兹事体大,这意味着后宫现在很危险,什么人都有可能混进来对皇上下毒。 下毒之人就由皇后你来查,由柳皇贵妃来辅助你。 毒发那日和皇上交手之人也要查出来,尽快在一月之内查到。” “是,母后,臣妾定当尽心尽力去查。” 皇后和柳皇贵妃脸上都闪过喜色,起身屈膝领命,虽然凤印还被太后握在手里,但现在被委以重任去调查,对她们来说这是在后宫之人面前露脸,立威的好机会。 “嗯,这几日皇上中毒你们也跟着担惊受怕,都好好回去歇息吧。” 太后打一棒子给一枣子后,顺势赶人。 皇后两人想要再留下来,可看着皇上和太后不容拒绝的样子,也只得一前一后的离开慈宁宫。 慈宁宫终于恢复了清净,太后连忙看着面色有点疲累的儿子,“谢含,你快给皇上检查一下身体,怎么脸色这么差。” 谢含娇偷偷翻了个白眼,一个躺了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刚清醒就到处跑的人只是脸色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她像模像样的给魏然检查,实际上只是暗中摸了一把他滑嫩又有力的手臂,还有精致的脸。 最后在魏然似笑非笑中,一本正经的摇头。 “回太后娘娘,您放心,皇上只是饿了,睡太久体力跟不上而已。” 9、一个又一个 “原是这样,哀家这就让人下去备些滋补的药膳上来。” 太后松口气,扬手让身边宫女下去吩咐,心疼又责怪的拍了一下魏然的手。 “你呀,就算有什么急事也得你休息好了,知不知道这一次的中毒,哀家有多害怕担心你。” “是儿臣的错,母后别太担心了,有谢含这个神医在,儿臣会好起来的。” 魏然愧疚的看着有几十年没见的母亲,上辈子的时候忙着朝政,忽略了在深宫中孤独的母亲。 还好这辈子重来了。 谢含娇及时拦下宫女,把太后吩咐的滋补药膳改为清水淡粥。 滋补什么的,也得彻底恢复了作息规律之后再说,饿肚子太久不宜吃那么多滋补的。 宫女见太后皇上没有反对,就乖乖应下。 “好,哀家相信你的眼光。” 太后收回抓儿子的手,无声的叹下一口气。 眼下怎么可能好起来,前朝百官暗暗骚动。 旁有先皇留下的几个势力早已稳定的皇叔在觊觎着,更甚者其中一位还是把控朝政的摄政王。 收拢权利,稳坐皇位,然儿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殿中在主子们的沉默中气氛逐渐变为沉重,被去吩咐御膳房的宫女打破。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想要觐见,呈上为皇上特地熬煮的清粥。 奴婢去到御膳房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熬煮清粥的皇后娘娘。 等御膳房的话还需半个时辰,便自作主张跟了回来,请太后皇上恕罪。” 宫女是服侍太后的老人了,知晓太后不会因为这个真的生气,所以才敢擅自做主,边说边请罪跪下。 太后倒没想到皇后会打了个回马枪,不过这回马枪打得挺及时、窝心。 当娘的,定不忍让儿子饿太久。 “皇后有心了,让她进来吧。” 宫女看太后面上无怒,应声站起来传唤皇后进殿。 皇后端着清粥身姿缥袅的走进来,屈膝行礼,还没说话,太后就招手让谢含娇过去检查清粥。 “皇后你有心了,只是皇上情况特殊,不得不防。” 皇后微笑着表示理解,谢含娇低声应下,接过清粥手上试毒验毒动作不停。 宫里主子的吃食向来都谨慎再谨慎,正常不过的事,以太后的地位却开口和皇后解释,生怕伤了她心。 看来皇上太后这一脉的情况很严峻啊! “回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熬煮的清粥毫无异样,并没有其他不该有的东西。” 太后脸上的笑容真实了一些,抓住皇后的手,亲昵的来着她坐在身边。 “你果然是个好孩子,你也辛苦了,一起吃吧。” 皇后羞怯的答应,唯有皇上给了一眼神被用完就扔,默默回到他身后的谢含娇。 “太多人在,不透气,谢含你们出去候着。” “是,皇上。” 谢含娇开心的连忙应下,带头出殿。 总算可以出去透透气了,待在这里啥也不能做真的是浪费时间,还得当个随叫随到的太监。 憋屈得很! 出去候着还可以借发呆掩饰神识进空间,淬炼神识。 本以为三个人要吃很久,没想到皇后很快就陪着吃完清粥,识趣的告退离开,只是谢含娇没等出来魏然。 “哀家不允许你这样做,到时候引来反噬你该怎么承担后果?! 谢丞相岂是这么容易被掌控的人? 她既然女扮男装隐藏这么久,又恰巧现在才冒出来,唯恐别有用心到时候反咬一口啊, 然儿!” 谢含娇耳朵一动,听到里面压抑着怒火的太后说话声,好奇的将神识放进去。 等了好一会,魏然才低沉的好听的声音说道:“母后别着急,此事我已经想好了,只待时机到了。” “……”太后沉默没有声音,但是谢含娇可以想象得出此时的表情定是难以置信,失望的看着魏然。 魏然似乎被看愧疚了,叹下口气: “母后放心,我一定会活着的,让您看着我儿女双全。 您先歇息,儿臣告退了。” “皇上,你若是要一意孤行,哀家这慈宁宫也再进不得旁人!” 太后气愤的甩出闭门不见人的狠话,也丝毫没拦下魏然的脚步。 一打开们,他就看见谢含娇弓着背,低下头好似发呆的样子,心中了然刚是在偷听,也没揭穿她。 沉凝的面色悄然离去,恢复淡然冷漠,紧抿的嘴角松缓。 “回乾清宫。” 谢含娇乖乖跟上,一边偷看前边的背影,心里好奇的直发痒。 为什么新皇魏然一定要和她交易,让她当上皇后不可? 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止是想要拉拢谢丞相一脉这么简单。 10、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最终谢含娇还是没问出口,一行人相安无事的回到乾清宫。 “皇上,是否要沐浴?”方公公殷勤的询问。 没有外人在,魏然懒懒的侧躺在榻上,黑发洒落在塌边,端的是慵懒至极。 “嗯,泡会暖汤。” 谢含娇瞥着眼前的美人风景,义正言辞的开口: “皇上,醉梦最喜好温暖,容易再次反噬回来,不宜泡暖汤。” “也好,那就端些热水过来,由谢含为朕净身吧。” 魏然似笑非笑的看穿她的小心思,不仅不阻止反而顺着走。 谢含娇在这个视线里总感觉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窘迫的避开他视线。 这个魏然怎么感觉很了解她一样。 “奴才遵命,皇上。” 方公公看着两人之间小小的互动,低眉顺耳的退出去。 若皇上的计划成功,以后后宫就将是那人的一言堂了。 谢含娇也没有单独和魏然待在殿中,去御膳房那端来煎好的药汤。 “皇上,您该喝第二副药了。” 魏然照例让她喂自己,期间还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盯着谢含娇。 谢含娇被看得暗自皱眉,心中起了疑心,魏然对她的表现太古怪,得好好观察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皇贵妃强行带你去慈宁宫,皇后又三番两次拿话头挑拨。 以你胆大到敢拿朕来试药的性格,居然不生气?” 魏然察觉到她身体紧绷,眼神闪了闪,开口问道。 谢含娇拿起手帕给他擦拭掉唇上药渍,捻起一颗蜜枣有点强硬的塞到其嘴里,才假笑着摇头。 “皇上,您和我交易的时候,说了让我乖乖配合您,所以我怎么敢肆意妄为,万一破坏掉您的计划呢?” 怎么可能不气愤,她可是修士,岂容人轻视,但正因为是修士,才不和凡人计较无关紧要的小事。 魏然挑眉,他还奇怪这辈子的娇娇怎么会忍气吞声,和上辈子张扬肆意的娇娇完全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 “做得很好,等安排好你恢复女身,到认亲的时机后,你就能按按自己心意来了。” “皇上的命令,奴才不得不遵命。” 谢含娇见他依然不打算把计划告知于她,有点憋闷的阴阳怪气。 要不是见你这么美,想陪你玩玩,否则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别生气,等时机到了我会把下一步计划告诉你和你商量,之后后宫的安稳全靠你来安定。” 魏然吞下嘴里的蜜枣,回味着甜滋滋的味道,忍下差点就从骨子里泛出来的拥抱面前之人的刻骨冲动。 若不是想着不能引起娇娇的疑心,弄巧成拙,第一眼看到时就狠狠圈住她不让她再离开了, 谢含娇听着魏然的轻哄,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起身去拉他站起来给其脱衣服。 反正她又不图什么东西,就图飞升无望的今生,日子过得有趣好玩一点,最重要要有美人陪。 她的动作比其他太监多了份随意,完全不见恭敬,也不比宫女们温柔细致。 魏然却丝毫不生气,乖乖任由她的拉扯和脱衣服。 方公公和其他搬来沐浴桶水的太监们退出去前,偷偷瞧了一眼,心里都诧异不已。 知情的方公公叹了下,红颜祸水…… 其他不知情的太监则是眼红羡慕。 谢含真好命凭医术就让皇上如此信任迁就他,要是他们进宫之前也会医术就好了… 11、喜欢朕? 谢含娇眼睛放光的盯着眼前只剩下里衣,姣好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魏然上半生。 偷偷拿眼瞧下边,同时还用手扒拉他里衣,都没意识到自己化身女流氓说了什么话。 “皇上,奴才服侍您脱衣哦,不要挣扎!” 魏然一把抓住她企图作乱的双手,声线深沉的警告她。 “不用,除非你想现在就履行职责。” 说罢,就松开她拿起桶上的衣布沾湿拧干,伸到还在望着自己发痴的娇娇。 谢含娇眨了眨眼,还在想魏然说的履行职责,是她想歪了的那意思吗? “不是要为朕净身?” 低沉性感的嗓音唤醒她,谢含娇笑嘻嘻的接过,然后伸进里衣里给他擦拭后背,一边感受滑腻的触感。 她自以为没被察觉的揩油行为,其实了解她的魏然了然于心。 谢含娇擦完后背摸前胸,轻柔搓完脸才是双腿。 喜滋滋的擦拭笔直又紧致的长腿,她心里直暗叹摸得着吃不着。 只是谢含娇没发现,比她更受折磨的人是被擦拭的人。 魏然背着的手握拳攥紧,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暴起,忍下呼之欲出的冲动。 在谢含娇得寸进尺的想要擦拭某个私密部位时,出声拦住她。 “怎么,还真想要让朕现在就要了你?如此的不矜持,当真是市井出生。” 要放任娇娇再这么下去,后果会很严重,引起娇娇戒备疑心提前离开,不是魏然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他有点后悔方才同意娇娇给自己净身了,是从未有过的难以想象的折磨,简直是自讨苦吃。 “皇上想多了,奴才就是履行当奴才给您净身的职责罢了。” 谢含娇毫不顾及的翻了个大白眼,心里那个可惜啊! 前世在修真世界,整天忙于修炼求飞升,就算喜美好的人事物,也只是经常借着游历去看美人。 现在有更多时间来和美人儿接触,一不小心就超出了普通凡人闺中女子的矜持,失策失策。 不过…谢含娇有一点点猥琐的瞄了一眼魏然的下半身,把衣布双手捧给他自己动手。 这个新皇魏然美男子的表现,以及用神识查探过,还是个童蛋子。 “咳,时辰不早了,你且回去歇息,在没恢复女身之前先在乾清宫外殿休息,朕就在内殿。” 魏然感觉娇娇看自己的目光方向有点不对劲,眼神也有些奇怪,不自然的合拢双脚,接过衣布清了清嗓子。 “谢皇上,奴才遵命。” 谢含娇被赶,更加觉得他还是个纯情羞涩的童蛋子新皇,心里嘲笑着退出去外殿。 前世皇朝皇帝可都是坐拥三千佳丽,今天一个明天一个…额当然她指的是修真世界的皇帝。 换成她,也不忍让后宫里的美人儿寂寞的等待,定日日夜夜的浇灌。 这个新皇居然娶了两个大美人都还没破身,虽然有倒霉的刚娶亲就中毒昏迷的缘故,可还是让人觉得稀罕! 却忘了她自己也是个活了近一千多年的童蛋子,谁也笑不了谁。 12、皇上身边离不了奴才 五更天。 魏然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让他在这个时候睁开双眼,起身瞧了一眼没有动静的外殿。 有他昨晚的叮嘱,方公公等太监哪怕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也没有贸然进殿来。 娇娇可是宿在了外殿,其他人进来不妥当。 魏然给自己穿好衣着发冠,脚步放轻走到外殿,看到谢含娇睡得一无所知的样子,微微勾唇笑了笑,才出去乾清宫。 “皇上,已经备好了清水和温茶,奴才伺候您进殿洗漱吧?” 方公公和两个小太监捧着一盆清水和温茶等候在殿外,一看到皇上就小声请候。 魏然摇头,简单清洗漱口过后,就往上早朝的太和殿去。 之所以急着去上朝是为去安稳昏迷的这些时日里,有些动荡的朝廷格局,以及朝臣们的心。 此时的太和殿。 “谢丞相,皇上昏迷了那么久,才刚清醒过来就忙着上早朝,可真是一个勤勉朝政的新皇啊!” “是啊,听说给皇上解毒的是一个贵妃献上的小太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哈哈哈,那是,贵妃可是很有福气的女子,旺夫着呢。” 谢丞相瞥了一眼那听到他们文官谈话,开怀大笑的武官,没有搭茬。 “可又听说那小太监本就是皇上乾清宫的人,不知怎的就变成贵妃找到献上的了。” 一开口说八卦的文官不乐意了,阴阳怪气的疑惑的道。 武官一听他意有所指的话,恼怒的当即就想要质问他什么意思,却被方公公的大喝给喝得憋回去。 “皇上驾到!”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窃窃私语聊八卦的众臣神情一肃,身姿微躬,双手手掌交叉合上行礼。 魏然目不斜视的走到宝座前,稳稳坐下,些许锐利的目光扫视下方片刻,才缓缓点头:“起身吧。” 且不论早朝里的众臣们觉察到新皇气势变化,心里是如何的计算。 早在魏然起身的那一刻,宿在外殿的谢含娇立马就感觉到动静。 把神识从空间里收回来,在结界里躺下装睡,听着外边的声音知道他不想吵醒自己,心里掠过一丝暖意,没想到最后真的睡着了。 “谢公公,您醒了吗?皇上该下朝,需要您去看看煎的药有没有出问题。” 方公公小声的在大门外询问,谢含娇听到动静警觉的坐起来,还捏出法术的手印。 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后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以前危机四伏又暗藏机遇的修真界了。 有些遗憾又有种终于能松口气的庆幸。 “醒了,我现在就看看药。”谢含娇打开大门,想要走出去却被方公公给拦下。 方公公亲自端着清水,快步走进殿中把清水递给她,又去把门关上。 谢含娇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方公公这是做什么坏事了吗?” 就跟老鼠偷了米一样藏头又藏尾。 “谢公公快些洗漱,这是皇上特意给您的恩赐,不必去太监所洗漱了,但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皇上待您特殊,于您和皇上都不利。” 方公公一边催促她洗漱,一边给她解释,心中只觉得皇上对此女子如此用心照顾,有朝一日恐怕是要栽在这上头。 谢含娇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感叹了一下魏然冷硬外表下的细心,就快速洗漱好,和方公公一前一后出乾清宫,就分头去做各自的事。 13、救人 “姐姐,姐姐~你能醒醒吗?然然肚子饿了。” 谢含娇从打坐中出来,看着昨晚上煞神似的杀伐果断,眼眸如深潭般让人难以看清的男人,此时一双凤眸里纯净无比,非常单纯委屈的样子。 又看了一眼结界外杀气腾腾的侍卫,收起结界和灵石,放魏然出去。 然然?名字和中的毒与书中的炮灰痴傻皇叔一模一样,难不成? 侍卫挡到魏然的面前,拔剑砍向她:“你是何人?” 谢含娇可不想同他起无谓的争斗,忙躲过一剑,指向那些冰凉的暗卫尸体。 “我名为谢含娇,你家主子魏然昨夜救了我。 作为报酬我会留在他身边给他解了这毒,直到毒解才会离开,不信你可以等他晚上清醒了问他。” “你说你能解主子的毒?”冷面侍卫讶异一瞬,皱眉思索她话中真假。 他不敢乱做主子的决定,况且以眼前女子怪异的手段来看,他打不过她。 谢含娇看他并不反驳她特意试探说出的名字,更加确认了心头的猜想。 魏然站在阿方身后,探头好奇又戒备的去看谢含娇这个不认识的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你是谁?然然不喜欢你,你关然然不让然然去吃东西,你不许在这里。” 于是谢含娇便看到原本已经被她说动了的阿方,又拔出剑指向她杀气四溢。 她无奈的看着虽然只有七八岁智商,却防备心颇重的魏然,有点怀疑他是在记晚上将他迷晕,修炼忘了时间的仇。 “你主子如今说不了事,留我到他晚上清醒的时候,由他来定夺也不迟吧。” 阿方沉吟片刻,最后决定依她所言,暂且留她到夜里主子清醒的时候,收起剑带着早就饿了的魏然去找吃的。 谢含娇也不指望他们能够给自己带吃的,拿出辟谷丹糊弄一下,开始整理思绪。 由于天道对她的限制,想要为原主报仇搞死男主,就得找同盟,炮灰王爷,就是最好的盟友。 两人回来的时候,魏然抱了一个烧鸡小心翼翼的放到谢含娇面前。 “虽然然然不喜欢姐姐,但是娘亲说了,人是不能饿肚子会死的,这是然然的烧鸡,你吃了不要打我关我,好不好?” 谢含娇看了一眼喷着热气的烧鸡,闻着香气,看着此刻天真又无邪的凤眼,心下微动,接过来掰成两半,把其中一半还给魏然。 “谢谢你魏然,回头我买糖给你吃。” 魏然羞涩的笑了笑,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着。 三人之间的气氛刚开始融洽,外头就传来了嘈杂声,多人的脚步声正急促往院子里来。 谢含娇瞬间就察觉到是虐文男主来了,立马用灵力给自己换容改貌。 这一霎那间,魏星渊已经带着几个侍卫们打开屋门进来,装模作样的行了礼。 “见过九皇叔。” 魏然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头接着啃烧鸡,谢含娇和阿方则是朝魏星渊行礼。 “见过三皇子。” 魏然乃是当今圣上仅存的皇弟,是魏星渊的皇叔,就算痴傻表面上他也得恭恭敬敬的。 14、进大牢 且魏然只是智商退化成了七八岁孩童,并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 旁人对他的态度,他也都能看得清楚,知道喊他皇叔的人都是自己的小辈,不想搭理就不用搭理。 魏星渊不在意魏然态度,打量着旁边变成侍女的谢含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三皇子,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阿方作为魏然的管家兼侍卫,此时主子不便,是最有发言权了。 魏星渊眯着双眼细细审视打量谢含娇,想要找出她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女人的痕迹。 “昨日夜里,我的一位侍妾打伤我逃离王府,今日得到消息说那女子逃进了这边。 周围的地方我已都查遍了,就缺九皇叔这里了,唯恐那侍妾是他国细作,得严查才行。” 谢含娇无惧他的审视,就猜到了男主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会找来的这么快,然任他看瞎眼睛也看不出来自己的伪装。 阿方隐晦的看了眼谢含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不是细作无妨,只要真的能够为主子解毒就行。 “既然三皇子如此说,请吧。” 魏星渊抬手示意侍卫去搜查这诺大,却仅有两三个下人守着的府邸。 旋即走近谢含娇,意味不明的扫了一下她的全身。 “九皇叔,你的这位侍女,我好像之前从未见过在身边伺候啊。” “她…” 谢含娇连忙把手上剩下的烧鸡腿塞到单纯的魏然手里,起身屈膝低头道: “回三皇子殿下,奴婢就是陪着九王爷玩的,鲜少出现在人前。” 魏星渊伸手捏住她玉白的脖颈,暗中摸索人皮面具的痕迹,同时俊脸缓缓逼近,双眼紧盯着她眼睛,不放过其任何的神色变化。 “是吗?本殿下甚是觉得你对眼缘,随我回去伺候吧。” 谢含娇微微垂下眉眼,眼带羞意脸颊绯红,双手拧着自己的衣裳,一副含羞似怯的摸样。 看来这男主是宁错杀不放过了。 “三、皇子...这,不好~” 不是她想做出这欲拒欢迎的姿态,是不知为何就摆出了这模样。 谢含娇心念一动想打开空间拿灵符对付魏星渊,却发现自己不仅无法控制住身体,空间也打不开了。 定是偏心男主反派的天道搞得鬼! “不行,漂亮姐姐说了要给然然买糖吃的!” 魏然一听糖果可能要没了,连忙拉过谢含娇护在身后,倔强喊道。 被护在身后的谢含娇霎时恢复了正常,看着被魏然牵住的手,心中微暖。 炮灰九王爷,果然就是她摆脱天道的关键! 阿方顺势歉意的道: “三皇子,您看,王爷并不愿意,您看您也不缺人伺候。” 魏星渊摩擦着刚刚捏住她下巴的两个手指,略过魏然看向他身后的女人,没有回答阿方的话。 分明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谢含娇,绝对不能放她离开身边。 去搜查的侍卫很快就全都回来了,只有一个答案。 “三殿下,都找遍了,什么也没有找到。” 15、告状 在外殿盘坐了一夜,习惯用修炼代替睡觉的谢含娇,不能修炼也淬炼了一晚上的神识,五更天时察觉到内殿魏然的动静。 立马从淬炼中出来,状若也刚醒来的样子,睁着眼睛看他。 “皇上,刚清醒第二日就去上朝,这也太心急了吧?” “朕不能不出现安朝臣们的心,你可继续睡着,不必跟着一起起来。” 魏然走出外殿,瞧见她精神无比的样子,猜想着有可能一夜没睡,体贴的说道。 谢含娇摇了摇头,起身准备跟着他一起走出去,“皇上,奴才不可以跟着您一块去上朝吗?” 她想看看大魏的皇朝规矩是不是和修真世界里的皇朝一样,或许这里说不定是灵界的一个小秘境也有可能。 “还不到你露面的恰当时机,乖乖待在乾清宫里,若觉无聊也可去御花园走走。” 魏然毫不留情的拒绝,由方公公大门,坐上御驾离开了她的目光里。 谢含娇耸了耸肩,走出来吸了一口只有零星灵气的微风,朝御膳房走去。 不能跟着去,她不会用神识看吗?切。 打算先去吃个大厨做的早膳,再去给魏然看煎药。 “谢公公,站住。” 刚走到御膳房的时候,一个陌生面孔叫住谢含娇,四处张望了下,见无人就不顾她的意愿拉着往柳树后边去。 谢含娇正愁无聊呢,也就任由她动作,相当配合的低头询问:“你是何人,找杂家何事?” “谢公公,奴婢是贵妃娘娘宫中的人,贵妃让奴婢来叮嘱您,务必把下毒之人说是一直假惺惺陪着皇上伺候的那位。 事成之后,贵妃娘娘坐上那个位置一定不会亏待于您的。” 谢含娇微微挑眉,下毒之人的确是皇后不假,但没想到柳贵妃居然知道这件事,一直憋着想要和她来个里应外合。 “杂家不过是一个小太监,怎么敢信口雌黄,空口白话的指控他人,皇上和太后娘娘也不会信的。” “只需要谢公公按照我们娘娘说的去做,其他的事你不必想太多,事成之后必定有你的好处。 否则当初谢公公进宫净身时拿银子贿赂了检查老太监一事,贵妃娘娘可就不能保你后顾无忧了。” 宫女鄙夷的瞪着她,殷桃小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威胁性满满。 谢含娇面上犹豫沉思下来,实则是花了两秒时间寻找原主记忆里是否有这件事。 不过原主想要凭乔装后的样子进宫,也只能用银子去贿赂检查和净身的老太监。 “这位姐姐,贵妃娘娘的吩咐,杂家也想听,可也不能在没有任何凭据下空口白话,劳你回去禀报一下贵妃娘娘。” 要是原主,可能就会怕,但谢含娇不会,她可以借用神识来催眠给她检查的人。 “谢公公,那可就别怪奴婢不提醒你了。” 宫女没想到好说歹说她居然这么不识抬举,气恼的狠狠瞪她一眼,才快步朝翊坤宫方向去。 谢含娇巴不得这些妃子多生些事儿来丰富生活呢,喜滋滋的走进御膳房。 16、这宫女,我要了 “三皇子殿下,看来那细作并没有逃到我们府中,您看,是要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吗,还是?” 阿方打破沉默,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魏星渊好似没有听出话里边的意思,没搭理阿方,指向魏然身后的谢含娇。 “把这个打伤了我的细作抓起来,送回我府上。” 侍卫们得到吩咐气势汹汹的朝魏然两人围过来,魏然护糖心切,硬气的挡在前边不让动。 “不许动,漂亮姐姐还要给然然买糖吃呢!” “三皇子殿下,奴婢昨日并未离开九王爷身边,方管家可以为奴婢作证,请殿下明鉴。” 谢含娇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瞬间收紧,面上委屈道。 她现在虽只有练气一层,但可以肯定虐文男主绝对看不出伪装。 天道一定给亲儿子下了暗示,让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阿方也上前挡在魏然两人前边,用剑鞘隔开几个想要动手的侍卫,厉声质问。 “三皇子殿下,您这是想要全然不顾王爷的意愿,强行动手吗? 方才还说从未见过阿宛,现在又说是细作,是要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纲常吗?” 魏然连连点头,附和,魏星渊眯了眯眼睛,摆手阻止侍卫们,吩咐道。 “去果糖铺打包一些上好糖脯回来给九皇叔。” “真的吗?太好了!” 魏然一听,双眼马上放亮,他因为阿方管着,很少能够吃到甜口的东西。 魏星渊笑着点头,诱哄他:“只要九皇叔肯把你旁边的侍女给我,我可以把那果糖铺所有果糖连同铺子一起送给你。” 魏然犹豫的看向谢含娇,和自己的贪吃作斗争。 谢含娇紧张的抓了抓魏然的衣角,“九王爷,请让奴婢继续跟在您身边吧。 奴婢会做各种各样好吃的饭菜点心,糖脯奴婢也是擅长的,之前从未给您做过,往后都由奴婢来做。” “你真的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魏然欣喜的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问道。 魏星渊看他被说动,便知道此计行不通,耐心全无的肃起俊脸,甩出冷言。 “把这阿宛带回本殿府邸去。” “是,殿下。” “三皇子殿下,你若执意公然对九王爷下手,小的只好带着王爷去和皇上说上一说了。” 阿方皱眉警告,王爷因为当时在皇上登基时还是个娃娃,所以得以存活下来。 本就势弱,如今痴傻后人人也都只是面上的恭敬。 倘若魏星渊真要强抢谢含娇来硬的,他们明面上也是真抢不过。 “方管家,她乃是打伤本殿的细作,你尽管告上养心殿去。 到时候父皇难免会因此罚你一个治下不严,放任细作靠近九皇叔的罪。 本殿这也是为了皇叔好,免得皇叔被细作教唆坏了。” 魏星渊淡淡说道,看着谢含娇的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 魏然拉住谢含娇的手,坚定的摇头拒绝。 “漂亮姐姐是我的,不是细作,你不能带走!” “九皇叔你脑子不好就罢了,眼神和耳朵也不好使了。 她就是从本殿下府里逃出去的细作,归我了。” 魏星渊瞥见两人相牵的手,面上瞬间爬上阴鸷,眼含阴霾的看着魏然,大掌搭上他肩膀用上内力一捏。 17、辩解 两人都是细嚼慢咽,用完膳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朕还有些奏折没看完,你且去走走散散心,松松身。” 魏然非常的勤勉,吃完饭就又开始看奏折,贴心的没有禁锢谢含娇陪着一块。 谢含娇却只是摇头,坐到他旁边,敲了两下桌面。 “皇上,您的乾清宫里被觊觎的东西挺多啊,是觊觎您这个人呢还是殿中的某件东西?” 魏然听她意有所指的话,克制住想要抬头去打量殿里屋顶外的想法,拿起笔在奏折上划了个叉。 “先皇虽然故去的很突然,可弥留之际留给朕的东西还是有不少,遭人觊觎也实属正常。” “皇上说的奴才都心动了,怎么样,要不要赏奴才些好东西,奴才可以替您完成任何的一件事情。” 谢含娇低头看奏折上被划了叉的人名,目光闪了闪。 魏然无声的摇了摇头,放下奏折的动作好像是一个信号。 瓦檐上响起了轻微却暗藏激烈的打斗声响,不时的有人发出闷哼声。 “没想到皇上还是藏了不少的实力啊,只是按您所想的这条路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 谢含娇提出的由她出手被魏然拒绝,猜他是让私底下其实是有一批先皇留下的暗卫出手了。 “他们步步紧逼,现在是想要暗中取你的命,过些日子就要堂而皇之让你退位了。”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魏然在朝中情况这么严峻,前朝皇位不稳后宫也暗藏美人蛇。 “嗯,的确得加快脚步了,我已经得到消息,皇后贵妃要对你下手,将计就计死去吧。” 魏然点了点头,说起正事面容冷肃,只有看着谢含娇的眼神仍然温柔。 “嗯,也好,这才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谢含娇欣然同意他的计划。 “假死以后如何认亲怎么让谢丞相承认我这个真正皇后,由我自己来计划筹谋。 你就专心开展朝上的分权计划吧。” 原主心心念念的想到找到亲生父母,她要认真完成原主的心愿。 魏然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沉吟几秒才点头同意,“好,” 娇娇从来就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前世可以今生定更做的更好。 他要做的就是不让前世,居然去相信贵妃皇后而伤害了娇娇的事情再次发生。 瓦檐上打斗的动静渐渐平息,一个暗卫裹挟着浓郁的血腥味道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殿中角落。 “主子,刺客都是极其精锐中的暗卫,小的没能来得及阻止他们咬破嘴里的毒囊,请主子惩罚。” 谢含娇闻着他身上如此浓郁的血味,稍微想想都能猜到幕后之人派来的刺客是多么的精锐。 只不过让她惊讶的是,十个武艺极高的刺客居然都被这一个暗卫给杀死了,放在江湖上也是个一等一大高手了。 魏然身上还是有点底牌的,怪不得清醒后按兵不动,不慌不忙的样子,但那晚上毒发又是怎么被打伤的? “不必,从这些暗卫嘴里问不出什么,退下吧。”魏然重新拿起新的奏折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刚刚发生的血战影响到。 暗卫领命,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乾清宫,要不是谢含娇有强大的神识,否则也捕捉不到他是何时离开的。 谢含娇也没再停留在内殿,跑到外殿状若躲懒休息,实则是进去空间淬炼神识去。 守在乾清宫大门外知情的方公公,没得到传唤就算心中焦急,也不敢随意进去查看,只能怀揣着担心守在外边不让其他人靠近。 18、公公,奴婢替您去死 若不是考虑到刚刚带着侍卫进来时有些许张扬,恐怕现在就在被其他人的眼线盯着,否则定要强行带走不可。 魏然被捏的直缩肩膀,因为疼痛懵懂的双眸涌上点点泪花,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改口。 “不对,她是漂亮姐姐,是我的!” “求三皇子殿下放开王爷,有什么事小的都可以代劳的。” 阿方被他明目张胆的威胁,旋即又看着自家主子被明晃晃的欺辱,气得脖颈暴起了青筋,隐忍的跪下来。 谢含娇的手被魏然抓的死紧,能够感觉到此刻他承受了怎样的疼痛,却还是没有松口的维护,心中微暖。 “三皇子殿下,您为何执意给奴婢泼脏水? 没想到殿下是这般风流,连皇叔身边的丫鬟都想要强抢。” 她羞涩又带着媚意看向魏星渊,脸颊微红的说道。 谢含娇暗中放出神识默念口诀,使神识化成无形利剑,狠狠刺向魏星渊的脑海。 天道肯定会保住它的亲儿子,但是现在有魏然这个bug在。 神识攻击不能让魏星渊彻底失智,却也可以让其头脑晕眩,短暂的陷入昏迷中。 谢含娇微微粗喘气,唇色忽然发白,刚刚那一击就已经耗光了丹田里所有灵气。 甚至因为她带着气的奋力一击,导致伤到了些许根本。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使出凡人不能做到的手段。 魏星渊忽然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人用勺子大力胡乱搅了好几下,极其的疼痛难忍之下两眼一翻,身体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他的侍卫一看自家主子出事,也不虎视眈眈围着谢含娇三人了,连忙过来扶住他。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是不是你们对殿下做了什么?!我们回头一定会向皇上太后禀报此事的!” 侍卫头子怒吼了一句,就抬着宛如死尸一般的魏星渊出了府。 谢含娇松了一口气,却不觉得男主真的会这么放弃,天道肯定也会安排奇遇给男主让其恢复。 书中原主逃过几次,哪次被抓回来不是狠狠打骂,险些就丧了命。 得亏原主还算是有那么一点女主光环,否则寻常女子早就经不起折腾一命呜呼了。 “谢小姐,方才是你动的手脚?”阿方怀疑,警惕的看向谢含娇。 他刚刚并没有看见她是怎么动的手,要当真在人不知不觉就动了手。 若为敌人,那她就是最可怕的那个敌人。 谢含娇摇头否认了,屋顶周围那些其他势力暗线都还没走。 “不是,他们也会按在我们的头上,要想继续待在你们身边,我也不能显现在人前了。” 早知一开始,就用上隐息符,还省事一些。 虐文男主不愧是虐文男主,剧情天道一切为男主而服务,就怕到最后男主装备也会进化,那就极其难对付了。 阿方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遇到的刁难,脸上凝重的点头赞同。 “漂亮姐姐,你说你会做果脯,现在就去给我做吃的好不好?” 魏然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软声渴盼的请求道。 19、 “听说二王爷被皇上给接回京了,这马车里面坐着的应该就是了吧?咦,怎么在谢丞相府大门前停下?” “小姐,咱们到家了,夫人肯定会很高兴的,”丁嬷嬷走到马车边说道。 谢含娇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谢府,“去让人通报一声。” “是,小姐,”丁嬷嬷领命,过去叩开大门门缝和里边守门小厮说了些什么,大门又合上了。 不到片刻,守门小厮就带着管家出来,管家趾高气昂说了几句,丁嬷嬷就气恼的走回来禀报。 “小姐,他们竟然要您用侧门进府,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欺辱您和夫人!” 谢含娇嘴边扬起讥讽的弧度,“区区伎俩,不必气恼,”起身欲下马车,却被魏然给拉住了。 “娘子,你要去哪里?不陪着然然一起回府吗?”魏然紧张的看着她,仿佛只要她说不就会瘪起嘴哭。 谢含娇无奈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乖啊,我有空就过去找你玩好不好,今日我还有事要处理。” “那娘子说好了哦,你要来找我玩,不然我就来找你玩了。” 魏然果然泪眼汪汪,却懂事的没有再说什么,依依不舍松开她的手。 谢含娇看着他这副宛如被抛弃的小狗委屈模样心发软,点头答应了。 为了能够报仇找回弟弟,她肯定得和魏然合作,否则天道对她的限制,很有可能会让她一直扮演被虐的虐文女主角色。 “小姐,小夫人和二小姐在府里特别受老爷和老夫人宠爱,平日里都不愿意看见夫人在跟前。 请您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一回来就和小夫人她们对上。 恐怕会遭来老夫人和老爷的严厉惩罚,还会连累了病弱的夫人。” 丁嬷嬷连忙走过来,同下马车的谢含娇叮嘱。 谢含娇点了点头,走到管家面前,狠狠的扇了他巴掌,呵斥道。 “大胆刁奴! 我既然是谢府千金,是丞相父亲的亲女儿,进府那自然是要走正门的,否则就是丢了父亲和相府脸面。 你们两个刁奴竟然敢擅自做主,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这般让相府丢脸面?!” 管家肥头大耳的,在相府里可谓是姨娘都要巴结的人物,哪里受过这种耻辱。 居然被一个从乡下来的不受宠小姐,给当面掌掴,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你这个贱人!” ‘啪——’谢含娇又是干脆利落的一掌,完后甩了甩手道: “我乃是谢府小姐,丞相的亲女儿,你不过就是个拿份例多一点的奴仆,居然敢以下犯上口出不逊。 我定要好好告知父亲,惩罚你这个让父亲和相府的脸面丢尽的下人!” 刚回来就得罪管家的确不是明智之举,但他早就被施菀给收买,天生就对立,无所谓得不得罪了。 “你这个…——” 管家没想到会被第二下,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气得浑身发抖,双眼气得发红,扬手就打算回敬个巴掌给她。 “住手!”一声厉喝在身后响起,主人也随之急步走过来。 20、 来人是个珠钗头髻,月白绸缎皆为精致,举手投足颇优雅,眉眼柔弱惹人疼惜的妇人。 她是谢绍元真正喜爱的女人,平妾施宛,因为有相爷的喜爱,加上身世如今也算得势,在府中被称为小夫人。 “见过小夫人,属下知错!” 施宛的厉喝和道来犹如冷水,把管家心里的怒火一下浇灭,吓得连忙跪下来请罪,只剩下胆颤。 原本在地上的两个小厮,其中一个跟在她的身后,显然是他去通风报信了。 施宛威严的看向容貌娇艳明媚,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难道她的计划竟然失败了! 她扬起慈爱的笑容,“想必这位就是姐姐当初生下的龙凤胎里的女儿娇娇大小姐了,为何不见大公子?” “含娇见过施姨娘。” 谢含娇也收起刚刚的凌然气势,大方规矩的喊了一声。 身为嫡长女,是不用给个姨娘行礼的。 但施宛是个平妾,口头上还是得敷衍一下,免得在外人眼里落下不知礼数的形象。 施宛笑容顿了一下,眼中闪过痛恨,已经许久无人再敢喊她姨娘了,今日却被乡下丫头点名侮辱! 她看了一眼谢含娇身边低眉顺耳的丁嬷嬷,定是这个老家伙提醒的,看来那边拔除的人还不够干净! 否则,怎会让谢含娇两姐弟安然无恙的回府来。 “弟弟他…已与我失去联系好久了,我便是来求父亲派人去寻找的。” 谢含娇伤心的抹了两下不存在的眼泪,哽咽说道。 施宛用帕子遮住上扬的嘴角,惊讶的喊了一声:“什么!?” 旋即担忧的拍了拍谢含娇柔荑: “不用担心,大公子他吉人自有天相,相爷他肯定不会怪你,也一定能找回大公子的。” 没想到最大的心患被老天爷帮她除掉了,这下子看她们母女俩怎么翻身! 谢含娇却明显看得出她那双眼睛里的兴奋开心,心中嘲讽面上配合的点点头。 “谢大小姐,这是王爷给您的王府玉牌,王爷说您若是想要去王府找他玩,随时可以去。” 阿方从马车上下来,恭敬的递上一块玉牌。 施宛这才看到包弘博他们,想到谢含娇居然是和这些男子以及痴傻二皇子一起回来的,顿时心里得意。 一切得来全不费工夫。 谢含娇接过玉牌,和阿方道谢,施宛就轻飘飘的问道: “大小姐,你一路上都是和二王爷一起进京的? 这怎么得了,往后你可怎么说亲事啊? 丁嬷嬷,你身为下人竟然不提醒大小姐,要你有何用,来人,带下去仗责五十大板!” 施宛一改刚刚的温和慈爱,雷厉风行的呵斥,想要把谢含娇不洁一事给落实了去。 “施姨娘,丁嬷嬷乃是我娘亲贴身嬷嬷,卖身契亦是在娘亲手上,你身为平妾居然要越俎代庖?!” 谢含娇眯眼看着施宛,身上散发的气势凌然,直压得人腿软。 施宛等人惊疑无比,这乡下来的丫头身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气势?! 阿方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说了两句,才回到马车上。 “施姨娘,谢小姐乃是我们二皇子的救命恩人,一会小的就要和皇上禀报了。 二位,小的告辞。” 21 谢含娇再次醒来,已是几日后的上午。 极其的尴尬让她闭着眼,用神识查看外头,看到阳光从微开的帘布缝隙中照亮了马车里。 自己正枕在魏然腿上,而他正用那双清澈纯净的凤眼担心的望着她。 是白日,魏然现在是小孩子状态。 谢含娇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立马眯着双眼缓和突然接收光亮的刺激。 魏然又惊又喜还贴心的用手掌给她挡住光。 “娘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 “你叫谁娘子?” 谢含娇听到他的称呼,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等能够接受光亮后,便拨开他的手掌,撑着马车想坐起来,却被魏然强硬摁了回去。 魏然扑闪着清澈的眼睛,里面尽是疑惑: “娘子,你就是娘子啊。娘子,你真的不饿不渴吗?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谢含娇以为他是小孩子心性,突然就想要这样叫而已,便耐心温声劝导。 “魏然,娘子是伴你陪你一生,是你永远都要尽心去爱的人。 所以你不能叫我娘子,也不能随便叫一个女子为娘子,只有你明媒正娶的女子才能叫娘子,知道了吗?“ 魏然乖巧的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 “娘子,你就是然然的娘子。母妃说过,亲了然然嘴唇的女子,就是然然的娘子。” 谢含娇仰看着这个角度也很俊美的男子,听着他执拗的话,感觉全身无力,有点后悔自己醒早了。 早知道就到夜里再醒了,到时候同正常的魏然说明状况。 尴尬是会尴尬但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感觉自己做了什么极大的坏事。 “娘子,你亲了然然,不打算对然然负责吗?” 魏然见谢含娇沉默不说话,一双凤眼里竟然蕴上了泪水要掉不掉,很是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活似她是个提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谢含娇:“……”被这双眼睛看着,瞬间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她扶额,这个单纯纯情样子的魏然怎么比夜里杀伐果断,阴戾冷漠的魏然还要难搞? 看来还是得加快他恢复的速度为好,搞得她有点精神分裂了。 “魏然,你听我说,亲你是因为特殊情况发生,迫不得已的,所以你别当真。” 谢含娇极尽耐心的相劝解释,然而对执拗的魏然没有用。 魏然眼睛里要掉不掉的眼泪,听了她的话直接就滑落下来,委屈的很。 “可是娘子你就是亲了然然呀,所以你就是然然的娘子。还是娘子不想对然然负责,不想当然然的娘子?” 那滴眼泪滑落下来,正好掉在了谢含娇的脸上,此刻她真的是很无奈。 瞧着魏然这幅极像她看过的总裁文里,只会嘤嘤嘤哭泣,非要个答案不可的小白花女主,谢含娇深深叹了一口气,敷衍的道: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魏然眼中掠过一丝狡黠,转瞬即逝,侧身撑着马车想要起身的谢含娇并没有看到。 他笑得可爱,没有再继续掉眼泪,将谢含娇扶了起来。 马车正好停下,外头的阿方掀开帘布,将怀里的干粮递给她。 22、 “谢小姐,你醒了啊,快到京城了,先将就点填下肚子。” 阿方如今对她的态度同之前比起来可谓是和熙极了。 谢含娇点了点头,刚刚她和魏然的说话声,阿方肯定在外边听完了一切,也不知道进来解释下。 现在才进来询问,分明就是故意的。 “还没到京城?”她看着护在马车周边包弘博的军队,不动声色的放下车帘。 阿方点了点头,“是,本该是现在就到京城的,昨日下午包将军才追上来保护王爷和小姐。 因为小姐没醒,丁嬷嬷顾忌到您的名声,就征得王爷和包将军同意,放缓了行程。“ 谢含娇微微挑眉,包弘博巴不得放缓行程,再来一次追杀。 但对于魏然来说,尽快进京才是最安全的,每多停留一天在外头,危险就会多一分。 “为何?” 阿方看了一眼接过干饼小块撕下来,放到碗里的主子魏然,摇摇头。 “不知,这是主子的意思。” 谢含娇见此没有再多问什么,放下窗帘,坐了回去。 能浩荡进城光明正大借力回谢府,对她而言极好,但这么一个阴郁霸道的主儿,竟然会为她着想? 魏然把水壶里的水倒在碗里,等碗里的干粮软一些,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娘子,吃,肯定很饿了吧?” 谢含娇想要接过碗勺自己吃,却被魏然给躲过去,坚持要喂给她。 “娘子,然然喂你。然然以前肚子饿的时候,都是这么吃的。” 谢含娇看着执拗的一张脸,无奈叹了口气,“好,你喂就你喂。” 反正她又不吃亏,但是夜里的魏然可不要算到她头上就行。 被迫吃了一顿相亲相爱(假)的干粮,丁嬷嬷就过来求见,上下看了一下谢含娇,松了口气。 “小姐,您没事就好,只是一起来接您的奴仆们都被那些刺客给杀个干净,奴婢当时装死逃过了一劫,恐怕到了京城谢家不会轻易的放我们进去。” “不用担心,这里正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谢含娇瞥了一眼靠在马车里把玩她长发的魏然,勾唇说道。 丁嬷嬷透过马车晃动的缝隙看到了魏然的动作,担忧的看着谢含娇,欲言又止。 “小姐,此次小夫人拼命劝说来找您,是想要您替她女儿嫁给痴傻的二皇子。 所以您这般的和二皇子亲近,不仅有损自己的名声,还有利于他们的计划。” “这件事我自有计划。” 谢含娇眼中划过一抹异彩,这件事倒是可以和魏然做个交易,他定不会想有个嫌弃自己的妻子。 而她也能借他的势做一些事,不至于被那偏心的祖母和父亲太过无视。 丁嬷嬷看着眼前眼神灼灼,容貌娇艳欲滴的小姐一脸从容,心里的担心不自觉被抚平。 “小姐心中有数就好,奴婢会全力支持小姐为小姐办事的。” 谢含娇点点头,丁嬷嬷是原主母亲身边的人,能够信任。 她放下窗帘,冲车夫阿方说道:“阿方,我既已好,就让包将军加快速度进京吧。” “是。”阿方应声。 23、 大魏京城,淮王府。 明明暗暗的烛光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狠狠抓着一个姿容艳丽的女人,压在榻上,俊脸上满是疯狂。 “放开我,魏星渊!”谢含娇绝望又奋力挣扎着,“你不能这么对我!!”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魏星渊满是欲望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你今天倒是和府里的侍卫说说笑笑的开心,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芳心萌动了?! 我可以满足你!” 他单手捏住榻上不断挣扎的谢含娇细颈,喘着粗气不顾她无力的挣扎,另一只手粗暴的扯开衣裳,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他的眼神越发带着情欲和占有欲。嘴里的狠话也改了口诱哄道。 “娇娇,听话!只要你听话,顺从我,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谢含娇缓缓闭上了眼,耻辱的泪水划过娇嫩艳丽的脸蛋,似是把话听了进去,慢慢的没有了挣扎,只是双手还微微抗拒的放在胸前。 魏星渊眼中闪过满意,松开了握住谢含娇细颈的大手,整个身体压上去,薄唇就要贴上雪白的香肩。 下一秒,他双目难以置信的睁大,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同时下意识的狠狠给了谢含娇一巴掌,才急速退离谢含娇时。 “谢含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 “为何不敢?!你这恶心的禽兽,我呸!” 谢含娇利索的躲过去,手中握着锋利手术刀,目光狠厉的啐了对面脸色铁青的人一口唾沫,快速转身朝窗边跑去。 可惜刚刚突然有一道强力的凝滞力阻碍她刺穿魏星渊的心口,否则定能一击致命,绝了后患! “给我拦下她,打断她的双腿双手!” 魏星渊顾及胸口的伤,喊了屋顶上的暗卫去追击谢含娇,面色铁青,眼神却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和趣味。 小玩意儿,竟然学会了示弱伤人,有趣! 谢含娇在十几个武功高强精通刺杀的暗卫追击下,一路上差点就被擒住。 原主的武功只能算二流,多亏了空间里的毒药,她才能险险逃过。 可身上仍然留下了许多重伤,恐怕再这样下去不是重伤而亡,就是被抓回去了。 魏星渊让这么多暗卫抓她,看来是非常生气了,而且天道保他,让她杀不死他。 她不能被抓回去,过原主那样的生活! 谢含娇咬牙随意选了一处奢华又貌似无人看守的府邸,拼死一头扎进去。 暗卫们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也一股脑的钻进去追击,然后就再也没能活着出去。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冷眼,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谢含娇被捏得窒息,一边手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腕,一边手暗中取出了 药。 24、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一本正经的道: “多睡觉对身体有好处。” 她细细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好生凶险的半月梦毒,看来他们两人真是有缘,在彼此濒临死亡时刻遇到对方。 谢含娇收回手一屁股盘坐在男人身边,吞下空间里的血莲丹,闭上双眼运转内力吸收药力,同时消化脑海里的原主记忆。 她原本是星际鬼医,靠着一手的医毒之术和极高的修为纵横,在四处找雷劈渡劫的时候。 却莫名其妙穿进曾经看过后就当场恶心到呕的虐文里,成了里边的美弱惨女主。 原主生来就被男主和反派各种身虐心虐,各种强迫十八禁与家仇,养父母一家被反派害死,亲生弟弟后来又是被男主杀死。 原主一生都在试图报仇,却慢慢爱上男主,陷入了爱恨交织的痛苦里,包含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 最后男主利用以身做饵引反派入陷阱,不仅反派死了。 原主也死在被男主惩罚羞辱的冰天雪地里,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的当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要是再早几天穿过来,谢含娇也不至于如此仓促逃脱,还受了重伤。 可惜穿过来时,原女主正被男主强压着,想要强行要了她,还好空间也跟着她穿过来,否则真要失身了。 谢含娇却也越发清楚自己是回不到原来身体里了,如若原主和她对换的话,她兴许还能好受点。 她摸着胸口感受着体内原主对男主和反派残留的仇恨,以及对养父母和弟弟的愧疚想念。 激荡的情绪,让鲜少为他人情绪波动的她不由流出眼泪,发下了重誓。 ‘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搞死男主,寻回弟弟的,否则永世难安!’ 感受到谢含娇的决心,原主残留的意识才渐渐消散,她的灵魂和身体更加契合了。 她稀里糊涂成为虐文女主,承了因,就要接下这果。 谢含娇长长舒了一口气,取出洗髓丹吞下,重新打坐修炼。 她如今还没有修为,进不了空间,只能取、收东西,得快些引气入体,有强大的武力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更何况,天道对虐文男主的保护颇深,报仇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很可能更艰难。 她稀里糊涂成为虐文女主,承了因,就要接下这果。 谢含娇长长舒了一口气,取出洗髓丹吞下,重新打坐修炼。 她如今还没有修为,进不了空间,只能取、收东西,得快些引气入体,有强大的武力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更何况,天道对虐文男主的保护颇深,报仇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很可能更艰难。 25、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冷眼,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了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了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 “多睡觉对你的毒有好处。” 她则趁机躲进了一间安静的院子里,还未平复气息就瞧见一个身姿修长的男子蜷缩在床上,害怕的望着自己。 “姐姐,你、你是什么人?别过来,然然害怕。” 魏然早在她进来一瞬间就警觉的清醒,暗暗审视眼前这个浑身是伤,也丝毫不影响美艳的女子,揣测她的意图。 谢含娇一边打量他的神情,一边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敷衍点头。 “我不过去,你别害怕,我就是借你这里躲一躲,你乖别出声。” 然而外头的打斗声离这个院子越来越近,虐文男主的暗卫果然随正主,都不是吃素的。 谢含娇防备着随时可能会攻进来的暗卫,从空间里拿出灵丹一把吞进去,就地开始争分夺秒疗伤。 “姐姐,你吃的是什么糖果?然然也想吃。” 床上的魏然一眼不错的盯着她,在那颗灵丹出现的瞬间,就敏锐的感受到体内内力随着药香出现有一秒的波动。 世间多有外伤药,而关乎增进内力的内丹药却极为罕有,这女子竟然有这等内丹药,究竟是何身份? 谢含娇任由温和的养元丹药力游走在体内,看向床上懵懂的魏然, 谢含娇防备着随时可能会攻进来的暗卫,从空间里拿出灵丹一把吞进去,就地开始争分夺秒疗伤。 “姐姐,你吃的是什么糖果?然然也想吃。” 床上的魏然一眼不错的盯着她,在那颗灵丹出现的瞬间,就敏锐的感受到体内内力随着药香出现有一秒的波动。 世间多有外伤药,而关乎增进内力的内丹药却极为罕有,这女子竟然有这等内丹药,究竟是何身份? 谢含娇任由温和的养元丹药力游走在体内,看向床上懵懂的魏然, 谢含娇防备着随时可能会攻进来的暗卫,从空间里拿出灵丹一把吞进去,就地开始争分夺秒疗伤。 “姐姐,你吃的是什么糖果?然然也想吃。” 26、 晨光熹微,细雾笼罩住整个淮南,里边的人只隐约可见,谢含娇牵着魏然走出魏府,白雾缭绕在两人周边。 阿方等人看着只觉此时若有那仙乐响起,恐怕就会以为这是一对天仙配下凡! 只是再细看魏然脸上单纯懵懂的神情,便会从那以为见到仙人的梦中醒来。 “见过二王爷。” 包弘博回过神来,带着禁军朝魏然行礼。 而来接人的谢府下人领头的丁嬷嬷却一眼就看到了谢含娇那极其相似的容貌,以及腰间所带的玉佩。 魏然还没有睡醒,困顿的打了个哈欠,被扶着上马车,等到谢含娇也进了马车后。 阿方才扶起包弘博,队伍开始出发,驶离魏府,以及淮南城。 直到出了淮南城,谢府的丁嬷嬷才找上阿方,想要上前来同谢含娇说话。 “不知姑娘腰间所带的玉佩是否是本人的?” “是我的,有何不妥?”谢含娇特意带上原主平时珍藏不显人前的玉佩,等的就是丁嬷嬷。 丁嬷嬷忙摇头,再次询问:“姑娘,可记得你五岁前的记忆?” 谢含娇状若回想了一下,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难过的抓起腰间玉佩看。 “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是走丢了,因为玉佩上有谢字,我又只记得自己叫做娇娇,所以养父母便给我起名为谢含娇。 可惜前段时间养父母出了意外死去,弟弟也不知所踪,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人,便来委托二王爷带我一起前去京都,看能不能找到弟弟。” 丁嬷嬷松了口气,不管这位被拐的大小姐是怎么进的府邸,又是怎么让二王爷如此亲近她。 总归还好不是二王爷的侍女,否则回了京都,肯定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可惜少爷没有被同时找到。 “小姐,奴是京城谢丞相夫人身边的嬷嬷,夫人得到消息吩咐奴来淮南寻找,夫人所亲生的一对五岁时走丢的双生子。 您手上握有外家在您出生时亲自给您姐弟二人打的玉佩,仅此一对,您的经历又几乎一模一样。 应当就是我们谢府的大小姐,到京城后就随奴回谢府吧?” “好。” 谢含娇淡淡点头,将腰间玉佩收进了怀中,被拐十几年如今谢府才得到消息,要么是根本没有尽心去找,要么就是有人找到了却刻意隐瞒消息。 按书里,一切都是原主亲爹的平妻搞得鬼,接下来的路也都安排了暗卫杀手。 目的就是为了夺去她清白之身,让她背负着骂名进府,也就影响不到平妻女儿在府中的位置。 丁嬷嬷原以为会看到一张欣喜开心的表情,没想到却很是平静,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看来这位被拐的大小姐,很不简单。 “奴上来陪小姐吧?” 丁嬷嬷犹豫的道,女儿家的清誉最重要,小姐却同王爷两人单独在一辆马车上,就算二王爷是个痴傻的,也是不行的。 谢含娇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好心,却不想将她卷进一会的刺杀当中。 谢府,她还需要有熟悉的老人支应着。 27、 “皇上您忙,奴才出去外殿守着。”谢含娇正打算找个借口,出去躲懒进空间。 谁知道在殿门外的方公公走了进来:“皇上,皇贵妃身上被烧伤,太医不便,想请谢公公过去看一看。” 魏然饶有兴趣的看向谢含娇,他怎么感觉皇后和皇贵妃同时倒霉是娇娇做的? “谢含,你想去?” “回皇上,奴才只是会给皇上解毒,并不会治烧伤,还是请皇贵妃另请高明吧。。” 谢含娇见他本可以直接让自己去,现在却开口询问,意外的挑了挑眉。 谱摆的足足的样子逗得魏然嘴角微勾,看向一旁等待的方公公。 “听见了?去回复了。” “皇上,这……”方公公犹豫再三,还是冒着大不韪开口劝说:“柳皇贵妃乃是将谢公公带来解毒之人,这样恐惹出隔阂,让贵妃心冷。” 要不是方公公从小陪着皇上长大,很清楚皇上对信任之人包容的脾性,否则也不会大胆到劝说。 他没有说出来的是皇贵妃身后是掌管着十万兵力的大将军,要是和贵妃之间闹僵了,恐大将军会在前朝闹起来,让皇上难做。 本来想要兵符,就已经极为艰难了,这会儿更是要和贵妃打好感情,日后才好让大将军心安交出兵符来才对。 谢含娇察觉到方公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埋怨自己不懂事,假装没看到似的理所当然说道。 “方公公,宫里有专门给贵妃请脉的太医,奴才可是刚给皇上解了毒,皇上身边可离不了奴才。 贵妃这么善解人意,肯定会理解的,您就这么和贵妃的人说吧,埋怨也只会埋怨到奴才身上。” 既然魏然想要她嚣张行事,那她就做的更绝一点。 谢含娇又摇了摇头,“不成,这样子贵妃有可能还是会间接埋怨到皇上身上,奴才还是跟着方公公一起出去告知宫女。” 方公公没想到自己都把话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谢小姐不仅坚持己见,还嚣张的打算亲自出去。 简直愚蠢,未来真的能够帮到皇上吗?不知道计划的方公公再看向桌边的皇上。 那主人公皇上已经重新看起奏折,完全不打算插入两人之间的谈话。 “诺,奴才和谢公公这就去告知宫女,”方公公岂还有不明白的,躬身低头和谢含娇退离乾清殿里。 殿外等候的是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见到谢含娇跟着方公公出来,以为是跟她们回宫去看贵妃的。 欣喜的迎了上去,屈膝见礼后又要跪下谢皇上恩。 “见过方公公,谢公公,多谢皇上让谢公公愿意同奴婢等人去给贵妃娘娘诊脉——” “诶,别误会,”谢含娇抬手打断宫女的谢恩,高抬下巴矜持道:“这位姐姐,杂家出来不是要跟你回宫去的,是要让你转告贵妃娘娘。 杂家自作主张的觉得皇上现如今虽解了毒,可下毒之人一日没找出来,就不能离了皇上身边。 所以贵妃娘娘千金之体,杂家这等下贱之人可靠近不起,请贵妃娘娘请封老太医瞧瞧,杂家就不去了吧。” “谢公公,你这是何意?!拒不肯和奴婢回宫去给贵妃娘娘看伤去,若是耽搁了医治时辰你担待得起吗?!” 宫女讶异的抬起头瞪着谢含娇,她没想到他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真的就不怕贵妃娘娘将贿赂一事捅出来吗?! “哎,这话可说重了,宫中那么多太医,贵妃想请谁就请谁,万一杂家去了皇上出事贵妃担待得起吗?” 谢含娇挑起眉毛,趾高气扬的瞥了一眼宫女,把话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谢公公,你!”宫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敢说贵妃娘娘重过皇上吗?哪怕皇上现在并没多大实权,贵妃敢,她一个小小宫女也不敢! 何况谁人不知封老太医是太后的人,要去请还得请示太后,一般根本请不动,还这么说分明就是在故意推脱。 “回去和贵妃禀报吧,皇上已经歇下,谢公公不能离身贵妃善解人意,肯定能理解的。” 方公公唱白脸,温和用谢含娇刚刚的话相劝。 宫女看两人认真的样子,就知道此次是必定空手而归了,只好起身告退。 28、 谢含娇拿出养元丹,碾碎了简单的给阿方洒在伤口上,又将半颗养元丹给他服下。 要不是看他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的摸样,她也不会随便把丹药拿出来用。 她刚刚露了一手,恐怕会引起外面驾马车的那位多疑心思深沉的主儿忌惮,往后只能见招拆招了。 “扶稳了,”魏然突然出声,打断了谢含娇有些发散的思维。 谢含娇凝神往外用神识朝山上一看,几颗圆滚滚的大石头朝山下滚下来,带下来的则是如同水流一般的泥石流。 眼神霎时闪过利芒,没想到这些人是一计又一计,不给他们留一丝活路。 他们不可能提前知道会下大雨,除非是有人见他们逃脱,宁愿错杀也要出此下策,这个人应当就是包弘博。 谢含娇的神识紧紧盯着气势汹汹朝他们而来的山洪,一边扶住阿方感受着马车的速度。 可惜马儿跑得再快,也难以跑得过汹猛的山洪。 没办法,谢含娇只得再次将那剩下的半瓶灵酒快速灌完,来不及抹掉嘴边的酒渍,一边大喊一边再次开启结界。 “继续,不要停!” 其实她可以拿出阵法,但是今晚暴露的东西太多了,若再拿出什么尘世间没有的东西,以后魏然为了那些东西,是不可能轻易放她走的。 替原主报完仇,找回弟弟,她就会离开京都,游历天下顺便修炼,不可能待在一个地方哪里也不去,受尽束缚。 她如今资质太差,就算有空间里的东西帮助,也达不到前世的高度了,所以在离开前只能尽量低调。 魏然瞥到即将到眼前的山洪被什么给挡在了外头,便放心下来,挥着马鞭赶马儿继续往前跑。 马车跑了半夜,谢含娇又灌了半瓶灵酒后,才终于出山,远离了危险。 “你怎么进来了?” 魏然停下马车,让累得不愿再跑的马儿休息,掀开帘布走进里面,却看见脸上总是挂着刻意谦恭微笑的人。 此时满脸通红,一双桃花眼很是明亮,看着他的眼神却迷糊,全身似无力的靠在了角落里。 他抿了抿嘴角,今夜见识了她不同寻常人的手段,忌惮之余又对她靠近自己的目的越发好奇。 “多谢你今夜相救,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谢含娇笑着招了招手,让他坐自己旁边,指向昏迷不醒的阿方:“他的伤没事,你不用担心哦。” 魏然默然地坐到她身边,看着阿方脸上的确不见死气,身上的伤更是肉眼可见的有愈合迹象,放心下来。 听着耳边迷糊的软到不行的语气,和这几日认识的她完全不一样,心中有了些许波动。 “嗯。” “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怪让人伤心的,让我靠着你,马车太硬了。”谢含娇下意识地嘟了嘟嘴唇抱怨。 她脑子晕乎乎,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己本就不胜酒力,刚刚又喝了一瓶多的灵酒,这是喝太多灵酒喝醉了。 喝醉后,她不仅话多,更会无意识的撒娇,没想到哪怕是穿了书都还是这个毛病。 魏然感受着靠在自己身上,一点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人重量,鼻间尽是对方清香的果酒味。 29、 “谢公公,皇后娘娘由于昨日跌入花园,身上多处有擦伤,让您过去一看。” 翌日,谢含娇刚把皇上送去早朝,皇后身边的贴身大宫女绿云就带着两个太监过来。 谢含娇挑了挑眉,后宫们的女人可真是一刻都不停歇,昨日刚倒霉出事,今日就来让她过去。 “行,既然是皇后娘娘来请,那杂家就去。” 皇后可不是贵妃,况且拒了贵妃那更得去皇后那,正好挑拨加深下两人之间的矛盾。 去皇后宫中,肯定要经过御膳房,谢含娇望着那边,留恋忘舍的吞了一下口水。 她前世就贪口欲,今生不用修炼戒口欲,就更馋。 美食,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唔,咳咳——!” “小夏,你怎么了?喝水,快喝水!” 快要走远的时候,突然听御厨里响起躁动骚乱的着急声音。 谢含娇用神识一看,是有个小宫女吃东西太贪嘴太急,噎住了。 旁边宫女太监喂她喝水都没有用,她凝眉停下脚步,直接转了个方向。 绿云没她那么耳聪目明,只见她突然就不走了,连忙走过去拦住她。 “谢公公,皇后娘娘可是在坤宁宫中等你过去看伤势呢,你不能走。” “皇后娘娘是不是真的受伤,你这个贴身宫女很清楚,现在我要去救更需要我的病人。” 谢含娇冷眼一横,拨开她继续朝御膳房走去,都忘了自称杂家一事。 宫女被她的一瞥震慑了一下,又连忙伸手拉住她不让走。 “谢公公,你这是要违抗皇后娘娘的命令吗?” “松手,”谢含娇脸上的冷漠更甚,狠狠甩开她的手,大步向前很快就走进了御膳房。 既然今生要作为医者活在世上,那基本的医德是要有的,更不能见死不救,也算给自己积德了。 绿云气得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挥手让两个太监留下来等谢含娇,她自己则小步走回宫去。 谢含娇一走进御膳房就见那小宫女被另外一个宫女拼命灌水。 然而却是无济于事,噎住的小宫女已经躺在地上翻白眼,意识开始消沉了。 “住手,别再灌水了。” 谢含娇直接挤到最里边去,挡住那个灌水宫女的再次动作,命令道:“都出去散开。” 灌水宫女和地上的小宫女一样,都好像是刚来御膳房的小宫女,见到突然有个陌生太监拦下自己,挂着泪水奋力要甩开抓住自己的手。 “你松开,别拦我救小夏,我小时候在家里吃东西噎住就是灌水才好的。” “是谢公公!谢公公你快救救小夏吧!” 旁边御膳房的御厨认出了谢含娇,忙去把还在挣扎的小宫女拉到一边去。 其他宫女太监也都跟着出御膳房,给谢含娇和小夏腾出空间来。 谢含娇用神识扫描了一下小夏被噎住的地方,卡在了喉道里,要是有灵气的话可以轻易将其引导出来。 但现在,只能用笨办法了。 谢含娇托起小夏半跪在身后,双手抱住其腰,一手握拳,一手抓住握起的拳头,快速向内向上冲击小夏的腹部,重复又重复的冲击。 30、 直到小夏恢复呼吸,开始剧烈咳嗽,咳出了噎住的干糕饼,谢含娇才松开她,温柔的拍背安抚。 小夏呼吸都还没彻底缓过来,清醒后第一时间就噗通跪在谢含娇面前,快速且沉沉的磕三响头。 “谢谢,谢谢谢公公救命之恩,小、小夏一定铭记在心里,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奴婢也谢谢谢公公,要不是谢公公出手相助,奴婢一定会失去小夏这个小妹的。” 一开始给灌水不放弃救人的宫女也冲了进来,和小夏一起跪在谢含娇面前。 谢含娇微笑着拉起两个人,外头的那些太监宫女也都进来了,纷纷都用谄媚又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谢公公果然医术了得,不愧是能够给皇上解毒的能人。” 御厨赞赏的拍起掌来,走到谢含娇身边,“小夏你们两个可要要好好记住这个” “三皇子殿下,看来那细作并没有逃到我们府中,您看,是要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吗,还是?” 阿方打破沉默,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魏星渊好似没有听出话里边的意思,没搭理阿方,指向魏然身后的谢含娇。 “把这个打伤了我的细作抓起来,送回我府上。” 侍卫们得到吩咐气势汹汹的朝魏然两人围过来,魏然护糖心切,硬气的挡在前边不让动。 “不许动,漂亮姐姐还要给然然买糖吃呢!” “三皇子殿下,奴婢昨日并未离开九王爷身边,方管家可以为奴婢作证,请殿下明鉴。” 谢含娇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瞬间收紧,面上委屈道。 她现在虽只有练气一层,但可以肯定虐文男主绝对看不出伪装。 天道一定给亲儿子下了暗示,让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阿方也上前挡在魏然两人前边,用剑鞘隔开几个想要动手的侍卫,厉声质问。 “三皇子殿下,您这是想要全然不顾王爷的意愿,强行动手吗? 方才还说从未见过阿宛,现在又说是细作,是要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纲常吗?” 魏然连连点头,附和,魏星渊眯了眯眼睛,摆手阻止侍卫们,吩咐道。 “去果糖铺打包一些上好糖脯回来给九皇叔。” “真的吗?太好了!” 魏然一听,双眼马上放亮,他因为阿方管着,很少能够吃到甜口的东西。 魏星渊笑着点头,诱哄他:“只要九皇叔肯把你旁边的侍女给我,我可以把那果糖铺所有果糖连同铺子一起送给你。” 魏然犹豫的看向谢含娇,和自己的贪吃作斗争。 谢含娇紧张的抓了抓魏然的衣角,“九王爷,请让奴婢继续跟在您身边吧。 奴婢会做各种各样好吃的饭菜点心,糖脯奴婢也是擅长的,之前从未给您做过,往后都由奴婢来做。” “你真的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魏然欣喜的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问道。 魏星渊看他被说动,便知道此计行不通,耐心全无的肃起俊脸,甩出冷言。 “把这阿宛带回本殿府邸去。” “是,殿下。” “三皇子殿下,你若执意公然对九王爷下手,小的只好带着王爷去和皇上说上一说了。” 31、 “谢公公,皇后娘娘由于昨日跌入花园,身上多处有擦伤,让您过去一看。” 翌日,谢含娇刚把皇上送去早朝,皇后身边的贴身大宫女绿云就带着两个太监过来。 谢含娇挑了挑眉,后宫们的女人可真是一刻都不停歇,昨日刚倒霉出事,今日就来让她过去。 “行,既然是皇后娘娘来请,那杂家就去。” 皇后可不是贵妃,况且拒了贵妃那更得去皇后那,正好挑拨加深下两人之间的矛盾。 去皇后宫中,肯定要经过御膳房,谢含娇望着那边,留恋忘舍的吞了一下口水。 她前世就贪口欲,今生不用修炼戒口欲,就更馋。 美食,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唔,咳咳——!” “小夏,你怎么了?喝水,快喝水!” 快要走远的时候,突然听御厨里响起躁动骚乱的着急声音。 谢含娇用神识一看,是有个小宫女吃东西太贪嘴太急,噎住了。 旁边宫女太监喂她喝水都没有用,她凝眉停下脚步,直接转了个方向。 绿云没她那么耳聪目明,只见她突然就不走了,连忙走过去拦住她。 “谢公公,皇后娘娘可是在坤宁宫中等你过去看伤势呢,你不能走。” “皇后娘娘是不是真的受伤,你这个贴身宫女很清楚,现在我要去救更需要我的病人。” 谢含娇冷眼一横,拨开她继续朝御膳房走去,都忘了自称杂家一事。 宫女被她的一瞥震慑了一下,又连忙伸手拉住她不让走。 “谢公公,你这是要违抗皇后娘娘的命令吗?” “松手,”谢含娇脸上的冷漠更甚,狠狠甩开她的手,大步向前很快就走进了御膳房。 然而却是无济于事,噎住的小宫女已经躺在地上翻白眼,意识开始消沉了。 “住手,别再灌水了。” 谢含娇直接挤到最里边去,挡住那个灌水宫女的再次动作,命令道:“都出去散开。” 小夏呼吸都还没彻底缓过来,清醒后第一时间就噗通跪在谢含娇面前,快速且沉沉的磕三响头。 “谢谢,谢谢谢公公救命之恩,小、小夏一定铭记在心里,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奴婢也谢谢谢公公,要不是谢公公出手相助,奴婢一定会失去小夏这个小妹的。” 一开始给灌水不放弃救人的宫女也冲了进来,和小夏一起跪在谢含娇面前。 谢含娇微笑着拉起两个人,外头的那些太监宫女也都进来了,纷纷都用谄媚又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谢公公果然医术了得,不愧是能够给皇上解毒的能人。” 御厨赞赏的拍起掌来,走到谢含娇身边,“小夏,你们两个可要好好记住谢公公,未来好好回报。” 小夏两人乖巧的连连点头,刚站起来就又打算跪下来二次表谢意。 “不必,杂家就是路过,顺手罢了。”谢含娇不在意的摆摆手,阻止两个人的动作。 绿云等人忽然从御膳房外走进来,高抬头扫视一圈后,才斜看谢含娇。 “谢公公,皇后娘娘可是说了,您今儿个要是不跟奴婢等人回宫,去给娘娘看诊。 就是抗令不听,直接其贬为辛者库当回下等太监去。” 32、 直到小夏恢复呼吸,开始剧烈咳嗽,咳出了噎住的干糕饼,谢含娇才松开她,温柔的拍背安抚。 小夏呼吸都还没彻底缓过来,清醒后第一时间就噗通跪在谢含娇面前,快速且沉沉的磕三响头。 “谢谢,谢谢谢公公救命之恩,小、小夏一定铭记在心里,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奴婢也谢谢谢公公,要不是谢公公出手相助,奴婢一定会失去小夏这个小妹的。” 一开始给灌水不放弃救人的宫女也冲了进来,和小夏一起跪在谢含娇面前。 谢含娇微笑着拉起两个人,外头的那些太监宫女也都进来了,纷纷都用谄媚又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谢公公果然医术了得,不愧是能够给皇上解毒的能人。” 微胖御厨赞赏的拍起掌来,走到谢含娇身边,“小夏,你们两个可要好好记住谢公公,未来好好回报。” 小夏两人乖巧的连连点头,刚站起来就又打算跪下来二次表谢意。 “不必,杂家就是路过,顺手罢了。”谢含娇不在意的摆摆手,阻止两个人的动作。 另一个白胖和善的御厨则是对谢含娇讨好的询问道:“谢公公,冒昧问一下您为何怪异的抱着小夏,就能做到比灌水还好用,太厉害了。 能不能教教我们,以后我们要是还出现这样的事情就可以救下别人了。” 白胖太监似乎是觉得自己提的有点过分了,毕竟这说不定就是家传医术了,不好意思的补充道: “杂家就是随口一说,您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当杂家没说过别介意哈。” 其他人也都期盼的看着谢含娇,心里却也知道一般人都不会将这种不传医术轻易告知出来。 谢含娇眨了眨眼,怎么感觉他们都误会了什么,她做的动作只是根据神识探查到的情况做出来的,并不是多复杂的东西。 但在这些人的眼神里,总不能开口说临时随便做出来的吧。 “可以啊,不过是我往前在家乡时时常碰着同样噎到的人,无心琢磨出来的东西。” 谢含娇做出和刚刚同样的姿势,给他们示范,“注意双手放的位置,放对了才能——” “谢公公,皇后娘娘可是说了,您今儿个要是不跟奴婢等人去给娘娘看诊,就是抗令不听,直接将其贬为辛者库当回下等太监去。 什么时候被教好了,再什么时候能够出辛者库。” 绿云等人忽然从御膳房外走进来,打断了谢含娇的话,高抬头扫视一圈在其他人都低下头后,才斜看谢含娇。 “奴婢之前可是有好好劝说你的,可你就是不听啊,如今皇后娘娘生气发了话,别怪奴婢没提醒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劝公公你乖乖跟奴婢回宫去给皇后娘娘看诊,否则...” “绿云姐姐,谢公公没有抗令不听,只是为了救奴婢耽搁了,是奴婢的错,绿云姐姐别生谢公公的气。” 还没等谢含娇说什么,小夏就一咕咚跪了下来,诚恳的解释道。 “对啊,绿云,谢公公耽搁了脚步而已,并不是抗令不听不去给皇后娘娘看诊。”白胖如喜佛相似的御厨上前解释道。 33、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冷眼,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谢含娇被捏得窒息,一边手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腕,一边手暗中取出了***。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了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了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 “多睡觉对你的毒有好处。” 她则趁机躲进了一间安静的院子里,还未平复气息就瞧见一个身姿修长的男子蜷缩在床上,害怕的望着自己。 虐文男主的暗卫果然随正主,都不是吃素的。 谢含娇防备着随时可能会攻进来的暗卫,从空间里拿出灵丹一把吞进去,就地开始争分夺秒疗伤。 “姐姐,你吃的是什么糖果?然然也想吃。” 床上的魏然一眼不错的盯着她,在那颗灵丹出现的瞬间,就敏锐的感受到体内内力随着药香出现有一秒的波动。 世间多有外伤药,而关乎增进内力的内丹药却极为罕有,这女子竟然有这等内丹药,究竟是何身份? 谢含娇任由温和的养元丹药力游走在体内,看向床上懵懂的魏然,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冷眼,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谢含娇被捏得窒息,一边手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腕,一边手暗中取出了***。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了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 34、 “谢公公,皇后娘娘由于昨日跌入花园,身上多处有擦伤,让您过去一看。” 翌日,谢含娇刚把皇上送去早朝,皇后身边的贴身大宫女绿云就带着两个太监过来。 谢含娇挑了挑眉,后宫们的女人可真是一刻都不停歇,昨日刚倒霉出事,今日就来让她过去。 “行,既然是皇后娘娘来请,那杂家就去。” 皇后可不是贵妃,况且拒了贵妃那更得去皇后那,正好挑拨加深下两人之间的矛盾。 去皇后宫中,肯定要经过御膳房,谢含娇望着那边,留恋忘舍的吞了一下口水。 她前世就贪口欲,今生不用修炼戒口欲,就更馋。 美食,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唔,咳咳——!” “小夏,你怎么了?