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四合院之一大爷得子》 一大妈怀孕 1959年，四九城的冬天，滴水成冰。 前门大街的一座四合院内，寂静无声，雪扑簌簌的落下，一片雪白，人们都窝在屋子里取暖。 四九城有一座很大的红星轧钢厂，一万多工人，还有组织部，宣传部，后勤部等等，规模很大，如同一个小型社会，四合院的绝大多数家庭都有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大家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工作在同一个场，民风淳朴，关系很是亲近。 四合院很大，分前中后院，四合院管事的是由人们推举的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分别是后院的官迷二大爷，六级钳工刘海中，中院正直心善一大爷，八级钳工易中海，前院抠门三大爷，小学教师阎埠贵，人们平时有什么鸡毛蒜皮的麻烦事都找三位大爷评理，严重的还要开全院大会呢。 这天，一大爷拿着买来的15斤白面走进了四合院，准备着过年包饺子吃，这阵子家里的婆娘嘴馋们就想吃点好的，平日里老两口很节俭，再加上自己工资高，买这也不算太奢侈。 可是好巧不巧，正好被院里爱占便宜的张婆子瞅见了，这张婆子家里人口多，一家全靠他儿子的工资过活，日子过得扣扣索索的，还时常需要一大爷的接济。 这不，瞅着一大爷手里的白面，想着家里孙子哭闹着要吃好吃的，这就动心了，笑着走上前去道“吆，一大爷这回下大本了啊，这么多白面，你们老两口吃得完吗”，顿了顿，又小声嘟囔着“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快到年根了，孩子嚷嚷着要吃饺子，这您看”，说着眼睛盯着一大爷手上看。 一大爷懂她的意思，只是现在粮食金贵，这白面也是为了给妻子吃的，要不然怎么会舍得买，只是一大爷善良惯了，说不出什么重话，再加上夫妻俩没子女，养老成问题，在院里腰杆也就直不起来。 “成吧，我给你匀一点，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包饺子吧”一大爷叹了口气道，说着，拿个布袋分了两斤递给张婆子，张婆子接过袋子，眼睛还是盯着一大爷的手。 “真扣啊，都说了给孩子吃的了也不多给点，又没个后，两个老的吃那多么干什么，浪费粮食”张婆子说着快步离开了。 一大爷听了这话，心里不可避免的难受起来，绝后始终是他心里的痛，以后的养老也成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他工资这么高夫妻俩却舍不得吃穿的原因了。 一大妈在屋子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对着走进屋的一大爷气愤说道“你就不该给她，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说，还落不到一句好话，你说这是图什么” “哎，都一个院里住着，谁不知道她呀，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你呀，就是老好人一个”一大妈对着一大爷翻了个白眼，但她心里也清楚一大爷妥协的原因，就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平日里觉得对不住一大爷，所以对一大爷做事从不多说什么，不知道今个怎么了就是心里烦躁，才把抱怨的话说出口了。 今儿一大妈不舒服，饭是一大爷做的。从冰窟窿里凿出来的鲜鱼，三大爷手里高价买的，炖在砂锅里，咕嘟的翻着气泡，发出诱人的香味。 一大爷盛了一大碗鱼汤端进屋，给侧躺在床上的一大妈喝，一大妈闻着鱼汤的香味，早就肚子咕咕叫了，只是不知怎么的，端起碗，觉得腥味扑面而来，一下子放下碗干呕起来。 旁边的一大爷急了，连忙准备带一大妈去医院检查一下，一大妈再三说自己没事，只是吃坏了肚子，可拗不过一大爷，还是穿好衣服去了。 “什么，你是说，我怀孕了”一大妈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又回过头看了看同样目瞪口呆的一大爷，眼圈不禁红了。 这么多年没有生育，老两口早就死心了，可没想到，临老了老了竟然老蚌生珠，又怀上了，真是老天有眼。 “这，医生，你确定没搞错吗”一大爷小心翼翼的确认，生怕空欢喜一场，“对，没错，你爱人就是怀孕了，两个月了”医生对他们的反应见怪不怪，这老两口的情况她是知道的。 “不过，你都45了，属于高龄产妇，恐怕生育会有些危险，你确定留下这个孩子吗，你可要想好了，孩子大了就没法流了” “我要”，甚至没有思考，一大妈坚定地说，再辛苦会有这么多年听着闲言碎语隐忍的活着累吗，为了生这个孩子，就是把命搭上，她也愿意。 一大爷扶着一大妈回了四合院，两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这让院里的人惊奇不已“吆，一大爷一大妈这是有什么好事啊，这么高兴” “哎，你一大妈怀孕了，这不医生让回家好好卧床休息呢”这下众人真是惊呆了，多年不孕的一大妈竟然老蚌生珠了，一大爷有后了，大多数人都为一大爷高兴。 一大爷跟他们含蓄了几句，就赶紧扶一大妈回屋歇着了，然后开始冲麦乳精等一些有营养的给一大妈吃，接着就开始张罗晚饭了。 这现如今可是三个人了，晚饭不能再凑合，一大妈也需要好好补补身子。 肥肥的大母鸡炖上锅，又炒了几个一大妈爱吃的素菜，一大爷把菜端上桌，又拿箩筐装了几个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老两口欢欢喜喜地吃着，脸上带着疲惫，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过年 过年时一大妈的肚子已经有些微挺了，一大爷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走进何大清的三间房里，何大清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厨，红星轧钢厂的一级厨师，手艺很好。 这不一大爷，特意找到他，想要出粮食和他家一起吃年夜饭，走进屋里，聋老太太也在那儿，傻柱和雨水两兄妹正在打闹嬉戏。 不一会儿，何大清将一桌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子，八大盘八大碗，各式各样非常丰富，这一顿年夜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大家吃的肚子都挺起来了，小孩子们在院子里放鞭炮，一片欢声笑语。 只是在饭桌上何大清显得有些神思不属，一大爷心里已经有点数了。 “你跟那个白寡妇是怎么回事？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也要多注意点影响” “唉，自从傻住他妈走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过，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就是想找个知心知意的人搭伙过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啊？” “你真想跟她一起过，娶她做续弦不就完了？刚好傻柱和雨水也有妈疼了” “唉，哪有那么简单啊！那寡妇有四个孩子，老家在山西，硬是不肯跟我在这儿结婚，我这也是没辙呀”何大清愁眉苦脸的说道 看着何大清这副模样，一大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吃完饭一大爷就扶着一大妈回去休息了，大年三十儿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 开了春，天气暖和起来，一大妈的身子也越发重了。 这天儿，院里传来消息，何大清卷了家里全部的钱，跟白寡妇跑到山西去了 消息一出，全院震惊，傻柱雨水兄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一片惶然 院里的人都骂何大清不是个东西，把还未长成的子女丢下自己跑路了 幸好有聋老太太搭把手，接济一口，傻柱兄妹，才不至于饿死。 只是他们还对父亲何大清抱有期望，想去山西找他，院里的大爷大妈们，给他们凑了些钱，送他们上了去山西的火车，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傻柱兄妹俩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之后再也不提去找何大清的事了。 春去夏来，一大妈也快到了预产期，因为是高龄产妇，一大爷早早的就带一大妈住院去了。 几天后，一大爷一大妈带着大红襁褓里的孩子，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大院 大院里的人都纷纷去看，打开襁褓，一看是个带把儿的，便对着一大爷调侃到，“好啊，一大爷，你这算是厉害，临老临老了还得了个大胖小子，高兴坏了吧？” “唉，哪里哪里？”一大爷嘴上谦虚着，实际嘴角笑得都快压不住了，多年夙愿成真，怎么能不高兴呢。 这下四合院里最大的变数，一大爷的老来子，易继业出生了。 没了一大爷苦心孤诣的帮助和维持，傻柱，秦淮如，许大茂以及四合院的未来又会走向何方呢？ 时光荏苒，弹指一挥间，三年过去了，易继业也顺利长成了一个小胖墩，一大爷一大妈对他爱如珍宝，自从这孩子出生，一大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哪家哪户有个困难，一大爷比谁都上心，捐钱捐物，可如今有了儿子，有了养老的指望，一大爷一颗心全扑在了自己的家里，对邻里间的破事也不那么上心了。 一月的工资有一半都用来买肉，还有，麦乳精饼干等有营养，小孩子还爱吃的东西，把易继业养的白白胖胖的，有困难的人家路上遇到了一大爷，问他借钱也都是统一回答“没有多余的了，还有一家子要养。” 尽管处于困难时期，粮食紧张，一大爷还是想方设法弄来白面等精贵的粮食，给一大妈和孩子吃。 为了养家糊口，平日里严肃正直的一大爷，甚至也学会了讨好厂领导，这几年下来，一大爷在厂里的关系是混的熟了起来，越发如鱼得水，闲暇时牵线搭桥帮工友们互换各自需要的钱票，在这期间，小赚一笔，还得了不少自己家需要的粮票，物票等。 家里顿顿有肉，一到饭点儿就有小孩子去一大爷家的门口前蹲着，闻香气解馋，还有些不要脸的人家故意到饭点，让家里孩子去一大爷家门前守着，想着一大爷心软给孩子口吃的，这不就省了家里的粮食嘛。 只是一大爷深知这口子不能开的道理，总是把门关着，徒留棒梗等一众院里小孩们看着易继业吃鸡腿，喝鸡汤，馋的直流口水。 “继业，多喝点鸡汤，少吃点肉，不然一会儿肚子撑着了，要积食的”一大妈看着狼吞虎咽的易继业，满脸慈爱的说。 “不，妈妈，我还想吃，鸡腿真好吃”易继业摇晃着脑袋虎头虎脑的说 “唉，他想吃就让他吃嘛，小孩子嘛，正在长个子，胃口大，咱们家又不是吃不起”一大爷笑着说 一大妈白了一大爷一眼，说道“就你惯着他，到时候肚子吃坏了看怎么办？” 一大爷家里，一片欢声笑语，一家人共享天伦，斜对门的贾老婆子一家可就没那么舒坦了 贾婆子，早年守寡，独自拉扯儿子一人长大，后来儿子在扎钢厂找了个工人的工作，本以为可算是熬出头了。 后来儿子又娶了个农村的老婆，模样好看，贤惠也是挺贤惠的，就是是农村户口，没工作，贾老婆子又有病，经常吃药，一家子全靠贾浩云的工资养活。 贾家也没什么背景，贾浩云工资只有二十七点五元，家里有一个孩子，儿媳妇又怀上了一个，粮食都不够吃，整天吃窝窝头 虽然管饱，可是辣的嗓子生疼，大人还能忍受，小孩子见天喊饿，想吃好的，大人看了也揪心。 眼下自己家里硬挺着过日子，可对面的人家天天大鱼大肉，谁看了心里不难受？ 到了晚上吃饭时，秦淮如把小米粥，窝窝头还有咸菜端上桌，贾婆子和贾浩云坐上桌已经开始吃了起来，只有棒梗还看着外面，贾婆子喊道“棒梗，快过来吃饭了” 棒梗慢吞吞的挪过来，看着桌子上没油水的饭菜，再闻着空气里若有似无的肉香，一点食欲都没有了，棒梗接过贾婆子递过来的窝窝头，不情愿地咬起来，还时不时回头看向窗外食物香气的来源。 贾婆子见状，不高兴地说道“这一大爷，有钱烧包的，这以前也不这样啊，看把孩子馋的，也不说送过来点” 贾浩云，秦淮如都看向贾婆子，眼里透着不赞同。 “妈，这话你可别说出去啊，要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多没出息呢，惦记一大爷家里的东西”贾浩云还是个要脸，要体面的人。 “是啊，妈，一大爷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工资又高，给孩子吃好点也是情有可原嘛”在没有守寡，独自一人承受家庭重担时，秦淮如人品还是可以的。 “我也没多说什么呀，看你们一个个急的”儿子，儿媳妇都不赞同她说的话，贾婆子也就悻悻的住嘴了。 傻柱接济秦淮如 三年自然灾害过去，国家及时调整改变了过去一些不太正确的政策，经济劣势慢慢得以缓解，国家整体形势趋于稳健。 人民的生活不再那么困难，大院里也再没有饿死人的事件出现，人们的生活总体趋于平稳，布票，粮票，粮食供应都慢慢的好了起来，双职工的家庭甚至一个月能开几次荤解解馋。 人们肚子里有了油水，精神面貌也变得好了起来，下工铃一响，浩浩荡荡的蓝衣工人们汹涌在各街道马路上，形成一片蔚蓝色的汪洋。 这昭示着一个崭新时期的到来。 转眼到了1965年红星轧钢厂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生产建设，工人们薪资在北京各大厂中名列前茅，工人们生产热情空前高涨，一派欣欣向荣的局势。 大院里人们的日子也都平平淡淡的过着。唯一值得注意的大事就是，贾家唯一的成年男丁贾浩云在帮助工友搬运钢材的时候一时失手，不幸被钢材砸中，送往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 按照规定，红星轧钢厂赔了一笔丧葬费给贾老婆子，又让秦淮茹在生产之后顶替自己的丈夫的工职，但工资只能领原来工资的一部分，只有17.5元，微薄的工资养一家老小五口嘴，日子过得实在分外艰难。 红星轧钢厂二食堂后厨房里，厨子们如火如荼地忙着。 徒弟们切菜的切菜，蒸馒头的蒸馒头，厨房中央正在为厂长邀请客人做私厨的，正是扎钢厂的大厨，四级厨师何玉柱，人称傻柱。 话说这傻柱在他老爹跟白寡妇私奔了之后，便生活没着没落，十分可怜，值得庆幸的是，家里几代都是厨师，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厨艺，长的还没灶台高的时候就颠大勺炒菜，何玉柱确实有几分做厨子的天分。 后来有聋老太太亲自去街道里面说情，轧钢厂就破格录用了当时只有18岁的傻柱当厨师。 好在傻柱手上功夫过硬，渐渐奠定了轧钢厂后厨第一人的地位，现在基本上只有在轧钢厂宴请外客时才出手，其他活都交给徒弟来干，日子过得倒也轻松悠闲，还能得不少，给厂长开小灶私留下来的好菜好饭，当然，这事也是经过厂长默许的。 因此，傻柱在轧钢厂后厨十分高调，爱吹牛，说大话，嘴忒毒，见人就怼，根本不怕别人举报。 下班路上，傻柱，哼着小曲，手里提着两个饭盒，心情很好的走进了大院，刚进中院就看到水池旁站着一个身形妖娆，风姿绰约的女人，看见了傻柱手中的饭盒，眼中瞬间有了几分光彩，连忙走上前去，“傻柱，今天又怎么回来的晚了一点啊？孩子们饿的，都开始叫唤了” “唉，秦淮如，我发现我今天才认识你啊！” “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我今儿可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知道傻柱这嘴贱的个性，秦淮茹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什么反应，反而欺身上前用身子磨蹭了何雨柱的手臂几下，连拖带拽的拿走了饭盒，随后就走进屋里去吃饭去了，徒留傻柱一人站在原地，好似在回味着什么。 “唉，我这是图什么呀？” “得嘞，我这就走了”傻柱，自嘲一笑，然后就晃悠悠的进屋了。 秦淮如刚进门，就看到了婆婆和三个孩子，期盼的眼神，她温柔一笑，连忙走上前，在桌子上把饭盒打开，里面是青椒炒肉丝，红烧肉和大米饭，孩子们兴高采烈的开始吃饭，就连秦淮如的婆婆，常年阴着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看着孩子们吃得开心，秦淮茹拿出之前做好的窝窝头开始啃了起来，桌上的菜一筷子都没碰。 或许对这个爱子如命的女人来说，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 贾婆子看着秦淮茹手里的窝窝头，神情复杂，本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终究是自私的，她知道秦淮茹很苦，也知道她是个好媳妇，好妈妈，可是她为了自己的养老以及三个孩子的未来，必须紧紧的压着秦淮茹，防止她改嫁。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两个守寡的女人，凑成一家拉扯这三个半大的孩子，她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傻柱把食堂的剩菜剩饭带给秦淮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有好几年了。四合院里的人对此也早已见怪不怪。 最初秦淮茹怀着小槐花，突遭丧夫，一家人没了经济来源。 傻柱因为贾浩云生前对他的帮助，以及出于对他们一家的同情接济秦淮如。 再到后来秦淮如到工厂上班，有了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要依靠傻柱的帮助，作为回报，时常帮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 而傻柱似乎也甘之如饴，对三个孩子非常好，两家亲如一家。 这其中对秦淮茹感情的转变，就连傻柱自己也说不清。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人们早已给他打上了子承父业，跟寡妇不清不楚的标签，对他们的关系议论纷纷。 媒婆们对他退避三舍，几条街都知道了他的威名，这也为他后来的婚姻不顺埋下了祸根。 冉老师家访 一大爷走在路上，手里掂着特意托供销社小何留的上好的五花肉，五花三层，肥瘦相间，准备回去做红烧肉，自己儿子最爱吃这道菜了。 想到聪慧可爱的小儿子，一大爷的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血脉的力量太强大了，尤其是在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没有儿子就意味着晚景凄凉，要看人脸色。想想以前自己没儿子时院里人对自己的态度，一大爷无比庆幸上天对他的眷顾，也无比珍惜现在的生活，他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家庭的。 