喝水,快喝水!” 快要走远的时候,突然听御厨里响起躁动骚乱的着急声音。 谢含娇用神识一看,是有个小宫女吃东西太贪嘴太急,噎住了。 旁边宫女太监喂她喝水都没有用,她凝眉停下脚步,直接转了个方向。 绿云没她那么耳聪目明,只见她突然就不走了,连忙走过去拦住她。 “谢公公,皇后娘娘可是在坤宁宫中等你过去看伤势呢,你不能走。” “皇后娘娘是不是真的受伤,你这个贴身宫女很清楚,现在我要去救更需要我的病人。” 谢含娇冷眼一横,拨开她继续朝御膳房走去,都忘了自称杂家一事。 能不能教教我们,以后我们要是还出现这样的事情就可以救下别人了。” 白胖太监似乎是觉得自己提的有点过分了,毕竟这说不定就是家传医术了,不好意思的补充道: “杂家就是随口一说,您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当杂家没说过别介意哈。” 其他人也都期盼的看着谢含娇,心里却也知道一般人都不会将这种不传医术轻易告知出来。 谢含娇眨了眨眼,怎么感觉他们都误会了什么,她做的动作只是根据神识探查到的情况做出来的,并不是多复杂的东西。 但在这些人的眼神里,总不能开口说临时随便做出来的吧。 “可以啊,不过是我往前在家乡时时常碰着同样噎到的人,无心琢磨出来的东西。” 谢含娇做出和刚刚同样的姿势,给他们示范,“注意双手放的位置,放对了才能——” “谢公公,皇后娘娘可是说了,您今儿个要是不跟奴婢等人去给娘娘看诊,就是抗令不听,直接将其贬为辛者库当回下等太监去。 什么时候被教好了,再什么时候能够出辛者库。” 绿云等人忽然从御膳房外走进来,打断了谢含娇的话,高抬头扫视一圈在其他人都低下头后,才斜看谢含娇。 “奴婢之前可是有好好劝说你的,可你就是不听啊,如今皇后娘娘生气发了话,别怪奴婢没提醒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劝公公你乖乖跟奴婢回宫去给皇后娘娘看诊,否则...” “绿云姐姐,谢公公没有抗令不听,只是为了救奴婢耽搁了,是奴婢的错,绿云姐姐别生谢公公的气。” 35、 大魏京城,淮王府。 明明暗暗的烛光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狠狠抓着一个姿容艳丽的女人,压在榻上,俊脸上满是疯狂。 “放开我,魏星渊!”谢含娇绝望又奋力挣扎着,“你不能这么对我!!”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魏星渊满是欲望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你今天倒是和府里的侍卫说说笑笑的开心,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芳心萌动了?! 我可以满足你!” 他单手捏住榻上不断挣扎的谢含娇细颈,喘着粗气不顾她无力的挣扎,另一只手粗暴的扯开衣裳,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他的眼神越发带着情欲和占有欲。嘴里的狠话也改了口诱哄道。 “娇娇,听话!只要你听话,顺从我,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谢含娇缓缓闭上了眼,耻辱的泪水划过娇嫩艳丽的脸蛋,似是把话听了进去,慢慢的没有了挣扎,只是双手还微微抗拒的放在胸前。 魏星渊眼中闪过满意,松开了握住谢含娇细颈的大手,整个身体压上去,薄唇就要贴上雪白的香肩。 下一秒,他双目难以置信的睁大,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同时下意识的狠狠给了谢含娇一巴掌,才急速退离谢含娇时。 “谢含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 “为何不敢?!你这恶心的禽兽,我呸!” 谢含娇利索的躲过去,手中握着锋利手术刀,目光狠厉的啐了对面脸色铁青的人一口唾沫,快速转身朝窗边跑去。 可惜刚刚突然有一道强力的凝滞力阻碍她刺穿魏星渊的心口,否则定能一击致命,绝了后患! “给我拦下她,打断她的双腿双手!” 魏星渊顾及胸口的伤,喊了屋顶上的暗卫去追击谢含娇,面色铁青,眼神却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和趣味。 小玩意儿,竟然学会了示弱伤人,有趣! 谢含娇在十几个武功高强精通刺杀的暗卫追击下,一路上差点就被擒住。 原主的武功只能算二流,多亏了空间里的毒药,她才能险险逃过。 可身上仍然留下了许多重伤,恐怕再这样下去不是重伤而亡,就是被抓回去了。 魏星渊让这么多暗卫抓她,看来是非常生气可惜穿过来时,原女主正被男主强压着,想要强行要了她,还好空间也跟着她穿过来,否则真要失身了。 谢含娇却也越发清楚自己是回不到原来身体里了,如若原主和她对换的话,她兴许还能好受点。 她摸着胸口感受着体内原主对男主和反派残留的仇恨,以及对养父母和弟弟的愧疚想念。 激荡的情绪,让鲜少为他人情绪波动的她不由流出眼泪,发下了重誓。 ‘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搞死男主,寻回弟弟的,否则永世难安!’ 感受到谢含娇的决心,原主残留的意识才渐渐消散,她的灵魂和身体更加契合了。 她稀里糊涂成为虐文女主,承了因,就要接下这果。 谢含娇长长舒了一口气,取出洗髓丹吞下,重新打坐修炼。 36、 绿云见其他人都在为谢含娇说话,微微皱眉,“既然谢公公不是故意不听皇后命令,那就赶紧随奴才去见皇后娘娘吧。” 谢含娇淡淡点头,和绿云等人离开御膳房,很快到达皇后宫中。 “谢公公,皇后娘娘正因昨日一事心闷,在内殿歇息,您先等候着,奴婢现在去通报一声。” 绿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谢含娇一起进去,反而是自己进去。 谢含娇无所谓的站在原地,明明用神识看皇后还好好的坐在里边品茶。 绿云却说是在歇息,显然是因为刚刚没能顺利耍上威风,现在故意为难她。 “皇后娘娘,奴婢请来了谢公公,御膳房 ” “行,既然是皇后娘娘来请,那杂家就去。” 皇后可不是贵妃,况且拒了贵妃那更得去皇后那,正好挑拨加深下两人之间的矛盾。 去皇后宫中,肯定要经过御膳房,谢含娇望着那边,留恋忘舍的吞了一下口水。 她前世就贪口欲,今生不用修炼戒口欲,就更馋。 美食,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唔,咳咳——!” “小夏,你怎么了?喝水,快喝水!” 快要走远的时候,突然听御厨里响起躁动骚乱的着急声音。 谢含娇用神识一看,是有个小宫女吃东西太贪嘴太急,噎住了。 旁边宫女太监喂她喝水都没有用,她凝眉停下脚步,直接转了个方向。 绿云没她那么耳聪目明,只见她突然就不走了,连忙走过去拦住她。 “谢公公,皇后娘娘可是在坤宁宫中等你过去看伤势呢,你不能走。” “皇后娘娘是不是真的受伤,你这个贴身宫女很清楚,现在我要去救更需要我的病人。” 谢含娇冷眼一横,拨开她继续朝御膳房走去,都忘了自称杂家一事。 宫女被她的一瞥震慑了一下,又连忙伸手拉住她不让走。 “谢公公,你这是要违抗皇后娘娘的命令吗?” “松手,”谢含娇脸上的冷漠更甚,狠狠甩开她的手,大步向前很快就走进了御膳房。 既然今生要作为医者活在世上,那基本的医德是要有的,更不能见死不救,也算给自己积德了。 绿云气得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挥手让两个太监留下来等谢含娇,她自己则小步走回宫去。 谢含娇一走进御膳房就见那小宫女被另外一个宫女拼命灌水。 然而却是无济于事,噎住的小宫女已经躺在地上翻白眼,意识开始消沉了。 “住手,别再灌水了。” 谢含娇直接挤到最里边去,挡住那个灌水宫女的再次动作,命令道:“都出去散开。” 灌水宫女和地上的小宫女一样,都好像是刚来御膳房的小宫女,见到突然有个陌生太监拦下自己,挂着泪水奋力要甩开抓住自己的手。 “你松开,别拦我救小夏,我小时候在家里吃东西噎住就是灌水才好的。” “是谢公公!谢公公你快救救小夏吧!” 旁边御膳房的御厨认出了谢含娇,忙去把还在挣扎的小宫女拉到一边去。 其他宫女太监也都跟着出御膳房,给谢含娇和小夏腾出空间来。 37、 绿云见其他人都在为谢含娇说话,微微皱眉。 “既然谢公公不是故意不听皇后命令,那就赶紧随奴才去见皇后娘娘吧。” 谢含娇淡淡点头,和绿云等人离开御膳房,很快到达皇后宫中。 “谢公公,皇后娘娘正因昨日一事心闷,在内殿歇息,您先等候着,奴婢现在去通报一声。” 绿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谢含娇一起进去,反而是自己进去。 谢含娇无所谓的站在原地,明明用神识看皇后还好好的坐在里边品茶。 绿云却说是在歇息,显然是因为刚刚没能顺利耍上威风憋了气,现在在故意为难她。 “皇后娘娘,奴婢在御膳房里请来了谢公公,只是谢公公路上几经攀话打听,奴婢斗胆猜测是不愿来。” 果然里头的绿云,恭恭敬敬的和皇后汇报,顺便加了一点点醋。 皇后嘴角微微向下,靠在榻上闭眼歇息。 “哦?本宫知道了。” 并没有让人带谢含娇进去,绿云见自己的目的大到,就没有再说什么,乖巧的候在一边等待命令。 谢含娇和几个当值看守的太监站在外边,她干脆也倚靠在柱子上,悠闲的把玩手中拂尘。 几个太监从未见过被主子故意晾在外头,不仅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老神在在得很的太监。 其他下人要是这般故意磨人,聪慧的早就能猜到是惹了主子嫌,要被整治的惶恐不安。 哪里会像他一样嚣张得不在意,要么就是蠢笨得没察觉到主子意思。 几个当值太监心思都活泛起来,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和自个儿同伴用或是鄙夷,或是同情的眼神默契交流。 直到一刻钟后,谢含娇才被绿云唤进内殿中。 “奴才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谢含娇极其敷衍的行了个礼,不等皇后说话就擅自起身。 绿云见其他人都在为谢含娇说话,微微皱眉。 “既然谢公公不是故意不听皇后命令,那就赶紧随奴才去见皇后娘娘吧。” 谢含娇淡淡点头,和绿云等人离开御膳房,很快到达皇后宫中。 “谢公公,皇后娘娘正因昨日一事心闷,在内殿歇息,您先等候着,奴婢现在去通报一声。” 绿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谢含娇一起进去,反而是自己进去。 谢含娇无所谓的站在原地,明明用神识看皇后还好好的坐在里边品茶。 绿云却说是在歇息,显然是因为刚刚没能顺利耍上威风憋了气,现在在故意为难她。 “皇后娘娘,奴婢在御膳房里请来了谢公公,只是谢公公路上几经攀话打听,奴婢斗胆猜测是不愿来。” 果然里头的绿云,恭恭敬敬的和皇后汇报,顺便加了一点点醋。 皇后嘴角微微向下,靠在榻上闭眼歇息。 “哦?本宫知道了。” 并没有让人带谢含娇进去,绿云见自己的目的大到,就没有再说什么,乖巧的候在一边等待命令。 谢含娇和几个当值看守的太监站在外边,她干脆也倚靠在柱子上,悠闲的把玩手中拂尘。 几个太监从未见过被主子故意晾在外头,不仅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老神在在得很的太 38、 几个当值太监心思都活泛起来,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和自个儿同伴用或是鄙夷,或是同情的眼神默契交流。 直到一刻钟后,谢含娇才被绿云唤进内殿中。 “奴才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谢含娇极其敷衍的行了个礼,不等皇后说话就擅自起身:“不知皇后娘娘找我奴才何事?” “放肆!谢公公你——” 绿云刚要呵斥这个嚣张的家伙,却遭榻上的皇后伸手阻止了。 “昨日本宫召见你之后,去了御花园散心,从未发生过的事却突然发生了,导致本宫心胸生闷,百思不得其解。 谢公公,你说这是为何呢?偏偏是在召见你之后就发生了呢?” 皇后懒懒的抬起眼皮,意味不明的看着谢含娇。 “本宫听闻皇贵妃也出了事,今日皇上下了朝就去看望贵妃。 昨日一事,可想清楚了? 在后宫可不兴怪语乱神,若出这种事,就连皇上也救不了你。” 谢含娇没想到这个皇后还没有放弃收服她的打算,现在是要拿怪语乱神的罪名威胁她。 “皇后娘娘,您说的话,奴才怎么听不太懂,对怪语乱神更是完全不懂的呀。” 谢含娇也不告罪,只是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皇后见她全然没有太监该有的谦卑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这是本宫最后一次问你。” 昨日她和柳贱人都因为召见过她,就同时莫名出事,她直觉一定是谢含所为。 有这种神秘莫测,难以让人抓到证据的手段的能人,若是不能够收为己用,那就得除掉以防后患。 “皇后娘娘,奴才不才,只想好好侍奉皇上一个主子。” 谢含娇敏锐的察觉到皇后对她起了杀心,嘴角微勾。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然以她这种低调的性格,怎会与人交恶呢? “那就怪不得本宫了,来人,把谢含押到大牢里关着,本宫这就去和太后好好说明情况。” 皇后和善的微笑瞬间变成冷漠,扬手命令道。 谢含娇挣脱掉几个太监伸过来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裳。 “不费皇后娘娘心思,奴才自己有腿能走。” 丝毫不害怕的样子,让皇后心中颇觉怪异,又心想区区一个太监又能起什么风浪。 更何况很快就会被处死了,皇后就没有让人强压着谢含娇,挥手让他们把人带下去。 谢含娇走在几个太监中间,一路神情自若,遇见主动打招呼还会笑着坦荡回应,好似根本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待遇。 几个本是押送的太监,在她的衬托下反而像个拥护她的小太监们。 “谢公公,您呐就好好待在牢里受罚吧!” 太监们看着谢含娇被狱长关到了牢中,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 另一个为首的则是和狱长好好嘱咐了一番怎样给谢含娇受私刑的话,才带着几个太监离开大牢。 太监们看着谢含娇被狱长关到了牢中,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 另一个为首的则是和狱长好好嘱咐了一番怎样给谢含娇受私刑的话,才带着几个太监离开大牢。 39、 “谢公公,您呐就好好待在牢里受罚吧!” 太监们看着谢含娇被狱长关到了牢中,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 另一个为首的则是和狱长好好嘱咐了一番怎样给谢含娇受私刑的话,才带着几个太监离开大牢。 谢含娇被狱长拉扯着走出牢里,用绳索绑她在根柱子上,然后甩出一根有细刺的长鞭,用盐水浇灌完,就打算鞭打谢含娇。 忽然不知道从何处跳出来一名暗卫,朝狱长亮出了身份牌,“皇上有令,这几日大牢任何动静都不许管,谢含也不是你们能动的。” “属下遵旨!”狱长一看到那刻有龙爪的令牌,面色大变干脆利落的下跪,领命。 暗卫说罢,打算转身去给谢含娇松绑,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就已经自己给自己松绑,好整以暇的站那看他们。 她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自己给自己松绑的? “谢公公,您好生在牢里,皇上一切都已安排好,您只能出去的那日就行。” “谢公公,方才得罪了,在下给您请罪了,这就给你换个单人牢房,备上木床冰块等东西,定会给您伺候舒舒服服的。” “不必了,杂家一个人待着反而无聊。” 谢含娇瞥了一眼从凶恶到如今恭敬的狱长,大摇大摆的在其他罪犯面前回到原来的牢狱中。 毫无意外的引起了其他罪犯的嫉恨心理,这有后台果然是不一样! 谢含娇无视他人又妒又恨的眼神,闲闲的靠坐在牢里的草堆上。 和她关在同个牢房的还有一个狼狈不堪的小宫女,她浑身发抖的缩在角落里,用戒备警惕的目光时不时望着谢含娇。 谢含娇看了一眼,就没再往那边看,免得引起她更深的害怕。 或许是在宫里被上头主子赐给太监折辱过,才会有这么个反应,加上反抗太激烈把人杀了,上头主子为堵住嘴就送了进来。 “谢公公,您呐就好好待在牢里受罚吧!” 太监们看着谢含娇被狱长关到了牢中,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 另一个为首的则是和狱长好好嘱咐了一番怎样给谢含娇受私刑的话,才带着几个太监离开大牢。 谢含娇被狱长拉扯着走出牢里,用绳索绑她在根柱子上,然后甩出一根有细刺的长鞭,用盐水浇灌完,就打算鞭打谢含娇。 忽然不知道从何处跳出来一名暗卫,朝狱长亮出了身份牌,“皇上有令,这几日大牢任何动静都不许管,谢含也不是你们能动的。” “属下遵旨!”狱长一看到那刻有龙爪的令牌,面色大变干脆利落的下跪,领命。 暗卫说罢,打算转身去给谢含娇松绑,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就已经自己给自己松绑,好整以暇的站那看他们。 她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自己给自己松绑的? “谢公公,您好生在牢里,皇上一切都已安排好,您只能出去的那日就行。” “谢公公,方才得罪了,在下给您请罪了,这就给你换个单人牢房,备上木床冰块等东西,定会给您伺候舒舒服服的。” “不必了,杂家一个人待着反而无聊。” 39 慈宁宫。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千岁千千岁。”皇后领着绿云面对着太后,恭敬的行礼。 太后慈祥的抬手让起,并赐座给皇后,才开口:“皇后此时来找哀家,可是有何事?” 早上刚过来请安,现在又来,肯定是有事才来,皇后当然不能顺着太后这么说。 “母后,儿臣没事就不能来找母后说说话吗?”皇后亲昵的笑说。 “呵呵,好好好,哀家巴不得你多过来和哀家说话解闷呢!” 太后笑眯眯的拍了拍她手,又问道: “不过哀家看你方才眉头紧皱,定是有烦心事,和哀家就别客套了,说说吧是什么事。” “母后,儿臣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如实和您和皇上说才好。” 皇后叹了一口气,犹豫的说道: “是母后让儿臣查下毒凶手的事情有了眉目,只是…… 御膳房里的证人揭发的那人,正是贵妃举荐的谢公公。 儿臣自作主张让带去大牢关着了,母后放心,这事除了儿臣与绿云无他人知晓。” “竟是谢含!?” 太后是惊又气,狠狠拍了一下椅背。 “竟如此胆大连哀家和皇上都敢蒙骗,罪不可恕,皇后你做得好!”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皇后心态放松了,出了个意外又如何,最终事情还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然而下一秒,太后就话锋一转: “皇后,谢含是不是下毒之人,不能光凭一人的口证定罪。 先押在大牢里,但不可乱用私刑,若就这般定罪,难以让皇上和后宫之人信服。” 皇后低垂眉眼,恭顺的答应,绝口不提她的人自行吩咐用刑的事。 太后想着自己儿子的计划,想着再开口促成皇后的杀心。 就有二人不经外边太监宫女通报,自行踏进内殿来。 “儿臣拜见母后。” “臣妾拜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来人正是皇上魏然,和皇贵妃柳如烟。 “皇上?快快赐坐。” 太后看清来人后,无半点责怪之意,欣喜的让人拿位子,她则要亲自下去查看魏然情况。 魏然面对亲娘,常年冷漠的脸有了一丝情绪波动,嘴角微勾的任由自家娘亲查看关心自己。 “母后,儿臣已觉大好,有谢含开的药方调理,母后不必担心。” 太后见他当真脸色比前两天好了很多,心里头的担心才散去不少,拉着他一同坐下。 “皇上,哀家有件事需要和你说一下,皇后找到了亲眼看见下毒之人的人证,且已经把下毒之人关到大牢里了。” 太后朝皇后看了一眼,皇后虽心里觉得太后有点虚伪,不肯当那坏人,面上还是会意的接过话。 “皇上,人证指证了贵妃向您举荐解毒的人是谢公公。” “皇后姐姐,你这话是何意? 谢含不过是打碎了臣妾的东西,臣妾机缘巧合下发现才带到皇上面前来的。 姐姐可是要说清楚了,这话说得像是臣妾就是那指派谢含下毒的幕后凶手一样。” 柳如烟一听死对头居然话里有话,就第一个不乐意了,一通反驳。 却没有想要帮谢含娇说话的意思,她接连几次让谢含娇给她办事来见她,都遭到拒绝。 一个其心不忠的棋子,她巴不得死了更好,免得留在宫中日后碍事。 40 她接连几次让谢含娇给她办事来见她,都遭到拒绝。 一个其心不忠的棋子,她巴不得早点死了更好,免得留在宫中日后碍事。 魏然微皱眉头,当即摇头:“不可能,朕对谢含知根知底,而且皇后你居然擅自把人关到大牢里。” “哀家知晓皇上你感念谢含对你的解毒之恩,但解毒是一回事下毒是一回事,不排除他自导自演的可能性。 况且是哀家给予了皇后查清此事的权利,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做错什么。” 太后皱眉拦住想要呵斥皇后的魏然,温和劝说道。 皇后委屈又大体的起身屈膝道歉:“是臣妾的错,没有第一时间告知于皇上,再做行动。” 柳如烟本想也站起来添油加醋,给假惺惺的皇后添堵一下,但想着谢含是她带过去的,一说话恐怕火就会烧到自己身上,便安分的闭紧嘴巴。 “皇后,臣妾自知有错,可后宫不能容忍这般算计您的人存在,即使皇上迁怒于臣妾,臣妾也会这般做。” 不等魏然开口,皇后又道。 魏然看着她大义凛然,丝毫不畏惧他的样子,若是前世的他,就是被她这虚伪的样子给骗到,一度误会娇娇,害娇娇对他越来越失望,以至于最后无声息的离开。 “罢了,这也是你作为皇后的职责,但仅凭一个人证并不能代表什么,不得对谢含用刑逼迫认罪。” 魏然冷冷的看着皇后: “除了这一点,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日内若是没找到其他证据,就算你的误判,得把谢含给放了。” “臣妾领命,皇上且放心。”皇后自信满满的屈膝应是,心里却对谢含的杀意更浓。 太后和皇后都对谢含赞赏有加,不肯抓错了人让他寒心,如此得宠信之人不能收为己用,留着就是祸害。 要其他证据不是简单地很,只需要随意捏造一下就可以糊弄所有人了。 魏然冲太后告辞,就径直往外走,到门口时才想起柳如烟的存在,回头唤了她一声。 柳如烟连忙喜笑颜开的起身过去,不忘给皇后一个得意的眼神。 本来还以为能够看到皇上呵斥,厌弃皇后的场面呢,结果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最后还是给她添了一下堵。 皇后望着两人成双的背影,捏着帕子的手骤紧,面上不漏丝毫不对劲。 “皇上他只是一时未想通,心里憋气呢,皇后别放在心上。 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头你多熬些清热的汤去看看皇上,很快就能好了。” 太后看着儿子满满走远的背影嘴边含笑,瞥到一旁皇后仍然微笑温和的表情,心里暗赞。 果然是个适合后宫之主的人,心思深沉也会演,可惜了却用错地方,千不该万不该去算计自己的夫君。 皇后顺着她话,羞涩的点点头,“母后说得是,儿臣定会多去看看皇上的。” “好好好,哀家等着看你们琴瑟和鸣的时候,”太后慈爱的拍了拍她手,下了赶客令:“人老了,坐这么一会,身子骨就累了。” “那母后好好休息,儿臣就不打扰您了,明日再来看您。” 皇后识趣的带着人离开慈宁宫。 40、 虽身处在大牢里,可谢含娇却把慈宁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收进眼底听在耳里。 看来,她死的时间快到了。 靠在鼠蚁肆意乱窜的牢中,仍然一身贵气懒散的谢含娇,和牢里缩在另一个角落里浑身脏乱不堪的小宫女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喂,小公公,你如此有后台都被关到了这里,是不是根还没断干净啊?!” 对面的大牢里关着的犯人,见谢含娇明明也是被关进来的犯人,狱长却区别对待,让他们心里很不平。 “看来在哪都得背后有人才行啊!”另外一个酸里酸气的附和。 谢含娇看都不看他们,听到小宫女传出了饿肚子的咕噜声,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馒头,递到小宫女的面前。 “吃吧?” 小宫女在她靠近的时候把身体缩得更紧,恨不得给自己缩到墙里去。 柳如烟本想也站起来添油加醋,给假惺惺的皇后添堵一下,但想着谢含是她带过去的,一说话恐怕火就会烧到自己身上,便安分的闭紧嘴巴。 “皇后,臣妾自知有错,可后宫不能容忍这般算计您的人存在,即使皇上迁怒于臣妾,臣妾也会这般做。” 不等魏然开口,皇后又道。 魏然看着她大义凛然,丝毫不畏惧他的样子,若是前世的他,就是被她这虚伪的样子给骗到,一度误会娇娇,害娇娇对他越来越失望,以至于最后无声息的离开。 “罢了,这也是你作为皇后的职责,但仅凭一个人证并不能代表什么,不得对谢含用刑逼迫认罪。” 魏然冷冷的看着皇后: “除了这一点,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日内若是没找到其他证据,就算你的误判,得把谢含给放了。” “臣妾领命,皇上且放心。”皇后自信满满的屈膝应是,心里却对谢含的杀意更浓。 太后和皇后都对谢含赞赏有加,不肯抓错了人让他寒心,如此得宠信之人不能收为己用,留着就是祸害。 要其他证据不是简单地很,只需要随意捏造一下就可以糊弄所有人了。 魏然冲太后告辞,就径直往外走,到门口时才想起柳如烟的存在,回头唤了她一声。 柳如烟连忙喜笑颜开的起身过去,不忘给皇后一个得意的眼神。 本来还以为能够看到皇上呵斥,厌弃皇后的场面呢,结果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最后还是给她添了一下堵。 皇后望着两人成双的背影,捏着帕子的手骤紧,面上不漏丝毫不对劲。 “皇上他只是一时未想通,心里憋气呢,皇后别放在心上。 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头你多熬些清热的汤去看看皇上,很快就能好了。” 太后看着儿子满满走远的背影嘴边含笑,瞥到一旁皇后仍然微笑温和的表情,心里暗赞。 果然是个适合后宫之主的人,心思深沉也会演,可惜了却用错地方,千不该万不该去算计自己的夫君。 皇后顺着她话,羞涩的点点头,“母后说得是,儿臣定会多去看看皇上的。” 41 虽身处在大牢里,可谢含娇却把慈宁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收进眼底听在耳里。 看来,她死的时间快到了。 靠在鼠蚁肆意乱窜的牢中,仍然一身贵气懒散的谢含娇。 和牢里缩在另一个角落里浑身脏乱不堪的小宫女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喂,小公公,你如此有后台都被关到了这里,是不是根还没断干净啊?!” 对面的大牢里关着的犯人,见谢含娇明明也是被关进来的犯人,狱长却区别对待,让他们心里很不平。 “看来在哪都得背后有人才行啊!”另外一个酸里酸气的附和。 谢含娇看都不看他们,听到小宫女传出了饿肚子的咕噜声,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从御膳房顺的馒头,递到小宫女的面前。 “吃吧?” 小宫女在她靠近的时候把身体缩得更紧,恨不得给自己缩到墙里去。 谢含娇看她抗拒害怕得很,就把馒头放在她面前的地上,坐回原位去。 小宫女见她没再靠近,发抖的身体都放松不少,只是警惕得很,盯着地上的馒头许久,也不敢轻易的去吃。 “果然是没断根啊,进大牢都还有闲心去勾搭小宫女,啧啧啧。”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其他牢里的犯人也都饿着肚子,却只能闻着香味,看着那个白胖馒头被嫌弃,酸声嚷嚷。 本来小宫女已经有点被自己肚子里的饥饿感弄得有点动摇,伸出漆黑小手了,听到其他人的声音,又吓得缩了回去。 谢含娇微皱眉,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凌厉骇人的眼神霎时让这群犯人吓得紧闭嘴巴,不敢再乱嚷嚷。 那边小宫女一时半会是不能客克服自己心里的阴影了。 她没在注意那边,闭上眼打算进空间盘算下,现阶段能够拿来使用的灵丹灵符。 刚闭眼,大牢就进来一群和牢中环境和犯人格格不入的人们。 “贵妃娘娘万岁万万岁,奴才(奴婢)是冤枉的啊! 求您快让狱长放奴才们出去吧!奴才一定能对贵妃娘娘有作用的!” 见到来人,噤若寒蝉的犯人们瞬间就激动了,哭喊声把谢含娇吵的睁开了眼。 穿着精致衣裳,戴着华贵珠钗的柳皇贵妃,正和她的宫女太监站在谢含娇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刚闭眼,大牢就进来一群和牢中环境和犯人格格不入的人们。 “贵妃娘娘万岁万万岁,奴才(奴婢)是冤枉的啊! 求您快让狱长放奴才们出去吧!奴才一定能对贵妃娘娘有作用的!” 见到来人,噤若寒蝉的犯人们瞬间就激动了,哭喊声把谢含娇吵的睁开了眼。 穿着精致衣裳,戴着华贵珠钗的柳皇贵妃,正和她的宫女太监站在谢含娇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刚闭眼,大牢就进来一群和牢中环境和犯人格格不入的人们。 “贵妃娘娘万岁万万岁,奴才(奴婢)是冤枉的啊! 求您快让狱长放奴才们出去吧!奴才一定能对贵妃娘娘有作用的!” 见到来人,噤若寒蝉的犯人们瞬间就激动了,哭喊声把谢含娇吵的睁开了眼。 穿着精致衣裳,戴着华贵珠钗的柳皇贵妃,正和她的宫女太监站在谢含娇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42 慈宁宫。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千岁千千岁。”皇后领着绿云面对着太后,恭敬的行礼。 太后慈祥的抬手让起,并赐座给皇后,才开口:“皇后此时来找哀家,可是有何事?” 早上刚过来请安,现在又来,肯定是有事才来,皇后当然不能顺着太后这么说。 “母后,儿臣没事就不能来找母后说说话吗?”皇后亲昵的笑说。 “呵呵,好好好,哀家巴不得你多过来和哀家说话解闷呢!” 太后笑眯眯的拍了拍她手,又问道: “不过哀家看你方才眉头紧皱,定是有烦心事,和哀家就别客套了,说说吧是什么事。” “母后,儿臣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如实和您和皇上说才好。” 皇后叹了一口气,犹豫的说道: “是母后让儿臣查下毒凶手的事情有了眉目,只是…… 御膳房里的证人揭发的那人,正是贵妃举荐的谢公公。 虽身处在大牢里,可谢含娇却把慈宁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收进眼底听在耳里。 看来,她死的时间快到了。 靠在鼠蚁肆意乱窜的牢中,仍然一身贵气懒散的谢含娇。 和牢里缩在另一个角落里浑身脏乱不堪的小宫女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喂,小公公,你如此有后台都被关到了这里,是不是根还没断干净啊?!” 对面的大牢里关着的犯人,见谢含娇明明也是被关进来的犯人,狱长却区别对待,让他们心里很不平。 “看来在哪都得背后有人才行啊!”另外一个酸里酸气的附和。 谢含娇看都不看他们,听到小宫女传出了饿肚子的咕噜声,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从御膳房顺的馒头,递到小宫女的面前。 “吃吧?” 小宫女在她靠近的时候把身体缩得更紧,恨不得给自己缩到墙里去。 谢含娇看她抗拒害怕得很,就把馒头放在她面前的地上,坐回原位去。 小宫女见她没再靠近,发抖的身体都放松不少,只是警惕得很,盯着地上的馒头许久,也不敢轻易的去吃。 “果然是没断根啊,进大牢都还有闲心去勾搭小宫女,啧啧啧。”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其他牢里的犯人也都饿着肚子,却只能闻着香味,看着那个白胖馒头被嫌弃,酸声嚷嚷。 本来小宫女已经有点被自己肚子里的饥饿感弄得有点动摇,伸出漆黑小手了,听到其他人的声音,又吓得缩了回去。 谢含娇微皱眉,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凌厉骇人的眼神霎时让这群犯人吓得紧闭嘴巴,不敢再乱嚷嚷。 那边小宫女一时半会是不能客克服自己心里的阴影了。 她没在注意那边,闭上眼打算进空间盘算下,现阶段能够拿来使用的灵丹灵符。 刚闭眼,大牢就进来一群和牢中环境和犯人格格不入的人们。 “贵妃娘娘万岁万万岁,奴才(奴婢)是冤枉的啊! 求您快让狱长放奴才们出去吧!奴才一定能对贵妃娘娘有作用的!” 见到来人,噤若寒蝉的犯人们瞬间就激动了,哭喊声把谢含娇吵的睁开了眼。 穿着精致衣裳,戴着华贵珠钗的柳皇贵妃,正和她的宫女太监站在谢含娇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43 “三皇子殿下,看来那细作并没有逃到我们府中,您看,是要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吗,还是?” 阿方打破沉默,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魏星渊好似没有听出话里边的意思,没搭理阿方,指向魏然身后的谢含娇。 “把这个打伤了我的细作抓起来,送回我府上。” 侍卫们得到吩咐气势汹汹的朝魏然两人围过来,魏然护糖心切,硬气的挡在前边不让动。 “不许动,漂亮姐姐还要给然然买糖吃呢!” “三皇子殿下,奴婢昨日并未离开九王爷身边,方管家可以为奴婢作证,请殿下明鉴。” 谢含娇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瞬间收紧,面上委屈道。 她现在虽只有练气一层,但可以肯定虐文男主绝对看不出伪装。 天道一定给亲儿子下了暗示,让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阿方也上前挡在魏然两人前边,用剑鞘隔开几个想要动手的侍卫,厉声质问。 “三皇子殿下,您这是想要全然不顾王爷的意愿,强行动手吗? 方才还说从未见过阿宛,现在又说是细作,是要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纲常吗?” 魏然连连点头,附和,魏星渊眯了眯眼睛,摆手阻止侍卫们,吩咐道。 “去果糖铺打包一些上好糖脯回来给九皇叔。” “真的吗?太好了!” 魏然一听,双眼马上放亮,他因为阿方管着,很少能够吃到甜口的东西。 魏星渊笑着点头,诱哄他:“只要九皇叔肯把你旁边的侍女给我,我可以把那果糖铺所有果糖连同铺子一起送给你。” 魏然犹豫的看向谢含娇,和自己的贪吃作斗争。 谢含娇紧张的抓了抓魏然的衣角,“九王爷,请让奴婢继续跟在您身边吧。 奴婢会做各种各样好吃的饭菜点心,糖脯奴婢也是擅长的,之前从未给您做过,往后都由奴婢来做。” “你真的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魏然欣喜的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问道。 魏星渊看他被说动,便知道此计行不通,耐心全无的肃起俊脸,甩出冷言。 “把这阿宛带回本殿府邸去。” “是,殿下。” “三皇子殿下,你若执意公然对九王爷下手,小的只好带着王爷去和皇上说上一说了。” 阿方皱眉警告,王爷因为当时在皇上登基时还是个娃娃,所以得以存活下来。 本就势弱,如今痴傻后人人也都只是面上的恭敬。 倘若魏星渊真要强抢谢含娇来硬的,他们明面上也是真抢不过。 “方管家,她乃是打伤本殿的细作,你尽管告上养心殿去。 到时候父皇难免会因此罚你一个治下不严,翌日。 “姐姐,姐姐~你能醒醒吗?然然肚子饿了。” 谢含娇无奈的从打坐中出来,看着昨晚上煞神似的杀伐果断,眼眸如深潭般让人难以看清的男人,此时一双凤眸里纯净无比,非常单纯委屈的样子。 又看向站在结界外杀气腾腾的侍卫,收起了围着两人一圈的灵石,边挥手赶魏然: “去跟你的侍卫找东西吃吧,顺便把我那一份也拿来。” 然然?身在淮南,中毒的症状也一模一样,莫不是书里的炮灰痴傻王爷魏然? 44 柳如烟想要利用她来和皇后对抗,不想让皇后办成这件事在后宫立威。 只是这个想法不能如愿了,她是一定是死的。 “大胆奴才!竟敢对贵妃娘娘态度如此轻慢。” 翠青护主心切,尖声呵斥。 柳如烟扬手阻止,面色难看的深深横了谢含娇一眼。 “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本宫也就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们走,翠青。” 柳如烟带着太监宫女头也不回的走出大牢。 翠青故意坠在最后边,不着痕迹的把一块碎银塞到狱长手中,目视前方: “狱长大人,贵妃娘娘如今很是生气,里边那位如何处理,您可是知道?” “知道知道,贵妃娘娘的气,属下一定给她出了,放心吧。” 狱长收下碎银子,喜笑颜开的谄媚道。 翠青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加快脚步跟上自家主子。 大佬里的谢含娇,用神识将柳如烟主仆两的小动作收进眼底,百般聊赖的靠在墙上。 意外发现那边的小宫女,克服了心理阴影,已经将地上的白胖馒头吃个一干二净。 “你是犯了什么进来的?” 谢含娇轻声询问小宫女,相遇就是缘,到时候离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带走一个无辜之人。 以后要在这个宫里行走,还得需要有一些知根知底,忠心为她的手下才行。 小宫女突然被询问,身体瑟缩了一下,终于肯抬起那一直低着,被撞的长发遮住的脸,偷瞄谢含娇。 半会儿,小宫女好像是确认了谢含娇对他没有其他的恶意,才鼓起勇气极其小声的回答了谢含娇的问题。 “主子让奴婢嫁给老太监…奴婢嫁过去当晚,老太监想要强辱奴婢…… 奴婢慌乱之下失手杀了那个老太监……然后就被关到了大牢里。” 小宫女吞吞吐吐的说完,狱长也从大牢大门外走了回来。 “你,给我出来。”狱长打开了谢含娇牢门,边走进去边朝小宫女喊道。 小宫女吓得缩到角落里,捂住脑袋嘴里还哭喊着求饶着: “求求你放过奴婢,求求你放过奴婢吧!” 谢含娇皱起眉头,小宫女如此熟练的求饶,显然狱长不止这一次要对她干了什么。 “狱长大人,他干了什么事惹了您不高兴啊?” 谢含娇站起身来,扫了扫皱了的裙摆,笑呵呵的走过去挡在小宫女的面前。 从小宫女的气运上看,黄中带点红,说明不该命绝于此。 况且不知为何,她对这小宫女就是有着莫名的好感,仿佛本该就是知心好友。 修仙者自己的直觉,不能不信。 所以, “狱长大人,这小宫女杂家要了。 回头定会在皇上面前好好给您说些好话,报答您的。” 谢含娇笑眯眯的直接说道,狱长的眼睛里却浮现几分对他的鄙夷。 “谢公公,你想多了,我可不是那种好色之人。 贵妃娘娘可是出钱要我给她出气,既然收了银子,不能不做。 你是皇上要保的人,我怎敢乱动。 