平时不管在厂里再累，只要想到儿子，一大爷心里就充满了干劲，觉得自己至少年轻了十岁。自己儿子还太小，自己不能松懈，要好好干，为他将来铺好路啊。 “爸爸，等等我。”好像听到自己儿子的呼喊声，一大爷赶忙回了头，就看见易继业小跑着追过来，额头上都是汗。 一大爷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眼里都是柔光。用袖子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跑慢点儿，跑这么快做什么？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办？” “爸爸，今天晚上我们老师要来家访了。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冉老师，我很喜欢她。爸爸，你要好好表现呀。” “哦，是这样啊，放心吧！爸爸会做好安排的，不会让你丢脸的。走，回去吧！让你妈妈给你做好吃的。”一大爷连连保证，心想“自己儿子聪明，上学早，跟院里大两岁的棒梗一个班。平时总有其他孩子嘲笑继业有个像爷爷一样的爸爸，儿子总是垂着头回来，这样可不行，这对孩子自信心打击多大啊，今晚上一定要跟冉老师好好反应一下。”一大爷老来得子，还是独子，没出生时一大爷就到图书馆借了不少关于教育孩子的书，现在也是半个教育专家呢。 听见好吃的三个字，易继业眼里瞬间有了光彩，连忙拉着爸爸的手一路小跑着进了大院。 傍晚，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推着自行车走进了大院。她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选择走进了棒梗的家，秦淮如和她的婆婆早就等在里面了，看见她进来连忙迎了出来。冉老师说了几句贾梗平时在学校的表现后，就开始了今天的正题。 “贾梗妈妈，这贾梗的学费已经拖了小半学期了。这要是再不交学校可能就让他退学了。” “这冉老师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实在没办法，老的老小的小，能不能再容我宽限几天？”瞬间秦淮茹的眼圈就红了，泫然欲泣。 冉老师也是女人，十分同情秦淮如的遭遇，但是贾梗家每个月每个人的平均生活费恰好是5.5元，在贫困线五块钱以上，不足以申请贫困户学费补助。规章制度在这里，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贫困生名额有限，可是贫困的家庭非常多，不只贾家一个。 看着既无奈又崩溃的秦淮如，冉老师安慰了她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秦淮茹把她送出门，这时下班回来的傻柱恰好就看见了月光下长相清秀，身形修长的冉老师，一见钟情，一下子就着迷了。 说到这傻柱，从20岁到现在一直相亲，只是他眼光高，看不上差的，好的呢又看不上他。 再加上他嘴不好，还跟寡妇家来往密切，这是婚恋的大忌，所以傻柱的名声一直不怎么好，这就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直拖到现在三张了，还没成个家。现在已经是狗急跳墙的，有点急病乱投医的意味了。 这不，该出手时就出手。 何雨柱赶紧跑到秦淮茹旁边，捅了捅她，向她打听这人是谁？从秦淮茹那儿了解到这人是贾梗的班主任冉老师，听到这个职业，傻柱心里就更满意了，教师，教书育人，知书达礼，这不正是自己理想的对象么？ 在这院里待久了，傻柱知道一大爷的儿子，易继业和贾梗一个班，所以接下来冉老师一定会去一大爷家家访。他必须制造机会，今晚就和冉老师说上话，否则估计就没下文了。 趁着冉老师重新停放车子的空隙，何雨柱赶紧跑到一大爷家说明了情况，提出想要跟他们家一起吃晚饭，一大爷知道他的心思，欣然答应了。 他从小看傻柱长大，虽然比不上自己的亲儿子，但也是希望傻柱，能够赶紧结婚生子，成家立业的。 冉老师性格好，工作好，又有文化，知书达礼的，正好跟傻柱互补。傻柱如果真能娶了她，也算是有福气了。 得到了一大爷准信，何雨柱很高兴，赶紧回去准备炒两个菜，当晚饭的添头，也好让冉老师看看自己做饭的功力，增加一点对自己的好感度。 一大爷家。 “冉老师，快多吃点菜，尝尝我做的菜味道怎么样？”何雨柱给冉老师夹了好几筷子菜，冉老师推辞不过，就低头尝一尝。尝过之后一脸惊喜“哎呀你做的菜竟然这么好吃，真是厉害啊！” “那是，我们家可是三代大厨，谭家菜的正宗传人。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我爹颠大勺了，学厨艺已经有十多年了。”何雨柱毫不谦虚的自恋道。 “是啊，这柱子可是轧钢厂的大厨，轧钢厂的领导们，最喜欢吃他做的菜了。谁要是嫁给他呀那真是有福气？从今以后就饿不着了。”一大爷也帮腔道。 听着一大爷的话，再看看何雨柱眼里透过的爱慕的眼神，冉老师，成功地羞红了一张脸，这个时候她要再不明白一大爷说话的意思那可就真成傻子了。 桌子上大人们推杯交盏，聊的热络。傻柱讷讷的不敢说话，一大爷就说了一些傻柱小时候的趣事，还说了傻柱，这个绰号的由来，让冉老师爆笑连连，全然不复平时端庄的模样。而旁边小胖子易继业也吃的很开心，大快朵颐，嘴角都是油，一时间屋里传遍了欢声笑语。 一大爷顺势稍稍的提了提易继业的事儿，冉老师就立刻答应了。说以后在学校会格外关注小胖子，不让别的孩子仗着年龄大就欺负他。 冉老师本来就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老师，就连贾家这么困难的条件都没有过多苛则呢，更何况是面对两个老来得子，一心为孩子的老人呢？更何况老人这么热情的款待自己，自己也要投桃报李呀。 听到这样的回答一大爷满意极了，屋里的气氛更加热络，窗子里透出来的灯光在积雪的照耀下都显出了几分暖意。 只是一大爷家红红火火，可院里的其他人家日子就未必好过了。看着桌子上的窝窝头，和清的能看到米粒的小米粥，贾老婆子和棒梗脸色难看，就连小当和槐花也有些食不下咽，他们家长期受傻柱的接挤，肉比院儿里的其他人家吃的还要频繁，现在猛一再回到原来的生活，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只有秦如面无表情的啃着冷硬的窝窝头。 听着对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和浓烈的饭菜香，贾老婆子轻声嘟囔着“这群人大鱼大肉的，也不说照顾照顾我们孤儿寡母。孩子饿成这样，也不知道送来一点给孩子吃。” 棒梗心里也不好受，易继业和他同班，冉老师来家访，人家家大鱼大肉的招待，自己家却要哭穷卖惨不交学费。棒梗觉得自己今天在冉老师面前丢脸极了，心里充满了自卑和对易继业的羡慕。 而秦淮茹面无表情，心里酸涩极了。自从丈夫死后，全家的重担压在她一个女人的身上。厂里繁重的劳动之后还要回来洗衣做饭，照顾孩子，家里还有一个什么都不干，却天天想吃好的，还要买止疼药，存养老钱的婆婆。看着厂里其他女工都有丈夫依靠，自己却要靠美色来骗取些吃食，想着灰暗的未来，秦淮路觉得命运对自己太不公平了。 而这也更加坚定了她要严密紧盯何雨柱，拢住他的心的想法。无论是为了家里的孩子，老人，还是自己以后的幸福和依靠，何雨柱，都是不能丢的。 秦淮茹骗吃食 夜已深了。 吃完饭冉老师便提出告辞。一大妈假意挽留几下也就让傻柱去送冉老师了。 傻柱殷勤的帮冉老师推车，跟她聊的热火朝天。通过一顿饭，冉老师也看出了何雨柱的性格，真诚善良，心胸宽阔。虽然文化水平低，但是性格好，不管最后怎么样起码可以做朋友。因此，她真诚的回应何雨柱，你来我往之间相处的倒是很融洽。 小窗之中，秦淮茹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犹如狠狠的扎入了一把刀子。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傻柱哼着歌快活地走进了院里，跟一大爷继续喝着酒谈天说地。气氛好不热烈。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爷起床去买早饭，热乎乎的包子，焦圈和一大碗豆花。全家人吃完早饭后易大爷就准备送易继业去学校，然后一大爷再去工厂。一大爷是九级钳工，地位高活少，就算晚去一会儿也没人说什么送闲话。 刚出房门就看到了，正在洗漱的秦淮茹。“一大爷，这么早送继业去上学啊？我家棒梗到现在还没起呢。”秦淮茹笑着跟一大爷寒暄。 “唉唉，小孩子嘛，早睡早起，对身体好。”一大爷敷衍了几句就牵着易继业的小手走出去了。只剩下身后秦淮茹看着一大爷的身影神色莫名。 在院儿里做完早饭后，秦淮茹连忙进屋，叫棒梗起来。“还这么早，再让我睡会儿吧！”棒梗不愿意起。 “一大爷都已经带着易继业去上学了。你还不起床，一会要迟到了。”听着易继业三个字，棒梗更加烦躁了。本来比自己小两岁，但又和自己同年级，学习成绩还好，无形中棒梗就落了下成。再加上自己妈天天说着要想易继业学习，日积月累，棒梗的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对易继业也很厌恶。 送走了棒梗，把家里收拾妥当后，秦淮茹赶紧去了工厂，一进厂车间里的人已经在热火朝天的干活了。 看着拎着布兜的秦淮如，前来巡视的车间主任心里就是一阵火大。“秦淮茹，你今儿怎么又迟到了？你还想不想干了？工作效率不高不说，现在都不打算准点儿到了。” “不好意思，主任，今儿孩子贪床耽误了一会儿。下次不会了。”秦淮茹红着眼眶委屈的说。 “行吧，行吧，快去快去干活吧！”看着秦淮茹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车间主任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再继续说她。只是心里到底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一大爷看到了这一幕，也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到了机床上，秦淮茹开始做工，只是她心不在焉，一直想着傻柱和冉老师的事。做出了十个零部件，有三四个都是不合格的。工友们对她意见都很大，要不是碍于车间里一大爷的威望，车间主任早把秦淮茹赶出去了。 只是秦淮茹确实在焊工上没什么天分，哪怕是一大爷亲自带着，到了现在都没通过考核，还是一级工。隔壁的梁寡妇靠着自己都升到了五级。不得不说，秦淮茹把心眼都用在了院里，虽然得到了一些便宜，但也失去了不少涨工资的机会。 中午吃饭大家伙都在食堂排着长队，秦淮茹直接站在了郭大撇子前面。 “唉，秦淮茹，你怎么插队呀？”后面有工友不满的说道。 “郭大撇子帮我占的，不相信你们问他？” “唉，就是。我是帮秦淮茹占队的。”郭大撇子一个手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秦淮茹回头翻着白眼瞪了一眼大撇子，说“今儿的午饭你包了。” “成。”郭大撇子色眯眯的说。 排队排到秦淮茹“三个包子，一两白菜，一份红烧肉，三个白馒头”提着东西，秦淮茹直接走了，留下一句话“我的记在郭大撇子帐上” 这一幕食堂里的很多人都瞧见了，在厂里传的沸沸扬扬，许多人私底下都说秦淮茹是个破鞋，靠和男工友们打情骂俏，用身子换吃食。 休息时一大爷，听到这个消息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悲哀。 有好事的人专门到食堂后厨跟何雨柱学了这件事，何雨柱心里很不舒服有了一种被绿了的感觉。 回到家秦淮茹心情很好的，把饭盒里的菜取出来，摆在桌子上，高兴的叫三个孩子来吃饭。 秦淮茹的婆婆看到了桌子上的肉菜和大白馒头先是很高兴，然后眼睛一斜，阴阳怪气的看着秦淮茹“这东西不干净吧！嗯，你从哪弄来的？” 秦淮茹看着蛮不讲理的婆婆，心下一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泪顺着脸颊就流淌下来。 “哟，又没男人在，流眼泪给谁看？”贾老婆子看着秦淮茹这副委屈的样子，说话愈发刻薄。 棒梗，小当和槐花有些不知所措。棒梗已经知事了平日里私底下他也听别人说自己母亲是个破鞋，心里很自卑。小小年纪，眼里就一片阴沉。 “奶奶，你不想吃我妈带回来的的饭就不吃吧。你说这些做什么”最终棒梗还是帮母亲说话了，他也知道秦淮茹的不易。 “哼”贾老婆子还是拿着筷子大口的吃饭了。筷子总往肉里夹，这肉一小半都落到她的肚子里了，一大半棒梗了，小当和槐花只捞到了一点，秦淮茹一口没吃。 贾老婆子，可不是个要脸的人。撒泼耍横，无理取闹，最是擅长。秦淮茹纵有万般算计，面对这样一个婆婆，碍于名声也不敢做什么。看着吃的满嘴是油，肥头大耳的婆婆，秦淮茹心里恨意更深了。 棒梗偷鸡 “小当，槐花，你们想不想吃叫花鸡啊？”棒梗神神秘秘的说道。 “想，哥。我好久都没吃肉了。”小当抱怨着说。槐花一想到肉的味道就流口水了。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到后院许大茂家的鸡圈旁，看着四周没人。棒梗快速捉了一只大母鸡出来，赶紧带着两个妹妹溜出去了。 轧钢厂后厨，棒梗伸着小手倒了一小瓶子酱油，弯着腰，弓着步准备悄悄溜走。只不过这一切早就被何雨柱看在眼里，他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有点搞笑。 “嘿，小子，你敢顺公家东西。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着拿个胡萝卜头就往棒梗身上砸去。 棒梗人小溜得快，没砸中。一下子砸在了后面的许大茂头上。 “唉，傻柱，你想死你啊你，你竟敢砸我。就不怕我向厂长告状。” “嗨，你尽管告去吧，傻茂”何雨柱一脸轻蔑，他家三代贫农，靠着一手过硬的厨艺，他在这厂里还真没怕过谁。 “傻柱，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你。”听见傻茂俩字许大茂一下子火了，就想上前打何雨柱。 何雨柱完全不怕，作为一个掂大勺的厨子，他的臂力十分惊人，打个许大茂绰绰有余。 何雨柱冷着脸摆出架势，准备要跟许大茂过招。许大茂看到反而怂了，麻溜地走了。看着许大茂这逃跑的架势，何雨柱叉着腰，得意的哈哈大笑。 给厂长和领导们做完菜，傻柱招呼着徒弟们收拾桌子拖地，他带着扣下来的半只鸡就要回四合院了。 感受着后面一众人羡慕嫉妒的眼光，何雨柱十分得意，“我知道你们嫉妒我天天带饭盒，可能把我怎么办呢，我是大厨，厂长都没说什么，不服你们来咬我啊”心里想着，傻柱的脚步又轻快了几分。 回了四合院，进了屋傻柱就把鸡炖上了，等着给妹妹何雨水回来加餐，不一会鸡汤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大院。 刚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闻着这香气，不悦的撇了撇嘴，这傻柱又从厂里顺东西了，“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早晚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整不死你” 回到后院，不经意间瞟了一眼鸡圈，顿住了，老母鸡少了一只。 他赶忙进屋询问娄小娥鸡的去向，得到否定答案后，许大茂夫妻已经知道鸡被人偷了。 想了想刚才傻柱炖的鸡汤，“好啊，何雨柱，你竟敢偷我的大母鸡，我这回要你好看”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许大茂直接去找了一大爷，向他说明缘由。 一大爷爷很重视，连忙通知二大爷，三大爷开全员大会。 不一会，中院挤满了人，有大人，老人和孩子，大部分人都是闲着没事来凑热闹。 爱耍官威的二大爷先开口“这今天我们大院出了一件大事，许大茂的老母鸡少了一只，被人偷了。这么多年院里连针头巴脑的东西都没丢过，现在出了这么一桩盗窃案，极大影响了邻里团结，必须严查”院里的其他人也都附和。 一大爷看向了何雨柱，“柱子，许大茂怀疑是你偷得，你怎么说” “一大爷，真不是我呀，我一个厨子犯的着吗我”面对一大爷的盘问，傻柱也很委屈。 “那你的鸡是从哪儿来的？傻柱，你不会是从食堂里顺的吧！”听到这话何雨柱连忙摇头，这年代顺公家的东西罪名很重，搞不好要被全厂批斗甚至开除，何雨柱怎么敢认。 “那你这鸡是从哪儿来的？” “我，我买的。”何雨柱敷衍道。 “从哪买的？” “从东直门菜市场买的。”话音刚落三大爷，一下子戳穿了“这不可能，东直门菜市场离这儿至少要走一个小时。你怎么来得及？” “傻柱啊傻柱，你这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二大爷摇头晃脑的教训着。 “何雨柱，许大茂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你说实话”一大爷加重了语气，盯着就何雨柱。 何雨柱刚要否认就看到人群中秦淮茹对着自己就要快哭出来了，他一下子想到了某种可能。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说“徐大茂的鸡是我偷的，他平时没少在厂长面前说我坏话，我想报复他才偷了他的鸡。” “果然啊，我就说嘛，这傻柱和许大茂天生对头，许大茂的东西丢了，肯定和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是啊。不过傻住这做的可不太地道。偷人家的东西总归是不对的。” “傻柱就是傻，要不怎么能叫傻柱呢。”众人纷纷议论道。 许大茂听到傻猪亲口承认了，得意洋洋“傻柱，我这可是下蛋的老母鸡，你至少要赔我五块，还得给我磕头认错。要不然我就报警抓你，让你丢工作。” “你”看着得理不饶人的徐大茂，何雨柱简直气炸了。本想上前把许大茂打一顿但是看着秦淮茹暗示的眼神，又拼命克制住了想赶快把事情了结。 “既然这样柱子也承认了。那你就赔给许大茂五块钱吧，这锅鸡也让许大茂端走，你在照顾聋老太太一个月。”一大爷拍案钉定下了解决方案。 “一大爷英明”许大茂恭维道。 “爸爸，今天我放学路上看到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吃叫花鸡了。”易继业小声的对易中海说。 院子不大，所有人都听到了。大家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一大爷也有些惊讶。先是看了一眼有些惊慌失措的秦淮茹，又扭过头看着易继业。 “继业，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看到了？你确定是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吃的。” “嗯，爸爸我看到了，就在轧钢厂外面的钢筋堆里”易继业点了点头。 “哟呵，原来是秦淮茹你这个小寡妇教唆棒梗偷我的鸡，还让杀猪替你背锅。像蒙混过关，没门儿。赔钱，五块钱，赶紧的。要不然我就报警，让你家棒梗进少管所。”许大茂把炮火对准秦淮茹。 众人看着棒梗油乎乎的嘴以及槐花身上的油点子。不用问，都直接相信了，易继业说的，是棒梗偷了徐大茂家的鸡。 “这个棒梗平日里偷傻柱的还不够，现在还偷到了许大茂家。” “嗨，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老话说的一点没错，这秦淮茹怎么教育的棒梗？” “还不是贾老婆子，有这样一个奶奶，能教育出什么好孩子。”