只能拿着小宫女做做样子糊弄下贵妃的眼线,否则我和你都不好交代。” 45 谢含娇深深的看着小宫女,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路,”小宫女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拒绝还是同意。 谢含娇握住这枚小玉章,对他摆了摆手,“回去坐着吧,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小路不明就里,却还是乖乖坐回了原位,心里盘算着这三日该怎么筹集到材料易容。 谢含娇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还是没有放弃要替他问斩的想法。 如今不方便和他说明情况,就只能任他去,等离开这里后再说吧。 * 半夜午时三刻。 平时安静如斯,只听见看守的狱卒睡觉的打呼声的大牢,此时热闹极了。 隐秘在黑暗中的大佬,如今在火光中耀眼夺人。 “着火了!走火了!!!” 玉竹们一边慌乱,大喊一边去拿水来救火。 大佬处于皇宫的最边角角落,想要其他人来一起救火,恐怕到来的时候也只能看到大佬的灰烬废墟。 火势旺盛,仅仅靠几个玉足根本灭不了。 大牢里的犯人都是有人命在身死不足惜,但是大佬可不能被烧没了。 几个玉足绝望的看着火越烧越大的大佬,喃喃自语: “惨了惨了,大牢肯定没救了,皇上到时候肯定会罚我们的!” 被认为必死无疑的犯人们,在火中四处逃窜寻找着出路。 知晓大佬按到的,早就往暗道方向跑过去,只不过还没跑到就被大火淹没。 谢含娇却淡定的坐在原地,看着他们逃窜,像是根本不怕被火烧似的。 他不着急,可小鹿看着他很着急,跑过去拉起他就往某个方向去。 “公公您怎么还在坐着呀,这场火来的太及时了,奴婢带您走暗道跑吧!” 谢含娇反手拉住他,不让他跑出去,“别急,会有人来带我们走。” 他早就用前世炼的凡人也可用的小结界灵符布下结界,反火根本烧不到他。 小路被谢含娇拽到结界里,也突然发现和他待在一块,好像就感受不到大火的烧灼,火势也靠近不了他们。 他惊奇的观察谢含娇周围,“公公,您使的是什么手段,如此的厉害。” “秘密。”谢含娇微微一笑。 在用神识看到大佬某个角落地下突然冒出两个女扮男装的太监来。 心情很好的拉小路站起,朝他们走过去。 “小姐,主子让您跟我们走。” 两个暗卫见谢含娇带着人畅通无阻的在火中行走,冷漠的脸上想过一丝压抑,随即说到。 谢含娇淡淡点头,拉着听到可以出去紧张兴奋,而忽略了他们对谢含娇称呼的小鹿,跟着他们走进刚才的暗道。 按到闸门一关,将他们和外边的大火完全隔绝掉。 4个人足足走了近乎有半个时辰之久,才看见一道暗门。 “小姐,主子现在就在外头等着您。” 暗卫说着,按下了打开暗门的机关,就站在那里目送谢含娇两个人走出暗道。 谢含娇出了暗门,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挺直背影。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他故意甩了一下浮沉,在魏然转身的时候才装模作样要跪下去。 魏然好看的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眼睛里只有他一人。 “好了别皮。 待在大牢里都有味了,且下去洗漱再过来用膳。” “是,遵命,”谢含娇巧笑嫣然的随手把浮尘放在旁边架子上,拉着小鹿和三公公离开这间厢房。 46、 兽世大陆,狼城,脏乱的杂兽洞窟区,某个隐蔽的洞穴里。 好几个浑身脏兮兮,只穿着兽皮裙的小孩子互相哆嗦的抱着彼此。 害怕的看着面前正对地上躺着的昏迷小幼崽,骂骂咧咧的一个成年兽人。 “老子真倒霉,还以为捡到的是个好货,没想到是一个没命的,呸!” “真是亏了老子的饭,死了留在这脏老子的地方。” 是谁在骂骂咧咧,吵死了! 听着耳边的骂声,元团团心中觉得烦躁,想睁眼看看却感觉到眼皮有千斤重,死活睁不开。 鬼压床了! 她吓得逼自己一定要醒过来,手上突然被大力抓起来,后背传来整个人被拖在地上的刺痛感。 激得元团团身上压力一松,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一个只穿着皮裙的变态陌生男人抓着自己,下意识的大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你是谁啊,抓着我干嘛?我好好的在家里睡觉,你没经过允许就抓着我,这是非礼猥亵懂不懂!” “啧,竟然骗老子,要不是明天就交货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兽人看见原先还昏迷有气进没气出的小幼崽,转眼间就醒了,还挺有力气的样子,顿时生气的狠狠把她甩到墙上去。 “死不了就给老子好好待着,明天你们就能到好地方去吃好喝好的了,到时候都要感谢老子呢!” 元团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力甩撞到墙上,小身板哪里顶得住这样的冲击,一下子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简直莫名其妙,看来她是遇见人贩子了,但没想到在家睡觉都能被偷走。 元团团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边的男人,伸手擦掉嘴边的鲜血,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小了! 她愣怔的看着自己本该是白嫩干净的大人手,如今却是瘦小黝黑,满是泥土的小手。 怎么回事?! 元团团扫看洞穴里的东西,只有一个成年人渣和几个有着不同的兽耳尾巴的小孩子。 脑子里忽然一股针扎的刺痛传来,随之的是原身的记忆。 元团团忍耐疼痛去消化记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在现代科技生活的普通孤儿打工人,却离谱的睡个觉就穿越了。 穿到都是兽人的世界里,被阿姆阿爸抛弃,又遭哄骗拐来成为即将被卖给狼城厉害的兽人家里,去做奴隶的六岁小可怜身上。 唯一好的就是捡走她的兽人,给了一口菜吃。 不至于被饿死,可原身饿了几天几根菜叶子根本补充不来什么,实在熬不住就昏迷过去。 紧接着她来了。 元团团从原身对世界模糊的认知和混乱的记忆中得知了四点: 1、兽人世界现在并不是很蛮荒,已经有过一次进化。 2、文化程度都还行,起码知道不少的字。 3、各个地方也已经不是什么部落组成,而是由一个个的兽人种族组成的城市。 最后一点也是极其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自己明天要被卖了。 元团团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短腿,和洞口睡觉的那个成年雄性兽人对比了一下。 发现自己逃跑的可能性几乎只有百分之十。 自己还人不生地不熟的。 44 “小主儿,您不是为了皇上才进的宫吗?为何要逃避侍寝?” 谷秀一脑袋的疑惑,进了自个儿屋里头,才敢询问自从一月前就开始不一样的主子。 苏欢喝了口凉茶,才道:“可我现在改主意了,不想要一个百人斩的男子来当夫君。” 虐文白月光原主心里念的原来不是男主,而是反派,难怪招男主摄政王喜爱,却不是进摄政王府中当恶毒女配。 “小姐!您现在可是在宫里头了,万万不能在人前这般说。” 谷秀吓得连忙去把门给关紧了去,生怕被她人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 苏欢连连点头,才让她打消紧张,“好了,你让人去拿晚膳,顺便准备准备凉水洗澡。” 看来,还是得慢慢来才能让从小伺候原主的谷秀接受她的变化。 “是,小主儿。”谷秀松了口气,出去吩咐太监。 ……养心殿。 “苏欢说她身体不适,声音难听恐不堪入耳?” “回皇上,奴才看着听着苏良人声音面容,的确是的。”张公公恭敬答道。 稳坐在座位上的魏朔皱眉,起身吩咐: “那还不快让太医过去瞧一瞧?罢了,朕带着太医亲自过去瞧一瞧好了。” “主子,属下有事汇报,”一个黑衣暗卫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殿中。 魏朔点点头,暗卫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嘴角勾起饶有趣味的弧度。 “走吧,去瞧瞧我那笑笑如何了。” “皇上,奴才这就去请太医。”张公公跟在后头说道。 魏朔意味不明的笑着摇摇头,张公公连忙跟上去前往宜和宫。 笃定皇上不会来了的颜笑笑,开开心心的吃了个晚饭泡了个澡,舒坦的葛优瘫在榻上。 “这天气着实是热,热得人心烦。” “小主儿,您先忍忍,宫里头就是这般,不比在家中时候可以肆意用冰块。” 谷秀自己也热得慌,却还是要摇着扇子给颜笑笑扇风。 颜笑笑受不了她慢吞吞的摇,拿过蒲扇自己扇,催促她下去洗漱。 “好了你也很热,去洗洗凉快凉快。” “谢谢小主儿。” 谷秀知道主子心疼自己,笑着走到门口看到来人一下子顿住脚步,就要提醒自家主子时,被来人一个冷眼拦住了。 魏朔看着往日里知书达理,柔弱优雅的心爱女子。 如今只着里衣慵懒随性,面对着窗边躺在榻上,一头长发垂落在地上,成了一副他从未见过的美画。 魏朔瞥一眼跟着进来的张公公,张公公被冷眼刺了一下,连忙低头无声息的带着谷秀退出去。 颜笑笑听到脚步声,以为谷秀还犟着不肯离身,头也没回的道: “别倔强,赶紧去凉快凉快,我一个人不碍事的。” 直到感觉自己被一个极具压迫力的身影笼罩住,一股无法忽视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 颜笑笑才抬头看去,看到一袭黄袍着身,面容冷峻,深邃凤眸暗含漩涡,让人无法看透的男子。 浑身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心中发怵。 吓得颜笑笑手忙脚乱的起身,“魏、魏朔?啊不对,皇上,你怎么会在这?” 48 丁市,富人区中心。 一家和其他高奢店铺风格迥异,截然不同的糕点店鹤立其中。 店铺名也只两个字:【初冬】 这售卖传统糕点店的地下,正是j市最大的一个黑拳搏击场。隐在黑暗里的观众席,看着台上激烈搏斗的两人兴奋的叫喊。 “上啊!打垮这个简家村姑!” “快还击啊!你长这么大个是废的吗!” 台上的女生身形虽娇小玲珑,身穿黑色紧身衣却将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对面高大健壮,一身腱子肉的男人紧紧盯着格外游刃有余,毫发无伤的简初冬。 他也不是虚的,仗着自己身高突然又快速出左直拳攻击简初冬头部。 简初冬微向左侧身,同时右手外翻抓住男人左腕,右臂用力向回拉,左脚向前一小步,同时左手屈肘,用肘尖向右平扫敌方头颈部。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却无比迅猛有力,男人被打到穴位,浑身无力踉跄两步倒在台上,无任何反应了。 裁判在报数,观众席一女子看得烦躁。 “切,居然让这个简家废物赢了,你们是不是收了钱打黑拳?” “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她哪有钱,而且都从简家搬出来了。 肯定是开那个破糕点店破产了才来打黑拳的。” 两人身后一个男子摇摇头嗤笑她们白痴: “能让整个j市黑道头头都尊敬她,你们说她是废物?” “她走的那个通道是只有搏击场主人才能走,为什么? 因为这个最大的搏击场就是她的,j市所有的搏击场也都归她管。” 她们震惊的相互对视讷讷无言。 简初冬被手下告知店里有人找,便没等裁判数完数,先一步走了。 店里此时站着一个不速之客,简初冬的哥哥简初华,他看着站在店里格格不入的西装店员紧皱眉头。 西装革履,俊朗的容貌挺拔的身姿,完全不像是个会窝在小店里当店员的,更像是公司里指点商场的总裁。 简初冬洗澡换了宽松的运动装才走出来,打断了简初华的审视,他嫌弃的看着不修边幅的三妹妹。 “今天晚上,初夏生日宴会,让你一定要回去,她不想哪个家人缺席。” 简初冬听到初夏这个名字眼中闪过暗光,随后却语气懒散的说道: “不去,再说之前你们不是已经把我赶出家门了吗,还说什么家人?呵~” 简初华态度强硬:“你不回也得回,奶奶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他故意隐下了奶奶说很想她的话,不想让这个从小和奶奶在乡下长大的简单回去招妹妹初夏的不开心。 一旁兢兢业业摆放糕点的西装帅哥店员见简初冬的头发湿漉漉,殷勤的上前给她擦拭。 简初华皓见这个着西装的店员和她这么亲密,脸色难看。 “果然老爸赶你出家门是对的!像你这种成日和地痞流氓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的女生,不应该踏进家里教坏初夏。 还有,在外边不准说是我们简家人免得在外边给人瞧见败坏家里的名声,连累到初夏。” 简初冬不以为然的瞥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丝嘲笑。 49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昏暗,这是在水里吧?我怎么没有窒息2694812791?” 林七本来是个旱鸭子,见水就害怕的那种。可是在这里感觉就像在陆地一样,如履平地。 林七试探着往周围游去,发现有一层透明的东西隔着,“这是什么东西?小说里的结界?不会吧,这么玛丽苏我难道是走狗屎运了?” 林七不由得神游天外,心里喜滋滋的完全当这是个梦了。 可是梦有醒的时候,而在这里如果你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处地方,并且没想要出去的话。那就会永远困在这里,虽然林七笨了点但还不至于太傻。 这里空旷但是有结界隔着,又这么昏暗一点声音都没有,太寂静了。 好像是关押囚犯的地方。林七在这里面四处游探,想要找出口或者能出去的线索,然而什么都没有,爸妈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外面又有怪怪物,我不在他们怎么办?!我一定要出去!林七正急得团团转时,突然一阵眩晕。 “他爸,女儿醒了,七七你终于醒了,我们担心死了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林妈红着眼眶道,林爸听到老婆说女儿醒了,停止了查看窗外的动作连忙过来查看女儿的情况。 “我睡了这么久?”林七眩晕过后就听到了妈妈的话,意识才回笼了。“爸妈让你们担心了,可能是受到的惊吓太骇人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林七安慰道,林爸林妈这才安心下来。 林爸告诉林七这几天的状况,吃人怪越来越多,连动物都开始变异了。家里的食物只能撑两天了,想要食物得出去找了,水也开始变得浑浊了。 林七在以前就爱看小说,所以猜测这么大的变化很有可能就是小说中的末世了吧,吃人怪就是丧尸了吧,只是不知道丧尸的弱点是不是和小说的一样。 网络早就断了国家也并没有任何通知和救援,很有可能是选择救一部分人,弃掉多数人了。那就只能自己救自己了,林七这样想着。 吃完饭补充好了体力,林家三人就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去处了。2694812791林爸提议留在这里等待军队的救援,林七道“就算要留在这里最多也就能撑到第二天早上,食物并不多了。”林妈点头赞同。 林七补充道“况且我们不知道军队会不会来救援,虽然附近地区的确有军队演习过。那我们最多留在这里四天,这四天里我们就带上武器出去找食物吧”林爸看着女儿头头是道把一切都想好的样子,一阵欣慰。林爸林妈彼此互看了眼,带着欣慰和对未来的迷茫同意了女儿的安排。 林七考虑到晚上不利于人眼的视力,便提议今天先养好体力热身热身,免得明天体力跟不上。三人热身完洗了澡早早的就睡了。然而躺在床上,却半点睡意都没有,听着外边丧尸哐哐的撞门声,还有人的呼救声。三人心里难受极了苦于没有能力救,只能听着呼救声渐渐地消失,无力且痛苦的闭上眼睛逼着自己睡去。 “或许,以后连能安生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吧~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父母,不知道人类有没有像小说写的那样有各种各样的异能。这次我睡着应该不会再跑到那个地方去了吧?”在这种杂乱的想法中,林七慢慢的睡着了。 50 自己还人不生地不熟的,跑到森林里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饿死那都是最好的结局。 更惨的是被野兽拆吃入腹,何况刚刚被摔伤,估计内脏都出血了。 一番思量后,元团团决定暂且按耐不动,等明天见到卖主再说。 说不定,能够遇到一个好的主人家呢? 元团团这么安慰自己,但知道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最傻的决定。 “你、你要死了吗?” 小心翼翼的稚嫩询问声,在耳边响起。 元团团从思索中出来,看向询问的小幼崽,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还死不了,你别害怕。” 小幼崽瞧见她笑,更害怕的缩回到同伴们里边。 元团团靠在墙上,深呼吸调息刚刚撞墙隐隐作痛的胸口。 努力让自己更好受一点,急需要安静的时候刚刚那个缩回去的小雌性幼崽,又凑了过来。 “你要死了吗?” 元团团:“…:…”要不是看在你小孩子的份上,早就破口大骂了。 “没有,别害怕。”元团团努力将小幼崽的新闻理解为是担心,微笑安抚。 小幼崽可能是跟她说过了话,就没之前那么害怕,看了洞口背对她们的成年兽人,凑到耳边小声道: “死了更好,就不会被卖去放血,我听旁边洞穴兽人说的。” 元团团听第一句话的时候,太阳穴突突的敲,听到后边才气消。 却又皱紧眉头,卖去放血? “那你知道为什么要放血吗?是不是要放血一直慢慢放到死掉的那种?” 小幼崽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懂。” “谢谢你告诉我,我知道了。” 元团团笑着道谢,心里却更加沉重,看来明天也不会有什么好去处。 【滴,感受到宿主急切的逃跑心情,团宠剧本系统被激活,激活中:25%…40%…65%…95%激活成功】 【恭喜宿主来到兽人世界,拥有本团宠剧本系统,肯定能够活得风生水起,在宠宠宠中度过,请积极配合完成系统任务,否则就会被抹杀哦~】 【只要宿主完成系统的指定任务,就可以获得金币,可拿来在属性值上加点,或者是在系统商城兑换东西】 !元团团听着脑子里突然响起的软萌声音,想起了看过的穿越小说。 果然穿越必有金手指,先前穿越成兽世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幼崽,那茫然不安的心情定了下来。 【团宠剧本系统可以给我加武力值吗? 可以给我恢复伤势吗?任务是什么,我需要怎么做?】 元团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力量和治伤,有了力量才能打败那兽人,逃离被放血致死的结局。 【不能。第一个系统任务为:给自己找一个金大腿,成为他的妹妹或者是女儿,开启团宠之路。】 【要求必须家里有多个兄弟,或者多个儿子的金大腿,限时三天。 任务完成获得10金币,失败则被系统吞噬灵魂。】 元团团:“……”第一次听到有金手指,还要自己去找金大腿来抱的。 好坑好废物的系统。 51、 天蒙蒙亮,林家三人早已醒来。林七和林爸带上加重的菜刀就准备出去寻找食物,林妈负责在家开门接应。林七小心翼翼的查看门外的情况,紧握着手中的菜刀。这一层仅有两个丧尸,有一个是在屋子里变成的,要解决的就是门外的了。 “嗬嗬,”难听的声音传来,只见丧尸欲向林七扑来,行动比刚开始的时候快多了,然而还是不比正常人的快。林爸目呲欲裂刚想把女儿拉开,只见林七砍向了丧尸的头。林七砍中了还不罢休,手起刀落连连砍了二十几下。林爸哭笑不得,原来林七除了第一下后来那二十几下都是闭着眼睛砍的。丧尸的头被砍成泥,身体也就僵着不动了。 林爸看着恶心得不行,忙提醒 “好了,七七,脑袋都要被你砍成泥了”。林七一看忙到旁边呕吐了起来,林爸本来没那么想吐的结果被女儿这么一下引得也呕吐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砍成那样恶心,更是因为再怎么样那也曾经就是个人。但是时间紧迫父女两人在原地休整了一会,便决定下去找食物了。 楼层高但是人住得少,可能变故前因为还有一场小地震,所以更没什么人了有也都是在房间里。因此他们十分顺利的下到了一楼,一楼就是家便利店,解决了变成丧尸的店员。两人拿了些便利食物方便面和水,就迅速返回了。 林家三人,补充好了食物,开始说起了今天的发现。“哈哈我果然还是老当益壮啊,今天杀那几个怪物的时候我感觉体力满满,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林爸得意道。林妈看他那得意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和林七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都觉得很疲累,异口同声道说道不然我们休息休息吧?三个人相视一笑说好,就都开始休息了。 林七隐约觉得自己变成了人鱼,在水中自由畅快的游耍。游着又感觉到这里的场景很熟悉,林七不安的四处查看,发现还是那个地方那个结界。这是非要困住自己不可吗?还是?林七企图去撞结界,意料中的坚不可摧。但林七发现每撞一下,结界就会有一抹红光游走到林七身上。 一到林七身上就不见了,而林七却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全身舒坦。所以更胆大的往上撞,然而撞到第五下就没有红光了。刚想再试下的林七仿佛觉得被谁踢了一脚似的,给踢出去了。然后林七就醒了,此时天已昏暗,暗自嘀咕,这觉睡得可真香。 林七起身去叫爸妈,却发现爸妈浑身发烫,怎样叫都叫不醒。急得不行,就用平时发烧降温用的方法都用了,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却还是很烫。林七很害怕他们变成外面的丧尸,焦急痛苦却无计可施。 林七不眠不休的守在他们身旁,终于在第二天半夜妈妈最先醒了过来。 叶香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女儿扑去,惊恐的发现身体散发的信息是想吃肉,吃眼前女儿身上的肉。拼命的想重新控制住自己,却始终没有用。 50 门被打开,禹念念状若被惊醒,迷茫的看向盛傲霜,连忙起身下床朝她行了个礼,“见过小姐,” 盛傲霜急走几步来到她面前,抓着她上下左右看了下:“念晴,你好点了吗?” 禹念念照着原身那样亲昵的样子,摇头:“小姐,奴婢没事,刚醒来正打算去伺候您呢。您是大小姐,不用亲自来看奴婢的。” 此时盛傲霜才十岁,就隐隐有了以后的娇俏样,可想而知长成后的风姿是如何的俏丽。 而原身和她年岁相当,却是一副白白净净的包子脸,活脱脱还没长开的白汤圆样。 盛傲霜见她如之前自己重生前那样亲昵,拉着她往床边坐下。 “无妨,念晴啊,这次多亏你救我出来,否则我就是不死也要毁容了。” 禹念念心下了然,这是来试探昨日的不寻常大力之处,顺着话后怕的猛拍胸膛。 “小姐说什么呢,幸亏小姐没事,奴婢保护小姐是理所应当的嘛!若是让小姐出事,奴婢定是要以死谢罪的。” 盛傲霜拉住她拍胸膛的手拿出卖身契,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有些伤心不舍的小声道: “念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今你我都没了娘,以后这种事还有很多我也不想让你和我待在这国公府里遭罪,这是你的卖身契,你要是想走,就走吧。” 身为小姐的大丫鬟自是一人一房,但隔壁还有相连的丫鬟屋子,刚刚要出门的两个小丫鬟不知道有没有走远。 小声些以防隔墙有耳。 禹念念没有错过那抹精光,看着手上的卖身契,用一种虐文女主被男主抛弃的不可置信且伤心欲绝的眼神望着她。 “小姐,您这是说什么话!奴婢和您从小长大,不管以后多危险,也都是要陪着小姐的。” 这个卖身契现在不能拿,虽然她有前世修习的古武内力,可一人难敌四手。 盛傲霜如今正怀疑她,和石婉然也没撕破脸,要是跑去和她说了什么…… 一旦接下卖身契出了这个门,她可能就死于非命了。 重生女主不会允许身边有人比他们还要特别,一山不容二虎,若是不能为她所用定是要除掉的。 她一点也不想卷进男女主之间的事,只想离开赚点钱开家最擅长的点心铺子体会下当老板的米虫生活。 盛傲霜眼底深处的怀疑散去几分,轻柔的搂住她安慰的拍了拍背。 “好了,好了,念晴,你不愿意就算了,那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吧。” 禹念念不好意思的离开她的怀抱,乖乖点头。 盛傲霜好笑的给她擦拭掉眼泪,似不经意的说: “念晴,昨晚我们被困在里边,多亏了你徒手砸玉枕的本事,我们才能安然无恙的出来,谢谢你。” 来了,重点来了! 禹念念左顾右盼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 “小姐,奴婢天生力气大,娘亲说等小姐长大后和小姐说,或是小姐发现了就再说。 谁都不知道的话,要是谁想害小姐,我的大力气就有能救下小姐。 娘亲和夫人都说我是小姐的秘密武器呢!” 盛傲霜看着她一副以成为自己秘密武器很是自豪的样子。 又想到前 盛 51 “吼吼!” 【小丫,住手!你居然把她给打死了?!】 姜楠楠头昏脑胀的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老虎吼叫,以及莫名翻译在脑中的话让人心惊又烦躁。 “吼!”【我不是,我没有!】 另一粗壮长吼响起,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姜楠楠脸上,惊得她猛地睁开双眼。 一张毛绒绒的熊脸近在咫尺,大嘴微张,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 姜楠楠立马翻白眼直挺挺躺着装死,心下惊骇。 她不是在京都被奸人烧死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眼下若是不能骗过巨熊和老虎,就会成为野兽腹中的食物再死一次,且还是渣都不剩。 “吼吼吼!”一开始的虎啸声带着责怪再次响起。 一般人类是不可能会听懂这句虎啸的意思的。 可姜楠楠意外的听懂了这声虎啸的意思:【小丫你凑那么近吓到她了!】 罕见的,她没了害怕反而有心情开始吐槽一个棕熊居然叫小丫,完全不符合形象。 被责怪的小丫棕熊耸着肩委委屈屈的低低吼了一声,挪远了去。 姜楠楠微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邋里邋遢周身苍蝇围着转,就一片叶子遮住下半身,头发乱七八糟成一团,看不清面容的高大野人走近。 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他想干什么? 野人不是很温柔的推了推姜楠楠,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似是在询问她怎么样。 见不是想拿她当食物,姜楠楠稍松口气,睁开双眼离他远了一些,连连摆手: “我没事,我没事。”却看到如今自己白嫩无茧的小手,同她本该满是冻疮和老茧饱经风霜的一双粗手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姜楠楠扫视周围的花草树木,听着附近瀑布流淌的声音,这一切都和记忆深处的场景那么熟悉。 难道她又重生了? 姜楠楠被吼得脑袋发晕,也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一股急迫又惊喜的心情油然而生,想要快些回家去见到前世先她一步死去的家人们。 跑走的野人兜着几个野果回来了,讨好的递到她面前低吼,催促她接下吃掉。 姜楠楠通过一双乌漆嘛黑不知涂了什么的手望向看不见面容的野人。 原来他跑走不是被吓到,而是觉得她刚刚的动作是因为饿了,才摘来野果投食。 她心下微暖,前世今生,都是这个野人解救被表姐同混混构害的她,可惜前生醒来时只看见了他跑远的背影。 今生,怎么说也得将恩情报回去。 “多谢你救下我!你愿意随我回去吗?” 表姐陈又为了以捡栗子为由约她出来,同隔壁村的赖子合谋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强了她,却被棕熊小丫给打了。 野人歪着头,没有说话显然听懂了她的话,在思考中。 姜楠楠前世的她被表姐以捡粟子为由哄骗出来,将她暗中卖给了镇上的宋府老爷做通房。 刚刚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宋府下人和表姐还没分开,叫作小丫的棕熊就跑出来。 52 临暑酷热,小工厂里本就闷而变得更加烦闷。林七潜意识里觉得丝丝的不安,却没有放在心上,转而和妈妈聊起天来,这是繁忙的工作中唯一的解闷方式了,只要不影响工作老板一般都不会管。 突然,大地开始动摇。工人们猝不及防都被震落到地上,工厂领导忙安抚工人们,以免出现踩踏现象。请示了老板后就放工人们回家了,表示今天休息。工人们不懂这只是余震,一得到表示都鸟兽一样跑了回家。林七扶着妈妈也开始赶回家,却发现大地停止动摇了天上却居然下着黑色的雨,雨中是四处逃窜的人们。林七和妈妈赶回家中发现爸爸也在。 林七看见爸爸忙查问父亲的状况,“爸爸,你没有受伤吧?”林爸仔细查看了老婆和女儿,发现没有受伤,才说道:“没事,这天下着黑雨真是奇怪,今天是不能工作了,在家洗澡休息休息吧。”林七和妈妈都点头同意。吃完饭洗澡后躺在床上开始看手机,才发现全世界都同时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政府还提醒大家近期天气变化怪异,尽量在家不要外出。林七觉得这天气怪异得太突然有种不安感,但在劳累中全家人都沉沉睡去了。 深夜本来是黑暗寂静的,突然天空发出红光,然后一片吵杂。林七被吵醒,探出头往窗外查看,红光中人们纷纷出来,但仔细看人们的姿势僵硬而怪异。人群开始躁动,只见有人开始面部狰狞,扑上了附近没有动作的人,疯狂的撕咬最后竟然吃下了,像是饿死鬼般生生一个人就这样被吃完了。很快人都被吃完,有不少人目睹了这一切,惊喊呼叫报警。吃人的怪物纷纷向着尖叫的人走去,因为有门阻挡着;里面的人暂时安全,吃人怪行动缓慢却并没有放弃,拍打着门试图继续捕食。 林七满脸惊恐紧紧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声音引来吃人怪,这种场景真是令人窒息,太可怕了。林七忙去叫醒父母,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林爸林妈醒来看到林七的反应,疑惑的走向窗前看到,不少人已经把门拍落,正在疯狂撕咬着人。刚要惊呼,林七赶忙用两只手捂住,并拉回床边,向他们两解释,出声会被听到引过来,林爸林妈连连点头示意知道了。 林七示意他们用手机打字来表达。在林家三口搞清楚状况之后,已是天蒙蒙亮了。可那些怪物并不消停,许是闻着人味哐哐的撞门,企图进来撕碎他们。林七忙用桌子顶住,幸亏门够结实一时半会儿的进不来,但在屋子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吃人怪或许刚变化嗅觉不甚灵敏,哐哐撞几下没了耐心转而往有声响的地方去了。 林家三人都松了口气,三个人半夜起身没睡好觉,虽然因为这大变化惊恐不已,但是顶不住深沉的睡意沉沉的睡去了。 林家三人都松了口气,三个人半夜起身没睡好觉,虽然因为这大变化惊恐不已,但是顶不住深沉的睡意沉沉的睡去了。 52、 “或许,以后连能安生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吧~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父母,不知道人类有没有像小说写的那样有各种各样的异能。这次我睡着应该不会再跑到那个地方去了吧?” 在这种杂乱的想法中,林七天蒙蒙亮,林家三人早已醒来。林七和林爸带上加重的菜刀就准备出去寻找食物,林妈负责在家开门接应。林七小心翼翼的查看门外的情况,紧握着手中的菜刀。这一层仅有两个丧尸,有一个是在屋子里变成的,要解决的就是门外的了。 “嗬嗬,”难听的声音传来,只见丧尸欲向林七扑来,行动比刚开始的时候快多了,然而还是不比正常人的快。林爸目呲欲裂刚想把女儿拉开,只见林七砍向了丧尸的头。林七砍中了还不罢休,手起刀落连连砍了二十几下。林爸哭笑不得,原来林七除了第一下后来那二十几下都是闭着眼睛砍的。丧尸的头被砍成泥,身体也就僵着不动了。 林爸看着恶心得不行,忙提醒 “好了,七七,脑袋都要被你砍成泥了”。林七一看忙到旁边呕吐了起来,林爸本来没那么想吐的结果被女儿这么一下引得也呕吐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砍成那样恶心,更是因为再怎么样那也曾经就是个人。但是时间紧迫父女两人在原地休整了一会,便决定下去找食物了。 楼层高但是人住得少,可能变故前因为还有一场小地震,所以更没什么人了有也都是在房间里。因此他们十分顺利的下到了一楼,一楼就是家便利店,解决了变成丧尸的店员。两人拿了些便利食物方便面和水,就迅速返回了。 林家三人,补充好了食物,开始说起了今天的发现。“哈哈我果然还是老当益壮啊,今天杀那几个怪物的时候我感觉体力满满,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林爸得意道。林妈看他那得意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和林七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都觉得很疲累,异口同声道说道不然我们休息休息吧?三个人相视一笑说好,就都开始休息了。 林七隐约觉得自己变成了人鱼,在水中自由畅快的游耍。游着又感觉到这里的场景很熟悉,林七不安的四处查看,发现还是那个地方那个结界。这是非要困住自己不可吗?还是?林七企图去撞结界,意料中的坚不可摧。但林七发现每撞一下,结界就会有一抹红光游走到林七身上。 一到林七身上就不见了,而林七却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全身舒坦。所以更胆大的往上撞,然而撞到第五下就没有红光了。刚想再试下的林七仿佛觉得被谁踢了一脚似的,给踢出去了。然后林七就醒了,此时天已昏暗,暗自嘀咕,这觉睡得可真香。 林七起身去叫爸妈,却发现爸妈浑身发烫,怎样叫都叫不醒。 急得不行,就用平时发烧降温用的方法都用了,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却还是很烫。 林七很害怕他们变成外面的丧尸,焦急痛苦却无计可施。 53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昏暗,这是在水里吧?我怎么没有窒息?” 林七本来是个旱鸭子,见水就害怕的那种。可是在这里感觉就像在陆地一样,如履平地。 林七试探着往周围游去,发现有一层透明的东西隔着,“这是什么东西?小说里的结界?不会吧,这么玛丽苏我难道是走狗屎运了?” 林七不由得神游天外,心里喜滋滋的完全当这是个梦了。 可是梦有醒的时候,而在这里如果你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处地方,并且没想要出去的话。那就会永远困在这里,虽然林七笨了点但还不至于太傻。 这里空旷但是有结界隔着,又这么昏暗一点声音都没有,太寂静了。 好像是关押囚犯的地方。林七在这里面四处游探,想要找出口或者能出去的线索,然而什么都没有,爸妈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外面又有怪怪物,我不在他们怎么办?!我一定要出去!林七正急得团团转时,突然一阵眩晕。 “他爸,女儿醒了,七七你终于醒了,我们担心死了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林妈红着眼眶道,林爸听到老婆说女儿醒了,停止了查看窗外的动作连忙过来查看女儿的情况。 “我睡了这么久?”林七眩晕过后就听到了妈妈的话,意识才回笼了。“爸妈让你们担心了,可能是受到的惊吓太骇人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林七安慰道,林爸林妈这才安心下来。 林爸告诉林七这几天的状况,吃人怪越来越多,连动物都开始变异了。家里的食物只能撑两天了,想要食物得出去找了,水也开始变得浑安生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吧~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父母,不知道人类有没有像小说写的那样有各种各样的异能。这次我睡着应该不会再跑到那个地方去了吧?” 在这种杂乱的想法中,林七天蒙蒙亮,林家三人早已醒来。林七和林爸带上加重的菜刀就准备出去寻找食物,林妈负责在家开门接应。林七小心翼翼的查看门外的情况,紧握着手中的菜刀。这一层仅有两个丧尸,有一个是在屋子里变成的,要解决的就是门外的了。 “方便面和水,就迅速返回了。 林家三人,补充好了食物,开始说起了今天的发现。“哈哈我果然还是老当益壮啊,今天杀那几个怪物的时候我感觉体力满满,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林爸得意道。林妈看他那得意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和林七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都觉得很疲累,异口同声道说道不然我们休息休息吧?三个人相视一笑说好,就都开始休息了。 林七隐约觉得自己变成了人鱼,在水中自由畅快的游耍。游着又感觉到这里的场景很熟悉,林七不安的四处查看,发现还是那个地方那个结界。这是非要困住自己不可吗?还是?林七企图去撞结界,意料中的坚不可摧。但林七发现每撞一下,结界就会有一抹红光游走到林七身上。 53、 “开门,开门!给老子开门!!!”男人嘶吼的声音和用力拍打门的声音在楼道同时响起。 他惊恐不已的身后是越来越近的人,已经不能称为人了,身体腐烂不堪却仍然能够自由行走的丧尸。 房内躺在沙发上的越囡囡闭着眼睛消化脑海里的记忆,还抠了抠耳朵根本不为所动。 她本是神界仙神崇敬的帝君,也是妖魔畏惧的女战神,却在尝试穿越时空时抵不过时空之力的破坏,肉身破灭,神魂也莫名来到了和她同名同姓甚至肉身也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身上。 所幸空间和神器是绑定神魂的,没有遭到破坏,只是需要有修为才能打开。 越囡囡来时,原主被外边拍门的那男人打入致命毒药死去,灵魂已经离开了肉身,她醒来后就直接把男人扔到外边让他感受下被活生生吃掉的滋味。 原主是个被人从亲生父母那和另一个孩子对换身份丢到边缘星球的可怜虫孤儿,没有精神力,前几日才被外边那个男人从孤儿院领出来告知身世。 原主父母亲都是天逸帝国的上将,在天翼星球生活离现在这个星球远得很。 原主做着能够回到父母怀抱从此有父母关心的美梦,可惜男人只是被收买来杀掉她的低级下人。 忽而越囡囡听到一声破空的巨响,靠着强大的神识看到一架飞船正从天上朝着这栋矮楼砸来,连忙跳窗跑到远处的天台上。 飞船快速砸落到矮楼及周围砸出了一个巨坑,瞬间火焰炸开了方圆几十米。 越囡囡看着一片废墟唏嘘,幸好跑得够远,通过那个男人的智脑和原主的记忆,她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在所处的大环境。 有智脑,有机器人,有飞船机甲,用精神力高低来评判一个人的武力标准,星球和星球之间用飞船来回,联盟管着星域,帝国和联盟互相制衡。 啪嗒——“喵~”飞船那个大坑里传出了开舱和猫叫的声音。 旋即就见一只原本白色如今沾血,身形小巧有着绿油油猫眼的毛绒绒小猫艰难的爬出坑,从废墟里气喘吁吁的跳出来,竟冲天台上的她喵喵叫。 越囡囡眼眸深了深,从飞船里和在火中安然无恙爬出来的应当不是简单的猫咪,因为她的神识看不透猫咪。 她转身打算离开的脚步听着身后不停的喵叫拐了个弯,往小猫咪的方向去,然后捞起小猫咪。 越囡囡眯起眼睛撸着小猫咪的毛,享受着手上毛绒绒的触感。 毛绒绒的~真是舒服呢~她是毛绒绒控,遇见毛绒绒的东西总是走不动路。 小猫咪眨了眨眼睛人性化的露出了嫌弃的神色,转头去给自己腹部舔伤口。 越囡囡这才发现小猫咪的腹部受了伤,得尽快给它治疗。 她瞥了一眼巨坑里仍在燃烧的飞船,大概率里面的东西是不行了,只能去寻找其他地方。 天上却很快又传来了两三声破空声,三舰飞船出现在了空中。 越囡囡下意识地掩住怀中的小猫咪,可根本没有什么用。 54 从别墅里跑来一中年男人是简家的管家,他对简初冬微微鞠躬。 “见过大小姐,老夫人请您上楼。” 陈舒脸色顿时难看,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和身边的男人进了别墅。 简初冬跟着走进偌大的简家别墅,直奔三楼去,她回简家只是因为奶奶要见她罢了。 “老夫人,大小姐到了。” “快,快带进来。” 简初冬熟悉的慈蔼声音隔着门传了出来。 一个年近五十过半,脸上却仅几道沟壑皱纹,笑容满面的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她。 简初冬走到床边坐下依在她的怀里,眼眶有些发涩。 “奶奶。” 中年男人早已轻轻的把门关上,一道门隔绝了外头纷扰的人事物。 房里就剩简初冬和奶奶,两人各自依偎,就如之前在乡下时的一样。 可惜,当她们选择回来时,生活就不可能再像之前在乡下那般宁静了。 “冬冬,你回家住吧,你爸爸已经差不多消气了。 你再说些软话,你爸爸肯定会心软的。而且,奶奶也很想你。” 柳从云一下又一下抚着自家孙女的背。 简初冬心底叹了口气,老人家就希望子孙和和睦睦相亲相爱。 她能够理解,所以说不出类似不可能回的话。 “奶奶,您也知道孙女是什么性子,而且我还开着个糕点店呢,再过段时间吧,好不好? 对了,奶奶,您说有重要的事宣布是什么事啊?” 知道她在转移话题,柳从云也没再逼她,笑着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她。 “这是股权转让书,奶奶已经把自己拥有的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转给你了。” 柳从云看着自家孙女疑惑的目光,坐下重新搂住她。 “冬冬啊,别怪你父亲,当初那个颇负盛名的高人在你出生那天,就莫名来到家里说些什么你是破财星的话。 那会公司正处于艰难时期,你父亲脑子糊涂了才没办法要送你去乡下的。” 简初冬只觉讽刺,糊涂? 糊涂到上大学才把她们接回来? 所幸她还有奶奶陪着,是她在这个世界两世唯一对她好的亲人。 奶奶的声音清楚的飘进她的耳朵里。 “我们q国顶头龙容氏要来j市开发分区公司了,你爸爸想要趁初夏生日会和容氏打好关系。 听说跟容氏合作的公司都稳赚不赔,奶奶都快入土了拿着这些股份也没有用,就留给你开店用。” 简初冬抓紧文件又松开,“奶奶,呸呸呸,您才没有那么快入土呢,别瞎说。” 柳从云被逗笑,牵住孙女的小手,语重心长道: “冬冬啊,回家住吧,你开店的事我会再和你爸爸说说的。” 他们哪里是因为开店,完全是因为简初华看到她和手下一起出入,就跑回来说她误入歧途,偏心爸妈直接就让她滚出去。 这样的结果也是她纵容的,为的就是从这个家里搬出去,远离他们和女主。 简初冬正为难怎么回答奶奶呢,房门被敲响了。 “老夫人,宴会开始了,老爷和夫人请您下去。” 简初冬心里也松了口气。 “奶奶我们先下去吧。” 54、 前世的她被表姐以捡粟子为由哄骗出来,将她暗中卖给了镇上的宋府老爷做通房。 刚刚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宋府下人和表姐还没分开,叫作小丫的棕熊就跑出来。 慌乱之中,姜楠楠被不小心踩晕,醒来之后匆忙跑回村,却被当成了同人私奔的荡妇。 所幸身为猎户一家的奶奶父亲他们并不理会流言,仍然照常对待她。 然很快,同表姐交易的宋府又再次派人来接走她,碍于越传越真的流言,没有再让她做通房。 而是让她做最低级的打扫丫鬟,期间因为出众的美貌遭受过许多非人的折磨,若不是她自毁容貌,成了屎婆子…否则… 罕见的,她没了害怕反而有心情开始吐槽一个棕熊居然叫小丫,完全不符合形象。 被责怪的小丫棕熊耸着肩委委屈屈的低低吼了一声,挪远了去。 姜楠楠微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邋里邋遢周身苍蝇围着转,就一片叶子遮住下半身,头发乱七八糟成一团,看不清面容的高大野人走近。 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他想干什么? 野人不是很温柔的推了推姜楠楠,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似是在询问她怎么样。 见不是想拿她当食物,姜楠楠稍松口气,睁开双眼离他远了一些,连连摆手: “我没事,我没事。”却看到如今自己白嫩无茧的小手,同她本该满是冻疮和老茧饱经风霜的一双粗手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姜楠楠扫视周围的花草树木,听着附近瀑布流淌的声音,这一切都和记忆深处的场景那么熟悉。 难道她又重生了? 姜楠楠被吼得脑袋发晕,也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一股急迫又惊喜的心情油然而生,想要快些回家去见到前世先她一步死去的家人们。 跑走的野人兜着几个野果回来了,讨好的递到她面前低吼,催促她接下吃掉。 姜楠楠通过一双乌漆嘛黑不知涂了什么的手望向看不见面容的野人。 原来他跑走不是被吓到,而是觉得她刚刚的动作是因为饿了,才摘来野果投食。 她心下微暖,前世今生,都是这个野人解救被表姐同混混构害的她,可惜前生醒来时只看见了他跑远的背影。 今生,怎么说也得将恩情报回去。 “多谢你救下我!你愿意随我回去吗?” 表姐陈又为了以捡栗子为由约她出来,同隔壁村的赖子合谋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强了她,却被棕熊小丫给打了。 野人歪着头,没有说话显然听懂了她的话,在思考中。 姜楠楠前世的她被表姐以捡粟子为由哄骗出来,将她暗中卖给了镇上的宋府老爷做通房。 刚刚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宋府下人和表姐还没分开,叫作小丫的棕熊就跑出来。 慌乱之中,姜楠楠被不小心踩晕,醒来之后匆忙跑回村,却被当成了同人私奔的荡妇。 、姜楠楠前世的她被表姐以捡粟子为由哄骗出来,将她暗中卖给了镇上的宋府老爷做通房。 刚刚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宋府下人和表姐还没分开,叫作小丫的棕熊就跑出来。 慌乱之中,姜楠楠被不小心踩晕,醒来之后匆忙跑回村,却被当成了同人私奔的荡妇。 55 越囡囡看着紧闭的舱门又瞥了眼自己的粉拳,无奈的放弃往常惯用的拳头,神识侵入飞船内部摸索半天才终于让飞船舱门自动打开了。 只有一人驾驶的飞船,却连休息室营养剂一应俱全,瘫倒在地的尸体上半空飘了一个小圆球,那是高级智脑。 莫名射光几波的三人显然很有身份,否则用不起这高级智脑,只是不知道是来杀她的还是猫咪。 越囡囡碰了碰智脑,智脑瞬间打开闪着警告的不明字样,她发誓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些字样,但身体自己给出了翻译:“警告!警告!警告!主人已死,即将开始自毁模式,十、九、八——” 只有一人驾驶的飞船,却连休息室营养剂一应俱全,瘫倒在地的尸体上半空飘了一个小圆球,那是高级智脑。 莫名射光几波的三人显然很有身份,否则用不起这高级智脑,只是不知道是来杀她的还是猫咪。 越囡囡碰了碰智脑,智脑瞬间打开闪着警告的不明字样,她发誓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些字样,但身体自己给出了翻译:“警告!警告!警告!主人已死,即将开始自毁模式,十、九、八——”只有一人驾驶的飞船,却连休息室营养剂一应俱全,瘫倒在地的尸体上半空飘了一个小圆球,那是高级智脑。 莫名射光几波的三人显然很有身份,否则用不起这高级智脑,只是不知道是来杀她的还是猫咪。 越囡囡碰了碰智脑,智脑瞬间打开闪着警告的不明字样,她发誓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些字样,但身体自己给出了翻译:“警告!警告!警告!主人已死,即将开始自毁模式,十、九、八——”只有一人驾驶的飞船,却连休息室营养剂一应俱全,瘫倒在地的尸体上半空飘了一个小圆球,那是高级智脑。 莫名射光几波的三人显然很有身份,否则用不起这高级智脑,只是不知道是来杀她的还是 “开门,开门!给老子开门!!!”男人嘶吼的声音和用力拍打门的声音在楼道同时响起。 他惊恐不已的身后是越来越近的人,已经不能称为人了,身体腐烂不堪却仍然能够自由行走的丧尸。 房内躺在沙发上的越囡囡闭着眼睛消化脑海里的记忆,还抠了抠耳朵根本不为所动。 她本是神界仙神崇敬的帝君,也是妖魔畏惧的女战神,却在尝试穿越时空时抵不过时空之力的破坏,肉身破灭,神魂也莫名来到了和她同名同姓甚至肉身也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身上。 所幸空间和神器是绑定神魂的,没有遭到破坏,只是需要有修为才能打开。 越囡囡来时,原主被外边拍门的那男人打入致命毒药死去,灵魂已经离开了肉身,她醒来后就直接把男人扔到外边让他感受下被活生生吃掉的滋味。 原主是个被人从亲生父母那和另一个孩子对换身份丢到边缘星球的可怜虫孤儿,没有精神力,前几日才被外边那个男人从孤儿院领出来告知身世。 56 开门!!!”男人嘶吼的声音和用力拍打门的声音在楼道同时响起。 他惊恐不已的身后是越来越近的人,已经不能称为人了,身体腐烂不堪却仍然能够自由行走的丧尸。 房内躺在沙发上的越囡囡闭着眼睛消化脑海里的记忆,还抠了抠耳朵根本不为所动。 她本是神界仙神崇敬的帝君,也是妖魔畏惧的女战神,却在尝试穿越时空时抵不过时空之力的破坏,肉身破灭,神魂也莫名来到了和她同名同姓甚至肉身也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身上。 所幸空间和神器是绑定神魂的,没有遭到破坏,只是需要有修为才能打开。 越囡囡来时,原主被外边拍门的那男人打入致命毒药死去,灵魂已经离开了肉身,她醒来后就直接把男人扔到外边让他感受下被活生生吃掉的滋味。 原主是个被人从亲生父母那和另v一个孩子对换身份丢到边缘星球的可怜虫孤儿,没有精神力,前几日才被外边那个男人从孤儿院领出来98告知身世。 原主父母亲都是天逸帝国的上将,在天翼星球生活离现在这个星球远得很。 原主做着能够回到父母怀抱从此有父母关心的美梦,可惜男人只是被收买来杀掉她的低级下人。 忽而越囡囡听到一声破空的巨响,靠着强大的神识看到一架飞船正从天上朝着这栋矮楼砸来,连忙跳窗跑到远处的天台上。 飞船快速砸落到矮楼及周围砸出了一个巨坑,瞬间火焰炸开了方圆几十米。 越囡囡看着一片废墟唏嘘,幸好跑得够远,通过那个男人的智脑和原主的记忆,她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在所处的大环境。 有智脑,有机器人,有飞船机甲,用精神力高低来评判一个人的武力标准,星球和星球之间用飞船来回,联盟管着星域,帝国和联盟互相制衡。 啪嗒——“喵~”飞船那个大坑里传出了开舱和猫叫的声音。 旋即就见一只原本白色如今沾血,身形小巧有着绿油油猫眼的毛绒绒小猫艰难的爬出坑,从废墟里气喘吁吁的跳出来,竟冲天台上的她喵喵叫。 临暑酷热,小工厂里本就闷而变得更加烦闷。林七潜意识里觉得丝丝的不安,却没有放在心上,转而和妈妈聊起天来,这是繁忙的工作中唯一的解闷方式了,只要不影响工作老板一般都不会管。 突然,大地开始动摇。工人们猝不及防都被震落到地上,工厂领导忙安抚工人们,以免出现踩踏现象。 请示了老板后就放工人们回家了,表示今天休息。工人们不懂这只是余震,一得到表示都鸟兽一样跑了回家。 林七扶着妈妈也开始赶回家,却发现大地停止动摇了天上却居然下着黑色的雨,雨中是四处逃窜的人们。 林七和妈妈赶回家中发现爸爸也在。 林七看见爸爸忙查问父亲的状况,“爸爸,你没有受伤吧?”林爸仔细查看了老婆和女儿,发现没有受伤,才说道:“没事,这天下着黑雨真是奇怪,今天是不能工作了,在家洗澡休息休息吧。” 56、 “慕青!你怎么样?没有事吧?” 一阵莫名晕眩后,皮慕青看见一个陌生的俊美西装男人凑在自己面前,关心的问候。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满是简洁的白色屋内,发现自己正虚弱的躺在医床上。 不远处地上坐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女人,正暗含醋意又带着绝望的看着她和西装男人。 皮慕青记得自己一个平凡宅女熬夜看小说猝死后,就被个快穿系统绑定,现在应该是到第一个考验世界里了。 【666,传送剧情。】 【好的,宿主,快穿攻略反派大boss系统编号666为您服务。】 一个甜美得不似真人的声音,在皮慕青的脑海中回应,不过几秒时间就把剧情消化了。 666完全没有觉察出,一个刚死掉的平凡宅女对于快穿系统如此接受良好的样子有什么不对。 【原主柳慕青,是虐文中霸道总裁南宫宣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白月光,由于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被父母关在家里哪也不能去。 南宫宣一边心疼她,一边在20岁那年遇到女主,并当做替身发生了关系,从此就包养着女主。 原主对此一无所知,三年前原主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好后,提出了想出去走走的话。 哪知男主却主动和原主求了婚,且速度极快的朝原主父母提了亲。 女主得知真相,怒带身孕和分手费出了国,如今已经到女主带着萌宝,和反派大boss一起回国。 男主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女主,原主撞见男女主打情骂俏,从而心脏病发给女主让位的剧情。】 “陆言心,若是慕青有任何的闪失,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南宫宣注意到皮慕青一直、、 “慕青!你怎么样?没有事吧?” 一阵莫名晕眩后,皮慕青看见一个陌生的俊美西装男人凑在自己面前,关心的问候。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满是简洁的白色屋内,发现自己正虚弱的躺在医床上。 不远处地上坐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女人,正暗含醋意又带着绝望的看着她和西装男人。 皮慕青记得自己一个平凡宅女熬夜看小说猝死后,就被个快穿系统绑定,现在应该是到第一个考验世界里了。 【666,传送剧情。】 【好的,宿主,快穿攻略反派大boss系统编号666为您服务。】 一个甜美得不似真人的声音,在皮慕青的脑海中回应,不过几秒时间就把剧情消化了。 666完全没有觉察出,一个刚死掉的平凡宅女对于快穿系统如此接受良好的样子有什么不对。 【原主柳慕青,是虐文中霸道总裁南宫宣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白月光,由于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被父母关在家里哪也不能去。 南宫宣一边心疼她,一边在20岁那年遇到女主,并当做替身发生了关系,从此就包养着女主。 原主对此一无所知,三年前原主的身体开始变得更好后,提出了想出去走走的话。 哪知男主却主动和原主求了婚,且速度极快的朝原主父母提了亲。 女主得知真相,怒带身孕和分手费出了国,如今已经到女主带着萌宝,和反派大boss一起回国。 男主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女主,原主撞见男女主打情骂俏,从而心脏病发给女主让位的剧情。】 “陆言心,若是慕青有任何的闪失,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南宫宣注意到皮慕青一直 57 “小主儿,您先忍忍,宫里头就是这般,不比在家中时候可以肆意用冰块。” 谷秀自己也热得慌,却还是要摇着扇子给颜笑笑扇风。 颜笑笑受不了她慢吞吞的摇,拿过蒲扇自己扇,催促她下去洗漱。 “好了你也很热,去洗洗凉快凉快。” “谢谢小主儿。” 谷秀知道主子心疼自己,笑着走到门口看到来人一下子顿住脚步,就要提醒自家主子时,被来人一个冷眼拦住了。 魏朔看着往日里知书达理,柔弱优雅的心爱女子。 如今只着里衣慵懒随性,面对着窗边躺在榻上,一头长发垂落在地上,成了一副他从未见过的美画。 魏朔瞥一眼跟着进来的张公公,张公公被冷眼刺了一下,连忙低头无声息的带着谷秀退出去。 颜笑笑听到脚步声,以为谷秀还犟着不肯离身,头也没回的道: “别倔强,赶紧去凉快凉快,我一个人不碍事的。” 直到感觉自己被一个极具压迫力的身影笼罩住,一股无法忽视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 颜笑笑才抬头看去,看到一袭黄袍着身,面容冷峻,深邃凤眸暗含漩涡,让人无法看透的男子。 浑身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心中发怵。 吓得颜笑笑手忙脚乱的起身,“魏、魏朔?啊不对,皇上,你怎么会在这?” 虐文男主魏朔怎么会突然出现? 不应该是像文中那样一听到原主怎么怎么了,就不在意的忙朝中的事吗??? 魏朔从头到尾都极具压迫力的审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眉心微皱,薄唇轻启。 “可是怨我这么久才来找你了?” “皇上说笑了,妾身怎敢” “吼吼!” 【小丫,住手!你居然把她给打死了?!】 姜楠楠头昏脑胀的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老虎吼叫,以及莫名翻译在脑中的话让人心惊又烦躁。 “吼!”【我不是,我没有!】 另一粗壮长吼响起,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姜楠楠脸上,惊得她猛地睁开双眼。 一张毛绒绒的熊脸近在咫尺,大嘴微张,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 姜楠楠立马翻白眼直挺挺躺着装死,心下惊骇。 她不是在京都被奸人烧死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眼下若是不能骗过巨熊和老虎,就会成为野兽腹中的食物再死一次,且还是渣都不剩。 “吼吼吼!”一开始的虎啸声带着责怪再次响起。 一般人类是不可能会听懂这句虎啸的意思的。 可姜楠楠意外的听懂了这声虎啸的意思:【小丫你凑那么近吓到她了!】 罕见的,她没了害怕反而有心情开始吐槽一个棕熊居然叫小丫,完全不符合形象。 被责怪的小丫棕熊耸着肩委委屈屈的低低吼了一声,挪远了去。 姜楠楠微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邋里邋遢周身苍蝇围着转,就一片叶子遮住下半身,头发乱七八糟成一团,看不清面容的高大野人走近。 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我没事,我没事。”却看到如今自己白嫩无茧的小手,同她本该满是冻疮和老茧饱经风霜的一双粗手完全不一样。 57、 外边让他感受下被活生生吃掉的滋味。 原主是个被人从亲生父母那和另v一个孩子对换身份丢到边缘星球的可怜虫孤儿,没有精神力,前几日才被外边那个男人从孤儿院领出来98告知身世。 原主父母亲都是天逸帝国的上将,在天翼星球生活离现在这个星球远得很。 原主做着能够回到父母怀抱从此有父母关心的美梦,可惜男人只是被收买来杀掉她的低级下人。 忽而越囡囡听到一声破空的巨响,靠着强大的神识看到一架飞船正从天上朝着这栋矮楼砸来,连忙跳窗跑到远处的天台上。 飞船快速砸落到矮楼及周围砸出了一个巨坑,瞬间火焰炸开了方圆几十米。 越囡囡看着一片废墟唏嘘,幸好跑得够远,通过那个男人的智脑和原主的记忆,她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在所处的大环境。 有智脑,有机器人,有飞船机甲,用精神力高低来评判一个人的武力标准,星球和星球之间用飞船来回,联盟管着星域,帝国和联盟互相制衡。 啪嗒——“喵~”飞船那个大坑里传出了开舱和猫叫的声音。 旋即就见一只原本白色如今沾血,身形小巧有着绿油油猫眼的毛绒绒小猫艰难的爬出坑,从废墟里气喘吁吁的跳出来,竟冲天台上的她喵喵叫。 越囡囡眼眸深了深,从飞船里和在火中安然无恙爬出来的应当不是简单的猫咪,因为她的神识看不透猫咪。 她转身打算离开的脚步听着身后不停的喵叫拐了个弯,往小猫咪的方向去,然后捞起小猫咪。 越囡囡眯起眼睛撸着小猫咪的毛,享受着手上毛绒绒的触感。 毛绒绒的~真是舒服呢~她是毛绒绒控,遇见毛绒绒的东西总是走不动路。 小猫咪眨了眨眼睛人性化的露出了嫌弃的神色,转头去给自己腹部舔伤口。 越囡囡这才发现小猫咪的腹部受了伤,得尽快给它治疗。 她瞥了一眼巨坑里仍在燃烧的飞船,大概率里面的东西是不行了,只能去寻找其他地方。 天上却很快又传来了两三声破空声,三舰飞船出现在了空中。 越囡囡下意识地掩住怀中的小猫咪,可根本没有什么用。 飞船直接朝她发动攻击,连连发出光束攻击。 林家三人,补充好了食物,开始说起了今天的发现。“哈哈我果然还是老当益壮啊,今天杀那几个怪物的时候我感觉体力满满,轻轻松松就解决掉了”林爸得意道。林妈看他那得意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和林七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都觉得很疲累,异口同声道说道不然我们休息休息吧?三个人相视一笑说好,就都开始休息了。 林七隐约觉得自己变成了人鱼,在水中自由畅快的游耍。游着又感觉到这里的场景很熟悉,林七不安的四处查看,发现还 笑着笑着都觉得很疲累,异口同声道说道不然我们休息休息吧?三个人相视一笑说好,就都开始休息了。 林七隐约觉得自己变成了人鱼,在水中自由畅快的游耍。游着又感觉到这里的场景很熟悉,林七不安的四处查看,发现还 58 盛傲霜见她如之前自己重生前那样亲昵,拉着她往床边坐下。 “无妨,念晴啊,这次多亏你救我出来,否则我就是不死也要毁容了。” 禹念念心下了然,这是来试探昨日的不寻常大力之处,顺着话后怕的猛拍胸膛。 “小姐说什么呢,幸亏小姐没事,奴婢保护小姐是理所应当的嘛!若是让小姐出事,奴婢定是要以死谢罪的。” 盛傲霜拉住她拍胸膛的手拿出卖身契,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有些伤心不舍的小声道: “念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今你我都没了娘,以后这种事还有很多我也不想让你和我待在这国公府里遭罪,这是你的卖身契,你要是想走,就走吧。” 身为小姐的大丫鬟自是一人一房,但隔壁还有相连的丫鬟屋子,刚刚要出门的两个小丫鬟不知道有没有走远。 小声些以防隔墙有耳。 禹念念没有错过那抹精光,看着手上的卖身契,用一种虐文女主被男主抛弃的不可置信且伤心欲绝的眼神望着她。 “小姐,您这是说什么话!奴婢和您从小长大,不管以后多危险,也都是要陪着小姐的。” 这个卖身契现在不能拿,虽然她有前世修习的古武内力,可一人难敌四手。 盛傲霜如今正怀疑她,和石婉然也没撕破脸,要是跑去和她说了什么…… 一旦接下卖身契出了这个门,她可能就死于非命了。 重生女主不会允许身边有人比他们还要特别,一山不容二虎,若是不能为她所用定是要除掉的。 她一点也不想卷进男女主之间的事,只想离开赚点钱开家最擅长的点心铺子体会下当老板的米虫生活。 盛傲霜眼底深处的怀疑散去几分,轻柔的搂住她安慰的拍了拍背。 “好了,好了,念晴,你不愿意就算了,那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吧。” 禹念念不好意思的离开她的怀抱,乖乖点头。 盛傲霜好笑的给她擦拭掉眼泪,似不经意的说: “快还击啊!你长这么大个是废的吗!” 台上的女生身形虽娇小玲珑,身穿黑色紧身衣却将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对面高大健壮,一身腱子肉的男人紧紧盯着格外游刃有余,毫发无伤的简初冬。 他也不是虚的,仗着自己身高突然又快速出左直拳攻击简初冬头部。 简初冬微向左侧身,同时右手外翻抓住男人左腕,右臂用力向回拉,左脚向前一小步,同时左手屈肘,用肘尖向右平扫敌方头颈部。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却无比迅猛有力,男人被打到穴位,浑身无力踉跄两步倒在台上,无任何反应了。 裁判在报数,观众席一女子看得烦躁。 “切,居然让这个简家废物赢了,你们是不是收了钱打黑拳?” “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她哪有钱,而且都从简家搬出来了。 肯定是开那个破糕点店破产了才来打黑拳的。” 两人身后一个男子摇摇头嗤笑她们白痴: “能让整个j市黑道头头都尊敬她,你们说她是废物?” “她走的那个通道是只有搏击场主人才能走,为什 58、 努力让自己更好受一点,急需要安静的时候刚刚那个缩回去的小雌性幼崽,又凑了过来。 “你要死了吗?” 元团团:“…:…”要不是看在你小孩子的份上,早就破口大骂了。 “没有,别害怕。”元团团努力将小幼崽的新闻理解为是担心,微笑安抚。 小幼崽可能是跟她说过了话,就没之前那么害怕,看了洞口背对她们的成年兽人,凑到耳边小声道: “死了更好,就不会被卖去放血,我听旁边洞穴兽人说的。” 元团团听第一句话的时候,太阳穴突突的敲,听到后边才气消。 却又皱紧眉头,卖去放血? “那你知道为什么要放血吗?是不是要放血一直慢慢放到死掉的那种?” 小幼崽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懂。” “谢谢你告诉我,我知道了。” 元团团笑着道谢,心里却更加沉重,看来明天也不会有什么好去处。 【滴,感受到宿主急切的逃跑心情,团宠剧本系统被激活,激活中:25%…40%…65%…95%激活成功】 【恭喜宿主来到兽人世界,拥有本团宠剧本系统,肯定能够活得风生水起,在宠宠宠中度过,请积极配合完成系统任务,否则就会被抹杀哦~】 【只要宿主完成系统的指定任务,就可以获得金币,可拿来在属性值上加点,或者是在系统商城兑换东西】 !元团团听着脑子里突然响起的软萌声音,想起了看过的穿越小说。 果然穿越必有金手指,先前穿越成兽世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幼崽,那茫然不安的心情定了下来。 【团宠剧本系统可以给我加武力值吗? 可以给我恢复伤势吗?任务是什么,我需要怎么做?】 元团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力量和治伤,有了力量才能打败那兽人,逃离被放血致死的结局。 【不能。第一个系统任务为:给自己找一个金大腿,成为他的妹妹或者是女儿,开启团宠之路。】 【要求必须家里有多个兄弟,或者多个儿子的金大腿,限时三天。 任务完成获得10金币,失败则被系统吞噬灵魂。】 元团团:“……”第一次听到有金手指,还要自己去找金大腿来抱的。 好坑好废物的系统。兽世大陆,狼城,脏乱的杂兽洞窟区,某个隐蔽的洞穴里。 好几个浑身脏兮兮,只穿着兽皮裙的小孩子互相哆嗦的抱着彼此。 害怕的看着面前正对地上躺着的昏迷小幼崽,骂骂咧咧的一个成年兽人。 “老子真倒霉,还以为捡到的是个好货,没想到是一个没命的,呸!” “真是亏了老子的饭,死了留在这脏老子的地方。” 是谁在骂骂咧咧,吵死了! 听着耳边的骂声,元团团心中觉得烦躁,想睁眼看看却感觉到眼皮有千斤重,死活睁不开。 鬼压床了! 她吓得逼自己一定要醒过来,手上突然被大力抓起来,后背传来整个人被拖在地上的刺痛感。 激得元团团身上压力一松,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一个只穿着皮裙的变态陌生男人抓着自己,下意识的大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59 一家和其他高奢店铺风格迥异,截然不同的糕点店鹤立其中。 店铺名也只两个字:【初冬】 这售卖传统糕点店的地下,正是j市最大的一个黑拳搏击场。隐在黑暗里的观众席,看着台上激烈搏斗的两人兴奋的叫喊。 “上啊!打垮这个简家村姑!” “快还击啊!你长这么大个是废的吗!” 台上的女生身形虽娇小玲珑,身穿黑色紧身衣却将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对面高大健壮,一身腱子肉的男人紧紧盯着格外游刃有余,毫发无伤的简初冬。 他也不是虚的,仗着自己身高突然又快速出左直拳攻击简初冬头部。 简初冬微向左侧身,同时右手外翻抓住男人左腕,右臂用力向回拉,左脚向前一小步,同时左手屈肘,用肘尖向右平扫敌方头颈部。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却无比迅猛有力,男人被打到穴位,浑身无力踉跄两步倒在台上,无任何反应了。 裁判在报数,观众席一女子看得烦躁。 “切,居然让这个简家废物赢了,你们是不是收了钱打黑拳?” “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她哪有钱,而且都从简家搬出来了。 肯定是开那个破糕点店破产了才来打黑拳的。” 两人身后一个男子摇摇头嗤笑她们白痴: “能让整个j市黑道头头都尊敬她,你们说她是废物?” “她走的那个通道是只有搏击场主人才能走,为什么? 因为这个最大的搏击场就是她的,j市所有的搏击场也都归她管。” 她们震惊的相互对视讷讷无言。 简初冬被手下告知店里有人找,便没等裁判数完数,先一步走了。 店里此时站着一个不速之客,简初冬的哥哥简初华,他看着站在店里格格不入的西装店员紧皱眉头。 西装革履,俊朗的容貌挺拔的身姿,完全不像是个会窝在小店里当店员的,更像是公司里指点商场的总裁。 简初冬洗澡换了宽松的运动装才走出来,打断激得元团团身上压力一松,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一个只穿着皮裙的变态陌生男人抓着自己,下意识的大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你是谁啊,抓着我干嘛?我好好的在家里睡觉,你没经过允许就抓着我,这是非礼猥亵懂不懂!” “啧,竟然骗老子,要不是明天就交货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兽人看见原先还昏迷有气进没气出的小幼崽,转眼间就醒了,还挺有力气的样子,顿时生气的狠狠把她甩到墙上去。 “死不了就给老子好好待着,明天你们就能到好地方去吃好喝好的了,到时候都要感谢老子呢!” 元团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力甩撞到墙上,小身板哪里顶得住这样的冲击,一下子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简直莫名其妙,看来她是遇见人贩子了,但没想到在家睡觉都能被偷走。 元团团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边的男人,伸手擦掉嘴边的鲜血,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小了! 她愣怔的看着自己本该是白嫩干净的大人手,如今却是瘦小黝黑,满是泥土的小手。 怎么回事?! 59、 真是亏了老子的饭,死了留在这脏老子的地方。” 是谁在骂骂咧咧,吵死了! 听着耳边的骂声,元团团心中觉得烦躁,想睁眼看看却感觉到眼皮有千斤重,死活睁不开。 鬼压床了! 她吓得逼自己一定要醒过来,手上突然被大力抓起来,后背传来整个人被拖在地上的刺痛感。 激得元团团身上压力一松,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一个只穿着皮裙的变态陌生男人抓着自己,下意识的大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你是谁啊,抓着我干嘛?我好好的在家里睡觉,你没经过允许就抓着我,这是非礼猥亵懂不懂!” “啧,竟然骗老子,要不是明天就交货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兽人看见原先还昏迷有气进没气出的小幼崽,转眼间就醒了,还挺有力气的样子,顿时生气的狠狠把她甩到墙上去。 “死不了就给老子好好待着,明天你们就能到好地方去吃好喝好的了,到时候都要感谢老子呢!” 元团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力甩撞到墙上,小身板哪里顶得住这样的冲击,一下子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简直莫名其妙,看来她是遇见人贩子了,但没想到在家睡觉都能被偷走。 元团团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边的男人,伸手擦掉嘴边的鲜血,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小了! 她愣怔的看着自己本该是白嫩干净的大人手,如今却是瘦小黝黑,满是泥土的小手。 怎么回事?! 元团团扫看洞穴里的东西,只有一个成年人渣和几个有着不同的兽耳尾巴的小孩子。 脑子里忽然一股针扎的刺痛传来,随之的是原身的记忆。 元团团忍耐疼痛去消化记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在现代科技生活的普通孤儿打工人,却离谱的睡个觉就穿越了。 穿到都是兽人的世越囡囡看着一片废墟唏嘘,幸好跑得够远,通过那个男人的智脑和原主的记忆,她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在所处的大环境。 有智脑,有机器人,有飞船机甲,用精神力高低来评判一个人的武力标准,星球和星球之间用飞船来回,联盟管着星域,帝国和联盟互相制衡。 啪嗒——“喵~”飞船那个大坑里传出了开舱和猫叫的声音。 旋即就见一只原本白色如今沾血,身形小巧有着绿油油猫眼的毛绒绒小猫艰难的爬出坑,从废墟里气喘吁吁的跳出来,竟冲天台上的她喵喵叫。 越囡囡眼眸深了深,从飞船里和在火中安然无恙爬出来的应当不是简单的猫咪,因为她的神识看不透猫咪。 她转身打算离开的脚步听着身后不停的喵叫拐了个弯,往小猫咪的方向去,然后捞起小猫咪。 越囡囡眯起眼睛撸着小猫咪的毛,享受着手上毛绒绒的触感。 毛绒绒的~真是舒服呢~她是毛绒绒控,遇见毛绒绒的东西总是走不动路。 小猫咪眨了眨眼睛毛绒绒的~真是舒服呢~她是毛绒绒控,遇见毛绒绒的东西总是走不动路。 小猫咪眨了眨眼睛 60 “谢谢小主儿。” 谷秀知道主子心疼自己,笑着走到门口看到来人一下子顿住脚步,就要提醒自家主子时,被来人一个冷眼拦住了。 魏朔看着往日里知书达理,柔弱优雅的心爱女子。 如今只着里衣慵懒随性,面对着窗边躺在榻上,一头长发垂落在地上,成了一副他从未见过的美画。 魏朔瞥一眼跟着进来的张公公,张公公被冷眼刺了一下,连忙低头无声息的带着谷秀退出去。 颜笑笑听到脚步声,以为谷秀还犟着不肯离身,头也没回的道: “别倔强,赶紧去凉快凉快,我一个人不碍事的。” 直到感觉自己被一个极具压迫力的身影笼罩住,一股无法忽视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 颜笑笑才抬头看去,看到一袭黄袍着身,面容冷峻,深邃凤眸暗含漩涡,让人无法看透的男子。 浑身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心中发怵。 吓得颜笑笑手忙脚乱的起身,“魏、魏朔?啊不对,皇上,你怎么会在这?” 虐文男主魏朔怎么会突然出现?“吼!” 【小丫住手,你居然把她给打死了?!】 姜楠楠头昏脑胀的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老虎吼叫,以及莫名翻译在脑中的话让人心惊又烦躁。 “吼吼!”【我不是,我没有!】 另一粗壮长吼响起,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姜楠楠脸上,惊得她猛地睁开双眼。 一张毛绒绒的熊脸近在咫尺,大嘴微张,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 姜楠楠立马翻白眼直挺挺躺着装死,心下惊骇。 她不是被奸人烧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眼下若是不能骗过巨熊, “吼吼吼!”一开始的虎啸声带着责怪再次响起。 一般人类是不可能会听懂这句虎啸的意思的。 可姜楠楠意外的听懂了这声虎啸的意思:【小丫你凑那么近吓到她了!】 罕见的,她没了害怕反而有心情开始吐槽一个棕熊居然叫小丫,完全不符合形象。 被责怪的小丫棕熊委屈的低低吼了一声,挪远了去。 姜楠楠微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邋里邋遢周身苍蝇围着转,就一片叶子遮住下半身,头发乱七八糟成一团,看不清面容的高大野人走近。 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看样子自己暂时安全的了。 野人不是很温柔的推了推姜楠楠,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似是在询问她怎么样。 