大家纷纷指责道。这个年代对人的道德要求极高，一旦名声坏了就再也无法修复。 秦淮茹看着周围人指责的脸，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她发了狠，抓起鸡毛掸子狠狠抽向棒梗“叫你不听话，叫你没出息，你为什么偷人家的东西？啊，为什么？” 只不过没抽了两下就赶紧被赶过来的贾老婆子阻止了，贾老婆子把棒梗抱在怀里，心肝肉的叫着。 “小孩子太久没吃肉了，饿的发慌才吃了许大茂的鸡。这么小的孩子，哪能叫偷啊！你们大人，怎么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贾老婆子开始无理取闹。 “既然这样，那秦淮茹你就赔给许大茂五块钱吧，把这事了结了不要闹到警察那去，坏了大院的声誉。万一被街道批评，我们大院儿可就丢大人了。” “这”秦淮茹泪眼婆娑的哭泣道“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要养五口人还有棒梗的学费。我真没钱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看到这一幕院里的众人心里也升起了恻隐之心。 傻柱更是直接脱口而出“徐大茂你不要逼秦姐了，这五块钱我出了。你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说着就掏了五块钱递给了徐大茂，许大茂接了钱这才高兴的走了。 一大爷宣布大会解散，众人也都纷纷回到自己家休息去了。 想着刚刚给出去的五块钱，何雨柱的心在滴血也有点后悔刚才自己太冲动了。 “傻柱，真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秦淮茹感动的小脸，得，傻柱又忘乎所以了。 回到家一大爷对着一大妈低声说“我看了这棒梗八成是要学坏了。” “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还是多操心操心继业的事吧，继业马上要上初中了。别人家的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好，这贾嫂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一大爷认同的点了点头。 前院闫家。 三大爷对着老伴和子女说。“嚯，这傻柱可真是大方。五块钱呢说掏就掏，半个月的伙食费呢。”三大爷心里有些羡慕。 三大妈撇了撇嘴“我看呢，这俩人不清白，要不怎么傻柱就专门接济秦淮茹一家呢。” “嗯，我觉得妈说的对，我早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点不对劲了”大儿媳妇于莉认同的说道。 秦淮茹坏傻柱好事 星期天傻柱和冉老师相约在枫叶公园见面。 一早的傻柱就骑着自行车早早的到那了。 等了一会儿就看到穿着红棉袄，肤白貌美的冉老师走了过来，傻柱眼睛一亮，赶紧把暖炉子递了过去。“ 天气很冷吧，快暖一暖。”说着还把怀里捂着的糖炒栗子拿出来给冉老师吃。冉老师看着这个细心的男人心里也有些感动。 两个人携手逛了一圈公园，然后又去前门大街逛了逛，最后何雨柱请冉老师去老莫吃了一顿西餐。两人的关系也由此确定下来。 傍晚冉老师本来想回家，可耐不住何雨柱的软磨硬泡，便跟着他一起回了四合院。何雨柱坚持两人一起回来也是为了让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相看一下自己未来的媳妇。 冉老师羞红着脸也只好答应了。两人手牵着手走进胡同里，跨过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秦淮茹。 “傻柱，今天的饭盒呢，快拿来。棒梗他们都快饿死了”秦淮茹本来笑意满满的，可抬头一看冉老师，再看到他们两个手牵着手，脸一下子僵了。 “傻柱，你们这是？”秦淮茹装作不知情的问道。 “嗨，这就是我处的对象，冉老师。怎么样漂亮吧？”傻柱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漂亮，真漂亮。”秦淮茹白着一张脸，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秦淮茹的反应有点奇怪，冉老师疑惑的问道“这不是棒梗的妈妈吗？你跟她有往来吗？” “嗨，这不是她家男人生前对我还不错。他走了之后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我平日里接济了不少。”傻柱对此毫不在意。可冉老师听了这句话却有些若有所思。 秦淮茹进了屋倒了一大杯水猛灌下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里细细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她知道自己再不行动的话傻柱就要彻底被别人夺走了，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淮如杵在门边，看着傻柱出去倒腾炉子，准备做晚饭。 秦淮茹找准时机赶紧进去，当着冉老师的面儿就收拾起傻柱家的被褥，还把傻柱的脏衣服裤子甚至裤衩搁进盆里。 “唉傻柱这个大男人，平日都不知道收拾屋子。看看脏乱成什么样儿了。那冉老师，你先坐我把衣服给他洗了，要不明天他没穿的。”说完就像是女主人一样走了出去。 “唉，棒梗妈妈。”冉老师叫住她。 “你，跟何雨柱同志是什么关系？” “这……哦，平时我们两家人处得就跟一家人似的。傻柱可喜欢我家棒梗了，对他就像对亲儿子一样。”秦淮茹装作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些信息。 话音刚落冉老师的脸立马就黑了，拿起包就准备走。出门就撞见了傻柱。 “唉，冉老师，马上要做饭了。等着瞧我的手艺吧。”瞥了一眼何雨柱，冉老师话都没说一句就直接走了。 何雨柱在后面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就看向秦淮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装无辜“我也不知道啊！看来啊，你们就是没缘分。你呀……就是打光棍的料”说着秦淮茹就笑着回屋了。 这一切都被出来洗衣服的娄小娥看在眼里，身为女人，她自然知道秦淮茹这么做的用意，只是看到傻柱一脸茫然就觉得搞笑，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看着娄小娥，傻柱恼羞成怒的问道“娄小娥，你笑什么笑？看我吃瘪就这么高兴啊。你现在跟许大茂学的一肚子坏水。” 娄小娥也没生气“傻柱，你知道为什么冉老师被你气走了吗？”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没做什么呀？她就直接走了，话都没多说一句。”傻柱还觉得自己很无辜。 娄晓娥听着杀柱的话直接噗嗤噗嗤的笑得停不下来“傻柱，傻柱，你真是傻到家了。秦淮茹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啊。” “啊。”傻柱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这怎么可能呢？我跟秦姐，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秦淮茹如果不是喜欢你又怎么会当着冉老师的面给你收拾脏衣服甚至裤衩呢。她这么做就是想逼退冉老师。” “那他她什么不直接的跟我说出来呢。”傻柱还有点不好意思。” “说出来！怎么说？她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只会吃不会干活的婆婆。她的环境决定了她说不出来。只是她心机很深，你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你呀，还是多长点心吧”娄小娥说完这番话，就端着盆回后院去了。 留下傻柱若有所思。 就这样傻柱的相亲宣告破产了。 许大茂一勾搭秦京茹 贾家。 看着秦淮茹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摆放碗筷。 趴在小窗前目睹一切的贾婆子自然知道怎么回事，眼里透着一丝阴沉。 “哼，傻柱跟冉老师闹掰了，你这么高兴啊”贾老婆子质问秦淮茹。 秦淮茹身体一僵，“妈，你说什么呢，我跟傻柱是清白的” “哦，那你刚才卖什么鬼呢，你骗了傻柱还能骗的了我么”贾老婆子一点不相信，眼里透着鄙夷。 “我这不是怕傻柱结婚了他媳妇不让他接济我们家了吗？”秦淮茹望着屋里玩耍的三个孩子耐心解释。 “棒梗越来越大，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他现在饭量比我们都大，再加上小当也要上学了，光靠我一个人的工资以后我们家会越来越难的，我不得不考虑这些” “要不然我也不想做这样讨人嫌的事”秦淮茹自嘲的笑了笑，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悲哀，但又很快消失不见。 听完秦淮茹的分析贾老婆子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也陷入了深思。 “唉，我记得你乡下是不是有个挺漂亮的表妹？”贾婆子问。 “是啊，怎么了” “把她介绍给傻柱，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傻柱肯定还会继续接济我们的”贾老婆子盯着秦淮茹“总之你不能嫁给傻柱，你不能对不起东旭，要不然老婆子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第一反应不愿意。 毕竟她是想等以后年纪大了自己嫁给傻柱的，而且她也不想表妹过得的比自己好，再加上一家人她很了解秦京茹的个性，自私自利，要是她嫁给傻柱是绝不会接济自己家的。 “哼，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就去乡下把你堂妹接过来”贾老婆子说完就躺下睡觉了。 看着固执的婆婆，逆来顺受的秦淮茹也只好答应了。 只是介绍是一回事，成不成就是另一回事了，最起码许大茂是不会看着傻柱结婚的。 心里默默思索了一会，秦淮茹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起来去乡下接她堂妹了。 中午，轧钢厂后厨。 “傻柱，秦淮茹叫你”刘岚跟傻柱传话。 听说秦淮茹找他傻柱也没犹豫，吩咐徒弟把菜盛起来开饭后就径直走出了。 “呦呵，秦姐，找我什么事啊，不会又是让我顺棒子面吧，先跟你说这事我可干不了啊”傻柱先发制人。 “傻柱，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这次我找你是有大好事”秦淮茹故作玄虚，吊人胃口。 “什么好事啊”果然傻柱很有兴趣。 秦淮茹得意地笑了“我有一个乡下堂妹，长得可漂亮了，我想把她介绍给你，怎么样，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秦姐的妹妹怎么会不愿意”傻柱一脸惊喜。 “那说好了啊，今晚上在我家你做一桌好的我介绍你们认识” “得咧，您擎等着吧”傻柱答应的十分爽快。 本来还笑着的秦淮茹在转身后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尽管她另有目的，但看着傻柱这么高兴，不可避免的心里酸涩起来。 傍晚，贾家。 何雨柱看着皮肤白里透红，模样标志的秦京茹迷得离不开眼了，看着傻柱的样子，贾老婆子笑得更欢了。 “傻柱，这以后你跟我们家京茹结婚了你可要接济我们家啊”贾婆子问何雨柱要着保证。 “好说好说”何雨柱连连答应道。 秦京茹之前早已听表姐说过何雨柱的条件了，确实很不错，这时候农村人能嫁给工人是很不容易的，按理说应该是她高攀的。 但她可不傻，下午她就去院里打听何雨柱了，听说了一些他和表姐的传闻立刻就知道表姐打的注意了。 又知道了他的绰号叫傻柱，人不怎么聪明，看着这张长得着急的脸，说实话秦京茹不怎么满意。 不过她也知道城里人都不怎么喜欢娶乡下人，怕错过何雨柱遇不到更好的，所以饭桌上她什么都没说，倒是给了其他人一种她害羞了的错觉。 饭后秦淮茹一家送傻柱出去，这不，刚进门的许大茂就盯上秦京茹了。 一看这架势许大茂就知道是在干什么，傻柱相亲呗。 “傻柱，看我怎么搅黄了你的好事”许大茂轻蔑一笑。 不得不说，谈对象这块儿傻柱拍马也不及许大茂。 第二天上午，趁着院里人都上班了。 许大茂很容易的就跟秦京茹搭上话了，面对许大茂的示好，秦京茹也欣然接受，毕竟这也是她个人魅力的一种体现嘛。 接着几天许大茂带着秦京茹逛了百货大街，买了布拉吉和小皮鞋，还吃了烤鸭，秦京茹毕竟是乡下人，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她眼前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流连忘返。 不得不说，许大茂很会把握秦京茹的心思，这几天下来秦淮茹明显很满意他，收入高，人又幽默风趣，唯一的就是他结婚了，不过听许大茂说他妻子不能生后秦京茹彻底放心了，认定要嫁给许大茂，早把傻柱忘到天边了。 先是摸摸小手，然后亲嘴儿，最后一切水到渠成，在秦京茹半推半就下，许大茂就得手了。 不过秦京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的身子早在村里就破了，可她不想嫁给村里人吃苦受罪，要不然也不会火急火燎的在城里找对象，不就是想把这事圆过去嘛。 许大茂趁醉酒办了秦京茹，自以为高明，可事实上还不知道谁算计谁呢。 许大茂离婚 许大茂跟秦京茹的事瞒不住院里人。 这年头几乎没什么娱乐，大家都把八卦当乐子。 一传十，十传百，才几天不大的四合院里已经有人背后议论了。 连续上了几天班的秦淮茹这才知道，大惊失色，赶紧请假回家把秦京茹叫过去细细盘问。 一看秦京茹羞红的脸和不自然的走路姿势，秦淮茹咯噔一下，心凉了半截。 “京茹，你老实跟姐说，你是不是跟许大茂那个了”秦淮茹严肃的问秦京茹。 “姐，你怎么问这个啊”秦京茹一脸害羞，不好意思。 顿时，秦淮茹脑袋一黑，想要晕过去了，秦京茹连忙扶住她。 甩开秦京茹的手，秦淮茹指着她恨恨地说“你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不知道自爱啊，跟一个结过婚的搞在一起，你名声就全毁了啊” 听着秦淮茹说黄花大闺女，秦京茹大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心虚，堂姐可不知道她以前在村里的事，当然她不傻，事儿她会烂在肚里，这辈子都不会向任何人提起的。 “姐，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已经这样了”秦京茹低着头，“不过你放心，大茂哥说他会离婚娶我的”秦京茹神情很笃定。 “哼”看着秦京茹一脸自信的样子，熟知许大茂本性的秦淮茹可一点不相信这种鬼话。 “许大茂的老婆可是大资本家的女儿，怎么可能说离婚就离婚，就算离婚了许大茂会娶你这个农村人么，他不过是馋你的身子，玩玩罢了” 秦京茹不说话，不过显然她不相信许大茂会像秦淮茹说得这么无情。 秦淮茹看着倔强的表妹，心里直叹气，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淮茹暗自懊恼自己怎么没多留个心眼，看住表妹，要不然也不会被许大茂轻易得手了。 后院许大茂家。 早上刚从娘家回来的娄晓娥也听院里人说了许大茂这几天干的好事，正坐在床边，怒火中烧。 许大茂一进门，二话没说，上去就开始抓挠他的脸。 许大茂吃痛了几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许大茂就开始还击了，他可不像傻柱不打女人，娄晓娥毕竟是个女的，力气不如许大茂，不一会就落了下风，眼眶被打得一片乌青。 “你这个臭婆娘，一进门就打我，你吃枪药了”得，许大茂还装无辜。 娄晓娥一脸悲愤“许大茂，你跟秦淮茹堂妹搞破鞋全院人都知道了，我打你不应该吗” 听见搞破鞋三个字，许大茂有点心虚，毕竟这年代男女有不正当关系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最轻也要被厂里开除，全场批斗，许大茂还是有几分害怕的。 可看着不依不饶，还想继续打的娄晓娥，许大茂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我在外面找人怎么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到现在也没给我生个孩子，我没休了你就不错了” “许大茂，你混蛋，那个瞎眼郎中说的是假的，我去医院检查过了我没问题，是你生不出孩子” “放屁”许大茂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气急败坏。 “许大茂，我要跟你离婚”冷静下来娄晓娥迅速作出决定，准备及时止损，跟许大茂的日子早就没意思透了，她当初就是被许大茂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离就离，谁不离谁是孙子”许大茂也早想蹬了娄晓娥了，成天饭也不做，活也不干，一副娇小姐的做派。 连孩子都不会生，再过下去许家不就要断子绝孙了吗。 第二天两人就无声无息的办好了离婚。 直到娄晓娥收拾行李回娘家时全院的人才知道，这下子，院里炸锅了，到处都在讨论许大茂离婚的事。 秦京茹知道这个消息乐坏了，她认定许大茂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离婚是为了娶她，心里美滋滋的。 秦淮茹冷眼旁观，准备看笑话，许大茂会这么老实的娶秦京茹，鬼才信。 果然，没几天，就听院里人说许大茂跟厂里一枝花于海棠谈恋爱，都买好东西准备上门谈婚论嫁了。 一听这消息，秦京茹马上崩溃大哭，六神无主。 “姐，现在我该怎么办啊”秦京茹扒着秦淮茹不放。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秦淮茹可不惯着她“你早干嘛去了，身子都给人家了现在人家不认账，我们家的名声都被你丢尽了” “就是”贾婆子补刀“一个姑娘家家的，扒着男人不放，这下好了吧” “行了，你赶紧回乡下吧，我们家的粮食都不够吃了，不能再养你这个闲人”通过秦京茹绑住傻柱的计划泡汤了，贾婆子可不想在让她留在自己家里浪费粮食。 “堂姐，再让我留几天吧，我去求求大茂，他不会不管我的”看着秦京茹满脸是泪，秦淮茹心一软只好答应了。 秦京茹怀孕 秦京茹失魂落魄的走进来。 围坐在桌子前吃饭的秦淮茹和贾老婆子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对视，得，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求情不成被赶出来了呗。 