有同样是人的人类在,姜楠楠放下稍许戒备,睁开双眼离他远了一些,连连摆手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 “我没事,我没事。” 她却看到自己白嫩无茧的小手,同她记忆中满是冻疮,满是老茧饱经风霜的一双老手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 【是的,主人,您重生在了自己的年少时期,是我的功劳哦~】一个稚嫩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凭空出现在她脑海里,令她毛骨悚然。 “谁?精鬼野怪?!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散去!”姜楠楠下意识摆出了记忆中的道长捉鬼姿势,忽略了她也可能是自己口中的精鬼野怪一事。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一旁的野人,朝 60、 谢含娇从打坐中出来,看着昨晚上煞神似的杀伐果断,眼眸如深潭般让人难以看清的男人,此时一双凤眸里纯净无比,非常单纯委屈的样子。 看了一眼结界外杀气腾腾的侍卫,收起结界和灵石,放魏然出去。 然然?名字和中的毒与书中的炮灰痴傻皇叔一模一样,难不成? 侍卫挡到魏然的面前,拔剑砍向她:“你是何人?” 谢含娇可不想同他起无谓的争斗,忙躲过一剑,指向那些冰凉的暗卫尸体。 “你家主子魏然昨夜救了我,作为报酬我会留在他身边给他解了这毒,直到毒解才会离开,不信你可以等他晚上清醒了问他。” “你说你能解主子的毒?”冷面侍卫讶异一瞬,皱眉思索她话中真假。 他不敢乱做主子的决定,况且以眼前女子怪异的手段来看,他打不过她。 谢含娇看他并不反驳她特意试探说出的名字,更加确认了心头的猜想。 魏然站在阿方身后,探头好奇又戒备的去看谢含娇这个不认识的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你是谁?然然不喜欢你,你关然然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他想干什么? 野人不是很温柔的推了推姜楠楠,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似是在询问她怎么样。 见不是想拿她当食物,姜楠楠稍松口气,睁开双眼离他远了一些,连连摆手: “我没事,我没事。”却看到如今自己白嫩无茧的小手,同她本该满是冻疮和老茧饱经风霜的一双粗手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姜楠楠扫视周围的花草树木,听着附近瀑布流淌的声音,这一切都和记忆深处的场景那么熟悉。 难道她又重生了? 姜楠楠被吼得脑袋发晕,也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一股急迫又惊喜的心情油然而生,想要快些回家去见到前世先她一步死去的家人们。 跑走的野人兜着几个野果回来了,讨好的递到她面前低吼,催促她接下吃掉。 姜楠楠通过一双乌漆嘛黑不知涂了什么的手望向看不见面容的野人。 原来他跑走不是被吓到,而是觉得她刚刚的动作是因为饿了,才摘来野果投食。 她心下微暖,前世今生,都是这个野人解救被表姐同混混构害的她,可惜前生醒来时只看见了他跑远的背影。 今生,怎么说也得将恩情报回去。 “多谢你救下我!你愿意随我回去吗?” 表姐陈又为了以捡栗子为由约她出来,同隔壁村的赖子合谋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强了她,却被棕熊小丫给打了。 野人歪着头,没有说话显然听懂了她的话,在思考中。 姜楠楠前世的她被表姐以捡粟子为由哄骗出来,将她暗中卖给了镇上的宋府老爷做通房。 刚刚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宋府下人和表姐还没分开,叫作小丫的棕熊就跑出来。 慌乱之中,姜楠楠被不小心踩晕,醒来之后匆忙跑回村,却被当成了同人私奔的荡妇。 所幸身为猎户一家的奶奶父亲他们并不理会流言,仍然照常对待她。 然很快,同表姐交易的宋府又再次派人来接走她,碍于越传 60 “吼!” 【小丫,你居然把她给打死了?!】 姜楠楠头昏脑胀的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老虎吼叫,以及莫名翻译在脑中的话让人心惊又烦躁。 “吼吼!”【我不是,我没有!】 另一粗壮长吼响起,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姜楠楠脸上,惊得她猛地睁开双眼。 一张毛绒绒的熊脸近在咫尺,大嘴微张,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 姜楠楠立马翻白眼直挺挺躺着装死,心下惊骇。 她不是被烧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眼下若是不能骗过巨熊,则会落入兽腹成为食物。 “吼吼吼!”一开始的虎啸声带着责怪再次响起。 一般人类是不可能会听懂这句虎啸的意思的。 可姜楠楠意外的听懂了这声虎啸的意思:【小丫你凑那么近吓到她了!】 罕见的,她没了害怕反而有心情开始吐槽一个棕熊居然叫小丫,完全不符合形象。 被责怪的小丫棕熊委屈的低低吼了一声,挪远了去。 姜楠楠微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邋里邋遢周身苍蝇围着转,就一片叶子遮住下半身,头发乱七八糟成一团,看不清面容的高大野人走近。 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 野人不是很温柔的推了推她,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似是在询问她怎么样。 有同样是人的人类在,姜楠楠放下元团团从原身对世界模糊的认知和混乱的记忆中得知了四点: 1、兽人世界现在并不是很蛮荒,已经有过一次进化。 2、文化程度都还行,起码知道不少的字。 3、各个地方也已经不是什么部落组成,而是由一个个的兽人种族组成的城市。 最后一点也是极其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自己明天要被卖了。 元团团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短腿,和洞口睡觉的那个成年雄性兽人对比了一下。 发现自己逃跑的可能性几乎只有百分之十。 自己还人不生地不熟的,跑到森林里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饿死那都是最好的结局。 更惨的是被野兽拆吃入腹,何况刚刚被摔伤,估计内脏都出血了。 一番思量后,元团团决定暂且按耐不动,等明天见到卖主再说。 说不定,能够遇到一个好的主人家呢? 元团团这么安慰自己,但知道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最傻的决定。 “你、你要死了吗?” 小心翼翼的稚嫩询问声,在耳边响起。 元团团从思索中出来,看向询问的小幼崽,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还死不了,你别害怕。” 小幼崽瞧见她笑,更害怕的缩回到同伴们里边。 元团团靠在墙上,深呼吸调息刚刚撞墙隐隐作痛的胸口。 努力让自己更好受一点,急需要安静的时候刚刚那个缩回去的小雌性幼崽,又凑了过来。 “你要死了吗?” 元团团:“…:…”要不是看在你小孩子的份上,早就破口大骂了。 “没有,别害怕。”元团团努力将小幼崽的新闻理解为是担心,微笑安抚。 小幼崽可能是跟她说过了话,就没之前那么害怕 61 苏欢靠坐在榻上翘着二郎腿,闲适的磕瓜子儿,对贴身宫女的劝诫敷衍摆手,心里却隐隐的焦灼。 她一个普通孤儿平凡打工人,倒霉到喝个水都能呛死穿进一本宫斗虐文中,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再朝九晚五的当打工人,前提是没有生命危险。 可悲的是,她这个虐文男主白月光女配和男主摄政王的结局,不仅是be,她在宫中极受反派的宠爱,最后还因太单纯被人陷害,以和太监苟合的骂名里处以绞刑,死无葬身之地。 反派也就是皇上,因为白月光被处死一事,男主摄政王记恨反派,最后成功造反,疯狂至极的反派用一把火烧了整个皇宫,把自己烧死了。 男主女主死里逃生,新建了属于他们的皇宫,虐文作者时不时再拎出苏欢虐下男女主两人,可谓是死了也不放过。 今晚上,就是原虐文女主被召侍寝的时间,为了活下去,身为虐文白月光女配的苏欢决定罢职不干,励志逃离反派,逃离这个皇宫,去往虐文不波及的江湖。 “苏良人真是闲适,每日里除了去给宜妃请安,就是窝在自己屋里头躺着。台上的女生身形虽娇小玲珑,身穿黑色紧身衣却将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对面高大健壮,一身腱子肉的男人紧紧盯着格外游刃有余,毫发无伤的简初冬。 他也不是虚的,仗着自己身高突然又快速出左直拳攻击简初冬头部。 简初冬微向左侧身,同时右手外翻抓住男人左腕,右臂用力向回拉,左脚向前一小步,同时左手屈肘,用肘尖向右平扫敌方头颈部。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却无比迅猛有力,男人被打到穴位,浑身无力踉跄两步倒在台上,无任何反应了。 裁判在报数,观众席一女子看得烦躁。 “切,居然让这个简家废物赢了,你们是不是收了钱打黑拳?” “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她哪有钱,而且都从简家搬出来了。 肯定是开那个破糕点店破产了才来打黑拳的。” 两人身后一个男子摇摇头嗤笑她们白痴: “能让整个j市黑道头头都尊敬她,你们说她是废物?” “她走的那个通道是只有搏击场主人才能走,为什么? 因为这个最大的搏击场就是她的,j市所有的搏击场也都归她管。” 她们震惊的相互对视讷讷无言。 简初冬被手下告知店里有人找,便没等裁判数完数,先一步走了。 店里此时站着一个不速之客,简初冬的哥哥简初华,他看着站在店里格格不入的西装店员紧皱眉头。 西装革履,俊朗的容貌挺拔的身姿,完全不像是个会窝在小店里当店员的,更像是公司里指点商场的总裁。 简初冬洗澡换了宽松的运动装才走出来,打断了简初华的审视,他嫌弃的看着不修边幅的三妹妹。 “今天晚上,初夏生日店里此时站着一个不速之客,简初冬的哥哥简初华,他看着站在店里格格不入的西装店员紧皱眉头。 西装革履,俊朗的容貌挺拔的身姿,完全不像是个会窝在小店里当店员的,更像是公司里指点商场的总裁。 61、 “不好意思,简小姐,非被邀请的人不能入内。”守在外头的保镖冷酷的拦住简单,脸上掠过不屑。 简单扫了他们一眼,就知道是那大哥搞的鬼,淡淡道:“让开。” 保镖无动于衷:“请简小姐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简小姐请快离开,不要挡道。” “这不是被简家赶出去的乡姑简单吗?居然还厚着脸皮回来,还真是不要脸啊!” 陈家小姐陈舒挽着男人把请柬给保镖看,鄙夷的看了简单一眼。 她一直都嫉恨简初夏,对平日里人见人爱,向日葵温暖女神的简初夏有个乡下来的姐姐的污点,肯定是要抓着不放,处处拿来嘲笑。 从别墅里跑来一中年男人是简家的管家,他对简单微微鞠躬:“见过大小姐,老夫人请您上楼。” 陈舒和色顿时难看,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和挽着的男人进了别墅。 简单跟着走进偌大的简家别墅,直奔三楼去,她回简家只是因为祖母要见她罢了。 “老夫人,大小姐到了。” “进来。”简单熟悉的慈蔼声音隔着门传了出来,她打开门走到床边年近五十过半,脸上却仅几道沟壑皱纹,笑容满面的老太太身边,依在她的怀里。 “奶奶。” 中年男人早已轻轻的把门关上,一道门隔绝了外头纷扰的人事物,房里就剩简单和奶奶,两人各自依偎,就如之前在乡下时的一样。 可惜,当她们选择回来时,生活就不可能再像之前在乡下那般宁静了。 “单单,你回家住吧,你爸爸已经差不多消气了,你再说些软话,你爸爸肯定会心软的。而且,奶奶也很想你。”柳从云一下又一下抚着自家孙女的背。 简单心底叹了口气,老人家就希望子孙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她能够理解,所以说不出类似不可能回类似的话。 “奶奶,您也知道孙女是什么性子,再过段时间吧,好不好?对了,奶奶,您说有重要的事宣布是什么事啊?” 柳从云起身从抽屉里一份文件拿出“吼吼!” 【小丫,住手!你居然把她给打死了?!】 姜楠楠头昏脑胀的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老虎吼叫,以及莫名翻译在脑中的话让人心惊又烦躁。 “吼!”【我不是,我没有!】 另一粗壮长吼响起,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姜楠楠脸上,惊得她猛地睁开双眼。 一张毛绒绒的熊脸近在咫尺,大嘴微张,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 姜楠楠立马翻白眼直挺挺躺着装死,心下惊骇。 她不是在京都被奸人烧死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眼下若是不能骗过巨熊和老虎,就会成为野兽腹中的食物再死一次,且还是渣都不剩。 “吼吼吼!”一开始的虎啸声带着责怪再次响起。 一般人类是不可能会听懂这句虎啸的意思的。 可姜楠楠意外的听懂了这声虎啸的意思:【小丫你凑那么近吓到她了!】【小丫你凑那么近吓到她了!】 62 害怕的看着面前正对地上躺着的昏迷小幼崽,骂骂咧咧的一个成年兽人。 “老子真倒霉,还以为捡到的是个好货,没想到是一个没命的,呸!” “真是亏了老子的饭,死了留在这脏老子的地方。” 是谁在骂骂咧咧,吵死了! 听着耳边的骂声,元团团心中觉得烦躁,想睁眼看看却感觉到眼皮有千斤重,死活睁不开。 鬼压床了! 她吓得逼自己一定要醒过来,手上突然被大力抓起来,后背传来整个人被拖在地上的刺痛感。 激得元团团身上压力一松,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一个只穿着皮裙的变态陌生男人抓着自己,下意识的大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你是谁啊,抓着我干嘛?我好好的在家里睡觉,你没经过允许就抓着我,这是非礼猥亵懂不懂!” “啧,竟然骗老子,要不是明天就交货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兽人看见原先还昏迷有气进没气出的小幼崽,转眼间就醒了,还挺有力气的样子,顿时生气的狠狠把她甩到墙上去。 “死不了就给老子好好待着,明天你们就能到好地方去吃好喝好的了,到时候都要感谢老子呢!” 元团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力甩撞到墙上,小身板哪里顶得住这样的冲击,一下子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简直莫名其妙,看来她是遇见人贩子了,但没想到在家睡觉都能被偷走。 元团团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边的男人,伸手擦掉嘴边的鲜血,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小了! 她愣怔的看着自己本该是白嫩干净的大人手,如今却是瘦小黝黑,满是泥土的小手。 怎么回事?! 元团团扫看洞穴里的东西,只有一个成年人渣和几个有着不同的兽耳尾巴的小孩子。 脑子里忽然一股针扎的刺痛传来,随之的是原身的记忆。 元团团忍耐疼痛去消化记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姜楠楠立马翻白眼直挺挺躺着装死,心下惊骇。 她不是在京都被奸人烧死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眼下若是不能骗过巨熊和老虎,就会成为野兽腹中的食物再死一次,且还是渣都不剩。 “吼吼吼!”一开始的虎啸声带着责怪再次响起。 一般人类是不可能会听懂这句虎啸的意思的。 可姜楠楠意外的听懂了这声虎啸的意思:【小丫你凑那么近吓到她了!】 罕见的,她没了害怕反而有心情开始吐槽一个棕熊居然叫小丫,完全不符合形象。 被责怪的小丫棕熊耸着肩委委屈屈的低低吼了一声,挪远了去。 姜楠楠微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邋里邋遢周身苍蝇围着转,就一片叶子遮住下半身,头发乱七八糟成一团,看不清面容的高大野人走近。 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他想干什么?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他想干什么?原来那么有气势的虎啸声竟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吗?他想干什么? 62、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她故意甩了一下浮沉,在魏然转身的时候才装模作样要跪下去。 魏然好看的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眼睛里只有他一人。 “好了别皮。 待在大牢里都有味了,且下去洗漱再过来用膳。” “是,遵命,”谢含娇巧笑嫣然的随手把浮尘放在旁边架子上,拉着小鹿和三公公离开这间厢房。 小鹿低着头萧瑟的被谢含娇拉在后头走,一脑袋的疑问,原来谢公公是女扮男装,和皇上的关系也很不一般。 她从没有想过可以从大牢里出来,现在却被谢小姐救了出来,自己一定得为谢小姐守紧嘴巴才行。 谢含娇眼睛余光见她一直低头沉思,也没有出声,直到走进洗漱的厢房里只剩她们两个。 “小鹿,在想什么?”她坐在浴桶中,舒坦的靠在边上发出一声喟叹。 小鹿下意识慌乱了一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二话不说就哐哐哐三个响头。 “谢小姐救命之恩,奴婢无以为报,只要小姐不嫌弃,奴婢愿意一辈子相随左右服侍您。” 谢含娇挑了下眉头,自己还没有说什么,小鹿就主动要认主,看来她是捡到个不错的下属。 她沉吟半响,才轻声道:“先起来吧。” “小姐,奴婢是真心真意想追随您的,奴婢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留奴婢在您身边服侍。” 小鹿却以为她不肯留下自己,倔强的跪在地上闷声请求。 谢含娇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轻叹:“我相信你,只是小鹿,跟在我身边会很危险,日后的路艰难重重,不一定能护住你。 你若现在就悔,我可放你回去过平常日子。” “小姐,小鹿不怕,您救了奴婢,奴婢愿意陪您一起度过困难,以报您的恩情,哪怕是奴婢这条...” 小鹿毫不犹豫的说,却被谢含娇给打断,缓声吐出让她瞳孔颤动的话。 “我要的,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如此可还敢?” 小鹿惊得忘了规矩,抬起头看谢含娇,却在对上她那张与记忆中容貌九分相似的脸,和一双薄凉的桃花眼时惊醒,慌忙低下头去。 之前痴心妄想的念想,又悄然复苏在心底里,小鹿坚定的回答:“只要是跟随小姐,小鹿就敢,哪怕死也无憾。” “唉...我相信你,先起来吧。” 谢含娇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正是因为听到小鹿和谢家有一层关系在,她才和魏然提议去那个大牢中,为的就是把她带出来。 小鹿不知道自己步步踏进为她编织的陷阱里,开开心心的磕头谢过,主动去净手拿起浴巾打算给谢含娇洗漱。 “小姐,我来服侍您洗漱吧?” “不用了,旁边的是给你准备的,你也一起来洗洗吧。” 谢含娇说罢,就径自闭眼歇息,也不管小鹿怎么纠结惶恐,听着耳边传来人进入水里的水声,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虽规矩为大,主子的命令其实才是最重要的,明白这一点的下属才有可以培养的价值。 63、 胡芙被再次呵斥,心底里早就有的怨怼不停的翻涌,最终还是乖巧的闭上嘴巴。 “三位女施主久等了,这是方丈特意为三位准备的素点心,寺内每日也只有一份。 三位女施主慢慢品尝,方丈一得空小僧就来请您们。” 小僧人把朴素又色泽不错的素斋一一摆放到石桌上,就退了出去。 小妾是不能上桌和主母一起用餐的,往前胡芙定会因为这件事怨恨,此时此刻却不会,她乖巧的服侍施宛和老夫人用膳。 施宛想的比较简单,只以为她是被婆婆教训知道收敛了。 了解胡芙脾性的老夫人却有了一丝疑心,但想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她作乱的目的,于是没放在心上。 加上接下来的一整日三人不是在祈福,就是听方丈念经解惑,都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她更是忘了午膳的事。 再之后身心疲累的三人分别宿在女子厢房,突然有丫鬟在老夫人的厢房里发出了尖叫和呼救声。 “来人啊!老夫人晕倒了!快来人啊,救救老夫人!” 稳重的大丫鬟一边吩咐人去把大夫人过来,一边让人去让方丈去请寺内的药僧来给老夫人看看。 吵闹声引来了住在厢房里的所有人注意,谢含娇却还稳稳坐在桌边,玉指敲打着桌子,丝毫没有要出去看看的意思。 小路站在旁边仆随主人也纹丝不动,面上却好奇的问道:“小姐,咱们不出去吗?” 今日一整天,小姐都不出门窝在这间厢房里,吃喝都是由小僧人主动送过来的。 不过小姐也趁机告诉了她一些事情,原来小姐才是被调换的真正谢家大小姐,来静安寺的目的也是为了认祖归宗,揭开假千金和小妾的真面目。 小路一点也不怀疑自家小姐话的真假,小姐说的一定是真的,小姐和大夫人几乎长得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似笑非笑,时常把人魅惑到却笑起来又显可爱清纯的气质。 不是亲女儿又是什么?假千金和大夫人长得只有二成相似,大夫人根本没怀疑过,只觉得可能都继承了老爷的相貌罢了。 原来真相是假千金根本不是大夫人亲生的,却鸠占鹊巢霸占小姐的嫡出身份,嫁给当今皇上成为皇后,真是狼子野心,太可恶了! 小姐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她却什么都帮不上小姐,但是自己好歹曾经在谢府呆过,一定要尽量帮上小姐才行。 谢含娇看了一眼突然就斗志昂扬的小路,笑着道:“不急,时候未到。” 她虽待在房中,却对外头的事情发展进度了如指掌。 外头原身的亲生母亲施宛急匆匆的带着罪魁祸首小妾,赶到了老夫人的厢房内。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丫鬟也带着医僧赶了过去,谢含娇心中有了数,缓慢起身走出去。 “走吧,该我们去出出头了。” 不提前露下脸,就会被怀疑别有用心了,不过她很希望被怀疑是别有用心,不然事情太顺利了,也不太好玩。 64 大魏京城,淮王府。 明明暗暗的烛光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狠狠抓着一个姿容艳丽的女人,压在榻上,俊脸上满是疯狂。 “放开我,魏星渊!”谢含娇绝望又奋力挣扎着,“你不能这么对我!!”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魏星渊满是欲望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你今天倒是和府里的侍卫说说笑笑的开心,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芳心萌动了?!” 他单手捏住榻上不断挣扎的谢含娇细颈,喘着粗气不顾她无力的挣扎,另一只手粗暴的扯开衣裳,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他的眼神越发带着情欲和占有欲。嘴里的狠话也改了口诱哄道。 “娇娇,听话!只要你听话,顺从我,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谢含娇缓缓闭上了眼,耻辱的泪水划过娇嫩艳丽的脸蛋,似是把话听了进去,慢慢的没有了挣扎,只是双手还微微抗拒的放在胸前。 魏星渊眼中闪过满意,松开了握住谢含娇细颈的大手,整个身体压上去,薄唇就要贴上雪白的香肩。 下一秒,他双目难以置信的睁大,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同时下意识的狠狠给了谢含娇一巴掌,才急速退离谢含娇时。 “谢含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 “为何不敢?!你这恶心的禽兽,我呸!” 谢含娇利索的躲过去,手中握着锋利手术刀,目光狠厉的啐了对面脸色铁青的人一口唾沫,快速转身朝窗边跑去。 可惜刚刚突然有一道强力的凝滞力阻碍她刺穿魏星渊的心口,否则定能一击致命,绝了后患! “给我拦下她,打断她的双腿双手!” 魏星渊顾及胸口的伤,喊了屋顶上的暗卫去追击谢含娇,面色铁青,眼神却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和趣味。 小玩意儿,竟然学会了示弱伤人,有趣! 谢含娇在十几个武功高强精通刺杀的暗卫追击下,一路上差点就被擒住。 原主的武功只能算二流,多亏了空间里的毒药,她才能险险逃过。 可身上仍然留下了许多重伤,恐怕再这样下去不是重伤而亡,就是被抓回去了。 魏星渊让这么多暗卫抓她,看来是非常生气了,而且天道保他,让她杀不死他。 她不能被抓回去,过原主那样的生活! 谢含娇咬牙随意选了一处奢华又貌似无人看守的府邸,拼死一头扎进去。 暗卫们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也一股脑的钻进去追击,然后就再也没能活着出去。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冷眼,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谢含娇被捏得窒息,一边手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腕,一边手暗中取出了致命毒药。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一本正经的道: “多睡觉对身体有好处。” 她细细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好生凶险的半月梦毒,看来他们两人真是有缘,在彼此濒临死亡时刻遇到对方。 谢含娇收回手一屁股盘坐在男人身边,吞下空间里的血莲丹,闭上双眼运转内力吸收药力,同时消化脑海里的原主记忆。 她原本是星际鬼医,靠着一手的医毒之术和极高的修为纵横,在四处找雷劈渡劫的时候。 却莫名其妙穿进曾经看过后就当场恶心到呕的虐文里,成了里边的美弱惨女主。 原主生来就被男主和反派各种身虐心虐,各种强迫十八禁与家仇,养父母一家被反派害死,亲生弟弟后来又是被男主杀死。 原主一生都在试图报仇,却慢慢爱上男主,陷入了爱恨交织的痛苦里,包含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 最后男主利用以身做饵引反派入陷阱,不仅反派死了。 原主也死在被男主惩罚羞辱的冰天雪地里,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的当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要是再早几天穿过来,谢含娇也不至于如此仓促逃脱,还受了重伤。 可惜穿过来时,原女主正被男主强压着,想要强行要了她,还好空间也跟着她穿过来,否则真要失身了。 谢含娇却也越发清楚自己是回不到原来身体里了,如若原主和她对换的话,她兴许还能好受点。 她摸着胸口感受着体内原主对男主和反派残留的仇恨,以及对养父母和弟弟的愧疚想念。 激荡的情绪,让鲜少为他人情绪波动的她不由流出眼泪,发下了重誓。 ‘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搞死男主,寻回弟弟的,否则永世难安!’ 感受到谢含娇的决心,原主残留的意识才渐渐消散,她的灵魂和身体更加契合了。 她稀里糊涂成为虐文女主,承了因,就要接下这果。 谢含娇长长舒了一口气,取出洗髓丹吞下,重新打坐修炼。 她如今还没有修为,进不了空间,只能取、收东西,得快些引气入体,有强大的武力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更何况,天道对虐文男主的保护颇深,报仇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很可能更艰难。 65 翌日。 “姐姐,姐姐~你能醒醒吗?然然肚子饿了。” 谢含娇无奈的从打坐中出来,看着昨晚上煞神似的杀伐果断,眼眸如深潭般让人难以看清的男人,此时一双凤眸里纯净无比,非常单纯委屈的样子。 又看向站在结界外杀气腾腾的侍卫,收起了围着两人一圈的灵石,边挥手赶魏然: “去跟你的侍卫找东西吃吧,顺便把我那一份也拿来。” 然然?身在淮南,中毒的症状也一模一样,莫不是书里的炮灰痴傻王爷魏然? 侍卫跳起飞跃,挡到魏然的面前,拔剑砍向她,边问:“你是何人?” 谢含娇可不想同他起无谓的争斗,忙捏指起了一个结界,将他挡在了外头,指了指那些冰凉的暗卫尸体。 “你家主子魏然昨夜救了我,作为报酬我会留在他身边给他解了这毒,直到毒解才会离开,不信你可以等他晚上清醒了问他。” “你说你能解主子的毒?”冷面侍卫讶异一瞬,皱眉思索她话中真假。 他不敢乱做主子的决定,况且以眼前女子怪异的手段来看,他打不过她。 谢含娇看他并不反驳她特意试探说出的名字,更加确认了心头的猜想。 魏然站在自己熟悉的阿方身后,探头好奇又戒备的去看谢含娇这个不认识的姐姐。 “姐姐你是谁?然然不喜欢你,你关然然不让然然去吃东西,你不许在这里。” 于是谢含娇便看到原本已经被她说动了的阿方,又拔出剑指向她杀气四溢。 她无奈的看着虽然只有七八岁智商,却并不蠢的魏然,有点怀疑他是在记晚上将他迷晕,修炼忘了时间的仇。 “你主子如今说不了事,留我到他晚上清醒的时候,由他来定夺也不迟,你说呢?” 阿方沉吟片刻,最后决定依她所言,暂且留她到夜里主子清醒的时候,收起剑带着早就饿了的魏然去找吃的。 谢含娇也不指望他们能够给自己带吃的,拿出辟谷丹糊弄了一下,开始整理思绪。 想要为原主报仇,就得找同盟。 眼前这个书中炮灰王爷,就是最好的盟友。 然而两人回来的时候,魏然抱了一个烧鸡小心翼翼的放到谢含娇面前。 “虽然然然不喜欢姐姐,但是娘亲说了,人是不能饿肚子会死的,这是然然的烧鸡,你吃了不要打我关我,好不好?” 谢含娇看了一眼喷着热气的烧鸡,闻着香气,看着此刻天真又无邪的凤眼,心下微动,接了过了。 道过谢没嗅到什么别的味道,才开始吃。 三人熬鹰一般,熬到了晚上。 “阿方,那女子呢?” 一到晚上,魏然就骤然清醒,第一时间就是询问谢含娇。 下一刻便看见那人就坐在地上冲他笑吟吟,顿时深邃的凤眸中闪过杀意,夹杂着一抹兴然。 “杀了。” “哎哎哎,”谢含娇吓得后退,忙阻止:“你别着急,我可以解了你身上所中的两种毒。” 阿方的脚步顿了顿,猛地转头看魏然,见主子没有再发怒让他继续,也就站定在原处。 “你原是中了醉梦,中毒后昏睡不醒,后为了能够清醒过来,服下剧毒半月芽以毒攻毒,虽是能够清醒了,却成了夜里清醒,白天的痴傻儿。 且你这两年夜里极少睡觉,导致痴傻时间多,清醒时刻变少,显然两种剧毒已有了融合,变成了新一种毒的趋势。 而且,我敢说,这种毒这世间除了我,无人能解。” 谢含娇说完,看着魏然从始至终都淡然,以及阿方惊疑担忧的两张脸。 所以,书里痴傻的四王爷,成了出场两章的炮灰,可见其毒凶险,他的时日可不多了。 魏然淡淡对上谢含娇自信的目光,古井无波的凤眸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我如何相信你?” “王爷你自己身体你自己也知道,时日不多了,十日内若是没有解毒的办法,您就要上天了。 与其这样下去,不如您死马当活马医,相信小女一下,保准让您满意。” 谢含娇很想甩脸说爱治不治,她成为鬼医那么久哪次不是被人追着求着医。 如今一朝成为弱鸡隐隐还受天道的挟制,靠着修士的直觉,眼前这个炮灰王爷就是她逃脱天道挟制,挣脱原主被男主反派虐恋命运的关键所在。 她不得不求着他让她留在身边给他治病,世态炎凉啊! 魏然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势,极具压迫的审视着眼前这个不知姓名来历不明,长相艳丽满脸诚恳的女子。 “去调查调查,”他摆摆手,当着正主的面让阿方去调查她。 谢含娇乖巧无比的坐在地上,当着面被调查也丝毫不在乎。 一刻钟后,阿方回来了。 他先是稀奇的看了一眼地上又开始打坐的谢含娇,见主子没有要回避她的意思,便清了清嗓子: “主子,淮南王世子正在暗中搜查追寻一名女子。 此女子名为谢含娇,昨日夜里重伤了淮南王世子。 今日也收到消息,京都那边来了两拨人,一是来接您的禁军,二是谢丞相府来接被拐十多年的谢家大小姐。” 很明显,那女子就是眼前这个不知为何非要给他治病的谢含娇。 魏然淡淡点头,看着谢含娇那张有些艳丽得过分的脸,双眼闪过一抹兴然。 谢含娇?不知是不是丞相府要接的人,真是…有趣。 “你,想要什么?”或者说目的是什么。 “我会留在您身边为您解好毒再走,只需要您答应我一个要求便罢。” “什么要求。” 谢含娇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走近魏然。 “这个要求就让小女需要的时候再向你提。 小女该给您解第一次毒了,您这毒需每隔十日都予以扎针,药浴洗头,共三次才方得以完全解掉。” 其实一颗修士用的低阶解毒丹就可以,但为了显得她能解了毒非常的厉害,还是得采用温吞的方法。 阿方下意识地拦住了她,等待身后魏然的命令。 谢含娇一点也不在乎两人对她的戒备,等在原处看向魏然。 66 “姐姐,姐姐~你能醒醒吗?然然肚子饿了。” 谢含娇从打坐中出来,看着昨晚上煞神似的杀伐果断,眼眸如深潭般让人难以看清的男人,此时一双凤眸里纯净无比,非常单纯委屈的样子。 又看了一眼结界外杀气腾腾的侍卫,收起结界和灵石,放魏然出去。 然然?名字和中的毒与书中的炮灰痴傻皇叔一模一样,难不成? 侍卫挡到魏然的面前,拔剑砍向她:“你是何人?” 谢含娇可不想同他起无谓的争斗,忙躲过一剑,指向那些冰凉的暗卫尸体。 “我名为谢含娇,你家主子魏然昨夜救了我。 作为报酬我会留在他身边给他解了这毒,直到毒解才会离开,不信你可以等他晚上清醒了问他。” “你说你能解主子的毒?”冷面侍卫讶异一瞬,皱眉思索她话中真假。 他不敢乱做主子的决定,况且以眼前女子怪异的手段来看,他打不过她。 谢含娇看他并不反驳她特意试探说出的名字,更加确认了心头的猜想。 魏然站在阿方身后,探头好奇又戒备的去看谢含娇这个不认识的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你是谁?然然不喜欢你,你关然然不让然然去吃东西,你不许在这里。” 于是谢含娇便看到原本已经被她说动了的阿方,又拔出剑指向她杀气四溢。 她无奈的看着虽然只有七八岁智商,却防备心颇重的魏然,有点怀疑他是在记晚上将他迷晕,修炼忘了时间的仇。 “你主子如今说不了事,留我到他晚上清醒的时候,由他来定夺也不迟吧。” 阿方沉吟片刻,最后决定依她所言,暂且留她到夜里主子清醒的时候,收起剑带着早就饿了的魏然去找吃的。 谢含娇也不指望他们能够给自己带吃的,拿出辟谷丹糊弄一下,开始整理思绪。 由于天道对她的限制,想要为原主报仇搞死男主,就得找同盟,炮灰王爷,就是最好的盟友。 两人回来的时候,魏然抱了一个烧鸡小心翼翼的放到谢含娇面前。 “虽然然然不喜欢姐姐,但是娘亲说了,人是不能饿肚子会死的,这是然然的烧鸡,你吃了不要打我关我,好不好?” 谢含娇看了一眼喷着热气的烧鸡,闻着香气,看着此刻天真又无邪的凤眼,心下微动,接过来掰成两半,把其中一半还给魏然。 “谢谢你魏然,回头我买糖给你吃。” 魏然羞涩的笑了笑,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着。 三人之间的气氛刚开始融洽,外头就传来了嘈杂声,多人的脚步声正急促往院子里来。 谢含娇瞬间就察觉到是虐文男主来了,立马用灵力给自己换容改貌。 这一霎那间,魏星渊已经带着几个侍卫们打开屋门进来,装模作样的行了礼。 “见过九皇叔。” 魏然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头接着啃烧鸡,谢含娇和阿方则是朝魏星渊行礼。 “见过三皇子。” 魏然乃是当今圣上仅存的皇弟,是魏星渊的皇叔,就算痴傻表面上他也得恭恭敬敬的。 且魏然只是智商退化成了七八岁孩童,并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 旁人对他的态度,他也都能看得清楚,知道喊他皇叔的人都是自己的小辈,不想搭理就不用搭理。 魏星渊不在意魏然态度,打量着旁边变成侍女的谢含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三皇子,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阿方作为魏然的管家兼侍卫,此时主子不便,是最有发言权了。 魏星渊眯着双眼细细审视打量谢含娇,想要找出她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女人的痕迹。 “昨日夜里,我的一位侍妾打伤我逃离王府,今日得到消息说那女子逃进了这边。 周围的地方我已都查遍了,就缺九皇叔这里了,唯恐那侍妾是他国细作,得严查才行。” 谢含娇无惧他的审视,就猜到了男主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会找来的这么快,然任他看瞎眼睛也看不出来自己的伪装。 阿方隐晦的看了眼谢含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不是细作无妨,只要真的能够为主子解毒就行。 “既然三皇子如此说,请吧。” 魏星渊抬手示意侍卫去搜查这诺大,却仅有两三个下人守着的府邸。 旋即走近谢含娇,意味不明的扫了一下她的全身。 “九皇叔,你的这位侍女,我好像之前从未见过在身边伺候啊。” “她…” 谢含娇连忙把手上剩下的烧鸡腿塞到单纯的魏然手里,起身屈膝低头道: “回三皇子殿下,奴婢就是陪着九王爷玩的,鲜少出现在人前。” 魏星渊伸手捏住她玉白的脖颈,暗中摸索人皮面具的痕迹,同时俊脸缓缓逼近,双眼紧盯着她眼睛,不放过其任何的神色变化。 “是吗?本殿下甚是觉得你对眼缘,随我回去伺候吧。” 谢含娇微微垂下眉眼,眼带羞意脸颊绯红,双手拧着自己的衣裳,一副含羞似怯的摸样。 