许大茂那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骗骗秦京茹这种涉世未深的农村年轻女孩，她们都守过寡，早就经历了不少世事，不会对秦京茹嫁给许大茂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最后还是秦淮茹开口“回来了，饭好了快过来吃饭吧” 贾老婆子撇撇嘴，不太乐意，可又不好开口说什么。 秦京茹木然地走过去坐下，一言不发。 秦淮茹拿个窝窝头放在她手里，她机械的啃着窝窝头，也不吃菜。 一会儿，可能是被窝窝头的酸味儿刺激到了，秦京茹放下吃的，低头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秦淮茹关心道。 “不是，就是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秦京茹摆摆手，示意她没事。 不过秦淮茹和贾婆子都是经过事的，看这秦京茹的反应，怕不是…… “京茹，你小日子来了没有？”秦淮茹提示秦京茹。 “小日子？大概迟到三四天了吧”秦京茹扭过头看向秦淮茹，一脸茫然“堂姐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看着秦淮茹有些古怪的表情，秦京茹也慢慢反应过来了“你是想说我怀孕了” 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肚子，秦京茹先是震惊，然后就是狂喜，这个孩子来的可真是及时啊，简直是救了她一命。 许大茂那么想要个孩子，自己怀孕了他怎么也要掂量一下，更何况有肚子里这个证据在他也不敢不认。 “太好了，我能嫁给大茂了”秦京茹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你先别慌，我们这就去医院检查，要是你真怀孕了，我就拿着检查单亲自去找许大茂让他娶你”秦淮茹开口。 “嗯嗯嗯”秦京茹直点头，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出了东直门直接坐坐公交车，过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城南的医院，交钱化验，去医生办公室领化验单。 果然，秦京茹怀孕了。 回去路上，秦京茹心情好到爆棚，阴霾一扫而光秦淮茹也在细细思索怎么用这件事逼许大茂就范。 回到家，秦淮茹先把秦京茹安置好，然后直接去后院找许大茂。 许大茂前天刚去乡下放电影，今天休息正好在家。 秦淮茹找过去的时候许大茂刚要出门去未来岳父家吃饭。 “许大茂我找你有事”秦淮茹毫不客气，直接开口。 “你要是找我给秦京茹要个说法那就算了吧”许大茂不咸不淡的开口“我可没怎么着她，走到哪这事我都不认” “她怀孕了，这事儿你认不认”秦淮茹开口就撂一个炸弹。 “什么”许大茂跟见了鬼一样“你是说她，她怀上了” “这不可能啊，我们才几次啊，你不会是在诓我吧，想骗我娶秦京茹”许大茂怀疑的看着秦淮茹。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好好看看吧，你还好意思说”秦淮茹把检查单塞到许大茂手里。 许大茂看着检查单上检查呈阳性这几个字，算是相信了，不得不说这时许大茂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虽然他不想娶秦京茹这个农村妞，但他对孩子没意见啊。 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院里早有人说闲话了，他一直不去医院检查也是怕自己有问题，现在秦京茹怀孕了看谁还敢嚼舌根子。 “许大茂，你把我妹子糟蹋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不负责，我们就去公安局告你搞破鞋，我看你怎么办”秦淮茹加重筹码。 “娶，娶，谁说不娶了”许大茂答应的很快，他也知道秦京茹怀孕了自己不可能跟于海棠结婚了。 “唉，就是可惜了于海棠这个一枝花了”许大茂心想。 许大茂跟秦淮茹去贾家看秦京茹。 秦京茹一见许大茂，高兴的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许大茂赶紧搂着她安慰起来，“放心，明天我们就去领证，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秦京茹目的达成，高兴的笑了。 第二天从民政局回来许大茂就给大院里的人发喜糖，发烟，相当大方，并告知他们星期天一定要来参加自己的喜宴。 秦京茹站在一旁充当花瓶，笑的那叫一个甜天。 有喜宴吃院里的人都很高兴，这年头大家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能吃肉那可是大事。 因此邻里邻居的都大方的对一对新人表达了祝福。 傻柱听说后气的骂道“癞蛤蟆吃天鹅肉” 不过也没什办法，只能自己喝酒生闷气，同时对秦淮茹的不靠谱也有了一丝不满。 一大爷对许大茂的事儿一向不感冒，因此知道了也没说什么。 二大爷边吃鸡蛋边嘲笑傻柱连个农村妞都降不住，还被许大茂给翘了。 刘光福兄弟怕被打也附和地骂傻柱是个大傻子。 三大爷则计较着到时候怎么吃喜宴对自己家最有利。 全院人各有各的算计，真是“禽满四合院”啊。 何雨柱闷闷不乐 几天后就是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婚宴了。 最宽敞的中院里摆了七八桌。 邻里邻居的都来了。大人们推杯交盏，聊的热火朝天，小孩子们则拼命往兜里塞喜糖。 场面热闹非凡。 婚宴的席面许大茂并没有请院儿里厨艺最好的何雨柱，而是花大价钱请了玉堂楼的主厨李师傅，材料也给的足足的。 这不一桌子硬菜。让谁看了不得说一声阔气。 许大茂胸前带着大红花拉着秦京茹挨桌的敬酒。今天他算是得意极了。 之所以花大价钱摆了这么几桌请院里人吃饭，一方面是隐匿的炫耀。他要有孩子了，他没问题。 当然怀孕这个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否则就是婚前搞破鞋。说出去名声不好听。不过院里的谁不知道秦京茹怀孕的事儿啊。 那另一方面嘛，许大茂看了一眼坐在桌上独自喝闷酒，一脸落寞的何雨柱。嘴角咧的更大了。 不错。他就是为了眼馋傻猪。这么多年斗法。武力上斗不过那就其他地方找补。 “嗨，我许大茂都结过两回了。现在孩子都要有了。你傻柱还是个光棍儿。叫你接济寡妇。接济吧！哼，你迟早得是老绝户” 许大茂感觉自己多年的憋屈终于在这一刻消散，他赢了傻，傻猪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正如许大毛所想。此时的傻柱心情还真不太好。 他不明白。 像自己吃喝嫖赌样样不沾，又洁身自好，心地好，人缘好，不像徐大茂一肚子坏水。 怎么人家都两次小登科了？自己还没找到对象。这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了呢？自己哪里比许大茂差呀？这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吧？ 傻柱又闷头灌了一大杯酒。准备一醉解千愁。 同桌的秦淮茹看着傻猪这样喝酒。眼里也有些心疼。但大家都看着又不好去劝。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傻柱在为什么事发愁。 只是这件事儿她碍于自己的私心，帮不了傻柱。 就算将来她嫁给了傻柱。 为了棒梗三兄妹，她也不会给傻柱生孩子的。 “傻柱，原谅我的自私。这辈子就算我对不起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秦淮茹心里想着。 许大茂敬酒敬到了一大爷这桌儿，许大茂故意说给傻柱听“一大爷怎么样，我这新媳妇儿够俊吧？您老觉得怎么样？跟我般配吧！” “般配般配。你们好好过吧！有了孩子就要收心。好好对京茹，以后你们两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一大爷客气的说了两句祝福的话。 何雨柱还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菜，不想搭理徐大茂。 不过许大茂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哟。傻柱，今儿个怎么啦？今儿个哥哥我结婚，你怎么愁眉不展的呀？说吧，有什么事难倒你了。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要是能我绝不推辞”许大茂假惺惺地说。 何雨柱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碍于人多只是把拳头半举着警告许大茂。 许大茂看懂了。悻悻的离开了。 婚宴结束后。何雨柱也喝的人事不醒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一大爷叫起来何雨柱。说解散了，让他回去睡觉。 何雨柱点了点头踉踉跄跄地往回走。期间路过台阶差点摔倒，正巧秦淮茹在旁边。 刚想伸出手扶一下。顾及名声，还是没敢。在半空中把手伸了回来。 最后还是闫解放兄弟俩把何雨柱扶回他自己的屋里。 一沾到床上。何雨柱立马睡过去了。发出呼呼的鼾声。 不过嘴里还不时的嘟囔着“媳妇儿。我一定要找个媳妇儿。我要超过徐大茂。我要让他跪下喊我叫爹。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 中院儿一大爷家里。 一大妈正端着水盆帮小胖子洗手洗脚。 一大爷在旁边抽着烟，眉头微皱。 