看来这男主是宁错杀不放过了。 “三、皇子...这,不好~” 不是她想做出这欲拒欢迎的姿态,是不知为何就摆出了这模样。 谢含娇心念一动想打开空间拿灵符对付魏星渊,却发现自己不仅无法控制住身体,空间也打不开了。 定是偏心男主反派的天道搞得鬼! “不行,漂亮姐姐说了要给然然买糖吃的!” 魏然一听糖果可能要没了,连忙拉过谢含娇护在身后,倔强喊道。 被护在身后的谢含娇霎时恢复了正常,看着被魏然牵住的手,心中微暖。 炮灰九王爷,果然就是她摆脱天道的关键! 阿方顺势歉意的道: “三皇子,您看,王爷并不愿意,您看您也不缺人伺候。” 魏星渊摩擦着刚刚捏住她下巴的两个手指,略过魏然看向他身后的女人,没有回答阿方的话。 分明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谢含娇,绝对不能放她离开身边。 去搜查的侍卫很快就全都回来了,只有一个答案。 “三殿下,都找遍了,什么也没有找到。” 67 “三皇子殿下,看来那细作并没有逃到我们府中,您看,是要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吗,还是?” 阿方打破沉默,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魏星渊好似没有听出话里边的意思,没搭理阿方,指向魏然身后的谢含娇。 “把这个打伤了我的细作抓起来,送回我府上。” 侍卫们得到吩咐气势汹汹的朝魏然两人围过来,魏然护糖心切,硬气的挡在前边不让动。 “不许动,漂亮姐姐还要给然然买糖吃呢!” “三皇子殿下,奴婢昨日并未离开九王爷身边,方管家可以为奴婢作证,请殿下明鉴。” 谢含娇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瞬间收紧,面上委屈道。 她现在虽只有练气一层,但可以肯定虐文男主绝对看不出伪装。 天道一定给亲儿子下了暗示,让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阿方也上前挡在魏然两人前边,用剑鞘隔开几个想要动手的侍卫,厉声质问。 “三皇子殿下,您这是想要全然不顾王爷的意愿,强行动手吗? 方才还说从未见过阿宛,现在又说是细作,是要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纲常吗?” 魏然连连点头,附和,魏星渊眯了眯眼睛,摆手阻止侍卫们,吩咐道。 “去果糖铺打包一些上好糖脯回来给九皇叔。” “真的吗?太好了!” 魏然一听,双眼马上放亮,他因为阿方管着,很少能够吃到甜口的东西。 魏星渊笑着点头,诱哄他:“只要九皇叔肯把你旁边的侍女给我,我可以把那果糖铺所有果糖连同铺子一起送给你。” 魏然犹豫的看向谢含娇,和自己的贪吃作斗争。 谢含娇紧张的抓了抓魏然的衣角,“九王爷,请让奴婢继续跟在您身边吧。 奴婢会做各种各样好吃的饭菜点心,糖脯奴婢也是擅长的,之前从未给您做过,往后都由奴婢来做。” “你真的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魏然欣喜的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问道。 魏星渊看他被说动,便知道此计行不通,耐心全无的肃起俊脸,甩出冷言。 “把这阿宛带回本殿府邸去。” “是,殿下。” “三皇子殿下,你若执意公然对九王爷下手,小的只好带着王爷去和皇上说上一说了。” 阿方皱眉警告,王爷因为当时在皇上登基时还是个娃娃,所以得以存活下来。 本就势弱,如今痴傻后人人也都只是面上的恭敬。 倘若魏星渊真要强抢谢含娇来硬的,他们明面上也是真抢不过。 “方管家,她乃是打伤本殿的细作,你尽管告上养心殿去。 到时候父皇难免会因此罚你一个治下不严,放任细作靠近九皇叔的罪。 本殿这也是为了皇叔好,免得皇叔被细作教唆坏了。” 魏星渊淡淡说道,看着谢含娇的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 魏然拉住谢含娇的手,坚定的摇头拒绝。 “漂亮姐姐是我的,不是细作,你不能带走!” “九皇叔你脑子不好就罢了,眼神和耳朵也不好使了。 她就是从本殿下府里逃出去的细作,归我了。” 魏星渊瞥见两人相牵的手,面上瞬间爬上阴鸷,眼含阴霾的看着魏然,大掌搭上他肩膀用上内力一捏。 若不是考虑到刚刚带着侍卫进来时有些许张扬,恐怕现在就在被其他人的眼线盯着,否则定要强行带走不可。 魏然被捏的直缩肩膀,因为疼痛懵懂的双眸涌上点点泪花,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改口,歪着脑袋想措词。 “不对,她是漂亮姐姐,是我的! 我是你的皇叔,你不能和我抢,不然就是以下犯上。” “求三皇子殿下放开王爷,有什么事小的都可以代劳的。” 阿方被他明目张胆的威胁,旋即又看着自家主子被明晃晃的欺辱,气得脖颈暴起了青筋,隐忍的跪下来。 谢含娇的手被魏然抓的死紧,能够感觉到此刻他承受了怎样的疼痛,却还是没有松口的维护,心中微暖。 “三皇子殿下,您为何执意给奴婢泼脏水? 没想到殿下是这般风流,连皇叔身边的丫鬟都想要强抢。” 她羞涩又带着媚意看向魏星渊,脸颊微红的说道。 谢含娇暗中放出神识默念口诀,使神识化成无形利剑,狠狠刺向魏星渊的脑海。 天道肯定会保住它的亲儿子,但是现在有魏然这个bug在。 神识攻击不能让魏星渊彻底失智,却也可以让其头脑晕眩,短暂的陷入昏迷中。 谢含娇微微粗喘气,唇色忽然发白,刚刚那一击就已经耗光了丹田里所有灵气。 甚至因为她带着气的奋力一击,导致伤到了些许根本。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使出凡人不能做到的手段。 魏星渊忽然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人用勺子大力胡乱搅了好几下,极其的疼痛难忍之下两眼一翻,身体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他的侍卫一看自家主子出事,也不虎视眈眈围着谢含娇三人了,连忙过来扶住他。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是不是你们对殿下做了什么?!我们回头一定会向皇上太后禀报此事的!” 侍卫头子怒吼了一句,就抬着宛如死尸一般的魏星渊出了府。 谢含娇松了一口气,却不觉得男主真的会这么放弃,天道肯定也会安排奇遇给男主让其恢复。 书中原主逃过几次,哪次被抓回来不是狠狠打骂,险些就丧了命。 得亏原主还算是有那么一点女主光环,否则寻常女子早就经不起折腾一命呜呼了。 “谢小姐,方才是你动的手脚?”阿方怀疑,警惕的看向谢含娇。 他刚刚并没有看见她是怎么动的手,要当真在人不知不觉就动了手。 若为敌人,那她就是最可怕的那个敌人。 谢含娇摇头否认了,屋顶周围那些其他势力暗线都还没走。 “不是,他们也会按在我们的头上,要想继续待在你们身边,我也不能显现在人前了。” 早知一开始,就用上隐息符,还省事一些。 虐文男主不愧是虐文男主,剧情天道一切为男主而服务,就怕到最后男主装备也会进化,那就极其难对付了。 阿方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遇到的刁难,脸上凝重的点头赞同。 “漂亮姐姐,你说你会做果脯,现在就去给我做吃的好不好?” 魏然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软声渴盼的请求道。 68 “三皇子殿下,看来那细作并没有逃到我们府中,您看,是要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吗,还是?” 阿方打破沉默,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魏星渊好似没有听出话里边的意思,没搭理阿方,指向魏然身后的谢含娇。 “把这个打伤了我的细作抓起来,送回我府上。” 侍卫们得到吩咐气势汹汹的朝魏然两人围过来,魏然护糖心切,硬气的挡在前边不让动。 “不许动,漂亮姐姐还要给然然买糖吃呢!” “三皇子殿下,奴婢昨日并未离开九王爷身边,方管家可以为奴婢作证,请殿下明鉴。” 谢含娇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瞬间收紧,面上委屈道。 她现在虽只有练气一层,但可以肯定虐文男主绝对看不出伪装。 天道一定给亲儿子下了暗示,让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阿方也上前挡在魏然两人前边,用剑鞘隔开几个想要动手的侍卫,厉声质问。 “三皇子殿下,您这是想要全然不顾王爷的意愿,强行动手吗? 方才还说从未见过阿宛,现在又说是细作,是要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纲常吗?” 魏然连连点头,附和,魏星渊眯了眯眼睛,摆手阻止侍卫们,吩咐道。 “去果糖铺打包一些上好糖脯回来给九皇叔。” “真的吗?太好了!” 魏然一听,双眼马上放亮,他因为阿方管着,很少能够吃到甜口的东西。 魏星渊笑着点头,诱哄他:“只要九皇叔肯把你旁边的侍女给我,我可以把那果糖铺所有果糖连同铺子一起送给你。” 魏然犹豫的看向谢含娇,和自己的贪吃作斗争。 谢含娇紧张的抓了抓魏然的衣角,“九王爷,请让奴婢继续跟在您身边吧。 奴婢会做各种各样好吃的饭菜点心,糖脯奴婢也是擅长的,之前从未给您做过,往后都由奴婢来做。” “你真的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魏然欣喜的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问道。 魏星渊看他被说动,便知道此计行不通,耐心全无的肃起俊脸,甩出冷言。 “把这阿宛带回本殿府邸去。” “是,殿下。” “三皇子殿下,你若执意公然对九王爷下手,小的只好带着王爷去和皇上说上一说了。” 阿方皱眉警告,王爷因为当时在皇上登基时还是个娃娃,所以得以存活下来。 本就势弱,如今痴傻后人人也都只是面上的恭敬。 倘若魏星渊真要强抢谢含娇来硬的,他们明面上也是真抢不过。 “方管家,她乃是打伤本殿的细作,你尽管告上养心殿去。 到时候父皇难免会因此罚你一个治下不严,放任细作靠近九皇叔的罪。 本殿这也是为了皇叔好,免得皇叔被细作教唆坏了。” 魏星渊淡淡说道,看着谢含娇的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 魏然拉住谢含娇的手,坚定的摇头拒绝。 “漂亮姐姐是我的,不是细作,你不能带走!” “九皇叔你脑子不好就罢了,眼神和耳朵也不好使了。 她就是从本殿下府里逃出去的细作,归我了。” 魏星渊瞥见两人相牵的手,面上瞬间爬上阴鸷,眼含阴霾的看着魏然,大掌搭上他肩膀用上内力一捏。 若不是考虑到刚刚带着侍卫进来时有些许张扬,恐怕现在就在被其他人的眼线盯着,否则定要强行带走不可。 魏然被捏的直缩肩膀,因为疼痛懵懂的双眸涌上点点泪花,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改口。 “不对,她是漂亮姐姐,是我的!” “求三皇子殿下放开王爷,有什么事小的都可以代劳的。” 阿方被他明目张胆的威胁,旋即又看着自家主子被明晃晃的欺辱,气得脖颈暴起了青筋,隐忍的跪下来。 谢含娇的手被魏然抓的死紧,能够感觉到此刻他承受了怎样的疼痛,却还是没有松口的维护,心中微暖。 “三皇子殿下,您为何执意给奴婢泼脏水? 没想到殿下是这般风流,连皇叔身边的丫鬟都想要强抢。” 她羞涩又带着媚意看向魏星渊,脸颊微红的说道。 谢含娇暗中放出神识默念口诀,使神识化成无形利剑,狠狠刺向魏星渊的脑海。 天道肯定会保住它的亲儿子,但是现在有魏然这个bug在。 神识攻击不能让魏星渊彻底失智,却也可以让其头脑晕眩,短暂的陷入昏迷中。 谢含娇微微粗喘气,唇色忽然发白,刚刚那一击就已经耗光了丹田里所有灵气。 甚至因为她带着气的奋力一击,导致伤到了些许根本。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使出凡人不能做到的手段。 魏星渊忽然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人用勺子大力胡乱搅了好几下,极其的疼痛难忍之下两眼一翻,身体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他的侍卫一看自家主子出事,也不虎视眈眈围着谢含娇三人了,连忙过来扶住他。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是不是你们对殿下做了什么?!我们回头一定会向皇上太后禀报此事的!” 侍卫头子怒吼了一句,就抬着宛如死尸一般的魏星渊出了府。 谢含娇松了一口气,却不觉得男主真的会这么放弃,天道肯定也会安排奇遇给男主让其恢复。 书中原主逃过几次,哪次被抓回来不是狠狠打骂,险些就丧了命。 得亏原主还算是有那么一点女主光环,否则寻常女子早就经不起折腾一命呜呼了。 “谢小姐,方才是你动的手脚?”阿方怀疑,警惕的看向谢含娇。 他刚刚并没有看见她是怎么动的手,要当真在人不知不觉就动了手。 若为敌人,那她就是最可怕的那个敌人。 谢含娇摇头否认了,屋顶周围那些其他势力暗线都还没走。 元团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力量和治伤,有了力量才能打败那兽人,逃离被放血致死的结局。 【不能。第一个系统任务为:给自己找一个金大腿,成为他的妹妹或者是女儿,开启团宠之路。】 【要求必须家里有多个兄弟,或者多个儿子的金大腿,限时三天。 任务完成获得10金币,失败则被系统吞噬灵魂。】 元团团:“……”第一次听到有金手指,还要自己去找金大腿来抱的。 好坑好废物的系统。 69 大魏京城,淮王府。 明明暗暗的烛光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狠狠抓着一个姿容艳丽的女人,压在榻上,俊脸上满是疯狂。 “放开我,魏星渊!”谢含娇绝望又奋力挣扎着,“你不能这么对我!!”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魏星渊满是欲望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你今天倒是和府里的侍卫说说笑笑的开心,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芳心萌动了?! 我可以满足你!” 他单手捏住榻上不断挣扎的谢含娇细颈,喘着粗气不顾她无力的挣扎,另一只手粗暴的扯开衣裳,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他的眼神越发带着情欲和占有欲。嘴里的狠话也改了口诱哄道。 “娇娇,听话!只要你听话,顺从我,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谢含娇缓缓闭上了眼,耻辱的泪水划过娇嫩艳丽的脸蛋,似是把话听了进去,慢慢的没有了挣扎,只是双手还微微抗拒的放在胸前。 魏星渊眼中闪过满意,松开了握住谢含娇细颈的大手,整个身体压上去,薄唇就要贴上雪白的香肩。 下一秒,他双目难以置信的睁大,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同时下意识的狠狠给了谢含娇一巴掌,才急速退离谢含娇时。 “谢含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 “为何不敢?!你这恶心的禽兽,我呸!” 谢含娇利索的躲过去,手中握着锋利手术刀,目光狠厉的啐了对面脸色铁青的人一口唾沫,快速转身朝窗边跑去。 可惜刚刚突然有一道强力的凝滞力阻碍她刺穿魏星渊的心口,否则定能一击致命,绝了后患! “给我拦下她,打断她的双腿双手!” 魏星渊顾及胸口的伤,喊了屋顶上的暗卫去追击谢含娇,面色铁青,眼神却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和趣味。 小玩意儿,竟然学会了示弱伤人,有趣! 谢含娇在十几个武功高强精通刺杀的暗卫追击下,一路上差点就被擒住。 原主的武功只能算二流,多亏了空间里的毒药,她才能险险逃过。 可身上仍然留下了许多重伤,恐怕再这样下去不是重伤而亡,就是被抓回去了。 魏星渊让这么多暗卫抓她,看来是非常生气了,而且天道保他,让她杀不死他。 她不能被抓回去,过原主那样的生活! 谢含娇咬牙随意选了一处奢华又貌似无人看守的府邸,拼死一头扎进去。 暗卫们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也一股脑的钻进去追击,然后就再也没能活着出去。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冷眼,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谢含娇被捏得窒息,一边手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腕,一边手暗中取出了 致命毒药。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一本正经的道: “多睡觉对身体有好处。” 她细细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好生凶险的半月梦毒,看来他们两人真是有缘,在彼此濒临死亡时刻遇到对方。 谢含娇收回手一屁股盘坐在男人身边,吞下空间里的血莲丹,闭上双眼运转内力吸收药力,同时消化脑海里的原主记忆。 她原本是星际鬼医,靠着一手的医毒之术和极高的修为纵横,在四处找雷劈渡劫的时候。 却莫名其妙穿进曾经看过后就当场恶心到呕的虐文里,成了里边的美弱惨女主。 原主生来就被男主和反派各种身虐心虐,各种强迫十八禁与家仇,养父母一家被反派害死,亲生弟弟后来又是被男主杀死。 原主一生都在试图报仇,却慢慢爱上男主,陷入了爱恨交织的痛苦里,包含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 最后男主利用以身做饵引反派入陷阱,不仅反派死了。 原主也死在被男主惩罚羞辱的冰天雪地里,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的当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要是再早几天穿过来,谢含娇也不至于如此仓促逃脱,还受了重伤。 可惜穿过来时,原女主正被男主强压着,想要强行要了她,还好空间也跟着她穿过来,否则真要失身了。 谢含娇却也越发清楚自己是回不到原来身体里了,如若原主和她对换的话,她兴许还能好受点。 她摸着胸口感受着体内原主对男主和反派残留的仇恨,以及对养父母和弟弟的愧疚想念。 激荡的情绪,让鲜少为他人情绪波动的她不由流出眼泪,发下了重誓。 元团团靠在墙上,深呼吸调息刚刚撞墙隐隐作痛的胸口。 努力让自己更好受一点,急需要安静的时候刚刚那个缩回去的小雌性幼崽,又凑了过来。 “你要死了吗?” 元团团:“…:…”要不是看在你小孩子的份上,早就破口大骂了。 “没有,别害怕。”元团团努力将小幼崽的新闻理解为是担心,微笑安抚。 小幼崽可能是跟她说过了话,就没之前那么害怕,看了洞口背对她们的成年兽人,凑到耳边小声道: “死了更好,就不会被卖去放血,我听旁边洞穴兽人说的。” 元团团 70 魏然点头后,她从袖子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了针包。 捏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抓住有些抗拒想要躲避的人,干脆利落的扎在了他的头上。 魏然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中途感觉脑中清明,最后顶着一脑袋密密麻麻的银针,看着突然出现向他们攻击而来的暗卫。 阿方握着剑上前去和暗卫搏斗,在几名武功高强来暗杀的暗卫中,身形翻飞,连衣角都不给他们沾上。 来暗杀的暗卫很快就被尽数解决,她挪到非常气定神闲在看书的魏然旁边坐下。 “您都这样了,还有人恨不得除您而快之,可见招人恨的。” 魏然继续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书,没有搭理她的调侃。 谢含娇耸了耸肩,闷葫芦。 再半个时辰后,她给他拔完银针,对仍旧看书看着迷的魏然喊了一句。 “晚上就得睡觉,有益身体。” 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回答,谢含娇便不再管,闭上了眼睛,神识进入了空间里。 看到空间里那一亩长相极好的药田,和两栋风格相差极大的建筑,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恢弘的宫殿是当初她侥幸得到空间时就有的,里面存放着许多修士必备的东西。 另一栋极简的殿宇,是她成为渡劫期修士从联盟的研究院里连根拔起的,里边有着许多先进的医疗科技,和药物。 如今,她从满级大佬变回了小菜鸡,这些东西既是金手指,也可以是引来杀身之祸的罪魁祸首。 可惜原主的灵根资质极差,只有驳杂的五灵根,就算有洗髓丹助力,如今也只有炼气一层而已。 今生…再难有前世的修为了。 谢含娇仔细地巡视了一番,检查完没有发现东西或地方受损,便出了空间,开始争分夺秒的修炼。 要想在这尘世好好的生活,就得低调且要拥有强大的武力才行。谢含娇刚柔声哄诱好不容易肯相信她的魏然用完早膳,不速之客就径自上门来了。 “打扰了,二王爷。” 兰星渊眯了眯眼睛,“既然如此,二王爷,打扰了。”甩袖子转身走人。 谢含娇松了一口气,却不觉得男主真的会这么放弃。 书中原主逃过几次,哪次被抓回来不是狠狠打骂,险些就丧了命。 得亏原主还算是有那么一点女主光环,否则寻常女子早就经不起折腾一命呜呼了。 谢府来接她的人和来接魏然回京的禁卫军应该今日,就会到了。 他们去养父母院子找不到人,也会同来接魏然的禁卫军一起返回,她不用冒着被男主发现的险,回养父母院子等人。 只需要待回去那日,同谢府下人表明身份便可。 但男主肯定在养父母一家生前住的院子里放人守着,谢府下人去找人,他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恐怕回京路上,不会太平。 “阿方,如今二王爷身边就只有你一个高手吗?” 阿方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来淮南表面上是皇上赶来软禁的。 实际上是因为有传闻神医近两年频繁在这活动,皇上才明贬暗中让过来找神医治病的。 哪知三年过去了,连神医的影子都没有找到,就在他们主仆两都觉得没希望的时候,谢含娇却出现了。 谢含娇看着用纯净懵懂的双眼同她对视的魏然,心里想着要不她给加快解毒的步伐? “恐怕,回京的路上不会安全了。” 阿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说曹操曹操到,府外响起了整齐有力的马蹄声,接着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来:“王爷,臣包弘博求见二王爷。” 阿方亲自出去将人接了进来,一个身着金丝甲长相粗犷的男子随着他走了进来。 包弘博见到魏然就一把单膝跪地,非常的恭敬:“二王爷,臣包弘博奉皇上的命令,带着禁军来接您回京了!” 魏然却没有想象的那般高兴,而是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肩膀,抖着嘴唇道:“京城都是坏人,然然不要回去。” 谢含娇多年冷硬的心,在看到他明明晚上那般的杀伐果断心思深沉得让她看不透,此时纯净眸子里满是害怕也不由得心软些许。 “没事,我会陪着你,不怕啊。”她抚着魏然的后背,凑到他耳边轻声柔慰。 那边阿方连忙把仍在跪着的人扶起来。 “包将军一路辛苦了,” 包弘博随着阿方的搀扶站了起来,粗犷的脸上竟然热泪盈眶,看着仍害怕的魏然,眼中闪烁着疼惜。 “臣不苦,二王爷才是,受苦了。” 冷面侍卫阿方在需要自己表演的时候,永远都不会掉链子,也跟着抹了一下眼泪。 主子失智后,他一人难以操持全部,总有空子被其他人钻。 看主子这样子,也不知私底下被多少人欺辱过,是他失职。 “包将军,你们且先到府里休息吧,明日一早咱们就出发回京。” 包弘博用力点点头,朝魏然拱了拱手,转身离开前快速扫了一下他身边的谢含娇。 阿方跟着包将军一起离开,带那些将士们前去安顿,起码也要给他们准备一顿好酒好菜招待着。 十几个禁军同包弘博坐在府邸大堂大口喝酒吃肉,从白日喝到了天黑。 坐在包弘博身边的一位将士喝了些酒,胆子就大了起来,指了指头顶: “将军,你说那位,对二王爷到底是喜还是不喜?这不喜,痴傻几年不见好也让咱们来接。 这喜嘛,当初又赶二王爷来这淮南,一冷就冷三年。” 包弘博眼中闪过精光,敲了说话的人一个爆栗。 “什么话都敢说,喜不喜的咱们也不能议论,你们继续吃吧。”说完,便走了出去。 “是,小的知错了!” 那位将士自觉说错了话,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剩下的禁军们看着包弘博凛然离开的背影,沉寂了两分钟,才重又恢复了吹天胡地的热闹。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包弘博悄声来到破烂的后院,那里正站着一人,不待看清此人面孔,他就双膝跪地。 “属下见过主子。” 71 “明日出发后,顺四王爷的意除掉他,把身边那侍女让人带回给我。”低沉张狂的声音从阴影里飘出来。 包弘博头低得更低,“是,属下明白了。” 阴影里的人踱步离开,走出了阴影后,月光照亮下,一身蓝衣赫然就是白天的兰星渊。 接下来,也没什么好听的了。 谢含娇不再细听包弘博的动静,男主真猖狂,见人都直接选择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选在了魏府里。 好在她修为神识不够,但引气入体有了耳聪目明的好处,让她能够将这不算太大,却奢华的魏府里的所有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男主使了一招借刀杀人,明日回京,应不止两拨人,定凶险万分。 晨光熹微,细雾笼罩住整个淮南,里边的人只隐约可见,谢含娇牵着魏然走出魏府,白雾缭绕在两人周边。 阿方等人看着只觉此时若有那仙乐响起,恐怕就会以为这是一对天仙配下凡! 只是再细看魏然脸上单纯懵懂的神情,便会从那以为见到仙人的梦中醒来。 “见过二王爷。” 包弘博回过神来,带着禁军朝魏然行礼。 而来接人的谢府下人领头的丁嬷嬷却一眼就看到了谢含娇那极其相似的容貌,以及腰间所带的玉佩。 魏然还没有睡醒,困顿的打了个哈欠,被扶着上马车,等到谢含娇也进了马车后。 阿方才扶起包弘博,队伍开始出发,驶离魏府,以及淮南城。 直到出了淮南城,谢府的丁嬷嬷才找上阿方,想要上前来同谢含娇说话。 “不知姑娘腰间所带的玉佩是否是本人的?” “是我的,有何不妥?”谢含娇特意带上原主平时珍藏不显人前的玉佩,等的就是丁嬷嬷。 丁嬷嬷忙摇头,再次询问:“姑娘,可记得你五岁前的记忆?” 谢含娇状若回想了一下,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难过的抓起腰间玉佩看。 “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是走丢了,因为玉佩上有谢字,我又只记得自己叫做娇娇,所以养父母便给我起名为谢含娇。 可惜前段时间养父母出了意外死去,弟弟也不知所踪,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人,便来委托二王爷带我一起前去京都,看能不能找到弟弟。” 丁嬷嬷松了口气,不管这位被拐的大小姐是怎么进的府邸,又是怎么让二王爷如此亲近她。 总归还好不是二王爷的侍女,否则回了京都,肯定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可惜少爷没有被同时找到。 “小姐,奴是京城谢丞相夫人身边的嬷嬷,夫人得到消息吩咐奴来淮南寻找,夫人所亲生的一对五岁时走丢的双生子。 您手上握有外家在您出生时亲自给您姐弟二人打的玉佩,仅此一对,您的经历又几乎一模一样。 应当就是我们谢府的大小姐,到京城后就随奴回谢府吧?” “好。” 谢含娇淡淡点头,将腰间玉佩收进了怀中,被拐十几年如今谢府才得到消息,要么是根本没有尽心去找,要么就是有人找到了却刻意隐瞒消息。 按书里,一切都是原主亲爹的平妻搞得鬼,接下来的路也都安排了暗卫杀手。 目的就是为了夺去她清白之身,让她背负着骂名进府,也就影响不到平妻女儿在府中的位置。 丁嬷嬷原以为会看到一张欣喜开心的表情,没想到却很是平静,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看来这位被拐的大小姐,很不简单。 “奴上来陪小姐吧?” 丁嬷嬷犹豫的道,女儿家的清誉最重要,小姐却同王爷两人单独在一辆马车上,就算二王爷是个痴傻的,也是不行的。 谢含娇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好心,却不想将她卷进一会的刺杀当中。 谢府,她还需要有熟悉的老人支应着。 “不必了,阿方侍卫也驾着马,王爷不喜他人靠近。从现在开始,你要尽量躲在人群中,见机行事知道吗?” 丁嬷嬷顿时意会到什么,纠结的点了头,闷头走回谢府的马车。 人多步伐就变慢,再加上突然的大雨,一行人只得找个破庙避雨,直到半夜雨也没停,更是越下越大。 “啊!怎么回事?!” 风云突变就在一瞬间,燃烧用来给下人取暖的火堆不知被谁给熄灭,庙里庙外忽然没了光亮。 谢府下人害怕的尖叫了起来,禁军则是戒备异常,却没有将火堆再次燃上。 谢含娇三人在黑暗中紧紧扫看周围一切,阿方忽而拔剑抵住攻到面前的暗卫,同时一掌拍向暗卫的腹部,将其打了出去。 其他暗卫早就一剑砍向了谢含娇魏然两人。 但他们熄灭火堆隐藏自己的行为,反倒对魏然有利,在黑暗的帮助下他藏匿身形,悄无声息解决掉暗卫。 一人抵十人,再加上原本武功就不弱又引气入体的谢含娇,更是将这些暗卫杀得一个不留。 包弘博等人也敷衍的同暗卫打斗,耳边听着魏然三人的动静,心里颇惊,主子没说那女子也会武功啊! “快!王爷遭到攻击,快去帮助击退敌人!” 恐怕有点难抓了。 谢含娇三人以为暗卫被他们杀光了时,突然又有几个硬路子的暗卫打上来,同刚刚那些专门刺杀的暗卫完全不同,反而像是惯常行军打战的人。 魏然躲开其中一名的攻击,如同鬼魅一般近身捏住他的脖颈,手稍用力,攻击的人头一歪就没了呼吸。 三人却没有就此放松,因为不可能就这么点刺杀的人。 说曹操曹操到,几十名暗卫同时从周边跳下来,再次围攻庙门口的三人。 三人面色凝重,都没有想到要刺杀他们的人居然这么看得起他们,派出这么多的暗卫,甚至其中更是有两名武功同魏然谢含娇两个打成平手的人。 他们再怎么有本事,在这么多人的围捕下,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阿方感觉身上挂得彩越来越多,无力感更是严重,朝那边被人海淹没的两人大喊:“快走!” 魏然当机立断地拉着谢含娇跳进马车上,他一边驾着马一边对抗那些暗卫,朝阿方暴喝一声。 72 “上来!” 阿方同他默契十足,迅速破开围攻暗卫的空口,飞上了马车顶上,同追来的暗卫继续对抗,只是他的速度越来越迟钝,他明白,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马车一驶离破庙,谢含娇就咬牙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灵酒,咕噜咕噜的猛灌自己。 这是紧急时刻暴涨灵气,最没有副作用的办法了。 半瓶灵酒喝下,她出了马车飞身到车顶上,捏出结界包住整个马车,让那些暗卫再攻击不到他们三人。 就在魏然两人惊异万分时,又见谢含娇素手一挥,一道道在黑暗中微亮的灵符穿过结界,如同有灵性一般贴在了那些暗卫身上。 那些暗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火灵符给烧死了。 艳红的火光下,魏然目光深沉的看着谢含娇面不改色,唯独一双眼睛很是明亮,扛着阿方跃下来进了马车里。 谢含娇拿出养元丹,碾碎了简单的给阿方洒在伤口上,又将半颗养元丹给他服下。 要不是看他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的摸样,她也不会随便把丹药拿出来用。 她刚刚露了一手,恐怕会引起外面驾马车的那位多疑心思深沉的主儿忌惮,往后只能见招拆招了。 “扶稳了,”魏然突然出声,打断了谢含娇有些发散的思维。 谢含娇凝神往外用神识朝山上一看,几颗圆滚滚的大石头朝山下滚下来,带下来的则是如同水流一般的泥石流。 眼神霎时闪过利芒,没想到这些人是一计又一计,不给他们留一丝活路。 他们不可能提前知道会下大雨,除非是有人见他们逃脱,宁愿错杀也要出此下策,这个人应当就是包弘博。 谢含娇的神识紧紧盯着气势汹汹朝他们而来的山洪,一边扶住阿方感受着马车的速度。 可惜马儿跑得再快,也难以跑得过汹猛的山洪。 没办法,谢含娇只得再次将那剩下的半瓶灵酒快速灌完,来不及抹掉嘴边的酒渍,一边大喊一边再次开启结界。 “继续,不要停!” 其实她可以拿出阵法,但是今晚暴露的东西太多了,若再拿出什么尘世间没有的东西,以后魏然为了那些东西,是不可能轻易放她走的。 替原主报完仇,找回弟弟,她就会离开京都,游历天下顺便修炼,不可能待在一个地方哪里也不去,受尽束缚。 她如今资质太差,就算有空间里的东西帮助,也达不到前世的高度了,所以在离开前只能尽量低调。 魏然瞥到即将到眼前的山洪被什么给挡在了外头,便放心下来,挥着马鞭赶马儿继续往前跑。 马车跑了半夜,谢含娇又灌了半瓶灵酒后,才终于出山,远离了危险。 “你怎么进来了?” 魏然停下马车,让累得不愿再跑的马儿休息,掀开帘布走进里面,却看见脸上总是挂着刻意谦恭微笑的人。 此时满脸通红,一双桃花眼很是明亮,看着他的眼神却迷糊,全身似无力的靠在了角落里。 他抿了抿嘴角,今夜见识了她不同寻常人的手段,忌惮之余又对她靠近自己的目的越发好奇。 “多谢你今夜相救,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谢含娇笑着招了招手,让他坐自己旁边,指向昏迷不醒的阿方:“他的伤没事,你不用担心哦。” 魏然默然地坐到她身边,看着阿方脸上的确不见死气,身上的伤更是肉眼可见的有愈合迹象,放心下来。 听着耳边迷糊的软到不行的语气,和这几日认识的她完全不一样,心中有了些许波动。 “嗯。” “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怪让人伤心的,让我靠着你,马车太硬了。”谢含娇下意识地嘟了嘟嘴唇抱怨。 她脑子晕乎乎,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己本就不胜酒力,刚刚又喝了一瓶多的灵酒,这是喝太多灵酒喝醉了。 喝醉后,她不仅话多,更会无意识的撒娇,没想到哪怕是穿了书都还是这个毛病。 魏然感受着靠在自己身上,一点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人重量,鼻间尽是对方清香的果酒味。 难道刚刚是喝了酒,才有的能力吗? 向来不喜人靠近的他,竟然没有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的想法,甚至有些许欢喜,魏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微微皱了眉,却也没有推开谢含娇。 谢含娇体内的灵酒化为了灵力,将经脉涨得生疼,丹田也已经消化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得爆体而亡。 谢含娇脑袋晕乎身体难受,痛苦的在魏然怀里扭动,“难受,痛~” 魏然下意识将扭动的人抱住,低头看向布满娇态的小脸上如今痛苦的双眼含泪,粉唇微微张开喘着粗气。 双手拉扯自己的胸口,身上也异乎的发热。 “你怎么了?”被追杀从头到尾都没有慌乱的男人,此刻却有一丝发慌。 谢含娇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样子,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只想把经脉里过多的灵气给散发出来。 她想要推开魏然,朝马车外去,只要施出几个极为耗费灵力的法术,定能够恢复正常的样子。 然而魏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以为她是酒醉脑袋难受,便一手抱住她一手给她轻轻按揉太阳穴。 谢含娇躲开他的按揉,双手撑着他的双腿,嘴里软软的嘀咕,“扶我,扶我到外边去。” 魏然顺从的扶起她,哪知她却迷糊到忘了还在马车里,直接一脑袋撞上马车顶,更晕得踉跄了两步,差点就摔在阿方的身上,造成二次伤害。 好在魏然手疾眼快的用力拉住了她,谢含娇被猛地被拉回去,下意识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 该死的,经脉已经有爆裂的痕迹了,来不及了! 魏然才抱着她出了马车,就冷不丁的被一个香软的粉唇贴了上来,顿时愣在原地。 谢含娇却没有就此停住,更是用丁香小舌得寸进尺的撬开他的齿间。 体内的灵力随她心意控制,被引导着从舌间进入到魏然的体内,经脉中。 “运转你的内功心法,”谢含娇含糊不清的提醒。 要不是来不及了,她也不会用这种修士和伴侣双修时才用的法子。 73 魏然只是一个练武的凡人,只能一点点的缓缓将灵气渡给他,否则两人都会直接爆体而亡,得不偿失。 魏然闭上闪烁着异色的深邃凤眸,感受着体内经脉中突然莫名多出来,却让自己无比舒畅的气。 不再想其他东西,默默抱着她盘坐下来转动心法。 一边换了个姿势方便他用大手扣紧谢含娇的脑袋,反过来占据主导权,趁她迷糊攻城掠地。 直到天际出现了太阳的亮眼红光,谢含娇才终于感觉到体内经脉和丹田全部恢复正常,而魏然还在得寸进尺。 “唔唔——”她无力的捶了两下他的胸膛,虽然是她惹的他,但也够了吧?她真的困了。 魏然舔了一下散发着果酒味的软唇,这才不舍的离开了她,看着气息安稳,已经入睡的谢含娇睡颜。 感受着体内突然暴涨变得越发深厚的内力,深沉的凤眸闪过一抹暗光,手上还在轻轻按揉着她的脑袋,让其睡得更舒适些。 就这么放心他? 谢含娇再次醒来,已是几日后的上午。 极其的尴尬让她闭着眼,用神识查看外头,看到阳光从微开的帘布缝隙中照亮了马车里。 自己正枕在魏然腿上,而他正用那双清澈纯净的凤眼担心的望着她。 是白日,魏然现在是小孩子状态。 谢含娇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立马眯着双眼缓和突然接收光亮的刺激。 魏然又惊又喜还贴心的用手掌给她挡住光。 “娘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 “你叫谁娘子?” 谢含娇听到他的称呼,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等能够接受光亮后,便拨开他的手掌,撑着马车想坐起来,却被魏然强硬摁了回去。 魏然扑闪着清澈的眼睛,里面尽是疑惑: “娘子,你就是娘子啊。娘子,你真的不饿不渴吗?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谢含娇以为他是小孩子心性,突然就想要这样叫而已,便耐心温声劝导。 “魏然,娘子是伴你陪你一生,是你永远都要尽心去爱的人。 所以你不能叫我娘子,也不能随便叫一个女子为娘子,只有你明媒正娶的女子才能叫娘子,知道了吗?“ 魏然乖巧的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 “娘子,你就是然然的娘子。母妃说过,亲了然然嘴唇的女子,就是然然的娘子。” 谢含娇仰看着这个角度也很俊美的男子,听着他执拗的话,感觉全身无力,有点后悔自己醒早了。 早知道就到夜里再醒了,到时候同正常的魏然说明状况。 尴尬是会尴尬但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感觉自己做了什么极大的坏事。 “娘子,你亲了然然,不打算对然然负责吗?” 魏然见谢含娇沉默不说话,一双凤眼里竟然蕴上了泪水要掉不掉,很是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活似她是个提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谢含娇:“……”被这双眼睛看着,瞬间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她扶额,这个单纯纯情样子的魏然怎么比夜里杀伐果断,阴戾冷漠的魏然还要难搞? 看来还是得加快他恢复的速度为好,搞得她有点精神分裂了。 “魏然,你听我说,亲你是因为特殊情况发生,迫不得已的,所以你别当真。” 谢含娇极尽耐心的相劝解释,然而对执拗的魏然没有用。 魏然眼睛里要掉不掉的眼泪,听了她的话直接就滑落下来,委屈的很。 “可是娘子你就是亲了然然呀,所以你就是然然的娘子。还是娘子不想对然然负责,不想当然然的娘子?” 那滴眼泪滑落下来,正好掉在了谢含娇的脸上,此刻她真的是很无奈。 瞧着魏然这幅极像她看过的总裁文里,只会嘤嘤嘤哭泣,非要个答案不可的小白花女主,谢含娇深深叹了一口气,敷衍的道: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魏然眼中掠过一丝狡黠,转瞬即逝,侧身撑着马车想要起身的谢含娇并没有看到。 他笑得可爱,没有再继续掉眼泪,将谢含娇扶了起来。 马车正好停下,外头的阿方掀开帘布,将怀里的干粮递给她。 “谢小姐,你醒了啊,快到京城了,先将就点填下肚子。” 阿方如今对她的态度同之前比起来可谓是和熙极了。 谢含娇点了点头,刚刚她和魏然的说话声,阿方肯定在外边听完了一切,也不知道进来解释下。 现在才进来询问,分明就是故意的。 “还没到京城?”她看着护在马车周边包弘博的军队,不动声色的放下车帘。 阿方点了点头,“是,本该是现在就到京城的,昨日下午包将军才追上来保护王爷和小姐。 因为小姐没醒,丁嬷嬷顾忌到您的名声,就征得王爷和包将军同意,放缓了行程。“ 谢含娇微微挑眉,包弘博巴不得放缓行程,再来一次追杀。 但对于魏然来说,尽快进京才是最安全的,每多停留一天在外头,危险就会多一分。 “为何?” 阿方看了一眼接过干饼小块撕下来,放到碗里的主子魏然,摇摇头。 “不知,这是主子的意思。” 谢含娇见此没有再多问什么,放下窗帘,坐了回去。 能浩荡进城光明正大借力回谢府,对她而言极好,但这么一个阴郁霸道的主儿,竟然会为她着想? 魏然把水壶里的水倒在碗里,等碗里的干粮软一些,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娘子,吃,肯定很饿了吧?” 谢含娇想要接过碗勺自己吃,却被魏然给躲过去,坚持要喂给她。 “娘子,然然喂你。然然以前肚子饿的时候,都是这么吃的。” 谢含娇看着执拗的一张脸,无奈叹了口气,“好,你喂就你喂。” 反正她又不吃亏,但是夜里的魏然可不要算到她头上就行。 被迫吃了一顿相亲相爱(假)的干粮,丁嬷嬷就过来求见,上下看了一下谢含娇,松了口气。 “小姐,您没事就好,只是一起来接您的奴仆们都被那些刺客给杀个干净,奴婢当时装死逃过了一劫,恐怕到了京城谢家不会轻易的放我们进去。” 74 “不用担心,这里正有现成的,不用白不用。”谢含娇瞥了一眼靠在马车里把玩她长发的魏然,勾唇说道。 丁嬷嬷透过马车晃动的缝隙看到了魏然的动作,担忧的看着谢含娇,欲言又止。 “小姐,此次小夫人拼命劝说来找您,是想要您替她女儿嫁给痴傻的二皇子。 所以您这般的和二皇子亲近,不仅有损自己的名声,还有利于他们的计划。” “这件事我自有计划。” 谢含娇眼中划过一抹异彩,这件事倒是可以和魏然做个交易,他定不会想有个嫌弃自己的妻子。 而她也能借他的势做一些事,不至于被那偏心的祖母和父亲太过无视。 丁嬷嬷看着眼前眼神灼灼,容貌娇艳欲滴的小姐一脸从容,心里的担心不自觉被抚平。 “小姐心中有数就好,奴婢会全力支持小姐为小姐办事的。” 谢含娇点点头,丁嬷嬷是原主母亲身边的人,能够信任。 她放下窗帘,冲车夫阿方说道:“阿方,我既已好,就让包将军加快速度进京吧。” “是。”阿方应声。 “听说二王爷被皇上给接回京了,这马车里面坐着的应该就是了吧?咦,怎么在谢丞相府大门前停下?” “小姐,咱们到家了,夫人肯定会很高兴的,”丁嬷嬷走到马车边说道。 谢含娇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谢府,“去让人通报一声。” “是,小姐,”丁嬷嬷领命,过去叩开大门门缝和里边守门小厮说了些什么,大门又合上了。 不到片刻,守门小厮就带着管家出来,管家趾高气昂说了几句,丁嬷嬷就气恼的走回来禀报。 “小姐,他们竟然要您用侧门进府,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欺辱您和夫人!” 谢含娇嘴边扬起讥讽的弧度,“区区伎俩,不必气恼,”起身欲下马车,却被魏然给拉住了。 “娘子,你要去哪里?不陪着然然一起回府吗?”魏然紧张的看着她,仿佛只要她说不就会瘪起嘴哭。 谢含娇无奈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乖啊,我有空就过去找你玩好不好,今日我还有事要处理。” “那娘子说好了哦,你要来找我玩,不然我就来找你玩了。” 魏然果然泪眼汪汪,却懂事的没有再说什么,依依不舍松开她的手。 谢含娇看着他这副宛如被抛弃的小狗委屈模样心发软,点头答应了。 为了能够报仇找回弟弟,她肯定得和魏然合作,否则天道对她的限制,很有可能会让她一直扮演被虐的虐文女主角色。 “小姐,小夫人和二小姐在府里特别受老爷和老夫人宠爱,平日里都不愿意看见夫人在跟前。 请您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一回来就和小夫人她们对上。 恐怕会遭来老夫人和老爷的严厉惩罚,还会连累了病弱的夫人。” 丁嬷嬷连忙走过来,同下马车的谢含娇叮嘱。 谢含娇点了点头,走到管家面前,狠狠的扇了他巴掌,呵斥道。 “大胆刁奴! 我既然是谢府千金,是丞相父亲的亲女儿,进府那自然是要走正门的,否则就是丢了父亲和相府脸面。 你们两个刁奴竟然敢擅自做主,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这般让相府丢脸面?!” 管家肥头大耳的,在相府里可谓是姨娘都要巴结的人物,哪里受过这种耻辱。 居然被一个从乡下来的不受宠小姐,给当面掌掴,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你这个贱人!” ‘啪——’谢含娇又是干脆利落的一掌,完后甩了甩手道: “我乃是谢府小姐,丞相的亲女儿,你不过就是个拿份例多一点的奴仆,居然敢以下犯上口出不逊。 我定要好好告知父亲,惩罚你这个让父亲和相府的脸面丢尽的下人!” 刚回来就得罪管家的确不是明智之举,但他早就被施菀给收买,天生就对立,无所谓得不得罪了。 “你这个…——” 管家没想到会被第二下,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气得浑身发抖,双眼气得发红,扬手就打算回敬个巴掌给她。 “住手!”一声厉喝在身后响起,主人也随之急步走过来。 来人是个珠钗头髻,月白绸缎皆为精致,举手投足颇优雅,眉眼柔弱惹人疼惜的妇人。 她是谢绍元真正喜爱的女人,平妾施宛,因为有相爷的喜爱,加上身世如今也算得势,在府中被称为小夫人。 “见过小夫人,属下知错!” 施宛的厉喝和道来犹如冷水,把管家心里的怒火一下浇灭,吓得连忙跪下来请罪,只剩下胆颤。 原本在地上的两个小厮,其中一个跟在她的身后,显然是他去通风报信了。 施宛威严的看向容貌娇艳明媚,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难道她的计划竟然失败了! 她扬起慈爱的笑容,“想必这位就是姐姐当初生下的龙凤胎里的女儿娇娇大小姐了,为何不见大公子?” “含娇见过施姨娘。” 谢含娇也收起刚刚的凌然气势,大方规矩的喊了一声。 身为嫡长女,是不用给个姨娘行礼的。 但施宛是个平妾,口头上还是得敷衍一下,免得在外人眼里落下不知礼数的形象。 施宛笑容顿了一下,眼中闪过痛恨,已经许久无人再敢喊她姨娘了,今日却被乡下丫头点名侮辱! 她看了一眼谢含娇身边低眉顺耳的丁嬷嬷,定是这个老家伙提醒的,看来那边拔除的人还不够干净! 否则,怎会让谢含娇两姐弟安然无恙的回府来。 “弟弟他…已与我失去联系好久了,我便是来求父亲派人去寻找的。” 谢含娇伤心的抹了两下不存在的眼泪,哽咽说道。 施宛用帕子遮住上扬的嘴角,惊讶的喊了一声:“什么!?” 旋即担忧的拍了拍谢含娇柔荑: “不用担心,大公子他吉人自有天相,相爷他肯定不会怪你,也一定能找回大公子的。” 没想到最大的心患被老天爷帮她除掉了,这下子看她们母女俩怎么翻身! 谢含娇却明显看得出她那双眼睛里的兴奋开心,心中嘲讽面上配合的点点头。 “谢大小姐,这是王爷给您的王府玉牌,王爷说您若是想要去王府找他玩,随时可以去。” 75 阿方从马车上下来,恭敬的递上一块玉牌。 施宛这才看到包弘博他们,想到谢含娇居然是和这些男子以及痴傻二皇子一起回来的,顿时心里得意。 一切得来全不费工夫。 谢含娇接过玉牌,和阿方道谢,施宛就轻飘飘的问道: “大小姐,你一路上都是和二王爷一起进京的? 这怎么得了,往后你可怎么说亲事啊? 丁嬷嬷,你身为下人竟然不提醒大小姐,要你有何用,来人,带下去仗责五十大板!” 施宛一改刚刚的温和慈爱,雷厉风行的呵斥,想要把谢含娇不洁一事给落实了去。 “施姨娘,丁嬷嬷乃是我娘亲贴身嬷嬷,卖身契亦是在娘亲手上,你身为平妾居然要越俎代庖?!” 谢含娇眯眼看着施宛,身上散发的气势凌然,直压得人腿软。 施宛等人惊疑无比,这乡下来的丫头身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气势?! 阿方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说了两句,才回到马车上。 “施姨娘,谢小姐乃是我们二皇子的救命恩人,一会小的就要和皇上禀报了。 二位,小的告辞。” 谢含娇也收起气势,仿如昙花一现,让施宛以为是自己恍惚了, 施宛听出阿方的警告,很不以为然,一个痴傻王爷不足为惧。 只是嫉恨谢含娇一乡下丫头刚回来就说不定能得皇上赏赐,凉凉的瞥了一眼谢含娇。 “大小姐,咱们进府吧,老夫人可是还在等你呢。” “大小姐,老夫人很讨厌夫人,您要小心。” 谢含娇安抚的看了一眼丁嬷嬷,抬脚跟着进府去。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 冷眼,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谢含娇被捏得窒息,一边手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腕,一边手暗中取出。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了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了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 “多睡觉对你的毒有好处。” 她则趁机躲进了一间安静的院子里,还未平复气息就瞧见一个身姿修长的男子蜷缩在床上,害怕的望着自己。 “姐姐,你、你是什么人?别过来,然然害怕。” 魏然早在她进来一瞬间就警觉的清醒,暗暗审视眼前这个浑身是伤,也丝毫不影响美艳的女子,揣测她的意图。 谢含娇一边打量他的神情,一边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敷衍点头。 “我不过去,你别害怕,我就是借你这里躲一躲,你乖别出声。” 然而外头的打斗声离这个院子越来越近,虐文男主的暗卫果然随正主,都不是吃素的。 谢含娇防备着随时可能会攻进来的暗卫,从空间里拿出灵丹一把吞进去,就地开始争分夺秒疗伤。 “姐姐,你吃的是什么糖果?然然也想吃。” 床上的魏然一眼不错的盯着她,在那颗灵丹出现的瞬间,就敏锐的感受到体内内力随着药香出现有一秒的波动。 世间多有外伤药,而关乎增进内力的内丹药却极为罕有,这女子竟然有这等内丹药,究竟是何身份? 谢含娇任由温和的养元丹药力游走在体内,看向床上懵懂的魏然, 厢房内,魏然捧着一张折子看,冷淡的凤眼看似聚焦在折子上面,心思却早就飘到了沐浴的谢含娇身上。 ‘咯吱——’刚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水汽的谢含娇打开屋门,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勾起粉唇。 “奴才见过皇上。” 看来娇娇是要拿曾经的身份调笑好一段时间了,魏然有些无奈,淡笑道:“过来。” 谢含娇第一次看到这个心思深沉,又隐隐对她态度不一样的新皇,露出这么明显的表情,主要是那张脸不管露出怎样的神色,都让她赏心悦目。 边在心里赞叹着,边乖乖走到魏然的桌前,“皇上,唤奴才是有何吩咐?” 此时无人在,也再没其他眼线窥探,魏然实在忍不下了,大手一拉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温声道。 “无外人在,你可随意自称,不必如此拘束。” “多谢皇上的恩典,我知道了。” 谢含娇见他一副认真的神色,也收起方才逗弄他的心思。 对着张俊美逼人,此刻温柔凝视自己的脸,千年来面对各种灵界美男,数次渡劫也不慌乱的人,罕见发现自己的心跳有些过快。 谢含娇有些不自然的微微挪开视线,“皇上,关于之后的计划,不打算和我说说?” “这就和你说。” 魏然看出她的不自在,只好再次压下心底差点全部涌出的想念,却不打算把紧握的小手给松开。 “如今已在静安寺,谢家老夫人明日会带着家中妻妾过来照例祈福。 我会安排人在暗处保护你,必要时候可放弃一切。” 他不容许自己第二次失去娇娇了,哪怕没有了这高座上的皇位,也不能没有娇娇。 “好,皇上放心,我会小心的。” 不用他明说,谢含娇也猜得出来明日事安排了什么。 他看得出魏然是真的能够担心自己,还算不错。 谢含娇的态度软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看似温和,实际上警惕猜疑。 魏然第一时间感受到娇娇对他的态度,心中闪过一丝喜意。 76 这是不是代表今生的娇娇,已经开始认可他了? “娇娇…你放心,那日不会太久了。” 魏然握手的力度加大了些许,轻声道。 “多谢皇上,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歇息。” 谢含娇眉头微挑,抽出了被握的温热的双手。 刚觉得这个魏然顺眼不少,结果还是和其他皇上一样自以为是,认为女子只想要他身边的那个后位。 或许他人会想要,他乃堂堂灵界渡劫大能,怎会看得上区区凡人后位。 他愿意陪着魏然玩闹,只因美色几好玩罢了。 魏然面色神情一顿,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娇娇,想要出口挽留询问。 却想到明日他还要打一场胜仗,需要的是休息。 就没有开口,眼睁睁的看着娇娇离开自己的厢房。 * 静安寺后园。 “几位女施主,这里是后园鲜少有人来,比较僻静,胜在有几棵梅花树作伴。 女施主们就先行在这等候半刻,方丈还在念经祈福,嘱咐贫僧用室内的素斋招待几位女施主。” 小僧人歉意的对来过不少次的贵客说到。 两个风韵犹存,看不出已是有了孩子的女子前面,是个穿着素净,面有沟壑的老夫人。 老夫人冲小僧人淡笑着微微点头。 “无妨,方丈有事就先忙着,我好久都没尝尝寺内的素斋了。” 小僧人松了口气,轻快的离开,还是谢家老夫人比较好说话。 “娘,我来扶您坐下吧,”老夫人身边穿着一样素净,却显得端庄的女子,微笑着扶上她的手。 老夫人左侧边,打扮素净中显得娇嫩的小妇人也殷勤的笑着扶她。 “不用了,老身还没老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 老夫人淡淡的抽出手,坐了下来,见两人站在那不动,微微皱眉。 “坐下吧,施宛。” 端庄的夫人立马喜笑颜开,落座在老夫人的旁边。 而小妇人见自己被她们无视,只能暗暗咬着银牙,面上还得微笑得乖乖站着,不敢露出丝毫不对的神情来。 该死的老太婆,你得意的时间不多了,且让你耍威风先。 老夫人也是从后宅争斗中熬成婆的,岂能不知道家里这被丞相儿子宠爱的小妾,此时在想什么。 懒懒抬起眼皮子,意有所指的瞥一眼小妇人。 “如今是热暑天,梅花树都懂不开花惹人厌,一旦定了腊冬日开花,那就是永远。” 一日是小妾,终身就只能是小妾,出了门最好别给她多话惹嫌。 施宛有点感动的看着自家向来不偏颇任何人的婆婆。 这些年除了女儿在家的时候,夫君会偶尔来看看她外,就再没和她有交流了。 平日里胡芙仗着夫君宠爱,多次嘲讽打压她,也都是婆婆出手力挺她。 也导致了婆婆和自己儿子的关系越来越疏远…都是她不争气,唉… 小妾胡芙听懂那话中的含义,气得银牙差点咬碎。 但她好歹在后宅熬了这么多年,至今仍然极受丞相老爷宠爱,功夫也不是虚的。 “老夫人说得是,梅花哪怕是寒冷腊冬也坚持开花盛放,这种坚毅顽强的品质值得奴婢学习。” 胡芙半屈膝,低头虚心听教的赞赏道。 老夫人冷哼一声,不打算和小妾在口头上多纠缠。 “胡芙,出门在外谨言慎行,记得你作为小妾的本分,否则本夫人完全可以把你扔下。” 施宛却没看懂自家婆婆的意思,只以为婆婆是被胡芙的话给气到,便喝斥道。 话一出,老夫人和胡芙就面色各异,一个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一个是得意的顺杆子往上爬。 “夫人,妾身只是夸赞婆婆说的话罢了,为何如此斥责妾…” 胡芙委屈的双眼涌上泪花,可怜模样让守着后园大门的僧人看着都直皱眉头。 老夫人不得不给自己选的儿媳妇擦屁股,“好了,寺院哭哭啼啼作甚,平白惹人嫌。” 出生书香门第,却从小与世无争的大儿媳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情有时太过冲动了。 胡芙被再次呵斥,心底里早就有的怨怼不停的翻涌,最终还是乖巧的闭上嘴巴。 “三位女施主久等了,这是方丈特意为三位准备的素点心,寺内每日也只有一份。 三位女施主慢慢品尝,方丈一得空小僧就来请您们。” 小僧人把朴素又色泽不错的素斋一一摆放到石桌上,就退了出去。 小妾是不能上桌和主母一起用餐的,往前胡芙定会因为这件事怨恨,此时此刻却不会,她乖巧的服侍施宛和老夫人用膳。 施宛想的比较简单,只以为她是被婆婆教训知道收敛了。 了解胡芙脾性的老夫人却有了一丝疑心,但想来想去也没有找到她作乱的目的,于是没放在心上。 加上接下来的一整日三人不是在祈福,就是听方丈念经解惑,都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她更是忘了午膳的事。 再之后身心疲累的三人分别宿在女子厢房,突然有丫鬟在老夫人的厢房里发出了尖叫和呼救声。 “来人啊!老夫人晕倒了!快来人啊,救救老夫人!” 稳重的大丫鬟一边吩咐人去把大夫人过来,一边让人去让方丈去请寺内的药僧来给老夫人看看。 吵闹声引来了住在厢房里的所有人注意,谢含娇却还稳稳坐在桌边,玉指敲打着桌子,丝毫没有要出去看看的意思。 小路站在旁边仆随主人也纹丝不动,面上却好奇的问道:“小姐,咱们不出去吗?” 今日一整天,小姐都不出门窝在这间厢房里,吃喝都是由小僧人主动送过来的。 不过小姐也趁机告诉了她一些事情,原来小姐才是被调换的真正谢家大小姐,来静安寺的目的也是为了认祖归宗,揭开假千金和小妾的真面目。 小路一点也不怀疑自家小姐话的真假,小姐说的一定是真的,小姐和大夫人几乎长得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似笑非笑,时常把人魅惑到却笑起来又显可爱清纯的气质。 时常把人魅惑到却笑起来又显可爱清纯的气质。 77 不是亲女儿又是什么?假千金和大夫人长得只有二成相似,大夫人根本没怀疑过,只觉得可能都继承了老爷的相貌罢了。 原来真相是假千金根本不是大夫人亲生的,却鸠占鹊巢霸占小姐的嫡出身份,嫁给当今皇上成为皇后,真是狼子野心,太可恶了! 小姐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她却什么都帮不上小姐,但是自己好歹曾经在谢府呆过,一定要尽量帮上小姐才行。 谢含娇看了一眼突然就斗志昂扬的小路,笑着道:“不急,时候未到。” 她虽待在房中,却对外头的事情发展进度了如指掌。 外头原身的亲生母亲施宛急匆匆的带着罪魁祸首小妾,赶到了老夫人的厢房内。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丫鬟也带着医僧赶了过去,谢含娇心中有了数,缓慢起身走出去。 “走吧,该我们去出出头了。” 不提前露下脸,就会被怀疑别有用心了,不过她很希望被怀疑是别有用心,不然事情太顺利了,也不太好玩。 “医僧,麻烦你了,赶紧给我娘看看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施宛焦急的催促医僧去查看老夫人,希望他能快点查清是怎么回事,给老夫人医治。 胡芙也凑上来,担心的边让丫鬟们让路,边道:“医僧,快来看看我家老夫人怎么了?” 场面比较混乱,施宛全部身心都在害怕和担心老夫人出事,就没有注意到她称呼上的越距。 医僧让丫鬟们都出去并把门窗都打开,再拿出干净的白帕子给铺在老夫人的手腕上,才开始诊脉。 他很快就收回手,不等施宛等人询问,就主动开口:老夫人只不过是食物相克罢了。 一会记得把小僧这瓶清肠丸配温水服下,过后吐出来即可,过后多吃些养身体的就行。” 施宛一听,不是什么治不了的大病,顿时松了一口气,瞥一眼旁边站着的胡芙。 “胡芙,医僧辛苦赶过来,你去送送医僧吧。” 胡芙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留在跟前,怕抢了她照顾老夫人的事,若是以前还有可能争一争,但现在... “是,大夫人。” 她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老夫人,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很快,很快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了。 施宛没察觉到小妾乖巧的异常,只顾着拿帕子给老夫人擦脸,以及喂药。 胡芙把医僧送到门口,见到门外不远处站着零丁几个主仆,其中一对主仆颇为怪异,脸上都有面纱。 尤其是那气势不容人忽视,一看就是主子的女子,那双令人熟悉,却分外薄凉的桃花眼,都让她觉得心底发慌。 仿佛自己什么都被看穿了一般。 谢含娇见她对上自己的眼神,嘴角微勾,淡淡点了点头,成功的让胡芙心虚的挪开了目光。 三十几年的小尾巴蛇,哪里抵得过千年道行的狐狸。 “各位,我家老夫人只是食物相克,导致的不舒服,让大家担心了,各位可以先行回去歇息了。” 胡芙镇定好心绪,看了一眼身边的得力丫鬟,丫鬟心领神会的站出来说道。 其他三三两两的主仆都纷纷淡淡点头,就自行离开,唯有谢含娇主仆两,慢慢踱步到她们面前。 “胡夫人,小女是前几日刚住进来的香客,名为李若卿,进京寻亲的。 今日见您身姿气度不凡,很想与您交谈一番。 如今可算得偿所愿,只可惜现在时辰不早了,若娇就不打扰您了,改日再见。” 谢含娇优雅大方的屈膝行礼,看胡芙的眼神带着点点孺慕,声音轻快又不失柔和,完全不令人觉得嫌闹。 胡芙敏感的从她的话中捕捉到有用的词语,姓李?摸又是寻亲的,莫不是和朝中李太傅有什么关系? 若是帮她攀上这等关系,女儿在后宫也有了一层保障,若真的是血亲关系,娶进来给戊儿也不错。 但还不确定是不是与李太傅一家有关系,且先看看吧。 “不打扰,若是不介意,明日你可以来和我们一起用膳吗?”胡芙抛出了橄榄枝,想必这个聪明人应该不会拒绝掉。 面纱下,谢含娇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要的就是这句话,如此她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谢家几人面前。 当然,李若卿这个名字和身份也不是她乱编的,一切都是她从魏然手中的京中各个家族关系网中搜捡出来的。 “若卿乃是外人,怎好去打搅您一家...” “不打扰,我一见你就心生欢喜,你这年纪有理又有胆子的闺女,少见的很。 不介意的话,我唤你若卿可好?” 胡芙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客气推脱,干脆打断她的话,笑道。 谢含娇只好羞涩的微微点头,“若卿就住在隔壁,那胡夫人,若卿就不打扰您了。” 胡芙笑着点头,目送她进去隔壁的厢房,才收起笑容走进去。 不意外的收到了施宛的赶客令。 “大夫人,妾身留在这里也能帮着照应老夫人,您不能这么不容人。” 老夫人昏迷不醒,胡芙态度毫不客气,根本就不当施宛是一回事。 施宛气得脸色涨红,奈何从来都不擅长吵架的她,最多就是出声呵斥一下。 胡芙嗤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还软包子不改,怪不得老爷不喜欢。 隔壁的谢含娇整夜都监督着她们的动静,许是对计划非常有信心,胡芙并没有对施宛作什么妖。 谢含娇没有出手相助的机会,至于老夫人昏迷不醒,胡芙态度毫不客气,根本就不当施宛是一回事。 施宛气得脸色涨红,奈何从来都不擅长吵架的她,最多就是出声呵斥一下。 胡芙嗤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还软包子不改,怪不得老爷不喜欢。 隔壁的谢含娇整夜都监督着她们的动静,许是对计划非常有信心,胡芙并没有对施宛作什么妖。 谢含娇没有出手相助的机会,至于整夜都监督着她们的动静,许是对计划非常有信心,胡芙并没有对施宛作什么妖。 谢含娇没有出手相助的机会,至于 77 她细细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好生凶险的半月梦毒,看来他们两人真是有缘,在彼此濒临死亡时刻遇到对方。 谢含娇收回手一屁股盘坐在男人身边,吞下空间里的血莲丹,闭上双眼运转内力吸收药力,同时消化脑海里的原主记忆。 她原本是星际鬼医,靠着一手的医毒之术和极高的修为纵横,在四处找雷劈渡劫的时候。 却莫名其妙穿进曾经看过后就当场恶心到呕的虐文里,成了里边的美弱惨女主。 原主生来就被男主和反派各种身虐心虐,各种强迫十八禁与家仇,养父母一家被反派害死,亲生弟弟后来又是被男主杀死。 原主一生都在试图报仇,却慢慢爱上男主,陷入了爱恨交织的痛苦里,包含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 最后男主利用以身做饵引反派入陷阱,不仅反派死了。 原主也死在被男主惩罚羞辱的冰天雪地里,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的当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要是再早几天穿过来,谢含娇也不至于如此仓促逃脱,还受了重伤。 可惜穿过来时,原女主正被男主强压着,想要强行要了她,还好空间也跟着她穿过来,否则真要失身了。 谢含娇却也越发清楚自己是回不到原来身体里了,如若原主和她对换的话,她兴许还能好受点。 她摸着胸口感受着体内原主对男主和反派残留的仇恨,以及对养父母和弟弟的愧疚想念。 面纱下,谢含娇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要的就是这句话,如此她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谢家几人面前。 当然,李若卿这个名字和身份也不是她乱编的,一切都是她从魏然手中的京中各个家族关系网中搜捡出来的。 “若卿乃是外人,怎好去打搅您一家...” “不打扰,我一见你就心生欢喜,你这年纪有理又有胆子的闺女,少见的很。 不介意的话,我唤你若卿可好?” 胡芙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客气推脱,干脆打断她的话,笑道。 谢含娇只好羞涩的微微点头,“若卿就住在隔壁,那胡夫人,若卿就不打扰您了。” 胡芙笑着点头,目送她进去隔壁的厢房,才收起笑容走进去。 不意外的收到了施宛的赶客令。 “大夫人,妾身留在这里也能帮着照应老夫人,您不能这么不容人。” 老夫人昏迷不醒,胡芙态度毫不客气,根本就不当施宛是一回事。 施宛气得脸色涨红,奈何从来都不擅长吵架的她,最多就是出声呵斥一下。 胡芙嗤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还软包子不改,怪不得老爷不喜欢。 隔壁的谢含娇整夜都监督着她们的动静,许是对计划非常有信心,胡芙并没有对施宛作什么妖。 谢含娇没有出手相助的机会,至于施宛体内被胡芙长年累月下的绝育毒药,等日后进府再慢慢帮她调理。 一夜无梦,施宛等人守了一夜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等到老夫人的苏醒。 老夫人捂着脑袋,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儿媳,“这是怎么了,你们守在这里作甚?” “娘,您昨夜突然晕倒,我们赶过来让医僧给您查看,好在只是简单的食物相克罢了,您” 77 一边手暗中取出了致命毒药。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她时一边手暗中取出了致命毒药。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一本正经的道: “多睡觉对身体有好处。” 她细细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好生凶险的半月梦毒,看来他们两人真是有缘,在彼此濒临死亡时刻遇到对方。 谢含娇收回手一屁股盘坐在男人身边,吞下空间里的血莲丹,闭上双眼运转内力吸收药力,同时消化脑海里的原主记忆。 她原本是星际鬼医,靠着一手的医毒之术和极高的修为纵横,在四处找雷劈渡劫的时候。 却莫名其妙穿进曾经看过后就当场恶心到呕的虐文里,成了里边的美弱惨女主。 原主生来就被男主和反派各种身虐心虐,各种强迫十八禁与家仇,养父母一家被反派害死,亲生弟弟后来又是被男主杀死。 原主一生都在试图报仇,却慢慢爱上男主,陷入了爱恨交织的痛苦里,包含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 最后男主利用以身做饵引反派入陷阱,不仅反派死了。 原主也死在被男主惩罚羞辱的冰天雪地里,罪魁祸首却逍遥快活的当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要是再早几天穿过来,谢含娇也不至于如此仓促逃脱,还受了重伤。 可惜穿过来时,原女主正被男主强压着,想要强行要了她,还好空间也跟着她穿过来,否则真要失身了。 谢含娇却也越发清楚自己是回不到原来身体里了,如若原主和她对换的话,她兴许还能好受点。 她摸着胸口感受着体内原主对男主和反派残留的仇恨,以及对养父母和弟弟的愧疚想念。 激荡的情绪,让鲜少为他人情绪波动的她不由流出眼泪,发下了重誓。 ‘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搞死男主,寻回弟弟的,否则永世难安!’ 感受到谢含娇的决心,原主残留的意识才渐渐消散,她的灵魂和身体更加契合了。 她稀里糊涂成为虐文女主,承了因,就要接下这果。 谢含娇长长舒了一口气,取出洗髓丹吞下,重新打坐修炼。 她如今还没有修为,进不了空间,只能取、收东西,得快些引气入体,有强大的武力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更何况,天道对虐文男主的保护颇深,报仇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很可能更艰难。 77 着锋利手术刀,目光狠厉的啐了对面脸色铁青的人一口唾沫,快速转身朝窗边跑去。 可惜刚刚突然有一道强力的凝滞力阻碍她刺穿魏星渊的心口,否则定能一击致命,绝了后患! “给我拦下她,打断她的双腿双手!” 魏星渊顾及胸口的伤,喊了屋顶上的暗卫去追击谢含娇,面色铁青,眼神却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和趣味。 小玩意儿,竟然学会了示弱伤人,有趣! 谢含娇在十几个武功高强精通刺杀的暗卫追击下,一路上差点就被擒住。 原主的武功只能算二流,多亏了空间里的毒药,她才能险险逃过。 可身上仍然留下了许多重伤,恐怕再这样下去不是重伤而亡,就是被抓回去了。 魏星渊让这么多暗卫抓她,看来是非常生气了,而且天道保他,让她杀不死他。 她不能被抓回去,过原主那样的生活! 谢含娇咬牙随意选了一处奢华又貌似无人看守的府邸,拼死一头扎进去。 暗卫们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也一股脑的钻进去追击,然后就再也没能活着出去。 魏然深邃的凤眸冷冷看着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坐在了他床上的女子。 谢含娇看了一眼那几个被如同捏蚂蚁一样轻易捏死的暗卫,对上俊魅男人蕴含杀意的冷眼,吞了口唾沫,讨好地笑了笑。 “多谢好汉相救,我定当铭记于心,改日衔草相还,告辞,告辞。” 幸亏刚刚不是她吵醒的他。 魏然凤眸闪过杀意,一把捏住了她的细颈,发出了冷笑:“呵。”用力捏紧。 从来无人利用他,还能够生还的。 谢含娇被捏得窒息,一边手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腕,一边手暗中取出了致命毒药。 不经意间探到他脉搏中的异样,改了主意,勉强吐出几个字:“你、的毒,我解。” 这中的毒...好熟悉。 魏然没想到她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就能知道自己中了毒,讶异的一瞬却仍旧捏紧手中细颈,半点也不相信。 待要一下解决她时,却被谢含娇扬了一脸的药粉,身体居然慢慢软倒在地,渐渐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目,在意识逐渐消失前,想着: 若他明日还能活着,定要将这个女人追杀到底! 谢含娇摸了摸被两个男人抓出痕迹的脖子,眦眦嘴,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一本正经的道: “多睡觉对身体有好处。” 她细细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好生凶险的半月梦毒,看来他们两人真是有缘,在彼此濒临死亡时刻遇到对方。 谢含娇收回手一屁股盘坐在男人身边,吞下空间里的血莲丹,闭上双眼运转内力吸收药力,同时消化脑海里的原主记忆。 她原本是星际鬼医,靠着一手的医毒之术和极高的修为纵横,在四处找雷劈渡劫的时候。 却莫名其妙穿进曾经看过后就当场恶心到呕的虐文里,成了里边的美弱惨女主。 原主生来就被男主和反派各种身虐心虐,各种强迫十八禁与家仇,养父母一家被反派害死,亲生弟弟后来又是被男主杀死。 78、 “三皇子殿下,看来那细作并没有逃到我们府中,您看,是要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吗,还是?” 阿方打破沉默,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魏星渊好似没有听出话里边的意思,没搭理阿方,指向魏然身后的谢含娇。 “把这个打伤了我的细作抓起来,送回我府上。” 侍卫们得到吩咐气势汹汹的朝魏然两人围过来,魏然护糖心切,硬气的挡在前边不让动。 “不许动,漂亮姐姐还要给然然买糖吃呢!” “三皇子殿下,奴婢昨日并未离开九王爷身边,方管家可以为奴婢作证,请殿下明鉴。” 谢含娇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瞬间收紧,面上委屈道。 她现在虽只有练气一层,但可以肯定虐文男主绝对看不出伪装。 天道一定给亲儿子下了暗示,让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阿方也上前挡在魏然两人前边,用剑鞘隔开几个想要动手的侍卫,厉声质问。 “三皇子殿下,您这是想要全然不顾王爷的意愿,强行动手吗? 方才还说从未见过阿宛,现在又说是细作,是要光天化日之下罔顾纲常吗?” 魏然连连点头,附和,魏星渊眯了眯眼睛,摆手阻止侍卫们,吩咐道。 “去果糖铺打包一些上好糖脯回来给九皇叔。” “真的吗?太好了!” 魏然一听,双眼马上放亮,他因为阿方管着,很少能够吃到甜口的东西。 魏星渊笑着点头,诱哄他:“只要九皇叔肯把你旁边的侍女给我,我可以把那果糖铺所有果糖连同铺子一起送给你。” 魏然犹豫的看向谢含娇,和自己的贪吃作斗争。 谢含娇紧张的抓了抓魏然的衣角,“九王爷,请让奴婢继续跟在您身边吧。 奴婢会做各种各样好吃的饭菜点心,糖脯奴婢也是擅长的,之前从未给您做过,往后都由奴婢来做。” “你真的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魏然欣喜的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问道。 魏星渊看他被说动,便知道此计行不通,耐心全无的肃起俊脸,甩出冷言。 “把这阿宛带回本殿府邸去。” “是,殿下。” “三皇子殿下,你若执意公然对九王爷下手,小的只好带着王爷去和皇上说上一说了。” 阿方皱眉警告,王爷因为当时在皇上登基时还是个娃娃,所以得以存活下来。 本就势弱,如今痴傻后人人也都只是面上的恭敬。 倘若魏星渊真要强抢谢含娇来硬的,他们明面上也是真抢不过。 “方管家,她乃是打伤本殿的细作,你尽管告上养心殿去。 到时候父皇难免会因此罚你一个治下不严,放任细作靠近九皇叔的罪。 本殿这也是为了皇叔好,免得皇叔被细作教唆坏了。” 魏星渊淡淡说道,看着谢含娇的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 魏然拉住谢含娇的手,坚定的摇头拒绝。 “漂亮姐姐是我的,不是细作,你不能带走!” “九皇叔你脑子不好就罢了,眼神和耳朵也不好使了。 她就是从本殿下府里逃出去的细作,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