一大妈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伴。有点疑惑。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出什么事了？” “唉，今天宴席上，我看傻柱有点不对劲。估计是许大茂结婚他心里有点不舒服。话说这傻柱是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他爹在他这年纪已经有他了。他还没个对象。这不行啊！” “那要不然我打听打听这街坊邻居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对象介绍给傻柱？不过。”一大妈有些犹豫“傻柱跟秦淮茹。这。这有点不好处理呀。万一弄不好，这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不可能。我知道你的担心。傻柱可能对秦淮茹有些想法，但他不可能会想娶秦淮茹的。头婚小伙子娶个二婚带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女人。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傻猪又不是真傻。” “你说的也是”一大妈认同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帮小继业收拾收拾小书包，在书包里又塞了点他喜欢的吃食就伺候他上床睡觉了。 “爸爸妈妈，我明天想吃烤鸭了。我们班的何大壮，他爸是屠宰场的。天天给他做烤鸭带到学校吃。可香了。我也想吃。”易继业昏昏沉沉，眼皮子都快要耷拉的时候还不忘记跟爹妈点菜。 “行，你明天早点起来好好去上学。我让你爸爸去便宜坊给你买只烤鸭回来。你好好吃一顿。行不？”一大妈看着可爱的小胖子温柔的轻声哄道。 一大爷也面露笑容，应和着一大妈的话。 要说也怪。 原来没孩子的时候，一大妈一个月光医药费就要花掉不少，还要存养老钱，赡养聋老太太。两口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这一有了孩子。一大妈腰也不酸了，头也不疼了。去医院的次数都比以前少了许多。连医生都说她身体比以前好多了，精气神足的很。 一大爷夫妇也不再整天想着存养老钱了。 工资一发下来。就买这买那的。供销社和百货商店的人都认识一大爷了。 天天鸡鸭鱼肉不断给小胖子补身体。这家里的生活肉眼可见的比以前好多了，一到饭点儿就不知道馋哭了多少院里的小孩子。 足可见得。在中国孩子对家庭的重要性。 一个孩子的出现让一大爷夫妇有了精神的寄托，现实的奋斗动力。 整个日子都过得红火起来了，不像以前死气沉沉的。 听着一大妈的保证。易继业放心了，沉沉的睡去。 弹了弹烟灰，一大爷和一大妈也轻手轻脚的脱衣入睡了，一夜无话。 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屋里熟睡的一家三口身上，一片静谧温和。 考试 贾家。 “棒梗，好好考试，知道吗？”秦淮茹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对棒梗嘱咐道。 “知道了”棒梗背着书包就跑出去了。 家里小当还没上学。秦淮茹想让她明年上小学。 可贾张氏觉得是个赔钱货，不想让她上。 现在家里只有棒梗一个人在上学。秦淮茹忙于厂里的工作和家里的家务，没多少时间精力管棒梗。她听贾张氏说棒梗成绩不错，也就信以为真了。 她希望棒梗能考个好成绩。将来上大学，分配工作，有出息。那样自己就熬出头了。 一大爷家里。 一大妈也在给易继业收拾书包。 易继业一边吃着切好的苹果，一边不住的点头回应着妈妈的话。 “行了，差不多了。我带继业走了。等送继业到学校，我就去工厂了，今晚加班可能回来的晚点。你下午没事了就去菜市场买一只老母鸡回来炖鸡汤喝，再买点儿继业爱吃的花菜和芹菜。这两天学习任务重。继业看着都瘦了一点，要好好补补。” “恩，行。等我把衣服洗完，这就去。”一大妈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一大爷把自行车推出家门。先把易继业抱上后座，然后自己坐上车。 易继业乖巧的抱着自己老爸的腰，一大爷脚一蹬就出胡同口了。 在上学路上。棒梗看着坐在自行车上一骑的飞快，一脸轻松的一大爷父子，眼里既羡慕又嫉妒。 易继业有爸爸，虽然爸爸老了点，但是特别疼他。而且家里条件好，天天有肉吃，而自己呢？ 爸爸早死。现在长什么样子都有点不记得了。家里天天窝窝头，野菜汤一点油水都没有。 奶奶还老是骂妈妈，两人动不动就吵架。奶奶还吃止痛片上瘾，家里一团乱遭。 虽然没人说过。但这个时候的的孩子已经懂不少了，有了自尊心。 易继业来到学校。 小学考试考四门。上午两门下午两门。 易继业的成绩好。几个前后桌都想抄他的。 他也很大方，一点不小气，给人提供方便。 这也让他在班级里人缘极好，人气极高，老师同学都喜欢。一到星期天就有人来找他出去玩儿。 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拿着数学卷子走了进来。 易继业简单扫了一下卷子。很简单。 每看完一道题，易继业就直接写答案。 根本不用草稿纸，在心里算就行了。 易继业的确非常聪明。一大妈一大爷都以为是孩子智商高。但其实只有易继业自己清楚。他从小时候开始就经常晚上做梦，梦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所以他不单单是他，他是两个人的重合。因此很多东西他不用学，就自然而然的知道，好像之前学过一样的。 在外人眼里就表现的他天赋异禀了。 考完数学就要考语文，英语和政治了。 每一科易继业都是很快写完。然后简单检查一番就把这卷子平躺在桌子上。 考试结束，易继业对完答案。大概估摸着400分，自己能考390分以上。 考完就放假了。老师嘱咐着了一些放假的事宜。三天后来学校领成绩单，考的好的有奖状。 当老师宣布放假时，学生都是欢呼。 几个和易继业玩得好的同学聊着放假去哪玩，聊的热火朝天，至于寒假作业，假期最后一天再说吧。 下午三点多就放学了，今天放学的早。 …… 回家路上，棒梗臭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几百块。 今天的考试，卷子棒梗几乎都不会，全靠蒙。 就是运气再好，棒梗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考两百分。 今年暑假期末考试他还考了二百五十多分，这才一个学期，成绩就下降了这么多。 其实冉秋叶几次家访都跟秦淮茹反映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她并没有重视。心思都放在怎么求别人接济上了。至于棒梗的学习就听之任之了。 当棒梗回到大院。就看到二大爷和三大爷正在下棋。 “棒梗，考的怎么样？”二大爷随口一问，他小儿子刘光福也在上小学，所以他知道今天是小学统一考试的日子。 看了一眼刘海忠。棒梗皱了一下眉，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走了。 刘海忠皱了皱眉。 “这棒梗可真不懂礼貌啊”三大爷笑着说。 “是秦淮茹没教育好啊！又有那么一个奶奶，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孙子呀？”到今天刘海中还记得当初贾张氏打自己的那一巴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下棋，该你走了。”闫福贵笑着催促。 就棒梗那脸色，阎埠贵就知道他考的不好。 毕竟阎埠贵是他的老师，棒梗有几斤几两，成绩怎么样，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只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从来没跟秦淮茹说过，也没跟贾张氏说过。 秦淮茹想过请三大爷给棒梗补习。但还是心疼钱最终不了了之了。 易继业兜里揣着一大爷给的五块零花钱和几个小伙伴去西单商场顶楼吃蛋糕了。 这年头五块钱可不是一笔小钱，购买力杠杠的，一个人一个月的口粮了。 一般人家谁会给一个孩子这么多钱。只是一大爷工资高，负担轻。不用存养老钱后花钱都放开了，不再省吃俭用。 一大爷两口子又是个疼孩子的，所以零花钱总是给的足足的，让易继业自己支配。 易继业也不是个乱花钱的人，平时钱都攒下来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拿着五块钱来买蛋糕吃。 跟易继业来商场的几个小伙伴家庭也都不简单。 要么是干部家庭，要么就是一家子好几个人挣钱，负担不重。 这次来西单商场易继业负责买蛋糕，其他几个负责买北冰洋饮料和水果拼盘。 几个人凑到一块儿吃吃喝喝好不惬意。 别小看这几个孩子。他们之前还一起凑过钱，去老莫搓过一顿呢呢。许多人家大人一辈子都没去过老莫，他们就去过好几回。 傍晚，易继业和几个小伙伴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易继业刚踏进大院，就闻到了自己家浓浓的鸡汤香味。刚进屋，一大妈就让他洗手准备吃饭。 易继业点点头，听话的去洗手了。洗完手还帮一大妈摆放碗筷。 一大妈将炉子上温着的一大钵鸡肉端到桌子上，又把几个素菜端上来，全是易继业爱吃的。 全家人围坐在桌子旁吃饭，其乐融融。 易继业用勺子挖着鸡汤浇到米饭上。挖一大口米饭吃到嘴里享受极了。 一大爷一大妈还把锅里的大鸡腿，好吃的鸡翅鸡爪子都夹给了易继业。看着他吃。一大爷一大妈心里慰贴极了，比自己吃都高兴。